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作死(双性,np)》 1蠢笨二奶吹枕头风骑脸乖乖让大佬攻舔穴
某政界大佬在市郊的别墅区包养了一个二奶,这件风流韵事的知情者见怪不怪却又觉得万分意外。
有权有势者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倒也是寻常事,那些个正房太太们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是没弄到自己眼皮子底下就当做是没看见。一些贵妇人聚会时还会时常调侃自家男人包养的情妇,骂一句老不死的好色男人,抑或是下九流的小婊子,她们知道这些不要脸的情妇们压根威胁不了自己的地位。
只是呢,这位政界大佬的私人作风实在是端正得很,却没想到四十好几的男人老房子着火,竟然在外面包了个和自己儿子年纪差不多的二奶。
但是受觉得,要是外头的那些人看到自己的这副模样,恐怕还会大跌眼镜,然后不怀好意地细细思索道:“原来局长好的是这口啊”
受十六岁的时候便跟了大佬攻,如今还不过十八,委实可以给大佬攻当儿子了。只他虽然长得漂亮,但实在不是块二奶的料,小脸瞧着也并非是艳丽四射的狐狸精,姑且只能算是个兔子精罢了。
受有一双水润的圆溜溜的杏眼,就跟浸在冰水里的紫皮葡萄似的,瞅人的时候泛着盈盈泪光。小巧精致的鼻子,红润可人的唇瓣,还生着一对略微明显的兔牙。尤其是在床上挨肏的时候,小嘴不受控制地张开,便会露出那对白生生的小兔牙,惹人怜爱。大佬攻也就跟养只宠物兔子一样养着受,就当是养了个讨人喜欢的小玩意。
只是受虽然生得蠢笨,志向却也“远大”——想要上位当官太太。由此惹出许多事情来,闹得满城风雨,事件的狗血程度胜过早年台港两地的娱乐新闻。
b市城郊的别墅区里,独栋带花园的小别墅在夕阳的余晖之下显得格外雅致,院子里少见娇艳芬芳的花卉,倒是种了一些经济适用的果树与小型灌木。院角一棵柿子树、一棵樱桃树,在加上盆栽的无花果、蓝莓、醋栗若是主人家勤恳,想是待这些植株结果之后会是个大丰收。
浅薄的橙红色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落地百叶窗照在卧室内的大床上,条纹状的光斑正巧打在窝在松软床榻里的受身上。他想是累得狠了,身上只穿了件刚刚能遮住自己屁股的棉质上衣,裸着一双又白又长的大腿,随意地趴在白色的床单上,正呼吸均匀地酣睡着。
大佬攻办完事回到家里,就看到客厅里的茶几上凌乱地散着一些垃圾食品的包装袋,橙色系的长沙发上遗漏着一条浅蓝色长裤,沙发背上挂着条印花的草莓内裤,很是狼藉。大佬攻叹了口气:这小情人真是越发的不讲究,来的时候乖乖巧巧,娇娇怯怯的小模样多么的惹人怜爱,现下却是越来越大胆了,还得时常敲打才行。
正想着,大佬攻走进了卧室,便看见床上的小人正安安静静地睡着,两腿一蹬,跟只白胖的小兔子似的趴睡在松软舒适的床垫上,身子顺着呼吸略微地起伏着,大佬攻立时又心软了下来。男人解了领带,随手放在床头柜上,便上了床。平心而论大佬攻保养得很好,很是俊朗,一股子成熟男人的韵味,浅灰色衬衫加上深色长裤,剪裁良好的西服更显得他身姿挺拔、健壮有力。
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受勉强地撑开了双眼,小小地抬头偷觑了一眼,下巴又重重地磕在了柔软的枕头上。
小东西,竟然还不理自己。一向沉稳的大佬攻登时有些来气,一双粗大的手掌直接贴住了受肉感的大腿,正要往深处探进去。
受瞬间浑身一抖,白胖的小手按住男人作乱的手掌,另一只手勉强撑着床面要坐起身来,小嘴张开,露出一点点洁白的贝齿:“先生,小逼好痛,不要了”
该死的色胚,不要脸的老男人!
明明昨天晚上已经肏他肏了这么久了,现在竟然还想来。大佬攻外出公干,今天凌晨到的b市,一到这个温柔乡便狠狠地肏了受一顿,可怜受睡眼朦胧的就被男人从床上抓了起来,直到太阳都晒屁股了才肯停下。
持续个一个来钟,受还能尚且觉得舒服,但超过了这个时间,受简直是生不如死,好几次受实在受不住了,想要抬腿将男人踹下去,又估量着自己二奶和人家金主的身份关系,于是就又忍了下来。
肏完批,男人拍拍屁股就走了,受午饭也没有食欲,随便吃了点东西,下面又肿又痛,衣料磨着都磨红了,只好将内裤、长裤都脱了,一睡睡到了现在。
受坐起身,双手将原本洁白无暇的阴部拨开,红肿的像是一个软烂多汁的小桃子,再碰一碰就要流下诱人的蜜水来。原来受是一个双性人,跟了大佬攻这两年,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被肏熟了。
“先生,再肏就坏了,好疼呜呜”受放柔了声调,可怜兮兮地看着对方。
男人这才生出几分愧疚来,但瞧见受湿漉漉的眼睛呼吸又重了几分。
大佬攻将受直接抱到了怀里,铁钳一般的双手锢着受的腰身,怜爱地说道:“来,让先生瞧瞧。”
瞧着瞧着,受便骑到了男人的脸
上,膝盖便抵着了男人头的两侧,被肏得软嫩糜烂的花穴被男人含在了嘴里,中间那颗糜红的小豆子叫人叼着,时不时地用牙齿磨着咬着。
受细微地喘着气,一边抽着力气支撑着,一边吹着枕边风:
“先生,你知道对面那栋别墅里的人吗?”此处是别墅群,特别的是,许多高官贵人的情人在这里居住,被外头了解内情的人戏称是妖气冲天的狐狸窝、二奶聚集地。对面那栋别墅里就住着个妖艳风情的女人,大约三十左右的年纪,却跟了个快七十的老头。
“嗯”看起来像是个骗保的,专挑糊涂老人下手。大佬攻想着,粗壮的舌头肆意地舔弄着受的花唇,舌面剐蹭着腥甜的情液。
受被舔得颤了颤身子,勉力继续说道:“先生,那姐姐竟然结婚啦,娶她的就是那个老头下个月说是要办婚礼呢,我还从没参加过婚礼”
“”呵,真是家门不幸。想必那家里必定会是闹了个鸡飞狗跳,来势汹汹的二奶,分毫不拔的子女,中间还夹着个神智昏聩的老头。
受见男人表现得冷淡,立时有些灰心起来。说起来对面楼的女人还是受的人生导师,她劝告受:“作为二奶呢,我们的愿望就是,嫁一个有钱人,然后啊等这个有钱人死了!”
现下那女人已是成功了一半,就等着那老头子驾鹤西去了。
受俯下身,伸出两只小手情意绵绵地抚摸着男人浓密的黑发,带着点撒娇的语气,“先生,你什么时候向我求婚啊”
真是痴人说梦,男人早年便因家族联姻娶了个门当户对的老婆,儿子都和这小情妇差不多大了,哪里会向一个二奶求婚呢?
