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末世之女王蜂(NPH)》 穿吸烟服的少女
圣保罗中学,返校节舞会临近前。
“我打赌菲利普·埃伦一定邀请你了。”
克洛伊正在女厕内对着盥洗镜补妆,身旁的伊莎贝拉终于忍不住开口试探,这位向来声称男人如衣服的火辣美妞此刻满眼的艳羡。
她懒得出声,沉迷游戏的索尼亚飞快瞟了自己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噼里啪啦玩了起来:“收起你的醋意吧,这儿的味道已经够丰富了。”
见两人又要杠起来,作为小团体的中心人物,克洛伊知道该如何吸引她们的注意力。
“有人告诉我,这次他主动邀请了位姑娘,可是。”这位金发碧眼的拉拉队长仔细检视自己的妆容,直到急性子的伊莎贝拉连连催促,方才意味深长地说:“我们的‘舞会国王’被人家给拒绝了。”
“哈哈哈,他也有今天。不过,我还以为他对女人不感兴趣。”伊莎贝拉幸灾乐祸的语气似乎对方是劈腿她的前男友。
索尼亚注意力则在另一方面,“我猜又是泰德告诉你的吧,别告诉我你答应了他的邀请!”在她心目中,舞会皇后的搭档即便不是菲利普那样无可挑剔的极品,也不该是那个头盖骨下空空如也的轻浮子弟。
“泰德没有你想象中那样坏。”克洛伊轻轻合上了粉饼盒,面上风轻云淡,暗自却五味陈杂。
从十年级开始,她挤掉前任校花登上宝座,从此成为校内最受欢迎的风云人物,男孩们无不为她着迷疯狂,除了那位——
菲利普·埃伦,相貌人品学业俱佳的学生会主席,母亲是着名艺术家,常年各国开巡回画展,父亲则是联邦参议员的候选人。索尼亚曾犀利的评价:这可怜的男孩在圣保罗兢兢业业洁身自好,估计和家里有皇位要继承有关。
克洛伊内心不认同她们的观点,菲利普绝非受制于人的性格,他只是谁都看不上眼罢了。但就在自己快释然了的时候,对方却突然有了喜欢的女生,还是位各方面都比不过自己的人。
突如其来的巨大冲撞声将她拉回现实,三人齐刷刷顺着声音望过去——厕所最里侧的隔板门猛地弹开剧烈摇晃起来,发出类似金属在铝锅上划过的渗人声响,头顶一排排明亮的白炽灯‘啪嗒啪嗒’急剧密集地闪烁着,仿佛受到了某种磁场的干扰。
里面有东西。
毕竟都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女,胆大如索尼亚也不禁吞咽口水,更别说外强中干的伊莎贝拉了,被吓得连尖叫都没了勇气。
“谁在里面,怎么不出来?”克洛伊眼神示意索尼亚照顾好花容失色的小姐妹,自己则环顾四周有无可以利用的防身工具——若是哪个男孩胆大到藏进了女厕,绝对不能让他就这么逃了。
幸运的是,里面并非鬼迷心窍的色狼,避免了可能发生的肢体冲突。
“你是。。露西?露西。。什么来着?”伊莎贝拉松了一口气,看着从工具间走出来的黑发妹子,怎么也想不起她的全名。
“露西·格林。”索尼亚补充道,随即又有些迟疑,要不是在记忆这块从不出错,她几乎不敢相信那个阴沉无趣的华裔怪胎,和眼前这酷姐们有半毛钱的关系。
这种改变,不单指样貌身形上,当然她确实摘了那教科室主任似的老土眼镜,一头乏善可陈的长直发剪成了《潘多拉魔盒》里的摩登造型,虽然只涂了口红,却犹如点睛之笔,给整张瓷白稚嫩的东方面孔增添了‘丘比特之弓’的性吸引力。
“你在里面多久了?”克洛伊回顾神来,皱眉问着自顾自走向盥洗池的露西,她看起来就像所有男人魂牵梦萦的亚洲女孩,娇小玲珑、捉摸不透,邪恶与纯真的综合体。
小姑娘明显是被人恶整锁进了工具间,白t恤和牛仔裤都湿漉漉贴在内衣上,可克洛伊不怎么为她同情,因为眼前这位就是拒绝舞会国王的‘女主角’。也不知泰德是不是告诉了其他人,自己虽然决意释怀,却还有得是把菲利普当香饽饽的母狼豺豹。
“我猜要不是乔安娜就是雪莉。”伊莎贝拉煞有其事道,她挑眉望着从背包里拿出干净衣物换上的露西,不无佩服地对她说:“你们亚洲人真厉害,我怎么想不出这个办法?”
“因为你要是被霸凌,炮友们围成一圈就能让对方走不出校门。”索尼亚吐槽道,她知道在校园阶级的底层生存是什么感受,自己入学时也曾经历过,因此对露西的遭遇难免有些感同身受。
“抱歉,刚才吓到你们了吧。”
一道声音打断了她与伊莎贝拉的日常互怼,就连略抱敌意的克洛伊,都不免刹那间恍然失神。
那种混不在意、漫不经心的怠惰腔调让人仿佛置身于枝叶繁茂的密林深处,铺天盖地皆是郁郁葱葱的绿色海洋,陶醉于恢弘壮丽奇景的同时愈觉自身渺小细微,宛如迷失了方向的猎物,油然而生莫名的惶惑、迷惘,与深深的恐惧。
一时间谁都没有接话,看着眼前身穿黑色燕尾服、内搭白衬衣白领结的露西·格林,她们像回到了黄金时代的好莱坞,不经意间误闯玛琳·黛德丽的私人化妆室。
这位纤细柔美的东方姑娘没有选择《摩洛哥》里的经典黑色丝质大礼帽,而是戴上了更为硬朗的沙俄军官式大檐帽。
露西穿戴好舞会礼服后正欲离开,其中那个长得和芭比娃娃似的金发小妞还是忍不住问她:
“他。。你改变主意了吗?”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菲利普,那位向自己原身发出舞会邀请的“圣保罗王子”。
露西径直走向出口,寂静的女厕回荡着亮面皮鞋有规律的‘踢踏’脚步声,在与克洛伊擦肩而过时,她回头瞥了眼毫不示弱盯着自己的金发尤物。
“主意?你是指和他跳舞,还是和他上床?”

退役的女王蜂
这个小家伙在对自己发情。
她叼着海泡石烟斗,斜睨了眼那屹立不动的颀长身影——菲利普·艾伦,圣保罗的学霸男神、高岭之花,此时却面色潮红、呼吸凌乱,那双泛着金属光泽的钢蓝色瞳孔一瞬不瞬、贪婪地粘腻在她身上,露西几乎有种被视奸的错觉。
“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吧。”宛若流火凝成的朱唇溢出一缕烟雾,她用黑板烟搭配takia,产于叙利亚的佐料烟草燃烧后有股强烈的焚香味,但入口却意外地温和,有人爱极、有人厌恶,她是前者。
“我知道,你同意吗?”对方斩钉截铁地回答,若不是方才的“操我”余音绕梁,简直一本正经得像是在做学术辩论。
露西在教学楼天台的凭栏上缓缓踱步,此刻夕阳西下、夜幕降临,凭借她的视力,足有两千英亩的广阔校园内所有森林、草地和湖泊清晰可见、宛如白昼。略微查视,连树上每片绿叶的纹理脉络以及表面的微生物,甚至光合作用的过程都纤毫毕现。
这便是人类改良后的进化特征,可代价却是十分之九同胞的性命,她的思绪倏忽间被扰乱——那个孩子突破了安全范围,在距离1米左右踌躇不进。虽尽可能保持安静,但眼里近乎狂热的渴慕,甚至到了如坐针毡的地步。
她有些不悦地蹙额,又突然想到对方尚还是普通人,讲究新世纪后的规矩未免大题小做。
露西虽然称他为小家伙,实际上对方可一点都不‘小’,无论是将近六英尺二英寸的身高、那宽肩窄腰的标准橄榄球队员体型,还是熨帖卡其裤下耸立高昂的性器,皆称得上雄性的极品了,这也是为什么她难得有耐心——正觉腹饿,美味又上赶着送到嘴里,任谁都难免愉悦。
“先说好,这并不意味什么。”她最后撮了口烟丝,萦绕鼻腔的味道如此柔醇、芳甜和香郁,使人联想起蜂蜜班戟,在食物匮乏的末世,烟草成了广泛流通的货币,这种优质的黑板烟更是稀世珍品,为了那一丝烘蜀葵糖的余韵,属下们可以争得头破血流。
她所指的属下,就是指被自身蜂王信息素吸引而来,继而被她选中标记过的强大雄性。
除了基本的身体强化,每个新人类都会进化出不同方向分支的异能,海上四帝国之一——永不沉没的奥林匹克号,其女性统治者有个广为人知、约定俗成的代号:‘远东黑蜂后’,生动形象揭示了露西彪悍威猛、防不胜防的能力。
只要这个亚洲姑娘想,没有任何喘气的活物能抵御她的招安,唯一的方法就是离得远远的别让她瞧见。不过想要见到女皇本人也绝非易事——随侍蜂王左右、忠心耿耿的众多雄峰根本不给这个机会。
一觉醒来,荣耀名望地位皆化为乌有,后人趋之若鹜的异能也没了动静,可露西丝毫不感到难过。
因为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性交了。
当雄蜂与女王蜂交尾后,会把生殖器断在蜂后体内,继而结束他短命新郎的一生。
任何逆天的存在都有其弊端,露西前世失去的是她作为女人的权利。而这辈子,她准备补回来。
可俗话说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从此刻起,尚不自知的‘退役蜂后’已一脚踏进泛滥成灾的掀天浊浪里,余生将被精液环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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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章算肉汤?先垫垫肚子嘛~(捂嘴笑)

