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肌肤合刊》 青少年猛喝糖浆
第一站是江苏苏州。
到达苏州他们拖行李箱出高铁站打车。苏州正在下小雨,站在街上凉风细雨灌了满怀,冰凉的空气钻进体内冰镇气管和肺叶。
薄円亭喜欢雨天也喜欢苏州。在雾蒙蒙的苏州里砖瓦趁机呼吸,吐出历史的气息,薄円亭没听懂,但是他大受震惊。
等快车的时候宋怀青拽他一起拍照,说要发到群里和朋友圈,薄円亭向下压鸭舌帽,非常不情愿地对镜头比万能的耶。
微信消息不停跳出来,薄円亭点进去。
妈:二青今天的珍珠耳钉好漂亮,阿薄是不开心吗?薄円亭
爸:二青今天的珍珠耳钉好漂亮,阿薄是不开心吗?薄円亭
宋怀青:。●v●。
宋怀青:哥哥不喜欢拍照
妈:真的吗阿薄?薄円亭
爸:来张图,没图没真相
薄円亭:“?”
他不应该点进来。
阿薄被迫面对镜头营业,回归最初的美好,笑到脸部肌肉僵硬。谢谢你,我的父亲。
为了笑容显得更加自然,宋怀青后期加了滤镜,薄円亭看到群里的照片问:“你明明可以p出来,为什么还要再拍一张?”
宋怀青点开照片,来回切两张照片,对比给薄円亭看:“哥,第二张照片加滤镜是p图,第一张照片加滤镜想要第二张的效果,在社会主义下我们称之为魔法。”
薄円亭:“。”
行。
宋怀青的p图技术很高,薄円亭来回看第二张照片。他的眼睛里有光,会让人联想到太阳,只看照片会有和他牵手能够走入夏天的错觉。
照片里的公交车,路边报亭,误入镜头的行人,照片加了高光,很普通却氛围感拉满。薄円亭通过照片看到他们曾经上学挤过的公交车,他抬头看向身后的站台,站台空荡荡的,车辆早已开走。
公交车已经换了线,薄円亭还在回想当初车上挤满学生的样子,感受宋怀青像小孩一样在他肩上蹭两下,然后恋恋不舍抬头,拽他的衣服,说车来了。
上车的时候两人异口同声:“仲雅苑北区,南门。”
房子在平江新城,附近有学校,房子近几年租出去了。他们一家11年从苏州搬去南京,之前住在苏州的老房子没卖,薄妈说留着以后给他们结婚用。租户合约到期,宋爸让他们等租户搬走,找人收拾妥当才回苏州。
路灯、人行道和倚靠在街上休息的自行车出现在车窗框里,它们像是城市的静脉血管,车流、人群和游走的香味则是城市的动脉。它们热情地、欢快地欢迎每一个人,但是它们总会被自己热烈地欢迎弄得筋疲力尽,造成一次又一次的堵车。
车辆堵在路上,苏州即将迎来夏天,人们快速地进入易爆炸的罐装汽水生活。隔着车窗薄円亭看到裹挟烟味的抱怨,雨也浇不灭他们对堵车的憎恨。
车里有些闷热,持久高热的体温和窗外咒骂声挑起薄円亭的情绪。宋怀青在听歌,他摘掉宋怀青的耳机戴上,宋怀青看他,然后小心翼翼勾住他的手指。他在听宋怀青喜欢的音乐,和宋怀青勾手指,很暧昧。耳机里的音乐被蒸散,冒出丝丝热气。
他的指尖点宋怀青的手指,薄円亭无聊,开始用牙齿咬自己嘴唇上翘起来的死皮打发时间。
车厢里空气的体温快速升高。
宋怀青每次看到薄円亭咬自己嘴上的死皮都会产生兴奋感,同时伴随愤恨。这两种情绪来势汹汹并且有理有据,它们冲垮他的理智、道德和人性。每次薄円亭撕咬唇上的死皮总会弄出带血的裂口,鲜红伤口点缀周遭灰蒙阴暗的唇,没有什么比唇上的颜色冲突更加让人兴奋,更何况出了血。*1
宋怀青不得不闭目仰头,进入自己的世界。他即将勃起,他的生命力使他全身硬邦邦的。
听到汽笛声,某一瞬间,他坚信是他和薄円亭养的鹦鹉从南京千里迢迢飞过来找他们,也许它是乘坐飞机过来的,坐在飞机的机翼上当个偷渡客,飞机落地后留下一根鸟毛潇洒离去。虽然它的鸟叫声是汽笛声,但是宋怀青对于它飞过来找他们这件事很高兴。如果有十几个专业工作人员人手一把手枪,为首的工作人员一手拿它掉落的鸟毛,一手拿枪顶住他的鹦鹉的头,要求他的鹦鹉补票并且发誓以后该死的不会再偷渡,也不会再为他们增加工作,以他们之间的交情,宋怀青认为自己会替自己的鹦鹉补票,但是不会增加工作这点,他不敢保证。*2
这是薄円亭和他养的鸟,随薄円亭和他。
“哥,我好想优一。”宋怀青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清明。脑海里上演疯狂幻想,混合真实记忆,他感受另一个偏执的自我在有关薄円亭的回忆和幻想中复活。
他没有阻止,也不想优一。他单纯地想对薄円亭撒娇,喜欢看薄円亭为了哄他高兴忙碌的身影。他可以照顾好薄円亭,所以薄円亭只能注意他,不可以注意自己。
薄円亭“啧”,他揉揉宋怀青的头,然后打开微信。
薄円亭:妈妈优一怎么样?
妈:[视频]
妈:优一很乖你爸爸在教它说话
薄円亭有种养大的儿子被拐跑还骂娘的不祥预感。
薄円亭:我爸在教什么?
妈:[视频]
薄円亭点进去,宋爸对着鹦鹉拿出自己考普通话考试的水平一字一顿:“你妈是我老婆,不要没事找妈妈,两个小电灯泡。”
身为小电灯泡一号的薄円亭:“?”
就离谱。
薄円亭给宋怀青看视频之前,给他做心理工作:“你做好心理准备,你闺女可能,嗯,”薄円亭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尽量委婉道:“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宋怀青忍不住咬后槽牙,语气算不上好:“怎么了哥?”
薄円亭倒吸一口凉气。视频还没看,后槽牙已经咬上了。薄円亭播放两段视频,宋怀青看完之后很平常的说:“教坏了还能掰回来。”
薄円亭:“?”
“你刚刚为什么咬后槽牙?”
“因为哥哥说优一是我闺女。”宋怀青非常认真的对薄円亭表达自己的不满,但是年纪轻轻不能娶妻就有闺女很容易让外人误会,他有些不好意思,压低声音说:“优一是我们两人的闺女,哥以后不要叫错了。”
宋怀青播放了一段录音,他们的声音在耳机里炸开,薄円亭脸红得烧起来。
“哥,我不想补课,我好无聊啊,”宋怀青口嗨:“哥陪我或者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我给你买个王八,养得好它送你走。”
“哥!”宋怀青超委屈,通过声音薄円亭回想起来宋怀青泪汪汪的眼睛:“我想要会说话的,我们一起抚养的!不要王八!”
“行。”
薄円亭第二天送给宋怀青一只会说话的鹦鹉和一盘磁带,磁带盒子上面写着“高级中学英语课文u1-u6听力朗读教材”。
他们当时给鹦鹉反复播放u1课文和课后单词,鹦鹉会不会他们不知道,但是他们会了,随堂默写满分,回家后为鹦鹉取名叫优一,以庆祝这一阶段性的胜利。
宋怀青头放在薄円亭的肩上,偷偷戳他的手背,小声说:“哥,我还有摇骰子的视频,铁证如山,优一是我们两人的闺女。”
优一的爹妈身份分配很不严谨,是他们摇骰子摇出来的,单数当爹双数当妈,充满随机性,随机到宋怀青怀疑他能摇出优一名分上的爷爷这个伟大又有趣的身份。这个错觉时常会让宋怀青误以为自己也是只鹦鹉,但是一想到鸟类也遗传,往前推算他的鸟叫声是汽笛声,便瞬间清醒过来。不是他歧视优一的鸟叫,而是他受过高等教育,鸟叫声至少也得是莫扎特的《渴望春天》的级别。
薄円亭想起自己摇出来的六,心想坏了,让他录全了。他不自然地转移话题,以此达到自欺欺人的目的:“到了。”
明明距离目的地还有两条街的距离,宋怀青笑了一下,也没拆穿他,握着薄円亭的手和他一起听歌。
音乐步入高潮。
雨有下大的趋势,他们行李不多,准备买全东西一口气拎回家,晚上窝在家里看电影。
菜市场还是记忆中的样子,门前看起来有些脏,陌生的面孔和不同的气味进进出出。薄円亭进菜市场之后彻底患上脸盲症,他的ai分不清蔬菜种类,导致他也分不清,最可恶的是他更新到最新版本的ai识别出来叫青菜,摊主说菠菜两块钱一斤。
开发商建议更新理由是“我们提高了识别技术”,你ai的小把戏真是把男高中生耍得团团转。
他们趁着雨不大去了一趟超市,东西放在行李箱上拖进楼道,推开103的大门。家具上罩着防尘布,家政人员没通风,封闭的空间里有股消毒水和空气清新剂混合的味道。
站在客厅能看到102户的石榴树。
102户是阿奶家。阿奶家的院子里有棵石榴树,石榴树旁边是他们家的葡萄架子,旁边的地上种小辣椒之类的农作物。葡萄苗从葡萄架子上攀到两家院子中间的篱笆架子上,伸长耳朵听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推开落地门,雨丝和他的头发织在一起,薄円亭走过去摆弄葡萄苗。蓬勃的生命力在小小的苗里窜,悄无声息的生长。
他想起他们去的果园。手里提着塑料桶,和宋怀青在泥巴和草丛里走他们自己创造的“捷径”,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和秘密,他很高兴。他喜欢摘苹果的环节,他们会装作不经意间触碰彼此的手、腰、脖子、任何裸露在外的肌肤,虽然他们当时仍处于一种面对面坐着,会在面前桌子上放一杯水保持距离,维持摇摇欲坠的兄弟关系的关系,但是薄円亭合理怀疑那是一杯热水。
宋怀青叫他名字喊他哥的时候像是诗人在念他的诗,真诚、浪漫又狂热,充斥着天生的占有欲,他的眼神澄澈,却能让他的脸烧起来。当时他们太过暧昧,他被宋怀青弄融化了。
薄円亭去找宋怀青,他没在宋怀青的卧室里找到人
,转身去自己的卧室。宋怀青正在整理行李。刚开窗户通风,没开空调,卧室里闷,宋怀青的脸热红了,汗打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后背的汗透了衣服,很宽阔,薄円亭想抱紧他的背,攀在他的身上死过去,死之前去吃他的汗,看他脸红的样子。
像葡萄苗一样,野蛮疯狂、毫无羞耻地伸长肢体攀附爱人的骨架。
薄円亭走过去捏着他的发尾问:“先铺床吗?”
少年气血旺盛,宋怀青的眼睛焕发神采,脸颊和耳朵通红,他看着地板,地毯不知道在柜子里积了多少灰,他不想薄円亭灰尘过敏,抿着嘴不太高兴,急迫无奈地去柜子里找准备好的床垫和凉席。
行李箱在地上摊开露出凌乱的肚子,套着防尘袋的黑胶整整齐齐码在里面特别突出。薄円亭找出家里的唱片机,垂直固定所有黑胶,然后从宋怀青带来的收藏里随手抽出一张黑胶唱片。
《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
拉上窗帘,光线低了八个度。房间里笼罩着熟悉的昏暗,残存着多年的孤独和寂静产生的沉淀物在旋律中、在昏暗光线里飞跃。*3
他们脚踩音符,世界晃动,纷纷倒进床铺里。宋怀青手攥紧薄円亭的裤腰向下扯,一边脱薄円亭的裤子一边用力亲他的眉眼和唇。宋怀青的吻太用力,侵入性好强,薄円亭转脸躲开,但还是被捉到接吻,含着舌头猛吃几口,薄円亭的舌根发疼,舌头轻轻地抖,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流满下巴。
衣服推到胸口,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薄円亭看起来乱七八糟的,他头脑里的衣服雷达发出警报,他小声说:“新裤子,不要扯。”
宋怀青点点头,乖乖改为扯薄円亭的上衣。
薄円亭:“?”
上个月买的衣服就不是新衣服了吗?