大佬攻眉头一皱,青筋暴起的手用力地掐住了受的腰身,往下一拽,男人的长舌直接肏进了受软嫩的花穴,狠狠地往肉道里一舔,刺激得掌中人淫水四溅。受一懵,知道男人在变相惩戒他,羞耻地呜呜哭出声来。
男人也没办法,只好将受抱在怀里哄他,哄着哄着,看着受圆润的小脸蛋也觉得有些恍惚,怎么当时看中的明明是朵迎风带露的小百合花,现下却长成了一只蠢笨的白胖兔子

2蜜桃成熟惹纠纷误打误撞勾引大佬攻(彩蛋:夜袭眠奸)
实话说,受勾搭男人的功夫并不到家,能够攀上大佬攻实属也是家里坟头上冒青烟了,只是不知道那埋在土里的老祖宗知道自己的子孙给人做了二奶是该高兴呢,还是该诈尸起来将这个不肖子孙给拍死
据知情人士透露,受勾搭上大佬攻的过程十分的巧合,具体来说就是大佬攻跑到乡里来视察,调研考察当地的扶贫攻坚工作。当地领导中午就在农家乐接待大佬攻吃饭,而大佬攻正巧和端盘子的服务员受遇上了,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大佬攻就把那土里土气的受从乡下给带到城里去了。
受还记得,那天大佬攻来自己工作的地方吃饭,那大阵仗就跟皇帝亲临似的。
头几天得知的消息,受紧张得要命,晚上都睡不着觉,卷着薄被子在床上翻过来倒过去的,像是一个不断滚动着的小毛球。毕竟村里的干部可是和什么科长、处长吃顿饭,就要在微信朋友圈一本正经地疯狂炫耀的嘞,虽然我不能和人家平起平坐地吃饭,也算是见过大领导的人了,受美滋滋地想着。
第二天中午,领班大姐三令五申让大伙儿好好接待大佬攻,展现出大家的精神面貌来,最好要表现出脱贫攻坚带来的喜气洋洋的精神气。
受五官生得精致讨喜,那时候身材还瘦长瘦长的,盘靓条顺,还算得上能撑撑场面,于是才让受去给吃饭的领导们端盘子。受心里那个激动,走路的时候腰背挺得笔直,但因为有些过于纤瘦,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强行支棱起来的小病鸡。
白衬衫黑色西装裤,发下来的统一服饰,只是估计算错了码数,受身上的衣服有些偏小,尤其是胸口处紧紧地绷着,有些闷闷的,透不过气来。受早上起来的时候用白布将前胸紧紧地缚住了,他生怕绑得不够紧,一条白布拆了又系,系了又拆,怕是要绑出花样来。
哪知道到正事的时候,就掉链子了。他又紧张,胸口闷得又难受,心头的热气直往脸上冲,脸泛红霞,几乎要背过气去。趁人不注意,受胡乱地用手扯了扯里头的裹胸,喘了口气就托着盘子往包厢里走去了。
受给说话的领导们布菜,正巧受旁边的就是大佬攻,在一众头发发白,甚至有些还秃顶的男领导中,大佬攻真是帅得有些过分突出了。即便坐着也看得出很高,气场很足,脸保养得很好,说笑时眼角有一些细纹却并不明显。受一边将托盘里的一碟油焖大虾摆在桌子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用余光偷看着大佬攻,只见大佬攻目不斜视,侃侃而谈的样子,心里很是羡慕,不愧是大领导啊。
忽然,男人微侧过脸,短暂地瞥了受一眼,又移开了目光,男人狭长的丹凤眼锐利地在受的脸上剜了一刀,带了一点不自觉的嫌弃。受被吓了一跳,一口气从心口悬在喉口,险些将一颗胆小的心脏连带着给吐了出来,见男人不再看他又忽地泄了气,而后后背往前心又沁过来一阵凉意。
“撕拉”受胸口的衬衫终于受不住地撑开,受就眼睁睁地看着一枚纽扣径直飞向了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庞,打在了大佬攻右侧的脸颊上,又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不知道是掉到哪里去了。
一时间,一屋子说话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目光齐齐怪异地看向了这边,准确来说是看着不知所措、动作僵硬的受,以及右脸上还带着个浅浅红印的大佬攻。
妈的,这勾引人的方法也未免太俗套也太大胆了点
我们安排这种艳俗的桥段了吗?
不是吧,周书记安排的?
周书记:?我没有啊。
席面上的几人面面相觑,胡乱地猜测着,大气也不敢出。
“听说,我们当地在搞水蜜桃种植”大佬攻就跟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开了个话头,低沉的声音不断地传到受的耳朵里。
“哈哈哈,今年咱们这地方的水蜜桃啊,收成很好,宋局长可得好好尝尝”立马有人接了话茬。
“就是就是,这可是好品种啊,算算日子现在都熟透了,个大皮薄水多肉甜,在市面上可受欢迎了,现在家家户户都抢着种呢”
你一言我一语,席面又热闹起来。
领班大姐连忙扯着呆若木鸡的受就下去了。
确实挺“熟”的,大佬攻想着,挺白挺大挺其实没看清,却叫人浮想联翩。眼前又浮现出刚才那少年弯腰漏出的风景,不听话的塑料纽扣飞了出去,原先紧绷的胸前霎时漏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隐约可以看到一道浅浅的沟,只是那小少年一站直身子就立马又隐去了。
可惜了不是大佬攻喜欢的类型,大佬攻喜欢的是那种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小白花,那小东西除了瘦一点高一点,倒没半点让他中意的了。可未曾想到这个处处踩在男人审美盲区的小东西之后会成为大佬攻的小情人。
吃过饭,大佬攻还有事情安排急着就走了,本就是为了接待大佬攻的众人也便都散去了。
特地开辟出来的包厢现下安静的一点儿声响也没有,受又悄悄地溜了进去。
受想要把掉落的扣子捡回来,毕竟是新衣服,缝缝补补还能穿,于是又回到了布置得自然雅致的包厢里。圆形的餐桌上铺着浅黄色暗纹桌布,垂落下来的布料遮住了桌子底下的视线,有些看不分明。
受于是蹲下身子,弓着身子,屁股翘起,往里爬了爬。
没成想还没找着扣子,一只突如其来的大手忽地放在了受的臀部上,甚至在猛颤了一下的肉臀上抓了一把,软肉立时叫人揉捏在了掌中。看着瘦,实际上倒是挺能藏肉的,大佬攻暗自思索着,他也不曾想,一回来就看到受撅着个肥屁股,左扭右扭地勾引人。
受被人一抓,整个人简直毛骨悚然,第一个念头就是有鬼啊!第二个念头就是快跑!受膝行着拼力往里头钻,小屁股就要没入到桌布之中。
“啊!”大佬攻见人还想跑,直接握住受细瘦的脚踝给拖了出来。男人正值壮年,精壮有力,将受直直地拖了出来,原本就紧窄的上衣因着胡乱的挣扎又崩开了几粒扣子,廉价的半透明塑料纽扣四散逃逸开来,揭露出主人内里隐蔽的秘密。
略微明显的隆起,隐藏在一片雪白的软布底下。大佬攻见了眼前这副场景也是有些呆愣,还真是个双性人。短发,有喉结,却生得雌雄莫辨,胸部更是异常鼓胀。
男人一把将受的长裤给扯了下来,露出一双细瘦的长腿,腿间垂着一根小小的阴茎,小的有几分可怜。没有囊袋,柔嫩的阴茎之下潜藏着一只粉嫩的未经人事的花蕾,正因为男人毫不避讳的盯视而悄悄流着花露,点点水光,勾人得很。
大佬攻略微咽了咽口水,脖颈处青筋暴起,问道:“要多少钱?”
“?”受呆住了,嗫嚅地问,“什么?”
“那你在我耳边喘什么?”

3兔牙蠢笨惹人厌贪财兔子饭桌被开苞(蛋:口交牙牙乐)
喘?什么喘?受一脸茫然地看着大佬攻,蒙上了一层薄薄水雾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男人的双眼,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坦荡。
“十万?”大佬攻将受按在了桌子上,轻薄修身的衬衫被直接扯开,受浑身上下便仅剩下一片白布和一条稚气的黄色卡通内裤。西装革履的男人径直覆在了受的身上,孔武有力的身躯直接将受完全笼罩了起来。
“没有,没有喘对不起先生,您误会了”受不断地复盘自己的言行,这才慌忙地解释起来,用两只小手推拒着男人强硬地靠过来的胸膛。
这难道就是所谓潜规则吗?受头脑嗡嗡作响。十万?真的会给十万吗?受一年省吃俭用才能攒下不到一万呢!
