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离经叛爱》 初见
我叫沈尘笙。
遇到傅闻洲以前,我是聂决凉的正妻。
谁都不知道,我从一个三线模特到榜上大款使了多少手段。
从一个富豪的情妇,变成他的正妻,我耍过的心思,害过的人,自己都数不清。
不走台之后,我就在家里当了家庭主妇。
失去工作的我,很快就变成了一个碌碌无为的平庸女人。
加上年纪已经到了二十六,慢慢的,女人的年华也不再了。
因为以前做模特时年轻,很多事从没细致思考过,吃东西不忌嘴,所以聂决凉一直埋怨我生不出他的孩子。
他已经半年没有再碰过我,也没有再带我去过外面参加晚会。
我知道,他外面有了新的女人。
终于,不甘于现实的我,决定好好改变自己。
我是在健身房里遇见傅闻洲的。
那时他穿着简单的棉白运动短袖,脚上的乔丹是全球限量版,不到一百双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华得集团的老总,年轻有为,三十出头。
这家健身房,是他个人的。
但是以前他从来不会来这里逛,嫌弃掉价。
他看见我在这里后,接下来的几天便每天都来。
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走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意,“沈小姐的老公,最近生意很忙吗?这几天都见你在这里运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聂先生没空回家和你做运动!”
他的话语带着一点狂放不羁的味道,噙着的笑意煞是让人禁不住浮想联翩。
但我知道,他是不坏好意的。
因为聂决凉的公司,和他的集团是对着干的。
两个人在商海里浮浮沉沉,是对手,是敌人。
“闲来无事,所以就来健身房动一动,不知道这家店子是您开的,又不能退卡,所以只有每天来,赶紧刷完了天数,好换下家。”我的语气很不友善,甚至是有些厌恶。
但他只是一笑,顿时扔了一张卡在我眼前,“虽然这家店子不合心意,但整个申城好像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场地了,沈小姐想来,随时都可。”
我看着那赫然一张金卡,意会到这是他借机羞辱我如今在家里没有地位,我便恼了,“我家男人给得多,不需要这些。”
他反笑,俊朗英气,“但是你家男人现在给不了你的,我能给。”
我厌烦的走到跑步机那边,插上了耳机。
他在一旁笑着,让人给他端了杯茶。
他好生看着我,嘴角时不时勾起。
他的话语调戏,向来是不着边际,露骨狂放,“啧啧,这样香汗淋漓的美人,聂决凉那家伙真是不知道享受。”
我恼羞成怒,不再看他,拖着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走。
他还是一脸痞笑的样子,喊着我的名字,“沈尘笙。”
“名字真拗口。”
他点了根烟,追出来,我要吃晚饭,他也跟了过来。
我白了他一眼,骂道,“有完没完,王八羔子!”
他嬉笑不已,朝我脸上吐了口烟,醇香的烟雾很快就把我带回了过去的生活里。
自从嫁给聂决凉后,为了怀上他的孩子,我连烟也戒了。
现在傅闻洲这个样子,让我忍不住朝他要了根烟。
我们都不饿,但是每个人面前都有一份吃的。
以前走台的时候,为了保持身材,我几乎是从不吃晚餐的。
后来为了讨好聂决凉,才慢慢把自己养出肉来。
他说女人胖些好生养。
我就听他的。
傅闻洲的目光直言不讳的盯着我的胸前。
在他给我点火的时候,我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他痞笑得更加厉害,“沈小姐,有一天,你会爱上一个男人这么注视你的感觉。”
我话语凌厉,毫不留情,甚至是毫无情商的反道,“总不可能是你!”
傅闻洲摇摇头,站起来,说,“那未必。”
他把最后一撮烟覆没在他面前没动过的花甲里,声音蛊惑魅人,“沈小姐,很期待那一天。”
我当他的话是放屁,压根也没有放在心上。
从店子里走出来后,我便回了家。
刚回到家,就听到了聂决凉的声音。
我看上聂决凉那年,不仅是因为他的财,还因为他的皮相。
是那个年纪里事业有成的男人少有的。
但是这几年他在外面吃喝嫖赌,虽然钱仍旧挣得多,但是人却没有当时那般风姿。
浑然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
不过傍着他的女人不少。
都是死缠烂打的那种。
我知道,当初我是怎么干掉聂决凉的正妻坐上如今的这个位子,他日后的新欢,便是我过去的写照。
但是鲜少有女人真的如我这般心狠手辣。
我想,聂决凉会把我留在他身边,也是看中了我做事狠这一点。
聂决凉今晚回来得很突然。
我原本以为我的生活会是继续看片子自行解决。
但是他一到家就把我往床上扔。
也不管洗没洗,脱了衣服就扒了我的裤子。
完全没有前戏的占有。
我们这样的女人,似乎不配拥有爱情这回事。
我记得自己第一次谈恋爱还是在高一。
那个时候心理纯洁,牵牵手就完事了。
再后来,为了往上爬,我出卖了自己。
但是很幸运的是,当时我是把自己的青春卖给了聂决凉。
所以也不像其他外围的姐妹那么惨,一辈子跟了无数个男人。
我的第一次,也是聂决凉拿走的。
当时他在车里抽着烟,衬衣解了四五颗纽扣,露出里面完美的肌肉。
他当时被人下了药,托兄弟找个干净的过来。
我的头听说有好差事,赶紧招呼了几个姐妹。
到最后,那个任务就交给了我。
我胆战心惊的坐到他的车里。
车内都是古龙香水的味道。
我很不喜欢那种香水味。
他闷着声,什么话也没说,直到把那根雪茄抽完了,才把车帘子拉上,低哑着声音问我,“多大了。”
我说二十。
他问我做过吗,我说没有。
他摸着我的嘴,又问道,用过这个没?
我一一如实回答。
那一次,就那样轻易的交代给了他。
当时没什么经验,只能被他一路牵着干。
他好像从未感受过那么娇嫩的躯体,做得嗷嗷叫好。
那一次很痛。
后来我被他的人送回去的时候,三天没有下床。
我的血落在他洁白的车座上时,他扔给了我一张卡。
说里面有十几万,给我一个月。
下个月他还会来找我,让我把身子留着。
后来三天后他就找过来了,也是晚上,二话不说,把我压在沙发上,掀开裙子就开始行蛮。
我还在叫痛,他满意的拍着我的屁股,说,给爷们儿叫!
叫得越浪越好!
当时他是申城最牛逼的走货人,别人都喊他聂爷。
就这样,我成了他在外面的女人。
除他之外,我也没见过其他的男人。
女人都有知道忠贞这两个字。
当时聂决凉在申城给我的庇佑,可以说是遮天蔽日。
我二十岁跟他,一转眼,如今也六年了。
六年,足够物是人非。
我不晓得自己这六年时间,是不是就此爱上了聂决凉。
但是除他之外,我也从没接触过其他的男人,所以无法分辨,我对聂决凉的感情,是不是爱。
或许只是依附。
他是我无依无靠的依附。
聂决凉虽然外面混得开,但是回到家,他家里还有一个母亲。
他父亲是道上的,死得早,独留他母亲一个人。
我还没成为他正妻那会儿,我们是和她母亲住在一起的。
后来他母亲不喜欢我身上的风尘味道,就说让我辞了工作,回家,才许聂决凉娶我。
我听信了,干脆辞了工作。
在家里给聂决凉开了一家淘宝店。
他泄在我身体里的感觉,让我的神智回到了现实。
今天的他体力别样的好,上上下下来了好几趟,最后才去洗澡。
洗完澡后,似乎还有些余意未尽,他抱着我说道,“笙笙,明天要去我妈那里,她那边,你得帮我多照顾着。”
我知道聂决凉是又要出去了。
他不仅走货,还放贷。
如果按照以前的习惯,他一般会这么交代我,都是要和他的人出去办什么难搞的大事。
我点头。
他摸着我身上每一寸肌肤,直白的问我,“这段时间没回来,是不是很难受?”
“我看到你柜子里的东西了,以前静文不满意的时候还会和我打个电话,你不爽快了怎么一声也不吭?都不求我过来的么?”
他的手继续往下滑,声音亲昵,我熬不住,呻了出声。
他咬着我的耳垂,说道,“就喜欢你这样。”
我现在的位置,就是当初他的老婆段静文的处地。
就算我叫他回来,他在外面玩得喜欢,肯回来么?
当过他外面的女人,我知道那些女人的手段,她们千方百计留他,我又怎么可能叫得回来。
倒不如让他自己去快活,我懒得争风吃醋。
我有些累了,想睡觉。
他兴致还在头,硬是不放。
最终似乎察觉了什么不对劲,他有些警惕的问道,“沈尘笙,你外面有男人了?”
我没做声,知道这种时候得好好哄哄他。
我坐在他身上,也不知道他体力怎么那么好,不停的要。
到最后他只是动动嘴唇,暗暗说了句,还是年轻好。
他第一次趴在我身上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会再停留于我这里了。
我才二十六岁。
有些女人,这个时候才刚开始恋爱。
而我的婚姻,却已经失去了热情。
他对我不再有兴致,因为我一直没怀上他的孩子。
我像个苍老的夫人,在二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暮暮晚年,丧失了生活的乐趣。
可那也不是,身边还有太多的老人,他们的日子一样过得生动有趣。
我没有心思再伺候聂决凉,甩开了他的手,去洗手间里清洗了一番。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女人,她好像已经白发苍苍一般。
卸了妆的她,脸色暗黄无光,双眼无神,就像一个病入膏肓的人,怜怜垂危,却又乞求生还。
我隔天去看了聂决凉的母亲。
她是个难缠的妇人,估计因为没什么文化,拉扯聂决凉长大是靠身体,所以到了老年,整个人脾气还很暴躁。
她一看见我提着东西进门,就摔出来了一盏茶杯,狠命骂道,“臭街的表子,生不出孩子别来祸害我们家聂爷!”
聂决凉的母亲也喜欢这样喊儿子。
我被他母亲一路轰出来,但是和我站在一起的聂决凉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以前他母亲这么骂的时候,聂决凉还会替我说两句话,估计现在也漠然了。
等他母亲骂完了,我才慢慢进去。
这些年在他们家,和他母亲住在一起的时候,我几乎是天天被这么骂。
因为肚子迟迟没有动静,而聂决凉也给钱我让我去不少的医院看过。
当他情妇那两年,我为了他在床上舒坦,并且自己的事业也不落下,所以总是吃药。
医生说是那时候留下的根,现在治也不好治。
我去看中医,中医给我拿了两年的药。
他说我的身体需要调养。
而且还是大调。
所以这几年,我像个药罐子一样。
聂决凉越发厌恶我了。

