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穿到女尊做废人凰太女》简体版》 001我成了植物人
01我成了植物人(h)
(怡燃字得-7修-e那么大,只有床头靠墙,床的三个边都是开放的,方便奴仆伺候;拔步床四周都是半透明的黄纱,层层迭迭,需得靠得很近才能看到内部好春光;精美的烛台镶在柱子上,就算中间的床架动静再大也不会倾倒。
此间纱帐旖旎,烛光漫漫,除了趴在床上左侧的奉霜瑶、两位手技高明的油推师,还有一位长发美男,穿着宽松的浴袍坐在一旁。美男的深褐色长发丰厚柔顺,没有梳髻,只是略略中分、松松的拢在右侧,一根发带简单的绑束起来,身上穿的浴袍不同于油推师粗白的棉布,而是略为金黄的丝绸,贴身且露尽曲线,胸前两点小凸起都无所遁形。
可惜我们的女主角奉霜瑶一点都看不到,因为她连睁开眼睛都无法随心所欲。
奉霜瑶穿越过来时,就是禁锢在这具身体内,她最后的记忆是回家路上出了车祸,原本以为自己成了植物人,无法动弹,但这几天半梦半醒,从周遭人物的对话来判断,这些人不是医生与护士,而她应该是穿越到古代了。
此时奉霜瑶已经被翻成仰躺,全身上下都被摸遍理顺了,温热的帕巾将多余油膏擦去,肩膀到大腿覆着保暖的薄被,两位奴仆跪在拔步床的地板上恭敬的向称为「凤君殿下」的人请示是否还有吩咐。
「下去吧」
轻微杯盏落桌的声响,随着温和的男音,听起来平淡有威仪,但尾音却有点颤,奉霜瑶此时才知道身边还有第三人,那她刚才不都被看光光了吗?
待奴仆退下、关门离去,室内又是一片静谧,仅远处似有蛙虫鸣叫。
此时那个温柔的声音低伏在她身侧响起:
「太女殿下,臣夫瑾丹,今夜为您侍寝。」
若她能看见,这是一个长发美男,恭恭敬敬的跪在床上、五指并拢双手交迭、低伏下头讲出的一段话。即使知道她已经是废人,帐内也没有别人了,他还是毕恭毕敬该做的做。
然后她听到一些细微的金属碰撞声,似乎是解开了项链手饰放在桌上之类的,接着那个美男将她的薄被撩起到小腹,耻骨以下的部分完全露了出来,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伸出手将她一只腿曲起,往外侧抬起放平在床上,从他的角度已经看见:肉缝粉嫩、蜜汁轻吐,但仍用双手拇指拨开外阴唇,他的动作缓慢,手指有些微微地发抖。
已知的羞耻加上突如其来的手指触感,让奉霜瑶的身体不受控制、诚实地兴奋了起来。美男伏下头颅,丝缎般地长发拂过大腿内侧,他的唇口覆上阴户,伸出舌头从蜜穴中往上舔去,直到整片水润花滑、波光滢滢。
他将她的腰部托起,下方放入一个枕垫;奉霜瑶可以感受到那只插入后腰的手掌,大且有力,仅单手将她下半身托高,再单手放入枕垫,动作一气呵成。
那双手覆上她的膝盖,将她打开在他的面前。
又是一阵停顿,美男的呼吸有点颤抖,他的圆润对准了蜜水泉源,奉霜瑶随即感受到那处温暖、热烫,很有存在感!
圆热的肉茎没入了一小段,同时还有美男隐忍的闷哼;他没有一股作气蛮干到底,而是进两步退一步,一点一点让花穴适应他的存在,也让蜜汁节节浸染探入的长枪。
虽然这个被称做凤君的男人没有做什么前戏,但奉霜瑶在享受油推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很动情了,所以瑾丹只在穴口稍微撩拨,便春水漫漫,鱼水尽欢。
瑾丹进入一长段,探觉末端已经略略紧绷后,便停止再深入,花了数息习惯这种温暖紧致,肉棒微微颤抖;他缓缓抽动了几下,又听到他在调整自己的呼吸,他伏下身体,将下巴埋在奉霜瑶脖子旁肩膀上,双手穿过腋下抱住她的双肩,男根缓缓推送,有些笨拙的摆动腰部,同时在她耳边发出细碎的呜噎
「唔…
嗯…
哼~
哼…
呜…
哼嗯……」
奉霜瑶并没有感到破处的疼痛,她在19岁的时候已经跟男友有性经验了,但现在穿越过来的是自己的身体?还是别人的身体呢?总之只有爽而已,反而是身前那个面对死鱼般自己的男人,比较像在忍耐破处时的疼痛?同时还要不断行动让他自己更痛?
