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天赤裸着身子,挺着射精后稍微疲软点的肉棒站在黑暗的办公室内,隔 着玻璃向下望去,淫邪的看着渐行渐远的钟思婷和她婆婆。「我可爱的钟老师, 你既然已经选择臣服在大肉棒之下,那么这辈子都别想再逃的开命运的束缚…… 哈哈哈……」 趁着天黑,在保安四处巡逻的时候,张小天熟练的翻墙而出,直接一个出租 车奔回家中。除了害羞躲在云朵后面的月儿,谁也不会知道夜色笼罩下的校园层 发生过让人难以启齿的交易,一个本分的人妻和淫邪的恶魔做了一场难堪的交媾。 回到家里已经快十二点了,当张小天小心翼翼的打开门的时候,发现灯火通 明的客厅里,自己的父母居然都没有睡觉。 父亲正一脸严肃,带着怒意看着自己。而母亲坐在边上,一边安慰发怒的父 亲,一边用眼睛张小天传递着信息。 「爸,还没睡呢?我刚刚去同学家玩了会,现在就去睡觉!」张小天实在不 愿意面对老爹的一张臭脸。他虽然平时胆大妄为,做事情无法无天全凭个人喜好, 但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靠着家里的关系,直白点就是别人是给他老爹这个市纪 委书记面子。 要不然那些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十年,三教九流的人物怎么会对张小天这个 初中生言听计从? 「你给我站那!」 看着这个儿子,张建国也是头疼万分,一方面有点望子成龙的极高期望不能 实现的愤怒,另一方面是对这个整天都给他找麻烦的不耐烦。作为市级领导班子 核心人物,主要市级领导,主管全市的纪检监察工作组的一哥,稳做纪委一把手 的张书记平日里工作不知道有多忙。 或许是工作太忙疏于管教,又或许是妻子对孩子太过宠溺。反正张建国知道 自己的这个儿子可不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 通过各种渠道和人脉,张建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这孩子干的事情。甚至还 和另外几个犹如人渣一样的同龄人并称『清源四少』! 一想到这个带着侮辱的名称,张建国就有点气血不顺,指不准那几个老对头 在后面怎么笑话自己。再一看唯唯诺诺的站在一边的张小天,一股邪火就涌上胸 头。 「给我滚过来,站那么远干什么?」 张小天老妈被吓了一大跳,看着丈夫一张黑脸,连忙拉住,「老张,你这是 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冲孩子发什么火!」 转过头对张小天问道,「小天,跑哪去?现在才回家,不知道爸爸和妈妈有 多担心?」 「妈,那个,那个,我去同学家打了会游戏,玩着玩着就忘了时间……」 张建国一脸的不信,他深知自己的这个儿子是个什么货色,指不准就去什么 地方鬼混了。 「小天啊,下次别这么晚回家了,害的妈妈担心,晚上吃过饭了么?」 「吃了,在同学家一起吃的。」 「行,你先回屋吧!我和你爸爸还有点事情要说。」 「好的,爸,妈,我先回屋了。」说着,张小天逃也似的跑回自己的小屋中。 『终于逃过一劫,还是老妈帮我。』 一声不吭的张建国看到儿子回了房,也就没有再出声呵斥。这个在清源市呼 风唤雨,人人敬畏的大领导,看样子在教育下一代上面确实是无能为力。 「好了,好了,老张,小天只不过还小,以后会慢慢懂事的。你也别太着急!」 「他小个屁,他……」 张建国实在不想再回想之前发生的好几件事情。那些事情如果不是公安局的 张局长私底下通风报信,而刚好有几个有关系有背景的人找上门来办事情,自己 不得已才做了几个幕后交易,才把这小子犯下的错擦干净。 指不定这小子现在已经去了少年劳教所服劳役,而自己这个纪委书记也算是 到头了。自己家庭都经营不好,自己的儿子都教育到劳教所去的人,有什么资格 做全市百姓的父母官? 「怎么了?老张,小天是不是犯错了?……」 「没有,就是看他那整天不爱学习,窝囊样子就来气。」 「哎!你怎么说话呢!小天不仅仅是你儿子,他还是我的宝贝儿子,你不喜 欢,我喜欢!!!」 「行行行,我不和你说这个了,慈母多败儿!」 「你……」 「不提这个,你说这次上面下来这么多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你是纪委书记,我又不是!你不知道,难道我知道啊。」 张 建国一想,也是。这个清源市要是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估计全市范围内 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两眼一抹黑。 「哎,但愿不要出什么意外情况!」 话说,张小天这头好不容易躲回了自己的房间,不用担心随时可能会暴起的 父亲。安静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回想着钟思婷完美的少妇身躯和高潮时尖锐的淫叫。 「咚咚咚……小天,睡了么?」 「妈,还没睡,准备了。」 张妈妈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不知不觉都这么大了。想起他刚出生的时候 才那么一点点,浑身的皮肤都皱在一起,难看死了。 慢慢的小婴孩开始长大,第一次叫妈妈,第一次学会自己走路,第一次自己 吃饭,第一次自己穿衣服。那个怕黑的小孩开始哭啼啼的去了幼儿园,然后小学, 现在终于上了初中。 一想到自己身上分割下来的小东西,很快就会上高中,考大学,毕业后参加 工作,有了自己的人生,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过着属于他自己的人生。 张妈妈一想到这些就有点心酸,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小天,今天你爸爸不是故意骂你的,这几天他工作特别忙,你要体谅他。 知道么?」 「嗯,我知道的。」 虽然听到了儿子肯定的回答,但是看着张小天一脸的无所谓,张妈妈还是非 常担心。作为一个传统华夏女性,家庭被她放在第一位。她非常害怕这对经常不 见面,缺少沟通的父子留下什么心结。 「小天,听妈妈的,别和你爸生气,刚刚我说了他,他也知道自己态度不好。」 「妈,真没事啊!