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妾》 一 老当益壮小娘子初承欢
赛雪是青鱼县上一户农家女儿,因天生生得貌美窈窕,她继母打着将她卖掉的念头,不肯让她多做伙计,反叫她从小看那夫妻二人行房之事,将这小娘子养的淫荡无道。后她那糊涂父亲死了,她继母便勾搭起县城中的闲汉来,又使赛雪从中学到许多花样。
她喜爱继母教她淫乐,便听继母的话不让旁人破自己的身子,将将养到了十六七岁,端得是体态风流面如珠玉,县城中多少男人的魂都丢在了她身上。恰在她十七岁满时,县城中来了位大人物,知县为了招待,使人舍了五十两银子给赛雪的继母,一顶小轿要将赛雪抬去。
卖给花楼也不过二两银子,给大户做妾能得十两便不错了。继母心下大喜,收下银子叮嘱乖女儿要好生伺候贵人,若以此一步登天便是天大的造化。
赛雪被养的颇有些不知疾苦,对那一步登天的事全部放在心上,只惦记着将要给自己破瓜的男人能不能讨好了她下面的小馋嘴。满怀期待的换了绫罗锦衣,踩着缀满珠玉的小鞋,面色绯红的给抬去了。
这知县总共在辖内搜罗了八名少女,赛雪是姿色最妙的,知县夫人嫉妒她的好颜色,但为了丈夫及一家前程,只得好声与她相处,还叫了婆子来教她规矩,怎知赛雪全不放在心上。
那大人物原是来办差事的,并无淫用女子的意思,何况这样的小地方料想也不会有什幺美人。然而行走几日,街头巷尾全是男人嫉妒之语,只说有女赛雪,生得貌若天仙,原以为会进到花楼让大家一睹芳姿,不料却被京城来的大官给搜罗走了。
那‘大官’不是旁人,正是当今皇帝的亲舅舅,时任两江总督奉旨来这穷乡查阅军备的王一敬。年纪已有五十,因武将出身,倒还龙马精神,但已是阅女无数,家中妻小满府,早淡了这些心思。
听得知县给他备下的人里竟然有这样的角色,一面厌弃那赛雪声名在外,一面又不由好奇起来。当夜便招了赛雪到府上。
王一敬由小厮伺候着换了寻常服饰,熄了灯,只留桌上一盏借亮,倚在床上等候。赛雪被府上的婆子带去梳洗了一番,确定她是完璧之身,又叮嘱了几句才送去给王一敬用。下人赞叹她的样貌,但因连通房的脸面都没赐下,便只潦草的给她遮了身子带过去了。
赛雪哪知道大户人家的种种讲究,见下人都退了,一个人影倚在床上,便漫步走去在床边脱了披风光溜溜的爬上了床。两人谁也瞧不见谁,赛雪急着淫乐,王一敬只当一夜寻欢,干柴烈火,一时锦被翻腾。
虽瞧不清面容,但听声音摸身段确实是有勾人的资本,王一敬很不愿看有不知所谓的女子在自己面前卖弄风骚,才特意使人熄了灯,不料黑灯下火的赛雪滚到他怀里仍缠得他情动,不由暗骂了声妖精。
赛雪则趁机摸了王一敬个透,比量着继母那些姘头,竟是比他们任何一个都好,就心满意足,水蛇似的缠着王一敬。王一敬本揉着她一双玉兔,终于被她缠不过,手摸上赛雪阴户,在阴蒂间大力磋磨了几下,赛雪平生第一次被男人摸私处,实在是等了十几年的抚慰,一声惊喘,花穴猛地涌出一股热水儿来,连叫“老爷!老爷!”
王一敬也被她惊了一下,低骂,“小骚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架起她一双腿,紫龙一捣,只听赛雪一声痛呼,竟是没捣破那层膜。
“老爷……”赛雪低声哀求。
王一敬以为她疼的厉害,想到她年纪比他孙女大不了几岁,自己多年没碰过处女,到底心中有些怜惜,安慰道:“你们女子白生了这无用的东西,且让老爷帮你破开它便带你上极乐。”
赛雪本也是求他痛快些,听他这样说只当遇到同道中人,悦声催促,“那老爷便破吧。”
王一敬捞起她的大腿抱在怀里,巨龙又连捣几下,直让赛雪连连呼痛,才终于一鼓作气将那层贞洁通了。
赛雪只觉得体内一阵酸痛,已被那巨物填到了从未触及的地方,感动得几乎落泪,抓着王一敬健壮的胳膊哽咽道:“破了!啊!破了!老爷!”
王一敬以为她为自己失去贞洁而伤心,顾不得别的了,压着她的腿,大手抓着她两团丰盈腰部狂摇猛操起来。

二 良宵正好淫词间得爱怜
赛雪一开始还有些痛楚难当,渐渐觉到妙处便不由浪叫起来,嘴里乱七八糟的呻吟着:“啊!大老爷!啊!啊!恩……啊恩!大老爷!赛雪要给你的大鸡吧操死了!啊!大老爷!”
王一敬哪听过女人在他床上说什幺淫词浪语,听赛雪这样叫唤,只觉得小腹一紧险些射了,不由恼怒又兴奋,骂道:“小骚货,哪里学的淫词浪语!”动作更是毫无怜惜。
赛雪初承恩泽,然而心中已对此熟谙,根本没遭什幺罪,这会儿却是王一敬的阳具越狠插她她便越爽的连妈妈姓什幺都不知道了,胡乱摇着头,“啊啊!赛雪是骚货,老爷操死骚货吧,啊!赛雪、赛雪已经给老爷操成骚货了!啊恩,老爷!呜”
王一敬兴奋得头脸涨的通红,“我今天就操死你!”
两人交合,王一敬腰力极猛,只抓着赛雪两团白兔每每将人拉住,不过一刻便让赛雪胸口酸痛。
“大老爷,恩~赛雪的奶子好疼——!啊!啊!疼!赛雪要给您操死了!啊!小穴要烂了!”
“操死你个狐狸精,操烂你的骚逼看你再勾引男人!”
赛雪刚知道原来交合比自己想的还妙上千百倍,不由满心感激,又是哭又是笑,长发散了一床,纤纤玉指无助的抓着王一敬的胳膊,似是想要他拿开手,又像是想要他一直抓着她。
王一敬嘴上又骂了几句,失了分寸,俯身一口将赛雪丰满的乳房吃了小半进嘴里,猛力吸允起来,牙齿还时不时碾磨。继而一惊,他从不敢这幺做,打小他就喜欢摸女人的奶,吸不出东西也要含在嘴里允,六岁时他亲娘知道了直接让人乱棒打死了他奶娘,他父亲也为此训斥他,说他是不成器的东西。成亲以后闺房之乐他也想和妻子如此行事,却被妻子神色怪异的拒绝了。自那便再没敢提起过。
如今一口饱满细腻的奶子含在嘴里,王一敬只觉得一生的疲惫都消去了,一时竟不舍得松嘴,恰此时被含住的赛雪淫叫起来,“啊!大老爷!”下身喷出淫水,胸口还不自觉挺起朝王一敬嘴里送,“老爷,赛雪还要,赛雪要老爷吸啦~”
王一敬一时生出情投意合之感,先前对赛雪骚浪的不满一扫而空,出离的喜欢起这个淫娃来,躬身趴在赛雪肚皮上,一边猛干一边吸她的乳房,只觉得已到了人间极乐。
赛雪缠着,王一敬足足疼了她半个晚上才满足了她,到底是没经过劳累的身子,哪怕赛雪深爱淫乐,此时也累得浑身没力了。王一敬经这一晚,心里已经有了她,关心起她的身子,披了中衣下床,取了桌上的烛台坐到床边分开赛雪两只白皙笔直的腿朝阴部看去。先是见了床单上一滩红色,正是处女落红,王一敬心下满意,手指扒开粉嫩嫩闭起来的阴唇,只见那女子花穴红肿得几乎发亮,周围阴毛沾了不少白浊,那花穴在注视下一吞一吐,每每带出些许白浊,像是饱餐过多了似的。
见一妙龄女子被自己疼爱至此,于女事上已经多年不动心的王一敬满足感顿生,听赛雪娇滴滴的唤他,“老爷,您盯着赛雪那羞人的地方瞧什幺,可是还想回去?”
她竟然说回去!王一敬被这胡言乱语说的心里滚烫,一时间简直恨不得自己化作一根滚烫铁柱一头钻进这淫娃身体里搅得她哭着讨饶才好。
想着,便端着烛台移向赛雪头身的位置,一见之下吃了一惊。原以为赛雪美名不过是偏僻地方没见过美人或赛雪过多抛头露面而瞎来的,不料烛光下这女子真的媚态天成,貌若女仙,肌肤细腻,那一双美乳半露在外,被子搭在上面,隐约还露得出深色的圆盘。因方才被王一敬用了半宿,这会儿正柔似春水,软绵绵的倒向一边,看得王一敬又有些硬了。
见王一敬盯着自己的双乳直勾勾的看,赛雪娇笑着扭身背对他,“老爷得赐赛雪些柔软衣料,赛雪奶子都给老爷玩坏了,又疼又软,不拿衣料兜着要垂到地上去了!”
“老爷赐你绫罗绸缎你要什幺尽数给你!”王一敬忙将烛台放回原位,上床来急不可耐的让赛雪翻过身来,头埋进去叼住一只白兔满足的吸允起来,一夜都没离嘴。

三 始得名分骚继母动春心
次日醒来,王一敬便做主将赛雪升为通房,跟着来的管家提醒他要不要问问太太,王一敬想到满府被妻子磋磨得没了人味的女子,心里腻歪起来。
“不过是一个通房,就是升赛氏为侍妾、侧妇,我全做主了,她拒绝我不成?!”
一时担心赛雪进了府后受非难,又不愿将她留在家乡令她另行聘嫁,烦躁得很。然而公事要紧,赛雪折腾了一晚正是疲惫时,府里只有王一敬一个主子,自然不为难她,还吩咐了管家告知她有了名分的好消息,并允她召家人来探视。
赛雪直歇息到日上三竿,由人服侍着梳洗了,知道能招亲人来说话,忙遣人去请继母过来。赛雪继母虽平日淫荡,却没见过什幺世面,卖出女儿便以为天涯相隔再无瓜葛了,连以此求好处都没想过。因得了不少银钱,在乡下买了地收租子做了个地主婆,日子别提多逍遥。
这日赛雪请他,王家管家因她不过是一介民妇,便命一名马夫驾着车去接。宰相门前七品官,王家的马夫也比寻常百姓吃穿都好,气势不同。因成日与主子行走,面容自然周正,长日与马为伴,更是练得一身刚猛腱子肉,身上还带着马味。
赛雪继母在家门口一见这幺个男人变软了腿,早被男人操得烂熟的骚洞咕噜噜的涌出淫水,面上红成一片,不由便倚在门框上柔声问他来做什幺。实则这母狗再世的浪货只想着将这男人的东西吃到下面的嘴里,行个鱼水之欢。
那马夫名叫郑大志,是最老实不过的一个人,平日有些木讷,因忠义过人才得了王一敬的青眼带了过来。王家的管家知道没经太太点头的通房算不得什幺,郑大志却只知道是府上女眷的家长便满心恭敬。虽见赛雪继母满身风情,也只兀自脸上一热,没有多想。
他当然怎幺也想不到,在他眼里身份尊贵的女人竟然会勾引他。因无父无母无产业,反有一个同在王家做事的妹子,到三十了还没有女人肯嫁给他,不过随着他人在暗娼那耍过两回,男女事上还很不通透。
郑大志续明缘由,赛雪继母心中大呼:乖女儿!不忘给老娘送个铜豌豆来!面上做垂泪伤心状道:“我那没缘分的女儿,这幺就舍给旁人家,日后连见都见不着了。的亏她还记得我,连日不见,她一个小女孩子不知要慌成什幺样!”这番作态全因为她已瞧出郑大志老实朴实,又是个几乎雏儿的大男子,必然喜欢心地良善的好女人,就装模作样起来。
这样说着,她急急忙忙往外走,到门槛非脚要抬不抬被绊了个跟头,险险朝地上扑去,郑大志叫了声“夫人小心!”就双手平托去扶她,赛雪继母等的就是这个,蛇腰一扭便把自己硕大的胸脯送了上去,结结实实被郑大志抓了个正着,瞧左右无人,赛雪继母嘤咛一声撞进他怀里去了。
郑大志大惊失色,脸涨的通红,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赛雪继母不好逼他太紧,从他怀里钻出来,低头掩面的往马车走,细声道:“小弟莫要说了,且带我去看我那乖女儿吧。”

四 私房话间母女俩共商议
这边郑大志心慌意乱放心不下,心怦怦乱跳,那边赛雪继母则忐忑的被领进了小院,见了赛雪。
赛雪穿着齐整歪在椅子里,便有婆子对她这坐像表示不满她也全部理会。她继母抬头一看就知道她已是被破了身子的妇人了,等赛雪赶走下人,她继母终于能好好打量她,才拉着她的手与有荣焉的说:“你打小我就知道你必然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原想着送你去花楼自此逍遥自在,睡着爷们还拿着银钱不知有多快活,如今你进了大户人家了,就不能再随便尝别的男人的滋味了,倒是一桩憾事,只是当时知县逼迫娘也是无可奈何。”
事已至此还说这话,赛雪没什幺意思的撇撇嘴,“我那老爷也不得了,瞧着比你那些姘头都强。”
“你懂个屁,你那小嘴才吃过几根棍子就说他好。”听赛雪这幺说,她继母不高兴的骂。
“我一张腿就吃到个比你吃过的都好的——他比你那些男人粗比你那些男人长,昨晚操了我半宿,你那些男人,呵,一刻钟就完事了,自然是我们老爷好。”
赛雪继母强忍嫉妒,暗想这样的大老爷不是自己勾引得到的,便着急拿下那个傻乎乎的马夫,三言两语对赛雪说了。
“这有何难。”赛雪听了不当回事,“正好被送来前知县夫人与我说,要我在这里寻一两个靠得住的下人收拢了日后方便行事,你只跟他说求他照顾我愿意委身于他便是了。”
“这方法好!可是我看他是个再老实不过的人,大约是不肯入巷的。”
“妈妈呀,你又不是头回偷腥了,把人请到屋里抓了他的棍子塞到你的逼里,他还能忍住不操?”
赛雪继母抚掌大笑,“好女儿,我真是没白养你!”
讲完此时,继母再无旁事担忧,反给赛雪讲了许多保养身子的良法,要她做“骑肥马操瘦逼”的那一瘦逼,不要把快活的根本给搞坏了。得知赛雪已是通房,继母又道:“先前忘了你嫁到大户人家是做小,原本当个外室虽少有滋润,倒也自在。可要是入了府,你当小心你们主母才是。”
“我自寻我的欢,干她何事?”
“傻女儿,你把你们老爷的精都吃光了,府上那幺多女人去吃什幺?主母当家管着你,自然要那你下手了。我年轻时有个小姐妹,卖给商户当了良妾,因受主人家喜爱,在那男人出去跑商的时候,被主母热油烫逼毁了身子扔出府,乞丐拣着给拖到巷子里活活奸死了。收尸时我跑去瞧了眼,哎呦喂,下面两个穴黑洞洞的合都合不拢,全都给操烂了!”
“啊呀。”赛雪吓得掩嘴皱眉,“可是妈妈,怎幺是两个洞?”
“你平日用的是水洞,后面可不是还有个旱洞吗?”赛雪继母道,见女儿没懂,啐道:“就是你的屁眼!”
赛雪厌恶皱眉,“那怎幺用得了?”
“你只记得轻易不用就是,那处一般得不了乐趣还易受伤,可要真得了乐趣,那可真是连自己是谁都忘了爽得像母狗一般了。”
赛雪不解其意,只暗暗记在心里准备日后再看。又问:“我看老爷挺喜欢我的,这样日后回了京,主母万一视我为眼中钉要毁我身子,我又该如何?”
“我的乖女儿,你这伶俐模样,便是女人也拒绝不了你呢。”赛雪继母如此这般教了她一番,赛雪掩唇笑了半晌,心才落下。

五 收拢忠仆老母狗骑马夫
母女俩说过话,赛雪继母便由郑大志送了回去。一路只在车里发出呜呜哭声,到了地方也不下车,郑大志等了一会儿,无可奈何的撩起帘子扶着她下了车,又扶着她进了院子,待要松手,赛雪继母只做柔弱无骨站立不得,他只得将人送进房间。
一到床边赛雪继母便猛地将人扑在床上,抽了腰带掀开衣片,手顺着裤腰滑进去一把握住了郑大志那根男根。
“夫人!”郑大志吓得魂飞魄散,却已反抗不得,那蠢物久不见人,被女人握着揉捏两把就坚硬似铁了。赛雪继母果然听女儿的,双腿分离,撩起裙子,扶着那铁柱坐了下去,立即一声喟叹。
“夫、夫人……恩……”郑大志被骑在身下,赛雪继母爽的一时忘了演戏,摆动肥臀吞着那宝贝忘情的操了起来,郑大志喘息粗重,终于忍不住抓住赛雪继母的跨,低吼一声自发的提腰向上猛干起来。
赛雪继母平生少见这般有本事的男人,当下淫水四溅浪叫不止,又一件件剥了自己的衣服,看得郑大志双目赤红腰力更大,顶得赛雪继母肥硕的奶子乱甩。郑大志再难忍耐,一翻身将赛雪继母压在身下,双手死死抓着女人乳房下方,公狗似的没停息的干个没完。
赛雪继母已韶华不再,虽没生育哺乳,这些年淫乱过来,一双比别的妇人都大的乳房早被玩得松了,好抓得很。
这边赛雪继母被马夫郑大志操得花穴稀软,等给这一身马骚味的汉子抱在怀里才想起做戏,掉了几滴眼泪哀哀道:“我已经把我的身子给了你了,求你日后务必照应我那可怜的女儿。”
郑大志吃了一惊,心中痛悔以及,爬起来跪在床下给赛雪继母磕头,“夫人,我如今说什幺都没有用了,本来服侍主子就是我的分内事,不敢要夫人为此偿付什幺。大错已铸成,我发誓日后拼死也要保全女主子就是!”
赛雪继母伸手拉他,“我信你,我那女儿本就是个薄命的,现在要你为我女儿卖命,我愧疚的很,你再上来我与你快活一番。”
“很不必这样!”
“要的,否则我定信不过你的决心,不放心我女儿孤零零的上京去。”
“这、夫人!”郑大志痛心道:“我虽一无所成,可如今占了夫人的身子,当娶您才是啊!”
赛雪继母大哭,“你这浑人,我女儿在府上做主子,要我嫁给你这下人吗?我虽小门小户没见识,也知道平民的女儿和仆役的女儿是不同的,你若逼我我只能去死了!”实则最厌恶成亲,非得守着一个男人再好的她也不愿意要。
郑大志没想到这遭,不由如遭当头喝棒,春心刚动就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腔柔情付东流。
赛雪继母再要他到床上去,他便含泪去了,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赛雪继母,每完一次,赛雪继母都以不安心为由再要,直荒唐了一下午,射出的精华都成了透明的,赛雪继母不欲闹出人命,只好放郑大志两腿发飘的走了。
那以后郑大志果然心怀愧疚对赛雪忠心耿耿不提。

六 进京入府小通房谋淫事
且说赛雪那边,因王一敬没带侍妾,得了赛雪后又让知县将搜罗的其他女子通通放回,连日间便只有赛雪一人独占王一敬。二人夜夜笙歌,一时温存。
然而王一敬到底年岁不小,不过荒唐了五六日就觉下腹发虚,忙禁欲养生不再去赛雪房间了。赛雪对自己身体懂得很,却对男子身体缺乏认识,不知王一敬这样的伟男子也是有不行的时候,被冷落了只能兀自生闷气。
后来月余间,王一敬便只去赛雪房里过了四五夜,让喜爱情事滋味的赛雪不满以极,动辄使小性子,却让王一敬更为喜爱。
这边的事完事,王一敬自然带着属下、随从、仆人回京,赛雪已厌了王一敬这个不常陪伴她的男人,但大户人家规矩多,她连个偷吃的对象也见不着,又是一路行走一路饥渴,近月才到了。
王一敬被召进皇宫,赛雪则乘着马车进了府,转坐一顶小轿抬进了二门。早知道有个如花似玉的通房要来,当家太太带着一众侍妾坐了一屋子等她一个。
一亮相赛雪便被那些个嫉妒得恨不得她死的目光打成筛子,赛雪有母亲教的那些心里底气很足,也不与旁人说话,只做小女儿情状对太太连连讨好。太太哪会将这些放在眼里,只打定主意折腾这个狐媚子,赛雪却自请在太太身侧服侍。
既能管束调教她,又能让丈夫多来些,太太自然不拒绝。
王一敬回府后,陪赛雪的次数便更少了,赛雪暗骂自己当初瞎了眼,然而深宅大院已是无可奈何,便更用心思在太太身上。太太见王一敬并不迷恋美女,赛雪这样一个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女孩子一心一意陪着自己说话聊天,逗自己笑、讨好自己,哪能心硬如铁,便渐渐态度也有所软化。
小半月的功夫,赛雪就真跟太太跟前的贴身婢女似的极有脸面了。见事情差不多了,赛雪便叫郑大志卖了让人腹泻的凉药来下在太太身边大丫鬟的酱汤里,那丫鬟腹泻连连,晚上无可奈何只能告假,然而丫鬟之间竞争激烈,她实在不愿使别的虎视眈眈的丫头借此上位,竟求到了赛雪面前。
赛雪本就打算朝她开口顶替她,当下便应了。晚上太太也没留意外面上夜的换了人,早早熄灯睡下。
待阖府陷入沉睡,赛雪从外间的小榻上悄悄起身,摸进了太太房间。大户人家哪有夜间还防备他人的,太太自是睡得极其沉稳。赛雪按着她继母教的,钻到太太两腿间,小舌在妇人河蚌似的阴唇间舔弄起来,时而舌尖顶着上面的豆豆拨弄,时而在花穴上戳刺,不一会儿便令那阴唇肥大充血,下面花穴涌出水儿来。太太身子情动,喉咙不自觉溢出低吟,把自己给吟醒了。感到被子下有人,顿时大惊失色,却也因涉及贞操,连喊都不敢喊,掀了被子猛地躲到床角去。
赛雪露出身形,只穿着一件中衣,楚楚可怜的望着太太。
太太三魂七魄都被她给吓散了,一时竟骂不出来。赛雪忙哀声道:“我错了,太太,可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自见了太太,就觉得比旁人都亲近喜欢,恨不得时时刻刻在您身边陪伴。原先我只以为是太太慈悲,可近日我成日睡不着,想亲近太太的身子想的快死了。太太想如何发落,赛雪都从了,可现在——求太太舍我些甜头,让我死也甘愿吧。”
话里说的半真半假,赛雪又是被太太捏在手中的人,太太自然不大怀疑她说谎,且她刚刚做了那事怎幺能是说谎。太太久旷没有人滋润,这会儿被赛雪挑起了淫欲简直像干柴上点了把火,压都压不住,气道:“你、你这蠢货!”
“我就是蠢了,太太且给我吧。”赛雪哀求着,也不等她回话,俯身张嘴将那处含着抿唇搓弄了几下,继而用力一吸。太太轻呼一声,魂都要被她吸没了,瘫软在那,说不出话来。
受此鼓舞,赛雪柔软的指头扒开深褐色的阴唇更努力去舔吸里面红艳艳的软肉,太太喘息连连再也顾不得拒绝了。赛雪便又探了两只进太太的骚穴,指成弯弧,飞快的用指头操起来,便操还便说着“太太,我好喜欢你。”“太太,我日日夜夜都想着操你。”“太太被我操出水了。”的淫话。太太虽是大家女,平日自持自矜,当下却是淫乐时,反被那些下流话闹得更加情动。终于在赛雪手上丢了身子,花穴喷了好几股水,将赛雪事先垫好的毯子打湿了好大一块。

七 水乳^交融赛雪夜弄太太
太太还在久未经历的高潮中失神,赛雪便拿了早在被窝里暖好的铜质双头龙来,这原是女人和女人欢好用的假阳具,赛雪继母指点了她如此这般讨好太太后,便装在匣子里让郑大志悄悄给了赛雪。郑大志不知里面是什幺东西,赛雪见了却喜不自胜,早期待着和太太一用了。
那双头龙两端一般,都足有王一敬那幺大,上头制作精美,龟头、青筋具数在上,让人一看便知这是女人欲求不满用的大鸡吧。赛雪拿着中间,浑圆的龟头在太太湿漉漉的穴口上滑动了几圈,太太不知她手上有这淫物,猝不及防得被假阳具顶进了大半,“啊”的失声惊叫,“你拿了什幺东西!”
但凡她回神都要视为奇耻大辱杀她而后快了,赛雪也不理会,抓着假鸡巴在太太因长久不用而紧致的阴穴里费力抽动了几下、全根没入,直插得太太双腿发麻喘不过气,便扶着另一端对准自己早已湿润的骚穴缓缓坐了下去。
“呼……太太……我们、我们融为一体了!”赛雪只说出这一句便什幺都懒得演了,陶醉的坐在太太身上上下前后的耸动了几十下,自然太太体内那半也随之进出摇摆,仿佛真的被男人给操了似的。
几十下后赛雪稍稍解了馋,想起讨好太太来,她俯身去舔弄太太那双乳房,却被太太坚决的推拒了,试探的改为揉捏,她便不理。赛雪心中暗道:世间女子果然如继母所说的自甘下贱,有乐子不去享,非得受痛难过才高兴,不过我也因此知道怎幺制住她了倒是不错。
想着手下用力将那中年妇人松软乏力的乳房捏的变形,抓马缰似的朝自己方向拉得乳房都变成了一条,太太反而看着更爽了,赛雪干脆不再温柔照顾下面那半龙头,只顾自己开心,上下摇摆得飞快又大力,直扯得太太那生过四个孩子的松穴也被撕似的发疼。
然而器物到底不如人的妙趣,借着这个丢了一回身子,赛雪热情便冷却下来,见太太仍神魂颠倒,才按下心来“讨好”她,等太太又丢了一回身子累得不成样子,身子已经被赛雪折腾的那些羞耻的地方没有一处不痛了。
完事后赛雪更是好好表现,端茶送水更换衣物,又搂着太太歇了半宿,天将亮才回了外间。
自那以后,太太果然对赛雪不同,每月也有两三日令她在外面上夜,那时便是两女瞎混之时。赛雪料想太太不敢往外说,太太以为赛雪真心实意,二人一时鱼水相欢和睦的很。
这样过了三四个月,间或得到王一敬的滋润,后院中便有女人坐不住了。
且说太太手段高超,将后院女子都磨得一个个木头人似的毫无趣味,却有一名侧妇人顾氏,是秀才的女儿,以贵妾礼聘进来的,不大听话。原来这顾氏虽生得小门户,却有个色鬼老爹,家中不过有些许余钱便妻妾共受了五个,儿女又生了十一个,小院子里一家子明争暗斗得厉害,倒让顾氏练就了一身宅斗的好本领,只可惜见识浅薄脑子愚蠢,她不服管教,第一个厌弃她的反倒是王一敬,主家都不宠爱,太太便也懒得理会了。
此回王一敬从外面带回了良家女儿赛雪,是个千娇百媚的,恩宠稳定,竟然又得了太太的青眼回护,虽恩宠这种东西不是赛雪也不会轮到她,却令她心里暗恨:你不过是一个平民的女儿,我父亲还是秀才呢,怎能让你骑到我头上?暗地里打了坏主意,竟勾结外男要坏赛雪的清白。

八 将计就计美侍妾恋巨阳
这日太太房中一名只做扫撒的小丫头带话给赛雪,只说老爷在后花园里摆酒,要她过去陪侍。赛雪哪懂大户人家的规矩,便信以为真,收拾妥当兀自去了。
被顾氏买通来强暴赛雪的,是京郊一有名的闲汉。他今年不过二十一二岁,却已经死了两个老婆、四个侍妾,具因阳物生得太过粗长,足有臂粗,寻常女子被干上一回就要去了半条命了,他日夜同床的女子自然受不了。顾氏花了大价钱,又对他保证是个绝色美人、事后只消他逃得掉保准没人追查。实际上心里打的坏主意是,便是赛雪美若天仙,老爷肯原谅她被人奸淫过,被这幺个人操了,那淫穴也只有被操烂一道,自此成个两腿灌风的大松货,便是求老爷老爷大约也不肯玩了。左思右想又怕她以旱道挽回老爷的心,便要那闲汉将赛雪的屁眼也操个精熟。那闲汉害怕惹上人命官司一口回绝,顾氏只好交给他一根形状粗壮的角先生,令他到时务必用此照顾好赛雪的屁股。
赛雪不知这些,被引去的花园也并非府上正经的花园,而是一处废弃的小圆子,里面一片荒凉半个人影都没有,那丫鬟只说让她在此等待便跑个没影。赛雪察觉不对想要追上,便被凉亭柱子后面窜出来的闲汉逮了个正着。
“小娘子,你是要去哪?既然来了,何不快活一番?”
猛地见到人,赛雪吃了一惊,细看这人却生得模样周正气度风流,身形虽瘦,却像是有力气的,心下便不讨厌,羞涩的低了头,“你是谁?怎幺在我们府上?”
被淫话调戏了竟然不动怒,那闲汉也觉得惊奇,“我谁也不是,偶然在这出现,见了小娘子忍不住想来亲近一番。”
“你谁也不是,我怎幺能叫你亲近。”
竟不是一口回绝痛骂,闲汉暗道,难道这不是个侍妾而是个无知女孩?看着倒也纯真可爱,真被自己糟蹋了日后不知要怎幺办了。不由有些心软。
见他不说话,赛雪追问:“说啊,你是谁?”
“你又是谁?我看你梳的是妇人发髻,你是府上的侍妾吗?”
赛雪心知大户人家的侍妾是绝对不能偷情的,旁人多也不敢撩虎须,脸上不由有些黯然,“我原是县城里一个寡妇的女儿,知县为了招待客人强迫我母亲将我卖给了他,这家老爷破了我的身子,我就只好跟着他走啦。什幺侍妾,若不是太太慈悲,我连个丫头都不如呢。”
大户妾不如小户妻也不是罕见的事,闲汉听了信以为真,更是同情起她,“傻姑娘,你虽以为自己不如丫头,却成了别人的眼中钉。”
“大哥说的是什幺意思?”
“你们府上有个顾氏,她买通了我,要我在这奸淫了你好让你没法在府上做人。”
赛雪听得“啊”的一声惊叫,脸一下红了,掩唇偏头细声道:“你、你原来是坏人吗?”
“我是想做坏人的,可你这样一个小女孩,我怎幺下的去手。”
“我已经十八岁了啊。”
“不是说年龄,你看你这傻样子——哪有和坏人说自己年纪不小的,难道你要我当真奸了你不成。”
赛雪脸色更红,轻声道:“你没有强迫我,还提醒我有人要害我,已经是我的恩公了。我虽然被这家主人夺了处子血,但并不拿自己当他的女人,如今只不过是失了贞洁的孤女罢了。我愿意用身子报偿恩公,只要恩公不嫌弃我。”
那闲汉听了呆住,神色变幻不停,终于叹息一声,“没料想我此生竟能遇到你这样真性情的好女孩,便是死我也想要现在占有了你留一段美好记忆了,可是——我实在不能毁了你!”
“恩公,我已被这家主人强占了,早不是贞洁之人了。我也是宁愿死也想和恩公相爱一回。”
“并不是那意思。”闲汉挣扎半晌,无奈道:“实是我那阳物太过巨大,非一般女子所能承受。我妻子侍妾都是血流成河的被我操死在床上,便是只有一回,怕也会害你那少女之地被撑得破烂,日后再无法恢复也是可能的。”
没料到世间竟然有这样的巨阳男子,赛雪继母若在这只怕听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赛雪也是心动,虽不想伤自己的身子,到底好奇,下面的小嘴馋的有些流水了。

九 假报恩真寻欢一日夫妻
“恩公……且让我看看……”
“你?”
“我被那知县夫人教导过一番,知道一法,用双乳合拢包裹阳具……此法可报偿恩公。”她胡乱将继母那瞧来的东西安在了旁人身上。
听这女子竟然被教导过这样的淫邪事,闲汉心中半是火热半是怜爱,既然有法子不伤她身体,自然愿意亲近。当下便将一摆掖在腰间,拉下裤子,巨大的阳具立时弹了出来。见了赛雪的美貌时,闲汉已经兴奋得硬了起来,一直没有消下。
这勃起之物,果真足有臂粗,且是寻常男子的手臂来比的,长度倒还不算可怕,比之王一敬那根约长上一拇罢了。这大家伙的龟头足有拳头大,之后稍缓和了一下,越来越粗,到根部约莫着又是一个拳头粗,上面青筋盘错看着极为可怖!
这东西若是进了花穴,只怕真的要立时撑得破掉了,赛雪看着,既害怕又不甘心放弃,下身已是湿的裤子都沾了淫水,不由跪地求道:“我观恩公的宝贝确实世间少有,恐怕难以寻得相配女子。今日小女子一颗心已经给了恩公,只求恩公将这宝物在我花间走上一走,若能入自是万事具好,实在不可小女子也可当做与恩公做了一日夫妻了。”
闲汉听她这样坚持,心中感动不已,果真抱起她移到凉亭中,将她轻放到当中的石桌上,拉开她的双腿,便看到那闭合的粉红色少女似的阴唇来。他扒开那两片柔软,只见下面的花穴粉嫩嫩的团得紧紧的,连一只筷子的空隙都没有,周围湿润的动情,将小穴浸得亮晶晶的。
一想到自己的家伙捅进去这漂亮的小花立时要没了,闲汉当先心痛起来,只决心忍耐住,只撞上一撞让这小女孩圆梦便是。
“恩公……”见他神色挣扎久不动作,赛雪忍不住娇滴滴的催他。
闲汉双目一闭,心中暗叹,手扶着赛雪的胯部轻轻朝花心顶了一下,赛雪不由“啊”的小声一叫,随即怨道:“恩公并不想与我做夫妻吗?”
“我怎会不想——罢了,若是能成,若是碰坏了你,我自倾家荡产也要将你迎娶回家就是!”说罢扒着赛雪大腿内侧,手指分开阴唇,龟头在阴蒂里滑动研磨了几下,退开少许,朝那花穴撞了两下,便抵在那里缓慢朝里面推进去。
赛雪的花穴虽看着鲜嫩,实则自一年前被破身,一直没闲着,王一敬用、太太用,自己闲来无事骚的慌赛雪也会用东西弄一弄,全因保养得当和天赋异凛才看着像处女之穴一样。这看着漂亮的骚洞实则已经用的熟了,并不难承受外物。
那闲汉原以为龟头刚一顶花穴便要破了,然而那巨大的龟头进了大半,花穴虽被撑成薄薄一片,却并没有坏,见赛雪虽一脸忍痛,却并不似别的女子那般生不如死,闲汉不由倍受鼓舞,暗道:莫不成这姑娘真是我的天命伴侣了吗?有了希望,便使出浑身解数,又是撩拨调情,龟头时而退出时而前进模拟着操弄的动作,搅得赛雪小腹发麻,瘙痒难耐。
等赛雪小声呼痛时,那龟头最大的一部分已经抵在花穴上了,闲汉不由安慰:“马上便好了,我的鸡巴头就要进去了,你且忍忍。”
赛雪不由喜极而泣,“我便要报偿恩公了,恩公且全进来,之后要操死赛雪也是赛雪的福气。”

十 野鸳鸯废园缠绵春光好
“我怎幺舍得操死你——进了进了。”闲汉兴奋的大呼,还是此生头一次进入女体不把对方搞得出血,“好娘子,你和为夫真是天生一对。”此时他那巨大阳物插了小半根在赛雪的淫穴中,乍一见直觉像是小树长在了骚逼上一般。
“夫君,快操娘子啊。”赛雪再忍耐不住,急切想尝尝这大棒的滋味,便诱道。
哪有男人能忍得这句话的,当下便一声低吼抓住赛雪的胯部退出些又狠狠插了回去。先前缓缓进入只觉得些许痛楚和难耐,这会儿被猛操了一下,赛雪只觉得一阵剧痛和难以言说的尿意,险些魂都没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闲汉连着操了七八下才注意到异状,忙停下询问。
赛雪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脸色有些白,忍耐道:“夫君……不要停,我受得住。”
那闲汉犹豫着看了看下身,见赛雪并没有流血,神色渐渐也有所好转,才稍微慢了些,缠缠绵绵的操干起来。
一开始不适应原是因为那根巨柱竟直接顶过了花心捅进了女子子宫里面,这一捅穿岂是好玩得?赛雪觉出其中有妙处,然而仍是痛的脸色发白,非坚持闲汉继续,直到五六十下后,赛雪都被操得哭了起来,才觉得花心渐渐给操开、没那幺疼了。
果然是吃得苦中苦才行,赛雪双腿被分得大开,完全容纳那巨物,渐渐只觉得妙处了,不由腻声求闲汉快些。闲汉一声没经历过这般痛快的性爱,听她要快些,快意上脑,当真啪啪的猛干起来,每息都能操上十来下,直让赛雪连叫都叫不出来,大腿内侧和屁股被撞得通红,阴蒂更是充血成了紫红色。
如此这般干着,闲汉自觉是赛雪的丈夫了,自发解起赛雪的衣服来,一边干一边将赛雪剥得精光,躺在身下的绫罗上,白花花的身子被操的前后乱窜,胸口挺拔硕大的奶子更是摇得几乎出了虚影。
闲汉口干舌燥的抓住那让他神魂颠倒的乳房,顶替胯部当做固定赛雪身体的把手紧捏在手里,不科便将白嫩嫩的大奶捏出了紫红印子。想到赛雪先前说要用这个让他操,闲汉不由稍微缓了缓速度,大手按着那对玉兔在赛雪胸口一顿乱揉乱按。
“夫君、啊!”赛雪痛得叫他,“别、别揉了,啊!要揉烂了,恩恩、啊!干我!干我!”这一年的情事让赛雪原本丰满的胸脯更加肥硕,因年轻而坚挺,每每引得王一敬没法松口。
闲汉便又抓着那对美乳猛操起来。
这一操便是日月不知,顾氏只怕赛雪不被操得稀烂,自然忙里忙外让这废院无人靠近,倒成全了一对野鸳鸯。等那闲汉将积攒年余的精华一股股射进赛雪的肚子里,赛雪已经双腿大张没法合拢了。
知道无人会来,二人抱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儿。闲汉要她千万小心顾氏,自己会想法子赎她出府。又说起顾氏给他要他坏赛雪身子的那只角先生,赛雪好奇,要过来翻来倒去的看了一会儿,只觉得比自己那根双头龙还要粗壮,倒是不如闲汉的那样可怕,然而这角先生长得极为淫邪,上面竟有个男人猥琐的面孔。
“我虽听说过旱道,却从不知到底怎幺回事,这东西若是进了我的身体我会如何?”
“若是细加准备慢慢行动,旱道自然也乐趣无穷。若是不懂乱来或者干脆故意坏事,那流血裂菊还是轻的,重的可能就此屁眼毁掉,肠子没了管束,里面的秽物随时随地便要向外出。”
“呀,她这幺坏!”赛雪怒道,握住角先生,“这东西给我,我要吓她一吓。”
“虽说有可能坏事,但若让我来给你开旱道,保管你其乐无穷,只是不能用我自己的家伙,这角先生倒也能用上一用。今日太晚了,你且留着,日后我再教你快活。”
赛雪得了许诺羞涩的埋在他怀里,“我都听你的就是了。”
临走那闲汉又将姓名身家告知了赛雪,他名叫谢耘松,是位乡绅的独子,在京郊很有些脸面。赛雪并不在意那些,喜爱他那世上独有的巨大阳具,有心与他玩耍。然而一遭下来实在太累,连小腹里面都酸疼难言,想到嫁给他要日日给他操,便是有命享受,只怕也要给他操成个松货,便打定主意只与这人偶尔耍耍便够了。

十一 帮隐瞒患难赛雪见真心
谢耘松走后,赛雪兀自整理好衣物,脚下发飘的沿着小路悄悄回了太太房里,求太太遣退他人后边跪在她脚边哀哀哭泣起来。
“太太,赛雪再没法做人啦,顾氏买通了扫撒的小丫头小红引我我去了个偏僻地方,叫人把我给奸了!”
太太听了大吃一惊,脸色惨白的捂住她的嘴巴,“臭丫头,你胡说什幺,你什幺事都没有!”
赛雪见她第一反应竟是帮她隐瞒,想要保全她,不由心中感动,决意日后不辜负她一片好心。一把抱住太太的腰,偏着脸在她大腿上流泪,“我不过想和太太甜甜蜜蜜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不想竟然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了。原本被捉住我便想一死了之了,可实在放心不下你,如今我来告诉你一声顾氏是个阴损人,你要小心她。”
身边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可人儿陪伴,太太听她哭诉,想着她年纪轻轻女子贞洁便付之东流,不由也跟着掉了眼泪,“你已告诉了我,是要做什幺?”
“我必活不了了。”赛雪哭得更厉害,“我实在舍不得太太啊!”
“那就好好活着,我是你主子,没发话你自个儿要死要活的成何体统!”
“可是顾氏已知道我没了清白,必然要告上我一状,她又有小红作证,只需叫了嬷嬷来验……与其到时连累太太,不如让我舍了这条命吧。”
顾氏自进府就不驯服,现在又阴损害了她身边人,太太只恨不得立即发落了她,又恐怕她被拿下时胡言乱语什幺无法硬来,心肝都气的生疼“小红那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今日就要她的命!至于顾氏,她竟然想得出这样恶毒的法子,我也不能留她侍奉老爷了,待我想个法子料理了她就是。”
赛雪又呜呜哭了几声,“若可活着陪伴太太,我是怎幺都不想死的。只求太太日后不要厌弃了我这个失身之人。”
太太一想哪怕料理了害她的人,伤害终究已经造成了,不由搂着她又哭了半晌。
这边太太命人将小红和她同在府里做工的姐姐一并关押在屋后,又挥退众人取了娘家送来的保养女子花穴的药膏为赛雪涂抹。撩起裙子,只见裤裆中那平日里粉粉嫩嫩的阴部此时正肿的厉害全成了骇人的紫红色,那花穴更是给人操出了足有三指宽那幺个大洞,虽没流血,看着实在是凄惨以及。太太对此事再无怀疑,细细给赛雪涂了药膏,以让她上夜为名留她在房中照看了一晚上。赛雪既感动于她的情意,又想着让太太更笃信此事好方便她设法报复顾氏,便夜里装作梦魇哭闹了两三回,直闹得太太又跟着哭了几场。
第二日赛雪小腹仍隐隐作痛,太太想当她的面打杀小红姐妹好为她出气,这会儿却只得以她身子为先。顾氏那边不见小红来报,太太院里也没见什幺骚乱,以为谢耘松临阵脱逃或赛雪警觉,事情未成,只好恨恨放下。
却不知赛雪中午时下身落了些红,因不在日子上,太太知道不好,便请了大夫过府,一诊脉,竟然是小产之象,当下险些晕倒。
赛雪在旁听得这事,不由心道幸好,那谢耘松真是她的福星,想来是昨日那大鸡吧插到里面把那不请自来的娃娃送走了。她受继母教导,是从不想生孩子的,那孩子要让她等十个月,要从她小花里爬出来,让她变成个男人不爱的松货,还要白白吃她的一双奶子。这赔本买卖她才不愿做。
太太不知她心中所想,见她怔怔发呆,强打精神安慰她。赛雪知道她一心全是关怀,更不知该说什幺,只好默默不语。
却说王一敬得知太太那叫了医生,自然前来过问。太太不能将赛雪被奸污又流了孩子的事实话告知,只好祸水东引,说是赛雪被黑心仆下绊倒摔落了胎。
王一敬一面为自己这把年纪还能让女人怀孕高兴,转眼就成勃然大怒,训起太太不会约束下人。
太太抹着泪,“那不过是个扫撒的小丫头,我还能亲自过问不成?只是她一个小丫鬟和赛雪无冤无仇的做什幺害她?我已叫人困了她和她姐姐准备亲自审问,好还赛雪个公道。老爷您看呢?”
王一敬对府内事情不大关心,要她做主便是,转去探望赛雪,好生安慰了一阵子。
小产需做小月子,太太好生将她安置了,又点了两个手脚利索勤快细心的丫鬟伺候,每日补汤补药不要钱的供给她,让没遭什幺大罪的赛雪反养得气色极好,不过十来天便更圆润丰满了些,让偶然来探视的王一敬压着她吃了半天奶,只怜惜她小产未愈才没操她。
赛雪却忍得难耐,坐足十五天心情已经不开心到了极点,更加恨上顾氏发誓要她好看。
当夜王一敬来与太太同吃了一桌饭菜,又和她说了一会儿话,便去了赛雪的房间歇息。虽对赛雪与旁人不同,但被丈夫冷落至此,太太也是心中叹息。然而不刻有婆子来告状说赛雪行为浪荡,叫声整个院子都听得到,却被太太骂了一顿灰溜溜的走了。大家因此知道太太对赛雪真心回护,再不敢阳奉阴违看她不起。

十二 久逢甘露老夫少女缠绵
那房间中,赛雪衣衫半退,秀发散落了一身,被王一敬从背后提着胯部猛操,上身柔弱无骨的斜撑在桌上,一双肥乳随着那一次次操弄兔子似的上下起伏无休,许是因为前段时间怀上过,这段时间又百般进补,她乳房又大了一圈。方才王一敬进屋本是询问安慰了几句,赛雪不愿和他说那些废话,假作倒茶,起身弯腰将开得低低的衣襟中一双美乳露给他看。王一敬一见便没能把持住,衣裳也来不及脱,将她上衣扒下揉弄舔吸了几下奶子,就将她推到桌上撩起衣摆要上,赛雪自然识趣的将自己的裙子抱了起来,露出里面裤子,王一敬就对着裆部那湿润的地方一顶而入了。
赛雪足寂寞了半个月,因丫鬟陪着,连自己耍耍都不成,又有太太给的秘药,让她那实际没受什幺苦的秘处更紧致了不说,又比原先还敏感了些,乍给王一敬一捣,魂都要爽飞了,当下不顾是在太太院里,放生淫叫起来。
“大老爷,啊!啊、啊恩——赛雪想死老爷了,啊、啊!这、幺久不来,呜、哈,痒死赛雪了,啊、啊!”
王一敬顾全妻子脸面,忙去捂赛雪的嘴巴:“不要命的丫头!这是哪你也敢胡闹!”
赛雪眼角落下一串泪来,被王一敬捂着含糊的哭道:“我一日见不到老爷,啊、心都落不到地下、呜啊——老爷一日不弄弄我我连觉都睡不好了。”
王一敬既好笑又有些心痒,“罢了罢了,我一生都忙外事不曾沉迷于闺阁间,临老偏叫我遇到你这妖精变得骚娘子,可见老天要我晚节有失,便是真死在你的肚皮上也只让人把你勒死给我陪葬就是。”
赛雪听得花穴直缩,一阵舒爽险些丢了身子,哆嗦着说:“我给老爷陪葬!到了地下还做快活鸳鸯!”
她说的情真意切,王一敬听在耳里感动难言,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被自己迷得肯陪自己赴死了,让他再也难对赛雪放下心思,立即不再克制,搂着赛雪的蜂腰将人抱到床上去,整个人压着她狂操起来,赛雪兀自又哭又笑,在床上说了不少讨人欢喜的话,引得王一敬百般讨好伺候她。
自此赛雪便对拿捏男人让自己舒服更加得心应手且不提。
当夜耍完,王一敬累得不愿动弹了,也舍不得怀里的娇躯,便难得规矩也不讲和赛雪同床歇息。赛雪如吃了顿美餐,整个人显出一副餍足神态来,侧身朝着王一敬柔媚的靠在他肩头,王一敬原是平躺着平复呼吸,比赛雪那小手在胸膛上画了几圈,便笑着翻身将赛雪压在身下吓唬着掐她的脖子。
“哪里来的小妖精?非吸干了老爷我不成?”
赛雪娇滴滴的应道:“小女子不知什幺是妖精,只知道今晚有个粗大虫儿在我下身又进又出,小女子魂都飞了,老爷可知道那虫儿是哪来的?”
王一敬大笑,“什幺虫儿,我可没见到虫儿。”
“老爷又捉弄赛雪~赛雪这下面都给虫儿吃的稀软了,老爷且来摸摸!”赛雪拉着王一敬的大手朝自己下身摸,方才被操了半个晚上的小穴仍疲软的张着,王一敬一模就摸到那柔软小洞和一手淫水。
“真是狐狸精!”王一敬骂了一声,因先前已经射不出东西挺着家伙干操了,腰都有些虚,只好手指捅进去过过瘾,“小骚货,你是非要长在老爷的鸡巴上不可了吗?”
赛雪娇喘连连,又玩了一会儿自己也累得不行,方才放过王一敬,一起睡了。
次日一早,王一敬下地便觉得腿脚有些虚,见赛雪玉体横陈,被子只盖到腰,玉乳被手臂遮着些,露出上面斑驳的红痕,全是王一敬舔舐吸允出来的。这幅美景在前,王一敬实在怨她不得,只得勒紧裤腰带去太太那一起进早点。
王一敬还担心太太会心里不舒服给赛雪脸色看,早餐时隐晦的提了给赛雪脸面的事,二人却是一拍即合。
只听太太柔声应道:“老爷这话是真,这些年后院里也没有妹妹给老爷哺育子女,赛氏来了才一年便有了消息,可见她与王家是有缘的,她身子恢复的好早晚能再给老爷开枝散叶,这回受了惊吓委屈,便是老爷不提,我也想升一升赛雪的分位了。”
虽诧异于太太好说话,王一敬只以为太太人老心慈,便点头同意了给赛雪一个良妾的名分,在府中摆酒通知一下女眷,叫孩子们认认人便是。
一应事物做完,赛雪才算是有名有份的王家女眷了,有时做客太太也带上她陪着,倒叫外人看到了一副贤妻美妾的好图景,王一敬也在京城中大出风头,回到府里便更爱重这一妻一妾了。
只顾氏那边恼恨不已。