他一说话,便露出两只兔子牙,看上去有几分稚嫩的傻气,尤其拼力解释的时候,小嘴不停地开开合合,舌头碰着牙齿,牙齿擦着唇瓣,不小心便会往外吐出一点艳红的小舌,让人担心说话人会不会不慎咬到自己的舌头。
只要一眼就能够看透的愚蠢。长得蠢也就罢了,说话声音也软绵无力得很,一句话音调断得乱七八糟,但愿他叫床叫得好听些,算了,还是让他别说话了,听着便心烦。大佬攻觉得这个一夜情的对象似乎有几分掉价。
许是因为喝了两杯小酒,酒气有些上头,大佬攻扯了扯领口的领带,有些烦闷地用一只手钳住了受的下巴,往两侧猛地一压,受便不受控制地张开了红润的唇瓣。
男人往受的嘴巴里扔了个东西,带着威胁的语气说道:“闭上你的小嘴,我可不想看到你傻里傻气的牙,小心我给你拔了。”尾音愈发地低沉起来。
受一个瑟缩,本就水润的杏眼就又泛出水来。是毒药吗?还是什么毒品?或者说是什么催情药之类的?受满脑子都是电视剧里的那些下毒的场景,要不就是电视台的普法栏目。
受害怕极了,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没有想到看起来温和有礼、平易近人的大领导比之地痞流氓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想叫,却像是从小让人用细链子绑在柱子上的小象一样,那粒无味的小东西便是铁链,而他在被驯服后哪怕有挣扎的力气也不敢挣脱。
受泪眼朦胧地含着嘴里的东西,裹在胸上的白布被用力扯开,扯得那柔嫩的小乳在弹出来的一瞬间都变了形,又被男人迅疾地握在了手里,又挺又软,可惜小了点。下身轻薄的底裤被直接撕开,大佬攻隔着西裤用下体磨着受的娇嫩处,比起肌肤显得粗硬的西服面料不断地磨着受的大腿内侧和未经人玩弄过的幼滑私处。
受闭着嘴小声地呜呜哭泣着,他只觉得大腿根处大概被磨红了,小穴那里痒痒的,麻麻的,好像有什么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把男人的西裤都打湿了一小片。
“小骚货!”大佬攻掸了掸自己的裤子,怒骂了一声。他拉开裤子的拉链,露出一根粗大狰狞的男根,看上去早已勃发,直挺挺的,有透明的液体从龟头处流出来,看上去既骇人又下流。
受整个人被压在足够大的圆桌之上,侧脸贴在垫了一层冰凉玻璃的桌面上,看不到男人单手撸动着的粗黑鸡巴。他要是看到了就是这样的东西要塞到自己的肚子里,说不定就算是拼死也得挣扎着踹一脚。
蠢笨的处子不知道这个时候已经是反抗的最后时机,还以为自己是个学校里吊车尾的差学生,只需要一声不吭地等待着老师的惩戒。
男人的鸡巴肆意地磨蹭着娇嫩的花穴,长条形的东西跟个柱子似的破开两片微红的肉唇,未经人事的唇肉不以为是入侵者,反倒是讨好地吸附着粗黑的肉棒,将肉棒吸得满是黏腻的水液。
受哭得有些哽咽,嘴里那枚指甲盖大小的东西含在嘴里,吞也不敢吞下去,吐也不敢吐出来。
“呜嗯”一阵孱弱的鼻音,受强咬着唇瓣,只感觉下身就要被完全撕裂开。炙热的鸡巴带着男人身上强烈的侵略性直接挺入了受的花穴里,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花肉被完全地肏开,徒劳地抗拒着异物的入侵。
受只觉得眼冒金星,眼前闪过一片白,又是一片黑,浑身紧绷了起来。
“放松点,小母狗”男人的声音愈发地低沉下来,喘着粗气舔吻着受的脖颈,咬着受光洁的锁骨,像是一只豺狼一般叼着身下人的软肉。
受哭得满面泪水,瞧着可怜兮兮的,犹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上水光一片。
大佬攻就跟诱骗似的,哄他:“第一次总要疼一些的,肏开了,就不疼了,乖”说着,腰跨用力,电动马达般挺弄着,火热的肉棍插进去又退出来,艳红的肠肉往外翻,推出一点不容忽视的处子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滴落着。
“啪啪啪。”包厢里满是肉体碰撞的声音,破身时剧烈的痛楚转瞬即逝,过电般的刺激从底下的那张小嘴传过来。受渐渐得了趣,两只纤瘦的手臂不自觉地环住男人的脖子。
察觉到身下的肉穴不再抵触自己,大佬攻低声骂了一句:“小骚货
”随即肏得愈发激烈起来,肏弄得两只小奶子不住地前后摇摆着,像是要把怀里的这个无师自通的小婊子肏死在这张饭桌上。
终于男人一个猛顶,受往后一仰,只觉得全身都在收缩,尤其是被肏得红艳诱人的小逼将肉棒锢得跟紧了,然后忽地松懈开来,一股从深处涌过来的潮水直接打在了男人的龟头上。大佬攻咬住受的脖子,闷哼一声,将浓精完完全全地射进了受的肚子里。
念在受还是初次,男人这才停了下来,手掌抚弄着还在喘着气的受。男人看到受前头那根可怜的小东西也吐出一点儿浊液,软白的东西随着身体的颤抖微微晃动着,色情得很。
受全身泛粉,一张惹人怜爱的脸蛋上满是勾人的红潮,呈现出一种刚刚成熟时的动情媚态。但在性爱的最后一刻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略微地张开了润泽的唇瓣。
男人见状,想到开始前喂给受的东西,笑着问道:“怎么,吃进去了?”说着,又用手掐着受的脸颊,端详着受的口腔。
受双腿还在不住地颤抖,含含糊糊地问男人:“先生,真的给我十万吗?”
大佬攻用手指夹着受的舌头,无所谓地回答道:“当然。”只见他手指一翻,发现这小东西舌根底下还藏了个玩意儿。
大佬攻突得笑了,两根手指一并一夹,将那个小东西给取了出来。
是一枚透明的纽扣,上面湿漉漉的,沾着受的口水,正是打在了男人脸颊上的那一枚。
“真是听话”男人有些意外地用手指抚摸着受的脸颊,却又忽然停下,因着受有些谄媚的、像小动物一样的用粉嫩的脸蛋蹭了蹭男人的手掌。
养只这样的宠物倒也不错。大佬攻暗自想着。而受则担忧着那十万块能不能到手,毕竟口说无凭啊
只是之后两人也都没有预料到,之后的每次性爱,大佬攻跟中了毒似的,都要受张开小嘴,露出小牙,甚至总是病态地舔舐着受的兔牙,仿佛这样才能肏得带劲。

4爆肏崩溃兔女郎灵机一动偷寄艳照
受十五岁初中毕业,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成绩也不好,只好辍学到饭店里端盘子贴补家用。受也没有想到在十六岁那年就这样成为了大佬攻的情妇。好在大佬攻管吃管喝管住,每年还有二十万的嫖资,受没有什么道德感,觉得这样给人做二奶也挺不错的。
但是受也逐渐发现,大佬攻的性欲实在是太强了,就跟一匹披着人皮的大尾巴狼似的,在外头成熟稳重,亲近群众,回到家这副道貌岸然的人皮就不管了,死命地肏弄自己的小情人。
和受在一起没多久,大佬攻的本性就完全暴露出来,每次上床都把受弄得惨兮兮的。大佬攻好爱咬人,尤其爱咬受的脖子、奶子、屁股,一场性事过后受全身上下青青紫紫的,都没有一块好肉了。
受也不敢反抗,像是只温顺的小羊羔,任人欺负也不吭声,这样反倒助长了大佬攻的施虐欲。
终于有一次大佬攻险些将受的奶头给咬了下来,受积攒的怒气值爆表,一个兔子飞踢将贴在身上耸动的男人给踹了下去。奶子从男人的嘴里“啵”的一声被拔出来,上面还有一个深深的牙印,微微地渗着鲜血。受一边心疼地用手护着受伤的奶子,乳肉都被他笼在了一起,一边用另一只手捶打着男人火速靠过来的胸膛。
“过分!太过分了,我不要当情妇了不要了”大佬攻也是没有想到受会突然发飙,边给人吹着小奶子边被人捶打,不是那种小拳拳捶你胸口的力度,“邦邦邦”的几声,可有劲了,男人想大概是吃胖了的缘故。不错,力气见涨。
大佬攻还有点人性,毕竟是大佬攻做的不对,只好先哄一哄小情人,没想到的是,这一退,就是步步退。
大概是一年前,大佬攻又想出了新花样,看着受日益丰满起来的小身板,越发得像是一只肥美的小兔子。
于是大佬攻灵光一闪便玩起了兔女郎py,这一玩便一发不可收拾。
证据就是大佬攻特地设了一个房间,专门放各式各样的兔女郎服装、饰品,不到一年,里头就放了57套兔子装,黑色的、白色的、粉色的,皮革的、薄纱的、蕾丝的,经典的、性感的、清纯的,各种颜色、材质、风格应有尽有,男人借着这些兔子装把这只原本青涩稚嫩的小兔子都肏得熟烂了。
“哒哒哒”是高跟鞋踏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清脆声响。随着声音的不断增大,一只可爱的兔女郎从门后面有些踉跄地冒了出来。
大佬攻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不远处的小情妇搔首弄姿。
在离男人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受有些羞赧地站定了。
只见受身上穿着件哑光皮革的黑色束身衣,抹胸设计,胸部的硅胶条没能将一对奶包牢牢地包裹住,略微地溢出些粉白的乳肉来,果真是胖了。脸上带着张仅遮住上半张脸的同材质兔子面具,两条长长的兔耳朵挺立在面具上方,脚上踩着一双同色的小猫跟高跟鞋,因为不稳双腿还在微微地打颤。
前头的花穴还红肿着,男人只好先肏肏小骚兔子的后庭花。大佬攻就跟头饿狼似的,盯着这只肥美的猎物一步步地走进自己的捕食区。
