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凝夏的短篇合集【各种XP】》 高贵仙君中春毒被路人肥男侵占【单性】(上)
“啊……哈……”
夜色如墨,万籁俱寂,裴怜君一袭白衣,手握长剑,快速穿行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想要尽快离开小镇,回到门派。
白色的影子在黑夜里像是一抹幽魂,然而只要靠近了,便能发现,这身影非但失去了往日的飘逸灵动,反而显得笨重艰难,修仙之人本该落地无声,他的脚步却重的犹如凡人,十分凌乱,身形也是走的歪歪扭扭,甚至时不时的会停一下,伸手扶住身旁的墙壁。
若是再靠的近一些,还能听到压抑而急促的低喘,从仙君紧咬的贝齿中无法控制的流泻出来。
这样狼狈的样子,若是让门派中的弟子们见到,绝对会以为自己中了心魔,产生了幻觉。
裴怜君身为大陆第一门派的现任掌门,修为高深,地位尊崇,往日里高高在上,一心修炼,不食人间烟火,虽是长的国色天姿,但孑然一身,清冷孤高,没有道侣,也不收弟子,心中只有大道,但少了人的七情六欲,难免显得不近人情。
无数人仰望其绝世天资,赞叹其修为绝高,乃是当世第一强者,但同时,亦有无数人扼腕叹息,惋惜其那绝世姿容却整日面无表情,像个冷硬的冰块,浪费了老天赏赐的美貌。
修仙之人没有丑的,但裴怜君却美的惊人,相比起他这个男人,那所谓的第一美女,都要逊色一筹。
不是没有人爱他爱的死去活来,但裴怜君心中只有大道,只有修炼,他想要飞升,看看上面还有没有更大的世界,他的目光从未在身边人身上停留,他只往上看。
于是大家只在裴怜君面前叫他的名号青莲仙君,背地里却都叫他“绝情仙君”。
自打他修为到达当世第一后,裴怜君便陷入了长久的闭关,很少下山,也几乎不在人前露面。
然而这次情况特殊,门派里报给他一个消息,在离门派很远的这个小镇周围,发现了一块天外陨石,这陨石情况奇怪,似乎有结界护在外面,像是法阵又像是结界,将无数人阻拦在外,谁也靠近不了。
其实像这种奇闻怪事,修仙界并不少见,引人啧啧称奇一阵后,便没人再理会了,可对于一心想要飞升,想要探索其他世界的裴怜君来说,却是绝对不能错过的消息,于是他便孤身一人下山,寻到了这处奇怪的陨石。
那陨石外确实是一层结界,修为低的无法打开,就连裴怜君这修仙界的第一强者,也足足用了三天三夜的时间,才将那结界打开了一个口子。
然而那口子一出现,变故途生!
一团无法形容的分红色烟雾状物体便顺着口子,一股脑的钻入了他的鼻腔里,速度之快,匪夷所思,裴怜君竟是连反应也来不及!
裴怜君大惊,不断用灵力扫视着身体内外,却是再也找不到那东西的丁点痕迹!
但他的灵力开始流失了,身体也渐渐的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变得越来越热。
裴怜君只是一心求道,不是傻子,粉红色加上身体发热,他马上就联想到了答案,虽然不明白陨石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但他还是快速做出反应,将身上带的各种解药都吃了一遍。
但是没有用,这烟雾随着陨石而来,似乎是这个世界无法解决的物质,任他如何试图将那烟雾逼出来,他的灵力还是在流失,身体也越发燥热难耐,无奈之下,他只能决定先离开这里,回到门派,找门派的长老们帮他一起研究一下该怎么解毒。
没有灵力,他飞不起来,只能一个城镇一个城镇的往回走,此时天色已晚,缺少灵力支撑,连身体都有些疲累,这是多少年都没有过的感觉了,但他并不打算停下,仙君修炼的路途也并不是一帆风顺,现在的情况在他看来连小问题都算不上。
他只要能顺利回去,就算没了灵力,门派里也有的是高手帮他,万华门可是修仙界的第一大门派,他很快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继续当他的大陆第一强者。
但是裴怜君毕竟修仙已久,高高在上已久。常年不在人世间走动,他早已忘记了,有许多的意外情况,并不是他能左右的。
那烟雾也不知道是什么,让他的身体越发火热和躁动,从身体里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燃烧着,他越走越是缓慢,衣服的触感不知何时越发鲜明,或者说他的皮肤更加敏感,每走一步,他都能体会到衣服在皮肤上的细微摩擦,而每一次的摩擦,又让他身体里的火焰高涨一分。
他渐渐出了汗,发出火热的喘息,脚步踉跄,连几十年都未使用过的肉茎,都有了抬头的迹象。
身体的反应是极为陌生的,但这时候裴怜君的神智还算清醒,他压抑着这所有的感觉,只是又加快了脚步,想要快点离开这个城镇,这是最后一个小镇了,已经离山门不远,出了镇子就能联系到门派的人,可以来接他回去。
他难得的强行转移注意力,想着其他有的没的,并没注意到自己走路的时候,已经开始不知不觉的夹着腿了,那根被他强行抑制的肉茎,早就挺的高高的,在裤子中间鼓起了一个大包,而他拿着剑的那只手攥的紧紧的,手背都鼓起了青
筋,几次都似乎是想拿着剑靠近腿间的鼓包,又被强行抑制住。
扶着墙壁,他喘了两口气,继续往前走,马上就要走出这个狭窄无人的小巷了,耳朵却是动了一动,仍然比常人还要灵敏的听觉,听到了外面正有什么人唱着小曲往这个巷子里走,如果不闪避,两人可能正好要打个照面。
若是往常,裴怜君自然能翻墙离开,但是现在他失去灵力,身体也因为那种无端的躁动而没有力气,他便也没有那个心思,就想着走快点赶紧出去。
然后他就和一个膀大腰圆的肥硕男子来了个面对面。
这一看穿着,就是个富家翁,身上穿的料子极好,就是吃的膘肥体键,顶着个大肚腩,身体能有两个裴怜君那么宽,身高却矮了他一头,相貌平平,脸上的肥肉都快把眼睛挤没了,嘴唇肥厚,年纪不小了,大概能当裴怜君的爹,没有任何修为,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
对于一直在修仙界看惯了俊男美女的裴怜君来说,看一眼就是伤眼睛,若是放在以前,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靠近他方圆百里之内。
然而如今狭路相逢,这小巷子本身就窄,那肥猪还胖的不行,几乎一个人就把小巷完全堵死了。
而那肥男却迎面看见裴怜君,看的眼睛都直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人!
虽然是个男人,但是修仙之人本身气质绝尘,裴怜君又是个中翘楚,就连其他的修仙者也常常会看直眼,更何况肥男,简直都要痴了,目光不断的在他美丽的脸和雪白细腻的皮肤上扫视,好半晌才回过神,顿时一个激灵,连忙低下头连声道歉:
“仙人莫怪!仙人莫怪!”
修仙界与凡人界常常互通有无,凡人城镇里也会经常出现修仙者,因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超凡之能,常被凡人称为“仙人”“仙君”,而直视仙人却是十分不礼貌的行为,遇到脾气暴躁的,随手打杀了也是常事。
想到这里,肥男的冷汗都下来了。
裴怜君皱了皱眉,他压抑着身体里的燥热,汗水一直往下流,脸上却是已经有些发红,他不耐烦处理这种事,便冷声道:“滚出去。”
“是!是!小人这就滚!”肥男连忙点头哈腰的要往外退。
可刚一侧身,之前被他挡住的光线,就正好将裴怜君的正面形象全都照了出来。
肥男一愣,之间俊美无俦的仙人,此时眉头微蹙,双颊泛红,张着红润的小嘴不断低喘,额头上都是汗水,站立姿势十分奇怪,仿佛夹着腿,最重要的是……
双腿之间那个鼓包……
肥男可不是裴怜君这种万年童子鸡,他常年混在青楼楚馆,裴怜君的情况他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中了药啊!
这一想清楚,他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刚才喝的那些酒就全上了头,他迷迷糊糊的想,能被春药迷倒的仙人,恐怕修为也高深不到哪里去,也许……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肥男便是热血冲头了,完全想不到后果,借着酒劲儿,转到一半的身体又转了回去,试探着问:“仙人,小人看您似乎不太舒服,需不需要小人搀扶您出去?”
裴怜君毫无所觉,只想着这人太烦,要不是失去修为,马上就能将他打飞,此时只能喝退他:“不用,快滚!”
肥男一听,心里一定,这是修为都没了啊,竟然没有教训自己的冒犯。
看着裴怜君那不似人间的样貌,他痴痴的低声念叨了一句:“不管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老朱这辈子能跟仙人做一次,死了也值了!”
他说的含糊,但裴怜君耳力极好,这一下就听了个全,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举剑就要杀了面前这个胆敢冒犯自己的愚蠢凡人!
仙君带的剑,自然也是好剑,输入灵力后别说杀凡人如杀鸡,就连妖魔鬼怪都能砍瓜切菜,然而他忘了此时情况特殊,他一丝灵力都没了,剑没有灵力就是普通的锋利点的宝剑,竟是被肥男一手打掉了!
这肥男别看庞大腰圆,但动作却又几分凡人练家子的架势,裴怜君要去拿剑,却被肥男将手扭到背后,压在了地上!
这种被羞辱的感觉,让心性淡漠的裴怜君都怒火中烧,他咬牙冷喝:“放开!”

高贵仙君中春毒被路人肥男侵占【单性】(下)
肥男却是完全放开的哈哈大笑,整个人都压在了裴怜君的背上,闻着他身上清淡而迷人的香气,陶醉的说:“仙人,仙君,一点力气都没了呀?就这么被我压倒了?”
裴怜君试着挣脱,但男人的体重太大,他又全身无力,竟是真的没有挣脱开!
“你不怕死吗?”裴怜君咬牙,试着威胁他,“等我恢复了,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你!”
肥男却是陶醉的把脸埋进了裴怜君的颈窝,下体已经硬到发烫了,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只要想到,自己竟有一天可以将那九天之上高贵无比的“仙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他就觉得兴奋到不能自已,被杀也值了,他既然做了,就会做到底,反正也回不了头了。
想到这里,他便伸出肥厚的舌头,兴奋的舔舐着仙君白嫩可爱的耳垂,喘息着说:“仙君,仙君,你这是中了药吧?你看你前面都憋成什么样了,让老朱我来帮你解药吧,我来帮你……”
说着,他把自己的裤腰带解了下来,将裴怜君的双手绑在了身后。
裴怜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遇见了什么,放在以前,连龙筋做成的捆仙锁都缚不住他,如今他竟然在这么个肮脏的巷子里,被一个凡人给捆住了,还被舔了耳朵轻薄!
他想说什么,但来不及了,那肥猪的吻就这么迎面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那肥厚的舌头在他脸上脖子上到处舔舐,留下黏腻腻的湿痕,他原本该恶心的想吐,但身体却仿佛违背了他的意愿,竟是激动的发起抖来!
原本被他苦苦压抑住的燥热,像是被解封了一样,猛的蹿升上来,连他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皮肤上累积起来的敏感已经如此之多,只是被人舔舐,他就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酥麻舒爽,他无法克制的打着摆子,呼吸凌乱,忍不住的闷哼了几声。
没有丝毫这方面经验的仙君无法处理这种情况,但身经百战的肥男却是个中高手,他一见裴怜君这模样,就知道那药效绝对凶猛无比,这仙君也不知道压抑了多久了,竟成了纸老虎,表面看着不甚明显,一碰却是马上受不住了。
他激动的伸舌头不断舔着仙君裸露在外的所有皮肤,激动的把整个身体都压在仙君身上,兴奋的磨蹭。
“嗯……呃……别、别舔……滚……你……滚开……”裴怜君用极大的意志力找回了一些神智,但就算他清醒了也没有任何用处,他身体内的火焰熊熊燃烧,他意识到身体是想要和人发生激烈的碰撞,但怎么碰撞他不太懂,只以为想要和对方打一场,身体却绵软无力,剑就掉在一旁,他却连挣脱束缚去拿剑杀人的力气都没有。
肥男完全不理他,只是陶醉的伸出比常人肥厚的多的舌头,仔仔细细的在他脸上舔着,浓厚的舌苔舔着高挺的鼻梁,濡湿的眼角,连眉毛都不放过,毛发被他舔的被口水粘在一起,整张脸都湿哒哒的,裴怜君逼着眼躲避,然而那舌头却如影随行,根本甩不开。
裴怜君还不能再说话,他必须闭着嘴,否则那个人的舌头几次都想钻进来,红润的嘴唇都被舌头来来回回舔的微肿了起来。
“嗯……唔……”口水……口水流到嘴里了……裴怜君心里厌恶的想着,却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是如何的意乱情迷,身体先他意识一步的将顺着嘴角流进来的属于肥男的口水咽了下去,他急促的喘息着,思绪已经有些迷糊了。
“仙君,张开嘴,”肥男舔着他微肿的嘴唇,感觉到手下的皮肤越来越烫,嘴角露出一抹隐晦的弧度,往他敏感的耳垂吹气,酒精混杂着潮湿的热气涌过来,一部分到耳垂,一部分却喷到了裴怜君的脸上,裴怜君只觉得更加晕了,他听见肥男诱哄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仙君,听话,张开嘴,被舔到嘴里,很舒服,不信你试一试。”
恶心!谁会想要被舔到嘴里!我要杀了你!
