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婚礼之夜的 乱伦欲望 > 却垂出两根银链分别连在左右乳环上乳环间也有一 条银链相连

却垂出两根银链分别连在左右乳环上乳环间也有一 条银链相连(1 / 1)


「啪、啪、啪——」两个打手在我的前后交替着抽打,顿时,刑房里充满了
鞭子刺耳的尖啸声和抽在皮肉上沉闷的劈啪声。我拼命叫喊。鞭子暴雨般抽打在
自己没遮没掩的光身子上,一鞭一道血杠,一鞭一片血花,特别是当皮鞭呼啸着
从空中抽到皮肉上的那一瞬间,那种彻心彻肺的剧痛简直难以形容。先是皮鞭重
重地打击到肉体上产生的那种沉闷的撞痛,鞭打的冲击力使内脏翻江倒海般感觉
好像挪了位,接着是皮鞭撕开皮肉时尖厉的刺痛,然后是鞭子带着被抽飞的皮肉
和血珠离开身体,给伤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所有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短短的一
瞬间,但产生的痛楚极其强烈,足以持续到下一次鞭击。我被抽得死去活来,痛
不欲生,道道鲜血顺着身子流淌下来,在我的身上、腿上交错着形成一片血网,
把赤裸的双脚和脚镣都染成了红色,顺着脚趾尖和脚镣滴到地上,积了两大滩鲜
血!我在鞭子的抽打下晃动着,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三爷残忍地说:「给阿媚
小姐洗洗伤口,浑身是血的不好看!」打手把一桶盐水泼在我受伤的裸体上,
「啊呀——啊」我顿时疼痛难忍,从嗓子里发出惨叫,只觉得伤口处像火烧火燎
一样剧痛难忍,我浑身抽搐着,徒劳地挣扎着。皮开肉绽的伤口在盐水的烧灼下
所产生的那种痛苦,简直无法想像,即使是男人也承受不了,更何况我一个年轻
娇嫩的姑娘呢?盐水在她血糊糊的胴体上洗过,变得血红血红流到地上,把地也
染红了一大片。
「说!快说!」三爷提着滴血的皮鞭喘着粗气狂叫着。
我没有任何回答。于是鞭打又开始了,皮鞭被鲜血浸透,在空中划过,形成
阵阵血雾,打手抽累了,换上两个人继续抽。我的周身都被抽烂了,鲜血在我的
身上流淌,开始,脚尖上的鲜血还是慢慢地往下滴,后来竟形成两条血线,汨汨
地、不停地流到地上!我几次昏死过去,又几次被盐水泼醒,泼醒后又继续抽打,
这样反反复复多次后,我还是忍住了没有招供。「
接下来让人最不能忍受的是……当我再次醒来,我已被全身赤裸地吊在刑堂
中央,双手捆在一起挂在半空中的刑架上,双腿被分开成大字形,脚裸被铁链拴
在地面的铁环内。「说不说?」三爷问道,我决绝地慢慢摇了摇头,三爷一挥手,
两个打手分别捏住我一边的阴唇向两侧拉开,将阴道口扯开到极限,露出嫩红的
肉壁和那神圣的处女膜。我当时陷入极度恐怖之中,不知他们会怎样折磨我。那
里是最动不得的地方。有另一个打手举过一盏手电,替三爷照亮了我的阴部。三
爷用右手中指慢慢在我阴道口重重地搓了几下,我的阴道口上部在明亮的灯光下
显出一个小小的圆洞口。老四淫笑着说:「原来在这里」说着接过一根铁签,照
准那个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进去。我低垂的头猛地仰了起来,双目圆睁、牙关紧
咬,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抖动着。「天哪!他竟然把钢钎刺进我的尿道。」三爷毫
不怜香惜玉,手腕一使劲,铁签捅进去小半根。我感到钢钎一直插进膀胱里去了。
狭窄的肉壁娇嫩,疼痛剧烈,我的腿一下僵直了。三爷不紧不慢地扭动着手
中的铁签,在我的尿道中搅动,嘴里逼问着:「说不说?」他逐渐加重了手下的
力量,我的腿随着他在尿道里搅动的节奏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痉挛起来,一股殷红
的鲜血从我下身流了出来,我知道自己快要崩溃,期待快点休克,可是,我一直
在剧痛中挣扎,没有休克。三爷用一个连着电线的鳄鱼夹子夹住钢钎露在外面的
部分,合上电源开关,一阵猛烈的电流窜进我的下身,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打
垮:「啊……停手吧我招!我什么都说!」心狠手辣的三爷并没有停手,而是一
边捻动钢签一边问:「录像带在哪儿?
「」在> 故事讲完了:」我完了。即使他们不杀我,也得被警方抓取坐牢。「我知道他们
从高速公路赶到下一站,上车取箱子,后来知道和警察遭遇老大和二爷,三爷都
死了。
「是你们干的吧?要是把老四也乾掉就好了,这个家伙最可怕……」
我静静地听着阿媚讲这样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眼泪止不住簌簌往下流,我
几乎忘记了手指和膝盖的剧痛。我只觉得这个打扮妖艳甚至有点令人厌恶的女人
是个令人肃然
起敬的英雄。而我在关键时候却很软弱,害得阿盈受尽凌辱。但我
后来发现阿妹骗了我,他受刑不假,但她是毒枭康沙的女儿,其实我早应从他的
举止想到他绝不是舞女,但我没想到清纯的女孩骗人更容易这些天四爷一直公开
宣称在不幸的女警官的食物中掺入催情剂并且在她被折磨得疲惫不堪之后,趁她
睡眠的时候给她注射那种能够增加她身体对性刺激的敏感度的药物。这是一种稀
有药物,注射一段时间后,阿盈胸前赤裸的双乳则已经明显地肿胀了起来!不但
乳房逐渐变大,而且身体也会变得极其敏感,稍微一动导致巨大乳房的颤动都会
使她性欲亢奋心慌意乱难以忍耐,四爷要打手每天都给阿盈注射这种药物!虽然
阿盈被告知自己被注射了什么药物,但她依然对自己身体的突然变化感到格外的
惊慌和羞耻,常常会不由自主地亢奋起来,她不得不揉捏乳房和阴部,甚至将手
指插入阴道自慰,而这种感受也形成女警官竭力维持着的最后一点自尊和意志的
最沉重的打击!她开始感到惊慌、无助、耻辱和绝望!
把那个贱奴隶和女囚犯一起带到这儿来!
我先到,心里忐忑不安,不知要发生什么。不一会,随着一阵镣铐拖在地上
的哗啦声,女警官阿盈被歹徒们从地牢里带了出来。四爷回过头。阿盈此刻浑身
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着的双脚被戴上了一副乌黑沉重的脚镣,她的双手也被一副
黑色的铁手铐锁着,手铐上的锁链另一头与她细长的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使
她的双手被铐着,无力地抱在胸前。赤身裸体的女警官羞怯而又紧张地死死夹着
修长匀称的双腿,无力地微微垂下头。四爷望着面前的女人,现在这个羞辱地戴
着刑具赤裸身体却不敢反抗,神情委顿的女人,和仅仅在几天前在追捕自己兄弟
的,那个英姿勃勃的美丽女警官的形象,简直是天地之别!「抬起头,把手拿开!」
四爷命令着。阿盈雪白圆润的双肩抖动着,慢慢顺从地抬起头,她的眼里充
盈着泪水,她的脸上和嘴边明显地还沾着一些黏乎乎的白色污秽,显然刚刚被歹
徒玩弄过。「拿开吧,让周小姐看看呢」阿盈看了我一眼,抱在胸前被铐着的双
手也慢慢放开,随即,一对惊人的饱满白嫩的硕大乳房,在阿盈的胸前裸露了出
来!
