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请你……跟我……做爱吗?」 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表弟紧张、支吾地对着妈妈告白,只是没想到…… 「噗!你在说什么呀?当然是不行啊!」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妈妈一 边苦笑、一边戳着表弟的额头说着,「我们……是不可以做那种事的吧?」 「可、可是……」大概是没想到妈妈会立刻拒绝他,表弟突然显得有些错愕 了起来,「你……说过……」 「我知道我说过什么……」妈妈示意要表弟不要再继续说下去,「可是…… 我们……我跟你……是不能发生关系的……「 「那你跟哥就可以……」表弟有些不甘心地反驳着,口气也变得有些不耐, 「反正你都已经跟哥还有那个外国人上过床了……就让我也干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就像这样出来吃饭逛街一样,不要让哥知道不就好了。」 『哇塞……这家伙今天吃错药啦……』虽然之前一直嘲笑着表弟的有色无胆, 但想不到他今天竟然为了能跟妈妈上床而整个豁出去了哩。这也令我不禁有点小 佩服他的勇气。 不过……一下就说得这么直白好吗? 「啪!」 果然,表弟才刚说完,妈妈就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妈妈皱起了眉头,正色厉声地斥责着表弟, 「我不知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不过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是!我是跟 你哥上床了!但那也不代表只要你想、我就得跟你做!」语毕,盛怒的妈妈头也 不回地直接往公车站的方向走去。 「阿……阿姨……」知道自己说错话、闯大祸了,表弟抚着脸立刻追了上去, 「对不起啦……我知道我说错话了……」 「……」妈妈没有看他,但看得出来还是气愤难耐。 「我不该……这么没有礼貌的……请……原谅我好吗?」表弟在妈妈的后头 轻拉着她的手指求饶着,「我……我不会再提这件事了……对不起……」说着说 着,表弟竟哭了起来。 『妈啦……你他x的到底是有多爱哭啦……』刚刚才在佩服表弟今天豁出去 了,没想到现在突然一秒变娘炮是怎样……真后悔今天让他跟妈妈出门、浪费大 家的时间。 「好了啦,别哭了……」看到表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妈妈也许是心软了, 一脸无奈地从包包里拿了卫生纸给他。 「谢谢……阿姨……」 「不用客气,但是阿姨要先跟你说清楚了,刚刚的事要是再有下一次,我就 不会再跟你出来啰?」妈妈皱起眉头、一脸不苟言笑的模样说着,似乎是要让表 弟知道她是认真的。 「嗯……我保证不会再发生了。」表弟点头如捣蒜地说着。 「这才乖~」妈妈这才露出笑容,然后轻抚着表弟的脸颊,「还会痛吗?」 「嗯……」表弟尴尬地轻点着头。 「还不都你自己活该……」妈妈一脸没好气地说着,跟着在表弟的脸颊上轻 吻了一下,「好啦~这个就当补偿你的,现在不痛了吧?」 「嗯……不会了……谢谢阿姨……」表弟抚着自己的脸颊说,似乎还想多感 受一会妈妈的嘴唇在上头留下的感觉。 「那~没事了吧?」见表弟不再哭哭啼啼后妈妈说着,「没事的话我们就回 去啰?」 「阿、阿姨……」 「嗯?」 「我……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啊?」 「……好啊,什么事?」 「就……我是想……既然你说……我们不能那个……那……为什么你今天… …又穿得那么暴露呀?「表弟支吾地说着,似乎是怕自己又去踩到妈妈的底 线,」而且刚刚在汤姆熊的时候……你还自己露出了……胸部……这样……就算 我说想跟你做爱……也不能全部怪在我的头上吧?「 「这、这是两回事吧?」妈妈尴尬地回答着,「这、这是你哥要我……我才 会这样穿的……不然平常……我怎么可能这样穿!」 「那……露出胸部呢?」 「那、那个……反、反正你之前就看过了,再、再给你看一遍也没关系啊!」 妈妈心虚地反驳道,殊不知马上就被表弟反过来利用了。 「所以……阿姨的意思是……我现在想再看你的胸部……也没关系啰?」 「你……!」妈妈这才发现被表弟反将了一军、顿时说不出话来反击。 『好家伙……你终於开窍了!』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我不禁为表弟的表现而 暗自拍手叫好,妈妈吃惊的表情更是让我差点笑到岔气。 「……可以吗?」 「什么可以吗啦!」 「就……阿姨的奶(ne)奶(ne)啊……」 「你真的是齁!」妈妈没好气的往表弟的手臂上就是一记粉拳,「我刚刚才 说不准再提耶!你又开始皮了喔!」 「我没有说啊!」表弟大声地喊冤着,「人家只是说想看……阿姨的奶奶而 已啊……」 「一样啦!」妈妈又搥了一拳,「再说,我为什么要露奶给你看啊?」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反正之前都被我看过了……再给我看一遍也……也 没关系咩……」 「是、是啊!所以你刚刚不是已经看到了吗?」妈妈翘高了嘴、双手叉在胸 前反驳道,「那样就已经够了吧!」 「蛤啊……可是……人家想……人家想近距离的看耶……」表弟害羞地说着, 「好啦……就一次就好……以后我就不会再跟你吵这个了……拜托!」然后双手 合掌、一脸苦闷地哀求着妈妈。 「你……」妈妈原本想再给表弟一拳,可是手才一举高又放了下来,「唉呦 ……你真的很烦耶……这有什么好看的啦……」然后又把手放到了胸前的扣子上, 「只能看一眼喔!」 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旁边没人后,妈妈快速地解开了胸口的扣子,让表弟 欣赏着自己雪白的乳房。不过,才一眨眼的时间,妈妈就立刻把衣服给拉上了。 「啊……」妈妈的速度之快叫表弟是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把衣服给 拉上了。 「好啦~有看到了吧~以后不准再说啰~嘻嘻。」像是解决了什么麻烦事一 般,妈妈的轻松愉快地说着。 