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风驰电掣垃圾车》 1
放学铃声一响,白邈火速收起单肩包,往校门口快步走去。
白邈长到脖子处的头发堪堪挡着他半张脸,黑框塑料眼镜更是把眉眼遮了个严严实实,他的高三的同学们也就只能从他一米七八的匀称身形和野人造型辨认他,没人能得窥他的真面目。
幸而白邈念的是混日子的普通班,才没有人管他的邋遢造型和诡异孤僻的行为,由于他太过沉默,有些好奇心想了解他的人试了试也走开了。
白邈回到了自己家里,他家在近郊的一处独立住宅区的边边角角里,很是僻静。白邈的父母由于市内上班通勤不便的缘故,只会在周末和假日呆在家里,其余时间都住在市内的公寓。只有他一个人的家,白邈为什么要匆匆忙忙赶回来呢?
白邈把门一反锁,回了自己房间,接着往黑色床上一趟,玩起了手机。
白邈玩着玩着,一股他很熟悉的燥热涌过全身上了脸。他放下手机,坐起来,等着自己变成女体。
白邈十岁那年第一次变成女孩,他妈妈帮他洗澡发现后立马把他拉到乡下老家走了一趟,他爸还以为老婆孩子搞什么封建迷信活动差点报警。白邈和他妈再次回到家里时,他身上多了很多规矩,日落之前必须回家,不能跟人走得太近已绝被发现的后患。白邈上初中他妈才完完整整告诉他,他们家族里的孩子有时会出现这种灵异现象,以前大都会把这种不幸的孩子沉塘,白邈之前已经很久没出现日落后变换性别的后生了。族老面见白邈妈妈带着白邈说明来意后吓得差点没魂归西天,言明白邈必须得守着这个秘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白邈初中时已经有性别意识,他听话地守着身体的秘密,跟别人保持着距离。为了降低存在感,白邈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即使在以他为主角的相片里都像块背景板。
白邈的日常够压抑的,不过他也有放松的时候。也许是潜意识引导,也许是叛逆,他高一一时以女体走出家门之后就爱上了那种感觉——秘密被戳破,原原本本示于人前,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快感。
今天也是白邈解放自己的日子,他家附近向来没什么人,社畜双亲也不会突然回来。
白邈去浴室洗了个澡,把头发吹干找了跟小皮绳松松束在脑后,拿一件黑色风衣系在身上,最后用口罩把口鼻遮住。
他走到穿衣镜前,打量镜子里身高一米七左右的丰满少女,猫儿似的眼睛有着热切的光芒。他心如鼓擂,红晕爬上胶原蛋白满满的脸颊,小口小口急促呼吸着,兴奋极了。
“哈,哈哈……”白邈兴奋得冒出了声音,他现在的声音按女人算有些低哑按男人算又软得有些微妙地挠人。
白邈打开家门,大跨步走了出去,他双手分别按着风衣带子,激动地颤抖,走两步还兴奋地蹦哒两下。
谁也不认识我是白邈,有谁在看着我吗……
把自己平时死死压抑的秘密暴露在外的禁忌感实在让白邈太爽了,爽到他冒着天大的风险也要一次次地尝试,到现在他已经十分熟练并且自在地享受其中。
白邈在自家门口小范围来回逡巡着,走着走着,他的下腹泛起一股酸麻的尿意,这股尿意让他更兴奋了,他的脸上出现一个夸张的笑,眼睛拉成一条弯曲的长线,口罩下嘴巴喷出的气体濡湿了一点口罩面料,他在期待着什么。
白邈走到绿化带上蹲下,久未修剪的杂草们轻撩他没有遮掩物的阴部,酥酥麻麻的。他蹲了一小会就痛痛快快地把尿放了出来,他注视着自己身下一注微黄的液体淋在杂草上有些又溅到他笔直光滑的小腿上,排泄的爽意和暴露在外的快感冲击着他的脑子,他轻声叫了起来:“呀,啊啊啊,哈……”
白邈尿完,算是爽的不能再爽了,他敛了风衣,满足地回家休息去了。
而自他走出家门那一刻起就拿着高倍望远镜看全了这一出露出放尿的林北川低声骂了句操,撸动鸡巴的手加快了动作却始终不得诀窍,他脑子里回味着白邈的身体很久之后撸了出来还是觉得没劲极了。
林北川偷窥这个露出癖女孩有一段日子了,他都已经摸出了人女孩犯瘾的规律,基本上在周一和周五,但他还是忍不住地每天都要拿望远镜盯着白邈家门瞅一会儿,好不容易盼出来了,也就最多走个五分钟,他刚发了一点情素材就没了,今天的放尿还是是难得的福利,他想充会员也没地充,真是又憋屈又期待。
林北川今年也是高三,跟白邈在同一所高中,当时这里的房子营销搞得特别好,他爸做生意有点小钱就盘下了一套,住进来才发现受了骗,尼玛离市中心远的要死,那么大的住宅区也就一所小超市,还尼玛死贵,广告上说的开发和公路等了八年都没来。也就是离市重点中学很近林北川他爸才没抛了这里的房子而是留给林北川住,他自己跟其他受骗群众一样快速迁居市中心,这也是为什么白邈家门口没什么人的原因。
林北川家里有点钱,他又是独子,他爸把他当眼珠子供着,他小时候兴趣来了一开口他爸就把高倍望远镜给他搬来了,他本人学了会儿实
在给枯燥的星星跪了,但是大而有型的望远镜怎么说也是个好摆件,他也就放在房间里不时摆弄下。
那是一个温热的下午,他做完功课一时兴起摆弄起了望远镜,他在这个没什么人烟的住宅区左看右看,竟然发现了单单裹着一件棕色风衣的曼妙女体。林北川家离白邈家很远,别说白邈了,谁也想不到这个无人住宅区还有用高倍望远镜偷窥的变态。
那是个一看身材就是极品的女孩,透过薄薄的风衣可以看出她有着丰满挺拔的胸臀,风衣之外裸露出来的脖颈和腕踝关节又纤细极了,头包小脸仅露出丰满圆润的额头和一双含情的大猫眼,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
林北川结合露出癖女孩种种欲露还遮的行为还有他被高高吊起的欲念,深深觉得这个女的要是去搞黄色一定能赚大钱。

2
林北川正蹲在白邈家门口树丛里喂蚊子,手里架着一部家用dv。下午时分的蚊子最为狠毒,但也算是对林北川这个即将走上犯罪道路的变态的正义惩罚了。
林北川已经蹲了两个星期,全须全尾拍下了两次白邈的露出行为,这次是第三次。只能光看上五分钟将露不露的女孩把处男林北川急了个抓心挠肝,网上找的放尿视频让他感觉无趣极了,不是有腰腹大腿有赘肉就是小阴唇臃坠耷拉,根本就不及他望远镜里看见的万一。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处理他脑内忽然降临的澎湃性欲,于是便沿着直线去找性欲的源头。急躁的青年并不懂什么叫朦胧美,只知道大跨步接近他新发现的宝物,然后好好上手摸上一摸,最好还能心满意足地揣在怀里搂在身边完完全全属于他。
日落时分,裹着风衣的妙人披着漫天橘红出了家门,她左顾右盼,神色异常兴奋,一如既往地迈了出来,脚底室外拖鞋像装了弹簧,轻盈地行走在自己划定的安全范围里。
林北川被她映着霞光的眼眸迷了眼,他恍然忘了自己现在卑鄙下流见不得光的恶性行为,小片皮肤上难耐的瘙痒被他腹腔内膨胀的快感完全盖了过去,他想上前去再把她看得更分明,更细致,他愿意把她刻在脑子里。
白邈的快乐被寂静环境里突兀的呼吸声突然打断,他脸色一变立马撒腿就要奔逃回室内。林北川动作比他更为迅速,他豹子似的冲出暗处,挡在了白邈家的大门前。
“你,你好,我是林北川,我想和你认识一下。”林北川截道土匪式出场,因剧烈运动而大口喘气地来了一句自我介绍。
白邈被眼前高他一头的年轻壮汉吓够呛,脚都软了,心里更是恐慌一片,说话哆哆嗦嗦的。
“你,你要,干,什么?”