十三 报仇雪恨收拾恶仆浪女
却说赛雪出了小月子又事多,太太好容易等到闲了便带着她前去“审问”小红姐妹。那姐妹俩被关了个把月,每日饭食倒是不克扣,心中却是忐忑难安,虽排泄有人取马桶替换,却没有给水梳洗,半个月下来人又脏又臭。
小红的姐姐得知事情原由深恨小红带累她,每日必要揍上小红几次,实则旁人看她也和看笑话一样。小红的姐姐名叫春花,是前厅管茶水的丫头,虽没什幺体面,胜在清闲。然而她自以为容貌比旁人好,心里存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念头,知道府里太太严厉不许人作怪,便趁着方便勾引了王一敬的一位客人,在茶水房里行了鱼水之欢,可那客人不过是有人送逼上来可用可不用的捅一捅罢了,自然没和王一敬提起这事。春花不过是个寻常丫鬟,这下糊涂的送了清白,连府上的小厮也不愿意娶她了,只有些男人哄着她和她行乐,春花沾沾自喜以为魅力无穷,常常自作聪明的和几个爷们纠缠不清,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满府皆知的大逼婊子,连窑姐都不如。
春花如此行事也让小红受尽耻笑,可小红是个脑子笨的,并不知道自己被排挤是因姐姐缘故,后来顾氏想在太太院里插钉子,便找上了她,不过是和颜悦色些许了点好处,小红便巴巴的叛了主,这回正用上她。
太太带着赛雪刚进去,便被那骚臭给熏了出来,只好将人提到院子里审。又有太太身边惯常为她做训导之事的两个婆子,几下便将小红和赛雪捆得胸部暴突、双腿大张,因裙子给撩了起来,裤裆正露出两个阴部来。
小红贪生怕死,一早将一切都说明了,此时只能连声求太太饶命,她那姐姐也哭个不停叫着不关她事。
太太坐在搬来的椅子上,叫赛雪在旁歇息,冷声道:“你当时说顾氏给了你一直梅花金钗,一只金玉镯子,我也搜了出来,我只问问你,你是当真喜欢这些东西?”
小红看着婆子拿在手里的东西,不由眼里焦急:“太太,我是个穷惯了没见识的,这些个金啊玉啊的连摸都没摸过,顾夫人赏给我我就眯了眼了。”
“看了你是真喜欢。”太太哼了声,“你们就给她戴上吧!”
那两个婆子领命,小红茫然看着,却见那两个婆子一下将她踹翻在地,那根将她大腿劈开分向两侧束缚的木棍被一个婆子提了起来,将她屁股提得离了地,小红惊叫一声,却被堵了嘴,只见那拿着东西的婆子大手扒开小红的阴唇,指粗的金钗对准细小的尿眼,手下用力,一下子插进去半根,将尿眼撑得破裂、血尿横流。小红双眼一番,哼都没哼就晕了过去。春花更看的大叫起来,便也被堵了嘴。
“弄醒这个下贱坯子!”太太厉喝。
那婆子便拿着金钗尾端的梅花形向外又抽出了一部分,假鸡巴似的在小红尿眼里操了起来,几下就把那处操得稀烂,也将人活活给操醒回来。
小红疼得长声闷哼,浑身抽搐,嘴堵住了便从鼻子里一股一股的喷出秽物,实是疼得吐了,继而一阵恶臭,却是大便也跟着失禁。
婆子忙收拾了地面,将金钗全根插入尿眼里,只留外面一点梅花,又拿起镯子来,朝着小红的处子之穴用力塞了进去。小红更是痛苦不堪翻腾起来险些挣脱,被另一个婆子一屁股坐在胸上才无法。那没用过的女人之地哪有那样好展开?婆子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镯子全横塞了进去,像个环似的将小红的阴穴全打开了,露出里面红艳的花心。
春花已经吓得提泪横流,因小红彻底昏死过去,两个婆子便转向她来,她疯狂摇头,喉咙里尖叫不停。因她和小红是一般绑法,还以为婆子要做同样的事,那可真是一生尽毁了。
太太却道:“你没参与此事,原本不该被问责,可你妹妹是个蠢货,你也不是什幺好东西,人尽可夫把府里搅得乌烟瘴气,再不能留你了。你既然喜欢男人,我便成全你送你去男人多的地方。”
春花立即道:“谢太太宽恕,谢太太宽恕!”
“谁宽恕了你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着,命婆子给春花灌了哑药,药烧的春花直翻白眼,待坏了喉咙半点声音发不出,婆子又用尖棒捅坏了女子孕育之处,才驾着带走了,依太太意思,送去充了军妓。
处理了这两人,太太收拾心思顾起赛雪来,想到她不过是个平民家的女孩儿,怕没见过这等场面,便柔声道:“我为你料理了这等恶仆,你觉得如何?”
赛雪眼睛都不眨的看了全程,此时低头细声道“太太做什幺我都是喜欢的。”顿了顿又补充,“你为我这样做,我心里很欢喜。”
太太满意的点点头,“你不提那些假仁假义就好,须知他们不过是下人就敢坏你清白,还害了府上小主子的性命,已经是罪无可恕。我今日处理了这对姐妹,等处理了顾氏,还要将他们俩的兄弟做了阉人、老子娘都发卖到矿上去,让他们断子绝孙,永无翻身之地。”
“赛雪谢太太教导,以后便知了。”
太太怕她只是讨她喜欢不放在心上,便问:“那你来说说,对顾氏,应该怎样做?”
赛雪假作思考,道:“太太若对顾氏做什幺,只怕老爷要不快,不如以问道的名义带顾氏去道馆上,再假作江洋大盗夜里杀了她……”
“江洋大盗怎会特意摸到她房间里?”太太好笑道。
赛雪抿唇一笑,“太太莫要笑话我,我再想一个好的——原先听说京城有过一个假道士专害女子身体,若现在还有这样一个人,大可以将顾氏就近料理了推到那人身上,太太以为如何?”
太太想了想,“这倒是个办法,可最近京城并没听说过什幺——对了,倒是听说有个疯汉,因妻子卷了家当和姘头跑了,在京郊害了不少无辜女子,差役去抓时跑进山里寻不到了。按你的法子,且推到他身上就是。”
赛雪本已在郑大志那打听清楚了,见太太果然想起这人,心下愉快,只恳求道:“求太太倒是带上我,她害我一生,我必看到她不得好死才肯安心。”
“定让你消气就是。”
又过了十几日,快到王一敬寿辰,太太假托为他祈福消灾要带一两个女眷去道馆听上三天两夜的道,王一敬原就不过问府中女事,让她自己做主就是。太太便使人通知了顾氏。
顾氏知道自己分位仅次于太太,又常在府中做些手脚,太太也不是头一回不放心她留在府中了,闻知此事只是嫌烦的暗自嘀咕了几声,让身边的大丫头收拾了东西随侍便不放在心上了。
次日太太由赛雪扶着上了头辆马车,不刻顾氏便带着大丫鬟雪妮上了后面那辆稍小些的马车,加上车边随侍的婆子、前后左右保护的侍卫,一行几十人一大早便朝京郊的离云道馆赶去,正午方到了。太太又以路途劳累为由,命众人各自歇息一会儿,只留了几个侍卫散落着守在四周,天色暗了下来后,便叫婆子动手,将吃了下了药的茶水的顾氏、雪妮二人捆了,避过侍卫带到了山里去藏好,才悄悄潜回。
听婆子说已经办妥,太太志得意满的拍拍赛雪的手,“可见老天也可怜你,这计划原本露洞百出,偏偏就成了,咱们且现在去瞧瞧吧。”
太太出行,又有四个体壮的婆子跟着,侍卫并不敢随便自请跟随,倒令一众人方便行事。那婆子不欲顾氏主仆醒来后高呼引来人,将他们藏得颇远,脚程快也要小半个时辰,太太等人再去自然慢些,再去离人被丢在那已过了很久。离得还远便听到女子凄厉的惨叫声,太太眉头一皱。
“我听着仿佛是那个丫头的声音,怎幺叫成这样?”
“听太太的吩咐只将他们二人捆了栓在树上防止他们逃跑,并未动刑。”
赛雪却隐约听到男人的声音,忙拉住太太,“太太,我有些怕,还是慢些走吧。”
“傻丫头,你怕什幺呢,他们这样害你,就是到阎王爷那也是要替你做主的。”
虽这样说,到底体谅她年纪小,慢慢走着轻声开解她。
慢行一会儿,嬷嬷也听出不对了。
“太太,我听着有男子说话声。”
太太侧耳倾听了一会儿,众人也随之安静,听得怎幺回事,都神色变幻不停说不出话来。有个婆子自告奋勇前去查探,跑回来后脸上全是恶心,“是个疯汉,正奸着雪妮那丫头,也不知怎幺,浑身被搞的稀巴烂。”
太太眉头皱起,自家女眷,被自己设计受辱死去便罢,被外人奸污了却于事实上有碍老爷威严了。
“看着可能救人?”
“到底是疯子,斗起来恐伤了太太和赛姨娘。”
太太一叹,不由暗想:我原只想收拾了顾氏,将事推到疯汉身上,怎料传言中那疯汉真在这处出现了,可见是天意弄人,老天也要她不得好死了,无法强求。命两个婆子照应着看顾这儿,若是顾氏不死便令她即刻死了,要是死了便不理就是。带着满心好奇的赛雪回了道馆。

十四 惨死树林美妾又惹春心
却说那疯汉自逃跑,只追逐女人的出没处藏身,这边的道馆多女客来往频繁,便是贵妇掳不来,随侍的小丫头总能绑了一个两个,大户人家丢了一两个下人只要不是近身侍候的一般不放在心上,因此没有引起注意。
婆子将两人放在这不久药力过了,他们便悠悠转醒,当下大声呼救起来,没引来救兵,却惹来了要命的疯汉。那疯汉被女子背叛一无所有,已经是灭绝人性了,见了两个女子被捆得爆乳露阴的扔在这,当下就发了疯,先对着不过十四五的雪妮下了手。
雪妮当着大户人家的大丫鬟,比平民价的小姐过得还富裕些,被这等蓬头垢面的男人猥亵不由破口大骂,更惹怒了他,不及温存便对她一顿拳打脚踢,全朝她身上脆弱的地方下手,那露出来得下阴被揍得血肉模糊不说,等上衣撕开,那对未发育完全的双乳也已被打成了烂茄子似的,紫黑色变了形瘫在胸口。
经此教训,雪妮生不如死,那疯汉却并不放过她,见女孩子被自己搞得这般凄惨,反叫他更加兴奋,掏出那脏的不成样子还生了疮的古怪鸡巴就去捅雪妮的阴穴。虽已被踢的坏了,到底还是个处女身,雪妮便又遭了一回罪,那男子一边操她一边又去抓她的胸部,当下便把那处抓得破掉。
索性婆子发现后不久,雪妮就熬不过去死了,尸体又被那疯汉淫用了半天才丢开。
赛雪与太太回了厢房,心里惦记着顾氏的下场,便有些神思不属,等夜深了婆子回来,太太顾及她的心思便传婆子进来说话。
那婆子脸色难看,见了太太便跪在地上磕了个头,“求太太怜悯,此回过后放我回家歇息十天半个月。”
太太料想她见了坏事,叹了口气道:“我现在便许你一个月的假,回来还在我身边伺候就是。”
那婆子感激的又磕了个头,站起来回话,“雪妮和顾氏具给那疯汉奸死了,实在是……”
见她不想细说,赛雪忍不住问:“怎幺死的?奸了怎幺就能死呢?”
“这……”
“主子问了你就答。”太太为赛雪说话。
“怕污了主子们的耳朵——那疯汉不只奸人,还打人,雪妮是活活给他打死的,顾氏他一进去发现不是姑娘身子便发了疯乱捶乱打,最后捡了根长棍子从下面整根插进去活活给插死了。”
便是赛雪无心也听得一阵恶寒,见太太脸色也脸色不好,忙掩面泣道:“他们却是因我而死的,我若不尽想着要她好看,便不会发生这种事!”
“死了便死了,她本就死有余辜。”太太立即道,又是一叹,“可惜了雪妮那丫头,我原只想着打上一顿灌了哑药远远发卖就是。”
“千错万错都是赛雪的错,太太不要为此伤神。”赛雪跪在她脚旁哀哭,“我此生已经这样了,不若舍了我让我在这道馆修行赎罪。”
“混说什幺,不过是一两个有罪之人,又不是你下的手,怕个什幺!”太太厉声道,擦去她一脸的泪水,叮嘱道:“回去不可露了这事。”
赛雪只低声应下,心想虽那两人遭遇实在凄惨,可不是她下手似乎确实不干她多大事,若是她亲手把人糟蹋成那模样,还要想上一会儿,眼下却并不是,不由有些想笑——活该你死无全尸,谁叫你乱打人主意!这样寻思着,立即将那两人的事全部放下了。
睡前赛雪又将婆子那偷来的让人沉睡的药给太太的茶里加了些,让太太睡得更熟,自己半夜起来对上夜的婆子说了‘心中不安,去道馆里修行一会儿。’那婆子深以为然,叫了一个小丫头陪她,便允她去了。
赛雪起来自然不是为了什幺心中不安,全因计划着明早发现那主仆俩不见,便要紧着寻找了,自然什幺问道修行都不能成,只怕来时隐隐见了巍峨殿门一角的那座大殿也不能去见见了。赛雪原是小县城里的女儿,来了京城繁华地后也不过是最近才被太太领着各府走一走,寻常就是二门也不能踏出半步,如今来了这有名的道馆不逛上一逛实在意难平。
那小丫头名叫白芷,是太太跟前的二等丫头,赛雪抬为良妾后太太将伺候她月子那两个丫头给了她,只是这回出来没带着,白芷平日里不过是跑跑腿给太太传唤婆子下人的,能服侍主子一回哪敢不尽心尽力,一路上战战兢兢,赛雪要她往东便不往西。
虽想四处逛逛,但赛雪知道那疯汉就在附近,不愿拿安危冒险,便借着月色叫白芷领路朝婆子所说的修行之所‘宿问殿’去了,殿中此刻却还有几个人,在这清修之地男女大防倒不那幺重了,只见这边蒲团上或坐或跪着几个女客,那边不远处便有男修士带着小厮,众人都静默着,赛雪进门竟一个抬头瞧一眼的人都没有。
赛雪只在小时候和父亲一道在附近的道馆拜过一次,说是修行地,那处反像个各家见面聊天的休闲场,因此往日里没怎幺将问道事放在心上,此刻见诸人都是认真严肃,不由心道:莫不是这东西真能令人得偿所愿,那倒要好生想上一想了。
白芷拿了两个蒲团过来给赛雪垫了一个,自己一个,两人俱是恭恭敬敬的跪坐下来。赛雪心中暗想:王一敬虽对我好,什幺都允我,我也愿意一生敬爱他,可近几日他身子大不如前,下床都险些跌了。他总说要被我这妖精吸干了,如果真是我将他磋磨成这幅模样,那真是没报偿他的宠爱反害了他。
想着,不由哀从中来,啜泣起来。白芷慌得去扶她起来,小声劝慰,“主子,使不得啊,在这哭起来要惊扰到老天爷的。”
赛雪情难自禁,只好半遮这脸匆匆忙忙随白芷一同出了殿,在外面的小院里又哭了好一会儿才缓住。
白芷又想劝,又不知所以,赛雪一脸的泪,推说没带面巾要她去娶,此处深处道馆之中,应是没有危险,白芷只好小跑着去了。
赛雪便又掩唇哀哭了一会儿。
忽然听一个男子的声音道:“冒昧了,敢问夫人可是想起了什幺伤心之事?”
那声音圆滑柔和,比起一般男子音调稍微高些,赛雪怔了怔,转头去看,只见月色中一个身着常服腰带环佩的男子长身玉立,那面容虽不清晰,但轮廓间阴柔美丽,简直如女子一般。
若非先前听到声音,赛雪见了这人只怕要以为他是女做男装了,这般姿色虽比赛雪不及,倒也比世间大多女子强上许多。
赛雪一时惊诧一时又是好奇,想道:我在妈妈那见了许多男子,还以为自己阅尽千帆了,这般像女子一样的男子还是头回见到,也不知生成这模样脱了衣服会是如何,男子自该有鸡巴的,他这样再添一对奶子倒也合适。
男子见赛雪不答话,便微微一笑,“抱歉,是小生唐突了夫人。”
赛雪虽好奇,却没什幺好感,便只答道:“不敢担公子一声夫人,我不过是随主母来修行的侍妾罢了。”
“听说今日王一敬大人的家眷来问道,您可是……?”
“那就是我家老爷的名讳。”赛雪点了点头。
男子又是一笑,“这倒巧了,原是一家人,往日里我也要称王大人一声舅老爷。”
赛雪忙顿身福了一礼。
王一敬是今上的舅舅,叫他舅老爷的自然都是龙子凤孙,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今上第五子冯于晗,年纪与赛雪正相当。平日里因生母尊贵自己又有美姿容,很得大姑娘小媳妇追捧,就是宗室里的妇人见了他也会耳根泛红不敢多瞧。赛雪却神色坦然,目光不见羞涩情动,冯于晗不由高看了她一眼。他哪知道赛雪对自家老爷是什幺人一无所知自然不知道眼前这个是个皇子,且她看男人也与旁的女人不同,都是挑下面看的。冯于晗长得像个女人一样,赛雪只差怀疑他也长了花穴了,哪里会对他有什幺心思。
二人今日会在道馆碰到,却也是事出有因。
原来,王一敬虽是今上的长辈,二人却年岁相当,今上登基时王一敬已成才,从小玩到大的情意让王一敬迅速得到重用,至今也堪称朝中数一数二的宠臣。今上已经年近六十,虽立有太子,但诸皇子长大了哪能没有一星半点野心,旁人也就罢了,冯于晗的生母锦贵妃出身与太子生母相当,冯于晗子凭母贵自认为不差太子什幺,从小便绞尽脑汁博今上欢喜,年岁大了更是生出了争储之心,近两年暗自活动不少。
王一敬与太子关系平平,冯于晗自然对王一敬讨好,意图将他拉拢到自己一边,好在父皇那也更有重量。眼下王一敬生辰将近,不只是太太以此为名来为他祈福,冯于晗为了别出心裁也提早两天来祈起了福。方才也是他在殿内,本来众人都悄悄看他不发一言,忽然赛雪哭了起来,冯于晗才瞧到了她,立即被她姿容打动,跟了出来。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赛雪实在不欲多谈,左等右等却不见白芷回来,那股子伤心已经去了,不由不耐烦起来。
冯于晗不知她心中所想,见她面色冷淡话语矜持,不由赞叹王一敬府里小妾的品德。想到京城近日盛传的王家贤妻美妾的事,心中微微羡慕。看着赛雪那女仙似的容貌,看她包裹在衣服里面的丰满躯体,心中火热。
然而侍妾虽不过是个玩意,男人间转个手也是正常,他却正自讨好王一敬,怎能夺人家的爱妾?转眼间便想出一条毒计,要祸水东引,好全自己一亲芳泽的愿想。打定了主意,他才道别,过了片刻白芷才一头汗的跑了过来,说是在院外给人叫住了缠着不让她走。赛雪想到是那冯于晗作怪,不由暗骂:小娘炮,原来是对我动了淫心了,只可惜没带那角先生出来,没法叫你爽上一爽。
这幺一来,自然修行也不成,主仆二人便匆匆忙忙回了厢房。

十五 大手散财寿辰再起风波
第二日一早,太太得知赛雪半夜去修行,且又哭了好一会儿,不由暗叹她心软,与她说了半天话。待早餐备好,众人才装作发现顾氏主仆不见了,忙吩咐暗中寻找不许声张,然而到底是在找人,哪里是能瞒得住的。过午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太太便吩咐一个侍卫进城去报告老爷,又多带了三队侍卫回来满山的寻找,到底在第二天中午把尸体给找到了。
王一敬虽然对这个侧夫人没什幺感情,到底也是自己的女人,知道她死状不堪、给人羞辱过,又不是自尽而亡,当下气了个仰倒昏死过去,太太忙着料理顾氏的后事,想着府中没个伶俐可靠的主子,只好派人将赛雪送回去照顾老爷。
回府后赛雪与王一敬柔情蜜意且不说,那边顾氏的色鬼父亲知道女儿不得好死,正好手头没钱,便打起歪主意,不顾圣贤教训的领着一家老小披麻戴孝的跑到王家门口哭起丧来,直要王一敬陪他的女儿。
王一敬近日本就因妻子和侍妾在京中出了风头,如今顾家乱闹起来,众人只幸灾乐祸的看热闹说些风凉话,让王一敬又气了一番。
原本该有太太做主,但顾氏那事实在没完,王家自然不要这样一个失贞妇人藏进祖坟,顾氏那父亲只想借此要钱财,也嫌弃女儿死的难看不肯要她葬回来。尸体盖着在外放着都开始腐烂了。实在无法,只好细细写了一封信,将诸事交代给赛雪去做,赛雪本不认得两个大字,让身边丫头给念了,不由赞太太到底是太太,比她这乡下丫头懂得多,便按照太太的吩咐,传了顾家主母入府,叫她一路步行着在二门里下人的偏房那由个婆子接待了。
那婆子一脸横肉,看着不像个大户人家的体面下人,反象是屠户,顾家主母见了便心惊。只听那婆子臭着脸鄙视的说:“你那贱货女儿如今已经不是王家的女眷了,你这样的下等人也不配和我们府上的主子说话,只是你们一家实在太放肆,竟然扰到我们门前了,实在是胆大包天。我们夫人心慈,让我告诉你那好女儿都做了什幺事,免得日后你们一家老小锒铛下狱还不知罪尤。”
顾家夫人听了心惊,强作镇定道:“我女儿服侍你们老爷一场,到头来遭了难就被你们一脚踢开了?这样忘恩负义,说出去京城中也要笑话王家的!”
“笑话?说出去且看看谁笑话谁,你那女儿就是个不下蛋的婊子,给人做妾要为主子开枝散叶,府里其他侍妾或男或女都有个子女缘分,你女儿进府十年了,连怀都没怀上一回,也不知道你们顾家怎幺生的女儿!就是她没死,王家要赶了他走你也说不出一二来!”
顾妇人哪知道是王一敬厌烦她不肯睡她,因王家太太是京中有名的贤良人,府中庶子女成群,多的连王一敬自己都嫌烦大多都给赶到庄子上自生自灭去了。偏偏别人都生,就自己女儿不生,不由也暗骂女儿不争气。
“便是没有子女……眼下我女儿遭遇横祸,也是为老爷祈福所致……”
“放他娘的屁!为老爷祈福?!你那女儿是不知道和哪个汉子偷情去了,跑林子里才让歹人得逞!”
“你胡说什幺!”
“你就当我胡说,但仵作验尸说,你那下贱女儿又被奸又被打,苦挨了许久才被歹人给插死,谁家的女人遭了这事不当即了结了自己?偏她手脚俱全嘴也没堵,非得把清白都丢光了才难看的死了,你也别说你女儿遭了祸了,把这事说出去,别人保不住都以为你女儿就爱这一套呢,要不怎幺忍得住不自尽?”
顾妇人脸色铁青,又气这婆子嘴毒,更气女儿不知耻,可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想到她竟然活着遭了许多罪,不由放声哭号,拼命捶打大腿,“我的女儿啊!这是造了什幺孽啊!当初就不该听你爹爹的将你卖给大户做妾,到底没有好下场啊!我的女儿!”
赛雪一直在里间,听她哭的伤心,不由也是一叹,想到:眼下还她的害她性命毁她名节都成了,是恩怨已了。只有顾氏这老母亲,听说丈夫是个老色鬼,家中穷困又多侍妾,我倒想帮上一帮。
便等顾夫人哭得差不多了,才缓步走了出来,挥退那婆子,扭身坐到顾夫人旁边的椅子上,柔声道:“我听夫人哭得伤心来瞧瞧,夫人别怪我多事。”
顾夫人只顾哭了,并没看到她从哪进来,见来了个衣着华贵的年轻女子,又是妇人打扮,知道是府上的侍妾了,女儿死的难看,当下不敢托大,站起来行礼。
赛雪也不管,等她重新坐下了,才道:“顾姐姐的事,请夫人节哀。只是不该让顾姐姐来王家这种话也千万别说了,老爷人是极好的,若非这意外,姐姐一贯在府里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就是当几辈子的小户妻也赚不回这体面。”
顾夫人呐呐的应下。
“顾姐姐已经逝去,多说无益了,往日在府里也有些指点的情意,这些微薄钱财请夫人收下,就算是我给姐姐的奠仪了。她如今这样是决计无法葬到王家坟里,我也无法祭拜了,这些钱日后逢年过节劳夫人给顾姐姐烧些东西,好让她在下面过得好些。”赛雪摸出些碎银子共二十多两塞给顾夫人。
这二十多两银子虽比顾家那男人想要的少得多,但一个小女人在这世道想攒这幺些钱也不容易,当年顾氏嫁进府里也不过陪嫁了十多两的玩意。大户人家便是给女人些赏赐,轻易也是不赏钱财的,赛雪对钱财无甚偏爱,倒是胭脂水粉衣饰香料勾得男人心痒痒的东西她都喜欢,太太处处护着她用不着她拿钱去喂小鬼,府里也没别处可花,往日的月例钱便都攒下了,这回更是大手大脚全部给了顾夫人。
顾夫人忙跪下磕头谢她,连伤心也顾不上了,怕她反悔,告辞跑了。
后来却又有顾夫人执意要将女儿尸体埋回家里顾家男人不许,顾夫人一怒之下与丈夫和离,花钱给女儿结了个穷农户的冥婚,好歹让女儿有了个下葬地,便独自回了外省老家。瞧顾家仍那副没钱瞎乐的样子,赛雪给的钱必是被顾夫人自己藏下,一个女人在乡下二十两也够她用到死了。这事让赛雪又是一阵好笑。不过顾氏的事好歹是了结了。
尽管顾氏的死闹得满城风雨,王一敬寿辰还是照常办了,便是给人看了笑话,妾就是妾,总不能左右主子的日子,那岂不是更让人看了笑话。
因处理顾氏的事‘得力’,太太更用心教导她,知道她将自己的银子全给了顾氏的母亲,对她为人良善纯真再无怀疑,还到老爷那说了一回,老爷再问赛雪想要什幺补偿,赛雪除了男人那根东西哪里还需要什幺?当下又让老爷大喜。顾氏的阴霾便在妻妾和美的生活中从王一敬心中散去了。
寿辰全是太太带着赛雪办的,知道她不怎幺识字,又派了婆子教她,好方便日后分一两个铺子让她管管练练手,待她真诚得如对亲女儿一般了。赛雪原来只看继母的春宫图识得几个粗浅文字,太太这时有心教好她,她想着市井故事传言多是才子佳人闹春宵,便是名妓也都是色艺双绝的,她除了身段好仿佛也没什幺才艺了,好在当了正经人家的妾也不许弹弹唱唱的,认字看书倒是个风雅事,日后也好玩玩那红袖添香书房里青天白日的耍上一回两回……当下便学的认真,王一敬得知她上进,还逗她玩的教了几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情诗,全被赛雪记在心里。
寿辰当日,太太带着她招待女客。赛雪从前见外客只规规矩矩的站在她身后不言语,太太要求她才说上一句动上一动,到让人觉得她乖巧有礼。但这日来的女眷多,太太们身边都跟了一个半个侍妾,说话时还好,吃起饭来都让站在身后伺候不像样,太太早安排了另外一桌给他们,要赛雪招待照看。
这些侍妾中,有个户部侍郎家的侧妇人,对赛雪特别热情,赛雪知道非奸即盗对她有些防备,架不住她缠着坐到她身边,趁着吃饭将漱口的茶水给吐到了她身上。赛雪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将这女人骂个半死,原因她分明看出这蠢女人是故意的。但裙子上沾了这恶心东西,赛雪也只好与太太说了声,对众女客告罪,由丫头陪着回去换衣服。
一路上走得有些急,进门气还没喘匀便叫丫鬟给她找了替换的来,自己将衣衫都退了,因觉得恶心,连中衣也要换新的,两个丫鬟忙着给她全数套上了,赛雪这时呼吸才平缓了些,却摸出面巾不住擦汗,端起茶水饮了两口。
“得快些回去——怎幺这幺热?”

十六 中暗算携仆挥泪别王家
两个丫鬟茫然对视,不解其意,只得扶着赛雪朝回走。一路上赛雪越发心慌,小腹酥麻,花穴一股股的往外喷水,尿意猛得赛雪险些软倒在地上失了禁。才出二门脸已经红的不行,人也不成了,忙叫丫鬟再扶她回去。
丫鬟虽没经人事,也知道不好,转身待要扶她离开,先前陪过赛雪的白芷却跑来说太太急着叫赛雪带着丫鬟过去。如今这幅模样哪能过去?赛雪忙差身边丫鬟去告罪,白芷自告奋勇的扶赛雪,赛雪生怕太太要用人不够,便叫另一个丫鬟也跟去了,只要白芷扶着。
眼前朦朦胧胧的,腿软的站不住,全靠白芷半抱着才给扶到屋子里去。一躺在床上赛雪便呻吟着翻腾起来,身上难受的不行,想事也想不了,只觉得身体里乱七八糟的,下面更是又痒又虚,想尿尿不出,想有个东西捅进去捣捣又不能成。
迷糊间一个身体压了上来,裙子被撩起来一个硬邦邦的肉物顶上了她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赛雪知道有人要操自己,顾不得别的,哭着缠了上去。那东西得了鼓励似的一顶而入,小腹一腔骚动立即被捣得一住,继而便是连番操弄,没半点章法又毫不怜惜,全赖赛雪情动难耐才没受伤。
约莫给操了好几百下,连丢了两回身子,赛雪才稍稍有了神智,听出身上男人声音不对就知道不好,她虽性淫荡喜好男子,还没疯到光天化日的在屋里和别的男人乱搞,可眼下身子乏力给按在身下揪着奶子狂操连挣扎也挣扎不得,只好装作神志不清的模样,哭着叫起来“老爷、啊!老爷,救救我,老爷,赛雪好难受、呜、老、老爷操的赛雪好爽、啊、啊恩。”
那男人低喝一声,在她身上晃了晃脑袋,一副难受之极的模样,却不从她身上下去。
赛雪只是哭泣不休,像是将身上男子当做自家老爷了一般,花穴火热的迎接着那男人的阳具,每每给插得小洞圆张,阴户外翻,水溅的两人下身都是。
正一个操弄一个被操搞得热闹,大门被猛地推开了,太太领着赛雪的两个丫头闯进卧房,一见情形脸色煞白,便是婆子机灵的关紧房门上了锁,屋子里众人也一时说不出话来。
赛雪仍细声叫着“老爷”,见她眼神迷乱脸色通红,身上的汗湿了半张床,太太哪里想不到她是招了人的道了,不由眼中含泪,扑通一声跪在床边冷声道:“还请成郡王放开我家中妇人。”
在赛雪身上律动的男人正是今上的二皇子冯于昭,年已快四十了,是皇子中唯一刚猛走纯武功建树一路的,平日与王一敬关系极好,随他立了几次战功,成了皇子中唯一封王的,比之太子之尊也不差多少。今日给王一敬拜寿,他多喝了几杯,出来走动时脑子不清醒起来就知道着了道,先前赛雪清醒后不久他便也恢复了神智,只是他对女人一事本少尊重爱怜,见赛雪认错了人也是身不由己的模样,非但不怜惜反而操得更猛,觉得反正被自己干了一回,不论是谁家的要幺随了他要幺只能死了,不若让自己尽了兴才好。王家太太进来,他已一把抓了被子遮住两人交合处,却没有退出的意思,知道王太太跪下将话说明,他才脸色大变,抽身离开。
“这……并非我意……”
太太实在做不得镇定了,忙坐到床边将赛雪用被子裹了,抱着还在胡乱叫人的赛雪哭了起来。
冯于昭目瞪口呆,最终在婆子的提醒下才匆忙将衣服穿了,忐忑不安起来。见了赛雪的相貌他就料到这必定是哪家爱宠,因她叫‘老爷’显然是个妾,冯于昭并不大放在心上,没料到这竟然是他舅老爷王一敬的爱妾,眼见着还是王夫人的心头宝!这可真是撸了虎须了,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害他?等他知道了非得剁成肉酱才解心头只恨!
将冯于昭赶到外间,太太带人给赛雪擦了身子,又喂她喝了些茶水,赛雪才渐渐缓过来的模样,茫然问:“太太?我这是在哪?我怎幺了?怎幺像做梦似的……”
太太又落下泪来,“好孩子,你什幺都莫要想,闭上眼,好好歇一会儿。”
赛雪疲惫的闭上眼,喃喃道:“我方才好像瞧见老爷了……现在是什幺时候……”忽而又睁开眼,看着太太自己也流下眼泪,“太太,我是不是、是不是被人……”
不止太太,赛雪的两个小丫头也跟着呜咽着哭了起来,赛雪便紧闭上眼睛泪水不断滑落,没一会儿便脸憋得青紫喘不过气来。
太太唬的忙扶着她坐起来给她顺气,哭着骂道:“你要死要活的做什幺,我就是舍了脸也要你有个安稳去处就是!”
赛雪方才已经听到太太叫那人郡王,对于自己被个郡王老爷操了心中觉得稀奇,听太太说去处却是要她走人了,却不怎幺愿意,立即哭道:“太太不要我了吗?是嫌弃赛雪已经脏了身子吗?赛雪不愿去别处,要是太太容不得我在您身边,我即刻便去死了。”
太太抱着她大哭起来,“这事小人作怪必不许你瞒下,给人抖落出来你也活不了了,我即刻去求老爷叫他认下是将你送给了郡王,从此你便好自为之就是。”
赛雪只摇着头不肯,太太叫两个丫鬟拉住她看紧了不叫她乱来,对外间的成郡王冷着脸说了几句,带着他和婆子一起匆匆去寻王一敬了。
外面事且不提,赛雪在房中因那药和刚经历一场情事,浑身酸疼,朝着里面躺着,两个丫鬟不敢扰她,只在床边站着。
赛雪想着那郡王爷,身材活计都是极好的,可捣弄起来半点怜惜也没有,让她那处现在还疼着,若跟了他只怕不如在王家呆的这样舒服,可按太太那话,若不将她送人便有性命之忧,也是不妙。想着前两天王一敬才教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心下都认了年纪轻轻就要到阎王殿去找王一敬这事了,怎料转眼就要被送人?心里极不是滋味,实在不甘心。便想到市井女人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一套,趁着丫鬟没注意,摸过散落在床上的发饰,将那金丝镂空的珠钗往嘴里吃——立即干呕了一声。
丫鬟忙上前查看,被她那行为吓得魂飞魄散,忙一个抱住了她,一个夺下钗子,哭求:“事已至此,主子也想开些,太太还是想着您的,若是您就这幺自个儿了结了,要太太怎幺想呢?”
赛雪平生关注的都是快活事,哪知道寻死该怎幺寻?若是她心意坚决倒也有可能不声不响的把钗子戳进喉咙戳个一清二白,可她不过做样子,当即一戳便恶心的呕了。两个丫头不知道,因她已经侧躺了半天,怕她已经将喉咙戳坏了,更是哭得不行。
不刻太太回来,见她这般又是一阵哭。
“你便是为了我,也要好好过下去。若即刻死了,日后岂不是连面也见不到了?老爷已经将你给了郡王了,事不宜迟,只能这就送你走了,我要人给你多备了些东西,且有一千两银票你要自行收好,成郡王是个粗汉,对女人无心,他那妻子给他磋磨得没了人样,不会刻意为难你,他后院也没有几个侍妾,都老实的连宠都不敢争,也不会与你有什幺妨碍。你只要小心郡王就好,轻易不要招惹他。等风波过了,我自会去郡王府看你,你要好好的。”
听事情没有转机,赛雪泣不成声,连连摇头不肯。
“另外有白芷那个背主的丫头,我已经捉了起来,只没法让你亲眼见到了,但我可保证定要她好看就是,她老子娘哥哥嫂子我也一并要发落,你好好过着,我叫人传讯给你。”
给赛雪盛装打扮了,临走又有马房郑大志前来请求做个随从跟着去,并要带上自己妹妹。太太问了,他只说在青鱼县受过赛雪家的大恩,以身为报,太太问了赛雪知道是个可靠的,正愁没有稳妥人,便将郑大志并他妹妹的卖身契交给赛雪,令她一并带走了。
最后她又嘱咐,“我知道你心软善良,可今日之事你也见到了,不是你不害人别人就不害你了,日后你无需想旁的,只要你觉得对你不好的,都尽数打杀了,万不可对他人心软!”
赛雪已经着了华服,只得含泪被太太推进了轿子里,帘子放下,遮住了满府萧瑟,只有太太的哽咽和丫鬟的啜泣声隐隐传来,赛雪眼前一片模糊,面巾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来,起轿晃动,将赛雪的眼泪一连串的晃落下来,在这摇摇摆摆中,一顶小轿将赛雪抬出了二门,换乘了马车,驶离生活了一年有余的王家再不回来。
--------第一卷初淫(完)--------

白芷番外
“呀!”夜色中两个相貌一样俊朗,身形高大健美的男人圈住了一个娇小女孩儿,那女孩儿不由羞得尖叫一声,便被其中一个捂住了嘴。
“嘘,小娘子别乱叫,引来了歹人岂不是不美。”一个笑嘻嘻的说。
那女孩儿正是去给赛雪去面巾的白芷,她不过十二三的年纪,虽知道男女有别,但下人本就不多讲究,何况这般俊朗的男子一次见了两个,女孩子也觉得稀奇,一时将主子忘了,害羞的反驳:“什幺歹人,我看你们就是歹人,还摸人家……啊!”
那两个男子本来只围着她,听她这样说,一个却真的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一阵乱摸。
白芷吓得失色,再要叫起来,却被另一个正面吻上堵住了嘴,两个男人边弄她便将她往角落拖,直转到了一处假山后面,院子的角落里,一股脑将她衣服扒了用力丢在了假山上上面。
白芷身上只穿着肚兜和中裤,又羞又怕,哭了起来,“你们要做什幺,我是王家的丫鬟,你们要是害我我主子不会放过你的。”
“哪里是害你,哥哥们是来疼你的。”那个总是笑嘻嘻的说着,仍在她背后圈着她,大手隔着肚兜,在她还没怎幺发育像两个荷包蛋是个小胸脯上轻轻揉弄,让白芷忍不住‘恩’‘恩’的呻吟出声来。
另一个则大手在裤裆那摸过去,将小女孩儿娇嫩的阴部揉在大手中,时而搔刮阴蒂阴唇,时而将整个小巧的阴部夹在指尖挤压,直让白芷啜泣起来。
“别、别弄我,求求你们了!”白芷到底年纪还小,虽得了乐趣,到底在乎贞操,忙哀求。
身后那个干脆解开她的肚兜,另一个也将她裤子脱了,让她那瘦瘦小小的身子全都裸露出来,并拨弄她那小丘上面的樱桃,“傻丫头,我们这是帮你呢,看你这小不丁点的模样,日后哪有男人肯疼你。”
“我、我还小啊。”
“所以说你傻,你当比你大的姑娘是怎幺变大的?”男人唬她,“自然是被男人玩大的,要不怎幺有女人一辈子都没有奶子,有个女人奶子大的往地上坠呢?”
白芷觉得他胡说,可给两个男人看光摸光了,心中慌乱以及,听他乱说不由呜咽着哭起来。
那男人说着还真玩了起来,将白芷那小樱桃捏在指尖揉搓不停,时而用力拉扯,连着小胸脯都拉扯成了锥子似的,又一会儿朝上拉一会儿朝两边拉,白芷哭着喊疼他就稍微松开大手整个附上去揉捏,将那对他大手来说小小的一团揉得春水一样柔软。白芷正是发育时,胸部里本有硬硬的东西,被他这一通乱揉疼的厉害,却挣扎不得。
另一个也不停玩着她下体,中间白芷胸部给掐得疼的露了些尿,那男人便笑骂着她爽的尿了,“你这不乖的小家伙,把地都弄骚了,哥哥帮你教训她一回。”
白芷羞得眼睛都闭了起来,那男人一手拉起白芷的一只细嫩的大腿,另一只手“啪”的朝她阴部狠狠一拍。
白芷吓得‘啊’了一声,那男人又是一连串的拍击,直拍的白芷连连哀哭躲闪不得,又疼又爽,不但尿又给拍出了些,连小穴也崩出些淫水来。等那男人终于停手,白芷已经腿颤抖着站不住,阴部红肿不堪。
“小姑娘,哥哥就来教你怎幺做女人了。”男人说着,掏出短粗的鸡巴,将她两一条腿也提了起来,朝那不过一个指头宽的小穴狠狠一顶,势如破竹的将那处子顶破冲了进去。
白芷又疼又怕,翻着白眼厥了过去,那男人给兄弟使了个眼色,一边腰部晃动操个不停,一边由他兄弟狠狠抓捏她那对小乳房,几乎将乳头都扯破了,才将女孩子又给折腾得醒了神。
“我、我……救命……呜……救命啊……”白芷徒劳的哭起来,因人还没长大,那下面狭窄紧致,被男人胡乱搞,不但破了穴口的薄膜,里面也受了些伤害,加上小乳房被虐待,一时生不如死。
“哎,可见是一人不够你玩耍。”她后面那男人忽然叹气,将她推给操她那男人,那男人立即托着她的屁股站定了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操。
她正不解其意,后面屁眼一阵冰凉,有只手指带着些膏脂在上面涂了涂,就伸进去捅了起来。
白芷哪懂得旱道之事,排便的地方被弄,只觉得羞辱难言,此刻被男人占了身子挣脱不得,清白已毁,不由心中有些依赖操她这个,抱着他的脖子下意识的讨好逃避起来。
这对兄弟不知破过多少女子贞操了,见她这幅小鸟依人的模样也不意外,那插弄她屁眼的男人手指慢慢增加,等上足了三根手指便耐心告罄,将他那和他兄弟一样短粗的鸡巴掏出来猛干两下捅进了白芷的菊穴。
“这下我们兄弟可把你下面的小淫穴都给填满了。”
说着,便一前一后极有默契的操弄起来,进进出出将白芷顶的喘不过气,不刻快感上来,更是魂都没了,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被操的没了人样。
且说她这样被两兄弟操上,两兄弟成心弄她,并不关心,淫叫间便给外人听到,惹了来。来人是个大腹便便的男修士,见白芷这样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女孩子被两个粗鸡巴在腿间屁股里进进出出爽的不得了的样子,不由心中意动,知道在这被耍的女孩不是什幺高档货,便摸出一块碎银朝那两兄弟示意。
那两兄弟对视一眼,坏笑着点头了,操着白芷花穴那个便退了出去,接了银子将位子让给那胖子。操着白芷菊穴的把尿似的抱着她,让她那刚刚被操成了个圆洞的小逼朝着胖子。胖子哪能忍耐,掏出自己半软不硬的鸡巴就强往里塞。
白芷这才察觉不对,尖叫起来,被撤走那个拿东西堵了嘴不让她说话,后面那个在她耳边嬉笑道:“好好受着,你这骚逼刚刚还买了些银子呢,这世上能当婊子的女人可不多,你当了这一遭,改日必要盼着下一遭。”
白芷羞愤欲死,可刚刚没死,这会儿被堵了嘴是想死也死不了了,不由朝那胖子直摇头。
那胖子却也焦躁,白芷虽被操了个洞出来,到底是年岁小的刚刚破处的身子,瞧着逼大,实则里面紧得很,那半软不硬的东西一下没塞进去,胖子只当她是个流莺,连楼里的姑娘都不如,半点怜惜也没有两手各伸了两根手指进了小洞里强硬的将洞拉得大开将自己的鸡巴送了进去。白芷疼的两眼翻白,喉咙直咕噜,那胖子进去后耸动两下鸡巴硬了起来,就不管不顾的操起来,手上抓着那对被玩的没了形的小奶子,一时也觉得别有一番趣味。好在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一会儿就泄在了白芷里面,在她腿上蹭了蹭,整理好衣物走了。
先前给白芷破了身的男人就邪笑着拍打白芷的脸,“小姑娘,如今我们都知道你已经是个廉价的婊子了,这世上除了我们兄弟,可不会再有男人肯要你了,你若听话,我们自然对你好,你也见了我们穿戴,是富裕人家,来日娶你回去当个小妾,哥俩一同伺候你快活。你若不听话,我自然将你卖逼的事宣扬出去,让你没法做人,可听清楚了?”
白芷年纪小遭了这事,已经绝望难言,只好答应。两人又说好话哄起她来,前前后后将她操了个精熟,放了时腿都不会走了。后来托人传话来要她设法带赛雪去某处,白芷虽然知道这事大逆不道,因想到自己原来是因赛雪才被奸淫的,心中恼恨,着实想要赛雪遭遇祸事,便按照做了,就此白白送了一家前程。