有些不大习惯高跟鞋,受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只好手扶着墙一步一步地走出来,就跟初次学滑冰的小孩子似的。只是这身兔子装极其显腰身和酥胸,将曼妙的身材很好地凸显了出来,受这两年营养好,行动间圆润的屁股、大胸一抖一抖的。
看着男人愈发深沉的丹凤眼,受吓得不敢往前走,颇为自觉地用两只手撑着墙壁,塌腰,翘着屁股等着男人过来肏他,怕男人不喜欢,又偷偷地回过头觑着大佬攻的脸色。
男人从沙发上起身,几步上前,一手揽住了手柔软的腰身,把这具对比起他而言格外娇小的身体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当嗅到受身上软和甜腻的气息时,骂了句“骚死了”,猛地往受丰满的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将肉感的臀部打得快速地泛起了一片红粉。
“先生,好疼!好疼!”小骚兔子受不得疼,急急地叫唤了两声,反身用手按住了男人拍打的手掌。受泪眼朦胧地看着大佬攻,有点怯懦地小声恳求着:“先生,今天只肏肏后面,好不好?”最后的那句声音大了点,有些爱娇。
“这就疼了?”大佬攻嗤笑了一声,这小兔子一顿能吃三碗饭,身体看起来好得不行。
男人直接揽住受的腰身,结实有力的臂膀直接锢住受的上身,将脚底凌空的受狠狠地往自己的方向撞过来,粗硬的肉棒直直地插入受有些天赋异禀的小穴里,绵软的穴肉立时裹住粗暴不堪的肉具,一缓一缓地悄然吮吸着。
受被迫凌空,两只白嫩的脚掌拼力地去够地板,似乎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坠落下来,跌倒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但显然他并不必担心,男人单手揽住他的腹部,就像是在肏一只精巧的飞机杯一样地肏弄着受,稳稳当当的,肏得怀里的小人哼唧直叫。
“……呜呜,慢一点……先生……慢一点!啊!”男人直接卡住受的膝弯,将受完完全全地抱了起来,刚刚还能勉强
地用脚趾够一够地板,现在倒是再也不能了,完全凌空的失重感迫得受尽力地翻身去抱男人的脖子。
男人的手指深陷绵软的大腿肉,听着怀中人娇气的呻吟,发了狂似的顶着跨,又深又重地往湿热的肉穴里捣弄着,粉嫩的穴肉高频率地痉挛着,男人越肏越快,受也叫得愈发急促。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受急切地抬头去亲吻男人的下颌,声线不住地颤抖着,还未安抚得男人慢一些,一个喘气,自己先泄了出来,前头的小肉柱完全耷拉了下来,整个人软倒在男人的怀里。
……
情事后男人把赤裸的小兔子抱在怀里,小兔被肏得满脸泪水,脸颊上泛着迷人的胭脂色,比之平时那种由内而外透出来的好气色又红了一些,又红又嫩的,像是成熟度极高的红苹果,一咬下去,红透的果肉就会爆出甜腻的汁水来。
有了休息,受兴奋地露出雪白的牙齿,带着些喘息地抬头问男人:“先生,我们的合同是不是就要到期了呀?”受当时跟大佬攻定了两年的包养契约,算算日子也快要到期了。
男人看着受眉眼弯弯的样子,有点不是滋味,抚摸着受脸颊的手指停了下来,眼底一暗,嘴上不动声色地说道:“怎么?把你养大了就想跑?”说着,狠狠地往受那丰满的胸乳上掐了一下,疼得受哎呀一声。男人说得好像是他一把将受拉扯大了似的。
受疼得两眼泪花花,带着泣音:“可先生……我不能永远当人情妇的……”其实是想上位的。
大佬攻掐着受的脸颊,犹如还未满足的猛兽:“还怨我是吧?”受连忙摇摇头。“养你养得这么久,倒是养出仇来了。正好,今晚也不用吃了,好好减减肥吧,胖成什么样了,除了我有谁愿意要你,饿一饿才能记得人的好……”
如果受机敏一点的话,就会知道人家是在pua他。但因为这只兔子有些过于愚蠢,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呜……”
“我胖怎么了,你找个瘦的就好啦,我胖,胖又没吃你家大米!”话刚说出口,又觉得有点不对……好像确实吃人家大米了,还吃的不少……
“我不要当情妇了,呜呜,当情妇连饭都吃不饱……”
“……”大佬攻有点头疼。
不破不立,受见大佬攻并没有承认自己的意思。自己已经在大佬攻身边待了快两年了,总不能永远给人家当情妇。受心里那股子想要上位的心愈发激烈起来。
想给人当正经太太。不是大佬攻的太太也行。
对面房子的狐狸精告诉受,若是大佬攻只把自己当成一个玩玩就扔的物件,那还不如及时止损,在不得罪人家的前提下,果断点,断了。毕竟三条腿的蛤蟆难找,有钱的好色老男人多的是,总有一个笨过受的。
受想了想也觉得确实如此,随即灵机一动,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好主意。但事实证明,人们需要警惕任何情况下的灵机一动,尤其是那些如受一般本就不聪明的人物,灵机一动导致的下场往往较为凄惨。
说干就干,一次做爱,受偷偷地把手机放在卧室里的一个小角落里,将自己的性爱过程给录了下来。然后红着脸把录像里合适的画面给截了下来,洗成了相片,发给了大佬的家里人,这是要逼宫了。
要么承认他,要么给他一笔钱,一拍两散也好。
只是那些看起来模糊的、毫无构图可言的艳照最终却流入了大佬儿子——太子攻的手里。

5 冤家携众上门太子攻当众凌辱情妇受
前头提到,大佬攻有一个独生子,现在正上高三,姑且叫他太子攻吧,家里有皇位等着这位太子爷继承。
其实大佬攻本就是红三代,太子攻算是红四代。在众人看来,太子攻根本无须争取,他只要耐心地等待,父亲的位置迟早会轮到自己的,因此被称作是太子爷也是名正言顺,但后来把自己老爸的情人也继承了也是叫人匪夷所思。
这位太子爷并非什么扶不上墙的烂泥。相反,他的成绩优异,特长出众,却又人情练达,在校是学生会主席,同辈二代中也唯他马首是瞻。殊不知,这位父母口中别人家孩子的太子爷背地里玩得比自家的儿子女儿还要出格,那些个败家子们还得跟着他混呢。
只是太子攻金玉其外却败絮其中,实际个性乖张,脾气恶劣,极其记仇,在同辈圈子里声名很盛,大伙儿都不大敢招惹他,人前也可劲地吹捧、巴结他。所以,太子攻的身边总是围着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当然,最不三不四的当属太子攻。
太子攻也知道自己老爸在外头搞了个二奶,给老妈戴了顶绿帽子,只是这蠢货二奶也太过嚣张了些。这天下午,太子攻刚从学校回到家里,就看见家门口放着个信封,打开一看,立时冷笑一声,是十多张艳照,艳照的主人公之一就是自己的父亲。
和小情人玩得倒是挺花,太子攻想。
大佬攻实际情人不断,只是都不长久,处理的也是个一干二净,太子攻也没兴趣掺和自己老爸的事情。
只是年轻人嘛,总是热衷于找乐子,再加上旁人一撺掇,太子攻决定会会这个二奶,给这个光着身子坐在男人怀里挨肏的小婊子一点儿颜色瞧瞧。
太子攻领着一队年轻小伙去二奶住的别墅的时候,受正在吃晚饭。是一玻璃碗绿油油的蔬菜沙拉,底部垫着被撕成块的生菜和西兰花,里头点缀着些许黄色的玉米粒,几颗红彤彤的圣女果,素得很,那几块煎得焦香的鸡胸肉已经早早地吃进了肚子里。
男人叫受减肥,率先在日常三餐上开了刀,四菜一汤一点心变成了一大碗蔬菜沙拉。受有些愤愤不平,但好在小兔子不挑食,爱吃蔬菜,挺好养活,沙拉也吃得挺香的,吃完一碗还能跟好说话的保姆再要一碗。
当一群社会青年闯进来的时候,受嘴里还叼着一片生菜叶子,便咬边嚼,将有些长的菜叶子一动一动地吃进嘴里,右手用叉子正往碗里插住一颗小圣女果,饱满的汁水顿时在碗里炸开,沾在碗壁上。
受看见有人闯进来还有点懵,嘴里嚼着东西,有些含糊地提醒道:“先生不在送礼的话,直接把东西放在门后面就好”受是大佬攻的情妇,想要巴结大佬攻的人就会通过受来送礼,大多是些烟酒、补品之类的,受没兴趣,知道并非是真正送给自己的。
为首的那个少年嗤笑了一声,一双丹凤眼上下打量着坐在椅子上的受。刚入秋,受身上穿了件轻薄的棉麻长袖上衣和纯色睡裤,看上去非常软和。没有穿鞋,一双白嫩的脚裸露着悬在半空,十指带粉,还差一点才能碰着地板。
这栋别墅本就不是为受建造设计的,宋家人普遍生得很高,室内的装潢更多考虑了大佬攻的需求,桌椅橱柜统统要高上一些。受生在南国,骨架身形都要娇小许多,住进来之后虽感觉不大方便,但他胆战心惊地给人当情妇,自然不会过多地提要求,渐渐地也便习惯了。
受那一对水灵灵的眼睛毫无戒备地望了过来。少年在观察受的同时,受也在打量着少年,棱角分明的一张脸还有些稚嫩,看上去有些熟悉的丹凤眼里透露出难言的抑郁与杀气,因为年轻所以还不能收放自如自己的戾气,但很俊俏,是那种大爷大妈最喜欢的那种五官端正的男孩子。
看到一脸纠结地从少年身后走出来的保姆,保姆冲他不住地使眼色,受也明白了过来,撂下碗和叉子,立马就往房间里钻。只是他还没跑上几步,就被身后冲上来的少年们给按倒在了地板上,少年们就跟兴奋的狗崽子似的一人霸着受的一只手脚。似乎是得到了谁的首肯,刚才一声不吭的少年们现下才叽叽喳喳起来。
“宋少,这就是那个胆大的二奶吧?”