林北川晃了晃手里的dv机,道:“我要进去,你的秘密我全都知道。”
白邈把他的话过了一遍脑子,慌得几近崩溃,他受诅咒的身体被林北川发现了,一直挂在他头上悬而不决的未知后果要掉下来砸他一个悲剧结尾了。他被这个认知逼出了眼泪鼻涕,糊得口罩全湿了,全身发抖寸步难行。
林北川指的是露出癖的秘密,因为白邈一下课就赶回家,晚他十几分钟的林北川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白邈,也就无从知晓白邈全部的秘密,他这么说也就是恐吓加上诈一诈白邈,实际效果实在超出了他的估计,他没想到露出癖女孩的胆子这么小,明明都敢不穿内裤出门的。
林北川拉着颤抖的白邈进了白邈他家,他就像个主人似的自己做主把白邈带进白邈房间,自作主张拿过一筒纸准备给被他安置在床上的白邈擦擦。
林北川取下白邈沾满体液的口罩,瞳孔放大,惊为天人,她高鼻小嘴,脸颊下巴连成柔和的圆弧。林北川词穷了,心如鼓擂眼睛都舍不得眨,好一会才缓过来,只是心里那面鼓都要被敲破了。
于是林北川柔声细语地安慰起来:“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只要你能做我女朋友,我指定不会难为你,要是难为你就罚我变成太监。”
白邈回过味来,打着哭嗝:“你,额,以为,额,我是女,额,人?”
林北川摸不着头脑,“是,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白邈小小松了一口气,自己拉了一团纸简单清理了下,又去浴室冲了把脸,林北川全程当他的小尾巴,几次大跨步撞到了白邈的背。
终于整理好自己,白邈坐上了餐厅椅子,平缓下呼吸,“我不要当你的女朋友。”
林北川随他坐在他的对面,急道:“冲撞了你是我不对,可都是因为你老是在外面露出勾引我,我都没法好好撸管了,你得负责。不然我就把录像发出去,我可录了三次。”他也不计较自己用望远镜偷窥的事,专挑有利的说。
白邈一悚,“那你要怎么样?你爱发就发,想曝光就曝光,我不拦你。”只要不是白邈深藏的秘密,什么都拿捏不住他,反正谁也不认识林北川录的社会关系里从来没存在过的女孩。
林北川急了,他怎么也不明白刚才还可怜兮兮的女孩怎么变了一副混不吝的脸,“你怎么能这样?我哪里你不喜欢?”像所有求爱失败的男孩一样,极大的挫败感占满他的内心,理智已经离他而去。
林北川在学校很受欢迎,他成绩好又长得帅,不同于别的瘦高男生,他常年运动练出了一身肌肉覆盖住一米九的大骨架,脸上带笑看着阳光又温柔,是大批女生的第二男神和小批女生的第一男神 。他从来没遭过女生拒绝,第一次喜欢上的女孩却狠狠给了他一个暴击。
白邈还在思考拒绝的措词,林北川就把他拎到了他的房间推倒在床上,接着林北川用几十斤的大书柜支住门,正对着床架好dv。
“我不管,你撩的我,必须给我灭火。”林北川眉头紧簇,整个人罩住白邈,侵略性十足。
“随你,以后不要来找我。”白邈一点被侵犯的自觉都没有,语气冷淡。
林北川一听她马上就要撇清关系的发言,更生气了,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的情绪完全被白邈牵动,
她呼吸间起起伏伏的胸膛更添了一把火。他把风衣扯开,毛燥地抚摸她白皙似瓷的肌肤。
处男林北川不得其法,掌控不了节奏,白邈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很少关注自己禁忌的女体,睡一觉起来也就变回去了,此时此刻他身上涌起了一些些怪异的感觉。
林北川注意到白邈鲜红小嘴中偶尔溢出的呻吟,一颗鼓动的心慢悠悠落了地,竟停了动作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你有感觉了?我说我这么帅你怎么会不心动,原来被你藏起来了。”
白邈有些羞恼,正好林北川松开了他,她用双手挡住脸,说:“闭嘴,你做不做,不做就把柜子搬开。”
“当然要做,再跟你说一次我叫林北川,你叫什么名字?”林北川嘴里叼着的肉哪有放下的道理。
“……李慧慧”李慧慧是白邈的同桌,人称精钢芭比的高大女体育生,白邈就近借来了她的名字。
林北川自顾自包着她的手背捧起她的脸,将她的假名在嘴里反反复复碾来碾去,“慧慧,慧慧,慧慧……”
“你有完没完”白邈被他肉麻的声音喊得恼了。
“没完。”思春少男林北川不依不挠道。
在林北川刻意制造的肉麻氛围里,两个人都被林北川剥得赤条条的,林北川跪坐白邈躺平的玉体前,低头欣赏着他见之不忘思之若狂的粉嫩小逼。
真好看,真淫荡,一定需要我来满足它。
林北川把白邈的女阴捏圆搓扁,还拿舌头舔玩了一通,玩得白邈抖动身体十分不适应陌生的快感,他这才肯拿出自己的鸡巴和小穴见面。
白邈瞄见了林北川的鸡巴,比之自己的要大上不少,那根孽物肖似林北川本人,硬肉堆成青筋虬结弯曲粗长。
林北川的孽根在逼口磨蹭,铃口清液和白邈少许的爱液交汇形成润滑。
“好漂亮,慧慧的小逼和我的鸡巴在见面呢,好舒服。”
“你他妈,哈,闭上逼嘴。”
白邈边喘边骂,她实在是受不了林北川的骚话,偏偏林北川添油加醋说的是事实,没法否认。
“慧慧怎么会说脏话?我要惩罚你。”林北川按住白邈挪来挪去的小屁股,对准阴道口把龟头缓缓推了进去。
“你!啊啊啊啊!疼啊!……”白邈的阴道遭受撕裂般的疼痛,双手使劲推拒林北川的胸膛,她飙出了眼泪。
林北川也不太好受,但是第一个男人式的快乐像是一针肾上腺素扎在他的大动脉上,他欣喜不已,俯下身子将左边肩膀递给白邈叫嚷着的嘴,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上白邈的酥胸。
白邈顺势咬住林北川的肩膀,愤怒地挠林北川的背。
“慧慧,慧慧我在你里面了,太爽了,我是你的第一个对不对?”
“你他妈快点完事,疼死我了。”白邈咬着林北川,嗡嗡地发声。
白邈话音落下没过上半分钟,林北川就真的完事了,他沮丧地抽出龟头,精液糟糕地糊了白邈阴道口一嘴。
“好了,完事了,走吧。”白邈支起身子,大量精液撒了点在黑色床单上,她的奶子被林北川掐出了红色印子,像个淫靡的妖精。林北川的鸡巴本来就没软,看到这一幕自然又精神奕奕起来了。
“慧慧,我求你了,给我吧。”林北川腆着自己一张帅脸,他说是恳求做却是强求,雄赳赳的鸡巴又靠上了白邈形状惨惨的小逼。

3
大脑斧:慧慧 今天晚上你家有人吗?| ???w??)???
小猫咪:有
大脑斧:那来我家?(?o ? o?)
小猫咪:不去
大脑斧:来嘛~( ̄▽ ̄~)~
大脑斧:我们来交流感情啊?(ˉ﹃ˉ?)
