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大家闺秀》 第一章
荆凯文的队伍要打进城里了,永州城还有谁能拦他。
民兵队的有几条枪杆子,谁不知道死了几个民兵队长,城里就剩下邵龙的黑帮。
秀儿被民兵队的拐来将近半年了,爹娘的铺子倒了,被民兵队的人半骗半硬抓来干活。打着老百姓的名号,老早以前工民热潮满城风雨,打跑了地主财主也打垮了爹娘的粮铺。
荆凯文的军队一步一步吃了多少个城,等到永州城跟邵龙汇合不知道这江山是不是都变了。
秀儿尚在襁褓,荆凯文因为强要当兵被爹赶出了家。秀儿不知道是爹赶走的,还是他自己要走的。如今城里的人都说荆将军是被赶走的,要不然,荆家何苦在民兵队吃这份苦。
秀儿再也没去过学校了,在民兵队跟华子,大头,梅子姐几个年纪轻的待在一块儿。除了秀儿,其他人都没上过学。秀儿的学问在民兵队也派不上用场,偶然看些杂书还得遭人笑话。
“臭丫头跟她爹似的,整天装个腔。”
华子见不得秀儿受欺负,嚷嚷开了“就你们这些土包子羡慕嫉妒秀儿有学问,见不得人家比你们好!”
“得了吧!你不也没上过学堂嘛!”
华子被说的一时语塞。
“华子,别跟他们计较,我不稀罕他们,呸呸呸!。”秀儿也是个皮的,“咱找梅子姐去。”走得轻快也不忘朝那群不识相的吐舌头。气死他们!
荆凯文要来的消息早已传的沸沸扬扬,城里没有民兵的大部队,只剩些个自以为是的工民兵队长,仗着有几把枪杆子搞些小动作,邵龙瞧不起眼就随他去了。
这些天民兵队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说要在城外埋伏,趁机打死荆凯文。就领头的崔林叫的最起劲,“荆老爷,你可别太伤心啦!”
瞧着他那嘴脸,秀儿怒从心头起,“有种你就杀了荆凯文,别被荆凯文的狗咬死了忘了你在这儿吠吠过!”
崔林靠着老爹在民兵队混个小队长,年轻气盛哪经得起人唾骂,“荆凯文是你哥!我倒要看看他认不认你这个妹妹!我就绑你在城门口当诱饵,我看他是拿命换你还是拿炮轰你!”
荆老爷气急“崔林你!”
“他认不认我这个妹妹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准宰了你这蠢货!”
两天后荆凯文就要到城里,秀儿硬是在城前十几里的山洞被绑了两天,不是梅子跟大头三个人给秀儿送吃的,就秀儿这娇小姐非得饿死。
“梅子姐,你们过来,崔林他们知道吗?”秀儿就着梅子给她喂饭,吃得狼吞虎咽,腮帮子鼓得跟松鼠似的。
“哪儿能啊,崔林要是知道非找我们出气!”华子站洞门口放哨,话回得比谁都快。
“那,你们来,咋来啊,前边儿不得有人站岗吗?”
“你忘了大头的爹是队长啊?要不是大头胆儿小,你早就不用被绑在这儿了!”华子说着还得瞪大头一眼,吓得大头把头埋进脖子里,“你爹娘都急死了,生怕你冻着饿着。我看明儿荆凯文要来了,我们都陪你住在这儿,咱们民兵队能打什么仗啊。”
眼瞅着天就要亮了,民兵队的拎着秀儿在城门口不晓得等了多久。总之工兵也乏了,秀儿更是给绑的血液不循环,没睡着觉也精神不济的,可怜一朵小娇花都快给野风吹枯了。
等到秀儿再醒过来,娘刚从门外边儿进来。
“妞妞,醒啦?急死娘了,还好你哥把你给救了。”喜笑颜开的老婆子。

第二章
荆凯文见邵龙去了。
“你家老头子怎么说?”
“随意。”
“什么随意?我真当你当初是被赶出来的。早知道我哪敢让你家祖宗去民兵队受苦。”
脱下军装荆大爷换上大褂,修长手指文质彬彬接过邵龙递过的茶,“受不了苦的是丫头。”
秀儿从小不说娇生惯养,怎么着也是掌上明珠,若不是出了意外,还是洋房里的小家碧玉。哪受得了在民兵队节衣缩食的日子,半年里瘦了黑了不说,自然是受了不少委屈。
这会刚给荆长官提到,秀儿就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不晓得谁在惦着自己。
荆凯文刚回家,瞧见丫头早就在自己安排的大别野里喝着洋咖啡,真皮沙发上趴着,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子晃个没完。
毫不客气穿着从邵龙那里搞来的真丝睡裙,小腿肚儿嫩得出水却印着给绑出来的伤痕,小屁股跟俩馒头似的。真丝衣料勾勒几乎一掌可握的腰肢。
听见脚步声,秀儿抬起头,嘴巴笑得弯弯的,眼睛也笑得弯弯的,又甜又乖,“哥哥好。”
这哪是第一次见面的妹子,礼貌举止仅到笑嘻嘻为止。转头又是一口香喷喷咖啡,翻着手里的话本,像是早在这儿住了个把年了。
荆长官坐到沙发上不做声,秀儿意识到他没响动,“娘回老宅子收拾东西去了,爹在花园里喝茶。”
还是没声儿,“爹不生气,他可喜欢你的茶了。”顿了顿,“我也喜欢你的咖啡,嘿嘿。”
小妞嗖地蹿下沙发,不穿鞋的脚丫踩在地毯上,不晓得为什么垫着脚尖,直凑到荆长官面前,“你累吗?想吃点东西吗?我看到厨房……”
“咳,”荆凯文干咳一声,“部队有事,晚上和爹娘早些吃饭,不必等我。”
荆凯文转头去楼上换衣服,这才是秀儿第一次见着他穿军装。宽肩窄腰,身高腿长,脸庞刚毅硬朗,眉眼间都是见惯生死的淡然和手握全局的骄傲。怪不得娘这么开心啊。
秀儿吐吐舌头,哥哥比自己优秀太多了。
听到踩着军靴的脚步声渐渐走远,还是偷偷窃喜,哥哥长得真好看啊!
秀儿哪里是真的能适应新家,等到子时才听到楼底下车声,飞速下床赤着脚丫子悄悄掀开窗帘。那家伙从车上下来,还是一丝不苟的样子。秀儿正看得傻傻的,他却抬头了,吓得急忙爬回床上,小心脏跳个没完。
直听到军靴的声音经过自己的房间,又消失在走廊尽头。
隔天秀儿就穿得像以前的大小姐一样,嘻嘻哈哈跟爹娘道别,说是找梅子他们去了。
“你不知道吧,崔林就是个怂蛋!”华子一口一口嚼秀儿带来的零嘴,“你哥队伍刚到跟前就点头哈腰的了。还真给你猜准了,你哥还真有只狼狗,吠得崔林差点儿尿裤子哈哈哈!”
“那现在城里没有民兵队啦?”
“是啊,哪儿能啊,这会儿永州城都是你家的了。”华子睨着眼看秀儿。
“话别这么说……”
再过了些日子,秀儿又回学校去了。
赶上学校什么文艺节,这才想起来老早学的钢琴都已经没再摸过了。
夜里头荆凯文在书房,听得敲门声,“进。”
小丫头先探半个身子,讨好地笑得傻傻的,“哥哥……”
“嗯?”
“我想学钢琴……”
他不想让她失望,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这么多年都没照顾过她的歉意,还是看到她就产生的怜惜。
钢琴老师是个英国年轻人,顶多二十出头,跟着做生意的父亲,教钢琴纯属娱乐,英国老爹是邵龙的生意朋友。荆凯文调查的一清二楚。
钢琴老师来家里后,常听到两人笑得嘻嘻哈哈的,讲话一会中文一会英文,钢琴声悦耳又动听。
荆长官都听得见。

第三章
秀儿心情舒畅,乐得不行,和几个小家伙喝了点儿梅子家酿的米酒,到家的时候略微东倒西歪。
天气已经开始变热,秀儿是个不长心眼的,穿着时下流行的短裙,成了城里小姐们鲜少几个敢露腿的,谁敢嚼她半句舌根呢?荆秀儿她哥是荆凯文啊。
早上出门的时候爹娘是怎么劝都来不及,丫头拎着包一溜烟儿就跑了。荆太太心说回来让她哥收拾她,谁知老年人天刚黑就要睡下了。
秀儿扭着小蛮腰跟跳恰恰似的,进了家门就甩鞋子,又是赤脚上楼去了。
天热,秀儿素来喜爱清爽,边扒拉裙子边进浴室,穿着这几日让邵龙运来的女士内衣。荆太太刚看到这些衣服的时候吓得老脸一红,直跺脚,“哎呀这是什么衣服的呀,怎么能穿的呀!谁穿这个衣服的呀!”
秀儿笑得直打滚,就喜欢这些新潮的东西。荆老大看着她欢喜也就成了。
蕾丝乳罩包着她个小胸脯,顺着带酒气的呼吸起起伏伏。呼!裙子还挂在腰上,正寻思怎么扯下来。
“你在干嘛?”
挠了挠饶人的碎发才看清,荆凯文未着片缕,泡在白色的浴缸里。又红又褐的奶头在水位线上,一会被吞掉一会又浮出来,叫秀儿看得咽了口口水。
看到荆凯文严肃的脸庞,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学着副官的样子,“长官好!嘿嘿嘿。”瞬间挺起的小胸脯抖了抖,红艳艳的小嘴偷偷笑了起来。
“你喝酒了?”
荆凯文哗地从水里站起来,秀儿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浴巾就围在了他的人鱼线下边。
战争带给他太多痕迹,不管胸前背后都是鬼门关前游走的烙印。他的毅力是每一块蓬勃的肌肉和粗粝的指节,秀儿在他走近自己的那刻才晓得自己渺小得不堪一击。
“以后没经过同意不许喝酒,裙子也不许再穿了。”其实他还想说这种内衣也不许穿了。
秀儿给荆长官无形的压迫吓得酒醒了一半,圆溜溜的眼珠子不敢再盯着荆凯文,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噢。”
看着地上比自己大了三分之一不止的大脚,湿漉漉的大黑腿毛裹着肌肉凝结的小腿。秀儿又连脚都不敢看了,瞧了两眼又咽口水,抿抿嘴不动弹了。
“早些睡。”哥哥绕过她出了浴室。
秀儿定了半晌,想起来该洗澡了。也不知怎么的,就躺进了他泡过的水里。
水好热,舒服的扭扭身体。如果哥哥的皮肤贴着自己也会这么热吗?小脸蛋一半埋进水里,鼓着腮帮子吐泡泡。
秀儿洗完澡花了半天,出了浴室发现浴室门口多了双拖鞋,小丫头洗得红扑扑的脸笑得甜甜的。
隔天丫头醒过来早就日上三竿。晚春的光照进室内,凌乱的秀发盖在她睡的水嫩嫩的脸颊边,昨夜的一幕幕又浮到眼前。好像看到一个奇奇怪怪黑黑的东西就在哥哥肚子下面呀!羞得秀儿嘻嘻偷笑完红着脸躲进被子里去瞎钻。
荆凯文坐在沙发上看报,他鲜少有这样闲暇的时间。素净的长褂盖住他健壮的身体,显得温文尔雅,若不是略黑的皮肤,竟像极了一介书生。
秀儿才想着悄悄溜走,冷不丁被荆长官喊住了脚步,“下半年家里宴会多些,请些有名声的,等会张副官开车带你去邵龙那里量个身,做几套衣裳。”
“噢。”她就只会应这声了。荆凯文当是昨晚上禁了她叫她难过了,“你……去邵龙那里多挑些喜欢的衣裳样式,别计较旁的。”
秀儿对他另类的示好表现的猝不及防,脑子里却还浑浑噩噩藏着他昨晚赤身裸体的模样。

