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狐狸的发情期》 一
春日的午后凉风习习,学校小花园的蔷薇花架下站了两个少年。一高一矮,稍矮一些的少年有着一双漂亮的凤眼,再仔细看会发现少年的瞳孔与常人有异,是竖瞳。另一个高一些的少年身形修长,长相俊美,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耐烦。
“傅……傅安礼,我喜欢你。”狐又两只手紧张地绞着校服衬衫的下摆。这不是他第一次告白,从高一到高三,他向对方示好的次数不下于三位数,但即便到今天他也还是会紧张。
傅安礼看着面前这个人头顶的发旋,冷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新花样呢?被我拒绝了这么多次还不死心?”
狐又绞着衣摆的手绞得更厉害了:“我……我觉得只要我不放弃,一定……能让你喜欢上我的。”
傅安礼沉默了一会儿:“都跟你说我不喜欢狐狸了,你再怎么努力也没用。这次是我最后一次跟你出来了,以后你别再来我们班找我了。”
是的,狐又是一只狐妖,而且还是一只刚成年的狐妖。
作为一只从小就在人类社会中长大的狐妖,狐又对人类身份的认同感要高于狐妖身份,若非必要他都会保持着人形而不是狐形,因此在听到对方说他不喜欢狐狸时,狐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是狐妖。
“为什么啊?”狐又觉得委屈,“又不是我自己想当狐狸的。”
傅安礼偏过头不看他:“不为什么,反正就是不喜欢。”
说完,他就大步地离开了,留下狐又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
过了半晌,听见上课铃响了之后狐又才急急忙忙地跑回教室,还好这堂课的老师来迟了,不然他估计得被训一顿。
狐又坐回座位上后就听见同桌沈俞小声地问他:“你告白得怎么样?”
狐又摇了摇头。
“唉——”沈俞叹了一口气,“我早跟你说了……傅安礼那个人心高气傲的,别说你追他三年,就算是三十年,他不喜欢的还是不喜欢。”
沈俞说完看了一眼狐又的表情,又接着说:“要不咱就放弃吧,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你笑话呢?”
说到这,狐又自嘲地勾起唇角:“难道我放弃了他们就不看我笑话了?”
沈俞噎了一下,想想也是,于是他改口道:“要我说咱就不能放弃,毕业之前必须把他拿下。让那些看笑话的人啪啪打脸。”
狐又趴在桌上:“说是这么说,可我已经没有办法了。”
“……你好歹是狐妖啊,兄弟。”沈俞拍了拍他的肩,“你们一族就没有什么秘术能让别人爱上自己吗?”
“怎么可能有这种秘术?”狐又白了他一眼,“少看点脑残电视剧。”
这下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绞尽脑汁的沈俞突然灵光一现:“要我说,你这么多年把各种方法都用尽了,是不是还有最后一种没用?”
“什么?”狐又好奇地看过去。
沈俞眯着眼,一字一顿地说:“色、诱。”
这两个字仿佛一个晴天霹雳击中了狐又的天灵盖:“什什什什么?”
“色诱啊,你不能浪费了你这张脸啊。”沈俞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
“不行!”狐又差点叫出声来,脸色红得像是要滴血,“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呢?”
“你到底还想不想让他喜欢你了?”沈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俗话说得好,舍不得菊花套不着傅安礼。”
狐又咬着牙说:“这是哪里来的俗语?”
“反正理是这么个理,不都说做爱做爱吗,做着做着就爱了嘛。”说完这话,沈俞频频点头,自认为说得非常有道理。
此时,狐又内心十分纠结,一边想着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一边又想着万一沈俞说的是对的呢?
经过一番天人交战,狐又终究是妥协了。
当初会喜欢上傅安礼,是因为他在开学典礼上作为新生代表发言,狐又站在台下一眼就看到了他,于是一见钟情。
其实他们狐妖不像外界认知的那样三心二意,总是到处勾搭别人,做爱像吃饭喝水一样普通,这都是人类的偏见。
狐又的爸爸曾经告诉过他,他们狐妖一生只会喜欢上一个人,而那种感觉在看到对方的那一瞬间就会明白。
于是,他在看到傅安礼的那一瞬间明白了。
接下来的三年就是狐又可歌可泣的追求史了,无论是私下表白、当众表白、送早饭午饭晚饭、各种假装偶遇还是各种送礼物示好,总之狐又把他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了一遍,而对方每一次都拒绝了他。
这让狐又很不解,自己长得还是挺好看的,应该说狐妖一族就没有长得不好看的,为什么这人就是不喜欢他呢?
后来有一次傅安礼拒绝他的时候对他说他自己不喜欢狐狸,这让狐又被打击得不行,然而他又不能重新投一次胎,于是只能更加殷勤,寄希望于自己的真诚能打动对方。
然而还是没什么用。
狐又真的
是走投无路了才会采纳沈俞的办法。色诱,这两个字光是想想就能让他羞红一张脸,更别提实施了,估计到时候他大脑会一片空白。
下午放学后,沈俞找体育老师借到了器材室的钥匙,然后又去了高三(1)班堵傅安礼。
“有事吗?”傅安礼臭着一张脸看着眼前拦住他去路的人。
“我找你有点事,跟狐又有关。”沈俞板着脸跟他对视。
傅安礼皱着眉头:“跟狐又有关?”
“对,我们好好谈谈。”
傅安礼垂着眼帘思考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行,我跟你谈,但是谈过之后你们就别再来找我了。”
“好。”沈俞心头一喜,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沈俞带着人来到了器材室门口。
“在这里谈吗?”傅安礼冷着脸。
“对,这里没人,进去吧。”沈俞朝里面扬了扬下巴。
傅安礼看了他一会儿,转身走了进去,可下一秒他就听见了身后门被关上的声音,并且还“咔哒”一声锁上了。
愣了一下之后,傅安礼反应过来转身拍了拍门:“开门!你到底想干什么?!”
可是外面没人回答他。
大意了,看来对方根本不想跟他谈什么,只是想替那只狐狸教训他一顿而已。
想到这里,傅安礼嘲讽一笑。狐狸精不愧是狐狸精,这么快就勾搭上别人了,还替他来找自己麻烦,真是够上心的。
这时,傅安礼忽然听到器材室室里有一声响动。


一阵窸窸窣窣过后,狐又捏着衣摆出现在了傅安礼面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傅安礼越来越不明白了,哪有把某人和替某人教训的人关在一起的道理?
听到他的声音,狐又眼神躲闪,左看右看就是不看面前这个人。
和狐又一起关在这个相对密闭的空间里让傅安礼感到莫名地烦躁:“你到底想干什么?”
狐又喉结上下翻动,一咬牙,脑子里想着豁出去了,便抬手脱下校服衬衣。狐又解扣子的时候手都在抖,差点儿没把扣子直接拽下来。
看着面前少年青涩裸露的身体,傅安礼瞳孔猛地一缩,自己都没发现语气中带了几分寒意:“你在做什么?”
狐又脱下裤子后走过来颤颤巍巍地抱住傅安礼,他脸上红得不行:“我真的很喜欢你。”
傅安礼慢慢抬起手想要触碰这具白皙光洁的身体,却在手指刚碰到对方的皮肤时像被烫了一般收回手。
他像是突然回过神一般狠狠地推开狐又,语气中有一丝慌乱但更多的是厌恶:“这就是你们狐狸精勾引人的手段吗?脱光了把自己送上去?可惜这对我没用,你勾引不了我。再说,你能不能要点脸?非要上赶着倒贴?难道是我拒绝得还不够狠吗?”
被对方推得一趔趄的狐又一屁股坐在了地方,傅安礼眼中的轻蔑和厌恶让他一张脸瞬间变得苍白。面对对方的恶语相向,狐又只觉得羞耻又难堪,他不停地摇着头:“不是这样的……”
“行。”傅安礼冷笑着点了点头,“那我今天就最后再说一遍,我不会喜欢你,哪怕你脱光了站我面前我都不会碰你,听明白了吗?趁早换个勾引对象吧,反正你们狐狸也习惯了到处勾搭别人。”
他说完也不管狐又是什么反应,哐哐哐地大力踹起了门。
原本就没走远的沈俞听到这个动静后吓了一跳,为了不让门被踹坏,他只能跑过来把门打开了。
门刚一打开,傅安礼就急匆匆地走了,像是在躲瘟疫一样,经过沈俞的时候看都没看他一眼。
沈俞往器材室里面一看就看到了惨白着一张脸光着身子坐在地上的狐又,他呼吸一滞,急忙跑过去:“怎么回事?他打你了?操!必须打回来啊!”
狐又一把抓住沈俞的手臂:“他没打我……”
闻言,沈俞冷静了一下:“那这是……他拒绝你了?没事没事,下次……”
“没有下次了……”狐又眼眶一红,把衣服裤子捡起来穿上,泪水在眼睛里打了几个转还是流了下来。
沈俞愣了一下,觉得有些意外,之前不管他怎么劝,对方都一副要跟傅安礼死磕到底的样子,怎么这次被拒绝了就放弃了?
“发生了什么?是傅安礼对你说了什么吗?”
狐又垂着头,一想到要放弃傅安礼心里就一阵揪着疼:“是我不对,一开始被拒绝之后我就该放弃的,早点换个人喜欢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了。”
但狐又心里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此生也就只会喜欢傅安礼这一个人了。
沈俞很担心狐又现在的状态:“你别这样,今天是我的错,我不该给你出这个馊主意,你别哭了……要不我去打他一顿给你出气?”
狐又止住了哭泣:“行了吧,你打得过谁啊?”
沈俞见他不哭了,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行行行,那我就放他一马。既然你现在脱离了傅安礼的苦海,改天兄弟帮你介绍个更好的。”
听到那三个字,狐又就没听后面的话了,他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嗯。”
见他点头,沈俞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走,今天哥请你喝奶茶!”
今天是周五,学校之前被教育局检查了一回,所以不敢在周末给学生补课,狐又他们今天就能早早回家了。
狐又一回家就问到了饭菜的香味,有他最喜欢的蜜汁烤鸡翅膀,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想哭了,但他不能。所以他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后才换鞋进门。
“又又回来了?”狐爸爸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盅鸡汤放在餐桌上。
“嗯。”狐又扬起一个微笑,“好香啊,我都饿了。”
“先去把书包放了,洗个手出来吃饭。”
“好!”