因为那种药物的作用,阿盈原本就丰满挺拔的双乳,现在已经几乎整整大了
一倍以上,好像两个充足了气的气球一样,沉甸甸地挂在她赤裸的胸前,充满了
诱惑地颤动着。四爷伸出手,托住阿盈肥硕的双乳揉动着,阿盈立刻轻轻地扭过
头,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怎么?害羞了?哈哈,柳警
官的身体上居然长着这么一对又白又挺的大奶子,真是妙极了!」四爷羞辱着阿
盈,同时继续把玩着那对柔软温暖的巨乳,他看到阿盈的脸已经涨红了,赤裸的
身体不停颤动,却丝毫不敢反抗。阿盈此刻完全绝望了,她知道自己无力摆脱这
种羞辱的处境,而她被四爷公然地注射了药物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随便触摸
身体就会轻易地产生快感和兴奋,倘若刺激乳房和阴部,就会激起难以抑制的冲
动,这更令女警官的意志彻底崩溃了。四爷在女警官肥硕的双乳上不停揉搓着,
他发现女警官那对敏感嫩红的乳头已经渐渐兴奋地充血挺立起来,而羞耻地轻轻
扭过脸的女警官嘴里也渐渐发出一种好像昏厥了一样的呻吟和呜咽,紧紧并着的
雪白匀称的双腿也开始不安地磨擦起来!「想不到,柳警官的身体也这么淫荡下
贱,被随便捏几下奶子就会发骚?哈哈!
「四爷把手粗鲁地插进阿盈羞耻地死死夹着的双腿之间,发现她的那个迷人
丰满的肉穴已经变热起来,一些湿淋淋的液体正在慢慢从肉穴里慢慢流出,他立
刻兴奋地大笑起来!
「那是因为你无耻给他注射了药物,她才会变成这样。」我不知从哪来的勇
气,脱口而出。
「是吗。」四爷狡黠的看看我,拍拍手,立刻有打手拿来一个针管,阿盈一
看到针管里的液体,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就是你所谓的淫药?」四爷拔下针头在柳盈的惊叫声中将液体射入嘴中
喝了下去「第一次是催请剂但只有一次,我给他打了高校催乳剂不假,但你所谓
的淫药,不过是生理盐水」
「这不可能,你骗人」我失声大叫。
「我并没有骗您」四爷到现
在也没忘了用您这个字,「这就像毒品一样,人
么都说毒品害人,其实到底是谁在害人呢,若是人人都相新闻中说的那么幸福,
社会都像报纸中说的那么清明,还会有人用毒品寻求快乐么」四爷的脸突然转向
阿盈「食色,性也;柳警官之所以如此淫荡,是因为他本就是个骚货。」
「步,我不是」阿盈几乎带着哭腔喊着。
「不,就是」四爷的眼睛像鹰一般的摄住了阿盈「而且是个假正经的浪蹄子!」
「阿」阿盈一声尖叫,竟瘫在了地上。我现在体味到阿媚所说的可怕,却是
太可怕了。
「柳警官,不要如此激动么。不然接下来的事情您岂非要晕过去的。」四爷
竟露出早就知道结果样的微笑,向门外喊道「吧林警官带进来!」随着一个赤裸
的身影被架了进来,阿盈立即尖叫了起来;我也不由自主地看过去:真的是林剑!
此时的林警官和阿盈进来时没有什么两样:一样戴着镣铐,一样一丝不挂,
不一样的似乎是她的神态比几天前的阿盈更加刚毅。打手们一松手,阿剑变像泥
一样瘫了下去,显然是只剩了大量化功散的缘故。
「柳警官,您知道么,自从我把您的消息透漏给林警官,他就拼了命的要来
见您哪,拦都拦不住啊。」
「林姐,是我害了你」阿盈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
「阿盈,姐怎能抛下你不管呢」阿剑说罢,怒视四爷「你这个卑鄙小人,不
是说用我来换阿盈么」
「我是说过」四爷优雅一笑「但我反悔了。我决定让您们姐妹团圆,共享极
乐,这不很好每么。」
「好,你们韩家果然都是无耻之徒,你和你的哥哥们一样,都是坏坯子!」
「不许你污蔑我哥哥」四爷脸色豹变,之前的优雅荡然无存。「我自小就对
家族的事毫无兴趣,只希望过平静的生活。若不是你们,我的哥哥们也不会死,
而我也应该在实验室里完成我的学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更不会来到这里做毒
枭!是你们打破了我的生活,是你们让我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你们毁了我!」
「没有人逼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自你们家族开始贩毒的那天起,就应想
到会有这个下场,那些人死有余辜。」阿剑英勇的大声抗辩。
「住口!」四爷像皮球一样跳了起来「的确,我的哥哥们贩毒,是罪有应得;
那我的妹妹呢?他只有十三岁,什么都不懂;他那么善良,那么纯真,而你却开
枪打死了他!」
「那个」阿剑的眼神不知为何有些游离,「当时他和你三哥在一起,我抢发
失准」
「胡说!且不说你是有名的神枪手,我问你:有连失三枪的么,我妹妹和我
三哥一样,每人都是三枪,你分明是要杀了他!

「枪战之中人很紧张,失准三枪也不奇怪」我不知为何冒出一句。
「周小姐,你是在替他辩护吗?」四爷恶狠狠的盯着我看得我直发毛,盯了
一会四爷突然笑了恢复了往日的优雅「周小姐,您知道我为何请您过来吗?您知
道是谁冤枉的您吗?」
「是谁?」
「林警官,这个应该有您来说吧」四爷突然转向了阿剑,我也不由自主看着
他,而阿剑则躲着我的目光,一声不吭「既然林警官不肯说,那就由我来说吧,
您为当上刑警队长,便答应了郑太太,也就是您们地区郑义长官的夫人,公安局
郑人副局长的母亲,亲手构陷了周小姐。」
「你胡说,我林姐不是那样的人!」阿盈不顾危险,大声抗辩。
「是么,还是来问问您的林姐把。林警官,需要我拿出证据么?」
「不必了」阿剑惨然的看着阿盈「他说的是真的。」
「林姐,这不是真的」阿盈已经有些疯狂,有些语无伦次「你告诉我,这不
是真的,使他逼你这么说的,告诉我…………」
「不,这是真的」
「林姐,你怎么可以做这么无耻的事情,亏我一直把你当大姐看……」
「柳警官,其实您大可不必如此则被您的林姐,」四爷优雅的叉起了手,俨
然一副胜利之态「他若不如此,他便不会有权力组织者此行动,您们手中的情报
便是废纸一张,我说得对吧,林警官」阿剑木然的点了点头。
「那也不能……」
「没有那也不能」四爷粗暴的打断了阿盈「损失一个周倩而救下千万的瘾君
子,值了。正义有时并不光明。还有,林警官,其实我妹妹的死你也是迫不得已
把,有人要杀我们全家,对吧。」
「是的」阿剑低声应到。
「那那条示警的短信也是林警官您发的吧,这一点我没齿不忘。」四爷没有
顾及阿剑是否回答,转脸看着我,「你看着我干什么?」
「您很美,真的很美,即便是现在也是如此。您还不知道吧,您看来也确实
不知道。郑氏父子都看上了您,而且为您几乎翻脸,也正因为您的美为您带来了
无妄之灾,郑太太视您如祸水,所谓红颜薄命正是如此。」四爷竟有些怜悯的看
着我郑氏父子,我一下子懵了,哦,我想起了,局里是有一个好色的副局,但这
和他父亲又怎么交合到一起?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未曾理清思路,只听见四
爷对阿剑说「林警官,我们言归正传,您愿意认错么?」我只见阿剑无言的摇了
摇头。
「这就难办了,您知到上此我市如何劝说柳警官的么?」
「你不要说这次又要用周倩来要挟林姐把,你这个人渣。」
这次是柳盈。
「您的林姐和您不一样,不像您这般无情,而且故伎重演我没有兴趣」四爷
微微一笑,却看得我打了一个冷颤。「林警官,您拍死么?」
「既然来了,我就没有怕过。」
「好,我就给您一个痛快,死还是认错?」
「我没有错,死就死。」
「很好,我最喜欢爽快人了。」四爷拍了拍手,打手们抬来了一个绞架,阿
盈和我一脸惊恐,阿剑倒是一脸坦然「要我自己上去么?」「不,我的人会帮您
的」四爷招了招手,打手们很快从外面抱出了一个大箱子,走到绞刑架下,把箱
子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居然是一大块足有两尺高的冰块。「要杀就杀,你们想干
什么?」阿剑有些不解,「您都要死的人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四爷似乎看到了阿剑眼中的一丝慌乱,打断了他的话。打手们把冰块立在绞
索下,接着把一块木条垫在上面,然后把已经没有力气的阿剑架到垫在冰块上的
木条上!