第四章
傍晚从邵龙那里出来,秀儿的野性子又藏不住了,打发了张副官又找华子他们去。
不晓得自己是个呆的,天要黑尽了却也没摸索到华子家。
只得原路返回求邵老大能大发慈悲派人送自己回家。
才进了厂子,工人还是忙忙碌碌不停歇的。自个儿乱七八糟瞎转悠找邵老大的办公室。
上了三楼顶灯亮堂堂的,丝绒的红地毯小皮鞋走上去没个响声。壁上挂着青龙图,心想是黑帮大佬的作风,想必邵老板就在这楼了。雕花壁纸上挂着悠黄的壁灯,一路走过只有影子在地板和墙上浮着。
这会儿忽地听着响动,人声飘飘渺渺地从里边儿的房间钻出来。
秀儿加快脚步,走到门前听得真切了。
“爷啊……弄……弄死人家了……啊!”
秀儿听得不明不白,心里却晓得是不可大白的场面,好奇心害死猫,悄悄开了门。
只见个精光的女人给强压在办公桌上,邵龙腿间个黑棍子直捅得这女子哎哎叫唤。撞的她个大奶子在桌上和面团似的揉,噼啪噼啪干得没完,又凶又狠。
“谁?”
邵龙早发觉,吓得秀儿合上房门就逃也似的冲下楼,哪还记得什么找车子回家去。不晓得自己早就脸红得跟猴屁股没两样,仿佛做那羞耻事的是自己。
邵龙见那小丫头咋咋唬唬傻了似的逃跑,“爷,谁那么大胆子啊?”女人回身讨好邵龙,“无妨,家养的小猫。”说完则又狠狠顶弄进去。
“哎呀爷,你坏啊……”
也不知道脑门子开窍了怎么的,半跑半走的,受了惊的小兔子踉踉跄跄冲进家里。
荆长官正坐在沙发上听年轻副官的报告,瞧见秀儿又甩了鞋子就冲上楼,心想这丫头是见缝插针地不穿鞋。
秀儿这会又是个地鼠,逃进被窝里隆成个小土包。
这回可真是长见识了。他们是在干嘛呢?是个什么说法来着?
不是挨打吧?那女子可是又爽快又痛楚的。也不像打架,打架脱光干嘛……还得,还得用那地方打?
秀儿哪能就这么稀里糊涂混过去了,又是好奇心害死的猫,涨破脑子也得晓得这事儿其中玄机。
逛了几天的书馆,也没见哪本书上记了这邪门歪道的东西,心知是个怪事,决不向娘讨教。

第五章
转眼就是年前,秀儿这会子正生辰,寻了这个由头,家里又有一场聚会。
不知不觉丫头已然过了破瓜年华。荆老太是个有心的,宾客名单上是得有几个瞧得上眼的。
”妞妞啊,下楼啦,等会客人都来啦。”
“晓得咧!”再瞧瞧镜子,哥哥会喜欢吗?少女的脸在镜子里笑得粉红粉红的。
丫头好像也不是小丫头了,鹅黄的洋装衬得她像阳光下的一片羽毛。乌黑的发绾在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这眉毛长得像爹,又浓又英气。丫头气质出众,不循规蹈矩,却又盛着傲气。是荆家的孩子。
“乔伊斯,上回你教我的曲子太难了……”钢琴老师跟着老爹才进门,秀儿已经开始抱怨作业。
“你今天很漂亮,让我不记得你上次的作业也赖账的事。”
眼见着两人又笑开了,荆老太心里有些数目。
邵龙到的时候人差不多到的七七八八。
大佬的车子突突突突开到大院儿,又顺着佣人打开的铁门突突突突径直停在房子门口。
“来晚了。”邵龙不知是从什么灯红酒绿的地方抽出身来,西装没有领带,扣子也丢了几颗,女人香和酒气混在一起。大背头几缕发丝已经垂在脑门。
“我这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接过荆长官的酒,微抬示意,“你妹呢?”
“……”荆长官眼眸轻抬,“跟小男友聊天。”
“你这当哥的吃什么醋?妹子长水灵灵的,乔伊斯也算是一表人才,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你这该高兴!”邵龙像个老大爷似的揶揄,“况且,我已经对你妹进行过初步的启蒙教育了。”
这会荆长官眼神飞快扫在邵龙脸上,势要盯出个洞来。
邵龙笑得像拱了白菜的猪,伏在荆长官耳边低语,听得老荆气血上涌,也没得发作。
“阿进,把礼物拿来,送给荆小姐。”
邵龙大步流星的提着礼物得意洋洋走出六亲不认步伐,正准备揶揄完老哥揶揄小妹。没成想不晓得哪来的小妞,窜溜地跟个耗子似的,直愣愣扑上秀儿。
“秀儿!”
秀儿正吓了一跳,盯了眼前的姑娘半天,“月稞!你怎么,你怎么回来了!”
“我爹回来啦!我们全家都来的!”
秀儿压低了声音,东瞅西瞅“赵月婉也来啦?”
小妞白眼一翻,“可不嘛,瞅着你哥还是那什么黑帮大佬来的,还不是我娘撺掇的,那大佬叫什么?”
“叫邵龙。”邵龙提醒道。
“对对对,”赵二小姐大大咧咧,“可不就是横行霸道的土地主么,换个叫法还不是一样的混球。”
“……”秀儿盯着邵龙不敢说话,脑子里又嗡嗡嗡回放邵龙干娘们的场景。
“你怎么不说话啦?”
“邵老板,久仰大名。”赵瑞堂笑呵呵向邵龙打招呼,“在下赵瑞堂,举家回国没多久,往后在永州城做些小生意还望邵老板多多照顾。这是我夫人,小女月婉,月稞。”
赵二小姐这才发现方才提醒自己的是个旁人。
“哪里的话,赵老板多多帮邵某的忙才是。”
月稞脸色正呆楞,与她长相相差无二的姑娘走上前莞尔一笑,举止温婉,谈吐得体,是个大家闺秀。想来赵夫人是花心思教养的。
邵龙确是稍有诧异,诧异的是这两位小姐竟一模一样性格却天差地别。
赵二小姐尚未弄清邵老板是哪个邵老板,就被爹娘拎走,只是在臭流氓极尽戏虐的眼神里惊吓。这永州城还能有几个邵老板。
宴会过去一半了,秀儿已有些酒意阑珊。瞅着这城里待嫁的姑娘难以把持的矜持,早跟荆长官羞涩谈过多少次不着边际的话儿。谁不晓得她们今儿使了十八般武艺想钻进荆凯文的眼里。
平日里在学校的乖乖女今天也浓妆淡抹,不是朋友的女孩也会凑上来,为的都是今日事不关己的荆长官。
秀儿不知不觉竟也学会了察言观色,在民兵队的半年多怎么又算得上是大小姐呢,都是因为英雄来到了永州城,姑娘都是这么说的。他是姑娘们的英雄,也是自己的英雄。
秀儿趴在楼梯栏杆上歪着头想些乱七八糟的。