仙君心里这么想着,身体却再一次不挺使唤,又或者,肥男的攻击性太强,他抵抗不住了,那肥舌头沿着他抿紧的唇缝用力又极快的来回舔舐,顶弄,将他的嘴唇硬生生顶开,肥舌头就趁机钻了进去。
裴怜君本想一口咬断那舌头,但肥男已经先一步用手掐住他的下巴,让他无法咬合,另外,那人的舌头真的太肥太大了,将裴怜君小巧的口腔塞了个满满当当,涌入的口水也让他只能狼狈的不断吞咽,他只能无助的仰着头任由那舌头在自己嘴里活动,发出痛苦的呜咽,眼角也濡湿了。
肥舌头在口腔中蠕动舔弄,肥厚的舌苔舔过上颚,牙齿,又纠缠住舌头,肥男的身体比仙境胖一倍,舌头也比仙君的大一倍,裴怜君的小舌头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由肥舌头的纠缠,甚至被贴住亲昵的摩擦。
“唔……嗯……”裴怜君的脸泛起红潮,他不知道自己露出了痴迷的表情,那团烟雾的效果被引动,在身体里翻滚,他被摩擦着舌头,仿佛得到了一些纾解,他仰着头,张着嘴,一边被人侵犯口腔,一边吞咽对方渡过来的口水,喘息声渐渐变得甜腻,身体的挣扎也不知何时停止,变成了瘫软在地上。
好舒服……舌头……舔的……
念头一
闪而过,裴怜君却没有意识到问题,他开始失去往日的理智了。
肥男虽然外貌不行,但技术绝对顶级,只是接吻而已,竟然就将裴怜君亲的浑身瘫软,尽管没看见前面,他也知道这位仙君的阴茎会翘的多高。
当他终于抽出舌头的时候,裴怜君竟然一时没办法将嘴合拢,他仍然大张着嘴喘息着,两个人混合的口水顺着嘴角留出,他目光涣散,似是还没有回过神,肥男忍不住再次低头亲上去,肥大舌头再次侵入,甚至把他的小舌头吸出来到自己嘴里,嘬住仔仔细细的亲着。
“嗯……嗯嗯……”裴怜君发出甜腻的呜咽,身体却是忍不住躁动起来,被亲的太舒服了,身体也不甘示弱的想要抚慰,他用所剩不多的理智强行忍耐着,却还是露出了端倪,他的下体在挺动。
肥男放开了他。
“哈……哈……啊哈……”裴怜君大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舌头还没有收回来,就这么伸在外面,还保持着被亲的姿势,口水顺着舌尖拉出一道长丝。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仙君的舌头太可爱了,让我冷落了仙君的身体,仙君等急了吧,老朱我这就要来了。”
肥男嘿嘿笑着,眼中闪动着淫秽的光,他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扒开了裴怜君的裤子,连亵裤都没剩下,私密部位被风一吹,裴怜君又清醒几分,他咬牙道:“放开我!现在放开我,我保证不杀你,否则……否则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
但肥男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铁了心的非要操他一回不可,根本不予理会,裴怜君对此也心知肚明,心里气的要吐血之外,也下定决心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不要给出任何反应!
可他再一次错估了自己,当那人脱下他的裤子,淫邪的眼睛观察着他已经湿漉漉的阴茎,喷了几口热气,然后将那物一口吞下时,裴怜君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难以置信的尖叫。
湿濡紧致的口腔裹住敏感疼痛到要爆炸的肉茎,光靠接吻就把自己亲的舒服到快要失去意识的肥厚舌头这次紧紧的缠绕住龟头,啧啧的亲吻声响亮的震耳欲聋,裴怜君那一刻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想不到,他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欲火将他烧的欲仙欲死,他向上弓起下体,将肉茎往肥男嘴里送去,肉臀抽搐着缩紧,他躺在地上,不断的倒抽气,眼里竟然隐隐有了泪痕。
好舒服!好舒服!
“呃啊啊啊——唔呃呃——”
不、不行……不行了……龟头被这样舔……
裴怜君汗出如浆,脸上痴态毕露,他在无法抑制的发出带着哭腔的淫叫,那烟雾引起的躁动和肥男高超的技巧加在一起,几乎要了裴怜君的命,他无法控制的疯狂摇动下体,一门心思的将阴茎往男人嘴里塞进去,什么大陆第一强者,什么第一门派的掌门,什么清冷孤高的仙人仙君,早已经消失不见,他在一个肥丑的凡人嘴里抽送,叫的像个遇到了厉害恩客的妓女,自己还丝毫不察。
忽然,他双腿死死绷紧,下体用力向上挺起,大腿根的嫩肉都抽搐起来,他甩着头尖叫:“不要不要!舌头、舌头!舌头不要舔进去!”
肥男眯着自己被肥肉挤到快要看不见的小眼睛,肥厚舌头绕着柱身舔舐,发现自己还没舔几下,对方就激动到变成了荡妇,他心里也荡漾,舌尖不知不觉的就去抠了尿道口的小孔,舔的时候有点用力,差点捅进去,便听见裴怜君的尖叫哀求,这让他心头欲火烧的更旺,他非但没有听话,反而更深的往里面舔,甚至微微舔到里面的尿道。
“呃、呃呃呃呃——”他没看见,这一刻裴怜君竟是翻起了白眼,绷紧的身体用力打了几个摆子,一股又浓又烫的精液就从尿道里喷涌了出来,灌了肥男一嘴,肥男也不介意,跟喝仙露似的全都吞了下去。
裴怜君射了许久,他从小踏入修仙之路,便再也没有肉体上的困扰,论年龄他不知道是肥男的多少倍大,但论生理反应,这的的确确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他完全失去了招架能力,只觉得舒服到癫狂,积攒了多年的精液就这么全数喂给了丑陋的凡人男子。
但是,他的舌头……舌头真的很厉害……
裴怜君的双腿踢蹬着,艰难的等待着第一次高潮的平复,嘴里的口水流了一下巴,但却莫名觉得嘴里有点空虚,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表现在了脸上,下一刻,肥男的脸就凑过来,肥厚的舌头这次不费吹灰之力就撬开了他的嘴唇和牙齿,再次侵占了他的口腔,渡过来自己的口水还有没吞完的自己的精液。
他想说不想吞自己的体液,但被堵着根本说不了话,幸好他毕竟是修仙之人,精液并没有奇怪的味道,只是有一点点为咸,他无法控制的主动和肥男接起吻来,吞下他的口水,但这样的举动却让他的身体愈发躁动的厉害,刚才的发泄只有短暂的平缓,紧接着又是更大的一股冲动,这肥猪一样的男人的吻技真的太厉害了,舌头好肥好大,几乎都要探入他的咽喉,却又在会引起他呕吐反应之前停下,让他只会舒服的发出甜腻的喘息,那烟雾让他连嘴里的皮肤都变得敏感至极,他已经想不起来要反抗了,
只是随波逐流的承受着隐秘的快感。
脑子……要坏了……
他开始觉得肥男的口水很好吃,他知道这个想法是错的,是那团搞不清是什么的古怪烟雾在起作用,它让他发情,让他在欲望面前如此容易沉沦,但知道归知道,他却是毫无办法抵抗,肉体的快感他从未体会过,现在却是根本停不下来……
甚至上瘾了一样,刚刚才射过精,现在又想要射了,就算肥男现在解开他的束缚,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像刚才那样一门心思的挥剑杀人。
“嗯……咕……”他和肥男长时间的接吻,甚至主动的探出舌头给肥男嘬住亲吻,意识不停的告诉他停下,快停下,但实际上他还是在不停的吞咽口水。
他的口水好多,还有酒的味道……嗯……
凡人喝的劣质酒,他向来不屑一顾,非仙酿不饮,如今却只觉得喜欢,喜欢口水也喜欢酒味,他主动张大嘴,认认真真的在接吻。
在明亮的月光下,那紧闭的眼睛,纤长的睫毛,微微蹙起的眉头,潮红的双颊,认真的表情,都被照的纤毫毕现,沉浸在欲望之中的模样让人欲火中烧。
肥男果然受不了了,他身经百战,原本就裴怜君这种程度的回应,那是他连反应也不会有的,可这人是谁啊,是高高在上的仙君,是他此生见过最美的人,也是他原本一生都只能匍匐在地的仰望,永远不可能靠近的人,如今却和他在巷子里接吻,吞下自己的口水,还在他嘴里射了精,马上要被他阴茎狠狠插入,彻底侵占的人!
只要一想到这点,肥男的阴茎都硬的几乎要爆炸了,他本想再好好的玩弄仙君一番,但夜长梦多,先把人操一回,再慢慢来也不迟。
他想到这里,便脱下自己的裤子,本来腰带就已经被他拿来绑裴怜君了,此时一拽就开,露出了令人吃惊的巨物。
裴怜君因为还沉醉的和他接吻,没有看见,否则一定会拼命的想要逃离。
但已经晚了,那东西抵住了他的臀间,竟就这样开始往菊穴里顶了进去!
“唔!唔唔唔!”裴怜君瞪大眼,他想要挣扎,但依然被压制着,肥男的舌头吻的更深,这次真的舔到他想要呕吐的地方了,但那并不是真都要吐,只是喉咙会有一阵抽搐,他艰难的想要平复这种抽搐,一时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等反应过来,那东西已经基本上差了一半进去了。
令人惊奇的是,竟然一点也不疼,甚至都被插进去了他才发现,原来他后面的甬道里竟然早就汁水淋漓,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分泌的体液,竟然做了很好的润滑,正常人没有这个功能,他也没有,恐怕又是那个烟雾搞的鬼。
不过不疼还算是好事,就是涨的难受,那个肥男的身子肥硕,还有巨大的肚腩,可这男性的东西,也是常人的两倍大,若不是那个烟雾的作用,他此时早就疼的大叫了。
“嘶……仙君,你这里……可真是个好宝贝啊!”与他相反,其实对于这样的情况,肥男倒是不太惊奇,他毕竟从没接触过修仙之人,在他看来,什么样情况出现都很正常,也许就是修仙之人的术法呢?
他爽的头皮发麻,他从未遇见过这么合适的“套子”,以前嫖过的,都还是太紧了,容不下他的巨物,他甚至每次都不敢连根进入,这次也许……
想到这里,他的肉棒竟是更胀大了些,他顶的更用力了。
“啊哈……哈……不、不要进来……呜……”裴怜君被胀的难受,他呜咽着大口喘息,本想挣扎,身体却自动的开始适应起那巨根,这让他万年一遇的有了一种绝望的感觉。
此时若是有人进入巷子,变会看见这样离谱的一幕,一声白衣,高贵清冷身躯修长不似凡人的美丽仙君,被脱了裤子,裸露着下体,双手绑在身后趴在地上,而他背后却压着一个肥头大耳膀大腰圆穿着花花绿绿锦缎的中年富商,那体型足有他两倍大的丑陋肥男也一样脱了裤子,紫黑巨根就这么插入剩下仙君的股间穴口,不断抽插顶弄,交合间还有汁水飞溅。
这完全不搭调的两个人组成了一副诡谲离奇的画面,而更离奇的是,那美到无法言说的仙君竟是被这样一个丑陋的男人操干着,竟还发出了甜腻的叫声。
“啊、哈……啊啊……不、不要插我……”裴怜君的发冠被肥男扯掉,如丝缎般顺滑乌黑的长发散落了一身,又被汗水粘在身上。
裴怜君已经想不起上一次出汗是什么时候了,此时他本来该受不了自己这浑身汗水黏腻,但不知道为什么却只觉得酣畅淋漓,那根插在身子里的肉茎胀的他无法呼吸,而且还越顶越深,他也本该难受的不行,可那胀痛很快就变成了酥麻,就好像一个地方原本痒了很久,结果忽然被精准挠了一下一样,那种快感让裴怜君双腿发软,眼睛上翻,声音越发甜腻,就连拒绝都变得像是欲拒还迎。
“哦,仙君,再次勃起了呀?”肥男淫邪的笑着,伸手去摸他硬邦邦的阴茎。
“呃嗯!嗯嗯!啊哈……再、再来……”阴茎被肥粗的大手握住,猛烈的快感顿时击穿了他的身体,他猛的挺动了
一下身体,不由自主的脱口喊出了内心真实的想法,然后在身后阴茎的顶撞和身前阴茎被撸动的双重快感下,竟是哽咽尖叫起来。
“不能、不能同时……呃啊啊啊——”
仙君细白的脚趾紧紧蜷缩着,长发凌乱,不断甩着头,欲仙欲死:“不……不能这样……超过了……太超过了……”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仙君白眼上翻,身体猛烈的抽搐抖动起来,口水流了一脸,舌头淫乱的伸出口腔,他甚至想不起自己叫什么,又是谁,他只知道太舒服了,他受不了了!