「你们难道想一点一点的让我窒息?」阿剑大叫。的确许多人不怕一枪毙命,
却怕慢慢死去。
「怎么,坚强的林警官害怕了?」四爷故意挑逗地说「吾非嗜杀之人,若您
愿意认错,我还是会网开一面的。怎么样认错把」阿剑没有回答,把头扭了过去,
任由打手们将绞索在他脖子上套好。时间已是上午,阳光已经很强烈,屋内虽有
空调,但阿剑脚下的冰块已经开始融化!阿剑显然也感到了这一点,身上渐渐流
满了汗水。
「林警官,您怎么满身是汗,这样可不行啊,您离死去时间还有很长」四爷
不失时机地刁难着阿剑,如同精神上的凌迟「要不您认个错,我就把您放下来。」
阿剑没有回答,并一点一点的融化,阿剑也渐渐踮起了脚,额头上也变得晶
莹起来。「林警官,好死不如赖活着,您就不要死撑了,认错吧,然后乖乖的做
我的奴隶吧。」
「决不」阿剑挺身大声喝道。但她也为她的壮举付出了代价,脚下的木条被
弄掉在地,绞索一下子收紧了好多,阿剑的脸一下子涨红了,求生的本能双腿一
阵乱划后她勉强踮脚站住。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阿剑不住颤动着的双腿内侧流
淌下来!阿盈见状,上前一把抱住四爷的腿「四爷,求你放过林姐吧」
「恩,您叫我什么?」
「哦,不,主人,求您放过林姐吧,只要您放过林姐,以后您叫我干什么我
就乾什么……主人……」阿盈已经是挤进癫狂。
「柳警官,此事不能怪我」四爷冷冷的看着阿盈「您应该去求她,是她想死,
不是我。」
「林姐,你就认个错把,你不能死啊。」阿盈哀求道「阿盈不像你死啊…
…「并有融化了些,阿剑赤裸的双脚开始挣扎,试图使身体提高,但她脖子
上的绞索还是在逐渐收紧,窒息的可怕感觉使阿剑立刻咳嗽了起来!
「求求您,救救我林姐吧……不要吊死她……」跪在四爷脚边放声大哭。
「好啊。你去舔她的骚穴,让您的林姐发骚,让她感到活着的快乐……然后
让她和你一样认错!」四爷的话如同魔咒。阿盈立刻爬了起来,接着走到绞刑架
下,抱住阿剑赤裸着的身体,然后把头埋在阿剑赤裸着的双腿之间,把小嘴贴在
女警官娇嫩紧密的肉穴上,努力地舔弄吮吸起来!「不……不要……阿盈……哦
……」
阿剑感到阿盈温暖
的小嘴紧密地帖在自己的小穴上,柔软的舌头灵活地剥开
自己肥厚的阴唇,不断吮吸着自己娇嫩敏感的肉穴和阴蒂。同时,阿盈用她赤裸
着的丰满肥硕的乳房,在阿剑的大腿上来回地磨擦着。阿剑从来没有想到会这样:
被赤身裸体地吊在绞刑架上,在歹徒的目光注视之下,被自己同样赤身裸体的部
下玩弄着自己的肉体!强烈的羞耻感,和脖子上渐渐收紧的绞索带来的窒息,加
上被阿盈用嘴巴和舌头挑逗玩弄着的敏感肉穴里不断涌起的快感,使阿剑彻底崩
溃了。
「呜呜……哦、我、我……阿盈,不要……」阿剑混乱地呻吟哭泣着,同时
被吊在绞刑架上的赤裸肉体却兴奋地颤动扭动了起来,使阿盈不得不用力抱住她
的双腿,才不至于使她从冰块上滑下来。
「林警官,您知道该怎么做了吗!」四爷冷酷而残忍地注视着女警官渐渐崩
溃屈服。
「我……哦……我认错……呜呜……饶了我吧,救救我……」
阿剑挣扎喘息着,一边兴奋而又痛苦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一边屈服地哭泣
乞求起来。就在打手们把阿剑脖子上的绞索松开的同时,女警官猛地把她赤裸的
下身用力贴到了阿盈的脸上,激烈地磨擦着,发出大声的哀号和兴奋的尖叫…
…「带她们出去」四爷微笑着享受胜利的喜悦「用凉水降降温,再带回来,
我要让林警官见见我的干女儿。」十分钟后阿盈和阿剑被重新架了进来,两人都
湿漉漉的,阿剑满脸通红,咬着嘴唇盯着四爷,而阿盈脸上竟似乎有一丝喜悦。
「不要这样看着我呢」四爷双手一叉「我不就是让您知道自己有多坚强么,
人都怕死的,我也怕死,而且怕得很。林警官,笑一笑呢,我可不想让您这副表
情见我的干女儿阿。」说着,门外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婴儿走了进来,阿剑的脸一
下子变得惨白。
「宝贝」阿剑撕心裂肺的叫着,打手们死死的架住她才没让她挣脱「你这个
畜牲,我女儿她才两岁……」
「您刚才叫我什么?」四爷威严的打断了阿剑的话。
「畜……」阿剑的眼神黯淡了,低声道:「主人。」随即又哀求道:「求求
您,放过我女儿,只要您放过她,我愿意做牛做马……」
「这是什么话」四爷干咳了一声,「我之所以把您女儿接来,就是怕她从小
失去母亲,得不到良好的照顾。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我既认她做乾女儿,您放
心:不管您认不认错,我都会好好的照顾她,让她健康地成长,受到良好的教育。
您知道么,她和我妹妹小时长得真是一模一样,我不知道有多喜欢她呢……

话音刚落,阿剑就扑通跪在了地上,「主人,我愿意认错,我有罪,我听凭
您处置。」
「这就对了么。」四爷转头对打手说「你们给她准备一下,清明让她为我兄
弟吊孝。还有那个阿媚和周小姐也要去。」打手们将神情萎顿的阿剑架走了。
「柳警官,你过来」四爷冲阿盈招了招手,阿盈瑟缩的爬了过来「我想起来
了,您刚才叫我……」
「主人,奴隶知错了,奴隶不是故意的……」阿盈一下子慌了。
「不要怕,知错就好。」四爷温柔的抚摸着阿盈的脸,又拿出一颗药丸,
「来,把它吃了。」
「者……这是什么」阿盈打了一个寒颤怯生道「怕什么,奴隶都作了还怕主
人」四爷笑了,「这是化功散的解药,人家训奴隶恨不得挑断奴隶的手脚让她无
力反抗,我可不是。宝马良驹,哪个不是有脾气的,而且我就喜欢脾气大的。」
「那您不怕我恢复体力后杀了您?」
「您不会的,因为您已经被驯服了」四爷直勾勾的盯着阿盈,「还有…您舍
得么?」
「……」阿盈没有回答,默默地吞下了药丸。许久,冒出了一句话:「主人,
其实您不是坏人。」
「是吗」四爷把脸转向了我,「周小姐,您说呢?」
三天时间里,四爷和其他歹徒没有再拷打我,除了那拴住我的颈圈外也没有
给我增加刑具。阿媚就不一样,每天都要拉出去拷打,每次回来都是遍体鳞伤。
阿媚是个话多的人,她给我讲每次受刑的经过。我听见一阵嘈杂的响声过后,
几个大手走进隔壁阿媚的牢房把她从铁笼子里拉出来,我想又到刑讯的时间了,
可怜的阿媚。枷打开以后,两个绑缚手抓着她的胳膊扭在背后,第三个则到她背
后,用胳膊不太
紧地锁住她的脖子,使她那美丽的头微微扬起,巨大的胸脯不由
