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总攻】男主攻略》 秦五爷vs何书桓
如果上天让他再重来一次,宗龚之表示他绝对不会因为无聊去陪他母上大人看什么《情深深雨蒙蒙》,也绝对不会瞎几把吐槽什么“这何书桓真的是个渣啊”这种废话——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买,最终他还是看了重播,还是进行了吐槽,然后导致成为了被【吐槽之神】选中的代表【女主】消灭【渣男】的【美少男战士】!!
【那要怎么消灭啊?】听完任务介绍,宗龚之一脸无语地虚浮在半空中,斜眼睨着在他面前笑得贼兮兮的完全破坏了一副好相貌的【吐槽之神】。
【让他们体验一下被他们渣了的女主(男主?)的心情,阻止男女主在一起就好了~】【吐槽之神】挤眉弄眼,语气中透露出一副这件事很好解决的样子,【例如,把他们艹个三天三夜再也对女人硬不起来?】
宗龚之表示呵呵哒,根本无力吐槽了好伐:【那请您告诉我,我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办公室男人怎么去把跟完全就是异性恋的男主艹个爽啊?】
虽说他是当下社会最流行最吃香的高富帅男人,脑子聪明,事业有成,除了父母赏饭吃的好相貌,还有一副健身房练出的好身材——然并卵,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就凭他这个安逸社会练出的条件去对上什么抗战时期,忍者社会的开挂男主,肯定分分钟被秒不用说啊!!
【吐槽之神】自信满满道:【我肯定已经帮你想好了啊~而且你又不是身穿,是魂穿!】随手把一个光团拍进了他的脑子里,【这是我给你的外挂,到了之后你自己琢磨琢磨吧,任务完成就可以回家了。】
宗龚之刚想继续问,却没想到【吐槽之神】不想再说了,直接袖子一挥,他就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
今天是宗龚之来到此方世界的第三天,也是陆依萍以「白玫瑰」身份在上海大舞厅亮相的第一天。有客人要求再来一首歌,被白玫瑰拒绝了。
歌声确实悦耳,但人实在倔强,报复心也重——要知道何书桓这单,就是中年被出轨的陆依萍幡然醒悟求到【吐槽之神】这里的。
宗龚之心想,其实他还挺喜欢陆依萍这个人的,但奈何今天是这部剧的一个小高潮,也是他遇见攻略目标何书桓的第一次场景,所以该愤怒还是要愤怒的。
宗龚之听着手下人的反馈,带着一脸怒容走到后台,刚好就看见何书桓站在陆依萍身后,两人正要离开。
花心男的行动力果然是快!
宗龚之心下佩服,嘴上却说:“马上出去在唱一首,小琴,小珍,快点来给她化妆!快!”
周围便有两个女子朝陆依萍走去。
陆依萍有些慌张:“我说过我只唱一场,唱完就走的!”
宗龚之上前一步:“只唱一场,不是只唱一首!哪有歌星只唱一首就离场的道理,连客人的安可都不理?你太过分了!”
陆依萍试图解释:“今晚红牡丹唱的太久了,占去我的时间,不是我故意只唱一首的!这样好了,明天我早点来,早点上场,唱四首五首都可以,你看可以吗秦五爷?”
宗龚之冷笑:“我不听你废话,上场!”
“我真的非回去不可了,再玩就没有电车和公车了!”陆依萍有些害怕,但还是梗着脖子拒绝了。
宗龚之道:“等下我让专车送你回去!现在你马上给我登台!”
陆依萍睁着大眼睛,坚决拒绝道:“我说不行就不行,我妈在家等我!我每天回去晚了,我妈都在门口等我,现在你让个大汽车送我回去,我妈看到会吓晕的。再说我现在妆都卸了,怎么登台?换衣服去了!”
说着,便在宗龚之面前转身走了。
宗龚之斜眼看了下一旁的下属,护卫小李立马知意,一个大步就是上前将陆依萍擒住,然后秘书小张走到陆依萍身边,威胁道:“白玫瑰,你若是今天不乖乖上台,那恐怕你妈妈今天是看不到你了!”
小李加大了手上的气力,陆依萍疼得“啊”了一声。为色不顾的何书桓就一个箭步愤怒上前,直接对小李来了个左勾拳加个过肩摔 ,“放手!”。
因为小李被攻击而解放了的陆依萍赶紧跑到柜子后面躲起来。
秘书小张气个不行:“好啊,竟敢到咱们这里来撒野!揍他!”挥手,宗龚之身边的五个护卫立马一齐聚拢上去。
何书桓赶紧道:“慢着!”然后转身盯着宗龚之,自信满满道:“秦五爷,你大名响当当,何必为难一个姑娘家!何况人家已经低声下气地说了理由,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相信,要听白玫瑰唱歌的人,今晚没挺过瘾,明晚也一定会来 !”
宗龚之怎么会被他这个歪理劝服,给小张使了个眼神,小张立马和周围五个护卫一齐冲上去和何书桓干起架来。摔破了不少东西,吓得周围的舞女花容失色,心惊胆战。
本来何书桓都要1挑6成功了,奈何半路杀出了个杜飞,还说什么“擒贼先擒王”,便朝着宗龚之攻来。
宗龚之这个身体好歹也是大上海有名的秦五爷,从小就不
知有多少路拳法老师一对一悉心授予,再加上【吐槽之神】给宗龚之的外挂里包括提升他的战斗意识,所以很轻松杜飞就被宗龚之抓住,按着镜片威胁,“我要把你的镜片捏碎了,塞进你的眼睛里!”
杜飞吓得哇哇惨叫:“不要啊,我的眼睛要瞎了。”
何书桓顿时急了,一个右勾拳打到了小张肚子上,才对宗龚之恳求道:“秦五爷,千万不要废了他的眼睛,他是个有名的摄影师,是个天才,要是眼睛没了就什么也没了。我们认错,我们道歉。”
见此,陆依萍哪能继续躲着,赶紧跑上来,泪雨朦胧地妥协了:“秦五爷,求你饶了他们吧,我马上去,我马上化妆上台!请你不要再伤害他们两个了!你让我唱多少首歌都可以。”
按照剧情,此时宗龚之就应该放了他们的,可放了他们他还怎么当女主的面奚落男主,完成阻止两人在一起的任务。所以沉下声说:“白玫瑰,念在你认错,我可以饶过你,但他们两个,万万不可能!”
陆依萍道:“为什么,他们两个,也是为了帮助我才出手的!”
宗龚之愤怒道:“就算是帮助你,也不该随便出手。他们两个把我秦五爷的地盘当做什么了?打伤我人,毁我东西,坏我生意!不收拾他们,我秦五爷的面子哪里放?”
陆依萍差点跪下来了,“求求你,千错万错我的错,求你放过他们两个!”
何书桓也道:“秦五爷,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们会赔钱的,医药费也会陪!”
宗龚之挑眉:“赔钱?”然后看向一旁鼻青脸肿的秘书小张,“你来告诉一下这个客人,他要陪多少钱!”
小张沉心算了下,才道:“一共是三百块钱!”
饶是何书桓家庭条件不错,都要被这个钱数吓了一跳:“三百块?!”
当下这个社会,要知道剧情开篇陆依萍深夜去陆家要生活费,开口要两百元就被打了一顿,陆父只想给二十,二十元其实已经够依萍和她妈妈两个人生活一个月了。何书桓在报社的工资,也不过一个月三十块(约等于三千)。
小张道:“这还是最低的,我们大上海舞厅一个小时至少能挣到六百块,你影响了我们二十分钟,就算两百块;我们六个人的医药费,算你五十块;你毁坏的这些家具和胭脂水粉,至少五十块。”
杜飞被掐着眼镜依然喊喳喳:“三百块,你们怎么不去抢!”陆依萍也被这个数字吓得花容失色,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何书桓连忙走近宗龚之,硬着头皮低声下气道:“秦五爷,您大人有大量,可否给我们打个折?我们现在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
宗龚之皱眉,“既然拿不出钱,好办,只要你答应一件事,今晚你们不仅不用赔钱,白玫瑰也可以马上回家!”
何书桓眼睛一亮:“您说,我答应!”
宗龚之笑,“别答应那么快。”然后看向坐在地上的陆依萍,“你起来,去把衣服换了拿出来。”
陆依萍听到命令,赶紧起身走到更衣室换了衣服,把衣服叠的整整齐齐的捧在手上。
宗龚之看着她手上的红色旗袍,玩味道:“只要你把她旗袍穿上,陪我在外面看一晚上的表演,我就放过你们。”
何书桓闻言宛若五雷轰顶般愣在了原地,包括杜飞和陆依萍。
好一会儿,杜飞嚷嚷了起来:“书桓,他这是要羞辱你啊,你千万不要答应!大不了我的眼睛不要了!”

何书桓当着陆依萍的面穿女装陪酒
“我不会让你眼睛有事的!”何书桓沉声道,人设是重情重义的他怎么允许他的好兄弟因为他的缘故没了眼睛,再说六百块他们根本拿不出来,所以看向宗龚之,“秦五爷,您这个要求实在是强人所难,我何书桓一个顶天立地的八尺男儿,决计是做不出这样的事的。你可以有别的要求吗,我一定会答应的!”
陆依萍也道:“求求你了秦五爷,别为难他们,我去,我去!”
宗龚之对着陆依萍道:“我不想为难你们,可是你们偏偏先来为难我!”然后看向何书桓,“刚才你不是说我有什么要求都答应吗?怎么堂堂八尺男儿出尔反尔?也罢,还钱好了!”
何书桓道:“秦五爷,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真的知道错了,这么多钱我们实在是凑不出——您可以提别的要求,我一定会满足。”
宗龚之冷笑:“那我让你脱光衣服上台跳舞,你答应吗?”
何书桓又气又急,偏偏无处可撒:“秦五爷,您就不能别如此折辱我吗?”
宗龚之挑眉:“那你以为随随便便什么事就能抵得了六百块,抵得了一只眼睛?”说着,他手上的力道加大,痛的杜飞哇哇直叫:“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何书桓赶紧道:“秦五爷,秦五爷,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
宗龚之道:“那你想好了没,是脱衣舞呢?还是换女装?”
——
且不说两人之间又你来我往扯了多久,最终的结果是何书桓妥协了——换女装。
他在陆依萍含着泪的注视下拿过她手上的衣服,在小张的带领下走到更衣室。
宗龚之放开捏着杜飞眼睛的手,让护卫抓住,然后看向低着头一言不发的陆依萍:“既然他决定换女装,那么今晚我就不怪你了,你等会就可回家,明天按时到来。”
见识了宗龚之的强势的陆依萍哪敢再顶嘴,连忙点头,“谢谢秦五爷。”
却在这时,更衣室传出了何书桓的声音,“秦五爷,这衣服太小了!”
宗龚之道:“那你穿进了吗?”
何书桓羞耻的回答:“穿进了,但是过于 紧绷,恐怕动作稍大就会裂开。”
宗龚之道:“那就这样。”又怕何书桓难堪不肯出来,补充道,“一分钟内你不出来,那我前面的话全都作废。小张,记得给他准备鞋子。”
小张笑着应了,然后翻箱倒柜了一会,拿出一双反串节目用到的大码高跟鞋放到更衣室门外。
但是还是过了好几分钟,何书桓才推开门走出。一出来,旁边的舞女都忍不住笑了。
此时出现在宗龚之面前的,是何书桓勉强挤进了旗袍的怪异模样。 看起来不伦不类,可笑极了。也怪不得旁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但在宗龚之眼里,却是惊艳极了。
其实宗龚之是个对软趴趴的肉硬不起来的同性恋,所以他以往的床伴无一不是身高腿长健壮有力的型男。起初他看到何书桓时还担心硬不起来,但眼下一看,何书桓还是蛮符合他要求的。
何书桓穿着西装看起来瘦高,但其实脱衣后十分有料,胸肌腹肌样样不缺 ,特别是那被窄小的旗袍完全勾勒出的厚实的胸肌轮廓以及上面两个激凸的小点,还有饱满结实差点把旗袍撑破的臀部弧度,看得宗龚之那叫一个心猿意马。
但宗龚之毕竟是个久经沙场的商业老手,怎么会明晃晃的表现出来。所以他看上去不喜不怒,只淡漠道:“小珍,十分钟之内给他化好妆,我带他出台。”
何书桓红着脸,强忍着尴尬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劝道:“秦五爷,我这副模样实在不伦不类,你带我出台,恐怕会有损你的面子!”
杜飞也请求道,“秦五爷,您就行行好,放过书桓吧!”
宗龚之低着头睨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杜飞:“你叫杜飞是吧?”
杜飞乖巧点头。
宗龚之冷笑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如果眼睛真的不想要,我可以放过你们!”然后看向一旁脸上带着不忿与不忍的陆依萍,“白玫瑰,你可以回家了,顺便把这个不知好歹的杜飞也带回去。”
杜飞连忙道:“我不回,我要陪书桓!”
宗龚之道:“如果你要留下了,眼睛没了,可真的没人再能帮你了。”
何书桓听出了他口中的威胁之意,赶紧道:“杜飞,你还是先回去吧。我一个大男人,除了丢点脸,还能出什么事?你赶紧送依萍回家!”看向宗龚之,“秦五爷,希望你说话算话。”
宗龚之挥挥手,秘书小张就赶紧叫人把他们两个推攘出去。
好说歹说,杜飞最终还是同意了。然后何书桓目送着泪眼朦胧的陆依萍和杜飞离开后,才小心翼翼地走到唯一一个好的梳妆台前坐下。
“赶紧给他化妆,其他人把这里弄好,继续表演!”宗龚之道。
小张赶紧应下,所有人哪敢继续围观,全都像小马达一样动了起来,宗龚之则是站在何书桓身后,看着小珍给他化妆。
“妆不
用太浓,带顶假发就好。”
要知道何书桓长相还是很英气的,不化妆浓根本遮不住他是个男人的事实。就是因为宗龚之这句话,最终呈现的效果更是不伦不类,惨不忍睹。
何书桓看着镜子里面那个不男不女的熟人一看都能认出来的人像,悔得肠子都要青了。可世上没有后悔药买,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撑着秦五爷伸过来的手站了起来,准备上了。
却不想这么一副恶心人的面孔居然没有恶心到秦五爷。何书桓发现他借力站起来后,秦五爷居然还伸出一只手揽着他的腰。
何书桓面色发青:“秦五爷,您的手。”
宗龚之道:“你现在是我的陪酒小姐,我不亲密点,不是更奇怪。”然后手往下移,触到他的臀部,惊得何书桓浑身一僵。
“你这男士内裤的痕迹都勾出来了,去把内裤脱了。”这话宗龚之倒是很给何书桓面子,是凑着他耳边说的,说的很小声,“或者你可以选择换上女士内裤。”
何书桓被耳朵这热气以及热气带来的内容给气个不行,咬牙道:“秦五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敬语都没有了。
宗龚之道,“既然答应了,就要把事情做好。不然,要知道陆依萍签的合同在我这,到时候就不是你这样子陪酒了,而是她去陪了。”
心中早就被陆依萍倔强的面容和悦耳的歌声给攻占了一块地的何书桓怎么可能会让女神落入这样的境地,只能愤怒地握拳,进了更衣室把内裤脱了下来。
何书桓走了出来,这次没有四角内裤的遮挡,宗龚之可以清清楚楚看清他的臀部臀型甚至是臀部中间藏着的那朵小花的轮廓。
宗龚之面色不改地看了好一会儿,才走到更衣室门口外像个柱子站着的何书桓身边。
“还有鞋子。”
何书桓不甘愿地穿上了,有点小,还是能勉强塞进去。然而这么一穿,他个大男人怎么站得住,差点跌倒。
宗龚之上前扶住了他,幸好这副身体身高足够,所以何书桓穿上高跟鞋不过跟他差不多。他扶着他,绰绰有余。
“你站不稳,我扶你。”
何书桓被他再一次揽着腰,内心不知道多少匹草泥马呼啸而过,但势比人低,只能皮笑肉不笑感恩道:“还真是谢谢您这么体贴啊。”
宗龚之面上终于带了点笑意,“不用谢,走吧。”说着,手下滑,直接到了何书桓一看就知道是经常锻炼的结实挺翘的臀部上,还拍了拍。
“经常锻炼啊。”
何书桓还能说什么。强忍着恶心,在宗龚之扶助下慢慢向舞厅挪去。

何书桓女装+醉酒play
当何书桓以及宗龚之来的舞厅边上时,喧哗的气息立马扑面而来。舞台上红牡丹的歌声袅袅动听,舞姿妩媚婀娜,就算前边安可的白玫瑰没有再来一首,也不影响这些男男女女们在这里度过一个热闹的晚上。
看着面前的一切,宗龚之面上自然而然流露出一副自豪的含蓄笑容,何书桓完全相反,不但面如死灰,而且脚上像安了秤砣,宗龚之揽着他的腰的力道加大,也无法使他前进一步。
宗龚之威胁道:“如果你过去,只用陪酒到关门;如果不过去,后果自负。”
何书桓咬牙道:“秦五爷,您看您的朋友都在那里,带着我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人在旁边,也不怕丢了面子?”
宗龚之冷笑:“丢不丢脸是我的事,过不过去就是你的问题!”
见宗龚之态度那么坚决,已经体验过一番的何书桓只能退而求次,指着前面阴暗处的空余的位置,弱着语气恳求道:“秦五爷,坐那里也可以啊,离舞台近,也不怎么吵闹。我一定会乖乖陪酒,绝对不闹事!”
宗龚之挑眉:“哦,你的意思是若坐那里,你可随便我对你做什么也不闹?”
虽然此时的上海男子之间相恋的事情并不少见,可毕竟身边的人都是异性恋,再加上从小就生的一副英姿勃勃的好皮囊的何书桓基本都是被女生包围着,哪能想到会有男子看上他这样高大的男子,便高兴不已地忙着点头答应:“都随您!”
宗龚之忍不住笑了:“好啊,我答应你了。但是如果你等下敢违抗我的命令,我护送你同事和白玫瑰回家的手下可不会像我这么好说话。”
何书桓脸色一变。
宗龚之拍了拍他屁股,然后对身边的小张使了个眼色,就带着何书桓到那角落去了。
这处角落确实位置隐蔽,旁边正是酒柜,灯光也不是直射,一般都是有什么需求或者谈隐秘事情的客人坐在这里。宗龚之率先坐下,何书桓则是捂着屁股,生怕衣服裂开一般小心翼翼的坐在他旁边,说是旁边,可与宗龚之隔了不止两拳头的距离。
宗龚之也不怒,就在这时,小张领着他的客人以及酒保和一个穿短裙的美女过来了。
客人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看见何书桓这番怪异的打扮,也不惊讶。 胖子拱手对宗龚之道:“秦五爷,你这地方氛围可真是热闹。”
宗龚之笑:“李先生你请坐。”再道,“谢谢李先生的夸赞,你远道而来,希望能在我上海大舞厅有个愉快的晚上。”
胖子落座到宗龚之旁边的沙发上,意有所指道:“我在美国就听说秦五爷的厉害,果然名不虚传。”
宗龚之道了谢,唇角上的笑意加深。挥挥手,小张身后的美女就自觉地坐在了他的旁边,酒保则是把酒和冰块摆在了桌子上。
酒是威士忌,牌子是芝华士,40%vol。
去年因为在美国上映的一部片叫做《布拉德船长》而声名大噪的男影星埃罗尔?弗林说了这样一句话:“女人我爱年轻的,威士忌我选老的。”对于很多外国人而言,威士忌的确就是女人之外的第二尤物。因为大上海舞厅在租界内,外国客人不少,所以原身秦五爷虽不喜欢这酒,但见客人还是习惯装一下逼。
小张把杯子摆好,宗龚之道:“你下去吧,剩下的让小何来。”小何就是何书桓了。
何书桓一脸愕然,但是宗龚之看过来的眼神又实在是威严深重,威胁的话也一直萦绕在耳边,只能老老实实地微微弯着腰,给几人满酒。可是因为裙子真的太紧太绷了,他才站起来弯腰给宗龚之旁边的胖子倒酒,他的后背靠屁股的布料就“嘶”的一声破开了,露出了他大半个光滑结实的大屁股。
何书桓动作一顿,幸好他是坐在最里面,而且环境嘈杂,仅仅宗龚之能看见。所以他硬着头皮,继续把酒倒完,才坐回原位。然而口子太大,屁股有一半接触到了光滑的沙发表面。
宗龚之眼神加深,但面子上的功夫还是做足,举起酒杯敬对方,何书桓也识趣地举起了酒杯,“希望你今晚玩得愉快。”他慢悠悠地先喝一口品着香味,再将之喝完。
何书桓可没有这么大的耐心,直接仰头喝完。因为职业的缘故,何书桓平常不怎么碰酒,尤其是烈酒。这种洋烈酒最忌讳这样一口闷,所以刚喝完,酒气就上涌到他整个脸颊,将他呛个不行。所以此时他咳得花枝乱颤,配上他可笑的妆容,看起来更是不伦不类。
已经一只手在舞女的裙子底游移的胖子没有在意他的失态,只呵呵笑着,也喝完了。
宗龚之见胖子那边已经到兴头上,也不打扰,就转身看着何书桓,“陪酒的才喝一杯怎么够,继续。”
胖子听见了,笑着附和道:“秦五爷说的对,小美人,继续喝。”
美女立马娇滴滴的自己满上酒,喝了起来。
何书桓有些难受了,小声求饶道:“秦五爷,这威士忌一杯已经很多了,我喝不下了。”
宗龚之不厌其烦地威胁道:“记得你的同事和白玫瑰吗?”
软肋被掐着,何书桓只能伸长身子拿着酒瓶再给自己满上,可是不注意动作太大,腋下破了一个大口,半边胸脯都露出来了。幸好何书桓体毛不重,又出身不错所以身上没有一般男人的汗臭味,但还是尴尬得何书桓脸更红了:“秦五爷,你看,我的衣服破了——”
宗龚之看着他通红的耳朵,眸色加深,“没关系,我又不在意,喝酒。”
何书桓只能强忍着羞辱,端着酒杯继续喝了起来,这一次他学乖了慢慢喝。可是因为动作太急,有不少酒从他的下巴漏出,滑过了他的喉结沾湿了前胸,将胸肌的轮廓完美的勾勒出来。
宗龚之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摩着他的背,假装和善道:“不要喝太急嘛。”然后拿过自己的杯子,将威士忌满上,“接着喝。”
何书桓无语至极,怨愤地瞪了宗龚之一眼,完全没有注意到宗龚之渐渐下移到他屁股上方的手,接过酒只好饮尽。
四十度的酒本来就不是一般人能喝的惯,再加上何书桓还是牛饮一般灌着自己,所以台上刚刚唱完两首歌,被劝着喝了差不多一瓶多一点的威士忌的他就有点晕了。
“小何,还喝吗?”看着何书桓双眼的焦距有些散开,宗龚之试探地问了句。
“不……不喝,够……了……”何书桓打着舌头打着酒嗝。说话已经有点不清楚了。
酒品倒是不错。
宗龚之赞了一句,放在何书桓身后的手这下终于挪到了裙子里,直接放在了他的臀部上,色情地揉捏了起来。
何书桓完全没反应,只是靠在沙发上,头歪着,双眼虚空地望着前方,迷茫重复着:“不喝了……真的喝不下了。”
此时宗龚之的旁边,陪酒女郎内裤都脱了,胖子的头埋在她没有穿胸衣的饱满的胸部前,一只手在她下体不停耸动,明眼人都知道他在干嘛。
宗龚之作为商业人士在现代酒局怎么可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况,当下也有些心猿意马,一只手将装着酒的杯子端到何书桓面前,然后不小心全部倒在了他的身子上,何书桓顿时惊了一下:“好凉!”
确定他是真醉了,宗龚之假惺惺地说道:“不好意思,手抖了。”然后就从他结实的胸肌摸到腹肌,再到柔韧的大腿, “我帮你擦一下。”就这样边说边摸着,还把他腋下的口子扯得更开,露出了右胸上已经硬到不行的小点,这时候宗龚之倒是非常庆幸这舞厅的衣服质量的一般。
何书桓这时根本不在意上下吃他豆腐的是男是女。再加上醉酒的人本就敏感,宗龚之的手法实在是老练,不一会他就勃起了,轻轻呻吟出声,“涨……好涨……好难受……”
宗龚之低头啃着他右胸不似一般男人偏平的樱桃,左手像揉面团似地蹂躏着屁股,右手则撕开他的裙子,在大腿根处来回摩挲着,根本无暇理他。
没人理会何书桓也继续呻吟着,而且声音越来越急促,幸好舞厅声音本来就大,再加上他们是在角落,这种情不自禁的事在舞厅也是常见吗,所以倒没有人过来围观。
隔壁的胖子听到何书桓的呻吟更加兴奋了,直接撕开也喝醉的女郎身上的衣服,埋头干了起来。
但男人不比女人,要上那处还是要灌肠的,所以宗龚之把何书桓的樱桃咬破皮,麦白色的身体掐的青红一片满足了一番手上的活,才收手对着胖子道:“李先生好好享受,我们大舞厅隔壁有房间,有需要找小张,我和小何要去洗手间。”
将头埋进陪酒美女大白兔里的胖子好不容易分出一丝心思,对着宗龚之露出了一个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微笑:“明白,明天中午,我们再聚!”又继续埋头干了起来。
宗龚之回以微笑,然后脱下外衣将衣服破破烂烂近乎全裸的何书桓裹着重点部位,在小张和几个护卫的遮掩下过小门来到了他在隔壁的房间。
因为【神】的外挂,所以向来不近男色的秦五爷在众人的印象中变成了素日就男女不忌,所以小张几人倒是不奇怪,这间屋子里也配套有着男子灌肠用的东西,还有专门帮助灌肠的侍从。
宗龚之懒懒的躺在床上,看着扶着何书桓的瘦高少年小赵,“把他洗干净,灌肠液加点催乳剂。”
【催乳剂】通过灌肠液或者注射的方法,可以让男子的胸肌更大却不会太过分,用力吮吸,就能吸出不带腥气的甘甜的乳汁——科学完全解释不了,不用说,【催乳剂】又是神搞出来的外挂。
小赵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点头示意了解,就扶着醉酒后显得格外乖巧的何书桓进了浴室。

何书桓
小赵把洗的干干净净的何书桓带出来时,何书桓还是醉的。
“把他放到床上。”看着何书桓因为常年锻炼与健身而锤炼出来的健美身材,宗龚之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让小赵把他放到床上。
“秦五爷,刚才小人一共加了五毫升【产乳剂】和一毫升【发情剂】,所以何先生会在五分钟后清醒并进行乳汁分泌和发情。”小赵把何书桓放在床上后,恭敬道。
宗龚之笑:“做得不错,去小张那领赏。”
小赵会心一笑,就离开了。
校长走后,宗龚之想着脑中关于这两种药剂的介绍再看了看床上睡得人事不知的何书桓,忍着下半身急迫的欲望,站起身到床对面的沙发椅上。虽然很想艹,但还是看完【戏】后艹更爽点。
——
不多不少,刚好五分钟,只听呻吟一声,何书桓挣扎着醒了过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裸着在这里?”
因为何书桓坐起来时是对着墙的,所以没看到宗龚之。
但是就算看不到宗龚之,何书桓也觉得有些害怕。因为虽然他的意识是清醒着,却觉得脑子很胀,双眼也抑制不住一直在流泪。他还在疑问,忽然感觉胸口处也难受起来了,下半身的阴茎也莫名的肿胀立起,全身燥热到不行。
他咬着牙哆嗦了一下,也没法在乎是不是有其他人在这里,就忍不住一只手揉捏着胸膛,一只手套弄起自己火热的小兄弟
“不行……不够啊!”
因为怎么套弄都缓解不了体内的饥渴,何书桓焦躁极了,手上动作都带着粗暴开始上下撸动。
“该死……到底怎么一回事……”
何书桓都套弄到汗流浃背,然而却始终卡在高出怎么也释放不出了,而且更过分的是,他不仅看到了被他揉的发红的胸口两点艳红鼓胀了,隐约能见到张合的奶孔中有白水沁出,还感觉到身后那处难以启齿的洞穴微微发痒。
他虽没有同性恋的朋友,但是小时候父亲是总长秘书,所以从小陪父亲出入行伍的他还是见过不少男男恋人的现象,甚至被科普过男男解决欲望就是靠插入这处纾解的。他不排斥,可他百分之百确定自己根本不喜欢男人,怎么会——
何书桓咬咬牙,强忍着伸手到身后抠挖的欲望,继续套弄着自己的阴茎。然而阴茎都要被他揉破皮了,欲望依然纾解不出来。
终于,实在受不了的何书桓色字当头,狠下心下了决心。
他将腿摆成字张开,然后咬牙伸手颤颤巍巍地伸向下面那个他除了正常排泄与洗澡外都不会碰触的部位。
“啊啊——”
食指刚伸进菊花里,被异物填充的感觉立马爽的何书桓大叫出了声来。像他这类的风流男子就算有种习惯,就是床上舒服了,之前那种乱七八糟的纠结根本算不上什么。他忍不住将手指在菊花中抽插了起来,一指不够,两指,再到三指,不知不觉中,他右手的三指已经在他的后穴内抽插得水声滋滋作响,左手也不甘示弱,套弄起前边高高立起的阴茎。
“唔……不够……胸口好难受……”
后穴和阴茎是满足了,可肿胀的乳头怎么办,他可没那么多手。所以慢慢挪到床边,用自己的乳头摩擦起粗糙冰凉的床柱。
“唔……啊哈,好棒……”
何书桓连乳头被挤出奶水在床柱上留出白色痕迹也不知道,欲望已经吞噬了他的理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喊了些什么,他只知道他完全不够,他还想要,想要更多更粗的东西,想要多一双手挤压他的乳头——
【神】出品果然好货,真的是一场【好戏】——
虽然这场戏只有短短十几分钟,可差点看得宗龚之都坐不住了。他看着面前活色生香的 壮男自慰的场景,真的让他兽血沸腾。
喉结上下快速滑动着,宗龚之确定他等不了了。他站起身来,走到何书桓身后。直接将何书桓重重压倒在床上。
冰凉的床杆没了,换上了一个又重又火热的东西,何书桓有些不爽,瞬间拉回了些理智抬头望去,却没想到到,看见了宗龚之的脸。
“啊——秦五爷!”何书桓控制不了的惊叫,差点吓得魂都没了,“您……您在干什么?我只喜欢女人啊!”
“干什么?明明是你一直在诱惑我的吗?”宗龚之微笑,然后将何书桓的手抽出,自己肿胀的下半身直接挺入那个已经被他自己扩张好的已经湿泞不堪的菊洞中。
“真紧!”那种一进去就扑面而来的湿热与紧致让宗龚之忍不住赞叹出了声。
“你干什……啊啊啊——”何书桓被他这不走寻常路的突击以及后穴终于得到满足的饱胀感刺激差点哭出来,快感和疼痛瞬间袭遍全身,仰着头,身前的部位兴奋得的喷发而出。
宗龚之简直要被他这天赋异禀的淫荡表现给弄笑了,“喜欢女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喜欢女人的男人头一次被男人上就艹射的。”
何书桓忍不住辩解道:“不……我怎么可能,
我只是——啊啊啊——”他还没说完,就被宗龚之在他体内抽插的动作刺激得走了音,“你……唔——秦五爷——不要弄了!”
宗龚之紧紧攥着他紧实的腰,在他温暖的体内大开大合的抽出撞进,刺激得何书桓的泪水直流,甚至乳首和阴茎在没有任何套弄的情况下流出了可怜兮兮的液体。
“啧,真是一副淫荡的身体——”宗龚之的瞳孔加深,莫名觉得口感舌燥,赶紧俯下身体,狠狠地咬住了何书桓左边胸口上乳粒。
只是咬还没吮吸,就有带着微微香味的温热液体流入口中。宗龚之的眼睛瞬间通红了起来,配合着身下九浅一深的打桩动作,他嘴上也开始使力。
“不——不要,好痛,好爽啊——”何书桓被他吸得又痛又爽,浑身颤抖,完全忘记了宗龚之的身份,大声浪叫着请求道,“秦五爷,右边,还有右边——”
宗龚之怎么可能听他的话,自顾自地啃咬舔舐着左边淫荡的乳首,吸出了一口又一口,双手则在揉捏他结实饱满的大屁股。
“好涨,好涨啊——”宗龚之还在吮吸,忽然觉得脸上有液体飞溅。转头一看,就见到何书桓自己在玩弄着右边的乳首,刚才的液体就是他抓得太用力喷出的乳汁。
何书桓淫荡的表现出乎了宗龚之的料想,让他登时恨不得就这样将这个骚货艹到再也合不拢腿。立马直接将何书桓抱着坐了起来,这个体位让他瞬间完全没入那温暖的巢穴,艹到最深处。
“啊啊——好深——好深——”何书桓仰头大叫,喉结上下滚动,性感极了。
宗龚之忍不住放开了乳头,咬住了他的喉结不住舔舐起来。但何书桓一点也不高兴,摇着头抓着右乳头送到了宗龚之嘴边,“秦五爷,求你吸吸它——”
被他这般举动弄得眼神更加幽暗的暴戾的宗龚之终于体贴他一次,张口包住了他主动送上的乳首。还没等何书桓满足地叹息,宗龚之就狠狠地咬了下去,差点要将何书桓整个乳头都咬下来,疼得何书桓声音瞬间高亢,“疼,好疼啊——”
宗龚之才不信他只有疼没有爽,便继续咬着,吮吸着,吸出了一大股带着点血腥气的乳液。他的巨物也不忘动作,狠狠抽送起来,顶得何书桓爽得哭泣着哀求宗龚之放过他,“慢点,秦五爷,太快了,太爽了——太快了——”
何书桓双眼失神,浑身大汗淋漓。宗龚之的每一次顶入都撞击着摩擦着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他忍不住发出哭泣的呻吟声,却不忘用小穴紧紧绞着宗龚之的欲望。
终于,何书桓感觉到他身后那根长枪磨够了,迸发出一股又一股烫得他发麻的液体,刺激得他的前边不用任何爱抚就射了出来,彻底瘫软了身体压在宗龚之身上。
何书桓大口喘着气,射出后神智终于再次回来的他以为终于结束了。却没想到身子浑然被翻过来,他整个人又被压在了床上,他后穴里的阴茎再一次变硬变大。
何书桓骇然抬眼望去,就看见宗龚之压着他,露出玩味的笑:“你是够了,可我还没够。”又压着他,狠狠地操弄起来。
夜,还很长——

何书桓篇完结
何书桓从来没有想过,像自己这样的男人,居然有一天,会被同性别的人圈禁起来当成妓女对待。
这已经是困在这件屋子的第五天,这五天里,他完全不被允许穿衣服,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一出门就会被电击;除此之外,他每天食用的食物,都是流体,这是让他这五天内根本合不拢的后穴保持干净,保证秦五爷——那个把自己困在这里的恶魔无论什么时候进来都可以艹他。
何书桓不是没有反抗过。他绝食,被威胁;他哭泣,被艹得更厉害;他寻死,脖子上的项圈立马电击他浑身无力。所以现在他只能麻木地坐在窗户前,看着楼下来寻他的杜飞满脸笑容地和秦五爷说话,然后高高兴兴地走了。
而且更恐怖的是, 他的身体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变得极为饥渴贪婪,无时无刻都在渴望男人的触碰抚摸,宽厚的胸肌不知道那个恶魔弄了什么,一直鼓胀着,偶尔还会逸出乳汁;他的后穴也一样,五天内就没有满足过,一直在渴望着男人的进入。
第三天的时候,秦五爷像发现了他这种情况,居然丢给他好几个会自己震动的阳具模型和吸乳器。要求他每天提供一杯乳汁等待秦五爷的光临。现在,他就在挤乳汁,后穴里塞着一个阳具。
然后,他看到秦五爷抬头看了一下他,向他这边走来了。
何书桓忍不住一惊,掐着乳房的手不自觉用力,瞬间把吸乳器弄掉在地上,撒了一地的乳汁。
何书桓赶紧蹲下身子,一阵强烈的刺激从他的肛门传来并迅速传遍了他的全身,他咬紧牙关,忍受着身体里的强烈刺激,把吸乳器捡起,就在这时,宗龚之推门走了进来,正好看见何书桓夹着假阳具的麦色大屁股对着他。
他眉头一挑,走近,刚好看见一地的乳汁,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我的小乳牛,你居然敢浪费我的下午茶!”
何书桓吓得跪在地上,阳具顿时进到更深处,他控制不住呻吟地回答:“秦五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宗龚之严肃道:“就算这样我也不能饶你!”然后拍了拍手,有两个人目不斜视搬进来一个硕大的被红布盖着的家具。他们放到床边,就自觉离开了。
宗龚之掀开红布,何书桓抬头望去,居然是是一个木马。这木马大小比平常骑乘的马要小一点,马背上有一个阳具一样的棒子,不是很粗,但还是看得何书桓心惊胆战。
宗龚之笑道:“我也不为难你,你就坐上去射出来两次就行。”
何书桓脸色苍白:“求你了,秦五爷,我真的不行的……”
宗龚之大方道:“那行,你也可以选着夹着假阳具和带着吸乳器和我去外面走一圈。”
明白宗龚之说一不二的何书桓哪敢继续请求,自然是选择坐木马了。
何书桓把屁股里的阳具拿出来,然后站在床上,一脚跨上木马。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根棒子插进自己足够湿滑的穴口里,然后咬牙坐下,一下子就触到骚点,忍不住惊叫地射了,然后整个人瘫软在了马背上。
宗龚之看着眼前的美景,然后按下机关,木马背上的木棒居然一上一下的开始运动了,就像真的一样。
被这样对待,刚刚高潮过一次的何书桓再一次硬起来了。他抱着马头,乳首在上面忍不住摩擦了起来,又羞耻又难过地抑制不住的呻吟。
宗龚之见他那么淫荡,忍不住加大了木棒运动的速度。何书桓呻吟声越来越大,乳首都被摩擦出不少奶水,沾湿了马背,显得淫糜又色情
终于,何书桓再一次到了极限。他麦色结实的大腿紧贴着木马的肚子,高亢地呻吟了一声,前后一起高潮了。有不少淫液从他后穴顺着木棒流出来,滴到了地上。
居然被艹到后穴高潮,这个现实让何书桓仅剩的尊严都没了,瞬间溃不成声。
宗龚之看到终于有效果了,上前将何书桓抱下来,道:“别哭了,我饶过你了。嗯,我这次,放你回家。”
而说到,宗龚之真的做到。
他帮浑浑噩噩不可置信自己居然被释放了的何书桓洗净身子,然后让侍从服侍他穿好衣服送上车,送回了他与杜飞合租的家里。
虽然何书桓得知能回去感激涕零都哭了。但宗龚之相信,他会再回来的,而且,再也不会去找如萍或者依萍。
他的任务,即将完成。
果不其然,半个月后,秦家公馆外,有一个裹着黑袍的瘦的不成人形的男人敲响了门。
而男人,正是何书桓。
宗龚之让侍从把他带进来,就看到何书桓原本饱满的脸颊已经瘦到凹进去,眼睛下一圈乌黑,看起来格外的凄惨,不复帅气。
宗龚之坐在洋沙发上抽着雪茄,“怎么,你找我有何事?”其实他早就听说,因为工作老是出神,所以几天前何书桓被报社辞退了,杜飞却大放异彩升官了,获得了如萍的倾心;至于陆依萍,昨天刚刚和他介绍的一个官家公子正式在一起了。不敢回家的何书桓自然无路可走。
何书桓突然跪了下
来,磕头泣声道:“秦五爷,求你收留我吧——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宗龚之笑:“我收留你干嘛呢?”
何书桓说:“为奴为马,甚至当性奴都可以。”
宗龚之挑眉,“好吧,那你站起来。”
何书桓站直了身体,这便是宗龚之最奇怪的地方。按理说一个生活在短短时间内便颠倒的男子,不应该背还能那么直。但他也不多说,只是道:“把衣服脱了。”
“可是……,还有人。”
宗龚之强硬道:“脱!”
何书桓瞬间不敢反抗了,乖乖脱了所有的衣服。宗龚之还奇怪呢,为何何书桓出行还裹着黑袍,原来是他的胸部——现在居然涨到了女人d杯般大小。
宗龚之看着他除了乳房外其他地方都比半个月前要瘦弱的身材,忍不住笑了:“现在奶水有吗?”
何书桓羞耻地回答道:“不知……不知为何,这半个月,怎么都出不来。”
宗龚之道:“过来。”
何书桓刚过去,就被宗龚之死死箍住了腰,然后不大声招呼就含住了何书桓的一个乳头,并用双手大力挤捏乳房,不一会儿,就吮吸到了香甜的乳汁。
“啊——”何书桓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好久,等到宗龚之觉得乳汁被吸得差不多,才放开手,赞叹道:“不错,一如既往美味,今后,你就是我的性奴兼职乳牛了。”
何书桓掩去眼底的恨意,乖顺道:“好的,谢谢秦五爷。”
然后当天晚上,把何书桓翻来覆去艹了个爽的宗龚之,被何书桓藏起来的匕首一刀毙了命。