大脑斧:你不想我的小兄弟吗 他好想你
小猫咪:我要学习
大脑斧: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_(:3」∠)_
白邈按下手机电源键,把手机丢回单肩包里,不再理会被性欲变成了嘤嘤怪的林北川。
林北川肉体上精神上骚扰白邈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几乎每个工作日晚上都要撬门爬墙扒窗溜进白邈房里,还强行加了白邈的微信,变本加厉地设置了肉麻的昵称,成天信息骚扰白邈,这会儿课间都不带停的。他骚扰就算了,还专挑露骨骚话发,自己鸡巴的各种高清写真也没落下。白邈被他狂热的性欲逼得周末赶去父母的市内公寓避难。
“白邈,外面有人在看我们,你认识吗?”白邈的同桌李慧慧半睁着眼对白邈说道。
白邈顺着李慧慧目光朝走廊看去,外面只有几个来来往往的学生,并没有人停在他们教室后门门口。
“他走了,怪人一个。”李慧慧说完就趴回桌子上假寐了,她的日常训练很累人。
另一头林北川站在高三教师办公室里,拿着手机边看边笑,笑得像个大傻子。
他的女朋友〖李慧慧〗实在太可爱了,虽然平常冷冷淡淡的,但是在床上就变成了妖精,他只要干得稍重一点她就会像水妖一样扭动连带吸绞他的阴茎,她脸上那仿若登上极乐又仿若坠入淫狱的表情更是叫他欲罢不能,恨不得能死在她身上。这就是传说中的口嫌体正直式的反差萌吗?也太棒了吧。
“林北川,你太恶心了吧,你不会是拿手机在看黄图吧?”林北川的班主任从他身上移开目光,生气低斥。
班主任的怒斥把林北川的魂儿从他暧昧旖旎的幻想里扯了回来,他才发现自己想着〖李慧慧〗在公共场合勃起了。
林北川略有些尴尬,躬腰猥琐遮掩着胯下突起,说:“那什么,没什么别的事我走了。”
“我跟你说的你有没有听进去?保送名额你真的不要了?还有一个月就要毕业了,谈恋爱只是一时,后悔是一辈子啊。”班主任苦口婆心劝着,说话间不小心看到林北川努力掩饰的勃起,扶额挥手放弃,“算了算了,你走吧。”他算是完全认清了林北川,现在林北川就是个冒着粉红泡泡脑子退化的思春期淫兽,估计自己说的话林北川一句都没钻进林北川坏掉的脑袋。
林北川拉了拉衬衫,行迹猥琐地钻进了卫生间。他才不傻,他的算盘打得叮伶咣当,他要跟〖李慧慧〗考进同一所大学,接着一路恋爱到结婚,没有比这更聪明更完美的主意了。陷入纯情的林北川想不到白邈只是胡诌了个大学诳他,白邈毕业之后的计划是进他妈妈的小型广告公司工作,他这样的体质不可能离开家念大学,林北川要是一直无知无觉过上一个月他们俩就能天南海北无影踪了。
“陆雍,你也来上厕所。”林北川进厕所看见了经常一起打球的这所学校大众男友陆雍,乐呵呵地打招呼。
“你他妈废话。”和陆雍一道的男生替他回答了,他洗手的同时笑骂着。
另一个男生推开隔间的门接了句,“这逼最近谈恋爱废话特别多,还小气吧啦的,看看他女朋友都不让。”
陆雍跟林北川不同班,他家是积累了几辈财富的有钱人,有权有势人还没什么架子,那张富贵公子哥的脸把学校里还没见过世面的女生们迷的神魂颠倒,高三转学过来后就把林北川的高人气瓜分得干干净净,更是大大促进了本校的地下同人创作。
陆雍温和地说:“哎呀,酸了酸了。”说着还嫌弃地睨了一眼林北川的胯部,。
林北川没在意这些柠檬精的酸酸样,径直进了个空隔间,打开偷拍的〖李慧慧〗照片解决生理问题去了。
放学铃一响,白邈照旧快步往校门口走,在楼梯转角处踉跄着被一个大男生大力拉进了最近的卫生间。
白邈被抵在隔间墙上,有了空隙便急问道:“同学,你要干什么?”
陆雍的脸有些扭曲,像是要报仇,“白邈,给我找到你了。”
“我认识你?”白邈向来不关心人际关系是个八卦绝缘体,他左看右看上想下想怎么都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陆雍。
“你不记得我!”陆雍重重锤了下墙壁,骨头发出闷响。
“我是陆雍,春草兴趣班跟你表过白的陆雍!”陆雍看着白邈厚厚的刘海下微抿的嘴,心里失望极了,他心心念念的人心里他一点影子都不存在。
陆雍跟纯情男林北川不一样,他有资本和人脉,玩过的男男女女加起来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可他怎么都忘不了自己的初恋白邈,他以为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现在他知道了,单恋是一口枯井,他望眼欲穿里头也冒不出一
滴甘甜的水。
“我想起来了,你有什么事吗?”白邈经他一提醒,过了五分钟终于想起来之前自己初中暑假上法语兴趣班是被人表白过,但是他没当一回事,加上陆雍拔高了近20厘米,也就不没想起眼前这个人。
“我想和你谈恋爱,同意吗?”经过世事洗礼,陆雍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被白邈拒绝暗自神伤走开的少年了,管什么自由意愿,只要把白邈捏到手里就是他自己的了。
白邈很无语,怎么一个两个都要跟他谈恋爱?但是他在林北川那里学乖了,行为一看就很偏激的人不能刺激,他放软语气,“你让我考虑一下,现在都放学了,我明天给你答复。”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回家,明天可以请假不来,也可以发信息让林北川来拒绝这个人。
陆雍怪异地笑了下,附到白邈耳边,声音很低,“你想跑?我偶然看了学生名册才找到你,我会让你跑?”
陆雍此时咬牙切齿的,身上一点平日随和做派都不剩,白邈被他吓住了。
到这个时候,白邈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男子跟林北川不一样,他隔着〖李慧慧〗跟林北川做爱,带着一层伪装他也就能进退自如,而这个男人想要的是白邈,是原原本本的白邈,他会捉住他剥光他曝光他的秘密。
白邈慌了,他着急地恳求着,双手合十,“你放过我,不要这样,求求你,让我走吧……”
陆雍打断他,郑重地说:“那你也放过我,不要出现在我梦里,不要虚耗我的感情,不要让我再心酸。”他把错全归到白邈头上,再给出一个白邈没法实现的条件,最后白邈就只能被迫做出弥补。
陆雍撩开白邈的刘海,露出他的脸,白邈长得占全了他父母外貌上的便宜,轮廓像他爸爸流畅五官又像他妈妈精致,组合到一起不像林北川和陆雍那样帅气逼人,倒像一尊北魏时期的佛像,典雅又自带距离感。
此时佛像却红着眼睛流出了眼泪,流落进了凡尘,陆雍吻了上去,舔舐白邈为他而流的咸涩泪水。
他的胸腔莫名颤抖,他认为这是索求多年终于到手的极致幸福。

4
白邈被陆雍从身后压制在隔间墙面上,他的脸有一段时间被压在墙上,血液瘀积沉淀让过分白皙的一侧脸颊有了颜色,眼睛被泪水糊得热辣瘙痒,鼻子里满是厕所消毒水刺鼻的味道。
陆雍脸色不善,一双贵气凤眼此刻利如鹰隼,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生气,他反复用狠劲摩擦着白邈后颈上林北川留下的小草莓,上排牙下排牙咬得死紧,鼻孔翁张。
“妈的,是哪个女人,你的同桌?”
陆雍的语气凶得像是要把作俑者碎尸万段再煮熟喂狗。他唯一一次鼓起勇气告白得到的答复是我不喜欢男人,这个理由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自然就以为白邈身上的痕迹是女人干的。
如果说陆雍一开始得到白邈的愿望有十米高,解开衬衫扣子见了白邈一身爱痕后,这股欲念邪火猛窜了几百米,烧得陆雍血液沸腾。
白邈当时只是捡了个自以为最合适的理由,对不起我是直男,实际上他连陆雍长什么样都没有深刻印象,更别说考虑陆雍的感情了,他现在连陆雍的名字都想不起来。
“同学,你不要这样,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你不好收场的。”白邈声音有些嘶哑,仍没放弃脱身,他从来没把女体当成自己的一部分白给就白给了,现在他本人受困自然不能再保持什么冷静和平常心。
“你不知道我叫什么?真有你的,你给我记住了,陆雍,雍荣华贵的雍。”白邈软弱的话语都成了陆雍心内邪火的柴料,陆雍收了置于白邈脖颈上的手,撕拉几声就扯烂了白邈的黑色校服西裤和白色内裤,“不想受伤就别他妈乱动。”
白邈赶紧去掩自己暴露在冷空气里白花花的臀腿,语无伦次:“你不能这样,不能……”
陆雍嫌他烦利落卸了他右手胳膊肘关节,粗暴顶开他的腿缝,上手玩弄他肉乎乎的屁股。
这个屁股真的很完美,视觉效果和手感都是猎艳史丰富的陆少感受过最好的,不仅仅因为它是白邈的屁股,它无匹的素质也不是夺冠的决定因素,只能说长在白邈身上它就成了最优秀的屁股。
白邈疼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冷汗不停从额头上冒出:“不要,求求你……”
白邈的可怜相似乎打动了陆雍,他放过了屁股,转而开始扒弄白邈的肛口,又嫌白邈总是乱动把人转过来推坐在马桶上弄。
白邈两腿被陆雍的胳膊死死压着,被卸了关节的惯用手又派不上用场,整个人就像一个受难的雕像,举着一只手软弱地抵抗着衣物整整齐齐的恶鬼陆雍的残忍进犯。他的刘海被汗打湿成一揪一揪的小发束,蕴湿的红色猫眼显露出来,配上脸颊的红痕,残暴的美感呼之欲出。
陆雍把手指插进白邈后面之后把白邈软趴趴的阴茎大口吞进嘴里,陆雍以前没给人舔过性感带,却一点也不嫌弃这根看着就很干净的小玩意,他甚至很乐意奉献给白邈他能制造的快乐。他陷入了一个很矛盾的局面,伤害和疼爱共存着,就像他的卑微恋情,愉悦与难过并列着。
白邈被陆雍温热的口腔裹夹着,他没正经自慰过,阴茎很快就完全勃起了。这下陆雍不能完全包裹住小白邈了,他没练过口交,十二公分的小白邈塞不进他的喉咙。
陆雍自己的阴茎早已待命多时,他抬头吐出小白邈,白邈都没看见陆雍的鸡巴它就强硬地挤进了紧致的菊穴。陆雍开苞经验不算少,毕竟谁不想玩一手货,他清楚自己太过草率,但是他根本就等不下去,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是他的明月光伏特加,是他的朝阳。
白邈也算有开苞经验了,他不算慌张,忍受胀痛呜咽着:“呜呜,痛啊,拔出去……”
“太紧了,我也不好受,放松。”陆雍放松了对白邈大腿的压制,右手掌包裹住缩回去了一点的小白邈缓缓撸动。
“妈的,太爽了,你他妈就是爱勾引人,脸勾引人,长了个骚穴也爱勾引鸡巴。”陆雍适应了白邈紧致的菊花和直肠甬道,大肆伐挞,嘴里不干不净。
“骚点在哪里?让你这个骚货也爽一爽,操死你,干得你叫老公。”
回应他的只有白邈吃痛的吸气声和带哭腔的呼吸声,他很不满意,即使拉着白邈做爱他也要继续做个独角戏角色吗,他绝不同意。
陆雍甩了白邈一巴掌,道:“妈的我的鸡巴让你不满意吗?叫啊,叫老公,说你他妈爽到没?”他打人也不忘干穴,白邈一耸一耸地就没停过,他还要污蔑别人不配合。
这下白邈另一边脸颊也红了,不协调地高高肿起,奇怪的是惨成这样,他却一点没变丑,反倒显示出一种全新的凄艳美。
迫于陆雍淫威,白邈断断续续地照着他的话念着:“老公,爽,呜,老公,我爽到了……”
陆雍打完就后悔了,他没收力,手掌都打得有些麻,可想白邈有多疼,他把打人的手掌重重拍向地面小自虐了一波。白邈的配合让他尝到了甜头,他怎么也不可能改口既当又立了。
陆雍干了很久,射了白邈一肚子,期间数次休息白邈都爬起来想蹒跚退场,被他膝顶了几脚,白邈居然也
不记痛只想走出这个隔间。
陆雍再次把白邈固定在马桶上,提起白邈的屁股,半蹲着抽动鸡巴,粗大孽根凶狠地直上直下进出白邈肛口,嘴里持续羞辱着,并过分地要求白邈配合。
“操你爽吗,爽死了吗?”