回到房间的狐又一关上门脸上的微笑就好消失了,他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才像突然回过神一样把书包放到书桌上。
狐又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不能这样!要振作起来!不能让爸妈担心!”
吃饭的时候,不知道狐妈妈是有意还是无意间问起了狐又有没有喜欢的人。
狐又身体一僵,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啊,我……哪来的喜欢的人?”
“没有你紧张什么?”狐妈妈瞥了他一眼,“我们又不是什么不开明的人类父母,我们妖族这个年纪有喜欢的人很正常的,毕竟你都成年了。”
狐又连忙刨了几口饭,摇摇头:“真没有!”
狐爸爸给自家老婆加了一块鸡翅:“没有就没
有吧,你已经成年了,自己心里有个数就行,别到时候在大庭广众下发情就好。”
“嗯嗯嗯。”狐又连连点头,就想着赶紧把这个话题过去了,也没怎么听清对方说了什么。
果然之后狐妈妈就没再纠缠在狐又有没有喜欢的人这件事身上了。
吃完饭回到自己房间的狐又又开始自闭了。
狐又气啊,气他的一颗心,他的自尊,都被双手奉到了对方面前,可是那个人不仅弃之如敝屣还将其狠狠地踩碎了。但他更气即便遭到了如此对待却还是喜欢他的自己。
傅安礼有什么好的?除了长得帅学习好之外还有哪点好了?为什么非要喜欢他?喜欢别人不行吗?
“不能这样。”狐又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我要是再上赶着倒贴他,就罚我一辈子不能吃鸡!”
他就不信了,什么狐妖一辈子只能喜欢一个人?他偏要喜欢上第二个人,让所有的妖看看他们狐妖是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
狐又红着眼眶如是想。


周末两天过得很快。
狐又无比庆幸他选择了周五向傅安礼表白,被拒绝后还能有两天来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必第二天又立刻见到对方。
周日下午六点多,狐又带着一大包零食和水果以及狐妈妈给他做的一整盒可乐鸡翅回到了学校。
寝室里没人,其他三个人可能还没回来。
狐又啃了一个鸡翅,忽然听见有人在敲门。
“你怎么不带钥……”狐又嘴里叼着鸡翅去开门,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愣住了。
因为站在门外的并不是室友,而是傅安礼,一个刚洗过澡穿着一件白t恤还没擦干头发的傅安礼。
对方带着水汽的清新气味直直地窜进狐又的鼻子里。
愣了两秒后他回过神来,急忙把鸡翅藏在身后,干巴巴地问:“有什么事吗?”
傅安礼神色自然,就像是之前的事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我们寝的吹风机坏了,能把你们寝的借我吗?”
“……可以。”狐又放下鸡翅擦了擦手,去柜子里拿了吹风机过来,“拿去用吧。”
傅安礼没有立刻接过来,而是定定地看着狐又,直到把狐又看得开始浑身不自在后才接过吹风机,低声道了句“谢谢”后离开了。
今天的傅安礼有些反常,虽然他们的寝室是对门,但因为狐又的缘故对方从来没有过来串过门,更别说找他帮忙了。
狐又甩了甩头,把脑子里隐隐冒头的一些想法掐死在了摇篮里。
说了放弃就是放弃,他绝不会再凑上去热脸贴冷屁股了!
……但是万一对方改变……没有万一没有万一,狐又你要自尊自爱,不要一棵树上吊死,明天就去找另外一棵树!
狐又接着啃之前那块鸡翅,一边啃一边继续给自己做放弃傅安礼的心理建设。
拿着吹风机回到寝室的傅安礼一时也有些出神。
周五回去之后的他晚上竟然梦到了狐又,依旧是在那间器材室,依旧是脱光光的狐又,不同的是梦里的他没有推开对方,而是紧紧地抱住了对方。
这个梦他连续做了两个晚上,在梦里把狐又翻来覆去地折腾,把对方做到哭泣求饶,然后第二天早上自己灰溜溜地去厕所偷偷把内裤洗了。
这不正常。
前十九年,傅安礼从没做过这样的梦,然而却在见过少年青涩的身体后突然开始做起梦来。
傅安礼看着手中的吹风机久久不能回神,任凭发梢滴落的水珠将自己的领口染湿了一片。
他想,这一定是狐妖的法术,否则他怎么会这样?
沈俞回到寝室的时候只看见狐又吭哧吭哧地啃着鸡翅,桌上堆着小山似的鸡骨头,并且每一根骨头都特别的干净。
“你怎么能吃独食?!”悲愤交加的沈俞扑过去夺走盒中最后一块鸡翅,并对狐又发出了强烈的控诉。
狐又打了个饱嗝:“这不是还给你剩了一块吗?”
被狐妈妈的招牌可乐鸡翅夺去了心神的沈俞表示这是他自己抢到的。
高三学生周日有晚自习,时间是从8点到10点,所以两人在寝室玩了几把游戏后就去教室了。
狐又所在的高三(4)班是尖子班,所以周日的晚自习通常是几个主科老师轮流着上课,这一周刚好轮到了语文。
“……为什么我一听到老王的声音就想睡觉?”狐又小声地打了个哈欠。
沈俞的眼皮也快耷拉下来了:“同问。”
“答:老王的声音有毒。”
狐又刚说完,一截粉笔头就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砸在了他的头上。
“周末回家还没睡够吗?去走廊上站着醒醒!”
狐又一瞬间清醒了不少,毫不犹豫地去走廊上罚站吹风了。他的语文成绩在所有的科目中算是拖后腿的,所以他对语文也一直提不起兴趣,听课还不如罚站。
狐又站在走廊上还能听见老王在教室里说:“我一直跟你们说上我的课绝对不能睡觉,怎么总是有同学不听呢?以后再有人……”
后面的话狐又就没太听清了,因为此时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从他面前走过的人吸引过去了。
又是傅安礼。
对方抱着一摞练习册目不斜视地从他面前走过,属于傅安礼的气味瞬间扑面而来。
狐又怔愣片刻,突然发现原本走过去的人竟然又退了回来,站在了他面前。
嗅着对方熟悉又好闻的气味,狐又的脸色一时有些发红。
“你在罚站吗?”傅安礼的声音与以往一样冷清。
原本沉浸在对方主动搭话的惊喜中的狐又突然想起上周五发生的事,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关……关你什么事?你离我远一点。”
听到这话的傅安礼眼神冷了几分,沉默了两秒后转身就走。
他一定是脑子出问题了才会主动去跟那个狐妖说话。
看着对方越来越远的背影,狐又心下又有些失落。
傅安礼居然会主动和他说话,这也太不正常了……不过自己好像也有些不正常。
狐又觉得有些热,就刚刚短短的几分钟,额头上竟然出了一层薄汗,心率也有些加快。
成功在语文课上睡着后被赶到走廊上醒瞌睡的沈俞一出来就看见狐又满脸通红的模样,吓得瞌睡一下子全没了。
“你这是怎么了?”沈俞摸了摸他的额头,“出来罚个站还罚成发烧了?”
“……我没发烧。”
沈俞不信任地看着他。
狐又深呼吸了十几下,渐渐将这股突然而来的心悸和发热压了下去:“你看,我真的没事。”
见他的脸色恢复了正常的白皙,沈俞这才相信他是真的没事。
这股奇怪的发热很快就被狐又抛在了脑后,因为沈俞出来后没多久老王就让狐又回教室里听课了。
“醒了就好好听课,你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语文成绩是个什么样子,下个月月考必须给我提上去二十分。”
狐又听了想打人。
提高二十分?老师你是不是多说了一个零?
“我会找人专门监督你的,不要想着偷懒。”
行行行,你是老师你说了算。


高三(4)班的班主任花棠是化学老师,并且还是一只花妖。自己班里有一个除了语文之外门门都在班级前三的学生也是令人头疼。
狐又的总成绩在年级上的排名一直稳定在九十左右,但如果不算语文成绩,他的名次起码还能再前进五十名。
为此,花棠主动地去找了语文老师,希望对方能重点关注一下狐又,争取在高考之前把他的语文成绩提上去。
由于高三(4)班和高三(1)班是一个语文老师,所以老王就找上了上一次月考语文成绩排名第一的傅安礼。
“……就是这么个情况。”老王单独把傅安礼叫到办公室解释了一番,“老师希望你能帮帮他,争取下次月考先及个格。”
傅安礼一时无语。
怎么又是这个狐又?
“当然,老师知道你的学习任务也很繁重,不过这个狐又同学的化学成绩是年级第一,老师记得你的化学成绩好像没有特别好,正好你们可以互相帮助嘛……”
不知道是老王的哪一句话触动了傅安礼,他终究还是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看着傅安礼离去时挺拔的背影,老王欣慰地笑了。
所以周一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后,狐又再一次惊讶地遇到了傅安礼——在班主任办公室里。
花棠推了推金丝边镜框:“以后傅安礼同学会帮助你提升语文成绩,所以今后你晚自习要抽出两个小时在傅安礼同学的监督下学习语文。”
狐又先是惊讶后是惊喜,最后又归于理智:“老师,我们又不是一个班的,他怎么在晚自习上监督我?”
“考虑到这个问题,我和王老师专门向年级申请了一个空教室给你们。”花棠微笑道,“顶楼有一个不常用的小教室,每天晚上八点之后可以让你们使用,钥匙我刚才已经给傅安礼同学了。”
听到这里,狐又内心一时五味杂陈。明明才刚决定要和傅安礼划清界限,结果突然又来这么一出,现在竟然每天都要和对方单独相处两个小时,这会让他的决心动摇的!
“……我能拒绝吗?”狐又支支吾吾地说。
站在他旁边的傅安礼抿紧了嘴唇,脸色不是很好看。
花棠依然微笑着:“你觉得你有什么立场拒绝?”
狐又恳求地看着他:“我会好好学语文的,没必要专门找个人监督我吧?再说,人家也有自己的学习任务,怎么能浪费时间来帮我呢?”