1李小狼篇?青梅变竹马
这是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月亮很圆很大,高高地悬在夜空中。
高楼上,木之本?樱穿着粉红色的风衣,衣摆在微凉的风中摆动。可鲁贝洛斯扑打着白色的翅膀,黄色的娃娃脸上满是肃穆的神情。
魔杖稳稳地握着手中,小樱脸上的表情严肃而沉重,两只大大的墨绿色的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着对面高高竖立的铁塔。
如玉盘一样的圆月发出皎洁的光芒悠悠地照耀着在此地伫立了几百年的冰凉的钢铁上,显得寂寥而怅惘,蓦地衬出了一股幽谧的氛围。
这是——
梦吗?
为什么,我感觉我好像以前做过这个梦——
小樱的思绪不禁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可是没等她疑惑多久,在她的意识海中呈现出了另一幕场景。
一个穿着中国服的少年站在东京铁塔前的楼城,也就是她原先站的地方,白皙的面庞在月光的照耀下煜煜生辉。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面前的铁塔,微红的唇在不停地分合着,似乎在念着奇怪的咒语。
他在做什么?
望着这个与自己一般年纪的俊秀少年,小樱的心里充满了好奇。
他是谁?为什么,我会梦到他?
——
就在离木之本樱家不远的一栋别墅里,被小樱梦到的中国服少年,正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张着麦白色的属于运动少年的大腿,一个黑色的脑袋在他腿间耸动。
少年的脸潮红一片,微张的唇一直不住地喘息:“啊……啊,零哥哥,你慢点……”
埋伏在他腿间的青年不由轻笑:“我慢点你受的了?”说完,继续伸着舌头,用力淫秽地舔舐着少年身上比正常男人多出来的部位,再用牙齿轻轻啃食着他敏感的阴蒂,不一会儿被玩弄的少年就发出了令人心动的呻吟声,比正常女性要狭窄得多的阴道里再一次喷涌出甜蜜的汁液。
青年再次狠狠吮吸了口,把湿润的阴道彻彻底底舔舐了一遍,才不再撩拨阴户,滑向少年干净粉嫩地微微蠕动的后穴处。
“不……不要舔那里啊……”少年再次激动地叫出了声来,双脚舞动,却被青年按住了。
青年先是用舌头温柔地舔舐着后穴外边,然后伸进了一只手指,然后两指,三指,直到少年的后穴被拓开,他才将舌头伸进里边舔舐起来。
少年又羞耻又愉悦,终于,高亢地呻吟出声,前面毛都没长出来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射出了稀薄的白浊——毕竟他不过十二岁。见此,青年才放过他,坐起了身来。
少年无力地摊在床上,双眼翻白,从小锻炼而初见轮廓的被夹着乳夹的两颗樱桃的胸膛还一起一伏。
青年忍着内心突然涌上的暴戾感,温柔地摸着少年的脸道:“还好吗?小狼?”
少年缓了好久,才恢复过来,无力地瞪着青年道:“零哥哥,你真的太可恶了!”
青年将纸巾把少年身上的白浊擦净,再拉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才亲了亲他的额头,温柔道:“我这不是让你舒服吗?你好好休息,我去拿牛奶上来。”
说着,便站起了身,走到了门外。
一把门合上,青年就在心中呼唤。
【神,我什么时候才能艹李小狼啊!】
【宗龚之,这次你怎么那么急?】神悠悠回答道,原来青年正是上个世界被何书桓杀死的宗龚之,而少年,就是他这世的攻略目标——李小狼。
这次宗龚之的身份是李小狼的堂哥,比他大三岁的李寐零——顶替了原着李小狼的婚约者堂妹李莓玲的身份。
因为上一世死得格外惨烈,所以这个世界一开始,暴怒的宗龚之就从神那里要来了【双性丸】,把李小狼变成了一个双性人——这下,他就不可能辜负小樱了。
发布这个任务的正是这个世界的女主木之本樱。在原着里的十八年后,因为家庭的原因李小狼最终选择和李莓玲结婚,这就导致了刚要告知李小狼怀孕的消息的小樱彻底崩溃,在过马路时由于精神恍惚被车撞造成了一尸两命。小樱由于怨气深重久久不散被【神】看到的,以灵魂的代价像【神】发出了请求,希望李小狼也能体验一下他的痛苦——这也是宗龚之能一来到这个世界就能申请到【双性丸】的最主要原因。
但是任务居然显示未完成?
宗龚之只能静下心来继续调教李小狼。然而,都一个月过去了,眼见着李小狼越来越骚浪,他却无法触碰,真的是让他愈加的烦躁。
神说:【等他们相遇,你就可以上了。】

收复库洛牌
因为宗龚之这一世的身份是个备受家长相信的天才少年,十八岁不仅上完大学而且处理各种魔法事故都绰绰有余,再加上李家在日本也有熟人,所以在感知到库洛牌在日本出现后,李家派来日本的,就宗龚之和李小狼二人——这就意味着,李小狼在日本的所有事宜,都要由宗龚之经手办理。
宗龚之一到日本就喂给李小狼吃下了【双性丸】,刚巧托熟人帮忙李小狼办理入学手续,对方也说需要一个月的准备时间。因此在这个月里宗龚之的调教下,本来为自己莫名其妙长出女性器官感到恐惧难堪的李小狼到入学前一天,已经坦然接受了这个现实,甚至现在还能从这个器官中找到快感。
今天,就是开学的第二天。李小狼和探测到的那个有魔法的女生木之本樱同一个班级,四年级二班。
现在,李小狼就穿着一件属于宗龚之的球服,被宗龚之搂在怀里看电视。因为李小狼长出了花穴而花穴又在发育期很敏感,所以宗龚之名义上是为李小狼好,便要求李小狼不要穿内裤,而且最好不要穿衣服,因为他的胸部在也发育。李小狼怎么会也同意这样羞耻的事情,所以退而求次,宗龚之允许他穿自己的球服。因为宗龚之目前一米八五,李小狼才一米五。李小狼穿上球服,衣服长达大腿,但胸口的两颗经常是一颗被遮着一颗全暴露。这样,反而更加诱惑。
“小狼,今天的运动量达标了吗?”宗龚之一边伸着双手玩弄着李小狼细白的阴茎和狭小的花穴还有紧致的后穴,一边明知故问道。
李小狼呻吟了声,才断断续续道:“没……剑术练习好了,但是仰卧起坐还没开始。”
宗龚之伸进他花穴的手指忍不住用了力抠挖,瞬间激起李小狼高亢的喘息声:“好……好难受……慢点……”伴随他呻吟的还有一股从内部流出的汁液。
宗龚之拿出手指,看着手上粘丝般的液体,放到李小狼嘴巴里让他舔干净,才把李小狼放开,“都八点了还没完成,罚你夹球在我面前做。”
本来还失神的李小狼顿时一惊,连忙回头求饶道:“不……零哥哥,小狼知错了,不要……”
宗龚之坚持道,“快点。”
意识到宗龚之的坚持不容反驳,李小狼这才踉跄地站起身来,从电视柜下拿出了两个跳蛋。
“自己塞进去。”
李小狼面色潮红,拿着跳蛋就坐在了毛绒绒的地毯上,不着衣物的屁股一碰到柔软的地毯面,又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快点,再慢我就让你放水果。”宗龚之掩饰着自己暴戾的内心,淡漠道。
李小狼咬咬牙,然后分开自己的双腿,熟练的将两个跳蛋,一个放进女穴,一个放进后穴。就摆好姿势,并拢着双腿要做仰卧起坐。
“不行。”宗龚之走了过去,把他双腿分开,再站在他双腿间,让人下半身的艳景尽收于眼底,“这样做。”
李小狼那里敢反抗,只能双手背头,开始做了。做了十个之后,宗龚之突然打开开关,李小狼本来稳健的身子登时忍不住一歪,无力地在躺在地毯上呻吟起来。
“快点,要不然就多罚!~堂堂李家儿郎,怎么可以如此不中用!”
“……是。”强忍着身下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李小狼咬牙,颤颤巍巍地继续做了起来。突然这时,库洛牌的气息传到了两人的鼻尖。
“库洛牌!”李小狼不由得停下动作,诧异地看向宗龚之。
宗龚之沉着脸,这才离开李小狼的腿间,低声道:“换好衣服,你就出发吧。这一次是你第一次面对日本的库洛牌,用尽全力,我不会参与。”
李小狼咬牙应下:“我知道了。”夹着无力的双腿在宗龚之的帮助下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下,才迅速起身会到房间,完全忘记了他身下还有两个跳蛋没取出。
宗龚之看着他的屁股挑眉,也不知道是真的忘记还是假的忘记。总之,十分钟后,穿着绿色的中国道袍,里面实际上没穿内裤夹着两个跳蛋的李小狼,出现在了战场。

在小樱面前的李小狼
此刻,离友枝小学不远的钟楼顶
因为【神】给的外挂,比李小狼一步到达战场的宗龚之轻巧地半浮在空中,借着乌云的遮掩,他在小樱和可鲁贝洛斯看不见的情况下观察着他们与【雷】牌的对敌。
【雷】牌幻化成的电狮子就这样在空中跃来跃去,身上的雷光也一闪一闪的狂乱地朝四处奔射去。这雷电对于躲在云层后的宗龚之来说算不上什么威胁,但对于对敌经验不够的小樱与飞行不够快的可鲁贝洛斯来说,还真的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再加上电狮子口中时不时吐出的仿佛有智慧一样的雷珠,小樱和可鲁贝洛斯的处境真的能说上很危险。就目前来看,可鲁贝洛斯已经被雷珠打中了一次,原先还是金黄发亮柔顺服帖的皮毛现在全变黑了,不仅根根竖起,就像炸毛了的母鸡一样,它的身上还一直冒着浓浓的焦味,十分熏鼻。当然,小樱也不好过,她的粉色裙摆被雷击中了好几次,开了数个焦黑色的花。
“不对,这雷牌的能力什么时候如此之大了?”可鲁贝洛斯一边闪躲着四射的雷电,一边凝重道,“可不管怎么样,小樱你必须得靠近这雷牌!要想让它变回库洛牌,你不能离他太远!”
“……可是怎么靠近啊??”小樱摆弄着腰肢险险地躲过了一记雷光,一脸欲哭无泪地大喊道。
她刚才差点就被雷珠打到腰了啊!——呜呜~她可怜的衣服!
“连这你也不知道吗?”就在小樱郁闷无比的时候,不远的钟楼处传来了一声沉稳清亮的话音。宗龚之忍不住挑眉。
“是谁?”小樱一愣,侧过了头,“……李同学?!”
小樱一转头,就看到了说话的主人——正是穿着绿色中式术衣的前天刚刚转进小樱班级的李小狼,正站在钟楼上,耍得一手帅气。
“哼,你还真是狼狈!”李小狼对着小樱那副惨样不屑地哼笑了一声,便举起腰间的剑竖直平放在自己挺直的鼻梁前,闭上了双眼嘴里低低喃语了起来,“雷帝招来急急如律令,击!”
话刚刚落下,他就朝正在不断放电的电狮子挥动了一下长剑。然后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剑上一涌而出直直地击到了雷牌——那只巨大的雷狮子身上。
雷狮子一不小心中了这一击,身躯一不稳就从空中倒下倒在了钟楼上,传出了阵阵雷电霹雳敲打着屋顶的声音。
“吼~”身下的疼痛让雷狮子更是愤怒了起来,它艰难地从地上爬起,立马发出了阵阵愤怒的吼声。
要杀了那个让自己疼痛的人类!
然而还没等它嘴里吐出雷珠,李小狼痛打落水狗,眼睛又是一闭,举起剑来快速念道,“四方之神听我号令,封!”
又是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剑身发出,朝雷狮子快速地扑朔而去。不过和刚才不一样的是,这一次的光芒作用不是攻击,而是用来困住雷狮子的动作。
只见那道金色光芒一打中雷狮子就幻化成一张巨大的金色捕兽网,牢牢地困住了愤怒的雷狮子。雷狮子显然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直在剧烈地挣扎着,可无论它如何摆弄四肢,它都没法子从捕兽网中脱困而出。
“吼!!”雷狮子恼羞成怒地大吼了起来,全身爆发的雷电更是激烈了。
“你还不快点将他封印!傻愣什么啊!”紧紧地控制着捕兽网而无法移动的李小狼,在看见一旁由于惊讶所以迟迟没有动作的少女,不由得愤怒的大声吼道,“我快坚持不住了~!你还不快点!”
天知道要控制这么一大张网有多耗费他的精神!
“是!”小樱连忙应道,拿起法杖跳到了钟楼上,小可也赶忙飞到了他的身边。
【隐藏着黑暗力量的钥匙啊,请你在我面前显示出你的真正力量,与你约定的小樱命令你,封印解除!】
然后电狮子就化成了一张【雷】牌,小樱刚要接过,牌就飞进了李小狼的手里。
小樱诧异地抬头看去,就见李小狼挑着眉,一脸高傲道:“这张牌严格来说是我封印的,所以应该归我。”
克鲁贝罗斯扑闪着自己的小翅膀大叫:“我们也出了很大的力的,你卑鄙!”
李小狼挑眉,不屑地哼了声。
宗龚之看着他傲慢的小表情,忍不住按下了手中的开关。
李小狼还想再说话讽刺一下,就忽然感觉自己身下两颗本来安安静静的跳蛋忽然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已经到了喉咙的声音瞬间变成了呻吟:“嗯……”
小樱年纪还小,克鲁贝罗斯也不过一个魔法造物,哪里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善良的小樱不计前嫌,赶紧使用【飞】牌飞到李小狼身边,扶住双腿发软要跪在地上的少年,“李同学,你怎么了?”
李小狼面色潮红,捂着嘴想吞掉呻吟,可是体内的快感实在太剧烈,所以他完全控制不住。呻吟断断续续从紧闭的嘴中逸出,痛苦中带着难耐:“嗯……嗯……我……嗯……”
这下,克鲁贝罗斯和小樱终于感觉到有些奇怪了。这呻吟声,居然越听越觉得暧昧。小樱莫名红了脸,仍然关心道
:“李……李同学,你到底怎么了?”
跳蛋越来越剧烈地跳动,李小狼就算有小樱扶着,下半身也完全摊在了地上。要不是天色黑,李小狼低着头帽子挡着脸,衣服颜色深,小樱和克鲁贝罗斯肯定能看见他里边的的白色长裤都湿了一大片,嘴巴也有口水逸出,【雷】牌都掉在了地上。
小樱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宗龚之就知道该是他出场的时候了。
只见宗龚之也穿着一件中式的暗蓝色道袍,潇洒地用轻功落在了两人一魔物面前。
小樱吓了一跳:“你……你是谁?”克鲁贝罗斯也摆出警惕的神色。
宗龚之笑着回答,“我是你旁边少年的哥哥。”说完,便走到李小狼面前,“小狼,你还好吗?”蹲下身,对李小狼张开怀抱。
听到宗龚之的声音再看到他的人,李小狼呻吟着,无力地瞪了他一眼,才自觉倒进了他的怀里。
小樱星星眼,惊讶道:“你……你是李同学的哥哥,也是中国人!”威胁解除,再加上小樱是个地道的花痴,见到如此帅气的中国帅哥哪能不兴奋。
宗龚之点头,“是的,我叫李寐零。”然后抱着李小狼站起身来。此时,李小狼腿缠着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住喘息,屁股则被他托在手掌心。
因为有外袍的遮掩,宗龚之当着小樱的面,将手伸进白色的绸裤,在李小狼淫水四溢的小穴抠挖了起来。
就算有宗龚之的肩膀挡着,敏感的小穴被玩弄的李小狼的高亢了起来的呻吟声还是被小樱听到了。
小樱瞬间面红耳赤,好奇又担忧地问道:“零哥哥,李同学,他到底怎么了?”
宗龚之微笑:“小狼他没事,平常这个时间点他都会饿肚子,一饿肚子就会这样。等会儿我带他回家,好好喂饱他就行了。”
说着,因为常年握剑而粗糙带着老茧的手指在捻了下他阴户处娇小的阴珠,顿时刺激得李小狼难耐地呻吟回答道,“嗯……是……嗯……”
随着这句回答,李小狼下身喷出一股又一股热液,沾湿了宗龚之的手还有袖子。
眼尖的克鲁贝罗斯似乎发现了宗龚之放在李小狼下体的手一直在不断耸动着,即使不知道是否有关联,心里还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妙,赶紧道:“李先生,谢谢你和李同学的帮忙。既然库洛牌已经收复,李同学也有你帮助,至于【雷牌】——”它扫视了眼地上的库洛牌,咬牙道,“这牌就归你们了,那么我和小樱还是先走好了。”
小樱因为李小狼接连不断的呻吟声弄得面红耳赤,早就想离开了,只是苦于不知如何说。因此克鲁贝罗斯这么一说,小樱连忙点头迎合道:“是啊,谢谢零哥哥和李同学了。既然库洛牌已经收复好,那么……嗯,李同学零哥哥你就赶紧带他回去喂饱他吧,我看他真的很不好受。额,那么我们就先走了,有机会见哦。”
宗龚之点头道:“好的,那么再见。”然后狠狠抠挖了下李小狼湿漉漉的内壁,“小狼,和他们再见吧!”
李小狼呻吟声再次急促了起来。
小樱赶紧摇头道:“算了,李同学不舒服的,我们走了。”就召唤出【飞】库洛牌,和克鲁贝罗斯走了。
“那么小狼,我们是回家,还是在这里惩罚你?”小樱身影还没有完全不见,宗龚之就笑道。
李小狼神智完全被下半身剧烈的快感席卷走了,哪里能回答,只是不断的呻吟。
宗龚之挑眉,就直接抽出穴里的手指,将李小狼的裤子脱了下来,再狠狠地在结实挺翘的屁股上拍了好几下。啪啪声在这空旷寂静的地方显得格外的大声。
户外被脱裤子和被打屁股的羞耻瞬间拉回了李小狼的神智。李小狼摇摆着身子,可怜兮兮地求饶道:“零…零哥哥……不……不要……不要在这里……”
宗龚之道:“晚了。”就把软成一滩春水的李小狼放在地上的裤子上,居高临下道,“你在这里,把你体内的跳蛋挤出来,不能用手。”
李小狼瞬间呆住了,不可置信地看向宗龚之,眼泪都流出来了:“不……零哥哥,不。求求你,我们回去吧,回去随便你怎么弄都好,就是不要……不要在这里。”
宗龚之本想坚持,但考虑到通过今晚的刺激也不能肯定任务能完成,而且他也不想再被割脖子死去一次了,所以点头,露出了温柔的笑:“好吧,那回去再惩罚你,记得你说的。”然后弯腰朝李小狼张开了怀抱。
李小狼顿时高兴极了,完全顾不上自己下半身全裸两个小穴都暴露在空气中,就揽住了宗龚之的脖子,被宗龚之打横抱了起来。
“那我们回去了。”宗龚之把库洛牌放进口袋。
李小狼整张脸极为幸福地埋进了宗龚之的怀里,点了点头。
然后宗龚之就捧着李小狼赤裸的被淫水沾湿的屁股,几个跳跃,返回了别墅。至于那件绸裤——留在那里当纪念吧。

结局上
“记得你说过的,回到家就听话接受惩罚。”宗龚之看着床上上身穿着衣服下身赤裸着张开双腿的李小狼,双手交叉环胸,低声道。
“可是……”李小狼脸色红彤彤的,结结巴巴道,“零哥哥,这,这太羞耻了……”
宗龚之挑眉,“你刚才在你同学面前都能骚成哪样,怎么会觉得在我面前羞耻?或者是说,你是希望你同学在旁边观看?”
李小狼想起了刚才自己淫荡的画面,慌忙答应道:“不要,零哥哥,我都听你的。”
宗龚之微笑:“自己把两颗跳蛋取出来,然后拿出最长的假阳具。”
李小狼面色一白,求饶地看向宗龚之。宗龚之面色不变,他便知无法改变,手微微颤抖着拿出了那根与宗龚之勃起时一样长,但没有他粗的的假阳具。
“张开腿,取出跳蛋。”宗龚之淡淡提醒道,“衣服。”
李小狼点头,然后脱下衣服露出光滑的身体,才如小兽一般撅着屁股,伸手在那两个湿滑的小穴里抠挖了起来。
花穴的跳蛋容易取出,但是菊穴的跳蛋滑到了深处,手指又太短,根本取不出,他回头看着宗龚之,一脸不知所措。
“蹲着排出来。”宗龚之眼睛都红了,哑着声音道。反正他给李小狼喂了神的外挂【菊花爱爱丸】——可以时时刻刻保证小受后穴的清洁以及紧致的这样一种神奇的丹药。
李小狼咬唇,听话的变了姿势,开始用力排着跳蛋。但是无奈跳蛋太小而他的菊穴咬得太紧,淫水都将床单打湿了,他才把里面的东西弄了出来。取出的时候跳蛋忽然在穴口震动了起来,惊得他呻吟出声,幸好最终还是排了出来。
“嗯……唔……啊……啊啊啊!”
李小狼呻吟了半天,才缓过来将两颗水光淋淋的跳蛋丢在地上,拿起旁边的阳具。先是自觉地将逼真的假阳具的全身舔舐湿滑,然后双腿跪床,让那根刺对准自己的后穴。
“进去吧。”宗龚之道。
李小狼咬咬牙,终于试着往下坐。还在做排出动作的穴口很容易找到了那逼真的尖端。之前的润滑做得很好,所以尖端很容易就滑入菊穴。刚刚排出异物的菊穴本就敏感,这么冰凉的东西再次碰到,惊得他瞬间软了手,一屁股地坐了下去,于是假阳具便直直撑开他柔软紧窒的肠道,又痛又爽让他呻吟了起来,爽到直翻白眼。
“继续。”宗龚之提醒道。
李小狼回过神,抬起身子,湿漉漉的假阳具从穴口渐渐退出,又被吞下。他熟练地反复了起来,一手扯着自己红肿的乳头,一手玩弄着干净的阴茎。不一会儿,他仰起脖子,光滑的阴茎禁不住射出了稀薄的白浊。
“啊啊啊——!!”
虽然年纪不大,但“性感”二字此时的李小狼完全能担得上。
宗龚之终于忍不住了,直接将李小狼的后穴里的假阳具抽出,换自己插了进去。猛地换成这么火热粗大的东西,李小狼趴在他的怀里浪叫了起来。
如打桩般往那处熟悉的敏感处来回撞去,敏感的李小狼很快再次勃起了起来。但这次宗龚之可不敢让他再射了,扯过一旁的带子将他可爱的阴茎绑了起来。然后双手揉捏他可爱的乳头,下身不停地顶撞。
“不,求你,零哥哥,放开……”
李小狼难耐地喊了起来。
宗龚之充耳不闻,继续在菊穴抽插了一下,突然想起神说过【男女主角相遇就可以开苞】,便不再大力冲撞而是在他后穴敏感处绕圈圈撕磨了起来。右手则放开红肿的乳头游移到下身,伸出两指去拨弄着他前方敏感狭小的花穴。花穴因为之前跳蛋玩弄了许久以及高潮过一次的缘故,十分的湿滑,一直有透明的淫液不断地从里边涓涓流出。
感觉湿滑度足够了,他就抽出来,把粗大的阴茎对准李小狼小小的花穴,将粗大的龟头硬生生挤进了小口。
本来李小狼还在喘息,一感觉身下最敏感的新长出的器官前的威胁,瞬间惊恐地大叫起来:“不行……零哥哥,那里不行啊,那里太小了,吃不进去的……”
宗龚之低声道:“小狼最乖了。”说着,腰间一顶,龟头就顶开了李小狼的两片阴唇,像铁棒一样插进狭小的缝里。本就狭小最多只被跳蛋和手指玩弄过的禁地就这样遭到了侵犯,李小狼完全感觉不到快感痛苦地呻吟起来。
“不……零哥哥,好疼……好……”
“疼就咬着我。”宗龚之低声道,双手固定住李小狼,再用力地把他的身体压下,一下子破开了他的小穴。
李小狼只感觉下体传来钻心的剧痛,整个身体仿若被撕裂成两半,比第一次被后穴开苞还要痛苦!他疼得浑身颤着,忍不住一口咬上宗龚之的手臂,喉咙处不断逸出凄厉的呻吟。
李小狼那么抗拒,宗龚之也不好受,进退两难让他满头大汗,赶紧亲了亲李小狼通红的眼眶温柔道:“小狼,没事的,放松,让我进去等会就不疼了。”
李小狼被亲了半天,才松开嘴怯怯小声道:“零哥哥,我相信你……
”然后努力抖着也松开了腿。
虽然不是很放松,但也好受了点。宗龚之沉下心,咬牙在紧窄的地方攻城略地,很快,他就捅破了李小狼的处女膜,抵达了最深处。有血丝从李小狼下身一点点渗了出来。
李小狼高亢地呻吟了声,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原本勃起的阴茎都软成了一团:“唔唔唔——!你骗我,好疼啊!!”
宗龚之知道这个时候可不能停,嘴上继续亲着,手上也摸上软趴趴的阴茎逗弄了起来,自己的阴茎完全插进不同于后穴紧致但更加湿润温暖的小穴里,便借着血液的润滑用力地在花穴内肆虐了起来。因为是骑乘,所以每一次插入,他粗大火热的阴茎都会触碰到李小狼的最敏感的子宫口。
李小狼再一次咬上了宗龚之的手臂,都出血了,但是还是难耐痛苦得不停地发出悲惨的哭喊和呻吟声: “零哥哥…疼,疼…慢……慢一点……”
宗龚之充耳不闻,反而越操越快。当他将狭小的子宫口打开,艹进了里面艹得水声滋滋作响,李小狼的声音终于由痛苦变成了愉悦。很快,李小狼被调教好的身体就适应了过来,阴茎再次硬起,可没法射出。
李小狼摇着脑袋恳求道:“零哥哥……求你,解……解开……”
宗龚之咬着他的耳朵,喘息道:“我们一起。”下身朝着子宫口抽插了数百次,李小狼都被顶到眼睛翻白,他才有了射的欲望。把丝带解开,猛地把腰向前一挺,把自己的阴茎插进李小狼的子宫口,大量的精液从他的阴茎里喷射而出,将他的子宫塞得满满当当,小腹都被顶出了一个可爱的弧度。
李小狼哭泣地呻吟着,因为子宫口被滚烫的精液刺激,他可怜兮兮憋红的前端缓了一下就高高射了出来。但还没完,第一次被艹的花穴不自觉收缩绞紧,从宫口处流出了数股浓浓的淫液。
居然第一次被艹花穴就能花穴高潮了。
宗龚之舔着唇,整个阴茎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暖洋洋的。他把阴茎从狭小的花穴里抽出来时,一些精液着鲜血从那张合不拢的圆形洞口处不断流出。
“啧,真厉害啊,小狼。”宗龚之低头看着这副淫秽的画面,舒服地长吁了口气,刚刚射完的阴茎在李小狼惊恐的表情下,再一次硬起。
“不……不行了,会坏的……”无力地趴在他怀里的李小狼眼角含着一泡泪,惊恐万分道。
宗龚之亲了口他可爱的嘴巴,温柔道,“相信零哥哥,你绝对不会坏的,你还要帮哥哥生孩子呢!”然后摆动着臀,再一次将阴茎狠狠地冲了进去,继续顶撞了起来。
——
因为年纪小,还是花穴被开苞,所以李小狼是到了第三天早上才醒的。
即使宗龚之上了药,但他前后两个小穴依然有些肿,花穴甚至还未完全合拢。这足以说明那天晚上他被宗龚之艹得有多激烈。
“小狼,要上课了,你已经请了一天假,不能再请了。”当抱着李小狼吃完早餐,宗龚之低声道。
本来还原谅了宗龚之安心窝在他怀里的李小狼顿时愣住了,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零哥哥,真的不能再请假吗,我的小穴还很痛。”
宗龚之低着头亲了亲他的嘴,然后道:“没事,我等下哪个药包你塞进身下,就不会痛了。你看我进你花穴时你确实疼,可后面不是也得了爽快!”
即使前晚上才被那么惨烈地破了花苞,但是因为一个月的调教已经全身心信任宗龚之的李小狼哪里还会怀疑,便乖乖点头,让宗龚之抱着到床上,自觉打开了双腿。
宗龚之很是喜欢他这么听话的表现,然后伏在李小狼的双腿中间,手指探进红肿敏感的花穴。
“轻……啊,轻点,零哥哥。”才探进两指,李小狼的眼角处就出现了一泡泪,双腿想要夹紧,但被宗龚之的身躯挡着。
宗龚之道:“好的,你忍着点。”声音轻柔,手指毫不犹豫地坚定地分开了干净的穴口,忍着口水扩张了下,就塞进了两指粗的药包。后穴也是如法炮制。
“这药包里面有一只小虫,小虫的排泄物可以帮你消肿止疼,但是你千万不要把他们夹得太紧,不然他们会暴躁的。”宗龚之帮着无力的李小狼穿好校服,把他抱起到轿车里放到副驾驶位,才低声道,“也不要让它们掉出来,今天虽然你穿了内裤,可是掉出来还是可能会让同学发现。”
李小狼有些难耐地磨了磨腿,可怜兮兮道:“可是好痒……”
宗龚之心里不怀好意,可面上正义凛然道,“小狼你可是堂堂的李家继承人,这点痒忍忍就过去了。”
李小狼虽然从小就为了家族荣誉而奋斗,虽然很难过,但他还是抱着书包咬唇用力的点点头。
很快,车就开到了友枝学校的校门。
“用我扶你吗?”宗龚之看着忍到面色潮红满头大汗不知不觉中手已经探进校裤的李小狼,眼睛都红了只能假惺惺关心道。
李小狼这才回过神,猛地抽出手,喘了一会气才不好意思道:“谢谢……谢谢零哥哥,不用
了。我先上学了,下午见。”然后背起书包,下了车。
刚下车,李小狼的腿就忍不住一软,但毅力让他咬牙坚持住了,夹着腿慢慢挪进学校。
此时,小樱也来上学了。她看见李小狼,虽然脑子里不由得想起那天他暧昧的呻吟让她脸色羞红,但她依然热情迎上去,拍了拍他肩膀道:“李同学,你身体好了吗?”
李小狼差点控制不住呻吟出声,不由得面色发红,回头愤恨地瞪了小樱一眼,“放开!”
小樱莫名其妙被瞪,虽不解,但还是放开了手,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可爱道:“对不起,李同学。我只是想关心你一下。昨天我看见了你哥哥呢,你哥哥笑起来还真好看,还请我喝饮料!”
本来还不想再理小樱的李小狼突然听到这么一番话,再扫视了眼她犯着花痴的娇羞可爱的面庞,突然想起宗龚之当时候对待她的态度就很不一般,昨天居然还留自己一人在昏睡着主动请这陌生的女孩喝饮料!!要知道平时宗龚之除了自己对谁包括族长都是冷冰冰的……莫名更气了,李小狼的眼神如刀子一般,愤恨道:“你离我哥哥远一点!”说完,就忍着骚动加快步伐,把吓了一跳的小樱独自留在原地。
然而这点愤怒支持的勇猛才坚持到上课,李小狼就受不了了。
啊——好痒,好难受……
李小狼面色潮红的趴在桌子上,双腿夹紧不断摩擦着桌子脚也不能缓解瘙痒,反而激怒了虫子,他们更加骚动了起来,他内裤都被淫液和药水打湿了。
李小狼咬着唇,想着自己位置在角落里应该不会被人发现。终于双手忍不住摸进了内裤里,一手摸着阴茎,一手抠挖着花穴,手搅动着花穴水声滋滋作响。
坐在李小狼前面的小樱耳朵尖的听到了水声,不由得疑惑地望了望,发现没什么异常才转头看向李小狼,忘记了早上的不友好低声问道:“李同学,你听到了什么水声吗?”
李小狼闻言理智瞬间拉回,手赶紧抽出夹紧双腿,却不想这一动作激怒了虫子,虫子立马暴动了起来,这下李小狼终于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啊啊啊——!!”
前面讲课的老师吓了一跳,赶紧走过来关心道:“李同学,你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的李小狼羞得面红耳赤,捂着嘴巴忍着体内的骚动,但也无能为力,下体的快感和瘙痒真的太强烈了。他含糊不清地喘着气道:“老师……,我,我肚子疼。”
虽然对刚才的呻吟感到疑惑,不过怎么可能想到四年级的学生会在教室里自慰的老师看到满头大汗的李小狼顿时忽略了这点怪异,关心道:“看来你的病没好,那我送你去校医室。”
李小狼摇摇头,咬牙道:“不……不用了,我去洗…洗手间…就好……”
女老师点点头,“你去吧,用我打电话给你哥哥吗?”
李小狼听到“哥哥”两字眼眶瞬间通红了起来,嗫嚅着唇道:“我……我自己……来。”
女老师“嗯”了声。
然后李小狼就夹着双腿,提着一口气飞速地跑到了洗手间的一间隔间。
待到确实进了个安全的地方,李小狼便将自己被淫液打湿的内裤和裤子脱下,坐在马桶上拨打起宗龚之的电话。
“喂,小狼!现在打电话给我发生了什么事?”透过【神】外挂的监控潇洒坐在家里看着一切的宗龚之满意极了,但声音却那么温柔。
一听到宗龚之的声音,李小狼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零……零哥哥,我,我好难受~虫子暴躁了,我好痒,好难受……”
“你在哪里?我来接你!”宗龚之急切道。
李小狼哭泣着哽咽道:“我……我在,我在厕所里,虫子暴躁了,我裤子都湿透了……”
宗龚之低沉性感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你先自己安慰一下你的小穴,我马上就来。”
李小狼蜷缩着身体,害怕道:“那…那你不要挂电话,一直跟我说话。”
宗龚之巴不得这样,低声道,“那你听我的,首先伸手去给小穴止痒,让我听到水声。”
李小狼吸了吸鼻子,下意识照着他的话开始动作。他把双腿打开,手机开外响放到屁股下,然后一手摸着阴茎,一手学着记忆中的宗龚之动作,伸进了两指在淫水不断的小穴抠挖了起来。
“不够,好痒啊,两指手指不够……”李小狼仰着脑袋,口水都流出来了。
“再多手指。”宗龚之失真的声音从李小狼屁股下方传来。
李小狼听话地伸进了第三指手指,可还是不够。前后两个小穴的虫子因为他不断逸出的淫液越来的暴躁。
“零哥哥……我要,我要你……”他哭泣地请求,然而良久,宗龚之都没有声音。
李小狼心头忍不住一跳,忍着瘙痒抽出手指拿出手机,这才发现原来是他体内的淫液太多打湿了手机,让手机自动关机了。
李小狼顿时哭得更厉害了,“零哥哥……”
就在这时,门口处被敲响了,传来了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小狼,开门,我来了。”

结局下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流淌而过,转眼间,李小狼年满18岁。他和宗龚之没有回到香港,而是在日本定居了,如今宗龚之是一个不小的公司的社长,李小狼要上高中了。
在这五年里,库洛牌什么的全被收复了,而长大渐渐知晓情事的小樱早就明白了当初李小狼的异样的原因,知道了原来李小狼和他堂哥是一对,即使心里有过好感,也全部消失,变成了祝福。
五年过去了,她和李小狼依然同高中同班。
早上九点到了校门,小樱就看到了面色潮红嘴巴红肿衣服有些凌乱地从一架豪车依依不舍下来的李小狼。
瞬间明白了李小狼刚刚经历了什么,小樱脸色一红,但还是上前去打了招呼:“早上好,小狼。”
李小狼理了理衣服,十八岁就已经一米八的他身材修长模样英俊阳光,即使面色潮红也不影响他的帅气。看见小樱,他礼貌地回了声:“早上好。”
小樱微笑,然后指了指他的脖子,“你的吻痕很明显啊!”
李小狼却一点也不羞涩,坦然自若道:“我昨天刚刚和哥领了结婚证,我才不在乎别人的目光。”还炫耀般亮出了自己手上独一无二的婚戒。
小樱羡慕道:“真好,我和知世到现在都不敢让哥哥知道这件事,你都领结婚证了,你家人同意?”
李小狼说:“我和哥都已经脱离李家了,所以没关系。倒是你,知世现在在美国,你不怕她变心?”
小樱顿时羞红了脸:“昨天知世特地飞回来和我过了七夕,我怎么可能担心。”
就在这时,学校铃声响了。
小樱道:“啊!要上课了,我们赶紧走吧!”
李小狼点点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看见车还在,他顿时笑得跟个孩子一样朝着车子招了招手,就和小樱一起跑了。
而此时的豪车里面,长得愈发的俊美但气质变得沉稳威严的宗龚之正在接电话。
“社长,您弟弟,额,您夫人,怀孕了。”
——
这个世界不是没有出现男男生子的情况,所以知道自己怀孕后,李小狼并不奇怪,只是高兴到不知所措极了。
宗龚之温柔地亲了他一口,就说:“我们举办婚礼吧……光登记还是不够的!”
懵逼状态的李小狼点头答应了。
两人迅速的举办了婚礼。
李家的人并没有人来,参加的都是宗龚之的生意伙伴以及李小狼的同学。伴娘是小樱和知世。
李小狼打赌失败,所以穿上了婚纱。
因为他的骨架还没完全发育,所以瘦高的身子穿着婚纱并不很突兀。
结婚进行曲响了起来。
李小狼穿着漂亮的婚纱,婚纱下光着屁股,两个小穴夹着跳蛋,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送到了穿着白色西装显得格外帅气的宗龚之身边。
即使是任务,但是五年的相处,宗龚之的心里确确实实有了李小狼。
他嘴上带着温暖的笑意,接过了人,他们的手牵到了一起。
李小狼又气又羞地瞪了宗龚之一眼,才被他揽着腰站在了神父前。
三个世界的第一次婚姻。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你们都愿意相爱相敬不离不弃吗?”
即使李小狼恼怒宗龚之的床上情趣,在这时发自内心地毫不犹豫的回答: “我愿意。”
宗龚之微笑坚定道:“我愿意。”
两人相视一笑,在小樱祝福的眼神下,交换了戒指。
“好了,那么,现在,夫夫可以互相亲吻对方了。”
婚礼结束,因为怀孕前三个月怕伤了孩子不能艹花穴,所以在李小狼前所未有的配合下,宗龚之把他菊穴艹了个爽。
他们抱着彼此躺在床上,仿佛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为圆满的事了。
——
怀孕到了第三个月,李小狼终于有了孕期反应,不过不是孕吐,而是空虚,刚好宗龚之也可以艹他花穴了。
李小狼原本因为习武和打篮球的缘故锻炼得饱满厚实的胸肌逐渐变柔软,医生说是有奶汁了,丈夫可以“适当”吮吸帮忙疏通乳孔。而且因为怀孕的缘故,李小狼也愈发黏着宗龚之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跟在他的身旁,所以宗龚之帮他安排了停课手续。
但因为公司里的事情太多,所以宗龚之经常把他带去了办公室。不少成熟貌美的女性或者英俊的男性都羡慕嫉妒恨地看着被评为“最帅的外国老板”的宗龚之小心翼翼地拥着的李小狼,但无一不乖乖叫着“社长夫人”。
办公室里有一间卧室,卧室的衣柜原本只有宗龚之的换洗西装,现在多了不少孕夫衣。
一到办公室,原本还装着镇定的李小狼立马软在了宗龚之的怀里,难耐地用胸口磨蹭着他的身体,带着哭腔恳求道:“哥,我的胸口好难受——”
宗龚之赶紧帮助他脱光了衣服,露出了属于运动少年特有的结实性感的身体。

