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强受灌溉集》 为卖货物甘心被操大师兄无意惹小人
张袆排在队伍后边,有些焦急的探头往前边看——今天是领月俸的日子,他迫不及待的的想要拿到属于他自己的那笔灵石以及修炼物资。
忘了说,张袆属于应天门,一个势力不大,名字倒张狂的小门派。
等到张袆面前的人领了东西离开,终于轮到张袆,他接过袋子,手里颠了颠,一双眼睛立刻点着了一样,压着声音,却不满的嚷嚷,“这么点!够干什么!”
他面前发放东西的人本来在埋着头勾名字,听到这句话,手上顿了顿,这才抬起头来。
这是一张十分英俊的脸,放在应天门外,也是让不少女修倾心不已的。
“只有这么点,不要就滚。”这便是应天门的大师兄,邵茔劫。
张袆十分不满,却知道眼前的人是应天门唯一的金丹,于是憋着一口气,拿着东西走了。
——什么东西!当了个大师兄就了不起了?应天门这个破门派,穷酸鬼!上次杀了炎兽不是得了不少灵石?这次月俸不增反降,不用想都知道,邵茔劫肯定贪了不少!
他打定主意一定要出这口恶气,却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快。
他们跟着邵茔劫去附近的大宗门送货,以往货送到了,就是邵茔劫和函水门的管事计算货物,他们这些人就趁机四处溜达一下,找找乐子。
但是,自从认定邵茔劫贪了不少钱之后,张袆就留了个心眼。他走出去一段路,又猛的往回赶,一下撞开房门,眼前只来得及看见蜜色的肉体,下一秒,就被推了出去。
自然是邵茔劫这个不要脸的推的。
他终于恍然大悟!函水门全是水系单灵根,更有不少水天灵根,无论男女个个生的貌美,这邵茔劫一定是贪慕美色,所以次次压了货物的价格,害得他们没灵石用,全叫他拿去讨好美人了。
张袆在门外大喊一声,“狗娘养的邵茔劫!你配当这个大师兄吗?”
不过,很快他就被“请”了出去,函水门实力雄厚,断然容不得这区区筑基修士撒野。
只是房内的美人低低的笑了一声,姿态慵懒,身下的肉棍却凶狠无比的捅入。
“这顿操还想继续挨么?你这个师弟可要到处乱说了。”
邵茔劫狗一样的跪在地上,肉臀高高翘起,狭小的肛口吮着体内的肉根,把那根血管贲张的鸡巴吸的滑溜溜的。
“请管事继续。”他反手抱着腿根,更加用力的分开,乳尖碾在地上,被身后猛烈的操干毫不怜惜的压在地上摩擦,磨到充血红肿,似乎下一刻就要流出血来。
“外边的人知道应天门的大师兄的屁眼,只要几块灵石就能操么?”
邵茔劫没有回话,但是也并不败坏练如月的兴致,伸手握住自己儿臂粗的鸡巴撸动,甚至下贱的掐着囊袋,把精液往外挤。
“真是骚透了,又骚又乖,不如去堕仙楼挂牌子卖了,更能赚些灵石。”
然而堕仙楼都是被废了灵根修为的修士,一辈子只能叫人采补而死,邵茔劫怎么会去?
他只是低喘呻吟,他有一副好嗓子,声音低沉磁性,说话时不由自主的会带上一点宠溺,冷声说话时虽然很有压迫感,却会更让一些人想要继续折辱他。
“自然只有管事能操的我,唔啊啊!”练如月把邵茔劫的屁股往后狠狠一扯,严丝合缝的压在自己的鸡巴上,精液一股股的喷了出来,邵茔劫的腹肌猛的抽动,身下的鸡巴也跟着射了出来,落了一地。
练如月射完之后,终于舒坦,满意的拍了拍邵茔劫结实的臀肉,看着那蜜色的身躯上点点青紫红印,鸡巴立刻又硬了,他还要再操,却听见邵茔劫不紧不慢的说。
“再操一次的话,管事大人要再多给一成灵石。”成熟俊美的男性躯体赤裸的躺在地上,乳尖被磨的又大又红,刚刚才被射了一肚子精,却已经可以夹着屁股里的鸡巴同恩客谈价钱了。
——这可不行,再加一成,他这个管事就别做了。
练如月皱眉拔出肉根,看着还趴在地上的邵茔劫,恶趣味的用脚踩在对方的穴口上,把里面的精液踩出来。
“你这贱穴可不能夹着我的精走了,万一给我整出个私生子怎么办?”
他这样说着,漂亮的脸孔却露出恶劣的笑容,穿着靴子的脚用力的踩刚才还在操干的肉穴,把邵茔劫踩的呻吟不止,却也没有阻止他。
他的脸侧压在地上,那张英俊的面孔带着些冷漠。练如月很是不满,于是手指一点,一股冰冷的水流从天而降,邵茔劫被浇了一身。
看着对方颇为凄惨的样子,练如月满意了。
他顺势往后一坐,悬空盘了半条腿,手里捏着一个储物袋,对邵茔劫说,“应天门大师兄,交易愉快。”
邵茔劫从地上站起来,毫不在意他打量的眼光,后穴的精液还残留了一些,此刻挂在红肿的穴口,十分诱人。
他从纳戒里拿出一套衣服换上,接过储物袋。“多谢管事。”

小人告状掌门教训大师兄奶入乳孔被迫哺乳
邵茔劫从门里出来,并不急着去追张袆,他现在再去追张袆,已经迟了。
他走路时身姿挺拔,虎背猿腰,即使只是穿着应天门的制服,也十足英俊,练白芷最喜欢偷偷从门边看他,就在函水门西边,靠近管事处理货物买卖的房间处,那地方离练如月的房只差五十米,这姑娘会探出半个头,悄悄的觑他。
邵茔劫慢慢的走出去,直到走出大门,一颗心才恍惚起来,他身上背负着应天门这样一个重担,却也有自己的私心,此刻离了函水门,再没了那双秋水含波的眼睛,步伐甚至变得有些迟疑了。
最终,他还是收拾心情,往前御剑而去了。
张袆已经纠集了一泼人,闹到了函水门掌门面前,要掌门给个说法了。
这些人大多是练气弟子,只有张袆一个人是筑基,平时就很捧着张袆,张袆一说邵茔劫居心叵测,立刻也跟了过来。
他们自然想着,若是张袆能做了大师兄,或者由张袆来掌管宗门买卖财务,那他们每个月的月俸,自然也就会比别人多了。
更何况……
邵茔劫根本也不是应天门本家的弟子,他不姓张,姓邵,最多只能当外门弟子,现在做了门派大师兄,还为着一亲香泽而压低货物价格,让应天门内的人受苦,早该下来了。
张袆已经言辞激昂的说了一大堆话,那位于高位的掌门翻看把弄手里的一枚玉牌,并不回话。
良久,他说。
“既然回来了,就赶紧过来。”
应天门的大师兄,邵茔劫,显现身形,半跪了下去。
“师父。”
“你有什么想解释的?”
邵茔劫沉下眼睛,良久,说道。
“师父,我三年筑基,十年金丹,从七岁入门,到如今三十二岁,已经滞留在金丹十二年了。
“师父如果不信我,我也没有办法。”
掌门颔首,“都散开吧,别再拿这种事来我这里闹了。”
说完之后,他又看向邵茔劫。
“你留下。”
等到其他人都离去,掌门张天奕这个时候才沉声说道,“你是双灵根,本来就不可能比单灵根修炼的更快,筑基金丹,不过是前期,你当时修炼的快,也只是勤能补拙罢了,我让你掌管门内杂事,你不该怨我。”
“……我不怨师父。”
“你这真是假话,你还是怨我让这些杂事耽误了你的修炼,其他那些内门子弟虽然现在不如你,但是日后一定比你强,你等日后,便知道了。”
“我不怨师父,”邵茔劫却因为张天奕这句话产生难以忍受的愤怒,“只说张袆,他已经28岁,还只是个筑基,师父的话,倒底有什么根据!难道我是双灵根,就如此比不得单灵根吗!”
张天奕的脸沉了下去,他长相美丽,犹如一朵冰晶莲花,只是很爱说话,就显得不那么高不可攀了。
“你看,嘴上说不怨我,实际上,还是怨我。”
他的手在空气中一拽一抖,一条灵鞭凭空浮现。
“脱掉上衣。”
邵茔劫沉默着脱掉上衣,露出肌肉紧实的胸膛,和排列整齐的八块结实腹肌。
两个褐色的乳头乳晕很大,核桃一样圆,奶尖凸起,是红豆一样大小的乳头,甚至可以看到一点乳孔。
“这双奶子,现在便不打了,等下给亭儿喂完奶再来挨鞭子。”
张天奕下颌一抬,“自己用手指把奶头捏起来,师父要好好教导你了。”
邵茔劫粗壮的指节捏着奶子提起,这让他微微皱眉,但是,在人前暴露奶子的羞耻早已经在喂养张亭的这几年里冲散不少,他挺着胸脯,一双大手因为要紧紧拽住奶子,所以手指不可避免的用力挤压奶头,配着那男人味十足的成熟躯体,呈现出一种令人咋舌的色欲。
——刷
张天奕甩下了第一鞭,邵茔劫身上立刻浮现出红痕,胸膛上一道鲜红印记,将许许多多细微的疼痛传入他的脑海。
等到张天奕打完,邵茔劫的手臂,胸膛,腰腹,全是红痕,一碰就痛。
“现在该说什么?”
“徒儿错了,谢谢师父教诲。”
“还有呢?”
“多谢师父暂时放过徒儿的奶子,允许徒儿喂完奶再挨罚。”
张天奕看着邵茔劫两指因为疼痛而用力掐住的奶尖,满意的笑了。
“师父总是疼你的,你还小,自然不懂得师父的苦心,双灵根的天赋,就是比不过单灵根的,你看,你都不是张家的人,师父也愿意让你做这个大师兄,还让你来喂养亭儿,喂养以后的掌门。”
“是,师父。”
张天奕手上的鞭子收了起来,一只造型奇特,有着细长的软管的壶浮了出来。
“把管子塞入乳管,自己将奶挤进去,亭儿知道你回来,早就在这里侯着了。”
邵茔劫接过壶的手一顿,脸上浮现出一种难堪,亭儿是变异雷灵根,就
算隔着帘子,也必定把他被张天奕教训的画面看了个干干净净。
“师父,能否和亭儿一起回避一下……”
“你这奶子有什么好遮的?亭儿吸了不少次,就连乳管也是师父通的,你当时第一次喂奶,哭着叫着不愿意,还不是师父给你灌了进去,涨着奶子,最后求师父吸出来的?”
邵茔劫皱着眉,难堪的说,“师父,请别当着亭儿说……”
他的手捏着软管,另一根手指去扣自己的乳孔,接着,将软管小心的推了进去。
好痛。
那地方本来就娇嫩,根本不可能塞东西进去,痛的邵茔劫身上浮了一层汗水,表情痛苦而夸张。
这样一个壮汉,又长着如此英俊面孔,此刻跪在地上给自己通奶子,实在是自甘堕落,下贱娼妇。
张天奕看着,点评了一句。
“别人有熟妇逼,你这奶子,也是个被捅了数次的熟妇奶子了,也就别老是如此放不开。”
“……是,师父。”
软管终于全部进去,然而更痛苦的还在后面。
邵茔劫挤压软壶,奶水就从管子里流进结实的胸肌内的细小繁多的乳管,把胸脯撑的又大又圆。
这个过程非常痛苦,邵茔劫难受的忍不住低声喘息,沙哑磁性的声音在不小的厅堂里响起,他终于灌入了一边奶,小心取出,奶尖仍然沾了一滴白色的奶水。
一般只灌一边就好了,虽然会显得怪异,一边是结实的胸肌,一边是鼓鼓的大奶子,但是,至少能少受些折磨。
然而亭儿软软的声音响起。
他已经十六岁,长着一张可爱的正太脸,说话也总是软软的,像个小孩子。
他喝了十二年的奶,早就筑基,不必再吃五谷,却还是没有戒掉。
“亭儿饿了好几天,大师兄另一边奶子也灌满吧。”
于是最后,邵茔劫两个奶子挂着奶水,被灌的鼓鼓的,跪在地上,捧着奶子对张亭说。
“亭儿,请吃奶吧。”

受挑剔身泄奶汁大师兄难堪乳拭地板
邵茔劫胸口的乳孔并没有完全闭合,毕竟是被软管插到了最深处,抽出来的时候,没有带出内里软肉都是好的,还想完全闭合住,简直是痴心妄想。因此他只能小心谨慎的拖着被奶水撑的鼓鼓的胸肌,小心的不让挂在乳尖的奶水滴下来。
滴下来的话,会受到惩罚的。张亭并没有立刻吸奶子,他伸手毫不客气的揉捏了一把这结实饱满的胸肌——因为装满了奶水,所以手感带着柔软,又有着肌肉的弹性。
因为这揉弄,装着的奶水飚出来了一小股。
邵茔劫难受的挺着腰身,眼角不可避免的浮出一点红。他身上的鞭痕被张亭有意无意的碰到,疼痛使得蜜色的肉体渗出细密的汗,让这具身体亮晶晶的,很是诱人。
“师兄的奶子又射了这么多奶出来,等下又要擦地了。”张亭露出尖尖的虎牙,却从纳戒中拿出两只滚烫的热水袋,他手上才摸到,就惊呼好烫,手一松就扔到了地上。
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已经被烫红了。
“师兄,亭儿要喝热奶,师兄用袋子温热吧。”白皙的手指伸到了邵茔劫薄唇旁边。“呜呜,亭儿被烫的好痛,师兄给亭儿含一含。”
邵茔劫脸上出现挣扎,他捧着奶子的手缓缓松开,奶子微微颤了一下,奶尖又甩出几滴奶水。
一直看着的张天奕走了过来。
“你不愿做,大可以走。
“只是,你当初快要饿死在山下,是你求着师父捡你回来的,你本来只能做个仆役,是师父不计较你身份低微,收了你做弟子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如果不愿意报,我也不强求你,权当你是个狼心狗肺的人,也就是了。”
邵茔劫于是伸手抓起了两个滚烫的热袋,想要按在娇嫩的乳尖,和蜜色的胸膛上。
“慢着。”张天奕手里浮现出一对乳塞,银色的指甲大小的莲花中心是红色的宝石,两个乳塞之间连着细细的银色长链子。“奶水若是泄的多了,亭儿喝不饱,你还得再灌,而且也要多受惩罚,毕竟这是天乳石产的奶,弥足珍贵,你受罚,也在情理之中,”
早已经被捅开过的乳孔被用力刺入,挤出一点奶水,色情的挂在胸膛上,塞好好,张天奕拍了拍这健硕饱满的胸膛,看着链子和乳尖轻颤,眼色沉了沉,“师父总是偏爱你的,你要懂得感恩。”
“是,师父。”邵茔劫手里捏着两个热带,温度已经把他的手心烫的发疼,却毫不迟疑的按在了自己的乳肉上,他终于没有忍住,低声呻吟了出来。
“唔……啊啊……”
“师兄好棒,”张亭撒娇道,“师兄使劲揉揉奶子,热的更快。”
邵茔劫当真开始揉弄,他隔着热带揉捏奶子,色情而下流,皱起的眉头诉说着他的痛苦与难受,乳尖已经被烫的疼了,褐色的乳头现出艳色的红,又因为被乳塞压着,更加难受,周围的乳晕也极为娇嫩,被烫的通红,内里的奶水甚至也开始微微发热,实在很不好受。
但是大师兄总是有过人之处的。
在这种情况下,他仍然能隐忍着,分开唇齿,含着张亭的指节,一寸寸的舔。粘稠的口水从唇角和指尖滴落下来。张亭不能满足。于是强硬的把一只手都捅了进去。手指在口腔中抓弄舌头,抚摸上颚,他感受到邵茔劫的干呕,更加兴奋,手指碰到了悬雍垂,那软嫩的,悬在软腭上的肉球,被手指搔刮了一下。
邵茔劫不受控制的猛的干呕一下,生理性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好棒,师兄,师兄最棒了。”这么说着,张亭竟然用手模仿性器抽插的频率,在邵茔劫的口腔里抽插了起来,他的指尖时不时撞击悬雍垂,把那一块软肉撞的东倒西歪,也让邵茔劫痛苦不已,已经双眼翻白,口水不住的流出来,像是被操傻了一样。
张亭终于抽出手,邵茔劫已经不受控制的软倒在地,吐出半截舌头,双眼无神,瞳孔微微上翻。
“师兄好像被操傻了的母猪一样。”
邵茔劫并没有反应,他的悬雍垂被撞的疼痛,已经发炎,更加肿大,连吞咽口水都觉得疼痛。
他的脸完全压在地上,高挺的鼻梁因为猛的一下撞击在地上,流出一点血丝,舌头软软的贴在地面上,屁股高高翘起,还在努力维持跪姿,却使得他现在的姿势更加淫荡。
唯有那双手还尽力的揉捏奶子,用滚烫的热袋烫热男性胸膛里的奶汁。
“亭儿最宠师兄了,所以尽管另一只手还疼,就不让师兄含了,”张亭迫不及待的把邵茔劫拽起来,甩了两耳光,将人打醒,“师兄自己取下乳塞,捏着奶子喂亭儿吧。”
邵茔劫眼神还有些涣散,却听明白了张亭的话,于是取下乳塞——他忍不住哼了一声,下颌上全是口水,也滴了许多在胸膛上,那乳塞有一寸长的螺旋的塞子,取出来的时候刮的乳管发疼,又带着一点痒,但是这点痒微不足道,全被疼压下去了。他用力的捏着乳尖,把被烫的红肿的乳尖捏的发白,接着,挺着胸脯往张亭嘴里送。
张亭一口含住,用力的吸吮,声音很响
,吸的也很猛,让邵茔劫胸口发麻,忍不住喘息道,“亭儿,亭儿慢点吸。”
啪——软鞭打在了结实的臀部,将裤子打出一道裂口,露出蜜色的翘臀。
“亭儿是主子,你只是捡回来的人,自然是主子的身份更贵重,怎么还要求主子做这么多事?”
“师父偏爱你,不把你身份看低,但是,你也不能恃宠而骄。”
“唔唔……啊,是,师父,……嗯,请,请亭儿随意。”
张亭的虎牙咬着乳肉,用力的嗦着,像是挂在邵茔劫胸口一样,疼痛和酥麻,还有诡异的,即使是被吸了十二年,还是不能习以为常的,奶头里的乳水杯吸走的感觉,让邵茔劫身下竟然缓缓勃起了。
等到另一边也被吸完,他的两个奶子已经被蹂躏的不成形,本来褐色的奶头被吸很红,很肿,胸膛上许多牙印和咬痕,乳孔都开了,大氅着,一时之间关不上。
屁股后面漏着风,他却来不及管。
“真是骚母狗,被吸一吸奶,下边就硬了,”张天奕手里的鞭柄碰了一下邵茔劫的鸡巴,“这么骚,哪天被人按着操到喷精,也是正常的,是你自找的。”
“是……”张天奕还以为邵茔劫的后穴,是处子穴,还没想好什么时候拿了,却不知道,邵茔劫这口穴,在他日复一日的打压下,已经被他本人看的不那么重要,早已为了让货物多卖点灵石,贱卖给了函水门的管事,被操了无数次了。
“挺起胸膛,把你的奶子露出来,该受罚了。”
鞭子抽上了乳尖。
邵茔劫痛苦的想要躲闪,却被张亭把两个手背在身后牢牢按住,只能挺着胸膛,仍由受了一场吸奶的凌虐的奶子,挨着一顿鞭子。
至于惩罚。
便是翘着屁股,分开双腿,努力塌下腰身,用乳尖去把落在地上的奶水抹开。
然而乳尖怎么可能擦得干净奶水?
只能一遍一遍的用乳尖去磨地板,让疼痛的,已经肿大两倍的乳尖,一遍遍涂抹,直到奶水慢慢蒸发掉。
他这么做的时候,裂开的裤子露出的臀肉,时不时显出那个狭小的入口,很是红艳。
因为只是时不时露出来,所以并没有被人发现,这么艳的肉屄,理论上,早就是个熟妇屄了。

秘境之中遇大能大师兄羞耻承认是雌畜
邵茔劫看着面前倒下的巨兽,并没有立刻上前处理,而是绕过这具尸体,进入了巨兽身后的洞穴。
他剑眉星目,面色冷冽,早已经吸引了不少同行女修的目光。尽管当初传出他中饱私囊的负面消息,让不少人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然而一看见他这张脸,仍然让人心动。
尤其是女修多的门派,少见如此有男子气概的男修,一时之间看的眼睛都转不开,这让不少男修朝邵茔劫投来嫉妒的眼神。
但是这不影响他们跟着邵茔劫走进洞府,虽然心里对邵茔劫诸多成见不爽,然而这些洞府之中的宝物确实不能只便宜了邵茔劫的。更何况这次的秘境是一个上古秘境,其中有不少上古大能的洞府,只是因为秘境设置了金丹及以下才能进去,这才轮得到他们这些年轻一辈——也因此他们跟在邵茔劫身后,等人打死了守护洞穴的妖兽,溜进去捡便宜。
之前几个洞府已经被其他宗门把持,因为应天门实力弱小,根本不能像别的强大宗门一样独吞洞府,所以邵茔劫也没有管他们。
这个洞府门口由白熊看管,内里十足的溶洞样貌,不多时,人群就散开了。等邵茔劫发现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微微停住了脚步,皱了皱眉。
胸前的乳塞上挂着的细细的链条因为这停顿而轻轻的晃荡了一下,因为掩在帅气的制服下,而不被察觉。
邵茔劫的眉头拧的越来越紧,他没能感知到任何异常,这便是最大的异常,他转身立刻想要离开,却发现身后已经变成了一堵石墙,身侧也不再是弯曲的通道,他所在之处变成了四四方方一个狭小的空间。
他再一抬头,只能看见头顶散发出柔光的不知名的植物,而面前的地板上,出现了一根粗大的,鸡巴形状的钟乳石。
那钟乳石儿臂大小,龟头蕈状,马眼筷子粗细,底座饱满,柱身上生着一-个个肉球一样的凸起。
从那龟头马眼里,可以看到,里面有着清澈的水液。
邵茔劫并不口渴,也不愿意从这种形状的钟乳石里喝水,他早已经筑基多年,根本不需要饮食。
更何况……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
他的眼神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立刻转开,手上已经开始缔结法印,想要打破这石墙,或者传送离开。
然而灵力如泥牛入海,一点反应也没有。
看来是遇到了能吸收灵力的法器或者阵法了。
邵茔劫想要传音,却发现秘境隔绝了传音,他几乎被困死在了这里面。
如果是寻常人,自然会痛苦无比。
但是邵茔劫明白这件事之后,心底竟然难以抑制的产生了一丝高兴。
如果被困在这里,也很好,反正不需要吃喝,也不需要再处理宗门门的事物,更不用面对师父了。
他于是真的席地而坐,开始运转灵力周天——尽管灵力不能在体外流动,但是在体内运行竟然丝毫不显凝滞,似乎只要他不想着破坏这个空间,甚至还能从四周吸收灵力。
这一闭眼,便没有去注意时间的流逝变化,等到他觉得感受到了一丝突破,似乎摸到了金丹中期的边缘的时候,才小心的收回灵力,想要巩固之后,再寻突破。
然而,他一睁开眼,却只看到了淡白的,柔软的,中空的植物枝条,他还记得闭眼之前头顶盘踞的泛着荧光的植物,没想到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这个时候,又因为神思归体,不适感也就传入脑中。
他猛然发现自己被摆成双腿分开跪立胸膛高高挺起的姿势,身下的性器被中空的植物含住吮吸,两个乳尖也被含住,身上想衣服不知道去了哪里,浑身都是汗湿的粘液。
“哟,醒了。”
一道残魂浮现出来。
这残魂双眼水波流转,身材颀长而容貌美艳,很有些顾盼生辉的姿态。
这便是洞府的主人留下的意识了。
“好壮的一只奶牛,只是怎么奶子不出奶?”
蜜色的,还带着未能治愈的伤痕的后腰被手指掐弄,“多少岁了?产不出奶的话,只能被主人贱卖,杀了吃了。”
邵茔劫的身体因为这句话,猛的紧绷了。
他知道这个人,凤寰,数千年前飞升的一位散修,入道之前是一位看养动物的畜主,偶然发现了自己是天金灵根,便迅速入道。
只是这个人喜欢养殖贩卖牲畜的爱好,一-直保留了下来。邵茔劫意识到,自己被这缕意识当做了栏中牲畜,说不定真的会被肢解售卖!
“奶子不产奶,是因为没有被下种吗?”那双手摸入臀办,分开结实的臀肉,手指在艳红的熟妇肉屄外暗示性的轻撞,“下边的鸡巴也不喷精,无论是作为奶牛还是精牛,都不合格呀。”
邵茔劫的额头渗出汗液,他迟疑着开口,“前辈,在下是应天门大师兄,邵茔劫,还请前辈,高抬贵手。”
那手指猛的刺了进去,将肥厚的肠肉推挤开,缓缓捅进软嫩的肠道。
“意思是,要我把手抬起来吗
?就这样插着你的屁股抬起来?”
飞升成仙者的残魂竟然也如此强大,仅靠几根插在肠肉里的手指,和掌心,就真的把邵茔劫拖着屁股抬了起来,邵茔劫身形不稳,上身不由自主的摔了下去,脸颊擦过某个东西,被粗糙的物品弄的脸颊泛出红痕。
——是那根钟乳石鸡巴。
他上身紧紧贴着地面,脸颊被钟乳石鸡巴挤压,英俊的面孔一侧脸颊肉被挤向鼻梁,显得有些滑稽,后边的屁股倒是高高翘起,里面还插着几根荧白的手指。
“前辈请前辈"邵茔劫的话语猛的止住,他意识到,如果不产奶流精,凤寰不可能放过他。
他决定放手一试。
“前辈,前辈擅长养殖牲畜,可我不是母牛。”
“哦?”美人微微侧头,疑惑着说,“你这样人形的牲畜我还是第一次见,确实可能认错,那你说一说,你是什么?”
邵茔劫看对方可以交流,立刻有了希望,但是,该如何回答凤寰?
他的大脑一时间凌乱无比,混乱之中,脑海里却猛的闪过几个字眼。
“我是,我是骚母狗不,我是母猪"
“到底是母狗,还是母猪?”
凤寰烦躁起来,他觉得眼前的小母牛实在可爱,肌肉强壮,身形高挑,是一只很漂亮的母牛,拉出去配种的话,一定很受公牛喜欢,到时候必然要给小母牛好好挑选配种对象的。
但是……
他的手指在肉嘟嘟的后穴里不住挑拨抽插,他的指尖已经在那一块不一样的凸起上按压许久,在那层层叠叠的肠肉,海葵一样的肠道里,他翻开一根根海葵触手样的细细肉条,指尖搔刮起那一块,明显的感受到那种柔软湿润的炽热,这穴温顺而黏稠,若是再能出点水,定然是个极品穴。
这么一口穴,要给外面的公牛上了,实在是!
但是,人怎么能上畜生呢,尽管小母牛很可爱,但是如果自己的真的操了小母牛,就实在不是个合格的主人了,要给小母牛好好的配饲料,然后每日的挤奶也要跟上——嗯,不对……
凤寰的意识混乱,他只是一抹残魂,将眼前的人看做了自己曾经圈养的牲畜,一会儿把人当做母牛,一会儿又意识到对方有着人的躯壳,一会儿又觉得,对方其实是个精牛。
对于这种异常,他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思考,他身下的鸡巴硬挺而笔直的翘着,却开始想,嗯,这只小精牛,很是可爱,这么壮,就是不出精,但是出了精,也不知道要便宜哪家的母牛了……
他这种行为实在是难以理解,总之就是别人都配不上自己家的小牛,却又觉得不能自己操,整个人因此无比烦躁,埋在邵茔劫穴里的手指无意识的扣弄搔刮,从未体会过的诡异的快感从会阴处直逼邵茔劫的大脑。
邵茔劫后腰一抖,身前的鸡巴吐出透明的腺液,那吸吮许久的植物立刻热情的嗦走。
“归根到底,还是精牛嘛,我的眼光总是不会出问题的。”凤寰抽出手指,“真是娇气的小精牛,没有主人的帮助,就不能出精了。”
“嘛,主人还蛮喜欢你的,就帮帮你,不然真的把你做成肉牛,宰杀之后拖到市场上去卖,还有点舍不得呢。”
一根粗大的,长相怪异的触手捅入了肉穴。
因为肠道的肉太肥厚,所以很难被操到前列腺的邵茔劫,被这玉米形状,又周身长满软刺的触手捅了进来。
那才被温柔搔刮过的前列腺,被细密的倒刺狠狠摩擦,让他的脑子里炸开白光,腰身颤抖,身下的肉棒猛的射出一股浓精。
这具健美而赤裸的身体被操的发颤,因为触手干的太狠,于是他这张俊脸贴着钟乳石鸡巴不住磨蹭,倒像是他自己发了痴,对着鸡巴撒娇一样。
“啊,差点忘记了,”凤寰将邵茔劫的头发抓住,把邵茔劫的头强行提起来,让那双性感薄唇贴着钟乳石鸡巴的龟头。
因为这个姿势,两个奶尖之间柔软的胸脯肉磨蹭着柱身。
他身上的乳塞倒是还在,也因此,链子在胸膛和柱身间摩擦,在身上弄出好大一块红痕。
“记得要喝水哦,这是主人特意送给你的绝佳饲料呢。
凤寰的手用力下压,这压迫力十分骇人,偏偏始作俑者根本不知道,于是,为了牙齿不被压碎,邵茔劫只能张口含住那根龟头,顺从邵茔劫的意思,用力吮吸,他吸得太过卖力,两颊都吸出凹陷来。
他身上的粘液半干,又出了一身汗水,胸膛亮晶晶的,臀肉腰身挂着黏腻的液体。
一双手圈住吸着乳头的植物周边的乳肉。
“诶呀,主人太粗心了。”
“小母牛的乳塞都没取,怎么可能吸的出来呢?”
“不过小母牛好像更喜欢当母猪或者母狗呢,主人会满足你的愿望,让小母牛下崽子的。”
“到时候就先当骚母猪,然后当母狗,好不好?主人这点能力还是有的,然后怀上十个八个,生孩子
的时候骚逼都被撑裂开,但是鸡巴还是兴奋的吐水。”
“这么漂亮的腹肌,怀的孩子太多的话,会被撑的变形吧,肌肉会被撕裂吗?但是,主人会提前锻炼你的。”
邵茔劫被操的双眼翻白,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他努力的吮吸鸡巴里的液体,嘴巴被鸡巴塞的满满当当,根本不能回答,他感到害怕羞耻,为凤寰话语中的温柔而脸红,又因为话语的内容而害怕,肛口猛的吸住狠干后穴的触手鸡巴,却觉得身体越来越热。
他的后穴终于潮湿一片,内里一股儿透明的水射了出来,潮喷一样的浇了触手鸡巴一头,若是这是真人的鸡巴,怕是要被这股潮喷的浪水儿弄的出精,然而触手鸡巴毕竟不是人物,因此还是狠狠操干,在因为高潮而更加敏感的穴肉里撞击。
邵茔劫体内的灵力被勾的在丹田中流转,那钟乳石里的水液十分香甜,似乎在暗中改造他的体质,让一双奶子也发烫起来。
这根钟乳石,便是与天乳石对应的,地精石。
生长了数千年的钟乳石,灵力醇厚,又有着绝对不能破开的壁垒,在上古大能的洞府庇护下生机勃勃的活了数千年。却没想到,会被一个金丹修士饥渴的吮吸鸡巴龟头,将里面的精液都吸出来。
这当然是有代价的。
浓厚的灵力,有着不能祛除的副作用。食用者会越发苛求精液,并且随着每一次中出,都变得更加淫荡。

小母牛未受孕难出奶主人心急亲自选精牛
邵茔劫的后穴被操的发麻,身前的鸡巴已经噗噗的射出精液,这些精液全都被荧白的植物软管吸收了作为养分,补充了食物的植物更加努力,为了得到更多的口粮,埋在邵茔劫后穴里的触手更加快速的操干起来。
只是胸口的两根被凤寰拔了下来,白皙美丽的手指抚上被吸的肿起的乳晕,伸手取下乳塞。
凤寰不知道里面是旋转的塞子,因此看见自己心爱的小奶牛的乳孔外翻,露出一点嫩红的乳肉的时候,很是心疼,虽然已经会给这里安上吸奶器方便出奶,但是小奶牛现在还太小了,这么小就被操的乳孔外翻,实在是太可怜了。
作为负责的主人,虽然不能破坏规定的操小奶牛,但是,纡尊降贵的给小奶牛舔舔奶子,用主人的口水治愈一下小奶牛,也是可以的吧?
他只是这么想,便立刻迫不及待的含了上去,舌尖抵着外翻的嫩肉,把嫩肉推回去,弄的邵茔劫眼角流出高潮的眼泪,他双手被藤蔓缠在身后,一点也不像个大师兄,身下不住流精的鸡巴倒是很好的契合了精牛的身份。
凤寰皱着眉想,这奶头,确实不出奶。
看来果然要给小母牛下种才能出了,饲料再好,没有怀种的小母牛也不能产奶。
他一边含着奶头吸咬,一边伸手去抚摸邵茔劫的后脑勺,温和的抚摸,像是他曾经看管兽群时一样。
等小母牛吃完饲料,就出去看看,哪里的公牛还算能入眼吧。
于是,一天之后,进入秘境已有半月的邵茔劫,四肢着地的跪趴着,那团植物已经缠着他的身体,三个粗大的管子吸着他的乳头和鸡巴,后穴里的触手鸡巴不知疲倦的操干着。
他浑身都是汗水,难受的翘着屁股跪趴着,脖子上还挂着项圈。
凤寰拽着绳索,看着娇娇懒懒——实际上是从未被这样干过,也从未这样一直不停高潮,所以连爬行都吃力的邵茔劫,很是宠溺的说,“这样懒散,换了别的兽主,再怎么撒娇卖痴,也是要被拉去肉牛栏的。”
“呜啊,对不起……嗯嗯哈……对不起主人……”
“没关系哦,主人最爱你了,你是兽园里,主人最爱的小奶牛。”
“但是,为了你好,还是要好好督促你,既然是小奶牛,怎么能不产奶呢?”
凤寰的视线停留在了一处华美的行宫。
里面是一位渡劫修士,若是修炼至大乘,然后再成功合道,便能飞升。
但是,从渡劫到合道飞升,还是差着两个大段的。
凤寰看着那长相冷艳的男人,哼了一声——倒也不必自己好看。
虽然人不该去操自己养的猪鸭牛羊,但是,这可是自己最心爱的小奶牛,问他这个卑贱的渡劫修士借点种,又怎么了?
假如不是发现小母牛不同于别的牲畜,竟然还有金火双灵根,也不至于来找这么个变异火灵根的修士接种了……
但是,果然是自己的小母牛,主人是金灵根,小母牛便也长了个金灵根呢。
强大而骇人的威压笼罩了詹天阁,坍台明月心中一紧,不明白倒底惹到了哪方大能,冷艳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畏惧。
果然,一位风华绝代的男子踏空而来,这男子身上隐隐有真神威压,想来应该是某个飞升大能的化身或者遗留下的残魂。
凤寰嘴角瘪了瘪,到好像是有人逼迫他一样,很不舍的说,“乖,小奶牛,出来吧。”
邵茔劫更加后退,手脚并用的想离开,他不愿意再当着另一个人暴露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但是被操的发软的双腿才后退几步,就不住发颤,几乎快稳不住身形了。
“别害羞,主人也不舍得的,所以给你挑了最适合你的精牛呢。”
凤寰蹲下来,手指掐上邵茔劫颤抖的腿根,看着那被触手撑的大开的后穴和被日复一日的撞击而弄的发红的臀肉,身下已经硬的想不管不顾操进去了。
唔,不行,小母牛肯定会生气的,全心全意的信赖主人,想要成为产奶最多的小母牛,完成小母牛的使命,却被主人操了,又怀不了神的孩子,产不出奶,肯定以后都哭哭啼啼的,不要理主人了。
——虽然邵茔劫完全不是这么想的。
于是他闭上眼,却对眼前的坍台明月说道。
“把你的鸡巴塞进来,把我的小母牛中出到怀孕。”
坍台明月脸上浮现出愤怒和难堪,他机会想立刻和凤寰品格你死我活,但是……
但是眼前健壮的男子,颤抖着,被操的胸前两个吸奶的罩子都不住晃动的样子,实在是……
后穴中的触手被抽出来,那口肉穴肥厚多汁,屄肉一圈一圈的绽开,肉花一样的敞着,根本合不拢。
凤寰伸手用力击打穴肉,溅起许多淫水,终于把穴打的回缩了许多。
“呜呜主人……”邵茔劫成熟稳重的男性面孔出现崩坏的表情,“主人,小奶牛不想被下种……”
“不可以哦,这个时候不可以偷懒,主人会监督你的。

坍台明月脑海里先是不由自主的想,这男子就一个肛穴,也不是炉鼎,怎么怀?
但是,他更加在意的是……
“怎么,你的主人都要我给你下种了,你一个金丹,还看不上我?”
火热的鸡巴猛的捅了进去,邵茔劫哀戚的大叫一声,想要爬着逃走,却被凤寰压制住,只能挺着胸脯扭着屁股挨操。
渡劫修士的鸡巴本就大的吓人,又因为是变异火灵根,这根鸡巴十分滚烫,让邵茔劫生出穴肉都要被烫烂的错觉。
然而坍台明月也不好受。
他发觉这穴远比这男子表现得放荡,看那男子如此不愿意,还以为这穴会是个处子穴,结果没想到,是个被操熟了的荡妇逼。
那穴肉吸得用力,一圈圈的肠肉不住的把鸡巴往里吸,每一次拔出都要极大的意志力,然而每一次狠狠操进去,这肠肉就会欢快的嗦鸡巴,全然被征服的姿态,对待入侵者毫不抵抗。
——果然,果然,这么淫荡,就应该被下种的!
坍台明月抽插数百次之后,终于射出十分滚烫的精液。
邵茔劫哭叫着趴在凤寰怀里,身前的鸡巴爽点已经开始射尿,却双眼翻白的哭喊,“呜呜啊啊啊被烫坏了,呜呜呜好烫!”
凤寰叹了一口气。
“诶,尿把收集的精都弄脏了,只能把小母牛的尿孔堵起来,只许出精了,免得日后又让尿液污染了精液。”
这只牲畜实在是不合格,作为母牛不会产奶,作为精牛居然还让尿液弄脏了精液。
而且还三心二意,不只想做牛,还想做骚母猪和骚母狗。
凤寰从未管教过如此娇蛮的牲畜。
但是。
毕竟是如此可爱漂亮的小母牛呢。
所以还是好好教导吧。

精牛相公疯狂中出仍未受孕主人察看惊觉先天不足
凤寰没说停,坍台明月也不想停,于是邵茔劫才被操的漏了尿,屁股里的鸡巴又不知疲倦的搅动起来。
“呜啊啊……不要……呜呜……又要……又要射了呜啊!”
这一声尖叫却不是因为射了出来。
而是凤寰的手指轻轻按在邵茔劫的马眼儿上,留下了一个渡劫以下不能祛除的法印。这个法印没有什么大的用处,只是能无论如何都锁死邵茔劫的膀胱口,不让一点尿液流出罢了。
“没事的,想要排尿的时候告诉主人,主人会在何时的时候给你解开的。”
邵茔劫那股尿液猛地往外冲,又被法印阻挡,倏的倒流回来,就连膀胱也被自己的尿液“内射”。他难受不已,几乎快要晕死过去——凤寰捂着他被坍台明月的鸡巴顶的凸起的小腹,将醇厚的灵力注入进去,这股灵力往上行走,引导着胃袋里的地精石精华更快的滋养邵茔劫的身体。
邵茔劫于是无比清醒而又崩溃的挨着操,他的金丹蒙上一层更加亮丽的金光,太多的灵力流转着,天边传来轰隆雷响,邵茔劫要渡劫了。
一波波的快感和尿道的爽痛刺激着他的大脑,他却还是记起来渡劫成为元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努力的想要爬走,不住的摇头,祈求凤寰,“呜啊……请主人、主人……”
“只知道叫你的主人吗?”坍台明月忍不住吃味的往里顶鸡巴,“你也该看看我吧?”
“精牛就不要说话了,”凤寰轻飘飘的看了坍台明月一眼。
坍台明月恨极,身下更加用力的操起邵茔劫,把邵茔劫的屁股撞的发红。
雷云终于积蓄了足够的能量,猛的朝着邵茔劫的位置炸下来。
邵茔劫惊惧不已,以为自己必死无疑,肛门害怕的死死夹住坍台明月的鸡巴,把柱身根部捁的死死的,身体微微颤抖,伴随着一声急促的尖叫——
雷劫在还未触碰到邵茔劫的时候,就立刻被粉碎了。
邵茔劫吓傻了一样的,呆愣住,后穴肌肉却逐渐放松,坍台明月终于可以将鸡巴狠狠抽动进更深处。
应天门大师兄的元婴,就在他人胯下渡过了。
等到结束的时候,他已经被操了三日,尽管渡劫修士修为醇厚,精力十足,但是才晋升元婴的邵茔劫怎么比得过坍台明月?加上他已经三日未排尿液,小腹已经张的微微撑起,随着坍台明月每一次操干,膀胱和前列腺都会被狠狠的撞击。
“唔……呜啊,主人,呜呜,相公,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这几日不眠不休的操干已经把邵茔劫的精神弄得濒临崩溃,他甚至已经在潜意识里认为他自己确实是一只奶牛,所谓的健硕胸肌也不过是挤奶的奶子罢了,而给他配种的坍台明月,自然就是相公了。
坍台明月被这沙哑低沉的相公喊的一下泄了出来,他的鸡巴塞在邵茔劫的屁股里没有再动作,手却揉着邵茔劫红肿不堪的屁股低声诱哄。
“乖,再叫一声,相公就疼你。”
邵茔劫咬着牙没有立刻回答,他胸前的奶子感觉到了凤寰的不快,那双揉捏奶子,帮他出奶的手变得狠厉起来,捏的他奶尖刺痛无比。
坍台明月见他不回话了,便用鸡巴轻轻碾着肠肉,悦耳动听的声音再一次循循善诱。
“叫一声,相公就疼你。”
这三日以来,邵茔劫早已经被中出了不下十次,此刻屁股里的精液都还鼓鼓的塞着肠道,肠肉却已经发痒,被坍台明月这样隔靴搔痒的刮着,十足的不能忍受,然而奶尖的刺痛却不能忽视,他于是低低的喊了一声相公,后穴乖巧的夹了夹屁股里的鸡巴,身前两条肌肉结实的手臂却把胸口沟壑一样的胸肌往前挤,讨好的看着凤寰,又低声喊,“主人,嗯,主人相公。”
凤寰的心情立刻明朗,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希望小母牛叫别人相公,但是,小母牛挤着奶子叫自己相公的样子又骚又可爱,一点怒气也没有了,也就不去深究为什么。
他大发善心,看着坍台明月渐入佳境,恶趣味的开口说,“好了,小奶牛休息一下吧——至于你,可以把你的鸡巴拔出来了。”
坍台明月箭在弦上,却只能抽出来,没了肠肉的含吮,那种射精的欲望缓缓的降了下去,很是难受。
邵茔劫已经被凤寰小儿把尿一样的抱在怀里,取掉吸口,扶着那根鸡巴,手指一点,暂时解开了法印——
尿液噗噗的往外射,接着又变成缓慢的流出,邵茔劫爽的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后穴的精液和潮喷而出的淫液一起从肛口流出来。
坍台明月看着他这个样子,手下快速的撸动鸡巴,喷了邵茔劫一身精液。
?
其中有一部分精液射到了邵茔劫的嘴角,他愣了愣,心里却泛起一点痒。
于是,他伸出舌尖,偷偷的背着身后的主人舔了进去。
坍台明月眼神暗沉的看着,白皙的手指却轻轻揉弄自己的龟头。
邵茔劫看的屁股一圈圈的紧缩,心神荡漾。
他最开始的害怕已经荡然无存了。
正在这氛围旖旎时,凤寰却睁开了眼睛。
“三天了,中出这么多次还是没有怀孕……”他开启灵视,惊讶的发现邵茔劫体内并没有子宫。
原来是个先天不足的小母牛。
凤寰十分心疼,轻轻的吻上邵茔劫的后脖颈。
“没关系,是主人倏忽了,”他的抱着邵茔劫,身形瞬间消失。
坍台明月来不及追踪,竟然只能对着一地粘稠体液,咬紧了牙根。
他拂袖消去了一地狼藉,将邵茔劫的样貌传给了手下。
“去查。”
而邵茔劫,已经被凤寰带到了天乳石前。
与此同时,那洞府里的地精石被凤寰取出,放到了天乳石下。
天乳石呈锥形,最顶上圆润的凸起,开了一个小孔。
天地间唯一的天乳石和地精石,非真神不能纳入囊中,普通修仙者只能取一部分其中精华使用,然而真神又不需要这些来补助修炼,竟然全都在此刻便宜了邵茔劫。
凤寰抱着邵茔劫下蹲,将地精石对准邵茔劫还在流精的穴口操了进去,接着,捏着邵茔劫的下巴,对他说“嘴巴张开,将天乳石含住。”
“它们要靠温度融化才能连同本体一起吸收,好在你有火灵根,只要努力去含,就可以吸收了。”
邵茔劫含着天乳石,红着脸没有动作。
坍台明月忍不住轻笑,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被操的红肿肥厚的臀肉,“这种好事,别人求也求不来,全给你这只小母牛用了,就别磨蹭了。”
于是邵茔劫努力含吸天乳石,然而他实在后穴发痒,于是竟然不满足于只是含着,而是不停的抬起屁股,转着屁股的去套弄地精石,舌头把天乳石舔的啧啧作响。
坍台明月看的心里骚痒难耐,他身下的鸡巴被强行压下去,又不射不休的抬起来。
难道自己真的是会对着牛圈里的小母牛发情的猥琐小人吗?
凤寰皱着眉头,却又想到——那变异火灵根的渡劫修士被他逼迫着给小母牛借种,对方一开始不情不愿,后面却痴迷的很,而且不见一点人畜相奸的痛苦,可见对于现在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或许人畜相交,也不算什么了……
他这样想着,心底最后一道枷锁放下。
等到邵茔劫好不容易把地精石含的只剩下一截细细的小棒,又把天乳石完全吸收之后,屁股被一下子掀起来,高高的撅起,肛门里的小棒被凤寰捏着抽出来,塞入了他的尿道。
“抱歉,主人等不了了,剩下的就让你的尿道消化了吧。”
话音刚落,凤寰的鸡巴就猛的操了进去。
他身上有凤鸟的血统,鸡巴生的很长,四指粗细,一捅进去,就钻进了邵茔劫的肠道深处,操过了结肠弯儿。
邵茔劫被操的大脑空白,身下猛的感受到一股别样的骚痒。
他慌张叫喊,“呜啊,主人!主人!”
凤寰抓着小母牛的屁股,大开大合的操,狠狠的干着。
“唔,别怕,只是在长逼了。”
然而更多的异样随着尿道里的细棒逐渐被吸收而浮现了出来。
邵茔劫的胸膛变得更鼓,奶子变得更大,两坨胸肉鼓鼓囊囊的膨起,肌肉沟壑间挂着淋漓的汗水。
他同时感觉到,他自己的肠道深处,也开始疯狂的骚痒起来。
“里面,啊啊里面好痒!”
“知道了,主人会好好操的。”
粗长的鸡巴狠狠的捅穿结肠弯儿。
凤寰的龟头猛的往前一转,进入了另一个小口。
“唔……”
邵茔劫的肠道中长出了一个孕囊。
这孕囊还在生长,此刻只是小小的李子大小的一个袋子。
凤寰想到了什么,心里飘飘然的想着——把这个孕囊操大一点,让孕囊习惯裹主人龟头的形状和长度,等下把子宫也好好开一开。
这样,以后小母牛就可以为凤族的繁衍,做出贡献了。
神界多得是人愿意诞下凤卵,他却一门心思的想要让邵茔劫生。
尤其是他的残魂颇有缺陷,从始至终都在混乱的意识里把邵茔劫看成了牲畜。
尽管如此,凤寰还是操的兴起,把邵茔劫操的不住呻吟,快感过电般刺激他的大脑,他浑身流水,终于,在被凤寰将一整个龟头操进孕囊后,他的乳孔大开,喷出香甜的温热奶液。
“要喝吗?你的乳头产的奶可是比天乳石的精华还好呢,你喝了一定大有补益。”
凤寰想到了便做,他伸手拔断了一根罩着奶头的植物触手,将另一端开口塞入邵茔劫的嘴中。
“含好了,一个奶头产奶,另一个奶头的你自己喝吧。”
这种诡异的大方让邵茔劫眼神有些难堪,他有些想吐出来,因为自己喝自己的奶实在是太怪异了。
但是他的屁股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要是吐出来,主人就让你自己到市场上一边产奶一边卖奶去。”
于是邵茔劫只能老老实实的含着喝了。

街头卖奶
繁华的街道旁,一名长相英武的健硕男子正守在奶摊前卖奶,他身上的衣服十分修身,将他壮硕的胸肌勾勒的十分突出。
在他身旁,一名俊美而眼波流转的男子正打着折扇坐着,向来应该是货摊的主人,这男子应该是个帮仆或者手下。
这种体型的男子卖奶实在少见,好几个人只敢远远看着,还不敢上前来。
更何况,那奶居然要卖一颗灵石一升,实在是太贵了。
邵茔劫难以忍耐的走到凤寰身边,低声哀求,“主人,实在没有人买,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他的嗓子已经恢复,声音充满磁性,带着诱哄,让路过的一位少女听得耳朵发红。
那少女看了看牌子,伸手去抓自己兜里的灵石,想了想,决定买一升。
然而对话还在继续,于是她假装在旁边的摊位挑选,偷听他们的谈话。
“又没有让你一边挤奶一边卖,一点也不累,而且这些奶里面,还有不少是我挤的,小母牛的奶多的奶罩都吸不过来这件事,你根本只是看着,甚至没有帮我,现在该你出力了,又来撒娇。”
邵茔劫被说的面红耳赤,却知道对方其实对自己不错——在他过去的人生中,当真是凤寰对他最好。于是他只是更加诱哄的说道,“主人,实在卖不出去,再放久了,肯定不如之前的好了……”
如此评价自己流出来的奶让邵茔劫身下那道被凤寰操了七八次的肉逼吐出一股儿水液,那肉屄最开始是粉嫩的,被凤寰才操了几次,就立刻变得艳红,两边的阴唇很厚,肥嘟嘟的压在裆部布料上,水液染出湿痕,好在他下身掩盖在袍子下边,也就不会被人看到。
那少女立刻挺身而出,黄鹂般清脆的嗓音喊道,“喂,小哥,你的奶卖我一升呗。”
她以为自己给对方解了燃眉之急,对方一定很是感激,然而对方的脸色猛的涨红,剑眉星目也变得柔软而躲闪的说,“唔,好……嗯,一块灵石。”
少女不可避免的想到——
难道这英俊男子喜欢自己?
她心思雀跃,拿到奶之后竟然当场试喝,入口醇香微甜,丝丝灵力顺着奶液流入身体——竟然比爹爹每天给她准备的天乳石奶液更为滋补!
“这奶比我喝过的天乳石奶灵力还要醇厚!一块灵石的价格都是我赚了!”
她提高音量,想用自己城主女儿的身份为男子拉客。
男子脸色更红了,甚至慌乱的说,“没……没有,客人你怎么……怎么这就喝了……”
邵茔劫的话语立刻顿住了。
凤寰黑着脸,让一直缠绕着邵茔劫的大腿的植物分出触须,隔着湿哒哒的布料去搔刮肥肿的阴蒂。
“怎么,喜欢那个女生?”凤寰传音入耳,“你可是主人的小母牛,就算要喜欢人类,也该喜欢主人。”
邵茔劫压抑着快感,低声说,“唔,不是……”
少女疑惑的问道,“不是别处的天乳石吗?竟然真的是母牛产的?”
她问道,“那母牛今年几岁?一天能产多少奶?可有生过小牛?我爹爹是城主,我去给他说,以后我们家的奶都从你这里拿。”
“回答客人的问题。”
“呜,嗯,母牛,母牛二十多岁……”
“这么老?天哪,就算是灵畜,二十多岁,也有些老了,奶一定不怎么多了。”
“不,他的奶很多,”凤寰慢悠悠的开口,“只是前几日攒下的奶太多,才来这种小城卖,想一直霸占他的奶头,可没那么容易。”
少女被这样呛声,不明所以又愤怒无比的说,“我们这里怎么就是小城!呸!了不起你是主人?呸!要是那小母牛是个人,肯定讨厌死你这种家伙了!”
她气呼呼的走了,然而凤寰却陷入了沉思。
他问道,“你讨厌我吗?”
然而身后却忽然压上沉重的重量。
邵茔劫低声抽泣着,“主人,我,我高潮了。”
那根藤蔓仍然不放过邵茔劫的阴蒂,在高潮着潮喷的阴部一刻不停的搔刮那个骚豆子,邵茔劫腿根发抖,两片阴唇泡在自己黏黏糊糊的逼水里,被泡的发红。
凤寰愣了一下,解掉了控制,“哦,好吧。”
他有些生气邵茔劫骚骚的拿高潮来避开他的问话,于是命令道。
“把奶都卖完,才准回去。”

混沌边缘
“管事,应天门的人又来送货了。”
听到这句话,本来还在无聊的把玩灵石的练如月看似自然的停了手上的动作,却不着痕迹的将神识往外探了一探。
——他没有找到他想找的人。
“让他们回去吧,叫邵茔劫来。”
“喏。”
再一次被练如月拒绝之后,张袆忍不住了,终于推门而入,“练管事!以前收货不都是收的好好的?怎么现在又不要了?”
张袆没有说出来的话是:难道函水门居然只认邵茔劫?
“要我收,也可以,”对于张袆的莽撞,练如月有些不快,“一共三百块灵石,愿意的话就留货走人。”
张袆一口气堵在胸膛里出不来,邵茔劫失踪已有3月,那上古秘境早已经莫名坍塌,现在应天门的代理大师兄,便是他。
然而,同样的货,邵茔劫可以拿回一千块灵石,他张袆怎么就只能得三百?他回想当时的场景,心里有了计较。
“练管事若是好邵茔劫那一口,我应天门下也多的是这样的男子。”
练如月抬了抬眉。
“哦?”
张袆看练如月态度似乎有所缓和,连忙低声说道:“您看上哪个,我便把他送来,只要价格还像之前一样……”
“好啊,那我看上你了,脱吧。”
张袆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他脸皮抽动,像是有虫在爬。
“……管事实在是欺人太甚。”
最终,张袆带回了三百块灵石。
练如月翘着腿,心中冷笑。
——到也不是谁都能像邵茔劫那样,卖出个天价屁股的。
他这样一想,便立刻觉得没有滋味起来。
如果是邵茔劫……
练如月便想起第一次的场景来。
————————————————————
“管事能否再给多一点?应天门上下也有四五百人,除去门派开销……这点实在……”
“这种话倒也大言不惭的说得出口,天底下哪里有倒贴钱的买卖?”
如果换一个人,练如月没心情说这么多。
但是眼前的男子身材高大健硕,面容实在过分英俊,挺直的脊梁腰线被收束的有力而漂亮。
是充满野性强大的帅气。
于是,邵茔劫低声下气的求他,说什么都愿意做的时候。
练如月开了口。
“我想操你。”
“……什么?”
“我是说,乖乖分开腿,让我把鸡巴捅进来,我就给你再加一成灵石。”
出乎练如月的意料,邵茔劫竟然真的脱下衣服,然后,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将一条腿踩在墙上。
他性感磁性的声音不确定的问道,“是这样吗?”
练如月就这那个姿势操了进去,操的很尽兴,把邵茔劫的肛口都捅的裂开,鲜血从交合出流出来,而邵茔劫还努力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健壮的身体被练如月撞的不住摇晃。
之后就变得更加过分。
当着练如月的面跪坐在地上用鸡巴尿出来就再加一成灵石。自己拉开肛口求练如月操进去又是再加一成。用后穴帮练如月温酒那次给的最多,因为邵茔劫被灌的肚子都大了,还要翘着屁股给练如月吃鸡巴,因此多加了三成灵石。
哦不对。
练如月一边撞击身下的玉器,一边想着——这个才是最贵的一次。
邵茔劫的后穴灌出来的模,花了整整三天,这三天应天门的大师兄的后穴都被撑开,每一条缝隙都被灌注,最后做成这样一个倒膜。
就那么点东西,次次收价一千灵石,这其中大师兄各种姿势卖了多少次屁股,几乎是数不清了。
练如月身下一紧,猛的射出精液来。
“骚货,”他呻吟了一声,爽的不行,却仍然有些遗憾胯下的不是真人,“等你回来,非要干得你尿。”
——练如月不知道,这个时候的邵茔劫,确实被干的尿了出来。
“呜呜,主人主人我……啊啊啊我错了!我不讨厌主人!”
凤寰却伤心的撇开眼神,不去看邵茔劫。
就是这样的,小动物虽然可爱,但是有的时候为了不继续受罚,还是会说谎的。
明明之前还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现在又骗自己说不讨厌主人……。
凤寰胯下狠狠的操了进去,邵茔劫被干的肠肉都要肿了,伸入尿道的细长触须和狠狠吸着阴蒂的触手却根本不放过他。
“要被……要被主人……干死了……”
邵茔劫吐着舌头,难以忍受的翻起白眼,被干的产生了窒息一样的快感。
他的胯下终于忍不住,从阴茎的尿道漏尿了。
失禁的快感和并没有减少的高潮让邵茔劫仿佛大脑都被操了,然而他还记得一件事。
“呜啊,……谢谢主人,让,小
母牛可以尿……尿出来……”
——是主人的恩赐,所以才能尿出来,因此一定要好好感谢主人。

每天撑着一肚子尿水仍然努力的运行门派
凤寰的幻影一天天的变淡,邵茔劫慌张无比,他实在不愿意凤寰消失,虽然一早就知道这是某位大能的一丝神魂,迟早要消失,但是,他从没过过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
他不怨恨凤寰,虽然在对方眼里他的形象并不是人,但是,不必担心门派如何运作下去,不必被师父和亭儿责罚,甚至修为提升的也很快,他现在已经元婴初期,除了每日夜间和一日三次挤奶的时候有些令人羞愧,别的时候,倒是也……
“怎么,觉得主人要走了,就开始走神了?”凤寰伸手狠狠的捏了一下邵茔劫的奶头,把健硕的奶子挤的全是指痕,“主人都要消失了,小母牛还不会自己挤奶,还要主人每日给你挤!”
他恶狠狠的呵斥邵茔劫,语气中却带着一丝甜,觉得邵茔劫这样依耐自己,心中十分爽快。
“主人很快就会下来找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奶水一定要及时挤出来,不然就会堵奶,知道吗?”
邵茔劫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想,天界比凡间繁华不知道多少倍,这缕残魂上去之后,怕是根本不会下来了。
但是面上还是柔顺的回答,“好的,主人。”
凤寰挤好奶之后,这才拔掉邵茔劫后穴的塞子,那塞子又长又粗,造型奇特,顶端一个龟头形状的凸起刚好可以塞入邵茔劫的子宫和孕囊,凤寰的精液全射入这两个地方,然后用塞子堵上,力求让邵茔劫有孕,只有每次给邵茔劫下新种的时候才会取下。
邵茔劫的身体越发饥渴,这两个塞子反而能一定程度上缓解他的不适,因此他并没有拒绝,只是……
“呜啊……”
凤寰的鸡巴熟门熟路的操入邵茔劫的子宫,那个地方在没日没夜的操干下早已经合不拢,只能靠东西堵着,才不至于泄出凤寰射进去的精水。
“主人。主人……”邵茔劫低声哀求,“我,我想尿……”
他的精液不能射出,被藤蔓慢慢吸走,这种流精而不是射精的快感十分折磨人,他的鸡巴空有庞大雄伟的外形,却被一个个比自己的鸡巴更夸张的肉根操的人仰马翻,现在,连射精的权力也被藤蔓剥夺,精液被藤蔓从囊袋中吸走,膀胱口的尿液却一点也不流出来。
“等一下再尿,”凤寰狠狠的操这个屁股,双手不留情的抽打起来,“不要太娇气了!每次给你放开之后就只会喷奶高潮,主人上次被你喷了一脸的奶,这次必须要最后主人射了才给你解开了。”
邵茔劫被凤寰说的难堪,连忙捏住才被挤空了奶液的乳头,哀求着说:“呜呜,这次一定不会喷出来了,小母牛自己,自己捏住了。”
凤寰将信将疑的给他解开,尿道中的藤条猛的抽出,那两个从尿道深入囊袋的分支也连带着狠狠抽出,把邵茔劫弄得崩溃哭叫,他立刻出尔反尔,指尖根本捏不住汹涌喷出的奶水,身下的鸡巴和阴蒂上的女性尿道口一齐尿出来,淋淋漓漓弄得很脏,黄色的尿液洒的倒处都是。
凤寰气恼不已,他御兽何止千年,头一回见如此不受教导的灵兽,偏偏这灵兽仗着自己宠爱,越发娇气。说什么捏着奶子必定不会喷出来,也是他犯了傻,骚母牛的蹄子哪里能捏住那两颗大奶子?完全是捏着奶子在喷奶了!
身下那根肉棒也是翘着射尿,好在还知道不能乱射精,只是……
“你这女穴的尿道,怎么跟坏了一样?”凤寰一边狠狠插人,一边批评道,“想要尿就用下边那个母兽的尿道,非得把你前边的鸡巴解开才知道尿么?”
他伸手去抠挖那还在喷尿的阴蒂,“下次就用这里尿出来,知道了吗?”
邵茔劫爽的涕泗横流,支支吾吾的应了。
第二天,从凤寰怀里醒来的他,发现凤寰抓着他的鸡巴提起。
“醒了?”
凤寰让他双腿分开蹲下。
“自己抓住自己的鸡巴提起来,嗯,对,然后用下边的尿道尿。”
邵茔劫努力想要尿出,然而女穴却只是吐出了一股骚水。
“好吧,只能让你多喝点水了。”
解开裤子,露出那根粗长的鸡巴。
邵茔劫立刻感到害怕,这件事他还不能接受,但是,又因为对象是凤寰,犹豫着微微张开嘴。
灼热的尿液射了进去,邵茔劫被凤寰灌的小腹发胀,膀胱更是撑的难受。
他想要请求凤寰给他解开尿道的束缚,然而凤寰拒绝了。
最后,邵茔劫终于崩溃的软倒在地,那不争气的女性尿道,总算脱离了男性尿道的束缚,坏了一样的淌下尿水。
这之后又过了几天,凤寰便消失了。
应天门的大师兄最终还是回到了应天门。
只是,他变得不一样了。
或许是因为在外修炼又精进不少,他的胸膛变得更为饱满夸张,只是有不小心撞到他的弟子发现,那胸膛比起以前硬邦邦的样子,变得柔韧许多,靠近乳尖的地方更是柔软……而且
大师兄的上衣总是会被顶起两个凸起。
还有就是,大师兄的房内多了一个尿壶。
他不再使用公用的茅房了。
而且,大师兄上次去函水门交货,竟然花了四天才从函水门出来。
被议论着的邵茔劫却毫不在意这些。
他只是红着脸,伸手去扯了一下缠在阴蒂上的触手,那触手慢吞吞的缩了回去,填入邵茔劫的两个肉穴中。
凤寰的精水还堵在里面,邵茔劫揉了几下阴蒂,蹲下身子,扶起自己的长屌,隐忍地对着尿壶尿了出来。
他的女性尿道总是骚痒难耐,因为触手一直玩弄的缘故,常常漏尿,因此最后不得不练习如何夹尿。
每天撑着一肚子尿水,被触手撑入子宫和孕囊的大师兄,仍然努力的运行门派。
只是那张英俊的脸,变得更加容易露出那种隐忍的,羞耻的表情了。

张袆惨遭榨干张天奕怒挺唧唧教训大师兄再被榨汁
邵茔劫再一次来到函水门交货,被练如月按在墙上操的时候,又一次看到了那双曾经魂牵梦萦的眼睛,他这个时候才记起来,以前有喜欢过这么一个女子。
这一刻,他心底的羞愧席卷了他,他有些想要挣扎,却被抓着他奶子狠操的练如月猛的一顶子宫,哀叫出声。
“我再问你一次,你这个逼,怎么长出来的?”
后穴中的精液已经从收不住的孕囊里一股一股的往外流,练如月操的太狠,墙边的桌角又离得太近,因此邵茔劫的阴蒂被一次次狠狠的压过桌角,身上的触手早已经钻入膀胱,把膀胱撑得满满当当,又因为禁锢,因此竟然只能靠着女性尿道滴出几滴尿液,那些尿液全涂在桌角,把那一片涂的油光水滑。
“秘……境里吃了、不知名的东西长的。”
练如月抵着子宫射了进去,精液猛的冲击子宫个,让邵茔劫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下。
浓白的精液从软烂的逼肉里滑出来,那艳红的穴肉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掩饰它们早已经被操坏到不能含住精液的事实。
练如月十分恼火,却又忍不住想操邵茔劫,他已经射了四次,打算休息一下,看着一身肌肉却肿着大屁股的邵茔劫,怒火猛的蹿了起来,他一脚踩下去,把邵茔劫踩的跪在地上,靴子踩在两个不住流精的穴上。
“是谁把你用成这样的?”他狠狠的踩弄几下便住手,将邵茔劫翻过身来,恶狠狠的碾压那肿胀的阴蒂,那一处瘙痒难耐,邵茔劫被这么踩着,忍不住抬腰迎合,这举动换在以往他根本不会去做,因此更加让练如月觉得碍眼。
“到底是谁给你弄了这么贱一身骚病?”他一脚踢向那处,痛的邵茔劫尖叫一声,穴里仅剩的精水全都被抽搐的肉道挤了出来。
“呵,”练如月想到了什么,他把邵茔劫的屁股高高抬起,束缚起来,“不说也就罢了。”
就着这个姿势,他又操了进去,“你这两个逼,便留着给我生孩子吧。”
只是练如月一个人,已经不能满足邵茔劫了,邵茔劫自然不知道为什么,然而凤寰却知道。
凤寰自然觉得自己的小母牛天下第一好,因此,这么好的小母牛在和种牛交配的时候,吸走一点种牛的灵力,也不算什么了。
——不过是被他留在小母牛身体里的阵法吸走“一点”灵力罢了,这些种牛有什么好计较的?难道他这个主人就愿意小母牛被别人操么?
邵茔劫只是觉得修炼越来越轻松,他有些担心,于是便花了更多的时间来淬炼身体,时常练得一身汗水,却因为他怕自己根基不牢,而变本加厉的修炼,常常忘记了其他事宜。
正因为此,邵茔劫忘记了凤寰的叮嘱,奶头涨的很大很鼓,却一点奶都出不来了。
他来不及回房间休息,一身湿汗也很难受。便在灵泉边小心的解开衣服,清洗身子,学着凤寰的手势,努力的揉弄奶子,想要让奶水泄出来。
他这边努力的给自己挤奶,却把一整个宽阔的背部和结实的肉臀暴露在了一个意外来客的眼中。
——是张袆。
张袆的修为已经完全不能和邵茔劫比较,他应该避开,却因为连日来的郁闷而冲动的出声了。
“怎么,被练如月操了还不够,自己在这里扣奶子?”
他已经全然明白了练如月和邵茔劫的关系,他四处宣扬这件事,却无人信他,所有人都觉得他当大师兄的时候实在没用,哪里还会继续拥护他?那些污言秽语全都被当做了对邵茔劫的污蔑,应天门的大师兄,仍然是邵茔劫,而张袆已经成为了一个笑料。
他的怒火难以忍耐的对着邵茔劫倾泻而出,却没想到,邵茔劫忽然一动,把他压在地上,已经是元婴的邵茔劫更为强大,张袆的四肢被压制的动弹不得,不明白邵茔劫要做什么。
邵茔劫打量了张袆几眼,他根本不记得这个人了,只是……
这根鸡巴倒是可以用一用的。
他的胸膛鼓鼓囊囊,后穴已经肿起一圈,因为长久的操干形成熟妇逼肉的色泽,他的手指隔空一划,张袆的裤子就被解开,张袆奋力挣扎,以为邵茔劫恼羞成怒,要操他一顿。
但是邵茔劫却扳开肉臀,坐上了他的脸。
那只结实的屁股下面居然还有一个女穴,两瓣儿阴唇又肿又肥,肉嘟嘟的压在张袆脸上,一股股淫水泄出来,邵茔劫膀胱中的藤蔓钻出来,熟门熟路的刺入邵茔劫的女性尿道抽插起来,黄色的尿水溅了出来,全落到张袆脸上。
张袆屈辱无比,身下的鸡巴却因为这结实的屁股,下贱的翘了起来。
“唔,还是……不能出奶。”
邵茔劫的话让张袆震惊无比,这种震惊甚至压过了发现邵茔劫有女穴时的惊讶,下一秒,邵茔劫抬起屁股,疑惑的问:“为什么你不舔呢?”
这没有道理的,凤寰就很喜欢舔他的屁股,坍台明月也喜欢,就连练如月,也忍不住舔了几次。
这样就没办法了,他本想让张袆
的舌头润滑一下他的后穴的,现在看来,只能先用女穴吃那根鸡巴了。
之前被练如月操的太狠,后穴的水都流光,还好女穴的水多很多,因此总算可以插入鸡巴,帮助他出奶。
张袆想要挣扎,却又忍不住对着他看不起的邵茔劫翘鸡巴,邵茔劫的女穴没有闭合,总是露出一条缝儿,是十足的久经沙场的娼妇才有的肉逼,他的鸡巴根本受不了勾引,对着邵茔劫的屁股饥渴的流水。终于,邵茔劫一坐到底,然后一边认真的揉弄奶子,一边将屁股上下耸动着吞吃肉棒。
张袆惊恐的发现,他那本就不多的灵力,一股股的被邵茔劫吸走,他涕泗横流,想求邵茔劫放过他,然而邵茔劫是背对着他坐着的,此刻心思全在堵奶堵的难受的胸肌上,哪里会管他?更何况——
与跟练如月交合不同,不知道为什么,跟张袆交合,他竟然觉得心里的不满减少了几分。
他自然不知道这是因为练如月已经元婴后期,修为比他强大不少,所以他难以吸走灵力,凤寰留在他体内的阵法终究和邵茔劫的修为实力匹配,因此只有在面对修为不如他的人的时候,才能吸走对方的灵力。
自然,若是对方自愿给他,又是另一回事了。
邵茔劫只顾上下套弄,张袆那根鸡巴被吸的连出四五次精,很好的安抚了邵茔劫身体的欲望。
但是奶仍然未出,邵茔劫捏起自己的奶头,皱着剑眉,开始思考是否要捅一捅奶头的时候。
他忽然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诡异的热流。
他起身察看,后穴里张袆的鸡巴脱落而出,腥臭的黄色尿液从他的肉逼里流出来。
张袆面色衰败,已然被采补废掉,一副天人五衰的样貌了。
那根鸡巴再也无法勃起,被邵茔劫吸的连尿都流了出来。
邵茔劫皱着眉,并没有处理自己被尿了一穴尿的女穴,而是面向前来查看的掌门,迟疑着开口。
“师父,我并非要杀他,只是……”
邵茔劫抬起一条腿,将肉逼拉开,露出里面黄白的精尿。
“只是借他的鸡巴泄泄火,却没想到他突然死了。”
张天奕瞠目结舌,许多疑问一齐涌上来,他想责罚邵茔劫这“浪货”,又想质问后穴又是被多少人操了,前穴又是何时长出?他自以为操控了邵茔劫的人生,却没想到他的算盘全是空谈,邵茔劫哪里还会留着处子穴给他?不但后穴被操熟了,前面的女逼也早就被凤寰操松了子宫口。
张天奕冷声,恶狠狠的骂道:“娼妇,把你这烂逼露出来,不知道有伤风化么?”
邵茔劫便将腿收回去,只是触手仍在抽插他的女性尿道,很是爽快,他是凤寰这样的飞升大能娇宠过的小母牛,面对潜意识里不敢反抗的师父时,也诡异的多了一些反抗。
“师父自己的尘根翘的很高啊,师父也很下贱么。”
“这都是你勾引的!”张天奕拂袖要走,却无论如何走不掉,邵茔劫的小腹上肌肉盘曲,汗水浸入身下茂密的丛林,然而四肢躯干却不长一点体毛,一身可以说是鬼斧神工的肌肉有力的彰显着存在感,在月光下被勾勒的更加迷人。
他想了想,转身要走,却被张天奕压着腰,扑倒在地上。
张天奕那根鸡巴,急色的捅了进去,操进了他还流着黄白精尿的娼妇烂逼中。

张天奕精关失守在先张亭又蹈覆辙在后
这口穴实在是磨人,张天奕捅进去之后,那软烂的袋子一样的穴就把一根鸡巴死死含住,他的鸡巴很是粗大,因此也捅到了松垮的子宫口——这个地方早已经被凤寰弄得松了,龟头很轻易的滑了进去,被袋子含住。
张天奕按住邵茔劫的臀部,狠狠的往里一顶,他本想连根把鸡巴抽出来,好好教训一下这口烂穴,然而他往外拔的时候,竟然被这肉穴用力的往里吸,几乎是有些艰难的才拔了出来,邵茔劫的屁股高高拱起,女穴中的鸡巴抽出之后,就大大咧咧的敞着,含着黄白的精尿,让张天奕皱眉骂了一句,“脏货。”
邵茔劫并不为这句话难受,他甚至微微抬了抬臀,去追逐那根抽出去的鸡巴,体内的阵法吸光了张袆的灵力,尤不满足,张天奕的鸡巴不过捅进来一下,它就从中嗅到了浓厚的灵力,身体本身的不满加之阵法的怂恿,使得邵茔劫挣扎着爬起身,追上那根鸡巴,往后一坐,一口吃了下去。
张天奕大可以推开邵茔劫,可他却像傻了一样,呆呆的跪立在邵茔劫身后,看着对方抬起肥厚的屁股,去吃他干干净净的一根鸡巴。
他的手不受控制的揉捏这两瓣儿臀肉,身下自发的操干起来,他只顾着揉这两团肉,身下胡乱操干,至于什么找着邵茔劫的敏感处操弄,更是不可能,然而邵茔劫这具身体惯会寻欢作乐,被这样操干,也能得出趣味,只是胸口更加胀得发疼,乳尖完全肿起,里面的奶水很足,却堵着,一点也出不来。
邵茔劫用力的去扣挖奶头,一点奶水要出不出的挂在乳孔上,他被逼得不住呻吟,更是弄得身后的张天奕精关难受,不过操了百来下,就一泄如注。
这股精液射进来的时候,邵茔劫下意识的往下塌腰,更努力地抬高后臀——这是一个极易受孕的姿势,在被练如月炮制的那几天里,他就是这样被练如月抬高后臀,上身朝下的中出,精液便可以满满当当地含在子宫里,一点也不漏出来。
他这样骚的举动,看得张天奕不知为何,心头大火,他狠狠地用力扇了几巴掌邵茔劫的后臀,“当初求我放你去秘境的时候,是怎么求我的?我放你出去,是让你带个被人操坏的母狗逼回来的吗?”
邵茔劫的声音带着点沙哑,“不……不是。”
他的臀仍然努力的拱起,子宫虽然已经不能闭合,却因为这个姿势,把精液全都含住了。
“屁股抬这么高,想勾引谁?”
“不是,不是勾引。”邵茔劫躲闪起来,他的屁股已经被打的肿胀,乳尖狠狠的压在地上,整个人都有些失神了。
不能、不能再被打了……
他女穴微微一缩,竟然射出一股透亮的淫水来。
这股淫水射到张天奕身上,腥甜的味道遮也遮不住。
张天奕看他这样浪荡,心里更加愤怒,却又被勾的死死的,他不甘心,双手左右开弓,啪啪的连打了几十下邵茔劫的屁股,邵茔劫躲闪不及,耸着大屁股,在草地上拱着,双手本来捏着乳尖,现在已经爽的不能自已,手指插入泥土之中,嘴角流出一点涎水,“徒儿错、错了,师父……啊啊!”
邵茔劫的女性尿道一抽一抽的,挤出一股黄色的尿液。
张天奕的鸡巴猛地一插,插入邵茔劫的女穴中,有力的尿液猛地射了进去,湍急的水流灌入邵茔劫的子宫中,把里面的精尿一股股冲开,邵茔劫浑身颤抖,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张天奕却不满足于此,他抽出鸡巴,之后,邵茔劫浑身无力的摔倒在草地上,精水尿液从他的子宫里往外涌,身下的男性尿道完全是装饰,只能靠女性尿道哆哆嗦嗦的漏尿,接着,张天奕的鸡巴捅入了他的后穴,这根鸡巴莽撞的操进来,却运气极好,一下子就操进了孕囊,剩下的尿液,便一股脑的射了进去。
邵茔劫胸前一烫,乳汁猛地射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点雷电滋滋的冒出来。
张亭站在邵茔劫面前,笑着对邵茔劫说,“大师兄的奶,怎么落到地上了,如此浪费?”
邵茔劫努力的从地上抬起上身,看着张亭,脸上久违的出现了羞耻。
他捏着两个奶头,支支吾吾的,“亭儿、亭儿吃奶……”