“不会浪费时间,监督你的时候我也能学习。”傅安礼冷冷地说。
狐又飞快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回事,昨天在走廊上罚站时候的那种感觉又来了。心跳好快,身体好热,这回尾椎骨末端竟然还有一种酥痒的感觉,就好像……尾巴要长出来了一样。
这个念头让狐又突然冷却了下来。
这也太可怕了吧,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尾巴了。
“……你听见没有?”
狐又回过神来:“什……么?”
花棠叹了一口气:“既然傅安礼同学没有问题,那么这件事就定了,从今天晚上开始。”
狐又脑子还有些懵,一时也无法继续反驳,于是只能糊里糊涂地答应了。
出了办公室。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因为这里比较偏僻所以附近没有人。
“大前天还脱光衣服来勾引我,才过了三天就变了?急着要跟我划清界限?”傅安礼走在狐又后面一步远的地方,语气冷淡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气,“是找好下家了吗?我想想,是不是上次来找我的那个人?”
“你在说什么?”狐又听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时也有些生气,“这不是如你所愿吗?你不是巴不得我离你远远的,最好永远不要跟你说话吗?那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傅安礼没想到对方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毕竟之前对方一直表现得很逆来顺受。
“我……你们狐狸精对感情这么不专一,我难道不该拒绝你?”傅安礼难得说话打了个磕巴。
“我们不是狐狸精,是狐妖!说我们感情不专一?那你们人类又能好到哪去?”反正已经开了个头了,狐又的情绪一时有些收不回来,并且有越说越气愤的势头,“我们狐妖一族才是真正的专情好吗?我从高一开始就喜欢你,喜欢了三年,难道还不够久吗?你说我不专一,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否则你凭什么这么说?”
傅安礼愣住了。
狐又一开始只是气愤,而现在越说越委屈:“你说你不喜欢我,好,那我就离你远一点。明明我都下定决心不去招惹你了,为什么你突然又主动来招惹我?而且还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来指责我,我做错什么了吗?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听着对方不知道是控诉还是表白的话,傅安礼觉得自己的心跳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快。
“你刚才说你们狐妖一族很专情,是真的吗?”傅安礼表情有些不对。
狐又眼眶发红:“当然是真的,我们狐妖
一族一生只会爱上一个人。”
“这不可能……”傅安礼低声说,像是反驳给自己听一样,“就算是这样也不能……”
狐又听了气得差点哭出来:“我虽然没有常识,但这件事不会错的,这是我爸亲口跟我说的!”
傅安礼沉默了。
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有反应,狐又心灰意冷地垂下头:“算了,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决定放弃你了。”
说完,狐又转身想离开。
“等等。”傅安礼在后面叫住他,“你们不是……一生只会爱上一个人吗?你就这么放弃了?”
狐又自嘲地笑了笑:“大不了就孤独终老。”
“你……不喜欢我了?”傅安礼犹豫了一下。
狐又深吸了一口气,转身道:“不,我依然喜欢你。”
还没等傅安礼松一口气就又听见对方接着说:“但是我喜欢你不代表我能一直被你拒绝而不受伤不退缩。现在我累了,我不想再这么追着你跑了。”
说完,狐又就转身走了,这回没人再叫住他。不对,应该说就算有人叫住他他也不会再停下了。
立在原地的傅安礼久久没有动作,仿佛成了一座雕像。


高三的晚自习从下午六点半开始到晚上十点整。狐又用前一个半小时紧赶慢赶地做完了其他几科的作业,然后就盯着黑板上方的时钟发起了呆。
离八点还有一分钟,他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去顶楼的教室,毕竟几个小时之前才跟傅安礼吵了一架——姑且算是吵架吧。
“唉——”狐又犹豫来犹豫去,狠了狠心准备假装自己忘记了这件事。
沈俞放下笔,拿起水杯喝水的同时转头想跟狐又说说话,没想到余光瞟到两人身后站着一个身影,一时吓到了:“噗咳咳咳!”
“卧槽!你怎么了?”狐又反应极快地躲开了对方喷出的水,嫌弃地看着他。
“咳咳咳……花咳……花老师?”沈俞睁大眼睛看着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的花棠,突然心如擂鼓。
狐又也被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对方为什么要在这里。
“狐又,你怎么还没去顶楼?”花棠贴心地拍了拍沈俞的背,然后笑着看向狐又,“别让傅同学等久了啊。”
看着花棠的微笑,狐又突然生出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于是忙不迭地拿起语文书和练习册冲向门外:“我现在就去!”
顶楼小教室的门已经打开了,里面透出暖黄色的灯光,傅安礼应该已经到了。
狐又在门口徘徊起来。
算了,都已经到这儿了,反正也回不了教室,总不能去外面晃悠两个小时吧?
狐又咬咬牙伸手推开了半掩着的门,一抬头就看见了坐在第一排窗边位置上的傅安礼。
对方低着头在写东西,清冷的眉目下是高挺的鼻梁,两片薄削的嘴唇颜色有些浅,狐又觉得这可能是天生的。
刚打开门的时候狐又就闻到了属于傅安礼的气味,这会儿走近了几步后气味更是越发浓郁起来。
狐又想,以前闻到的对方的气味有这么浓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傅安礼听到脚步声抬起了头。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淡淡的,几乎让人以为几个小时之前那个人根本不是他一样:“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教室里的座位是两列为一组,窗边这一组靠墙,傅安礼坐在第一排靠过道的位置上,狐又就选了第二排靠墙的位置。
狐又低着头坐在对方斜后方的座位上,小声说:“我确实不想来,不过花哥不给我这个机会。”
听了这话傅安礼也没有生气,只说:“你先把今天的作业做完,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傅安礼顿了一下又接着说:“王老师给我看了你上次的月考成绩,你的基础不是很好,特别是在古文方面,所以接下来我会先一篇一篇地把学过的古文给你讲一遍。”
狐又敏感地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变化,见到他没有再冷嘲热讽,不过他不知道为什么,所以也就不去想了。
“嗯。”狐又低低地应了一声,然后就做语文练习册去了。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狐又做着做着题目,竟然觉得教室里的温度好像变高了,明明是春日的晚上他竟然出了一身细汗。
狐又只穿了一件长袖衬衫,不能解开也不能脱掉。
属于傅安礼的气味绵密地包裹着他,无孔不入地渗透进了狐又的身体,激起了他体内深处的渴望。
“嗯……”狐又握着笔的手在发抖,唇边泄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在空旷安静的教室里还是一瞬间就被傅安礼的耳朵捕捉到了。
傅安礼转过头:“你怎么了?”
狐又深呼吸了几下:“我没事,就是有点热……”
“热?”傅安礼看了看大开着的窗户,窗外还一阵一阵地吹着凉风。
沉默了一瞬,傅安礼皱起眉起身坐到狐又边上,伸手摸上了对方的额头。这一摸让他惊讶了一下,对方的体温确实有些高。
“你发烧了吗?”傅安礼反复确认了几次,对方的温度的确偏高。
傅安礼放在额头上的手清清凉凉的,让狐又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喟叹,不过对方很快就收回了手,这让狐又有些失落。
被傅安礼的气味层层包裹着的狐又觉得自己的头顶和尾椎骨末端都有些痒酥酥的,他知道自己的耳朵和尾巴要长出来了,这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让狐又有些惊慌失措。
“我去找老师……”傅安礼还没说完这句话,就看见狐又脑袋上咻地长出来两只尖尖的狐狸耳朵,白色的绒毛在黑色的发间显得尤其明显。
漂亮的凤眼里渐渐弥漫起水汽,直勾勾地看着傅安礼,让他不禁呼吸一滞。
“你怎么了?”傅安礼意识到这可能并不是发烧这么简单。
忽然他脑中闪过一个很久之前在书上看到过的一段关于妖族的介绍:尽管不同的妖族有着不同的生活习惯和种族习俗,不过绝大多数妖族都会在成年后迎来妖生的第一个发情期……
虽然狐又缺乏常识,但他脑子好使,也很快想到了这一点。
“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我好像发情期到了……”
说完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气氛。
傅安礼硬着头皮说:“现在怎么办?”
喜欢的人就在身边,狐又现在的状态就相当于泡在了一桶春药里,能保持住理智不往人身上扑就已经很不错了,哪还能想到要怎么办。
一条毛茸茸的雪白尾巴在裤子里把狐又撑得有些难受,他干脆把裤子一拉,将身后的大尾巴释放了出来,在空气里来回晃动着。
傅安礼被眼前的景色迷了眼,一个长着兽耳兽尾的漂亮少年脸色酡红地趴在桌子上,一双水润的凤眼茫然失措地看着自己,口中还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好吧!
不过傅安礼把持住了,他掏出手机上网查了查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很多妖族的回复十分地简单粗暴:发情期到了?操个几十顿就好。后面还有一个回复比较正经:一般发情期会一个月以上,不同的妖族会有差异,在这期间需要伴侣长时间的陪伴,一旦对方发情了就要啪啪啪一顿,直到发情期过去为止。
傅安礼眼神往狐又那边瞟了瞟,发现对方已经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动作了。他眼神一暗,起身先去把教室门关上,接着把灯关上。
视线一下子变暗后,狐又迷茫地抬起头往四周看,忽然看到一个身影向自己靠近,还带着一股熟悉好闻的气味。
狐又不由自主地往对方身上靠过去。
傅安礼抱住主动投怀送抱的某只小狐狸,小心地揽过对方的腰将人放在桌面上,低声问:“现在还知道我是谁吗?”
狐又抱着人使劲蹭,听到这话后努力想让大脑清醒一点,他看了看对方的脸,仔细辨认着:“……傅……安礼。”
叫出这个名字后,狐又难得冷静了一点点:“你……你放开我……”

六(肉)
傅安礼当然不会放开他,不仅没放开还抱紧了:“我放开了你怎么办?”
