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黑化男主真好吃(故事集1v1)》 黑白羽翼:第一章
瑰洱是位天使,她神秘而美丽。
她是上帝座下左手边的九大天使中的第六位。
要说她与别的天使有什么不同的,那就是。
她有一个哥哥,一个堕天使哥哥。
多么讽刺,一对兄妹,一位自甘堕落追随路西去往魔界;一位仍在上帝的座下,被上帝冷漠的注视着,或者说是监视。
只有瑰洱知道,上帝从来都不喜欢他们兄妹。
她从未见过自己的哥哥,因为上帝从来不允许他们相见。
即便哥哥还未成为堕落天使的时候,他们同在上帝身侧侍奉,瑰洱也只能通过众天使的描述了解他。
哥哥名叫亚伯罕,听命运天使阿姆拉说过,他的能力是”扭曲”,那是一种强大的力量,据说连上帝都为之忌惮,只是扭曲的真正含义是什么,如何厉害,谁也不知道。
瑰洱曾经问过智慧天使诃息,何为”扭曲”,可就连他也不知道。
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人知晓”扭曲”的意义,也只有上帝了,他无所不知,又无所不能。
可瑰洱知道,上帝是不会告诉她的。
他只会用怜悯又冷漠的眼神,高高在上的注视她,嘴角微微向上,带着嘲意,却又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上帝从来都是如此,看着世人在泥潭中挣扎,眼神或怜悯或冰冷,若是心情好便让尤大辛多1赐下”奇迹”,若是不好就让基德·鳞2诞下”若难”。
也只有愚蠢无昧的人类当他是救世主,高高的供奉在上,却不知世人在上帝眼中,连卑微的尘土都算不上,连一个笑话也不如。
因为上帝从未将世人放入眼中,他眼里只有自己。
就连他最宠爱的天使,阿姆拉,她掌握着”命运”。
阿姆拉有7只翅膀,即使翅膀圣洁而又美丽,可不对称终究是不完美的,她曾乞求上帝将她的翅膀增添或减少,上帝也只是付之一笑。
更何况瑰洱,本就不受上帝垂爱。
瑰洱的能力是掌管”梦境”,这不是什么强大的能力,可瑰洱连随意使用的权利都没有,除了日常为人类诞”梦”之外,她的所有使用都要得到上帝首恳。
就仿佛不限制使用,她便要用这力量危害人间一样。
瑰洱曾试着询问上帝,能否用梦境见哥哥一面,被拒绝后,瑰洱变得叛逆起来。
她违背上帝的旨意,在无数个夜晚里,她在自己所创造的梦境中,不停地,不停地,寻找,回想关于哥哥的回忆。
可她用尽全部力量,也只能隐隐约约,在隔着团团云雾之中,看到一个背负链条枷锁的影子,巨大的六翼翅膀被铁链牢牢锁住。
每当瑰洱想冲进云雾中,近距离的看一眼哥哥,影子却在她靠近的刹那消失不见,她的手中触碰的,仅仅是虚无的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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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摘自百度
1犹大辛多:左起第五位天使,“犹大·辛多”掌管奇迹。(不是背叛耶稣的叛徒犹大)
曾经是虔诚的传教士,由于受到迫害,被关在海底深谷,上帝赐予他“奇迹”的能力!他是赋予人奇迹的。(关于他的记载特别少,就知道他在12个天使中最神秘,因为他的形象,是shadow(影子),只有在他施与奇迹的时候才会现身…
2基德鳞:左起第三位天使,“基德·鳞”掌管苦难。
有着美人鱼似的外表,在古迹中她初始只是一条人鱼,后来却因为上帝的怜悯,成为了天使。
人们对于这个天使有许多猜测,有的说是撒旦的内应,有的说是黑暗的代言。因为她总是给人带去苦难,与撒旦一样,但唯一不同就是,她的苦难是一个契机,是她给予人们无限成功的跳板……

黑白羽翼:第二章
又一夜,瑰洱立在云端。
白色的长裙在风中猎猎飞舞,瑰洱望着满天星子一颗颗划过天幕,坠向人间。
瑰洱从凡人的梦中得知,他们管这个叫流星雨,据说,每当流星雨来临,对着它许下愿望,就很有可能会实现。
若是往日,瑰洱定然不屑这些人间的定论。可今天是不同的,距离亚伯罕离开天际已经整整35600天了。
世间的凡人若有所求,他们会向神祈愿,渴望得到满足。可瑰洱不知,若是神亦有所求,他们该向谁祈愿呢?
这世界的神明中,唯上帝独大,可也正是他,将他们兄妹俩生生拆散。让本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同胞血亲,除了曾经孕育他们的子宫中,再无相见之地。
瑰洱抬头,仰望着流星划过天际,美丽的脸上双眸微阖,纤白如玉的双手交叠,她正在向着流星许愿,渴望能和哥哥见一面,哪怕只在梦里。
荧荧星光之下,瑰洱本就风华绝代的脸庞更是添上一份神秘魅惑之色。
当她再次睁眼时,这场流星雨已经过去。
瑰洱的脸上有淡淡的落寞,她垂下手,回到寝宫。
神明或是天使,是不用睡觉的,瑰洱亦然,可是为了能在梦中遥遥的看着哥哥的背影,瑰洱每夜都会陷入梦乡。
今夜亦是如此。
团团云雾之中,那个熟悉的、被链条缠绕的背影出现在了瑰洱眼前。
‘哥哥’瑰洱在心中唤道。她无法靠近他,从前无数次梦里,每当她靠近云雾之时,哥哥的背影就会消失,只剩下飘缈的云雾。
就这样,瑰洱在梦里遥遥看着亚伯罕的背影,度过了亚伯罕离开天际的第36500天,整整的一百年。
清晨的初晖在天际点点散开,淡黄的光晕洒落在瑰洱的身上,整个人仿佛身披圣辉,神圣又高雅,这是让人不可侵犯的美。
瑰洱立在云端,向着一个方向,远远的眺望着。那是去向地狱的通道,是哥哥所在的方向。若是平日无事,瑰洱都会在此处静望着远方。
仿佛这样,就能离哥哥更近一步。
”美丽的天使,请允许我打断您的宁静,我有些话想要与你说”身后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打断了瑰洱的远眺,她转过身,目光不善的扫过来人,却是突的一怔。
眼前的人身形极高,整个人都裹在浓稠的黑雾制成的斗蓬里,巨大的宽兜帽下,是一张苍白阴沉的脸庞,五官极其俊美,仿佛上帝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明明那样好看,可他整个人却透着死气沉沉的意味,尤其是他看人的眼神,仿佛迫不及待要将她吞入腹中。
就像才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饿兽一样
瑰洱不由得退后一步,警惕的盯着他:”你是谁?你不是天际之人?”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锐利的目光直勾勾的锁在她的脸上,看的瑰洱一阵发毛,半晌,他才唇角微勾,道:”梦境天使之美,果然名不虚传。”
瑰洱正要开口,又听男人说道:”我敬慕天使大名已久,今日一见,更是心生仰慕,不知天使意下如何?”
瑰洱皱眉,这个浑身透着危险气息的男人一见面就如此轻浮的戏弄自己。
可奇怪的是,自己心中除了好奇他是谁之外,竟无半点厌恶,反而对他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但瑰洱发誓,她从未见过他,她对如此反常的自己感到不适。
瑰洱生的美丽无双,加之神秘又虚幻的能力,在天际中,仰慕她的人不少,上帝不禁止神明之间的感情,所以也有不少人当面向瑰洱示爱。
瑰洱拒绝的话只有一句:”你能让我见到哥哥吗?”
亚伯罕与瑰洱是上帝亲自阻隔开的,况且如今亚伯罕已堕落至地狱,那些信奉上帝的神明万万不敢为了一个女人挑战他的权威,听了这话都讪讪离去。
如今,她将这话送至眼前这个黑暗阴郁的男人。
可男人没有她想象中的知难而退,他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眉头一挑,目光悠深的望着她,缓缓开口:”若我说,我能呢?”
”真的吗?”瑰洱听到这话的一瞬间就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眼里带着期待的望着男人。却在下一个瞬间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略微尴尬的退后一步,脸上又变回之前的端静淡漠,好似刚刚的不是她一般,她反问:”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男人将她脸上变化的神情尽收眼底,眸子微眯:”你可以不信,但是除了相信我,你还能乞求谁让你见到你哥哥?”说着带着嘲意的目光扫过她”上帝吗?”
瑰洱脸色一白,她咬住了唇,男人的话显然说到了她的痛处上,是的,上帝不会帮助她,整个天际的神明亦不会,她只能傻傻的和世间的凡人一般,向流星许愿。
如果如果这个男人说的是真的,那是不是代表自己还有一丝希望能见到哥哥?她不能失去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别无选择,她只能相信他哪怕他很有可能在骗她
良久,她像是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缓缓点下了头,再次抬头的时候,她的眼里甚至带了泪光,她略带乞求的望着男人说道:”我答应你你可不可以不要骗我,我想见到哥哥那是我唯一的心愿。”
这恐怕是瑰洱出生止今最卑微的时刻了,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天使,哪怕不受上帝喜爱,她也从未求过谁。
男人似乎有所触动,他怔了怔,片刻之后,沉沉的问道:”如果能见到,你愿意付出什么?”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瑰洱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她望着男人,说道。
”那好,取悦我。”男人死死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细节,什么代价都愿意?呵,他心中嗤笑,他等着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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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微h。

黑白羽翼:第三章(口交,吞精h)
瑰洱面色一僵,她几乎是怀疑她产生了幻听,她直愣愣的看着他,像是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才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你说什么?”
男人好以整瑕的望着她,唇角似嘲的笑容明晃晃的告诉瑰洱她没有听错。
瑰洱十指不自觉的蜷紧,将她的裙子捏的皱起,她苍白着脸,咬着唇,那个好字却怎么也无法说出口,明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
男人眉头一皱,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这就是你所谓的不惜一切代价?”
瑰洱闻言,脸上更是白了一分,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着,脑袋轻摇,不是的,为了见到哥哥,什么样的牺牲她都愿意,哪怕是用她的生命,可是
”没有付出,就想要收获?我尊敬的天使,不是所有人都拥有你们上帝那颗怜悯之心的。”
男人嘲弄的话语响彻在瑰洱耳边,是啊,答应他吧,为了哥哥,放弃生命都不在话下,更何况尊严呢?只是这样没有尊严的自己,还配与哥哥相认吗
瑰洱不敢再往下想,残酷的现实逼着她不得不低头。瑰洱闭上眼,似是认命的勾了勾嘴角,吐出一个字:”好。”
在她答应下来的一瞬间,从男人的脚下起,两人所在云端开始扭曲,最后仿佛空间撕裂了一般,他们所在的场景就移至了一间幽暗的小屋中。
瑰洱再次睁开眼时,男人修长的身体已经依靠在了卧椅之上,他的兜帽也不知何时掉落而下,将男人完整的样貌显露出来,是让人惊叹的美,五官无一不精致,整张脸像是一件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拼装而成,他漆黑如墨的长发披散在敞开的胸膛上,美的有些阴柔的脸上,唯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若是平时,瑰洱说不定会抱着欣赏的态度赞叹一会他的美,此刻她却是匆匆低下头,想要躲开他的视线,心中也不禁思索起这悄无声息的场景转换之法,刚刚他想向自己搭话之际,好像也是突然而来
瑰洱还在思考之际,男人的话突然传来:”需要我教吗?”
瑰洱愣了愣,等她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的时候,她的脸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她艰难的点点头,小声的说道:”我没有做过这些”
话还没说完,一只冰凉的大手就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用力抬起,男人极具侵略的视线牢牢锁在她的脸上,似乎要把她看穿,片刻后力道一松,瑰洱的脸被重重甩开,只听男人冷冷地说道:”高贵的天使自然不会做这种低贱的事。”
下一秒,男人钳住她的手放在他的欲身之上,调情般的语调响在瑰洱耳边,却听的她浑身发冷,”可现在,好像由不得你呢,我的小天使。”
”解开它。”男人的无情的命令着。
瑰洱的手有些抖,尽管她在心底对自己强调道,镇定,冷静瑰洱,不要怕,很快就会过去了,想想哥哥吧,可还是无法阻止她内心深处的紧张与害怕。
她最终哆哆嗦嗦的解开了束缚着巨龙的裤子,在它弹跳而出的一瞬间,瑰洱着实惊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男性与众不同的生理象征,比之天际上刻意美化之后的雕像之上的,要狰狞可怕的多,像一只咆哮的巨兽。
男人似乎很不悦瑰洱的反应,他直接了当的对着瑰洱下达又一个命令:”用你的嘴,舔。”
瑰洱咬了咬唇,带着赴死般的勇气,低下了头,檀口轻轻含住了巨兽的头,谁料本就巨大的欲根在她含住的瞬间,竟又涨大了几分,这下将瑰洱的嘴给堵的死死的,”唔唔”瑰洱不适的想要推开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欲根稍微退出去一些。
男人却像是早料到她想法一般,胯部用力往前一顶,瑰洱立马被呛出了眼泪,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一根火热的棒状物将她的嗓子眼顶的生疼生疼的。
而男人似乎还得不到满足一般,伸出一只大手用力压住瑰洱的头,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适时卡在瑰洱喉咙处。
”用力吸。”男人说着,加大了卡在瑰洱喉咙上手的力道,一阵窒息的感觉让立马她满脸通红。
瑰洱不得不出力吮吸着他的巨根,可还不够,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美丽的脸庞渐渐变得扭曲。
”用力。”男人毫不留情继续加大手上的力道。
瑰洱蠕动着舌尖,努力去缠绕着他棒身,来回的舔弄,同时用尽浑身的力道,大用吮吸,让人羞耻的口水声响彻在这个房间,那让人绝望的窒息感才渐渐退去一些。
若从远处一看,瑰洱整个人仿佛固定在男人身下,与男人的欲根正严丝合逢的紧贴在一起,而她的口水也不自觉得从嘴边滴落着,这幅淫荡的画面让男人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如果上帝看见他宠爱的天使,这样不知廉耻的模样,你说,他会是什么表情呢?”
瑰洱的眼中一片模糊,如果说刚刚是生理性的泪水,此刻,就是她羞愧的眼泪,她多想大声的说出她不是这样,可是,她连动也动不了,只能在男人手掌的作用下卖力的吮吸着那根不断在她嘴里顶弄的巨物。
可还不够,男人松开压住瑰洱头顶的手,同时欲根也稍稍回撤了一点,她还来不及送一口气,那回撤的欲根又卷土重来,力道之快让她舌头舔弄的机会都没有,男人直起身,腰间用力,大力挞伐着她的小口。
男人的手,也探过瑰洱上衣的层层布料,直抵那团娇软柔嫩的温柔乡,大力揉搓着。
瑰洱眼睛一瞬间的大睁,屈辱的泪水从中流出。嘴里随着男人的抚弄也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
终于,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一股股檀腥的白浊射入瑰洱的喉咙与口中,浓稠的液体在瑰洱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已被她咽下不少,难耐的腥躁气味让瑰洱几欲作呕。
男人抽出释放完的欲望,瑰洱刚想将这些把她喉咙与口中剩余的浓白液体吐掉,不料男人快速卡住她的喉咙,强迫她仰着头,手在她的下颚稍稍用力,那些浓烈的液体竟被她尽数吞下。
看着眼前的女人将他的液体都咽下之后,男人才送开了手。
失去了支撑,瑰洱无力的瘫倒在地,她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整理好他自己,然后用法术在她面前支起一面水晶镜,恶魔般的语调贴着瑰洱的耳朵:”好好看看自己这幅淫乱不堪的样子。”
说着,便如同来这里一般,扭曲空间消失了。
瑰洱眼神空洞的看着镜中那个人,似她又不是她,脸颊绯红,嘴唇红肿不堪,几缕白浊还垂在她的嘴角、下巴上,还有一些透明的黏液,那是她滴落的口水。脖子上深红泛紫的掐痕看起来分外可怖,被拉的敞开的衣襟,一只粉红的乳尖还翘生生的立着。
是啊多么淫乱的一幕,多么淫荡的自己。
瑰洱闭上了眼,到底是忍不住,眼泪如雨下,开始还是强忍着小声呜咽,后面再忍不住,大声的哭了出来,像一个丢了糖果与玩偶的女孩,无助的哭喊着:”哥哥你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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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写的太变态了吧qaq
掐着女主脖子让女主用力给他口!!还让人全都吞掉!
后面会解释这么粗鲁的原因的!
第一次写h,不知道大家看的习惯吗。
希望小可爱们给我留言鸭!!
没留言没动力qaq!!!

黑白羽翼第四章(无h)
瑰洱是被雷声惊醒的,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巨大豪华的铺着黑色天鹅绒的床上。
她抬起有些酸胀的手,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想着昨天自己好像哭着哭着就失去知觉了,怎么会在这醒来?瑰洱低头一看,身上衣服已经换了一身新的了,是很舒适柔软的纱裙,她在心底想到,难道是他给自己换的?
想到那人,瑰洱耳边又回响起昨天他口中的话,脸上瞬时一白,纤细的手紧紧抓着袖口,心中念道着:”一切都是为了哥哥”像是在说服自己一般。
瑰洱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非常宽敞的房间,除了床之外,梳妆台衣柜一应俱全,皆是上好的古沉香木制成,这些人间的木制家具上,无一不是雕着地狱神鬼与翅膀被折断的天使,瑰洱依次看去,她心惊的发现,这些家具上雕刻的是路西法带领众多天使堕落至地狱的故事。
瑰洱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在寻找哥哥的身影,她清晰记得,哥哥也是跟随路西法背叛上帝的一员!瑰洱睁大眼睛仔细的在这些雕像上扫视着,可惜的是,这些雕像的主要角色是上帝与路西法,别的天使皆是模糊的一角或是背影,瑰洱失望的将目光移到卧室的墙壁上。
那也是不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大片大片恶魔壁画连绵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壁画绘制的栩栩如生,其中恶魔黑色的羽翼,与那些浓稠的鲜血似乎都要透过壁画漫延出来,瑰洱甚至觉得,那些恶魔腥红的眼睛,正充满怨怼与仇恨的盯着自己。
瑰洱打了个寒战,她不禁在心里自嘲,果然是过习惯了安静平和的生活,这区区壁画,都将她吓出了冷汗。
大床的侧面,是一扇巨大的雕花落地窗,沉重的红丝绒窗帘,将绝大部分光线阻挡开来,瑰洱赤脚走下床,来到落地窗前,她伸手拉开了帘子。
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团团紫红色泛黑的乌云,其间还包裹着惨白的闪电,伴随着轰隆作响的雷声,这些闪电将天际劈出道道裂痕,倾盆大雨就从这些裂痕中如注而下,瑰洱注视着窗外的她大雨。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昨天那个男人似乎拥有空间撕裂的能力,也正是这个能力让他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又将她带至此处,而这里恐怕就是连上帝也为了忌惮的——地狱了吧。
想到这儿,瑰洱竟然在心底松了口气,她庆幸男人没有骗她,也为自己离哥哥这样的近而感到开心。哥哥,我离你又近了一步,可你会嫌弃用这样的手段才能接近你的我吗?
就在瑰洱为哥哥沉思之际,一道含笑的娇媚女声从她声后传来:”你就是亚伯罕的妹妹?”
瑰洱心中一惊,她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女人,呈爪状的抺胸紧紧帖合在女人饱满的胸乳前,两道深深的沟壑无不眧视着女人身形火辣。腰肢在紧身衣的束缚之下显的格外纤细,高开衩的裙摆之中白皙丰满的大腿隐隐可见。
她性感惹火的穿着令看惯了天使们保守衣物的瑰洱一时不知将眼睛往哪里放,只得往上移,对上女人带着探究的目光。
”你是哑巴?”女人久久没等来回答,挑衅的问道,她上下打量着瑰洱,嘴角是隐隐的不屑,”噢,那真是可惜了张这么美丽的脸呢。”
”你是谁?”瑰洱没有理会她的挑衅,直言开口。
女人撩起一缕胸前散落的头发,妩媚的向脑后扬去,”你在地狱问我是谁?你信奉的上帝没有提起过我吗?”
女人的话让瑰洱一怔,难道她是九大堕天使之一吗?堕天使中女性有几位,瑰洱并不能确定她到底是谁。
女人不屑的斜眄了她一眼,红唇微撇:”长的道不错,可惜这股天使的味道真是让人作呕。”说着,还皱眉伸出涂着腥红指甲的手在鼻子前扇着风,好似真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一样。
”切茜娅。”一道愠怒的低沉男声从门口传来,瑰洱抬头,她看见昨天那个男人此时正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明显的不耐与怒意,直勾勾的盯着她。
瑰洱心中一阵无语,她什么都没做,这样盯着她是什么意思?等等!切茜娅,他刚刚好像是这么称呼她眼前这个妩媚妖娆的女子的,那她岂不是堕天使之一的媚惑天使?
果真是人如其名,生的一幅媚惑人心的模样,瑰洱在心里补充着。
男人已经几步走到两人跟前,他眉头皱起,阴沉着脸对妖媚女子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来打扰她。”
切茜娅无所谓的耸耸肩,”好吧,反正我只是来看看你的”
”切茜娅!”她的话被男人的截断,只听男人斩钉截铁的说道:”你可以回去了。”
切茜娅眯了眯眼,视线在瑰洱与男人脸上几个来回,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男人又一记森冷的眼神扫来,切茜娅挑过一缕头发,无奈的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就在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哎呀”一声,她扭过头,娇媚的脸上露出一幅看好戏的表情,对着瑰洱勾起嘴角,语调酥麻的朝男人说道:”人家只是想来看看亚伯罕你的宝贝妹妹嘛~干嘛那么小气。”
说完,她无视男人越来越阴冷的脸色,不怕死的补充一句:”咳,那就我不打扰你们兄妹团聚啦,再会。”话音一落便一溜烟似的消失不见,陡留脸色惨白的瑰洱,直愣愣的对着面覆寒霜的男人。
骗人的吧?
瑰洱脑中一阵恍惚,这都是骗人的吧?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亚伯罕你的宝贝妹妹?””你们兄妹?”
那个女人她在说什么啊眼前这个冰冷凶恶的男人,这个狠狠羞辱过她,说她淫乱不堪的男人,怎么会是哥哥?!
怎么会是,她愿意放弃所有只求一见的哥哥?
这不是真的瑰洱狠狠掐着自己的手心,可疼痛残忍又清晰的告诉她,这就是现实。
她想笑,可她的脸像是被法术固定了一般僵硬,她根本笑不出来。她只觉得,眼前的男人越来越模糊,好像她的视线被什么挡住了一样。
她脸上一阵温热,瑰洱的手无意识的朝脸上摸去。
哦,原来她哭了,难怪她会看不清他呢。
幸好,幸好她哭了,这样她就可以不用清楚的面对他了吧,亚伯罕,我的哥哥
瑰洱悲哀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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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茜娅不是恶毒女配,我写不来恶毒女配勾引男主的无聊戏码,她是神助攻,让哥哥这种闷骚亲自开口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本文双处小可爱们放心看。