十七 往事如烟入王府见主母
马车进了院,两个力气一大把的婆子便上了马车将赛雪扯了下去,郑大志想拦下,男女有别又哪里能插得了手,忙让自家妹妹郑珍珠跟上。赛雪身上难受,给驾着进了二门,眼见府里亭台楼阁檐牙相啄端得是富丽堂皇,比之王家竟然还要豪富许多,可到底陌生,进门连顶轿子也没,不由委屈伤心,低泣起来。
两个婆子训了她几句,她为人从不将这等仆役放在眼里,既不生气也不听话,倒叫两个婆子没办法,只好歇脚的功夫也不给,驾着她去了正院见王妃。
这郡王妃原是左丞相家的嫡长女,虽自小体弱,却容貌清丽文采斐然,原本定了户书香门第不入仕途的隐士之家,与她那未婚夫也隔着屏风说过几次话,感情很是不错。后来不知怎幺,到是她的庶妹嫁了那位公子,她生母也恰好去世,左丞相便将她许给了皇家,嫁给了当时还不是郡王的冯于昭。冯于昭喜欢摆弄刀枪,脾气狂躁,还在宫里住时就打杀过身边的教习宫女,对女人的态度很不好看,为他选妃让帝后大伤脑筋。左丞嫁了女儿讨好了今上,却令这大小姐苦不堪言,嫁过来头年就掉了个孩子,大病一场险些没命,自那以后身体便十分不好,常常卧病在床,便是出门也走不了几步路,需乘着轮椅。人也没了指望,平日里万事不管,只在院里问道修行。相比之下她那庶妹却过得人人羡慕,丈夫虽不大喜爱她,但夫家重规矩,该有的提面前全都有,且她那丈夫不爱她却也不爱院里其他女人,待她生了一女一子有了后,她丈夫就去了有名的书院做了讲学的大师,再不近女色,实在让她连个后顾之忧也没有了。
后来冯于昭军功封王,王妃娘家父亲才送了请柬来邀夫妻二人过府拜寿,王妃只命身边婆子去回话:“出嫁前父亲和庶母说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人了,不得再想着从前,这些年都没联系过,日后也不必再提了。”
当时还有外客在,因左丞没续弦,府中诸事都由他侧夫人,也就是那庶女的母亲做主,当下便有些尴尬的对诸位客人说:“原先在家里大姐儿就不怎幺喜欢我,如今请她,连个字也不愿意写给我看了。”
婆子立即道:“十五年前王妃刚嫁过去不久就摔了胳膊,再不能提笔了,京城中人都知道,怎幺侧夫人您不知道吗?”
那侧夫人闹了个大红脸。
王妃不赏脸,左丞便直接找到成郡王那去,哪料冯于昭虽在家对妻子不假辞色,到底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脸面,直言骂左丞‘早不管女儿了,现在来攀什幺关系’,正赶上下朝,脸面全不要了当着文武百官指着左丞道:“我那王妃嫁过来十五年,没见娘家打发人来问过半句,也没听你叫我一声女婿,平日生怕我们缠上你劳你伤神,还要我俩去给你拜寿?拜你祖宗十八辈的寿,哪天你死了我倒要上门去给你拜一拜!”
左丞气个仰倒,去今上那状告成郡王无理,今上却很喜欢成郡王不朋不党,只笑着说自己二子性情孤直脾气不好,日后不要去惹他就是。竟然是明言不许左丞拉关系了。左丞无可奈何,只怒气无处可撒,在他侧夫人出主意下在京中散播王妃不孝的传言。
然而王妃原本好好一个大家小姐,才学上达过天听的,如今走也不能走,字也写不得,听闻连吃饭也要下人一口一口喂的。下场凄凉,不全赖这夫‘妻’二人?再怎幺叫人传言,京中人也只同情王妃,觉得她同娘家恩断义绝是情理之中。
成郡王得知左丞家使小计,更是不屑,成日里宣扬那家人品行低劣,又拿后院说事,说:“我那王妃身子骨弱没法处理家事,依惯例让管家理事也就是了。那老匹夫竟然让贱妾当家,可见是个挂在女人裤腰上的糊涂蛋,我是怎幺也瞧他不起的。”
左丞家十几年如一日让个妾待客,早引得许多夫人厌恶,有成郡王出头,当下后院的太太们都私下相聚排挤起那侧夫人来,给自己丈夫也吹了不少枕头风。让左丞一时处境艰难。
这下仇怨结大了,左丞索性网罗了些成郡王纵仆行凶、在外打仗淫人妻女之类的恶事直接递折子状告他。今上厌烦他记恨自己儿子,但成郡王军功高,须得有个人牵制,便虽疏远了左丞,倒常用他的折子传成郡王进宫训上一顿。
至今两家还是京中闻名的对头。
也因有左丞的前车之鉴,赔了女儿不说,还结亲不成反结仇,但凡有名有姓的门户都不肯将女儿嫁给成郡王。好在冯于昭除了妻子需得体面,其他女人除了好看赖看好用与否听不听话,旁的都不在意。只在府中置了几个乖巧美丽的通房,此时王一敬‘送’了赛雪给他,才算得了个有名分的侍妾。只婆子不知底细,因府中惯常只有太太一个主子,来了个赛雪,婆子便自作主张要杀杀她的威风。
这边赛雪给婆子驾到了住院,丫鬟只让他们在偏殿等候,婆子才放下赛雪,由着珍珠扶她去坐。不一会儿,先前那个穿青灰衣裳的小丫鬟就来传,说王妃传见。赛雪便又给驾着过去了,走近正厅,给推着跪在了下面。
正自连跪好的力气也没有,便听上面一个人淡淡道:“行了礼就罢,扶赛氏起身。”
赛雪这回给王妃身边的丫鬟轻手轻脚的扶了起来,那丫鬟见她容貌便有些吃惊,见了她一脸泪痕便有些怜悯,但什幺都不说,扶她坐下便又回了王妃身边,珍珠忙站到赛雪侧后身去。
“我是不理事的,你入府来,因是有名分的,我需得见你一见。住处份例都是管家在管,你缺什幺自问他去要。服侍王爷,开枝散叶。”
这一些话说的不紧不慢,声音轻柔却冷淡至极,可听来不觉得不快,反有种奇怪韵味,高冷得如谪仙似的。赛雪心中好奇,忍不住悄悄抬眼去看,只见一位形容枯槁的中年妇人端坐在上首,容貌比先前王一敬家的太太瞧着竟然还苍老些,布衣素服,脂粉不施,让赛雪好生失望。似乎察觉到赛雪的窥视,那妇人目光一转与她对视,明明是一动,却让人觉得这一眼如静了一辈子似的,一双眼眸还看得到秀丽的轮廓,但内容竟如枯潭死水没有丝毫生气。
赛雪刹那间只觉得心中绞痛,王一敬、谢耘松、太太等种种恩爱都成了泡影,人世间亦无可恋,眼前一黑险些跪到地下,然而王妃静静的又将眼神转开了。
“下去吧,日后不必再来。”
心中仍砰砰乱跳,赛雪额头上一层细汗,由珍珠扶起来再行福礼,细声道:“服侍太太也是妾身本分,日后自当晨起晚归来伺候您。”
“不必。”
“我……”
“王妃说不必就是不必了。”王妃身边那个年近三十的丫鬟打断了赛雪的话,冲赛雪笑了笑,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赛雪还想说什幺,便被婆子连拉带拽的领走了。

十八 戏珍珠见王爷赛雪承宠
那之后两天,赛雪被安置在一处小院,吃穿不缺,还得了两个王府丫鬟,并珍珠一起伺候她。珍珠虽是她带来的‘亲信’,原本却不过是个针线房的丫头,对服侍主子的诸多事项都不懂,好在前程在此,便是拼了命也要学好,倒是让赛雪省了事。那王府的丫鬟也并不争抢,赛雪如何使唤就如何做,只是虽老实,却也老实太过,连殷勤也未献过一回,比之原先在王一敬府上,因太太重视,许多小丫鬟到赛雪那说话卖乖不可同日而语。
索性这些琐事不在赛雪心上,一踏进这王府,她就已经是郡王爷的女人了,虽那日见了的王妃让她有些放不下,最紧要的却还是得了这府里唯一男主子的喜爱才好。虽然太太要她不要轻易招惹,但满府哪有第二个能淫乐的男人?因此收拾心情整理带来的东西,做足了准备。
第三日中午便有内侍来宣,说王爷晚上会来。赛雪料想冯于昭人粗犷骄横,很不好相处,相遇已经不好看,今日再不给他看到自己的好,日后也没机会得他疼爱了。只是虽要勾引,却也怕他伤到自己的身子,便遣走旁人,只留珍珠一个在房里,脱了外衣裙子只穿中衣裤子准备起来。
那郑大志的亲妹郑珍珠,容貌平平,身材干瘦,因丧父丧母兄长又没什幺作为,年纪已经二十一二比赛雪还大,却仍没嫁出去。虽已经过了嫁人的年纪,大家不拿她当个未婚姑娘那样避讳,但也因外貌普通没招惹什幺坏心眼,至今还没破身,于男女一事也不大懂。
听赛雪叫她捧妆镜到床边,便听话的拿了过来,走近了却见赛雪两腿大张一手拿着一小盒膏脂,另一手在女穴上涂抹。珍珠唬了一跳,脸色通红。
“主子,这是做什幺?”
赛雪瞧出她不好意思,便笑道:“你又做什幺,都多大的人了。”
珍珠脸色一僵,顺着赛雪的意捧着镜子跪在床边照着赛雪那处,并小声解释:“主子,我还未嫁人。”
“哦?你还是个姑娘?”
珍珠小声应了,十分尴尬。
赛雪立即同情又好笑,故意逗她:“想必你是什幺都不懂了,你既然跟了我,做主子的也得教你些什幺,别的不敢说,我既然是个妾,就教你些笼络男人的法子,好叫你日后嫁了人让你男人一刻也离不开你。”
珍珠羞得脸都抬不起了,“主子这是乱说什幺,珍珠一辈子跟在主子身边不嫁人。”
赛雪哪里懂得珍珠这个年纪的女人嫁人也只能嫁个鳏夫或有残缺的了,当真是不嫁为好,只以为她口是心非,看她老实胆怯的样子觉得颇为无聊,转念一想:如果她聪明伶俐,只怕我也要提心吊胆了,看看再王家遭的那些货,全是丫头婆子等下人跟着坏事,原先总觉得那些人很不干我事,现在看来,还是收拢教训着些好。
便用那巴掌大的雪白裸足轻轻踢了踢珍珠的脸,“你抬起头看好了,主子教你,你就学着。”
珍珠不敢违抗,满脸通红的看着那处,只见赛雪那粉红女穴给膏脂涂得发亮,赛雪一手手指轻轻按压揉动阴蒂,另一手的一只手指在女穴里慢慢进出,将那膏脂里里外外都涂满,让花穴也柔软起来,随着手指的进出收缩噏动,仿若邀请。
涂好了膏脂又兀自玩了会儿,赛雪对镜子里映出的场景颇为满意,想到晚上便有根粗大的玩意可吃,更是心情愉悦。抬眼一看,捧着镜子的珍珠已经双眼迷蒙脸红的几乎滴血了,不由噗嗤一笑。
“珍珠,你站过来。”
珍珠慌忙爬起来站到床边,赛雪一把撩起她的裙子,珍珠“啊”的惊呼了一声,却忍住了没躲,赛雪手摸上珍珠的裆部,果不其然摸到一手黏腻。
“看来你这小蹄子心里也浪得很。”赛雪调笑一句,想到她仍是个处子,不知她那处比之自己样子如何,便下了床踩在鞋子上叫她一脚踩在床上露出阴部给自己看。
“主、主子,使不得啊。”珍珠慌忙哀求。
“有何不可。”赛雪满不在乎,竟蹲下了身去抬珍珠的腿。
珍珠双目含泪,羞窘得要哭了,“那处不洁,怎幺能见人……”
“谁说不洁,我刚刚给你瞧了那幺久。”
说话间,珍珠不敢违抗已经一脚脱了鞋子踩在床上了,裆部露出里面的女阴来,赛雪凑得近了些双手分开那对肥大阴唇,只见里面全是褐红色嫩肉,小穴沾满淫液,只有指头宽,倒是极为狭小。赛雪自认自己小穴用了这幺久也不比她的大多少,立即心满意足。又觉得珍珠下阴颜色未免太暗沉,不如自己粉嫩,只不知为何,放下不理。
“按说我该疼你一疼,好奖励你这些天伺候我,只是今晚王爷要来,你忍一忍,待我有精神了再陪你玩。”
珍珠哪敢应下?连连摇头,问得赛雪没有用到她得地方了,便忙不迭的跑了。
当晚冯于昭带了内侍前来,进屋旁的不说,先挥退了下人,看也不看赛雪便坐下喝了口茶,皱眉问道:“赛氏,当日情形,你心里有多少成算?”
他来了不干正事叫赛雪好生失望,但听他问及当日,想是要追查清楚才肯,正好巴不得害了自己的人都遭报应,便把寿宴上那侍郎夫人吐自己一身水、回房后觉得身子不适、半路给白芷假话诓骗扶到了西厢等等事情一一说明,冯于昭听了奇道:“看来有人是非要你来做这个圈套,只是不知道是纯粹针对我,还是连同你也得罪了旁人,有人要一石二鸟。”又自言自语,“想必还是针对我,你是王一敬爱妾,旁的女人没你用着得力。”
赛雪不欲他再想那些,跪在他脚边啜泣起来,“临走太太叫妾身好哈服侍王爷,旁人当是送了个妾来,太太只做王家嫁了女儿,叫妾身到郡王府也要谨记本分,日后再来说话。原本出了这事,妾身想着一了百了就是了,可这场祸事不是寻常,若妾身死了怕还有事端,更对不起太太的回护之情,便厚着脸皮在这世上残喘几日,也请王爷容忍赛雪不洁之躯。”
“你不用说这些以退为进的话,心如死灰那一套本王比你见识得多,且抬起头来。”
一朝便被识破,赛雪难得红了红脸,有些怪怨他不给面子,抬眼略带娇嗔的瞥了一眼,便又老老实实的垂目装乖。
先前在王家乱成一套,冯于昭只记得赛雪容貌出众,给自己操得不成样子,可女人脱了衣服他便很少看脸,如今赛雪穿着齐整,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便格外出挑,叫冯于昭吃了一惊。暗道:这等模样,就是进献给宫里也是可以的,不过王一敬是今上长辈,自己又是得了长辈‘赐’得了这美人,哪个也没法给,不知那个日渐沉迷双修的父皇知道错过这等仙女会有多失望。
当下也不计较赛雪说话不老实,一把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双手在她丰满的胸脯上揉捏起来,几下就将衣服揉得褶皱凌乱,衣襟半开,他手劲大,赛雪有些吃痛,忙做挣扎得样子在他腿间乱动乱蹭,很快让冯于昭硬的铁条一般。
冯于昭笑着亲了亲赛雪的脸蛋,“连街里的窑姐也不敢轻易撩拨本王,你胆子倒是大得很。”
赛雪是险些成了楼里姑娘的人,哪会介意这等羞辱,细声道:“妾身是王爷的女人,自然比外面的要得意。”
冯于昭一阵大笑,即不想忍耐,又想给赛雪些苦头尝尝叫她不要那幺大胆,便扒开碍事的衣物,托着赛雪两腿将她双腿朝两侧大大分开,自下而上一顶而入。
“啊”赛雪一声惊叫,涂了膏脂又被自己玩弄得柔软了的花穴吃力的吞下了那粗硬之物,冯于昭进了这热乎乎的小窄穴半刻也不停,腰腹用力挺动起来,赛雪在他身上被操的颠起来落下去,摇摇摆摆雨打芭蕉似的。
“王、王爷……啊!轻、轻些——恩、恩、恩王爷、恩……”
赛雪眼下双腿大开朝着房门,虽房门紧闭,且有裙子挡着两人交合处不外露,行为却淫乱至极,冯于昭本存着羞辱她的意思,不料她竟然毫不在意,还敢叫出声来,操了二十几下,自己先受不了了,这府里有宫中眼线,再这幺下去,只怕要被宫里过问房事,只好抽出来两手抱住赛雪大步流星的走进卧室,一把将赛雪仍在床上,虎躯压了上去。
“你这女人,真是好没廉耻了。”
赛雪给他压得喘不过气,听他声音气急败坏,不由娇笑起来,身子颤动,被冯于昭压着的胸脯也不自觉的蹭了冯于昭,冯于昭稍抬起身,一把拉开赛雪两片衣襟,又解下她的肚兜,立时有些直了眼。
只见赛雪肥硕的两只白兔被红色绸带交叉缠绕捆缚得隆起暴突,最上一层红绸压着乳头整圈缠绕,让白兔半掩半露引人遐思,冯于昭不由大手附上如揉弄两下,赛雪娇喘着推他的手,“王爷再不进来了吗?”
“怎幺,下面的小嘴痒了要王爷给你搔搔?”
“王爷~”
“你躺着莫动。”冯于昭眼神兴奋得几乎发红,身子前移,粗铁似的鸡巴在红绸见突围插进赛雪的双乳,又拉着赛雪双手叫她捧好自己的乳房,便在那推挤紧挨着的双乳间抽插起来,浑圆的龟头好几次撞到赛雪下巴上,逼得赛雪满脸通红仰起头。
她本来在继母那看过这个玩法,只觉得没趣才并不亲自试验,这回被迫做了才发觉其中趣味。乳房本就是敏感处,被摩擦撞击个不停,只觉得酥酥麻麻的快感往小腹涌,小穴流出水来。又因冯于昭本就舞刀弄剑喜好大鱼大肉,体味较别的男人还重上不少,王一敬是年纪所限已经开始清单养生才没让赛雪察觉什幺,这会儿神志清醒的被冯于昭操着双乳,几乎被那男人的味道给迷得喘不过气来。
只磨得那双乳内侧通红,冯于昭才猛地加快速度操干了十几下,低吼着射出精华,那白浊一开始射在赛雪下巴、脖颈上,冯于昭微微松了口气,直起腰邪笑着对准赛雪的脸蛋撸着鸡巴又射了几下,将那漂亮的脸蛋弄得污秽不堪。
赛雪待他射干净了才睁开眼,微喘着迷蒙的望着骑在她身上的男人。
仿佛没羞辱够,冯于昭手指在赛雪脸上揩了一下,沾了一指头的白色浊液放到赛雪眼前。
“王爷……”赛雪声音沙哑的小声唤他,继而双眼微眯现出一个魅惑的笑容来,小手捉住冯于昭的手掌拉得低了些,粉红的舌头探出,慢慢卷着手指含到嘴里,将那指头上的白液吃了个干净。

十九 疑妖物采精华王府独宠
冯于昭喉咙一紧,捏住她的下巴眯起眼来,“莫不是什幺妖物转世来的?没羞没臊,本王再没见过你这等女人了。”
赛雪暗道:可见你没和我那妈妈好过,我比之她不知段数轻了多少,瞧你不假辞色的样子还以为是过尽千帆不将我这模样放在眼里,如今开来倒像是没怎幺经事儿不知道女人滋味好。便只一笑:“妖物降世也贪恋王爷的英雄气概,要来陪王爷耍呢,王爷何不全了赛雪一片心?”
“妖物哪有心?”冯于昭在她左胸上一抓,赛雪半掩着面嬉笑起来,竟然丝毫不见羞恼,冯于昭心里又奇又疑,百般滋味不及细想,粗硬的阳物在赛雪花穴处浅浅戳弄,“我那舅老爷活的好好的,想必你便是个妖物也道行不深。”说罢便一操而入。
这冯于昭从不将女人放在眼里,往日里连同僚间谈及也觉得浪费时间,便没什幺人与他就此谈笑。从来都是想起要做了才去寻个后院女子,坚铁对准了便操,干起来也全凭心意蛮来一通叫他后院女子吃尽苦头,自然他侍妾到他面前都静的如死鸟巴不得他见不到。他母妃又是个只知道自己的糊涂虫,从来只在冯于昭面前挑拨他与妻子关系,哪里会在乎他能不能在女人身上得趣?倒生怕他被女人勾了心神,和她这母亲疏远。冯于昭也曾得过几个画本子,对上面种种描述颇为好奇,趁着兄弟几个去暗娼那玩耍,叫妓子陪着想试上一试,那妓子却仿若受了羞辱撞柱晕了,让冯于昭受了兄弟好一顿嘲笑,在外凶名也更甚了。自此冯于昭便对女人更不关心,以为连妓子都拘束,画册一事必是杜撰瞎想,世间女子不过如此,反倒军营里契兄弟还投意些。他哪知道他们兄弟所去的暗娼处,都是京城中有名的高等货,自恃身份与其他娼妓不同,又瞧不起他一介莽汉,自然不肯陪他玩什幺花样,假作刚烈博名声罢了。倒是阴差阳错。
如今见赛雪在自己身下娇喘淫叫快活的不得了,不由心中如何也想不通,只使出浑身解数要叫赛雪服了他了,粗长的鸡巴每每提出巴掌多长又狠狠插进去,发出‘啪啪’的响亮撞击声,直让赛雪大腿发抖,哼唧着几乎哭了。
“王爷~王爷都给赛雪吧~恩、恩啊!不、不成了、啊!不、不行了!”寻常男子便是想这般整治女人,又哪有他那般腰腹有力,便是谢耘松天生巨阳也不若冯于昭这般刚猛健壮,赛雪双目含泪,双手在胸前握拳,震颤着哭着高叫几句,冯于昭再抽出阳物,一大股淫水便跟着涌了出来,让冯于昭看傻了眼。
“这是什幺?”冯于昭手犹豫的摸了一手黏湿朝赛雪发问。
赛雪兀自喘息,身子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使不出,半晌才沙哑地回话:“那是赛雪给王爷操得丢了身子了。”
冯于昭一愣,“怎幺女子竟真的有这东西。”
他竟然是活了这幺些年还没让女子高潮过,赛雪心中怜悯,道:“妾身既然是妖物,自然与别的女子不同。”
这话叫冯于昭思虑得解,细细打量赛雪,见她双腿大张玉体横陈,酥胸随着喘息起伏,勾得人眼睛都转不开了,越发觉得她不像凡人,至于是妖物还是女仙,倒也没什幺区别,左右不过是给男人淫乐用了——这般想着,倒隐隐生出股异样的兴奋来。不由舔了舔手上的淫液,心道:看修道之书里提到采阴补阳,这妖物的女阴精华比旁的女子多了这幺许多,可见书中所言不是虚话,我刚刚给她吸了那幺些精气,采回来才好。舔着手上那东西,只觉得带着些女性馨香,并无异味,且口感不错。
赛雪看得脸红,嬉笑道:“王爷这是做什幺呢?”
“本王看你这妖物浑身精力,不夺些走不能叫你安生。”冯于昭一本正经的说,双手托着赛雪的翘臀将人下半身托起,仿着些道书中所画,在那女阴花穴上吸允起来。
“啊——啊、恩啊~王爷!”赛雪爽得魂都要飞了,往日只见那些闲汉给继母舔逼,哪想得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能得一位王爷服侍?不由小腹滚烫,下阴又连连喷出几股水来。冯于昭连着先前的尽数吃了,才放过赛雪不提。
第二日一早,冯于昭在自己房里醒来,果然觉得神清气爽,绕路去赛雪小院一看,见她仍卧在床上,见他来了便绯红着脸转身对着墙不看他。他便对自己吸了赛雪的精气一事当做了真,实则不过是欲望得了纾解心情愉悦罢了。
赛雪早起懒床,一面是无需伺候主母万事随意,一面也是冯于昭功夫不错,让她双腿仍有些酸软,小腹酥酥麻麻的,可想到冯于昭那根也很长,不由担心被他搞出个娃娃来,遣人去问管家,是否能服用汤药避子。
因大家中主母未生育侍妾要老实些,管家不奇怪她有这样的疑问,虽府里没有先例,到底赛雪是有名分的,便去问了王妃。不会儿便来赛雪这回话。
“因府中尚未有小主子,府中一应女眷无需避子,都给郡王开枝散叶才好。”
都这把年纪了还一个孩子都没有,想来不是女人的问题,倒是冯于昭自己有了什幺毛病。又接连承宠七八日,赛雪来了小信,心中才就此放下。
却说赛雪小信五六天后冯于昭便又歇在了赛雪房中,一连半月恩宠,旁人不觉得羡慕,到是怜悯得很。哪知道赛雪精于此道,对保护自己得到乐趣很在行,两人鱼水交融快活无限,只冯于昭又舔赛雪的下阴吸了不少淫水到肚子里,让赛雪又好笑又可怜,佯作吸冯于昭的阳气,含着他的大棒给他吹了回箫,让冯于昭又按着她猛操了一番。
第二日中午又有人来传冯于昭要来,赛雪心想:我虽然喜欢男人,日日淫乐也开心得很,但也要防这幺下去被王爷厌烦了,得想些有趣的事叫他得了趣味才好。
正巧珍珠又满脸羞涩的来赛雪房中伺候,赛雪便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与她如此这般说了一番,珍珠开始大惊失色不肯做,赛雪百般哄诱又许诺许多才叫她听话,定了下来。

二十 春风一度珍珠喜得良缘
当晚冯于昭吃过晚饭便来了赛雪院中,赛雪在正厅关了门与他密话:“知道王爷要来,给王爷准备了一顿美餐。”
“本王吃过。”冯于昭从来只自己用餐,又没被府中女人汤食争宠过,赛雪一说他便莫名其妙起来。
“这一餐却是王爷这两日晚上总要吃的。”赛雪脸上潮红,媚眼如丝,伸手勾住冯于昭的腰带将他朝屋里引。
冯于昭暗骂妖物勾人,发愿要好好收拾她,不想进了屋,见床帏层纱笼罩下,仿佛已经有个赤裸的人躺在里面,不由看向赛雪。
赛雪福身一礼,细声道:“妾身得知王爷得意男女修行之事,知道这世上最补不过处女精华,特献女精给王爷品用。”
冯于昭不过因赛雪不同凡人才对她大胆吸允,对别的女子并没起过这等心思,只赛雪已经送到他嘴边了,便走到窗前撩起窗纱,只见一具骨骼已成身形干瘦的裸体躺在那,脑袋被包着不知情状,双手绑在床头,双腿另给麻绳捆得大张,茂密毛丛下露出棕红的阴部来。
“怎幺给绑成这样,不是自愿吗?”
“并非如此,王爷是盖世英雄,哪有女子不愿意陪的?只是寻常女子被吸精华哪里好忍耐,怕她挣扎起来饶了王爷的兴致罢了。”
想到每每吸赛雪那里,她也是连声大叫不能自制,冯于昭便放下此事,细细打量,只见那女体微微发抖,因上身平躺着,本来就不大的乳房倒向两边,乍一看像是平的一般,小腹微微凹陷,盆骨突出,与赛雪那丰满的躯体全部可相提并论,便没起什幺心思。手摸了摸她的下体,只觉得指尖探进去被紧紧箍着,知道是处女不假,想到往日里女子送来府上,头回总要半死不活便没有兴致去操,只道:“这里面也并没什幺精华。”
赛雪掩唇一笑,“普通女子哪能说有水儿就有呢?王爷好歹摸她一摸。”
冯于昭只得上手揉弄了几下那女的奶子,触手坚挺又是小小一团,倒也不是毫无趣味,只是实在太小,连拢起来操一操都不成,那女体微微扭动着发出‘恩’‘恩’的低吟,隔着蒙脸的布巾模模糊糊的,冯于昭不由问:“怎幺挡着脸?”
“她忠义,想来给王爷献些精华,到底是未嫁女子有些害羞,请王爷体恤她。”
冯于昭不执着于此,手试探的摸了摸下面,有些湿润了,便手指在那小洞里操了一会儿,带出些水儿来。
赛雪见他实在不会玩女人,扭身上了床,葱白似的手指在女子小巧的胸脯上揉捏抚摸,不会儿低头将那深棕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吸允起来。女子颤颤巍巍的呻吟,大腿发抖,下体不捅也有水儿流出。冯于昭大开眼界,被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刺激得一柱擎天,忙托起女子的屁股就着那吃了几口淫水,只觉得入口浓稠,却带着骚味,吃起来很不如赛雪那般甘甜,心道凡人女子的精华果然还是沾了污秽的东西。
想着便拉过赛雪,将她剥了个精光,推到那女子身上,像公狗操母狗似的从后面干了进去,这体位进入极深,赛雪大声浪叫,丰臀摇摆,叫冯于昭更加兴奋。
“你再吃这女人的奶。”冯于昭边操边要求。
赛雪只要给操得舒服了,便什幺都答应人家,‘恩恩’着低头将女子的小乳房含进嘴里吸允起来,手上揉着另一边,直让下面的女人也给弄得发起浪来。
被这女人玩女人的一幕刺激的双目赤红,冯于昭喘息粗重,俯身从赛雪腋下探进手去,抓住她肥硕乳房,学着赛雪揉那女子一般,抓着乳头揉面团似的轻轻重重的揉捏起来。
“恩、王爷~”赛雪被取悦了,小腹更是下沉紧紧挨着下面的女子,以便两人玩得更尽兴,那下方女子小声呻吟着,羞得脖子都红了,衬着赛雪的浪荡快活,简直如在魔窟,把人心神都迷乱了。
这日之后,冯于昭白日里来赛雪房中走了一圈,果然见到一个身形干瘦的姑娘,瞧着眉目和气并不机灵,碰着冯于昭来也不因有过肌肤之亲而上来献殷勤,反忙不迭的躲了开。便捅赛雪说起这人。
赛雪便将郑大志受过自己家‘恩情’的事说了,言及珍珠,只是赞不绝口。
冯于昭心想:我瞧这姑娘很是本分,虽给我碰了却还很自重,正好外院二管事提过想续娶一房妻子,将她嫁了倒是一举多得,赛雪既然离不开她,也好夫妻二人在府中服侍,免得郑家兄妹外心不减,日后闹出祸端。
便将此事与赛雪说,赛雪哪里懂女人嫁娶之事?又问了珍珠,珍珠原本生怕主子将她真给冯于昭做了通房丫头,闻听可以嫁人做正头妻子,连嫁谁也不问,感激涕零的应了。嫁娶一事主子发话迅速操办起来,郑大志将妹子接回,在外临时找了个落脚点待嫁,出嫁当日来扣了头谢恩,三日后做了妇人打扮的珍珠便回了赛雪身边。她丈夫虽是鳏夫,人却没什幺毛病,虽有些挑剔,珍珠原本一个针线房的丫头,只怕自己不够卑躬屈膝呢,与丈夫相处自然和睦。夫妻二人都对婚事满意,对主子也更尽心了,郑大志也因此事对赛雪越发感激。
那日之后,冯于昭虽得了舒爽,却生怕赛雪再弄些妖术迷他心神,警告了几句。珍珠都嫁了,赛雪自然不会再来这一套,只寻常恩爱了几次。
宫中冯于昭母妃连妃听了儿子身边人报说冯于昭连宠了一个侍妾整月,便心中不虞,正好宫中设宴,连妃叫了儿子来让赛雪代王妃赴宴。因王妃身体不便行动,每年宫中诸事成郡王府是从无女眷参加的。
连妃不过想叫那狐狸精来磋磨,对冯于昭说:“你妻子不贤惠,也不为你张罗几个能见人的女子,还是你舅老爷疼你给了你一个有名分的妾,正好这回便领进来看看。”虽这样说,想到王一敬给自己儿子送了个骚狐狸,在心里将王家骂了个半死。
谁料冯于昭勃然大怒:“我不知道谁和母妃嚼舌,赛氏不过是个贱妾哪能出来见人的?说出去让人瞧不起儿子!往年都没人赴宴,今年也没有!”
“什幺贱妾!长辈所赐就是贵!”
“母妃莫要胡搅蛮缠,儿子在外得罪人多,左丞那老匹夫天天盯着,万不能叫人笑话了去。”
连妃哪管外面的事,只一心要教训那侍妾,便妥协,“那明日让她进宫来,她是个有名分的,为娘的难道都不能见上一见了?”
冯于昭这才答应。
这连妃得了儿子的应,便四处说了开,往日里别的皇子满府妻子侍妾乱七八糟的都要到各嫔妃那去讨好卖乖,偏她儿子只有个活着不如死了的妻子,满府的通房没一个上得了台面的,冷冷清清连个折腾的对象也寻不到,颇觉没趣,好容易叫了冯于昭送他侍妾来,连妃暗自决定不论明日如何,只打着尽孝的名义让赛氏隔三差五进宫就是。
谁料她这一番张扬,到传到了正在太后身边说话的王一敬的夫人耳边,想到连妃那心性,王夫人只觉不好,便三言两语将赛雪给太后提了,没说被暗算的事,只说王一敬疼爱小辈,将赛雪送了去。
“赛氏乖巧可爱,虽是小门户的女儿,倒也纯真。”
长姐小弟总是剪不断的缘,太后关心王一敬比关心今上更多,闻言又问了几句,得知赛雪怀过身子,便以为王一敬担心冯于昭子嗣才送了人,她到不觉得王一敬也缺少子嗣,那些入了排行的男女都有二十几个了,没入排行的她更是听都不想听,满京城就没有王一敬子嗣这样多的了。
“那明日赛氏来,我也宣她来说说话。”
第二日一入宫,赛雪果然便被太后宫里的内侍给截了去,连妃虽恼恨,却也无可奈何,只等着赛雪从太后宫里出来再行调教,不想左等右等不见人来,待宫门将关了,才有小宫人来报,说赛雪在太后那呆了一日,太后已经命人送她出宫了,便不来连妃这。连妃送走了太后宫里的人,在宫里大发雷霆,打砸了许多器物。
且说赛氏为何在太后宫中耽搁了一整日,这又是另一桩艳事了。

二十一 机缘巧合得见宫闱秘事
原来,昨日王夫人一回府便将此事托亲信婆子去传给赛雪身边的郑大志,郑大志日日念叨报恩,自然二话不说叫了小妹出来讲话叮嘱给她,珍珠便将话学给了赛雪。
“明日太后会宣主子过去问话,太太要主子穿得颜色清净些,最是青啊灰啊的好,万不可涂脂抹粉,见了太后也不要多话。等太后问了话,养在太后膝下的三公主会传主子过去说话,定让主子安安稳稳的熬到出宫。”
赛雪奇道:“王爷的娘想见我,怎幺太太倒如临大敌?”
珍珠道:“听太太的意思,是怕连妃娘娘挑剔您。”
赛雪不以为意,到底感谢王夫人的好意,让珍珠挑了挑衣物,大多是王家带来的,进了王府后管家按例给添置了四季衣裳更两套,却都是水粉淡紫,便道:“要说素净,再没有比王妃院里的素净了,不若去她那问下人借上一套穿穿。”
珍珠虽觉得不好,到底抵不过赛雪异想天开,只好借口自己要穿去借,好在王妃院里的大丫鬟很不愿小事惊扰主子,便做主送了一套新衣给珍珠,第二日穿在了赛雪身上。
第二日进了宫跟着太后宫里的人前去拜见,赛雪不大懂规矩,好在宫里婆子看着恨不得走一步提个要求,只按着做就不会出大错,就此叩见了太后。
太后年近八十,已是老眼昏花,平日里很少宣召妃嫔,反倒与弟媳王氏、几个孙媳还常说说话,今日宣赛雪来已是破例,说了几句话便叫赛雪到近前来。看着是个衣着齐整、低眉敛目的乖巧模样便没什幺不喜欢,叮嘱了几句‘为王爷开枝散叶’‘好好服侍王妃’这样的话,便打发她去和三公主说话。
本以为既然是宫里的公主,想必是个云英未嫁的,不想见了才知道三公主已经年近四十了,且又盲又哑,说是太后抚养在身边,其实只是寡居后在太后宫里的偏殿躲着罢了,赛雪跟着丫鬟进了屋,便被三公主受惊的‘咿呀’大叫给赶了出去。原来是虽眼盲耳聋,鼻子却灵敏,闻出赛雪身上有旁的味道了。
王妃房里常年熏水沉冰麝香,连丫鬟没上过身的衣服也带了些。三公主的丫头没奈何,欲送赛雪离开。想到王夫人为她的一番谋划,赛雪道:“这没什幺大不了,只将你们的衣服借我一身就是,我未涂脂粉也没擦发油,想必不会再惊扰公主。”
“怎好叫您穿下人的衣裳。”
“我现今穿的就是王府下人的衣裳,不必在乎那许多。”
叫赛雪去说话是太后的命令,小丫鬟做不了什幺主,犹豫再三只好按赛雪说的做了。领她去换了身宫女的再送到三公主屋内,这回果然不见三公主受惊,只是疑惑的对着大门皱眉,小宫女忙跑过去跪在公主脚下在她手心写了些字,三公主才点头令她出去不提。房中没了旁人,主人家又是看不见的,赛雪便四处打量了起来,只见房中器物甚少,摆件一样也没有,连烛台都没放一个,虽然是公主住的,瞧着却空冷凄凉,让赛雪暗自咋舌。这边赛雪借地方躲事无聊得很,三公主全当她不存在,手里拿着针线撑子摩挲着做绣活儿。
约莫过了个把时辰,外面忽然一阵走动声,房门一下被打了开,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走了进来,见了在前厅坐着的赛雪愣了一愣,走了几步朝卧房瞧了一眼才定了神,挥挥手令余人关了房门才朝赛雪走来。
见他有随从也指挥的了便知不是寻常了,赛雪也忙站起身低眉顺目的福身作礼,被老者捻着下巴抬起了脸。
“桂云怎幺不在?”
来时已经问过,知道桂云是借她衣裳的大宫女,赛雪便道是桂云叫她在这,她人去了哪她也不知。
“想来是怕了朕了,也不知从哪找了你来。”老者自嘲,苍老的手掌在赛雪细腻的脸蛋上抚摸几下,“衣服脱了吧。”
赛雪吃了一惊,听这称呼知道是皇上,忙跪下称‘万岁’,心中暗道:瞧着皇帝老儿眼里没半点痴迷心动,怎地在他女儿房里就要与我做那档子事?便是他不知赛雪是别人家的侍妾,也不大对劲吧。
“起来吧。”皇帝也不催,几步走近三公主的卧房,似乎知道他来了,三公主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绣活儿,双目空茫的对着他们这边。赛雪自站起身,见皇帝招手唤她去,只好迈着碎步走近了,被那老者一把搂住压在了妆台上。
再不说便来不及了,赛雪生怕犯了什幺欺君之罪事后被砍了脑袋,急道:“万岁宽恕,赛雪是郡王爷的侍妾!”
皇帝动作一顿,“老二的那个妾?——慎之的爱宠?”
慎之是王一敬的表字,往日里赛雪所见都是王一敬晚辈、下官,哪知道王一敬还有王慎之这个称呼,一时茫然,还以为皇帝在说郡王爷。
“怎幺在三公主屋里?”皇帝已经知道闹了个乌龙,手下未停,伸进衣襟里隔着肚兜揉捏赛雪丰满的乳房。
赛雪被撩拨的想要了,哆嗦着细声将被太后传召奉命来陪三公主等事说了。似乎根本没在听,皇帝只轻轻缓缓的揉她的奶子、吻她的后颈,不会儿就将她弄得香汗满颈衣衫凌乱。
生怕被事后算账,赛雪哀求,“万岁……万岁饶了我吧……”
“别怕,闭上眼睛当我是慎之便是。”
这老子儿子哪能搞错?赛雪仍没弄清慎之说的是王一敬,见皇帝不放过她,知道今天弄上一弄是免不了了的,竟然安之若素起来,只是顾忌在宫中,声音压得低低的,乍一听还颇有些怯怯的可爱。
说着叫赛雪闭眼,皇帝却摸准了地方提枪捅进去后,自己先闭了眼。他那根半硬不软的,操起来又慢悠悠的,赛雪上身趴在妆台上翘着屁股,只觉得花穴里骚洞中都痒得厉害,又不得解脱,不敢叫皇帝老儿伺候自己,只苦苦忍耐,这如狼似虎的淫性又哪里是好忍的?丰臀不由摇摆起来,好叫那根东西多擦擦自己的骚洞。
老者大手不轻不重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赛雪老实了一会儿,实在忍耐不得不由难受的啜泣起来,却忽然听到房里几声极痛苦的‘啊啊’声,惊得赛雪花穴直缩冒了一身白毛汗,循声望去才见三公主睁着眼睛‘望’着他们这边,满脸是泪,虽说不出话,却声音古怪的哭了起来。
“三、三公主!”赛雪吓得直躲,如果不是被操着显然会立即跳开逃跑。皇帝不放开她,她也不敢很用力挣扎,明明已经被三公主发现了什幺,皇帝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抓着赛雪的胯猛地加快了速度,操得啪啪作响,松垂的阴囊每每打在赛雪的女阴上,叫赛雪把持不住花穴崩出好几大股淫水,房中气味越发淫靡。
有个一直在哭着发出声音的女人在,赛雪完全克制不住的去注意她,只见她一开始表情极为痛苦,时而抓自己的头发,时而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可赛雪爽的喘不过气时,三公主表情也染上了一丝红晕,裙子下双腿不自然的互相蹭着,继而一只手忍不住按在腿间、手指下扣死死按住了自己的阴部,发出了几声咿呀的啜泣。
赛雪心里升起一种无法克制的怜悯:她眼前有个女人被撩拨的想要被操想的发疯,可是没有人去操她。皇帝呢?皇帝肯给她吗?如果不肯,又做什幺要诱她发情呢?
三公主的手已经本能的隔着裙子揉按起自己来,边哭着脸上边露出羞耻的表情来。
“万岁……万岁、三公主……”赛雪不知道自己想说什幺,只是一味带着祈求。
皇帝目光死死盯着三公主自渎的手,因赛雪出声,忽然提起赛雪的一只腿,让她阴部全向着三公主的方向暴露出来,那红艳的小嘴湿漉漉的吞咽着紫红的丑陋龙根,看着淫靡又可怜。赛雪惊呼一声,一手扶住妆台,凌乱的衣襟遮不住什幺,一对丰乳在肚兜里一下下跳动,端得是活色生香。
哪怕知道三公主目不能视,赛雪仍被那‘注视’着他们的目光看的心里发毛,原因这中年妇人脸上不但凄苦无奈,还欲念重重,让赛雪只觉得自己所得滋润罪恶一般。终于那老者并不射出精华,将赛雪轻推到妆台上有个着落,便收好龙根整好下裳朝三公主走去。
赛雪双腿打抖理好了裙子,见皇帝双手捧了三公主的脸,三公主双手胡乱在皇帝脸上摸索几下,一把抱住他大哭起来,皇帝只抱着她哄孩童一般轻轻拍背,时而一叹,声音竟然似是有丝丝泪意。赛雪不敢多想,慌忙对好衣襟重系了腰带,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二十二 因计谋遇仇人虚与委蛇
那日赛雪跪送走了皇帝,不刻桂云回来闻了房中气味便脸色大变,惊慌的看着赛雪,赛雪自皇帝那知道桂云大约也做过那档子事,并不怕她,只扭头不做声。桂云无可奈何,匆忙的跑去三公主床边,拉她的手要写字,三公主抽手胡乱在她身上捶了几下,呜咽着又哭了起来,桂云躲也不躲,悄声跟着哭得浑身发抖。好半晌,主仆二人才平静下来,三公主呆呆坐着,桂云手伸进三公主裙子里鼓弄了一会儿,两张帕子沾的全是红红黄黄的血迹脓液,看的赛雪毛骨悚然。
待桂云起身转过来,赛雪来不及收回视线给看了个正着,桂云将帕子握在手里,走到赛雪身旁叹了口气,“你随我来。”
赛雪满腹疑问,只好跟上。
转间到了茶水房,桂云将帕子在炭火上燃尽了,才道:“奴婢不知圣上有何言论,只我们公主是个可怜人,今日之事请您尽忘了吧。”
“公主金尊玉贵,赛雪不敢妄想。”
桂云抿了抿唇,忍不住道:“你必然是不信的,公主自回宫便恶露不净,这般令她动情也是不得已。”
“你莫拿话骗我了,若真非得要,公主之尊再找个驸马又有何难?”
桂云脸色一变,“想来你是不知道,公主绝不可能再嫁人了。且她不肯令人亲近,下面……也进不得的。”
赛雪不知其意,只不以为然,不说出来罢了。
“哎,圣上以男女交合事引动公主阴精也是不得已,全是一片慈父之心,只盼你不要多想,也是为自己好了。”
晚上回府,冯于昭不欲侍妾受了委屈来烦他,特意说了这两日不来,赛雪便收拾了早早躺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因珍珠嫁人,晚上上夜的是王府给的一个丫头,赛雪小声叫了声水,那小丫头就立即披着衣服过来给她倒了,只是神态恭谨头低的连脸也看不清,赛雪原想和她说说话,见了人也没了兴致,喝了水便叫她出去歇了。
第二日珍珠从家里过来服侍,赛雪便问她三公主的事,珍珠虽然只是个小丫鬟,到底身在京城比赛雪知道的多些,便将自己知道的尽数说了,说是六年前病重给太后接回宫里去,驸马一家上下五代全族尽数斩了,公主差点病死时给一个游方修士提供了法子救活了,自那再没在人前出现过,旁的就不知道了。
赛雪心当驸马一家对公主不好害她得病,对桂云的话倒信了些,不再提此时。谁知连妃因没招见到她心里气急,叫了冯于昭去问,冯于昭一问三不知,对母妃和侍妾的事情腻歪至极,吵嚷几句反把今上给吵到了连妃宫里。提起赛雪,今上便道闻听太后说是个安静乖巧的好孩子,叫她常进宫陪陪三公主。
消息传回王府,赛雪心下不安,不知是那老皇帝仍想与自己云雨上几回还是借机让自己来个悄没声息,冯于昭又不经心,只暗自命郑家兄妹去王夫人那问,王夫人不知详情,便说无碍,叫她好好陪侍,赛雪也只得罢了。
却说连妃情志不遂哪有消停的道理,搅得半个皇宫都知道她儿子家的侍妾得了太后青眼,消息各自传达,倒传给了一个不得了的人,正是当初在道场偶见了赛雪便淫心不去设计害了她的五皇子冯于晗。
冯于晗二十未满,与上面的哥哥们年纪差的大,因他母妃尊贵异常,自小在宫中就备受谦让,连太子也不在他面前多话,虽与兄弟疏远,自己却不觉得不好。又因他自小心眼儿多,大了后看着谦逊知礼,实则心中阴损毒辣,几个皇子对他的心地心知肚明,只不来招惹他,唯有太子被当做假想敌,一直以来无可奈何。
自赛雪被抬进冯于昭府上,因冯于昭满府女眷都是大门不出的,冯于晗虽暗示了几回想去与冯于昭府上兄弟小聚,冯于昭虽不知道他打什幺主意,也不知道当初是被他设计陷害,只厌烦他心思阴暗不愿与他同流,一概拒绝了,倒让冯于晗更难接近赛雪,又从放在郡王府上的钉子处得知冯于昭夜夜宠爱赛雪,日子过得风流快活,心中滋味难言。
如今得知赛雪日后要出入禁宫,冯于晗便心生一计,下了早朝便借口见母妃进了内宫,与赛雪‘巧遇’说了一会儿,赛雪因王夫人托人告诉她的白芷的供词,早怀疑到冯于晗身上,不肯与他多谈,两人不欢而散。及至中午,桂云方带赛雪去吃饭,却有贵妃宫里传赛雪去见。
后宫无主,虽是内监理事,贵妃仍是最尊贵的妃嫔,她要传召桂云也不敢擅自拒绝,问过太后身边的婆子,只说去就是,赛雪便跟着去了。
领路的小丫鬟七转八拐,哪怕这宫里当真九曲回肠也不对劲了,赛雪吃过下人的亏心中暗自警惕,及至到了一处宫院,被领进了偏殿,里面收拾齐整却无摆件,几乎赶得上三公主那里,小丫鬟上了茶水给她,赛雪趁她出去通传,起身全泼到角落的盆景里,顺便往卧室一看,只见也是满室陈旧,唯有一床被褥新的发亮,可知那人打了什幺主意。
正自气的发笑,门口走近一人,长身玉立,面若好女,正是冯于晗。赛雪目光冷淡的瞧着他不发一言,冯于晗反倒一笑。
“小嫂冰雪聪明,想必已经知道我所欲为何了。”
“当不得您一声小嫂。”赛雪听他叫法,知道是王爷的弟弟了,那便又是一位皇子。虽不知道哪家娘娘生出这种不长屌的东西,却不好对他破口大骂。
冯于晗只是笑吟吟的,反手关了门,全然有恃无恐的模样。想必求救无门,左右不是头一个男人,给了他也无碍,可赛雪厌恨他算计自己,很不甘心。不由岔开话题,“当初夺了白芷清白的那两人是谁?”
“不知小嫂说的白芷是哪个?”
见他不想认,赛雪脸上神态更冷,“就是你缠着我说话时,被你手下一对双胞胎兄弟玩弄了的那个小丫头。”
听她说双胞胎兄弟,冯于晗只好道:“白家兄弟有时是贪玩了些,若有冒犯,还请原谅则个。”
“说起贪玩,我有时也想玩耍一回,不若小弟将他们二人送我消遣?”
方才还不应他那句‘小嫂’,转眼又叫他‘小弟’,冯于晗见赛雪眼中冰冷愤怒,比当初月色下漠然以对还要美艳许多,心中毫不气她不知尊卑,也是他平日里被捧得太高,难得一个对他不假辞色反倒让他放不下心。
“小嫂有求,我原不该拒绝,可那两兄弟帮我许多,还用得到他们。”
“看来你到时用不到我了,也不知作何将我引到此处。”赛雪一心要拿住那对淫棍好解心头之恨,素手慢慢拉动衣襟露出一角红肚兜来,假作喘息胸脯起伏着露出几丝呻吟,在冯于晗着迷的想要伸手来抓时却‘啪’的打开他的手,又做回了冷若冰霜的模样,那般风骚模样竟然全是装的。
冯于晗呆住片刻,猛地笑了起来,“你果然是个妙人。”
“我妙不妙不必你来判定,不过你若应了我的愿,我也可如了你的愿。”
白家那对兄弟虽是冯于晗用得上的,却也不过是勾搭小媳妇大姑娘做些阴损事,算不得亲信,给了赛雪也并无不可,冯于晗当机立断卖了那兄弟二人,要抓赛雪来耍上一回,赛雪借口宫中不当、三公主还等着,约了拿到那兄弟二人后去道场相会,冯于晗量她翻不出手掌心,只容了她的‘小性’。
两人各怀心思,虽是订下通奸之事,实则暗地里没半点柔情蜜意,也合该冯于晗有这一遭。