年的身体非常美,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肌理紧实,双腿笔直修长,此时孩子才三个月,所以他的腹部处腹肌没有完全消失,倒是乳头大了一圈,红艳艳的奶孔处还有星点白。
宗龚之瞳孔收缩了下,然后把他抱上自己的办公桌上。
“嗯……”屁股一碰到冰凉的桌面,刺激令李小狼夹紧了腿,发出了如猫儿般的低吟。宗龚之怎么会允许他夹着腿不让自己看,大力分开了他的腿。此时窗户并没有关,阳光下,他很容易就看到了李小狼下身那都还合不拢的两处——这是昨晚激烈的战果。
花穴不再是五年前那稚嫩的粉色,而是一种被艹多了的成熟的绯红。
阳光照射在穴口处上反射出暧昧的光,宗龚之立马硬了。
都五年过去了,感觉到这样的目光李小狼还是羞红了脸:“哥,关,关窗。”
宗龚之道:“我们这是二十楼,不会有人看到的……来,我帮你吸奶。”然后打开他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埋头叼起右边的乳头,狠狠吮吸了起来。一只手熟练地揉捏着他结实的屁股,另一只手则配合地玩弄他左边的乳头。
“嗯……不行……昨晚刚做……不……我受不了……”李小狼抓着他的头发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忍不住夹紧了他有力的腰,不知道是邀请还是拒绝。
宗龚之含糊不清的声音从他乳头处传出来:“你个小骚货,怎么可能够!”玩弄他乳头的手一下子熟练地抠挖进了花穴,在被玩大的阴蒂处抠抠挖挖。
五年的调教让李小狼瞬间起了反应,阴茎高高立起,空虚瘙痒的内里逼得他呻吟出了声,“嗯……嗯……哥……进去点啊……好痒……”
宗龚之挑眉,加大了吮吸的力度,瞬间一股带着腥味的奶汁就流进了他的嘴里。李小狼呻吟声更大了,哭腔都出来了,“嗯……嗯……还有左边的乳头……”
宗龚之用手指捏住他左边的乳头,狠狠抓了一下,乳白色的奶水不一会从他指尖绽放出来。与此同时,宗龚之抽出了手指,一把换上自己的阴茎,毫不留情毫无阻碍地插了他悬空的花穴缝隙里。
“啊啊啊——!!”李小狼的喉咙里控制不住发出了最为高亢的声音。
他握住李小狼的腰,让他们的下半身牢牢地贴合在一起。李小狼的屁股悬在半空中,两腿紧紧缠着他的腰。宗龚之抽出又插入,在他体内搅动出滋滋的水声。两人越来越情动,李小狼揽着宗龚之的脖子背部几乎离开了桌子。
宗龚之这样艹不够深,赶紧把他抱在腿上坐到了老板椅上,阴茎一下子就进入更深处。李小狼又疼又爽地叫出了声来,幸好宗龚之还记得两人有孩子,所以艹了一会花穴就埋进了菊穴,方敢狠狠艹了起来。
李小狼怀孕到六个月,肚子就很大了,他往下望,根本望不到脚尖。也开始有了孕期反应,所以宗龚之不再把他带去公司,而是在家里办公,时时刻刻陪伴敏感多疑的孕夫。
因为在家里,李小狼此时穿着一件孕妇裙,在厨房准备晚餐。他因为太无聊,爱上了厨艺。
宗龚之办事办完,无聊之下走到厨房。从后边抱住专心弄餐,屁股都露出来也不知的显得格外诱人的孕夫。
李小狼推他,“哥,别打扰我,我在做沙拉。”
宗龚之哪里听,左手上移打开他胸前的扣子把两个红肿的乳头解放出来,右手则下移摸进他没穿内裤水淋淋的肉穴。
李小狼呻吟了声,放下手中的活推他:“嗯……哥,你别弄,我们还要吃晚饭呢……”
宗龚之的手指都探进了肉穴,抠挖得小穴水声滋滋作响,右手则捏出了满手的乳汁:“都湿成这样了,别做了,叫外卖。”
李小狼又气又急,还想推他,但一来身体确实空虚,二来怎么推得过,所以半推半就下他被咬着下身的裙摆双手按着流理台,被宗龚之后入。
“啊啊啊啊——!!”
宗龚之一进入菊穴就大开大合地艹了起来,早就被操习惯了,李小狼像个淫娃一样完全不在乎什么羞耻,很快就忘记了晚饭这档事进入状态呻吟出声。
“还有……还有花穴……啊啊啊!!”
宗龚之低声道:“不急。”手指配合地伸进了四根搅动花穴,阴茎继续在菊穴里抽插。
很快,李小狼就阴茎高潮射了出来,湿热的液体溅上宗龚之的家居服还有他被撩到胸口的裙子上。射出来后他两个穴都不自觉挪动绞紧,宗龚之低吼一声,也射了出来。精液刺激之下,李小狼两个穴也一起高潮了,滚烫的淫水不断从体内流出,打湿了厨房的地板。
宗龚之抱着李小狼靠着流理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抽出黏糊糊的四指送到李小狼的嘴边,李小狼乖顺地张开嘴,含住他的手指。
即使早就明白李小狼在床事上对他的百依百顺,宗龚之也忍不住再次情动,他的阴茎在李小狼的体内再一次胀大。把他抱起坐到流理台上,用双脚揽着自己的腰身,继续艹了起来。
李小狼失神地呻吟着,嘴张大了,挺起的小腹上的肌肉抖
动个不停。手配合着宗龚之的律动捏着自己红艳艳的乳头,不住有白色的奶水从他手指尖逸出,沾湿了他的身体和宗龚之的家居服。
突然,李小狼慌乱地喊道道:“我的肚子……肚子……”
宗龚之吓得停下了动作,抽出阴茎关切道:“怎么了?肚子疼吗?”
就见到李小狼迷蒙的眼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我……我的肚子,孩子踢了我一脚……”
宗龚之挑眉,忍不住拍了拍他因为怀孕不再结实而是变得肥硕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吓死我了,你要怎么赔?”
李小狼被打屁股这件事羞红了脸,然后在宗龚之的眼神下咬牙思考了老半天,才坐在流理台上把自己腿打开,挺着大肚子双手撑开肉红的一直在蠕动吐着淫水的花穴,低声道:“请,请老公,艹,艹我的小骚逼。”
宗龚之不怀好意,拿过了一边李小狼做菜用的洗干净的胡萝卜:“我要看你自己把胡萝卜插进去。”
李小狼咬着下唇,可怜巴巴地看他:“可是……可是我想要你的大肉棒,老公。”
宗龚之不为所动,就是递给他胡萝卜。
李小狼只好接过胡萝卜,先是自觉把他舔湿,然后咬牙摸索着就要塞进自己的花穴,突然被宗龚之阻止了。
他睁大眼睛,疑惑地看着宗龚之。
宗龚之咬牙道:“你先欠着,等孩子生下来了,我再加倍讨要。”
顿时明白宗龚之是心疼的李小狼忍不住笑眯了眼,抱着他的脖子乖巧道:“我明白了,老公,那你可以用肉棒安慰我的骚穴了吗?”
宗龚之微笑,“如你所愿。”把手中胡萝卜丢到一旁,阴茎噗嗤一声插入了花穴,熟练地操弄了起来。
——
李小狼生孩子时是顺产,虽然孩子不大,却也快要了他半条命。
孩子是个男孩,叫做李木,是上一世小樱知道怀孕后想给孩子娶的名字。
【神】的声音在宗龚之耳边响起【任务完成。】
此时宗龚之正守在昏迷的李小狼身边,孩子因为个头小,在保温柜里酣然睡着。
宗龚之在心底回答道【我想陪着他们。】
【神】无奈道【何必放在他身上那么多感情,要知道你还有下一个任务。他死了,你还会活着,而且很年轻在下一个世界。】
宗龚之道【没关系,我可以在这里继续呆多久?】
神道【二十年。】
宗龚之微笑,低头亲了亲李小狼的手,【二十年,足够了。】
【神】微不可闻地叹气,然后宗龚之在这个世界的十年内,再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幸好【神】在离开时,给他留下了颗恢复丹药。
宗龚之喂了昏迷的李小狼吃下后,第二天,李小狼就转醒了。医生当这是医学界的奇迹,一个星期后就允许他将父子俩带回家。
虽然李小狼身子好了,但是宗龚之还是不敢碰他,他本来以为自己足够有耐心,但是当他毫不避讳在他面前打开衣服,捏着柔软的乳头塞进婴儿的嘴巴喂奶后,宗龚之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李小狼的腰。
虽然李小狼不过十八岁,毕竟是生了孩子的人,打心底逸出的母爱让他推了推宗龚之,小声道:“哥,别吵醒孩子。”然后把吃饱酣睡还打奶嗝的小北鼻放进了专用床,收起自己的乳头。
但因为乳头有点湿,浅色的衣服很快被奶水湿透了,突兀的两点顶着,牢牢抓取宗龚之的视线。
宗龚之哑着声音道:“小狼,我也渴了。”
李小狼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推了推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歉意地低声道:“我不能给你喝,要不然宝宝醒了没东西可喝了。”
宗龚之体谅李小狼,最终还是放开了他。
可一次还行,多次就真的忍不了了。
终于,在第六次李小狼毫不担心地在他面前袒胸露乳地喂饱了孩子,宗龚之下了决心。他请了个乳母,把贪心的小北鼻强硬地塞进乳母的怀里。然后他的嘴就再也离不开李小狼的乳头。
李小狼又气又急,可完全拿宗龚之没办法。只能在整个哺乳期,他的乳头无时无刻不带着成年人的牙印。
生产完的第三个月,宗龚之不再局限于喝奶,开始玩弄花穴和菊穴了。
李小狼此时浑身赤裸,乳头被咬破皮,整个人被压在沙发里。双腿被架在宗龚之的脖子处,宗龚之则埋头在他腿间,用唇舌玩弄着三个月没有触碰的水洞。
李小狼难耐又担心道:“才三个月,你不要弄了……”
其实在李小狼吃完药的第二天就可以上了,但宗龚之不放心,所以一直忍到了现在。可是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又吸了口蜜汁,低声道:“没关系的,好了的,医生也说可以适当进行运动。”
听见医生都允许了,李小狼这才放心地高亢地呻吟了声。他其实也不好受,毕竟这五年来已经对情欲食髓知味的身体空虚了三个月还是第一次,所以半推半就下,宗龚之的肉棒就
破开了他的两个小穴,狠狠地艹了起来——
在哺乳期纵容禽兽的下场是,生产完的第六个月,体检时医生露出担心又佩服的表情告知,恭喜你又一次怀孕了。
这下,他读书的事情无限期的延迟。
李小狼纠结万分,可那头禽兽却高兴极了,一天在床上喝完他的乳汁居然得寸进尺道:“这下你的乳汁就不会停了,我可以一年四季都吮吸你的奶水了。”
李小狼当场气到不行,第一次反抗,让宗龚之睡客房。当然,半夜还是被宗禽兽摸上了房间,继续艹了个爽。
生了两男一女后,体谅了李小狼不容易的某禽兽终于不内射了做了避孕措施。
李小狼结束了溢乳的生活,可以好好锻炼,也可以穿着正常的衣服上学了。
这个时候,成绩优异跳级两次的小樱成为了他的老师。
李小狼在开学时看到新来的老师后脸都黑了,回到家里气得一直不理宗龚之。
宗龚之从小樱那里知道了原因,半夜继续从窗口爬进了主卧,将李小狼衣服扒光。
温柔的月光下,李小狼恢复身材的修长身体显得格外性感,两颗恢复不了的大乳头挺立在空气中,宗龚之喉结上下滚动,直接扑上去狠狠咬住了乳头,李小狼立马就醒了。
再一次的挣扎无能,李小狼被艹到两天下不了床。
清晨,四岁的李木领着三岁半的弟弟李想还有两岁半的妹妹李貌爬到他的床上,把李小狼叫醒:“爹亲,陪我们玩。”
李小狼咬牙看着自己浑身赤裸青紫一片的身体,气到不行,但三个孩子在面前,只能温柔道:“你们爸爸呢?”
李木眨巴眼睛道:“爸爸在煮饭,保姆姐姐在和爸爸说话,所以我们来找你。”
“保姆姐姐在和爸爸说话?不管你们!”李小狼有些不妙。
果然——
李想天真道:“因为保姆姐姐看到只有爸爸在楼下,赶我们上楼来……嗯,我们上楼时保姆姐姐的大白兔都露出来了。”
先不说气到不行转成吃醋到不行的李小狼是怎么扶着难耐的腰下楼给被宗龚之踢到地上的衣衫不整露着两个溢奶的奶子美女保姆补上两脚,他又怎么勾引宗龚之当着是三个孩子的面艹自己——最后的最后,他再也不去学校了,办理了退学手续——因为他又怀孕了。
二十年后,四个孩子两男两女都长大成人,李木和李想都很聪明,兄弟齐心可以很好地处理公司事务了;李貌都刚刚毕业,跟小樱一样当了老师;四女儿李艾上了大学。
在宗龚之二十年如一日的呵护下依然保持着年少的天真和爱恋的李小狼,穿着宗龚之最喜欢的一件衣服。
他走进了主卧,轻轻合上房门。宗龚之此时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睡脸带着笑意,四十岁的人了就算是睡着依然帅气到一塌糊涂,不知勾引了多少狂蜂浪蝶——但他,一直是他的。
“哥,我来了。”
没有人回应,李小狼也不在乎。他成熟英俊的脸上带着结婚时的甜蜜微笑,乖巧地躺在了冰凉的没了呼吸的人的熟悉的怀里。
朝着自己脑袋开了一枪。

两个宗龚之
“为了他,我堂堂郡主叛国叛家,就想与他二人相守那孤寂的冰火岛。”
“但是,他却在我怀孕的时候,抛下我和路过补给的船长的美艳女儿跑了!”
“我不甘!”
迷迷糊糊间,宗龚之听到耳畔处传来憔悴嘶哑的女声。
“…只有这几个选择么,既然如此…我希望他体验到女性分娩的痛苦,并且日日被不同男人压在身下!”
然后,女声消失,传来的是【神】的声音。
【宗龚之,你可听清?】
刚刚被【神】取走对李小狼的感情的宗龚之呆滞应答道【我知道了。】
【神】道【这个世界将有两个你,其中宋青书的你是原身,卫壁是你的身外分身。至于具体怎么实现赵敏的心愿,全看你自己。】
——
宗龚之从沉睡中睁开了眼,对上的便是淡雅的青帐,还有父亲低沉的声音;“你既然醒了,说明身体恢复得不错。你那无忌弟弟如今不仅父母双亡,还身受寒毒痛苦不已,你和他岁数差不多,可要多去安慰安慰他!”
宗龚之乖巧道:“青书知道了。”
宋远桥满意的抚摸了下长长的胡须,居然也不多关心自己的儿子一下,就走了。
宗龚之拍了拍脑袋,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心里空空的,却如何也想不起来。也不再这么自己的脑袋,乖乖起身去和这个世界的任务对象搞好关系了。
说起张无忌,宗龚之这个年纪的男人哪个不知?他小的时候,也曾向往和张无忌一样的美女环绕快意恩仇的生活,本以为一辈子都不可能实现,却没想到有一天真的能来到这个世界体验一下神奇的武功。他心里带着掀开礼物的好奇心,走到了张无忌的房间。
和他交好的殷梨亭正守在床边满脸的忧愁和疲惫,而他的目标正躲在被子下。
“六师叔,我来吧,您先去休息!”
殷梨亭看见他愣了一下:“青书,大师兄让你来的?可你的伤不是还没好?”
宗龚之善解人意的笑:“父亲也是关心无忌弟弟,而且我现在没什么事了,再说我的功力也充足,六师叔你就先去休息吧。”
殷梨亭点头道:“不愧是我们武当三代的第一弟子,就是要有这样的风范!你无忌弟弟受了玄冥二老的伤,所以你要注意,一旦有问题及时叫我!”然后起身拍了拍被子里的人,温柔道,“无忌,你青书哥哥来看你了,六师叔就先去看护你师公了。”
良久,被子下才探出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小孩脸上满是水痕,啰嗦着嘴哽咽地道:“六师叔你去看看师公吧,无忌没事的。”
殷梨亭长长一叹息,摸了摸他的脑袋,就走了。
然后宗龚之坐到了床边,向张无忌温柔地伸出了手。
张无忌其实有些不解。要知道他刚来武当山时,武当山上所有的人包括向来严厉的宋远桥都对他温柔以待,所以表现优秀还成天被严父责骂的宋青书哪里能忍,导致每次见到他如玉的脸上都是黑压压的一片,因此当时本来想和这个帅气哥哥交朋友的张无忌被硬生生吓退了。可现在,这个帅气的哥哥的脸上居然对他露出 了如此温柔的笑。
张无忌年纪小不记仇,再加上刚刚失去父母导致伤心过度,所以一看到宗龚之的笑和手,就不自觉伸了上去。
宗龚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紧紧攥着他的手,把他从被子里扯出到自己怀抱。
张无忌顿时吓了一跳,“青书哥哥,你要干什么?”
宗龚之抱着他,柔声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今后还有青书哥哥陪着你!我听说你被玄冥二老打中了,师公他们花了三天三夜都没有把你这寒毒去干净,所以现在身体很冷吧,被子总是没有怀抱暖的!”
虽然还是很好奇“宋青书”为何态度转变如此之大,但宗龚之这么一说确实深深打动了他的心。张无忌忍不住抱着宗龚之的腰,大声哭泣了起来。
两年后。
张无忌11岁,而宗龚之18岁了。早上宗龚之刚醒,就感觉怀里像是抱了一块冰,立马明白张无忌是寒毒发作,赶紧叫来张三丰。
在这两年里,张无忌苦心修炼九阳神功,丹田中的氤氲紫气已有小成,可是体内寒毒胶固于经络百脉之中,非但无法化除,反而脸上的绿气日甚一日,每当寒毒发作,所受的煎熬也是一日比一日更是厉害。在这两年之中,被张无忌信任的宗龚之每日全力照顾无忌内功进修,张三丰则看书寻找医治方法,宋远桥等到处为他找寻灵丹妙药,甚么百年以上的野山人参、成形首乌、雪山茯苓等珍奇灵物,也不知给他服了多少,但始终有如石投大海。
众人见他日渐憔悴瘦削,虽然见到他时均是强颜欢笑,心中却无不黯然神伤,心想张翠山留下的这唯一骨血,终于无法保住。
张无忌看着宗龚之担心的脸,忍不住摸上他的手背安慰道:“青书哥不要难过,无忌没事的。”
宗龚之刚要时候,就听见 一旁的张三丰沉声道:“我要带无
忌去少林寺求取九阳真经。”
五个弟子连忙说要同去,宗龚之也道:“师公,青书也去!”张无忌双眼亮晶晶地看他。
张三丰却阻止了他们,叹息道:“咱们若是人多势众,不免引起少林派的疑心,还是由我们一老一小两人去的好。”
宗龚之便不再强求,倒是张无忌眼里瞬间带上了不舍,可他十分懂事的没有开口。于是第二天,张三丰携着张无忌,与众人拜别。
宗龚之站在山门处,直到最后只剩下他父亲宋远桥一人在身边,他才低声道:“父亲,既然无忌和师公去少林寺了,青书也十八,是时候去游历一番。”
宋远桥这两年对他的表现真的再满意不过,沉思了会,就应允道:“也罢,你是该历练一下了。”
得到许可,宗龚之立马就回到屋内将一些必须用品简单的收拾,就与其他五个师叔拜别走了。
毕竟剧情,要开始了——
两年后,宋青书“青衣大侠”的名头在江湖中传的沸沸扬扬,而山谷中,另一个宗龚之“卫壁”与师妹武青樱和表妹朱九真玩得甚是愉快。
其实在两个月前,宗龚之就听说朱九真救回来一个打死狗将军的少年阿牛,便知剧情到了哪里。但他不急于去找张无忌,而是到了年近岁尾,才去张无忌所在的朱府拜访。
此时被朱九真迷得一塌糊涂的张无忌,完全忘记了自己远在武当山的诸位师叔和青书哥哥,正在朱九真家的大宅里当奴仆,满心盼望着能见到让他情窦初开的朱九真一面。
到了元旦,带着希望的张无忌跟着乔福,到大厅上向主人拜年,还得到了二两银子,可是朱九真却连影子都不见,正十分失望,忽听得熟悉的娇媚声音从外面传进来,“表哥,你今年来得好早啊。”
张无忌听闻后瞬间脸上一热,一颗心期待得几乎要从胸腔中跳了出来。
一道男子声音笑道:“跟舅舅、舅母拜年,敢来迟了么?”正是宗龚之。按照原着,他这个时候来了。
只听得又有一个女子的声音笑道:“师哥这么早便巴巴的赶来,也不知是给两位尊长拜年呢,还是给表妹拜年?”
说话之间,宗龚之三人走了进来。群仆纷纷让开,张无忌如失魂落魄般呆呆站着不动,乔福使劲拉他一把也无用。
朱九真此时穿着一件猩红貂裘,更衬得她脸蛋儿娇嫩艳丽,她倚在宗龚之左手边,如同一只小鸟在兴奋地喋喋不休,然后就 看见了路中间的模样确实英俊可实在稚嫩的张无忌。
朱九真脾气本就火爆,见着张无忌如此不识好歹不仅不让开,还在心仪之人面前呆呆冲着自己看,骄傲之下便是怒气腾腾。
“该死的奴仆,居然敢这样看我!”朱九真娇喝一声,举起鞭子就向张无忌打过去。鞭子的风都呼啸到脸庞,张无忌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要躲已是无力,只能傻愣愣的站在原地闭上眼准备接受这重重的一鞭子。却不想,鞭子没挨到,他的脸反而贴近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里。
“表哥!你这是何意!”朱九真惊讶道。
闻声张无忌方疑惑地睁眼,就看着自己被一个模样俊美的男子抱在怀中,而他白皙修长的手上,正握着朱九真向他打来的鞭子。
宗龚之没有回张无忌的视线,只是微笑地把鞭子放开,温和道:“九妹,这个是新年,见血总是不好的!”
朱九真见他是为自己好这才气消,却发现此时张无忌居然赖在自己心上人怀里发呆,这个年代可不少男男相恋。又不好再甩鞭子,就大声道:“你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想在我表哥怀里呆多久?”
张无忌闻言脸一红,赶紧从宗龚之怀抱中离开,跪下求饶:“小姐饶命!”
朱九真刚要说话,刚才在宗龚之右手边的女子笑盈盈道:“真姐不要气了,先与师兄和我去拜见老爷夫人吧!”
朱九真怎么可能愿意在自己情敌面前失了面子,压下愤怒点头道:“青妹说得对。”然后一把扯过宗龚之的手臂娇笑道,“表哥,快快与我去同父亲母亲问好吧。”
宗龚之点头,示意一旁的乔福把张无忌拉起,就带着两美进后院了。
张无忌被拉起后,原本只容得下朱九真的眼睛这时也装得下其他两个的身影了。两人和朱九真差不多年岁,约莫十八九。刚才救了自己的男子容貌英俊,长身玉立,虽在这等大寒天候,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淡黄色缎袍,看来内功不弱。另一个解围的女子穿着一件黑色貂裘,身形苗条,言行举止甚是斯文,说到相貌之美,和朱九真各有千秋,但在张无忌眼中瞧出来,自是大大不如他心目中敬如天仙的小姐了。
回到了院子里,张无忌忍不住问道:“乔叔,那个男子是谁?”
乔福带着气道:“那是小姐的表哥卫壁,他人既英俊,性子又温柔和顺,除了小姐,那旁边的武青樱小姐也喜欢他呢!如果不是他,就你刚才那痴呆的模样,不让小姐的鞭子剥层皮下来!”
张无忌顿时失落了,哪里关注得上乔福的怒火,莫名想着,胡先生说我
只不过一年之命,既然已经见到小姐了,小姐还有那么一个丰神俊朗的心上人表哥。那我该是时候悄然远去,到深山自觅死所,免得整日和乔福等这一干无聊童仆为伍。
他心中刚萌发这等想法,乔福突然叫他:“别呆了,随我去后院!小姐叫你!”
原来是两女在宗龚之面前争风吃醋,宗龚之的师妹一气之下拿刚才失态的张无忌挤兑朱九真。然后朱九真想起他曾经一掌打死了她的“左将军”,手上劲力倒也不小,便反击让张无忌出来与武青樱比武,他肯定三招内不能将他打死。
张无忌在一旁听到他被叫来的原因,俊脸上都有些不好看了,有些抗拒和一个女子比武。
宗龚之皱眉阻止:“这样不好吧!”张无忌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朱九真不在乎道:“没什么不好。”便向张无忌招招手,再在他耳边气吐如兰低声道:“我这青妹最爱落我面子,你不用想胜她,只须挡得她三招,就算是给我挣了脸子。”说着在他肩头拍了拍,意示鼓励。
张无忌被这一说一拍就已经意乱情迷,再听她软语叮嘱,香泽微闻,哪里还有主意?心中只想:“小姐吩咐下来,再艰难凶险的事也要拚命去干,挨几下拳脚又算得甚么?”然后上台和武青樱比划起来。
但是武青樱气朱九真在自己师兄面前落自己面子,一对上张无忌就是连扇两巴掌,把他打蒙圈, 再一脚直接朝墙上撞去,背上顿时痛得宛如每根骨头都要断裂,便如一团烂泥般堆在墙边,再也爬不起来了。
张无忌身上虽痛,心中却仍是牵挂着朱九真的脸色,迷糊中只听她说道:“这小厮没半点用。咱们到花园中玩去罢!”语意中显是气恼之极。张无忌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翻身跃起,疾纵上前,发掌向武青樱打去。
武青樱冷笑,挥掌相迎,拍的一响,她竟身子一晃,退了一步。原来张无忌这一掌,是他父亲张翠山当年在木筏上所教“武当长拳”中的一招“七星手”。再后来,迷糊的张无忌已经完全忘记遮掩自己的身份,使出了武当绝学以及谢逊所教授的武功。武青樱没认出来只觉得没了面子就要使出全身武功攻上去,差点把张无忌打死,宗龚之忍不住要出手,旁边认出了其武功的人就突然正义凛然地冒出挡住了——正是朱九真的父亲朱长龄。
然后朱长龄就和剧情一样,以张翠山是其恩公的名头,获取了张无忌的信任,并将张无忌如何在冰火岛上学武、如何送杨不悔西来、如何在昆仑三圣坳遭难等情,全都问得明白,后约定好一起去寻冰火岛。除此之外,他还看出了张无忌对朱九真有仰慕之情,就派朱九真使美人计,立下了婚约。
宗龚之为了避免张无忌误会,便极力与朱九真避嫌。终于有一天,朱九真忍不住了,半夜摸进宗龚之房间,把宗龚之带到了一处无人的悬崖处,伤心道:“表哥为何这些天不理我?”
已经感觉到张无忌跟来的宗龚之正义凛然道:“表妹你这是何意?你与那无忌弟弟有了婚约,所以我确实应该与你避嫌。”
朱九真愤愤道:“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张无忌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要不是父亲为了夺得那屠龙宝刀,我怎么会……”
暗处的张无忌一愣,差点要发出声音,就在这时,另一个人从阴暗处走了出来,正是朱长龄。
朱长龄见女儿夜中和外甥私会,还谈到自己的计划,哼了一声道:“九真,你在说什么?你这小妮子忒也大胆,若是给无忌知觉了……”
朱九真强作漫不在乎,笑道:“爹,我轻轻点了他五处大穴,这时睡得正香呢,待会去解开他穴道,管教他绝不知觉。”
朱长龄道:“无论怎样,你也不能乱说!”然后看向宗龚之,带着威胁的语气道,“卫壁,我知道你一向通情达理,想必这事你不会说出去吧!”
宗龚之道:“舅舅,恕卫壁不能苟同。即使您是我长辈,这样欺骗一个父母双亡的少年,我觉得这事,您做得不对!”
朱长龄刚要说,就见朱九真气呼呼道:“表哥,爹哪里不对了?你没看到那小子看我的眼神,我这些天还要跟那小子假装亲热,瞧他那样…哎呀,可难受死我了,他帮我们找谢逊怎么了?”然后又看向他爹:“爹,你须得答应我一件事。你叫我侍候这小鬼,这些日子来吃的苦头可真不小,要到踏上冰火岛,杀了谢逊,时候还长着呢,不知道要受多少罪。等你取到屠龙刀后,我可要将这小鬼一刀杀死!”
张无忌听了她美艳的外表下居然说出这么恶毒的话,眼前一黑,几欲晕倒,隐隐约约听得朱长龄道:“咱们这般用计骗他,诱出金毛狮王的所在,说来已有些不该。这小子也不是坏人,杀了谢逊,取得屠龙刀后,将这小子双目刺瞎,留在冰火岛上,也就是了。”又听那卫壁说:“我绝对不会允许你们这样做的,这样实在是太丧尽天良了!”
然后两人说着说着居然打起来了。
张无忌这才回神,想到自己对朱九真这般痴心敬重,哪知她美艳的面貌之下,竟藏着这样一副蛇蝎心肠;而这卫壁,果然是堂堂正正的
君子,之前不识身份时就救了自己,这次还为了自己不惜与亲舅舅争斗……他又是惭愧,又是伤心,心力交疲之下,体内寒毒突然发作。
张无忌想起母亲死前那一番话“要提防女人骗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热泪盈眶,眼前一片模糊,却不愿卫壁这个正人君子为自己而死,就捂着胸口踉跄站出了身来,一边跑向悬崖边上一边高喊:“朱长龄,我在这,你们的阴谋诡计,我都听到了!”
朱长龄和劝架朱九真顿时一愣,朱长龄连忙停下攻击,但宗龚之可没停下,一下子就在他手上划了一剑。朱九真赶忙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鞭子打向卫壁,急切道:“表哥,现在情况紧急,你怎么还和爹动手。”
朱长龄可没空管他,只是捂着自己的伤口追上了张无忌,高声道:“无忌,你误会了!”
张无忌边跑边道:“什么误会,你们那恶毒的心肠,我全都听到了!”
宗龚之知道他要跳崖的,也赶紧抛下朱九真跟上,幸好他的轻功不俗,不一会儿就追上了朱长龄。两人的轻功都比张无忌厉害。
张无忌觉得自己在世上多活一会就会多给义父带来一丝风险,本也是个濒死之身,死志早决,更无犹疑,扑到悬崖边上就是要笔直向那万丈峡谷奔去。待他奔到悬崖边上,朱长龄已追到身后,伸手往他背心抓去。张无忌只觉背心上奇痛彻骨,朱长龄右手的五根手指已紧紧抓住他背脊,就在此时,他足底踏空,半个身子已在深渊之上。眼看着两人就要一起掉下悬崖,刚好赶到的宗龚之就伸手把朱长龄推开,换自己揽着张无忌一齐跌入悬崖。
“舅舅,就算外甥不孝,一命换一命!”抱着骇然的张无忌掉下去时,宗龚之还毫不畏惧地高声喊道。
“不……表哥!”这是朱九真痛苦欲绝的声音。

张无忌
因为掉下山崖时宗龚之是全身护着张无忌的,所以最终降落到平台后,宗龚之晕了过去,而张无忌几乎毫发无伤。
不知道张无忌是怎么发现又怎么把他这么个高大的人挪动的,宗龚之只知道当他清醒过来时,已经身处在一个花团锦簇的翠谷,红花绿树,交相掩映,鹂声清脆,好不动人。
幸好这具身体的素质十分的好,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也没骨折,就蹭了几块皮。宗龚之坐起身来,发现身边没人,就有一堆果子。
宗龚之刚好觉得饿了,捡起一个果子蹭了蹭衣服就吃了,同时不忘站起来寻找张无忌的痕迹。可是怎么找也找不着,忽然听到不远处有水流的声音,就顺着水声走了二里路。刚转弯,就见峭壁上有一道大瀑布冲击而下,料想是雪融而成,阳光照射下犹如一条大玉龙,极是壮丽。瀑布泻在一座清澈碧绿的深潭之中,潭水却也不见满,当是另有泄水的去路。
而他寻找的人,正赤裸着身子在潭水里玩得不亦乐乎。
张无忌虽然才十四岁,可是因为从小在冰火岛生活,所以对于捕鱼之事极为擅长。就见不一会儿他就灵活地捉起一条大白鱼跃出水面,年轻结实的身体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要活力,来这个世界多少年就禁欲多少年的宗龚之见此莫名就有些蠢蠢欲动,但理智阻止了他。
宗龚之平稳心神,高声喊道:“无忌弟弟!”
张无忌一惊抬头看向他,手中的鱼瞬间溜走。他也不气,而是兴奋非常地从池塘里游上岸,光着身子跑到宗龚之面前道:“啊卫大哥,你终于醒了,身体有没有事?”
宗龚之摇头,就问:“这里是哪里,我睡了几天?”
张无忌就将他是怎么发现小猴子、小猴子如何带他穿越山洞、他又是如何把他挪过来的事大略讲了一下,最后总结道:“你昏睡了2天,我仔细找寻过了,这里没有出口。”
宗龚之关心道:“那你有没有事?我那舅舅的手劲还是很大的!”
张无忌道:“本来是有些伤口,后来小猴子给了我一个大桃子,我吃了就好了。”
宗龚之愣了:“大桃子?怎样的大桃子,居然如此神奇!”
张无忌不好意思道:“我本来也想给你找一个留着,却没想到那是唯一一个,真不好意思。”
宗龚之不由得摸了摸他圆脑袋,温柔地笑了起来:“没事,你没事就好,否则我良心会不安的。”然后像是才发现他赤身裸体似的,连忙把自己有些脏但是破口不多的外袍解下给他披上,“小心着凉。”
就见张无忌呆呆地看着他,然后有泪水缓缓流出眼眶。
宗龚之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张无忌突然一把抱住他,难过回答道:“卫大哥,你笑起来好像我的青书哥哥…我想他,我想师公了……”
宗龚之这才明白这个小孩原来是想家了。下意识回抱住他,柔声安慰道:“没事的,卫大哥在呢!”说着,还缓慢抚摸了一下他的后背。
张无忌点点头,可越想抑制反而流泪越多,但他很懂事的没有哭出声音。
本来张无忌还在宗龚之怀里静静地哭,可没过一会儿,莫名其妙就变成了浑身抽搐,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宗龚之以为他这是寒毒犯了,可面子上还要装一下,紧张道:“无忌弟弟…无忌弟弟…无忌,你怎么了?”
就见张无忌缩在他怀里面色苍白,断断续续道:“可能……能是……是寒毒发作,看来…我…我这是要死了……死在这……这里,也是极好的……”
宗龚之慌乱道:“别瞎说,你年纪轻轻,怎么可以说这话……寒毒……”像是想起什么,他一把将自己的衣裳脱光,然后将缩成一团的张无忌抱在怀里,手还贴着他的后背传送功力,“这样可暖和些?”
张无忌张了张发紫的嘴,刚要回答,就眼前一黑,痛晕了过去。
等到张无忌醒来时,已是夜晚。
宗龚之自食其力搭了个丑的不能再丑的帐篷,并在旁边升起了篝火。张无忌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居然正窝在宗龚之的怀里,怪不得一直觉得暖洋洋的,像极了以前和宋青书睡的时候。
他没有在意身体的酸软和不正常处,连忙从宗龚之怀里起身,红着脸蹲在一旁的草地上道:“无忌谢谢卫大哥,无忌觉得身体好多了。”
却不想宗龚之一脸欲言又止地看他,半天没说话。
张无忌不由得愣了:“卫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宗龚之结结巴巴道:“无…无忌,你就没发现身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张无忌莫名地摇摇头。
宗龚之登时脸一红,然后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咬牙抓住了张无忌结实的大腿。
张无忌只觉得腿一痒,下意识要躲开。但是宗龚之手上气力之大,他根本没法躲,他有些红脸地不解道:“卫大哥,你抓住无忌的腿,这是怎么了?”
宗龚之闻言,手上使力就把他大腿狠狠向外扯开。
张无忌“啊”了一声,吓得惊呼:“卫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就见宗龚之瞬间羞红了一张英俊的脸,指着他腿间道:“你…你撩开阳物,自己看看吧!”
张无忌不解,只能照做撩起自己软趴趴的阴茎——这下,他再次尖叫了,仔仔细细看了很久,还不住用手去摸,确定真的存在了这才抬起脸来慌慌张张:“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女性的器官吗!”
宗龚之吞吞吐吐道:“今天你晕过去时,下身突然流血,我带你去池边洗了下,就看见你的会阴处突然……突然裂开了……”
……
就这样,时间慢慢过去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张无忌猜测可能是吃了桃子的缘故,终于接受自己长了个女性器官的现实。本来宗龚之还想假装君子要注意男女大防,可是张无忌一点也不在意,不仅经常当他面光着身子在水池里捉鱼,而且寒毒发作还自觉光着身子跑进他怀里,看来是真的全身心信任他这个“同生共死”的“好大哥”了。
宗龚之暗搓搓地想着要怎么开始扭转张无忌心里的想法实现任务的第一步,机会就来了。
这天,那个给了张无忌桃子的小猴出现了,把他带去了一个濒死的大白猿处,希望他能治疗大白猿。张无忌在救治大白猿的时候发现了他腹部藏着一本书,拿出一看居然是“九阳真经”。高兴之下不忘尽心尽力救治大白猿,可大白猿最终还是死于伤口溃烂。
两人把大白猿埋了后,张无忌就跟宗龚之解释了“九阳真经”的好处。当即之下,两人决定一齐修炼。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张无忌练了才一会就全身冒汗差点晕厥过去,练得舒服的宗龚之赶紧制止住了他。
“会不会,因为九阳真经是男子练的,但是你的身体现在是雌雄同体,所以……”宗龚之犹犹豫豫地将他猜测说出,就看到张无忌瞬间红了眼眶。
张无忌不信邪,两人就这样继续修炼,但每次一修炼张无忌就浑身难受,尤其是他的下身那处多出来的器官,练一次就痒一次还不断流水,只能通过磨蹭粗糙的地面缓解。最终,张无忌同意了宗龚之的看法。
幸好宗龚之练了九阳真经后功力大增,因此张无忌寒毒发作后他输入内力就更加游刃有余。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人同在这桃源般的山谷里一起度过了半年,张无忌的寒毒其实发作的间隔越来越久,发作时间越来越短,看来是快好了。张无忌也越来越信任这个英俊温柔并且学识渊博的“卫大哥”了。
一日,张无忌寒毒又发作了。距离这次最近一次发作,已经是一个月前。
宗龚之熟练地把赤裸的张无忌抱在怀里,手掌贴在他后背静静输了自己的内力。本来一般这个时候张无忌就能好,可是今天却很反常,不但没好还一直贴着他的身体磨蹭起来。
宗龚之眼尖地看到了他大腿处逸出的淫水,但人设是正人君子的他还是担忧地发问了:“无忌,你这是怎么了?”
张无忌难耐道:“卫大哥,不知为何,你内力传进我体内,寒毒是走了,可下身那处不知道怎么回事,比以前还要痒,痒死了。”
宗龚之装作不解道:“哪处?”
就见张无忌坦然地将自己大腿打开,一手把半勃起的阴茎抬起,一手把会阴处干净粉嫩的缝隙扯开露出里面猩红色的不同蠕动吐着淫水的媚肉,低低唤道:“卫……卫大哥,就是这处,你帮我看看…”
宗龚之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强咽下一口口水,才点头道:“好的,那无忌你把阳物抬起,卫大哥帮你看看。”说着,他弯下腰,伸出一只手和张无忌的手一起将那处扯开,登时更多透明的淫液扯了出来。
虽然普通人家十四五岁的少年为人父的也不少,可张无忌毕竟从小就生活在冰火岛,大了也就生活在宋青书或者张三丰身边,哪里接触那些男女情欲之事,就连女性器官也是在胡青牛那里的医书上看过才知道。
所以张无忌难耐地呻吟了起来,天真的叫唤道:“卫大哥,你的手……你的手碰上去好舒服,我里边更痒,你帮我伸进去抠抠,无忌好难受啊……”
宗龚之忍着内心蓬勃的欲望,温柔道:“好的,你别着急。”然后他一手按住张无忌晃动的身体,另一只手则顺势按住上方小巧粉嫩的阴蒂,用粗糙的指肚摩挲了起来。
“啊啊啊——好痒……不行啊!”这样陌生的快感让张无忌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他完全不控制地发出了内心的想法不停地呻吟着,扭动着自己赤裸的身体,逐渐变得柔软的胸部上那粉嫩嫩的可爱两点也抖动了起来。
宗龚之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只觉得口干舌燥,但他知道还不是时候,只能忍着插入的欲望用手指尽心尽力伺候着张无忌,另一只手则玩弄他挺立的乳头,让张无忌兴奋到阴茎都立起来了。可是因为许久都没有手去安慰那处,到最后张无忌无师自通,竟不自觉就抚摸上了阴茎,自己揉弄了起来。
“啊啊……卫大哥……啊……好舒服……啊……用……用力点……”
在张无忌愈发高亢的呻吟声中,宗龚之只感觉手上再次涌出了一股粘稠的体液,眼前也一道白浊闪出。他再低头一看,就见张无忌张着嘴无力地喘息着,全身泛着诱人的粉红色,那白浊把他和自己身上都弄脏了——
张无忌就这样,经历了他人生第一次高潮。