黑白羽翼第五章(h)
直到一声轰隆的炸雷声响起,瑰洱才有些麻木的将目光移到他的脸上,眼泪似乎已经流尽,干涸的泪腺生疼生疼的,她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她的哥哥,面容不再模糊,而是清晰的眏在她的眼底,瑰洱无力的扯动了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叫了声:”哥哥?”
”你知道我有多想见你吗?”
”上帝不允许我使用梦境的能力,可我每次都偷偷的用,只能了能看清你的背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情愿从来没有你这个哥哥!”最后的话,她几乎是嘶哑着嗓子,吼出来的。
可她又听见了什么?男人面色晦暗不明,他好像低低的笑了一声,接着,他裹着霜雪般冰冷的声音响起:”可你还是在我胯下高潮了。”男人的嘴角弯起嘲弄的弧度,他上前掐住瑰洱的下巴,俯下身,透着凉意的唇贴在她的耳畔,”不是吗?我亲爱的妹妹。”
明明神是不会怕冷的,可瑰洱却听的浑身发冷,地狱的夜风将厚重的窗帘吹开,冰凉的雨点斜打在瑰洱身上,寒意透骨的雨滴却不及她一颗坠入冰窖的心。瑰洱摇着头,嘴巴张张合合想要说一句不是这样的。
可昨天镜中那个淫乱的自己,以及她双腿之间不为人知的湿润,不他知道的,是他给自己换的衣服,想到这一点,瑰洱脸色惨白,她立在窗前,像挂在枝头的一片秋叶,摇摇欲坠。
她此刻看起来就像一个飘摇的女鬼,而非圣洁的天使。
男人握住她纤细赢弱的手腕,将她往床上一甩,随后狠狠的欺压上她,坚实的大掌几乎立刻将她的纱裙撕个粉碎,男人带着凉意的手心抚上那双在空气中盛放挺立的粉嫩花蕾,瑰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着。
男人的声音像恶魔的号角,源源不断的传入她耳朵。
他带着残忍又像是报复的笑意说着:”你还记得你所说的吗?为了哥哥什么都愿意,那这样呢?”
说着,男人的手用力拧上一点樱红,瑰洱小脸一皱,疼的忍不住”啊”了一声,男人低下头,伸出舌尖,舔舐着她的乳尖,顺着那粉色的花晕打着圈,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的抚上另一侧圆润的乳房,有规律的抚弄搓揉着,男人的牙齿轻轻磨着娇嫩的花粒,时不时用上一些力道去吮吸撕咬,瑰洱在他的抚弄之下,无意识的倒吸着气,口中呜咽着:”嘶呜呜,好疼”
”疼?是舒服吧?我的妹妹?”
男人对瑰洱的痛呼声充耳不闻,他松开了对她乳房不断爱抚的手,沿着她的光滑细腻的小腹,缓缓的向下摩挲着,动作轻柔又挑衅,惹的瑰洱身体一阵战栗,男人的嘴离开被吮的娇艳欲滴的乳尖,向她的脖子吻去,密细的吮吻随着男人向下进发的手,一点点落在她的脖子、锁骨,和雪白的胸脯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红痕淤青。
瑰洱只觉得像是在自己编织的梦里,她正睡在云朵般柔软的床上,长着翅膀的小鱼正亲昵的与她示好,小鱼们亲吻着她的身体,轻轻的,柔柔的,带着吮吸,和一些故意的嘶咬,酥麻与电流般轻微的疼痛感让她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还有一阵不知从哪来的柔和凉意,正在她的小腹上揉抚着,明明是带着凉意的触碰,她却觉得身体像是着火了一样被点燃,尤其是那团凉意扫过的地方,就像烈火焚烧一般。
有点点陌生的暖流在她的小腹中着汇集,随着小鱼不断的亲吻去凉意的游走,渐渐的那团暖流越积越多,最后她脑中白光一闪,伴随着长长的呻吟,那暖流冲破门阀轩涌而出。
瑰洱不由得难耐的扭动身子,她大口大口吸着气,瑰洱睁开眼,那不是梦,根本没有会飞的鱼与移动的凉意,只有他的唇的吮吸与手的抚摸。
她屈着手想要推开他,谁知男人嗤笑一声:”刚刚不反抗,高潮了就想起反抗了?”
瑰洱的脸绯脸无比,她弯起腿想要踢开男人,不料被男人精准的用一只腿压住,同时手心探向那处从未有人造访过的世外桃源,触碰到柔软花蕊的一刹那,汩汩丰润的汁液包裹住男人的手指,”湿成这样,想要吗?”
说完男人便伸出一指向桃源深处探去,这一指小舟才向桃源划去一小截,就听瑰洱皱着眉喊痛,男人低下头,在瑰洱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眼神带着罕见的柔情与疼惜,温柔的吻着她。
瑰洱被这轻柔的吻弄的一怔,像是情人间有感情的互述衷肠。像是每一个怀春少女都期待的吻那样,轻柔温和,带着珍藏与怜惜,瑰洱不自觉得闭上眼,她甚至生出一种想法:让她忘掉一切吧,就这样沉溺在这个吻中。
他的手没有停止,像是在弹琴一样,灵活的手指仿佛跃动的音符,一个个都准确的砸在她的敏感点上,埋藏在花瓣中的花蒂也迫不及待充血挺立,像是渴望爱抚一样的肿胀,变得显眼,它在渴望男人的手指能跳跃在它的身上。可男人像是故意一样,只绕着它打圈,却不触碰它。
”想要吗?瑰洱。”男人咬着她的唇瓣,声音透过夜风,带着一阵低沉的蛊惑。像一杯冬日里的鲜滑的热可可之于寒夜里哈着气的远方旅人。
瑰洱用仅剩的理智摇着头,声音低弱,却带着浓浓的甜腻又娇媚,与平日清冷的天使判若两人,她说:”不要,我不要呜”
剩下的话全被男人狠狠的堵住,他的唇舌像是攻城略地的将军,一点点将她的理智与反抗瓦角,他吞噬着她,像是黑暗,迫不及待地想要玷污雪白,给她,涂上自己的颜色。
他的眼里燃烧着黑色的火焰,不止是情欲,还有要将她吞噬干净的破坏欲,让她整个人都属于自己的占有欲,这些欲望催使着他,去破坏她,去占有她。
让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看着我,瑰洱。”男人居高临下的注视她,他要她助开眼,牢牢记住这一幕。
瑰洱的双眼睁开,朦胧又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她看着男人势在必得的表情,她娇嫩的花瓣处,有坚硬如铁的硬物正强势的抵着她。
她摇着头,想说不,可已经来不及了。势如破竹的攻势,大力袭来,娇嫩的花瓣在刹那间被摧残,被采撷,鲜血与疼痛是她纯洁的祭品,也是她绝望的开始。
”露出这幅不情愿的表情会让你心里好受些吗?我的妹妹,其实你心里也想要我吧。”
男人的话,像利剑一样,刺穿,击溃她的心理防线。这些她掩藏在心的东西,被血淋淋的戳开。比起她身上的疼痛要重一百倍。
”你这幅要崩溃的表情我真想多欣赏一会呢,可是瑰洱,喜欢自己的哥哥就这样让你接受不了?嗯?”男人不满的用力顶弄了一下她,圆硕的龟头狠狠的压在她的花芯的敏感点摩擦。”那这样呢?你是不是难受的想要哭了?”
他的手伸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按着她的花蒂揉捏,看着她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表情,男人的手暗暗一压,伴随着瑰洱短暂急促的抽气声,他坏心眼的向她描述两人下体淫蘼相连的场景:”你看看,你的小穴正在狠狠咬着它不放呢,这些汁液就是从你小穴里带出来的,你水可真多。瑰洱,我们又连在一起了,就像在母亲的子宫一样。那时世界只有我们,就像现在一样,我们互相依偎着。”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朵上,无比温柔的语气,说着残忍的话,”见过自己这么淫荡的样子吗,真是美的让人心动呢,妹妹,你是我的。从母亲孕育我们开始,你就是作为我的女人诞生。”
”我们本来就是一体,不要再反抗自己的心了。”
”你在天际所说的话,我可是一清二楚。”
瑰洱咬着唇,她的身体仿佛海中漂荡的小舟,在海浪与的尖端时上时下,失重般的快感袭卷着她的身体,她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漩涡深处,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快感,将她淹没,男人发狠的顶弄下,她的花穴也由被动受击,开始尝到甜头一样绞紧,那些细碎的娇声软吟,溢出她咬的破皮的嘴。
在她彻底被快感吞噬之前,她挤出一丝理智,废力的想着:她曾无数次拒绝天际神明的追求,原因都是因为哥哥,她从未深入想过,为什么会把哥哥当做原因拒绝。为什么呢?
她眼里带着泪光,看着他,鬼使神差般伸出手,抚上他的脸,从锋利的眉再到长挑的眼,她的手停在他眼下那颗细小的泪痣上,怔了怔,她记得,她的脸上也有这样一颗泪痣。呵他们果然是兄妹呢她也果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在哥哥的身下好舒服哥哥啊
瑰洱弯了弯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罢了罢了,既然一切都乱了,不如让它乱的更彻底,她细长皓白的臂腕搭上男人的肩。
男人隐忍中带着欣喜的表情,瑰洱并没有看到。他将瑰洱一把捞起,用尽浑身的力道,大力拥着她,似乎想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他埋在她纤细的肩颈中昵暔着:”瑰洱瑰洱我的妹妹,我等你很久了。”
火热的情欲点燃了这个孤寂寒冷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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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透一下下一个故事,本来想写魔王x小天使的,和这个故事有相关。
但是前几天和我朋友和我聊天的时候提到,她收到了一个物流消息,说有人寄东西给她,她问了所有人包括她知道她地址的,她买过东西的微商,都没有人给她寄。她也没在淘宝买东西。
可以说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寄的包裹。
于是我有了一个脑洞。
痴汉、跟踪、恐吓、寄东西,疯狂表白の痴汉心机男主x女主女主性格待定。
故事情节还没想好,只有一些片段。
本来昨晚要发的,结果太困了写着写着睡着了。

黑白羽翼第六章
交缠相绕的赤裸身躯,婉转娇啼的呻吟,亚伯罕拥着在他身下摆动的娇躯,内心深处的欲望终于得到一丝满足,他低下头,轻轻的吻落在瑰洱的额头上。
他凝视着这个他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人,他的手抚过她带着倦意的脸庞,柔滑细腻的触感,他终于拥有了她,不再是幻境或是虚无缥缈的梦里,而是真真切切,就在他的怀中。
他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瑰洱的背部传来一阵细微的痒意,随后一双洁白美丽的翅膀自她背后伸展开来。瑰洱一怔,惊讶的看着亚伯罕,怎么会?
”你怎么可以”控制我的翅膀,然而她的话才问到一半,便眼前一阵昏暗,不受控制的昏睡过去,亚伯罕动作迅速的搂住她。而她倒下的最后一眼,她清晰的看到身旁亚伯罕眼里膨胀的占有欲,似乎容不得他离开他一分一毫。
哥哥,你到底想做什么,这是瑰洱昏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亚伯罕小心的拥着她,为她清洁好身体,再将她抱起裹进他宽大的披风中,随着一段咒语的吟唱,于他脚下旋升起一个黑色的阵法,他所在的空间开始扭曲,片刻之后,房间已空无一人。
只有黑色的床单上,徒留有一片雪白的羽毛,白的刺眼。
”你确定要这么做?”
沙哑又苍老的嗓音回荡在狭窄阴森的地狱岩洞里,这里是臭名眧着的魔王玛门居所,阴暗又潮湿的地下岩洞里常年带着泥土与鲜血混和的腥臭气味。
据说玛门为贪欲魔王,引透人产生贪念,从而使他们堕入地狱。可为什么身为魔王之一,他却蜷缩在这狭小阴暗的地方蜗居着,亚伯罕没有兴趣知道。
他来这儿,是另有目的。亚伯罕眯了眯眼,点下头,声音坚定:”我确定。”
”我能嗅到你身上贪婪的气味。”拥有两只鹰头人身的恶魔说道,它四只腥红的鹰眼直勾勾的盯着亚伯罕,尖尖的喙口裂着,透明口水几欲滴出,它兴奋的扑着翅膀,”我已经迫不及待的与你交易了。”
亚伯罕打开披风,正在睡梦中的天使拥有一种静谧的美,他抱着她的手指一紧,像是不高兴让别人看见她一样,他声音透着一丝冷硬:”开始吧。”
玛门四只眼睛转动着,无一不在打量瑰洱那双洁白美丽的翅膀,它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嘶哑的笑声,像是破了一个洞的劣质玻璃窗户中吹进来的寒风,尖锐又刺耳:”嘿嘿,原来是一位美丽的天使。噢,与上帝对立的事情,嘻嘻嘻,真是让人期待啊。”
”我能感受到你对她的贪念。”玛门动作夸张的大力嗅闻了一下,”浓浓的贪欲,还有占有欲,你想让她成为你的私有品,嗯~占有上帝座下的天使,太有趣了。”善于蛊惑人心的,控制人贪欲的魔王,拥有看透人心的本领,它一针见血的指出亚伯罕内心深处的欲望。
是的,他想占有她,想将她按倒在床上,让她没时间再去想什么血缘,上帝,和他无关的一切事物,他想让她臣服在他的胯下,让她只能想着自己,和那些他带给她的无与伦比的极乐。不不,绝不止这些,他想得到的,不止她的身,还有心,他要将她的心心牢牢的锁在自己身上,他要她离不开他,他要在她的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她永生永世,是天使或者魔鬼,都是他的人。
锐利的匕首划过血管,属于天使与恶魔的血液在洁白如雪的羽翼上绘成一个奇怪的倒十字图案,十字架上绑着一位六翼天使,他的翅膀被一圈圈铁链所束缚,动弹不得。这腥红泛黑的图案烙在纯洁白皙的翅膀上,就如同雪中污泥一样灼人眼球。
”以你的骨血为羁绊,为绳索,她将永远束缚于你。”玛门突然一改刚才那副贪婪的面孔,它的鹰眼里带着一种悠深的探究,它盯着亚伯罕,颇为认真的问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亚伯罕望着在他臂弯中安睡的天使,他忍不住想起了刚刚,是他控制着黑暗元素突然暴涨,让身为天使的她不适的嘤咛一声,便失去知觉,软倒在自己的怀中。
纯洁无垢的天使,怎么可以与堕入地狱的恶鬼同道而行,她醒来后,会怨恨自己吧。即便这样,也要让她带着恨留在自己身边,绝不能让她回到天际,他想着。
亚伯罕抱着她的手指骨节,因为用力,有些发白。
”上帝将我们分开那日,就该想着总有一天,我会将她夺回身边。”亚伯罕的声音透着冷意。他看着玛门的眼神,让它不禁一颤。
瑰洱做了个梦。
身为掌管梦境的天使,瑰洱的梦大多都是自己制造的,她所想看到的幻境。她曾经就用造梦的能力,寻找她的哥哥。
这一个梦,却不是她主动制造出来的。
她看见了她自己,还是一个小天使的她。张着翅膀,飞的忽高忽低,让人担心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倒在云里。
她看着小瑰洱飞到了一个宫殿,扑进了一位教养天使的怀里,大声哭着,边哭嘴里还嘟囔着:”嬷嬷,今天别的天使说我有个哥哥,为什么瑰洱不知道,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从来都不来看瑰洱,不来找瑰洱玩。”
教养天使温柔的揉了揉她头,将她抱起来,哄着她:”你哥哥是上帝陛下座下很受重用的天使,瑰洱要努力变成这样的天使,哥哥才会来见你哦。”
瑰洱看着还小的她,懵懵懂懂的点着头说要努力。要努力变成有用的天使,才能见到哥哥。
她的眼睛有些酸酸的,她眨了眨眼。
画面一转,已经长成少女的她,美丽窈窕,正坐在上帝的身侧,听着他的教诲。那是她成为”九大天使”之一的那一天。她还来不及欣喜又离哥哥近了一步,就有信使天使来报。
”上帝陛下!大天使路西法率领众多天使叛逃地狱。”
”其中有媚惑天使切尔茜杀戮天使昔拉还有”那位信使说着的时候突然顿了顿,眼睛瞟向座下的瑰洱,他咬牙继续说道:”还有梦境天使的哥哥的亚伯罕!”
在一串串名字之后,那个熟悉的名字响起,瑰洱觉得耳边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是希望还是梦想?一时间,在殿中的所有的天使目光都聚在瑰洱脸上。
她怔怔的,不知所措的望向上帝,她所努力追求的,她从小到大的目标,为什么,会背叛上帝呢?
瑰洱一直不知道,那时的她是以什么样的表情,接受这个事实,而此刻,通过梦境她看清了。她苍白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内心深处的孤独与绝望。
那是她一直追寻的梦想啊。
从小到大,她没有任何的朋友,亲人,只有一个面目身影都模糊的哥哥,作为一个优秀又强大的形象,陪伴着她,像是上帝之于信徒,像是千古名作之于读者。
哪怕不能触碰,不能见面,不能交流,也能透过那小小的向往努力。
当年的瑰洱没有哭,可重新看到这一幕的她,红了眼眶。为什么从来都是她一个人在追寻,在失去,也一直在被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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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从小就把哥哥当目标,以为追上他的脚步成为上帝座下的天使就能和哥哥见面。
谁知才成为哥哥就叛变。女主自然觉得自己被抛弃,但即便这样,她也没放弃见到哥哥的希望。可以说已经成为一种执念了。