第六章
“那花瓶都收收好,贵得不行的呀!地上都拖拖清爽的哦,不要留点脏东西小姐踩了屋里到处都是……”荆老太太忙来忙去舍不得丢掉一点细节地指挥佣人,“哎呀,累死我的了,年纪大了还要这么操心的。”
“没什么操心的,哪有你那么操心的。”荆老爷也算是经历了大半辈子大风大浪了,生活平静如水是最好的了,“早点儿歇了啊。”
“我哪能不操心的啊,”老太太小步子迈得飞快,凑到老头子身边神神秘秘,“我看赵家小姐不错的呀,不知道阿文喜不喜欢……”
“那哪能啊,那赵小姐跟秀儿差不多大,凯文都多大了能看得上嘛!”
“我看赵家大小姐举止谈吐得体大方,那也挺显成熟的嘛,跟秀儿差不多大,秀儿以后还能有人讲讲体己话……”
“我看你盯了那黄毛半天还以为你要把秀儿弄给个洋人呢……”
“那洋人怎么了,那’瞧一瞧’长得挺俊呢,人高马大的,秀儿不就喜欢洋墨水的吗……”
“人家那叫乔伊斯,你这都什么跟什么……”
荆凯文刚送完客人走回书房就给叫住了,“阿文啊……娘问你哦,你看那家赵瑞堂家的赵大小姐怎么样的呀?”
荆长官还没来得及开口,“不行的!”这会秀儿眼睛瞪的大大的,“赵月婉是个坏坯子!她就会装,装淑女,她老欺负月稞,她可坏了!是,是坏娘们!是冲着哥哥的钱来的!”
秀儿藏着私心,手忙脚乱解释赵月婉的坏,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学着街上泼妇的词儿。
“那我看李家小姐也还行……”
秀儿不晓得是哪家的李小姐了,踩着小皮鞋给地板跺得哒哒哒直响,别扭地表达不满,直走回房间,嘭地一声摔了门。
“这丫头怎么回事……”
“爹,娘,早些休息吧。”
荆凯文暗自揣测,隐隐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稳稳当当地走回书房。
秀儿心烦意乱,趴在床上翻话本。
话本也不是话本,小小的黑字儿在打转转,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样子。
那天湿漉漉的珍珠挂在他的胸口,她还不知道男人的小腹会有毛毛呢,一直延伸到挡住的浴巾里。
太宽的肩膀来到面前,挡住头顶的光,水过滤后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的发顶,令人起了鸡皮疙瘩。
她太小了,从荆凯文的背后望去,只能从男人分开的腿间看到少女忸怩的脚丫子。
她又想起邵龙操那女人的场景,她记得女人的汁液顺着大腿流,打湿邵龙下腹的毛发,甚至飞溅。
现在她知道那是操逼了,书摊不比书馆,带着修补过太多次眼镜儿的老板贼眉鼠眼。秀儿从民间话本看到皇宫秘史,早已融会贯通。
秀儿开始有性欲,她还不太清楚这感觉叫性欲,她以为这是骚,话本上是这样写的。那故事里的女人骚的不行,半夜要起来找东西磨逼。
秀儿陀红着脸,细嫩的手从小巧的乳房揉捏向下,去萋萋芳草地,她已经知道抚摸阴蒂可以获得快感。
她不得不承认她的骚了。像那些看她穿短裙,背后骂她的女孩说的那样,她自嘲地笑笑,难过地想念哥哥。
想念他像话本里那样在她下面的小嘴里进出,像话本里的女人一样爽快地拥抱身上的男人。
她想要高潮,也许不是高潮,是他的进入,渴望人的,原始的交叉。
渴了,秀儿啪嗒啪嗒下楼去厨房喝水,拎着还没看完的话本,她贯爱看粗鲁又强壮的男人,她是最庸俗的欲望奴隶。
荆凯文系着睡袍,水壶在他手里,顺手倒了水递给秀儿。
她还在埋头苦读。
“看的什么这么入迷?”荆凯文知道她爱看话本,派了人一摞一摞的买,时下最流行的都给她送来。
秀儿才发现自个儿正看些见不得人的呢,忙不迭地把书藏到身后,“话本,很无聊的!”
紧张成什么样儿了,荆凯文叹气,都不用猜都知道她干坏事儿了,挑眉,“什么名儿?”
“天下无双!讲武林争霸的……”
荆凯文皮笑肉不笑,把水杯里的水倒了,“自己倒水喝。”
秀儿吓得话本掉地了,眼见话本上穿着性感的女子翘着脚匐在榻上,“《东窗情事》,”荆长官弹了弹书面。
秀儿低头不语,脑袋不知道往哪儿藏。
翻开书面,“别!别!”这会又不知哪来的胆子,抽了书就逃。
即将上肉,跪谢支持,小六给大家拜个迟到年了

第七章
娇吟,勾人,她学会自慰了。
她在他的眼里是透明的,除了他放任她拥有的小小秘密,那都是不足一提的。
她在他的梦里没有任何妆点,那模糊不清的,被迷雾遮挡的地方是她的小小阴道口。
邵龙爱干身材丰满的女性,“没屁股没奶子的跟干木板似的,”一贯清冷的眼神盯着邵龙,“那大奶子揉起来多带劲儿!”
邵老大带荆长官搞女人,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在昭城,荆长官还不是长官,邵老大也不是老大。
窑子里的娘们瞧着他们俩就腿软。要说喜欢邵龙还是荆凯文,论样貌,阿龙哥当然是更流气些,阿文哥是个正经模样。论床上功夫,也是阿龙哥会玩儿。但有些东西,阿文就是气质吸引人,跟鸦片似的。
那时候荆凯文还没多大年纪,屌还是粉的,胸肌还没秀儿的脑袋那么大。剑眉总随他心中玩味时上挑,五官再无其他动态,却也让春情少女湿了小嘴。
邵龙年纪轻那会也是个毛头小子,自个儿喜欢的梅姑娘给昭城最大的黑帮老头子给玩儿了,誓要弄死那老爷们儿。
如今弄死了那老头儿,青龙帮也是他的了,梅姑娘都给老头子生了仨子儿了,把自己给气笑了。
越气操的越狠,叫那女人爽得尿了一地。
拍拍娘们的屁股,翻过来操。
荆长官不会做爱,只会操。
邵老大是个好伺候的爷,年纪上去了小娘子还能叫他温柔对待。他有的是耐心对女人,只是没耐心谈他妈的恋爱。
这不笑死人么!
荆长官需要操逼,脑子里装的东西多了,身体上吃的苦多了,都得射出来。
…………
她从睡梦中醒来,今晚不是很舒服,口渴的感觉太频繁。
“啊!”秀儿被吓得惊叫,男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她的床边,桌边的小灯闪着微弱的光。他的身影,是黑色的一块。
秀儿睡眼惺忪,“哥哥……”
她在睡前自慰,她甚至害怕在她抚摸阴蒂的时候已经被发现了。
荆凯文定定看着她,看得她瑟缩,看得她想把自己藏起来。
他像个狩猎者。
再次抬头瞧他,“哥哥,你怎么了……”
荆凯文笑了,“看书。”他的左脸随着他的动作探入微光里。
他没有把书翻开,只是对她说话。
他手里拿着《东窗情事》!秀儿猛吸一口气,咽下了口水。
“我喜欢他这样的做法,即使是粗鲁,如果荆凯文这样对我,我会流很多水吧。”
“我像她一样,想念哥哥的时候,就磨小逼……羞耻……”
“就算是这样的姿势,就算这么屈辱,也愿意让哥哥捅进去。”
“分明是我的一厢情愿……喜欢哥哥,想看到他失控地操我……”
“荆凯文的身材大概比他还要好,嘻嘻。”
…………
以上等等——秀儿在书边角留下的批注。
希望大家多多评论。感恩有你~ps:下章,应该,可以做好事了……

公告
大家好,我生病了,最近两天在发高热,无法集中精神写文。
很抱歉卡肉
谢谢读者朋友对我的支持,不知道说啥感谢啦
为大家演唱一首感恩的心
感恩的心
感谢有你
伴我一生
让我有勇气做我自己
……
谢谢大家,么么哒~
(ps:谢谢大家提出的意见

第八章
“过来。”他招手。
他是多么值得信任。
她纤瘦,轻易陷入他的掌心。温香软玉在鼻息间。
这是曾经共享同一个子宫的身体。他们在同样的温室里生存,吸吮同样的乳汁,流同样的血液。
她的腰身细扁,小心翼翼凑近他胸膛,指尖所触到的温度是吃不消的滚烫。
他们交换呼吸,交换唾液,他不想就这样丢了男人脸面。托着女孩往身体里搓揉,一掌拥着她的后脑,一掌拥着着她的腰线。
欲望翻腾中,手在腰际摸索,恨不得把这身体一次抚摸个精光。真小真细,实在是掌控欲发狂的时刻。
秀儿早给他吃嘴吃得七荤八素,坐在他腿上双脚绞成个娇羞模样。
再等到喘息时衣服给解得七七八八。他灼热的呼吸尽数喷在敏感脆弱的颈根儿,刺激地女孩儿忍不住用力呼吸,用力颤抖,又尽了全力要奉献自己。
辗转回到唇边,秀儿瞧着那微张的嘴唇,薄厚适中,色情十足,连呼出的热气都像是情色的粉,染在她的皮肤上,褪不去了。
现在,他的双手像蛇,不再隔着衣料嘶嘶作响。他要尽数掌控在手里了,真真切切的握住。
太烫了,她已被他推倒在床,那双手不停游走,使她躲也不是迎也不是。在他的滚烫的欲火里,秀儿像是上岸的鱼,全身如同丝绸滑腻,却又那样柔软,扭动的毫无章法。细如莲藕的双臂在发现无法躲避后揽上了他的脖颈。
多好啊,多乖的孩子。惹得他更用力地吃她的小嘴。
太羞了,连吃个嘴儿都这么羞,这么坏。
西式睡袍被抛在床下,他从前不怎么热衷于扒光了干,但这会儿他享受和妹妹肌肤相贴的感觉。
她的皮肤给了荆凯文享受的感觉,软而滑……仿佛在子宫壁里的温暖回忆刺激着他。
秀儿的小穴嫩如姣花,一指探入,软肉推挤。他不禁觉得自己急了。
玩弄起了她小小奶头,舔吮吸咬,玩得小娘们春酿横流。秀儿哪见的过这场面,却是涨红了脸扭个小腰,欲拒还迎。
直叫那小红豆变成了小葡萄才定睛瞧着,一副玩透了良家妇女的奸人相。
再探得身下穴口都湿得流到屁眼去了,心痒得不可再等。扶着屌就要入了。
“哥哥……”他定住,这会也别指望他良心发现了。当禽兽也当了三十几年,没这狠劲甭想当这个荆长官。
“哥哥,进去……”
她说,“荆凯文,进去,我要你进去。”
女人容易在做爱的时候动情,因此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眼角带泪,楚楚可怜,大小姐脾气也不见收敛,小脚丫子踹在他腰上,情欲当头更增添一份凌虐的冲动。
拎着她俩脚踝,健臀冲入,秀儿疼得脑壳嗡嗡作响,这倒好了,直捣黄龙,一杆到底。
他低头看秀儿,愣是两眼空空,没回过神来就给干开了。
他给妹妹开苞了。瞧着她痴痴呆呆给顶的小脑袋瓜一耸一耸地要撞上床头,两只大手温温柔柔包住她小小的头,瞧着身下正攒着劲儿撞她的屌。
里面太爽了。
大鸡巴把小嫩逼撑的吞吐艰难,那小逼难以承受这巨大,内里的鲜红肉儿都给翻搅开来。
她开始出汗,其实老早就开始出汗。汗津津的发丝贴着她粉嫩清秀的脸颊,荆凯文闻到她的汗香,手可以触到她的温润,秀儿犹如初生的婴儿,在荆凯文的臂弯里。
她像是每一下都被捅到喉咙口似的,挤着肺费劲地挨一下操就发出“呃”的叫声,他还没怎么用力,生怕顶坏了她小小的子宫,即使甬道里那么湿滑,那么紧致。
看她的脸,一点也不淫荡,没有人知道她细嫩的小逼含着老哥的肉棒,这会正翘着熟鸡蛋似的屁股挨操。
这体位太深,刚把软成春泥的女孩儿摆好,一捅进去她哑着嗓子也尖叫似的喊。
荆凯文一手捂住她合不拢的小嘴儿,一手按着她的屁股捅得噼里啪啦,邵龙吹过牛逼的床也岌岌可危,霎时间屋里只有秀儿沉闷的娇吟和不绝于耳的干穴声。
方才压着小妞干时,这丫头跟肌无力似的,俩腿怎么也夹不住他的腰,没操几下人都快被顶飞了。没成想丫头自个儿扭着屁股直往上蹭,穴里越干越湿,越绞越紧,怕是要来了。
狠着心抓住她必须吃胖的小腰狠弄她几十来回,这才吊着脖子泄气似的哀叫出声来,一股阴精喷流而下,爽得他腰眼发麻,腿毛都打颤。
这会儿越干越起劲儿了,想起她老早在浴室就存心勾引,一巴掌呼在屁股上。
“呜……”似叫春似哀泣,叫荆凯文不得不又俯下身吃她的嘴,舔了垂在下巴的涎液吃的咋咋作响。
她这样乖巧,怪不得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伸出小舌尽数给他吃,叫他心满意足。
身下操的啪啪不停,咿咿唔唔的媚叫都含在了唇舌间。
媚肉又似食人花般吞噬男根,抱起秀儿上身,臀跟不要命似的顶。
没一会把小妞顶到床头,还是不肯罢休,更像是由下至上地抽插。秀儿像是坐在了他个屌上,身前是床板,身后是火热的胸膛,她被顶的耷拉着小脑袋,头发丝一颤一颤,小嘴也叫不出大响儿,嗯嗯呜呜地,抑或者仰着头求男人赏些涎水给她。
荆凯文吊着她双手,使她挺着一对雪白的小奶子,操起来一颠一颠,好不过瘾。
直操的水已经流了一枕头,个小花穴都肿成了小包子,花唇周围都操出白沫,小逼口决不能完好地合上,荆凯文想射了。
射在他胞妹的小小子宫口,于是操已经不像操,像在抖,疯狂地抖,把浓稠白液尽数抖进这连装鸡巴都勉强的骚逼里。
秀儿早已叫不出声,唯有仰着脑袋张大了小嘴,无声的叫。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耶!有对象的搞个炮火,没对象的撸个黄书!嘻嘻
大家久等了,流感害人啊!你们一定要注意保暖呐!一直喝粥真的不行啊……
ps:拜托拜托给我点珍珠和评论吧,谢谢呀!