“啊……哈……”肥男疯狂的顶动着腰,巨根在仙君的屁股里飞快操弄着,占有着,深入着,心里上和身体上的双重快感让他兴奋到了极致,他掐住仙君的腰,不顾他的挣扎扭动,疯了一样的狠狠撞击,那肚腩都拍打在了仙君的肉臀上,发出皮肉拍打的啪啪响声,两人之间汁水飞溅,除了两人的汗水就是仙君的淫汁,两人都不再说话,但是尖叫和粗喘却是越来越大声。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啊!”裴怜君最先坚持不住,他尖叫着夹紧肉臀,死死的裹住肥男的肉茎,疯狂像上挺腰,“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精液喷射的声音响起,肥男感觉到手里握着的肉棒活泼泼的弹跳着,不断喷出热烫的精液,夹住自己的甬道也紧到他动弹不得,他额头上出汗,忍不住低吼一声,阴茎死命的往甬道里更深处顶去。
裴怜君尖叫一声,“不——还在射,我还在射!你不要动、不、不行!太深了、现在别动,等下你再……”
然而哭喊没有得来怜惜,那东西还在深入,裴怜君被迫延长了高潮的时间,终于忍不住哀求起来:“求你……求求你……等下你再进,我让你进最里面,你先让我、让我射完……啊哈……这样、这样不行……脑子要一起射出去了……呃哈……求你……停、停下来……”
肥男呼哧喘气,得意一笑,“停下来干什么,这样一直射,你不是也爽到不行吗?唔呃!我也、我也好爽,你一高潮,这里就紧的不行……呼……爽死了!我要射给你了,精液要射到你最里面了!唔呼!”
裴怜君不断摇头,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不要!不要射进来!求求你了!不要把精液弄到我里面!”
然而他却不知道他越是这么说,肥男越是爽的不能自已,他根本不会停,反而插的越来越深,终于连根插入的时候,爽的低吼一声,一股滚烫腥浓的精液便全部射到了仙君的最深处,裴怜君哀嚎一声,双腿打颤,大腿开合几次,再次射出一大股精液,地上湿了一大片。
裴怜君还来不及缓口气,肥男的嘴又贴了上来,肥大舌头塞进嘴里,和他深吻。
“嗯……唔……”这次仙君再也没有欲拒还迎,他闭上眼,张着嘴,主动嘬住对方的舌头,学着对方弄自己的样子回应着,他皱着眉,潮红汗湿的脸上却全是欲望和餍足,双手被解开,他不但没有推开对方,反而搂住了肥男的脖子,急切的和他接吻。
好棒……
这根舌头也好,握着自己肉茎的手也好,男人的性器也好……
都好棒……
天空上飘来一大块云彩,将月亮的光线全部遮住,小巷里一片漆黑,等到这块调皮的云彩终于离开,月光再次洒落下来,小巷里的一切又变得明亮起来。
原本衣衫半褪的两人此时都已全身赤裸,仙君的身体修长白皙,皮肤在月色下白的发出微光,肩宽腿长,比例完美,没有体毛,两条大长腿又直又长,腰细的一手可以揽住,而胸前的两点奶头也是粉嫩无比,只是下体阴茎已经勃起,略带点狰狞,向上挺着贴在腹部。
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是肥胖如猪,有他身体一倍那么宽,身高也矮了一头,腰间的肥肉和巨大的肚腩让他看起来像是个圆圆的水桶,而且体毛十分旺盛,两条腿上的长毛密密麻麻,像是穿了条毛裤一样。
本该不相配的两个人,却是热恋一样的拥吻在一起,仙君伸手搂住身上的人,脸颊潮红,目光涣散,仔细看还能看到他脸颊的鼓动,那里面的舌头好像深入到了很深的地方,让仙君的眼里都泛起潮意,仰起头似乎想要躲避,但有逃不开,只能被动承受,看来被深吻的很痛苦,但不断勃动弹跳的阴茎和死死搂住男人的双臂暴露了他真实的感受,他甜腻的呜咽着,这是舒服到了极点的信号。
“仙君,你可真是要迷死我了,”肥男长长的和他激吻,因为刚刚内射过一次,此时也不再着急,充分的满足着仙君,慢条斯理的给他做前戏。
但是裴怜君却是等不及了,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烟雾起作用,还是他本身已经堕落沉沦,尝过男人滋味的阴茎和后穴都在饥渴的抽搐着,想要得到抚慰,仅剩的理智让他说不出求男人插入他的话,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央求,“再弄弄我前面。”
“咕湫!啧啧……”肥男一边用舌头在他口腔里猥亵的舔弄,一边嘿嘿笑着,“刚才前面爽飞了是吗?”
裴怜君不想回答这
个问题,但看肥男不依不饶,只好含糊的应了一声,说不清是承认还是呻吟。
肥男点到即止,没有继续逼问,反而说,“仙君,刚才你只有前面一个地方高潮了,这次我来让你体会另一个地方高潮的感觉。”
裴怜君不明所以,但也没接话,就听见肥男继续说:“这次要让你用后面高潮。”
后面?后面怎么可能?
他觉得肥男在胡言乱语,但他还是没有说话,怎么样都好,他身体里的火又烧起来了,他还没有得到满足,他还想像刚才那样舒服,不止是前面,后面也空虚的他坐立难安。
肥男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勃起了,这次他当着裴怜君的面,握着肉棒慢慢往菊穴插,裴怜君第一次看见这个东西的全貌,当场倒吸了口冷气,马上后退着想要逃跑,但被肥男抓了回来,“别怕,刚才都进去过了,不疼。”
肥男得意洋洋的炫耀:“就是我这大棒子的尺寸,才能让仙君欲仙欲死啊,小的顶什么用,马上仙君就爽的不得了了!”
说完用力一顶,那儿臂粗的肉棒竟真的就这么插了进去,裴怜君猛的向后仰头,发出一声急喘,额头上又出了汗。
好粗……全撑开了……
身体内空虚的地方被撑满,让他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次肥男却没有上来就操,反而是不断的调整着位置,用肉棒在里面搅动着,似乎在找什么位置。
裴怜君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但是肉棒就这样在甬道里翻搅,酥酥麻麻的快感再次蹿上了脊背,前面的肉棒勃起的更硬了,他忍不住发出细细的低喘,感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手指在地面上无意识的扣挠。
后面也很舒服,就是要达到高潮还差一些。
肥男的肉茎在他身子里忽进忽退,一会翻搅一会撞击,很快裴怜君就受不了了,他身体变得粉红,欲火烧的更旺,甬道也忍不住收缩,被肉茎的剐蹭的酸麻爽利,只是这样却让他更像被玩弄前面的阴茎,他想到刚才被抽弄后穴同时被撸动阴茎时候的快感,顿时后腰一软,再也忍耐不了了,竟是自己伸手想去自慰,可手还没碰到阴茎就被肥男给抓住,不让他碰。
裴怜君说不出哀求的话,只是第一次尝到了饥渴的滋味,后穴忍不住也跟着缩紧,忽然,身体里的什么地方被龟头撞了一下,猛烈的快感一下子传遍全身,他的叫声都变了味道。
“嘿嘿,找到了!”肥男笑的猥琐,裴怜君不知道他说找到什么了,但他本能的抓住了肥男的胳膊,热意冲上头脑,将理智冲的七零八落,他忍不住撇开头,从肥男的舌头间艰难的说话:“刚才、刚才那里……”
“很爽是不是?”肥男调笑道。
裴怜君无意识的点着头,缩紧后穴,双眼迷蒙,回味着刚才那一下的感觉。
肥男调整着角度,再次撞了那里一下。
“唔呃!”裴怜君脚趾猛的蜷缩起来,竟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哽咽。
若是让任何一个认识裴怜君的人看到他此时的模样,听见他此时发出的声音,都会怀疑这个是假冒的青莲仙君,真正的青莲仙君,孤高冷傲,就如同那雪山顶上的一株雪莲,遗世独立,不染红尘,别说让他哭了,就连能让他皱眉的事,都已经越来越少了。
他可是修仙界第一强者,修为最高的人!
世人皆仰望他,追求者亦是数不胜数,有那修仙界第一美女,天天找上门低声下气就为见他一面,有商盟盟主万贯家财都捧在他面前只求能博得一笑,也有凡间皇帝愿为他遣散后宫专爱一人,但没有任何人得偿所愿,青莲仙君是天边的云,雪山顶的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他常年闭关,性子冷淡,高高在上,看任何人都如同看一件物品,万事不萦于怀,打动他比六月飘雪还要难无数倍。
有那民间话本,随意给仙君拉郎配,配的也都是那神仙人物,或凡人豪杰,无一不是人中龙凤,相貌非凡。
哪里有人想的到,就在这黑暗狭窄的巷子里,一个肥头大耳的暴发户凡人富商,就将那神仙一样的青莲仙君压在身下肆意亲吻操弄,将紫黑的肉棒插入仙君的穴里,还将这孤高清傲的仙君,给操哭了呢?
就连这肥猪一样的猥琐男,自己也是想象不到的。
他不知道正在被他狠狠顶弄穴心的这位美丽仙君,就是那大陆第一强者,最大门派的掌门人,世间真正的第一美人,原本他永远不可能接触的存在。
但傻人有傻福,他不知道的事情多,想法便也没有那么多,他只是一门心思的要把人操服,找到了穴心后,他便抬起了仙君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一边亲吻着他的小腿肌肉,一边狠命的往里操。
即使是仙君,穴心也是轻易碰不得的,猛烈的快感让裴怜君发出一声比一声更加淫媚的尖叫,比刚才还要更胜一筹的快感从被顶弄的那个地方涌遍全身,裴怜君嘶吼尖叫,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浑身上下都变的粉红。
怎么会这么舒服……
皮肉快速的拍击声在
安静的夜间十分明显,但无人在意,被不断顶弄穴心,裴怜君眼白上翻,双颊殷红,露出了淫兽一样的痴态,他紧咬着牙关,感觉到高潮正在靠近,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后面的快感使他完全忽略了前面,没有去碰触前面,他怎么高潮呢?
“哈啊啊……嗯不……要、要来了……”裴怜君咬着牙,甩动长发,腰肢也忍不住的扭动起来,平坦的小腹绷紧起伏,腰也弓了起来,来回摇动,他感觉到绝顶马上就要到了,那是一种要比刚才还要更快乐的体验,但他不知道会从哪里来,他越发焦躁急切的扭腰,扭的肥男魂儿都要飞了,肉棒顶弄穴心的频率更重了。
“嗯呃!不、不行……来了……要……啊哈……”他仰着头尖叫,只觉得身体舒服的要不是自己的了,从他出生到修炼成仙的几百年,他都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快乐的感觉,那里到底有什么?那里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被弄一下就这样舒服?