黑白羽翼第七章
泪水蔓出眼眶,瑰洱在梦里哭泣着。晶莹的泪珠挂在她的小脸上,像深海之下的人鱼垂泪,颗颗珍珠落于面颊。
”哥哥为什么要离开我,是我还不够努力吗?”
瑰洱飘落在星光璀璨的夜空,瑰丽的紫罗兰色霞光与浑厚沉重的普蓝交织成一幅夺人眼球的画卷,如此美丽的星空之下,她看着彼时才知晓消息的瑰洱,正对着遥遥无际的浩瀚宇宙哭泣,她看着当时的自己,眼眶通红,脸上带着无能为力的绝望与悲愤,她已经不像在殿中那样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她嘴里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是发至肺腑之言。
是那些无人可说,埋藏心底的话。
带着哭腔的声音,飘荡在空旷的夜空之中,谁也不能想象,平日中冷淡自持的天使,也会有这样脆弱的一面。
昔日的画面一幅一幅的从眼前略过,瑰洱像旁观者一样,看着从前的她,努力,失落,绝望,哭泣,从始至终她的所有情绪都因他而生,她仿佛突然理解亚伯罕所说的话,他说她喜欢他?
原来他早就看出来了,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只是为了羞辱她吗
”别哭了。”一双透着微凉的手轻柔的抚上她的脸颊,轻轻的抚去她的挂在脸颊的泪珠。
是哥哥吗?为什么在那么对待她之后,他还能用这种带着爱怜的力道抚摸她,再用这种怜惜的声音哄她,是想再诱骗她吗。
瑰洱睫毛轻轻扇动着,随后她睁开了眼睛,映入她眼帘的,是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她定定的看着这张英俊的脸庞。说起来,今天不过是她真正认识他的第三天,她却觉得,在他身上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与感情。
她在知道他身份的那一刻恨过他,恨他为什么欺骗自己,为什么要背叛上帝,为什么要让自己独自一人留在天际。
可刚刚的梦中
”你看清楚了?”亚伯罕目光专注的盯着她,眼中是瑰洱并不熟悉的关切,她却不知这个关切是真还是假。他拿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却被她躲过。
亚伯罕眉头一皱,修长的手在空中愣了愣,最终收回,在瑰洱看不见的地方,逐渐收紧成拳。
”刚刚的梦是你?”瑰洱偏过头,艰难的开口问道。
”是。”亚伯罕直截了当的承认。
”果然是你我没有猜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看着我为一个从未谋面的哥哥失魂落魄,绝望痛哭,你觉得高兴,很得意吗?”瑰洱斥问他,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有查觉得哭腔。
”呵。”亚伯罕松开紧握的手,完美如同神明的脸上,勾起一抹冰冷笑容。
瑰洱的心,像是被一双大手无情的擒住,收紧,带来一阵一阵的痛意。这个笑容在这几天中她曾见过无数次,每一次都是一如既往的带着冰冷的嘲意。
”我不令你看清,你还想欺骗自己多久?”亚伯罕直视着瑰洱,锐利的目光像是一下子将她整个人从里面剖开,将她那些埋藏于心的东西,赤裸裸的摆放出来。
瑰洱眼神有一丝闪躲,她并不想在他面前承认她的感情,她矢口否认道:”你以为在你这样对待我之后,过去那一点可怜的感情还在吗?”这两日所发生的一切,回荡在瑰洱的脑海,她被羞辱,被嘲讽,都在此刻化为瑰洱眼中的不甘与恨意,”你对我的羞辱,只会让我更加恨你。”
”恨吗?那我就做到你爱为止。”亚伯罕自嘲般的低笑一声,随后他如同失去耐心一般,大掌精准无误的捏住瑰洱两只洁白的手腕,压在臂弯之下,欺身上前。
瑰洱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的桎梏,”你这样只会让我更”
”嘘”亚伯罕突然停止了动作,他举起一根修长的手指放于唇边,看着不停挣扎的瑰洱,脸上扬起一抹恶劣残忍的笑容,轻轻问道:”更恨我吗?”
瑰洱看着他,心底有些莫名的慌乱,但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随着身体一阵异样,她的翅膀不受她控制的伸展开来,可令她震惊的却不是这个。
她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骤然张开的双翼,那原本洁白无瑕的,象征天使纯洁美丽的翅膀,如今已经有一半染上了浓厚深沉的黑,仿佛这是地狱而来的恶魔之翼。
”怎么样?我纯洁的天使妹妹?”亚伯罕恶鬼般的嗓音,响在瑰洱耳边,她猛的抬起头,泫然欲泣的盯着亚伯罕:”你毁了我?”
”不对”她摇着头,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契约?”难怪,难怪他可以操纵她的梦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瑰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如同绝堤般涌出眼眶,她浑身颤抖着,这种契约意味着她再也不是曾经天使,她已经是一半堕天使了,这样的她注定不能再回到天际
”为什么?”亚伯罕咬牙切齿的反问,”你就这么想回到那个该死的天际,去见那个将我们分开的上帝?”他的双眼和身上,仿佛燃烧着雄雄黑色的怒火,将寝殿中的空气燃烧殆尽,让人窒息不已。
”是!我就是想回到天际,做一个单纯的天使,你知道我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吗?就是向人去打听你的下落,你根本就不配!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瑰洱声嘶力竭的喊道。
他没有接话,只看着瑰洱,眼神阴鸷的像地狱中的天空,裹了一层又一层的阴霾,永远灰暗又阴沉,只有闪电与雷鸣穿棱其中。
”可惜了,你后悔已经晚了。”亚伯罕突然变得很平静,他一动不动的盯着瑰洱说道,”你知道我们定的什么契约吗?”
”以我的血为引,你永远也无法离开我身边超过一天,如果你离开了,你就会痛苦不已,知道是什么样的吗?你会像俗世中的人类中了最阴狠的毒一样,你的所有法力会在你身体各个地方乱窜,像一条条毒蛇爬进了你的血管之中,哦不,更却切的说,是无数虫卵在你身体里孵化开来,它们啃食你的肉,吮吸你的血,而你无法说话,无法行动,只能可怜的地上打滚,以此来减轻你的痛苦。”
说着,他脸上的阴霾散去,甚至还露出一丝笑意,似乎很满意这个契约的效果,最后他带着残忍又期待的表情补充了一句:”而这一切,你所信赖上帝也无法解除呢。”
他的眼神疯狂,带着笑容威胁着她。
”你这个疯子。”瑰洱嘴唇发白,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没错,我就是个疯子。”亚伯罕承认下来,下一秒冰冷残忍的话就砸向瑰洱,”喜欢上自己亲哥哥又是什么正常人呢?”
瑰洱脸色惨白,她用力摇着头,”你不要说了,我根本不喜欢你,恨你!我恨你”
”嘴上说着恨我,这样就更能安慰你自己吗?觉得是我在逼你,而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对吗,瑰洱?”亚伯罕紧紧的盯着瑰洱,似乎不打算放过她脸上所有表情。
瑰洱捂着耳朵,她不要再听他说任何话,她不想听,她根本就不喜欢他,这些都是他蛊惑人心的手段。可那些话,就像魔咒一样,钻进她的耳朵,她听见他叹息一声,说道。
”唉,如果不是契约能让我感知你的心,你觉得你现在会这么好过?”

黑白羽翼第八章
亚伯罕看着一脸绝望崩溃的瑰洱,终是心底叹息一声,耐下心安抚她:”我让你看的梦境,只是想让你看清内心。”
”为什么要抗拒它,瑰洱,顺从它,顺从自己的心。”
他伸出手,一把将瑰洱捞起,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强压着拥入他的怀中,他嗅着她自发间身体中散发出来的独特清香,闭上眼,喃喃自语:”瑰洱,你知道吗?从来都不是你一个在期待见面,我也是。”
听到这句话,瑰洱的身体一僵。
他像是陷入了回忆,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
”我想见你,很久很久了。”
”不要离开我,不要去见上帝。”
他说着,语气似乎还带着一抹哀求,瑰洱有点怀疑她是否听错了,又马上听他说道。
”我控制不住自己,别回天际,你如果离开我,我会疯的,瑰洱瑰洱,我控制不了自己,一想到你要回去我就好生气,我会毁了你”
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让她不要离开他,说着说着,就像是失去了逻辑一般,只会不停的重复。
瑰洱眼眶微红,她该相信他吗?可她知道,早在他说他也想见她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松动了,哪怕她之前一再的否认,哪怕他对她做过的那么过份的事,她都像忘一般,满心都是那句,‘我想见你很久了’
她轻轻推了推他,想要当面和他说话,谁知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越抱越紧,将她狠狠的禁锢在他的怀中,嘴里不停的说着:”别,瑰洱,别离开我,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就好像有人想要将她抢走一样。
瑰洱偏过头,看着亚伯罕,只见他苍白的脸上,那双眼好看的眼睛腥红如血,瑰洱心中一惊,她皱了皱眉,试探着把手伸出来,在他眼前来回挥动着,可他就像失去了焦距、看不见一般,没有任何反应,还是自顾自的呢喃着刚刚的话。
瑰洱的心沉了下去,她不知她是该笑,还是该哭,原来将彼此当作执念的,从来不是她一个人,他也是,难怪他的脾气会这样喜怒无常,谁能指望一个疯魔的人保持冷静?
瑰洱红唇轻启,她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动了动唇,伸手回抱住他,在他耳边留下一句,”我会陪着你的,睡吧。”
说完,瑰洱感觉到禁锢着她的力道瞬间消失了,抱着她的男人昏睡了过去,瑰洱将他放正,虽然神与魔都不怕冷,她还是固执的给他盖好被子。
她站在床边,风卷起她的纱裙,她静静地看着他,哪怕她趁他不备,用法术让他陷入为他编织的梦境中,他还是蹙着眉头,神色不安,就仿佛他知道他所看到的梦境,是假的一般。
他的嘴里还是唤着:”瑰洱,瑰洱,瑰洱”
瑰洱犹豫良久,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动作轻柔又缱绻。
”睡一觉吧,我会回来的。”
瑰洱找到切茜娅的时候,她正慵懒得倚在美人榻上,她身边围了两位美艳的男仆,离她最近的那位正献媚般将剥好葡萄以吻渡于她口中,葡萄带落的丝丝津液挂于她小巧的下巴之上,更显风情;另一位跪坐于榻下,动手轻柔按摩着她光洁如玉的小腿。
”嗯~”切茜娅满意的将葡萄咽下,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她媚眼如丝的瞟了眼来人,声音娇媚:”哟,这不是亚伯罕的天使妹妹吗?”
”嗯这味道,呵呵呵,亚伯罕动作还挺快嘛,这么几天就将你身上全染上他的味道了。啧啧啧,这个占有欲真是让人害怕呢。”切茜娅嗅觉灵敏,她动了动鼻子,勾起一抹笑,整个人显得媚态十足。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切茜娅弓起脚尖,在男仆身上踢了一脚,很快他们便乖巧的应声告退了。
”关于上帝将我和他分开,你知道多少?”瑰洱神色淡然,她直接了当的问道。
闻言,切茜娅抚着鲜艳蔻丹的手顿了顿。
【天际】
”不好了,梦境天使叛变了!”
”我就知道,她哥哥不也早就背叛上帝陛下了吗?”
”真不愧是一对兄妹呢。”
瑰洱面无表情的经过众人,她身后一边如云般纯白与一边如墨般纯黑的翅膀,无不昭视着,她已经与恶魔有染。
一路上,众神或是窃窃私语,或是躲避不及,瑰洱目不斜视的来到大殿之上,她注视着大殿主座之上的神,这个世界的主宰——上帝。
”你来了。”传说,上帝的双眼蕴含这世间的智慧,能够看透人心。而此刻,瑰洱正平静的与他对视,他似乎早已料到她会来一样,在这里等候她已久。
”人类常说,上帝是公正无私的,可瑰洱想不明白,您为何对我与亚伯罕这样自私。”
”扭曲与梦境,呵,您是怕我们破坏您的统治?”瑰洱盯着他,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你与你哥哥,对于人间是有威胁,可我已放宽对你的限制,你每日违背我的命令偷用梦境之力窥视亚伯罕,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上帝说道。
”偷用?我敬爱的上帝啊,”瑰洱面带讽刺,”这是我自己的力量,我为何不能用?!”
”你这是打算,同你哥哥一样,背叛我?”上帝质问。
”你错了。”瑰洱摇头,”我们从未想过背叛你,如果一开始你不限制哥哥与我,不给他背负锁链!令我一靠近他就消失,你觉得我们会这样吗?”
瑰洱失望的看着上帝,”我今日来天际,是想告知于您,我瑰洱,自此与天际再无关联!”
说完瑰洱便在空中凌虚一抓,周围的空间扭曲变形,片刻之间,她便消失不见。
”这陛下,是否要将梦境天使?”一位神官上前寻问。
”退下吧。”上帝闭上了眼睛,倚靠在王座之上。
在众神官退至殿门口之时,才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叹息,一道略显苍凉的声音,响在众人耳际,”从此以后,天际再无梦境天使。”
”扭曲与梦境的结合能诞生一个全新的,不压于上帝所创造的世界,也能将世界的人类杀死于睡梦之中,以此毁灭一个世界。”切茜娅神色难得有几分认真,她望着若有所思的瑰洱,说道,”若上帝在这世上,真正还所忌惮的人,怕就是你们兄妹俩了。”
”原来是这样吗?哥哥,他能控制我的梦境?”瑰洱恍然大悟,原来昨天那个梦不是因为什么契约而是他们本身的能力,是她误会他了
切茜娅皱了皱眉,她红唇一撇,”大概是这个意思吧,想想你要是给人们诞下恶梦,亚伯罕那家伙再操纵一下,杀死人类真的太简单了。”
”话说回来,上帝那个阴险的家伙,给亚伯罕下了一个恶毒的诅咒锁链,只要你靠近他身边,你就会消失,以此来杜绝你们见面。”切茜娅说的愤愤不平。
瑰洱神色一阵恍惚,切茜娅看着她的表情,有些诧异,”诶?你还不知道吗?亚伯罕没有告诉你吗?”
瑰洱摇了摇头,”我从前只在梦里见过他的背影,依稀能看见那个铁链,却不知道作用”她犹豫了一下,问道,”它是怎么解除的?”
切茜娅意味深长得看了她一眼,”这还是让亚伯罕亲自告诉你吧。”

黑白羽翼第九章h
瑰洱回到亚伯罕寝殿的时候,他还在睡梦中。
走近之后,他的神色让瑰洱一怔,亚伯罕皱着眉,嘴里像是在喊着什么,表情抗拒,他似乎正在极力挣脱瑰洱给他的梦境。
瑰洱俯下身,将耳朵贴在他的嘴边,她听清了他在说什么。
”假的都是假的,别想离开我”
瑰洱秀眉一蹙,她给他的梦,都是最美好,她所向往的,属于他们两人生活,为什么他会觉得那是假的?
正在瑰洱思索之际,亚伯罕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在瑰洱还来不及反应之际,她已经被亚伯罕给死死的压在身下了。
瑰洱神色一慌,她情不自禁的喊道:”哥哥!”
一出声瑰洱愣了愣,可她马上回过神来,想要唤醒他:”哥哥,你清醒一下,哥哥!”
谁知亚伯罕像生气了一样,一声低吼从他的喉间传出,”不是哥哥,不是兄妹!”
说完,他就像发了狂一样,疯狂的撕扯瑰洱的衣服,毫无章法的吻落在瑰洱白皙的脖颈上。
”哥哥!哥”亚伯罕的眼睛微微睁开了,里面的血红让瑰洱心头一紧,她轻轻唤着他,一个带着怜惜的吻止住了她的话。
瑰洱眼睛一瞬间的睁大,亚伯罕却闭上了眼,他将头埋在瑰洱的脖颈,嗅闻着她身体的馨香,梦呓般的在瑰洱耳边呢吟:”这是真的吗?”
如果这是梦,我才会不愿意醒来。
瑰洱高举着的、想要将推开他的手,最终在空中顿了顿,落在了他的脖颈上,轻轻的将他拥住,小心的回抱住他。
”瑰洱”亚伯罕初醒的声音低沉沙哑,叫着她的名字却是格外的温柔。
亚伯罕的手从瑰洱娇嫩的肌肤间穿过,最终落在她精巧美丽的蝴蝶骨上,他来回抚摸着那一块肌肤,仿佛抚弄一间爱不释手的珍宝,他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占有欲:”瑰洱,你离不开我的。”
瑰洱身体一僵,她知道那里有什么,他真的给她签订了一份契约,那些古老繁复的图案此刻正散发着阵阵温度,像是在回应契约主人的爱抚。
”我不会离开你的。”瑰洱在低低的说道。
亚伯罕的舌头不知何时流移,正舔舐瑰洱的的耳垂,将它含在口齿之间,轻轻地吮吸磨咬。瑰洱惊的发出一声娇吟,”嗯”
紧接着,她感觉她的身体着火一般开始发烫,自那个契约而来的温度,一点一点传及她的全身,而亚伯罕的手则如同另一块烙铁,在她的肌肤之间游走,很快,那块烙铁就移至她丰满紧致的大腿处。瑰洱扭动着娇躯,想要躲开他的更进一步触碰,亚伯罕却用一只手臂紧锢住她正在不老实扭动的腰肢和双手。
亚伯罕低头,用牙齿将被他撕破的纱裙扯开,露出那团白腻的丰盈,几乎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那个颜色娇嫩的乳尖,就不由自主的立起来,就像是招人采撷的果实,而亚伯罕也毫不客气的去品尝它的鲜美,他的舌尖略显青涩的裹起那颗果子,再用牙齿轻轻的扯动着。
”嘶哥哥疼”乳尖被人咬动着,瑰洱眉头一皱,可亚伯罕并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加重了吮吸的力道,瑰洱身体不禁一颤,整个人如同被闪电击中,丝丝电流从乳尖传至全身,她白嫩无瑕的肌肤也泛起了羞涩的丝光。
”哥哥啊”那停留在她大腿处,几乎被她遗忘的手,也在此刻动了起来,他轻点着略过她腿间尤为细腻的皮肤,向那块他曾攻战过的领地进发。
瑰洱的身体越来越烫,整个人如同沐浴在高温的水池中,脸颊绯红一片,莫名的空虚缠绕着她,尝过情事的花穴已经露水涟涟。她羞耻的夹紧双腿,不想让他发现自己这一变化。
可男人的手始终快一步,他精准的抚上那水露欲滴的花瓣,轻轻的花蒂处揉搓挑按,直弄得花穴不断吐露汁水,瑰洱小脸通红,她想要伸开他,心里却又期盼他更进一步。
瑰洱神思恍惚之际,她娇软的身子已经不听使的贴进男人的手指,想要再进去一点亚伯罕仿佛惩罚她走神一般,直接一口啃咬住她另一侧的乳尖,瑰洱”嘶”痛着回过神,却在下一秒羞怯的想要自尽。
亚伯罕突然抽出抚弄花穴的手指,他举起沾满汁水的手指,当着瑰洱的面,细细的舔舐着,神情陶醉,如同在喝什么琼浆玉露,瑰洱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又听男人诱哄似得问道:”想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说完亚伯罕将手指抽出,在她眼前缓缓摆动着,她能清楚的看见他口中的津液还与她的液体混在一起,正色情的往下滴着。
还没有等瑰洱回答,亚伯罕就将手指送入她因为震惊而微张的小口中,”唔”,看着瑰洱越发不可置信的表情,亚伯罕轻笑一声,他搅动着瑰洱的舌头,问道:”甜吗?”
””
亚伯罕将手指缓缓抽出,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还泛着红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瑰洱,认真说道:”我觉得好甜呢。”
瑰洱的脸几乎烧了起来,比起第一次亚伯罕的强势直接,这样诱惑勾引着她的他,更让她招架不住。
亚伯罕将还在发愣的瑰洱一把抱起,将她放在了自己腿上,他苍白的手抓住她的手,强拉着她按在那团如火的欲望之上,他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哑着声一字顿一句的说道:”瑰洱,我想要你。”
瑰洱的衣服早已被亚伯罕扯碎,只有几块零星的布料可怜的挂在她的身体之上,此时的她近乎全裸的坐于男人身上,这个男人还是她的亲哥哥。
这样一想,瑰洱羞的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她垂下眼,却意外的看见亚伯罕动作迅速的除下他的裤子,那个狰狞的巨物猛的弹在她的小腹之上。
瑰洱浑身一颤,亚伯罕抚过她挺立的乳房,两只手从腋下处将她抬起,将桃源口对准他的巨物,再将她放下,陡然失重与被填满的快感令瑰洱双目失色。
无与伦比舒爽从她脑中炸开,几乎是一个瞬间,瑰洱就到达了一个高潮。
亚伯罕在她耳边轻笑:”我还没有开始呢。”
说完便重重的顶弄起来,坚实又粗长的利器,剖开重重叠障的花房,直顶进她柔软的花心,瑰洱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哥哥,慢慢一点”
亚伯罕的动作又快又狠,仿佛一个不知满足的饿兽,好几次都差点让瑰洱从他腿间滑倒,瑰洱只得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瑰洱的靠近,让亚伯罕情不自禁的抚上了她俏立的乳房,配合他挺弄得动作,毫不留情的揉搓着。瑰洱的口中不断泄出细密的娇吟,被塞满的小穴汁水四溅。
淫糜的水声响在这个寂静的夜里,亚伯罕定定的看着沉迷于他带给她的快感中的瑰洱,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都背负着链条,幻想着有这么一天,终于得尝所愿,她在他身下婉转娇吟,他只要轻轻嗅闻一口,鼻息之间全是她的芳香;入目之间,她白嫩的皮肤上,都是他密密的吻痕。
这些梦里的场景,终于成真了啊。
亚伯罕嘴角微弯,勾起一抹笑,她终于和自己一样,陷入这无尽的欲海之中。
”哥哥”
”哥哥好舒服”温热黏腻的吻,直捣花心的磨擦顶弄,时而轻柔时而狠厉的揉捏,所有的快感仿佛一触而发,猛烈的让瑰洱失了神,脑海中白茫茫的一片。
”瑰洱瑰洱”有什么声音在叫她,瑰洱扭过头,是哥哥啊,她看着在那边雪白世界中朝自己走来的哥哥,她笑着说道:”哥哥,我喜欢你好久了”

