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所做非人》 第一章
老白把帽檐压得盖过眼睛,掏出一根烟点起,疲惫地躺在卡座上,是一个没有防备的姿态,但在混乱的迪厅里,没人敢上去搭讪。
老白原名王苼,之所以叫老白,其实是因为他经常穿着白色上衣,长得像条会摇尾巴的萨摩耶人畜无害的样子,和他关系近的人会玩笑似的喊他老白,烦他忌惮他的则嘲讽一般逗自家狗似的,冷笑着说一句老白。
他虽然长一副单纯的男孩样儿,但其实没几个人见他笑过,甚至他们都没见过老白露出过什么其他表情。无论是在看场子的时候,干架的时候,有女孩男孩拿着纸条塞给他的时候,老白也只是淡淡地嗯一声,然后面无表情做自己该做的事。
但还好,在大哥手底下干活,不需要太多无谓的表情和话语。相反,恰恰是因为他不说话,多做事的态度,让大哥很欣赏他,把很多场子都交给他看管。因为出手够狠,神情冷漠,老白渐渐有了些名气,一些刚来这边做事的小年轻在碰面时,也会低着脑袋恭敬地称一声:“白哥”。
前几天的时候,大哥让他跑了趟外省,一路舟车劳顿到今天才回来。
窝在卡座沙发上的时候,老白是真的很累,头耷拉下来,帽子压低,感觉世界都恍惚了,只能靠点支烟来提神。
“喂,你谁啊,闻哥的位置也敢坐?”
老白闻声抬头,眯起眼睛看面前站着的混混,那混混在看到他明显一愣,表情也尴尬起来,“不好意思,没想到是您啊白哥,今天大哥吩咐我带闻哥来这儿转转,我这不是……”
后面的闻京点点头,坐到卡座另一边,看向老白,问道:“介意吗?”
老白摇头,把服务生叫来,拿了一瓶珍藏的酒,开瓶给闻京倒上,“闻……老师,我是大哥专门派来迎接您的。”
闻京没碰酒,只是笑,“他和我说了一声,你叫…林苼是吗,我看大家都叫你老白,我记得你,我只是…没想到会来这儿谈事情。”说着,看了看周围嘈杂的人群和来来去去的服务生。
老白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突然想起他大哥吩咐过的,就算绑也要把他绑到床上,口中发出一阵叹息。
据他了解,闻京是大学教授,家里父母早早就没了,只有一个从来不联系的哥哥,他一边自己打工一边读书,就这么一路考到博士,回大学母校当了教授,这样的人可能今天晚上就要遭受一辈子难以忘怀的打击,实在是太……可惜了。
尤其还是这么温润如玉的男人。
老白一边想,一边看着闻京,男人带一副银框眼睛,半遮住含水似的凤眼,鼻子生的尤为妙绝,高挺精巧,玉做的似的,现在正微抿着嘴,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白沉思一阵,开口道:“闻老师,我大哥他和您说了吧,关于那个芯片厂的事儿,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嗯“闻京点点头,”我去看了那个厂子,挺好的,包括技术这边,我和老师们回去都商量了一下,时间上都能协调过来,薪水方面也都没问题。“
“那就行,学校那边就拜托您了,厂子那边会有专门的对接人员,如果各个老师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我们能满足的都会尽量满足。”
老白趁机举起酒杯,“那提前预祝咱们合作成功。”仰起头,往喉咙干了一杯酒,闻京没扭捏,也随着喝了小半杯。
话聊到这儿就差不多了,老白内心有点无奈,也不知道大哥怎么想的,让他来绑人,他私心其实不太想让闻京喝那杯酒,又不知道该怎么和大哥交差。
冷场了几秒,闻京微微一笑,手搭上前面放着酒的玻璃杯,缓缓摩挲着问:“你看起来真的挺小的,是我的错觉吗,你满十八岁了吗?”