一人榨二男娼妇屄猛吸处男精
这两个奶头艳红而黑,褐色的乳晕都被情欲蒸透,皮肉下显现出一种侬丽的放荡,张亭的舌尖舔了舔左边的奶尖,邵茔劫便跟着呻吟——他不敢放声浪叫,只因为身后的张天奕并未抽出鸡巴,那根软下去的鸡巴龟头堵着孕囊,尿液便把孕囊撑的发胀,他的膀胱里面还装着触手,这些触手使得尿道只能零零星星的漏尿,因此膀胱本也就涨的极大,这样挤压之下十分难受,那没被堵着的子宫汩汩地往外流出黄白液体,与此同时,子宫也不住高潮,潮吹出一股股透明淫水。
邵茔劫的乳尖也终于被张亭完全含住,奶水不受控制的被吸走,另一侧的胸肌被张亭揉的也是不住喷奶,被憋了太久之后,终于得以畅快泄出的邵茔劫几乎是乖顺的任由两个人玩弄,即使肚子被弄得十分难受,但是喷奶的快感也已经让邵茔劫完全失神了。
张天奕松开手,邵茔劫的屁股就又摔了下去,烂肉一样的软在地上,他抽出自己的鸡巴,张天奕的后穴这才慢吞吞的往外流尿,他这样骚,张天奕抬脚踩弄他的臀肉,臀肉和肠道以及阴道中的肉壁受力挤压,噗噗的往外喷出精尿,邵茔劫嗯嗯啊啊的叫着,却并不反抗,甚至还努力的分开腿根。可是,张亭又在面前吸他的奶子,他不敢让张亭看见自己后身是如何放荡,因此努力挤压胸脯,几乎让张亭整个脸都埋了进去,属于邵茔劫的带着热气的汗水味道和奶水的甜香,夹杂着一丝骚味儿,一齐往张亭面上冲,弄得张亭咬牙切齿的骂道,“大师兄对此早已经十分熟练了吧?”
他这句话是用虎牙叼着邵茔劫的乳尖骂的,没成想这句话一骂出来,邵茔劫身子一抖,奶水又喷出一股,呛的张亭不住咳嗽,他长得可爱白嫩,被奶水呛的眼圈儿都红了,活像被欺负了一样,邵茔劫乳尖上还带着牙印,却已经双手撑地,无意识的夹紧胸膛,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亭儿,都怪师兄的奶子……”
他这句道歉还没说完,已经被张天奕拽着头发往后扯,只能被迫仰起脖子,挺着胸膛,然而后穴又被张天奕踩着,十足难受——这种难受倒并不是疼痛,而是……
这个姿势,让他体内的几个“精尿袋子”更加紧密的挤压在一起,他的阴茎无论如何不能射出,女穴又被触手从里堵住了大半尿道,尿液撑的他难受,他一时之间难以忍受,竟然连面前的两人是谁都忘了,只想求得解脱,竟然开口便道:“主人……主人饶了我……”
张天奕并不知道这声主人是在叫谁,却被这一声叫的胯下肿胀,唯有捅进那肉穴之中才能得以舒缓,他跨下硬的不行,口中却狠狠骂道:“孽徒,骚什么?”
“唔啊……不,不骚了,啊啊!”一股电流猛的窜上邵茔劫的乳尖,点的他奶头发麻,整个人不住的发抖,“咕啊啊啊,不要电、电了,要,要被烫熟了……”
张亭看他这样,恼怒地说,“大师兄方才那么用力的用胸压我的脸,还用奶子对着我的嘴巴射奶,是不是存了想谋杀我的心?”
他这样说着,却掏出胯下一根颜色稚嫩,尺寸却十足可怕的鸡巴来。
这根鸡巴完全不是人类的鸡巴,上面生着许多疣状凸起,邵茔劫只是看了一眼,女穴就一酸,一股水儿嗤的流出来。
——这么大,会被操的爽死的吧。
他体内的阵法不住的催发他的情欲,精液不断地中出,更加加强了天乳石与地精石的副作用,邵茔劫的双手竟然往自己下身摸去,分开自己的阴唇,“亭儿,亭儿教训我、用你的尘根。”
啪啪——
张亭扶着鸡巴用力地拍打着邵茔劫的脸,那根鸡巴还带着处男的清淡味道,没有一点腥味儿,里面的精液藏得好好的,元阳锁在张亭的丹田之内,勾的邵茔劫口腔中不住冒出口水,竟然伸出舌头,追逐着这根鸡巴就要舔上去。
张亭脑子里猛的一麻,一个不小心,就让邵茔劫含住了龟头,努力的吞进去了。
他的龟头有小半个拳头大小,邵茔劫含进去之后,腮帮子就鼓起一团,张亭惊慌失措,他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似乎想要把鸡巴拽出来,他大喊着,“你松口!吐出来!吐出来!呜啊!不要吸了!”
可是邵茔劫的嘴巴好软,舌头好棒,就连悬雍垂也像阴蒂一样,每一次撞击都会让大师兄的口腔紧缩……好舒服……
张亭才不过挣扎片刻,鸡巴已经从一开始的只是被含住一个龟头,变成了柱身都捅了进去,他的鸡巴太长,直接捅入了咽喉,在邵茔劫的会厌上不住顶弄,弄得邵茔劫眼瞳翻白,全然被操傻了一样,那根鸡巴又壮又硬,龟头已经不受控制的吐出腺液,压着邵茔劫的食道流入胃中,邵茔劫的咽喉生理性的干呕,肌肉一环一环的紧绷,努力榨着张亭的处男精液,他这样又骚又痴,全然是一只鸡巴套子,完全沉溺在被张亭操嘴的快感中了,张天奕在他身后,一时之间,竟然全无存在感。
张天奕面上一黑,竟然左右开弓,啪啪的打起邵茔劫已经红肿的可怜的屁股来,打的邵茔劫的女穴不住潮吹,等到张亭射出来的时候,邵茔劫的喉咙都被操成了张亭的鸡巴的形状,里面浓
稠的白浆正顺着喉管往胃部流入,然而邵茔劫眼神迷茫,连嘴巴也不知道要合上了。
他的两条腿被人抬起,脏兮兮的两只穴本该毫无吸引力,张亭心中默念,一定要好好教训大师兄,对方竟然这样蛮横无理的抢走他的处男初精,然而他的鸡巴硬的好似一根铁棒,才射过,就又立起来,他拖着邵茔劫的腿抬起对方的屁股的时候,双眼被那肠肉外翻的肛口和邵茔劫仍然用双手拉开的女穴吸引,手上不由自主的松懈了点力量,于是,邵茔劫肥大结实的屁股猛地下滑,那还在吐着尿的女穴,一下子坐在了张亭的鸡巴上,张亭气的左右开弓,使劲去扇邵茔劫的奶尖,打的奶水四溅。
“你这个娼妇!抢了我的初精还不够,现在还要我的鸡巴操你这个脏穴!”
他话才说完,却已经面红耳赤,再说不出半句话,邵茔劫的女穴空了小半时间,一见到这样一根肉棒,被肉棒上的疣状物和大龟头操的爽快,不住的收缩含弄这根鸡巴,张亭终于忍不住,喘息着哀求,“大师兄的骚屄!唔唔!别吸了!要把鸡巴都吸进去了!”
下一秒,另一根滚烫的鸡巴操进了邵茔劫的后穴。
张天奕自然不像张亭,他匍一进去,就用着雷霆手段,大开大合的操,操的邵茔劫的屁股肌肉紧绷,整个人只知道呼啊呼啊的喘气。
但是,身体的潜意识却告诉他,张天奕的修为太高,吸不走灵力,可张亭的,无论是灵力,还是金丹中的元阳,都……
远远看去,这林中竟然上演出如此荒淫的戏码。
一位身材健硕的男子,被身后面容清冷的男人边操边打屁股,操的眼神飘忽,嘴巴大张,似乎在含着什么,可是周围一片空气,竟是什么也没有。
视线下移,则看见他竟然还骑着一个少年,这少年样貌可爱,此刻眼角通红,似乎是被欺负哭了。
却原来,是这男子的女穴,上下套弄少年硬挺的大鸡巴,把人的魂儿都快吸没了。

大师兄被精尿内射后遭掌尘根陌生男子救弟心切身入因果
张亭果然是天赋异禀,浓厚的灵力随着一次次射入的精液被阵法吸收,灌的邵茔劫舒畅无比。张亭神情有些虚弱,身下的鸡巴一次比一次滚烫,邵茔劫的屁股撅起来之后,那硕大的龟头被女穴用力包住,不愿吐出,只有白浊液体在吞吐操干之间时不时落出。
邵茔劫失神的接受着机械性的操干,他发现张亭的神情有些虚弱之后,连忙松了穴口,慌张去拍张亭的脸,他才喊了一声亭儿,就被身后的张天奕操的猛的前扑,整个人的肥厚奶子就全压在张亭脸上,他抬起胸膛,却仍然感受到张亭秀挺的鼻梁顶着自己的胸肌,而他的乳尖,正好对着张亭的嘴巴。
张天奕根本没发现张亭的异样,他的鸡巴全含被邵茔劫的肠肉含住,那肥而凸起的肛口死死嗦着他的鸡巴,他每次操进去之后,龟头都会操入那孕囊袋子,然后又狠狠抽出,刮过孕囊和前列腺的时候,弄的邵茔劫后穴淫水直流。他脑子里只剩下把邵茔劫操死在草地上这样一个想法,根本没注意邵茔劫被他操的浑身抽搐,乳尖不住的在张亭的唇齿间进出,漏出的奶液也尽数都流了进去。
张亭意识模糊,恍惚间忽然听到有人嘲笑着开口,对他说,“我的好弟弟,你这情劫,还没开始,就先被个凡人采补到脱神了?”
另一旁有人惊慌喊道:“真君!不可呀,这可是违背天意,连你也会卷入……”
然而下一秒,一声龙吟震天响起。
邵茔劫还昏昏沉沉的被操着,忽然就被一条龙尾卷起腰身,他还未来得惊讶,就被对方伸手揪着两个奶头,使劲儿扯弄,他肚子里本吸收着的处男元阳的灵力,不受控制的从他自己的丹田溢出,竟化为奶水,全往奶子里涌去,对方仿佛一切都是在他掌控中,只等着这奶头出奶,将元阳反哺给张亭。
然而,这对奶子,无论如何揪挖扣弄,竟然又不出奶了。
这男子从未遇到过事情脱离自己掌控的时候,此刻狠狠皱眉,十分不满,他回忆了一下之前看到的情景,不满的啧了一声,却还是搬开邵茔劫的两瓣儿大屁股,将勃起的两条龙根操了进去。
那两个肉洞不够紧致,子宫和孕囊轻易就被操穿,让他有些不尽兴。
于是,滋滋的蓝色雷电冒出来,电的邵茔劫的屁股、奶尖、子宫、孕囊,甚至肉壁,全都一齐抽搐发麻,那松垮的子宫被电的疯狂回缩,却又被巨大可怕的肉棒撑开,肉壁被点的不住按摩这两根带着凸起龙鳞的鸡巴,邵茔劫早已经被操了个够,现在遭受的情欲,已经远远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他痛苦的哭叫一声,惹来男子烦闷的一巴掌。
这一巴掌扇在了他的鸡巴上。
“哭什么?赏你尿出来,别哭了。”
邵茔劫那被禁锢许久的尿道,久违的射出一股尿来。
“呜啊啊啊啊啊!”
邵茔劫一滴精也未出,却抽搐着高潮了。

也不是不可以收归天庭做个孕奴好好为龙族开枝散叶
邵茔劫已经记不清到底有多久没有这样畅快的尿出来过了,又急又热的液体从尿道中激射出来,他的子宫和孕囊受不了这样的爽快,疯狂地抽搐收缩,噗嗤噗嗤的吐出淫液。这些淫水兜头浇在男子两根鸡巴头上,将龙鳞洗的发亮。男子被他吸的舒爽,闷哼了一声,手上改扇为揉,捏着那根正喷尿的鸡巴,凑在邵茔劫耳边,“这么骚?”
邵茔劫支支吾吾地嗯了几声,很快就又被操的神思恍惚,这陌生的男子姓甚名谁,他一概不知,茫然地被人按在胯下操干,一只屁股被男人的胯部撞的啪啪作响。忽然,那男人充满情欲的嗯了一声。
他的腹部被人大力按揉,仿佛此处也成为了一个敏感点一般。
“怀了?”
那两根龙茎鳞片翕张,不但刮弄邵茔劫的肉道,也刮弄他的子宫和孕囊,他这个时候才觉出疼痛,然而身下的鸡巴极为爽快,他的两个肉套子被鸡巴刮的发疼,又酸又痛,身前的阴茎噗噗的往外流尿,自然也是酸痛爽快,一时之间,竟然让邵茔劫的乳尖一挺,终于得以流出奶水了。他这两个奶头被男子揪起,径直往张亭嘴上送,男人的身体覆盖在他身后,在他耳边沉沉地道:“要吸精,多得是人给你,可别再找亭儿,他年纪小,受不住你这浪穴。”
说着,男子身下又快速耸动数下,鸡巴在肉道中进进出出,操的邵茔劫的屁股也跟着抖动。透明的淫水从交合处流出来,很是色情的挂在腿根。
张亭吸了许久奶水,这才缓过神来,他一睁眼,眼前又是鼓胀的胸肌,张亭脑子里木木的,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舔起邵茔劫的乳尖。
邵茔劫被操的尽往他身上撞,简直像是投怀送抱,张亭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红晕。
他心里狠狠的骂:母狗,这么骚……又这么浪……
可是手上却不由自主地抓着邵茔劫饱满的胸脯肉,嘴上用力的吸着奶水,只是张亭终归只有一张嘴,另一边的奶头就被死死捏住,奶水堵在里面,一滴也出不来,自然是为了不浪费,却折磨的邵茔劫十分难受,他忍不住将奶尖送上去,对张亭说,“亭儿……吸快、快一点好不好。”
他这副姿态,带着无意识的撒娇,也不知是谁惯得如此娇气,再不见一点之前的硬骨头,却出奇的吸引人,让张亭的耳朵都红透,埋在邵茔劫胸脯里,吸的更加卖力。
张亭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他甚至没去想此刻压在邵茔劫身上的,到底是张天奕,还是别的什么人,口中的奶水香甜可口,带着一股让他舒爽的灵力,倒是比以往喝的天乳石奶水更加滋补——他全然没意识到,这是他自己被吸走的灵力。
倘若不是一母同胞的哥哥守着他的命盘,大概今日,张亭会被邵茔劫吸干元阳,日日后也就陷于情欲,什么刻苦修炼,哪里还把持的住呢?
这本也不算什么,只是男子看不得这种窝囊的渡劫方法,诚然,龙族性淫,好美人,与美人被翻红浪,赏浮花浪蕊,也是一件雅事,但邵茔劫可是一个硬邦邦的男人,被这样一个男人勾的失魂落魄,太过丢人,更何况,即使是绝世美人,也不该勾的一条龙尽失元阳。
虽然情劫就是要渡劫者为情生死,但用这种方法渡过情劫,说出去,倒要叫人嗤笑了。
男子的脸上带着一点张狂的笑意,“抱歉了。”
这三个字倒是对邵茔劫说的。
邵茔劫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便觉得腹中极为胀痛,酥麻的电流在他体内流窜,一种被撕裂的疼痛感从腹部传来,痛的他涕泗横流,他昏沉的大脑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可能。
——他大概真的被操弄到怀孕了,所以,男人才会那样问他。
龙鳞暴起,刮伤了肉套里的软肉,鲜血混着淫液往外流,身体里的肉棒血管凸起,连带着龙鳞也变得更加夸张,他意识到对方要射精了,体内嫩肉被刮的流血,害怕的颤抖,再不敢贪婪的绞着肉棒——雷电狠狠的教训了这两口浪穴,这穴胆小无比,立刻发着抖的,挨挨挤挤,对着里边儿的肉棒又亲又夹,既害怕靠近,又怕对方因为自己不靠近而发怒。
这实在是又乖又荡,男人本不想将精液射进去,但看邵茔劫一副可怜样,决定大发慈悲,大掌啪啪的拍着邵茔劫的臀肉,身下的精液带着一股灵力射了进去。
“乖乖吃饱,不许再勾引我弟弟的龙根了,懂了么?”
邵茔劫呜咽着嗯了一声,还在流血的两个肉腔很快被灌满精液,红白的液体被肉棒堵着,若是不尽快导出,大概,大概又会怀上了。
神兽的肉根总是十分霸道,遇到心仪的肉穴,操干进去,发现里边儿怀了别的血脉,那根鸡巴,就忍不住要将那心仪的穴操的流产,射入自己的浓精才好。
男人射了很久,他一边射着,感受着邵茔劫内里的温暖,一边不可避免的思考短暂的一刻。
——邵茔劫要是怀了他的,该如何?
但是,很快他就不再为这件事思虑。
先不说能不能怀上,就算怀上了……
暗蓝色的眼睛看着胯
下的肉臀和矫健的身躯。
也不是不可以收归天庭做个孕奴,好好为龙族开枝散叶。

手指捏弄乳尖看奶水止不住的流
等男子抽出两根肉柱,化为龙身离开之后,邵茔劫这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身下的隐痛也不能唤会他的意识,他实在是被操的太累,一点劲儿也提不起来了。
几日之后,他忽然感受到了一点不一样。
虽然之前早已经被改造成了产奶的体质,可是若不挤奶,是不会出奶的,但现在的邵茔劫看着眼前被奶汁打湿的衣服,不由得想到了怀孕的可能。
只是,很快,这种想法就被他自己打消了。
他那日是真真切切被龙操的两穴都流了产了,天底下哪里有才被操流产,又被操的怀孕的道理?思来想去,也只有假孕一词可以解释。
虽然是假孕,烦恼却也是实打实的。
邵茔劫不得不找到乳塞,自己塞入奶孔中,他现在已经全然是一个熟夫的肉体了,曾经被张天奕嫌弃说是熟夫穴的穴肉,已经是十足软烂,因为用的次数太多,所以肛口总是微微敞开一点小口,肥满的肠肉肉嘟嘟的从里面挤出一点儿,足以让看见的人意识到,这具身体,有多爱吃男人的阳物。
他的胸膛肌肉总是软软的,唯有发力的时候才会绷紧,但是一旦这样,也就使得乳孔软肉狠狠挤压乳塞,那螺旋状的乳塞,操的他的乳尖发痒发骚,奶水止不住的要往外流,衣服布料的摩擦也变得越发难以忍受,然而,身体越是淫荡,邵茔劫越是做出一副不可玩弄的样子,仿佛他还是曾经那个为宗门奔走劳苦的大师兄。
——呃,这样说,似乎也不对,毕竟大师兄之前还用奶子擦地板,后穴被人又打又踩,除了在人前是一副英俊迷人的样子,人后也差不了多少。
总之,这些都按下不提,邵茔劫此刻终于出门,他带着大师兄的气质,严厉又不失温和的批评贪玩的师弟师妹,巡查宗门各处运转。
当然,也听到了别的消息。
“找人?”
“是的,最近詹天阁的一位老祖似乎在大肆寻找某个人物,说是能提供消息者,赏万颗灵石,若是帮他找到人,则赏十万颗灵石。”
邵茔劫微微侧头,“倒是很大手笔。”
但是心中却忍不住叹气,他实在不认识什么詹天阁老祖——这类人一般修为精深,也不愿出世沾染世俗因果,一心只想飞升成仙,能让这种人出面的人,想必也是个大人物,自己自然更不可能认识了。
若是能认识,拿到那万颗灵石,倒也不必再去练如月那边了……
邵茔劫下身忽然一胀,“这种事倒也不必太过分心,那是何等人物?应天门不必想着去攀附,你们暂且先不管这件事,专心修炼。”
说完之后,他步伐稳健,往一处密林走去。
让人丝毫看不出,他下身女穴阴蒂上,已经挂上尿渍了。
邵茔劫蹲下身子,扶着自己本是粗长的一根好屌,另一只手则揉捏女蒂,口里低声哀求,“别操了好不好……我实在忍不住了。”
于是,那细长的伸入女蒂的灵植触手才不舍的的抽出来,然后狠狠的抽打了尿道口。
邵茔劫下身忍不住抖了一下,尿液便淅淅沥沥的从里面流了出来。
他的女蒂饱满挺立,被揉的很大,就如同他的奶尖一样,一挨碰就要浪的的出水流尿,全被兜裆布遮着才不至于胯下湿透,他红着脸脱下兜裆布,那布条已经满是骚味儿,寻了个隐蔽之处扔掉,从储物袋中拿出新的,系在腰间。
再理一理衣服,便又变成之前那个大师兄了。
然而张天奕和张亭却变得有些阴魂不散,邵茔劫不过才离了半日,就又收到了传令。
他只得返回,按下云头,来到掌门房间。
他知道叫他来是为了什么。
邵茔劫解开衣服,露出那对大奶子,夸张的乳晕看的张亭面红耳赤。
张亭黏黏糊糊的挨上去,嘴里再说不出什么母狗之类的词,支支吾吾的道,“大师兄的骚奶子,好骚。”
翻来覆去也只说得出一个骚字,全然成了这奶子在勾引他,他是无辜的柳下惠,是不该被这样轻易勾引的。
然而,少年的手指抓着邵茔劫的胸肌,指根都陷入软肉,嘴巴叼着乳塞拔出来,就开始夸张的吸奶。
张天奕则在一旁看着。
邵茔劫已经习惯了张天奕这种诡异的视线,并不去管他,但是,今天似乎不一样了。
张天奕竟然也走过来,拔出乳塞,很是挑剔的,用那种清冷的脸目光淡漠的看着邵茔劫的另一侧奶子。
手指捏弄乳尖,看奶水止不住的流。
一旁的张亭像是小狗吃奶一样,吃的咕噜咕噜。
接着,出乎邵茔劫的意料。
张天奕埋头,也挤在了他的胸前,一同吸起奶来。

欲难耐苦瓜入洞榨汁后再寻新根(彩蛋某应天门客人回忆录与正文无关)
只是多一个人吃奶,对邵茔劫来说,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他只是有些惊讶张天奕竟然会和张亭抢奶吃,但也将胸往前送了送,任由二人吃奶。
这全然成了他的例行功课,从这一次之后,张天奕更加频繁的要求他到掌门的房内,别的弟子只知道是议事,却不知道,这是苟合。
邵茔劫自觉自己假孕的症状越发严重,他近日只是穿着亵衣都会觉得难受,因为女穴不住的流水,亵衣便被打湿,然后紧紧的贴在女穴上,等到他夜里脱下时,常常已经被贪吃的女穴含进去了不小的一块布料,扯出来的时候,布料与逼肉分开,便又是一点春水流出。
这太麻烦了。
而且,他的小腹也渐渐鼓了起来。
只是小腹鼓起,倒也不算什么,可是,他觉得,好像子宫和孕囊,也被什么撑开了,他的孕囊开口是当初顶开前列腺开的口子,因此这些几乎让他不能行走,就算只是躺着,也觉得颇为难受,只恨不得好好地通一通后穴,他替尚未筑基的弟子采办食材时,看到农家售卖的苦瓜,都忍不住微微失神,下意识的拿走了一根。
当天晚上,这根苦瓜就把大师兄邵茔劫玩的两穴喷水,女性尿道也淋淋漓漓地滴出尿来。
邵茔劫的后穴还夹着那根粗大的苦瓜,苦瓜上的疣状凸起把他的肠肉治的服服帖帖,但是,这一刻他想起张亭那根更为夸张的鸡巴,即使这根苦瓜已经顶入孕囊,也还是让他忍不住想,应天门这么多男人,随便谁的大鸡巴,拿来借一借,也不是不行吧?是了,他作为大师兄,整日为宗门操劳,如此苦劳,不过是吃几根鸡巴罢了。
此前的邵茔劫从未认为自己对应天门的付出需要回报,此次自以为假孕,倒是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他很快起身,不顾张亭还在修炼,就将一个水光的屁股压在张亭跨上,惊的张亭险些走火入魔,却在看见邵茔劫汗湿的脸时嗫嚅着骂,“骚货,大晚上来找操么?”
出乎他的意料,邵茔劫很是自然的嗯了一声,然后,张亭就看见了邵茔劫屁股后面吐出的一截绿色物体。
说不上为什么,总之张亭忽然感到了一阵怒火,他狠狠的提屌操进邵茔劫的女穴——而邵茔劫吃到这根鸡巴之后,觉得果然这鸡巴很是不同寻常,长得又丑又恶心,却操的他很爽,连带着也就觉得这鸡巴丑的可爱,至于张亭的抱怨怒骂,全听不进耳朵里,只是哼哼唧唧的叫:“嗯嗯……太舒服了……这根丑屌倒是……嗯,呜……”
张亭脑子里嗡嗡的响,他低头就扇了几巴掌这肥臀,又再一次看见了那根苦瓜,气的一下抽出来——他并不知道这苦瓜卡着孕囊,因此这一下,弄得邵茔劫直翻白眼,当场高潮,两穴喷出一股股汁水,张亭亲眼看着那后穴射出一股透明淫汁,自己的鸡巴又被含在子宫中,兜头射了一股,他精关难守,瞬间就射了精。
“大师兄……”
张亭傻傻的喊了一声邵茔劫,看着那屁股从自己身上拔出来,穴口都还在滴水流精。
然后,就见到邵茔劫头也不回的离开。
“你,你去哪里?”
邵茔劫的乳尖不住地流奶,他勉强按捺住情欲,回复道:“你年纪小,只受得住一次,我再……嗯哼……我再寻几根肉根……”
这一句话气的张亭脑瓜子发疼,一步冲过去,瞬间抓住邵茔劫的腰身,用自己的胯部狠狠的去撞击邵茔劫的臀肉,“你还要找几根?母猪下崽么?要那么多人跟你打种?”
邵茔劫听得这句话,后穴穴肉哆嗦一阵。
啪嗒。
又掉出了一股淫汤。

大师兄夜叩门胁迫射精后穴被操蚌肉磨桌角(彩蛋:大师兄现代被吃路)
张亭急了,嘴里又不会说话,他一直被养的高高在上,性子任性妄为,此刻看邵茔劫夹着精水就走,毫不留恋,双眼憋的通红,开口叫道:“我受得住!你不许走!”
邵茔劫方才被他捅的舒爽,后穴此刻翕张着流水,闻言又是一缩,挤出一道透明艳汁,直弄得结实腿根一塌糊涂。
张亭眼见着邵茔劫停下,心底燃起希望,他胯下的肉根长相丑陋,全因为下凡渡劫的缘故,所以龙鳞未显,因此反而坑坑洼洼,长着许多肉瘤子一样的东西,他心底猜测邵茔劫或许是喜欢,于是红着一张桃花脸,撸动鸡巴,对着邵茔劫说,“大师兄,你看,我又硬了。”
那根鸡巴突突地跳动,向邵茔劫展示它的有力。
“嗯——”邵茔劫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声音勾人而低沉,像是在叫春,“今天不要你的了。”
那陌生龙君的教训他可不敢忘记,何况虽然和张亭交欢时爽快,可张亭的元阳他根本不敢吸走,真要这么说,还不如当时的张袆好用,至少张袆的灵力——虽然很少,可是邵茔劫吸了个够。
这样一想,邵茔劫更加不留恋,张亭这根肉棒全是调节口味的开胃小菜,真要吃的话,还得是更为醇厚的灵力才行。
邵茔劫只微微一拢衣服,衣襟松散,露出胸膛脖颈,叉着两条有力长腿,出了张亭的房门。
他敲开了张天奕的门。
张天奕正在闭目调息,见他进来,眼神一凌,就要呵斥他,然而邵茔劫笑了笑,伸手拉开后穴,露出艳红的内里和仍然含着精的肠壁。
“你去找了谁?”
张天奕的声音里淬着冰。
“自然是亭儿,”邵茔劫插入后穴的手指开始缓慢绞弄,揉按着自己的前列腺,舒爽地微微喘气,“我只吃了亭儿一次,下面的,师父可得好好补给我。”
他此刻的态度莫名拿乔,若是换在以前,怕是又要被扇奶子教训,可是此刻他显然有恃无恐。
“张亭的身份不一般,所以师父处处小心,我之前还在想,师父是何时有的孩子,”邵茔劫胸口的乳链在黑夜中发出细碎的光,“如果张亭出了岔子,天上怪罪下来,师父也很难办吧?可是现在张亭恨不听话呢,说不定一不小心,张亭就被我吸干了。”
邵茔劫的舌头舔了舔下唇,看着张天奕的胯下。
“当然,师父精力醇厚,修为深沉,师父让我吸一点……”
“淫奴!”
邵茔劫突然被猛地抓住,翻身按在桌上,接着,那翘起的肉臀,就被狠狠的操开,一柄长枪横冲直撞,对着敏感之处飞速撞击。
张天奕恶狠狠地抓着他的大腿,龟头一次次的朝着邵茔劫的前列腺顶过去,“母狗,你到底吃了多少人的鸡巴?!”
“师父……唔哦哦!师父真是,嗯哈,身强体壮……再,再用力一点……”
一股温煦的灵力从交合之处传来,邵茔劫的臀肉激动的迎上去,他身前的鸡巴硬挺立着,精液从里面射出来,然而尿液因为禁锢,全都倒流回去,一点点的从女性尿道里渗出来,尿的不成形,把阴唇弄得湿乎乎的。
此刻张天奕猛力操干他的后穴,将那后穴操的不住抽搐,体内阵法因为吸到了分神修士的灵力,更是一解饥渴,唯有久被冷落的女穴不住的潮喷,还要被女性尿道流出来的尿液弄得脏兮兮的,竟然有些可怜。
好在邵茔劫肩宽腿长,因此他被按在桌子上操的时候,阴蒂正好可以抵在桌角上磨,他只要稍微撑着桌子就可以将那桌角含进去一截,让硬邦邦的桌角操弄自己的阴道。
他也正这样做了。
湿软的蚌肉盖着桌角,阴蒂是不是被桌角尖儿摁过去,爽的他阴蒂喷水,射出一点细长的尿液,比起之前只能滴尿,爽快的程度不止一星半点儿,身后张天奕早已经操了数百下,将他后穴中张亭的精液都操成白沫儿挤在穴口,邵茔劫肚子里沉甸甸的,可能是精液,也可能是别的什么,总之,他的小腹粗了一点,孕囊和子宫也各有变化,当张天奕的龟头想要插入孕囊的时候,那处入口本该宽松的含着鸡巴,柔顺贪吃的等待鸡巴射精,可是这次,却猛地闭起,任由张天奕如何狠狠撞击,也都不张开,反而把邵茔劫干的涕泗横流,哀声求饶。
“师父饶了我……呜啊……师父,师父要把我操死了……”
“把你这娼妇屄给我打开!”
邵茔劫躲闪着摇头,可是双腿却努力的分开,显然是个受种的姿势。
然而那孕囊就是不打开,最终,张天奕只得对着这处射出了有力浓精。

宗门孕娼夜夜风流坍台明月千里修罗场
邵茔劫被射了一肠子精液,张天奕的龟头拔出时因为肉棒插得太深,甚至发出啵的一声,之后就是精液缓慢流出时肠道酥麻骚痒的快感。邵茔劫此刻全陷在快感中,张天奕的肉棒拔出来之后,他整个人就只能撑着桌子骑在桌角上,阴蒂碾在桌面上,蚌肉与桌面接触的地方一片水润,全是湿乎乎的潮液,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胸口起伏不停。
他的屁股也一同挤压在桌面上,张天奕射精完毕,并不急着再操他第二次,而是用双手大肆揉捏眼前臀肉,用力拉开之后还可以看见邵茔劫的肛口仍然是挨操时被撑圆的样子,里面的精液已经流出很多,剩下的都挂在肛口缓慢滴落。
张天奕仍然对方才没有操进孕囊耿耿于怀,他拿出一根细长的方形长筷,插入邵茔劫的肠肉,一寸一寸的找着邵茔劫的孕囊。
那个地方很好找,只要找到最为凸起的一处,然后胡乱刺戳几下,找到凸起中的凹陷,捅进去,就能进入邵茔劫的孕囊。
邵茔劫此刻正是餍足的时候,看张天奕这样做,并未阻止,甚至还撅起屁股,更加方便张天奕的动作。
那根长筷找到了邵茔劫的前列腺,接着,筷头对着那鼓起之处胡乱刺戳,弄得邵茔劫哼叫出声,整个屁股肉和内里的肠肉一同荡漾起来,好似被电流电过一般,屁股里那根细长筷子根本堵不住淫水,眼睁睁见着后穴喷出汁水,奶孔也张开来,射出两股奶汁。
口水因为长时间的刺激从嘴角流下,弄得下巴上全是水,滴落胸膛,再不见一点大师兄的威严姿态,此地如今只剩下一名翘着臀被筷子操的孕娼了。
邵茔劫抖着腿从张天奕的房内出来的之后,膀胱中的触手缓慢挤出,那触手越来越大,每次挤出时都几乎要了邵茔劫小半条命。
邵茔劫浑身汗湿躺在地上,双腿大开,看着这触手从尿道口挤出来,差点以为是自己在生产,他最近假孕的越来越严重,脾气也越来越大,这一次触手挤出来之后,就将触手提起来,扔的远远的了。
不然这触手再挤进去,他别想好过了。
那触手骤然遭受冷落,整个植物都傻了,裹着邵茔劫的尿水无助的呆立片刻,连忙循着气味跟着爬回了邵茔劫的房间,明明以前邵茔劫还会温柔地让它别玩阴蒂尿道,现在看它跌跌撞撞地爬回来,也不给个正眼,只是一味的跪坐在地上,揉弄阴蒂,努力排尿。
邵茔劫心中太过烦躁了。
他一连数日告假,张天奕要管他,来了之后却也被被他拐到床上,等到“管教”数个时辰之后,往往又不了了之,张亭倒是经常过来,可张亭的肉棒又不能多吃。
更何况,真正让大师兄烦闷的,是他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腹肌被撑的鼓起,一旦行走就觉得下腹涨的不行,膀胱和孕囊还有子宫都撑的难受,只有排出些尿来才会觉得好受。
可是大师兄只有元婴初期修为,整个应天门没一个成器的,张亭也才金丹不久,张天奕也就分神——尽管分神已然足够厉害,可是尿道上的禁制只有渡劫才能解开。
——大师兄邵茔劫开始思考,假如将张亭的元阳再一次吸干,能不能招来那位天上的龙君,给自己解开制了。
但是这也都只是想一想,毕竟上一次的教训已经足够难忘,邵茔劫不敢赌对方会不会直接杀了自己,只能每日窝在房内,他的意思整日昏昏沉沉,不常理事,应天门内短时间竟然也没有别人做的了他曾经做的事,一时之间各位弟子人心惶惶,不知道为何大师兄一病不起,也互相指责埋怨,毕竟离开了邵茔劫,许多事要他们自己去做的时候,他们才知道应天门的大师兄有多不好当。
可这都与大师兄毫无关系了,他先开始还能勉强应付宗门事物,之后肚子越来越显怀,奶子也越来越大,不知道的弟子只以为他的体术越发精进,因此胸肌更加饱满,可是只有少数人知道,大师兄的胸膛又软又柔,轻轻一挤,就能分泌出许多奶水。
张亭便日日前来,捧着邵茔劫的奶子喝奶。
他的舌头不住的舔那凸起的奶头,双手抓着邵茔劫的乳肉,蜜色的胸肉从指缝间挤出来,每一次张亭舔过大师兄的乳头,大师兄的后穴挤能喷出一股淫水,其敏感程度已经到了令人不敢相信的地步。
至于孕囊子宫,大师兄总是难耐的撅着胸臀在床上摩擦,他自述那两个肉袋子里有东西撑着,时时刻刻顶着他的敏感点,虽然是假孕,可这假孕未免太真,如果张亭或者张天奕不来,邵茔劫就会捧着奶子,哭叫着说痒。
他当然不会自己憋着,大师兄已经多次走出自己的房门,碰到落单的弟子,就坐在别人身上,大屁股压在别人的鸡巴上,隔着衣服就受不了的套弄,对方往往还没有反应过来,甚至没来得及惊讶为何大师兄会如此,就被他揉着自己涨起来的胸膛,将两个几乎可以称作是西瓜大的奶球闷了脸,然后少不得将大师兄的奶又吸又含。
可惜这些弟子都会被张天奕默默处理,不再出现在世上,也因此,邵茔劫屋旁的小路,变得清净起来。
只是可怜了大师兄,
张亭与张天奕都不在时,就只能自己一个人挤了奶水,装入瓶中,然后送往集市贩卖。
当然,应天门母牛产的奶水,倒是成了紧销货,只是没人知道这母牛其实就是应天门的大师兄罢了。
但这奶水终归是引起了某人的注意。
直到半个月之后,应天门贵客来访,这位大师兄终于不得不见客了。
对方长相冷艳,看起来很不好惹,却在听到邵茔劫说病重不能迎接的时候,面容平静的道:“那便让我亲自上门,拜会大师兄吧。”
正在房内捂着鼓起的小腹,双穴流水,乳尖肿胀泌乳的大师兄,就迎来了万万没想到的客人。
坍台明月推开门的时候,大师兄正瘫软在床。
那一身漂亮肌肉,英俊成熟的男子,蜜色的胸膛还流着奶水,一旁的床头桌子上放着许多容量惊人的奶罐。
甜腻的奶水味儿满溢鼻尖。
那双修长的腿已经无力而酸软,不住的发抖,身下的女穴阴唇肿胀发痒,阴蒂又大又骚,在空气中挺立,那根粗壮的鸡巴早已经射空了精液,只能直挺挺地立着,在每一次高潮时承受鸡巴干高潮的酸爽刺激。
坍台明月声音优美,缓慢开口。
“小母牛,相公来了,怎么只知道躺着?”
“哦,我明白了,这是在欢迎相公,想叫相公操穴吧?”
精美的靴子抬起,踩在了邵茔劫的大腿根,坍台明月伸手捏着邵茔劫的阴蒂,狠狠一扯。
“说罢,怀的谁的野种?”
阴蒂被扯的很高,邵茔劫又痛又爽,呜呜地哭叫出声。
女性尿道淌出黄色的尿水来,弄脏了坍台明月的指尖。
足足淌了小一刻钟才停下。
坍台明月笑了。
他手上改为轻轻揉弄,握着邵茔劫的鸡巴,“习惯用阴蒂下边的尿道口尿了么?”
“想不想相公给你解开,让你用你的尘根尿出来?”
邵茔劫闻言一怔,然后连忙呜呜点头,他的嘴巴大张着,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有口水不住的分泌。
“说,‘相公,骚屄好想相公’然后说,‘小母牛想要给相公生孩子’,相公就让你射,好不好?”
“相公,相公让我尿出来……”然而邵茔劫并没有按照他的话说,只是用那一双星眸看着坍台明月,睫毛被泪水糊的湿湿的,他从床上爬起来,用湿乎乎的肉穴去套弄男人的指节。
“这里想要相公操……”
坍台明月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响,鼻尖一热,流出两道红痕来。

对着绿帽相公自述被操流产暗黑彩蛋:为求射尿大师兄女穴按摩
他手上一松,便不由自主地解开了禁制,才一解开,就被邵茔劫射出的尿液弄了一手,坍台明月见他这样,心里痒的不行,抬起邵茔劫一条腿便操了进去,那软乎乎的肉穴便欢快的含住,坍台明月操弄的时候甚至还一抽一抽的发抖,这种震颤传递到坍台明月的肉根上,弄得坍台明月好不快活,当下便更加用力的操进去,进进出出之间几乎要把大师兄钉死在床上。他手上一松,便不由自主地解开了禁制,才一解开,就被邵茔劫射出的尿液弄了一手,坍台明月见他这样,心里痒的不行,抬起邵茔劫一条腿便操了进去,那软乎乎的肉穴便欢快的含住,坍台明月操弄的时候甚至还一抽一抽的发抖,这种震颤传递到坍台明月的肉根上,弄得坍台明月好不快活,当下便更加用力的操进去,进进出出之间几乎要把大师兄钉死在床上。
火灵根修士的鸡巴滚烫的要命,邵茔劫几乎以为他身子里的软肉都要被烫熟烫坏,可那东西进进出出又磨的后穴很是舒服,他只是一面呻吟,一面忍不住扭了扭臀肉,终于更加用力的分开双腿,叫坍台明月进出的更加畅快方便,一时间几乎是汁水横飞,邵茔劫的肛口通红,像是晶莹剔透的石榴肉,又红又嫩,被一根粗壮男鞭撑的极大,可怜兮兮的在肉棒进出间吐出些肠液淫水。
身下的阴茎也是不停的流水,邵茔劫支支吾吾地呻吟,两只奶子喷出的奶水已经弄得到处都是,他几日未曾从床上下来,一身的肌肉都几乎成了摆设,只有被坍台明月操到狠处才肌肉紧绷着哆嗦几下,抽搐着高潮,坍台明月狠狠顶了几次邵茔劫的子宫,发现无法进入,又想到对方如今小腹鼓起,十足的孕夫姿态,心底酸恨,伸手掐着邵茔劫的腰,厉声又问,“到底怀了谁的?”
他的鸡巴狠狠的对着闭合的子宫顶撞,因为修为到底不够上界之人霸道,因此无法强行破开,只能一次次地顶撞,把那一处幽闭的洞穴入口撞的发软发麻,撞得邵茔劫皱着眉头难耐呻吟,“没有,没有怀孕……”
大师兄此刻竟然还在嘴硬,坍台明月啪啪的抽打他的臀肉,艳丽眉眼间闪过一丝阴霾,“都被操的肚子都大了,还说没有?”
“真的,呜啊……”邵茔劫的腿根抽搐着,被坍台明月打的臀肉都要高潮,“我是……是假孕,没有,没有真的怀的……”
他说的这样笃定,坍台明月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但是邵茔劫生了个女人的逼,肠道中又有孕囊,不用多想,必然是之前那位大能残影动的手脚,那残影迟早会消失,而上界之人每隔百年才能下界一次,他也不怕对方万一没有忘了邵茔劫找上门来——或者说他早有把握能把人藏好,百年之后他自己必然也能飞升,那个时候怎么说也有一争之力,而一百年的时间,足够他把邵茔劫真正变成自己的乖乖老婆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邵茔劫竟然挺着大肚子躺在床上喷奶,全然被人玩成了孕夫,此刻还说什么假孕……这可见都是骗人的把戏!他坍台明月还不明白吗!
于是坍台明月身下肉棒狠狠的又往里一顶,几乎快把囊袋也塞进去,伸手捏住邵茔劫的阴蒂,用力的抠挖几下,看邵茔劫涕泗横流,成熟英俊的面孔死死地皱眉,唇中却吐出呻吟,一副爽得不行的样子,看的他下体都快炸裂,恨不得立刻把一肚子浓精灌进去。
“你当相公是傻子么?说实话,怀的谁的?”
“不是……不是的……唔……”邵茔劫的脸无力的侧向一边,他的双腿都成了烂泥一样的摆设,被坍台明月的手色情抚摸腿根的时候并不拒绝,甚至可以说是主动的挺胸,将那宽阔的胸膛也送上去,希望对方也舒缓一下胸部的骚痒难耐,“因为之前已经……已经被操流产了一次……所以,所以咕啊!不,太,太快了咕……嗯……”
坍台明月胯下犹如打桩机一般的狠狠撞击起来,几乎快要把邵茔劫的子宫入口撞烂,他两个饱满囊袋也啪啪的打在邵茔劫的腿根,把那一块地方击打的发红肿胀,若是稍微闭一下双腿,就会被腿根的不适折磨的分开双腿,只能跪趴着露出后穴给人看。
“你居然之前已经被操的怀了!”
天降数顶绿帽砸在坍台明月头上,把他砸的怒气恒生,胯下的鸡巴也气鼓鼓的膨胀起来,变得更粗,把邵茔劫操的终于哭出声来。
“呜……太快了……呃啊……慢、慢、不要……呜!”
邵茔劫仿佛陷入了一个黑色的漩涡,整个人的眼睛在一瞬间空洞起来,只有嘴角流出的涎水暗示他只是太过爽快才晕了过去。
他的小腹肉眼可见的更加鼓起了一点儿,排列整齐的腹肌早已经呈现出明显的孕肚形状。
可坍台明月仍然不放过他,甚至生气的将他的两个尿道都封起来,不许他再射尿,两个奶头也被恶狠狠的堵住,修长莹白的手指压着他的唇瓣,“把当时的前因后果全部告诉我。”
邵茔劫的意识因为不得排泄而被模模糊糊的拉回来一点儿,他努力的回想起来,然后支支吾吾地说,“因为忘记给自己……嗯……挤、挤奶了……所以堵奶了……然后,然后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弟子,
就把他的鸡巴拿来吃了……不小心把他吸干了……嗯哈……”
邵茔劫抬起眼睛看向坍台明月,带着一点祈求,“动一动……”
坍台明月不为所动,甚至开始技巧性地玩弄邵茔劫的两个囊袋,“继续说。”
邵茔劫的龟头一整发酸,很想射精,可现在不但不能射尿,也不能射精了,只能绞尽脑汁,很快的把事情讲了一遍。
自然,他的讲述也是很有问题的,只是他自己没有发现。
“然后师父来了,师父说要罚我,之前也经常……呜咕……罚、罚、罚我……然后师父和亭儿就把鸡巴插进来了……很舒服,可是后面亭儿的哥哥也来了,不准我吸亭儿的精……要我吸,吸他的……然后被他操的流了血,又被他在子宫和孕囊里都射了精液……嗯,当时好多……好多……吃的很饱……”
那个好多,自然是灵力,可邵茔劫自己也并不清楚体内阵法的存在,只是模模糊糊觉得要和愿意给自己灵力的人交配才能舒服,又不知道天乳石和地精石的副作用,日日夜夜变得越来越解渴,反而形成了一种恶性循环。
他这么说了一段,坍台明月的鸡巴听得都要射了,当下抓着邵茔劫的臀肉就将人就着插入的姿势翻了个身,弄得邵茔劫嗯嗯啊啊的叫了一阵,全是细碎的磁性呻吟,接着就着对方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的姿势,狠狠的操弄起那湿润的蚌肉,时不时又抽出来,插入同样冒着水儿的后穴,精瘦的腰身犹如一张弓一样压在邵茔劫身上,鸡巴笔直挺立,粗大无比,便犹如箭镞射入后穴。
从这个角度来说,坍台明月“箭术”了得,次次正中红心,射的又深又有力,把邵茔劫灌的腹部鼓起,鸡巴抽出时肠肉还不舍的咕啾咕啾收缩,最终龟头仍然拔出,于是包住龟头的肠肉被啵的一声分开,堆成一圈儿围在肛口,已然被操出了一个肉花了。
坍台明月站起身来,看见大师兄的屁股高高立起,红肿的肉花翻开,精液从中流出,身下的肉根又是硬了。
但是,他仍然不快。
因为方才他发现,邵茔劫的孕囊,竟然也进不去!
再结合邵茔劫所说,可不就是两个穴都被野男人下了种了?
坍台明月脱下衣袍,将人一裹,便要带人离开,他詹天阁跟应天门结亲自然是应天门得了好处,却没想到才走出几里地,就被张天奕拦住了。
张天奕面上冷冷,看着他怀里被裹得严严实实的邵茔劫,伸出手来。
“应天门虽小,但坍台明月你也不该抢人吧?”
坍台明月挑了挑眉。
张天奕自然修为不如他,却自信开口,“你问他,看他愿不愿意跟你走?当初可是我捡来的他,无论如何,邵茔劫都是我……都是应天门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他也不得离开应天门了。”
坍台明月低头在邵茔劫耳边吹了一口气,暧昧的含住邵茔劫的耳垂,眼神却嘲弄的看向张天奕。
“醒来,相公要问你话。”
邵茔劫本昏昏欲睡,被他这样一喊,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来,抬眼看到了张天奕,心底下意识的凛了一下,却又很快因为身体的酥软难受而不再想关注,声音里带了一点无意识的宠溺,像是哄小孩似的说:“干什么呢……我想睡了。”
似乎是在叫坍台明月不要闹他睡觉一样。
张天奕的脸上勉力维持自信,心底却大山崩颓。
“要跟相公走,还是跟你师父回去?”
张天奕沉声道:“跟我回去。”
邵茔劫在这一瞬间肉眼可见的露出为难神色,然而坍台明月毫不避讳地当着张天奕说,“跟相公走,以后日日让你用鸡巴尿出来,奶水也都给你吸干净,好不好?”
这一段荤话说的张天奕也是面上挂不住,谁知道邵茔劫脸上却极为向往起来,竟然有些欢快的点头,说,“我跟你走。”
这句话才说完,就有一股尿骚味儿传出来,淡淡的氤氲在空中。
邵茔劫被裹的严严实实,只有通红的眼角和微微张开,吐出舌头的嘴巴,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他的高潮。

产子在即
没人想到应天门大师兄竟然与詹天阁老祖结了道侣,这消息甚至可以说令人咂舌。
不过,有心人略加打听,便也能有几分猜测,应天门大师兄之前进入秘境之后失踪了月余加之詹天阁老祖之后又大张旗鼓找人,添油加醋之间,所谓落难后生与深藏不露的老祖之间的故事就穿的到处都是,甚至还有人杜撰香艳野史于不上堂的暗巷售卖,只是这些事情终归离大师兄远了。
大师兄邵茔劫如今已经是詹天阁老祖坍台明月的道侣了。
最开始他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还有些愧疚,毕竟他这样离开应天门,前尘往事似乎也就一笔勾销了,那些不堪一提的过去,那些夜里辗转反侧,不知为何自己一生如此悲苦的过去,已经远的记不清,他悲怆难耐的询问张天奕的过去,也都全部裹上尘埃。
大师兄如今一身皮肉,不过都在男人的股掌之间,在男人的胯下怀中。
这种清醒很难得,他很快又被身体的欲望纠缠上,身上穿着的名贵云缎日日都得更换,两个乳尖泌出的奶水全被坍台明月一个人霸占了,当然,作为交换,坍台明月需得用肉根好好的喂饱他。也因此大师兄的修为一日千里,如今已然是元婴大圆满,他过去日日苦修,又不得不为俗事分心,那样的情况下修为也进展很快,如今日日荒度,竟然只靠着含男人的鸡巴,也能一日千里,到底是天赋异禀,可又心底有些悲怆。
但这些话自然不会对别人说。
邵茔劫明白自己很快又要渡劫,可他没有任何法子,平日里动作也是被坍台明月抱着搂着才能走动几步,他这次假孕的太真,肚皮已经很大,坍台明月非说他肚子里怀了奸夫的孩子,他几次辩解,自己也觉得底气不足,只得反复重复,“不是的,真的没有怀……天底下没有才被弄的流产,又能怀孩子的……”
大抵是声音太过微弱,最后大师兄自己也不说了,被坍台明月抵在窗边操干的时候甚至下意识的会护着肚子——仿佛里面真的有什么孩子一样。
这种时间坍台明月就会更加发怒,可是他心底也隐隐明白邵茔劫所怀的孩子血统极为不一般,杀不得,也弄不掉,连带着对张亭也有了猜忌,思来想去的不安之下,坍台明月带着邵茔劫到了一处僻静洞府修养,随行的仙子仙童百余人,打算一切等邵茔劫生下孩子再说。
可不巧的是,那修真界四处游荡的堕仙楼,地址每十年一换,今次竟然就离他们所在之处只隔着三个山头,每每有人前去堕仙楼淫玩之时,都会被这一处的威压骇的一愣。
很快,某位大能带着娇妻修养之地就挨着堕仙楼的传闻飞的到处都是。
因为传的是娇妻,自然人人都联想到了美艳女子或者娇弱炉鼎,又因为都知道那大能对娇妻看护的紧,因此不免感叹几句对方运气实在太差,堕仙楼地点随机,不巧就这么遇上了。
那大能总是不好出手毁了堕仙楼的,堕仙楼存着这么多年,多少人想毁了它,又有多少人贪它,里面白骨肉脂,粉红骷髅,多的是人不甘不愿的被贩卖进去,也有人自愿进入,当初有一派掌门身陷其中,最后不也是不了了之,无人能救。
许是因为堕仙楼离得太近,邵茔劫更加的不安起来,这几日坍台明月也忙的不可开交,天动异象,谁也不知道邵茔劫生孩子的时候会怎么样,坍台明月可不想为着奸夫的孩子没了邵茔劫这么个大活人,只能做好万全准备。
这一日邵茔劫一个人在院子里坐着,周围无人侍奉,但他一直不喜欢别人看他的肚子,此刻自然乐得轻松自在,甚至有些悠然自得的将一直脚搭在矮凳上,嘴里哼出一点不成曲的小调。
风轻云淡,绿水青山,自然都是好风景。
孕夫的身子惫懒,脾气又多变,他前些日子性子变得骄横霸道,如今又回了以前的性子,不自觉的摸着肚子,想些有的没的的事。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见了一点稀碎的声音从身后侧方传来,邵茔劫转过头去,看见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儿躲在那边,他微微一笑,招手让他们过来,那两个小孩儿你推我我推你的不动,很羞怯的样子,于是邵茔劫低声哄他们。
“来,到哥哥这边来。”
这么一说出口,忽然觉得自己如今已经三十来岁,怎么好厚着脸皮说哥哥?又想到这两个孩子指不定有什么来历,说不定年纪比自己还大,于是脸微红了一下,咳嗽一声,不再提方才那句哥哥,只是手扶着孕肚,费力的转身,向那两个孩子仍伸着手,“怎么到这边来的?要找谁?”
两个小男孩支吾几下,一个脸色爆红,羞的已经不敢直视邵茔劫,只把脸埋在兄弟的衣袖里,偷偷抬眼看邵茔劫,另一个看起来像个小大人,努力挺直腰板,脸上却也红的不行,努力用清冷的声音说,“我和弟弟来看看爹爹。”
那真是走错地方了。
邵茔劫笑着说,“我在这边养胎,没见着别的什么人,你们是坍台老祖的客人么?他不日便回来,你们爹爹的消息或许可以问他。”
邵茔劫把身边放着的灵果取出两个递
给面前的孩子,“要我陪你们玩一玩么?我身子不大方便……可能没办法……”
“不不!”
那个清冷些的孩子慌忙摆手,“我们待不了很久的,很快就走了,只是来看看……”
他看着邵茔劫手中的灵果,伸手想去接,但是又停住,邵茔劫眼尖的看见那孩子的手穿过了灵果。
——原来是山中精怪鬼魂么?
邵茔劫叹了一口气,觉得这两个孩子可怜,大概是惨死于此的孩子,一直要找抛弃他们的爹爹,才会误入此处,若是坍台明月在,光是渡劫修士身上的正光就能把他们这样的小鬼压个半死了,于是一手一个,虚虚搭在他们身上,做出环抱的姿势,“可不许再乱走了,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两个孩子便傻傻点头。
邵茔劫忍不住问,“你们见过你们的爹爹吗?我可以帮你们找他回来。”
那满脸爆红的孩子一下子抬起头来,眼神直直的看着他,另一个孩子则也是羞怯的说,“此前是没能见到爹爹的……”
“一直,一直不知道爹爹在哪里……”
天底下这样不负责的男人竟然这样多!
邵茔劫自己本身也是孤儿,生他的母亲难产而死,所谓的父亲此生未见,也不想去见,却没想到这两个孩子的爹也是个混账。
“那就不找他!”他声音一下大了一点,接着意识到自己吓到了两个孩子,声音又温和起来,很动听很温柔的说,“不找他,我们过自己的日子,好不好?”
两个孩子傻傻点头,忽然,他们又反应过来似的,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不行不行,要找,要找爹爹的。”
忽然,那高个子男孩面上露出一点痛苦的表情,然后看着邵茔劫的腹部,心底不知道闪过什么。
“哥哥生下宝宝之后,让宝宝们看你一眼好不好?”
邵茔劫一下子被这句话弄的发怵,他想摇反驳,却忽然下意识点了点头。
接着,就见那两个孩子如出现时一样,忽然的消失了。
邵茔劫的肚子也在这个时候猛的一痛,腹部传来撕裂的疼痛,他额头痛的冒汗,手指用力的扣着桌角,指尖一片惨白。
——他居然,居然是真的怀了孩子的。
邵茔劫的肚子摇摇欲坠,后穴和女穴一同发痛,而此时此刻天地之间乌云密闭,远处的堕仙楼也被影响,整个堕仙楼的禁制都裂开了一点。
接着,一股九天之上降下的天外玄雷,朝着邵茔劫毫不留情的劈了过去。
邵茔劫体内的金丹也在这个时候碎裂,化为两半。
——他孕期临盆在即,竟然又要渡劫分神了。

大师兄产下二龙小龙误认母亲
那道雷电毫不留情的击在邵茔劫身上,只是一瞬间,邵茔劫身上的衣物就全都碎掉,化为焦炭,这件玄阶宝衣只是抗了一道雷劫,就彻底报废,然而天空之上乌云密闭,雷电翻滚其中,更大的一场雷劫正在酝酿之中。
邵茔劫小腹痛的几乎有些受不住,他伸手扶住肚子,汗水不住的从额角流下,狼狈的跪趴在地,院子里的结界虽然是坍台明月亲手设下,可谁也没想到邵茔劫会在此地渡劫,分神劫对于每一个修士都极为重要,在这个阶段,修士可以一体两身,将身外化身投入人间,等到时机成熟再吸收回来,又或者将身外化身放于自己的小世界,那化身一般没有多少灵智,可以为本身抵挡各种劫难,也可以一味修炼,使得本尊修炼起来事半功倍,也因此分神是极为天理难容的一个阶段,真正渡过这个阶段以后,才算半步踏于天道之上了,就连天地法则,也可以感知一二。
因此,许多天赋异禀的修士都折在了分神这一道门槛上,邵茔劫此刻心中更是忐忑,他一方面认为自己毕竟有天赋,可是另一方面,他确实也只是金火双灵根,张天奕日日打压之下,他表面上一直反抗,心底却难免有些不自信。
他担心他过不了分神劫。
正这么想着,腹中忽然又传来一股刺痛,子宫和孕囊都被撑的发疼,两个穴道已经是成股成股的往外流水,为产子做好准备了。
邵茔劫不敢置信,可是小腹中的坠胀感如此清晰,他感觉到孕囊和子宫都被从内撑开,有什么东西在体内顶了一下宫颈入口,顶的他腰身酸麻,体内又酸又胀,难受的流出眼泪来。
“好痛……”
这句话一说出来,体内急切的往外挤的两团裹着黏膜的幼龙,瑟缩着抖了一下,竟然都不动了。
邵茔劫这才喘过气来,可是子宫口已经被挤开一点,圆嘟嘟的宫颈里伸出一点尖儿,那尖外面又裹着粘膜,不进不出的卡在宫口,邵茔劫行走之间就在肉屄里刺戳,还把宫颈撑开,弄得他几乎走不稳路,头顶上的雷电轰鸣着,盘踞着即将再度落下。
孕囊也极为难受,里面的小龙把孕囊撑的鼓鼓的,因为想要快些出来,龙身早已经抵着邵茔劫的前列腺往外挤了,最初的痛过去之后,就只剩下难言的酸麻舒爽,让邵茔劫连咬紧下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哆嗦唇,泄出一声声喘息,有些吃力的撑着矮凳站起来,想要进入房间,可才一走,双腿就一哆嗦,直接摔倒在地上,两个乳尖也是难受的不行,无人抚慰的情况下竟然泌出乳汁来了。
邵茔劫浑身的肌肉努力绷紧,使出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可也只能维持爬行的姿势,手臂和大腿都不住打颤儿,他的脊背上肩胛骨拱起,流畅的肌肉线条从肩部一直往腰收拢,又在臀部展开,汗水从肌理上滚过,臀肉则忍不住发颤,将滚落的汗水抖落地面。
像是不堪重负的松枝,抖落一地露珠。
第二场雷也劈了下来。
邵茔劫无处可去,无人可依,脸上难以自制的露出绝望神色,最终闭上了双眼。
可谁知雷劫劈到他身上之后,臆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雷电一接触到他的皮肤,就忽然被吸收了一样的消失了,只是腹中的两个活物又试探着往外挤了一挤,邵茔劫不由得呻吟出身,腰上再无半点力气,脱力一般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个姿势使得小腹被压迫的难受,于是他只能后仰着靠着矮凳,双腿大开的摊在草地上,草叶搔刮着肌肤和臀肉,甚至刺戳后穴,这种蚂蚁似的酥痒让邵茔劫眼神涣散,不知到底受了什么影响,总之他忽然有些难耐地伸手,插入了自己的两个穴中。
手指实在不够,可是时间紧迫,不得不勉力去抽插自己的两个肉穴,邵茔劫自己插入进去之后才觉出此刻肉穴的温度,滚烫的包裹着手指,一缩一缩的蠕动,进食一般的把手指往里吞入,手指很轻易的就滑了进去,等到要抽出时又觉得难以拔出,手指尚且如此艰难,腹中两个双胞胎若是想要出来,自然更是难办了。
邵茔劫的手指尚且还插在穴中,两条修长大腿已经全然一副任人玩弄的状态,无力敞开,将穴眼暴露在空气中,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道更为强烈的雷劫从天而降,点的邵茔劫浑身一抖,虽然不觉疼痛,而腹中胎儿也很快吸收掉了雷劫,却仍然留有余韵,抖动之时手指不由得甩了出来,带出一道淫水,而后穴则被捅开了腚眼儿,露出一个二指宽的肉洞,至于女穴,邵茔劫用食指和中指分开阴唇,里面那道肉缝就汩汩淫液流出,已经糊的到处都是,甚至此刻流过会阴,注入开了腚眼儿的后穴中,接着,又随着后穴中的肠液流出来。
电流仿佛仍然留存在身体里,邵茔劫的乳尖一抽一抽的喷奶,雪白的乳汁溅的到处都是,后穴女阴逼口和肛口都一抽一抽的抖着,露出的两个肉洞幽深黑暗,却也隐隐可见里面一点艳红肠肉,正饥渴的流水,想要被好好捅一捅。
然后,更多的雷电落了下来,竟然还有几道直接击打在屄口肉穴上,电的邵茔劫的肠肉抽搐着高潮,而逼肉则是收缩着喷水,里面的宫口已经挤出一条龙尾巴
了,卡着宫颈口,把邵茔劫弄得双眼翻白,几乎昏死过去,唯有身体到处喷水,他那根分量可观的肉棒已经开始射尿,膀胱被子宫和孕囊共同挤压,一点尿都留不住,全射了出去,就连女性尿道也是一直流水,一时间淫水与尿液全堆积在地上,邵茔劫自己则坐在这样一滩淫水里,连地面都被泡的湿透了。
此地天动异象,堕仙楼禁制竟然也受不住,直接裂开,只见堕仙楼内各人在见到禁制打开之后,反应不一,这其中自然有始终不愿留在里面的人,也就趁这个机会逃了出去。
但这些事都与邵茔劫无关,他被电的难受,呜呜哭叫着高潮,女阴已经被撑开,湿漉漉的肠肉里挤出一条尾巴来,接着被拉的更开,然后一团裹着黏液的龙胎就从里面落了出来。
着龙胎已经孕育成熟,龙鳞龙角一个不少,龙角虽然没有长成,可是小小鹿头一样的龙首上鼓起两个大包,从邵茔劫的宫颈中挤出来之后,就把邵茔劫的子宫口弄得挤开,一时之间竟然合不上,甚至带出一截,有些子宫脱垂了。
那只小龙从邵茔劫的阴道里落出来,把邵茔劫的阴道撑的无法合上,一眼便可以看见那湿润的肉壁,最里面的子宫也敞开着,能见到高潮时射出的潮液。
邵茔劫脑子里忽然闪过一句话,“哥哥生下宝宝之后,让宝宝们看你一眼好不好?”
他挣扎着想起身看一看地上的孩子,可是肚皮仍然鼓起,遮挡了视线,加上身体不住的因为产胎而高潮,已经神志不清,他这点清明很快就消失,只因为后穴中的那只小龙终于挤出头来,却狠狠的挤压着邵茔劫的前列腺,邵茔劫眼前一片白光,过于难耐的快感直接让他昏死过去,彻底失去意识了。
他失去了意识,自然不知道雷劫几乎把坍台明月留下的洞府毁了,一片荒芜之中,仙童们躲得远远的,稍有动作慢了就会被雷击中然后魂飞魄散,因此最后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和两条努力从胎盘中钻出的龙崽躺在地上。
良久,一阵荒乱的脚步声响起,一名女子费力的从堕仙楼中逃出,可身后的追捕者穷追不舍。堕仙楼这些诡异死物无法区分人的长相,全靠这些被贩卖入堕仙楼的人身上挂着的牌子辨认。
忽然,那女子看到了晕厥在地的邵茔劫,对方身下的两个性器官实在是天助她也,如果和邵茔劫交换身份,想必一定不会被识破。
她于是不再迟疑,当下用了自己宗门秘法,将挂在脖子上的木牌转移给了邵茔劫,接着,似乎是怕被外面的修真者识破,看到他腿根两只还未从胎盘中钻出的幼龙时,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两只幼龙也抱入怀中了。
接着,天空中忽然凝滞片刻,一名身着詹天阁制服的分神男子急忙赶来,他额头冒汗,生怕办不好事,被坍台明月追究责任。
眼前堕仙楼的机械仆人也追赶而来,堕仙楼自然是能不纠缠就不纠缠,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带回老祖的道侣罢了。
于是他很快速的看了看眼前的一男一女,见那女子是雷灵根,男子是金火灵根,还有什么想不通的?老祖是变异火灵根,怎么也不可能和另一个男子生下雷灵根的孩子,那两个胎盘内不住挣扎的龙胎,或许是受了母亲那边的血脉影响才会如此。
于是他不再多想,对那女子恭敬行礼,便带着人走了。
只剩下邵茔劫还晕厥在地上,而那最先从邵茔劫女穴中出来的小龙,终于挣扎着顶破胎盘,睁开了一双晶莹剔透的蓝色眼睛。
小龙低声叫了一声,和眼前的女子对视而上,然后,孺慕地拱了拱女子的手心。

堕仙楼淫检大师兄被机器插屁股吸奶子竹条穴
邵茔劫的臀肉被鞭子甩了一下,只模模糊糊听见耳边一道毫无感情的机械声音响起,“地字阁3766号炉鼎已追回。”
什么炉鼎……
邵茔劫的双眼睁开,却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眼前被覆了眼罩,此刻他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然后就感觉到有机械运作起来,接着,他的双腿被分开,两根细长的筷子似的东西伸了进去。
那道机械音又响起了。
“子宫三度脱出,品级降为天级,”那筷子一样的东西用力的把脱出一点的子宫顶回去,弄得邵茔劫难受呻吟,他才产下小龙不久,子宫极为疲惫敏感,忽然,后穴又被插入一根筷子,那筷子长驱直入,顶到了孕囊。
这下,那机械音一板一眼地道,“后穴孕囊脱出,紧致度过低,降为……数据错误,3766号同时具有子宫孕囊,品级升为玄级,改入孕阁。”
那两根筷子很快抽了出去,邵茔劫心底虽然疑惑,却也隐隐有了猜测,明白他在堕仙楼中了。
他堂堂分神修士,此刻在堕仙楼中,竟然丝毫无法反抗,那些机械仆人身上刻着许多符箓咒印,邵茔劫完全被压制住,就连被筷子插入穴中,也只能任由对方分开双腿,根本无法反抗。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难受,可他没想到那几根筷子抽出之后,两根布满疣状假阳具就抵在两个穴口外面,然后狠狠的操了进来。
邵茔劫那松弛的两个肉穴,被这粗壮的鸡巴操的一抖,口中发出一声呜咽,然后就见机械手臂按住结实臀肉,狠狠的撞进去,又抽出来,不过十几下,邵茔劫的后穴就汩汩流水,饱满胸肌也被撞的上下抖动,乳尖流出奶水来。
那机械臂迟疑了一下,却仍然按照程序设定记录下了这一切。
“水量十足,上等;奶水充沛,上等,升为黄级……”
邵茔劫这下听明白了,堕仙楼内是按照天地玄黄分级,他苦笑一下,心道难道要高兴对方如此“赏识”自己吗?可还没细想,就被穴里的两个木制假阳具操的身体耸动,胸膛上两个乳尖直直挺立,流出更加香醇的奶水。
两个吸奶器伸了出来,扣在邵茔劫胸口上,邵茔劫目不能视,只感觉胸口忽然被碗一样的东西罩住,然后便是一股极大吸力传来,接着便见那两个奶头被吸的乳孔大开,奶水一股股的射出来,这本该被两只龙崽吸吮的奶水,全都便宜了堕仙楼了。
邵茔劫想到那两只从自己身体里生出来的小龙,一时间竟然有些自责,他手上想要凝聚阵法,却发现灵力无论如何也不能聚起,而发现他意图的机械仆人把两根假阳具往外狠狠一抽,便用细长的竹条鞭向邵茔劫的后穴。
“奴性不足,重新调教。”
接着,那机械音忽然又停住,再开口,又是播报一般的声音,“奶水品级极优,升为宇级炉鼎。”
但是惩罚自然也是编写在程序中,那机械仆人播报完之后,便把邵茔劫两条长腿向两边拉开,几乎拉成一字,接着,1就把手里的竹条抽打向邵茔劫的屄口,竹条细长,一下抽打在嫩肉上,溅出透明汁水,而那阴唇也肿痛起来,邵茔劫难以忍受,直接哭叫出声,屁股抖的筛糠一样,可机械仆人并不停手,仍然狠狠抽打,打的汁水四溅,甚至时不时抽到女性尿道和邵茔劫的囊袋,更是打的他下身一片红肿,阴唇很快就肿了起来,倒也因祸得福,至少阴唇把那条肉缝严严实实遮了起来,不再会被竹条抽痛逼里嫩肉了。
女穴挨了数十下,邵茔劫已经哭叫的几度晕过去,却没想到那机械仆人根本不放过他,竹条沾足了抽打女穴时溅出来的淫水,很快就一下抽打在邵茔劫的肛口,那红肿外翻的肛口时常露出一点儿缝隙,此刻被狠狠一抽,肠肉痛的收缩,肛口直接肿起,把穴眼抽的鲜红,几十下之后,就也和女阴一样可怜兮兮的肿起了,就连双腿被放开之后,邵茔劫也不敢合拢双腿,只怕挤压到肿起的下身,屁股臀肉和腿根也是鲜红一片,极为可怜。
这个时候,他眼前的布条才被解开,可是他整个人都被玩的水湿红肿,胸口上的两个吸奶器扒开之后,露出被奶水泡的湿润的胸膛和张开乳孔的奶头,屁股则双腿分开跪趴着翘起,撅的很高,在被机械手臂扇打臀肉的时候也不敢躲开,只能咬着下唇哭着忍耐。
这实在是太过凄惨了。
邵茔劫下身一抽一抽的,女性尿道哆嗦着流出尿液,把他整个人弄得更加狼狈。
机械手臂扔给他一套女人的裙装,邵茔劫抓着衣服,不知道该如何穿上,忽然,那只手捏住了竹条。
邵茔劫的屁股立刻剧烈的抖动一下,声音嘶哑的认错。
“不敢……不敢不听话……不要打……”
他胡乱的套上衣服,可是女人的衣服又怎么可能合身?那两个大胸脯直接撑破了束胸,从裂开的衣料里挤出两个乳晕硕大的奶头,甚至隐隐可以看到一点腹肌,腰倒是咬咬牙能束的进去,可是屁股下面被抽的很肿,无论如何也套不上底裤,于是只能不穿,只把那条长纱裙束上——这裙子本
是半透,用来修饰女人身形,邵茔劫屁股又结实又大,那衣料又很贴身,他穿上之后,就连臀缝都能勾勒出来,撅着屁股趴着时,那肿起的女穴阴唇,甚至把布料顶了起来。
外人看了,只觉得他很骚,肉逼肥的都把衣服顶起来了。
而邵茔劫也确实撅着屁股,小心的看着面前的机械仆人。
那仆人胯下一根木质阳具雕刻的活灵活现,甚至还有龟头马眼,邵茔劫看着那可怕死物,见到那马眼内还有一根管子,心中十分抗拒。
可是,那机械手臂捏着竹条,在他奶头上狠狠一抽。
邵茔劫的眼角痛的流泪,奶尖很快肿起来,流出奶水,他生怕再受到惩罚,便立刻张口含住面前的死物,努力的吞吃起来。
那机械仆人还在不紧不慢的夸他。
“可以吞到咽喉后,含的很深,也可以含很粗的鸡巴,舌头很会伺候鸡巴。”
那机械仆人在他的臀肉上一边一个,印下两个大章。
“终上所述,为极品炉鼎,可以为客人提供各种服务,包括产奶和孕子,即日起迁入黄阁,先挂牌出售壁奶,壁尻,揽到足够客人,再拍卖其子宫孕囊。”
邵茔劫吃力的吞吃口中的鸡巴,撅起的屁眼和女穴流出淫水,浑身发烫,不可避免的呜咽一声。
接着,那口中死物忽然射出水液,猛的灌入邵茔劫喉中,邵茔劫不敢吐出,只能狼狈下咽,却不知道这里面全是淫药,他一滴未漏,全部好好的喝掉了。
应天门大师兄邵茔劫,穿着女人的衣服,露着奶子,被人拽着脖子上的牌子,送入了黄阁中。
第二天,一对饱受凌虐的奶子和屁股,就从墙壁上伸了出来。
堕仙楼往来客人,只要愿意,交纳灵石之后,既可以吸前边儿的奶子玩,也可以插后边的屁股。
大师兄似乎不可避免的要人尽可夫了。

堕仙楼遇旧人羞耻否认被贩卖
分神修士带着女人赶路,有心想在这位老祖道侣面前表现,于是少不得十分体贴,有问必答,那女人问了几句,理清一切,脸色立刻变得不太好看,她怀里两只幼龙已经都睁开了眼睛,正在她胸前拱来拱去,急着想喝奶水。
这女子又哪里来的奶水给他们喝?当下面色就不太好看,那两只幼龙感知到了瑟缩一下,就不敢再动作,又怕女人生气似的伸舌舔女人的手腕,十足讨好。
可女人的心情并不能平静下来,詹天阁那位坍台明月已经是渡劫修士,自己无论如何得罪不起,真要到了坍台明月跟前,她保不齐丢掉小命,她必须想个法子溜走,自然,这两只龙也得带上,龙神高居天宫,而她竟然能在修真界有两头龙,这该是何等助力?过往的一切苦难似乎都是为了此刻幸运,修真界机缘难得,那邵茔劫自己倒霉,可怨不了她。
这两头龙,不过就是她的机缘罢了!
这女子越想越是自信,单见两只幼龙对她极为孺慕,心底更是拿足了底牌,她宗门之内有着数个秘法,此刻偷偷从这分神修士面前溜走,也并不算难事。
片刻之后,这分神修士转过头来,只见身后空无一人,他面色惨白,按下云头四处寻找,却再找不到那女人了。
他几乎想要立刻逃走,可坍台明月若是知道他跑了,后果自然更加无法想象,只得硬着头皮回去禀报,被坍台明月一甩袖子,震的口鼻流血。
“再说一次?”
“夫人……夫人自己走了。”
“他走了!他竟然这样走了!他把我当什么?”
坍台明月心中暴怒,他的纳戒中还存着远去极地替邵茔劫寻来的仙草灵珠,他担心邵茔劫的身子撑不过分神劫,这才奔波至此,可邵茔劫竟然一声不吭,就此走了!
“好,很好……”
坍台明月喃喃地低声念着,“他走了,这很好。”
分神修士心知坍台明月暴怒,但是夫人还带走了坍台明月的孩子,他不得不开口道,“夫人她还带走了两位公子……”
“你见到他生下来的孩子了?”
“是的,那是两头幼龙,属下当时没来得及细细确认,但只是晃了一眼,也知道两位公子,具是天资过人了。”
哦,原来是这样的。
生了孩子,就不需要自己了,就急急忙忙,抱着孩子,去找他的奸夫了。
这很好。
坍台明月笑着拂手,他方才按住的一方茶几立刻化为粉末,骇的分神修士心如擂鼓。
“去应天门,我要和那位张亭,好好的,聊、一、聊!”
而堕仙楼内,邵茔劫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他不但露出了胸和屁股,那堕仙楼觉得不能闲了他那张嘴,便把他的脸也露了出来,接着,邵茔劫便见到了挂着笑脸与一行人谈着话走入来的练如月。
练如月本游刃有余地周璇在数个门派管事之中,忽然看到邵茔劫的脸,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并未立刻发作,而是暗示身边随从,先买下了今日的使用权,待到快速应酬完那些人,这才来到邵茔劫身边。
邵茔劫眼神躲闪,不敢去看练如月,尽管此前他和练如月之间,也是多次交合,对方性格恶劣,如何玩弄他都有过,可此地到底……
练如月则脸色晦暗难明,良久,忽然低声道,“你竟然真的入了堕仙楼……”
“我一直在想,应天门忽然阔绰起来,到底是为的什么,詹天阁那位老祖出手阔绰……果然是把你买走了……
“他买走你,把你玩腻了,就卖给堕仙楼回本了吗?”
邵茔劫被他说得根本抬不起头,可是为了方便客人使用他的嘴巴,堕仙楼将他的脸卡主,于是只能闭着双眼不去看练如月,只是声音颤抖反驳,“不,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
“你不知道?”
练如月的手抚摸上邵茔劫的脸,流连过下巴,往下,摸到露出的挤的鼓起的胸肌,然后伸手抓了一下乳头。
“你的奶子,不是这么说的。”
练如月看着这奶子只是被捏一下就流出奶水,脸色更是难看。
“被玩了很久了吧?奶子已经这么敏感,只是摸一摸,就爽的流奶了?”
他全然不知道,邵茔劫生下两只龙崽,这样丰沛的奶水,本是用于喂养龙崽的。
而另一边,抱走幼龙的女人将两只龙扔到河中,厌烦地骂道,“自己去找吃的,老娘没奶!”
两只幼龙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这样,只得委屈的扎入河中,用并未长好的乳齿咬住游动的小鱼,却委委屈屈的咬不动,啪嗒啪嗒的掉起眼泪来。
那女人很是心烦,她在堕仙楼中被人玩弄,极为厌恶他人触碰,对着两个幼龙的亲近也是艰难忍耐,看到两只小龙哭泣,心底更加烦躁,只觉得自己已经很是忍耐,怎么这两个幼崽这样麻烦?
但是她忽然脸色一变,有些震惊的看向河水中。
那幼龙的眼泪,
竟然化为了一颗颗洁白珍珠,还带着幽幽灵光。
这是极为值钱的鲛泪,因为哭泣者是幼龙,就显得更加难得。
女人已经可以看见她未来赚到盆满钵满的日子了。