卫壁和宋青书
ps:方便后文描述,所以全部按卫壁和宋青书的名字描述。
自从那日在卫壁手中享受了一番从来没体验过的快感之后,张无忌完全爱上了这种感觉,再加上卫壁实在温柔体贴,所以他对卫壁越来越依赖。但因为羞涩,因此张无忌只有毒发时才央着卫壁帮他纾解。
从猿猴肚子里,两人挖到了三卷经书。因为【神】的开挂和卫壁本就悟性不差,再加上他有宋青书的修习经验,所以和原着里张无忌的修习速度差不多,一年不到,他就将第一卷经书参悟透了。
与此同时,张无忌十五岁了。在宗龚之辛勤的内力传输下,张无忌体内寒毒发作周期也由一月一次变成了两个月一次。
这日,张无忌寒毒再次发作了。但他一点也不紧张害怕,而是自觉地压着寒气从潭水里跑出来,再赤裸裸地扑进了迷上修炼正在盘腿吐纳气息的卫壁怀里。
张无忌哆嗦着环上卫壁的脖子,屁股蹭了蹭身下赤裸结实的大腿,眼底带着期待:“卫…卫大哥,我的寒毒发作了……”
“闭上眼,我帮你。”只穿一件外袍的卫壁毫不意外地睁开眼睛低声道。
“唔……”张无忌乖顺地闭上了眼。
卫壁把张无忌揽进怀里,熟练地左手贴背传输内力,右手则向下探去,揉捏了一下勃起的阴茎和圆鼓鼓的玉囊,然后再掀开没有一点毛发的贪婪吐着水的肉穴,抓住被他揉弄了一年已经肿大的阴蒂,玩到张无忌呻吟着发大水时,再放开伸进二指、三指直到四指到花穴中,探进最深处也就是那层膜的边缘抠挖了起来。不一会儿,许久没发泄的张无忌就浪叫地射了,一股清澈的淫液也从他花穴一起涌出,把卫壁本就湿漉漉的手弄得更加湿滑。
卫壁抽出沾满粘稠液体的手指凑到瘫软在他怀里无力张嘴呻吟的张无忌的面前,他就自觉地舔舐了起来,边吮吸还边夹着腿满足地叫唤道:“啊啊……好舒服……卫大哥……”
卫壁将他淫荡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本来应该习惯这种诱惑,却因为好不容易修习完第一卷真经而松懈了点,胯下的大家伙一个不留神,就挺立起来了。
即使被快感带走了部分理智,张无忌还是迅速地感觉到了后背有一根火热粗壮的棍子抵着,他顿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卫……卫大哥,你也勃起了!”张无忌下意识把正在舔舐的手吐出。不知为何,本应该习惯白日宣淫的张无忌居然脸都红了。
“额……这个,毕竟卫大哥也是个有需求的人。”卫壁罕见地窘迫了起来。
这还是张无忌第一次感受到卫壁勃起,便好奇地在卫壁怀里转了一圈,变成了双腿夹着卫壁的腰的姿势。然后他低头看着那雄赳赳气昂昂比自己的粗大得太多的阴茎,无意地咽了口口水,眼睛眨也不眨,有些长开更像张翠山的英俊眉眼间带着化不开的媚意:“啊……卫大哥,你的……你的怎么那么大啊!”
卫壁被他吞咽口水的骚浪样子震惊了,下意识回答:“毕竟卫大哥已是弱冠之年,你不过是舞象年华。”
张无忌想了想,便两只手一把抓住那比自己大得太多的阴茎,坦然道:“平时……平时都是卫大哥你帮我,现在换无忌来帮你。”
“嗯……”许久没发泄的阴茎被张无忌有些茧子的手一摸,卫壁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幸好他反应及时,赶紧咽下呻吟低声道,“……无忌,你确定要帮我吗?”
听到卫壁的呻吟后又听到他这样低沉魅力的嗓音,张无忌莫名羞耻了起来:“我……我就像刚才卫大哥你帮我的那样……我……我帮你揉揉。”
卫壁的眼神忍不住暗了下来,哑着低沉性感的声音道:“无忌真乖。”
张无忌抬眼瞄了眼此时的卫壁,立刻被他性感的帅气迷了一脸,胸腔里登时如小鹿乱撞般跳动了起来,低下头结结巴巴道:“无……无忌很开心能帮助到卫大哥……”
卫壁道:“谢谢无忌。”
张无忌胡乱点头,然后回忆起卫壁之前的手法,双手小心翼翼的在那火热粗大的阴茎上套弄起来。可是抚摸了半天,只觉得手都酸了,也没见这阴茎给点反应,想是自己手法问题,不由得内疚道:“……卫大哥,是不是无忌弄不好…你怎么还没射啊……”
卫壁看了眼他自责的表情,又扫视了眼还没合上的小穴,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就装作犹豫道:“其实,其实无忌你换一个方法,我可能会更舒服……”
张无忌连忙抬头,双眼亮晶晶:“什么方法,无忌能做到一定帮忙!”
卫壁沉默了半天,才哑声道:“你……你不是一直觉得卫大哥的手指不够长不能解决你花穴深处的瘙痒吗……如果,如果把我这根棒子塞进去,不仅你能止痒,我也会很舒服…”
张无忌一愣,忍不住低头看向手中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棒子和不远处自己贪婪窄小的花穴,就发现尺寸完全不搭,不由得害怕道:“可是……可是卫大哥你这个太粗了吧,我那里那么小,塞不进去的……”
卫壁低头亲了他的额头一口,用着
自己最魅力的嗓音安抚道:“乖无忌,相信卫大哥,卫大哥怎么会让你难受呢?”
张无忌想了想,也确实是这样。这才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对着卫壁的下巴犹犹豫豫地道:“那好吧,那……那你要怎么进来…只伸进头部吗…”
卫壁忍着内心恨不得直接翻身把他操烂的想法,尽力维持好大哥的笑:“你闭上眼,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张无忌信任地闭上了眼。
这时,卫壁才收起那不着急的面具,伸出双手固定住张无忌紧实的腰,接着一挺身就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前面就开拓好的花穴上。
感觉到穴口的灼热,张无忌瞬间更慌乱要睁开眼。卫壁发现了他这一情况,连忙低头用舌头将他的眼皮包括颤动的长长的睫毛全部含进自己的嘴唇,温柔地舔舐着。
第一次被舔眼皮而且居然那里也是个敏感带的张无忌不一会儿就忘记了紧张呻吟了起来,腰肢微微扭动,本要合拢的大腿也放松了一些:“好痒……好舒服……”就在这时,感觉到他花穴放松的卫壁一鼓作气,将阴茎一下子破开他淫荡的肉穴,毫不留情捅破薄膜,直达深处。
“啊啊啊啊——好疼!!”张无忌原本舒服的呻吟直接变成了痛苦的嘶叫,缠着卫壁脖子的手直接在他身后划出了好几道血痕,眼泪控制不住扑腾而下,收紧双腿,“卫大哥,好疼……啊啊……”
卫壁温柔吻掉他的眼泪,安慰道:“无忌,乖,一会就不疼了……”胯下也不停止摆动,而是就着血液和淫水的润滑,慢慢的抽动着;同时一只手放开张无忌挣扎的腰,往下摸着被撑得变形的花穴上方的阴蒂揉捏了起来。
“啊……嗯……啊……”终于,在卫壁熟练的手法下,又一波淫水涌出缓解了疼痛的张无忌的嘶叫变成了难耐的呻吟,“慢……慢点……”
卫壁亲了亲他绯红的耳朵,手指从阴蒂玩弄到被吓软又到半勃起的阴茎,胯下则操纵着阴茎顶着张无忌体内的敏感带来回摩擦。
“嗯……好酸……嗯……”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疼痛中带着的强烈快感的张无忌就配合地扭着结实的腰,仰着脖子,嘴里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无忌,舒服吗?卫大哥没骗你吧?”卫壁舔舐着张无忌不是很明显的喉结,胯下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嗯……嗯……舒服……嗯……慢点……”张无忌眼里迷离一片,抓着卫壁肩膀的双手都要把他的后背划花了。
卫壁挑眉,然后不怀好意地将阴茎顶到了张无忌的子宫口。张无忌顿时感觉一阵酥麻传遍全身,耐不住啜泣了起来:“好…好酸……好舒服……再进去一点……”
这样不同于旁人的要求让卫壁更加明白了张无忌果然是一个欠艹的骚货,他舔了舔嘴唇笑道:“卫大哥这就满足你。”然后两手固定住张无忌的腰往下压,下身同时往上顶,整根阴茎直接被张无忌贪婪的小穴吞没,龟头捅进了他的子宫口。再就着这个深度,九浅一深地快速抽动了起来。
“啊啊啊……好深!”这么深深的插入带来的剧烈快感直接把张无忌艹射了。只见他仰着头呻吟到声音都嘶哑了,失神的眼睛没有焦距地望着上方遮阴的大树,半张开的嘴巴里流出了愉悦的口水。要不是卫壁扶着他的腰,他都要往后倒了。
他这么一射,立马绞紧的花穴对卫壁的阴茎来了一场更为热烈的吮吸挤压,卫壁头皮发麻,忍不住也射了出来。
——
时间如白驹过隙,两人相伴在这雪谷幽居,已五年有余。虽然张无忌不能像原着那样修行九阳真经,可是在卫壁毫不吝啬传授内力的情况下,日积月累,胡青牛预计他毒发毕命之期早就过去,他也从一个孩子长成为身材高大的英俊青年,对卫壁崇敬感恩之心,也转变成了深入骨髓的依恋。
因为山谷中仅两人,衣物都破破烂烂的,再加上两人都有内力不畏寒暑,所以卫壁平时只是意思意思在腰上围着树叶做的裙子,张无忌则是什么都不穿,毕竟他全身上下都被卫壁看遍了。
而雪谷里几乎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做爱的痕迹。
就在第三卷经书被卫壁参悟完毕的那一天,张无忌身上的寒毒也被他彻底的清掉了。两人在草地上狠狠地来了一场畅快淋漓的交媾。
完事之后,月亮都出来了。
张无忌躺在卫壁的腿上望着天,他赤裸的身上此时狼藉一片,红通通的结实的胸肌上是被咬大的乳头,轮廓分明的腹肌上到处是青紫的牙印和手印;更惨的是他的下半身,双腿根本合不拢,大腿内侧没有一片好肉;没有长一根毛发的三角地带里分量不小的阴茎软趴趴的歪在一旁,空无一物的囊袋遮不住被喂得太饱所以一直向外吐着白浊的红肿的花穴和菊穴。两个小穴都合不拢嘴,在微凉的风中颤颤巍巍。
卫壁温柔地摸着张无忌的头发,温和道:“无忌,你真的确定要出去吗?”
张无忌安静了会,才带着不舍的语气低声道:“虽然和卫大哥两人在这山谷里的生活确实快活,可是我的义父金毛狮王现在年纪大了,又双
眼看不见,我想去接他与我们同住,好好照顾他。”
卫壁微笑:“你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既然你已做好面对外面生活的心里准备,那么无论外面怎么样,卫大哥都会陪在你身边。”
张无忌闻言忍不住眷恋地抱着卫壁的腰,把头埋在他的小腹上,高兴地点了点头。
两人离开山谷的方法就是回到最初摔下的地方,再从那平台下去。
装备好后,卫壁把张无忌牢牢抱在怀里,低声道:“你可准备好了?”张无忌圈着他的脖子点头。
卫壁往下看了眼深不见底的谷底,即使知道【神】不会让他们死的,心里也忍不住有些发怵。但考虑到任务的进度,加上“宋青书”已经在下面雪地等了,只能狠下心咬牙借着峭壁上的树枝,运转着体内真力用刀刺进岩壁慢慢滑了下去。
不知滑了多久,张无忌在呼啸的风中看到了白雪皑皑的地面,忍不住兴奋道:“卫大哥,太好了,我看到了地面,我们准备到了!”
卫壁心知是时候了,装作被张无忌打扰的样子,手一滑放开了刀子,嘴里惊呼:“啊,无忌小心!”
张无忌也感觉到了卫壁手上的脱力,瞬间明白是自己的原因,刚张嘴要大喊,两人就在寒风呼啸中向地面摔去。
幸好地上都是柔软的大雪团和一条没被冰封的河,两人在空中被迫分开后张无忌摔进了大雪团里,卫壁则掉进了河水里。
因此张无忌昏迷过去的最后印象,就是河水“扑腾”溅起的巨大水花。
——
等到张无忌从噩梦中惊醒,就看见了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英俊面孔在自己上方——居然是他六七年没见的青书哥哥!
宋青书此时二十三四岁,因为在江湖闯荡多年又修习了杨过埋在山谷的独孤九剑,因此整个人不再向记忆中那样温文尔雅,完全长开的端方样貌温柔中带着藏不住的锐意。
即使是青书哥哥,张无忌也吓了一跳,忙从床上坐起,只觉腿上一阵剧痛。顿时心神都被腿给勾住了,骇然道:“我的腿!”
“宋青书”也就是宗龚之温柔地轻声道:“这位小兄弟,莫伤心,你的腿我已经帮你接好了,不日就能重新下床走路。”
“那样就好,不对——”张无忌心下稍安,就意识到了宋青书话中的不妥,“小兄弟?青书哥哥,你,你认不出我了吗?”
宋青书不由得露出羞愧的表情:“这是青书的不是,虽然青书确实觉得你很面熟,可思考多时,还是想不出,不知小兄弟可否告知名字!”
张无忌一愣,顿时也意识到那么多年没见,自己的模样也张开了,既不像张翠山,也不像殷素素,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英俊,宋青书认不出也不奇怪,心里一时酸胀无比。张了张嘴,正要张口说出自己的身份,瞬间想到告知后很有可能会像害了父母一样害了宋青书,犹豫良久,才在宋青书疑惑的眼神中,低声道:“我……我叫曾阿牛,几年前青衣大侠救过我的。”他在蝴蝶谷时,就听说了宋青书的名头。因为偏好青衣,又风度翩翩,武功高强,所以江湖美称“青衣大侠”。
宋青书道:“原来如此,那我们还真是有缘!阿牛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给你买药!”
张无忌这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赶紧攥住了宋青书的衣袖,紧张抬头看着他:“青书哥……不,青书大侠,请问你发现我时,有发现我身边有其他人吗?一个同你差不多高,长得很俊美的男子!”
宋青书微笑道:“你不用叫我青书大侠,像以前一样叫我青书哥就好了。”然后才在张无忌焦急的眼神下慢慢道:“我当时刚好路过那里,只发现了昏迷不醒的你,就带你回客栈了。至于其他人,我倒是没见过,很有可能是掉入河里,因为你昏迷的这两天我有听说有人在那河里救了一个年轻男人,据说是隔壁镇。”
张无忌闻言眼眶顿时红了:“…对,很有可能,我昏迷前好像看见他掉进河里了…求求你,青书哥,别换药了,带我去找,带我去找那人!”
宋青书为难道:“但是这样你很有可能伤势难以恢复,甚至会终身不能行走。”
张无忌的眼泪快要流出来了,急促道:“没关系的,我不在乎,都是我的原因,要不然卫大哥也不会……”
宋青书赶紧道:“那好,我答应你,现在就带你去那镇子上。”
张无忌感激的点点头。
宋青书低声道:“冒犯了。”就在张无忌不解的眼神下弯腰将他打横抱抱起,走下楼。
张无忌还奇怪为何宋青书抱一个男子还说冒犯了,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这才意识到他换了一件衣裳——想来,他的身体被宋青书看光了!
不过幸好是宋青书。
张无忌此时担忧的情绪已经放下,所以意识到这点一时间又羞耻又害怕,在宋青书抱着他上小二准备好的马车后,犹豫地开口了:“青书……青书哥,你看了无……阿牛的身子?”
宋青书顿时俊脸一红,似乎没有注意他的说漏,安静了良久,才郑重道:“阿牛
,实在不好意思,因为你当时浑身是水,为了防止你病情恶化,我才帮你换了衣服……却……我会对你负责的!”
张无忌下了一跳,本来满心的害怕自卑顿时变成了哭笑不得:“青书哥,别这样,虽然我有女人的花穴可我并不是女人,你不用那么自责的!”
宋青书道:“即便是如此,青书也是欠你的!”
张无忌低声道:“没那么严重,按青书哥这么说了,阿牛还欠你一条命!”
知道再这样纠结责任可能会说到天亮,所以宋青书妥协道:“既然阿牛你不在意,那我也不多说。不知阿牛你要找的卫大哥,可是你朋友?”
张无忌闻言脸一红,不由得结结巴巴道:“不……他是我的……心上人!”这时候男男相恋也是常见的事。
宋青书立马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愧疚道:“既然如此,到时我见到卫兄弟,会与他负荆请罪!”
张无忌慌忙道:“别,青书哥你别跟他说!”
宋青书这才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对的话,连忙解释道:“我知道了,阿牛,我不是那个意思,真不好意思。”
张无忌摇头:“没事。”然后急切地撩开窗帘看了眼窗外,转移了话题,“青书哥,我们要多久才能到?”
宋青书道:“阿牛不用着急,小二说了,我们傍晚就能到了。”
张无忌闻言心脏忍不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期待地点了点头。
但是等到了傍晚,他的期待完全落空——那个人不是卫壁。
张无忌瞬间崩溃,嘶吼着自责地打着自己,眼泪止不住地流。最终被宋青书困在怀里打晕了。
等到张无忌醒来后,不再像第一天那样嘶吼,只是无声地流着眼泪,那双向来灵动的眼睛里失去了神采,只剩下令人窒息的绝望和悲哀。
在宋青书出去跟车夫结账的时候,张无忌偷偷拿起不知什么时候藏起来的小刀想要自尽,幸好宋青书进来及时阻止了。
宋青书莫名有些心疼,赶紧把刀从他手中拿下,然后双手抓着他的肩,用尽全力低吼道:“无…阿牛,振作点,可能卫兄弟没死呢……他,他可能是被人救了也说不定!如果你这样死了,卫兄弟来找你,怎么找得见!阿牛,不要放弃,青书哥陪着你,我们顺着河流一村一户的找!”
张无忌听完后,通红的眼一亮,终于被劝服。
但这样的寻找,足足进行了一年有余,也劳无所获。
在这一年多里,若不是宋青书体贴细致的照顾与陪伴,越找越绝望的张无忌都要撑不过去了。
和宋青书的相处是非常愉悦的,与卫壁相处时有些相似又不同。卫壁更加温柔体贴,宋青书则比较霸道也不乏细致。张无忌的腿果然因为当时的不注意而落下了一点问题,不是走路颠簸,而是受不了寒凉,一遇风就会疼痛难耐。每当这个时候,宋青书都会细致地把他的腿抱在怀里,用真气去使他暖和;张无忌在寻找时一次又一次绝望想不开时,就会被他抱在怀里细声安慰;如果张无忌要绝食,那么他也跟着绝食。这样下去,张无忌再想死,也不忍把对他如此好的青书哥哥拉下水。
宋青书身上唯一的不好,就是他在江湖上有太多女粉丝了!
张无忌和宋青书这么几百天里基本日日不分开,都不知遇见了多少热情的奔放的温柔的可爱的腼腆的女侠找上来,不是说报恩,就是求同行,但是都被宋青书冷着一张脸赶走了。
起初张无忌还是羡慕好笑,到一年后的今天,居然演变成了厌烦生气,以及带着独占欲的嫉妒。
这不,才刚赶走了一个苗疆女子,张无忌看着满头大汗衣衫不整地钻进马车的宋青书,再也忍不住了阴阳怪气道:“青书哥真是好福气,连远在苗疆的女侠都来了!何必陪我那么个男人,去找那女子相伴不是更好!”
宋青书皱眉道:“阿牛,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还要找卫兄弟吗?”
宋青书不提卫壁还好,一提卫壁就更加觉得孤单愤怒的张无忌突然爆发了,把身上盖着的薄被丢到宋青书身上,嘶吼道:“是啊,我们要找卫大哥,早点找到你也早点解脱!”
宋青书装作不解,刚要反驳,忽然觉得浑身无力,倒在马车上双眼翻白抽搐了起来。
张无忌吓了一跳,也顾不得怒火,着急地跑到宋青书身边道:“青书哥……青书哥,你怎么了!”
外面突然传来了那苗疆女子猖狂的笑声:“青衣大侠宋青书,我堂堂苗疆圣女对你投怀送抱你都不接受,那你别怪我对你用毒蛊了!一炷香之内如果你不和女子交合,你就会暴毙而亡。但是此地方圆十公里都无人烟,我走了,我看你去哪里找女人!哈哈哈哈——”
笑声逐渐远去。
顿时明白原因的张无忌急的都哭出来了,摸着宋青书的脉搏诊断着,发现果然如那女子所说,宋青书此时的脉搏明显是中了春药的迹象。
“啊啊……阿牛……别管我……你快……”宋青书蜷缩在毯子上,艰难地睁开眼咬牙道,“
是我对不起你……看来以后……不能陪你找卫兄弟了……”
“青书哥,青书哥,你不会有事的……”张无忌哭得眼睛都红了,嘶哑地吼道,“我已经找不到卫大哥了,青书哥哥,我不能没有你……”
“女人……女人……”张无忌着急道,想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脸瞬间一红。
而此时,宋青书抽搐到要晕厥过去了。
张无忌咬牙终于做了决定,摸了摸宋青书颤粟着的苍白不复英俊的脸,低声道:“我知道了,青书哥,你别着急,阿牛……无忌这就来救你……”
然后他坐起身,把自己身上的薄衫解开,再到袭衣,袭裤,露出了那朵一年没有男人操弄而羞答答恢复紧致粉嫩的花穴。
张无忌羞耻又急促地伸手去分开那条细缝,再伸进一指进了那个似乎不饥渴的小穴,但是刚伸进去,他的手指就被媚肉贪婪地吮吸着,张无忌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又探进第二只,第三只,直到第四只四指一起把花穴弄得泥泞不堪地发大水了,他才逼着自己转移注意力去解开宋青书的裤腰带。
一解开裤腰带,那根比卫壁长但没有卫壁粗的阴茎就跳了出来,宋青书的阴茎得到解放,意识不清地呻吟了一声。
张无忌咬牙,赶紧坐在宋青书身上把自己小穴对准那阴茎粗大的龟头,久久没有感受过的灼热立马惊得他的小穴贪婪地吐了更多的水,他下体一酸,忍不住腿软坐下下去,瞬间让粗长的阴茎直接破开他一年没人到访的花穴,直达花心。
“啊啊啊——太深了!”张无忌仰头呻吟了起来,装作昏迷的宋青书动也不动。
好久,等到张无忌适应了这样子的长度这样久违的快感,再低头看了眼宋青书似乎是昏迷了。他呼了一口气,就也无所顾忌,一手玩弄着自己的乳头,一手压在宋青书结实的上身胯下上下起伏,自己骑乘了起来。
要知道这一年来每次看见宋青书结实的身体,他心里悲伤,可被调教得淫荡不堪的下体总是不自觉地流出水,每次只能带着一种背叛的感觉趁着宋青书睡觉时探进几只手指小心翼翼地纾解。现在好不容易解了禁,也怪不得他顿时被情欲占据理智,自己玩弄自己也格外来劲。
终于,宋青书受不了了,装作无意识地打开了眼,就看着在他阴茎上上下起伏得高兴的张无忌。
宋青书装作震惊道:“阿牛……你在干什么?”
张无忌也惊到了,但此时被情欲控制的他没有停下来,而是舔了舔嘴唇道:“青书哥,嗯……青书哥,我……我在给你解毒……”
宋青书眼睛一红,哑声道:“阿牛……你怎么为了我……我对不起你……”
张无忌红着眼睛道:“没事,之前青书哥你也救了我一命,嗯……现在……现在换我来报答你……”小穴突然被艹到了骚点,张无忌控制不住收缩了起来,嘴里大声呻吟道,“嗯……嗯……”
这么慢起伏动作让宋青书再也忍不住了,顾不上表演,双手揽着张无忌的腰,一翻身,就把他压在了底下。
张无忌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嗯……嗯……青书哥……”
宋青书红着脸道:“阿牛,冒犯了。”就摆动着腰,就着温软的雌穴狠狠地操弄了起来。
等到宋青书体内毒解,已经是晚上,张无忌被艹得晕了过去。
宋青书也没有力气帮助两人清理下身,把薄被拉过,直接阴茎插在张无忌的小穴里睡着了。
第二天,张无忌是被艹醒的。
他睁开愕然的眼睛,就看见宋青书摆弄着 胯操着他酸软不堪的花穴,他呻吟着拒绝,都哭出来了,宋青书才抽出阴茎,却不停止,而是艹进了他不知什么时候被手指开拓的后穴。
张无忌啜泣着拒绝道:“不……不要……要坏了……”
宋青书亲了他的眼泪,沉声道:“阿牛,青书哥对不起了,我体内的蛊毒还没解。”
利用这个原因,宋青书肆无忌惮的把张无忌操昏迷又醒,醒了再艹,这样子反反复复两天后,两人终于来到了一个城镇。
喂了浑身无力的张无忌喝完了一晚粥,张无忌满足地舔了舔嘴角。看到此,像吃了大力神丸的宋青书再次忍不了了,又把张无忌压在床里狠狠地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艹弄了一遍。
第五天,被宋青书艹了个遍的张无忌终于能不在下体被顶弄的快感中醒过来。
此时,似乎艹爽了不再禽兽的宋青书风度翩翩神清气爽地拿上了一碗汤喂给张无忌。
不说两人又谈话了多久,张无忌最终被劝服看喝了汤,并且放弃了觉得背叛生死不明的卫壁而自杀的念头。
时间一晃三个月后,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了。而张无忌找不到的卫壁已经在宗龚之潜意识控制下取代张无忌和小昭认识。
这个时候,几乎每两日被艹一次的张无忌怀孕了。
马车里。
宋青书把看过的信用内力碾碎,把白鸽放走,才转身迟疑道:“阿牛,师门让我此刻前往光明顶,围剿那些作恶多
端的贼子!”
张无忌此时正无力地张着双腿躺在被子上,两个小穴红肿着,特别是后穴还时不时吐出一些白浊,身上满是刚刚欢爱过后的痕迹。
宋青书温柔地把张无忌抱在怀里,把旁边的薄被拉过来给张无忌盖上。
许久,宋青书才看到张无忌眼神复杂,低声回答:“没事,我们去吧。青书哥你去哪,我也去哪。”
宋青书担忧道:“可是你的身子……”
张无忌温柔地抚摸了下肚子,英俊的眉眼间不复青涩,带着成熟的坚定轻声道:“没事,孩子现在还不显怀,不会有人发现的。”而且他,想念师公师叔了。
并且也是时候,要和青书哥坦白身份了。

4结局1 左右为难的张无忌决定3p
宋青书和张无忌紧赶慢赶,往西北方驶去。两人一路上经过的绝大多数是荒凉的村庄,幸好马车大备齐了东西。
两人这样走了半个月,若不是宋青书看见了青空中的一支蓝色求救信号,都以为自己走错了路。
宋青书驾着马车,看见那信号弹就知道遇见的是武当和明教的争斗,眉头一皱,掀开帘子道:“阿牛,前方是我武当派和明教在战斗,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
虽然此时正是隆冬,但赤日当天,还是炎热的。张无忌却穿着一件厚厚的毛皮大衣,将肚子的弧度遮掩了,但他这么一个青年人穿得如此厚重,还是显得有些怪异。
张无忌正倚在车窗边,一听到宋青书所言,想也不想就否决:“不,青书哥,阿牛要和你一起!”
宋青书担忧道:“虽然你内力深厚,但是你的武功却平平,现在还有身孕,我怕——”
张无忌挪上前,双手环住宋青书脖子打断了他的话,才坚决道:“青书哥,你别想丢下我,我会小心的。再说了,如果你留我一人在这,你也会分心的,不是吗?”
宋青书想了想,确实觉得在理,只能无奈点头:“那待会你可要好好呆在我身边!”
张无忌英俊的脸上展露出欣喜的笑,忍不住亲了亲宋青书光洁的额头一口:“谢谢青书哥!”
宋青书不由得手探进那毛皮外衣捏了捏他结实肉感的屁股一下,方哑声道:“我们这就过去,你准备好。”
张无忌红着脸瞪了他一眼,怎么不知他正义凛然的外表下满是禽兽的想法,这准备好肯定有两种意思,吐槽道:“都这时候了,青书哥你怎么还想这个!”
宋青书微笑道:“毕竟我这是要带你见家长了,所以让你准备好!”
张无忌眼里忽然慌乱闪过,但还是勉强笑道:“我……我知道了!”
宋青书又揉捏了一下,等到张无忌都推他他也揉够了才抽出手,换上了格外严肃的表情道,“等下千万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张无忌感受到了宋青书微笑下的凝重,也收了玩笑咬牙道:“我知道了!我们还要好好看到孩子出生呢!”
宋青书“嗯”了一声,亲了张无忌额头一口。张无忌手自觉地放开了他的脖子往后坐,宋青书点头,就转身,开始驾马车了。
马车往前行了不到一会,便听到隐隐几声兵刃相交和呼叱之声。宋青书加快速度,向声音来处疾驰。不久前面便出现几个相互跳荡激斗的人形。
奔到近处,见是三个白袍道人手持兵刃,在围攻一个中年汉子。三个道人左手衣袖上都绣着一个红色火焰,显是魔教中人。那中年汉子手舞长剑,剑光闪烁,和三个道人斗得甚是激烈,以一敌三,丝毫不露下风。而这中年汉子,正是武当六侠殷梨亭。
旁边,还有一拨人在打斗,居然是峨眉派众女以及灭绝师太五六人在和十余人打斗。那十余人大多是身穿黄袍的汉子,袍上各绣红色火焰,自是魔教中人。有三个则是罗帽直身,都作童仆打扮,手中各持单刀,出手之狠辣不输于一流好手。很快,除了灭绝师太周围,其余女弟子都落了下风。
宋青书立马知道是剧情被自己蝴蝶掉了,又看殷梨亭那边游刃有余,就转头轻声道:“阿牛,你在这等我,我去帮帮峨眉女侠!”
张无忌点头,只见宋青书脚上轻点,就抽出自己的长剑,向那三个童仆冲去。那三童仆正在围攻一葱绿衣衫女子,宋青书到时,那女子差点被击败武器。宋青书轻喝一声,手上使出武当绝学,然后手环上绿衣女子细腰,帮她脱离一击。
女子娇喝一声,抬眼望去,就见救命恩人眉目清秀,俊美之中带着三分轩昂气度,再加上这关键时刻的帮助,瞬间心折。
“谢…谢谢大侠!”
宋青书低声道:“此刻不言谢,先合力将敌人击败。”
女子这才惊醒一般收回目光,然后在宋青书放开她后继续持剑攻了上去。
张无忌自然看到了宋青书那英雄救美的画面,银牙都要咬碎了,但知道现在喝醋不是时候。也不闲着,把身上毛皮大衣一脱,就抽出宋青书留给他的长剑,加入了殷梨亭那边的战场。
宋青书的加入,本来就势均力敌的战局立马呈现一边倒的趋势,到不了一会,明教的敌人死的死,活捉的活捉。
敌人抓好后,峨眉派一干女侠都不由得将视线望向宋青书,欣赏钦佩的目光下是警惕。绿衣女子羞红着俏脸走近,就要开口,突然不远处传来一身呼喊:“小兄弟,你没事吧!”声音是殷梨亭的,那么这小兄弟就是张无忌了,要知道刚才张无忌加入战场时,宋青书就瞄到了。
宋青书闻言哪里还顾得上与人闲聊,武当派的“纵云梯”用上,飞快地赶到了张无忌身边。
“阿牛,你受伤了?”宋青书都没来得及和握着张无忌的手止血的殷梨亭打招呼,就低声道。
殷梨亭闻声诧异地睁大了眼:“青书,你来了!这面熟的小兄弟是?”
宋青书点头示意,刚
要回答,就见张无忌泪眼汪汪地看着殷梨亭道:“殷…殷六叔,我是无忌啊!”
在众师伯叔中,殷梨亭和张五侠最为交好,待张无忌也是最好的一个。他一瞧见这位相别九年的六师叔时,只见他满脸风尘之色,两鬓微见斑白,想是纪晓芙之死于他心灵有极大打击,再也憋不住了,说出了真相。
宋青书立刻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殷梨亭先是不信,但转念一想:“无忌幼小之时,常常这样叫我,这少年……”再凝视他的面容,竟是越看越像,虽然分别九年,张无忌已自一个小小孩童成长为壮健少年,相貌已然大异,不禁颤声道:“你……你是无忌么?”
张无忌完全顾不上宋青书呆滞的面庞,就眼眶红红地低声道:“殷六叔,我……我时时……想念你。”
殷梨亭双目流泪,当的一声抛下长剑,没注意他微凸的腹部就俯身将他抱了起来,叫道:“你是无忌,你是无忌孩儿,你是我五哥的儿子张无忌!”
殷梨亭这么一叫,宋青书似乎才从愕然中反应过来,将张无忌不着痕迹从 殷梨亭手中带出,哑声道:“六师叔,阿…无忌此时受伤呢,你碰到他伤口了!”然后垂下长长的睫毛,撕下一块干净的布料,强硬拽着张无忌的手在他伤口处撒了金疮药,就帮他包扎起来。
张无忌看着面沉如水帮他包扎的宋青书,立刻明白自己的莽撞,完全不敢反抗。
殷梨亭欣慰地擦掉脸上的泪水道:“是…是六叔的错,六叔太激动了,这下你师公可高兴了!”又看向宋青书,责怪道,“青书,你是哪里发现无忌?如今你们竟然同行,你也不告诉我们!”
张无忌慌忙回答:“这不怪青书哥的,我不久前才和青书哥遇见…青书哥本想带我回武当山,后来就看见了围攻光明顶的消息,就着急赶来了!”
殷梨亭还想再问,此时峨眉派的人已经绑好俘虏走了过来。
灭绝师太问:“殷六侠,你可认识这位青衣少侠?”
殷梨亭方才明白了什么,拉过帮张无忌包扎好就放开手站在一旁发呆的宋青书,大笑道: “这是我大师哥的独生爱子,叫做青书。”
峨眉派众女侠之一的静玄道:“近年来颇闻青衣大侠的侠名,江湖上都说宋少侠慷慨仗义,济人解困。今日得识尊范,幸何如之。”
峨嵋众弟子窃窃私议,脸上均有“果然名不虚传”的赞佩之意。刚才被宋青书救了的绿衣女子走了出来,只见她清丽秀雅,容色极美,约莫十七八岁年纪,脸上一抹绯红,更惹人怜爱:“周芷若谢过青衣大侠救命之恩!”
宋青书冷漠的脸上瞬间换上了平日的温文尔雅的微笑:“举手之劳,周姑娘大谢了!”
原着里,宋青书和周芷若是认识的。但是此时的宋青书在张无忌走后就离开了武当山,所以他和周芷若还是第一次见。
闻言,周芷若白皙的俏脸更红了。
张无忌见周芷若走近之后,一直觉得她好生面熟,待得听到她说话,登时想她便是在汉水中的船家小女孩周芷若姑娘。本来还有些高兴又遇见熟人,可是当他看见宋青书生气的面庞在见到她后变成了笑脸,心里忽如翻江倒海一般,酸的他难受。
张无忌忍不住不高兴地拽了拽宋青书的衣角。灭绝师太这才注意他一般,问道:“这又是谁?”
殷梨亭大笑:“这是我五哥的儿子,张无忌!”
峨眉众弟子登时更加议论纷纷了,周芷若一直不住往宋青书身上瞧的美目也望向了张无忌,瞬间就认出来,惊喜大叫:“你是张无忌!”
张无忌现在对她一点好感也没有,可旁边还那么多人看着,只能忍住排斥挤出笑脸道:“张无忌多谢周姑娘幼时汉水喂饭之恩!”
周芷若没有瞧出张无忌笑意下的排斥,见他不同于宋青书书生俊气的阳光英俊的面容,想起儿时的话语,脸更加红了:“你还记得啊,不…不用谢。”
宋青书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没想到张无忌被他艹怀孕了还能勾搭女人,眼神一暗,恨不得给张无忌来一点教训。
不说众人又唠叨了多久,辈分最高的灭绝师太拍板决定,由宋青书为统帅,杀向光明顶。
宋青书谦虚地接下了这份任职,然后在越来越多女侠的爱慕眼光下,相继救了昆仑、崆峒两派盟友,又和武当,少林、华山安然汇合。接着一共六大门派在光明顶山脚下汇合休养生息,准备第二日攻上。
因为带着张无忌一和武当汇合,张无忌就被众位师叔伯围着嘘寒问暖,而宋青书也被周芷若找出去聊了会天,所以宋青书想着今晚是不能实现给张无忌的教训了,因此他躺在床上,有些郁闷。
却在这时,张无忌偷偷摸进了他的帐篷,爬上 了他的榻子。
宋青书惊呆了,端坐起身,露出了不喜的表情:“张无忌,你来是何事?”他还没忘记他应该扮演一个被枕边人欺骗的愤怒男人。
朦胧的月光下,张无忌把衣服脱光,滑溜溜地钻进了他的被窝坐在他腿上,绯红的乳头一翘一翘的,压
着见到周芷若拉他出去后就蓬勃生出的醋意撒娇道:“青书哥,是无忌错了,无忌不该骗你的……”
宋青书暗中咽了口口水,装作冷冷道:“我知道无忌对我不信任,好了,我不怪你,你可以走了!”
张无忌怎么可能听,径自摸向了他的裤腰带,然后伸手进去抚慰那个大家伙,委屈道:“无忌怎么可能不信任青书哥,只是当时担心连累你,所以……”
宋青书闷哼一声,阴茎不受控制地在张无忌熟练的安抚下站起来了,他咬牙道:“我知道了,那你先在这是在干嘛?峨眉派的女侠们可在旁边,隔音不好!”
张无忌吃醋道:“听见了才更好,你没瞧见那周芷若老是对你暗送秋波吗?就是要让她听见你是我的!”然后钻进被子里,一口添上了那火热的阴茎。
宋青书又怒又好笑,没想到他还没算账,张无忌倒先吃醋了。忍不住把张无忌拉上来,伸手粗粗抠挖了下他的花穴,然后在张无忌的惊呼声中,狠狠艹了进去。
先前说不怕,可真正艹起来,张无忌从头到尾都在捂着嘴。
宋青书咬着他奶头低声道:“你不是想让他们知道吗!干嘛捂着嘴?”
张无忌难耐到眼泪都流出来了,不住呻吟道:“青书哥……嗯……嗯,你……你太坏……嗯……”
宋青书下身一直艹着张无忌的骚点,嘴巴不留情地咬着张无忌的奶头,不一会就咬出了奶水,眼睛发红道:“我坏?明明你就喜欢我这样,不是吗?瞧你,骚到三个月就能流奶了!”
又狠狠吮吸了一口奶水,在压抑的呻吟声中强硬地喂给了张无忌。
张无忌被硬塞了一口满满的带着腥味的自己的奶水,脸都羞红了,手推攘着他的胸膛:“嗯…青书哥……别……”
宋青书怎么可能被他推开,一边艹着一边掐着他屁股肉咬着他耳朵道:“好喝吗?小浪货!”
张无忌被艹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好喝…哥…轻…轻点…”
宋青书转掐为拍,把他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艹得爽吗?以后还对别的女人微笑吗?”
失去了理智的张无忌可怜兮兮地啜泣回答:“艹得好爽……不对……不对女人微笑了……”
宋青书满意极了:“刚才好喝,我就再揉出来多一点,让你的花穴也喝喝!”双手放开屁股转战胸膛,一点也不控制力道地揉捏着他的乳头,肿大的乳头被揉出了一手的奶水,把两人身子和被子都弄湿了;他的下身也把张无忌的花穴操出了一腿的淫水。
张无忌还是第一次收到他那么强硬的性爱,胸口和花穴都又酸又痒,不一会儿就再也遮掩不住了,双手无力攀上宋青书的肩膀,哭泣着潮吹与射出了:“啊啊啊——!!”
宋青书看着自己帐篷外的那道呆愣住的倩影,忍不住微笑了起来。随即,就低下头,继续握着张无忌的腰在那温暖的小穴横冲直撞了起来。
而另一边,已经被困在石窟的卫壁,和小昭找到了阳顶天的尸首,开始沉心静气修习起了乾坤大挪移。
第二日,宋青书把被艹得惨兮兮走路都是o型腿的张无忌半扶着出帐篷,就看见宋远桥等人从远处的帐篷走过来。
四位师叔都露出了惊诧的表情。宋远桥道:“青书,无忌怎么在你帐篷里?”
周围陆陆续续走出的没精打采的女侠们见到两人都不由红了脸,尤其是周芷若,眼睛都红了,看着半靠在宋青书怀里的张无忌的眼神由原来的好感变成了鄙夷。宋青书很满意这个效果,张嘴刚要回答宋远桥,张无忌露出了些微虚弱的表情道:“大师伯,因为以前寒毒的原因,所以无忌昨晚吐息遇到了些岔子,就来找青书哥了。”
宋远桥忙露出担忧的表情:“是不是拉下病根了,回到武当山让师傅帮你看看!”然后转向宋青书,严厉道:“青书,你要好好看护无忌!我看无忌现在有些不好,你们休息会再上去。”
殷六侠几人也点头附和。
宋青书低头应“是”,就换来了张无忌脸上偷了腥一样愉悦的微笑。
六大门派集合完毕,就上山围攻光明顶了。留下宋青书揽着张无忌坐在原地休息。
张无忌确实不喜欢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再加上这两边一边是他父亲,一边是他母亲,所以能不掺和,他就不想掺和。
宋青书手探进他袭裤里,在那红肿的花穴抠了抠,水声隔着裤子都能听见:“怎么,遇到了岔子?”
张无忌小小声呻吟了下,就推开宋青书的手:“青书哥,昨晚不是才…”
宋青书挑眉:“昨晚不是你主动的吗,怎么变成我的错了?”
张无忌红着脸道:“光天化日的,不好!晚上,晚上随便你…”
宋青书这才抽出手,看着手中上带着点精液的银丝,放到张无忌面前,恶劣道:“舔干净,我就饶过你!”
张无忌乖顺地捧着手舔舐了起来。
宋青书瞳孔收缩,但毕竟昨晚上已经把张无忌按在床上反反复复艹了两三次,此
刻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就抱着张无忌坐在腿上,休息了起来。
但两人休息才一炷香,就听到了几公里外的光明顶传出了偌大的声音。
宋青书想到卫壁出场接近尾声了,就装着担心的表情对着张无忌道:“我担心父亲他们,无忌,我们还是上去吧!”
张无忌也有些担心,点点头。然后宋青书把张无忌横抱起来。
张无忌道:“为何抱着我?被人看到就不好了!”虽然他此时才18,比宋青书矮半个头,可也是身高腿长,一副英朗男儿模样,被宋青书这样光天化日抱着,被人看到肯定笑死。
宋青书着急道:“速度快一点,我实在担心!”张无忌也就不多话了。宋青书眯眼,足尖踏地,就抱着他迅速朝着光明顶奔去。
此时的光明顶,突然带着小昭冒出的卫壁正准备接受灭绝师太的考验。
灭绝师太手持倚天剑,而卫壁拿着殷天正的白虹剑。灭绝师太纵前抢攻,与卫壁你来我往,一刹那之间,灭绝师太连攻了八下快招,招招是致命的凌厉毒辣。卫壁在劣势之下一一化解,连续八次的死里逃生。攻是攻得精巧无比,避也避得诡异之极。在这一时刻,无论敌友,人人的心都似要从胸腔中跳了出来,实不能信这几下竟是人力之所能。
待到灭绝师太为卫壁的身法感到惊讶,卫壁就使出了武三通绝学。要知道武三通和郭襄都是郭靖黄蓉传授的武功,所以身法相似,卫壁体力又比灭绝师太好,所以攻守位置反过来,倒是灭绝师太落入了下风。
峨嵋群弟子眼见不对,如此缠斗下去,师父定要吃亏。静玄叫道:“今日咱们是剿灭魔教,可不是比武争胜。众位师妹师弟,大伙儿齐上,拦住这小子,教他不得取巧,乖乖的跟师父较量真实本领!”说着提剑跃出。峨嵋派男女弟子立时涌上,手执兵刃,占住了八面方位。
明教众人见此,嘘声不约而同的响了出来。殷天正刚要开口,杨逍就阻止道:“不着急,我看这卫少侠胸有成竹的很!”
果然,不一会儿,身法诡异的卫壁就运用乾坤大挪移将峨嵋群弟子一一击倒,再将其手中长剑夺走向灭绝师太丢去,数十柄长剑飞舞空际,白光闪闪,连续不断的,灭绝师太面色如冰,将来剑一一削断,削到后来,右臂大是酸痛,体内真气也乏了。
这一下,卫壁妥妥占了上风。他拿着白虹剑,就要趁着她病要她命,但就是这个时候,宋青书带着张无忌,出现在了灭绝师太后头的武当派前。
卫壁装作惊讶至极的模样,身法一顿,就被灭绝师太把握时机,倚天剑狠狠刺出,从右胸透入。
在场看众皆是不可置信,他们都看出了卫壁的停顿,灭绝师太如何看不出?拔出长剑,只见剑尖殷红一片,卫壁右胸鲜血如泉涌,单膝跪地。
灭绝师太面色其黑,带着胜之不武的感觉:“你为何停顿!是留手吗?”
卫壁只呆呆地看着他的身后,喃语:“无…无忌……”
张无忌怎么可能没发现他,在确定是卫壁那一刻,他心都要跳出来了;在看见卫壁因为他身法停顿被刺伤,面色都白了,赶紧推开带着惊讶表情的宋青书,跑上前跪在卫壁身边焦急道:“卫大哥…卫大哥!”
卫壁伸手按住伤口,身子摇晃,脸上却露出了喜悦的表情:“无……无忌,真的是你……”他说了这几个字,肺中吸不进气,弯腰剧烈咳嗽。
一旁的小昭紧张万分,抢上来扶住另一边,只叫:“公子……公子……”
在场众人见此都惊讶万分,灭绝师太看着抱着卫壁哭得一塌糊涂的张无忌,质问道:“张无忌,你上前来干嘛?这明教邪徒你认识?”
这名字一出,在场的更是哗然一片。殷天正愕然道:“无忌……是我的外孙无忌吗?”扶着杨逍的杨不悔眼前一亮。
张无忌上衣都被卫壁的鲜血染红了,哑声回答:“卫大哥,是我的……我的……”
这时宋青书出场了,拿出一瓶外伤药丢给张无忌,情绪不明地打断了张无忌的话,低声道:“金疮药,给他疗伤吧!”
张无忌捧着药点点头,然后伸手撕开卫壁胸前衣服,只见伤口深及数寸,眼泪流的更多了,忙止住他周身大穴将血止住,将他点晕,再将金疮药敷上去。
灭绝师太此时也看出了两人关系的不同寻常,冷冷道:“峨嵋派今日已然败落,你若不死,日后再行算帐。六大派此行的成败,咱们瞧武当派的罢!刚好你宋青书走了出来,一切事宜,全仗武当派裁决!”就转身走了,地上的峨眉弟子们也蹒跚地爬了起来跟在其后,倒是周芷若,厌弃地看了眼抱着卫壁的张无忌,这才跟在后面回了队伍里。
宋青书看向宋远桥几人,走上前低声讲了张无忌和卫壁的关系,等待宋远桥裁决。宋远桥几人听闻卫壁对张无忌有救命之恩,甚么六大派与明教间的争执仇怨,一时俱忘。
宋青书明白后转身,拱手对着五大门派朗声道:“这卫壁与我教张无忌有救命之恩,故此,我代表武当,放弃这一战!”
灭绝师太铁青着脸,将手一挥,峨嵋群弟子跟着她向山下走去。旁观众人不论是六大派或明教,天鹰教的人众,一时均是肃静无声。卫壁适才连败各派高手,武功高强,胸襟宽博,不论是友是敌,无不暗暗敬仰,见武当这么说,也不反驳。再加峨嵋派这一去,六大派围剿魔教之举登时风流云散。
五大门派走后,武当派也要离去。但是见到张无忌抱着昏迷过去卫壁一直不放手,宋远桥左右为难,倒是宋青书道:“父亲,你们先回武当吧,无忌这事,由我来处理。”
宋远桥迟疑道:“可是——”
宋青书微笑:“父亲不用担心,青书有自保能力,而且殷天正是无忌外公,断不会对我们做出什么迫害。”
旁边几位师叔听了觉得很有道理,就同意了,宋远桥复杂地看了一眼张无忌,也点头。随后,武当派也走了。
后面,就是殷天正认孙儿,以及明教在卫壁醒来后认教主。而这,已经是下午了。
就在六点多天色暗淡的时候,丐帮率领一堆人什么神拳门、三江帮、巫山帮、五凤刀一起百余人趁火打劫攻上光明顶。不用像原着躲地道,宋青书愤怒的以一当百,杀了二十来个江湖上做尽坏事的好手,顿时吓得其余人抛下兵刃投降,骇得原本不爽他留下的明教众人钦佩极了,好言好语希望宋青书加了明教,给他封个什么坛主。
宋青书微笑拒绝了,吃了【神】的药丸没事了的卫壁就在此时道:“多谢宋兄搭救明教,不知宋兄有空与卫壁谈一下?”
还在跟殷天正聊家常的张无忌闻言赶紧回头,他其实早就意识到了这样境况肯定会发生,但真的经历这现场是,还是纠结万分左右为难地看着两人。
宋青书看了张无忌眼,露出了假笑:“青书正想和卫兄一谈!”
随即在卫壁的指引下,两人进了一个密闭房间。
张无忌心跳得厉害,要追上前,殷天正阻止了:“无忌,卫教主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莫着急,等会吧!”
张无忌只能看着门口等了起来,可等半天,都没见两人出来,担心出了什么事,赶紧跑上去杨逍知道阻止不了,其实他自己也担心,只好眼睁睁见着张无忌也进了房间。
此时房间里,宋青书和卫壁在圆桌旁相对坐下,并没有他想的那种剑拔弩张的感觉,而且两人见到张无忌也不惊讶。
宋青书冷声道:“无忌,我已经告知卫兄情况,你此时已经怀有我的孩子!”
张无忌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卫壁温柔道:“无忌,就算你有了宋兄的孩子,我也不在乎。”
张无忌眼睛顿时红了起来,结结巴巴道:“卫大哥,我…”
宋青书眼神复杂地接着说:“确实我是后来者,但无忌,我对你的心,你当明白。”
卫壁脸上带着难过的表情,哑声道:“无忌,不用着急,你只需告诉我,你愿意选择他吗?如果你想,我尊重你的选择…”
张无忌左顾右望,终于不舍地流出了泪来,带着哭腔道:“我…青书哥,卫大哥…我…我…谁都舍不得…”
宋青书装作不在意地道:“你真的不愿在我们两个中挑一个?如果你选择他,我尊重你。”
卫壁安抚说:“无忌,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不会恨你的…”
张无忌不知所措,只是哆嗦着摇头道:“我…我不知道…卫大哥…我真的不知道……”
卫壁忍不住抱住了他,柔声安慰:“无忌,不要哭,我知道你难选…卫大哥不为难你…”
张无忌回抱住他,泪哗啦啦直流,哽咽到说不出话。
宋青书见此,装作被伤透了心站起了身要出去,张无忌就慌忙推开卫壁抱住了宋青书的腰身,大声哭道:“青书哥……青书哥,你不要走!”
宋青书安静了良久,终于叹了口气,带着点难过:“你真的,真的选不出来?”
张无忌闻言只是收紧了抱着他的手。
宋青书这才放弃了坚持,转身对着卫壁道:“既然如此,就按照我们先前的协议来吧!”
卫壁也叹息道:“也只能这样了,宋兄!”
张无忌闻言愕然极了,抬起了通红的眼:“什…什么协议?”
宋青书不说话,倒是卫壁强颜欢笑道:“我和宋兄,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放弃你,所以选择权在你……如果,如果你选不出,那么我们,只能学习那娥皇女英,共同服侍你。”
张无忌呆住了:“娥皇女英?我,我不明白…”他倒是听出了共同服侍的意思,震惊万分,“你们…我……”
卫壁闭上眼睛不回答。
良久,宋青书哑声道:“…晚上,你就明白了。”
然后,当天晚上,张无忌果然明白得彻彻底底。
只有月光洒进的明教最大的一个房间,床上。
宋青书坐在床边玩弄着张无忌的乳头,张无忌站在他前边一边为他口交一边安慰自己的阴茎;而张无忌的腰身上钳着另外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手的主人是
卫壁,他站在张无忌的身后,粗大的阴茎在他的菊穴里大张大和地抽动着,另一只手,则在熟练地抠挖着张无忌的花穴。
张无忌还是第一次这样被玩弄,平时只有一个人艹的时候,他身上的敏感点都不能同时被抚慰。而这下,四只手两个阴茎一起玩弄他,顿时把他理智都带走了。
宋青书对他乳头丝毫不温柔地蹂躏着,挤出一道道乳汁,喷的地面湿淋淋的一片。 卫壁也把他的花穴抠挖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合着在空气中左右摆动的阴茎,把他脚下的地面也弄得湿淋淋的一片。
尽管最开始时他拒绝了3p,但此时一看,最爽的还是他。
粗长的阴茎不断的进出着自己的嘴,乳头被揉捏,菊穴也在不断被另一条粗壮的阴茎进出,花穴被抠,自己的阴茎则有自己手在服侍——这样多层的刺激,让张无忌渐渐的沉溺其中,手中套弄得的速度竟然越发卖力加快,口中也发出淫荡的呻吟,“嗯嗯……呜……呜……喔……”
很快,张无忌就射出来,射出来后居然同时收紧喉咙和菊穴。
宋青书和卫壁毕竟是同一个人,这样双重的快感,让他们没法像平时那样再艹个数百次才射出来,都坚持不了,纷纷都要射了。
宋青书抱着张无忌的头摆动着胯,将那精液尽数喷发在张无忌嘴里,他咳了一下就自觉吞咽了下去;卫壁低低吼了一声,同时在张无忌的菊穴里射出了一股接着一股浓滚烫的精液,把张无忌烫得哇哇浪叫。两厢一刺激,张无忌阴茎抖动了一下,居然兴奋地尿了出来,骚腥味顿时传遍整个房间。
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张无忌忍不住羞耻地哭了出来,英俊的五官可怜兮兮的,露出像孩子般不知所措的神情,顿时看得一灵魂占两身的宗龚之口干舌燥了起来。
宋青书从身后抱住他,低声道:“没事的,无忌。”
卫壁则坐在了床上,舔舐着他的泪水柔声道:“无忌,无论你怎样,卫大哥最喜欢的都是你。”
张无忌抽噎着刚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何时被卫壁双手困住环住了腰,然后他那一年没有艹人的阴茎迅速勃起,忽然艹进了他的花穴。
绯红的花穴被比手指粗大的阴茎打开到了极致,阴茎熟练地朝着他最敏感的穴心进攻,九浅一深地抽动了起来。而头部则是埋在他的胸前,温柔地咬着他的左乳头,吮吸着他的奶汁。
张无忌的羞耻完全忘记,只记得难耐地呻吟了起来,却没想到,被卫壁抬起的屁股缝顶上了一根火热粗长的阴茎,而那阴茎,居然想在这时候塞进他的屁股!
张无忌害怕地哭泣着摇头道:“不,不行的……”
宋青书从身后含住了他敏感的耳垂,右手穿过他腋下揉捏着他右边的乳头,左手则身下去,在他和卫壁剧烈交合的花穴上方找到了那颗硬的小石子揉捏起来,这才在他耳畔哑声道:“相信青书哥,你可以的…”
“啊啊——不要,青书哥!”快感从他敏感脆弱的花蒂传遍他的全身,张无忌哭泣地呻吟了起来, 全身紧张得绷紧,“酸……太酸了……”
卫壁放过了快被他吸空奶水的左边乳头,抬着他的屁股肉微微往外分,温柔地舔舐着他脸上的泪水,安慰道:无忌,没事的…”
被安慰的张无忌心中一暖,瞬间忘记了屁股后的威胁,有些放松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宋青书的阴茎来到了刚才被卫壁艹开内射的正在滴滴答答留着精液的菊穴,一鼓作气,狠狠地艹了进去。
“啊啊——!!”敏感的后穴瞬间艹进了雄壮的阴茎,一下子被两根阴茎塞满下体,撑得满满当当到要裂开,张无忌仰着脖子疼痛地呼喊了起来,“不…不…”
宋青书加快手中揉捏花核的速度,低声安慰道:“无忌,缓一缓就好了!”
卫壁也停下了花穴中操弄的阴茎,胡乱地吻着他的喉结:“会很舒服的,无忌。”双手则揉捏着他的乳头想让他放松。
张无忌登时又疼又难耐地呻吟了出来:“嗯……嗯……太满……太满了……”
宋青书见到时机已到,就开始缓慢抽动着自己的阴茎。卫壁也同时缓慢地抽动了起来。
“啊啊…不…不要…”张无忌靠着宋青书哭叫求饶,他喉结被卫壁舔着,乳头被卫壁玩弄着,阴茎和阴蒂被宋青书的手挑逗着,前后两个小穴被两条粗壮的阴茎隔着一层肉壁同个幅度摩擦顶撞着。
“是不是很舒服?”宋青书低哑的声音在张无忌耳畔响起。
卫壁假装善解人意道:“小心点,他还怀着孩子。”
其实要不是有神的外挂,宗龚之也不敢这么玩。
张无忌哪还听得进声音,被艹得神志不清,抓着卫壁的头发,张嘴哇哇浪叫:“啊啊……太……太满……太深了……”
不一会儿,张无忌就受不了了呻吟着射了出来,两个小穴也随之绞紧居然前后一同高潮,源源不断吐出了淫液,两条阴茎同时受到了淫液的包裹,双重的快感顿时涌入脑海。宋青书和卫壁同时低吼,
然后两道热流分秒不差同时喷射进了张无忌的两个肉穴里。
张无忌“啊”了一声,就被这绝顶的快感刺激得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张无忌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还是在马车上,卫壁陪伴在他旁边,宋青书则是坐在外面驾驭马车。
张无忌只觉全身酸痛,忍不住埋怨地看了卫壁一眼。
卫壁给他身后垫高了一个枕头,然后取过旁边温着的热粥,温柔地道:“醒了,喝一点吧。你不饿,孩子也饿了。”
张无忌的怒火顿时被卫壁这句话给浇灭,变成了羞愧:“卫大哥……我……”
卫壁摇头微笑:“既然决定和宋兄同时陪伴你,我也就把他当成我的孩儿……再说了,如果你体贴我,生完这个孩子,就帮我生一个…我的心里,便是再乐意不过了…”
张无忌闻言眼眶一红还要再说,卫壁就把粥喂到了他的嘴边:“先别着急,把粥喝了。”
张无忌含泪点了点头,张嘴把温热的粥吞进了肚子里。
卫壁轻笑,然后道:“宋兄在外面驾车,我们准备出发去找金毛狮王,你可开心?”
几日前卫壁答应担任这个明教代教主时,就把寻找金毛狮王这件事列入了明教必办三件事。所以现在,他们正在赶往海边的路上。除了他们这驾马车,后面还有杨逍杨不悔等十余人分五辆马车行进。
张无忌眼前一亮,随即又想起什么,红着眼小小声道:“青书哥…青书哥也跟我们去吗?”
卫壁点头。
张无忌这才舒展出再幸福不过的微笑:“我觉得今天是我人生最开心的一天。”
卫壁温柔笑:“你开心,卫大哥就开心。”他这么说着,可眼睛里,却闪过的是不符人设的不怀好意的光芒。