“上衣也是新衣服。”
“哥,上个月买的怎么能叫新衣服?”宋怀青理直气壮的扯薄円亭的衣服:“你衣服的纤维里有我气味,它不算新衣服。”
躯体裸袒在空气里,室内昏暗的光淌过薄円亭的肌肤,泛红肌肤笼罩着朦胧又温润的光。光与影不停叫嚣着演绎他的美,浪漫主义的明暗对比法在他身上以夸张的形式出现。
宋怀青的目光盯着薄円亭的肌肤看,目光像是误入迷宫的旅人,无法自救,苦苦在迷宫里打转。
“哥你好漂亮。“宋怀青勾起薄円亭的腰脱掉他的裤子,下面光溜溜的,宋怀青看得比以往还要久,从胯骨滑落的汗液和淫水干涸形成新的皮肤纹路,又被湿哒哒的阴户新吐出的水涂开、覆盖,一缩一抖的阴蒂喝饱了水涨得鼓起来,薄円亭羞耻得不行,情欲被音乐浇起来,在宋怀青的目光里噼里啪啦的烧,他渴望被撞击被簇拥被粉碎。
“别看。”
他躲进宋怀青怀里闻他身上的香和汗味,轻轻地晃动身体自给自足。只要在宋怀青怀里,闻他身上的味道,没有插入没有安慰他也可以自己缓慢地去释放自己的欲望。
“哥,你在干什么?”宋怀青掐着薄円亭的腰,看着薄円亭在他怀里胡乱蹭,看起来像是在向他撒娇,可是腿缝里的手掌堆满水光。宋怀青掌心罩住逼口揉,藏在腿缝里的肉肥厚水嫩,顶着掌心不知死活地蹭,蹭得热乎乎的,腿间湿热粘腻。没有插入,只是接吻和抚摸,下面的骚逼酸胀得快要尿出来。
“你管我干什么,帅哥的事你少管,”薄円亭头埋在宋怀青的胸口,死活不愿意抬头,声音闷,还有一丝矜持:“进来,操我。”
宋怀青笑了,密密麻麻的吻带着吐出的热气落到薄円亭身上,肆无忌惮地燎,烧得薄円亭眼泪冒出来:“哥哥凶我,我很不高兴啊,我不高兴就不太想听话唉。”
“你想怎么样?”
“我想听哥说爱我,”薄円亭不愿意抬头就不抬,宋怀青用脸蹭薄円亭的头顶,他像逗猫一样用指尖轻撸薄円亭的下巴,“哥说爱我我就听话。”
“哥哥哄哄我。”
他不需要薄円亭说爱他来证明他们的背德爱情是坚固的,但是薄円亭说爱他的时候真的很漂亮,每天看自己的双胞胎哥哥说爱他,是他赖以生存的活法,是他的命。
“我爱你,宋怀青。”
宋怀青摇头。
他不满意。薄円亭在克制对他的爱,说得太晚了,这段时间足够回想起他第一次勾引薄円亭的回忆。
他特地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求薄円亭帮他弄掉唇上的死皮,祈求得到一个带有他哥唾液的吻,但是薄円亭看了他半晌,转身给他买润唇膏。
他直觉敏锐,隐约他察觉到薄円亭疯狂本性,有变成他的同类以及和他乱伦可能性,薄円亭因试图成为一位合格的兄长而拒绝他,伪装成正常人把自己锁进像棺材的条条框框内。
他讨厌也憎恨薄円亭克制的样子。
“哥,我不满意。”宋怀青的声音温柔充满宠溺:“哥,来接吻。”他抓着薄円亭的头发按向自己,低头去吃薄円亭的舌头,吃到薄円亭的舌头疯狂向外吸扯。
薄円亭的舌头被吮
吸到失了力气,软绵绵的被宋怀青含在嘴里吞吃,舌头发抖舌尖发麻,眼泪哗哗往下掉,分泌出的大量口水被宋怀青吞吸掉,薄円亭听到宋怀青吃他口水的吞咽声,只觉得宋怀青好厉害,连吃他口水的声音也这么性感,叫他爱得欲生欲死。
嘴唇磨得通红,下巴上满是水津津的唾液,薄円亭的指尖条件反射般动弹一下,随后软绵绵的摊在床上,皮肤一小块一小块的烧,双腿发软,薄円亭抬高眼皮说:“你特别适合和我在夏天谈恋爱,每一个夏日。”
“为什么一定是夏天?”
“我不知道,也许因为青少年喜欢猛喝糖浆吧。”*
*v*
音乐像布匹一样从唱片机里涌出,宋怀青随旋律轻轻晃动身体,他的吻在肌肤上起舞,优雅又矜持地勾人,盘起的发丝落下,宋怀青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幅度太大,他整理自己并不凌乱的头发,偷偷地用脚打拍子。
“哥,今天的香水擦在侧颈。”
解放橘郡,像你的人。
宋怀青用自己的脉搏去轻吻薄円亭的唇,薄円亭嗅他侧颈的香,丝丝香气占据他的呼吸,他吃过这个香。薄円亭的灵魂躲在肉体里发抖,记忆里的快感过电般爬满全身,他对即将到来的失控与滋长的情欲期待又害怕。
某处软肉被指尖重重刮几下,又扯又弹,一股逼人的极端快感冲刷薄円亭的身体,明明发胀里面空虚得要命,双腿夹紧宋怀青的手,饱水的蚌肉蹭着手掌吐水,宋怀青掌心里勾满透明的丝。
宋怀青是个坏东西。聪明的小薄提前预判,死死抿着嘴闭眼装死。宋怀青被逗笑了,他的手指点在薄円亭的唇上,诱哄他:“哥哥不看看吗?”
睫毛因羞耻颤飞,恣意放荡的情事以红晕出现他在脸颊上,黏答答带着腥气的水珠点在唇上,淡淡的腥臊味狂热又兴奋地追逐他,势必要他臣服在躁动的情欲里,压得他腰肢弓起下面出水。
薄円亭偷偷睁开一条缝,他看到一条白光。他也不确定是他看到的,还是宋怀青给他舔的时候爽到眼前闪白光。宋怀青喜欢舔他的批,鼓胀的阴蒂被人含进口中狠狠嘬两口,吸出阴蒂里蓄满的情欲,舌头有力的弹打阴蒂,红到滴血的阴蒂巍颤颤抖动两下,体内的澎湃情欲随之上下翻涌,薄円亭爽得大腿绷紧,泪流满面,不加掩饰肆意浪叫:“别打,要坏了,疼。”
宋怀青抬头看到薄円亭爽得不知东西南北,抬手打他的骚逼,骚逼上的嫩肉荡出肉浪,“哥哥骗我,哥明明爽死了骗我说疼。骗子。”
“唔,不要打,疼。”逼口吃了一巴掌还馋的流水,腰肢勾人的扭动,薄円亭想并拢双腿磨阴蒂,被宋怀青扯着腿分开,他下意识去看自己的腿间,看到宋怀青的眼神。宋怀青的眼神野蛮富有力量,粗鲁有力的戳奸他的逼,阴蒂胀得要爆出一股热液,骚逼痉挛,他被视奸到高潮,黏糊糊的水涌出顺着股缝流到后面。
骚到骨头缝隙里。
“我先给哥哥舔舔好不好?”宋怀青舔了舔唇,他的脸又红又烫,他想操薄円亭,想得鸡巴流水。可是他的家教不允许他未经允许直接进去,而且他有点害羞,需要一段前戏。
薄円亭小腹抽搐,腹部肌肉酸疼,他不停摇头,每次宋怀青给他舔逼都会爽到身体发抖,全身上下只剩下那个逼,他几乎死过去,又在宋怀青下一次动作里复活。
窗外的雨疯了一样打在窗户上。
嘴包裹柔软骚红的逼吮吸,火热舌头钻进逼里快速奸刺。薄円亭的脚踝在宋怀青手里不安的挣,他哆哆嗦嗦扭腰,酸胀的阴蒂压在宋怀青鼻尖上来回扭蹭,阴蒂被宋怀青的呼吸和鼻尖操得快要热烂掉,烂熟的骚逼淅沥沥漏水,浇在宋怀青的鼻尖上,宋怀青呼吸间充满腥臊味。
灵魂被宋怀青吸走,人已经爽得失魂落魄。薄円亭的脚趾蜷起不时扭动,腰腹绷紧可怜的抖,室内涨满吃逼的下流声和濒临高潮时崩溃的叫,“唔,别舔了,要到了。”
“骚逼现在现在又肿又涨,舔出来哥才会舒服。”宋怀青的声音诞生在薄円亭的双腿之间,潮湿透满骚劲。因说话颤动的舌头拍打阴蒂,阴蒂红肿热酥,不知羞耻地炫耀自己的艳红,宋怀青猛地裹住逼口用力吮吸,舌头在肉道里小幅度但用力的磨,薄円亭感觉到自己快要尿出来,他伸出胳膊想推开宋怀青的头,莹白的手臂空中挥舞,他划破云制造了一场雨,却推不开腿间的舌。
窗外大雨噼里啪啦打在窗上,骚逼痉挛哗啦啦喷射出一波淫水,热液浇满宋怀青的舌,他张开嘴大口吞咽,用指尖按压饱胀的阴蒂疯狂抖动,阴蒂一抖一抖的,再次喷射出一波水,吞不下的骚水顺着宋怀青的唇角向下流,滴落到胸口。
“别弄,没有了…要死了,呜。”薄円亭脸上布满眼泪,阴蒂裹着一层水光,宋怀青含住阴蒂用力吸扯两下,像烂成熟的果子,瞬间满腔淫液爆出来,薄円亭满脸春红,身体酥麻,抓床单打满酥颤,大腿爽到不停发抖,脚踝却被宋怀青攥在掌心里动弹不得,他无助地蜷起脚趾缓解发抖的身体。
汗珠四处滚落,暧昧
的气氛浑浊室内气氛,黄昏色的灯光洒在地上,像是上帝打翻了啤酒,薄円亭看完醉乎乎的,神志不清。宋怀青在吃他的阴唇舌头压着他的阴蒂打转,他用自己湿漉漉的逼蹭宋怀青的唇,骚逼紧含宋怀青的舌头,情欲灌满骨头里。
薄円亭脑子发热,声音也骚得要命,宋怀青恨不得拖着他的舌头接吻,“宋怀青,我的逼在强吻你。”
宋怀青抬头,嗓音被骚水烧得发哑,烧去表面的温柔充满入侵感和磁性,像只诱惑水手的人鱼,“好哥哥记得多强吻我几次。”
薄円亭晕乎乎的,他点点头不停说好。
总是宋怀青张扬野蛮的雄性气息吞没他,这不公平。他也要吞没宋怀青,以柔软畸形的下体,以体液,以依靠的姿势。
窗外的葡萄苗在葡萄架上摇摇欲坠,它们沉醉地晃,在等太阳。

驯化香气
两人浑身上下散发着热气,宋怀青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吸饱汗的长发散开贴在后背,空气湿乎乎的,他像是被雨浇透的人鱼。
他受到启发,突然说:“哥,我们去窗户边做吧。”
薄円亭:“?!”
“你疯了,民宿的窗户只是普通玻璃!”