熟悉的陌生人
她不记得上辈子这一天在做什么。
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恐怕连想都没敢想过。可不是,让品貌非凡、遥不可及的高冷男神给她口交,对尚未蜕变的那只丑小鸭来说,是连做梦都不曾出现的情节。
“嗯。。”她终究忍不住泄露一丝呻吟,抓着那柔韧茂密的栗发不由紧了紧——那孩子不满足于流连关口,将舌尖试探着戳进了花室。
敏锐察觉到她没有抗拒心理后,这个原本矜贵自持的公子哥此刻难掩激动,犹如雕塑凿琢而成的深邃俊脸彻底埋进自己双腿之间,滚烫的厚舌似匍匐的火蛇急不可耐地钻营而入。
露西既想让按着对方的头再往里深些,又想一脚踹开他的身体让他滚远点。
爽无疑是爽的,可对于在末世摸爬滚打、稳居高位十载的人,一个女人,最脆弱的地方被陌生男性侵入,即使经过自己同意,即使对方伏低做小,也难免产生排斥防备的心理。
虽然狂悖到要把头颅都挤进自己身体,菲利普却不可思议地发现了她的犹豫。男孩原本撑在墙沿的双掌摸索着触碰自己手腕,停留了会儿,得到默许后才牵着贴在他脖子上,迫于姿势,露西只能握住他的后颈,但这已足够了。
足够致命。
真是个聪明孩子,她暗叹。
既然都做到这种地步,就随对方发挥吧,想必也差劲不到哪去,再者随时都能轻而易举地结束——希望不用走到那一步。
露西静阖双目,坐在天台边沿上的身体向后舒展,呼吸着新罕布什尔州秋季的沁凉寒气。即便是新世纪前,位于康科德市的切尔西近郊也是个避世离俗的好地方。她正感叹即将消逝的平静,一双有力沉稳的大掌悄无声息从腰侧轻轻托住自己,往矮墙内侧略微后挪。
虽然不觉得从这红砖砌成的老建筑物掉下去会如何,但她也接受了这小家伙的善意,毕竟别人也不知晓自己的特殊情况。
因这一顺手的动作,两人之间姿势更为贴合亲近。菲利普高耸笔直的鼻梁甚至完全陷进了她的花唇间,大男孩停止了堪称出色的嘴上功夫,若有若无地用坚挺鼻翼去顶碰那异常敏锐的玲珑阴核。每当露西正被刮蹭得双腿电流直窜的时候,对方就籍着呼吸而停顿片刻,然后又接着继续,既磨又蹭,每每挑拨起她稍滞的兴致,却反而引来更深处的空虚。
“喂!”这样到了第三次,时断时续、仿若接触不良的快感火花耗尽了女人的耐心,她毫不留情地重重揪起对方的头发,迫使他抬头面向自己。
菲利普没有任何抵触情绪地任她拉扯头皮,看着那俊美得宛如希腊神只的五官温顺依从的姿态,原本被撩起的满腹躁怒莫名淡了三分。
“什么意思,嗯?”露西蓦然松开手,即使雪白修长的双腿向陌生男性敞开,嫣红花穴还滴滴答答渗出晶莹蜜液,女人的语气依旧平淡冷静,掌控欲望已成了她根深蒂固的本能。
“想要我求你?”她双手抱胸,居高临下俯视着满脸沾染自己淫液的菲利普:他上身的海军蓝布雷泽外套依旧得体(假设忽视衬衫高领衣襟上的不明水渍),视线下移却颇为惨不忍睹——那条修身剪裁的浅棕卡其裤完全变了模样,不仅是双腿摩擦地面造成的灰尘皱褶,更由于鼓囊胀满的裆部明显的濡湿痕迹。
是的,方才仅仅是看她解下皮带,这个顶尖私立中学的校园楷模、莘莘学子的憧憬倾慕对象,就毫无预料地高潮了。
“不,我求你。”暖铜褐发的富贵公子哥托起露西垂在空中的小腿,将脸颊贴在纤细的脚踝轻轻摩挲,凝固的视线一瞬不瞬回望她。恍惚间,女人似乎透过对方钢蓝色瞳仁窥见一道厚重、压抑,放逐于孤寂之海的茕茕灵魂:
“占有我吧。”菲利普暗哑着祈求。
而露西读到的则是:
求你爱我。

沉迷女上难以自拔
露西从刚醒来便琢磨,既然她能重新来过,其他人未必不能。
可世界这么大,她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同类,而且还是“熟人”。听对方的意思,自己上辈子似乎还许诺了来生,然后这傻子就盼着此念头守身如玉直到如今,指望有朝一日她能觉醒,连同和他的记忆。
本以为这人是在诓骗她,毕竟自己对他的存在毫无印象,但是运用能力后却很惊疑的发觉对方竟没有说谎——她可以通过皮肤接触读取生命体的心声,此为精神系这一异能大类的基础技能,前世的女王蜂则属于精神控制的金字塔之巅。
“呼。。。”露西在性伴侣的建议下反复深呼吸,外加努力放松肌肉,才勉强控制住没把侵入下体的硕大性器连根斩断。
好吧,即使是知道这次穿越疑点重重,但是既然裤子都脱了,现在要她再穿回去是不可能的,还是先解决下生理需要,再来慢慢谈其他的。
“露,你确定要这种姿势吗?”未来的极寒领主此时被他的亚裔小爱人乖乖摁在地上,扶着那纤细到几乎盈手可握的腰,菲利普满怀担忧地询问,虽知道自己不该指手画脚,但是他很怕和自家小女王的初次结合就留下不美好的回忆。
骑乘体位是以女性为主导没错,可也极其考验领导者的驾驭水平,否则很难尽兴,且容易受伤——在男性伴侣的尺寸颇为壮观的情况下。
露西习惯了说一不二,是那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铁面女皇,俗称死傲娇,因此虽发现高估了自己阴户的容纳范围,仅仅吞没了硕大肉茎的冠头,膣道就撕裂般扩充到极限,可她却硬是不甘示弱。
随着缓缓下压,那种酸爽感愈发令她忍不住牙齿打颤,想要就此作罢,可稍微动弹,连双腿都似乎卸了气力,反而把那坚挺阳物吃得更深,骇得她冷汗簌簌而下,一时间进退维谷,干脆打算动用异能从中脱身。
可菲利普太了解他的王了,根本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天知道他费尽心思抢占先机就是为了这一刻,指不定那些家伙已经察觉了不对劲在赶来的路上,现在非得把此事办妥不可。
“交给我好吗?”
露西正欲结印传送,双手却被对方十指交叉地温柔缠住,她瞟了眼身下的大男孩,好吧,叫男孩似乎有点不太合适,对一个比自己多活十几岁的人来说。
“我不会让你难受。”菲利普见她态度还算和缓,乘胜追击地松开一只手沿着交合处往上移,轻巧拨开那娇柔花唇,藏匿其间的美艳珠蒂顿时暴露在他眼前。
男人吞咽着唾沫,撇开肿胀难忍、急不可耐的欲望,用覆满厚茧的指腹有技巧地爱抚那小花蕊,时而点触刮蹭、时而揉捏轻旋。果不其然,他从未尝过情事的王,即使皱眉咬唇,身体却诚实给出了回应——几乎要把他分身绞死的狭窄幽径渐渐卸下防备,不再顽强抵抗他的深入。
当他用闲着的手按着花穴根部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按压摩挲时,他的小爱人更是渐渐分泌出愈来愈多的花汁蜜液,为接下来的扩充做好充足的滋润。
“嗯。。”女人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的身体莫名其妙地软成了一团香泥,那撑在对方腰上的手儿也似欲拒还迎似的,弱了三分气势,接着是五分、七分,当十分力气全无时,她竟已滑着滑着摊到了菲利普坚硬宽阔的胸膛上,怎么也起不来了。当然现实原因是男人健壮的双臂已将她紧紧搂住,生怕他的小女王再次不顾一切抛却所有地跑路了。
当然,露西暂时也跑不了了,因为菲利普的阴茎已不知不觉抵达了她的最深处,甚至撑开了里面微绽的肉缝,让它像尖细花瓣一样全然包裹住他的肉冠。
可这不是最重要的,当完全容纳了这个英俊大男孩后,她才发现,自己和一个麻烦生物搞上了。
对,生物,这个菲利普根本不是人类,他是狼人,一只刚刚自愿刻上她烙印的冰原狼。
从此,除非露西与世长辞,否则她永远摆脱不掉他了,因为在彻底结合的一刹那,他们已缔结了灵魂契约,单方面,无需经过她同意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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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冰与火之歌和暮光之城的梗