“看起来年纪好小,小骚货,毛都没长齐就出来卖了吧”
“长得确实挺漂亮的”
“不会还没有我大吧?”
“你爸也是够禽……不是……”
受简直要被吓破了胆子,周围环住的几个人几乎是把他当成了橱窗里可以随意摆弄的洋娃娃,又是捏又是掐,像是从来没有见过受这种生物似的,受有一种被公开展览的难堪。
“放开!放开我!走开”受胡乱地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踢打着靠近自己的人,力气挺大,踢的离得近的几人闷哼一声。
“草,这小婊子还敢打人?”几个少年七手八脚地拖着拽着,把受压在了椅子上,用绳子将受连带着椅子背结结实实地捆住了。
“啪啪”两声,那个丹凤眼的少年甩手就往受的脸上打过去了,少年脸上还带着笑,
下手却狠毒,受原本白皙嫩白的脸蛋上立马红肿了起来,眼泪一下子湿漉漉地往下掉着。
在一群人面前被掌掴总是很羞耻的事情,尤其是围观的还是一些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受的羞耻心也上来了,咬着嘴唇无声地掉着眼泪,浓密的睫毛湿作了几绺几绺的,几乎要张不开。
“哗啦。”数张堆叠着的彩色相片飞掷在了受的脸上,擦着受的脸颊,又因重力的影响往下坠落着,散了一地。
照片中那个丰盈的、不要脸的情妇一丝不挂地坐在男人的怀里,两只白嫩的手环着男人的脖颈,柔软的腰肢被男人的手臂牢牢锁住,饱胀的两只奶子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口,被压得变了形,从正面拍到的照片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两侧往外溢出的胸乳,白得几乎有些晃眼。
“是你吧?原来……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少年略微地俯下身靠近受的脸,似乎在细细打量着这个胆大包天的情妇,原以为是来势汹汹、成竹在胸的心机二奶,却未尝想到看上去只是单纯的愚蠢而已。在对受的评价上,父子俩可以说是完全一致。
受刚刚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现在倒是完全清醒了过来,这少年长得像极了老男人,这怕是人家的儿子来打小三了。完了完了,大家都可讨厌小三了,抓奸都把小三往死里打的,更何况还是人家儿子亲自过来。
受身子一颤,声音微弱地问道:“你是……先生的儿子吗?”
少年笑着,却不说话,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也上扬着。
“……”这大抵不是个好说话的主,看上去怪吓人的。受忐忑地想着,但愿他不要那么喜欢打小三,要打的话也轻点吧。
受把心一横,带着哭腔大声说道:“是……是你爸爸强奸我的,我其实不愿意的……”
强奸这个词多严重,一屋子的人也安静了下来,许是想不出宋局长强取豪夺这个小婊子的丑恶嘴脸,进一步地又想到这样的丑闻要是传出去了对高官们可不得了,让有心人做了文章可又是一场风波。
鬼话连篇的小骗子为了自保,连老男人的面子底子都顾不上了。这样口不择言的东西大佬攻竟然也收了下来,也不怕多年的领导因为个蠢情妇落了马。
“是吗?”太子攻几乎笑出了声。
“你不情愿,怎么住在人家的别墅里,还高高兴兴地吃着饭呢,我看你日子过得可舒服了?”说着,一把锐利的小刀抵住了受的脖子,稍微一用力,开了刃的刀锋就在受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细细的血线。
受吓了一跳,转头看见少年手里那把银色小刀亮得出奇,瞬间有些晕阙。
“……我说的是真的,先生……他他把我按在桌子上,然后脱了衣服…对对,我是那里的服务员……”受马不停蹄地解释着,几度哽咽。
“你不勾引他,他怎么会按着你呢?”太子攻云淡风轻地说着,修长的手指掐住受的下颌,止住了受的言语,“你看你,长得这般土气,能留住男人不会是床上功夫好吧?”
受其实长得很漂亮,但不是那种弱柳扶风、我见犹怜的漂亮,很健康,一副吃好睡好的舒坦模样,皮肤白里透红的,身材也更加丰盈圆润。但完全不是青少年的审美,这帮子高中生纨绔更喜欢纤细秀美的同龄少女,而不是看着有些微胖的受。
受登时脸就红了,那张本被吓得有些惨白的小脸火速地升了温,沾染上几分羞恼的娇媚。红润的唇瓣紧紧抿着,唇珠凸起,跟小孩子赌气似的。
见受不说话了,太子攻嘴角一勾,手上的小刀一划,随即单手一扯,“撕拉”一声,伴随着受小声的尖叫,受身上那件轻薄的长袖上衣被轻易地撕了下来。
暴露在空气里的是一件包裹着娇嫩胸乳的酒红色情趣蕾丝内衣,半遮半掩的,将一半的乳球都露了出来。这件胸衣是大佬攻的品味。
在场血气方刚的少年人看直了眼,盯着受那对随着呼吸不住颤动着的奶子,咽了咽口水,有些躁动。
受羞耻得简直想原地找条缝钻进去,低着头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下来。
“怎么勾引的,说说看?”
太子攻眼神一暗,那把小尖刀滑至受的肩膀,贴着受雪白柔腻的肤肉,轻轻地挑起了一侧纤细的肩带,酒红色的细肩带缠在银亮的刀尖上显得脆弱不堪。
老土的不行的品味,下贱的毫无操守的情妇,太子攻想着,喉结却不由得上下动了一动。

6众人玩弄蠢笨二奶轮奸前奏
“是……是我……不要,不要……”受哭得厉害,又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怎么算勾引呢?男人看着他就直接扑上来了,哪还需要勾引呢。
“因为……因为我很听话……”因为表现得很是乖巧,所以大佬攻才把他带了回来,养着玩的。说话时,受胸口不住地起伏着,上半边是透明薄纱,下半边是暗红蕾丝的胸衣因为主人的动作而收缩扩张,两颗红彤彤的小豆子几乎要从下一半内衣里跑出来。
他哭得真是厉害,做不得半点的虚假,只是没有梨花带雨般的怯弱,整张脸满是水痕,脸蛋哭得红润润的,睫毛浸湿了密密地沾在一起。
“是你把照片放到我家去的?”