“爽…老公…我要爽死了…呜…”
实际上白邈的菊花现在只有麻木,疼都感受不到了,被巨根开苞的滋味谁试谁知道,谁试谁倒霉。突然白邈身体里涌起了热潮,他突然激动起来抬起还能活动的左手手背挡住脸,哭叫道:“不要!不要看!不要啊!”
陆雍发誓他被白邈突然激动吓到了没有眨眼,白邈就在他面前大变活人成了个女人,这一切在微秒间发生,太过突然。
陆雍吓得脑子一僵,鸡巴都软了,反应过来之后他从女孩后面抽出了有些软的阴茎,楞楞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孩。
良久,白邈移开了手背,陆雍看清了她的脸。她跟白邈五官很相似,几乎是一模一样,但是是面部骨骼是女性偏平面的面部骨骼,整个人也比白邈小了一圈,具有女性拥有的一切性征,不对,她的眼睛和白邈的不一样。
那是一双失去了一切的眼睛。

5
陆雍载着白邈,黑色摩托划过沉静的黑蓝夜色,少女依偎在少男背上,两颗火焰花纹头盔靠得很近。陆雍脑子乱糟糟的理不清这件事,就连偶尔提醒他方向的白邈变化的声线都让他的心情诧异一跳,他怎么也不能把这个少女和白邈糅合成一个人。
白邈绝对是个男人没错,那这个女的又是谁?白邈去了哪里?
黑亮反光的摩托车很快就开到了白邈家门前,白邈一瘸一拐从车后座爬下,用左手夹住单肩包,把陆雍的皮衣脱下扔了给他,引擎声轰轰隆隆在夜里格外清晰。
“卧槽,陆雍你干了什么?”林北川在白邈家门口站了起来,他一看白邈身上破破烂烂,脸上伤痕累累,走路一瘸一拐整个人都不好了,愤怒地朝陆雍吼问着。
〖李慧慧〗很久没回信息,他担心地来这里蹲很久了,这一幕正坐实了他的担心,简直把他的心剜了。
“你滚。”白邈没看林北川,边往家门螃蟹步挪动边说,明明整个人落魄极了,语气却前所未有地坚定。
“你叫我滚?慧慧你怎么了?我带你去看医生好吗?”林北川眼睛都红了,又愤怒又心疼,却又舍不得问责白邈。
白邈说了句滚就没再理他,自顾自掏钥匙开锁进了家门,哐当把门合上了。
林北川对陆雍的印象很好,他俩在球场上打了近半年配合了,他自认陆雍是他的好朋友,现下朋友是没得做了,只有把陆雍打成肉泥的份儿。
“你他妈玩过他?”陆雍在摩托上支棱着一双长腿对黑脸朝他走来问了一句,原来白邈是跟林北川有一腿。
林北川没回答他,他现在只想用拳头让自己眼前这个禽兽感受感受他的愤怒,平时装得人五人六跟好像三字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妈的原来是披了一张人皮的禽兽,背人净干脏事。
陆雍话落,随即跳下车摆开打架阵势,他今天也算认识了,妈的阳光纯情男还会抢他的人,卑鄙至极地绿了他。正好白邈忽男忽女的破事搞得他心里乱糟糟的,林北川这个小人今天晚上算是撞上了。
从外形上看一米九肌肉男林北川的赢面比较大,肉多起码能抗揍,要想赢除非一米八七不显肉的陆雍能打出逆天伤害。
陆雍真的打出了逆天伤害,他学过综合搏斗防身,他本人最喜欢柔术和马来武术,阴险同时又帅气地破坏关节勒颈锁喉,高效率地打败潜在威胁。
大高个林北川哪里正儿八经打过架他也就打过球,他就凭着一腔怒火上了,一身力气完全不知道怎么使,哪怕他反应很快,还是举着直拳和勾拳躲避了两下就被陆雍死死锁在了地上。他自然拼力抵抗陆雍变换姿势来勒他的脖子,但他压根没学过一招半式找不到破解方法和使力点,只能无可奈何地任陆雍宰割。
陆雍比林北川轻上个十几斤,完全是靠技巧和林北川的无知才能费力压制住林北川,他不太轻松地说了句,“林北川,你这逼哪里比的过我?乖乖从白邈身边滚开,我饶你一命。”
林北川其实被锁得有些虚了,额头脖子上都冒出了青筋,脸也有些狰狞,只是他一想到白邈就充满了不怕死的勇气,即使他喊了白邈一个月的假名。他不敢大声说话泄了力气,小心翼翼又厌恶地说:“妈的,要滚也是你滚,明明是我先来的,有几个臭钱就多了不起似的,臭傻逼。”
陆雍心下突然有了些较量,道:“你他妈还能比我先?老子十四岁就喜欢他了,你十四岁滚哪儿打飞机呢?”
“我是她第一个男人,你说我早不早,你他妈别在我们面前碍眼。”陆雍没想到设了个心理战圈套反倒被林北川倒打了一耙,心内郁结不再开口,论断林北川平常的老实都是假象,这个男的脸红心黑卑鄙无耻,他要为民除害。
最后不知是谁喊来了两个社区保安,看到这两个人穿着高中制服,威胁给他们学校打电话才把这两个人拉开,这两个人被拉开了还像斗鸡一样哦哦打鸣。
“我他妈马上就把你勒死了,算你这狗比运气好。”
“吊毛想勒爸爸,回去练个十年,明天再来啊看我揍不死你。”
……
分别拉住两只公鸡的保安内心怨嗟道:最近的高中生怎么这么冲,这两个一看就是不好好读书的预备社会青年。

6
白邈一步步挪动到镜子面前,取下黑框塑料平光眼镜撩起刘海细细观察起了自己的女体。实在是很漂亮的女孩子,灵动的大眼睛也好饱满的鹅蛋脸也罢,全是美人标配,即使身高一米七,偏小一号的头面骨和颅骨也让她像个邻家妹妹,清纯无害。脸上带着两坨伤脸也是我见犹怜掌中之宝的美丽形态。
白邈看了五分钟才算看够,解开衬衫脱掉西裤,最后忍着疼慢吞吞把内裤脱了下来。林北川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已经完完全全被陆雍的凌虐痕迹覆盖了过去,大腿内侧还有一些些凝固了的血痕,脖子和小奶子周围全是陆雍连掐带打造成的青紫色淤痕。白邈看不见背后,他隐隐约约看见一个马桶形状的压痕,大概是陆雍压着他在马桶上做到天黑留下的。
白邈掏出手机,给他妈妈去了电话,“妈,我……”
白邈妈妈打断了他嗫喏的声音,“小邈啊,妈妈在加班,你有什么事吗?”