“不会的哥,”宋怀青抓着薄円亭的脚踝把他的双腿分开放在自己的腰上,让湿热的嫩肉贴在他的阴毛上,“像是我们在偷情,试试嘛。”
惑人的人鱼对着可怜的水手念动咒语:“我的好哥哥。”
水手挂机,一刀收割。
雨势变小却紧。小雨浇透苏州,窗户外民宿后院里不知名的茂密绿植朝天伸展自己的枝桠,像一双绿色的手掬一捧雨浇洗自己的绿色脉搏和丑陋根茎,洒出的雨滴落在窗台上,飞进窗户里。
窗户被打开一点。
他快要被吃掉了。雨水在吃他的皮肤肌理,宋怀青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光裸的身体上,分不清是雨还是宋怀青先吃掉他。薄円亭不安地躲进宋怀青的怀里,他闻到宋怀青侧颈的香。口中开始分泌唾液,他受欲望支配,挂在宋怀青怀里玩他的发丝吸吃侧颈的香,吃掉宋怀青给予他的安全感。不再思考,凭直觉,也许现在是他在用自己的皮囊吃雨或者吃掉宋怀青。
身上香是最好的催情剂。
身体涨满般的空虚,薄円亭在宋怀青怀里扭动自己的腰臀,宋怀青性感粗硬的阴毛和滚烫的小腹搞得他骚逼大张,藏在里面的软肉压在杂乱粗硬的阴毛上扭动,饥渴的骚逼吃掉浓烈的男人腥膻味,哗啦啦漏水,浇透宋怀青腿间孟浪生长的阴毛和粗壮的鸡巴,它们湿漉漉的泛着水光,鸡巴上盘虬跳动的青筋有力地释放自己的野性,它狂野不训,在成年之前诞生一位放荡的处女。
薄円亭的腰已经酸了,可他的骚逼里什么都没吃到,肥软的臀被宋怀青抓在手里蹂躏,布满星星点点的红色指痕,热气腾腾的鸡巴碾磨他的屁眼,上面的青筋时不时弹打他的穴,臀肉收紧也夹不到鸡巴厮磨,身体里的火烧到喉咙,烧出眼泪。
眼里攒起的眼泪挂在睫毛上,薄円亭脸颊滚烫,烫红了他的眼尾。他疯狂渴求宋怀青,灵魂需要与他接吻,肉体需要和他做爱,他想在一个雨天被吃掉,何种方式都可以。
“你进来。”
宋怀青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哥哥说可以他才会进去。
今天是好孩子,明天不一定。
饱满的粉紫色大龟头呼呼冒着热气,对准骚逼气势汹汹闯进去,粗壮硬挺的阴茎瞬间填满空虚的阴道,薄円亭腿根舒爽得打颤,手里扯着宋怀青的头发忘情地和他接吻。
宋怀青扣着薄円亭的腰用力干他,薄円亭的后背和脑袋被压住抵在玻璃上,两人的咬舌声灌满耳道,宋怀青的舌头钻进齿缝,吃几口薄円亭的舌头后模仿性交的样子压着薄円亭的舌头又舔又操,含不住的口水通通被吸食掉,薄円亭的舌头在口中哆嗦,他的舌头现在软得像豆花一样,宋怀青再吃几口就会化掉。
他需要保住他的舌头。薄円亭向后扯宋怀青的头发,宋怀青眼眶疼红一圈,目光充满委屈,他报复般发疯地吃薄円亭的舌,充满掠夺和威胁的意味,滚烫的舌舔薄円亭敏感的上颚。薄円亭睁大眼睛条件反射去挣扎,溢出的口水浪荡挂在唇角也不管,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喉咙无助地发出呜呜声,光裸的躯体小幅度发抖,舌头已经不属于他,薄円亭索性自暴自弃任由宋怀青拖着他舌交。
宋怀青放过他的时候薄円亭已经说不出话了,他满脸潮红,操开的唇红艳泛着淫靡的水亮,被麻木占据的红舌收不回去,颤巍巍的探出唇,勾的宋怀青又吃了几口。
他坏心思的问:“哥的舌好软,过会给我口好吗?”
“滚,变态。信不信,唔,我拽你头发。””薄円亭说话是断断续续的,声音发颤发酥。
“信啊,哥哥你欺负我,你拽得我好疼。”宋怀青低头吻薄円亭的眼泪,舌尖卷走眼泪,吞食他眼尾的红。“哥哥不应该弄疼我,我刚刚差点疼哭了。”
“活该。”
没有哄他也没有道歉,宋怀青的脾气涌上来。他松开扣住薄円亭腰的胳膊,扑哧一声粗壮的大鸡巴瞬间干进骚逼最深处,极具男人味荷尔蒙的阴毛紧贴肥厚的阴唇,沉甸甸的睾丸挤压阴户随着动作毫不留情的拍打逼口。薄円亭手指用力掐着宋怀青的发丝,小腿绷紧,淫液哗啦啦地尿出来浇透宋怀青。
“太深了,你出去。”一阵窒息感束住他的脖子,好像鸡巴操破他的内脏直接顶在喉咙一样,薄円亭的腰肢弯成一张漂亮的弓,汗珠从紧绷的小腹上滚落,爽快到极致催生出的轻微痛苦充满他的躯体。
“我不,”宋怀青一边赌气一边亲他,他的脸被气红了:“哥哥刚刚说我活该。”
明明薄円亭同意他进去,他进去后却扯疼他的头发骂他活该,薄円亭怎么可以欺负他?怎么舍得弄疼他?薄円亭现在必须哄他。
宋怀青做好薄円亭来哄他的准备
后说:“哥哥你现在快来哄我。”
薄円亭的语言被宋怀青顶得七零八碎的,喉咙里全是宋怀青身上的汗和香,火燎一遍,他喉咙发紧说不出话,只有破碎的呻吟溢出。
他拽着宋怀青的头发逼他仰头,宋怀青小声痛呼一声,薄円亭挂在宋怀青怀里脚不沾地,发抖都使不上劲,他短暂地压下呻吟声,言简意赅:“我爱你。”
薄円亭反复舔含宋怀青的下唇,牙齿在唇上厮磨,直到唇部红肿沾满不知道是谁的口水。薄円亭骨子里的狠劲发泄在宋怀青的唇上,他的吻充满欲望和爱,宋怀青却舒爽得鸡巴硬到爆炸,他放任薄円亭生吞活剥他所有的呻吟。
有点紧张,薄円亭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哄好宋怀青。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礼尚往来,你的呻吟声我吃掉了。”
宋怀青的额头抵薄円亭的额头,发丝交缠,他吐出的滚烫气息烧薄円亭的脸颊和眼,薄円亭的脸发潮红透了。“哥,你好他妈的勇敢。”
“你怎么敢勾引我啊,你怎么敢啊。”
宋怀青的手指一向滚烫有力,手指一刻不停地挠他腿心痣,痣仿佛是他第二个逼,摸了没几分钟便呜呜叫泄了宋怀青满掌热液,手掌罩住小痣狠狠地磨,卡在宋怀青掌心里吸饱了水,薄円亭腿根发软好不容易夹紧腿藏起腿心,又被打开腿操了一顿腿心痣,薄円亭软乎乎的泡在宋怀青掌心里,打得哆嗦泛起一阵浪。
“哥你腿心痣好骚,我只是摸几下,哥泄得好快。”宋怀青的声音又哑又低,薄円亭泄过之后骚逼疯狂吸他的鸡巴,他实在忍不住了,爱得发疯,扣着他的腰按向自己的鸡巴,薄円亭害怕自己死在宋怀青的鸡巴上,又被干的浑身舒爽,在宋怀青里嗯嗯啊啊的尖吟。
“哥哥尝尝我颈的香,唔,好深,”宋怀青凑到薄円亭耳边小声叫床:“哥哥弄得太深了,浇透我爽死我了。”
宋怀青喘叫的声音性感爆了,贴在耳朵旁边叫给他听,薄円亭听几声鸡巴勃起的飞快,逼里酸胀仿佛下一秒能泄出来,太丢脸了。
为了维护所剩无几的尊严,薄円亭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扣锅给宋怀青:“明明是我,唔,在挨草,”吐出一口气,薄円亭缓缓说:“为什么听起来是你在挨草?”
“你这样,我的批,很不爽啊。”
宋怀青:“?”
这是明示吧?这一定是明示,明示他不够舒服。刚刚拽他头发是因为进的不够深不舒服又不好意思开口吗?逻辑逐渐合理,宋怀青脸颊滚烫,是他的问题,他反省他补偿。
转念一想,薄円亭也有错啊。抱他抱得好紧。明知道他疯狂的喜欢他,抱一下会不停心动,大脑罢工,根本没有多余精力去想他进的深不深。
不过他大度,都是他的错。宋怀青矜持地亲薄円亭的眼睫,但是十七岁的少年无法准确控制自己浓烈的爱和欲,亲吻逐渐粗暴用力,险些摧毁两个人。
“我错了哥,”宋怀青诚恳的道歉,手指放肆的在薄円亭的屁股上捏出指痕:“是我没照顾到你的感受,我道歉。你要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他快死了。
薄円亭架在被摧毁的极限上,宋怀青的鸡巴好凶,骚逼里饱满酸胀,子宫刚顶开一条缝隙就迫不及待吸着鸡巴往里吞,一股股骚水泄出来浇在鸡巴上,宋怀青碾磨细缝死命往里顶,只差一点他的子宫就能吮吃到饱满的大龟头。薄円亭忍不住缩起身体,他无助的乱抓宋怀青的后背,留下一条条红痕,摇摇欲坠,软乎乎的呜呜嗯嗯的浪叫。
“哥你刚刚射了我满鸡巴的骚水,子宫里这么多存货我帮哥操出来吧,免得哪天哥兜不住尿湿了裤裆。”隆起的肌肉上穿了一层汗,发尾贴在胸口,宋怀青用自己的外表和性感捕杀他,极具侵入性的目光在薄円亭脸上寻找代表同意的表情,薄円亭已经被他的骚话操晕了,给不出回应。宋怀青脸凑到薄円亭眼前给予他充满情欲的压迫感,“哥,说句话,点头就好。”
薄円亭迷糊间接收到点头这个指令,他下意识胡乱点头,原本没有授权的程序得到用户授权后开始响应。
响应的似乎是一个万花筒。眼前不停弹出各种奇妙颜色写着“hello,你的死期到了”的弹窗。
阿薄人快没了。
过世原因两条:被气得,被操的。
“唔,好深,别进去,肚子会破。”薄円亭挺着腰腹任由大鸡巴操,唇里爽快到极致的哭声和呻吟挺进宋怀青的耳朵里,他的手脚发软,屁股被撞得一耸一耸荡出肉花,宋怀青手指碾磨骚红的屁眼,夹住骚点疯狂抖动按压,屁眼得了解药含着手指吞吃,里面沽滋沽滋淌水,薄円亭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哥,你子宫吸我的鸡巴往里吞,我好难受,我要进去了。”宋怀青的头埋在薄円亭肩窝蹭,蹭几下他的牙根发痒,含着锁骨吃,一路向上,像没长牙的野兽吮嘬细嫩的侧颈肉,薄円亭又疼又痒。
鸡巴顶开细缝往里插,怒张的龟头卡在宫口反复戳奸,退出一点又戳进一点,不痛快不满足,宫口含着龟头口交,咬出的骚
水淋了一层水在龟头上,薄円亭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大腿长时间用力在酸疼抖动,这些感受是宋怀青带给他的,他舍不得躲开只能压抑着承受欢愉。
薄円亭泪眼朦胧咬上宋怀青的脖子。
空气里是挥之不去的野蛮香气,薄円亭身上占满他的香。宋怀青去亲薄円亭的头发,他好不容易驯化香气成为他们的催情剂,为了对他付出的劳动表示鼓励,薄円亭应该发誓他的身上永远有他的香。
“哥,我的香好吃吗?哥是不是应该发誓身上永远都会有我的香?”后背抵在滚烫的墙上,欲飞的蝴蝶骨磨得通红,薄円亭被围在墙壁和宋怀青的身体之间,他退不开跑不掉,无助地在宋怀青怀里被撞碎。
窗外的雨撞在破碎的镜子上,撞出更多的雨。
或许是的。那,就发誓吧。
“我发誓。”
他自己的蚌壳让宋怀青扯开操肿了,就缩在宋怀青的壳里躲着不肯出去,现在宋怀青听到他的话后疯了一样把他扯出去,打开他的身体。吊着他的胳膊吃他手臂内侧的软肉,密密麻麻的吻痕会藏在衣袖里,隐秘的快乐在蔓延,薄円亭的眼睫快速上下翻飞,他舒服的小声嗯嗯哼叫,宋怀青温柔地叼着他的肉咬,鸡巴却狠狠往里撞干到他的骚心,薄円亭漂亮的眼睛瞬间睁大,他可怜地口中呜呜直叫,抬高腰胯想要逃开,又被用力按下去和进来的鸡巴满撞怀。
猛草了十几下薄円亭泪流满面,他的胳膊还吊着,软绵绵的,勃起的阴茎颤巍巍的吐出稀薄的精水,他瑟缩身体打爽颤,在下一次的时候被宋怀青扯开身体,羞得泛红,骚逼痉挛着含紧鸡巴猛吃狂吞,子宫不知死活的往里死命吸。宋怀青迫切的喘,他现在要爱,要感受他跳动的脉搏。
脖子上的动脉在牙齿下快速跳动,薄円亭怕宋怀青咬死他,他说话断断续续的,里面夹杂破碎喘息声,但是他不想上新闻头条,“别咬,脖子,疼。”
他根本没有用力,怎么可能疼。
“哥哪里疼?我没有用力怎么会疼。”宋怀青对着纤长的脖颈吐气,皮肤上的细小绒毛被火撩了一遍。薄円亭低头看到自己微隆的乳房,乳房涨挺圆鼓鼓的,奶头肥软鼓起,瘙痒和疼痛占据他的奶头,他想揉又揉不到,“奶头,奶头,唔,好痛。”
“哥,我现在吃不到你的奶头,”宋怀青诱哄他做尽放荡的事情:“用你的乳头磨我的乳头怎么样?”