黑白羽翼完结章
”我也等你好久好久了”
瑰洱浑身酸软,她无力的倚倒在亚伯罕的怀抱中,靠在他的耳边低吟。
”哥哥你还瞒着我什么,都告诉我好不好?”瑰洱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她仰着红潮未退的小脸,期许的看着他。
亚伯罕眼神一紧,他看着她玫瑰花瓣一样,娇嫩泛红的脸颊,双眸还带着一丝迷离,用着她不熟悉的撒娇语气,软糯又娇矜。
他心下一动,哑着嗓子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瑰洱心生雀跃,她眉毛微扬,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说道:”关于上帝,你与我,所有。”
瑰洱带着笑望着亚伯罕,心中暗道,没想到切茜娅说的竟然是真的。
一天前。
”为什么要让他亲自告诉我?”瑰洱不解。
切茜娅动作妖娆的挑了挑秀发,对着瑰洱便是一个白眼,她红唇一抿,讥讽道:”你脑子全长胸上了吧?”
”亚伯罕对你的企图,别告诉我你还不知道?”切茜娅面带鄙夷的睨了她一眼,勾起一抹坏笑,”人都被他吃干抹净了,还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瑰洱闻言,脸色白了一下,话有些轻颤,”我不知道他有时会羞辱我,有时又对我很温柔,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好像”
”像疯了一样?”切茜娅一针见血的接道。
瑰洱怔住,她看着眼前的女人,虽然她的态度不善,说的话也都刺耳,但瑰洱无端的觉得,她知道些什么,并且她对自己没有恶意。
她刚张口想问,就听切茜娅踱着步子,边走边说:”自己亲爱的妹妹落入仇人手中,毫不知情的为仇人做事,我想换谁都疯,况且”
切茜娅停住脚步,在瑰洱面前站定,她目光锐利的盯着瑰洱,”你是他日思夜想都要得到的人,即使他背叛了上帝,在铁链的束缚之下,他也永远不能见你。上帝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是不会让你知道铁链的存在的,可怜的亚伯罕只能被它所折磨。”
切茜娅突然顿了顿,看着瑰洱笑道:”我的小天使,你该不会要听哭了吧?”
瑰洱下意识摸了摸脸,随后反应过来,苦笑了一下,喃喃自语,”我只是没想到,他比我承受的更多。”
切茜娅脸上浮起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她说道:”这或许不算什么,我听路西法说,挣脱铁链对他的精神造成了很大伤害,他差点就醒不来了呢。”
”什么意思?”瑰洱皱着眉,路西法她知道,正是主导背叛上帝的堕天使,听说他的能力为掌控精神世界
”路西法的能力是精神世界的掌握,说起来与你的梦境力量也有点相似,听他所说,亚伯罕为挣脱铁链曾经陷入过一个循环的幻境之中,至于幻境中有什么嘛”
切茜娅鲜红的指甲点着下巴,她欣赏着瑰洱脸上的焦急,故意放缓了语气:”路西法只对我说了两个字”最后两个字,是切茜娅的红唇贴在她耳边说出的。
”瑰洱。”
说完切茜娅便闪到一边,倚在她的美人榻上坐下,她神情慵懒得打了个哈欠,”具体有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得去问亚伯罕,话说,小瑰洱,你还没有和他好好交流过吧?”
瑰洱点了点头,”我和他之间,似乎总是词不达意,都是争吵”
”呵。”切茜娅嗤笑一声,”你傻呀?女人撒个娇不就行了嘛。他这么喜欢你,你撒娇说个软话,亚伯罕这个傻子魂都会没了。”
说完切茜娅甩了甩手,下了逐客令,她红唇嘟囔着,”与你废话这么久,耽误我睡美容觉,你回去好好想一想呢,要是和他在一起,天际你可是回不去了,上帝与他,你得好好做决定呢。”
”虽然你傻了点,我还是不想和你在战场上见哦。”说着,切茜娅将一个东西扔进她怀中,赐予她一个热情的飞吻,便背过身去躺下。
瑰洱看着怀中的银色手镯,有些愣神,随后笑了笑,她是一个很好的人呢。
瑰洱正要踏出门,就听切茜娅娇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哥哥用他的力量做的法器,可以扭曲空间传送到你想去的地方,再见了小天使~”
瑰洱笑着在心中回道,我们会再见的。该说再见的,是天际。
亚伯罕手指滑过她的脸颊,低声问道,”刚刚在想什么?”
瑰洱弯了弯唇,”我之前去找过切茜娅,她与我说了很多你的事”还没有说完,瑰洱便感到他的身体一僵,她眸色一暗,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怕我担心,想一个人承受”
”但是,你想过吗。你不告诉我,我会更担心你。”瑰洱望着他,眼眸一片澄澈,她的语气坚定。
”你还不知道,我已经去过天际了”
亚伯罕瞳孔猛的一缩,几乎是一瞬间,他的身体肌肉就勃然待发,舒展的手掌也悄然紧握,终于幻境中的一切成真了么?她是要离开他?
亚伯罕抿着唇,他一动不动的盯着瑰洱,眼神幽暗,像是黑夜里幽幽亮起的一盏枯灯。
瑰洱像是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一样,她柔软细腻的双手抚上他紧握成拳的手,一点点将他的手搬开,轻柔的话语响在他的耳边。
”哥哥,你是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对你自己?”瑰洱盈盈一笑,她稍稍抬起身,凑到亚伯罕耳边说道:”我与上帝,决裂了。”
瑰洱缩回身体,她看到的,就是亚伯罕眉头紧锁的模样,他还是那样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自己,只是那目光从微若的烛火,变成了灼热的光,好像能将她燃烧殆尽。
瑰洱被他看得一时不自在,双颊飞上红霞,她刚要开口,亚伯罕突然俯下身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他用力拥抱着她,像是怕她消失的一样,将她禁锢在他的怀中。
瑰洱一时喘不过气,她想要伸手推一推他,却感觉到身体一阵颤动,瑰洱怔然,她的指尖触碰到他的皮肤之上,他在颤抖
”瑰洱”亚伯罕埋在她的颈发之间,唤着她。
瑰洱伸出白玉般的手臂环在他的腰间,轻轻的回应:”我在。”
”我很高兴,你选择了我。”亚伯罕的身体颤抖着,他从未这样紧张过,或者说兴奋。
他的眼神悠长深远,透着阴鸷与狠厉,望着瑰洱看不见的地方,那些曾经让瑰洱惊悚和叹为观止的浮雕与壁画上,路西法带着堕天使叛逃上帝的罪恶之战。
”上帝为了将我们分开,让我背负锁链瑰洱,我曾无数次去见过你,你不知道吧,因为每当我快要接近你时,那些锁链就会化作荆棘,将我狠狠的缠绕着,没关系啊,这都没关系,只是痛一点而已,为了见你,我可以忍受。”亚伯罕语气平缓的说着,就像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紧要的小事,仿佛曾经受罪的,不是他一样。
他的身体平静了下来,不再颤抖,他说着:”上帝很快就察觉到了,他知道我不怕痛,于是他下了另一个咒语,以此来威胁我。”
”你一靠近我就会消失?”瑰洱语气颤抖的询问,虽然是问句,但是她早已知道,这就是事实。
”是。”亚伯罕松开拥抱着她的手,与她对视着。
瑰洱紧张的抓住他要松开的手,她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个铁链,你到底是怎么解开的?”
亚伯罕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开口,神色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瑰洱,如果可以,我想永远不告你。”
”让我知道,哥哥,我能承受。”瑰洱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寻求宝藏的人,而那把打开宝藏的钥匙,已经近在眼前,她迫切的想要知道。
”那是一个幻境,幻境一开始,我们见面了,我很高兴,可这仅仅是恶梦的开始,后来我们不断争吵,错过”亚伯罕皱着眉,声音暗哑,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最后,你说那是乱伦你要回去见上帝,我忍受不了,将你杀死了,一次又一次,才从幻境醒来。”
瑰洱睁大了眼,不知所措的看着亚伯罕,他的双眼泛红,像是在忍受一种看不见的折磨,神色痛苦,他回望着她,开口:”瑰洱对不起”
瑰洱眼圈红了,她哭着回抱住他:”都是上帝对不对?他是故意的,如果你不杀我,你就会被困死在幻境之中。”
”这是循环循环了35600次,我杀了你35600次啊。”亚伯罕伏在她的肩头,”循环太多我似乎已经分不清现实与幻境了。”
”瑰洱,告诉我,这是真的吗?”亚伯罕双眼猩红,他紧紧的盯着那些壁画,想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威胁:”瑰洱如果这是现实,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抱歉瑰洱,我已经疯了。
瑰洱紧紧抱着他,泣不成声,”我不怪你,那都是假的,我也不会离开你。”
亚伯罕闭上眼,低低的问了一个,他一直想知道的问题:”瑰洱,如果别人也有能力让你见到我,你也会答应吗?”
瑰洱愣了愣,轻轻擦了擦泪水,咬住唇,点头道:”是,我会。为了见到哥哥,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
亚伯罕睁开眼,血红的眼中闪过一丝癫狂,他近乎咬牙切齿的开口问道:”哪怕你要委身别人?”
瑰洱身体向后一推,离开他的怀中,亚伯罕脸色一暗,她伸出手,抚上他的眉目,尽管她思念他很久了,但是她真正见到他,也才短短几天,她认真的抚摸他的脸颊,抚过锋利的眉,长挑的眼,最后落在他紧紧抿着的唇上。
她抬头,蜻蜓点水般吻上他的唇,随后,她与他对视着,语气坚定的说道。
”所以我庆幸,来找我的人是你。没有别人,只有你。”
”从今往后,也只有你。”
————
完了,之后有番外,结束可能有点快。但是我迫不及待的想写下一个故事了。
剧透一下下一个故事,本来想写魔王x小天使的,和这个故事有相关。
但是前几天和我朋友和我聊天的时候提到,她收到了一个物流消息,说有人寄东西给她,她问了所有人包括她知道她地址的,她买过东西的微商,都没有人给她寄。她也没在淘宝买东西。
可以说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寄的包裹。
于是我有了一个脑洞。
痴汉、跟踪、恐吓、寄东西,疯狂表白の痴汉心机男主x女主女主性格待定。
故事情节还没想好,只有一些片段。

双向禁锢第一章
”荆楚!你的快递到了。”
送快递的小哥早早赶到这栋漂亮精致的小洋房前,他按着门铃,搓着手,心情紧张的等待着快递主人的到来。
老实说,这里并不是离他出发点最近的一家,那他之所以这么着急的来这送快递,全是因为
”抱歉,让你久等了。”少女清甜的声音响起,她伸出白嫩的手接过快递,冲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辛苦了。”
小哥怔怔的盯着荆楚看,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看着荆楚因为小跑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用他平庸的语文水平来形容,就像是一朵带露珠的粉色玫瑰花。
荆楚的脸不是时下流行的瓜子脸,而是透着古典气息的小巧鹅蛋脸,眉毛弯弯,眼睛大而有神,眸子清澈见底,看着你的时候,会让人觉得在照镜子,秀气挺立的鼻,饱满殷红的唇,怎么看都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大早上给这么个美人送快递,一整天的心情都会变好,小哥挠着头,好半晌才从美人明晃晃的笑里反应过来,摆着手嘴里直说:”嘿嘿,没有没有,不辛苦不辛苦。”
心里却道,不笑就够好看了,一笑就跟一朵花在你眼前绽放似得,唉,在女神眼前丢人了。
荆楚道过谢后便转身进屋了。她掂了掂手上的快递,心里一阵奇怪,自己最近也没有在网上购物,这6月中旬,也不是什么节日,自己的生日还早,这是谁寄的东西呢?
荆楚皱了皱眉,拆开了快递,那是一个蓝色的相薄,包装很是精致,上面镌刻着英气的烫金字体——致荆楚。
她伸出手缓缓抚过那个字体,到底是谁给她寄的?里面是什么照片?
怀着好奇的心,荆楚迫不及待的翻开了相册第一页。
”啪!”只看了一眼,荆楚便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几乎是下意识的狠狠拍上相册,将它甩了出去,神色惊恐的盯着它,像是看见了什么怪物。
夜晚。
荆楚坐在书桌前,精致的小脸被浓浓的愁绪所覆盖,她皱着秀气的眉,神色凝重的注视着桌上被合上的蓝色相册。
桌下,她纤白的十指纂得很紧。
第二天。
”荆学姐,是荆学姐诶!”一群穿着校服的小女孩们,她们互相推搡着,兴奋的指着人群中鹤立鸡群的少女,柔顺黑亮的长发温柔的披散在纤瘦的肩上,鹅黄色的连衣裙像是黄昏的余晖洒落在她的身上,让她在人群中熠熠生辉。
荆楚带着完美无缺的笑容,同所有向她打招呼的人礼貌示意。今天是她回高中母校演讲的日子,伊特学院是一所私立贵族高中,荆楚已经毕业一年了,再次回到学校,是因为她受邀为高一到高三的学生做一个激励演讲。
荆楚在学校的时候,长得好,性格好,学习好,又出身父母双双高等学府教授的书香世家,可以说是伊特学院公认的女神,是连生来同性相斥的女孩子,都不会嫉妒的角色了。
因为她实在太完美了,长得好看就算了,学习也好得惊人,去年曾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入xx大学。要知道伊特学校收的除了富二代,官二代之外,就全是靠成绩硬考进来的学霸们。
不止是女生,男生也忍不住停下欣赏这位学霸校花,对着她精致的面容下姣好的身材浮想联翩。
”安静!快上课了,都给我回教室!”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声呵住了骚动的人群。
随着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叹息声,众人垂头丧气的回了教室。
荆楚站在走廊上,对着一身干练打扮的女教师礼貌打招呼,”好久不见了,何老师。”
”小楚越来越好看了,一群学生看到你都激动坏了。”何清一改在学生面前的严厉,她推了推眼镜,满意的打量着她曾经最喜爱的学生。
荆楚莞尔一笑:”何老师还是这么好看,我们先去演讲准备的会议室吧?”
”好的。”何清点头,在前面引路。
路过一个位于拐角处、关着门的教室时,荆楚突然觉得被一道阴冷的视线盯上了,她转头看去,四下除了一间关着门的教室,空无一人,可当她回身之时,那种被盯着的感觉又浮上了她的后背,像一只毒蛇的舌尖正在黏腻的舔舐她。
荆楚皱着眉,想要看看那教室到底有什么。
”小楚?”一道声音打断了她。
荆楚回头,何老师正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何老师问道。
”没什么,想看看这个教室有什么,以前这里好像不是这样的。”荆楚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道紧闭的门。
”这个教室光线不好,你毕业之后改成器材室了。”何老师说道,”快走吧,校长在等我们。”
会堂被布置的很好,大大的宣传横幅悬挂在舞台之上,旁边还摆放着一人等高的荆楚照片,那是一年前她参加校庆的活动照,少女扎着立落的高马尾,穿着清凉的拉拉队服,身材纤长,双腿笔直白皙,脸颊泛着运动后好看的红晕,正冲着镜头热情的笑着。
穿着旗袍的女主持人声音清晰:”随着新学期的开始,我们请到了曾以第一成绩毕业的荆楚学姐来进行演讲发言。”
随着一阵雷鸣般的掌声,荆楚在万众瞩目之下款款而来,她换了一声淡粉色的长裙,遮住了细长美腿,却将头发挽起,漂亮精致的脸像清晨带露的花,橘黄的灯光就像阳光,洒在这朵带露的花儿上,脖颈修长白嫩,连锁骨都精巧好看。
她浅浅一笑,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很快。清甜柔美的嗓音通过扩音器响在每个人的耳朵里,”很荣幸学校会邀请我来做这次开学典礼的发言”
荆楚温柔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与此同时,令荆楚毛骨悚然的视线又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几乎是立刻就回望着座下的学生,然而在场的人太多,她根本无从辨视,那阴冷的视线从何处传来,荆楚扬着微笑,她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游移,她想要找出这个人,这个躲在众人之中窥视她的人。
”我今天的发言到此结束,在最后祝愿所有的学弟弟妹,能在新学期取得更好的成绩,高三的同学们,我希望大学可以继续当你们的学姐哦。”
可惜的是,直到散场,荆楚也没能找到那个视线的主人。她的心底浮着淡淡的失望,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视线的主人和那个未知来历的相册,有什么关联。
荆楚抱着收好的资料,告别了何老师,打算回家。
在经过那间拐角的教室时,荆楚鬼使神差的对着那扇关着的门顿了顿。就是这一顿,门瞬时从里面打开,荆楚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强健有力的手就将她拉了进去。
”救唔唔唔!”回应荆楚的是门被呯的关上的声音,以及快速捂住她嘴的手。
教室的窗帘早已被拉上了,本身光线不好的教室如今与黑夜无意,荆楚两只手用力想要搬开捂在她嘴上手,双脚向后踩去,她想要踩住这个人的脚,借机逃跑。
可身后的人力量极大,他先是躲过荆楚的脚,再用另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腰,将她牢牢的按在怀中,任她左右挣扎,却像逃不出五指山的猴子,怎么也动弹不了几分。
”学姐,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果然是他!荆楚皱着眉,她身高将近170,可在这个人的怀里,却显得格外娇小。他的声音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既有一丝清亮,又含着一点暗哑,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他没等到荆楚的回答,一口热气喷在荆楚白皙的脖颈上。
”学姐,今天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硬了。”
”你的声音真好听啊,学姐,你摸摸看,我好难受,我好想干你。”他伏在荆楚的怀中,强迫的拉着她的手,按在他的裤身上,那庞大的一处,”学姐,你的手也摸着好舒服。”
”唔唔”放开我!荆楚在心里叫喊着,可他的手,死死的捂在她的嘴上,她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荆楚大惊失色,虽然她从小追求者不断,但她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直白又色情的告白,她心中警铃大作,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
”呵呵。”他伸出舌头,像动物一样舔舐着她脖间耳后的皮肤,如同布丁一样滑腻的口感让他瞬间食髓知味。这时,下课铃响起,门外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荆楚眼前一亮,如同看见救命稻草一样,她用手肘的力量向他撞去。
却听他闷哼一声,却丝毫没放开她,一边舔着一边在荆楚耳际阴测测的道,”学姐,你说,要是让外面的学生知道身为女神的你在里面偷情,会怎样?”

双向禁锢第二章
脖颈间湿润黏腻的触感,让荆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感觉自己,正被一只野兽咬断脖子之前,用它的舌头舔尝着味道,而下一瞬间,自己的脖子就会被无情的啃断。
又沙又哑的少年音中饱含浓浓的情欲,他说完,竟然松了对荆楚嘴的禁锢,荆楚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高兴,因为自己的弱点已经被他牢牢抓住,他料定了自己不敢出声。
她猛的把头扭过去,想要看看这个胆大妄为的学弟到底是谁时,可她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模糊人形,按自己的身高推算,他至少接近190,确定这个目标后,荆楚勾了勾唇,她很快就能知道他是谁了,这么显眼的身高,真是一个巨大的破绽。
荆楚还是低估了他,她还没来得及欣喜,男人却像能在黑暗中精准视物一样,完美的捕捉到了她上扬的红唇。
”唔!”荆楚美目一瞪,她怎么也没想到,他除了对她言语骚扰之外,还会吻她,这是荆楚的初吻,心中升藤而起的,不可抑止的怒火让她忍不住扬手想要给他一巴掌。
可她才将手扬起,纤细的手腕也被他给擒住了,他显然对这里的地理位置了如指掌,钳住她手腕的手用力一推一拉之间,荆楚就被他给抵在一个实验柜上,柜上起伏交错的纹理,硌得荆楚生疼生疼的。
被他抵在死角的荆楚心里咯噔一下,糟了,要任人宰割了。
果不其然,他没有放弃这个好机会,欺身吻住荆楚,猴急又毛躁的在她的唇上辗压,与荆楚一样,他的吻技也算不得多好,俨然是个新手。
只会在她的红唇之上,毫无章法的舔舐啃咬,就像极饿之人,狼吞虎咽的品尝世间难得的美食,可以称得上暴殄天物了。
就在荆楚心生绝望之时,他放开了她,隔着浓浓的黑暗,与她对视,四周渐渐变得一片寂静,那些脚步声远去,只剩下黑暗中,她和他的喘气声。
听起来暧昧又缠绵,虽然荆楚是因为忘记呼吸而喘息,但她也都忍不住想,这真像偷情啊。
”可以放了我吗?”荆楚见他半天没有动静,试着询问。
”我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荆楚见他不说话,开出了一个极好的条件,这事算得上猥亵,只要他放了自己,她可以假装没发生,反正也只是一个吻。
良久,她面前的人才发出一声低低的笑,”呵,学姐真是大方。”
”可我忘不了了。”他一把抓过荆楚的手,将她拉到自己怀中,黑夜之间,荆楚第一次看见了他的眼睛,漆黑的眼眸闪着一抹幽幽的寒光,那是一匹饿狼的眼睛,看得荆楚本能的害怕。
可下一瞬间,他却松开了她,身形快如闪电,幽灵般的从一个窗户翻了出去。
荆楚心有余悸的盯着他消失的方向,推开了门,久违的阳光让她的眼睛忍不住眯上。
”贺渊?你刚刚去哪了?”身材矮胖的男生眯起眼,他坐在桌子上,摇晃着萝卜一样的腿,本就狭小的眼睛此刻就像一条缝,他昂着头,脸上是不屑与鄙夷,以及隐隐的嫉妒。
被他拦路的人,只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说了两个字:”让开。”
”嘁!”胖男生唾了他一口,从桌子上翻下来,满脸的横肉因为愤怒,显得狰狞丑陋,他站在贺渊的前面,叫道:”贺渊,别给脸不要脸,一个穷小子,得瑟什么?”
这话说的好笑,分明是自己找事,却全推在别人身上。
贺渊低头望着他,没什么情绪的眼神让胖男生更加生气,就像拳头打在了绵花上,无力感让他觉得自己正在被无视,他抬起几层肉组成的下巴,恶狠狠的说:”听说你还暗恋荆学姐?那个偷偷剪了学校展示板上荆学姐照片的变态是不是你啊,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除了一张小白脸”
胖男生说的唾沫横飞,他捕捉到对方突然沉下去的脸,一双平时罕有情绪的黑眸,此时如同浓墨在翻滚,幽深阴冷,像一只裹着寒霜破风而来的利箭,刺得胖男生生生打个寒颤,他顿了顿,片刻之后又趾高气扬的说道:
”叫我说中了吧?就你这只靠助学金的穷狗,你少做白日梦了,荆学姐会看上你?”
胖男生眼里浓浓的鄙夷,他看不起他,也嫉妒他,一张脸线条分明,清朗俊美的脸,身姿挺拔高挑,多么好的外表,怎么就生到了这种低层货色的身上,听说他妈还是妓女,想到这,胖男生看他的眼神更鄙弃了。
贺渊盯着他,他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紧握成拳,只要他想,这一拳就能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他甚至能想象出,击中他脸之后,那幅鼻血横流,嘴中包不住、吐出血水中,里面除了染红的口水,还有一颗掉落牙齿的画面。
以及自己,带着残忍的,充满报复的笑意。
但他不得不忍住,学姐多么聪明,她早晚知道是他挟持了她。尽管自己已经如此不堪,他不想再添上暴力的一面,他不想让学姐以后怕他。
胖男生见自己的挑衅没用,狠狠在地上啐了一口,骂上一句:”怂货。”便大摇大摆的走开了。
荆楚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她擦干镜子上朦胧的水雾,背过身,隔着氤氲的水汽,她看见镜中她的肩颈处,一片红痕,那是他吮出来的!
”混蛋。”荆楚咬牙骂道。
荆楚举着打火机,将那本精致的蓝色相册悬于幽蓝的火焰之上,她要烧了它!想着相册中的照片,荆楚的脸微微泛红,那上面,全是她的照片,大多数她自己都没有见过,有她参加校庆的,她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她和同学说话的,大部分都是从校刊,校报,宣传册上剪下来的。
也有一些,是偷拍的,比如第一张,那是一张她从未见过的照片,几乎看见那张照片的一瞬间,荆楚就想撕了它,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荆楚将它扔了出去。
那是一张她在换衣服的照片,近乎半裸的自己被刻印在薄薄的相片之中,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他从何拍的。
一股焦味打断了荆楚的思绪,她看着被火舌一点点吞噬的相册,她又一次将它扔了出去,这次,是为了熄灭它的火。
荆楚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做,她想,她一定是疯了。
”叮叮叮叮。”荆楚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拿起一看,是何老师,这么晚找她有什么事吗?
带着疑惑,荆楚接通了电话。
”小楚啊,这么晚打给你,没打扰你休息吧。”何清带着歉意说道。
”没有,何老师有什么急事吗。”
”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一个学生,家庭挺困难的,他英语不太好,但是他很聪明,小楚你平时忙吗,你可以抽空给他补补课吗?”何清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来意。
”没问题何老师,那就周末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荆楚倒在床上,摇着双腿,答应下来。
”他叫什么名字呀?何老师。”荆楚问。
”他叫贺渊,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就是性格太冷太沉闷了,在班上也没什么朋友,小楚可要好好开导他一下呀。”何清笑着说道。
”何老师把我的地址发给他就行了,周末下午2点到5点吧。”
”行,没问题,那就麻烦小楚了,早点休息哦。”何清叮嘱。
”何老师晚安。”
挂了电话后,荆楚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黑暗中,她的手机”叮——”声,一条未知号码的短信赫然显示在屏幕上。
——————
希望留言多多!