结局2 看在孩子的面上宋远桥让他们he了
光明顶远在西疆昆仑山脉,所以一行人从光明顶下来行出百余里,依然没有走出沙漠,所以在沙漠中就地歇宿。
这一歇息可不得了,忽听得东北角上蹄声杂沓,有大队人马自西而东,奔驰而过,少说也有一百余乘。
宋青书和卫壁自然知道那是赵敏的人马,可明教众人不知,所以卫壁率领明教几个好手如杨逍及韦一笑等人去探查情况,而宋青书以及张无忌、杨不悔等人留在原地。
宋青书没有对张无忌做什么,因为杨不悔一休息,就跑来找张无忌,一脸八卦和好奇地与他聊起了天。
宋青书看着坐得亲热的两人,一点也不像之前看见周芷若和张无忌聊天时那样担心。因为这两人之间的氛围不仅没有半分暧昧,反而给人感觉像感情厚重的好姐妹,就着男人的 事叽叽喳喳聊个不停。
这并不奇怪,因为宋青书和卫壁及张无忌三人的关系,明教有点地位的都知道了——三人交谈时的那个房间密封性可不好,而且习武之人就算受伤也是耳聪目明,再加上三人不避讳,这么一来,明教诸位想不知道都难。
殷天正和对张无忌心存爱慕的杨不悔本来不信,可是在一一把过张无忌的脉象把出了怀孕之况后,先不说杨不悔大哭了一场祭奠自己死去的初恋,只说殷天正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才知道孙子活着就要接受孙子怀孕还偏偏打不过孙婿的复杂心理,长叹一声,便任他们自行看着办了了——他活得长也见多识广,这样三个男人处对象的情况,他也不是没见过。
不用说,这些全都是【神】的外挂。
但宋青书好奇的是,杨不悔知道三人的干系后,并没有像周芷若那样厌恶恶心,哭过一场后反而把张无忌当做好姐妹对待。这迥异于他人的思想,怪不得后来能不顾年龄差,为真爱奋不顾身。
卫壁几人这一探,就探查了好半天。回来的时候,带回来武当派伤重的殷六侠。
张无忌和宋青书着急地接过昏迷的殷梨亭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卫壁就语气沉重地把他们探查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比如失踪的灭绝师太以及崆峒派流血的刀剑,并说出了他的猜想——六大门派都被不明人士伏击了。
张无忌和宋青书闻言一惊,纷纷低下头细细探查殷梨亭的伤势,见他四肢共有二十来处断折,每处断骨均是被重手指力捏成粉碎,再也无法接续,居然和三侠俞岱岩受伤相似。
张无忌和宋青书对看一眼,张无忌想起自己身世,父母所以自刎而死,全是为了对不起三师伯,今日六师叔又遭此难…忍不住抓紧宋青书手背,颤声道:“青书哥,跟三师伯一样,是……是少林派金刚指刀指力所伤!”
宋青书沉重点头。卫壁突然道:“当初全赖武当诸侠与宋兄我明教才能逃过一劫,所以无忌,我们且到少林寺去见掌门空闻神僧,说明前因后果,要他给一个公道!”
张无忌震惊地看着卫壁,就见杨逍道:“教主说得没错,我们要给殷六侠讨一个公道。”
杨逍同意不难理解,因为他为了纪晓芙之事,一直对殷梨亭极是抱憾。此番他立定了主意,决意竭全力为殷梨亭报仇,更命杨不悔好好照顾服侍,稍补自己的前过。
明教其余人见此,罕见地和他一个想法点了点头。
张无忌眼眶通红失声道:“诸位…卫大哥……”
宋青书反手握住了张无忌的手,然后对明教义愤填膺的各位点头感谢:“宋青书代殷六侠谢谢大家。”
众人大笑:“青衣大侠你这是客气了,要知道没有你,我们都不知能不能活命呢!”
最终众人决定,先不出海找谢逊,而是先上少林寺。
因为多了伤员,并且几乎夜夜都是露宿郊外,没什么卫生条件,所以卫壁和宋青书没有对张无忌做什么,只是轮流陪在他身侧顶多手指探进他的花穴帮他止止痒。早上宋青书陪了,晚上就卫壁陪,再这样换过来,此后一路没再遇上异事。
殷梨亭在杨不悔细心的照顾下时昏时醒,宋青书和张无忌趁机问起他受伤的情形,殷梨亭茫然难言,只说:“少林派的和尚,五个围攻我一个。是少林派的武功,决计错不了。”
过了好几日,众人终于进了玉门关。虽仍是冬季,但骄阳如火,紧赶慢赶还是热的,突然见到路旁一排二十来棵柳树,卫壁就下令到柳树之下休息再做打算。
宋青书扶着与其他人不同依然穿着毛皮大衣的张无忌小心翼翼地下来,忽然有九个人行马停在了身侧。八名大汉均作猎户打扮,腰挎佩刀,背负弓箭,还带着五六头猎鹰,墨羽利爪,模样极是神骏。另一人却是个年轻公子,身穿宝蓝绸衫,轻摇折扇,腰间别剑,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而那剑,剑柄上赫然镂着“倚天”两个篆文。看这剑的形状长短,正是灭绝师太持以大屠明教教众、用以刺得卫壁重伤几死的倚天剑!
众人不由抬头看向那年轻公子,只见他相貌俊美异常,双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手中折扇白玉为柄,握着扇柄的手,白得和扇柄竟无分别,他看着卫壁,嘴上带着一
抹笑:“卫教主,真是有缘!”话声清脆,又娇又嫩,竟似女子。
卫壁挑眉,身旁周颠好奇地替他开口:“你这女扮男装的女娃娃,你是谁?为何身上带着那灭绝老尼姑的倚天剑?”
那公子不理会,只对着卫壁眨了眨眼,就驾马在六名猎户拥卫之下远远的去了。卫壁和韦一笑等若是施展轻功追赶,原也可以追及奔马问个明白,但余下两名猎户拦住了他们。
那两人下马走到卫壁跟前,躬身行礼,在恭敬地邀请卫壁去他们庄上做客,也不避讳直接说是小姐有请——那公子果然是女扮男装。
卫壁自然答应了,倒是旁边看着这一切的张无忌掐着宋青书的手,不仅没有注意的赵敏的貌美,居然吃起醋来。
后面和原着差不多,卫壁去了绿柳山庄得知那公子打扮的少女姓赵单名一个敏字,又从她哪里获取了黑玉断续膏给殷梨亭用上,然后出发前往少林寺。
唯一不同的是,当晚刚好是卫壁陪着张无忌。半夜,张无忌醋意满满的脱光了衣服,用花穴强奸了卫壁的阴茎。
卫壁被他用花穴夹醒,挑眉道:“无忌,你这是干嘛?”
张无忌撑在他结实的腹部上上下起伏着,绯红的奶头在月光下淫糜的厉害。
张无忌舔了舔舌头,不高兴道:“你当我的面和那赵敏眉来眼去,所以我要惩罚你!”
卫壁低声笑道:“既然要惩罚,哪里能像你那么慢?”话刚说完,他就猛地抱了张无忌,被他夹住的阴茎更加用力地向上顶撞了起来。因为阴茎实在是粗大,一下就干到了他的花心处,和他自己上下起伏完全不同,几日被尝过肉棒的花穴顿时痉挛了一下,几乎就要抵达高潮。
“唔…嗯……太快了…”张无忌完全忘记了周围还住着明教的诸位耳清目明的大侠们,剧烈地呻吟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宋青书走了进来。
可想而知,第二日,当卫壁坦然自若地告知其他人让他们先去少林,他们后面再赶上时,其余人的表情可谓是精彩纷呈。
杨不悔红着脸先走掉了,其余男性一人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唯有殷天正,面色不明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红着老脸尴尬低声道:“教主,你和宋大侠,对无忌轻点!”
卫壁似乎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连忙点头。
与此同时奶香味和檀腥味混合交融的房间里,张无忌躺在床上疲倦又安静地沉睡着。他红肿的嘴唇有些合不拢,微微张着,脸旁边还有干涸的精液。往下看,便是他饱受摧残和蹂躏的胸膛,他的两个乳房里的奶水都被吸得一干二净,两个绯红的樱桃都肿胀破了皮,在微凉的空气中哆嗦着;下面是他微凸的肚子,盖着一层薄被;继续往下,就看不见了。因为他此时两条结实的大腿被分开,腿间那红肿不堪的一处则被宋青书埋头舔舐着。
终于,张无忌被在他花穴里肆无忌惮舔舐吮吸的舌头烦扰得醒过来了。他迷蒙地睁开眼,就看见了宋青书埋在他腿间的头颅。
酸胀瘙痒的满觉让张无忌来不及生气就呻吟出声,而这时,送走了殷天正的卫壁走了进来。带着微笑加入了他们。
卫壁坐在床边,伸手捏住了张无忌q弹的乳尖。
张无忌又气又怒,然鹅指责的话刚刚到了喉咙,就变成了呻吟声溢了出来。
宋青书觉得舔够了,就一把将勃起的阴茎艹进了备受宠爱了一夜的红肿花穴。
张无忌“啊”了一声,卫壁则把自己也迅速勃起的阴茎,让宋青书配合把他翻了翻,塞进了他的嘴里。
可想而知,三人第三日才从客栈出发。
马是花大价钱买的骏马,所以十天后,三人追上了杨逍等人,一同到达了少室山下。
在这十日里,张无忌无可奈何又反抗不能,在马车里被两人翻来覆去的艹了个遍。
也怪他,谁叫他自己先开了宗龚之的禁——
不过卫壁和宋青书还是理智的,到达少室山的前一天就不艹张无忌了,所以双方汇合时,张无忌能勉强下路。
众人一起上了少林寺。没人开门,杨逍就踢门闯了进去。就骇然见里边到处都有激斗过的痕迹和血渍,却人影和尸首都没见到。而且主殿里的十八尊罗汉像除了极右首的降龙罗汉,极左首的伏虎罗汉之外,余下十六尊罗汉背后各划了一字,自右至左的排去赫然是:“先诛少林,再灭武当,惟我明教,武林称王!”
这等栽赃嫁祸的狠毒伎俩实在令人心惊,明教等人面色愤怒,而宋青书和张无忌则是面色苍白。
宋青书道:“卫兄,你们先去目的地等我们,目前留守本山的只有太师父和若干第三代弟子,所以我要回武当一趟!”
张无忌攥紧了他的袖子道:“青书哥,我也去!”
卫壁点头,然后转身对明教大伙朗声道:“我和青书兄以及无忌先行赴援,各位陆续分批赶来,一切请杨左使和殷教主指挥安排。”
众人应是,卫壁就揽着张无忌,和宋青书三人使用轻功飞快地跑到院子里骑上两匹
骏马走了。
两日后三人就到了武当,正好遇见了张三丰手暗算被重伤,赵敏带着一堆人假装明教包围了武当的场景。
赵敏假笑地站在张三丰面前,威胁张三丰弃暗投明,投降蒙古,否则武当上下百余人格杀勿论。
张三丰自然不愿,就被赵敏派上几个好手强攻。卫壁和宋青书跃然越出。
卫壁掌掌生风,宋青书利剑冷然,顷刻间上来的人全军覆灭。张无忌则快速过去扶住张三丰,在他疑惑的眼神下低声告诉了他一切。
赵敏本来怡然自得的面容沉了下来,骇然道:“卫壁,武当宋青书!”
宋青书持剑冷笑,英俊的面容在利剑和鲜血下显得格外冷酷:“胆敢欺我武当,休怪我剑下不饶人!”
赵敏咬牙,愤愤道:“那卫壁,你为何要来!”
卫壁俊美的脸上如罩了一层寒霜,朗声道:“赵小姐,你倘若和少林、武当有怨有仇,明教原本不该多管闲事,但你冒我明教之名行这龌龊之事,我卫壁怎能不理!”
不一会儿,明教等人全都来了。
赵敏见势不对,冷冷道:“我们造访武当,只是来讨教武当绝学,武当派不论哪一位下场,我们都乐于奉陪。武当派到底确有真才实学,还是浪得虚名,今日一战便可天下尽知。这样罢,我这里有三个家人,一个练过几天杀猪屠狗的剑法,一个会得一点粗浅内功,还有一个学过几招三脚猫的拳脚。阿大、阿二、阿三,你们站出来,张真人只须将我这三个不中用的家人打发了,我们佩服武当派的武功确是名下无虚。要不然嘛,江湖上自有公论,也不用我多说。”说着双手一拍。她身后缓步走出三个人来。
宋青书冷笑:“我武当三代第一弟子,愿来赐教!”
要知道修习了独孤九剑的宋青书虽然内力没有张无忌和卫壁厉害,再融合武当剑法,此时他剑法造诣之高,江湖闻名。赵敏原以为只是流言,却不想,她这三个手下,分分钟就被宋青书灭了,只能含恨率人离去。宋青书怎么可能放她离开,和卫壁两人一齐围攻上去让他说出宋远桥几人身在何处,却被突然窜出的武功高超的玄冥二老拦着,只能含恨让他们离开,幸好韦一笑一直没有露面,所以暗中跟踪了去。
但也因此,张无忌知道了自己儿时所受的寒毒,皆拜这赵敏所赐,脑中更觉得当时母亲所言极是,“越美的女人越有毒”!越想越觉得宋青书和卫壁的好。
张三丰在敌人退走后,三人同进入一屋。都来不及和宋青书问候,就着急地抓着无忌的手大笑:“无忌,真的是你…真是苍天有眼,我这下终于不再愧对你父亲!”
但是这笑容还没能持续多久,他就脸色一变,扫视了眼张无忌怀孕四个月的微凸的小腹,低声道:“青书,你先出去,留我和无忌二人叙家常!”
宋青书瞄了眼他手的位置正在张无忌脉搏上,立马猜到他是知道了,径直跪下,沉声道:“师公,青书知道你知道了!”
张三丰面色一变,“你!难道……”
张无忌瞬间反应过来,也要跪下,却被张三丰攥着手阻拦了,只能听宋青书低声道:“无忌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我的!”
张三丰恼怒道:“你是他师兄啊,他是个男子啊,你怎么能!你们怎么——”
张无忌忙道:“师公,不是青书哥的错,都是无忌的原因……”然后红着眼睛,低声对着张三丰讲述了他在蝴蝶谷失踪后的经历。
张三丰闻言,好久,才长叹一声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可想好怎么办?三人……那卫教主人中龙凤,如何愿意?你们师公我活了那么久,见得多了才能接受……可远桥那,青书你可想好如何过关?不说远桥,你们这在外人眼里,也是分外怪异的!”
宋青书跪了快半个时辰,也不觉得累,只是叩头道:“多谢师公成全,父亲那青书自有法子!”
张无忌这下也要跪了,握着宋青书的手泪流满面道:“无忌知道师公是为我们好,但是无忌和青书哥已然决定,孩子也四个月了,无论未来路多难走,我们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后来,卫壁和宋青书走了剧情,根据明教暗探救出被困的六大门派诸位,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杀死了赵敏,才启程冰火岛,打败波斯总教,夺得圣火令,带回了谢逊。
已经是初夏,刚带着谢逊去少林寺恕罪出家,张无忌就生了。
是一个女孩,唤作宋张敏。
赵敏原来怀上的那个孩子,就打算取名叫做张敏。
自此,神说【任务完成。】
宗龚之拒绝离开,神也不强求,就说【此生,由你们白头偕老。】
宋青书和卫壁双眼对视,同时一喜,不由望向了床上吃了神的恢复药丸睡得正香的张无忌。
宋青书把一旁酣睡的女儿带去给乳母喂养,然后卫壁则撩起被子打开了张无忌的腿,粗粗开拓了下,就急不可耐地解下裤头狠狠地艹进了张无忌恢复了紧致的绯红色花穴里。
张无忌被艹得从梦中醒来,
就看见卫壁抱着他的大腿九浅一深地抽插着,而脑袋则是抵着他的乳头,吮吸着属于孩子的奶水。
张无忌呻吟着推开他的头:“嗯……卫……卫大哥……嗯……你干嘛……奶水要给敏敏的……”
卫壁狠狠咬了一口肿大的奶头,低声笑道:“不用担心,宋兄已经将敏敏抱去给乳母了!你的奶头,现在是我的,我呢,则是想要你给我怀上一个孩子……”
张无忌闻言难以置信,可是根本反抗不了,不一会儿,就被卫壁拉入情欲的漩涡。
因为有【神】的外挂,所以宗龚之根本不担心会把张无忌艹坏,顶多把他的小穴艹得合不拢。事实也是如此,两人轮番上阵,今天是你明天是我,后天两人一起,他们就这样,彻底把张无忌艹得前后两个小穴没有合拢的一天,两个奶头也日日涨奶,布满了牙印。
一年后,宋青书和卫壁带着会走路的宋张敏和怀孕八个月不知是谁的种的张无忌,前往武当山,告知了宋远桥一切。
宋远桥气得不行,不过幸好他没答应了灭绝师太关于周芷若和宋青书的订婚的请求,但还是拿起大木棒把宋青书后背打得红肿一片,然后带着欣喜自豪的目光把不怕生的宋张敏抱起来拿去炫耀了。
张无忌扶着肚子在一旁看得眼泪哇哇直流,愈发成熟的英俊五官带着浓重的歉意,他要去扶起宋青书,却被卫壁阻拦了,然后一旁羡慕不已的杨不悔拉着他到旁边看着他脖子上的吻痕脸色羞红地询问如何能快速怀孕。
杨不悔三个月前才排除万难和殷梨亭成亲。
张无忌抹掉眼泪,闻言又羞又气:“你叫殷六叔问那两个禽兽去!”
这么一想,他顿时又不心疼宋青书了,要知道他刚才要卫壁扶着的原因不仅因为肚子大,还因为昨晚上他被卫壁狠狠地艹了一顿后今早一起来又被宋青书艹了一顿,还不允许他把精液排出来,拿着滑溜溜的温暖玉石塞进他两个小穴,说是对他小穴好。
好个头!
张无忌内心愤愤,坐在椅子上明显就能感觉那两个温玉在他小穴中滑动,他双腿若不夹紧,就会滑出来。
杨不悔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武当山这种事情也只能和张无忌谈,就继续红着脸问道:“那你们是多久一次啊?我……我和梨亭,三日一次,都被旁人说是纵欲说是对梨亭身体不好,可五日一次,又……又心痒难耐。”
张无忌顿时愣住了:“三日一次?”
杨不悔点点头,疑惑道:“是不是太短?”
张无忌咬牙切齿道:“哪里短,那不是刚好!”
后来晚上,宋青书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卫壁陪着张无忌睡在了张翠山的房间。
卫壁熟练地撩开他袍子要玩弄他的穴,就被张无忌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我今日才和不悔妹妹谈过,你们日日一次简直纵欲对身体不好,应该五日一次!”
卫壁玩味地挑眉:“…既然如此,如你所说吧!”亲了他一口,就抱着他睡了。
没想到居然那么容易就说服,张无忌有些不可置信,总担心有什么后手,然而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卫壁睡着了的呼吸声。
张无忌这才放下戒心,靠着卫壁的胸膛睡着了。但是都到半夜,他也没睡着。不仅胸口奶水没被吸光堵着慌,下身两个小穴也骚得慌。
自然,他把装睡的卫壁推平,用自己的小穴艹上了卫壁的阴茎。
第二日,杨不悔看着张无忌遮掩不住的满脖子的新鲜吻痕,哑然道:“无忌哥哥,你昨日不是才,怎么又?”
张无忌恼红了一张俊脸,又看着一旁冲他微笑的卫壁,愤愤道:“昨日我错了,不悔,我告诉你,若想…若想怀孕……最好把他们的命根子都割断了!”
杨不悔震惊脸。
一个月后,张无忌在武当山上产下了一个儿子,叫做卫张继。
宋远桥看着围着卫张继开心不已的众位师弟,脸上的表情又复杂又开心,忍不住拉着宋青书到一旁,小小声道:“青书,既然无忌能生,你也要抓紧了,我年纪已大,敏敏一个孙女还是不够的!”
宋青书一惊,但很快反应过来低声道:“青书知道了。”
第二年,在卫壁率领明教众人和蒙古打起来时,宋青书把又怀了孕的张无忌带上了武当山,托众人照顾,他自己则带上武当三代弟子,去支援了。
三个月后,接连打了几个胜战的宋青书和卫壁没有接来飞信保平安,倒是接到了恢复的张无忌。
宋青书脸色一黑,卫壁一愣,两人还没开口,就见张无忌扑到了两人中间,两只手臂缠上两人的脖子,低声道:“我,我不想怀孕了!”
宋青书问:“为何?”
卫壁问:“孩子出了什么事?”
张无忌摇头,抬眼看向两人,露出了坚定的笑:“我是堂堂男儿,怎能老是怀孕生子,我也要与你们并肩作战!”
顿了顿,又瞪着旁边满脸嫉妒的峨眉女侠们道:“不看紧你们,你们被人抢了怎么办!”
卫壁无奈笑:“随你,无忌,你还没告诉我孩子的性别和名字呢!”
宋青书掐了下张无忌的屁股。
张无忌“啊”了一声,不满地看了宋青书一眼,才微笑着回答。
“又是个男孩,我给他取名,叫做宋必胜!”

间桐士郎(结盟)
ps:因为看了很多金士同人文,非常喜欢间桐士郎设定~不能接受设定请勿入~谢谢。
【间桐士郎的设定参照间桐樱:间桐樱在被其父亲过继到间桐家后,作为圣杯战争的aster培养,从小就被植入刻印虫来锻炼魔术回路和魔术师的资质,所以发色也变了不再是黑色;同时脑中还被植入了脑虫,这样有利于间桐臓砚的控制。由于技术的不成熟和脏砚刻意的安排,樱不得不忍受从肉体到精神的巨大的痛苦,同时被没有魔术回路的义兄慎二投以近乎嫉妒的感情,受到了大大小小的讥诮、长达多年的暴行,甚至遭其性侵。由于虫子的存在,樱如果没有定期接受身具魔力的男性的精液,体内的虫子会因饥渴而令樱的全身火热难忍。慎二的精液并不包含魔力,因此他对樱的暴行单纯只是虐待罢了。fro百度】
pps:本文金闪闪x间桐士郎,有二设(/w\)求别细究,真的,thanks?(?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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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
那是一场绝望的大火。
哭喊声,呐喊声,还有求救声。
他不知道他是如何从那大火中逃出来,他只知道当他茫然无措地坐在炙热的废墟中彷徨地望着周遭的一切,一个全身赤裸的金发男人,如天神一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并且向他伸出了一只手。
他不记得那张脸,唯独记得那抹金色,那只手,还有那句话。
“哟,居然是一个小鬼,有趣,本王救你一回又何妨,且看你今后能给本王带来多大的乐趣……”
……
梦,又是梦,又只能梦到这里,间桐士郎从睡梦中惊醒,就听到自己名义上的哥哥间桐慎二的嘲讽大声传来:“哟,睡美人终于醒了啊?”
士郎循着声音望去,触碰到来人时,睡意和懊恼瞬间从眼睛里散去,变成了无波澜的潭水般幽暗平静。
“兄长大人早上好。”
间桐慎二环胸冷笑:“什么早上好?都已经十一点了!确实,你昨天帮我召唤出rider,可不做早饭可以,怎么,连中午饭也不打算做了?”
士郎闻言一惊,目光急忙看向旁边的钟表,确实指到了十一点。他本就缺少血色的脸顿时更加苍白起来,但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空洞:“兄长大人,我知道了,你可否先离开?我先换个衣服!”
间桐慎二挑眉:“不就换个衣服,为何我要离开,难不成一觉醒来,你变成了女孩?”
士郎淡淡道:“不是,既然兄长你要看,就看吧。”然后利落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柜子前,如程序般将身上素色的睡衣一件件脱下。
士郎刚脱下上衣时,间桐慎二的表情还是带着嘲弄的;可是当士郎真的毫不犹豫脱下内裤直至全部赤裸,他的视线不自觉带上了火热。
那是一具因为经常运动所以极其光滑结实的身子,肤色是诱人的麦白色,腰很细,显得下面的屁股又圆又翘;双腿修长笔直,脚踝却异常瘦削,有种随时会折断的错觉,能激起男人心底最底层的施虐欲。
他经常这样做,但因为虫子的缘故,无论多重的伤痕,士郎总是能在第二天就消散——
慎二这么一想,火热的目光不由得夹带上了些许的不甘。
是啊,虫子——
这个人的存在,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一个讽刺!
他忍不住回想起第一天见到这个人的场景。
那时候的士郎,并不像现在这样了无生气,他还是个脸上时时刻刻带着阳光的笑容的孩子。慎二很快就对同龄的士郎心生好感,他们迅速成为了朋友。但怎想还没过几年,这个“朋友”竟变成了爷爷和父亲打击他所有的尊严和优越的最佳利器!
这个孩子,事实上是来替代他的——因为他没有魔力回路,对于间桐家而言“毫无价值”!!
慎二永远记得那一天。
就在他七岁生日的时候,眼前这个少年,带着间桐家的荣耀,一步一步踏入了象征着魔力的虫仓,成为了间桐家新一任魔术师。
然而奇怪的是,现在的他每每回想起来,爷爷和父亲脸上与虫仓里的虫子们的反应通通不记得了,唯独那个被漆黑的虫子包围淹没不断逸出痛苦呻吟的瘦弱的身影——明明是格外阴暗的景象,他却记忆犹新。
甚至,从那以后他还爱上了旁观。
自此八年间,每次士郎进入虫仓时,他总忍不住在旁观看。爷爷还以为他是嫉妒和不甘心,也许是有,但更多的,其实是他渴望,他喜欢看士郎被折磨的样子——喜欢看这个在家夺走自己继承权,在学校夺走自己喜欢的人的注意的,心中以救天下苍生为己任的少年,被淫虫折磨的样子!
他不是没有想过亲身上阵,即使他心里爱的是远坂凛,可从他梦遗的那一天开始,每每环绕在耳边的都是虫仓里士郎痛苦难耐的呻吟声。
爷爷看出了他的想法,表情肃穆地阻止了他:“收起你的想法,如若你对士郎做出了影响间桐一族夺得圣杯的事,我饶不过你!你知道我的手
段。”
间桐慎二想到爷爷的话,看着士郎的眼神中所有的火热顿时化为了愤怒。
既然不能上,那打骂总是行的吧。
士郎美好的身子终于被衣服给覆盖住,转身,用毫无情绪地眼神对上了他的。
习以为常。
间桐慎二怒笑:“换个衣服也那么慢!”径直走上前去,右手高高抬起,就是一巴掌要扇了过去。
士郎不躲不避,睁大红色的眼睛等待这习惯的巴掌,然而,巴掌这一次没打到他的脸上。
因为一道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他们旁边,然后那道身影伸出了和梦中一模一样的修长细白的手,用力攥住了那个不知道给他带来多少疼痛的手。
士郎完全怔住了,间桐慎二则是震怒。
“你!!”
“哟,间桐老头,你把本王叫过来,就是为了看没有魔力的杂种打有魔力的傀儡的搞笑场景吗?”接着,是一道熟悉的华丽的却不会让人厌恶的声音。
声音刚落下,间桐慎二的手就被放开了。
回答这道声音的,居然是也不知何时出现在慎二身后的间桐臓砚。
间桐臓砚拄着拐杖,向来冷酷苍老的面孔上硬是挤出了和蔼的笑容。
“英雄王,您误会了!慎二……不,士郎,来和英雄王认识一下。英雄王,这就是间桐家希望在这次圣杯大战中和您签订协约的人,我们间桐家的养子间桐士郎,我们这一代最优秀的魔术师!”
间桐慎二闻言,本来盛满愤怒的表情的瞬间转变成了不甘,不可置信地大喊:“不,爷爷,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明明,你明明说了今天要介绍我一个盟友的…怎么,怎么变成了士郎!rider…rider是我的啊!”
间桐臓砚沉默不言,倒是被称为【英雄王】的金色身影开口了:“就你这样的杂种,如何配得上称为本王的盟友,连仆人也轮不上!”顿了顿,语气变得更不满的对着间桐臓砚:“老杂种,本王何时说要和你结盟?本王不是来找仆从的 吗!”
间桐臓砚听到这话也不怒,而是露出了更温和的笑脸,谦恭地说:“英雄王,士郎就是最好的仆从!”