老白竭力让自己微笑,轻咳了声道:“怎么会?我都二十三了,倒是闻老师看着年龄不大,却已经是教授了,实在厉害。”
“二十三,还挺小的。”
“怎么说呢,我的学业和事业还算顺,但感情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闻京微微皱眉微抿了口酒,把西服领带扯开了些,露出精致的喉结。
“闻老师年轻有才,只是没有遇上对的人而已。”老白想,我们老大不就看上你了吗,只可惜不是什么好人。
闻京看上去有些黯然,看着手里攥着的杯子,“也许吧,也许我差的只是一个对的人。嘶,我可能是很长时间没喝酒了,只喝了这么点,头就开始疼了。”
老白看着对面人眼眶含水,脸也有了微微红晕,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觉得刚刚好,就提出来送他回家。
可闻京出了点状况。
闻京眼眶慢慢变红,表情疑惑地摇了摇脑袋,听到声音隔个一两秒才有了些反应,嘴啊了一声,一副听不懂老白说什么的模样。
“闻老师,闻老师,您别睡,我送您回家。”老白拿手在闻京面前晃了晃,面前的人大口呼气,没有作答。
“我……好热啊”闻京突然把手搭上老白的白衬衫,双手颤抖地胡乱地摸着,整个人明显不对劲,开始撕扯自己衣服。
老白觉得胯下的东西有点硬了,身体也热起来,头也有些晕,他有些惊奇自己罕见的反应,这个男人实在太撩人了。
“闻老师,楼上有间房,您要去休息一会儿吗?”
闻京咬着嘴,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一般,身上的衣服被来回揉动摩擦之下变得有些皱巴巴的,人也像是傻了一般,毫无言语上的回应。
老白不知道大哥给的到底是什么药,药效实在是猛了些,也不知道事后还有没有记忆。
想至此,他一只手架起闻京,呵退其他人,把人往楼上带。
一早看着闻京身体修长,却没想到比他还要高一头,老白神色淡淡,和神色微微相反的是,身体像是有一团烧着的火,从靠过来的温热皮肤一直烧到心里去,胯下的东西越来越硬,顶的裤裆处十分难受。
刷卡进门,好容易把人送到房间,老白抬起眼扫视房间的全部,桌上摆着一排让人脸红心跳的玩具,尺寸款式俱全,地上还架着一台摄像装备,一面镜子,甚至还有一台炮击。
啧……也不知道这人今晚会被玩成什么样儿。
他看着床上疯狂扭动着的闻京,这人现在活像被浪拍打上岸的游鱼,西装外套早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衬衫半开着,露出精瘦白皙的皮肤,隐隐还能看见几块腹肌贴在胸下。
“啊…啊…好热…我不行了…”
老白随即给大哥打了个电话。
“嵘哥,人我已经安置好了,就在2301,对,嘶…没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床上的闻京翻身下来,跪在老白面前,舌头隔着裤子开始缓缓舔舐着老白的物什。
老白觉得自己或许是太累了,又或许是喝了点酒,愣了几秒后竟没闪开。嘴里一边继续和大哥打电话,一边享受着闻京的唇舌。
闻京见老白没躲,哈得喘息一声,接着用牙齿拉下他的裤链,色情地贴着白色内裤勾勒着东西的形状,一下接着一下,那东西越涨越大,几乎看得见样子。
“您晚上回不来…是东区那边出什么事…嗯…这人怎么办?”
闻京把东西舔大之后,满意地用牙齿咬住内裤边缘,轻轻一拽,里面的东西跳出来啪嗒一下拍在闻京脸上,打出了一小块水渍。
“呼…他现在状况…不是很好,嗯,嗯,好”
对方似乎有些雀跃地看着眼前有些长度和大小的东西,在柱身微微舔了几下之后,直接将东西含到底,激得老白微微弯腰。
终于把电话挂断,自己一边给大哥通着电话,大哥看上的人却半裸着身子跪在地上口,野蛮和刺激在身体内疯长,不知名的角落肆意而狂欢。
他忽地又发现,对方口得技术实在是好,一点不像他自己说的,感情方面有些平淡的样子。
老白心里这样想,面上依旧那副脸色如常的样子,看着身前面带潮色,辛苦吞吐的闻京,把自己的东西从对方口中抽送了几下,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大哥让我给你先找个医生,闻老师,你想要医生吗?”