我自己的老爸,我还真能生气么?」 「真棒,我儿子太懂事了!我和你说啊,你爸今天回来告诉我说,这几天不 要乱走,市里可能会有大事情发生。」 「嗯?什么大事情?」这下把张小天的好奇心勾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老爹 作为市里实权派人物,居然说会有大动作,那么这件事情肯定不小,至少也要波 及到全市的范围。 「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你也不用打听了,反正你爸说是上面派了好 多军方和特别部门的人下来,现在已经直接接管公安和武警的指挥权……别的就 不知道了,你也别瞎担心。真要出事,至少咱们家不会有问题。」 「哦,我知道了。」 「ok!小天,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呢!」张妈妈舒心的得到了这对 父子俩没有心结的答复,心里非常的开心。俏皮的拽了一个英文单词,转身关了 张小天卧室的灯就离开了。 漆黑不见五指的卧室内,张小天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到底是什么 事情,居然来了这么多的大人物,还惊动了军方和有关部门?』他绞尽脑汁也想 不出个所以然来,『算了,就是天塌下来也有老爸他们这些高个子的人挡着,我 还是专心玩我的美人吧!话说好久都没有去那个地方了,哪天有时间该去看看, 顺便把一号房归置一下。』 邪恶的魔鬼也抵不住睡意的侵蚀,而沉睡中的恶魔更加骇人心神,因为不知 道什么时候它会突然惊醒,暴起弑人。 早起的太阳总是那么懒散,坐在出租车内的张小天更是睡意昏沉。一大早就 被准备出门的老妈喊起来,睡眠时间完全不够。 「这位同学,你的校服呢?」正跟几个同伴同学一起,准备进校园的张小天 被人突然拦住。 昏昏沉沉,睡意正浓的张小天只想赶快到教室补觉。被人这么一拦,心里顿 时非常不爽。 『哎哟,好漂亮的女孩。』张小天眼前一亮,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面前这 个女孩个子和张小天差不多高,可能还稍微矮上一点点。穿着一身合体的校服, 头上两条乌黑滑亮的小辫子编织的异常整齐,一张粉嘟嘟的小脸正睁着微微眯起 的笑眼看着张小天。 『这是哪来的小萝莉,太可爱了』女孩一身校服的清纯,配上萝莉幼齿的面 容,直接击中了张小天内心的征服欲望,死死的盯着这个拦路女生。 虽然幼稚但与生俱来的女性自我保护意思,让张雪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对面 这个没穿校服的男学生正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自己。 「你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耗了好几分钟,连周围路过的学生和老师 都觉得气氛有些异常,停下来围观的时候,张雪莹渐渐地扛不住男生肆无忌惮的 强势眼色。 「嘿嘿… …你告诉我名字,我就告诉你名字!」张小天看这个长得像一个糯 米糍娃娃一样雪白粉嫩的女生,就有一种玩弄和破坏这一切的欲望,本能的调戏 着。 「不可能!你快点说你的班号和名字,别挡着别的同学走路……」张雪莹强 撑着,勉强的在张小天淫邪的目光下笔直的站着。 张雪莹内心深处已经在颤抖,这个男生的眼光好像有着魔力,仿佛可以扒开 自己的校服,透过自己可爱的小束胸,碰触到自己娇嫩的肌肤。 「天哥,怎么了?还不进去……」这时两个平时和张小天玩的好的同学也发 现了被拦在校门外的张小天,马上就忠心的过来维护张小天。 「张雪莹,你什么意思?还真拿鸡毛当令箭!」刚刚赶过来的两个人中,有 一个比张小天大一点,今年上高一,显然认识这个可爱的小萝莉,一口就叫出了 她的名字。 「张雪莹,真好的听的名字,就像这个人一样,肌肤如雪,晶莹剔透。」张 小天果然是狗胆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在校门口就口花花的调戏高年级的萝莉学姐。 邪邪的看着张雪莹已经冒汗的俏脸,「我叫张小天,初中部二年级一班的。 你要记得我,很快我们就会见面的!」 「恶心死了,谁要记得你这流氓的名字。今天,我非把你们班的分数全都扣 了。叫你再调戏我……」看着那个越走越远的背影,张雪莹感到一阵阵的讨厌。 就差对着张小天的背影吐一口口水了。 「大炮,先别去上课,陪我抽根烟去。」 「好嘞,天哥,我先去探探风……」 所谓抽烟的地方在校园单独划出来的地理园内,这里处于学校偏僻位置,园 内的东西已经年久未休,属于基本上很少同学和老师会出现的地方。但这里是坏 孩子的天堂,打斗约架,抽烟泡妞都在这里。 这大早上,连坏同学都懒得出现时间,却有两个身穿校服蹲在草丛里的躲着 抽烟的学生。 「大炮,今天那个叫张雪莹的是你们高中部的?」 「哎哟,我说天哥怎么拉我过来抽烟,原来是为了她呀!」 「别他妈废话,赶紧的!!!」 「行行行,这个叫张雪莹的是这个学期才转过来的新生,听说是老城乡那边 搬过来的。」 「哦?老城乡的!?那她们家有钱来着么?」 老城乡属于清源市繁华地区之外的乡下地方,在市政府的规划蓝图上至少十 年内没有有关于老城乡的改善计划。而老城乡的居民和经济开发区的居民简直就 是两个世界的人,相互都生存在同一个城市,却没有哪怕一点点的交集。这也是 张小天诧异张雪莹从老城乡搬过来读书的事情。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别的人说,好像之前她们家条件确实不怎么 样,不过她有个大她几岁的姐姐,在国外的什么大型科研机构工作,听说都移民 了,估计是赚了钱,把她弄到这来的吧。」 「哟呵,出国上班呢?牛气啊」张小天还是知道厉害关系的,虽然他在清源 市还可以牛气一下,或者说靠着外公在天南省内都能玩得转,但是全国厉害牛逼 的人多了去了。他张小天算老几! 『看样子,这个张雪莹没有这么简单搞定……还要再想想办法!』对张雪莹 不能像钟思婷那样。 钟思婷家庭背景简单清白,张小天可以确定自己把她吃的死死的。而这个张 雪莹家庭其实比钟思婷更加不堪,但是她有一个拿了绿卡,移民国外的姐姐。万 一张雪莹出了什么意外,她姐姐直接闹翻了天,那就是外交事件了。闹大了不说 自己的老爸打不打死自己,能不能保住自己都两说。 