聂爷
我们都不饿,但是每个人面前都有一份吃的。
以前走台的时候,为了保持身材,我几乎是从不吃晚餐的。
后来为了讨好聂决凉,才慢慢把自己养出肉来。
他说女人胖些好生养。
我就听他的。
傅闻洲的目光直言不讳的盯着我的胸前。
在他给我点火的时候,我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他痞笑得更加厉害,“沈小姐,有一天,你会爱上一个男人这么注视你的感觉。”
我话语凌厉,毫不留情,甚至是毫无情商的反道,“总不可能是你!”
傅闻洲摇摇头,站起来,说,“那未必。”
他把最后一撮烟覆没在他面前没动过的花甲里,声音蛊惑魅人,“沈小姐,很期待那一天。”
我当他的话是放屁,压根也没有放在心上。
从店子里走出来后,我便回了家。
刚回到家,就听到了聂决凉的声音。
我看上聂决凉那年,不仅是因为他的财,还因为他的皮相。
是那个年纪里事业有成的男人少有的。
但是这几年他在外面吃喝嫖赌,虽然钱仍旧挣得多,但是人却没有当时那般风姿。
浑然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
不过傍着他的女人不少。
都是死缠烂打的那种。
我知道,当初我是怎么干掉聂决凉的正妻坐上如今的这个位子,他日后的新欢,便是我过去的写照。
但是鲜少有女人真的如我这般心狠手辣。
我想,聂决凉会把我留在他身边,也是看中了我做事狠这一点。
聂决凉今晚回来得很突然。
我原本以为我的生活会是继续看片子自行解决。
但是他一到家就把我往床上扔。
也不管洗没洗,脱了衣服就扒了我的裤子。
完全没有前戏的占有。
我们这样的女人,似乎不配拥有爱情这回事。
我记得自己第一次谈恋爱还是在高一。
那个时候心理纯洁,牵牵手就完事了。
再后来,为了往上爬,我出卖了自己。
但是很幸运的是,当时我是把自己的青春卖给了聂决凉。
所以也不像其他外围的姐妹那么惨,一辈子跟了无数个男人。
我的第一次,也是聂决凉拿走的。
当时他在车里抽着烟,衬衣解了四五颗纽扣,露出里面完美的肌肉。
他当时被人下了药,托兄弟找个干净的过来。
我的头听说有好差事,赶紧招呼了几个姐妹。
到最后,那个任务就交给了我。
我胆战心惊的坐到他的车里。
车内都是古龙香水的味道。
我很不喜欢那种香水味。
他闷着声,什么话也没说,直到把那根雪茄抽完了,才把车帘子拉上,低哑着声音问我,“多大了。”
我说二十。
他问我做过吗,我说没有。
他摸着我的嘴,又问道,用过这个没?
我一一如实回答。
那一次,就那样轻易的交代给了他。
当时没什么经验,只能被他一路牵着干。
他好像从未感受过那么娇嫩的躯体,做得嗷嗷叫好。
那一次很痛。
后来我被他的人送回去的时候,三天没有下床。
我的血落在他洁白的车座上时,他扔给了我一张卡。
说里面有十几万,给我一个月。
下个月他还会来找我,让我把身子留着。
后来三天后他就找过来了,也是晚上,二话不说,把我压在沙发上,掀开裙子就开始行蛮。
我还在叫痛,他满意的拍着我的屁股,说,给爷们儿叫!
叫得越浪越好!
当时他是申城最牛逼的走货人,别人都喊他聂爷。
就这样,我成了他在外面的女人。
除他之外,我也没见过其他的男人。
女人都有知道忠贞这两个字。
当时聂决凉在申城给我的庇佑,可以说是遮天蔽日。
我二十岁跟他,一转眼,如今也六年了。
六年,足够物是人非。
我不晓得自己这六年时间,是不是就此爱上了聂决凉。
但是除他之外,我也从没接触过其他的男人,所以无法分辨,我对聂决凉的感情,是不是爱。