大师兄女穴坐脸自述肉屄能吸张天奕勇得便当死前不忘来一发(彩蛋:拉珠入子宫拔河)
此处日子自然很快就过去了,人人都知函水门的管事在堕仙楼一掷千金,包了个炉鼎,那炉鼎品级极高,先是被评为黄级,后边儿被堕仙楼用了药水修补身子之后,就成了宙级了。
这个修补,自然是修补的大师兄的两个肉套子,他当时生产之后并未好好休养,接着又被木质阳具操的高潮迭起,两个肉套子几乎失去了弹性,松垮的塞在肉道里,唯有时不时被自己的肉壁挤压才射出几股透明淫水,潮喷一样的涌出来,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是坍台明月一早给他解开了尿道的禁制,而邵茔劫长久的被禁锢尿道,只能射精,无法排尿,使得他变了性子,竟然会觉得排尿比起射精更为舒爽,他那根肉鸡巴日日从马眼儿里淌尿,叫人看了自以为是被操坏了尿道的性奴,哪里知道这只是因为他时时刻刻都在高潮?
全是因为这张英俊脸庞太有气势,总让嫖客以为他还是应天门的大师兄,又因为他如今修为更高了些,行走之间更是气质迷人,要不是因为堕仙楼这些死物仍然把他当做女人,日日只给他女人的衣服穿,他就全然不像个炉鼎,反而像是误入花街柳巷的正直路人了。
这样说,今日邵茔劫穿的是一件儿浅色曳地百花裙,外边儿是一件月色飞蝶的大氅,内里又是一件淡粉的裹胸,裙摆长长地拖在地上,脖子上的木牌早已经换为了金镶玉的颈环,从喉结下被栓上一道金链,绑在桌脚,于是邵茔劫只得跪坐在地,因为链子长度短,又不得不抵着头,他大可以躺在地上,却觉得羞耻,只能维持这样一个仍然使他觉得尴尬的姿势。
他的腰已经被勒的呼吸不过来,但因为是分神修士,极难受伤,尽管他此刻呼吸起来都有些狼狈,表面上看,仍然是一副沉默而端庄的样子,带着大师兄的威严,似乎下一刻就可以开口呵斥门下不成器的弟子了。
但只有邵茔劫知道,他这样坐着,女穴里一点水液就滑了出来,他知道那是他穴儿里出来的浪水,是发浪的时候才会流的。
那水顷刻间就把鼓起的阴部弄湿了,在裙上留下两瓣儿橘子形状的水印。
邵茔劫羞愧地闭眼,难以面对,自从生下孩子之后,他那点理智迅速的回了脑子里,多少次夜里梦到自己孕期吃人鸡巴的样子,都会肉穴抽搐着醒来,而一醒来,就总是发现穴里塞了个鸡巴。
自然是练如月的。
练如月每日处理完事务,就全待在堕仙楼,函水门也不回,只怕一旦走了,就被人捡了漏子,叫别人也操了大师兄的穴,他今日回的有些晚,已经是近了午间才回来,这几日包邵茔劫的花费,已经有数万灵石,实在是叫人肉疼,他回来后一见着邵茔劫,心中就起了点怒气。当下便用力揪住对方的两个奶头,恶狠狠地说,“看你这两个奶子,多少人吸过了?如今已经这样大!还穿什么衣服?你哪一次不是用你的骚奶把衣服顶的裂开,好叫这些抹胸罩不住你的奶子?”
邵茔劫被他说得更是羞愧,不由得认错,“下次不会了……”
“不会什么?”
练如月的手指捏起乳尖看那两个乳塞边缘渗出奶水,简直要气昏过去,邵茔劫的奶量实在是多到离谱,就算是真的母牛,也没有这样喷奶的。
他的眼睛不过多看了这对奶子几眼,面前的邵茔劫竟然就捧着奶子送上来,对他说,“要,要吸吗……”
堕仙楼的调教已经深入人心,如今的大师兄自然懂得怎样勾引男人。
只见他伸手扒开两个乳塞,饱满鼓起的胸膛挤在一起,乳孔喷奶,“官人,奴的奶子已经等不住了……”
他声音低沉而动听,简直像是在哄着人说情话,堕仙楼把他当做女人调教,却没想到这样一句自轻自贱地话从邵茔劫口中说出来,用那男人味儿十足的磁性嗓子,勾的面前的练如月双眼发红,兜头被喷了两股奶水,却丝毫不知道计较,只又狠声说:“爷如今操你,还要加价么!”
邵茔劫的奶水喷的练如月那张莹白玉脸上白液点点,自己的衣服也被弄的全湿,堕仙楼的衣料全都是轻薄质地,稍微沾点汗水都能透了,更别说这样多的奶水,于是就显得更加可口诱人,而邵茔劫又接着说道:“哪里需要官人付钱……奴是白给官人操的……求官人采了奴……”
这便是堕仙楼的手段,尽管人人皆知炉鼎被采补的最终结局只能是灵力衰竭而死,哪里有什么自愿的炉鼎。可堕仙楼就是能把炉鼎们训的各有特色,又勾人无比,嘴上的甜话一句接着一句,穴又能伺候人,虽然说是不要官人给钱,可官人不大出血一次,怎么进的了堕仙楼?
练如月伸指将睫毛上挂着的奶液一擦,低头含住两个奶头,狠狠的吸了起来,一开始邵茔劫的胸膛是做不到把两个奶子揪在一起吸的,可堕仙楼日日用吸奶器吸他,产后他又确实奶水充足,胸膛日益饱满柔软,五指抓住的时候,指尖都要陷进去了,简直看的人咂舌,自然被堕仙楼评为极上品的奶子,这奶子又大,又能喷奶,奶水还灵力充足,加上邵茔劫分神修为,足可以被修士们采补很久,唯一可惜的便是3766号早已经不是处女,无法再高价
拍卖初夜了。但是倒是仍然可以作为孕奴拍卖产子的机会。
练如月一想起这件事就更加发怒,嘴上没轻没重的咬着奶头,邵茔劫被他吸的难捱呻吟,抖着屁股塌腰跪着,身后饱满的女阴鼓的像是馒头。
练如月吸了一刻钟之后才停下,把乳塞塞回去,揉着邵茔劫的奶子,抱怨似的道:“你可真是个败家娘们儿。”
邵茔劫哼哼了两声,沉默地听他说着,双手却忍不住扯了一下后穴,那里的布料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被嗦入了穴肉中,女穴也是夸张的含了一块儿布料,他自以为动作隐蔽,却不知道练如月已经瞧见了,自然把练如月憋的胯下青筋直跳,伸手狠狠一抽他的肉臀,压低声音呵斥道:“发什么浪!你知道你这屁股,花去我多少灵石?”
练如月皱眉道:“堕仙楼把你这奶子和屁股分开卖,你一个人就值得上两人份儿的价了,我在外边不分昼夜地给你赚钱包你的屁股奶子,你自己倒是整日躺在屋里发浪发的厉害!”
邵茔劫也知道对方其实大可不必管他,能包了他不让他被人采补,已经很好。
于是竟然破天荒地没有说堕仙楼教的那些淫词浪语,而是往前爬行一步,鼓起的奶子几乎压在练如月脸上,低声道谢说:“我知你是对我好的。”
他的声音就在练如月脸颊边儿发出,呼吸拂过练如月的脸,烧的练如月心脏如擂鼓,面上仍然恶劣地哼了一声,可是胯下的鸡巴已经抵着邵茔劫的腹部了。
邵茔劫自然发现了,于是低头去看那鼓起的鸡巴,还伸手握住。
练如月哼着,“你……那你还不好好伺候我。”
他的手指捏着邵茔劫的肩膀,“你若是早只跟了我,哪里还会这样?”他说的这样理直气壮,全然忘了一开始他是如何淫玩邵茔劫的穴的了。
邵茔劫却哄着他点头,面上又露出一点羞怯来,很是难得的迟疑开口,“若是操进来,你知道的,我这穴,要吸走一点你的……”
灵力。
可是练如月精虫上脑,竟然一挺胯部,很是大方地说,“给你这骚娘们下种这种事,自然要官人我来,你想吸多少,自己吸。”
练如月元婴大圆满,本来也该渡分神劫,可因为毕竟没有邵茔劫这样的气运,晚了一步,如今已经只能被邵茔劫采补了。
邵茔劫看着练如月那张脸,此刻也不觉可恨或是可怕,肉穴套上龟头,哧溜一下就坐了下去,直到坐到底,都还显得游刃有余,只是肉穴仍然紧致,唯有两个孕子之处被上了环儿,非是堕仙楼允许,谁也插不进去。
他的脖子被扯的难受,链子仍然绑在桌角,练如月被他的穴吸走了注意力,鸡巴不管不顾的就抽插起来,邵茔劫只得顺势倒下,成了个两腿打开,被人按在地上操的样子,胸膛大大咧咧的朝天露着,练如月操的累了就低头含着吸奶,乳塞只需要用牙齿一咬一拔就扔掉,奶水又多又香,补充了练如月被吸走的灵力。
邵茔劫自从分神之后,就意识到了体内的阵法,他已经能够有所控制,所以也就控制着没有吸干练如月。
只是一旦想起这阵法吸走灵力时多么可怖,就难免想起那被他吸死在胯下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已经忘了,只记得是个应天门本家子弟,邵茔劫被操的不住喘气,屁股被干的一颠儿一颠儿,脑子里还能模模糊糊地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有些疑惑,于是不由得问出了口。
“嗯……我的穴……很好操么……”
这话问的像是在朝恩客求欢。
练如月用力的往里一顶,一次次碾压过他的前列腺,又一次次铩羽而归,那孕囊闭的死死的,只是邵茔劫终归被越来越凶狠的操干弄得眼前发白,酥麻快感炸裂在肠肉中的每一处,他的阴茎又忍不住流尿了,却还是疑惑于一个问题。
难道自己的穴和奶子真有这么吸引人吗?为什么一个个的,就算是被强迫的人,也会对着他硬起鸡巴,被他吸成干柴呢?
练如月又猛插数百下,抵着那前列腺射精,前列腺被操的发肿,还要被精液射,白浊抽打着肿大的前列腺,邵茔劫两穴齐喷,奶头直接射出两股奶水,喷泉一样的射着,夸张不已。
这个时候练如月才喘着气把鸡巴抽出来,精液和潮液一齐从合不拢的后穴流出来,练如月突发奇想,一边回答邵茔劫的问题,一边有了新的点子。
“自然是很好操,只是我在想,若是我射的够多,你这屁股翘起来,能不能也像是奶子一样的喷精?”
话语中的淫亵让人惊叹。
可邵茔劫总是十分尽职尽责的。
他的前列腺还可怜兮兮的肿着,肛口处流下的精液潮液都积成一滩了,高潮到发白的大脑还在努力回答客人的问题,只是因为舌头不由自主地吐了出来,发出的声音就显得有些含糊,狼狈而色情。
“……奴会……会努力的……做官人的喷泉……”
这样说着,练如月眼见着邵茔劫的女穴抖了一下,滋的喷出一点透明潮液。
练如月
便知道,邵茔劫只是这样说着,就在高潮的余韵中,又用女穴高潮了。
实在是骚且乖,倒是合了一开始自己的评价。
——“真是骚透了,又骚又乖,不如去堕仙楼挂牌子卖了,更能赚些灵石。”
练如月知道这样想不该,可是他控制不住的想,邵茔劫当初被应天门卖了的时候,是如何想的。
是很惊慌失措吧?夹着屁股捧着奶子求应天门别卖了他,可是应天门那样一个小破门派,总是容易见钱眼开的,见坍台明月给了那样多的钱,便把他们的大师兄绑起来卖了,叫人插肿了两个穴……
练如月恨恨地摔倒了房中笔架,心中怒意难耐。
张天奕要卖人,怎么不知道先来找他!
难道他函水门,就不比詹天阁富贵了?!
他甚至想到了坍台明月如何恶劣,听说那人是变异火灵根,自然,火灵根人体温都高,变异火灵根,莫不是那根鸡巴能把邵茔劫的穴都烫坏了!
他练如月就这样捡回来个被别人鸡巴把穴都烫肿了的骚屄。
可这骚屄总归只有自己爱怜些,只是不听话,之前还总躲着自己不见,不过是……不过是当时心急,想给他下种,把人操的狠了一点,可灵石又没有少给,况且……
况且邵茔劫当时不也爽的用女穴流尿么……
不过,那些都是过去,总归这骚屄现在是他的了。
练如月解开链子,手上一拽,就见邵茔劫扑倒怀里,他感受到对方柔软胸膛压在胸前,心里甜的淌蜜,竟然就这样抱着人,像是哄小孩儿一样的拍打邵茔劫的身体,轻柔地哄说:“你看,我总是对你不错的,之前自然有些……但我日后必定更加爱怜你……你应该早些认清,便就跟了我……”
可他的手好死不死的拍是邵茔劫鼓起的女阴上,虽然动作轻柔,可是也击打出清脆的啪啪声,把女穴阴唇打的微微晃动,甩动透明汁水,打的邵茔劫此处发痒,恨不得被人好好捅一捅。
邵茔劫本该顺从地嗯那么一声,可是在这一瞬间,早已经离去,在他心目中不可能再回来的凤寰,他曾经生下的那两个孩子,他都还没有见过……于是便不能应下这句话,他做不出心安理得的骗人,于是只是低声呻吟,想要蒙混过关,屁股撅起,去迎合练如月的击打,一双眉本压迫感十足,却也被揉弄女穴揉成了春水,看的练如月也忘了自己的方才的问话邵茔劫还没回复,只觉得邵茔劫必然答应,因此不由得忆起往昔,不由自主地说道。
“当初操你的时候,你的穴又紧,还不会出水,也不够会吸,可我操的极爽,思来想去,竟然和如今不相上下,但是,自然,你如今的穴很是精进,实在极品。”
这种夸赞说的邵茔劫有些难堪,他从来没得到什么夸奖,自幼时起就只被张天奕不断打压自信,全因肚子里的一股气才撑着不住修炼,他从来不知为什么张天奕如此对他,明明一开始张天奕把他捡回去的时候,是待他很温和的,直到后来,慢慢的就变了。
但那颗祈求被人夸赞的心,却从未减少,但如今被人夸奖,竟然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他心中复杂,却忽然分开双腿,用肥厚的女阴去趁练如月的手指,女穴一开一合,阖张着含入一点指尖,一吮,然后又松开,但只是这一下,就把练如月的手指弄湿了,练如月哪里见过邵茔劫这样,正是惊愕的时候,就听见邵茔劫有些毛遂自荐地说,“我两个穴,如今都很会吸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怎么试?
练如月看着他,忽然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
“来,让爷的舌头尝一尝,你这穴,有多会吸?”
说完便仰头倒下,全然等邵茔劫展示他的穴的架势,邵茔劫看他这样,也不扭捏,怕裙子挡住练如月,先把衣裙都脱了,露出光裸的身体,一双修长有力的腿已经被养的更叫柔韧光滑,蜜色的肌肤像是流淌的蜜,待人品尝。
他分开双腿,缓慢的跪下去,将肥软鼓起的女阴对着练如月的脸,坐了下去。
那厚实的阴唇挤在练如月的嘴上,女穴往下压,汁水丰沛的蚌肉就挨着了牙齿,接着,那阴蒂抵着练如月的鼻尖,缓缓的摇起屁股,阴蒂如今极为肿大,只是一喷,女穴逼肉就抽搐着喷汁,水多的不行,练如月伸出舌头,轻轻插入屄肉,忽然就被屄肉绞住舌尖,往里吸去,他说不出话,只觉得舌头被这贪吃的穴肉强行往里吸,里面的肉湿滑而柔韧,皱褶很多,可以想象如果是鸡巴操进去,该有多爽。
但如今能用舌头操进去,倒是也不赖。
邵茔劫的淫水都是甜的,一点骚味儿带着甜香,不同于冰糖那样的腻人,到像是夏日冰镇的杨梅,微酸而甜美,只是舔一舔,就让人渴了,恨不得咬下去,咬的汁水四溅,把这些汁水全都嗦到口中,狠狠的吸着肉屄。
练如月这样想,自然也这样做了。他伸手抓住邵茔劫的屁股肉,十根手指全都陷进去,抓着两瓣儿结实的屁股,狠狠的舔起来,邵茔劫在上方屁股都扭不动了,喘息声已经变得沙哑,迷人的不行,更是给练
如月充足动力,一鼓作气的用舌头操进去,顶开那些穴肉,然后在阴道里狠狠一舔,接着,就开始用力吸邵茔劫抽搐着喷出的潮液,他吸的用力,邵茔劫也听见了身下被不住吸吮的水声,羞得难以面对自己,搞不明白为何自己突然那样说话,还用肥逼去坐别人的脸,加上邵茔劫当初最开始喜欢的女子,也正是函水门的一名女修,水系修士都是秀美长相,练如月自然更是其中翘楚,他只要一想到练如月那张美人脸,又明明白白记得对方曾经是多么的高高在上,慵懒姿态,又是如何轻慢地用精美的靴子踩他的穴……
可他现在正这样痴迷地吸我的……我的屄……是的
邵茔劫脸颊泛红,屁股下正坐着练如月的脸,他忍不住想,是这样的吗?因为自己的逼,所以,就算是练如月这样性格乖张的人,也是会乖乖的躺着,不但花灵石来买看他的资格,还,就连对他的逼水,都这样甘之若饴吗?
邵茔劫便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地问练如月。
“好……好喝吗?你喜欢的话……以后也给你喝好不好?”他自然没有忘记自己的最初目的,“我说过了的吧?我的穴真的很会吸是不是?”
邵茔劫的屄肉用力的夹住练如月的舌头,感受到那灵活的舌头在屄肉间抽动,乳尖都浪的立起,阴蒂早已经流尿。
“唔,对不起,流尿了……可是……”
邵茔劫忽然想到。
“可是你会原谅我的吧?我都把屄给你吃了……嗯啊!”
练如月忽然用了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邵茔劫鼓出来的屄肉,咬的邵茔劫腰身颤抖,又射出一股淫水。
接着,邵茔劫便再没了招架之力,只见练如月捧着他的屁股翻身压住,把邵茔劫压在地上,头还埋在邵茔劫胯下,舌头已经快速的舔弄邵茔劫的阴蒂,并且狠狠的舔进阴道,邵茔劫的后穴已经是水漫金山,前边儿女穴抽动不已,腰酸的难受,他终于哭叫起来,“没有了……屄里被吸干了……好酸……不要吸了……”
到最后已经是抽泣着用那磁性好听的声音哀求起来。
“给你吸奶子好不好……呜啊!呜!真的……呜哦!!!”
邵茔劫双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唯有鸡巴高高翘着,射出淡黄尿液,那女屄已经被吸的透亮肿起,稍一摩擦,就开始新的高潮了。
他这一日自然被练如月舔的屄肉都肿了,火辣辣的痛着,只能扳开屄露出屄肉,免得肉摩擦吃痛,可一旦扳开,又觉得空虚,少不得夹穴,便是一副勾人样子。
只见他扳着屄走路,奶子还肿着,屄肉也肿,那后穴都被操翻了,可这样浪,走路还不忘夹穴,他扳开屄肉的动作完全彻底地暴露了阴道内部的肉壁是如何浪荡饥渴,甚至若有人拉开他的大腿,就能看见他拉开的屄肉里面,肉壁是如何夹穴的了。
恨不得再把他操到哭出来,尽管他才被练如月舔的又哭又叫。
全然不像个男子,倒像是雏妓。
而练如月走的时候,邵茔劫甚至都不能起身送他,无力维持着双腿大开,两穴暴露的样子,被练如月暧昧的用靴尖儿抵着阴蒂碾压,果然见他的女穴又一抽一抽的,只是这次再射不出一点淫水,是真正被吸干了。
“官人明日再来吸你的肥逼。”
邵茔劫闭上眼睛,出口的却不是拒绝。
“嗯……官人明日也要来……”
但是第二日,他等来的却不是练如月。
邵茔劫被绑在椅子上,以一个两腿被拉开,背对着门跪趴在椅子上的姿势固定,这是堕仙楼喜欢选用的姿势,这个姿势够浪,又因为炉鼎见不到客人的样子,自然会更加害怕敏感,敏感者在客人开门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喷水,想一想客人迎着光开门,就见到炉鼎的肥逼喷出水来,水液在空气中折射阳光,反射出漂亮的光点,实在符合堕仙楼的淫欲美学。
客人走了进来,却不见练如月的声音,邵茔劫不知其中出了什么变故,只紧张的翘着屁股,他有些怕,却又心想这也没什么好怕的,但女穴终归是淋淋漓漓地落了透明尿液,几个呼吸之后,感受到对方越发走近,邵茔劫的屁股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忽然,那颗饱满凸起的肥阴蒂被人捏住,在细腻指尖碾压起来。
邵茔劫立刻喘息出声,呻吟求饶,“客人……客人绕了奴……”
忽然,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张天奕冷声到:“如何进得这里的?”
邵茔劫如遭雷劈,整个人一动不动,完全僵住了。
唯有那不知死活的阴蒂快速勃起,阴茎也跟着使坏,翘的很高,不停流出腺液。
“师……父……我……不!”
邵茔劫惊慌大叫一声,下一秒,仍然被一只手掌插入了女穴。
“不?你如今小腹平整,已经生过孩子了?”
手掌在女穴里进出,带出一手湿滑液体,手指仔细的抚摸里面的肉缝儿,只觉得自己这个大徒弟何以生得这样皱褶多又丰沛的肉穴?
“当初自己要跟着坍台明月走,如今落到这样田地,后悔了吗?”
邵茔劫又怕又惧,几分担忧张天奕更加轻贱自己,他曾经尚且还似个人就被张天奕毫不留情的压制,如今这样……如今这样!
邵茔劫惊惧之下,忽然高声反驳,“我不后悔!”
他一下子有了一股气,“如今这样算的了什么!自然比我在应天门时逍遥快活!我!我!我在应天门中!”
他满腹委屈,难过得说不出话来,似乎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人人都觉得大师兄理所应当,他如今已经这般年纪,已经是个成熟的青年男子,幼时不曾落下的泪,竟然在这个时候掉了下来。
“我在这里,什么都不必做,自然有人送来灵石给我用……我……我过得好得很……”
这种静默持续了很久,终于,张天奕抬手去给邵茔劫擦眼泪,邵茔劫扭头要躲,可他被固定的死死的,动也动不了,只能被张天奕用指腹擦干眼泪,他实在太过羞愧,他不知道自己为何那样说话,那样丢脸,他的脆弱全暴露在张天奕面前了,他此刻又恨自己,又恨张天奕,恨不得与张天奕玉石俱焚,却又被张天奕这样拭去泪水,却忽然更觉得委屈,他恨不得质问张天奕,这么多年,为何如此待他,却再也没有那股怒气喊出来了。
他只是沉默着,闭上眼睛,拒绝和张天奕说话。
张天奕沉默着给他擦眼泪,良久,擦干净之后,才开口说:“应天门自然是个小门派,虽然祖上也是一方大宗,但是到底今时不同往日……我最多今日能见到你,日后再难进来了。”
应天门!应天门这样穷酸!张天奕狠狠地将眼睛闭的更紧,却似乎是因为眼睛闭的太用力,于是又掉下眼泪来。
“被别的客人操时,也会这样哭吗?”
“不用你操心。”
“我自然得操心你。”
张天奕从腰侧抽出长鞭,这条灵鞭在空气中抖了一抖,忽然很轻快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你恨我。”
话一说完,鞭子便猛地抽向邵茔劫的腿间,一鞭下去,抽得汁水横飞,邵茔劫的腿间直接肿了起来,他难受不已,屁股抖了抖,却强撑着没有哼出声。
不料这一下之后,又是一鞭,邵茔劫的屁股抖的不成样子,两个穴已经肿的受不住,鞭子比起竹条更为可怕,邵茔劫终于呻吟出声,忽然开口,“师父……你觉得养了我……便可以一直那样对我吗!”
张天奕仍然啪啪的抽他的穴,邵茔劫腿间已经无比可怜,两个穴惨兮兮地流水,不住的抖,那阴蒂也被时不时的抽打弄得肿大了两倍,被阴茎压在下面,痛爽一并袭入大脑。
张天奕这个时候才停下来,提起他的臀,手指可以是是温柔的变态地拂过他的臀尖,“你本该乖乖被师父养大,然后乖乖地含师父一个人的鸡巴的。”
张天奕的龟头抵着邵茔劫的女穴,那红肿的穴见到施暴者的龟头,立刻又亲又吸,生怕对方不操自己,又拿鞭子打。
“可是,你为何是张亭的……?当时我接到消息,心中如何难受,知道你就将被别人按着操了,还会大着肚子给别人生下龙子……”
张天奕的语气仍然冷冷地,他的眼睛冷的像是寒宫中月,可是心底却有些喜悦温柔,“很讨厌师父么?张亭也那样乖张恶劣,你必定也不喜欢,最后最恨的就是师父,是不是?没有谁更让你恨了,是不是?”
他的龟头终于一寸一寸的操了进去。
“你看,如今,你也是乖乖的含师父的鸡巴呢。”
邵茔劫大受震撼,忍不住挣扎起来,“你说什么!”
他难受不已,又忍不住去问,“那你为何那样轻贱我!”
“你为何!”
可他也知道答案,张天奕不得不把张亭带在身边,张亭自然有样学样。
张天奕希望邵茔劫恨张亭。
也希望邵茔劫恨自己。
“你最后最在意的还是师父,是我。”
张天奕这样说着,胯下的顶弄却凶狠无比,用着要把自己全塞进去的力道,他的龟头有力,操的邵茔劫内里肉道不住痉挛,却仍然贪忆往昔。
“你这样乖,师父怎么怪你,你也几乎不发火,我几乎以为,我的徒弟,一定也能喜欢我了。
“可是你又对张亭那样好,我心里终归明白,天道所注定的事情是不可改变的,说了你是张亭的情节,自然你会和张亭纠葛……后来你怀了孕,威胁我给你精吃,我不给你,你就去榨干张亭,可是我怎么会不给你呢?我不想你找他,你也不要找他……”
“一想到你的奶子和穴都要被别的男人碰……真是忍不住想……想把它们都弄坏……”
邵茔劫头皮发麻,可身下被操的太狠,以至于除了呻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感到了一种难言的恐惧和复杂心情,实在想不到他记忆中的张天奕,竟然如此,如此可怕。
几乎像是入魔了一样。
那根肉棒比以往更加精神抖擞,龟头
饱满而有力,阴茎上鼓起的静脉刮过肉屄,也带来爽快,实在是太爽了,邵茔劫觉得舒服,又觉得羞耻,心中更因为张天奕的话而无比紧张,他精神紧绷,穴就夹的更紧,更让张天奕舒爽,张天奕伸手去揉他的屁股,也去摸他的鸡巴和阴蒂,看邵茔劫爽快,竟然也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撞击,龟头流出的腺液,几乎要涂抹遍邵茔劫体内的每一寸,感知到邵茔劫孕囊处的锁环时有些遗憾的叹气,但仍然努力的撞击这一处,因为他知道这里也是邵茔劫的敏感点。
“很舒服吧?和师父做,很舒服的吧?”
邵茔劫不能回答,只能唔嗯呻吟,但张天奕全把这些当做了肯定。
“小母狗,你自然喜欢,你怎么会不喜欢师父的鸡巴……”
他啪啪的撞击邵茔劫的腿根,囊袋饱满到一个夸张的地步。
“你知道那时我看见你吸干张袆,我是怎么想的么?”
邵茔劫无意识的抓紧了椅子,紧张的绷直了背脊。
“我在想,傻徒儿,怎么会去吸张袆呢?为何不找师父呢?”
邵茔劫的屁股抖着高潮。
而张天奕还在不紧不慢地继续说话。
“后来我做梦,梦见你果然一本正经地来找我,对我说,徒儿要吸干师父的修为,我就很开心的让你吃我的鸡巴,你吃的好贪心,可是我太喜欢了。”
忽然,张天奕的那根鸡巴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进不了子宫,却硬生生的顶着子宫,把那团软肉往里撞了一截,顶的邵茔劫哭出声来,终于崩溃高潮,身下的阴茎精尿齐射,乳尖的乳塞早已经被喷了出去,乳汁浪费的射在椅背上。
量多的恐怖的精液摄入邵茔劫的阴道,偏偏那根鸡巴不抽出去,于是邵茔劫的小腹被撑的鼓起,可是因为子宫堵着,因此是整个阴道被撑了起来,他的小腹上便显现出一个明显的鸡巴形状,那排列整齐的腹肌都不能遮挡。
“小邵,吸干我吧。”
属于张天奕的分神大圆满的修为,以极为可怖的速度涌入邵茔劫体内,邵茔劫甚至来不及拒绝,那颤抖的法阵就惊喜的吞吃了这些灵力,灵脉被猛的扩宽,丹田灵海中波涛汹涌,他的分神之体还丹田内打坐,就被涌入的灵力围拢,修为在一瞬间暴涨,可带来的疼痛也是如此明显,邵茔劫痛的几欲昏厥,可充沛的灵力让他保持清醒,后背忽然贴上一个渐渐发凉的身子,张天奕在他耳边轻柔地说:“很痛,是不是?”
那具身体渐渐失去重量,渐渐的更冷了。
“这是我给你的痛,所有的怨恨,痛苦,不满……小邵要记住,要记我一辈子……”
那声音渐渐远了,也渐渐淡了,邵茔劫体内的灵力膨胀着,叫嚣着要撕裂一切,即使在堕仙楼外,他也听见了雷云滚滚而来,雷劫即将从天而降。
难道……难道这样就可以……就可以出去了吗……
邵茔劫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他挣扎起来,那本来可以牢牢压制他的链子和脖子上的颈环在这一刻忽然都变得微弱,几乎像是纸糊的了,堕仙楼的禁制曾经也打开过一次,邵茔劫几乎觉得自己看见了希望……
直到那雷劫落下,而堕仙楼内一切皆如平常……
这不应该!这不可能的!
邵茔劫不由自主的想,当初分神劫的时候,明明……
这也是张天奕没能想到的。
张天奕比坍台明月与张亭更早一步查清了部分真相,也更早一步过来,他想,若是邵茔劫渡劫能引来雷云劈开禁制,那么比分神劫更难的渡劫之劫,自然也可以。
但是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这其中的变数。
邵茔劫当时不只是在渡分神劫,与此同时,还产下了两只幼龙。
这样一胎双子的神胎,所引来的劫难,怎么会是小小渡劫修士可以比较的呢?
第二日,“渎职”的邵茔劫被下放到了一层,堕仙楼有意敲打他,以一块灵石的价格,要卖他一日的奶水。
“一块灵石?”
一名仆从再度询问了一遍。
邵茔劫见到对方那张极为普通的面孔,面色有些淡,他如今双手被缚,不但脖子上有颈环,腿根也各自扣了腿环,只能跪坐在地上,露出胸膛,接受他人打量,却也似乎不觉得有什么难受了,回话道:“是的,一块灵石就可以了。”
那仆人立刻拿出一块灵石投入邵茔劫身旁的木箱中,接着出了门,然后,竟然令人大跌眼镜的领回来两个小小少年。
邵茔劫一见这两个少年面容便觉得有一丝熟悉,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生下的两个龙胎,可那两个孩子生下时那样小,只是几天,怎么也长不到这么快的,大概是因为都长相秀美可爱,又都是双胞胎,才会让他有了误解。
可是正是因为这个联想,邵茔劫便坐不住了,他厉声呵斥那仆人,声音令人畏惧,可因为坦胸露乳,却又叫人心痒痒了。
“有你这样带孩子的么!他们才多大,你就把他们带到!带到这种地方来?”
那仆人被他骇地瑟缩了一下,但见邵茔劫双手被缚,脖子上又有颈环,那缩回去的头又撑了起来,只是对两个少年说道:“不是要吃奶?那两个奶头里面就有,吃吧。”
这两个少年一个看起来清清冷冷,有些高贵骄矜,另一个则有些胆小,一直躲在哥哥身后,却眼睛不止的四处看,看得出是个活泼的孩子,哥哥表情抗拒,弟弟则根本不敢看邵茔劫的胸口,眼神四处乱开,见着周围淫靡场景,更是吓到,眼神一收,竟然最后还是觉得邵茔劫更加安全,只看着对方身上衣物纹路,眼睛再不敢乱看了。
那两个孩子看起来状态不好,虽然长相精致,可是饿的小脸惨白,双唇毫无血色,眼角还微微红肿,不知哭了多久,邵茔劫看的心疼,不由得主动开口,“来喝哥哥……叔叔的奶……奶水很甜的……”
他心中到底觉得自己年纪在哪里,不好自称什么哥哥了,这两个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二三岁,比张亭还小,却显得很是可怜。
哪知那哥哥竟然有些气,“我不要吸别人的奶头……我要娘亲的……”
弟弟也支支吾吾地开口,“不要别人……都不要……”
那仆人便脸黑着恫吓他们,“我钱可已经给了,你们不要,回去了夫人发怒,可不是哭点珠子就能解决的了!”
弟弟被吓到了,更加瑟缩在哥哥背后,嗫嚅着,“可是不要别人……”
邵茔劫心下大惊,不明白天底下哪里有母亲不给自己孩子喂奶的,更不明白怎么一个仆人都能踩到两个少爷头上?但是更多的,还是心疼,只觉得这两个孩子可怜,又想起自己那两只小龙,还不知道活不活得下来,他拖练如月去寻,也是终日找不到,他的两个奶子为此鼓起,邵茔劫便知道,自己实在看不得这两个孩子挨饿,可他双手被缚不好活动,于是竟然主动的用奶尖去磨那木箱,把奶子磨的发红,看的眼前几人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偏偏他怕吓着孩子,还低声安抚,“别怕,叔叔的奶子不怕痛……”
这样说着,弄了十几次,终于把乳塞刮了下来,自然扯出一点乳肉,叫他吃痛,但那香甜勾人的奶水,总算得以涓涓流出,勾的人难以自制,那弟弟已经开始吞口水了,可是还是有些抗拒。
“我们……我们只认娘亲一个人的……只认生我们的人的……”
弟弟纠结着,“你,你不要再流奶了……我好饿……”
邵茔劫看他这样,便看向哥哥,“你自己饿着,可是忍心看弟弟挨饿吗?你们的娘亲,总归不愿意看你们饿死,要是饿坏了,她一定生气,所以,你要带头来喝,这样弟弟才会跟着做,知道吗?”
哥哥已经动摇了,他们两人已经饿了很多天,龙类成长极快,越是血脉高贵,越是生长快速,他们本该一出生,就含着产妇的乳头吸奶,才能补充所需灵力,但是如今他们,到目前为止,一点奶水都没有吃到,那些凡人的饮食,根本不足以果腹。
至少,至少不能……
他想起女人看到那些鲛珠时的欣喜,若是再不吃东西,就连眼泪也不能变成珠子了,这样的话,娘亲就更不喜欢他们了……
于是哥哥点了点头,竟然带着一点背叛后的痛苦。
“我喝,弟弟也喝。”
哥哥低头含住邵茔劫的奶头,香甜的奶水裹着灵力往他的口中流入,很是勾人,他不由自主地就用力的吸了起来,一旁的弟弟终于也跟过来,伸手有些生涩地取下邵茔劫的乳塞,看着那流奶的奶尖,终于,也低头含了进去。
好香好甜……
两个少年喝的太急,把邵茔劫的乳尖吸的有些发痛,可是邵茔劫竟然心中生出一点满足,柔声地说:“多喝一点,今天一天都是你们的。”
胸前两个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眼中显得如此可爱,几乎让他的心都要化了。

邵茔劫被坍台明月印上了一个血乎乎的吻
这两个孩子喝的很急,一开始还有些迟疑,后边儿就完全忘记了矜持,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从邵茔劫的角度只看见他们光洁的额头与纤细浓密的深蓝色睫毛。
深蓝色的睫毛……
邵茔劫忽然问了一句,“你们的父亲是谁?”
一种诡异的猜测从他心底冒出,这样的长相在人族中并不少见,但是连睫毛都带着蓝色的却不多见了。
“不知道,”哥哥伸手擦了一下邵茔劫的乳尖上仍在泌出的奶水,他脸颊通红,虽然嘴角边上还带着奶渍,但是已经很认真地从邵茔劫胸口上抬起头来回答他的问题,“父亲是不重要的,只要知道谁是妈妈就可以了。”
他低头在地上找到小巧乳塞,犹豫着要不要塞回去,细长白皙的手指捏着那石榴石乳塞有些迟疑,但是姿态中已经显出一点矜贵的意思,不知是谁家孩子,生来便有这样的气度,他小声地询问邵茔劫,像是怕他尴尬,也怕被远处的人听见,“这个要塞回去吗?会不会很疼?”
“塞回来吧,没事的。”
于是哥哥便小心的塞了进去,双眼认真的看着邵茔劫艳红的乳孔,把乳塞塞进去之后,立刻低下头去,终于承受不住了,整个人已经羞的抬不起头,蒸成了个红心蛋。
邵茔劫这才想到,他这样坦胸露乳,或许对着孩子来说太过刺激了。
正要说些什么,只见弟弟也喝够了奶,学着哥哥的样子把乳塞塞了回去。
做完之后,两个孩子却并没有离开,他们绕到邵茔劫身侧,解开了绳子,邵茔劫两只手被束缚已久,终于得以活动,不由得活动了一下手指,接着,就感觉到两张稚嫩的脸贴在他的掌心上。
这两个粉雕玉琢的少年,捧着他的手,将脸颊靠在掌心里,然后闭着眼睛,从眼角流出一滴眼泪。
两颗泛着灵光的珠子,咕噜噜地落到了邵茔劫的手中。
然后哥哥站起身子,而弟弟却把邵茔劫的手推了一下,让他握住珠子,“给、给你的……”
好不容易吃饱,兄弟两个返回的时候都有些雀跃,他们差一点就想化为原形,快点飞回去,但是额角的鼓包才一冒出来,就被仆人狠狠抽了一下手臂,于是立刻记起女人的吩咐,只能按捺着想快些见到女人的心情,他们赶的很快,却忽然脸色一变,鼻翼轻轻的动了一下,灵敏的嗅觉感知到了血的味道。
是女人的血……可是,可是又不对……
哥哥的眼睛中有了一点迷茫,如果真的是母亲的血……他们应该很快就能察觉了,这血或许只是带了一点女人的味道,也没有让他们心悸的感觉,所以所以女人应该没有事的。
但是脚下仍然忍不住加快,终于等不及,不管之后会被女人怎样指责,也还是化为两条小龙,快速的飞了过去。
于是他们便看见了女人被踩在脚下,火焰在女人十分喜爱的洞府中蔓延,那些女人十分喜爱的昂贵装饰与亭台画壁,全都化为飞灰那火焰带着金色的流光,甚至在水面上也一样燃烧。
他们见到了一名极为可怖的男子,那人表情倨傲,一只脚踏在女人胸膛里,接着,对方缓缓抬脚,绣着金边的白靴底下全是细碎的脏器肉块和粘稠的鲜血。
那男子眉尾上挑,而他脚下的女子还苟延残喘,仔细看去才发现,尽管这女子形容凄惨,但是男子的每一次攻击都避开了女人的气海,对于修士来说,只要命门还在,气海未破,身体的损害都可以缓慢再愈,但如今这种优势成为了女人痛苦的根源。
“你是怎么……怎么找到我的……”
女人完全没有发现已经赶来的两人,她是四肢都被长长的魂钉钉穿在地,无法挣扎,也无法移动,害怕与恐惧让她表情扭曲,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放了、放了我……你……你要找那两个孩子,对吧……他们很听话的……我给你……”
“……母亲?”
哥哥往前站了一步,坍台明月的威压让他很难受,对方身上的灵力浩瀚如海,把他体内的灵力压的抬不起头。
但他们两兄弟并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只是固执的往前走了一步,有些疑惑地看着女人,这很不对劲,如果真的是“母亲”,为什么他们心里一点疼痛都没有呢?
这种疼痛并不是情绪上的疼痛,而是字面意义的疼痛,如果真的是母亲受伤流血,那么他们也会有所感觉,若是母亲受了这样重的伤,无论如何,他们也不可能感受不到心脏的疼痛。
是假的吗?
可是这个气息又确实是女人的……
“你给我?”
坍台明月的声音吸引回了两兄弟的注意力。
“这是他的孩子,怎么就成了你的?”
他是谁?
脑子里的血管咚咚的跳着,耳膜也仿佛要被震破,那本来不急不慢的泵出血液的心脏像是忽然化为了石头,一滴血也出不来,窒息与眩晕袭击了双子,而面前的坍台明月则忽然笑了一下。
他的脚慢慢的
踩下去,细碎的骨骼破碎声与肌肉被踩成肉酱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那女人的内丹就这样被坍台明月连同那一块的肌肉骨骼一同踩碎了。
这女人便终于就这样死了,两个小龙有些仿徨,他们戒备坍台明月,又开始疑惑,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母亲,但坍台明月不在意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他只是一手一个,提起两只小龙,然后把他们带进了堕仙楼。
邵茔劫才送走两只小龙不久,就再见到了他们,再一次见面,却只见两个小孩神情怪异,又看见提着两个孩子的人,赫然是坍台明月。
坍台明月一脸血迹,靴子也极脏,全是不可形容的肉碎和骨渣,被血染红了靴底。
“等一下,这是怎么……”
邵茔劫的瞳孔不受控制的紧缩了。
因为他亲眼看见,坍台明月的手分别捅入了两个小孩儿的胸膛,并且没有避开心脏,那两只修长莹白的手穿入进去,就见两个小孩胸口喷出蓝色血液,冰冷而黏腻。
邵茔劫怔怔的看着,眼见着两名小孩的呼吸弱了,可是这两个小孩这个时候却不知道哭一样,只是傻傻的看着他。
“不够吗?”
坍台明月随意的把两个小孩扔在地上,大踏步走向邵茔劫,他的脸上沾着不同人的血,却闲庭信步,直到看见邵茔劫后退一步,这才皱眉,有些不敢相信为何邵茔劫会拒绝他,但是,他很快又舒展眉头。
“我忘了同你解释……他们死不了的,道侣之间总是要多交流才好免去误会……”他往前一步,忽然伸手捅入邵茔劫的身躯,这个时候,地上的两个小孩终于痛苦起来,在地上挣扎着化为龙身,蓝色的雷点从他们身上流窜而出,一条白龙,一条蓝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要咬坍台明月。
邵茔劫动了动唇,不知道坍台明月要做什么,就感觉到体内的手指亲昵的触摸了一下他的心脏,接着抽了出去。
坍台明月伸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很用力的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语气却很温柔,“我留下的东西,会认你为主。”
明朗的晴空下,飞禽走兽忽然瑟缩着四散逃开,巨大的乌云铺天遮地,很快天地之间一片漆黑。
邵茔劫的耳尖被含着,湿润的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廓,接着,嘴唇和耳廓分开,发出在这阴沉氛围下清脆的一声啵。
坍台明月的手扣住邵茔劫的头,用额头和他蹭了蹭,“好娘子,等相公回来娶你。”
此前从未见过的巨大雷劫在堕仙楼顶空盘踞,庞大的龙身在乌云间翻滚。
“凡尘之人坍台明月竟戕害我龙族子嗣!”
无数声龙吟应和着从四面八方传来,那巨大的龙头几乎快有一座小山大小,龙须无风自动,龙息喷向堕仙楼。
而与此同时,另一道更为缥缈,黄钟大吕般的声音传来。
“修士坍台明月,于寅时三刻渡飞升之劫。”
琉璃玉阶从乌云中露出一角,千万层阶梯一直通向下界。
忽然,龙尾一甩,击碎了玉阶,那玉阶一抖,只剩下天空上的一半了。
雷劫在天空中轰隆作响,乌云不断盘旋聚集,闪电在其中闪烁。
令人畏惧的雷劫劈天盖地的击向堕仙楼,而龙族的愤怒,使得这场雷劫远比一般的飞升劫难更加恐怖,本就万不存一的飞升之劫,因此显得更加不可渡过。
但坍台明月仍然扣着邵茔劫的头。
第一道雷劫劈碎了堕仙楼的禁制。
第二道雷劫劈碎了两人身上的法宝,邵茔劫脖子上的牌子也化为烟尘。
第三道雷劫劈下,邵茔劫没有躲,但是不由得睁大眼睛看向坍台明月,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还抱着自己,雷劫落下,邵茔劫短暂的失去了视觉,等他再睁开眼睛,正见到坍台明月的双眼中流出鲜血,但是那一双凤眼竟然笑起来。
邵茔劫被坍台明月印上了一个血乎乎的吻。
这一次雷劫之后,坍台明月终于放开了他,这长相艳丽的男人向远处走去,走出数十步,忽然回头,他用的缩地成寸,邵茔劫本该看不见他的表情,却竟然觉得自己看见了。
——坍台明月的食指轻轻搭在唇瓣上,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却又开口,用唇形对他说。
记得等我。

自渎被双子发现穴吃床柱求助取出父子相交双龙吸乳湖边淫事(彩蛋:卖身青楼遇
等?
邵茔劫虽然心中触动,但在原地站了片刻之后,还是趁此机会,带着两条负伤的小龙抓紧时间离开了。
只有浮萍才会飘无所依的等待,无论是凤寰还是坍台明月,邵茔劫并不会真的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在原地等待,他自然会为感情触动,可他并不是为情爱魂牵梦萦的少男少女,飞升成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好事?他不会抱着虚无缥缈的希望,去祈求人怜惜,他甚至在心中暗想,或许此刻坍台明月有些喜欢他,但这喜欢终究是来自于肉欲,是靠不住的。
可是另一道声音又在心里说,你看,他都为你做到如此地步了,你不可能不动心。
邵茔劫低垂着双眼,手指无意识的去抚摸自己的嘴唇,然后将指腹举在眼前看,指腹上的鲜血已经干了。
忽然,轰隆隆操雷劫又降下来,邵茔劫一个激灵,便俯身捞起地上两条小龙,快速离开了。
他虽然比之坍台明月还差的远,甚至也不知道坍台明月用了什么办法如此快速的提升了境界,但是如此离开良机,不可以再浪费,堕仙楼此刻已经乱成一团,有忽然被杀的嫖客,也有立刻逃出的仙娼,这座一直以淫欲闻名于修真界的堕仙楼,终于引来灭顶之灾,从此以后便不复存在了。
但是,倒下一个堕仙楼,日和仍然会有千千万万个堕仙楼出现,只要有人修炼,就会有人想走捷径,只要是人聚集的地方,就必然有阴暗如影随形。
邵茔劫急行而去,寻了一处灵气充沛的地方坐下,将两条小龙从怀里取出,见两人情况好转,这才放下心来,他的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的抚摸小龙的脸,记起记忆中那位神君,不过那个男人留下的印象总归是浅淡了太多,他又短暂的想起张亭,但是心中也毫无波动,只是那些记忆确实不算美好,关于张天奕所说情劫一事……邵茔劫忽然皱眉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再睁开眼睛时他的双瞳煜煜生辉,过往的一切灰飞烟灭,体内流转的灵力是如此的有力而鲜活,他再不被任何人束缚,他再不必背上任何枷锁,如今世上再没有应天门的大师兄,只有一个邵茔劫罢了。
过往一切,无论是好是坏,全都烟消云散,烟消云散!
邵茔劫终于发自内心的露出爽朗笑容,他的声音这样磁性动听,如此笑来,几乎让人耳朵发烫,脑子发昏,他单手撑地站起,毫不在意赤裸身躯,也不急着弄干净身上的灰尘,而是双眼看向远方,渡劫修士目力极强,他不但看到了风云山峦,也看到了惊涛骇浪,但见天地间风云变色,却也见鸟语花香,莺歌燕舞。
他的脊背如山峦拱起,那些蜜色的肌肤,起伏的肌理,遍布着淋漓汗水,他方才赶路太急,此刻走出离堕仙楼很远的距离之后,就终于欣赏起这天地。
邵茔劫自由了。
他又看了许久,身后的小龙情况尚好,即将苏醒,而脑海之中忽然多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邵茔劫闭目去看,竟没想到坍台明月把如此一个洞天福地放进了他的脑子里。
——明月谷。
他心念一动,便发现自己进入了一处不一样的地方,此地四季常在,日月同天,既有山川河流,也有草木葱郁,雕梁画栋琉璃瓦,灵兽仙草奔走其中,无数细小阵法自行运转,邵茔劫尝试着在心中默念“出去”,下一秒又果然从中出来了。
坍台明月确实待他不薄……
邵茔劫从地上捧起两条小龙,然后进入了这处秘境之中,斗转星移,他们在秘境之中,更是不知道外界变化,如此这般,就是数十年过去了。
这两个孩子既然已经回到了他们真正的爹爹身边,便不会再没有名字了,于是哥哥叫做邵玉魄,弟弟叫做邵清辉,这名字全因为哥哥是一条白鳞小龙,弟弟则是一条蓝色小龙,邵茔劫见了他们的龙身就想起天上的月亮与落在幽蓝湖面上的清辉,正应了古人所言“玉魄中天满,清辉近水多”,他便取了玉魄与清辉作为孩子的名字。
此刻两条清辉正泡在溪流里,他这颗龙头已有西瓜大小,身子也有一尺粗细,整条龙伸长身子泡在水里闭着眼感受清凉,龙须则被水流推动,细碎的阳光盖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煞是好看,让他像是穿了一身星屑一般。
邵茔劫则闭着眼睛靠着一旁的榉木小憩,玉魄缠了一圈他的腰,龙身洁白美丽,蓝色的眼瞳聚精会神的看着邵茔劫,他的另一部分身子则挂在树干上,龙身很长,晃眼看去让人以为是丝绦垂落。
邵茔劫这一次小憩又梳理了很久体内灵脉,两条小龙很乖,从来不吵他,只是随着他们长大,似乎胃口也变得越来越大,凡间小孩都会断奶,这两条小龙每日乖乖等着喝奶的时候样子总是很乖巧,让邵茔劫无法说出“你们该断奶”了这种话。
邵茔劫的手略微一垂,就摸到了微凉的鳞片,玉魄的身子灵活的在树干上移动,身体滑动下来,龙首则低下,看着邵茔劫。
“爹爹。”
玉魄在等他发话。
邵茔劫摸了一下龙头,手感极好,玉魄和清辉时常打
理自己龙首鬓毛,每次邵茔劫摸上去都觉得触手柔软蓬松,像是触摸云朵。
他忍不住多揉了几下,只见眼前的玉魄蓝色瞳孔中一点金色竖瞳微微缩了一下,然后小心的用头蹭了一下邵茔劫的手心。
“清辉醒了么?可以喝奶了。”
溪水里的清辉立刻醒过来,抖了抖脑袋,像是一只小狗似的,然后化为人形,但他并没有化为成人样貌,而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样子,脸还有些嫩,眼中带着光,几步跳到邵茔劫身旁跪坐下来,双手撑在地上,期待的看着邵茔劫。
邵茔劫用手撩起衣袍,宽松的法衣盖住了身体,当他掀起衣服之后,那下面两个奶头就露了出来,结实的肌肉鼓着,清辉立刻低头去舔,舌头舔的很快,把邵茔劫的乳尖在舌尖推来推去,邵茔劫流奶的症状因为日日被两个双胞胎吸奶而好了许多,已经不再戴乳塞,但是乳孔仍然常年敞开一点细小的缝隙,只要用牙齿轻轻的含住那大大的乳晕,然后用舌尖轻轻的舔一下乳头,那个缝隙里就会流出醇香的洁白乳汁。
玉魄与清辉对此早已经十分熟练,清辉先用舌头舔着,舔的邵茔劫整个胸膛都湿乎乎的了,然后双眼看着邵茔劫,征求他的同意,玉魄也在这个时候开口。
“爹爹,可以喝吗?”
“可以的。”
这句话才说完,清辉就一口包住奶子,娴熟的吸起来,而玉魄则用手捏上邵茔劫的胸膛,按揉起那结实的胸肌,接着两根手指捏住乳尖,仍然看着邵茔劫说:“我要含住爹爹奶头吸奶了。”
他说完之后果然低头含住了邵茔劫的乳尖,他总归是和弟弟不一样的,行事上总是如此的有条理,而且态度待人尊重,不停地询问每一步是否可以继续,他这种性格实在让人难办,他总是很安静,可是你不能忽视他。
邵茔劫被吸了会儿,自己也热起来,他这具身体本就在之前一次次的性交中越发饥渴,如今进了这种地方,不可能数十年没有男人……
两只小龙第一次撞见的时候才成年不久,而邵茔劫已经憋了好几个月,他实在难受,忍不住分开臀肉,用穴去吃床柱,那作为装饰的床柱本是用来缠屋顶上垂下的纱帐的,此刻自然也是被缠了一圈纱固定在圆滚滚的柱头下面,邵茔劫双手扳开臀肉,肛口压在柱头上,松软的入口吐出晶莹的水,邵茔劫心底热的发慌,几乎就想那样坐下去,他实在太痒太难受了。
他的女穴则被拉成一条线的纱不住的研磨,阴蒂和肉缝儿被纱绳勒进去,然后前后摩擦,爽的邵茔劫夹住屁股,抖着腿流出一点尿。
他的下唇被咬的惨白,因为害怕被玉魄和清辉发现,双手终于放开了自己的屁股,咬住了右手手背,可是,胸前也是这样的痒,他的手指挣扎数次,终于揉上了自己的胸膛,将肿胀的奶头捏住提起,向外扯开,乳尖被扯出一个三角形的尖儿,蜜色的胸膛呈现出饱满柔软的触感,可是肌肉形状却显得这样结实,让人无法想象邵茔劫拥有这样柔软的大奶。
邵茔劫的手指快速的揉捏乳尖,终于从乳头里射出一股奶水,他的女穴颤抖着在纱绳上摩擦,阴蒂肿的很高,被纱覆盖,那些细小的网格把他的阴蒂勒出网状,这对敏感的阴蒂来说过于激烈,刺激的他女穴翕张,射出一股透明的潮液,全浇在了地板上,透明的一小滩水就积在地上。
正是这个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从喉间逸出一丝羞耻的呻吟。
邵茔劫听到那一声,后穴抽搐几下,他的心脏砰砰跳动,生怕被两个孩子发现,但事与愿违,清辉猛的推门而入,“爹爹!怎么了!”
清辉的身后,跟着安静走入的玉魄。
邵茔劫双腿发软,一下子浑身的重量都支撑不住,直接软了身子,一屁股坐在了身下的柱头上。
那后穴噗嗤一下,吞入了那李子大小的柱头。
而因为体重的原因,邵茔劫还在不停的往下滑,缓慢的把柱头吃进去更多,他羞愧难当,牙齿还咬着手背,可是乳尖已经开始泌乳,修长双腿发着抖,失去了本来的作用力,眼睁睁见着床柱要洞穿主人了。
玉魄在这个时候开了口。
“你还好吗,爹爹。”
他的声音平静,脸上再不像幼时那样容易浮现红晕,反倒是清辉一如以往,此刻已经满脸爆红了。
玉魄体贴地继续说道:“您看起来好像不太好,爹爹,你的屁股好像要把床柱全都吃进去了。”
玉魄走上前来,伸手固定住邵茔劫的屁股,可是好巧不巧,那柱头正压在结肠弯儿上,要是玉魄松手,床柱就会操透邵茔劫的肠道,贯穿他的结肠,把他顶死在鸡巴上,不说之后取出会多难,就是取出之后的肛脱,也会叫邵茔劫遭一场酷刑。
于是邵茔劫只能羞愧的抖着声音回答:“不……不太好,把我从这上面弄下来……”
“好的,清辉,过来抬着爹爹的两条腿。”
清辉走过来,将邵茔劫的一条大腿搭在手弯,另一只手扶着邵茔劫的后背,邵茔劫本来有些羞耻,可是见清辉似乎脸红的要晕
过去,竟然出奇的心态自然了一些,只是身旁另一侧的玉魄却仍然用他那不带感情的声音刺激着他。
“爹爹,请不要紧张,接下来我要帮爹爹把屁股从圆柱上取下来。”
他的手指很准确的停在邵茔劫的肛口上,那一圈被撑起的肠肉贪婪的吞着床柱,食指与中指准确的从缝隙边缘挤了进去,并没有淫邪的去触碰其他地方,冰凉的手指进入温热的肠道,邵茔劫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换来玉魄的立刻抽出。
邵茔劫紧张的浑身肌肉都紧绷了,并不敢去想玉魄接下来会说什么。
——会说他淫荡吗?
但是玉魄只是将自己才刺入邵茔劫肛口的手指含入口中,仔细的含到指根,接着抽出,邵茔劫能感受到玉魄的动作,接着,他听见玉魄道歉。
“很抱歉,爹爹,是我的疏忽,冻坏爹爹了。”
不,没有……
只是有些冰,但是很快也可以适应的……
可邵茔劫说不出口。
他只能红着脸,感受着那两根被玉魄含的温热的手指再一次刺进来,接着,玉魄的手指往外侧用力,推着邵茔劫的屁股和肛口,将他一点一点的从柱头上弄了下来。
玉魄不知道邵茔劫的肠肉很是敏感,他仔细的推动肠肉,更不知道作为孩子的他的手指,这样放在邵茔劫的体内,又让邵茔劫多么羞耻。
邵茔劫的手背都咬出深深牙印,玉魄看了,秀眉一皱,忽然看了清辉一眼,然后清辉便低头去亲邵茔劫的手心,“爹爹咬我吧……清辉把舌头拿给爹爹咬。”
因为要抱住邵茔劫的原因,两个孩子并没有多余的手来做这些事了。
清辉脸上浮现出蓝色鳞片,他张开那张檀香小口,忽然嘴角分开很大,一条粗长的舌头伸了出来,这并非人类的舌头,而是清辉化为龙身时的舌头的缩小版,尽管如此,却也足够长而粗,这条舌头不住的舔邵茔劫的手心,然后钻入邵茔劫的口中,示意邵茔劫咬他的舌头。
而玉魄将邵茔劫弄下之后,忽然不动了。
“爹爹……是我…”玉魄问道,“是我弄痛你了吗?”
他的手指抽出,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而邵茔劫的肠肉却居然在发抖。
“对不起,我给爹爹舔一舔,舔一舔就不痛了。”
玉魄立刻跪在地上,抬头要去舔邵茔劫的后穴,他这个姿势使得邵茔劫两个肉屄都明晃晃的暴露在他眼前,这两个幽深肉洞他从未见过,此刻一齐滴水,他心底忽然想到或许爹爹这两个肉洞,会比最深的湖还要幽深。
而淫水落在他矜贵秀气的脸上,少年的睫毛是都挂上了潮液,因为是龙族,所以水液并不影响他的视力,他被两个肉洞吸走了短暂的注意力,很快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要做的事上。
他从地上跪起来一点,去含邵茔劫的后穴,舌尖正要舔进去。
邵茔劫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唔……不用!呃……不要再含了……玉魄,玉魄!”
邵茔劫看着玉魄从身下钻出来,正要说几句话,却听见玉魄问他。
“玉魄一直很乖,所以爹爹……”
邵茔劫的眼神躲闪,根本不敢去看那张挂着自己淫水的玉魄的脸庞。
“爹爹告诉玉魄,当时的我,是从哪一个肉洞里出来的呢?”
邵茔劫身下那两个温暖,湿润的孕房。
是两条小龙来到世界上之前,唯一感受的温柔。
玉魄的脸上浮现出不愿退却的一点固执。
“抱歉,爹爹想怎么样惩罚我都好。”
他舔上邵茔劫的女穴,这朵肉花本不是邵茔劫的器官,可是如今已经与邵茔劫融为一体,似乎他天生便有这么个肉屄,这穴阴唇肥厚,绽放如同蝴蝶兰,细腻,水润,美丽,是欲望的花苞,滴出甜蜜的汁液。
少年的舌头舔舐着,轻声啜吸着蜜汁,终于,他的兄弟也看不下去。
“为什么哥哥这样自私,我也想和你一样。”
清辉想要松手,可是怀里的邵茔劫却让他不能松手,他的舌头从邵茔劫口中抽出的时候,仍然如初,并未被咬破。
邵茔劫终于吐出压抑的羞耻呻吟,他的睫毛湿透,快感要将他蒸发,背德的性使得他几乎要因为呼吸不过来而死去。
玉魄停顿了一下。
往常这个时候,他会道歉。
可是这一次他没有。
他只是停顿了片刻,然后对邵茔劫说。
“对不起,爹爹以后处罚我。”
接着,便又去请问这汁水淋漓的肉蚌,那熟练的屄肉夹着他的舌头往里勾,远不像身体的主人那样抗拒,这背德的爱更让身体发疯,这条肉缝里,丰沛的汁水、盘曲深凹的皱褶,鼓起的肉壁,更深处的那个嘟起的闭合的小口……
那是他,或者他的兄弟待过的地方,他还是精子的时候就从这里进入,然后化为胚胎,在爹爹柔软的体内长大,这一处地方流出的汁水,是爹爹——或者母亲……
是他的另一份“乳汁”。
这些乳汁包裹着胎盘,胎盘里包裹着他,而他最后从母亲的甬道里产出,或许那个时候,母亲也颤抖着肉壁呻吟着……
玉魄的舌尖轻轻的抽出,去顶邵茔劫饱满的阴蒂,邵茔劫的呻吟已经弱了,他的身体都在微微发抖,汁水从身上每一处可以分泌汁水的地方流出,腿根身下都湿哒哒的,地板上堆积着他放荡的证明。
玉魄忽然低声说,“玉魄好爱爹爹。”
他们曾经因为意外和爹爹分开这样久。
此刻面对这孕育过兄弟两之一的甬道,是如此的爱恋不舍,如此的渴慕,如同孺慕爹爹一样的渴求。
这个地方,曾经使得他们与邵茔劫不可分割。
他几乎想再钻进去,回到那温暖的巢穴中,可他又不想回去,因为他想要看到邵茔劫的一切,也想用龙身缠着他的爹爹,。
后来,他知道了另外一种进入的方式。
他撸动自己的阴茎,让那玉白的性器勃起,他很乖巧,如同他的兄弟,他们乖巧的占据男人的眼神,只要足够听话,就能得到爹爹的欢心。
而勃起的阴茎,也会如同爹爹的要求一样插进去。
在那神圣的地方进出,看着爹爹露出平时难以见到的表情,听着他呼唤自己的名字……
邵茔劫终于不再忍耐,他在树下被弄得大汗淋漓,彻底的抛弃了羞耻,“插进来……”

把被操的哭的爹爹拖回跨下大奶牝父的流奶日常
玉魄看着那个地方,修长结实的腿,腿根的肌肉流畅有力,夹着男人的腰身的时候会绷成好看的形状。
邵茔劫有一根分量十足的肉屌,卵蛋饱满,英武阳刚,但这样一根肉屌下面居然有一只女穴,被阴囊遮住,却因为被操干太久,松垮的露出内里的肉,竟然连自己的囊袋都要嗦上一口,简直浪的没边。
而女穴之后的肛口,则更加成熟软烂,汁水从里面一股股的往外涌出,肛口红艳,实在是见多识广的熟夫肉屄,他身躯健美,胸膛却在结实饱满之余,展现出柔软的质感,而那只结实的屁股,不知是否是因为曾经被人扇了太多次,以至于扇肿了,如今也是饱满鼓起,臀缝深凹。
好在邵茔劫躺在树下,只需要一抬腿,胯下风光便可以直白的展现出来。
清辉已经忍不住,拿胯部去蹭他,邵茔劫抬了抬屁股,就能用细嫩的女穴和肛口去嗦上一下清辉的两个粗壮龙根,那两团肉鼓鼓地撑起裆部,滚烫地热气烧的邵茔劫肛口瑟缩着抖了一下,但这熟夫烂屄又怎会害羞。
不过是激动罢了。
“进来……清辉,”邵茔劫的喘息潮湿而炽热,清辉跪在他腿间,满脸通红,额头汗水涟涟。
倒像是他才是被上的那个似的。
他这稚嫩的小龙阴茎,初一破身,就是遇到如此“骁勇善战”地熟夫肉屄,直把他吸地精关难守,可又贪恋,回回都硬着鸡巴,只要邵茔劫喘一声,就小狗一样地围上来,红着脸地打转儿,要是邵茔劫看他一眼,便立刻受不了,就差汪汪几声了。
相比较来说,反而玉魄总是从容一些。
他看着清辉胯下鼓起,在邵茔劫后穴上蹭,自己却还是不紧不慢地含着邵茔劫的奶尖,这红色的果实饱满甜美,乳孔里泌出源源不断的奶水,他用舌和牙齿挑逗着,细心地观察邵茔劫的表情,若是邵茔劫露出那种舒服的表情,便试探着在相应处加重力道。
他这样舔着,清辉就已经脱掉了绸裤。
那两根龙屌鹅蛋粗细,龟头饱满,细小的龙鳞覆盖上上面,看的邵茔劫后穴肠肉抖个不停,立刻回忆起被龙鳞撑开肉穴,鸡巴抽出时鳞片倒挂过肉壁的快感,而清辉扶着两根白玉鸡巴,埋头往邵茔劫张开的穴口里塞。
这种背德行为让邵茔劫内心的羞耻不可避免的放大,可身体的饥渴却把这种羞耻化为另一种刺激,他用屁股;里的这两口穴眼去摩擦清辉的龟头,充满肉欲的大腿上布着汗水,下一秒,就被一只白皙的手按住,向两侧打开。
而另一边的腿则被白色的龙尾缠着拉开,邵茔劫本就双腿大开,这一下更是显得姿势放荡。
他想要起身,因为这个姿势几乎让他私处朝天,光天化日之下,他有些受不住,可玉魄的手虽然轻柔,却不容拒绝。
他从邵茔劫的乳尖一路舔到下巴,把邵茔劫的唇瓣舔的湿漉漉的,这勾人的一对大奶上湿漉漉的一片,既有奶汁,也有汗水,甚至还有玉魄的涎水。
阳光下,这宽阔的胸膛呈现出难言的放荡光泽。
而更加结实健硕的腿根,已经夹住了清辉的腰身,把那柔韧的少年腰身夹的死死的,几乎是用一点力气,两个龟头就操进了两只肉穴里。
“好热……唔……龟头进来了……”
清辉红着脸,眼睛居然流出一点泪水,“爹爹的里面,好热……清辉要被吸化了……”
但是他还是咬着唇,谨记哥哥与爹爹的教诲,腰腹发力,势如破竹地顶了进去,把那正内里翕张的肉道全都撑开操透,然后开始努力地拔出,再操入,肉棒与肉屄摩擦,发出湿漉漉地水声,黏腻而润泽,嗤嗤地响着。
作为回应,邵茔劫的喘息越发加重,他的眼神中满是欲望,生为爹爹,却如此把孩子拐上床,令他羞耻,可体内的阵法越发饥渴,而当初天乳石与地精石的改造又如此不可逆,他被人中出那样多次,早已经淫性难改,他一直觉得羞耻,可是又不能不去面对,因此看到清辉的脸庞,见他羞成这样,竟觉得感同身受。
于是他的臀肉用力的收缩,去伺候清辉的肉根,口里安慰地夸赞道:“做的很好……嗯哪里太重了,不要这么……呜!”
清辉的鸡巴不听使唤地往前列腺上撞,女穴中的鸡巴则一下一下地顶着子宫入口。
那入口松软,轻易便被操了进去,最开始里面装着堕仙楼塞入的环,取出的时候很是费了一番功夫,但取出之后,随着日夜操干,这一处就越来越松软了。
像是一张小嘴儿,呲溜一下就能含入龟头,那小小的子宫全然成了龟头的形状,无怪乎清辉的鸡巴滑溜的就操了进去。
邵茔劫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他的鸡巴翘的很高,龟头流出兴奋的腺液,突突的抖动,快要射精。
玉魄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看了过去。
他长相秀美精致,一头乌发散落着,三千青丝垂在肩头,是很端庄的美人模样。
接着只见他抬起手背向后撩发,将头发随意的束了一下,就俯下身子,含住了邵茔劫的龟
头。
他这样含着还不满意,甚至还抬起眼,看着邵茔劫高潮的脸。
邵茔劫的龟头在他的口腔中抖动,空闲的双手不知作何才好,无意识的抓住了龙身,另一只手想要推开玉魄的脸,却在碰到玉魄的一瞬间,被玉魄用力一吸,精关不守,射出白精。
他这样高潮,后穴简直像是被电地坏了一样发抖,他体格健壮,比之这两个少年不知道强壮了多少,却被两个少年玩的射精高潮,女穴潮喷着含住清辉的龟头,把那龟头直往子宫里嗦,用窄小的肉囊去榨精,后穴的孕囊也蠢蠢欲动,入口处的前列腺肿的不行,每一次清辉都得很艰难的插入,这也使得每一次邵茔劫的前列腺都会被狠狠入个通透。
清辉还在认真的做活塞运动,他顶来顶去,天赋异禀的肉根把邵茔劫的肉道淫水搅成浑浊的汤水,忽然操到了邵茔劫要紧的地方,见邵茔劫双眼忍不住的翻白,有些担心,可他自己的鸡巴一跳一跳,在这种情况下不受控制的喷精,射的邵茔劫前一波的高潮余韵还未过去,这一次就又陷入更为漫长刺激的高潮,几乎是奶头都在发抖了,射出两股奶水。
“爹爹,还好吗?”
邵茔劫眼神涣散,后穴爽的一塌糊涂,还没来得及回答,忽然听见玉魄说:“爹爹最喜欢射尿,要把爹爹弄到尿出来才行。”
呜……尿,尿出来……
邵茔劫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他忍不住动了一下腿根,后穴流出的精液撒了一地。
他会怀孕的。
“不要怀……”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带着一点商讨地低声祈求,“把它们……弄……弄干净。”
玉魄并没有回答他,而是体贴的把他换了个跪趴的姿势。
“不会让爹爹怀孕的,要是清洗的话,爹爹就不能感受到绵绵不断地高潮了,”他认真地将自己的鸡巴扶着,一点一点送入邵茔劫的两个肉洞,“爹爹的身体现在还在抖,是在高潮中呢。”
说完,他猛的往里顶,狠狠的破开肉环阻拦,直接了当地操到最深处,邵茔劫几乎以为他要被这孩子的两个鸡巴贯穿了,他面颊上浮上一层绯红,双眼湿漉漉的,像是被欺负狠了。
清辉在一旁看着,他不过才歇了会儿,龙屌就又有些硬了,此刻好奇地看着,忽然伸手去摸玉魄与邵茔劫相连之处,感叹地说,“爹爹的屁眼儿都外翻了。”
屁眼儿这样污秽的词语从这个粉雕玉琢的少年口中说出,惊的邵茔劫腰身一抖,又被玉魄狠狠贯在了鸡巴上,他抖得说不出话,但好在玉魄已经为他教训了这个弟弟。
“不许说这种话,爹爹不喜欢看我们说。”
玉魄啪啪的操着,干的邵茔劫浑身痉挛。
“要说后穴,知道了么?”
“嗯嗯,爹爹的后穴好会吃……”
邵茔劫羞愧地呜了一声,忽然觉得不对,玉魄下半身是龙尾,果然,那根鸡巴要射精时暴烈地鼓起,把邵茔劫钉死在鸡巴上,“唔呃……”
邵茔劫俊朗脸庞上滑下眼泪,他爽地哭出声来,但也惧怕这种情况下的射精,忍不住往前爬去,但是两只穴却激动的含着鸡巴。
“爹爹为何要走呢?明明后穴和女穴,都很激动地含着我的……”
“不要说……呜啊啊!”
玉魄握着邵茔劫的腰身拖回胯下,在红肿湿润的肉穴中射出浓精,他一边射精,一边小幅度的抽插,看着邵茔劫丰满结实的肉臀被顶的颤抖。
忽然,玉魄的声音冷静地叙述道。
“爹爹又喷奶了。”
他就着这个姿势把邵茔劫翻过身来,低头喝奶,清辉也凑过来含着奶头喝。
另一条蓝色的龙尾试探着勾上邵茔劫的腿根,邵茔劫的大腿上挨上了两个重新鲜活起来的肉棒。

茔土之劫
茔字虽然有着草字头,又有土字为底,以毫无杀伤力的两种元素作为组成它的一部分,但是它的本意并不温和。
全因为在“艹”与“土”之间,还加了一个“冖”,在柔软的土地上,在松软的青草下,“冖”所覆盖的,只能是人的尸体。因此茔字意味着坟地,作为动词时又意味着埋葬。
而他本人的金火双灵根,似乎也映照着这个字的意思,一把刀,一把火,人便化为尘土。
邵茔劫是谁的劫难,又要埋葬谁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邵茔劫自己不知道,他甚至并不知道他是一道劫难,在他降生之时命盘缓慢转动,在无数次演算与推敲之后,选定了他,这种选定并非一种荣誉,也并非是一种怪异的枷锁,当天道命定这个人是张亭的情劫的时候,只需要将张亭的红线引向邵茔劫本人便可,至于之后的,天道并不需要多费心,因为命盘的演算永远不会出错,如果命盘说邵茔劫是张亭的劫难,那么邵茔劫就会是,张亭自己就会陷进去的。
可这其中也会有变数。
如果有人的执念疯狂到一定程度,而这个人又自私到一定程度,那么最终的结果自然就会和天道演算的有所不同,可即使这个人得破天机,也只能让最终结果,仅仅是多了那么一点不同罢了。
邵茔劫仍然是张亭的情劫。
就在邵茔劫和玉魄清辉与世无争地待在明月谷中时,外界也逐步归于了平静,但邵茔劫没有去想张亭现在如何,不代表张亭就真的与他缘尽于此。
应天门掌门死后,整个应天门几乎不能支撑,张天奕所作所为全然只顾他自己,说到底他也并不真的在乎应天门,而张亭更是不会对应天门有太多感情,他对应天门唯一的记忆只有他的大师兄邵茔劫与掌门张天奕,到了最后,曾经真心实意地为应天门付出的,竟然只有一个邵茔劫。
而如今邵茔劫也不要应天门了。
苟延残喘地应天门以极快的速度覆灭了,但到底曾经祖上阔过,因此留下的残存石碑阵法等等倒是还在,也留有一些不为这些弟子所知的秘籍秘境,若干年之后,当修真界又一代代更新,此处也会演化为秘境,静静地等待修士们的到来。
但是如今的应天门在能被带走的东西都被弟子们瓜分之后,更显凄凉,已经是廖无人烟,空荡的应天门广场上,只立着一个孤寂的背影。
这自然是张亭。
从被娇惯着长大,到忽然应天门破败,张亭的心境变化可以说不止一星半点。
但这些比起那日坍台明月找来时的一切,都是毛毛雨罢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大师兄是自己的一道情劫。
张天奕已经陨身两日,应天门内的掌门命牌碎裂的一瞬间,这个应天门也算是彻底的覆灭了,张亭当时直愣愣地看着那碎成小块儿的命牌,第一个想到的却不是他会如何,而是大师兄如何了。
是了,大师兄还怀着孩子,坍台明月说,那孩子是他的,是他的孩子,他确实是和大师兄亲密地做过那些事的,尽管大师兄当时否认,可是坍台明月有什么理由骗人呢?
张天奕去了,张天奕死了,那么大师兄呢?
就在他这样思考着的时候,忽然,远方的劫云终于蔓延到了更远的地方,让远在应天门的张亭也感知到了。
这是有人要登天阶,羽化成仙了!
即使离得这样远,张亭也感觉到了那不详的威压,但是与此同时他体内的雷灵根也活跃起来,“我是渡劫的龙么?”
他忍不住抬头看天,心想,是这样的生物吗?
这样美丽强大的生物,甚至寿与天齐,也因为如此,才不为天道所容纳,不但子嗣艰难,而且后代第二次蜕皮之时便需要渡过七情劫难,这其中抽中情劫的,无不碎心万段,因此当初鄄合君为着自己的胞弟想了无数办法,亲自选了应天门送人下去,又多加提点张天奕,并时时照看渊亭,也就是张亭的命盘。
这其中种种行为可以说是作弊,但龙族如此特殊,加之孕育渊亭鄄合的孕体产子之后便因为虚脱而死,这二人兄弟感情极为深厚,便无人多加干涉。
但天道终究是天道,或许有人胆大妄为,妄图与天同盘而对弈,但以天道的宏大视野,又哪里是人能比得过的?
九天之上,一道艳丽身影轻弹劫灰,又仔细整顿仪容,不过片刻,便从容无比,不像才渡了劫的修士。
此人正是坍台明月。
仙鹤与青鸟自远处飞来,祥云舒卷,天音低唱,坍台明月终究渡过了天劫,龙族铩羽而归。
忽然,坍台明月的眼睛定住了。
只见那仙鹤青鸟飞来之处,正是好大一个仙禽灵兽阆苑,金光流转,彩虹霏霏,在那之上,一只金红凤凰虚影正笼罩上空。
“哟,是你。”
这道声音远远地传来,直听得坍台明月精神一震,立刻打起精神来了。