受含泪点了点头,想了想,抽噎地说:“你不能这样,我……我算是你的长辈,要是被你爸爸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边上有个少年,轻笑了一声,“宋少,这可是明目张胆的威胁啊。”受望过去,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只知道对方带了副眼镜,人跟冰雪做得似的,冷清清地对看了过来,像是嫌恶。
冰山攻的提醒令太子攻怒意又增加了几分。呵,听话个屁。只他生气也不上脸,嘴角带笑地拍了拍受的脸蛋,在受有些不明所以的松懈的时候,狠狠地抽了受一巴掌,响亮的一声,扇得受一阵眩晕。
受头还昏着,连忙哭哭啼啼地求饶:“没有……没有威胁你……呜呜……”太子攻下手很重,打得受疼得很,也不敢再怎么反抗。这个年纪看起来和他一般大的少年瘆人得很,似乎他什么事都敢干得出来。
掩盖在娇柔的哭腔里的是一声细碎的布料断裂的声音,受还未察觉到,太子攻已经断开了他的一侧肩带,圆润饱满的左胸瞬间从胸衣中跳跃出来,弹到了空气之中,右侧的肩带稍松,悬悬地支撑着,另一场软白的奶子也就要跟着跳出来。
少年们的目光跟随着这只小兔子似的奶子一齐跳动了一下,目光定定地落在了那颗嫣红的小乳珠上,像一头头饥渴许久的豺狼垂涎三尺地盯着,视线在受又软又白的奶子和那张哭得格外娇艳的小脸上来回地巡视着。
受一个哽咽还没完成也僵硬了,他被老男人滋润了这么久,对于男人的欲望也早就了然于心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呈上来的一块鲜嫩可口的肥肉,周围围着一圈想要吞食的猛兽客人,还是自助餐的那种。
受也不敢哭了,一双泪意朦朦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太子攻,轻微地摇着头,央求着对方不要做得太过过分。
让受没有想到的是,太子攻竟然真的大发慈悲地用刀子划开了困住他的粗绳。少年贴近他的脸颊,热气扑到他的脸上,长且直的睫毛几乎要扎到受的眼眶:“快跑啊,小婊子……别让我抓到你……”
受也真的信了,绳子一松,跟只撒了手的兔子似的飞快地往楼上跑去了,木制楼梯发出咚咚的响声,急促而缺乏节奏。
太子攻随意地将小刀往旁边一掷,锋利的刀尖直接插入木质地板上,刀光冰冷冷地一闪,略微印出众人的身形。
“宋少就这么把人放了?”一个虎牙少年摸了摸后脑勺,带着调笑的语气问道,“还以为今天有的玩了。”
旁边另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推搡了他一下,原来二人是双生子,应当是哥哥,皮肤稍黑些,有些责备地教训道:“好歹是人家家里的情妇,你玩个屁。”
太子攻不以为意地一笑:“今天见者有份,随你们去玩,别给我玩死了就行。”语毕,话锋一转,眉峰一挑道:“说了要玩的可都得给我上,不去,可就是不给我面子……”
先头的那个冰山攻,闻言也是眉头一皱,在场都是和太子攻玩的好的,是些不成器的二代,父辈祖辈关系交情很深。要是被大佬攻知道被几个小辈玩了他的情妇,哪怕那个情妇不怎么重要,就算是为了男人的面子,可不得扒了这几个小兔崽子的皮。
趟这趟浑水可没得好下场。
“怎么,有人怕了。”虎牙攻一脸无所谓地说道,“好歹是上了个小美人,怎么搞得跟上个老太婆一样。”
说着,人群里也是一阵哄笑,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二世祖们嬉笑推搡地跟着太子攻上楼去了,他们要捕获一只还挺能藏的小兔子,要将他瓜分吞食。
受躲在床底下,房门紧闭着,将自己缩成一团瑟瑟地发着抖,楼下的人还没有走,声响反倒愈来愈大起来,脚步声伴随着下流的口哨声离他越来越近。
楼下的保姆面不改色地收拾着桌面,玻璃碗直接侧翻,里头的菜叶子洒了满桌,小番茄也滚落在了木地板上。保姆弯腰去捡,只听得楼上传来一声惨烈的尖叫,瞬间浑身一个激灵,不安地看了一眼天花板,又立马低头继续收拾去了。不该管的事少管,总是没错的。
受恐惧地趴在地板上,听到被反锁着的门被钥匙打开,金属钥匙和门锁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受觉得自己几乎呼吸不了了。他们还想做什么呢?
“呵,门都给反锁了,小东西肯定在这屋子里了吧?”
“倒是挺没脑子的……”
一个少年忽地弯下了身,往床底下瞥了一眼,目光捕获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该不会是躲到床底下了吧?”少年边说着,唇角不住上扬,露出锐利的虎牙,明明生得一张尚显稚嫩的白皙脸蛋,却跟头咧着嘴的野兽般骇人。
受略有些长的头发汗湿了,缠绕在纤细的脖颈,看到虎牙攻逼近的脸,近乎可怜地轻轻摇了摇头,小手按着不断滑落着的胸衣。
“啊”的一声,有人抓住了受纤白的脚踝,用力地将受从床底下给拖了出来。受上身用手笼住的内衣被彻底挣脱,完全地露出白皙柔嫩的奶肉,圆润的奶球在空气中抖了几抖,被不知道谁的手抓进了掌心。
少年们边拖边撕扯着受的长裤,在身下人一声声的惨叫中将棉质长裤撕成碎片,和胸衣配套地酒红色t字内裤被胡乱地撸至脚踝,性急的少年们将赤条条的小美人压倒在了松软的床榻上。
“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们……”受拼力地挣扎着,像是一条意外搁浅在沙滩上的小鱼,藕白有肉的手臂又是推又是挡,一会儿就被人压在头顶,再也动弹不得。
“皮肤好白,也好滑……”有人用手来回地摩挲着受手臂上和大腿上的肌肤,手指在柔软的肚皮上打着转。
“你闻闻,他身上有股奶香,跟没断奶似的……”还有人使劲地嗅着受肩颈的肌肤,嘴唇从锁骨滑至凸起的双乳,“尤其是这里……”少年直接张嘴咬了上去,另一个少年也好奇地舔吻着,一人霸着一只小奶子。
“还真是个双性人……俩东西都有……”颇有些探知欲望的少年点了点那根玉白的小肉柱,有些惊奇地拨弄着粉白的花唇,受身上无毛,柔腻的私处勾人得很,倒不觉得恶心。
受就像是一只精致的、小巧的玩具似的,被一群血气方刚的青少年围在一起玩弄打量。受羞耻得又想大哭,心里祈祷着大佬攻能够快快回来。
“不要玩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当二奶了……”受抽抽噎噎地说着,眼眶里豆大的泪珠蓄满了,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濡湿的睫羽随着他落泪的动作一眨一眨的。“我其实就要不干了的……当二奶不好,我知道了……”太子攻瞧着,倒觉得有几分好笑,挺蠢的一人,除了跟人求饶倒是什么都不会了。
脸上的泪珠突地被人舔去,湿热的舌头划过脸颊细腻的肌肤,有种毒蛇般的粘腻,是太子攻。
“那怎么行?今天让我玩高兴了,我就放过你。你看你给我送艳照,这么招惹我,我当然也得收拾收拾你。”
“我没想招惹你的……”谁知道最后是你看了照片的。
“……”太子攻笑眯眯地看着他。
受自知理亏,想了想,猛地仰了仰头,跟受刑似的,亮出自己光洁的脖颈,“那你玩吧!玩快一点。”要是大佬攻回来了,那可就惨了,人家是大佬攻的儿子,而自己可只是一个情妇,那男人肯定是会向着自己的儿子的,要是这小子说自己勾引他,那我肯定死定了。
对方脑子确实有点问题,周围几人失笑出声。
旁边那对双胞胎中的哥哥肤色稍深些,他拿出个小瓶子打开往受的口鼻处晃了一晃。一股子奇怪的汽油味,受难受地别过脸去,又被掰过脸强制性地闻了一下,秀气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受感觉心跳突地有些加速,头也昏昏沉沉的,热气直往脸上冲,不一会儿整个人就松软了下来,手臂也卸了力气,迷迷糊糊地问着:“这是什么……我好难受……”
受不由自主地喘着气,觉得前后都湿漉漉的,整个人像是刚从黏腻的糖水里捞出来,潮湿的,黏糊糊的,下头两张泛着水光的小嘴开始不住地翕张着,想要把什么粗硬的东西往里头吃进去。
太子攻一个眼神示意,对面的少年便会意地把受背对着抱在了怀里。受哼哼唧唧地问着:“你们要做什么……”用手想推开,却又使不上力气,任由人摆弄着。
太子攻轻易地就把受的两腿给掰开了,“啵”的一声,湿透了的两瓣花唇被迫分开时发出的轻响。
看来骚逼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吃东西了。

7饿狼环伺轮奸小婊子
“艹,这么快就发情了,水多得可以淹死人了吧?贱货!”平时在学校里温文尔雅的太子攻轻佻地拍了拍受的脸颊。
男人能够感受到手下人红润的肌肤滑得惊人,眼睛仔细一端详,便见受整张脸红热得厉害,泛着泪光的眼睛迷茫地看着太子攻,有一种近乎天真的淫邪。
“装纯给谁看呢,小婊子……”太子攻打量的时间久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也是一愣,修长的手指一下捻住受肥厚的花唇,两指撑开粉嫩的肉缝,露出泛着晶亮水光的诱人洞口。
中指只需轻轻一探,紧致的逼肉便柔顺地迎了上来,不轻不重地细细吮吸着,男人的手指便在这好客的穴肉中来回地抽插着。
受只觉得原本瘙痒难耐的花穴略微得到了满足,只是还不够,偷偷地挣动着身子想要男人进的更深些,或是叫什么更大更长的东西往里捅一捅。
满脸绯红的小婊子突地张开小嘴,小声地啊了一声,雪白的兔牙露出来,一副飘飘然的模样。受头脑还昏沉着,身体深处涌来一股清亮的液体直接浇在了男人的手指上,太子攻把手指抽出来,上头已经是水光一片。
“好淫荡……”抱住受的那个黑皮攻,用手指抚了抚受有些发烫的脸颊,关注着小东西迷乱的表情。