与狼人做爱的风险
“你怎么又硬了。”
露西双臂挂在男孩的粗实脖颈上,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串在火棍上的冰糖葫芦,不久前的白浆喷发烫的她浑身都融化了,正缓了过来,那疲软温顺了的性器却又在体内生龙活虎起来。
菲利普依旧坐在地上,精壮的窄腰挺直如钢板,他灼热的双掌稳稳托住女人不停向后挪动、波浪似的雪白屁股,虽没往自己身前送,但那揉捏挤压臀瓣的磨蹭样子,根本是还想来一发的意思。
“再来一次吧?”
褐发的大男孩温柔舔舐着爱侣的小巧耳垂,像一头饿极的狼在对他的女主人讨要奖赏。
“想都别——嗯。。哼。。”露西的拒绝没顺利传达,因为有个滑腻湿热的软物竟闪电般钻进了她的耳廓,顺着那狭小空隙,毫无预料地伸展到深度的极限,惊得她浑身一颤,肌肉瞬间绷紧,也彻底唤醒了埋藏于幽膣的炙热欲望。
熟悉的腹胀感重新占据了女人的思维,她想皱眉叱骂,却又难免被那充斥全身、熨帖五脏的滋味所耽,片刻之后,大脑就越发混淆了——那恼人又柔韧得该死的肉舌,正抽插掣戳着她的耳道,旋着拧着蛇一般灵活钻进去,再‘呲溜’连着黏稠银丝拔出来,给她一种自己正在用耳洞和他的舌尖性交的错觉。
啧,毫无廉耻,果然不是人,可即便心里唾弃,食髓知味过的肉体却因此不安分地骚动起来。
想要那插得她很舒服的肉棒动起来,越快越好,还得深深捅到底,把那最里面的痒肉研磨杵捣,揉成软泥似松得不成样子。
忠实于自己欲望的女王蜂拍了下男孩的后背,像是驾驭在高大骏马上的女骑手“啪”地抽了下鞭子,催促着命令道:
“操起来。”
男人低沉地闷笑一声,在第二道马鞭还没打下来前,就推着两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蜜臀往自己耻骨处一顶,听着令他浑身战栗难当的柔媚低吟,这位人前人后沉稳可靠的豪门子弟顿时化作毫无理智的野兽,发了癫似的摇摆胯部,硕大炽热的阴茎不知疲倦地疯狂抽插起来。
“哈。。好。。舒服。。”露西觉得自己快被这堪称电动马达的速度肏飞了,这家伙不愧流淌着狼王的血统,即使尚未变身,体力、爆发力和耐力依旧强的惊人,要不是自己是千锤百炼过的新人类,绝对会因这狂野激烈到近乎发情公狼的交媾而阴道损伤不可。
菲利普不知道自家女王在想些什么,他已彻底沉浸在绝妙的触乐中,仿佛彻底钻进了小爱人的体内,所有的感官聚焦在那软滑弹性到无与伦比的幽深甬道中,彻底迷失了自我。
“露。。露。。我的露。。”男人闭上他寒如蓝冰的眼,将俊脸彻底埋进露西的双乳之间,感受那因他每一次毫无保留的全力撞击而震颤不已的柔腻白团,如痴如醉地深深嗅着那时隔久远的熟悉温香,一时间竟忍不住流下泪来。
他竟然真的,在和他的女王做爱。
从所未有的幸福感如铺天盖地的浪潮充盈全身,同时,随着女人体内重叠遍覆的花褶绞吸拉扯,不断腾升的快感也来势汹汹地席卷而来,男人宛如夹缝生存的礁石,被两股针锋相对的激流你来我往的接连浇灌,终究避不可免地造成一些变化。
“什、什么?”露西惊疑不定地睁开眼,男孩健美饱满的肌肉下嘎吱作响的骨骼断裂声警醒了她,对方依旧沉迷在性爱中不可自拔,可那钢蓝色的迷人双眼却变成了野兽的针尖状竖瞳。
菲利普要变身了,可问题是,那狼屌还在她肚子里。

逐渐显露的女王攻
“我猜猜,你出道前从这里毕业的?”
灯光璀璨的舞会大礼堂内,‘圣保罗的莱昂拉多’艰难挤过汹涌人潮,搭讪着眼前散发着强烈磁力、宛如从50年代画报走出来的短发女郎。
这位长相俊俏讨喜的金发男孩之所以被这样称呼,不光因为他总是被美女环绕,更由于他和某位视颜值如粪土的巨星一样,对维密、超模、大长腿没有抵抗力。
俗话说,十几岁看脸,二十岁埋胸,三十岁摸腰,四十岁捏臀,五十岁舔腿。而眼前这位,就有一双他所见过的女性中,比例最好、笔直如白色卷烟的细长美腿。
虽然对方行事低调,似乎不愿被打扰,宽大的军绿帽檐几乎遮住了她的脸。可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看看那垂感良好的西服裤内的隐约轮廓,就足以让经验丰富的老饕垂涎欲滴,恨不得被那精练优美的象牙箸狠狠戳在胸口虐上几番,或者被宛如白玉杯的大腿根紧紧扣住脖子,玩玩性窒息。
扎根在角落的露西拎着罐可乐,有一下没一下地抿着。即便是眼前有小帅哥搭讪,无声瞟了眼后,依旧斜靠在墙上,对于他伸出来的手更是熟视无睹。既不似寻常姑娘那般给面子,也未弥漫生人勿进的气场,捉摸不透、却也更引人遐想。
可当这位自诩畅游情海的公子哥想要乘胜追击的时候,肩膀却被某种强劲力量猛然推搡了下,差点没站稳摔了一跤。
“我他妈——艾伦?你什么意思!”看到是熟人,原本挥出去的拳头不情愿地收了回来。
“你要发情,也得看看场合,泰迪。”因变身而不得不回宿舍更换礼服的菲利普,瞥了眼敢怒不敢言的泰德布朗,冷冷道:”你还记得自己舞伴是谁么?”
听到这,泰德总算清醒了过来,他连忙满场逡巡着克洛伊的身影,随即松了口气,还好没被发现,否则他绝对会被舞会皇后的桂冠戳死不可,接连吃了软硬钉子的男孩也不再纠缠,一眨眼就溜回了人头攒动的热闹舞池。
驱赶了不长眼的路边野草,菲利普缓缓靠近自己的女王,望着那润泽饱满、泛着珠光的柔唇,男孩双臂抵着墙面忍不住去低头索吻。
“别在这。”露西用指尖推了推那坚硬炙热的胸膛,淡淡道,已经有很多学生在围观他们,有些甚至在拍照上传,她可不想这家伙众目睽睽下又变身惹出些麻烦事儿。
“可以请你跳舞吗?”滑下的手被轻轻握住,对方小心翼翼的央求让她难以拒绝,二人牵着手走进舞池中央,也不管或大呼小叫或窃窃私语的围观校友,自顾自地跳了起来。
女人没料到的是,沾了浑的青春期小伙子根本受不得丁点刺激,仅仅是相拥而舞,柔软肚脐窝就被某个逐渐膨胀、火热朝天的硬邦邦肉棒硌着挤兑。仗着他人瞧不见,撑起的硕大龟头变本加厉地厮磨那小小凹陷处,随着舞步的节奏变化,挑拨、揉按、点触、搔刮,简直无所不用其极,烦不胜烦的她狠狠跺了对方几脚,可却也被那玩意儿勾起了难耐的满腹躁火。
“去后面趴着。”露西拧了下这发情小公狼的坚腰,示意了眼那被厚重帷幕遮掩的杂物区,俾睨哼了声:“这就来干你。”

逐渐萌芽的性癖好
乔安娜·普林斯不是没撞见过别人的好事,可却从没预料到有谁会在公共场合堂而皇之的做爱,更何况,男方还是她唯一未能拿下的猎物。
“你们还知道羞耻吗?”这位圣保罗叱咤风云的女足队长忍住一脚踹翻桌椅板凳、撕破纸板扯下帘幕的冲动,双臂抱胸质问着眼前抵在桌沿极尽纠缠的俊男靓女。
不得不说,情动时的艾伦果真如她想象那般性感爆棚——一丝不苟的圆角领衬衫松松垮垮,露出男孩极具美感又爆发力十足的锁骨;印有学院徽章的刺绣领带被扯下,覆住了那不近人情、金属质感的冰冷蓝瞳;剪裁宽松的粗呢西装夹克,对大多数人的体型都没有修饰作用,却奇迹般凸显了他杂志男模般无可挑剔的肌肉线条。
不,这家伙才不是什么中看不中用的模特,看那一下下仿佛要把身上人贯穿凿通的猛冲强撞,让她想起了早已灭绝的基奈半岛狼,这样一想,菲利普确实和这最大的犬科动物很相似,极有洁癖的外表下掩藏着凶恶的本性,可惜,这么个极品货色,却名草有主了。
“艾伦,你真令我失望。”乔安娜见两人被自己撞破苟合后,这位捕获万千少女芳心、师长寄予厚望的漂亮宠儿,第一反应竟不是使自己穿戴得体、从这足以摧毁他名望的丑闻中脱身,而是晃荡着那根让人眼花缭乱的大鸡巴,眼罩都没摘,下意识地摸索着要去给那女孩打理衣物。
哦,陷入热恋的男孩,可爱又愚蠢,她毫不掩饰地面露讥讽,心里说不出的忿恨不甘,却没有一丝妒忌——她不爱菲利普,甚至谈不上多喜欢,只是和雪莉那个婊子打过赌,现在她们却都输了,败给了一个突然间丑女翻身的亚裔妹子。
想着至少捞点本钱的乔安娜正欲瞧清楚她失之交臂战利品的‘雄厚资本’,却被这个叫露西·格林的怪咖挡住了视线。
“看够了就走。”那个短发剪得凌厉秀美的东方瓷娃娃像是在宣誓主权,锃亮皮鞋一抬屈膝踩在桌面上,包裹在西装裤内的圆润腿根正好将那好风光遮的严严实实,完全不给他人过眼瘾的机会。
“呸,小儿骑大马,小心折断腰。”乔安娜不欲多和这对恬不知耻的男女纠缠,猩红丽唇猝了一口,不无艳羡地悻悻离去。
性交得正嗨却被迫中止,极擅长忍耐的露西本准备就此作罢,可那只小公狼却在看到自己方才的动作后,突然间兴奋了起来,连同那根本就雄姿勃发的昂扬,不合时宜地急剧‘突突’弹跳抖动,顶端的铃口处更是不断渗出前导液和些许浑浊,将那筋脉虬结的膨大肉茎浸润得油光水滑,蹭的她衬衫上到处都是。
“喂!”女人直接伸手抓握住那不安分的大家伙,也没去在意这样是否适得其反,单纯担心自己的外套也不慎遭了秧。
“唔。。嗯。。啊、哈。。”直到对方被领带蒙住眼的俊脸满是不正常的潮红、撑在桌面的结实手臂紧绷得青筋暴露、棱角分明的薄唇更是抑不住低低呻吟时,她才发现自己竟无意间把玩起那弹性十足的灼热肉棒,一双白玉小手握着那大狼屌玩泥塑似的揉搓挤捏,却又偏偏不上下套弄,撩拨得欲火难耐的大男孩快要疯魔,甚至急不可待地轻微耸动胯部缓解这种残酷的折磨。
能在返校节舞会现场公然交欢的露西是没有节操可言的,玩了一会儿也就厌了,毕竟对她来说没有快感,方才如对方所愿迅速摩擦着肉茎,虽然毫无技巧可言、甚至力道称得上不知轻重,却还是轻而易举地让男孩达到了高潮,毫无形象地颓然瘫倒在桌面上,修长结实的双腿任君采撷地朝她大敞,那根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狼牙棒’也乖乖地俯首称臣了。
俯视着软绵耷拉在浓密草丛中的大肉虫,露西想起略有耳闻的传言,据说狼中之王的冰原狼之所以濒临绝迹,是因为和其他发起情来随地交媾的狼人不同,他们终生只认定一位伴侣,标准无从得知,只知道遇见后会有强烈感应。他们不能和其他对象顺利结合,因为性交时的狂暴化会撕裂除爱人之外的所有生物。
兴许是为了弥补,冰原狼人形状态的性器皆为极品,和其他拟人生物相比也是个中翘楚:粗如儿臂、色泽白嫩、似绵实坚、顶端如拳。可露西无端地,却想起了菲利普狼形状态时那处的骇人光景来。