薄円亭:“?”
宋怀青的胸肌比他的胸肌有力,顺着发丝淌出来的汗划过胸肌落进布满汗珠的腹部沟壑,薄円亭贴过去,硬邦邦的肌肉顶疼他,乳肉紧压胸肌到变形,乳头打圈厮磨擦出一层红色,薄円亭不满足,他想要宋怀青用力揉,最好乳头肿胀碰一下都不行。
“不够。”薄円亭扯着宋怀青的头发逼他抬头接吻缓解欲望,指尖摸到发硬的发尾,他突然问:“你看我用你的头发玩乳头好不好?“
宋怀青倒吸一口凉气,他的眼睛和鼻子可以,他的鸡巴接受不了。眼神可怜巴巴的求他:“哥,换一个方式好不好?我受不了的,我会死,你疼疼我吧。”
“你弟弟只有一根鸡巴,憋坏了怎么办?”宋怀青声音委屈死了,好像薄円亭不答应他会遭雷劈一样:“哥要疼我让着我。”
薄円亭挂在宋怀青的身上,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脸颊潮红:“可以,唔,求我。”停顿一下,咽下口中的喘息吟哦:“哭着求我。”
宋怀青:“!”
他直接缺氧,心脏骤停。
宋怀青现在哭不出来,他只想看薄円亭哭。
薄円亭单手捧自己的乳肉,硬邦邦的发尾压在他的乳头上碾扫过,发尾绕乳头奸扫过一圈,肥乎乎的乳头挤得摇摇晃晃,乳头像蓄饱奶水一样鼓胀挺翘,鼓起的乳晕凹下周围鼓起,色情到极致。
“你还不哭,是想看我用发丝,啊哈,玩乳孔吗?”薄円亭眼前是一阵白光,脚垂在空中,身体酥软,似乎笼在云里,他轻轻一拨就能飞进天堂。
眼泪从几把里流出来了,宋怀青急了,但没用。他的难过和急切已经满溢出来,他有一丝生气,但是他不想和薄円亭生气,选择自己委屈:“哥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你怎么一直欺负我?你是不是想逼我连夜离开地球啊?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我认路可以自己回家的。”
“是你在欺负我,”薄円亭含着宋怀青凸起的喉结舔,声音模模糊糊:“我疼。”
“我疼哥哥,哥哥对我这么好,我也会对哥哥很好的。”听见薄円亭说疼,宋怀青着了魔,他抱着薄円亭回到床上,分开薄円亭的腿放在胯上,抽走头发给他揉骚乳头。
“奶头好肥好软,哥你的乳房好漂亮,”宋怀青想到自己的头发有些吃味,青筋盘虬的鸡巴吃掉骚逼里的水,撑满穴道用力顶弄:“乳孔,我的头发操到了吗?”
手指用力按着的乳头颤巍巍的凹陷进乳肉里,指甲挤压着刮搔变形的乳头,乳头充血肥大,肥了一圈,刮爽了手指夹住两颗奶头不停搓,乳头烫得快要化掉了,薄円亭眼泪哗
哗啦啦涌出来,即将抓碎床单快活死:“没,别弄乳头,呜呜,好痛。”
“操逼哥说操肿了,揉奶头哥说疼,”宋怀青占了便宜还要故意使坏占更多的便宜,提起奶头反复松手弹出朵朵肉花,压迫感在薄円亭胸口炸开,“哥是不是不想被我弄?”
“要你,只要你。”薄円亭胡乱去亲宋怀青的脸。
“好乖好可爱。”薄円亭对他说一句话宋怀青都要舒爽好久,脸红心跳加速,羞死他了。“哥,骚逼想不想被干尿?”
薄円亭舔了舔唇,他回想起被操尿的快感,皮肤上浮现出小疙瘩,他点点头:“想。”
直白放浪。
宋怀青直起腰,骨架的阴影笼罩薄円亭,夹在腹肌之间的汗水顺着沟壑流淌进阴毛,阴毛亮晶晶的。宋怀青的身躯充满年轻活力和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的攻击力打晕薄円亭,下面被操得艳红糜烂,尿道口酸胀得能吞下一节指节,阴茎喷射出小股小股的精液,溅到宋怀青的胸口,黏糊糊的弄到腰腹上,一切都乱七八糟的。
延长,无限延长。
快感被拉长的时间里,薄円亭为此感到颤栗。酸痛的小腹绷紧,又被身体里的鸡巴顶出轮廓。他自己伸出手指挤压尿道口,酸胀的小口挤弄通红,夹不住的滚烫尿液肆意喷出,小口被热尿烫到一缩一缩的,迫切地射完几股尿,没有撤回的手兜了满掌,兜不住的从指缝间淌出去。
薄円亭射尿的时候宋怀青在夯实的操逼,顶进最深处延长薄円亭的快感,尿道口一缩一缩的连带骚逼一起收缩,宋怀青受不了小口小口的嘬,趁着薄円亭享受射尿快感的时候在深处射精,射完去亲薄円亭的眼,肌肤厮磨。
薄円亭转头看向窗外,雨停了,太阳要出来了,他浑身的水也要流光了。
他们大汗淋漓,他们拥有太阳。

诞生于浴室
他们从下午厮混到晚上,原本没有铺好的床铺变成战场。宋怀青去做饭,薄円亭整理行李和卧室。
拖出行李箱,薄円亭想到他们出发前一天,薄妈问他有没有收拾好行李。薄妈在他们前面一直保持积极面对生活的态度,面上永远有微笑,但是那天晚上薄妈看起来很疲惫很难过。
卧室很安静,周围寂静泛起困意。薄円亭好像回到那天晚上。薄妈拉着他的手坐到床上,抱紧他轻拍他的背,什么都没说,周围安静又亲切,他半梦半醒间变成婴儿回到母亲的子宫。他在薄妈怀里睡着,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他想薄妈了。
薄円亭拿出衣架,整理好衣服挂进衣柜,卧室整理好后他拿手机看时间,估计这会薄妈应该在看电视,他打了视频通话过去,然后去找宋怀青。
画面出现的不是薄妈,是宋爸。
薄円亭:“?”
他挂断退出去看备注,备注是妈,然后又打过去。
出现的人还是宋爸。
薄円亭认了,他说:“晚上好爸,我妈呢?”
明白为什么被挂断电话的宋爸:“?”
“你和我的交流只有你妈在哪,你都不关心一下我吗?”
“不是,”好大儿薄円亭问:“爸,你吃饭了吗?我妈什么时候回来?”
宋爸:“?”
但凡走点心都不会在晚上九点关心他有没有吃饭。
“吃过了,你一点都不关心你爸。”宋爸有些生气,他“哼”了一声,“你妈妈在看书,”宋爸觉得自己有必要树立一下父亲的形象,提高自己在孩子心目中的形象:“你们今天到苏州还适应吗?房子收拾好了吗?”
“关心你,爱你,”说到今天,薄円亭点点头,“适应,房子已经收拾好了,我们准备明天去看阿奶阿爷和姥姥姥爷,阿奶说她很想你们。”
宋爸模仿薄円亭点头,“以后有机会回苏州去看他们,阿薄,你们尽量早点回家,我和你们妈妈都很想你。”
“今年你们的生日回家过吗?”
薄円亭的睫毛上下飞,他说“嗯”。
薄円亭举着手机去找宋怀青,宋爸看到宋怀青在厨房做饭,说:“如果二青做小饼干或小蛋糕,记得密封快递给我们一份,谢谢崽。”
“不用这么麻烦,”薄円亭的镜头对准宋怀青:“连人带饼干打包快递回去比较方便,饼干不够可以吃小孩。”
偷听的宋怀青:“?”
可恶。
·v·
宋怀青洗澡之前说他负责扫地,薄円亭只需要收拾桌子。碗筷通通塞进洗碗机里,薄円亭擦桌子顺带扫地,收拾好洗完手跑回卧室趴在床上打游戏。
他好久没有打排位,新赛季段位重置,勇敢阿薄赛季初单排三把,差点把自己的灵位打出来。看眼时间觉得他们已经写完能写出来的作业,在群里发消息。
byt:给点卷子做
byt:我是物化生宋怀青是物政地
byt:试卷拍给我,什么科目都行,有物生最好,要没有答案的
他和宋怀青申请休学半年,复学跟下一届高三,他想做几套卷子保持手感,回学校的时候不至于跟不上节奏。
群里发起语音通话,薄円亭加入进去,网络连接成功一瞬间听到一大段话。
“今天五校联考,明天数学小测,两天之后周测,一周之后月考。我现在也想休学,我快要疯了。”
“薄円亭进电话了,物生拍照发给你了,写完发给我,薄円亭我爱死你了。”
宋怀青出浴室门还在擦头发,听到有男声说他爱死他哥了,头发拽掉好几根。手机听筒导致声音失真,宋怀青听不出来是谁的声音,他气得要死,他到要看看还有哪个崽种和他有一样的心思。他盯着薄円亭的手机屏幕,走过去看到薄円亭在打电话,他问:“哥在和谁打电话?”
薄円亭是外放。赵岱岳听到宋怀青的声音说,“是宋怀青吗?宋怀青你要哪科试卷?随便挑。”
宋怀青:“?”
不合适。他们上一秒还是针锋相对的情敌关系,下一秒情敌在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问他要哪科试卷,很卷,很不合适。
薄円亭捂住听筒问:“物理卷子你要吗?”
宋怀青点头,“我要学校今天五校联考的试卷,练习册和讲义圈的重点也要。”宋怀青记忆力比较强,心里惦记着薄円亭在和谁通电话,打了多久这件事。他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哥在和谁打电话?”
“赵岱岳,”薄円亭扫了一眼通话页面,“还有柳姐他们在里面挂着语音没说话。”
宋怀青在群里,他们几个人高中三年几乎在一个班。高一一起学九科,即使高二上开始走班上课也能在不同的班级里看到熟人。宋怀青吐口气,明晃晃笑了一下。
他扑到床上,腰上用力滚到薄円亭的背上,湿漉漉的头发扫到薄円亭的后颈肉里,薄円亭腰眼扫酥了,忍不住打哆
嗦。
宋怀青亲吻薄円亭的侧脸,说出话通通灌进薄円的耳朵里:“哥在打哆嗦,因为我的头发扫到哥的后颈吗?”
薄円亭轻轻嗯一声,他不敢点头,宋怀青的头发盘踞在他后颈,渗入骨头的湿冷感令他发抖,这种湿冷感是刻意的,源于宋怀青没有吹头发。它可怜巴巴地模仿夜晚的冷风,让自己变得不再面目可憎,但是薄円亭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的后颈上盘踞冷血的爬行动物,像蛇,或许是其他生物,栖息在他身上,他只要逃就会被缠上,被摧毁,被毁灭。
宋怀青撩开头发,发尾扫过薄円亭的后颈,他的声音很轻,似哄,似求:“哥,语音加我一个行吗?”
薄円亭绷紧身体不敢动,宋怀青在捏他的后颈:“你的手机呢?”