这个男人靠近自己的时候,可以闻到一股淡雅木质调的香
味,而他在耳旁吐气时,又可以闻到些微药酒的气味,他垂落的发丝和呼出的热气,不断撩拨她的耳朵,奉霜瑶的身体在油推时已经很放松了,下体的律动和耳旁的麻痒,还有上方没压着她的温暖躯体,都让她的快感不断累积,双颊涨红、发根微微的发着热汗。
此时瑾丹加快了律动,随着几下比之前用力的抽插,耳旁断断续续的呜噎也成了一串的呻吟……
小瑾丹仍在她体内,而瑾丹本人却是静止了,死死的卡着她,还吸了吸鼻子。
等到他从喘息恢复平稳,他抬头看着她的脸,伸手描绘了她的眉眼,鼻梁,最后在她唇上亲啄,啄着啄着啄到耳垂、发际、脖颈,然后奉霜瑶感觉到体内那只男茎再度饱满硬挺了起来,瑾丹离开令他流连的颈项,拿起一条小指甲宽的缎绳,绑在已探底的男茎外面,接着双手撑在她身旁,开始九浅一深。
没错就是九浅一深,多一下少一下都没有,每回合都是浅浅的九下然后一次的深入。一开始还是慢慢的节奏,慢慢的摩娑九下,然后刺入一长枪,直到那缎绳触碰到花穴口就停止深入,接着速度就渐渐加快,再深深探底;好像一个人原本只是饭后悠哉地散步、然后变成悠哉地逛街、欢快的放学脚步、过马路的快走、锻炼身体的慢跑、抢绿灯的小跑、闯红灯时的冲刺。
原本浅浅的九下也因为速度劲道加大而越发狠戾,最后那一刺把她顶得紧绷到不行,再后来那九下已经媲美拍手的速度,只是没有插到底,而最后前九下几乎要被忽略掉,只能计算缎绳碰到花穴周围的次数间距了。
根本是完美的人肉打桩机!成人网站上那些改装机器只会单一频率,而且还吵得要死,身前这个叫瑾丹的凤君,手掌柔软、身躯温热、男茎硬挺、腰肢强健、双腿扎实稳定,他丰厚的长发垂下,隔着薄被随着他的律动,让奉霜瑶感受到几许不会痒的撩拨。
这些对奉霜瑶来说是没有过的体验,刚刚那个缓慢隐忍的男人,在她快感不断积累、不断上升的过程中就射了,结果第二回合竟然功力大增、无师自通?正在思考瑾丹还能快到什么程度之前,奉霜瑶的下体就开始发力,同时瑾丹也感受到自己被夹击,他收回撑在床板的手,扣住托在枕垫上的骨盆,开始全力的猛攻与冲刺。
奉霜瑶作为一个现代社会的大龄女子,自然知道高潮是什么,但这也太强烈太爽了吧?下体的筋挛引发一股热流从身体中间直上窜入脑内,在额头、太阳穴和有头发的地方发散开来,沁出微微的汗珠蒸在额角细毛上,整个身体又放松了下来,瘫软在床上(虽然本来就是瘫着的),四肢百骸无一处不舒爽,奉霜瑶想着反正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意识一涣散就睡去了。

02我成了俎上肉剧情
(怡燃字得-6修-> 奉霜瑶是在一片叽叽喳喳的鸟鸣声中恢复意识的,她仍然睁不开眼睛,手指都不能动一下。人在这种时候,仅剩的听觉和触觉就特别敏感,好比此时,她就将有点距离的人声听得特别清楚:
「草民蔺家家主,拜见凤君殿下」
「母上请起,瑾丹给母上问安」
接着是轻微的桌椅落地声、杯盏落桌声、茶水灌浇声,然后悉悉簌簌的一阵,再来似乎是门阖上的声音,就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瑾丹,为母收到消息,听说御驾北辽的女凰重病,凤后离宫去照应了,此可为真?」
瑾丹托起茶盏,掀了杯盖拨弄表面茶叶,迤迤而道:
「凰上如何瑾丹并不知晓。然凤后因病在宫中休养,并将凤印暂交给我,代为掌管后宫,唯不得干涉、打扰凤后宫殿区域。」
蔺母眼露精光
「果真如此?瑾丹,你可知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什么吗?」
「瑾丹不才,请母上指教」他面无表情,直视其母
「你嫁与凰太女大婚当日,就遇边疆告急,凰太女立即率军北上,再回来时已是……如此模样,而今凰上亲征北辽,生死未卜,太女为凰上唯一女嗣,若此二人遭逢不幸,那我蔺家三代以来的布局便功亏一篑,故你务必使太女产下凰嗣,方能保你安身立命,我蔺家也才能真正晋升权贵之流。」
瑾丹面露难色「可…太女殿下年方14,遇难后又瘦弱许多,凭此身躯若是有孕,恐也难产……」
啥?听到这里奉霜瑶懵了,她才14岁吗?胸都没长大吧?骨盆都没长开吧?毛长齐了吗?
