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娇妻十五岁H》 番外:他的花梨
那如森林间惊现的,小鹿般的女孩,此时约莫才十一二岁。
他不由得凝住了目光。
她身上穿着初一部剪裁合身的蓝白色校服,肩上背着女生专用的小鹿斑比书包。
小小的一团从屋外推门进来,于玄关处弯腰把粉色的单皮鞋脱下,从鞋柜里拿出一双蓝绒的精致鞋子换上。
在起身间,见父母笑着向她招手唤她过去。
“花梨都这么大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坐在客厅背光的沙发上,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还无的笑痕。
花梨眼神略带躲闪地望向厅里的他。
她认得这个叔叔,他是爸爸妈妈的朋友,在她小学的时候就来家里做过客。花梨的记忆力不是很好,不过对这个叔叔的印象很深,毕竟他长得那么好看,想忘记也并不容易。
爸爸妈妈似乎有提到过,他刚从国外回来,在一所高中当老师。
但她一直以来都莫名地怕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似乎藏着很多秘密,她看不懂。
“白叔叔……您好。”只得些怯生生的腼腆一笑,嘴角露出两个酒窝,声音软软糯糯的。
少女的脸颊上晕着自然的粉,许是从附近学校走回来时被阳光晒了会儿的缘故,愈发显得嫩生生,好似可以掐出水。
她抬起白皙的小手,捋起额前几缕坠落的黑发,自然的别到耳后,露出圆润小巧的耳垂,还有那几分瓷滑的,白生生的脖颈。
她的眸子灵动,让他想起藏在某片丛林深处的一汪清泉,有泉水在山林间缓缓流动,这水流进他心底去了。空气里开始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清新,那味道他从没尝过,有几分甜丝丝的。
这是他第三次见到花梨。
一个小小的,粉粉嫩嫩的瓷娃娃。她干净如一张白纸,眸子里还盈满琉璃般的光。
花梨是林间轻灵的小鹿。
而他,是天生的猎手。
这小鹿似的姑娘,与他的世界如此格格不入。
只要他不去干涉,她会如其他所有同龄的小姑娘一样,按部就班地长大。
初中,高中,大学,再到工作,路上风景无限。
她会遇见许许多多的同龄男性。
也不知从哪天开始,她的课桌里会偷偷塞下男同学的来信。
青春期的小男生荷尔蒙分泌过剩,总有人会毫不掩饰地开始向身边娇娇弱弱的她频频示好,施展狂热地追求。她也会心动,也会偷偷喜欢上某个帅气的男生,她也会花痴地揣着冰矿泉水在篮球场上为她心仪的男生尖叫着喊加油……
终有一天,她还会同其他成年的姑娘一样,穿上雪白的婚纱,左手捧着鲜艳的花,右手自然地搭上那男人的臂弯,她微笑着,优雅地缓缓走进幸福的婚姻殿堂。
她和那男人互戴戒指,一番柔情蜜意,她将娇羞地、掷地有声地朝周围所有证婚人说出那句“我愿意。”
后来的某一天,她也会孕育新的生命,一个同她一样精灵的,宛若小小鹿似的孩子。
母爱的光晕使她如此不同,她整个人柔和如皎洁的月光,她和她组建的家庭将圆满地接受所有人充满期待的祝福。
不!
漆黑的夜幕掩盖住他眸中的光,森森沉沉,一想到那些场景,他便青经暴跳,头痛欲裂。
他不能接受所有其他男性对她太热情的行为。成年的,未成年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通通不可以。
他这才惊愕的发觉,浓稠的独占欲不知何时起开始控制他,折磨他。
原来他既是如此丑陋不堪,内心扭曲又罪恶,看上了朋友的女儿,那还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
他是个变态,可他不在乎。
这个女孩子,如果只属于他就好了。
这种想法如毒蛊,无孔不入地侵蚀他、撕咬他。
想把她养在身边,让她适应自己的一切,依恋自己的一切,乖乖的陪着自己。
只能是我。
她的美好,她的一点一滴,只有我能拥有。
我要她!
我一定要从里到外,一寸一寸,完完全全,得到她!
澎湃的欲望如掀起的巨浪,疯狂叫嚣,强烈到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极点。
他疯了,他沦陷了。
吓,白老师好可怕

前传电车帅痴汉1
放学后的花梨温顺地站在校门口人群拥挤的车站牌下。
她穿着圣樱高中剪裁合身的校服,背着学校女生专有的粉嫩书包,翘首等待着开往终点站的电车。
花梨捋起洁白的额前几缕黑发,自然的别到耳后,露出圆润小巧的耳垂和一半白皙的脖颈。
天气有些炎热,她满是胶原蛋白的稚嫩脸颊上映照着两抹红晕。
远远的,车子开过来了。
人群里开始骚动,列车门“哗啦”一声缓缓打开,身后的人流纷纷往前涌动。
“嗳~大家别急别急~”她好听的嗓音溢出喉咙,像是画眉鸟在歌唱,可那声音在嘈杂的空间里实在太轻,没人听见。她娇小玲珑的身躯便随着这洪流被推进了车厢里。
她往车后缓缓挪动,可还没站好呢,车子已迅速启动往前开了,她有些重心不稳,一个匍匐往前人群摔去,这时旁边突然伸出来一只手将她一扯,带入一个充满薄荷清香的怀抱里。
花梨慌乱中抬头,却只望到对方的下巴,上边露着点点青色的胡渣。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连抱歉,神智迅速做出反应,想要离开这陌生的怀抱,小手攀上坐背欲起身去拉头上的吊环。
那男人却不允许,在这时突然将温热的大掌覆盖在她穿着百褶裙的小屁股上,把她摁住贴向了自己。
“啊!”她惊呼出声,整个人跪着掉入他两腿间。她抬头,看清了男人的样子,他大概二三十来岁,有着极浓的眉眼,两只墨黑色的眼里泛着光,英挺的鼻,唇形很好看。
“你真香……”男人醇厚的嗓音如美味的葡萄酒,撩动人心弦。
他一手抚上花梨雪嫩的脖子,鼻子在她身上嗅着,仿佛在闻枝头最俏丽芬芳的花朵。霸占在她小屁股上的大掌充满侵略性,居然就在众目睽睽下隔着裙子那层薄薄的布料一下一下捏起她充满弹性的两块肉瓣。
“别……啊……”这已经是花梨这个月第五次在公交车上遇见色狼了。身体被男人触碰便异常敏感。
她的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撑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她左右摆弄着腰肢,企图将他放在自己臀上的大掌扭开好让自己爬起来。
男人的大掌沿着她的裙摆摸了进去,隔着蕾丝小内裤摁上她腿间的的小花蕊。
花梨被调教过的身体因这一系列动作而发热发软。男人熟门熟路的一把扯下花梨的小内裤,手掌迫不及待的覆盖上少女那片香嫩的柔软,狠狠挤压几下后,抬起两指掰开那道美味的肉缝,中指和食指居然同时往小洞穴插了进去!
“啊!嗯啊!”一股酥麻从那娇嫩的一处绽放开去,花梨又痛苦又快乐,此时也不知是要抗拒还是迎合,恍惚地扭了扭身子。
男人另一掌顺着她的上衣摆往上,伸进了她的裹胸里,揉捏起正在发育的小奶兔。
少女的胸脯软绵绵的,似乎可以掐出水来,越是搓弄越是令人欲罢不能,男人的五指微粗糙却很有力量,紧紧包裹住她的小乳,爱不释手的玩弄着。
“真像两只小水球……”男人的唇紧贴着她雪白的胸脯,发出低嘎地惊叹,“一口吞下一个怎样?”
花梨两眼迷离,只觉下身被大掌挤压的地方麻酥酥的,痒痒的,跟一千只蚂蚁在撕咬似地,难受,却又夹杂着一丝丝舒爽。
“嗯啊~”
两指于小穴中抽插,拇指腹则坏心地摁压着最敏感的阴蒂,每摁一下,花梨的身体也会跟着弹跳一下。胸口的小奶兔被男人揉搓着,下身又被这样玩弄,小小年纪的花梨禁不住这样的快感,下身娇嫩的花瓣里一激动,便由里而外的吐出了一口透明诱人的蜜糖……
“啧啧,小家伙,真正让你上天堂的棒子还没进去呢,下边的小嘴怎么就流水了呢。”坐在椅上的男人抽出了自己湿哒哒的手指,在花梨面前晃了晃,俯身凑到她红透了的耳垂边,坏心地调侃她:“可真是个天生的小浪货呢……”
身材娇小的花梨,上半身被压在他怀里,下身已经软得半跪在男人分开的双腿间。她抬头,勾人心魂的两只黑琥珀似的眼眶里盈着眼泪,似随时要奔涌而下,挂起两条透明的小溪流。真是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我没有……”她瘪着嘴往后挪,反抗这个突然冠到自己身上有些侮辱性的称呼。
男人扬眉,嘴角露出一笑,不置可否。
电车到了一个站,又有人流蜂拥而上,男人的大掌突然摁住她的臀部,往自己一用力——迫使她“哎呀”低呼一声,再次跌入他两腿间。
男人用那只沾过她体液的手,拉下了自己裆部的银色裤链。
花梨惊恐万分地盯着被渐渐拉开的那道黑色缝里扑出一条青筋暴起的紫红色大棒子,就像见到森林里突然跳出来的凶恶猛兽。
因为隔得极近,她甚至能观察到肉柱上端的小孔里分泌出的乳白色液体……像每天清晨喝的早餐牛奶。
这是人生头一回近距离接触到男人的这物什。前几次,都是直接被摁到车门上做了,眼睛被蒙起来前后操弄,每次结束后她就被推下了车,她什么也没看清。
“来,把它含在嘴里,”男人抖了抖肉棒,火辣辣的猩热味扑洒在她脸上。这东西隔她太近了,只要她微微张口,就能将它吞下去。
身体是如此的诚实,空虚又好热,她其实也想要了……
花梨听话的启唇,柔嫩的樱桃小嘴一点一点含住了肉柱的头部。唔,好大啊……仅仅这个头部,就跟一枚大鸡蛋似地,堵住了她的嘴。
“和吃棒棒糖一样,舔它。”男人气息不稳地低声发出命令,花梨两只小手一起才握住了男人腿间的大棒子,她乖巧地伸出小舌头,从肉棒的底端一路舔上去,然后在顶端圆润的那处缓慢细致的磨研起来。
少女的舌多么娇嫩呀,像草叶间滑腻的小蛇,被它刮过的地方,都舒服到了极致。
真让人发狂!
直逼着人想往小嘴肉壁中的更深处漫溯!
男人呼吸变得急促,倏地将一手置于少女的乌黑的发丝上,大力摁着她的脑袋瓜往下,强迫她一瞬间将整根大肉棒都吞了下去……
“唔唔……”成年男人充满欲望的硕大将花梨的小嘴挤了个满满当当,顶端的部分甚至还戳进了喉咙里!花梨整张小脸因为这突然的入侵而变了颜色,她难受得眼泪汪汪直往下流。
“乖乖……你的嘴可是天堂……”男人的火热愈发粗壮,他开始抓着少女的肩膀,耸着胯部,让肉棒在她的小嘴里抽插起来。
“唔……嗯……”男人挺腰大力地抽送着,硕大的肉棒在她嘴里一进一出,摩擦得嘴中的每一处都火辣辣的。麻酥酥的饱胀感充盈而来,她脸颊两边深深凹陷下去,承受着男人的坚挺一次次戳到最深处……
男人满足地低吼,毫不顾忌周围人流里投过来的目光,他的两只手掌大力揉捏着花梨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团乳肉,拇指和食指扯住粉嫩的乳头,搓弄,转圈,拉伸。
“唔……呜……”小嘴紧紧含住肉棒的花梨,她难受地躬起纤细的腰身,浑圆的屁股撅得高高的被身后的椅背压出印子,贝齿随着胸口的动作忍不住轻咬在了嘴中的肉棒上。
因这个忽如其来的动作,男人兴奋至极的肉棒更是刺激得不像样子,肉棒涨大了一圈,男人加快抽插的动作,紧接着“砰……砰……砰”的几声,有好几阵黏糊糊的浊液喷入到花梨的美妙的喉咙深处,她与此同时瞪大了水汪汪的眼珠,被迫一次次吞咽,这接二连三的热流呛得她直掉眼泪……
“咳……咳咳咳……”肉棒终于全部抽出去,花梨半张着合不拢的小嘴,残留在檀口中浓白的精液拌着涎水沿着嘴角一丝丝垂下,粘在了男人黑色的西裤裤腿上。
有火苗开始在身体中“滋滋”燃烧,满身红潮的她趴在男人两腿间,拼命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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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电车帅痴汉2
雪嫩的小胸脯随着她的咳嗽上下飞速起伏着,一只大掌游移于她的小山包处,忽地把她上衣撕裂,上边的几颗珍珠扣“噔噔噔”掉在了电车地面上。
一片雪白嫩花铺开在山谷,迷醉着人的眼球。
男人呼吸渐深,拇指轻拢慢捻,少女的小乳球不自主的追随晃动,诱惑着男人炙热深邃的眼眸。
他嘴倏地凑过去,捕捉住小山包上瑰丽的乳尖,将它牢牢含入口中。
“啊……恩~”恰在这时,小花蕊中探进一根无名指,很是灵活的在湿润的内壁里挑弄着。
男人湿滑的嘴唇一刻不停地吞吐着,山谷上绽放开的鲜乳球好似有无限魔力,吸引着他一遍一遍去采撷。
他刚冒出头的胡渣杵在她酥软的乳肉上,刺刺的,痒痒的。
“呀~~啊恩~~”花梨如小奶猫一般嘤嘤叫唤着,勾得人心痒痒。花穴中便又深入两指,三只长短不一的手指并拢,在湿润的穴中如鱼得水,兴风作浪。
花梨沦陷在这样上下的挑逗中,雪白稚嫩如花骨朵的脸蛋表层冒着细密的汗珠,娇嫩的身躯上春意正浓。
被三只手指反复摩擦勾弄的幽壑沟谷里,丝丝滑滑,汩汩活水潺潺流出,顺着白皙的大腿往外,形成蜿蜒流淌的小河。
“啧,真是水嫩的小东西~”男人松了小乳,墨黑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迷人的唇形满意的上扬,“小宝贝,接下来给你尝尝点心……”
男人将沾着桃园蜜汁的手指在她的小屁股上涂抹了几下,接着倾身抱起满脸春潮的她坐在自己腿上。
她的身子小小的,软绵绵的,仔细闻闻,还能嗅到若有似无的阵阵奶香。
多么甜蜜的小东西呵!
男人硕大的龙头已兵临城下,极富占有意味的轻敲着小嫩穴的幽幽阀门,仿佛随时要破门而入。
唔,好热……花梨眼眸里挂着水雾,迷离地轻摆着小身子,用花瓣口去一下下的蹭男人绷紧的那处,她好想要,可却怎样也说不出如此羞耻的祈求……
她可怜巴巴的,嘟着红嫩的小嘴,仰着红扑扑的小脸迷蒙地仰望他……
她扭动着盈盈一握的小蛇腰,呈现出粉嫩的花蕊,汁液汩汩,接连不断的蜜糖从水嫩嫩的小口处流出。阵阵馨香扑鼻而来,多么迷人的风景。
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
男人感受她的渴求,眼光中也蓄起星火。
但他却并没有如愿满足她,而是伸出一掌将她两腿大张缠住自己的腰,另一掌倏地把她上身往后推倒……
下边水嫩如白莲的娇软如此便大喇喇地全部呈现于他眼前,这是一方新的天地,如摆上餐桌的,美味可口的一场盛宴。
他凑上去在那肉瓣上铺天盖地的吻了一嘴。
花梨倒垂着脑袋,思绪已成浆糊,身子像被挖空了,虚无缥缈起来。下身有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叫嚣着要被滚烫的东西填满……
“啊!嗯呜……啊……”真的有东西就挤进来了,硬硬的一根刮过香径内壁,四周还遍布许多小小的倒刺,疼啊……她倒抽了一口凉气,那是什么?
花梨迷蒙的睁眼,微微抬头,居然看见腿间插着一条……长长的黄瓜……
“嘤……嗳~”她的收缩的小洞穴太窄也太紧致,只够挤进去三分之一的黄瓜。
呜……嗯嗯……黄瓜好大,她快要被撑破了!
男人两只手指夹着黄瓜棒身开始蛮横地在小穴里进进出出。
每当刺进去压到某个点上,花梨便会舒爽到头皮发麻。有快感在体内深处一点点的囤积。
她的两只手臂柔若无骨的的搭在男人腿上,乏力地揪住男人被水渍浸湿的裤腿,小身躯随着黄瓜的出入而抖动。
男人已摸索到了她的敏感点,便极有技巧性地握着黄瓜往那处直戳。小花蕊跟随着抽动而一张一闭,花梨的身子如坠入漫天大海,浮浮沉沉。
呜……四肢紧绷,快到高潮了……
花梨好像听到有好多好多鸽子在脑中扑打着翅膀,簌簌地要从身体里飞出来了……她小手牢牢揪紧了男人的裤料,两条光滑细腻的腿扣住男人的紧实的劲腰。男人疯狂挺腰进出抽弄着那一根,挤压幽深甬道处的某个柔嫩的小点……
“嗯……啊啊啊……呃嗯……”
整个车厢里都飘荡着她的动人的呻吟声,体内的快感飙升到极致。朦胧间她看到三两颗星子从夜空中坠落,有汹涌泛滥的洪水冲出闸门,许许多多的烟花爆竹在小巷里阵阵炸开……
“噗!”黄瓜被猛地抽出去,花梨死死地躬起小腹,一股接一股的汁水从桃源深处喷射而出,不过须臾,男人的西装和衬衣上便淋上了一阵淅淅沥沥的雨。
小花穴里外皆是湿哒哒的一片,水漫金山,浓密的乌黑毛发上层林尽染。
男人脸上布满动情的熏意,英挺的眉下,是盛着皎洁温润月光的双眼,摄人心魄。
他丢掉湿漉漉的黄瓜,舔了舔舌。
“宝贝儿,开正餐了……”他低呼,浓厚的声音销魂。裆部蓄谋已久的那处胀痛无比,热如火柱的昂然大物抵在少女红肿的花穴处。
坚挺与柔嫩,短兵相接。
他健壮的腰杆一挺,勃起一鼓作气地深入其中,占据了花径里的一片大好山河乾坤。
呵~爽上天堂!
尚且稚嫩的,软乎乎的,属于少女独有的紧窒丝滑的小洞,如此紧密的、牢固地含住了他的阳刚。
令他万分眷恋的柔软,就这样咬着他不放,哪怕不动弹,也足够舒服得浑身发麻。
难怪有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差一点,差一点他便射出来了!
强忍住精关,冷静一会儿,他才搂住她的滑腻的腰肢,闭眼耸动起下身。
太美妙了……每一次进入都到幽壑深处,像要攀上舒爽的云峰高处,每次退出到花径口,身体便将沉入深邃的湖泊底部,淋漓尽致的快感奔涌而至,妙不可言……
“嗯嗯……啊啊……好深……”花梨小小的身子始终绷着,那勇猛的、雀跃的、充满活力的大棒子牢牢占据着她甬道里的每一处肉壁,它还在势不可挡地一点点壮大,实在是磨人啊,似要把她的小花穴撑大到破裂才罢休。她的背脊发麻,体力已透支,缠着男人腰杆的双腿儿因为持续升温的快感而娇软无力,疲惫不堪地直往下滑。
两人紧密黏合的腿间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淫秽搅弄声,车厢里虽开着冷空调,却依旧燥热无比。
本是人声鼎沸的空间里早已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似无的斜睨着这对交合的男女。大家静静欣赏着,有欲火焚身的小伙猴急地掏出裤裆里的大家伙对着这火爆的场面自渎起来……
空气里弥漫着爱欲的味道,像无数只软糯绵绵的小手,搔挠着人的腋下最柔软的那处……
男人大力横冲直撞,属于他们的滚滚黏稠的雪白汁液翻滚横飞,溅在旁边的玻璃窗和注视着他们的乘客身上。
小花穴里有片海,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紧紧吸附着男人粗壮的男根。他快如闪电的抽插,每一次要堪堪捅到最深处才满意,一退到花瓣口,又猝不及防地刺过去……
“嗯嗯……呃……唔啊……”花梨难受极了,但这难受里又衍生出一些刺激的快感,她赤裸的小胸脯抖得厉害,一阵阵漫无边际的抽插逼得她眼泪直往外翻滚坠落……
“小宝贝,我要射了……”男人的声音里夹着痛苦和愉悦。
“嗯嗯……啊啊啊!”花梨的小胸脯上两丛白花花的肉抖得更厉害了。
层层叠叠的褶皱花门一次次被推开,又被“啪啪”大力撞上,男人粗壮的的铁棒激烈地撞击。情到深处,他倏地抬高她的双腿,桀骜昂扬的男根膨胀到最大,猛插了几下,紧接着不客气的“噗噗噗”释放发射……
新鲜的,雪白的精液,源源不断的、一滴不剩的全部注射到她小小的身体内,把她的小花穴里的每一处都严严实实填得满满的了……
这些浊液被肉棒塞入最深处,且被紧密堵住。它们逐渐稀释、融化,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她趴在男人肩膀上重重喘息,耳边恍惚传来电车广播里熟悉而又遥远的声音:“乘客朋友们,欢迎乘坐本次列车,下一站是本次列车的终点站——镜花水月住宅区,请做好下车准备,我们下次再见……”