情敌相见分外脸红
凤寰这张脸远比作为残魂时的更加美艳,那双秋水似的眼睛安在这张美人脸庞上更显顾盼生辉,教人望之心动,但坍台明月并不吃他这一套,而是暗自堤防,直到被牵引至了神殿,果然见到凤寰来找他。
他心中想了千万种凤寰可能会说的话,可能会做的事,这位情敌竟然对他印象不小,显然没有忘记邵茔劫的样子,或者说目前的情况是坍台明月最不想看到的一种——凤寰对邵茔劫并非一时兴起。
坍台明月虽然尽力维持着表面仪态,但也确实是强弩之末,如今亟待调养休憩,如果凤寰真要对他做什么,他必然毫无办法应对……邵茔劫不知天上发生的这一切,若是就此陨落,日后就只能随得凤寰编排,到了那个时候,岂不是成王败寇,任由凤寰一张嘴胡说了!
然而凤寰却并没有为难他,而是迟疑着开口,似乎接下来要说的话多么的令人羞耻。
“我的小母牛在哪里?”
凤寰自然是羞耻的,他羞耻于小母牛这称呼。
他如今残魂归位,思及自己当初的言行举止,实在是无比汗颜,根本不敢细想邵茔劫会如何看待它,惴惴不安地想或许当初邵茔劫见他走了反而心底高兴,说不定邵茔劫根本不想再见他,毕竟他那样折辱对方,可是那过程中的一切,抛去那些不合常理的言行,却又是如此的亲密,邵茔劫或许不愿意再见凤寰,可凤寰却想他想的不行。
残魂归位之后他本想立刻就去找邵茔劫,却因为这一层儿踌躇了片刻,但他哪里知道,不过片刻踌躇,这之后他再寻找邵茔劫时,却遍地寻不到人了!
因此如今遇到这位……这位当初的精牛,凤寰也不得不纡尊降贵地去问这位情敌,他无法贸然下界,因为天地限制他难以停留太久,他心底还记着要去接自己的小牛,走时小牛不过元婴,又能活多少年呢?总的不过千年寿命,这期间他最多只能下去四五次,凡间找人更是无异于大海捞针,他不敢轻举妄动,而如今忽然见到坍台明月,立刻就有了希望。
坍台明月听得他这句问话,不由得一愣,他聪颖过人,立刻便明白了凤寰没有找到人影,看来凤寰在天界也并非无所不能,他自然开口,梗了凤寰一句。
“神君怎么不自己去找?”
凤寰脸色难看,但无法发作,只能慢悠悠地开口,声音里的威压一点一点地往坍台明月的骨头上压,冷冷地看着坍台明月,那双水一样多情的眼睛变得像是千年寒冰一样刺骨。
可坍台明月并不怕他,甚至昂首阔步,朝着凤寰逼近。
“神君知不知道,邵茔劫已经为别人生了孩子?”
凤寰双目震颤,不敢置信,伸手便抓住坍台明月的衣领,用力攥紧,骇人的压迫感让坍台明月产生了窒息的错觉,尽管他已经不必呼吸,所需吐纳也不过是在摄取灵气而已,但凤寰神识中滔天巨浪掀起,心情五味杂陈,无法自制地再问:“他生了谁的孩子!”
这倒是十分令人惊讶,坍台明月勾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当初不是您亲自带着他来我面前,说要我为他下种么?怎么,如今他终于生了孩子,你倒是不高兴了?”
这如何能一样!凤寰只恨当初那抹残魂如此残缺,但凡多上一点神智,哪里会像如今这样!他气的要吐血,更加觉得坍台明月这张脸碍眼,手里用力地捏住坍台明月的喉骨,忍不住加大力度,“你很得意么?难道说他怀的是你的孩子?”
这实在是不能容忍!
凤寰双眼流露出杀气,恨不得立刻就让坍台明月毙命与此,可坍台明月的灵力已经恢复了一部分,能够与之抗衡片刻。
因此坍台明月终于得以说出接下来这句话。
“那对双生子,可是明明白白的龙族血脉,你不如去问一问龙族,到底做了些什么?”
是的,凤寰了解了密辛之后,哪里还会看不出龙族在张亭渡劫一事上作了弊?不过因为龙族身份特殊才无人追究,可如果同为神兽的凤族追究……加之当初邵茔劫自述曾经被操到流产,只需要让眼前的凤凰以为自己的孩子被龙族弄流产了,那么龙族自然需要承受惩罚,张亭也就不会好过。
坍台明月胆大包天,才从天阶上下来,就敢挑唆凤寰去和龙族硬碰硬。
而凤寰受了他的挑拨。
可真正的风暴中心,邵茔劫,却在下界好不自在。
他的修为可以说是一日千里,体内的阵法尽管不愿意去吸食孩子的灵力,可是偶尔爽到极致神魂飘忽时身体终于违背本意地忍不住吃上几口鲜嫩龙精,嗦上几次龙类灵力。
好在玉魄与清辉两人轮番伺候,充沛的奶水又恰好可以维持平衡,故而才不至于小小年纪,就被爹爹吸干在床上了。

触手吸奶操穴被自己的奶水中出两穴喷奶小龙出谷倒计时(彩蛋唤醒服务)
邵茔劫正坐在书桌前提笔写字,当年应天门大小事物都需他过目,尤其是各项账目,因此邵茔劫写得一手好字,对于珠算也颇为拿手,是可以教一教小龙们的。
他现在正在撰写教材,小龙们不可能一直跟着他待在明月谷,久不见人对孩子的成长并不是什么好事,但在出去之前,至少要教一教他们基本的识字计算。
他坐姿端正,随着手里毛笔的书写,手臂上的肌肉缓缓舒张绷紧,这时才叫外人觉出吃惊。
邵茔劫竟然是不着寸缕的坐在书桌前写字,胸膛上的奶头上被半透明的白色触手含着奶头包住,一股股的奶波被触手“吞咽”收集,可邵茔劫似乎不受影响一般……
视线再往下移,就看见邵茔劫的阴茎勃起,夸张的立着,龟头吐出透明的腺液,兴奋地在空气中挺着,再往下,便是鼓起的囊带,接着,是一整块包住臀部的半透明触手……
这最开始的绿色触手,如今已经变为了另一种颜色,在被邵茔劫扔过几次之后,终于学会了如何讨好邵茔劫了。
此刻透过半透明的植物触手,可以看见邵茔劫的两个肉穴都被撑开,但终究是半透明的,那褶皱深刻地女穴和有着细小地海葵状触手的肠壁都只见得到模模糊糊的红,倒是触手进出大师兄的后穴时不断的发出咕啾咕啾地水声,黏黏腻腻,听的人耳红。
粗大的有着疣状凸起的触手直接插到了直肠和乙状结肠的交界处,把哪一处像是肉套子一样的撞着,磨着,那一出的肠壁被磨的抽搐,而内里的孕囊则被触手的分支捅入,将孕囊撑的结结实实,但因为挨了太多次操,孕囊整个是一个类似圆润的三角形的龟头形状,触手便也挤成个几把的样子撑开孕囊。
但只是这样必然得不到邵茔劫的青眼,触手进化出了另一种能力,此刻,触手表面的个个疣状凸起像是活物一样的滚动,邵茔劫的肠壁被这些肉粒捻的高潮迭起,眼尾已经发红,舒服的只想大张着双腿叫触手狠狠的操他,一边操一边揉捏拍打他的臀肉,按着臀肉逼迫肠壁更加用力的去贴合鸡巴,去嗦那体内的肉柱,两个穴都被肉柱撑开,蚌肉一样的屄肉成为鸡巴套子,含过一只只鸡巴,被龟头击打责罚……
邵茔劫低声呻吟了一下,微微挪动了一下屁股,仍然坐着书写,只是双颊已经浮上了红粉颜色,蜜色的身躯上汗水淋漓,诱人可口。
他就快写完这本册子,等下就可以拿给小龙们练习了。
而体内的触手已经插了他半个时辰,邵茔劫的阴茎下方地板上的精斑已经干涸,那是他情动之时自己射出的精液,溅射在地上,缓缓干涸,而他那两个渴求被中出的肉穴,只靠触手的操干当然不能满足。
邵茔劫饱满结实的臀肉在凳子上挤压着,忽然,那触手猛烈的动作起来,邵茔劫不得不捏着桌角稳住身形,可那只肥臀终于不受控制地撅起,高高的从长板凳子上翘起来,露出艳红的肛口和不断抽插进入的触手,穴口被操的服服帖帖,只在触手离开时不舍的吸含挽留。
双乳上的触手已经吸了许多奶水,就在这个时候,这些奶水发挥了作用。
邵茔劫发出“唔”的一声闷哼,接着,他的肚子肉眼可见的被撑大,脸色迷乱,后穴中的触手则讲他的奶水用力的射入层层叠叠的两个屄肉中!
邵茔劫嘴角难以控制的流出涎水,额头的汗液缓慢的滴下一滴,接着,邵茔劫猛然一抖,胯下的阴茎噗噗地喷精,精液射的到处都是,甚至弄脏了桌腿儿。
许久之后,邵茔劫的肚子终于被撑到最大,这个时候,忽然有人走了进来。
“爹爹!”
清辉红着脸跑进来,献宝儿一样地举起一支白玉珊瑚。
“我今天在海底发现了这个,爹爹吃了这个的话,功力又会大涨了!”
回答他的是很黏腻的一声。
邵茔劫屁股里的触手抽了出来。
接着,这两个穴眼儿里面,汹涌的喷出奶白的汁水,像是两个小小的喷泉,甜腻的奶香和一点儿发浪的骚味儿萦绕室内,把清辉弄的满脸躁红。
“爹爹又,又想要了吗……触手不够的……”他无意识的诋毁触手,开始争宠,“我和哥哥会让爹爹更舒服的!我这就去叫哥哥一起来。”
邵茔劫难耐地闭眼,听到这句话,终究羞耻,但也没有阻止,奶水喷了一小会儿之后就渐渐的无法喷出,只能缓慢的往外流,把邵茔劫腿间弄的一塌糊涂。
而这个时候,玉魄终于和清辉一同进来了。
“爹爹,清辉说你找我。”
邵茔劫看了看他们,点了点头,他热的很,绞了一条帕子缓慢地擦身上的汗液,另一只手则指向一旁的册子。
“你和清辉今日的练习,练好了,爹爹带你们出去玩。”
清辉连忙伸手去拿册子来看,但玉魄却没有立刻行动。
他定定地看着邵茔劫擦汗,忽然开口。
“爹爹,我帮你。”
说着就取了另一条帕子,仔仔细细的拧干,然后擦上邵茔
劫起伏想身躯。
邵茔劫看他这样乖巧,虽然冷着脸,但也十足可爱,便停了手等他擦。
玉魄做事认真,说是擦汗,便真的是擦汗,也做的太过细致,就连邵茔劫胯下那些喷出的奶水,也都仔仔细细地擦了。
“其实可以用涤尘咒的,这样未免有些麻烦。”
“不麻烦。”
但擦干之后,地板上的那些奶渍倒是被玉魄一个涤尘咒收了个干干净净。
接着,玉魄认真的开口。
“爹爹今天要吃精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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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魄不问还好,一问,邵茔劫就有些维持不住长辈的架势,但他明白小龙心思单纯,并不存在淫邪想法,于是拒绝道:“现在不用。”
想了想,他又添上一句,“玉魄,修士的元阳是很珍贵的,不要泄出太多。”
玉魄安静而认真地看着他的双眼听他说话,邵茔劫说了这么一句,也不好再展开多说什么,只能摆了摆手,“你们先做测验。”
这测试题自然全是邵茔劫编写的,不但有数术,也有功法默写,还有论答题目,甚至还考问了许多人族常识,全是为了小龙们出谷作准备。
邵茔劫一身清爽,见小龙答题,自己从纳戒里拿出崭新衣物换上,又过半个时辰,就见两只小龙写完了题,乖乖的坐在位置上等待邵茔劫的检验。
邵茔劫便仔细的检查审阅,批改之后,竟然发现两个小龙论答的答案虽然各有不同,可都是正确的,这两个孩子比他想象的聪明许多,天赋也十分惊人,这使得大师兄心情很好,于是开口道:“做的不错,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吗?”
两个孩子期待的说出了自己想要的奖励。
“嗯?”
邵茔劫没想到他们想要的是这种奖励,不由得反问了一遍,“确定是这种吗?”
他觉得这种奖励实在是太一般了,一般来说,孩子们其实可以要些更夸张的奖励,他曾经见过凡人夫妻奖励孩子的时候,允许孩子做许多平时不能做的事情,他还记得有孩子被奖励了一匹小马驹……他本来打算去捕两只灵兽来给孩子们的。
……嗯?
邵茔劫忽然意识到,这两个孩子,自己就是神兽,哪里又会看得上他能捕捉到的灵兽?
“嗯,那好。”
邵茔劫回想了一下,“当时是女穴先产下了哥哥——自然就是玉魄,然后才是清辉,从我的……肛口生出来。”
“是怎样生出来的呢?”
清辉惊叹道,“爹爹那里果然这样厉害!可是清辉还是不懂,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呀。”
邵茔劫不知道该如何同他解释,只得尽力描绘,“当时情况紧急,我并没有什么准备,你们在孕囊和子宫里待了很久,撑的很难受……”邵茔劫注意到了两个孩子有些自责的表情,连忙安慰道,“但是之后就不痛了,你们很乖,裹着胎盘从我的穴里努力的挤出来,我当时几乎脱力,如果不是你们也很努力的要出来,无论如何都只能生产失败了。”
玉魄忽然低头,看着邵茔劫的裆部,着迷地说:“所以当时,我是从这个地方出来的吗?”
他的眼神仿佛不是在看被布料包裹的屄,而是在看一朵圣洁的莲,隔着布料,在记忆中描摹。
那厚实的“花瓣”,那敏感的“花蕊”,那甜美的“花蜜”……
邵茔劫见他这样看,忍不住提起下摆,里面穿着的犊鼻裤并没有包裹住臀肉腿根,只有两条白色的带子提起裤腿,连在腰上,因此只要提起下摆,邵茔劫胯下就一览无余。
邵茔劫握住自己的阴茎,往小腹上压,免得它遮住了视线,于是那肥美的阴阜就被三双眼睛瞧着,阴唇里害羞的肉缝儿吐出一股汁水。
是透明的一小股。
从肉缝里流出来,然后往下边儿蔓延,经过会阴,陷入肛口,就在即将渗入衣服时,被一方锦帕塞入臀下,玉魄的手指隔着锦帕塞入,那柔软的棉花似的臀肉挤压着,玉魄的手停了一下,接着,他抽出了手,而那方锦帕则好好的垫在了下面。
而邵茔劫已经拉开了两片儿阴唇,露出那粉嫩的内里,最外部是红艳的颜色,可是以这个角度来看,当肉学被骨节分明的手指完全撑开,透过那在肉穴里拉成丝的淫液,竟然可以看见,内里是粉嫩的。
可邵茔劫平时被操完之后,女穴却不是这样。
“这里面……嗯……”邵茔劫将阴阜往上送,腰腹用力的维持平衡,“里面有子宫口,当时玉魄从里面挤出来……”
“原来那个粉嘟嘟的地方是可以撑的那样大的吗?”
邵茔劫有些害臊发羞,“……是……是的。”
“那下一次舔的时候,玉魄可以把舌头伸进去吗?”
他这样一说,清辉立刻也激动起来,“那我也想舔爹爹的孕囊!”
邵茔劫为难的不说话,因为这样实在太过放荡了,他面露难色,准备拒绝……
但清辉已经急不可耐的伸出舌头,粗长的舌头呲溜一下挤入了邵茔劫的肛口,邵茔劫腰腹本来就用力紧绷着,这使得清辉进入的时候舌头非常用力才挤了进去,而邵茔劫的肠肉更加拥挤,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清辉的进入,“等一下,清辉!”
清晖却已经用舌头开始寻找孕囊,在邵茔劫的肠肉里胡乱翻搅,水声啧啧。
邵茔劫被舔的沙哑喘息,只能看向玉魄,“玉魄,管一管弟弟……”
然而玉魄低着头,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他抬起头,“抱歉,父亲,请您忍耐一下……”
玉魄的舌头也伸了进来,
如他所说,用力的挤入了子宫口,而清辉也进入了孕囊,接着,这两条小龙的舌头,就用力的在邵茔劫的后穴里搅弄起来,一下一下的舔舐曾经孕育过他们的地方。
“唔……不要……呃!呃啊……不要这样用力……”
邵茔劫挣扎扭动起来,“不可以……呜……全都被……被舔到了……”
邵茔劫惊喘着,难以克制的高潮。
“爹爹受不了了……不……不要吸!”
这两头小龙吸的这样用力,似乎要把这隐秘肉巢吸干,把每一股浪水都吸尽。
大片的水渍晕染开来,那一方锦帕已经湿透,邵茔劫的臀贴在上面,印出很深的两瓣儿圆形的湿痕。
小龙还在舔着,伴随着吞咽的声音。
忽然,邵茔劫双腿肌肉绷紧,双眼无神地呻吟了一声。
他的腿根猛的抽搐,小腹肌肉更是被点坏了一样的抖。
从他的阴茎龟头里,一甩一甩的流出透明的尿液。
他被硬生生地舔到流尿了。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邵茔劫都不能从这种舔穴的快感中走出,而两条小龙……
脸上带着或深或淡的粉,为自己不听话的得逞而羞怯满足,他们守在邵茔劫身边,龙角从额头挤出,下身化为龙尾,按照龙族的年龄,他们该第一次蜕皮了。
此刻,他们的性器正鼓胀着从鳞片下探出,龟头鲜红,滴着粘稠的腺液。
这两头小龙已经成年太久,却居然一直没有以龙身尝试性爱。
邵茔劫终于恢复意识。
一条冰凉的东西缠绕上他,接着,是另一条。
细密的鳞片,令人瘙痒的须发……
邵茔劫睁开双眼,正看见一左一右,两只龙首,期待的看着他。

人兽相交龙身的抚慰与进入3p
化为龙身之后,那沉甸甸的性器就会显得更加可怕,因为只是第一次蜕皮,两条小龙只有四根龙指,等到第二次蜕皮结束了,才能算是五爪。
邵茔劫被粗壮的龙身缠绕在中间,他很久没见过两条小龙完全变为龙形的样子了,因此此刻才惊讶的发现这两条小龙,已经不能称为小龙,数十米长的身子铺开,占据了房间,龙尾缠绕着他的身体,多余的地方就延展开来——邵茔劫听到了哗啦一声东西被推倒的声音,而缠着他的清辉则心虚的用尾巴尖将被他膨胀的龙身推翻摔倒的笔架和砚台轻轻扫开,推到墙角处,似乎这样就可以掩盖他的罪状……
邵茔劫沉默着看着,默默地转过头,假装没有发现。
但玉魄的龙头已经亲密地蹭了上来,小狗一样地蹭邵茔劫的下巴和脸颊,凸起的龙角果然如同神话描述中一般,是麋鹿般漂亮的龙角。
随着玉魄的蹭弄,邵茔劫的发缠在了玉魄的龙角上。
“别乱动……”邵茔劫伸手去解头发,指腹摸过那带着一点细小绒毛的龙角,“头发都缠上去了。”
他行为坦荡,却没想到才伸手摸到发,尝试着解开,就听见了玉魄沉重的喘息,那双半个拳头大的晶莹剔透的蓝色眼珠带着海一般的深蓝,巩膜美丽,内里的瞳仁则是金色,呈现明显的竖瞳形状,带着一点神性的光辉。
谁能想到自己生下了如此传奇美丽的生物?
邵茔劫忍不住伸手抚摸这美丽的龙角,也抚摸龙的脸庞,哪些细密的鳞甲带着的珠宝的光泽,却又十分坚硬,但是,当邵茔劫抚摸它们的时候,只觉得如此光滑,白龙长着深蓝色的鬓毛,摸起来十分柔软,当邵茔劫抚摸地时候,玉魄的脸上露出沉溺其中的表情,但是与此同时,他也艰难地忍耐着。
邵茔劫终于发现了这种异常,因为玉魄的那粗大的可怕的龙茎已经完全从生殖腔中顶出,巨大,生着许多凸起,这些凸起慢慢撑开,暴露出倒刺的模样。
“怎么了?”
玉魄闭上双眼,调整呼吸,但那两根龙茎并不因此而冷静分毫。
“是敏感点啦!爹爹也摸摸清辉的角!”
邵茔劫这才立刻松手,但头发已经缠在了龙角上,他便不好动作,而这个时候,玉魄的龙爪按在地上,拱起腰身,竟然忍不住用龙根去蹭地面。
那巨大圆润的龟头吐出的腺液很多,大的可怕的龟头在地面上涂抹出水痕。
邵茔劫吞咽了一下口水,但玉魄和清辉都忍的辛苦,他们缠着邵茔劫的身体,缓慢的绞着,但又不敢太用力,稍一收紧,就又放松,既想缠着他,又怕缠坏了他。
邵茔劫终于做出决定。
将本来重新盖好的下摆再一次撩起,把两个穴都露出来。
“玉魄,放进来吧……”他自然不会厚此薄彼,“清辉也一起进来吧。”
但是这两根肉屌终归太粗,他不放心的叮嘱,“只能进来一根!”
低沉但质地清澈的龙吟回荡在房间中,也从窗橱间传出,把宫殿中正欢快跑动的灵兽吓的瑟瑟发抖,一只毛茸茸的灰色小兔直接扑通一声摔翻在地板上。
这可怜的灵兽,根本不知道如今这宫殿里,正装着两头发情的小龙。
而房内的邵茔劫却并没有立刻被龙屌操入,他疑惑的看了一眼玉魄清辉,只见两只龙头凑近,伸出舌头来……
“刚刚不是……不是已经舔过了吗……”
一旦想到自己会被两头龙舔穴,邵茔劫就忍不住身体发酸发麻,人兽相奸的刺激感他从未感受过,更不要说被兽舔穴。
而且,尽管小龙们会用龙舌舔他,但那也只是人形下的极限,如今化为龙身,两条龙舌更加粗大了。
邵茔劫有些发憷,但清辉用鼻尖拱他,玉魄沉默安静地用眼神抚慰他。
然后,这两条舌头就这样顶了进去。
两口肉穴被撑的很大很大舌头艰难地顶入一点儿,就有些难以进入,邵茔劫双腿大张,无法合拢,腰部被龙身卷着提起,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腰身和两条龙舌上。
龙息喷吐,这些气息喷洒在邵茔劫的腿根上,邵茔劫的双腿因为没有受力点,只能无力的挣扎摆动两下,而穴仍然被两条常常的肉条插着。
龙舌试探着拔出一点儿,然而缓慢的舔弄,粗糙的舌苔磨的两个穴流汁,邵茔劫忽然捂住脸,挣扎着说:“别舔了……会……会尿的。”
可两头小龙并不在意,甚至更加仔细地舔弄起来。
果然,不过一会儿,邵茔劫的两个尿道就开始流尿了。
这算是尿在了自己孩子的口中,邵茔劫羞愧不已,身体发抖,小龙就将舌头从肉屄里抽出来,然后舔邵茔劫的身体,黏糊糊的口水糊了邵茔劫一身。
龙类总是这样,它们喜爱收藏珍宝,它们会把宝物藏在自己的巢穴中,然后无人之时,就仔细的舔弄,把宝物舔的浑身都是它们的口水,标记上自己的气息,这样其他的兽闻到之后就会远远避开,即使有贪心的人类潜入,也会明
白动了这宝物的代价,会十分严重。
扩张总算做的差不多了。
两条小龙绞起来,把邵茔劫夹在中间,接着,龙茎便试探着插了进去,果然很大,把邵茔劫撑的狼狈,从眼角逼出一滴眼泪,这滴眼泪很快就被龙舌卷走舔掉,这也意味着这舌头舔了一下邵茔劫的脸。
小龙因为这一下而兴奋起来。
他们开始不停地舔邵茔劫身上的每一处,而阴茎则一点一点深入,埋入邵茔劫的体内,邵茔劫的肚子都被撑大,完全坐在两根鸡巴上。
他大口喘息,双眼前一片雾气,结实的胸膛压在龙鳞上,被磨的乳头红肿,奶水直流。
而他并没能喘息多久,就被两条龙茎架着操干起来,这让他十分难受,因为两只龙一共有四条阴茎,更有夸张的两个巨大而饱满的阴囊,这种设计本来是为了方便龙快速与多个配偶交合,但如今两头龙都只愿意把阴茎伸入同一个人的穴中。
他们很听话,所以果然一个人占着一个穴。
而那余下的,青筋怒张的,肉刺鼓起的另外的阴茎,则不断地鞭挞邵茔劫的臀肉和小腹,粗壮的阴茎顶着邵茔劫的小腹,和邵茔劫的鸡巴摩擦着,也隔着肚皮去顶自己那一根埋在邵茔劫身体里,把他的小腹撑起一个凸起的鸡巴,另一边,另一根鸡巴随着操干,啪啪的敲打在臀缝儿上,把结实饱满的臀肉打的发红,龟头的腺液甩来甩去,顺着脊背那条因为背脊肌肉而出现的凹陷下滑,堆积在尾椎上的小窝里,慢慢没入拥挤的臀肉缝隙中。
啪啪——
清脆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
咕啾咕啾——
肉棒进出时带来的黏腻的水声不住的响。
只有龙缠绕着他们的珍宝,除此之外别无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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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的两根龙屌是这样的滚烫坚硬,他们还未进行第二次蜕皮,肉根就已经这样可怖,若是等到两次蜕皮都完成以后,那真不知道会如何骇人。
但如今的情景也足够邵茔劫好好的喝上一壶,他的胯骨都被龙根撑的发疼,又酸又胀,而那些龙鳞进入时倒还不显其刁钻,拔出时倒是真真叫邵茔劫难受不已,眼圈红透,流出生理性的眼泪,那些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模模糊糊看见滑动的龙身,白的蓝的,和一阵淡粉色的雾。
这雾古怪,邵茔劫并未防备,小龙也正在兴头上,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口鼻中分泌出缕缕粉雾,渐渐的这雾气就铺满了房间,而邵茔劫的女蒂勃发起来,像是一颗从石榴皮里挤出的石榴籽,艳生生地探出头来,展示其多汁的肉体,诱使人将之扣弄或许轻轻一捏,就能溅出水来。
但这石榴籽终归要失望了,龙的双眼只是懵懂地看着这具蜜色身体的主人的脸,并不分给其他地方一点儿,因此没有人看到它的渴望。
龙舌头缠绕着他的身体,一条缠上邵茔劫的腰,舌尖在泌乳的奶尖舔弄,粗糙的舌苔很容易就在上面留下红痕,但吸入越来越多的淡粉烟雾后,这点细小的疼痛再难以被感知,甚至有效的填满了饥渴的身体,舌头的搔刮带走身体的骚痒,但只要一停下来,那难以满足的,淫靡的痒就是这样的让人发疯,以至于邵茔劫挺了挺胸膛,将双乳主动的送了上去。
而另一条舌舔弄他的臀缝儿,舌尖打着圈儿的舔他的腰窝,把那些积聚的汗水像是吸食花蜜一样的卷走,犹不满足,缓慢的顺着背脊舔弄,舔过那一块块骨头,在肩胛骨上流连,湿滑的口水一直涂抹到肩峰,那舌头终于去吻他的喉结,试探着碰他的唇,舔他的脸。
邵茔劫发出低沉磁性的呻吟,喘息着,却没有说出拒绝,而那湿乎乎地喘息,由着胸腔的震动传递给紧贴他的舌,使得龙身更加激动的缠绕上来,他们身躯粗大,在狭小的房间里缠绕着人类的身体,龙爪收起,担心划伤他的肌肤,而很那两根龙屌终于快速的抽动起来。
邵茔劫被顶的身子东倒西歪,他浑身是汗,滑的像是一尾鱼,于是龙不得不更加小心的缠上他,他的胸膛都被龙尾缠上,瞳孔涣散的双眼半睁着,阴蒂不经意间狠狠的磨在贴合之处,玉魄的龙根上那些怒张的肉刺刺戳上这阴蒂,撩拨的阴蒂发抖,尿道口翕张着,滴出晃晃悠悠的尿液,濡湿在深蓝色的阴毛中,又被这些耻毛搔刮,终于得到抚慰,时不时还会被龙的囊袋狠狠的抽打被撑开,吃力的吞吃着肉棒的女穴,把那两瓣儿贴着腿根的肥沃的阴唇抽的发红,咕啾咕啾地从肉缝中吐出水来。
而根部的鳞片狠狠的刮过肛口,拔出时外翻的鳞片剐蹭着肉壁,将淫汁也一同刮出来,这艳红的肉就难以控制的高潮,而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下滑,仿佛在贪恋地追逐那快速抽插他的肉根,体内敏感的神经末梢被不停地刺激,一波波高潮涌入邵茔劫的大脑,那更多的密布着这些欲望的反射神经的内里,也被狠狠顶弄,缠绕着他的龙完全变为了兽,两条巨大的舌头已经把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舔过,让他整儿都变得湿滑黏腻,如同小龙也曾这样湿滑的裹着他的体液掉出孕巢一般。龙的吐息越来越激烈,把他也弄得神志恍惚,失去神志,邵茔劫在欲海中浮沉,后穴的两根鸡巴是他唯一的船桨,而另外的未曾插入的鸡巴把他的腹肌和·臀肉都击打的通红,又热又胀的感觉在膀胱中升腾而起,撑得他难受,不知为何,失去神志的邵茔劫忽然有了别样的羞耻—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被鸡巴夹着操干着撒尿,他忍不住想夹腿,并拢这结实修长的大腿,夹住这一泡尿,他的女穴也后知后觉的羞耻起来,但无法控制的滴尿。邵茔劫甚至连夹腿也做不到,为了·更好的进入和操干他,龙将他的两条腿分开,双腿都被龙身缠绕,连细微的挣扎也做不到。
他那些努力的合拢双腿的努力,只让龙感觉到他的肌肉紧绷这,抖着,像是在高潮。
那不断地流出淫汁的喷水的两个肉壶似乎也极力佐证这一点,夹得两条龙不住呻吟,以至于宫殿里好不容易从晕厥中醒来的灰兔,又被吓得双腿一蹬,两眼翻白的倒了过去。
邵茔劫哆哆嗦嗦,伸手终于摸到了自己的鸡巴。
那软烂龙的巢穴——既孕育他们,也温柔的含着他们。
肥厚嫩滑的女穴壁肉褶皱很深,被龙根不断的翻开耕耘,子宫口早已经被贯穿,套在龙的龟头上,抽出时鳞片不但弄得入口难受,子宫也发着抖,那更加娇嫩的软肉已经受不了这种甜蜜的酷刑,汁水聚集在小小的肉袋子里,操弄时这些淫水在肉套子中晃荡,几乎可以发出清澈的水声,与这肉体撞击的声音作伴。
而另一边的肠肉也不好受,完全被鸡巴撑开,严丝合缝地贴在鸡巴上,龙根抽出的很快,不断的带出外翻的肠肉,殷红的肠肉脱肛,在潮湿的肛口处翻出一朵小花,这花被鸡巴捅入的时候就滑溜溜的被顶进去,抽出时又绽放开来。
只有越发紧凑的肉体搅弄的声音和噗嗤噗嗤的四溅的水声,和喘息声,忠诚的演
奏欲望的合音。
酸麻地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邵茔劫艰难地去捏自己的龟头,中途多次被玉魄快速操干时留在·他体外的另一根鸡巴抽打,那龟头和鳞片如此的易于常人的皮肤,半个拳头大的饱满的龟头甩着腺液,抽打到他的手背,让他脸色更红,接着,是肉茎,似乎是要狠狠的教训他这不合理的行为,教训他竟敢不直面本身的欲望,可邵茔劫又无法坦然地在这种脑子迷迷糊糊地情况下尿出来,他的尿道口已经有些发烫,可身体的主人却吝啬,苛责着不愿意流出尿液,甚至那勃发的女蒂也被手指捏住,封住尿道,把自己的两个尿眼儿都堵住,羞愧地不敢迎接喷尿的高潮。
但他已经淫乱的不可思议,比女人更加硕大而结实的胸膛因为他双手伸向身下去捏堵尿道的动作而被手臂挤出更深的凹陷,奶子鼓胀着,乳沟深陷着,让人觉得缺了什么东西,得有什么东西狠狠的插进去,捏着他壮硕的奶子,狠狠地操他,挤出之间,他会乖顺地低头含那入侵者的龟头,全身心地成为鸡巴的努力,被肉棒鞭挞的胸膛乳肉都发浪,被操的发红的嘴唇会带着止不住的涎水,那些涎水不住的往他胸膛乳尖上滴落,他苦恼,于是用手指按着嘴唇,去擦这些涎水,他的发垂落下来,挡住了含着饱满龟头的腮帮子,于是他伸手将头发别在耳后,动作间散发出熟夫的气质,勾的人射精,精液呛的他咳嗽,眼角流泪,却不吐出一点儿鸡巴,甚至把鸡巴往里吞,一点儿精液也不浪费。
于是玉魄的龟头狠狠的去顶他的奶子,那饱满的胸肌这样大,被玉魄操的弓着腰的邵茔劫觉得乳肉都要被滚烫的龟头干的坏掉,他的手几次滑脱,捏不住自己的两个尿道,但好在最后还是勉力维持住了,只是女蒂被他自己掐的鲜红,女穴里不停的潮喷,而膀胱里的尿液一次次冲到入口处,又被他自己憋了回去。
太爽了……要忍不住了……
邵茔劫无意的哼叫起来,他完全被快感俘虏,臀肉颤抖着,翻出肉浪,胸膛下半部分的乳肉已经被糊上许多前列腺液,忽然,体内的两根阴茎快随的膨胀起来,把他的身体撑开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四根鸡巴的龟头怒张,射出有力的龙精。
这些精液把他的肚子很快射的撑起,但这还不够,邵茔劫狼狈的咳嗽,几乎觉得精液倒灌到了胃里,他难受的干呕,可脸颊却带着高潮的红,满面赤红的捂着自己的腹部,精液已经从交合处喷出,龙的鸡巴缓缓抽出,他的双腿无力的抽搐,双眼翻白地被龙夹在身体间。
忽然,那一双手被束缚住,龙舌舔弄他的手指,缠着他的手腕,温和而不容拒绝的拉开他的双手,那两个尿道立刻暴露出来,邵茔劫慌乱的扭动腰臀,汁水充沛的还在往外噗嗤噗嗤地掉龙精的穴湿滑柔软地在龙的小腹处蹭,阴蒂和女穴甚至不由得嗦了一口阴囊。
他支支吾吾地呻吟。
“不可以这样……这样的话……会尿……”
他还未来得及多说几句,就被两根龙精压着胸膛,狠狠地操干起来,邵茔劫的两个穴都在兴奋地发抖,疯狂地快感在他体内积聚,他的两个穴正期待着另一场鞭挞,忽然臀肉被带着鳞甲的龙茎挤入,龙根在压着他的臀肉操干,并不进入他的穴,精液早已布满全身,此刻被龙茎操干着抹匀。
邵茔劫崩溃地哭泣,两个肉洞还维持着性器的模样,可他又觉得鸡巴操奶子的时候这样舒服,臀肉也被操的软乎乎的发浪,身下的两个尿道哆嗦着,忽然射出长长的尿柱。
他哭叫着,既羞耻,可又舒服,感受着失禁的快感,翘着臀去蹭龙身,那些坚硬的鳞片凸起,磨的他的穴很舒服。
好舒服……呃啊……真的好棒……这么多肉棒……
会一直操下去吗……在鸡巴套子里下种什么的……

此后许多年邵茔劫便再没见过张亭了
渡劫大乘
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了半个月之后,中途邵茔劫几度昏死,小龙的发情期如此难以遏制,等到发泄的差不多了的时候,邵茔劫的两个穴已经被撑成了两个暗红幽深的肉洞,而两条小龙这个时候终于开始蜕皮。
这种蜕皮过程让人联想到蛇类。
实际上,虽然都是有鳞片的动物,但是蛇与鱼是完全不一样的,蛇的鳞片犹如覆盖着的瓦片紧密排列,所有的鳞片都与身体表皮连在一起,包裹在身体外部,这是为了保护它们的表皮下柔软的躯干和内部器官,而蛇时常用腹部的大型腹鳞爬行,日常磨损,加之蛇的身体会逐渐长大,这种一整个包住蛇身的容易角质化的表皮就需要更换,而龙类的第一次蜕皮,正是为了更换新的骨质鳞片,这样的鳞片会更加粗硬漂亮,并且小龙本该暴涨的身型也才能从表皮的束缚下膨胀而出,化为真正的成年龙体。
那么,第二次蜕皮呢?
第二次蜕皮,自然是另一种淬炼。
凡人修士苦七情六欲,奋力挣扎才能修成大道,而神兽便如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因此,天道加以责罚。
神兽幼崽难以出生,若是诞生,母体常常衰竭而亡,要这神兽一开始便失去母亲爱护,即使有族群照顾,也终究可怜无比,接着,神兽皆挨上一次劫难,七情六欲,只要随机一种,却也足以打压的神兽痛苦万分。
这一切全由天道制定,数万万年来,似乎从没有人想同天道争些什么。
不过这些都是泛泛而谈,做人自然要紧盯眼下,此刻两头小龙吻部的表皮已经裂开,龙身不断的扭动着,努力的从旧皮中蜕出,裂开的旧皮下已经可以看见更加漂亮的龙鳞,终于,头部的皮肤松脱而开,从中挤出小龙的头颅,龙角艰难的卡在里面,不得章法,于是小龙便拖着身子四处蹭,将身子卡在窗子上或者房梁上磨蹭,但那一点旧皮始终卡着龙角,勒的角发疼,清辉直接呜呜的哭起来,玉魄倒是没吭声,但也是有些痛苦。
这种情况极少出现,一般来说小龙第一次蜕皮时的龙角不可能长得很大,都只是小小鼓包,蜕皮轻松,但这两只小龙虽然一开始出生时吃了点苦头,可是之后便一直由邵茔劫带着,又入了明月谷这样虽然不比天庭,但在修真界已经足够灵气充裕的地方……
孕体的汁水自然最为合适,但龙族很少有雌龙或者孕体存活,常常以天乳石代替,邵茔劫的奶水如此充沛,更是添火加柴,以至于这两只小龙发育的极好,即使常常以龙身元阳抚慰邵茔劫,但入大于出,头顶龙角竟然直逼蜕皮后的成年巨龙,以至于此刻将他们弄得难受,几乎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邵茔劫身子还有些乏,见他们这样,笑着骂两个孩子傻的可爱,招手叫他们将龙首低在自己面前,手上用力,将那褪下的龙皮借力扯动……竟然极为柔韧,像是鞣制的完美的牛皮,普通人难以撕扯开。
但邵茔劫如今早已经渡劫圆满,明月谷中法宝众多,他终于寻到一把锐利神器,小心的割开挂着龙角的一点,并不多做什么,接下来的就只看小龙们自己了。
龙角被解放出来之后,蜕皮总算变得顺利起来,但因为龙身太长,所以还是耽误了许多时间。
邵茔劫在一旁静静看着,见到这难得一见的情景,心中几分满足,又自觉高兴,嘴角上勾着,带着笑。
曾经有人因为目睹凤凰涅盘而原地突破,也有人得见浩瀚星海而合道飞升,这既要靠个人悟性,也要靠机遇时运,邵茔劫目不转睛地看着,心底也有所触动,他修为满溢许久,想来是要合道了。
一旦合道,飞升也就不再是不可触及的梦邵茔劫盘算着在纳戒中挑选几个合适的法宝,明月谷里的灵气源源不断,吸了也就吸了,但是那些法宝仙器,到底是坍台明月的,不是他的,如今再去秘境寻找可能来不及,但是各处设置的万宝阁中,必然会有合适的东西。
至于价格……
邵茔劫默默的拾起地上滚落的灵珠,他的纳戒中已经储藏了许多,有豌豆大小的,也有小龙们作为龙身时流出的葡萄大小的珠子,近些年的珠子更大些,渐渐逼近柿子大小,把这些拿去换成灵石,也就不愁用度。
自然,邵茔劫倒不会欺负的小龙哭,只是小龙颇为喜欢送他珠子,使得邵茔劫养成了收拾珠子的习惯,加上知道这些珠子的价钱,更加不会浪费。于是小龙开心的哭时、将肉根塞在邵茔劫体内爽的流眼泪,问爹爹为什么这么舒服时……
那些泪珠子都在事后被好好的收了起来。
不过一会儿,两张皱巴巴的巨大龙皮就掉在地上,玉魄清辉的身形猛然拉升许多,落到地上化为人身时已经是和邵茔劫差不多高的个子,脸庞不再带着少年的嫩,猛然从十七八岁,一下子拉到了二十来岁的青年。
邵茔劫感叹片刻,便叫孩子们收拾好,准备出谷了。
而那褪下的龙皮,也被好好的收了起来。
空气忽然快速流动,接着,草地上凭空出现三个人影,邵茔劫以为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此地自然物
是人非,但是没想到一切还都和他进入明月谷之前差不多,唯一不同是天空不再有乌云密布,向来坍台明月已经飞升成功了。
邵茔劫略微回忆了一下记忆中的路径,提步便走,却忽然觉得身后的脚步声不对。
他回过头来,正看见脸红的清辉,和安静的玉魄。
玉魄抬着一张精致脸蛋,沉默地用眼神问他怎么了。
……怎么了
自然是为何你们都变成这样小的孩子?
这两个孩子又变成了十六七岁大小,邵茔劫不明原因,又不知道该如何去问,干脆不再多想,径直飞向最近一处的万宝阁。
他自然不知道,这两头小龙见他看到自己成人的躯体之后面色感叹,以为邵茔劫不喜欢,于是便维持着少年人形,想要讨他的欢心。
很快,三人便到了地方,邵茔劫虽然没有请帖,可渡劫大圆满修士地实力一露,便让守卫乖乖地放了他进去,进去之后,邵茔劫走的极快,双眼一目十行地扫过各个拍卖品,不经意间和一个人撞了一下肩头。
“抱歉。”
邵茔劫看也没看那人,口中道了歉,便急急去找合适的法宝,他转身太快,带着一点毫不留情的味道,身旁的两个小孩儿戒备地看着周围的许多人,更是不好亲近。、
只有那被撞的人喃喃地念出三个字。
“大师兄……”
邵茔劫并未注意到,这和他撞了一下的人就是张亭,他很快就采购好了法宝,但尤觉不足,因为已经亲眼见过飞升之劫,又亲身体验了渡劫之劫,对于合道之劫也就有了些底,可以大概估摸出其威力,他做事谨慎,整整花去十数日,才把一切弄好。
接着,就挑选了合适的时间,慢慢的吸纳灵力,将那满意的灵力推过了临界点。
——轰隆!
邵茔劫的合道之劫就开始了。
五天五夜之后,一切终于结束,邵茔劫接过小龙殷勤递来的衣裳,用了法术弄干净身体,然后才穿好衣服下山。
他气度更胜以往,悠然从山顶上往下走,并未腾云驾雾,步伐稳健,体态颀长,真如仙人入世一般,恍惚间看呆了两条小龙。
邵茔劫这个时候终于看见了张亭。
对方已经有些憔悴,看得出是收拾干净了的,但状态不好,见到邵茔劫下山,激动的上前一步,却又踌躇着后退。
邵茔劫看了他一眼。
张亭局促不安,带着些可怜和仓皇。
而邵茔劫一步一步往前走,在经过张亭的那一刻,终于开口。
“勉力修炼才是正事。”
此后许多年,邵茔劫便再没见过张亭了。

爹爹你看是你呢
一名打扮干练的成年男子按下云头,犹如一只白鹰扎向下方,在半空中猛的一扭身子,又灵活的像是一尾鱼似的,最终稳稳落到地面,在一正静静坐着的男子身后立住。
“师尊,探到消息了!”男子兴奋地道,“我怕传音过来被人截听到,就连忙来告诉您,前不久那一场乱,正是凤族和龙族闹了一场,不知道起因为何,总之此刻鄄合君与凤寰已经去了命盘处了,二人的脸色都有些古怪呢……哦,这么说,倒是还有一位新飞升的凡人修者,暂不知道对方在天界有无门派接应,若是可以,我想师尊可以将之收入应天门中……”
男子面上露出一点遗憾,“或许当日不该一齐飞升,真该留些人压制修为照应,如今这一万年来,竟然再没有见过应天门子弟飞升上界了。”
男子这样说着,面上的遗憾也不由得变得凝重起来,面色也有些不好看。
他性子急,原地胡乱踏步,面前背对着他的男子未发一言,只是看着面前缓缓流转的沙盘,半阖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汰!大师兄不在,做什么事都没个主心骨!”他这样说,也不怕他的师尊生气,甚至变本加厉,“师尊,你看看你,你离了大师兄,也就变成了这么个糟老头子的样子了!”
“慎言。”
这位师尊终于起身,露出一张清冷的面容,“他很快就回来了,到时便让他罚你。”
这后半句话,透着一点不同寻常的意思。
不知道是期盼,还是有些担忧,至于担忧什么?旁人哪里又看的清楚明白呢?
“诶?师尊,师尊你去哪里?”
那清冷男子并未回头,只一眨眼便已经不见人影,只听得空中落下同样冷清的两个字——“命盘”。
此刻命盘处已经围了三人,鄄合君看见结果,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转身便要下界,却被凤寰咬牙切齿地拦下。
“好啊,好啊,我以为是你那不成器的弟弟的,谁知道?谁知道是你的!”凤寰不住拍手,一双眼冷的像冰,“真是好哥哥啊,在天上待着作弊还不够,还要去下界,也碰一碰我的人?”
“我的人”这三个字说出来时极为流畅,仿佛本该如此,凤寰自己甚至没有察觉,但一旁的其他人倒是听得明明白白,不由得惹出更多火气。
“倒不见得是你的人,”坍台明月也冷笑着,“你走了那么久,便是夫妻也该合理,权当做你是死了的前夫,更何况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倒是我才是……”
忽然,三个人争执的神情俱是一变,坍台明月与鄄合君不可思议的看着来人,一个名字在他们口中跳脱着要说出来,却又忍住,大脑无法相信世间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而凤寰则是古怪地啧了一声。
“你们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修士,不是早自立一处了吗?”
坍台明月试探着问:“敢问阁下是哪门哪派的修士?”
眼前这人敛了敛眼帘,缓缓地说:“应天门。”
轰然间坍台明月与鄄合君的表情都崩裂开,难以置信地倒吸一口凉气,鄄合君下界之时可是去过那应天门,亲自“提点”了那应天门掌门,而坍台明月更是与应天门有过多次往来,此刻更是心情起伏难定。反倒是凤寰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因着当时残魂才出现而并不稳固,所以并未记住最开始邵茔劫说的那一句话,因此凤寰并未露出太过惊讶的表情。
“难道……难道竟然是这样?”鄄合君最先反应过来,他喃喃自语,“若是这样……自然,自然可以解释……怪不得如此……渊亭曾经是见过他的风姿的……”
一瞬间,那英武男子自云海中挺身而立,手提染血铡刀,站在橙红的云中的身姿,甚至当时那人腕上绑着的绷带如何在空中飘动,都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中,那一次战乱牵涉过广,天道规律如此,时常引来天魔,而他们这些天界之人,常常为此牺牲许多,待天道觉得达到所谓平衡,才会罢手……
就是那个时候,是了,神兽与修士之间有些不可提及的龌龊过去,互相都有些厌憎,即使那时同心抗敌,也未曾通过门派族类,只因为修士爱驱使灵兽,神兽又爱驱使仙侍,这股气一直未消,因此他竟然不知道对方乃是应天门……而在下界之时……他当时那样莽撞下去,其实也是因为……
因为一点莫须有地冲动……或许渊亭碰的……那他为何不能一亲香泽……但终归是弟弟的情劫,怎好太过明显。
可归根到底,当时不还是觉得那人带着一点相似的气度么。
渊亭那时就有些发痴,他怎如此愚昧,要说情劫,怎么便就想不到?
思及自己当时那样傲慢,鄄合君更是恼恨,不知日后如何面对那人,但忽然想到两个孩子,一时之间又喜不自胜,看得旁人恨恨咬牙。
这位来自应天门的来客,伸手抚了一下命盘,命盘波动片刻,呈现出新的画面。
“这是我和他,与天道的一场棋……但意外终究多了一些……”
坍台明月再站不住,拂袖转身,“我要去找
他!”
他才走出一步,便动弹不得,双拳捏地发紧,“解开。”
“不行。
“他不要任何人去接,便会自己回来,他从不是什么菟丝子,只是一道天梯罢了,对他来说,是很容易的。”
说着的人脸上露出一点自豪的神情。
“接他上来,反倒辱了他,似乎他不是靠自己上来的,更何况……”
说话人的脸上落下一点阴霾,“或许他会厌我……我无法坦然看他……”
这句话直接在剩于几人脑海中敲响警钟,一时之间全都忘了酸涩吃味,一颗心砰砰乱跳,简直要把肋骨震碎,撕破胸膛,在地上打滚了!
若是邵茔劫会恨,那在场之人,又有谁逃得干净!
坍台明月面色难看捏紧的拳里流出血丝。
他本来从头到尾,都是胜券在握,但如果邵茔劫那样身份的人,思及那些事,会否厌憎他?
凤寰亦战战兢兢,他那不着调的残魂那样放荡过分……
余下二人自然也不好过,他们在此处心神动荡,心知此次人间一行,随便换一个人,怕也觉得是奇耻大辱,便是剥皮抽骨,也是常见。
这样一想,更是难受,战战兢兢,几乎不能直立,神魂晃荡,几欲晕厥。
然而下界的邵茔劫,却乐得自在。
他方知应天门已人去楼空,心底到底有那么一丝唏嘘,不过倒也不多纠缠与此,而是在人去楼空的门派内行走察看,偶尔见到某些景色,倒还颇有兴致地给玉魄清辉指认,和他们谈及自己年少时于此处的时光。
说着说着,不由得入的深了,眼前是一处幽深禁地,已然荒废多年,因为门派历史久远,又中途出过几次差错,失了许多记载,以至于除了记得祖上阔过,出过不少厉害修士,留下一点门派心法,别的倒是少人知道,但应天门这么个嚣张霸气的名字,倒是一直流了下来。
邵茔劫少年时也误来过几次这里,全都被张天奕领了回去,倒是未曾进入,后来张天奕性子逐渐变了,又有了张亭,邵茔劫更没心思来此处了。
他现下看见这禁地,心神微动,便要了一桩童年心事。
于是缓步走了进去,甫一靠近,就被柔软地水波似的东西一弹,邵茔劫感知到这是某种阵法,却不知该如何画出对应阵法进入,好在他已经有合道实力,便使出蛮力,击破一点,带着两只小龙走了进去。
这一进去,便吃惊不已。
内里可以说是富丽堂皇,不知留下了多少年的各种修炼书籍都好好地存放于此,最中央一个旋转的藏经阁如同巨大的圆柱书架,只是时代久远,到底转的勉强,邵茔劫为之注入一道灵力,本想看一看这书架灵力充足时会如何,却没想到金光一闪,书架竟然停了,然后机关动作,弹出一只抽屉,啪嗒一下开在邵茔劫面前。
里面竟然是厚厚地几部卷宗。
邵茔劫打开来看,内里详细地记着许多陌生的名字,唯有翻到底了的最末几个似乎是灵力最为低微的弟子的名字倒还眼熟,全然是早已经亡故的不知道多少代以前的长老,写下卷宗的人心细如发,每人名字后都写好了灵根和所修道法,甚至有所批注。
邵茔劫随便看几眼,便大为震撼,心想这该是如何一位爱护弟子的师尊写下?
那书上写的密密麻麻,却又清晰可见——
“xx金火灵根,丹道,性子自卑,要多加关照。”
“xxx五灵根,药修,天资聪颖,爱试验,多拨些月俸(从我的里面扣六分之一给他)”
“xx天冰灵根,法修,性子顽劣但本性善良,多加敲打”
……
邵茔劫便去翻着所写之人的名字,却不见找到,只能去看另外几本,竟然是宗门各项开支,与删删减减的宗门条律,待到最后,邵茔劫翻到了一份类似心谈的册子。
翻开后的第一眼就看到笔力虬劲的一段话——“不知何人规定,难道所谓天赋,便是看灵根多少,修炼之时的一时进展么!这样妄言,实在轻佻无比,对后起之秀,轻易限制,所谓天赋,竟然如此轻易评定!”
这几乎看的邵茔劫要落下泪来。
他细细下读,心想这不知是多少年前的前辈所留,竟然如此温柔有力,他一时间感到一种隔着漫长时光传来的共鸣,这承载着岁月的纸张,让他仿佛看到了那样久之前的前辈,是如何写下这些话语,而他们隔着时光交谈。
但看到末尾,他终于怔愣住了。
因着这手迹比之他本人的轻狂自由许多,所以他并未觉得有异,可那落款处,竟然明明白白,印着一枚红印!
那红印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四个大字——
“邵茔劫印”。
这种事如何荒谬!邵茔劫脑子猛然一晕,身子晃了一下,身后的玉魄连忙上前一步,搀扶着他,清辉则警惕地环顾四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我没事……”
邵茔劫摆了摆手,他心神动荡,
此刻在心底想,或许只是同名……但待看到后面几页,更是站立不住。
“如今的门派名字未免小气,我同师父提议,不若改为应天门,师父竟然踌躇,他名天弈,何尝不嚣张!修道之人,连这点对天宣战的胆子都没有吗?师父闻言果然笑着应了,我想这自然很好,或许这个名字,更能给弟子一点助力,修仙之路劫难重重,修士皆狼狈应下天道之劫,心神惶惶,似乎没有人敢叫天应他的,如此畏惧天道,即使得登天梯,不过终日受人压迫罢了……”
邵茔劫不可避免地想,你如此嚣张自信,可知应天门如今这样落魄了?
但他又心底知道,终归再无一人是这位写下心谈之人,又有谁能有如此能力,修炼之余仍可扶起一座门派,又有谁真的愿意殚精竭虑,当真为每个弟子考虑呢?
如此这般,资质平常的弟子在之后千年根本无法寸进,千年之后应天门慌忙改变,开始重视所谓天赋出生,但到底更加不行,所谓本家弟子亦多贪婪,便如此生生地夭折了。
这心谈厚厚一本,到了后边,竟然是对各个弟子所修炼功法的点评,这些弟子修炼到了瓶颈,这位大师兄便绞尽脑汁地推演,天赋高者自然轻易点通,但天赋不足者譬如五灵根者本就进展困难,却见着大师兄推演数日,竟然硬生生带着人破了瓶颈,邵茔劫心神恍惚地想,世间真如此巧合么?又想,到底是厚了脸皮,怎么敢忝着脸想前辈和自己的关系?
他魂不守舍地继续后翻,看到这位“邵茔劫”带着门中诸多弟子,与其师尊一同登天,甚至犹如大雁一般携带本不足够天赋者登天时,更是惊骇。
“既然雁群有飞行之窍门,那么登天亦不过凡间修士的一场迁徙,自然也可如健壮大雁以气流托举年幼老年大雁上空一般……”
这想法真是惊世骇俗!
对方以这种方法使得应天门一次竟有百来人登天!这是何其逆天之举!若不是天梯狭窄,真不知此人会做出什么!
邵茔劫正心惊胆战地看着,忽然,清辉惊喜地喊了一声。
“爹爹!”
邵茔劫侧头看去,却发现清辉不是对着他喊的,而是抓着手里的一副画像。
“爹爹!你看,是你呢!”
这个时候,清辉才惊喜地看向他,“我要把它装起来带走!”
那副画像和邵茔劫有些不像,可又有些相似。
“为何觉得是我?”
“因为就是一样的呀,都是一样的感觉!”
玉魄这个时候不紧不慢地解释,“是一样的,虽然只是侧面,可是气态身材,都和爹爹别无二致,而且,爹爹也有这样一双坚硬柔软地眼睛呢。”
似乎什么都不能把他打破一般坚硬,却又温柔的眼睛。
那竟然就是他!
待到从里面出来,邵茔劫还有些缓不过来,魂不守舍地走入一家酒楼,玉魄厌烦凡人喝酒时打嗝儿喧哗,要了雅间,扶着他进去坐下,而清辉抱着许多画卷,美滋滋地不撒手。
“这个是爹爹,这个也是爹爹,嗯嗯!这个还是爹爹!都是爹爹!都是清辉的!”
待到邵茔劫缓过来,玉魄已经沉静地将面前的菜布好,正拉好竹帘,挡住炽热的阳光。而清辉抱着画卷不撒手,露出一截细长的小尾巴,也一齐缠着画卷。
那些画卷,倒是未署名的人画的,也不知是谁。
“吃吧,这些东西,你们也可以尝一尝。”邵茔劫倒是没动筷子,静静看小龙吃了,然后起身去付账。
哪知店小二摆了摆手,给他看已经划掉的账目。
“你是说,已经有人付过了?”
“是的,您一进来,就有位公子也跟进来埋单,扔了一锭银子,说是全由他给呢。”
邵茔劫目光锐利的扫射四周,竟然未发现对方踪迹。
他还是给了该给的钱两,“我并不认识对方,不需要他人为我付钱。”
小二只能收下,但倒底是眉开眼笑,邵茔劫便知道对方要把这前昧了,心下有些烦恼,总觉得欠了人。
他留了心眼,一定要逮住对方。

凤寰夜袭被抓(彩蛋:末世抹布)
“你还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子吗?”
“是个很年轻的公子哥儿一样的人,穿的十分奢华,腰间别了一把金红的羽毛折扇,这么一说,那双眼睛倒是十分好看呢,水一样的。”
小二平白无故多挣了银子,自然有问必答,甚至十分贴心的补充道:“他付了钱就也跟着你们上楼了,到现在还未下来过。”
邵茔劫一听,立刻转身往回走,因为周围多是凡人,为了引起不必要的惊扰,只是步行过去,但即使如此也是身手矫捷,一眨眼就已经走出很远,让旁观者不由得吸气,以为他是某个武林高手。
然而二层的雅间里竟然没有这样一个人,邵茔劫如今五感已经远超常人,甚至都没察觉到对方的离开,他有些惊诧,不由得更加上心了一点。
对方来意不明,不得不多加小心,于是夜间邵茔劫甚至与小龙同塌而眠,心中思考是否是某位隐世大能得到了小龙的消息,要打玉魄清辉算盘。
他靠坐着墙打坐,两只小龙早已经睡着,半身化为龙身,黏糊糊地缠着他的身子,邵茔劫缓慢调息,感应天地灵气,渐渐地,元神飘飘荡荡,入了神梦。
邵茔劫打量四周,不知身在何方,只见到一株巨大的梧桐树,这棵树竟然有数百丈宽,枝干上无数人行走其间,这些人全都衣着华贵,仪态优美,端着东西井井有序地移动着,忽然,眼前落下一点东西,邵茔劫下意识接住,这才看清,那竟然是一根流光溢彩的羽毛。
这羽毛红得似火,边上却又带着金边,整根羽毛上彩光流转,带着让人迷醉的灵气,在邵茔劫手中停住,周身还带着光球似的圆晕。
邵茔劫便抬头看向羽毛掉下的地方。
见到了一只立在梧桐树最顶端,正仔仔细细梳理自己的羽毛的凤凰。
那凤凰闭着眼睛,细长的啄插入华美的翅膀中梳理,大大小小地羽毛抖落下来,被那些人仔细收起,邵茔劫手里落了这么一根,怕耽误别人做事,于是拦了一位女子,欲将羽毛地给她。
哪知那女子并未看见他似的,从他身体中穿过去,还含笑和同伴念叨着,“凤君又要涅盘了,真不知这一次醒来之后,还记得多少记忆呢?”
凤君?
邵茔劫疑惑的想,不是说凤凰血脉早已经——哦,是了,还有一位凤寰有着凤凰的血脉,看来这位前辈早已经洗髓伐骨,将自己的血脉纯净了。
忽然,邵茔劫觉得嘴唇上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了一贴,他不由得伸手去摸自己的嘴唇,眼前的梦过于迤逦奇幻,邵茔劫不想太快抽身而出,但忽然,他感到腿根被什么东西轻轻地分开——这还了得?
邵茔劫立刻就要抽身而出,但就在这个时候,邵茔劫见到了另一位“邵茔劫”。
对方剑眉星目,目光灼灼,一身劲装,姿态放松地走到梧桐树下,对着树顶上的凤凰抱拳,“凤寰,我来借你的翎羽。”
那高高在上的凤凰立刻垂下细长的脖颈,用一双狭长的凤眸看着“邵茔劫”,不知是高兴,还是不耐,“每次都来借,你又有哪次还了?”
虽然这样说着,却真的转头,拔下了几根翎羽,“你又要给你门下哪位师弟用?”
这句话倒是十足的不满了,但“邵茔劫”却说,“日后总是会还你的,到时候任你予取予夺,嗯?”
这声嗯就跟哄小孩儿一样,邵茔劫自己也听得发羞,一时间更是忘了抽离梦境,谁知那凤凰更是发羞,竟然猛的将头收回,修长美丽的脖颈藏在羽翼中,声音倒还是稳着,“我也要涅盘了……你要多拿几根吗?”
“不用了,这些已经足够,这次也多谢你。”
过了好一会儿,那凤凰又从羽翼底下钻出头来,“我要涅盘了……你守着我的蛋,好不好。”
但树底下已经没有人了。
这只凤凰不过多扭捏了片刻,哪知道对方以为他是不想说话,竟然就这样走了。
邵茔劫围观全程,更是心情复杂,但他的身体忽然被猛地晃了一下,接着听见玉魄带着怒气地呵斥,“你是什么人!”
邵茔劫猛地醒来,正看见一张许久不见,美艳绝伦的脸。
凤寰尴尬不已,他以为这两只小龙最多不过长了十几日,毕竟从邵茔劫产子到他在下界感知到对方,中间也只隔了十几日,因此只用了一点一般的迷香,潜入屋中后,觉得这两条小龙好不要脸,怎么这样缠着邵茔劫,伸手想把邵茔劫从中剥出来……
自然,凤寰承认,他没忍住亲了一下邵茔劫的嘴巴。
但凤寰哪里知道,他一直找不到邵茔劫,原因在于等他纠结完毕,要去找邵茔劫的时候,邵茔劫已经跟着坍台明月走了,在坍台明月专门挑选了能避开上界察看的洞府,加之凤寰不记得邵茔劫的名字和门派,无法仔细推演,更上难上加难,后面好不容易洞府被击破,又遇上双龙诞生,更是难以察看,等到后面邵茔劫入了堕仙楼,那更是难以找到了……
至于后面,坍台明月能快速进阶,也是因为入了明月谷这般内界时间流
速与外界完全不同的地方,邵茔劫他们在里面呆了十多年,外界才不过走了几日,如果邵茔劫对明月谷更加熟悉一点,直接走入明月谷最中心处,进入更深一层,那里的时间流速就更加慢的恐怖了。
凤寰对这些一概不知道,本来想着循序渐进,合适时再出现在邵茔劫面前,却直接被抓了现行,而邵茔劫已经睁开双眼,正怔忪地看着他。
凤寰心中警铃大响,一双水一样的眼睛中泛起涟漪,让人以为他几乎立刻就要掉下眼泪。
邵茔劫微微开口,“主……”
凤寰慌忙抓住他的手按在胸前,“我错了……我当时是个傻的,我并非真心把你当做……”
骤然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邵茔劫未尽之意自然是主人二字,凤寰所说自然是要说并非把邵茔劫当做什么牲畜。
可两只小龙敏感,已然察觉眼前这男子和爹爹有好不一样的感情,玉魄倒还冷着脸看着,只在心中生气,清辉却已经受不住,直接仗着自己是小孩儿形态,呜哇哇的就哭了起来。
“呜呜呜我不要后爹!”
凤寰脸色一僵,恨不得把这吱哇乱叫的小孩儿捂住嘴巴扔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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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寰却实在是多虑了,他没想到邵茔劫并不恨他,反而见他真的来找自己,心底还有些高兴。
但玉魄清辉却第一次意识到,明月谷中那种只有三个人在一起的日子终于彻底结束,爹爹在有他们之前的人生中,已经有过许多人,许多人都比他们更早来到爹爹身边,而且还因为他们的缘故害的爹爹进了不好的地方……
这么一想,清辉就啪嗒啪嗒地掉眼泪,却强撑着不给邵茔劫说,尽管他们长了许多年,可是心性仍然像是孩子,单纯无比,加上仍然是少年体态,抬起手背擦眼睛的时候更是可怜兮兮,邵茔劫惊地连忙又哄又亲,才把人哄好,一抬头,就看见玉魄也红了眼眶……
于是少不得再哄一个。
哪知道凤寰在一旁看着,竟然也有些跃跃欲试,但到底脸皮薄一点,没做的出来,只是到了夜里玉魄和清辉躺在床上等邵茔劫一起睡觉的时候,凤寰才悄声从屏风后绕出来,不紧不慢地说:“这么大了,怎么还要跟爹睡呢?”
凤寰用那双顾盼生辉地眼睛看着邵茔劫,几乎要把人的魂吸进去,“太惯着他们,以后他们出去试炼闯荡该怎么办?总不可能让他们拘在你身边一辈子,是不是?”
这句话完全拿捏到了邵茔劫的软处,他终于硬了心肠,对玉魄和清辉说:“以后你们自己睡。”
清辉又开始掉眼泪,但邵茔劫这一次却哄也不哄他了,“你已经这么大了,不许再哭了……总之要自己学会坚强……”
玉魄静静地看着二人,“那爹爹去哪里?”
凤寰笑着靠在邵茔劫身上,“这种事,小孩子就不要问了哦?”
邵茔劫和凤寰从房里出来后,就被凤寰拉着到了一处温泉。
“这里的温泉泉眼离火山源头很近,一定利于你的修炼,我们今夜在这里泡着池子赏月,又可以一边修炼……”
邵茔劫便穿着中衣下水,结果那衣服一接触温水,立刻就湿透,黏在邵茔劫身上,叫邵茔劫是穿也不是,脱也不是,而凤寰身前衣服也湿透,美人的躯体自然也十分诱人,胸前茱萸让邵茔劫的眼神躲闪,不敢多看,可凤寰却色欲驱心,伸手抚上邵茔劫凸起的艳红奶头,把那浆果般诱人的肉珠轻轻捏了捏。
“我当时是残魂,把这里弄痛了……你会不会讨厌我……”
凤寰说着,低头去舔那乳头,一双眼则从下方看向邵茔劫,这个角度更加显得凤寰的眼睛多情可人,让邵茔劫说不出一句讨厌,而他心底也确实不讨厌对方。
“不讨厌……”
邵茔劫挣动了一下,可凤寰轻轻的按住他的胸膛,脸上露出一点恳求,仿佛是要好好补偿这两个受了苦的奶头的意思,认真的舔弄,伺弄完一边,又去舔另一边。
而邵茔劫的乳头自然而然地流出奶水,把衣料浸出一点雾色的奶白,在蒸腾的温泉中泛起一点甜腻地香。
凤寰含着乳头,认真的吞着,邵茔劫却被胸前的酥麻弄得动了动身子,有些躲避的意思。
被凤寰立刻察觉,疑惑的看向他。
只见邵茔劫面上出现一坨红晕,显然已经情动,凤寰看得胯下发热,一跳一跳地动,而他伸手一摸,也摸到了邵茔劫勃起的阴茎。
邵茔劫面露尴尬,还未解释,就见到凤寰吐出口中的奶头,舔了舔嘴唇。
“让我舔一舔……”
凤寰低头含住了邵茔劫的阴茎。
一旦想到梦中对方的真身是如何高高在上,如何光彩美丽,而对方如今这样低眉顺眼地跪在地上含着他的阴茎,甚至双眼带笑,邵茔劫就有些忍不住,他想要抽出,可凤寰不让,甚至含含糊糊地说:“不过……唔……一种享乐罢了……”
邵茔劫紧张地绷紧了腹肌,水下的凤寰只有一头秀发飘在水面上,他下意识地担心对方会否窒息,可又知道对方实乃真神,哪里需要担心这个?但到底是害怕,伸手去抬对方起来——
凤寰将他的阴茎吞到底,用咽喉捁了一下他的龟头,把邵茔劫立刻弄得腰身一抖,龟头射出一股浓精。
这个时候凤寰才抬头,用拇指将嘴角的白精刮了一下,当着邵茔劫的面缓慢吞入口中,惹得邵茔劫后穴收缩,女穴也有些情动。
凤寰这样对他,邵茔劫自然投桃报李,红着脸说:“我也给你含……”
凤寰可不要,他下界来本来就是抱着讨好邵茔劫的心思,哪里还要对方伺候自己了?见到水下那女穴处吐出一点泡泡,知道是肉道饥渴翕张,于是一手抬起邵茔劫结实的大腿,将阴茎抵着那女穴,“用这处含也一样。”
接着,就开始用肉棒顶邵茔劫的女逼,粗壮的肉棒在柔软湿滑的蚌肉里贯穿顶弄,他很久没能碰过邵茔劫的身体,现在好不容易进来,自己竟然有些憋不住,连忙调理内息,将射精的冲动憋住,腰身缓缓摆动,斜着插入进去,龟头顶过湿滑的层叠肉壁,邵茔劫的女穴惯能吸精,这个肉套子内里又皱巴巴的,惯会藏精,一点也不怕身体的主人怀了孕,因此每次清洁时都让人大感为难。
此刻凤寰顶入,只觉得这里面的肉真是好缠人,对着肉棒又亲又含又嗦,叫人恨不得一直插在里面,简直叫凤寰几欲死在里面,很艰难地战胜了想要肆意鞭挞的欲望,温柔缓慢地顶弄,一点点的刺戳邵茔劫的宫口,他记得邵茔劫到处都是敏感点,但最敏感的还要数宫口了,龟头肉嘟嘟的,子宫口也肉嘟嘟的,两团肉嘟嘟的粉肉轻撞,简直好像在接吻,亲的啪叽啪叽的。
黏黏糊糊的,跟久别重逢的小情侣一样。
邵茔劫被顶的眼眶发红,不住的地粗喘,湿热的喘息撩在凤寰的耳侧,将凤寰的耳廓都染红,而体内的肉棒终于一个没忍住,呲溜一下钻进了宫口。
凤寰阴茎很长,粗细也一点不差,邵茔劫被这一下顶着子宫往上都蹭了蹭,肉袋子颤颤巍巍地晃荡,直接呜咽一声,被凤寰抬起来的那只腿忍不住踢了一下,而贴着凤寰胯部的腿根则猛地抽搐。
简直爽的要呻吟出来了。
凤寰还想温柔小意一下,没想到邵茔劫居然喜欢这种,顿时笑了出来,声音悦耳绵柔,在邵茔劫耳边低低地念:“原来喜欢这样……”
胯下的肉棒便毫不迟疑,次次深顶,干的邵茔劫一身被操软了的皮肉乱颤,乳尖的奶水胡乱流着,凤寰不由得伸手去揉捏哪里,口中忍不住说道:“小牛好娇……”
他这么一说,邵茔劫呜呜嗯嗯了几声,抖着腰去缠他的腰胯,被顶的下身酥麻,爽利无比,心底因为那句小牛的称呼,又回想起在凤寰身边的那段时间,反手撑着温泉池壁,将胸膛送过去,喘息着叫,“主人……主人吸一吸……”
凤寰却之不恭,立刻含住,双唇抿着乳头,避免牙齿弄痛邵茔劫,然后用力的嗦,将乳汁都吸入口腔中,双眼亮亮地看着邵茔劫情动模样,胯下的阴茎更加用力的操邵茔劫的子宫,阴茎在阴道里点燃一片火,两个人都情动无比,只待一泡浓精滋润这染着欲火的淫肉。
待插了又好一会儿,邵茔劫的两个奶头都被吸过,凤寰在他的体内射出,精液充满子宫,然后呲溜一下倒流入阴道,顺着交合处往外泄。
邵茔劫被射了一回,通体舒服,他这几天憋了很久,终于在凤寰这里又吃了一回鸡巴,但后穴还未被满足,他红着脸将凤寰推倒在池子,扶着凤寰的肩膀,用结实饱满的臀肉去吃凤寰的鸡巴。
凤寰那根鸡巴在邵茔劫面前简直服服帖帖,邵茔劫不过用穴含了几含,那鸡巴就立刻勃起,像是一柄肉枪,笔直地对着天,邵茔劫一下坐下去,噗嗤一下吃到了底,水声黏黏糊糊,嗤嗤地响,而邵茔劫不住的摇胯摆臀,套弄着这根插在身体里的鸡巴。
好舒服……嗯……
邵茔劫露出一点迷醉的神色,这使得他这张脸更加让人神魂不守,下颌线上滴落的汗珠也是如此诱人,教人争先恐后地要去舔弄……
凤寰如此做了。
他的舌头舔邵茔劫的下巴,吻邵茔劫的唇,含着邵茔劫的下唇吸吮,接着,两个人忘情地吻了上去。
许久之后才分开,唇舌间拉开银丝……
凤寰微喘着,对邵茔劫说。
“我有礼物想要给你。”
邵茔劫还在吞吃他的肉根,闻言问他是什么。
凤寰红着脸,滑动了一下喉结,“是……一件披风罢了……”
那是凤寰无数次涅盘时选择的最柔软的羽毛为底,用他的尾羽和翎羽制成的披风,他的记忆在一次次涅盘中被撞的零星粉碎,但仍然想要把这份礼物带给他。
邵茔劫嗯了一声,低头看着凤寰,“谢谢。”
臀肉则已经高潮着抽搐,不受控制的绞紧。
从凤寰的鸡巴中榨出白浆。

终(只是剧情)
那穴虽然榨出白浆,却已经夹不稳了邵茔劫的腿根发颤,两腿跪立在池子里,后穴发着抖的流出精液,他有些皱眉,“你不必渡灵力给我……”
他的身体被凤寰入的很舒服,也并没有拉开凤寰捏着他腰腹的双手,凤寰的龟头还套在邵茔劫的宫腔中,此刻顶着子宫最顶端的软肉射精,精液射的绵长有力。
凤寰拒绝了。
“是我自己想。”
那肉根足足射了好几分钟才停住,凤寰抽出时龟头被子宫口含着不放人,弄得邵茔劫脸色尴尬,只能咬着下唇让凤寰用力拔出去。
顿时发出啵的一声。
在寂静的温泉池中显得非常响亮,因此十分色情。
而邵茔劫的肉道中流出更多的精液,体内的阵法仍然在缓慢转动,大概过不了多久,邵茔劫就能飞升了。
他这样想着,精神也为之一振,从池子里站起来的时候幅度很大,掀起一阵水花。
就在这个时候,一件温热的披风盖在了他双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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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感受到的就是细软的鸟类绒毛,让人想起毛茸茸的雏鸟,柔软的像是一滩水,而上部饰以翎羽,逐渐过渡而下,油修长的尾羽结尾,金红灿烂,犹如云霄批带于身。
这便是凤寰提到的礼物了。
邵茔劫见到这披风,便想起梦里的情节,原来当初那些仙子收集凤凰羽毛,竟然是为了这种用处。
一时之间,神梦中的一切和现实交壤,邵茔劫冥冥之中忽然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他深深地看了凤寰一眼,二人对视一笑,返回旅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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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清辉大哭大叫不要后爹,可是凤寰还是和他们同行了起来,他们一同走过许多地方,邵茔劫也忍不住和清辉解释多次。
“没有后爹……只有爹爹,好不好?”
他无法同清辉玉魄直白的说出当初鄄合君如何和他荒诞交尾,也同鄄合君不熟,只能告诉小龙他们的父亲另有其人。
“以后我会带你们去找他的,你们也可以回归龙族生活……”
“不要!”
清辉拽着邵茔劫的衣袖,“呜呜呜我不要,我也不要另一个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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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没办法交流了,清辉完全就是小孩子一样的性子,很让邵茔劫头疼。
他很担心清辉日后下凡渡劫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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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并不需要担心,渡劫时我们都没有记忆的,即使是得到提醒,也会因为限制而想不起来什么……除非已经逼近离开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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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邵茔劫也确实回想起了越来越多的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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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飞升的那一天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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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的雷劫尚未聚起就已经散开,邵茔劫以中指与食指向天划去,一道耀眼的金光破开这层层黑雾,登上天梯的那一瞬间,某种无形的枷锁被彻底击碎,带着所有的记忆,邵茔劫的灵根也急速撕裂融合,最终融为一条独特的无色灵根。
在这一望无垠的浩荡云海中,忽然传来玉佩相击的清脆响声,又有沉沉的钟声幽幽响起,就在这时,凤寰化为原形,展翅于空中,低下头颅,发出悠悠凤鸣,而玉魄清辉也化为原形,低沉龙吟响应其中。
男男女女的仙人神兽奔走其间,空灵的声音响起——
“应天门首席,大师兄邵茔劫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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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茔劫微一振袖,嘴角带着笑,他在一瞬间变得不同了,可是仔细看去,又好像还是他。
无论是光鲜亮丽的过去,还是有些小小沉沦的后来,都是邵茔劫。
他走到天阶的最后。
从上面走下。
顷刻间,天地空澈,流云溢彩,千人随行,飞禽走兽嬉戏其中,仙子仙童手执琉璃之火,耀耀乎东方,仪仗数百人,扇翣飘飘,缨拂袅袅,鸾羽饰之,琼琚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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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茔劫抬眼看向前方。
前方是天界。
前方是应天门所在。
前方是张天奕、是坍台明月、是鄄合君、是凤寰、是玉魄清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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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正是一道棋局。
万人敬仰,天赋绝伦,一路坦途的是大师兄。
受人折辱,被人玩弄,跌跌撞撞的也是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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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吾身如浮萍,心如飘絮。
然此魂此骨,金石难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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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下了最后一步。
一阵轰然的不可置信的哀鸣挣扎着,但最终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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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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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

师父、龙、凤的小番外
番外一·天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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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是个什么东西呢?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
于是所有人都觉得天道是不可违抗的,而天道所做所谓都是应该承受的。
但经历过数次天道为了所谓平衡而引入的天魔之后,有人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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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需要一场足够粉碎“天道”的局。
需要一个人放弃自己的修为,彻底的投入世间轮回,这个人要能拉动神兽一派,以天生神兽的血脉中的法则力量来削弱天道,这个人本身也要足够强悍,可以承受毁去神骨,避开天道的眼睛,流于世间,在又一次登天时,与天道正面相对。
?
但天道是狡猾的,应天门的掌门遮蔽了天道的眼睛,于是天道也遮蔽了他的,只需要一点扭曲的意念,就能把已经化身为普通修士的人拖入另一种癫狂的神智中,在此人神智未成时终日羞辱,愿其崩溃堕落。
再将龙族的情劫绑缚于此人身上,这样,即使有所懵懂心绪,那正在历劫的龙也无法和此人善了。
其后,虽则此人运势加身,遇得凤的残魂,但残魂懵懂,凌辱之,令其心神大动,神魂不守,难受侮辱而死,亦是一件好事。
然而此人百折不挠,甚至诞下双龙,牵扯太多。
天道便将之锁入堕仙楼,使双龙落入他人手中。
所谓不知是何来历的堕仙楼,从来都不是人创建的,天道惯于玩弄凡人修士,打破天命则他无可奈何,于是抓来尚未破开桎梏者观其痛苦,赏其意志消沉,而如今有人重入局中,受其操控,天道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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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人自愿奉上一腔灵力。
但幼龙摇尾,仍然寻得了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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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弈,张天奕执棋,以邵茔劫为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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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过程中,执棋者被迷双目,情爱者终日羞辱,唯有自愿为棋者始终如一,只求飞升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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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为情起,爱恨迷眼。
爱恨交织,不过氤氲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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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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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在眼前铺开,所谓天魔,自然不是此界生物,天界众人从未见过,也不知如何应对,于是常常死伤惨重,没有人明白为何天道要打开通道,引入穷凶极恶之徒,所有人只是狼狈应对。
但这一次有所不同。
天魔出现的瞬间,就有人直接迎了上去,并没有躲闪,并没有试探,而是实打实的攻击。
幼龙从族人的身影缝隙间看见了那抹身影。
战后,连云也被染红。
而他立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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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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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族修士?”
接引他的是一位实力难测的男子。
于是凤寰有所保留。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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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你是哪个门派?”男子继续说道,“天界中各大门派不少,我可为你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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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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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眼中闪过一道光,是赞许的,认可的,“不错,你很强。”
对方接着说道:“要加入应天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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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不能的。
天地间,凤族消弭日久,龙族与凤族共同维持天界法则运转,而凤族消弭,天道更是一家独大,权力渐渐碾压。
这位体内保有凤凰血脉的散修,需要不断的以苛刻的方法提纯血脉,成为真正的凤凰。
他自然会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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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邵茔劫对他说:“你涅盘之后就会记忆全无,因此我可以告诉你这件事。”
他说:“我要和天道,下一局棋。”
他说:“你是重要的一环,你要成为真正的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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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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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言”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既然如此,那就是所谓天道钻了空子,”邵茔劫看着凤寰,“天大,地大,人亦大,没有天道如此鱼肉人的道理。”