而高潮过后急需抚慰的受竟然不自觉地用脸颊蹭了蹭黑皮攻的手指,像是一只寻求安慰的可怜的小型动物。黑皮攻被受乖顺的外表所迷惑,竟也开始伸出唇舌舔吻着受的脸庞。
许是就是靠了这个勾引到了男人——谁都能上的听话。太子攻想着,手上的力气又重了几分,他强硬地将受的两腿分得更开,骨节分明的手指几乎都要嵌在了受的腿肉中。
男人粗长的肉棒被释放出来,直直地打在娇嫩的大腿内侧,进而鞭笞着被玩得水光潋滟的两瓣花唇。坚硬如铁的龟头猛地一下突破了花门,径直挺入了湿热的小逼里。
受身体一个抽搐,无力的双手往后攥着床单,嘴里啊啊地叫着。反应过来被人入侵的小穴猛地收紧了,夹得里头的肉棒寸步难行,太子攻被夹得额头青筋暴起,莽力地挺着腰胯直接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一鼓作气地顶至深处。
被强行进入的疼痛终于让受有了几分清醒,他开始胡乱地摇着头,娇小的身子被人紧抱在怀里还要左扭右扭地挣扎着,想要摆脱那根深耕在自己身体内部的火热楔子,却被男人更加用力地抓住了柔软的大腿,热度惊人的肉棍一个劲地往里头冲着,来回地抽插磨得穴肉快速地抽搐着。
小婊子被人肏得又叫又抖,眼泪刷刷地就下来了。围了一圈的男人们看了受这副可怜的娇态,不但不怜惜,反倒欲火燃得愈旺起来,纷纷用手抚弄着受滑腻的肌肤,性急的已经解开裤链偷偷磨蹭起受柔软的足心了。
受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要……我不要……都走开……走开……”说着,要用手打开一只只伸过来摸着他小脸、捏着他奶子的大手,只可惜用不上力,反倒让人往小手上摸了一遭,像是欲迎还拒。
“他妈的,欺软怕硬的小东西,怎么不敢打宋少,就敢打别人了……”其实受压根说不上打,只是虎牙攻心有不平故意这么说罢了,“宋少,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啊……”那个嬉皮笑脸的虎牙攻有些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受还在不住地挥舞着的小手,拽过来,就往他的手臂上四处啃咬了起来,在白皙雪嫩的幼滑肌肤上留下点点红痕,淫靡异常。
太子攻有些不耐地瞪了少年一眼,这几人从小一起长大,倒是没有计较太多。太子攻贴紧了受,托着受软白的屁股,将受的双腿合拢往上提了提,紫黑色的粗屌大开大合地肏弄了起来,整根插入又全根拔出,硕大的囊袋拍打在娇嫩的臀尖,把那一处的软肉都拍红了,房间里满是进进出出的淫靡水声,以及小美人娇气的呻吟。
受抽抽噎噎地哭闹着,身体却诚实得很,被肏得红肿的穴肉带起一阵阵酥麻至极的战栗,媚肉裹着青筋环绕的大屌温热地收缩着。
受哭着哭着,倒也得了趣,只是哭腔不停,哭声跟着身体收缩的频率,一喘一喘的,短促而娇弱,脑袋窝在身后男人的怀里,缓过神来,回过头嘟着嘴就要向黑皮攻讨亲吻。
见受这副任人玩弄的淫态,太子攻也不知怎么火气也上来了,身下巨物快速地抽送了起来,又深又重,完全不给受停歇的机会。
受睫羽乱颤着,脑袋往后一仰,嫩穴死死地绞紧,一股淫水便喷了下来,浇在了龟头上,小逼里每一寸的媚肉都在疯狂地抽搐着,太子攻也再忍耐不住,一股脑地把浓白的精液射进了受的肚子里。
神志昏沉的受被男人的精水烫得一哆嗦,脑子也清醒了几分,脑海里突然冒出个念头:他没带套!
受挣扎着往下一看,男人射过了的鸡巴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略微一退出,粘腻的淫水混着白精就往外流了出来。
受“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哪怕是大佬攻因为担心太早搞大他的肚子,都没有把精液射到自己的小穴里去,他儿子第一次搞他,就不戴套内射了。
“混蛋
!大变态!”受想扑倒太子攻,却被抱着他的男人紧紧地锁在怀里,“我会怀小孩的……”受哭哭啼啼地怒骂着,脑子想着该怎么办好?是要吃避孕药吗?吃哪种好呢?
太子攻有些好笑:“你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还能生小孩?”
受之前营养不好,女性器官发育得比较迟缓,大佬攻之前带他去过医院做过检查,说是能够怀孕的,只是现在年纪还小,当下最好不要,平时多注重调养就行。
受有些愤愤不平,立马反驳:“你爸爸说了,我就是能怀孕的……等我长大点就好了……”受还要几个月才成年呢。
周围贴着的少年们听了还有些怔愣,“宋叔叔不会要你生孩子吧?那生出来的……”私生子可不得跟人争家产吗。
大佬攻年纪大了,脑子倒是糊涂了。
太子攻抽出被浸得湿润的鸡巴,嘴角挂上了一如往常的微笑,却狠狠地往受大腿上掐了一把:“我玩了还不够,其他人可都等着呢。”
太子攻眉头一挑,补充道:“给老男人生孩子算什么,这么多人,够你生的了。”床榻一轻,太子攻起身了,裤子一拉跟没事人般似笑非笑地靠着床头柜上抽着烟。
太子攻一走就有人立即补上了他的位置。虎牙攻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受的双腿,他胆子大,出了事有家里人兜着底,倒是糊涂惯了,顾不得太多。
少年一解开裤链,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凶物来,高高挺起的肉棒径直贴在了受的花穴上,龟头来回地磨蹭着发烫红肿的花唇。
“……你做什么啊?”受虚弱地问着,睁大了双眼,有些难以置信,心想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虎牙攻急切地将热度惊人的肉棍直接插入了受的小穴里,甫一进入水汪汪的肉逼,虎牙攻就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受腰肢一软,汗湿了的后背紧紧地贴着身后男人的胸膛。一直紧抱着他的黑皮小攻也按耐不住了,顺势亲吻着他的肩颈。男人知道,现在怀里这只娇气的、精致的小玩物是属于他和弟弟的了。
“呜呜……好满……不要……”受小声地呻吟着,浑身上下酥软无比,只觉得身体被一次次地完全打开,力量惊人的少年一个劲地往里头冲着,简直想要把这具幼嫩的身体洞穿了。
虎牙攻只觉得身下人窄小的内壁水润绵软,如同一汪温热的泉水全方位地服帖地包裹着柱身,好似有无数吸嘴一般吮着男人的肉棒。
“不要脸的贱货,不是不要男人吗?怎么小嘴吸的这么紧!”虎牙攻伸手往受两团莹白的乳肉上打了几下,扇得肥软的奶子颤动个不停。
男人粗暴抽插着的肉棒较之之前又肿胀了几分,肆意地摩擦着娇嫩的逼肉。只见泥泞的两腿之间一根大鸡巴不停地进出着,来来回回隐没在被肏得红肿的小穴里。
男人肏得又快又猛,把受完全当做了发泄的容器似的,飞快地狂插猛抽,毫无怜惜之情,干得可怜的肉穴汁水连绵。
粗重的肏弄让身子软绵绵的受毫无招架之力,嘤嘤地小声抽泣着,模糊不清地说些不要之类的词。
开了荤的少年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受,虎牙攻狠命地用鸡巴蹂躏着骚浪的小穴,肏得受浑身颤抖、淫水飞溅。
好不容易男人泄在了受的身体里,深谙“谦让”之道的黑皮哥哥又等不及地把他转过来,面对面地肏弄了起来,男人手指揉捏着弹性十足的奶子,嘴唇完全将受的小嘴吻得完全包了起来……
旁边那几只饥渴难耐的饿狼只好继续等着,手指撸动着自己那根骇人的东西,一双双眼睛盯着受几乎要冒绿光。
一群十七八岁的少年围着赤身裸体的受,又像是还未完全成熟的小狼崽子围了一圈,脑子里尽都是些肮脏至极的念头。
想要把自己的东西塞进这个小婊子的贱逼里,把精液灌满他的肚子,让他浑身上下都是男人的精斑、男人的气息……
……再等等,下一个就是我了……

8冤家上门心机兔子擅勾引
月初的时候让一群少年纨绔找上门来肏了一顿,受被肏得一口气没缓过来昏死了过去,醒过来之后发现一屋子的人也走了。
只剩下一片狼藉的自己。
受身下的床单都被自己泛滥的淫水弄得湿透了,布料干透后带着一股特殊的腥臊,昭示着那场迷乱的逼奸。
受起身时浑身酸痛,花穴肿的一牵扯双腿就疼得不行,身体上下都是干涸了的乳白色的精斑,乱七八糟的吻痕咬痕凄惨得吓人。
胸口处还被人用红色油墨写了个侮辱性的“母狗”二字,鲜红的油墨衬在雪一般的肌肤上,红的更红,白的更白,显得格外下流。
受又气又怒又羞耻,又庆幸着好在大佬攻那两天不在,没叫他发现身上的痕迹。可怜大佬攻日理万机,倒是没发现自己让看似听话乖巧的小情人给戴了多顶绿帽子,奸夫还是自己儿子,以及一众瞧不上眼的小辈。
大佬攻回到家,还没进家门,听到外头汽车鸣笛声的受立即冲了出来,迅猛得能带起一阵风。男人有些讶异地冲受张开了双臂,来人便直接扑到了男人宽阔的怀抱里,叫人抱了个满怀,好似乳燕投林。
受眼眶红红的,吸着鼻子尽力把眼泪逼了回去,唇瓣开开合合,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踮着脚,双臂抱着男人的脖子才说:“……先生,怎么才回来啊……”他总不能告诉男人自己教他的儿子强暴了吧。
男人觉得受娇气,敷衍地亲了亲受的头顶,责备受像是个孩子,心里却觉得很是得意。自己怀里的金丝雀离开了自个还能活?说什么要走的胡话呢?合同都叫男人给撕了扔垃圾桶里了。
男人看着窝在怀里的受,觉得受身上全无少年人应有的叛逆,反而温和柔顺地像是攀附在大树上的菟丝子,依受的脾性,被风刮跑了都会长出腿拼力地贴回去的。
受有苦说不出,脑袋搁在男人的肩头,想着,这二奶的日子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都被人家里人找上门来了,还叫人轮奸了,有钱人家整治小三的手段都这么的别出心裁?下一次可不得嘎了他吗?