“在充电,刚刚没电自动关机了。”宋怀青用头蹭薄円亭的脖子,不轻不重地捏一下薄円亭的后颈,他知道该怎么样掌控薄円亭,既要撒娇也要压迫,关键时刻还要后退一步。
“哥不方便吗?对不起哥,我不知道哥不方便,哥不方便的话我可以一个人。”语气里满是愧疚,宋怀青说完从薄円亭身上爬起来,他一边慢吞吞挪去床边一边说:“哥打完电话要快点来找我,我的数独快做完了,没事做我会睡觉,如果哥很晚来找我,我不能给哥说晚安了。”
他的声音太轻了,太脆了,好似一戳就会散开,碎成粉落在地上变成鞋底的灰,这个联想戳薄円亭的心肝脾肺肾,疼死他了。他爬起来去拉宋怀青的手,很认真:“没有不方便。”
两颗脑袋紧贴在一起对着一个手机屏幕。
薄円亭不心疼了,他心里甜丝丝的。宋怀青的笑真实且直接,他笑得腼腆但是有力度,薄円亭联想到透过窗户撒在地板上的阳光,灰尘在光里飞舞,一切都暖烘烘的,他的心开始发热,一种诡异的、不正常的救世主认知取悦到他,宋怀青的喜怒哀乐都有他有关,他拥有,他掌握,他满足。
宋怀青抱着薄円亭轻喘,他的喘息颤成几段,薄円亭是魔鬼,肆无忌惮勾引他,说话的时候舌头探出来,吸引他勾到嘴里吃,吞魔鬼的语言。宋怀青在想,薄円亭这么盅,他尝过魔鬼的舌头后会不会疯了一样对薄円亭说我爱你。
拿到试卷和练习题重点薄円亭挂断通话从床上爬起来,宋怀青跟着他坐起来。五所学校都是重点,联考试卷难度会比高考难度高,薄円亭觉得自己今晚会死磕很久,他的脚趾蜷起,不安地蹭着床单。
宋怀青看到薄円亭的脚趾蜷起来,脚背紧绷,来来回回蹭床单,他的鸡巴要被蹭硬了,脚趾偶尔会夹到床单,真会夹,他现在想射在薄円亭的脚背上,脚骨顶起他紧绷的脚背,皮肤下的黛青色血管特别招人疼,想舔死他。
薄円亭晃动自己的脚腕,宋怀青很少同意和他分开睡,他试探道:“我晚上去你的卧室睡吧,我今晚写试卷,会很晚。”
“哥,我不想和你分床睡。”宋怀青的目光从薄円亭的脚上移开,他看薄円亭的唇。他现在外冷内热很难受,他想薄円亭想到上火,可是薄円亭想和他分开,对他泼冷水。
“就一晚上,”薄円亭说:“我不想吵到你。”
宋怀青的记忆力一向不错,他掰手指头跟薄円亭算:“第一次是小时候哥起水痘,怕传染我们分床睡一个月,第二次我得了流行性感冒,我们分床睡两周。”
“第三次我到外省参加比赛,分开三天,第四次哥参加集训,我们分开一周。”宋怀青看起来很难过,“哥休学半年我跟哥休学半年,我们从小到大睡在一起,现在因为小事哥主动和我分床睡?”
宋怀青知道薄円亭不想吵到他,他希望薄円亭知道爱是相互包容的。他可以接受薄円亭和别人一起玩不理他,也可以接受薄円亭晚上吵,但是分床睡不可以。
宋怀青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哥写到晚上十点半睡觉。”
薄円亭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现在是晚上十点五十三分。
很怪。
“你直接撕我试卷得了。”
宋怀青一时惊讶,心里话直接吐出来:“还有这种好事?”
薄円亭:“?”
黑人,a4,快逃。
宋怀青及时补救:“晚上熬夜对身体不好,长时间看课本容易近视,我希望哥能身体健康,而且哥可以多陪陪我和爸妈啊,我们是家人,”宋怀青躺到薄円亭身边,潮湿的头发蔓延到薄円亭的耳朵旁边,他勾住薄円亭的手指轻轻地摸,“哥多陪陪我们不好吗?”
·v·
说实话,美色误人。
薄円亭不是没有挣扎过,宋怀青手段非常过分。凑过来对他撒娇,声音是轻的,肢体接触也是克制的,他聪明地用眼睛表达爱,满满当当要溢出来,薄円亭能感觉到宋怀青在压制,他的爱又凶又狠,像是下一秒会爆出来,压迫感瞬间拉满。
他们是双胞胎,外貌相似,眼睛外型也像。薄円亭天天对镜子看自己的脸应该免疫了,但是很怪,他对宋怀青毫无免疫力,看到宋怀青的眼睛他的体
温会升高,莫名的暧昧充斥他的心口上。他这辈子对宋怀青的免疫力可能都用在拒绝宋怀青乱伦的提议上了,虽然没成功。
在群里说完他今天不写试卷改天拍照之后瞬间屏蔽群聊消息,跑去洗澡,只要他赛后退得够快就没人可以伤害他。
薄円亭去洗澡的时候宋怀青玩数独,床边桌子上的沙漏发出轻噪音。数独提示几个已知的解题数字,它们却伴随庞大的计算量,他喜欢计算并且控制解题时间的过程,数独很大程度上可以满足他无处发泄的过剩控制欲。
今晚出了一些意外,数独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掌控欲,宋怀青胸口有把火在烧,身体很热,他手背上的血管凸起,手里的铅笔也变得灼手,他的眼睛里闪着节庆的光辉,像冬日过春节一样火热,窗外的冷风吹进来,气温已经无法影响他。
浴室是一个让人思考的地方。是现在进去操他哥还是等他哥出来之后操,这是个问题。
在浴室的时候宋怀青会幻想,后来又觉得自己是在思考人生、创造思想。前者听起来不务正业,会被叫到讲台旁边坐着听课,后者会让同龄人露出惊讶的目光,别人满脑子都是怎么提分,高三每天抽时间思考人生的大傻瓜可不多见。宋怀青比较叛逆,愿意当个呆瓜。
某天水珠噼里啪啦在地上炸开花,宋怀青被炸通武侠小说里的任督二脉,瞬间思想通透。一个人思考叫闭门造车,是造不出来的,落后就要挨打,没外交,于是他带他哥一起思考,思考的过程像锅里的热油,衣飞裤没,最后他们单方面协商,一致向罗丹的《思想者》看齐——不穿衣服。简单来讲就是他们家浴室里诞生了没有私人内裤的伟大文明。
现在没有私人内裤的受益者决定进浴室操,以纪念这一伟大的文明。

鸟的衣服
宋怀青敲浴室门的时候脸和耳朵都红了,还有一丝丝后悔。他的要求很过分,薄円亭可能不同意,他又不能抢,而且从下午搞到晚上,深夜还不停歇,他有些不太好意思,显得他很色。但是他真的很想薄円亭。
薄円亭说完请进,宋怀青在门口组织完语言才推门进去。
浴室是干湿分离,宋怀青故意站在灯下,生怕自己影子斜出去,隔一层玻璃他也没抬眼皮看,他观察整间浴室唯独不看玻璃门:“哥,你的衣服在哪啊?能不能给我。”
门拉开一条缝,薄円亭的视线探出来,“在衣柜里,你自己翻。”
“我要哥穿过的衣服。”宋怀青声音变小了,他害怕薄円亭问要他的衣服做什么。
“在脏衣框里。”薄円亭以为他要洗衣服:“我只穿过一套,今天太累了,洗衣服也麻烦,各攒三套再洗吧。”
宋怀青含糊过去,抱走薄円亭换下的衣服回到卧室床上,他又去衣柜里翻薄円亭的衣服,通通扔到床上随意堆成类似鸟巢的窝,他爬进窝里,头埋在衣服堆,像是回到栖息地的鸟,宋怀青头也不抬随手抓两件薄円亭今天换下的衣服到手里,衣摆拖出翅膀的线条。
薄円亭很香,连带衣服也很香。
薄円亭没有天生的体香,这种香不属于香水,是生活里常见香味和肌肤融在一起的味道,味道很普通,但是够戾。战无不胜,凶猛地勾起他的食欲和性欲,无数个晚上宋怀青钻进薄円亭怀里去闻、去找、从晚上求到清晨,偷偷摸遍薄円亭的身体捉到一丝香味。
撩起的上衣叼在嘴里,吸饱汗的衣服贴在皮肤上,胳膊上的肌肉鼓起,充满力量的线条从肩部延伸到下方,他的腹部用力绷紧到戳都戳不出弧度,腹肌凹陷进去的地方蓄满汗,溢出的汗水打湿床单。骨盆两侧的人鱼线覆上一层汗,被蹭得热乎乎的散着热气,勾引路过的水手救救他。宋怀青眼都红了,他撸不出来,认为是胳膊蹭过人鱼线的时候打滑,力道不对。
宋怀青换个姿势也出不来,喘息中带着一丝痛苦,盘虬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鸡巴直翘翘地挺着,愤怒的冒着热气,他的掌心里又黏又湿,柱身裹着一层水光,也不知道是他的汗还是精水。宋怀青的欲望茂盛凶狠又无处发泄,在身体里四处撞,用力撞到他的胸口,宋怀青在吞咽口水的声音中体验到薄円亭被他操得奶头满涨想喷奶的感觉。
薄円亭从浴室出来看到宋怀青在堆满他衣服的床铺上蜷缩身体,头埋在他换下的衣服里,他走过去叫他的名字,想问他在做什么,然后被宋怀青的眼睛吓到了。
宋怀青的眼神太凶了,里面的爱和欲将薄円亭吓到。眼尾蒸得发红,没干涸的眼泪挂在脸颊上,宋怀青不想听薄円亭说话,他更想听薄円亭叫床,宋怀青没有精力去装,哄薄円亭主动,简单直白:“哥我好难受,我想操你,哥你救救我吧。”
薄円亭想,他看起来好可怜。
浴室里充满的水汽,水珠从镜子上滑落带出一条线。因为薄円亭说了一句他刚洗完澡,宋怀青把他抱回浴室里顶在墙上接吻。薄円亭被压在墙面上动弹不得,后背的衣服湿透了,他的手被按在头顶,指尖不安地的抖。人被吊起来坐在宋怀青的腿上,腿间紧贴宋怀青的大腿,宋怀青的体温太高了,要蒸化他了,女穴咕叽咕叽淌水,宋怀青的鸡巴戳在他的腹部,他的腹部操得湿漉漉的,他快化成一滩水洒满宋怀青全身。
“哥,可能会有点疼,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宋怀青去蹭薄円亭的脸,呼出的气滚烫,“我快忍不住了,我会快点让哥爽的。”
薄円亭快死在宋怀青身上了,宋怀青在操他的鸡巴,手指捉着他的阴蒂搓,阴蒂蓄满高热的体温鼓起来,女穴啪塔啪塔地漏水。鸡巴涨满狂热的情欲,满得一抖一抖的,憋不住的精水从孔眼里吐出来涂满两人紧贴的小腹,宋怀青小幅度的操薄円亭的囊袋,薄円亭小腿肚一软,女穴实打实的被宋怀青的大腿磨透了,薄円亭的呻吟提高一个调,荡出魂儿了,哆哆嗦嗦夹着屁股又喷又射。
宋怀青听到薄円亭叫得骚浪,屁股扭出白花花的肉浪,一股一股的水喷到他的腿上,他的腹部也被薄円亭浇透了。宋怀青急红眼,情欲撩哑了嗓子,装你妈的清纯少女,他脏话连篇透着股凶狠地情欲,“操了哥一个下午,晚上操鸡巴女穴也能尿一摊,他妈的把腿打开,吸死你。”
“唔,等等,我想亲你。”
薄円亭爽得一塌糊涂,他凑到宋怀青的唇边小口小口的亲啄,女穴疯了一样抖,宋怀青的胸口剧烈起伏,他掐着薄円亭的脖子接吻,逼他和他一起疯,勾他的灵魂,吃他的舌头,吞他们的唾液。太急太狠了,薄円亭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可怜兮兮的呜呜声从唇角溢出,宋怀青的手微微用力,薄円亭的呜呜声戛然而止。宋怀青想弄死他,他应该跑,但是他又想从和宋怀青亲吻这件事里汲取快感,于高潮里再浸一圈。
薄円亭被操舌头操到高潮迭起,他的身体下意识蜷起,吸饱水卡在穴口的内裤被撑爆,彻底兜不住他喷出的水,通通泄个精光。薄円亭躲进宋怀青
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宋怀青的气味从四面八方包围他,薄円亭自愿吞下这种催情剂,他疯了。
宋怀青探手摸薄円亭的穴,手心里堆满糊在腿心的粘液,腿心湿黏柔软,宋怀青到现在一次都没射出来,他疼得心肝都硬了,捉着薄円亭的胳膊把人放在洗手台上,提起膝盖让他自己抱着,“腿心的小痣真会长,让我吃几口,哥自己抱着腿,脚不许躲。”
脚趾蜷起,又被手指掰开,薄円亭的脚发抖,脚背绷直时脚背上青筋骨骼凸起顶着皮肤形成凹凸,里面蓄着宋怀青的唾液,指尖摩擦他的脚背,像宋怀青用唇磨他的腿心痣一样。腿心的皮肤嫩的要命,宋怀青用力指奸女穴或者操得太狠都会留下痕迹,薄円亭喜欢宋怀青的力道,又凶又狠,每次都让他爽得直喷。
腿心小痣周围的皮肤淤青,衬得中心的痣可怜巴巴的,宋怀青牙根发痒,他含着痣用牙齿磨,腿心滚烫,带着腥气的淫液止不住的从穴口淌出来,宋怀青熏得眼红,他的指腹按住小痣搓,嘴唇裹着女穴猛吸几口,薄円亭猛地弹起来向后靠,后背是冰凉的镜面,薄円亭激得起鸡皮疙瘩,忍不住挺腰扭屁股向前弹,舌头猛地戳奸到女穴深处,咽不下去的呻吟掉出来,薄円亭的身体仿佛变长了,他被迫伸出四肢,在呻吟堆里轻轻地荡。
女里的舌头又烫又灵活,藏在里头的骚全被舌头勾出来,出奇的痒。骚媚的软肉含着舌头不放,夹在穴里的水被宋怀青吸了满嘴,淫水冲出穴口的快感让薄円亭无意识夹紧宋怀青的头,他的腿心里充满热气,烫,可是他必须这样借力才能稍微夹住穴里的舌头,哭声七零八落,“别吸,唔,好烫,好会舔。”
宋怀青呼出的热气全撒在薄円亭的阴户上,他吸了满嘴就退出来,分开薄円亭的腿,他的舌头有些僵,宋怀青快要爽死了,柔软的舌头钻进薄円亭的批里都能硬,他又气又爽,发狠胡乱摸一把红肿外翻的穴口,阴蒂被指节顶得歪扭七八。
薄円亭抓住宋怀青的手臂,他的手心里全是汗,黏人。他的声音小还打抖,声音和催情剂没什么区别,钻进宋怀青耳朵里把他的腰眼打酥了,“公平交易,你让我吃几口。”
薄円亭的一句话宋怀青硬得爆炸差点射出来,宋怀青的脸更红了,他咬住薄円亭的脖子,恶狠狠地给自己撸了几下,捏住薄円亭的腰去揉他的屁股肉,粗重的喘息全灌进薄円亭的耳朵里:“哥发骚勾引我是不计后果的吗?”