双向禁锢第三章
”叮咚——叮咚。”
荆楚一把拉过枕头压在耳朵上,试图逃避这个声音,可这铃声如同魔音贯耳一般挥之不去,荆楚揉了一把头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她眯着眼睛,一脸朦胧睡意的嘀咕道:”谁啊?”
荆楚踢着拖鞋,在路过玄关时理了理头发,打开了门,在看到门外的人时,荆楚有了一丝丝清醒,这个人也太帅了吧。
荆楚毫不夸张的形容,她的眼前站着一个高挑的美少年,虽然用了”美”来形容,却丝毫不娘气,只能说是从时下流行的少女漫画中走出来的一样,清瘦俊朗,五官线条一气呵成,像一张大师手下一笔勾勒而成的山水画,写意之美,犹为出色。
他见荆楚开门,抬眸淡淡望了她一眼,气质高华而疏离,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感。
这眼神看得荆楚自己心中一窒,随后她笑着问道:”请问你是?”
”何老师叫我来的。”少年淡淡道,他的声音也同他的外表一样出色,格外动听,不低沉不暗哑,像是泉水叮咚,带着少年特有的,干净与清朗。
”哦你是”荆楚恍然大悟,她想起了昨天何老师给她打的电话,说是有个叫什么渊的,希望她能帮忙补习一下他的英语。但是尴尬的是,荆楚忘了他的名字。
”贺渊。”少年像是看穿了荆楚的窘迫,他答道。
”对对贺渊!可不是周末下午2点才开始吗?这才”荆楚忙点着头,但她仍有一点不清楚,这不还早吗?
贺渊看着她,说道,”已经一点半了。”说完他顿了顿,像是欣赏她表情一样将头歪了歪,补充道:”今天是星期六。”
”什么?”这下荆楚是彻底清醒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但忘了今天是周六,还睡过头了!!这也太丢脸了
荆楚小脸一红,忙把贺渊请进屋里。
”你先坐,我给你倒杯水。”荆楚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笑得有些僵硬,”你休息一会,我去换身衣服。”说着,她指了指自己身上那套米奇睡衣,尴尬一笑。
见到荆楚的背影留开自己的眼前,贺渊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下,虽然他克制着自己,尽力让自己在学姐面前变得淡定与从容,但他此刻正在颤抖的手,完全泄露出了他的紧张与兴奋,啊,他终于如愿,进入了学姐的家
贺渊坐在柔软舒服的沙发上,他环顾着琳琅满目却又错落有致的家具与生活用品,这个房子充满了温馨幸福气息。到处都是她的味道,他几乎是贪婪的,大口呼吸着,带有她馨香的空气。
贺渊难耐的伸出手,抚摸着沙发,他只要一想到,她曾经或许洗过澡后,会用着充满香气的柔软身体与这个沙发拥抱,他心中立马涌现出一种难以言表的羡慕与深深的嫉妒。
是啊,他竟然嫉妒一个沙发,不!不止,他是嫉妒这个房间里所有的东西,包括一个小小的杯子,它竟然能享受荆楚柔软小手的抚摸,以及那个,他只要一想到,就会硬的爆炸的,她娇嫩唇瓣最亲密的接触。
荆楚从房间出来时,就看到这一幕,英俊的少年,抚摸着沙发,眼中溢着她看不懂的狂热,似乎与刚刚在门口的淡然的他判若两人。
荆楚捧着书,轻咳了一声。贺渊立刻收回手,抬头,他眼中的狂热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疏离与淡漠,就好像刚刚那幕,是荆楚的错觉。
可荆楚打算装做没看见,听何老师说,贺渊家境不好,这一个外国进口的沙发,他应该是没看到过吧,想想家境贫寒的学子在贵族学校中求学,荆楚心里一酸。
想到刚刚他立马缩回的手,一个少年维持自己脆弱自尊心的举动,让荆楚的心弦微微拔动了,真是个敏感又倔强的孩子啊。
荆楚扬着笑容,坐在他身边,她努力使自己的笑,充满感染力,她轻声问道:”你有哪些地方不懂?”
一下午的补课很顺利,可惜的是,无论荆楚想尽什么办法,给他讲笑话,给他放幽默英文电影,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笑过,反而是好几次荆楚讲着讲着,或是看着看着,捧腹大笑。
”明天见哦,回家注意安全!”荆楚站在门口,对着要离开的贺渊说道。
”好。谢谢学姐。”贺渊礼貌道谢后离开,看着他笔直挺拨的背影,在太阳的余辉下熠熠生辉。
荆楚不犹得叹了口气,真是从未见过比他更高冷的人了,果然如何老师说的,性格不是一般的孤僻。
整整一下午,除了”嗯。””好。””谢谢。””知道了。”
就再没说过其它的了,唯一令荆楚欣慰的是,他的学习能力真的非常强,几乎一点就通,记忆力也是惊人的好,按这个速度来说,他不到学期,英语就能有一样质的飞跃。
荆楚躺倒在床上,想象着贺渊期末考试成绩单,脸上挂着第一次为人师的笑容,她思来想去,决定给何老师打个电话,了解一下贺渊的家庭情况。
电话一接通,何清带着笑意的声音就传来了,”小楚啊,见到贺渊了吧,他人长的俊不?”
”何老师!”荆楚忍不住娇嗔一声,这说得跟相亲似得,她清了清嗓子,严肃道:”我是找您有正事,我想了解一下”荆楚微微一停,她犹豫着开了口:”贺渊的家庭情况。”
”唉”一声叹息从电话那头传来,何清摇着头感叹,”那孩子也是命苦,一个赌鬼老爹,一个”何清似乎想不到形容词,她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一个花街的娘,他能来伊特读书,全靠初中考上了市一名。”
”那他家没有别的亲人了?”荆楚问道。
”他爸妈在他高一的时候死了,听说他爸是被催债的活活打死的,他妈看了那一幕疯了,跑到马路上,遭车给压死了,贺渊那小子,也是冷静的吓人,这换谁也得被吓着,可他就打了110,又去把他妈的尸体领回来,和他爹一起火化了。”何清的声音带着不忍,这种往事,谈起就是一次残忍。
”火化那天,我去了,本来想安慰安慰他,可那孩子愣是一滴泪没掉我也搞不清,是这孩子心死了,还是他的心太冷了”
””荆楚沉默了,她料想过他有贫寒的家庭,可没想到,真实的情况,比她预料的,糟糕一万倍。
”他还有个爷爷吧,他爷爷住在乡下,上个学期他爷爷生病,贺渊老请假照顾他爷爷,成绩这才落下,我上次跟着去看过他爷爷,唉,贺渊这孩子,跟我儿子差不多大,看着他我是真心疼,所以才会把他拜托给你。”何清说道。
荆楚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他爷爷还好吗?”
”所以才说这孩子命苦,他爷爷在他上个学期期末也去世了,脑溢血,贺渊把他背到医院时候,身体都凉透了”
荆楚出身优越,父母都是国内最尖端的教授与学家,往上数,祖父祖母乃至曾祖父也都是赫赫有名的学者,可谓是生于是书香门第,她从小生活幸福美满,再加上容貌过人,又遗传了一颗好头脑,她短短20年的人生,可以说是一帆风顺了。
她根本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是贺渊,她会怎么办?
她凝视着被浓郁黑色沉浸的夜空,她仿佛看到,那个少年用自己坚韧又脆弱的身躯,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着起身,不向命运妥协
荆楚的眼下,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那是一颗,晶莹的,泪珠。
————
明天我要去医院,可能停更。

双向禁锢第四章
星期天,荆楚特意起了个大早,从超市买来了很多新鲜食材,她打算补课后将贺渊留下来一起吃顿晚餐。
荆楚虽然出身名家,从小吃穿不愁,就是每日躺在床上,也会有佣人到床旁恭敬询问,小姐今日用什么?
但那毕竟是在荆家的时候了,荆楚在高中的时候就搬出来自己住了,并非别的原因,完全是荆家的家规,儿女当自强,孩子大了,就该离开父母的羽翼,独立生活。
好在荆楚从小就是个厨房小能手,几年下来,除却在学校食堂,便是自己在家做饭了,昨晚听何老师说了贺渊的经历,荆楚思来想去,不如先一起吃顿饭增进增进感情?日后好开导开导他?
少年总是这么孤僻是不好的,她想。
母性大发的荆楚在厨房摆弄着食材时,门铃响了。
”来了来了!”荆楚一阵小跑开了门,与昨天穿着睡衣一脸懵意的她不一样,今天的荆楚,脸上带着阳光般的笑意,居家又舒服的小厨娘打扮让贺渊一怔。
在贺渊的怔愣之间,荆楚无意识的嘟了一下嘴,她指着门口为他准备的,崭新的男士拖鞋叫道:”你愣着干嘛呀?快进来啊!”
荆楚的声音本就甜软,这声像是撒娇的话让贺渊产生了一个错觉,仿佛这就是他的家,而她,则是一个迎着丈夫归家而欢快的小妻子。
贺渊弯腰换鞋,他的眼睛停在鞋子上,这是她为他买的第一个,特意买给他,只属于他的东西,他看着它,良久,才从喉头低低的溢出一声,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谢谢。
荆楚感到很开心,今天的贺渊相对昨天热情了许多,虽然他仍然不回主动说话,当他对于她所抛出的话题,也不再拘束于”嗯。””好。”
而是能和她简单的交流,聊上一两句,时不时还能说一下自己的观点,荆楚简直欣喜若狂,自己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
”那今天的课就上到这儿了!”荆楚合上书,站起身瞟了一眼挂钟,已经5点15分了,正好可以留他一起吃饭。
贺渊不紧不慢的收拾着书本,他看起来如同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淡然,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内心的失落与焦躁,这样美好的,可以单独相处的时间,又要等上一周了。
只是这样想想,他握住书的骨节已经开始不自觉得用力了。
”贺渊。”荆楚叫住正在收东西的他,她指了指电视,将遥控器递给他。
贺渊盯着她白皙柔软的手,一时没有接过遥控器。
荆楚见他不接,直接上前,拉着他的手将手里遥控器塞过去,”你先看会电视吧,我去做饭,一会一起吃晚饭!”
说完,也不等贺渊回应,便一溜烟跑进了厨房。
荆楚站在洗手台前,呼了一口气,她是故意这样说的,不给他拒绝的时间与机会,虽然只是短暂的相处,但贺渊在她眼中,是一个礼貌自持的男孩子,无论是她给他讲解一道题,或是倒上一杯水,他都一定会说上一句:”谢谢。”
毫无疑问,这是这两天,荆楚听他说过最多的两个字了。
所以,荆楚认为,按贺渊的性格,不告而别是不可能的,那既然这样,就不给他告别的机会,他就没法拒绝自己。
荆楚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连切菜的动作都欢快不少。
而另一边,被单独留在客厅的贺渊,似乎还没从刚刚那一幕反应过来,直到厨房传来”哒哒哒”的切菜声,他才确信。
世上或许是有神灵的,他听见了他的心愿,并且满足了他。
贺渊将电视打开,看着里面动作浮夸狗血爱情电视剧,他将遥控器扔到了沙房上。
能否让我再贪婪一点,就一点。贺渊倚在厕所的墙外,他将右手举着,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个精致的小猫玩具,而玩具的眼睛,正在黑暗里闪烁着幽幽的红光。他的左手边就是荆楚的房间,门没有关,只是虚虚的半掩着,可见她对于他,并没有防备。
可显然荆楚不知道,她所招至而来的,是一匹真正的饿狼,而她这个唯一的猎物,还浑然不觉。
贺渊盯着那道半掩的门,他甚至能闻到,从她的房间里,传来的,她独有的馨香。这道门,之于他就像苹果之于夏娃,潘多拉魔盒之于世人,哪怕知道,一旦打开就可能会万劫不复,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以身试险。
他想要离她更近一点,人类的贪婪是无穷的,它是一个巨大的罪恶,而罪恶,是无法满足的。他过分的痴狂,道德扭曲般的想要得到更多欲望与渴求,哪怕是饮鸩止渴,最终的结果被她发现,厌恶,再离开。
可他还是自虐般的幻想着,和做着一切。
因为人无法违背欲望,而他的欲望,就是荆楚。
她切菜的声音不紧不慢,听起来还带着一丝节奏感。
在这丝节奏中,贺渊推开了他的欲望之门。
”还有一个汤,再稍等一下哦!”荆楚从厨房露出了一个头,她朝沙发上的贺渊笑道,”原来你喜欢看这种电视剧呀!”
贺渊听了她的话,才将视线停在电视上,还是那一个动作浮夸的电视剧,他竟然点下了头,说道,”以前没看过。”
荆楚了然,道:”那你喜欢看的话,吃完饭看两集再走。”说完像是怕他拒绝一样,又添了句,”反正还早嘛。”
桌子上的菜品很丰盛,虽然只有两个人,但荆楚还是做了4菜一汤,再加一个小甜点,糖醋里脊,鲫鱼豆腐汤,玉米牛肉羹,清炒笋片,椰丝牛奶方砖,几样菜将小圆桌摆得满满当当,灯光之下菜品色泽丰润,看起来十分诱人。
”尝尝吧!”荆楚撑着下巴,满脸期待的看着贺渊。
贺渊在她的注视下喝了一口牛肉羹,随后点头夸赞:”很好喝。”
”那这个!”纤白如玉的手指指向那一盘小巧玲珑的方砖。
贺渊如她所愿夹住一块品尝,回答一样:”很甜,很好吃。”
”还有这个!”
”味道很好。”
荆楚很高兴,她早不是第一次做饭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贺渊吃她做的菜,她竟然也勾起了对自己所做的菜的食欲,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秀色可餐?
”那我也尝尝!”荆楚支起筷子。
一顿晚餐的时间过得很快,贺渊想帮着荆楚一起将碗收进洗碗机。
”我来!”荆楚的手还是慢了一步,她没有碰到盘子,却碰到了贺渊的手,像玉一样冰凉,贺渊怔了怔,荆楚立马缩回手。
笑容有些讪讪,她不确定贺渊是否喜欢人碰到他,但直觉上,荆楚认为他不喜欢。
贺渊端着收到的盘子,将它们放入洗碗机,他低下头,用另一只手摩挲着刚刚荆楚碰到的地方,他轻轻地笑了,默念了一句:”两次了。”
贺渊从厨房出来,两人面面相觑,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荆楚轻咳一声,正要说不如一起去散散步什么的,就听贺渊说道:”学姐,谢谢你的款待,我要回家了,下周见。”
荆楚没有强留,她笑道:”那好,我送你出去。”
贺渊没有说话,荆楚会意跟上,帮他打开门,刚要往外走。
”学姐,送到门口就好了,我会自己回家。”贺渊站在护栏外,按住荆楚想要关门的手。
不知不觉,星星已经爬上了天际,贺渊站在夜色之下,看着她,荆楚和他之间,只隔着一个护拦的距离,但莫名的,她觉得,她离他很远。
哪怕经过这两天的相处,荆楚本以为自己已经初步打入他的内心,但事实恐怕并不乐观,这个少年于她就像是在浓雾中行走的人,与她时近时远,她如同雾里看花之人,一切都是似而非,根本看不清。
但她还是隔着浓雾与他对视,至少她现在,能看清他的眼睛。
贺渊的眼睛很好看,这在荆楚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感觉到了,而此刻,她更是深层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漫天繁星皆伦为背景,只是因为,星星都在他的眼睛里。
”回去吧。”贺渊的声音不大,清晰的少年音,却带着让人信服的力度。
荆楚突然笑了,她点了点头,收回手,说道:”注意安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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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比较温情,输了几天液,没什么力气写别的。

双向禁锢第五章
狭小逼仄的房间里,只有一台电脑在运作着,电脑散发出的莹莹光芒,是这个房间唯二的光源。还有一道来自卫生间,里面正响着哗哗的水声。
透过这两道昏暗的光源,可以看见这个房间虽然陈旧狭小,但是陈列整齐,摆放一致,这个屋主人显然是个爱很干净的人。
贺渊推开卫生间摇摇欲坠的门,这是一个很老的小区了,设备都破损陈旧的可怜,他拿过毛巾,胡乱的擦拭了一下他的头发,坐在了唯一的椅子上。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灵活的跳跃着,接着一个清晰的视频画面出现在了他的屏幕上,那是一个粉色调的房间,装修十分华丽好看,那正是荆楚的房间。
但此刻,荆楚并不在房间。
贺渊的眼睛紧紧盯着电脑屏幕,他能感受到他心脏因为兴奋与激动,正在大力跃动着,他在期待着,他的学姐走进画面中的那一刻。
门被缓缓推开了,荆楚裹着浴巾,神色慵懒的进入了贺渊的视线,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缓缓松开。
看着因为水汽过热而脸颊微微泛红的她,贺渊不自觉得幻想着,要是有朝一日学姐能在他的眼前脸红就好了,真好看啊,就像一朵正在盛开的娇艳红玫瑰。
荆楚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时钟,她将系在胸口的浴巾扯开,随着画面的同步,少女洁白无瑕的身体,完整的展现在了他的眼中,纤细的腰肢,柔若无骨的藕臂,还有腰肢之上,那两团圆润挺立的丰盈,以及点缀之上的粉红小果,就像上好的奶油蛋糕之上,放了一枚新鲜的樱桃,诱人采撷。
贺渊的呼吸一滞,他早已从她进入画面的那一刻开始,就感受到了,他下身不断膨胀的罪恶,带着想要侵犯她,想要将她按倒,让她身体每一处细节都展示在他眼中的欲望,勃发而起。
荆楚坐在床边,她屈起一只细长白皙的腿,将蕾丝内裤轻轻的套上,动作不快,也不慢。可贺渊还是捕捉到了,她双腿之间那粉嫩的沟壑一闪而过,如同幻觉中的桃花源。
荆楚的动作没有任何的勾引,都是自然,无意识穿衣服罢了。可在贺渊看来,她的所有动作都带着无数让人犯罪的诱惑,每一个随意的动作,弯腰,抬腿,伸展手臂,对他而言,都像是致命的春药,他硬的快爆炸了。
或者说,她整个人,就是他的春药,他的欲望之源。
贺渊昂着头,微微喘着气,细小的汗珠从他一笔勾勒的额角流止下颌,他的双眼泛红,眼神狂热又疯狂,他直勾勾的盯着电脑屏幕,看着已经换好睡衣的荆楚,他不自觉得开口:”学姐学姐楚楚”
连续一周,贺渊都在黑夜里借着电脑,窥视着荆楚的一举一动,观察着她生活的每一个细节,看着她的睡颜入眠,这已经是他每天必不可少的事了。
可今晚他却失眠了,他躺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上,她安静美好的睡颜,他看着她,内心的空虚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他笼罩其中,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控制不住自己。
他想要得到她,这个想法,一日比一日强烈,通过视频看着她,不过是隔靴搔痒。
他的欲望也越来越得不到满足,就像巨大的沟壑小溪是无法填满的。
贺渊得寸进尺的想要再进一步,他迫切的想要见到她,触碰到她——有温度的,真实的她,而不是那些虚幻的网络数据,可他只能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躲在黑暗阴冷的角落意淫她。
贺渊抬起手,他看着手心里那张简洁的卡片,那是荆楚给他的,她小区的大门的门禁卡,他艰难的闭上了眼。
如果罪恶已经无法宽恕,那就让我再堕落一点。
今天是星期六。
荆楚坐在书桌前整理着今天的笔记,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儿门铃就响了。
荆楚打开门,身形高瘦修长的少年,今天穿了一身简洁的的运动装,她忍不住眯了眯眼睛,贺渊眉目清冷,神色常年淡漠,皮肤也有些苍白,遥遥一看之时,倒像个现世修仙之人,不食人间烟火,今日这身打扮让他多了几分难得人味和阳光感。
荆楚在心里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想着什么时候问问他生日,可以借机送他几套这样的衣服也是很不错的。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试卷,你先做完,我要帮你批改和讲解。”荆楚将卷子推到他的手边。
”好。”贺渊点头,修长的手拿过笔,开始认真的写起来。
荆楚撑着下巴,打量着贺渊认真写作业的侧颜。
真是好看啊,这个线条说是雕塑大师遗世之作也不为过吧,在学校应该挺多女孩子暗恋他吧,性格要是不这么冷的话,那绝对很受欢迎呀!
空调突然传来”嘀”的一声。
”嗯?”荆楚抬头,空调上的数字已经熄灭了,竟然停电了?现在虽然还是9月,但秋老虎的威力不可小觑,将近40度的高温,让荆楚想到就是一阵眩晕。
坐了没一会儿,空气中的热度就将荆楚烤的口干舌燥,她从小就十分怕热,不算薄的纯棉裙子已经染上一层薄薄的汗。
空气的躁热贺渊也感受到,但他早已习惯没有空调,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但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写字的手一顿,微微偏过头去。
只见荆楚已经热的脸颊泛红,她穿了件纯棉的白色连衣裙,半圆的领口因为沾上汗液,将内衣的花纹隐隐印出,从他的角度望去,还能看见她因为呼吸而时起时伏的胸部。
荆楚突然站了起来,说道:”我去切点水果,你先写。”
贺渊握住笔的手一紧,他点了点头,觉得喉头而些干。
荆楚没有去厨房,她先溜进卧室换了件轻簿料子的吊带纱裙,又在外面套了一件防晒衫,才如释重负的长吸一口气,她用沾了水的手拍了拍泛红的脸,真是热死了!
荆楚端着水果出来的时候,贺渊已经写完了,正端坐着等她。
她眼前一亮,”这么快吗?那你先吃点水果,我检查一下。”
贺渊看着她,目光明灭不定,半透明的防晒衫将她圆润的肩部以及纤长秀美的颈部线度完美的展现了出来,白皙修长的腿乖巧的交叠着。
正在认真看卷子的她是不会知道,她看起来是多么的诱人。
这种若有若无的撩拔,他几乎想马上起身,用自己男性的力量把她压在沙发上,像无数次梦中梦见的一样,狠狠的插进他梦寐以求的归土。
贺渊感到烦躁的皱了皱眉,他觉得自己已经被逼到一个临界点,只要一步,他就再无可退。
”很热吗?”荆楚关切的声音传来。
”我看你流了好多汗,你要不要擦擦?”贺渊望着她写满关怀的大眼睛,清澄见底的眼眸像一面镜子,将他心底的罪恶照的无处遁形。
他接过她递来的纸巾,声音有些暗哑:”谢谢。”
荆楚听到这个声音却顿了顿,她似乎在哪听过
但她没来的及细想,贺渊的话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学姐,我想回家了。”
”啊?为什么,我还没讲”荆楚很疑惑,好好的突然回什么家她不解的望着贺渊。
他却紧抿着唇,一言不发,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睛直直望着荆楚,看得她心头一颤,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感到一种被野兽盯上的危险感,这种感觉混合着干燥的空气,让她的呼吸一窒。
”我走了。”打破平静的是少年低哑的声线,他垂下眸,不等荆楚说话,便拿过书包,径直从荆楚的身边走过,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
留下荆楚一人在客厅怔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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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男主关键词:痴汉,其它都是附属属性。
上篇男主关键词:病态,最大区别是,如果女主不喜欢男主,本篇男主不会伤害女主,上一篇很可能会杀了女主。
下一篇男主关键词:应该是黑化,主要剧情是大家喜欢的囚禁py!开篇就囚禁,嘻嘻,开头已经写好。