自主地挺起来,最后一个绑缚手则站在她面前,取了一条长长的绳子,用绳子的
中间套住她的脖子,在身前交叉后从两腋下递过去,那个锁脖子的松开阿媚,在
背后接过绳子后分别套住姑娘的两条粉臂绕了两三圈,在两个扭胳膊的绑缚手的
配合下把她的大臂向背后拉紧,绳子交叉后打结,齐着乳房的下沿横着缠了一圈,
然后在背后打个结,将两条小臂水平交迭起来,用绳子从下面一兜,向上拉紧,
穿过颈后那一根绳子返回到背心处,将所有背后的绳子收拢在一起打了个结,把
个阿媚的上身捆得紧紧的,一丝一毫也动不了。然后带出牢房。
我正寻思,每次过堂没那么麻烦,突然我这边的门也开了,进来几个大汉。
因为好几天没有找我的麻烦,所以在他们进来时我感到恐惧:是不是要杀我
们?
一个领头的说:「给我把她捆起来,带走!」。打手们飞扑上来,一左一右
将我双手反扭身后。领头的狠狠把我反转的手臂往上抬了抬,痛得我眼泪直掉。
打手紧紧地捆绑着我的手腕。使我手心对手心,指尖冲上,手腕贴着手腕用十字
紧缚捆绑住,手腕间两道绳索使劲地收紧那微小得不能微小的空间,以至于手腕
被牢固地栓为一个整体,那绳更残暴地深陷入我的肌肤之中。领头的把我的两条
手臂在身后尽量合拢,待到手的肘部几乎靠在一块时,就用已经准备好的绳索捆
绑起来,绳子绕着手臂好几圈后竖着勒紧打了几个死结,再绕几圈又打几个死结,
反覆5次。领头的用手使劲拉紧绳结后,确认她的双手手腕和手肘都被屈辱地贴
捆在身子后面,为尽量地缓解手臂的疼痛,我不得不尽量地将肩膀向身后缩,但
同时丰满的胸部则更诱人地挺拔起来。领头的挑了一条很长的绳子,对折成两路,
然后走过来绑在我的胸部上面,两端围向身后,盘绕几圈,在身后与捆绑手肘部
份的绳子连起来,这样做是让手臂更紧密的贴在身上。压在胸部上方的几段绳子
均匀排列,整齐地压迫着这女性引以为豪的部份,使得两粒鲜红的乳蕊好似呼之
欲出,和以娇艳动人羞红满面的美人,远远观去实是一幅壮丽风景。一个打手用
黑布口袋罩住我的头,在我纤细的脖颈部位用绳子扎紧。顿时我眼前一片漆黑,
什么也看不见,同时感到憋闷,我努力做着深呼吸。有人拉着我的胳膊往外走,
然后上了一辆车,把我按跪在地上。汽车在颠簸的山路中行使,我感到在我旁边
还有一些人,但不知道是不是阿盈她们。
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车子停了。我被人拖下车在坑坑洼洼的路上行走,上
了十几级台阶后停下,我被按跪在地上。有人为我解开扎紧脖颈的绳子,取下黑
布口袋,我被白亮的光线晃得睁不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我看见,
这里是一个不大的墓地,不但不豪华,相反还有些清冷的味道。墓地位于一个树
木繁茂的小山上。上面是几个孤零零的的墓碑,自左起碑上写着大哥韩如龙、二
哥韩若武、三哥韩如虎和小妹韩如凤之墓。墓碑前是一个连成一体的平台,登上
平台的台阶有十五、六级,台阶两边有各有两三个打手。平台的上面正中间是一
个木椅,坐着抱着孩子的四爷。老三和阿标侍立两旁。平台上墓碑和座椅的对面
立着两根木桩和两根铁杵,铁杵在中间,木桩在两边,相距大约有4、5米远。
阿媚被紧紧绑在最右面的木桩上。我被两个打手拖到左面的木桩前,被强迫
背向木桩跪下。打手毫不留情地把我的脖子和木桩捆在一起,大概饶了7、8圈
打结后又在我胸部乳房上下、细细的腰部缠绕,往下捆绑我的大腿一直到膝盖紧
紧缠绕把我和木桩紧紧绑成一体,我被勒得浑身疼痛,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太
紧了,我要被勒死了!求求你松一点把!」打手不理会哼道:「想送一点儿?行
啊,我给你松一点!嗨!」
「啊!」我两腿猛然一疼,原来打手用另外一根绳子把我的两脚踝捆起来向
上拉起,绕道我脖子上系紧。我感到两腿快要抽筋疼痛的不得了:「你这混蛋!」
打手又把我高高吊起的小腿和大腿一起捆成一团。
我被密密麻麻捆在木桩上一动不能动。打手最后又打了个死结,退到一边去。
我被捆得浑身疼痛,呼吸都有些困难,这时我听到远远的有铁链子拖在地上
的声音,
「哗啦哗啦」声音缓慢而沉重大约有十几分钟,这声音才到近前,我无
法回头,但不用看也知道这肯定是阿盈和阿剑。
阿盈先缓慢而困难地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看到了她。她身边没有人押送,
我知道歹徒用我来要挟阿盈,她正在为我受苦。她赤裸着苗条的身材,披麻戴孝,
身体微微前倾,背后背着一个半米长的粗铁条,粗铁条的上端有一铁环连着阿盈
脖子上的不锈钢项圈,中端则连着两根铁链将阿盈五花大绑,底部则有一根铁链
连着脚镣上的铁链;阿盈双手绑在身后拖住铁条的底边的两个铁环,胸脯挺出,
傲人的硕乳沉甸甸的坠在胸前,修长的美腿吃力的拖动着沉重的铁镣。头上缠了
一圈白布条,白布在左侧系了一个蝴蝶结,余下的白布条长长地拖到地上。细细
的要间也系了一个白布条,也是自左侧长长的拖在地上。阿盈吃力地走到墓碑前,
屈膝跪下,上体前倾以头点地,磕了三个响头以后,口中念着:「我是杀人魔头
――柳盈,我对韩家有罪,我是杀害韩家大哥的凶手,我愿向韩如龙大人赔罪。
甘愿世世代代做韩家女奴隶,做牛做马在所不辞,永不反悔。请韩家大哥在
天之灵饶恕我的罪孽。「然后阿盈吃力地站起身,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哗啦
「地走到第二个的墓碑前,依旧双膝跪地,连磕三个响头,带着哭声说道:」我
是杀人魔头――柳盈,我对韩家有罪,我是杀害韩若武的凶手,我愿向韩若武大
人赔罪。
甘愿世世代代做韩家女奴隶,做牛做马在所不辞,永不反悔。请韩若武大人
在天之灵饶恕我的罪孽。「
在她请罪完后,向中间竖立的铁杵走来时,正好和我打了个照面。我吃惊地
看到阿盈头上白布条上写着:「罪不容诛!」的字样。更让我吃惊的是,阿盈美
丽清秀的脸上赫然闪着一个大大的鼻环,就像牛鼻子一样,鼻环从两个鼻孔中间
隔膜穿过,鼻环直径大约两寸半,上面连着一条金属链,从鼻环坠下到腿膝盖弯
回,连在左乳头上的乳环上。右边的乳环则挂着她的警徽。阿盈自己走到中间的
木桩前跪下,等待打手过来捆绑。接下来是阿剑,她和阿盈一样披麻戴孝、背这
沉重的铁条只不过她的布条都是自右侧垂下。阿剑吃力地走到墓碑前,屈膝跪下,
