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生病了,他身下是阿蒂尔?兰波从波斯带回家里的纯羊毛真丝地毯,奶白色的。与他露在睡衣外的皮肤相映衬,有一种别样的和谐美感。 脆弱的,慵懒的金发美人。 他金色的小辫蔫蔫的耷拉着,漂亮的蓝眸也蒙上了一层雾,看不真切其眼底的神色。 像一只病弱却依旧高傲的大猫,不愿露出脆弱的模样,只是轻轻地在地板上蜷缩着身体。 兰波回家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没什么包袱,直接趴在地上的他的同居者兼搭档。 “嗯,亲友?怎么了?”阿蒂尔?兰波无奈地看着像是在跟他玩情趣的亲友,蹲下身,话语轻柔地哄着在外人面前难得一见的软乎乎的法国美人。 伸手,抓住,一把把放浪的北欧神明抱起来放在软塌上。 “亲友,你怎么身体在发烫?是生病了吗?” “唔,没事。” “那让我看看?” 话音刚落便从塌过的柜子里熟练地摸出一只润滑剂和体温计。 “阿蒂尔,别,别做这种事。我现在没心情。” 没有回答。 阿蒂尔?兰波我行我素的扯掉本就松松垮垮的 睡裤,魏尔伦并未穿内裤,因而整个下身现在空无一物。 “唔,别闹。” “没有闹,你生病了,先测测温。” 说着就把湿漉漉的黏糊液体倒在手上,十分自然的伸向对方未着寸缕的下体处,探入深处。 “唔,哈~”不自觉的,魏尔伦用修长结实的腿轻蹭着兰波。 突然,魏尔伦身体一僵,他感觉到一个凉的,细长的东西,慢慢伸进了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