「哪有人这样的……」大概是觉得自己被耍了,表弟皱起了五官抗议道, 「这样不算啦……阿姨作弊!」 「诶诶!什么作弊!我刚刚都把衣服拉这么开了……」在妈妈这么说的同时, 她又把衣服给左右拉开、露出了乳房后又快速地拉上,「诺!你看!又一次! 是你自己没看到的,怪谁?「 「反正这样不算啦!」表弟气得跺脚抗议,「唔……应该是要……这样…… 或……唔……才对啊!……不管啦!反正这样不算啦!「 「诶诶诶……你真的很难伺候耶,我都已经照你的要求露给你看了还要怎样? 不要太过份了呦~」妈妈戳着表弟的额头说着。 「可是,你每次都那么快就把衣服给拉起来,我根本就什么都还没有看到呀!」 表弟气愤地抗议道。 「拜托!你忘了我们在哪吗?这里是公共场所耶!」妈妈要表弟好好看看四 周,「你怎么不乾脆叫我直接脱光算了?」 「那……」妈妈说了之后,表弟这才有些明白了,「我们再找个地方?」 「你喔……」妈妈没好气地白了表弟一眼,「怎么跟你哥一个样,一提到这 种事就特别有精神。」跟着往表弟的鼻头用力地捏了一下。 「谁叫阿姨的身材这么好又时常穿得这么性感……」表弟痛苦地抚着自己的 鼻子说着,「是正常的男人都会受不了吧?」 「好了啦!少耍嘴皮子!」妈妈娇羞地往表弟的臂膀轻轻煽了一掌说着,跟 着看了一下手表:「要的话就快点,不然太晚回去的话你哥又要问东问西了。」 然后就挽着表弟的手往回走去。 『我就在你们旁边呀~可以慢慢来没关系呦~颗颗颗……』当然~不想错过 任何好戏的我也立刻跟在妈妈与表弟后头,小心翼翼地跟着他们回到了一开始约 见面的那栋百货大楼。 虽然在外头很好保持距离监视,但一进到大楼里又是另一回事了。因为不可 能搭同一部电梯的关系,在表弟跟妈妈进入电梯里后,我根本没可能知道他们会 在哪一个楼层出去。 「喀、喀、喀、喀、喀」 而幸好表弟还没我想像中的笨拙,耳机里传来五次短促的敲击声,就是在通 知我他们前往的楼层。因为不可能是那个人很多的五楼(流行服饰),怎么想也 只有停车场(b5)了。 『应该……是去那里吧……』知道是停车场后,再来就是要知道他们去哪了。 虽然不会有太多的闲杂人等来打扰,但因为这里的实在是大得离谱,再加上四处 又都有架设监视器的关系,表弟想让妈妈放心地脱下衣服的话,也只剩下厕所这 个选择了。而就如同我所推测的一般,当我才走进男厕,最里头的残障 用马桶间 就传来了细微的男女交谈声。 「咳……这里就不会有人来了……」表弟的声音紧张且颤抖着,「阿姨…… 可以开始了……「 「等一下啦……我刚刚好像有听到声音……」妈妈说,然后跟着传来「唰」 的开门声,似乎是在探视外头有没有其他的人在。 「不会吧?会不会是你听错了?」 「是吗……那你去看看……再帮我确认一下……」 「……好吧。」表弟说,然后脚步声往我这靠了过来。 因为不能让妈妈请疑心,我除了蹲到马桶上外(门外看得到里头的人的脚) ,门也不能上锁(上锁之后门把上的小孔会变换颜色)。所以,表弟才开第 一间的门,我就马上被他抓到了。 不过~这本来就是我们串通好的计划,所以我们互相做了个鬼脸后,表弟又 若无其事地开着下一扇门,直到所有的马桶间的门都让他开过了一遍后,躲在最 后一间里的妈妈才真正放心了下来。 「都没人齁……」 「嗯……我都看过了~没人。」表弟说,「唰」地顺手上了门锁。 「嗯咳……那……可以……开始了吗?」 「很急耶你……」妈妈边说边轻笑了起来。 「是你自己说不要拖太晚的……」 「行啦行啦……我知道我说过什么……」 妈妈说完后就没再出声,大概是在解衣服的扣子了吧? 「哇呜……」 「哇个什么东西啦……」 「等了这么久才终於可以好好地欣赏阿姨的奶奶,当然要哇呀……」 「都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妈妈的声音听起来似乎相当尴尬且不自在, 过了一会又说:「好了吧?」 「那、那个……阿姨……」 「……又干嘛?」 「可以……请你把衣服脱掉吗……」 「蛤?这样不就已经看到吗?干嘛还要我把衣服脱下来啦?」 「我也说不上来……可是……这样就老是觉得……没有那种……一览无遗的 感觉咩……好啦,拜托!」 「真麻烦耶你……」妈妈的语气充满无奈,然后沉默了几秒,「行了吧?」 「嗯嗯!谢谢阿……」 「喀、喀『喀……」 突然间,一阵皮鞋声从门口传来,表弟也同时停下了说话声。 「好……我知道……对……我也没办法啊……」 外头的男子似乎是在跟谁说着电话,在他说话的同时,一阵淅沥沥的小便声 的跟着传来。 「唔嗯……喂……你干什么啦……」 几乎是同一个时间,耳机里也跟着传来了妈妈的声音,虽然几乎被外面的小 便声给盖过,但我可以很确定妈妈刚刚的确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okok……好……那就下次见面再谈啰……嗯,掰掰~」 那个人在跟对方道别后,随即传来了拉拉炼及小便斗冲水的声音,水龙头哗 啦哗啦地流了一会后,那个人又踏着皮鞋、「喀、喀『喀……」地离开了厕所, 当再也听不见他的皮鞋声时,妈妈这才敢开口出声。 「你想死啊!刚刚那样是在干什么!」妈妈的声音听起来有愤怒。 「人、人家忍不住了嘛……」 「那也要看场合啊!而且,我又没说你可以摸!」 「可是你也没说不能摸啊……」 「你……!」 「本来就是啊……」「喂……!」 「阿姨的奶奶……摸起来……」「好……了啦……不……要」 「好软……好舒服……」「放……开……」 虽然看不到他们两个的状况,但光听声音,就能想像得出妈妈在表弟的怀中 娇喘着的画面,我不禁突然觉得有些燥热及血脉喷张。 「好羡慕哥……可以每天这样摸阿姨的奶奶……」 「笨……蛋!在说什么啊……好了啦……唔!不要舔啦……」 「阿姨喜欢这样……」表弟说,跟着传来了几声舌头舔舐的嘶嘶声。 「还是这样……」然后换成「啜啜啜啜」、像是婴儿在吸奶的声音。 「好了啦……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呜唔……」 「还是……这样?」 「呀啊!……不要用咬的啦!」 「嘻嘻嘻……谁叫阿姨一直不说……」 「人家只说要给你看而已诶……又没有说你可以这样……唔唔……」 「阿姨的奶头好敏感……你看,我才弄一下而已就翘得高高的了……」 「哪有……人家才没你说的那样……啊唔!」 「嘶……嘶……嘶……嘶……」「唔……嗯……啊……呜……」 「阿姨的身体……真的好棒……好性感……」表弟边说边重重地喘着气,语 调间吐露着一丝诡异的气氛。 「好了啦,已经够了吧……都已经让你看……又让你摸了……」 「阿姨……我也想……」「诶……!」 「看你这里……」「不行!」 