第九章
月光把赤裸的人笼罩,粘稠的体液包裹着兄妹。
娇小的女孩早已睡去,兄长将她圈在臂弯,健壮的身体蜷缩在她的小床上,像只关进笼子里的老虎……虎屌贴着人家的屁股。
他仔细看她的身体,年轻的孩子,露在被外的锁骨细而脆弱,这脖子长得像天鹅那样。
他记得她高潮的时候细长的脖子吊着消瘦的下颌角,仿佛在挣扎求生般尽力伸长,但她逃不了,她在男人奋力的深顶下失控,唯有依附他宽厚的肩膀,她的救命稻草一般。
他极力控制失重的快感,从阴部扩散的毒顷刻冲进大脑,他一丝不苟的头发早已垂在眼前,那毒药刺激他的视觉,使他双目赤红,使他将脆弱的女孩视为他最爱的贱货。合该被他操得泪水和涎水一起流,在他眼前痴态毕露。
他强壮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颤,背脊隆起,活像野狼起身前的抖擞。
这次,秀儿迷蒙无助的眼里,只有他高高扬起的下颌角,刀削般的三角状,圆润的下巴滴下他为奸淫少女而流的汗水。
他突然轻笑,热气喷在女孩的耳边,敏感的她发出细碎的梦呓。不由得将怀里的姑娘抱得更紧,替她驱赶冬夜寒冷。
荆凯文想,他像个傻子一样做爱。
笑死邵龙了,“什么做爱文邹邹的,跟我们那账房李臻似的,专写娘们唧唧的东西,娘们才管那叫做爱!”
邵龙个臭流氓,“是!”他认得大义凛然义正严辞天经地义。“男人不色,母猪上树!我这是男人本色……再说了,那娘们不就是乐得个挨操么,这出力的还是我们爷们儿呢,什么爱不爱的,操逼我还嫌老牛耕地累得慌……”
邵老板决定还是给凯文同学上一课,“做爱那都是小姑娘家家以为个爷们给她迷住了,专搞她一个了,得小心翼翼,跟那娘们斤斤计较,爷不是说不给娘们钱花,也不是不会哄小娘子,你说这床上不是得劲儿爽那多没意思?你一永州城的这个”——竖了竖大拇指,“做爱笑死人!哈哈哈!笑坏爷们儿大牙!”
谁晓得邵老大这会风流日后火葬场呢。“吹逼,说的就是男人,男人都爱吹逼。”赵二小姐如是说。
当然赵二小姐也因为此话被吹了逼——爽哭了。
邵龙是说假话的真兄弟,一刻钟前晓得自个儿给荆小姐准备的洋货闺床散架子了骂骂咧咧地冲着荆长官:“放屁!老子花老大价钱买的,准是你妹在床上跳舞呢你也不管管……”
“我给弄坏的……”
“你弄的?你个吃饱了撑的,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在你妹床上操娘们的理由给我白丢了我那么多大洋!”
“对……”荆长官不得不惭愧。
“对什么对!”
“你说的对。”
“……”
“……”
“你他娘个老肥猪上屠的玩意儿!”
荆长官一副请教的模样。“?”
“挨刀的货!”
“你搞女人都搞到亲妹子床上去了你说说你!气死我了!”龙哥气得伸出食指深恶痛绝荆凯文这败家子儿,心疼白花花的银子都给了那丰乳肥臀的英国娘们,还没玩儿过黄毛的呢……可把丫给伤心死了。
恨铁不成钢啊,“你今天不把个把你迷得五迷三倒的娘们供出来你就找别人买床去。”就差呜呜呜了小龙委屈。
“……没成想就塌了。”
邵龙听荆凯文说到“我还没怎么使劲儿”的时候一副给屎噎了求他给点儿水过下去的模样。
“你个大车拉王八,元宵滚锅里,头顶上长疮脚底下化脓,石头放在鸡窝里,芝麻地里撒黄豆,披着狗皮,种地不出苗…………”喘不上气儿了。
用尽幼年童年少年青年中年老年……还没!老年个屁,永远十八岁少年的邵老大用尽毕生骂人谚语,就差吐出老血,甩个拐杖打死这不孝子荆凯文。
这也就一刻钟以前……
“晓得吧!不要用做爱这种词……”
“我喜欢做爱。”荆长官陷在邵龙买三张床的钱换来的沙发里,手指在扶手上敲击,笑得意味深长。舌尖掠过嘴角仿佛在回味秀儿小舌被包裹的触觉,细软滑,妙哉。
邵龙三十有三了,比凯文兄还长一岁,不明了做爱为何,嘴上大男子一套一套,不是老子就是你爹我。
他自大,也自律,才有了邵老大。关于做爱,好像梅姑娘也没教会他。
其实我,好想了解大家的想法,希望大家不嫌麻烦地发一发评论,当然送珍珠我就开心飞啦。
谢谢阅读,评论和送了珍珠的朋友!
ps:今天我有多放点线索哦嘻嘻。ilove~