闻京依旧有些热切地继续着口中的活动,刚才老白那几下,把他都逼出泪来,红着眼眶看向老白,委屈地摇了摇头。
老白上过的人少的可怜,确实不懂怎么对别人,但是今晚实在是个特别的夜晚,看着眼前人红色的唇舌和自己胯下的阴茎贴合在一起,一切都是那么的诱惑,直叫人脑袋发昏,甚至特别想让眼前的人崩溃地在自己身下哭喊出声。
这样想着,老白把闻京的脑袋固定住,闻京似乎还不太清楚即将要发生什么,任由他操纵自己的后脑。老白深吸一口气,顿了一下,接着扭动胯部,一下一下顶到闻京的喉咙深处,直接在闻京嘴里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可怜的人挣扎着想逃脱,双手推拒着,却丝毫动不了,只能任由粗大的东西顶到不可思议的位置,每一下都狠狠的压着喉管,像是要直接伸到胃里去。
“呜呜…呜呜…啊…“闻京只能拼命用鼻子呼吸着稀薄的空气,另一边忍着难耐的呕吐感。
插到闻京觉得自己嘴角几乎要完全裂开,老白终于把阴茎掏出来,用手撸了两把,又飞快地顶进去,在闻京口中射出来。
“咳咳…咳…啊…不行了…咳咳“闻京跪在地上,被迫吞了一半,剩下一半白浓从嘴角流淌而下,滴落在绯红色的地毯上。
老白把闻京扔到床上,把他所剩无几的衣服剥了个干净,眼前的人一副被欺负狠了的软绵样让老白刚刚疲软的胯下微微抬头。
“闻老师,真的是老师吗?”老白舔舔自己的嘴角,疑惑地看着这人扭着腰把两条腿缠在他腰背上。
闻京阴茎顶端湿漉漉的,在老白腹部滑来滑去,屁股努力地往前伸,找寻着自己想吃极了的东西。老白有些担心闻京受伤,指头沿着穴口顶进去,才发现对方已经分泌出大量肠液,把甬道弄得极为湿润,没几下,老白的手指就增加到四根,把本来娇嫩的入口撑得完全变形,手指抽出时,带出里面大量魅肉,恋恋不舍的吸附着几根手指,看起来极为色情。
“不够……啊……不够……给我……求你……哈啊”
老白听了有些想笑,板着闻京身子,把他脸上的银框眼镜正了正,故意发问:“什么不够?”
闻京嘴边还沾着刚刚射完的白浊,眼睛湿润着苦苦哀求:“屁股里塞的东西不够……进来……我真的不行了……快些操我……白哥…啊啊啊啊啊……”
被一个大自己七八岁的人叫哥,老白喉头不由得滚动,就着话语痛快地捅了进去,一插到底,闻京十个指头紧紧扒着他的肩臂,情难自已地失声尖叫。
“对……操我……就这样……啊……”
老白下身耸动,觉得眼前男人的身体实在美妙,紧含着他的东西,让他特别想暴虐地做些残忍的事,譬如玩弄他的乳头和舌头,他这样想着,胯下发力,每一下都结实地挺到深处,看着闻京爽得头往后仰,嘴里嗯嗯啊啊地一直没停过,就把手伸到对方粉嫩的乳尖上,先是逗弄着揉揉,看闻京媚态的眉眼望过来,用手指猛力一掐一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不……不要这样……白哥……疼……”闻京哭喊着,想用力掰开那只在胸前作乱的手,身体却使不上任何力气,反而被前顶着无法保持平衡般晃来晃去。
老白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体仿佛有股子无名之火在无限蔓延,快感一路攀升,让他感到一种异样的快乐,他制住身下不安扭动的身体,将另一个乳头揉弄半晌,发力拉扯,伴随着闻京的挣扎哭喊,那小小圆圆的乳尖完全化成了长度不可思议的细长条,松手之后,原本粉嫩的两点顿时变得青紫斑驳。
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凌虐爽感袭来,老白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找到这种感受,让人发狂。他细细抚摸着眼前人的脖颈,沿着弧度完美的下额线一路攀上去,伸进那人的口中,闻京顿时会意,伸出舌头缠绕在白但粗糙的指节上,挑逗般得舔舐,媚态横生。
老白见状,啧了一声,接着化指为掌,半只手都伸进闻京口间,直直向里面伸进去,抚摸着口内每一寸的肉壁,粘腻而湿润,就宛如身下插着的屁股,裹着粗硬的阴茎,操起来极为舒爽。
闻京却不好受,一头一脸的汗意,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仰着头有点难受想吐,但又生生忍下去,嘴巴被撑的极大,仿佛下一秒就像要裂开,舌头还在乖顺地讨好着不速之客,感觉就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终于把手拿了出去,闻京立刻斜着脑袋开始咳嗽。
老白下半身停了的空隙伸手过去轻轻摸了摸闻京的脑袋,然后把他翻过身,摆成屁股正对着他的样子,阴茎继续插进去,用力顶弄。