所以这件事情,还要多多琢磨一下。 想了一上午都毫无头绪的张小天整个人都有些烦闷。刚好中午学校午休,也 该去放松一下了。 选谁呢? 「等会吃完饭,咱们去门口的星巴克喝咖啡吧!」 「好哇!好哇!好久没喝星冰乐了。」 「我要一大杯热巧……」 人满为患的学校食堂里全是中午放学后排队打饭的学生。其中一个桌子被三 个漂亮的女生霸占,周围的男学生都或偷偷摸摸,或望眼欲穿的看着,而路过女 生大都带着讨厌的鄙夷。 「咦?静静,你去不去啊?!」 「啊?去哪?」 「我说你这段时间怎么了,整天都不在状态,时不时的就走神!!!」, 「是不是恋爱 了?」 「哪有!不要乱说,就是想点事情,想出神了……」 「别害羞嘛!我们清源高中的大校花,是不是在想男人了?……」三个女人 一台戏还真是很有道理,叽叽喳喳的声音吸引了不少周围男生的眼光。 「不要乱说,再……再乱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被人调侃的就是我们 清纯可爱的大校花,李甜静。 原本清纯无暇的李甜静在落入了张小天这个淫荡恶魔的手中,经过这段时间 的性爱的调教,已经开始散发出不同于别的同年纪女生的稚嫩,那股女人的风采 已经在她身上微微漏出端倪。 『想男人么?这还有什么想不想的,就是自己不想,那个邪恶的男人也会来 摧毁自己,一件件的趴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想到那一次次被男人的大肉棒 送上绝点的高潮,体会风口浪尖的兴奋。李甜静白皙的脸颊慢慢布满了殷红。 「门口的星巴克?好啊,我……」,「叮……叮……」 正准备答应的李甜静被突然想起的短信声打断。 「好啊!我……我……中午还有点事情,就不一起去了!」 「嗯?别啊!静静,你都好久没和我们一起聚会了,今天一起吧!都不耽误 下午上课。」 「雯雯,我有点不舒服,中午想回去躺一会,你们去吧!」 「静静,你没事吧!是不是那个来了?要不我们送你回去吧!!!」 「没关系的,你们中午去那好好玩,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李甜静端着食堂的饭盘,在无数男生倾慕的眼神中,犹如一个不可碰 触的女神飘然离开。 李甜静离开食堂后,不顾中午烈日对娇嫩肌肤的暴晒,一路尽量躲避同学或 者老师的注意,独自一人走向学校操场的阴暗处。 「静奴,你来了?」 「静奴,见过主人。」 张小天一个人在这个无人发现的角落里好像潜伏的猎豹,无声无息。而谁都 不可能想象的是,犹如女神一样的李甜静,在进入这个狭小空间后,就跪在张小 天的脚下。 还说着『拜见主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哪还有一个女神该有的气质,哪还 有一个女生该有的尊严。 看着这个跪倒在面前李甜静,张小天很满意。这姣好的面容,这青春紧绷的 肌肤,娇嫩的身体,就连她的灵魂都已经被自己牢牢地抓在手里。 「呃……嗯……」 张小天直接脱下自己的裤子,把已经勃起的肉棒,不经任何犹豫直接插入跪 倒在地的李甜静的口中,巨大的尺寸让已经含过很多次的小嘴还是很难适应。 李甜静被突然插入的肉棒吓了一跳。可让她心如刀割的却是,当大肉棒直接 插入嘴中的时候,自己虽然难受,内心却没有一点的抵抗。 自己的舌头居然不受控制的去服侍男人肮脏的龟头,自动分泌的口水去清洗 还带着尿渍的包皮,白皙的手本能的去握住遗漏在外面的男根,熟练的来回撸动。 李甜静感到一阵阵的害怕。自己变了,自己已经习惯了恶魔的调教,自己对 这个男人的胯下无比熟悉,可以随时发现他的兴奋,本能的做出动作让他爽,把 他服侍的更舒服。 张小天的手,拂过含住大肉棒的女孩的头发,玩弄着这张女神一样精致的脸。 顺着青筋凸起的脖子,直接从校服领口处插了进去,抓住了女孩已经开始发育很 丰满的乳房,一边抓着乳房的嫩肉,一边用手指夹着乳头来回搓弄。 李甜静奋力的长大了自己的樱桃小口,企图容纳更多的肉棒。原本光滑洁白 的脸上已经一片红云。因为用了吞吐男人的胯下之物,脸的两侧都凹了进去。 「想不到吧!这么可爱的女生,如女神一样被人捧在手里的李甜静,居然在 学校借着午休时间,跪在男人胯下,吞吐男人的大肉棒……想不到哇……」 李甜静不做一点反应,小嘴继续奋力的吞吐着肉棒,两只手飞速的撸动着肉 棒根部。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和调教,她已经慢慢对这些原本难以接受的淫词浪 语不动于衷。 而且她也逐渐了解和熟悉这个男人的喜好和恶趣味。『这个时候,你越是反 抗,越是感到难堪,他就越是起劲,会不断的折磨你,让你感到绝望。』 「叮……叮叮叮……」 「喂?是我,小天……」 「陈叔叔,有点事情还是要麻烦你,嗯嗯嗯……对,是我的一个同学,叫张 雪莹,高一的。」,「嗯嗯,好的,到时候我和我爸说一声……别 客气,陈叔叔! 先这样,我挂了!」 一边享受着美女校花的口交技术,一边幻想着下一个目标,张雪莹,这样一 个甜美幼齿的小可爱,被自己压在身下进行疯狂抽插的时候,她还会不会发出甜 美的淫叫? 张小天不知道,但是他想试一试。 「静奴,快一点,再含深一点……要来了……啊!!!」 男人抱着女人的头颅,就像是抱着一个玩具,进行疯狂的抽插。而李甜静熟 练的尽量长大嘴巴,以供男人的大肉棒可以在自己的口中进出。 一双手轻轻柔柔的抚摸着男人胯下的两个蛋。 男人的喷射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有力,力度还是那么的强烈,熟悉的口感,让 李甜静都有些迷上了这个味道。 抓着男人射精后稍微有些软下去的阳具,轻轻地含在口中,用少女纯洁的津 液清洗干净,然后帮他穿好内裤和裤子。 「很不错,静奴,你现在的表现已经很棒了!」 「谢谢主人的夸奖,都是主人调教的好。」 低眉顺眼的李甜静似乎特别和张小天的喜爱,越看越喜欢的张小天拉低了李 甜静的头颅,在她脸上轻轻问了一下。 李甜静也松了一口,终于不同担心会影响下午的上课了,而且『主人今天心 情似乎很好,居然这么温柔的吻了自己!』既然主人今天心情好,不如…… 「主人,静奴想问一件事情,可不可以?」 「嗯?说吧!」 「刚刚听主人打电话,说是要调查高中部一年级的张雪莹?不知道她怎么得 罪主人了?」 「哟,静奴!你认识这个叫张雪莹的人?」 …… 李甜静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到底说认识呢?还是说不认识呢?也不知道主 人打听张雪莹到底是为了什么? 「张雪莹这个人,静奴……静奴认识……不知道,主人想……」犹豫了半天, 李甜静还是说了出来。 「对啊,我都忘了,静奴也是高中部,而且还是学生会的文艺部部长……来 来来,给主人说说这个叫张雪莹的事……」 「她……」 楚冰身高一米七八,站直的时候张文海大概只到她的鼻子,可是两人都坐下 时,楚冰却能小鸟依人般靠在张文海肩头,足见她双腿的长度。 「我和广益集团的董事长都说好了,她会帮你的。」张文海说道,「等会儿 我带你去找她好吗?」 「可我不想乞求别人的帮助。」 「那你准备怎么办,继续做援交女?」张文海说道,「董事长说给你的钱算 作债务,你毕业之后要去广益集团服装部当模特,用工资来偿还。」 楚冰渐渐止住了哭声,说道:「我不信,你怎么会认识董事长?」 「这你就别管了。」张文海说道,「你要是不信,等会儿可以自己去广益, 我不跟着。」 「为什么要等一会儿?」 「因为我买了你四个小时呀。」张文海把楚冰压倒在床上,双手享受着棉花 般柔软的触感。 「你……你怎么突然……」楚冰羞红了脸,「我这才第二次,不知道该怎么 做,要不然你……」 话还没说完,楚冰发现张文海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神情严肃地盯着窗帘。 「来,把衣服脱了吧。」张文海悄悄下床打开了房门,探出头看了看,然后 示意楚冰赶快出去。 「我操,又大又白,来让我好好玩玩。」张文海把房门关好,一个人扑到床 上,两眼死死盯着窗户。 沈进觉得时机已经成熟,旅馆的窗户冲着小巷,虽然没什么人,但他也不能 一直待在外面,他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枪,「嘭」地一声打碎窗户,快速翻了进去。 张文海没想到对方居然有枪,趁他落地未稳,抓起床上的枕头就扔了过去。 沈进挡住枕头,却被随之而来的一拳打得胸口生疼,他没时间瞄准,向着面 前的人影连开两枪,可惜右手被对方架开,两枪都打在了地板上。沈进左手从靴 子里抽出匕首,向前一挥将来人逼退,右手再次举起,却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 再也拿不住枪。 「千万别让他和枪在同一间屋子里。」这是队长在对抗演习时给同组人的告 诫,「那样你只是在给他送武器而已。」 踢落手枪的一瞬间,张文海快速猫腰,右手从空中捞过手枪,左手挡开沈进 的匕首,整个人后退两步,向他连续开了三枪。沈进睁着眼倒在血泊中,张文海 则从窗口看见了一队警察,他立刻明白了一些事,却同时产生出不少新的疑问。 时间来不及,张文海只能先处理更要紧的事,他立刻拨通了贺婉欣的电话: 「快,让公司的保安先去女校看住门,你也去,无论是谁都不能进。」 「怎么了?」贺婉欣有些摸不着头脑。 「快!」张文海大吼道。 电话立刻被挂断了,贺婉欣虽然一头雾水,还是决定照张文海说的做。 「余蓉,你和田老师还在逛街吗?」张文海又打给了余蓉。 「还在逛,我们吃过晚饭就回去。」似乎听出了张文海语气有些急促,余蓉 问道,「文海哥,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只要你别回学校就没事。」张文海说道,「如果我没联系你,就和 田老师找家宾馆住下,千万别回学校。」 「知道了,文海哥。」 电话打完,张文海终于放下心来,这时房间门被打开,几名警察举着枪包围 了他。 「带走!」领头的男警察给张文海带上了手铐。 在公安局门口,谭丽丽看见从警车上下来的张文海,走上前问道:「陈队长, 怎么回事?」第一次见到五儿是在舞会上。她是个美丽的少妇,肌肤白嫩如凝脂,深陷的 大眼睛,高挺的鼻梁。你大概会说,你是在写白姑娘呢吧?不错,我见她的第一 面确实以为她是个混血儿,而且是混的好的那一种,既有白姑娘的大眼睛,双眼 皮,高鼻梁。又不象成年白姑娘脸上立体的夸张的高鼻深目,及粗糙多毛的皮肤。 由于不能确定她的身份,我只好用英语问她:ayihavethisr ubawithyou?很想加一句thedanceoflove。可惜没 敢。她优雅而略显羞涩地点了点头,随我走向舞池。 「你是学跳舞的吗?」她用纯正的中文对我说。我这才确定她是中国人: 「不是,我是学工科的。」 「跟你跳舞感觉真好。」 「是吗?那我再教你几招,让你成为真正的舞林高手。」 于是,我们交换了电话。几天后,我如约去了她家。那天她穿了条低腰的长 裤,内裤露在外面。每当我教她拉丁舞的hipaction时,就会看到一圈 露在外面的丁字裤——致命诱惑啊。 「拉丁舞的特征就是sexy和dynaic。比如现在我们俩弯曲的胳 膊构成了一个框架的四边,就像一个窗口,你应该转过头来,用火辣辣的眼光看 着『窗外』的我。」虽然说这话的时候,我本身就有挑逗的意思。但当她热辣辣 的大眼睛看过来的时侯,我还是抵挡不住了,有点慌张地低下了头,却又看到她 露在外面的丁字裤。我抱着她的腰,一把就把她楼在了怀里。五儿也很自然地把 脸贴在我的肩膀上。 我轻轻地吻着五儿美丽的眼睛,嘴唇。手轻轻地从五儿的后腰滑进了她的内 裤,顺着她的屁股摸下去,摸到她肉鼓鼓,湿乎乎的肉缝。五儿也把手伸进我的 内裤,娴熟地抚弄着我的鸡鸡。我抱着这个美丽的尤物,轻轻地在她的肉缝里摩 挲着,感觉着她湿漉漉,滑溜溜的阴道。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我暗自想着。这时 五儿已经开始呻吟了,浑身在我怀里扭动着,一起倒在了沙发里。 突然,突然……,我就射在她手里了。我这个难堪啊,还没见到这个美丽的 女人的小妹妹就缴枪了。更让我难堪的是我的小秘密。我的鸡鸡软下来会缩的很 小。游泳时,我在更衣室里看到别人都比我的大,以至于很多年来一直羞于和朋 友一起去游泳。直到上了留园网,才知道这种不用时会缩得很小,用时又涨得很 大的鸡鸡叫活鸡巴,便于携带,易于使用,乃宝物也。但像今天这样还没感觉硬 的情况下就泄了,在五儿手里一定是很小很小,让她见笑了。唉,我总是这样, 在和每一个心爱的女人第一次做爱时,都表现极差。苍天,救救我吧! 不记得那天是怎样狼狈地离开的。第二天我鼓起勇气给她打电话:「昨天, 真抱歉……」五儿答到:「没什么,是我引诱的你。」我觉察到五儿并未怪罪我, 接着她告诉我她老公要回国出差两周,我可不可以去她那里过夜。