番外:文艺汇演
时间过得可真快,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元旦文艺汇演。
作为万众瞩目的精英小班,每次出场势必要底气十足亮翻全场。班干部提前一周便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民主投票,几轮筛选,最终敲定了出演的节目以及代表人选。
班长杜楚和花梨双双被选中,且被勒令深情合唱一首日本民谣《神田川》。
这首歌他俩并不陌生,之前班上组织活动,有在ktv里一起唱过这首。
花梨知道被选中合唱之后,紧张得脑袋发晕食不下咽。可真别怪她怂,从小到大,她基本没怎么上过那种大型舞台,少得可怜的几次上台体验也是参加那种滥竽充数的大合唱。她小小个人站在人群里,压根不会被观众注意到。
可这次就不一样了,自己将站在那耀眼的舞台上,旁边就一个杜楚,这实在太显眼了,她要面对全校师生这么多双眼睛,面对白老师哎!天哪,深呼吸,深呼吸,她光想想那画面,心脏都快要不受控制地跳出来了。
反观隔着一个过道的班长杜楚,他正在认真听课做笔记,神色是如此怡然自得,仿佛去那舞台上唱首歌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嘤,花梨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则无意识地将笔头塞进嘴里啃啊咬,神智又开始漫游天外。
脑海里居然浮现出自己在舞台上忘记歌词,紧张得晕过去的场面,这吓得她打了一个寒颤。
那样可不行!她要力挽狂澜,她不要在全校面前丢小班的脸啊!她闭眼在心里呐喊道。
待一下课,花梨就火急火燎地跑到杜楚身边,万分积极地和他商量着怎么站位,怎么分唱,什么时候排练等等事宜。
于是,从这天开始,花梨只要一有空就和杜楚去舞蹈室练习。为了不出丑,她那叫一个刻苦勤奋呐!
终于到了元旦汇演的这天晚上,她画着淡妆,换上了典雅得体的雪白长裙。而杜楚,也穿上了一身黑色西装,如此绅士迷人。他牵着花梨的手,含情脉脉地望着她,两人自然深情地用歌声演绎着《神田川》里忧伤动人的爱情故事。
观众席里的听众皆是屏息,他们都看呆了。
花梨五官小巧精致,平日里穿着校服倒不是特别出彩的那种类型,可今晚如此端庄地站在文质彬彬的杜楚旁,两人立在聚光灯下,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
当最后一个音符溢出歌喉,两人鞠躬谢幕,台下听入迷的师生此刻才醒过神,热烈欢呼沸腾一片。
花梨踩着不太适应的高跟鞋,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往舞台后走去。
从上场到下台,冥冥之中花梨总感觉有一道炙热的眼神注视着自己。
真是奇怪,那会是谁呢?
她和杜楚的节目出场顺序比较靠前,因而后头还有许多要表演的同学,他们纷纷忙碌地挤在化妆间里整妆换衣。
花梨提着放校服的袋子往里走,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间空的试衣间。她推开门,前脚刚进去,就感受到一股大力将她扯住往里头拉了进去,门在身后“啪!”地一声被迅速关上。
“嗳~”试衣间里没开灯,花梨猛地抬头,惊慌地低呼道,“谁?”
昏暗的光线下,她看不清眼前这人,却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压迫气息。那人大掌占有意味十足的搂住她的腰,将她狠狠摁入怀中。
狭窄的空间里飘荡着薄荷的清香味,那是白,白老师?

番外:试衣间里的娇喘
狭窄昏暗的试衣间里,只能听到花梨“砰砰砰”的心跳声。
有一只小鹿在她的胸膛里跳啊,跳啊,每一下,都要撞碎她的胸膛扑出来似的。
“你喜欢他?”白老师开口了,声音前方上头传来,不咸不淡,却隐隐带着威胁的意味。
谁?喜欢谁?花梨小手揪着狂跳的胸口那儿,白老师离她太近了,那种从上而下,由里及外的压迫感,使她供氧不足的都要脑袋停止运作了。
“不不喜欢”她想了好会儿,后知后觉过来,白老师说的是杜楚?喜欢杜楚?不、不,没有的。
黑暗中,白老师脸凑过来,搂住她腰的手臂再施加了几分力道,差点就要将她塞进自己身体里。
“嗳~”花梨腿一软,没了力气,手撑在了白老师的胸膛上。两人的身体因这个姿势,紧紧贴合在一起。
狭窄的空间里,漫无边际的热。试衣间外人声喧闹,可她已经听不见了。
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她和白老师。
花梨觉得身体所有部位都不听自己使唤了,麻酥酥的,软绵绵的,她要融化掉了。
隐约间,她感受到下身和白老师接触的地方,有一根吓人的庞然大物隆起。
她屏住呼吸。
那一根一如既往,不,比以往更强壮。好硬,好大,好烫。
“噢?”
那一声“噢”发得低沉,尾音却如大提琴发出的动听音符,被拉得悠远绵长。白老师低头,温热的薄唇若有似无地贴上她的脖颈一侧,细细密密地,柔情万分的,吻上去。
花梨轻微抖了一下,被调教有素的身体要融成一滩水。此时,私处的小嫩穴,吐出了一泡汁水,涌出来,被小内内拦住吸收一些,其他的一点点溢出来。
濡湿,黏糊的汁,似乎下一秒就要挤出内裤,“吧唧吧唧”地坠落在地面上。
花梨微闭着眼,脸色酡红,两条腿在裙子内,靠拢,摩擦着。
那兴风作浪的薄唇覆在她小巧的耳垂上,一口,含住。
“恩”花梨咬着樱唇,仰头轻轻呻吟了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兴奋得又一抖。
“说,你喜欢谁?”循循善诱,每一个字听着都蚀人骨销人魂。
“撕拉”随着拉链的松开,长裙应声而下,掉在了地上。宽松的火热的大掌登堂入室,力量感十足的五指轻柔地覆住她的大腿,一个转弯,沿着滑嫩的内侧,一路爱抚,朝上。
喜欢谁?
白老师的声音更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过来,在耳边一遍遍循环着。她心跳得好快,如鼓雷鸣。
她说不出话。
“恩?”
白老师的手抵达她的敏感地带,侵略意味满满地隔着濡湿的内裤朝里挠了两下。
“唔~啊”花梨不耐地扭了扭腰,好痒
掀开湿哒哒的内裤,修长的食指中指并拢,找准入口,直直插了进去。
“啊——恩啊啊”啊啊啊,白老师的手指开始抽动了
“不说?”无名指也加入行列,三指深入了湿润紧致的内壁里,朝着不同方向,挤压,抠弄。
“啊啊啊、别别”好饱,好胀,血液快速流动,每一个细胞如同跳跳糖,在血管里蹦啊蹦,花梨感觉自己快要受不了,要死了
三指加快速度抽插,进进出出,在花梨某声高昂的娇喘声里,大拇指突然狠狠摁住了阴蒂。
“啊啊唔啊啊啊”花梨两只手死死揪住白老师胸膛上的衬衣料子,脸贴在他怀里,小小身子崩直,抖筛子似的抽搐了几下,小穴朝外连连喷出汁水。
花梨羞红了脸。她居然在白老师的手指下高潮了
发泄过后的她浑身瘫软,体力不支的整个挂在了白老师身上,如在大海里抓住浮萍。要不是他一直搂住自己,她就要摔下去了。
白老师的手指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插在穴内,没有再动。
“我、我我喜欢喜欢白老师”花梨的脸埋进了白老师的胸膛里。
喜欢你。
从四月天里,你第一次站在我们教室的讲台上开始。
或者,更早,更早,在那人流涌动,嘈杂的电车里。

后传:楔子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
“同学们,下周一全区将进行期中统考,考后学校会召开各年级家长大会。大家这周末要用心复习,我衷心期待大家考取一个好成绩,下课!”高一(3)班的班主任严老师站在讲台上,对着下边的宝贝蛋们一番语重心长。
家长会!圣樱高中所有差生生闻之色变的一个词,因为无聊的诸位校领导会花一天时间召齐全校所有家长,一个班一个班的挨个报成绩,不及格科目超过两门的学生,需要现场写800字检讨书,然后其家长当着全校师生上台去念那检讨书!
说什么学校负责严厉,家长负责管束,孩子不上心,家长肯定教育不当,也得跟着受惩罚,别以为把孩子送到学校来了,学习教育的事情都丢给老师了,其实家长的作用更不可或缺呢!
你说变不变态!可尽管圣樱高中有这么变态的校规,还是有千万的家长挤破了脑袋要送孩子进来就读。
因为这是一所百年名校,师资在h市数一数二。
“哎!又要考试!”
“月考才过去几天啊,咋又期中考了,真烦人。”
“我去他大爷,居然要开家长会,又得逼老子临时抱佛脚!”
“……”
严老师丢下这颗爆炸信息“原子弹”,便收起教具风度翩翩地离开了教室,没有去理会身后炸开锅的教室里一片漫天的怨声载道。
以往周五放学铃一响,人就跑光了,但今天的大家却迟了半拍,三两成群的聚拢,皱眉聊着即将到来的考试,一点也不急着出去野了。
“家长会,啊啊啊,我死定了死定了!”班上万年倒数第一的闫碧茹仰头瞪着天花板上的投影仪翻白眼,有点欲哭无泪。
“碧茹,没事啦,不是还有两天嘛,我们可以一起复习呀!”班上万年倒数第三的花梨从桌内拿出书包,开始收拾东西,一边安慰自己的同桌兼好友。
碧茹瘪着嘴,苦不堪言地趴在书桌上道:“你知道的,上次考完被我爸逼着立了军令状,这次不进全班前40要没收我的ipad,我的iphone。还有最可怕的是我的生活费要减半哎!那我要怎么去看蒲大大的演唱会嘛!”
蒲大大是碧茹最爱的歌星,如今国内红透半边天的小鲜肉,颜值响当当,唱歌也一等好,迷死人不偿命型,碧茹迷他好一阵了。
花梨心有戚戚,强颜欢笑地给一幅苦瓜脸的同桌投去一抹理解加同情的目光,其实自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上次月考完就被某位老师威胁着写了保证书,期中考全部科目得及格,不然就就她实在说不出口,想着那项惩罚就害羞惶恐头大到不行!
可是那张保证书被复印了三份,分别贴在了家里、某老师的车上及办公室卧室里,醒目到想忘记都不行,这逼得想要幸免于难的花梨整整一个月来发愤图强不舍昼夜,每天晚自习恨不得有八双手,那她就能八门主科同时刷题了。
“花梨,你这个月学习好认真,话说,你复习得怎么样了?”后桌左左凑上来,一脸好奇。
左左,是全班万年倒数第二。
左左,花梨,碧茹,从高一上学期入学考试开始到现在,成绩都是妥妥当当占了全班吊车尾最后三名,怎么都扶不起的阿斗,理科基本都是红灯。
他们的家长都快要被逼疯了!
可这也不能怪她们,老师讲的那些东西一开始还好理解的,可到后边就越来越复杂。尤其是数学,噢,虽然白老师是海龟博士,长相又英俊非凡,讲的课也一致好评,可是她们就是不会做题啊!一个题要绞尽脑汁咬手指思考老半天,天呐,浪费生命!还有物理,母夜叉莫老师上课好无趣,她又凶,大家自然而然学不好了,噢,物理,从来没上过二十分,去他妈的物理!还有生物,哎呦我的天,简直看得眼花缭乱。
哎哎哎,一言难尽,不提也罢
“我”花梨已经收好了书包,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脑袋瓜,“我最近都有貌似很认真的在做题,但是,你们懂的,我这智商,哪怕做了也没办法举一反三,谁知道会考成什么鬼样子”
“看来大家都一样呐!”左左了然的瞅着同样愁眉苦眼的两人,不禁开始冥思苦想,要如何走捷径熬过这次考试,她的目光不住在花梨脸上打量,脑中突然灵光乍现——
“我的好花梨,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了!”左左兴奋地拍了下花梨的肩膀,眼中冒着诡异的光。
“什么方法?”碧茹欣喜地抬起头,愁容一扫而空。拜托,她咋忘了,左左鬼点子最多了!
左左一脸神秘地东张西望了一番,见教室里同学都走得差不多了,便将双手分别搭在两人肩上,轻悄悄地说了句:“花梨,你不是住在白老师家吗?他可是数理化组年级组长,手里肯定有资料室的钥匙,你想想办法偷他的钥匙去配一片,我们明天就可以集合去资料室里把题目拍下来了!”
“不行,不行!”面对瞬间转向自己的四只充满期待又亮闪闪的眼睛,比小白鼠还胆小的花梨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为什么呀?花梨,你不也和白老师签了军令状吗,白老师上次还给你念检讨书丢脸丢大发了呢!要是考不好你不也会死得很难看的嘛!”碧茹一脸惨兮兮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怂恿道。
“可是”白老师智商那么高,我这么傻兮兮的,做坏事肯定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到时候被发现了,自己就死惨了!铁定比上次承诺的惩罚还要惨!不不不,她怕!
“可是什么?”其他两人眼神灼灼的盯着她刹那间苍白的脸,异口同声地问。
可是白老师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啊!
可是他是我的未婚夫,不是我叔叔啊!
可是他那么谨慎精明,如果是在家里掉了东西,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我拿的,他肯定会发现的!
她低垂着小脑袋,没敢说出那个藏在心里一年的爆炸性秘密。
其实一年前,白老师就和她同居了。
“花梨,你要不是不帮我们,我们就死定了,我老爸说这次考试我要是还倒数,他的脸都要丢尽了!他一怒之下就会罚我暑假去参加《变形记》,呜呜呜呜,住那种鸟不拉屎的小山村,还要照顾弟弟妹妹什么的,我的花梨啊,你忍心吗忍心吗?”平日乐天派的左左此时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对啊,花梨,说过的好姐妹两肋插刀呢?”碧茹也可怜巴巴凑上来。
花梨看着生无可恋、头顶阴云密布的两位好友,有些于心不忍,不由自主地缓缓点了点头,“那今晚我去试试吧。”
算了算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去试试,也许,没有被发现也不一定呢?