“转过去,对着镜子。”

放出大量的热
雾气覆盖整个镜面,饱和的水珠从镜面滚落带出一条雾气的裂缝,它们织成一张脆弱的网,薄円亭被兜在网里昏昏沉沉,他能通过网看到自己的脸,浓郁欲滴的情欲布满他的脸颊,脸上的汗肆意滑落滴在小腹上,他看不到宋怀青的脸,转过头去找宋怀青却被掐着下巴接吻,眼睛舒服得眯起来,他看不到,又想他,只能对镜看自己的脸活在臆想中,勉强止渴。
宋怀青的吻凶猛强势,唇齿交缠声啪塔啪塔滴到他们紧贴的身躯上,淫靡情乱的声音是最好的助燃剂,薄円亭怎么都吃不够,唔唔叫勾引宋怀青吻得深一点,他想起被舔到喉咙带来的窒息快感,下巴上都是来不及吞的口水,舌头被吃得发麻,躲在牙齿后面发抖,他的口水都被宋怀青吸食干净,舌头火辣辣得烧,渴死了。
还未散去的接吻水泽声猛烈地撞击浴室里的一切,他们在凶悍的气氛里缠绵。被簇拥被吃掉被撞击,直到他们粉碎彼此。
宋怀青提起薄円亭的腰对准大张的女穴顶进去,凶猛壮硕的鸡巴瞬间塞满整个肉道,盘虬的滚烫青筋撑开肉壁上所有缝隙,薄円亭刚得了鸡巴女穴便狠命地往里吸,肉道撑得满满当当,穴口吃不下两个沉重有力的囊袋就小口小口的吻,宋怀青被这种小把戏勾引得差点秒射。
“哥,你能不能现在不勾引我?”宋怀青凑到他耳边喘几声,委屈又色气:“哥现在勾引我,我秒射真的很丢脸唉。”
“我没有,你慢点,慢点。”薄円亭全身只剩下面的逼,他要死了。提腰后入的姿势站不稳,脚尖在地上徒劳的乱滑,扭腰荡屁股找着力点,他好不容易站起来想要逃离又被提起腰猛干,连囊袋都吞进一部分,阴毛操进酸涩鼓胀的尿道口,阴唇被操得打酥颤,含不住的水挤出来浇透鸡巴和阴户。
脚背绷紧脚尖哆嗦着沾到地面,宋怀青紧扣他的腰往自己的鸡巴上坐按,脚尖爽得向上勾起。湿热软绵的肉道要磨坏了,所有空虚被填满,最隐秘的缝隙都被操到,他藏在肉道里的每一条细缝都喷出一股淫液,腿心糊满他泄出来的水,薄円亭浑身无力,向前挺起小腹翘着屁股摊开身子坐在鸡巴上挨操,腰肢在宋怀青手里抖,忘我呻吟。
刚泄水,骚软的肉道操起来会有噗呲噗呲的水声,还有囊袋啪啪撞击穴口的声音,薄円亭被操得失了理智,肉道死死绞着鸡巴吸,他害怕听到自己阴蒂爆开泄水的声音,害怕自己引发的毁灭般快感,他不安地去索吻,像自知死路一条的羔羊。
宋怀青舔他的唇,太过温和的方式让他陌生,口渴和不安驱使他。薄円亭躲开,献祭一样与镜像接吻,诡异的安全感和快感安抚他,舌头发疯般支配他的大脑,以柔软的躯体操控他的骨架,他疯了着魔了,发出难耐又舒服的哼哼声,舌头舔过冰凉的镜面留下唾液,他张开唇探出舌尖去勾另外一条舌头。他不光要下腹吸他的性器,还要手里抓他的头发和胳膊,嘴里吃他的舌头,最好腿圈在宋怀青的腰间脚踝从后面交叠扣紧,整个人像蛇一样缠绕在他身上,从上面掉下来他就会死,会从蛇变成一条剪坏掉的长辫子。
当他在镜面上写下联系方式宋怀青才发现他在做什么。掐着薄円亭的脖子按到自己胸口,宋怀青看着他充满春情潮红的脸,把他屁股顶得一耸一耸的,咬着薄円亭喉结上的皮肤磨牙,“哥在做什么?哥最好聪明点编个好一点的理由,不然尿射你。”
“在和你接吻,唔,不要掐,疼。”薄円亭沉醉地在宋怀青怀里荡,他不明白为什么宋怀青突然生气,开始委屈,明明是宋怀青不和他接吻,他只能和臆想中的他接吻。
“哥在和我接吻?可是哥哥刚刚在亲自己唉。”宋怀青揪到薄円亭做错事的小尾巴。他匆匆用水洗过手,手指塞进薄円亭的口腔里玩他的牙齿和舌头,牙根发烫,热疯了开始发痒,张开唇恨不得宋怀青进来吸几口。按着舌头刮敏感的上颚,薄円亭的眼泪哗哗往下砸,含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滴落,整个下巴亮晶晶的。
舌头在指缝里出水,发出的声音带着颤音,薄円亭泪眼婆娑,眼尾红得像是擦了胭脂,眼睛害羞地躲开,又忍不住含情脉脉地去找宋怀青的身影。宋怀青看痴了,他小口小口吃情动泛红的眼尾,薄薄一层红晕染红宋怀青的唇,是勾人的红,薄円亭想亲,眼睛危险地眯起来,“我是你,你是我,我刚刚就是在亲你。亲我,哈,轻点。”
宋怀青不得不感叹一句薄円亭真的很会。永远用最认真的表情说情话勾引他,说他勾引人罚他打屁股又生气,满嘴我在说实话没有勾引你凭什么打我。他听清了,但是没听够,他要听薄円亭再说一遍。
“哥,我没听清。”
“我们是亲兄弟。”
“嗯,我单方面宣布哥在勾引我。”宋怀青掐着薄円亭的脖子叫他张嘴,伸长舌头和他接吻,像性交一样插他的嘴,薄円亭的舌头逼到抽搐也不忘探出舌尖供情人品尝。吞不下的口水浇透宋怀青的舌头,唇瓣红肿软嫩可怜兮兮的,要破皮了,宋怀青咬几口过瘾才放过他。
“抱紧我,好多汗,滑。”他抓宋怀青胳膊的手在打滑,掌心和宋怀青起
伏有力的肌肉上都汗津津的。
“哥想让我怎么抱?”宋怀青向上提他的腰,鸡巴跟体位从上往下在穴里撞,在娇滴滴的敏感点上来回插,口交顶到喉咙一样,薄円亭说不出话,顶在敏感点磨才惊叫出来下面狂喷水,大龟头卡住宫口水全堵在子宫里,龟头浇爽了也泡胀了,宋怀青头皮发麻,抱起薄円亭一条腿大开大合的干。
腰上布满红色的指痕,大腿内侧湿漉漉的,薄円亭摇屁股夹紧宋怀青的腿,肉道疯狂蠕动大口大口吞食鸡巴,饱满的龟头飞快抽插顶他熟透的宫口,小股小股的细流从交合处涌出来,他夹不住,腿根里蓄满的汗和泄出的水噼里啪啦尿到地上,剩下几柱稀稀拉拉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到地上,下头泄水的时候有种坐在宋怀青腿上的排尿羞耻感,薄円亭踮起的脚趾泡在水里,脚趾尖都裹满了腥甜气,银丝挂在脚趾上向下坠,细细的丝左摇右晃要断不断,他羞得要命。
“太深了,你别磨,呜呜,下午操过了,要坏了。”软肉一收一缩缓慢在鸡巴上融化,腥甜的黏液从肉缝里漏出来,稍有开合怒张的大龟头就直挺挺闯进子宫里,身体瞬间被填满,薄円亭小腹饱得餍足不已又害怕捅破肚子,捂着小腹隔一层肚皮摸穴里鸡巴的形状,鸡巴顶进去顶到薄円亭的掌心,他的手心烫坏了,可怜兮兮地呜呜叫,屁股夹紧腰往前拱,又被勾住腰按在鸡巴上狂顶。
“下午操过晚上老公不能操了?”下午操完宫口根本合不拢,撑成圆洞噗呲噗呲往外泄水,鸡巴顶进去毫无阻力还吸着他往里吃,现在顶一下又哭又叫,脚还扑腾,宋怀青凶打两下薄円亭的屁股,屁股肉上的手印充满凌辱感,宋怀青看得眼红又揉两下,屁股红彤彤的,他想咬几口看看屁股肉有多嫩,打几下就红,娇气得不行。
宋怀青的喘息声砸在薄円亭身上,声音像在酒里泡过一样,醉人,薄円亭被声音熏得晕乎乎的,抛弃羞耻和道德肆无忌惮地浪叫呻吟,“能操,深点老公,我要射了,呜呜,让我射。”薄円亭醉得软绵绵的,但是下面咬得凶,死含着他泡在湿热柔软的肉道里吃,宋怀青知道他要射了,捏住他两个囊袋揉搓,里面的精液被挤压,囊袋胀得快要爆开,薄円亭抬手去推宋怀青的胳膊,他推不掉只能张着腿抽搐,灭顶的快感冲到鼓囊囊的肉袋里,寻到突破口一股气涌出去,秀气的鸡巴向上濒死弹两下贴着绷紧的小腹胡乱射出来,小腹乱七八糟的。
“阴蒂要不要射出来宝贝,满手都是你的水,胀死了吧。”宋怀青扯开软颤的肥阴蒂,指尖轻轻地按揉阴蒂,阴蒂被按进骚肉里左摇右晃,敏感脆弱的阴蒂被强劲和凶猛的力道蓄满力量,变成摇摇欲坠的庞然大物,它恣意放荡的勾引,仿佛下一刻会在宋怀青手里爆开,呈放射状喷射出内里的一切。
薄円亭怕死了,他正在失控。玩弄阴蒂的快感在延长他射精的快感,女穴沽滋沽滋淌水,刚刚射过的鸡巴快速勃起半硬垂在腿间,快感吞没他,鸡巴分不清是想射还是想尿,女穴一直充满失禁感,藏在里面的尿道口都在发涩。他抓着宋怀青的胳膊像找到了救世主,眼里哗啦啦往下掉,躲在他怀里祈求庇护:“宋怀青怀青阿青,我害怕,太多了,啊,肚子和阴蒂要破了。”
“不会破,泄出来就舒服了。”舔掉咬出来的血珠,宋怀青看似温顺地去蹭薄円亭的脖子安抚他,他身上的汗味和香水味疯狂围剿薄円亭,薄円亭闻到下面都想泄。
但是他想尿出来,只闻是不够的,他想要宋怀青叫给他听。“你叫出来,啊哈…我想听你叫。”薄円亭看着镜子,宋怀青和他一样满脸潮红,头发吸饱汗蜿蜒贴在身上,满脸意乱情迷的样子逼他用理智燃烧狂热,他想听宋怀青的叫床声,听他说爱。
宋怀青喜欢和薄円亭做爱的时候叫床,但是每次薄円亭都会爽得一塌糊涂,他射出来一次基本不能做二次了。“哥听我叫床泄得特别快,等我射出来哥都尿了。”
薄円亭憋的难受,“让我尿,呜,我下面好涨。”鸡巴里面还有残存的精液,一点点挤到马眼吊着他不上不下的。许久没高潮过的尿道口都被顶得麻木,想要里面的东西全部冲出来狠狠奸一次,最好奸到合不拢,往里吹口气就能哆嗦着漏尿。
“好,好,哥说什么都好,操尿你。”宋怀青也不故意吊着他了,用最原始的力量驯服水嫩紧致的逼,粗长的鸡巴高频地操干他骚软的肉道,“唔,好深,用力吸啊哥,哥哥把我吸尿。”
两腮发烫,薄円亭舒服眯起的眼睛里堆满水光,腿被迫大开,密集地撞击带来汹涌澎湃的快感冲刷他的身体,情欲填满细窄的尿道口,他伸手去揉,淫水泡软的小口嘬着他的指尖,他畏惧又快乐地吸食壮硕的性器,小幅度操弄自己的小口,发出甜腻舒服得哼唧声。
宋怀青听到薄円亭玩自己的水声,他拿走薄円亭的手自己覆上去,小口已经张开一圈软肉,他有些生气:“哥这么着急吗?都不等等我,我也想尿。”
薄円亭眼睛瞪大,堆在眼眶里的眼泪吓掉了,他四处乱抓想从鸡巴上拔出来,又被宋怀青插回腿上坐着蜷缩手脚,小腹和下面鼓囊囊的涨,他怕死了
,“你疯了,不行,呜呜,含不住的。”
鸡巴插在穴里卡着宫口来回顶,子宫里的水不受控制浇在鸡巴上,宋怀青喘息被逼断一瞬间,他按着尿道口死命搓,往外扯小口的肉,软肉弹回去激得薄円亭尖叫一声大腿根发抖,小口大敞失控地往外排尿,滚烫的尿水喷到两人的腿上,又响亮地砸在地上,腿心热气腾腾的,薄円亭羞得想缩穴夹住,穴里粗长鸡巴凶猛插着水润的肉道顶弄,女穴刺激到高潮迭起不受控制哗啦啦喷水,淫液插得飞溅,连前面的鸡巴也哆嗦着攀上高潮射出几滤白精。