闻京眨眨眼,舒服地叫出声:“哈啊……啊……我可能……要射了……白哥快些”
“嗯”老白支应着,下身撞击越来越猛烈,顶得闻京不由自主地向前爬,双手撑得辛苦,整个人更是抖得不成样子。
“接着爬,别停”
后面的撞击势头不减,闻京软绵地一点点移动,嘴里的呻吟声愈来愈大,和屁股的水声凑在一起,美妙而和谐。
“不行……我爬不动了……要死了……给我……啊……给我……”闻京实在撑不住了,腾出右手撸动的自己的欲望,阴茎前端已经开始有液体滴落。
老白啪的一巴掌打在白屁股上,把他两只手反折到身后道:“爬到前面那个靠墙的地方,就给你”。
闻京屁股上顿时肿起几分,委屈地弓着腰,却不敢说什么,只好半直起身子跪着走,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歇歇,他一歇,老白没了性趣也故意停下,本来不远的距离硬是让老白折磨得走了近五分钟。
终于到了地方,老白就着姿势试着将闻京两条腿向后抬起,狗撒尿似的抱着男人腰部开始发力。
闻京惊慌失措地勉强用手撑在床上,“等等,别这个姿势,不行,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白就着闻京的敏感点发力输出,粗硬的阴茎疯狂戳刺在男人一碰就腿软的位置,每一下都实打实地插到最深处,再完全拔出,身下的闻京受不了地来回扭动,被一巴掌狠狠打在屁股上。
老白低头向下看,闻京的屁股又白又翘,像个女人的屁股似的,被打完的部位倒是红的很,而且每每打完,屁股都瑟缩一下,吸得他尾椎骨似有电流攀上,一阵酥麻。老白感觉差不多了,抄起手掌一下接着一下狠力打在屁股白嫩的部位,边打边操,屁股听话得很,一下一下夹得他快感不断上升。
隔了几秒,闻京发出一声哭叫,屁股白浪似的抖动,前面一下射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甚至有几滴溅在墙上。
老白被夹得也一下子射出来,来回抽动几下,喷在闻京身体深处。
两个人顿时泄了力,摊在床上,只剩下嘴边的喘息。
“爽了?”
本应无人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而且这声音低沉磁性,像是上了阅历的男人质问苛责不听话的孩子般,带着宠溺和强硬,说出话却是床第间才会出现的情人间私密交流。
老白听到男人话语身体僵直,他猛的回头,自己脑海中想的那人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后,似乎已是有段时间了。
他把阴茎拔出来下了床,缓慢地走到那人面前,一向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丝带着恐惧的裂痕。
“老大”。

第二章
(呜呜呜~还有人记得老白原名林苼么,别问我为什么这么设置,问就是我错了!!!)
秦嵘冷着脸扫了一眼床上的闻京,又看向站在他面前一丝不挂的林苼,停了几秒,然后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林苼压着喉咙,一声都不敢哼出,竭力站起来,还没站稳,又被一脚踹在地上,这次角度不太好,前额擦过床脚,清俊的脸上瞬间挂上红色的浓浆。
“爽了?”秦嵘压着嗓子又问了一次。
林苼咽了口唾沫,脸回归平常,停了几秒后心一横,微微抬头看向秦嵘一字一句道:“是……很爽……没想到和男人做也能这么爽……”
“是吗?”秦嵘目视着他,半蹲下来,一米九多的身高带着阴影压下,拧着眉头把地上的林苼的两条腿拉开。
“不不不,嵘哥,除了这个,你怎么罚我都行,除了这个,别……”
林苼没想到秦嵘会有这种想法,几下挣脱不开,看对方强硬的态度,感觉事情即将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他目光一沉,奋力一拳打在没有防备的秦嵘脸上,拉开距离便猛得逃窜出去,可手刚碰到门的一瞬间,膝盖处就被后面大力踩得弯下去,接着一只鞋踩到头上,让他整个人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脑子几乎没办法转动,身体也快要到极限了,林苼的双手被手铐制住的时候想,如果不是今天这么疲惫,也许就跑出去了。
秦嵘卸下林苼脑袋上的脚,拖着后面的手铐把他拖到中间的大床上。
让林苼万万没想到的,刚刚喘息呻吟的闻京现在正靠在墙上抽着烟,摘了眼镜的闻京看上去没那么和善单纯了,反倒像换了个人一样,,身上随便披了件外套,笑着看向他这边。
闻京掸了掸手里的烟,笑着道:“所以,我赌赢喽,按照咱们说的,一会儿一起玩儿他,还算数吧?”
什么玩儿,什么打赌?