再说这位凤君,如果你担心我难产的话,上次射在我体内的人是谁???射都射了你现在讲这个!?奉霜瑶满脸黑人问号,但是她无法表现出来。
「新婚之夜你们来不及圆房,太女就离开了,若是到时有朝臣拿你们无夫妻之实当由头找碴,情况将更难捉摸。」
蔺母压低声音「再者难产又如何?太女已是如此模样,殡天是迟早的事,届时保女不保妻…更甚者,就算是假孕你也得让太女为你留后。」
奉霜瑶震惊了,什么对话啊这是?本来以为穿越到一个显贵的身份上,就算是植物人也能舒舒爽爽,结果竟然要当生子机器?甚至是名义上的代理孕母吗?果然皇宫内院深似海,她还能活多久呢?
瑾丹犹豫片刻,道:
「母上所言极是,瑾丹将遵母命,让太女怀上女嗣,方不愧对蔺家之教诲。」
「你自幼开窍得早…又学得好……我也不多说了,但你也须抓紧时间,若为女嗣自然极好,若为男嗣…我蔺家后嗣孕期极长,太女身亦有恙,不知可撑多久」言下之意,就算是找婴孩替代,也需在太女殡天之前产下孩子。
「母上无须担忧,太女贵体日日由我亲身照料,至今已比刚回来时好了许多,只是有件事情须请母上驰援」
奉霜瑶想吐槽了:由你日日亲身照料,是由你天天亲身日吧?本来迷迷茫茫中只有听觉恢复,隐约觉得不在医院,之后触觉一恢复就是被你日,谁知道之前日过几次了?
蔺母:「何事?」
「如今我凤印在手,便是夜夜与太女同寝,亦无人可约束。但宫中毕竟人多嘴杂……有些事情万不可外传,我自入宫做太女伴读以来,建立了不少眼线,唯独宫中羽林军油盐不进,瑾丹想与母上借莫冀那批人手安排于东宫,如此这宫中才全是自己人。」
蔺母抬手拍桌「蔺家的精锐护院是保护本家女嗣的,如今正是为母将家业教给你姊姊的关键时期,你又不是不知道分家的那些姨婶姊妹们个个虎视眈眈,上个月仓库才走水……罢了罢了不提了,要不是边疆状况紧张,为母也不应于此时离开江南,毕竟有些事情还是得亲自与你说。」
蔺瑾丹垂下眼眸,抿了一口茶「蔺家这几十年来,培养了不少才德兼备的翩翩公子,无论嫁人也罢、科举也罢,莫不是为了摆脱盐帮匪类、投机奸商的臭名,而那些累世权贵彼此通婚,势力盘根错节,若非我与太女相处多年,摸清她的性子,就算凰上赐婚她亦能彻底拒绝。」瑾丹放下茶杯「蔺家送了那么多男子进云都,没有一个嫁与五品以上官员做正夫,或当了五品以上官员。瑾丹一人势单力薄,虽暂掌后宫,仍有许多力不从心之处,何况若太女有孕,更需掩人耳目。」
蔺母皱眉沉思,而后开口道「不然…我让莫冀首徒带几个忠心的护院过来」
「不够」瑾丹出声打断「若如此…还需加上菲家的势力」
「漕帮的菲家?你在想什么?她们巴不得蔺家遭难,好瓜分我们的生意呢!」
「在商言商,若是对她们有
益,暂时的合作也是可能的,请母上帮我保持消息管道即可,其他方面我自有办法,也请蔺家暂时不要对菲家出手。」
「呵!如今我们自家都在内斗了,还管外人呢!也好,你先把握住菲家,免得让姨婶她们勾结菲家里应外合。消息我会帮你通传,记住,务必让太女诞下后嗣。」
言毕,蔺母就赶回江南了。而蔺瑾丹早就知道其母不会将莫冀借给他用,他再优秀不过是男子、蔺家的一枚棋子,比不得尊贵的姊妹们;他提到菲家也只是幌子,他要的是确保与江南的消息管道通畅、快速、正确。至于羽林军,他早就透过眼线得知几个人的把柄,如今只要设法将他们调入东宫即可。
他重生得太晚,奉霜瑶已成废人,但上辈子发生的事情太过屈辱,如今即使螳臂挡车亦要力挽狂澜,他必须把握每一个可能的机会,就算历史重演,他也不要留下遗憾。