第十章
新床送到家里,黄花梨的木材,床头雕着梅花图样,精雕细琢,样式古色古香又颇具新颖。
荆老太又在一边儿紧张个没完,怕磕着楼梯碰了门框。
“妞妞啊,你下次再在床上乱跳,邵叔叔不会再给你买床来的哦!”
什么邵叔……邵龙喉头一哽,“谢谢你哦,小龙啊,我们家这个楼啊都是你准备的了,真的不晓得怎么谢你的哦……”
“咳!阿姨不客气,我跟阿文情同兄弟……”
荆凯文对着新床端详一番,不错不错,坐一坐,躺一躺,“这次不会再塌了。”他开心地笑了。
笑容犹如二月春风,在阳光下散着稀奇的光彩——为了鸡巴的幸福。
秀儿手脚不知往哪放,鼓着腮帮子吹气,正对上荆凯文的眼,连眼睛也不知往哪看了,忸怩地脸红。他总是叫秀儿不敢正视他。
还未到早晨,兴许天蒙蒙亮了,秀儿就被尿憋醒。
荆凯文还搂着她的腰,男人的呼吸比女孩更深,气流在耳根打转,瘙痒她的神经,更刺激下体的敏感。
他好像一个暖炉,光裸地贴着她的背,把她环在温暖的保护圈里。叫人忍不住想在这怀里多呆一会,只是尿意越发急了。
秀儿小心翼翼钻出臂弯,还未下床荆凯文已醒了。“去哪里?”
抓住她手臂拽回怀里,闭着眼睛也找到她的颈窝,才醒的男人嗅着她的脸颊脖子,吻着她的耳朵,在她的皮肤上呼吸,贪恋这迷人的身体,将她深深拥入心口。
“我,想尿……”
话说一半嘴给堵了,碾着昨晚已经吻肿的小嘴,这色情的男人吃嘴唇吃得爽了“嗯”地沉吟,叫秀儿羞得不能自已。
情欲渐渐压上娇躯,探索每一处他钟情的诱惑。
这乳房不大,握在手里像是搓个小团子,挺挺翘翘的嫩生生,还未成熟呢,就给别个人玩弄了,心知如此欺辱之意更甚,巴不得欺负死她。
夹着个奶尖尖,边咬个另一边,听她给奸淫地又痛又麻,爽而羞耻地叫春。便得意地吃了她一大口奶,把她大半个奶都含在嘴里了,那嘴唇沿着娇乳弯成弧形,吞吐间溢出唾液。另只手使了大劲儿包住个奶子,小硬子儿在手心研磨,坏了心的将奶子头往里摁,叫秀儿湿成个春水一滩,快憋不住泡尿。
那屌呢,越涨越大,龟头馋得直哭呀,多想进去舔舔小逼里边儿,哪能叫舔呢,想操进这张逼,操得她喷尿吧,就这样。
鸡巴在逼口没磨几下就跟洗了澡似的,老荆健臀一挺,入了一半。
妈的,这逼紧的叫他卡住了,爽得他仰头叹息,又把自己逗笑了,弯着嘴角亲他的小妹。
秀儿早给入得哭了,瘪着嘴又张开小嘴迎上他淫荡不堪地舌交。只可怜小逼憋着尿又因夜里承欢太甚收的更紧了,荆凯文给她绞得脸红脖子粗。
他有的是法子弄小娘子,窄臀收紧了跟抖尿似的,一寸一寸耸动,终是听到了鸡巴蛋子拍在她小逼户上的响声。
秀儿像脱水的鱼,张着小嘴嘶嘶地喘气儿,给他舔给他吮,让他吃弄了个透。
“要尿……呜呜!”一边儿挨着操一边儿叫春,脑子里除了生理的需求再也想不了其他。
荆凯文知道她想尿,“没事,乖。”一下一下吻在她额上,发际,脸颊。
下屌更是一下比一下重,没操个几十下丫头都叫不出声儿了。
荆凯文这会子整个儿匐在丫头身上,把她挡个严实,剩她两条小细腿蔫蔫耷耷地,随着他腰部极速地抽动抖个不停,床也跟秀儿似的,吱吱呀呀哭叫不行了呀。
他玩得没完没了,晃着屁股,搂住秀儿,嘴上不肯老实地施展淫威,一会浅抽一会跟要钉她在床上似的撞她。那小逼无助地吸住大屌,紧得屌抽出时似是整个下体都要给他带起来,操得越发猛浪。
这一介凡人荆某也得投降,如同兽类匍匐着,只想摆动腰身,让这凡胎肉屌在被骚逼夹弄下射个波涛汹涌。
更别提秀儿给他入得不知今夕何夕,可怜见这小骚货小口流涎,眼儿翻白,大张骚逼由着个汉子直上直下地操穴。噼噼啪啪净是小娘们小逼口子给操逼操得有多惨劲儿,泛滥的淫水溅得肉屌上茂盛的屌毛湿漉漉绞成一团一团。
荆凯文梗着脖子放纵地入逼,谁想这小娘们不行了,喉咙里挤出个单音节,两眼翻过去,逼水大股喷在他深色的腹肌上,亮晶晶一片。他直起身入得犹如打桩,喘气如牛,头发丝晃在额头淫而迷人。
爽死了妈的,骚逼夹得他要发狂,狠如饿狼,把小娘们个屁股蛋子撞得红彤彤一片,一撞一喷,尿的像个荡妇。施虐心上头,一掌一掌掴在她臀上,颠着奶子,一狠心一巴掌甩在乳头,奶儿瞬间委屈地晃过去又晃回手心,贱逼!
他愤怒地俯下身吃她的脸,使了劲儿抓奶子,把她啃了个透彻,又吮住小嘴,盯着她挨操的痴呆模样发狠。
终是要射了,抱住心爱的人儿摇摆,床儿似是摇篮,忽地经不住这婴儿任性,床脚一软,吱呀,轰隆,哗啦,整张床陷下,如此关头,荆凯文抱紧怀中女孩,屌跟不要命一样耸动,床停了,他射够了。
晨光洒进房间,被褥间秀儿还没回过神,荆凯文痴迷般瞧她方才撒尿的地儿,鬼使神差捧着屁股舔了个底儿朝天,爽得她无力哆嗦。
秀儿颤颤巍巍低头瞧他一脸淫靡,吓得小逼又吐咕噜水。
一想到他淫欲的脸庞,这会儿见荆凯文在新床上坐躺,秀儿暗骂自己色女。
荆老太招呼邵龙客厅坐,荆凯文缓缓起身,凑着秀儿耳边,“想什么呢?”
男性的声音和气息灌进耳朵,臊得她双耳通红。
秀儿咬了咬唇,趁着邵龙搁前头跟荆老太唠嗑,拽住荆长官连襟扣,小嘴儿红艳艳印在他唇角。
小小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骚丫头弄的他鸡巴又想操了。叫她今晚再喷一次水。
大家好,我是写文写的眯眯眼的作者,感谢大家的评论,我老感动大家的表扬和意见了,我也老开心了。
谢谢大家期待我的文,我也期待你们的评论。木木哒~

第十一章
眼见着冬天要过去,秀儿回学校去了。
丫头整日说要考圣约翰大学,一个劲练琴,到了晚上也还在读书。
荆长官跟不受宠的小妾似的,搁书房呆半天也不见秀儿像往常蹑手蹑脚地钻进来,嗲声嗲气地叫他抱,坐他腿上搂着人脖子说些孩子气的话。
唉,今时不同往日,荆长官也开始学个初恋小男友患得患失,不是想着自己是不是老了就是念着要不要给丫头送这个送那个。
眼瞅着秀儿每天早饭没扒两口,懒觉也没得睡,提着书包就出门了,装着读报的荆长官也耐不住,大长腿三步并作两步,追到门口把点心塞到丫头手里。
秀儿笑嘻嘻的,跳起来啄在他脸上。
“哥哥胡子扎哦。我走了!”
这小妞,跑起来真好笑。
“妞妞……”荆凯文坐在秀儿身后揽着她腰身,亲昵她的脸颊,“你不读书我也把你送进圣约翰,嗯?”
“你不许!”丫头倒是激动了,不再看手头的英文读本,扭过头气鼓鼓地看荆凯文。“我自己考!”
他娘的圣约翰狗屁大学,丫头什么时候敢对他生气,搞得他的大雕好久没展翅飞翔了。
洋人搞的中学也顶烦人,秀儿一边忙着考学一边准备毕业表演。说是和赵二小姐准备了合作节目,不是跟乔伊斯,月稞呆在琴室就是跑去赵家。
荆长官越发觉得自己成了孤寡老人,胡思乱想秀儿上了大学有了本事还要他干嘛……
这方赵二小姐日日跳芭蕾,练得筋疲力竭才肯歇息,舞鞋几天烂一双,赵家大小姐倒是信心十足,不见半点着急的模样。
早听说爹想联姻,不晓得姐妹两个谁先嫁出去。
谁都知道永州城两巨头荆凯文和邵龙,赵瑞堂精的很,巴不得两姐妹一个弄给荆凯文一个送给邵龙,这城里赵家还不是横着走。
月稞晓得自个儿脑筋粗,不似赵月婉手段多,在学校如鱼得水,父亲商场上也叫她做左膀右臂,她更是晓得怎么往上爬。见了邵龙再见荆凯文,晓得自个儿要哪个,选哪个。
月稞还不清楚,赵月婉早跟娘商量叫她嫁给邵龙,甭管人给她什么名分,她这脑子也别想什么大夫人了,弄个妾已是靠着赵家给她的福气,她赵月婉自是挑中了荆凯文这块肥肉。
怎么说的?都说阿文哥像鸦片,抽了中毒,爽上天,毒瘾犯了就得死。
赵月婉是钟意他了,叫她吃苦的还在后头。
月稞秀儿两姑娘在排练室用功,一个弹琴伴奏一个跳舞,好一处风景。家中都是城中权贵,得了排练室别的姑娘只能暗地里骂俩臭婊子,男同学呢,巴不得次次路过排练室。
瞧瞧赵二小姐这身姿,练功服吊在腰上,雪白的背泛着香汗。额上贴着几屡碎发,弯弯曲曲,像戏里的妩媚妖精,舞姿配着小表情,当真是个精灵。
秀儿瞥了瞥窗外情窦初开的男孩,偷偷抿起嘴角,低头继续看谱子,忍不住道,“你的追求者们又来了。”
月稞不服气,“我看多半是你的,我去告诉你哥哥,叫他收拾你。”
“哥哥……”秀儿独自斟酌。
出了排练厅,两人去教室拿课本,秀儿见四下无人,抓住月稞的手定要把最重的秘密分担给挚友。
“月稞……”
“嗯?怎么了?”
“你记得我们俩上回在美学课一起偷看的话本吗?”
“哈哈哈!别说了,惊心动魄的,你坏的很,整日看些有色文学……”
“你当时不是说,很有劲……”
“何止有劲!你别说,我倒觉得这书有些意思,兄妹恋情……”
“月稞我……”
“你怎么了?”月稞见秀儿脸色由明转暗,她就是再愚笨也知道此事不简单。
虽说平日里家里人都讲她没个脑筋,但月稞只是比贯会心计的姐姐愚笨些,两人沉默半晌,月稞似是想明白了,“秀儿……你同我从小长到大,咱俩什么破事儿什么秘密都晓得一清二楚,我不信这是个错事,即使是个错事,我还是站在你这儿。你晓得我老受我姐姐欺负,我早把你当我姐妹……”说着反将秀儿的手握住。
秀儿才进房门,见荆凯文坐在自己桌前读她皆记过批注的话本,荆凯文倒是略微心虚,秀儿面无表情,甩了书包冲进他怀里。
缠缠绵绵勾着他脖子,手指绕着他耳朵乱摸,小胸脯蹭着他心口发浪,小嘴儿开开合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哥哥,想你入我了。”
感觉结构上还是俺的死穴,我会加油哦!
求珍珠,偶尔羡慕别人家的富贵呜……