“不用你管……”狐又嘴硬道。
一双手顺着衬衫的下摆摸上了少年青涩单薄的身体,在温暖光滑的皮肤上游移抚摸着,引得身下人止不住地颤抖。
“现在只有我能帮你。”傅安礼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扣子,平日里冷清的声音此时也染上了一丝温度,“让我帮你吧。”
狐又想,可是你又不喜欢我。
手指捻住少年胸前粉嫩的乳头来回搓弄,偶尔用指甲骚刮乳首,狐又觉得胸前一阵酥痒,不由自主地挺起胸口方便对方动作。
“嗯……好痒……”狐又哼唧道。
傅安礼一只手揉弄挤压着狐又的乳头,另一只手摸到对方屁股上方,一把握住了那根看上去手感很好的毛茸茸的大尾巴来回抚摸。
只见狐又全身上下剧烈颤抖起来,说话声带上了哭腔:“你放手……不要摸尾巴……”
“为什么?”看见狐又反应如此激烈,傅安礼有些好奇又有些疑惑。
狐又突然高声叫了起来,几秒后身体停止了颤抖,整个人脱力一般挂在了傅安礼身上:“尾巴……很敏感……”
傅安礼恍然大悟,然后松开尾巴伸进对方的裤子里摸了摸,摸到了一片湿润:“这么快就射了?”
“你!”狐又满脸通红,“是你摸得太用力了!”
傅安礼微微勾起唇角,伸进裤子里的手转眼就摸到了后面的小穴上:“这里已经湿透了……你竟然还会流水?”
顺从地被对方扒掉裤子的狐又低着头:“发情之后就会这样……”
原来如此,傅安礼想,那我不是捡了个宝贝?
初次被开发的后穴很紧,加上狐又是第一次不够放松,所以即便后穴已经湿答答了,傅安礼还是花了一会儿功夫才让手指在穴内抽插得顺畅起来。
“嗯……感觉好奇怪……”狐又扒着傅安礼,屁股微微抬起来一点,脸色羞红。
傅安礼的呼吸也有些紊乱,下身已经支起了帐篷:“不舒服吗?”
狐又摇了摇头:“舒服……”
傅安礼又加了一根手指,后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透明的液体顺着手指流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桌子上,看上去像失禁了一样。
“啊啊啊!”狐又突然像触电了一样抽搐起来,他只感觉到后穴里的手指戳到了一处地方,一瞬间快感就就传遍了全身。
“这里就是前列腺吧。”傅安礼舔了舔嘴唇,忍不住快速地戳刺起来。
狐又失声大叫起来,屁股扭来扭去,雪白的大尾巴摇来摇去,整个人爽得头皮发麻,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
很快他就又射了一次。
傅安礼看着衣衫不整地躺在课桌上的漂亮少年,下身邦硬。他抽出手指,解开裤子里掏出尺寸可观的性器撸了一把。
狐又看着那根颜色很浅的粗大阴茎,一时头脑发热地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帮我?”
傅安礼愣了一下,然后将阴茎放在对方腿间磨了起来,粗硬的肉棒磨过敏感的会阴,然后挤进臀缝里缓慢地抽插着:“我不帮你,难道让你自己在这自生自灭?还是让你去祸害别人?”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狐又心里生出一丝失落。
不过他的心神很快就被在自己臀缝里抽插的东西吸引了过去:“你别磨了……”
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刻意地让龟头浅浅地戳进菊穴中,每一次都让狐又有一种马上就要被操了的感觉,可是下一秒对方又收了回去。
狐又难耐地扭了扭屁股,身后晃悠的大尾巴一下一下地抽打在傅安礼的手臂上,像是在催促对方快点一样。
被柔软的臀肉挤压着的肉棒让傅安礼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小穴一翕一合地吐着水儿,将肉棒从上到下变得湿淋淋的,油光发亮。
“快操我!”狐又终于忍不住小穴里的痒意催促起来。
傅安礼低笑一声,将圆润饱满的龟头抵在穴口处,缓缓欺身向前,将肉柱一寸一寸地嵌进小穴。
“啊啊啊啊!好大!好粗!要被撑破了!”狐又浪叫起来,紧致的后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满满的,穴口的每一处褶皱都被展平了。
傅安礼也在后穴的紧致挤压下爽得头皮发麻,他看了看对方被撑大却没有受伤流血的地方,忍不住想对方真是天生就适合被操。
粗大的性器被小穴整根吃进去,傅安礼觉得自己的东西仿佛泡在温热的泉水里一样,柔软的内壁包裹着肉柱轻轻地挤压着,似乎还想把肉棒吃进更深的地方去。
傅安礼没有直接动,而是努力保持着完全插入的姿势让狐又适应了一会儿。可是湿热的小穴正在一点一点地蚕食着他的理智,让他想要不管不顾地操弄起来。
过了半分钟,狐又动了动屁股,应该是已经适应了,竟然开始欲求不满地主动夹紧了屁股:“你动一动,操操我……”
得了令的大肉棒
开始缓缓抽插起来,肉柱在敏感的肠壁上摩擦,很快就找到了之前让对方欲生欲死的地方。
“啊啊啊!顶到了!好舒服!”狐又爽得泪流不止,尾巴勾住傅安礼的腰,像是在把他往自己身上按一样。
这也是傅安礼的第一次,所以他并没有什么技巧,只是凭借直觉一个劲儿地往那一点上撞。
“快操死我!好爽!啊啊啊!”狐又后穴紧紧绞着粗大的肉棒,头顶的狐狸耳朵此时耷拉着,显示着对这个操着自己的人的顺从。
傅安礼差点被夹得精关失守,柔软湿热的肉壁吸附在龟头上,像是想把精液吸出来一样。他气得加快了速度,噗呲噗呲的操穴声瞬间溢满了整间教室。
两人下身接合处泛起了一圈白沫,许多淫液因为装不下而顺着穴口流了出来,把狐又身下的课桌都打湿了。
“再快点!我还要……要大肉棒操我!操得好爽!”狐又支起上半身伸手抱住傅安礼。
傅安礼只觉得怀里贴上来一片温暖光滑的肉体,忍不住抱紧了,继续加快胯下的速度,狠狠往敏感点上撞了几百下后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肉壁被精液烫得一阵收缩,狐又也同时射了出来,把两人贴在一起的下腹弄得一片狼藉。
傅安礼重重地喘了几口气,然后将自己的阴茎抽出来,带出几缕浊白的液体。
狐又抱着傅安礼的肩背失神,后穴自发地夹紧,像是不想对方的精液流出来一样。
缓过来后,狐又抱着傅安礼依恋地蹭了蹭,他能闻到自己的气味和傅安礼的气味纠缠在了一起。把傅安礼染上了自己的气味这一想法让狐又心里甜滋滋的。虽然知道他并不喜欢自己,但能和他做这样亲密的事情在以前的狐又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也算是色诱成功了吧?
没休息多久,情潮再次袭来,狐又下身的阴茎再次挺立起来,后穴也继续汁水泛滥。
这次傅安礼将狐又翻了个身趴在课桌上:“也不知道你发一次情要持续多久,我们不能浪费时间。”
浪费什么时间?
狐又有点懵。
不过下一秒他就知道了,是不能浪费学习的时间。
傅安礼把语文书翻开放在他面前:“今天先把这篇古文背下来。”
狐又忍着小穴深处的痒意,看了一眼——《劝学》。好的,非常适合他现在的情况。
“我这样怎么背?”狐又气得哭了出来。
傅安礼握着炙热坚硬的肉棒在穴口处磨了磨:“不背我就不操你了。”
于是狐又只能边哭边背:“君子曰:学不可以已——啊啊啊!”
狐又刚读完第一句,大肉棒就猝不及防地捅进了湿软的小穴。
“继续。”傅安礼拍了一下浑圆的屁股,“不许停,直到你背会为止。”
“呜呜呜青,取之于蓝,而啊……青于蓝……啊啊啊!”
后穴里的肉棒匀速地抽插着着,并且故意不往敏感点上去,惹得狐又颤抖连连却又始终觉得不满足。
“……吾尝终日啊……而思矣,不如……嗯啊须臾之所学也……”
雪白的大尾巴讨好地在缠在傅安礼的腰上磨蹭着,然而对方却始终不为所动,于是狐又只好委屈地尽力保持清醒,断断续续地背诵着古文。
就这么一边背书一边操穴地过了二十来分钟,傅安礼觉得对方背得差不多了,于是加快了胯下的速度,每一下都准确地撞击在对方的前列腺上。
原本的和风细雨一下子变成狂风骤雨,狐又眼前一花,绷起后背露出一条完美的曲线。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受不了了!”
傅安礼俯下身趴在他背后低声说:“那要我停下来吗?”
“不要停!”狐又使劲摇头,“好爽!快操死我!”
狐又失神地仰起头,漂亮的凤眼里蓄满了泪水,后穴里传来一波一波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身体本能地追逐着快感,摇着屁股主动迎合着来自傅安礼的操干。
真是个妖精!
傅安礼咬着牙冲刺起来,跨部重重地撞击着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啪”的声音,恨不得真能操死这个小骚狐狸。
“啊啊啊!”狐又左边胸口的乳头被指尖掐住了,指甲盖不住地抠挖起来,硬硬的乳头充血红肿,一时间又疼又痒。上下一起的刺激让狐又很快就射出了精液。
见他射了精,傅安礼便掐住对方的腰发起了最后的冲刺,接着几下挺腰射进了小穴深处。
傅安礼抽出阴茎后,狐又蜷起身子,喉中发出类似小兽般的呜咽声。傅安礼以为他在哭,便有些着急地将他抱进怀里安抚。随即他发现对方双目失神,只是无意识地发出了这种声音。
大概是爽得上头了吧。
傅安礼松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快八点了。他转头看了看浑身上下沾满了可疑白色液体并且兽耳兽尾都还没有收回去的某只狐狸,又看了看一片狼藉的课桌,只好先用纸简单地擦了擦他
身上的精液,然后把课桌也擦干净,收拾好书本后用自己的外套裹住狐又,揽着他的腰离开了教室。
趁着晚自习还没下课,傅安礼带着狐又从学校后门出去,在不远处的宾馆里开了一间房,准备先过一夜再说,毕竟狐又现在的情况不能回宿舍。


昨天晚上狐又没回寝,沈俞担心他给他打了个电话,结果接电话的人竟然是傅安礼,对方说狐又跟他在一起,不用担心。挂了电话之后沈俞还是睡得不安稳,早上六点不到就醒了。
简单吃过早饭后他就去教室了,狐又还没到,桌上还放着昨天晚自习没收拾的书。
过了一会儿,陆陆续续进教室的人多了起来,沈俞看见狐又走了进来,只不走路过姿势有点奇怪。
“昨天晚上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打你手机是傅安礼接的?”沈俞迫不及待地拉着狐又问。
“嘶——”狐又被他拉得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条件反射地弹了起来。
沈俞被他的反应吓到了,两只手举起来不敢再碰他:“你怎么了?”