狼人的持久战斗力
“你再说一遍?”
露西正欲扣上依旧笔挺的西服外套,就被这小公狼突然从挺尸状态满血复活的彪悍恢复力给惊到了。
“刚才。。还没。。完。”棕发大男孩毛茸热乎的脑袋拱进了她怀里,那结实发达的臂膀环着自己的腰,像个馋奶的孩子隔着衬衫深深嗅她乳房。蒙眼的带子早被急不可耐的扯落,掉进了一柱擎天的漂亮阴茎里,柔白玉柱与墨绿绸缎交相辉映,不下流,反而美的很有高级感。
可当女人想到这制服领带是菲利普的日常装扮,向来都是整洁得体的示人,现在却成了大肉棒的礼品缎带。两颗圆润饱满的硕实睾丸像剥了壳的白鹅蛋,平摊在不知谁用过的课桌上。小奶狗般趴在她怀里的男孩发丝凌乱衣冠不整、身上满是汗和精液,隔住所有认识他的校友师长,勉强维持那校园男神形象的,仅仅只是一层华而不实的舞台幕布。
眼前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也唯有自己看的到,不得不说,独占圣保罗的‘鳌头’愉悦了她,有种祛魅完美假象的成就满足感。
“别,弄湿了不舒服。”露西只晃神了片刻,便发现这小公狼已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尖,厚肉舌舔冰淇淋似的从下往上翻扫。可毕竟隔着层包装纸,怎么弄都只是望梅止渴,除了把那布料浸润得能拧出水,什么味道也没尝出来,反而更加使得男孩急火攻心,翘起来的大鸡巴一顶一顶跳突、几乎快戳痛她的肚脐眼。
“露。。露。。我难受。。”见小女王不让插也不给吸,正处于发情期的冰原狼被欲望折磨的双眼赤红,浑身的躁血狂气都一齐汇聚胯下那处,蓄势待发却无处宣泄,猖獗肆虐的炽欲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挠肝抓肺的痒、万蚁噬心的痛。
眼瞧着菲利普宛如走火入魔般,俊美如神袛的脸庞充斥着苦闷迷乱,紧贴着她的高大身躯紧绷如弓,剧烈到冲破胸腔的心跳似乎顷刻间就要爆裂,可即使陷入了无意识,对方除了一声声愈发急切短促地低唤自己,没有任何越矩的行为。
露西对这家伙虽谈不上爱,却无疑是喜欢的——除非性冷感或反社会人格,任谁都无法讨厌一个对自己全心全意、永不拂逆的美丽生物,更何况菲利普的型确实很合她胃口。
‘‘真是的。。。’’女人有些无奈,伸手揉了揉男孩湿润的短发,对方貌似感受到自己态度的转变,殷切又激动地抬头望她,冰蓝色的瞳孔如两簇幽冥火,连空气都被这炙热的温度灼烧得扭曲了。
露西呼吸一顿,不再看那浓烈到窒息的眼神,色字头上一把刀说的没错,不过是吃了顿速食饱腹,却把自己给搭上了。要是早知道对方是冰原狼,她绝不会轻易下手,狼中之王听起来挺有格调,可谁都知道他们傲立群雄的不光是实力,还有那方面。
‘‘二十分钟。’’女人知道必须约定时间,否则这家伙绝对敢跟她耗一夜,果不其然,瞬间恢复清明的钢蓝色眼眸颇为遗憾地眨了眨。
随后像是争分夺秒,待反应过来时,露西已像只无尾熊被男孩挂在他健硕结实的腰上,紧合如初的阴户缝隙被那野心勃勃的大龟头钻营取巧地讨好后,竟也不提醒主人一声,自顾自地卸了门锁严禁,正被徐徐善诱地费力吞咽那硬邦邦的大肉菇,‘滋溜滋溜’,吮吸得可欢快带劲儿了。

何为名器中的名器
和菲利普做爱总有一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这是因为他们突破了多重防线,不仅是物种和人种,还由于二者皆属于‘名器’,对方不需赘言,而自己,只论阴道的收缩弹性这点,就称得上匪夷所思了。
要知道,从外形上看,她的阴户就和一位黄发垂髫的女童没什么区别。可这紧揪揪白鲜鲜的小细缝,如今却硬是塞进了粗如儿臂的狼人巨物。
上辈子,她摊在血泊中的母亲留下的唯一遗言是:“我从未对你提过要求,如今惟有一个,你无论如何也要遵守。”
“永远不要让男人碰你。”
露西很久之后才明白那句话的真实含义,并不是她憎恨厌恶男性到连旁人都要干涉,而是母亲知道自己体质特别,怕失去娘家靠山之后,女儿会沦落为权贵名流的玩物。
名器一词中的‘器’,本身便是物化的极致,说的含蓄点称之为尤物、极品,好笑的是,她便是尤物中的极品——凤冠一线天。
光洁如玉、玉门狭长,双腿打开后形如一线;外阴丰厚饱满,状如两瓣寿桃,因而腔道极深,春水甜中带涩,是一线天与凤冠穴的结合体。
她母亲亦是名器,虽没她稀有,却也是千里挑一的鸡雉穴,因此早早便对女儿这方面颇为上心。
露西老妈也是个风流人物,有过两个丈夫、数不清的情人,和一位只谈爱不谈性的同性伴侣。
第一任老公和她同是大院子弟,两人的结合属于京圈的内部消化,婚后住在姥姥赠的私宅里——就是那个鸦儿胡同的楠书房。由于都不是长子,家族的重担压不到他们肩上,俩口子干的都是些附庸文雅的清闲事儿。
如果养在国内,露西本可以过得比98的同胞都安逸,可她老妈钟鼓馔玉、膏粱文绣的好日子不过,两年后便毅然离婚,独身移居美国,搞什么海外房产投资去了,因此也误打误撞遇到了第二任老公。
好在大权在握的姥姥虽扬言对这叛逆的小女儿弃之不顾,可到底还是见不得心头肉在大洋彼端灰头土脸,因此或多或少还是给予了些物质人脉上的资助,加上她妈男女老少通吃的魅力,最终还是在美国站稳了跟脚。
露西的生父是格林家族给予重望的长子,和她母亲结婚可谓费劲艰辛,两人于竞争屋主时结仇。不打不相识,打着打着滚到了床上,却非欢喜冤家的结尾,最后还是离了,遗留给她的只有那双相似的孔雀绿眼睛。
也不知是不是被男人伤透了心,外加对肉体关系看淡了,她老妈跑去和一神似葛丽泰嘉宝的冰岛美人搞柏拉图。露西和两位母亲一同生活了许久,直到她14岁生日那晚,一家三口从歌剧院出来后不慎卷入街头枪击案,那时露西正去街对面买冰淇淋,因而侥幸存活。
可那位中年危机爆发扫射路人的凶手却以精神分裂症为辩护词,最后只是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从那以后,露西便性情大变,从人见人爱的小克拉拉·鲍,变成了阴气森森、神出鬼没的“绿幽灵”。
上一世露西刚觉醒异能后,第一件事就是终结了那个男人的性命。可现在,即便易如反掌,她都不会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
毕竟,如果这个世界可能只是一场轮回游戏,那么你还会对推动剧情的npc所显现的“善恶”投入感情么?
可露西不知道的是,就算她不追究,照样有的是男人,哦不,雄性生物打算为她解决,好以此邀功讨赏呢。

