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玉紧张的夹紧穴口,,但显然已经为时已晚,点点滴滴的白浊从穴口淌出,那双修长的大手还在绷紧的肚腹上揉弄。 “不要,要出来了……” 弄玉穴内的软肉不断的收紧,绞住的穴肉像是突然脱力一般,原本点点滴滴低落的白浊,突然从松动的穴口流了出来。 身后的阿青狠狠的顶入了肠肉深处,身前的花穴猛地被操开,像一朵突然绽放的玫瑰一样,吐露花蕊。 白色的琼浆源源不断的从花蕊中流出来,同时伴随着弄玉排泄的快感。 阿青怕他为难,将人抱在怀里又亲又哄。 不说也知道,床上在这一番侵袭之下,是如何的的狼藉。 前后双管齐下,那张精致的脸早已失神,被阿青狠狠压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起,肉棍还嵌入屁眼之中,下身便如同洪水一般,一泄千里。 床上美人被欺负的惨兮兮,两眼泛红,白皙的身体满是斑驳的红色指痕还有唇齿吮吸出的红色梅点。 落梅侵风骨。 皮相淫荡不堪,一身骨相却立正清奇。 端的让人更多了几分弄坏他的心思。 整个身影都被身上黑色的影子压进了血肉中,根芽中。 “乖,叫相公。” 阿青的声音粗粝又霸道,戳入穴口内的肉根迟迟不肯射出来,压着弄玉,就像压着一只精美可爱的雌兽,欺负的人跪趴着任由她操弄还不算,修长的手也不安分的揉弄着憋涨的肚子,顺着肚子摸到小腹,还有光洁粉嫩的男根。 “嗯……” 虽然被堵着嘴,弄玉还是不由自主的哼出了声,顺滑的头发汗湿成一缕又一缕, 奶白的身子覆上一层汗湿的水汽,咬住嘴里亵玩舌头的指,下颌微微施力,皓白的贝齿咬住粗糙带有薄茧的手,泛红的眼盈满水光。 手指受痛微微收缩,贝齿很快松快,软红的舌头纠上欲要抽离的指,舔弄着讨好。 温热的唇覆盖上他的耳廓。 “师尊……” 那灼热的气息烫的他面上深红,嘴里的手指终于撤离,顺着口水的津液揉弄着他有些肿胀的唇。 粗重的呼吸急喘着让胸口起伏,丰腴胸脯随之起伏,滚烫的唇仍然不肯放过他,落在他的颈上,脸颊上,滚烫的热气烫的他不由得战栗。 原本只是吻着的唇,开始慢慢的转为啃噬,细微的痛中衍生出出痒意,勾起心中即将破碎的防线。 男根在她手中灵巧的玩弄,刚泄完的欲望,还来不及舒展,身前的男根被肆意的揉弄,巨大的刺激让他不由得佝起身子。 “阿青……” 哽咽的呻吟不断的吟哼,生理性的眼泪不断的顺着眼角滑落,祈求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身后肠道里的一记深挺顶的浑身颤抖。 “啊……” 身前的勃起的男根猛地射了出来,白浊布满小腹,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情欲的味道。 阿青噙住肿大的奶头,“啧啧”的吮吸声,弄玉不由得挺起胸,另一只手揉搓着另一只丰满的乳肉。 “嗯……” 终于消停的下半身,让弄玉不由得松了口气,不到片刻,插进菊穴的肉根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 “阿青,我不行了,不要再来了……” 身上的人像是有使不的力,很快就像打桩一样,屁眼火辣辣的,肠肉像要被她干碎一样,下意识的夹击臀缝,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巨大的肉根操开。 “师尊,我舍不得你。” 急促的喘息,伴随着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弄玉的心不由的漏了一拍。一股不安的恐惧莫名的缠了上来。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她入侵着,奶头被她嘬的肿大,宫腔也装满了她的精液,就连男根也在她手中一次又一次的勃起射出。 他早就沦为她的人了,没有了她他要怎么活下去。 无明的恐慌让他不由得想要吞的更深。 “抱我……” 弄玉的声音带着几分祈求。 蔺青心中一软,将人揽在怀里,脸不由得埋进了那对巨乳之中,挺弄的攻势也不由得温柔起来。 “嗯……” 原本干完这一轮就要放过他的阿青,只想将人操死。 于是,弄玉又被按在阁楼里操了一整天,尝试了各种各样的体位。 直到他浑身痉挛,两个穴口都被操的合不拢,才结束了这场性事。 阁楼下的人早就忍不住了,这里女修本就不多,不一会,一个女修就被拉进一旁的隔间,几个大汗轮流的将她按在地上操弄。 鬼医在梦中还没有醒来,和孟婆絮叨一番,带着那冤死之鬼,找黑白无常的时候,路过曾经的判官殿,颇有几分触景伤人,和孟婆进去,却在阁楼里发现了一桩惊天动地的线索。 书简上记载: “丙辰三年,浮玉宫玉华仙尊,以毕生修行为代表,为xxx改命……” 书简年久,字迹模糊,那换名的对象已无处可查,后面记载的东西,更是让鬼医心惊不已。 孟婆几番催促,才让他清醒过来。 突然,脑海中闪现出无数的画面,和如今世界发生的时间不断的重叠,第一见到蔺青就觉得像那位上神,这出现的无数看似没有发生过的画面,联想之前,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 画舫中,鬼医一身冷汗,猛地惊醒,耳畔传来一阵淫乱的吟哼。 梦中的种种,都显得那样的真实。 此时,外面接连的大雨,天始终阴沉沉的。 片刻后,蔺青带着剑走了下来。 空气中残留着暧昧的味道,隔间里,一个侍女被强行脱光,几个男人轮流的擦干着,眼里泪莹莹的水光说不出的可怜。 “嗯,呜呜呜……呜呜……” 两个粗壮的男人前后夹击,不给她丝毫喘气的机会,小巧浑圆的奶子被强行聚拢,抽插着大鸡巴。 撕裂的穴口白浊和鲜红的血液不断的流出,女孩眼里闪现着惊恐和无助。 偏偏这份无助和惊恐,再次刺激了这群野兽。 随着声音越来越大,蔺青的眉头皱起了“川”字。手中的昆吾猛地出鞘,亮眼的白光闪过,那一角的画舫生生被削去,几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径直掉进船下的洪水中。 “脏了我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