狐又缓缓坐下,表情变幻莫测:“昨天晚上……我发情期到了。”
发什么期?
沈俞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你没听错。”狐又挪了挪屁股,找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
好吧,这下所有的问题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这可真是……太巧了。”沈俞憋了半天憋出一句。
狐又趴在课桌上,脸埋在臂弯里面:“别说了,我想静静。”
沈俞转念一想:“这不巧了吗?正好让他负责,不能拔屌无情啊。”
“闭嘴好吗?i ball ball you!”狐又语气沉痛,“昨天晚上情况复杂,再说他也算是帮了我,我怎么能用这件事去要挟他呢?”
沈俞摸了摸他的头发,语重心长地说:“爱情的事怎么能叫要挟呢?”
狐又烦躁地躲开他的手:“滚滚滚!”
正当两人插科打诨的时候,一个人影慢慢靠近他们的位置。
一个水蜜桃形的屁垫儿出现在了狐又眼前,拿着它的是一只极漂亮的手,五指修长匀称骨节分明。
狐又眼皮一跳,这只手有点眼熟。
“拿着,我刚去学校超市买的。”傅安礼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语气也还是惯常的冷清。
狐又呆了,还是旁边的沈俞反应过来把东西接过来往狐又屁股下面塞。
这时班上已经来了大半的人了,大家都有些惊讶于傅安礼竟然会主动跟狐又说话,还给他买东西。
“……谢谢。”狐又脸红得像是要滴血。
傅安礼顿了一下一下:“……你……自己注意一下。”
“嗯。”狐又尴尬地点了点头,心想这人怎么还不走,都要到早读时间了。
还好傅安礼也没想多说什么,只是转身的时候视线在沈俞脸上停顿了一秒,然后离开了。
傅安礼一走,教室里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所有人都在猜测狐又是不是追到傅安礼了。
沈俞掐指一算道:“不出半天,傅安礼送你屁垫儿的事就要传得人尽皆知了。”
“不至于吧?”
沈俞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至于,高三生活枯燥乏味,大家都很八卦的。”
“唉……”狐又动了动屁股,垫了个厚实的垫子后舒服多了。
不过为什是水蜜桃形的呢?傅安礼有这么花里胡哨吗?
今天一天的课狐又都上得坐立难安的,虽说有了垫子,但坐久了还是难受,但更让他难受的是除了早上那一次,他今天一天都没看到傅安礼。
该不会真是拔屌无情吧?
狐又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迫切地想见到傅安礼过,迫切得都有些焦虑了。
所以晚上八点一到,不等花棠来催他就风一样地冲到了顶楼教室。
那个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昨天一模一样的位置上,表情淡然。
狐又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
属于傅安礼的气味渐渐安抚了狐又焦躁的神经。
“你怎么跑这么急?”傅安礼看着狐又气喘吁吁的样子,疑惑道。
“我……”狐又不好意思说是因为想见对方,“我急着学习!”
傅安礼:“……”
狐又虽然跑得急,但该带的东西一样没落,语文书、练习册、屁垫儿……
傅安礼也看到了对方抱在怀里的水蜜桃,忍不住咳嗽了一声:“那你先把作业做了。”
“……嗯。”
经过昨天一晚上,其实两个人都很尴尬,但还是要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不然更尴尬。
一时间教室里只有笔尖在纸上写字发出的沙沙声。
过了一会儿,还是傅安礼先打破了沉默:“你的发情期……什么时候结束?”
写字的笔顿了一下。
“一两个月……?”狐又不确定地说。
“发情的时间固定吗?”
狐又犹豫了一下:“可能不固定……?”
傅安礼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狐又不说话了。
“你要是发情了
,就给我发信息或者打电话,我去找你。”傅安礼在纸上写下一串数字。
狐又瞥了一眼,并不告诉对方他其实知道他的电话号码,并且存的称呼还是“老公”。
“你……”
“别多想。”傅安礼打断他,“现在除了我你还能找谁?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
“哦。”狐又情绪有些低落。
像是没有看出他情绪上的变化一样,傅安礼继续写作业了。
“谢谢你送的垫子。”狐又突然说。
正在读题的傅安礼闻言顿了一下:“你早上不是谢过了?”
“……怕你没听见。”狐又想了想,“你为什么会买水蜜桃形状的啊?你喜欢桃子吗?”
“……我随便买的。”傅安礼眼神闪了闪。
其实是因为他一看到那个水蜜桃就想起了对方的白白嫩嫩的屁股,又大又软水又多……不过这话他是不会说出口的。
两个小时在学习中很快就过去了,今天晚上狐又没有发情,两人心里都是既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些遗憾。
走到寝室门口,两人道了个别就背对背各自回了各自的宿舍。
等到狐又关上灯钻进被窝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他翻开手机通讯录看了好久。
之前费劲巴拉地偷偷弄到傅安礼电话号码后什么都不敢做,现在对方主动给他了,那是不是就可以做点什么了?
狐又思考良久,发了一句:“你睡了吗?”
没想到对方竟然秒回:“你发情了?”
狐又:“……没有。”
对方:“哦。”
不知道为什么,狐又好像从这一个字里读出了几分失落。
错觉吧……

八(肉)
周三上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
高三的体育课比较水,基本大家做完热身运动之后就解散了。
“要去打篮球吗?”沈俞和几个男生抱着篮球走过来问。
狐又握了握手中的手机,眼神有些闪躲:“不了,我有点儿困,找个地方睡会儿。”
“行。”沈俞急着去打篮球,也就没注意到对方神色不自然之处,“那我们走了。”
狐又见人走远了,便偷偷摸摸地溜回了教学楼。他的脸色有些发红,细看还能看到额上布满了密密的细汗。
现在大家都在上课,所以整栋楼都很安静。而负一楼只有一个班,这边即使是下课的时候人也很少。
狐又下到负一楼,摸进了男厕所。
发情热来势汹汹,上课铃刚响狐又就察觉到了体温的升高,于是当机立断地给傅安礼发了信息。
对方让他去负一楼的男厕所。
可是体育课上课之后会点名,所以狐又多撑了一阵等到解散后才去找傅安礼。
刚进厕所,狐又就被人拖进了隔间反身压在门板上。
“你这节课逃课没关系吗?”狐又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口中说出的话不免带上了一点甜腻的感觉。
傅安礼舔了舔嘴唇,在狐又后颈上轻轻咬了一口:“英语课,没关系。”
“嗯~”狐又被他咬得软软一哼,耳朵尾巴一瞬间就窜了出来。
看着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在眼前抖了几下,傅安礼觉得自己被萌到了。他伸手把被困在裤子里的尾巴放了出来,顺手在上面撸了几把,手感及其顺滑。
“嗯啊……轻点儿摸……”狐又觉得像有一股电流从尾巴尖窜到大脑似的,一阵一阵的酥麻。
傅安礼依言放轻了动作:“喜欢我摸你尾巴吗?”
狐又脸一红:“……喜欢。”
傅安礼嘴角几不可见地上扬了几分:“被我摸得舒服吗?”
现在的力度刚刚合适,狐又被他摸得哼哼唧唧地舒服得都脑子都放空了:“嗯……舒服。”
“以后只让我一个人摸?”傅安礼放低了声音,平时冷清的语调此时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
狐又偏过头在傅安礼脖子上蹭了蹭:“嗯……”
傅安礼压住内心的波动,用力地捏了一把毛茸茸的尾巴。
发情期时候的尾巴格外敏感,猝不及防的刺激让狐又险些直接射了出来。
“你……”狐又身体软软地倒在身后人的怀中,心脏跳得飞快。
傅安礼抱着人将对方的裤子整条扒下来,包括对方的内裤,毕竟之后还得穿,不能弄脏了。
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的皮肤微微颤抖着,下身的东西也早就翘得老高了,被刚才那一下刺激得一直在冒水。
傅安礼将狐又的上半身压在门板上,屁股往后,后背牵起一个漂亮的曲线。他掏出下身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嵌进柔软的臀肉里,俯在对方的背上缓缓运动了起来。
后穴一下一下地吐着水儿,很快就把臀缝里弄得一片泥泞。
傅安礼伸手握住狐又前面的坚挺来回套弄,不一会儿手中就满是淫水了。
“啊……好粗……好烫……”狐又无意识地说出口,“热热的好舒服……”
傅安礼低笑了一声:“我还没插进去呢。”
闻言,狐又脸又红了几分。
柔软湿滑的臀肉几乎把整根肉棒都吃了进去,傅安礼看得眼睛都要红了,就说这个大屁股跟水蜜桃一样,肉嘟嘟的,他都想咬一口了。
这样想着,傅安礼手上和下身的动作都快了起来,没过多久两人就一前一后地射出了精液。
白色的液体喷到浑圆的屁股上,顺着股沟往下流。傅安礼伸手将自己的精液抹满了整个屁股,仿佛这样一来这个屁股就是完全属于他的了。
狐又趴在微凉的门板上喘气,尾巴搭在傅安礼肩上来回磨蹭:“你快点进来。”
傅安礼握着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挤进臀缝里,龟头对准一翕一合吐着淫水儿的穴口一用力,整个龟头就被吃了进去。
“啊!”狐又叫了一声。穴口处被大龟头撑开,连细小的褶皱都被展平了,龟头坏心眼地进进出出把穴口周围粉色的嫩肉磨成了艳丽的糜红,就是整根不操进去。
“你……你别玩儿了……”狐又眼眶泛红,泪水盈盈地转头看他,后穴里的空虚和痒意让狐又心里既着急又委屈。
“叫我。”傅安礼心里记着干这事儿的时候对方一次都没有叫过他,觉得有一丝不爽。
狐又委屈又迷茫地仰起头:“傅……傅安礼。”
傅安礼眯了眯眼睛,心里冒出一点儿黑水:“不对。”
龟头还是浅浅地在穴口处抽插,里面泛滥成灾的淫水流不出来便一股脑儿地涌上去,傅安礼觉得自己的龟头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恨不得一插到底。
“该叫我什么?”傅安礼轻轻地打了一下颤巍巍的臀尖儿,
尽量控制呼吸。
狐又难耐地扭了扭屁股,想要主动去套弄那根粗大的肉棒,不过被看出他想法的傅安礼掐住腰制止了。
“我不知道……你想让我叫你什么?”狐又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他怎么以前没看出来傅安礼这么坏心眼儿呢?还是说,他只是想羞辱自己看他出丑而已?