他是我无依无靠的依附
或许只是依附。
他是我无依无靠的依附。
聂决凉虽然外面混得开,但是回到家,他家里还有一个母亲。
他父亲是道上的,死得早,独留他母亲一个人。
我还没成为他正妻那会儿,我们是和她母亲住在一起的。
后来他母亲不喜欢我身上的风尘味道,就说让我辞了工作,回家,才许聂决凉娶我。
我听信了,干脆辞了工作。
在家里给聂决凉开了一家淘宝店。
他泄在我身体里的感觉,让我的神智回到了现实。
今天的他体力别样的好,上上下下来了好几趟,最后才去洗澡。
洗完澡后,似乎还有些余意未尽,他抱着我说道,“笙笙,明天要去我妈那里,她那边,你得帮我多照顾着。”
我知道聂决凉是又要出去了。
他不仅走货,还放贷。
如果按照以前的习惯,他一般会这么交代我,都是要和他的人出去办什么难搞的大事。
我点头。
他摸着我身上每一寸肌肤,直白的问我,“这段时间没回来,是不是很难受?”
“我看到你柜子里的东西了,以前静文不满意的时候还会和我打个电话,你不爽快了怎么一声也不吭?都不求我过来的么?”
他的手继续往下滑,声音亲昵,我熬不住,呻了出声。
他咬着我的耳垂,说道,“就喜欢你这样。”
我现在的位置,就是当初他的老婆段静文的处地。
就算我叫他回来,他在外面玩得喜欢,肯回来么?
当过他外面的女人,我知道那些女人的手段,她们千方百计留他,我又怎么可能叫得回来。
倒不如让他自己去快活,我懒得争风吃醋。
我有些累了,想睡觉。
他兴致还在头,硬是不放。
最终似乎察觉了什么不对劲,他有些警惕的问道,“沈尘笙,你外面有男人了?”
我没做声,知道这种时候得好好哄哄他。
我坐在他身上,也不知道他体力怎么那么好,不停的要。
到最后他只是动动嘴唇,暗暗说了句,还是年轻好。
他第一次趴在我身上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会再停留于我这里了。
我才二十六岁。
有些女人,这个时候才刚开始恋爱。
而我的婚姻,却已经失去了热情。
他对我不再有兴致,因为我一直没怀上他的孩子。
我像个苍老的夫人,在二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暮暮晚年,丧失了生活的乐趣。
可那也不是,身边还有太多的老人,他们的日子一样过得生动有趣。
我没有心思再伺候聂决凉,甩开了他的手,去洗手间里清洗了一番。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女人,她好像已经白发苍苍一般。
卸了妆的她,脸色暗黄无光,双眼无神,就像一个病入膏肓的人,怜怜垂危,却又乞求生还。
我隔天去看了聂决凉的母亲。
她是个难缠的妇人,估计因为没什么文化,拉扯聂决凉长大是靠身体,所以到了老年,整个人脾气还很暴躁。
她一看见我提着东西进门,就摔出来了一盏茶杯,狠命骂道,“臭街的表子,生不出孩子别来祸害我们家聂爷!”
聂决凉的母亲也喜欢这样喊儿子。
我被他母亲一路轰出来,但是和我站在一起的聂决凉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以前他母亲这么骂的时候,聂决凉还会替我说两句话,估计现在也漠然了。
等他母亲骂完了,我才慢慢进去。
这些年在他们家,和他母亲住在一起的时候,我几乎是天天被这么骂。
因为肚子迟迟没有动静,而聂决凉也给钱我让我去不少的医院看过。
当他情妇那两年,我为了他在床上舒坦,并且自己的事业也不落下,所以总是吃药。
医生说是那时候留下的根,现在治也不好治。
我去看中医,中医给我拿了两年的药。
他说我的身体需要调养。
而且还是大调。
所以这几年,我像个药罐子一样。
聂决凉越发厌恶我了。

求药(上)
我看着聂决凉的母亲,假装恭顺的把她摔碎的碗给捡起来,而后放在垃圾桶里。
聂决凉对他母亲很是孝顺,显然这一点,可以说是聂决凉身上,唯一的优点了。
见过他母亲后,他母亲便公然当着他的面骂我生不出儿子,骂了很多难听的话。
以前聂决凉宠我的时候,他母亲骂这些话时,他还会帮着说一下。
现在聂决凉仅仅只是冷笑,而后对他母亲说,“我和尘笙都尽力了……”
“要是再过一个月她肚子没动静,我自然会给您想办法,让您抱上孙子!”
我脸色惨白,无助的看着聂决凉,生不出儿子来,就意味着我花了那么大精力奔来的荣华富贵,顷刻之间就会毁于一旦!
从聂决凉母亲家出来后,他直直就和我分道扬镳了。
我有些心寒,但更多的,还是惶恐。
这意味着,我如果想保住我在聂家的地位,这一个月时间里,我必须怀上一个孩子!
我赶紧联系了红姐。
以前我做模特的时候,她是我的头。
红姐现在还在那个圈子里培养人才,看着一批又一批野模攀上富二代。
我打车去了她那里,她正在训练那些模特。
“哟,怎么有空来了?”对于我的到来,她似乎有些惊讶。
因为嫁给聂决凉之后,我就和这个圈子没有太多的关联了。
聂决凉的母亲以前是风尘小姐,后来他母亲就要求聂决凉一定不能娶不正当的女人回家。
我是因为第一次交给了聂决凉,所以才比别人有更大的机会,爬到他身边。
我虽然许久没有见红姐,但是我毕竟是她手底如今混的最好的,她自然也没有懈怠我。
外人都以为我从一个情妇转正成为富商的正妻后日子会过得风生水起,但是其中的苦涩,却只有自己知道。
和红姐说了些话后,我告诉她我来是想再接一些车模的广告。
一个已经二十六岁的女模,着实挤不进嫩模圈了。
我在这些小姑娘中间,是老得不能再老的人了。
红姐脸色一怔,看着我,“你说这话,是聂决凉对你不好了么?”
我把她拉到一边来,悄悄问她,“有没有什么生孩子的药?聂决凉的母亲威胁我,决凉答应了她,要是一个月内怀不上孩子,我的位置,就不保了。”
说着,我就将一串红珊瑚的项链给了红姐,并再次祈求她,“你看,妹妹的诚意带到了,这问你有没有广告可以接,不是想图谋个生计,给自己留条后路吗?”
红姐在这个圈子的直率是出了名的,同时圆滑世故也是出了名,她接过项链后就对我说,“有好差事就给你留意着,我记得木山下面有个道观,观旁边有个神婆,你去问问,她有没有什么求子的药吧!”
我得了她的消息后,便赶紧往那边去了。
毕竟红姐这个人,向来是收了钱,就给你办实事的,所以她才有许多仗义的朋友。
也正因为这样,她在这个圈子这么多年,才站得稳脚跟。
去往那边后,车就只停在了山脚下。