白邈的眼泪溢出了眼眶,梗着脖子大声说道:“妈,我变女人的事被人看见了,你加班吧,我会处理好的。”
听了白邈的哭音,白邈妈妈这才察觉到不对,她赶工的焦虑又加上了一层,忙慌张说道:“小邈你怎么了?要妈妈回去看看吗?”
白邈平复下呼吸,强自镇定下来,“妈,你忙吧,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一时情绪激动了。”
白邈妈妈被案子压着实在是走不开,于是被白邈东拉西扯地搪塞了过去。她思量再三,最终打开家族群许以重利邀请白邈的家里蹲表哥白逸去白邈那里看看才重新埋头回去干工作。
说回白邈这里,她挂了电话后找出剪刀和电动推子,先是把一头菌形头发剪到两三厘米的长度,接着用推子一把推成了均匀的毛刺头。
这个过程里,她只觉痛快,去他妈的伪装。
一开始被陆雍发现她是害怕到了极点的,等到她习惯被这个秘密暴露的恐慌凌迟之时,她释然了,原来这个秘密爆炸他妈的是这个感觉,也不过如此,接着就是否定之前那个嗫嚅傻逼的自己。
所以白邈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仔细观察自己的女体,她在习惯之后推掉了碍事的头发,毕竟她的女体就像自己的双胎妹妹,简直是相似到毛孔,所以白邈在坚决否定过去的心态下完全接受了自己那美得惑人心智的女体。
她在浴室里把粘皮肤上的头发冲掉,之后胡乱擦了擦躺倒在床上裸着睡了,她家门口陆雍和林北川还在哦哦打鸣要恁死对方,这些噪音全被墙壁挡在墙外,完全没有影响到她。
白邈已经把林北川和陆雍忘到了脑后,这两个一个见色起意一个虐待狂,她管他们去死。
白逸收到婶婶的传召,连夜打包好了行李,等着一早就开车去看自己的小堂弟,而白邈剃完头就困觉了,对家族群里发生的事一概不知。
白逸打包好几身衣服和游戏机放一个小行李箱里,刚转身,白重岩就拎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们偷偷打开行李箱的锁准备塞到里头去,被有所察觉的白逸抓了个正着。
白逸扶额,叉腰叹道:“我的小祖宗,你要干嘛?”
今年五岁的白重岩扯着幼嫩纤细小嗓子闹道:“爸爸带我去,我要去!”
“好好好,带你去带你去。”白逸怕了白重岩的高音攻击,一会儿招来他们家的女皇就不好收场了,他连忙屈下安抚着。

1
受失忆了,他一睁眼见到了三个陌生的男人,一个灰毛,一个白毛,一个棕毛,他们自称是受的伴侣。
受失忆以前的记忆停留在他刚筑基成功的时候,那时候天地间的灵气还很充沛万物皆有灵,现在只有满世界的铁皮皮和千辛万苦才能找到的一丢丢能量。
这三个男人虽然自称受的伴侣,提到受失去的记忆时,他们的说法在受这里却都难以自洽。一是因为受是个颇有心机的人类修士,二是因为棕毛并不配合灰毛和白毛。
棕毛说他自己是树妖,树没有心自然也就不爱撒谎,但是灰毛和白毛胁迫他他也不想多生事端。
这三个男人每过三天都要跟受做爱,只是为了做爱而做爱的性爱引起了受的怀疑,灰毛和白毛还想解释一下,棕毛直接就跟受交代了,他说以受的性格和劣行,这两只不可能骗得了他,还不如老实交代了免得节外生枝。
灰毛和白毛非常挫败,骂了一通棕毛没长脑子就走了,留棕毛跟受交代事实。
棕毛不以为然,树本来就没脑子,他让受提问题,他知道的都会解答。
受问他为什么隔上三天就要和他做爱。
棕毛说受给在他们本体上下了一个术法,如果他们三个三天不给受补充阳精就会神魂俱灭变成灰灰,受要用这些阳精助长修为。
受很诧异,他们三个都是根骨奇佳有几千年修为的大妖,怎么会受制与他这个筑基小修士?
棕毛说受历劫之前是个大能,渡劫失败被他们找到的时候才成了现在被人封印到筑基的辣鸡修士,灰毛和白毛就打算稳住受进而找到破除术法的破局之法。
受接着问棕毛自己运气修炼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体里多了一个聚集着很多能量的坨坨是怎么回事。
棕毛说他也不知道,同时告诉受虽然灰毛白毛想离开受,但是他一棵树不想挪动愿意陪着受,毕竟因为受需要高质量阳精而提携了他们很多,他不像灰毛白毛一样计较受把他当修炼材料。
受想了想信任了棕毛,他让棕毛挡着点灰毛和白毛,他自己也不想再被人肏大两个穴,想要去找回记忆和修为。
棕毛转告给灰毛白毛受决定以后放他们自由,他以为灰毛和白毛会很高兴能离开受,他们平时在受的面前和背后都会厌恶地骂受,结果两人却皱着眉毛有些灰心丧气。
受在棕毛的帮助下重新学会了之前增加修为的交合方式,他紧赶慢赶被三个人肏了一个月集齐了一点能量打开了自己的储物空间。棕毛说受以前开这个空间很轻松,现在却耗干了受辛苦被干了一个月才收集的能量,可是没办法,这个空间受自己上了锁,棕毛他们打不开。
受心里产生了一点疑问,按棕毛说的,从自己筑基到现在不过短短五千年而已,他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地修炼?以前对性一无所知到现在竟然可以淫荡地玩4p,自己到底遭遇了什么?这一切是不是跟那个封印自己的大能有关系?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自己而是把他玩弄股掌之间?还是说趁他病要他命封印他的男人就在这三个人之中?受把这些疑问放在心里,没告诉棕毛,他可以信任棕毛,但是不会傻到没有保留。
棕毛他们在受的储物空间住下了,棕毛带着受寻找线索,看得灰毛和白毛有些眼红,但是他们又拉不下脸对囚禁了他们的受示好,他们恨受恨了几千年,心里一直视受为第一号大仇人,只能化嫉妒为动力加紧寻找线索。
到了例行做爱的时候,灰毛和白毛玩得很过分,一起往受的两个穴里灌尿,受一时生气放下狠话让棕毛带他走,他们两个就变成灰灰好了。
灰毛和白毛心里一点嫉妒的火星子被受这句话撩成了熊熊怒火,这两个人也不讲究新仇旧恨了,趁着棕毛走开每回都要把筑基受干得凄凄惨惨戚戚,能打的洞能纹的花样统统都要招呼上,以前从来没在受身上试过的肏嘴穿裙子扇逼也没落下,完事了还会在受身上设个禁言术瞒着棕毛。
棕毛一个妖敌不过他们两个合力也就没法把他们俩赶出空间,虽然他设的禁制很厉害,但是灰毛和白毛用自身灵力莽到自损修为也要砸开。他就算时时刻刻带着受这两个人费些力气也能抢走,何况他要去的地方筑基受去了没法完整出来。白毛和灰毛又推脱有事不去帮忙,他一颗树没什么心眼也没怀疑什么自己去了。
终于有一次受一边被羞辱一边被肏被棕毛看见了,棕毛负气跟他们打了一架,三妖大战不小心波及了受,受受了筑基小修士绝对会死的重伤。
受死了他们三个不出三天也会死,他们赶紧停了下来查看受的伤势。
棕毛问白毛和灰毛他们两个不是恨受恨到入骨浸髓不共戴天吗?怎么受要放他们走他们反倒不高兴了。
灰毛嘴上反驳棕毛谁知道受恢复了会怎么对待他们,这个卑鄙小人不值得信任。心里却和沉默的白毛一样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2
2
受没死成,他快要死的那一刻封印判定他是个死人也就解开了,然后他就恢复了实力,他身上的伤也自愈了。
受醒来后自嘲的笑了笑,命运弄人,不对,贱人害人,他都以为自己要被天劫恁死了,没想到还能苟延残喘着,封印消失后他的记忆也都统统回到他脑子里了。
棕毛三人守着受守了整整的三天,受醒来刚好赶上术法开始启动。
白毛和灰毛别别扭扭跟受道了歉,正准备用实际行动让受感受他们的变化,受就把他们三个身上即将发挥作用的术法解开了,然后赶他们俩走。
白毛灰毛死缠烂打不肯走,白毛红着眼睛丢下自尊求受不要赶他走,灰毛虚张声势声讨受始乱终弃,也不愿意离开受。
受劝了一句:“你们不是一直恨我把你们掳来吗?你们两个都是千万人眼中的大宝贝,是天生地养的灵兽,我自问没有对不住你们,你们想想你们的族人现在还有活着的吗?不是都葬身人手变成修行辅助了吗,我虽不是什么大善人,却也不曾害过你们性命,现在我不需要你们了,你们也该自己修行去了。”
白毛用力抓着受的手,连连说:“不是的,我不恨你,我很早就不恨你了,我要是恨你怎么会同你欢好那么多次呢,我只是不知道怎么爱你罢了,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我的皮肉元神都任你拿取,它们很有用的,只求你不要赶我走。”
灰毛也慌乱地嚷:“你把我捉来就要对我负责,我在你身上浪费了几千年,你别想丢开我,要是你想要我身上什么玩意我也都给你就是了。”
受叹了口气,“你我都有漫长寿元,何必执着于须臾间的爱恨呢?”
