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粒红果被连恺啃破皮,尖锐的痛感过后,林慕已经习惯。 她更害怕牵连翟路。 她知道翟路学习不错,也知道翟路跟她一样孤僻,只是今天救了她。 “连恺,你怎么才愿意放过翟路?” “这么喜欢啊?”连恺阴阳怪气,手指插进合不拢的小穴,粗暴进出。 林慕嗓子低哑,“不是。我们的事,与翟路,与翟路的姐姐无关。” 明明穴口潺潺流水,她的身体却十分僵硬。 连恺不爽,“死了?” 林慕保持缄默。 “你回家偷户口本出来给我。我就放过翟路。” 他说话时,想到了云茵笔直漂亮的腿。 这腿,挂在她肩上,随着他操弄轻晃,该多诱人。 连恺本来就有猎艳的爱好,既然云茵是翟路的“姐姐”,他不玩说不过去。 但林慕选择相信:“好。” 掌心托住她小巧的右乳,连恺问:“我听说有人研究出可以催奶的药剂,你要不要试试?” 林慕想到时时涨奶,就全身发寒。 她要学习,要强大,不能随地发情。 摸着连恺的脾性,她扭了扭腰,“我害怕。这样催生出的奶水,你喝了说不定有危险。等我以后怀孕,好不好?” 连恺勾舔奶头上一滴血珠,算是默许。 下午四点。 云茵合上资料,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弟弟,你继续做题,我给你做饭。” 翟路乖巧,“好。” 云茵家里给的生活费很充裕,她还有兼职,挺富裕的。 翟路有顾水柔留的银行卡,有奖学金,也有云茵给的、不忍推拒的零花钱。 但他喜欢云茵给自己做饭,尤其在这样狭小温馨的租房里。 翟路正分神,就看到微信有未读消息。 他放下笔,点开查看,除了班级群的通知,还有一条林慕申请好友的微信。 林慕写的备注是【厕所被强奸】 翟路通过。 林慕说:【我叫林慕,昨天你跟连恺打架,你得罪这变态了。他跟我说,他要强奸你姐姐,还要找兄弟轮奸她。你是为了帮我才被他注意的,对不起。你好好保护你姐姐。】 翟路看到刺眼的“强奸”和“轮奸”,青筋暴起,后悔昨天没打死那个狗逼! 翟路:【我知道了。你有第一手消息,麻烦分享给我。】 林慕:【好。】 他跟林慕达成协议后,稍微冷静些,却也害怕。 世界上最美好的云茵,因为他,而被玷污。 翟路偏头,看向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姐姐,我手机要充电,可以用你的吗?” 云茵不作他想,解锁了递给他:“给。” 他接过手机,悄悄在她的手机安了定位,绑定自己的。 下午六点。 连恺将林慕按在马桶上操干半个小时,自愈能力不错的穴肉已经结痂。 四周人来人往的脚步声似乎令她兴奋,娴熟吞吐他的性器。 “再,再不走。”林慕深吸一口气,“就要错过火车了。” 林慕为了保护翟路的姐姐,决定忍受连恺的屈辱。 可能凌晨四个小时的激烈性爱彻底开发了她的身体,她虽然不快乐,但完全可以表演高潮。 连恺卷走她的内裤,掌心包裹她湿漉漉的软肉,“不准穿。上车后去厕所拍照给我。下车前也是。” 林慕深觉他变态,但配合,“好。” 林慕背着书包上车,下身真空,只穿了堪堪及膝的短裙。 她不敢走楼梯,选了电梯。 上火车时,步子也能小就小。 最可怕的是,从来干涩的地方,因为这种隐秘的刺激,湿透了。 连恺还在催。 她匆匆把书包放在卧铺,转身时撞到一个高壮的男人。 他下意识捞住她的腰,因为他的手掌很大,包住了她半个臀部。 裙子布料轻薄,又没内裤,她感觉激烈,淋了一些水。 她羞愤交织,低头道歉,匆匆离开。 而盛羡君微抬掌心,似乎在回味刚才温软的触感,粗糙干燥的指腹,似乎萦绕着一股骚味。 