求药(中)
道观在山中央。
我让司机把车停在山脚,一天工费自己喊价,司机倒是乐意,很快就找了个停车处。
我上山后,只顾着找红姐嘴里说的神婆,倒是忽略了一边出道观的人。
今天来向神婆求药的人不多,所以很快就到我了。
我专注于求药,没看见身后有什么人注视着。
神婆一头白发,带着红帽子,穿着甚是怪异,见我进来,便说道,“小姐,也是来求药的?”
我点点头,她便开始像算命那样,问我我和我老公的生辰八字。
以前聂决凉要出货,我就会给他去求平安符。
平安符上,也需要生辰八字,所以我很是清楚。
神婆算了一下,又问我,“你和你家,最近有过吗?”
神婆问的,自然就是我这段时间和聂决凉有没有过床上生活。
我点点头,说道,“昨晚。”
她给了我三包药,告诉我,每天辰时服用,三日后才可与男人性交,一交,必然是男。
我给了她很多钱,把药像宝贝一样收起来。
回头走出去时,恍然就看见傅闻洲抱着双臂,倚靠着一棵松柏树,好笑的望着我。
“啧啧啧……最近一次做,是昨晚?”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就是昨晚在那家小吃店和他分开后,回家聂决凉就没放过我。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这是家事,不劳烦您挂心。”
他把一支卷草的烟点燃,吐了口气,然后走到我身边来,把我一把拽过去。
旋即,我就被他一下子抱了起来!
没走两步,就看见了一间小房子。
里面供奉着灶神。
他把我扔在地上,不解的看着我,“不知道聂决凉身上哪里好,你要这样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我没说话,因为感受到了他身体里涌动的气息。
他把烟头甩在干草上,然后捏着我的下巴,粗蛮的问道,“你知道么,你男人今天带着一个女人去走货了,这意味着,你从此往后都失去了站在他身边的价值,你觉得,一个孩子,还框的住他么?”
无疑,傅闻洲的话令我深思。
往后站在聂决凉身边的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他近宠的新欢。
而我这个昔日在他老婆中上位最快的情妇,也着实该退场了。
我已经二十六了,女人最美的那几年,我全都留给聂决凉了。
见我没有再说话,傅闻洲的手便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指,逐渐滑到我胸口去,故而撩开了最外面的裙子。
今天的傅闻洲,邪魅得令女人难以抗拒。
我虽然知道进了这个圈子,就不会再有圣洁可言,但是好歹我的确是只跟过一个男人。
我想,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这么执着的想要怀上他的孩子,想要保住自己的地位。
因为我这么多年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别的男人,越过雷池半步。
以前最得宠的时候,有个房地产的大老板在饭局上趁机揩油,摸了我的大腿,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的手莫名其妙就被道上的人给除了。

求药(下)
我那时候恃宠而骄,天天就坐在他大腿上。
聂决凉是两条道上的人,他通吃,明着是许多公司的投资商,但暗地里,黑道上的人也结交了不少。
我不知道傅闻洲的身份。
我只在一次盛宴上,见过别人喊他傅老板。
再或者,就是傅总。
那一次他和我交谈过,狐狸一般邪魅的眼底,就是说不出来的情愫。
“傅总……别乱来!尘笙是有老公的人……”
我声音有些颤抖,因为他不安分的手指,已经探进了我的裙子里。
捏住了圆润的屁股,狠狠的揪了一把,然后,修长的手指,在我的双腿间摩擦。
他嘴角吊着笑意,目光像是深渊,我不敢直视。
我从没见过这么光明正大勾引已婚之妇的男人。
他算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身份高贵,却癖好独特的人。
以前我依恋着聂决凉的时候,和他做爱才是享受,后来他床上功夫都交给外面的女人了,回来后都是三两下敷衍,我便再没有过几年前和他在床上的那种激情了。
二十六岁的女人,说到底也还不是那么老。
渐渐的,在傅闻洲的抚摸里,我手中的包掉在了地上。
他的手指挑逗着我隔着内裤的娇嫩,旋即,他把我的下巴抬起来,想要吻我的脖子。
我看着外面乍亮的日光,现在是白天,这里过来过往的人这样多,“外面人看得到!你放开我!”
他把吸了口气,把嘴里的空气抽干,像是被我这句话惹到了,猛地扛着我,从这个小房子里出去,他的车就停在离道观不远的位置。
我被他扔进车里后,他便如狼似虎的扑了进来。
然后私车着我的裙子,把车门给锁上了。
他的烟里有迷幻药,在我鼻子前嗅了嗅,我整个人便失去了反抗的动力。
傅闻洲一看就是欢场的高手,手指在我裤头前挑逗一会儿后,便开始剐我的衣服。
今天我没穿胸罩,所以他刚才伸手进来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碰触到了我的敏感地带。
我整个人浑身颤栗了一下,我毕竟没有真实的见过其他男人的身体,所以在傅闻洲脱衬衣的瞬间,我既抗拒,却又期待着。
那种复杂的情愫,一边在告诉我不能,一边唆使我继续。
两难之下,傅闻洲迫不及待的摁住我,然后狠狠地嘬上了乳头,在他的啃咬下,我推开他的动作,越发的小了。
傅闻洲很懂前戏,起码比昨晚聂决凉的粗暴要来得更温柔服帖。
“傅总……我是已经结婚的人了,你不能……”
他不说话,一味的啃咬,然后直接嫌不方便,把我的整条裙子给扯掉了。
顿时,我的三角地带,敏感区在,在他眼底一览无遗。
我呼吸停滞下来,紧张的看着他,顺手抱住了胸部。
他提嘴一笑,看着我说道,“我应该提早两年,把你从聂决凉身边抢过来,最好的东西,都让那个杂种给糟蹋了。”
说着,他的手,便扒掉了我的内裤。
我对他的触摸,多少都是有感觉的。
毕竟偷情的滋味,刺激又短暂。
他伸手划过那一片黑森林,湿粘粘的,令他觉得有些满意。

危机(1)
我来不及反抗,他一根手指已经探进去了。
我整个人浑身一颤,那种性爱的敏感,迫使我夹紧了双腿。
他坏笑着掰开我的腿,手指在不停的拨弄着阴蒂,浑身的紧张,让我无法享受这短暂的快感。
我只要一想到,这个月我如果怀不上聂决凉的孩子,从今往后我就再也没办法站在他身边,整个人全身的毛孔,都在那种恐惧中紧缩,甚至于下身一紧,一滩水直直流到了傅闻洲手上。
他抽出手指,整个人压在我身上。
我清醒过来,极力反抗着他,“傅总,你清醒一点,我是聂决凉的老婆,你……你多少放尊重一点!”
他不听,呵呵一笑,瞬间就含住了我的唇,让我没办法说话。
我见他势头实在不消散,最后只能恳求他,“那你戴套行不行?”
见我害怕得几乎哭了,他也没有说话,沉默的把车窗打开。
然后在车内翘起了二郎腿。
我缓慢谨慎的坐起来,转过头去看着他。
他的嘴巴上,有我的口红痕迹。
他擦了擦唇,狐狸似的眼眸满含情欲,紧紧地锁住我,我知道,今天和他之间如果不发生些什么,我是怎么也逃不掉的!
这样想着后,我便没有再躲避他的目光。
他看我这么谨慎,忍不住笑了出来,“跟在聂决凉身边,难道你就没被别的男人操过?”
我呼吸滞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如果说是的,那对于傅闻洲而言,他就会是除了聂决凉之外,在我身上留下痕迹的第二个男人,我不确定这样回答,会不会再次把他刚刚平静下来的欲望给勾引起来,所以直直回答了他,“不是。”
他的笑容有些迟疑了,然后紧紧地看着我。
我问他能不能把窗户关上,他吸着烟说反正不止被一个男的干过,也无妨。
我够过去,强硬的想要把车窗关上,碍着他在中间,所以手和车窗的把手总有一段距离。
他眯着眼看着我,嘴角更添了一抹晦涩难明的笑意。
忽而,他把烟头丢到了车外,一只手把我刚落在车窗锁上的手,扶到了他裤裆前,让我的掌心,感受着他两腿之间的那股灼热。
我一只手还没办法完全包下那庞大的一块隆起。
下一秒我就意识到了,他的阴茎,比聂决凉的还要大。
他挑挑眉,坏笑着看着我。
我的衣衫还未穿好,双乳落在外面,胡乱的红唇,又一次将他的兴致勾起。
我的手反抗着想要拿开,他不允许,强硬的将他的手摁在我手背上。
他继续问我,“那别的男人,都是怎么操你的?”
我脸一红,顿时耳根子都要滴血。
他那只捏过烟头的手,顺着我的耳根子抚过我的秀发。
撩了一簇到他鼻尖前闻,然后贴近我的耳垂,轻轻撕咬,说道,“要不要试试,我的?”
我看着他裤裆前的那一团熊熊大火,整个人害怕的颤抖。
我哭着哀求他,“傅总,你放过我……我得回去了……”
“放过你?”他的声音魅惑低沉,夹杂着一丝沙哑,他继续吻我的脖子,然后又到了两抹酥红之前,舌尖不停地搅动舔舐着,让我痒得忍不住轻哼起来。