捅破最后的屏障
说来好笑,露西只给了对方20分钟通行禁地的许可,可光是让那粗如儿臂的肉柱尽数被噤窄娇蕊吞咽含住,就耗费了三分之一的时间。
“等等。”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搭在那坚毅阔肩上的纤纤手儿拍停了心急如焚的耸动欲望,女人无意逗弄这急得满身是汗的可怜家伙,干脆利落地命令道:“把我隐形眼镜摘了。”
菲利普暗下自省,这却是他的失职了,竟没注意到这件事,也幸好现下只有自己一人,不然凭这没能服侍照料好蜂后的罪名,就会被那些狼子野心的‘同僚’们见缝插针地排挤在外。
舞会礼堂里暖气开得很足,刚才两人做的时候就流了不少汗,现在女人眼睛倒是有些干涩了,当然她戴这两层薄片只是为了避免麻烦——从刚进圣保罗上九年级时露西就没打扮过,最招蜂引蝶的地方自然得遮的严严实实。
她还记得当年发生了那件惨案后,自己拒绝了格林家族抛出的橄榄枝,即便姥姥作为名义上的监护人要求她回国,她也毅然决绝地选择独自待在这里,面对遗传女儿相同倔脾气的外孙女,老人家无奈只能将其安排进排名美国前三的全寄宿制私立中学。
说起来,圣保罗这群孩子还是太天真了些,没有看出来平时排挤欺压的亚裔怪胎实际上光身价就分分钟秒杀他们、甚至他们父母——露西老妈那现如今估值十亿的四合院被她姥姥过户在她名下。
“露,我用嘴好吗?”圣保罗的白马王子礼貌地讯问,双手却揉捏挤压着女孩的臀瓣往自己胯部不留余地的推送,似乎还嫌自己撑开胀满花心的大鸡巴不够深入似的。
“少废话。”
不用进一步解释,曾陪伴自家女王多年的菲利普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动作麻利地用食指拇指轻柔撑开爱人的上下眼睑,像是犬类动物表达亲昵一样,男孩水润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对方的眼珠。
狼舌又名“奇奴瓦音-赫勒”、“文哲”,是珍贵的药引,狼中之王的冰原狼就更为如此,有意思的是,狼人这物种如此粗野荒蛮、桀骜不驯,却有一个比所有生物都温柔无害的舌头。
“嗯。。。”
两片薄膜虽被那软滑到几乎无异物感的湿漉暖物轻巧地挑落,露西却犹自闭目,这小公狼唾腺发达,往她眼里淌了好些津液,虽说有利无害(狼人口涎有极强的修复功效),却由于她这新人类极为复杂精良的视觉系统,眼部血液加快循环的同时看东西也和得了飞蚊症似的闪光不断。
女人索性垂落眼帘,两条纤长白皙的玉臂撒气地绞紧那‘罪魁祸首’的脖子,却没想到自己越用力对方倒还越兴奋起来,最直观表现在那‘砰砰砰’怼得她盆骨快散架的激烈操干上。
“慢、慢点。。。哎哟。”她越叫慢,他就越快,简直像是听不懂人话的牲畜,爽快倒爽快,可从那硕大丰实的囊袋拍打着她会阴的恐怖频率,让她不得不犹疑对方是否神智不清。女人即刻睁眼,没想到这小家伙虽没有发癫迹象,可那钢蓝色的澄澈瞳孔却染上丝丝缕缕的猩红血色,简直比变身时的野兽竖瞳还来得触目惊心。
“感受它。。露。。它在爱你。”
爱你麻痹,露西皱眉痛斥,她只觉五脏六腑都被这阴茎撞击的强悍力道给颠来颤去,更不要说那处了。女孩纤细修长的美腿被那硬邦邦的狼人大屌强行挤了大开,菲利普每次毫无保留的深插浑如撬棍举起,迫使她整个人不由自主随之踮起脚尖,简直像套了层人皮的打桩机钻进了她的腿心,对着深处那道岌岌可危的松软屏障旋挖深凿。
“喂你、给我。。嗯轻、轻点——额啊!!!”
当那鸡巴玩意儿彻底肏开贯穿了子宫口时,整个返校节舞会现场萦绕回荡着女孩的尖叫声。

初见端倪的魅惑力
「人可以在伟大之前、恐惧之前、在美之前闭上眼睛,可以不倾听美妙的旋律或诱骗的言词,却不能逃避味道主宰味道的人就主宰了人的内心。」
露西传送走之前,留给对方的,是一巴掌,和一句冰凉透骨的警告:
“一天之内,别让我看见你。”
她需要散散心透透气,顺便琢磨是否找个黑巫师来中断这恼人的主仆契约,或者直接把这不听使唤的新坐骑丢到吸血鬼的地盘。
可即便是低调如露西,都没去顾及被他们惊扰的普通人,烂摊子直接扔给了对方,毕竟,在即将归于混沌失序的世道前,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接下来,圣保罗第108届返校节的国王是——”学生会副主席兼主持人艾丽娅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惨叫声骇得一个趔趄,连话筒都砸在了男伴搭档的脚上。
倒真不是她胆小,只是那尖细锐利的女高声不偏不倚、直直从舞台侧后方僻静角落刺穿幕布而来,且短促爆发后又戛然而止,难免让这位喜爱看悬疑小说的小妞联想起诸如强奸与暴力、血腥殴打的场面。
男主持人虽也被惊到,可毕竟是校篮球队主力,又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岁数,仗着那人高马壮的结实块头,连别人递过的棒球棍也不拿,大步朝声源地迈去猛力掀开那些桌椅板凳杂碍物。
待布伦特连同朱红帷幕一同扯落后,做好心理预设的男孩却发现既没有想象中的凶案现场、也没有奄奄一息的女性受害者,唯一映入眼帘的,是那位此时应该被辣妹美妞们簇拥的舞会王子。
“艾伦?你他妈在这里干什么!”布伦特皱额沉声道,并挥手向艾丽娅示意。妹子望了眼里面的情况,果断向躁动不安的学生们阐明误会,为了吸引人群注意力,她迅速更变了票选出来的排名,宣布人气第二的艾略特为国王,以免她的上司在这种‘有碍观瞻’的情形下出来领奖。
事实上,艾丽娅虽瞟见对方那副派对狂欢后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形象,却只有距离最近的布伦特才知道,这家伙何止如此,闻闻那浓郁腥膻味儿和夹杂的兰麝幽香,根本是躲在这里来了几场性爱激战,只不过神秘的女主角提前离场了。
“嘿!听到了吗?别因为你搞砸今晚!”见这位不管不顾整理好衣物便准备离开,极有可能在历届校友面前给他们年级出糗的菲利普,布伦特情急之下挥动那球队“锋卫摇摆人”极有力的健硕双臂拽住他,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挣脱。
“你喜欢她的味道么?”菲利普脱下弄皱的外套搭在臂弯,临走之前顿下步伐,冷不丁问了句。
布伦特愕然,三秒钟后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混账话,被戏耍而怒不可遏的同时,也下意识注意到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古怪又奇异,即便主人已不在,那香味儿却依旧新鲜、盎然着生机,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花蕾的细嫩芽,摘取时坠落的一滴露珠儿。
男孩从未闻过这样的味道,因此无法理解,更无法描述,且随着时间推移,这香味儿愈发细嫩、难以察觉,却如千钧石激起千层浪似的彻底扰乱了他的正常思维。
当布伦特真的开始思考时,这丁点儿香沫已成为了他的每次呼气和吸气,是呼吸且赖以生存的空气。他再也闻不到其余气味,亦或走到了气味宫殿的尽头,而男孩则被这稀少又微弱却不容忽视、熠熠生辉的薄绸光带缠缚制裁,彻底成为了她的俘虏。
这位恃才傲物、自命不凡,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二世祖,此刻却拼命鼓动着鼻翼,如同一条流浪的德牧犬舔舐碎饼干屑,诚惶诚恐匍匐在地,四处搜寻着可能残存的香味原子,把这神化的芳香永久铭刻进他那寻常凡庸的灵魂里。
菲利普面无表情地俯视对方,寒霜般的钢蓝色瞳孔似乎在分析、评价,再三确定着什么,最终浮现嘲讽又松懈的讥笑,转身消失在黑暗拐角。

她放荡不羁爱自由
「东南天上有孛星出现,长一丈如龙之相,后有两星相随,昼夜奔驰,东出西落,放光红赤,前有一星红光闪耀,后有一星其光黄白,使天下万民见之,即时末劫到来。」
她此时漫步于新罕布什尔州东南部的康科德市,这儿是《小妇人》故事的发源地,也有梭罗《湖滨散记》中所描绘的生活场景。
该地区临近大西洋沿岸,夏季短暂凉爽、冬季寒冷漫长,气温最低可达零下十多度,当然,对于能熬过新世纪的‘五次洗礼’、并且雄踞四大生命方舟之一的露西而言,冷暖永远不会是个问题。
以2018年10月15日拉开序幕,发生的一系列全球范围内、不可逆转的天灾人祸,被幸存的人类们或深信或戏谑地称为上帝的五次洗礼。首当其冲的,是即将发生的大规模彗星陨落事件。
露西所处的西五区为例,此时是当地时间晚上10点,距离事情发生还有8个钟头。
8小时后,太阳将会从西边升起。不是隐喻,这他妈是真的会发生。
且伴随着连续白昼或黑夜,水旱灾害频发、寒热极端天气并存的现象,和地球上为数不少的物种急剧灭绝。陨石性天火、海啸刚消停会儿,史无前例的风灾便接着上演。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超自然生物之间维持数千年‘互不干涉公约’的全线瓦解,自此无论是兽人、巨人、半人马、树人、亡灵,还是矮人侏儒地精、狼人吸血鬼巫师、恶魔天使精灵,又或是龙族、虫族、人鱼、蜥蜴人、蛛魔等等,受到携带神秘外来讯息的影响后,纷纷争先恐后地打破祖先们留下的契约,堂而皇之横行于街头巷尾,论其数目,比起人类也不遑多让。
她的确是在考虑隐世于此,至少在最后一场湮灭人类文明的巨浪滔天,毁灭性的大洪灾、全球性海浸事故前,这里不失为一个离群索居的好地方。
“有时候一个人偶然到了一个地方,会神秘地感觉到这正是自己的栖身之所,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家园。”
这种关于心灵故乡的探讨,不止在《月亮与六便士》里出现过,可露西前世兜兜转转寻寻觅觅十载终未能获,她曾一度相信那真的是个什么地方。
例如格林家族祖宅所在地——毗邻俄勒冈州玫瑰之城波特兰的薇拉美特河谷,亦或母亲离婚后居住的圣芭芭拉,那有着加州阳光和太平洋海风的海滨城市,甚至是她心中始终难以割舍,自己却从未涉足过的、远在大洋彼端的故乡黄土。
而重新于马萨诸塞州的圣保罗中学后,露西才幡然领悟,原来这个地方哪儿也不是,也哪里都是。准确来说,是释然抛却一切后,了无牵挂、不为物拘的自由。
她也终于明白了,这辈子该如何去度过。
谁说重生后必须得利用先天优势和信息,尽可能的掠夺抢占社会资源?
见鬼的丛林法则,这世上还有比这毫无意义、烦闷透顶、没有想象力的游戏吗!
装什么忍辱负重苟且偷生,最后为的还不是和那些蝇营狗苟的资本家奴隶主沆瀣一气,或者可悲又可笑的自欺欺人,当着婊子还立牌坊。
对,她的确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既然能在末世安然无虞,又何不来点儿不一样的?
不如、不如做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的流浪家,在这一场有去无回的末路旅行,高兴时潜心修炼、提升境界,烦闷时夜夜笙歌、纵情欢乐,岂不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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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这段话是作者的心声,现在无论什么小说,连修仙修真修佛的都充斥着睚眦必报的戾气,和混黑社会没差,就更别说末世文了,所以我想创造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主,和虽残酷艰险,却有情有义的世界。
ps:下章新痴汉登场,猜猜是什么生物?