「阿姨……你不是说有穿小裤裤的吗……」 「呜……那、那是……」 「好像已然湿了呢……」「不行……不要动……呃唔……」 「让我看一眼就好……把腿张开一点……」「呼……呼……」 「嗯~阿姨的毛毛好软喔……蹭起来好舒服……」 「小豆豆也可爱……好性感……」「不行……不……」 之后表弟就没再出声,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如小狗喝水的舔舐声。 「不要舔那里……啊……不行……」 虽然妈妈很努力地在压抑着自己的娇喘声,但也许对讲机似乎就摆在一旁的 关系,妈妈的呻吟声清楚且清晰地不停传入我的耳中。一想到妈妈正双腿大开、 让表弟跪在之间帮她口交的淫荡画面,我不禁性奋地跟着用力喘了起来、恨不得 冲过去一起加入他们。 『还不行……现在还不行……』但要是我现在就冲过去,不仅会计划的会化 为乌有,妈妈也可能会因为我欺骗她的关系而跟我决裂。 『为了计划……我得忍耐……忍耐……』 「阿姨……这样舒服吗……还是……这样……?」 「唔嗯……我不知道啦……啊呜……」 「那……这样?」 「唔嗯……不行……不行舔那里……」 「不行……要……要……到了……」因为过度地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妈妈在 到达高潮时,声音变得如海豚般尖细,随后则变成了气喘嘘嘘的声音。 「呼……你……呼……唉呦……」 「我有遵守约定呦……」 「都……呼……都是你在说!」 「可是至少很舒服,对吧?」 「呼……呼……」 「那……阿姨……」表弟说,然后传来拉拉炼的声音。 「你、你要干嘛!不要乱来喔!」妈妈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惊恐。 「不用紧张啦……我知道你跟我说过的……我……这个……我自己来就好… …「表弟说,然后一阵奇怪的磨损声传来。 「请先维持这个样子……我……我很快的……」 「噗……」妈妈笑了出来,我想,从对话及声音听来,八成是表弟正对着半 裸的妈妈在打手枪吧? 而随着时间的过去,一开始的嘶嘶声慢慢地越来越快,并逐渐大声了起来、 变成有节奏的啪啪声。 「啊……阿姨……阿姨……唔……」「诶……诶!」 「……射……射了!」「不要……!」 「喂!」 「啊、啊……对不起……我、我应该先拿个东西接起来的……」 「齁……讨厌啦……喷得人家一脸都是……唉呦!头发上也都是……」 「对不起、对不起……我拿湿纸巾……」 跟着两人就是一阵手忙脚乱,约过了15分钟后表弟才又出声。 「好了吗?」 「嗯……」 「唰」 「……谢谢阿姨。」 「你喔……我真的是败给你了……」 「对不起嘛……我又不知道它会突然喷那么高……」 「不只这个吧!我本来只是要出来吃饭逛街的耶!」 「诶……这个嘛……嘿嘿……嘿嘿~」 「咳……不用我说……也知道不能告诉你哥吧?」 「是!今天的事我是绝对不会跟他透露半点消息的!」 「那……以后……」 「什么以后!哪还有以后!」 「咚!」 「痛……」 仿佛经过了很漫长的黑暗之后,张瑞感觉自己好象看到了光明,他开始感觉 到了自己的身体,感觉到了腿上伤口传来的疼痛,他也记起了先前发生的事: 中秋之夜,爷爷乾坤剑张云天过七十大寿。爷爷是现任的武林盟主,武林中 各大门派的掌门都齐聚华山来贺寿。正当大家正喝得高兴时,销声匿迹了三十年 的魔教天乐教在教主温必邪的率领下攻上了华山,当大家想抵挡时候,却发现都 中了一种很奇怪的毒,全身的功力只能发挥出一两成。在这样的情形下,虽然群 豪都奋死出手抵抗,但没有几个回合就纷纷被擒。 在混乱中,爷爷和爹为了掩护自己和娘逃离,被温必邪出手杀害,而姐姐和 妻子也被生擒了,最后,自己和娘在忠仆的拼死掩护下,逃到了一个悬崖边,被 温必邪手下的护法淫神葛进欢追上,自己中了淫神葛进欢的一记毒掌,被打落入 悬崖,而娘见自己坠落悬崖,竟也飞身随自己跳下悬崖。自己耳朵边依稀还回荡 着娘在见到自己坠落悬崖时那凄厉绝望的呼喊声。幸好上天保佑,在悬崖底刚好 有个深潭,自己和娘才得以保住了性命。 当母子两好不容易游出深潭找出路时,却发现深潭四周都是一眼看不到顶的 光滑峭壁,根本无法攀爬上去,整个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像口深井的绝谷,好在 整个谷底,除了那个几十丈方圆大小的深潭外,还有越十亩大小的地方,长有不 少果树,已经结果了,是可以吃的那种,而且深潭里也有些鱼。这样看来,虽然 暂时不不去,但也不用担心一下子被饿死。 母子两人只好暂时安顿了下来,在一处石壁的脚下找到了一个天然石洞,作 为临时的住所。而自己中的毒掌在苦苦压制了一天后,第二天早上就压制不住而 毒性发作了。当时自己就倒在了深潭边的草地上,感觉全身发热,头脑开始发晕, 视野开始模糊,之后是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一样,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强 烈欲念占据了自己的心,之后自己的意识好象处于一种似在梦中的模糊状态,意 识越来越弱,下体阳具好象快要要涨裂了一样,好难受,好想插入女人的体内发 泄。自己发狂似的撕烂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疯狂的呼喊。 再之后,好象听到了谁叫自己的名字,但自己已经没有办法理会了。在最痛 苦难熬的时候,有一具女人全身赤裸柔软的身体贴入了自己的怀中,双腿分开勾 住了自己的腰,有两团滑腻的软肉挤压在自己的胸口。 自己紧紧的抱住了,使劲的用双手抚摸着那具身体,那触手滑软的感觉和那 身体上散发出来的特殊的香味,让自己当时的灵魂好像都颤动了,自己用力挺动 着下体,想把阳具插进那女人的下体内发泄,但好象都没插中地方。最后,感觉 到自己的阳具被一只柔软的手握住,被扶住引导向那勾在自己腰间的那双腿的中 间阴道口的位置,阳具龟头抵在了柔软湿润的阴道口,被嫩肉包裹着。自己跟着 用力一挺下体,阳具就顺势挤进了一个湿润而紧滑的阴道肉穴中,瞬间,感觉到 阳具整根都被暖暖的嫩肉包裹着,一种让灵魂震颤的酥麻消魂的感觉侵袭便了全 身,而那心中的欲念之火也好像找到了宣泄口。 