林苼挣扎的动作一滞,脑子里把来龙去脉过了一遍,接着更加疯狂地挣脱起来,他眼睛微微睁大,脸虽然还是冷着,但仍能看出震惊和难以置信,带着这样的神色看向秦嵘,说出的话也没了往常的分寸:“嵘哥,你给我设局?你他妈玩儿我?你来来回回折腾我,就是为了搞我?你他妈……”
秦嵘手覆上他刚才流血的额头,开口打断他:“小白狗吓坏了?”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们……”林苼不安地疯狂扭动,用力甩掉额上沾了血的手,眼睛扫到闻京缓缓走过来的时候,不由大吼,“你是装的,我操你妈的,你别碰我。”
闻京把烟掐了,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说:“小白别这么激动,你不是也操了我嘛,而且就算酒里掺药我也喝了,只是我在你杯子里也放了点儿东西,虽然放的量不多,看样子效果还不错。”
接着他顿了顿,继续说:“不过我没想到,你还挺重口,我屁股现在还疼呢。“说着转过身,腿分开极大,又慢慢把自己屁股扒开,露出来让两个人看。
里面明显红肿着,还带有许多细小的伤口,林苼射进去的精液被一张一合的穴口逐渐排出,滴落在地上。这时,闻京就这这个姿势转过头来说,“看,都是你的东西“。
“别骚了,贱货。“秦嵘看到这一幕,没好气地说,”自己找个按摩棒玩儿去“。
闻京饶有兴致地看着林苼:“我才不要,还是你这边比较有趣,你看到那阵小白射精的样子了吗,我可好像听见他喘了,嘶,比你说的还要性感。“
等等,这两人……认识?
林苼呼吸一窒,简直有些疯魔地挣扎起来,双腿用力踹向闻京小腿,秦嵘早有防范一样,半空中截住他的两只脚腕,直接凭借着身高优势把林苼倒吊着举起来,用带链子的脚环栓了和后面的手铐系在一起。
林苼在这过程中玩命扑腾,嘴里发出一声声怒吼,像是只要有机会就要把两个人咬死的劲头把闻京吓了一跳。
秦嵘看他这样,让闻京到那边桌子上取了个装着液体的小瓶子,奈何林苼是个处,屁股紧的很,还死死夹着腿,塞了几次瓶口都没塞进去。
秦嵘就换了一个方式,拿不带针头的针筒抽了液体,放在一边,达摩克利斯剑为什么可怕,是因为死亡可能是下一秒,也可能是下下秒,人们活在自己的想象里,活在每一秒的死亡中。
在这期间,林苼确实一直死死盯着他,微不可查地咽了口唾沫。
秦嵘手搭在桌边,手指有规律地律动,嗒嗒嗒地叩击着桌面,他突然开始好奇林苼现在在想什么?
作为一个跟在老大身边的小弟,林苼虽然对外界事物反应有些冷淡,但他不是没有反应,以前很多次办完事儿回来和自己碰面的时候,应该能看到房间里各种男人自己扒开屁股找操的样子,有时是一个,有时是好几个。
这样的景色并不能吓到他,只是低着脑袋汇报各种事的时候,偶尔扫几眼,也许是有些好奇的。
如果我是林苼的话,如果我是他。
秦嵘将目光投射在床上冷淡的
乖巧脸上,融合了两种不同风格的脸很难不让人产生些奇怪想法。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被上,哪怕我觉得自己混的还不错,家里也没什么后顾之忧,哪怕我甚至想给秦嵘卖一辈子命,而不是在这里被老大玩儿屁股。
会是这样吗?
简直好奇得让人发疯……
见林苼平时就冷的脸现在更是裹上了一层寒霜似的,秦嵘换了一个话题:“你还记得我让你前几天去省里查什么吗?”
林苼停了几秒,眼珠子落到闻京身上转了一圈,哑着嗓子一字一句道:“查闻京,根据那儿的消息加上我确认过的,他……没有任何可疑……”
没有任何可疑?
鬼都不信。
秦嵘拿起桌上一个粗大的按摩棒看了看,上面凹凸不平的黑色颗粒在室内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淫靡:“我是闻京的哥哥,一起长大的亲哥哥。”
林苼脑子警觉,按照他的调查,闻京确实有一个几乎没有联系过的哥哥,且不说秦嵘是不是在骗他,他和自己说这些事做什么?