双向禁锢第六章
冰冷的水自老旧的喷头喷涌而下,细密的水珠划过少年精瘦有力的躯干,薄而紧实的肌肉缓缓起伏着,贺渊站在水中喘着气,他闭上眼,扬起线条优美的下颌角,任由水流淋向他的脸庞。
他想要清醒一点,就在刚刚,如果他再多待一会儿,他不知道他能否控制住自己。
他想要将学姐的衣服一点点扒掉,欣赏她变得或害羞或惊恐的表情,观察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他想要听见学姐的嘴中,忘情的念着自己的名字,和他一起堕入情欲的深渊。
他想的快疯了。
哪怕现在,他已经被这冰凉的水冲了半个小时,但他还是无法控制的幻想,无法控制一闭眼就是她的身体,她的脸,她的声音,全都在他的耳边,眼前闪现着。
”为什么会这样啊?”荆楚揉了揉她的头发,她十分不解,为什么贺渊会突然离开,以及他走之前看着自己的眼神。
里面像是含有千言万语,却又欲言又止。
荆楚的内心很复杂,她感觉自己似乎从那个眼神里读出了点什么,可她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又实在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从他走之后,就一直在想这件事。
她快要疯了。
她觉得贺渊似乎对她有一点点不一样的意思,也许是好感?喜欢?或者是感激?
但她又觉得,他们也才认识一周多,不可能会这么快产生这样的感情,荆楚叹了口气,少年的心,真难懂啊。
”叮———”荆楚手机传来一条短信。
她拿起一看,是一个未知的号码发来的一张照片,还没有加载出来,荆楚习惯性往上拉刷新。
”嗯?”但她却看到,在一周之前,这个号码也发来了一条短信,内容是:想每天抱着你睡。荆楚忍不住皱眉,这是谁发来的?
但令她震惊的是那张加载出来的照片,她睫毛一颤,几乎是立马就确定了这是谁!那一个将她拉进教室的变态!这张照片,和那本蓝色相册上的第一张照片,一模一样。
你到底是谁?荆楚颤抖着按下发送键。
贺渊坐在昏暗的房间里,他看着电脑上荆楚陡然变得惊慌失措的脸,随着淡淡的心疼,贺渊的心中浮起一阵奇异又扭曲的快感,他按下了发送键。
”叮————”
荆楚抓起手机一看。
”我好想要你,我想疯了。”
荆楚还没有回复,手机又是一响,他很快又发来一条信息:”我们会再见面的。”
荆楚浑身发凉,她仿佛感受到,那道阴暗冰冷的目光,正躲在暗处,偷偷的窥视她。
贺渊通过屏幕凝视着荆楚,他转动着手上的门禁卡片,按下了电脑的关机键,熄灭的电脑显示屏上,是贺渊意味不明的笑容。
癫狂又诡异。
星期天,凌晨1点30分。
天已经完全黑了,这个高档小区的灯大部分已经熄灭,只有几盏路灯还亮着,一道高挑修长的身影,穿棱其中。
很快,他停在了一栋装修别致的小洋楼下,护栏很低,基本只起装饰作用,贺渊一撑手,跃起,毫不废力就翻越进来。
来过几次,贺渊对荆楚的家早已了如指掌,他动作轻松的从一楼阳台翻上来,她的房间落地窗户是打开的,他站在阳台上,借着盈盈月光望向她。
他看见荆楚安静的睡颜,比视频中还要美,月色之下的她,皮肤白的透亮细腻,五官柔和,不知梦见了什么,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
贺渊走进房间,坐在了床边,他忍不住伸出手,去细细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睛,鼻子,最后落在娇嫩的唇瓣上,触感柔软的像是在抚摸一朵花。
他静静看着她,清冷的五官像融化的冰块,写满了温柔。
最终他低下头,轻轻含住她的唇瓣,小心的吮吸着。
荆楚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她眉头微蹙,眼珠转动了几下,缓缓掀开一道缝。
贺渊身体一僵,他离开她的唇,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目光一深,她醒了
可荆楚却笑了笑,梦呓似得嘀咕,”梦里还是这么高冷。”
说完她还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好看的眸子一片朦胧,她歪了歪头,满是疑惑嘟囔。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啊,老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嘛?”
贺渊浑身一颤,他欣喜的睁大了眼,却看见荆楚手一松,歪头睡去。他接住她掉落的手,将她柔软的小手紧紧握在手心,听着她变得均匀的呼吸声,贺渊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复杂。
原来她只当他是一场梦,贺渊坐上床,将她拥在怀中,心里怅然若失。
荆楚坐在床上,她揉了揉脑袋,才醒的她,脑袋还不是很清醒,但她还记得。
她昨晚梦到贺渊了,先是梦见给他买衣服,后面又梦见他在自己床边亲了她
荆楚咬住唇,耳朵,脸颊爬上一片红晕,她觉得有点不可置信,为什么会梦见这些呢?难道她也喜欢上了贺渊吗?
荆楚捶了捶被子,回想贺渊,长得好看,认真有礼貌,除了性格高冷孤僻之外,哦,他还很聪明要是自己喜欢上他了也说过去?
但这未免也太快了,她明明之前还当他是个小弟弟
可是谁会做梦梦见和弟弟接吻啊。
”啊!”荆楚忍不住大叫一声,无力的倒在床上。
”奇怪,牙刷怎么还是湿的。”荆楚拿起牙刷看了看,平时她第二天起床看牙刷都已经干了呀,但她没有细想,可能昨天停电空调没开吧。
荆楚正刷着牙,她突然凑近了镜子,发现自己的嘴有点肿。???她昨晚该不会梦见接吻把自己给咬了,这也太丢脸了。
荆楚小脸一红。
下午的时候,贺渊如约而至。
大概因为昨晚的梦,今天的荆楚格外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神总是闪闪躲躲,讲题也讲的很快,还时不时的在走神。
”学姐。”贺渊叫了好几声,荆楚才眨巴着眼睛看向她。
”送给你。”
贺渊递给她一个木雕的小人,荆楚接过一看,发现雕是她以前在学校展板上贴的照片——她参加校文艺节的舞蹈,雕刻的很是精致好看,能看的出来手艺很灵巧,将她的舞蹈动作雕的栩栩如生
荆楚惊艳道:”这是你自己做的吗,太好看了!”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充满感激的看着贺渊。
贺渊清俊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令荆楚更为惊艳的是贺渊的笑,这是她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他笑,就像害羞的夜昙绽开,本身就够好看了,但昙花一现才是惊艳。
荆楚笑道:”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多笑笑呀。”
贺渊抿了抿唇,眼神很亮,他看着荆楚,问道:”学姐喜欢吗?”
”啊?”荆楚没反应过来,随后才扑哧一笑,反问:”要我喜欢你才笑吗?”
贺渊却很认真,他点了点头,一字一句:”学姐喜欢,我就多笑。”
荆楚突然不说话了,少年坚定固执的眼神让她震撼,他说的话更是让她心头一颤,她的心底被一种奇异的情愫点燃。
她回望着贺渊坚毅认真的眼神,颔首莞尔一笑:”我很喜欢。”

双向禁锢第七章
荆楚觉得自己身边有些奇怪,她最近总是感觉自己的房间东西少了,或是莫名其妙的移动了,比如她放在洗衣篮里的内衣,她明明记得放在那儿的,可第二天去找的时候就不见了。
再比如,她放在梳妆台上的梳子却在卫生间找到了它。
除了东西不见了之外,荆楚还总是觉得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视线在幽幽的盯着自己。
荆楚摸着桃木梳子上光滑的纹路,她第一个想到的是灵异事件。可这鬼的道行未免太高了,竟然不怕桃木?
荆楚的脊背泛起一阵凉意,她又感受到了那个视线,她回过头,却什么也没有。
荆楚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感觉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强烈。
就好像有个人躲在一个她看不见的角落偷偷的,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
荆楚很快有了第二种推测,她觉得自己是被小偷或是变态盯上了,对方肯定知道自己是一位独居的女性。这个小区安保很好,没有门禁卡是根本不可能进来的。
但是万一这个变态就住在这个小区呢?说不定他正通过窗口在窥视自己
荆楚望着黑洞洞的窗户,一阵凉风吹来,她的手臂上泛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荆楚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她走到窗户边,将落地窗锁死,又唰的将窗帘拉上。
望着被关上的窗户,荆楚长呼了一口气,可她内心的不安感并没有减弱。
荆楚咬着牙,盯着手机,犹豫良久,按下了语音通话键。
贺渊看着屏幕里举着手机在房间里一脸不安的,走来走去荆楚,微微一笑,接起了电话。
”喂,是贺渊吗?”荆楚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
她抓着手机的手很用力,话有一点颤抖。
”你现在有事吗?”
”怎么了,学姐。”贺渊的声音带着初雪消融般的温和,冲散了荆楚的不安。
”你可以”话说到一半,荆楚却停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愣愣的望着被她锁上的窗户。
贺渊眼神一炽,他紧紧的望着屏幕。
声音却如同春风拂面,温柔又循循善诱。
”学姐,你不舒服吗?”
比起一个人面对未知的恐惧,荆楚选择了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随后快速问了一句:”你可以现在到我家里来吗。”
荆楚没有说原因,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贺渊答应的很干脆。
”等我。”
短短两个字,给了荆楚莫大的安全感。
荆楚忐忑不安的坐在床边,眼睛一直没有留开过窗户,神色异常紧张。
虽然一想到贺渊很快就会来,家里不止是她一个人了,但只要他一刻没到,荆楚悬着的心就放不下来。
她没有想到,不知不觉之间,她竟然如此信任贺渊,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要告诉他,让他来陪自己
”叮咚——”
听到铃声的一瞬间,荆楚就从床上坐起。
她站在门边,对着猫眼向外往去,看见贺渊高挑的身形,和帽檐下清俊的侧脸,荆楚才毫不犹豫的拉开了门。
贺渊取下鸭舌帽放在架子上,细长的眼眸紧盯着荆楚不放,目光明灭不停,他缓缓的开口:”学姐,发生了什么?”
荆楚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子一僵,她侧过身,对着贺渊强颜欢笑:”我怀疑我家被小偷盯上了”
她没有说出她内心更深一层的想法,或许不是小偷,是个变态。
贺渊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这让荆楚心里一惊。
难道这很正常?
贺渊对着她说道:”你去休息吧,我留在客厅。”
哪有让客人留在客厅的,荆楚拒绝道:””我家还有客房,而且我感觉我卧室怪怪的,我留在客厅吧,你去客房睡。”
”你一个人在客厅,我不放心。”贺渊望着她,淡淡道。
荆楚愣了愣,一抹红晕爬上她的白皙的脸颊,她掩饰般极快的低下头。
”那你等一下,我去拿被子!”说完便跑上楼,去将客房的被子抱下来。
贺渊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背影,目光深沉。
”那我们今晚就将就一下吧。”荆楚将被子搭在沙发上,沙发十分宽敞,她纤细的手指轻轻点点两头:”你睡这边,我睡这边。”
贺渊微微一笑,点头。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因为贺渊的存在,让她觉得安心,荆楚靠在沙发上,很快就睡着了。
黑暗中,贺渊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
直到均匀的呼吸传来,贺渊掀开搭在身上的被子,借着月亮的微光。
他悠深的眸光停留在荆楚的身上,从她白净细腻的小脸,到轻轻起伏的胸脯,再到她伸出被子之外的小巧玉足。
贺渊伸手捏住她的脚,还不足他的手心长短,触感温润细滑,像质地上好的玉。
荆楚是被热醒的,她睁开眼,额头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汗,喉咙也一阵干涩,坐起身来,才发现贺渊将所有的被子都盖在她身上,生怕她着凉一样。
荆楚轻轻一笑,一股暖流涌进她的心。
但她四下一看,才发现贺渊已经不在沙发上。
他去了哪?荆楚忘着空空如也的沙发,愣了愣神。
她掀开被子,去厨房接水,却看见2楼的灯是亮着的。
贺渊在楼上?他去楼上干嘛?
荆楚蹑手蹑脚的走到2楼,不知为什么
她的心里突然涌上一阵不好的预感。
她很快就来到了2楼,亮灯的房间是她的卧室!
荆楚的心跳骤然加快,为什么贺渊会在晚上去她的房间?
她小心翼翼的来到她的门外,透过半掩的门缝,她看见贺渊正背对着她,站在她的书架上,翻阅着什么。
荆楚想看仔细些,突然!贺渊转了过来。
荆楚吓了一跳,连忙缩回身子。
过了一会才又探出脑袋,发现贺渊只换了方向,并没有注意到她。
荆楚刚要松一口气,却被贺渊手里的东西,惊的瞪大了眼。
那是一本包装精致的蓝色相册。
怎么可能?!
荆楚目瞪口呆的看着贺渊神色专注又痴迷的盯着那本相册,他的手还在上面细细的抚摸着,声音低哑动人:”楚楚”
荆楚捂住狂跳的心,回到沙发上。
为什么他会看到那本相册明明她放的那么隐蔽,那个地方是不可能轻易让人发现的!
还有他的声音和眼神,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声线,令荆楚不可抑制的想起那间教室的人还有贺渊的眼神,痴狂的仿佛美酒之于酒鬼。
贺渊是那个变态?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她在心底为贺渊辨解否认。
贺渊怎么可能是他!
可这个认知让荆楚浑身颤抖,哪怕她一再的强调不可能,可这一切巧合的令人害怕。
荆楚知道还有唯一一个办法,确认贺渊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荆楚抓着手机的手在抖,她死死的盯住短信界面,那个陌生来来源的号码。
她没有贺渊的手机号,之前她找他要过,但他只给了她微信。
如果她按下拔号键
荆楚闭上了眼,在短暂的忙音之后,她听到一串悠扬的铃声,从身后传来
荆楚僵硬的回过头。
她看见贺渊正站在楼梯之间,修长的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个正在响着的手机。
他的眼睛望着她,古井无波,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就像那个手机不是他的一样,就像他不是那个教室里猥亵她的人一样。
”学姐,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清亮的少年音被恶劣又低哑的声线取代,他说出了,第一次见到她时说的话。
这种兼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声音,让荆楚头皮发麻。
荆楚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神色悠闲的越走越近。
直到站在了她的身前。
”真可怜。”贺渊弯下腰,挺直的鼻尖几乎要碰到荆楚的脸颊,他指出温砺的指腹,擦过她的眼下。
”哭什么呢?”他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少年的舌尖滑过她小巧的耳畔,恶魔般的声音响起:”学姐,你不知道,你哭起来,更美了吗?”
贺渊一把抓住荆楚柔软的手,贴在自己下腹处,他的脸上带着残忍恶劣的笑容,一字一句:”学姐,你哭的我都硬了。”
——————
我突然又有一个脑洞了!!!
可能变态男主有丶写腻了
我想写变态の女主了,看你们吧,投票一下,下一个故事是想先看我之前说的黑化囚禁py的。
还是双变态男女主,设定是男女主都是反社会人格,女主是心狠手辣但是表面小白兔,男主是看起来就不是正常人的,真的我还没写就爱上这个女主了。