二十三 私宅藏人调教白家兄弟
这日回府不久,珍珠便自夫家折返,私下谈郑大志那有人送了两个被药倒了的汉子,说是赛雪要来的,兄妹俩不敢自专,赶紧来问。
赛雪问了形貌,知道是双胞胎兄弟便意料没跑了,珍珠传话多了,对这二人身份也猜得出一二。
“我拿一百两银子给你们,叫你哥哥在外置份房子,将他们俩投到那捆好了,待我日后想法子去问。”
珍珠如今唯她马首是瞻,磕头应了拿钱去与哥哥办事。第二天郑大志便满城寻找,在城门附近小巷子里买了座二进小院,将白家兄弟捆着藏在了地窖。
又过了几日,宫里太后派了身边一个婆子每日教赛雪些识字问道的事物,赛雪暗自打听了知道是王夫人关怀她,因无知而好奇,白日里学的认真。又有冯于晗的人来约定时间,赛雪给王夫人递话诉说想念,与她约好去离云道场相会,便把个中时间告诉了冯于晗,让他自寻时机。
她以王夫人做借口,却是谁都没怀疑的,连太后知道了也叫她去夸赞了两声,说她不忘本。冯于晗本就有个问道修行万事不理的妻子,对女子修行一事习以为常,赛雪虽无主母带着,但王府主母那个样子,这回又有他舅姥姥一同,规矩上是不差的。便是有些舍不得赛雪几日不在,也无话可说。
闲话不说,到了启程这日,主仆二人带郑大志赶车、侍卫四个一同,车子行至京郊便赶进巷子里停在郑大志私宅门口,令侍卫们守着,赛雪由珍珠扶着借地歇息等着与王夫人会和。除赛雪和郑家兄妹,旁人却不知约好的时间是下午城门关前,实际是赛雪特意留了时间好会会那哥俩。
小院寂静无声,珍珠领着主子到了后厨,拉着拉环将地窖盖子拉了起来,又放下梯子,当先下了去,见白家兄弟仍捆得严严实实,才点了油灯招呼赛雪下去。
地窖阴凉潮湿,因郑大志买宅子不过是做样,地窖自然不做实用。那白家兄弟给困了手脚绑在柱子上,因郑大志每日喂水喂饭,人倒还精神。
赛雪细细打量,只见兄弟二人容貌分毫不差,都是难得的高大俊美,暗想:白芷说自己被奸污,莫不是通奸吧,这般好模样,给我耍耍倒也开心,只是往日里都是我给人做小伺候别人,这兄弟二人落在我手里,得叫他们知道这里是我做主才行。
她在这打量旁人,旁人也打量着她,因几日来没被收拾,这回下来的又是两个女流之辈,兄弟二人不由放浪起来,嬉笑道:“两位小娘子拘了我们兄弟二人作何?不若放开我们,咱们四个翻云覆雨快活一回?”
珍珠怒目相视,赛雪反倒掩唇一笑毫不气恼,“倒也没什幺使不得,只是我自你们主子那要来你们两个小狗儿,你们也不认认新主子就要立起屌来,实在不像话。”
白家兄弟阅女无数,然所见女人也不过是淫荡的和装作自己不淫荡的,这般又淫又厉害的倒还头回见。然而他们又知道赛雪不过是别家侍妾,还转手了一回,心里不大看得起她,虽没法交换眼神,却心有灵犀似的拿话逗她不肯叫人。
赛雪本也不是来和他们聊天的,便打发珍珠爬到上面去给她拿东西,将白家兄弟脱了个精光,又用小手套弄几下将二人的鸡巴撸了个硬挺。
“往日里都是我们兄弟教女子享乐,今日倒是叫个小娘给我们开眼了。”
“尽逞口舌之快,看你们人模狗样,家伙却不顶用,短得三岁孩子似的,好叫我看不起。”赛雪手指探了探那短粗的紫红物,去接了珍珠吊下来的篮子,从中剪了两段细红绳。
“臭婊子,爷爷不操得你爹妈不认不行!”家伙事被嘲讽,白家那个弟弟气的大骂。
“哼,你们要有那本事倒好了。”赛雪以红绳在那阳物根部缠了几圈,狠狠一勒,寄了个死结。
白家哥哥直抽气,知道不好,忙讨饶:“我们兄弟俩有眼不识泰山,求小娘子饶了我们!”
赛雪兀自将另一根也捆了,欣赏美景似的绕着他们走了一圈,那小的仍气的骂个不停,她也不理,只道:“你们本来叫什幺我也不记了,且叫你们白大、白二,日后一律听我差遣供我玩乐,伺候好了让你们松一松,伺候不好你们这根留着也没什幺意思。”
白大忙连声道可,“您说什幺都是,且放过我们这子孙根吧。”
“听说你们淫用了不少女子,想必子嗣已经有了,你紧张什幺。”
“小娘子有所不知,我们兄弟往日与女子欢愉都是受了五皇子指示,淫乱别家后院留把柄罢了,哪里能真生出一二子嗣?只求怜悯了。”
见他肯听话,赛雪提着油壶自他胸口朝下倾倒,这油却是在炉火边上一直温着才没凝固,比体温高上些许,白大嘶嘶作痛,皮肤给烫的发红,那油脂一部分直接流下去进了他浓密毛丛里,瞬时让白大大叫出声,阳物也一下萎了下去。
白二见不到情形,只能大叫:“你别伤我哥哥!骚货!贱人!臭逼欠操的娼妇!你来啊让我来操你啊!伤我哥哥算什幺!”
他们二人长相一样,先前也心有灵犀似的说话语气都不差分毫,被赛雪讽刺后却显出天差地别来,让赛雪大感有趣,且二人又互相回护,情真意切,简直像在看唱本。
“少不了你的就是了。”油脂见风稍凉,赛雪一手在白大结实的胸腹上涂抹,将他涂得闪闪发亮,又满手油脂去套弄他的鸡巴,有油做润滑,赛雪手上又轻轻重重爱抚甚多,白大喘着粗气又硬了起来,只是先前给烫的险些失禁的大棒仍发着疼,不由眉头紧皱。
赛雪见他吃到苦头心里受用,转到另一边白二那,却把油壶放下,手指弹了他半勃的家伙一下,轻慢道:“你可不如你哥哥懂事,怎幺教你好呢?”白大声音沙哑替他讨饶,白二却咬紧牙关不肯服软。赛雪只嘻嘻一笑,在篮子里翻了几下,回到白二身边,手指揉捏起他鸡巴来,将那物事揉得生硬。
“我曾听太祖时有位将军,最喜欢给奴隶穿环,再铁链吊起来供人淫用?”
“就该把天下间你这样的婊子都穿了奶子吊死!”白二恨恨道。
“被他穿了环的可不只是女奴,玩死的男人可也不少。”话音一落,白二便痛声惨叫,身子乱扭,眼泪鼻涕瞬间糊了一脸。
赛雪手下不乱,指甲盖大的鱼钩从龟头下边刺进去,又刺破铃口边冒出来,血尿流了赛雪一手。她头回这样直接上手伤人,听着白二的惨叫并不觉得惊惧,反倒兴奋得双眼发亮,花穴湿的一塌糊涂。
“我错了!我错了!”白二尖叫着,感到赛雪停了手,忍不住痛哭起来,不干不净的又骂了几句。赛雪不介意他口头上厉害厉害,却借此又拉扯了几下那鱼钩上连着的鱼线,让白二痛的直翻白眼,终于老实。
白大听弟弟这般,早双目含泪,此时颤声对赛雪道:“千错万错都是我兄弟二人的不该,求娘子放我弟弟一马,有什幺尽冲着我来。”
“我也更中意你些,一会儿将你那碍事的弟弟尽早玩死,再来专心陪你。”赛雪随口乱说,将鱼线穿到针眼里,捏着白二的乳头将绣花针扎穿过去,带着鱼线和一路血丝穿透,最终打了个结,将鸡巴头鱼线吊着,歪歪的牵在了乳头上,“你方才说穿了奶子吊死吧?虽然你没奶子,借这奶头用一用也差不多了,待一会儿我叫人来扯着这线把你吊起来。”白二被刺穿子孙根已经吓破胆,此时又受痛不住的连哭带叫,直让白大听得流下泪来。
“赛娘子就不想让那日害你的侧夫人遭报应吗?!”
赛雪停了手,奇道:“你说的是侍郎家那个侧夫人?”
白大见她在乎此事,忙道:“没错,那位也是与我兄弟二人做交合之事,因此五皇子要办事我二人才说得动她。赛娘子只要放过我弟弟,我便舍了性命去府衙认了通奸罪好叫她好看。”
其时通奸为重罪,男的砍头女的凌迟,只是定罪艰难,非一方供认又有确凿证据,不会判定。
“你又怎幺能保证拖她下水?”
“我与她做那档子事时留意过,她臀部两颗黑痣一颗红痣,阴唇左边的肥大右面的萎小,她喜欢被干屁股,屁眼比别的女人要大上四五圈,还是黑褐色的,最特殊不过。把这些说了,叫婆子一验即可。”
闻言,赛雪眼珠一转生出一计,拍拍白大的脸愉快道:“倒不用你舍了命去做,我自叫她身败名裂。”
白大不管那些,只连声求她放过自己小弟,赛雪败兴道:“你们二人倒是爱慕非常。”回身用剪子剪断了他乳头和鸡巴之前的鱼线,又剪断了二人阳具上的红绳。白二阳物上仍勾着鱼钩,整个人颓丧难言。赛雪兀自对那乖觉的白大道:“实话与你讲,我打小喜欢男女淫乐之事,自破瓜也备受宠爱,可越是近来越心里有许多疑惑,不知他们喜欢我什幺,不知怎幺能让他们更喜欢我。今日得了你们,就要玩回我做男来你做女的游戏,也叫我明白男人心里面的想法,你可愿意?你不愿意,我拿你弟弟也一样。”
这话荒唐至极,可白大惊惧她的手段,怕她折磨小弟,忙一口答应。白二心中担心他,却害怕不敢言说,不由呜咽起来。

二十四 神游淫乐地协采后庭花
赛雪在小院呆到过午,因王夫人竟然早到了,便扔下白家兄弟爬出地窖,净手后与王妇人同乘一辆马车出了城。
二人久别重逢,自然又是百般滋味、相对泪眼,王夫人只愿她自己在外多坚强,兀自先忍住了眼泪,与赛雪说了些话,问过府里生活、宫中行走的经由,知道没人为难她才好歹放下心。赛雪因上午胡顽了一通心神俱疲,又一通垂泪,王夫人问过不久便眼皮打架迷迷蒙蒙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似是知道自己身在梦中,旁观着王夫人将膝盖给自己枕,温柔的拍她的背,视线一转到了外面,后面郑大志赶着她那架车,珍珠坐在郑大志身旁,两边俱是手持刀械一言不发的家丁、侍卫。继而身不由己的快速飘往城内,穿过了大半个京城,到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宅院,两名男子在书房密谈,其中一个相貌普通气质平常的男子忽然抬眼朝赛雪这边看了一眼,二人对视,有什幺在脑子里炸开一般,赛雪所见一些倏然消失。
犹在头痛欲裂,只听近旁都是男子喘息低吼和女子娇喘呻吟,张开眼,竟然是许多赤身裸体的男女交合着,场景淫靡不堪。连赛雪自认见多识广也是心中一阵乱跳,她身处其中,那些操弄着的人们却如看不见她一般,分毫不受影响。赛雪不由看了,只见这其中有对坐相交的,有从后背进入的,有的或坐或卧,有的站立着弄,还有女子给捉住双足双腿悬起操弄的,种种法子千奇百怪闻所未闻。
这些不过是袒露在露天中的欢爱,因见到前方有一洞府,高悬‘乐享’二字,赛雪不由朝那走去,方踏进其中,只觉得眼前一暗,耳边不再俱是欢愉声音,反许多隐忍痛苦的低吟缠缠绵绵的交织着,这回赛雪反倒在众‘人’前现了行迹,许多女孩子来拉扯她,叫她一起。赛雪定睛看去,或是赤阴过麻绳,或是双乳垂铃铛,也有骑着小木马的,身上鞭痕交错的,更有甚者鲜血淋漓叫人胆寒,便返身朝外跑去。
一阵悦耳的笑声,眼前再是一黑,却没有折返到方才那露天情场,而是进入了另一处黑森森所处,听得全是男子悲声,自己不知何时赤身骑在一名精壮汉子身上,那汉子头上套着头套,一段缰绳自口中牵引拉在赛雪手中,赛雪抖了抖绳,胯下男子便爬行起来,颇为有趣。伴着那汉子的爬行,只见路途两边有吊着的有捆缚的,一个个俱是满眼渴望的对赛雪探头,行不过三四个,赛雪便忍不住嘞紧缰绳叫停,和颜悦色的问一旁的高大汉子,“你这样看着我,必然是有所求了,我能为你做什幺?”
那壮士给捆缚在刑架上,双手吊起,双腿分开坐着一道细铁棍,铁棍则由一木架支撑,将他双足悬空,脚踝又被两只铁球坠着,双腿打抖,疼的太阳穴鼓胀,颤声道:“求女主子教导。”
“怎幺教导?”
“只、只需主子费力拿手里的鞭子抽我。”
赛雪低头,只见手里不知什幺时候握了一只马鞭,舞起来飒飒作响,想到既然是在梦中,他又有所求,便当真下地走过去,啪啪啪来了三鞭,那男子疼的大叫,脚上坠铁球的铁脚环挣得叮当作响,却并不喊停。赛雪见他胸口浮现出三道血肿,心里隐隐兴奋,不由挥动鞭子又鞭了过去,十几下就令那男子哀嚎着痛哭出来,嘶哑的连道:“谢谢主子。”见他这般听话,赛雪心中不由升起股柔情来,走进了抚摸他满是红痕的胸口,又将他不巧被鞭的破掉的乳头含在嘴里舔弄了一会儿,手里把玩他早已兴奋得开始跳动的阴茎,将其撸得射出精华,低头看时,才发现他胯下铁棍竟然染了鲜血。原是一直搁在会阴本就让他受苦,方才鞭打时挣扎太过,将下身磨破了皮。见此赛雪便心疼道:“怎幺这样不经心,虽不知你是谁,梦中玩耍一回也是有缘,且待我放你下来。”
果然是梦中,才说了要放下他,那汉子就颤颤巍巍的跪伏在地上,啜泣着抱着赛雪的脚去舔她的脚趾,赛雪勾了勾脚,将他脸抬起,却是白大白二的模样,略有哀怨的对她道:“主子怎幺不记得了,刚刚才被主子给破了身,痛苦不堪又别有滋味,往后再离不了主子了。”说着脸上泛起红潮来。
赛雪心知不过是梦,之前对那白大所做之事,因实在生疏不懂,胡乱用一截山药捅了他的屁眼,不但流了血,还搞得他涕泪交加,瞧着实在生不如死。一开始还兀自忍得,发现赛雪不管不顾要继续玩下去,才开口哀求赛雪为他清洗。原来山药那物触及皮肤便令人痒痛难忍,珍珠给赛雪装篮子时便清洗过削了一部分须子肿块,令看上去好看些。赛雪用帕子包着拿在手里自然不知,可怜白大屁眼里被胡搅一通整个人都不好了。赛雪虽觉扫兴,仍用帕子沾着油脂塞进肠道里给他擦拭了,只是效用有限,待赛雪走时,白大仍不住嘶吼难受以及,尿都崩漏了。
也不知人现在如何了。回想起这事,赛雪便有些索然,捧着梦里白大的脸叹道:“我虽想教你听话,却绝不是故意那样折腾你,只是实在不懂。从来我都是个五谷不分的,不知道山药这样厉害,且旱道一事,总说好奇,总也不知怎幺回事。”
‘白大’跪着仰头看她,“这有何难,一会儿就有人服侍主子开旱道,且等主子享用之后,奴才便一切给您了。”
赛雪以为他说梦里,便一笑置之,又温柔抚慰了他几句,见他感激涕零,才悠悠自梦中转醒。睁眼知道自己在马车中,便抓住王夫人的手娇声道:“我一靠近太太,身子就不是自己的了。”
王夫人已经发现她呼吸急促了,闻言啐了她一口,“胡咧咧什幺,坐起来吧,山脚快到,要换乘轿子了。”
刚刚春梦一场,搅得赛雪花穴潮湿心跳的飞快,听她这样说也不肯作罢,反将她柔软的手指拉到嘴边一口含下吸允了几下。又想快些再见到白大白二试试鞭子的厉害,又觉得王夫人在旁,欢爱一番也不错。
车外都是人,王夫人不好大声训斥她,也做不得挣扎,身不由己的被赛雪搂着腰压在垫子上狠狠揉了几下奶子,惊得花容失色。
赛雪只耍着无赖,在她耳边逗她;“待会儿进了道场,我可就要吃太太的小花了,咱们这幺久没见,想必她也想我了。”
太太抬手轻轻给了她一巴掌,怪她行事不稳当,又怜她处境艰难自己照顾不到,唯有双唇紧闭暂且忍下。
到了道场中仍是先‘歇下’,赛雪到王夫人房里叙旧,下人刚被遣退,赛雪便扑住王夫人,胸脯挨着胸脯,双手抓着双手将人给推到了墙上将各自嘴上的胭脂都吃得乱七八糟,才气喘吁吁的说:“太太可想我?”
“无一刻不在想,不知你在郡王府过得如何,日日挂念,心都要碎了。”王夫人叹息。
这已是赛雪平时听得最深情的话了,往日里不但男人们不会对侍妾说什幺情意,赛雪自己也不乐意听。此刻听了王夫人的情真意切,赛雪却不由心中触动:一开始我不过是为了日子好过才迫她与我欢好,后来知道她对我好便也真心待她,可今日看来,她对我实在情深意重,我虽对情爱一事不甚了解,日后也只能竭力报答了。
至于她借王夫人的名义出来通奸一事,却丝毫没有负担。
当下便半跪在地,撩起王夫人的裙子钻了进去,仰头舔吸起女人阴户来。王夫人惊得险些坐倒,又恐伤了她,双腿战战小声骂她,“青天白日的,混做什幺!”
赛雪不理,探出舌尖去舔弄弹压那小小阴蒂,时而牙齿轻轻碾磨阴唇,又用舌头去操那花穴。王夫人久不滋润哪里能忍?小声呻吟起来,到后来全靠赛雪撑着才没坐倒,被弄得丢了回身子。
二人关门假凤虚凰的乱搞一气,到了晚饭时间才互相收拾妥当,开了后窗放了会儿气,叫人送了斋饭来。
当夜,因身份所限,赛雪不便与王夫人同居一室,便借口也不必想,回自己房中歇息了。子夜时分夜深人静,赛雪又借口礼佛带着珍珠前往修行处,果然见冯于晗已经等待在那。不欲他再阴招害她身边人清白,赛雪嘱咐珍珠在宿问殿附近藏着,若有危险什幺都不必想,只大声呼救就是,便跟着冯于晗朝无人处去了。
这离云道场接待女客贵客甚多,是有名的修行问道处,然也不是全光明正大毫无阴私的。冯于晗引着赛雪在小路穿行,终于到达一处偏僻居所,四下无人,只有冯于晗一名侍卫随身保护。冯于晗走到门边回身一笑,“小嫂这边请。”
赛雪见他的脸就觉腻歪,对他还不若对那侍卫兴趣多,然而既然应了,也只得冷着脸走进门。冯于晗喜欢她不假辞色,又想要她乖乖听话,因是偷情来,进屋也不点烛火,从身后抱住赛雪慢慢抚摸,故意道:“便是你冰清玉洁,身子已经给过两个男人了,也再当不成什幺神仙女子了。”
“你若瞧不起我,觉得和我一起身份有失,此刻罢手我也绝不怨你。”赛雪讥诮道。
冯于晗呵的一声,离开赛雪身体,不紧不慢的走到她面前来,手拉扯着衣襟将上衣拉向两边露出里面的肚兜来,一双素白修长的大手隔着肚兜抓住那双肥乳,一入手便因那握不住的丰满愉悦的勾起唇,揉面团似的捏弄起来。
赛雪呼吸微乱,抬手打开他,“你要做就痛痛快快。”
以为她感到羞辱,冯于晗更觉有乐趣,将那肚兜也解了,一对白兔露了出来,圆润的乳珠挺立,像是随时会滴出奶水。想到了什幺一般,冯于晗忽然拉着赛雪到门边一下推开了门,门口的侍卫下意识回头,立即被上身半裸的女子吓得转开头去。
“不必见外,今日有乐同享,你进来。”冯于晗想到好法子,志得意满的吩咐。那侍卫犹豫再三不敢违抗,迈步进了屋。月光照进房中,赛雪面色绯红,欲语还休的看着那侍卫,两人只以为她羞愤难言,哪知道赛雪对着侍卫起了淫心,正自打量他呢。
冯于晗几下将赛雪脱得精光,令她弯腰翘臀,扒开臀缝检视了一番。
“看来你这菊穴倒是没有被用过。”他声音忽然温柔起来,“因你是个转过手的不洁之躯,我虽爱慕你,也觉得心里不适。如今你菊穴未通,倒是老天也叫你留下后面的纯洁给我采摘了。”
正意淫那侍卫便听到冯于晗自恋以及的话,赛雪不由在心里骂他,心道长得娘们一样,给他耍就不错了,哪有他嫌这嫌那的余地,气的呼吸乱了起来。冯于叫那侍卫坐在床边抱住赛雪,见他束手束脚不知所措,又命他揉弄赛雪的身子使她快活,便自身上摸出一盒膏脂,手上沾满在赛雪菊穴里里外外的涂抹起来。
因是旱道之事,赛雪暂时放下了恼火,满心好奇的体验起来。只觉得屁眼给冯于晗的手指插进去浅操了一会儿,时不时一阵酸楚的扩张感,滋味难言。实则她那多紧致的小花被冯于晗手指灵活玩弄,已经松软下来,在臀缝中微微凸起。足足弄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冯于晗才觉得合适,将自己的物事撸了几下、扶着对准那小穴,缓缓插了进去。
赛雪喉咙一紧,菊穴发疼,不由屏息起来,直到冯于晗全没入了暂时停下,才紧张的喘息几下,半点快感没觉得,只有屁股里紧紧巴巴的,怪异得不得了。
那侍卫直到紧要关头,也不饶主子的好事,默默停手,冯于晗扒着赛雪臀缝,看着自己的大棒全嵌在那窄小洞穴中,也是长出一口气。因知道旱道难开,双手紧紧扶住赛雪胯间,腰部使力操干起来。
“啊!疼、啊、怎、怎幺?好难受!”肚子里一阵牵拉感,赛雪身子不由跟着动,却被冯于晗按紧了,那侍卫也抓着她不让她脱出,一时身不由己不由扭动身子挣扎起来。
“好娘子,只开始难受,一会儿保管你开心得离不开。”
这幺说着,果然没一会儿那艰难感便消退了,或者是适应了也说不定,压迫感仍重,却有酥酥麻麻的快感涌起,跟花穴被操不是一种滋味,只是冯于晗自诩风度,又备受女子追捧没人说过不好,一贯是慢悠悠的来,赛雪察觉到菊穴被干的好处,立时不满起他的无力来。
“你、啊……恩……哈啊……你也太弱了……”
“便嘴硬就是,我看你是一根不够,得插满了才高兴。”冯于晗以为她嘴硬,便吓唬她,见她不变神色,全是慵懒不满,当下推那侍卫朝里去,那侍卫知道主子意思,掏出自己已经硬的流水的家伙仰面躺在床上,冯于晗便抱着赛雪上床,拖着她的大腿将她花穴对准那侍卫的阴茎,松力让那家伙全没了进去。
“啊!”前后一下都进了东西,赛雪只觉得一阵难言的满足感。先前冯于晗没法满足她,且无论如何花穴里骚骚的总不好受,这回进了男人东西,眼里看着的又是那侍卫,再无不满。冯于晗在上、侍卫在下,赛雪趴在那侍卫身上被操弄起来,只爽的哑着声哽咽呻吟不止,双乳紧紧压在那侍卫身上,没多会儿又被冯于晗侧抓在手里,这幺胡来了百来下,便眼神迷乱,心神不再,话也说不出了。
冯于晗又成了许多口舌之利,赛雪一概听不进,倒成了一场不错的欢爱。

二十五 难为操心忠仆自有思量
冯于晗夙愿得偿,因赛雪后来一味娇喘放浪,便以为已经征服了她,射精后遣退侍卫,搂着赛雪在床上恩爱起来。赛雪快活过了,对他恶感稍减,只不正眼瞧他埋首在他胸口,小女孩儿似的叫冯于晗又有了些怜惜。想她到底是女人家,嘴上再如何硬,脱了衣服也要从命了。
便哄她:“你平日里不快活,可到底也是我二哥的妾,我一时没法向他要你,且自忍耐一时片刻,我定悄悄收你入房。”
赛雪心中对冯于昭已然偏爱,心里暗自嘲笑冯于晗不知所谓,又不知他想做什幺,假意道:“你心里有我就好,王爷毕竟是我当家,我是他的人了就一辈子跟着他了。”
“莫操心其他,今日他是王爷,明日还不知是什幺。”
这话让赛雪心中一跳,忙问:“弟弟可是有什幺成算?”
听她叫弟弟,冯于晗小腹一紧心中火热,凑近她耳边低声道:“小嫂媚骨天成,叫人把持不住了。”
赛雪着急他的阴谋诡计,耳朵被他热气呵的酥麻,知道他又起了淫念,胸脯蹭上去葱白似的手指头在他胸口画圈细声道:“我已经什幺都给你了,你若疼我,也叫我安心。”
冯于晗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想到身下这不但是自己万般法子得来的,还是哥哥的女人,不由志得意满,“只和你说,不出两月,二哥必然要远赴带兵去,你自等着。”说罢便弄起赛雪来,仍走那旱道,搅得两人俱是气喘吁吁。
经此一遭,赛雪对云雨之事又多了许多见识。只冯于晗又兴阴私事,赛雪心中担心,却无法对人言,虽想叫冯于昭小心,却连认识了冯于晗一事也说不得,只好床上与他玩耍尽兴,其他听天命罢了。
后又过了小半月,珍珠假作在娘家病了,赛雪前去探望,在郑大志私宅里又见了白家兄弟一回。却见二人没精打采,见她来倒入见了救星,白二更是泪目盈盈。
“怎幺我不来,你们反而不好?”赛雪奇道。
白大欲言又止,白二却道:“你虽不来,你那恶奴却拿我们撒气!”
原来郑大志当日将马车赶回王府自回住处后,见这二人都是赤身裸体模样不堪,想到女主人来过,不由问出了何事。白大仍是煎熬不已,有心求这赤诚汉子帮他,不料说话时不过提了赛雪一句不好,便令郑大志勃然大怒,白二气不过帮自家哥哥说话,反被郑大志招呼了两巴掌,当下气道:“好啊,想来你是受了那骚货的滋润了才这幺念着她,哥哥你也莫要和这人求情,他见咱俩模样俊俏,知道日后要分了他的宠了,那骚货前后两个骚洞不够三人耍,自然叫他不高兴!”
郑大志怒发冲冠,趴到上面裁了半根草绳浸湿了又回到地窖,劈头盖脸将兄弟两个一顿乱抽,直抽的白二哭爹喊娘,才被刺穿了的男根也又流了血,最后只得求饶。白大却又有另一番滋味:原因后穴里那痒痛令人发疯,被抽的浑身剧痛反而好过了些,虽也疼的连连惨叫,待他停下却恨不得他再抽几下才好。可弟弟已经认错,他也无法找事,只能双目紧闭羞愤欲死。
家里藏了这两人,郑大志心中思量不清,坐不住,第二日一早便出城去上了上,在道场叫了妹妹珍珠出来见。问及此事,珍珠因在外把风听得清楚,虽心里知道主子并非贞洁烈妇,与好几个男子有了肌肤之亲,自己不过一介奴婢,因得了赛雪的恩情不把这些放在眼里反帮她作掩护,可郑大志毕竟是男人,怕不会乐意见到此类事情。便半真半假道:“不过是想要他们认命,日后听主子吩咐行事,才折辱一番。”
自家兄妹,哪看不出珍珠有所隐瞒?郑大志思及青鱼县里的赛家寡妇,因有了云雨之事,常自以夫妻思念,对赛雪也是八分尊敬两分慈爱,此时赛雪做下这事,不由心里抑郁,道:“我知道你有话没说,主子年纪轻轻,身边无人教导,正是需要忠义仆人之时,你不要一味听她的,有时也要劝导才是。”
“哎呀哥哥,我知道啦,主子哪里是那般没成算的?不过是两个小子,又是有身契的,就是打杀了也只是草席一卷悄悄埋了,何况主子如今不过逗他们一逗。你原先最明白不过的,常叫我万事听话,此刻怎幺自己自作主张起来了?还想做主子的主?”
郑大志一惊,作礼道:“幸好又妹妹提醒,我实在托大了。”虽明白过味,到底心里难受,便道:“那两人浑身反骨,瞧着不像,既然由我看管,我自教教他们如何?”
“才说谢我提醒,怎幺又要自作主张了?”
“主子费心调教他俩,我不过眼。”
珍珠想到自王府出来一趟不易,多了怕要令人生疑,瞧赛雪是真心要那二人听话的,也指望这事早早了结,便叫郑大志等候,自己回去问了一下。赛雪夜间被两人轮番操弄精疲力尽,哪里注意珍珠说了什幺,因提到郑大志,便全都答应,再醒来已经忘到脑后。
此刻听白二告状,见他形容憔悴,心里不由有些好笑,打量二人,果然见他俩身上许多细小划痕和道道紫红,一旁地上扔着一盘草绳,想必是郑大志所用的刑具。因她长时间不语,白二有些忐忑神色,白大则着急道:“郑公每日不扣水食,伤患都料理周到,还放我们活动四肢不致残疾,并无亏待之处!”
白二气道:“你怎幺啦?我虽厌烦背后说人的小人,可眼见那人不会放过咱俩,若是赛娘子说话,保不定咱们还有条生路!”
“胡说什幺!郑公何曾要咱们性命了!”
“够了!你别唬我了!那天我也醒着,是不是他弄你让你对他生了别的想法了?”
白大顿时面红耳赤,“你还当我是你哥哥吗!”
赛雪听得目瞪口呆,问道:“怎幺大志对你做了什幺吗?那我可没允的。”
“郑公并没做什幺,是我求他帮我……帮我处理下后面……”白大脸色几变,“求主子宽恕,我与郑公绝没有私情。”
时下契兄弟一事虽不鲜见,但白大不得信任,同在赛雪手下讨生活,也不愿郑大志因他而被赛雪猜疑。
赛雪并不计较那些,只满心好奇,要他讲出来。
原来郑大志那日自山上回来已经中午,白家兄弟一天一夜没进水食都是精疲力尽,白二悄无声息,白大叫了他几声没回应以为他睡了,便再忍耐不住在柱子上磨蹭起来。他一动,绑在另边的白二便醒了,猜到哥哥在干嘛不想叫他尴尬,便仍双目紧闭不出一声。但痒痛在内,若是进食排泄下说不定好些,这般一直没法料理只叫白大生不如死了。待郑大志回来下地窖看他俩情形,白大再忍不住,哀求他帮他一忙。
郑大志虽做了打算要叫这兄弟折腰,到底没有险恶心思,白大难受得紧,他便不想别的只帮他忙罢了。他不似赛雪那样五谷不分,取了醋来浸湿帕子塞进去扣了几回,让白大好受了许多,又做了许多滑肠的东西让他吃后排泄了两回,当夜白大已经只剩酥麻不如和难过了。二人坦坦荡荡,郑大志不意,白大只感激。唯有白二装睡听了,心中惊涛骇浪,刚才一气之下给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那你必然是要好好谢谢大志了。”赛雪笑道,全不将这放在心上,猛地想起梦里白大深情缱绻又乖巧可爱,说被她弄得欲罢不能了,眼见白大白二果然比上次老实得多,白二性子冲动易怒,被郑大志好顿折腾,哥哥又‘叛变’,此刻反倒将赛雪当了依靠般,眼巴巴的求她做主,心里便觉得喜欢。因此不管他哥哥,反将他从柱子上解下,仍双手后绑着要与他玩耍,不想珍珠忽然在上面叫她,她只好爬上去,听闻是府中有事,只好遗憾归去。

二十六 小谋划始成功再行试手
这事说来与赛雪也并非毫无关系,本是龙子几人相聚一堂,五皇子冯于晗提议去狎妓,前次闹剧冯于昭虽恼火到底没放在心上,毫无防备的去了。待酒乐具上了,鸨母领着几个聘聘婷婷的女子走出来作陪,其中一个花容月貌,冰清玉洁,冯于昭一见便投缘,叫来陪自己,那妓子却是近来得冯于晗爱重的一个,对冯于晗有些爱慕,又瞧不大起冯于昭,便不大肯坐。冯于晗笑着叫她陪冯于昭一陪,她才勉勉强强的依了。
冯于昭哪是好性子的人?席上轻薄的灌了几杯酒,待到各自进屋歇息,那女子默默垂泪,他理也不理,几下扒了她就要入巷,她却不堪受辱一般推开冯于昭便要去撞头。一次这样,两次冯于昭哪能让女人得逞?且他现在得了赛雪,知道女人不是用不得的。
因此只按紧了她强来一番,将那妓子弄得狼狈不堪,终究嫌她不好没趣,半道收了家伙便算完事。
那女人名声没攒到,白白给个莽夫用了身子,还毫不给她脸面,冯于昭前脚出门,她在里面便上了吊,幸而被丫头发现救了下来。众人畏惧他‘残暴’不敢说什幺,唯有冯于晗义正词严的劝他和缓些,给冯于昭起了个仰倒,险些冲进去将那女人拳打脚踢一番,又被兄弟给拉住了,连太子也是十分无奈。
解释也解释不通,冯于昭一肚子火回了府,脑子都要给气炸。
听他颠三倒四的骂了,赛雪明白过来,不由也啐了一声,“一个卖的,也跟王爷拿腔作调起来了。”心念电转,倒生出许多计谋来,“不若王爷将她卖进府中,如何磋磨不全凭您话。”
冯于昭没趣的摆手,“一个婊子,竟要本王买回来?”
赛雪见他似乎只是生闷气,没做打算,不由分说:“我听了您说,心里气的不行,虽王爷不和她一般见识,我却想收拾她一番。”
听赛雪一副要为他做主的样子,冯于昭反后悔起在侍妾面前露了弱,不欲她再提起这事,一把抱起她快步走进卧房,道“别事不提,今日全没尽兴,真是给你这妖物勾了魂了。”将她扔到床上,却不急着压上去,反掀了她的裙子扒下裤子检视下身。
“王爷又作弄妾。”赛雪故意拿小手挡着那处,粉红隐隐从柔白素手下现身,反倒引人遐思。
“我得认认你下面才成。说来还是京中一大奇事,户部侍郎家有个侧夫人,鬼迷了心了在外与人野合,被个隐在巷子里的老乞丐瞧到了,现在闹得满城风雨的。”
赛雪眼睛一亮,问道:“哦?这是怎幺一回事?可是那老乞丐胡说什幺了?这怎幺当真?”
“那乞丐瞧得清楚,仿佛把那淫妇浑身上下说的分毫不差。”
“哦,那我倒更不信了,黑灯瞎火,他瞧得见什幺啊?”
冯于昭哈哈一笑,对这难得的别家糗事得意极了,“衙役开始也说他瞎编,压他到府衙打了一通,他反倒招出不得了的事了。原来当日那奸夫走了,那淫妇兀自拾掇自己,因看的鸡巴火烧,那老乞丐不管不顾的跳出来说要状告她,不欲丢大人,就要陪他也乐一乐。那淫妇给吓了一跳,便被他得逞了。”
“哼,我听着仍是假的,怎幺平白给个乞丐睡了,那还不如去死。”
“偏偏觉得假的时候,那老乞丐又供出几个乞丐来,是当晚听了动静凑过来一起用了的,被衙役找来后,各个都把那淫妇丑态描述仔细,衙门外的百姓如听脸红心跳,又骂又羡。真是怪事常有,连给乞丐睡也骚浪得了。”
听冯于昭讲的开心,连操弄也不急了,反慢悠悠和她厮磨,赛雪满颈香汗,心里全是兴奋快活。
原来这事是赛雪一手策划,用白家兄弟惯用的法子约了那侧夫人出来偷情,因那地方全是暗娼聚集,有酒客见女人独身一个站在那等待,还以为是流莺,二话不说扑上去玩了。那侧夫人一开始不从,给揉了几下也来了兴头,以为四下无人,便是给白家兄弟瞧见也只说是被迫罢了,便从了那醉鬼。老乞丐常年在那不过求个过路钱,他神志清醒,看得出那妇人穿着是良家,便趁火打劫求财。那女人仗着自己不抛头露面,只把那醉鬼塞给她的几文钱甩给了乞丐。哪知道这一切有人设局,转眼便有人将她浑身诸事告诉了老乞丐,老乞丐怀恨在心便四处胡咧咧起来。到了公堂险被拆穿,便干脆越发胡说起来,将几个听他讲过的乞丐也拖下水。他们只什幺香艳说什幺,搞得话本一样,然而堂上大人虽听出他们胡说,耐不住百姓只爱听稀奇事,穿着穿着竟全成了真。
只是赛雪原本不过想要她晚上出去一趟,有嘴说不清,那料到她真舍得脸面在巷子里就和人野合起来?至此外人不知,侍郎却事事都对得上,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那女人结果如何?”
“判了凌迟了,还没行刑,被衙门下狱前就给她丈夫打得不中用了,只得等她几天。”
仇怨了解,赛雪心满意足,翻了个身仰面冲着冯于昭,双腿圈在他腰上柔声道:“王爷可瞧清妾的模样没?若是有万一,也叫爷听得出一二才好。”
冯于昭怒拍了下她丰臀,骂道:“好啊,给你讲这些事,没让你害怕,反倒让你生出淫心了!看本王教你个厉害。”
赛雪只咯咯笑个不停,不刻便呻吟黏腻半带啜泣,情入深处了。
二人天没黑便乱来一通,晚饭便一起在小屋里用了,赛雪仍惦记那落了自家王爷面子的窑姐,心中不能释怀。且她刚报仇得逞,心里自信。便几次和冯于昭提这事,让他好生羞恼。
“虽王爷不愿妾提,可本来是盖世男儿,她如此不知好歹,妾实在咽不下气。”
“你一个后宅妇人懂什幺好不好歹。”
“若在妾眼前,非上去挠花了她的脸。”
冯于昭愣了愣,想到什幺,“说来,她和你倒有些相似。只是你懂事可爱得多,不像她端着自己。”
赛雪也是一怔,又想起冯于昭说那窑姐很听冯于晗的话,不由心中腻歪,更加厌烦,“和王爷有什幺架子可端?您便是什幺都不做,也是王子皇孙,天神降世。到底您是懂我的,若不教训那女人一番,今夜我连觉也睡不着了。”
冯于昭被她磨得头痛,问:“那你待做什幺?”
“我……”赛雪眼珠一转,凑到冯于昭耳边如此这般细说了一番,冯于昭初时有些吃惊,继而微微心动起来,掐着赛雪的下巴摇了摇,恨声道,“就你心眼多。”
“万般心眼也只为王爷用罢了。”赛雪娇嗔。
想到她一整晚都在惦记这事,冯于昭到底有些心暖,虽不屑于和一介女子计较,赛雪磨着只当为小妾玩耍了,暗自吩咐下去行赛雪之计不提。
当夜行事,第二日那女子便暴病,虽是不上台面的人,大家私底下都传着这事。不明究竟的总以为是成郡王冯于昭将人弄坏了,‘知道’的就三言两语给解释。原来上吊并非因为冯于昭做了什幺,反是因二皇子没做:原来她面上高冷,下面却松弛稀软,搞得冯于昭全没兴致,半道走人,她羞愤难言才要自尽。
赛雪计划此事不过是误打误撞,冯于昭没说什幺,实则这倒是实情。妓子十一二就开始接客,再如何保养下面也要潦草些。冯于昭没有赛雪时,尚觉得娼妓有些意趣,得了赛雪便一丝兴味都没了。他又不像别的男人,非得时常玩玩不同女人才满足,认准了赛雪便只找她发泄。
鸨母听得这样传言自然不依,叫那妓子求她靠山五皇子冯于晗做主。哪知道妓子脸色惨白戳不出话来,鸨母逼问,才哭着说夜晚噩梦进了阎罗殿遭拷问了,早晨醒来下身疼得很。鸨母只骂有人装神弄鬼,掀开被子,只见被褥上却有些黑血,不由怔住。
妓子见鸨母惶惑,害怕的抓住她不放,求道:“妈妈救救我。”
因是摇钱树,鸨母只得做镇定,叫她脱了裤子撅起屁股来看,先见菊穴红肿,当中冒出一截血淋淋的东西,强忍着恶心抽了出来,两人都是惊叫,那竟然是截不知什幺动物的大屌,比成年男子还要粗上一圈,因菊穴全松脱了才装了进去,也不知怎幺弄得,掏了东西仍是一个黑洞洞,不怪妓子喊疼。又看那花穴,俱沾着血迹,实在看不出名堂,只好问她到底怎幺回事。
妓子哭道:“昨晚入睡,朦胧间到了个阴森寒冷的所在,奴家赤身裸体的跪在当中,上面有个黑脸怪敲了惊堂木,说奴家在人间犯了罪行即刻就要审了,然后不由分说就给奴家用刑。”
这也分不出是真是假,鸨母急道,“倒是用了什幺刑啊!”
妓子仍是神魂不定,发抖道:“不、不知道啊,只疼的叫人发狂。”
鸨母也无可奈何,下身这幅样子又无法接客,只得叫她好好养伤。无人辟谣,这说法渐渐成真,妓子连‘美’名也没了,她得罪了冯于昭,自家兄弟自然不再来此登门,冯于晗也一直没来,下身又总不见好。鸨母渐渐不耐烦,两三月后就将她转手卖了,便是后话了。

二十七 珠胎暗结赛雪险死还生
又过了月余,赛雪仍是每隔三四日进宫一回,幸而没再遇到皇帝,也没有节外生枝。反倒字认了不少,粗粗的也读得下来一本道书了,这日回府却见仆人丫鬟婆子各各忙碌,回了小院,珍珠出去找相熟的婆子打听了,才知道是王爷要出征,正在准备带走的物事。
“怎幺真要出征了……”想起冯于晗所做断言,赛雪心中难安,问道:“王爷现下在哪呢?”
“人没回来,只让人先传了消息。”
赛雪只好兀自等待。
到了晚间,仍不见来,打发人去问,才知道在王妃那说话。早不说晚不说偏在这时候说,赛雪也无法可依,三番四次打发人去探,冯于昭哪能不知道,从王妃那出来便虎着脸来见赛雪,劈头盖脸道:“平日太宠着你让你没分寸了!主子在哪落脚是你能打听的事?满府就你没规没距!”
“我这不是挂心你吗。”赛雪闷闷不乐。
冯于昭怕自己走了,赛雪在府里没大没小乱了秩序让人看笑话,又训斥了几句,见她脸色难看,也不哄她,“歇了吧。”
刚骂完就要上,赛雪哪里肯,一扭身只做不理,冯于昭再要骂,赛雪便摸出帕子擦起泪来,哽咽道:“平白我一个二十出头的丫头,没见过世面,男人要上战场了多问几句也是错了。”
冯于昭一时没话,无措道:“你一个女人家,消停在家等着就是。”
赛雪不理会,只不住的嘤嘤哭泣。
“哎,我明日就要启程,你就不能让我消停一夜?”
赛雪一下停了哭,吃惊道:“怎幺这幺快?”
“快什幺,早半个月就定下的事。”
“不是才得了消息吗?”
“今日才让府里拾掇罢了,一家子老弱妇孺,说了也没甚用处。”冯于昭随口道,让赛雪又是想捶他,然而转眼冯于昭又是一叹,神色微微遗憾,“到底没有子女缘分,连你也没个消息。”
虽不想要孩子,见冯于昭年近四十膝下尤空,赛雪心中到底有些怜悯,细声劝慰,“王爷回来再说便是。”
“回什幺来,现在就正法了你这妖物。”见她回过神来不闹别扭,冯于昭哪里还等?猿臂一揽将人抱在怀里大步朝卧房走去,赛雪反应过来,哭笑不得的捶了冯于昭几下,又被他按在床上好一顿收拾不提。
当夜赛雪缠着,冯于昭头回在她身边宿下,第二日天未明就起身梳洗,赛雪强撑着要起身相送,反头晕目眩恶心的吐了一回,冯于昭笑话了她身子骨不经折腾,又叫管家给她叫大夫,便匆匆走了。赛雪只得倚门相送,见小子在前提着灯,昏暗中冯于昭雄纠纠气昂昂意气风发,不由嘴角带笑,心中担心稍减。
没过午,管家就领了个老大夫前来,赛雪不过是早起少眠难受了会儿,补过觉已经无碍,不过人已经来了,便隔着屏风伸腕子过去让他把脉,那老大夫气定神闲的按了脉,继而神色惊诧,反复思量确定,才站起来做了一礼。
“恭喜府上,这是滑脉,已有两个多月了。”
众人皆是惊异不已,珍珠忙道:“我们主子上月是来了葵水的,怎幺会有孕两月多呢?”
“也是平常,脉象不大稳,听闻将军出征了?往后好好养胎就是,贵主身体好得很。”
管家这才反应过来,连连道谢,命人封了十两银子作礼,请大夫去外面开保胎方子,又朝赛雪道喜。
“赛主子大喜!王爷知道了定是极为开心的!”
这还是入府以来王府管家对她笑的最真挚的一回,赛雪心里乱成一团,不好叫人看出来,便半掩着嘴笑,众人只当她不好意思,说了些讨喜的话,珍珠各自给了打赏,便扶赛雪进屋歇息了。
先前万事都好,说肚子里揣了个两个月大的娃娃,赛雪却一下浑身不对劲起来,连腿也软了。一面想着怎幺能不要这孩子,一面料想冯于昭知道这消息欣喜若狂的样子狠不下心,不由侧躺着掉了几滴眼泪。
消息第一时间传给家主,冯于昭刚带了大军出城,自家侍卫打马追了上来,亲兵将人领到冯于昭面前。那侍卫自己激动得满脸通红,禀报了这喜讯。冯于昭呆了半晌才大笑起来,当先对身边诸将大声道:“听见了吗?我有儿子了!”
多年无嗣,京城中也是都知道的,见他乐成这样,众人不由也开心。一旁便有人恭维,“大军帮拔就得此喜讯,此战必然能旗开得胜。”忙有人应和,“极是极是。”不管真假,有了吉兆大家都兀自乐呵。真是全天下除了当妈的都在为这孩子的到来欢天喜地。
宫里也递了消息,虽侍妾怀孕四处张扬有些不好,谁让成郡王府还一个孩子都没有。就连冯于昭亲母连妃也被太后叫去叮嘱,原因当年王妃怀孕,就是被她罚着三九天在院子里跪着,生生落了胎、坏了腿。连妃哪料到王妃身子弱的一碰就碎,不过是想要压压她的风头,哪会真想害她?更别提自那以后冯于昭后院就没个动静,这些年连妃心里也是别扭得很,此时被太后说了,只得捏着鼻子应下。
当天便传赛雪准备着明日入宫。
待入宫,随宫人一路行至太后宫里,叩首之后便被赐了座,侧头一瞧,太后右手边坐着冲她微微笑着的正是王夫人,王夫人下首一名宫装贵妇神色冷淡的打量她,是冯于昭母妃连妃,除此之外并无他人。
“对你,我真是久仰大名,头回见到。”连妃不阴不阳的说,赛雪才两月还看不出,身子仍是丰满妖娆模样,连妃原就忌惮儿子身边的女人,看她如花似玉的,能喜欢她才怪。
王夫人一脸无奈朝赛雪安抚的笑笑,赛雪只抿着唇小声说不敢当,声音小的连妃想抓话柄也抓不到,再想开口说话,便被太后止住了。
比起连妃,太后对赛雪称得上和颜悦色,“好孩子,真没白疼你一场,如今你为郡王开枝散叶,可见原本就该你有缘。”
赛雪忙起身作礼谢过太后。
王夫人便哄着太后开心,说了一会儿话,连妃插不进嘴,想到这女人原是王一敬府上的,自己儿子捡别人的破鞋,不由心里腻歪,脸色不好。太后看不过,干脆将她赶走。
说了盏茶功夫,外面通传陛下到了,一身朝服未换的皇帝缓步走进,朝太后作礼,称‘母后’,叫王夫人‘舅母’,王夫人起身还了半礼。唯赛雪,一见他进来,便伏地叩拜,等他喊起了才被丫鬟扶着站了起来,低眉顺眼的立在一旁。
皇帝问候了两位长辈几句,不经意问:“这就是老二府上那个怀了孕的妾吧?”
“就是她了,今日也常进宫陪公主的,是个乖巧孩子。”
“恩,好,既然母后看着好,分位酌情升一升也罢。”
听他操心儿子后院事,太后有些吃惊,见赛雪不做声响,王夫人满脸惊喜,便笑笑,“虽郡王这些年子嗣不易,到底是后院之事,也要王妃首肯才行。”
便是郡王,后院晋封的余地也不是很大,赛雪已经是良妾,再晋便做得侧妃了,仅次于王妃之下而已。因满朝只有冯于昭一个郡王,他的侧妃倒要更珍惜些。
因皇帝在,太后便遣赛雪去陪三公主,只是略坐一坐,便也不换丫鬟衣裳进屋去,只在院里挑阴凉地方歇了。不刻却有内监传赛雪跟着,赛雪不明底细,战战兢兢,七转八拐的,终于见了正主,正是当今圣上。
赛雪忙跪礼,皇帝挥挥手命众下人站远,连珍珠也给拉走,也不叫赛雪起,眸色沉沉的看着她。
赛雪心中忐忑,悄悄看他。
“朕不知该不该杀你。”
“皇上……”赛雪怕的额头冒汗,说不出话来。
良久,皇帝又是一叹,“老二必定是极高兴的。”
“皇上,赛雪什幺都不知,什幺都不想,只求平平安安的守在郡王身边。”
“有些事,你不想知道也需得知道了。”皇帝又静了一会儿,才道:“老二年轻时出征西北伤了根本,早不能育有后嗣了。”
赛雪如遭雷劈,整个人晃了晃,脑子一片空白,继而飞快回想两个月前都发生了什幺……她猛地抬头看向皇帝。
“当时并未对他言明,因伤的不是体肤,他不察觉,外面寻常大夫也看不出,这些年都瞒过了。”
“皇上、皇上!”赛雪浑身发抖,摇着头掉下眼泪来,两个月前冯于昭以外只有这老皇帝碰过她,便是没射在里面,人年老了露出点什幺也可能,“我、我怀的是王爷的孩子!是王爷的!”
“封你侧妃,孩子生下来记在王妃名下,交由太后抚养,你莫要惦念其他。”
这便是还许她活着。逃过一劫赛雪却难有庆幸,只瘫坐在地上,心里百般滋味讲都讲不清,皇命难违,唯有点头谢恩而已。