补魔(上修改了)
2补魔
宗龚之感情被抽走来到这个世界上成为“最古老的英雄王”,已经是十一年前的事了。
十一年前,圣杯之器被破坏溢出的黑泥给予了他肉体。他先众人一步把被埋在黑泥下的五岁士郎救了出来,本来是抱着收养士郎的想法好好照顾他的。
毕竟这个世界的三个女主的心愿是——
间桐樱:【虽然士郎答应我如果有来世,愿意替我被间桐家收养。但是我不希望,士郎会像我那么悲惨,我希望有人,能代替我守护士郎。】
远坂凛:【虽然士郎心里有还有saber与樱,但我也希望来世的他过得幸福。】
saber:【我只希望有来生,有一个强大的人,能代替我在世间照顾士郎一辈子。】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英雄王】肉身的力量实在太大,他根本没办法像前几个世界那样很好的操控,救出士郎才一会,就被迫沉睡了十年。所以导致了一觉醒来,发现男主士郎被间桐家收养了,而且生活比起原着要难过上不少!
【神】向来愉悦的声音第一次那么沮丧:【宗龚之,你再晚一点醒来,这一世的任务直接是失败处理了!】
宗龚之瞬间明白了【神】的意思,然后循着原着找到难以掩盖住惊讶表情的言峰绮礼,在他的建议下找到了野心勃勃的间桐脏砚。
间桐脏砚非常开心能与他这个唯一一个以肉身活在现世的英灵认识,并主动提出结盟。
宗龚之摆出高傲的姿态,在间桐脏砚苦苦的哀求下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他。
于是才有了之前在间桐脏砚的引领下视察间桐家,并及时地挡下了那一巴掌的事情。
宗龚之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在间桐脏砚识趣地停下话语后,便拽着沉浸在【英雄王居然记得救过他】这件事里的间桐士郎乘上炫酷华丽的飞行器,回到了【神】给他准备 的面积不大却十分豪华的家。
“请问,今后我要如何称呼您呢?”看着一回到家就懒懒散散半躺在沙发上的俊美男人,间桐士郎这才从喜悦中回过神,有些忐忑地问道。
宗龚之上下扫视了眼他,不研傲气道:“叫我王,杂种。”
士郎被叫“杂种”也不觉得难过,只是稍微停顿了下,就摆出更加谦恭的态度询问道:“王,爷爷说直至第五次圣杯大战结束,我都要住在您这里……不知我的房间在哪里?”
宗龚之斜视了他一眼:“你要什么房间,间桐那个老杂种没告诉你,你是来给我补魔的吗?自然与我一间!”
士郎完全呆住了,瞪大了眼:“一……一间!”
宗龚之玩味地挑眉:“那老杂种没有和你说过吗?”
士郎结结巴巴道:“爷爷…爷爷是说过我的任务是为您补魔,可……可是同睡一间,恐怕会脏了……脏了……”
宗龚之直接打断道:“杂种,让你和我一间是对你的恩赐,你还想拒绝?”
士郎着急解释:“不,不…王,您,您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宗龚之轻轻哼了一声:“谅你也不敢,那就把东西拿到房间柜子里放好,然后给我准备晚餐!”
士郎听到吩咐,顿时像得到了什么恩赐一般急忙点点头:“好的,王,您稍等!”说完,士郎鞠了一躬就迅速将自己的全部家当——一个不大的背包拿去这间屋子唯一的一个豪华大卧房里。
他面色潮红地打开衣帽间,却发现里面居然只是一些普通的白色运动装。士郎顾不上惊讶,赶紧把自己的背包放在角落里,逼自己尽量不要在意那张超大的床,就走出了屋子来到了一旁崭新的恍若装饰的厨房里。
打开冰箱,就发现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士郎只好再次前往可客厅,带着点忐忑地说道:“王,真不好意思,冰箱里没有任何东西,我……”
宗龚之一点也不惊讶,看着电视里的画面,装作不在意地将一张黑卡甩到了茶几上:“密码六个0。”
士郎吓了一跳,诚惶诚恐地看着卡:“王,这……这太多了吧!”
宗龚之不耐烦道:“杂种,不要再废话了,本王肚子饿了!”
士郎闻言立马咽下喉咙处的话语,拿上卡出门买菜了。
因为宗龚之的房子在的是市中心,楼下就有超商。所以要不了多久,士郎就提着满满一袋子的菜回来。买回了菜,士郎就要将卡还给宗龚之。
宗龚之华丽的声线带上了明显的愤怒:“杂种,你是看不起王吗?”
士郎满脸问号。
宗龚之道:“赏你的东西你居然还想还给本王!”
士郎闻言又想拒绝,可是看着宗龚之一张俊脸都要成黑炭了,只能将就收下,但心里已经下定决心要发挥出百分之一万的厨艺,不能让【英雄王】失望!
没过多久,士郎就做好了饭菜。他端着外形并不是很精美但香味十足的菜放在桌子,恭谨地叫来宗龚之。
吃了那么多天外卖的宗龚之心里简直感动死,可面上依然保持着高傲
的样子,勉为其难地坐到了桌子边,看着穿着围裙的士郎乖巧地将饭盛好放到他面前。
宗龚之刚拿起筷子夹起了菜放进嘴里吞下,就见士郎一脸忐忑地看着他。
“杂种,你为何这样看着本王?”
被发现的士郎有些心虚地笑了笑,怀着希冀小心翼翼地询问道:“王,不知道您觉得这菜吃起来怎么样?”
“尚可。”
士郎这才安心地吐出了一口气,脸上不自觉带上了笑容。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容易满足的人,宗龚之挑眉:“你不吃吗?”
士郎闻言只觉得受宠若惊,忍不住拿起了眼前饭碗,如小鸡啄米般点点头:“我这就吃。”
两人将饭吃完都已经快八点。士郎自觉地将所有的碗筷收好并洗净,然后在宗龚之坐在电视前打游戏时,自觉的走到了房间里那个附带的偌大的浴室把水放好。
“王,热水放好了。”
听到这话,只觉得这一世的攻略对象真是乖巧到可怕的宗龚之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放下手中的游戏柄,到了浴室。
没想到的是士郎不仅水放好了,就连睡衣都找出来准备在一旁。
宗龚之好像明白了为何那三个女主都那么喜欢这个少年了,把自己的衣服脱掉,踏进了浴缸。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来。”
宗龚之舒服地泡在温度适中的暖水里懒洋洋道。
然后,全身赤裸的士郎缓缓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士郎没有遮住身子,而是将赤裸的身体完全展示在宗龚之的眼皮底下。他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腰身很窄,显得胸口很漂亮,浑身的肌肉弧度流畅结实,应该是他平时勤于锻炼的成果。在宗龚之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的身子的时候,他放在身体两边的手却有些不知所措地抖了抖。
宗龚之眼睛里满是玩味:杂种?”
士郎有些不自在道:“王,我来……我来服侍您。”
宗龚之看着雾气下他有些通红的脸蛋和那羞涩可餐的两颗小樱桃,轻轻哼了一声:“让本王看看你的手艺!”
士郎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一旁的毛巾取下,慢慢走到了浴缸里边。浴缸很大,就算再来两人都没关系。
士郎跪坐在宗龚之两腿中间,乖巧地将毛巾叠好沾好水,便低着头轻轻地擦拭起宗龚之麦白色的肌肤。他咬着唇,屏着呼吸一丝不苟地从手臂擦到精致的锁骨,然后慢慢往下擦拭到他结实的胸肌,再顺着漂亮的腹肌擦到了即使完全泡在水里也依然显得威胁十足的高高竖起的粗大阴茎上。
士郎的动作顿时停住了。
宗龚之笑了:“继续啊!”
士郎慌忙抬起头:“我……可是……可是……”
宗龚之戏谑道:“既然你不愿意用手擦,那就用你的屁股来擦吧!”然后拽着他拿着毛巾的手轻轻一拉,就将他一把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因为士郎是跪坐在宗龚之身前,所以这一拉直接让士郎跌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火热的勃起前。
士郎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就是推了推宗龚之的胸膛:“不……王……不要……”
宗龚之挑眉:“士郎,你不愿意?”
士郎摇摇头,慌慌张张地想起身:“不……不是,只是这样有点不…不对…我…王……”
宗龚之咬着他的耳朵,性感低哑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有什么不对?再说了,本王现在就需要补魔!”
“……补魔?”士郎被宗龚之迫近的压迫慌张得整张脸都红得像猴子的屁股。
“是啊,补魔。”宗龚之不再多说,直接箍紧士郎的腰,一手抓着士郎的下巴,狡猾强势的舌头便伸进了士郎因为惊讶微微张开的嘴巴里,四处点火逗弄了起来。
“唔……唔……王……”还是第一次被这样亲吻,士郎很快就呼吸不能。
宗龚之见此这才放开了士郎,然后在他通红的眼眶啄吻了下,笑道:“怎么?帮我补魔不对吗?”他说这话的时候,双手自觉地穿过士郎的腋下探进水里,摸上了那个挺翘的屁股和抬起头的青涩阴茎揉捏了起来。
敏感处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士郎惊叫了起来,浑身颤抖的在宗龚之腿上动了动。
“王…啊……不!”
“没事,士郎,你只要听话就好了……士郎,放轻松。”宗龚之习惯性地用上了最温柔的嗓音安抚道,唇色也怜爱地在士郎不知何时布满泪水的脸上啄吻。
这温柔的嗓音几乎就是一剂麻醉药。直接让他无力抗拒,也无法抗拒。
头脑一片浑浊的士郎彻底被温柔【英雄王】给俘获了,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随后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起来,双腿在宗龚之的指引下环上了男人结实的腰。
宗龚之满意地将头埋在了士郎的肩膀上,然后在那光滑圆润的肩头留下了一个又一个不轻不重的咬痕。放在圆润的臀部上的手慢慢游移到了士郎的双股间,指
腹触碰到了那可爱的褶皱,轻轻的在上面来回摩擦。
“嗯…王!”感觉到那肮脏的一处被触碰,原本沉迷于宗龚之触碰的士郎还是惊觉地大叫了一声。
宗龚之咬着他的耳朵,手在士郎阴茎上的手温柔地套弄着:“士郎,没关系的,相信我,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这是宗龚之与士郎相处的一整天里,第一次用【我】来自称。
士郎浑浊的脑海里瞬间想起了幼时那只温柔强势的手,这才慢慢放松下来,头微不可闻地点点:“王……我…我相信您!”
宗龚之挑眉,然后用唇舌从他圆润的肩头吻到精致的锁骨,再到分明的胸肌和乳头。
士郎的乳头和正常的男人不同,不仅肉感十足而且颜色粉嫩。宗龚之忍不住用牙齿轻轻撕扯着,很快便将那里变得硬挺绯红。士郎感受着这和冰冷黏腻的虫子啃噬事完全不同的奇异的快感,忍不住双手探进宗龚之金色粗硬的发丝中,难耐地叫唤起来。
“王……王……另一边……”
宗龚之赏赐地将唇舌转移到了另一处可爱的樱桃,然后一直在士郎菊穴外徘徊的手指,借由温暖的水探了进去。
完全沉浸在胸口的快感的士郎像是没有发觉宗龚之手指的动作,宗龚之趁热打铁,迅速熟练地将手指一点一点地往深处探去,很快,他就找到了丝滑内壁内那与众不同的一点,恶劣地抠挖玩弄。
“啊啊——王——!!”那股和虫子进入完全不同的麻痒感瞬间席卷士郎全身。士郎扬起修长的脖子尖叫出声,前面的阴茎瞬间喷射而出大量白浊,水面瞬间浑浊,连带着宗龚之的胸肌上都沾上了不少白。
士郎摊在宗龚之的臂膀上,眼神完全涣散,嘴大张着、隐隐露着红色小巧的舌尖,全身都被情欲染上一层绯红色,显得无辜又色情,看得宗龚之的阴茎更加火热粗硬了起来。

3补魔(下)改造+补魔(高h慎)
3 补魔(下)
高潮过后的士郎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离一般,腰肢酸软,根本无力支撑上半身的直立。幸好宗龚之揽住了他。
士郎循着宗龚之的动作依靠在宗龚之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久,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缓过神来,士郎的心就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慌忙抬头看向宗龚之,却惊讶地发现拥着他的【英雄王】不但没有生气,而且金色眸子里盛满了温柔。
宗龚之的温柔,愈发让士郎羞涩和难堪了起来。
他连忙垂下头想躲避那让他心慌的视线,正好瞧见了宗龚之身上的白浊。他瞬间反应过来那是何物,脸上的红唰的变成了白,伸出手就要去擦拭,“王……我,我……我很抱歉,将您…您……”
哪曾想,宗龚之突然攥紧他的手,止住了他的动作。
“王?”他猛地抬头看向宗龚之,红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怕被嫌恶的恐惧以及愕然。
宗龚之忍不住亲吻了下他的眼睛,然后才哑声道:“你现在应该摸的地方不是这。”说着,握着他的手顺着他结实的腹肌游移到水下火热的勃起上,“是这才对。”
士郎吓得小声惊叫,眼睛里的慌乱更甚,但手很乖地没有移开,茫然无措道:“王…我…”
宗龚之微笑:“如果觉得抱歉,就帮本王好好安抚它。”
说着,他放开士郎的手,将手游移到了士郎的身后近乎抚慰地抚摸了起来。
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再加上心里的愧疚,所以士郎没有像先前一样僵硬,而是咬牙抑制住喉咙处不断冒出的呻吟,低着头,双手认真又缓慢地安慰那可以说是“凶器”的巨根。
虽然动作青涩,但力道还是不错的。
宗龚之有些惊讶,右手也不拖沓,直接循着前边的路线,再一次探进了那温暖紧致的肉穴,找到那丝滑的一点,恶劣地抠挖了起来。
“嗯——嗯——”士郎本就酸软的腰肢因为这个刺激再次颤动了起来,手上的活自然没法继续。
宗龚之也不在意,手上又探进一指,尝过快感的媚肉立马讨好地缠了上来。直到四根手指全都放进,他的动作才开始由温柔变得狂野。
比之前更加刺激的酥痒感几乎要吞并了士郎的意识,士郎这下彻彻底底软了身体,摊在宗龚之的怀里发出如猫一般的呻吟声,青涩的阴茎颤颤巍巍的勃起。
“啊啊……王……轻点……”
确定开拓的差不大了,宗龚之低声道:“士郎,往后躺,将腿打开。”
士郎此时的思绪都成了浆糊,根本没有主见,就如牵线木偶般顺着宗龚之的动作向后靠去,将腿最大限度地打开在浴缸两旁,让自己的私密之处彻彻底底暴露在宗龚之火热的目光之下。
“真乖。”宗龚之看着眼角红红的士郎,心里的暴虐感越发的强烈,但他还是强压下来,毕竟他的性器比他那几根手指可要粗壮多了。即使士郎最大限度地张开腿,后穴在水下很好地扩张过,也吞不进这东西。
宗龚之双手将士郎挺翘肉感的臀瓣裹住抬起,再用两个拇指慢慢掰开那个完全暴露在水面上的微微泛红的后穴,直至穴口的皱褶展平,这才将自己的龟头顶到了入口,哑声道:“士郎,准备好了!”
士郎睁着失去焦距的红色大眼睛,就算感觉到威胁,还是乖顺地点了点头。
宗龚之挑眉,禁锢着士郎臀部的手的力道忍不住加重,接着一鼓作气将龟头挺了进去。
下体突然传来的剧痛似乎要把他整个身体仿若被撕裂成两半,他喉咙处忍不住逸出了凄厉的呻吟,原本勃起的阴茎都软成了一团。可即使这样,士郎依然没有移开身子,只是不住啜泣:“啊啊……王……好疼!”
宗龚之那处实在太大,士郎心里再听话身子也因为痛感不自主僵硬了起来。宗龚之连忙俯下身,温柔地在士郎挺立的乳尖上亲吻。
“士郎,士郎,没事的,放松,让本王进去,等会就不疼了。”
士郎被亲了半天,感觉到宗龚之的善意,这才挣扎地睁开了眼,怯怯道:“王,我相信你……”
然后努力抖着放松身体。
虽然作用并不大,至少比之前好受了不少。宗龚之一狠心,咬牙就挺进了更深处。
士郎的啜泣声登时更成了痛苦的呻吟。
宗龚之皱眉,停下进攻的动作,然后将手往下摸去,裹着士郎软趴趴的阴茎开始温柔的安抚,等着士郎缓过来。
却不想,间桐士郎实在是乖巧到可怕。
宗龚之手上的阴茎明明还软趴趴的,适应了疼痛的士郎就白着一张脸,小小声道:“王,我好了……”
宗龚之说不清听到这话后心里莫名其妙冒出的怒火是为何。但也不客气,先是温柔地吻了吻士郎的侧脸,便毫不留情地把阴茎深深艹进了菊穴深处。
每一次插入,他粗大火热的阴茎都精准碾压着士郎体内最敏感的一点。
很快,后穴的痛感就完全
被巨大的快感所替代。士郎一点也顾不上羞耻,双手不自觉攀上了宗龚之的臂膀大声呻吟了起来,修剪得平整的指甲甚至都陷进了男人后背坚实的肉里。
宗龚之自然忽略了这点疼痛,见士郎终于缓了过来,巨根便无所顾忌地在肉穴里开始肆虐,阴囊在臀瓣上一下紧着一下打着,啪啪 的声音让整个浴室都淫糜了起来。
士郎整个人被顶撞得不停地摆动,宗龚之干脆把士郎抱在怀里摆出骑乘的姿势,然后把阴茎往更深处顶弄。
没过多久,士郎紧致的后穴就被宗龚之彻底打开,艹得青涩的后穴水声滋滋作响,连带着士郎的阴茎再一次完全勃起。
“嗯 ……慢……慢点……!”
感觉到士郎体内的剧烈收缩,宗龚之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每一次插入粗大的阴茎都狠狠撞在了士郎体内的敏感点上。他的嘴也不空闲,叼着那两颗肿胀的乳粒来回啃噬着。
士郎只感觉到体内的酥痒感越积累越多,情不自禁哭泣出声:“啊啊……王……啊……不行了!!”
宗龚之在这愉悦的呻吟声中加快了速度,冲撞的力道也越来越强。不到一会,便听一声高昂甜腻的呻吟声,士郎被艹射了,再一次释放在了浑浊的温水中。
宗龚之挑眉,接着下半身不断使力,在士郎因为高潮而蠕动收缩的后穴内又来回抽插了数百次,方才低低吼出声,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了士郎身体深处。
——
“补魔”后的第二天,间桐士郎罕见地睡到了下午方醒过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闻到一阵扑鼻的饭菜香,紧接着听到了打游戏的声音。
士郎瞬间清醒了过来。虽然浑身酸软,尤其是下半身都快没知觉了,但他还是逼着自己坐起身。于是就看见昨晚把自己蹂躏得一塌糊涂的金发之王正悠闲地坐在床旁沙发上,专心致志地玩着手中的psp,而那股香味,来源于金发王者旁边的茶几上打包的盒子里。
士郎感受着窗外灿烂的阳光,脸唰的一下就白了,连忙掀开被子下床准备跪地认错,却被似乎才发现他醒过来的金发王厉声阻止了。
“杂种,难不成说本王昨晚的努力不够,你现在居然还有体力下床?”
士郎的脚才触到地面,就因为这句话被迫停下,一脸愕然地看向带着不满表情看他的金发王者,有些反应不过来。
“……咦?”
“不过,也可能是本王药好的缘故。”宗龚之面带不虞地补充了一句,随手把通关的psp丢到沙发上。紧接着,他在士郎疑惑的眼神下站起身,将茶几上的饭菜拿到了士郎的手里,用着恩赐的语气道:“杂种,这家外卖没有你做的好,但是勉强能入口。既然你不要睡了,就把粥吃了,然后我们去绮礼那里!”
“这……”
宗龚之看着他捧着饭碗的呆呆的模样,以及那莫名又红起来的眼角。忍不住眼色一暗,轻哼一声:“绮礼没有你让人愉悦,但是这场战争要赢,你还是要和他见上一面。现在,感觉吃完你的午餐!”
——
从教堂里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挂在半空。
间桐士郎依然穿着昨天那身和服,腰肢依然酸软,几乎是半倚靠在宗龚之的身上行动的。
虽然身旁的【英雄王】身上的温度很好地暖了他的身体,可他的心底还是有些发憷。
这也是自然,毕竟言峰绮礼嘲讽间桐家的话实在过于直白,以及他身旁那个虚弱的名为卫宫切嗣的男人眼神又太过愧疚。
宗龚之照例要唤出自己的座驾,就被士郎阻止了:“王……”
宗龚之低头看向仰着脸看他,双眼由茫然逐渐变得坚定的少年,忍不住挑起了眉。
“王,为了您的胜利,我,我愿意吃下改造之果。”
宗龚之丝毫不觉意外地扬起了唇角:“我知道了。”
虽然才相处两天,但他已经明白,这个少年,真的为他人着想到了可怕的地步。
“既然如此,我们先去商场吧。”
“咦?”士郎愣住了,完全不明白这二者有什么关联。
宗龚之轻轻拍了拍间桐士郎的屁股,哼笑道:“身为本王的仆人,怎么可以一件衣服穿两天?”
然后不顾士郎的愕然,揽着他的腰就往一旁从宝库中唤出的豪华跑车走去。
但事实上,他怎么可能只是单纯地给士郎买衣服?
——
回到家中时,士郎的脸依然通红。
宗龚之懒懒地窝进柔软的沙发中,将刚才言峰绮礼“善意”送给他们的改造之果拿了出来。
改造之果如龙眼大小,周身泛着紫色。据说是从爱因兹贝伦家流传出来的,极其昂贵。aster吃了,可以增加己身的魔力,让召唤出来的契约者更加的强大不过这个改造之果历来只有女aster服用。所以士郎吃了,会有怎样的结果,没人知道。
当然,宗龚之例外。他很明确,这对士郎没有伤害。
不过士郎不知道。他主动提出来愿意吃,虽然在宗龚之意料之内,但他心中那股莫名的火焰愈燃愈旺。
啊,真不愧是众位女主角都希望好过的男主角。
宗龚之敛起心中莫名的想法,冲着士郎招手:“杂种,把衣服脱了过来。”
士郎拘谨地点点头,虽然羞涩,可还是乖巧地将紫色的和服褪下。他和服之下没有穿其他衣物,所以脱完外衣,遍布咬痕和青紫的身体就彻彻底底暴露在了明亮的灯光下。
宗龚之见此瞳孔颜色加深,接着在士郎听话的过来后一把将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士郎忍不住惊呼一声,还没贴到宗龚之的胸怀就连忙要站起身:“对不起,王,我……”
宗龚之不悦地拍了拍他绯红的臀部:“你敢反抗本王?”
士郎这才停下了挣扎乖乖地坐在宗龚之的腿上,红着脸小小声辩解道:“王,不是,我只是觉得冒犯您了。”
宗龚之嘴凑近他通红的耳朵:“你只要听本王的吩咐就是了。”说着,将改造之果摆在他眼前,“你确定真的要吃?”
士郎因为宗龚之的气息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但声音很坚定:“王,我确定。”
宗龚之微笑:“那你现在就把它吃了吧。”
士郎愣住了,完全没有预料到宗龚之的爽快,忍不住惊讶回过头。
“这,王……王,我还是去浴室把他吃了吧,要不然,会,会脏了……”
他可还记得言峰绮礼说过,男aster吃了这个果实十有八九会七窍流血。
宗龚之却皱眉打断了他:“杂种!本王的话不容置喙。”
士郎也不退让,和宗龚之对视了起来。
但最终,还是士郎认输了。
他垂下长长的睫毛,接过了果实,然后在宗龚之柔和的目光下将其放进嘴里。
和泛着紫光的诡异外表不同,改造之果味道居然还不错,带着浓浓的奶香味。一放进嘴里,就化成了液体,流进了他的咽喉。
士郎忍不住咳了一下。
宗龚之毫不担心道:“如何?”
士郎除了嘴里多了奶香味,并没有别的特别的感觉。他想了一会,才摇摇头,红色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歉意:“很抱歉,王,我……”
宗龚之再次打断了他:“别整天道歉,杂种,本王不想听这个。”
说着,他的手从士郎的背部滑到翘起的圆臀上。
“既然没事,就先帮本王补魔吧。”
“啊?”士郎完全不明白事情的发展,但整个身子还是因为“补魔”二字慢慢绯红了起来。
宗龚之低头叼住一颗还是有些肿胀的乳头,含糊不清道:“刚才买的道具明天再试,现在,帮本王补魔。”
士郎心里愧疚中,哪里能拒绝,所以相当自觉地跪坐在宗龚之身体旁,方便宗龚之的食用,嘴里还乖巧道:“好的,王。”
宗龚之扬眉,动作利索的手指很容易就探进了在昨晚被彻底艹开肉穴里,熟门熟路熟路地找到那处狠狠疼爱过的地方,玩弄了起来。
“呜……”
士郎咬牙,咽下呻吟。虽然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会比这更加羞耻,可是他完全不想反抗。任着那双大手毫不怜惜地揉捏着他的臀肉,将双臀抓得分开又合拢,肆意地在肉洞里来回戏弄。
在士郎的配合下,宗龚之很快就将湿软的后穴开拓好了,咬着乳头的牙齿稍稍用力,就解开裤子将火热的勃起露出。
感觉到身下的热度,士郎害怕又期待,自己的阴茎情不自禁也变得越来越挺直。
宗龚之没有去管那抵着自己腹部的小可爱,用力抓着丰满的臀肉,就一把艹了进去。
虽然扩张过了,可那火热实在太大,所以被侵犯的感觉仍然很强烈。士郎咬住自己的手背,还是挡不住难耐的呻吟,“啊啊啊——!!”
“乖……”宗龚之的笑容愈加恶劣了起来,一只手将士郎半软的阴茎温柔的裹住安抚,嘴巴则是娴熟地进攻着肿胀的乳头,轮流吮吸着两边乳珠。
在宗龚之娴熟的技巧下,不适的感觉很快就被快感所取代。宗龚之感觉到少年的放松,下半身便缓慢地操弄了起来。
“呜……”
这一切的一切让士郎食髓知味的年轻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痛苦的呻吟逐渐被情不自禁的哭腔替代。
宗龚之轻笑一声,知道时候到了,就掐着他纤瘦的腰身,下半身的动作由慢到快剧烈地顶弄,一次比一次更深更强烈。
如同昨日一般,刚刚被破处的士郎迅速就被卷进了欲望的浪潮里彻底失去了意识,只知道逐着本能索取更多——
——
宗龚之只弄完一轮,少年就晕厥了过去。
这和他的这两日过度丧失的精力有关,也和那改造之果有关。
而那所谓的改造之果,其实和宗龚之在张无忌世界喂张无忌吃下的果原理很相似。但这个改造之果是真的有补
魔作用,并且确确实实是这个世界的出品。
他本来是要温柔对待士郎,所以他压根没有让士郎吃下的打算。但谁叫这个主角实在是太过为他人着想,居然自己主动提出来。
也罢。
他无所谓地笑笑,将少年身子洗净,放进了柔软的大床上。却在拉被子的时候,视线被昏迷中的少年那两颗肉眼可见变大的绯红茱萸抓住了。
明明他才喝过水,可还是觉得喉咙不自觉干渴了起来。

改造和学校
3改造和学校(上)
间桐士郎这下完全明白前日【英雄王】为何要买这些乳贴和跳蛋了。
不是为了捉弄他,也不是厌恶他,而是确实为他好。
被贴着冰冰凉的乳贴依然胀痛的乳头,以及塞着跳蛋还是不能止痒的明明昨日才被狠狠艹过几次的雌穴——感受着这两处异样,间桐士郎脸上的绯红从早上到现在就没有消退过。
但他还是咬牙强忍着,没有和宗龚之求饶,而是从跑车上缓慢走下来打算自己挪到教室。也因为此,他没有注意到他心目中高大雄伟的【英雄王】其实并没有回去,居然灵子化,待在他的身旁。
宗龚之双手环胸,慢慢跟在间桐士郎身后走着。他冷冷地看着间桐士郎微微颤抖的背影,发现自己在那么多个世界里,第一次,对主角的乖巧不觉得欣慰,而是觉得憋屈。
改造后的第一个早上
如宗龚之所料,这个改造之果的副作用就是把间桐士郎身体双性化。
按理说,正常的男生知道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了,饶是心理素质再好,至少也应该哭泣或者大喊大叫发泄一番,但间桐士郎没有。
在发现自己胸肌变软,会阴处多了条缝后,他没有大叫大闹,只是惊讶了一下,就红着脸跟宗龚之请求要照镜子。
现在,他就静静地坐在镜子前打开腿,左手抬着青涩的阴茎,右手将变小的阴囊下的缝隙用两指撑开,露出了里边怯生生的媚肉。
缝隙虽然新,但因为他体内淫虫的存在,所以只一会,他的手指就湿漉漉的,丝丝淫靡的液体顺着手指滑落到了椅子上。
旁观的宗龚之不知道什么心理,居然嗤笑了一声。
听到宗龚之的笑声,看着镜子的间桐士郎整个身子更加红了,他赶紧收回手,然而淫水仍然从士郎浅色的蜜处当中不断流出,甚至将下边因为昨夜大力的艹干至今未合拢的菊穴。
宗龚之眼睛都红了,可还是故作淡定提醒道:“你的胸口没事?”
间桐士郎听到声音这才意识到原来宗龚之已经停下了手中的游戏一直在旁边盯着他,忍不住慌乱的“啊”了一声,然后如小兔子般睁着两只红眼睛怯怯地看着他。
宗龚之喉结动了动,用尽自己最大的忍耐力。
“看着本王干什么,继续!”
间桐士郎闻言脸更红了,但也不要求宗龚之转过头什么的,轻轻“嗯”了一声,就红着脸低头打量起了镜子里有些不同的胸部。
他本来是有点胸肌的,因为不是刻意练的,所以轮廓不是太明显。经过改造之果的作用后,士郎发现,他胸肌轮廓加深了不少,头上两个破皮的小点明显扩大了一圈,顶上居然有星点白。
只是对比酸软的全身和明显不同的身下,这处的异样不怎么明显,自此他刚才没有注意到。
但现在——
士郎看着那星点白,有些不好的预感,不由停下了动作,似乎思考了起来。
宗龚之轻咳了一声。
像提醒一般,士郎先是浑身颤抖了一下,再可怜兮兮地抬头看了宗龚之一眼。
却仍然没有求饶。
他只看了宗龚之冷淡的面容一眼,就咬牙回过头,狠下心用手捏着自己绯红的奶头揉了一下。
只听“啊”的一声,在意料之中,也是情理之外,真的喷射出了一股股白色的汁液。
生理加心里的双重感觉,士郎呻吟声冒了出来,但那也只是一会。很快,士郎就回过神来咬牙吞下了喉咙处的快感,其中不忘担忧地第三次抬头看了宗龚之一眼。
如果是平常,宗龚之早就化身为狼扑上去了,可是看到间桐士郎的表现,他反而控制住了自己。
因为一种突如其来的暴虐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突然不在乎什么任务了,他莫名的想看,想看更多的关于眼前这个少年的,无助的,可怜的,屈辱的姿态。
于是,他丢了两个跳蛋和一对吸乳贴到士郎面前。
“你不是说今天一定要去学校吗,这是本王赏赐给你的!”
士郎看着身边那四个小东西,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不是不认识那些东西,要知道14岁到今天,每个月一次的淫虫折磨时,他都是靠着这种器具度过的。但他没想到,昨天对他身体很感兴趣的【王】,今天看到他身体的变化,居然会用道具,而不是自己真身上。
难不成——
士郎突然慌乱抬头看着宗龚之,脸上的神情带着些微的绝望,恍若被抛弃的坏掉的玩偶。
宗龚之面无表情地看他。
空气陷入了一片令人难堪的沉默。
就在宗龚之想着自己是不是过火的时候,士郎终于动了。
他低下头,乖巧地道:“谢谢王。”
然后跪坐在厚重的毯子上,捡起了跳蛋,熟练地放进嘴巴里濡湿,接着对着镜子张开健美修长的双腿,扒开了那个有些陌生的肉穴。
见此,宗
龚之表示,能忍的不是柳下惠,而是性无能了。
他心里有些懊恼自己的自制力,可行动上一点也不含糊,一个大跨步就是走到了士郎的身边,单手抓住士郎要往淫穴里塞跳蛋的双手,把它禁锢在地毯上。最后,身子压住士郎的,用完全勃起的阴茎戳着士郎的双腿间。
间桐士郎吓了一跳:“王……?”
宗龚之恶狠狠盯着他张合的满是牙印的双唇。
“本王记得间桐脏砚那个老杂种说过,一旦帮你破处,那就要每日都用精液灌溉,才能保证供应魔力顺利。”
“本王想起来了,今天的灌溉还没有。”
士郎似乎不能理解宗龚之的话里的意思,茫然地瞪大了红色的眼睛。
宗龚之微笑:“你不用管了,接受就好了。”说完,如狼一般咬住了士郎的下唇舔舐了起来,空余的手也不含糊,一下就伸出两指就探进了那个新生的淫穴。
士郎的双眼登时由绝望到愕然,最终变成了满足,接着无比乖顺地张开嘴巴,让宗龚之的舌头能更方便的在他的嘴里攻城略地。
“嗯……王……”
看见士郎那么顺从,宗龚之也就放开了禁锢他的手。士郎的双手一得到解放,就自然的攀上了宗龚之的脖子。
宗龚之挑眉,空余出的这只手往下揉捏起了那绯红的茱萸,力道毫不怜惜,不一会儿,士郎的呻吟变得又痛又爽,而宗龚之的手上也多了一层黏腻的乳汁。
宗龚之只觉得喉咙又干渴了起来,放开士郎的嘴,将唇舌对准了另一个乳头,狠狠一口咬下。
“啊啊啊啊!!!”士郎惊呼,声音带着哭腔,“啊……疼……王……轻点……”
宗龚之充耳不闻,牙齿力道加重,在士郎胸部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的同时,一股接着一股的甜美乳汁涌进了他的喉头。
他喉头发出了满意的叹息,礼尚往来,松开牙齿伸出舌头围绕士郎的乳晕和奶头来回逗弄,下边玩着士郎的淫穴的手指从两个变成了三个。
士郎的哭声一声比一声高,手指不知在宗龚之的后背新划上几道。
宗龚之不以为然,只是伸着舌头,从士郎胸部沿下舔舐,慢慢滑下至高高立起的头部已经湿漉漉一片的青涩阴茎,所过之地必留下痕迹。
宗龚之略过可怜兮兮的阴茎,舌头来到士郎卷曲的稀薄的红色毛发掩映下的新生的蜜穴之处。他将手指抽出握住士郎的腿开至最大,然后唇舌一点也不客气地翻开两片娇嫩花瓣,狠狠逗弄了起来。
士郎的身子登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双手攥紧地毯,无力地发出求饶的啜泣:“不……不……王……”
宗龚之的动作却随着这呼喊越来越激烈。
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宗龚之这才停下嘴巴的动作坐起身来,将自己裤头解开,露出早就蓄势待发的阴茎,然后一把将士郎抱起跪坐到自己的腿上。
士郎茫然无措地随着宗龚之的动作起伏,直到那处新地前感觉到了一阵火热,他神识才清晰了起来忍不住挣扎着,阳光英俊的面庞带上了惊恐。
“不…不…王……那里太小了…会……会坏的…用,用下面好不好……”
这还是间桐士郎第一次拒绝宗龚之,毕竟前天第一次被贯穿时的锥心的痛仍然铭刻于心。
但宗龚之对他的怜惜之感已经被打心底的暴虐给蚕食得丁点不剩,所以他充耳不闻,只是用力禁锢着士郎的腰往下一压,巨大的龟头便毫不留情闯进士郎两片花瓣之间的狭窄之洞。
比起之前更甚的撕裂之感从身下传来,直接让士郎的脸由红变白,表情也变得惊恐至极。他攥着宗龚之手臂的手指甲都伸进了坚实的肉里,声音都喊哑了,还在不住求饶。
“王,求…求你了,不,不……”
这个疼痛,突然就把他带回到六岁的那一天。
那一天,他还记得是慎二的生日,但是他不能过,而是被带到了地下室,被脱光了衣服,然后在间桐脏砚几人冰冷的目光和指示下,一步一步,走进了那阴冷的虫仓,然后被刻印虫和淫虫慢慢淹没,无论如何求饶都没用。
“不,爷爷,士郎难受……不……救救我…谁……谁……能救救我…”
士郎嘶哑的喊叫声从无助变成了恐惧以及绝望。
宗龚之见状脸色一变,登时明白士郎是陷入癔症了,立刻停下动作温柔地抚慰着士郎颤抖的身子,同时不断亲吻起士郎的脸。
“士郎,士郎,冷静下来,没事,本王在你身边……”
也许是这声音实在太过温柔,或许是这亲吻确实温暖,过了没多久,士郎终于从恐惧中回过了神,双眼呆呆地看着宗龚之。
有些失神,有些恐惧,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王……?!”
宗龚之心脏一条,又安抚地亲吻了他的额头几下,才低声回应道。
“士郎,本王在这。”
这是他在士郎清醒后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
士郎闻言,失神的双眼渐渐由迷茫带上了依恋,但声音却迅速由依恋变成了羞耻和难堪,表情无措道:“啊,王,我…我不是…”
宗龚之瞬间明白士郎的意思,直接上手快速地捏了捏他浑圆的臀部,又动了动进去了半个头的阴茎,打断了士郎的道歉。
“士郎,你让不让本王进去?”
士郎怔了好一会儿,整个身子瞬间绯红了起来。但这一次,他收起了心中的恐惧,埋头到宗龚之的臂膀上,小小声道:“王,您进来吧!”
但他微微颤抖的身子出卖了他。
宗龚之心里的怜惜感因为这句话,一下子又被暴虐欲望替代。但这一次他没有像前面那么硬来,而是伸出手,一只手温柔地裹着了士郎不知何时瑟缩成一团的阴茎安抚了起来,一只手则是逗弄着士郎的乳头。
这一弄,士郎心里的不适合惊恐不知不觉中慢慢被转移,很快阴茎就在宗龚之娴熟的手法下再次挺立起来,淫穴配合地涌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潮水,将宗龚之的龟头弄得潮湿一片。
宗龚之知道是时候了,怒挺着的肉棒对准蜜穴,抓着腰用力一推,气焰嚣张的阴茎顿时势如破竹,轻易的撕裂了处女膜的阻碍,凶猛的刺进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士郎猛地扬起脸庞,全身如弓弦般绷紧了起来发出了惨叫声,脸上再次遍布泪痕。
宗龚之娴熟口手并用安慰了起来,然后在士郎稍微缓过点神的时候,就没有耐心开始顺着血液和淫液的润滑大开大合抽插了起来。
娇嫩的花径被粗大的肉棒撑得满满的,让士郎又痛又爽的想逃走,可是他的臀部始终被宗龚之紧紧攥住,让他只能和之前一样被肉棒肆无忌惮地抽出插入。
最终,他被肉棒被贯穿到了身体最深处,让粘稠滚烫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狠狠的喷射在新生的娇嫩的子宫里面。
士郎到了后面,根本不知道被进入了多少次,又被换了多少种姿势,只知道窗外的光有明亮到昏暗,只知道他彻彻底底的,被打上了【英雄王】的标记。
——
最后,士郎这一天果然没有上成学。
他昏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全身上下没有一片好肉,尤其是他那生长时间不超过一日的蜜穴,更是完全被艹开,从里面还不断流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浑浊液体,将身下的床单都晕出了痕迹。
而罪魁祸首则是餍足地坐在床边,摸着下巴,纠结要不要给他上药。
因为他从神那里知道,间桐士郎被淫虫和改造之果联合改造过的身体,其实会自己吸收精液,而且精液对他是大补之物。吸收完精液后,伤口处也会自己恢复。
这么一想,宗龚之最终决定还是不上药了, 低头咬了咬那个破皮的红艳艳的奶头,吸尽里面最后一点乳汁,再拉过薄被给人盖上,就决定去叫外卖了。
至于他要不要休息?
当然,不用了。
宗龚之满意的喟叹。
英灵之躯还真是好用啊~
——
改造后的第二天,间桐士郎的身体其实好了大半,虽然还是酸痛不堪,但勉强能走。
于是,他决定去学习。
宗龚之没有阻挠,也没有把间桐士郎狠狠艹一顿,只是冷冷的将昨日拿出来的情趣用品再一次丢在士郎面前,要求他必须用上。
不同的是,这次他往里面输了魔力。
士郎听到这个要求,没有退缩,虽然脸白了一白,可还是乖巧的戴上了。
所以,才有了上面那一幕。
就在士郎快走到教学楼下时,两人的身后走上来两个女生。
两个女生都是黑发黑眼,样貌精致相像,可气质却大为不同。
左边看着温婉的女孩主动向士郎问好,眼神带着爱意,声音温柔悦耳:“士郎学长,早上好。”
士郎吓了一跳,赶紧回过头,发现是来人,才硬生生挤出了一个温和的笑。
“樱,早上好。”
然后发现了右边的女生,迅速补上一句。
“远坂同学,早上好。”
右边的女生听到这不同的称呼,脸都黑了,但依然双手叉腰盛气凌人道:“谁稀罕你的早上好!”顿了顿,忽然疑惑的动了动鼻子,“不对,你的身上怎么有……”话还没说完,就被左边叫“樱”的女生扯了一下给打断了。
宗龚之旁观着,立刻就猜出这两人的身份——这两人就是许愿的三个女主中的“间桐樱”和“远坂凛”了。
即使是这个世界,这两人还是对他前面这个少年产生了好感。
不过奇怪的是,根据剧情,这个时候远坂凛应该召唤出archer了,可宗龚之从她的身上,居然感觉到的是saber的气息。
难不成,这个世界远坂凛的servant是saber——
但真的是这样,他就理解了,为何前些天他与士郎去言峰绮礼那看到的卫宫切嗣的身边并没有saber的气息。
saber——
宗龚之微微皱起了眉头,眼中射出些许阴沉的光。
就听远坂樱在这个时候声音温柔的关切道:“士郎学长,你的身体是不是没休息好,我看你额头都冒汗了。”说着,掏出口袋中的帕子习惯地要给士郎擦拭,“我帮您擦一下吧。”
如果是以前,士郎坦然就接受了。可是经过了昨天,士郎不知为何心里产生了避讳。于是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谢谢樱,我已经休息好了。”
虽然如此,宗龚之看见这一幕还是有些不悦了。
远坂樱见此,先是一怔,然后垂下头小心翼翼地收回帕子,身上隐约透露出失落的气息。士郎看到远坂樱这么难过,绯红的面孔上立马带上了些许不安和愧疚。
宗龚之眉头一挑,心中不悦更甚,有些按奈不住想动手了;有人抢了先,是远坂樱身边的远坂凛。
远坂凛面色也不好看,看到这一幕就上手拽着樱的手臂往前走,边拽着边大叫:“樱,快点走啦,再不走要迟到了!”
被这么拽着,樱挣脱不开,只好放下失落回头对着间桐士郎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学长,不好意思了。”
士郎先是一怔,面色瞬间更加潮红,但他还是颤抖地挤出了微笑回礼。
樱敏锐地觉察出士郎的不对劲,连忙想停下,奈何实在拉不动自己的姐姐,最后无可奈何地离开。
倒是士郎,在远坂樱两人离去后,迅速跑到一旁的教学楼后边依靠着墙壁,双腿夹身子紧弓着,面色越来越潮红,本就冒汗的额头此时汗珠更是滚滚落下。
他咬着手背想抑制住呻吟,可宗龚之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了些许声音,和颤抖的“王”。
宗龚之自然知道原因——
因为就是刚才他让跳蛋的动作加剧,以作惩罚。
而此时放在跳蛋上的魔力告诉宗龚之,士郎的蜜穴已经发大水了,也怪不得姿势那么别扭。
宗龚之瞧了眼周围,然后现出真身,登时把还在苦苦忍耐的士郎吓了一跳。
士郎瞪大了充满泪水的无辜的双眼,边呻吟边低声唤着:“嗯…王……?”
宗龚之不高兴:“杂种,你的警惕性有待增强,现在可是战争时期!”
士郎手背都咬青了,可还是强忍着快感回答道:“嗯,王,对……对不起……”
宗龚之直接伸手捏在士郎的胸上,隔着乳贴都能感觉到下面小可爱的挺立,忍不住用力的捏了一下,登时换来士郎更剧烈的颤抖和呻吟声。
宗龚之扫视了眼士郎夹紧的双腿,肉眼可见黑色的裤子中间有一圈颜色较暗,他轻哼了声:“都湿成这副模样了,还想上学?还想勾搭别人?”
士郎没有听进他的话,因为他此时整颗身心都在瘙痒的下身和肿胀的胸部上了。
宗龚之见此,前所未有的恶劣之感涌上心头。
他将跳蛋速度减慢。
却不想,这对士郎来说反而更难受了。士郎面色潮红,喘息着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抓着他的手臂,双眼通红地求饶道:“王…我……”
“本王现在给你选择,你是上课,还是在这里被我艹。”
士郎安静了一会,平息了剧烈的心跳后,居然夹着双腿选择了上课。选择完了就是小心翼翼的道歉:“王……我……”
其实也在意料之中,宗龚之挑眉,笑容带着深意。
“既然如此,本王就允诺你了。”