受说完就抬手掐诀把白毛和灰毛赶出储物空间内。他打坐调息了一刻,抬起头跟一直无动于衷的棕毛说话。
“山弥,我想来想去都不知道怎么安置你,你自己说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我都会给你。”
棕毛第一次跟受急眼,皱着眉头怒问:“你劝他们不要执着,自己却要把以前的事当成天大的事?”
受有些诧异,他不诧棕毛知道来龙去脉,植物修士跟规则多少能搭上点关系本来就能感知很多其他修士感知不到的东西,他诧异的是这还是他头回见棕毛的行为带有这么强烈的情绪,眼神好像要把他整个包在他的树枝里不放似的。
受带点自嘲想:都说草木无情,棕毛这是也对他动了情吗?那他还真是该死的勾引人呢。
受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他的所作所为是可能让我放下吗!他玩弄我于股掌,这么多年我都跳不出他恶心的作弄,是时候结束了!山弥,我累了。”
棕毛一脸心痛地望着受,好似要在今天把毕生的表情用尽,前所未有地生动真实,“你心里从来都只有一个他,你看看我,我们可以摆脱他的,我陪你一起去。”
“不够,山弥,仅仅可能摆脱他是不够的,我苦心孤诣熬了几千年,我的希冀已经磨光了,我这一去肯定会死,你的本体你肯定找着了吧,就在这个空间里。”
“我记得你说你不喜欢挪窝,那这个地方就留给你吧”
受边说边运转身法跑到阵法处修改阵法,不过几刻,他又回头揪了一直跟着他的棕毛一根头发放置到阵法里。
做完这一切,受跑到这个空间里一个隐蔽的通道前打开了通道。他正要离开,棕毛叫住了他,“你可以把你肚子里那个结晶给我吗?”
受没回头,“不行,山弥,别想阻止我。”声音还没消散,他清逸的身形就消失了。
棕毛暗道自己总得试试,受一离开他就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要说那么直接的话,如果不是这样他能跟受呆久一点的。
还好还有两个人也和他一样后悔,他不至于成了最惨的那一个。

3
受找到了一直把他玩弄股掌之间的大黑蛇洞府里。大黑蛇正在他的收藏室里摆弄自己亲手制作的受形微缩放大的手办们,有及腰长发身穿古制式服装的受,有短发刺头现代t恤牛仔受,甚至还有摆成各种求操姿势淫靡浪荡的受,大大小小不一而足。
大蛇见了受,冷漠阴鸷的脸上绽放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别提多违和多恐怖了。他开始向受展示自己的收藏。
“这是我第一次见你,你穿的宽宽大大,行动间催生微风,衣摆扬过好似山间晨露,我长那么大第一次见你这么好看的人,后来见到更好看的也忘不了你。”
大黑蛇裸着上身倚靠在无腿木椅上,目光流转在受和他手里的微缩模型之间,眼角偶或微扬,似是无情又似多情。
那时受还是正正经经的筑基修士,什么也不懂,同一拨师兄弟里不是最好的那一个也不是最差的,吊在大伙中间不知世事循序修炼。如果不是被大黑蛇看上掳走,他也许早就在修炼途中身死道消尸骨无存。
“这是两百年前,那三个小崽子陪你在苗域呆着,小崽子诓你穿的裙子,偷偷给你头上插了一支银饰,你穿上比当地所有姑娘都要好看,我偷偷去抱你,被你发现和我打了一架,你生气的样子都要命的好看。”
受受不了大黑蛇的淫辱,被掳三百年后折了寿数修为跑了出去,说是逃跑其实算是被大黑蛇放走了。虽然受恨透了大黑蛇的淫行,但是他身上带有根除不掉的大黑蛇的淫性,经年改造下除了短效速成的双修法其他修炼法门都耗时耗力且不敌他人修炼百一,于是受走上了他最为痛恨的修炼之路,断断续续掳来四个天材地宝式人物双修辅助修炼,最早找到的一个被大黑蛇嫉怒之下杀掉了,大黑蛇看阻止不了受也就听之任之了,只是他会持续监视着受并且偶尔回来骚扰受,受打不过他最后就只能被大黑蛇抱着滚到床上去。
“这是你去渡劫之前,就一身白t利利落落去了,我趁你成功之后的虚弱期把你封印了,只是一个小玩笑而已,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大黑蛇凝视着受,垂地黑发受他外溢的灵力影响大幅度抖动,妖冶的眼睛散发着幽光。
“我们只差一个小境界,你马上就能把我压在地上凌辱,为什么要……”
受哂笑了下,面上有些讽刺,“我很清楚你我现在差了两个大境界,你压制自己的境界在骗我而已,骗我很好玩吧,我只是走出了这里,我一直都没有逃掉在你手里打圈圈。”
大黑蛇祈求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你告诉我吧。”
受屈腿坐上大黑蛇的蛇腹,一边拉自己的运动裤裤头,一边看着大黑蛇的眼睛,声音泠泠,俏皮好听“我不知道。”
受自发摆胯在大黑蛇两根大屌上来了一发,面色染上情欲,喑哑地喘气,眼神前所未有地清亮,好似那个修为上突破了一个小关卡欣喜大笑的小修士。
大黑色抱住受,两只分别手扒拉住受的胁下和肩膀,受的胸膛感受到一阵潮湿,受感觉奇怪但是略过了。
受磨了大黑蛇半刻钟得到了大黑蛇的阳精,他从大黑蛇身上撤下来,默默以阳精为引引导自己肚子里的能量结晶体出来。
这块结晶体在受的子宫里呆很久了,是受整个双修功法的核心,它由受和大黑蛇的孩子胚胎炼化而成,大黑蛇亲自炼化他但是也没有放弃他,很久之前背着受助他修出了灵识。现在受把他拿出来他就会本能地吸收一切能吸收的能量,他会把受吸空,一个壳都不剩。
大黑蛇悄无声息靠近受拿走了他刚取出来还热乎的结晶体,他的确压制境界欺骗了受,他碾死受都不费吹灰之力,更别说在受手中取物了。大黑蛇任由结晶体吸收他的能量,很快结晶体就把他吸空了,黑乎乎的结晶体渐渐幻化成了一个光溜溜的半人半蛇的少年,蛇头人身锁骨以上就是大黑蛇原型的缩小版。
蛇头少年完全吸空大黑蛇之后随意卷了块布料就跑了,杀父弑母他干不出来,但一旦落到这两个人手里再想全须全尾就难了,参考他当几千年核心的事,蛇头少年当机立断急不可耐地撒丫子撩了。
受不知道结晶体有了灵识的事,可见大黑蛇和他的差距太大,连他功法核心的事都能瞒着他。受本来以为结晶体吸空他自己之后会爆炸,炸大黑蛇一个伤筋动骨修养千年,这样他死之后大黑蛇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出来作乱,也算功德一件。
大黑蛇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地向受伸出手,受懵懵懂懂地靠近他,大黑蛇的手碰到受脸颊的那一刻,四周的一切都在瞬间崩盘。
大黑蛇的洞府景象消失,四周渐渐显现出这是一个广阔又黑洞洞的空间,点点绿色荧光照映出包裹着这个空间的数百万根盘绕结节的树枝,以及大黑蛇单手捧着的肖似受的一个淡蓝色能量体傀儡。
傀儡睁着一双没神的大眼睛愣愣地看着出了幻境变回原体的大黑蛇,大黑蛇整条蛇都大了一圈,修为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又是这样吗。”大黑蛇喃喃道。
这是修养受半缕残魂的所在,大黑蛇霸道地
以受半缕残魂承载的记忆构建了一个幻境,只是这个幻境的主体是残魂,大黑蛇数次试图扭转受被能量体吸干身死的结局,他化身灰毛白毛棕毛体验了个遍,其实他也知道没办法改,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受就连一个沉迷幻境的机会都没留给他。
“你怎么又来了,把我这当gaga养成游戏体验馆吗?”棕毛从树枝包裹的一处树壁里钻出来长发曳地,他已经和这个空间融为一体,这个空间即他,大黑蛇想完全瞒过他是不可能的。
“你小子不是跟天道有关系吗?怎么养了几千年了还是这个样子?”大黑蛇才不管棕毛的抱怨,这半缕残魂都是他抢救出来的,开发幻境就算收点利息了,棕毛敢跟他叫板,他还没质疑棕毛效率先呢。
“我就是天道本道也养不出一个完整的化神期灵魂好吗?这只是我的一份执念而已。”棕毛自在盘腿往傀儡身旁一坐,唠起了嗑,“你老这么来,你的势力不要管?”