高架上的车震h
花梨背着书包和俩好友道了别,随后左拐右拐进了学校教师办公楼外的停车场。
她手里掐着几朵刚从路边摘的淡黄色雏菊,边等人边扯着花瓣。
钥匙,哎,钥匙要怎么才能拿到白老师的那把钥匙?
如果没有记错,资料室的钥匙就系在那串车钥匙上,要怎么拿到呢?
呼,真是想得人脑袋仁隐隐发疼!
“嘟嘟!”白老师的车霍然响了两声,吓得游神天外的花梨猛退了两步。
“发什么呆呢,上车。”小脑瓜被轻轻敲了一下,来人一身经典黑色休闲衣裤,占绝对优势的身高因这一身穿着显得更加修长,他居高临下的垂眼看她,眉压得低低的,浓黑而凌厉,眉峰却傲慢的挑高,倒有几分斜飞入鬓之感。一眼望去便知他是个不好相处的人,唇线却很是俊美,不笑的时候,显得尤为凶狠霸道。
“喔!”白老师已经率先上了车,花梨屁颠屁颠地绕到了另一边,乖巧地放好书包,坐到了副驾驶坐上,老老实实如小学生,挺腰端正坐好,系好安全带。
车子飞速驶离校区,往家的方向开去。
花梨偷偷瞄了瞄认真开车的白老师,顺带扫了一眼方向盘下那串钥匙。
心里不住发颤,她有些想要打退堂鼓。
丢盔弃甲到是很简单,但想在白老师这里捞到甜头,谈何容易。
坦白说,虽然朝夕相处了一年,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身边这个男人还是很惧怕的。
神一般的男人,虽近在咫尺,却又老像远隔天边,总是那么难以捉摸。
“十一次。”醇厚低沉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拉回了花梨的神智。
“啊?”懵懂的花梨一脸迷惑地转向白老师,十一次,什么十一次?
窗外风景刷刷刷倒退,车已开上到了高架上。
星期五的下班点,川流不息地车子密密麻麻地堵在了高架上,寸步难行。他们的车不知不觉中也被挤入车流里,进退两难。
“两节数学课一共发了九次呆,从停车场到现在二十分钟内你又走神两次,花梨,你今天精神很旺盛。”
“”花梨被堵的哑口无言,这都被看出来了,白老师实在厉害得不行不行了,有这样的数学老师兼未婚夫,自己日子表示很难熬啊!
“周一就要期中考了,有信心不被处罚吗?”他挑眉,似笑非笑地问她。
“”花梨眼观鼻,鼻观心,如霜打了的茄子,恹得不行。
5这是个很忧桑的话题。
没有,一点信心也没有。
“过来,坐到我身上。”白老师指指自己的腿,朝她示意。
“不要”这是在高架上,周围这么多双眼睛,会被发现的。
“过来。”白老师一如既往的执着,不容置喙。
她无奈地解掉安全带,小心翼翼地起身,面对白老师跨坐在了他腿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一个字,忍!
“解开,把它放出来。”衣冠楚楚的白老师,声音多么一本正经,却是发出如此令人羞耻的命令,且说得这般从善如流。
好半晌才理解他话中意思的花梨脸倏地通红燥热,不情不愿地扯下某人有些发热的裤链,哆嗦着手释放出那根滚烫得吓人的怒龙。
白老师的这“东西”特别大,粗粗的,要两只手才能握得住。而且它很长,约莫有十六公分。其实理科白痴的她对数字很不敏感,这个“十六公分”还是从碧茹那里听到的,因为碧茹爱看h漫,经常耳濡目染潜移默化的,她便也就对这个“粗、长”有了概念。
哎!该死的大东西,比h漫上男主人公的还要壮硕得多,每次都会折腾得自己叫苦连天死去活来,哼,她很不待见它的,每次狭路相逢就是不美好的回忆,最好不要有见面的机会。
但对于性欲旺盛的成年男人白老师来说,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
热辣辣的一根,已经开始隔着自己薄薄的纯棉内裤,一下下摩擦着她两腿间的小嫩穴。
“恩”原本抗拒的身子因这亲密接触逐渐放松,花梨情不自禁地扬起情欲绽放的小脸,嘤咛一声。
因白老师经常夜以继日、辛勤耕耘的缘故,小穴已经训练得非常敏感,就这么随意的碰了几下,便惹起香径深处春水翻涌,一股甜蜜的香汁浩浩荡荡地流了出来,泥泞一片,沾湿了内裤,也沾湿了白老师大大的肉棒。
“小家伙,这么快就湿了。”白老师满意地嗤笑一声,为自己精心培养的乖宝贝感到自豪。
少女精致的五官令人赏心悦目,软绵绵的身子触感极佳,沁人心脾的扑鼻馨香如此诱人。她身上每一寸,都令他分外着迷。
白老师亲昵的咬了咬花梨小巧的鼻尖,再到她红唇上啄了一口,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这只属于他的滋味。
硬如热铁的一根蓄势待发地戳着粉嫩的穴口,肉棒顶端沾着少女湿漉漉的汁水,兴奋难耐地想要马上冲进去。
白老师搂着她打开车柜,从花花绿绿的一堆保险套里选了一个柠檬味的,扯开包装单手给自己套上。
少女水润的胸部挺挺的,他撩起她的校服上衣,将藕色的裹胸推了上去,倾身张嘴咬住了一颗饱满的红杏。
“唔恩”花梨呻吟出声,背脊挺得笔直。
白老师十六公分的大肉棒,便在此时对准嫩穴口,如狼似虎地齐根插了进去。
“嗳好深白老师”少女软糯糯如甜蜜的糕点,微闭着眼一声一声娇喘着。
“放松,好宝贝,别绞得这么紧……”男人从两只白玉的乳房中抬起头,喉结愉悦地滚动,他的双掌握住少女纤细的腰,提着着她上下耸动。
白老师在她体内粗暴的乱闯,推也推不开,躲又躲不了,窗外车流密密麻麻,花梨抽抽噎噎地捂着眼压抑着小声呻吟。?
“啊啊好涨恩恩”
这种坐姿使得肉棒插得至深,长长的一根塞得甬道满满的,毫无缝隙可言,圆润的龟头挤到了宫口,酸酸的,麻麻的
“恩别——啊!”白老师的一只大掌倏地沿着腰侧攀上她的雪背,不声不响地将她往前摁,她整个上身倒入男人怀中,两具身体贴得密不透风,这动作连带将肉棒又推得更深了些!
好满,唔唔,要溢出来了!
白老师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凶蛮地狠撞。
少女的小穴里好似有一汪泉水,不断流出蜜糖,温温热热的,紧箍住饥渴难耐地肉棒,呵,真是舒服极了!
小嘴巴一张一合,不知疲倦地吞吐着占有她的肉棒,滑嫩的内壁如上好的丝绸,一圈圈将自己裹住,逼得人发疯,一刻也不想停。
男人重重地上下抽插,两人结合处每隔一秒变会随着抽插发出“扑哧”声,花梨眼睫低垂,脸色酡红,随着冲刺的动作,两只白亮的乳波浪似的跟着上下耸动。
好难过,快不行了
“嗯恩啊白老师”
贝齿咬着粉唇,花梨双手圈住白老师的脖子,下巴依偎在他微微汗湿的肩颈处,迷迷糊糊地呻吟着。
“宝贝,今天特别的紧,是不是特别想我,恩?”白老师精力旺盛得不行,每回都要做得花梨只剩下半口气,但神清气爽的他似乎还可以来个七八次,真是令人叹为观众,花梨每次都心有余悸。
“恩想,很想”花梨恍恍惚惚地点头,胡乱地应着。脑子里有一片星空似乎也被他晃得纷繁坠落下来。不能说不想,他会生气的,白老师生起气来非常恐怖,后果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
“叫老公。”白老师揪着她的小屁股,肉棒抽插得越来越快了。
“呜呜呜老老公慢点”热辣辣的一根刺着水漾的四壁,又缓缓涨大了一圈,滚烫炙热,像要喷发岩浆的活火山,有浓烈的液体在里边蓄积澎湃着。
“再叫。”
“老公老公”
白老师牢牢抱紧她,稍微尽兴地张嘴衔住花梨稚嫩的唇一阵狂吻,随后将舌头探进去吸吮追逐,没完没了的卷住她的丁香小舌像要吃人般蛮横的吮着,直亲得她嘴唇红肿生疼。身下肉棒狠狠冲了几下,小穴又被可怕的尺寸涨大了一圈。
男人低吼一声,?灼热的昂扬猛地抖动几下后开始激情飙射,“噗叽噗叽”,几股浓浊的精液连续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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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不及格的悲惨后果
花梨是被白老师横抱上楼的。
她腿酸得要命,跟个废人似的,软成一锅稀粥,站不稳了。
手机一直在书包里震动,她趴在白老师腿上,沐浴后潮湿的齐肩乌黑短发被暖风吹拂着。
呜呜,坏人白老师,又摁着她在浴缸里做了一次,这次好持久好磨人,她困得不行,身上最后点汁都被榨干了某人才肯悻悻的罢休。
可怜的花梨,眼睛快要睁不开了。
白老师关了吹风,揉了揉她的头发,帮她把手机掏出来,递给了趴在自己腿上昏昏欲睡的小女人。
瞄了眼来电显示“h漫女神碧茹”这几个字,花梨的瞌睡因子一下子灰飞烟灭了!
啊!脑中一个晴天霹雳,钥匙啊钥匙!她今晚的使命!差点给忘了!
她“咻”地一下从白老师怀里坐起,低头只瞅见深棕色实木地板上白老师的鞋。
“哎呀呀,我的鞋呢?”手机一直嗡嗡嗡作响,她有些急,小脚丫便踩着白老师大大的拖鞋揣着手机小跑去了客厅阳台上接。
“花梨,弄到钥匙了没有?!”电话那头左左夹杂着碧茹的声音一阵狂轰乱炸。
她把手机拉得极远,几秒后才敢放回耳边,“还没”微捂着嘴压低声音心虚地回。
“你现在在白老师家吗?”
“在。”她瞥了眼屋内,裸着上身的白老师正站在客厅吹头发。
“快发实时定位到群里,我们现在就过来。你想办法弄到钥匙,放到房门口,我们配完放那你再拿回去。”满脑子鬼主意但就是在学习上不中用的左左出口就是一条妙计。
“我要不,咱们还是别了吧,被发现会死得更惨呢”花梨言语弱弱的,战战兢兢,额上大写的退缩。
“不准不准!花梨别怂啊,你要是今晚不把钥匙偷渡出来,咱们姐妹就没得做了,绝交!”电话那头两妹子差点要发狂,下午说得好好的,咋就又临时反悔呢?
“好嘛好嘛!”花梨没了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将苦果咽了下去。哎,果然冲动是魔鬼!她挂了电话,匆匆将小区的定位发了过去,并附上了房门号。
据花梨所知,白老师拥有好多套房产,这里只是其中一处。圣樱高中在市中心,白老师不太喜欢喧闹,周末都会去郊外度假区的别墅,但今天因她下周一要考试,周日还有晚自习,为了不让她太劳累,就暂时住在市区里了。
不过事实上,无论是在别墅还是这边,其实她都算得上是兢兢业业的“劳模”。
她讪讪地进了屋,白老师头发已吹干。
“好了,过来书房复习。”白老师换上清爽的乳白色家居服,浓眉飞舞,身材颀长,整个人在暖色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虽然脾气有时候比较坏,不太好打交道,但是不可否认白老师的皮相长得真好耶!一点也不像三十岁的男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二十岁的大哥哥。
花梨有点花痴的看着今晚面部线条异常柔和的男人,心里砰砰砰小鹿乱撞。
“听到没?”白老师拎起办公包就往书房走。
“喔喔!”花梨领命过去拿书包,正欲往书房走,倏地又想起了什么,“白老师,我今天就在客厅温习功课了。”
“噢?”那个“噢”字尾音上抬,某人不开心的挑眉,声音里暗含危险的意味。
“我白老师,你颜值太高容易分散我注意力,我情不自禁就会发呆,没办法全神贯注。这样,我在客厅复习,有不懂的就去问你好不好?”其实的确是事实,作为颜控,根本没办法抵抗白老师的魅力。当然,她这么说更深层的原因是心怀鬼胎,忖度着白老师这位喜怒无常的“长辈”,对于自己的狗腿他还是比较受用的。
“不好,适应要比逃避管用。”某人神色未变,一针见血。
完了,这招没用。
“”识时务的花梨无奈地点头。
“那你先办公,我去给你泡杯咖啡。”说完花梨便小跑步过去厨房鼓捣咖啡豆去了。
白老师狐疑地探索着那抹“嘎噔嘎噔”小跑步奔向厨房轻灵的背影,半晌才进了书房。
竖着耳朵听到书房门轻声地合上,花梨飞速冲进主卧的浴室,从白老师换下的裤袋里掏出了钥匙。
从没做过亏心事的花梨紧张得脸红心跳,好半晌才把资料室的那片钥匙摘下来,然后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踱步过去放到大门口下的那道细缝里。
上天保佑,哈利路亚,阿门,不要被白老师发现啊!她闭眼默默祈求各路神灵三秒。
接着拿出手机拍了张现场照发在“国民三姐妹”的群里,并附带了句“限你们一个小时内拿走配好并放回来,轻点声,我现在去白老师书房复习功课了!”
群里那两个已集合在计程车上的人秒回“收到!快马加鞭过来的路上!”
花梨做贼心虚的回到厨房泡好咖啡,深呼几口气脸色正常后才敢端起托盘进了书房。
白老师正安静坐在办公椅上看着资料,高大的背影让花梨莫名心安,痴痴望着有些入迷。
听说前段时间国外一本名刊邀请白老师写一篇学术论文,最近他都有点儿忙。
玉树临风又学富五车的学神白老师,旗下有许多小迷妹。
而花梨,当然是其中的一个。
“又发呆?”白老师没有回头,却极敏锐地察觉她在走神,花梨有点囧。
其实花梨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出了问题,从小学习就特别爱走神。
“去,把各科目的试卷拿过来,今晚先做一套数学。明天上午英语、下午物理、化学,晚上生物、地理。做了分析完后才可以休息。”
“喔!”花梨乖乖听命,将咖啡放在白老师桌上,然后老老实实拿出一张数学试卷坐在自己的柠檬色书桌上冥思苦想起来。
一个小时后,她见到群里两个“ok”的信息。她眼睛滴溜溜大的偷瞄了下白老师,他正全神贯注地看论文呢。
花梨表面上装作很正常地样子,起身溜出去上厕所,迅速将那片罪恶的钥匙完璧归赵。
费尽心机,殚精竭虑,大功告成一半。呼,真不容易!
她转身要回书房,却见到客厅墙壁上那张一个月前贴的军令状,上边写着触目惊心的两横大字——
我许诺,考试不及格,含着白老师的大兄弟睡上一晚。
!!!!!!!!!!!!!!!!!!!!!!
含着十六公分睡一晚
那她的第二天嘴肯定合不拢,不要不要!
但是她有三四门没及格嘛!虽然白老师有给她恶补,但还是,还是强人所难嘛!哭唧唧
她欲哭无泪地再次回到书房,嘟着粉唇有些郁闷地瞪了眼目不窥园的白老师。
“还要半个小时,不及格就给我捶背一个小时。”某人突然开口,对心不在焉的她冷冷地道。
“别!别!”花梨飞速回到座位上,握住笔,瞅着剩下的最后几道大题,只觉天昏地暗
心里不停碎碎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她卓花梨,怎么就这么命途多舛

晚自习
花梨的这个周末不好过,迫于白老师淫威,埋功苦读,周日去上晚自习的时候,人都是头重脚轻了。
这种临时抱佛脚的滋味实在不大好受,谁试谁知道。
一进教室,就见左左和碧茹埋头坐在座位上复习,看样子已经来了好会儿了。这简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若是以往,她俩都是踩点进教室的。
花梨回到座位上,碧茹见她来了,塞了一份复印的资料到她怀里,凑过来神秘兮兮道:“花高价请一位高三的学霸把题全部做了一遍,诺,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全在这里,详细过程都有。”
“我的老天,真弄到手了啊!”花梨周末这两天都被白老师抓着分秒必争地做题,各种刷各种刷,到现在看到题都要吐了,每天做完题就趴床上,手机也关了丢到一边,哪还记得偷试卷这码事。
“那还能有假?你都深入敌营&039;借‘钥匙了,我们当然得把后续办妥贴了。“后座的左左拍拍她的肩,一副”我们办事你放心”的表情。是的,她说的是“借”,这意味着——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确定没被人发现吧?”就这么轻易拿到了?花梨捏着那份资料,心情有些复杂,既为自己不必受惩罚而欢欣,又怕被白老师那只老狐狸察觉而受双倍惩罚。
“铁定没有,我们拿的时候都还没密封呢,正好省了割牛皮袋。不和你说了,我还得准备法宝呢,你也快准备着!”碧茹语气斩钉截铁,接着又马不停蹄埋首写啥东西去了。花梨侧身前后瞅了瞅,见她俩动作一致地都在——打小抄。
脑子里突然闪过家里墙壁上那条耻辱的承诺,她苦闷地甩甩头,也开始拿过那几套解题特别详细的数理化生四科试卷研究起来。
此时整个教室都静悄悄的,甚至整个学校都是静悄悄的。
大家都在为明天的期中考而奋斗。学校的考试制度变态归变态,但确实挺能调动人学习积极性的。
哎!边看她边在心里叨咕起来,为啥白老师这学期就开始管她的学习了呢!
明明以前还任她自生自灭来着。
好怀念以前悠闲地吃喝玩乐看言情小说考倒数的日子啊,如果她爸妈还在的话,才不会送她到这么奇葩的学校来辛苦的读书
想起她那早逝的爸爸妈妈,花梨忍不住鼻头一酸,几颗眼泪珠子“吧嗒吧嗒”地坠落,跌在了白色的试卷上,晕开成湿润透明的一小块。
她的父母在她初二下学期时车祸去世了,而收养她的人是父母的挚友,白诚然。
她永远记得白诚然在接她回去后,说的第一句话:
“生活方面,不浪费不奢华的基础上,我都可以满足你。至于学习,给你一年的时候自由折腾,高中开始,就得听我的。”

罪加罪
左左和碧茹出了考场就一屁股坐在了学校花坛边,两人如同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咋办,我们这事情八九不离十是败露了,待会儿那几场估计都换成了b卷,哎,得!天要亡我!”左左和碧茹满脸惆怅,忍不住唉声叹气。
三人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是好。
接下来几场,不出所料,果然通通是b卷。
待所有科目都考完,三人如用尽洪荒之力般憔悴不堪。除了数学其他几科都考得不太理想的花梨恹恹地去教室外的储物柜拿书包,手机正好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大灰狼白老师”。
糟糕!兴师问罪来了!
“来八楼办公室。”电话那头声音沉沉地,听不出情绪。
电话挂了,花梨慌张地望向两位好友,皱着一张脸,有点想哭。
“怎么了,花梨,白老师找你?”
“恩诺,他现在叫我去办公室。”花梨背上书包,见学校上空的天缓缓染上火红的夕阳,心情沉重起来。
“如果白老师真的发现了,你可要给我俩求求情啊”碧茹的心凉凉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她们这就是啊!
不过,没叫她俩就说明这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毕竟花梨可是白老师亲戚来着,有这层关系在,不至于赶尽杀绝吧?
“花梨,姐妹们就靠你了啊,我爸要知道我没及格还偷试卷,会宰了我的。”左左一把抱住花梨的手,心有戚戚。
“好啦!我知道了。”花梨耸了耸书包,长吁一口气,朝她俩挥挥手,上断头台似的往办公楼走去。
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学校的特级教师都有两间办公室,一间安排在教学楼,另一间则在学校东部位置的一栋花坛簇拥的豪华住宅楼,一楼一户,白老师住在第八层。
花梨气喘吁吁地走了段路程,坐上电梯到了八层,战战兢兢地推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白白老师,你找我”她期期艾艾地望了眼白老师的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过来。”白老师回过头,幽黑的眼像无底洞,直盯着她。
花梨本就是胆小的主,这会儿被他那眼神盯得无所遁形。
缩手缩脚地走了过去,颤颤巍巍地主动伸出了左手。
“白老师,我错了“花梨一闭眼,豁出去了,与其被逼问,索性主动全招了!
”哪里错了?”
“我不该偷你钥匙,不该叫人去偷试卷,我错了,你惩罚我吧!”花梨一脸视死如归。
“噢?胆子挺肥了,居然敢在我眼皮底下偷钥匙?”白老师听了她这突如其来的坦白,楞了一下。
噢?什么叫“噢”?难道他不知道这个事情?
“我”花梨睁眼,一把捂住了嘴。
完了,不打自招。姜还是老的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很好。”白老师拧了拧眉,双臂在胸前交叉,不怒自威,“那么你这就是罪加一等了。”
“我还有啥罪?”花梨这会儿被搞蒙圈了。
“你自己看吧。”白老师丢过来一张颜色粉粉嫩嫩的纸,看着样式有点眼熟。
花梨捡过来打开,第一行字便钻入眼帘:
“1班的秦墨同学,你好,我是3班的卓花梨,我喜欢你很久了”
“轰隆隆。。。”脑袋上空顷刻间晴天霹雳,她石化在原地。