之后的事记得很模糊了,只记得自己把那具身体压到了身下,使劲的抱着, 使劲的抚摸那肌肤,使劲的挺动着下体,让下体阳具每次都深入到那阴道肉穴的 尽头,想要把自己整个都揉进那具身体里,尽情的享受着性器摩擦交媾所带来的 前所未有的消魂快感,一直过了好像很久很久,自己才在高潮的浪尖上停顿了, 阳具重重的整根顶入到那阴道肉穴的尽头,阳精不受控制的瞬间全部都喷射而出, 后自己就彻底的昏迷过去了、、、、、、、 对了,在交媾中有听到的女人的呻吟声,听起来有点像是娘的声音。不,不 是有点像,那就是娘的声音,天啊,难道自己在毒性发作的时候竟然兽性大发地 奸淫了疼爱自己的娘?在悬崖底应该只有她一个女人,如果自己真的和女人交媾 的话,那只可能是娘。 想到这,张瑞顿时心中如遭雷击,心如死灰。但当他想睁开眼睛的时候,他 恐惧地发现,自己竟然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 ************ 「瑞儿,你快醒醒啊,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不测,娘也不活了。」张瑞的娘许 婉仪带着哭调紧紧地抱着张瑞。她此时全身都赤裸着,张瑞也一丝不挂,但她已 经顾不了了,她唯一关心的是张瑞能不能活过来。自己作出了那么大的牺牲,难 道还是没有用吗?她悲愤的向老天爷质问道。她脑海中浮现出了昨天的一幕幕: 昨天早上,张瑞出去到深潭边想抓鱼,但刚走到潭边不远处,就毒掌毒性发 作倒地,抽搐打滚,状若疯狂。她惊恐的呼喊他,但他没有一点回应。她本可以 制住他,但她也知道,爱儿中了淫神的毒掌,毒性发作,如果不马上跟女人交媾 发泄,肯定会全身血脉爆裂而亡,而当时又在这与世隔绝的悬崖谷底,哪里去找 女人给他交媾发 泄。 许婉仪当时都快绝望了,家中遭此惨变,公公和丈夫身死,张家就只有这么 一根独苗,好不容易从魔掌中逃了出来,谁知道又马上陷入这厄运?如果爱儿就 这么死了,自己将来到了九泉之下怎么跟列祖列宗交代?最重要的是,爱儿从小 就是自己的心头肉,从小哪怕他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自己都要心痛不已,对自己来 说,爱儿从来都是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的存在,所以当初在见到爱儿被打落悬崖 时,伤心绝望之下才毫不犹豫地方选择了跳下悬崖随他而去。 她的心,随着张瑞越来越疯狂的呼喊狂叫而越绝望了。怎么办,老天爷? 就在她都要准备放弃努力,绝望的想着大不了瑞儿一死自己就自杀去陪他时, 她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了一个念头,一个让她自己心里都颤抖的念头:女人,自 己不就是女人吗? 但马上,这个念头就被自己心底涌起的羞耻感所淹没了,从小就养成的根深 蒂固的伦理道德观念让她一想到这个可能就条件反射的退缩了。「但是,如果不 这样,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瑞儿在自己面前毒发身亡?」 「不,不能这么看着瑞儿死去,不能!」她心中滴血地狂呼道。但不能又能 怎么样,除非自己真的和瑞儿马上合体交媾让他发泄。但是,那可是乱伦啊,自 己怎么能跟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伦交媾?她的心在爱儿的性命和道德的防线面前痛 苦的徘徊,要么守住自己的贞洁放弃爱儿的生命,要么牺牲自己的贞洁保住爱儿 的生命,这对她来说,是人世间最痛苦最让人崩溃的选择,但偏偏她还必须要选 择其中之一。如果可以的话,她宁可选择放弃自己的生命去换爱儿的生命。 就在她心里苦苦挣扎绝望的时候,张瑞却已经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他的眼 睛赤红,状若疯魔,身上青筋暴露,好象就要炸体而亡的样子。 看着命悬一线的爱儿,许婉仪心如刀绞。对一个女人来说,最大的羞耻和耻 辱就是和亲生儿子发生乱伦这种让世人不齿的事情,她也对乱伦有着深深的抗拒、 羞耻和恐惧。但是,不这样她又能怎么样?「不,不能这样啊,不能啊!」她心 底狂喊道。她真想一死了之,她不想面对这样的选择,但她更知道,如果自己死 了爱儿也死定了。「怎么办?老天爷,求求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她 的脑子已经一片混乱。 而就这片刻工夫,张瑞的鼻孔中已经流出暗红色的血来了,情况更加的危急 了。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她的心沉到了谷底,也更加的绝望。 感觉到爱儿正一步步的走向死亡,下一刻可能就是天人永隔,许婉仪的手脚 冰冷,她顿时间感觉到了无尽的痛和恐惧,那是害怕失去爱儿的心痛和恐惧,完 全占满了她的心房,让她感觉像要窒息了一样。「不!我一定要救瑞儿,一定要 救她,不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也要救他,我不能让他死,不能让他死啊!不 能啊!」她对着苍天喊出了句话,那声音,如杜鹃泣血,透着满腔的不甘和决心。 在面对爱儿已经一边脚迈入鬼门关的这一刻,她终于鼓起勇气艰难而又坚决的作 出了选择。为了自己的爱儿,她终于豁出去了。其他的事情她能不能承受她不敢 说,但是,现在至少有一点她是肯定的,那就是,自己绝对承受不了失去爱儿的 痛苦。 「老天爷,张家的列祖列宗,请你们原谅我的不知羞耻和下贱吧,不,即使 不原谅我也无所谓了,我不能眼看着瑞儿死,不能,我一定要救他,哪怕会因此 而被世人所唾弃也再所不惜。瑞儿,娘是那么的爱你,娘不会让你死的,娘以前 曾经说过,娘会保护我的瑞儿一辈子,瑞儿,娘已经想通了,只要你能活着,娘 什么都愿意做,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包括娘的生命和贞洁,只要你能好好的活 着!」她心底滴血的说道。 最终,她选择了牺牲自己的贞洁去救爱儿的生命。她打算在救了爱儿后就自 杀去追随丈夫,她觉得自己在和爱儿乱伦交媾后,根本没有脸面再活在这个世界 上。 许婉仪看了一眼那如疯如魔的爱儿,一咬牙,伸手去解开了自己的裙带。衣 裙顺着她滑嫩细腻的肌肤划落到地上,她丰腴雪白的身体就这样一丝不挂的暴露 在了空气中。如果有其他男人看到她此时那完美诱人的裸体,肯定会为之发狂。 