盛羡君摇头,不过是个胆小怯弱的小丫头,真是想顾水柔想疯了。 林慕躲在火车窄小的厕所,伴随着纷扰人声,拍下了红肿湿软的私处。 连恺总算满意,说了几句干死她的骚话,就不再找事。 林慕走回卧铺,从衣服辨别出,下铺的盛羡君是刚才摸了她屁股的男人。他五官硬朗粗狂,是一种成熟帅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竟然看到一点翟路的影子。 既是隐秘的心思,又想报复连恺。 她做了个大胆的决定。 她踢掉鞋子,爬到上铺,突然想起 什么似的,转头看向盛羡君,“叔叔,你可以帮我拿下包吗?” 林慕长得很乖,眼神也干净。 就算是盛羡君这种暴脾气,也顺手拿起小桌上的书包,抬手递给林慕。 看到裙摆下毫无遮蔽的白软臀肉,眸色一暗。 而林慕纯然不知般,弯腰捞书包,动作前两腿微张,大方向他展露刚被蹂躏过,红肿湿润的骚穴。 林慕接过书包,飞快钻到上铺,心有余悸地躲进被子里。 连恺那玩意挺大的。 她总以为,这个看起来不年轻的大叔,尺寸不会超过连恺。 可刚才,在她露穴勾引时,盛羡君确实勃起了,鼓鼓囊囊的一团,绝对比连恺粗大! 那她怎么受得了! 刚刚萌芽的勾引计划,就这样夭折。 但盛羡君那股燥火,却被湿软红润的穴口激起。 顾水柔逃走后,他又恨又气,自然是满世界找她。 没心思干女人。 这次他被迫坐火车,还只能买到卧铺的票,心里搓火。 未料一个小丫头的赤裸勾引,居然勾起了他的欲望。 更可气的是,不穿内裤的小骚货似乎在玩他,露给他看后就没动静了。 盛羡君硬了三个小时,火车熄灯,小丫头都没下来。 他似乎想到什么,和衣而睡。 林慕憋尿憋了许久,好不容易熬到盛羡君躺下,她又等几分钟,不管人真睡还是假谁,起身走下楼梯。 她屁股轻撅,赤脚踩在台阶上。 才刚站稳,粗壮的手指突然刺入她毫无遮蔽的穴口。 “小姑娘,给看不给摸,欺负叔叔呢?” 男人粗沉的声音,回荡在逼仄空间。 异物的闯入激得林慕并拢双腿,但粗糙硬挺的手指已然挤弄红肿发烫的小穴。 林慕心虚,“叔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湿热的蜜肉包裹着手指,小丫头紧张,细嫩的腿肉夹住他的手腕。 他坐在床铺上,视线刚好看到她柔软莹白的屁股。 因为害怕,一颤一颤的。 可能小骚货不知道,这样于他,更是勾引。 他正要搅动手指,手机铃声响起,便硬挺杵着,空着的右手接起电话。 “说。” 语气里带着风雨欲来的暴怒。 林慕被钉在楼梯,上不得下不得,本就很慌张。 在听到盛羡君冷酷地说“杀了他”时,浑身一抖,被推挤的软肉随之轻颤。 暴露几个小时的地方,格外敏感,竟在极端恐惧下分泌了汩汩春液。 盛羡君被浇湿,扔开手机,手指顺着润滑往里顶,“小姑娘,叔叔喜欢你身上的奶味,怎么现在,有股骚味?” 林慕从极致的欢愉中抽离,伏低做小,“叔叔,我错了。我,我是遇到抢劫了。我没办法。不是,不是……” “不是故意不穿内裤露出骚穴勾引我的?”盛羡君接话。 盛羡君赤裸的用词令她心惊肉跳,强忍眼泪,“叔叔,你放过我吧。” 他好整以暇,“那你的小嘴,能不能别咬我了。” 一层层嫩肉绞着,要是裹的是他的巨根,保不齐还能让他交代精液。 林慕羞耻至极,“叔叔,我分开腿,你拿回手,好吗?” 盛羡君哼笑。 林慕这单纯的模样,就像当初炮仗一样的翟欢问他:盛羡君,你真的蹭蹭不进去吗? “好。” 得到许诺,她慢慢分开双腿。 噪音隆隆的火车上,她能听到他手指抽离的“噗嗤”声。 她连忙合拢腿,知道他还坐着看,她踩下台阶,肯定将她湿润的私处看得分明,但真的憋不住,右腿小心翼翼往下寻。 