蔺瑾丹是重生的,奉霜瑶是穿越的,这两个人彼此都不会坦诚这令人匪夷所思的秘密。
关于蔺凤君:
蔺家祖上数辈以前发迹于江南,原本是只是制盐、贩盐的普通滨海人家,自从盐业被官府收归国有后,逼不得已,干起了与海盗走私的营生和贩卖私盐的勾当,表面上装成一般商户,积累财富,后来,蔺瑾丹的太祖母那辈取得官盐生产贩卖权,势力渐大,又逐渐掌握江南沿海港口贸易,富可敌国。
然而蔺家野心不止于此,毕竟就算在江南有设水军私兵,也仅能保持自家船只与港口安全,蔺家还想拿下北方港口,甚至是逐鹿中原。
因此蔺家对于后嗣皆非常看重,过惯了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无论女男皆须练武,数量珍稀的女子只学基本武术,强身健体已足够,并朝经商、继承家业方面培育。男子体格优秀的就往护院、镖师、水军培训,若擅文则往科举出仕方向培育,满15岁的能考功名的考功名,没考功名的也会用尽各种管道送入宫中,希望入得奉家的眼,成为皇亲国戚,提携亲族,在朝堂之中互相帮衬、逐渐发展势力。
蔺家数代对女子教育着重领导家业、扩展势力,对男子则严格管束,无论琴棋书画、刺绣厨艺、三从四德、闺中密术等等教养甚好,可谓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一直都是各家女子眼中的香饽饽,能娶到蔺家男子,无论随便哪个,说出去都有面子。
其中蔺瑾丹特别优秀,不仅姿容秀美,5岁能文7岁能诗,他12岁时就是江南一代小有名气的才子,被家中借口送入宫中,做凰太女的伴读,当时蔺家对奉家凰族进言:有优秀的青年才俊陪着一起读书,能对凰女凰子们有正向的影响。
当时6岁的奉霜瑶,从5岁入学起就调皮捣蛋,令太傅与师长们头疼不已。蔺瑾丹这个漂亮大哥哥进入伴读之初,是有吸引到奉霜瑶的一点注意力,蔺瑾丹也很顺利的将她过人的活泼引导到武学当中,除了上课读书在旁为她指点一二,下学时间寓教于乐,把家传武学转换成游戏与她玩,让她每天玩得脱力了,才让宫人伺候沐浴就寝。
也因此,蔺瑾丹一直蹉跎着尚未婚嫁,弼尊国男子14~18岁为适婚年龄,超过这年龄大多就算是嫁不掉的老光棍了,并且崇尚女大男小;而蔺家直直等到奉霜瑶13岁来初潮后,才说动奉家凰族立19岁的蔺瑾丹为凰太女正君。
在弼尊国,女子为尊,来初潮就表示成人了,家中多会大办喜宴庆祝,以示吾家有女初长成,未来家业后继有人。
与凰族的订婚结婚仪式繁冗,准备起来也复杂,但蔺家好不容易有这么高的机会亲近凰族,亦是倾族之力保此事成功,即使当朝女凰非常软弱无能,朝中各方势力盘踞、暗潮汹涌。
话说蔺家也不是省油的灯,早就透过嫁给贵族和考取功名的男眷于朝中上下布局扎根,鸡蛋不放同一篮子里,能用的棋子也不只蔺瑾丹一个。
彼时北辽犯境侵扰已久,奉家凰族优秀女将折损无数,最后只剩护国将军奉可兰在北方抵抗多年。军饷米粮等亦靠江南蔺家贡献部分,奉家需要蔺家的钱财,蔺家想要奉家的权势,因此在战乱多年、国库渐空的情况下,奉家才答应了与蔺家的联姻;其他朝臣其实也不乐见蔺家坐大,但若蔺家不贡献米粮,那大块的缺口谁也补不上,在有外患这共同敌人的状况下,对蔺家入宫的反对声量也逐渐小了。
而这喜上眉梢的好消息传出没多久,北方战事吃紧,护国将军重伤,虽守住了北隘关口,也大创辽兵数万人,但奉将军亦是卧床不起,大军亟需新的统领凝聚军心;于是就有朝臣推荐凰太女代替凰上御驾亲征。女凰也知北方情况危险,但舍不得让唯一的掌上明珠身赴险境,以「奉将军吉人自有天相」为由婉拒,并派太医院数人,带着珍贵药材赶往前线,为奉将军调理身体。