番外今天又是谁在大师兄的床上?彩蛋:物化成汁水十足的笔袋
阴影一样笼罩着这一片天地的伪物“天道”被灭之后,天界顿时焕发了更加蓬勃的生机,虽然局限于法则,各族子嗣仍然稀少,但是再没有时不时的天魔入侵,已经足够令人喜悦。
龙族自然想要让玉魄清辉跟着返回族群,但玉魄清辉死活不去,最后被邵茔劫带回了应天门。
应天门中其他人并不知道这两个小孩儿的来历,只以为是他们的大师兄和龙女所生幼崽,一方面自然颇感自豪,觉得不愧是大师兄,连龙女也倾心,另一方面又不由得有些担心,觉得似乎就这样把两个孩子带过来,有些残忍。
不知情的自然踌躇着与邵茔劫说了。
“大师兄,龙女生下这样两个孩子,也是脱身骨肉,把孩子一直留在应天门,以至于她看不见孩子,是不是不太好?”
邵茔劫自然无法解释,他如果照实说,大概又会引起应天门对龙族的仇视,于是想了想,便自然的撒了个谎,“她已经仙逝了。”
这一下那弟子就只能叹气,众所周知,凡人会遭受轮回之苦,而仙人如果死亡,也会一样,不同的是仙会犹如一道小溪汇入大海,而海水中每一滴都会诞生为一个新的生命,这样一来倒是比凡人轮回更为残忍,因为对方已经化为许多个生灵,而不再是当初的一个人了。
这种扼腕叹息无处投射,最终落到了两只小龙身上。
玉魄清辉惯常以十来岁的少年形态出现,因此门中弟子也把他们当做小孩儿,这一下便什么稀奇玩物都给他们送去,清辉倒是玩的乐此不疲,玉魄就难免头大,他于是径直去找邵茔劫,希望爹爹给那些狂热的弟子们一点劝阻。
这一找就很了不得,立刻让玉魄看见了不想看见的情景,见到了不想见到的人。
只见鄄合君坐在石桌的一侧,拉着另一侧邵茔劫的手,双手握住对方掌心,忝着脸说:“我听说,你给门下弟子说生下孩子的龙女仙逝了?”
玉魄一双眼睛落在鄄合君那握着不放的两只手上,脑袋一晕,几乎就要当场气晕过去。
凤寰也就罢了,为什么这条老龙也要来!
他蹬蹬几步过去,一副捉奸的架势,却没想到鄄合君听到脚步声,理也不理,手上反而握的更紧了些,邵茔劫挣扎不动,又不想太落了对方面子,于是平心静气,“这其中自然有许多不便说出口的,希望龙君体谅。”
如果放在以前,鄄合君大概是没有机会全须全尾的坐在这里了,但是邵茔劫如今更带着下界时的气度,总让人觉得他十分包容,于是就忍不住放肆起来。
鄄合君的手不甘心地蹭到他的手腕,在骨节分明而凸起的腕骨上轻柔抚摸,“下界的事,自然是我做错了,我当时有些粗暴,但如今孩子已经这样大,你总该给我个机会……”
玉魄听的心头一梗,冷冰冰地开口。
“渊亭君可还在下界没有上来,龙君不去管一管你的弟弟?”
言下之意便是没事不要来应天门讨人嫌。
哪里知道鄄合君的脸皮堪比城墙,竟然点头认同的说:“所谓共侍一夫,自然是他没有空闲的时候,我就得多加费心了。”
竟然如此讨人嫌!
玉魄拿此人毫无办法,一双眼睛都要淬出冰来,鄄合君被血脉上的儿子这样瞪着,也不往心里去,只是又开始摸邵茔劫的腕骨,一双手不老实的往衣袍下钻。
“你的身子特殊,这么多日是否有些不适……”当着玉魄的面,鄄合君便开始满嘴乱跑了,“凡人的东西自然不够上眼,玉魄清辉又这样小,别的人又把不住嘴的……不如找我……”
话语未尽之意尽是缠绵悱恻的意味,尾音勾着人。
但邵茔劫不为所动,反而是鄄合君把自己说的狼狈,不由得换了一下坐姿,遮掩某处凸起。
“龙君,请走吧。”
邵茔劫下了逐客令,“你已经在这里谈了半个时辰了。”
“好吧,我明日再来拜会应天门。”鄄合君见好就收,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玉魄看他离开,终于可以开口说人坏话,“爹爹,为什么要这种讨人厌的东西过来!”
这句话说的有些过头,邵茔劫微微皱眉,“他毕竟也算你血脉上的父亲,不可以如此无礼……”
玉魄简直要气死了,“他算什么父亲,难道爹爹……爹爹对他有什么感情吗。”
这句话问出来,玉魄自己的心先凉了半截,万一爹爹真是那种,给什么人生了孩子,就对对方十分上心的人……
“不是,”邵茔劫叹气一笑,“你不要多想,认真修炼才是正事。如今天界一派欣欣向荣,正是各族交好团结的时候,私人纷争,不该在这个时候做……何况那不过一点小小的……算不得什么。”
邵茔劫说着,抬手摸了摸玉魄的头,虽然邵茔劫英武,但其实也有一个不可言说的小小癖好——
他喜欢摸柔软的东西。
但这一点他自己也不太能发现,反而是两只小龙敏锐察觉,因此常常把自己的毛发
打理的好好的,总是柔软又蓬松,即使是化为人形,手感也极佳。
此刻邵茔劫忍不住多揉了一下,倒是没注意到自己给小龙顺了毛,将对方那点冒酸冒苦的味儿给揉散开了。
“回去好好修炼吧。”
邵茔劫提醒道,“你还如此年幼,不要荒废了打下根基的时日。”
年幼。
这和鄄合君所说的小字一样刺耳,玉魄却不得不承认年龄的差距,于是只能默默忍耐着回去了。
他返回的路上总忍不住想。
或许应该以成年的龙身来见父亲……不然总是被当做小孩子了。
而邵茔劫见玉魄走出很远之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微微喘息,松了一下领口。
蜜色的肌肤从中露出来,线条明显的锁骨深凹着,挂着几滴汗水。
已然是情动许久了。
邵茔劫有心想将天乳地精排出体外,可是这两个东西与他神魂牵扯过久,有些难以拔除,而且大概因为之前太急着排出,反而使得其效果更加显着……不过好在凤寰那聚集他人法力的阵法,倒是轻松拔除了。
邵茔劫撑着石桌起身,他一身暗色衣袍,起身时衣摆抖动,有如玉山将倾,但他微微顿住,接着稳住了身子。
下身那处已经湿透,肥厚的阴唇贴着衣料,潮热让人有些难以忍受。
邵茔劫闭上双眼,剑眉微蹙,很是忍耐的模样。
在厚重的衣料之下,湿透的贴身布料已经黏在身上,淫水与汗水顺着结实的肌理流下,缓慢的犹如糖浆从蜂巢渗出……
邵茔劫喘息着,艰难地回到了房间里。
他随手画下一道禁制,接着,手便从衣摆下伸进去,犹豫着,揉了一下阴蒂。
唔!
一瞬间流窜而出的舒爽叫人眼睫颤动,邵茔劫迟疑着,再一次揉了上去,他并未自渎过,但这种事大概都印在人的基因中,很快,他的腰身就挺动着追逐欲望,一只手撑开两瓣儿阴唇,另一只手则快速的揉按阴蒂。
好舒服……
那双眼睛迷蒙起来……
要……要到顶了……
手指快速的揉按,而臀肉则向上抬起,女阴高高的耸着……
很快,一股透明的水液从暗红的阴道内射出。
邵茔劫潮喷一次,爽的腿根发颤,忽然听到一点模糊的声音。
是有人在敲门。
他还双腿大张着,按在阴蒂上的手尚且还未取下,就要如此暴露人前……邵茔劫慌忙坐立,正要思考一点借口不许人进入,却听见坍台明月的声音。
“自然……你如今哪里还想见我?”
邵茔劫一下愣住。
他方才只顾着爽,根本没有注意到坍台明月有敲门,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打开禁制,叫人进来了。

番外大师兄又在谁的唧唧上?彩蛋:健身房的打卡器教练
邵茔劫看着坍台明月进来,心下有些发憷,他自己都能闻到空气中那一点甜腻的骚,不好自欺欺人,觉得坍台明月闻不到。
自从他复位之后,和坍台明月也就那一日见过,后面忙于事务,居然没怎么和对方来往,此刻对方主动前来,他一下就想起还在凡间时候,坍台明月那句等他。
这下心中更加尴尬,他不再是以前的邵茔劫,坍台明月也不再是下界的坍台明月,两个人之间的关系骤然改变,而以往那些情欲片段就更是让人羞愧。
若是被旁人知道,应天门的大师兄邵茔劫曾经被人按在胯下,操的直喊相公,那该是如何叫人吃惊……
不过,此刻邵茔劫有更为担心的事。
他现在坐在床榻上,下摆只是盖在身上,下身汁水一塌糊涂,手指上也带着淫液,而坍台明月已经越走越近了。
坍台明月必然会闻到这股味道,于是就会知道他方才是如何亵玩自己的了。
邵茔劫眼见着对方开了口,心下一横,反正左右不过是自渎被人发现而已,又算得了什么?至于对方所说的“自然……你如今哪里还想见我?”这句话,邵茔劫既然让他进来,就已经是愿意见他的意思了。
这个倒没什么可纠结的。
但这全是邵茔劫自己的想法,而坍台明月不这样想。
他难以控制的问出了一个问题。
“凡间的一切,对你来说,算的了什么呢?”
竟然是这个问题!
邵茔劫放下心来,“那自然也是我的一场经历。”
这一下,邵茔劫想明白其中关窍了,他立刻变得游刃有余起来,“多谢你当时留给我的东西,明月谷确实是一个修炼用的好去处。”
“别的呢?”
“别的我并没有动用,虽然你说给我,但是终归是你的东西……”
坍台明月难以忍受般按住邵茔劫的双臂,低头吻了上去。
“我哪里是问你这些!那些东西,用与不用,又算得了什么,即使是你扔着玩了,也不算什么!你明白吗?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吗?”
还能问什么!
问他下界的一切还作不作数,问他如今这局面,还有没有坍台明月一点位置?
坍台明月说出这一句,却没有勇气再问下去,对于邵茔劫如此长的人生来说,下界的几十年又算的了什么?
可他还是不够了解邵茔劫。
“……相公……”
邵茔劫细如蚊喃的叫了一声。
坍台明月的一愣,脸上浮现出不可置信,接着变为欣喜,一张脸本就艳丽,这下更是犹如日出江花,红的要烧起来了。
他像是被这两个字冲傻了,不敢相信地又问,“你说什么?”
邵茔劫再受不了,又见他这样确实可爱好玩,于是率先抛去羞怯,将下摆撩起,把坍台明月的手往那水湿的地方按,口中又喊:“相公。”
坍台明月果然鼻尖掉下一点红液,晕乎乎地一双眼看着邵茔劫又不住的往下看,却还端着架子,挣扎着摆出一个不那么急色的姿态,“我……你……原来你刚刚在做这种事……”
邵茔劫起先还担心被人发现自渎尴尬,可是如今看来,反而是发现的人要站立不稳了,甚至鼻血狂流,止也止不住。
邵茔劫就笑他。
“不是更过火的都做过了吗?怎么会这样?我记得之前那一次也是……”
两人俱是想起邵茔劫当初孕中和坍台明月的情事,当时邵茔劫不过说了一句“这里想要相公操……”
坍台明月也是立刻流下鼻血来。
这一下,两人都终于笑出声来。
“嗯?相公?”
邵茔劫又喊他。
坍台明月佯怒,“不许再这样了。”
可他心里却甜的不行,于是越看邵茔劫那女穴处,越觉得好看,怎么天底下有人能生出这样可爱的地方?再看那沉睡的囊袋和肉根,竟然也觉得可爱,当下就跪在床榻便,张口含了进去。
邵茔劫低声唤他相公,一声声地,坍台明月狼狈的堵住两个鼻孔,却不离开,他这种,十分在意自己的形象,即使是天劫之后,也要把自己打理干净了才愿意见人,可现在这塞着布条止鼻血的狼狈样子叫邵茔劫看去,却不觉得难受,而是愿见他脸上露出更多轻松表情。
两个人便就这样弄了一时半刻,滋滋的水声伴随着坍台明月的舔弄,成为喘息之外的第二种声音。
忽然,邵茔劫腿根抖了一下,坍台明月正埋首在他腿间,不期然就被女穴中潮喷而出的淫水弄了一嘴,他下意识的吞了一口,竟然觉得发甜,于是含着穴儿,努力地嗦起来。
这一下就和刚刚的舔弄完全不一样,被人这样吸吮,那股不小的吸力从阴道口传来,弄得他酥酥麻麻,简直又是一份新的爽快,阴茎忍耐不住的流水,四肢百骸都是酥麻的,整个人都要化为一滩水,被坍台明月从穴眼处吸走了。
他这样爽快,
坍台明月自然也能察觉,于是更受鼓舞,不但口中嗦着,甚至还用自己高挺的鼻梁去挤压那肿起的女蒂,邵茔劫哪里受得了这个?当下内里泄洪一样的发水,潮液一股一股的流,被坍台明月一口不落的都吸了进去,而后穴肛口也是湿成一滩,坍台明月自然“体贴”,两指挤进去,抵着前列腺按揉着。
等到邵茔劫彻底抬不起腰来,这场才算结束。
邵茔劫的衣服下摆都凌乱了,堆在腰上,结实的腹肌和人鱼线都泛着光儿——晶莹的汗珠在这种时候,是最好的打光能手。
坍台明月忽然记起他这一对爱流奶的胸膛,慌忙去看,生怕冷落了半点儿邵茔劫的敏感之处,却见邵茔劫上身整洁,竟然一点湿都未浸。
坍台明月这个时候忽然意识到对方为何穿着繁复。
他一层一层的脱掉邵茔劫的衣服,露出那具修长而健美的身躯,这具蜜色的身躯上,那鼓起的胸膛乳尖,竟然扣着两个奶扣。
那扣子机关精巧,并不伤肉,把乳尖儿挤在内里,用力一扣,便夹着乳尖儿,止住奶水,又因为邵茔劫奶孔大,怕万一漏奶,又在奶孔里塞入软金制作的乳塞,既不伤乳孔,又把乳孔塞的满满当当,而最外面又做成凤凰羽毛的样式,叫人一眼就认出这是谁留下的东西。
坍台明月伸手要去解,却被邵茔劫拦住,“别解开,解开的话,奶水就会喷出来了……已经有些憋不住了……”
“喷出来,相公给你吸干净。”
坍台明月伸手去弄,那乳塞上的一片儿凤羽,因为二人动作,晃晃悠悠地荡着,十分好看。
坍台明月立刻明白了凤寰的用意。
这家伙,当真会玩。
女子行走,鬓边步摇便一甩一甩的荡,十足好看,邵茔劫双乳上这么两对东西,把乳尖从中挤出,艳红儿的奶头中缀着乳塞,细长的乳塞外又挂着凤羽,便如同女子步摇,行走之时就一点儿一点儿的晃动,乳头又敏感,少不得弄得人情潮迭起。
但对于邵茔劫来说,倒是一点舒缓情欲的法子。
不过,怎么想都是另外的人留下的!
坍台明月不顾劝阻,解开了一边儿,果真兜头一片白,奶水喷了一脸,邵茔劫从床上撑着身子看他,“早就说了,会喷出来,你偏不听。”
那裸露的胸膛一侧流着奶水,另一侧的坠子轻轻的晃着。
“你看,把脸弄脏了吧?”邵茔劫无端带了点宠溺地语气,习惯性的像是照顾清辉玉魄一样,用衣摆去给坍台明月擦脸。
十足的人夫模样,裸着身子,流着奶,衣服在手肘挂着,就这样放荡的勾引人,可你要说他勾引人,他又温柔的给你擦脸。
一时间,教你胯下硬的要炸。
忽然便天翻地覆,邵茔劫被坍台明月翻身压在身下,接着就被侧入,鸡巴狠狠的往他身下一捅,也不知道一下捅进了哪一个洞里,连着干了几十下,啵的一下草入结肠,才发现入的是后边儿的洞,而邵茔劫早已经被颠的话不成调,半个没有解开奶扣的胸膛随着操干在床铺上摁来摁去,里面的奶水已经叫嚣着要汹涌喷出了。
被满足的后穴欢欣地缠着肉棒,被人狠狠操干的感觉如此真实,与那温情舔弄相比,又是另一种舒爽极了的感受,只是难免有了一点不满足。
邵茔劫前边儿极为空虚起来。
他扭着臀跨,像是要躲闪,可心中又在叫嚣着迎合,甚至尤不满足的想……
便该再来一根鸡巴,把前面也好好的捅一捅。
这等滔天淫欲,即使是邵茔劫本人,也被弄得有些难堪,但屁股里的鸡巴狠狠疏通几次,他便挺着阴茎射精,吐着舌头,迷迷糊糊地对坍台明月说。
“还不够……”
这无疑是一种挑衅。
于是大师兄迎来了挑衅的后果。
“把你的肉屄拉开。”
坍台明月狠狠的顶邵茔劫的后穴,每一次都狠狠的碾压过肠肉,而邵茔劫已经哆嗦着拉开了两瓣儿阴唇,手指探入一点阴道,然后朝两边而分开。
那艳红的肉道就清晰可见。
肉穴里绵长的水又喷出一股。
坍台明月见他这样骚浪,笑着说:“真乖。”
手上则毫不收力,啪啪的打了上去。
掌风阵阵,随着击打进入肉穴,邵茔劫爽的发抖,唔嗯唔嗯的叫着,他好似变成了一匹马,被人驾驭着,肉棒在屄里操着,另一个屄还要变成一只鼓,被人敲打的汁水淋漓……
只是这样想着,邵茔劫就又射出一股精液,阴蒂处一酸,女性尿道立刻流出尿水来。
红肿的肉屄仍然被扳开着,将内里骚浪的肉交由人击打,手指时不时插入,勾一下肉壁,然后又抽出,饱满的臀部已经被操出肉浪,这一处也是荡漾无比。
终于,邵茔劫呻吟着高潮了。
他的双手还插在自己的逼里,而那女逼已经肿的不行,微微一磨蹭,就是细密绵软的高潮。
他这几日尽力压
抑的情欲喷涌而出,玩到最后,弄的床上精尿满是。
大师兄邵茔劫,今日床上,宠的是坍台明月。
至于明日,就不知道是谁了。

番外沉迷于小玩具的大师兄与收尾的师父父(道具play与睡奸?)
仙界耸立多年,其中自然也有集市,不过与凡间不同,仙界更加注重隐私,买卖双方都不会知道对方是谁,大家以隐藏的神识相交,接着以物换物,或者使用仙界通用的货币来买单。
邵茔劫之前也来过这些集市,不过他从未往更深的地方去,他知道那些地方售卖着一些不可言说的小玩意儿,从前他不放在心上,如今却有些心痒……
虽然高涨的欲望使人羞愧,但是纾解欲望时的畅快满足又确实不错,因此邵茔劫强制镇定的用神识选了一些东西,等了不久,这些东西就到了他手里。
第一件是一只弯曲的玉制品,两头雕刻着圆润的龟头模样,弯曲的柱身整个形成圆弧形,中间是一些花纹雕刻的装饰,除此之外倒是各处打磨光滑……
邵茔劫红了脸。
他脱掉衣服,手里握着这短弓一样的淫具,有些忐忑……
似乎是某一层膜,覆盖在灵魂深处,若是走出这一步,大概就会破掉……一点退怯和几分兴奋,使得邵茔劫抿了一下下唇。
他终于分开臀肉,将那东西塞入一点,光滑的玉微凉地贴着肌肤,提醒着邵茔劫这举动的放荡。
几番退却。
可蠕动的肠道滴出水来,那雕刻而出的龟头形状优美,却又色情,已经抵着肛口了。
只要手上微微一用力……
邵茔劫横了心,将那东西挤了进去,温热的肠肉吞入冰凉的玉石,使得身体更加直白的意识到所容纳的并非活物,意识到他在亵玩自己的肉体。
羞愧无比。
邵茔劫面色上露出一点忍耐,他双眼紧闭着,似乎不看,就不会有不堪,可这弯曲的柄儿已经吞入大半,邵茔劫只能摩挲着去摸另一头,他闭着眼,所以敏锐的察觉到另一头那雕刻生动的龟头形状……
简直像是主动握着人的龟头,淫荡的吞吃鸡巴一样。
好在这一床都是些死物,倒是没有人看得到他的放荡,邵茔劫的那点矜持,那点藏起色欲的吝啬,终于慢慢融化。
他的动作幅度大了起来,床身微微晃动,发出轻微的嘎吱嘎吱地响声,像是在叫床。
而邵茔劫的喘息,就隐藏在这嘎吱作响的摇晃声中。
他滴着汗,扶着床柱,上身握着床柱,整个人跪立着,一身好看的肌肉全都裹了汗珠,而结实的臀部翘着,另一只手快速的握着什么抽送。
自然握着那玉器的另一头鸡巴,而弯曲的另一边,已经顶着前列腺操干起来。
邵茔劫这才发觉为何要做成弯曲的样子……
这样……嗯……弯曲的柱身,把肠肉,弄得好舒服,是完全不同于男人鸡巴的口味……这样用力的顶……嗯……好舒服……
邵茔劫喘息着,紧闭的双眼睫毛上都滴落汗珠,眉头锁着,有些冷峻,可他的喘息又磁又湿,太过于诱人,而蜜色的肌肤裹着晶亮的汗水,色的惊人。
是女人看了,也想上他的地步。
但邵茔劫并不知情,他几乎有些沉迷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抓着床柱的手很用力才稳住身形,否则就要被玉制的鸡巴操的双腿发软,腰身发麻,一下瘫软在床上。
他的体力快速的流失,可是手上的动作竟然越来越快,肉体追逐欲望的本能使得他更为快速的抽送着,用那弯曲的鸡巴操自己的肉穴,他的鼻息都是炽热的,下体舒服的流出尿液,而女穴已经一片狼藉,半透明的潮液一股一股的往下落,内里的子宫和孕囊都在不甘心地叫着。
——呜,这些地方,也想……
手上的动作又再度加快,邵茔劫的喘息变得激烈起来,甚至有些沙哑,他不太会说什么骚话,此刻只知道嗯啊哼叫。
终于,他手酸地停下,夹着玉器的肠不满足的哭泣,肠液已经顺着玉身流了一滩。
“呜啊!”
邵茔劫爽的流眼泪,忍不住叫了一声。
而他的握着床柱的手也慢慢脱力,眼看着自己往床上坐下——
屁股里还,还插着鸡巴……这样坐下去……这样坐下去……会……
想到即将发生的事,邵茔劫吞咽了一口口水,他竟然有几分期待。
鸡巴会狠狠的捅穿身体的,呜,会贯穿孕囊吧……
果然如此。
那弯曲的头以刁钻的角度,狠狠的挤入孕囊,把邵茔劫的肠肉,都弄得弯曲,被强硬的套在鸡巴架子上。
邵茔劫的屁股肉眼可见的发抖,高潮,这只屁股兴奋地潮喷,肠液在肉道里喷射,孕囊也高潮着流水,被鸡巴堵着,而前面的女穴没有堵塞,于是清晰可见地喷出一股淫汤,甚至阴蒂射出一点尿液。
邵茔劫爽的直不起腰了。
他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身体发着爽的睡着,很舒服,身体有些骚痒,不太满足,可是被捅着的屁眼很爽……而且,嗯……还磨着孕囊……
紧锁的门却被悄无声息地打开。
本打算一个人待着,不想再在谁的鸡巴上哭着高潮,捧着奶
子逼迫别人一刻不停地吸奶的邵茔劫,并不知道张天奕进来了。
他玩了许久,现累了,本是打算待会儿醒了,再继续。
但现在,张天奕接手了。
邵茔劫并不明白,这种时候的他是很迷人的,即使是屁股高潮着睡着,还不雅地含着玉器,可是还是迷人。
张天奕脱下衣服,抱着他,将他背靠着揽在怀里。
“喜欢这些吗?”
张天奕低声询问,带着一点教导徒弟的意思,“师父没有教过你这些怎么用这些,真是失误,辛苦徒儿自己探索了。”
他这话说的淫靡放荡。
这种东西,哪里是能搬上大雅之堂,当做课程函授的?
可是邵茔劫迷迷糊糊,只是身下女穴翕张着,挤出一股淫液。
湿的不行。
叫人忍不住发问,为何这样一个强大坚毅的男人,竟然有这样水的穴?
便是凡间的妓,也没有这样多的淫水!
而张天奕已经动手,执棋的指探向邵茔劫的下身,双指分开了肉穴。
只需要轻轻一拨,那两瓣儿肥厚的阴唇就会分开,暗红的肉道被手指继续撑开,就可以看见里面红艳的,皱巴巴的肉道。
褶皱很深,很多,是十足的娼妇逼,惯会藏男人的精液,嗦男人的鸡巴,褶皱丰厚的肉道,叫人只是插进去,就爽的不想再抽出来了。
这个姿势不太好看邵茔劫的穴,但张天奕也并没有改变两人的姿势,只是将邵茔劫的屁股抬起来,几乎使得邵茔劫的脸要埋入自己水湿的穴里了。
练武之人身体柔韧,却没想到如今用在这种地方。
这张昏睡的,冷峻的脸,带着一点情欲的红,那坚毅的下颌和线条凌厉的下巴,正对着邵茔劫自己的两只艳穴。
张天奕的脸挤在他耳边,吻他的耳垂,亲他的脖颈,舌头贪婪的舔舐他的汗珠,眼神中那点自飞升之后,就好好藏起来的偏执,终于扭曲地探头。
“我会好好教你这些的……”
他的手指伸入,拉开这水湿的蚌肉,这些肉贪婪,连手指也不放过,连手指也要勾引。
“想要师父连手指也一起狠狠干你吗?嗯?”
张天奕半阖着眼,亲昵地蹭邵茔劫的脸,耳鬓厮磨。
“要吗?你要的话,我什么都给……不管是这些东西,还是别的什么……”
他的鼠蹊部热的发烫,肉根上的血管用力地弹跳。
忍不住用炽热的龟头和肉柱,在邵茔劫的臀上顶撞。
邵茔劫睡着了,乖巧地睡在他的怀里,被他一个人抱着,那肥厚结实的臀,就在他的胯部……
被他的肉棒猥亵……
张天奕满足地露出他的獠牙,对着这沉睡的肉流出口水。
他的舌头贪婪,与外表的清冷毫不相符,舔弄邵茔劫的每一寸肌肤,凸起的骨节更显诱人,那些皮肉下有力的肌肉,结实的骨头,被他的味蕾感知,淡咸的汗液成为张天奕的催情剂,叫他的脑子里欲望蒸腾。
“早该是师父的……”他的眼睛看向那已经清晰可见,幽暗肉道中嘟起的红色入口,也透过那入口,看到另一条肉道里的孕囊。
“早该是我的……”
他伸手去抽那被邵茔劫的肠肉缠着的玉器。
“哪里该有其他人的事……明明……”
他抽了一下,竟然有些抽不动。
于是他笑了,哄小孩儿一样,“别闹,嗯?师父给你吃更大的……会射出白色的东西那种哦……会很舒服的……你喜欢那样的,是不是?”
他握着柄,转动着,像是用筷子插入一碗粥,搅弄,把里面弄得浑浊。
一边哄,一边搅弄。
邵茔劫受不了。
低声呻吟,眼角挤出一点泪。
被张天奕伸舌舔走。
他贪婪,连对方的一滴泪都不愿意放过。
舌尖还要更多。
舔弄熟睡之人的眼尾,把那里用舌尖舔的微红,像是委屈哭过,又去舔对方的眼皮。
轻轻地上舔。
好像要叫对方睁眼看他。
只看他。
这种心思扭曲又偏执,身体仍然留存着凡间遭遇的人不止邵茔劫,张天奕显然比他受的影响更深,也更黑暗。
——想舔他每个地方……
张天奕不由自主地就这么想。
舔他的耳朵,在他的耳朵边说话,温热的,微痒的话……
舔他的脸,让这张勾人的脸上全是他的气息……
舔他的唇,用舌头去舔他口腔的每一次,吸取他的涎液,让他舒服的呻吟……
舔他的眼睛……好糟糕,连眼珠也想舔弄……那样会很可怕吧……可是这样的话……这样的话眼里就只有我了……
那舌头终于忍不住,用了一点力气。
邵茔劫吃痛,闷哼了一声。

天奕慌张地哄,“乖……师父错了……不是故意的……”
这明明就是他自己想做的,可是他一瞬间又捡起那张正常人的皮披上。
手里的玉器终于啵唧一下,弄了出来。
上面裹着满满的淫液。
叫人嫉妒。
张天奕将那东西收入了自己的百宝阁中。
他眼底有些发暗……
一点幽暗地,令他兴奋的想法,不受控制地产生……
只是现在,还有更多的事可做。
他从那一堆物品里抽出一个缅铃。
“先学这个吧?”他的鸡巴硬着,难受的要命,却仍要维持师父的仪态,可是,在他教导人尊师重教的时候……是否有为自己硬挺的鸡巴羞耻过?
——显然是没有的。
他兴奋地挺着鸡巴,手捏着缅铃,用那东西去挨邵茔劫的唇,“你这样聪明,自然一次就会了。”
缅铃被他捏着,挤入邵茔劫的唇齿,他的指尖感受到了里面的温热,心尖便也发烫,要浪出水来。
那缅铃顶着邵茔劫的舌头,很快,就被涎水弄湿。
“你看,这种东西,要润滑了才可以放进去哦,所以先用嘴巴含湿……”
可是邵茔劫下边已经那样多水,哪里需要润滑?
不过是借口将手伸入邵茔劫的口中罢了。
而缅铃已经入了肉道。
那一串葡萄一样的缅铃,令人不敢想象这东西可以塞入肉道……
而张天奕之前也不过捏着其中一颗塞入了邵茔劫的口中罢了……
他将一个铃铛塞入邵茔劫的穴中,另外的,却盖在阴蒂上。
那一串沉甸甸的“葡萄”,忽然自发震动起来。
邵茔劫呜咽着呻吟。
震颤着发声,一串铃铛都在响动,而只有一点入了穴中,就显得这样不够,酥麻撩人,使得邵茔劫微微扭臀,肉道翕张着,想要吞入更多,而被无数空心球体挤压的阴蒂,被震的流水,尿液一点一点的射出,连绵不绝的高潮,叫邵茔劫舒服地要死了。
“要更多吗?”张天奕揉着他的肛口,却不进入,那敞开的肛口被揉压,挤出一股股肠液。
“师父奖励你更多,好不好?”
缅铃被一颗一颗的塞入……一整串“葡萄”都挤了进去……很让人舒服……
淫液从中挤出。
“受不了了?”
张天奕捏着邵茔劫的阴蒂,那一处已经肿的不行,轻微的刺激都让邵茔劫颤抖,更不要说被人捏着。
于是直接成了把柄。
“好乖……师父捏着这里,就很乖了……这样捏着你出去散步,好不好?让过往的人都看见,你被我捏着这里,牵着走路……大家都说你是我的乖徒儿……是我一个人的……”
这种淫秽的想法,直接让张天奕射了出来。
精液涂抹在邵茔劫的臀肉上。
“真受不了……这样轻易就把师父弄得出精了……”
张天奕捏着阴蒂,将一把细链子抽出来。
将夹子夹在阴蒂上。
“总得罚你,罚你顶撞老师……”
这话简直荒唐!
而张天奕被夹住阴蒂,腰身弹动了一下,就好像被捞上岸的鱼,挣扎着晃动着腰身。
他那线条漂亮的腹肌,被流过的汗水勾勒出欲望的湿痕。
链子的一端,连在了震动的缅铃上。
于是,那可怜的阴蒂,就被夹子挤压着,还被链子带着震动。
邵茔劫终于被弄得流泪,呻吟着,已经半醒了。
一条抹布被系在他的眼上,一点迷香点燃。
邵茔劫挣扎着,被情欲弄得要哭出声。
“呜啊……是……呜……是谁……”
他的腰爽的颤抖,逼里夹着的缅铃弄得他要忍不住大叫。
身后紧贴的的男性身躯更是让他……
紧张又期待。
是谁?
呃唔……是,是男人……好大……贴着屁股的鸡巴好大……不对……嗯呜……不知道是谁……不可以……不可以让他操……
一只铜制的角先生被推入了后穴。
邵茔劫感知到了。
好舒服……嗯……什么进来了……
是羊皮水袋。
只要把水袋挤入中空的角先生,然后挤压——就会有温热的水柱从角先生形状逼真的龟头里射出来,模拟男性的射精。
张天奕选了一只很大的水带,装了很多水,温热的水。
他手上用力。
热乎乎的水柱,冲击着肠肉。
“呜!”
邵茔劫哀鸣,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舒爽。
射的好多……
他迷迷糊糊地,后穴不由自主的狠狠的夹那只铜角。
而身后的男人,已经把链子缠着大腿根扣好,链
子挤压着结实的腿根,又坠着阴蒂,另一条链子,还伸入体内,看得到它绑在葡萄上。
如果就这样起身,就会被人看见,这淫荡的腿间,垂下一条细链子。
或许无心无情的圣人,也要燃起情欲了。
而邵茔劫低沉沙哑的呻吟,更是令人火上浇油。
“好多……嗯嗯、嗯哈……射的好多……”
好爽……
邵茔劫眼角的泪浸湿了抹布。
他的胸膛颤抖着,奶子里的奶水已经足够汹涌。
太多奶水了……每次……唔嗯……每次别人喝不下了,还要被自己逼着喝……
邵茔劫忽然羞愧的想到这一点。
他完全产生了误解。
这种误解使得他把奶子上的奶扣扣的更紧,在每隔几天,实在忍耐不了情欲的时候,把自己关起来。
因为之前的几次性事,坐到最后,有些失去神志,太过于追求欲望了。
哭叫着要求对方的鸡巴赶快硬起来什么的……
捏着两个奶头,无助地哭诉奶水太多,为什么吸不完什么的……
都太羞耻了……
所以选择用这些东西来……果然,果然很爽……为什么道具可以射这么久……
邵茔劫的腹肌被撑的鼓起。
“好多……唔嗯……装不下了……”
他羞愧地重复,“会喷出来的……不要了……呜嗯……真的会……”
可是身后的男人仍然将羊皮水袋里的水往他肚子里射入。
肠肉被水流击打的好舒服,连里面也射到了……酥酥麻麻的……嗯……
不对,身后是……是谁……
迷香越来越浓。
邵茔劫迷迷糊糊地,失去意识了。
直到不可遏制地,连绵不断的从后穴流出水液的排泄感让他醒来,羞耻地捧着肚子,而后穴没了堵塞物,果然在一开始喷出清澈透明的水液,接着开始缓慢流出……
又舒服又羞耻。
邵茔劫迷迷糊糊地想起刚才把自己玩的几次高潮……
他跪趴着,看到腿根绑住的链条。
怀着羞愧难当地心思,伸手摸上去。
可是并没有取下来。
因为很舒服……
而松开的后穴,空落落的,
羊皮水袋已经空了。
邵茔劫看向那光洁如新的,没有一点淫液的玉制阳具。
这个东西居然没有弄脏,明明抽出来的话……
邵茔劫红了一下脸。
他迟疑的想到。
抽出来之后,应该会有很多……很多自己流出来的淫液才是……
但是,这种迟疑很快被情欲赶走。
反正这里是他的地盘,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他将一头弯曲的玉制器,握着手心。
有些发热,好像真的摸的是活人的鸡巴一样……
邵茔劫露出那种常见的,在肉欲裹挟下的羞耻,难堪,却又主动地。
将另一头送入了后穴中。
他开始抽送,手里握着的龟头越来越滚烫,而且后穴……
为什么,感觉被人舔着……
呃……好舒服……算了……不管了……嗯嗯……再快一点……
良久之后,邵茔劫又高潮着,躺在床上。
他握着那玉器,在高潮后的肠肉中,仍然贪心的抽送。
嗯?
手上的精液是哪里来的呢……
算了……应该是自己的吧……
呜呜!屁股里面……呃!又被舔了!那么深的地方被舔到……好舒服……
而真正的那根玉器……
正寂静地躺在某人的百宝阁中。

番外飨神之梦彩蛋:温泉池边的轮流入
——优秀的商人,从不会做亏本买卖
堕仙楼轰然倒塌的消息很快传遍修真界,消息贩子立刻活络起来,将他们收刮到的消息以高昂的价格贩卖出去。
这些消息很杂很多,要么是看到了谁谁从堕仙楼逃出,谁谁曾经在堕仙楼嫖了谁谁,又或者堕仙楼所敛灵石,被藏在哪里……
最后这个,自然是所有人关心的重点。
各大门派的的整箱灵石都有特殊标记,这些灵石一箱箱的送往堕仙楼,如今若是找到,自然可以以此清算,倒底哪门哪派,如此不检点,整日的往堕仙楼里去。
这消息四处传开,一时之间弄得群情激愤,无数人自发参与进来。
本来么,修士落难是常有的事,但是某门某派修士落难,被另一门派某某如何采补这种事,就是魔教行径了,也叫各大掌门脸上无光。若是牵扯到本就交好的门派,一旦得知我方子弟落入堕仙楼,友方竟还落井下石,肆意采补,那更是后果严重,直接同盟破裂也未尝不可能,若是本就交恶的,那更是势不两立了。
很快,堕仙楼的那些灵石,就被人找到了。
一箱一箱的灵石码的整整齐齐,至于散在的灵石,都堆积在一处,也有袋装的,一袋袋,鼓鼓囊囊地堆积着。
而各门派的标记,也非常显眼。
“函水门不是全是水灵根修士吗?竟然送来了这么多灵石……”
有人惊叹着去数,被数量庞大的灵石砸的头晕眼花。
也有人感叹几句。
水灵根修士最容易被作为采补对象,哪里有人想到,函水门不但对炉鼎不心怀戚戚,甚至自己也做了采补者?
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这都是练如月一个人给邵茔劫花出去的。
人群开始清点灵石,搬走最外边一层函水门的灵石箱子之后,其他宗门的箱子也就露了出来。
竟然比函水门有过之而无不及。
本来还算团结的队伍立刻变得散乱,猜忌与指责横飞,也有人露出贪婪的表情。
这么多灵石,是任谁看了,也会心动的。
然而就在他们争吵的时候,却有人置身事外。
练如月坐在山亭中,悠闲地看云,身后的门内弟子则安静地听他吩咐。
“他们找到灵石了?”
“是,一切都在您的计算中。”
“其他的按照我先前所说的安排下去,不必心急,各大门派越乱越好,这正是函水门大赚一笔的好时机,至于消除炉鼎之身的方法,先不要放出去,等到我许可的时候,再慢慢放出风声。”
但是也有弟子不明白,于是贸然询问。
“管事,既然我们早就已经发现了灵石,为什么不把我们的先带走……”
练如月多看了对方几眼,“你是哪位长老名下弟子?住在哪个峰头?”
对方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唔,下次这种事,你不必跟着了,没有这份天赋,就老实回去炼器,”但练如月心情似乎还不错,于是难得解释了一下,“不是已经点过,各大宗门都在其中?函水门若是把自己摘的太干净,不好。不过,暂且先埋下伏笔,日后尘埃落定,再把自己摘干净,自然,以后函水门便是高洁傲岸,各大门派在这件事上都心虚,以后的仙盟之主,便可以函水门马首是瞻了。”
他不过短短几句话,就揭示出庞然的野心,但面上并不激动,只是悠然地坐在亭中,双眼看向远方,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了。
弟子们领命而去,不再打扰他。
练如月手上捏着一柄折扇,一点一点地敲击着亭子的上的红色栏杆,他哼着小调,本该十分满足,似乎确实也是如此,只是慢慢地,眼前的一切就模糊起来,那颇有韵律的小调,也渐渐轻了,而练如月,头侧在肩上,不由自主地睡着了。
只是梦中,仍然是在这一处山亭里。
他仍然撑着脸,靠着桌子坐着,眼前一片云雾缭绕,模模糊糊见到有人来了。
对方远远地就显出不一般的气势,实力远在他之上,练如月心中想着得事先避开对方,却不知为何,身体倦懒着,没能挪开,而对方已经走近了,此刻再动作,又太过招摇……于是便索性当做自己睡着了。
他的呼吸立刻平稳起来,周围的白云缠缠绵绵,练如月忽然觉得太静,心下有些疑惑,接着,闻到一股香。
细丝丝的甜香,叫人眼饧骨软。
忽然听到了一点喘息。
练如月心道,怎么无端地这样发浪?这声音,简直要勾的人神魂散乱了。
而这声音令人熟悉。
忽然,怀里拥入温热躯体。
但对方似乎并未察觉此处有人,竟然窸窸窣窣,开始解衣服,练如月耳听得对方解开了外袍,根本无法再装睡,心中一横,打算看看对方到底要做什么把戏,一睁眼,就看见怀里坐着一个结实的男性肉体,全然把他当做了椅子。
就不嫌鞥得慌?
练如月便猛地起来,却见对方竟然身形未动,只是他自己,倒是站了起来。
这一下再看,周围哪里是什么山野亭桌?竟然云雾缭绕,白石红柱,是一处陌生仙境。
此番情景,即使是练如月也忍不得惊讶,他四处转了一圈儿,但见云海茫茫,仙鹤唳鸣,又有皓日金光倾泻云层之中,美不胜收,全是此前未曾见过的景色,他终于惊惶,转身一看那人,这一下更是呆在原地。
对方容貌更为上乘,一身凛然不可窥视的气质。
而此刻,对方解了外袍,内里白色的锦衣修身而妥帖,那乌黑的点蟒金袍被随意一裹,放在玉桌上,手指在空中一点,掏出一把羽扇。
对方显然热的不行,用羽扇扇着风,剑眉蹙着,有些烦躁。
练如月却看傻了,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步,伸手去摸对方眉眼,手指却穿过对方肉身,但他似乎无所察觉,仍然呆呆的描摹着。
一双葱白般的手伸出来,搭在邵茔劫的肩头。
不是练如月,而是凤寰。
“怎么了?”凤寰疑惑地问,“我远远地就看见你不大高兴。”
“没有不高兴,”邵茔劫皱着眉回他,“你这处太热了。”
凤寰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讨好地说:“我把它收起来。”
邵茔劫连忙伸手堵在他的嘴上,“别,凤火本来就不同于别的火,你就让它出来,好好的烧一段时间,让它也舒坦一下。”
但是这实在是太热了。
凤寰环着邵茔劫的肩背,“那怎么办才好呢?”
他忽然露出一点坏笑,“这么热,又穿这么多衣服,自然难受,不如……”
他的手伸向邵茔劫的胸口,去拉那衣袍,邵茔劫虚拦了一下,想到什么,又停住。
“这附近会有别的人来吗?”
“没有的,就只有我们两个。”
于是再无阻拦,凤寰将那衣服剥开,那甜香就更浓了。
蜜色的肌肤从衣服里挤出来,两个奶头很明显的鼓起,竟然还扣着奶扣。
“又有好多了,是不是?”
凤寰笑着去舔那奶扣,而邵茔劫露出一点为难。
“是,总是很多,若是喝不下,便随便挤了倒了吧……”
“怎么会喝不下……”凤寰说着,就解开了一边奶扣。
练如月几次动作,却始终只能穿过二人身体,他最终便只能旁观了这一场性事。
若是平日,拂袖而走也不是不可。
但是他实在是太久没见着邵茔劫了。
他立了良久,看着邵茔劫与凤寰甜腻着,而那两个奶头,被啜了很久。
邵茔劫身边总是不缺人的。
练如月又清晰地认知到这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结束,邵茔劫与凤寰道别,穿回衣服,他身上更觉汗热,但是面上却露出笑,竟然勾着凤寰的下巴,将对方的舌头轻咬了一下。
“明日再来找你。”
邵茔劫便往应天门走去了。
这一次舒缓之后,他的脸色又好了许多,走在路上,忽然想起某处的瑶池,这样热的天,泡一泡那冰凉的池水,倒是很舒适。
于是绕过幽篁,去那竹林围绕的池子中。
邵茔劫将衣服也泡在池水中,他嫌着衣服黏在皮肉上,令他不适,此刻整个人光溜溜地躺在池子里,一下便十分舒适。
喟叹了一声,便闭着眼睛,享受地泡在池子里。
忽然,水活了。
练如月一路魂不守舍地跟着邵茔劫,见对方下水,自己也跟着下去。
他接触到水之后,忽然凝出一道水形。
这水便缠上了邵茔劫。
却不能说话,没有表情,只是一道人形水影罢了。
“是这边池子的灵识吗?”邵茔劫并没有阻拦他,大概是可惜修行不易,又可能是觉得对方不过是神智才开的水灵,没必要过于防范。
甚至对方伸手抱着自己的时候,冰冰凉凉地,很舒服。
他笑着纵容了。
“这边倒是很少有人来,你是什么时候开的灵智?是寂寞了?”
伸手抚摸对方的额头,像是平常摸小龙一样。
但是这一下,对方却怒了。
掀起大片的水花浇在他身上,一双手则恶狠狠的去抓他的乳肉。
但水总归是柔的。
柔情似水,于是就算发怒,也不过是抓着邵茔劫的乳肉,抚摸一般的揉着。
练如月一肚子的不满,全都憋了回去。
水声哗哗的。
但邵茔劫听不见。
只有练如月忍不住,又一次次重复,恶狠狠地。
“你就这么,就这么把我扔下,很高兴是吗?那么多人等着你勾搭,从我身边走开,你自然也很舒服。”
他多少次在梦中回忆起邵茔劫,想起邵茔劫在堕仙楼被他弄的不住叫官
人……
似乎只有他还不清醒,似乎只有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乎只有他还如此可笑。
而这些话都没能说出来,水一样的人形无法发生,用力的张开嘴巴,也无能为力。
邵茔劫甚至闷笑出声,“好活泼。”
那水人缠着他,水流包裹他的身体,根本毫无杀伤力。
邵茔劫任由他缠弄,泡了好一会儿,准备离开。
“好了,放开吧,我要走了。”
水流更加激动了。
“别缠着我了,我真要走了。”
——别缠着我了。
忽然,邵茔劫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用手抓着池边的鹅卵石,肌肉发力,要从水池中立刻离开。
但是,卷起的水浪把他拖回了池子里。
——咕噜噜
一张口,便是水流窜进去,邵茔劫也变得和练如月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而后穴中诡异的感觉,一刻不停。
水流自发的往里进入,不仅仅的两个肉穴,甚至连尿道都被进入,现在则是口腔……身体也被水流包裹,不同于刚才的惬意,这水流带着难言的粘稠质感,好像真的在抚摸他的肉体一样……
邵茔劫在池底失重的坠落,他似乎被一只巨大的章鱼缠上,包裹住四肢,又好像是被水母包裹,肌肤上诡异的触感让人心惊,而身体内部不断进入的水流更是……
受不了了……
撑满了,完全要撑爆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邵茔劫醒来的时候,他的下半身泡在池子里,仰躺在池边。
他狼狈的咳嗽了一下,呛出一口池水。
一双眼有些发怒,看着这寂静的池子,手上捏了捏指节,是一个要将这一处夷为平地的法诀。
但他还是收手了。
算了。
邵茔劫将衣服捞出来,用法力烘干,然后套上,接着,便离开了。

除魔后的第一根唧唧选择吃狼人队友的狗狗唧唧
随着面前巨大的魔族尸体轰然倒塌,除魔小队这一次的赏金任务也完美收官。
在一片飞扬的尘土之中,除了倒下的魔族身体,还有一位站立着的人影。
这便是除魔小队的队长,弋阳了。
经历过这一场恶战之后,他的下颌上流下晶莹的汗珠,在阳光下反射发光,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注视向他的脸。
这是一张十分好看帅气的脸,即使是满脸汗水,尘土沾在身上,但是那漆黑的瞳孔,纤长浓密的睫毛,都非常的吸引人,尤其是他此刻双眼微微有些失神,一方面还没有从战斗状态中走出,身上带着凛冽的杀意,另一方面,他又确实疲惫,因此有些控制不住的走神了。
——他饿了。
小腹那里传来一股烫手的热,他一步步走向另外几名队友,他们比他要狼狈许多,这个小队里最年长的就是他,也只有他是唯一的金。
“队长……”蓝头发的少年是宇轩,队伍里的水系魔法师,他有些羞愧地将双肩包里的水壶取出,递给弋阳,“已经一点魔力都没有了,还好有水壶里的水可以给队长用。”
“没事。”
弋阳拧开水壶,喝了一大口,喉结随着吞咽上下起伏,剩下的半壶,却全都浇到了自己的脸上,他用手背擦了一下脸,水珠四溅,很是迷人。
“我饿了。”
弋阳的眼睛打量过眼前的几位队友,挑挑拣拣,选择了目前看起来状态最好的一个。
那是一名拥有狼人血统的队员,名字是敖岳。
他走过去,低头看向敖岳的下体,那个地方还沉睡着,但是不急,很快那里就会立起来。
只是在做这种事之前,还是需要询问一下的。
“刚刚消耗了很多体力,狗狗给我补充一下吧?”
敖岳点了点头,伸手拉开裤链,他动作迟缓,因为确实体力流失太多,虽然种族天赋使得他可以快速的恢复体力,但是这也需要一点时间。
弋阳伸手勾住他的内裤边,将内裤拉下,认真地打量那根还在沉睡的鸡巴。
“会很为难吗?不行的话不要勉强自己,我等下再吃也可以。”
“不会的,”敖岳喘息着回答,“我可以的……不想看队长饿肚子……”
弋阳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回去之后再给你加一组体能训练吧?以后遇到的魔物等级只会更高哦。”
说完,他用手扶住敖岳的鸡巴,低头伸舌舔了一下。
舌尖很快很轻的从龟头上刮过去。
敖岳唔嗯一声,两只狼耳受惊般立起,尾巴也不安的甩动,却没有拒绝。
弋阳则只是把裤子拉到腿根,就迫不及待的将鸡巴龟头塞入臀肉中间,用臀肉挤压起龟头来。
那紧闭的肛口,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
透明的肠液从肛口挤出来一小股,滴在敖岳的龟头上……
弋阳笑了一声,却恶人先告状的握住敖岳的柱身,“小狼狗是发骚了么?鸡巴已经在喷水了哦?”
他的手指很有技巧性,敖岳根本受不住,面红耳赤,羞耻地偏过头去,可那双浅灰色的眸子又忍不住看向弋阳。
一言不发,沉默着忍耐被弋阳玩弄鸡巴的快感。
“队长……”
像是夜莺一般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那是个有着尖耳的精灵少年,背部的妖精翅膀累地耷拉在地上,却忍不住朝着弋阳撒娇。
“队长,我的阴茎也准备好啦……”
精灵弥赛碧绿色的眼睛水汪汪的,因为身穿的精灵服侍不方便脱下,于是少年只是把精致的裤装拉开拉链,将粉白粗壮的鸡巴掏出来,撑着精灵的面孔,这一幕显得有些淫靡。
“不要闹,等下就——”
弋阳正磨着的龟头忽然用力一顶,挤入了后穴中。
这一瞬间,弋阳的脸上露出一种微妙的满足,他有些意外敖岳的突然进入,却又忍不住赞许的往下坐了一点,更多的吞入敖岳的龟头,夸赞道,“很有活力呢。”
接着,便猛地坐下,看敖岳的眼神因为自己的夸赞而躲闪不安,可是体内含着的鸡巴又硬又烫,犬类龟头总是很大,下面还有一圈用于成结的地方,这个姿势会让敖岳的龟头顶到弋阳的结肠弯儿,如果敖岳在这个时候成结射精,就很容易卡住结肠,使得弋阳不得不一直坐在上面,直到敖岳漫长的射精结束。
但是很可惜的是,敖岳太过敏感,每次射精结束,不过是看见弋阳喘息几声,就会又硬起鸡巴,然后把弋阳的肠道捅的又软又湿。
——他那个时候莽撞的样子,就像个才开荤的小孩一样。
不过弋阳很喜欢他这种有活力的样子,因为身体的需求,他从上一个队伍离开之后,组建属于自己的队伍时,就特别选择了年轻而有活力的队友,招募起来也很简单,只需要选择那些看到他时就眼睛发亮的家伙就可以了……
哦,这么说也有例外……
弋阳侧眼看了一下一直沉默
的闭着双眼的天使与牧师,光明系的圣赛尔与治愈系的月宵,这两个人的表现是不太一样的。
他这短暂的分心让身下的敖岳有些不满,那根鸡巴硬邦邦往上顶,努力的往肠肉深处钻入。
“唔哼……”
弋阳舒服的喘气。
他撑着敖岳的肩膀,自己微微抬臀,坐起来一点,然后双腿夹着敖岳的腰,猛地坐下。
一下子就把鸡巴完全吃到底了。
敖岳舒服的呻吟,不住的喊他阳哥。
弋阳一只手像是摸狗头一样的插在敖岳头发里,另一只手仍然撑着敖岳的肩膀借力,结实圆翘的屁股起起伏伏,啪他自己的性器也勃起的很高,囊袋鼓鼓地,随着他不断的坐根在敖岳的小腹上打的啪啪响。
“嗯……唔,左边一点,呃……敖岳,你的鸡巴,唔……好大,又,又变大了……”
弋阳的眼睛舒服地半眯起来,小腹上的滚烫得到了缓解,但是纹路也更加发光。
“手指,手指也加进来……嗯,”弋阳的手已经滑到敖岳的胸膛上,“诶,要努力哦小狗狗……队长自己在,呃唔!对,这样……唔呼……这样才有活力嘛……呃……”
其余人全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弋阳。
那个屁股贪吃的吞吐着敖岳的鸡巴,弋阳的上身的衣服穿的好好的,裤子也只是性急的拖到腿根,于是只有那个屁股完全暴露出来,还含着一根狼屌。
自然,你可以想象到,弋阳自己的阴茎是如何翘在身前,然后兴奋的射精,弄脏自己的裤子和敖岳的小腹的。
弥赛看的难受,龟头忍不住想射精,却没想到,正投入地被敖岳操干,舒服的眼睛都闭上的队长,不急不慢地警告他。
“弥赛……敢,唔……敢把精液射出来,浪费掉的话!……嗯啊……你就别想再……再和我做。”
弥赛委委屈屈地捏了一下自己的龟头,阴茎吃痛软了下去,而精液都乖乖的留在体内,没有出来。
敖岳则忽然猛的扣住弋阳的臀肉,阻止了弋阳快速起伏的动作,狠狠的把鸡巴往弋阳深处撞,似乎想要把囊袋也塞进去。
弋阳随随便便就可以压制住他了,但是弋阳没有,而是忍不住舔唇,像是要吃到什么美味一样的俯首在敖岳耳垂舔了一下,诱哄着,“不要客气,小狗狗,把你的精液,全都,唔咕,全都射精来!”
敖岳的嘴巴里发出狼类的低叫,想要咬住弋阳的脖子,顺从内心的本能下种,却最终忍住,只是咬着自己的手腕,把手腕都咬的出血。
小腹则紧绷着,用着非常夸张的力道,将囊袋里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弋阳的肠肉深处。
果然,今天这个姿势——
弋阳一边喘息着呻吟,一边垂眸看向敖岳胯下。
——又成结了。
粗大的龟头和结全部卡在结肠入口,那个地方本来就十分敏感,这一下更是了不得,肠肉抖的发疯,却也带给敖岳难以忍受的刺激,弄的敖岳双眼赤红,脸上忍不住间断性地浮现出狼族的图腾。
“队长~你看,你看敖岳根本扛不住嘛……”
弥塞费心费力的自我推荐。
“我就完全可以的!”
回答他的是弋阳低沉的喘息。
弋阳坐在敖岳胯上,小腹肌肉也忍不住抽搐。
敖岳的鸡巴和精液,已经,已经把他的小腹顶的鼓起了。
好好吃……精液……好棒……
弋阳的双眼有些走神了,他看着敖岳,湿润的舌头不住的舔自己的嘴唇。
像是在想怎么继续把敖岳吞吃入腹。
敖岳被他看的满脸通红,沉默而温顺,如果忽略他受伤的手腕和嘴巴上自己的鲜血的话。
敖岳仍然咬着自己的手腕,不敢放开,已经犬化的牙齿咬合力惊人的扎如手腕肌肉中。
“今天也很乖,最喜欢狗狗了。”
弋阳褒奖地揉了揉敖岳的头,把敖岳本来帅气的头发揉的像是鸟窝。
可是敖岳却更加幸福似的嗯了一声。
“我会……会一直很乖的,阳哥……”
直到半个小时之后,弋阳这才感觉到体内的结小了一点,从敖岳身上起来的时候,敖岳的龟头和还未完全消去的结跟结肠入口难舍难分,终于拔出的时候甚至还发出啵的一声。
队员们看见弋阳爽得腿根都抖了一下,要知道队长就算赤手去接同为金级别的冒险者的攻击时都不会抖哪怕一下的。
狼屌从弋阳的肛门里不舍的滑了出来,带出一点水液,大量的精液也忍不住往外流,弋阳皱眉捂住后穴,闭上眼睛又努力吸收了一会儿。
这才总算是一滴都没有浪费了。
只是肛口红艳艳的滴着水,还有些微微外翻,不夸张,但是就是让你无端想起夏日甜蜜解渴的浆果,那些浆果也是这样润泽可人,鲜美多汁。
弥赛看着弋阳,胯下的鸡巴冲天而立,粉嫩白皙,龟头也样式可爱。
也就是说,这跟鸡巴没有什么特点,除了长得好看以外。
弋阳有些嫌弃这种鸡巴,只是看起来赏心悦目,实际上吃进屁股里之后,长得好看又怎么样呢?
但是鸡巴这种东西,多多益善,而且弋阳也很喜欢看身为精灵却沉溺欲望的反差样子。
因此他和弥赛玩的时候,总是喜欢看弥赛说些骚话的。
弥赛自然明白了这一点,他的鸡巴因为想到接下来的情景更加的挺立,几乎是咕啾咕啾的流水了,腺液从龟头流出很多,把鸡巴柱身都弄湿了,根本不再需要任何润滑。
弥赛半透明的金色睫毛下,瞳孔中浮现出一点淫欲。
“弥赛,弥赛的骚鸡巴,想要队长的屁股骑上来……”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渴望的看向弋阳的屁股。
“想要队长的肉穴,狠狠的,狠狠地教训小骚鸡巴……”

用后穴暴干精灵唧唧羊眼圈反带尿道棒堵唧唧
弋阳调笑着,“小骚货。”
他这样说,身前的精灵更加激动,这句话意味着弥赛胯下这根鸡巴终于可以进入队长的后穴,而队长会大方的赐予他高潮。
弥赛并不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有问题,或者说在一开始,在勇者聚集的酒馆中选择加入弋阳的小队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这种未来,他并不在意这种状态,弋阳有着难言的人格魅力,而其强大的实力更是让人折服。
弥赛全然地崇拜着自己的队长。
而弋阳也终于坐上了他这根粉白的鸡巴,果然,这根鸡巴流出的腺液很多,弋阳只是稍微一用力,就能很轻松的吃进去整根,但是吃到底之后就有些撑了,把弋阳的肠肉完全撑开,挪动之间都有些困难,弋阳刚刚才脐橙了很久傲岳的鸡巴,因此此刻并不想再这么快动腰,只是含着弥赛的鸡巴,用肉穴慢慢的绞,他姿态悠闲,一旦觉得爽快又从不遮掩,凹陷的锁骨窝和凸起的锁骨常常让人以为他身材瘦削,但其实这具身材十分完美,可以说骨肉匀停,充满着爆发力,鼓起的肌肉完美的贴合他的骨架,每一处凹陷都是一种难言的诱惑。
“队长~”弥赛呻吟着叫他,“弥赛可以自己动吗?”
“当然可以。”
弋阳往后稍微躺了一躺,就看见弥赛从地上跪坐起来,这两个人的下体还连着,这样动作的时候,肉穴和鸡巴就互相扯来扯去,弥赛的鸡巴埋的很深,一直到肠道的根处,他的鸡巴实在是标致的漂亮,龟头也并不弯曲,做起来总是少了很多刺激,但精灵的脸总是能加分,金色的睫毛下碧绿的眼睛水汪汪的,却又带着一点圣洁的味道,可双颊又浮起红晕,嫣红的唇已经凑到弋阳的唇角,啵唧一下亲了一口。
这是作弊。
明明弋阳只是说了允许他自己动而已!
弋阳从喉间低低地笑了一声,听得弥赛几乎要射出来,他连忙往外拔出自己的鸡巴,可才拔出一截,就被弋阳的穴追上来,肛口一点一点的往里吞这节软肉,嗦到肛口紧贴着弥赛同样柔软的金色耻毛,接着,肠肉忽然猛的一绞,榨汁一样的用力,弥赛的表情立刻忍耐不住,竟然呼哧呼哧地红着眼尾流出眼泪,爽的大喘气,鸡巴埋在那又湿又热的肠肉中,简直无法自主,队长说是让他主动,可是实际上弥赛还是被弋阳的穴教训的鸡巴流泪,竟然只是这么几下,就噗嗤噗嗤的射出精液,其余人都听见了他射精地响声,无形的鄙夷从四面八方传来,精灵那半透明的翅膀颓丧地耷拉下去,可是……
可是弋阳忽然把上衣脱掉了。
那鼓起的胸膛肌肉是如此的光滑而诱人,两个褐色的奶头竟然是凹陷型的乳头,弥赛那点羞愧,立刻烟消云散,激动地看着弋阳的乳头,粉嫩的舌尖从口中伸出,像是流着口水的小狗,围着弋阳团团转,渴望着去舔弋阳的乳头。
但弋阳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弥赛眼睁睁看着弋阳自己用手指把凹陷的乳头扣了出来,那两个乳头凸出来之后,竟然不小,因为不常露出,所以过分敏感,而这两个明晃晃的奶头,就在弥赛的面前颤抖。
弥赛吞咽了一口口水,“队长,队长让弥赛舔一下好不好……”
骚的不行。
可弋阳就喜欢他这样,他喜欢弥赛身上的这种反差,以至于点了点头。
但他也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羊眼圈。
他把这羊眼圈套在了弥赛的鸡巴上,当然,是有毛的那一边贴着弥赛的鸡巴,接着,又把尿道棒塞了进去。
弥赛并不反抗,甚至有些期待的看着弋阳动作。
因为每一次都射的太快,所以弋阳就用了这种办法,而至于弥赛本人——他本人自然是很高兴的。
“唔啊啊队长!好快!呜呜!”
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和湿润的水液抽插的声音,弥赛的呻吟也是此起彼伏。
“好厉害,队长,呜呜……队长的小穴好厉害……弥赛要被吃掉了……”
“哦?”
弋阳一只手撑在地上,抬起腰臀狠狠地套弄弥赛的肉棒,“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
他用力的夹了一下后穴,弥赛立刻哭叫出声,可是眼泪哗哗地,可双眼却兴奋地看着弋阳,而弋阳忽然跪直双腿,这个姿势使得体内的鸡巴只有龟头被含住,而那可爱圆润的龟头已经变为了粉红色,塞在弋阳的后穴里,像是塞了一颗红色的李子。
弋阳看着弥赛,“想要么?”
“要!队长给弥赛!”
弋阳猛地坐了下去,一屁股吃到了底,弥赛立刻咬着下唇嗯嗯地呻吟出声,而阴茎里的尿道棒却杜绝了任何射精的可能,这实在是太过难受,以至于他不停的耸动胯部去迎合弋阳的脐橙,肉棒和肠壁的摩擦是如此的美妙,两个人都爽的呻吟,而弋阳小腹上的淫纹也微微发光,最中心的空白爱心已经填补上了五分之一,这都要归功于狼人的精液足够多,切切实实地缓解了不少弋阳的饥饿感,而他也开始坦诚地追求更多的肉欲。
“真是不给力啊小骚货……”弋阳游刃有余,
“只是这种程度,就已经极限了么?”
羊眼圈里的羊毛刺激着弥赛的肉棒,让肉棒更烫,更硬,而弥赛也更加情动,他们的抽插更加的快速,打成沫儿的肠液在肛口聚集了小小一圈,弥赛无数次濒临射精的边缘,可是一次也不得出,他终于忍不住起身压住弋阳,抱着弋阳的屁股奋力打桩,嘴巴则含住了他肖想许久的乳头,把那米粒长的,蓝莓大小的乳头含进口中,犹如小羊砸奶一样的抿着,又用舌尖逗弄,这一下终于让弋阳失去了游刃有余,而是不住喘息,“呼——忍不住想吸奶了吗……嗯啊……你多大了……呃、呃呃!……这么大了,还喜欢……还喜欢喝奶……”
弥赛的嘴巴不停的砸吧着那奶头,其余的队员完全可以看清那褐色乳晕是如何渐变为红色,而那奶头又是如何的红艳诱人,弋阳的肛口随着奶子被吸的节奏而收缩,肥厚的肛口如此有力,不知有多少鸡巴成为它的手下败将,如今面对着的弥赛,也不过是一个常年败军罢了。
弥赛的腰胯狠狠的用力,将鸡巴钉入肉穴,然而那湿软有力的穴吸得他头皮发麻,可他知道队长的敏感点,虽然一开始被队长弄得满脑子都是奶子和穴,但是现在,弥赛终于开始认真寻找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其实并不难找,只要找到那个地方,然后每一次都与龟头狠干那里,很快队长就会……
忽然,弥赛记起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队长最喜欢吃的精液,全部都被尿道棒堵住了!
他连忙把鸡巴从肉穴中不舍的抽出来,那根鸡巴被肠肉裹过含过,此刻湿漉漉地滴水,接着,弥赛抽出尿道棒,然后抬起弋阳的腿根,用力的操了进去,力求快准狠,而这一次,果然,他操到了队长的那处敏感点!
“嗯、嗯……对,终于找到了嘛……用力一点!……呼啊……”
弥赛用力的将鸡巴顶进去,把那海葵触手一样的肠肉挤开,用力地碾压过弋阳的前列腺之后,又操到弋阳的结肠入口,他们两个人姿势换了多次,现在都是汗津津地了,弋阳胸膛上的汗水往下滑去,从乳尖滴落,让弥赛产生那是奶水的错觉,竟然立刻低头去含着乳尖,继续方才吸奶一样的行动。
弋阳的屁股紧贴着弥赛的胯部,被干的噗嗤作响,滑溜的肉穴被肉棒破开又进入,反复的摩擦,而弥赛在抽插了几十次之后,再度精关失守,把体内的精液一股脑的射给了弋阳。
弋阳自己也迎来高潮,被射入精液带来的满足和身体的快感令人着迷,他低头去看校服,排列整齐的腹肌上淫纹正缓慢流转光辉,而那颗爱心又被填充了五分之一。
弋阳一边感受着绵长的高潮,一边夹紧弥赛的鸡巴,免得鸡巴抽出后精液流出,与此同时,他也观察着剩下几位队友。
宇轩要最后一个吃,吃完之后还可以顺带清理一下,而且宇轩是人类,体力恢复自然也不够快。
至于圣赛尔和月宵……这两个人坐的很近,其实也可以一起吃……
而且……
天使这种假正经的种族,硬着鸡巴往自己的屁股里捅的时候,真的很好玩。
弋阳舔了舔指腹,眼神炽热的看向圣赛尔,“圣赛尔殿下,我要吃你的鸡巴了。”
一旁的月宵不由得睁开眼睛看向他。
看向那奶头激凸的胸膛和印着淫纹的小腹。
弋阳立刻敲定了主意。
他跪趴在圣赛尔身前,低头解开白袍,然后看了眼那青筋鼓起,粗大的可怕,龟头上翘的阴茎。
这种阴茎,口交的时候被毁上翘的龟头把喉咙也操成肉棒的形状的吧?
弋阳短暂的思考了一下,接着低头含住了龟头。
他灵活地把龟头吞到了咽喉处,如他所料,这根早已经勃起多时的鸡巴,与圣赛尔的外表完全不符合,在圣赛尔还闭着眼睛不去看他,或者说偶尔偷看他的时候,这根鸡巴只怕是早已经想在他体内射精了。
而另一旁的月宵也动作了起来。
弋阳的后穴暴露在外,毫无遮拦,蠕动的肛口像是有生命般,贪吃而润泽。
月宵伸出舌头,细细地去舔弋阳的肛口,每一条缝隙都不放过。
然后,慢慢地从周围打着圈儿的舔进去,舌尖挤开肛肉,往里伸入,在那浅浅的前列腺处,用舌尖挑了一下肠肉。
弋阳的舒服的湿喘,劲瘦有力地腰身腹肌绷紧,呈现出漂亮的形状。

舔穴吃精前后贯穿圣赛尔的唧唧天赋异禀也要乖乖吐精
后穴被舔的很爽,尽管这道淫纹所需求的是精液,但是与此同时肉体的欢愉也能让淫纹得到暂时的满足,否则在榨精的过程中或许就已经有魅魔饿的晕倒了。
弋阳投去赞许的眼神,“月宵,你越来越会舔了。”
这位治愈系的牧师并没有回话,因为他正认真的舔弄弋阳那浆果般红润的褶皱,舌头伸进去,于是褶皱就被撑开一点,但是仍然是皱着的,所以把舌头夹着,要用一点力道才能顺利的活动起来,然后舔弄敏感的后穴。
自然,那一处前列腺是要被好好照顾的地方,这个地方连接着过于敏感的神经,淫纹对于身体的改造使得弋阳在高潮后本应有的不应期内也会不断高潮,他对于欲望的生理反馈变得更加频繁。
毕竟精液就是食物。
当一个人饿狠了,见到美味的食物,不可能在吃了几口之后就停下来,反而只会更加狼吞虎咽的吞吃食物,味蕾感受到食物的美味,胃部被食物填充的满足感,都会驱使肌体去获取更多。
就像现在,弋阳被淫纹驱使,肚子里热乎乎的暖流让他的后穴更加潮湿,甚至口腔都感到更加干渴了。
于是他将口中的阴茎又往里吞了一点儿。
这一下,弋阳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那龟头抵着咽喉。他没有吞到底,因为它实在是太长了,即使是弋阳,想要吞下它也需要做足心理建设。
而口腔中的性器上翘的龟头刮蹭着上颚,浓重的麝香味充盈弋阳的鼻腔,预示着对方充沛的精液储存。
充沛的储存。
弋阳伸手握住了没有完全包进去的柱身,掌心感受到了血管的搏动和热度,尽管这位天使仍然一脸圣洁的表情,紧闭的双眼让他像是虔心祈祷的雕像,但实际上,他每一次比谁都操的狠。
天使么,本来是神殿的执行人员,如今和自己这个印上魅魔淫纹的人混在一起,自然总是端着他假正经的样子。
弋阳忍不住笑了几声,但他口中的鸡巴鼓的很大,于是就被龟头顶的有些狼狈,忍不住咳嗽了一下。
这一咳嗽,咽喉收缩,声带震动,把那只龟头夹在口腔肉膜中间,挤压了好几下。
柔韧的肉膜卡着冠状龟头,收缩震动时带来的快感叫人兴奋的发疯。
圣赛尔因此睁开了眼睛。
那一双银白色的瞳孔意味不明的看向弋阳,他并没有再做别的动作,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方才的那一瞬间,他差点失控了。
而这个时候,因为咳嗽而被喉咙里的鸡巴弄得难受的弋阳把这根东西吐了出来,那红润的龟头上拉出一条银丝,另一头挂在弋阳半吐出的舌尖上。
圣赛尔的眼珠像是无机质的死物一样缓慢转动,从自己那被吐出的龟头,移动视线,看向弋阳的舌头。
这舌头半吐在外面,涎水顺着舌尖垂落,但很快就收了回去,因为弋阳开口说话了,“等一下,先不要进来。”
因为身后的月宵将滚烫的肉柱抵在了他的肛口上。
弋阳向后觑了一眼,很满意那东西的硬度,但是他本来是想用嘴来吃这根鸡巴的。毕竟如果想两个人的一起吃,用屁股吃圣赛尔那根大屌才是更“理智”的做法。
但月宵已经把那根鸡巴往前抵了一抵,龟头滚烫的压在穴口处。
弋阳决定就用这个姿势吃了。
“插进来。”
弋阳反手伸到身后,握住这根鸡巴,然后往前送了一下。
自然不是用力的拽着鸡巴往前,只是稍微用力一点,月宵就会往前顶进去了。这鸡巴很快就坚定的挤了进去,润滑剂是弋阳的肠液和月宵的自己的涎水。
完全进到最深处之后,弋阳忽然闷哼着,“再进去一点。”
月宵双手抓着弋阳的腰,狠狠的往里顶了一下,这一下,他感觉到他操入了某个肉瓣儿似的东西,长久与弋阳性交的经验告诉他,他操进了弋阳的结肠弯儿。
“不错,等一下就这样操我,知道了吗?”
月宵点了点头,出人意料的是,他的声音是很温柔而沉静的那种,“好的。”
伴随这一声好的所进行的,却是一下一下狂野的操干。
把弋阳的臀肉顶出浪花,作为一位神祝的牧师,月宵保存了更多的体力,毕竟战斗中他只需要及时给队友施加回复法阵和增益咒语就好了。
弋阳很满意他的频率,“很可以嘛月宵……”
一只上翘的,圆滚滚的东西沉默着送到他的嘴角,抵着那比之主人的外形柔软许多的唇角,轻轻地压了压。
暗示意味很重。
是圣赛尔。
他沉默着握着自己的鸡巴,压在弋阳的唇瓣上。
弋阳看他一眼,眼神笑的很张狂,他唇形开合,“假正经。”
说话时的热气洒在龟头上,这样敏感的地方被人对着吐热气,但圣赛尔仍然一脸冷静。
他只是沉默着把鸡巴往前又送了一下。
弋阳张开嘴,慢慢的含住了

他握着圣赛尔鸡巴的手开始撸动,而嘴巴开始用力的吸吮,两颊都因此而微微凹陷。
圣赛尔沉默的看着,最后竟然用手抓住弋阳的肩膀,像是固定对方被操的不断耸动的身体一样。
毕竟弋阳身后的月宵操的很用力。
但下一秒,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将鸡巴往里顶了进去。
这根鸡巴太长,又上翘,每一次操弋阳的屁股的时候,能够捅进结肠袋,然后把敏感的结肠弯儿套在鸡巴上猛干,但口交时就让人呼吸艰难,尤其是压着喉管操进去,几乎像是要被男人的鸡巴捅穿喉咙一样,弋阳下意识的干呕,但并不算太难受,因为这个深度,使得身体感受到了圣赛尔阴茎中的精液,于是口腔不受控制的分泌出许多涎水,从弋阳的嘴唇与圣赛尔的鸡巴缝隙间流出,弄得他的下巴上晶亮一片。
好像被操傻了一眼——但这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是弋阳。
弋阳很快开始了他的反击,或者说,队长的“教导”。
他两只手开始揉弄圣赛尔的阴囊,把还尚且留在外面的一点柱身打着圈儿的抚摸——是的,哪怕到这种程度,圣赛尔的鸡巴仍然没有完全进入。
这位种族与性欲完全不沾边的家伙的阴茎如此傲人,简直叫弋阳惊叹。
但再怎么厉害的粗屌,也会被弋阳拿捏在手中。
很快,圣赛尔的呼吸就清晰可闻的粗重起来,凌乱起来,像是一头野兽一样,他的眼睛看着一样,仍然呈现出无机质的冷漠,但下身却越来越快,甚至指尖用力的抓着弋阳的肌肤,留下红痕。
至于身后的月宵。
弋阳的后穴有意识的啜吸,收缩挤压,很快,月宵也要忍不住。
又过了半个小时,这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射了出来。
弋阳大口的吞咽圣赛尔的精液,而后穴也抬起来,用力的夹着鸡巴,确保精液都没有浪费。
小腹上又填满了五分之二。