岁月的流失并没有让她的身体变差,丰满挺拔的双乳、线条柔美的腰肢、饱满 的 翘臀、圆润修长的美腿,以及双腿之间那芳草溪谷,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完美, 带着成熟韵味的美。 她的眼泪,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流满了娇美的脸庞,她不敢低头看自己赤裸的 身体,她怕自己看到自己的身体后会联想到这个身体等下被爱儿抱在怀中任他肆 意占有抚弄的情形,她怕自己会在最后的关头放弃。 「瑞儿,娘来了」 许婉仪艰难的走向在几丈外水潭边草地上躺着的已经神志有些不清的爱儿, 看到他跨下挺立的那异常粗长的阳具,她脚步停了一下。她虽然已经决定把贞洁 交给爱儿了,而且心中也没有什么情欲,但是,那根凶器还是让她原本已经如死 灰般苍白麻木的心里有了一丝涟漪,「等下瑞儿的这根东西插进我的下体内,我 真的能承受得了吗?」但随即她就放弃了继续思考,因为对她来说,什么都不重 要了,因为结果都是一样的。她继续走向了他。 许婉仪走到了张瑞的身边,强忍住心中的强烈羞耻,一叹,然后就毅然的蹲 下来,伸手将他的上半身稍微扶起,然后就分开双腿面对面的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双腿勾住了他的腰。做完这几个动作,她感觉仿佛花掉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张瑞 第一时间的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体。在身体肌肤接触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一阵 的僵硬,心跳加速了起来,原本苍白的脸色涌上了一层红色,压在心底的那强烈 的羞耻感破禁而出,她有种推开他逃离的冲动。尤其是感觉到爱儿的阳具贴着自 己的下阴外摩擦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勇气好像都要消失崩溃了。 但是看到张瑞那赤红无神的眼睛,她再次强忍住了。她知道已经不能在拖延 了,否则什么都晚了。张瑞在胡乱的挺动着他的下体,但不得门而入。她一咬牙, 闭上了眼睛,伸着微微颤抖的手探到跨下,握住了爱儿那坚硬滚烫的阳具,在心 一抖一停顿之后,就扶着那东西往自己的阴道口那里引导。 她的心,处在崩溃的边缘。爱儿的阳具龟头抵在了自己下体阴道口的刹那, 的的羞耻感终于达到了最强烈的程度。感觉着那滚烫坚硬的龟头已经进入阴道口 几分,自己阴唇被挤开,自己的性器和爱儿的性器已经接触到了一起,不该发生 的乱伦交媾就要发生,她阴道内的肉壁不自主的一阵收缩,全身却感觉好像非常 冰冷僵硬,脑子一阵空白。 乱伦,这个词再次向雷霆一样在她的脑海中炸响,用理性压制着的心房再次 被无比强烈的羞耻、恐惧、抗拒的意念所侵占,她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她 下意识的想推开张瑞。但是,晚了。张瑞已经抱紧了她的腰,下体用力向上一挺, 他那根原本就已经停留在她阴道口的阳具,就已经深深的插进入了她那只被丈夫 品尝过的阴道深处。干涩的阴道被强行侵入让她感到一阵刺痛,但随即,饱涨、 炽热、坚硬、酥麻的感觉就由阴道内传遍了她的全身。 感觉到自己的性器与爱儿的性器已经紧紧的交合在了一起,她的心,彻底碎 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不过,她心底仿佛有一丝的轻松,「终于不用再选择了, 因为已经没有选择了,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那就继续走下去吧,只要真 能救回瑞儿的命,再不能忍受的耻辱也要忍受,瑞儿,娘已经把身体都交给你了, 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娘的期望,要好好的活下去!」她心里默默的道。 而回应她的是,张瑞把她狠狠的压倒在草地上,肆意的抚摸着她身上的肌肤、 频繁有力的抽动着阳具一次次猛烈的冲击着她娇嫩的下体花房。她忍住心中的羞 耻,默默的承受着爱儿对自己身体的占有。她只希望这母子间的乱伦交媾能快点 结束。 但渐渐的,前所未有的交媾快感从下体一波波的冲击着她的全身,她那强作 平静的心渐渐的被这种快感所淹没,她不想承认和爱儿交媾会让她有快感,但事 实上身体的反应却不听她的指挥。那粗长的阳具,每一次抽出插入她的阴道内, 摩擦着她阴道内娇嫩的肉壁,都会带给她强烈的感觉,像潮水一样不断的向她侵 袭。 不知不觉中,她的神情已经开始迷离,双手不自禁的已经抱住了张瑞的腰背, 指甲深深陷入他背后的肉里,双唇微张,微微喘息着,胸前双乳不停起伏着,在 张瑞的手中不断的被挤变形,一双玉腿已经紧紧的勾缠住了张瑞的腰间。 许婉仪此时已经没有办法独 立冷静的思考问题了,张瑞的冲击已经让她渐渐 的迷失了自我,陷落在了爱欲的中。此时,她心中已经不自主的淡化了伏在她娇 躯上驰骋的那个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的事实,只能被动的接受着男女交媾最原始 的快感冲击,已经没有了思考的闲暇和能力,理智已经被感性悄悄的取代了。其 实造成这样的结果的原因,除了爱儿超强的本钱天赋和他受到毒性刺激异常刚猛 外,在交媾中通过下体性器交合而传染给她的一些毒性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只是 她不意识到而已。 极度淫糜的气息飘荡在水潭边,一个强壮的青年疯狂的奸淫着一个端庄成熟 的美妇,「啪啪」的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石壁周围,惊起了几只落在水 潭边喝水的鸟儿。 她挽好的秀发已经凌乱完了,雪白双腿被一双有力的手大大的分开到两边, 那根粗长的阳具每一次插入都插到最深,连阴囊都紧紧的挤住她的阴道口,好像 要跟着塞进去,而阳具的每一次抽出,她那被撑开得好象要裂开的阴道口的粉红 嫩肉就随之被扯动出来,她饱满的阴部上的阴毛已经完全被淫水粘在了一起,下 体一片狼籍。 