离家出走
跑出去没多久,花梨就有些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了。
大片大片的黑肆意的蔓延天空,光线愈加昏暗,夜要来了。
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她不仅冲动了,还得罪了魔鬼。
夜晚的凉风吹来,只穿了件夏季薄校服的她被吹得打了个寒颤。
接下来要去哪里呢?
她摸出书包里天蓝色的小钱包,翻了翻,只找到了几张皱巴巴的十元面值的人民币。这还是上回交班费剩下的。
从小到大从未因钱操心过的她此刻有些发愁。
以前有父母捧在手掌心,钱从来不需要自己主动开口,那时候父母还为她办了张银行卡,每个月给她打一笔不菲的零花钱,就怕她们宠在心尖上的女儿受委屈,什么都尽其所能的要给她最好的。
后来父母走了,所有的生活来源就都依赖于白老师。
如今惹怒了他,就是真正的无家可归了。
可毕竟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才不要舔着脸去道歉,那算什么。
但是,有勇气去做了,就得承受后果。
接下来要怎么办?
书包里的手机开始振动起来,她翻出来看了眼,是碧茹。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
白嫩的拇指摁着触摸键往右一滑,她接起了电话。
“花梨,怎么样怎么样,白老师没有发现吧?”碧茹惶恐不安地问。
“没有”花梨哪敢说是自己自掘坟墓,把她们给坑了,只得心虚地扯了个谎:“他说是因为资料室东西有人翻过,但是摄像头没开,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就临时换b卷了。”
“那太好了,不然我爸妈可得弄死我!”碧茹瞬间眉开眼笑,提心吊胆了一天,心上的石头可算落了地。
“花梨,今晚苏烈请咱们去盛世皇朝k歌,要不要一起去?”
苏烈是隔壁4班上万年倒数第一,每次挨批都站在她们仨旁边,一来二去也就熟了,平时几个人交情还算不错。不过,像这种夜晚的活动,花梨参加得特别少,因为白老师总以各种理由阻止她出去。
但也许今天开始,她参不参加估计也没人管了,毕竟她说了那样伤人的话……
“去吧去吧!”左左也在那边喊。
“好,我现在在体育馆这边,那我们五分钟后校门口集合。”
挂了电话,花梨便发现手机右上角的电源格数旁显示只剩下百分之一的电了。她打开电话记录,发现没有未接来电。再依次点开短信、微信,没有见到未读消息。
心渐渐沉了下去,悄无声息地掉进深不可测的暗河里。
待最后那点电也消耗完,手机便自动关了机。
黑黑的屏幕上,她照见了自己脸上那道青红的印子,有些狰狞。
她鼻头一酸,眼眶渐红,视线里的世界便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从来没有人打过她,还打得这么狠。
她边流着泪边解掉了扎在头顶的小丸子,将乌黑的齐肩短发撩到两边挡住了自己脸上那道痕。
没所谓,伤口总会愈合的。她扯过袖子擦了擦眼泪水,给自己打气,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去盛世皇朝的路上,苏烈都一直皱着眉盯着她看,花梨怕他发现自己脸上那五爪印,只得刻意低垂着脸。
左左和碧茹识相的对视一眼,放缓了步子走在后头几米的地方。
苏烈对花梨那点心思太明显了,旁人人一看就懂,左左和碧茹对他俩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苏烈这个人仗义又实诚,对同学们向来很照顾,对花梨就更是热情了。
“花梨,你眼睛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偷偷哭了,有人欺负你了?”苏烈走在她旁边,亦步亦趋地跟着,满脸担忧。
“没。”花梨心不在焉地摇摇头。
学校附近常出没一些辍学的学生,整体游手好闲,仗势欺人,花梨莫不是被他们欺负了,害怕被威胁而不敢说?
苏烈顿时急了,猛地停下步子,躲闪不及的花梨便一下撞到了他宽阔坚硬的胸膛里。
她被这一撞的惯性弄得晕乎乎的,仰头去看苏烈。苏烈个子极高,是校篮球队队长,那明显的身高差距给她带来一定的压迫感。
苏烈扳过她的肩膀,表情严肃地问:“是谁?你别害怕,告诉我,谁欺负你,老子替你弄他!不让他十天半月下不了地,他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噗嗤”花梨顿时捂见他那一本正经要为她出头的样,花梨捂着嘴弯腰笑出了声。
白老师从小学跆拳道的,你怎么可能搞得赢他。不过这句话她可不敢说出来。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这样好像黑社会哎!”花梨摇摇头,有些事情好朋友也帮不了忙的,说了也不过是徒增他人烦恼,“我就是想着考试没考好又要挨批,有点儿难受。”
苏烈听了,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慰道:“多大点事儿啊,写份检讨书那还不容易?不是有哥陪着你嘛,嘴巴长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去叽叽歪歪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
花梨笑了笑,胶原蛋白的小脸圆润讨喜,嘴角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她乖巧地朝他应了声,“恩!谢谢你,苏烈。”
“和我说啥谢呀。”苏烈心情大好,跟着咧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
进了ktv的包厢,苏烈的两个好哥们尤祁、欧树也来了。
六个人点了好些歌,叫了一箱啤酒,开始摇骰子,喝啤酒,唱歌。
左左和碧茹虽然成绩不尽人意,但家庭教育里有些规则是定死的,烟酒在未成年前不允许沾染,否则父母就会禁足不让她们私自出去玩。
花梨也从未喝过酒,但今晚却不听人劝,抱着酒箱不撒手,破天荒地硬是喝了两罐。
其他几人见她这样,以为她是没考好怕被受罚在解愁,也就随她去了。
昏暗的光线下,三男三女拿着麦一顿鬼哭狼嚎,兴起的花梨甚至踢掉了鞋子,站在了黑皮长椅正中央,忘我的边跳边唱。
不知不觉,便到了十点。他们也不管明天还有早自习,尽情狂欢着。可就在这时,包厢里的灯光突然大亮,一个黑衣黑裤的修长身影如鬼魅般推开门走了进来。
平时都是称兄道弟的碧茹和欧树肩搭肩嬉笑着,听到门开声音的碧茹无意间回头,却瞅见门口面色铁青的男人,她甩甩头,以为是幻觉,但任凭她怎么甩,门口那人还是在。
“白老师好!”她赶紧把欧树一把推开,心脏都要吓得停止跳动了。
再望了眼光着脚丫醉眼朦胧在和苏烈对唱时不时傻笑的花梨……她死命朝那边使眼色,可花梨那傻姑娘根本没看见。
糟糕!!要玩完!碧茹只觉阴风阵阵,背后惊起了一身冷汗。
白老师目光如冰刃,扫了眼六人,最后面无表情地朝里走去,甩开苏烈喝高了后搭在花梨肩上那只手,老鹰抓小鸡似地拎起恍恍惚惚的花梨便要出包厢。
“白老师,你干啥呢?”回过神的苏烈这就不干了,冲过去拦住了二人。
白老师侧眼斜睨他,语气夹冰,掷地有声:“我是她的监护人。”
“你们几个再不回家,明天可以不用来上课了。”丢下这句警告,头也不回地拉着花梨往外头走。
醉醺醺的花梨哼哼唧唧的,不太顺从地挣扎着,酒后的她力气倒是出奇的大。
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梦里隐隐见到白老师来抓她了。想起他白天的恶行,花梨愈发委屈,在他怀里张嘴乱啃,跟着一番拳打脚踢。
“卓花梨,你给我消停点!”闻着她身上那股喷鼻的酒味,找了一晚上人的白老师这会儿气得快要发疯,他真想杀人!这小屁孩,离家出走就算了,还夜不归宿,现在还尽是折腾,真的是反了她了!
双更啦~下章上肉肉~
不知道大家看完以后什么心情呀
能和我说说读后感什么的是最好了。
读大家的留言是一件兴趣盎然的事情。
e,毕竟码字有时真是寂寞如雪……

做到哭,做到昏厥h
白老师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怀里不省心的小东西折腾半天后终于趋于安分,可闷在他胸口的那股气却是始终无处排遣。
磨人的小妖精,写情书和偷试卷的事情还没跟她算账,就来个恶人先告状,咄咄逼人的给他冠上诸多罪名。
他白诚然活了三十年,所有不冷静不理智都来源于卓花梨。而在她心中,他只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气。
忍着气轻轻将她放进沙发里,面沉如水的坐在她身侧,闻着那股传过来的酒味,也不知是今晚第几次皱起眉。
酒后的花梨与往常不大一样,本是白玉般的脸上染得绯红,唇瓣殷红如血,眼紧紧拢着,睫毛上浮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睡梦中的她并不踏实,缩成小小一团的身子拱了几下,嘴唇轻颤带着些哭音喊着:“爸爸妈妈”
这样子实在是说不出的让人怜惜。
白老师愣了半晌,好会儿才抬手去拂开她脸边的发丝,那道青红的印子就这样覆盖在脸上,触目惊心。
心顿时软得跟什么似的,伤她的那只手下午以来一直隐隐作痛,深深的自责充斥于胸中。
哎,轻不可闻地叹声气。他找来药膏,给她抹上,动作慢又柔。
只不过是个丁点大的孩子罢了,和她较真些啥,要恨就恨着吧,只要待在自己身边,好好的就行了。
浴室的水已经放满,他弯腰轻手轻脚地剥了她身上的校服和内衣裤,抱起白得和嫩笋似的小人儿放进了浴缸里。
如置身一片暖湖,浑身温热,好舒坦。
“恩~”睡眼惺忪的花梨微微睁眼嘤咛一声,却并没有醒来。
平时的花梨,乖巧的外表下埋着地雷,时不时给他仍一颗,炸得他本是安宁的世界一片鸡飞狗跳。
睡梦中的她到是毫无杀伤力,如一只服帖的小兔,安安分分躺在浴缸边缘。
但是……
想起包厢里和她勾肩搭背的苏烈,以及情书中那位“1班的秦墨同学”,他眸色渐深,有些恨恨地掠过花梨水下赤裸的身子。
小腹发紧,欲望炙热,只想把这只光溜溜的小兔囫囵个的吞下去。
他目光紧盯着浴缸中不省人事的花梨,边脱去身上被她拧得皱巴巴的灰色衬衣,再是下身的长裤里裤。
下身无比粗壮的一根早已往上抬着头,斗志昂扬的,猩红色的头部还在放肆冒着口水。
白老师踏进了浴缸,俯身将窝在水里的花梨捞进怀中,自己躺在了下边。小人儿则趴在自己上方,脑袋耷拉在他胸口,鼻子还呼出的热气扑在他胸口的皮肤上,热得化不开。
花梨两只莲藕似的腿被白老师撩到两边,于是腿窝处那软软的花瓣便紧紧贴在了他左腿上。
硬硬的热铁直直地戳在花梨光溜溜的小肚子上,来回磨和蹭。
小磨人精,也该惩罚惩罚你了。
他低头一口含住她嫩豆腐似的半边圆润肩膀,大掌沿着腰线往下,摸上花梨大腿内侧滑溜溜的肌肤,抚琴一般来回撩着,待她开始不耐地扭,下方出了水,才搂住她的臀部往上提。
水下滚烫勃发的肉棒对准娇嫩的穴口,“噗叽”一声闯了进去。
“啊…恩”花梨朦朦胧胧中皱起眉,感受到异物的入侵,无意识地哼了一声。
白老师忍不住地在心里喟叹一声,他的宝贝,真是又小又紧。
娇嫩的穴牢牢缚住粗大的肉棒,咬得稳稳的,那触感,舒服得一塌糊涂。
这是属于他的宝贝,此刻在他怀里,以后也只能留在他身边。
她的浑身上下,身体心灵,一切的一切,都只能属于他。
他心满意足地舔了舔花梨殷红的唇瓣,灵巧的舌扫过她整齐瓷白的贝齿,强硬地顶入她口中深处,与她香软的小舌搅拌在一起,反复纠缠吸咬。
白老师充满力量的腰杆开始一下又一下有规律地撞击着,停留良久的肉棒上下抽动起来,顶得软乎乎地花梨不住前后摇晃。
“恩恩呜呜”坏人白老师,又在戳她。花梨发出像小兽一样的哼唧声,夹杂着哭腔,恍恍惚惚地感受着下身那铺天盖地的冲撞。
这样趴伏的姿势使得白老师的进得更深,巨大的肉棒像一根粗大的钉子一样,狠狠嵌入花梨体内,又再次重重地抽出,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无法抵抗。
但,不够,怎么也要不够。
白老师掐着她的小腰稍稍往上提,然后往下按,巨物再次全根没入,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呜呜不要了白老师我错了”小小的女孩伏在白老师肩膀上小声啜泣,她已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以为老师又在实施惩罚,她可怜巴巴的微仰起头,先是娇喘着,后变成了小声的啜泣。
那根东西在体内上下进出了好一会儿,熟门熟路的研磨起来。
白老师咬着小小少女精致的锁骨和白皙脖颈,下身加速抽插顶弄。
“不要了停下来”小穴涨得发疼,又痒又酥麻,还撑着好些汁水,难受得紧。
白老师动作未停,甚至坐起身,大幅度的掰开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更卖力地冲刺起来。
小穴不停地被贯穿,少女粉玉般的身子上下颠簸着,一次一次被捣入至深处。
“啊嗯嗯嗯别别求你了……唔!”花梨目光迷离地微张着小嘴,吐出一声声破碎悠长的呻吟,一幅可怜无辜任人宰割的样子,乏力地任凭男人摆弄,感受着那根坚硬的巨物深深插入身体里,又拔出去。
“啪啪啪”的撞击不断从水下交合处传出,白老师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才抽出一半又猛兽般冲进去,似要把她插坏一般。
花梨如置身于狂风巨浪的海口,随着他的动作抛上抛下,身上吻痕片片,滑腻白皙的腰腹上已被揪出了一道道红痕。
持续无数次深深的抽弄后,肉棒忽然无限胀大,小穴也跟随着猛烈收缩。白老师紧紧搂住她的臀部一番狠狠撞击,终于一声闷哼,毫不保留的射进了花梨身体里。
“啊!”花梨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一阵哆嗦,含着肉棒的小穴不断痉挛,她抽搐着彻底地昏了过去。

含着rou棒来谈心1h
脑袋像被一群人捶过,快要炸开了,头疼欲裂。
大腿隐隐泛着酸痛,私处酥麻,满满涨涨的,里边似塞着根什么东西。
渐渐苏醒过来的花梨扭了扭身子,难耐至极地睁眼。
她眼神涣散地望向四周,熟悉的灰白装潢跳入眼中。她甩了甩头,自己不是在包厢里和大家通宵k歌吗?
怎么会躺在白老师的床上?
“醒了?”这一声惊得她马上清醒了,低头,身下是一副匀称强壮的肉体,而肉体的主人是——白诚然。
他应是已醒来许久,也正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盯得她讪讪地,心里直冒发烫的泡泡。
有力的臂膀伸过来,牢牢揽住她,两人身子贴得契合,被子下他们的私处更密不透风的黏合在一起。
“小家伙,我们该好好谈谈了。”白老师刚长出淡青色胡茬的下巴在她脖颈上蹭了蹭,极其敏感的她只觉痒痒的难耐,直咯吱咯吱地笑着要躲开。
他那根东西还在自己里边,正慢慢的苏醒、壮大,小穴被撑开,有东西从结合处的边缘源源不断地溢出来,流得腿根一片湿湿嗒嗒的。
花梨脸涨得通红,才终于明白了自己尴尬的处境!她简直害羞得想要从人间立刻蒸发!
这样,可要怎么聊嘛!
“你先出去…好不好…”花梨脸滚烫,期期艾艾道。
“不好。”见她在身上羞成这样,白老师心情大好,昨日的郁结消了一半。
薄唇贴上她绯色的耳垂暧昧万分地咬了咬,毫不害臊地开口:“宝贝,好好感受,我在你身体里。”
壮硕庞大的一根为更凸显存在感,还不有余力地在四周肉壁上打了个圈圈,将每一条褶皱挤开绽放。
“白诚然!”快要羞死了的花梨捂着耳朵把脸深深埋进他胸膛里,久久不愿出来。
她越是这样躲,他就越是觉得有趣得紧,便越是想要逗弄她。
“你下边好热,又湿,绞得我好紧。”他笑,挺了挺腰杆,炙热的肉棒便在灌满精液的小穴里搅了搅,温热的水花撞击声响起,汁液四溅。
“你可是人民教师…你恬不知耻!”花梨脸要红炸了,羞愧欲死,搜肠刮肚想词汇来回击他。
“你可是我未婚妻,在房事上为你传道受业解惑,我任重道远。”
“你……”说不赢,说不赢,花梨气结,龇牙咧嘴,张口就在他胸膛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这一下没轻没重,整整齐齐一口小巧的牙印子就烙在了他心口上。
花梨瞅着那块濡湿的牙印,尤不解气。
往下挪了个新位置,张嘴又是一口。
白诚然拧了拧眉,环住她的手臂紧了紧。没躲,任她咬。

成绩这点事儿1
隔天早自习下课后,班长李丽珍从严老师那儿领到了成绩表,趾高气扬地将那张a4表格纸贴在了教室前方的公告栏里。
她这次可又是全班第一呢!李丽珍得意洋洋地在心里想着,英语132分,数学148分,英俊的严老师和白老师又会当着全班的面表扬她,想想那幅画面,她便不由心驰神往,有无数只小鹿不住在她胸中乱撞,越想越兴奋,啊啊啊啊!她简激动得想要闭眼旋转、跳跃、飞过银河,狂笑三声!
“喂喂喂,大家别挤别挤!”李丽珍才刚贴好成绩单,下边翘首以盼的同学们便犀牛过境似的纷纷冲过来看成绩,可没差点把她挤成一个酱饼!
左左率先冲进人群,手脚麻利地拨开一干人等。她在名单上飞速搜索着自己的名字,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底,但自欺欺人的她还是不停自我催眠,希冀着奇迹出现。
绝不可能在前头。
也不在中间。
不在中下。
我去!
果不其然,又在
倒数第一!!!!!!
细细看了下各科成绩,左左的小心脏掉进了谷底。
就语文、政治和地理飘过及格边缘,其他科目都是怎么看怎么丢人现眼的数字。
死、翘、翘、了!
她这回,逃不过了。
暑假肯定是要被她认为颜面尽失的爹押着去参加《变形记》了……
好吃懒做的她一想到暑假不能出去吃喝玩乐,瞬间便感觉世界黑了下来。
她嘟着嘴,满脸沮丧,腰杆垂下去。
“左啊,别发愣啊,帮我和花梨看下,多少名啊?”人群外的碧茹扯着嗓子朝熙熙攘攘地人群里喊道。
左左强打起精神,再扫了眼自己名字上头。
可怜的,是碧茹,无疑了。
再往上,咦?
倒数第三不是花梨的名字。
左左的目光“嗖嗖嗖”从表格底端不断往上挪,她的目光变得炙热,最后,将视线聚焦在了离自己名字比较远的位置,抹了把眼睛,转身不可置信地朝人群外一脸惶恐的花梨吼了一嗓子:
“花梨!你,你你”
“花梨咋啦?”急性子的碧茹都快要被她结结巴巴样子急死了。
“我怎么了?”花梨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傻乎乎地盯着一脸见到鬼似的左左。
“你——第35名啊!!!!”
“啊?”碧茹神色复杂地高呼,嘴巴张成了夸张的“o”字型。
全班同学惊愕万分的视线都齐刷刷转向了花梨。
“噗!”一脸懵逼的花梨听了这消息,惊得喷出还未咽下去的那口水。
我,花梨,万年学渣,考了35名?!
“语文118,数学141,英语98,政治81,历史73化学57,我天啊,花梨,你只有化学没及格啊!”
左左神情激昂地念着名单上花梨各科的分数。
碧茹拉着目瞪口呆的花梨冲过去细看。
“花梨,你快招,你咋偷偷考了这么多分?”碧茹凑到花梨耳边不可置信地问,肉乎乎的两只手捏上花梨软绵绵的脸,简直一副贫民窟里看到百万富翁的表情。她们班全校排名第六,一班65人,一个月内从班上倒数第3爬到35名还是很牛逼哄哄的。
“”花梨脑袋重启中,也不知道在哪里听说“感觉越差考得越好”这句话,原来这还能在她身上灵验?她以前考试都是——感觉差结果只会考得更差的好嘛!
“花梨,你都不带我飞呜呜呜……”左左已经开始怀疑人生。每天上课发呆、读言情小说、写纸条、下课和自己一起到处去浪的人考到了35名,而自己依旧是是倒数第一,这种心情,有点透心凉。
花梨很无辜地瞅了眼自己被左左纠得发疼的手,哭笑不得。
她要怎么解释,每天回家都得被白老师严厉督促着刷题,不刷的话后果很惨,她连抗拒的资格都没有。
“叮铃铃”上课铃解救了如处梦中的花梨,严老师揣着本英语书满面春风地走进了教室,同学们也瞬间做鸟兽散。
*也写了这么多章,大家该了解这本行文风格了,是傻白甜,傻白甜,傻白甜,没什么深度。不喜欢此文风的同志请温油的点叉叉退出噢~喜欢的同志欢迎收藏留言下章再来哈么么啵^3^