危机(2)
“是谁刚才问我,戴套行不行的?”
我颤抖的看着他,忍不住揪着他的头发往外拨,让他看清楚我哭的样子,一般男人看见女人做爱的时候这样不情愿,兴致通常都会打消一半。
傅闻洲看着我,伸手擦干了我脸上的泪,问道,“你要回去?继续守空房?继续等着你那个在外面女人成群的男人,回去滋养你?”
他冷笑着,从我身上退却,这一次,坐在我身边。
不等我反应,他就把我扯起来,扯到他大腿上坐着。
我的私处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的雄根上。
隔着他的裤子,我只觉得身下被一团坚硬抵住,很是难受。
我坐在他大腿上,这才慢慢看清楚他整个人。
他的头发,是不羁的棕栗色,眼眸深邃,五官深刻笔挺。
他很白,那种男人中少有的白,穿上衣服的时候总给人小白脸的既视感,唯独脱掉上衣后,我才知道他前胸有一条龙的刺青。
很大一条龙。
龙尾估计刺到后背去了,脱掉衣服的傅闻洲,给人一股难以言说的威严。
他的身材很好,标准的胸肌和八块腹肌,起码到了这个年纪,愿意好好打理身材的男人,已经不是那么多了。
他们有众多的应酬,酒肉宴席,大部分三十多事业有成的男人,都抽不出时间锻炼。
所以第一次这样正面看见傅闻洲的身材,竟然让我有了一丝少女的羞涩感。
那种感觉,还是我二十刚出头的时候,跟聂决凉在一起,他就喜欢我娇羞着被他征服的样子。
后来年纪大了,也就没有少女时的情怀了。
做爱大多是因为寂寞。
或者无话可说,就来一炮。
我隐约感觉到,自己身下在滴水。
他一手搂住我的脖子,往他怀里扯过去,他伏在我耳边言道,“今天我可以考虑不要你,但是我老二不放你走,你得想办法解决它。”
说着,他便松开了我。
他身下如同烈火灼烧,让我寸步难动。
我艰难的说道,“傅总能不能让我,先把衣服穿好?”
他没说话,似乎是默许了。
我迅速从他身上离开,车内的空间很大,足够我跪在他腿边。
他轻薄的扫了我一眼,目光如同进窑子看那些不知羞耻的小姐一般。
我算她们中的半吊子,因为毕竟从始至终,我只跟过一个男人。
但是那个男人现在对我,早已无情无义了。
他贪图的,只是我青春的那几年。
我只伺候过聂决凉,但是当初为了留住聂决凉,在红姐的教导下,我的舌头上打了珠,所以男人的龟头进来时,会带给他们异常的快感。
硬物硌着,擦来覆去,舔舐吮吸,我把所有的招数都用在聂决凉身上,最后才混到今天这一步。
我一直以为,自己做的那么多,大概是因为爱他。
但年纪越大越发现,那些不过是因为贪恋他给的钱财和地位。
我待在他身边,几乎没有一天自爱过。
为他的刺激感,甚至于在阴唇上穿过环。
六颗珠子在表面镶嵌着,三环邻着。

危机(3)
当时聂决凉很是喜欢。
我就一直没有取下来。
后来医生跟我说,想生孩子,那玩意儿必须得取下来。
取下来后得多丑?所以我一直不敢把那些给拿下来。
因为拿下来了,就意味着聂决凉,从此会对我失去一切的兴趣。
我舔着傅闻洲胸肌那块的红酥球,一边舔一边吮吸。
顺着他的腹肌往下,舔到了阴毛那里。
我只是摸过他的家伙,却没亲眼见过。
他的皮带早就被他松开,剩余的,就是我拉开他的拉链,然后慢慢掀开他黑色性感的内裤,一点点,把他裤头里面男人的那串尊严往外搬。
他慵懒的靠在椅子背上,看我这动作有些僵硬,便问道,“这些,都是聂决凉教你的?”
我没做声,但在他阴沉的眼眸下,不得不做出回应。
我点点头。
他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揪着我的头发,提过去,郑重其事的问道,“你他妈到底被多少男的干过?你连口都口得这么没技术?”
“聂决凉那个杂种怎么调教你的?”
他骂聂决凉,等同于就是骂我,听他爆粗口,我也开始恼火起来了!
我对他翻白眼,“老娘再怎么被调教,跟你也没多大关系吧?”
他呵呵笑起来,说道,“今天你他妈伺候得不舒服,你说有没关系?”
伺候得舒服?要舒服是吧?
我冷笑起来,扒开他的裤子,俯身就含住了他那已经坚硬如铁的东西。
然后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吃痛的表情。
反而,似乎有些享受我这突然的重击,浓重的哼了一声。
我压根没看他那玩意儿,直直盯着他的表情。
他也低着眉头,那样打量着我。
于是就这样,我前后吮吸着他那团卡喉咙的粗大阴茎,他拨弄着我的头发。
这其中,毫无情趣可言。
没过两分钟,他脸色黑得不行,阴沉无比,把我的头发提着,从他的男根上离开,我吐了口口水在他肚脐上,他虽然脸色阴沉,却并没有恼怒。
我口交的技术算不上高超,他应该一眼就看出来了,我伺候过的男人不多。
所以刚才我们对视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都是玩味。
直到我开始用舌头上的珠子刺激他时,他的脸色才开始变化。
我呵呵一笑问道,“傅总现在满意了?我可以走了么?”
他的那一团火热还直挺挺的。
我一直都没有看他那部分,因为着实不敢看。
他低眉看了看裤裆,示意我把那玩意儿塞进去。
我瞪着他,伸手去把它摁进去。
伸手的时候,好像摸到那玩意儿又粗又大,我拇指和食指绕一圈都绕不尽,有多长就没试出来。
聂决凉的那玩意儿就不小,以前他让我量过,直直有十七厘米。
后来不知道外面女人玩多了玩缩了没。
而傅闻洲的,我明显感觉到,比聂决凉的,还要长。
从他的脸色看来,他显然是没有尽兴。
我又不是他的马子,没义务负责让他尽兴!
他冷哼一声,扬言道,“沈小姐第二个男人,非我莫属。”