蔺家晓得这是某些朝臣见不得蔺家坐大,因此加倍提供金钱米粮当作嫁妆,请求奉家凰室将婚礼提前举行;此时前线就是需要补充兵力,有钱好做事,只要凰太女不出征,一切都好说,所以婚礼便提前举办了。
不料就在大婚当天,奉霜瑶前脚刚入洞房,掀了盖头喝了
合卺酒,八百里加急后脚便至,告知奉将军死了,目前封锁消息,望凰族尽快派人去前线,接掌部队、稳定军心、吓唬北辽。
而女凰虽不舍奉霜瑶离开身边,但她自己更不敢去边境,因此在情势所逼下,就让奉霜瑶出发,代母御驾亲征。
蔺瑾丹的洞房花烛夜就这样独守空闺,几个月后,等到的只是一副槁木般的身躯,就那样躺着被抬进来,闭着的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微启的双唇再也吐不出昔日的(鬼话连篇)妙语如珠,四肢手脚针扎也没反应,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屎尿都是久久一次,破败宛如风中残烛。
原来奉霜瑶去至边境后,不只守住北隘关口,更深入雪原追杀辽将,但毕竟经历资浅,在一次使用奇兵险攻后,雪山发生小型崩塌,掉下来的石块砸进了不久前战斗激烈的冰川战场,奉霜瑶也失踪了。侍从锲而不舍地寻找,终于在冰块下发现了奉霜瑶,立即砸破冰块捞起,本以为已是尸体,在停灵更衣时,被侍从发现还有微弱的呼吸,只是仍旧昏迷,无知无觉。
北方辽阔,军情险峻,一路上遮遮掩掩回到云都,已经是出事的一个多月后了。
少数几个朝中重臣又力劝女凰御驾亲征,趁着凰太女威名在外,震摄辽兵。女凰个性胆小踌躇,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半推半就去了边境,因为怕死还带了半数的禁宫羽林军和几个凰子离开,女凰还想着若有万一,能不能透过和亲与北辽谈判,殊不知北辽也是缺女人才骚扰边境抢夺妇女,就算十个八个皇子嫁过去北辽也是不屑一顾,还嫌太娇贵、得费钱供养。
在蔺瑾丹看到躺着被抬回来的奉霜瑶时,当场就昏厥过去。宫里一阵忙乱,他昏睡了一天才醒来,眼神都不对了。
他,蔺瑾丹,重生了。上辈子奉霜瑶回来之后,一睡不起,没多久就去了;而后北疆战事吃紧,女凰驾崩,奉可兰将军远亲表妹的女儿,即为时任副将包妤馨,奇迹似的与北辽议和,肃清部分羽林军,然后率着大军返回云都,改朝换代,登基为新凰-包宇帝,象征包罗万象、声震寰宇。而蔺瑾丹被新凰软禁、威胁、侮辱、折磨、利用,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直到有天他被人暗算致死,于是重生到了奉霜瑶躯体刚运回云都的这天。
如今,蔺瑾丹看着床上还活着的奉霜瑶,表情平静、美眸深沉,他知道唯有保住凰太女才能保住他自己,于是几乎日夜守在身边,亲力亲为的照护,获得朝野一致好评。
他降尊纡贵,向照顾她的侍从学习,亲自一口口哺喂汤药,熟悉了让她吞咽的技巧后,又订制了专用的茶壶,用浓稠的鸡汤米粥耐心的喂她,必须很慢,汤水才能下去;而且任何食物都会亲眼盯着下人尝过一小口,确定没有被下毒才喂她。他命人每个时辰为她按摩翻身,这是上辈子她背后长出褥疮后的改善;他安排侍从专门负责她的排泄,以免没有实时处理,摀着长出湿疹溃烂,这也是从上辈子得到的经验。这辈子,在蔺瑾丹尚未布局好之前,凰太女不能死。