成绩这点事儿2
严老师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睛,立于讲台上认真讲解英语试卷。他整个人沐浴在晨光中,说不出的温文尔雅。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蓝色粉笔在黑板上写着单词,口中溢出纯正的英语,那声音如优雅的大提琴在拨动,非常动听。
台下百分之九十五的学生全神贯注在听着,眼里含着崇拜的小星星。
严老师和白老师年轻且英俊,性格极有魅力,前者幽默风趣、教导学生循循善诱令人如沐春风,而后者是深入浅出、条理清晰令人醍醐灌顶。两者都是学校人气极高的明星级老师。
沉浸二次元无法自拔的花痴碧茹曾说,严老师就像《百变小樱》里的雪兔,平易近人,柔得发光,毫无杀伤力,逼得人直想推倒蹂躏。
而白老师就像小樱的哥哥桃矢,冷峻,冰山,神秘,不可捉摸。但在那平静无波的表面下,肯定藏着波光万顷的一片海,里边澎湃地涌着不为人知的热情,而这片风景,也许只有为数不多地人才能看到。
花梨听了呵呵干笑两声,照这样说,莫非区区她本人就是那中大奖的幸运儿吗?切,哪有碧茹说的那般诗意,人前人后的白老师彷若两人,私底下的他压根就是一匹吃人不带吐骨头的大野狼好嘛!他这般那般的邪恶,简直罄竹难书,只怪在人前掩饰得太好。
身为人师,说不上多么平易近人,上课前和下课后基本见不到他人,却还被大批学生追崇,认为他那叫“格调”,呐,有了一幅好皮囊后似乎横行霸道也容易被人原谅一些
“……这次考试,咱们班花梨同学进步很大,就英语单科就整整提高了三十五分,这让我非常的惊喜,相信花梨同学在课后一定付出了许多辛勤的汗水和努力。一份耕耘一份收获,她这种奋发向上的精神值得我们班所有同学学习!”班上同学随着严老师的目光也通通将视线转向了坐在教室靠后排的花梨,“接下来,请花梨同学来回答一下第39题,你选的是哪一个选项呢,请你来分享一下你的答题思路。”
上课基本上“不认真不举手不善于思考”的“三差”学生花梨,被猝不及防地点到名字,有些发怔。
众目睽睽下,花梨讪讪地站起来,不知所措地抓了抓小脑袋,脸色羞红地在前方同学的低声提醒下看到39题,“那个,我……”
有些成绩拔尖的同学见她这样,一脸鄙夷地掩嘴偷笑,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看吧,她铁定是舞弊了,就她那水平怎么可能得突然得这么多分……
严老师脸色稍雯,不怒自威地扫视了一下教室前方几排座位。那些正在交头接耳的优生立即羞愧地闭上了嘴。
严老师慢慢渡步到她身旁的过道上,眼睛弯弯的笑着,也不催,耐心地等待她的回答。
花梨鸵鸟地低头瞄了一遍那道题,还好她做对了,“我……选的c,最先看文本后边的题目,再根据问题主干单词迅速在文中定位,a选项属于无中生有,b中的数字和原文不符,d项人物不符,具体请同学们看到文中第一段、第四段、第六段。所以我排除掉这三项……”
似乎没想到她能够答出来,坐在花梨周围的成绩重灾区都满脸崇拜。花梨真的出息了
严老师略加赞赏地点点头,示意她坐下。他转身回到讲台上,面对全班同学说道:“有条不紊,有根有据,答题才会迅速又准确,谢谢花梨同学的分享,也希望这道题做错了的同学能够记住错误的缘由,下次不要在同样的地方跌倒。好,下一题,谁来分析……”
直到英语课下课铃响,花梨都没回过神。
前几排同学那种不信任的眼神和认为她是抄袭的言论,其实她很能够理解。
从小,父母对自己学习成绩这一块就管得很宽松,他们的观念非常开明,认为成绩并不能决定什么,只是希望自己唯一的孩子能够快快乐乐健康成长。所以在别家的父母纷纷赶鸭子上架似的送孩子去各种培训班学东西的时候,花梨父母一点也不着急,任花梨释放天性到处玩。
小学到初中时代,她的成绩一直都不算拔尖,但也不曾沦落到太后头,算是长年累月的中等区域。
直到后来,家里出了事,白老师带着她。那段时间她都处于抑郁的状态,白老师也不怎么管她,任她自由生长,也是只要她开心就好的平和态度。
上了高中后,各科知识难度加大,老师上课进度很快,她又长时间沉迷各种题材的言情小说,上课频繁走神,成绩就可想而知的惨不忍睹了。
她本以为她的高中生涯就会如此浑浑噩噩下去。
谁知从高一某天开始,白老师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突然转变态度,开始给她施压全方位抓她成绩了——直逼得她颤颤巍巍不得不努力往上爬。
有高人指点就是不一样,没想到自己还真让人跌破眼镜成了一匹小小的黑马。
“花梨,我现在对你真是又爱又恨早要是知道你有这神力能考到前边去,我们还大费周章去偷个毛线的试卷啊!好了,现在我们要狗带了……”活宝碧如这回会儿连看h漫的心思都没有了,趴在桌子上,一脸生无可恋。
“对的!花梨,你变了!政治老师说得好,要先富带后富,实现共同富裕来着,你咋就一个人闷声发大财了呢?彻底没爱了……”后桌的左左佯装生气,拿笔直戳戳花梨脊梁骨。
花梨都快要两位好友指责的口水给淹死了,她只得满面愁容的举起双手投降,望了望左右,见没人注意这边才轻声解释道:“白老师怕上台念检讨书所以逼我每天做试卷,考试时候好多题我都做过类似的,所以咯你们记得要保守秘密,别和人讲我跟白老师的亲戚关系啊!”
花梨手指放到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这层关系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否则会带来无穷的困扰。
“哼!我不管,反正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和左左接下来日子都不好过,你说咋办?”
两人眼巴巴看着她。
“我……我可以资助你去听蒲大大演唱会。”花梨郑重地朝碧茹许诺,再看了眼左左,绞尽脑汁也没想到可以施以帮助的办法。
“这样……左左,你去的那一期《变形记》,我会选择不看的,一定不会,你相信我!”说完花梨飞也是的起身逃开笑着往教室外跑。
“啊啊啊啊!花梨,我抽你——”
严老师推开走廊当头办公室的门,见一身黑色休闲服的某人手里拿着几张成绩单,正躺在阳台上闭目养神。
“小白,你家宝贝这次考得还不错。”严老师笑着走过去,瞅了瞅最上头那张三班的成绩单,拍了拍白诚然的肩。
“嗯。”白老师淡淡地应了声,眼睛依旧闭着。
“我有点好奇,你是用啥方法起死回生的?传授一招,我给其他几个垫底的小家伙也用用。”
“……”
“说说呗,别这么小气。”
“……”
这种事情,能和你说?
话说大家想看哪些梗?除了初夜梗,还有其它吗?

甜蜜的奖品
这次考试表现不错,想要什么奖品?
手机屏幕上是来自白老师的短信。那十个字明晃晃的,花梨握着手机呆愣愣看着,好会儿没回过来神。说来真是有些受虐噢,被惩罚惯了,此时面对突如其来的奖品福利,还真让她有些受宠若惊以及无所适从呢。
“哎呀呀!”旁边的碧茹突然兴奋地尖叫了一声,边刷着微博边死命摇晃起花梨的手臂,一幅欲与她来分享什么惊天动地大事的模样。
每天都要遇见这么一遭的花梨神色如常,见怪不怪地转头瞅着她。
“花梨宝贝,我蒲大大又要开演唱会啦,啦啦啦啦,就在隔壁市,这周末我就能去,真开心”旁边的碧茹一脸痴迷地嘟着嘴,朝课桌上那放大的明星海报大口亲过去,她两眼闪着桃心,嘴角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呃。
“咳咳。”花梨抚额汗颜,和后桌的左左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摇了摇头,无奈地从纸盒中抽出一张纸巾给碧茹递过去:“来,小迷妹,先擦擦你的口水。”
碧茹伸过胖乎乎的手去接过纸巾擦了擦嘴角,然后继续盯着桌面上的俊颜嘿嘿嘿傻笑。
作为蒲大大的骨灰级粉丝,自从力争上游地当上了他一个什么全国后援队的小组长之后啊,她的花痴细胞就跟那癌细胞扩散似的,不可收拾,无可救药。
照碧茹的说法,身为一名合格的粉丝,什么蹲机场,送礼物,第一时间购买新发布的专辑,在大大微博下和黑粉展开持久战等等都属于家常便饭。热情劲过头的碧茹家里四处都贴着蒲大大的海报,只要和蒲大大有关的情报,她都是打鸡血似的冲在第一线获取,并且如数家珍。
其实吧,这个年纪的姑娘,心中住着痴迷的偶像挺正常。花梨也有很喜欢很喜欢的明星,不过倒是没有像碧茹到这么痴狂的地步。
她最爱的歌星是——c君
那是一位出道比较早的歌手,作品都比较经典,尤其受70、80后的欢迎。父母特别爱他的歌,耳濡目染的,她也对c君有独钟了。每当在心里念起他的名字,就觉得好温暖。
如果有机会,她也很想跑去现场听一场他的演唱会呢。
“花梨宝贝,诺诺,你快看——c君也要开演唱会啦!不过是在b市。”后坐的左左激动地站起一个弯腰俯身,就把自己手机凑到了花梨眼前。
微博热搜首行标题是——c君演唱会,不见不散。
嗳?
花梨心动地眨了眨眼。
她点开那个标题进去,见第一条便是演唱会在b市首场的宣传照,评论区的粉丝们讨论得热火朝天。
即使已经年过半百,c君依旧是如此温润,如此绅士。
光芒万丈,令人怦然心动。
她好想好想去听现场呦!
花梨低头再次看向那条短信。
想要什么奖品?
她忍不住笑,嘴角露出一对甜甜的酒窝。白玉似的指头在屏幕的九宫格上快速来回摁着,输入了一句,点了发送键。
那个周末我想去b市听c君的演唱会。
几秒后,她收到一条回信。
短短的一个字:好。

吃不消的奖品h
窗外的云朵缓缓往后涌动,像一片白色的海,花梨瞅瞅身旁在闭目养神的白老师,小脸上不由自主的浮起傻傻的笑。
刚一放学,白老师就载着她到了机场,说是直飞b市,赶今晚的演唱会。
这种说走就走的旅行,对于让笼中鸟的她来说,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也实在是受宠若惊。
“傻笑什么?”一只臂膀搭在了她肩上,往怀里一揽,她脑袋瓜一偏,便惬意地靠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
“白老师”心里的明媚怎么也藏不住了,花梨甜蜜蜜地往下扯了扯男人衬衣的袖口。
“恩?”
她环顾四周一圈,确定没人注意这边后,终于鼓起勇气,红着脸将他拉下,心砰砰跳地在他下巴上软软地亲了一口。
可她没能预料到的是,老奸巨猾的白老师会把这一个蜻蜓点水般纯情的小吻进展成天雷地火的舌吻。
“砰!”等她朦朦胧胧醒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进了机舱的卫生间。
“不行,白唔唔”门板被狠狠撞上,花梨娇小的身子被白老师压在了门板上。铺天盖地的吻迎面而来,她此刻像是柴火,被一团炙热的火焰点燃,整个的熊熊燃烧起来。
脆弱的唇舌被搅了个天翻地覆,双手软绵绵的耷拉在他胸口,狭窄的空间里流转着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小东西勾引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终于网开一面,不再霸占着她的唇舌,火热的掌直直朝下,掀开她褶皱的裙摆,掌心覆盖住了蕾丝内裤下神秘可人的地域。
“咚咚咚。”洗手间突然传来敲门声,吓得花梨浑身僵硬,两眼巴巴,不知如何是好的望向他。
他却不管,手上动作愈发的没了分寸,一个指头已经挤开微润的花贝,滑进了紧致的甬道里。
手指模拟着肉棒的动作,寻找着她的敏感点,里外抽动着。
“嗳~~别”花梨无奈的呻吟出声,呜呜,不要在这里
“呲”白老师握着她的手,拉下了自己的裤链,将又粗又热的阳物释放了出来。
“宝贝,我要进来了。”白老师动情的舔了舔她的耳垂,肉棒已经抵住下方的花瓣入口,来来回回的蹭着汁水淋漓的那处。
“呜呜呜”花梨有些羞耻,明明应该拒绝不分场合说来就来的白老师的,可是身体却又异常诚实,被他亲亲碰碰就敏感得不可思议,神经元异常兴奋,小乳头变得涨涨的,下边开始无意识地溢出粘稠的汁水——她只觉得身体空空如也,想要被塞得满满的
白老师勃发的一根跳动着,娇嫩的小穴已感受到压力,微微瑟缩,这巨大的尺寸尽管已插入过无数次,可对于她来说,还是很可怕。
白老师腰杆挺动,肉棒“噗”一声进入,才没入大半截,便堪堪触到了少女湿热的底部。
小穴里软肉一颤一颤的,如无数条滑腻的小舌头,舔弄吸附着棒身。
她一定是这世界最烈的情毒,一旦染指便会叫人上瘾,从此便再也逃脱不得。
白老师捧住她的脸猛亲了一口,满足地搂住她的两瓣小屁股,不管不顾地在那容纳他的甬道里横冲直撞起来
晚上到b市演唱会现场的时候,花梨整个都是瘫软的。馆内热火朝天,几个红遍大江南北的男神就在离自己视野极近的地方,粉丝们尖叫声一阵盖过一阵,她却困得不行,头重脚轻、浑身没劲地窝在白老师怀里,好几次差点昏睡过去。
“本可上可去九天揽月,下可至九洋捉鳖,我偏不要,只想留在人间,与你缠绵”c君的歌声那么动听,可被战斗力满格的白老师折腾了一路的小花梨如今已成榨干状态,终于在断断续续地听完一首《缠绵》之后,沉沉地进入了梦香。
在刚坐上飞机的时候,她还满心感恩的觉得白老师是世界上最最最最英俊的男人。
现在,她却觉得,白老师他是这世界上最最最邪恶的男人。
没有之一。
!!!!!

被插得一塌糊涂h
“啊恩白老师轻轻一点”
b市某五星级酒店的套房里,男人的名贵西装混着女生皱巴巴的蕾丝裙凌乱的散落了一地。
卧室的豪华大床上纠缠翻滚着两具汗水淋漓的身体。
娇小的姑娘被压在身下,雪白的双腿被掰向两边摆成大张的“”形状,高大壮硕的男人握住她纤细的腰枝,狠压在她身上不停地卖力闯入。
一时汁水四溅,男人和汗水味夹着某种甜腥的暗香荡开,幽幽的浮动着,在房中弥漫开来。
花梨随着男人的抽插动作无助地闭眼娇喘哀求,偶尔含着几声委屈的哽咽,好不可怜。
从演唱会回来,白老师就毫不人道地用这种磨人的方式将沉睡的她唤醒了,然后就开始了惨绝人寰的掠夺。
她实在是太疲倦了!再瞧瞧白老师,却是神清气爽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大展身手。
天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夜五次郎吗?精力实在旺盛得让人叹为观止!
满脑子只想着做“爱做的事”的白老师,虽然心疼自己的宝贝,可身下的巨物不停胀大,他也耐不住叫嚣的欲望,只得怜惜的将她汗湿的发丝抚向一边,加快了挺动速度,边亲她边驰骋在娇嫩的花朵中。
“乖乖,叫老公”男人暗哑低沉的声线诱惑十足。
“脑脑公”她虽满脸酡红,但神色却难掩困乏,小腹处乳白液体斑斑点点,一幅被过度使用的样子。舌头好似打了结,整个身体轻飘飘的被抛入半空中,不受控制地浮浮沉沉。
“傻瓜,是老公,不是脑公。”白老师忍俊不禁,再度猛地挺腰,两人结合处传来“啪”地一声撞击。
他眼神灼灼的俯下身在她果冻般粉嫩的唇瓣上重重地啄了一口。
“啊啊呃老老公”粗壮的肉棒在她私密处不停来回顶弄,每次深入都要极坏地在狭窄的小片敏感地带挤压,出来时又故意在麻酥酥的肉壁上摩擦着。
快意飙升,越来越强烈,即将到达临界点的她眼神迷离地揪住身下的黑色丝绸被毯,身子弓成一个弧度。
硬邦邦的肉棒在急速抽插几下后愈发滚烫,花梨觉得身体热得像一锅沸腾的开水,“咕咚嘟嘟“地在叫唤,汗珠不断从细嫩的皮肤上溢出浸湿了身下的被单。
白老师牢牢箍着她,往深处狠狠地拍打了几十下,在某个飞速的挺进后紧接着他身体一僵,伏在她身上低喘道,“小家伙准备好,我要射了。”
“唔啊啊恩——啊!”一波一波的白浊热液朝子宫深处喷射,绚烂的烟火在身体里绽放开,花梨绷着身子轻哼,面若红霞地承受着男人的股股白浊的精液。
“乖。”白老师趴在她身上休息几秒,接着就结合的姿势搂着她翻了个身,引导她打开双腿坐直在了自己腰腹上。
湿漉不堪的嫩穴把他牢牢含住,吸着舔着,刚消下去的肉棒因着这个姿势又硬了,在她身体里高高的扬起了头。
“别你别来了我好困啊”感受到那霸道的尺寸,花梨惶恐不安地往后扭着身子想让它拔出去。
“乖宝贝,再来一次就放过你。”白老师垫了个枕头在身后,微抬上身垂眸盯着两人紧密相接的地方,眼神愈加火辣,他柔声哄骗着有些欲哭无泪的她,大掌摸过去覆盖住她挺立的小胸脯,某处如洪水猛兽的器官跃跃欲试。
再来一次!怎么也要不够。
这是被他独占的,他唯一的宝贝。他实在爱极了这种与她夜夜缠绵的味道!
只想要你。
“老公我要睡觉呜呜我好困”
白老师两掌置于她温热的雪臀上,提起她的身子,将自己一点点拔出来。当那层粉粉的嫩肉慢慢松开咬住的肉棒时即将送走它时,他却又突然将她的身子重重摁回原处,“噗”的一声,无辜的花径再次被硕大的男根填塞得满满的。
如此不断上升下坐,紧缩的小孔吞吐着赤红充血的巨根,每每一回合的撞击都快把她的魂魄撞飞出去了,每一次大力的拉扯都将淫糜的嫩肉席卷而出,下体充斥着强烈的快感,花梨双手娇软地撑在白老师的胸膛上,口中不住的溢出呻吟。
“啊呃”她到了,呜呜,她要高潮了!大量的蜜汁混着之前含住的精液从深处喷洒出来,浇在了紧紧堵住小穴口的大肉棒上
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这混合的黏液被搅得浑浊不堪,汁水横飞,溅在了两人身下的床单上。
白老师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从床头扯过几张纸巾,随手擦了擦两人湿漉漉的身下,再目不斜视地往地面一丢。
床边的地毯上已经躺着许多被蹂躏成一团一团的纸巾,那上边,都是他们的味道。
“啊啊!不行——白诚然!呜呜我不来了这回先欠着好不好恩啊那里别别”
房内很快又传来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少女楚楚可怜的求饶声,以及男人愉悦的低吼声。
城市的夜深了,爱人疯狂的缠绵还在持续。
即将被做晕前的花梨无奈的想,白老师一定是深山里的老狐狸化身的。每次都打着带她出去玩的幌子,实际上一大半时间两人都在床上翻滚。
白老师,大大的奸诈、狡猾、腹黑!
总之,他的恶行,人神共愤!
老老实实在写一本小黄文。
隔壁的《哑妻》,则是我老老实实写的一本清水。
差不多也快要完结啦,如果喜欢记得留下脚印噢~