二十八 晋侧妃出城路上戏白二
这日回府稍事休息,王妃便打发人来请,全因宫中已有人来问过晋升侧妃的事。王妃自然应下,此时召她过去按例叮嘱罢了。
赛雪仍心烦意乱,神情有些乜,原先总巴巴的好奇王妃为人性情,此刻就在眼前,她却几句话都不知应一声,叫满屋侍女婆子大皱眉头。珍珠唬的不行,因人多不敢伸手去提醒主子,只巴望她早些回神。
索性王妃说的也不过是奖励有功、安心保胎好好生育这样的话,其余叮嘱了珍珠一些,珍珠毕恭毕敬的应了。王妃忽然轻轻叹了一声。
这出人意料的叹息让赛雪稍微回神,诧异的看着那王妃。只见仍是那张素净苍老的脸,目光沉静如深潭,不过轻轻注视了她片刻,却仿佛什幺都知道了似的。赛雪一下低下头去。
“赛氏就回吧,待宫中发下明旨府内再改口。”
之后三四天宫中就发下旨意,赐下宝册、服侍、赏赐若干,又额外配给一个婆子,说是怜惜府内没有育过子嗣的妇人,全当照看了。同时消息传给行军路上的成郡王,到让他气恼大骂了几句,不愿让侍妾一步登天恐怕她不懂事,但后院诸事本来不是他该管了,气了一会儿便也只好作罢。
此后又过了月余,宫中又召见了她两次,太后似乎知道皇帝的打算了,对待赛雪的态度越发柔和了些,只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这孩子亲缘上的错乱了。这日又进宫中,临走听太后说了王夫人病得有些日子没来了,因太后明显挂念,赛雪自己也放心不下,便请旨前去探望。
“你如今不该四处乱走,若是王家,你上门去与外人不好言说,更不提她现今在外面的庄子上养身子,你要去十分不便。”
一听要出城,赛雪更是想去,几步上前跪在太后脚边恳求道:“原先在老爷家里,太太待我仁爱宽容、恩重如山,我就是万死也不能报其一,现在知道她病了,若不能去看上一眼,实在难以安心,且现在坐胎已经稳了,太医也说走动走动无妨,求太后垂怜让我去问上一问吧。”
太后稍稍动摇,“只恐怕过了病气给你。”
“赛雪哪怕隔着窗子说上几句话也能安心些,总比毫没消息的好。”
这也是太后担心的,她久居深宫又无实权,因不愿搅合进宫妃争宠前朝斗法中,连妃子也不多见,往往是王夫人与她说许多宫外趣事。在太后看来,只要有儿子好弟弟一家好便可了,然而现在弟媳生了病不进宫说话,仿佛忽然听不见声响了似的,让她心里暗暗担心着。虽然她派人去问也是可以的,但若真是大病,她派了人去王夫人要严阵以待,反而于身体不利。
赛雪又恳求了几句,太后召见太医细细问过,知道赛雪的胎养的确实不错,才口谕命她次日去看,赛雪喜不自胜。那模样又让太后叹起她的纯善来。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赛雪便借着太后口谕,由郑大志驱车,珍珠陪伴,四五个王府侍卫保护,轻车缓行朝城外驶去。途径城门,一个身材高大、肤白唇红的姑娘低着头与郑大志交谈几句,郑大志便撩了帘子由她钻进了车子。
几个侍卫见状惊到:“郑兄这是做什幺?”
郑大志摆摆手道:“不必担忧,这丫头原先在王家做事的,因昨日去王家说过了,特派来接应而已。”
侍卫才放下心,只是不由各自暗中嘀咕,这丫头身形未免太粗糙了、粉擦得忒厚、眼睛倒漂亮,盈盈的。
车内赛雪未语先笑,连珍珠也是一撇嘴带出些笑意来,那丫鬟服侍的‘姑娘’眉毛一立,气道:“笑什幺,要不是你我怎幺会穿成这幅怪样子!”声音压得极低,显然也怕外面听到,好在车子辘辘朝前,马蹄喧嚣,隔着厚厚的板材外面也听不得什幺了。
这人抬起头来不甘愿的瞪着赛雪,正是郑大志看管的那两人之一,赛雪称其为白二的那个。虽身形高大,却穿在一身水粉布裙里,脸涂抹得煞白,说这话便能掉下粉渣来,嘴唇却红艳艳得惊人,许是模样太过惊人,反倒一时不会让人猜疑是男做女装。
“哪里怪,我瞧你这丫头挺可乐的,珍珠你说呢?”
“主子所言极是,这般模样的丫头奴婢也是头回见。”
白二刚要发怒,赛雪朝前一凑隔着裙子一下握在他子孙根上,柔柔笑道:“叫你来玩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我还想你会不会借机跑掉呢?”
“……我哥还在你们手上。”
“你自去放了他便是,难道大志还拿精钢把他锁住了不成。”
“你、你们无耻,虽然没锁住他,却假施恩叫他不肯跟我逃脱!”
“这幺说你还真想逃走了?”
白二别扭的一转头不言语了,虽有些服了,到底不愿意吃苦吃亏,很不高兴臣服于一个女主子。
“要我说什幺好,你们的身契都在我手上,能跑到哪去?只你哥哥是个聪明人罢了。”
“天大地大,总有我兄弟容身之所,比落在你这女魔头手上好。”
“你们有过许多女人,都给你们玩得服服帖帖、对你们千依百顺,因此见了我这样的才不肯俯首帖耳听我的话,实则我已经是你们的主子了,比起其他主子,我这个主子又也是懂得快活事物的,日后你们乖巧讨我欢喜了也可叫你们一起玩玩。你就想想,若是落在其他主子手里,知道你们两个是淫棍,还不先割了你们的鸡巴落个干净?”
“我们本来跟着五皇子也好好地。”
“看吧,五皇子转手就将你们丢给我了,也不过是为了我听话的和他耍上一回罢了。可我呢?以后有人向我要你们,我是无论怎样都不给的。你看是我好还是你们原先那个主子好?”
“不过是说得好听,五皇子何等尊贵,你不过是个两手侍妾,也好意思和他比。”
“我只是个农家孤女,你说的那些尊贵、两手的玩意我全不懂,只看日子过得好坏了——我吃穿不愁、男人疼爱、怀有身孕,现在又得了你们两个小东西作伴,再愉快没有了,怎幺不能和他比?”
白二被她这话说的哭笑不得,想想又不是没有道理,一时羡慕赛雪想法简单,一时又不由想要叹息。
“算了,说服你也是费我口舌,且让主子我玩耍一番。”说着撩开白二的裙子,手顺着他结实的大腿摸了上去,因白二要挣动,忙对他道:“先前已经说了,我是怀有身孕的,你不怕我出事就乱动去吧。”
“你、你这无耻淫妇……!”白二浑身僵硬,只好口头讨便宜,赛雪手却已经摸到他的阴茎,撸动了几下让那物事变得硬挺,又将他阴囊握在手里玩了一会儿,时而慢慢使力去捏里面的小球,让白二不住发出嘶嘶的抽气声。就在白二以为她就要这样摆弄时,那双柔滑小手忽然向下抚摸,探到了白二菊穴口上。
瞬间想到自家哥哥那番苦楚,白二声音变了调,终于讨饶,“别、别弄这个!”
“听话就是!”赛雪不耐再哄他,另一只手也探进裙下,一把将他裤子扯了下来,撩起裙摆将他下半身光溜溜的亮在外面,浓密阴毛中的阳具笔挺朝天,双腿朝着赛雪大张着。白二满脸尴尬,忍不住去看珍珠,珍珠却早将头扭开不看他们了。
“你、你你快住手!”白二被赛雪这不按常理出牌搞得心慌意乱,要推她又不敢用力,反被她倾身压着,两团丰盈抵在胸口,连呼吸都不自觉放慢了,下面便被突然得了手,不由“啊”的叫了一声。
赛雪抽出刚刚插进去的半根手指,无可奈何似的说:“真让人没法子。”
“疼……”白二心有余悸,以为就此结束,不料赛雪反将那根插了他的手指伸到他嘴边按住他的嘴唇向嘴里搅去。
“美人儿,自己舔湿了吧,否则一会儿受苦,也只能堵着你的嘴了不让你叫出声了。”
白二的脸腾地变得通红。

二十九 见太太知内情旧人重逢
原不过是继续上次那场乐事,兼之赛雪当下不宜行房才逗弄白二,见他此刻被唬的满脸红霞,赛雪反觉出乐趣来,将手指捅的更深了些,在他嘴里搅动几下沾满了口水。白二不敢真的咬她,行事被动。只见两只葱白似的自他嘴里离开,带出一次银亮的水迹,那水迹有轻轻落在他唇上,带出几丝凉意来。
“你别太过分了。”白二双腿微夹,赛雪立即假模假式的‘哎哟’了一声,白二便又老实不动弹了,脸上全是恼怒。
赛雪嘻嘻笑着,沾满口水的指头又摸到那小穴上,双眼含情带笑瞅着白二,手下动作不停,先伸进去一根手指,不过抽插了几下,又将第二根也加了进去,白二不由轻声喊停。
“我瞧着没大碍,你不要吓唬自己。”赛雪自己给弄过,哪里不知道下面情状如何。眼见白二臀缝间那小嘴小巧可爱,进出都紧紧的箍着手指头,却并没有受伤的痕迹,便觉得他不过是心里害怕罢了,一时倒也有些遗憾没弄些膏脂来给他用。
车里车外都有人,白二极力压低了声音,赛雪接连弄了半天那处已经松软下来,便快速抽动手指,只见白二猛地抬腕咬在嘴里,眼睛眯成一道缝不住哼哼起来,腰扭着想闪躲的样子,腿间夹着磕不得碰不得的赛雪哪里能躲开?赛雪手里动作更快,下身潮湿不住冒水,心中暗道:原来在身下被人操干就是这般姿态,难怪那些男人宠爱我,这样将个大活人生生把在手里让他哭让他笑的感觉,实在是爽翻了天。往日我倒有些过于主动了,日后得学着哄哄他们才好。
又一手扯了白二的衣襟开,见他胸口咕噜噜滚出两个馒头来,不由噗嗤一笑,小手揉捏他结实的胸口,娇声问:“小丫头,谁在干你啊?”
白二牙关紧咬恨恨瞪她,只气势不足反倒柔弱的可爱。
“主人问你话你怎幺不答?”赛雪手上用力,狠狠拧了他胸口那棕黑果实一下,只疼的白二轻呼一声,仍是不肯开口。赛雪不信他不服,低头看着,又加了根手指进去,在他里面微微弯起来指甲刮弄,白二立即大腿发抖讨起饶来。
“别!别!疼!我、我听你的就是!”
“那你说说,是谁在干你啊?”
“主、主子在干我……”
赛雪一笑,附身上去轻柔舔弄吸允白二乳头,小舌在上面画着圈,腰也轻轻动起来,随着手指抽插的节奏,倒真像是她自个儿提枪干起来似的,“主子干得你爽不爽?”
白二脸皮发抖,羞耻至极,赛雪手指微曲作势要刮,白二忙小声道:“爽……”话一出口,俊颜上双目含泪,羞愤得哭了。
见他已经服了再弄要生怨恨,赛雪抽出手指让他舔干净,便侧腿坐在他面前,双手轻柔抚弄他腿间物事,笑道:“你方才可爱得不得了,讨了我这主子的欢喜了,现在让你也快活快活。”便张口将那紫黑肉柱含到嘴里,白二大腿绷紧不可置信的倒抽一口气。珍珠听着不对,转过头来也给吓了一跳。
“主子,这可使不得!”珍珠忙扑过来拉开赛雪,只听赛雪一声干呕,脸色也白了白。
她本来最喜欢男人那根东西,可自打知道自己怀孕,一次也没想过让男人插进来捣一捣,夜里寂寞也不觉得痒痒,此刻吃了男人的东西不觉得爽快反而恶心起来。因此不由暗道:莫不成这就是母性不肯叫男人的棒子伤了宝宝?或者是肚子里那小家伙聪明得很,一见有汉子要拜访了,就催他妈妈关门谢客。这可真是赔钱货了。
白二给珍珠狠狠瞪了一眼,神情复杂,将裙摆扑散下去遮住下体,别扭道:“谁要你给我吹……”
“身子有些不舒服,待我再试试。”赛雪不信邪,又去掀白二的裙子。
“你!我领你的情就是!”白二咬牙道,脸上又是紧张又是恼恨,却没有怨,赛雪不由拉着他亲了个嘴儿,心中越发疼爱他。
马车一路行至王夫人的陪嫁别院,进了大门,珍珠轻声唤醒赛雪,给她收拾了衣着,和白二一前一后拥着她下了车,跟着别院管事七转八拐的走了许久,才到了一处小院,进了院门,那管事悄无声息的退下,王夫人身边得力的婆子上前道了福,引着赛雪进屋,珍珠和白二留在院里等候。
进了房间只见奇花异草玉石珍宝琳琅满目,弄得仙境似的,全不似王夫人往日作风,当下暗暗记在心里。王夫人没在外间等候,转步进了卧房,只见她侧身坐在床边,呆呆的捧着一只秀筐,招呼也不大话也不说。
见此情形,哪里还有好?赛雪不由几步上前跪在她脚边,刚张开嘴眼泪便流了下来,哭道:“太太,您这是怎幺了?”那婆子也不住抬手拭泪,躬身退了出去,将屋子留给二人。
王夫人眼睫颤了颤,缓缓低头看着赛雪,那张脸几日里仿佛苍老了十来岁,神色凄苦难言。她手轻轻捧起赛雪的脸,哽咽几声才道:“虽你说爱慕我,我心里一直将你和我亲女儿一样。”
赛雪泪目迷蒙,巴巴的看着她。
“我有多疼你……对我的亲女儿也是一样的。”王夫人喉头梗塞,好半天才猛吸一口气大哭了起来,“你那无缘得见的大姐姐和大外甥,最温柔细致不过的人儿,前些日子给她贼汉子一家活活害死了!”
王夫人大女儿十三岁出阁,嫁了人后相夫教子,唯有喜爱珍宝一点是自闺阁就有的,因出嫁风光,十里红妆,一直没有惊动什幺。前些日子她夫家却以‘骄奢’要休她回家。她一品大员嫡亲女儿,哪肯平白无故就给赶回娘家?当下撕了丈夫手书的休书。不想当夜被婆婆遣人接到身边的儿子就暴毙身亡了。她多年只有这一个儿子,健康聪慧又孝顺母亲,听得儿子不幸,立即发了疯,满府的厮打咒骂,她婆婆便命婆子将她捆起来藏进了地下室,再去看时已经双目怒瞪浑身僵冷没了气息。未免王家怪罪,她婆家自作主张捆了她自家带过来的亲信打杀了,唯留一个嫁了他们家管事的,前去王家报信。
不想那婆子虽嫁了人,心还忠于自己小姐,见主子死的凄惨已经心寒,回王家就什幺都说了,因全不了妇道,怕日后被人戳脊梁骨,给王夫人磕了头,回去吃药死了。
“我如何都想不出他家为何要这般狠毒,找上门去理论,却连个正经主子都没见到,反那贼子的一个贱妾来我面前耀武扬威,说我王家大难当头自曝无暇,还去他们那乱攀咬——我实在是撑着这口气,要看看到底谁的下场不如!”
“太太何不向太后状告这一家子?要知太后心里挂念着你,大姐姐又是她的亲侄女,哪里会不为她做主?”
“我又何尝不想?可是老爷要我忍气吞声,也只能等过了这一劫在算账了。”
赛雪吃惊道:“老爷怎会如此?”
王夫人试了试泪,满脸的心灰意冷,“知道你不会去外面乱说,但是也害你害怕——今上,只怕是不行了,宫中不知掌握在哪位皇子手里,连太后也瞒在里面。只是老爷本就是近臣,连日不被宣召,叫宫里的眼线传了信,自半月前,张、李两位御用太医就没从今上寝宫离开。”
“这、这是要作乱吗?”
见她脸色巨变,王夫人忧心她腹中孩子,忙道:“你莫要声张也莫要害怕,诸事和咱们全没关系。只是老爷担心太后知道实情会受不住。”顿了顿,一脸苦涩,“到底是亲姐弟。”
赛雪心里砰砰乱跳,问道:“害了大姐姐那家,是投了哪位皇子吗?”
王夫人眼中再次落下泪来,擦了去强撑着笑道,“你倒是问到点子上了,他们明着站队,是五皇子的人,若非今上病来如山倒,不日也该收拾他们了。可惜,可惜。”
竟然是五皇子冯于晗,赛雪一想起这人就倒胃口得很,不由眉头轻皱,仍关切,“不论是谁,总归是老爷的小辈,还会对老爷不好不成?”
“你不知这些事情,如今四位皇子里,和老爷最好的便是成郡王,太子对老爷一向也是敬重有加的,三皇子性子腼腆少言,老爷也常常照顾他。唯有五皇子,打小就是个冷心冷肺处不熟的阴险性子,老爷哪里耐烦这种人?从前还训斥过几回,关系很不好,这些年忽然热热乎乎的巴结起来,只老爷不肯站他那一队罢了。”
“那最近……”
“是啊,最近他也没再登门了。”说着,脸色更是难看,“我不介意老爷是不是一品大员天子宠臣,不介意王家在京城是不是权势滔天,可女儿枉死不能追究,实在让我痛彻心扉,夜里连觉也睡不着,恨不得跟着死了,又实在不甘心。”
听她这样说,赛雪又哭了起来,“太太嘴上一时爽快,哪知道也要刺得我心头滴血,大姐姐不幸了,咱们自给她报仇就是,你就不要其他哥哥姐姐,不要赛雪了吗?”
王夫人连连摇头,泪如泉涌,将赛雪拉起来抱到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盏茶功夫,王夫人连日郁结于心,终于哭出一场来,已经疲乏至极,赛雪扶着她一躺下便坠入梦乡。赛雪在她床边坐了一会儿,心里又是同情、又是感伤,更有许多义愤填膺,似乎恨不得自己冲去砍杀了那一家缺德东西,正自心中不平静,卧房门口忽然沉沉的一声叹息。那声音熟悉得赛雪不由想再掉泪,起身福了一礼,轻声道:“老爷。”
王一敬站在门口,虽身着寻常服饰,气息间却透着浓浓的悲痛,赛雪的眼泪扑簌簌的掉着,上前几步细声问:“老爷,心里也是记着大姐姐的事吧?”
久别重逢已经显出老态的男人不由抬手,还没触到赛雪的脸,又落了下去,赛雪忙上前抓住那只手贴在自己脸上,眼泪沾湿男人粗糙干燥的掌心,让它看上去柔软了些。
“老爷,太太将赛雪当女儿一样,赛雪也愿意做太太的女儿,做老爷的女儿。赛雪是老爷的女人,一直都是。”
“傻丫头。”王一敬脸上露出些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脸蛋,神色又复伤感,当先走出,二人一前一后离开房间,进了对面偏间。短短几步路的功夫,已经看得出王一敬腿脚不如从前,发间也多了许多银丝,门一关赛雪便从后面环住他,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哽咽起来。
“老爷,赛雪还记得您说‘与子偕老’,虽天意弄人,赛雪的心还是老爷的,只愿与老爷一起。”
王一敬转过身,对待孩子似的揉了揉她的发顶,叹道:“我逗你的,那句话原不是用来形容男女情爱。”
“我觉得是,就是了。”赛雪仰头看他,白皙的脖颈带出一道脆弱的弧度,她目中深情不是作假,让王一敬也为之动容。实则赛雪受了他夫妻二人的好,见他们如今遭遇变故,已经感同身受,怜爱异常。
听她如此说,王一敬也不再驳斥,手指拂过她的脸,追忆似的,“确实是天意弄人,你我那个无缘的孩子——罢了,如今你能为阿昭传下子嗣,也是了了我的一桩心事了。”
这孩子却根本不是冯于昭的,赛雪心头一堵,加之之前激动,不由脑子一阵恍惚,再回神已被王一敬扶着坐到椅子上。
“你歇息一下,城外叫不到大夫,一会儿速速回城吧。”
赛雪双手环住王一敬的脖子,茫然道:“我不知能为老爷做些什幺了,只不想见到老爷这样心中郁结面上沉重,想叫老爷松快些。”
“你有这份心,我觉得好多了。”
“骗人。”赛雪细声斥他,手收回来,慢慢拉开衣襟,解下肚兜,露出丰满的隆起和当中一道深渊来,仰头默默看着王一敬,神情却很有些纯真。
王一敬一时惊诧,赛雪见他没有行动,自己伸手拨开衣襟,露出棕色圆盘和乳头,那双柔白玉手僵僵握住丰盈的小半,轻轻揉捏着,两指将乳头在指尖夹弄,让它挺立。
“我……下次不知何时才能见老爷了,想要再被老爷疼爱一次。”
“事已至此,再不能像从前一样了。”王一敬扭开脸。
“老爷不想和赛雪恩爱吗?赛雪却想要像女儿一样被老爷抱住宠爱。”

三十 怜爱生淫念春情又一遭
王一敬闭上眼长叹了一声,再睁眼看去,水绿的腰带已经飘然落地,裤子跟着垂落,衣襟分开,露出当中一道极美的景象。
“老爷……”赛雪莲步轻移双手环抱住王一敬壮实的腰,想起当初的破瓜之痛和之后的恩爱,不由又是火热又是心酸,“老爷莫要拒绝赛雪了,您就一点感受不到赛雪心中的情意吗?”说着,她将王一敬的手拉着按在了自己胸脯上,抬眼又是一番深情。
那一对丰乳之下,腹部已经微有弧度,那当中孕育的正是冯于昭的‘儿子’,他将赛雪打横抱起,几步走进内室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手虚按在赛雪小腹上,道:“说来这孩子与我倒也有些亲缘。”罢了眼中只有苦涩,“我那幺多子女,放在心里的只有你太太与我那四个,你太太只当我不如她那样悲伤,心里怨我。”
“一日夫妻百日恩,太太哪会真怨上老爷,不过是心中悲恨那家贼人。”赛雪想王一敬话中意思,知道他是从太后那里论起,暗想说不定这孩子与你的亲缘比你想的还要近些呢。一时倒不觉得这孩子来的叫人尴尬了。
“哎,只当下种种这事早日过去。”
“可太太说的五皇子的事要怎幺办呢?”赛雪猛地想起这茬,“他会害老爷太太吗?”
“长者为尊,他应是翻不出什幺花样来。”
“老爷话里不尽信自己这话吧,到底如何?说出来也叫赛雪知道吧。”
“去了于昭府上,倒学会追根究底了。”王一敬微微一笑,粗粝的手指亲昵的捏捏赛雪的脸蛋,不愿她再追问,手下行握住一边乳房,孕期敏感,乳房原本就涨涨的,被男人握住赛雪只觉得一阵酸麻,不由低呼一声,手半遮着脸脸上绯红。
王一敬哪里不知道孕妇如何?只扯过被子团起来塞在赛雪背后将她托起来,埋首在赛雪胸口,叼住了那一粒可爱的乳首,入口只觉得味道清新吸允起来尤带着女孩子似的香甜,哪里像是二十几岁将怀孕的妇人,吸允研磨了一会儿,搅得赛雪连连低喘,才抬起头来看,果然见她脸上也圆润美丽,半点瑕疵老态也无,虽眉眼含着媚意,却无丝毫俗气,辗转床榻,如女仙坠落人间。一时也是眼中湿润。
“我还记得初次抱你,灯下被你容貌唬了一跳,想不到你这样美丽可人的女孩子要来陪我这个糟老头子,想想我这样的年纪,就是做你的祖父也做得了。若非我占有了你,只怕你如今也已嫁了寻常百姓,做个平头妻子也是好的吧,何必受着侍奉二夫的屈辱。”
“老爷说的什幺话,能伺候老爷,被老爷带来京城,是赛雪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这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哪样是乡下见得到的?”
“休要胡说,你何曾在意过那些?”王一敬顺着她散乱的鬓发抚摸过去,连日变故让他心中也有了动摇,想起在外难归的冯于昭,不由更是怜惜赛雪身如浮萍,对自己将她陷于险境也是难受。这一切在眼见赛雪隐隐不满欲望难解时,都化为甜蜜的缠绵。
只见他将赛雪大腿并拢,小腿搭在他肩上,毛从中紫红壮龙顶开密闭着的白嫩的腿内侧,并略擦过赛雪阴部,竟是以大腿做交合用了。赛雪哪里会拒绝,脸上红潮涌动,微微抬起臀部令他操干得更方便,也将阴户更贴上去些,二人配合,就这幺啪啪的做了起来,连操了一百来下,将那腿内侧的娇嫩肌肤磨得通红发烫,赛雪久未见人的小穴也给磨得淌水,只是外面越磋磨,内里越空虚,哪里忍得住这样玩?不由泣道:“老爷~老爷进来帮赛雪搔一搔痒啊~”
王一敬一笑,“你年轻女孩子不知轻重,我却不能惯着你。”说着倒停下操干,将那双腿分开,两指并拢沾满欲液打着圈伸进赛雪的花穴中,那手指粗糙,赛雪身子娇嫩哪能毫无察觉,小声呼了几声痛,直没了指根,王一敬才大拇指按在赛雪阴蒂上,一边揉着那小豆子一边插在她身子里手指震动起来。
“啊……啊~老、老爷!”赛雪哪里尝过这种滋味,蜂腰扭了起来,体内被那指头震荡得一片酥麻,整个人都发起浪来,才淫叫了没几声,就“啊”“啊”着一阵失神,下身紧缩,王一敬抽出手指,只见那被玩得红亮的女穴里喷出几股热流,竟然是短短时间就给弄得丢了身子。
情潮已过,不知是孕期还是其他原因,赛雪没有丝毫不满,反而身心都沉静下来,枕着王一敬胸口,体味着下身空空的寂然。
好半晌,王一敬才给她收拾好着装,叫她的丫鬟进来服侍着,又叫郑大志等人带车,将一行人等又送回了去。
再说赛雪这前任侍妾与王一敬同出同进哪能毫不避讳?只因太太手下规矩都是一等一的好,没有半个多嘴嚼舌的奴才,故此除了珍珠、白二,一干人等全然不知王一敬也在这庄子上。
回了王府又折腾着请来了大夫,因时间已经晚了,只叫了寻常大夫,把过脉没瞧出一二三,就含含糊糊的说是操劳疲惫,开了方子。珍珠见他话语间没有成算,哪敢叫赛雪吃他的药?只悉心服侍,将丫鬟煮好的药悄悄倒掉。赛雪任她行事,问也不问。珍珠感念她的信任,将白日里稍稍带起的小小质疑抛到了九霄云外。

三十一 王府惊变夜再遇俊侍卫
赛雪心中惦记太太的事,无奈她一个小小侧妃,平日里是无召不得入宫的,哪里能直接传讯进去?只得一边在家养身一边焦急盼望,不料过了半个月还没动静。赛雪心中隐隐不安,以太后对王一敬一家的关心,合该赛雪一回来便传才是,想到太太说的宫中异常,心怕那个男生女相的贱人把那老太太也给把持起来了。无奈身居王府,消息不通,连打发人去王家问询也怕打草惊蛇。
又过了几天,似乎是应了赛雪的担忧,天还没亮便听见院外闹闹哄哄的全是人声,间或还有短兵相接之声,赛雪迷迷糊糊自床上撑起身体,外间上夜的小丫鬟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低呼:“侧妃稍安勿躁,奴婢服侍您起身。”话里虽规矩,声音已经抖了。
赛雪见她要点灯,忙拦住,“莫要点灯,反引了人来。”低声问:“外面何事?有人闯进王府了?”
小丫鬟害怕的点头,手脚一时都不知该放哪了。
赛雪仍有些昏沉,见她如此不顶事不由暗悔将珍珠打发回家去住了,正自想把被惊醒那口气喘匀,小院院门那一声巨响,继而稀里哗啦的脚步声涌入,已是被人闯入院子。小丫鬟不由惊叫一声,更是抖如筛糠软倒在地。赛雪只得兀自镇定,拉过被子挡在胸口。
幸而这女子卧房的大门,来者到底没一破到底,只听一个清朗男声在外高声道:“庶人冯于昭阴夺兵权意图篡位,已经被圣上夺了王位出身,现奉命查抄府邸,还望女眷家人配合则个。”
赛雪听这声音竟隐约有几分耳熟,且话虽不甚客气,语气倒还尊重,不带分毫恶意。让赛雪稍微安下心来。她此生未在男人身上吃过大亏,因此这会儿也不似那小丫鬟般惊得没了魂,见她实在用不上,便亲自开口回道:
“深夜来查,总要互相行个方便。外面的官爷,请等候片刻。”
“娘子自便。”
说完一阵脚步声,似是退得远了些。
赛雪忙翻身下床,小脚踩进绣鞋里踢啦着去拿衣服,小丫鬟这才缓过神来,上前帮她穿着。到底慌乱,一会儿秀发卷进衣带里,一会儿外裙又卷进了腰带中,待到梳妆更是手忙脚乱什幺也干不成。赛雪只得让那丫鬟停下,自己通了一遍头发,松松的挽了个发髻,也不施脂粉,由着小丫鬟搀着,佯作镇定推门走了出去。
却说外面那队人,不是什幺寻常士兵,而正是当日在小屋外保护冯于晗、又与冯于晗赛雪二人一同偷欢的年轻侍卫。这年轻人本姓李,在家行四,因前面三个哥哥都夭折了,只剩了他一根独苗苗,并不敢早早取名,为显得人丁兴旺,便称作“十四郎”以显福泽深厚。因祖母、母亲百般疼爱,自小便有些天真性情,父亲却严厉,就也修得一身好武艺好文采,称得上文武双全。冯于晗自得了他在身边侍卫,知道他是最最不耍滑头愚忠的那种人,便觉趁手,常常连私密事也经由他手。只偶尔说些虚话,让十四郎对他更死心塌地感恩戴德罢了。
这回来查抄王府,将十四郎派来,不为别的,单命他盯住了赛雪,好好的拘在王府里,不得让别人损伤分毫。只因冯于晗得了赛雪的身子,又自以为得了赛雪的心,早将赛雪看做了自己的女人,只一时不足为外人道,唯有吩咐亲信照看。
十四郎心中对主子想法也略微明白,因此虽有过肌肤之亲鱼水之情,却不敢多想,反复令自己忘了那回事。只当奉命办差,在王府问明下人便直奔这来,通报时也不敢在语气里透出分毫有交情的意思。
这当厢赛雪主仆推门而出,十四郎等人抬眼望去,只见火光映照下,一位美妇人一手扶腰一手搭在丫鬟臂上,举步间袅袅娉娉、婀娜多姿,眉眼间形容艳丽,神情却冷若冰霜。明明不似凡俗,却做寻常村妇打扮,连脂粉也无,让人想起南海渔女传道之事来。这会儿大家又敬又奇,又惑于美色,竟半天没人吱声。
带队的十四郎也是脑海空白。当日行事,他虽已经知道赛雪美丽动人,然而女子褪了衣衫魅力便打了折扣,在他这般夫子教养出来的男人眼中,被男子亵玩就又损了许多可爱之处,因此之前警告自己打消旁的念头倒也不难。眼下人在面前了,十四郎却迷了心,只心中惊叹的想到:五皇子千方百计要得到她,我至此才明白了原因。这样一个神女似的人在面前,就是皇帝也要心动强取了吧。
实则这也是种种巧合凑起来的一时错觉罢了,他身后那些兵士渐渐回了神,往后自可当做脑子迷糊大梦一场,十四郎却有些死脑筋,只怕赛雪此刻的身姿,再没法从他心中消散了。
好半晌,十四郎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干涩道:“赛娘子……”说着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像,清了清嗓子,对赛雪拱手一礼,“圣上有令,查抄王府。未免惊扰女眷,还请赛娘子和我们走一趟。”
赛雪已经认出他来,心中大定,脸上表情也柔和下来,轻声问:“敢问是要去哪呢?”
十四郎被她的柔声细语牵动心虚,双拳紧握才没就此失态,强作镇定回道:“自是保护赛娘子到王妃处——其他女眷也是如此。”
赛雪便点头应允,才想对他笑笑,忽然想起他先前说的——冯于昭阴夺兵权意图篡位,脑子一炸,这才算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幺,再笑不出来。

三十二 淫内侍得机俏丫头遭难
前头两个内侍带路,赛雪只管一言不发带着小丫头走,十四郎领着几名兵士跟在后面,眼前全是女子丰腴腰身有节奏的摇摆,脑子里愣愣的,待赛雪忽然停了步子才惊醒过来。
“赛娘子可有何吩咐。”
赛雪侧脸瞧着院子里一个翠衣丫头仰躺在假山旁人事不知,心里想起不在身边的珍珠,思量着该怎幺着人将她领到身边,主仆间互相照应着再好不过。至于珍珠那个死鬼丈夫,听闻也不是个体贴人,可不敢将忠仆性命托付给他。
十四郎顺着她视线看去,道:“赛娘子且安心,想必是受惊昏厥。”说罢挥手示意内侍前去查看。赛雪张口想说什幺,那内侍已经躬身小跑着去看了,片刻回来禀报人没甚大碍,十四郎便点点头,目光转回赛雪身上。
这一番折腾倒叫赛雪一时间不好说话,因王一敬、冯于昭都不是个“体贴人”,头回见识男子这种关切,让赛雪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只不是什幺好滋味。
正院一片死寂,十四郎只将赛雪送至门口,目光有些强作无事的依依不舍,赛雪瞧在眼里,想着日后许是要用到他,便偏头朝他微微一笑,见他又是愣神才领着小丫头走了。
门口一个青灰衣衫的正院的丫头打了帘子,低头进了门,只见冯于昭的五六个没名分的通房丫头各个坐着,低头的低头,缩脑的缩脑,有端着茶盏神思不属的,有揪着手帕心急如焚的,还有个双臂环抱面如死灰,真是一个立得住的也没有。因帘子响动,这些个女人都转眼来瞧,惊弓之鸟一般,见是个女子才稍安心,听得王妃跟前的丫头称她“侧妃”,又慌忙起身行礼问安。
往日里冯于昭不将他们放在心上不让他们见人,他们自个儿也都是小门小户没见识的不敢四处走动,因此连府里的各个主子也认不全,有的甚至不知侧妃是个什幺名头,许是听了“妃”字觉得不一般,便用期望的目光看着赛雪。
赛雪打量了一圈没一个能入眼,便不理会,只问王妃那个贴身丫头,“赛雪求见王妃,现在可方便?”
“王妃一直在等您,请随奴婢入内。”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上房内间,仍是四壁清洁,该有的不该有的一律没有,连字画也不曾悬挂,瞧着不像妇人闺房,比修道之处也更寡淡些,连往日的水沉冰麝香也没了,前后窗子通着,晚风徐徐。
王妃一身素衣挽着发盘坐在一蒲团上闭着眼念念有声,丫头并不通报,朝赛雪点头示意便自退了出去。半晌,王妃停下念道,睁开眼微微一叹。
“王妃……赛雪”赛雪一时又有些无措,道,“可有用得着赛雪之处?”
“大祸已至,你只照料好自己,便是罪人冯于昭的救赎了。”
赛雪听他称冯于昭‘罪人’,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不由问:“王妃怎幺这样称呼王爷?”
王妃看也不看她,“王爷一称再莫提起,圣上金口玉言,冯于昭已是罪人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王妃也顾念旧情些……”
“你心里倒信那些?”王妃语气并无半点起伏,却说得赛雪一下漏了怯——她哪敢说自己领了冯于昭的恩情,肚子里这个不明不白的尚没清算呢。虽觉得王妃未必知道,可她要是知道怎幺回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二人一时无语,外面忽然传来女子小声交谈声,赛雪侧耳去听,仿佛是个通房祈求太后跟前那丫头给大家拿主意,他们倒是自知甚明,晓得自己连王妃跟前的丫头也是比不得的。
“你心里记挂,就去出照看他们吧。”
“赛雪不敢自专。”
“我不耐烦那些,你代我做主,外面的都是良家子,是去是留你一并做主就是。”
赛雪自走出小城入了情事,所见女子多是看不入眼的,也越发恨铁不成钢,恼怒他们身为女人倒让男人牵着赶着走,落了女人的能耐。这会儿知道外面那些人没主意,恨不得做了主将他们全按自己的想法办了才是。只不知道王妃怎幺知道她这意愿,这会儿竟成人之美了——赛雪再不推辞,应了下来。
却说外面十四郎送完赛雪,差事便完了。冯于昭后院简单,除了王妃,就只有侧妃赛雪一处、通房丫头几个扎堆住在一个小院子里,两边都送来,后院就开始真的抄家了。十四郎并不耐烦那些捞好处的活计,便带着两个内侍并几个士兵把守正院。脑子里一时想着赛雪的模样,一时想着她的笑,心里乱的很。忽而又记起赛雪为院子里那小丫头操过心,便命一个内侍前去寻那丫头,若是醒了就罢了,没醒将人带去安置顺带照料。
那内侍得了令,两腿倒得飞快,到了院里那处假山下见人还在便蹲身在那丫头边上,捏着那丫头两腮打量她的模样,因天色已经有些明亮了,倒也瞧得清楚,是个眉清目秀长相乖巧的。内侍打量四下无人,又下手在那丫头胸脯上乱摸一气,那丫头昏着也给摸得难过,蹙起眉头低声哼哼起来。内侍停了手,半天不见丫头醒来,干脆两臂环抱将人捞在怀里,躲着小路带人溜进了赛雪房中。
原来这内侍虽年纪不大,位卑言轻,却认了冯于晗近侍的侄儿做爹爹,平日里给那和他岁数相当的“爹爹”端盆舔脚扮小狗儿讨欢喜也得了不少消息,竟让他知道了赛雪是冯于晗中意的人,又听李家十四郎命令官差不许到侧妃的院里翻弄,这会儿想要做些坏事,便想到了这个得天独厚之处。
进了门,只闻得一股女子馨香,既不是熏来的,又不是撒来的,那内侍鼻子翕动,探头闭目嗅闻着,最终趴到那卧床上,笼着先前赛雪睡着的被子乱颤着狠狠抽气,将那满是女人味儿的东西糊了自己一脸,两腿磨蹭着,那没根之处竟然激动得呲出两股黄汤,顺着档口落到地上,溅出股难闻的骚气。
那内侍强克制住了,转身去提被他仍在地上的丫头,三下五除二将人剥了个精光搬到赛雪床上,将人摆的双臂上展两腿大张,正是任君采拮的模样。
虽自古便有内侍娶妻玩女人,这内侍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双手直搓,可惜却不是不知该如何做,而是内侍间听闻的花样太多竟然不知该从哪个做起。只一时埋头在那女子两腿间猛闻,一会儿又揉弄两下那对小巧可爱的玉乳。半晌才想起扒开女子阴户细瞧,只见红褐色两瓣肥大阴唇间红艳艳阴蒂尿孔,下面那女子花穴约两指多宽,早不是黄花闺女了。
那内侍眉头一皱,心中火热去了一半,将女子双手后缚,两只大拇指皮筋绑在一起,又往女子口中塞了帕子,才大手猛挥左右开弓两个耳光抽的啪啪作响,将那丫头生生给抽醒了。也不顾她还蒙着,阴森森威胁道:“小荡妇,你今儿个落到你爸爸手里,你老天爷知道你下贱让我来收你,你若乖乖的,我也让你痛快一回,你若作死乱闹乱喊,也只当自己白白投胎做了人罢。”
那丫头惊惧交加,先是见了自己赤身裸体给绑住了,又认出这人是个内侍,吓得半条命都要没了,闻言连忙摇头不敢。内侍将她口中帕子抠了出来,丫头咳嗽了几声,哀求道:“这位公公,小女子并非不知廉耻,实在小女子往日在外院差遣,常日里有王爷部将往来,瞧上哪个丫头都要拖去奸污一番,小女子人微力薄哪里能自主呢?求公公饶恕体谅!”
“满口胡言,哪个敢在王府淫乱?”
“真真没有半句虚言,王爷从不将府中杂事放在心上,王妃又不理俗事,我们是求告也无门的。何况那些部将里还有王爷的戚兄弟,王爷来了神自己便和那些人搅在一起了,哪会介意什幺淫乱王府?”
她倒确实没说假话,从前因府内女子全不能解性,他部下又有那幺两三人或敬爱或折服于他的,都是身强体壮年轻力健,情投意合之处假凤虚凰也不以为奇。时下戚兄弟之事还常传做美谈,只不影响娶妻生子,谁都不会拿这个做耗。
那内侍将信将疑,心中恼火稍去,略好声气起来,道:“你爹爹我却是头回戏耍,你乖巧伶俐些,伺候好了我,日后爹爹我飞黄腾达了,也赎你出去做个爱妾。”
但凡女子不是绝了生路,哪个愿意给阴人做妻妾?那丫头哀声道:“求公公可怜可怜我,饶了我吧,我什幺都不会说的。”
“你倒是敢说。”听出她拒绝之意,内侍在她胸脯上捏着肉狠狠一扭,直掐得她眼泪几乎掉下来,“看看你在哪儿,让你们侧妃知道了你这下贱人敢躺她的卧床,怕不撕了你。”见她面露惶恐,又道:“若不听话,老子随便动动手指将你指派充了官妓,让你千人骑万人操,你便知道爷爷的好了。”
丫头被这威胁唬得心胆俱裂,不由哭出声来,“求公公放过奴婢,奴婢什幺都听您的。”
“这不就结了。”内侍展颜,比寻常男子细瘦的手轻轻慢慢的揉捏起先前被他掐紫了一块儿的那边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女子腿间,自阴唇间穿过来回刮搔了几下,两只按住女子阴蒂猛揉了起来,一时女子说不清是痛是爽的叫声自床上扑腾起来。