就这样养着养着,奉霜瑶气色渐渐红润,也稍微长肉了。奉霜瑶未死、在边疆的女凰未死,而原本将废人凰太女视为弃子的蔺家,在注意力从纷乱的朝中拉回到蔺瑾丹后,蔺母就来找他谈事了。

03我被强制中出h
(怡燃字得-10修-> 奉霜瑶这段时间睡睡醒醒的,有时候想起小时候奶奶用剩饭泡白糖水喂她,有时候梦到她喜欢的连续剧出了第二季;半梦、半醒、半回忆,就连这段时间的一些记忆,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毕竟看不见也动不了,只有听到声音和身体触觉,谁知道真实世界是不是像电影《黑客任务》那样,都是假像,她只是个泡在科技舱里,用来发电的其中一只人类?她现在又似乎回到了现代,坐在温热的免治马桶上舒畅的嘘嘘
!!
嘘嘘?奉霜瑶惊醒,小时候尿床的阴影仍在,梦到在尿尿都会惊醒过来,虽然长大之后都是做梦而已,从未真的尿,但她瞬间清醒记忆回笼,她似乎是躺在床上的?尿了???
仔细感觉自己的身体,屁股下是热的,而且有人在舔她???!!!不是免治马桶水柱的触感,是整张嘴包覆上来并且有舌头的触感,不要问她为什么知道,她就是知道!(羞)
那舌头反复舔舐了好几下,然后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原来屁股下的温热感觉是托住她大腿的双手,她背部的触感让她知道她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而且相当干爽,想来并没有尿在床上。
「都干净了吗?」听起来是那位凤君的声音
「是,太女的圣水奴一滴都没漏。」是非常好听的男性声音,有磁性,但不是那种浑厚成熟的磁性,听起来像青少年,已经变声完成的那种…但又不中二,感觉有点智慧,可以说是很酥的声音,总之很好听。凤君的声音也不难听,温润清雅,但这个男声更好听,更美,要是说出口的话不这么变态就好了。
「好了就退下吧!」凤君的声音就在左耳边不远,似乎是躺在身侧。
「凤君殿下,太女已经六日未赐与奴圣物了,明日奴可以伺候太女赏赐吗?」
「明日辰时再伺候太女赏赐你吧!本殿乏了,你快退下。」言毕,还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
那奴应允了一声,为奉霜瑶盖好被褥,默默地离开床帐。
奉霜瑶还在思忖方才的对话,如果圣水是指尿液,那圣物不就是指黄金?虽说古人用词都很文雅,但连屎尿都当圣物圣水是怎样?还赏赐?会不会太夸张?伺候太女赏赐是什么意思?
她没有自主大小便的记忆,起码在这半梦半醒的身体中没有记忆,不然就是忘了?但无论哪个都令她震惊!
虽然说这副不能动的身体,排泄是一定要有人协助的,但那是什么方法?她想尿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开口说要尿了,为什么身下的床褥一点湿意都没有?难道是那奴有什么办法让她主动排尿吗?但从凤君的对话听起来,现在应该是半夜?因为她的排尿,所以凤君被吵醒了,如果那奴可以主动让她排尿,为何会选在这个时间点?
明天的赏赐又是怎么个服侍法?她想象不到,并且光是去想这件事情就很可怕!
不行这样,她一定要醒来,做为人的尊严,必须要有!