番外:十四岁破处h
花梨十四岁生日的那天晚上,白老师喝了很多酒。
等她颤颤巍巍扶着酒后的他回房时,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他的呼吸灼热,悉数喷在她的脸和脖子上,浓得化不开。
这么壮实高大的一个男人,重量可不轻,她被压得浑身疼痛、呼吸不畅。
房里没开灯,她有些害怕,花费好大些劲才从他身下腾出手,试图去推他铁似的胸膛,却发觉那只是徒劳无功。
吸了好会儿酒味儿的花梨脑袋渐渐昏沉,身子不断升温,黑暗中的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白老师的呼吸声,以及她响亮的心跳声。
咚咚咚。她的心好像快跳出来了。
就在她以为男人已经在她身上睡着的时候,却感觉到有湿湿的东西沿着她脖子细细舔上来,接着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啊!”那是什么?她吓得惊呼,迅速将脑袋转到一边,想要躲过这样的来袭,“不要!”
“乖,别躲。”是白老师的声音,他的唇继续含住她的耳垂,舌头往敏感地带舔着吸着,未经人事的花梨被他舔得全身发软。
恍恍惚惚中,房间的小灯打开了。
“不、不行这是不对的”她隐隐觉得不安,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让她有些害怕。她才14岁,做这些是不可以的
可她的衣服已被剥得干干净净,光溜溜的她宛如一只剥壳后白嫩嫩的虾米被他压在了身下。
“别怕跟着我”男人的唇舌有力地在她胸脯上作乱,小小的乳尖在男人的大掌揉搓之下缓缓立了起来,白白软软,新鲜稚嫩,如同两只刚出生的乳鸽。
白老师抓住一只,含进嘴里,来来回回舔舐起来。被爱抚过的乳头粉粉嫩嫩的,上边沾着涎液,愈发可爱诱人,男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神里欲望在不断燃烧。
“恩啊”他火热的大掌一路作祟往下,覆盖住了少女毛发尚且稀疏的腿窝间,那里隐隐泛着光泽。他的两指并拢顺势在那花朵形状的软肉上抚弄着,好似在抚一把古琴。
“唔啊嗯嗯”被抚摸的感觉奇怪又莫名舒服,花梨忍不住哼哼唧唧,脸色酡红。眯着朦胧的眼,迷糊的见他赤裸着上身跪在自己两腿间,目光如炬灼灼地盯着自己私处,有一股淫水从自己身体里涌出来了,发出令人羞耻的滴答滴答的水声,她羞得蜷缩成一团,闭紧了眼。
不久,她听到裤链拉下去时发出的“哗”的一声。她的身子被捞起,两腿被扣住牢牢缠在了他腰上。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了过来,沿着她的花瓣口前前后后的蹭,蹭得她麻麻地,痒痒的,浑身细胞都在充血沸腾,她热得要炸掉了,像鱼一样不住地张着小嘴,娇喘连连。她额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两只小手臂无力地围在他的脖子上。
男人的巨棒还在下边摩擦,少女的体内涌出了汩汩汁水,浸泡得赤红的肉棒湿漉漉的。
忍耐良久的白老师有些粗鲁地将花梨的小脸摁进了怀里,接着下身对准黏糊糊的花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发出“咕啾!”一声。
“啊、唔——”她如一只娇弱地小兔,皱着五官,两颗贝齿咬紧下唇哼了一声,眼圈被这突然的闯入给惊得发红。因为前戏比较充分,她里边已经足够湿润,而且男人的进入非常快,花梨并没有感受到太大的痛处,但那银制的拉链戳得她洞口的酥肉生疼。
巨大的一根棍子上裹着晶亮一层,它一下一下捅进嫩肉最里端,花梨跟着这动作上下耸动,黑发散开凌乱地贴在脸上额上,唇齿微张啊啊叫着哼着,赤裸的身子上遍布着被宠爱的抓痕,浮浮沉沉,她如被迫开放的花朵,被风吹散,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白老师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甬道里的肉壁一圈圈紧紧吸附住肉棒,密密麻麻的快感汹涌而来,冲得他只想将她软软小小的身子揉进骨血。
他大力掰开她的腿,想要往里撞深一点,再深一点,直到将所有储蓄的精液都射进她身体里,一泡接着一泡,让她满满的全部含着,然后通通都吞下去。
“好宝贝,等你满十八岁我们就结婚。”白老师不容拒绝地在她耳边宣告,声音有些暗哑。被插得稀里糊涂的花梨早失了神智,好似没有听懂这句话,迷惑地望着他。
身体里的火热却又胀大了几分,白老师捧着她粉红的臀肉急促地插,死死地往里捅,两人腿上身下湿得一塌糊涂,交合处也因太过顺滑而“噗嗤噗嗤”作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发出类似大型兽类的低吼声,在她最深处满足地射出了好几股精液,射完后还不知餍足,再往里按压了几下,直到里边满得溢出阵阵浊汁,他才罢休地搂住她软绵虚弱的身子躺下去。
巨大的肉棒依旧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来。
“啊啊啊……嗯啊!”花梨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这儿也疼,那儿也疼,当然最疼的还是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私处。
她喉咙喊得干哑,下身撑得不行,小腹微微鼓起,她又涨又饱,恍恍惚惚倒在男人汗湿的怀里,昏睡了过去。
两人香汗淋漓,身下一片滑溜溜,被单上遍布水渍,洁癖的白老师此时却并不急着处理。他微靠在床头背上,轻柔地安置好身上的少女,细致地将她汗湿的发丝拨向旁边。
少女呼吸浅浅,眼睛因哭过的缘故有些红肿,细嫩的鼻翼上冒着薄汗。看得他有些出神。
花梨,做我的女人,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这句话,第一次见到她时,便埋在了他心底。
如今,他终于彻彻底底拥有了她。
真好。
他眼神柔和地从旁边扯过薄被,盖住了怀中赤裸的人儿。
其实初次是诱奸,不算强奸?不过后来的花梨耿耿于怀,认为自己是被强了

情敌2
今天数学课上的氛围有点诡异,教室内气压偏低。
白老师全程冷着一张俊脸,眼神锐利如碎掉的玻璃片,一次又一次刮过后排昏昏欲睡的吊车尾同学。
这波操作可吓坏了后排的几个哥们,他们哆嗦着埋头,从课桌里翻出了基本没见过光的崭新数学书,战战兢兢地听着课,尽管,压根听不懂。
花梨从白老师进教室的时候,就接收到了那种不同寻常的危险气息。她刚想如往常一样,贴到碧茹耳边,低声八卦一下白老师是遇到了啥不顺心的事,转头才发现,近在咫尺的已经不是碧茹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五官立体的俊脸。
她讪讪地端坐好,收回手。
“什么事?”秦墨已经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侧头转向她,柔声问道。
花梨很少这样近距离地观察过除了白老师以外的其他男性。
新同学的睫毛可真长啊!两颗眼珠黑溜溜的,像珍珠博物馆里见过的黑玛瑙,泛着光泽。
“没有”她连忙摇头,示意没事。
抬眼间便见白老师意味不明地扫了这边一眼,那两道好看的浓眉紧紧皱着,好像再用点力,就可以夹死几只蚊子。
花梨的长期经验和第六感告诉她,白老师这个表情,不太妙!
“花梨同学,你上来做28题。”
白老师沉声说罢,嘴紧抿成一条线,视线冷飕飕地传达到花梨那儿。
不是吧嘤!这不是让我出丑嘛!
恍神的花梨不可置信地抬起手指了指自己,嘴型无声的张成一个“我?”的形状。
“第28题。”白老师右手捏着粉笔的手指发白,冷冷地再重复了一遍。
花梨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起身,眼神无助地扫了扫周围。
谁来告诉我,究竟是多少页的第28题?
“老师,我来吧。”秦墨却在这时候站起来,直直走向白老师,在全班同学异讶的眼光里,接过白老师手中的粉笔,“刷刷刷”地就在黑板前写起了解题过程。
花梨后方的左左同学已经被刚刚那戏剧化的一幕惊给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哇,花梨最近很受宠啊,爱慕者与监护人之间就拉开了没有硝烟的战争吗?
年度大戏啊!
身才颀长的新同学,站在黑板前,捏着粉笔认真地解题。很快,黑板靠左部分已经写好答题过程,干净利落。
见状,下边有些女同学的眼睛里闪起花痴的小星星。
可惜,美中不足的是新同学的字歪歪扭扭,有点像一条条土里爬出来的蚯蚓。
台下一位男同学看着那笔字实在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笑里带着满满的嘲讽,却被班上女生给狠狠瞪了回去。
那表情仿佛在说,咋的了?!人无完人,字丑点怎么了!总比长得丑好吧,有点小短板才可爱嘛!
被瞪的男同学摸了摸自己长满疙瘩的脸,有些委屈。
哎,小时候听人家说颜值非常重要,长大后才发现,果真如此!下辈子投胎,一定要投到皮囊好的人家。
两分钟后,新同学完成最后一个符号,放下粉笔回到了座位上,并拉了拉花梨,让她坐下。
白老师扫了一眼解题过程,微微点头表示赞许,神色已恢复如常。他捏着激光笔,引导全班同学来一步一步得出证明过程。
直至下课铃响,他都没有再望花梨一眼。
收藏和留言是最大的支持

被发现了??
隔天安排的全是文科类科目考试,由于近段时间早自习背得特别起劲,花梨做得还比较得心应手,就是选择题有点模棱两可。
第二天首门考数学,和碧茹左左一起进考场的时候,在门口看到走廊上正迎面走过来的白老师。
“白老师好!”三人异口同声地开口,礼貌又甜甜。当然,表面上安然无恙的几个人,其实内地里炸开了锅。
白诚然点点头,嘴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们一眼,接着攥着牛皮色试卷纸袋慢条斯理地进了隔壁考室。
“还以为白老师临时来我们考场监考呢!”左左刚刚差点魂都没了。
其实她们早就打听过了,来她们考室监考数学科的老师是6班的数学老师,那是一位老教师,慈眉善目得很。做贼心虚的缘故,看到白老师才心慌慌。
“吓死我了!”的亏是虚惊一场。碧茹咽了口口水,抬手拍了怕自己的胸脯,让提起来到嗓子眼的小心脏落回原位。
左左和碧茹松了一口气,而花梨心中顿生不妙之感。
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不对!白老师那一抹眼神,很不对劲!
但是究竟哪里不对劲呢?她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来啊。
学校考试排考场是按照上次考试总分排名来,她和左左、碧茹在同一个考场,座位隔得不远。
试卷从碧茹那边开始下发,她迫不及待地接过到试卷,而碧茹的脸在看到试卷第一题时就青了!她瞠目结舌地揪住试卷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惊得汗都流出来了。
“我靠!”右边坐不远的左左是个急性子,她暴跳如雷地站起来,那速度太快,以至于没站稳,她“哐当”一下从椅子里摔下去,颜面尽失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全场纷纷侧目,哄堂大笑的行注目礼。
左左也顾不了那么多,哭丧着一张脸吼了句“笑你妹啊!”
监考的老师虽和蔼,但并不纵容,稍显严厉的目光扫过左左,示意她快坐好。
“同学们,请安静。现在检查试卷是否缺页漏页,并在规定位置填好学号、座位号、班级、姓名,开考铃响后方可正式答题。”
哄闹的考场逐渐安静下来。
左左魂不守舍地起身坐好,一声不吭,耷拉着脑袋。而碧茹则抬手撑头,微侧脸朝中间位置的花梨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此事有诈,自求多福。
究竟咋的了?花梨担忧地看向两位好友魔障似的反应,提心吊胆地翻了翻试卷。
携带着油墨味的数学试卷在桌面铺开,开头一横黑字写着——“圣樱高中期中考试数学(b)卷,出题人:白诚然”。
我去!b卷!怎么会是b卷!
花梨不死心地从头到尾看了遍试题,难怪碧茹左左那副样子,苍天,昨晚恶补的那份是(a)卷!
现在看的这份上边的题,不熟不熟,全是初次见面。
原来没有一道题和她们看的那份一样。
莫非她们偷试卷的行经被发现了?
花梨汗涔涔地抚额,瞄了眼右手边那桌的碧茹,她正瞪眼咬牙切齿地握着笔满是怨念地在草稿纸上狂画。
左左呢,一幅如丧考妣的样子,眼神幽幽地捏着那份试卷翻来翻去,那力道,像是要把试卷撕个稀巴烂,直到恼羞成怒的监考老师凶狠的眼神阵阵杀过去,她才安分地趴在了桌上。
前功尽弃。扎铁了,老心。
是哪里暴露了呢?明明她们掩饰得很好啊!
此时此刻,花梨沮丧地忆起初中时代学过的一首外国诗,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记得诗里第一句好像是这样的: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着急
她无奈地咬咬牙,想想自己横竖是死,蒙也要蒙几个。
于是擦擦眼,开始认真审题。
破天荒地,越往下看,她越是狂喜。
前几道选择题,虽然刚入眼的时候有点生疏,但仔细回顾一下,和周五晚上做的那套知识点是一样的,白老师讲得细致,由于考试压力她也听得格外认真,所以,根据当时学的方法换算了几下,再根据万能的排除法,她就把答案套出来了。
沙沙沙,十分钟,她做完了前七道选择题,第八道太难,她根据经验干脆利落地选了b。
呼,只剩下大题了,前几个她似乎会做。
顿时间有一股力量从心底升起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打起精神认认真真地写下花了几天功夫才背下的公式,把数量关系理出来然后代了进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除了最后一道题的最后一问绞尽脑汁都不会,其它多多少少能答上一些步骤,但也不是很确定。但是及格的话,估计是没问题的。
交卷铃声响起来,她如释重负地站起身,和那垂头丧气、大意失荆州的二人组一同走出了考室。
很爱和读者交流e
如果喜欢《娇妻十五岁》这本书
能在留言里告诉我是最好啦?w?
留言和收藏是最大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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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
“你喜欢他?”白老师先开口发问了,声音前方上头传来,语气不咸不淡,却暗藏着危险。
“我没有”她确实没有,但问题是白纸黑字这话说出来还真没啥说服力。
“有勇气做还没勇气承认?”白老师眼里闪过冷光,这会儿是真的动气了。
“没有的事为什么要承认!”平时老实巴交的花梨,像只小白鼠的花梨,现在居然怒气冲冲地凶白老师。
这话顶出去后悔的情愫就冒出来了。
明明可以软着架子上去和他好好解释的,却被他这质问给激得一下子炸毛了。也许是最近备考神经太紧绷,也去是其他的原因,她现在觉得五脏六腑都好生气,好生气好生气,只想顶嘴。
青春期的孩子,倔强又容易叛逆,你越强势地让她干啥,她越要对着干。
白诚然在教师行业里打滚多年,教育学青少年心理学还不是烂熟于心,孩子的心态他最应了解。捋捋毛发,循循善诱一切就是另一番光景了,可大概也是关心则乱,一想到她给其他男生偷偷写情书,就不由得怒火攻心,理智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看她挺着小身板横眉怒目,有恃无恐的样子,白诚然冷笑一声,“卓花梨,你还学会狡辩了。”
忍住要抽她屁股的冲动,白诚然怒不可遏地把那情书扯过来,当着她的面三两下就撕成了碎片。
“你凭什么撕我的东西!”花梨眼瞪大,气势汹汹地就去抢,而白诚然一个侧身,把粉碎的信渣通通丢进了墙边的垃圾桶。
“白诚然,我恨你!!”她眼里迸射出仇恨的火花,咬牙切齿,破口而出,那个“恨”字咬得尤其之重。
两年前还是乖乖女的花梨,现在却成了一只全身棘刺竖立的小刺猬。
“你恨我的事多了,也不缺这一件。”花梨的话如雪上加霜,站立在墙角的男人听到这句话皱起眉,目光变得阴鸷,脸一下子青了。
刻意遗忘的痛苦回忆如刚愈合的伤口,花梨感觉胸口被强行扯开了一条缝,血淋淋的肉就这样尽数露出。
“你是个道貌岸然的混蛋!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强奸你朋友的女儿,你是教师里边的败啊!”花梨一直以来都是软软糯糯的,小白鼠一样的毫无攻击性,此刻口不择言,用词无比地重,仿佛越刺耳她越觉得解气,一点收敛的意思也没有,甚至有愈演愈烈的冲动。
“啪!”的一掌大力地甩过来掴在了花梨的脸上,她猝不及防地被那没有控制的力道打得脸偏过去,耳膜隆隆作响,白嫩的脸上迅速起了一道红印子。
“道歉。”白老师望着那道印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悔恨的情绪。心不由钝痛,但声音依旧硬硬的,像冬天湖中的冰块。
“不!我没有做错为什么要道歉!错的是你,我讨厌你!”花梨突然疯了似地捂着脸朝白老师大吼,然后转身拉门朝外飞奔出去。
一脸颓败的白老师望着她跑出去的方向良久,有些恍惚地地坐倒在沙发上,目光凝着的满是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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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rou棒来谈心2h
“解气了吗?”白老师声音闷闷的,有些沙哑。
为了报复,她下嘴的时候用了可大的劲,腥味已在唇齿间弥漫。
贝壳似的两排牙齿将蜜色的肉啃噬出血丝。
他并不觉得疼。
因为下边也将他咬得天衣无缝,浓密的快感纷至沓来。
湿,软,紧致,箍得他一圈圈膨胀,酥麻得一塌糊涂,欲生欲死。
“哼!”她终于松嘴,脸微偏到一边,轻声哼了一下,表示不愿轻易放过他。
白老师扣住她的腰,忽然翻了个身,瞬间天翻地覆,她已被压在人身下。两人深深陷入柔软的被窝里。
“那再咬。”
鲜活的一根已经庞大到嘟嘟逼人。他欲念十足地挺挺腰,胸口凑上去,示意她若郁结可以再咬。
一语双关。
“你这个坏唔——”花梨反应过来,恼羞成怒,那个“人”字还没飚出去,抱怨声便被身上的男人封住,辗转的吮吸,一点点地攫取她的气息。
直到她因呼吸困难而脸涨红,他才留恋万分的离唇,在她肿胀的粉唇上啄了一口。
接着又啄一口。
这么一遭下来,花梨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这时下巴被抬起来,他盯住她的眼睛,问:“那封情书你是认真的?”
语气轻描淡写,实则暗藏风云。
这个事情……想想花梨就面色阴霾。
情书是花梨写的,却是碧茹帮忙递的,那个蠢蛋,直接夹在秦墨数学作业本里,哪知道人家当天数学作业早就做完了,翻都没翻就将本子交给课代表收上去了。
于是白老师改作业的时候误打误撞就改到了情书。
穴口里的一根是蛰伏的兽,危险可怕,不容小觑。
她恨不得钻进地缝,连连摇头,老实巴交地坦诚:“不是啦!那个是真心话大冒险里的惩罚。”
昨天雄赳赳气昂昂的小霸王气势已经无影无踪,傻瓜也知道见好就收。
白老师脸色稍明朗,抱着她面对面坐起,勾起她的两条光滑的腿缠在自己腰上。
腿软塌塌地又掉下去。
白老师再捞起,又缠上。
“你别来了”花梨以为他又要为所欲为,往后挣脱,有些抗拒。
白老师一手束缚住她,棒子钻得更深了一些,却并没有更进一步。另一手拿过床边的药膏,细致地给她涂已消肿的脸,上边还浮着一道淡淡的印子。
“有这心思还不如多做几套题。”
“我知错了嘛。”她认错态度良好,绝不敢再犯。不过提起这个事情,真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考试时会临时换成b卷啊?”
“就是考b卷,a卷拿来备用的。”
“”
“这个事情我不会再追究。”把药膏放回原处,白老师手拖住她的臀上身往后仰,靠在了床头上。
听到他的允诺,花梨终于松了口气。
两人就这样窝了会儿。宿醉的脑袋渐渐清醒,花梨突然想起,今天可不是周末呢,工作狂白老师居然和问题学生的自己瘫在家里。
“白老师,今天你不用去学校吗,3班第四节是你的课。”
“没事,给欧栩打了招呼,他去上。”
“噢。”花梨点了点头,欧老师是学校一位声名远扬的数学老师,听说年纪轻轻就博士毕业了,数学界鼎鼎有名的天才,不知道学校花了多少心思才挖过来的。
圣樱高中真真是精英荟萃。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学习成绩就是一团糟。哎,有时候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智商。
在她走神之际,白老师不老实的手指开始抚上了她胸前的粉团,捏着小巧圆润的乳尖细细搓揉。
“白老师,我好饿。”这都几点了,她肚子都要咕咕叫了。
“半个小时后吃。”白老师的舌已经添上了还在发育的乳尖。
她渐渐没法思考了。在欲望的狂澜掀起快将她盖过之前,她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白老师我脸还疼着呢。”她小媳妇似的可怜兮兮道。
“恩?”
“我小孩不计大人过,你可是我衣食父母,我就原谅你了。”
“恩。”
“那,你看在我态度这么端正的份上,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小小的事情呢?”
“什么?”老奸巨猾的白老师双掌已搂上她的腰杆,一副说来听听的商量语气。
“这次考试我可能会有几门及不了格但是我发誓哦,我真的尽力了!那个你可不可以不要惩罚我啦?”她弱弱地瞄了一眼白老师,还不知道自己与他谈条件无异于与虎谋皮,粉扑扑的小脸上满是期待。
“当然”白老师勾起唇,人畜无害地笑了笑,待花梨两眼放光欣喜异常地在他额上啵了一口后,他开始掐住她浑圆的两瓣臀肉,下身噗嗤噗嗤顶弄起来。身下的人儿夹着几分媚意呻吟出声,他贴过去,坏坏地加上了后半句:“不可以。”
其实他昨晚,已经惩治过了。
只不过,有把柄能用岂可放过,他乐此不疲。
隔壁的《哑妻》码得想哭,来这儿放飞自我。作者文笔渣,各位看官喜欢就点个赞,不喜者请轻踩。