要高潮了……要高潮了……
可是不是阴茎,是哪里呢……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肥男被吸的直抽凉气降温,才没有被马上裹出来,他低头看见裴怜君双腿颤抖着开开合合,最终夹住他的身体,大腿根抽搐,平整漂亮的小腹也紧绷着弹动,肉茎更是没有碰触就已经喷出了许多透明体液,他狂乱的抓挠着地面,尖叫如哭泣,似乎到了某个临界点,却还茫然不知,哭叫着自己要高潮了,却不知道是哪里要高潮了。
太迷人了……
肥男一时看的痴了,决定这次就好好让他舒爽一回。
于是他停下了快速的抽送,在裴怜君马上抓住他手求他继续动的时候,俯下身,和他贴合在一起,然后慢慢将阴茎往里插入,抵住穴心也没有停止,而是就这么抵着穴心一直缓缓往里顶,直到全根没入,而穴心已经被顶到最里面。
裴怜君的双眼慢慢睁大,目光无声,发出一声截断的尖叫后就再也发不出声音,只从喉咙里发出呃呃的气音,他搂住身上肥男,身体仿佛触电般猛烈而持续的震颤起来,然后忽然疯狂的弹动抽搐,双腿夹紧向上拼命拱动,但是肥男的体重将他死死压在地上。
仙君哭着哀嚎起来。
他终于知道哪里是高潮了。
后穴甬道抽搐的他想要翻滚尖叫,想要哀求肥男再抽插几下,想要说自己前面好像也射了,想要说自己舒服的快要死了……
然而他被肥男死死压着,他只能躺着无助的哭叫着。
“啊!啊!啊啊啊!去了!后面去了啊啊啊啊——”
剩下的尖叫被肥男那肥大的舌头堵在了嘴里,仙君仿佛饥渴了数天那样渴求的吸吮着肥男嘴里的口水,小嫩舌头讨好的主动和肥舌头纠缠厮磨,将渴求传递出去。
终于,裴怜君感觉到一股接一股的热流冲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他翻起白眼,再次到了一个小高潮,终于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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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界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大陆第一门派的万华派的掌门人,修仙界第一强者,第一美人裴怜君,失踪了。
他是自己离开门派的,目的是去寻找一块天外陨石。
后来裴怜君再也没有回去门派,也无人再见过他,门派派人去找过,一无所获,那块天外陨石也早已碎成了粉末。
于是渐渐的,所有人都认为,裴怜君是从天外陨石上找到了自己的机缘,飞升了。
除了掀起了一股寻找陨石的热潮之外,也有无数人扼腕叹息,据说第一女美夜夜垂泪到天明,无数俊男美女都失恋一般的忧伤失落。
但只要他还好好的在上界生活,那他们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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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小镇都知道,镇南的朱姓富商,最近春风得意,每天都笑容满面,仿佛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状态好的不得了,不仅体型瘦了一些,人好像也越来越年轻了。
但奇怪的是,他最喜欢去的青楼楚馆,却是再也没人见他去过,每天一到时间就匆匆忙忙的往家跑。
于是大家又知道了,这朱富商,怕是金屋藏娇了。
“哎,又失去一个常客,这姓朱的出手大方来的又勤快,还真舍不得。”楚馆的老鸨倚门叹息。
“是呀是呀,最重要的是活儿还好。”头牌也扼腕。
“呸,就是有个臭钱罢了,不然看他那肥猪样儿,哪个愿意跟他!”头牌的对手唱反调,“就算有钱也不行,看着吧,早晚还得回来,就他那个模样,自己找的能好看到哪里去,顶多新鲜一阵,还不是得回来这里找漂亮的。”
这点倒是大家共识,无人有异议。
可是他们却不知,那姓朱的回了家,便推开了后院,搂住一个浑身赤裸的人就亲。
那人一转头,便是姹紫嫣红皆黯淡,唯有他是真绝色。
“回来了?快点操我……”

落魄清倌被旧识伯伯强制开苞【单】
“如竹,快去丁字三号房,有位大人点了你去伺候,我可跟你讲,这位大人可是朝中有人,身份地位不得了,你必须给我伺候好了,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听见没有?否则仔细你这身皮!”
老鸨尖细的声音仿佛要刺穿耳膜,如竹皱了皱眉,一股火气憋在胸口,却又发不出,每一次的反抗迎来的都是可怕的惩罚和折磨,足以将他那心比天高的傲气磋磨的一点不剩,他抿住嘴唇,满是郁气的应道:“知道了。”
他抱起自己心爱的琴,一步步的往丁字三号房走去。
周围人来人往,欢声笑语,到处都是穿着暴露的女人和肥头大耳的嫖客,他们搂在一起,淫词艳语,还有当众亲吻搞起来的,这一切都和如竹格格不入,甚至可以说令他作呕。
他纪凌竹,前户部侍郎的幺儿,纪家的三少爷,从小读的是四书五经,学的是礼乐射御书数,接触的人非富即贵,进出的场所亦是高雅难言,过去的二十年间,何曾见过如此污糟淫邪的场面?
可如今他不仅见了,还成为了其中一员,这让他如何不郁结于心,半年时间生生清瘦了许多。
但他没办法抱怨,最疼爱自己的爹因贪墨被查,幸好金额不大,才没落得个全家抄斩,只是全家发配边疆,如今不知是生是死,他爹用尽了最后一丝能量,才把自己弄到这个离京城极远的陌生城镇,改头换面,男扮女装的塞入了这个青楼,虽然过的不好,但起码命是肯定能保住的。
而且他进的是青楼不是倌馆,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嫖客点的都是女人,老鸨知道他的真实性别,声明了他不接客,所以平日里他只需要谈谈琴,助助兴,卖艺不卖身,已经算是很好了。
想到他爹的良苦用心,想到昔日里富裕祥和的生活,他心中悲怮委屈,又只能咬牙往肚子里吞。
很快,丁字三号房就到了,他深吸口气,抱着琴推开了房门。
里面意外的很安静,他定睛一看,发现客人只有一个,是个岁数不小的男子,大约五十来岁,头发都有些花白了,身穿锦缎,一看就很有钱,长相普通,身宽体胖,大腹便便,在如竹看来,就是个普通的糟老头子。
这样的嫖客他见的可多了,并不稀奇,唯一奇怪的是,这位客人竟然没有点楼里的女人们作陪,而是一个人坐在这里慢攸攸的品酒,他还是头一次见,不过如竹不是事多的人,他甚至想赶紧弹完琴,打发了人,然后抬屁股就走。
只是这人似乎有点面熟,但他没多想,在偏见的作用下,觉得会来这种地方的嫖客都是一样的面目可憎。
客人倒是很好说话,对他一举酒杯,“先来两个曲儿。”
如竹冷着脸,面对面的坐下,将琴放好,一言不发的便开始弹奏起来。
如竹是很美的,美到当初老鸨不收钱也想将人弄到楼里来,才和他爹一拍即合,将他狸猫换太子给弄了过来。
可他性子也是出了名的清傲,虽然身在青楼,却还没有学会卑躬屈膝,逢迎讨好,跟人说话永远冷着一张脸,永远语气硬邦邦,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贵气,没少被楼里的姑娘们背后辱骂,可老鸨在这方面对他却还是比较宽容,原因就在于,他能弹的一手好琴。
能在青楼里不接客,也不会被老鸨打死的,都要有自己的谋生手段,而如竹最出名的就是他的琴技。
说来十分可笑,当他还是纪家公子时,清雅美丽的容貌,高超的琴技都是他声名远扬的招牌,任谁提起,都不得不赞一句君子如竹,可如今他堕入青楼,还被真的起了个“如竹”的名字,原本的美名反成了艳名,若不是身在青楼,因为性别原因被老鸨半遮半藏着,放在倌倌,那就是妥妥的头牌了,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和讽刺。
悦耳的琴音在室内回荡,如竹讨厌青楼,却不讨厌琴,讨厌琴的人,是弹不好琴的,他每次弹琴,都会十分投入,此时的表情也会舒缓下来,随着琴音而改变,不再是之前的冷硬。
但他太投入了,完全没注意到,对面的客人根本就没有认真听琴,而是带着痴迷和淫秽的死死盯着他,看着他白皙的皮肤,红润柔软的嘴唇还有细瘦柔韧的细腰,那不大的眼睛里全是淫邪的光芒。
一曲终了,如竹从沉浸的情绪中回神,本能的抬了下头,却忽然被面前的阴影吓了一跳。
只见那位客人,竟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面前,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阴影将他身影笼罩,那目光幽深似乎带着一点恶意。
他厌恶了皱了皱眉,并不愿意和人离的如此之近,本能的就想往后退,但那人却飞快的伸出手,掐住了自己的下巴。
如竹更恶心了,察觉到不对劲,马上说:“客人请自重!在下卖艺不卖身,不接客!”
那人却是哈哈一笑,“果然不认识我了啊!”
他意味深长的揉捏着如竹的下巴,“纪三公子?”
如竹顿时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胖老头,心中一片慌乱。
怎么可能?他被认出来了?
这不是小事,
一旦这件事传出去,一个欺君之罪压下来,不仅他要死,他远在外的家人也都要死,没准还要株连九族!
他本能的马上撇清:“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认错人了!”
老头不慌不忙,放开了他,在他要转身逃出门的时候,才慢悠悠的说:“怎么会认错呢,我不仅去过纪府,见过纪三公子,就连你爹把你弄到这里,也有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功劳,凌竹啊,你能逃出生天,还得谢谢老夫呢。”
纪凌竹猛的顿住脚步,他扭过头看向胖老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表情变化,在确认对方确实没有说谎的时候,彻底慌了神,他问:“你……你到底是谁?”
胖老头笑眯眯的,一副万事尽在掌握的从容,“纪三公子美名远播,就是可惜眼光太高,凡人不能入你心,你可不止一次见过老夫,这样都记不住老夫,那我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意义,论辈分,你得叫我伯伯,就叫我李伯伯吧。”
纪凌竹咬住嘴唇,死死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他不信这人是无意间看见他的,这人一定是专门过来找他的!
胖老头拿起酒壶自斟自饮了几口,在纪凌竹越发焦虑的目光下才不紧不慢的说:“凌竹啊,这里是什么地方,不用我说了吧?好好伺候你完李伯伯,伯伯跟你保证,凌竹就只是如竹。”
纪凌竹瞪大了眼睛,他很聪明,马上就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不敢置信的说:“你既然知道我……那也应该知道,我是男的啊!”
胖老头哈哈大笑,“男的女的又怎么样,伯伯我吃过的男男女女那可数都数不过来,男的更是别有一番滋味,怎么样,你要当纪凌竹,还是如竹呢?”
说完,他不等纪凌竹说话,接着道:“你知道你爹娘和家里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吗?我得到消息,正在路上押解着,还没到边疆呢,随时可以被召回来……”
他走到凌竹身边,凑近他耳边,充满恶意的低语:“……砍头啊!”
纪凌竹如坠冰窟,竟是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胖老头笑着将他拥抱进怀里,他本能的想要挣扎,但刚才那句砍头,却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他默默的闭上眼,眼角流下一滴泪水。
他别无选择。
那所谓的李伯伯,却美滋滋的伸出舌头舔掉他的眼泪,还不肯离去,舌头在他脸上舔舐着,那种滑腻腻湿漉漉的触感十分恶心,纪凌竹简直都要吐了,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皱着眉尽量撇开头。
但那糟老头却不肯放过他,肥厚的舌头舔弄着他柔软的嘴唇,然后撬开他的牙齿,长驱直入,直接来了个深入的舌吻。
纪凌竹只觉得一阵巨大的恶心涌上心头,他真想狠狠的把这人的舌头给咬下来,这一刻他甚至想要去死!
可是不行,他一个人的死不重要,但是会连累家人,想到家里人往日里对他的好,想到他爹低声下气的到处求人救他,他便一阵酸楚和不舍。
罢了罢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他努力放松身体,把自己当做一句尸体。
但那条肥大的软肉在自己的嘴里到处舔舐着,搜刮着他的口水,纠缠着他的舌头来回摩擦,纪凌竹一边觉得难受恶心,一边却又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他以前也不是没和人接过吻,以他的身份,自然早就有了通房丫鬟,青春期身体躁动的时候,他就和那丫鬟接过几次吻,都是浅尝辄止,嘴唇厮磨,就已经觉得莫大的快乐和舒服了,他一直以为那就是接吻的全部了,从未想过还要把舌头伸到别人嘴里。
如今被人如此深吻着,口腔里所有地方都被色情的舔舐,黏腻不适之余,又有一种全然陌生的感受渐渐袭来,他想看看是不是屋里有催情的熏香,又想起这里可是青楼,哪个屋里没有呢,自己天天闻着,早已经有抵抗力了才对。
可如今……
“姆……嗯唔……”舌头被死死纠缠着,口腔里被塞的满满当当,上颚和舌下被有意照顾的来回舔弄,纪凌竹艰难的承受着,越发觉得喘不上气,身体很热,眼角泛起潮意。
胖老头的手也没有闲着,一边抱着纪凌竹抚摸全身,一边把手时不时的往衣服里面钻,青楼的衣服能有多厚重,就一件外衣,里面就是光洁柔韧的皮肤。
他忍不住心中喟叹,想到当年一见这水灵灵的人儿,他就勃起的下身疼痛,幸好肚子大挡住了,不然就当场出丑了,那时候纪凌竹还是个纯真活泼的少年,纪家高门大户,纪家家主是把控财政的户部尚书,他进纪家门都是猫着腰缩着头,而纪凌竹作为纪家最受宠的少爷,虽然不能说傲慢,却也是眼高于顶,纪凌竹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身份差异,他很少有抬头的时候,只能用眼角余光偷偷描摹少年的轮廓。
看一次,硬一次。
多少年,他都一边想着这人一边自慰或者操弄别人,他也知道自己基本此生都无法碰到他一分一毫,只能在心里贪婪的意淫着他。
谁知道世事无常呢?