危机(4)
他潇洒的把皮带系上,不羁的再度点了根烟。
他的头发梳得很是工整,今天是三七分,那种电视里民国少将们喜欢的油头。
但是轮廓清晰,反而不让人觉得油腻,很是帅气。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就从车上赶紧下去。
“我这裙下也不知道死过多少人,傅总恐怕没胆量再把刚才的话说第二遍。”
他像是被我激怒了一般,把我一把拉到他车里去,我靠在他怀里,不得动弹,他皮笑肉不笑似的说道,“老子说会让你成为我下一个女人!”
我不屑一顾,“傅总女人在外面唯恐成堆,你那火消不掉,总不是要找个女人灭?”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你灭火?”
“傅闻洲,你这是强奸!”
“老子就喜欢强你!”
他嘴上虽然蛮横,但是手却很本分。
没动我。
我的呼吸在他那句话里忐忑起来,他忽而轻声一笑,放开了我,“还有力气就快滚,别特么等老子反悔。”
我冷笑,朝他赔了个罪,赶紧溜走了。
司机见我上山一趟这么久才下来,忍不住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没说什么,只让他开车快走。
司机开着车,就从山脚上下去了。
这山不小,沿着山路出去得好久。
我额头有些疼痛,不知道这种时候傅闻洲来这山里干什么?
我是为了求药,那他呢?从寺庙里出来,难不成是为了拜佛?
他也怕出事过来求神佛庇佑保平安?
山里这时候天慢慢阴沉下来了。
我捏了捏发痛的太阳穴,不知不觉竟睡过去了。
等到有意识,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
司机估计是刚把车靠边。
他转过头来看我,我继续装睡。
因为算着时间,再怎么样现在应该也是从山里出去了,而他现在把车停靠的地方,我根本没见过。
心里只有一个意识,要么这司机色胆包天,要么,就是他是别人派来的。
我今天出门为了避人口闲,所以没有用聂决凉给我的司机,反而自己叫了一个。
我没想到,就这样一件小事,还会被人抓住把柄,从而置我于死地。
能够有这样手段的,并且想要除我除得这么迅猛的,我想除了聂决凉身边最近的新宠,也就是傅闻洲说的,他今天带去走货的那个女人之外,不会是别人。
只有那个女人,才一直打着我的主意。
我看着司机渐渐从前面爬过来,然后坐在我身边,无比贪婪的观察着我的手。
他把我的手拉扯过去,抚摸着他的裤裆。
那一团很小。
估计尺寸不足傅闻洲的半数。
这种感觉令我觉得恶心。
但我还是没有睁开眼,因为我想等到后面看看,这司机到底想干什么。
他抚摸着我的胸,然后是我的脸。
他的手是冰凉的,带着厚厚的茧子,糙得肉疼。
我仍然没有睁开眼,他开始打我腿的主意了,伸手就摸到了我两腿之间。
但是没等来后续,我突然感觉到鼻梁上溅了什么东西。
有声音穿过窗户!
车窗爆裂的声音,带着某种刺穿感,让我耳膜一震。
司机的头倒到了我身前。
我猛地睁开眼,只见傅闻洲站在不远处,他手里举着枪,然后在大雨里,把嘴里那根熄灭的烟给吐了下去,带着脏字骂了句,“老子的女人也他妈敢动?”
我没听清楚究竟是不是这句话,我的视线,在朦胧的雨雾里,聚焦在他手里的那把枪上。

求我
我惊吓不已的赶紧把司机一脚踹开,这才发现,他已经头部中枪,暴毙了!
而他的另一只手上,正拿着一把匕首!
我整个人心惊肉跳,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于是想打开车门,但是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
傅闻洲的头发都被雨水淋湿了,他看着我,然后将车窗一下子用枪打破了。
顿时蜘蛛网一般的裂口散开,他拿着手里的雨伞把,将车窗捅开了。
我不至于被吓哭,但也着实吓得不轻,毕竟刚才是我没睁眼,要是睁开眼,自然就会看到司机手里那把刀,正要往我肚子上插!
“沈小姐,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是不是又得去一趟阎王殿了?”
我看着他,手已经不自觉的往他那边伸。
他无动于衷,我当时没有深思,为什么他会用又这个字。
难道他以前也救过我么?
“你……你接我出去……我害怕。”
他痞笑一声,说道,“求我。”
我硬着头皮,知道他这个时候想要逞英雄,但是这一片地方,这个司机的死状,足够我夜晚回家留下阴影了。
我虽然手底下也杀过无数的人,但是起码这几年,我的双手是干净的。
我很久没有再触碰过鲜血,人越是远离了那种日子,再次接触的时候,影响便越严重!
我现在会害怕见到死人,殊不知,以前为了留在聂决凉身边,帮他除掉那些别人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的时候,我的夜晚,都是他抱着我入睡的。
我知道那种生活为什么离我越来越远,因为聂决凉,已经越来越不需要我了。
一想到这里,我的手便收了回来,跟着眼泪也掉了下来。
对于聂决凉而言,似乎我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价值了。
傅闻洲脸色明显一僵,他也不知道那句求我是怎么惹到我的,他嗤笑一声,似乎要求饶,“姑奶奶,你怎么这么爱哭?”
做人最失败的时刻,也不过就是自己怀疑自己了。
尤其是当自己开始相信自己没能力再去做一件事的时候,那件事真的就会永远和自己绝缘。
我以前一直相信,我可以留在聂决凉身边,帮他分忧,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他,真的并不需要我了。
“小笙,我抱你出来——”
傅闻洲的手,从窗口那边伸了过来。
我的泪光带着绝望。
以前我一直理解不了,为什么那么多二奶会自杀,直到今天,这种痛彻心扉的绝望袭来,我才明白,对于自己的金主而言,没有价值,就意味着永远的遗弃。
哪怕我现在已经爬到他正妻的位置上了,但在他聂决凉的眼里,情妇,就永远是情妇。
他眼里的正妻,左不过比别人多一点可以把玩的情趣。
所以在聂决凉的世界里,没有地位没有身份的正妻,价值连情妇都不如!
我不就是一个最真实的写照么?
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都过着那种空虚无比的生活。
我和聂决凉之间,没有爱情。
我不爱他。
可为了金钱和名利,我必须留在他身边。
我就像一具被掏空的尸体,过的日子浑浑噩噩。