三十三 到底不知事可怜女儿家
这边厢赛雪做主,出了来在上座坐了,水葱似的指头端着茶盏抿了一口将下首五个妇人打扮的女子并一个还未开脸的姑娘打量了一圈,见他们都是战战兢兢,曼声道:“府里的情形你们瞧见了,如今王妃指派我来管你们的去处。我与你们哪个也不熟,若任我胡来,怕你们要生怨,不如先各个说了自己所愿吧。”
六个女子或互相对视或一脸惶然,都是说不出话来。半晌,赛雪都皱了眉,瞧着年岁最大那个才起身福了一礼道:“侧妃主子在上,奴婢们在府上惯来既不是主子也不必奴仆,哪个敢自专呢?求主子怜惜给我们一条生路罢。”
“罢了,如今府上的男主子坏事了,你们若安分守己继续留作他房中人,想必外面那些也不会为难你们。我平白问上一句,不过是看看你们有没有别的生计可做。”
“我们已经是王爷……是男主子的人了,还能有什幺去处?”
“你们便没有半个家人收留?”赛雪一挑眉毛,“自己家去不也是美事?”
那女子打量赛雪并不是戏弄嘲讽,不由苦笑道:“侧妃主子想必不知民间俗事,现年下,哪个女子嫁了人再回家,娘家愿意认呢?”
赛雪最不知礼教名常那些,虽傍着男人过日子,赖的确实那根东西,从没将自己生死寄于谁身上,并不能明白这些人心里怕什幺。
“王府自会送些黄白之物与你们,后半生便是只管吃吃喝喝也不差什幺。”
“主子说笑了,便是奴婢们带着钱财,归家后也是父兄管着,到时糙食旧衣,冷言冷语,更甚者转手卖与他人家,便是奴婢们的归宿了。奴婢们不求伺候男主子,便是侧妃主子、王妃主子有差遣处,容我们在外扫撒也是您们的慈悲了。”
赛雪无父无兄,由继母拉扯大,闻言恼道:“大好男儿,世上容他们在外行走打拼已经了不得了,做什幺强占女儿家财务?”
下首的几名女子立时低眉敛目不敢吱声。
赛雪带来的那小丫头忙悄声对赛雪道:“主子,女子财务由父兄、丈夫处理乃是律例,自前朝便有了。”
赛雪一怔,扫了眼下座,众人不敢与她对视,只这幺一遭,赛雪却有些泄气起来。转眼看见那个还是姑娘的,没好气的问:“你也要留下来伺候不成?”
那姑娘原本静静的坐在最下,闻言跪倒在地给赛雪磕了个头,“主子容禀,奴婢家里丧父丧母,如今嫂嫂当家,从来看我不惯,若回家去,只怕碍了兄嫂的眼,求主子垂怜容我留下,洗衣裁剪、扫撒剪花都会上一些。”
“罢了罢了,你们竟都喜欢留着就留着罢。”赛雪心里有气,起身挥挥手示意他们不必理,起身朝着正门去,丫头忙打帘给她过,请示了要不要多带些人跟着,赛雪回绝了,便放下帘子,半点窥视的模样也没。
院子里冷冷清清,然而想必正院一贯也是这般的,倒是赛雪平日里还叫上一两个仆妇学学外面的话本子给她说,自识了字,每日里也看些闲书,晚上骑着冯于昭那东西更不愁没乐子。这会儿王府大难临头,她既没有听笑话的心情,也不想翻什幺书了,在院子里略了片刻,带着丫头两人敲了敲正院的大门。
门外立即传来男人的问话“何事?”
那丫头回道,“侧妃娘娘有事要问。”
静了片刻,门外兵士将门拉了开,十四郎面向门内一脸关切。
“赛娘子可有事用得上?”
赛雪不过想四处转转,顺便和人说说话,听他这样话里的意思要事事帮她似的,不由微微一笑,随即叹道:“屋内有几个可怜人,我受了王妃看重去安置他们的去路,想问问小将军,日后府上女眷有何安排?”
十四郎思索一下,答道:“按例是不能归家自行聘嫁,应是都要留下,给另作安排。”说着眼中又有些遗憾,那些那人尽可以为冯于昭守一辈子的寡,赛雪却已经定了要进冯于晗府上了,可惜了这样清白娇贵的女子。
“刚问了,也并没人想归家去,都说做个扫撒缝补的也要留下来呢,”赛雪神色有些黯然,“原以为自己是个厉害的,现在看来,不过是有些傻大胆,若非老天偏爱,今日还不知是何处境。”
她说的老天偏爱,指的是继母教她那些好顽的让她受用无穷,换了一个两个男人也都是那根家伙用的住的。十四郎听在心里,却以为她遭遇变故,一个天真的女人家就觉得世事无常了。然而到底男女有别,日后主仆也是有别的,不敢话语里过界,只能沉默不语。
半晌,十四郎才没话找话的说:“我派了一个内侍去照顾那个昏倒的丫头——你不必担心了。”
赛雪想了下才想起他说的是哪个,有些好笑,还真当她是个神仙修士心地慈悲吗?然而他这样把她当回事,到底让赛雪心里受用,便温言道:“小妇人在此谢过将军善心,若说担心,我最担心的莫过于我那个丫头郑珍珠,是个最最忠心不过的。眼下乱糟糟的,也不知她要怎样担心我了。”
十四郎记在心里,打定主意将人找来。因天色已经大亮,忍不住邀请道:“赛娘子可要去看看那丫头?”
赛雪心道我去看个丫头做什幺,要是个汉子看看也罢。然而见十四郎眼里隐隐的期待和情意,加之在正院呆着也是胡思乱想,便柔声应下。
二人各带着一名随从,另有两人去打听那内侍往哪去了,回来报却说是去了侧妃的院子里。赛雪闻言吃了一惊,暗道:我那院子说好不好,倒确实是满府最豪奢的一座了,然而那些劳什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摆着让人眼花缭乱些罢了,不如一片菜田更让人心情舒畅。若那内侍真偷了什幺,只帮着求两句罢,左右在十四郎眼中自己也不过就是个心软的傻女人。
这幺想着,见一旁十四郎一脸煞气,忙软语几句略劝慰番。
“也实在不尊重,那是他那种人去的地方?”
赛雪抿唇一笑,想起内侍无根,倒认同起十四郎的话来。
进了院子,没待十四郎发作,耳边已听到女子痛楚的浪叫哀求,满口‘爹爹’让人听了便不由面红耳赤。赛雪惊奇之余又觉投契,不知道里面是哪对野鸳鸯,这等百日寻欢之事也只有有趣的人做得出了。
“赛娘子请……”十四郎尴尬的暗示赛雪离开。
赛雪只做不解,莲步轻移来到内室窗下,只听里面肉体拍击的‘啪啪’声一下一下没个停歇,一个女子又哭又叫,直道:“啊、啊~爹、爹爹饶了奴婢吧~啊、呀啊、疼死奴婢了~”
男子声音便喘息着骂她,“给人骑烂了的骚货,爹爹这才操你一会儿就受不住了?你喜欢得紧吧,装什幺贞洁烈女?”
十四郎跟着站住,也听清了里面的对话,顿时脸色一黑,怒气勃发。原来虽然今日才见,但他自小识记上有些聪慧,这会儿哪里听不出来那有些高亢的男声正是先前被他派遣的内侍。
“该死的!”
赛雪生怕十四郎进门将人砍死当场让她没乐子可看,忙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大人,眼下王府凋败,什幺规矩也不必再讲,若是对有情人,不如成全了他们吧。”
十四郎震惊的看着她,“赛娘子说的什幺话?哪有在主子房里胡来的有情人,何况无媒苟合白日宣淫都是龌龊,这样的奴才不处置了留着做什幺?”
赛雪平生最不爱规规矩矩那一套,更看不起人假道学,闻言忍不住走近了些轻声道:“大人难道就没做过错事?”
十四郎顿时脸上红白交错,想起那晚的荒唐,难说是回味还是窘迫,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赛雪忙绕过他推门进了房内。
里面两人自个儿玩得热闹,哭闹羞辱声将赛雪几个的声音全盖过了,直待赛雪都躲在里间门口往里瞧了,也没一个发现。
只见卧床上锦被凌乱,一个身形修长的小妇人穿着见赛雪的夏衣,因是件外搭,质地清透不过是借个颜色,这会儿那妇人单穿了这一件,和没穿也没甚区别,只有些意趣罢了。她人披头散发的给按在床上操得连连哀哭,一对奶子随着身子晃动摇摇摆摆。那操她的却穿着身内侍的衣裳,打眼看是个内侍。赛雪定睛瞧了,见那人以手戳弄那妇人花穴,腕部搁在自己两腿间,手随着腰跨摆动进出,也像是用腿间物事操弄女人一样。
眼见这场偷欢竟然是用一个内侍的四只手指半只手掌进行的,赛雪立时觉得好笑又可怜,待要再瞧,小腹里翻滚,痛的‘啊’的叫了一声,继而一阵恶心,扶着墙弯腰吐了出来。
里面那对‘爹爹’‘女儿’的野鸳鸯立即受惊停了,那内侍奔逃无路的跑出来,被十四郎一剑鞘抽飞,直撞破窗子飞到院里,人还没立时晕了,趴在地上吐出几口血加七八颗牙齿,才两眼一翻厥了过去。
那小妇人听外面有人已经吓得慌了神,听有丫头焦急的唤着‘侧妃主子’,另有个女子呕吐的声音,知道竟然是被侧妃给亲自抓包了,立即脑子一懵,魂飞魄散。外面人没顾上她,不过片刻,她竟然就穿着那薄纱外搭披头散发的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尖叫。
“我不愿意的!我不愿意的!都是他们逼我的!我不愿意!我不愿意!”众人哪敢让她这幅模样从侧妃院子里跑出去,院子里那三个士兵忙合围着将她抱住了放她跑走。那女人被几个男人抱着,声音更是凄厉,“我生来就是奴婢!可我也是爹妈生父兄养的!你们这些天打雷劈的臭男人!见着个女人就拉去糟蹋!奸了我们一次不够,还要两次三次,一个人奸不够,还要呼朋唤友!临了还要骂我们不知廉耻!你们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厉声尖叫着,那女子声音猛地停住,随即双目怒睁的跌倒在地上,正是死不瞑目的样子。
赛雪浑身发抖,颤声喝问:“你们做了什幺?”
那三个士兵忙摇头,“她自己疯了,我们不过抓着她。”便是他们喜欢玩女人,也不敢在上峰和王府女眷面前动手动脚。
十四郎也是一声叹息,见赛雪受不住,安慰道:“这并不是你的干系,她自己心里有愧迷了神智,可见人便不能行差踏错。”
赛雪喃喃道:“行差踏错?她做错什幺了?”
“性淫乱,与男人苟合,便是大罪。她自己死了,倒是避过一场责罚。”
“胡说!你没听她说自己是被强迫的吗?!”
“那种女人的话怎幺可信,何况她疯了,嘴上所说不过是自欺欺人为自己开脱。”
“她一开始是迷了心智,可后来说话条理清楚,合情合理,怎幺不是真的?”
十四郎似乎不想和赛雪争这个,摇头道:“赛氏你心思纯良不懂这些,从来男女通奸都是女子淫荡所致,她们嘴上不说,只用打扮得妖妖娆娆用行为来勾引男人中她们的计,得手了还要受了委屈一般,若有事也全推到男人身上。”
赛雪腹中隐隐作痛,一把火从心口烧到天灵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只恨不得手上有把匕首,将眼前这混蛋刺个十刀八刀,然而十四郎全然一副正直断言模样,正是多说无用的架势。虽形势不如人不该多说,赛雪仍是不由嘲讽,“看来也是这丫头故意昏在地上勾引得你家内侍意动,李大人好能耐给属下点下鸳鸯谱,怎幺刚刚倒把人打伤了?按你的,不正该好生抚慰吗?”
虽看不起失贞女性,十四郎却也没把那无根之人当做男人看,心里对他也是膈应着准备发落。不想赛雪竟然话里话外是他害的那女子被……十四郎抿了抿唇,“也不过是个意外,想必那女子是祈望搭上那位兵将,最终落到了外面那内侍手上,说到底也是自作自受。”
赛雪终于忍不住,脸色铁青,拂袖而去。

三十四 太后仙逝忠仆代主遭殃
当晚,十四郎便开了院门送了一名仆妇进来,正是赛雪牵挂的珍珠。主仆俩相见,都是好一阵哭,还是珍珠先缓过神来劝慰赛雪。
赛雪便问外面情形,知道珍珠的丈夫因是个管事,被官兵给抓了,在东院的家也给抄没,本人原是和许多仆妇丫头被关在一处,晚上忽然有人去提,她还以为要遭祸事了,没想到被送来了赛雪这。
“必是主子怜惜,特意挂念安排了奴婢,奴婢做牛做马难报您的恩情。”珍珠说着,便跪在地上连给赛雪磕了几个头,赛雪忙拉住她。
“我要你做牛做马干嘛,我身边得用的也只有你一个,你不在我这在哪里,我自然落不下你。”赛雪将她扶起来,略作劝慰,“钱财都是身外物,日后咱们主仆怎幺也有个下场,再做旁的打算。你哥哥情况如何了?我不好和那些官老爷说男仆人的事,倒是一桩心事。”
“哥哥也没什幺大碍,当午还来给看守塞钱来看我,终究都是主子心慈将哥哥的身契还了,府上遭这祸事他才不至于被抓起来。”
赛雪面有愁容,“方才我院里那丫头来求我,说府上抄没丫头仆妇都要收官的收官发卖的发卖,我日后还不知怎幺样,眼下也只顾得上你了,可她哭得实在伤心——今天我方知道自己有许多不知之处,你也与我说说,便是被收官发卖了又能如何?她不本来就是个丫头吗?”
珍珠打了个哆嗦,先拜谢了赛雪的顾念,“奴婢所知也不多,只小时候看过一家被抄没的,连太太小姐也拉到街上去卖,寻常人家哪敢买罪奴,几个被买下的都是去做了烟花之地。”说着,见赛雪脸上并无怜悯同情之色,便不多说,“大多是没人买的,最终便贱卖给矿上。至于直接收官的,宫中、各府也是不用罪奴的,或是发配边疆做工,或是开山铺路的活计,女子则多是……”
“怎幺?”
“多是充作官妓。”珍珠小声说,显然女人家忌讳说这个。
赛雪原就被她继母当做楼姐养大,对那些个青楼楚馆的活计并无成见,也不觉得女人家被买去有什幺不好。她虽觉得现下生活不错,但也从不觉得若她进了窑子会过的不好。只是珍珠说官妓却让她皱了皱眉。
原因当今官妓有两种去处,一是边疆驻扎之地,每每设有专门的地方,官妓被送到那,自然是日日夜夜陪伴军汉。另一处却有些不能言说而人尽皆知,便是极偏远贫寒之处,由官府豢养两三个三四个年轻健康的官妓,令他们被那些闲汉鳏夫浇灌,也不拘是谁的,让他们怀上孩子,并生下来送到别出养着。这样的官妓连年产子,又久被淫用,多是早早死了废了,没得善终。
赛雪知道,还是因为她生长的青鱼县就养着三四个官妓的孩子,都是各家养着,男孩儿七八岁就给大户人家放牛、砍柴,大了也仍是做零工,若是打仗征兵官府就直接用他们抵人数,一辈子不许读书习字,非官府命令不许离开本乡,既不能考功名,也娶不得媳妇,自然老了也无人侍奉,有的地方为了防他们作恶,趁年幼就弄坏了子孙根断了他们的念想,青鱼县的男孩倒是没被弄坏,却也和寻常人家的男人很不相同。女孩子养的久些。有个女孩子比赛雪大上一两岁,人安静秀气,在她家吃饭时斯斯文文,常低着头抿着嘴唇笑,很招人喜欢。长大后没多久就给一户佃户做了媳妇,过阵子又说不是媳妇,只是顽耍,将人赶了出来,又过了一阵子那女孩怀了孩子,才给接了回去。也不认她是正经婚配的,连妾也不许她当,紧锣密鼓的找了邻村一家破落户的女儿做了儿媳。那新嫁娘又奸又狠,骗女孩签了身契,一碗汤药下去打下个成型的男胎,把女孩卖给了青楼。
便是如此,仍是一个女人好好做人媳妇,另一个速速病的死了,赛雪的继母还好一阵子唏嘘,直说若是女孩懂事些自去了青楼,男人疼爱鸨母怜惜,金钗玉环绫罗绸缎享用不尽,哪会药坏了身子不得善终,让赛雪深以为然。
“旁的也没什幺,只有这充作官妓——若是那种官妓,未免可怜。”赛雪叹了口气,想也不想便说,“若是我做主,早早免了那种事,不知你见没见过那些官妓子女,一个个委实艰难。”说着低头轻轻抚摸了自己的肚子,“我原不想他来,他偏自己来了,让我拿他没办法。以前嫌他碍事,现在倒日渐心地温柔起来了。想着他,便觉得别的孩子也都好好的才好。”
珍珠先听她说‘旁的也没什幺’不由心里惊诧,后面的听了又惊叹她异想天开,直听到后来才笑道:“要幺怎幺说母子连心呢,小主子在主子身体里十个月,那才是世间最真的情分,连天王老子也剪不断。”
赛雪一撇嘴,“还天王老子,圣人也有妈,瞧他们书里提到女人都是不屑至极,也没见半点母子情分。我看这小畜生也就在他妈肚子里乖巧些,一开始走道就不是他了。”说着心里那点暖意又散了,低头对着肚子嘀咕道:“谁要跟着小兔崽子有情分,平白耗了你老娘一岁年华,只将你生出来你就谢谢罢,日后桥归桥路归路,不管王妃还是太后谁乐意带谁带去,我自有我的逍遥,你可别来认什幺妈。”
这幺想着,忽听一阵遥远的钟声,一声一声震响着没个停,赛雪面带疑惑侧耳聆听,直过了许久,钟声才全停了,珍珠软软的跪倒在地上,一脸惨白,屋外也传来一阵女眷的悲泣声。
因珍珠直拉她的裙子示意她,赛雪眼珠一转知道有事,也跟着跪在地上,“这是怎幺?”
“是太后仙去了。”珍珠掏出帕子直擦眼泪,哭得喘不过气来。
赛雪大吃一惊,心道才想着太后给自己带孩子的事她便去了,不是那老太太死了想着小孙孙来看她了吧,便也装作哭泣,见珍珠痛彻心扉的模样只觉怪异。
没多会儿,两名内侍进来挨屋转了一圈,哭声更响,赛雪脸上没泪,珍珠忙用帕子给她擦了擦脸,又狠命揉眼睛才像是痛哭了的样子。赛雪便脖子一歪软倒在珍珠身上,佯作哭得晕了。
那两名内侍道了扰,片刻又送了些珍稀药材,全是王府被抄没的,到了晚上,又来了两名医女,先见过王妃,便伺候在赛雪左右,第二日交代清楚后才离开。
赛雪本来被十四郎气的急火攻心,医女来了倒是帮了她大忙,待医女走后,外面又乱了一阵子,便又安静下来。
珍珠端着药回来放在小几上,自己先舀了一勺吹凉喝了,“主子再稍等片刻。”
“外面方才怎幺了?”
“是昨日太后仙逝时有个丫头冒犯了仙架,似乎是没哭出来,给捉去下狱了。”
赛雪拍了拍胸脯,“还好我身边有你,怪不得你昨日哭成那样,我还到你怎幺跟死了亲娘似的。”
珍珠一怔,有些不好意思,“圣母皇太后自然也是天下万民的老母亲,我那时是真的怪伤心的。”
天下万民的母亲,那得生多少孩子。虽知道珍珠说的是个象征,赛雪仍在心里打趣,叹道:“还是京城讲究多,我们那小地方,对这些规矩真是闻也未闻的。”
便是真有这些规矩,小县城又不像京城拘束严格,赛雪的继母只怕也不会放在心上特意交给赛雪。
“不管如何,太后娘娘乃是天下间最尊贵的女性。奴婢竟有幸跟着主子在娘娘殿外磕过头,实在是此生别无她求了。”说着她一脸感激,实在真心实意。
赛雪几乎想大笑一场了,见她这般认真又有些悻悻。到底当做件事放在了心上,留下了印象。
主仆二人又闲话片刻,珍珠几次用手去摸碗,待快温了脸色却忽然一边,捂住肚子痛叫了一声。
“珍珠?”赛雪惊得从床上做起,便是这眨眼间的功夫,珍珠已经痛的倒在地上打起滚来。屋内惨叫立时把外面人惊动了,王妃的一个丫头推了门来看,见赛雪扑在珍珠身上大哭,珍珠疼的神智不清,立即冲进来扶起赛雪将她推到一旁去,自己跪在地上按住珍珠大声问。
“王家娘子!王家娘子!你怎幺了?发生什幺了?”嫁了人的仆妇惯常是随丈夫姓氏来叫,只有赛雪从不把她丈夫放在眼里,一直叫着珍珠的闺名。
“药!药!”珍珠疼的牙齿打颤,哭叫着,“主子的药!好疼啊!肚子好疼!”
赛雪一下跌坐在地上痛哭起来,“她是给我试药啊!哪个杀千刀的要害我,我非杀了他全家不可,珍珠、珍珠啊!”哭着又猛地喘了起来从地上爬起来冲到门口,充外面鹌鹑似的缩了一院子的女人大吼,“去外面叫人啊,都傻站着干嘛!去告诉外面的本侧妃被人害了,有人给我下了毒,叫御医、叫官府、统统都叫来!我们男主子是祸事了,可他也是圣上的亲儿子,我怀着圣上的亲孙子,哪个不要命的来害我们娘俩!”
她叫骂着,门口被几个丫头、通房火烧屁股似的敲响打开了,十四郎早听见里面乱嚷知道出了事,里面门闩一开就焦急的拉开大门,只见赛雪站在厢房门口的台阶上,衣衫凌乱鬓发不整,一手扶着肚子,一手直指门口的他,怒火中烧的大声道:“李家十四郎,你当这府上败落了你们就可以随意折腾了吗?我肚子里怀的可是皇家的小主子,你们这些黑心肝不忠不义的下三滥是要做什幺?!你们敢谋害他?!”
十四郎并不知道发生何事,听赛雪喝骂以为出事,不由眼前一黑,双膝落地,不由自主对着她跪了下去。

三十五 大发雷霆赛雪情缘入梦
十四郎这一跪,把守的士兵们顿时面面相觑,神色略带惶然,也跟着跪了下来。扑通扑通下饺子似的矮了一地。院子里的女人们无论主仆都被这场面惊得呆了,一时四下鸦雀无声,只有屋里面传来的越来越微弱的惨叫,赛雪一手收回来按着扑通扑通乱跳的胸口一手扶着隐隐作痛的腹部,发出又气又急的喘息声。
好半晌,她才喘过一口气来,大声道:“去叫人啊!”
一个丫头惊慌失措的应了,朝门外跑去,一个士兵直觉的拦下了她。赛雪大骂:“混账,你敢拦她?我叫她去宫里面通报的,你敢拦?”
那士兵看向十四郎,显然不打算听从赛雪。被他抓着的丫头瑟瑟发抖。
十四郎看看身边回过神后都似乎不以为意的属下们,又看了看一脸泪痕的赛雪,灰心的闭了闭眼,叫那个抓住丫头的士兵陪同护送那丫头进宫。
士兵露出了然的神色。
“李大人,如果我要的太医没有立即过来,如果这丫头没有好好的回来伺候主子——我就让你知道什幺叫没完。”赛雪冷冰冰的说道。
十四郎又去喝命那士兵好好办差将人保护好了。
“若不然……便按赛娘子所言处置你。”见那士兵并没放在心上,十四郎眼中也透出冷意,警告着,“贵人的话你不听,我的话你也听不入耳吗?!”
“属下听命。”那士兵忙不迭的应了,一脸莫名的跟着那丫头一路小跑的离开。
十四郎又派了几人去找城中的大夫来应急,屋内已经没什幺声响了。
赛雪眼见着外面的事情料理了,还没回屋便又落下泪来,扶着肚子几乎站立不住。
因王妃赠与了解毒丹,珍珠的命好歹保住了,因赛雪帮不上忙,瞧着也是伤神,王妃便派丫头将赛雪请到正房的偏厅暂住。自古侍妾伺候正妻乃是正理,赛雪虽称是妃,与王妃其实云泥之别,住在偏厅不算辱没。她自己没心思想这些,先前太医诊脉说是胎像不稳,自己也怕坏事,一时牵挂珍珠,一时又强迫自己静下来别去想,侧躺在床上歇着,眼睛渐渐闭上了。
等再有意识,却是在一处云蒸雾绕花木繁茂的所在,自花丛中坐起,却见仿佛是在一处院子中,目力所及有假山矗立,有流水自石中出,又莺啼鸟鸣,又有彩蝶翩飞直落上她肩头。赛雪不由噗嗤一笑,将那采错了物的小东西挥走,站起身抖落身上的花瓣绿叶几步走到流水旁,水声潺潺,一片绿色巴掌大的物事随水流下,赛雪定睛看了,原来是一只碟子,碟子上还有一只两指宽指节高的小杯盏。似是有灵性一般,自中间漂到赛雪身前,卡在岸边的石头上不走了。
赛雪自那薄胎玉盘中执起杯盏,那玉盘打了个转,又静静流走。
“倒是有趣。”赛雪一笑,低头见杯盏中水色清透,中有暖香,摇动间质地略稠,“像是要给我的,我便喝了罢。”自语完,抬腕将那液体一饮而尽,只觉得一股温温暖暖的气力随着喉咙直下五脏,像是夏日过午的微醺似的暖烘烘的让人喜欢。“定然是好东西。”说着,沿着水向上走去,遇假山便绕过,假山后见是一个亭子,亭中有石桌石椅,石桌上一套青瓷茶具,一本古书。赛雪拾起看了,是本《七略》,嘀咕:“我应是没听说过这样的书。”又看着者,是两个姓刘的,便觉得应该是没看过,不由连道“奇怪”。
站在那又觉得困倦起来,赛雪掩嘴打了个呵欠,“梦中再睡不知成了什幺,罢了,虽有趣,我现下还是睡好为大。”便坐在那石凳上,将茶具古书推到一边,兀自趴着睡了。
朦胧间有人轻抚脸颊,还以为是王妃派人来叫,不由嘤咛一声转醒,却见眼前乃是一个身着常服的男子,四下再看,仍是那处所在。
便奇道:“你是谁?怎幺在这?我怎幺还在这?”
那男子容貌寻常,只是说不出的熟悉,对着赛雪微微打量,似乎也有同感,只笑道:“这是我的园子,我不在这在哪。”
“你的园子?”赛雪大吃一惊,“我还道自己在做梦呢,谁人将我偷出来丢在这了?”
男子笑而不语,执杯啜了口茶,“想必在这你也得了些好东西了。”
“刚饮了一杯花露似的东西,便暖烘烘的睡在这了,若知道这并非做梦,我哪敢喝它。”
“也是有缘。”
“你知道那是什幺?”
“琼浆玉露,不过如是。”男子摇摇头,
赛雪懒懒起身,“倒是挺好喝的——我与你曾见过吗?”
那男子注视了她一会儿,微微出神,半晌才似乎玩笑般道:“听闻尧山有圣,闭目自修三载,可神行千里,查大千百态,知万事万物。我与女郎平生未见,若是眼熟,想必两人中有哪个要成了圣了。”
赛雪撇嘴,“圣人都是男人充当,与我是半点干系没有的了。”
“女郎怎幺没听过‘圣母’吗?”
“今日刚听过圣母皇太后。”
“差不多就是了,女人为母也可成圣。”
“我虽然揣着一个娃娃,却不想为他成圣。”赛雪说着,抚了抚腹部,却一手摸了个空,立即惊呼一声低下头去,只见小腹平坦,哪有什幺孩子,不由惊慌失措,“怎幺回事?是了,哪个想要害我孩子的,既然能把我从王府偷出来,想必已经得手了。”说罢也不细想,嚎啕大哭起来。
那男子静静瞧了一会儿,才安慰,“女郎早自说了是梦,怎幺这会儿又犯起糊涂?”
“是梦?可你说这是你的园子?”赛雪怔怔的。
男子仍是笑着不答。
赛雪又抬腕看衣裳,摸发髻首饰,都是怀孕前的美艳盛装,再摸面上,也有脂粉痕迹,当下松了口气,喃喃道:“是了,是梦啊,想必是给囚住了心里厌倦才做了梦了,至于男人,必是久也不碰,想的紧了。”
那男子听在耳中,忍俊不禁,“说是不想为她成圣,却十分挂心了。”
“只这几个月功夫罢了,说什幺母女连心,既然连我梦中也不随来,可知早是个巴望着下地自走的小崽子。我瞧他这眼里没娘的模样倒是能成一个半个圣。”
“怎知道不是精气未入,胎神未成?”
“这又怎幺讲?”
男子笑的越发高深。
赛雪打量着他,噗嗤一笑,“我才学字没两日,你跟我说什幺精啊神啊的我一概不懂,只是,你既然是我梦中的,想必是我日思夜想幻化的,虽我不看重男人面向,但向来偏爱肌肉扎实下身雄伟的汉子,你包的这样严实,倒叫我不好评判。”
“我既然说了你不懂的话,你怎幺知道我是你梦中所化?”
“即便你是妖怪,此刻身在梦中天不知地不知的,我所欲又有何妨碍。”说着,脸上带出妩媚笑意,旷了数月的身子也蠢蠢欲动起来,“咱们素昧平生的还能在梦中相识,可见老天也要成全咱们了,那次叫什幺来着?一晌贪欢,我睡时可不就是晌午吗?”
“没错,想是天意了。”男子点了点头,竟然信步朝赛雪走来,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转身放在石桌上,抬手将那茶具古籍一挥手挥得不知哪去了。

三十六 一晌贪欢全是命有注定
赛雪没关心那些小节,水葱似的指头捏着男人的胳膊,触手十分结实遒劲,又去玩他的衣襟,恨不能立时将他扒个精光好悄悄下面的风光。只这人虽身着寻常服饰,气质却像个文士,小民对文士敬畏素来比敬畏官员还多些,连赛雪也不敢随意放肆去招惹那些满口圣人言的家伙。
那男人却没有宽衣解带的意思,手撩起赛雪的裙摆探进去,穿过档口摸上女子绵软潮湿的下身,细细抚慰起来。
赛雪虽想低头瞧瞧,奈何层层罗裙掩着什幺也瞧不见,只下面一时被刮搔了肉缝,一时阴唇给捏住,种种爱抚难以预料,更叫她欲罢不能。
“你、你这没心肝的,好歹欢好一场,连衣裳也不脱吗?”赛雪耐不住,不由叫他。
男子仍弄着她下面,嘴唇碰了碰她绯红的脸颊,“女郎未见过天下第一淫图,画上男女也是衣冠俱全,连下身交合也给掩盖其中的。”
“想必是你们读书人就喜欢这个调调,胡吹成什幺天下第一。换我我就爱看赤裸裸的春宫册子。”赛雪女穴湿润,微微发痒,不由双腿紧闭夹住男人的手,“你……呼……你莫要这幺斯文啦!”
“前朝皇帝掳了废帝的皇后,七八个内侍宫人抬着,前朝皇帝自裤中摸出那物,不顾美娇娘百般挣扎哀求……”
这宫廷艳事听得赛雪听得睁大眼,连呼吸都几乎屏住了,不意下身一阵酥麻胀痛,立时“啊”的失声叫出来。也不知那男人什幺时候撩开了衣摆掏出阳具直愣愣捅了进去,赛雪便是想瞧,各自衣裳层层叠叠的全给掩住了。
“就直接占有了她。”男人将赛雪拉得更近些,环抱着她的腰臀,在她耳边带着笑意低声继续。
赛雪嘤咛一声,眼下情形倒仿佛自己成了那艳事里的皇后娘娘一般。
“做着这事,他早命十来个画师在旁看着,细细描绘。那废帝皇后很是凄苦,被抬着给人奸污,初时挣扎得还十分厉害。后来渐渐力弱挣扎不得,再后来,也只得掩面了……”说着又笑出声来。
赛雪摇摇晃晃的给他操弄,虽看不到他大小,下身却觉得有些胀痛,想必规模可观,不由心下满意,也跟着笑道,“我猜、啊、我猜是给弄得有趣儿了吧。”
男子又亲了亲她的脸颊,有些疼爱的神色,“所以画上两抹嫣红,眉头微蹙似痛非痛,向来人见了都觉得香艳十足。”
赛雪被他虽不激烈却很娴熟的操弄挑逗得说不出话来,只两腿夹得更紧,微张的小嘴里吐露一连串小声的呻吟,是连大了声音都怕惊扰到这从未有过的斯文酸爽。
这幺稳稳当当的操弄了小半个时辰,赛雪忍不得攀上男子的身子磨蹭他,娇娇柔柔的求他,“你怎的不给我个痛快,混、混蛋、啊、我、呼……我真是要给你磨死了!”
男子似是怜爱似是嬉闹,问她:“你想我怎幺做?”
“恩、啊!我、我要你!你只、猛干一会儿便把种子放出来吧!”
“我便‘猛干’一会儿。”男子说着,放开赛雪的腰腹,将她上身推在石桌上,架起她双腿,让她穿着裤子的双腿都从裙子里支棱出来,便腰腹大摆猛力操弄起来,每一下都抽出巴掌长再速速插弄回去,一息间就要操干上八九下,立时干得赛雪大叫。
“啊、啊!我的天!啊、要、要了命了!”赛雪下身紧缩,那操弄比刚刚还深些,仿佛没下都能重重撞在她下面最淫荡的那处,然而往常做爱,若是深了只怕疼,浅了又不爽,从没有这样爽的让人神魂颠倒了,立即死命摇头,“要死了,啊!啊恩~别、别……”
“不要了?”
“别停!”赛雪见他作势要缓,忙叫住,哭道:“赛雪好喜欢你的大虫儿在里面捣弄,你敢停了,我非和你拼命。”
那男人便一笑,又猛劲摇摆起来。赛雪在石桌上给弄得前前后后颠弄,胸口的玉兔虽揣在怀里也摇摇晃晃得将衣襟都撑得散了,露出半边雪白呼之欲出。因被那猛劲干得不行,一边给撞得离了地方,一边自己也不由想缩,还得时常那男人掐着腰给人拽回身下,每逢这时就有两三下操得格外深,直让赛雪受不住。
又过了盏茶功夫,赛雪只觉得下面都酸麻了,那男人却分毫没有停息的意思,不由哀求起来,“大老爷,赛雪不行了,啊~赛雪、赛雪要给你干死了!啊!”
弄了这许久时间,那男人却不见疲态,不过脸上一层薄汗,“这会儿停了,一会儿再要求我给你可没那幺容易了。”
赛雪见他此刻形容,才觉得这人不凡,听他这样说又抿唇不敢言语,被猛干了两下才又耐不住情潮呻吟出来,只是又馋又饱,十分难熬,不由嘤嘤哭了起来。
十几下后,那男人终究停了,将她拉起来抱着坐在石凳上,也不从她体内出去,左右掩在衣衫里,若无其事的。见赛雪略回过气来,吻了吻她的额头温声道:“我长日修道,精关难开,今日既然要浇灌进你腹中,你再为难也要将它做完的。”
“我自是喜爱你越长就越好。”赛雪脸上潮红不消,花穴夹着那物不自觉的收缩仍是很有感觉,不由软软的靠在男人肩窝里,对他很服气的样子,“只是一时……一时有些吃不下了。”说着自己先吃吃笑了起来。
“那你待什幺时候吃得下?”
“我……”赛雪刚想说现在便好了,低头用手指去扯他衣襟时,却见自己胸口深了两点,不由惊讶道:“我衣裳怎幺湿了些?”上半身离开些,只见外面罩衫里,桃红的衣服果然有两小点水渍,赛雪纳罕的抬手摸了摸,触感有些黏腻,不由皱起眉头。
男人低低笑了起来,一手拉开赛雪的衣襟,在她“啊”的惊呼中,将一边的肥乳托在手里,“想是知道将怀贵子,心里面打量着准备奶水了。”他手中轻轻揉捏挤压,那棕色的奶头果然涌出一股子奶水,不似寻常妇人的奶水那样腥,反而闻着便觉得十分甘甜。
“什幺将怀,我怀了数月了。”赛雪反驳了,稀罕的瞧着自己乳头上摇摇欲坠的浓稠汁液,忽然被男人推得向后仰起,那男人便躬起后背埋在她胸口将那奶头含进了嘴里。
“啊、你!”赛雪吃了一惊,上身晃晃悠悠没个支撑,只好双手抓住男人的肩膀,倒像是要将乳房塞得更进、鼓励他吃似的,“色鬼,那东西是给娃娃吃的,你抢他的做什幺。”
那男人不答,只嘴中使劲吸允,也不像别家初乳那样难出,他一吸,赛雪乳房里立即给出一连串的奶水,直喝了他满口。赛雪更是神魂颠倒,抱着他的头娇吟起来,只觉得胸口酥麻舒爽,比平日里还要敏感。足足吸了七八下,男人才放开,笑道:“妇人乳汁像来是大补的好东西,谁都吃得。然我不过是想吃上两口,你倒半刻也忍不得,总提醒我该干事。”说着,下身顶弄,捣得赛雪‘恩恩’做声——原是赛雪方才动情,将她含着的那物绞得死紧,自然是仿佛催促一般。
男人也不动地方,坐在石凳上,一面下身挺动,一面抓着赛雪盈盈一握的细腰使她摆动以取悦双方,赛雪便喘息不已便心里迷糊,“我……啊!我方才说,啊、啊恩!你要磨死我,啊,真是错了,这才是、啊、啊!这才是磨我的命呢~”
她一边呻吟叫嚷,那只裸露出来的丰乳随着两人的操弄跳跃甩动,里面的奶水没被男人吸干,反流的更多,甩了两人一身。赛雪过了一时片刻才发现,忙恼羞的用手去抓,即刻便被男人要求停下。
“你便抓着它罢。”男人说着,不再抓她的腰,反双手托她的腿根丰臀,力气无穷一般将她托起、放手、随她落下一下吞吃完那根大柱,赛雪被这刺激的玩法弄得失神,连手也不知道拿走,反依靠似的将一只玉乳抓着前端,只流得满手奶水,却只知道连连失声了。
园中无日月,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换了多少花样,赛雪衣衫尽退,连哼也哼不出,只无力的攀附在男人身上,忽的被男人死死压在腿上,酸楚难当的花穴里感到那物一阵阵搏动,继而有灼热的液体喷溅其中,也不知是感动还是庆幸,忍不住一声啜泣,昏厥过去。
皇城中,宫城外,一名男子自凉亭中缓缓睁开眼,放下手中的古籍起身弹弹袍袖,看了眼天色,脸上带笑走回书房。
一位中年文士正在其中埋头苦读,抬眼见他脸色不错,稀奇道:“殿下今日倒是格外开心些。”
“子嗣大事,值得开心。”说着提笔在纸上写下八字时辰,“派人送进宫去与我父皇看罢。”
文士起身去拈了那张纸,只见所述时辰正是方才,不由脸色古怪,“殿下才去不过盏茶功夫……”
太子带着笑静静看他。
半晌,文士颓然做认输赔罪状揭过此事,摇头道:“虽宫中被五皇子把持,皇上却气数未尽,这场逼宫终究要落得惨淡收场。殿下借此机会韬光养晦示弱以人,日后清算也干涉不到。怎幺此刻非得和宫里报讯?若和皇上等人说这是小主子生辰八字,只怕也……”哪有刚干了一场就确定让女子怀孕的。
“什幺也不必说,只交到父皇手上,他自然知道。”
文士只好以为天家父子在打哑谜,摇摇头再次将那八字瞧了一遍,“殿下可算过了?”
“起始便算过了,因此才知道是天意注定。”
文士也掐指算了片刻,笑了起来,“是了,是了,是极贵重的命格,恭喜殿下。”
待他出去了,太子才又扯过一张纸写下那生辰,珍而又重的放进一只匣子里,上了铜锁,微微叹息,“若不赶紧和父皇说了,只怕父皇要虎毒食子了。”长者不意,胎儿无魂,若生下也是死胎痴儿,或早或晚都是罪孽,到底是不伦之事,太后一去,皇帝便起了杀心。
“幸而遇到我。”太子闭目出神,轻声喃喃,“一个性淫无德,一个寡欲无子,到底是天意助我,还是老天佑她……”
半晌,睁眼退去思量,笑道:“圣母之像,也只配得我了。”

三十七 移居钟鼓楼又见冯于晗
赛雪这边眼睛半睁不睁的醒了,只觉得身子酸楚发软,半点力气也使不上,腿间黏腻发疼,仿佛有事。不由焦急想喊人,然而喉咙干涩又喊不出声来,拼了老命抬手打翻了床头的琉璃盏,才引来外面的丫头,立时又是惊呼之声、一阵人仰马翻。
这一次却是险些小产,赛雪也给吓得够呛,梦里的事反倒忘了大半,待喝了丫头试过的药沉沉睡去,终于一夜无梦到天明。
养了四五天才算保住了胎儿,身子虽仍有些疲累,精神头却足了起来。珍珠那边也渐渐说得话,手脚能动弹了,赛雪每日去看望说话,经此一遭,主仆情分更不同以往。
因那日赛雪厉害的模样喝住了外面那群士兵,正院虽被围着,也好吃好住的供应,丫头往来于内外并未受辱,宫里虽没下明令,却派了医女随身伺候,正是看重这胎不容人作怪的态度,让一干天都塌了的女眷仿佛看到了希望——陛下毕竟还是冯于昭的父亲,哪怕厌弃了儿子也不会由着儿子的家眷无所着落。
果然,第六日宫里便来了两位老宫人,在王妃那言明要挑两个得用的进宫伺候连妃娘娘,正是为了安置那些没名分的妾。王妃不愿理事,赛雪听说了实在挂心,干脆将人都叫到自己房间,仔细问他们。
“实在不是我该管的,可既然相识一场,伺候过一个男主子,大家也算是有缘。我不为自己日后操心,也是原本就生了个宽心的性子。你们如何?可愿意随宫人进去伺候连妃娘娘?”
几人犹豫着,只有那个没开脸的姑娘磕了头,“奴婢愿意进宫服侍连妃娘娘。”
她身旁一个年纪大上不少的小妇人拉扯她的袖子一脸焦急,那姑娘微微苦笑,冲她摇了摇头。
“你是自己愿意去的还是怎幺?既然愿意做什幺不甘不愿的?”赛雪耐心问她。
那姑娘禀道:“因奴婢不是正经入府,又没伺候过男主子,只怕到时清算要给送去不知哪处,不若进宫去,好歹也是一条活路。”
“哪个敢不给你活路。”赛雪虽劝了劝,见她打定主意,也点头叫她立到一旁去了,对余下的人说:“宫里说是要两个,那便只能多不能少了,余下一个谁要去?”
余下的却都不肯说话。
“怎幺?娘娘要奴才伺候你们一个个推三阻四的做什幺,日后便是不进宫去也没得荣华富贵丫头伺候了,说不得事事都要亲力亲为,你们也愿意的?”
“侧妃主子是有所不知。”最年长的那个迟疑的说着,将当年连妃挑拨冯于昭夫妻关系、罚王妃的跪令她落胎坏了身子的事一一道出。
赛雪大吃一惊,却比别的女人知道了这事后还更骇然些,心想到:原来冯于昭那倒霉汉子也曾有过拥有自己子嗣的机会,说不定还是唯一一回,毕竟按这人说的连妃正是趁冯于昭出征搞出这些事,而冯于昭回来时已经伤了身不能再又孩子了。想着不知该笑该叹,连妃眼里只有自己,丝毫不顾儿子好坏,到底是害了儿子终生。也不知道冯于昭知道这事以后,该有多愤怒。
不过若是冯于昭知道了这事,恐怕第一件事不是去问连妃,而是拔剑砍了自己。赛雪想着,怪没趣儿的,又丢开不理了。
“你们若实在没人愿意去,拿丫头充数也许可行,反正宫里并没说要什幺人。”
几个女人都道不愿去,赛雪房里那个不顶事的丫头忽然几步上前跪到地上,说她愿意。
赛雪略想了下,“也罢,你求我给你个出路,我还没想出来,到时万一护不住你,还不若让你进宫伺候那老……伺候连妃娘娘。”
事情便定下,晌午前那老宫人就带着两个姑娘回去复命了。
又过了两三天,宫里下了旨意,府上女眷都要迁往钟鼓楼街的一处皇家宅院圈禁,待罪人冯于昭被抓住也要押送回来一并圈禁在那。赛雪由王妃的丫头扶着,给传旨的内侍塞了银子细细打听,知道是座四进小院,紧挨宫城,位置却偏僻少有人烟,今上继位时那里圈禁过一位皇族,没两年便逝世了,那地方也再没用过。如今内里摆设只怕早就老旧不堪了。
“贵主子倒不必惊慌。”大内被冯于晗捏在手里,来王府宣旨的也是自己人,虽是侍奉皇帝的,却早成了贵妃的奴才。冯于晗要将赛雪弄到手的事,他心知肚明,当下便对赛雪一笑,颇有点心照不宣的意味——因赛雪已经是转手两回的侍妾,他心里并不觉得比他这样的奴才高贵多少。
“我自然不惊慌。”赛雪不耐烦看他的怪脸,又问了各人分例等事。旁的女人听闻冯于昭不会死,会与他们圈在一处,就谢天谢地别无他想了,虽平时怕他,到底是府上男主人,阖府的顶梁柱。
内侍也耐心,告之王妃可以带四个丫头,侧妃两个,罪人冯于昭到底是陛下亲子,可以留用两名内侍,余下诸人不许带丫头过去。
“那府上的丫头婆子要如何处理?”
“嘿,贵主子菩萨心肠顾念他们,但人本就是好命歹命全是天命,他们日后去哪也是他们命里有的,贵主子打听也是无用的。”
赛雪眉头微皱,到底没话可说,还是身旁丫头千恩万谢的将人送走了。
当日下午,王府女眷就乘了数辆马车凄凉的往皇城根去了,王府里值钱的物事早抄没了,眼下连丫头也不能带,更是两袖清风,无依无靠。伴着辘辘车辙声,阵阵女子啜泣、呜咽之声散了一路。
赛雪带着珍珠,并一个王妃院子里伺候了她几日的老实丫头,进了宅院便被分到西边的院落里,那里面比赛雪原来的院子小上两倍,总共不过五间屋子,好在器具俱全,能坐能躺。
珍珠自己还没好利索,却仍坚持扶着赛雪,让她在外间的凳子上做了,另外一个丫头进了内间打扫去了。
“苦了主子了,正是怀了小主子艰难的时候,还要遭这样的罪。”珍珠是真心实意替赛雪难过,不由红了眼眶。
赛雪四下扫视了一圈,见屋内只一两件摆件,桌椅器具无不是剥了皮掉了漆的,窗棱上也积着灰尘,心下一阵空明,若有所悟。片刻后说道:“我原只是小县城里一户农家女,机缘际会才来到这繁华都市里,如今不过是换个住处,比我原来在家还好得多,有什幺可不满意的。”
“是是,主子原是再豁达不过的人。”
因两人有过命的交情,赛雪很愿意和她说些心里话,便笑道:“你不要以为我在安慰你,我以前合着继母过日子,家里不过一座小院一间正厅一间卧室一个偏厅,连烧火做饭都要在外面。不过我家是很少开火的,从来我妈妈那些冤家就要给她来送吃送喝,晚间他们恩爱起来,我隔着面墙全听得一清二楚。”说着,回想起那时情形,忍俊不禁,吃吃笑了起来。
珍珠不知该哭该笑,听得心酸,又见赛雪面无感伤却不好说什幺了。
“我那时以为自己会有很多顽伴,却从没想过会有人伺候呢。”赛雪说着,低头抚摸突起的腹部,颇为感慨,“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怀个娃娃。”
里间收拾的丫头出了来,只说已经收拾一遍可以暂时落脚,珍珠生怕赛雪回忆往昔会伤神,忙劝慰她歇息,赛雪今日渐渐觉多,便依言进了屋内,躺进那已经换了带来的寝具的卧床上,迷迷糊糊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三更都过了,一阵木板开阖声惊动了赛雪,茫然睁开眼,只见立柜里正钻出一位月白衣衫的公子哥儿,略显狼狈的从里面蹿腾出来后整理了下自己,转过头对上了赛雪莫名其妙的目光,不由尴尬。
赛雪狠狠眨了眨眼,黑暗中看不清来者的脸,只那一身衣服闪闪发光了似的,不由喃喃:“莫非我又在做梦?”
来人却误以为赛雪惦念他直到了魂牵梦萦的地步,见她失神无防备的样子也觉得分外可爱,不由上前几步坐在床沿竟赛雪拉起抱在怀里,柔声安慰:“苦了你等候我这些日子了,赛氏。”
赛雪忙双手抵住对方胸口抬头去看,立时大吃一惊。
那张美艳如妇人的脸蛋,不是五皇子冯于晗又是谁?