小处男魅魔的请求
“女士,来点奖赏吧。”
夜里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绵雨,挂掉菲利普打来的第18通电话后,露西迈步欲通过十字路口去街对面的海釜酒吧,一个浑身湿漉的男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过来,轻声细语的仰头央求道。
当她听到这句耳熟的话,就不免皱起了眉头,更不用说发现那孩子精致得令人吃惊的面容。
男孩身形瘦小纤弱,看上去约莫十岁左右,囿于年龄限制,五官柔和有余深邃不足,但完全可以想像,当那微妙的曲线如含苞待放的萌芽全然舒展开来的时候,会是怎样雄伟瑰丽的光景。因为仅凭那双豪无掺杂、令人心旌旗摇的紫色眼睛,就已足够令最意志坚定的钢铁修女目眩神迷了。
是的,眼前这个小家伙大概是她见过最好看的魅魔,尽管魅魔这个种族是以雌性为主,却也不乏美得雌雄莫辨的雄性魅魔,或者称其为梦魔、梦淫妖或夜魔。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魅魔性淫,他们首次性交就相当于成年礼,从此外貌将永远维持在20多岁,除了内部成员,几乎没有谁能看到活蹦乱跳的幼年体,更不要说这一看就血统纯正的因丘巴斯了。
“你找错人了。”
露西端详了好一会儿小家伙的漂亮脸蛋,男孩被拒绝后不急不恼,紫罗兰的瞳孔始终以她为视线的焦点,放射出近乎催眠的魅惑力,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映照下,呈现出宁静持久、无可比拟的震撼之美。
女人收敛了心中莫名的激荡,不再去看这年纪轻轻却潜力巨大的因丘巴斯。
值得一提的是,魅魔和血族这类先天就会操纵人心的物种,不可避免地存在受自然法则约束的‘阿喀琉斯之踵’。对于吸血鬼来说,只要躲在家里不邀请他们进门就行了,魅魔稍难对付些,在他讲出“行行好,来点奖赏吧。”或“好心人,可怜可怜我!”等类似的乞讨话时,你需要坚决地拒绝他,可说实话,很少有人能抵御他们开挂般的美貌。
倘若你的理智足够强大,接下来要注意的就是这几点:别想着虚与委蛇,或闪闪烁烁含糊其辞,也不可投机取巧地问他要什么。当然,不搭理他们倒也算条出路,除非你想赘着一根24小时惦记着榨干你生命精华的小尾巴。
“不,女士,你恰恰说反了。”
露西已走过了马路,冲着那位臭名昭着的黑巫师开的酒吧阔步迈进,未经人事的男性魅魔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在女人正要进门前,小家伙蓦地伸出手拽住她的衣角,用低缓如细流却斩钉截铁的口吻说。
女人不耐烦地顿下步伐,用堪称冷酷的侧目俯视他,可旋即,诧异与疑惑波动了她静谧的心湖。没有看错,这孩子无可挑剔的紫水晶瞳眸毫不避讳地流露出能将她尽数淹没的希望狂潮,那种被饿殍瞧见手中食物时让人寝食难安的热切渴盼与他稚嫩年幼的外表太过不搭,简直就像清澈见底的庭院池塘下是欲壑难填的无底深渊那般违和。
露西恍神间,男孩柔软灵巧的手指已经搭上了她裸露在外的腕部,小心翼翼地来回摩挲着,态度像是面对价值连城的易碎艺术品杰作时所具有的谦卑敬畏。
可这种谨慎仅仅维持了极为短暂的时间,很快地,冰凉的指触如刚脱壳后的小蛇畏惧阳光般爬行到女人手心里,争先恐后地纷纷挤进她的指缝,在那指与指之间的软肉,色情意味十足的往来厮磨游移。
“赏个嘴也行的,大人。”
纯洁无瑕的魅魔低垂着眉眼,鸦羽深沉的睫毛形成凛凛流线的浓墨阴影,掩映了近乎厚脸皮的得意神色。
“不然,您得一直和我耗在这了。”
啊,大意了,露西虽这么想,心底却全无慌乱,女人环视四周,环境乍一看似乎未变,却如同幽灵般虚无缥缈,似梦境般扑朔迷离,地面水洼折射出的自己亦仿佛在镜中摇曳,此地是完全复制现实的海市蜃楼,只有她和眼前的罪魁祸首是真实存在的。
有趣呀有趣,原来是个有道行的梦魔吗?露西终于提起了几分兴致。

黑莲花痴缠薄情蜂后
在留有诸多美国历史遗迹、文化氛围浓厚的康科德,海釜只是其中不起眼的街角酒吧,本地人向来少有去那消遣的。白天还好说,一到夜晚,他们宁愿在左边的约翰书屋或右边的伊莲唱片店消磨时光,也绝不肯迈进这风格明显更适合东边塞勒姆港口镇,摇摇欲坠的当代‘鄂榭府邸’。
像是将行就木的老人身上隐隐飘散的腐烂气味,或感染瘟疫后苟延残喘的动物的伤口恶臭,总之不得片刻逗留,再闲的人路过那空洞眼眶似的窗户都难免加快脚步,仿佛停下来就会被衰颓阴郁的楼房一口吞噬。
摘除神秘的面纱后,这其实是运用得相当漂亮的高等驱逐符咒——来自新世纪后一位着名黑巫师的手笔,可普通人确实不宜久留,否则将会面临不堪压抑而精神错乱、癫狂崩溃的后果。
露西和拽她入梦的男魅魔都是异类,因此左右情绪的负面氛围在他们面前归于消泯。
“这,就是你所谓的本钱?”
即使在幻境,女人亦不亏待自己,她身披原主人的猩红天鹅绒睡袍,懒散靠在雕镂精细的四柱床的床头板,拿出绑定背包里的白雪香槟,那瓶1907年的“沉默之船”,怡然自得地喝着。
这酒吧主人的品性不行,但品味却不赖,海釜酒吧一共三层,皆遵从典雅的都铎时期建筑内饰,顶楼主卧亦如此。整个房间被包裹在浅浮雕的护墙板中,一侧是高高的三叶形窗户,另一侧是熊熊燃烧的巨大壁炉,拱顶和木头横梁下的枝形吊灯富丽辉煌,有面砌满了红砖的墙被书橱占据了三分之二,上面堆满了那个巫师收藏的古籍资料、手稿和文献,满室弥漫着烧明了的煤炭、松香和油墨的混合味道。
“您不妨用用,小也有小的妙处。”男孩的盯视没稍移半分,一股由衷的热忱从他摄人的紫色瞳孔间迸发,耀眼绚丽的火花晃得她眼睛隐隐作痛。
年轻的因丘巴斯那纤巧手脚搂搭着露西的肩膊,黑色大氅状似无意地敞开,白如象牙的颈项下的锁骨线条细致,朝她斜覆时,似一对浅浅莹润的釉瓷器皿。
男魅魔给她的感觉很像十六世纪精妙绝伦的意大利美少年,刚发育的身子骨虽然瘦削,却不觉羸弱。身上每一细节无不是精心打造的,若是静默不语,很可能会被认为是英挺俊俏的女孩子,可是当他动起来,那矫健敏捷的身姿腾跃时,就绝计不会惹来这样的误会。
露西的视线下移,来到那脐下的方寸地,未成年梦淫妖的生殖器看起来细小而稚嫩,上面覆着像蓟花的可爱绒毛,一个正常的女性即使再饥渴,也难以对这样未发育的器官产生性欲。
她闲的无事,伸出拇指食指凑近丈量了番,即使勃起,它的粗度也不过和大楷狼毫笔杆差不多,但先天优势显而易见——那玩意赫然有三寸多长。
男魅魔从来是靠长度取胜的,因为他们不光榨光女人的阴精,更会通过交媾将淫物埋进胎藏获得女性最为珍贵的生命精华。
“大人,约书亚即便是死,也不会动您一根寒毛的!”
是了,这孩子叫约书亚,读取思想后露西发现,竟然还是自己前世给取的名字,或者说,游戏的上一周目。
男孩窥见她眼里的浑不在意,顷刻间如狂风中猛烈摇晃的树苗不堪重负,将他浑身重量全然交托给她,床垫弹簧因这动静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那似水仙花的幼茎亦贴合于她小腹,随着脉搏的悸动点燃一种浮想联翩的微贲,汹涌炽热从那白净的肌骨湍急流淌而来。
“不要不要露出这种表情,求、求您了!”约书亚的尖叫像烙印烫进她心里,男孩情绪激烈,甚至变得癫疯和神经质,不用读心术也能感受到对方焚身蚀骨的炙痛。
女人的语气不知不觉变得柔和:“我不愿和前世那样标记你,或再签订什么主仆契约了。”
可对方的重点却明显在后一句,“再?哪个该死的家伙竟敢打破——他是谁?”情急之下,约书亚忘了规矩,紧搂住女王那高昂不屈的玉颈,眼中光焰灼灼,如夜幕降临时的紫雷威龙,散射强烈骇人的妒意。
可当露西淡淡睨他一眼,男孩又和无害的小动物蜷卧在她胸前,像个依偎长辈的孩子无条件顺从了。
壁炉焰火为两人撒下温馨的光辉,远远瞧上去像拉斐尔的《抱子圣母》中的画面,细看却暗含对峙,如同未揭盅的赌局,模糊的暧昧像迷雾包裹住这对相同黑发的男女。
有段时间他们俩谁也没动,可很快,像是急于驱逐再难消受的相思之苦,男孩柔软的身体像菟丝花一样缠住了女人,他是一件有主人指挥才有价值的武器,而她是他的主人。
“无所谓,怎样都行,只要大人肯要我”
“就算不信我,约书亚的舌头也能让您快乐的。”
“若不嫌弃我后面也是干净的,随您享用。”
男孩目光迷离地盼望她,恍惚失了神,如此低三下四地祈求着。
这场赌局,从一开始就没有公平可言。
露西有些动容,可双眼却镇定而庄严,深邃而清澈,如一块碧绿得异常生动、不为任何人事而动摇的青石,她用施舍的态度不容抗拒掰开了约书亚的下巴,前世独裁者的气势在这微妙时刻不自知流露三分。
“这儿干净么?”未成年只能说明魅魔不曾进行性器之间的结合,却不包括口交。
“它是您的。”那苹果花似的红菱小嘴绽开包裹住她的拇指,像婴儿依恋地吮吸奶头吃得啧啧有声,男孩含混不清道:“属下一切都是您的。”
“好孩子,不过这还不够。”女人奖励地轻拍小家伙的头发,惹来对方兴奋过度的回应——约书亚的脑袋像松鼠钻进树洞从她睡袍衣襟陷进双乳里,乱拱乱蹭得她胸前全是亮晶晶的口水。
露西把他像撕胶水一样艰难扯了出来,皱眉呵斥:“给我乖点儿,若不听话,要你有何用?”