受完全不知道这伙人的名字,甚至连长相都不能完全记清楚。人很多,乱糟糟的,抓住他的手脚,箍住他的腰身,强壮有力的身体顶着他,浓稠的精液直接射进他的肚子里,分不清谁是谁的。
受虽然没什么道德感,还是觉得有些恶心,又有些害怕,那种被很多人完全侵略侮辱的恐惧感时刻缠绕着他。他们都不把他当作是人,而更像是对待一只小巧的、会动的玩具,没有人会在意一只玩具的感受。
在地位实力差距悬殊的情况下,威胁反抗都显得可怜。
受在此处能够依赖的只有大佬攻,他呜呜咽咽地抱着男人不肯撒手。这几天也时刻跟着大佬攻,跟条小尾巴似的黏人。
大佬攻觉得自己养的小东西亲近人还是件好事,前阵子心里野了反倒叫人头疼,就像是养了只讨巧的小动物一般,受很好地给予了大佬攻情绪价值。
月末,工作繁忙的大佬攻又要出差公干。受心里还有些窃喜,被老男人肏得也有些累了,最近也没见再有人找他麻烦。他整个人又开始飘起来了。
男人傍晚走的,走的时候还和受腻歪了一下,临走前受还给大佬攻打了手枪。
男人的精液一个不小心射到了受的脸上,脸颊和头发丝都沾上了黏腻的液体。男人一走,受就去浴室里泡澡去了,白色小桌横跨浴缸,摆着一玻璃杯新榨的橙汁,受便一边泡着澡,一边喝着果汁,实在是美滋滋。
受没有发现,浴室的玻璃门被人为地开了一个口子,小兔子自顾自地泡着澡,果汁喝完了就开始玩起水来,手掌拍打水面的声音偷偷地从水雾迷漫的浴室里传出去,被一双眼睛完完全全地映入眼里。
那天擅闯别墅的几个少年竟然就待在卧室里,听着受在里头嬉闹的声音,虎牙攻还扒着门偷看着。众人想着,这小日子过得还是可以的。
小美人舒舒服服地泡过澡,全身上下嫩白的肌肤都被热气蒸得有些发红了,感觉自己整个人“焕然一新”,格外舒坦,出水披上了一件纯白色的浴巾就要出来了,还想去厨房吃点东西。
哪里知道屋子里还有人正等着他呢。
小兔子刚出浴室门就叫性急的少年直接抱在了怀里,虎牙攻兴奋地抱住了他的腰,一把把他抱起,直接叫他坐在了自己的一只手臂上。
这对双胞胎生在了军人世家,长得也是又高又壮的,力气惊人。
事实上,受觉得那些少年们简直和他自己就像是不是一个物种的一样,就像明明都是狗,德牧和博美就差了个天差地别,让人怀疑他们之前应当存在着生殖隔离。
受吓得整个都呆住了,同被人揪住耳朵吊在半空的小兔子般,雪白半湿的浴巾滑着受的肌肤直接掉落在了地板上。未干的头发滴着水,透明的水珠顺着光洁的脖颈滑落下去,沿着诱人的胸部弧线流至突起的嫣红乳珠,坠在娇嫩的小红珠上,要掉不掉。
离得近的黑皮少年直接逼上前去,吻住了那颗红艳艳的乳蒂,整
张脸又埋在了受隆起的胸脯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竟然和阿南说的一样,好香哦……”阿南是那个虎牙攻。
受整个人完全定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僵直得像是一具外表娇美、皮肤富有弹性的尸体,只是微微抖动的身子和起了一层细小颗粒的皮肤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怎么这么怕我们?”抱住他的虎牙攻伸出舌头来回地舔着受圆润的肩部,舌尖舔舐着滑到嫩得惊人的手臂,眼睛却带笑地注视着受发白的小脸,带着狡猾的恶劣。
受雪白的屁股坐在男人的手臂上,凌空着,三魂掉了七魄,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头都不带转的,眼睛直视着前方,看到太子攻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心头又绝望了几分。旁边冰山攻倚靠在床头柜沿,其他人却是不在,这几人应当是团体中的核心了。
“怎么,被男人给肏傻了?”太子攻见受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还觉得有趣,只是见着他被人弄得一片狼藉的下体又来了怒气,大腿内侧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红痕,有的地方还青紫了,怕是被男人又掐又拧又咬才造成的。
看来这几天小婊子的业务还挺繁忙……
“不是说要走么,怎么反悔了?不舍得男人的鸡巴?”太子攻冲着受恶劣地说着,眼睛快速地扫了一遍受的身体,锐利的双眸又锁定了受的小脸。
受这才反应过来,立即嗫嚅着小声抽泣,支支吾吾不敢搭男人的话,眼眶又有些湿红了。
他现在骑虎难下,蠢笨的脑袋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太子攻一个示意,从双胞胎怀里接过了呆呆的受,受怕的用手指抓紧了虎牙攻的衣袖,都到太子攻怀里了,还不肯撒手。
太子攻那叫一个气,伸手不假思索地往受扯着人衣服的小手一打,“啪”的一声,受立刻把手收回来了,另一只手覆在被打得一片红的手背上,雾蒙蒙的眼睛抬起害怕地看着男人,泪包蓄着就要滚落下来。
太子攻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幼稚了。
“……要不,你给我一百万吧,我拿了钱就走了……”受左思右想,觉得要是男人家里人能够甩一百万在他脸上让他走,那也是可以的。
“……”
“……五十万呢?”受小心翼翼地问着,“那……十万可不可以呀?”越到后面越没底气。
“……”
这些少年哪里是想要赶跑二奶的呢,他们怕是食髓知味,要故意地玩弄这个免费的小情人罢了。
太子攻单手箍住了受的腰身,有些阴霾的俊朗脸蛋居高临下地看着怀里的受:“贱货!我凭什么给你钱?不要脸的贱婊子……”另一只手直接捏住了受的脖颈。
稍微一用力,受就觉得喉咙梗着透不过气来,小手抓着男人伸过来的手臂,眼泪无声地掉着。
受害怕极了,眼睛也闭了起来,浓密的睫毛颤个不停,像是一只认命了的傻兔子,被人逼到了绝境的角落。
他一害怕,身子就控制不住地抖动,连带着两团莹白如玉的奶团子也上下颤动起来,白乎乎、嫩生生的,扎着男人的眼睛。
受等了好一会儿,却感觉脖子一松,男人的手掌沿着白皙纤细的脖子而下,一把握住了一只粉嫩挺拔的白奶,男人带着温度的手掌传来一种特殊的触感,受只觉得两只奶子交替着被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受有些奇怪地睁开眼睛,泪汪汪地被男人死死地抱在怀里,骨架小却格外丰满的身子坐在男人大腿上不住地颤抖着,像是一只精巧的粉白人偶,盈满水光的眼睛抬起来盯着男人晦涩的双眼。
在看到男人并没有伤害他的时候,受偷偷地伸出双臂松松地环在了男人的身后。
受的小动作并没有逃出男人的眼睛,只听得“啊”的一声尖叫,男人直接叼住了受那颗挺立着的小乳珠,吮吸着,将带着淡淡奶香的奶肉一并吃到嘴里去。
“不要脸的臭婊子!”男人边吃边骂着。
受却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似的,紧紧地抱住了男人的腰身,拱着身子将丰满的奶子挺给男人吃。
“是你的小婊子……”受带着泣音地小声说着,感受到男人掐着他小腰的手愈发用力。
只是他对谁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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