我很爽快地答 应了。 那天,我一下班就接五儿到一个很有特色的意大利餐馆吃牛排,喝红酒,为 的是营造一个好的气氛。我们都喝的脸很红。坚持着开回五儿的家后,已经九点 了。我们迫不及待地进了主卧室。五 儿平时不和老公在主卧房睡。今天带我来主 卧房,原是有深意的。我们紧紧地拥抱着,亲吻着。我脱去了五儿的上衣,解开 了她背上的乳罩扣。她的两个饱满的乳房啪的把乳罩弹了起来。我摘下她的乳罩, 用嘴轻轻地含着她的左乳房,用舌尖逗弄她的小乳头,同时用手揉搓着她的另一 个乳房。五儿闭着眼,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我跪下来解开了五儿的裤子,连着内 裤一起向下脱。随着裤腰一寸寸的往下褪,我也一寸寸的向下吻。很多女人不喜 欢男人直奔主题,她希望的是你欣赏她的全身,她这个人。我沿着她的小腹,大 腿,小腿吻下去,然后脱下裤子,又沿着另一条腿慢慢地向上吻。最后我的嘴唇 停在了她两腿间的性感地带。我的舌尖游走在那一片神秘的丛林,山岭及沟壑间, 然后轻轻地咬着她的阴核,用舌尖挑逗着。 我把五儿放倒在床上,掰开她的两腿成形,用舌头探进了她的小洞洞。五 儿轻轻地啊了一声,就开始不断地有淫水从洞洞的深处流了出来。随着舌头的深 入,更多的淫水流了出来。 我用手扒开五儿的阴唇,研究起她的逼来。五儿的大阴唇很丰满,肉乎乎的, 把两片小阴唇紧紧的包在里面。奇怪的是,她的两片小阴唇一大一小。据她后来 讲是由于手淫时老是揪的同一片阴唇,给揪大的。大阴唇不分开时,从外面只能 看到那一片被揪长的小阴唇。 我的鸡鸡早已挺立起来,我悄悄地用手捏了捏,已经很硬了。于是,我站在 床边,将五儿的两腿放在肩上,挺枪便刺,这次可没有怜香惜玉了,我在五儿的 小洞洞里狠狠地抽插着。五儿带着哭腔喊「啊,哥哥,啊,啊……」百余合下来, 五儿已经叫的不成声了。 我把五儿翻过来趴在床边上,从后边又插进了她的小逼逼里。这样不但插得 更深,而且她的大腿被床沿挡着,屁股便不能向前移动,只能死死地承受着我一 下又一下的抽插。五儿嘴里叫着「哥哥,不要啦,不要……」我啪的一巴掌扇在 五儿雪白的屁股上:「要还是不要?」「不要,不要,啊……」我一掌又一掌的 扇着五儿那翘翘的屁股。听者那啪啪声,我的鸡鸡竟然越来越硬了。 我将五儿又翻过来在床边躺着,将她的两腿压在她的肚皮两侧,这样可以使 她的逼逼突出来。直挺挺的鸡鸡又一次深深的插进五儿的小洞洞。这个姿势可以 清楚地看着我的鸡鸡在她的洞洞里进出。眼看着一根钢枪在五儿的小洞洞里进进 出出,每一次出来,龟头都带出一点淫液来。五儿的阴部,大腿内侧,床上都沾 满了她的淫液。 我又抽插了许久才停下来,躺在床上喘气。五儿抱着我嘤嘤地说:「哥哥, 你给了我一个惊喜。」我望着她轻轻地笑了一下。五儿接着说:「你躺着,我给 你放一盘录像带。」我这才注意到这间卧室的一角放着一个双人沙发。沙发前面 有电视和放像机。五儿打开机子放了一盘黄色录像带。靠,我这才明白她为什么 带我到平日她老公的卧室来做爱,原来是想有点刺激。只可惜我做爱从来不看黄 带子,只是专注于女人的反应,看着她疯狂而疯狂。我恶狠狠地把五儿按在双人 沙发上躺着,屁股放在扶手上,形成屁股高,身子低的姿势。我把她的双腿扛在 肩上,狠狠地将鸡鸡插进五儿的小逼逼。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五儿的逼 逼还是满紧的。鸡鸡有一种被裹着的感觉,尤其是龟头部分。我的龟头直径要比 底下的部分大一圈,感觉在被五儿那滑溜溜,热乎乎的阴道紧紧地包着。这种舒 服的感觉从鸡鸡传到小腹,又扩散到全身。 我一面体会着从鸡鸡传来的电流,一面看着这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女人在我的 身子下扭动着:「哥哥,哥哥。」的浪叫着。她越是叫,我就越来劲。第二天, 五儿给我看她被沙发扶手磨的又红又肿的屁股和后腰。我赶紧说:「那赶快让我 看看小洞洞肿了没有。」五儿白皙的脸刷的红了。 不知不觉录像带已放完了。五儿知道我几乎就没看,后来专门为我翻录了一 盘回家慢慢看。要说这盘带子还是满不错的。是欧州那种,既很美很情节,也很 黄很暴力。 录像完了,我们又回到床上折腾半天。等我们平静下来已是11点多了。剧 烈运动了两个多小时,我有些累了。五儿问我要不要再吃点儿东西。我告诉她给 我点儿冰镇啤酒就好。于是我一 边喝着酒,一边听着五儿讲她的故事。她讲了自 己的初恋,第一次婚姻。讲了曾经跟一个台湾男孩,他的鸡鸡好细呀,插进去一 点感觉也没有。有一次五儿被插着的时候,竟然睡着了,把那男孩气坏了。当然 她也见过巨大的,每次插进去的时候都会疼的。我听着她的故事,和她一起悲, 一起乐。然后她就逼着我讲故事,于是我也给她讲了我的初恋。很奇怪,我们刚 认识不久,就能相互把自己最隐秘的私事都告诉对方。和五儿做爱时,常有一种 天人合一的感觉,应该说是人人合一的感觉吧。 当我把鸡鸡捅进心爱的女人的身体里,两人为着彼此而疯狂,而狂喜时,常 常会有一种幻觉,觉得两人由紧紧地咬合在一起的部位开始,进而全身心地融合 在一起,对方已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常想,如果两人真正的为了情,为了爱而做 过爱的话,还有什么不能为对方,不,是为自己的另一部分而献身呢?然而现实 却是曾经的山盟海誓一个个的破碎。情到深处时,却是离别日。 这一切都是起源于私有制和一夫一妻制的小家庭。也许后世的历史学家在研 究我们这段历史时会说:「人类历史上有两千多年的时间产生了私有制和小家庭 以适应当时低下的生产力,于是产生了大量悲欢离合的故事。由于人们找不出一 个科学依据来证实人只能爱一个人,只好编出一大套伦理学的理论来nvi nce自己……」 后来我发现五儿很喜欢听故事。每次做完爱,只要我不用急着去上班,她就 会缠着我讲故事。我们常常一丝不挂,或躺着,或抱着,或对坐着讲自己的故事。 我们不但把身子裸露给对方,也把心坦诚给对方。直到有一天,我讲完和一位台 湾美眉的故事后,她幽幽地躺到我怀里说: 「以后你就叫我五儿吧。」 「为什么?」 「你看,你有初恋情人,太太,高中同学,现在又来了个台湾美眉。我不是 五儿了吗?」 我明白她开始嫉妒了,所以再不敢讲另外的两段情了。部分原因也是这两段 情也发生在这个城市。