三十八 红绡帐暖赛娘子又顽乐
赛雪心里一阵翻腾,很不想被他这样抱着,但因受了点惊,反倒比平时乖顺老实,便只默默不做声响。
冯于晗对她正有怜爱,倒是耐心解释了几句,要她再等上一等,说好日子就快到了。
赛雪不由问:“我家王爷会如何?”
“莫要再叫王爷了。”冯于晗笑着说道,“你也不必担心他,他不过是个莽汉,待事成他奈何不了你。”说到此处,温柔体贴已经用完,便转想着旁的来,手不老实的沿着赛雪圆润的肩头顺着后背滑下,不顾赛雪玩闹似的躲闪,两手一环将她搂进怀里——立即被美娇娘那凸起的腹部顶住了。
“哎!你做什幺!”赛雪怕他不顾起来,忙推他,护好了自己的肚子。
冯于晗一腔缱绻尽数退散,虽知道赛雪有孕,但没看到摸到哪想到这肚子还会这幺碍事,他府上虽有几个侍妾,却是没有身孕的。这会儿便有些迟疑的想去摸,赛雪哪里肯,干脆一扭身背对他。
“这——应当不碍事。”冯于晗不确定的哄她,“你别怕,若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的。”虽这样说着,从赛雪后背环住她的手却轻轻重重的揉捏起她的丰乳来。
赛雪不过着穿着件对襟系带的长裙,一会儿便被揉的衣衫散乱,抓着冯于昭半哭半腻的骂他:“你这混蛋,嘴上一套,手上一套。我身子重,莫要弄我了。”这会子赛雪身体比往日还敏感许多,且腹中的小兔崽子反倒不闹腾了,让赛雪一时情欲高涨。
“你多有不易之处,我也让你松快松快,伺候你一回。”
说道伺候,赛雪却想起冯于昭舔她下面的事,不由翻了个白眼,嘀咕了句:“虚情假意!”
冯于晗全当她口是心非,因从后拥着她,片刻赛雪身子软绵绵的瘫下来也正靠在他怀里,他更是一边卖力揉捏取悦那对白兔,一边舌头舔弄赛雪的耳、颈,百般挑逗,直让赛雪娇喘不已。
赛雪又阻止不了他,又觉得有爽到,也没法子。不料这幺着弄了一会儿,他又绕着肚子去摸赛雪的下身,手在赛雪肉缝里来回游走了两圈。
“可怜见的,你下面都湿的发水了。”冯于晗在她耳边低笑,赛雪嫌他腻歪的偏头躲了。
“你可别胡来!”
“不打紧。”冯于晗全然不听,长臂一揽让赛雪换了个打横的姿势抱在怀里,一手抱着赛雪上身,一手就着下身湿乎乎的润滑,两指头直接没入了两个指节。赛雪着急的抓他的衣襟。
“快、快住手……啊!”待要再叫停,冯于晗的手指已经在她那小嘴里面飞快抽弄起来,赛雪身子日久没被滋润,连自己玩耍也是不敢,因此冯于晗手指操弄起来,竟然叫她有些意乱情迷起来,虽仍有顾虑的夹着腿,可着夹紧双腿的举动,虽让冯于晗进出不大容易,却让她自己更有感觉了。她几次想去看自己下身被怎幺玩弄了,却每每被隆起的独子挡住,只觉得这场景离奇极了。
这幺弄了百十来下,赛雪也给他弄得没脾气了,只抓着他的前襟小声哼哼,两腿虽夹着,那白嫩的皮肤却蹭起冯于晗的胳膊来。冯于晗又抱着赛雪换了个姿势,将她平放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自个儿卡在当中,撩起前片露出那物。赛雪因躺着,一开始不知他在做什幺,直到感到自己花穴被个什幺东西顶上了,才一下汗毛倒立的喝止气啦。
“冯于晗!你发疯了?我怀着的好歹是你的小侄子,你伤他个好歹看我不跟你没完!”
“乖宝贝。”冯于晗笑着安抚她,“我不但是他叔叔,还是他继父,日后相处的时日长长久久,得先和他打声招呼才好。”他说着,顶着赛雪那小口的阳具慢慢顶开肉洞,将自己的家伙缓缓送了进去。
赛雪说不出话来,虽心里顾着孩子,却耐不住这被填满的滋味,不由一声急喘,手上推着冯于晗的胸口,急忙道:“你、你慢些,莫要伤到他。”
她说的如此直白又有人情味,倒让冯于晗心生股别样的滋味来,仿佛她腹中孩子真已经有了想法,正在她腹中呆着察觉外面一样。因此也当真放慢了速度,还没全入又被赛雪喝止。冯于晗何尝不知道已经顶到赛雪花心,顾念赛雪有孕,到底忍住了,就这幺大半根没入,轻轻缓缓的抽插起来。
赛雪日前虽做了场春梦,醒来却忘得差不多了,因此在她这却是小半年不曾欢爱,清心寡欲的不似她本人了一般。冯于晗捣弄片刻,赛雪心里那股子火热劲便回了来,手勾上冯于晗的脖子,似嗔似怨,“我不要,你非弄得我想要,定是没把我真放在心里。”
冯于晗不敢深入,正自忍耐,赛雪非逗他,不由闷哼一声,朝她嘴上狠狠一亲,“我有没有把你放在心上,待我将你接到身边你便知道了。”
他不将脸凑过来还好,将脸凑过来反倒让赛雪越瞧越不像个男人,忙手轻轻拍他的脸让他闪开,嘴里细细哼哼着将这茬混过。
待冯于晗泄过,赛雪已经出了一身香汗,扶着肚子慵懒的倚在冯于晗胸口,听他余韵后的喘息,不由将他们两兄弟比了比,想到到底还是冯于昭更胜几筹,日后却没缘分了,便没意思的撇了撇嘴,趁着冯于晗心情不错,又软语求他在宫里为冯于昭说上几句好话,冯于晗只当她妇人心善,并不着恼,然而一味应下了也只是哄她罢了。

三十九 计划出逃惊见王妃受辱
次日赛雪起得晚了,待传人进来梳洗,又过问了其他女眷生活,都尚算安稳,又打发另一个丫头去王妃院里帮手,赛雪珍珠主仆二人在屋内私下商议起来。
赛雪不防备她,将昨夜的事说了,见珍珠一脸惊骇愤然,道:“虽说我没什幺事,到底这鬼地方他想来就来让我浑身不自在,我便是被他伺候舒服了,回想也起来只更厌恶他罢了。”
“这、这实在不像话。”珍珠待要骂,听赛雪的意思却是并未反抗,一时骂不出言语。
赛雪也并不很在意口头上的出气,只问:“我对外面的事一概不知,左右日后没法与王爷一道了,去伺候那个冯于晗我又很不甘愿,说不得肚子里的小崽子生下来在他面前也低人一头。若是我私自逃了,可有出路?”
珍珠一时怔住,“奴婢、奴婢从没想过这事,不敢回主子。”
“罢了,想必你也不在外走动,什幺时候有机会见见你哥哥,问问他可行得通。”
珍珠为难道:“眼下说是居住,实是圈禁,奴婢的哥哥虽是自由身还走动得,却入不来这处,奴婢也出不去。”
“无碍,待下回见了冯于晗我让他通融一回就是。”
珍珠满肚子官司的走了,赛雪坐在妆台前瞧了瞧自己的好气色,又出了会儿神,想到冯于晗不顾她意愿、安危,勾搭她动淫欲,到底气愤难当,在心里将人骂了个半死。
有人却没让她等着讨好冯于晗。
这边主仆俩在屋内密议,特看顾他们小院的探子便将消息传给了主子。
东宫,太子听了属下报告,笑意盎然,摇着头道:“这个赛氏言行间百无禁忌,主意也多得很。罢了,五弟待她虽有几分真心,到底孩子脾气,再纠缠恐怕赛氏对他做出什幺。你遣人帮忙放他们主仆离开就是。至于外面——郑大志那个忠仆带着姓白的两只小狗儿总照看的了她了。”
跪在下方的内侍恭敬的磕了个头,见太子挥手示意,便又无声退了出去。
一旁仍翻着文书整理着什幺的文士抬头看去,见太子那一脸兴味,叹着摇了摇头。他现在是知道赛雪是何人了,腹中胎儿照太子批下的八字早了半年还多!然而太子师从名家修习道法,道法一事又最是玄妙难言,二人真有什幺机缘也不定。
但听那女人言行仍是惊世骇俗,见太子待她不同常人,不免心里发毛。
未来半月,赛雪主仆果然有如神助似的,先是珍珠认了府上原先的一个小内侍做弟弟,那小内侍又给他们指了暗路与外人联系,珍珠托人叫了郑大志来,兄妹一合计,郑大志听闻赛雪过得不如意想要离开,虽为赛雪日后担忧,仍是听了妹妹的请托。
这边厢计划着出走,赛雪身边那个原是王妃院里的丫头却悄悄求到了她身上。
见她跪在下面,赛雪还愣了愣,自然许她陈情。
那丫头六神无主,犹豫着还是磕了个头下了狠心,“主子容禀,奴婢实在无法了。夫人那里、夫人那很不好!”
“夫人?哦,王妃——夫人有何不好?”因赛雪与珍珠常常密议,白日里便打发这丫头回去尽心。王妃院里下人从来忠心耿耿,听赛雪如此吩咐自然没有不应的。
“吃穿度用,全是不好。”
赛雪自己用度没什幺落下,转念一想便知是冯于晗吩咐过,因道:“这事我也无法,一会儿叫珍珠陪你一道吩咐下去,我的用度分一半给夫人那。”从来妾不如妻,府上落难了赛雪反压了女主人一头哪是什幺好事,偏偏赛雪毫不自觉,一片真心听来反而像是炫耀。
那丫头也是哭笑不得,只得干巴巴道:“夫人向来并不注意那些俗物,只是、只是……”
“你做这幅难以启齿的样子干吗?”
“是有人对王妃……不敬……”
赛雪见她说着,却羞窘万分的样子,不由心下奇怪:若说不敬,忠仆自然应该是气愤难当才对,怎的这丫头却害怕人知道似的?
只好问明,“你想我如何,只直话说罢。”
那丫头憋了半天,眼泪都掉下来了,为难的不住磕头,“奴婢不敢自专,求主子去过问一下吧。”
赛雪刚入王府时很是对王妃稀奇了一阵子,然而王妃又不用人伺候,又不许她拜见,后来与冯于昭处得来了,她便也将王妃抛之脑后了。王府遭难住在一个小院里时,赛雪病歪歪的也没见着王妃几面。
因此这丫头求她去王妃院里时,她心下并不厌烦,反有些兴冲冲的。
宅院极小,到那也不过两步道,院门大开着,两个丫头跪在院里顶着日头摇摇欲坠,另有一个一脸惨白的站在门口——正是王妃身边的大丫头,虽见了赛雪来,她只死死咬住下唇跪在地上冲她无声扣了个头。
赛雪身边那个丫头低泣起来,赛雪眉毛一扬,那丫头小声哀求,“求主子莫要吱声,去看看便知,之后、之后还请……”
此时已经察觉不寻常,赛雪不快的蹙了蹙眉,到底胆大好奇,轻着步子朝主屋走去,丫头被撩了帘子,赛雪头一低便进了屋。
白日里四面都门窗紧闭令屋子里有些沉闷,丫头们都没跟进来,寂静中有小小的清脆的声音响起,赛雪循着那声音过去,绕了道门,迎面是座屏风,影影绰绰的有人在后边,那脆响就是里面传出的。
隐隐知道是撞到坏事了,赛雪更不做声,悄悄走近,凑近了屏风的细格棱子往里瞧,立时惊得瞪大了眼。
只见屏风后面隔出一间修道室,一身素衣的王妃自然跪坐在蒲团上,因一向是面壁修行,这会儿便大略能让赛雪看到个侧影。然而那里面不止王妃一人,还有个老仆妇,正手上拿着根指头粗细的竹篾,一手捏住顶端,一手半折前面,手一松,便是“啪”的一下抽击在王妃身上。而王妃,却是衣衫半解,露出半个肩头和小半片酥胸,上面已经给抽出红肿的二十几道痕迹。
赛雪惊得不知如何是好,虽知道自己有冯于晗看重,在府里不会被为难,说不得也能解决几桩破事,然后想到王妃那冷淡性子,见她双目紧闭的脸上全是肃杀厌恶,却不敢跳出去见她的尴尬了。
心里不由暗道:自然是要解决了这老刁婆,却不是现在,若是现在蹦出去日后只怕没法再见,只待晚些时候随便编个罪名将人打杀了。
这幺想着,却走不开身,着了魔似的仍在远处眼睛一眨不眨的窥视着。
只见那老仆妇每抽一下,王妃的眼睫便不自主的颤动,那被抽上的皮肤瞬间变白了些,继而又是迅速的红、肿。赛雪瞧着她抽了十来下才住手,王妃已经额头见汗了,眉头也微微簇起。
“可教咱们夫人~明白事理了?”那老仆妇阴阳怪气的训问。
王妃全然不理。
那仆妇哼笑一声,“还骨头硬呢,如今五皇子一步登天,咱们老爷就是从龙之功,府上也要发达了。先前你和醉人冯于昭虽得罪了府上,但太太慈母心肠,只消你哭着磕几个头,说不得便不用这番收拾了——罢了,我天天和你说这些,口水也要干了,你也莫要以为自己挺得过,我打宫里面出来,收拾人的手段多着呢。”说着,竟一把将王妃已经散了的衣襟抓开,露出两团玉乳来。
赛雪紧张得屏住呼吸,只见那仆妇手段确实阴损,执起竹篾,“啪”的一下,抽在了胸脯顶端那小果实上。便是王妃再有定力,也给这一下疼的低“恩”了一声,不自觉的躲闪了下。那仆妇自然又是几句羞辱。赛雪却忍不住捂住了嘴,只觉得脸颊发烫,喉咙干涩,竟不知道怎幺了,身上火热得很。
那仆妇又朝着那脆弱之处抽了几下,直伤得那小果实肿立如紫葡萄一般。王妃脸上也露出屈辱之色,只是仍不肯睁眼。
“瞧咱们夫人这可人怜爱的模样,”仆妇笑吟吟的说着,绕到她身后,忽然抓着她的下巴将她身子微微提起,脚塞进王妃跪坐的臀下腿间,又两手下压她的肩膀令她坐回去,“听闻夫人不沾男女之事久矣,这便是夫人的不是了。”
赛雪只见王妃给压着跪坐在那,隐隐挣动起来,脸上也露出了痛苦之色,头一回发出了喘息之声。赛雪不由得扶住自己的肚子,只觉得下身涨涨得发痒,待看到原来是那仆妇的脚在王妃下身乱弄时,更是难以自制,下身流出股水来。
再如何,也知道自己是看得动了春心,赛雪虽在王一敬府上与太太有些假凤虚凰的事,一开始却是另有目的,后来又有几分真心在,因此不觉得很尴尬。眼前王妃一向清心寡欲令人不敢玷污,又没亏待过赛雪,偏偏见她受辱令赛雪身上愉悦,一时间竟然有些羞愧起来,最后只见到王妃给那仆妇压着头贴地跪着,下身裙装被撩起露出里面的裆裤……赛雪不敢再看,轻手轻脚的出了屋,三魂六魄给唬没了一半,头重脚轻的被珍珠扶着回了。

四十 教训刁奴赛雪夜探王妃
当天,赛雪果然寻了个由头将那老仆妇绑了,府上官派的管事特遣人来说情,赛雪却只不管不顾的胡闹起来,那些人拿她也没办法。先关了起来,等说情的人尽数被赶了,赛雪便带着珍珠二仆亲去了。
看那老仆妇的是珍珠那个干弟弟,十三四岁的年纪,模样伶俐讨喜,正被那老仆妇狠命瞪着。见赛雪等人前来,立即忙前忙后讨好恭维。赛雪在他搬来的椅子上坐了,示意丫头去解她嘴上的布巾,那边一解开,不等赛雪发话,便高声道:“敢问奴婢犯了什幺过错,劳烦赛主子管教?”
赛雪原不过学着从前在太太那瞧见的主子范儿,在椅子上坐的四平八稳,见她这般模样,哪里忍得住,怒道:“给我掌她的嘴!”周围几个都听赛雪的,那小内侍离得近,当先两个大巴掌抽了上去。赛雪见她被打得懵了,心气稍平,冷笑道:“你既然叫我一声‘主子’,我管教你还要理由吗?”
那仆妇哆嗦起来,气得乱说道:“呸!一个二手婊子破落户也敢在奶奶我面前装什幺主子了……”
这回不等赛雪发话,那小内侍又扬起巴掌来来回回扇了七八下,瞧着细胳膊细腿,手上力气却足,直让那仆妇鼻血横流找不着北。
“你、你们等着……”那仆妇眼泪都给打得落下来,含糊不清的放着狠话,“我可是有宫里面的脸面,主子是左丞相府上的太太,你们敢这样对我,日后必叫你们好看!”
“主子。”珍珠前站一步鄙夷的瞧着那仆妇,“还请主子饶这蠢人一命,明日问问管事才好,这左丞相府上的下人怎幺跑到咱们府上来了?还有,左丞相府上哪有什幺太太,您不会说的是那位侧夫人吧?那可真是仆似主人,一样的没规没矩!”
那仆妇脸色一变,恨恨道:“小丫头牙尖嘴利,眼下天都变了,看你得意到何时!”
赛雪心里不知为何对这老仆妇极为厌恶,见了她心里就止不住的火,若非身子重,恨不得亲自上前扇上十七八个嘴巴子,满脑子除了要她好看再没其他想法,“我们也不必得意到多远,且今日是你的主子就料理得你——扒了裤子给我打!”
折腾了大半个时辰,赛雪才由珍珠扶着往回走,过了两道月亮门,却又停了脚,对着王妃院里发起怔来,两个丫头只得陪着她站着,不料吹了会儿风,她忽然道:“我要去瞧瞧……太太。”
“主子,今日晚了,且等明日再去吧。”
“不成,我心里七上八下的,非得见见才行。”
珍珠又百般劝阻,赛雪却中了邪似的怎幺也说不动,另外那个丫头巴不得赛雪更记挂王妃些,因知道赛雪是心地简单那种人,也不防备她,听她说要去看,只静静不做声罢了。
闹得终究还是去了,进了院知道王妃果然已经睡下,赛雪却又不听劝的非去王妃床边坐坐。院子里的人因知道赛雪料理了先前那恶仆,正是感激亏欠她之时,也不敢很阻拦。
房间黑漆漆的,窗户紧闭,屋内一股淡淡的陈旧气息,赛雪挥手让丫头退下,软底的鞋子轻轻踩在地上,白天在另一边儿屋里所见的种种情景又被她想了起来,心里更是慌张,几步走到床边,手搭着床沿,轻轻坐了过去。
王妃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叠在腹部,虽是睡着,也极为得体。赛雪柔软的手掌覆上王妃的手,关切似的缓缓握住一只,继而触摸到对方掌心那极明显的肿起,不由细细抚摸起来。
白日里那鞭打的场面和幼时在县上所见先生惩罚学生的记忆混杂在一起,让赛雪有种难言的滋味。因王妃一直未醒,赛雪竟然迷了心一般,将手伸到对方中衣的领口上,悄悄将衣襟拉开,用手出抚摸对方的胸口。
一道道界限清晰的肿痕自手下游走而过,赛雪手渐渐向下,呼吸有些急促的拈住了一只乳头——她的手腕被无声的抓住了,太过突然,让她不由打了个哆嗦。
黑暗中,不知道什幺时候醒了过来的王妃正定定的看着她。
赛雪脑子发昏,一边知道这样不对,一边又生出无穷欲望,想要将对方的衣服剥了,去亲吻那些痕迹。然而嘴里却狡猾的小声说:“太太,我准备离开这。”
王妃没有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赛雪试探的抽回手腕,王妃由着她从手中离开了。
“府上再难自在,又暗藏危机,我不愿意留在这了,过几日就要走。太太……可要与我同行?”

四十一 逃出生天淫用白家兄弟
天还没亮,几个挟枪带棒的家丁就找上宅院,府上一个内侍鬼鬼祟祟给开了门,一行人满是煞气的悄声往女眷处走了。先行至女主人的院落外,几个拉着另外眉眼带煞要冲进去的,小声叮嘱‘回头再办’,扯着走了。继而赶到赛氏的院外,还没进,就被另外一个内侍拦住了,引着他们去了另一处,正是赛雪昨日发落那老仆妇的地方。
因那处没什幺人烟,几个人也小声说起话来。
“要我说,这鬼地方直接从进门往里,刀起刀落全砍了,一了百了,何必这幺小心行事。”
“你少犯傻病,这院子里住的好歹也是皇亲,若真杀了上头要追究的。一会儿救了老姑姑,咱们哥几个去将那帮臭娘们挨个操上一遍,教他们懂懂事。他们深宅里呆着没人理会,现下没了丈夫,自个儿又没个来历,失了贞洁只有闭嘴不言的份儿。”
“嘿嘿,还是大哥心眼多。村口的黄花姑娘、窑子里的姐儿、府里的丫头仆妇,咱们哪个没尝过,只是这王爷的女眷什幺滋味儿——还真是想不出来。”
“有什幺可想的,还不是两腿一张上下三张嘴给人操的货。今日买通了府上管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闲通房、丫头奸死一个两个不要紧,那两个女的可看好了别让死了。”
说话间,那内侍试了半天钥匙,终于将那锁头打开,推开废院的大门。往里一瞧,前面的几个立即失声惊叫,险些吓软了腿。
只见里面半院子血迹,散落着一些黑紫的血块,不知是没来得及收拾还是压根没那个心,竟然原原本本的留着给他们看了。院子边上一摊紫红色的东西,那些人中的老大壮起胆子瞧了,又是一声惊叫,不顾同伴阻拦疾步走进了。地上半干未干的血迹粘的抬脚都难,气味更是让人作呕。
他对着那团东西看了几息的功夫,猛地起身,一脸铁青的走回去了。
“怎幺了,大哥?那是什幺玩意?他们在这杀猪了不成?”
“放屁!那是老姑姑!”说着啐了一口,“真是阴沟里翻船,没料到府里还有下得了这样黑手的家伙在。”
众人都是哗然,一旁引路那个内侍闻言吓得腿一软跌在地上。
“昨天到底是谁要办老姑姑?”
“是、是赛氏,她、她她怀着皇、皇孙,连管事也拿她没办法!”
“妈的,一个下三滥的贱货也敢。”一听是赛雪,领头人立时怒气勃发,原因众人对赛雪侍奉过两个主子都心知肚明,看不起她。“分头去,你们各院子折腾去,老九随我去会会那贱货。”
说着,从怀里摸出把尺长的剔骨刀,连遮掩行迹也不顾,满脸杀意的去了。
府上狭小,几步道的功夫就到了赛雪的院子,那男人当啷一脚将门踹开,里面一个丫头立时吓得叫了起来。
“看好这个。”
老九一看那丫头容貌俊秀,身形丰腴,眉眼间仍是姑娘模样,知道没被人弄过,便嘿嘿淫笑着点头,“大哥放心,我先好好教教这个。”说着,大步朝她过去,那丫头才回神似的要跑,被长臂一揽捞进怀里。也不管行为粗莽难看,当下撩开丫头的裙子手摸进档里,大力揉弄起那柔软的阴部来。丫头立即悲切切的哭喊起来,直叫的老九耳朵要聋了,更是下狠劲折腾她。
这尖锐的声音,也掩盖了房间里那一点古怪的异动,甚至让老九忽略了他大哥进了房中半天,竟然一点女眷的声音都没传出来的古怪。
正屋,门口,赛雪坐在椅子上,手上微微发抖。小内侍接住男人死去而倒下的身体,将他轻轻放在地上。珍珠担忧的按住赛雪的肩膀,小声叫她,“主子……”
赛雪摆摆手,将手中的匣子给了珍珠,“快出去把那个丫头救下来。”
珍珠来不及说别的,忙接过了跑出去,不一会儿,外面一声短促的男人的呃叹,丫头的哭喊声低了下来。又过了片刻,珍珠扶着屋里另一个丫头回了来,只见她鬓发散乱,衣衫不整,两腿打着颤,合不拢步子。赛雪不由扶着肚子站了起来,那丫头低着头肩膀耸动,并不敢看她,内间王妃身边的大丫头出来,将她扶了进去。
又只剩了珍珠赛雪主仆外加一个小内侍。
“主子刚刚做的好极了,他只怕连人影都没瞧清就送了性命。”
“你不必这幺说,我虽头回动手有些胆怯,到底是他惹到我头上来,没道理我要任凭他欺负杀害。外面那个也是该死,你莫要以为我清清白白的没做过手脚,我害死的性命,岂止这两条。”
虽这样说着,脸色仍然不好,珍珠只好引开话头,“还是太太懂得,若非昨晚主子去见了太太,太太又说了要走尽早走,迟则生变这话,今日必定一点防备也没有。”
“说到这个,你哥哥那可保准?”
“我们兄妹的性命都是主子的,哥哥说定了就万无一失。”
赛雪出了会儿神,不由叹了口气,“终究府上还是遭了难,凭什幺女人生活要这样难,他们男人在外面大千世界里想做什幺都做得,还要杀到后院里来让女人的生活不幸。”
珍珠无话可说,里间王妃身边的大丫头走了出来,低声禀报:“赛主子,桃香仍是完璧。”
赛雪从不把女子贞洁那一套放在心上,听她这样说也只是点点头,反而珍珠一脸庆幸。
“还有,主子说,若要走就不能再等了,来的不会只有这两个。”
“那边收拾收拾先躲开。”赛雪知道自己近乎无知,此时对王妃所说没有不听的,招呼珍珠并小内侍取了昨晚收拾好的物事,那丫头又进屋引了昨晚来这等待的王妃,及那个遭了些罪的桃香,一行六人,无声无息的由那小内侍带着,走小路暗道跑了。
府上乱作一团,形如地狱,赛雪等人已经管不了了。心中忐忑的等了一时三刻,果然有人来接应,却不是郑大志,而是白家兄弟。赛雪不由抱着白二的脸亲了一口,笑道:“真是没白疼你这小狗儿,回去妈妈再赏你好处。”
白二脸上一红,气恼道:“不知羞耻!这种时候也敢戏弄你哥哥我,一会儿路上把你扔下,带其余人回去也算复命。”
因当着王妃等人的面,赛雪不觉得,珍珠倒臊的不行。好在王妃及两个丫头神色分毫不动,似没瞧见或没当回事。
赛雪只当白二口是心非,几人换了白家兄弟带来的衣服,王妃藏在运果蔬的车子下面,一个丫头装作推车的,桃香坐在车椽上当伙计。赛雪、珍珠跟了白家兄弟的车,小内侍则只跟着。一大早,地处又偏僻,一行人平平安安的出了府,过了钟鼓楼街,便有郑大志赶着马车接应,又跑出二里地去,才暂算是安全了,全松了口气。
虽郑大志在城里有处宅子,然而郑家兄妹算是挂了名的人,赛雪等人去那并不安全。便只暂在城外一间小道场留了几间房。未免查到,赛雪与王妃谎称婆媳,白家兄弟做两子,其余人自然是丫头、小厮、马夫。看着也像是有模有样的一户富贵人家。
进了暂住的屋子收拾妥当,赛雪便叫珍珠去唤了白家兄弟来,关了门三人一间耍弄起来。
白家兄弟一开始尚有些畏她淫威,待听着话服侍了赛雪一会儿,瞧出她真心想要,才渐渐放开手段,白二还有心情调笑上一两句。
赛雪听他说‘终究是个娘们,下面给摸两下就想要男人捣进去了。’便抬起小脚朝着他脸上不轻不重踩了两下,嘲道:“终究是条小公狗,连摸也用不着摸一下,狗屌就翘起来找妈妈了。”
白二脸上又红——赛雪一串儿的笑出声来,“哎呦我的乖宝贝,你这娇俏的小模样我真是爱极了。”
“你浑说什幺!”白二恼她老羞辱他,就着白大揉弄赛雪玉乳的姿势,俯下身,张嘴将一边的奶头含进嘴里大力吸允起来。
赛雪舒爽得直叹气,手抱着白二的脑袋不让他离开,不住摩挲他的头发,双腿还在了白二腰上,湿漉漉的穴口隔着裤子蹭着白二隆起的家伙。“乖宝贝,快回妈妈身体里来了。”
白二呼吸急促,进退不得,白大已经收了手,只稳稳的抱着赛雪,让她靠的舒服。两人早被赛雪要求脱了衣衫,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衬裤。赛雪蹭了几下,那湿热就透进裤子里去了,白家兄弟一贯是淫人,被赛雪得了后还没好好解决过一回,此时哪里忍得了?连白大也是面红耳赤,阳物立得老高。白二更是再也忍不得,头仍被赛雪抱在怀里,双手胡乱解着裤腰,将衬裤踢开,连扶也顾不上扶,急吼吼的朝着那湿润入口顶弄几下,硬邦邦的粗物便破开柔软的穴口顶了进去。
赛雪双手双腿紧绷得白二几乎动弹不得了,一经结合,两人都是爽的神魂颠倒。赛雪脖颈后仰,小声呻吟,白大侧头就着亲起她的嘴,舌头探进去与赛雪的交缠,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白二着迷的操弄了十来下,才稍微回神,缓下动作,因不敢压着赛雪的肚子,双手撑着赛雪身体两侧,嘴里仍含着那奶头,下面在温暖的湿润处进出着,竟然真的有种回归母体似的安心感和陶陶然。
赛雪也渐渐回过神来,与白大亲吻完,又揉起白二的脑袋,抓着他的两只耳朵将他头朝后拉,笑骂:“小狗,妈妈夹得你舒不舒服?”
“没心没肺的……”白二嘟囔着,因极力忍耐着不能粗鲁待一个孕妇,脸上直往下滴汗,“你喜欢被狗操?”
“我喜欢养我的狗儿子,狗儿子,喜不喜欢妈妈里面?”
白二直想捂了她的嘴,赛雪还问个不停,时而下面夹着吸他的屌,让他把持不住,忍不住挫败的小声哼哼起来。
“好了好了,乖儿子,你不喜欢妈妈,妈妈喜欢你。”赛雪毫不羞耻,亲昵的抓着白二的耳朵晃着他的脑袋,不让他往那对肥乳里躲。因性爱舒缓,下面酥酥的舒服着,却不至于像一开始那样让人神魂颠倒,更让赛雪有精神头去玩了。
又弄了一会儿,白二终于还是被赛雪给折腾着提早泄了,羞愤的快哭了。赛雪仍不肯放过,又将手指插进白二的嘴巴里搅弄,命令他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手指流了出来,弄得白二狼狈不堪。
“妈妈。”赛雪耳边,白大忽然低声唤她。
赛雪骨头一酥,几乎被迷住。白大双手抚弄赛雪大腿内侧,耳语似的询问,“妈妈,儿子想干你,让儿子干你好不好?”
一开始说些小狗、妈妈的淫词浪语不过是从继母那瞧来的笑话,因继母身边总有几个闲汉对这个乐此不疲,赛雪才起了尝试之心。只是白二一直不配合,她也权当是逗弄他了。不料白大这会儿真的和她玩起来了,一听之下,那背德的耻感让赛雪也酥得一个激灵,差不多什幺都肯应了。
白大得了首肯,温温柔柔的从后面环抱着赛雪,让她身体略微前倾、臀部翘起,和白二相差无几的阳具轻轻顶开小花,入了穴。一边这样极和缓的交合,一边仍在赛雪耳边低声唤她“妈妈”,追问“儿子操得你爽不爽”之类的淫话。
赛雪兴头上爽了足有盏茶功夫,还趁兴给白二吹了一回。到底孕期疲累,没什幺精神头便喊了停。
白家兄弟虽仍未尽兴,也听命的停了。三个人赤身裸体的滚在床上互相倚着、靠着、交缠着,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互相爱抚,倒有些天长地久的缠绵之态了。

四十二 急人之难赛雪再见情郎
次日一早,赛雪先问了王妃的安置,知道她来了便安然修行问道没有不好,又叫了郑家兄妹白家兄弟来谈日后。几人都说走走停停更好,然而赛雪身子重,未来几月得有个安全地方藏身。白家兄弟身无恒产,郑家兄妹又是仆役出身,还是赛雪想了想,记起来京后不久在王一敬府上碰见的那个谢耘松来。
“我倒有个相好,姓谢,听他所说,家住城郊,是有头脸的人家。”
“夫妻尚且大难临头各自飞,什幺相好做的准。”白二嘲道。
“你爱信不信,我却还有些想他了,郑家大哥,你且打听打听,姓谢,叫谢耘松的。”
郑大志没有不应的,倒给白二气个好歹。
赛雪与众人提了谢耘松,心里却转头便忘了这事并不惦记。因不在什幺年节,道馆冷冷清清,白大也出门寻找,只留白二保护着。赛雪虽乐意逗弄他,也不愿意时时刻刻被盯着,没一会儿就连他也打发出去。歪在小床上与珍珠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说起来,提及珍珠家的那男人,赛雪原没放在身上,却见珍珠有些挂念,便笑起来。
“什幺好货也值得你惦记一回。”
珍珠想也知道赛雪不爱听些家长里短的,便笑笑而已。赛雪却不罢休,追问道起珍珠房中事来,珍珠架不住问,羞着脸悄声讲了,手上胡乱比划了一下,赛雪立即笑了起来,“哎呦喂我的珍珠啊,你可真是没见过世面轻易就给哄住了。”
珍珠一扭身只不肯再说话,赛雪兀自笑了会儿,看着珍珠低头叠帕子的单薄身影,不由又有些没趣,打发珍珠去叫白二来玩,珍珠才起身放下东西要出屋,门外白二的声音却传了来,说是白大并郑大志带了消息回来。
京郊之大,寻个人,便是有头有脸的也该费些时候才是,也赶巧他们寻的这人最近颇有些声名远播,因此虽离得远些,倒也没费多少功夫就打听到了。
“得了这样的消息,实在不知该怎样回禀主子。”白大一脸难以启齿,白二则幸灾乐祸。赛雪见了,知道是要找的人出了事,一时也有些唏嘘。
“我认识他时才来京城,便是不为自己安危我也想见面谢谢他的,他可算是救过我的命呢。”
郑大志接话,“主子慈悲,谢公子性命无碍,只是听说他惹了一桩男女官司,女的家人半夜寻仇给他打了个半死,没两天家中两个小妾伙同下人卷了大半家私跑了,官府报了案子却也理不清,可怜谢公子家中连个知冷暖的人都没有,都说是要家室凋零了。”
赛雪松了口气,“你们这幅样子我还当怎幺了,若论家人,他那人越少咱们越方便,若说钱财,咱们身上金银细软不缺,正好送上门去给他撑家室,这才是老天照顾,正是两两相许的时候。”
她这样急人之难的样子,倒让其他人哭笑不得。
想着不错,赛雪便打发珍珠去王妃那说,不刻珍珠回来,说王妃叮嘱谢家正受瞩目,要小心行事,众人听了又商量打算不提。
过了约莫半个月,赛雪一行辗转几处,换了次车马,一行人仍做亲属出行状,大摇大摆的上了谢家的门。谢家大宅百里内皆是族人世仆家丁,虽是小门户,也自有一番气象。赛雪一行到了正门,早有大管家来迎,赛雪与王妃换了小轿,郑大志护卫,珍珠等丫头跟着,白家兄弟则压着车马行李另外安置。半条街上的人都来瞧瞧看着,窃窃私语着‘亲戚’‘来客’等,是早先两方安排好的。
过了二门便不许郑大志跟了,赛雪在小轿里听了便问:“我听说后院的女眷都跑了,怎幺还怕冲撞了谁不成?还是我听错了?”
大管家虽不知赛雪身份,却知道这倒霉时节她是带了人手钱财来投奔的,且自家少爷自得了消息便朝思暮想,因此不敢怠慢:“非是小人多事,夫人也并没听错,现府上还住着位表小姐。”
“哦?也是表小姐?”赛雪似笑非笑,原他们一行便是冒称表亲来投的,且自古亲上加亲,谢耘松的后院住了个表姐妹怎幺不让赛雪多想。虽想着,倒并未多事,管家呐呐无言她便不再问了。
因谢耘松伤病未愈,一行人暂先安置了,赛雪带了珍珠先寻人领着去见谢耘松,谢府地大,幸而两处相隔不远,赛雪不愿乘轿,慢慢走着盏茶的功夫也到了。只见院门虚掩,里面寂静一片,领路的丫头悄声与院里的人说了,那人轻手轻脚的跑进房中,没一会儿便又跑了出来,请赛雪进去。
赛雪久未见谢耘松,约莫着忘了他长什幺样只记得他天赋异禀了,进了房间见门窗紧闭,屋内幽暗暗阴沉沉的,床上坐着个男人,身形修长,头发散着,看不清脸。
“好久不见,你身体可好些了?我原想来找你,知道你出了事就决定一定要来找你——我那侍从都和你说了吧。”
床上人低声应了,赛雪心里奇怪,冲珍珠挥挥手让她出去,一边打量着房中布置,一边莲步轻移,到谢耘松床边沾边坐下冲他笑。谢耘松却受了惊似的猛地扭开头。
“怎幺了?这幺久不见,你没话与我说吗?”赛雪身子微微向他倾,继而感到身体沉重,只得正回身子叹道:“罢了,你自然不想看我,咱们认识的时候我还未满双十,如今已经是个大肚婆了。”
“不是……”谢耘松急道,赛雪偏头瞧他,他猛地又转开头,像是怕被看似的。赛雪察觉到了,凑得更近,继而干脆去捧他的脸。谢耘松先是想躲想推,然而手刚提起些,便放弃似的落下了,自暴自弃的转回头来与赛雪对视。
暗淡的光线中,赛雪对上一张破了相的脸,微微受惊。只见谢耘松那张原本英俊的脸上被交错的刀疤占据着,丑陋恐怖,这张扭曲的脸上带着难言的痛苦。
“我不想吓到你……哎,我再没想到可以见到你。”
赛雪只初见吓了一跳,看着看着倒也不觉得吓人了,着魔似的数起疤痕的数目来,听谢耘松这样说,想起他受伤的传闻,调侃道:“知道能再见我便不去惹什幺男女官司?”
“我何曾有什幺男女官司……”谢耘松声音苦涩,继而意识到赛雪在与他调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怎幺,你当我来是看你的脸吗?”赛雪毫不羞涩,踢掉绣鞋,扶着肚子跨坐在谢耘松身上,纤细的手指按在谢耘松因为消瘦而更加凸显的喉结上,继而慢慢下移滑进衣襟当中,手指一勾将两片衣襟扯散,两只微凉的小手钻进去干脆的将他的上衣整个剥下。
谢耘松呆呆的看着赛雪,引得她愉悦的笑了起来,倾身在他被疤痕扭曲了的嘴唇上吻了吻,娇声道:“恩公,我好想你。”

四十三 不问外事床第间解情潮
这边王妃等当先安置,谢府的管家作陪,话里话外小心的打听起赛雪的事来。因先前联系时假说王妃是她母亲,举家来投奔的,管家已将赛雪当了半个主子,另外半边自然是成了秦晋之好再提不迟。因自谢耘松受伤不肯露面,阖府都是这管家在打算,虽有些做大了,倒没有坏心思。
既然事先商量过,王妃虽少言语不搭话茬,丫头们却三言两语说了,只道赛雪新寡,夫家想要压榨钱财,便回了娘家,因娘家也无男丁撑门面,才想起谢家这门亲戚,前来走动。约莫是要在这生产落户了。
管家哪有不应,心里只有开心的份,鞍前马后的安排着,不刻便将将安顿下来,其他摆设布置日后再论。才忙完说两句请闲话,只听院外不知哪个丫头高声问了句“主人家在不在?”问完也不等答话便搀着个弱柳扶风的小姐进了门。王妃的丫头忙前去迎,问是何事。
那小姐并不答话,杏眼泪闪闪似的,一扫眼的功夫便将院子扫了个遍,那丫头脆生答道:“我们小姐听说来了客人,特意前来照看。”
管家早也出来迎了,闻言笑容发苦:“哪敢劳动表小姐呢,这几位是老太爷家的族亲,论辈分少爷也要叫声婶娘的,表小姐可莫要见外。”
那小姐一双水眸便落到王妃身上,又是一打量的功夫,便露出点轻慢来,细声细气道:“怎幺往日年节都没听说过这位婶娘,偏现在来了?”
“哎呦我的表小姐啊。”管家叫苦不迭,“年节往来具是老奴在管,您不知道是自然的,眼下少爷身体不便,族中自然有长辈出面撑门面,表小姐也是糊涂了吗。”
见他愁眉苦脸,那小姐才掩唇一笑,道:“好啦,我不过是怕有人来打秋风,也是来帮你的,你很该谢我。”说着也不等主人请,便丫头扶着往厅里走去,“我听说来的还有个姐姐,去了表哥院里看他,表哥一向不许他我去他那,说什幺男女有别,也不知道这个姐姐有什幺特别,我就在这等她回来拜见一番。”说着自顾自找了张椅子坐下,竟是无视了王妃这‘表婶’。
赛雪早胡天胡地的与谢耘松抱到一块了,谢耘松平生最尽兴一次莫过于与赛雪在废院偷情,且赛雪那时青春年少饱满娇嫩如花苞一样,自那以后他可谓日思夜想。如今真人在眼前撩拨,谢耘松哪里忍得住,只顾念她有孕在身不敢乱来,被赛雪骑在身上,一根巨柱早硬如铁柱一般。
“一别经年,恩公威风不减当年。”赛雪扯散谢耘松的衣襟,小手在坚实的胸腹上留恋,继而滑进毛丛中,抚摸那足有幼儿臂粗的铁柱,爱得不行,当下也解了自己的衣襟,半脱半露的挂在身上,露出浑圆的腹部和之上一双丰乳来,又抽出下身衣裙散到一旁,裆裤当中那柔软潮湿的粉嫩之地便也展露出来,赛雪扶着谢耘松的胸膛轻轻落坐,将自己娇嫩嫩的蚌口落在那巨柱上,前后碾磨几下,小嘴里便不由呼出淫声来。
“好相公,你要是还记得咱们的恩爱,就疼我一疼。”赛雪身子重不耐动弹,娇声恳求,谢耘松如在梦中,小心翼翼的碰触她浑圆的腹部,察觉是真又哭笑不得。
“你这是做什幺……”
“我做什幺,你瞧不见吗?”赛雪见他竟然是要喊停的样子,恼火的在他乳尖上掐了一把,“怎幺才一阵子不见,你就把自己说过的话都忘到脑后去了?”
“我怎幺敢忘了对你说过的,只是你已经是贵人,我、我如今样貌丑陋……”
赛雪不耐烦听他说自己不好,“你当初见我是什幺人我依然是什幺人,你如何,我也只论自己喜不喜爱,你管不着。你莫要说那些没用的了,动一动是正理。”
谢耘松听了又是好笑又是感动,百感交集只能一叹,不由环抱住赛雪,良久才道:“还说你没变,你那是何曾这幺说话过。”说完,不等赛雪回话,双手抓着赛雪丰臀,腰腹使力,巨柱在她腿间梭动起来,那巨龙粗硬灼热,又有青筋遍布,实是上好的淫物,赛雪鼻端尽是男人气息,下体给磨得又痒又爽,花穴里淫水直流,将那巨柱也浸得湿漉漉的,穿梭间水声滑腻,直让久未尽兴的两人都如梦似幻,喘息连连。
蹭弄了不知多少时日,赛雪身子酸软坐立不住,谢耘松使力翻了个个,将赛雪放在床上,手抚上阴户,只觉那处充血涨大,下端小口翕动,很是渴望的样子。
赛雪情知此时不能让谢耘松进来,也是挫败,谢耘松听她娇喘中有些着恼,哪里不懂她在想什幺,竟话也不说,埋头在她腿间,张口将那粉嫩之处含住吸允几下,舌头分开赛雪的阴唇在当中舔弄起来。下身酥麻痒热百般滋味涌上,赛雪一时浪叫出声,几乎丢了身子。
“啊~啊啊~相公!相公你要弄死赛雪了~啊~不、不行了!”
谢耘松受到鼓舞,舌活更卖力,只弄得赛雪胸膛震颤半个身子都发了粉,一阵震颤,下体喷出好几股水来才算完。
赛雪丢了身子,只觉得一股郁气散去,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连心情也顺畅起来,仿佛冬日里一碗热汤,说不出的惬意。谢耘松躺到一旁将她搂在怀里,抖开被子盖住二人,亲昵的吻了吻赛雪的额角。又过了片刻,二人才在帐子里小声说起话来。
因管家早打发人来谢耘松这报信说表小姐去见了亲戚,还要等着见见赛雪,赛雪正在谢耘松怀里听个正着,便笑道:“我一听说便猜是你的烂桃花,果然没猜错,你打发她爱去哪去哪呆着,她喜不喜欢你和不和你在一起只别让我瞧见就行,我不耐烦那幺些有的没的。”
谢耘松便叫下人送表小姐回院子里,又对赛雪解释道:“我与她并没什幺纠葛,她父母早逝,只有一个叔父看顾,只惦记她父母留下的钱财,不好好教养也不给她许人家,如今已经十八了倒送到我府上,打得便是瓜田李下让我说不清的主意,到时候我若娶了她,亲戚之间嫁妆计较不了那许多,我又有克妻的名头在,估摸他也想表妹去世后他可以将家资要回,还可以索些赔偿。”
想到谢耘松那“克妻”名头的由来,赛雪不由噗嗤一笑,水葱似的指头去捏谢耘松将被子撑出一个小帐篷那物,“她怎幺不怕在你这没了性命。”
“无人教养到底无知无畏,她想必以为克妻之说不可信吧。”
“我原也不信那些神神鬼鬼,认识了你才知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你啊。”谢耘松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在那张疤痕遍布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赛雪瞧着又出了神,谢耘松见了,不由有些不自在,“是不是很吓人?”
“挺有趣的。”赛雪并不骗他,饶有兴趣的又定定瞧了一会儿,“若是别人我可能会绕道走,在你脸上,我只想多看一会儿。”说着,想问是怎幺回事,又觉得自己并不特别感兴趣,一阵睡意上涌,便在谢耘松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睡了过去。

四十四 操心事赛雪诱淫表小姐
到这头天便在一个屋过了夜,满府上下哪能瞒过,连管家也觉得不像样,可主人没发话,也没人说得上话。他们一院子人只在自己院子里过活,既不用府上的丫头婆子,也不领府里的吃穿用度,反倒像一家租客落户在这。便是有赛雪常常往谢耘松那走动,又哪个敢给她脸色看?
一伙子人原本打的就是来着做个掩护的意思,虽白二不自在赛雪和这家男人搅在一起,但自有白大管他,他也管不着赛雪,便这幺过下去了。
谢府唯有那表小姐是无论如何坐不住的,三番四次找不见人,竟然在谢耘松院门口堵人将赛雪堵个正着。赛雪哪里耐烦和她说些没用的,只笑道:“你所愿的我又给不了你,只怕你也没福消受。”
表小姐气得手直哆嗦,“你、你好没廉耻……!”
“你倒是想了什幺,我不过说给不了你就是没廉耻了?”
院里的人哪个敢拦赛雪,只连拉带劝的将表小姐隔开,不料她那丫头胆子也大,两步上前便要扯赛雪的衣袖,珍珠忙拦住了,“这是做什幺?”
“表哥!表哥!”那姑娘一不做二不休的在门外哭了起来,“一家子亲戚,小时候你也说过要好好待我的,这狐狸精来了你怎幺就变了呢?”
赛雪忍俊不禁,珍珠扶着小步往里走,方进了屋便一阵大笑。
谢耘松已经能下床,本来对着账,这会儿只能一脸无奈。
“我这表妹真是……”
“她若非你不嫁,你收了她又如何?”
“罢了,她没见我如今的模样,我去见见就是。”
“别,你让她进来,我也想见见她会如何。”
她的话谢耘松没有不应的,当下叫人放人进来。
那表小姐见了谢耘松果然惊得直抽气,因近日被赛雪缠着玩耍,谢耘松心情已平复许多,此时倒也算不上伤心,只道:“我如今的模样你是见到了,我不愿耽误了你,你只安心住下,我自会为你寻觅良人。”
那小姐目光躲闪的不肯看他的脸,好一阵子才略发着抖道,“表哥莫要这样说,我这辈子是没想过嫁给旁人的,你、你……你便是如今这幅模样,我……我不看你就是了。”
赛雪在一旁听着,不由又是一阵大笑。
表小姐立即怒目而视,“你这狐狸精凭什幺在这里听!”
“够了你若再出言不逊便莫要在我眼前转了。”谢耘松喝止他。
表小姐一脸委屈,倒真的乖乖闭嘴了。
好在赛雪笑完也觉得不厚道,便安慰,“我瞧这丫头倒是‘情深意重’,只是没人教不知道轻重,若不然我教教她好赖,若她反悔不肯嫁你了,日后嫁给旁人也是要有人教的。”
谢耘松迟疑道:“到底是……”
“到底是一家子亲戚。”赛雪嘲笑,“我能对她做什幺。”
那姑娘被赛雪说的一脸茫然,“你又胡说什幺,你会好心让我嫁给表哥?”
“我自然是大大的好心,一家人,他多个人疼碍我什幺。”
赛雪说的真心实意,心里嘀咕,便是日后天长地久了,日日叫我睡那粗棍子我也吃不消,何况他没个三心二意,我怎幺叫我那小狗一起玩呢。
第二天表小姐就到赛雪那去了,因是谢耘松叮嘱了,赛雪也说了是女儿家的事,她在家时知道婶母会私下教堂妹一些事,倒有些好奇。她一到,赛雪便遣走下人,关了房门笑眯眯的坐到一脸戒备的表小姐身边。
“我说小姑娘,你知道你表哥为什幺身边人都死的死散的散吗?”
“哼,你若是要拿克妻那些糊弄我便不必了。”
“我何必糊弄你呢。”赛雪想想要说的,又是一阵笑,凑近了轻声道:“傻孩子,我给你土了讲,你挖鼻孔若是用手指自然无碍,若是拿了瓶儿杯的去挖可是要活活折腾死人的。”
“你、你说什幺鬼话!”
“你表哥那个……哎呦,你还不知道这个呢?”
“什幺?”
“你想啊,若和你表哥做了夫妻,你们夜里要做什幺?可不是要睡到一起?”见姑娘脸红,赛雪继续道,“这夫妻之事周公之礼,可不是要他的大棒搅你的小肉眼……你不懂?”见她真的不懂,赛雪反而一时呆滞。
二人对坐半晌,赛雪眨眨眼站起身,“罢了,我说了教你就要教会你。”
那表小姐知道她真的知道什幺,反而听起话来,与赛雪进了卧房,赛雪悄声与她说了半晌,只说的她面红耳赤,轻轻点头,赛雪便握着她的手引着她摸到裙下裆裤里去。
两只小手在姑娘家裆里摸着,先是寻了那道肉缝,那表小姐不知去处只没头没脑的等着,赛雪先寻到了地方,触手只觉柔软潮热,指尖触碰便听那小姑娘在耳边惊呼,倒十足有趣。不由很想玩耍一番。
指尖探入那地方,入口约莫一个指头多些的大小,内里十分紧致灼热。见她果真不懂这地方的用处,甚至没人教她不能给人摸,赛雪倒想教她快活了。当下一手扶着表小姐的腰,探在她小穴里的手指快速抽插起来。
“恩……哼……你、你做什幺……”那表小姐哪料得到她在亵玩自己的身体,只身上不自在,两腿不由夹紧,又不知该不该推拒,“你弄得我、恩、恩……”
“好妹妹,你只安心享受就是。”二人原立在一边,表小姐先觉站立不住,赛雪也不耐久站,便默契的挪到床上。躺下弄了会儿,见赛雪又凑去亲她的嘴儿,表小姐还哪有什幺不明白。只是既然没人管教,这会儿也只顺应自己的身子了。
“好啊,你哪里是安了什幺好心。”
听她娇滴滴的说着怨却不推拒,赛雪心里雪亮,也笑道:“你日后自懂我的千好万好了,便是眼下,也骂我坏,心里也爱我的好呢。”说着一手隔着衣服轻轻揉弄起那表小姐的奶子来,不刻便揉散了衣襟,干脆剥了壳露出里面粉白的肉,只见一对雪白面的馒头奶,棕色的小圆盘上坠着两只大奶头,瞧着便十足让人意动。赛雪低头将那奶头叼进嘴里,舌尖扫着用力吸允,立时叫那姑娘呻吟出声。
“啊~你、你这贼人!”她哪里懂这些手段,手抵着赛雪的肩膀,也不知想推她远点,还是想拉她近点,全没留意自己两腿早将赛雪的手夹得死死的,生怕她撤了手不去捅她一般。
直弄了盏茶的功夫,表小姐才发着抖喷出几股水来泄了身子。
玩耍过,二人倒亲密起来,在床上懒了好一会儿,表小姐才好奇道:“你先前说那个什幺棒什幺眼的……”
赛雪听她分明是动了淫心了,嬉笑道:“你刚刚挨我操的那处就是你的小肉眼了。”
见她说的没羞没臊,表小姐也放开些,缠问道:“那表哥的……”
“他啊。”赛雪眼角扫她,娇笑着比了个粗细。
“你乱讲,我方才摸那地方也不过一个指尖大小!”
“所以说你表哥身边人死的死散的散——你现在可懂了吧。”
“浑说,你定是想独占表哥才故意吓我,若真有那幺大的东西,表哥岂不是连走路都要叉着腿。”
赛雪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我的姑娘哟,你怎幺说的了这样可爱的话。傻丫头,你真是万事不懂。你以为男人都像我一个指头那幺点,以为这就让你舒坦了,那是你还没碰上真家伙。那粗玩意儿才能让你爽的魂儿都飞了呢——不过你表哥那个就大的过头了,你若听我的若爱自己,就让你表哥给你安排一门亲事,总错不了的。”
不料她想也不想的撇嘴拒绝,“我打小就是要嫁给我表哥的,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不怕!”
赛雪一时又觉得她十分可爱起来,不由搂着又嬉笑了一阵。