看了看四爷怀中的婴儿,大喊:我是一级警督林剑,由于自己无故杀害韩家三哥
韩如虎和小妹韩如凤,自感愧疚,在无任何威胁的情况下,主动要求用自己的身
体与爱心补偿韩家。并郑重宣誓:
我林剑从今日起做韩若文的性奴隶。立约如下:
第一条、我林剑作为韩若文的女奴隶,愿意无条件地服从韩若文的任何命令,
无条件为其做任何可以做到的工作,无权对其说不。
第二条、我林剑作为韩若文的性奴隶,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主人对我的身体
有需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他们。
第三条、我林剑作为韩若文的性奴隶,甘愿接受主人的任何惩罚,即使致伤,
致死也决无怨言,所有责任由自己承担。
第四条、我林剑作为韩若文的性奴隶,主动要求脱下警服,换上奴隶的服装
并佩戴刑具,以符合奴隶的身份。
第五条、凡主人增加的要求,我林剑都无条件接受,不得有异议。
立约人林剑而后阿剑上体前倾以头点地,磕了三个响头以后,口中念着:
「我是命案元凶――林剑,我对韩家有罪,我是杀害韩家三哥的凶手,我愿向韩
如虎大人赔罪。甘愿世世代代做韩家女奴隶,做牛做马在所不辞,永不反悔。请
韩家三哥在天之灵饶恕我的罪孽。」
然后阿剑吃力地站起身,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哗啦」地走到最后的墓碑前,
依旧双膝跪地,连磕三个响头,带着哭声说道:「我是命案元凶――林剑,我对
韩家有罪,我是杀害韩如凤的凶手,我愿向韩如凤大人赔罪。甘愿世世代代做韩
家女奴隶,做牛做马在所不辞,永不反悔。请韩如凤大人在天之灵饶恕我的罪孽。」
在她请罪完后,也向中间竖立的铁杵走来时,正好和也我打了个照面。阿剑
头上白布条上写着:「死有余辜!」的字样。
同样的,阿剑美丽清秀的脸上也闪着一个大大的鼻环,上面连着一条金属链,
从鼻环坠下到腿膝盖弯回,连在右乳头上的乳环上。左边的乳环则挂着她的警徽。
阿剑自己走到中间的木桩前跪下,等待打手过来捆绑。看到阿盈阿剑悲惨的
样子我感到很难过,但她们又是陷害我的人,我心里很复杂。
这时,打手并没有急于捆绑阿盈她们,四爷走到墓碑前,盘腿坐下将一瓶酒
浇在地上,说道:「大哥、二哥、三哥:你们安息吧,你们从小就对我好,特别
照顾我,我不想参与家族的事你们就不让我参与,我想读书你们就千方百计地为
我创造条件,不管别人怎么讲,你们永远是我的好哥哥,」说到这四爷一时眼泪
纵横「你们放心,家族的事我一定管好,一定重振我韩家的威名!」四爷又转向
第四个墓碑「小妹啊,哥哥对不起你啊,哥哥无能,每有保护好你啊。」
四爷说的情真意切,在场的人无不垂泪,连我也不禁湿了眼眶。四爷擦了擦
眼泪,恶狠狠的说「妹妹,你放心,一定为你报仇,你看到了吗?今天有两个凶
手虽未伏法,但已认罪。其余的我一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亲人们让我来代你
们惩罚她们吧!来人!」打手们应声而上,拉起跪在地上的阿盈和阿剑,把她们
高高举了起来,她俩都木呆呆地没有做任何挣扎,四爷走过去用双手拔开阿盈的
阴唇,把铁杵的顶端套进去,两边打手往下一拽,「啊……」阿盈一连串惨叫哀
号,因为疼痛她的身体紧紧崩直,同时颤抖起来,美丽的大乳房也随之甩动。
血从阿盈两腿间流下来。打手用绳子拴住阿盈的脚踝,把拴住左脚的绳子系
在我的细腰上,拴住右脚的绳子连在阿剑的身上。同样,阿剑也被架上铁杵,右
脚的绳子系在阿媚的细腰上,拴住左脚的绳子连在阿盈的身上。这样阿盈阿剑的
两腿向两边劈开,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阴部,铁杵深深刺入她们的腹腔。她动不
了也倒不了,也无法做任何微弱的挣扎,因为任何动作都会促使铁杵深入。只有
头部做有限的转动以排泄周身的痛苦。系在我腰上绳子很紧,我担心她们的腿会
被活生生裂开。
天渐渐黑下来,蚊虫开始向我们这里聚集。天哪,在这里捆一夜,这山里的
毒蚊子还不得把我们要死!我看到蚊子成堆成团地从我眼前飞过。奇怪的是,和
那天我被四马倒攒蹄吊在树上的情况截然不同。蚊子集中围在阿盈和阿剑身上,
不知是我被注入过量毒素有了抗体还是几天输液药物的作用,蚊虫围着我转上几
圈就飞到阿盈那里去了,再看阿盈和阿媚,真是惨不忍睹,透明被蚊子团团围住,
黑压压一团,几乎看不见人。四周还有大批蚊子涌来,这样下去,肯定会死人的,
阿媚可能和我一样,所以也没有蚊子咬。我拼命挣扎。阿盈痛苦地号角。我要告
诉他们这个严重的后果。终于四爷,头上包着纱巾,手上戴手套,浑身上下捂得
严严的。我使劲抬下巴示意阿盈那里。四爷看了看离开了一会儿,叫了几个打手
过来,哄走蚊子,解开我和阿媚腰间的绳子,把已经休克的阿盈阿剑一次举起,
脱离开血淋淋的铁杵,用一张毛毯一包提走了。他们又解开阿媚,拖走。只留下
我,甚至连看守都不用。他们知道我脸上的烙印导致我不能逃跑,况且我被绑成
这样也根本跑不了。我一个人代替她们在这里受刑,虽然我浑身已经麻木,非常
痛苦,但是我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英雄侠士般的感觉。第二天早上,四爷回来晃醒
我,把我嘴里的口塞拿掉:「不错,您还没死。」我神智仍旧不清,虚弱地对他
说:「把我放下来吧,我也快要死了。
让我活动一会儿,我的四肢要残废了。「四爷把我放下来。我四仰八叉躺在
地上,过了好久,才有了知觉。先是麻木,然后是刺痒,接下来是剧烈的疼痛。
大约有一个小时我才慢慢缓过来,我吃力地爬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对四
爷说:「好啦!把我捆起来吧。」四爷没有捆我。我感激地向他点了点头,他没
有任何表情,走到一边去。
从那以后,他们对我好了很多。而阿媚却还是每天遭受折磨。晚上铁镣加身
关进笼子。我可以自由走动甚至可以走到她那间牢房,照顾她吃饭喝水。那天晚
上四爷把我叫到刑房,我本有些忐忑。没想到竟是四爷请我吃晚饭,我毫无惧色,
来者不拒,四爷很高兴,吃晚饭我准备回牢房去,四爷说:「周小姐,您先别走,
我要您作一个见证。」我听到哗啦哗啦的响声,只见阿盈和阿剑一前一后的走了