屁股狂操法师鸡巴(完)
圣塞尔自从睁眼之后就不再闭上双眼,而是一直看着弋阳的脸,对方极具男性魅力的脸被自己的性器撑的鼓起,偏偏表情一点也不算软弱,反而充满野兽般的性张力,甚至挑眉和圣塞尔四目相对,舌头则仔细地清理圣塞尔的鸡巴。
弋阳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尽管他行为放纵,但却很难让人觉得他处于劣势的地位,即使此刻他跪趴在地上清理圣塞尔鸡巴上残余的精液,但他的表情却仿佛他才是嫖客,而圣塞尔不过是妓馆里卖身的鸡巴。
圣塞尔的呼吸逐渐粗重,清理的过程中他的阴茎再度勃起。
但弋阳吐出了这根阴茎,尽管吐出时鸡巴和舌头拉出一条银丝,但弋阳就是这样毫不留恋的起身,走向宇轩。
他看到宇轩正握着阴茎自慰。
“这么迫不及待?”
弋阳蹲下来,流畅的肌肉线条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他的后穴已经有些肿,柔韧的身体上布着零星几个吻痕,这样蹲下的姿势使得他双腿超前打开,阴茎半硬着立在裆部,在囊袋之后则是那个暂时无法紧闭的肉缝,红艳艳地肿着。
宇轩一眨不眨地看向那个地方,脸上浮现红晕。
他看着弋阳的囊袋,而弋阳轻笑了一声,竟然主动的更加超前打开双腿,伸手将自己的鸡巴往上压,然后拨开两个囊袋,就像拨开肥肿的阴唇似的,用拇指把两个囊袋超两边拉开。
露出哪正张开的小穴。
里面的精液已经消失了。
宇轩红着脸,就握着自己的鸡巴往前送,弋阳的腰胯肌肉用力,往前迎合,肛口被鸡巴挤入,他看着宇轩喘息不停,坏心眼地用力一夹肛口,那敏感又可怜的龟头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立刻就抖了一下,宇轩双眼通红,艰难地开口:“队长……”
语气中带着一点控诉。
弋阳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腕上,双手搭在膝盖上,主动的往两旁拉开自己的双腿,听到宇轩的控诉,竟然后穴一收一缩,活生生把那鸡巴吞了进去一截。
宇轩倒吸一口冷气,他本来想一点一点进去,可主动权完全中弋阳这边,他的鸡巴骤然进入这样温暖潮湿又层层叠叠的地方,尽管此地他时常到访,可是终究叫他有些敬畏。
那地方很会吸,也会咬,含着鸡巴的时候可以用肠肉一缩一缩地夹的人呻吟,也可以摇着屁股上下套坐,多汁的肠肉不断的坐在鸡巴上,肛口和结肠入口如同女人的宫颈一般,会发出啵啵的声音。
宇轩满脸通红,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
“队长,慢一点……呜啊!”
他脱力地倒在地上,接着被追赶而来的屁股猛的咬住鸡巴,刺溜一下吞到地步,身上的弋阳快速动作起来,阴茎下的囊袋啪啪的打在宇轩的腹部,把他的腹部击打的发红。
而弋阳结实的屁股也如同两团肉球,啪啪的在宇轩的胯部击打。
宇轩羞耻不已,扭过头,却还要被弋阳捏住下巴扳回来,“队长操的你爽吗?”
宇轩没有回话,他的鸡巴硬的发疼,只觉得队长的身体好热好烫,嘴里努力的压制呻吟,却被弋阳用屁股操的忍不住泄露出来。
“宇轩总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淫荡的孩子呢?”
“不是……呜呜……队长……队长慢一点,我……我受不了……呜”
弋阳勾着笑看向他,竟然真的慢了下来,只是坐在鸡巴上,慢悠悠地扭动,肛口含着鸡巴,缓慢的转圈一样的磨蹭,他有意叫龟头抵着自己的敏感处,因此即使没有快速操干也十分爽快,酥麻无比,爽的不断喘息,甚至抬手撸了一把松散的刘海,把它们用手指梳到脑后。
性感的要死。
把宇轩看的发愣。
但弋阳的停下很快带给宇轩别的折磨。
鸡巴失去套弄之后瘙痒不已,恨不得好好在眼前的屁股里抽插,但弋阳双眼一瞪,屁股用力一夹,就把宇轩弄的不敢动弹,只能双眼泛红地看着弋阳。
终于,宇轩受不了的开口,“队长,队长动一动……”
“不是你说要慢一点的?”
弋阳漫不经心地夹着鸡巴。
“我……队长……”
“小骚货……”弋阳哼笑着,捏着宇轩的下巴,“还不承认自己淫荡?”
宇轩的鸡巴简直硬的要炸掉了,他哭喊着开口,
“对不起队长……我是、我是淫荡的坏孩子……队长……队长操我……”
如他所愿,弋阳这才抬起屁股,啪啪的套弄起来。
在隔靴搔痒的夹鸡巴之后猛烈的套弄使得宇轩的鸡巴根本受不住,不过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他被弋阳屁股里的穴吸着鸡巴,精液不受控制地射出,产生一种诡异的要被弋阳吸死的错觉,尽管弋阳这肛口已经被不少人操过,甚至为了追求刺激,弋阳还要求敖岳变为狼人形态,用那条可怖的狼犬鸡巴狠狠操他,无论如何想,对于常人来说,这穴应该是被操烂了的骚逼了。
但另一种方式来看,既
然某些人可以炫耀自己的鸡巴上百人斩。
那么弋阳用自己身经百战的鸡巴在床上把队友们收拾的服服帖帖,大概也不算什么问题……?
可怜的宇轩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起来,而弋阳则姿态豪放的躺在地上,对着宇轩勾了勾手指。
“给我清理。”
宇轩红着脸嗯了一声,操纵着水液给弋阳清洗起来。
一周之后,独自在房间里锻炼的弋阳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
圣塞尔推门而入,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忍不住眼皮一跳。
——弋阳正屁股对着门,蹲着马步。
但他浑身赤裸,而肛口处有一根粗糙的绳子伸出,在绳子的另一头,系着一块金牌,正是冒险者中仅有几块的金。
而他撅着屁股,肛口一收一缩,赫然在用屁眼拉动金牌,做他的提肛运动。
“死鸟人挡着干什么!”身后的弥赛不耐烦的推开圣塞尔,接着就跟突然哑巴了一样不会说话了。
他看着弋阳的屁股,视线在那收缩的穴口上无法移开。
只有弋阳一应如常地侧头看着他们,“什么事?”
接着他看到了门口站着的小队成员们的表情。
弋阳舔了舔唇,“发骚了?”
圣塞尔率先闭眼,冷漠地开口说:“新的赏金任务发布了……作为从神殿带走我的义务,你必须在接到金级赏金任务时无条件执行……”
他意有所指地加上这一句话,像是担心弋阳又要白日宣淫。
弋阳啧了一声,眼神却看向眼前家伙的下体,看着那鼓起的圣袍发出肆意的笑,简直带着嘲弄。
“立刻出发吧,噢对了……”弋阳不怀好意地看向他的队员们,“回来之后,给你们的鸡巴也加一组训练。”
他说着,还舔了一下下唇。
宇轩立刻满脸通红,而弥赛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红晕。
“弥赛的话……想要队长贴身加训……”
敖岳则认真地表示同意,仿佛这是某种正常的训练一般。
一行人很快收拾好,准备出发。
临行之前,弋阳又多问了一句。
“噢,对了,你们的鸡巴洗干净了吗?”
毕竟行动完成之后,弋阳自然又会饥饿。
这个时候,就是他的队员们真正该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修叔的烦恼
修湮是修家的一家之主。
他高大,强壮,笔直的西装修饰着完美的身姿,姿态优雅的如同一只林中猛虎,冷峻的面容常常让观者胆怯。很难想象谁能直面他的怒火,除了修湮的儿子们。
此刻他正坐在椅子上,左腿很随意的搭在膝盖上,右手捏着一只香烟,这是女士香烟,过分纤细,在他的指尖被捏出褶皱。
但是,那猛虎一般的威慑力,却并不会因为他的姿态改变而减少,他很生气。
跪在脚边的三子修翎,嘴上带着一抹艳红——那是女人的口红。
同样泛红的,也有他的脸颊。
修翎那双勾人的眼睛下面,印着一块红肿,细碎的刘海并不能遮住这双眼睛。
而这双眼睛带着恭敬,和难以掩盖的、跃跃欲试的挑衅,看着修湮。
修湮皱眉,眼神依然冷淡,他线条凌厉的唇吐出了两个字:“废物。”
接着,就是例行的鞭打了。
他出了一声汗,汗水将身上的白衬衫都打湿,贴在肌肉起伏的身躯上,出乎意料的是,修湮蜜色的肌肤,有着类似淡粉海棠一般颜色的乳晕,和花苞一般的乳粒。
他的儿子们让他头疼,其中最让他头疼的,是修翎,对方的西裤竟然夸张的隆起一团,修湮对此怒火中烧,擦的程亮的皮鞋在修翎的性器上不轻不重地踩了一脚,“再让我看见你这么变态,就给我滚出修家。”
毕竟是他的儿子,真踩坏了,心疼的,还是他这个老子。
至于这句话,倒是已经重复了无数次了,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修湮的这些烦恼,全都说给了他的副手、他的管家、他的司机来听。
自然,这三个职位,都由豹来当。
此刻,豹正负手站立,垂着眼睛,看修湮教训儿子。
修湮坐回了位置,豹的双手搭上去,按揉修湮的肩颈,那双手很会按摩,让修湮不由得发出了几声低沉磁性的呻吟。
修湮没有拒绝豹更多的按摩,他心里不快,被总是喜欢用女人东西的修翎气的半死,豹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安抚了他的情绪,手掌从肩颈到臂膀,然后为他顺着胸口郁结的气。
这双手知道哪里可以触碰,哪里不该越矩,修长而白的手指绕过乳晕,按压着修湮的胸肌,似乎是因为要避开双乳乳尖,因此在大力按揉的时候,反而呈现出抓着乳肉挤压的势态,乳晕向外鼓起,乳粒更是挺立起来。
“唔——”修湮闭上眼睛,感受着对方的双手揉捏腰身带来的舒爽,他年轻时腰上受过伤,时常发痛,全靠豹的一双手,才能得到片刻舒坦。
他的左腹部,在排列整齐漂亮的腹肌上,有一道狰狞的疤。
修翎仍然跪在地上,被遗忘了似的,他的额头上被修湮失手打破了皮,此刻正一滴一滴地渗血。
修翎看着眼前的修湮,被反绑在身后的手难以动弹,但是有的地方,却因为没有吃到真正的苦头,而无比跳脱。
修翎的裤裆湿了。
处子的精液味道总是十分浓郁,放荡的勾引闻到气味的人,希望对方答应与自己的交配,然而他面对的,是他的情敌,和他的父亲。
修湮怒不可遏,鞋尖抵着修翎的西裤,在他的囊袋和鼓成一团的阴茎上踢了一脚,“你就这么变态?发情的狗?”
修翎的喘息加深,双膝微微动了动,在修湮的鞋尖上蹭了蹭。
——哐当。
修湮一脚将他踢倒在地,黑色的皮鞋踩着他的大腿,眼神中的恶浓郁的可怕,“把他关到禁闭室去。”
豹顺从的应了一声,将倒在地上的修翎拽着衣领,拖出了房门。
豹有着漆黑漂亮的长发,他经常把头发在发尾处束起,发瀑布一样的披在肩头,聚在腰后。
门在他们身后砰的一声关上了。
修翎这个时候,低声笑了出来。
“小妈?是不是很想我这么叫你?”他的脸上已经糊了半边血,“你这跟鸡巴是不是早就被阉了,所以这里才一直平着?”
豹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只是沉默着,用寒冰一样的眼睛,看向修翎。
接着,一脚踩在了修翎的踝骨上。
“你敢么?”修翎不怕死地挑衅,“父亲若是知道了,你还能活着走出修家?”
不需要去纠结此时修翎所说的知道了,是知道豹的私刑,还是别样的心思。
豹也不会考虑能不能活着走出修家。
他将脚踝被踩的骨裂的修翎扔进了禁闭室,才返回自己的房间。
豹很漂亮,长着一张冷美人的脸,身材比起修湮,更为柔韧修长。
他解开了皮带,出乎人意料的是,修湮的下身,穿着的,是一条贞操裤,他庞大的,被勒的发绀的鸡巴,可怜兮兮地困在铁丝笼子里。
豹伸手去套弄这个地方,他受不了这种刺激,缓慢的半跪了下去。
脑海中,是修湮踩着他的性器,用皮鞋玩弄这个地方

修湮的声音蛊人而磁性。
“嗯?这么变态?”
豹射了出来。
豹冰冷的眼角带上一点红,他并未发出呻吟,只是气息变得有些急。
他沉默着收拾残局。
豹才不会离开修家。
修湮所烦恼的,不只是修翎。
他的儿子们,越是长大,就越喜欢惹他生气。
他有三个儿子,老三修翎已经关进了禁闭室,可是老大老二,也并不听话。
老大修钊,喜欢操男人。
这本不该是什么大问题,修湮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问题在于,老大喜欢在自己爹的床上干身体强壮的男人。
那些男人有的是自愿的,有的是被强迫的,全都被喂了药物,在修湮的床上浪的出水,是真的出水,后穴里的浪水一股股的往外喷,混着修钊的精液甚至尿液,时常弄得修湮的床一股儿骚味。
修湮很喜欢这个主卧,也试过锁门,可是修钊每一次都能恰到好处的恶心到他。
他本困极了,推开门,就听到里面一声哦啊啊啊的壮汉的呻吟。
修钊的嘴角噙着笑,抬眼挑衅地看向修湮——下一秒,他自己的神情先呆愣住了。
修湮的衬衫,是纯棉的,又是名家手作,很薄,很贴身,也很贵。
那身白色衬衫,已经透明了。
修钊身下的壮汉突然崩溃的射出尿来。
“父亲,怎么不多穿几件衣服?”
修钊按着胯下结实的肉臀,啪啪啪的撞击,他唇红齿白,长相颇似早死的母亲,他有一头短发,耳边垂下一条细长的小辫子。
修湮很烦心。
这个房间,他是再也不想进来了。
至于这个壮汉……他倒也不至于对无辜人下手,这壮汉会变得这么骚,倒是都得益于他的二儿子,修耘。
修家靠军火和药剂立足,修耘在各种特殊药物上,展现了少见的天赋。
毕竟是他修湮的儿子,总该有两把刷子的。
但是,一想到这些孩子让人恼火的地方,修湮的眉头,又皱起来了。
他没想到,二儿子,更加让人生气。
他醒来,便发现自己被紧紧束缚住,一只扩阴器扩开了他的后穴,而修耘,正光着下身,对着被扩开的后穴撸动鸡巴。
“修耘!!”修湮的眼神几乎可以杀人。
修耘有着一头灰发,带着半边框的眼镜,很禁欲系。
“抱歉,父亲,”修耘恭敬的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他很持久,龟头滴出的腺液已经是长长一条,透明的,竟然如同他的人一样漂亮。
他的身旁两侧,站着他的兄弟们。
“新的药物,也研发出来了,很想在父亲身上试一试。”
那是一种淡蓝色与粉色的药剂,两种颜色在试管里呈现出梦幻的渐变。
“父亲要看看效果吗?”
修湮被修钊半抱着坐起来,他的双腿被分开,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后穴被撑开,已经是岌岌可危,而身后的修钊,不安于只是抱着修湮。
他的鸡巴粗壮而有力,柱身在修湮的后穴外面磨蹭。
修湮面前的大门收起,里面是一个透明的房间。
修耘走进去,将被绑来的男子下颌捏住,然后倒入药剂。
很快,那男子就主动的脱下裤子,哭叫着开始用后穴套弄房间里固定着的各个形状恐怖的鸡巴模具。
“这种药剂,还有很多,服用者会完全变成鸡巴的奴隶。”
修耘身下的肉根对着修湮滴落腺液,像是饿狼嘴角流下的口水。
“父亲,要不要选一下呢?是用药,还是自愿被我们上呢?”
门被踹开了。
豹闯了进来。
修湮的心情放松了下来,尽管姿态狼狈,却也对着豹下达了命令。
“杀了他们。”
即使是自己的儿子,这种时候,也不该手软。
可是,修耘漫不经心的,走到豹的面前,一下子拽下了豹的裤子。
贞操带束缚着的鸡巴,在看到修湮的一瞬间,如以往的每一天一样,勃起了。
“父亲以为他很忠心吗?”
修翎恶劣地笑着,“不过是一只对着主人翘鸡巴的骚狗罢了。”
修耘一字一句道:“豹也想得到父亲吧?你看,过了今天,父亲还会放过你吗?”
“只有我们一起,才可以让父亲,敞开身体吧?”
修湮被操的发疯。
那透明房间里,一墙之隔的另一个长相普通的健壮男子,看着被四人操干的修湮,眼神中充满了羡慕。
修湮被这种眼神注视,更加恼怒。
“混账!”
这些人极尽所能的唤起他的性欲。
有人含着他的肉根用咽喉伺候着,有人拔出那根扩张器,将自己的鸡
巴操了进去,乳尖被两个人含入口中吸吮,小狗舔奶似的。
最后,他浑身都是精液了。
修翎仍然用龟头操干他的乳尖,然后射出浓白的精液。
他的胸口上糊了一层白,脸上也溅了不少白点。
修耘低头去吻他,被他咬住舌头,所幸修耘反应很快,捏住修湮的下巴关节,抢救出了自己带上牙印的舌头。
修翎也低头去吻,尽管他的二哥才被父亲咬的舌头流血。
修湮发出十分性感的呻吟,他被修钊操的射精。
这一场性事,虽然让修湮不满,可是,不得不承认,很爽。
豹一边吻他,一边按揉他的身躯,至于豹的那根鸡巴,也被放了出来。
钥匙,是一开始,豹交给修湮的。
“这是什么?”
“是库房的另一把备用钥匙。”
现在的修湮才知道,那根本不是库房的备用钥匙,是锁上豹的鸡巴的钥匙罢了,他甚至立刻意识到,每一次,豹找到他,询问可否使用库房的备用钥匙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就这么变态?嗯?”
他低声在豹的耳边,不紧不慢的问道。
下一秒,修湮发出细碎的呻吟。
修钊捏着他的乳尖,胯下的鸡巴进入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
“父亲,我的鸡巴,才是在您的身体里的吧?”
修湮哦了一声。
“是吗?完全,没有感觉——唔!”
修湮为这句话付出了更为惨烈的代价。
修家的一家之主,近日越发大排场了。
随着修家的实力越来越强,他们的触手,也向别的片区伸展,另一片区的继承人交接仪式上,修湮带着他的三个儿子,和他的副手,前来祝贺。
鹤泠离开人群,走到洗手间,低头擦手。
“你这个年纪,鹤老头就放心把家业交给你,真是后生可畏。”
鹤泠透过镜子,看到了身后的男人。
“修叔。”
他乖巧地喊了一声。
修湮靠近他,这种压迫感本该让鹤泠不适,但是,鹤泠只是低垂眼睫。
“修叔不去宴会上玩吗?”
“那边没什么好玩的。”
修湮对着镜子解开了领口,饱满的胸肌时隐时现,深凹的锁骨蛊惑人心。
“什么时候来东城玩?”
东城,也就是修家的地盘。
鹤泠乖巧地回答道:“修叔叫我去玩,我一定会到的。”
有急躁的脚步声接近,修湮猛地往后一推,随即自然的靠在墙上。
他低头掏出一支烟,含在唇中。
修翎看到男人,这才冷静下来。
鹤泠进入了酒店厕所的隔间,接着,他听到,另一旁的厕所隔间被砰的关上了。
修翎急切的在男人身上嗅闻。
鹤泠闭上眼睛,伸手抚上肉根。
隔间传来急促的喘息,和吻的啧啧的水声。
接着,传来肉体撞击的声音,和男人沉闷的低喘。
半个月之后,修家的门铃响了。
豹打开房门。
“修叔叔在么?我来东城,拜访一下修叔叔。”
房间里的男人,听到了这声门铃。
他挑了挑眉,嘴角弯起。
“你是打算就这么去见客,还是让我出去呢?”
他的脚下,正踩着一根吐着腺液的鸡巴。
“太狡猾了,父亲。”修耘含着男人的乳尖,下一秒,他闷哼了一声,泄了出来。
修湮收回了撸动修耘鸡巴的手,手上的精液很多,修湮全擦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很色,很勾人。
半个小时之后,鹤泠见到了他的修叔叔。
他有些惊讶。
“修叔叔,上次你的手腕上,似乎只栓了一只钥匙。”
修湮笑了一声。
“是吗?”
他举起手,对光看着手腕上的四把钥匙,带着包容,和一点无可奈何的抱怨。
“狗狗太多了,所以不得不都乖乖锁起来,”他对着鹤泠眨了眨眼,不同于以往的冷酷,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全都展露了出来。
“你看,我正打算,收一只新的小狗。”
“我从来不知道,修叔叔还喜欢养狗。”
“嗯,以前自然不喜欢,毕竟,狗太喜欢发情了,总是抱着主人的腿乱蹭。”
豹沉默着半跪在修湮身边,给他按揉腰身。
“但是,如果好好锁起来,给点肉骨头做奖励,还是很好用的。”
“你觉得呢?”
鹤泠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

第五只小狗(s受m攻)
西区的年轻家主鹤泠来了东城,作为东道主的修湮自然会好好招待。
他们这种道上的人,要说招待,自然比白道上的招待花样更多,鹤泠一言不发地跟在修湮身后,另一侧的豹比他更为低眉顺眼,对方与修湮维持着亲近而又克制的距离,却在修湮每一次转身时都能快速跟上,并不被抛下。
鹤泠收回余光,往前走了一步,修湮身上淡淡的暗夜香水在他的鼻尖流窜。
“修叔叔最近喜欢香水了么?”
“你们年轻人喜欢的东西,难道我这个老人就不能试一试了?”
修湮的头微微向着鹤泠侧过来一点,眉眼中带了一点挑衅的笑,却让鹤泠说不出话,只是回答道:“不,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们最后去了一处汤店,似乎各种招待都喜欢在这种地方举行,这自然有它的道理。
半遮半掩的男男女女四处走动,在鹤泠看过去时露出勾人意味的笑容,或是热辣,或是羞怯可爱,或是清清冷冷,这些人个个都是极品,活色生香。
鹤泠正看着,忽然修湮在他的耳边低声笑,“有喜欢的么?”
修湮的声音像是勾魂的铃铛,“你这么年轻,又有实力,无论是男的女的,都尝一尝,也不是坏事。”
鹤泠的眼睫低垂,盖住那双眼,“修叔叔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的双眼并没有去看修湮。
修湮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袍,腰间系着一条细长的带子。
蜜色的肌肤从领口露出一点,凹陷的锁骨窝下是微微鼓起的胸肌,诱人的线条隐入领口中,那蜜色起伏的线安静地蛰伏着,并不需要别的什么动作,看见的人就已经移不开视线。
修湮抬起了手,动作间衣料摩擦,鹤泠感觉到这手向他伸来,他不由得屏住呼吸,聚精会神的感受着那即将落在他肩膀上的手。
但很不巧,这只手越过他,对着一名男子勾了勾指尖,冷淡地脸上只要带着一点眼中笑意,就能让人看痴。
“过来。”
修湮指着的,是一名带着边框眼镜穿着白色浴袍的男人,对方打扮的像是一名大学老师,发型也是精心修饰过,很衬他的脸型,看到修湮指他,立刻便走了过来。
鹤泠以挑剔的眼光看这个男人。
——不过是个骚货罢了。
但修湮不知为何,很喜欢这一套似的,姿态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叉开,贴身的真丝浴袍在他的耻骨处鼓起一团,那浴袍很长,可那鼓起的一团已经欲盖弥彰。
鹤泠眼中的骚货已经端着那副清高的架子,缓缓跪在了修湮身前。
“爷。”
那家伙的声音难掩激动。
那双镜片后的眼睛忍不住去看修湮,喉结吞吐着,用牙齿咬住修湮腰间的细带,接着,舌头挑逗着将带子一点一点的卷进口中。
修湮似乎没有发现鹤泠正站在一旁观看,而是伸手去挠男人的下巴,像是逗狗一样的。
鹤泠忽然想起修湮所说的狗。
他看着眼前跪趴在地是男人,几乎看见那男人长出了毛茸茸的狗的耳朵,和不停摇晃的尾巴。
“小东西……”那男人看起来也有二十七八,却被修湮叫小东西,叫的鹤泠心都乱了。
那声小东西,几乎像是贴在鹤泠耳边说的一眼。
“要我奖励你什么?”修湮微微坐直了一点身子,身前的带子已经被男人用牙齿解开,露出诱人的肌肉和疤痕。
那男人急切的去舔修湮沉睡的巨根,眼角眉梢都是春情,浪的扭腰。
修湮却不紧不慢的撑着下巴,垂眸的时候恩赐一样的,“浪的忍不住了?”
“嗯……”
那男人骚的叫出来了。
“含吧。”
那男人饥渴地将修湮的肉根吞进去,口中发出模糊的嗯嗯啊啊的哼叫,到不想是在吃人鸡巴,而是在操他的骚点。
修湮却不紧不慢的用双眼看过四周,和鹤泠对上的时候,甚至还有闲心调笑。
“怎么,这里的货都不喜欢?你这样年轻有力,总不好浪费。”
简直像是话里有话。
鹤泠的鸡巴被这句话弄得有些蠢蠢欲动。
而修湮胯下的肉根终于勃起,把身下的男人咽喉都顶开,一点细密的汗水渗出蜜色的肌肤。
那具身体更加诱人了。
许久,修湮忽然淡淡地说,“吞下去。”
那男人哼叫着,眼神迷乱的吞咽喉结,他的咽喉被撑的很开。
鹤泠仍然未动。
修湮撑着下巴的眼睛危险又迷人,射精后覆盖着一种迷人的慵懒。
他懒洋洋地拍了拍手。
豹一言不发地出现,即使在浴池中也穿着一丝不苟地制服,恭敬的折下腰板,低垂着头,倾听修湮将要说出口的命令。
“上菜吧。”
这菜也不是什么正经菜,都到了这种地方,哪还可能正
经吃饭?纤腰的少年身上摆着各类生鱼片,还被细碎的沙冰保险,那少年却似乎不受冻,只是面色微红,一言不发的看着众人。
乖巧地很。
鹤泠并没有动手,出乎他的意料,修湮也没有,只是此刻上了菜,许多灯都关了,只留下最中央的几盏,修湮的半张脸就没在阴影里。
修湮喝了一口冰凉的酒,微微开口,吐出一点薄雾,这酒液在他的口中很快回温,便不再能吐出冰冷的雾气。
鹤泠便也抬手喝了一口酒。
“不喜欢?”
修湮的脸让人看不清表情。
他的衣服根本没有系好,此刻敞开肉体,却根本不在意他人的打量,以至于使得偷偷窥看的人只觉得自己行为卑鄙。
“喜欢什么,总得说出来。”
忽然,修湮手里的酒杯倾倒,酒液浇到了他的身体上,清澈的酒水带着琥珀色的光,从锁骨窝流出,流过肌理,在小腹上短暂停留。
这一刻,鹤泠忽然觉得渴了。

乖巧些的确实也不错
而面前的修湮却还看着他,那一双眼睛仿佛即将开始狩猎的雄狮,危险却又迷人,以至于叫猎物迟钝,甚至抗拒大脑发出的危险警告。
犹如痴傻的鹿,看着狮子走近,却毫不反抗。
“你要是不说出来,回了西区,鹤老头说我苛待你这个侄儿怎么办?”修湮慢悠悠地说着,手上的酒杯被稳当地放在一旁,似乎方才酒液的倾倒从未发生过,而慢慢浸透的睡袍贴在身上,却因为那黑夜一般的颜色,而使人难以窥见衣料覆盖下的肌肤。
但只是露出的那些蜜色,就已经叫人魂不守舍了。
鹤泠的眼梅潭般澄澈幽静,漆黑的发尾在白皙的颈上柔软的覆盖着。
正如以往一般乖巧,又如他的名字。
两个人默不作声地对视着。
视线在空中交织,沉默地猛虎不再说话,但他的眼神足够令人想要臣服,又足够令人心生不轨,想要越矩。
这只仙鹤收敛墨色的羽翼,将洁白修长的脖亲手送了过去——这自然还不太可能。
鹤泠只是更近一步。
“我来东城,只是来找修叔叔,和修叔待在一起,就已经很开心了。”
修湮露出那种儒雅又成熟的长辈的笑容,“哦……不喜欢这种?”
鹤泠点头。
于是修湮便领着鹤泠去了另一边院子,这一边的院子更加安静,空落落的。修湮随意推开了院子中的一间房,身后很快就有穿着和服的少年少女低眉顺眼地进来,打开灯,点好蜡烛,又布置好酒水等,再悄声走出去。
鹤泠找了位置坐下,房间里的电视已经打开,正在播放花边新闻,化着精致妆容的女主播言语夸张地讲述修氏集团的长子修钊的八卦。
——“修大少爷不愧是龙精虎猛,有小道消息称见到修大少爷昨日参加宴会后并未离开,一直到今天下午才离开酒店~在他离开之后许久,就见到那对有名的双胞胎兄妹从他的房间里走出……”
——“哇哦!简直难以想象!这算是男女通吃了吧!不愧是大少爷呢……”
鹤泠正看着,眼前忽然落下一片黑。
那黑很快的落下去,以至于鹤泠反应了一下之后,才不敢相信地意识到,修湮脱掉了那件睡袍。
但抬头之后,修湮已经穿上了这房内挂着的浴衣,也是真丝的,不过这一次,变成了白色。
修湮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鹤泠,“怎么,修叔衣服湿了,换一件,就这么让你惊讶?”
他的表现很平淡,好像一点都不关心电视上播报的内容,反而坐下来,开始慢慢喝酒。
但那条白色的浴衣实在太短,修湮跪坐着,于是那结实的腿根就显露出来,只需要再往上推一点,就可以看到臀肉。
这酒就喝的漫不经心起来。
两人的闲聊,也慢慢因为鹤泠的一个个问题,变的越来越偏。
“修叔喜欢乖巧的?”
“为什么这么问?”
“人体盛的少年和那个扮演清纯男教师的家伙……”
“哦……”
修湮不紧不慢地哦了一声,“乖巧些的,确实也不错。”
“叔也喜欢清高的那种吧?”
鹤泠的话变得更加开放起来,开始打探长辈在性事上的偏好,但是这又算不上放肆,毕竟现在那个院子里已经混乱无比,不过是一点床笫之间的事,道上又有谁会把这当做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的呢?
更何况。
厕所隔间里的喘息,和一连串的撞击声……
但话题终究没有继续下去。
很快,两个人喝完了酒,就各自入睡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鹤泠忽然觉得尿急,或许是睡前喝多了酒,他并没有多想,站起身来便要去解决这一生理需求,但鬼使神差的,他的手搭上门的时候,鹤泠想到此刻应该正在沉睡的修湮。
他的动作轻了起来,走上过道的时候,看着走廊尽头的厕所,却并没有过去。
在他这一间斜对面的那间,如今正睡着修湮。
这条走廊是通往厕所的必经之路,而修湮的房间就在走廊中间。
鹤泠贴着墙,安静地走过去。
他看到了修湮房间的门,虚掩着,露出一道二指宽的缝隙。
透过那缝隙,他看到了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人——修钊。
修湮似乎也才醒来,他半阖着眼睛,看向面前穿着西装的长子。
“这个时候来找我干什么?”
语气冷冷的,毫不在意的模样。
当然,修湮也确实不在意,甚至对此感到愉悦。
修钊的表情焦急,又有些恶狠狠的,“你知道我是为什么来的,父亲,那些报道根本就是乱说的,你知道的,我被你锁着,我不可能……”
他表现得像是一条恶犬,但归根到底,也不过是为了骨头而祈求怜惜,为了不被主人抛弃,而摇尾乞怜。
“父亲……

这一句几乎算得上是哀求了。
修钊跪在地上,笔挺的西裤因此形成褶皱,他那张脸在灯光下显露出一点脆弱,“我没有乱来,父亲……”
他急切的想要展现出他的忠贞,尽管他曾经一天就能玩坏一个壮男。
他解开皮带,将西裤往下脱,把下体暴露出来。
鹤泠的瞳孔缩紧,他的呼吸更加缓慢,遏制着剧烈的心跳。
——那是一款量身定制的贞操裤,修钊那引以为傲的,能把一个猛男操的射尿的鸡巴,安静的垂在里面,被束缚着。
那些鞣制的羊皮束缚着鸡巴,甚至于使得鸡巴只能半勃起,于是射尿的时候会很艰难,而上面的锁又精巧,无法被蛮力破坏。
至于割断羊皮重获自由之身……
没有人这样想过。
他们或许想要自由,就像狗想要出门一样。
但听话的狗会知道叼着绳子来找主人。
一旦自己离开,解开束缚,那就是野狗,是弃犬了。
他们处心积虑才获得成为狗的机会,又怎么敢再出差错。
但主人并不太在意一只狗的小心思。
“我以为你很想自由呢……这根东西,去操别的洞,不也很好?”
修湮脸上露出一抹笑,他的抬脚,踩在那一团安静沉睡的东西上,微凉的脚底接触到温热的鸡巴,冰的修钊身体一缩。
但这个平日里嚣张肆意的家伙,这个时候却在无意识的一缩之后,慌忙的膝行上去,以至于胯下被踩的更深。
“父亲……”
修湮从鼻腔里嗯了一声,“狗会说话吗?”
修钊沉默了一下,接着,那唇红齿白的脸抬起来,有些傲气的眼眸中浮现一点挣扎,可修湮最会调教猎犬,他只是将手搭在腰间那根细细的白色带子上,双眼看着修钊。
他什么都没有许诺,也什么都没有威胁。
但修钊的挣扎就消失。
他几乎是有些急切地,汪了一声。
“汪!”他又叫,然后用脸去蹭修湮的手背。
修湮完全把他当做真的狗一样,伸手推开他的脸,然后,将两条腿分开,字踩在榻榻米的边沿。
露出了他疲软的性器。
那阴茎很粗大,囊带鼓着,遮挡了肛门。
修湮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个连着链子的项圈,戴在修钊的脖子上。
他扯了一下链子,轻拍修钊的脸,“乖狗狗,接下来要好好听话。”
“先舔一舔这里。”
修湮的手伸下去,拨开自己的阴茎。
露出了一个紧致的,泛着粉的入口。
修钊看着那个地方,低下头,舔了上去。

下次尿进这里知道了吗
舌头舔上那个地方之后,修钊的呼吸便明显有些急促,他那被踩着的性器蠢蠢欲动的抬头,又被贞操裤勒住,尽管如此,仍然努力挣扎抬起,简直叫人看的有些感叹。
感叹这鸡巴实在是一根好屌,虽然受困于贞操裤,却还谨记一根鸡巴的使命,努力着勃起。
修湮看着修钊,面上不加掩饰地浮现出嘲弄的笑,眼神冷淡,“好吃吗?”
“好……唔!”
本想回答问题的头被按向胯下,修湮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狗会说话吗?”
狗当然不会说话。
于是修钊彻底的安静了下去。
脖子上的项圈勒的他有些呼吸困难,但他并没有挣扎着抬起头或者后退,那条舌头认真的履行舔弄的责任,尽管十分想挤入那密闭的入口,在这强硬的父亲最为柔软之处舔弄,但迫于拽着项圈的手的压迫,而生生忍住了。
“这么兴奋,真是一根狗屌,你说,以前那些被你操过的男人,会对你现在的样子感兴趣吗?”
手指捏上修钊的下颌,把他的脸强硬地抬起来,“我这就叫他们过来,看一看大少爷的样子?”
修钊眼神中浮现出一点挣扎,但他竟然没有摇头拒绝。
修湮不耐地甩开手指,他的手指上沾上了一点涎水,这让他感到嫌恶,立刻抽出一条湿巾,一寸寸地擦干。
他看到修钊的表情,那种忍耐的表情。
这一刻,真正的修湮便完全的展露出来,那在鹤泠面前所装出的体贴成熟的长辈形象毫不违和地转化为一种凶兽。
他的话语几乎像是凌迟的刀,“当初碰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的下场?”
回答他的只有修钊的喘息。
修湮看着那根肉屌,比他自己的年轻些,勃起时更加粗大,铃口未经抚弄,已经流出一道透明黏液。
他的视线直白,修钊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修湮的打量。
修湮羞辱他,但也会给他甜头。
一声冷笑从喉间发出。
脚从阴茎踩上去,踩到有力的腹肌上,但这具身体仍然不够修湮的结实有力,而修湮脚上用力,“躺下去。”
修钊顺从的躺倒了。
那脚慢慢踩到了他的胸膛,从修钊的角度,修湮光裸的下体是如此的近在眼前,臀缝里面的那个入口,此刻还覆盖着他的涎水。
修湮嫌弃别人的口水,但还是被他舔了后穴。
修钊更加兴奋了。
修湮解开了他的贞操裤,然后分开双腿,慢悠悠地坐了下去。
浴袍还穿在身上,但空气中那一点蚌肉被挤开进入的沉闷而又黏腻的水声叫人心痒。
修湮将手中的链子用力上扯,修钊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抬高一点,胯下的肉棒被完全的吞入肠肉中,他的鸡巴很大,他曾经痴迷地看着自己的性器进入修湮的身体,粗大的肉柱会把修湮肛口的皱褶全部撑开,他会狠狠的干进去……
修湮闷哼了一下。
他被顶的抖动,臀肉压在修钊胯上,每一次都被修钊从下往上的贯穿,不可否认,当修钊操到修湮的前列腺时修湮会觉得很爽,因此在他的这些小狗狠狠操他的时候,他也慢慢纵容起来。
甚至会教导他们如何更好的操自己。
“往左边一点,要我说几次?”
修湮手上用力,这个姿势对修钊的体力是非常大的考验,但他毫不体贴,“爬上我的床不就是为了这个?怎么,这么快就不中用了?”
屁股里的鸡巴立刻更加用力的顶起来,并且如修湮所说,将龟头对着偏左一点的位置狠操。
修湮的阴茎半软着,这下终于随着操干而慢悠悠地立起。
啪啪的撞击声连续不断的响着。
鹤泠目不转睛地看着。
他胯下发烫,硬的发疼,说不清此刻想要汹涌而出的,是先前的尿液,还是浓稠的精液。
他看到修湮呻吟了一声,很短促,快到叫人以为是错觉。
修湮从修钊的身上起来,那根鸡巴还硬着,但修湮已经射精,他的精液洒在修钊的小腹上,肛口吐出鸡巴之后,修湮便躺在床上,声音懒懒地,“豹,给我弄干净。”
鹤泠这才惊觉原来房间里从始至终都有着第三人。
那位白天见过的青年脸上毫无波动,并且真的开始用毛巾擦修湮的身体。
这清理甚至包括后穴。
针筒吸入足够的温水,注入进去,然后再慢慢揉压修湮的腹部排出,从始至终豹的表情都很平淡,但他胯下青紫的肉棒却并非如此。
地上的修钊沉默着爬起来,来到修湮的床边。
他伸手握住了修湮的脚腕,沉默地看着修湮。
现如今东城实际上是在修家三兄弟和豹的手上……尽管修湮如此玩弄修钊,但这几人也随时可以再把他囚禁起来。
不过,这种囚禁对于修湮来说倒是很好破解。
因为他们
希望看到他自愿和他们在一起。
修湮不吝于再给修钊一点甜头。
“这么喜欢翘着你那根东西爬床?”他的姿态仍然傲慢,“我要睡了,你的动作小一点。”
简直就是挑衅了。
修钊抬起修湮的两条腿,缓慢的又插了进去,他脖子上的狗项链随着操干晃动,而胯下的肉洞已经被操的松软,这个姿势让修钊可以更加用力的顶入进去,也可以看见那海棠色泽的乳头。
修湮并未睡着,而是躺在床上,看着修钊的样子。
修钊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发烧似的红,他喘息着,情绪激昂。
有力的撞击操干着身体内的软肉,修湮身上的汗水渐渐渗了出来,他却仍然维持着上位者的模样,即使腰身被操的发麻,后穴中的舒爽让他的龟头也激动的吐出腺液。
“这就受不住了?”
修湮缓慢的用力,后穴夹弄起肉道中的鸡巴。
那肉棒操的很用力,一次次耕开肉穴,把层层叠叠地肉套子破开,龟头一次次操过敏感点,但即使这样,那肠肉仍然蠕动着夹修钊的肉棒,肛口不住的抽搐,已经濒临高潮。
修钊的腰身快速的抽动,他终于忍不住出声,喘息着汪了一下,在此刻也谨记着作为一条狗的职责。
而胯下的肉棒,很是激动的喷射而出一股白精,射入修湮的肠道深处。
修湮喘息了一下,他的龟头一跳一跳的,也射出精液来。
修湮有些受不住了,他腰腹上积了一洼汗水,清澈透亮,随着高潮而缓慢起伏的腰腹左侧,一道狰狞的伤疤更添性感。
他需要一点休息的时间,这具慵懒修长的身体叫人移不开眼,高潮之后这具身体成熟的诱人。
以至于修钊用再度硬起来的鸡巴,慢慢的磨修湮的腿根。
果然如同修湮所说,是喜欢蹭主人腿的小狗。
他贪恋那种感觉,不论曾经为了心中那扭曲的性幻想,而在父亲的床上操过多少别的男人,但修湮是不一样的,这具强大而完美的身体连同丛林猛虎般的气势,让修钊忍不住勃起。
他又顶了进去。
湿软的肠肉里还未流干前一波的精液,青筋暴起的鸡巴被滑溜溜的肠肉含住,他抽插起来,于是汁水飞溅,白色的精液在抽插之间被鸡巴干的飞射而出,根茎用力的顶撞,囊袋也随着拍打修湮的肛口。
漂亮的八块腹肌整齐地排列在修湮的腹部,而被抓住大腿部结实的中部抬起的修长双腿又是如此有力,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修湮年轻时的狠辣,他在嚣张肆意的少年时代就已经靠一身极佳的拳脚打服了很多人,而他那双布着死茧的手更是枪法惊人。
尤其是这一双长腿,当初曾经一个横扫便踢死了一人。
只是如今被人抓着猛操,覆盖着他的青年还是他的孩子。
一头新生的幼狼,亦是一只贪婪的狗。
但无论如何,狼群仍然需要群居才可以与成年的猛虎博弈。
这场操干一直持续到凌晨。
鹤泠看了很久。
他的的眼睛难以从修湮身上挪开,而他的大脑中满是擂鼓般的心跳声。
他不可避免的开始想象,想象当时厕所隔间的修湮,又是如何。
是否也被人强行分开双腿,用力的抽插操干?
修钊又射了出来。
这一次之后,一旁一直沉默的豹,很是恭敬地膝行到修湮身旁,然后将修湮的手放在自己勃起的胯部。
鹤泠看见,那被拘束着的性器,居然在被束缚的情况下射了精。
令人咋舌。
修湮与他的这些狗狗们的相处如此的肉欲肆意,又如此的……
鹤泠忽然感受到一种被野兽凝视的恐惧。
他慌张地看过去,为即将被发现而担心,但他和修湮对上了视线。
修湮看着他,笑了一下。
他对着门缝,做出了一个口形。
鹤泠不由自主地重复了出来。
“汪……”
他忽然觉得脖子很痒,他开始想起修湮的话。
“小东西……”
“赏给你。”
“乖巧些的,确实也不错。”
记忆中那个舔弄修湮肉棒的男人变为了他自己。
他跪趴在地上,含着修湮的肉棒,努力地吞吃着。修湮奖赏般的摸他的头,“小东西,这么喜欢吃?”
呜,喜欢。
别的地方,也喜欢吃。
修湮坐在教师办公室的桌子上,皮鞋踩着座椅,身上穿着特别的裤子,是裆部的拉链一通到底的西裤,修湮拉开,露出真空的下体,那个翕张的肉穴,挤出汩汩密液……
赏给他吃的肉穴……
鹤泠的鬓发被汗水打湿,他的双眼仍然与修湮对视,但无法抽离,简直像是勾魂摄魄了一般,形状优美的唇颤抖着,而身下忽然一热。
他尿了。
简直像是一只管不好下半身的骚狗。
修湮终于挪开视线,愉悦的笑了一声,这一声在夜里显得极为清晰。
鹤泠这才魂不守舍的离开。
带着濡湿的睡袍。
第二天,修湮仍然来找他。
鹤泠跟在修湮身后,看着那成熟而完美的身躯,几乎忍不住就要汪出来了。
修湮忽然停住,示意他去看门扉旁的地板。
“居然这么久还没干,不知道是哪条小狗随地小便?”
鹤泠的脸涨的很红。
“是……是我。”
他小声的说道。
“嗯?什么?”修湮反问着,成熟的声线带着调笑。
“是、是我!”
鹤泠抱住修湮的身躯,急切的嗅闻对方的身体,从那暗夜的香水下,他闻到了一点麝香味。
怪不得会突然用男士香水,竟然是为了,为了遮掩这种味道。
但他的胯下已经勃起。
“是我,我是那条小狗……修叔……我也……”
“可是我不要没用的小狗呢。”
修湮的心思昭然若揭。
他之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去一次西区,就是为了这个。
从头到尾,都是给鹤泠的陷阱罢了。
鹤泠看见了。
但他并没有离开。
“修叔,我可以的,”他急切的去吻男人的喉结,“我很乖巧的,也可以和修叔玩那些游戏,修叔,我下面好烫。”
“哦,这样啊。”
修湮身上的和服跨下来,腰间的系带还系着,但整个上半身一览无余。
“那是时候教导狗狗怎样尿尿了?”
他的手指插入鹤泠的口腔,被鹤泠的舌头顺着指尖舔到指根。
鹤泠是一头外来的,血统纯正的小狗,是很有用的。
所以可以给予更多的奖励。
修湮跪趴在地上,将浴衣下摆捞起,露出后臀,然后侧身,用手指分开后穴。
“下次尿进这里,知道了吗?”
那淡粉的入口敞开,露出内里颜色肥沃的土地。
鹤泠的呼吸急促。
“汪。”

你以为我今天还会赏你吃吗
修翎变本加厉起来,很快,他开始穿女人衣服了。
不过与往常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穿的是旗袍。
但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他虽然仍然要因此受到修湮的惩罚,可这惩罚让他更加兴奋。
他跪在地上,如修湮要求的一般,叼着旗袍下摆,跪在地上。
颜色淡粉而粗大的性器兴奋地立着,毫不遮掩的龟头对着修湮流出粘稠的腺液。
修湮看着,手上细长的竹条不轻不重地拍打上去,肉眼可见的,那鸡巴流出水来。
“我说过什么?”
修翎的眼睛因为这冷淡的声调而兴奋的发红。
“我是不是说过,再这么变态,就滚出修家?”
修翎口中的涎水越来越多,打湿了含着的旗袍一角。
比鬣狗还显得贪婪。
竹条抬起,然后抽了上去。
肉棒上出现一道红痕,但竟然丝毫没有疲软,仍然兴奋的立着。
修湮见此,从喉间发出一点低沉地笑。
他拍了拍手。
豹立刻出现在他身侧。
修湮解开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
海棠般粉的乳晕在蜜色的胸膛上露着。
豹抓住这两团,开始揉抓起来。
从指缝间挤出胸肉,看的修翎胯下的鸡巴青筋贲张,更加激动的流水。
“很喜欢?”修湮用手抽上修翎的脸,“可惜了,今天没有你的份。”
修湮要求豹用鸡巴操自己的乳头。
他知道修翎对他的胸膛那诡异的狂热,当豹的龟头把他的乳晕操的发肿,腺液涂抹在健硕的胸膛上时,他躺在沙发里,看着修翎。
然后指着他的阴茎。
“自己把尿道棒塞进去。”
修翎照做了。
他的神情狂热,甚至将尿道棒往里更深入的插了进去。
他插得很深。
以至于在看到豹射出的精液将修湮的胸膛都糊满的时候,尽管胯下的阴茎憋的通红,却也一点精液都射不出来。
而修湮伸手抓着豹的发,“你打算舔干净,还是擦干净?”
沉默的舔舐代替了豹的回答。
修耘自然是其中最难处理的。
修湮虽然很快收回了权力,但他必须要让这几个家伙日后不再生出反心,等到一个个收拾过去,最后的修耘因为那天才般的制药技术,十足的无可取代,因此也无法打压。
他甚至将一杯含有特效催情剂的水推到修湮面前。
“想要新的药物配方的话,我希望看见父亲喝下它。”
修湮垂眼看了他一下,脚上微微用力踩了一下,换来修耘的闷哼。
他们正坐在餐桌上吃饭。
修湮看着那杯水,将它举起来,一饮而尽。
但旋即他俯身,舌头轻易地顶开修耘的唇齿,将液体全数送了进去。
果然是极为强效的催情剂。
修耘带着眼镜的白玉面庞立刻蒸红,狼狈不堪地喘息着,胯下的阴茎一柱擎天。
“好喝吗?”
修湮用力的踩了一下阴茎根部。
修耘的眼镜前蒙上白雾。
“太狡猾了,父亲。”
“是吗?”修湮起身,拉开椅子,走向修耘,他伸手按住修湮的肩膀,“坐的端正一点,注意仪态,知道了?”
说完,他竟然坐在了修耘的腿上。
那根火热的鸡巴一跳一跳的顶着他的后臀。
修耘被折磨的几乎要当场射出来。
他的手指挣扎着,抓住修湮的手腕,“父亲……”
修湮眼皮都未抬起一下。
“好好当你椅子。”
但没过多久,接触的地方就濡湿了。
修耘是众人中最持久的,却还是被药物弄得如此快就缴械投降。
修湮当着一众人的面脱下了裤子,轻拍修耘的脸颊,“这么快就浪的流水了?让我喝药时的勇气呢?”
然后,他拉开修耘的拉链,屁股悬空的跪坐在真正的椅子上,修耘的鸡巴很快地勃起充血,对着修湮的后穴。
修湮往下坐了一点,肛口和龟头亲密地接触了一下。
修耘喘了一声。
但只是接触一下,便立刻分开了。
“你以为,我今天还会赏你吃吗?”
那馋的流口水的鸡巴几乎要为这句话而当场射出来。
但修湮低估了这肉穴的吸引力,他这样拿着骨头在饿狼勉强晃,自然会失手。
修耘忽然暴起,掐着修湮的腰,狠狠的插了进去。
那根鸡巴破开柔韧的后穴,很明显地感觉到肛口的肌肉挤压肉柱的感觉,爽的他头皮发麻。
立刻就射了出来,精液很快充满甬道。
修湮反应过来,就着被操的姿势,狠狠的抬腿,扫向修耘。
——却被修耘握住,然后起身,压在了餐桌上操起来。
修耘操的很快,修湮的身体都被操的颤抖,那根鸡巴以前所未有的力度进入,把肛口都要操肿了。
修湮的后背贴着冰凉的餐桌,所幸餐桌够长,而饭菜确实不算太多,因此并没有显得太狼狈。
“果然是父亲,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之后,也只是被父亲几个月就轻易击溃了。”
修湮虽然没有喝下药水,但是也含过,因此身体也有些兴奋,“不然呢?”
修湮的手撑着桌子,胸前的乳肉被修耘抓着揉捏。
他面前正是一脸平静的豹。
从豹的眼中,他看到了自己结实的身体半折着,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指缝间满溢的肌肉。
啪啪啪——
有力地撞击持续着。
叫人这样看着挨操,而且现在还有另外两个儿子看着,这样的事实叫修湮有些不适应。
但他身后的修耘显然很爽。
而那些多次射入的精液肆意横流,他的臀肉已经被撞的发红,肛口肿起来,恍惚间让修湮回忆起了第一次被操的时候。
他那个时候几乎被操的发疯。
此刻,看着眼前蠢蠢欲动的修翎和修钊,修湮挑了挑眉。
“怎么,要一起来?”
汗水从蜜色的弧形胸膛上滑下。
修湮被顶的身体不住的往前撞,却仍然用那高高在上的姿态,继续说道:“你们够胆的话,就一起来,让我看看小狗们又有什么长进了?”
餐桌很快就变得汁水淋漓了起来。

被狗狗干到睡着又醒来精尿灌满
6
西区搅黄了好几单东城的生意,其他势力见了,难免议论几句。
——到底西区的鹤泠才算是年轻人中的翘楚,修家几个孩子虽然从修湮手里接过权力,但还是嫩了些。
生意被搅黄之后,还得修湮出面,他那几个儿子大抵是惹着了他,不怎么争气,于是全数被禁足在家中。而修湮,则坐进了去往西区的豪车。
对于修湮这样的长辈亲自前去拜访西区的后辈这件事,大多数人都怀着一点可怜修湮的意思。
他们自然觉得这次过去,修湮少不得要被鹤泠甩几个下马威,毕竟修湮虽然年纪不算老,可鹤泠如此年轻气盛,未来更是前途无量,这么年轻就能从东城接连抢走生意,说不定瞄准了东城,想要把东城也收入囊中。
于是,当看见修湮甚至不带手下,一个人进入了鹤泠的房间的时候,众人脸上更是叹息。
但他们显然想错了。
修湮坐在老板椅上,一条腿优雅地搭在膝盖上,他身上的西服来自私人裁缝,那位居住在某法国小镇的裁缝或许从不知道他的顾客是一名黑道老大,只以为对方是某个有钱的绅士。
但修湮的外表确实可以这样迷惑人。
他的手放在桌面上,食指轻点红木桌面,“做的不错。”
鹤泠站在一旁,“修叔这次来,是要我把生意还回来吗?我准备了文件……”
他极力表现地乖巧,但邀功的眼神却掩藏不住。
“不用。”
这点东西,修湮还看不上,不过一点军火生意,他授意鹤泠抢走,本来也只是为了打压修钊。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其实本来可以不再要鹤泠这条狗了,但是鹤泠意外的听话,也确实——
但鹤泠平日里的时候,那副样子……在床上,非常的让修湮满意。
总而言之,是一条漂亮又听话的狗。
所以修湮在把那群疯狗一样在餐桌上弄他的家伙们关了禁闭之后,专程来西区。
来犒劳这只听话的小狗。
他伸手捏着鹤泠的下巴,看着那水墨般的眉眼带着一点躲闪。
装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做的不错,奖励你。”
修湮对着鹤泠吹了一口气。
“愣着做什么?”修湮的手指按压上鹤泠的唇瓣,接着轻轻摩擦了一下,“奖励要自己来取。”
鹤泠的呼吸艰难地稳住,几乎不带反抗,任由修湮动作。
“怎么,傻了?只知道看着?”
修湮的鞋尖勾上鹤泠洁白整洁的裤腿,似乎是在勾人,但是下一秒,就踩着了对方的膝盖,“下去。”
鹤泠反应迟钝了几秒。
“跪下去,竟然还站着?”
鹤泠立刻跪了下去,于是修湮的皮鞋顺理成章地踩在他的大腿上,缓慢地移动到那沉甸甸的一团,鞋尖抵着哪里,往上压了一压。
已经勃起了,不过因为被拘束着,所以并没有撑起斗篷,而是鼓成一团。
被修湮这样用鞋尖顶着,那高级定制的皮鞋漆黑亮眼,而凸起的脚踝被被包裹在黑色的袜子下,再往上,就是笔直的西装裤。
鹤泠是修湮西装裤下的囚徒,是皮鞋边一条听话的狗。
“还要矜持什么呢?”
修湮的手摸狗脖子一样的,四指搭在鹤泠的脖子上,正是胸锁乳突肌的位置,拇指则放在鹤泠的喉结上。
就着这个动作,抬起了修湮的下颌。
“我自然喜欢你这样,不过,今天是奖励你的,所以,你可以自由一点。”
这种允诺在两个小时之后让修湮感到了一点淡淡的后悔。
他的肩膀上都是牙印,被鹤泠抵在墙上,后背贴着青年炽热的胸膛,他被完全禁锢在墙体和青年的身体之间,大腿被向外扳开,湿滑的精液和透明的润滑液在腿间半干的挂着。
睡着操干,穴口处粘稠的液体更多的落下来。
鹤泠挤了三瓶润滑液进去。
修湮有些难以招架了,他喘息着,眼尾被逼红,屁股里那根肉棒不知疲惫的操着。
明明已经射过两次,居然还是这么硬。
湿漉漉地插在里面,抽出的时候甚至有润滑液和精液顺着柱身下滑。
两个人腿间都是一片狼藉。
修湮被做的疲惫,他撑着墙,有些站立不住,腿根开始微微发抖,“换个姿势……一直这种姿势,你也……”
修湮顿住,大口喘息。
他的身体完全后仰,被鹤泠稳稳抱在怀里。
到底不比这些年轻人了。
于是换了脐橙的姿势,这样的姿势让修湮的腰吃力,被操的上下颠簸,弄得他有些发怒。
于是甩了鹤泠一巴掌,“疯狗,你顶的我腰痛。”
鹤泠伸出舌头,去舔那只手,一点也不在意被打脸,反而热情的舔弄。
他抱着修湮坐起来,换
了体位,变成修湮躺在床上。
修湮额角流下汗水,他浑身发热,海棠色的乳尖都挂着晶莹的汗珠。
而结实的腿根被一双骨节分明的,青年的手用力抓住,分开,腿间粗大的性器进进出出。
顶的他的腹肌不受控制地紧绷。
修湮被操的很累。
频繁的高潮让他的阴茎也射了很多,肚子里也装着黏黏糊糊的精液,这些精液中最早一批射进去的,已经有成块儿了。
把他的肚子撑的鼓起一点儿,而且随着鹤泠的操干,那些东西甚至也在折磨敏感脆弱的肠道粘膜,刺激感受器,唤起性欲与高潮。
在这种高潮中,修湮竟然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
他的眉头紧锁着,露出一点抗拒的样子,长久的上位者的威压使得他即使是疲惫地睡着,也显示出一种不可被轻易触碰的威严——
但他此刻正被人操着,不但浑身赤身裸体,就连乳尖也被牙齿含住,往上扯弄,把乳肉吸的红肿。
这种强烈的,禁忌般的画面,使得鹤泠胯下更加坚硬。
修湮被操的喘息,吐出低声的,不明意味的呓语,而他身下的阴茎,半硬着,吐出一点儿腺液。
他的腹肌都被自己射出的精液弄脏了,又微微鼓着,精液顺着腹肌的纹理流动,又在耻部堆积。
像是盛精液的容器。
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让鹤泠产生了一种难言的刺激,他的龟头努力的往里操,感受到修湮的肠肉是多么的柔软炽热,这样一具身体,竟然接纳他的进入。
难言地兴奋持续了一夜。
修湮被操弄着醒来。
他先是感受到了细密酥麻的快感,然后是无休止地顶撞。
睁开眼的时候,冷冷的眼睛里有些疲惫,和难以掩饰的……快感。
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是呻吟。
后穴被使用过度,此刻正像女人的阴唇一样肿着,粘膜被刺激太久,精液射入的太多,以至于整个甬道都湿漉漉的,肚子里装着的精液几乎被操的要晃荡出水声。
但因为其内大多数都变成了精块,所以强硬的操干并没有使得修湮的身体发出这种声音。
倒是抽插时黏腻的水声和喘息清晰可闻。
修湮本来打算今早返回东城的。
他看着自己肿起,立的很高的乳尖,皱眉,但口中不断地吐出喘息,修长的腿上布着零星的吻痕。
他终于从呻吟中发出命令。
“抽出来,你耽误我的行程了。”
鹤泠的鸡巴猛地一顶。
一股滚烫的,有力又绵长的液体射了进去。
修湮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被鹤泠尿进去了。
恼怒的神情从他脸上浮现,但鹤泠却邀功一样的,就着下体紧密相连的姿势,鸡巴还射着尿,“修叔,我是不是很听话。”
修湮的眸子有些湿润,冷冷的看着他。
但尿液很多,撑得修湮越发难以维持表面的冷静。
薄唇很快就要又开始吐露喘息了。
“尿到正确的地方了,是不是可以奖励我?”
修湮抬起手。
给了鹤泠奖励——
一个响亮的耳光。

灌肠
鹤泠被这样打了一巴掌,俊雅的脸立刻红了一边,他的鸡巴还捅在修湮的后穴里,被修湮打了之后,竟然又往里顶了一下。
“叔……”
鹤泠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把头埋在修湮的胸口,蹭来蹭去。
“我明明是按照叔说的做的。”
修湮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提起来,犹如主人费力的把赖在身上的狗赶下去一样。
“给我拔出去。”
修湮的眼神冷冰冰的,“下午三点之前我要回东城。”
他只说了这一句话,却并没有说如果没能及时返回,会有什么惩罚,但鹤泠立刻敛了神色,缓慢的要将鸡巴往外抽,可这一次,修湮瞪了他一眼,后穴用力的夹住肉棒。
“到浴室弄。”
——修湮可不想把床单弄得全是精尿,然后被收东西的下人看见。
鹤泠被他这样一瞪,竟然呼吸微乱,有些呆滞地看着修湮,好几秒钟都没有任何别的动作。
修湮被他操了一晚,浑身都没有力气,根本不能自己动,只能出声叫醒他。
“就这样抱我过去。”
于是鹤泠就着两个人相连的姿势把人抱起来。
这一下,修湮的重量就全都压在了鹤泠身上,鹤泠抱得很稳,而插在修湮身体里的鸡巴因为变为了站立的姿势而被穴肉紧紧捁着,没走几步就被肠肉摩擦的硬了起来,而修湮也不好受,他的肠肉早就肿了,后穴甚至都有一圈儿肿起外翻的肠肉,这个姿势使得他只能靠修湮抱着他臀部的手臂和胯下串着他的鸡巴来稳定身体,走路时被一顶一顶的操着,弄得难受。
直到终于走到浴室,修湮才松了口气,他的额角全是汗水,身上本来也黏腻,很不舒服。
双手撑着鹤泠的肩膀,催促对方放下自己。
鹤泠便把人放在浴缸中,这个时候,才终于抽出鸡巴。
修湮感受到小腹里沉甸甸的东西坠着,慢慢的往外滑,后穴流出一点黄白的液体,让他看的更是火大,简直是立刻冷笑了一声。
鹤泠连忙跪了下来。
“叔。”
修湮并没有回他,而是伸指探入后穴,将穴肉撑开,想要更快的排出东西。
但很快,流出的液体就变得缓慢,而小腹里那种沉甸甸的坠胀感并没有明显减少。
估计是精块了。
真是一条好狗。
修湮的脚踩在鹤泠的肩膀上,鹤泠的眼神飘忽,从他这个角度,因为修叔踩在他肩膀上的姿势的问题,以至于可以清晰的看见那肿起的肉穴,从那不能闭合的食指般粗细的深处,流出黄白的东西。
“你弄进来的东西,自己给我清理干净。”
射的太多,又尿了更多,于是这些东西进了肠道深处,只能靠灌肠才能排出了。
修湮黑着脸看着面前被鹤泠摆好的灌肠用具。
尤其是看到那支500l的针筒时,脸色更是难看。
但他还是配合的分开腿,叫鹤泠把针筒上连接的细长软管送进去。
接着,针管被推动,液体进入身体的感觉很明显,将小腹撑得鼓起,然后鹤泠把针筒放下,将手指伸进去,在肠道里扣弄着导出液体。

再有下次你就是弃犬了
修湮走的时候坐的是车,返回的时候却是私人飞机。
对于外人来说这是一件值得揣测的事情,他们并不知道修湮和鹤泠都谈了些什么,因此十分忐忑。
毕竟这两个人,一个是西区的老大,一个是东城的大家长。
他们之间可以谈的有很多,但到底是什么使得最后修湮甚至乘坐鹤泠的私人飞机返回,就教人想要探知了。
飞机已经在机场停了很久,但是依然没有人从上面下来。
在飞机升降口等候许久的豹终于走了上去。
修湮慵懒的躺在床上,他穿着一件真丝睡袍,看到豹进来之后,用眼睛懒懒地看了他一眼。
“在下面等着的时候不知道您是否会有什么吩咐,于是冒昧进来了。”
豹很恭敬。
他的头发更长了,微微俯身的时候从肩头滑落瀑布一样的黑丝,不过发尾被好好束着,所以并未散开。
他俯身,低头,但眼睛的余光却小心谨慎地去看修湮,这种动作他做过无数次,驾轻就熟地偷偷用眼神描摹对方。
——他走的时候并没有带睡袍,更不要说专门选真丝的。
睡袍下的膝盖和小腿线条流畅。
上面有红色的吻痕。
这些太过直白,所以豹明白了。
他的心情变得微妙起来。
有些恍惚,以至于修湮重复了一边他的话。
“在想什么?”修湮不紧不慢地看着豹,“刚才我叫你过来,你没听见?”
修湮有些不悦了。
豹连忙跪下去,膝行到修湮面前,他确实走神了,因此一句话也不多解释,只是低垂着头认错,“爷,我错了。”
修湮并没有立刻惩罚他,只是用手把玩着一只手枪。
这只手枪并没有拨保险栓,银白色的枪身闪现出一点迫人的光泽。
但空气十分沉静,而豹的心也开始忐忑。
修湮终于抬手,用手中的枪抵上豹的唇瓣,“张开。”
豹张开了,枪头抵了进去,他的粘膜感受到枪管尚且残存的温热——这意味着不久前修湮才用这枪射出了一发子弹。
这发子弹用来惩罚了谁?
豹不敢多问。
他的舌头被枪身搅弄,而修湮随意的捏着枪柄,只要他扣动扳机,豹的喉管就会被击穿,血肉模糊的死去。
但豹仍然顺从。
修湮的眼底暗沉,嘴角勾起,兴味十足,他把枪抽了出来,随意的一抛,枪就落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银枪在桌面上滑过,清脆的碰撞声后,停在果盘旁边。
“剥个石榴。”
豹便从果盘中拿起一个石榴,依言开始剥。
粉红的石榴籽晶莹剔透,粒粒饱满,不多时就在果盘里堆积成了一个小尖儿。
修湮用手抓了一把,他姿态随意,但是牵动人的双眼,豹的眼神难以自拔地跟随着他,看着他将手心的石榴籽握紧,于是淡红的汁液流出,在修湮的手上滑过甜腻的水渍。
这只手伸到他的面前,手指轻轻一挤,豹就顺从的含住,舔弄,将上面的石榴汁都舔干净,从一根手指,到另一根手指,那些汁液顺着腕骨下滑,于是舌头一点一点的舔了下去。
石榴汁被舔干净,但是豹的涎水又盖了上去。
修湮抽出一张湿巾,慢慢的擦着指节。
“出去吧,半个小时之后再来接我。”
豹走出去了。
这个时候,屋内又恢复成豹进来之前的样子,修湮从床上起身,动作缓慢的坐到一旁的凳子上——似乎一点细微的摩擦都让人不能忍受,叫人遐想。
他后边那个地方红肿不堪,只是这样起身的动作,臀肉挤压间都弄得他难受。
因此鹤泠受到了惩罚。
“出来吧。”
床板下有人跪趴着出来了。
正是鹤泠。
他的面上浮现出一种鲜艳的红,双眸带着一点不正常的混乱感,而结实的麻绳将他的双手反捆在身后,双腿也被红绳结实的捆在一起。
以至于他几乎是蹭着地面爬出。
鹤泠未着寸缕,胯下的性器胀的发紫,可怜兮兮的被捆着,龟头入口也被塞入了尿道塞,无处发泄。
他的嘴巴里还塞着口球。
他狼狈的爬出来之后,试探着用脸颊去蹭修湮的足背。
修湮踩住了他。
“再有下次,你就是弃犬了。”
这句话预示着修湮的怒火已经释放了一大半。
修湮将他的口塞解开,往自己的手心里倒了两片药片。
鹤泠很乖巧的吃了,舌头小狗似的舔弄修湮的掌心,并且主动的张开嘴给修湮查看,以证明他好好的吞下了药片。
不过一会儿,鹤泠呜咽着呻吟了一声。
那根被憋的发紫的肉棒,肉眼可见的更加膨胀了一些。
“修叔……要坏掉了……”
鹤泠低声。
修耘制造出的药物效果果然非常厉害,鹤泠吃了好几次,又被修湮一直绑着,是真的要坏掉了,他所说的话并非情趣,而是一种事实。他的身体无比紧张兴奋,肾上腺素快速分泌,胯下充血的海绵体濒临极点,抗拒着废掉的可能。
但鹤泠的心底却并不恐慌,身体的紧张与被修湮全身心关注的快感叫他竟然有些痴迷。
“叔要把我的鸡巴玩废了……”
修湮屈起了食指,从鹤泠的阴茎根部,往上轻刮了一下,并非撸动或者什么,就好像你看见自家小狗蹲在脚边,伸手刮了一下对方的耳朵似的力道。
但鹤泠就是立刻浑身抖了一下,仿佛马上就要高潮。
修湮宽恕了他,解开了他的束缚。
然后用赤裸的足踩了上去,这根鸡巴饱受折磨,此刻终于得以喘息,兴奋的顶着修湮的足心,粗壮的柱身在修湮的脚下发着烫。
修湮的腿是笔直而有力的,他的肌肉很好看,也很发达,于是臀肉也是结实的,以至于当他坐下,抬起一条腿踩着什么的时候——
你能看见他的腰臀间色情的弧度。
臀肉鼓起,腰线下收,结实的腹肌和人鱼线收束往下,没入隐秘的地方。
鹤泠的阴茎被踩弄,没有抚慰,没有温情,不过是把他当做一件器物一样的。可他看着修湮,不受控制的射精而出。
大脑昏沉,药物仍然在持续的发挥作用,而射出的精液已经弄脏了地毯,也弄脏了修湮的脚底。
修湮将脚在鹤泠的胸膛上踩弄,然后离开。
在彻底走下飞机之前,他将一只皮扣扔到了鹤泠面前。
“小狗,你的项圈。”
那皮扣正好是阴茎的大小,需要扣在鹤泠的阴茎根部,牢牢管住这根鸡巴。
那上面写着三个字母。
dog

柔软湿润的肠肉就赢来了粗糙的麻绳无情的鞭挞
如修湮所说,豹准时的接走了修湮。
加长版的黑色轿车匀速开动,修湮仍然只穿着那件真丝睡袍,靠着车内的皮座,从一旁的车载冰箱中抽出了一支红酒,由私人庄园所产的赤霞珠酿造。
豹从他手中接过红酒,行云流水地开始醒酒,红酒的香气醇厚,在等待的过程中,豹终于逾越地开口询问。
“您在西区……”许多话在豹的喉间打转,但他素来安静沉默,是一个完美的执行修湮命令的工具,工具不需要有太多自己的思想,只需要忠实的执行主人的命令就可以了,他没有资格去质问修湮什么,也不敢暴露自己内心的嫉妒,于是话锋一转,很是隐晦的说,“那些事,您办完了吗?”
修湮点了点头,看得出他心情不错,手搭在腿上,指尖轻轻敲击,仿佛在应和某种旋律。
豹总是可以敏锐的感知到修湮的情绪,他意识到了修湮的愉悦,于是在为修湮倾倒红酒的时候,忍不住请求,“您很久没有玩过我了。”
修湮笑了一声,并未看豹一眼,只是看着手里的酒杯,仿佛豹不值得他的一个眼神。
他手中的酒液晃荡着,在玻璃瓶中形成玫瑰般的漩涡,轻微的震荡激发红酒的香气,而剧烈的摇晃使得玫瑰在瓶中绽放,接着,酒液猛地洒落,看似无意,但全都浇在了豹洁白的衬衫上,红色快速的被布料吸收,而酒杯也被扔到了地上,咕噜噜地滚开。
修湮抬起豹的下巴,声音缓慢低沉,带着令人灵魂也战栗酥麻的缠绵尾音,“我只奖励我的狗。”
豹闭上双眼,沉醉于修湮的气息中,在修湮掌心蹭着,他的发丝垂落在修湮的膝头,跪在地上,手握住修湮的脚踝。
“我想吻您的脚尖。”
但他同样贪恋修湮的掌心。
修湮是强大的,冰冷的,可他的身体是温热的,他的掌心是温暖的。
豹蹭着,唇挨过修湮的大鱼际,他的唇瓣微微分开,只用柔软的唇去轻含那块柔软拱起的肌肤,修湮的另一只手抚摸他的头发,插入他的发丝,对于这条狗,修湮允许他越矩地握住自己的脚腕。
豹胯下的东西硬起多时了。
那东西被绑在一起,鼓鼓囊囊地在地毯上磨蹭,咽喉的饥渴让他喘息,修湮的掌心又让他迷恋,他逐渐失去了章法,从轻含变为了吸吮,尽管他愿做一条狗,可狗本来是狼,体内的狼性不受控制地浮出,于是他的动作更加失去控制,不由的用牙齿开始含咬修湮的腕骨,一寸寸含过修湮的指节。
他张着嘴,露出獠牙,涎水多的流出,残存的理智和对主人的忠诚让他小心翼翼,不敢弄伤主人,可本性中的贪婪掠夺,那属于狼的野性,叫他吻的更加用力。
豹将修湮的手掌都舔湿了。
修湮的手指甚至可以在他口中搅弄,压着那条舌头,感受着舌头的柔软湿润,甚至可以往里伸入,而豹会来者不拒地吞下去,贪婪地不放过修湮的任何奖励。
只要修湮看他一眼,豹就能高潮。
他的獠牙越来越长,已经舔吻到了修湮的小臂,就在这个时候,他被猛地抓着头发扯起身子,他的双眼还带着痴迷,残余的清醒让他看到了修湮那迷人而又危险的笑容,他的大脑轰鸣着,快感犹如盛放的礼花,在神经元中绽开。
修湮靠近他,将他的头抬高,豹顺从的抬头,他像是一只被抓住后颈皮的狼,露着獠牙,却温顺,即将被驯化为狗。
他那一点野性,被修湮碾碎在脚底。
豹为此兴奋起来,裆部出现了一点濡湿,从他的龟头滴落滑出的前列腺液已经积攒很多,终于弄湿了裤子。
修湮将他的头按到胯下,“舔吧。”
这是一种恩赐的口吻。
修湮的味道进入豹的鼻腔,那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令人难忘,修湮的阴茎半硬着,这令豹兴奋,因为修湮对他的表现满意,或者说修湮的身体因为他产生了欲望,豹卖力地舔弄起来,将修湮的阴茎含到了底,即使被龟头捅入咽喉,产生窒息感也不停下。他的舌头舔过每一个地方,即使是饱满龟头下的肉沟也仔细地清理,至于那两个囊袋更是被他用舌头贪婪舔过。
他表现地像是一头饥渴的狼,很少有人在面对狼时不会胆怯,即使是家养的狗,但当这条狗流着口水舔弄你的时候,你很难不联想到下一秒它就会吃掉你身上的某一块肉。
这种危险令人害怕。
但却令修湮兴奋。
诚然一开始的修湮厌恶这种性交,但他很快就从中发现了乐趣,他喜爱驯服野兽,看野兽在脚边摇尾乞怜,被他磋磨,豹的舔弄叫人害怕,却让修湮更加兴奋,身体的舒适在这一刻远比不上心理上的快感,他的手搭在豹的脖颈上,抚摸那一处白皙的肌肤,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性欲和愉悦,“舔一舔你最喜欢的地方,小狗。”
修湮明显感觉到了豹在一瞬间的失控,但豹强行的忍耐下来,只是胯间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仿佛负重的巨人,肩上的巨石终于要滚落,叫他毫无反抗之
力,被欲望碾压。
“舔吧,你的狗鸡巴不是很喜欢吗?嗯?不要以为主人看不见,你一直在拿你的狗鸡巴蹭地毯哦?”
修湮的脚尖轻点豹的胯下,“你看,它都哭了,这实在是太脆弱了,要当主人的狗,不坚强一点怎么行?”
敏感的肉柱被足隔着裤子踩弄,而那高高在上的主人不紧不慢地点评,“很粗,很大,是不是?狗狗自己也很自豪吧?有这样一根粗屌,也算是一条好狗了,每天这样努力,都是为了主人的奖励,不是吗?”
豹的舌头在那处褶皱外颤抖着舔弄,修湮的抚摸和踩弄叫他快要失去理智。
“舔吧,主人赏赐给你,毕竟这么努力地克制自己,就是为了此刻的奖赏,不是吗?”
豹的喉间发出低沉的咕噜声。
他舔弄修湮肉穴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流畅,也越发的沉迷。
修湮的后穴肿着,之前因为鹤泠的操干而有些外翻,如女人的阴唇般鼓在肛口的肠肉因为灌肠和排出而显得更加隐秘红艳,内里柔嫩的软肉被迫袒露在外,叫豹不费力气地舔弄含咬。
非常柔软,而且湿漉漉的。
酥麻地快感和肛口被舌头挤入抽插的刺激让修湮半闭双眼,嘉奖般的抚摸豹的后脖颈,“不错,狗狗这样努力,值得更多奖赏……等一下奖励你在主人的脚边标记地盘如何?”
豹的跪姿很标准,因为修湮的这句话,他更深的埋了进去,白衬衫逐渐被汗水打湿,胯下的肉棒已经疯狂,血管怒张,想要射精。
舌头在肉穴中畅行无助,甚至可以抵着外翻的肠肉往里推入,这个时候修湮便会发出性感的叫人无法忍受的呻吟,伴随着欲望的喘息,响起修湮低低地笑声。
“射吧。”
豹的身体拱起,胯下的阴茎在被麻绳缠缚的情况下,可怜巴巴地皱成一团,然后射出精液。
但因为阴茎被绑着,所以精液艰难的从龟头喷出来,像是撒尿一般。
豹失神的高潮着,恍惚之间他的头被拽着抬起,修湮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豹的舌尖还维持着吐出的姿势,眼神已经迷乱起来。
“在主人脚边射尿圈地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
豹无意识地汪了一声。
接着,他被修湮松手丢开,立刻瘫倒在地上,修湮在他眼前褪去了身上的衣物,蜜色的肌肤上挂着星星点点的汗珠,那只脚在他的裆部滑动,“脱了。”
豹伸手拉开了拉链,于是胯下那根鸡巴立刻鼓胀着立起,柱身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筷子粗细的麻绳。
修湮的眼神暗了一下。
他的后穴被舔过之后,更加的湿润而诱人,肛口缓慢的凝聚一点透明的汁水,然后更加缓慢地滴下去。
如果就这样坐上去,之后几天就可以不下床了。
而且修湮也不想用脐橙的姿势,他的腰很累。
于是修湮坐在皮座上,一条腿跪坐在上面,另一条腿踩着地面,这个姿势可以让他的腰不那么难受,“自己把麻绳解掉,然后操进来。”
豹从地上爬起,修湮身后安静了一会儿,接着,一具滚烫的身体贴上来。
修湮嘴角勾起嘲弄的笑容,“解这么快,是不是……”
是不是饥渴的不行,很想操主人?
但是下一秒,他那悠闲自得的表情崩裂了。
豹傻了一样,根本没有解开麻绳,而是就着鸡巴上缠着麻绳的样子,抬起修湮的一条腿,直接操了进去。
麻绳狠狠的碾压过肠道,龟头破开肠肉之后,这些柔软湿润的肠肉就赢来了粗糙的麻绳无情的鞭挞。
修湮的双眼在一瞬间失神,随机便是滔天的怒火。
他咬着牙,双眼中的怒火几乎可以化为实质。
“滚出去!”