第十二章
秀儿鲜少主动要他,乐得他个大兄弟闹着要顶破裤头。
箍着秀儿吃嘴吃得咋咋响,瞧瞧这小妞,穿着学生服就敢发骚。
解了秀儿胸前的盘扣伸进去摸她的奶,啊——久违的猥亵。
没亲一会,掐着她腋下像提个孩子,将姑娘猛地放到书桌上,大手掰开小膝盖,伸进去戳她幼嫩的小逼。
他高大的身材把秀儿整个包住,伸着脖子低头吻她,抓着她手伸进大褂里头安慰他的大屌,愣是荆长官平日里个冷漠样,这会子屌在女孩手里,只晓得扭个屁股让鸡巴蹭爽快了。
秀儿嫌长褂子麻烦,连着裘衣一道解了,伸手摸他上身肌肉。这小手滑嫩灵活,犹如鱼儿贴着身子溜过,胆子大的丫头还敢搔刮老子的乳头,鸡巴一抖差点没射出来,尽知道发浪。
手里硬挺的肌肉忽然溜走,荆凯文嗅着她体香钻进裙底,裘裤早给他扒了,不给一点防备含住了她小逼豆子。
“哎呀!”小娘们还没捅她呢就叫春。
他这方下面舔得她俩脚丫子直乱蹬,小屁股给荆凯文牢牢握在手里,骚穴一股一股地出水,湿了男人未清理的胡子,坏心眼地用粗糙的下巴磨她,叫她逃也逃不掉,着急地伸手进裙底抓他头发,活像自慰的小骚妇。
荆凯文蹲着,屌硬的都快够着地了,解了裤子,中年糙汉猥琐至极,耸着肩低头看大屌塞进她逼里。
爽。颠得她咿咿唔唔地浪叫,瞅瞅这丫头,求救一样抱着他粗脖子,裙子都捋到了小腰上,小腿给他扯的开开的,没劲儿地挨操。浅蓝色的学生服盘扣给尽数解开,小逼给入爽利了叫俏生生的奶头挺着,无声地发骚,眼角又给他顶出泪花儿,好不可怜。
老荆入得噼啪作响,尽情享受嫩逼儿的热情,今个她水格外多,流得屁股底下桌都湿了,他俩鸡巴蛋子给浸得甩起来尽是淫液,咕叽咕叽淌到大腿了。
心想这骚丫头怕是饿了这些时日骚逼痒的紧,“妞妞,看看你这小逼,发大水了。”
秀儿无心理他,小逼夹着大鸡巴吃力的很,他扰人的屌毛正蹭得她逼豆子肿起来,又想他入得快些狠些,又生怕逼心儿给他捅穿了。
荆凯文想起那话本里描写个稀奇姿势,两手抄过妞儿腿窝,大掌把俩屁股墩托得稳稳的,即刻把秀儿下边儿往鸡巴上套弄,心说咋像在自渎,看这小骚货给他操得跟个自渎工具似的,心里爽死了,鸡巴更叫他痛快地腿软。
秀儿越发手里失了力去,快要挂他不住,这姿势深得她求饶也喊不出嘴,喉咙跟给堵了似的,只得小嘴圈成个圆,骚逼大张地挨大鸡巴欺辱,俩腿给荆凯文捣弄地直打摆子。
光天化日的,高大的汉子白色裘衣挂在身上,露着腹肌胸肌一块块硬着,裤子都落到腿脖子了,最硬的还是鸡巴,个黑屁股收的紧紧的一个劲儿操穴,宽肩窄臀做个淫事怪迷人的。
眼见秀儿俩手快脱力了,他更卖力得捣地她汁水飞溅,叫她开闸,果不其然,小娘们哎哎呀呀就上了天,逼水喷他鸡巴上,差点儿搂不住这骚屁股。
改了将她上上下下的抛,终是让她尝到了最极限的深度,两眼翻了白,男人也爽大发了,最后关头贴她在墙上,屁股抽筋似的抖,快得鸡巴蛋子都来不及甩,射得烫坏她逼心儿了。
丫头挨了操就犯困,荆凯文收拾收拾,给她塞进被窝,结实的手臂也揽她入怀。
小妞迷迷瞪瞪的嘀咕,“今儿还得看书呢……”
就是气定神闲荆长官也怒了,“不准看,看老子,睡觉。”
没成想还没睡着,就听得佣人凤儿嫂门外敲着喊呢,“爷,邵老板来了,客厅候着呢。”
秀儿吓得一激灵,小手拽的哥紧紧的,“她刚才没听见吧?”
荆凯文拥她紧些,亲她额角,“无妨。”
“这就来!叫他候着些。”
“哎!”
荆凯文给丫头盖了被褥,缠缠绵绵又亲她了个够,这才捋捋衣领出去。
邵龙一见他人模狗样,凑上前狗鼻子嗅嗅,“我这床不塌才怪!”
这俩异姓兄弟骗天骗地骗神仙就是骗不了彼此,荆长官没半点儿羞愧,气度翩翩坐下,“什么事儿?”
“好事儿,前阵子我就猜着了,赵瑞堂送女儿了。”
精尽人亡了我该,为何如此高频更新,你们懂得,快开学了,荆凯文的屌长在我手上
即使过了12点,大家还是元宵快乐哦!么么哒~

第十三章
秀儿扯着月稞往邵龙家去做表演用的衣裳,虽说月稞家自个儿就是做生意的,秀儿还是坚持要邵龙家的料子,说白了就是压榨邵老板。
邵老大受了荆长官威胁,由着荆小姐为非作歹,好料子任她剪,漂亮鞋子跟不要钱似的拿。
裁缝师傅好几个,围着俩小姐绕圈子。
月稞是个跳舞的好身段,阳光打顶窗上照下来,她举着俩手臂由着裁缝量身,这样随意动作,指尖儿都跟点着光似的,长长的脖子线条锋利,长年累月的练功叫她举手投足都像天鹅。
身段娇柔是功夫,脸盘子是天性,瓜子脸上眼儿又长又挑,搁赵月婉脸上是盛气凌人,搁月稞脸上却配了几颗小雀斑,可爱的紧。
邵龙往日美女也见得多了去了,灵气的却在少数,赵二小姐确是玲珑剔透。可惜了这样一只精灵要落到自己手里,谁晓得呢,指不定再俏的娘们也不过是想往上爬罢了。
“你想什么呢?”秀儿怒视,“色眯眯!”
“我看我未婚妻呢。”
“什么未婚妻?”两姑娘异口同声。
“怎么?”邵龙翘起二郎腿,“你还不晓得,咱俩下月得订婚呢。”
邵老板却也不油嘴滑舌,摸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笑得自然。
月稞宛如给雷劈中了,半晌呆着不出声,只知道爹娘早晚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不晓得这么快,连事儿都背着她做得这样干净。
秀儿说不出话来,不晓得眼前安慰还是不做声的好。
月稞愣了半晌,两眼空空洞洞叫裁缝量好了身。可怜姑娘从小给爹娘驯化惯了,晓得再闹也不过丢了自己的脸面,此事邵龙这样讲了,怕是十头牛也拉不回。
邵龙见她伤了心,不觉生出怜悯,只是记得当年个梅姑娘给他弄时也不过这副神情,到了那死老头的屌下不也叫得欢生,妈的!这心狠手辣的男人怎的对个娘们多愁善感。
这女儿家,好好的年岁,正是花朵欲开,许了个风流花心的黑老大,哪个清白姑娘不心碎。
秀儿瞧月稞望着窗外头出神,本想劝两声儿邵龙也不是个孬的,想着稞儿回了宅子家里人也不过这两句,话到嘴边也脱不出口。
“没事儿,我晓得邵老板确是人中龙凤了……”
月稞这倒是反过来安慰秀儿了,叫她心里更不是个滋味。
“秀儿,你说,你爱他吗?”
“爱他?……”秀儿不由得也瞧着窗外发愣。
她记起荆凯文是个坏男人,他总是云淡风轻,对小姐们彬彬有礼,却又坐在最高的地方俯视垂涎他头发丝儿的女人们。
哪个娘们胆大包天敢亲近了他,回过头就是舔丫头的脚趾头也得把她哄乖顺了。
舔得她羞臊至极,叫她这骚性子显露无遗,求着他好哥哥亲哥哥的叫,叫得他也淫欲翻腾,扑倒她听她是银铃般的笑声,或卖娇的哼哼唧唧。揉进怀里可劲宠死她。
也翻过乔伊斯的醋坛子,任她求饶挣扎,射得她小嘴小逼皆是白液。那逼口一时半会和也和不上,他不拎着她的屁股就双腿往下滑,骚水往下流。
可她爱求饶,爱无助的挣扎,在他的凶猛下被操服。
他想要这丫头,丫头也是他的。
秀儿想自己成了他的奴隶,失了他的宠,失了他的操弄,就是失了命。
她最爱他控制她,把握她,宠得她胡作非为,操得她浑身失力,失了神志丢了魂,只想要他再爱些,再深些,再狠些。
就叫她受不了,叫她死在了他身下。成了撑着一丝气吃他鸡巴的下贱货,只要是她好哥哥。
一切的混沌,不堪,可耻,淫荡都为了将自己奉献给他。
“稞儿,我实是爱了他了,你还不懂,他能要我丢了命。”
“不晓得,邵老板是不是我的命呢……”
我太困了,止咳药使人昏迷,这章不行……
下章,也许,是肉,你们想看嘛样的py?点亮珍珠点亮你的小建议~踊跃评论,资道吗!我怀疑系统给了我五百僵尸粉……我爱你们~