进来,她们都赤身裸体,满身的镣铐。她们都瘦了些,而乳房却异常饱满,沉甸
甸的挺在胸前,稍一动巨大乳房就会甩来甩去,阿剑神
色木然,阿盈却略有忸怩。
「阿盈!阿剑」我忍不住叫出了声,阿剑浑身震动了一下,阿盈却像什么都
没听到,两人跪倒到四爷身边:「性奴隶听候主人吩咐!」
「嗯,奴隶们;你们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是大人们殉难一周年的忌日,也是我和阿盈宣判伏法的日子」阿剑的坦然
地让我害怕。
「很对」四爷颔首道「所以今天我请周小姐来做个见证。此外,在你们宣判
伏法之前有一些东西你们还是要知道的。」说着把一份半年前的天城日报递给她
们,我也凑过去看。只见报纸头版头条赫然印着:「利剑缉毒行动牺牲人员追悼
大会……∞牲人员名单……林剑、刘盈、秦岚……张龙。……」
「这怎么可能!」我失声叫到。
「这有什么不可能」四爷冷冷的说到「林警官为了打击毒品忍痛接受了郑太
太的交易,不想却为自己带来了灾祸,林警官在这次行动中表现出色,太出色了
以至于上峰要把公安局长的宝座给她,这就挡了郑副局长的路,所以林警官必须
死。」四爷顿了一顿,「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瞒您的。我韩家在天城和天南
表面上风光无限,其实只不过是那个人的一条狗,不,一群狗。我们赚的钱大都
给了他,但是他并不满意,决定要换掉我们,所以才会有这次伏击,他本想将我
们全部灭口,不想我因为林警官竟逃出生天,更不想他找的新人都是夫不起的阿
斗,而我又……」
「而你又还活着。」阿剑竟一改木然,言语犀利,「那个人,就是天城地区
的总督龚平吧。」
「聪明」四爷忍不住赞叹起来,「你是如何猜到的,我还以为你会猜是郑。」
「不,虽然我对龚有直觉上的不信任,但我起初怀疑的确实是郑」阿剑叹了
一口气「以至于走的时候我留了一手,即不告诉郑而向龚都打了报告,也告诉了
阿龙,其实你能在我的眼皮底下带阿盈和阿倩过海关,我就应该想到是他,只是
我不信。」
「不信他如此道貌岸然,不信他和郑其实是一丘之貉,更不想他心狠手辣,
竟沙阿龙灭口。」
「是的」阿剑低下了头,「那有关你家的情报也不是偶然的吧。」
「正确」四爷道「其实当时我家人已有所警觉,所以他不便下手;于是找到
和我家相好的康沙;不过康沙也真够狠的,竟然用女儿来做饵,接下来就有了你
的利剑行动。」
「那我和阿倩也是他陷害的。」阿盈突然问道。
「不完全,既然要养狗,就要有胡罗卜和大棒,你和阿剑就是那胡罗卜,龚
平说要把凶犯交给我让我报仇,他以为我是个书呆子,什么都不知道……哼」四
爷话锋一转「不过周小姐,您却是郑太太的人情,她怕就算您去了无归岛,那两
个死鬼也会把您弄出来,都是您必然是感恩戴德,而且现在整容技术又那么好…
…只有到了国外她才安心。」
「龚平和郑义这两个人渣,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阿盈突然恨恨得
说。
「看来你还不能作鬼。」四爷微微一笑,「看看这个。」这是一份一个月前
的报纸,头版头条是「天城大案震惊全国,南国高官悉数落马……龚平畏罪自尽,
郑氏父子红都伏法。」
「这不可能!」阿盈和阿剑几乎同时叫到。
「这没有什么不可能,他们以为只有人打狗,没有狗咬人。」
四爷一脸鄙夷「可他们没有想到万一这狗又找了个新主子呢」四爷说着把一
封信递给了阿剑,阿剑接过一看,失声道:「这…………」
「没想到吧」四爷收回了信「堂堂红朝天子也会给我写信,其实这没有什么
不可能,天南地区虽然地处偏远,交通不便,混乱不堪。但却是宇内最大的毒品
产地,更是南岛、西陆与红朝交界之地,你们知道,天南有三个毒枭:康沙、昆
龙和我们。其中昆龙势力最大,谁的帐都不买;康沙头投靠了红朝的对头蓝国,
所以……」
「所以天子要在这里打下印记」阿剑问道:「不过龚不是……」
「他曾是天子的人,不过他在天城尾大不掉,已经背叛了天子。所以天子决
定亲自打下印记,而倒龚的证据就是我提供的,至于郑,它不是天子的人,倒是
自然的。虽然他们倒了,但我的家人不可能死而复生,你们也不可能再回到故土,
不论你我是否愿意。所以说这个世上,没有正义,只有利益;与其逆取
,不如顺
守。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相信正义的,不过我韩家作了龚几十年的狗,到了我,
还是做狗……唉」
「其实你也是逼不得已」阿剑默然道,其实说实话,四爷这一席话,让我对
他也有些同情。
「什么逼不得已。」四爷摇了摇头「我们言归正传,今天是你们宣判伏法的
日子。」说着四爷拿出一个信封递给阿剑,「如无异议,就摁个手印。」
谁知阿剑接过信封,看也不看抽出判书就摁了手印。
「怎么不看看?」四爷问道。
阿剑嘲弄似的看了四爷一眼,又打开判书,大声念道「审判书:兹有凶犯林
剑,无故杀死韩如虎、韩如凤,罪大恶极,判处死刑。三日内如无上诉即可执行。」
我一听,刚想为阿剑求情,阿剑又念道「我是凶犯林剑,由于自己无故杀害
韩家三哥韩如虎和小妹韩如凤,被判死刑。但我自感愧疚,觉一死不足以赎罪,
故特此上诉。在无任何威胁的情况下,主动放弃做人之所有人权与人格。并郑重
宣誓:我林剑从今日起更名林贱,原世世代代做韩若文的家畜。立约如下:
第一条、我林贱作为韩若文的家畜,不再享有人的待遇和存在。
第二条、我林贱作为韩若文的家畜,主动放弃人的生活与行为。
第三条、我林贱作为韩若文的家畜,唯主人之命是从,受主人任何处置。
第四条、我林贱作为韩若文的家畜,主动要求留下家畜烙印,换上家畜的饰
带并佩戴械具,以符合家畜的身份。
第五条、凡主人增加的要求,贱畜都无条件接受,无有异议。
上诉人林贱(手印)批准人韩若文「阿剑看了四爷一眼,」我看过了。「
「好」四爷把阿剑的信封收回,又把另一个信封递给阿盈,阿盈和阿剑一样,
打开就签了「」怎么不看看「四爷问道。」我都已经是您的了,林姐也签了,您
还要我怎样「阿盈幽怨的看了四爷一眼」我的和林姐得差不多,我就不读了,哦
我以后改叫柳淫了。「
「既然你们都签了,那我就要给你们打上烙印了。」四爷顿了一下「我可以
提供局部麻醉和眼罩。」
阿盈要了麻醉,被四爷绑在刑架上,打上了耻辱的烙印:额头上是一个篆写
的淫字,是她以后的名字。左臀上是一个韩字,象征着韩家的财产。右臂上是一
个号码14095,而阿盈被剃光毛发的阴部也被烙上了一朵花,后来我才知道