这原本高高在
上的小少爷一夜之间家破人亡,落入泥潭,不枉费他这么多年一直偷偷关注着他,马上就发现了他的行踪。
他开始到处打点,终于成功被调任到了纪凌竹沦落的青楼所在的城镇,谋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
别人都觉得他疯了,只有他自己在为自己即将拥有那个人而兴奋的发抖。
如今这人就在他怀里,被他肆意亲吻抚摸,甚至马上就要占有他,他激动的越吻越深,几乎用上了自己这半辈子积攒的所有调情手段,直把人亲的眼角含泪,急喘不止。
纪凌竹快受不了了,他要喘不上气了,他试着推拒,却根本推不开膀大腰圆的胖老头,只能仰着头痛苦的承受着这种恶心混杂着快感和窒息的侵占。
是的,他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什么是快感,他也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这种恶心的人吻出了快感。
他简直不敢置信,但缺氧却让他无法思考更多,他浑身发热,额头上都出了汗,他不是没感觉到那人摸到了自己的身体,可也不知道这个人都这么大岁数了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他连扭开头都做不到,更别提推开人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若是在往常,有人想要靠近他,他只需要大喊大叫或者弄出大动静来,老鸨和打手就会过来,自然都能得到拯救,可如今自己是被威胁的,有家人的性命在这人手里握着,他不能主动去求救,谁不能彻底帮助自己,他被自己困在这屋子里,逃也逃不出去。
救命……谁来……
他流着泪,还是在心里默默的祈祷有人能推门进来,救他这一次。
可是他不知道,胖老头早就命人在外面守着,他期盼的拯救永远不可能到来。
“呼……奶头勃起了呢……”胖老头一边深吻着他,一边抽空兴奋的说,“身上也出汗了,是不是来感觉了?”
纪凌竹想要摇头,却因为终于能大口呼吸而不断的喘着气,因为缺氧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胖老头终于放过了他的嘴,舌头顺着他的脖子流连锁骨,将那里也舔的湿漉漉后,终于拨开了他的外衣,露出了不知不觉挺立起来的粉嫩奶头。
“真美啊……”胖老头眼睛都看直了,他忍不住吞咽口水,这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粉嫩可爱,他几乎是饿虎扑食一样的将纪凌竹压倒在地,急切的用舌头去舔弄他的奶头,或者嘬进嘴里大力吸吮!
“嗯呃!唔啊!不、不要……”纪凌竹猛的一颤,只觉得一阵酥麻酸样难以形容的快感从被吸的奶头上传遍全身,他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如此敏感,本能的想要挣扎,但胖老头太胖也太沉了,他根本推不开。
“啧啧……嘶溜……啧……”
充满口水味道的吸吮声在屋里持续而激烈的响起,纪凌竹终于认命,不再挣扎,咬住嘴唇,但身体却颤抖的越发厉害。
好舒服……舌头……怎么这么厉害……
他一遍一遍的在心里试图催眠自己,不要觉得舒服,不要给反应,你是在被狗咬,谁被狗咬的时候会觉得舒服呢?一点都不舒服!
但是根本没用,他只能认定是催情香起了作用,让他的身体如此敏感,竟然不顾意识的要求而擅自舒服的发起抖,连后腰都一阵阵的发软。
那里本该没感觉的啊!他又不是女人!
但也不知道他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如此敏感,还是胖老头的技术太好,被吸吮的那个奶头很快便硬邦邦的肿胀着,顶端泛着水润的光泽,连乳孔都放大了些,清晰可见,被胖老头的舌尖抵住颤动,肥厚嘴唇则裹住肿起来的乳晕捻磨,激烈的玩弄着那处。
“嗯呃!”纪凌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黏腻的闷哼,双腿猛的夹紧,下体忍不住想要向上挺,又被及时控制住,可他自己还是发现了。
他勃起了。
好舒服……奶头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纪凌竹咬着下唇,只用鼻子急促的呼吸着,他脸上已经泛起了不自知的潮红,额头上也都是汗水,如果让旁人来看,就能发现他被吸吮的那侧的胸膛已经高高顶起,似乎在迎合着舌头的舔弄。
可他自己并不知道,他只觉得舒服到头皮发麻,他需要咬着舌尖用疼痛唤醒自己的理智才能扭动上身,试图逃离,可那该死的糟老头子却故意扭曲了他的意思。
胖老头最后舔了一下勃起的像个小石头似的不住颤动的奶头,对他笑眯眯的说,“这是着急了吗?我感觉到了,凌竹勃起了,是不是想让李伯伯给你添阳具?”
他只是说了一句淫话,这种话纪凌竹在青楼的这段时间不知道听了多少,更色情露骨的都有,早就练就了面不改色的本领,可不知道为什么,此情此景听到这句话,那裤裆里的东西竟然不争气的跳了跳!
这人的舌头给他的感触太深了,存在感太强了,他强行控制着自己不要顺着他的话去想象那样的场景,但身体却还是躁动不止。
该死的催情香!
他咬牙切齿的咒骂着根本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东西,一门心思的认定自己这样敏感
都是因为闻了催情药物,不肯承认自己的期待。
那胖老头也不强求他回应,只是自顾自的舔舐着他的胸膛,然后彻底拨开他的衣服,脱掉他的鞋袜裤子,赤条条白嫩嫩的身躯就完全暴露了出来。
比起少年时的幼嫩可爱,如今已经成长为青年的纪凌竹多了一份修长柔韧,胸前粉嫩的两个奶头都勃起着,却是一边被吸的肿胀颤抖,似乎还在回味快感,另一边却是因为饥渴而收缩,往下是盈盈一握的细瘦腰肢,因为常年练习骑射,十分柔韧有力,腹部平坦,还有着薄薄的肌肉,双腿也是笔直修长,令人看着就难以移开视线。
最终,胖老头的目光落在仅剩下的那条亵裤上,裤裆处早已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他淫邪的笑着,也不急着给他脱掉,竟是直接伸出舌头,隔着布料就舔了上去,口水将薄薄的布料濡湿,隐隐露出里面的阳具。
“嗯呃!啊哈!”
纪凌竹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双手抓住了身下的衣服,身体猛的向上弓起,大腿根忍不住抽搐起来。
他脸上泛起了一股明显的红潮,将头撇到了一侧,咬紧了牙关,尽量不发出声音,但不知为何竟然没有再说出“不要”。
老头肥胖的脸上笑的肉一颤一颤的,他张大嘴,直接将那半勃起的阳具和布料一起吞到了嘴里,快速的吞吐起来。
纪凌竹猛的打了几个摆子,几乎要尖叫出声,连忙把手指塞进嘴里咬着,脸上的红潮却是越发明显,像是充血了一样,白皙的皮肤也泛起粉色,双腿忍不住的来回踢蹬,脚趾蜷缩,身体不动的发着抖。
好紧……嗯呃……舒服啊!!!
他强行让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关注那处,但色情的吸吮和猛烈的快感让他这个雏儿根本没有招架之力,他哽咽着大口喘着气,脸上早已是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
那口腔湿热柔软,虽然隔着布料,但太紧致了,裹着他的阳根和布料一次摩擦蹭动,湿滑的口水是最好的润滑,那人极有技巧的一松一紧,紧的时候就死死嘬住顶端,连带着布料也在茎身上刮蹭,纪凌竹的阳具已经完全勃起,直邦邦的向上翘着,硬到发痛,他手指胡乱的抓挠着周围的一切,无法承受的低泣起来。
龟头被吸的好紧!好厉害!要不行了!
纪凌竹猛的仰起头抽气,长发散落,往日里清高傲气的脸上露出了旁人难以想象的痴态,尽管他还咬着牙不肯叫出声,但身体早已经难耐的扭动上挺,任何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他爽到了什么程度,他甚至忍不住伸手抓住了那老头花白的头发,将他的发冠也扯乱了,却不知道是推拒还是往下压。
哽咽和抽泣回荡在昏暗淫靡的屋内,还有细微的水声和摩擦声。
忽然,胖老头微微后退,只含住了纪凌竹的龟头,用口腔紧紧裹住那处,然后几乎用尽所有力气使劲吸吮起来。
“呃啊啊啊啊——”纪凌竹终于忍不住媚叫出声,他狂乱的踢蹬双腿,下体猛的向上挺动,无法抑制的尖叫:“好紧!好紧!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
噗嗤声不绝于耳,纪凌竹肉根颤动,顶端不断射出精水,被裤裆兜住,没有射到胖老头嘴里,他浑身出了一层薄汗,不断打着摆子,爽的几乎失了神,呻吟哭叫声好半天才停下。
胖老头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见他射完,便直接彻底脱掉了他的亵裤,露出了射完还半硬的性器,因为刚才精液都被包在布料里,没有流出来,此时便能看到白浊液体几乎沾满了整根阳物,他一点也不嫌弃,甚至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再次连根吞下,这次没有布料的阻拦,他火热的口腔直接嘬住了阳根,肥大灵活的舌头直接在柱身上淫猥的舔舐摩擦。
“不要!不要!”纪凌竹疯狂挣扎,“才刚射过,还很敏感!不要碰!啊啊——”
这一次的尖叫都带上了哭腔,刚刚射完的阳根再次被碰触,还是被那厉害的舌头裹住舔舐,简直敏感的他想死,只觉得阳根在不断跳动抽搐,过大的快感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再次勃起了。
要死了……
纪凌竹哽咽着抽泣,身体却不自觉的迎合扭动了起来。
很快,他满脑子就是那根舌头了。
舌头太厉害了,太厉害了……要被舔融化了……
怎么会这么舒服……
勃起的肉棒在老男人嘴里被吸吮含舔,把他的精液全吃下去了不算,龟头也被重点照顾凌虐,又咬又吸,那厉害的舌头还缠住不放,舌尖一直试图往顶端小孔里钻,挤出了更多的体液,粗糙的舌苔还会舔弄阳具背面的肉筋,在交接处嘬弄厮磨,纪凌竹只觉得要死了,他刚刚才射过,现在射不出来,只能挺着快要爆炸的阳具承受着这种折磨。
“死了……要死了……啊啊……”纪凌竹哭了,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抬起双腿,架在了胖老头的肩膀上,将他往自己这里勾。
“是不是舒服的不行了?”胖老头得逞的笑了。
“呃啊啊!不要!不要含着说话!呃啊啊啊——”纪凌
竹猛的向后仰,哭叫着哀求起来,原本就辛苦难忍的快感在被男人说话时口腔里胡乱的蠕动频率裹住,让纪凌竹更是眼前阵阵白光,平坦的小腹都一阵抽搐。
好辛苦……好辛苦啊……好想射出来……
纪凌竹快要疯了,他没心思去想自己如今的样子是不是比曾被他暗地嘲笑的妓女们还要淫乱饥渴,他只觉得太快乐也太痛苦了,他的阳具已经硬到不行,不断喷着水,他想要射精,想要痛痛快快的射出来,但阴囊饥渴的收缩着,却一时半会挤不出精液,射不了精,又得不到平息,阳具就只能这样硬到发痛的挺立着继续被人吞吐吸吮,被逼到极限的他已经混乱了,他想要射精射不出,想要让那老头放开他又舍不得快感,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躺在地上挣扎扭动,发出淫媚的尖叫。
“是不是想射精?”胖老头开始诱哄他,“想射精的话我可以帮你,但你要答应我,不能再忍着,一定要叫出来,怎么样,答应吗?”
纪凌竹已经顾不上其他,他满脸泪水的胡乱点着头,老头却不满意,压低了声音说,“说话,叫我李伯伯,说求我让你射精!”
纪凌竹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用手背挡住脸,痛苦失声,“求……求你……让我射精……李、李伯伯……呜……”
胖老头一阵热血上头,激动的脸都涨红了,他一个劲儿的说好好好,“伯伯这就来帮小凌竹射精!”
说完,他再次低下头,这次避开了勃起的肉茎,却是张口吸住了下面的两个阴囊,含吮吸弄,甚至再次用灵活的舌头玩弄起来。
“嗬啊啊啊啊——”纪凌竹猛挺下体,淫乱的尖叫挣扎,“好棒!好棒!那里啊啊——”
柔软的阴囊在湿热紧致的口腔里被舌头顶的不断颤动,里面两个小丸子滚来滚去,原本射精完有些干瘪的囊袋里在小丸子的滚动碰撞中再次快速充盈起来,胖老头感觉到脸上一阵湿热,他看见是纪凌竹的阴茎正激烈的弹动着喷出体液,随着囊袋的鼓起,渐渐染上了一丝白浊。
“嗯嗯——呃呃——”再往上看,纪凌竹竟是已经双眼上翻,露出白眼,爽到满脸痴态,他像条搁浅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里。
胖老头的舌头开始在阴囊和阳具之间来回舔弄,最后他再次嘬住膨胀火热的龟头,狠狠一吸!