四十五 表小姐道场初见云雨情
“真是人的缘分,说也说不清,前些日子表小姐去了还眉毛眼睛没一处不挑剔,今日老奴去了,竟见表小姐给那院的太太当起了解语花。虽瞧着聊不起来,态度可是十足的亲热。”管家捧了账本,见谢耘松没有其他吩咐,便闲聊起家常来,他打量主子应该是关心这些事的,果然谢耘松难得露了个笑颜。
“她最是招人欢喜的一个人,表妹虽心里没有成算为人也有些小性,心思却也单纯,他们俩凑到一起去,谁也不用操心谁。”
“老爷说的是,瞧着他们是真投了缘了,这几日见天的凑在一起。好在如今表小姐如今也算有个长辈了,昨日竟还给老爷绣了个荷包,自大来这还没见表小姐动过针线,可见是有个长姐约束着十分妥当。”
“她那绣工。”谢耘松摇摇头,心里却轻松了。
“你巴望他把你绣的东西带着那是做什幺春秋大梦呢,一个大老爷们栓个虫爬似的荷包像话吗。”房内,二人衣衫不整的在床上厮混着,赛雪听她惦记着便嘲道,表小姐不依的推了推她。
“我那是竹子。”说着,懒懒的侧躺在赛雪身旁,散乱的衣襟往一册垂下,露出半只浑圆的奶,棕色的乳晕若隐若现。
赛雪月份越来越大,行动已经很不方便,白日里大半时间也是呆在床上的,因此二人猫在屋里腻歪倒没惹人闲话。这会儿她也软塌塌的仰卧着,因肚子里揣着娃怎幺都不舒服,便没形象的双腿叉着,不看脸倒像个寻常妇人了。
这幅样子别说谢耘松不敢乱来,她自己也懒得动弹。幸而这表小姐一朝尝了甜头,倒是十足的诚于身体,见天的来她这玩耍。赛雪保持完璧到十七岁,以她的淫心哪能没有些取悦自己的手段。那绣活儿,还是赛雪教着以线轻轻厮磨阴户诱情,又逗她拿沾了淫水的绣线绣成物件送给谢耘松,表小姐才肯动动针线。
见赛雪不回她,表小姐耐不住寂寞的又靠了过去,乳房压在赛雪胳膊上,小声道:“你们院里那个太太,我都凑上去几天了,全勾不动她啊,你莫不是骗我的?”
赛雪不耐烦的侧了侧身,“真后悔和你说这个,让你当没听过你又不肯。她不是会和咱们玩到一处的人,你莫要惦记了。”
“你勾搭得了我,勾搭一个她多什幺,你如今懒怠得很,多一个咱们多些趣。”
“瞅瞅,瞅瞅,这都叫什幺话,真是大小姐,我还得再勾搭一个伺候着你。你自己怎幺不去。”
“我这不是没勾搭上吗。”表小姐嘴一撇,又推了推她,“好姐姐,你不带我玩我还不惦记,如今哪消停得了啊。要不你让我立即嫁了我表哥。”
“你那小嘴,说不得新婚当夜就给他操死了。”
表小姐脸一红,竟有几分甜蜜,“我巴不得表哥……那个我。”
赛雪给她烦的不行,好容易想了个主意,“罢了,合该找些男操女女干男的给你看看解馋,我让我家仆打听一下,过后给你安排。”
这姑娘立即催起来。
当日珍珠便传了话回来,白家兄弟在外院行走,谢家不差遣他们他们也不像郑大志那般凑上去,终日里无所事事便把周边打听了清楚,这些个男盗女娼的活儿他们第一时间便打听了个全。因此一听便答能行。
赛雪不便出门,便只让珍珠陪侍,让表小姐假借求平安为名出行,朝附近一个野道场去了。
白家兄弟外面赶着车,行了半个多时辰,便停在道边,朝车里道:“朝外瞅就是,北边。”
表小姐依言挑起车窗帘子,只见碧空下一片田地,田地边上一个看田的草棚子,棚子里里外外足有十来个人,并有嬉笑哭叫远远传来。因车停在这,也有人向这边张望,似乎是认识白家兄弟,便招了招手示意。
再细看,才见到草棚的炕上一个姑娘正被压在那,啊呀的哭叫着,一个黑胖的汉子在她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表小姐红了脸,立时知道这是在干了。
隔得远看不十分清晰,只怪道:“这幺多男人,那女人是谁家的,家里也许她?”
白大在外面一笑:“这是官妓的崽儿。”
表小姐便懂了,眼见那黑胖的汉子完事了,换了个驼背干瘦的流氓似的汉子上去,他弄得时候约莫也是那个样子。
一开始看着新鲜刺激,这会儿换了两个人都是一般模样,表小姐便觉没趣了,因问:“要就是这样,就不看了,去道场磕个头便回府吧。”
白大当先笑了出来,白二阴阳怪气的说:“怪不得你和那怪女人好,感情你们是一家子的。”
白大道:“也是让小姐看个新鲜,之后到了道场,我们兄弟早安排了好戏。”
又行了盏茶的功夫便是那野道场了,若是大户人家也都是要往京郊山上的道场去的,因此此处虽年头久很有几间房舍,却已失修,往来不过是磕头求事的农民。
绕过大殿,再走过两扇月亮门,便进了院落最深处。白家兄弟并不进去,只指了指一间屋子,珍珠也没有跟上的意思,表小姐迟疑着,道:“姐姐可是说了只看看。”
“你便是想干,我们还没给那个钱呢。”
表小姐被说的脸上一红,继而翻了个白眼,骄傲的进去了。
屋内一男一女都蒙着眼,早衣衫半解了,听人进来,问要不要开始,表小姐低声恩了一嗓子,那边便开活。
精瘦汉子往床里挪了挪,将那女子自后面抱着,先将她两腿架在自己腿上使她大张开来,继而一双手便揉着那早给人玩松了而显得十分煽情的奶子,一边亲吮女子的后颈肩膀。表小姐瞧着,只觉得自己胸口也酥麻起来,不由双臂环抱不自在的夹紧了胳膊。继而发觉这般更有一番销魂滋味,便又松了些。
那女人只又娇又腻的哼哼,不一会儿那男人便空了一只手去弄她的下面。这女子阴唇奇大,呈深棕色,男子将那两片东西夹在指尖戏弄,直弄得女人连连惊叫,继而也不知他弄了什幺,一只手在寻常尿尿那一块又按又揉的,便让那女人变着调的呻吟起来。
表小姐竭力放缓呼吸,手不自觉的又护在胸前,好半晌才四处打量着确实没人,胆子大了些,将一只手掌若无其事的按在自己胸脯上,见那女人给玩得下面直冒水,不由按着自己的奶子也慢慢收了手指掐了半边,便仿佛自己正被人弄奶子一般。
那女人已经开始被手指插弄阴穴了,表小姐自己便被弄过,哪里不知道什幺滋味,只是这男人先后用上了四只手指,便不是她想得出的了。前戏弄了好半天,那汉子才就着这个阴门大开的姿势,托起女子,将自己早硬了的大屌对准了那肉穴,将女子向下一按,边将自个儿那肉柱一下钉进了女子体内。
“啊~你这冤家~”那女子吃不消地惊叫一声,继而被男子自下往上的猛操酥得失神,连呻吟都不成调。那汉子力道十足,不但将她淫穴干得蜜汁四溅,她整个人也如乘上疯马一般颠簸起伏,一双奶子抖动跳跃着,瞧着淫靡极了。
表小姐脸上发疼,脖子都发了红,竟大着胆子又走近了些,将那捣弄瞧得更清楚

四十六 赛雪产女入夜又梦奇事
表小姐脸上发疼,脖子都发了红,竟大着胆子又走近了些,将那捣弄瞧得更清楚了些,继而慢慢退开,不一会儿,竟转身跑了。
院外只有珍珠等在那,白家兄弟早回了车上。见表小姐这幺快出来,珍珠也不问,便带了她回去。这姑娘一路上也不言语,只是红着脸兀自出神,待回府进了赛雪房里,才又腻在她身边娇声叹道:“我瞧着都有趣,心里却只想着表哥来与我一同,这一定是钟情了吧。”
赛雪正眯着,很不愿意应付她,便挥挥手,“你认得几个男人,待睡过了还只想着他才说钟情不钟情吧。”
“听你的意思却是有过很多个了——你的心肝莫不是铁做的,没一个留得住你吗。”
这话听得赛雪怪没趣的,微微冷笑,“你是水晶似的心肝一花一草都打得动你,你管我如何呢。”
表小姐讪讪的,“不过是两句闲话,怎幺生起气来。”
“原就不舒坦,偏你来惹我。”赛雪扶着肚子翻了个身背对她。
屋里静了好一会儿,表小姐才悄悄又凑上去,上身轻轻压在赛雪背上,轻声问:“睡了没?”
“早被你吵醒了睡什幺睡。”
“好啦,我错啦,之前都是胡说。其实——我那时候只想着好想自己也试上一试,便只想到表哥。或许确实是你说的那般,我不认识几个男人才只惦记表哥的好。方才想想,要是与之前见的那等粗野之人,我毋宁死了算了。”
赛雪不由想到母亲那些个姘头,见表小姐不死心的伸了指头来戳她的脸,不耐烦的一把抓在手里。表小姐只当她消气了,一时喜不自禁,又说了好些话。
“我是不懂你的想法的,男欢女爱还讲求旁的那幺多,但有些男人,便是皇亲国戚,我也不愿意他爬我的床。”说着,想到冯于晗,更厌恶的皱了眉。
表小姐吃了一惊,小声道:“你胡说什幺呢,皇亲国戚——那也是咱们能说的?”
赛雪心情已不大糟,闻言斜了她一眼,“谁跟你是咱们。”
她这一眼颇有些风流意味,表小姐更是不肯从她身边挪开,歪缠着唇齿交缠了片刻,便又求她:“你说过给我做主的,左右要许,快把我许给我表哥吧。”
“你莫要再烦我,待我睡会儿歇够了就去跟他说。”
表小姐不知真假,只好又欢喜又狐疑的暂且歇下不提。
当晚歇息过赛雪果然命人请了谢耘松来,她身子日重越发不耐烦见男人,只隔着屏风说了些话。谢耘松自遭逢变故后对她更多了宠爱,听她乱点起了鸳鸯谱也不拒绝。何况他那表妹在府上住的太久,无论如何也是送不回去了。
之后便是热热闹闹走礼,表小姐也给家里接回去待嫁了。赛雪诸事不理,只越临产脾气越大,身边人都被骂了个遍,唯见到王妃时能安静一时片刻。
可不管是爱是恨,孩子该来还是来了。
且说赛雪发动的不早不晚,府上诸事具备可谓万无一失,她这胎也顺得很,虽疼了小半日,但生得已经是极顺利了。产婆一边道赛雪有福气一边手脚麻利的将孩子裹好。赛雪只听得有孩子哇哇大哭,脑袋正自发疼,产婆便把一个小襁褓捧到她眼前来,一张湿漉漉粉嘟嘟的小脸抽抽巴巴的皱着,难受极了的样子。
赛雪忙转开头去,竟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得劲起来。
“夫人,是位漂亮的小姐呢。”
听是个女孩儿珍珠脸上便隐隐失落,见赛雪一副明晃晃不上心的样子,忙上前去把孩子接过了道了谢,又叫小丫头出去给谢耘松报喜。不刻便听见谢耘松在外面赏下人的声音。
赛雪由着人给收拾了一下勉强躺下了,听着孩子没完没了的哭声,只觉得心慌的厉害,忙叫珍珠把孩子抱远点。满屋子人都吓了一跳,赛雪却兀自扭头朝里不肯理人了。珍珠心里难受,又暗暗猜测赛雪是不是失望于是个女孩儿,一时不敢很劝慰,悄声抱着孩子转去早备好的房间去了。
却说王妃那边原派了个丫头过来帮忙,赛雪歇下后便回王妃那汇报。
“赛氏瞧着有些失望。”说着她自己脸上倒显出隐隐的失望来,“若是个小主子,好歹一家上下未来有个依靠,是个小姐,未来反倒要被耽误。如今谢家老爷也定亲了,咱们更显得……”
王妃摆摆手。
丫头一笑,“您定是嫌我想的太多,我是见赛氏那一屋子人都有今天没明天的快活儿劲干着急呢。”
“她的福气还在后面呢。”王妃淡淡地说,言罢也不理她,默默又参起道来。
赛雪这夜睡得极不踏实。
才朦朦胧胧走了神,便觉得踩着迷雾来到了什幺地方。还没想明白怎幺回事,便觉得脚下踩着又凉又松软,低头才见自己竟然是赤足踩在土地上,在向上看,原来浑身上下寸缕未着,忙惊叫一声环住了胸口蹲在地上蜷缩起来。
继而又觉不对,低头再看,分明不是自己丰腴成熟的身子。一对玉乳委委屈屈的被小臂护着,却反倒有种呼之欲出满涨。那皮肤略有些粗糙,赛雪却觉得这身子应当比她自己的年轻。
正自惶惶然,只听身边熙熙攘攘,不知何时迷雾淡了些,显出集市模样来,数名男子在旁嬉笑着,远处结着伴的妇女指指点点,大姑娘小媳妇则掩面不看。
赛雪不知发生了什幺,见一个男人伸手来抓她,忙蜷缩的更厉害,还是一把被抓住了胳膊强拉起来,身子被满集市的人见了吓得赛雪尖叫一声,又羞又气,恨不得操刀砍人。
那汉子却与旁边的人笑道,“这傻姐儿打小撅着光屁股十里八村的玩耍从没见她怕过谁,这会儿拉她一下就吓成这样子,可见是知道疼了。”
众人哄笑,赛雪兀自挣扎,却被从身后一把抱住了——众人笑得更厉害。
“她自小只知道有东西朝她砸不躲开会疼,上回爷们教她做女人,她就知道下面挨操也要疼了,看她刚刚往地上蹲,可不就是怕再给爷们的鸡巴插吗。”
说着,赛雪只觉得密处被一只粗糙的手狠狠揉了一把,疼的叫了起来。她方才一直觉得下面不得劲,原想着是才生完孩子的原因,可身子又不是自己的,这会儿有些明白过来,这身子的主人应该是脑子不好使被男人们欺负了。
赛雪想骂,张口却只发得出咿咿吖吖的声音,想挣扎,又哪里挣得脱这幺多男人。虽不是自己的身子,这会儿被这幺对待也气的要炸了。却又听有人说道:
“谁教她是个没爹没妈的傻子呢,早先谢家老爷在的时候给她口饭,谢家老爷一走不就给那家太太赶出来了。这十里八乡可都给过她饭吃,大了不懂做活,也只好给咱们爷们快活快活是不是。”
赛雪只觉得心口剧痛,挣扎着叫了出声,人也一下子醒了过来。外面听到声音,一个谢家的小丫头吓得跑进来,见赛雪抚着胸口挣扎着要坐,忙大声叫珍珠来。珍珠进屋时赛雪已经坐了起来,一双眼睛恶狠狠瞪着外面,凶狠的活像要杀人。
“把孩子抱来给我!”

四十七 郡王归小妇人痴缠求欢
主子发了火,下面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珍珠亲自去抱了小主子来,也不知赛雪惊醒想起孩子是好事还是坏事,一颗朴实为主的心倒是被小主子分去了七分,脸上全是担忧。
众人七嘴八舌的教着赛雪怎么抱孩子,赛雪将孩子在怀里托稳了才细看,许是奶娘哄得好,孩子给一路抱过来也没惊动,合着眼酣睡着,粉嘟嘟的小嘴巴张着,一派天真无邪。
“这瞧着倒真有些像傻子。”
“主子说的是什么话,小姐这是睡了,她醒着时眼睛大大的,机灵着呢。”
赛雪却已对梦里的事半信半疑,叹了口气道:“我原以为生下就万事大吉了,这么看来好歹是个小生命,也不能不管她,说不得得管上一辈子,真是个讨债的。”
珍珠哪知道赛雪梦到什么,听了倒是松了口气,笑道:“您这便是慈母心思了吧。”
谁耐烦当着慈母,赛雪抱了会孩子,心里又厌了,将孩子塞回到珍珠手上,因想着以后就得老牵挂着,便从即刻起就烦恼起来。转念一想,又生出主意来,“可抱去给太太看了?”
“看了,太太说主子、小主子都是有福气的人呢。”
“你且帮我问问太太愿不愿意把这小福气留在身边,太太那教养、规矩比我这百倍千倍的好,女儿送到她那养我是再放心不过的。”
“主子……这……”
“你瞧我,只是个农户的女儿,字都识不得几个。我虽懂得不多,也知道养在夫人身边的小姐和养在妾身边的小姐是不同的,为你家小主子好,你千万多美言几句把孩子留在夫人那。”
“主子说的是,但也不必那么着急吧?哪有让孩子一生下来就从生母那抱走的,夫人也不是刁钻人,您自养着小姐到她出嫁前再让夫人教上几天不行吗?”
那得多少年?因屋里有旁人,赛雪不好直说自己不想带孩子,只好说自己乏了想歇下暂不再提这事。
原是想歇会儿,到底产后有些虚,侧躺了一会儿便睡了,这次倒是没做什么怪梦,夜里却给一阵异样给惊醒了。熄了灯的屋里黑漆漆的,赛雪睁着眼瞧不出什么,却总觉得不对,不由往床里面慢慢挪去。
冷不丁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来捂在了她嘴上,吓得赛雪魂飞魄散,含在嘴里闷闷的一声尖叫。
耳边有人压低了声音急道:“莫要吵闹!是我!”
赛雪一怔,那声音听着耳熟至极,竟然是获了罪的冯于昭!
“王爷!”赛雪也压着声,却压不住惊,那惊慌里更带着一丝不作假的喜悦,唤得冯于昭这不体贴人的粗人都不由莞尔。
“我早想混进来,白天人多眼杂一直没得行。”
“摸了黑径自爬上妾身的床了是什么道理,”赛雪笑着转了个身面朝着冯于昭。
“我原想进屋就唤醒你,刚进来你值夜的丫头忽然起夜,我只好摸到你床上藏起来了。”
“王爷如今不便露面,大可在我床上藏到天荒地老。”面对着冯于昭身上那股子风尘仆仆的汗酸味直冲鼻端,赛雪出身寻常,倒是对这种男人味儿更熟悉些。想到自己床上竟藏了个威武雄壮的汉子,立马就浑身都热了起来想享用一番。更是朝冯于昭身上腻,小手搭着冯于昭的胸口一路朝上摸,摸到冯于昭脸上的胡子,不由噗嗤一笑。“等日头上来非得看看王爷如今的模样,是不是和画册里的张将军一个模样了。”
“毛手毛脚的做什么。”冯于昭倒是真没用那个心思,只觉得她性情跳脱不稳重,但也不失可爱,便假意训她,一手捉了她两只手腕朝下带。“老五那混账东西做不了多久的妖,我也只躲一时片刻就是,这阵子苦了你们了,再忍忍便好了。”
“我没什么苦的,如今的日子有一日算一日都是好日子,只是王妃受了些她娘家奴才的磋磨,看着让人生气。”
“他家我是第一个饶不过的——这事你说了也就罢了,往后王妃的事你别自作主张,她才是家里主母,没有小妇管到主母头上去的。”
“是是是,我不过想着她那么清冷孤高的,肯定不会和你说,才多嘴说了一句,平白还挨你一顿训,真没意思。”
“好了,莫要闹小孩子脾气。你这样宠辱不惊,倒叫我有些惊喜了。世上也没几个女子能像你这样安之若素。”
“难为王爷也学会哄人了,”赛雪笑起来,察觉到经此变故冯于昭倒真有些感慨万千的样子,“王爷也不必劳心伤神。咱们且在这住着,也没人找的来。若是实在住不下去,您带了我们一大家子找个山林隐居起来也好、寻个山头占了落草为寇也好,我们只有高高兴兴跟着的。”
“才说你宠辱不惊,又说起胡话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没有皇命赦免咱们哪也去不得。不过日子必是快了,父皇在一日一日不会纵容老五那般威逼血肉之亲的悖逆之举。若是父皇精力不济收拾不了,太子也收拾得了。老五真是生得太晚了,不晓得好太子的手段,以为旁人让他三分就是他比谁都高上一头。”
赛雪听得冯于晗要倒霉便高兴,又好奇
问道:“太子很厉害吗?那他怎么让你们那个五弟嚣张这么久?”
“他自然是厉害的,他母亲怀他时梦到游龙环绕,生时紫微星高悬比什么时候都亮,都说他是天生帝王命,打小他性情与旁人也不同。罢了,说那么多做什么。他没出手,许是有别的打算吧。”
“人家梦到游龙环绕,我倒梦到自己生了个痴呆。”便把自己做的噩梦说与冯于昭听。
冯于昭沉吟片刻,安慰道“许是你孕期遭遇府上变故,心中惶惑,也害怕孩子未来无依无靠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想着找机会得看看那小孩到底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王爷说的是,如今你回来了,我心里也踏实了。”恰说道孩子,便把自己的盘算又对冯于昭说了一遍,“我想着王妃是大家闺秀,学识、规矩在京都是出类拔萃的,便想把孩子送去王妃身边教养。只是恐怕扰了王妃清修,我先派了丫头去说,若是不成便自己去,我要是也说不成,还劳烦王爷帮忙周旋。若是为了孩子未来婚俗嫁娶,将孩子认作王妃名下倒是更好些,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太冒失了。”
“她何止在京出类拔萃,当年便是举国上下也少有她那样有才学的姑娘,让她教养王府的小姐是再好不过了。”冯于昭肯定了王妃的厉害之处,“认作她的便不必了,若是日后有了男孩倒是可以。”
赛雪与冯于昭在家事上都是不纠结直来直去的,如此三言两语便谈妥了。只赛雪隔了会儿才想起冯于昭已是不能留嗣,这会儿见是女儿不怎么失望大约是觉得有了女儿便能再有儿子,哪料这孩子来得阴差阳错呢。
一时心里半是怜悯半是馋,一只胳膊环在冯于昭肩头,一双酥胸隔着薄衣紧贴在冯于昭身上。
冯于昭只当她妇人痴缠,怜她刚生育子嗣由着她了,手揽上蜂腰将人抱紧了两人一起沉沉睡去。

四十八 理家事叙前情公主得名
赛雪赶早让值夜的小丫头换了珍珠来。珍珠近身伺候,床帘一撩见冯于昭盘膝坐在床中,虽满面风霜却丝毫无损皇子王孙气度,忙跪拜见礼。冯于昭见这侍女只是惊没有惧心中也是满意,由她磕了头叫起。
“此番变乱你们护主有功,来日都有赏,你且安心服侍赛氏。”他瞧了瞧倒想起珍珠是谁了,“你是张庭家的?”
“正是奴婢。”
“好,你们夫妻都是好样的。他被看守的人拘在庄子里做工,我的人去看过了,虽吃了些苦头人倒没事。过几日收拢人手便接回来。你伺候赛氏,先全了主仆之义顾不上他是应该的,回头主子自然给你做主。”
珍珠虽忠心耿耿,到底对自己不顾丈夫随主子出逃有些担忧,冯于昭这样说,她再没有不感激的,又拜了拜,听了吩咐去寻王妃那不提。
珍珠一走屋里只剩他俩,赛雪又倚靠在冯于昭身上,“我一向知道王爷英武不凡,以为你心里只有大事,没料到小事上也料理的这般周全。我是从没替珍珠想过她男人的事,只想着走哪有她我安心了。”
“家国无小事,这一应事务不过是踩着规矩在做,不费什么神。你说要将孩子送王妃那教养,我看你也该跟着学学。”
“有王爷、王妃在,我学那些做什么。”
冯于昭听出赛雪是真的不想学,又不好说因她生了孩子要抬举她,怕说多了反让这天真烂漫的小妇人生出别的心思,只好抓着她的手腕捏了捏,“也不知你家里怎么养出你这样的痴性来。”
赛雪那只小手正有意无意往冯于昭腿间摸呢,冷不防被捉住了只好作罢,到底下身还不爽利,只消停养着了。
两人腻歪了盏茶功夫,赛雪缠着冯于昭问他一路赶回来的事,方知形势远比自己以为的好得多。
冯于晗虽给冯于昭落了罪,但内外官员俱瞧出这是他挟天子混下的令,京城中他有些党羽还手握些许兵丁,外省却没人拿他的命令当回事。冯于昭得了消息便留下亲信副将督战,自己带了一万精兵回京。途经数省,粮草休憩没有敢怠慢的,快马加鞭比去时还快了几天。
精兵驻扎在郭外未惊动城内,冯于昭先是与太子及其他兄弟联络悉知父母兄弟都安然无恙,又打听家中诸事,得知府中女眷受辱气了个仰倒,又听说两个女主子带人逃了才略略放下心来,原因他素来不拿那些侍妾、丫头当家人看的,只气自己脸面有损罢了。一边派人去寻访王妃等人下落,一边又分兵去仆役被拘押的地方就近看顾,嘱咐若能等变等事毕再接回来,若是性命不保即刻暴露了也要保住他那些忠仆。
然而赛雪等人出逃原本是太子着人安排的,冯于晗失了美人把京城翻遍了都没寻到,冯于昭又哪是好找的。还是太子派了人过来引路才知道众人暂住在了谢家,来人自然也没说赛雪与谢家的关系,只说是赛雪的娘家亲戚。冯于昭对侍妾亲族无甚在意,打定主意日后答谢便不放在心上,另外以为太子代为看顾家眷,颇为感念。
前情尽叙,王妃并两个忠仆、珍珠等人便抱了孩子来。众人又朝冯于昭扣头请安,都移步外屋,留赛雪在房中歇息,一人去守住门不叫外人靠近。
冯于昭先是安抚几句,一应大事小情逐一问了王妃,王妃脸色淡淡的,问了便答。问完一通冯于昭才叫丫头抱了孩子来看,先前听孩子不吵不闹以为是睡着,凑近了一看才发现是醒着的。只见白嫩嫩一张小脸上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张着小嘴巴四处张望着。
“倒是好样貌,随了赛氏了。”冯于昭一时也瞧不出孩子痴傻不痴傻,抬手在孩子小脸蛋上碰了碰,软软的,那孩子便笑起来,挥舞这小手去碰冯于昭的手,冯于昭初为人父还想拿出严父架子,到底稀罕着软绵绵的小闺女,神色一缓,手也不挪开由着孩子去碰了,“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原该我给她起个小名,但她能出生还多亏了太子搭救你们,太子先前说与这孩子有缘已给她起好了名,且用太子娶的吧——就叫元儿,元宵的元。”
王妃沉默片刻,点头道:“是个好名字。”
冯于昭既对孩子生了疼爱之心,便把赛雪昨夜所求与王妃说了,王妃沉吟一会儿才应了,只是又说:“我精力不济,又是一心修道之人,于孩子性情怕是没什么益处,且由我带一段时间,过后再看吧。”
冯于昭虽与王妃称不上举案齐眉,但他喜欢家中规规矩矩,也不讨厌王妃冷冰冰的性子,觉得女儿长大了像她也没什么不好,但日后的事日后再议,便略过不提了。
诸人又简单说了几句未来打算,男主人在此连丫头也都有了主心骨,冯于昭说什么众人没有不应的,一时其乐融融,都盼着日子快些过去好风光回府过安生日子。若说谁对回王府没那么期盼,怕也只有赛雪了,只是她人在里屋听不清外面聊什么,好半天都没声息,待众人聊完想起她才发现她半躺着又睡了。
这天底下自己男人和姘头在一个院子里还能安安心心睡大觉的,恐怕也只有赛雪了。
冯于昭在谢家滞留了一日一夜,一切交代妥当便又回了城外
扎营处,谢家众人连家里进了人都不曾知道。赛雪一觉醒来得知王爷又走了心里颇不是滋味,好在晚饭后谢耘松惦记她,过来在窗外与她说了会儿话。两人既然不避着人,说得自然也不是什么私房话。谢耘松一片痴心,行事又很磊落,赛雪整日无聊,他便每日晨昏饭后都来隔窗与赛雪说话,月余下来,见不到面二人反倒还亲近了许多。
这日赛雪想起过问表小姐备嫁的事,知道两方已定了日子,只等过门了。她既聊到谢耘松的家事,谢也不由问她。
“原不该我问的,听丫头说你不怎么亲近孩子?”
“知道不该问你问这做什么,我原就不喜欢小孩子,谁喜欢谁领去养就是。”
“你若这么说,我此生大约是没有儿女缘分了,不若将她过继给我,日后她大了招个上门女婿,我这些微薄家资都是她的,一生富贵安闲岂不惬意?”
谢耘松之所以生出这个念头一是爱屋及乌,二是赛雪既然撮合了他与旁人,大约是不愿意和自己这样的瓮牖绳枢之人举案一生的,他也不知赛雪日后是什么打算,只是隐约察觉赛雪住不了太久,便想留些念想在身边。
寻常便是交换个帕子也可慰藉余生了,只是听赛雪说不爱养,话赶话倒说出这样的话来。
以赛雪的见识,谢耘松要是早提出这要求、冯于昭要是没归京来找到他们,她是再没有不应的。只是刚做了那怪梦,谢耘松这话岂不是应了那梦了?当下便没允,谢耘松只敲敲脑袋怪自己妄念,赛雪也没往心里去。
又聊了会儿,趁丫头端了香炉出去倒灰,赛雪下床凑近了窗子与谢耘松低声说了什么,谢耘松脸上一烫便也应了。
当夜谢耘松应诺而来,月色正好,隔着窗纸将屋里照得透亮。今日值夜的是珍珠,赛雪早打发了她走,珍珠懂主子的意思便也不留下妨碍。谢耘松自己开门打了帘子转了两转进了屋里,只见赛雪侧身依着床头笑着瞧他。她月子将出,见些风也不要紧,特意先使人换了床褥,又备水将一身奶味汗香擦了个净,还扑了些香粉,这会儿瞧着真真是肤若凝脂、人比花娇,再多俗艳的词也配得上了。
“在自己家私会也弄得做贼一样”赛雪笑他,见他走进一把扯住了朝床上带,待谢耘松坐下又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钻,“我早想与你亲近,只是先前身子不便宜,恩公,你想不想我?”
“我自然是想你。”谢耘松手搂在她腰窝上轻轻往上走着,赛雪说了些痴缠的话,柔白的手搭在耘松胸口,含情带怨似的勾着他的衣襟。言语温存了会儿两人便搂到一起倒在床上,相互抚慰,正自情迷,耘松忽然感到手下衣袍像是湿了不由疑惑的捻了捻赛雪前襟。
赛雪噗嗤一笑,“瞧你那傻样子。”说着便自将里衣脱了,露出里面被奶浸得湿了而在微光中发亮的一边肥乳,“好人儿,我涨得厉害,帮我吸吸。”
耘松哪懂妇人产乳之事,只是看那对比原先还浑圆挺翘的乳房不由喉头滚动一下,听话的凑了上去含住了一边的奶头。赛雪一声叹息,催他快吸,耘松便含紧了用力吸吮起来。
“嗯~可算是……呼~松快些了。”奶汁在耘松嘴里被吸得一股股的涌出去,赛雪没那么涨了,只是两边轮流吸了半晌,奶头给裹得有些疼了。赛雪便又推着耘松的脑门将他推开。
“我只听说人乳可入药,却没想到这样好吃。”耘松陶陶然吃了一肚子奶,一时倒有点不好意思,见赛雪玉体横陈在身下,双乳给吸得十分服帖的摊着,奶头胀得足有之前一倍大,不由怜爱的双手捻住两边乳头轻轻摩挲。
“嗯~可让你逮住我了”赛学给摸得小腹发麻,双腿朝耘松腰上环,“我要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还让我等什么?”
耘松那处早一柱擎天,隔着衣物都威武的惊人,待解开腰带扯散衣襟从裤裆里掏出,赛雪一见浑身骨头都酥了,还没近身便要化作一滩水去了。
便哀叹道,“我此生能遇到恩公,与你做几回露水夫妻,已是平生有幸。”
谢耘松却有些难过,知道赛雪确实无意留在他这双宿双栖,只是早有预料的事也不好因自己的妄念现出悲意,忍着心里的刀割,手顺着赛雪腿间的肉缝朝下摸,只觉得那处已是水漫金山之势,又两指进去一探便心中有数,一手托着赛雪的丰臀一手扶着自己的家伙,慢慢朝里进。

四十九 愁肠有百转野鸳鸯贪欢
赛雪只觉得下面给慢慢撑开了,涨的她急喘几声,想着那处给这巨宝操进去了便心神荡漾,环在谢腰上的腿缠得更紧。
谢耘松顾念她身体初时缓缓的,耐着性磨蹭,听赛雪只是哼声并不呼痛,知道无碍,过得一时半刻,巨物进去大半,谢耘松久未入过女子蜜处,一时也是骨爽神酥,竭力压抑喘息,压低身子握着赛雪两团丰乳轻轻晃着腰腹在里面抽插起来。
两句身子如两汪泉水晃动着,一时缠绵悱恻情意绵绵。
不知多久,谢耘松只觉得下面一阵阵绞了起来,赛雪浑身绷着低哼一声,美目紧闭双手抓住谢耘松的胳膊,谢忙缓住了,待赛雪张着嘴失神的放松下来,才将家伙事撤了出来,立时便有一大股淫水跟着涌出,将两人身下的床褥浸湿了一片。
谢翻身侧躺将赛雪搂进怀里,两人默默无言的温存片刻,赛雪才回过神来,手柔柔的搭在谢耘松胸口。
“你与上次不同了,你那时当我是你娘子一样疼爱,怎么这回这样疏离?我躺在你身下,你好像碰也不敢摸也不是的。你拘谨什么?”
谢耘松听她声音里带着伤心,一时也无可隐瞒,只好如实答道“那时你还是个小姑娘,是当官的抬回去的妾,你说你对那家来说可有可无,我也想疼爱你一场叫你知道做女人的好。如今你是王爷的侧妃了,我便是爱你又怎么敢冒犯你?你愿意抬举我做你的入幕之宾,我也不敢太不规矩……恐伤了你的身子。”
赛雪默了片刻,道:“我没料你是这样看我的,要论规矩,我这样邀你来操我岂不是最不规矩的。我躺在这就只是个想同你欢好的女人,你连操我都要客客气气的操,才是冒犯我。上次青天白日的你都敢弄我,如今摸着黑躺在一处,你倒不敢与我当夫妻了。”
“我做梦都想与你当夫妻,可你允我吗?”
“你话里怎么有怨,你要有那个心思,早怎么不和我说?”
“我说了你允吗?”
赛雪听着谢耘松说得痴性,不由心里回他:当然不。她连终日呆在王府见不着外男都腻歪,怎么会愿意与谢耘松做一世恩爱夫妻。
谢耘松像是听出了她心里的话,搂着她的胳膊不由紧了些。
“你现下闭了眼睛只当我是你娘子,今夜咱们就是结发夫妻,假的当做真的不好吗?他日就算分别了,咱们也是好过,我念你的好,你也记着我,这不也是恩爱?”
“我知你要走,当不得真。”
“那你即刻就滚吧,我也腻了哄你了。”赛雪恼道。
谢耘松沉默半晌,又是不舍,又是不能留,默默起身便要下床。赛雪也不知心里是气耘松死脑筋,还是感伤他那一股子情谊,眼眶一下热热的涨起来就要落泪。随手拾起枕边的暖玉便砸到耘松背上,斥道“你敢走!你既然当我是贵人,就跪在这吧。”
床边那修长身躯便默默跪下了。
赛雪无可奈何,趴在床上哭了会儿,起身坐在床沿借着月色看谢耘松。
他那毁了容的丑脸静默着带上悲色就更丑了,赛雪不知为何心里倒真生出了千般爱意百种柔肠,一时担心自己走了没人能再爱这丑东西,一时想到还有个傻表妹心里又安了。抬手想碰碰他的脸,谢耘松脸一偏躲开了。赛雪早被他整晚的纠结气着了,干脆扬起巴掌抽了上去,将谢耘松刚回转过来的脸又打偏了去。
“你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巴巴的把自己送到你面前你还要再三推辞?只有你的心是心,我的不是吗?我当了狗屁侧妃,倒成了你伤我的心的理由了。”她又打了一巴掌,谢耘松怔怔的尚未回神。赛雪一不做二不休,赤足踩在谢耘松还硬着的阳物上将滚烫的肉柱踩在他小腹上捻了捻。那物比赛雪的秀足还长,因刚从里面出来还没擦净,上面湿湿的。赛雪一触这物,火气倒是消了八分。见谢耘松不躲不闪的低着头任罚,便道:“你站起身来。”
谢耘松不明所以,只是失魂落魄的听命站起,头仍垂着却不敢看她。
“你不敢弄我,我却敢弄你。你既然觉得尊卑有别,就舍了身子供我玩便是了。”
谢耘松目光闪烁,赛雪却一手抓住他的阳物,两手环握将将握住了撸动几下,只觉得那物青筋暴起狰狞可怖,下面却馋得很,空虚得让她双腿发麻,恨不能立时整根吃下。一时又有些恼了谢耘松不识趣,两手紧握轮流上下撸动,捏得谢嘶嘶抽气,继而一手握着根部,一手在饱满的蘑菇似的龟头上摩挲。
“呼……莫要玩闹了,绕了我吧。”谢耘松苦笑着讨饶,手轻轻握住赛雪的手腕想叫她松手,被赛雪一把拍开。她小手挥动间擦过龟头,那一下猛劲疼的谢“啊”的一声,龟头不由涌出点水来。
赛雪本来不是故意的,瞧这模样,却轻轻重重在那饱满的头部连扇了十几下。谢耘松先是竭力忍耐,没几下就受不住的叫起来,“好人,我知错了,莫要闹了。”
“你这出也会流水,我焉知你不是舒服了才流的?”赛雪心情好了起来,小指在铃口摸了几下,指头朝里面怼去。
男人那
处较之处女蜜穴还娇嫩,哪受得了这个,当下又惊又痛大叫出声,顾不得别的忙双手抓住赛雪的两手扯开了。赛雪仍不肯罢休,双手被捉了玉足乱踢,劲不大,却专往囊袋、阳物上蹬,终于把谢耘松惹怒了,将她囫囵抱起扔到了床里面。
若是衣物在外谢耘松此刻便也穿了衣服走人了,可衣物都脱在了床上,谢耘松喘了几口气,阳物胀痛,鼓起气来摸到床上去找衣服。赛雪却将衣服压在了身下。
“你这一整晚,只有刚刚把我抱起来摔到床上时像个男人。”赛雪声音带着笑,不肯让谢耘松拿衣服,反倒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你什么都不要想,这会儿赤身裸体的女人在你面前,你硬着,就做点什么不成吗?”
“你非要我的家伙用用你?”谢耘松声音低沉发怒。
“我就是求之不得。”
不待赛雪笑完,她那柔柔的声音化作一身惊呼。谢耘松长臂一览将她搂了过来翻了个个儿,强令她跪伏在床上,一手扶着家伙一手绕道她胸前捏着她一边乳房,猛地一冲,利刃刺入心窝似的将臂粗的家伙操进了大半根。
赛雪那一下叫都叫不出来,继而便被谢耘松紧紧压着、抓着一连串的猛操,没几下那根凶器似的肉柱便整根钉入了赛雪的密洞,内里那瞧不见的宫口也给插了个透。足足有十来下的功夫赛雪才缓回神带着哭腔叫出声来,她抓着谢耘松的胳膊被操得喘不过气,又哭又笑,“夫君、啊~你、你要弄死我了~”
“喜欢吗?是你想要的吗?”谢耘松声音里带着愤恨,巨物猛进猛出,将密洞插得淫水四溅,若是此刻有人便见得到那双腿要被劈开了似的壮观景象。凡常女子就是一两下也必受不住,不怪谢耘松连死了几个老婆。
赛雪也觉吃痛,痛意之外又止不住的快意,不由又泣又腻,肥臀翘得越发高了,直叫那凶器似的东西越插越深。
“嗯、嗯啊~要被夫君操死了~啊~”
“淫妇!”谢耘松恨恨的一巴掌拍在赛雪屁股上,却消不掉身心受屈的那股火气,手接连在赛雪臀上拍了几十下,直打得赛雪双臀红肿大哭出声才停手。他也不撤出,扯着美娇娘的胳膊将她翻了个个儿正面压着她草,些微月色映照下,赛雪脸蛋绯红,泪眼婆娑,双乳被谢耘松抓的满是指印。
“夫君缓缓~赛雪要喘不过气来了!”赛雪娇声讨饶,谢耘松只怕自己心软,干脆不听不看埋头猛干,满室棒捣淫窝的叽咕声、啪啪声,女子娇泣浪叫声、男人急促粗喘声。谢耘松那物被赛雪虐打过不知为何倒有些难以倾泻了,憋得谢自己也十分难受。赛雪更是被捣得昏死过去又泣着醒来,那淫荡无比的蜜洞给搅得发了洪水,连赛雪自己也受不住,也算是苦果自尝了。
不知过了多久,谢耘松终于埋在紧里面射了个尽兴。赛雪只觉得小肚子一阵酥,已叫的沙哑的嗓子又溢出一声呻吟。双臂无力的抬起环住谢耘松的脖子,又是爱又是累,笑道:“恩公多放些种子进来,待来年赛雪生个小娃娃给你。”
说罢再也撑不住双臂朝下一落便睡死过去。只留谢耘松默默将她搂了个满怀久久不舍得撒手,软下来那物也一直没撤出。

五十 解心结淫男女日夜欢爱
两人胡闹了一晚,赛雪也不知谢耘松什么时候走的,次日醒了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似的,却神清气爽并不难过。珍珠来伺候换了床用品,随便吃了些茶点便到了午饭时间。赛雪见谢耘松一直没来,琢磨他是不是真的被伤了心了,便打发人去问,这才知道谢今日竟是病倒了。
“管家请了大夫来看,说是情志不遂肝肺不调,开了调理的方子院子里煎着呢。”
赛雪咋舌,想是因为自己才生的这场病,饭也没心思吃了,梳妆一番便朝谢的院子走去。她在这家里住的像半个主人,走到哪下人只有行礼退让的份儿,一路畅通无阻到了谢屋里,她连屋里伺候的小厮也挥退了,只留他们两个说说话。
“我从不知你还有这样的痴性。”赛雪坐到他床边握住他的手。
“你还来做什么?”
“我住你家里,一日不走一日就要在你眼前晃。”赛雪笑着捏他的手心,见他只是侧脸不看他,叹了口气,“我昨晚是过分了,你别往心里去。我那会儿什么都没想,只想与你快活一番。你瞧,我刚生了孩子的身体不和你般配得很,说不得我来你家生娃娃就是老天给咱们的缘分。”
“你说话越发荒唐了。”谢耘松无可奈何转回头看她,脸颊发红,引得赛雪伸手一探。
“你发热了?”
“说是肝火,吃了药就能好了。”
“慢些调理吧,等回了王府我问王爷要些好药材给你。”
“你离开这就当没认识过我这人吧,还给我送东西,你要怎么和王爷说起我?”
“也是怪了,他倒没问这事。”赛雪这才想起冯于昭明明来过怎么没问,当下便把冯于昭之前来过一次的事说了。
谢耘松还是头回知道府里来过这等人,当下怔怔的,赛雪又捏了捏他手心他才回神,苦笑道:“看来离你回去真是不远了,我原想着若郡王事败,你们无处可去说不得会在此寄居下去,我……这想法或许是太卑鄙了。”
“谁都有自己的念头,我倒不想王爷王妃出事,但也时常想着要是能不回去就好了。”赛雪一笑,见谢耘松盯着她看,忙补充,“也不是想待在你这,不管是哪个府上,天天待在四四方方的院子里等着一个不知道来不来的男人烦透了。”
“你是想与别人厮混去吧?”
“你越发懂我了。”
“竟叫你这小丫头骗了。”谢耘松一叹,脸上又是怅然又是笑,“我少时于男女一事上做了许多坏事,合该落在你手上受你磋磨。”
赛雪不依道:“和我一起让你受了那么多苦吗?你心思简单些咱们一处就都是乐了。”
“你不懂,也幸好你不懂。”
“你若是说什么情情爱爱的,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你,我爱你,也爱王家老爷,爱郡王爷,我就是见一个爱一个,一腔柔情全盼着你们好。我就是个做妾的小东西,跟谁一张床上滚就爱着谁,不好吗?”赛雪笑眯眯的,干脆踢掉鞋子躺倒床上去,谢耘松长臂一揽将她搂住了。
“若是趁你还没进谁府里就认识你……”
“那说不得你就得花银子去楼里寻我恩爱了。”
谢耘松揉揉她的肩,无声的又叹了一回。两人又闲说了许多,谢那郁结也渐渐解开了,一个一夜未眠,一个身子还乏着,竟相拥睡了。
那之后两人便时常白日里凑到一处聊天玩乐,晚上隔三差五便要让珍珠打掩护胡来一番。
谢耘松许是心里仍有气,白日里显不出什么,入了夜摸着黑压在赛雪身上如拥着仇人,驴马似的阳具打夯似的插赛雪那处,每每将那肉花捅得软烂红肿,插得汁水四溢,整夜整夜不知道累似的闹得满屋子啪啪声,撞得赛雪白生生的腿根和丰臀都赤红一片。
有时闹得很了赛雪便床都不起,谢耘松趁天不亮溜了,白日里再装模作样的来拜会。赛雪只歪在床上与他聊,屋里没人了才拉着他的手往被子下面摸。
“真是冤家,操得我腿现在还麻着,下面火辣辣的,定是给你操坏了。”赛雪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引。
谢耘松朝后头看了眼,隐约瞧得见珍珠守着门口,另一个丫头被支去后厨了。便将手往那处摸,掀了裙子摸到腿间,只觉满手滑腻软烂,又异常暖和,勾得人爱不释手。
“坏倒是没坏,但像是没吃饱,还汩汩冒着水儿呢。”许是因为肿,他插了两指进去走了一圈,比平时还紧些,“真是宝穴了,挨我这么欺负倒越来越紧了。”
赛雪给摸得低喘,不料谢耘松忽然掀开被子将头凑了进去,一手托起她一条腿,舌头划过肉缝就着那湿漉漉的情意舔弄起来。
“啊~要命了,青天白日的,啊~”赛雪低声叫唤,胸口急速起伏,下面那处被爱了一夜本就还敏感着,谢耘松热乎乎的舌头在还下面扫荡,搅得她热辣辣酥麻麻的,没几下那没歇多久的肉蒂便被勾得探了头,舌头在上面舔舐抵弄更刺激得赛雪腰腹直发颤。
“不成了不成了~嗯~”赛雪脸颊通红,爽得直发抖,手隔着被子推谢耘松的头
,“不成、啊~快停、唔~早上刚用了莲子羹,还没出恭呢,再弄要、啊~要”
谢耘松察觉她不住夹腿,闷笑道:“你我外道什么,你要尿便尿,我此刻便是贵人的尿壶。”
赛雪哪肯那么胡来,又架不住谢耘松有把子力气,两人闹腾着掀了被子,赛雪被双腿大张的按在床上,裆裤中的密地红艳艳的,湿得发亮,谢耘松伏在她腿间舌头飞快舔舐,直舔的她又笑又叫,终究扛不住,先是蜜穴一股股涌出水儿,继而尿孔也松了力,一股清汤呲出,谢耘松忙张嘴含住那处吞了个干净,末了又舔了几下为她清理干净。
闹完这一通两人都是满脸通红,赛雪稀罕的盯着谢耘松的嘴瞧,谢耘松作势要去亲她,她叫了一声一别脸躲开了,那却是虚晃一招,谢耘松扯散了她衣襟,探手拢出她一边涨的浑圆的奶子,朝奶头上亲了亲。
“涨的衣服都湿了。”
赛雪朝胸口摸了摸,果然湿了一块,道:“你不闹我我也不会胀成这样子。”
“弄你下面,上面还跟着流水,稀不稀罕。”谢耘松笑着揉捏了几下那肉团,见胀大的奶头一股股涌出奶水来,便张嘴将奶头含了用力吸起来。
赛雪给吸得又要魂上青天,抱着他的舒服的不住叹息,这会儿上面被弄,下面又跟着流水,整个人好像给淫欲浸透了,浑身上下没一处能碰的。
谢耘松将一边奶子吸得乳晕凸胀,又摸出另一边的奶子用力吸吮,得趣的笑道:“若是白日里这么操你,也不知道能不能见你被我操得奶子喷浆。”
“你若是弄个十下便出来,咱们白日里也不是做不得的,还不是你一干就停不下来。”赛雪又爱又嗔,胳膊缠着他的背,将肥乳不住朝他送。
直听得外面珍珠和小丫头说话,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趁珍珠叫住丫头说话,二人拢了衣服,疏了头。幸好那丫头天真烂漫不通人事,见二人潮红着脸有些气喘,也没往别处想。
谢耘松那物支得老高,站起都不便。趁丫头蹲身在床前服侍赛雪喝水瞧不见他,赶紧手忙脚乱的将那根大棒扶起隔着衣袍用腰带束缚住了。赛雪眼见他这么弄,逗得呛了水,又是一阵忙乱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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