那朵花叫曼殊沙华,使韩家的族徽。接下来便是阿剑。
「我不要麻醉和眼罩,我要看着您给我打上烙印。」阿剑道「希望您能好好
照顾林警官的女儿」
「可以」四爷顿了一下「为什么是林警官而不是您的?」
「因为从今天起,这世上只有贱畜了」阿剑说完,留下了两行清泪。阿剑的
额头上烙了一个篆写的贱字,右臂上的号码是,左臀和阴部与阿盈所烙的没有区
别。烙完之后,阿盈与阿剑大概觉得自己不再有未来,都神情萎顿。
「把它们带出去处理一下伤口」四爷叫来了打手,当打手们架起瘫软的两人,
四爷突然问道「如果再给您们一次机会,您们还拿得动枪么?」阿剑默然的点了
点头,而阿盈却立刻来了精神:「主人,难道说您……」
「带出去吧」四爷一挥手,打手们把阿盈和阿剑架了出去。
「周小姐,下面就轮到您了。」四爷微微一笑,「按道理我本该将您放了,
但是我反悔了。」
「你打算在我的屁股上烙什么?」事到如今我反而不怕了。
「这倒没有,您又不是家畜。说实话,我是越来越喜欢您了,不仅因为您的
美丽,更因为您的勇敢与坚强,所以我决定把您留作我的私人女囚,刑期二十年。」
「我不同意。」
「您会吃亏的,您不怕死吗?」
「我现在不怕了。」
「很好。」四爷拍了拍手,进来几个打手,其中有一个把一个湿毛巾捂在我
的鼻子和嘴上,我挣扎一会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我已回到了我的牢房,依然穿着我的囚衣,我看看周围,阿妹不
见了,我很担心。再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没有再见到四爷、阿盈和阿剑。后
来我才知道,就在这段时间,四爷竟然干掉了昆龙!方法说起来很简单:声东击
西,调开昆龙主力,偷袭昆龙主城,但是那主城昆龙经营多年号称不破要塞,所
以昆龙才有恃无恐的调开主力,但是昆龙没想到四爷有两个蒙面侍卫,一
个夜入
要塞,不但打开了城门还破坏了要塞的通信系统;而另一个则在近一千米外,一
枪狙爆了昆龙的脑袋!后来我才知道她们就是阿盈和阿剑。昆龙本就对部下少恩
寡义,他一死部下大都投降了四爷,四爷知道他们当中有很多人心有疑虑,便当
晚只身到敌营睡了一晚,一时间群情大悦,接下来四爷举贤选能,广施恩义,昆
龙旧部便从此对四爷死心塌地。打手们对我也宽松了许多,我甚至可以在一定范
围自由走动。反正都得罪了四爷,此时我已是个什么都不怕的人,所以我竟然和
许多打手成了朋友,包括老三和阿标。老三说他是看着四爷长大的,四爷是韩家
这几个孩子中最聪明的,也是韩家最善良的,平素对下人最为宽厚,如不是造化
弄人,四爷恐怕现在已经是红朝太学的博士毕业生了,四爷平素仗义疏财,不过
对你们几个女人倒很恨小气,只需摸不许操,不过他们这些人也对我们没大兴趣,
既不骚也不浪还没
技巧,恐怕只有四爷那种文化人才喜欢。但是老三也说从小他对四爷总有股
害怕的感觉,不知为什么。阿标是本地人,阿标说四爷来到这里,在这里办学堂、
医院,教当地人致富,是个大好人,人们都愿意为四爷卖命。阿标说又一次他妈
生病,四爷从美国进口了药物给他妈治病,他妈的命就是四爷救的,而且四爷不
光是对他这样,对所有的部下都是如此,不过阿标也说四爷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
违反纪律的决不饶恕。阿标还说其实他很佩服我,能熬那么多刑,非常的勇敢坚
强,使他除四爷外最佩服的人。
阿标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但每次我问他们阿盈他们的事,他们总是缄口不
语。
日子又过了几天,一天早晨,老三和阿标突然都进了我的牢房说要带我出去,
我觉得有些不妙便奋力挣扎,阿标便又拿出一块湿毛巾捂在我脸上,我就又昏了
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有了意识,我发现我被装在一个小箱子里,很黑,
什么也看不清我想说话却发现嘴里有东西,我动了动手脚听见铁链哗啦哗啦的声
音,而且觉得手脚十分异样,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我的肚子胀得厉害,彷佛腰爆
裂一般。又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箱子被从车里放在地上。「就放这里吧,你们
辛苦了,回去吧」我听得是四爷的声音,不觉心里便踏实了许多。枝丫一声箱子
开了,户外明媚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阿倩你没事吧。来,我扶你起来」
「我没事,我自己起来」我听得是阿媚的声音很高兴。便挣扎着要起来,可
没想到身上和脚上好像灌了铅似的竟然没有起来。「周小姐不要逞能,还是让阿
妹扶你吧」是四爷的声音。于是阿妹把手插在我的胁下,和我一起使劲站了起来。
我们在一个小山脚下的大庭院里,周围都是高墙,小山顶上有一座别墅。这
时我的眼睛也好了许多,便转眼去看阿媚:阿媚身无片缕,赤着双脚,身上被绳
子捆的向蜂窝一般,手脚虽未捆在一起,但也都好像戴了许多镣环一样各自缠上
了一圈圈的绳子,可以说阿梅从头到脚都是绳子。不过说实话阿媚身上的绳子绑
的很漂亮就像穿了件绳时装,此外阿妹的鼻子上有一个鼻钩,鼻钩上有个绳子系
在脑后,这样一来阿媚的鼻子就像猪鼻子一样鼻孔朝天,「太可怜了」我不禁想
到。
「先别想别人可怜,看看你自己吧」四爷说着用手指都着怀中的孩子,我这
才发现四爷怀中抱着孩子,大概是阿剑的。孩子咯咯得笑着。我听四爷这么说边
下意识的看自己,不看不要紧一看我就呆住了:我身上不仅满是镣铐,而我的肚
子更像十月怀胎的孕妇一样鼓鼓的,难怪我肚子痛「你头上戴着一个洞型口塞,
说白了就是用一个短管撑开你的嘴,好用来口交的,只不过你的是钢质的,女囚
么。你接着往下看你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铁项圈,你没有怀孕,你的肚子是我在你
的子宫里放了一个充水的橡胶球撑大的,因为我最近喜欢上了孕妇。嗯你看,为
此,我还特地为你设计了孕妇铁束腰,它的后面和一般的束腰没有区别但前面沿
着你腹部的突起开了一个大洞上面有网兜一样的铁链,束腰前面的上缘有一根链