傅安礼舔了舔嘴唇,喉结上下动了动,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叫老公。”
“?!”狐又突然睁大眼睛,一时羞愤难当,“不要!我才不要……叫……”
傅安礼脸色一沉:“不叫就不操你。”
听到这话,狐又既委屈又生气,少年人的逆反心理一下就生出来了:“不操就不操……你又不喜欢我,凭什么让我叫你老公……”
狐又一边流眼泪,一边忍着欲火焚身把裤子拽过来想要穿上。可是他哭得厉害,连手都在抖,穿了几下都没能穿进去。
傅安礼也气了,一把夺过狐又的裤子扔到一边:“你还在发情,想去哪儿?”
狐又抹了把脸,颤抖着声音说:“去找别人操,我就不信……啊!”
听到对方说要找别人后,傅安礼听见脑子里有一根弦断了,不管不顾地就掰开对方的屁股一下冲了进去。
“找别人?找谁?”傅安礼的声音很冷静,隐隐带着一点寒意,“找你的同桌吗?他能满足你吗?”
狐又动物的本能让他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所以即便后穴被撑得发疼,他也咬牙没有发出声音,只偶尔泄出一点哼唧的鼻音。
傅安礼抱着对方的腰噗呲噗呲地快速操着穴,每一下都往敏感点上撞,把身下操得浑身颤抖,穴内的软肉不由自主地缠上肉棒。
“他这里有我的粗吗?能把你操爽吗?你听,骚穴里全是你的水,大鸡巴都堵不住了,你还想去哪儿?出去让所有人都看见你骚水流一地的样子吗?还是说你想让全校的男的都来操你?你怎么这么淫乱?还说不是狐狸精,明明就是一只骚狐狸。”
狐又听着傅安礼口中的污言秽语,感受着肉穴里那根东西的抽插,身体爽得不行,但是心却一点点凉了下来。
“……”狐又咬着嘴唇不想发出浪叫,但眼泪却止不住流下来。
穴肉被操成熟透了的艳红,被粗大的肉棒快速抽插时摩擦出灭顶的快感,穴内漏出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砖上,聚成一摊透明的液体。
囊袋击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面积不大的男厕所内。
“你……你慢点……”狐又终于忍不住出声了,然后一出声就忍不住哭出了声音,“呜呜……呜……”
傅安礼被这一阵哭声扰得心烦意乱,忍不住伸手掐住了对方胸前的乳头,然后加重力道揉搓起来。
狐又又疼又爽,哭得更厉害了。
“哭什么?”那一阵怒气过去之后,傅安礼又有些心疼,“不准哭。”
狐又不理他,还是抽抽噎噎地哭着。
傅安礼索性直接掰过他的脑袋亲了上去,唇与唇接触的那一刻对方果然止住了哭泣。
狐又惊讶又懵逼地看着傅安礼那张帅气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
“你……”狐又愣愣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亲我?”
傅安礼移开眼神,脸色微微泛红:“你太吵了,会被人听见。”
狐又看了他一会儿,两只雪白的耳朵抖了抖:“哦。”
傅安礼有些羞恼地加重了下身撞击的力度,很快就转移了狐又的注意力,让对方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呻吟声。
“嗯嗯……啊……好爽……快……啊啊……”狐又下身断断续续地吐出白浊,喷溅到了光洁的门板上。
傅安礼呼吸粗重,只顾加快抽插的动作,没过多久也泄到了狐又体内。
狐又浑身一抖:“你射到里面了……”
傅安礼灼热的呼吸落到狐又耳边:“屁股夹紧不要让东西流出来了,给老公怀个狐狸宝宝。”
狐又羞得浑身颤抖,嘴里反驳着他自己是公狐狸怀不了宝宝,屁股却条件反射地夹紧了不让一滴精液流出来。
傅安礼看着他现在的模样,之前对方拒绝叫老公时的坏心情瞬间一扫而空,眼神都柔和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发情热还在继续,狐又主动转身抱着傅安礼蹭了起来,两根阴茎贴在一起互相摩擦让狐又体验到了另一种快感。
“小骚狐狸……”傅安礼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一双手摸到后面捏住了肉感十足的屁股。
这时候下课铃声响起了,没一会儿就听见有人走进了厕所。狐又他们所在的是离门口最近的一间隔间,每一个进来上厕所的人都会路过他们。
狐又紧紧地捂住嘴,生怕发出奇怪的声音别人听见了。
见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傅安礼的坏心眼儿又忍不住冒出来了。
他两只手抓着两瓣肥嫩的屁股肉不停地揉搓着,直把臀肉抓得变形,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对红色的手印。
后穴随着这一阵抓揉也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狐又抬起头望进那双黑沉的眼眸里,恳求地摇了摇头。
傅安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两根手指一下就插进了小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狐又脚一软,趴进了傅安礼怀里。
“诶?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正好一个男生走到狐又这扇门外。
狐又突然紧张起来,后穴内的肉壁一下子紧紧绞住手指,傅安礼感受了一下这个紧致的程度,想像着要是自己的东西插在里面……一瞬间胯下硬得发疼。
另一个男生说:“什么声音?撒尿的声音吗?”
“……可能我听错了吧。”那个男生犹豫着说。
“你是不是被数学题虐傻了,都出幻听了。”
“滚,数学虐我千百遍,我待数学如初恋!”
“……多好的孩子啊,可惜是个傻子。”
两个男生对话的声音越来越远,狐又这才松了一口气,后穴也放松了不少。
傅安礼在狐又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忍住了别出声,我要插进去了。”
肉棒破开穴道缓缓深入,狐又忍不住一口咬在傅安礼肩上,一时口中弥漫着铁锈味。
傅安礼闷哼了一声,心里想着不亏是野生动物,咬人可真疼。
“我要动了。”
说完,傅安礼就不疾不徐地抽插起来。
狐又双手挂在对方肩上,背靠在门上,身体随着抽插上下颠簸着。
“嗯……我要……忍不住了……”狐又咬着牙小声说。
“不行哦,外面还有人。”傅安礼说着,解下自己校服衬衫上的领带团成团塞进了狐又口中,“嘘——”
“唔嗯——”狐又断断续续地发出鼻音,衬衫半脱半挂在身上,显出一副淫靡的姿态。
傅安礼埋头吃起两颗肿胀殷红的乳头来,一会儿吸一会儿咬地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仿佛在吃什么世间美味一样。
狐又的眼睛之前哭得有些肿了,失神的凤眼中含着泪,带着任何人看了都能兽性大发的脆弱。
傅安礼胯下不停,啪啪啪地操干着小穴,直把肉穴干得汁水淋漓。
这一操就操了两个多小时,两人错过了午饭和午休的时间,堪堪赶在下午第一节课之前回了各自的教室。
“卧槽!你这是什么……你又发情了?”沈俞一眼就看出了狐又这饱受蹂躏的小模样,“我说你体育课跑哪儿去睡觉了呢?午饭不吃,中午也不回寝室……可以啊,同学。”
狐又羞耻不已,趴在课桌上只露出两只红红的耳朵。
“嘿,哥们儿,傅安礼技术怎么样?”沈俞贱兮兮地凑过来小声问。
“你闭嘴。”
狐又欲哭无泪,傅安礼在他体内射了好多精液,根本来不及清理,最后竟然用他的内裤堵住了穴口……他现在还含着对方精液,在、上、课!
沈俞见他这副样子,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也就不逗他了:“行吧行吧,见色忘友的家伙,当初还是我鼓励你去追他的呢,现在得手了就把媒人丢了……”
“哪里得手了?他又不喜欢我……”狐又小声嘟囔着。
沈俞惊讶了:“那你们现在这算什么关系?”
狐又心道,鬼知道,炮友关系吧……


夜半三更,宿舍里的人都睡熟了,狐又偷偷摸摸地跑到阳台上打电话。
他想明白了,与其借着发情期跟傅安礼发展一段不健康的炮友关系,不如早点断干净,饮鸩止渴说的就是他现在这样。
“喂,表哥……”狐又抱着手机小声说。
“……”对面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才传来一个睡觉被吵醒后沙哑不耐烦的声音,“现在都两点多了,你明天不上课我还得上班呢!”
“哥啊,江湖救急!”狐又不敢跟自家父母说这件事,只能找跟自己比较亲近的表哥了。
“说!”那边的男声一边暴躁地跟狐又说话,一边小声地安抚着另一个人。
狐又知道他把嫂子吵醒了,心一下紧了起来,急忙说:“哥,你知不知道怎么让发情期停止或者延后啊?”
手机那头沉默了一下,压低声音说:“你怎么还没找到媳妇儿?你哥当年穿开裆裤的时候就遇到你嫂子了,你这也太晚了吧?”
不知道是命中注定还是怎么的,狐妖一族一般都会在成年之前遇到自己的另一半,狐又的父母就是在高二的时候遇见的,他表哥狐不归更早。
“我……”狐又直觉不能让他表哥知道自己已经遇到了另一半只不过对方不喜欢他这件事,“所以啊,有办法让发情期停止吗?”
狐不归“啧”了一声,然后慢悠悠地说:“没有停止的方法,只有推迟的方法,可是从来没狐试过,你可真是独一份儿。”
听到有办法,狐又的眼睛亮了亮:“什么办法?”