鸳鸯浴
傅闻洲俊俏的眉眼锁住我的神色,他爬进来,够到司机的座位上,把车门给打开了。
然后来我这边,把我从车后座上抱了下去。
他的怀抱很温暖,温暖到我让我麻痹,竟然贪恋着其中的归属感。
我的眼泪在不停的往下掉。
他一边骂,一边给我擦眼泪。
巨大的孤独感将我包围,在我的世界里,以前的生活,只有聂决凉的宠爱。
而没有聂决凉宠爱之后的生活,我难以想象。
或许,也就是我正在经受的。
傅闻洲开着车,要从山里出去。
但是外面刮着很大的风,这突然来的大雨导致的山体滑坡,带来了泥石流。
山口的出路,被封住了。
他只好原路返回,把我带回寺庙那边。
让我觉得奇怪的事情是,这座寺庙,并不像我想象中那样。
里面所有剃光头的和尚,都在一个屋子里开会。
看到傅闻洲回来,他们便都涌了过来,喊他老大。
傅闻洲目光森冷,紧抿着嘴没说话,然后把我抱进了里间的一个屋子里。
外面的风很大,有些冷。
他在屋子里给我放热水,他的几个兄弟们很懂事,没有继续跟过来。
傅闻洲把水放好后,就准备给我脱衣服。
被我一手制止了。
“我会,我自己来。”
我的身上都是那个司机的血,血腥味很重。
虽然刚才被雨水冲淡了一些,但是身上凉冰冰的,不泡个澡也难受。
“你出去。”
我命令他。
他舔舔唇,皱着眉头,像是把我的什么都看穿了一般,“我怕出去了再进来,你就成一具死尸了,老子不想奸尸!”
我反感的看着他,索性就当着他的面,把衣服都脱干净了。
然后爬进了浴缸里。
他把裤兜里受潮的烟给拿出来,见我下来了,他便也跟着脱衣服了。
“你干嘛?”我警惕的看着他。
他冷笑一声,把衬衣扔进了一边的水池里。
“淋了雨,你难受,我也难受。”
“索性,一块洗个鸳鸯浴如何?”
他跳进水里,溅起巨大的浪花,我转瞬就要出去,被他一把拉了下去。
“别动,我看看你有没有伤到!”
我的前胸,因为他这突然的举动而不停起伏着。
他撩开我的长发,目光里似乎有些心疼。
他好歹是穿了一件底裤下来的,隔着水,我得见他那一团被内裤包裹住的粗大阴茎。
还没有什么反应,我送了口气。
他瞟到了我这下意识的动作,但是没有计较。
“刚才怎么突然哭了?”
我皱着眉,看了他一眼。
不看还忍得住,但是看到他那带着柔情的双眼后,我整个人就没绷住。
“那个司机……是聂决凉的情妇派来的。”
“他,不想留这个已经被他厌倦的人在他身边,不然这么蠢笨的事情,他情妇不会想不明白。”
是聂决凉不想留我,所以他情妇才敢动手的。
我的眼泪大股大股的落下来,到最后有些泣不成声。
傅闻洲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突然他开口说道,“尘笙,跟我吧。”
我反感的把他的手打开,怒道,“我不需要你们男人的同情!”
他没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我,好像在思考自己说的话哪里不对。

问你给不给
我呆若木瓜,痴痴的洗着澡。
他游过来,从我身后抱住我。
他的吻落在我脖颈上,却没有半分要索取的意思。
我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温暖里。
他哑着嗓子开口,喊我,“小笙——”
我没有听进他那句跟我,也没有挣脱他的怀抱。
仅仅只是整个人坐在浴缸里,什么话没说,什么事没做。
他看我这个样子,顿时也是无话可说的从浴缸里走出去。
在他要出门的刹那,我轻微开口说道,“今天,谢谢傅总——”
这屋子很暖和。
毕竟外面风有些大,秋季的天气,也不是很好招惹。
我看着他离开的身影,顿时整个人没进了水里。
其实没有聂决凉的日子里,我的确有想过自杀。
我决定去健身房改变自己,也是因为最近一次割腕自杀后,被人救了。
劫后余生,从始至终聂决凉都没有回来看过我一眼。
后来我在医院里想明白了,人这一辈子,活着总得有个盼头。
所以我才决定,开始去健身房,把平坦却不够紧致的腹部给练回来,打理好自己的生活……
我从浴缸里爬出去,桌上还有傅闻洲留下来受潮的烟和打火机。
我抽出来一根,流着泪,把嘴里的雾气吐干净。
外面电闪雷鸣,我从浴缸里爬出来后,就把浴巾裹上了。
半干的长发,夹杂着吞云吐雾的烟醚,一时间魅惑异常。
我看着桌上傅闻洲放下的,那个装着我求子药的包,包没湿,被他护得很好,一时间,我眼眶又湿了。
脑子里翻覆着的,全都是傅闻洲刚才抱着我说的话,“尘笙,跟我。”
没过多久,傅闻洲也裹着浴巾进来了。
我又点了根烟,但这次这根潮了,怎么也点不着。
傅闻洲看了我一眼,顺手就甩了我一包新的。
我忽而放荡起来,对他说道,“傅总,介意停一下,听我说句话吗?”
他抬了抬眸,回望着我,目光深邃,脸孔俊美。
出浴后的他白得发亮,很是夺目。
他脚步果真没再动了,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看着他,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今天车里没尽兴,我知道你不爽。”
说着,我就把叼着的烟头,直直烫在了他的浴巾上,隔着肉,他一股灼热从他的私处开始蔓延。
我舔了舔唇,继续说道,“你今天救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谢你。”
接着我便蹲在他腿边,要去解他的内裤。
他摁住了我的手,像是不容置疑一般要挟道,“老子只问你跟不跟?”
我沉默着没说话,但是抬头看了他一眼,旋即我吐字,“不跟。”
“聂决凉随时会甩了你!”他暴怒吼道。
“你就不会么?”我轻声反问。
“都是成年人,这种游戏还没玩厌?”
他睁着狐狸眼,像是赌蛮一般,点着头开笑,然后掀开自己的浴巾,说道,“你特么要感恩是吧?老子今晚就要你,你给么?”
我没说话,从他身边站起来。
他看着我,一手就伸到我浴巾下面,揪我的屁股,问道,“老子问你给不给?”

沈小姐这是勾引
我以为,到了这种情况下,我会难以逃脱的。
但是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什么话也没说,看见我没回答之后,继而言道,“老子不操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
说完他就扯了我一把,“我房间里有烘干衣服的仪器,你自己把裙子带过来,房间里有晚饭。”
直到这一刻,我对傅闻洲的身份,仍旧是一知半解的。
他纵然是申城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申城毕竟是聂爷的地盘,他在这里生意做得再大也没用。
头上有主盖着,怎么都顶不起来。
在知道傅闻洲之前,我连叶城是哪个城市都不晓得。
我就像一只鸟,金主往哪里走,我就往哪里飞。
我送了口气,没察觉到他说这些话时语气里的柔和。
他发起火来比聂决凉狠,但是平日里却又总是一脸的皮笑肉不笑,看不出真假。
我把裙子拎过去,跟在他屁股后面。
我听见他的兄弟们有人在问,这是大哥新马子么?
旁人拍了那兄弟头一把,说道,大哥都没说话,闭着声!
我并不紧张,那是因为以前在聂决凉身边,也见过不少这样的兄弟。
但是现在换到傅闻洲身边来,我却还是有些不习惯。
他顺手往后牵住我的手,镇住了他兄弟的悠悠之口。
他的卧室,让我很惊讶。
因为我从来不敢想象,这么简陋的一个寺庙里,还会有这样豪华的房间!
他卧室的房间很多,我进去后一眼看不过来。
进门后走了几步后,傅闻洲就把我手里的衣服给拿过去,一件一件铺在了取暖器上。
但天气毕竟不冷,所以这个东西用着难免很烤人。
他努嘴示意了一下,“前面餐桌上有饭菜,自己去。”
我嘴硬说了一句,“不饿。”
他低着头,在调档,回了我一句,“你要我喂你?”
他这话一说完,我便赶紧乖乖去吃饭了。
“山里泥石流,估计还得两天,过两天你自己回去。”
坐在餐桌上,他无比平常的说道。
那语气,就好像我真的是他的女人一般。
我咽了口水,眼神忍不住去打量他,忽然被噎住了,喝了好几口水才缓过来。
“你……你来山里,是为了度假么?”
看他这阵仗,一个情欲那么强的男人,不可能不带女人出来。
但他卧室里任何一样关于女人的东西都没有。
可见他来这里,是另有目的。
“问那么多,不怕死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面对傅闻洲,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从和他一张桌子吃饭开始,我对他的敌意就没有那么明显了。
我笑了一声,说道,“傅总要是想我死,刚才就不会救我了!”
他没说话,呵呵笑了起来,神情忽然很冷的跟我讲,“沈尘笙,你这是在勾引我。”
我也不示弱,回他道,“嫁人这么久,第一次看见喜欢勾引已婚之妇的男人。”
他的眼睛开始眯起来,笑着,“那沈小姐上钩了么?”
我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接他的下句,只好闷声吃饭。