双向禁锢第八章h
荆楚的脑子一片混乱,她还不知道以什么表情面对贺渊时。
贺渊已经吻上了她的唇,相比第一次在那个漆黑的教室中,那个毫无章法的啃咬,少年已经进步不少,他温柔又缠绵的舔舐,吮吸着荆楚的唇瓣。
”别”荆楚反应过来已经晚了,贺渊正等着她张口之际,趁虚而入,舌头强势的缠上荆楚的丁香小舌,她避无可避,只能被动的在他舌尖的痴缠之下,面颊绯红,双腿发软,整个人无力的向后仰去。
贺渊见荆楚已经被他吻的晕头转向,果断的将一只腿压在她身上,修长有力的手掌顺着她窈窕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上,在上衣的衣摆处微微停顿,借势滑进她白皙纤细的腰部。
腰间传来的陌生冰凉的触感,让荆楚一下子就清理了过来,她的屈起手腕抵在胸前,推着他的胸膛,脑袋也向左偏去,想要躲开贺渊的吻。
贺渊岂会让她如愿,他一把抓住荆楚的手腕,再向上一提,男女之间的身体差异,让他轻而易举的把荆楚的身体给拉向他。
他离开荆楚已经被吻的鲜红的唇瓣,两人的混合之后的津液还暧昧的挂在她的唇边,下巴之上,贺渊趁着她大口喘气之时,在她耳边幽幽的说:”学姐既然不想接吻,那我只有吻别的地方了。”
”你”荆楚还没来得及说话,少年的一只手已经扯向了她的衣襟,只听”嘶拉”一声,荆楚的衬衫就被撕开,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在暖光灯之下,发出莹润的光芒,仿佛世间最美丽的珍珠。
荆楚眼睁睁的看着贺渊对她勾唇一笑,与他以往清淡的笑意不同,这个笑显的邪气又媚惑十足。
荆楚看晃了神。
贺渊低下头,轻柔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锁骨肩头,他没有停止,还在一路向下。
荆楚感觉自己此刻就像一滩池水,而这些细密的吻就像一颗颗小石子落入池中,激起一圈圈的小小的涟漪。
不知不觉中,贺渊的手已经绕到了她的背后,从她的尾椎骨游至内衣扣上,他的手指灵活的挑了两下,荆楚的蕾丝内衣就挂不住了。
可怜兮兮的垂在荆楚的腰部,只有饱满的酥胸,以及上面那一抹粉红的花晕,在贺渊侵略性的目光之下,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学姐,你真美。”贺渊盯着她俏丽的乳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由衷的夸赞道。
荆楚脸瞬间就红了,她偏过头去,不好意思看他,贺渊却将手放在她的脸上,把她的头搬正,半是强迫的让她与他对视。
”学姐,看着我,嗯?”贺渊的声音听起来和那天在教室里一样,又哑又低沉,但与那天不同的是,今天这个声音,配合着他专注的眼神,响在荆楚的耳边,简直性感的要命。
她呆呆的看着他低下头,先是吻上她的饱满的胸脯,再轻轻含住她的乳尖,舌头来回的滚动挑逗。
荆楚身体触电般的轻颤了一下。
她看着贺渊一边在她的乳尖肆虐,一边直勾勾的回望着她,与她对视。
眼神,是没有任何掩饰的狂热,与占有欲。
热烈的眼神,轻狂的动作,此刻的贺渊,让荆楚感到陌生,但她又觉得,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之前的他在她眼前,不过是一个给自己披了层层外衣的人。
荆楚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点燃了,滚烫的温度从脸颊,从被他吮吸,吻过的地方开始散开,直到全身各处,她的腿间,也开始泛起不为人知的湿意。
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夹紧双腿,不让他察觉。
贺渊却动作敏锐的用一只手卡在她的腿间,手指在她光滑修长的大腿之上,频频跳跃着。
”学姐,舒服吗?”
贺渊从荆楚的胸脯吻至平滑的小腹,一边动作轻缓将她的裙子褪下,修长的手指在她腿间流连,激起一股股电流,在她的身体里激荡着。
荆楚浑身发烫,她的意识已经被贺渊撩的不清醒了,她半睁着眼,看着贺渊一点点用嘴唇膜拜她的身体,动作温柔,像是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女神的手背。
贺渊的手移至她已经被打湿的底裤上,他仿佛一个好奇的孩子,在寻找什么,手指在她的森林的花丛中徘徊,最终落在一个奇异的凸点,动作不轻不重的按了下去。
”嗯”荆楚脑中猛的白光一闪,她咬住唇,还是有一声长长的呻吟泄了出去。
她失神的盯着客厅的吊灯,虽然她没有经历过,但她知道刚刚那个让人羞耻的反应是什么
”学姐”贺渊的声音,有一丝委屈,他拉过荆楚无力垂下的手,放在一处炽热,”我好难受。”
荆楚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条件反射想要缩回手。
贺渊却紧握着不放,他将她的手,死死的按在他的下体处,单身脱去了上衣。
这是荆楚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异性的身体,她本以为贺渊高挑纤瘦,却没想到
她的目光停留在他薄而有力的肌肉和人鱼线之上,贺渊的声音如同他人一样,正兼于男人与少年之间,没有成熟男人的宽厚,却又多了一丝少年纤细的美感。
贺渊捕捉到了荆楚惊讶的目光,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学姐,喜欢吗?”
荆楚脸上更烫了,她想侧过脸去不回答。
又听贺渊说:”全都是你的,学姐,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我不要”荆楚小声的拒绝。
”没关系,我要学姐好了。”贺渊轻笑,他低头吻了吻荆楚的脸颊,一手拉住她的底裤,向下褪去,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
”不要”感觉到身体最后一丝防线就要被攻破,荆楚慌忙的惊呼。
贺渊咬住她的耳朵,撒娇似的呢喃:”学姐,我想要你好久了,给我好不好”
荆楚紧绷着身体,咬唇,没有开口。
见荆楚没有反应,贺渊撑起身体,与她对视,目光如炬,声音裹着浓浓的情欲,他的神色却无比认真。
”我喜欢你,学姐,哪怕你骂我变态也好,不,学姐,我早就喜欢你喜欢的变态了,像发了疯一样,学姐你知道吗?我每在你这儿待一次,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想要你。”
”那一天我提前走了,我是怕再多待一秒,我就会”贺渊没有再说话,他欲言又止的望着荆楚,眼神带着小心翼翼的期盼。
荆楚心如乱麻,她是对贺渊有好感,可知道他就是那个但这一段话,又让她忍不住心软,看着他的神色,这个不字,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荆楚在心底叹息一声,最终放软了身体,闭上了眼睛,洁白的藕臂环上贺渊的脖子。
”你轻点我怕疼”
又娇又软的语气,像嗔怪,又像撒娇。
贺渊心喜若狂,他紧紧的抱住了荆楚,仿佛多年夙愿得尝,他在她耳边一遍遍的喊道:”学姐楚楚,楚楚,楚楚”
贺渊的手抚上她的后腰,他将头枕在她的脖颈处,荆楚感到少年肌肉正喷薄着热气,火热的贴着她,他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只乳尖,轻轻地揉捏着。
一只手架起她修长的大腿,她能感受到,那个炽热的棍状物,正抵在她的桃源,蓄势待发。
”学姐,我进来了。”
随着荆楚的眼泪和贺渊得尝所愿的抽气声,那个巨物,挤了进来,冲破了少女身体娇嫩的屏障,直直的送到了最深处。
太疼了,荆楚的眼角淌着泪,她将嘴唇咬的发白,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一点点暖意印上脸颊,荆楚睁开了眼,她看见贺渊正在替她吻去眼泪,动作怜惜又轻柔,生怕弄疼了她一样。
”没事我不疼了”荆楚笑的有些勉强,但她不想给他留下遗憾。
闻言,贺渊开始缓慢的抽动起来,每动一下,就小心翼翼的观察荆楚的神色,直到他确认她的神色没有异样,他才开始加快了速度。
他一手握住了她其中一只乳房,慢慢揉弄着,一边动情的舔舐着另一只。
荆楚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仿佛全身所有的血液都聚集在了两处,他所舔弄的乳房和下身,她感觉自己就像冰淇淋一样,正在一点点的被他的温度所化去,她的身体与他相连的地方,在燃烧,一点点将她的理智与其它感官,焚烧殆尽。
她只能感受到,他所带给她的,无与伦比的欢乐。
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抽动,荆楚也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肢往上抬,将他的巨物送到更深处,感受到她无意识的迎合。
贺渊的脸庞也染上了一抺陶醉的红色,他的学姐,果然如他想象的那样美味,桃源深处温热地仿佛要把他融化了,他每动一下都能感受到,那里面仿佛有无数小口在亲吻他的性器。
他的头微微仰起,他看着荆楚绯红的脸颊,和难耐的表情,他从喉咙深处发出畅快的声音,他的学姐,终于,和他一起,堕入了情欲的深渊。

双向禁锢完结章
”贺渊”荆楚双眼迷离,周糟的一切她都听不见,看不见,只剩下他。
她的身体跟随着他的节奏摇摆着,奇异的快感从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曼延开来,并在她身体中迅速累积,他每动一下,她的身体就如同通电般,轻颤一下。
她像是飘在云端,身体越来越轻,连脚指头都忍不住畅快的舒展又伸开。
好舒服
”啊”随着她悠长的呻吟,贺渊也喘息着在她身体深处释放,少年的量又多又浓,还带着炽热的温度,充满情欲的气味在空气中四散开来。
荆楚被烫了一个哆嗦,她下意识的收缩了花穴,一股热流从她的身体涌出,淋头在贺渊的半软性器上,只一瞬间,他眼神火热的盯着她。
声音嘶哑:”学姐,我又硬了。”
”不要脸!”荆楚面红耳赤,明明是训斥的话,却让她说的婉转动人,活像娇嗔。
”呵。”贺渊舔上她红透了的耳垂,惹来她的一阵轻颤,花穴不自觉得绞紧一分,他轻笑道:”学姐夹的这么紧,我不硬才怪。”
”胡说,明明是你”荆楚的话说到一半,生生停住,眼含春水的瞪着他。
”是我什么?”贺渊将她拥紧,胯骨向上,坏心的狠狠顶弄上去,”我弄的爽不爽,学姐?”
荆楚啊了一声,含着哭腔,”你就会欺负我。”
一股委屈涌上心动,她被他猥亵,被他偷拍,还被他给吓坏了,现在被他哄上床,还这么对她。
荆楚越想越难受,眼泪立刻涌了出来,”你都没有给我解释,那些相片是怎么回事,呜呜呜呜,你只会欺负我。”
贺渊动作没有停止,却在她耳边问道:”学姐真的要听?”
荆楚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花穴在他蹂躏的之下,快意一阵一阵的涌上来。
”嗯你快啊!快点说”
”那些照片,都是我从校刊,还有学校展板上剪下来的,至于第一张是你游泳课走错了换衣室。”
荆楚虽然早就猜到,是他剪下来的,但她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大胆,那个展板,可是进校门就能看见,他是怎么偷偷剪下来的,以及自己走错了换衣室?
伊特学院每人都有一个休息间,可以中午午休,临时换运动装等,难道她进成他的了?
贺渊看她一脸震惊的表情,他眉头一挑,充满恶意的在荆楚耳边一笑:”学姐还不知道吧,我的休息间,就在你的旁边,那一层的房间,只住了你和我,为了那个房间,还有不少人找过我的麻烦。”
荆楚一愣,充满水气的眸子直直望着贺渊。
”学姐,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只能用这些低劣,肮脏,见不得光手段,窥视你,连得到你,我都一度以为只是我幻想的产物。”
贺渊的手抚上荆楚的脸颊,他的手此刻竟是比她的脸还烫上一分,他望着她,眼中既挣扎,又坚定,他知道,他如果说出来这一切。
凭学姐对他的好感,可能会瞬间烟消云散,甚至会反感,厌恶,骂他是变态,但他想要她知道,她是他的药,他中了她的毒瘾,发疯一般爱上了她。
要么爱,要么死。
这就是他的选择。
”学姐,不管你信与不信,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这话是他第二次说了,他咬咬牙,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坚定。
”学姐,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除了曾经偷拍,我还跟踪过你,我甚至”贺渊顿了顿,他将头微微低下,错开了她的眼神,他之前从未觉得自己不对,只到看见她明亮如镜的眼眸,和她发自内心的信任。
才知道,自己多么卑鄙,只能以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靠近她。
”我甚至在你的卧室放入我自制的摄像头,偷窥你的一举一动,后来我觉得这些已经满足不了我,我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想要得到你的念头快将我逼疯了,我不想伤害你,却又控制不住自己,于是我翻到你家,用你用过的牙刷,梳子,水杯,悄悄抱着你睡,还偷偷带走你的内衣。”
荆楚从未想过,眼前这个少年,对她竟然抱有如此深的感情,她的心被震撼了,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贺渊闭上了眼,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胆小,敢做,却不敢看她的眼神,他害怕其中流露出来的恐惧或是恶心,然后她再像所有人一样,从他的身边走开。
一双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脸颊,带着柔和的温度,动作温柔缓慢,贺渊情不自禁的睁开了眼。
面前的荆楚,眼中有惊讶,怜惜,与柔情,有千万种情绪,却独独没有嫌弃与厌恶,她声音冷静,像一汪清泉:”你哭了。”
贺渊眼前一片朦胧,他没想到,他竟然会哭
从小到大,也只有爷爷去世时,他掉过眼泪。
贺渊苦笑了一下,自我厌弃的开口:”学姐,不要同情我,不值得,连来你家补课,也是我费尽心机,借何老师关心我,求来的。”
荆楚的心中一阵抽痛,她望着少年一幅绝望的渴望人靠近,又自我厌弃的态度,同情?
他以为她只是同情吗,开始她确实同情他,听到他说的这一切,她以为自己会觉得反感,但没有,她的内心很平静。
除了震惊之外,甚至生出一丝窃喜,还好是他。
无论是阴暗的他,还是清冷的他,都是他。
他是怕自己表现出反感,所以想先自行断了后路?荆楚很聪明,她慢悠悠的开口:”你招惹了我,就想不负责了吗?”
贺渊震惊的抬头,喃喃:”学姐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想负责了吗?”荆楚神色认真,一字一句,”你又没带套,万一我怀孕了,找谁啊?”
”我负责。”贺渊快速接道。
”我会负责。”他看着荆楚,重复,而后深深呼吸一口,缓缓说道。
”学姐,我想过你可能会恨我,哪怕一辈子不原谅我,但是学姐啊,我违背不了自己的心,它告诉我,即使你不原谅我,我也不后悔这么做,此后一生,这都是我最珍贵的回忆,但如果学姐愿意,请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不会让你在以后,受到一丝委屈。”
人们常说,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的话,那只是为了得到你的一种手段,可荆楚看着贺渊的眼神,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荆楚哼上了一声,道:”那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她张开了双臂,贺渊一把将她抱紧,埋在她的肩头,怅然的唤了一声:”学姐”
”嗯?”荆楚以为他要说什么,谁知贺渊拉过她的手放在下身,一团鼓胀。
少年神色委屈,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我还没吃饱。”
”你”荆楚觉得,她要认真思考一下,他的话的可信度了。
————
完,明天更下一个故事。
以后可能有番外。

小白兔与手术刀第一章
”手怎么了?”庄晏淡淡扫过一眼眼前的少女,修长的食指握着笔,将她的名字写上,乔霜,18岁。
乔霜瞟了一眼他的字,和一般字体龙飞凤舞的医生不一样,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样,隽秀硬朗,透着清雅的风骨。
乔霜微微一笑,举起了手,随意的指了指:”骨折了好像。”
”怎么骨折了?”庄晏将笔搁下,手指轻点着桌子。
”好像是摔了?”乔霜舔了舔嘴角,才慢悠悠的答。
”好像?”庄晏眉头微皱,微凉的手指捏在乔霜青紫的手臂上,她的皮肤很白,像雪一样,这些青青紫紫的淤痕印在上面,如同雪上污泥,强烈的反差给她添了一丝凌虐的美感。
庄晏眸色一深。
乔霜轻轻嘶了声,眼泪立马在眼眶打起滚来,她细细的喊道:”医生,你轻点儿。”这个儿化音从她的嘴里吐出来,像经历了千回百转,娇娇软软的直勾人心。
庄晏勾唇,冷冷一笑,他根本就没有用力。
乔霜见他笑了,眸子潋滟着水光朝他望去,似怯似诱的:”好疼呢。”
”是吗?”庄晏挑眉,修长的手指点点了她的手臂,挑了一处重重的按在上面。
乔霜脸瞬间白了,眼泪直接砸了下来,她倒抽着气,这是真疼,乔霜咬牙,红着眼眶,似嗔似怒的瞪了他一眼。
这男人,心可真狠。
庄晏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真有意思,明明对自己的伤毫不在意,却在他的面前装疼。
他的眼神锐利,隔着薄薄的镜片,直射向乔霜,声音听不出来情绪。
”乔小姐,你这恐怕不是摔的吧?”
乔霜思绪因为疼痛一滞,她怔了怔,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片刻后,她才咬着唇,一幅忍受了莫大痛苦的样子:”是我前男友打的”
庄晏哦了一声,缓缓问道:”只打了手?”
乔霜松开了咬的发白的唇,怯怯看他一眼,点点头,庄晏轻笑了一声。
这伤,分明是钝物重击所至,除了一截手臂之外,再无半点伤痕,打人能这么有目的性只打手,庄晏闻所未闻。
庄晏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他看了她一眼,没有拆穿她,冷淡的说道:”去楼上拍个x片,我看看乔小姐的男友是不是把你打骨折了。”
乔霜忘了疼一样,眉飞色舞朝他一笑,开口纠正:”医生,是前男友。”
说着,身姿袅袅的起身,她朝庄晏摆了摆手,软着嗓子:”那医生,待会见了。”
庄晏看了眼她的背影,乔霜今天穿的一身浅粉色的紧身连衣裙,将少女已经发育完全的身体曲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纤细的腰,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小屁股,以及两截白的发亮的小腿,匀称笔直。
庄晏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光之下,他的眼神晦涩不明。
半个小时后。
乔霜拿着拍好的片递给庄晏,他接过一看,淡淡道:”乔小姐,您的前男友似乎手下留情,只有一些外伤,没有伤到骨头。”
男人的话里,还带着惋惜的意思。
似乎在嘲讽乔霜戏弄他,乔霜只当没听见。
她眨巴着眼,问道:”医生,我能加你微信吗?”
”噢?”庄晏停写单子的手,望她一眼,”理由。”
乔霜扮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怕伤口护理不好,又不能天天来叨扰您嘛”
庄晏写完单子,站起身来,向旁边走去。
乔霜抬起头望他。
一身白大褂,纤尘不染,配和他修长挺拔的身形,硬生生穿出了仙风道骨的感觉。
可惜,这只是表象,就像她一样,乔霜眯了眯眼睛。
”扫吧。”庄晏将手机扔在桌子上。
乔霜拿出手机扫了扫,他的头像是一把手术刀,真是简洁明了。
乔霜达到目地,她朝庄晏柔柔一笑,站起身来向他道别,”麻烦您了,再见。”
庄晏目送着少女婀娜的背影离开,看了手机上的好友请求,昵称与头像,都是一只红眼睛的雪白兔子。
刚刚乔霜哭泣的样子浮现在他眼前,虽然她是装的,?但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微微透着红的眼眶,倒还真像个一只无辜的小白兔。
庄晏手心一痒,他拿出抽屉里的手术刀,轻轻抚摸着,不如,今天解剖一只兔子吧。
乔霜拎着药出了医院,在转角处碰到一个垃圾桶,她面无表情的将手里的药毫不犹豫的全扔了进去。
她拦下一辆出租车,声音是刚才截然不同的冷:”去光月小区。”
出租车司机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地中海,大肚子,有着一惯中年人的模样,从乔霜上车开始,他就透过后视镜情不自禁的打量着她,雪白的小脸,完美的侧脸线条,紧抿着红唇望向窗外,整个人显得清冷又高傲,如同仙子落入人间,与这俗世相错,这是不可多得的美。
乔霜回过头,她眼角微微挑起,目光冰冷的望了一眼后视镜。
司机冷汗涔涔,连忙错开视线,专心开车,他握着方向盘的车微微抖着,他开了快二十年的车,各行各业的人也载过,什么道上混混老大之类的。
也见过不少阴沉着脸色,摆一幅凶神恶煞的眼神,但那些都是虚浮的,是故意恐吓你,让你害怕他。
这个少女却不是,她的眼神没有温度,冷冰冰的,就像在看一具尸体,却能让人从内心深处听见她发出的无声警告,他只要再多看一眼,就会
到了目的地,司机放下她,收了钱不再多停留一分,便开走了。
乔霜到了家,现在还是白天,可她的家却被一片黑色所笼照,所有的房间都被厚实的窗帘所遮住,不透一丝的光亮。
乔霜打开灯,拿起茶几上的按了按摇控器,窗帘整齐的向两边收拢,一道道光线跳跃进来。
她的家装修十分简洁,除却应有的家具,再无其它,而这些家具墙壁,全是清一色的黑白,透着说不出来的沉闷压抑。
乔霜先是去了躺厨房,她打开冰箱,拿出一大袋肉,和几根骨头,放入锅中,倒上水,搅动了锅几下,打开了火,随后走来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她打开灯。
这是一个由镜子组成的房间,360度,除了地板之上,连天花板都是由一面面镜子组成,房间的中央,放了一架双人床。
乔霜坐在床上,她看着镜子中互相倒映着的,无数个自己,咧开嘴,缓缓的笑了。
随后,她开始做出了各种表情,先是扬着眉,绽出两个小梨涡的灵气十足的笑,再是微微一挑眼角,扮出一幅春情含露,眼角带媚的模样,接着是秀眉一皱,嘴角下撇,一脸清冷的怒意。
一会,她又变幻了表情,下颔收低,眼眶泛起了红意,再将眸子向上一抬,眼泪瞬时流了出来,好一朵梨花带雨,只怕是任何人看了,都会我见犹怜。
谁能想到,这些灵动的喜怒哀乐,都是她装出来的呢?
乔霜脸上还挂着泪珠,一眨眼的瞬间,她就收敛了所有的情绪与表情,精致的脸上浮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这是她的,表演室,对于普通人来说,再简单不过的情绪,她都是在这里学会的。
因为,她几乎没有情绪。
除了对他之外。