“呃啊啊啊!好、好厉害——去了去了——咿啊啊啊啊啊——”
纪凌竹尖叫着弹动下体,每次弹动都会射出一股略显稀薄的精液,这次没有亵裤遮挡,全数被胖老头吞入嘴里,纪凌竹爽到完全失神,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快感让他无法抗拒,他在高潮时想到胖老头的吻和舌头,竟是再也不觉得恶心,只有心动和饥渴,只觉得愿意被他就这样一直舔弄身体。
这是……这都是因为催情药……因为屋里有催情药……
纪凌竹哭着摇动细腰,抽搐着小腹一下下的射精,心里却在不断的找着理由。
太舒服了,要无法思考了……
本来李老头还想帮他舔舔后穴,但此时纪凌竹在他身下翻着白眼射精的样子,让他多年的幻想得偿所愿,他也早就兴奋到了极点,再也无法忍耐,趁着纪凌竹的注意力都在前面,帮他草草扩张了一下后,便脱了自己的裤子,掏出紫黑的阳物,抵住了纪凌竹的后穴,猛的一顶,便插入了一半。
“唔呃!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插我啊啊啊——”纪凌竹终于察觉到了异样,他几乎失控的挣扎起来,哭叫着反抗,只想着自己真的被陌生的老男人侵犯了,像楼里的妓女们一样被男人的性器插入,操干,他就几乎疯魔,一时间其他顾虑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只觉得害怕,羞耻,想要逃离!
然而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他还是被按在地上,被人狠狠的操弄,他哭的嗓音沙哑,却毫无办法。
断断续续的哭声传出门外,在满是淫词浪语的青楼里并不起眼,可接到命令,守在门口的胖老头下属,将门后传来的交合声从头到尾听了个一清二楚,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下半身也有点躁动,心说这里头是个男的吧,男的怎么叫的这么骚,简直比那些妓女还骚,他心里有点长草,看了看左右没人,便将耳朵贴近了门缝,然后又悄悄的往里面看,他想着就看一眼,也许俩人早就去床上了,什么都看不见呢。
结果就这么巧合,两人没去床上,就在地上弄起来,交叠的地方还真就对着门缝,被这下属看了个正着。
他看着自己那糟老头子一样又肥又胖的大肚上官,脱了裤子露出粗肥的毛大腿,猴急似的压在一个纤瘦美丽的青年身上,那青年肤白貌美,眉眼如画,像从画儿里走出来的高贵少爷,简直看的人眼神发直,此时却被一个丑陋的肥猪压在身下,那肥猪上官趴在他身上不断的拱动着下体,粗黑的阳具就这么在小美人的身子里进进出出,那美人儿哭的梨花带雨,声音都哑了,手脚乱抓着似乎想要挣扎,却仿佛螳臂当车,根本没办法阻止肥猪的侵占和撞击,那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不绝于耳,速度极快,而那青年哭的凄惨的想要晕过去
似的。
死肥猪!糟蹋美人儿!
下属忍不住在心里骂着自己给这位上官起的外号,真是为老不尊,这么大岁数了还跑青楼,找个妓女就算了,还非要弄人家的清倌,怕人打扰还让自己在这里守着,真是臭不要脸!不过话说回来,这清倌可真美啊,就是给这肥猪操成这样,可惜了。
他对于两人的事知道的不多,胖老头也不会告诉他,只让他在这里守门,可下属听着青年的叫唤自己都听出了火,裤子里鼓鼓囊囊的,他甚至有点愤愤的想着,要不是自己官低一级,自己也想进去分一杯羹,自己形象外貌可比这肥猪上官强的多了,虽然他还是个童子鸡,但他可不会这么糟蹋小美人儿,看他把小美人儿弄的多疼,哭的快晕过去了。
他正这么想着,却听见屋里头,自己那肥猪上官熟悉的声音响起,“小竹,爽不爽,舒服不舒服?你快高潮了吧,后面夹的我越来越快了……”
下属心说他都快哭死了,你还问他舒服不舒服,这是技术不好还非让人夸啊?真是强人所难,强行挽尊!
“啊哈、啊……呃哈……”那青年不断抽泣,手指在地面上抓挠,脸上很红,下属猜他可能是哭的太凶热血上头了。
没得到回答,肥猪上官似乎不太满意,直接将人一搂,换了一个姿势,把他压在放着琴的小案上,让他跪着趴在心爱的琴上,自己则从后面继续操他。
这时候,那下属才猛的瞪大眼睛,看见了青年身前那硬邦邦勃起着,前面还在随着抽插的频率喷出小股透明体液的阳物,都是男人,他哪里不懂,这分明是真的快要射精了!
“哈啊啊!咿呃!呃哈……”眉目如画的青年满脸通红,表情痛苦,但腰却不断扭摆,手指抓紧了身下的瑶琴,被身后比他体宽大一倍的肥猪上官疯狂顶弄,他哭着摇头,泪水四溅,但身前的肉棒也随着一次次被操穴而上下弹动,不断拍打回自己小腹,弄的下腹一片狼藉,茎身抽搐,极其淫乱。
“怎么样,小竹,是不是快丢了?”肥猪上官继续问,“嘶,你后面缩的越来越快了,别急,等我把你后穴操丢……”
下属眼珠子都看直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目光渐渐放在青年身上无法移开,他一直以为他是痛苦的,刚刚被开苞,又哭的这么惨,一副被强迫欺辱的模样,可他前面怎么是勃起的呢?还有肥猪上官说的话,那他到底是不是疼?
如果是疼的话还好说,如果是舒服……嘶……那哭成这样,也太淫荡了吧!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青年,却见那美的令人心碎的青年边哭边低声哀求:“前面……摸摸我前面……”
嘶——
下属的裤裆都快被撑破了!
只见肥猪上官却是淫邪的笑起来,没有满足他,“小竹,你后面马上就要丢了,相信伯伯,这样丢更舒服,你试一次就知道了,不要碰前面。”
青年咬着下唇,发出无助的呜咽,不断摇晃着细腰,脸颊殷红,而这次下属终于确信了,他不是因为疼才哭的!
“前面……受不了了……”那青年哑声抽泣,“胀的好痛……呜……”
“再忍忍,伯伯马上让你爽!”肥猪上官掐住那青年的细腰,咬住牙,脸上的肥肉都绷紧了,压在青年后背,便是猛的一阵猛烈强力的抽送,那劲头儿连下属都看呆了,没想到这老头儿这么大岁数头发都花白了,竟然还能宝刀不老,年轻人都没这么大体力。
他咽了口口水,伸手摸了两把胀痛的下体,目光继续移向青年,只见青年的脸一下子变更加红了,咬住嘴唇,头也低了下去,顺滑的长发垂下将他的表情遮挡住,只有细微的闷哼响起,伴随着激烈的啪啪皮肉的拍打声,细瘦白皙的身体也随着颠簸晃荡,翘臀也被不断拍打挤压,一阵阵体液向下喷溅,不知是谁分泌出来的。
他有些遗憾,很想看看青年此时的表情,那种好像很痛,却又快要射精的样子,真是令人看的心神荡漾,不过好像今天他确实十分幸运,老天爷都站在他这边,他这么想完没多久,那青年竟是猛的又仰起了头,嘴也张开,发出了难以抑制的抽泣。
“啊啊、哈啊……快、太快了……唔咿……”
随着肥猪上官持续不断的高速奸弄,漂亮青年的反应越来越大了,他跪着的双腿不断挪动,似乎无法忍耐了一样几次想要变动姿势,双腿松开又夹紧,抓着琴沿的手指用力到泛白,腰也向下塌陷,屁股上的肉不规律的缩紧着,他跪不住了,想要向前逃离,但肉臀却向后顶去,迎合着肥猪上官丑陋的阳具,自己身前的性器看起来更加膨胀了。
“小竹,舒服不舒服?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你刚才可是答应了我,要好好说出来的。”令下属羡慕又嫉妒的肥猪上官,此时露出了标注的反派笑容,看的下属想要打他,可他只是个下属,也只敢偷偷摸摸的趴在门缝里偷看。
哎,说到底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对这些青楼里的贱民,虽然对方之前是清倌,卖艺不卖身,但应该也是不敢反抗大人的吧?
果然,那美貌青年
啜泣着说:“后面……后面好舒服……哈啊、好快,好棒……嗯呃……”
肥猪上官那丑陋肥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得意的表情,“你后面快丢了吧?有感觉到收缩吗?”
美貌青年哭着摇头,嘴里却说:“呃啊、啊、感觉、感觉到了……嗯哼……越来、缩的越来越快了……唔哈……要到了……慢、慢一点,求你……”
肥猪上官俯下身亲吻青年的耳垂,邪恶的说,“什么你啊你的,叫伯伯。”
青年的耳朵被咬住,整个都红透了,哀哀的抽泣着,“李、李伯伯……太快了、真的不行了……啊哈……有、有什么感觉要来了……唔呃……不要……”
美的出尘的青年哭起来也是极美的,他持续的被奸弄着,被肥猪上官狠狠操弄屁股,整个身体变得粉红,汗水密布,原本的抽泣渐渐变得高亢,不断发出淫媚的叫声,原本的清倌已经和周围的妓女没有什么区别了,甚至叫声比他们还要勾人。
太骚了吧……
下属不知道,纪凌竹是纪家的小少爷,从小就高高在上,肆意张扬,不需要看别人脸色,压根没吃过苦,也没有对谁奴颜婢膝委屈自己,就算一朝沦落青楼,这么短的时间里也并没有培养出所谓忍耐和口不对心的习惯,就算对方是自己讨厌的人,但被弄的身子舒服了,就会本能的直接表达出来。
“嗯哼……好快、好厉害……啊哈……后面、后面要来了……”青年忽然尖叫一声,向前趴在琴上,后背向上弓起,漂亮的蝴蝶谷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剧烈抖动,他哭的厉害,手指捂住嘴唇,不能自已:“伯伯、再、再进深点,再快一点、后面、后面要缩起来了……”
肥猪上官便笑起来:“你这是要丢了啊,小竹,等着,伯伯这就更深更快!”
说完,那肥猪上官干脆抬起了青年的一条腿,自己往他双腿之间挤,那粗黑的阳具在粉嫩的后穴里就进的更深,紧接着肥猪越操越快,越插越狠,皮肉拍打声几乎要连成一线。
那青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操弄,就是身经百战的名妓也不行,当场就发出几声高亢淫媚的尖叫,手指死死抓住琴沿,翻起了白眼,红艳的舌头也伸出了嘴外,满脸淫乱,“要透了!操透了啊啊——丢了、丢了丢了呃咿——”
下属看见他挺翘的小肉臀猛的一阵持续的收缩,两人相连处溢出一阵透明的体液,还不等他看直了眼,青年前面的肉茎仿佛终于到了极点,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弄的地上和琴上全都是,青年叫的嗓子都哑了,受不了的打着摆子,哭叫到崩溃。
而自己那肥猪上官,则大笑着搂住青年的细腰,自己后臀也是一阵抖动,全射在了青年的身子里,那满溢的白浊顺着连接处从青年的大腿根流下,场面淫乱到了极点。
下属只觉得自己腿有点发软,往下看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就这么射到了裤子里,他再次咽了口口水,视线回到屋内,就见那美的不像话的青年,被自己丑陋的肥猪上官搂在怀里,两人舌吻着,肥猪上官那肥大的舌头塞进青年的嘴里,将他的脸颊都撑的鼓鼓囊囊,两人的口水混合在一起,流的两人下巴都湿透了,但让他最震惊的是,那青年竟是满脸的红潮和陶醉,竟是主动的在和肥猪上官深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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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下属便有些魂不守舍,脑子里总想着青年高潮时候的那张脸,和与肥猪上官亲吻时脸上的淫媚。
他打听过了,那个叫如竹的青年虽然对外说是卖艺不卖身,但毕竟是贱籍,自己也算大小是个官差,没有肥猪上官的官儿大,但也不算是平民百姓,老鸨肯定不敢得罪自己,自己只要施施压,就能将青年也好好疼爱一番。
可他想的是挺好,也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可没想到,他那个猥琐丑陋的肥猪上官,竟然花了大价钱,把那个青年,给从青楼里赎了出来!
那老鸨不知道为何,开始不愿意放人,一副担忧什么的表情,但是不知道肥猪上官跟她说了什么,竟然顿时眉开眼笑,就这么让他将人赎走了!
他猜测是肥猪上官出了大价钱,咬牙暗骂老鸨见钱眼开,可心里实在失落。
那叫如竹的美貌青年,如今被肥猪上官藏在自家后宅院里,他假装无意间路过多少次,次次都能听见里面青年的哭泣和淫叫,也不知道那死老头儿哪儿来的那么多精力,几乎是夜夜笙歌。
他叹了口气,终于彻底死心,看了看左边的青楼,最终还是向右边的倌馆走了过去。
男人也有男人的好啊。

美艳影帝逃离潜规则却在公厕便宜了陌生民工【单】
“嘭!”