掌心包住柔软敏感的脚底,盛羡君道,“去哪,带你去。” “……不用了。” 盛羡君,“是吗?” 她尝试几次,挣不开男人的手,想到他阴沉地说“杀了他”,到底把没了小命。 于是,弯腰,凑到盛羡君耳边,低声说:“叔叔,我想去厕所。” 少女呵气如兰,不经意勾挑着他耳垂处的敏感神经。 惊见裤子拿处更大,林慕触电般扯回,真觉得要死了。 不是被盛羡君干死。 就是被他灭口。 盛羡君不觉她的心思,握住她小脚的手往上,抓住脚踝,左手揽住她的腰,轻易将她抱在怀中。 失重的恐慌令她双腿攀住他的腰,寻求支撑。 而这个姿势,正好让她毫无遮蔽的湿穴,覆住他顶起的粗长铁棒。 盛羡君垂落的右手勾着她的鞋,左掌托住她的屁股,粗糙的五指根根分明,包裹她柔软细腻的臀肉。 “腿勾紧点。”盛羡君低头咬住她发红的耳珠,“要是摔了, 小骚穴可要被全车男人围观。” 林慕顿时老实了。 要是他那东西再小点,林慕还会色诱。 只是怕被他弄死。 被全车人围观,如果有个猥琐大叔要强奸她,再勾起别的老头、愣头青的注意,一起折腾她。 毕竟她不穿内裤,谁都觉得她骚,不会有愧疚感的。 比起来…… 她悄悄看盛羡君尽在咫尺的五官,虽然严肃凌人,但真的有点像翟路。 那还是他吧。 短短几步的距离,因为他并不安分的手指,她一路摇摇晃晃、躲躲闪闪,觉得特别漫长。 总算到了。 她正要下来,就见他推开厕所门,进去,反锁。 林慕:“叔叔,我是要上厕所的。” 盛羡君把鞋扔到空地,手指故意摩挲她的穴肉,“嗯?怎么,站不稳,要叔叔把尿?” 受不了他的骚话,她默不作声寻到鞋子,堪堪站稳。 就算是连恺! 都没盯住她上厕所! 可一个杀人都不怕的高壮大叔,她也打不过。 权衡之下,林慕捞起裙摆,蹲下,解决生理需求。 等着声儿断了,盛羡君递上纸巾,“擦。” 似乎怕林慕不接,他又说,“还是要叔叔舔干净?” 林慕:“……” 她收拾完,低声说,“我好了。” 他弯腰,手臂绕过她膝弯,单手将她举起,“叔叔再帮你洗洗。” 水很凉。 他每次只用手指勾弄一点水,挤入她的软肉,横着竖着乱捅。 几个来回,她被他弄得浑身虚软,泄了一次又一次。 湿淋淋的春液,早就盖过冰凉的水。 “叔叔,我觉得,够了。”抽搐禁脔过后,她连连求饶。 盛羡君关上水龙头,意味深长,“真的不洗了?” 她两颊飞红,应声摇头。 两人出厕所时,又变成他单手托住她的屁股,她双腿攀住他的腰。 低垂的裙摆可以遮住泥泞的秘密。 盛羡君还没干林慕,不想便宜其他人。 想到她不穿内裤爬上爬下,中铺要是睡个人,不也能操她? 刚才他给她洗小穴时,发现几处撕裂的伤。 她自己能玩? 估计也是被男人玩出来的。 那点强奸小姑娘的罪恶感,消失殆尽。 回到床位,盛羡君捞住坐在身上的林慕,还是问:“多大?” “叔叔,是不是我还小,你就放过我?” 手指从后面挤入她的穴口,“不说也成。” 这趟车不满。 她这边中铺没人。 对面上铺是个看起来像大学生的哥哥,中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阿姨,下铺空着。 火车工作人员基本都是年轻男性。 给她破处的是连恺,张口闭口轮奸。 让她觉得,她现在这样子求救,非但阻止不了盛羡君,反而会引来多人凌辱。 盛羡君粗暴的指法,刺痛她的同时,似乎带来微妙的爽感。 她看向盛羡君的脸,更容易想成是翟路。 做就做! 决定献身之前,她再次绞紧男人的手指,“叔叔,我要是给了你,你可以帮我杀人吗?” 盛羡君用粗烫的性器撞了撞她的穴肉,“等你吃了它,我再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