醒了就好好受罚
豹闻所未闻,抬着修湮的屁股,又狠狠的顶了一下。
修湮腰部发酸,他到底已经四十,接连承受两个龙精虎猛的年轻人的操干,腰部早已经受不住,他用力地撑着沙发想要离开,却又被豹追上来——那根粗壮的鸡巴上甚至还糊着之前射出的精液。
“混账!”
修湮冷声骂豹,声音里淬着哈寒冰。但他的一条腿被豹用力的拽着,腿根发力想要挣脱的时候,后穴会被猛的干到深处,使得修湮脆弱的内里被那根由麻绳缠绕的鸡巴折磨的溃不成军,修湮咬牙切齿地想要挣脱,却被牢牢禁锢在豹的怀中。
这已经是第二条失控的狗了。
修湮讨厌失去掌控的感觉,他反手掐住豹的脖子,毫不顾忌的用力,对方有力的颈动脉在他的指下搏动,很快,随着修湮的压迫,豹一下一下的钉入变得缓慢,身后的豹开始有些眼神涣散。
动脉受压导致的供血不足使得豹脱力的晕倒,胯下的海绵体本处于充血状态,这一下也强行软掉,而豹终于晕倒在地,柔韧白皙的身体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扑通声。
在晕过去之前,豹不由自主地想——他完了。
豹会产生这种想法并非空穴来风。
修湮对于叛徒从不手软,早在豹十二岁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那个时候豹还不是修湮的左右手,他只是个街头小混混,虽然营养不良,瘦的像个骨架子,但他很高,像是一根铁钉扎在一堆豆芽菜里。
因此修湮一眼就看见了他。
“这是什么?”
“是黄三手底下帮忙运药的小孩。”
修湮看了他们一眼,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手下说,“弄在这里干什么?一个个带去检查,没问题就赶出去,别在这地方再待着。”
只有豹没有动,这些手下手劲儿很大,下手很重,拽着豹就走,把他的手拉的仿佛要脱臼。
但豹没有走动。
他仿佛钉死在了地板上一样。
“有趣。”
修湮看着他,“这么个芽菜一样的小孩儿,你都拖不动?”
豹听见抓着他手臂的大汉慌张的解释,双眼不由自主地看向远处的水泥地板——黄三面容惊恐地倒在地上,被开膛破肚,流出的血水和肠子堆积在水泥地上。
就在十分钟之前,黄三还意气风发的用手里的短鞭在装货物的木箱上甩来甩去,用鞭子破空的甩动声恫吓他们加快速度。
——他们需要把一袋袋由保鲜膜包裹好的违禁品吞入腹部,然后伪装成坐校车的孩子,由黄三拉到他的供货点。
豹曾经错误的认为黄三的鞭子是最可怕的,黄三挥舞鞭子时甩动的大肚皮像是一块橡胶,上下跳动,但他今天才见识到了另一个人的鞭子。
修湮嫌恶地脱下手套,他方才用过的长鞭被随手扔在地上,有人立刻递给他一抽湿巾纸,然后修湮开始慢条斯理地擦拭骨节。
孩子的心总是懵懂地感知到大人们的不同,而豹在这一刻感知到,这位年轻的大哥哥,或者叔叔,比年纪更大,已经人到中年的黄三更厉害。
他们这些孩子本来就是无处可去的孤儿,有的是和家人因为各种原因散开,有的是被拐卖,有的是家里人没人管,而豹属于后者,一直养他长大的那位婆婆最后一次出门之后再也没有回家,而豹在家里饿着肚子枯坐三天之后,被房东赶出来的时候,才开始混入街头小混混中。
他那个时候才五六岁,现在已经十二,在黄三手下干过很多年了。
如果离开,那么他又会回到之前的生活中,他或许仍然可以那样活下去,但他见到了修湮,这个人身上带着令他不能移开眼睛的光芒。
优雅又强大的某种生物。
尽管修湮才用鞭子把黄三抽的涕泗横流痛晕过去,又亲自用刀给人开膛破肚,可豹仍然只愿意用优雅来形容他,因为他的生活中最遥不可及的就是这两个词语。
修湮的双眼在他的脸上短暂的停留了片刻,“你胆子倒很大。”
豹那个时候回答了什么已经记不清楚,他只记得这之后,他被修湮带回了家,修湮把他当做某个小玩意儿,随意地仍在一边,豹于是安静地靠墙站着,而修湮已经自顾自开始洗澡。
那个时候的修湮二十多岁,非常年轻,精力十足。
他张扬,只在腰上裹着浴巾就推门而出,看到豹站在墙边,本打算随便把对方扔到哪里的心思立刻改变了。
“黄三以前也是我的手下,但是他被我弄死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豹低下头想了一想,“他背叛您。”
“为什么这么说?你看的出来他的货流向不对?还是知道他说了什么?”
都不是,黄三的行为隐秘,背叛的也隐秘,修湮怒笑着来收拾他,可能是因为对方背叛他,也可能是因为对方搞砸了生意,又或者别的什么,但是豹就是坚定地说出这一句话。
“您看起来非常不喜欢被人背叛,所以我想,您会
生气的情况,应该就是这样。”
豹在十二岁这一天,已经初露了他后来的样子。
安静地跟着修湮,恭敬礼貌地称呼对方。
修湮第一次多看了他一眼,“不错,我讨厌背叛,所以小东西,如果要跟着我,就不要想背叛我,否则你的下场只会比黄三更惨。”
修湮收拾黄三只花了两天,很快就把这一块片区交给了新的心腹,而随着他的返程离开,豹也一并被扔在了脑后——不过是一个小孩,不值得修湮过多关注,他在东城的势力正在扩张的紧要关头,等到他忙了许久,有一天路过这块片区,半醉地回到这里的房子休息时,看到房内长发少年,才又记起有这么个人。
豹沉默而柔顺地站在门后,“您回来了。”
修湮仍然对他有些印象,手下会定时替他收拾各地的房间,禀报过这位住在这里的家伙,修湮只当养了一盆花,也花不了几个钱,便叫人任由豹住下,但他没想到这少年这样沉得住气,一扔就是两三年,也仍然波澜不惊。
“你叫什么名字?”
“不记得了。”
豹确实不记得,他流浪很久,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哦,这样……”修湮的打量着这少年漆黑的长发,浓墨般的眼珠。
“真像只小豹子,以后就叫豹吧。”
这就是豹名字的由来。
修湮这一次在这里住了一周,豹安静地跟着他,修湮看文件时不过抬一抬手,他就知道将一旁凉好的温茶递上去,修湮不喜欢他跟的太近的时候,他又总是可以敏锐察觉,于是立刻默默消失,但下一秒,又可以在修湮需要有人做什么的时候出现。
都不过是些小事,但豹做的很细致贴心,于是这一次修湮返回时,也就带上了豹。
大概是又过了一两年,修湮出门的时候忽然对豹说,“老呆在家里干什么?换衣服,跟我出去。”
这之后,东城的各个头目就知道了修湮身边有这么一个少年,沉默而殷勤的跟在修湮身边。
甚至于修湮结婚那天也守在门外,听着房内女人的喘息呻吟和修湮的调笑,豹的手指慢慢捏紧。
不同以往那些女人,这一次的女人,将成为修湮名义上的妻子。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女人活不长,很快女人就死了,给修湮留下三个儿子。
女人死的那天修湮沉默着站在窗前看了一整天,豹第一次越矩地走过去,站在修湮身后,“您也有我。”
他这一声说出来需要莫大的勇气,但是修湮并没有给他任何反应。
豹脸皮发烫,慌乱离开。
他从没有想过会有机会亲近到修湮,于是那一次他也背叛了对方。
记忆的潮水逐渐褪去,豹恍惚着醒来。
他先是感受到了手腕的酸痛,又感受到了脖颈上轻微的压迫感。
接着,视线慢慢聚焦,看清了眼前穿着长靴,翘着腿坐着的男人。
“醒了?”
唰的破空声猛然袭来,长鞭狠狠地抽上豹的身体,而修湮的身形终于清晰,危险的双眼冷冰冰的看着豹。
“醒了,就好好受罚。”

硬着你的狗鸡巴往我身体里塞的时候倒是不这么说了
这一鞭子干脆利落的落在豹的身上,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豹被疼痛激得差点泄露呻吟,但他很快遏制了这下意识的呻吟,面前的修湮并不停歇,第二遍又劈头盖脸地落下来。
密室中沉闷的鞭打声一下下响着,豹的脸颊滴落汗水,他有些呼吸困难地喘气,艰难地咬着牙不泄露呻吟,他的身体滚烫,胯下的阴茎夸张的勃起,尽管下边穿着裤子,但是也不能遮掩,而修湮毫不手软,每一鞭都落得很用力,并且每一次都落在不同的地方,不过一会儿豹的身上就满是红痕了。
身下的皮裤裹得人发热,豹意识到大概修湮给他喂食了某种药物,因此他才会在这个时候有这样的诡异的生理反应,而修湮的鞭子利落干净,鞭尾沾着水,每一下都抽的很痛,豹的意识逐渐再次涣散,濒临意识丧失。
皮靴踩踏地面的声音传来,修湮几步走到豹的面前,用鞭柄抬起豹的下巴,看到对方那双有些失神的眼睛。
冷冰冰的双眼在此刻微微眯着,“修耘已经被我关起来了,但是你猜,我为什么还要罚你?”
“是二少爷下的药?”豹反应过来,“您自然有自己的用意……”
“修耘不过是一个读书人,都能给你下药,最后居然叫我吃了这样的苦头……你说,我要不要罚你呢?”
豹顺从的看向修湮,“该。”
一点冰凉的东西贴上豹的小腹,然后往下滑,豹感受到那东西尖端的锋利,并没有表示反抗,但小腹也不由得紧张起来,而修湮捏着匕首,滑到了豹的裆部。
他隔开了这部分的皮质材料,绕着那鼓起的阴茎割开,好几次锋利的刀尖都贴着了那勃起的阴茎,只要修湮微微用力或者不小心失手,那么豹直接就可以进医院了,但出于顺从,也出于信任,豹并没有发出慌乱的喘息乃或尖叫,而是沉默安静地呼吸着。
唯有小腹紧绷的肌肉展现出了他的紧张。
“爷……”
……
修湮扔掉了手里的匕首,他的手指常年拿枪拿鞭,于是生着死茧,指腹和指节上的薄茧并不如皮肤柔软,当修湮伸手握住豹的阴茎的时候,这种粗糙的摩擦感和修湮掌心柔软的温度带给豹别样的刺激。
“您不必这样……这太脏了,不该让您……”
修湮哦了一声,“硬着你的狗鸡巴往我身体里塞的时候,倒是不这么说了……”
他的手指轻佻地滑过豹的冠状沟,指腹那一点死茧刮的豹微微发颤。
修湮的手圈住这一块地方,上下随意撸动了一下,然后对着身后打了个响指。
修翎便捧着一个小盘子走上前来,修湮拿下那个东西,豹这才看到那是个飞机杯。
“只是被下一点药,就可以不听主人的话了,那我要你有什么用呢?这个教训你还是应该牢牢记住。”
修湮握着那勃起的阴茎,将这飞机杯套上去,然后打开了遥控器,很快,飞机杯就震动起来,这种刺激使得豹没能遏制住自己的喘息,他此刻被掉在半空中,又一身狼狈,只是被修湮看见倒是无所谓,可现在还有别的人在,豹心中感到了一点煎熬。
他失宠的样子被修翎看见了,换了三兄弟中的任何一个看见,豹都不能接受。
他的眼神有些挣扎,而修湮抬手抚摸他的下颌,这种抚摸使得豹忽然安心了一些,并且在看到修湮的双眼时,产生了一种想要使对方更加满意的冲动。
他很快丢掉了那点顾虑,尽管下身的飞机杯震动的嗡嗡作响也只是沉默着忍受,而他脸上的红晕却满满叠加,变得越来越红,将他那张脸蒸腾。
“想知道修耘现在在哪里吗?”
豹摇了摇头。
他不关心修耘如何。
“您还生气吗?”
意外于这句话,修耘呆了片刻,但他很快笑了,“真是只乖巧可爱的小狗,但是没有下次了。”
修耘说完这句话转身便走,并没有立刻解开豹,而是把对方放在密室中,就置之不顾了,他脚步轻快,走向另一间密室。
推开门的时候,立刻就有细碎的呻吟传出来,修翎跟在修湮身后,脸色也不由得变了一下,密室里的男人被绑着双手吊起,他的身上遍布鞭痕,但那些鞭痕此刻都看不见,因为它们已经没入了纱布下,修耘长期泡在实验室,虽然他也体格健康,但修湮到底怕不小心让他折在这里,于是在第一次鞭打之后就请来医生好好的给对方上药。
接着,修湮把找到的药全给修耘灌了进去。
“上一次我以为你已经知道教训了,但是没想到,你竟然只是换了个下药的对方。”
修湮坐下来,看着修耘狼狈的样子。
对方带着眼罩,什么也看不见,嘴里带着口塞,也不能说话,而他胯下的阴茎被塞入尿道棒,又用麻绳绑住,此刻已经呈现出一种憋的发紫的状态,对方显然意识模糊,完全被药物侵蚀了大脑。
他已经被吊在这里6个小时了,如果修湮继续下去,很难想象修耘接下
来的下场。
修翎根本不敢开口,他战战兢兢地跟在修湮身后,今天的他穿着打扮一应正常,一点儿也不敢触修湮的霉头,只能看着修耘被吊在这里。
这实在叫人难以想象,明明数个月之前,他们还可以联合起来禁锢修湮,但现在,修湮又将他们掌控在手心了。
修耘可能会被修湮弄得下边报废掉……修翎意识到了这一点,更加担心,但他没办法劝阻,只能寄希望于此刻正快速赶回家的修钊。
修湮命令手下将修耘的耳塞重戴回去,这样一来修耘又恢复成之前那种五感全失的状态,接着,他感受到了修湮的手游走在他的身体上,顺着小腹摸到下体,那个地步已经十分可怜,长时间的充血和不得释放叫人难受,修耘的大脑在一波波疯狂的快感中不由自主地想到,大概只需要再来一两个小时,他的海绵体就会彻底被玩坏了。
成为不能勃起的阉奴,就连排尿液也没办法硬着,只能甩着软趴趴的鸡巴漏尿。
修湮一点也没有要在那之前停下来的意思,甚至此刻捏着他的鸡巴,握了一下。
他的鸡巴仍然是滚烫的,汹涌的精液不得而出,食用过量的药物使得他被一身情欲困扰,那双掩盖于镜片下的眼睛早已经迷失在欲望里了。
他的鸡巴唯一得到的不算抚慰的抚慰,来自于父亲随手一捏。
修耘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按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而入。
修钊看着修湮,忽然开口说:“爸,修耘要是从此一蹶不振,修家以后谁来率领研发药物?”
修钊长得最像他们早死的母亲。
他耳边的小辫子这一次解了开来,一缕发垂在脸庞,推门而入看着修湮,那一缕发使得他的面容变得女性化了一些,于是修湮竟然多看了一眼。
他对这个大儿子其实算是仁慈的。
即使是亲生儿子,在发现对方敢带着人在自己的床上乱搞的时候,也早就会被狠狠收拾了。
修湮的视线从修钊身上挪到修耘身上,这一场打量叫人忍不住屏住呼吸,完全不知道修湮即将说出什么,自然,修翎是希望修湮放过修耘,虽然修湮算计了修湮,但如果真的被就此玩废,也叫修翎有些唇亡齿寒,心惊胆战。
“真是兄弟情深。”
修湮冷笑了一声,将手里的鞭子扔到修钊面前。
“给他解开吧……”
修钊上前要去解开修身后的皮捆,却被修湮的话钉住动作,“我的意思是,解开下面。”
也就是说,修耘可以被赦免,但他活罪难逃。

又名修真界内卷
绵延的苍绿山峦犹如盘曲的蛟蛇,或曲或直的伸向一道极长石阶,这石阶似乎是被人随意凿刻而出,每一阶石级是都可以看见凌乱的剑痕。
这是数百年前以剑证道的第一位剑修所留下的登仙台,共七千四百九十九阶,用于替宗门选拔凡人弟子中有天分者,能够登上石阶的无一不是极有天赋之人,或耐力超人,或天赋异禀,而衍天宗数千年长立于修真界,也正是靠了极为苛刻的选拔方式——不以出生选拔弟子,只看弟子能否登上石阶。
信步闲庭行鸟道,不知此途为登天。
而今日,便是衍天宗按例选拔弟子的日子。
石阶最顶端站着一位青衣素袍的男子,此人猿臂蜂腰,肩宽腿长,一双眼睛中凌厉而含着微光,正低头看着云雾缭绕的石阶,这一条白色带子,一直从他脚下垂落,落到十几里外的山下。
他一只手负在身后,另一只手则捏着一份名册,上面一片空白——选拔即将走入尾声,可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爬上来,看来今年衍天宗也是一个弟子都招收不到了。
这男子的眼睛狭长而有神,眉头微微一松,竟然自唇边露出个笑来,他举着名册的手一垂,似乎无端卸去了什么压力。可正在这个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青青,”来者面若冠玉,发如云缎,三千青丝无风而动,高高竖起马尾被琉璃冠仔细扣着,“今年也辛苦你。”
这样一名极有男人味儿的英武男子竟然被人叫做青青,实在是让人震惊,那男子脸上也不太好看,皱眉道,“哥,别在外面这么叫。”
说完之后,见来者脸上暗淡一瞬,便又哄着,“我也这么大了,私底下随你怎么叫,好不好?”
哄人的,便是如今衍天宗大师兄蒋青,被他称为哥哥的,则是衍天宗掌门,蒋雨祁。
要说为何蒋雨祁明明与蒋青同辈,但是宗门内的辈分却差了许多?这全是因为二人闻道有先后,蒋雨祁天赋极为可怖,如今早已经是渡劫大圆满,只差半步就能飞升上界,此人入道之前恰逢乱世,被衍天宗前任掌门带走,心底却一直放不下仅存的弟弟,尘缘难断,于是自己做主,找到弟弟,把人接回了衍天宗。
因为亲哥就是衍天宗现任掌门的缘故,蒋青所享受的修炼资源自然无人可比,他本是木火土杂灵根,蒋雨祁想尽办法为他洗髓易经,使他成为单木灵根,又手把手带着他入道,如今蒋青已经元婴,虽然比不上亲哥蒋雨祁,但是比起同辈其他人,已经可以说是第一人了。
但是修炼一事,从来都是天赋决定上限,蒋青如今修炼越发吃力,他心底明白,总归是会有许多天才纷纷涌入衍天宗的,这其中难保不会有第二个蒋雨祁。
蒋雨祁很快就要飞升离开,蒋青心中计较许久,盘算着如何在蒋雨祁离开之后,也能享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生活,最终,他看到了一种可能。
——衍天宗每一任掌门,都是从每一任弟子中选择当时修为最高者作为掌门,如今他就是那个第一人。
只要不出任何变数,再加上蒋雨祁不要钱一样的给他砸各种天材地宝,蒋青甚至可以确定,他会成为掌门,而且他也不需要等太久,身体里流淌着的相同血脉告诉他,蒋雨祁确实已经只差那么临门一脚,就要走了。
蒋青的如意算盘叮叮当当的响着,他和蒋雨祁身量差不多,但蒋雨祁身形修长,两个人站在一起,蒋雨祁完全就被蒋青遮住了。
蒋雨祁听到蒋青的话,轻轻点头,却并不走,良久才扯出一点话题来,“今年也没有人通过试炼吗?”
蒋青心底发笑,心中得意自己动的手脚连蒋雨祁都没有看出来,却不知道蒋雨祁根本没往石阶上注意,只是想与他多多交谈。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么多年衍天宗都没有新的弟子,也全都得归功于蒋青的手脚。
元婴修士的威压被混杂在雾气中,隐蔽的给予攀爬的弟子们压迫,并且身上灵力越强,就会受到越重的压力,可灵力不强天赋不高的,即使耐力足够,也会被影响,以至于一个人都爬不上来。
这是蒋青的阴招,他自然不会说出口,又见蒋雨祁询问,以为对方为了新弟子的事情发愁,于是开口道:“是的,今年也没有人上来,如今时间也快到了……我倒是希望能有合格的弟子出现,若是有的话,把他直接收入内门,也是很好……”
蒋青的话音骤然顿住,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地说不下去。
一只血淋淋的手挣扎着从下面伸出来,然后努力的扣住台阶,接着,就看另一只血淋淋的手也爬上来,然后,便露出一张精致美丽的少年脸庞。
——出乎蒋青的意料,眼前这位少年,居然硬生生地爬上来了!
这一瞬间,蒋青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把此前说的话收回去,又或者一脚把这少年踢下去,可是他一个想法都不能实施,全因为蒋雨祁正站在他身旁,一双淡漠的眼睛剔透的注视着他,似乎把他看穿了。
于是蒋青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脸上的表情冰冷地像是在宣读审判书。
“你叫什么名字?”
“……冷钰,冰冷的冷,金玉钰。”
“很好,”蒋青重重的在册子上写下冷玉两个字,“今天开始,你就是新的内门弟子了,和我同为此一百年内的弟子,我是你的大师兄,有什么不懂,都可以来问我。”
蒋青这么说完,心底极为不快,却忽然瞄到蒋雨祁的脸色,心底像是被电了一下,立刻改变自己的态度。
尽管蒋雨祁脸色如常,但是对蒋青来说,确实是感觉到了一点,从哥哥身上传来的不快。
——是因为我表现得太明显了,所以被他发现我包藏祸心了吗?
蒋青连忙亲自蹲下,亲切地将地上的少年扶起,然后看见那少年一声不吭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名册。
——他还想怎样?进了内门已经足够,难道还想要什么所谓的新收弟子的见面礼吗?那这也该等他的师尊给他!
蒋青的脸色黑了一下,下一刻,身旁蒋雨祁传来的低气压,让他立刻很识时务地从多宝袋里取出一只琉璃小鹤,递给冷钰。
“冷玉小师弟,这是我的见面礼,此物名为千里传音,你若是什么时候想找我,抚摸鹤头便可以与我通话了。”
此言一出,蒋青忽然觉得,身旁的气压更低了。
难道是哥哥觉得我拿这种辅助型法宝是在敷衍新弟子吗!
蒋青不得不开口,“若是你不喜欢,还有什么想要的,我都……”
唰——
蒋雨祁忽然振袖而走,渡劫大圆满修士的威压不小心流露一丝,也足以将面前的冷钰又掀翻在地。
甚至还咕噜噜地又滚了下去。
反而是蒋青不受影响地站在原地,他在一瞬间纠结了一下要不要下去扶人,却听得蒋雨祁的传音冷冷的在脑海中响起。
“近日只知道收新弟子,我看你的心已经浮了,到后山来,让我看看你最近的修为有无退步!”
话到最后,已经带着怒意了。
这下蒋青根本不再纠结,转身便赶往后山,只远远的给冷钰留下一句“稍后有鹤童会来接你”,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只见那冷钰滚下几十道石阶之后,并不急着爬起,而是瘫在石阶上,举着手里的琉璃小鹤不住抚摸。
——这是大师兄送他的。
这样想着,那张精致脸庞像是被浸了胭脂一样的粉了,蒋青那不同于修真界常见的美人面容鲜活的在他脑海中浮动。
就是大师兄把自己的名字写错了……嗯,没关系,以后就叫冷玉也可以!
2
蒋青修为不如蒋雨祁,因此他赶到后山时,蒋雨祁已经在那里闭着眼睛念了小刻的清心诀。
清心诀对蒋青来说又臭又长,还没什么意思,但是蒋雨祁似乎就喜欢的很,时常默念,这对蒋青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即使蒋雨祁唇珠饱满,念经时朱唇开合别有滋味,却也因为念的是清心诀而让蒋青痛苦无比。
于是他直截了当地开口打断蒋雨祁,“我到了,哥。”
蒋雨祁便从地上起来,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蒋青,眼神在一瞬间竟然有些幽暗。
“出拳吧。”
是的,虽然蒋雨祁是剑修,但蒋青是个彻彻底底的体修,算是以武入道。
双拳对武器,实在是有够不公平,但蒋青却不敢多说,只能硬着头皮摆了个起手式。
蒋雨祁站在原地,闭上眼睛,从地上随意选了一支枯枝,便立着不动了。
蒋青终于出拳,先是如蛟龙入海般弯下身子攻向蒋雨祁的腰侧——被蒋雨祁手上的枯枝狠狠敲打在腹部,于是立刻改变攻势,长腿一抬,扫向蒋雨祁的下盘——自然又被抽了一下。
等到蒋青累的气喘吁吁,他自己身上也已经落了十七八道红痕,衣服也是破破烂烂,唯有蒋雨祁仍身姿完美,就连那根枯枝也是未伤分毫。
蒋雨祁这才睁开眼,他心底怒气已消,反而觉出自己的不对,一双眸子看向蒋青,便想好好的道个歉。
接着,就看见蒋青蜜色的胸膛从破破烂烂的弟子服装里挤出来,连乳尖都清晰可见,因为空气微凉,甚至挺立而起,而小腹大腿也是露了许多,再加上一身汗水,实在是……
蒋雨祁瞳孔不住震颤,忽然伸手按住太阳穴,眼中的蒋青也生出许多重影。
“你……”蒋雨祁的声音冷冷的,“你自己先把伤口弄一弄。”
话一说完,蒋雨祁就消失了,只留下蒋青一个人站在原地,倒是也松了口气,他身上的伤口看起来多,其实也并不痛,毕竟蒋雨祁用的是枯枝,又没有真的用上渡劫修士的实力,因此只是一些皮外伤罢了——当然,能只用枯枝就把元婴修士打出皮外伤,也是非常可怖的实力了。
蒋雨祁一走,蒋青也不急着换衣服,而是返回了自己的院子,打算先看一看鹤童送上来的冷钰的相关信息,他总得看一看这少年是什么底细,才好做打算。
可他没想到他一推开门,就看见冷钰
那张脸有些殷勤地瞧着自己,见他进来,立刻喊道:“大师兄好。”
喊完之后,忽然变了脸色,迟疑着说,“大师兄方才是被掌门叫走了吗?”
这种事没必要隐瞒,蒋青便点头承认,一双凌厉眼睛看向鹤童,以眼神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定要进来,赶也赶不走……”
蒋青没想到冷钰脸皮这么厚,不由得多看了对方几眼,见对方脸上一片愁云惨淡,甚至红了眼圈,也不知道在委屈个什么,他也没有凶他的意识吧?不过是问问冷玉怎么进来罢了!
娘们!
蒋青皱着眉,“你如果没什么事,自己去修炼,衍天宗不是让你进来磨蹭时间的,要知道修炼一事他人进则你退,不努力修炼,怎么也是比不过……”
忽然,蒋青闭上了嘴巴。
他意识到面前的少年是他成为掌门路上的绊脚石!
“当然,你天赋这么好,也是可以……”这么说好像显得有些太假了!
“即使是偶尔偷懒,也是可以……”
不行不行,一定要说一个更加让人信服的理由,更加……
蒋青想起了冷钰看见他进门时殷切的目光。
“但是,大师兄心底是很想同你亲近的,你若是喜欢,便和师兄住在一起?至于什么早课、夜习,都不必去了,你在屋内好好歇息就行,师兄可不愿意见你劳苦。”
冷钰那张脸正是梨花带雨,听了这话,眉头一松,脸上露出一点羞怯笑容,那张少年脸庞更是显得犹如春晓之花般美丽。
“好,好的师兄。”
蒋青安顿完冷钰,便进了房间,他展开鹤童写下的资料,不由得更加认为自己的决定正确,谁能想到这少年竟然天生剑骨,天金灵根,虽然比起蒋雨祁的天生五天灵根满还有差距,但是天生剑骨也是亿万无一,靠着他那身骨头,也能弥补这一不足了!假以时日,必然是继蒋雨祁之后的又一颗新星!
蒋青被震的当一下坐在椅子里,复又拿起那张纸细细的看了一遍,越看越心惊,他体内靠着洗去杂质灵根才拥有的木单灵根忽然就变得不是那么稀有了,蒋雨祁若是飞升之后,冷钰再取而代之,而他失去了最为可靠的靠山之后……
蒋青不敢多想,立刻把这张纸卷了一卷,命鹤童交给宗门长老,自己却难以好好入睡,几次调息也无法静心,竟然就睁着两个眼睛看着屋内的夜明珠发愣。
也是因为他没有睡着,当蒋雨祁悄声进入屋子时,才惊愕地和他对上了视线。
“哥?”
蒋青还沉浸在打击之中,完全没有回过神来。
蒋雨祁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然后把手里的瓶子展给他看,“我……白日里是哥哥的错,青儿不要生气……”
蒋雨祁此刻神色看起来甚至有几分落寞,“我下手重了,全为……”
全为心中愤怒。
但这几个字是如何也说不出口,他好不容易平复心境,得以像个兄长一样的来件蒋青,心底强行不去想白日的一切,只是眼神看过蒋青手边的琉璃小鹤时竟然露出一点渴望。
蒋青手上只有一对琉璃小鹤,全便宜了外人了……
“我给你上药……”
烛火剪影中,上药的人和被上药的人都有些神思不守,蒋雨祁心底怨自己下手不知轻重,蒋青心底茫然该如何让冷钰爬不上来,于是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窥视。
夜明珠高悬房角,烛火点在手边,蒋雨祁的手在蒋青的胸膛小腹游移,远远看去,只看剪影,竟然十分艳色。
冷钰看着,手心里的琉璃小鹤冷的刺手。
原来,原来大师兄这样可怜!
他总归是少年心性,此刻恨极了掌门,在知道掌门竟然是大师兄的轻声哥哥之后,更是心中愤怒。
于是第二日,衍天宗掌门亲授剑道,这位新入门的小弟子竟然据不上课。
蒋青接到这个消息,心中狂喜,面上为难地对宗门长老道:“长老,冷玉也是一介天才,想来是有些傲骨,我想我们还是不必多过问这些事,至于这些引气入体的基础法子,我会亲自交给冷玉的。”
蒋青自然是“好好”教了。
书上写的东西他不能动手脚,但他假装粗心,金克木,于是他把自己所用基础书给了冷钰,以冷钰完全的金灵根体质,休息被克制的功法一定完全行不通,毕竟那样浓郁的金,必定压制的木无法抬头。
如果顺利,那么冷钰自然一辈子都无法引气入体了。
第一天,冷钰满头大汗地告诉蒋青,他一点气都没有感受到。
蒋青微笑着劝他这种事修真者中十分常见,劝他不必心急,要好好休息,然后带着冷钰去凡间玩儿了半天,到了夜里对冷钰说句好好休息,就自己在屋里偷偷联系,为了不被冷钰发现还专门下了禁制。
第二天,冷钰羞愧地对蒋青说,他仍然没有感受到气。
蒋青大喜过望,心中忍不住笑——你冷玉
那么浓的金灵根属性,木在你身边都不敢停留,用木灵根引气入体的法子可不就是白搭?但他仍然关心爱护的劝慰冷钰,劝慰的重点放在了让冷钰不必急着修炼,要劳逸结合上,劝完之后又把人带出去玩,夜间又自己加班加点的修炼。
直到第七天,冷钰仍然没有筑基的动静,宗门长老甚至都被惊动,认为冷钰是性格乖张,好逸恶劳浪费天赋之人,全都表示失望之时,蒋青终于觉得他目的达到,美滋滋的回了屋,这一整天都对冷钰不闻不问,心想对方可算是不会成为自己的阻碍了,那也就不用跟他浪费时间了。
——然后当天晚上,冷钰直接筑基了。
跳过练气,直接筑基。
蒋青看着冷钰屋子上的雷劫,恨不得雷劫直接把冷钰劈死,等冷钰出来之后,又不得不笑着慰问,“我先前以为你不可能达到练气了,没想到小师弟竟然直接筑基,实在是让我意外!小师弟是怎么办到的?”
这句话翻译一下就是,我每天辛辛苦苦带你玩,还让你不要修炼,你是怎么筑基的?
冷钰被雷劈的衣服都焦了,看见蒋青看他,先是慌张的擦了擦脸,确保脸是干净可看的,这才羞涩的回答道:“大师兄对我这样好,所以夜间没有睡觉,一直在琢磨功法。”
蒋青内心抓狂,恨不得狠狠摇晃冷钰,问他一个金灵根琢磨木灵根的功法琢磨出什么来了!就听得冷钰更加不好意思的道。
“我实在是太笨,不知道为什么大师兄给的功法总是觉得不习惯,所以我琢磨了几天——自己改了一下。”
自、己、改、了、一、下……
“哦?”蒋青维持笑脸,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手用力的压在冷钰肩膀上,“小师弟自己改了功法?”
“嗯,我把流转方式改了一下,然后又自己猜测了一些,效果总算还可以,没有辜负大师兄的期望。”
——不!我没有期望你一夜筑基!!!
然而蒋青实际上只能说:“这很好,小师弟惊才绝艳,不愧是天生剑骨。”
这件事自然也传到了蒋雨祁的耳中,蒋雨祁听到蒋青说冷钰天赋实在太好的时候,冷冷的呛了一声。
“不过如此。”
蒋青面上赔笑,顺着蒋雨祁的话说那是那是,谁能有哥哥厉害呢?
实际上心底却忍不住想:要是冷钰都算是天赋一般,那自己又算什么?可蒋雨祁也确实是十足天才,他心底只能羡慕了。
3
但蒋青并不会轻易放弃。
冷钰彻底的和他住在了一起,蒋青时不时便把人带到凡间游玩,看花灯,吃小食,甚至一同游湖,看乐妓奏乐舞曲……
看的蒋青自己差点凡心萌动,可冷钰每次出门时都表现得十分高兴,但回去之后修炼起来却像是完全不受影响。
蒋青没有办法。
蒋青于是开始各种麻烦冷钰。
洗澡的时候要冷钰帮忙——时不时要求对方拿一下衣服啊帮忙擦一下头发啊,帮忙递一下香皂啊……
完全一副假装自己不会涤尘咒的样子。
自然,出任务的时候更是一副对冷钰十分关照,破格带着对方进元婴队伍的样子,表面上希望小师弟在危机中领悟真谛快速提升修炼等级,实际上一旦和队伍分开就假装自己陷入险境,然后在一旁躺尸,内心祈求面前的魔兽妖物直接把小师弟弄死弄废最好。
可很不巧,在这种情况下。
小师弟一飞冲天,如日中天,在蒋青还在元婴初期挣扎的时候,小师弟已经金丹后期了。
这还了得?这还了得?
再多等几年他直接就在我头上蹦了!
蒋青面色十分难看,而他面前的蒋雨祁也面色难看。
最近蒋雨祁不知为何,闭关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时不时闭关出来,就又很快进去,外人只以为蒋雨祁这是立刻就要飞升,蒋青也这么认为,因为蒋雨祁身上的灵力流转越来越汹涌,似乎是要决堤而出一般,这对蒋青来说是个好消息,但是他还是担心假如蒋雨祁飞升的不够早,冷钰的修为提前压过自己,那么……
他分心的太过明显了。
蒋雨祁的指骨捏的发白,他的眼睛有些痛苦的闭上,然后又睁开,看到蒋青时终于还是低挡不住,伸手捏住蒋青的手腕,指腹搭在蒋青的命门上,几乎就要用力按下去了。
但他还是松手了。
“你很喜欢那个……冷……冷玉?”
“怎么可能!”蒋青张口就是否认,“与其说喜欢他,不如说我喜欢哥哥才更对吧?”
什么……
蒋雨祁的眼珠一下子颤动起来,他有些心神不稳,不确定的问,“为什么?”
“谁要喜欢冷玉啊?我讨厌死他了!”
这句话真的是真心话,蒋雨祁于是露出一点微笑,他忍不住用指腹轻轻的摩挲了一下蒋青的手腕,又觉得越矩,于是将手收了回来,只是遮在衣袍下的那几根手指,却忍不住回味似的
不住摩擦。
“这很好,你是修炼之人,不要为外物所分心。”
4
蒋青自然不会为外物分心——才怪!
蒋青看着面前的冷钰,平复了几次心境,才终于开口。
“你刚刚说什么?”
冷钰笑着抱住蒋青,下巴在蒋青的颈窝里蹭了蹭,“我终于有剑灵了!没有辜负大师兄的栽培!”
剑灵……
蒋青快晕过去了。
他都有剑灵了再过几年岂不是就是他当大师兄了!
蒋青辗转反侧,连修炼也感到沉不下心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过往的一切,电光火石般在他脑袋里噼里啪啦的闪过,他忽然响起来一件事。
不论是凡间书塾,还是修真界各个门派,都是有规定,各家弟子,都不可以贪入情欲——当然,某某宗除外。
这很正常,这些男人鸡巴一硬,就什么都忘了,自然很容易沉溺情欲,然后日日荒废。
蒋青于是在一个夜里叫来了冷钰。
他对着冷钰分开双腿,低声问冷钰愿不愿意做他的道侣。
第二天早上,大师兄抖着两条腿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干净,然后去上早课。
这一招果然非常好用。
大师兄心满意足的看着冷钰的修为急速倒退,不过短短半年,冷钰就变为金丹中期了,而且……
“大师兄……大师兄……”
冷钰红着脸抱着蒋青的腰,小狗一样的舔蒋青的后背。
“大师兄我可不可以……”
蒋青笑着微微分开腿,伸手插入肥厚结实的臀肉,将那两瓣儿肉扳开,露出里面尚且还红肿的后穴。
“可以哦。”
全然是精虫上脑嘛!
大师兄被顶的呜呜叫着,心里却不屑的想:很快,哼,很快冷钰就没有用了!
果然,不过一年,冷钰就沦落到只有金丹初期的修为了,而大师兄日吸夜吸,竟然吸成了元婴中期。
他当机立断,先是好好地表演了一下对冷钰的失望,“你修为竟然如此倒退!我实在太失望了!”
然后立刻表现出自己是为对方好的样子,“我这里有一个秘境,各大门派都会派人进去,不成功,便成仁。”
实际上这个秘境是为元婴以上修士开放,蒋青心里到底打的什么算盘,自然只有他自己明白。
蒋青目送着冷钰走进去,心底狂喜,可他面上仍然肃穆端庄,转身便朝屋内走去。
蒋青万万没想到,屋内是蒋雨祁在等着他。
双目赤红的蒋雨祁手里捏着一只小小的琉璃小鹤,见到蒋青进来,声音嘶哑地喊了一声青青。
“你和冷钰做过了?”
这句话十分直白,蒋青下意识就要反驳,却被蒋雨祁扣住下巴,低头吻了上来,他来不及反抗,也完全没办法反抗,只能唔唔地挣扎,不明白蒋雨祁到底怎么了。
他从来不知道蒋雨祁竟然如此霸道,也不知道男人的舌头这样可怕,那根舌头蛮横的分开他的牙齿,在他的口腔了肆意绞弄,就连上颚也被狠狠的舔过,口腔中每一个地方都被舌头舔的发麻,眼泪和口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出来。
“呜……哥……”
这不应该!蒋雨祁为什么会这样!
蒋青听到了慌乱的声音由远及近,宗门长老与各大峰主似乎一齐赶来,蒋雨祁赤红的双眼和发狂的表现似乎在暗示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你……呜!不要、不要咬……”
可是蒋雨祁还是轻轻咬了一下蒋青的舌尖。
“跟我走。”
蒋雨祁掐着他的下巴,“哥哥不计较你有过别人,跟我走。”
走?走哪里去?
在外面流浪吗?
蒋青再也不想回到那颠沛流离的日子了。
他使劲摇头,甚至蒋雨祁强行想要带走他的时候,也还是拒绝。
“不,哥哥,我不去。”
但这个决定终究是错误的。
蒋雨祁走了,作为蒋雨祁的血亲,他自然不能再做大师兄了。
等收到蒋雨祁彻底入魔成为魔尊的消息之后,蒋青悔的肠子都青了,可是也只能被管辖在衍天宗内,进出都不得自由。
就在这个时候,冷钰回来了。
“大师兄,”对方这样笑着来到蒋青面前,“我回来了。”
蒋青惊讶的发现,他已经看不透对方的修为了,也就是说,冷钰的修为已经高过他很多了。
“我现在是元婴大圆满了,大师兄。”冷钰献宝一样地捧出一把佩剑,“多谢大师兄送我进这个秘境,我在里面找到了本命灵剑呢!”
那柄灵剑上一阵阵灵光流转,不时发出嗡嗡剑鸣,可见是开了灵智的神器!不难想象,冷钰修炼而出的剑灵和这神剑合二为一了。
蒋青一时间五味杂陈,不知说什么才好,可是他忽然转念一想
,蒋雨祁走了,眼前的冷钰,不就是新的饭票了么!
于是他主动的吻上冷钰双唇,带着赞许说:“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你如今已经这般强了。”
冷钰被他弄得面红耳赤,胯下肉根也是跃跃欲试,可蒋青如今被关押在禁地中作为制衡入魔了的蒋雨祁的“武器”,实在是很不自由。
蒋青抬腿用大腿内侧嫩肉摩擦冷钰的腰身,臀肉暗示性的抵着冷钰的膝盖。
“可惜我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就连想和你亲热,也实在……”蒋青一边说,一边观察冷钰的表情,见对方似乎不够触动,于是在冷钰耳边低沉沙哑地开口,“你走之后,我实在很是寂寞,你摸摸它……”
冷钰的手指被牵着,隔着衣服摸到了一处凹陷。
哪里一缩一缩地,隔着布料,也让冷钰觉察出热情。
冷钰的耳尖红透了,可是心底还是有些发怒,“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蒋雨祁入魔,关你什么事!”
蒋青心中忍不住想,这可相关的多了去了,但是表面上还是努力的憋红了眼眶,“这种事,我实在也没有办法,或许长老他们……”
他说着说着,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编写话来编排把他关进禁地的人,想了想干脆不继续说下去,就给冷钰留下想象空间也是极好,于是双腿用力夹住冷钰腰身,把那指节往后穴里戳入一点,隔着布料顶进去。
冷钰感受到那湿软小穴被布料磨的流水,指尖上浸出一点湿意,这让他的胯下有些肿胀难耐,竟然动了动腰身,隔着裤子将硬起的鸡巴在蒋青腿缝间撞了一下,这一下之后又觉得惭愧,心想自己怎么可以在禁地乱来?可蒋青却不放过他,而是抓着他的手,低声哼了一下,然后伸手解开衣袍,露出饱满的胸肌,手指抓住自己的胸膛,将奶子从指缝间挤出来,色的勾人。
“这里,也很想你。”
其实是根本不想的。
但是冷钰完全不知道,反而是呆滞地看着眼前一切,胯下的鸡巴欢快的挺起来,一跳一跳地抵着蒋青的肛口了。
“手指,手指不够,小冷,换别的进来,好不好?”
蒋青势在必得,今天他一定要勾的冷钰在禁地和他苟合,就算之后冷钰不救他,他也有冷钰的把柄了!
于是他努力的把裤子往下脱,上身的衣服还挂在手臂上,下身的屁股就已经高高撅起,从衣摆下翘起来,蜜色饱满,甚至摇了一摇。
“不插进来吗?我真的好想你的大鸡巴。”
冷钰再难抵挡,胡乱的扯开裤子,就把硬挺笔直的一根粗屌插了进去。
那入口实在天赋异禀,即使这么久没有性交,也呲溜一下把这根粗屌吃了进去,层层叠叠的肉浪裹着鸡巴,使出浑身解数榨精,又吸又含,龟头陷入肠肉深处,汁水从缝隙间不住的挤出来,可见肠子里面该是如何的水嫩多汁?
冷钰按住这只大屁股,胯下狠狠抽插,就把蒋青插的难耐呻吟,更为可怕的是,自冷钰修为高了之后,金灵根对木灵根的压制就变得极为明显,蒋青甚至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被冷钰贯穿了,他的乳尖被冷钰伸出舌头,用力的一舔到底,以前从不觉得此处敏感,现在却因为灵根被压制,而近日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浪的都要滴水,冷钰光是舔竟然还不够,他埋头含住蒋青的乳头,用力的吸吮,几乎快把蒋青的乳头都吸通,让蒋青有些慌乱起来,大屁股一扭一扭的挣扎,几乎产生了自己要被吸出奶来的错觉——可是他的灵根完全被冷钰的灵根压制,就连挣扎也十分微弱,最后竟然变成了自己耸动屁股迎合冷钰操干的样子了。
蒋青实在是欲哭无泪,等到冷钰一泡浓精射进去之后,他早已经没有力气动作,只能双眼涣散地看着身下,屁股仍然翘着,从红肿的肛口流出白色精水。
这饭票!不要也罢!
蒋青本是这样想的,可是他一个人被关在禁地,只有冷钰能时常进来看他,为了不然冷钰起疑他之前的欺骗,蒋青只能继续作戏,于是每每都被冷钰操的臀肉翻红,肠肉抽搐,日子久了,后穴竟然定时流水,见不到冷钰的时候自己就十分难耐,等到冷钰好不容易出现,就常常自己主动的坐到冷钰的鸡巴上去了。
蒋青几乎快成为冷钰专属的,锁在禁地的鸾宠了。
5
但显然,这种事蒋雨祁是不会允许的。
他的修为终于越来越可怕,入魔之后更是深不可测,竟然一个人破开了衍天宗的禁制,强行把蒋青救了出来。
蒋青后穴里还夹着不久前冷钰射进去的精液没有清理干净,此刻就被哥哥抱在怀里,还没说什么,下一刻就被带到了魔界。
“现在知道跟哥哥走才是正确的了?”蒋雨祁的舌头缓慢的舔过蒋青的下颌,“哥哥好想你,可是青青当时太不听话了……”
蒋青屁股一抖,被操的有些合不拢的肛口中流出一股白浊。
蒋雨祁面色古怪的伸手去摸他的后穴,然后变得脸色铁青。
他把蒋青翻身按在膝上,手狠狠的扇向那只
大屁股,把屁股打得乱颤,里面的精液也都打得飞溅,这于是更热蒋雨祁生气。
蒋青有心狡辩,却被打的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他的屁股实在是越来越敏感了。
所以
所以被蒋雨祁这样打着,很快就一抖一抖的,潮喷了。
高潮之后,蒋青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蒋雨祁把人抱到床上,心底疑惑,便把蒋青的两条腿分开,仔细察看起蒋青的后穴来。
只见蒋青的肛口上,被印下了一道魔族的淫纹。
这显然不是蒋青自己干的。
但是蒋雨祁沉默片刻之后,却居然没有抹去这纹路,而是在蒋青醒来之后,遗憾地告诉他。
“小青被人下了淫纹,仔细想一想,是谁给你下的?多怀疑一下身边所谓的亲近的人。”
蒋青认真思考,蒋雨祁充满期待。
然后,就见蒋青十分疑惑地说,不知道是谁。
虽然蒋雨祁的主要目的没有达到,但是,次要目的却达到了。
当蒋青光着屁股躺在床上,自己面红耳赤的用手指插穴的时候,蒋雨祁推开了蒋青的房门,“要哥哥帮忙吗?”
于是,蒋青接受了蒋雨祁十分深入的帮忙,帮的汁水淋漓,帮的白液四溅。
6
日子久了,蒋青便觉得在魔界生活也很好,蒋雨祁贵为魔尊,蒋青靠着蒋雨祁的名头也是活的逍遥自在。
可是,男人嘛,总是会被更大的权力吸引的。
冷钰突然出现在蒋青面前,笑着把衍天宗的宗主令牌展给蒋青看,要蒋青和他走的时候,蒋青是犹豫的。
毕竟蒋雨祁对他也很好,就是每天屁股被插的很酸,有些不好受。
“大师兄,我现在也是渡劫大圆满哦,大师兄想吸多少都可以哦?”
什么,他一开始就知道我在吸他的……呃不是……
蒋青警惕的准备捏碎手里的通讯法宝,防止冷钰找他算旧账。
“衍天宗宗主吸引不了大师兄的话,那么仙盟盟主呢?大师兄跟我走的话,自然会比在这里……”
蒋青跑了。
回宫之后发现魔宫内空无一人的蒋雨祁冷笑一声,立刻提剑出门。
数日之后,蒋青在仙盟盟主洞府内见到了蒋雨祁。
蒋雨祁的手一扔,噼里啪啦十几个魔尊令牌就落在了地上。
“魔界之主的位置似乎比仙盟更好吧?”
蒋青又跑了。
总之,仙魔两界的大人物各自较真,互相内卷。
可见,在竞争讨老婆这种事上,是万万不能松懈的。

但他的表情冷静甚至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仁慈
孙权站在外边儿,听得里面的哀声。
他看着屋外的桃花,灿烂柔美,在澄澈的青天下显现出蓬勃的生机,他本不是惜花爱花的人,但此刻粗糙的手指扶着腰侧的剑,看了那桃花,却不由得发呆起来。
恍惚间时间回到多年前的午后,孙策大笑着从门外走入,拍着另一人的肩膀,而他甚至可以回忆起兄长当时嘴角翘起的弧度。
他正练习射箭,光着膀子,一身汗水,孙策看到他,更是开心,对身旁那位青衣白裳的人道:“公瑾,你看看,这便是我的弟弟。”
这便是孙权第一次见周瑜。
旁的再记不清楚,只记得周瑜抬眼看他,眸子里带着善意,微笑着说:“既然如此,便也是我的弟弟了。”
于是连呼吸都变得缓慢,那时他还很年幼,不过一个小萝卜头,只到周瑜的胸口,懵懵懂懂,不识情爱。
但在那一呼吸之间,天地的一切都变得安静,云卷云舒也为此停止。
“你就是周瑜。”
孙权呆头呆脑地开口。
而孙策抬手,不客气的揉他的头,笑骂,“好小子!”
这一揉,时光流逝,光阴荏苒,转眼间,孙权已经七尺多高,他仍然站在庭院中,但孙策再没有推门而入了。
孙策不大好了。
这件事孙策本人知道的最清楚。
孙权低下头,不再看花,一撩帘子,也跟着进去。
房内乌央乌央地跪了一地,孙策正在交待后事。
“你们记得好好辅佐仲谋……凭借三江险固,我们足以安然……只需坐山观虎斗……”说着,又看向孙权,“领兵作战你不如我,但举贤任能,我却不如你了,你要好好守住,守住江东,知道了吗?”
孙权默默点头。
坐在孙策床旁的青衣影子也沉默着,那是周瑜。
他一张脸惨白,不住垂泪,手紧紧握住孙策的手掌,眼下尽是青黑。
交待了许久,日斜西山,孙策把人都赶了出去。
“都走,在这里面杵着干什么!接下来,有的你们忙的!”
孙权也跟着人流向外退,他倒退到门口,将门拉好,门缝合上的一瞬间,他看到孙策抬手,用拇指擦了一下周瑜的眼角,接着,抬手捂住了自己那半张溃烂流血的脸。
随着门吱呀一声关上,孙权便再不能窥探分毫了。
门内的孙策叹息着,“本不想教你看见我这个样子。”
“说什么傻话。”
周瑜去牵他的手,“让我再看看你。”
但如何也牵不动孙策的手,周瑜便停下,只是握着孙策的手腕,哀声叹息,“伯符……”
到了夜里,孙策便走了。
他脸色不大好看,面容又溃烂一半,临走时也用手掩住半边脸,僵扑之后就硬了,根本搬不动,竟然是死也不要露出来。
唯有如墨般浓重的眉头还是以往的样子。
府内哭成一片。
周瑜沉默地立着,看着这些人开始钉棺。
他忽然开口,“停下,等一等……”
他往前走了两步,忽然自己又停住,突然又说:“继续吧。”
这一次他的头低低地垂了下去。
孙策不愿叫他看见。
于是他便不看了。
待到魂不守舍地走回去,坐在床上,竟然痴痴呆呆,不知脱衣就寝,侍女迟疑着上来,被他魂不守舍地摆手叫退。
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
恍然间走入了一个孙权,高鼻深目,眉如浓墨,一双眼明亮的像是漆黑的珍珠。
但待到这人进了屋,又把门在身后别上,周瑜便晃过神来。
他苦笑一声。
“仲谋,是你……你如今也这般大了,此后江东,便要靠你了。”
孙权沉默的听他说,手上替他脱下披在肩上的大氅。
“你也已经成年,日后若是有难处,我自然也会如同待伯符一样帮你,你失了兄长,必定也不好受,又骤然接手江东……但我想,你也能做的很好,伯符当年,也是少年英姿,之前你随同伯符讨伐刘勋,也是做的不错……伯符常常和我夸奖你,你待人接物,总是比他周到,事务决策,也是做的极好……”
他这么一段话,不由自主,念了四次伯符,句句离不开那人。
孙权抬手捂住周瑜的嘴,这个动作有些太过亲密,但他的表情冷静,甚至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仁慈。
“你累了,早些休息吧。”
说着,便把周瑜按倒在床铺中。
然后熄了灯,坐在周瑜床边。
“我守着你。”

风流
周瑜于是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他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谁知道躺着躺着,竟然也睡着了,等到他再醒来,昨夜梦见了什么,也已经全然忘记,唯有抬手的时候摸到一脸泪水,这才起身,拘了铜盆里的水来洗脸。
他把自己收拾好之后才回到床边,把那床旁的矮凳挪开放好,孙权不知何时已经走了,不但没有叫醒他,甚至连侍女都没有进门来,周瑜几步走出门,这才看见外边儿天还淡青,不算太晚,便连早饭也来不及吃,就立刻往正堂走去。
他步子走的快,没注意,一个转弯便和一人当头撞上,对方一身铁骨铜肉,撞的他发疼,不自觉的嘶了一声,接着,就有一双手伸出来,扶着他的肩膀。
“公瑾,伤着你哪里没有?”
周瑜所撞的人,正是孙权。
“我正想着回来看看你,你不必心急,事情已经安排好了。”
孙权看着他的脸色,不由得说:“你该多歇息一会儿。”
于是拉着周瑜回屋坐下,又招手叫人端了饭菜上来,周瑜脑子里空空的,孙权给他说事情全都办完了,他一下又不知道该做什么了,他长得俊美,此刻这样神情,呈现出一种脆弱的美丽,像是春日花枝的冻冰,轻易就会消失一般。
孙权看着,就觉得这个人要从他眼前消失了,于是连忙将筷子递给周瑜,见对方不知道伸手来接,便塞到他手中,将人的手一包,叫周瑜握住筷子,“吃些吧。”
极力要叫他多沾一点儿烟火气。
周瑜手里捏着筷子,这才晃过神来似的,筷子夹了一筷青菜,送到嘴边,机械地嚼了嚼,接着便往下咽,孙权看他吞的困难,便不由得伸手拍他的后背,将一旁的茶递给他。
“公瑾。”
是劝慰他的意思。
周瑜忽然失声痛哭,他这一股魂飘荡许久,此刻才终于回归体内。
“他如何就这样走了?”
“箭头上有毒,又中了哥哥的脸,这实在是天灾人祸,对方有心刺杀……”
“他如何就这样走了?”
孙权不说话了。
只默默的把手里的茶放下,将一物摆出来。
“这箭头没有和哥哥一起下葬。”
周瑜看着那东西,眼中闪过恨,却又闪过痛苦,他伸手接过,把那东西狠狠的捏在手心,恨不得掷在地上,但他没有,只是五指发白,几乎要叫箭头弄伤掌心。
孙权看着他这样,心底泛起细密的疼痛,忽然,周瑜抬头看他,眼角的泪水已经干了。
“吃饭吧。”
两个人坐下,孙权也端了一碗,安静的吃着。
就好像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个早晨了。
吃过早饭,周瑜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他仔细地将一条白色麻布绑在额头,然后与孙权在书房坐下,展开地图。
“伯符才统一江东没有几日,如今发生这种变故,各地人心难测,必须预防叛乱。”
孙权点头。
“已经着人整顿部队,随时可以出发平乱。”
他们这样说着,周瑜脸上渐渐又浮现出神采来,说着说着,甚至可以开些玩笑话。
“曹孟德当初要把侄女许配给你,你推脱不已,于是换给了孙匡,但只要长了眼睛的人总都看得出,江东迟早要继承给你,只是如今早了许多日子……但伯符的眼光总是很好,你当时还在读书,他就整日说我们以后也都是你的部下。”
“公瑾不只是部下……”
周瑜闻言便露出一点薄笑,“总是公瑾公瑾的叫,我可大你好几岁呢。”
这一下孙权抿了抿唇,不接话了,不是个改口的意思。
而周瑜继续说了下去。
“在外边,你要像伯符一样,一视同仁,我和各位同仁,都是部下,不能厚此薄彼……至于曹操,虽然此刻互不侵犯,但总归日后要打上一场,眼下尽快维稳江东……”
正说着,忽然有人远远的大喊了一声“报——”
两个人都侧头看去。
不过一会儿,传令兵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来。
“主公!都督!李术反了!”

周瑜醉酒孙权爬床舔屌磨穴被醉汉周瑜射一屁股尿
孙权立刻拍案而起,怒声道:“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这一下惊的面前的传令兵一下软了腿肚子,跪在了地上。
周瑜则看向传令兵,“这是几时的消息?策昨夜才去,他缘何这样快就反了?”
“是今晨的消息,我收到消息,立刻就来报了。”
周瑜按在卷头的手不由得沉了沉。
“先下去休息吧,辛苦你了。”
孙权打发走传令兵,二人对视一眼。
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意思。
——有内贼。
但做事有标本缓急,当务之急,自然是先平叛叛乱,孙权的脸上还带着少年的朝气,尽管他表现的足够沉稳,可他终归才18岁。
待走到正堂,已经有幕僚将领事先等着了。
周瑜落后孙权三步,等到孙权进去,这才恭敬地跟上,又行礼。
于是便有人暗自变了脸色。
孙权还太年轻,在场的人谁都比他大,态度之间,难以掩饰的有些随意。
但周瑜如此态度,潜移默化,慢慢便能叫他们逐渐尊重孙权,尊重,是一位君主得到臣子誓死追随的基本条件之一。
席间周瑜频频应和孙权所说,又多次提及孙策尸骨未寒,众人跟随孙策如何出生入死,打下伟业,不可拱手于人,再谈及孙策临终托付。
总之,话里话外,都是李术必死的意思,但又敲敲打打——孙权是孙策钦点的继承者,孙仲谋才是江东正统,而他周瑜,只认这一个人。
他是东吴水军都督,手下数万水军,没有人会想站出来公然和他唱反调。
孙权看向周瑜的眼神变得有些热切。
他自然感受到出来,周瑜在护着他。
“既然如此,那便这般安排,其余人等,随我出征。”
这一出征,竟然一时半会儿没能停下,各地都有人作乱,孙家是个大家族,旁系嫡系,都有人活络心思,觉得江东这第一人的位子,自己也可以坐一坐。
他们看到孙权,只觉得对方不过18,最多虚岁19,这个年纪,能做的了什么?
但孙权13岁就参与孙策军中决策,跟随孙策待人接物,这些倒是一应不提了。
毕竟世界上总有人以为自己虚长的年龄可以成为炫耀的资本,打压他人的武器。
但他们没有想过,或许他们本就没有那个实力运气,又或者他们当真空长了年岁,有些东西不该宵想。
办庆功宴的时候是在军营中办的,江东总算平定,众人也可以放纵。
周瑜甚至兴起,按着琴弦拨弄了一首曲子,但他到底有些醉了。
于是孙权扶着他回去休息。
周瑜起先还认得出他,半醉着,“这些年,你是锋芒毕露……果然不负伯符的期望。”
周瑜说着,竟然还动手,伸手摸上了孙权的下巴。
“你这下巴上的伤,当时看的我有多焦心……”
“不过是擦伤,很快就好了。”
但周瑜不听。
“我真是怕,我怕见到这张脸再有什么伤口,然后……然后……”
然后掩面而去,只留他一个人。
孙权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扶着周瑜的肩膀,更快的往前走,只差几步就要走入营帐,忽然,周瑜脚下一滑,整个人缩下去,孙权心下一惊,被他带的一倒,两个人都扑在地上。
头顶是满天星河,周瑜伸手抚上孙权的脸。
恍惚间回到了许多年之前,那个时候,他和孙策两人都是少年,意气风发,孙策热情,周瑜内敛。
也是这样,孙策在星河悬空的夜之下打滚。
周瑜在一旁看着,“你这样回去,少不得又要挨说。”
孙策就笑,从地上爬起来,把他也拽到地上。
“这下你也脏了,真要骂我,我也可以说,周瑜不也弄脏了衣服么?他们一看你这孩子也一样,骂我就没什么底气了!”
这回忆叫周瑜口中甜出蜜来。
他有些痴地叫了一声。
“伯符。”
孙权的脸骤然僵住,但诡异的没有反对,而是手撑着草地要站起来。
但周瑜一翻身,把他压在草地上。
“伯符!”
欢喜地喊他,又抓他的衣襟,“怎的这么久都不来见我?”
说着,就抱怨起来,“我们年幼相识,这么多年,待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但你想要成就江东伟业,所以我不说什么,你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可是你这一次实在太过分,这么久,也不来见我,或者叫我来见一见……”
说着就有些情难自禁,双眼有些发红。
孙权沉默了一瞬,忽然开口。
“我的错,所以现在来见你。”
他把人从地上半抱半搂起来,“回去再说。”
于是周瑜当真乖乖的被他抱着,也不再闹。
等进了屋,周瑜抱出一张积灰的七弦琴,“我给你弹琴……伯符,伯符!”
他忽然惊声叫了一声,明明眼睛睁着,却好像此刻才真正睁开一样。
“伯符!”
周瑜抓着孙权的衣袍。
“是你吗,伯符?”
孙权嗯了一声,怕他听不见,又说,“是我,公瑾。”
周瑜又醉了过去。
他的身子都直不起来,手在琴弦上拨动,倒是仍然好听,可整个人犹如玉山倾颓,一下便倒在桌案上。
孙权站在一旁,等了一会儿,听到周瑜平稳的呼吸之后,这才确定他已经睡了,于是把人抱上床。
先给人脱了外衣,又脱了鞋袜,将被子盖好。
他转身便打算走了。
但心底忽然冒出一个声音。
——孙权,你这一辈子,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孙权站定,高大的身体在此刻沉默如同一尊雕塑。
——他睡着,军中众人都在欢闹,此地在没有别人,也不是家中。
——即使是装作孙策也是好的。
夜空下的人群欢腾,而帐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孙权低下头,轻轻地用嘴唇盖在周瑜的脸上,他一点一点地移动,最终盖在周瑜的双唇上。
周瑜还睡着,一头青丝柔顺的铺在床上。
孙权捏着他的发尾,小心的闻了一下,又亲吻。
他的心中传来隐秘的一点东西。
躁动的,温暖的,生机勃勃的。
仿佛初春的笋,即使上面压的是巨石,也要抬起石头,蓬勃地生长出来。
他终于不止于亲吻,他解开了周瑜的裤头,那个地方色泽竟然意外的红,也很粗大。
孙权看着,喉咙有些发紧。
他在此刻有些迟疑起来。
李术造反时他没有迟疑,被宗亲背叛时他不曾犹豫,可他此刻面色凝重,相当地纠结。
这东西有些太大了,他开始怀疑自己吞不吞的下……
但这又太诱人。
他终于蹲在床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舔周瑜沉睡的地方。
淡淡的麝香味道,很柔软。
舌头从龟头舔到柱底,又挑开柔软的肉条,去舔下面的囊带。
全是周瑜的味道。
他舔了很久,下巴都有些发酸,但周瑜的性器一直没有勃起。
他醉的太狠了,以至于身体肌肉都发软。
但孙权不知道。
他在这一刻有些挫败起来。
或许他终归是个冒牌货……
但他已经做到这种地步,根本不愿后退,他脱下裤子,竟然爬上周瑜的床。
用那赤裸的下体,青涩而放荡地去蹭周瑜的下身。
肌肤相贴的一瞬间,孙权的脸红的像血,他用自己排泄的地方,自甘堕落地去揉周瑜的阴茎。
他方才舔过的那一大团软肉。
孙权蹭着,健壮的身体努力勾引那男人股间之物,他用臀肉去蹭,甚至用大腿根去夹,但那东西总是半软着。
周瑜的呼吸仍然平稳。
孙权太挫败了。
他沉默着维持双腿分开,悬空坐在周瑜胯部上方的姿势,将上衣也脱下,然后逮着周瑜两只手,去摸自己的胸膛。
引着手掐他的奶头,揉他的乳晕。
青楼里的男人就是这样玩女人的胸的,他笨拙地觉得这样会让周瑜硬些,勃起阴茎,然后狠狠干他。
一想到周瑜会因为他而产生欲望,大概也可以视作周瑜爱他。
孙权更加快速的蹭周瑜的下身。
或许是看他可怜,周瑜的肉棒慢慢地硬了起来,周瑜忽然皱眉,像是要醒来。
孙权紧张又害怕,他此刻衣服都解开,只有腰间的腰带拴着,衣服堆在腰间,但胸膛赤裸,两条光溜溜的长腿更是撑着屁股前后摩擦。
要是周瑜这个时候醒来,那他就全完了。
但周瑜身下阴茎忽然立得很高,很硬,直挺挺地抵着孙权的肛口,那一朵雏菊。
孙权忽然就觉得,被周瑜发现也好。
那他就不用忍了。
他可以给周瑜说,他愿意做孙策的替身,也可以叫周瑜把自己当成女人用,他会给出很多很好的条件,周瑜或许会心动……
他的肛门收缩着,感受到周瑜的龟头随着他自己屁股的前后扭动而敲打他的肛门。
孙权动的更快了。
忽然,周瑜低声呻吟。
一股灼热的水柱,对着孙权的雏菊射了出来,那水流很长,很烫,把孙权烫的阴茎勃起,不住流出腺液。
他喘息着呆了好一会儿,才扭着结实的大屁股,跪趴着挪到一边,然后看向周瑜胯下。
那是透明的尿液。
男人醉酒之后是不能勃起的。
但仍然
可以射尿。
孙权初次爬床,他的雏菊就被兜头浇了一泡男人的尿液。
孙权看着,忽然低头,握着周瑜的鸡巴。
——这样也好……
他仔细地清理起周瑜来,倒是自己后穴水淋淋的湿着,却并不急着清理。

孙权的迤逦心思(彩蛋:现代偷看哥哥和嫂子做爱的权儿会在夜里梦见谁呢)
周瑜醒来的时候隐约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但梦里具体的内容却全不记得,他从床上起来时倒是一身清爽。
——身上的衣服竟然都已经被换过一次。
军中压根没有伺候人的仆从,昨夜又是孙权扶他回来,不必多想就知道是谁给他换的。
倒是给人添麻烦了。
周瑜走出帐子,看见周围的军帐都已拆的差不多了,唯有他睡的这顶仿佛故意留给他似的,直到他走出来,才有小兵冲他喊,“都督既然醒了,那这帐子我们就拆咯?”
周瑜点头,走到一旁去,小兵就利落地开始收拾东西。
人群井井有条,周瑜四下踱步看着,时不时指挥一下,好叫他们收拾的更快一些,看着眼前忙碌景象,眼睛却忍不住在人群中找人。
他四下看不见孙权,心底想或许对方正在哪处忙着,不必急着要找人,但虽然理智这样想,可心里竟然有些发痒,似乎非要见到人不可,就好像身上被蚊子叮了个鼓包,虽然知道搔刮无用,但仍然心痒,非要搔刮一下才好。
他这么想着,就没注意路,头顶的一道木杆忽然落下,周瑜猛然反应过来,利落地往身后一撤,险之又险的避开,他自己心底一惊,倒是面上并不慌张,却有人已经惊慌出声)——
“公瑾小心!”
接着,便是一条猿臂稳稳接住木杆,虎口卡着那碗口粗的柱子,而周瑜后退一步,正落在身后之人的怀中。
一瞬间肩脊肌肉与对方结实的胸膛撞上,周瑜步子很稳,只撞了一下就挺住,侧首对孙权道:“我无事,倒是仲谋你下次不可莽撞去接这东西了,你是主公,本该是我为你出生入死的。”
说着就去摸孙权的手掌,孙权顺从的张开掌心。
周瑜察看了一下,掌心只是泛红,并无大碍,也就松了一口气。
“醒来后没见到你,你昨夜是在何处休息的?”
这句话本意是担忧孙权睡的不好,毕竟行军打仗,所谓的床也不过是好一点的地铺,哪里挤的下第二个人,孙权看来也醒的很早,叫周瑜不由得胡思乱想,担忧对方睡眠。
哪知孙权脸色骤然一僵,竟然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周瑜颇感不妙,于是追问,“到底在何处歇下的?”
他看孙权面无表情的立着,更觉疑惑,:“昨夜我醉酒,想来不太雅观,是否给你添了麻烦,我身上的衣物也是仲谋换下的吧?实在辛苦你了。”
孙权简直无法回答,半天之后才开口说:“昨夜我就睡在桌案上,睡醒之后见你还在沉睡,就自己先出来了。”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他昨夜如何舔弄周瑜的阴茎,抓着那东西,像是孩子舔糖人一样含入口中吮吸,又如何放荡的用屁股去磨周瑜的龟头,被对方兜头了淋了一穴的尿液,简直都无法说出口,只有天知地知他知,再无第四个人了。
而之后如何小心为对方换好衣物,又怎样独自在江边清洗身体,更是他难言之事。
他一夜都睡不着,自然,他又哪里睡得着呢?
孙权面色僵硬,浑身肌肉紧绷,偏偏周瑜无所察觉,尽然回过身来,这一下周瑜的纶巾在孙权眼前虚虚掠过,孙权虽然面色冷静,可内心慌乱,不由得大脑空白,直到周瑜伸手在他面前一晃。
“仲谋?”
他这才猛然回神,平视着眼前这双儒雅风流的眼睛,仿佛方才的走神不过幻觉。
周瑜却已经拧眉,“你状态实在太差,是不是昨晚没有歇息好?等下还要赶路,你不如现在小憩片刻,这边我来照应就好。”
周瑜立刻挥手叫来小卒,要人给孙权弄出一间帐子。
这些小卒昨夜也是欢庆许久,孙权连忙制止,直说没事,在他的再三保证之下,周瑜才将信将疑的罢了。
“你要注意身体,江东便是你的,你得牢牢守住它。”
“不会辜负哥哥和公瑾的。”
“你这是什么话,固然不该辜负伯符的期望,但守下江东,也是为你自己,我不过是你的下属,怎么会有不辜负我的道理?”周瑜语重心长,“难道这一路平定下来,你竟然没有过南面称孤的想法?”
孙权深深的看了周瑜一眼。
“公瑾为何这样想。”
“当初伯符也曾想着袁术手下做个臣子,但后果如何呢?他扫平六都,是为何?他看明白了,做臣子,总是身不由己,全凭上位者的心情,袁术多次出尔反尔,曹操代下诏书要求伯符讨伐袁术,可当时又如何呢,他才走出不远,就有人觊觎江东。”
周瑜以更加幽深的眼神回望。
“伯符所做一切,留给你的一切,不是要你做一个臣子的,你该说,这是你的江东,你自然会好好守着。”
又是哥哥。
孙权侧过头,嗯了一声,在周瑜看不到的地方嘲讽地勾起嘴角,拉出一个苦笑。
表面上对自己和哥哥一样尽心尽力,但实际上,全都是为了哥哥罢了

周瑜看他表情不对,以为孙权终究年纪小,不敢多想,于是柔声抚慰,“你不必担忧,一切有我。”
这话听的孙权心里更是难受。
——若是当初哥哥指派了别人,此刻就又该是别的人听到这些话了吧?
但孙策不会传位给别的人,周瑜也不会给别的人说这些话。
只是孙权此刻固执,走不出自己心底的别扭。
但他又有什么立场别扭?孙权猛然想到,周瑜这样待他,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总是吃醋心酸?
他的心方才还鲜活的扑腾,又酸又胀,简直像是船舱里翻滚的一条鱼,可在这个瞬间却立刻沉下去,顿失生机。
他有些难过的想。
是了,我有什么立场呢?
公瑾只把他当作弟弟,并且是伯符的弟弟。
他和其他的兄弟唯一不同的是,他身上又背负着伯符的重托,才得以被周瑜看在眼里。
孙权失魂落魄,宽大的身躯一时间竟然有些萧瑟了。
直到军队返程,孙权骑在马背上,忽然想起周瑜的话。
——“做臣子,总是身不由己,全凭上位者的心情”
他忽然想,那他可不可以也只凭着自己的心情呢?
譬如说叫周瑜夜夜侍寝……
这个想法才冒出来,他就懊恼的在心里给了自己一拳。
孙仲谋啊孙仲谋,你这个脑子,整天的在想什么!这种事岂是可以想的!
但他虽然这样谴责自己,可脑子里的画面止不住的往外窜。
周瑜如何在夜色下披着斗笠来他房中,然后将袖子笼着的鱼汤递给他,笑着对他说,“又挨训了?怎么和伯符一样?下次小心些,别再被罚不许吃饭了。”
不对不对,这分明是过去记忆!
孙权暗叹自己毫无出息,一方面心底意淫着对方,可是脑子里窜出的画面却这样不够成年人!
他心底不由自主地想,周瑜知道了,一定生气。
这一想,大脑立刻天马行空起来,自己方才对自己的唾弃简直抛之脑后,甚至将情节一并构思出来。
周瑜不轻易生气,但如果被自己这样荒唐要求,一定会恼怒地呵斥自己,但是,他会不会照做呢……会、会的吧,毕竟,毕竟……毕竟了半天,也找不出个合理的理由,自己也觉得害臊,周瑜哪可能受强权压迫?全是他自己不入流的幻想罢了。
可是若是周瑜答应呢?
他会怎样?
孙权忍不住想,大概他会很生气,冷冷地看着自己,斥责自己荒淫,然后,然后……然后用他那胯下肉鞭狠狠地教训自己。
孙权这样想着,想象中周瑜的脸越来越清晰,对方甚至开口,“仲谋。”
竟然不是呵斥,这声音儒雅温柔,叫孙权整个人轻飘飘地浮起来,忍不住应了一声,“嗯。”
哪知道这一声一应,立刻破开幻觉,身旁的周瑜与他并驾齐驱,一双眼睛看向前方,“曹操已大败袁绍,他此刻必然沾沾自喜,要对江东出手了。”
孙权一个激灵,立刻把那点迤思赶走,沉思道:“当初曹操觉得难以与哥哥争锋,于是与我江东联姻,如今才过几年,他的手段大概不会太明显。”
“确实如此,我想大概他会要求你主动称臣。”
周瑜的眼中带着担忧。
“他方才吞并了袁绍部队,此刻必然自傲,我们并不知道他会否为了要求你称臣发动兵斗,但是仲谋……”
“我不会臣的。”
孙权缓缓说道,“公瑾不会想看见我投降的,是吗?”
这一下,周瑜笑了。
“确实如此。”
而当他们返回家中,果不其然,收到了曹操的来信。
信中要求孙权称臣,并且交出质子。
“他甚至在信中指责我不够衷心。”
孙权笑着撕毁了来信。
“他不知道,你已经不需要对谁衷心。”
周瑜将烛火拨的更亮了一些。
这一夜,两个人默契的如同曾经以往,但那时的另一人不是孙权,而是孙策。
但或许这便是周瑜与孙家兄弟之间的一种诅咒,没过多久,孙权便亲征黄祖,而周瑜另行一路,平叛别处叛乱。
大概这其实才是真正的乱世,没有偏安一隅的儿女情长,群雄割据,烽火不休,于是许多人在三国的版图上反复,奔走不同的战场,有的人死了,有的人活着,但活着的人最终也要化为枯骨。
等到周瑜再回到孙权身边,已经是建安十三年了。
他此来不是与孙权叙旧,而是为解他燃眉之急。
“我愿战。”
周瑜人还未进屋,声音已经先走了进来。
孙权抬头,正看见周瑜笑着,安抚地看着他,“你招我回来,我便回来了,你需要我,所以我在这里。”
“曹操带着数十万精兵,
挥师南下……前不久已经占领了荆州。”
周瑜含笑听着,看向他,“你这样不安,是谁说了什么?”
不等孙权开口,周瑜又说,“臣子的坏话,不该由你出口,我斗胆猜测,大概是张昭想降了。”
周瑜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此前曹操要求送去人质时,张昭也犹豫不决,他明白孙权的顾忌,也知道孙权面对的处境。
人心不齐,有人想议和,有人想出战,如果不能让这些人团结一心,终是会出问题。
周瑜不需他多言,便了然地点头起身,整理衣襟。
他轻抚袖子,对着孙权说。
“仲谋,武者的战场我上得,文人的唇枪舌战,我也不在话下。”
他推门而出,便做了一场舌战群儒的好戏,精彩绝伦,令人叹服。
“曹操可有数十万精兵!”
“不过十来万人为他本来部队,其余数万人,乃是他人旧部,能对曹操有多衷心?”
“曹操已经占领锦州!刘备仓皇逃窜,难道现在还指望和他一同抗曹?”
“既然如此,曹操远道而来,部队早已疲惫不堪,此前占去荆州已经花去他们不少精力,为何不敢与之一战!”
“曹操军士晓勇,手下能人众多。”
“他们不善水战,我江东儿郎水生水长,还会畏惧水战不成?”
“曹操部署甚众,徐徐图之,江东难以安生。”
“刘备亦有部众尚在关西,阻拦曹操后路,如今天气渐凉,不生绿草,人无口粮,马无牧草,尚若一战,曹操腹背受敌。”
“议和亦可保江东无忧!”
周瑜缓缓看向张昭。
眼前的男人与他携手辅佐孙权,如今他们意见相悖。
这是一个难缠的对手,也曾是强有力的助手。
“为何要降?”
“曹操可是汉室丞相,他所作所为,皆有天子印,难道江东要造反不成!”
周瑜看着张昭,轻笑了一下。
他已胜券在握。
“原来反贼逆骨,挟天子以令诸侯,也算是正统了?”周瑜昂首阔步,朝孙权作揖,朗声道,“难道各位还不明白,我江东之将军孙权,继承父兄遗志,平定江东,手中数万精兵,才是顺应时势,匡扶汉室之人吗!曹操不过逆臣贼子,他竟然敢来江东,我等便该斩下他的头颅,解救天子于胁迫,匡扶汉室于飘摇!”
孙权看着周瑜慷慨称述,心底流出热流。
这便是周瑜。
他如此耀眼,他就好像无所不能。
孙权起身拔剑,挥斩书案,一剑下去,生生斩断桌角。
“再有人要议和……”他的眼睛缓慢的看过堂内的每一张脸,“这便是下场!”
于是黄盖做戏,火烧赤壁,在连绵火焰之中。
曹操败了。
孙权看着江面上熊熊燃烧的火焰,不由得想要立刻看到周瑜。
他离不开周瑜。
只有周瑜能在每一次危机中拯救他。
只有周瑜,以周瑜的威望扶持他,以周瑜的实力帮扶他,以周瑜这个人来效忠于他。
无论是孙策,还是孙权,周瑜没有辜负任何一人。
“周瑜,你到底有多少人可以应战?”
当时刘备乘着小船偷偷会见周瑜。
“三万人。”
“这!这太少了……”
“这已经足够了,刘豫州,你只管看我如何破敌便好。”
只有周瑜这样自信,只有周瑜这样意气风发。
或许孙权如果知道后世有人描写“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他一定会说,这是写的公瑾。
孙仲谋一定会这样说,假如要问孙伯符,那定然也是一样的答案。
后人会争论这句话到底是写诸葛亮还是周瑜,但是对于二孙来说,没有诸葛孔明,只有周公瑾。
赤壁的火连天而烧,一直烧到孙策的棺木。
周瑜在火中看见孙策。
没有遗憾了。
他笑着想。
曹操受挫,孙刘结盟,大概之后还需要与诸葛亮计较几个轮回,换来江东安宁,但确实,如今大局已定。
江东自这场大火彻底耸立而起,成为三国版图中不可轻易摧毁的支柱。
这一年,正是建安十三年的秋天。
距离孙策的离去,已有八年。