第十四章
荆凯文回了家,听着秀儿正在琴室。
军装还在身上,见了秀儿的那刻疲惫一扫而空。肩上的肩章减去了所有重量,配枪卸下,除了束缚的腰带。
“乖妞妞。”他已过而立之年,不是青年,不是毛头小子。但他有强盛的性欲,他钟爱和娇小的胞妹做爱。
他饥渴,不能由任何人满足,他经历了空虚的性,他疲惫了太久。回到故乡,这里有他的生身父母,有他的生死兄弟,有他素未谋面的爱人,和血浓于水的胞妹。
她成了至高无上,独一无二的存在,因为她是至亲,也是至爱。
少年时他孤注一掷,见惯生离死别,阴暗恶毒,不堪肮脏在他眼底最深处,一路坎坷,披荆斩棘,早将哭笑摒弃,喜形不于色,愠而不恼,成就万人之上。
“今儿好甜,嗯……”他吮着秀儿的脖颈动情,又想操她了。
秀儿手放了琴键,回身抱他,“哥哥,你会娶赵月婉吗?”
荆凯文发现妞儿近来爱说些叫他生气的蠢话,咬了咬她耳垂惩罚,“等我操够了你就娶。”
丫头给他吓得绷着身子手脚都要凉了,瞪他,嗔他,纠缠他,“坏哥哥。”
“秀儿,哥要你,要你一辈子……”他不是凡人,却是凡胎,为她动情。
秀儿撑着琴顶,翘个骚屁股等着荆凯文入她。
这小娘子着着套头连身裙,裙摆掀得高高的,果真是给他调教得骚淫成性。
拍拍她翘臀儿,“乖秀儿,真骚。”
他长得这样夺目,成就这样惊人,漂亮的嘴声音低醇,吐出不知羞耻的淫语侮辱她,却叫她湿着眼眶楚楚可怜地回头求他,瞧瞧这骚丫头,真他妈会勾引人。
鸡巴硬了,钻出武士裤蹭她穴口,轻轻重重不给她痛快。
“好哥哥,进去捣呀。”小娘们说着不知娘啥时候学会的方言,叫他恨不得狠操百来下,射她个天翻地覆。
生怕伤了她,磨她逼口的骚水,丫头不识抬举,屁股扭得淫浪不堪,她自个儿还不晓得自己的模样。
那小蜜臀翘得屁眼儿像盛开的小粉花儿,逼口骚缝淌水,稀里哗啦使他肉棍子晶亮,“呜,哥哥,操我的逼逼呀,插那里。”
这骚货颤颤巍巍伸着白玉似的小手轻掰屁股瓣儿,自个儿就吞下了鸡巴棒子,“唔……大,大鸡巴。”
“秀儿,谁教你的,嗯?挨哥的操叫你爽成这样?”
她却泪水流下了,不知是给问得太过羞耻,还是操美了她。“爽的,好哥哥,”给他顶得要一泻千里去,“爽的呀!”
这逼穴越操越紧实,不得不叫他汗如雨下。军服大敞,露着发情的奶头和奋力摆动的腹部,武士裤皮带由着他挺动叮叮当当地闹。
这小丫头一时已被操得泄了,两腿难以站立,只得靠着钢琴,依着身后的十根指掌牢抓她嫩腰,却又给他拎着一只腿挂上琴面,成了个趴琴求淫的姿势,荆凯文得再曲些膝盖,军靴稳稳扎地,顺着她大腿间穴口翕张,由着鸡巴出入,一下一下塞满。
霎时凌乱琴声随他操弄嗡嗡在共鸣室里回响,不晓得的瞧这强壮的男人还套着军服,压着无辜少女狠弄,得当是军官强奸淫了良家女儿,场面好不淫邪。
荆凯文入得痛快淋漓,叫发浪的女孩淫叫也随琴声颤动。这等淫事直至夜黑才歇。
秀儿给他抱回他寝室,窝在他怀里小猫似的挠他下巴上胡渣。
“邵龙会对月稞好吗?”
荆凯文低头看她,点吻她俊俏脸庞,“他弄女人比我强。”
“哪方面?”秀儿皱了眉又撅着嘴儿,不甘心地哼哼。
“这方面。”
秀儿给他压了去,陷在尽是他气味的被褥里轰轰烈烈地行情事,念淫语,唤春情。
想要评论…想要你们跟我说话…
冒着生命危险写文,我还没做完作业…

第十五章
眨眼就要毕业典礼,礼堂布置得红红绿绿。这学校不是平凡人家上得起,表演厅里舞台上亮堂堂,幕布正挂着挡得严严实实。
说是毕业生演出,实则太多名流借此机会结交,每一年这样挂名的聚会实在太多。若不是为了秀儿,这样的场合荆长官也实是能推就推。
说来也好笑,邵龙与赵二小姐订了婚,也给邀请参加典礼,什么身份?未婚夫当了家长了。
这会轮到荆长官笑他,邵老板照样脸皮厚厚,肚皮饱饱,也没丁点不好意思,流气西装身上套着,脚步稳当,自是和荆长官称兄道弟着进了大厅。
免了应酬攀谈之人的麻烦,也省了见他人脸色。
洋人校长上台唠了几句英文,邵龙全当蚊子哼哼,最是见不得国人的场面讲个外文,叫他大男子主义作祟,“我倒信不得这儿乌压压一片的人都听得懂这鸟语。”邵龙贴着荆长官耳朵说屁话。
“我也不信,”荆凯文回他,“还有你不懂。”
悻悻翘回二郎腿,邵老板自尊心破碎。
赵月婉赢了晚会主持人的位置,珍珠项链挂在胸前亮眼的很,曳地的束腰长裙,蕾丝衣领裹着她高傲的脖子,淡紫色的裙摆层层叠叠华丽优雅,上身的露肩款式衬得她双臂细长雪白。
由男伴相扶拎着裙摆上台,几句开场白一展才华。
“这是赵月婉。”邵老板又贼兮兮地凑着荆长官的耳朵。
“倒是分得出是不是自己的女人。”
“啧!”
台上赵月婉正等着男伴报幕,瞧见荆凯文一家子坐在贵宾区,嘴角挑得更高,仿佛荆凯文正与她眉目传情了。
秀儿正在后台,顺着入台口望出去,瞧见赵月婉正对着哥哥眉来眼去,小妞嘴儿一瞥,气呼呼转身眼不见为净。
月稞正由好几个学生帮着穿表演服。说起这裙子是大有来头,棉麻锦丝纱一并用上,保证跳舞时舞者舒适,又美得夺人眼球。
奶白的蓬纱上缝着点点星钻,纤细腰肢往上刺着铅色的藤枝,妩媚又孤傲。
说来这裙子是邵龙花的银子,亲自送到家里,爹娘自是喜笑颜开,赵月婉讲她苦瓜脸,不识抬举不晓得给人邵老板个好脸色,她只得提起精神道了谢,俩水眸看着他单单纯纯,眼底迷迷茫茫。
“月稞,真好看。”秀儿瞧着月稞眼儿笑得弯弯的。
稞儿做着热身,给秀儿乖乖的夸奖逗笑,“你才是漂亮极了,叫人移不开眼。”
这方荆长官左等右等,烦了这节目表,不晓得哪个一十三的把他妹子排得这样靠后。
不晓得是赵月婉偏生想着观众都乏了,才懒得瞧她赵月稞的戏。
谁知道这日后给人叫做压轴呢。
终等得男主持报完节目,俩姑娘手牵着手,秀儿随着赵二小姐垫着脚尖的舞步走得裙摆飘飘。
秀儿瞧着荆凯文净笑得又乖又甜,却又这样灿烂。
月稞行了礼,抬头间见邵龙流里流气的替她鼓掌,反是男人笑得迷人,眼神竟给了她潺潺暖意,叫月稞打的腮红更艳了,匆匆忙忙摆上舞姿。
琴声悠扬,抒情处尽显婉转,小溪般细水流长,高昂处气势磅礴,配舞姿成绝美之势。叫月稞一动一颦皆是极致,一皱眉一微笑皆淋漓。逼人入境,使人不得不叫好。
邵龙盯着月稞眼也不舍得眨,只见她渐入佳境,汗湿了额间,碎发贴着脸庞,楚楚动人。急促了她的呼吸,涂得媚红的嘴儿张着呼吸,他想,入她,也会这样无助地喘息吗。
又想起那日订婚,她呆呆愣愣,穿着不特别的洋装,他想,那衣裳不适合她,该是他手里最好的裁缝给她做一身儿。于是他送去了。
这姑娘给爹娘拔了护身刺儿,赤裸裸地递到他手里,还附赠金银财宝。他笑了这群兽人,却又觉得自己得了宝贝。
月稞本性天真烂漫,若不是坚强的性子,哪能跟荆小姐一起整日嘻嘻哈哈。他不特别瞧的起心无城府之人,这世道不长心眼儿的早死光了,眼前却觉得这小稞儿是块稀奇宝。
曲毕,掌声雷动,荆凯文笑得快痴呆,自家妞妞怎么就这么伶俐,都是随他,随他。
邵龙无奈,却也不由得自豪,台上那晶莹剔透的人儿,早在他手心了。
台后荆家老头老太正得意自个儿的女娃出息。月稞却已习惯爹娘的关爱大半分给姐姐,只因今日十分出众,得了爹几句赞赏,就孤伶伶等着谢幕,由着爹娘尽兴宠爱姐姐去了。
“小姐,毕业快乐。”
邵龙贯会讨女人开心,精致礼盒递到月稞面前,还是那样子,没有领结的衬衣,大背头暂且完整,笑起时长长的眼尾。
月稞晓得他久经情场,却又控制不了狂跳的心,又是那眼神,单单纯纯抬眼看他,看得他如此黑心的人也负罪感十足,急促地抓起她微抬的手塞下礼盒。
这会子倒像初恋男女忸怩害臊,邵龙一回想起此刻场景不晓得是命中注定了要他栽了,还是自个儿不中用,总之心满意足得了她。
学生们谢幕前一同朗诵诗歌,俩女孩儿实在是青涩又美好,都是一副乖模样,小嘴儿张张合合地念诗,不知谁排的节目,叫孩子们摇头晃脑,叫男人们看了发笑。
自己的姑娘,实在可爱的紧。
感恩的心,感谢有你,跪谢珍珠,请继续疼爱我,我爱大家,希望大家爱我