一枝小黑莲花压海棠
话刚说完,露西便感应到什么,她不禁蹙额,毫无预警地打破幻影回到了现实。
魅魔的幻境只有两种方式可以脱离其中,一是体液交换,二则简单粗暴得多——和扳手腕比赛相同,精神力的国度,强者不攻自破。
露西也许是慕色贪花、蔑礼败伦之人,对男性的审美却一点也不像纳博科夫或托玛斯·曼,比起约书亚,她更喜欢菲利普那种,仿若一尊富有勃勃生机的古希腊神只雕塑,当这类不近人情的生命在你面前鲜活起来,精神上的满足便如同漫溢的潮汐,在体内翻腾搅动起不息的情欲。
她不癖嗜羽翼未丰的雏鸟,因此即使知道对方恐怕除了外表,其他哪哪儿都和‘年幼无知’毫无瓜葛,可为自己所剩无几的底线考虑,女人依旧乾纲独断选择了后一种。
约书亚的失意一目了然,不,莫若说他心几乎四分五裂了,甚至一刹那间自暴自弃的认为,自己再也没有和女王交欢的可能性。
他不管不顾地要靠近她,跳起来挂在露西身上,胳膊像围炉嵌进她温雅的秀颈,脑袋把女人体面的西装都蹭皱了。
对约书亚说来,宇宙的范围就是她对自己敞开两臂的距离。
从重生那一刻起,引诱蜂后就成为了魅魔今生的首要目标,因此放弃了一切享乐,甚至将自己浸泡在万魔枯池作为日常修炼,只为有朝一日,能完全将他可亲的女王缠进以欲为丝编织的轻妙情网里,可没想到的是,对方却根本不给他使出任何苦练招数的机会。
“大人”
男孩委屈地咬唇,直至鲜血淋漓,小嘴艳丽得好像咬噬过的红色蜜饯、或白色大理石上的玫瑰斑纹,美好之中夺目的瑕疵。
露西抱着他虽不吃力,可这么一个美得天怒人怨雌雄莫辨的小东西,活像是被强拽去洗澡的野猫儿似的浑身炸毛呜呜咽咽紧揪着她不撒手,实在有些荒唐。
尽管作为因丘巴斯,约书亚只相当于人类17、8岁的青少年,可无论如何,以最受魅魔女王青睐看重的直系后裔而言,装模作样地模仿小屁孩试图讨比他年轻太多的人类女子欢心,若是被同族看见了,势必会被笑掉大牙的。
“你想要从我这讨的,难道是母爱么?”
这句隐晦的首肯,约书亚在三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其中的含义,他一时间忘却了言语,只静静伏在露西胸前,浑身激动极了的战栗。
然后,像破涕为笑的金童,含颦的眉宇终于舒展,小嘴似新破的红石榴,展露出笑靥。
“当然不,女士,我要的是你。”
男孩双眼熠熠生辉,似闪耀璀璨的紫宝石溅出虹色绮念。
他花蕾般的手指如水滴滑落,沿着年轻女王不屈的脊骨,每向下移动一截,都势要在对方体内隐秘的弦上撩拨起迷人的震颤。而他那尚不成熟、粉白绸子似的漂亮阴茎,像根雪茄轻轻夹在女主人唇畔,未停留片刻,则以人能想象到最色情的方式,浓邪柔媚地寸寸挤将进堂皇西装裤下鼠蹊间的温暖穴缝。
露西的态度转变,看起来像停留在肉欲层面、纯粹生理上的反应,然而,男女之间,汝爱我心,我怜汝色,这本是人类最原始两大生命诉求之一。
忠贞不渝的紫眼魅魔如含情脉脉的良夜,用那精制奇巧的性器取悦她的下体,并且如泥土里的种子逐渐生长膨胀到只为她独身打造的尺寸模样,她的阴道因肉体的极致欢愉而湿润如泉,脑海却回想起了卡拉马佐夫兄弟里大法官的那句:
他们一定会把他们的自由送到我们的脚下,对我们说:‘你们尽管奴役我们吧,只要给我们食物吃。
露西突然明悟,即使她这辈子不愿当奴隶主,却拦不住别人在她身上你来我往地签卖身契。

犬系与狐系男的碰面
临近午夜的康科德市街道上行人近乎匿迹,即便有那么些处于叛逆期的青少年三三两两嬉皮笑脸地晃过,也颇为警觉地远离街头巷尾的犄角旮旯处。
毕竟自从近段时间发生与日俱增的流浪汉和妓女的失踪事件后,本周早些时候市长和警局署长分别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呼吁广大市民夜间尽量避免出行,称得上是本地闹得人惶惶不安、家喻户晓的大事了。
这也是为什么露西被显现出成年体的男魅魔压在墙上激烈媾合却无人搅兴的原因。
海釜酒吧是一幢古老建筑,外墙上至今仍存留镶嵌工艺的彩砖,结满了蛛网、残损斑驳的墙面之下,埋葬着华丽精细又栩栩如生的匠心,三楼顶层是可供出租的客房,为了采集日光,设计有阁楼式的尖顶天窗。
就在一楼外侧有着彩绘玻璃的哥特式玫瑰花窗前,窄小逼仄的鹅卵石巷弄里,婷婷玉立靠着一个女人,她玲珑悬直的鼻梁下面镶嵌着的朱唇滋润光滑、色泽极为诱人,眼梢翘起的不甚明显,如水墨画卷悠扬的铺陈,恰到好处的写意,那张亚裔脸的轮廓呈现出鹅蛋的丰盛圆润,如平滑的白陶瓷上扫了层淡淡的胭脂。
一名高大逸美的黑发男性密不可分地依偎着她,那是在向太阳乞讨温暖的梦魇之子。
“嗯哼马上就好了。”
约书亚缠着似有厌倦之意的女人,灯火闪映的紫色眼睛流露出眷恋之态,他知道自家女王是吃软不吃硬的,也不敢造次惹怒对方,只是以恳求怜爱的目光,以及身下的柔情辗转企图再多挽留她的温存一会儿。
道路两旁杉树的憧憧黑影被路灯拖得老长,清凉寂静之余,在夜霭的朦胧暗流中,亦有一对男女彼此相融的暧昧喘息,投在地面映现的交叠剪影好似皮影戏里的半透明虚像一样起伏摇晃。
当空气里充溢一摊甜腻芬芳与清淡腥味糅杂的气味后,花萼稍带紫色翘立的根茎在兵器般操戈近千下后终于瘫软。约书亚就在这阴暗潮湿的巷口完成了他的成年礼,可男魅魔却全身颤抖难以自制,如同已拥有了全世界——他终于可以从只能搂住她脖子的孩子,变成单手便能揽她入怀的男人。
“真是的,热死了。”
露西推开这身高近六尺的黑发青年,让习习凉风吹散浑身黏满湿热的汗水,被反复的进出洗刷到发麻微颤的双腿在失去支撑点后,连脚趾头都有些使不上劲儿。
性爱逐渐将女人的胴体浸染了淡淡残留着潮红的余晖,白色衬衫的衣领大敞,约书亚低头可以窥见那对洒着红米粒的糯米团,正蒸腾着枫糖浆淋浇雪堆上的诱人水泽,在墨发浪花涌来、睫眉深黛簇簇的衬托,显得更加娇艳与慑服人心。
他屏住呼吸,忍不住去舔舐乳间泛起的绯红,梦魔如愿以偿品尝到绵密的清香,味道仿佛一只缀在树梢上格外新鲜、青翠欲滴的苹果。
“已经够了。”女子陡地坚定地扣上门闩,眼神清朗,令人想到到寒峭的雪峰,静谧而威仪,但颧骨处的飞霞却给人带来一股温存的暖流。
男魅魔舔了舔燥动的唇,注视着那装满了他的翡翠色双眸,感觉仍停留在她体内的部分再难维持原计划中的按兵不动。
露西的眼睛有着几乎和她气味媲美的魔力,特别是当灯火映照其上,模模糊糊辉映了她眼里的绿色、瞳孔同金光重叠的那一瞬间,就像在妖艳篝火上绚烂飞舞的萤火虫,那种难以形容的轮奂辉丽,使人的灵魂都为之战栗。
见对方依言乖乖停下,露西也懒得戳破他的小心思,只后仰靠着巷墙,眼神越过这俊美得过分虚幻晃眼的妖孽瞥向不远处,街道上挺拔的杉树亭亭如盖,繁茂的枝叶遮蔽了深沉的黑夜,从杉树透缝的地方眺望远处,郊外的重山叠峦在黑瓦堆砌的屋顶和迷蒙静谧的雨中浮现。
“我也挺好看的。”梦淫妖含混地咕哝,他挫败郁卒得不行,明明还是幼年体时,这世界所有雌性都为他一颦一笑神魂颠倒,可如今全盛力量摆在这儿,他的女王却仍然熟视无睹,似乎他的脸稀松平常,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心智不太成熟的魅魔孩子气地瘪瘪嘴,他牵起女人的双手,将自己的脸贴在她的掌心中,安静地来回磨蹭,在不引起对方厌烦的界限执着地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露西被手上的绝佳触感打断了思绪,她本来在试图将从约书亚和菲利普两人的记忆提取的画面同前世回忆交叉对比,可似乎越是急于清楚地理顺,印象就越失真而扑朔迷离,最终被一片黑暗吞噬,如同损毁了胶卷的底片,再怎么都洗印不出来影像。
不得不承认,即使是前世,她也不是什么思维领域的大师,在不伤害对象的大脑基础上,露西只能获取有限的片段式画面,并不能将对方的亲身经历如同下载一部电影的流畅观看。
在她自己的记忆储存器都缺失内容的情况下,想要弄清楚他人的虚实就有些过于勉强了。
“我饿了,去吃些东西吧。”
女人回过神来,嘴角荡漾起迷人的涟漪,她的手心抚揉着青年柔滑似上乘绸缎的脸颊,口吻的变化虽极其细微,约书亚却能敏锐察觉到,他俩之间交融一种和方才迥然不同的情感。
不可置信的猜想几乎使紫眼魅魔的心甜蜜欢畅得以为黑暗遥远的征途即将完结。
考虑到眼前的因丘巴斯还算够格,露西准备等会儿就去酒吧找那个黑巫师了结和菲利普的主仆契约,她的欲望并不旺盛,只要能及时得到疏解,一个好使的就足矣。
可回想到那头冰原狼炽热又冰冷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的狂烈,女人感到仿佛有火焰的种子鼓鼓囊囊胀满胸腔,为了拂除心头的异样,她任它在思维掠过,只在皱襞的阴影无声的回荡。
在外人看来有些过于冷情,可这却是她性格与生俱来的一部分。
与体会菲利普身上那种兽类的成分,被暴力而有序的爱欲占据了不同,和约书亚做爱感受到的是优美、梦幻,而又充沛浓烈的情意。
最重要的是,梦魔很是识趣,即使只是表面上装出来的顺从,等到露出马脚后再处理也不迟。
“露,请至少给我一次机会。”
正当约书亚怀揣着明亮火苗的微小憧憬激动地失语时,自以为不战而败的对手却出乎意料的倏然出现。
棕发蓝眸的狼人姿态迅猛有力地从低矮的楼顶扑了下来,落地稳稳当当,没弄出什么声响。
菲利普还是穿着舞会时的蓝色粗呢西装夹克,这件式样宽松、质料精工细作的外套,看起来低调朴素,却十分合衬地烘托出男人身形的高大结实,和那肌肉骨骼膨起时爆发性的强壮轮廓。
他全无惊讶于两人的状况,像是有所预料,或一切早就被他看在眼里,只是深切无言、不可动摇地,仿佛要深入彼此生命的注视着她。
露西默不作声,她示意不情愿的紫眼梦魔将重叠的粉白春桃中骚动窸窣的枝桠抽离而出,顺势掏出上衣口袋里的怀表瞟了一眼,果然,秒针刚转过子时零点。
一天之内,别让我看见你。
女人回想起不久前自己的话,霎时被气笑,嗬,不得了,现在连狼人都会玩文字游戏啰。
这次没按时更新,所以多码了1000字奉上。