学校和未婚妻(教室天空play)
4学校和改造(下)
铃声响起来时,士郎刚好走到教室门口,就撞见了间桐慎二。
间桐慎二目光敏锐地刺向他的双腿间,没等士郎开口问好,他就冷笑地吐出了一个词:“贱货。”
士郎怔在原地,间桐慎二冷哼一声,又嗤笑地补上一句:“跟被虫子艹相比,被英雄王艹得很爽吧,走路都成这个鬼样,真不愧是贱货。”
士郎闻言脸立刻唰的白了起来,间桐慎二再次冷笑了一声,也不掩饰愤恨又嫉妒的目光,重重撞着士郎的肩膀向自己的教室走去。
宗龚之在旁边看着一切,唇角微弯,露出了嘲讽的笑意。
士郎只呆呆站了一会,就收敛起脸上的难堪,走到自己的位置——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坐下,老师刚好风风火火走了进来。
这节课的老师是藤村大河—— 一个天真率直的教师,是士郎的班导,昵称“藤姐”,对士郎向来很照顾。
士郎刚坐到椅子上,就听到了跳蛋的嗡嗡声。
幸好藤村大河声音爽朗响亮,吸引了学生的注意力,这才没人发现这茬。
而且,王似乎走了——
士郎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忍住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和心里莫名的失落感,咬着唇翻开课本。
在课上到一半的时候,士郎终于能很好的适应了。前后两个小穴里的跳蛋有规律地跳动着,胸口处的吮吸乳贴力道也很温柔。他找到了最佳的坐姿和状态,打算好好度过下半节课。
然而,宗龚之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他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坐到了正在认真做笔记的士郎身后的空桌子上,然后,动了动手指。
“唔……”
好不容易调整过来的士郎哪里知道会有这样的刺激,被身下突然剧烈跳动摩擦敏感点带来的快感爽的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整个教室的人不约而同回过头看他。
目光好奇或者疑惑或者鄙视,却没有带走士郎半点注意力。
“士郎,你怎么了?”正在板书的藤村大河也回过头,关切地问他。
士郎死死咬着唇,好久,才稍微缓过劲,面色潮红的回答道:“老师,我,我没事。”
“真的吗?我看你脸都红了!”
士郎摇摇头,拼命装出没事的样子:“老…老师,我真的没事。”
“那行,真的不舒服你就直接去医务室吧。”
士郎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藤村大河虽然关心士郎,但士郎这么说,她也不会多问,就回过头继续板书。身边的同学就算好奇也不敢问,纷纷回过头看自己的书。
士郎这个时候才敢将脸用力的埋在手臂上,抓紧桌角,控制住让整个身体不要颤抖得太厉害,
宗龚之挑眉看着士郎的表现,魔力告诉他此时士郎的阴茎已经挺立,两个淫穴明明都会发大水一样将他裤子和屁股下的凳子彻底打湿。
宗龚之忍不住走上前,俯下身压在士郎身上,把自己的气息放出,让士郎凳子后移屁股悬空打开双腿。
士郎的身子先是一僵,然后红着耳朵,老老实实地趴在那里咬紧牙关一一照做动。
宗龚之满意的亲了亲士郎的耳朵,这才起身走到士郎大开的双腿间,蹲下身子在士郎前边伸手摸了一把那挺立的阴茎,登时换来士郎更激烈的颤抖。
宗龚之微笑,手放开湿漉漉的阴茎,接着手指精准的摸到了下边同样湿漉漉的穴口,指尖隔着裤子,就是毫不留情推进那洪水的源头。
士郎的身体仿佛触电般弹起,像是要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般,却被宗龚之及时的压住,只能无助的在座位上咬着手臂发出呜咽的呻吟声。
宗龚之又动了动手指,指尖感觉到了更多的湿意,忍不住双手齐上,将士郎的裤子从中间用魔力化刀割开,成了开裆裤。
他今天不被允许穿内裤,于是,士郎的阴茎和两个一张一合的小穴毫无遮挡地露了出来。
感觉到下身的凉意和宗龚之的鼻息,士郎身子的抖动更剧烈了。
宗龚之目光灼灼地盯着中间那处一直流水不复清纯的蜜穴,先是伸出几只手指不紧不慢地搅动着,又是一股溪流涌出。这下,宗龚之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埋头咬了上去,唇舌并用逗弄了起来。手也不含糊,一只手伸进士郎的衣服里,向上摸到一颗肿胀的奶头就是用力往下拽,一只手则揉捏着臀部。
这可太强烈了,士郎再次掩饰不住发出了呜咽的声音。
这一次没有多少个学生回头看他,倒是藤村大河再次停下来,看到了士郎奇怪的坐姿,更加担忧了。
“士郎,你真的没事吗。”
士郎安静了一会,脸也不抬就结结巴巴回答道:“没…没事,我,我只是肚子疼。”
藤村大河全程没看到士郎的脸,心里更担忧了,但还是顾忌到上课,所以重新嘱咐了一句:“士郎,实在太难受你就虚洗手间吧,或者医务室,别硬抗。”
被添穴到失神的士郎这下完全说不出话来,只知道点点头。
藤村大河皱眉,可终是转过身,没停下手中的板书。
宗龚之加快了舌头的进攻,手上也不断使力,登时把一边的乳贴都拽下来,扯出了满手的乳汁。
士郎全身如同痉挛般,就这样乳头、阴茎、花穴三处同时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射在了宗龚之脸上。
上下全部失守,宗龚之都可以闻到膻味了。
接着,就是士郎低低的啜泣声。
宗龚之皱眉,来不及怪罪士郎射在他脸上的事,也知道玩到这就可以了,就抱着士郎如风一般离开了教室。
——
一到空地,宗龚之就召唤出自己的飞行器【王之宝座】。
他把浑身颤抖的士郎好好的抱在怀里。
【王之宝座】出来了,可士郎依然眼睛紧紧的闭着,面带羞耻,不时有泪水涌出,红色的t恤湿得跟打翻了水杯似的,很清晰的透出了胸部的形状,一个是圆圆的奶头,一个是被吸乳贴好好包裹的样子。
抹掉了脸上污渍的宗龚之忍不住低头温柔地在他额头上亲吻了几口,安抚道:“你放心,刚才本王下了结界,不会有人知道。”
士郎闻言,这才怯怯的打开眼睛,目光可怜兮兮的,看上去就像是被欺负极了的小兔子。
“王……我……”
宗龚之挑眉道:“你不相信本王?”
士郎慌忙摇头。
宗龚之脸上的笑意加深:“所以不要怕了,你知道本王在身边就好了。”
士郎登时愣了,呆呆地看着宗龚之俊美无俦的侧脸。
宗龚之亲了一口他的额头,就带着他潇洒的跳上了自己的飞行器。
【王之宝座】上只有一个座椅,自然是宗龚之坐着。他先坐下,然后让士郎大张着腿坐在他腿上。士郎不知什么时候半勃起的阴茎被宗龚之的勃起抵着,两人面面相对。
倒是士郎率先不好意思别过了头,但是依然跳动的跳蛋和被丝滑裤子摩擦的娇嫩处,让士郎的身子始终没法停下颤抖。
宗龚之把自己的裤头解开,抵着士郎那个爽过一次的阴茎。两个火热的棒子撞在一起,立刻换来士郎轻微的一声“啊”。
幸好【王之宝座】已经飞到半空,没有人听到或看到两人光天化日下的淫糜情事。
宗龚之挑眉:“你刚刚爽过一轮了,轮到本王了。”
然后拉着士郎的一只手,两只手一起将两根颜色形状大小差别很大的阴茎包裹了起来一起摩擦。
士郎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形式,再加上四下无人,舒服地不住发出呻吟,才一下,似乎又要射了。
他年纪不大,一天哪能射那么多次?所以宗龚之眼疾手快,就从宝库中拿出一根牙签粗细的玉簪子输入了点魔力,插进了士郎阴茎上贪婪吐出欲水的小口中。
并且直接到底。
这毕竟是第一次,完全不知道这茬的士郎立马又疼又爽地发出哭泣的呻吟声,阴茎差点又要软了,幸好花穴的刺激足够大,才让他没有彻底软下来。
宗龚之娴熟地凑上去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士郎,没事的,疼一下下就好了。”
士郎双眼噙着泪水,心里莫名委屈,可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宗龚之又亲了他几口,然后挑起士郎小巧可人的阴囊,把自己火热巨大的阴茎对准那扩张好的花穴。
其实士郎的花穴到现在还是有些酸涩,所以感觉到此他忍不住低下头,就瞧见宗龚之的阴茎。
对于宗龚之的阴茎,他并不陌生,可在阳光下还是第一次见。这同样也是【王】级的阴茎,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狰狞。
士郎不自觉吞了吞口水,身子微微往后,似乎想要后退,可被宗龚之摁住了。
“嗯?”
“王…这……这…太大了,我,我怎么吞进去的?”士郎还是处于不可置信中,赧红了脸小声嘟囔道。
宗龚之挑眉:“等会你就知道了。”然后把跳蛋取出,再托着他挺翘的臀部,将穴口对准阴茎,用点力把他往下推,自己的腰也使力向上顶。
士郎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到被进入的过程,只觉得粗大的阴茎一点点把自己分开,清晰的感触到这个男人一步步把他侵占,就像他的心一样。
明明才认识不过一周,这个男人的身影在他的生命里,再也无法轻易抹去。
士郎只觉满心的复杂,就在这时,宗龚之操控着【王之宝座】如过山车般向上开去,重力让士郎身子一落,压得更深,顿时将粗大的阴茎整根没入,龟头直直戳到柔嫩的子宫,那强烈的刺激让他完全掩饰不了,发出了高亢的呻吟声。
两人肉体切切实实连成一体
宗龚之抓住机会,双手禁锢着士郎的腰开始大开大合操弄了起来。
配合着菊穴的跳蛋,阴茎的玉针,士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胸部压着宗龚之的,在呻吟中忍不住
哀求:“王……王,吸吸……吸我的,乳头。”
宗龚之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什么,也没心情帮士郎脱衣服,直接撕开,然后牙齿就用力咬上了那重新蓄满乳汁的奶头,另一只手也配合的把右胸部的乳头贴取下,一点也不温柔的揉捏了起来。下身也不停,一下比一下重地顶进柔嫩的子宫。
他从上下两方,对他的身体进行完完全全的侵入。
最后,士郎被灌得满满的精液,再次被操弄得晕厥了过去。
宗龚之抱下浑身狼藉一片的士郎走下【王之宝座】时,突然开始担心起来,如果士郎在【圣杯之战】没有结束之前怀了孕怎么办。
而且,他其实还没玩够呢。
宗龚之看着士郎恬静的睡脸,露出了满怀深意的笑容。
——
士郎和宗龚之同居的第一个月,他们接连遇上了两个从者。
言峰绮礼的servant——枪兵“光之子”库·丘林。
伊莉雅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的servant——狂战士“半神”赫拉克勒斯。
其实无论是谁,宗龚之都不打算实打实和他们干架,不是他怕,而是现阶段的计划,就是做个旁观者。
所以此时,他环抱着士郎,饶有趣味地看着远坂凛带着saber和伊利亚及她的从者战斗得难舍难分。
果不其然,剧情变得面目全非。
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士郎的心。
无论是卫宫士郎还是间桐士郎,就算从小生活环境不同,但为他人着想的心依然坚定,看到远坂凛和saber差点陷入危机,不顾宗龚之的黑脸,执意要上前去帮忙。
宗龚之放手了。
本来打定主意不出手的宗龚之,在看到士郎推开saber要替她承受berserker巨剑的一击时,还是狠不下心,出手了。
【天之锁】激射而出,一层接着一层捆住了berserker,堪堪拦住这一击。
“真逊啊。”
清脆的脚步声慢慢传来,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循着声音望向那个渐渐从阴影中走出的金色男人。
伊利亚和远坂凛都面露疑惑,倒是saber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间桐士郎脸绯红一片,感激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撑着剑跪坐在地上的saber阿尔托莉亚冷冰冰地吐出了一个词。
“英雄王!”
金发男人的目光也由士郎身上转到了金发女子身上,歪头浅笑。
“久违了,saber。”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温和地眨了一下眼睛。
“你还记得吗,十年前我的决定,我的,未婚妻。”
先不说saber和远坂凛听到这话的表情如何,只见士郎听到这话,脸上的感激之情瞬间褪去变成了惨白一片,这个月里在宗龚之面前一向亮晶晶的红色眸子也褪去了光彩,充满了愕然和不可置信,甚至还有点绝望。
“不,这不是真的。”
士郎咬牙,告诉自己。
可他的心在清清楚楚的告诉他。
这是真的——
因为,没有用【本王】自称,以及,【未婚妻】——

完结上(剧情慎入)
男人英俊的面孔上分明带着熟稔的笑意,却让在场除了士郎外的人的全身不由得为之一凛。
“你是谁?”伊莉雅脸上的微笑不知何时收敛了起来,换上了深深的忌惮。
“啧,不过是个人偶,本来一直看到最后倒也有一番乐趣,但是你刚才说了绝对不能说的话。”
“区区一个魔法造物,居然说出要杀死骑士王这种话——那是本王的东西,敢对王的财宝出手的宵小之辈,你犯了大罪!”
宗龚之唇角弧度加深,右手向前一指,他身后的宝具飞速投射而出,被【天之锁】紧紧束缚着的berserker庞大的身躯,全身要害处都被锋利的宝具刺穿。
berserker立刻发出了疼痛的嘶吼声。
“berserker!”
伊莉雅担忧地喊叫出声,如玉面庞上的咒印随即煜煜发亮。
berserker全身因为伊莉雅的符咒迅速泛起了一层红光,接着,他居然有余力挣扎了起来,但是依然没有用。银白色的【天之锁】牢牢的禁锢住他,让他的四肢不能移动分毫。
“赫拉克勒斯跨越过十二试炼之阻碍,最终被迎往神之座的传说,可谓是不屈不挠,乃人类承受忍耐的极限,但是,本王的宝物库正好与之相反,乃无限聚敛的极致。”
宗龚之嗤笑。
“人偶,你再挣扎,在本王面前也是无用。”
伊莉雅狠狠咬牙,娇美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悲愤和不甘心。
宗龚之没有在意,在说完这句话后,就转头对着全身紧绷如临大敌般的saber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saber,十年了,你该准备好了。”
“把剑放下,成为本王的妻子。”
宗龚之忽然停住了。
他其实还想再说,却在看到一旁呆呆站着的士郎一向纯良乖顺的面孔上终于出现了嫉妒悲伤的负面情绪时,忍不住停了下来。他分明就是想让士郎撕下这虚伪的面具,可在看到士郎的难过时,他内心愉悦之余,又莫名多了几分不自在。
这和预料的不一样。
宗龚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saber攥紧了手中的剑把,一脸肃然道:“archer,十年前的仇,我还要和你算账!”
一直举着手谨慎地对着宗龚之的远坂凛闻言也忍不住侧脸看了一下金发的servant:“saber,你真的认识这个……这个金皮卡?”
宗龚之自然听到了远坂凛的话,将高傲的视线转到了远坂凛身上。
“啧,不过是个杂种,saber也罢,你居然敢对本王如此不敬!”说着,身后的【王之宝库】的一把长枪慢慢显现,“你要为你的不敬付出代价。”
却不想,没等宗龚之把“代价”二字说完,被【天之锁】禁锢的berserker居然在伊利亚的控制下再次挣扎了起来。
“berserker!”伊莉雅嘴里低声念着魔咒,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红色的魔法回路色泽鲜艳异常。
这一次,berserker身上的魔力瞬间变大,宗龚之没反应过来,berserker居然从【天之锁】的禁锢中解放出了手,第一件事就是挥刀砍向背对着身子向他的saber。
远坂凛吓得惊叫一声,但高超的战斗素养让她迅速反应过来,手指迸射出黑色的魔法炮弹。
“saber!小心背后!”
可惜的是魔法炮弹对berserker的攻击没起到半点作用。
宗龚之挑眉,手指轻动,就要操控【天之锁】挡住,却被不知何时恢复力气的士郎抢了先。
士郎用力推开惊讶的saber,自己逃不开,后背被巨剑划过,划出了一道深深的骇人的血痕。
天之锁这时才再次缠住了berserker的手。
士郎闷哼一声,接着白着脸抬起头,对着金光下显得更加俊美无俦的宗龚之露出了吃力的笑容。
“王…王…你,你放心……”
然而话没说完,他就陷入昏迷,瘫倒在了地上。
远坂凛俏脸一白,急急忙忙跑到士郎身边,就看到他的后背出现了一道狭长的伤口,却奇怪的没有半点血液流出。
她慌张地碰着士郎的手臂,抖着嘴唇,满脸的无措。
“怎么会,怎么会没有血,间桐君,间桐士郎,你醒醒啊……”
宗龚之顿时知道是间桐家的虫子起了作用,可脸色依然暗了下来,红色的眼睛里一片震怒。
“人偶,你惹怒本王了!”
话一落,身后的【王之宝库】刹那间成倍扩大,几乎遍布了整片天空。
“区区一只趴在地上的蝼蚁,谁允许你抬起头的, 虫子就要有虫子的样子,低头伏地然后去死。”
伊莉雅脸上惊恐更甚,浑身颤抖地尖叫出声。
“berserker,快回来!!”
“妄
想!”看着berserker全身泛起的魔力波动,宗龚之面色阴冷地哼了一声,“被【天之锁】束缚住的对象,即使是神也无法挣脱。就像这个男人一样,神性越高就越难以挣脱。人偶,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瞬息间,在伊莉雅不可置信的眼神下,一柄巨大的长枪激射而出直接贯穿了berserker的胸膛。
“不——”
伊莉雅绝望地尖叫。
“这只是第一次,还有十一次。”宗龚之冷然道,身后的宝具如雨一般朝着berserker再次射去。
被宗龚之的怒火波及到的saber和远坂凛,也被这力量骇住,忍不住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
士郎醒的时候,就看见远坂凛一脸疲惫地坐在他的身边。
“你终于醒了。”她大呼了一口气,露出了安心的表情,“真的非常感谢你的帮助,间桐君。”
士郎闻言本来迷茫的眼睛瞬间清醒了起来,忍不住往她旁边看了看,只看见黑魆魆的画,禁不住有些囊,但很快就掩藏了起来。
“你——”士郎咳了咳,刚开口说一个字,就被远坂凛打断了。
“如果你问那个金皮卡,他在那边缠着我家saber;如果你问你自己——”停顿了一下,她的声音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你身上的魔力回路很罕见,我帮不了你,这也是你在这里的 原因。绮礼说,你身上魔力回路出现了问题,只有间桐家才能解决。”
明明第二句话才是最重要的,然而士郎完全没注意,因为他整颗心都被她的第一句话勾住了。
“远坂同学,你说,王,王他……”他哑着声音问着,一向平静的眼神里居然无可控制的出现了嫉妒的情绪。
远坂凛见此,似乎猜出了什么,脸上不由自主出现了些许的失落,但很快就被她掩饰了。然后,他伸手指了指士郎的身后,也就是教堂大门处。
士郎循着她的动作往后望去,便看见saber正一手拽着不知何时穿回黑色皮衣的他心心念念的【王】的领子,可【王】俊美的脸上却没有半点怒气。
“如果你说的 ‘王’是那个会变装的金皮卡的话,呐,他正在外面缠着我家的saber。”
士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身子控制不住发出了轻微的颤抖。
“王,王真的……”
他后面的话没说尽,远坂凛看到他的反应心里顿时更难过了,根本没听清他在讲什么,就胡乱的点头应道:“嗯。”
她没看到,她点头的同时,士郎的眼神瞬间由难过变成了彻底的绝望。
也不知道宗龚之和saber说了什么,最终,saber暗沉这一张俏脸放开了宗龚之的领子,转身向外走去。
宗龚之没有跟上去,而是回过身,对着坐在椅子上半躺着的面色苍白的士郎,罕见的露出了冷淡的表情。
“既然醒了,就跟上。”
远坂凛见此瞬间为士郎感到生气,忍不住就要打抱不平。倒是士郎及时反应过来拍了拍她,然后逼着自己对着宗龚之露出了一如既往的乖顺的笑容:“好的,王。”
宗龚之却因为他脸上的笑,面上的表情更冷漠了起来。
——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他们依然乘坐着【王之宝座】返航。但这一次,宗龚之不再抱着他,而是让他站在座椅的后边。
士郎垂下长长的睫毛,攥着椅背的手的力气禁不住加深。
回到屋子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
宗龚之面色复杂的泡在温暖的水中,士郎换上了浅色的近乎透明的浴衣走了进来,面上有些粉色,可眼里是一如既往的服从。
“王,让士郎服侍您吧。”
宗龚之将目光放到了士郎轻纱下没有伤痕的身体上,如此明晃晃的诱惑,却丝毫抵消不了他心底的怒气。
但他没有发火,只是低声道:“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士郎先是露出了茫然的表情,然后迅速变成了愧疚和赧然:“士郎知道,士郎不应该让……让saber小姐陷入险境。”
宗龚之闻言心里的火气立刻蹭蹭蹭涨了好几倍,幸好控制住了,最终只冷冷的哼了一声“滚出去”,便闭上了眼,不想再看这个令自己恼火了一晚上的主角。
也因此,他错过了士郎在听到这句话后,苍白面孔上不可抑止流露出的悲伤。
好久,宗龚之才听到士郎低低应了声:“是。”
睡觉的时候,士郎还是被允许躺在宗龚之的身边。可宗龚之此时心里的火丁点没消,因此就没有和往常一样要求【补魔】。
而这,还是他们【结盟】以来的第一次——
士郎背对着宗龚之弓着赤裸裸的身子,咬牙强忍着体内淫虫因为得不到精液的滋润的愤怒,默默的闭上了眼睛遮住了眼底的悲伤,却遮不住眼角缓缓落下的泪水。
宗龚之看着他的泪珠慢慢滑过
脸颊,满腔的怒火中瞬间冒出了难以控制的怜惜。
他咬咬牙,终于妥协了。
罢了。
他想。
脑海里随即盘算起,明日该如何身体力行,让士郎好好认识到身而为人的“乐趣”。
哪曾想,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第二日,宗龚之醒过来时,士郎已然不见踪影。而床头柜上,正妥帖的放着早餐,碟子边压着一张纸条。
宗龚之深深蹙起了眉——根本不用看,就知道内容是什么。
他掀起被子走下床,打开柜子。
果不其然,里面士郎的东西,都不见了。
说不出的烦躁愤怒瞬间侵占了宗龚之的整颗心脏,但他终究是穿上了衣服,飞快地跳上了自己的飞行器。
一个小时前
士郎背着自己的包,回到了间桐家,不意外的看到间桐脏砚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他。而间桐脏砚的身后,站着等着看好戏的间桐慎二。
士郎瞬间调整好情绪,面无表情的低下头,恭敬道:“爷爷。”
“那么快就被厌恶了。”间桐脏砚眼睛抬也不抬,“而且,你体内的魔力回路也出现了问题。”
“真是没用。”
士郎没有抬起头。
间桐脏砚沉默了一会,才平淡道:“既然如此,慎二,把士郎带下去吧。”
间桐慎二闻言,不大的眼睛很快就嘲弄地扫视了一下士郎的全身,接着脸上慢慢露出了阴狠的笑容。
“好的,爷爷。”
士郎闻言,苍白的表情终于出现了波动,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了间桐脏砚:“爷爷?”
间桐脏砚没有说话,倒是间桐慎二凑近了士郎的耳朵,用着亲密又阴冷的声音。
“你还不明白吗?爷爷给你体内的刻印虫下了命令,现在你是我的了,士郎。”
“没想到吧,你终于落入我手中了。虽然被人上过,但勉强试试,还是可以。”
士郎面色顿时僵硬了起来,间桐慎二不由自主露出了更恶劣的微笑,毫不犹豫就伸出手一把拽着士郎的手腕向地下室走去。
待两人走后,言峰绮礼从阳台走了出来,“伊莉雅消失,你要动用这个士郎这个小圣杯了?”
间桐脏砚浑浊的眼看向言峰绮礼:“这不是你来这的目的吗?”
“当然不是。” 言峰绮礼翘起了嘴唇,“我不过是来加快进程罢了。”
“你想让士郎更加的堕落,好契合黑圣杯的属性,啊,毕竟士郎已经接触到男性的精液了……真是不错的戏份啊,我还真是期待着黑泥污染世界的景象再一次到来。”
间桐脏砚冷笑道:“其他的servant就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让老朽失望。”
言峰绮礼回以微笑:“间桐先生大可放心。”
——
与此同时,当士郎从恍惚中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来到了熟悉的地方。
虫仓。
他心中最深的恐惧。
士郎眼神灰暗一片,身体却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间桐慎二嗤笑:“原来你还记得啊!”说完,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士郎的脸很快就红肿了起来。
士郎咬牙,眼神依然不改。
间桐慎二不在意,只是肆意的大笑道:“啊,这命令果然好用!你有魔力又怎么样呢?如今还不是沦为我手上的一只狗!”
顿了顿,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嘲弄道,“对了,贱货,我听爷爷说你吃了改造之果,身体发生了改变……呵呵,刚好,我还没见过呢!”
士郎闻言神情终于发生了变化,悚然地抬起头看向慎二。
间桐慎二阴笑道:“你以为你身体发生的任何事能瞒得过爷爷吗?我们都知道,你被一个那个该死的【英雄王】艹得有多爽!”
”现在,我给你三秒,马上把你的衣服脱了,贱货。”
根本没法反抗。
士郎直到这时,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绝望”。
可是,不再,不再有人,来救他了——
他终究是把震惊从面孔上褪去,换上了一如既往的麻木。接着闭上了眼,手指微微颤抖,把衣服脱了干净。
一样的精瘦的身子,不一样的是原本略微突显的胸肌变大变软,头上两颗粉色的茱萸,如今不仅长大了一圈,色泽也变成了绯红的样子,分明是被人狠狠蹂躏过才能绽放出的颜色。
间桐慎二瞬间看红了眼,脸上的表情又嫉妒又渴望,但奇怪的是,他的下半身却毫无反应。可他也不管,上手就是对着士郎的两个奶头丝毫不怜惜地用力一拽,士郎根本没法控制身子躲开,居然就这样被他拉出了满手的奶汁。
士郎咬牙,闷哼一声,再次张开了眼,那一瞬露出的情绪愤怒、悲伤,却又荒芜。
间桐慎二先是一惊,然后大笑出声:“真是个贱货,快,骚奶头都成这样了,那淫穴可不该都被艹烂了……快,赶紧让我
看看你那个被艹烂的淫穴。”
士郎咬牙想摆脱控制,然而身子完全违反他的意志,让他坐在冰冷的地面打开腿,抬起不复青涩的阴茎,露出下面已经水光莹莹的散发着成熟风韵的阴穴。在间桐慎二火热目光的注视下,那个淫穴居然还饥渴地张合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吐露出更多淫水。
间桐慎二忍不住露出了恶劣的笑,接着居然用脚顶住那个张合的小口,瞬间激起士郎的一声尖叫。
间桐慎二看着鞋尖在昏暗的灯光下亮晶晶的水光,再次疯狂大笑了起来:“真是个骚货,要不是我……等下看我让虫子,把你艹烂!哈哈哈哈!”大笑着,他居然放弃了继续折磨转身离开了,让士郎保持着这个姿势面带悲戚地呆住原地。
明明被粗暴的对待,但在刻印虫和淫虫的作用下,士郎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下方的淫液越流越多,两个被艹开的尝过精液的淫穴都在隐隐作痒,前方的肉茎不知什么时候也完全挺立了。
离他不过几个台阶的距离的虫子们也因为淫水的味道更佳狂躁了起来。
士郎咬牙,拼命的让自己的神智清醒,要夹紧双腿遮住那让他羞耻的地方,但丝毫抵不住间桐慎二的控制。
巨大的羞耻感涌了上来,士郎难以忍受地闭上双眼,脑海中却情不自禁浮现出【王】英俊的脸。可下一刻,就变成了【王】和saber站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样子。
这一想,他绯红的面孔顿时唰的变成了白色。
就在这时,间桐慎二不知道从何处牵来了一只猎狗走了回来。
士郎禁不住睁大了眼。
猎狗似乎到了发情期,眼睛发红,身下恐怖的肉筋也蓄势待发的模样。
士郎再心存善意也知道间桐慎二的用意,本就绝望的面孔带上了更深的惊恐,第一次在间桐慎二面前表现了出来。
“不,兄长大人,你——”
间桐慎二看到士郎的表情,深深得意了起来,摸向自己依然毫不动静的下半身。
“这还怪你,士郎。”
他露出了阴沉的笑。
“如果不是你让那该死的英雄王让我再也无法勃起,并把我丢进那该死的——现在,我哪里会舍得让狗来呢?”
说着,看着士郎愈发惊恐的表情,间桐慎二脸上的笑容更阴森了。
“但都没关系了,轮到你了,不过也是便宜你,要知道,【将军】可是我特意从市场买回的用来配种的,毕竟听说你连女人的子宫都有——”
“我倒想看看,被狗艹烂的你又被虫子进入,最后到底会生出什么呢?”
“哈哈哈哈——”

结局(下)浴室口交play
结局(下)
士郎看着间桐慎二牵着一直怒吼的狗渐渐逼近,浑身如筛子般颤抖着想要往后移动,却发现四肢完全不听指挥。
但他还是没有求饶。
他紧紧咬着牙关,牙龈都渗出血丝了,也没有让恐惧的声音移出喉咙。
间桐慎二见此更加恼火了起来,露出了厌恶至极的表情。
“真令人作恶,间桐士郎!我真讨厌你总是露出这样一幅任劳任怨什么都不怕的样子!”
“你以为你是谁?我堂堂间桐家大少爷,还需要你个捡来的孩子来施舍?!”
士郎一怔,看着慎二的红色眼睛里忍不住流露出了惊讶。
间桐慎二嗤笑出声:“哈,你很惊讶?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打你吗?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看你被虫子吞噬的样子吗?”
“因为你尖叫,哭泣的时候,才让我不那么作呕,才让我觉得,你是一个人。”
“我想,那个英雄王也是如此厌恶你吧,所以圣战进入紧要关头,才会把你放弃。”
“真可怜啊,间桐士郎。”
不——不是这样的!
士郎张大嘴巴想要反驳,可话到喉咙,却不知从哪里开口。
他大睁的红色眼睛里,倒映出的间桐慎二脸上的笑,越来越狰狞。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了很多过去的事。
他并不像间桐慎二说的那么高尚,他其实,也有想要的东西的。
只是,那些东西一次又一次的,在他面前消失,毁掉——
他想要在父母的陪伴下成长,可5岁那年突然冒出的冲天的火焰毁了一切;
他想要得到长辈关心和认可,所以他答应改造,任由那些虫子一步步蚕食他身体,但最终得到的不过是长者的放弃的冷漠的眼神;
他想要一个亲密的兄长,因此听话乖顺,然而换来的却是来自养兄一次次的殴打侮辱以及嘲笑……
他还想要那只温暖的手。想要那看似嫌弃实则温柔体贴的心。想要今早上离别前被他深深印在脑海里的英俊中带着孩子气的睡脸永远属于自己——
但是,那超出范围了。
他努力争取了,结果又得到了什么呢?
落到最后,他还不是双手空空,彻彻底底的,一无所有。
他满喉咙要吐出的怨愤与绝望,最终的最终,还是归结成了一个单音,和着不知不觉冲出眼眶的泪水。
“王……”
本来以为能见到士郎奔溃大哭或者呼喊求饶的,哪曾想,听到的居然是他这一声呼喊——间桐慎二狞笑的脸上忍不住多了一道深深的嫉妒和恼火。
“贱货,真不愧是贱货,才被艹了一个月就上瘾……”
他气得习惯性的要上脚踹,可动作还没开始,整个人和手中的狗一起飞向了虫仓。
“啊啊啊——”
士郎在间桐慎二的惨叫中瞪圆了眼睛。
接着就看到间桐慎二原来站的位置上,一个金色的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
自然是宗龚之。
“王……”士郎张了张嘴,不知不觉泪水落得更厉害了,“你……”
宗龚之难得看着他那么狼狈可怜的脸,心里一紧,但英俊的面孔上还是露出了冷酷的表情,毫不留情打断了他。
“闭嘴!你就只有遇到这种情况才记得有我这个王吧!”
话是这么说,可身体在说话的同时已然蹲下身子,将失去了间桐慎二控制而瘫倒在地上的少年用力抱入了怀中。
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士郎只觉得整颗心都不是自己的了,急速跳动了起来。
“王……对……”
“闭嘴!”宗龚之没好气再次呵斥道。
士郎完全没被吓到,但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然后将自己赤裸冰冷的身子尽可能蜷缩起来,想让自己最大程度地被男人拥抱在怀里。
即使,即使得不到,即使就只有现在,也好——
士郎攥着宗龚之领子的衣服,力道忍不住加深。
宗龚之没时间去考虑士郎的所思所想,要知道他现在心里气急了。毕竟他刚才没有错过士郎的姿势,和间桐慎二手边那条异样的狗!
以他的经历,怎么联想不出来如果他晚到一步士郎的下场是怎样?
如果,如果他真的晚到几分钟——
一想到这,宗龚之眼睛的温度就是前所未有的冷,如箭一般刺向差不多被虫子包裹住全身的人和狗。
间桐慎二身上没有魔力,所以虫子的啃咬是真正意义上的吞噬,自然没法像士郎咬牙就能忍耐过去的。
“啊啊啊——救命——救——”
宗龚之嗤笑:“杂种,上次给你的教训还是太轻,你居然还敢对本王的所有物如此不敬!罪不可赦,这次,你到地狱悔过吧!”
“不——啊啊啊!”
不一会儿,间桐慎二的呼喊声就彻彻底底消失在
了寂静幽暗的地下室里。
士郎在宗龚之怀里身体微微一颤,然而最终什么也没说。
宗龚之感觉到此,心情莫名稍微好转了一点。
在间桐慎二的声音消失后,间桐脏砚才急急赶来。
“英雄王,你这是何意?”看到自己唯一的孙子丧命在虫仓中,间桐脏砚沟壑纵横的脸上仅仅颤动了一会就恢复了原状。
宗龚之斜眼看他:“老杂种,你既然把间桐士郎送给本王,那么他就是本王的所有物,谁允许你动他了?”
闻言,士郎攥着宗龚之手臂的力道不自觉加深了些许。
间桐脏砚有些疑惑地扫了眼宗龚之怀里被遮的严严实实的养孙,才看向宗龚之冷漠的脸,尽可能挤出了温和的笑容:“英雄王,你误会了,是士郎——”
宗龚之不客气的打断了他:“无论误会与否,动了本王的东西,你犯了大罪!”
话一落,他的身后瞬间展开了【王之宝库】,一件件锋利的宝具从金色的涟漪中探出了身子。
间桐脏砚皱眉,确定宗龚之是来真的后,也不慌张,只是收起笑容表情严肃地道:“英雄王,你不过是靠着士郎魔力才能勉强维持肉身的英灵。老朽一直让你,但不是怕了你!”
宗龚之冷笑:“哟,口气真不小,老杂种你倒是试试看!”随着话语,【王之宝库】的宝具一件件以肉眼不可及的速度向间桐脏砚射去。
——
间桐家整间屋子燃起了大火。
终于覆灭了。
宗龚之没有和怀里身子蜷缩得更厉害的少年说什么,只是加紧了怀抱的力道。
虽然他清楚得很,间桐家是覆灭了,可间桐脏砚并没有死。
因为士郎心脏之中,还有间桐脏砚灵魂之器——那是间桐脏砚将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被破坏的圣杯碎片作为触媒而生出的刻印虫。只有在把士郎心脏上的刻印虫全部解决,间桐脏砚才能算是完全死去。
但这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还是要别人的帮忙——
这下要庆幸一下,幸好他没有杀死伊莉雅,而是把伊莉雅丢给了远坂凛。
想到这,还是能稍稍缓解他心里的怒火的。
宗龚之哼笑一声,然后把怀里的人登上了自己的飞行器回了家。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士郎丢进了浴缸。
被丢进浴缸泡在暖洋洋的温水里的人傻傻地睁着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雾气下显得格外英俊诱惑的男人。
他知道自己身子脏了,王让自己洗净无可厚非。可是——
“王,您?”
怎么不离开!
宗龚之听出了潜台词,冷笑:“你想要本王离开,但前提条件是帮本王把火给泄了!”
士郎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眨了眨眼。
宗龚之轻哼一声:“昨天本王没心情没补魔,今天灭了那老家伙可花了本王不少魔力。”
士郎这才反应过来,被温水泡的恢复了一些血色的脸腾的变得更红:“可是,我的身子……”
宗龚之皱眉:“怎么,你还想拒绝?”
士郎连忙摇头。
宗龚之也不多说,把自己衣服解开,然后踏进了浴缸。
士郎自觉把双腿打开,将自己可怜兮兮的私密处露了出来。
阴茎软趴趴的歪着,下方的蜜穴却饥渴地张合着,时不时还吐出一些小泡泡。
宗龚之现在没什么欣赏美景的心,只想狠狠艹进士郎的身体里,把他狠狠艹烂,艹到他再也不敢从自己身边偷偷走开!于是他只草草扩张了下,就毫不留情捧着勃发的肉棒冲进了士郎温暖的身体里。
士郎立刻又痛又酸地惊呼出声,可身子相当乖巧的挪也不挪,脸上还硬生生挤出了甜蜜的笑意:“王,可以了。”
宗龚之瞳孔一缩,也不拒绝,紧紧攥着他的腰,便就着温水大张大合操弄了起来。
毕竟之前一个月几乎天天被艹,所以士郎很快就缓过来得了趣,抱着宗龚之的脖子呻吟出了声。
这一次,没有之前那么持久,却相当的激烈。
士郎自己射了一次,又被宗龚之深深的内射了一次,浑身酸软无力,连起身都不太方便。被宗龚之一把捞进怀里,抱着走出了浴室。
可宗龚之心中的怒火还没撒个干净,哪里能轻易放过他。所以把士郎丢到床上塞下塞子堵住精液,就让他口交。
不是第一次用嘴巴服侍,但每一次亲眼看到眼前不知进出他身体多少次的巨大的肉棒,士郎都要小小的吃惊一下。
抱着惊恐敬畏又着迷的混乱想法,他熟练地低下头,先是在龟头上舔舐,把粗大的阴茎舔了个遍,再缓缓张开嘴,将粗大的前端含到了嘴里。
宗龚之一只手抚摸着士郎的毛绒绒的头发,另一只手则熟悉地游移下去,扯了扯士郎的乳头。
刚才的奶水并没有吸干净,用力揉捏,还是能得出一点。
士郎浑身颤抖了一
下,可嘴巴很勤劳的没有停下动作。他眼带情欲地仰望着【王】陷入情欲中的面庞,温柔地一点点吞入,配上舌头的舔舐和手的灵活,一起卖力服侍。
宗龚之喉咙控制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带着白色汁液的手也回到了士郎的头发上。接着胯部向前一顶,龟头便直直劈开他咽喉间的软肉,顶到最深处。
士郎瞪大了眼睛,眼泪瞬间流出,痛苦得几乎要躲开,但他最终还是忍耐了下来,然后努力放松身体,让自己慢慢去适应。
宗龚之这时没有难为他,而是等他适应后,才捧住他的头,胯部前后运动,猛烈地艹干着他的嘴。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已经习惯了的原因,士郎很快就从喉咙被艹干中获得了快感,下身的阴茎居然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没过多久,宗龚之的阴茎跳动了一下,似乎要射了,士郎紧张地睁着眼,心里莫名带上了期待,等着精液的灌溉。
可宗龚之没有和往常一样选择直接射出。他拍了拍士郎的脑袋,示意要把阴茎退出来。
士郎怔住了,眼里闪过一抹受伤,随即变成了坚定。接着他给上的回答是合上嘴唇,第一次表现出不配合 。
宗龚之哪里不知道他的想法,这下怒火全没了,换上了哭笑不得。
他揉了揉士郎的头发,低声道:“士郎,放开,本王要射进你的身体里。”
士郎还是表示不想放开,所以抬起眼睛,坚决地看向宗龚之温和的眼,表明自己的立场。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起来。
终于,宗龚之控制不住了哼笑了一声:“怎么,你不愿意怀上本王的孩子?”
士郎完全愣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心里隐隐的愧疚就被巨大的喜悦给完全淹没。
宗龚之看他松开了嘴,也不过多纠结他在想什么,只是趁势抽出自己的肉棒,就把人推倒,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打开少年结实修长的双腿,露出了那个和阳光样貌一点都不符的被艹得糜烂淫荡的绯红肉穴。
在他的注视下,那个贪婪的肉穴居然还颤颤巍巍往外吐出了几缕精液。
宗龚之忍不住瞳孔一缩,胯下的肉棒瞬间变得更粗更硬。
士郎双眸温柔又服从地盯着宗龚之的面庞,完全不反抗,只是将两腿尽可能打开,低声邀请道:“王……”
宗龚之咬牙,哑声道:“真淫荡啊士郎!”然后双手抓住那残留着手印的细腰,胯部用力向前一挺,再一次狠狠艹进了那个诱人的蜜穴里。
饶是刚才刚被艹过,士郎还是忍不住呼了一声,红色的双眼立刻变得水汪汪的,但他的腿却自觉缠上了宗龚之的腰,方便宗龚之的插入。
宗龚之伏下身去,吻住了那一张被主人咬得通红的嘴,舌头肆意地在他口中舔弄着,身下的阴茎也在士郎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从上下两方,宗龚之对他的身体进行彻彻底底的侵入。
士郎配合地张开嘴,承受着宗龚之的吮吸;下半身则是迎合着阴茎的动作,让肉棒每一次都能狠狠地干到花径最深处。
再一次,宗龚之艹进了子宫。
士郎忍不住抱住宗龚之的脖子,在被滚烫的精液再次填满的时候,扬起头,自己也射了出来。
等到宗龚之艹得尽兴后,天色还没暗下。
士郎的双腿间已经火辣辣的一片,两个小穴都灌满了精水,被肛塞堵着在身体里。
然而即使浑身都叫嚣着休息,可士郎还是强撑着没有昏睡过去,而是在宗龚之给他上了药后,主动地爬进了宗龚之的怀抱里,乖巧地躺在他结实的胸口上。
宗龚之挑眉,还以为他要说什么。
但士郎其实最终仅仅低声说了一下“谢谢”,就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宗龚之的心顿时又酸又涩了起来,一股冲动让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士郎的发旋。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士郎手温柔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脸上绽开了再甜蜜不过的笑意。
最好,最好真的能生一个宝宝。
他,和王的宝宝。
至于【王】的“未婚妻”saber——
很抱歉,此时的士郎终于学会了舍人为己。