“等一下……”狐不归声音大了点,应该是换了个地方说话,“这个办法是有副作用的,推迟发情期就相当于火山爆发的时候你强行把火山口堵住,等过一阵子再打开那爆发起来就不是普通狐受得了的了。”
狐又现在想不了那么久之后的事情,只想着赶紧把两个人的关系理清楚:“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说是什么办法?”
手机那边传来一声叹息:“艾草汁,想要压制住发情期的冲动就喝艾草汁,什么时候不喝了发情期就重新开始……我警告你别喝太久啊,否则……。”
狐又听到办法后急急忙忙就挂了电话,然后上网网购了一箱艾草汁。买完后又突然想起来给表哥发了条短信,交代对方不能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父母。
做完所有的一切后,狐又才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他梦到自己抱着一瓶跟他差不多高的艾草汁冷酷地对傅安礼说:“你走吧,我有汁汁了,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傅安礼冷笑一声:“你好好看看你抱的是谁?”
狐又闻言一转头,惊恐地发现怀里的艾草汁变成了赤身裸体的傅安礼。
画面又一转,他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被人操,边被操还边听见那个操他的人说:“汁汁?你有我还不够吗?你这个负心汉!嘤嘤嘤!”
梦做到这里狐又一下子就惊醒了。
这时手机的闹钟也刚好响起,狐又就翻身下床换衣服洗漱去了。鞠了一捧冷水泼到自己脸上后,狐又才觉得真正从那个梦里醒过来了。
嘤嘤嘤的傅安礼真是太可怕了。
周四周五两天狐又都没有发情,最多是偶尔有点发热,但都没有真正进入发情状态,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狐又现在就等着艾草汁送到了,不过因为这两天没有跟傅安礼有什么肢体接触让狐又再次陷入了焦虑不安的状态,并且十分渴望对方的爱抚和陪伴。
这种焦虑沈俞看在眼里,于是他十分不理解:“你要是想他就去找他呗,你也知道傅安礼不是个主动的人,你要是也不主动还怎么谈恋爱?”
狐又抱着一摞化学作业跟沈俞在走廊上边走边说:“我们没谈恋爱……”
沈俞明显不信,在他看来上了床就等于谈恋爱了,也不知道这算纯情还是不纯情。
“行,就算没谈吧。但你现在发情期需要他的陪伴总是真的吧?”沈俞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苦口婆心了,“你现在这样难受的是自己,你神经衰弱了怎么办?他占了你便宜还不能付出点儿时间来?”
“别说了。”狐又情绪有些低落,加快了脚步。
沈俞无奈地摇了摇头,快步追了上去。
两人身后不远的拐角处站着一个人,也不知道他在这儿站了有多久了。
傅安礼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高三(4)班的门里,眼神微微闪动。
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后学生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教室,只剩下当天值日做清洁的几个人。
狐又有点头疼,准备趴在课桌上休息一会儿之后再去做清洁,可没想到这一趴就睡过去了,他是被最后一个离开的同学叫醒的,现在只剩地还没拖了。
“好,你先走吧。”狐又朝他笑了笑,“我拖完地就走……我来锁门吧。”
于是那个同学把钥匙留给他就走了。
狐又眼睛下方有浅浅的青色,发情期缺少伴侣陪伴的狐妖会神经脆弱没有安全感
,晚上很难睡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睡了二十分钟后的狐又觉得自己精神好了一点了。
他去杂物间扒拉了一把拖把出来在水龙头下面冲洗,拧干后就从前门开始拖了。
狐又专心致志拖地的时候,忽然后背撞上了一个温暖的胸膛,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一瞬间包裹住狐又岌岌可危的敏感神经,让他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傅安礼?”狐又转身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人,“你怎么……”
傅安礼没有说话,而是上前将他抱进怀里。
狐又一下子慌了:“放手,会被看见的!”
“不会,我关门了。”傅安礼低声说。
听到这话,狐又前后看了看才冷静下来,本能地靠在对方怀里汲取想要的温度。
“你怎么了?”狐又小心翼翼地问,“我还没发情……”
傅安礼语气有一丝不自然:“发情期的狐妖不是需要……伴侣的陪伴吗?两天没有碰我是不是很难受?再说了,没发情就不能抱吗?”
狐又心一紧,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的,于是一时头脑发热回道:“不用你施舍给我关心……喜欢我的人才能抱我。”
傅安礼一下子收紧了双臂,语气艰涩:“我……”
狐又的心随着这一个字提了起来。
“我可能……有一点……喜欢你。”傅安礼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浊气,觉得心里仿佛卸下了一块大石头。
狐又只觉得脑子轰地一声炸起了烟花,噼噼啪啪地让他无法思考。
傅安礼又冷静地追加一句:“别想多了,只有一点点而已。”
回过神来的狐又笑得阳光灿烂,一下子蹦起来,两条腿环住对方劲瘦有力的腰身:“嗯,我想好了,以后我们的孩子就叫狐萌萌!”
傅安礼:“……”你清醒一点。

十(肉终)
拖把横倒在刚被拖过的湿漉漉的地上,无人问津。之前用过它的少年此时正被人压在墙上狠狠地欺负。
唇舌相互碾压舔吮,口腔中的氧气渐渐变得稀薄,灵活的舌头在敏感的口腔黏膜上刮过,惹得身下人一阵轻喘。
一吻毕,狐又眼角挂着泪珠,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
“想给我生孩子?嗯?”傅安礼完全卸下那副高冷的模样后活脱脱就是一个大尾巴狼,“就这么喜欢我?”
而狐又偏偏又是那种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的家伙,知道对方喜欢自己后就一点儿不别扭了,也不想着要跟对方“断绝关系”了,现在恨不得整个人都扑上去:“喜欢!特别喜欢!超级喜欢!”
傅安礼心里高兴得不行,但偏偏表面上要装得云淡风轻:“哦,但是我只有一点点喜欢你。怎么办?”
狐又被禁锢在傅安礼的双臂间,双手抓住对方的衣襟,思索了一会儿:“不知道……你不能多喜欢我一点儿吗?”
看着狐又略带渴求的眼神,傅安礼稳了稳心神:“这就要看你表现了。”
“什么表现?”狐又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傅安礼咳嗽了一声,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你听话,我就多喜欢你一点。”
被幸福冲昏了头脑的狐又没有发现对方的不自然之处,想也不想就说:“我很听话!”
“那你先……把裤子脱了。”傅安礼说着,将人抱到旁边的课桌上坐着。
狐又愣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把裤子解开、脱掉:“……是这样吗?”
少年修长匀称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害羞而泛着着粉红。
傅安礼咽了咽口水:“内裤也要脱。”
狐又犹豫了一下小声说:“能不在教室里吗?”
“不听话?”傅安礼用指腹蹭了蹭狐又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不想让我多喜欢你一点了?”
“……想。”狐又羞涩地把下半身最后一块遮羞布也去掉了,“可以了吗?有没有多喜欢我一点点?”
“有。”傅安礼眸色沉沉:“现在把腿张开,扩张给我看。”
狐又眼睛睁大了一瞬,然后咬着下唇顶着对方灼灼的目光,将双腿分开曲成形,手指颤巍巍地摸到菊穴处。
“等等。”傅安礼忽然制止了他,“先把手指舔湿润滑。”
本来狐又还以为对方放过自己了,结果只是空欢喜一场:“……嗯。”
正当他准备把手指放进嘴里时,突然被对方握住了手腕,然后一条湿热舌头就舔上了狐又嫩白的手指。
“别……”狐又手一颤。
傅安礼低垂着眼,及其色情地缓慢舔舐着对方颤抖不已的手指,还含进嘴里模仿性器抽插一样进进出出,把几根手指舔得湿漉漉的。
狐又脸色红得像是要爆炸了一样,整个人几乎快被蒸熟了,一股熟悉的感觉在体内升起。
“你发情了。”傅安礼愉悦地看着对方头顶冒出的雪白耳朵和屁股后面多出的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唔……”狐又用被充分润滑过后的手指缓缓探入了后穴中。
手指一伸进去就被软肉层层包裹住,肉穴很快就自动分泌出淫水,让手指的抽插顺畅起来。
“啊啊啊!”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某一点,狐又腰一软,浑身都颤抖起来。
“又又真听话。”傅安礼在狐又泛着潮红的脸颊上落下几个轻柔的吻,“我又多喜欢你一点了。”
狐又心下欣喜,手指抽插得更加起劲了,直把自己插得呻吟不断。
傅安礼觉得差不多了,便让狐又拿出手指,换上自己的炙热。
饱满的龟头抵在穴口处,堵住想要流出来的淫水。
“叫老公。”傅安礼对于上一次被拒绝的事依旧耿耿于怀,“叫了老公就喂你吃大肉棒。”
狐又沾满泪水的睫毛轻微地颤了颤,半晌才低声叫道:“老公。”
少年的声音是低哑中带着柔软,听得傅安礼心都要化了:“乖。”
话音刚落,粗大的肉棒就挤进小穴缓缓深入,缓慢的摩擦让狐又生出一种正在被对方一点点侵占的感觉,等到插到最深处后他就完全属于这个人了。
“啊!好涨……小穴要被撑破了……”狐又轻轻皱起眉,不停地喘息着。
傅安礼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的嘴角:“喜欢又多一点点了。”
闻言,狐又高兴得忽略了后穴传来的撕裂感,伸手抱住傅安礼的脖子:“现在有多少点喜欢了?”
“有四点喜欢了。”傅安礼缓缓动了起来,肉棒往外抽时带出一大股淫水。
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要多少点才满啊?”
傅安礼揉了揉狐又的头发:“不会满的。”
“为什么?”狐又不高兴地皱起了眉。
傅安礼沉默了一下,然后耳朵红红地偏开头:“因为我发现我每一秒都会比上一秒更喜欢你一点。”
狐又愣了
一下才反应过来,也不管对方下半身还插在自己体内就往前面扑,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我也是!之前我说要跟你划清界限是假的,要去找别人也是假的,我只喜欢你!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只喜欢你!”