不知过了多久,许婉仪不自主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双手乱摆抓住了地 上茂密的青草死死的绞动着,头扭在一边,眉头紧皱着,原本端庄的脸上一片深 深的潮红色,眼睛半开半合,双唇张开着,像要发出声音又发出不来的样子。她 终于达到高潮了。可怜她和丈夫结婚这么多年,相处时都是相敬如宾,连性爱都 是很有节制的,再加上她的性欲一向都是比较淡的,所以从来没有体验过真正高 潮的感觉,没想到今天却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给弄到了高潮,还是非常强烈的高潮。 她感觉自己就像要窒息死了一样,整个灵魂好想都在飘荡。她下体不由自主 的抽搐了几下,然后大量的阴精就涌到了阴道里,随着阳具的插入而被挤得流了 出来,顺着股沟流到了草地上。 她达到了高潮,但是张瑞却没有。他仍然不知疲倦的挺动下体继续进攻着。 她全身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只能任他一遍遍的享受着她的肉体,他那原本就 粗长的阳具在她阴精的侵泡下竟然又涨大延长的几分,这样每次的插入都将龟头 顶入了她的子宫里。 在这种情况下,她受到的刺激快感更加的强烈了,不禁发出了大声的似笑似 哭的消魂呻吟声,与他粗重的喘息声音交织在一起。 「哗啦」,许婉仪下体喷出了晶莹的液体,将两人纠缠着的下体都彻底的淋 湿完了。原来,她被刺激过度,小便失禁了。如果此时有其他有经验的人看到这 样的情形,就知道她已经被刺激到了差不多极限的地步,如果在短时间内还不停 止交媾,可能就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严重伤害。 好在这样的状态也没有持续多久,随着张瑞的一阵突然加速抽动,最后紧紧 的抱住她白嫩的身子,下体一记最强烈的齐根插入,他伏身一阵抽搐,那深入她 子宫里的龟头瞬间喷射出了滚烫的阳精,不断喷射而出的阳精很快就把她的子宫 灌满了。而她在那阳精的浇灌下,也再次达到了高潮。 张瑞翻身躺倒在了她的旁边,昏迷了过去,那犹未软下来的阳具就这样直挺 挺的树立着,上面沾满了精液与她的阴道内分泌物的混合液体以及几根不知道是 谁的阴毛,在阳光异常显眼。而她也在高潮的瞬间受不了刺激陷入了昏迷。她胸 口不停起伏着,那一双布满被啃咬挤压过而留下条条红痕的丰满乳房随之颤动着, 双腿也还保持着大大张开的姿势,被撑开的阴道口一时间不能合拢,像一张诱人 的小口一样张开着,可看到阴道花房里的嫩红肉壁,大股的乳白色阳精缓缓的从 阴道里流了出来,样子非常的淫糜。 水潭边终于又恢复了平静,但那浓厚的淫糜气息却久久没有消散。三个时辰过去了,许婉仪感觉到怀中爱儿的呼吸和心跳非常的微弱,好像随时都会停止的样子,她的心里一片凄苦。她就这样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不停的向他体内输入真气。 三个时辰前她刚清醒过来,她发现当时正是早上天刚亮的时候,但不知道距离昏迷前已经过了多久。等她抬头看到了不远处靠近深潭边生长的那几棵百黎树上那红色的果实时,才确定已经是过了一天了。因为她在张瑞毒性发作的早上看到了那几颗百黎树上的果实才开始发红一点点,现在却已经全红了,而百黎树的果实有个特点,那就是果实开始发红到完全变红,要一天时间左右 ,全部变红后大概再过半天左右果实就会自己掉落到地上,现在看到的情况说明时间过了一天左右。 自己竟然昏迷了一天,怎么会呢?但随即冰雪聪明的她随即就想到了自己可能是被爱儿体内的毒性影响到的缘故。 她当时也没空想其他的,一心挂念着张瑞的安危,也顾不上先穿衣裙,忙起身查看躺在自己身边的张瑞的情况。张瑞还有心跳和呼吸,这个情况让她当时欣喜若狂「菩萨保佑,瑞儿终于没事了,总算救回来了。」 她急切的想把张瑞唤醒,但是,任凭她怎么呼唤,张瑞对她的呼呼唤始终都没有反应。她急了,继续不停的呼唤着,声音中已经渐渐带着哭腔。她欣喜的心情瞬间又惊恐所笼罩。 「难道瑞儿的毒还没有去祛除完吗?」,惊恐之余,许婉仪心里这样猜想着。她心怀着这样的疑虑,马上对张瑞进行了检查。通过输入真气进入他的体内进行查看,结果发现他的经脉都没有异常,这证明他的毒已经完全祛除了,因为中了毒掌后,一般如果毒性没有祛除完的话,经脉中会有收缩的迹象,但他并没有这样的情况。 她虽然对张瑞没有醒过来的事情充满了疑问和担忧,但起码知道他所中的毒掌的毒性已经祛除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她也只能暂时耐心的等待了。 但就在她还没来得及放下心来的时候,她就惊慌的发现,自己刚把向爱儿输入真气的手从他的后心那里拿开,他的呼吸顿时就变的急促混乱起来,并断断续续的,仿佛随时都会突然彻底停顿的样子。 这个情况让她顿时心急如焚,「怎么会这样?」她自问道。她忙又继续输入真气,结果很快,张瑞的呼吸就又平稳起来,但仍旧是不醒。 「是不自己刚才输入瑞儿体内的真气触动了瑞儿体内残留的毒性,让他发作起来了?但是不应该还残留有毒性的啊」,她自问道,认真的想了想,还是想不明白。 她只有不停的向张瑞的体内输入真气,保持他呼吸的稳定。她不敢尝试中断,怕一中断就没有办法再帮他稳定下来了。此刻她唯有等他自己醒过来了。而由于手不敢离开他的后背,她也没有办法穿起衣裙,只好继续赤裸着身体把他抱到自己怀中,不停的输入真气。好在天气也不冷,爱儿也还在昏迷中,否则自己这赤身裸体的样子就羞死人了。不过不管怎么样,母子两人一丝不挂的拥在一起,肌肤相亲摩擦,还是让她感觉到有种羞耻的感觉,特别是自己一低头就看到了爱儿下体那根垂在跨下的阳具。 「反正和瑞儿连那种事都做出来了,现在这样又算得了什么,还是瑞儿的安危要紧」她自己对自己说道,让自己定下心来专心的输入真气。尽管如此,她还是尽量不让自己动,因为一有动作,自己的肌肤就和爱儿的肌肤摩擦起来,有种异样的不受她控制的感觉就会传到她脑海里,这让她心里感觉有点乱乱的。 就这样,她不停的向张瑞体内输入真气,可谁知道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到了现在,张瑞还是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反倒是他的心跳和呼吸越来越微弱了,看起来像快不行了的样子。 许婉仪此时的心已经慢慢的又滑向绝望的深渊。她紧张的盯着爱儿的脸,怕自己一眨眼的时候爱儿就会离自己而去了。她感觉自己是那么的绝望无助,心中凄苦。