薄円亭下头又喷又射又尿,奶头激凸鼓得要喷奶,过线的快感逼疯他,他叫宋怀青出去,宋怀青亲亲他,顶开痉挛软吸鸡巴的肉道挺进软乎乎的子宫里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突突射进去,薄円亭被射得又挤出几滴尿,子宫深处射出一滩水兜头打在鸡巴上,小腹蓄满水灌得鼓起来,动一下都能听到水声,他摊在宋怀青怀里浑身抽搐,慢悠悠地酝酿水荡声,听着宋怀青在他耳边叫床:“哥好会尿,好多好烫,我被尿射了。”
大肉棒插在穴里突突跳两下,薄円亭脚趾吊在空中甩动着想跑,宋怀青禁锢怀里的人,黏糊糊地撒娇:“哥,让我尿。”
薄円亭脑袋烧坏了,眼泪挂在眼角求救般去看宋怀青,扯开自己的阴唇荡屁股吞鸡巴,全然不顾肆意妄为带来的后果,“慢点,唔,已经很满了,会坏。”
“好,我慢点。”宋怀青掐着薄円亭的下巴和他接吻,强劲有力的滚烫尿柱狠狠冲打他隐秘的肉道深处,肉道烫得不停蠕动躲避,又被尿柱操得满满当当,猝不及防的灭顶快感逼出尖吟,下腹短时间内被迫第三次高潮,痛苦又欢愉的眼泪爬满脸颊,宋怀青吞下他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含不住的液体淅淅沥沥的顺着交合处的细缝漏到腿心,情潮泡软的身体泛起诱人的媚红色,薄円亭含着两人的液体哭唧唧的哼。
薄円亭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敏感的肚皮摸一下都会吓得缩回去,里头的尿挤压肚子,他小声宛如撒娇一样抱怨:“你尿的好多,太猛了。”肉道和肚子撑满了,肚皮上圆润的弧度像是怀了孩子,他敏感得像一位孕妇,碰一下都会支离破碎。
腥臊味熏红他的脸,宋怀青艳得像是吸食精气的妖精,燥热半勃起的鸡巴插在穴里慢慢挺动,他勾引薄円亭和他一起共赴情欲的陷阱,用一切道德与不道德的方式控制他:“下次尿外面,哥哥阴蒂和鸡巴都想被尿吧。”
“唔,好,慢点顶。”薄円亭捧肚子扑腾腿,挂在脚踝上的水珠分不清是汗是水还是尿,液体四处飞溅,充斥整个浴室。鸡巴堵住穴口,他抬屁股泄水就被宋怀青拉回去张腿挨操,肚皮满得要胀破,含鸡巴求饶:“我想泄,让我泄,好胀,好痛,啊哈。”
“泄出来就不疼了,哥张腿。”宋怀青扯开他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胳膊上,鸡巴退到穴口只留龟头卡在里面,穴口含着龟头反复抽插磨得艳红软烂,合不拢的穴口噗呲噗呲往外泄尿,他被玩弄得彻底,缩在高热的欲望和亲吻中任由宋怀青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直到他们燃烧彼此,放出大量的热。

爱情骗子
今天开局是血压飙升局。
大早上他血压飙升,不亚于0-10的路人绝活哥秒锁亚索并且抢着打野。起因是薄円亭睡觉的时候宋怀青抱住他又摸又啃,薄円亭完全是被弄醒的,他试图把宋怀青赶下床,驱逐过程薄円亭没记住,全凭身体下意识反应,然后薄円亭被宋怀青的眼泪砸醒。
薄円亭一边擦自己脸上的眼泪,一边给宋怀青擦。他好歹也吃牢饭的神,怎么能沦落到被人摸逼骑脸啃的地步,今天不把场子找回来,他原地退役。
“你为什么啃我?”
因为你很香,总能勾起他的食欲。
他知道自己像一个家暴完妻子祈求原谅的混蛋,他的愧疚是可笑的自我否认的愤怒演出。可是在床上用牙齿、用唾液、用伤口宣布主权的行为极具魅力,他用咬痕狂热地搜寻爱人血液的欲,攒足劲煽风点火,随后脸伏在血管和喉结和上,具有欣赏性地用味觉品尝爱人因快感不停痉挛带来的频死般抖动,他痴迷这种感觉。
他感到愧疚。
为了减轻自己的愧疚,他不得不用咄咄逼人的眼泪获取原谅。
宋怀青攥紧薄円亭的手腕,用嘴唇虔诚地啄吻血痂。他开始哭,眼睛快速变成雾蒙蒙的,眼泪一颗一颗滚出眼眶,鼻尖哭红透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中途咳了一次,他的眼尾被薄円亭拿纸巾擦红。“对不起哥,我只是想叫哥起床吃早饭,以前没有这么试过,我没想到哥会生气。哥不要生气了,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哥说完想吃什么早饭我就走。”
薄円亭又困又清醒,他的眼睛发涩想闭眼睡觉,但是血压飙升,精神顶亢奋了,他的大脑和眼睛没有达成一致,导致他现在难受没有精神。
“我不饿,以后叫我吃午饭。”废纸随手扔到桌子上,薄円亭躺回薄被里,进行一个字精炼总结:“困。”
“哥,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宋怀青的头悬在薄円亭的头顶,眼睛直勾勾盯着被里的人,手上小心翼翼地去掀被子的角,“而且哥现在看起来很憔悴。”
薄円亭:“?”
宋怀青不说他现在的模样还好,一提薄円亭气笑了,他拉下被子,探出头看到宋怀青放大的脸和眼神被吓到,瞳孔不受控制地放大,宋怀青看到薄円亭的瞳孔,以为他被自己气到*,他快速用手遮住薄円亭的视线,退回到床边坐下,“对不起哥,气到你了,哥你别气我,我难受。”
“我没有气你,”薄円亭抓了一把头发,“是巨物恐惧症。”
薄円亭的话特赦他,他踹掉死气沉沉的枷锁,但是轻易得到的特赦令他不可置信,宋怀青的高兴中透出一股不安,他通过反复确认的行为回获取安全感,并且他耍了一把文字游戏:“哥原谅我了?”
“我不生你的气,不代表我原谅你了。”薄円亭随便撸起一条睡衣袖子,从手腕到臂弯布满许多指痕、吻痕和血痂,“是谁昨天晚上又咬又掐,要我报身份证号吗?前四位3201。”
被爆身份证号的宋姓嫌疑人把手背到身后偷偷揪衣服:“……哥太香了,我真的忍不住,而且浪费是可耻的,我吃掉哥身上的香是为了阻止资源浪费。”
薄円亭:“?”
“我谢谢你?”
“谢谢你看破我的伪装,不让我成为浪费资源的败类,没有破坏国家的管理制度,对社会造成不可挽救的负面影响?”
“我不是这个意思,”宋怀青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薄円亭消气,他只能想办法补偿:“我让哥咬回来,哥哥可不可以不生我的气?”
“你不好吃。”
他怎么可能不好吃?“哥昨天还对爸说饼干不够可以吃小孩!我怎么可能不好吃!”想到薄円亭的话宋怀青就生气,连带着说话的底气也足了,“我承认我错了,可是哥的话太伤人了。”
薄円亭:“?”
恶人值+∞。
诚邀所有人欣赏他被迫解锁的成就:“新晋恶人”。
“我在开玩笑。”
“可是这种玩笑给我带来了伤害。”
薄円亭能屈能伸,张口就来:“我错了,我深刻意识到我的错误,我对我的所作所为进行检讨,并且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今天晚上的饭我来做。”
“请问宋怀青同学能原谅我吗?”
薄円亭做饭他可以去帮忙,能增加相处时间何乐不为,宋怀青矜持又不失礼貌地点头:“可以的。”
“你呢。”
宋怀青想了想:“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补偿哥。哥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
勇敢阿薄直接开口:“让我绑起来操一次。”
宋怀青没想到薄円亭还有这种危险想法,一时之间无法做出反应,呆愣愣地叫一声:“哥?”
“是我不够好吗?我可以改。”
“舒服啊,”薄円亭:“我想换个口味。”
宋怀青眉毛皱起来,薄円亭的逼太好奸了,他怕自己被操得鸡巴梆硬,忍不住挣开束缚按着薄円亭搞,他不想在薄円亭那里
当个言而无信的人。但是一想到薄円亭在和他生气,宋怀青也不是不能忍:“可以,但是哥要让我吃一年。”
玩这么大吗。他只操一次,要被吃一年,薄円亭开始讨价还价:“拒绝签这么过分的丧权条约。三个月。”
宋怀青心理时间是半年以上,开高点好还价,但是薄円亭一上来给他砍骨折,平均1s一刀,活像零元购。宋怀青拒不接受:“这是我第一次挨操。哥第一次我很小心啊,而且好久都没碰过哥,三个月太短了,九个月。”
九个月他还有命活吗?白骨精看见他直呼内行。薄円亭求生欲极强:“九个月你能把我吃进骨科icu,我直接关机重开,五个月。”
“八个月31天23个小时。”
薄円亭:“?”
“看到你这么会砍价我真替家里高兴,以后你十块钱买不到一头牛我把你的头拧下来。”
心里的火苗在乱窜,烧得他胸口疼。宋怀青眉毛皱起来,他被迫矜持,维持摇摇欲坠的礼貌,“半年。”
看到薄円亭还不同意,宋怀青急了,歪理一套一套往外搬,逻辑和道德全扔出去喂狗,他也不算计了,他算得好不如薄円亭自己跳进坑里跳得好:“我已经对半砍了,而且我人生中第一次挨操,哥不能对我好点吗?哥早晚都会答应给我,我会对哥好的,没有谁比我更爱哥了。”
“你这么自信确定我会答应你?”薄円亭早上被闹醒心里窝着一团起床气,宋怀青底气十足的发言浇在他心头火上,火气翻涌。好像他一定会同意,被宋怀青牢牢捏在手心里的感觉直接叠满对抗欲,说话也不管伤不伤人:“现在分手,我今天找人网恋,明天直接奔现,后天坠入热恋,大后天大办婚宴。”
对抗路是吧,他熟。
“我掐哥网线!”薄円亭说的每个字都给宋怀青一刀,捅到脚上疼得宋怀青想跳脚。眼睛被刺激到眼泪止不住,他中途还吹出一个鼻涕泡,又羞又气,一边拿抽纸擦鼻涕一边指责薄円亭:“哥把我当成什么了?!都和我睡了,怎么可以去找别人!哥你脚踏两条船,这么做是不对的。”
薄円亭直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乱伦才是不对的,你知道吗?”