小番外合集
白诚然
那天,身体上布满青紫的花梨穿得严严实实的,跟老人家似的脚步颤颤巍巍的去上学。她抱着课本一步步慢慢的挪动,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费了好些劲才踏入教室里。
“叮铃铃……”清脆的上课铃响起,所有的同学回归自己的座位,本是骚动的教室里一下间安静起来。
大家纷纷老老实实的趴在课桌上,做好课前准备动作,等待老师走进教室。
“同学们,上课!”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浑厚的声线如小提琴被琴弓扣弦发出的美妙旋律,搅动着教室里每位少女的春心。
班长朝气蓬勃地喊了声“起立”,所有同学直直地站了起来,齐声有礼貌地喊道“老师好!”
“啪!”有一根弦在花梨脑海里断掉了……怎么会是他?
“大家好,请坐。”男人浓黑如墨的双眸扫过教室的每一个角落,再微微地落在在花梨有些怔然的脸上,那眸光,是流淌的河水。他亲启薄唇道,“同学们,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我是你们数学老师,白诚然。”
“哇,新老师好帅噢~”一群青春期的小花痴激动得两眼放光,在座位上用课本挡着脸交头接耳,兴奋地窃窃私语。
光影如透明酒杯中的蓝色浓稠汁液在轻微摇晃,花梨的脸宛若红遍天空的晚霞,身体里的小鹿失了方向四处乱撞,心不受控制的慌乱起来。
酥麻的腿间在抖动,昨日撑满的汁液已融入体内深处。
“哇,花梨,白老师好像一直在看我耶~”碧茹娇羞地凑过来,一只手虚遮住脸,声音里掩不住的沾沾自喜。
“”花梨抬眼轻瞄了下讲台,却见那炽热的视线投向自己。那目光如此热烈,像燃烧的火堆。她有些不知所措,飞速的低下小脑袋,耳垂整个红透了。
白老师开始上课了,他背过身去在黑板上写着什么。
充满成熟魅力的英俊脸庞,高大挺拔的背影,成了教室里让人无法忽视的一道风景。
空气里仿佛飘满了薄荷的清香味。有花朵在心里慢慢绽放,花瓣纷飞。花梨捏起笔盒中的一只粉嫩颜色的钢笔,翻开书本扉页,一笔一画地在上边写着什么。
正是人间四月天,最美的季节。
“花梨同学,你来回答这个问题。”低沉地声音从身边传过来,手撑着脑袋发呆的花梨猛然间回过神,此时正有有风从大开的窗口那吹进教室,桌上随意打开的书本“哗哗哗”被风不经意间翻到了前言页。
老师的眼神一滞,在她身边定住。
那沾着几瓣樱花的扉页上,是少女一笔一画写着的三个小巧玲珑的字。
白,诚,然。
恶作剧
炎热的夏天,日光曝晒,蝉鸣不绝。
昨夜被折腾了半宿的花梨,顶着黑眼圈在课堂上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才撑到了最后一节课。
今天是周五,没有晚自习,下完课就可以回家了。
哼哼!今天可是个大日子,她将要实施自己蓄谋已久的“报复”大计,一展宏图,农奴翻身当主人了。
她暗暗咬牙道:“混球白老师,嚣张太久,需要我卓花梨来灭灭你的威风了!”
不过在进行报复之前,还得收集一些“装备”。
她往讲台上瞧了瞧,见老师没有注意自己这边,低头飞速给碧茹写了张纸条。
“今天放学,和左左陪我去地下商城买点东西好吗?”
碧茹瞅了瞅纸条,“刷刷刷”写下回复:“好呀好呀,很久没一起去逛了。买什么?”
花梨:“化妆品。”
一放学便收到白老师的短信,他今天要开会,让她自己打车回家。
哈哈哈哈!正合她意。
圣樱高中日常生活管理很严格,不准学生化妆。花梨除了学校上台表演节目时化妆外,平时都是素面朝天。
今天要买的化妆品,也不是给自己用,而是
嘿嘿。
三人在商场逛了一个时辰,花梨买了一盒气垫bb,一支口红,一支眼线笔,一盒腮红,还有一瓶卸妆水。
坐在商场门口,花梨把所有包装一一拆掉,在好友的指导下,鼓捣了老半天,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用。
到家时已是晚上八点,白老师居然还没回来。花梨鬼鬼祟祟地把那堆“凶器”藏进了床边的柜子里。
她洗完澡后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切西瓜”这个游戏,一边玩一边心不在焉地频频翘首,等待着某人归来。
等着等着,没等来意中人,瞌睡因子倒先来光顾了。
某人晚归就算了,居然连条短信都没有。她皱着眉腹诽,气呼呼地进入了梦乡。
白老师带了一个高三的尖子班,高考在即,模拟考试一轮接着一轮,的确忙得不可开交。
忙碌一天归来的他,打开卧室房门,便瞧见自家小未婚妻的这这副魅惑模样:
睡裙不经意撩到臀上,两条藕似的小腿张开,露出腿间天蓝的小内裤。她脸上的婴儿肥白嫩嫩地嘟着,小嘴也微微嘟着。
他甚至觉得她整个人的形态都是嘟着的,只等着他去碰,去吻,去疼。
疲惫的灵魂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沐浴后的他目光沉沉,扯掉她的淡粉色睡裙,将自己的身子贴上那片柔软,反反复复地感知她身上的线条。
原来他的宝贝,已是这般的峰回路转。
他双手握住两只粉团,爱不释手地轻轻揉捏,同时俯身去吻她的脖子和后背。
她眼睫跳动,呻吟着转醒,他挺胯,一举入侵。
男人辛勤耕耘,小女人辗转承欢,她已融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
浮浮沉沉,巫山云雨,酣畅淋漓。
极致的性爱后,男人沉沉睡去,而身下气势稍褪的巨龙依旧埋在她体内。
心心念念着灭人威风让自己扬眉吐气的花梨这会儿反倒清醒了。
她眼睛提溜提溜地转着,瞧了眼某人的睡颜,小心翼翼地挪动右手,从旁边柜子里取出了那堆“凶器”。
嘿哈哈!她憋着笑,想到马上要一洗前耻,被反复折腾后的疲倦也一扫而光。
她喜不自胜地开始掏出气垫bb给某人的那张俊脸上妆。边涂边在心里道:白老师,你平时啊,脸太黑了,我就发发善心,给你美白一下。
接着是画眼线,抹腮红,涂口红,额外再给他头上炸三个小辫子。
等她乐不可支地做完这些后,白老师已经成了一位“俏森森的美人”。
而沉睡的某人,尤在梦中,并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被人打了个生疼。
奸计得逞的花梨,摸过床头自己的手机,给白老师连拍了九张美照。接着又不怕死地摸过白老师的手机,给他拍一张,并设成了屏保。
等忙完这些,花梨终于心满意足地倒回他身上,并坏心十足地左右摆了摆,慢慢感受着那一根东西在饱胀的下体中渐渐壮大。
花梨吐了吐舌。哼,就让你再嚣张一晚,明天看你还硬不硬得起来
抓娃娃
花梨迷上了抓娃娃的游戏。无论在哪个地方见到娃娃机,她的眼神都会和胶水一样的粘过去,一脸欲罢不能。
她享受着抓娃娃的乐趣,但是她抓娃娃的成功率实在低得可怜。
花两百个币才能抓一个小小型号的娃娃,还是那种丑不拉几的款。
“妈妈,你看那个姐姐,她在这里玩了半天才抓了一个,好蠢噢!”有一个看上去七八岁的胖嘟嘟小男孩抱着一堆大型娃娃从她身边经过,睁着大眼天真地抬头和自己妈妈如是说道。
“嘘!大宝,不准这样说话,不尊重人!”小孩的妈妈在旁边连忙腾出手捂住自己儿子的嘴,满是尴尬地朝花梨道歉,“不好意思啊,小妹妹,童年无忌。”
“没关系。”花梨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面色沮丧地手里掐着好不容易抓来的一个娃娃离开了小区对面的游乐厅。
苍天!她混迹娃娃机圈这么久,可小孩子都比她厉害,她不服!
她嘟着嘴从书包里掏出手机给白诚然打了个电话:“白老师,你什么时候到家?”
周五放学比较早,但白老师有会,让她先回来。她到家门口才发现没带钥匙,于是在游乐厅里消磨时光。
“路上了,十分钟到。”
“我在小区对面的游乐厅等你噢。”花梨撒娇道。
“”果然,又在游乐厅。某人从后视镜瞥了车后座上的一堆红红绿绿的娃娃一眼,有些头疼。
于是十分钟后,白老师又被花梨软磨硬泡推进了游乐厅,买币付钱的时候老板一见他脸都黑了老板还是比较小姑娘自己来玩。
白老师买了一百个币,兴致缺缺地走进去,投币,甩摇杆,干净利索地将花梨隔着玻璃摸了许久但没有成功抓到的娃娃全部捕获。
花梨屁颠屁颠地跟在后头捡娃娃,周围的顾客纷纷“哇哇哇”地小声惊叹着,目不转睛地盯住冷着一张脸抓娃娃的白诚然,无形间早已圈粉。
半个时辰后,白诚然揪着怀抱被娃娃淹没的花梨,出了游乐厅。
作者:正文已完结。可能还有几个番外。

情敌1
又一个星期一的早晨。
依旧在那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圣樱高中。花梨还是那个花梨,但是,白老师……就未必是那个冷静自持的白老师了。
办公室虚掩的门被推开,严老师走了进来,他一眼便瞅见了每天这个点雷打不动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某美男。
“小白啊……”严老师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下的眼神蕴含着一抹意味深长。他顿了顿,颇有些卖关子地调侃好友兼同事的白诚然,“有句古话叫啥来着?‘天有不测风云,月有阴晴圆缺’……”
“……”白诚然闻言无动于衷,仍旧保持之前的姿势,一目十行的浏览着报刊上某个版面的新闻信息。
“我有预感,你的灾难要到了。”见他不理会自己,习以为常的严老师倒也不恼,迈步坐在了沙发对面,表情似笑非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难得吊儿郎当地翘起了二郎腿。
“?”某人的眼神终于离开报纸,缓缓地落到了他脸上。
“局长的独苗,1班的秦墨,今天要转到三班来。”
“随意。”报纸翻了个面,某人闻言不甚在意地又将视线移回了报纸。
好小子,真冷漠!
秦墨可是学校风流人物,年轻帅气荷尔蒙旺盛,这种类型的男生最受花梨这个年纪的女同学欢迎了,小白你居然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严老师沉吟半晌,起身走到白老师旁边,有些不怀好意地拍了拍他的肩,道:“人家秦墨才十几岁正当少年,您,您下个月好像要过三十一大寿了吧”
见好友眼神含冰地“嗖嗖”地刺向自己,他依旧不怕死地开口道:“咳咳,别怪我把天聊死啊,毕竟我这么实在的人少有了”
秦墨?这个名字很耳熟,1班的那个?
泰山压于顶也面不改色的白老师这会儿似想到了什么,终于放下了报纸,他拧起锋利的眉,目光沉了下去。
玩火的严老师见状立马站了起来,迅雷不及掩耳地抓起自己的教具,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不知何时起压迫气息变得浓重的空间。
虽然有些不道德,不够义气,甚至算有点损,但是一想到接下来有好戏要接连在这乏味的校园生活中上演,他居然有点小小的期待呢。
能够看到小白跳脚,这生活该多有滋有味~!
月考后,3班除了尖子生在课堂上还竖着耳朵听之外,其他同学又回归到了懒懒散散得过且过的状态。
夜晚过分劳作的花梨此刻神情憔悴,上下眼皮一个劲地在打架。
终于熬到了早自习下课。
花梨困得不行,她真想回家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睡他个昏天黑地噢。
但是,不行!她坚定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甩了甩头,力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痛定思痛,为了下次月考不再面对临时时抱佛脚的窘境,她一定要认认真真好好学习!
当然,她每次考试后都这么想,但是并没什么用。
她从课桌上拿起天蓝色的水杯,打算去教室前的饮水机那儿打点水来喝喝。
一抬脚,花梨这才发现大腿酸软得要命,不由得低呼出声,“擦,疼疼疼”,就跟在体育课上连续100次蛙跳第二天起来时的感觉如出一辙,整个下半身都不像自己的了!
可恶!白老师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混球!!!
抬头间却恰巧见碧茹偷偷摸摸从包里掏出来几本封面花花绿绿的杂志,鬼鬼祟祟地塞到了她的书桌里。
“碧茹,你往我桌子里塞啥东西呢?”花梨睁大眼睛,好奇地问。
被发现的碧茹却满脸不好意思地戳了戳手,眼神闪躲,不敢正视她。
待花梨坐下后,她才有些狗腿的贴过去,吞吞吐吐地解释道:“花梨啊,那个刚刚我给你献上的是我珍藏多年的宝贝专门托朋友在日本买的正版噢,国内都没有发售的呢!”
“恩——?”什么好东西?花梨好奇地低头随手从课桌内抽出了一本,狐疑地瞅了一眼封面——
我类个去!
就这么一眼,花梨的脸瞬间“蹭”地惊得一阵红一阵白。她惊恐万分地重重将那本杂志又胡乱地塞了回去。
什么鬼?那封面上,居然是一幅大喇喇的性交场面!
一个花季少女,身上穿着校服,但是胸部和私处那儿的布料被人故意撕掉了,少女诱人的关键部位通通裸露出来。
少女被人从背后搂住,双腿抬得高高的,她小巧玲珑的两只乳头被大掌覆盖住。
她的私处大张,含着身后男人那大得不可思议的性器官,处女的鲜红血液从两人紧密相交的滴落,少女高高仰起头,脸上露出既痛苦又愉悦的神色
18禁的画面,而且是全彩漫画的,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花梨有些婴儿肥的脸此时红滚滚的似将滴出血,她紧张兮兮地前后瞅了好几眼,发现前后同学都一脸蔫蔫地趴在桌上。
确定没有被人发现她刚刚的所作所为后,她才稍稍松了口气。转过头,这才发现碧茹一直都在盯着她看。
“小祖宗啊,你没事拿这个给我做啥?”她有些欲哭无泪的望着自己这位脑回路不同寻常的同桌,伸出一个手指在她额头上戳了戳。
碧茹却佯装委屈巴巴地抹了把眼睛,那眼眶里居然还噙住一点湿润,她肉嘟嘟的手抬起捧住了花梨的脸,用有些夸张的语气说道:“为了你的幸福,我已贡献至此,不必感激我”
“碧茹,你最近琼瑶剧刷多了吧”花梨被她这一番突如其来的苦情戏给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n个问号绕成一个圈盘旋在了脑海中。她还想追问究竟是怎么回事,第一节课上课铃声却响了起来,在外活动的同学推推搡搡带着篮球足球纷纷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严老师走进教室,班上女生却在此时哗然一片,因为,严老师后边跟着走进了一位高个儿的英俊白衣少年。
“同学们,接下来我要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学,这是由1班转过来的秦墨同学,他将加入我们三班这个大家庭,和我们一起步入之后的学习,请大家掌声欢迎!”
在热烈的掌声中,秦墨右手提着书包,左手拽拽地插在裤兜里,眼睛直直地穿过教室,望向了后排的碧茹。
全班同学也跟随着他的这个眼神转向了碧茹。
碧茹“咻”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声音高亢地开口道:“我代表全班同学欢迎你,秦墨同学!我这个位置冬暖夏凉,视野非常好,你不介意地话就坐我这儿吧!”说罢,她提起自己早已收拾好的书包低着脑袋坐到前排刚搬出来的一个空座上去了。
全班再次哗然。
会意的严老师心里不禁为小白抹了把汗,他有些不自在地干咳了一声,说道:“恩,既然这样,秦墨同学,你就坐到那儿去吧。”
秦墨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朝花梨旁边的座位走了过去。
花梨此时呆若木鸡,有些傻愣愣地全程注视着这位高高帅帅目测还有些拽拽的新同学走到了自己旁边。
他好高,随着他的走近,窗外投来过的光线都一截一截暗了下去。
然后,花梨见新同学朝自己笑了笑。
这是他进教室之后露出的第一个笑容。
“你好啊,花梨。”
声音却是不同他桀骜的外表,很温润。
等等,自己可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哎,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呃你也好。”自己好像给他写过情书她尴尬地咧开嘴,挤出了一抹傻笑。
新同学坐到了她旁边。课堂回归安静,严老师开始授课。
偶尔有女生满脸花痴地往这边瞟,新同学视若无睹地翻开了书。
于是,花梨便有了她高中以来的第二个同桌。
瞅了眼黑板右侧的今日课程表,下堂课,是白老师的数学课。