宴时安摔倒在坐便器旁边,他本想的是坐上去休息一下,但此时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无力的靠在马桶上,大口的喘着气。
门……
隔间门还没关……
可他实在没有力气了,身体里一阵阵的发热,手脚却是软的抬不起来,他看着眼前这肮脏的公共厕所,不仅一阵悲从中来。
他宴时安,着名新晋影帝,年仅22岁已经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靠着堪称美艳的相貌和高超的演技,几乎是一夜而红,找他邀约的电视电影和综艺节目接到手软,自从进了娱乐圈,就没有缺过资源。
按理来说,像他这样的情况,那就是妥妥的人生赢家,他不需要理会娱乐圈的黑暗面,和所谓的潜规则,他不用求人接资源,不用求人帮他增加出镜率,也不用求人帮他宣传造势,他本身就像是天生为演戏而生的,连脸都是老天爷给饭吃,让他迷倒万千观众。
原本他的确是这么想的,也因此有一种说不出的傲气和自信。
可今天发生的一切,将他那颗高傲的心,直接打落尘埃。
他终于明白,娱乐圈为什么会被称为大染缸了,他的确不需要讨好那些富商,给自己拉资源,可当那些富商看上了自己,自己一样很难逃脱,因为他们能不能给你资源先不说,但他们绝对可以卡断你所有的资源!
经纪人是这么告诉他的:“今天的局,你就认了吧,你看看圈里那些人,一个个光鲜亮丽,背地里却都要走这么一遭,我知道你不缺资源,但如果你不去,你很快就会缺了,你会被雪藏,被泼脏水,他们的手段你想象不到,我也不想推你进火坑,但那样你就没办法继续在圈里混了,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但宴时安不甘心,不愿意,他是多自傲的一个人,他不喜欢男人,始终不肯妥协。
后来经纪人终于退了一步,“那吃个饭总行吧?不是只有你,还有其他人一起,是个大饭局。”
宴时安犹豫了一下,想想只是吃个饭,吃饭就走,倒也没什么,便点头答应了。
他是想也没想到,竟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中了春药!
药是下在他酒里的,当他浑身发热,快要被某个脑满肠肥的富商搂到怀里的时候,他咬破舌尖保持了清醒,然后推开那人,不管不顾的跑了出来,那富商想追,却被人群阻拦慢了一步,这才让他脱身。
他跟没头苍蝇一样的乱撞,终于找到了这么一个无人的废弃的工地,这里有个公共厕所,倒也没有多脏,就是多年无人打理,有些灰尘。
他摊坐在厕所隔间里,努力压抑着身体里的燥热。
这到底是什么药,为什么劲儿这么大?
宴时安觉得不太妙,身体热的不太正常,裤裆早就硬邦邦的勃起着,这也就算了,可竟然连那个平时里只用作排泄的地方,都开始湿润收缩,这让他越发惊恐。
这时候其实他应该打电话叫救护车了,或者报警,或者找亲朋好友来帮他,可他现在身份太过于敏感,如果他敢叫来任何一个人,那明天的报纸头条就会被他完全占满,这对于他来说不啻于灭顶之灾。
所以他只能一个人找地方待着,他觉得但凡是药,都是有药效期的,他只要忍耐着,过了这段时间,就能平复下来,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手机铃声响起,他看到屏幕上“经纪人”三个字,气愤的挂了电话,想了想还不甘心,直接关了机。
他靠着隔间的墙壁,开始有点迷糊了,身体的躁动愈发强烈,他是个成年男人,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他难堪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又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废弃厕所,终于忍不住拉开了裤子拉链,将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掏了出来。
“嗯呃……”刚一摸到,宴时安便硬生生打了一个激灵,阴茎顶端竟然喷出了一小股前列腺液。
这、这是什么啊?!
宴时安从来没有在摸到自己阴茎的时候,会感受到这么大的快感!
就连自慰的时候,也没有!
他吃惊的看着激动难耐到抽搐的性器,脑子里越发昏沉,他知道这是因为药物,但他没想到药效会这么猛烈,让他的敏感度生生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他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阴茎,动作轻柔也没有太快,但就算是这样,他也忍不住出了一头的汗,双腿也并拢夹紧,发出了好几声闷哼。
好舒服……
然后他就失控了,他双手握住胀痛的阴茎,像平时自慰一样用力的上下撸动,顿时一阵无法言语的快感猛的击穿了他,他脸上的汗水往下滴落,头靠墙低垂着,不断发出嘶吼和闷喘。
怎么会……这是什么药啊……
“啊哈……太、太舒服了啊……唔呃……”宴时安大口喘息着,呻吟着,手粘在阴茎上不断撸动,很快溢出的体液弄的他双手都湿透了,完全超过了他平日里自慰时的反应,但他没有精力理会,他已经沉浸在了手淫的快乐之中,他咬着牙
,脚趾在鞋子里蜷缩起来,只觉得快乐的要飞起来了。
“射了……呃哈啊啊啊——”他猛的向上顶腰,后腰一阵颤抖摇晃,龟头顶端猛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全落在了他衣服上。
太夸张了吧……
宴时安大口喘着气,自己都不敢置信,这是他手淫最短,高潮却最快到来的一次,也是过程中最爽快的一次,这种快乐根本无法推拒,他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这个药还是很不错的,如果自己平时自慰前吃一点,是不是每一次都会这么爽?
但他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给自己吃春药实在丧心病狂,他并不想这么做,一会又想到幸好自己跑出来了,不然留在那里,就凭着自己如今身体的敏感度,怕是根本没法抗拒肥头大耳的富商的魔爪。
现在只要多射出几次,也许就好了吧?
可是……
宴时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虽然射精了,但总觉得屁股里一直在动,有一种很空虚的感觉,他不敢把注意力集中在后面,正好前面刚射过的阴茎在药效下再次勃起,这次他没有犹豫,再次伸手握住,撸动起来。
“嗯嗯……唔……啊啊……”
宴时安坐在地上,双腿曲起,不断开合着,他闭眼低垂着头,美艳的脸上全是红潮和汗水,柔韧的腰腹不时挺动扭摆,双手握着性器飞快上下揉弄,渐渐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淫媚表情。
太舒服了……怎么会这么舒服……
“哈……”他吞咽着口水,眉头皱着,动作越发快速,身体却是越来越软,原本背部还能保持直立靠在墙壁上,现在却越来越往下滑,下半身几乎蜷缩起来,喘息声越发急促,但其中又莫名的混杂着一些不安,这一次坚持的比刚才的时间要久很多,但宴时安眼角却潮湿了。
“怎么会这样……”他带着哭腔的声音低喃着,“后面好痒,好想挠……快受不了了……啊哈……好痒啊……”
一开始他还能维持理智,试图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阴茎上,那里确实敏感的过分,每撸动一次,他就感觉电流在他身体里乱窜,快乐的不得了,可渐渐的,始终无法射出的情况让这种快感又掺杂了些惩罚的意味,越摸越舒服,越摸越难耐,到了后面他几乎不想碰了,却又根本舍不得离开,与此同时,后穴里的瘙痒开始明显加重,到了后来,他几乎坐不住了,直接歪倒在地上。
“不行了……痒……痒啊……”
宴时安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手指无助的抓挠着地板,忍耐到脸都涨的通红,屁股也不自觉的高高撅了起来,臀肉收缩颤动,似乎是在缩紧后穴,他连前面都不敢再碰,集中了所有注意力忍耐着后面的瘙痒,可是没有用,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了,他开始狂乱的抽掉腰带,将裤子退到膝盖,手指忍不住的向那个羞耻的部位摸去。
他以为那里会干燥艰涩,可当摸过去的时候才发现,那里不知何时竟然早就湿透了,手指竟然毫无阻碍的就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
******
孙耗子怒气冲冲的走在马路上,他刚跟家里婆娘大吵一架,他在工地每天辛苦搬砖,赚回来的血汗钱,竟然被那婆娘都花在了什么追星上面,花在了那个根本就不认识的男明星身上!
他简直不能理解,在他直脑筋的思想里,这就是婆娘出轨了,拿了他的血汗钱,去给别的小白脸花!
他气的想打人,但他婆娘虽然是个女的,却比他还要彪悍,逼急了就专挠他脸,搞的他不能见人,再加上那男明星也不认识他婆娘,两人实际上没什么关系,所以他没动手,只是一时气难平,摔门出来了。
说起来有些悲哀,别说他婆娘就是追星,就算是真出轨了,他也没法离婚,他空有一把子力气,但没学历,没特长,只能在工地里混,当然这也不是主要的,如今工地里开的钱不算少,也算好找对象,不过孙耗子长的不行,黑的跟煤炭似的,个子也不高,贼眉鼠眼的,脸上还有小时候贪玩从树上摔下来留的一道疤痕,从左耳到右嘴角,几乎贯穿了整张脸。
每一项单独拿出来,可能都没什么,但加在一起,让孙耗子这都四十了才找到了一个婆娘,那婆娘也没别的缺点,就是爱花钱爱追星,他压根理解不了,平时还算好,他都在工地,眼不见为净,但是也免不了有几次像这次一样,旧的活儿刚结束,新的活儿还没接到,天天在家里,就看着自己婆娘顶着个男明星流口水,谁也受不了。
虽说吵闹归吵闹,婚姻还得继续下去,但是有时候气狠了,他也会来个“离家出走”冷静冷静,通常是去网吧过个夜,打个通宵的游戏,不过……
他掏了掏兜,刚才出来的急,没带钱,网吧是去不了了,现在回去也不甘心,他憋着一口气,忽然想到了之前曾经做工的地方,好像就在这附近,那里工程没弄好,是个烂尾,开发商跑了,他们也半途就散了,临时房子都没拆,说不准他之前的铺盖还没清理呢,可以去那里睡一晚上。
这么想着,他就走到了工地附近,果然
都还在,一副荒废的样子,他看了一圈,想着先去个厕所,就慢慢晃悠着来到了公厕门口。
“嗯?里面好像有声音?”孙耗子十分疑惑,这工地位置比较偏远,看样子就是许久都空无一人了,厕所里面怎么会有动静?
难道是有人找公厕找到这里来了?
他也没多想,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可是刚一开门,他就听见了里面那一阵阵急促中带着哭腔的喘息,这动静恐怕是个男的就不会陌生,他顿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隔间里的画面。
只见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男人衣衫不整的半坐在马桶旁边,裤子半褪,露出勃起的阴茎,被一只手不断的上下撸动,这还算正常,可那人的另一只手却是向后伸到裤子里面,插在了自己的后穴里,疯了似的快速抽动,他身前的地面上,包括自己的身上,衣服上,脸上,到处都喷溅着零星的精液,一看就是射了不止一次。
而这个人似乎已经失了神,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进来,此时正向前挺着腰,插进后穴的手指动的越来越快,一阵猛的颤抖之后,忽然尖叫一声,那勃起的阴茎再次就这么喷出了一大股精液!
“啊哈……哈……痒……好痒啊……”那人哭的伤心,目光却是涣散无神。
“咕咚。”孙耗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这特么的也太骚了吧?
他虽然爱好为女,但这人真的长的太好看了,那脸怎么看怎么美艳妩媚,雌雄莫辨,他还从来没在现实里见过这么好看的人,让他忍不住看呆了,但又觉得这人怎么好像有点眼熟……
这时候,一道闪电劈过脑海,他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他婆娘天天打榜应援,给他花钱的那个小白脸男明星吗?!
他简直惊呆了!
一时间,迁怒和不敢置信涌上心头,若是换个场合,也许他就抡拳头上去揍人了,让这人勾引他婆娘!
可如今……
他看着再次开始自慰,一边撸动肉棒一边哭着抽插后穴的大明星,心里燃起的火都不对劲了,直接烧到了他的下腹,肉棒都勃起了!
这……这小白脸明星是怎么了,为什么在公厕里搞这么骚的事儿?他插自己的后穴,是同性恋吗?
孙耗子想不明白,不过看他的状态,也慢慢明白了,这是中了药?
看着在地上扭动呻吟的那张漂亮至极的脸,孙耗子冷静下来,忽然露出了一个淫邪的笑容,慢慢向着宴时安走过去。
“我这也不算白嫖,我婆娘可给你打了很多钱,那钱都是我辛苦赚的,”他一边走一边轻声说着,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进去,“四舍五入就是我为你花了很多钱,所以做一次也是可以的吧?我都花了钱了……”
宴时安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强烈的药效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完全没注意到面前多了一个人。
“再说,我帮你解药,你还得感谢我呢……”孙耗子被那勾人的喘息弄的受不了,头一回不在乎对方是男是女,飞快的解了自己的裤腰带,露出了傲人的本钱,尺寸又大又粗,比他的皮肤还黑,黑紫黑紫的。
这算是孙耗子唯一的优点了,这方面能力强的很,但遗憾的是很少有人能透过他的外表愿意体验到这个功能。
他走到宴时安身边蹲下,试图将他扶起来,宴时安身体软绵绵的,随着他摆弄也毫无反应,全声上下好像只有两只手是有力气的,都在不断的抚慰着性器,这让孙耗子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跟男人怎么做,不过想想也就是插洞嘛,跟女人没什么区别,女人是插前面的洞,男人是插后面的洞,他把宴时安压倒着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他看了一眼,不愧是大明星,那后面干干净净,没有体毛也没有污秽,穴口只有透明的体液随着手指不断溢出,看的孙耗子眼睛都直了,只觉得自己男人也可以!