“哥说话委婉点啊,怎么能叫那个呢。”宋怀青又气又羞,这个话题令他害羞,抓起自己的抱枕塞进怀里揉,恶狠狠擦掉眼泪说:“我们是双胞胎,小时候在一个子宫里长大出生,出生长大后我在哥的子宫里很正常啊,双胞胎在一起一辈子是天定的,我们睡在一起一辈子也是毋庸置疑的。”
“?”
薄円亭歪头,眉头微微向下皱,轻轻抿嘴,眼神里充满疑惑,他没说话,他在沉默中将宋怀青骂了无数遍。
宋怀青知道自己过火了,心虚地挪开眼,但是他又想碰薄円亭,只敢偷偷摸摸地去碰指尖,薄円亭没甩开他的手,试探性地勾手指。
可恶,宋怀青又撒娇。他们刚刚还在吵架,下一秒跑过来勾他手指,刚刚还当着他的面用力擦眼泪,不就是想要他心疼。薄円亭摸了摸宋怀青的手指,权当是宋怀青对他低头了。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去。
“半年也行。”
“给我剥小山高的砂糖橘。”
“不要橘络,有一条橘络扣一天。”
阿薄叹气。
自我攻略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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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円亭安慰自己,他能同意纯粹是认为必要的时候可以三局两胜,战略性撤退是为了更好的发展。
薄円亭扑腾下床穿衣服。他膝盖周围磨红一圈,喉结、锁骨和手腕上被宋怀青咬破的地方已经结血痂,裸露在外的皮肤青青紫紫,他带来的衣服昨晚都扔进洗衣机,薄円亭去找宋怀青高领毛衣和长裤。低头整理裤腿看到脚背、脚踝和小腿上也有血痂的时候薄円亭血压都高了。
薄円亭去箱子最下面翻长腿休闲裤,翻箱子的时候突然问:“我今天还没对你说早安吧?”
宋怀青愣住,他没想薄円亭还记得对他说早安,他点头之后期待今日被爱情滋润到飘飘然的感觉。
冷漠阿薄:“行,我早晚安排人揍你。”
“你在家里等着,我去叫人上门服务,很快回来。”
宋怀青:“?”
呜,他被爱情骗子骗感情了。
套上高领薄毛衣,薄円亭走几步停下,他的奶头被毛衣蹭涨了,还疼。他翻行李箱找出创可贴坐在镜子前叼着衣服,准备在自己的奶头上贴创可贴。破皮的地方红肿起来,他的奶头又红又软,好像被揉大了,去拿第二个创可贴的时候被宋怀青拖抱到床上,椅子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薄円亭被扔到床上,这个世界都在旋转,他的脑子摔晕了,脏话都飚出来了:“你他妈,宋怀青你疯了?”
“对,我疯了,吃不到我会死的,哥让我吃几口。”宋怀青提着薄円亭的衣服向上扯。新贴的创可贴被撕掉扔掉,宋怀青虔诚地宛如教徒,用略微干燥的唇摩擦胖肿的奶头,薄円亭推不开他,滚烫的气息围攻他、烧
坏他,他咿呀咿呀地叫疼,求他轻点。舌头才不会听他的话,贴着乳晕吮舔着把奶头卷进嘴里,奶头变得又湿又硬就含奶头和乳晕狠狠地嘬吻,抱着他的腰吃他的奶,嘬得奶头红肿高热。
“哥你撩衣服给奶头贴创可贴的样子好像圣母,刚刚有一瞬间在哥的身上看到了神性和母性,我好想操你。”宋怀青去和薄円亭接吻,舌头缠着舌头,薄円亭脸颊潮红,喉咙里冒出细小的呻吟声。
薄円亭的裤子早就被扒掉了,他下头软乎乎的肥逼昨晚插得太狠已经合不拢,宋怀青的掌心温度高,手掌粗鲁地罩住肥逼来来回回的搓动,阴唇挤压变形,阴蒂鼓胀,他的逼被摸透了,烫坏了。
“过会还要出门,你别操进来。”薄円亭夹着腿张着逼小声地喘,他身体软得没有力气,只想瘫在宋怀青怀里融化。
“好,不操。弄一次不会很久的,哥我很快的,很快就结束,哥你别不让我弄。”为了能弄到人,宋怀青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每次宋怀青弄他都要很久,恨不得把他弄死,薄円亭嘲讽他:“你最好真的很快,你不秒射别弄我。”
鸡巴硬得要命,宋怀青认真地思考自己能不能真的做到,然后他诚实摇头:“不行的哥,我做不到,秒射你也不会舒服的,我们正常做爱就可以了。”
宋怀青知道薄円亭心里有火,薄円亭会松口很大概率是因为他装可怜不是因为他不生气了。宋怀青不想薄円亭生气,想方设法哄他:“哥在上面?”
薄円亭眉毛挑起来。
宋怀青乖乖躺在床上,头发散在肩头,雌雄莫辨的脸让他没有任何攻击性,他的脸颊在发烧,眼睛眨一下都是在勾人。他伸手抚平自己的衣摆,拍拍自己的腹部对薄円亭说:“哥,坐。”
薄円亭跨坐在宋怀青的腰腹上,他的逼被迫张开摊开压在宋怀青的腹肌上,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力量的压迫感,阴唇和阴蒂被腹肌操得满满当当,没有插入的空虚感让薄円亭夹紧腿根,里头啪塔啪塔滴水,红着脸偷偷挪动几下磨穴。
宋怀青被磨得冒火,鸡巴顶着裤裆,他没耐心继续慢悠悠哄骗薄円亭给他舔,只想用尽一切激烈的手段让薄円亭高潮,早日回温柔乡泡着。
往上扯自己的衣服露出腹肌,掰开薄円亭夹紧的大腿根,用自己硬邦邦的腹肌去撞腥臊红肿的肥逼。宋怀青浑身充满野性的气息,紧绷的热气撞进逼里,绞紧的逼肉被撞击被入侵被粉碎,灼热的腰腹操得薄円亭腿根通红打颤,薄円亭流着泪夹紧屁股哆哆嗦嗦漏出的水流左摇右晃,骚水被顶得啪啪作响,磨出一大片发白的水沫堆在两人皮肤相贴的地方。
“撞烂了,唔,要化了。”
薄円亭害怕死了,宋怀青的躯体好烫,他的逼快要被撞化了。没有插入被撞逼到高潮让他羞耻得不行,四肢羞耻得蜷起,又被扯开。他支起腿哆嗦着伸手去捂自己的逼,接自己的骚水,淅淅沥沥的骚水从他指头里漏出来,堵不住,薄円亭急得直哭。
“阴唇操烂了,太多,堵不住,嗯唔,你别操了。”
宋怀青扯开薄円亭的手,他的脸上布满红晕,毫无危害性,漫不经心的哄骗他哥:“手拿开。好,不操了,哥说不操就不操了,我们以后再弄,哥过来和我接吻。”
薄円亭现在迷迷糊糊的,宋怀青看起来没有任何危险性,他听到宋怀青答应他乖乖地躲进宋怀青怀里张开唇,任由宋怀青舔他的上颚含他的舌头喂他唾液。
宋怀青爱死薄円亭听话的样子,他的指尖摸到薄円亭鼓胀的阴蒂压着按着用力抖,坚硬凸起的指节没有章法的顶住随便磨,薄円亭被含着舌头扣住腿动弹不得,蓄满体内的快感再也夹不住,一大摊骚水又凶又猛尿在宋怀青的手上和腹部,薄円亭腰部软陷下去,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他簌簌发抖被迫迎合,骚逼含着宋怀青的指尖吮吸。舌尖不是他的,逼穴不是他的,他自己都不是他的,全是宋怀青的。
薄円亭眼眶顶红了,颤着嗓子骂他:“骗子,你骗我,你答应我不操了。”
“我没有进去,过会出门我不可能现在进去的。”宋怀青眨眨眼,“我答应哥了。”
宋怀青确实听他的话没进去,这波是他的问题。薄円亭无能狂怒,他去舔宋怀青的奶头,他听到宋怀青粗重的喘息声,很娇,像发情小猫的叫声,媚死了。
薄円亭听湿了,他坐在宋怀青的腹部磨穴,红软的肉湿哒哒的张开,颤抖着吞咽一切,他吞下宋怀青支离破碎的呻吟声,滋咕滋咕的声音荡在空气里,任由有力的皮肤侵占,他被奸得淫叫,大股大股往外喷涌,含进去的呻吟声泄出来,淫词浪语的字体大概率是宋体,字体的棱角刮过,薄円亭爽得一塌糊涂。
腿心软肉黏腻湿滑夹不住手指,宋怀青摸到满手水,心火烧得脖子通红,青筋和血管爆出来,连眼神都变得狰狞可怕。匆匆扯下内裤粗长的鸡巴急不可耐闯进腿间,扯挂在腿间摇摇欲坠的银丝被撞断,啪塔落缠在宋怀青的阴毛里和腿间,鸡巴吸饱水涨大一圈,牢牢卡在穴口磨。磨得又快又重,红软的穴口吸一口吞
进半个龟头,宋怀青的肌肉不停起伏绷紧,床单抓皱了,下唇咬得发白。
薄円亭像做错事的小孩蜷起身体。他的腿心烫坏了,他被紧按住腰压着穴口去顶宋怀青的鸡巴,肥乎乎的阴唇乱七八糟地颤,阴蒂堆满水硬得快要爆开,又放荡地张开去吸滚烫的柱身,直到炸开汁水淋漓浇透彼此。薄円亭的腰像抖动的布匹肆意浪荡地扭,被人捏脚踝撑开,随着力量的起伏躯体绷紧向上耸动,屁股耸出白花花的肉浪,下面力道好重,但是好爽。薄円亭去扯宋怀青的头发,他即将在宋怀青怀里支离破碎,生命最后一刻他想办法让宋怀青记得他:“我爱你,你现在也要爱我。”
“好,我现在爱你,宝宝腿再张开点,”宋怀青抱着薄円亭的脖子舔他的唇,发现薄円亭搞小动作抓着屁股肉狠揉几把,抬手打他的屁股,奶白的屁股快速浮起红指印,薄円亭吃痛,缩屁股夹紧穴往外跑,又叫人捉住阴蒂奸,只能求个痛快自己跑回去,哆哆嗦嗦叫疼:“别弄,疼,皮要破了。”
“昨天晚上宝宝也是这么说的,”他没看到血,宋怀青不放心去摸薄円亭的阴蒂,红肿高热的阴蒂蓄满情欲鼓成一个小包,承受不住在指尖颤抖,坠着阴唇向下往几把上撞,宋怀青含着薄円亭的耳垂,黏黏糊糊的:“皮没破,是里面含的骚水多憋太久撑的,泄出来就不疼了。”
“宝贝,让我泄出来,”薄円亭憋太狠,为了隐忍极端的快感大腿根在发颤,呼吸都变得紊乱,他攥着宋怀青的头发和他额头相抵,他们捏住彼此的痛处,汗水淋漓地抵死缠绵,“哥哥会让你爽。”
薄円亭攥着他的头发叫他宝贝。其实不疼,但是宋怀青不高兴,他笑了一下,笑得轻轻柔柔,“哥,你应该温柔一点叫我宝贝,而不是攥疼我的头皮。”
他笑起来很漂亮,温柔里夹杂其他情绪,薄円亭没看出来他的情绪因为他看痴了。时间停留在宋怀青唇角的凹陷中,他比同龄人年轻几分钟,天上的神明注意到他的时间停止,用手指轻轻点他的肩,随后薄円亭整个身体猛地一颤,他在驱逐身体不受控制导致的不安。
“如果哥哥夸我,我可以勉为其难原谅哥哥。”宋怀青想起自己还要哄薄円亭,决定给他一个机会。
薄円亭想起宋怀青一心想当爹妈,在心里对薄妈说一句对不起,告诉自己这只是口头上的虚拟妈妈,他觉得羞耻改成能说出口的网络口语化的称呼:“妈咪,你好漂亮?”
宋怀青:“?”
我他妈干死你。
你个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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