闻京在旁边状似无意,其实一直在留意林苼的表情,见他一副耷拉着眼皮,标准面无表情,与自己无关的样子就有些来气。
“小白你装个惊讶的样子出来也行。“闻京翻了个白眼,”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俩一点也不像?“
林苼没看和之前动作气质相差极大的闻京,反倒是一直盯着地上的毛毯:“你们和我说这些,为什么?“
“为什么?“闻京听到他说话起了兴致,”这也算是我们打赌的一部分喽,你看,你要是查出来那个大块头是我哥,你肯定会怀疑,又怎么会答应他和我碰面。“
说到这儿,闻京突然得意起来:“看来人家的魅力还可以,你要是不和我上床,我们打赌也会算作废,你自然没事。“
末了,他添了一句:“哪怕我们使了点儿小手段,你可是自己爬上我们床的哦。“
什么狗屁歪理。
林苼微微蹙眉,心里开始隐隐相信这两人是兄弟的事实,他老大虽然厉害,却是个变态,弟弟和老大长得没有一处相似,内心也变态地可怕,这一家人还真是表里不一得一模一样。
“我不想死,也不想残废。“林苼思索一阵,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般缓缓呼气,”除了这个,别的随你们。“
闻京兴奋地用手覆上林苼的身体,爽快地答应,“我们这么可怕吗,小白,你放心心嘛,只要你放松配合,我们让你爽上天哦,还是说,你喜欢闻老师那样,我也不是不可以啦。”
秦嵘一直注意着林苼的表情,见他这样点点头,指着桌子上的情趣用品问林苼,“你选一个?”
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按摩棒,口球,跳蛋,散鞭、皮拍、眼罩、十字扣、牵引绳,蜡烛,这些还是自己大约可以叫的上名字的,另外更多的是各种奇怪形状的东西。
林苼毫不犹豫地选了眼罩。
闻京似乎有几分难过:“你是不愿意看到我们的样子吗?“
林苼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秦嵘动作轻柔地把眼罩拿来戴在林苼耳侧,离得近了,林苼甚至发现秦嵘似乎昨天睡得不好,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眼下也青黑一片。
怎么,变态做亏心事之前也会失眠吗?
还是,太兴奋了?
黑暗渐至,剥夺了视觉之后,触觉和听觉就变得异常灵敏。林苼全身僵硬,不知道是谁,开始噙住他的嘴,细细地吻,另外一个嘬着他的身体一路向下。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不喜欢,甚至觉得奇怪,两个人像品尝什么美食一样品尝着他的身体,而不是和他操闻京一样,纯粹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于是他开始不受控制地躲闪,那两人并没有在乎他的反应,继续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终于,林苼受不了了,之前放出去逞能的话打了水漂,他激烈地挣扎扭动,一脚踹在前面人的身上,可对方只是轻喘着气,一声不吭,接着他的大腿和屁股被粗暴地掰开,穴口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愤怒,不安完全笼罩了林苼,让他甚至有些后悔选了眼罩,黑暗带给人的只有恐惧和未知的遐想。
“咳嗯……“
林苼能感觉到内心深处的烦躁,想发泄但习惯性地吞咽回去。
秦嵘在两只脚腕处换上皮质脚铐,悬在大床上面的两个金属环上,林苼感觉自己的下身被一点一点拉起,双腿被分到最大,完全呈现在两人面前。
闻京在穴口处温柔地涂抹着润滑油,嘴里甚至哼着一首不知名的小调,“小白想叫就叫出来,我们很喜欢小白的声音哦。“
秦嵘双手压着林苼大腿,盯着闻京动作催促道:“扯大点儿,我想看里面。“
“小白里面好软。“闻京停止动作,将两个食指和中指伸到对面人的穴里,用力撑到最大,肉红的肉壁像盛开的花朵一样显露出来。
“额啊……‘林苼先是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
痛,疼得眼前像有白光闪过,接着一个更加湿滑的东西游走在他的穴口处。
闻京居然在舔他……
“别……“林苼摇晃着脑袋挣脱,可惜双腿被压制着一动不能动,耳边还能听到闻京舔舐吸吮的水声。