你是我的小三
夜晚,外面还在电闪雷鸣。
傅闻洲回了房,他没说让我睡哪间房,我当然就没动,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虽说他这次没带女人出来,但他电视里全是情爱的片子,我看得要吐,立马就关掉了。
刷着手机到了半夜,外面的雷电还没有停歇下来。
手机低电量提醒,我想去找找傅闻洲问问他有没有手机充电线。
他的房门没有上锁。
房间里很安静,我想开灯找,摸着摸着,忽然额头就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了。
是一把枪。
傅闻洲打开灯,双眼还有些睡意。
看上去,他似乎很累了。
他一手背着我的手臂,一手拿枪抵着我,问我,“没想到沈小姐还有夜探别人睡房的习惯?”
我举着双手,把手机示意给他看,“我是想进来问问你,有没有手机充电线,看到你睡了,我就想自己找找。”
“找死啊?”
他拿着枪,继续压迫我。
声音说不上粗犷,但绝对不细腻。
“有本事你让我死呗?”
他痞笑起来,“拿你没辙是不?”
继而他反手剪住我,把我压在床上。
我和他的视线对视着,“沈小姐自己送上门来,就不怪我了。”
我也不避讳。
我进来,是想跟他商量一件事的。
不然谁也不会冒着被爆头的危险,进他的房间找充电线。
“我想要个孩子。”
他听完我的话,眉头一皱。
忽而从我身上爬起来,似乎恨铁不成钢的想要一脚把我从床上踹下去!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想要个孩子!”
“你他妈当老子是备胎啊!”
我挑着他的下巴,那时候还不知道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我一味地只想要自己的东西。
没有顾及他的感受。
“不,光明正大的说,你是我的小三。”我撩拨着他的裤头,十足魅惑的看着他。
他轻笑了一声,而后开始不解,说道,“老子让你做我的女人,跟我,你不愿意,你非要我做你的婚外恋?”
“反正泥石流得困我们三天,这三天你要是动了我,你就是我养在外面的小三!”
他似笑非笑,目光里似乎有些不解。
我也不急,慢慢等他回答。
反正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是想让自己的肚子里有点东西,可以暂时保住自己在聂决凉身边的地位,至于之后的打算,反正眼前这个男人,肯定亦是靠不住的。
“你情愿,我们就成交。”
“你傅闻洲,就是我沈尘笙第二个男人。”
我趴在他大大的床上,看着他。
“那你要是怀不上呢?”
他凑近我,捏紧了我的下巴。
我其实厌恶了和男人陪笑的日子,尤其是不想再对聂决凉有那样的神情。
但是在傅闻洲面前不一样。
他让我吊足了欲望,想要去把他勾引到手。
“怀不上,我的出路很简单,被那个男人抛弃,大约是最好的结局了。”
我在聂决凉身边这么久了,知道他那么多的东西,他不想要我了,自然很简单,就是不留活口。
我在申城无父无母,这个圈子也几乎没有可以和聂决凉抗衡的朋友,不留活口后,就别奢求还有翻案的日子。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问傅闻洲,“那你那个时候,会要我么?”

想……
傅闻洲什么话也没说,他贴着我的脸,旋即就是缠绵的吻盖过来。
印在我脸上,印在我锁骨上。
他的吻技很高超。
我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是哪一点吸引了他,让他这么不顾所有的想要和我发生关系。
当然,此刻,勾引他的那个人,是我。
他吻着我的脖颈,然后渐渐掀开了我的浴巾。
里面一片春光乍泄。
我勾着他的脖子,迫不及待的迎合上去。
舌尖在交缠着打串,唾沫交横,你来我往。
他的这场激吻,让我脸颊通红,整个人几乎窒息。
我狂妄的呼吸着,胸口上上下下起伏着。
他长长的手指落在我的双乳上,用力的揉搓着,有些疼痛。
他吮吸上去,舔舐着,啃咬着。
舌尖在上面打转,酥麻传遍全身,渐渐的,身下也开始有反应了。
我和着他的节奏,轻哼起来。
他咬着我娇嫩的乳房,又顺着胸口吻上去,凑到我唇边,说着很粗蛮的话,“想不想我操你?”
我知道自己此刻闭着眼睛的样子很淫荡,但还是忍不住回应他,“想……”
他痞痞一笑,把我压在床上,将我的双腿分开。
他看了一下上面的珠和环,迫不及待的吃上去。
阵阵颤栗感从阴蒂边散开。
他的舌尖抵着阴道口,不停地吸着,舔舐着阴唇两边的环,我整个人舒服得要飞起。
他继续啃咬着阴蒂,然后不停地刺激那上面的敏感区,我忍不住叫出了声,“嗯……嗯……傅闻洲,你倒是进来啊!”
他看我急不可耐的样子,笑意不减,我的情欲被他完全勾起来,整个人放浪不堪。
我忍不住要,他退了两步,让我趴在他身上。
有型的腹肌很好的支撑着我的胸部,我凑过去,把他的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
软绵绵的一坨,一见光就硬了。
单单就是他那部分软着,就比普通男人的要大不少。
我撸了两下,他就坚硬无比了。
眼见着他的阴茎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粗,我忍不住放进嘴里开始品尝起来。
龟头处是较为粉嫩的颜色,比一般电视上那种欧美男明星的还要长,能一下子捅到子宫口。
看着他的尺寸我就觉得害怕。
难以想象落在身体里会是怎样的饱满。
他摸着我的头发,撩开我脸颊边的碎发,满眼情欲却又正人君子的看着我。
玩了一刻钟,他的男根还是坚硬无比,一点没有要泄的意思。
我问他,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他嘴角轻笑着,说道,“你舒服,随便。”
他对自己的床上功夫很自信,深信自己不管哪种姿势都能够满足我。
我趴在床上,等着他进来。
等了好久都没反应,我才知道这个男人多能忍。
我身下已经潮湿一片,不堪入目。
他拿阴茎蹭了两下,在我耳边问道,“老子真不戴套。”
我不耐烦了,“你废什么话!”
“嗯……”
很快,空荡荡的下体就被他的龟头塞进来了。
昨晚和聂决凉做的疼痛感和灼热感还记忆犹新。
他趴在我身上,动作却很是轻柔,但我还是挤了一层冷汗在额头。
接着又是一分,一毫的慢慢滑进来。
我整个人舒服得不行,乳房这个时候也被他的手给托起来了。
他似乎嫌这个姿势不够激情,于是直接把我的屁股抬起来,半跪在床上,一点点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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