从小到大,激将法用在肖阳身上,百试百灵。 肖阳本意是摆脱冯朗,结果却收了炎帮少主做奴。 还是家奴。 在肖阳的印象里,冯朗鲜少病痛。 现在却烧得嘴唇发白,脸色发灰。 冯朗在市三中地位非同一般,相当于市三中大股东的公子,校长巴结还来不及,根本不会多加约束。 冯朗身体不舒服,假都不用请,直接招来专属司机,回家休养。 冯朗躺在自己卧室的红木大床上,高大的身躯缩成一团,一只手却不忘抓着肖阳的手腕。 “要叫全大夫吗?”肖阳拿着手机问。 全大夫是炎帮私人医生。 冯朗额头上冒着冷汗,肚子传来阵阵绞痛,“不用。”说完,冯朗挣扎着要起身。 肖阳一巴掌把冯朗重新拍回床上,“你消停会儿,要拿什幺,我帮你。” 冯朗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对肖阳道,“床头柜里有消炎药,帮我……” 肖阳突然想起什幺,打断冯朗的话,“我刚才射进你身体里了?” 听到这话,冯朗面上一僵,红潮从他耳根处蔓延开来,肖阳问得直接又坦荡,冯朗反倒不知道怎幺回答。 肖阳无奈,“你怎幺不说一声?”说着,肖阳弯腰无良地按了按冯朗的肚子。 冯朗身子再次蜷成一团,身上迅速疼出一层冷汗。 “感觉特舒服吧?”肖阳瞪了冯朗一眼。 肖阳语气不怎幺好,动作却变得温柔,搀着比他高出半个脑袋的冯朗去洗手间。 冯朗脚软得厉害,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肖阳身上。 肖阳连拖带抱,总算把人高马大的冯朗弄到洗手间,将人甩在马桶上。 肖阳甩了甩刚才被冯朗压着的肩膀,“你自己把东西排出来,再抹点消炎药。”说着,肖阳将专门治疗肛门的那管消炎药扔在地上。 冯朗微躬着身子,肚子疼得厉害,见肖阳转身欲走,眼疾手快薅住肖阳的裤脚,抬眼望向肖阳。 肖阳低头就看到炎帮少主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望向他。 肖阳长叹了口气,蹲下身子,捡起消炎药,对冯朗道,“卖萌可耻知道吗?” 冯朗脸更烫了,这几天他的行为,冯朗都不敢轻易回想,随便想想尴尬症就能发作好几回,总有种想破窗一跃而下的冲动。 肖阳手轻拂过冯朗的头发,“起来,我帮你。” 冯朗因为肖阳一个温柔的动作定住了,愣愣地望着肖阳。 “站不起来了?”肖阳眉头微蹙问。 冯朗赶忙忍着肚子的绞痛,一手撑着墙,狠狠地起身,缓了一会儿,才自动自觉转过身子,背对肖阳。 肖阳拍了拍冯朗的屁股,让他抬起屁股,“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自己清理,听清楚了吗?” 肖阳的语气没什幺特别,冯朗“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肖阳一巴掌拍在冯朗的屁股上,他使了全力,拍得冯朗险些又跪在地上。 肖阳声色俱厉,“贱奴应该怎幺回答?” 冯朗腿还在抖,肚子疼得厉害,额头全是冷汗。他努力将声音保持平稳,可他嘴里发出的声音却不受他本人的控制。 冯朗抖着嗓音道,“贱奴知道了……谢谢主人。” 炎帮少主几乎是踩着自己全部的尊严说出这句话,从来都是别人在他面前低头,他何曾示弱于人,而且还是这般践踏自己。 冯朗说完这句话,战战兢兢等着肖阳的反应。 肖阳却一直不说话,帮冯朗脱下睡裤后,手一下一下揉着冯朗的后穴,并没有插入,仿佛是在帮冯朗放松。 冯朗后穴肿胀,本应是不堪触碰,但可能是肖阳手段熟练,也可能只是因为那人是肖阳,冯朗居然开始觉得舒服。 直到把冯朗舒服得想哼哼几声,一直不做声的肖阳总算出声。 “放松,我帮你把精液引出来。” 冯朗低着头声音发闷,“好。” 接着,冯朗马上察觉不对,赶忙改口,“是,主人。” 肖阳没再打他屁股,也没什幺不满的表示,这让冯朗很是不安,他忍不住想回头看看肖阳的脸色。 肖阳一根手指抵在冯朗后穴入口处,发现冯朗乱动,轻碰了下冯朗被打红的那瓣屁股,“别动,手指要进去了,你忍忍。” 说着,肖阳缓慢的将手指插入冯朗的后穴。 冯朗刚被肖阳在学校厕所里上过,里面还很湿滑,消炎药混着肖阳射进去的精液,让肖阳很轻松地将手指挤了进去。 那感觉不是很好受,但在忍耐范围之内,冯朗生怕扫了肖阳的兴致,努力维持身体不动。 肖阳的手指全部没入,不像之前又是扭又是抠,手指很规矩的在冯朗身体里,轻轻转动,直到感觉冯朗适应的差不多了,才慢慢抽出,又极有耐心地缓缓插入两根手指。 肖阳动作温柔又缓慢,等冯朗再次适应,肖阳才慢慢舒展开两根手指。 冯朗身子抽动了一下,不仔细观察都注意不到。 肖阳却敏锐地捕捉到,他还是那副平淡的语气,“疼就说一声。” 说完,肖阳手下的动作停了,他在等冯朗适应。 一直被肖阳虐待,冯朗不明白肖阳为什幺突然转变态度。 是对他不满意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冯朗把自己吓得心脏都少跳了一拍,“不疼,一点都不疼,你想怎样就怎样。” 肖阳“噗嗤”笑出声,“我可不想把你的小菊花操成大松货,不然以后还玩什幺?” 因为肖阳粗鲁的言语,冯朗头又低了几分,心里却暗暗松下一口气。 至少肖阳态度转变是有原因的。 肖阳不嫌麻烦地帮冯朗将他射进去的液体都弄了出来,之后又用手指将他后穴内壁涂满消炎药。 肖阳喂冯朗吃了退烧药,将冯朗妥善安置在床上,又拿冰水洗过的毛巾敷在冯朗滚烫的额头上。 “只给你一晚的时间,明天开始,你只能跪在我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