受了刺激的林苼前面的东西微微抬起头,让闻京有些欣喜,更加激烈地舔着的穴口和囊袋,看着差不多了,把自己的阴茎头微微插入林苼的小洞里,小洞虽然湿润,但穴口太紧,他双手捏着林苼屁股帮他放松,退出来后又一次慢慢进入,只进了一半,林苼额头上就冷汗直流,身体不受控地抖着,之前勃起的性器一下子软下来。
“小白,别担心,放松,疼就叫出来。“闻京被夹得也有些疼,好在林苼不是和自己作对的人,尽可能让穴口张开,让闻京进来,只是梗着脖子,一声不吭。
秦嵘见状,在林苼乳首处夹了一个小夹子,林苼注意力一偏移,闻京顺利整根插入,林苼没忍住闷哼出声,闻京却很爽,一边用手揉捏着对方囊袋,一边缓慢地抽插,肉壁很快适应了外界异物的侵扰,每一下操弄都让屁股上的小洞变得湿软几分。
“啊啊啊啊,好爽,小白的身体怎么这么棒。”闻京哈着气,动作越来越大,看着秦嵘在林苼另一边也夹了夹子,色情的本质也显露出来,主动道:“哥,用鞭子打我,快,我不行了……”
秦嵘没理闻京,反倒点了一支烟找了凳子坐下,看两个润白的身体缠绕在一起,不由想起原先家里墙上挂着的外国画。
林苼虽然疼,但一声不吭,实在绷不住就晃着脑袋微喘几下,反观闻京,倒是叫的厉害,好像被操的人是他一样,插了一会儿,闻京把东西拔出来,下床取了跳蛋和配套遥控器。
他先用嘴把顶端湿润了,又塞进自己屁股里,开了一个中等大小的档位,继续把阴茎伸进去操林苼,不知顶到哪里,林苼身体微动,胯下因为疼痛而疲软的东西跳了跳。
“小白敏感点在这里么?”闻京试探性地捅了捅,开始飞快地顶弄起来。
林苼的分身慢慢抬头,吐出透明的液体,洁白干瘦的躯体在床忍不住挣动,但是全身都被束缚着,只听见哗啦啦的铁链声和啪啪啪声交错伴奏,屋顶水晶灯散出的柔光打在两个人身体上,能清晰看到皮肤表面已经起了一层薄汗,林苼在黑暗中感官不断放大,身体仿佛被点燃。
秦嵘看着林苼被操得缓缓张开的嘴,又不出声,像是无声地求欢,衣服一脱走向床,把硬得发烫的阴茎从闻京后面的屁股里顶了进去,一只手抓着闻京的头发,抬腰深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操,哥,好,好爽。“闻京屁股里的跳蛋被顶到身体最深处,后面粗长的可怕阴茎几乎把闻京填满,秦嵘的东西发着烫,一下接着一下重重顶到近似胃里,甚至闻京都不需要用力,后面的人就像操两人似的,频率力道惊人地可怕,三人一起起伏,房间里都是碰撞在肉体上的啪啪啪声。
秦嵘胳膊长,越过闻京,能完全握住林苼的腰和屁股,感受着柔软中有几分韧劲儿,在一摇一晃中拍着他的手掌,发出靡靡之音。
林苼黑暗之中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忽然感觉撞击强烈起来,整个人像是被挑起来顶,拉扯脚铐的链锁哗啦啦直响,腿绷得笔直,全靠腰背撑着发力,屁股也不知道被谁紧紧握住,揉捏成几番不一样的形态,让他中间的洞被顶得更开,他有些受不住,微弱开口:“唔……”
秦嵘舌头顶着腮帮子,低着头看身下两人被操得晃晃悠悠,白亮的身体雌伏在身下,屁股泛红,另一个则满脸的汗,喉咙被逼出颤音。
又操了一会儿,秦嵘换了个姿势,把脚踩到林苼脑袋边,半跪着顶闻京,这个姿势操的更深些,几乎能把东西整个塞进屁股里,操得猛的话两个卵袋都能放进去小半个。
闻京刺激得叫起来,被后面的人这样猛烈地弄,前面的东西也更加深入地顶进去,拔出来,力度简直要把林苼整个人操劈开,闻京早就跪不稳了,颤抖地倒在林苼身上,柔软灵活的舌头拨弄着对方胸前的两个夹子,让本就泛红的两点迅速肿起来。林苼疼得想破口大骂,全身紧绷着,下面的穴口直缩。
他本来就紧,再一缩一缩的,闻京的胯下几乎有些疼痛,但他毫不在意,甚至整个人都兴奋地沉浸在剧烈的性爱中,“小白,是不是很爽,啊啊啊啊啊,操我,哥,操死我吧,你捅得我好舒服,哈啊,好喜欢。
他掉过头去看秦嵘,秦嵘做这事的时候,表情总是很诱人,眼睛露出淡漠和满不在乎,像掌控全局的主导者,但今天不一样,他明显有些兴奋,在闻京掉过头的时候主动伸出舌头吻他,闻京呼吸急促起来,嘴角垂下来不及吞咽的银丝,大半个脑子都有些缺氧,秦嵘下面操得更狠更深,闻京整个人宛如筛糠一般,被秦嵘捉了手放在后面,自己掰开屁股找操,前后夹击之下,没一会儿就不行了,浪叫着说想射。
秦嵘把跳蛋开到最大档,激得闻京都有些受不了,想要逃开后面的抽插,被秦嵘挟着从林苼屁股里退出来,正面坐在秦嵘阴
茎上,深深埋入。