大黑蛇的势力现在被他的蛇头儿子看管着,这倒霉孩子不安安分分地当个核心蹦出来害死了他妈,现在正被大黑蛇毫无人性地虐待压榨着。
“切。”大黑蛇老看不惯棕毛了,他可是正正经经的大老公,棕毛连带灰毛白毛不过都是受修炼剩下来的药渣渣,要不是看在棕毛能以自身修为温养残魂的份上,他早就把这三个小崽子干掉了。
“唉。”棕毛叹了口气,目送大黑蛇离开这个受留给他的储物空间。
受死了几千年了,大黑蛇还是不愿意接受,不,与其说是不接受其实是梗着一口气不承认而已。
那个孤傲又清丽的身影消失之后,宇宙空茫茫。

无逻辑番外
我是太幽获,我现在头顶冒汗无敌旋转式方。
我的一生挚友、同阵营道友和死敌齐齐站在我面前,让我三选一。
我要是老实说我一个也不想选他们会不会把我打死?
算了,做人嘛最重要就是变通啦,待我想出一个滴水不漏的理由打发走他们三个,我太幽获什么场面没经历过,打发他们只是基本操作,基本操作。
“吾友,我现在一心修炼无意儿女情长。”
我的死敌嘲讽一笑,“你想糊弄我换好点个理由。”
死变态,果然留黑长直发型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你们为什么会喜欢我啊!为什么会喜欢蛇头人身啊!这是什么诡异的癖好?
不同于正常修炼者,我太幽获的原身就是人躯蛇头,一个白底黑纹滑滑溜溜圆润有光泽的大蛇头,我喜欢用原身现于人前,这样让我感到非常舒适。
说到我奇葩蛇头的由来就不得不提到我的父母,我血缘上的母亲姓太,他是个双性人类修士,血缘上的父亲是幽泽,一条上天下地横行霸道还没人能制裁的大黑蛇,他生于幽谷并非肉身而是由一股跟蛇有渊源的能量而生,因此他是很厉害的能量导体,修炼上也算天纵之资了,他仗着自己碾压别人的修为让我妈怀上了我,太幽获。
其实我一怀上幽泽就给我起好了名字,他给起了个幽获,我妈不愿意给他生孩子他居然异想天开把我炼化成一块功法核心,p,胚胎就不是人了?算了,我那时还真不算人,就是一个肉坨坨胚胎而已。
这些都是我推测出来的,我在幽泽帮助下修养具有了灵识那会儿他们俩都分开了。有了灵识我在太姓修士肚子里悄摸散开灵识查探,自此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无尽的惊吓和刷新下限。
太淫乱了!4p啊!我都不敢去想幽泽头上顶着三顶连环绿帽子的心情,我当时还是非常尊敬他的,感念他生身赋灵恩德处处为他着想。
淫乱淫乱着我也就习惯了,我发现灰毛和白毛超惹人生气的,整天阴阳怪气的骂我妈,老是狺狺狂吠博关注不累吗?好在剩下一个棕毛予取予求态度温和还能看。
不过太姓修士一点不在意这些事,温柔也好厌恶也罢其实他真正在意的只有修炼,他百千年里一直都在逃,想要逃出幽泽的视线范围最好再无瓜葛。渐渐地我对幽泽的跪服在一次次感受太姓修士痛苦下动摇了,地震了。他打坐结束时会暗自垂泪,我知道是因为他的修炼迟缓了,为什么非要折磨自己去赶上天妒人恨的幽泽呢?这样一个自带清风朗朗气场的小修士应该去追风逐月去邀游人间,这样一张俊俏的脸不必整天窝在洞府里打坐,这样一双含情亮眼不应该泡着眼泪至少得有个人帮他把眼泪拂一拂。
我跟幽泽打商量可以把人家放一放吗,他一下生气了,告诉我要么继续向他报告太姓修士的境况要么就把我捏碎。
为了抱住我的小命我老实巴拉地继续埋伏在太姓修士肚子里当一个情报站点,幽泽说得太骇人我又没多少年岁就被他吓住了,过了几年我有了一点见识才回过神,在幽泽设定的游戏里我多重要啊,他就是想碾碎我也得掂量一下我的作用和于我息息相关太姓修士的性命吧。
地球纪年21世纪时太姓修士渡劫后失忆了,我知道是幽泽搞的鬼但我不能说,主要是我也说不了,幽泽一直把我封印着谁也不知道我的存在,同样我也不能跟幽泽以外的人交流。
我只能眼看着灰毛和白毛在储物空间里欺辱失忆修为又被封印了的太姓修士,接着他被打架波及受了重伤却也因祸得福,幽泽的封印失效了。
他散尽家财,其实也就一个储物空间,他把全部身家都留给了棕毛,转身毅然去找幽泽。
幽泽盘着蛇尾巴在摆弄太姓修士的模型,他看了我的转播看全了太姓修士遭受的一切,他抬起头开心地接受了太姓修士,蛇尾巴盘绕住他。
太姓修士主动求欢让幽泽很欢喜,万年不变的冷漠脸变得暖暖的。
接下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幽泽屏蔽了我的灵识,我再有感知的时候已经不在太姓修士肚子里了,我变成了一个有手有脚有蛇头的少年。
太姓修士瘫倒在幽泽怀里,细微的灵气从他身体里溢出变黑,幽泽手足无措用各种方法试图挽回他,我第一次见幽泽这么慌张,甚至十分痛苦。
这下我知道我的身躯是怎么来的了,我吸空了太姓修士。其实他自杀的兆头不止棕毛有所察觉,跟着他几千年的我也感到不对,事以至此我只好卷了块布跑了,幽泽说不定会病急乱投医拿我补太姓修士。
他头一次正面刚上幽泽竟是要玉石俱焚。
第一次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我一边使劲呼吸,同时跌跌撞撞跑到宇宙里的犄角旮旯去,呆在地球上不知道被幽泽抓到我会是什么下场。幽泽的势力范围一直在地球周围。
我找到一个灵气充沛的星球,我在这里修炼,也在这里认识了后来和我同阵营的道友。他是整个宇宙都有名的美男子,他花名在外四处留情行为极其恶劣,躲到这个
星球上都是为了躲避被他玩弄感情的修士的追杀。
长期和太姓修士呆在一块,我对于比我厉害的修炼者都保有避让之心,虽然他看上去不太可能喜欢蛇头,我还是小心翼翼绕着这尊大佛走。
很快我就被赶来的幽泽抓住了,像幽泽这种级别的修士大都离开了灵力枯竭的地球往宇宙发展,跟我相处了近一年的滥情修士见了他赶紧安利自己的阵营,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把幽泽安排得明明白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被幽泽提在手里他好像看不见似的,修士全都是冷血的生物。
幽泽答应了,我从此就沦为了幽泽的苦力,明明害死人的是他,他非要怪我,战非兵之罪好吗?
一次探宝过程我结实了我的挚友,他在爆炸中救下了我,他是自由阵营的有名剑修。
朗风疏月不苟言笑是一朵有名的高岭之花。
我结结实实佩服他的修为和人格。
至于死敌那就真的是个奇葩,是那种两拨人马打架他要自己单挑一群万军从中直取敌将首级的傻缺,至于他要取的首级那就是我的蛇头。
打完架议和散伙后,他还要来骚扰我,老哥我打不过你我认怂好吗,别天天约架了,幽泽的势力全由我统协我没时间啊。
要是这股势力散伙了,我的挚友就不会来团结我改去团结别人,那我就不能时时见着他了,你上哪里赔我一个挚友?
他不要脸大言不惭要把自己赔给我。
我的天哪,你还知不知道我们是敌对阵营?