子连在你的项圈上。这样你腹部的重量就被分散到了其它部位,不是么」听四爷
这么讲,我便晃了晃肚子,确实如此「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四爷显然有些得意忘
形。「其
它的也不多了你就自己看吧,还有阿媚你去取下她的口塞,她好像有话
要说。」
我的手上戴着一副手镣,两条铁链自项圈两侧向下连着手铐的镣环,手镣一
尺左右的链条中间还有一条铁链向下垂挂过我的胸脯在与膝盖齐平的高度分成两
股,分别连在左右脚腕锁着的脚镣的镣环上。在这些之外脚镣还有将近半米
长的铁链。除此之外,我在手肘与膝盖上方也套着镣环,一条铁链从项圈后将肘
铐、束腰,膝铐和脚链连接起来。「肘铐的链长一尺半,膝铐是半尺,相信你的
行动会受到很大的拘束,不过镣环内都衬有皮革,我可不想伤到你美丽的皮肤。」
这时,我的口塞已经取下「你变态」我大声道。「怎么会变态呢,周小姐,你不
是也很享受呢,你看你的乳头都勃起了。而且你刚才听到我的声音一定很安心吧」
「你……胡说」我赶忙用手遮住我的胸脯,其实我知道当我看见阿媚时我的
阴道都湿润了。
「好了,你要是不喜欢做孕妇,明天我就把水放了。哦,我擦点忘了,阿媚,
去把阿剑和阿盈牵过来,让她们也来见见周小姐。」
「谁说我要把水放掉,你以为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哦,好好好,不放不放。」四爷一边说一边想欣赏艺术品样的看着我。
「看吗看?」四爷看得我面红耳赤,慌忙用手上下遮掩。
「不要遮了,都看到了。」
「不许看。」我说着便用手去挡他的眼,「你看你看,阿剑、阿盈来了。」
顺着哗啦哗啦的声音看去,只见阿媚牵着一个半人不马的和一个狗样的东西
走了过来,我仔细一看,竟是阿剑和阿盈!只见阿剑着一件连身的网纹黑色丝衣,
这件丝衣高领,丝衣不是在乳头部开口露出奶头,而是从丝孔中,把一对肥乎乎
的肉粒,强行拽出来,穿上金环挂上两个的大红缨铃。下面档部开叉,阴部一览
无余,左右两片阴唇上,各有七个金环,金环上没有挂饰物,中间穿过阴蒂的金
环环上,却被挂上一串大红色的长长缨铃,肛门也被穿了三个金环一条仿真马尾
插在其中,马尾上有小锁扣住金环,阿健吾无论使多大的力都不能把马尾顶出。
双腿上穿了一双马蹄形的红色长靴,靴帮直到膝盖,四爷说穿上这种马蹄靴
的人,一双脚跟被高高的垫起,只能靠一双脚掌支撑全身的重量,这样跑起来才
能翻蹄亮掌,使得胸前的硕乳向关微微探出,身后的肥臀微微向上翘着撅起,两
条修长的大腿绷的笔直,姿式曼妙之极……阿剑本就有一米八二的身高,而现在
穿上靴子后则更显高挑,修长的美体,更有火辣辣的性感。靴底钉了马蹄铁,阿
剑走路时每一次蹄铁踏在天井中的青石板上,都会在静寂的庭院中,传出一声声
销魂蚀骨的好听脆响。腰上系了一条红色的束腰,勒的纤腰如蛇;阿剑的手腕带
着皮环将阿剑的前臂连在一起,一条铁链自手铐向下垂挂过阿剑的屁股在与膝盖
齐平的高度分成两股,分别连在左右脚腕的皮环上,而一双纤白的小手,五指都
被扣上指扣,锁死在束腰背后的金环上面,手指微动处,环扣「叮叮」作响。头
脸上的马俱几乎布满了半个脸的面积,上端插有一红羽,如果不是看都阿剑额头
上的烙印,我还真不敢认她。阿剑的马嚼子不但勒住了她的小嘴,还强迫她的香
舌从小嘴里伸出来,夹在那副晶亮的特制双股嚼铁中,若是不松开嚼铁边的蝶形
螺栓,她的舌头,是缩不回小嘴中的,嚼子的下端连在红色的高领项圈上。鼻孔
正中间,也穿好了一只小巧的金环,边缘正好贴着鼻子中间的软肉,却留有些许
间隙,方便挂佩其他的外挂佩饰。耳朵上,各打了三个肉孔,上面的两个穿上不
大的耳环,紧贴着耳肉,最下面的一个肉孔,各穿过一串长长的大红色缨铃,缨
铃的飘穗,直垂到被丝衣包裹着的粉肩上。阿盈则着一件连身的透明白色丝衣,
这件丝衣高领,丝衣在乳房部开口一双硕乳从中坠下,阿盈的乳头穿的是两个银
环。下面档部同样开叉,左右两片阴唇上,各有七个银环,银环上没有挂饰物,
中间穿过阴蒂的银环环上,却垂出两根银链分别连在左右乳环上,乳环间也有一
条银链相连,肛门被插一条仿真狗尾,走动起来一晃一晃的。阿盈的手脚都穿着
长长的皮套,白底黑斑,皮套末端都做成狗爪的样子。腰上也系了一条白底黑斑
的束腰是阿盈
的身材更显曼妙;阿
盈的手腕脚腕都带着皮环一条银链自项圈垂下分别连接手链
和脚链,银链的长度十分有限,手脚间的一段还穿过脐环,这使阿盈无法站
直只能像狗一样四肢爬行。阿盈的头上戴了一个仿真的狗头,具体说应是真狗头
的上半部,白地黑斑,像帽子一样遮住了整个额头,狗头的前额处有一眼装开口,
露出一个淫字,下端则连着项圈。阿盈没有戴口塞,而是在舌头前段左右穿了两
个银环,中段有一个舌钉。鼻孔正中间,也穿好了一只大一点的银环,边缘正好
贴着嘴唇的上缘。耳朵上,也各打了三个肉孔,上面的两个穿上不大的耳环,紧
贴着耳肉,最下面的一个肉孔,各穿过一串的银链,连在舌头上的银环上,银链
的长度不长,阿盈的舌头显然不能随意动作。阿盈的步调协调,如果是在远处恐
怕真的会被看成一条斑点狗。
「阿盈、阿剑。」我大声喊到。可是她俩像是没听到一样,径直走到四爷近
前,只见阿剑站定后,左脚后退一步弯曲,右腿挺直,就像训练有素的马儿见了
主人一样躬身低头。而阿盈站定后蹲下,两腿向两边大大的打开,双手撑地,向
狗一样向四爷申着舌头。四爷像抚摸宠物一样慈爱的先揪了揪阿剑的嚼子又摸了
摸阿盈的头,阿剑亲昵地用胸脯蹭着四爷,四爷也很高兴便亲了亲阿剑的脸颊;
阿剑的脸马上就红了,不停的跺着脚,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音;而阿盈则好像因
为受到了冷落便很不高兴,一会朝四爷叫,一会用前爪扒四爷的衬衣,一会又咬
住四爷的裤脚,四爷没办法只好低头又吻了阿盈。看到昔日英姿飒爽的女警变成
今日争宠献媚的女畜,我感慨万千,这在我唏嘘之际,只听得四爷说「不要要昵
着我了,走,去和周小姐打个招呼。」
阿剑和阿盈一听,便一起走到我的近前:阿剑显然很兴奋,高兴得用脸颊蹭
着我的脸颊,又像马儿一样摇头喷鼻,这时我仔细的观察阿剑,发现阿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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