心语(彩蛋:训诫策权贴贴)
曹操狼狈逃窜,孙权刘备紧追其后,在一开始谁也没有想到意气风发挥师南下的曹操会吃这样一场败仗,几乎叫人不敢置信。
孙权与周瑜谈及曹操部队撤退时的狼狈,不由得点评道:“曹操这个人实在是过分自信。”
这句话并非褒扬或者贬低,而是一种感叹。
“他过去也是与群雄逐鹿,手上无数丰功伟绩,底下又有众多能人,他自然会自信。”
“可他这一次败了,而且输的如此灰头土脸。”
“但他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变为丧家之犬的,即使知道他做错了什么,也不可能为之懊恼不前,或者说如果他真的是这样的人,那他就走不到如今的位置了。”
“那么我呢?公瑾,我又怎么样?”
孙权忍不住开口,身子朝着周瑜倾过去,“在你心底,我怎么样?”
周瑜柔声回答他,“你自然很好。”
孙权为此心如擂鼓。
“哪里好?”
“你亲近贤士,招揽各类能人雅士,又神武英勇,谋略十足,年少时就创下不少功绩,如今又有赤壁之战,你的未来,实在不可限量,面南而孤,只是时间问题。”
孙权听的心都飘起来,但也有所不认同。
“赤壁之战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公瑾,不论是你还是黄爷爷,或者鲁肃……很多人,包括刘备他们,若不是我们联合,又怎么能赢?”
周瑜笑着点头,“你便是这一点,做的最好。”
正在这个时候,传令兵前来报信,禀报孙权,他们已经追到了襄阳,曹操留下几个人,自己先行跑了。
这个时候少不得说笑曹操逃跑时的笑话,周边主座之外的几个谋臣谈笑不已,甚至有人露出嘲弄表情,孙权暗自看下,记在心中。
等到观察的差不多了,抬手去拿自己的茶杯,忽然被一双素白的手压住,周瑜含笑对他说:“只看着人,忘了你的茶水早已经空了?这是我才替你添上的,烫人的很,你别急着喝。”
孙权简直听的心都要化作鸟儿飞出去了。
但他还有点别的东西要问周瑜,心底热着,与周瑜低声交谈。
“你刚刚说了我的好,那我和哥哥比,怎么样呢?”
他甚至没注意到自己语调上扬,全然小孩子的样子。
周瑜终于忍不住大笑,然后俯在孙权耳边,“他是他,你是你,你有你的好,怎么非要跟伯符比?不过……”
孙权忍不住竖起耳朵。
“我实在喜欢你的这点性子,你方才看了一圈,觉得哪些人可用,哪些人品行不好?而且……赤壁之后,你立刻就叫人乘胜追击……”
孙权被那句实在喜欢击的头脑发昏,不由自主地回答,“我也喜欢公瑾……”
话说出口,大脑才迟钝地接收到后面的信号,慌忙的继续说:“公瑾对于我,是很重要的谋士……”
他简直无法在短时间内编出什么,于是慌忙补救,岔开话题,“之所以追他,还是因为机不可失,尽管公瑾说曹操不会轻易变为丧家之犬,但是,我笃定他此刻已经内心惊慌,我希望他更加惊慌失措,更加畏惧我的追赶!”
周瑜凝神,问他:“你想做什么?”
“我要曹操出一个天大的纰漏,他会再次犯错的,他这样自信,此刻又这样心慌,他一定会做出自以为是的决定,而我只需要趁机下手,让他痛不欲生。”
周瑜看着孙权,看着这个曾经不到他胸口的孩子,如今已经这样锋芒毕露,他展露出来的谋略手段,叫人赞叹。
周瑜的手忍不住摸了一下腰间的锦囊。
——里面装着一枚箭头,是未随孙策下葬的,叫孙策死去的箭头。
他忍不住在心底感叹。
——“伯符,权儿这样耀眼,你知道吗?”
孙策或许一早便知道,于是才让孙权继位。
但总之,这一次会面之后,两人又分开了。
周瑜与曹仁对峙,孙权则如他所说,手段凌厉,很快拿下了南郡,这一过程中曹操可谓丢盔弃甲,更加焦虑。
于是曹操做出了一个荒诞的决定。
在所有人都知道江东孙权待人亲和,江东百姓颇为归顺的情况下,他要求江淮多达十余万户的百姓强制迁走,只因为孙权拿走南郡,他心慌意乱,怕孙权得到更多民心人力。
这是何其荒诞的决定!
孙权几乎毫不费力的得到了十余万人的民心归属,而曹操雪上加霜,更显狼狈了。
彩蛋2:策权贴贴!
孙策早上起来之后看见孙权半天没出来,忍不住推门进去看。
结果看到捏着内裤正准备毁尸灭迹的弟弟,立刻露出可了然了的神情。
孙权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更尴尬的是,假如孙策知道自己是想着周瑜射出来的,大概……大概孙策会把他暴打一顿吧。
但现在的孙策显然不知道,甚至还很
贴心的勾着孙权的肩膀,对他说:“怎样,梦到了什么?”
孙权本想撒谎,但他还是选择性的说了实话。
“梦见了男人……”
孙策大叫一声,“好呀!”
然后猛地一拍孙权的肩,“好样的,喜欢什么就说出来,喜欢男人怎么了?哥给你兜着!”
接着,他就不急着走了,势要给自己才入这条路的弟弟好好科普一下男人怎么做的。
孙策将孙权的门反锁上,就将裤子往下一脱,露出个解释挺翘的腚儿,叉开两条修长的腿,指着屁股里的眼儿就对孙权说:“男人之间做,就捅这个地方,知道吗?”
孙权满脸通红,他知道孙策向来豪爽不拘小节,可这也太!
但他还是忍不住看。
孙策将两根手指在嘴里含上一含,就往自己的肛门捅入,周瑜整日给他通眼儿,好进的很,一下就挤了进去,两根手指插着,进进出出地干着屁眼儿,看的孙权忍不住夹了夹屁股,喘息着,觉得自己后边也痒了。
孙策还在教他,“你要和男人做,得给对方做好润滑,我第一次的时候……嘿,你周哥给我舔了好久才松,我们第一回就干了很久,是真的舒服!天底下这么爽快的事情,就该多做几次!”
孙权听得都夹腿了。
天呐。
原来周瑜哥会给哥哥舔后面……
他更觉得后边儿发痒,似乎有谁的舌头湿润柔软地舔上来,几乎站不住。
孙策看他这样,心底忽然福至心灵,“权儿,你不会……不会也喜欢被人走后门吧?”
孙权红着脸,骨肉结实的身体充满少年人的朝气和力量,却嗫嚅着承认,“嗯。”
孙策立刻得了趣,又好不容易看见自家弟弟这个样子,哪里还会放过他,当下就把人往床上一拽,“你也脱了。”
孙权慢吞吞脱了,露出一个比起孙权小上一点,但是更加挺翘的屁股来。
两个长相相似的人于是都叉开腿坐在床上,孙权也学着孙策,将手指舔湿了,慢慢往自己的屁股里挤。
他的太紧了,很难进去,艰难地挤入一点儿都弄的他面红耳次,喘息不停,全然一个雏儿。
孙策便出手,将自己的手指很有技巧的按在孙权的肛门附近,不断地揉,把孙权弄的双腿发抖,颤声喊:“哥。”
“别怕,权儿,哥帮你爽快。”
说着,就揉开了一点儿口子,将手指伸了进去。
身体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探索的感觉实在又羞耻又爽快,孙权只觉得后穴被手指弄的酥酥麻麻的,很舒服,不由得双腿往里并,挡着了孙策的手,他自己的手又压着自己的穴口,于是孙策双腿也加进来,将孙权的两条腿挤开,这一下两个人正面相对,再挨近一点儿,就是胸膛想贴,鸡巴相挤的样子了。
孙权被弄的太舒服了,忍不住呻吟。
他心底有些羞愧,到底背叛孙策,喜欢了孙策的男友,屁股因此夹的更紧了些,让孙策不由得开起玩笑。
“这么紧,以后得把弟妹的鸡巴夹的早泄了。”
孙权被他说的简直抬不起头了。
孙策用手指捅孙权的穴,自己的也没有闲着,另一根手指也插进去捅,两个人都舒服的很,不住地低声喘息呻吟,慢慢地,两个人的上身都贴在了一处,结实的胸膛互相挤压,只是一个饱满些,一个终究小了一圈。
两兄弟贴在一起,磨磨蹭蹭,穴也贪吃地绞手指,叫人看了眼热。
孙策捅了许久,手累了,就抽出来,两个人呈现井字交叉,两个屁股中间的穴露出一点儿隐秘的缝隙,湿漉漉的,很勾人。
孙权压在孙策身上,两个人的屁股就正对着窗外,叫人看了恨不得提屌就操,把上面的捅上几下,就抽出来,又捅下面的,将这两兄弟弄的舒服的射出来,还要叫他们这样贴着抱着,互相蹭奶子磨鸡巴,甚至也可以穴贴着穴磨,但这样或许就需要他们努力的分开自己的两瓣儿大屁股了。
——总之,是非常香艳的。
以至于周瑜从阳台翻入,一边进一边低声喊:“策?你在权儿这边吗?”的时候,立刻哑了声。
两个汁水淋漓的屁股毫无保留的对着他。
周瑜完全呆在原地了。

强行替人捏腿捏硬唧唧被大唧唧甩脸的权儿
“你想往海上通商?”周瑜不过从孙权身旁随意走过,不经意看到了孙权面前摆着的厚厚纸张,只粗略扫了一眼,便不由得说,“这一点倒是比伯符更活络,不过近来战事吃紧,恐怕只能慢慢来了。”
孙权咧嘴一笑,“我只是觉得如今江东还算富庶,船只人员也多,不如再往海上去,沿着海向他处去,互通有无。至于战事,没什么可以难到公瑾的。”
周瑜笑着擦手,他方才才从演武场回来,手上尽是泥沙,待到洁净之后,与孙权并肩坐下,拿出纸笔,与之细细商讨这些。
周瑜少年就开始打持家中产业,四处奔走,对于行商路线自然比孙权了解,于是一一告知孙权其中门窍,但这也讲不了多少,他们二人平日太忙,此刻闲聊,少不得说到一些曾经往事,一时之间也是其乐融融,孙权越加展现出他的野心和实力,同时也展现出他非凡的经略眼光,这使得周瑜更加爱护他,愿意为他达成许多愿望。
如今周瑜奉命与曹仁对峙于南郡,双方都僵持不已,孙权倒是时不时来周瑜帐中找他,经常一呆就是几日,先开始周瑜还要说他几句,但见他并没有耽误什么正事,很快也就不说他了。
甚至于今日看见孙权谋划,心底还有几分高兴。
两个人谈了许久,等终于觉得腹中饥饿,才意识到天色已晚,周瑜要从榻上起来,不由得双腿一麻,竟然一时间动不了,倒是孙权正当年壮,二十来岁的年纪,起身时不过感叹一句腿有些麻,但到底是很轻易的起来了。
他看见周瑜还坐着,对方脸上露出一点尴尬的表情,立刻意识到,这是腿麻了,起不来了。
孙权一下子就嘿嘿一笑,一屁股坐在周瑜旁边,“公瑾腿麻起不来,今天我就在这里住下了!”
周瑜笑骂他看,“这是什么歪理?”
“你平日可都送我出去了的,今天你起不来,就是不能送我,既然不能送我,那就是不让我走了。”
“到底是我不送你走,还是你自己不走?”周瑜一双眼弯起来,却没有更多的斥责他,“别贫了,扶我一把,实在是起不来了。”
孙权立刻去扶他,将人半抱半搂着拉起来,周瑜容貌极为俊美,此刻长发披散,被孙权搂搂抱抱,简直叫他一颗心都花了,即使周瑜轻推他,叫他不必抱的太紧,也当作听不见,手上恨不得把人都揉进怀里,嘴上还大义凛然,“你要是真的摔着了,我可怎么办?谁再去拿下曹仁?”
接着又说,“公瑾,我帮你揉揉,揉一揉,就好了。”
周瑜连忙制止,“不可,哪里有主公给下臣做这些的?”
孙权仗着周瑜双腿无知无觉,双手一下捏上去,从人的小腿肚一路往上捋,一直摸到大腿根,若不是面容到还有几分憨厚,简直要叫人怀疑他是不是登徒子了。
“你也知道你是下臣,主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就要给你揉。”
他越揉越起劲儿,一边问周瑜是否力道合适,一边手指不住的乱摸,偶有几次不小心碰到周瑜蛰伏某处,简直就像纣王见了女娲像,若不是周瑜是个活人,只怕要对着他的女娲神像动手动脚,甚至淫诗作赋了。
周瑜终于叫他弄的忍不住开口,“别捏了,仲谋,别。”
孙权的手指就知道捏人大腿,周瑜那地方被一下下蹭到,再如何压制,还是有些抬头,他哪里好对着孙权这样,何况他自渎也从未有过,竟然平生第一次对着孙权讨饶,口中忍不住喊:“权儿,别弄了。”
孙权听到他这样喊自己的名字,一点也不觉得周瑜叫他的名十分不礼,甚至觉得亲近,竟然双腿跪在地上,夹着周瑜两条修长小腿不许人挣扎,强硬地说:“公瑾哥哥,你再忍一忍,腿上不是已经好多了吗?我再给你按按。”
然后就放纵自己,大手跟没见过男人大腿一样的往上摸,蠢蠢欲动地去碰人下三路。
他这样弄,周瑜又不好剧烈挣扎,不然还让帐外巡守的人以为二人在帐中打架,只能用手抓着孙权的手腕往上扯,声音带着一点颤抖,“别弄了!”
孙权还在闹嚷,“我帮你!”
他们你拉我扯,忽然,猛地一用力,只听吱啦一声!
——周瑜的裤子就被扯开,里头一根红通通的阴茎啪的一下甩出来,直直打上孙权的脸颊。
二人都是惊愕不已,周瑜甚至来不及管自己下边还露着,一推孙权就想跪下请罪,口中已经直呼该死。
孙权倒是愣着,用手指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指腹上沾到一点湿润,他忽然觉得一簇烈火熊熊燃烧,从脸颊烧到指尖,又从指尖顺着经脉,把他的心也卷入大火中去了。

不过胡闹
这种情景实在叫人无法应对,周瑜胯下的东西被一惊之后竟然还立着,孙权的眼睛看着那东西,忽然双手伸过去,握住那东西,“公瑾何必这样慌张,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
周瑜推拒,皱着眉头呵斥他,“孙权!”
但是孙权不为所动,只是用手圈住了柱身,不由自主地说:“军中没有女人,这又是我弄出来的,该叫我来收拾。”
说这,握住柱身的拇指竟然抚了一下龟头,湿润的腺液从龟头挤出一点儿,晶亮剔透,孙权的舌头舔了舔上颚,看着周瑜,“难道说公瑾心里有什么吗?”
“我记得过去哥哥和公瑾那样亲密,这种事应该也互帮互助过,为什么今天你反应这样激烈?是不是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与平常的互帮互助,还多了什么?”
多了什么?
孙权忍不住想,大概是多了汁水淋漓地插入,多了呻吟喘息。
这样想着,他一条腿已经跪上床塌,呈现出一种难言的压迫感,他看着周瑜,满是不可被拒绝的意思。
周瑜也看着他。
孙权的眼睛即使在这样昏沉的夜晚,在帐子挡住烛火之后,也目含精光,这样有神的一双眼睛,仿佛他要做什么都不应该被拒绝,但是周瑜不能坦然接受,不该有主公对臣下做这种事的,也不该有……
周瑜的心乱了一瞬。
这一瞬间,他看着孙权,胯下的东西在他人手中被握的发烫,他好似又看见了孙策,他的欲望很难被压下去,但是他终究不是对着孙策,因为他清醒地知道,眼前的人是孙权。
孙权抬腰提臀,直接坐在了周瑜的大腿上,他一只手压着周瑜的腰腹,另一只手则不住的在周瑜下腹“劳作”,握住,撸动,时不时照顾一下龟头。
孙权的胸膛都在发烫,他想,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早晚有这一天,他总不可能忍一辈子,他也没办法忍一辈子。
周瑜醉酒那一次并不是他唯一的机会,而是他内心贪婪的猛兽的借口。
他总会有暴露本性的一天的。
他怕周瑜不喜他,但是,他又何尝不会在周瑜面前展现出自己的任性?
周瑜会包容他的,他做的也不是很过分,不过……不过强行握住了周瑜的肉根……这就是没有什么的,对,没有什么,互相纾解罢了,男人女人,都有欲望,他只是向周瑜赔礼道歉……是的,这都是因为他不听周瑜劝阻把人弄硬了,他合该道歉,亲自把周瑜的火泻下来。
孙权的脸腾地红了,他心底炸开花来。
是的,这么说就是这样,公瑾因为他而硬了,孙策走了那么久了,如今,如今也可以自己代替哥哥,照顾……
不过孙权忽然又想到,其实无论如何说,总是周瑜照顾他和孙策更多,无论是率领自己的军队归顺孙策,还是无条件给孙策提供军饷,或者是为了自己劳心劳力。
孙权诡异地想到,世上总有姐妹二人共侍一夫的美谈,他和孙策二人共享周瑜,也并不过分。
而周瑜也终于不再反抗,只是沉默着呼吸,孙权弄得越来越快,等了许久,弄到手心发麻,周瑜这才射出来。
精液散落各处。
孙权有些餍足地收回手,往后一退,他今晚已经足够过分,于是便打算离开,就像他真的只是帮周瑜纾解一下而已。
却没想到被周瑜握住了手腕。
周瑜并没有看着他,而是看着他的小腹下。
“不是要互帮互助吗?”周瑜拽着他,用力一拉,孙权便又恢复了刚才的姿势,只是这一次坐的离周瑜的下身更近,他的胯部贴着周瑜才发泄过之处,结实的大腿肌肉竟然开始变得柔软如水,毫无反抗之力地坐着,双腿夹着人胯骨,简直要叫孙权误会些什么了。
周瑜的手指修长美丽,只是因为经常抚琴,又常常拿武器,因此指腹与指节都有死茧,他挑开孙权的裤带,犹如挑开新娘的盖头,发泄之后的慵懒让他看起来带着一点美丽的危险,孙权的喉结颤动一下,却并不反抗,他此刻一颗心都提了起来,什么也无法想,只是看着周瑜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裤子,接着,将他那暗色的肉根拨了出来。
那东西已经很硬,在周瑜白皙的手指间突突地跳着,周瑜的手指在上面搭着,仿佛给人把脉一般地笑着说,“既然要互帮互助,哪能没有我帮你呢?居然已经这么烫了……憋着自然不好,所以,权儿想要吗?”
孙权忽然觉得很热。
他看着周瑜,不由自主地有些狼狈,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但是他身体诚实,人更加诚实,回答道,好。
周瑜就用手圈着那东西撸动,胯下的东西被揉弄的爽快一下窜入脑海,孙权立刻觉得口干舌燥起来,那东西被周瑜圈着打转儿,或压或按或揉,比起他方才的撸动,技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简直叫孙权忍不住呻吟。
他的双腿夹紧,舒服的不行,简直要把周瑜的腰夹断,肥厚的屁股压在上面,前边舒服,后边就觉得难捱,他夹着人的腰,艰难忍耐。
周瑜却在他耳旁说:“小声点,权儿,巡逻的人要发现了,该怎么解释?”
孙权立刻死死咬住下唇,不再发生,可滚烫的喘息还是从口中泄露而出,灼热的呼吸叫人脸红。
他被周瑜弄得欲仙欲死,等到终于到了极点之后,夹着人腰胯的双腿竟然连着腰身发抖,猛地一下,接着便射出一股湍急的精液,滚烫的浇在周瑜身上。
周瑜的手上也有着不少,白色的液体顺着手指流动,周瑜将他那射精后的鸡巴好好地放回去,又起身,将两个人弄脏的衣服团在一起,接着找出一条新的绸裤换上,将门帘卷起,对着外边的巡逻招手。
“烧些热水来,劳烦了。”
那小兵受宠若惊,“都督说的是什么话!我这就去叫人烧水送过来!”
交代完后再往回走,正看见孙权默默坐着,脸色红红白白。
周瑜笑了一下,“下次还要互帮互助吗?我们都这个年纪了,怎么还闹这种?”
全然把他的行为就这样翻过了。

那一眼中分明带着春水一样的柔波(番外:现代重逢)完
周瑜前几日就已经约好时间要与曹仁决战,时间一到,周瑜便亲自上阵去往前线。
孙权早就知道这件事,他本想劝周瑜不必亲自前去,可周瑜心意已决,于是只能作罢。
自从那一夜之后,周瑜就不再留孙权宿了,前几日孙权自己还别扭了一下,后几日他就忍不住再来视察军营,美其名曰慰问军队,实际上不过一会儿就很自然地开口,要与周瑜详谈。
周瑜不动声色地回拒他,只愿意与他在大帐中谈事。
孙权心底不好受。
他觉得周瑜的忠心只存在于君臣之间,根本不存在别的什么,他几乎有些怒意,心想,好啊,多好的忠心!
就是没有一点心愿意分给他!
但这全是孙权自己的猜测,至于周瑜真的如何想?谁又知道呢?
他亲身督战,一马当先之时,心中怀着的,到底是只有忠君爱国吗?
但很快,宿命般的一箭射向了周瑜。
在周瑜察觉到的一瞬间,他竟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他只是看着那箭矢,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孙策,又想起了孙权。
霎那间,两个场景交叠在一起,建安五年那射向孙策面部的一箭与此刻朝着周瑜而来的一箭重叠,箭矢刺入身体时周瑜甚至听到了沉闷地皮肉穿破声。
他的身子猛地一晃,胸腔疼痛难忍,猛地一咳嗽,喷出一口血雾。
这一瞬间他的脑子里闪过许多想法,江东该如何,孙权该如何,全都在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流窜,但到最后,定格在孙权的脸上。
“睡吧,我守着你。”
他当时是这样说的么?
周瑜却来不及更多思考,他强撑着撤退,保存更多兵力么,待到终于回到营帐之后,整个人便猛地陷入黑暗之中。
但他注定休息不了多久,曹仁不是草包,得知周瑜受了重伤,立刻乘胜追击,他与周瑜纠缠已经太久!久到他逐渐吃力,难以忍耐,周瑜重伤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他不可能看着机会稍纵即逝,曹操在等他立下一个大功。
曹仁的军队迅猛出击,势如破竹。
但吴军帐中,一双紧闭的眼睛豁然睁开了。
周瑜的身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他伤的太重,此刻却仿佛毫不受影响一般从床上起来,利落地穿好衣服,走出帐中。
“都督!”
谁也没有想到他仍然可以站出来。
此刻战场遥远他的身后就是江东,就是吴郡,而吴郡中,有着孙权。
那是孙策的基业,这是孙权的未来。
“战吧。”
周瑜的胸腔作痛,但他忍住咳嗽,声音有些低哑,却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曹仁终究啃不下这块肉,他以为得到机会,一口咬下,却差点崩断尖牙。
南郡从此属于孙权了。
孙权人在吴郡,收到周瑜受伤的消息时他立刻出发,他一颗心都焦急,谁知道走到半路就又收到周瑜已经大败曹仁的喜报。
这本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他自己心中五味杂陈,并不太高兴。
周瑜见到他之后,立刻就絮絮叨叨开始说许多事,无外乎又是许多布局谋划,更是掏出自己闲暇时写下的竹简,孙权之前不过跟他提过一次海上通商,他竟然就真的放在了心上。
他说着,孙权就沉默的听着,一路说到不如找个机会软禁刘备,与曹操一争天下时,孙权终于皱眉。
“不要说了,公瑾,”他将周瑜压回床上,“你该休息了。”
周瑜脸上闪过一点诧异,他还想争辩,但孙权已经不愿再听。
“不要再有下一次了。”
孙权在这一刻产生了要把周瑜一直留在吴郡,再不许他离开的想法。
他贴身照顾周瑜,看着他的脸色一天天好转,这个过程中虽然两人产生过分歧,可最终倒也相处更加融洽。
这一日天气尚好,孙权打从么,门外走入,正看见周瑜一个人躺在凉席上,只穿着素白汗衫,露出白皙带着薄薄肌肉的胸膛,好一个风流才子的模样。
周瑜枕着凉枕,看他进来,也未起身,勾唇笑着说:“什么风又把你吹来了?”
二人之间情谊,倒也十分浓厚了。
对于孙权来说,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或许终有一天他可以得偿所愿,就算不行,如今这样相处已经是十分满足。
他大踏步走入,随意踢掉鞋子,整个人也往凉席上一躺,“天气热,来你这里享凉。”
周瑜伸手去够了一个新的凉枕给他,嘴上打趣他,“两个人躺着,哪里来的凉意?”但到底是往另一侧退了退,叫孙权更加服帖躺下,两个人撑着脸,面对面躺着,对视片刻,不由得都笑了出来。
此刻当真一股凉风,沁人心脾,从二人间吹过,舒爽凉意叫人更觉心中美妙,孙权颇为自得,“你看,这不就来了吗?”
二人便忍不住笑着谈闹,说了好一会儿,声音渐渐低了,再
一看,便见周瑜撑着脸,一缕青丝散在颊边,恬静睡去。
孙权默默看他,见那缕发越来越往下,周瑜清浅呼吸,那发竟然落入唇间,被淡色唇捱住。
叫孙权看的心痒。
于是抬手,按着那缕发,往周瑜耳后别去。
他一门心思给人别头发,没能看见周瑜眼皮下裹着的珠子颤动了一下,分明醒来,等到他替人别好发,周瑜已经恢复原状,仍然一副睡着的样子了。
孙权毫不知情,乐得看着,看着看着,自己也就睡了过去,他的呼吸沉重许多,不一会儿就发出轻鼾。
大概七八个节拍之后,周瑜睁开了眼睛。
那双儒雅风流的眼睛沉默地看着孙权的睡颜,定定地看了一瞬,又撇开,然后闭眼。
那一眼中,分明带着春水一样的柔波。
不过几日,周瑜终于开口,向孙权提出想要讨伐益州。他此前的建议实施到最后,还是因为孙权认为刘备不好掌控而失败,但孙权总有自己的考量,他并没能多劝,如果孙权事事都要靠他来做决定,那又如何是好!
但是,别的就不行。
倘若真的要让江东长久屹立,就必须锱铢必较,益州他势在必得。
孙权并不轻易松口。
“为何你不能一直呆在吴郡?难道要我总难见到你才好?”
这句话简直可以算作剖心告白了。
周瑜却恍然没有听见似的,仍然一点一点分析其中利害。
他磨了很久,一点一点叫孙权松动。
最后,他伸手握住孙权手心,“权儿,让我去吧,等我回来之后,就再不离开了。”
周瑜总是这样聪明,他如此一说,简直是一记杀招,孙权再有百般不愿,却也抵不过他的一句许可——
他叫他权儿,又许诺不再离开。
孙权同意了。
他的身躯日渐伟岸,心底却还藏着一个少年,会在周瑜面前露出从未有过的一点孩童天性,尽管只是一点,也会犹如当年的他一样难以表达。
“你说的。”
你说的,就不能不算数。
你就是周瑜?原来你就是周瑜……
周瑜于是开始返回驻地,他这一次走的并不匆忙,回顾他的过去,似乎一生都在奔走,幼时为家中崩波操劳,后来为孙策呕心沥血,为了孙策,即使是不那么光鲜的职位也做过,后来为了孙权,更是倾心扶持,他心底不对名利苛求,他这一生,归根到底,竟然全部给了孙家这两个人。
到底是兄弟,哥哥走了,还有弟弟,但周瑜心中并不怨恨,甚至将锦囊里的那枚已经生锈的箭矢掏出,用指腹轻轻摩挲。
笑着对箭矢说:“伯符,你们两个,简直要我搭上自己的一辈子了。”
一辈子这样长,等到征讨完益州,少不得还要去别的地方,只是到时候若孙权生气,怕是要费些心思才能哄好了。
他想着,手上不曾注意,忽然觉得指腹一痛。
低头便看见那箭矢刺破了肌肤,流出血来。
倒不是什么大事,因为伤口深,周瑜随意地用额带将指腹缠了起来,压迫止血。
但诡异地是,几天之后,他忽然就不太好了。
周瑜倒在了巴丘。
他的意识有些难受,牙关紧闭,有人伸手扳他的嘴,哭喊着,“都督!都督!”
药汁根本进不去。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混乱,周瑜忽然想到孙权,不知为何,竟然觉得孙权正要进屋来看他!
他慌忙叫了一声,呜咽着,“不!别看我!”
接着便是慌乱挣扎,但他手脚僵直,形容如何狼狈难堪,只能胡乱叫着,“叫他出去!出去!”
帐内的人慌乱成一团,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喂药的士兵不明所以,只能哭着出去,人人都忧心他的处境,但到底大家心里都没有底气了。
周瑜听到耳边有人说:“都督,已经叫他出去了。”
他这才放心似的,但忽然,松了一口的气又提起来,心中不满地想,怎么帐下军士这样不懂礼节!为何如此称呼孙权,连主公都不知道叫吗?等他好了,非得,非得再整顿军纪不可!
可他忽然又混乱起来,仿佛又见到孙策,孙策转过脸来看他,半张脸已经不太好了,沉默着。
周瑜的心突突直跳,他忽然爆发似的叫了一声,伯符!!
但牙关咬的太紧,周围人只听见一声怪叫,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慌忙围上来,他已经脸色惨白,咬着牙关,双眼紧闭着,三魂七魄去了一大半。
伯符,伯符!
周瑜心中撕裂一般,他张口,忽然想要解释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什么,最终嗫嚅着。
伯符,我好好照顾着权儿……
他又忽然解释一般。
没有,我怎会那样做,这本就……是,你我尚且未越线……是了……没有……
他的声音渐渐的
低了下去。
整个人渐渐的,血色也都褪尽了。
沉默之后,忽然,床旁的人听见他气若游丝地开口。
“他来了,接他进来……让我再看看他……”
谁来了?
一群人吓得魂不守舍,以为周瑜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提着剑立在周瑜床边,接着,听见更加细微的声音,“怎么……怎么不好好接他……提着剑……像什么样子……”
这句话之后,周瑜的气息便断了。
众人静了许久,终于有人伸手去探,摸到一阵冰凉,这才放声哭叫。
“都督去了!”
恍然间,透过帐帘,瞬移千里,江东的桃花开了。
少年的眉眼浓烈如墨,目中精光四溢,他看着桃花,也看着桃花后的人。
那穿着白衣的人回过头来,笑着对他说,“权儿,怎么直勾勾站着?我来找你哥哥,伯符可在家中么?”
“我在。”
少年说。
他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叫面前的人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来。
建安十五年这年夏天,或许是因为孙策太过思念周瑜,又或者到了周瑜离开的时候,这枚使得孙策离开人世的箭矢,也同样带走了周瑜的生命。
而远在吴郡的孙权,等回了周瑜的棺木。
“等我回来之后,就再不离开了。”
周瑜永远的留在了吴郡,留在了孙权身边。
许多年之后,当孙权老去,当他已不再年轻,他努力回忆周瑜的样貌,回忆孙策的容貌,竟然都已经记不太清楚,只是这两个人狡猾,都在年轻时离去,如今他一个人老了,费力回忆,心中不由自主会想,公瑾老去之后,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他没能见到,只能自己想象,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噗嗤一笑,仿佛见到了周瑜老态龙钟的样子。
他老了。
他的一生辉煌,称帝江东。
但也有一句话留予后世。
“孤非公瑾,不帝矣。”

为了替莽撞的弟弟道歉而自愿被啪的懦弱大奶(口乳交)彩蛋:被电极片玩到潮吹的大奶男
温卓一脸担忧的走到温晚身旁,看对方哭的眼睛发红,连忙抬手给他擦干眼泪,然后转身向温晚面前一脸冷峻的男人道歉。
“商先生,小晚不懂事,冲撞了你,还请您原谅。”
商行将手里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嘲弄地笑了一声,头也不抬地说:“出去吧,你留下。”
温晚脸色一白,手指颤抖的拽住温卓的袖子,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我不要……”
温卓为难地看向商行,“商先生,有什么事,我愿意代小晚受过,还请您……”
商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哭什么?把他拖出去。”
身后的保镖上前一步,把温晚双手反剪,然后押了出去。
“你们为什么觉得我那句话是叫你出去?我不是说的‘你留下’吗?”
“抱歉,商先生,是我们误解了。”
尽管温卓人高马大,但他的表情上总是透露出一种懦弱,非常的好欺负。
商行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样子,手里更加用力的碾压烟头,那支烟本来就才点燃,还剩下很长一截,商行不但一口没吸,还用力的碾压它,把白色的烟纸都弄裂开,里面的烟草丝一下挤出来。
他的怒气隐忍着往外冒。
“懦弱的温家私生子,嗯?既然这么懦弱胆小,又怎么老是给你的弟弟兜底?
“难道说如今私生子还兼任保姆管家了?”
“商先生……”温卓低声喊他的名字,迟疑地开口,“小晚是个天真善良的好孩子,我只是作为哥哥照顾他,他这一次冲撞了您,一定不是故意的,改天我会让他专门向您赔罪。”
商行被气笑了似的点头,“嗯,好,很好,不是说要代温晚赔罪吗,现在就向我赔罪吧。”
温卓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默不作声,但商行的领带已经扔到他的脸上,那条孔雀蓝的领带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脸,然后落下去,十足有些羞辱人,而面前的商行已经将双腿对着他打开,对他说:“爬过来,好好地舔吧。”
温卓今天穿着卫衣,他身材很好,即使是穿着卫衣,也可以看出他的身材很好。
他身躯高大,又有一对壮硕饱满的奶子,从胸膛往下收束的肌肉线条并不如纤细的少年那般滑润斜拉下去,而是微微起伏的,你可以看见他同样饱满不干瘪的腹肌,这么形容真是奇怪,但确实如此,他的腹肌好看,胸肌也漂亮,饱满,结实,诱人,肌肉之间地方凹陷常常无比诱人,汗水滚落进去,又流出,如果扒光他的衣服叫他去拍全裸写真,大概只需要一束打光,就可以展现出这具肉体的美。
想象一下这样一具身体,你肉眼可见他的肌肉多么结实好看,但你知道他和那些雄壮的大猩猩完全不一样,他的肌肉是饱满而不夸张1的,甚至你只用眼睛看就能感受到他的另一种与结实有力相悖的感觉——柔软。
但现在这具身体被掩饰在宽松的卫衣下,而面前的男人要求他爬过去。
按照温卓的人设,懦弱的温卓确实会为了同父异母的弟弟忍受很多苛责,唯有温卓的懦弱可以衬托温婉。
于是温卓当真跪下去,用双手撑着地爬向商行。
目前的情况虽然不太对,但……
温卓伸手想去拉开拉链,然而商行的声音冷冷的响起,“用嘴。”
温卓顿了一下。
他迟疑地张开嘴,用牙齿咬住拉链,然后缓缓下拉,商行的性器没有太多异味,但是当拉链拉开,里面那根肉棒竟然毫无遮挡地出现的时候,还是叫人咂舌。
温卓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商修竹会不穿内裤。
他被弹起来的鸡巴直愣愣地打了一耳光,脸颊一侧都泛红,但面前的商行并不满意,伸手把他的头压向勃起的鸡巴,用温卓的脸去蹭阴茎柱身,“不是喜欢帮温晚担责任?怎么还愣着?”
温卓此前从不认识商行,更何况温家也就是普通的小生意人家,完全也不值得被商行注意到,对方如此怒气冲冲,简直叫温卓一头雾水。
温卓被商行弄的狼狈,脸上甚至被龟头涂上腺液,在他的颧骨上亮晶晶的一点粘腻水痕,叫人移不开眼。
温卓艰难地跪趴在商行腿间,然后张口,舔了一下商行的鸡巴。
商行忽然顿住。
温卓猜测对方可能已经消气,于是松了一口气,打算尽快完成任务,张口吞入了商行的龟头,那龟头圆滚滚一个,比口腔温度低一些,让温卓觉得感觉怪异。
他有些想吐出来,舌头不受控制地顶了一下龟头,接着,就听到上方传来一声嘶声。
商行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愤怒了。
“做过多少次了?以前为了这些弟弟,没少做这些,是不是?”
温家是有很多孩子,不过温卓只需要好好跟在温晚后面,衬托温晚,被温晚使唤,替温晚背黑锅就是了,作为温卓的时候,只有温晚这一个弟弟需要管而已。
没想到商行对温家了解已经这么深了。
温卓
没有吭声,努力的将嘴巴里的阴茎往里吞。
但他没有做过这些,舌头总是控制不住的乱动,抗拒异物的进入,柔软的舌头推着口里的鸡巴,又顶又蹭,很快,商行就难耐地哼了一声。扣住他的后脑勺,猛地一下子顶了进去。
“你给我发什么骚?”
温卓被鸡巴塞满嘴,根本无法辩解,他觉得口腔中的东西太大太粗,双嘴又不敢合拢,只能张开,被商行扣着后脑勺前后抽插,肉柱在口腔中进进出出,温卓本来想慢慢吞入,至少循序渐进,但是商行显然不给他这个机会,鸡巴狠狠的干进去,就好像在操一口逼。
但男人的嘴显然不是女人的逼。
温卓感觉到这鸡巴轻易的操进喉咙,发出啵的一声,淫荡又令人发羞,喉咙被东西这样捅开操弄,难受地想干呕,舌头被鸡巴压在柱身下,被操的不敢乱动,涎水也止不住的往外流,这样猛烈的操干叫他难受,他的鼻翼微微翕动,却仍然不能满足呼吸,于是被操干的大张的嘴巴在鸡巴进入的间隙中大口吸气,眼角都忍不住流泪,看起来可怜兮兮。
他的嘴巴都要被商行操成女人的阴道了。
他狼狈地在商行面前跪着吸鸡巴,或者说像是一个飞机杯,完全没办法反抗,就只是跪在那里被操,叫商行操的泪流满面,脸上甚至因为太过急促的呼吸和操干而泛起红晕,简直就像是他也发了情,被人用鸡巴操的高潮一样。
温卓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操的丧失了时间概念,只觉得嘴巴里的阴茎非常可怕,龟头操的他喉咙发麻,他呜咽着,但着呜咽也被鸡巴顶顶支离破碎,就如同呻吟。
直到商行捏着他的下巴抽出鸡巴来,他还呆呆地跪坐着,嘴巴空虚地张开,透明的涎水甚至弄脏了他的卫衣。
商行的鸡巴挺立着,竟然还没有射精。
其实商行差点就射出来了,只是温卓被操的发麻的口腔没有感觉到那根鸡巴越来越粗大。
商行看着温卓。
“衣服撩起来,把你的奶子露出来。”
温卓双眼发红,还没来得及用手背擦一下下巴上的口水,就被迫在刚刚用鸡巴奸了他的咽喉的男人面前撩起自己的卫衣,把衣服往上卷。
先是两块腹肌,接着是凹陷色情的肚脐,肚脐上面还有一点漆黑的柔软阴毛,随着衣服往上拉,他性感的腰线就完全露出来,逐渐向上展开——
露出了两个非常诱人饱满的胸肌。
艳红的乳头,小麦色的肌肤,鼓起的胸膛。
有人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伸手去摸。
很柔软,甚至乖巧,你用手指按上去,就会凹陷下去一点儿,又柔韧的顶着你的指腹,它们很饱满结实,线条弧度都这样好看……
商行忍不住开口。
“果然,就是这么漂亮。”
哪里有人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猛男的奶子!
温卓不由得腹议,但他并没有开口,而是维持懦弱的样子,往后一缩,嗫嚅着说:“可……可以了吧……”
商行一下子又恢复正常。
“什么可以了?”
温卓羞耻地开口,“我,我已经按照您所说的,吃了您的鸡巴,还,还给您看了奶子……”
“是,你上面的嘴是吃了,但你怎么这么小气?”
温卓惊讶地看向商行。
“你的奶子可没吃到,你下面的嘴也没有吃到,你如此厚此薄彼,只让上面的嘴巴享福,真是狡猾又偏心。”
商行双手抓上他的奶子,将鸡巴放进去,两只手用力一挤,两个饱满的奶子就全压在了鸡巴上,把鸡巴夹在奶子之间的缝隙里。
沉甸甸地胸膛被抓在一起,龟头钻入卷起的卫衣下,抵着温卓的胸骨胸骨柄上弧度——那个与两边锁骨相接的凹陷处。
接着,商行开始像操温卓的嘴一样操起温卓的乳肉。
温卓从未体会过胸膛被人抓着夹鸡巴的感觉,他感觉乳肉被抓在一起,很痒,二龟头狠狠的操他的肌肤,一种诡异的感觉让他不由得挣扎起来,但他被人抓着奶子,又无法伸手推拒,只能不住求饶。
“求你了商先生,不要操我的奶子!”
商行完全不听他的劝阻,鸡巴操的更狠,甚至还用力抓揉他的奶子,把温卓操的乳缝都发红。
这一次温卓感受到了商行射精的预兆,他不敢相信地感受到商行的鸡巴吐出更多透明的腺液,变得更鼓,将他被捏肿的奶子撑的发痒,他艰难地挣扎,比之前更加抗拒。
“求您了,不要,不要射脏我的衣服。”
如果被商行就这样射一炮浓精弄脏卫衣,那他还怎么回去见人?
但温卓很是悲观,他觉得商行正在兴头上,哪里可能为了他停下来?
可他没想到,商行真的停了下来,甚至松开双手,抽出鸡巴,温卓呆呆地双手撑地跪坐着,卫衣下硕大的奶子从手臂间挤出来,挤出一个深色的凹陷,而奶子上的红色指印,显得这对奶子更加色情。
“转过去,我要操你的逼。
“对了,自己把裤子脱了,免得等下射你一肚子精液,你又哭叫我弄脏你的衣服。”
商行表现的十足变态。
但懦弱的温卓并不能反抗什么,他甚至只能听从商行的命令,主动的抱着自己的两条腿分开,把紧密的屁眼对着身后的商行。
因为这个姿势,他的上半身折下去,那对肥厚结实的奶子就压在了冰凉的茶几上,乳头被冰凉的桌面激地立起。
这种感觉叫人不好受,说不上是凉,还是痒,总之,温卓忍不住唔了一声。
他的屁股也因此被商行扇了一巴掌。
啪——
很清脆。
随着巴掌震动的臀肉颤抖着,而腿间的密闭入口则被手指按压着。
按压感如此明显,温卓忍不住缩了缩肛口,这一下使得商行明显的感受到手指下的入口嘬乐一下他的指腹,他的指尖于是毫不客气的往里顶了一下,叫温卓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但最后还是放过了温卓,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润滑剂倒在掌心,挤了很大一团,然后双手抓上温卓的两个屁股,大肆揉捏起来!
温卓很难形容这种感觉,他觉得屁股被揉的很暖,又有些酥麻,而当商行的手越揉越靠近他的后穴时,他心底有些隐隐期待,又有些心慌。
他被商行压在茶几上揉穴。
商行的力度时轻时重,打着转的揉着,温卓舒服的忍不住哼哼了两声,两块儿大奶暴殄天物地压在茶几上,甚至忍不住扭了一下腰。
“发什么浪。”
商行对着他那口穴,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肉臀立刻震颤了一下,酥麻简直要从后穴的皱褶钻入内里的前列腺中,就这样弄着,温卓慢慢地勃起了。
而商行的手指,终于刺入了一根。
“放松,我要用手指奸你了。”

懦弱大奶被手指奸穴自愿说出前列腺位置被操到射尿(有彩蛋)
这一根手指简直叫温卓的臀腰都僵了,诡异的异物进入感叫他无法放松,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柔韧紧绷的入口如何艰难地夹着一根修长手指……那手指还在缓慢进入,一点一点地挤开本来毫无缝隙的肠肉,温卓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这感觉太难以言说,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逃跑的慌乱心情,他忍不住抬臀,双手仍然老实地分开着大腿,但是胸膛已经抬起来,他的后穴猛地咬紧商行的手指,哆哆嗦嗦的肠肉却仍然不能避免手指的侵犯,他的身体因此形成非常好看的弧度,过于饱满的奶子和翘起的臀肉使得他的腰身显得十分纤细,但那之上的腹肌与人鱼线,没入茶几的遮挡。
商行的手指已经进入到指根了,他的手指甚至在温卓的肠肉里勾起,指尖就这样刮过肠肉,又把肠肉撑的更开。
这润泽的甬道仿佛生着触手的海葵,被外来者侵入把玩,而那根手指已经开始一寸寸摸过肠肉。
“商先生!”
温卓终于慌张了,他终于知道被手指强奸是如何可怕,他懦弱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叫那手指更好的进入,一身肌肉却都成为色情的玩物,就这样毫不反抗地叫人将手指插入穴里玩。
他甚至只敢慌张的喊一声商行,接着嗫嚅着说:“商先生,求求你,我……我……”
他甚至不敢说他不行,他如果说他不行,是否就让商先生生气,这样的话,温晚做出的事,商行如果要追究,那他……
温卓的大奶子上还带着被玩弄后的痕迹,他的卫衣松松垮垮,一点腥味儿窜入他的鼻腔,商行的鸡巴吐出的腺液全涂在了他的衣服上,他不可自控地想到,如果等下离开,那他就不得不穿着这身……这身裹着商行性器味道的衣服。
他的胸膛为此泛起酥麻的疼痛,好似又被商行抓着奶子玩弄一般。
商行那危险的气息将他禁锢,他的乳头被人揪住,轻扯,胸膛被抓揉……而商行的声音压迫十足,危险又血腥。
“温卓,流奶给我看。”
温卓猛然呆住。
接着,他立刻意识到这确实是商行咬着他的耳廓,低声对他说的话。
“不是很害怕吗?怕我的手指把你的逼日烂?所以,流奶给我看。”
温卓慌乱的挣扎,商行的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他的一边奶子,宽大的手掌全部陷入进去,食指和中指的第三指节还饶有兴致地夹着他的乳头。
“闹什么?”
那根插在他屁股里的手指轻松地抽出来,叫穴肉短暂的松了口气,但是下一秒,又恶狠狠地操进去。
手指插的很深,指掌部都挤入了一点,接着,那根手指在穴肉里狠狠抠挖起来,又快又狠,不给温卓一点喘息,叫温卓更加慌乱地挣扎,他毕竟人高马大,竟然从中挣脱,将商行的手一下子推开,整个人往前一扑,双手撑着茶几,屁股里只含着半根手指了。
完了。
温卓胆怯地不敢回头,“对不起……对不起商先生,我,我。”
商行并没有说话,甚至将手指抽了出来。
温卓的后穴穴眼发热。
他那一点地方露出一点窄小的缝隙,幽深地通入内里,如果是仰视的角度,商可以看到一点角形开口的,但这很狭小,甚至青涩,就连吐出淫汁,也只是很细的短短一点拉丝,商行的手指不过抽出一小段空隙,它就断了。
但温卓不知道,他不知道他的屁股流了那么一滴淫汤。
商行的手指抽出之后,温卓更加害怕了,他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维持着屁股朝着商行,双手撑着茶几的姿势。
他感觉到身后传来一点动静。
一只脚踩上了他的腰,脚跟压在他的尾椎上,隔着棉袜,被男人踩着腰臀的感是如此清晰。
但他不再敢反抗了。
甚至抬起一点臀肉,叫人踩的更舒服。
他不知道,他这样一副懦弱好欺的样子,和方才被初次情欲弄的慌张想逃的样子,才是使得商行的施虐欲不受控制地爆发,更加过分的玩弄他的原因。
尽管商行一直克制他自己,但是,温卓太好欺负了。
商行的声音冷酷,“不想赔礼,就出去,叫温晚进来。”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如果温卓真的出去了——那干脆今天就把他操哭好了。
温卓慌忙地往后靠,低着头,非常羞耻,“不,不会的,我,我很想,很想赔礼。”
他想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请您继续,继续用手指奸我的,我的逼……我很,我很喜欢……求您继续……”
“这么喜欢就自己来拿,我可不想伺候你。”
这句话说的太冷酷了。
但商行胯下的鸡巴已经硬的要射出来了。
商行抬腿,双腿大大咧咧的敞开,双腿之间的一根鸡巴耸立着,像是一座肉塔。
温卓只能伸手往后摸,可商行的手怎么样也摸不到,他的手指摸过商行的膝盖——慌乱躲开,又去摸,这一次摸到了大腿内侧……温卓的汗水都顺
着胸膛滑下,忽然,屁股被手掌轻轻拍打,颤动的臀肉被震的酥麻。
“怎么这么笨?转过来摸,不会吗?”
屁股上的润滑剂湿答答地顺着腿根往下滑。
“好、好的。”
温卓挪动着屁股,狼狈的转身,他一下看见商行的鸡巴,慌张地别开眼睛,可是下一秒,他发现商行的手正握着那玩意儿。
温卓只能抿着唇,艰难地伸手,将商行的手从鸡巴上挪下来。
他太害怕商行不配合了,但是好在商行并不反抗。
温卓半跪在地上,大腿笔直地立着,而丰沛的肌肉显得他的大腿也这样色情,起伏的弧度叫人鸡儿梆硬(对不起大家我忍不住恶搞一下用了这个形容qwq)。
他握着商行的手,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呼吸变得缓慢,只是为难的将对方的手朝着自己的胯下拉拉一下。
这样,够不到……
温卓想要坐在茶几上,可是,可是他的屁股上全是润滑液,会把茶几弄脏……这次出来没有带卫生纸,等下没办法清理……
温卓咬牙从地上起来,他的身形一瞬间盖住了商行,而商行看着他,不着痕迹的下咽了一下喉结。
皮质沙发上被一双跪着的膝盖压出凹陷。
温卓维持着不压在商行身上的距离,小心的抓着对方的手指,引到自己的身下。
这些距离够了。
他艰难地将商行的手指往自己的穴里塞,那个入口被挤入一点指尖,温卓喘息着,一点一点往里塞,可商行的手指毫不配合,指尖搔刮着,将温卓的入口皱褶刮的发痒。
温卓红着眼睛看了商行一眼。
但到底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努力往下吃手指,希望那手指快点都进去,以为这样就可以少受折磨了。
但显然不行。
当手指全部进去之后,温卓一松手,商行的手指就跟没骨头一样往下滑,哧溜一下掉出来。
商行完全就是故意的了。
“不是说很喜欢我的手指操你吗?”
危险而可怕的拷问。
“对、对不起,我会,会好好夹住的。”
温卓握住商行的手,将手指送入穴中,这一次他不敢松开了,抓着商行的手掌,将商行的食指完全的塞入自己的肠道。但是接下来又该怎么做?
“商先生,你,你动一动……干,干我,好不好……”
“我现在不想动。”
温卓的跪立的双腿几次要跌倒在商行的西装裤上,艰难地撑着身体,肌肉紧绷,而导致他这样艰难的,罪魁祸首的手指,却在这个时候不愿意让他快点结束折磨。
——之后还要被鸡巴操,坚持不了太久了……
温卓于是自己抓着商行的手,快速地抽插起来。
他只知道上下抽插,手指在穴肉里横冲直撞,忽然撞到某一点,几乎是难以控制地痉挛一下,整个人立刻不敢动弹,唯有夹着手指的穴肉还在抽搐。
“怎么不继续了?”
商行明知故问,甚至指尖活动起来,只是方才那一下太快,商行其实也不知道确切位置,只知道大概,便在哪一块软肉上搔刮,但温卓刚才那一下实在很好看,于是商行哄骗道,“乖乖告诉我,那一点在哪里,告诉我,就不用手指操你了。”
温卓根本不敢看他,商行表现的太危险,更何况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那一根勃起的阴茎,以温卓的视角,甚至可以看见龟头上的领口是如何对着他怒张,叫人看的心慌。
“在哪里?”
商行的手指按压起来。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温卓忽然颤抖着说了几个字。
商行没有听清楚,重复问他,“哪里?”
“左、左边一点……呜!”
温卓的臀肉猛地一抖,整个人直接跪坐下去,腿肉夹着商行的大腿,而屁股里已经有液体流出,不知道是润滑液还是肠液,只能看到商行的手指又挤入了一根,而温卓主动暴露的弱点被商行用两根手指拽着玩弄,这种刺激叫温卓直接哭了出来,狼狈不已地掉眼泪,“商先生!呜呜!您刚刚说过,呃呜!”
他的屁股上的润滑液全蹭到了商行的西装裤上,于是他又慌张起来,生怕商行迁怒他,“对不起……呜啊……呜呜对、对不呃!求您慢……求求您……”
可是屁股里插入的两根手指灵活又修长,裹着透明的液体,在他的肠肉中肆意妄为。
温卓的腰眼都酸了,整个人颓然倒在商行怀里,他坐在商行腿上,于是胸膛全部贴着商行的锁骨,甚至碰到了下巴靠在商行的脸侧,叫商行轻易就能听见他的喘息呻吟。
温卓的双手无意识的抓紧了商行的手臂,把商行的西装都抓皱,两个人的阴茎赤裸着碰撞在一起,温卓甚至觉得自己胯下被刺激的立起的阴茎都要被商行的鸡巴扇肿了。
商先生怎么这样欺负人……
温卓的屁股又胀又酸,
汹涌而出的快感令他皮肉酥麻,身前的阴茎越发难耐,甚至开始期待被商行的手指操的下身抖动,于是被商行挺立的阴茎啪啪抽打他发胀的下体。
温卓的嘴巴都合不住,声音也被顶顶支离破碎。只知道不断的重复商先生三个字,反而把商行弄的更加兴奋,简直要化为猛兽了。
温卓被弄的涕泗横流,不住求饶,“我、呜啊……商先生、受不了了、要被……呜……”
夹着手指的屁股抽动着,温卓哭叫出来。
“要被商先生的手指操死了!”
商行听到这句话,胯下的阴茎忽然暴胀,龟头对着温卓的胸膛腹肌射出一股有力的精液,白色的浊液喷洒而出,温卓骤然被射了一身,根本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屁股里被玩的又烫又湿,抖着肠肉高潮,阴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也射精了。
被汗水打湿的睫毛在无神的瞳孔上投下一片阴影,冷傲分明的眉骨下赫然是一双陷入高潮的眼睛。
忽然,体位猛地改变,商行一下躺在茶几上,一条腿还软在沙发上,另一条腿已经被商行抬起,他的瞳孔无神地眨了一下,“商……商先生?”
一只空闲的大手伸向他的腹部,把射到那上面的精液用力的抹了一下,温卓有些呆呆傻傻,“商先生?”
他又问了一次。
“给你做面膜。”
商行喘着粗气,将手掌推着白色浊液在商行的腹肌上铺开,连奶子也不放过,全部好好涂抹,炽热的掌心和空气中精液的麝香味叫温卓产生了一种精液会被身体吸收的错觉。
温卓哽咽着开口,“太过分了……商先生太过分,呜!”
商行的鸡巴不知何时又再勃起,猛地一下顶了进来。
龟头硬生生顶进去,商行看着温卓的样子,只觉得脑袋里的血管都要炸开。
被强行分开双腿,胸腹上还涂着男人的精液,明明是个阳刚的男人,却红着眼睛被手指玩哭了。
“说,请使用狗狗的屁眼出气。”
温卓被鸡巴捅开了皱褶,那种瘙痒被止住的舒爽,和莫名害怕接下来事态的恐惧叫他慌乱无比,但他呜咽着开口,“请……请商先生……用、用狗狗的屁股……(啪——商行用力的抽了一下他的臀肉,温卓呜了一声,连忙改口)屁、屁眼,呜呜……用狗狗的屁眼出气……”
商行这才满意的将鸡巴抽出一点儿,然后狠狠地顶了进去!
一瞬间,身体被强行破开的酸胀感叫温卓忍不住大声呻吟,肠肉包裹着的鸡巴滚烫粗大,甚至连上面的血管如何怒张都可以感受到,商行进入之后竟然闭着眼睛,极为享受般地喟叹一声,鸡巴在温暖的肠肉中舒服地裹着。
温卓的双手终于忍不住,羞耻的捂住下身,他此刻终于真正的被另一个男人操了,他·用手挡住自己勃起的阴茎,又遮遮掩掩想要挡住商行操进去的鸡巴,好像这样就可以掩饰他被男人操进去之后就勃起的事实。
商行笑了一声。
“拿开。”
温卓颤抖了一下,迟疑地拿开,眼神中带着祈求。
但是商行更加过分的开口,“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根扳开,别的哪里都不需遮。”
于是这位懦弱的大奶男人,被商行抓着小腿肚狠狠操干的时候,还要自己主动的扳开腿根,以一个更容易被商行看清下体的姿势被操干,他那根可怜的鸡巴在空气中甩动,屁股则被操的啪啪作响。
怒张的龟头在肠肉中狠狠操干,每一次都狠狠碾过前列腺,温卓已经不再求饶,只是努力咬着牙齿不再大声呻吟,但是如此用力顶撞的阳具还是让他眼眶湿润哭泣。
“哭什么,嗯?有这么舒服吗?”
温卓的阴茎背被握住,在男人的掌心一跳一跳地搏动。
“呜……嗯、很、呜呜,先生……”温卓被操的发痴,他无法否认快感,以至于没有辨别到他喊的是先生而不是商先生,“好大……呜呜,又操、操到那里了……好大、呜呜。”
“有多大?”
“撑满了、呃、呜嗯!商先生,不要再顶,要,要射——”
温卓话还没说完,被商行握着的阴茎就一泻如注,射精带来的舒爽快感和男性前列腺被刺激的酥麻形成蚀骨般的感受,他的双手用力的抓进自己的腿肉,过于强烈的快感甚至叫他的肛门都凸起紧绷,肌肉痉挛地夹着肚子里的鸡巴。
但这仍然没有结束,商行仍然勃起着,粗大的肉棒不断的操入肠肉,逼迫高潮余韵中的温卓说出更多令人害臊的话语。
“呜呜、先生操的我的逼、呜啊!好舒服……呜呜不要操了,先生、真的要坏掉了,好酸、呜呜好酸。”
商行的手指还在扣弄他的尿道口,“这里酸?”
“商先生、真的要、要坏掉了……”
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快,商行毫不在意地说,“怎么会坏呢?就算坏掉了,主人会给你买兜裆布的。”
手指更加恶劣的扣弄尿道口,酥麻的快感混着酸
痒叫温卓濒临崩溃,而偏偏商行还在说:“总不好让小母狗漏着尿四处走吧?”
他话音刚落,胯下的鸡巴就狠狠地操了进去,然后抵着深处射精,汹涌的精液不管不顾地涌入,烫的温卓腰身一震,忽然尿道口射出一股尿来。
“哦?真的尿出来了?”
恶劣地主人看着手上的尿液,露出一个温和而可怕的笑容,“主人给你换尿不湿?”

回复
嗯!你说的很对。
这里也讲一下我的创作过程中心路的改变吧,当然,是从一开始到现在的。
1为什么会有大师兄这一篇文?
最开始到了海棠之后,当时连载的是另外的文,可以说数据非常惨淡,同期我在极圈社注册账号,翻了一下排行上的文,觉得我也可以写,还能写更色,便随意写了一点,于是就有了大师兄,当时极圈社那边很热情,于是我就继续码了,写了不少章之后心想既然在极圈那边反响还不错,那么换到海棠应该也还可以,就搬了过来。
极圈社与海棠最大的不同在于每一章的点击率我都看不到,到了海棠之后,受影响于读者评论与点击量,我改变了很多。
2为什么看不到什么剧情了?
你提到的从小龙开始,其实那个时候不但剧情变慢,甚至可以说是砍了很多剧情,因为我发现我本来的剧情不能回应大家的期许,甚至可以说,大师兄这一本,是包括小龙以外所有人都要死,非常黑深残,这样的文不讨喜,但是这样的剧情走向却可以让我在小龙之后有很多东西可写,我本想写一点日常肉给大家,但是确实,对于很多读者来说,没有剧情那还看什么呢?
至于除魔小队,那是在q群里和大家讨论而出的一个肉梗,群里的姑娘说“太太饿饿饭饭”所以我就激情码字,最后也放了上来,题材是可以扩写的,但是我确实是把它当普通肉梗来写,后来有妹子想看另外几个角色的doi,我就又补了。
修湮本来也该在第一章结局,我觉得当时那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就很好,但有妹子想要扩写,所以就扩啦。
是的,正如你所说,我没写什么剧情,其实大师兄也没有剧情,不过就是换地图挨操罢了,真要说有什么剧情,也就是串肉的线那样的程度,实际上我的每一章节点击率起伏很大,比如说同为v章,坍台明月渡劫飞升那一段也有不少妹子留言说觉得明月很帅,但是那一章节的标题名称是“绍茔劫被坍台明月印上了一个血乎乎的吻”而紧随其后的”自渎被双子发现,穴吃床柱求取出……“点击量是这一章节的两倍,我的每一章节点击量都是逐渐减少的,免费章时会有所回升,但是通过这个对比也就可以知道其中差别,自然,我没有说明月渡劫那一章我写的很好的意思,对我来说,发挥差不多。
修叔有串一点剧情,不过大家没有看出来的话就说明我暗示的不够明显,这也是我写作的问题,不能交代清楚,但是,是的,这一篇也更多的在炖肉。
3正在写剧情的三国目前情况如何?
至于你说三国,这个系列的故事是非常凉的,一是因为题材,二是因为一攻二受,对大部分人来说美强还主攻都比较不能接受,我也实话说,如果不是我小时候每次看三国演义都觉得孙策和孙权对周瑜不够好,我也写不下去,也看不下去,我心底有补偿心理,才写的很开心,那么这一章节呢,免费章的点击也是可以看见的,第二章就只有一百了,大奶受比三国第二章晚发三天,但是点击是这一章节的两倍,至于v章数据就更低,可以直白的告诉大家目前三国的章节订阅平均没有超过70,最新两章都在20多次。
不过我不得不感谢id月明的姑娘的不断长评,让我继续写下去,但是我也会反问自己,目前写的三国的剧情真的有些什么吗?写的有意思吗?很可惜,我没什么答案。
我没有一起写作的朋友,如果只看大家的评价,有时候也不能全面的了解自己,我只能看数据,看点击——有人问我那为什么不自己评价……
除非某些特殊时候,我会有自己写的太好了这种感觉,大多数时候,我都是觉得,应该还不错吧——不论对肉还是对剧情,因此,大家的点击和购买就已经可以说明一切了。
4关于剧情还是肉……
你后半段所说的,是很好的,你是一个很会为他人考虑的小可爱,会向我提出建议,也会表示对我的理解,我很感谢你。
要知道,作者写的好不好,又管读者什么事呢?读者大可以直接走开不管就是了。
其实早在几周前(我记不清楚具体时间了)我已经在微博发表过疑问,我那个时候很为难的想,我这种人,写的剧情真的会有人看吗?如果只是一直写肉,我也不能接受,因为只是肉的话,就直是快餐文学了,不会有人记得我写过什么,大家只会说哦这本肉还行吧,看了也就忘了。
我希望文笔更好一点,让大家觉得喜欢,也希望剧情更吸引人,又希望肉更好吃,不让大家乏味,同时也在想我的人设是不是太老套没有人看?
其实这几天很多次刷新网页,点进去看到是各种敲蛋的内容的时候,更加反思自己,因为你写的东西让别人没有交流的欲望。
于是出现一种情况,我写剧情,稀烂~,写肉呢,也不行。
大概微博的姑娘,还有加了我qq的小群知道我心情多么沉重,甚至自暴自弃一段时间,因为我已经不知道写什么好了,过去一段时间比较沉重,陷入到了写完之后会突然
受不了,全部删除,然后再写……反反复复,前段时间每天四五点睡觉,很是焦虑……
【但我要说,我的焦虑跟大家无关,我是写书的,不必,也不该靠这个卖惨,前几天每天粘着人倾诉内心的烦恼,甚至在微博发长文叙述自己的苦闷——那长文已经惹得好几个妹子安慰我,甚至有人专门去fw给我的某本书点收藏,那本如今已经四个收藏,虽然不多,但已经是大家对我的爱意,其实想起来,现在这些对我释放善意的姑娘都是因为另一本书而来,也就是说,那本书之后,这么久以来我毫无建树,我想就算就这样扑街,也是非常正常了】
我的心路历程虽长,但不复杂,我看了热榜许多文,我尝试了——于是有了除魔小队的肉和修叔的肉,但是我发现点击不如人,至于剧情,这就更加凉凉。
许多安慰我的话也可以一一攻破。
“剧情就是很少人看。”——很多千收万收的文就特别正剧,别人也在海棠,甚至第一本就能几千收。
于是第二个“你还在积累阶段,没有什么人看也很正常就不攻自破。
所以我坦率的面对自己的不足,当然,我也知道有些万关的太太名下也有几百收藏的书,也有几千收藏的文,但是别的不说,至少我来海棠三个月的成绩,足以说明问题了。
我研究了一段时间,得出了在海棠增加曝光,也就是增加收藏点击的方法:1,设置彩蛋(最开始有妹子抱怨说讨厌作者设置彩蛋,于是我说我不设置彩蛋,在罗密欧那一篇是这样说过的,后来,或者说到现在,《罗密欧与朱丽叶》那一篇的评论,几乎是靠唯一的从彩蛋支撑,或许评论有人说写的还好很香,但是不过一篇只有两百收藏的文——不必说更的少所以没有人看,我很清醒,有的文只有一章收藏也比我多,这就是我写的东西让看了的人不觉得值得收藏,那么,都是写肉,谁比谁高贵呢?不行就是不行,不必用弱者的谎言安慰自己,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怎么更那篇,当然,弃的更早的《艳皇》也是凉的没边,我重写了四次开头,爬过大纲,目前海棠更新的文里面,只有这个有大纲有人物关系图,但是你就是知道,你凉,这两篇我没想坑任何一篇,但是现在写的这个就是更受欢迎,如果我想更多人看到,自然只能更这一个,天呐,想一想!我如果想靠艳皇有八百收藏,我不如直接自己申请八百个号收藏自己!但我也有有反思,就是写的不好嘛,就是剧情不吸引人嘛,没事,勇敢面对,不过如此!)2,标题一定要抓睛,但我还不太会写那种一看幻肢就硬了那种章节题目,但是自从我开始把各种黄暴词语塞进题目之后,我发现,诶~你看大师兄这收藏就涨的很快嘛一天好几个呢!3,最重要的,标题,要么轻小说那样的,要么就很黄暴的,大师兄取名叫《汁肥肉厚》那段时间我很快就有了四百收藏,我确实不比很多太太,但是我另两篇文,比如《我不要师尊做炉鼎》和《常识置换的世界与被后宫猛入的渣攻》,实话说,《堕落晚钟》完结之前还不如这两个只有简介没有正文的,《艳皇》更惨,好几万字放在哪里还不如只有标题的《我不要师尊做炉鼎》,同样是一个妈生的,我痛定思痛,换了好几次《艳皇》简介和更新方式,结果!害!那就是不行嘛!那就是大家觉得没意思嘛!那能怎么办?好在也仍然有人愿意留言看,我于是将之档期排后。不过呢,其实有时候有些梗,说出来的时候看的人很热情,真的开始写就没人看了,很真实的,我当时在群里看到那几个妹子说要看要看,结果写完之后反而是没开口的妹子点开看了,这说明什么,其实有时候读者是会捧你的,如果作者真的不能认清事实,那就很容易陷入尴尬处境,要是写了之后没人看,那不是更可笑了。4,更新,海棠很多作者更新不稳定,稳定更新就可以有更多曝光,也会有人那种只看稳定更新的人的文的读者来看,于是我也这样做了。
但是这四点之后,我发现,诶?还是只有这点成绩嘛!
所以无外乎剧情与肉啦,二者都差不多,区别大概是一个海棠币多一点,一个少一点,不过大家也知道,1海棠币也就两毛钱,海棠拿走二分之一,我还有一毛,一般来说一个章节都是零点几海棠币,真要靠写文吃饭,我这种等级的自然不行,不过也还好,我不靠这个吃饭,倒是一开始攒钱还想像wsn那一本一样印本子分给大家,但是现在看一看,wsn印出来花了我四千多,真要攒够我再写六个月每个月18万字可以试一试,上个月更新18万字,到手的钱四舍五入,也就是说我的价位是千字一块多,我码字速度在每小时1500~400不等,但现在基本上是一个小时一千多字了,一个小时赚一块多两块钱,似乎不值得投入心血。
如果说想写出什么名堂呢?目前的情况不太好,可能我操之过急,但是我已经撞壁多次,有时候那种可以一直快乐自信的人是很少的,不以功利来看待写作,可写的东西也没有几个回应——不过好在,虽然廉价,但是钱货两讫,也算一种回应。
其实一开始我很不好意思,我觉得我写东西给别人看,大家一起讨论剧情,我还问人要钱,
我写的也不是多好。
但是现在我变了。
我发现我就是写的不好,读者花钱买我的,但也买别人的,不过是很正常的买卖罢了,我感谢真心喜欢我的人,我知道有的人是以另外的心情看我的文字,很感谢大家,但是我也明白,文字付费,虽然是不同寻常的商品,但是也不过是商品。
【再次标黑】
【没有指责任何读者的意思,也没有指责大家不来看的意思】
啊,一句三千八百字了,写到这个地方,看的人已经很少了,更可以说些什么了。
我之前要推荐票,就算没有人投也是·没有关系的,读者不欠我什么,我当然会失落一下,但是,想不到吧,我每周都给自己投了!更何况还有妹子给我说她也都给我投了,就很开心,虽然一直以为周一投推荐票只要几票——尤其是星期天晚上十二点刷新之后投我就可以上一次前五,但是想一想,那么多作者那么多读者,没必要争啦,谁不是这么想的,谁都需要争取,但不是谁都能得到,天底下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努力写文,我一直以来都知道,我没什么特别,我这种文风茫茫人海,总是有相似的,我的故事也没什么特别,世界上这么多这么多人!就算是概率,也有差不多的,何况我的数据已经告诉我写的真几把烂啊写什么剧情,这有什么好惋惜的,至于什么文笔,嗯,比我好的很多,我是投入池子的石头,现在在里面泡澡,既不是游龙,也不是锦鲤,至于荷花荷叶也不是,就看再多泡一段时间。
作者的消亡是一件很常见的事,不需要任何阅读者感到什么负面情绪,你想,你面前两家店,一家红红火火另一家少有人去,你去吃了一次,嗯,一般般吧,结果你一看,这个作者好可怜啊竟然跟你哭诉这个哭诉那个,就动了侧影之心,那就硬着头皮多看几章。
这样有什么意思呢?
更何况,我也不算作者,不就是个臭写文的,准确一点,三俗网络文学写手,创造出的东西也就是低级趣味。
低级趣味这样多,你写不出头,非要给自己按冠冕堂皇的借口干什么?
剧情?肉?
不管数据如何,至少有一点可以确认,你写的东西没办法让大多数人共鸣,即使曾经有一本似乎还不错,那也不算什么,不比大神的扑街之作的水平。
但我到是写的还算开心,就算后来回看觉得有些地方没有处理好,但是看了网上评价发现,诶~我和读者的理解很有偏差,我觉得不错的地方竟然还是有问题的,嗯嗯嗯,这样的话,再加上现在这么多文,答案不是很明显了嘛!
我至少口味不合大众啊!
自然,没必要因为我的话有什么不好的情绪产生,我不希望这样,想一想,如果因为一个人哭着说诶呀求求大家看一看吧,然后就有人去看,或者有人卖惨,然后就有人关注,这有什么意思呀?这是你真实的东西嘛?都是假的。
要是再标榜自己是不走寻常路的创作者,小众作家,以此给自己卖不出去的东西镀金,这又有什么意思?
我曾经在微博发表过对那位写了很多字武侠的大叔的感叹,我想去看他的文,因为我觉得他可怜,也觉得他这样奋力挣扎,总该有人要看他的心血。
但我不愿意有人这样对我。
我已经得到过承认了,就算是很少的人,我也知道,嗯,就算不怎么样,也有人喜欢嘛!
当然,我更知道自己的缺点,于是我更想,诶呀,这样也有人留言有人喜欢,可以了可以了!
但自然,我们都明白,写作过程中的苦闷不会离开我,因为我想要写的更好,所以我一定会有这种压力,因为开始有人看,所以会有这种压力。
就好像我与小群聊天。
我说,我高中数学语文都很好,但是反而更容易遭受别人的打击,会有人说,就这?谁谁怎样怎样都还没说什么,而后来我更知道人外有人,更不敢快乐。
但我化学很差哦,只要及格,就很快乐。
现在想一想,我已经大学毕业了,实话实说,我写不了多久,或许以后也会写,但也肯定说偶尔摸一点。
如果我写不出什么东西,只要我会写一点就会快乐,但是如果我真的那样,那我不可能写小说。
但也正因如此。
我知道我写的出点什么。
但也仅限于什么了。
你知道你会做龟兔同笼,但那又怎么样,你知道,没有人是想来看龟兔同笼,你知道,其他人已经升入大学,你还在小学呢。
我写过很多文无人问津,也有文会有忠实的读者捧场留言,我知道她们对我的善意,这让我比自己最开始写文一个人都不来看的时候好了很多,写作这条道路,我此前很骄傲,我不卡文,但我也知道,我不卡文,因为我的剧情无聊,错漏百出,所以没人想看。
我匆匆完结,我又开新坑,在这个过程中,流逝的不止时间,也有创作的自信与热情。
有人说,只要创作者曾经创作出一点成绩,他
就会有充足的自信,但我没有。
如果有一天,我留下很多坑没有完成。
如果你在某一个坑里。
我只能在此刻告诉你,那不是我故意不写,而是已经无能为力。
人总是随波逐流的,其实我也明白人与人的差距是种参差。
很多作者都写的很好,相比较起来,我的扑街是理所当然,你想,这样一个剧情也不好,肉也一般,写的人物不够热的作者,怎么说呢。
诶,总之,想要靠我的叙述完全让大家明白我的心情真是不可能!
那么,我就说一些作者举一下例子吧。
冰纨——无v,《名门之后》海棠就有连载,她这一本当初肉非常香艳无边,可以说文笔很好,我直言不讳,小白文笔白描手法谁都会,但是这种带点半白话感的行文很不容易(刚刚看了一下,发现老师改了开头,不够对味了,我初中时看的时候是非常色情的,虽然描写优美许多,但是略显冗杂了……哈哈,想当初我改文也是有读者说改完之后不好看)现在连载的几篇小说都不错,《夜雨清寒》更是节奏丝毫不乱,人物感情转变十分自然,当然看不下的话第一就能被强制劝退了,其他文也很不错。
夜很贫瘠——无v,写父子兄弟的,受总是双性,我只看过她十几章。老实说,我很少追文了,时间总是短暂。而且也很难看下去。她写的也不错,不需要露骨的标题和章节名称。也不需要简介多么……总之,点开第一章就能看下去。
十年修成鸽子精——简介就可以让你忍不住快速点进去,从不需要满是肉的字眼堆积就可以吸引读者,这如何不叫人觉得厉害?很感谢太太曾推过我的文,也帮我看过《罗密欧与朱丽叶》那一篇说写的很好,不过,就好像对我善意的读者一样,最后我们都会发现,糊逼就是糊逼,这位太太我最喜欢的是她的《点娘文反派翻车之后》,只是看标题就很想点进去看了是不是?
所以呀,你们看,这样的太太,这么多,微博大家也安慰过我,qq也是,甚至海棠也是,不过。
我并非再次请求同情,大家说的都很有道理。
但是坚持下去,有时候是可能坚持不了太久的(这么说似乎我下一秒就不写了一样hhh)
或许我会为了一个读者的一句话写上几千字,甚至几万字,但是慢慢地次数多了就累了。
曾经因为一个读者说的话更新到五六万字,还是没什么人看,甚至后来她也不看了,毕竟文大概越来越无聊,但是这样多了之后,你就不会再想为了几句话就耗费自己很多时间了。
因为深刻的明白读者的爱是有期限的,深刻的明白不可能一直都写得好,也深刻的明白自己的实力有限,同时也知道,甚至我自己也这样以为,觉得我写的不好,立刻离开,并没有错。
我写文的时候,是不知道到底哪里好不好的,因为我能写出来,已经做到我能写到,当下的最好,最为焦虑的时候,一夜删掉三万字,一边流泪,一边问自己,到底什么才是好,什么才是吸引人?为什么按照榜单那样写(我并没有抄袭,也没有借鉴)也没什么人看?又想,我的剧情差在哪里?到底到底到底哪里不好?
但是事实就是这样的,就是不好,谁也说不上什么。
提出一点模棱两可的缺点,但是另外的作者的某些文也有这种缺点,可别人很多人看,而且其实归根到底,主要是你知道
你就只能这个程度。
承认吧,不过黄文网站,你写不出多么深邃的东西,那么和大家比爽快呢?也比不过!
大可以坚持写下去,看看日后结局,但是你知道,看的人也知道,写的是确实没什么好看的,等到最开始别的文带来的新鲜过去,再一看,更能体会为何这个作者凉了,或许wsn不错,但你艳皇写的不好,或许大师兄前边还可以,但你后面的又写的不行。
一腔热血,换不来对自己的满意,搞不出什么名堂,——这只是我骂自己的,跟读者无关。
到头来,换的一个小时一块多的工钱。
何以要这些呀?
自然,我并不觉得大家给我花钱少了,也并非暗示你们多花钱,要知道,隔着网线的陌生人,愿意为你买单,已经是一种善意,我仍然会章节收费,因为我遇到过有人挂我骂我,我不舒服,我不喜欢,我不会骂对方,也不会想对方道歉,只是我喜欢收费而已了。
想一想不过看一篇黄文,文后作者竟然脑子里想这么多东西,也实在有趣。
至于我的一切经历思考,不必任何人买单,我不是街头乞丐,不是靠诉说自己的凄惨来换取打赏的人,别人那样做我很能理解,我感谢每个人的善意,谢谢大家的关心安慰,只不过这一说,或许各位可以明白,我辜负了你们的心意等待,但我也不好过,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这个人的文明明不行,为什么这样多人看!”
我不是这样的心态。
我会对自己说:“那你就很行了?”
我亦有许多缺点,我上不得,但我知道很多人能上,那么回视自己,更该知道
我真是!
哈哈哈,自己都笑了!
我真是“闲吟了不为秋悲”!
诚邀各位共赏全文,化为一首《秋暮吟望》,赵执信所言,便是我心。
说来言去,全是认命,惆怅之外,豁达难掩我的无奈,不过事已至此,何必再多苛责,比起太多人,我已经足够幸运!
今日不更文啦!或许明日也无,后日亦无,但也有可能某人贼心不死,仍然日更。
但这样得来的收藏关注,又算什么?
大概如此,此刻不再赘言,日后如果10点前不更,也不再继续码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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