傅安礼抿了抿唇,抱稳了整个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傻狐狸。”
狐又不高兴了,吸着鼻子说:“我不傻!”
傅安礼两只手托着肉乎乎的屁股啪啪啪地操干起来:“是,聪明狐狸。”
狐又爽得头皮发麻,抱着对方的手在背上划出了几条血痕:“你……嗯慢点……啊啊啊!”
傅安礼的身材介于少年的瘦削和成年的健壮之间,肌肉线条不可怕但依旧充满了力量感,可以轻易地抱起像狐又这种全身上下只有屁股肉多的类型。
被抱着在教室里边走边啪的狐又因为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两人下身接合的地方,被操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狐又一边哭叫一边求饶,终于还是被操得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射了两人一身。
狐又迷迷糊糊地伸出殷红的舌头舔掉了溅到傅安礼胸口上的精液。
傅安礼小腹一紧,精液也尽数洒进了温暖的肉穴里。
狐又哼唧了一声,软软地靠在对方的怀里,尾巴垂在空中一晃一晃地。
傅安礼看着对方一副全然依赖的姿态,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柔和:“傻狐狸,谢谢你一直喜欢我。”
毛茸茸的耳朵动了动,狐又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
不客气!

关于傅安礼为什么讨厌狐狸
傅安礼成长于一个单亲家庭,在他六岁那年父母离婚了。那个时候的傅安礼还是一个懵懂纯真的小小少年。
傅爸爸提着行李箱搬出这个家的时候,傅安礼问妈妈:“爸爸要去哪儿啊?”
傅妈妈红着眼睛,但面无表情,或者说只是当时的傅安礼看不懂那种表情。
“你爸爸被狐狸精勾跑了。”
他听见妈妈这么说。
傅妈妈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她习惯于依赖别人,但在傅爸爸离开后她还是独自一人把傅安礼拉扯大了,只是精神状态每况愈下。
从六岁到十二岁这六年里,傅安礼常常能听到妈妈一个人在卧室里哭泣,低声咒骂着傅爸爸和那个狐狸精。
小小年纪的傅安礼分不清此狐狸精非彼狐狸精,于是暗暗地恨上了所有的狐狸,直到他十六岁时遇见了狐又。
初恋来的猝不及防,然而对方偏偏是他最讨厌的狐狸精,虽然对方口口声声说是狐妖不是狐狸精,但傅安礼觉得没什么差别。
每一次对方像他告白的时候,他都会狠狠地拒绝对方,这种时候傅安礼心里就会冒出一种类似报复的快感,但下一秒又会后悔起来。
就这么纠纠缠缠快三年后,对方突然说要放弃了,这让傅安礼在觉得狐狸精就是靠不住的同时又有些慌乱,仿佛有什么东西就要超出掌控范围的感觉。
于是他在发现对方发情的那一个晚上选择了将对方占为己有。
后来两人正式在一起之后,傅安礼跟狐又说了他之前讨厌狐狸的原因,结果被对方训斥了一顿。
“你妈妈说的狐狸精是小三的意思,而且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们是狐妖不是狐狸精!傅安礼你是傻的吗?”
这个时候的傅安礼已经不会因为这种话而恼羞成怒了,他只会把说这话的人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操,直到对方只能破碎的哭声为止。

关于艾草汁的正确喝法
周日的宿舍楼里。
狐又抱着刚签收的一箱艾草汁吭哧吭哧地爬上四楼。
沈俞正躺在床上玩游戏,忽然听见“彭”地一声箱子落地的声音,手一抖就送了个人头。他一抬眼看见狐又倚着门站在那甩手臂,脚下放着一个半米高的快递箱。
“你买了什么啊?”沈俞好奇地坐起来。
狐又神秘一笑:“能让发情期推迟的神药。”
沈俞顿了一下,然后挑眉道:“你和傅安礼都he了还用得着这个?”
不知为何,狐又内心“咯噔”了一下,他压下这种感觉说道:“我是以备不时之需。”
沈俞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好吧。”
然后他站起来背上包准备去教室:“其他两个人已经去教室了应该不会回来,我走了,你们悠着点。”
狐又一头雾水地看着他,视线随着他的离开缓缓移向身后。
“你怎么在这儿?!”狐又惊讶地看着站在他身后的人。
傅安礼往快递箱上瞟了一眼:“推迟发情期?”
因为之前买这箱东西的时候狐又是抱着要跟人断绝来往的心思的,所以此时他心里是有些虚的。
狐又一心虚眼神就容易躲闪:“就是万一你不在的时候我发情了……”
傅安礼一步步逼近,狐又一步步往后退:“买了这么多,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已经用不上我了?”
“不是不是不是。”狐又疯狂摇头,余光瞟到对方走进来后还反手锁上了门,小心翼翼地问,“宿舍隔音不太好,你知道的吧?”
“嗯,我知道。”傅安礼点点头,顺手解下校服衬衫上的领带,“所以要委屈你一下了。”
“什……唔唔唔?”
狐又被领带封着嘴趴在床上,黑色短发软趴趴地落在额间,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傅安礼冷着一张俊脸,手上动作飞快地将人扒了个精光。少年白皙的身体因为害羞而微微泛着粉红。
“呜呜呜——¥%$&……”狐又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眼神中透着控诉。
“听不懂。”傅安礼冷酷无情地抓住狐又想要去解领带的手并用狐又的领带绑在了身后。
狐又有点害怕,但也委屈,他觉得他做的没毛病,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光溜溜的狐又被扔在床上,傅安礼找了工具把快递箱子拆开。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上下两层总共36瓶艾草汁。
傅安礼拿起一瓶拧开盖子闻了闻,然后皱眉道:“这个味道……你真的喝得下去?”
“唔唔唔唔?”什么味道?
“有点奇怪的味道。”
傅安礼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过了一分钟,他笑了一下。
“宝贝,我们来试试这个吧。”
放下瓶子后,傅安礼将狐又翻了个面掰开腿,露出软趴趴地搭在小腹上的阴茎。他趴下去伸出舌头尝试着舔了舔,发现味道还可以接受,于是便将整根小狐又都含进了嘴里。
“唔!唔唔唔!!!!!”狐又惊了,水色很快就弥漫了双眼,一张脸红得像是要滴血。
傅安礼压住扭来扭去的腰肢:“别乱动。”
“唔唔唔唔!”你别这样!
傅安礼满意地看着渐渐硬起来的东西:“我不嫌弃你你还不满意?”
狐又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瘫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
“屁股抬起来一点。”傅安礼语带笑意地拍了一下臀尖。
“唔……”狐又扭扭捏捏地抬了抬屁股,傅安礼往他腰下垫了个枕头。
狐又不安地看着他:“唔唔唔唔唔?”你要干什么?
手指在穴口周围按压了一会儿后便缓缓插了进去。
“你买了这么多,不喝不是浪费了吗?”傅安礼在肉穴里小幅度地抠挖了一会儿,很快就有了湿意。
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拉出了一条透明的丝线,傅安礼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下去:“没发情的时候也很湿啊。”
狐又红着一张脸偏过头去不看他,可是下一秒后穴上的触感差点没让他尖叫出来。
“唔唔唔唔唔?!”你在干什么?!
傅安礼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撑开后穴,将瓶口对准穴口:“不是你要喝这个吗?”
狐又气得哭了出来:“唔唔唔唔唔唔!”不是这么喝的!
微凉的淡青色液体缓缓流进火热小穴中,刺激得肉壁一阵收缩,穴口翕翕合合像是在吞咽着进到里面去的液体。
“宝贝,好喝吗?”傅安礼放下少了大半瓶的艾草汁。
狐又不理他,只发出细细碎碎的哭声,全身都在颤抖,尤其是腰腹部抖得厉害。
前面的阴茎已经在汁液刚刚流进后穴时射了一次,现在惨兮兮地搭在小腹上,偶尔吐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爽吗?”傅安礼解开封着嘴领带,俯身咬住对方的下唇,叼着轻轻磨了起来,“好不好喝?”
狐又打了一个哭嗝:“不……不好喝……”
“撒谎。”傅安礼用指头在马眼上蹭了一下,引得身下人哼哼唧唧,“明明都爽得射了。”
吻了吻狐又的嘴角,傅安礼就着艾草汁操进了小穴,噗呲噗呲地抽插起来,青色的汁液被阴茎搅动得四下逃窜,顺着穴口流了出来,把床单染出了一块浅浅的青色。
“慢点……”狐又一只手紧紧地揪着床单,一只手去抓傅安礼的手。
床不堪重负地摇晃着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狐又有一种床要塌了的感觉。
“傅安礼……我肚子涨涨的……”狐又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抽噎着说。
傅安礼胯下不停,把手放在对方肚子上感受了一下,一脸正经:“是不是怀了?”
“……”狐又突然狠狠地绞紧了后穴,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差点就把傅安礼吸得射了。
傅安礼闷哼一声,守住了精关:“宝贝故意的?”
狐又红着眼瞪他,漂亮的凤眼里一片迷蒙,根本没有威慑力,反倒是让傅安礼小腹一紧。
“给老公生个狐狸宝宝好不好?”傅安礼放柔了声音哄他。
“不好,生不了,没那功能。”狐又气鼓鼓地说。
闻言,傅安礼加大了下身撞击的力度:“那老公再努努力,说不定就有了呢。”
啪!啪!啪!
一时间两人都来不及说话,傅安礼只顾着大力操干那湿软的小穴,狐又只顾着发出一连串破碎的黏腻呻吟。
过了好一会儿,傅安礼终于舍得将精液射进肉穴里。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点上,狐又剧烈地颤抖着也射出了精液。
性器抽出的时候一大股白色的粘稠液体伴随着艾草汁从穴口处流出来,把床单弄得一片狼藉。
狐又累极了,现在都仿佛还觉得肚子里胀胀的。
傅安礼将狐又抱到厕所里冲洗了一下,然后帮他擦干,穿上衣服。狐又全程乖乖地任他动作,像一只被摆弄的洋娃娃。
“真乖。”傅安礼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去把床上的床单拆下来清洗。
狐又看着他的动作,准备等他洗完之后告诉他自己现在只有这一张床单,这样晚上就能赖在对方床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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