其中的一位是琴,五儿是肯定认识的,因为琴是色艺双全 的大美人。由于五儿被她老公雪藏深闺,极少露面,一般男生并不认识她,所以, 很多男生私下议论时,多认为琴是本市华人女孩里最漂亮的。我曾亲眼目睹一次 中秋晚会前,一位男生当着他太太说:「今天琴也来了,她可『演』的好。」原 谅我只能用「演」这个词来替代。我实在不愿任何人猜出她的真实身份。然后这 个男生冲着我说:「而且既漂亮,又有风度,是吧?」我瞧着边上他太太愠怒的 目光,楞没敢接碴儿。不过心里窃喜,我可是舔过她粉红色的小奶头的。之所以 在这里提到琴,是因为不知以后是否会讲到她。因为和琴的交往很短,很真,也 很热烈,但始终没有攻破她最后一道防线。 扯远了,因为是想到哪儿,写到哪儿。不能像作家似的,坐家里,作佳文, 谋篇布局好了再动笔。 第一夜,我们就这样聊着,相拥着,睡着了。 五儿(二) 第二天晚上,照例是烛光晚餐,然后回到五儿家,又是9点了。一进门我们 就紧紧地抱着亲吻。我迫不及待地拽着五儿就要上楼进卧室,却被她拉进书房。 她把我按在计算机前的椅子上,打开机子,然后又打开一张色情图片。 「你一张一张的往下看,我来服侍你。」五儿说完就来解我的裤子。 「干嘛。」我拒绝着。 「你试试嘛,你坐着看那些照片,我用嘴给你弄出来,很舒服的。」 「我挣扎着站起身说:」五儿,我爱的是你,我希望你舒服。难道昨天你还 没看出来,你越舒服我就越高兴,越来劲地操你。「 五儿听了我的话,不做声了。我以为她生气了,赶紧把她抱在怀里,说: 「对不起。」五儿顺从地伏在我怀里,告诉我,她老公下了班什么都不干,吃完 饭就在网上浏览色情网站,然后拣好的存在文件夹里,来情绪了,就坐在这张椅 子上看这些色情图片或录像,同时让五儿给他口交,到高潮了,再让五儿骑在他 身上射出来。 「那,你喜欢吗?」我颤声地问。 「不,我都不能确定他是否爱我。反正和我做爱时,他心里想的不是我。」 这是五儿第一次跟我提到她现在的老公,我紧紧地抱着五儿,一句话也说不 出 来,没想到这个美艳的女人在家的性生活竟是这样的。从她和我做爱时几乎不 停地流淌着的淫水,能看出她是个性欲极强的的女人。她是我所见过的淫水最多 的女人。和她来往后,她每周都要洗床单。否则那深绿色的床单上会结满白色的 斑块,那都是她的淫水,因为我的精液都是射进她的阴道里了。由于我们在床上 横着,竖着,翻滚着操,所以会把淫水弄得床上到处都是。幸亏她平时都是睡在 自己的卧室里的,不然早就被发现了。 我拉着五儿进了她的卧室,把她扒了个精光。五儿转过身,背冲着我。我惊 讶地发现她背上屁股上有一小片红肿。五儿说「看,你在沙发上操我时,被扶手 弄的。」我赶紧说:「那赶快让我看看小洞洞肿了没有。」五儿白皙的脸刷的一 下就红了。她轻咬了一下嘴唇,调皮的冲我来了一句:「那你就使劲操呀,把小 洞洞操肿了。」。从那以后,我们就把到高潮了说成「操肿了」。 我温柔的吻着五儿的脸,耳垂。我也喜欢闭着嘴唇,沿着她的眉毛吻,这时 她就会闭上美丽的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五儿也扒下我的衣服,跪在地毯含住 了我的鸡鸡套弄起来,然后用舌头转着圈的舔我的龟头。我低头看着这个美妇人 用嘴服侍着我的鸡鸡,真的是从心里感激。 我把五儿横放在床上,掰开她的双腿,开始舔她的阴唇,阴核。我把舌头尽 可能伸长,舔进她的阴道里,然后像做爱一样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五儿的淫 水已是稀里哗啦了。我看着到时候了,把早已昂首挺立的鸡鸡插进了五儿的逼逼。 我依然是站在床边,把五儿翻过来,转过去的操,直到她已经叫床叫的不成声了 才停下:「操肿了吗?」我抱着五儿轻轻地问:「恩,好几次。」五儿柔声地答 到。 五儿让我躺好,用舌头舔着我的鸡鸡,仔细地清洗干净我沾满她的淫液的鸡 鸡。五儿抬头看了一下钟已是11点多了,说:「你躺着,我给你端点吃的来。」。 一会儿,她就端上了一个那种可放床上吃早餐的小桌,上面满满一盘卤牛肉和几 听啤酒。显然,这些东西是她早就准备好了,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女人想对你好 的时候,想的真是周到。我又一次被她感动了,嘴上却说:「你想把我累死呀?」 「就是怕你累死,才给你补补呀。」五儿笑了一下,接着说:「下次你请一 天假,让我好好服侍你,24小时都不用下床。」 「那撒尿呢?」我用食指在五儿的脸上轻轻地刮了一下:「你帮我喝了?」 五儿脸都羞红了,却轻轻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坐在床上边吃边聊。五儿突然问我:「你操过屁眼吗?」我点点 头:「疼吗?」五儿又问。 「我怎么知道,又没被操过。不过好像刚开始有点疼,进去以后就好了。」 「那咱们试试?」 「行,不过那要等我来情绪了。」 我们收起小桌,洗完手,就又在床上滚成了一团。渐渐地,我感觉体力又恢 复了,想像中,吃下去的牛肉和啤酒在我的体内燃烧着。我浑身发热,用鸡鸡凶 狠地往她的小洞洞里刺进去。随着我一下下的抽插,五儿的双乳晃动着,淫水从 逼逼流到屁眼,大腿内侧,又流到床上。 我欲火中烧,用一只手把五儿的双腿压在肚皮上,另一只手的中指,小心而 坚定地向着五儿的肛门捅进去。她的屁眼早已被淫水浸润的滑溜溜的,我的手指 稍一用力就捅进了五儿还未被开发过的屁眼。五儿「啊」的一声,把屁股夹紧了。 我顾不了这些,用手指在她的肛门里用力的抽插起来。我又把拇指插进她的阴道 里,两根指头一起抽插着。间或,我用分别插在五儿两个洞洞中的手指掐捏着两 洞之间薄薄的肉,并快速的抖动着。五儿赤身裸体的在床上翻滚着,嚎叫着。她 的疯狂更加刺激了我。我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拇指,将鸡鸡捅了进去,抽插起来。 隔着薄薄的两层皮,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留在她肛门里的中指:「你在被两个人 操呢。」我趴在五儿的耳边说:「啊。」五儿兴奋地大叫着,翻滚着摔到地上。 五儿跪在地上,用嘴唇和舌头套弄着我的鸡鸡,两眼迷蒙望着我。我趴在她 的背上,中指仍然牢牢地插在她的肛门里。我一面深深地向里抠,一面向上提。 五儿浑身扭动着,嘴里含着我的鸡鸡,发出呜呜的声音,像哭,像笑。