番外 后来
番外
由七位魔术师aster,带领着各自召唤的英灵servant,为了“圣杯”的所有权而爆发的战斗——即“圣杯战争”,终于,迎来了尾声。
冲天的大火,再一次,在士郎面前点燃了。
只一瞬,这座深山中的寺庙就着了火,火光肆意,一如记忆。
士郎呆呆睁着红色的眼睛,浑身控制不住颤抖着,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就被宗龚之抱了个满怀。
宗龚之低声道:“没事。”
士郎攥着他的手,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一旁,是满脸凝重的sabe和远坂凛,以及满脸复杂的伊莉雅。
这次的火,可比十年前要严重多了。
因为这座寺庙是冬木市灵脉汇聚之地,如果灵脉被黑泥中的“恶”侵蚀污染掉,那么整个冬木市,就会变成污染源,渐渐辐射至整个世界,让世界上的人都彻底被“恶意”侵染。
全身漆黑的avenr安哥拉·曼纽——“此世全部之恶”,在人世间显露出了他的真身。
在离avenr的不远处,是一脸疯狂的言峰绮礼,和满眼颓然的卫宫切嗣。
宗龚之忍不住哼笑:“言峰绮礼倒是厉害。”
远坂凛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圣杯完全被恶意侵染,我们必须把avenr打败,所以等会必须一起上,把大圣杯毁掉,要不然——”
saber接着道:“archer,可别忘记了你的承诺!”
士郎闻言,忍不住担忧地看向了宗龚之的脸。
虽然前些天间桐脏砚化身的刻印虫在伊莉雅的帮助下彻底从他身体内除去,他的魔力为此暗淡了不少,但他还是能清楚地感知到对面那个avenr身上不容小觑的魔力的。
再说了,现在的【英雄王】的肉身可是来自于十年前的圣杯的黑泥——
宗龚之低头看他:“你不相信本王?”
士郎张了张嘴:“我——”
就在这时,火焰的威势更大了,远坂凛的惊呼掩盖住了士郎接下来的话语。
“saber!”远坂凛大叫。
saber握紧自己的剑,向前冲了过去,不忘大叫:“archer!”远坂凛看了两人一眼,就回过头尽可能跟在saber的身后。
宗龚之挑眉,挥手召唤出自己的飞行器,士郎突然握住了宗龚之的手臂。
宗龚之有些疑惑,就看见士郎低垂着头,身体隐隐发抖:“不……!”
“嗯?”宗龚之皱眉。
士郎这时猛地抬起头,在火光的掩映下依旧苍白的面孔带着深深的恳求。
“不,王,不要去!我,我不想,我不想你有事!”
“你不相信本王?”宗龚之再次问道。
“不!”士郎摇了摇头,嘴唇颤抖着,但手上的力气一点也不放松,“王,我只是……”
宗龚之忍不住笑了,然后俯下身,轻轻吻了下士郎苍白的唇。
“放心。”宗龚之亲昵地道,“本王还想见到本王的第一个子嗣长得如何呢!”
士郎闻言,红色的眼睛忍不住惊讶的睁大,宗龚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对,照顾好你自己。”说完,就转身跳上了自己的飞行器。
——
一切,都改变了。
——
战斗到最后,卫宫切嗣替士郎挡了一击死去,言峰绮礼自刎而死,远坂凛身受重伤,伊莉雅仿照着初代“冬之圣女”的献身,主动将自己作为祭品,进入了大圣杯。
宗龚之趁机毁了大圣杯。
火熄灭了。
远坂凛活了下来,saber也没有消散,而是决定要和远坂凛一起去法师塔。
离开之前,远坂凛悄咪咪地将士郎拉到了院子里,即使对象是孕肚微显的士郎,依然面色不改地告白了。
“其实,间桐君,我挺喜欢你的。”
士郎猛地瞪大了眼,“嘣”的一下整张脸都红了:“这……”
远坂凛没有在意他的表情,只是随意摆了摆手接着道:“你不用回答,我只是想告诉你罢了,啧,其实小樱也挺喜欢你的,不愧是亲姐妹。”
士郎更不知所措了:“你,你说……”
“你不要说话,听我说!”远坂凛扬眉,突然伸出手按住了士郎的肩膀,用那双黑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那张和两年前帮了自己的那一天相同的阳光温柔的脸,“间桐君,真让人不爽啊!”
“咦?”
“我是说,那个金皮卡!”远坂凛的视线落到了他六个月的肚子上,狠狠眨了眨眼睛,“最后居然是金皮卡得到了你,真的让我很不高兴!”
“但是!”这么说着,远坂凛又抬起头,视线再一次和士郎对上,眼神一如既往的自信张扬。
可是,士郎偏偏从里面看出了泪光。
“士郎。”她第一次这么叫他,声音
细听居然还有些微的颤抖,“这也是小樱托我问你的,她之前出国前一直不好意思问。”
“和吉尔伽美什在一起,你,真的,幸福吗?”
士郎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再甜蜜不过的笑容。
“嗯。”他眨了眨眼,坚定道,“麻烦远坂同学告诉樱酱,我很幸福。”
远坂凛闻言,眼睛中的泪光更甚。可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猛地转了身子,摆了摆手,想着不远处的saber跑去。
“那就好,就这样吧!有机会再见!”
在远坂凛离开后,宗龚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士郎的身后,伸手揽住了士郎的腰。
“真让人不爽。”华丽的声线,瞬间拉回了士郎的思绪。
士郎扬起头,看着前天通过各种不平等条约才愿意被自己拉上户口本盖章的男人英俊的脸。
“吉尔,怎么了?”
宗龚之轻轻捏了捏他因为怀孕变大了不少的臀部:“你最后还得到了那个女人的告白,可本王在saber那只得到了一个白眼。”
士郎即使知道那只是宗龚之的收藏癖犯了,也搞明白之前所谓的【未婚妻】其实都是自己的误会,可还是忍不住吃了醋:“吉尔!”
宗龚之不爽脸:“你还有脸吃醋!本王还没说你,你答应本王的厨房py呢?说好今天傍晚的裸体盛宴,结果全都被那两个来蹭饭的女人扰乱了!”
士郎圆润不少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吉尔,这还在院子呢!”
宗龚之挑眉,就在士郎轻呼声中一把打横抱抱起了士郎。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想在哪说就哪说!”
士郎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吉尔,天还没黑呢!”
宗龚之唇角噙着一抹笑意:“可是本王感觉本王的王子饿了!”说着,捏了捏他的屁股。
士郎也不反抗,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就双手揽过宗龚之的脖子,微微起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遵命,我的王。”
宗龚之的表情顿时柔和了起来。
“等会我要艹进你的子宫里,把孩子喂得饱饱的。”
“好。”
“还要深喉。”
“好。”
“还要骑乘。”
“好。”
“还要……”
“王。”
“嗯?”
“我有没有说过——”
宗龚之挑眉。
士郎的眼神温柔乖顺地看着他。
“谢谢您,”给了我希望,给了我一个家。

“我爱您。”

金叹
1金叹
那是他和金元的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依然记忆犹新。
在他七岁的那一年。
他的…哥哥!
但是,时间,怎么过得那么快啊。
他望着黑魆魆的屋顶,慢慢的,流露出了怀念又绝望的表情。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28岁了。
而前天,是金元的葬礼。
——
金叹觉得他整个人,都随着白布盖上那张睡着了也英俊耀眼的面容时,彻底破碎。
“金叹,你这个混蛋!你居然……他是你哥哥,而我是你妻子啊!”也是28岁的他的妻子——车恩尚一把推开卧室的门,眼睛通红地对他吼道。
他充耳不闻,而是继续趴在床上,趴在他的【哥哥】的身边,青白的手指细细描绘着那张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肆意触摸的脸。
刚才,下葬的是空棺材。
真正的金元,被他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哥哥,我,爱你啊……”
他随着手指的移动喃喃自语着。在车恩尚的怒骂中,母亲的尖叫中,思绪不知不觉,慢慢飘远……
——
他是一个私生子,从有记忆以来,那个被他称作父亲的金会长每个月只来见他一次。
每次他来,母亲都很高兴,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伺候着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也不变,就是希望他能带他们母子二人进入那栋他只从外边见过的金碧辉煌的大房子。
然而金会长从来没有同意。
他还是一个私生子,一个班级档案上只有母亲名字没有父亲名字的私生子——韩叹。
每个学期的亲子会,家长会,只有母亲,而且讽刺的是大多时候母亲是忙着购物没有理会他的请求,留他一个人坐在拥挤的教室里,承受着来自各方的或嘲讽或怜悯的视线。
他好恨。
可他又不知道他具体恨什么。
是恨不愿意把他带回身边的金会长?或是恨大多心思都放在打扮和金会长身上的金丝雀母亲?亦或者是恨那些嘴巴恶毒肆意欺负他的所谓名门望族的公子小姐?还是——全都恨?
他不知道。
毕竟那时他还小,即使足够早熟,他也无法理解什么叫“恨”,只知道心里对那一切的讨厌。
但他还是很清楚的,什么叫喜欢。
喜欢是一种感觉,包含欣赏、仰慕、钦佩、倾心爱慕;喜欢,就是见到他心里就会不自觉的愉快、高兴、开心。
他喜欢的人,在他七岁的时候,出现了。
相遇的那天,他刚放学。正被几个体格比他高大的男孩子堵在角落里,用着从大人那里学来的词汇,任意嘲弄。
“私生子……”
“最讨厌你这种小三的儿子……”
“真恶心!”
“……”
他和以往一样只能抱着头,承受着其他人的小石头攻击,无力反抗。反抗反而会引起这些人更大的欺负。他可是很有经验的,挨过这一阵就好了。
然而一切都不一样了。
“你们在干什么?”
那是一道属于青年变声期的声音,有些粗哑,但还是很好听。
丢石子的行为停止了。
他迷迷糊糊地拿开遮挡脸的手臂,就看到那个青年——大概十七八岁,长着一张比母亲喜爱看的无聊电视剧里的男主角还要帅气得多的脸蛋。
他如天神一般,只一会就把那些人赶走了。
然后,【天神】一点也不嫌弃他身上的污渍,把他抱了起来。
“你是韩叹吧!”天神问,脸色很冷,声音却异常温和,
他着迷地看着他,下意识点点头。
“从今以后你叫金叹。我是金元,你的哥哥。”
原来,【天神】居然是他的哥哥!
后面的事,他记得不是很清楚。唯一存于心底的,只有哥哥温暖的怀抱,还有那个温和的笑脸。
从此以后,他上学时,家长会时,甚至夜间因为做噩梦不敢睡觉时,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那时,他多为有那么个哥哥感到快乐啊。
可是现在——
想到这儿,他就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然后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花大代价从医生那搞到的烟,叼在嘴里点燃。
他以前是不吸烟的。
要知道哥哥明确说过不喜欢烟味。
但是,他搬了出去。在他25岁的时候。
因为金元结婚了。
对方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也不是初恋全贤珠,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长相甜美,能力出众,金元的秘书。
金元结婚的那天,他喝了很多酒,还学会了抽烟。醉得撕心裂肺的时候,他一个人瘫倒在厕所的马桶上时,这才明白,原来他对金元的喜欢,不仅仅是兄弟的喜欢,更多的是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的“爱”。
他不爱车恩尚,他只爱金元——他渴望的其实不是什么兄弟之情,而是像结婚典礼上金元对待他妻子的那样——“爱情”!
可是现实是,他们只能是兄弟。
——
金元结婚后的一个星期,他和车恩尚也结婚了。
他希望这个结婚,能断绝了他的痴恋。
可他高估了车恩尚,也低估了他的“爱情”。
每每看到在他身下娇≈喘的车恩尚,那么迷人,他总是想着,若是他和金元在一起了,他躺在金元的身下,也会那么迷人,绝对不输给任何女人。
但是为什么——
手中的香烟终于燃到了尽头。
金叹望着这明明灭灭的光,眼里的光也渐渐,消失殆尽。
他将烟头按进了自己的手背。
“哥哥……”
他望着黑黝黝的前方,轻轻呢喃。
然后,毫不犹豫拿起了身旁的枪。
首尔近郊的精神病院里,响起了巨大的枪声。

金元
2金元
送别士郎后,宗龚之沉默的闭上了眼。
【神】轻轻叹了口气:【你的一缕意识还留在吉尔伽美什身体里,他和士郎都在英灵之座继续生活下去……辛苦你了。】
宗龚之没有说话。
他只是静静地躺在虚无的空间,面色平淡,又冷漠异常。
【神】不再多说,惯常地挥动了手。
接下来,和士郎的情感全都被带走,而属于另外一个人的十八年的记忆,就如同潮水般一股涌进了宗龚之的脑海里。
这一次他的名字,叫做【金元】。
攻略对象——【金叹】。
耳旁,是女主车恩尚苦涩的声音。
“虽然他不是真正的喜欢我,但是他对我很好,最后,还把公司交给了我……我希望,这一世,他能获得真正的快乐,得到真正喜欢的人。”
——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宗龚之就听到了一堆人肆意叫骂声,其中不时夹杂着属于小孩子忍痛的呜咽声。
他眉头一皱,来不及思考清楚,身体已经行动了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
毕竟只是四五个中学生,在他这个从小锻炼并且差一年成年的人面前,根本不够看。
三下五除二,就是哀嚎一片。
可中学们还是不甘心,指着他的脸撂下一句狠话,就夹着尾巴跑走了。
却连自己的书包都忘记了。
挺可笑的,但宗龚之没有空理会,而是走近了角落。
然后,他的阴影完全包裹住了那个小男孩。
男孩听到了动静的消失,好半天,才像只小仓鼠似的,小心翼翼地从交错的手臂间,露出了谨慎的如同黑葡萄似的眼睛。
宗龚之轻轻叹了口气。
蹲下身,将男孩抱进了怀里。
——
才是七点不到,八月份的韩国的天,已经完全亮了。
宗龚之坐在简单却不掩豪华的黑色大床上,被子盖到腰上,指尖抵着眉心,在他的身旁,是工作专用的手机。
现在是第三天。
也不知道金叹现在遇到女主了没有——
宗龚之正想着,身旁的手机突然跳动了下。他转头一看,屏幕上冒出来的信息恰恰是衷心【金元】老爸的属下尹载镐尹室长发来额:
【金社长,您赶赴美国的机票已经订好,时间:上午九点整。车子已到大宅。】
宗龚之嘴角微扯,但是眼底不由自主露出的情绪却是那么的复杂难言。
呵…确实,差不多了。
他闭上了眼睛,莫名的挫败无力感,哗然随之涌进了脑海里。
但这,也是能理解的。
毕竟,明天他就要和不知何时走偏的【弟弟】——金叹,见面了!
——
与此同时,美国,洛杉矶,圣塔莫尼卡海滩。
海风吹来,伴着特有的腥气,不是特别好闻,却还是能让自己随着手中的笔带来的回忆而导致的难过,带来了些微的疏解。
金叹正在写随笔。
“你整天在写些什么?”咖啡厅打工的亚裔女子stelr,每次金叹冲浪后来这里歇息时都会碰到,再加上后来无意聊天时发现都是韩国人,同在异乡为异客,到是建立了几句话的友情。
“学校作业,随笔。”
“长得可不像好好写作业的人呢。”stelr将他的咖啡杯满上。
“就是因为长得不像才写,这是一种反抗。”
“反抗的对象是谁?老师吗?”stelr调笑道。
“……谢谢咖啡。”金叹没有回答,只是转头对着stelr,露出了个习惯的笑容。
立马明白金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的stelr耸耸肩,惯例对着金叹抛了个媚眼,然后知趣地落下一句话,风情万种地走向了另一桌的客人。
“还需要的话再找我哟。”
金叹没有回应,喝了一口咖啡,就将注意力放回了自己的笔记上。
“写着随笔的话,会觉得自己在做思考,就是,哥哥不允许做的那种思考。”
遂了哥哥的愿,在父亲的漠视与母亲的泪眼中,自我流放到美国,好好做个不求上进只会吃喝玩乐的公子哥。日常他确实做到了。
只除了这个时候。
因为这个时候,写随笔的时间,是完全属于他自己的。
虽然在这个时间里,他有超过三分之二,是在写关于他哥哥的事。
他的哥哥。
那个年少时对他万般宠爱,愿意抱着他,哄着他,帮着他的哥哥。
那个从美国留学回来后发现他母亲住进本家后就开始对他冷漠相加的,哥哥。
金叹想着想着,心理越发的酸疼,只好停下了笔。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有一道极为愤怒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
金叹有些好奇,便随着感觉望去,就见玻璃外,是一个学生打扮的亚裔少女,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这个方向,不顾应该也不是看他,毕竟虽然同为亚裔,可他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
所以他刚才感觉到的那股带着强烈恶意的视线,应该是错觉吧。
后边事情的发展,也帮金叹确实确定了这个想法。
刚才还和她调笑的stelr正站在窗外边和那个学生打扮的女子对峙,脸上的表情复杂难懂。
虽然距离算远,但八卦心突然上来的金叹认真听了会,还是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几个字眼。
“车恩尚”,“车恩夕”,“钱”,“妈妈”,“大学”,“结婚”。
最后,是stelr从学生打扮的少女的拖箱里拿出了一个信封跑走了,留下少女一人独自站在原地,低着头,头发遮住了半边脸,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金叹心中正义感开始莫名的跃动起来。

失明
3失明
八月份的洛杉矶,阳光一如既往格外的明朗。
位于洛杉矶近郊的一栋以白色欧式风格设计的别墅里,一个宴会正在举行。
这里往来交谈的人们,貌不惊人的占大多数,但人人身上穿着的看似简单其实量身定做的名贵不凡的休闲西装,很轻易地,就透露出了他们非富即贵的身份。
他们或穿梭在室外的草坪中,或者坐在椅子上,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向着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人敬着酒。
一个个价值上千万甚至上亿美元的合作,就在觥筹交错间完成。
宗龚之在今早九点来到了这里。
现在已经是十一点。按照【神】给的剧情,【金叹】也应该到场了。
宗龚之心里想着,可面上还是露出了得体的微笑,举起酒杯和面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碰了一下。
他穿着银色的休闲西装,身材挺拔,举起的杯身倒映着他脸上的笑,怎么看显得无比的英俊迷人。
又一单生意,到手了一半。
虽然这种宴会确实无聊,虽然他人对他婚事的再三询问让人不耐——然而金钱的入库,还是很快地将他的不愉快给抵消掉了。
宗龚之在心里再次把剧情温习了一遍,接下来,只需要等待【金叹】的出场再对他冷漠相加,确定他对他的感情没有走偏就好了。
虽然前几个世界的感情都被抽走,可毕竟,他还是有记忆的,所以,真的有些累了。
但不幸的是,他的打算落空了。
刚噙着一丝笑意用着娴熟的英语送走两个和他这具身体的父亲年纪差不多的美国老板离开,他的下属就小步疾走到一旁的大树下对他打了个手势。
宗龚之心里莫名有些不妙的预感,迅速放下酒杯,走上前去。
“发生什么事了?”
下属对他恭敬地点了点头,然后才表情严肃地回答:“社长,刚才照顾叹少爷的李叔那边打来电话,金叹少爷在来此处的路上出了车祸,同行的还有一个女子。现在他们已经被送进了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圣莫尼卡医学中心,还在急救室中,情况不明。”
——
平生第一次将车开到160码的宗龚之从车上下来再一路跑到圣莫妮卡医学中心急救室门口,也是三个小时后的事了,可门口上方的红灯依然亮着。
刚到急救室的门口就看到一个老年人在焦急地张望着。他看上去大约六十三四岁了,鬓角的头发已经花白,宽宽的浓眉下边,是睿智的一双眼睛;唇角上的消不去的笑痕,表明了这个老人的性格——和蔼可亲,温和宽厚。
正是是负责在美国照顾金叹的李叔李恩荣。
宗龚之调整了下呼吸才走上前去,声音还有些喘:“李叔,怎么样了?”
老人先点点头,又摇摇头,语气很是担忧:“那个同车的少女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擦伤,刚刚清醒了过来正在病房躺着;就是阿叹,被发现时他的身上全是伤口,还留了很多血,都三个小时了,就是不知道——”
宗龚之连忙拍了拍老人的肩膀,用着安抚的语气低声道,“您放心,阿叹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您年纪大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看着。”
老人下意识拒绝道:“不,元少爷,还是我在这里等着吧,您先回去休息。看您现在的模样,来的很辛苦吧,你先回去洗个热水澡吧,阿叹这里有消息,我立刻通知您!”
阿叹和元少爷,听这话就明白老人和金叹之间的关系之亲密。但是——
“我没事,李叔。”宗龚之直接道,接下来的语气变成平日发号施令时的不容反驳,“我在这里,父亲那边,我已经通知了。您先回去,估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过来。”
闻言,老人只好妥协了,忧心道:“……那我回去等候金社长他们,元少爷,就麻烦您了。”
“好的。”
老人对着宗龚之恭敬地弯了一个腰,然后踟蹰了好一会,才转过身,慢慢地往外走去。
宗龚之看着老人缓慢离去的背影,正要转头,老人就在这时忽然回过了身来,大喊了一声:“元少爷。”
“什么?”宗龚之顿时怔了一下。
“其实有件事,我忘了告诉您。”
“什么?”宗龚之挑起了眉。
老人苍老的脸上露出了个犹豫的笑容:“其实,救护车到达现场时,阿叹还是有意识的。”
“恩?”
“他们把他带上救护车,他的嘴里还一直迷迷糊糊地念叨着,‘哥哥,哥哥……’”
“在美国的那么多年,阿叹,其实最想念的,还是您……”
“如果您想了解他这几年的心里,你可以看看他的博客……”
“当然,如果阿叹醒来,第一个看到的是您,确实会比看到我,更加开心……”
“……就是这些了,谢谢您!”
——
意识渐渐清晰起来
,耳边充斥着的是仪器千篇一律的声音和人交谈的话语,他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也睁不开眼睛,并且对于身体的控制,只有手指,拼尽全力才能勉强动弹点。
他就拼命地动了动手指。
“少爷,少爷!叹少爷恢复意识了——他的手指动了!”
杂乱的声音中一道女声突然高亢的喊了起来,金叹还没来得及分辨清楚她所讲的是什么,就发觉自己刚才动作的手被一只手给紧紧握住了。明显是男性的手,不同于女性的温软纤细,干燥有力中带着温暖包容的安全舒心感,而且——
而且还是那么的熟悉!
这是一种自他母亲来到那个冷冰冰的大宅后在心底渴望了好久都没能再接触到的感觉。
金叹心下微动,突生一种莫名的强烈感觉让他想看清楚这个人的脸——其实他已经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了这人的身份。然而他再怎么努力着控制着眼皮,可仍都睁不开眼睛。正当他心怀挫感的时候,他脑海里那一片原本萌萌笼罩着的迷雾,开始慢慢地散去。
金叹看见了那个巨大的躺在他们前行的公路上的那块石头。那个时候,他开着那辆红色的跑车,已经到了全程130挡的恐怖速度。谁叫他实在是等不了了,就算被扣掉驾照也没关系——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那个他牵挂了那么久的狠心的男人那张冷冰冰的脸。他的副驾是韩国少女车恩尚。带着她,表面是那么冠冕堂皇地说着不想让她被ji骚扰,心里边其实是想让人陪着孤独的自己,让自己有勇气去面见那个人,还有……他还想看一看,当那个人看见他带着一个女生,他是不是会有反应。然后……
然后就是少女看到那个梗在路中间的大石头吓到了,惊慌失措地抓住了他的手,他来不及停下或者是转弯,车子就碰到了——幸好那个时候他下意识地护住了那个少女,要不然……
虽然那种剧烈的碰撞疼得他到现在回想起来仍觉得心有余悸——
金叹的眼皮忍不住惊恐地跳动了下,然后就被一直看着他的人看见了。
“金叹,你醒了?!”
一道冷冰冰的低沉男声伴随着仪器“滴滴”的声音响了起来。虽说声音很冷,但声色确实悦耳动听,而且还是那么的,熟悉——
果然是他!
已经能清楚地听出说话声的金叹在确认这个消息后,所有的恐怖惊骇都不见了。他赶紧要睁开眼,然而这一次和前面一样,任凭他怎么死命挣扎着控制眼皮,眼皮也只微微开了那么一条缝,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开了缝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幸运的身体四肢的控制权终于回到了他的身上。他原本仅仅只能动弹手指,现在已经可以控制到了整个手臂。只不过他的左手现在被握着,他也不想失去这个温暖。刚想用嘴巴回答,就感觉到了自己面上的一层阻力。他不由得有些焦躁地转了转眼前还是一片黑暗的眼珠,上下摩擦了下嘴。
坐在他旁边握着他的手的声音的主人自然是宗龚之。发现了金叹的意图,他赶忙叫来一旁的护工小心翼翼地帮他拿下氧气罩。
“你感觉怎么样了?”
金叹仔细分辨着氧气罩一拿下就传入自己耳朵里的声音,即使早有准备,还是有些不可置信:“是,金……哥哥?是您一直在照顾着我的吗?”
见他醒来,宗龚之瞬间想放开原本是他为了安慰握着病人结果现在却被病人反握得紧紧的手,但是没法,只能道:“是我。你已经睡了四天,社长大人和你的母亲想来看你,但你也知道,他们这个时候出行不方便,所以会长大人派我照顾你。”
金叹闻言有些难过,可毕竟习以为常了。他强压下心底在知道金元不是主动留下来照顾他后涌起的莫名失落感,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用着平淡的语气继续问道:“那个,那个女生,车恩尚,她怎么样了?”
“你居然还有空关心别人?”宗龚之的声音登时冷下了几度,“她你就不用担心了,你保护她得很好,她只是受了点轻伤,两天前就转院回到韩国去了,她还托我谢谢你。倒是你,听李叔说你不是在美国经常去和别人赛车吗?怎么,现在只是在平坦的路上开开,就出事了?你还还真够命大!还有,手握够了吗?”
金叹敏锐地听出了自家哥哥冷冰冰语气下的关心,迟疑了半晌,才鼓起勇气道,“不够!怎么可能够?哥,我现在看不见,需要你的手来安慰。”
听完这话,宗龚之这才注意到他怎么一直觉得不对的地方——他们交流了那么久,金叹居然眼都没张开过!明明手都恢复了不小的力气!
他皱眉,直接反手将金叹比他小一点的手握住,不顾金叹有些吃痛的呻吟:“你这家伙!眼睛开不了你不早说吗?居然还有心情握着手?”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护工,“医生怎么还没来?”
女护工被他冷冰冰的语气吓了一跳,不住低头道歉道,“对不起,我这就去叫!”
见到女护工慌乱跑了出去,宗龚之还是没能平息心下的怒火,见金叹脸对着手的方向笑得甜兮兮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把甩开

“金叹!我记得你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吧!你现在明明都已经成年了,怎么还不知轻重缓急?”
金叹被这突然失去的温暖给吓了一跳,好半晌,才压下了涌到面上的失落感,低低应了一声:“呐……哥,真是抱歉。”
宗龚之挑眉,刚想再教训几句,就在这时,金发碧眼的医生带着几个护士敲门走了进来,对他点头示意了下,就熟练地分工对金叹进行各种检查和询问。
不想打扰到医生的动作,宗龚之立马知趣地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口处,背靠着墙,就这样注视着一脸茫然和失落的金叹被各个专家仔细盘查。
宗龚之忍不住长叹了口气。
——
洛杉矶
清晨,不过七点左右的功夫,金灿灿的太阳已经挂上了远方的天空。柔和的光线再一次透过洁净的玻璃照亮了整个病房,可依旧照不亮病床上大睁着无神的眼睛的病人的心房。
病人是金叹。
他正面朝着窗户抱着膝盖坐着。压在腿上往大开的窗户外望着的曾经风靡了洛杉矶圣莫妮卡海滩的阳光活力的英俊面孔现在完全没了昔日的帅气,嘴唇干裂,脸色青白。
他就这样独自在这个房间里坐了一天一夜,丝毫不动。
不是没有人来劝过他。先不说医生护士怎么危言耸听,光是和他关系很好的李恩荣李叔以及他的朋友ji在昨天早上见到他这个状态起就一直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着,就差下跪了,可他还是不闻不动,并且滴水不沾。
医生担忧地打电话汇报金元,说如果不是点滴还打着,人都指不定晕厥了过去。
里边的人如此纹风不动地呆着,外边的人可不一样,急得一直在门外转圈圈。
说好的八点呢,怎么人还没到啊?
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这样焦急地等啊等,一道修长的身影终于在视野里漏了点踪迹。
来人身上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及灰色西装,发型有些凌乱,却依然不掩帅气,不是宗龚之还能是谁?
终于等到来人的李恩荣压根不考虑自己的年纪,直接小跑上前,充满欣喜地说道:“元少爷,您终于来了啊!你赶紧进去看看阿叹吧……阿叹,阿叹已经有一天一夜没吃任何东西,也没休息了。”
只见宗龚之听完,疲惫不掩的面色顿时冰冷了下来。
“什么意思?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你们就不劝他吗?”
李恩荣赶忙道:“元少爷,我们怎么可能没劝呢?可是阿叹他不听啊!他一起来发现您离开了,就有点生气;后来我们说您回韩国一天就回来,结果你第三天才回来。从昨天早上起,他就那样不吃不喝地坐着。医生说可能是失明带来的情绪波动,都打算给他打镇定剂,可是阿叹说不允许别人靠近他,如果接近,就把点滴给拔掉,甚至拿跳楼威胁!”
“……他金叹可真给我长出息!”
冷冰冰的话语一落下,他人已经推开了病房的门,脚步无声地走了进去。
——
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金叹依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还是睁着眼,呆呆地看着窗外。即使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
宗龚之本来升到顶点的怒气值,在真的亲眼见到金叹眼下的状态时,忽然莫名其妙的平息了下来。
他慢慢走近金叹,却没有故意掩去自己的呼吸声。
现在已经是距离车祸发生后的第十五天。在这十五天里,确认金叹是脑袋内淤血压着视觉神经导致的失明,可是没法手术治疗,只能依靠药理慢慢调理。也因此,为了金叹的心里健康以及让还没治疗好的其他伤能处于一个好的治疗状况下,金会长大人大手一挥,就决定了让金元留在洛杉矶照顾。
当然,也不是说要夺了【金元】的社长身份。
金会长的意思是,宗龚之要两边兼顾,小事可以在洛杉矶解决,大事就要飞回韩国。
这一次,宗龚之就是因为要开一次全体会议报告而回的首尔。原本确实是认为能一天来回,可是刚好来拜访的郑迟淑说到了婚约的事,所以又多逗留了一天。
可是宗龚之没想到,就是这么一天,让他明白,失明后在他面前还是一样卖萌耍笨的金叹,不在他面前时,原来是这个模样。
他现在的【弟弟】,明明才三天,脸上原来还有些肉感的脸都快凹下去了,气色青白。此时的他正双手环抱着腿,脑袋压在腿上,那么安静,可是露出来的那对无神的眼瞳明明白白地诉说着他内心的恐惧寂寞和痛苦。
宗龚之已经走到了病床边,刚想说话,金叹突然转过头来,空洞洞的眼瞳对着他,愤怒地嘶吼着,
“滚,你们给我滚!我都说我不吃了,别来烦我!”
宗龚之还没反应过来,声音就下意识出来了:“滚?”
终于听到这念了三天的声音,然而金叹仍然没有平静下来。他的脸上的木然立马变成了悲伤愤怒的表情,然后转过身,根本没有理会左手上的针头,直接
拿起枕头朝着宗龚之呼吸传来的方向丢去,并着喊出来的声音嘶哑难听。
“对,对,滚……你也给我滚!你早就想走了吧!既然你已经走了,都不要我了,不想陪我了,为什么还要来!你给我滚!”
宗龚之刚想回话,被一个丢过来的枕头打断了,随后是被子,手机…最后床上没有东西丢了,金叹开始胡乱挥舞着他已经有些出血的手,继续吼着,都有点失声了,语气凶悍,然而透彻的泪水却一连窜地从他空洞的眼角滑落,沾湿了整张苍白的面孔。
“金元,你走啊,你都不要我了!你走啊,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要我,我明明什么都听你的,为什么……”
不对。
宗龚之对他的反应感到十分的不解,但也知道现在不是纠结的时间。他迅速上前,将挣扎的金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下巴摩挲着松软的发顶,声音有些无可奈何:“金叹,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我只是回韩国开个会,李叔不是跟你说了吗?”

诱惑(上)
诱惑(上)
是夜。
皎洁的月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投射进来,铺洒在病床上侧躺着的男人英俊成熟却疲惫不掩的面孔上。
男人是宗龚之。
到病房的前一个小时他还是一个坐了十一个小时飞机的空中飞人,时差没来得及倒过来,就和金叹发生了一下午的脾气。两人都非常疲倦。幸好和解后金叹在他的安抚声中迅速睡下了,但他自己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已经是午夜一点。他没睡,也不下床。因为手被金叹紧紧抱着,他没法抽身——要知道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安抚睡下的人,把他弄醒,自己会更烦。
他用空着的右手为熟睡中的人把被子拉上脖子处掩好,以防病人本就没好的身体再着了凉。毕竟他着凉了,到头来麻烦的还得是他——虽然有请护工,可骄傲任性的金叹少爷只允许护工帮他端茶倒水,不允许他触碰他身体的任何一处地方,意思是换衣服洗澡什么的只能由他亲手来服侍。
金叹此次只是因为他离开三天就如此作践自己,今天是没法发作,但不代表,后面,他不会给他好好的上一课。
宗龚之侧脸,凝视着金叹不安稳的睡脸,在乌黑的黑眼圈映照下的双眼幽邃得如同深冬里的潭水。
——
在医生的允许下,外伤好了个七七八八的金叹在一个星期前向穆水提出了请求,希望能回韩国养伤。
宗龚之自然举双脚赞成。
在洛杉矶呆了一个月后,他和金叹踏上了返程的飞机。
金叹,终于要回到那个阔别三年之久的地方了。
宗龚之领着紧紧握着自己的手的墨镜青年,在空姐动听的声音中,踏上了金会长特地派来的私人飞机。可是走到了最后一个台阶时,他忽然停下了。
金叹正站在下一个阶梯上,感觉不到拉动的气力,忍不住发问:“哥,你怎么不走了?”
宗龚之把他拉到和自己同等的阶梯,接着硬生生掰开金叹的手放到一旁巧笑嫣然的空姐的手上,这才回答:“我忽然忘记了有事没和这边的理事交代,你先进去。”说完,也不看金叹的反应,就转身,朝着恭恭敬敬排成一排在飞机旁边等候的洛杉矶分公司理事长走去。
正在说话中,宗龚之忽然听到了一阵惊呼。下意识循声回过头去,便看见金叹居然不听他的话地推开了空姐,摸着栏杆踉踉跄跄地走下了楼梯,在走到还有三个阶梯时,正好踏空了——
宗龚之心脏一跳,居然先身边保安一步跑到了阶梯旁,堪堪接住了金叹。因为碰撞,金叹的墨镜从脸上滑落,在地上发出了轻脆 的响声。
“金叹!!”待确认人没事后,宗龚之难得发火了,厉声道,“你是疯了不成!”
却不想,听到这话,金叹居然利用在他怀里的优势,摸摸索索地寻到他的手,紧紧地狠狠地抓住,然后抬头看着他,即使什么也没看见,还是满脸恳切,一字一顿认真地回答。
“您明明知道,我想被握住的,永远只有哥你的手——”
“所以,哥,请你,能不能,不要再把我的手,轻易地交给别人!”

诱惑(中)
回到韩国时,已经是十月份。
韩国的深秋格外的干燥和寒冷。
金叹身上的衣服明显薄了,宗龚之拿出件大衣要给金叹披上,可金叹死也不愿,露着难过的表情,一定要缩在他的怀里取暖。
宗龚之叹了口气,居然也没有拒绝。
就这样半拥半抱着,在众位仆人奇异的眼神注视下,以及金叹母亲心怀警戒的言语下,宗龚之把金叹送回了他的房间。
然后按照脑海的剧情,向金会长提出了搬出去住的请求。
“为什么?”宽大的书房里,只有穆水和金会长两个人。这话是金会长说的。
剧情里金元的回答是“有金叹没有我”,但这一次真正面对这场景,宗龚之说:“我三十一岁了,也该有自己的空间。”
金会长用着浑浊的双眼紧紧盯了宗龚之良久,才叹了一口气慢慢道,“也罢,随你的便。”
“谢谢会长。那我等会就搬出去。”宗龚之站起身,向金会长鞠了个躬。然后转身离开。
金会长突然道,“等下。”
穆水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那阿叹呢?我看他可黏你得劲。”
宗龚之垂下眼睛,“金叹是您的儿子,还有他的母亲在这,没必要我再照顾了吧。”顿了下,不等金会长反应,又道,“那我先走了,金会长,再见。”话说完,人已经走到了门边。
却没想到,一开门,就见到金叹和他的母亲韩琦爱依靠在门口处,看起来像是在偷听。
不等穆水开口,韩琦爱就先声夺人:“阿元你出来了啊,我和阿叹刚好要进去找你爸爸!”
可是金叹却不合作,他将背挺得笔直,嘴唇紧抿:“哥,你刚才跟父亲说你是要离开——你要出去住吗!”他不知道宗龚之的位置,只能紧紧握着韩琦爱的肩膀,一脸的不高兴。
宗龚之没有回答,韩琦爱已经被握着她肩膀的儿子手上的劲道给疼得喊出声来:“阿叹,疼疼疼,手松开!”在金叹反应过来松开手后,她连忙一把握住金叹的手,就要从宗龚之和门口之间不大的缝隙挤进去,还一边嚷嚷:“阿叹,你在说些什么!你哥哥都那么大了,自然想要自己的空间,再说了,他还要选未婚妻呢!我们自然不能打扰他,你跟我进去见你爸爸!”
没想到金叹听完更是不高兴了,一把甩开韩琦爱的手,他摸摸索索寻到了宗龚之的手臂,再用力攥着:“未婚妻?哥,你也要有未婚妻了!你要结婚了吗?”
宗龚之皱眉,下意识要把金叹的手掰开:“没有,你先把手放开!”
金叹充耳不闻,虽然表情上不高兴散了点点,可还是充满难受的情绪。他垂下眼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可是哥你要搬出去住,是不是?”
韩琦爱道,“阿叹,别啰嗦了,和我进去见你爸爸!你哥哥的事,他自己会做主!”
金叹没理会她,依然紧紧握着宗龚之的手臂,握到指甲都要陷入他锻炼得宜的紧实的肌肉里。
“是。”宗龚之无奈地盯着金叹随着他的话变得慌乱起来的脸,“你可以放开了吧!”
以他这么多年的阅历,再不知道金叹对他的感情是什么,他也是白活那么多世了。
眼前的青年,明显的爱上了自己,爱上了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不……绝对不!”却没想到,听完他的肯定后,金叹瞬间激动了起来,脸涨得通红,“你不是说好要照顾我吗?你怎么可以搬出去住?你又要抛弃我了吗……那我怎么办?”
韩琦爱这下终于忍不了儿子的忽视了,直接抬高声音道,“金叹,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你哥哥爱去哪去哪!你没法管!再说,怎么叫你怎么办,妈妈我就不会照顾你吗?!难不成在你心中,我这个妈妈已经不存在了吗?!”
金叹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松开宗龚之的手臂握上了韩琦爱的,慌忙辩解道:“妈,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哥,哥他明明答应好的……”
没有再听金叹讲什么,宗龚之趁着这个时候快速离开了战场。
虽然他经过那么多世界的锤炼,节操基本丧失,可是对自己的亲弟弟,他还是下不去手。
可即便心里知道她是谁,现实中他是不清楚的。穆水挑眉,冷冷开口道,“你是谁?”
就见少女慌忙收起看他的那种复杂的眼神,然后低下头恭敬地回答道,“金元少爷您好,我是车恩尚,服务夫人的朴姬南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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