他器大活好还有钱
「即使和幽灵同处地狱也能心安理得;随便什么时候都能拔腿而去。这就是我,一个天涯孤客心底所拥有的自由。」
总而言之,狼人这物种或许会行走交谈、懂得人情事故,甚至通晓礼仪,但归根结底还是群野兽,本能的驱使是连最冷静的大脑都无法掌控的。
“你没有资格谈条件。”一张俏脸薄怒,露西迅速合上西服裤的门襟链,任由约书亚如同贴身侍从为自己整理衣着。
“我不求你施舍怜悯,只是别再离开了。”圣保罗最富前途的天之骄子,现下却近乎卑微的哀恳着。
雨夜的宁静沁人心脾,浓荫遮没的鹅卵石巷里,菲利普如身处牢笼一般痛苦不堪,他用变得病态、颤栗,回归野性的眼神锁定他的爱人,上天,愿她终有一天能原谅自己,但无论如何,他不能就此失去她。
与男魅魔颀长优美的身形不同,冰原狼的身材高大而结实,这堵散发着萧瑟寒意的石墙沉重地靠近露西,两人的距离只有三英寸。
男人得偿所愿被熟悉的香气萦绕,那是嫩极花苞经过蒸馏后的芬芳,沉甸甸的本能砸中了菲利普,让他立即想要吻女孩的唇,将舌头抵进喉咙,或扑在她脚下,让女王跨坐到他身上,将牙齿刺进他的肌肉,用嘴将无处释放的热血纳入体内,即使知道将面临着严厉的惩罚。
狼人立在原地,身体不断颤抖,激动陡然间变作了悲哀,他能感到下体的勃起,嚣张的欲焰绕着周身不停运转,跟随着心脏跳动鼓噪,如毒蛇般盘踞在腿间,却无时无刻不在灵魂悸动。
他竟然还在肖想女王的身体,仍旧渴望用腿间那根东西来膜拜她,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即使这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可内心深处磅礴的欲望在急切推动菲利普触碰女孩,当然,不仅仅是爱抚那么表层,他要进入她的身体,被她彻底容纳,在她体内进出抽动。
就算是对方明显态度冷淡,狼人的欲望闸门依旧超越了绝对阈值,唯一的遥控器是露本身,只是按钮上永远不会有关闭键。
“怎么,到现在你还在想这个?”女孩向他瞥视,菲利普仿佛挨了当头棒喝,周身骨架被带有解剖性质的目光掰卸粉碎,欲望亦不由萎靡不振。
一种讽刺和嘲弄的笑意显现在露西如新生绿叶般明澈的眼里,翡翠色极光闪烁,而他只是缀满银河的星辰碎片。
菲利普焦枯的喉咙说不出话,若不是强撑着躯体,男人简直以为自己会像船锚般覆没,尽管脚踏实地,却觉得在一直往地心陷落,打破由麻木空洞组建的墙垒听起来不坏,除非是用更糟糕的东西,例如,绝望。
男魅魔冷眼旁观这一切,他没有趁机落井下石唆使大人,不是出自感同身受,而是为了明哲保身,不过他确实要感谢对方,若不是莽撞的狼人搞砸了,自己也不会上位得这么容易。
毕竟他们的蜂后向来都那么清醒,即便是人类最易沉沦的性事,对她而言也是一样的宁缺毋滥。
见露西往海釜酒吧门口走去,菲利普亦沉默缀行在她身后,脚下的力道有如雷霆,踏碎了覆着积水的鹅卵石,仿佛把它当成了横生枝节的情敌。
“我说,她现在不需要你。”约书亚企图搂住女王的肩膀被对方打落后,颇为郁闷,于是不耐烦地回视契而不舍的冰原狼,“别这么不识抬——”
“你有克朗么。”露西兀然打断了自作主张替她表率的梦魔,她想起与巫师交易不能用美元,而跟随末世而来的随身空间以隐秘精巧见长,体积有限,没有存放与捷克货币同名的巫师钱币。
因丘巴斯愣了下,眸光灼灼暗昧不明,半晌低头轻语道:“大人想要,我即刻去寻便是。”
露西知道约书亚所说的“寻”,意味着一或数位可怜的巫师即将失去他的所生积蓄甚至性命,掩埋掉痕迹后,梦魔会一脸无辜地出现在她面前邀功,而她此刻无意扮演色令智昏的暴君。
女孩摇了摇头表示否决,发梢微卷的短发在灯光下如色彩斑斓的波纹锦缎,淡青,墨绿与珠黑的光泽在其间交织舒卷。
停在离门口不远的位置,露西闭上眼检阅绑定背包的库存,全然不知男人们的视线瞬间肆无忌惮地舔起了她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
他们的女王实在太小了,曲线看起来像未发育的俊俏男孩,可但当她略略颔首,露出大片如云遮雾掩的白腻香肌,是连任何的贵族小姐都望尘莫及的。
她是他们精心供养的女神,连指尖都泛着好看的颜色,是应当崇拜,而不是占有的美好。
只不过,事实上每个长了老二的家伙都会想要得到她,狼人、魅魔、巫师、吸血鬼每个雄性都会生出这样邪恶的念头。
可两人深知,不论是自己,亦或其他同级的渴望,很大程度上因为露西散发出蒙昧难辨的气质,花费十年也未曾解开的谜题让他们兴奋和勃起,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实。
相比寻常女人的爱慕、温暖或是依赖,蜂后的复杂多面让雄峰们的心愈发沦陷,并借以让高岭之花显露妖娆艳态的妄想慰藉至今。
约书亚压下腹内狂潮,欲继续开口,抢得先机在大人面前展现自身实力,好借此巩固地位,可有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一百万够吗?“棕发狼人在他们身后出声询问,引来露西不自主的侧目,菲利普坚毅的嘴唇陡然绽放出一抹笑容,面目温柔地与她对视,并利落补充道,”市区内就有家古灵银行,我认识经理,不需要手续。”
向来习惯蹭吃蹭喝因而身无分文的因丘巴斯气得俊脸抽搐,随即想起了什么后,慌乱不安的心方才得以纾解,冷静回归意识。
哼,这头白毛狗简直自作聪明,要是让那个死扣门的老妖精知道有谁借他的关系讨好女王,看他倒还能不能取出一分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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