突然她松 开了我的鸡鸡,浑身颤栗着看着我的 鸡鸡,然后开始舔我的鸡鸡根部和阴囊。我 低头看了一眼早已处于疯狂状态的五儿,却不经意地看到了我的鸡鸡,紫红紫红 的,一根根青筋在暴跳,龟头也比平时大了一圈。我从她的屁眼里拔出中指,她 的淫水早将屁眼周围弄的水汪汪的,叭的一声轻响,中指上竟像被酒精擦过的一 样干干净净。 五儿的屁眼仍然微微的张开着。我把她放到床边,双腿扛在肩上,扶着那根 涨成紫红色的,挂满五儿淫水的鸡鸡塞进对准了五儿的肛门。我先用龟头继续将 她的屁眼撑大,停留了片刻,用力挤进了五儿仍然紧紧的肛门「哥哥,不要哇, 不要……」。五儿嚎叫着,挣扎着。我的鸡鸡被五儿的肛门紧紧地夹着,抽插起 来却是滑溜溜的,爽极了。我全然不顾五儿的感受,在她的肛门里奋力的抽插着, 突然我的鸡鸡剧烈的抖动起来,我赶紧把鸡鸡深深地顶进五儿的屁眼,把一股股 的精液射了进去。我小心地拔出已颓然倒下的鸡鸡,把五儿的腿从我肩上卸了下 来:「疼吗?」我关切地问。五儿望着我轻轻地说:「这下完了,屁眼也被你操 肿了。」 五儿(三) 我们看了一下钟,已是凌晨1点了。我们的身上都是滑溜溜的,已分不清是 汗水还是五儿的淫水。我们一起洗完澡,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虽然身体很疲惫, 大脑却依然兴奋,一点睡意也没有。 五儿翻身把我压在底下,在我脸上热烈地吻起来,她喃喃地说:「你又给了 我一个惊喜。你的鸡鸡好大哟,我在底下舔着,突然看到你的鸡鸡这么大,吓了 一跳。」我想起她讲过的和一个鸡鸡巨大的男人一夜情的故事,愤愤地说:「你 见过更大的。」五儿看出我有点儿吃醋了。轻轻地俯在我耳边说:「没有啦,你 的更长,而且刮着更舒服。」「什么?」我没听懂:「你看,你的鸡鸡底下细而 直,但龟头很大,就像个蘑菇。这个蘑菇头在里面刮着,好舒服,我一直都能感 觉到它走到哪儿啦。」 从懂事起,我就发现自己的龟头是翻在外面的,像大人的一样,不敢在同伴 们面前换衣服。稍长,同伴们的也翻出来了,软嗒嗒地吊在那里,都比我的长, 又让我矮了一截。后来才知道这种能屈能伸的乃宝物,但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那 个蘑菇一样翻出来的龟头还能刮着阴道壁,让心爱的女人舒服。 从小我就为自己的鸡鸡而苦恼,是五儿发现了它的全部优点,让我找回自信。 我又一次被感动了,紧紧地抱着五儿,这个妖艳而又淫荡的女人,沉沉地睡着了。 两周很快就要过去了。我下班,买了五儿爱吃的荔枝来到她的家。这次我请 好了第二天的假,准备和她玩通宵。 出去吃饭时,我提到上次舞会的最后一曲是「情网」,我很想去请她跳,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和老公跳。五儿说:「哦,张学友的,我有,待会儿回去就 和你跳。」 回到五儿家,又是九点了。五儿找出张学友的专辑,开始放着「情网」。随 着那抒情缓慢的歌声,我们紧紧地贴在一起跳了起来。我抱着五儿的屁股,鸡鸡 顶在她的阴部,轻柔地扭动着。昏暗的灯光,煽情的歌声,弥漫着浪漫而又淫荡 的气氛。我们忘情地亲吻着,一件一件脱光对方的衣服,依然在「情网」中轻轻 地摇着。 我把五儿放开,坐在沙发上,开始亲吻她的阴唇。几天前五儿问我想不想看 她刮了阴毛的样子,我未置可否。没想到,她第二天就把她浓黑的阴毛刮光了, 并一直坚持着刮的干干净净。我用舌头尽情地戏弄着五儿的阴唇,阴核和阴道。 我倒并不是特别喜欢光溜溜的阴部,有毛的阴部给人一种性感,神秘的感觉,驱 使你去拨开那隐秘的部位探究个明白。不过五儿刮的光光的阴部确实也给了我一 种新鲜,干净而淫邪的感觉。 我剥开一个荔枝,在五儿早已湿漉漉的阴唇上摩擦,然后塞进了她的阴道。 五儿「啊」了一声,吃惊的看着我,不知我要做什么。我揽着五儿的腰,把她翻 过来,跪在沙发上,手搭在沙发靠背上。然后我用舌头小心地伸进她的阴道,试 图将荔枝钩出来。五儿兴奋地淫叫着,努力地扩张着阴道口配合着。这是个非常 困难而刺激的过程,尤其是把荔枝从阴道口上拨出来那一下,稍一失手,就又顶 回了阴道里面。等我终于用舌头把那枚荔枝从阴道里钩出来时,五儿的大腿内侧 和我的脸上早已涂满了淫液。我抓着五儿的肩膀将鸡鸡捅进了她的阴道。这是个 非常好的姿势,五儿的阴道和我挺立的鸡鸡刚好在同一角度,我根本就没用手扶, 鸡鸡就直挺挺地插入了五儿的阴道,而且插的很深。随着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龟 头可以感到顶到花心的快感。五儿「哥哥啊,哥哥」地淫叫着,屁股一下又一下 地向后迎合着我刺向她阴道深处的鸡鸡。我看着这个淫荡的女人的背影,又开始 发狠了。我把她的头发拢在一起,向后一扯。这下五儿再也动不了啦,仰着头, 撅着屁股,任由我的鸡鸡一下一下地捣进她淫水泛滥的阴道。当龟头插到底时,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阴道里的淫水包住我的龟头,那感觉是很奇妙的。我大力地抽 插着,直到有了要射的感觉才停下。 突然我们听到窗外传来轻轻的一声响。五儿向窗外指了指,我趴到窗口向外 仔细听。沙发的背后正冲着三扇窗户,虽然窗帘是拉着的,但边上总是有缝隙的, 如果有人,可以从正面清楚地看到我们赤身裸体的样子,听到五儿大声的淫叫: 「也可能是动物吧?」我说。 五儿小声地说:「很可能是我们小区的另一中国人。他知道我老公回国了, 还说有什么事需要帮忙找他,所以今天跑来找机会偷腥来了。他一直暗地里追我, 曾经有一次,教我打高尔夫球时,从后面抓住我的双手,用那玩意儿顶在我的屁 股上。 我听了深信不疑,因为我太太也曾被人假装教打高尔夫球,从后面抓住双手, 用硬起来的鸡鸡顶在她的阴部。列位看官,以后别再用这招了。女人知道你们在 干什么,还不如一杆进洞了。 我安慰道:「没事的,就算是他也不敢告诉你老公,不然他怎么解释。」五 儿点了点头,拉着我上楼进了她的卧室。 五儿(四) 我把五儿横放在床边,分开双腿扛在肩上又操了起来。不知怎么,想着刚才 可能被偷窥了,我的鸡鸡在五儿的阴道里涨得很大。我狠狠地抽插着,又感到了 那愉悦的电流从鸡鸡扩散到了身上。我一边操着,一边从肩上拿下五儿一只白嫩 的脚吻了起来。 五儿的脚不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但却是我所见过的最白嫩细腻的。