“啊,好深,哥哥的鸡巴好大。”闻京屁股几乎要裂了,整个人被操到失神,嘴边不住地呐呐自语,“操我,啊啊啊啊,操我,好爽……”
秦嵘先覆上闻京的脸抚摸,然后猝不及防一巴掌甩过去,闻京被吓了一跳,左脸迅速变红,微微肿起,眼睛蒙上一层水气,屁股条件反射似的含得更深,有意识地吸附着肉棒,甚至秦嵘不再剧烈顶弄的时候,闻京主动地一上一下晃着屁股吞吃,秦嵘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拍拍闻京的屁股。
他会意地夹着屁股退出来转过身,跳蛋还在屁股里嗡嗡作响,闻京难耐地喘息几声,翘起屁股等着秦嵘下一步指示。
“去挑个自己想要的板子和按摩棒。”
闻京有些兴奋地摇摇屁股,下床取了一个红棕色的木制硬板和粗细适中的按摩棒,递给秦嵘,然后转身抬起屁股。
秦嵘先给屁股缝里抹了一层润滑油,乳白的粘液贴在红肿的肉壁上,冰凉的液体激得闻京屁股一紧,穴口不禁一收一缩,像是邀请秦嵘的入侵。
秦嵘把按摩棒开了较低的档,在穴口一圈一圈地滑动,闻京屁股跟着按摩棒晃,翘得越来越高。
但秦嵘始终没有下一步举动,这让他有点着急,“哥,快放进来,我想要。”
“谁说是给你用的。”秦嵘把震动关了,转身挟着林苼的嘴,插了两下,然后借着之前的润滑,缓慢捅进林苼屁股里,开到最小档。
“啊……”林苼迷迷糊糊之间,一阵恍惚,后穴的震动昭示着可怕的事实,每一次对前列腺的碾压都是一种快感折磨,林苼皱着眉,在心底把秦嵘全家问候了一遍。
“跪好,你是这个。“秦嵘把板子打在闻京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落下,闻京屁股上显出一条红印。
“嘶……”闻京屁股朝另一旁躲去,秦嵘又一板拍在他另一边屁股上,闻京只能端端正正地跪好。秦嵘用拍子贴上去缓缓摩挲,觉得差不多了就来一下,总能引起闻京的惊叫,他下手有些狠,拍子啪得一下打上去,像是被毒蛇钳住,没有预兆但也正是游戏的乐趣所在,不多时,闻京的后面已经没法看了,满是红痕,对比之前林苼的几下,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闻京的腰绷紧放松,几乎要跪不住,“够了,哥,已经够了,我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
秦嵘完全没有理会闻京的哭叫,反倒觉得还差些什么,就用一只手扒开闻京的后穴,露出里面柔软的肉壁,另一只手抓着拍子发力打上去,正中靶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闻京眼睛不受控制的溢出泪来,大叫着一下子挣脱出去,又被秦嵘拽着拖回来顶进去,操了好几十下,后穴又肿又红,果然夹得比平时更紧更热,秦嵘尝到甜头,眼神一暗,把肉棒抽出的瞬间,又一板子抽上脆弱的穴口。
闻京微微睁大双眼,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后面的肉棒又挺进来,大开大合地操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我不要了……”
秦嵘感受到身下人的挣动,轻松发力压住,但也没有再来,反而动作轻柔下来,舌头舔上闻京的后颈,在背脊处深深一吻,开始九浅一深地使力,每一下都碾在他对这具身体再熟悉不过的敏感处,不一会儿,闻京的声音渐渐甜腻轻柔。
闻京喘息声放大,阴茎湿漉漉地随着后面地顶弄摆动,秦嵘插到感觉差不多了,在闻京快要到达之前停了几秒,接着一下一下飞快地顶到闻京的敏感处,接连插了几十下之后,闻京屁股剧烈晃动了一阵,精液一股股地喷出来,好看的眉宇微微皱起,爽得身处云端,眼前一片一片白光飘过,人也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软得没了筋骨,任由秦嵘把跳蛋关了,阴茎拔出来,也没再动过。
一时间,整个屋子安静下来,只留林苼身体里的嗡嗡嗡的按摩棒震动声。
秦嵘刚刚没射,老二仍紧紧贴在小腹上,现下才像是刚热身结束一般活动着后颈,炽热的目光落在林苼后穴按摩棒的手柄上。
就好像在说。
“林苼,咱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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