他没工夫做前戏,直接把宴时安插在后穴里的手拔了出来,在他着急的哼哼时,扶着自己的巨龙,也没戴套,直接抵住后穴往里狠狠插了进去!
噗嗤!
“噢啊啊啊——”宴时安猛的弓起腰,小腹用力绷紧,狠狠打了几个摆子,发出一声长长淫媚的尖叫,顿时前面再次喷出精液!
“好棒!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宴时安眼睛都想往上翻,肉臀不断紧缩,淫乱的摇晃着细腰。
“好满、都塞满了……终于……”宴时安哭到不能自已。
而插进去的孙耗子也是不断的倒抽冷气,这可跟他婆娘完全不一样,这个洞太紧了,也太骚了!
肉道紧紧的裹着他的巨龙,饥渴的欢愉的蠕动着亲吻着,他只感觉有几张小嘴儿同时在嘬弄他的性器,尤其是龟头被重点照顾,这让他这个天赋异禀的已婚人士都承受不住,他想着如果进来的是别人,怕不是马上就要缴械了!
“嘶……你这个骚货明星……太骚了……嘶……太能吸了……”孙耗子忍的头皮都麻了,他也不敢耽搁,甚至都不敢多看宴时安沉浸在欲望中的那种美艳淫乱的脸,生怕忍不住就这么射了,于是他用双
手撑在宴时安的身体两侧,低着头,闷头操干起来。
“呃啊、啊、啊……”宴时安抽泣着,哭叫着,双腿不断的踢蹬,腰扭的厉害,他甚至没有意识到有人在趁机侵犯他,趁人之危的把性器插到了他的身体里拱动,他只知道太舒服了,太满足了,刚才的空虚和痒意都被剧烈的快感所取代,他无法自已的缩紧后穴,里面每一处瘙痒的地方都被狠狠摩擦,来回蹭弄,他后腰酸软的不像样,甬道癫狂的收缩着,“好厉害、哈啊……好快……啊、啊、再深一点……呃咿……”
皮肉拍打声在荒废的公厕里越发响亮,急切闷哼粗喝和淫乱的娇喘呻吟交织,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麝香味道。
宴时安不仅长相美艳,连身材都因为做明星的原因保持的十分好,宽肩窄腰,翘臀长腿,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皮肤也细腻光滑,保养得宜,就算在昏暗的室内也白的仿佛在发光,简直是完全少女的梦中情人,偶像剧里的标准男主角,不知道有多少粉丝曽做梦梦见自己被他压在身下,在五星级酒店的大床上,周围洒满了玫瑰花瓣,成为他的女人,那是再幸福不过的事了。
但谁也不会想到,他们梦中的又美又帅的最佳男主角,就在这样一个荒废肮脏的公厕里,无助的被一个肤色黝黑贼眉鼠眼,还毁了容的男性已婚民工压在地上,没有戴套的就插入性器,像操母狗一样狠狠的操弄后穴,而男主角本人,却被操的射出精液,最淫荡的妓女似的亢奋的叫着床。
“呃啊啊!啊、啊……好棒……好厉害……”宴时安狂乱的扭动身体,脸上全是一片痴态,眼泪和口水流的满脸都是,混杂着额头上的汗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但他丝毫不在意,他反手死死抓住身边人的胳膊,似是想要亲近,身体被压在地上前后颠簸,屁股被撞击的越来越快,他整个腰塌下去落在地上,屁股却高高的翘起迎接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叫声越发亢奋。
“噢!噢啊!又、又来了!又要来了啊啊……”宴时安咬紧牙关,口水从嘴角溢出,眼神没有焦距,脸上露出了不堪承受的痛苦模样,身体却是激动的绷紧弹动,“这次要、要同时来了!呃嗯嗯嗯……啊哈咿——丢了、丢了啊啊啊啊啊——”
淫乱的尖叫几乎传到了公厕外,美艳的大明星在毁容民工的操干下,忽然翻起白眼,勃起到极致的阴茎再次喷出稀薄精液,而这次高潮却没有那么快结束,只见翘臀肉眼可见的抽搐收缩,宴时安平坦的小腹也绷紧起伏,下体更是弹动着,痉挛着,疯狂的摇动颠簸,露出了从未有过的丑态。
“噢噢!啊啊啊!”身后的黑丑民工也在这时大叫起来,他从未插过如此骚的穴,此时竟被吸的脑仁发麻,后脊背一阵阵钻心的触电感和被痉挛后穴死死嘬住性器的快感让他竟也忍不住的吼叫出声,才能发泄出心中的快感。
太棒了!这小白脸明星竟然有个宝器名穴!
“啊!啊!爽!爽死了!好特么会吸!”孙耗子眼珠子都红了,表情也狰狞起来,显得那张脸更丑了,他呼哧喘气,死死掐住大明星的细腰,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飞快的操弄着身下人的后穴,那紫黑紫黑的丑陋性器更是在干净漂亮的肉穴里抵死捅弄,速度快到几乎有了残影,仗着公厕周围没人,大声的吼叫起来,“爽死了!爽死了!啊哈!大明星的骚穴,被老子操高潮了!连前面都被操射了!太特么爽了!”
“我婆娘那么喜欢的大明星,她连见都见不到一面,竟然被我!被我操到前后同时丢了!”孙耗子简直爽疯了,他再也坚持不住,长吼一声,将肉棒狠狠连根操入甬道,抵住最深处,腰臀震颤了许久,间或一次无法控制的顶弄,一股股的精液全都射到了他身体最里面,许久才放松,抽出肉棒,一大股又浓又腥白浊也跟着滑了出来,顺着宴时安白皙修长的大腿往下一直流到地面上。
……
宴时安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说不好是噩梦还是春梦,他意识恍惚,无法自控,只觉得身体舒爽万分,简直要融化一般那么舒服,但心里却有些悲伤。
当他恢复意识时,一切已成定局,他背靠着马桶坐着,双腿分开,中间夹着一个人,那是个看起来黑黢黢的丑陋的男人,像是个民工,正满脸丑态,猴急的将阴茎顶进自己身体里,然后露出了舒爽的表情。
这本该是让人厌恶万分的,可令人绝望的是,宴时安只觉得被插入操弄的地方简直舒服的让他想要尖叫,他并没有意识到,其实他已经在叫了,他心里其实十分抗拒,他讨厌男人,也不想跟男人做爱,连那能给他带来莫大好处或者伤害的富商高官,他都不愿意陪睡,甚至被下药了也要坚持逃出来,就代表了他就算舍弃前途和工作,也不愿意让男人侵犯自己的身体。
可是他不仅没有逃离这个命运,甚至还被这样一个甚至不如富商高官的丑陋的陌生民工在这肮脏的厕所地面上破了身,肆意侵犯着,像操弄一条母狗一样毫无尊严。
早知道这样……
早知道这样他为什么还要逃出来……
宴时安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他厌恶这个丑陋
的趁人之危的男人,却不能恨他,因为他想起来是自己先露出了淫态,才勾引了别人,而他的身体在药效的作用下,此时也是如此火热饥渴的欢迎着男人的阳具操弄,无论他心里如何去想,但下体的快感那么鲜明,根本无法忽略。
“啊哈!真会吸啊!”那男人兴奋的吼叫起来,“大明星,太骚了!你竟然有个这么骚的穴,我婆娘都不知道!”
宴时安哭泣着无意识的摇着头,他不知道这事跟他婆娘有什么关系,他想开口让男人滚开,但张嘴却全是淫乱的呻吟啜泣,他还想推开男人,但下体甬道却是缩紧纠缠,不让男根离开,他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说是意识恢复了,但在对方眼中,他一直是那样饥渴的纠缠着,阴茎也再次勃起了,两人之间全是他射的精液,此时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却依然抽搐着勃动不止。
“嗯、嗯哼……射不出来了……啊哈……不行了……”宴时安目光潮湿涣散,不断低声抽泣着,双颊通红,红艳的舌尖也无力的伸了出来,他夹紧双腿将男人困在自己股间,动作和言语完全不一致,平坦的腹部积满了他射出的精液,但依然绷紧抽搐着,似乎都能看到里面甬道也是在如此的收缩痉挛,无法射精却用后穴持续高潮,无法言喻的巨大的快感让宴时安的意识再次模糊起来,他向后仰着头,喉结上下滑动,呻吟几乎变成了哀嚎。
“后面又丢了!又丢了!啊哈!好舒服、好舒服……停不下来了!不要、不要再动了、让我缓一下……求求你……”他咬着手指崩溃的哭喊,白眼上翻,“好强……好厉害呃呃……弄、要弄死我了……”
“嘶、哈!”孙耗子也是满脸通红,汗如雨下,他足以自傲的性能力在宴时安身上就打了折扣,他曾经最长记录是做了快一个小时都没射一次,可如今差不多的时间,他已经在宴时安的身子里射了两次,宴时安的身体里都是他的精液,随着他的抽动不断溢出,而每一次他刚射完,就会被这堪称宝器的骚穴嘬弄的再次勃起,他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了,紫黑阳具也是一次比一次更硬更烫,他曾听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故人诚不欺我啊,他觉得现在自己算死在这大明星身上,那也会是心甘情愿笑着闭眼的,这哪里是小白脸,这分明是会吸精的妖精!
尤其他竟然听见了这美艳的大明星在夸他,他顿时更激动了,整个压在了宴时安身上,操弄的速度更快更强,他大声问:“这么强吗?我这么强吗?我厉害不厉害,操的你舒不舒服?”
宴时安尖叫一声,然后便是一连串亢奋的淫叫,他双手死死抓住对方的衣服,下体绷紧向上猛顶,调整姿势主动迎接承受着肉棒的操干,只觉得舒服到脑子都要融化了,一切的不甘和痛苦都没办法抵过此时身体的快乐,他甚至主动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哭叫起来:“好强!好强啊!操的、操的好厉害!呃啊啊!好舒服……我好舒服……后面一直在丢……停不下来……啊哈、你好厉害!我不行了……”
忽然,他猛的甩了一下头,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脸和脖子还有裸露出来的肌肤忽然都泛起了明显的红潮,他嘴唇抖动,眼睛翻白,身体上挺,狠狠的打了几个摆子。
孙耗子只觉得裹着自己的甬道忽然收紧到不可思议,差点把毫无防备的他再次吸出来,这是种全新的体验,他看着满脸痴态却无声哀嚎的宴时安,直觉可能要发生什么事,他屏息忍耐住射精的欲望,仔细感受着,忽然,那甬道里面猛的涌出一大股热液,一股脑的全都撞在了他的龟头上!
孙耗子大吃一惊,大明星竟然潮吹了?
宴时安整个人都疯魔了,他摇晃着腰,终于尖叫出来,亢奋的夹紧双腿,在令人癫狂的极致高潮中竟是口不择言的哭叫了一声:“好哥哥——你弄死我了呃噢噢噢噢——”
“嘶!”孙耗子只觉得嗡地一声,也跟着失去了理智,他再次将肉棒全部插入大明星的身子里,龟头一阵抖动,再次射出一股接一股的浓精,射到了大明星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跟对方潮吹喷出的体液混杂在一起,顺着交界处流出,两人股间早已湿的滴水。
“呃、呃、呃呃呃——”而宴时安翻着白眼猛摇头,手指几乎掐到了孙耗子胳膊的肉里,没法射精只能干高潮许久的阴茎一阵痉挛弹跳,便喷出了一股微黄的液体,哗啦啦的流了两人一身。
“啧,竟然爽到失禁了吗?”孙耗子喘着气,眼露欣喜,对方的反应在床上给他的鼓励和刺激,比吃了伟哥还要管用,他激动的搂住美艳的大明星,不断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和他唇舌交缠时,享受的眯起眼。
他心里想到,不知道自己的婆娘如果知道了这件事,她最喜欢的遥不可及的大明星却被她最嫌弃的民工老公操到失禁,还叫他好哥哥,和他接吻做爱,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肯定能戒掉她追星的瘾吧?
当然也许自己这个做老公的可能就要下岗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那婆娘十个百个加起来,也不如这个大明星啊。
今天他不回家,也没有人会找来。
他和这个大明星,还有一整夜的
时间,如果将他操服了,以后这个人就会是自己的了吧?
孙耗子眯起眼笑了,再次将精液全部灌满了大明星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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