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豪华轿车正行驶在高架桥上,开车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车辆行驶时闪过的路灯不时将光影打在他的身上,无意间为他出色的外貌洒下迷人的光晕。 车上的两个女人都忍不住在看他,副驾驶坐着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样貌温婉的女人,她不时温柔地出言提醒男人,“小心开车,注意安全。” 而另一个身穿红色蕾丝修身裙的女人则毫无形象地瘫软在后座里,幽暗的车后座因为她妖娆丰满的身躯忽然间多了层迷情与神秘。 她迷离的眼神肆无忌惮地直视着开车的男人,“贺子曜……”她轻启红唇,呓语般不停地轻唤,似乎醉的不轻,但口齿间满是对她呼唤男人的熟稔与亲昵。 云淑雯终于忍不住再次回头,蹙眉打量后面这个美艳而看上去依然青春靓丽的女人,她的声音也很好听,应该属于男人喜欢的类型,娇娇的似乎带着诱惑与某种情欲,云淑雯遇到的美人很多,但这个女人身上却有着更独特的魅力。 这让她莫名不安,尤其这个女人正在呼喊她未婚夫的名字——贺子曜。 “坐好!”手握方向盘的男人低声提醒,云淑雯立刻乖乖地听话转过身来,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将整晚都压在她心底的疑惑问出;“她是?” 贺子曜沉默许久,最后在女人越来越失望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她是我前女友。”他轻描淡写道。 “嗯!”云淑雯垂下头,这是她早料到的答案,但男人承认后却让她心里止不住地发酸。 原来他喜欢这样的女人? 但是他现在却和自己订了婚,他是真的爱自己才和自己结婚吗? 毕竟她是和他前女友完全不同的女人,且容貌也不出众。 云淑雯心里翻来覆去地想,直到车子停在一处高档小区的地下车库内。 “别多想!”贺子曜叹口气,伸手握住女人微凉的指尖,“我和她已经结束了!” “你懂我意思吧?嗯?” 云淑雯向来抵挡不住贺子曜任何的语言和亲近,一句话的功夫她便又对眼前的男人充满信任与依恋,“子曜,我相信你!” “唔——”车后座的女人忽然打开车门似乎吐了。 贺子曜放开云淑雯的手,拍了拍她,“我把她送回家就回来。” “她”自然是他的前女友,云淑雯没来及说什么,贺子曜已经下车,当他去扶女人的时候,女人如蛇一般缠到了他的身上。 云淑雯看到贺子曜似乎拒绝了下,最后只能无奈地半拖半抱着女人进了电梯。 等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云淑雯梦醒般才追下车,“子曜!”她想说她可以帮他一起送那个女人回家。 “褚月!”贺子曜揪住女人浓密的长卷发,皱眉拒绝她的强吻。 他早知道她并没有醉,之所以陪她演戏到现在,只是因为他想今天就把他们之间的事情讲清楚,一次性解决所有后顾之忧。 “贺子曜,你真狠!”不可否认,此刻褚月的心脏几乎要绞碎了。 他们虽然不是彼此的初恋,但却是彼此的第一次,从青涩到成熟,从穷困潦倒到如今所拥有的财富和社会地位,褚月以为经过这一切,他们已经成为彼此最亲近最的人。 结果呢? 想到车上那个女人,坐到了副驾驶座位置的女人,褚月不甘又嫉妒,“凭什么?”她含着眼泪质问。 贺子曜只看一眼,就垂下眼睛,他完全明白褚月的心情,但当断则断,他听到自己机械而冰冷地丢出准备已久的回答:“我认为她更适合做陪我共度余生的那个人。” “……呵……哈哈……”褚月抬起眼睛逼回自己的眼泪,当心终于崩裂成一块块碎片时,反而令人感到轻松无比。 “那我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褚月凑近男人的耳垂,勾唇笑问。 贺子曜吸了口气,暗自庆幸褚月还没有失去理智,他老实摊牌,“在我和你提分手以后。” 褚月愣住,这才多久,她还以为他在开玩笑,甚至还以为他已经准备向她求婚了,故意在用分手试探她。 心脏的温度一寸寸降到冰点以下,褚月重新打量这个她很熟悉如今却感到一丝陌生的男人,“那你和她上床了吗?” 褚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出这个问题,可能在贺子曜越来越成功后她开始有了不自信,在越来越多的女人出现在周围时,她开始害怕贺子曜的背叛。 只要一想到贺子曜会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褚月便忍受不了,她甚至暗暗在心里允许贺子曜精神出轨,却绝不可能原谅他身体出轨。 这些事她从没说出口过,因为她觉得这不是一个聪明女人该做的。 “没有。”贺子曜闭闭眼,再次看向褚月,“你应该相信我。” “相信你?”褚月毫无形象地大笑,直到贺子曜好像看见神经病了一样,伸手抓向他的下体,“那你觉得你的未婚妻现在相信你吗?” 贺子曜心里一跳 ,但他没来及阻止,褚月已经熟悉地拉下了他的裤链,隔着一条四角内裤挑逗里面的器官。 “褚月!”贺子曜再次低声斥道,现在可还在电梯里! 当她真的把半勃起的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后,滚烫的表皮受到空调内冷空气的刺激,一种难以控制的感觉从尾椎升起,空间的禁忌与刺激,都让贺子曜备受折磨。 “子曜,例行检查哟~”如同恋爱期间般,褚月蹲在贺子曜腿前,抬眼黏腻地盯着他,“我要检查你是不是真的乖?不乖的话它可是会说话的!” 女人柔软的手指绕着深红色的龟头打转,红色的指甲时不时地轻轻划过马眼,然后捻起透明的液体在指尖玩弄,随后涂抹到勃起的棒身上套弄。 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么妖媚过,贺子曜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身体却因为久违的抚慰而微微战栗,他确实很久没有释放过了。 而下一刻,龟头被一处暖热完全包裹的时候,他眼前出现片刻的眩晕,“月月……”贺子曜靠到冰冷的电梯箱上,不自觉喊出曾经亲昵的称呼。 褚月张嘴让那紫红色的肉棒继续向嘴巴深处进入,听到男人的低吟,她眼中闪过嘲讽,不过嘴巴越发卖力地“伺候”起男人。 她用舌头沿着大龟头下的沟槽滑动,用牙齿去轻咬肉棒给他刺激,当龟头探入深喉时,褚月故意用力向下顶了顶,让龟头顶撞到喉底的柔软,直到自己受不住了,才吸吮着棒身缓缓将它抽出来。 “嘶……”贺子曜几乎要舒服到眩晕,戴着名贵腕表的左手在电梯内冰冷的金属墙上滑下被汗液沾湿的痕迹。 湿漉漉的肉棒离开女人温暖的小嘴,当接触到空气那一瞬间开始一寸寸的战栗。 不行!他舍不得离开!贺子曜眯着眼睛低头,不知是不是被女人的红唇刺激,他挺起腰身,将抽出到一半的肉棒再次插入女人的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