我真的不知道这三个人什么时候觉醒的恋蛇头癖,让我更慌张的是,在太姓修士双修功法的影响下我变化成了个双性人,有可能怀孕的那种。
感觉只有变成人头才能保住我的屁股了。

色情喵喵厕所交易
瓦伦丁,是一只三色猫咪,作为一只毛色漂亮身体健康的长脚公猫他在他的猫猫团体里小有地位,但,一旦离开他的小团体落到自然环境里,他,完全就成了一只束手无策的可怜小猫咪,还是那种只会喵喵叫,一点技能都不会的,完全素人。
瓦伦丁的期末考试又又又又又又又又挂了,这次要是再挂,不对,这次已经挂掉了,他马上就要被赶出学校拿到毕业证的一点渺茫希望都没有了。
“你可以贿赂教授啊,反正你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哈哈哈哈哈。”
他的朋友拿他开玩笑,朋友不觉得被劝退有什么害处,他倒觉得瓦伦丁重读七年一直坚持才不可思议,这个破学校有什么好的非要那张破纸。
但对于瓦伦丁来说,学位证书重要极了,他可是他们大部分都是猫猫栖息的镇里五年来唯一一个考上中央大学的,要是灰溜溜回去了,他在镇子里的地位就没有了,到时候降格到社会最底层什么猫都可以来舔他的毛,对猫咪来讲,简直是地狱。
教授跟瓦伦丁很熟了,毕竟瓦伦丁结结实实重读了七年,他就算是个脸盲每次上课点名点了七年也该记得瓦伦丁的毛色了。
只是现在教授要上厕所,顾不得和他寒暄招呼,教授侧过身从瓦伦丁左侧插了过去。
“那个……教授,我有事求你。”
瓦伦丁拉住了正疾步奔向厕所的教授的衣角,支支吾吾说着,“我的期末考评,……,能不能请你通融一下。”
教授被挡着上厕所脾气也上来了,他可是在专业学生里被暗地叫做黑心阎王,胆敢阻挠他去上厕所这只小猫咪难道当他是块小饼干吗?
教授忍住了尿意把瓦伦丁的情况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算来是他就任第二年瓦伦丁入的学,瓦伦丁好像是占到学校指标名额进校的,这只猫咪被硬塞进来却一直跟不上进度教授本来还有一点点同情他,现在看来老狼不发威,猫咪骑上头。
“瓦伦丁同学,你要是喝下我的尿我就考虑一下。”教授阴阳怪气地说,“不行的话就放开我。”
瓦伦丁被吓到了,他在又急又慌的心情下下松开了教授的衣角。
教授满意的走向厕所放水,他是很有隐私意识的狼,这是他天性里的领地意识演化而来,所以他不可能在公共场合放水,一定要进隔间才行。
瓦伦丁慌得六神无主脑子一团乱麻,他神使鬼差地尾随教授进了隔间,猫咪走路轻而教授着急放水所以忽略了他以为他老早就吓跑了,直到两个人都进到隔间里教授才看到瓦伦丁。
“瓦伦丁同学,你这是要喝我的尿了?”教授加重了语气想吓跑这个看着就很弱鸡的小动物,眼神直勾勾盯着瓦伦丁威慑他。
瓦伦丁被教授杀猫一样的眼神吓住了,他僵直地坐到马桶上张开嘴巴,只知道听从上位者的命令。
教授见瓦伦丁张开嘴,干脆地解开裤子把鸡巴龟头塞进了瓦伦丁的小嘴巴里。
水声在瓦伦丁的口腔里响起,腥膻味让对气味很敏感的猫咪起了眼泪,大眼睛里水光盈盈,耳朵受惊一抖一抖,眼框周围发红好不可怜。
瓦伦丁这副受了虐待的凄惨脸,色心顿起,鸡巴都变得硬梆梆。
教授的语气依然很恶劣,像是在嘲讽瓦伦丁这只小猫咪不识好歹,“瓦伦丁同学,我想看你到底能为了做到哪一步,现在全都咽下去,让然都要溢出来了,把你的毛打湿了可怎么办呢?猫不都是很爱干净的生物吗?”

老处狼烈火焚春心
教授的尿液都进了瓦伦丁肚子里。
瓦伦丁本想马上去促吐刷牙,他身上每一个猫咪细胞都在催促着他。
但是瓦伦丁忍住了,他抬起泪眼,“教授,我做到了,我的期末考评会压线通过的吧。”
教授掏出手帕擦了擦雄赳赳的鸡巴,因为他的毛发通体雪白所以他格外注意污垢。
教授清理过后一边把手帕送进垃圾桶一边靠近瓦伦丁在他因紧张高高竖起的耳朵边上吹气,“想什么呢?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让你过,你要陪我好好玩玩”
瓦伦丁失声怒喊了一嗓子,“你!”
瓦伦丁现在就算想跑也跑不了了,教授明显已经起了玩弄他的心思,小猫咪算是惹火上身了。
教授把瓦伦丁摆成靠墙站立姿势,瓦伦丁力气上拗不过他只能乖乖听话双手扶墙。
教授掀下了瓦伦丁的裤子,雪白的屁股暴露在空气里,教授把瓦伦丁的尾巴尖捏在手里,暴露出来的粉红的蜜洞周围有一些三色小绒毛,一如瓦伦丁,可爱死了。
瓦伦丁这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教授的意图了,他哀切地恳求,“教授,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可以帮你跑腿,也能给你钱,让我走吧。”
教授正在抓揉瓦伦丁的肉屁股体验手感,闻言分心循循诱导瓦伦丁,“尿都喝了,现在半途而废不可惜吗?不想要学位了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给你弄到学位。”
来都来了,不拿到学位再走多可惜啊。
瓦伦丁心头一喜,苦瓜小脸舒张开来,“教授真的吗?”他的小屁股都撅了起来。
学位这块大石在瓦伦丁心头积压了七年,带给他数不尽的焦虑,猫头都要秃了。不能怪瓦伦丁没节操,只能说学校考评系统太变态,把好好的小猫咪逼成了撅屁股的骚猫猫。
教授下手拍了一把瓦伦丁撅起的q弹屁股,龟头怼了上去教授才想起来这里没有润滑啊。
没有润滑怎么办?那只有拿口水充数了。
教授忍着恶心用手把自己大量口水涂满龟头和瓦伦丁的小菊洞口。
粗长的指节裹上湿热的口水在瓦伦丁自己亲手扒开展示的菊洞里进出。
酸胀麻痒,瓦伦丁轻轻叫出了声音,“哦……哈……啊……嗯……”
这情动的叫唤自然落入了教授的狼耳里,教授再也忍耐不住捉着鸡巴缓缓插进了瓦伦丁掰开两瓣的小屁股中间。
第一次接纳鸡巴的瓦伦丁有点不适,“教授,好涨啊。”为了更好接纳教授的鸡巴他的菊花用力一吸一绞配合教授动作吞入,这可苦了教授,他沉迷科研和教学一直没交过男女朋友,旺盛的精力全投入了事业,教授的鸡巴第一次肏穴就收到了如此礼遇,教授的鸡巴都要硬炸了。
教授猴急地动作了起来,鸡巴在瓦伦丁的小屁股里进进出出,因为身高差踮着脚尖的瓦伦丁被撞得站立不稳左摇右晃。
“教授,教授太快了,慢一点,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教授提住瓦伦丁的纤细腰胯,不仅挺腰向菊花掘进,而且还用大手捏住小肉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撞,“都是因为小猫咪菊花里面太舒服了,你的菊花为什么这么骚?
瓦伦丁小脸一红,慌张为自己开脱,“才,才不是呢,都是教授,啊,鸡巴太大了嗯,啊哈,哈,啊啊……”瓦伦丁的直肠被一下一下肏开,教授的速度越来越快。
瓦伦丁后面渐渐感到舒服,前面的阴茎连带着也有了快感,他一只手扶着墙壁一只手抚慰着自己已经抬起了头的阴茎,嘴里喘息不停。
就在瓦伦丁在教授的急攻猛进下即将达到高潮时,教授一个猛挺,猝不及防地把浓浓的狼精交代在了瓦伦丁直肠里面。
“我会给你安排的。”教授丢下一句话就提起裤子消失在了瓦伦丁眼前,瓦伦丁坐在马桶盖上想了两分钟才想通教授可能是接受不了自己早泄的事实以及为什么他会脑羞成怒用皮鞋把地踩得啪啪响。
“卧槽,你真和教授做了?”
瓦伦丁的朋友瞪大了眼睛,他是藏狐,眼睛瞪这么大实属不易,惊讶已经不足以表现他的心情了,只有卧槽勉强能概括一二。
瓦伦丁自己拿不定主意于是把事情掐头去尾跟朋友讲了,虽然朋友经常看上去不太可靠但他是自己唯一的朋友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安排成助教了。”
你连期末考试都过不了竟然能当助教,啧啧啧。
“还有研究生。”
我竟然有点酸是怎么回事?
“总之你要想好,出卖菊花还是打包回家,反正就这两条路了。”朋友摊开手总结道。
打包回家是不可能打包回家的,这辈子都不想打包回家,出卖菊花好像还能接受,反正自己也有爽到教授也不是很讨厌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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