第十六章
姑娘们放了假,也不管录取书收不收得到,放肆野去了。
秀儿没在外头耍几天,就给荆长官拎回家了。大热天的跟华子他们搁田里不知道做甚,个小丫头细皮嫩肉,哪经得起外头毒辣太阳。
荆凯文催她拿换洗衣裳,外头回家正大汗淋漓,丫头嘻嘻哈哈甩着手里衣裳钻进浴室。
他站在走廊,小妞颠颠儿地在鼻子底下溜过,一阵汗香热扑扑地窜进鼻子,他太轻易被她勾起欲念。转身就随她进了浴室。
由背后搂着她腰身替她宽衣,唇瓣处处撒野,吮得秀儿又痒又麻,咯咯直笑,欲拒还迎。
荆凯文最是受不了她这样勾人,恨不得拆她入腹,又巴不得捧在心尖儿上宠。
舔着她后脖颈,带着厚茧得大手拂过小腹叫她颤栗,深深浅浅抠她的小逼,一手揽过上身正罩着乳儿。他把握把握,这奶子倒是长大了。
秀儿给他弄得两腿发软,仰着头亲他,藕臂主动缠上他的脑袋,小手摸的他心猿意马。
他扯了衬衫甩到一边,裤子三下两下褪去,将秀儿扔进浴缸,肌肉凝结的大长腿迈了进去,才坐下水哗啦啦地溢了一地,扯着丫头要叫她坐上大屌。
秀儿吃了龟头难以再往下,荆凯文低头见她双腿跪开,小穴口可怜巴巴撑的极大,不知为什么她的阴唇这样小,薄薄吸着他的巨根。
柔弱少女撑开的腿根给他的紫红肉棒抽插,缸里清水荡漾,由着他律动泛起涟漪。
秀儿再难就这个姿势吞吐肉根,难耐地哼唧,红着眼眶攀附他坚实肩膀。
娘的,鸡巴怎么都没入个尽,露着一截儿直嚷嚷要进去。摁着秀儿的脑袋瓜儿吃嘴吃个痛快,下身且轻抽浅插。
屌上渐觉松快,心想这小骚逼是正爽快呢,狠心推开她娇嫩小嘴,小舌离了他还未收进嘴里,扯着不知谁的涎液成条银丝。他抓了秀儿小蛮腰上下挪动,止不住挺动腰身,这般耸动,终入了深处,叫丫头挺着白花花的奶子一边儿挨操一边儿哎哎哎地淫叫。
也分不清是水汽还是激烈操穴叫她双颊绯红,手臂乱挥,发丝带着水甩的犹如波浪。
即使深入也不解男人的兽性,先前尝了抱着小娘们操逼的甜头,决计要多弄几回。
举着秀儿哗啦啦地水中起身,猛浪摆胯,顶得她屁股墩儿撞出去又坐回屌上,爽得即刻高潮,双臂紧勾他脖子,莹润洁白额度脚趾头卷得脚儿越发小巧,淫浪地唤他,“啊!哥哥!去了呀!好哥哥呀!呜……”
抱紧她与她唇瓣厮磨,“骚货。”
越是入得她要昏死去。
荆长官是爽快了,秀儿日日在自个儿身边,想弄她时就操个天翻地覆,似是用不完的精力。
邵老板呢,不肯承认要与赵二小姐谈个恋爱,却整日有意无意浮现小稞儿种种,呆楞又单纯,无辜又善良,娘的,净是这丫头。
夜里屌就大了,也不找娘们,苦大仇深地怨恨长了个不争气的鸡巴。
终是寻了个由头领月稞看电影去。这邵老大的大车子开到哪儿都神气活现,赵月婉正嫉妒不晓得个赵月稞哪儿好的,论长相这都是因为她姐姐漂亮,俩人虽九成相似,她自认自个儿是气质更甚一筹的。再者她赵月稞长了个木鱼脑袋,哪会讨男人欢喜。嘁!
邵龙差管家先打了电话去,问赵二小姐可得空闲。月稞正搁房间看些秀儿偷偷给的淫词艳曲,笑得贼兮兮,听得仆人传话,回过神冲下床翻起了衣柜,直应得空得空呢。
平肩的束腰白衣,两根细细吊带横过锁骨挂在脖子上,五分袖显她手肘细长,青草绿的半身裙露着脚踝颇有夏季气息,叫人见了这美人就呼吸到了夏天儿的清新草香,仿若晨间微风,清凉纯净。
央仆人给自己卷了发,乌黑的蛋卷儿分束在脑后。瞅瞅镜子,暗啐自己是个没出息的,没见过几回的男人送了些礼,赏几个笑就叫她动心了,不知害臊的!
拎了荷花珠链包踩着奶白的中跟小皮鞋就下楼了,赵月婉堵在门口,“才见过几次啊,这就急着出去发浪。”
冷言冷语也听多了,扭个腰绕个弯儿就出了门。日头正晒着,邵龙在车里见着她一溜烟儿地跑出门,旋即下了车打伞接她去。
两人撞在伞下,毒辣阳光都给伞挡下,伞下却还是热得发闷,月稞鼻子快贴着邵龙的胸脯,不知是这天儿热的还是丫头羞得,两颊浮着的红从眼下都漫到唇边了,咬着下唇抬头看他。
这双眼,叫整日对她淫欲意淫的邵龙心虚,纯净不过的姑娘,陀红着脸颊,放开下唇的贝齿,仿佛引他亲吻。鼻根几颗斑点给纯洁的女孩增添几分俏皮,叫邵龙舍不得欺负。
赵月婉倚着门眼瞅着邵龙不经意搂上月稞薄薄肩膀引她上车,牙齿磨得淅淅响,不晓得便宜了她赵月稞,臭婆娘。
淦,你们看看我六百的僵尸粉,你们怎么熬得住!看我的文,不给我送珍居,六百的收藏,一百多的珍珠这像话吗!
俺不更了,俺太累了(我想写邵某的肉搓手jpg……想看就给俺送珍居!

第十七章
谁能晓得邵老大先前豪言壮语都成了狗屁,这会坐在电影院看爱情电影的不知道是哪位。
月稞心里打鼓,这真真是谈恋爱了?只记得上学时见其他小姐少爷谈恋爱总是看电影,逛公园。
悄悄转过头瞧邵龙侧脸,不想跟他对上了眼,急忙低下头,瞎转悠脖子愣愣看电影,只求电影院里再暗些,别给瞧见她涨红了脸。
邵龙才发现自己这样没出息,以往各式各样的女人要缠着他实在太多,他高高在上无需在乎怎的和女人好好相处。
再刁蛮的小姐,遇着他都春心荡漾。以往讨了他欢心的女子,也是花些银子送个礼,要是小娘子闹个脾气,也就是多花些大洋。
他求什么,得了赵家丰厚嫁妆,拿了赵家的生意门道,应了这门婚事,他能买下个永州城。
怎么就要对赵二小姐小心翼翼。
荆长官说,你是做黑的,人命都来不及还,万不敢碰个赵二小姐,也不过是怕自己又遭了一刀。你手底下的混事儿没成千也上百,日夜防着满江湖的仇家,早该知道活这一辈子终要进坟,还怕什么男女之情。
邵龙终是明了自己胆小如鼠,道上的事心狠手辣,一手遮天,对女人却只晓得个操逼,实是梅姑娘给了他那刀,叫他再不敢掏出个心给谁了。
但赵二小姐不要他的心,就早早把自己献给他了,给了他最柔软的安全感。他不再是一无所有的少年,心系被卖青楼的苦命妓子,花几个小钱与她共度一晚春宵。是最低贱的客人,却配了日后最高贵的青龙会夫人。
现今他呼风唤雨,成名副其实的青龙。得了富贵赵家的小女儿,给明白的家里人送来任由他玩弄。
他有什么不知道,这姑娘不过是赵瑞堂手里的棋子,赵月婉厌弃的小妹。却在他手里叫他珍惜了。
他又转过头见银幕的光在姑娘的脸上明明暗暗,她害羞小心思给他猜了个透。邵龙本性流气,二郎腿翘起,伸长手臂搭在了月稞身后背椅上,害得人姑娘紧张得双手绞成毛线。逗笑了他。
傍晚时分夏风袭来,驱了一天热浪。风撩着稞儿裙摆摇曳,倒像是湖中一片青青绿荷,她亭亭玉立,纤细高挑。
邵龙不禁又赞她盈盈如仙子。做绅士伸手邀请,“小姐是否赏脸与我共进晚餐呢?”
月稞给他个正经模样哄乐了,歪下头莹润双眼似是略有狐疑地看他,看得他难以把持,逗得他欢喜之极,抓了她手就走。笑得心满意足。
西餐厅能讨得姑娘的喜欢,邵龙为她切了牛肉,仔细她是个粗脑筋又伸手抹了她嘴角酱料,小稞儿哪有叫男子如此亲近,一天不知脸红几次。
邵龙却爱极了她娇羞模样,心中意淫一百回她躺在身下娇喘淫浪。只硬制着自己耐心些,别吓跑了小兔子。
月稞许久没出门吃些味道鲜儿的,知道今个吃得多了些,想是得好生练功了。
邵龙见她皱着眉,“不合胃口?”
她撅嘴,“怕是太合胃口,吃下去全长身上了。”
邵龙被她娇憨样惹得心口痒痒,“出去转转就消了食。”自然而然大掌裹住她芊手,另手插兜领她走。
差走了司机,邵龙与月稞在路边散步。她手儿软嫩,握在掌心说不出的充实。他掌心温厚,护着她安心温柔。
眼瞅着走了会子就要到赵家了。
“邵先生,今天谢谢你。”
邵龙也不急着寒暄,低头定定看着她,眼中似有漩涡,要看透她的魂,溺死她的身体。
月稞被盯得害臊,却又心悦此人,说不出是开心还是别扭,“邵先生……”
“小心!”原是骑着自行车的人夜路不好走,差些许就要撞上稞儿,邵龙拽她入怀。
等她定心抬头看他,邵龙却再也按耐不住,低了脖子就亲在她小嘴儿上。
先前替她擦了嘴角,手头都是她小嘴儿软热的触觉,屌都快竖起来了,怎能放过她。大嘴吮她,碾她,勾着她探出小舌。月稞憋得满面通红,却还记得话本里也这样写,只是,哪有邵龙这样会亲嘴的。
先轻轻浅浅啄她嘴儿,又绵绵密密吸她唇瓣,趁她不备大舌头探入檀口撩拨,得了她小舌就色情地吃弄。粗臂越是用力勾着她小细腰,手掌从她光裸的脖颈滑到耳朵,痒的她在他嘴里直哼哼。妈的,鸡巴都要戳破天了。月稞正觉着肚皮上硬物戳弄,邵龙不得不放了她。心中劝戒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邵龙笑了,啄了她额头,“送你回家。”
平复下来,就要走到宅子门口了。
月稞终是憋不住,“邵先生,其实……”
邵龙早知道,这单纯小妞还以为藏着家里要他撮合赵大小姐与荆长官的事儿呢,也不说话,悠然走着。
“其实我爹,是要我求你将我姐姐引给荆将军。”她停了脚步,不敢再攥着他的手。
邵龙却不放,“你爹还要我引他进我青龙会。”
月稞愣了,知道爹生意上绝对不讲面子,却也脸皮实厚,叫她愁眉不展。
邵龙见为难了她,绝不舍得了,“荆凯文做的那点禽兽事儿,你是知道了,你姐姐还是另寻好人家吧。你爹的生意,你也不用操心,毕竟,”他凑她近了些,“等你嫁过来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月稞给他调戏得咬着下唇垂下眼眸,半晌才回过神来,“你,你也知道秀儿跟荆……”
邵龙笑得痞气十足,用初见时那戏虐的眼神瞧她,“那禽兽人模狗样,老子买的床都给他折腾塌了。”见她傻气,又跟上一句。“我可不比他差。”
月稞晃晃猴屁股似的脑袋,拔腿正要走,给他揪着手臂扯进怀里,“急什么,再给老子亲一个。”
兄弟姐妹们,我不能保证日更啦……因为,熬夜使我昏迷,有些小毛病也一直不能好。谢谢大家支持我,我评论都会看哦。记得评论,资道吗!最好给我珍居啦嘻嘻。依然感恩的心,感谢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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