情敌3
周五最后一节课是语文,此课并不讨喜,因为老师已近中年,授课方式缺乏创新,且说教意味太浓,听得人昏昏欲睡。
但此堂课他正从“杜康”拓展到油盐酱醋茶中“醋”的由来,台下本蔫蔫的学生一听是讲故事,全来了兴奋劲,竖着耳朵听得津津有味。
传说杜康的儿子黑塔,将二十一日加“酉”字来命名酒槽发酵的酸水,于是“醋”就从此产生了。
这个传说蛮有意思,原来“醋”字还有这样的起源呀!
“花梨,”放学后,秦墨提起双肩包的一根带子往左肩上一甩,唇角勾着抹玩味的笑,“数学课上你闻到一股老酸老酸的醋味了吗?”
“啊?”愁眉苦脸的花梨正低着头,思忖着如何将书桌里的“脏物”给撤走,因而便没太听清秦墨那仿佛自言自语的一句低喃。
“没什么。”秦墨略带痞气地摇了摇头,轮廓分明又别有气质的一张脸瞧得花梨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当然,也就那么一瞬间而已。
拖自家那尊大佛的福,每天人前人后朝夕相处下来后,她已经对极大部分美男都有了免疫力。
“你是不是住在南灯街‘山江’小区那边?”秦墨开口问她,用着只有他们俩听得到的声音。
今天是周五,班主任一放完学,教室里的人就差不多跑光了,只剩下几个打扫卫生的同学和他俩。此时她正鬼鬼祟祟将书桌内用塑料袋遮得严实的小黄书塞进了自己书包。
“嗯……咦,你怎么知道?”花梨诧异地问。
“只要有心,消息总有渠道获得的。”他嗤笑一声,瞧她时带着几分打量的居高临下。
也不知是不是花梨想多了,她隐隐发觉此时的秦墨看她时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敌意,这与上午时的他截然不同,这让花梨有些怔忡。
“我还听人说……”眼角瞥到教室前门靠近一道黑色的身影,秦墨神色一闪,不怀好意地俯身靠近,暧昧的气息扑上她耳垂,低声道:“你和白老师同居了,有这回事吗?”
天!他怎么会知道?!一道闷雷在脑中飞速炸开,花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呆呆楞楞盯着他似笑非笑却恶意十足的眼眸,被突如其来的一句给吓得大失惊色。
“看你这表情,那应该是千真万确了。”秦墨恶魔般地笑了笑,左手大拇指抚上了她的唇。
从前门的角度望过来,就像他正试图要吻她,而她也没打算拒绝。这一幕,正好撞进了一脸阴沉的白诚然眼中。
“你说,如果我亲你一口,他会不会很生气呢?”伴着挑衅的口吻,他的唇已离她只有一厘米,很快很快,就要亲上她的了。
在讲台前擦洗黑板的一位女同学,正偷偷摸摸在打量着花梨和秦墨的动静,羞得脸红心跳,谁知白诚然飞速从前门踏步迈进来,面无表情地直直往那两人的方向走去。
来者不善,这不是抓了个现成吗?糟糕!要完!女同学也顾不得擦黑板了,提起书包逃命似的离开了即将变成“修罗场”的教室。
低眉顺眼出门去的女生刚要溜之大吉,耳边便传来“砰——哐”地一声巨响,她吓得心里“咯噔”一声,想要停下脚步回头瞅瞅,又实在胆战心惊得要命,还是甩掉好奇心,加快步伐匆匆撤离了。
其实大家私底下都早已看出卓花梨与白老师关系不一般,这位新来的同学帅是帅,就是没啥眼力见,而且还吃了雄心豹子胆。他泡妞能泡得这么明目张胆吗?地点还在教室,对象是人老师家属,真是……一出好戏,可惜她没胆量旁观,白老师凶起来可吓人了。
再说此时教室里,白城然气势汹汹而来,迎面便给了秦墨狠狠一拳,待秦墨反应过来时,人已因为重心不稳跌倒在地,颇显狼狈。
“白……白老师……”花梨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蒙了,瞧着眼前这神色肃然凛冽的人,她直觉是自己做错了事,大气也不敢出,头很快低了下去。
“他亲你?”
这句话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醋坛翻了的白城然神色一片森然,眸光锐利地从缓慢爬起来的秦墨转向她。
“没有!”花梨拼命摇头,下意识地晃动着两只手解释,“他问我问题呢。”
“呵。”秦墨听了,轻嗤笑一声,已扶着桌子站起来,弯起手臂擦了擦自己的嘴,那里有一拳青印子,嘴角正流下一道血痕,被他随意抹出一片红晕。
“是呢,我正和花梨同学讨论,她和我们的白老师,是否有亲密的同居关系呢?”他神色桀骜,语气带着浓浓的挑衅。
好玩,太好玩了,他秦墨,就爱把这井然有序的世界搞得鸡飞狗跳,他也就这点乐趣了。
白诚然像想起什么,不怒反笑,冰凉的目光直视他,冷言道:“没想到你无聊到这种地步。你和你亲叔叔不还有同床共枕的关系吗?怎么,吃腻了,对女孩子感兴趣了?”
听到“叔叔”这个词时,秦墨目光一窒,面色倏地僵了。
诈个尸。大家最近好吗?

秦墨篇
秦墨的叔叔是白诚然的同事,一位文质彬彬的物理老师。这叔叔瞧上去不像位是研究科学的精英,活脱脱一个书里走出来的白面书生。
花梨偶尔在校园里撞见这位老师,身边的碧茹和左左脸红着窃窃私语,而她也曾极为大胆的盯着他瞄过几次。
颀长颇显纤瘦的体格,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几近透明的眼镜,走路时缓而稳,浑身散发着一种浓浓的古典气息。
花梨绞尽脑汁搜刮着词语来描绘他。
“君子如玉,温润而泽。”如澄澈的湖泊一般,波澜不惊。
花梨所不知道的是,那位温文尔雅的物理老师便是秦墨的叔叔。
在中学之前,成绩一塌糊涂的高干子弟秦墨,被老师们定位为“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仗着家里有权有势,他是充分地把“纨绔子弟”肆无忌惮地演绎得淋漓尽致,每天上学放学撺掇着学校一群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到处溜达,整天浑浑噩噩混日子。
奇怪的是,身边的哥们儿都快泡了一个班的妞了,他对女生却始终提不起那个劲儿。每当感情好的那群朋友将漂亮妹子往他这边塞,他就发觉胸口郁结着一股气。
闷,想闪开。脸上却不露声色,吊儿郎当的嗔笑怒骂。
他是秦家的独苗,诸多财团小姐瞄准的对象。
没有人知道他是同性恋。
更不会有人知道,他一直爱恋着的对象,是他父亲的堂弟,也就是他的叔叔——秦回。
秦墨从小起就黏他叔叔,牛皮糖似的,人家去哪儿他就哭哭嚷嚷跟着要去哪儿,见不到秦回他就失魂落魄。
他叔叔出国去读大学时,秦墨才九岁。
在家人举办party庆祝秦回收到心仪的大学offer时,只有他愁眉苦脸地站在角落里,眼神中透着不该是这个年纪出现的阴郁。
他趁人不注意,悄悄地跑进秦回的房间,孤单落寞地在里边鼓捣半天,小心翼翼地找出一件叔叔常穿的墨色衬衫,藏进了自己书包里。
秦墨可怜巴巴地缠着秦回,闹着要和他睡。叔侄俩感情一直不错,秦回没想太多,允了。
那晚,秦墨做了彻夜的春梦。
他梦见自己气喘吁吁地趴在上边,叔叔在他身下,他浑身如一把干草,被火点着似的,烧得“滋滋”作响,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是燥热的,由不得自己控制。
早晨醒来,一身虚汗的他羞怯地发现,自己黑色的睡裤裤裆处湿漉漉的。
他吓了一跳,谁也没敢说。他遗精了。
也大概是从那时开始,他的意识开始觉醒。原来他喜欢男性,而且深深迷恋着他的叔叔。
他盼了很多年,等叔叔回国任教,而在他读高一的那年,终于等到。
他收起所有的恶习,将最人畜无害地那一面展现在秦回面前。
物理开学第一节课,对学习原本无半点兴趣的他想方设法成了物理课代表。
他想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堂课。
“请你回答这个问题。”低柔的嗓音如潺潺清泉从三尺讲台上流过来,同桌如处梦中,恍恍惚惚站了起来。
“对的。”秦墨轻声提醒她。
“这是对的。”刚一直走神的同桌迟疑地回。
“嗯……还有不同的看法吗?再请这位同学回答。”秦回眯着温和的眼,示意另一位同学站起来。
“对的。”秦墨低头使眼色再次提醒。
“是对的。”第二位站起来的同学不疑有他,忙不迭地回答。
就这样,班上大部分同学站起来都是一口咬定答案是“对的。”
等了一会儿,“秦墨”这个名字终于从叔叔口中传出。
秦墨自信满满地站起,眼里闪着光,熠熠生辉。
“是错的。”他言之凿凿,掷地有声,“理由是……”
“好。现在我来公布答案,这是错的,只有课代表回答正确。”叔叔的目光在班上绕了一圈,最后落回他脸上,夹杂着欣赏。
秦墨面上不动声色,而心里,早已翻江倒海。
笑他幼稚吧,他毫不在意。
他只要叔叔心里有他。
可到后来他才明白,叔叔心里是装了人,但不是他。

生气
白诚然遇见花梨之前就没怎么在意过其他人,不在意,自然就刀枪不入,没什么把柄能够伤害到他。可自从碰见了这小姑娘,一颗心就被她捏得紧紧的。
如今把她当成宝贝疙瘩,容不得人觊觎,当然就更不可能给人去欺负。要欺负,也只能自己欺负。
知情的人常调侃他,他是中了这孩子的邪。
此时见秦墨一脸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白诚然深知是击中了他的死穴。
小屁孩,毛都没长齐,没搞清楚头绪,就咋咋呼呼地来威胁人?丢人现眼。
白诚然面无表情,长臂一伸,揽过旁边全程呆愣愣傻乎乎的花梨,朝自己怀里一塞,转身就朝外走。
还没回神的花梨重心不稳,踉踉跄跄地被他卷着挪动。
“白老师”后边突然传来那秦墨的声音,低沉里带着点哀求,算是认输,倒是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这件事情你别让我叔叔知道。”秦墨的神色带着哀伤,这段感情中,他是卑微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这事就不能让秦回知道,否则自己一番苦心都白费了。
白城然顿住身型,却没回头,高大挺拔的背影怎么看都是道风景。他的臂膀将怀里那软软的小东西揽得更紧,花梨脸贴着他胸膛上的浅灰色衣服料子,闻着熟悉亲密的浓厚气息,脸就不由自主红了大块,她身子骨软下去,近乎瘫在了白老师身上。
“现在我知道你在意的不是他了”秦墨若有所思,喃喃道,“明天我就搬回原来的班上去。”
听了这话,白诚然眉毛一抬,脑子里闪过了和秦回相处的情形。这阵子,秦回对自己倒确实是热情,甚至算得上殷勤,原来是往那处去想了难怪这秦墨把自己当成了情敌,要来一探究竟,甚至还打算搞个人仰马翻。
“你老老实实回去待着,我对他没兴趣。”白诚然丢下这句话,再没雅兴在这教室待下去,手臂上的劲却松了,温柔许多地搂着快要闷晕过去的花梨就快步朝外。
“呼”花梨呼了好几口气,一手攥着着书包带子,小跑步的跟着,脑子里还心心念念着刚刚两人的对话,一脸发懵的同时生出许多疑问。不过她现在最害怕的还是:“白老师,怎么办,秦墨好像知道我们”
“我们什么?”踏进教学楼中教师专用的电梯,门缓缓关上,白诚然放开她,眼神清清明明,双手在胸前交叉,背部靠着电梯一侧,好整以暇地俯身瞧着她。
仿佛两人之间干干净净,并没什么难以言说的关系似的。
“”花梨一时间哑口无言。见他这翻脸不认人的冷漠样,竟分不清他是在作弄自己还是真的要和自己撇清关系。
她后知后觉,顿时百转千回,攥着书包带的小手揪紧,鼻头一酸,眼神里忽然就衍生了几许委屈。
白老师事业有成,有颜有钱,学校集团中就有一群倒追的女教师,更不用说外边花花世界那些莺莺燕燕了。而自己,自己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个身无长处的小屁孩,在他心里,或许就是个可有可无平时拿来逗趣的小玩意儿,吃着没啥美味,丢掉也一点都不可惜。
想打就打,想推开就推开,想玩了就抓过去。而自己却举目无亲,没了他就无处可去,布偶似的只能任他处置,哪天新鲜劲过了说不定就一脚把自己踹开了。
越往下想,花梨越是有自知之明,就越是悲从中来,沮丧的把脑袋垂了下去。
情绪跟着电梯降到了底端,但这会儿的孩子正在叛逆,花莉那不认输的小孩子脾气一冒上来,生了火似的就“滋滋”作响。
花梨咀嚼着他话中带的深意,他否认两人没关系,难道是因为嫌自己给他带来了麻烦?
那好,她花梨不是死皮赖脸的人,她以后也不再搭理他!
电梯门一开,花梨不回头去看身后的白诚然,便绷着小脸先垮出去。
此时已放学,学校没啥人,她不往右方车库那走,直接拐进了左边尽头的女厕里。
外边静悄悄的,白诚然没跟过来。
他真的要把自己丢掉不管了吗……
花梨嘴一瘪,委屈得不行,眼泪再也克制不住,哗啦啦小溪般的掉下来,啪嗒啪嗒掉在干净明亮的地面上。她抽抽嗒嗒地面对着空无一人的洗手间,抹了抹泪,握紧小拳头,气呼呼地跺跺脚,义愤填膺地喊道:“臭白诚然……我以后再也不要看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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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掉她h
“不再见我,你舍得?”门从后头“吱呀”一声被推开,冷着一张脸的男人沉声从后头进来,一双如墨的眼睛盯着身前哭得可怜兮兮的花梨。
花梨转头发现他居然进了女洗手间,惊得脸色发白,就忘了要生气。
现在虽是放学,但还有很多同学在打扫卫生,难不免有人过来,被人发现他和自己在女厕所怎么办?只要有一个看见,那所有人都知道了,难免不了闲话。她赶紧站起来,眼泪也顾不得擦,白净的脸上挂着两条泪痕,乌黑的大眼中淋漓一片。
“你你出去”她伸出手,气鼓鼓地去推他胸膛,想把他赶出去,可白诚然一米八几的个子,哪是她这一米六都不到的小身子能够轻易撼动的。
“你待会儿被人看见了”白诚然岿然不动,花梨又急红了眼眶,瞧着他神色冷淡一言不发,花梨心一痛,揪住他衣服的双手便松了。
既然他想呆这儿,那就让他呆了。
花梨佯装不在意他,像刚刚自己说那样,不再搭理他,于是绕过他便要出门。谁知经过他时,肩膀被股大力掰过去,腰被握住,她身体转了个圈,天翻地覆间,一道阴影重重将她压在了身后的门上。
“真是吝啬的小东西”白诚然咧嘴,盯着她湿淋淋的眼,那里边倒映的全是自己。他情不自禁地低笑了起来,伸出指腹擦了擦她的眼角,卷走了一滴泫然欲泣的泪。
白诚然声音带着沙哑:“你今天和那秦墨腻腻歪歪一天,我就说了你一句,你倒好,还生气哭鼻子了,恩?”
“哼!”花梨撇过脸,决定继续不搭理他。说好的一辈子不搭理他,被他听了去,如果被他说得两句就示弱,那也太没骨气了,不能!
“好了。乖宝贝,不伤心了。”白诚然见她真闹起脾气,便低头去哄,薄唇亲上去,贴在了她嫩白的脸上。花梨的皮肤娇嫩如婴孩,吹弹可破,亲着亲着白诚然就动了别的心思,大手便从腰间摸进天蓝的校服上衣里,隔着内衣占有欲十足的摸着那对还在长大的小白兔。
“恩唔不行”花梨嘤咛一声,猜到他要干什么,有些惶恐。
压在她身上的人却不管不顾,把她搂得更紧,她整个人就贴在他身上,书包坠落在地。
会有人来的
这句话已经没机会说出口了,白诚然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额上、脸上、唇上、锁骨上,所吻之处都像浇了油,着了火,她又痒又热,麻酥酥的,软塌塌的,整个人被卷入爱欲的风暴里,失掉了思考的能力。
白诚然这个人,想要吃掉她那是不管什么场合的。受了一天的闷气,而身下这小东西就是始作俑者,他现在只觉得精力无限,要把她拆卸下腹,狠狠地爱一回。
花梨紧闭着眼咿呀,白诚然一手箍住她的腰将她腾空抱了起来,另一只手很快脱掉了她校裙下的内裤,花梨裙下赤条条的两条嫩生生的腿便无所依托地夹住了白诚然的腰,西装裤的布料磨得她的腿儿发痒,她轻哼一声,脚趾头被刺激得蜷缩了起来。
毕竟场地特殊,白诚然估量着速战速决,便空出一手,扯下裤头,释放出发硬的昂扬,对准娇嫩的小穴,抱紧她,便是卖力一撞。
“啊——”花梨仰头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缩紧。
“该死。”白诚然皱了皱眉,花梨现在情绪紧张,身体是紧绷的,有因着这个姿势本就进入得深,她下边的小嘴儿便吮吸着愈发咬得紧窒了,差点没逼得他血脉偾张,喷薄而出。
“小家伙,放松点。”他缓口气,来回轻抚着小姑娘的背脊,待她微微放松些,才托住她手感极佳的两瓣浑圆,挺腰收腹,大刀阔斧的开垦那娇嫩的花穴。
“唔啊恩”花梨双乏力地手圈住白老师的脖子,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身下一下连着一下的拼命撞击,耳边都是交合的“啪啪”声,她随着那撞击上下小幅度摆动身体,羞得脸红成了番茄。
灼热的勃起长且粗,每次只能进去大半截,花梨小小的嘴巴根本吃不下整根,巨大每次深入都会狠狠撑开花瓣,满得快要溢出来的饱胀感,敏感的身子被激得战栗不已。
没有花样,没有技巧,只有大力的贯穿和快速的拔出,如此循环往复。随着他大力的抽送,噗嗤噗嗤的声音便在周边的范围里扩散开,有星星点点的黏液伴随着抽插飞溅出去。
花梨的眼睛无辜的眯着,带些儿童音的的小嗓子发出娇俏绵长的呻吟,她已经被白老师的一番进攻搞得稀里糊涂,浑身软软腻腻,只有身下的那张穴儿,被引导着乖巧的有节奏的一开一合,吞吞吐吐。
两人唇齿交缠。对于性事,花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她只能晕乎乎的,跟着他的节奏,臀部被死死地摁着,他进入得越来越快,她不住地痉挛的蜷缩,往他怀里钻,也不知过了多久,被揪着的腰部再紧了一分,接着有濡湿粘稠的精液便悉数射进了她的体内
用外套将软成棉絮的花梨一裹,白诚然便面色如常的横抱着她出门上了车。
胯间那物依旧雄赳赳气昂昂,他瞄了眼后座脸色酡红的花梨,双眼中装进星辰般熠熠生辉。
发动和车子,迅速朝离这儿最近的一处宅子驶去。
一次当然不够,他还要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今天,注定是个不眠夜。
(完)

完结撒花
写给《娇妻十五岁》的读者们:
2018年最后一天,在这里,花梨和白老师的故事终于有了一个结局。
对于一个写作者来说(弱弱地:虽然是小黄文作者),读者的留言和支持真的举足轻重,说起这一本书的完成,真的要特别感谢几位读者,尽管因为我的断更成瘾,你们或许大概已经离我而去了(哭唧唧抹泪)
尽管不在,还是要好好说一声“完结”。
完结啦,小天使们!
撒花。
撒玫瑰花,桃花,梨花,茉莉花,栀子花,杜鹃花,丁香花,有钱花
这个故事并非完美无缺,有这样那样的瑕疵,感谢一路以来,有你们的支持。
没有你们,估计它早就扑街了。
想你啦,小天使。
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万事顺意。
再会啦。

《爹地h》
你若问霍柒柒,在这世上她最怕谁。
她会不假思索地回:“霍辰洸和沈霖。”
生父霍宸洸,他富可敌国,在商场上叱咤风云,背地里却是个从女儿头发丝宠到脚丫尖的女奴。霍柒柒觉得这样很变态,毕竟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
继父沈霖体格雄壮剽悍,性格粗犷,是铲奸除恶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总警监。每回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柒柒都和见了魔王似的快发抖,怕他要张嘴吃人。
霍柒柒被两头虎视眈眈的饿狼养在金栅栏里做娇软可欺的小绵羊,小绵羊每天都要被饿狼们翻来覆去。霍柒柒快要烦死了,你说这外边世界花红柳绿多美啊,自己这窝边小嫩花到底有啥好吃的。
爹地们,容我弱弱地请求一句:保留好让人死去活来的精力,去外边找人撒欢好么?
完结文:《娇妻十五岁》
同步更新:《哑妻》(蓝po)
ps:禁忌np甜文,收藏留言走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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