她的 脚弓很高,脚背绷紧时脚踝是向前凸出来的,这样的脚很适合于游泳或跳舞。试 想当她穿着拉丁舞鞋向前出脚时,脚尖点地,灵活的脚踝使她的脚背和小腿连成 一个优美的弧线,该是多么的性感。我想五儿也对她精心保养的脚很有信心,曾 经自拍过双脚的特写送给我。我轻吻着五儿嫩生生的脚和小腿,鸡鸡在她的阴道 里来回地抽插着,直到感觉要射了,才把鸡鸡抽出来。 五儿起身下楼,又给我端来了小桌,上面仍是卤牛肉,啤酒和两双筷子。我 们吃完宵夜,已是下半夜了。五儿又开始给我口交。她的口技非常高超,一会儿 用舌头轻轻地煽打龟头,一会儿沿着龟头和阴茎交界处又嘬又舔,一会儿又将鸡 鸡深深地含在喉咙,然后用嘴挑逗着。很快我的鸡鸡又硬了起来。 我把五儿拉上来,让她骑在我头上,逼逼正冲着我的嘴。我把舌头伸进她的 逼逼里舔着,抽插着。这个姿势对女人的杀伤力极强。由于五儿面向着我,我可 以一边舔她的逼,一边揉搓她的乳房。最要命的是当她的逼逼由于兴奋而前后摇 动时,阴蒂刚好在我的鼻尖上蹭来蹭去。五儿被刺激的浑身发抖,嘴里又「啊, 啊」地发出那种既像哭又像笑的淫叫。我看着她随着身体的抖动而颤动的乳房, 嘴里品尝着她一股一股流进来的淫水,再也受不了了,我把五儿压在床上,用胳 膊将她的双腿分开,将鸡鸡深深地插进她的阴道抽插起来。直到我又感觉要射了, 才又停了下来。五儿浑身瘫软地搂着我说:「知道吗,刚才你舔的我感觉都要飞 到天上去了。我好爱你呀,哥哥。你总是给我一个又一个惊喜。」 说了会儿话,五儿又起身含住了我的鸡鸡。眼见着她用舌头舔净我沾满她的 淫水的鸡鸡,不自觉地,鸡鸡又昂了起来。五儿见我的鸡鸡又硬了,问我:做个 游戏好吗?「我点了点头,虽然我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她让我躺在床上,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她的黑丝袜,先在我的阴茎根部缠了一 圈,打了个结,又沿着两个小球缠了两圈,然后再把它们分开,分别缠了两圈, 最后她又在根部缠了几圈,打了个非常漂亮的蝴蝶 结。五儿熟练地做完这一切, 就劈开腿,把我的鸡鸡送到她的阴道里,然后蹲在床上在我身上上下起伏。鸡鸡 深深地插进五儿的逼里,她呻吟着,一副陶醉的样子。淫水涌了出来,浸湿了黑 丝袜结成的蝴蝶结:「这时如果有人给我们拍一个录像那才淫荡呢。」我止不住 的想。 我越来越强烈地意识到龟头「刮」在五儿阴道里的感觉。等我抽出鸡鸡时, 吃惊地发现我的鸡鸡涨得从未有过的大,暗红暗红的,爬满青筋。你可以想像一 下在手腕处勒一根绳,手会因充血而变红变大且逐渐麻木。此刻我的鸡鸡就是这 种样子。我暴怒地将五儿推倒在床上,将又红又热又大的鸡鸡塞进了五儿的逼逼, 在床上变着花样地操着她。这时我的鸡鸡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刺激,只是机械地在 五儿充满淫水的阴道里抽送着,我相信我可以无限期地这样活塞运动下去,直到 油尽灯干。 也不知抽送了多少下,我才依依不舍的拔出鸡鸡。五儿扶着我躺下,用嘴叼 着我的鸡鸡,解开了已被淫水湿透,没了蝴蝶结形状的黑丝袜。我甚至能感觉到 鸡鸡里血液冲开障碍的一刹那。我把手伸进五儿的逼逼把她提起来,像狗一样趴 着,从后面插进了她的阴道,很快大量的液体就喷进了五儿的阴道。冥幻中,我 觉得喷出来的是精和血。 我从未和五儿以外的女人玩过这个游戏,总觉得会伤了我的鸡鸡。我那性欲 超强的太太倒是有另外一种更健康的玩法,也是用丝袜。只是我还不确定会不会 写我们的故事,我总有点儿内疚,尤其是这三夜,我是借口出差溜出来的。 这一夜,我们就这样操一会儿,歇一会,然后五儿用嘴把我的鸡鸡弄起来再 干,柔情密意,肌肤缠绵。等我终于忍不住射出来时,已是凌晨5点了。我们简 单的冲了个澡就迷迷糊糊地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淫梦中醒来,感觉下面痒痒的,原来是五儿在舔我的鸡 鸡。我没有动,实在是太累了,浑身都像散了似的。我是侧着睡的,她从后面舔 我的阴茎和球球。她见我没反应,继续向下舔,一直舔到我的肛门,然后用舌头 钻我的屁眼,痒痒的,好舒服,给我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我不觉地呻吟起来。 五儿看我醒了,到水房里刷完牙,洗完脸,又回到床上,和我亲吻:「想得 好周到。」我心里想着,却故意说:「我憋着泡尿,下床了啊。」我故意把「下 床了」三个字说得很重。五儿明白我是指她以前说过的让我24小时不下床的话, 于是缩下去用嘴含住我的鸡鸡,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我心里大为感动,一把把五儿拉上来对着她说:「你以为我真的舍得让你喝 吗?」五儿趴在我身上,脸对着脸说「我愿意。」我知道她说的是心里话。那几 天五儿真是爱极了我,大有恨不相见未嫁时之意。实际上,我们交往时一直是尽 可能地让对方快乐。比如我对她用黑丝袜绑在我的鸡鸡上成一个蝴蝶结的做法, 是有点恐惧的,但每次她拿出黑丝袜时,我也从未拒绝过。 我们这种关系维持了6个月又20天。最终,她老公知道了我们的事。他换 了五儿手机,家里电话号码,并向警察局申请了一个什么我不得在距五儿200 码距离之内的东西。我和五儿的一段情就这样结束了。 花开花落,有情无缘。这一切都是源于私有制和一夫一妻制的小家庭。也许 后世的历史学家在研究我们这段历史时会说:「人类历史上有两千多年的时间产 生了私有制和小家庭以适应当时低下的生产力,这种社会形态对人类所产生的物 质诱惑和精神压力是巨大的,迫使人们把醒着的大部分时间用于劳动,极大的推 动了生产力的发展,但也产生了大量悲欢离合的故事。由于人们找不出一个科学 依据来证实人只能爱一个人,只好编出一大套伦理学的理论来nvce 自己……」。(注:这段大部分在(一)出现过,当时想到那就那么写上了,写 到结尾又觉得略改一下放到这儿更合适。) n年后,我太太告诉我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一句话没说,光是放了一段伤 感的音乐。我嘴上没说,心里明白那是: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