小白兔与手术刀第二章
乔霜知道自己不是个正常人。
并非她看起来有什么不正常,相反,乔霜长相清丽,气质出尘,就像一轮高高在上的月亮,散发的光辉柔和的照在每个人心中。
在同学,老师,以及家长的眼中,她是一个学习优异,有责任心,只是话不多的好学生,好女儿。
她听话,懂事,从不和任何人争吵,也从不抢任何人的风头。
只在你需要的时候适当的出现,她从不和任何人关系过于亲密,或者过于疏远,每个人她都能恰到好处与其相处。
她知道,她的心理有问题,比如缺乏同情心,缺失大部分感情或者情绪,比如她几乎没有过害怕,难过,生气这类情绪。
但与之相对的,是她高出常人的智商,她知道,如何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她从不觉得缺少这些情绪是坏事,这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她可以把精力都放在她感兴趣的事情上。
她感兴趣的,是一个人。
他叫庄晏,在乔霜第一次见到他时,就不可抑制的被他吸引。
后来乔霜才知道,那大概就是对于同类之间的感应吧,可惜,这个感应不存于庄晏,他对她,只有同性相斥。
庄晏的父亲和乔霜的父亲是同一家医院,不同科室的主任,乔霜第一次见到庄晏时,她才四岁。
10岁的庄晏已经完美继续了他父亲的天赋,并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庄晏正在解剖一只动物,由于已经全是肌肉,器官,骨架等组织,当时的乔霜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动物。
后面她才知道,那是一条狗,一条他养了7年的狗。
她还记得当时的情景:还是小少年的庄晏,握着手术刀,非常冷静的将这个动物的器官,骨骼,肌肉,依此分类,她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做将神经与肌肉组织剥离的工作。
哪怕时隔14年,乔霜还是忘不了庄晏当时的眼神,痴狂又专注,仿佛他对着的不是一滩充斥着血腥味的动物尸体,而是世间至宝。
全程,从乔霜的推门而入,到最后庄晏完成了所有的分类工作,从她身边走过,庄晏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连一丝眼睛的余光都没有留给过她,就像她是一团空气,毫无存在感。
是的,这就是庄晏对待乔霜的态度。
十四年以来,一直如此,但让乔霜庆幸的是,这不止是对她,庄晏对待所有人,一惯如此,包括他的父母,他也爱理不理。
乔霜并不是天真无知的小女孩,哪怕她对庄晏感兴趣,也没有表现得过太明显,以至于,在今天之前,整整14年,她从未同庄晏说过一句话。
她不主动,庄晏是绝不会主动的。
乔霜甚至不知道,庄晏在此之前知道她的名字吗,或者说,他今天记住她了吗?乔霜看了眼手机,那一把简洁的手术刀头像,她抬起头,望着镜中的自己走神。
她记忆中,有过两次。
她出现在庄晏面前,只有两次,他正眼看过她,还是用那种她熟悉的,只有在看着动物尸体才会有的眼神,看着她。
一次是她大约6岁的时候,那时候的她还有许些天真,会去主动找庄晏,尽管庄晏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但她能看着庄晏解剖一下午。
那次是她趁庄晏去洗手间的时候,去拿他的手术刀,却不小心被锋利的手术刀划出一道口子,还小的她当时就疼哭了,而庄晏回来正见到这一幕。
那是他第一次正眼看着她,带着饶有兴趣的眼神,看着的伤口,以及她哭泣的表情。
直到她都觉得不疼了,哭不出来为止,庄晏都没有替她包扎,也没有对她说一句话,只是看着她不哭了,略微失望的扭过头,不再看她。
第二次是紧接着的第二天,庄晏竟然主动的在楼梯口等她,却在她过去时,将她从楼梯口推了下来,摔的很疼,可她当时不知怎么的,硬是忍着只掉了几滴眼泪,没有像昨天那样大哭。
庄晏在她掉下眼泪时兴致盎然,却看她咬着唇死死不哭时失去了兴趣,立马变了脸色,眼神阴沉的看了她一会,扔下趴在地上的她,一走了之。
这两次都已经是十二年前的往事了,可乔霜却觉得,像发生在昨天,她怎么也忘不了,庄晏看她的眼神,让她有了人生中少有的几次,毛骨悚然的害怕。
自此,乔霜就像失去了这个情绪一样,再也没有感受到过”害怕”。
并且从那以后,乔霜没有再主动去找过庄晏,只是偶尔两家父母见面时,会远远的见到他,但庄晏再也没有看向过她。
乔霜走出镜子房,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对面楼层与她相对的房间灯亮了,她慢慢的收拢了思绪,走向另一个房间。
那个房间中,有一架望远镜,在厚实向窗帘掩饰之下,透过缝隙,正对着对面楼层那个亮灯的房间。
乔霜将眼睛微微眯起,凑向望远镜,向那个房间看去。
一个穿着衬衫长裤,身形修长的男人出现在了画面里。
高倍望远镜能让乔霜将对面看得格外清晰,她清楚的看到,这个男人将衬衫扣的很整齐,一直到了最上面的一颗,他的五官正面看很是秀气,担的起面如冠玉四个字,从侧面看,就格外挺拔错落有致,一丝不苟的打扮让他显得禁欲又斯文儒雅,整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鼻梁上还架着一个金丝框眼镜,给他的五官添了一丝书生气。
他就是庄晏。
庄晏在小的时候表现太过奇特,他或许也从未想过掩饰,被医生诊断为自闭症后,他的父母经过很多努力,都无济于事,于是差不多将他放养,又生了个二胎,一家三口齐乐融融。
而庄晏十二岁就搬出来自己住了,噢,差不多就是他将她推下楼梯不久后。
庄晏比乔霜要大六岁,现在的他已经接了他父亲的班,成了一名非常优秀的外科医生。
只不过,他还是我行我素,性格怪异。
乔霜看着庄晏从一个纸箱中,取出一只不大的狗,看样子是条流浪狗,还非常瘦弱。
乔霜摇了摇头,状似惋惜叹了一声:”真可惜了呀。”
她看着他动作利落的将它杀死,解剖,这么多年过去,庄晏的眼中早已没有了当初解剖第一条狗时的狂热,只是镜片闪烁之间,露出的冷静与淡然。
庄晏熟练的将它的器官分类,当他的修长手指触碰到它的胃时,乔霜微微一笑。
放下了望远镜,闻着空气中的肉香,朝厨房走去。
乔霜动作娴熟的搅动了锅里炖的熟烂香软的肉羹,她小心的将肉羹盛起,装在盒子里,拎了出门。
走在路上,一个大爷笑的慈祥的朝她打招呼:”霜霜呐,又去喂流浪狗啊。”
乔霜笑着点头。
”真是个好姑娘哩!心善啊!”大爷笑呵呵的夸赞。
乔霜笑笑没有回答,她径直来到一个破旧小区的后院处,这里有很多流浪狗,它们早早闻到了乔霜袋子里的肉香,跑过来将乔霜围住,一个一个流着口水,眼巴巴的望着她。
乔霜将肉羹端出来,倒在盆子里,看着一群流浪狗,争抢不已。
她笑容清浅:”慢点吃,还有的是呢。”
空中吹起了一阵风,一张飘落的报纸被吹到了乔霜脚边,她捡起一看。
一个失踪女学生报道,赫然在目,乔霜看着报纸上那个女孩有些熟悉的脸庞,呀了一声,这个人好像是庄晏的学妹呢?
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大片大片的飘动着,像是随时都会下雨,乔霜站在破败的院子里,笑容浅浅,与这个阴郁的天气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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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女追男吧。
男女主都不是好人,分不清谁比谁更坏,三观正建议不要看这篇!!!

小白兔与手术刀第三章
”叮——”庄晏手机响了。
他轻轻瞥过,是一条语音,红着眼睛的兔子头像分外瞩目,是乔霜发来的。
他点开了语音。
”嘶——医生,你给人家开的什么药,弄得我好疼啊——”
声音百转,带着一丝委屈,酥软入骨。
庄晏不动声色,按熄了屏幕。
等了许久,庄晏都没有回复,乔霜站在落地窗前,垂了眸子,把视线从对面亮着灯的房间移到脚底下车水马龙的城市。
她面无表情的开口,声音却分外娇软:”医生,你怎么不回人家,我可是您的病人,您好不负责”
发完,她就将眼睛凑上望远镜,观察庄晏的动作。
”叮——”才熄下的手机屏又亮了起来。
庄晏手指修长好看,洁白的如同上好的玉石雕成,这样的手总是用来握手术刀,未免也太可惜了。
乔霜咽了口水,她想象被这双手抚摸的感觉,微冷的触感,像是凉水划过。或者被他拿着手术刀,一件件挑开她的衣服,再用冰冷的刀背贴在她的肌肤上,缓慢的游动,而他则是眼神淡漠的看着她轻颤的身体。
乔霜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她不自觉得夹紧了双腿。
光是想想,她就受不了。
她看着他屈起手指,轻轻点了点屏幕,听完乔霜娇娇软软的责问,庄晏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
他从齿间淡淡吐出两字:”聒噪。”
乔霜离开望远镜,她看了眼没有回复的手机,轻笑一声:”闷骚。”
她可是会唇语的。
乔霜对庄晏的感情很复杂,一开始,她只是以为他让她觉醒了真正的自己。
她回想她见到他的第一眼,那血淋淋的一幕,寻常孩子就是不被吓的做恶梦,也会被吓哭,可还是四岁的乔霜,却带着好奇的目光注视着。
之后再看他解剖,看着他先是将动物弄死,听着它们凄惨的叫声,乔霜竟然笑了,她满足于那个叫声,凄美的比什么音乐都动听。
那个时候,她就理解庄晏痴迷于此的原因了。
他们都是冷血动物。
她看着他刀刀划过那些动物的皮肤,看着鲜血一点点涌出,器官被剥离,她的心中感受到的,只有兴奋,与跃跃欲试。
后面她也试过几次,动物可怜又无助的眼神,凄凉的叫声,刀刃划破皮肤一瞬间涌出的鲜血…这些确实能带给她短暂的兴奋与快感。
但她很快便失望的发现,她学着他,解剖再多动物,也不及看着他解剖一次。
试过几次之后,她渐渐明白。
她痴迷的不是解剖动物,而是他。
尤其是,他看着那些动物尸体的眼神,痴迷,专注,认真,兴奋,热切,残忍。
她可以想象,这些眼神如果能落在自己身上,她该有多么兴奋。
可惜只有那么两次
只有她哭了,他才为她顿足。
乔霜很聪明,她知道庄晏这样的人。
注定不会喜欢她。
她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他们是同类。
同样的冷血残忍。
而他喜欢摧毁,还有什么比摧毁弱小楚楚可怜的东西更有意思的呢?
既然他喜欢,那她就摆出娇弱无助,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不介意,为了他收敛自己的锋芒。
乔霜嫉妒那些被他解剖的动物,既然他那么喜欢,那他就解剖她为他挑选的动物好了。
庄晏买了只兔子回家。
他将她放在台子上,正要下刀的时候,兔子抬头望了他一眼。
红红的眼睛,泛着泪光,楚楚可怜。
却没有发任何叫声,带着一丝不服输的倔强。
这个样子,与脑海深处的一个人渐渐重合,庄晏眉头一皱,他第一次有所犹豫。
刀尖悬在它身上很久。
”算了。”庄晏有些不耐烦,扔下手术刀,一把将它抓回笼子里。
乔霜日常骚扰庄晏,她正值高三暑假,长达三个月的假期,每天都很闲。
”医生,我的伤口好痒啊,怎么办,该不会是化脓了吧?”
听着乔霜夸张的语气,庄晏眉心一皱,淤伤能被她说成这样,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到医院来复查。
庄晏第一次回复了乔霜。
乔霜窝在沙发里,看着消息,捧着手机坐直了身体,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语气却很兴奋:”医生我马上就到~”
乔霜换了一条丝绒的绿色吊带长裙,优雅又明艳,炎热的夏天里,穿一袭绿,夺人眼珠又清新可人。临出门时,乔霜看了眼手上还没消的淤青,又带了一双长蕾丝手套。
整个人透着一种旧上海时期歌女的风情,乔霜对着镜子浅浅一笑,喷上了一点香水。
sertens的柏林少女,兼于少女与女人之间的香,如同花期正盛时候,热烈的玫瑰化身少女,为了心上人,能拔下身上的刺,跌跌撞撞的跑向他,娇娇软软说上一句:”我害怕。”
这个香,就像乔霜,对庄晏。
乔霜医院时,庄晏正在大厅办事,与他说话的男人眼睛突然飘忽不定,直愣愣的望着前方,整个人如同被勾了魂一样,庄晏回过头。
就看到乔霜亭亭玉立的站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大厅中,正对着他笑,一袭绿裙的乔霜夺了所有人的目光。
吊带绿裙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脖颈到锁骨再来隐隐可见的胸部,每一处都是美景,就连她原本偏清冷的五官这样一打扮,也明艳了起来。
连路过的小孩子都情不自禁的回头望她几眼,嘴里直呼:”妈妈,我看到仙女姐姐了!”
更别说那些男人,目光中的垂涎都要化作口水滴下来了,庄晏环顾了四周,望着乔霜的眼神一凛。
随着她的走近,庄晏闻到了一阵玫瑰香味,他顿时生出一种错觉,她是一朵盛开在夏日的玫瑰,身披一片绿叶,散发着花香,一步步朝他走来。
”看乔小姐的模样,伤应该是不疼了吧。”
莫名的,他的语气有些凉。
乔霜一幅没听见的样子,她亲热的倚上庄晏的身体,将手套一取,指着手上的淤青,眼里就开始冒水汽:”医生,人家好疼”
众人一看两人亲密的架势,立马收回目光,庄晏其人,性格阴狠,又是院长的儿子,谁也惹不起。
只在心里感叹:可惜了这么个美人,怎么就看上庄晏了
跟他走的近的女人,没一个好下场,失踪的,自杀的都有,听说他是个恋尸癖,这些女孩都是被他给亲手杀了,可惜警察找不到证据,不了了之。
庄晏离她很近,她身体很软,饱满的胸正压在他手臂上,像一团棉花,原本若有若无的玫瑰香,充斥在他的鼻息之间。
他将她轻轻推开,声音冷冽:”我记得,乔小姐是手有伤,不是脚。”
下一秒,乔霜就在他的眼前崴了脚,细长的高跟鞋跟啪的一下就断了。
乔霜跌倒在地,她状似疼痛的抚着脚踝,眼波流转之间抬头,可怜兮兮的望着庄晏:”医生,我的脚”
一切完美的就像巧合,庄晏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眸光在她断掉的高跟鞋上轻扫,意味深长的一笑:”乔小姐,好手段。”
说完转身便要走。
美人从不缺献殷勤的男人,很快就有别的科室的男人好心的过来,将她扶起,声音关切:”小姐,你没事吧。”
乔霜嘴角一低,不动声色的抽出被男人握出的手,声音清冷:”谢谢你,我可以走。”
”小姐,你这样怎么走”男人不放弃。
谁知乔霜当场将高跟鞋脱下,她就是单脚跳过去,也不想被别人多碰一下。
一双微冷的手抓住她,乔霜抬头,是庄晏,他表情森冷,隔着镜片的眼神泛起寒光,声音透着生人勿近的凉意:”蒋医生,这是我的病人,不劳你费心。”
”你”蒋扬吐血,明明是他将美人扔在地上。
庄晏动作轻松的一把将乔霜抱起,看也没看蒋扬一眼,朝他办公室走去。
更让蒋扬郁闷的是,乔霜主动环上庄晏的脖颈玉臂。
乔霜依偎在庄晏怀里,她放下一只手不老实的摸上庄晏的胸膛。
柔软的小手,带着灸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熨烫他的皮肤。
庄晏视线往下一横,正对上乔霜无辜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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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与手术刀第四章
乔霜眨了下眼,漾起两个小梨涡,笑的黠灵:”医生,你的胸肌好硬啊~”
乔霜感受的到男人的手掌正紧贴在腿弯曲大腿处,她不安分的扭动了一下身体。
庄晏只淡淡扫了她一眼,一腿踢开办公室的门。
关好门后,将她放在沙发上。
他将手撑在沙发上,俯下身,脸离她很近。
他不说话,一双深潭似的眼睛牢牢的看着她。
乔霜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跳加快,她还是头一次离他这么近,甚至还能感受到他的鼻息,隔的近了,她才发现他的眼睛也生的十分漂亮,镜片之下,漆黑如墨的瞳仁如同深不见底的池水,直直看着你时,会让人无端的生意出一股寒意,细长眼尾上挑,眼角尖尖,线条显的有些妩媚,乔霜能想象这双眼睛要是眼波流转起来,该有多惑人,可惜庄晏大部分时间都冷着脸。
”费尽心机接近我,想要什么,嗯?”他的语气平静,只在话尾上扬了语调,听起来还有些勾人。
乔霜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一双美目暗送秋波,”当然是勾引你啊,医生。”
”故意弄断鞋跟,在我面前摔倒?”
”谁叫你不解风情”乔霜反而抱怨起来。
”手呢?”庄晏瞥了一眼她还是青紫的手臂。
乔霜不以为然,”前男友打的呀,不是跟你说了嘛?”
”呵。”庄晏冷笑一声,不再说话,从她身上起来。
”我打的!”乔霜急了,一把抓住他的白大褂,说了实话。
庄晏站在她跟前,神情冷淡。
乔霜知道早晚他都会知晓她伤的由来,也没想怎么瞒他,”医生,我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她使劲眨了几下眼睛,眸子里立马盛起了一层雾气,朦朦胧胧的,就像要哭了,”棍子敲上去,好疼呢。”
庄晏见她装的也挺辛苦,直接伸手,使劲捏了一把她的手臂。
”啊!”乔霜短暂急促的尖叫一声,他人看着清瘦,手劲却大,这一下也十分用力,疼的她眼眸里的雾气直接化成水珠儿掉落下来。
庄晏饶有趣味的盯着她,才缓缓勾起唇角,评价道:”乔小姐哭起来比笑要有意思。”
这个变态,果然喜欢她哭。
乔霜在心里暗骂,顺便瞪他一眼。
她用力拉着他的白大褂,借力抬起身,凑近他,红润的嘴唇张张合合,在他耳边落下一句。
”那医生想不想把我弄哭呢?”
说完,带着戏谑的笑,目不转睛的看着庄晏。
庄晏哦了一声,倚在办公桌上,双手插兜,问的不紧不慢:”那乔小姐倒是说说,怎么弄哭?”
乔霜也不顾脚疼,她掂起脚尖,在他脸上,吐气如兰:”当然是操哭我——”
话还没说完,她整个人就被他一拽,跌落在沙发上。
乔霜”嘶”了一声,红唇微嘟,”医生,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
庄晏只站在她面前,敛了笑,冷冷瞥了乔霜一眼。
”骚货。”
语气很淡。
乔霜却笑了,死闷骚,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依她对庄晏的了解,他是个很能忍的人,自己就算能勾引到他,他也不会轻而易举碰她。
毕竟他还是个处男。
乔霜笑的娇媚,一双美目水波流转,她伸出一截小舌舔了舔嘴唇,本就鲜红的唇上更是添了一抹潋滟的媚色,她拉低了吊带裙的领口,声音柔媚。
”医生,不知道你听过一句话没有。”
”所谓禁欲,越禁越欲。”
她目光若有所指的瞟过他的下身,笑的得意:”憋坏了可不好。”
她皮肤很白,穿着绿色裙子,更是白的能反光,胸口的春光看的庄晏心头一跳,他的目光看着很冷,只有他知道,他是想掩盖其下的炽热。
真是个骚货。
庄晏脱下白大褂。
乔霜笑的越发得意,摆出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只差喊一句快来操我。
谁知眼前一暗,她整个人被白大褂罩了起来。
敢情庄晏只想脱衣服挡住她?乔霜的笑僵在脸上。
庄晏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别在我办公室发骚。”
乔霜听着话,心里一喜,不在办公室,那在他家
乔霜拉下衣服,乖乖躺在沙发上,不再作妖:”您忙,我不打扰。”
庄晏坐在办公椅上,扫了故作乖巧的她,边写文件边开口:”沙发上有扭伤的药,边擦边揉,休息一会就能好。”
乔霜依言擦了药,撑在沙发上看他工作了一下午。
不得不说,庄晏认真工作起来,还真挺好看的,专注的她就像一团空气,丝毫干扰不了他。
下班的时候,下起了大雨,乔霜望着窗外的瓢泼大雨,脸上泛起了笑意。
天助我也。
”医生,这雨这么大”她话只说一半,便拿暧昧的眼神看着他。
庄晏看她一眼。
还是用白大褂把她裹起,一路抱出了医院,抱上了车。
医院里的人频频侧目,庄晏把她裹的很严实,只有一双艳光四射的眼睛,和两只玉足还露在外面,小巧精致,白嫩的像一团豆腐做的。
一个个看直了眼,恨不得自己就是庄晏,美人在怀。触及到一道阴寒之极的目光,众人又缩了缩脖子,收回眼神。
只在心里惋惜,可惜了啊。
不知道这个少女,落在他手里,又是什么命运呢。
众人摇了摇头。
庄晏是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乔霜更不在乎,她只在乎庄晏,所以那些人惋惜的目光,她只当没看见。谁能比她更了解庄晏?
乔霜笑笑,为她惋惜?下辈子吧。
刚一上车,庄晏便侧过脸,问:”你家在哪?”
乔霜打定注意要去他家,怎么可能告诉他。
她轻轻一笑:”医生,外面这么大的雨,我脚受伤了,怎么回家,不如你收留我一晚?”
庄晏的目光移到她的脚上,又眄她一眼,乔霜回以一笑。
庄晏没说话,发动了车。
乔霜笑容更大了。
闷骚。
乔霜是被庄晏抱上来的,电梯里有不少人,乔霜笑的得意,主动勾上庄晏脖子,大大方方让他们看。
期间,她还抬脸亲他,却被庄晏躲过,他眉头一蹙,语气有些不耐:”别闹。”
乔霜却从这两个字听出宠溺的味道。
她被庄晏放到沙发上,趁他去拿鞋的间隙。
乔霜认真的打量起这间房子,与她家基本一致的装修风格,虽然她隔着望远镜看了很多次,身临其境还是头一回。
”啪”庄晏扔到地上的是一双干净的男士拖鞋。
他家没有女性来过,没有任何的女性用品,虽然乔霜早早知道,但还是不免高兴。
自己是第一个到他家的异性。
乔霜穿上鞋,他给药效果很好,她伤的也轻,除了还有点红肿以外,已经不痛了。
她站起身来,朝庄晏一笑:”不带我参观一下?”
”自己看。”庄晏看也不看她一眼,自顾自的摆弄他的小型手术台。
乔霜毫不客气的往他的卧室走。
庄晏抬头望了一眼她的背影,目光深沉。
她的家与他家相对,但也只能看见阳台,和客厅,主卧在另一侧,乔霜是看不见的。
他的卧室很简洁,除了应有的简单家具之外,再没有多的东西,打扫的一尘不染,简直不像有人生活的痕迹。
乔霜翘起嘴角,和她很像。
突然一声”吱吱”的叫声吸引了乔霜。
她询声朝主卧阳台走去,令她惊讶的是。
她看见一只雪白的,像绒球的兔子,正在吃着一根胡萝卜。
庄晏竟然养了一只兔子?
他竟然没杀它??
乔霜震惊了,这无异于在一个猎人放过他亲手擒来的猎物,这事发生在庄晏身上,也太不可思议了。
”看够了?”男人淡淡的嗓音传来。
——
下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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