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家伙。 ”男人都喜欢和别人比较?“我哪里知道?”建军趴下来,在我的肚子上蹭着。 “你不是为他――”讪讪地不好往下说,却用力地往里捅。 感觉到长度不够,撑裂度逊色不少。 “他什么呀?”配合着他的凶猛,希望点燃心中的热望。 “爸不是让你拿着。 ”猪肝似的脸溢着无限欲望。 “你,不要脸,爸都那样了,你还――”心里忽然涌上无比的快感,我知道那却不是丈夫的功劳。 “我不是问问嘛。 ”拨弄着两颗鲜红的奶粒。 “你没安好心。 ”欲望里希望建军给与更大的填充。 “希望你老婆出轨?”他不答,却闷着头一下一下地往里攻。 “是不是想进去呀?”内心里想逗起他的话题。 “肏你。 ”磕磕巴巴地,“你个屄。 ”建军粗鲁的,比父亲更让人刺激。 “告诉我,爸的――是不是很小。 ”“你,坏东西。 ”已经遏制不住的狂潮。 “你自己不会看呀。 ”“我让你告诉我。 ”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他那么小。 ”不得不说出来,却带来一波更大的冲击。 身子拱起来迎合他,那里面如潮水般喷涌。 “我不信,他没――勃起过?”“他病了,还能那样?”意识里就想让他全身塞进去。 “你拿着,他没勃起?”建军说着,就一轮一轮地地往深处进攻。 “你?我是他女儿。 ”没想到丈夫那么想知道当时的情景。 “你是不是特想让他――”脱口而出后,忽然惊出一身冷汗。 丈夫含住了我的奶头弓身而进。 “啊――”跟着一阵猛烈的喷射。 “睡吧。 ”伸手给丈夫盖了下被子,男人这个时候最怕凉,就拿起丈夫的内裤掖在腿间擦拭。 建军翻了下身,转过身去自顾自地睡下。 不多会儿就响起鼾声,我却睡不着,原来丈夫很在意我和父亲的事,即使父亲不便的时候为他小解,唉!人世间男女之事,是最敏感的,无论母子、父女还是兄妹,孤男寡女相处一室,自然会生出许多事端,就连我这已婚之人,不都和父亲产生了暧昧?也难怪丈夫想三想四,躺在床上,把在医院的这些时候,和父亲的所作所为在脑子里过了个遍。 我究竟是不是个淫荡的女人,竟然背着丈夫和自己的父亲调情?就那样睁着眼睛漫无意识地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客厅里钟表的滴答声,忽然父亲轻轻地咳嗽一声,跟着就是下床的声音。 “爸――有事吗?”这个时候,想下去,又怕丈夫想歪了。 毕竟两人有了那档子事,心理上自然就不那么理直气壮。 谁知建军却醒了,“过去看看吧。 ”披衣坐起,麻利地穿上内衣。 父亲正在满屋里寻找暖瓶,看见我进来,眼里流露出一丝失落,看在我心里很不好受。 从客厅里给父亲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父亲接过了,却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爸――”“小明,爸不该来。 ”父亲抑郁地说。 我知道他肯定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声音,“我――”“爸明天回去吧。 ”他无奈地,很落寞。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父亲为了我的一次欢爱,这么耿耿于怀,那以后的夫妻生活还怎么过?“你吃醋了?”攥着他的手,给他女人的关怀。 “小明,爸睡不着。 ”“傻爸。 ”轻轻地喊了一声,眼睛里就流露出无限的爱意,“他是我丈夫。 ”父亲就满含着歉意,一丝苦笑现于脸上,“是爸不该――”紧紧地握着,我感到了一股向前的拉力。 学着以前的撒娇,捏住了他的鼻子,“小气鬼。 ”跟着用额头亲了亲他。 父亲开怀地笑了,小老孩一样地寻求着女儿的爱怜。 就那样低下头,和父亲嘴对嘴地接着吻,感觉到父亲故意地把一口唾液徐徐地送进我的口腔。 坏爸!想探知女儿的心?意识里合着他的唾液慢慢咽下去。 父亲终于满足了,挣出来,“快回去吧。 ”他怕时间长了引起建军的怀疑。 我却坐上床沿,执拗地看着他。 “爸困了。 ”他故意地打着呵欠。 “没兴趣了?”我嬉笑着逗他,手伸到他腿间,仍是一柱冲天。 两手捏着他的大头黄,扣进他的冠沟里,戏逗着他。 “小明,他在。 ”父亲显然很兴奋,只是担心我们刚刚的那场欢爱。 看着我依然兴致勃勃地,父亲欣喜地伸出手,掏进我的领口里。 “是不是嫌弃女儿――”我想看看父亲在意多少。 “就是怕你――忘了我。 ”“坏爸!”细细地捏着那系带,看着大头黄样的东西仰起头,“女儿的还不是尽着你――”“小明――”父女两个兴奋地彼此对视着,然后很自然地亲在一起。 穿着单薄的内衣很方便父亲的动作,他将我的奶头弄出衣外,慢慢地吞裹,跟着手伸到我的腿间,企图脱掉我的衣裤。 我害怕父亲发现我那里湿漉漉的灌满了淫液不高兴,就极力地躲避着,父亲已经如箭在弦上,搂抱了我的臀部往身前凑。 “他在,明天好不好?”象哄一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让他含着奶头,快速地套掳着,这已经是我们的强项了。 “爸想。 ”父亲咕噜一声,也许他想证实一下我的态度。 “刚才建军――”如果父亲继续的话,那湿漉漉的地方肯定被父亲看出来,倒不如先说给他。 “我不管。 ”父亲蛮横地脱着我的内裤。 怕父亲感觉出,扫了兴,就说,“他刚射――我还没来得及收拾。 ”父亲闷着头在我的腿间动作,就在他向我发出进一步的求欢信号时,我听到建军“啪哒”一声打开灯。 吓得我全身一阵惊悚,不自觉地脱离开了。 “爸,您睡吧。 ”建军的脚步越来越近,看着父亲失望地躺下去,我替父亲盖了盖被子。 “爸,您,没事吧?”建军经过卧室,探头看了一眼。 “没什么事,只是有点不舒服。 ”我赶紧回过头。 “要不要照顾?”建军满怀关切地,询问着我。 迟疑了一下,轻轻地摆了摆手,掂起脚尖走出卧室。 【父亲永远是父亲】(狗尾续貂六)建军因为第二天要赶火车,他天不明就悄无声息地打好了行李,迷迷瞪瞪地想起身帮忙,却被丈夫按在床上,「别起来了。 」他疼爱的目光,都因为昨晚的劳累,小猫似地蜷在被窝里,被建军搂抱了亲一会。 「坏!」无情无绪地承受着,却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 早晨起来,感觉到浑身酸疼,诗敏在那屋喊着闹着要尿尿,给女儿收拾好了,心里感觉到讶异,不知道父亲那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爸,该起床了。 」对着卧室一连喊了两声,都没有半点回应。 就快步地走过去。 咦!板板正正的叠好了床铺,屋子里却没有人。 他去了哪里?做好了饭,却仍不见人影,只好先服侍女儿吃饱了,送她上学。 回来的路上,就留心饭店的生意,终于看到一家像模像样的,走进去,人家还没开张。 「吃饭呢?」老板热情地问,却弄得我不好意思,怯生生地溜了一圈,回头问老板,「有没有滋补品?」老板愣了一下,忽然笑着说,「有――有――是不是想要甲鱼或者鞭之类的?」我红着脸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