她拼命的向他体内输入更多的真气,希望能有效果,可是依然没用。 又过了片刻,突然,许婉仪发出了一声凄厉绝望的呼叫「不!瑞儿,你不能死啊,瑞儿,你别吓娘啊,你快醒醒,快醒过来啊!呜、、、、、、、、」 原来,就在这时,许婉仪觉察到了张瑞那微弱的呼吸和心跳竟全部停顿了,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都没见再有反应。她意识到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摇着怀中爱儿的身体,痛苦的哭喊了出来,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她一边哭着一边仍拼命的向他的体内输入更多的真气,期望能发生奇迹,但是,奇迹没有发生。一刻钟后,她放弃了继续输送真气,张瑞那越来越冰冷的身体让她连最后的一丝希望奇迹的念头都破灭了。 空空的谷底,飘荡着一个伤心欲绝的女人凄惨的哭声,久久不停息。 许久许久,许婉仪那凄惨悲凉的哭声才慢慢的停了下来。此时,她已经哭干了眼泪,她的心中一片的空白,她感觉自己整个人是空的,只剩一个壳。 她还紧抱着张瑞的冰凉的身体,不愿意放手。她一直定定的看着他的脸,神情空洞的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她在等待着下一刻他就会睁开眼睛,再叫她一声娘。那场景,让人心酸。 ***************** 话说张瑞感觉自己的灵魂从无尽的黑暗中苏醒了过来,他回想起了自己竟然奸污了疼爱自己的娘,玷污了她的贞洁清白,他顿时心如死灰,就想一死以谢罪。但当接下来他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时,他心中又被惊骇所占据了,而当最后他还感觉到自己竟然也没有心跳和呼吸了时,他的思想顿时更是只剩下恐惧,毛骨悚然的无穷恐惧。这样未知的诡异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让他觉得比面对死亡更让人感到恐惧。 「难道我真的已经死了吗?现在只是我的鬼魂而已?被禁锢在自己尸体里的鬼魂?」此时,他感觉自己连思想都是一片冰冷,仿佛,心底最深处的什么地方在冒着一股冷气。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在不断的下沉,对身体的感知也随之消失了。他拼命的想让自己向上升起,但却做不到。他有种感觉,自己如果下沉到底,就永远也上不来了。 就在这时候,他听到了一声凄厉绝望的哭声,那哭声就在上方好像很远又好像很近的地方。「是娘的声音,是她的声音」他仿佛是迷航中的船看到了到了导航的灯塔,仿佛看到了光明的希望,他努力的想让自己向娘的声音传来的地方靠近,他相信这样自己就会获救。他此时已经暂时没有了以死谢罪的心理,心中的恐惧已经压倒掩盖了一切。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拼命摆脱那仿佛冥冥中随时都会向自己扑来的危险,拼命摆脱那让自己无处可逃的恐惧,至于其他的,已经无暇多想了。 其实,张瑞开始有意识的时候,正是他娘许婉仪觉察到他呼吸停止的时候。为什么会出现这样诡异的情况,究其原因,还是他自身所练的内功心法所造成的。 张家嫡系子弟修炼的内功心法是祖上代代传下来的共分九层的《龙龟决》,该部心法最早是由何人所创已经无可考证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张家已经传了九代。正是凭借着部心法,张家才得以在江湖中兴盛一百多年而不衰,代代高手倍出,在江湖上始终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而这一百多年来,张家修炼《龙龟决》修炼到最高的也仅仅是第八层而已。所以,这部心法的神妙可想而知。 张瑞的爷爷乾坤剑张云天是张家这一代的家主,作为张云天唯一的孙子,他自小就被传授了张家最正宗的《龙龟决》心法。 这部心法其实有一个的秘密,那就是在练成第四层以上的时候,如果修炼者能在把自己的心神沉静到近似无意识的状态去运转内功,那就有很大的机会进入到一种非常奇妙的假死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修炼者就会拥有类似传说中的内视的能力,能用意识“看”到自己的身体内部所有的经脉,同时使修炼者的意识与经脉建立起一种奇妙的联系,让修炼者对自身的经脉拥有远超他人的感知能力。这种对经脉的感知能力在修炼者退出假死状态的时候也会保持着,而且会随着功力的增强而得到增强。而这个感知能力,能让修炼者修炼起来事半功倍,最重要的是,它正是让人能修炼成《龙龟决》第九层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基础条件。 不过,如何进入这种假死状的秘法,已经在失传了,反正张家在得到《龙龟决》的时候就已经失传了。而不知道秘法,想进入那种练功状态,看起来简直就是不可能的,因为运功需要意念驱使,而有了意念又不符合沉静如无意识的要求,简直就是自相矛盾。所以一百多年来,张家即使出过不少武学天才,也不缺乏勤奋之辈,但是最高成就也就是练到第八曾而已。 而张瑞恰好已经将《龙龟决》练成了第四层,那天他在昏迷无意识中,许婉仪输入真气进入他的体内,顺着他的经脉运行逐条检查,由于许婉仪修炼的也是《龙龟决》心法,真气同源,她真气在张瑞体内推进运行的路线轨迹又刚好和张瑞平时自己运功的一样,无形中恰好造成了类似张瑞自己运功的状态,所以才导致张瑞最终进入了假死状态。不过说来简单,其实这并不是进入假死状态的正确法门,只是有点相似,用这样的方法进入假死状态,成功的机会非常的小,而且有很大的危险,稍有一点差池就是功力尽废。可以这么说,这是个九死一生的方法。 张瑞不知道这些原由,他现在只是想快点接近他娘的声音,摆脱心中的恐惧。「有用!」他欣喜若狂的发现自己已经停止了下沉,正一点点的上升,向那声音飞去。 那哭声一直在传来,他也一直在努力的上升飞去,但是,好像那距离有无穷的遥远。他不放弃的飞去着,他相信他会飞到的。好像过了许久,那声音渐渐的变小了,最后消失了。他大急,「不!娘,你不要走啊,瑞儿就快要找到你了,你等等瑞儿啊!」他心底狂喊道。他没有放弃,他坚信娘还在那个方向,在那里等着他。他就这样一直飞去。 终于,好像又经过无穷漫长的时间后,他又听到了娘的声音。 *****************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渐渐西下了。 许婉仪那仿佛石化了的身体终于有了点动作。她低头,将红唇轻轻的亲在了爱儿的额头上,她记得,上一次亲吻爱儿的额头,是在十六年前他刚出生的时候,那时候,他也像现在这样闭着眼睛不理睬自己。 「瑞儿,我的瑞儿,娘知道你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一时间没有办法回来,你不用担心,娘不会和你分离太久的,即使你迷路了,娘也会去找到你的。」她的声音,无比的温柔。 「瑞儿,其实都怪娘,怪娘没有最早的救你,如果娘不犹豫,可能你就不会这样,都是娘不好,你能原谅娘吗?」一滴晶莹的眼泪,已经从她 的眼眶中流出,滑过脸庞,滴落在张瑞苍白的嘴唇上。 「娘真傻,为什么要犹豫呢?瑞儿,如果能重新选择一次,娘一定不会犹豫的,一定不会!跟我的瑞儿相比,什么都不重要,都不重要了」她的声音已经哽咽起来。 「瑞儿,只要你能继续陪在娘的身边,娘什么都心甘情愿为你做为你付出,你知道吗,娘的心好痛,好痛啊!呜、、、、、、、、、、」她已经泣不成声,身体伏到了张瑞的身上,死死的抱着,后背阵阵抽搐起伏。 许久,她才停下了哭声,放开了爱儿的身体,站了起来。 「瑞儿,娘就要去找你了,上穷碧落下黄泉,娘一定会找到你的,你要等娘,娘这就去和你团聚」说完,她转身向住的山洞走去。她打算回去拿剑,用剑去挖一个墓穴,把爱儿放进去,然后自己也进去,进去后再用石头封好墓穴口,然后自己再自决,这样就能永远陪着爱儿了。她走了几步,就回头看,仿佛怕爱儿在这一转眼的工夫就会从她眼前消失。 突然,她那原本空洞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全身一阵颤抖,嘴巴张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下一刻,她转身扑到了张瑞的身边。 ***************** 张瑞又听到了娘的声音,听到了她的说话。他感受到娘那话语中的思念、悔恨、不舍,他感觉自己冰冷的思想开始颤抖起来。 「娘竟然没有怪我恨我?娘对我这么好,可是我竟然禽兽不如的玷污了娘的清白,我真不是人啊!娘,你用不着对瑞儿这么好,瑞儿害了你,不值得你这样。娘,瑞儿只有来生再报答你了。」他放弃了飞去,虽然他好想再见到娘,但是,刚才被恐惧所掩盖的悔恨羞愧之情此时已经涌了上来,瞬间就淹没了心中的恐惧。此时,他的思想里只剩下悔恨愧疚和羞耻,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脸面再去面对被自己奸淫过的娘。 就在他又感觉自己在下沉的时候,他听到了他娘的那句话「瑞儿,娘就要去找你了,上穷碧落下黄泉,娘一定会找到你的,你要等娘,娘这就去和你团聚」 一瞬间,他那死灰般的思想像被点燃爆炸了一样,「不要,娘,你千万不能自寻短见啊,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能去死啊」他心里急吼着,他听出了娘亲话中那坚决的死意。 「不,娘一定不能死,我一定要阻止她,我一定要回去阻止她」他心中狂急的想着。 在刹那间,他感觉自己的思想前所未有的强烈,充满了力量,他要打破禁锢,回到娘的身边,阻止她自杀。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飞快地变得无比的庞大起来,仿佛拥有了主宰一切的力量,灵魂散发出无比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无穷黑暗。他看到了那在空间中分布交错的条条管径,「那就是我身体中的经脉」他的心中不自主的浮现起这么个念头。但他无暇理会,马上就把那个念头抛弃,然后用意念聚集起所有的力量,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死命冲去,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冲出去的。 「啊!!!」在一声狂吼中,张瑞感觉到自己好象冲破了什么东西的阻隔,前面,一片光明。接着,他感觉倏的思想一片空白和停顿,之后,他就感觉自己仿佛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变得好象实质了起来。在一阵眩晕之后,他又能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仿佛,回魂了,从冥界又回到了阳间。(其实是他彻底的从假死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啊!好痛」张瑞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感受到了从自己受伤的右腿上传来的一阵疼痛。还有,自己赤身裸体的感觉以及手脚的麻木感。 但他随即便不理会这些,他急切的想让自己的眼睛,这次,他做到了,随着他的念头,眼睛马上睁开了。入眼的是一片刺眼的光,他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已经能看到东西了。 首先,入眼的是近在自己脸前的那一张充满狂喜、不敢置信神情的俏脸,那脸上,还挂着泪痕迹。「是娘」他那还不太灵活的思想刚泛起这个念头,就感觉自己被紧紧的抱在一个柔软的怀中。许婉仪那喜极而泣的哭声在他耳边响起。 刹那间,他的心被一阵阵莫名的激动所侵袭,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塞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一时间,宁静的谷底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所笼罩,那哭声中充满了喜悦和心酸。深潭边,两个男女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但却丝毫没有一丝淫糜的气息,只有,浓浓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