奉霜瑶就这样想着想着,意识又逐渐混沌、消散睡去。

再度有意识的时候,她躺在床上,感觉有双大掌握住她的一双手,身边有着淡淡的木质调香气。
「确定是喜脉?」凤君的声音
「微臣行医多年,太女脉象确为喜脉无疑。以太女如今凰体,能孕是难中之难,应是凤君人中翘楚,方能使太女受孕,我尊弼国能得此凤君,实乃国之幸也。」
「太女凰体尚虚,此胎如何安保?」
「回凤君殿下,太女凰体确实虚弱,凰嗣越大,凰体则越发不能承受」
「本殿不要听你废话,本殿要太女与凰嗣都平安,做不到你就提头来见!」
太医惊惶一跪「凤君饶命!凤君饶命呀!这有孕之初都是极为不稳的,何况太女历劫重生,能有孕已是万幸,凭太女一己之力是无法有孕的,必定是凤君精利过人。若需助凰嗣如期成长,臣推估凤君需比常人更加勤奋,若是每天入精二次,应可代太女弥补凰嗣所需精气。」
「那本殿就每天入精三次,如此你可确保凰嗣平安诞生?」
「这…本来孕中胎儿若得生父精元浇灌,即可固本培元并缩短孕期。精元当然是多多益善,但若生父耗泄过度,精元质量劣化,就是再多也不及纯良精元一次有补。还望凤君保重凤体,微臣亦替凤君开几帖药膳食补,并请凤君关注精元质量,若愈发稀淡,则需节制以保精元质量。」
「如此甚好。长青,带太医下去领赏吧!」
太医听了舒眉展笑「凤君殿下,虽为常理,请容微臣多嘴提醒:孕期之初胎盘未稳,房事不可过于激烈,尤以太女殿下如此凰躯,请凤君于最后关头再送入精元,以减少胎盘动荡。」
语罢,太医喜孜孜的告退了。
那双握住奉霜瑶的手,慢慢的收紧了,捏得她有些生疼,忽地又放松了,将她的手掌摊平交迭置于胸前,他一手轻按着她双手,一手隔着被子抚在下腹
「你们
听着,以后每个时辰为太女舒筋活血时,务必轻柔,若凰嗣有恙,你们通通跟着陪葬。」
「奴才遵命」数人异口同声。奉霜瑶此时也开始注意到,听不到声音,不代表身边没人,只听到两个声音,也不代表身边只有两个人。听说古代皇帝连行房的时候都有人记录时间,真的是很没隐私。

也不知道什么缘故,奉霜瑶越来越常醒了,尤其是在要被中出的时候。
通常是那位凤君,侧卧在她的身边,一手轻抚她的发际或耳朵,另一只手上下游移,手掌手指顺着她的身体曲线起伏,描绘着她的山川沟壑,口中轻喊着「霜儿」
或着吻上她的肩、下巴、茱萸、嘴唇、锁骨,直到抵着她的肉茎变得热烫硬挺,他才伏下身或钻进薄被里,分开她的双腿,在她胯间辛勤舔舐。
他探入一两指节,确认内里滑润柔软,接着离开她的身体。
一会儿她听到「咕啾咕啾」的快速声响,伴随着男性的喘息,
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阴户,手指带着温热的湿泞,很滑很舒服,「咕啾咕啾」的声响持续不停歇,
男人的手指恣意的抚弄她的阴部,
突然两指压着她穴口两侧,蛋大的龟头就抵了上来,硬挺长趋直入,幅度很小却极为有力的弹了几下,热烫的精元突现在她体内,熨得她浑身舒畅。
不久,他就退了出来,唤来长青与初四处理后续。有时候,他会离开去沐浴,回来时整个人散发着干净的皂味。有时候,似乎只是长青捧着脸盆,为他清洗肉茎,接着他就上床睡在她身侧。而那位叫初四的侍从,就是声音非常好听那个,会把她腿间溢出的精液舔舐干净,再用温热的帕巾为她拭净身体;简直像在旁观看一样,每次都擦到凤君有吻过、摸过的地方,无论那处是否藏在被子里无法被看见;而且没有多余的摩擦,皮肤不会因为过度清洁觉得紧绷,可能水里有加精油吧?擦完的皮肤都觉得相当清爽舒适,也有淡淡的花香。
偶尔,会有似乎赶时间的时候,通常由初四小声的一句「凤君回来了」开始,接着由远而近一阵快速的脚步声,凤君进到房内后,便直接命令道「长青,过来伺候」「初四,本殿赏你侍奉太女准备好。」
然后又是首饰放在桌上的声音,接着听到长青暧昧的话语:
「嗯公子」伴随亲吻咂嘴的细碎声响
「您好大…唔……呕…嗯~~」长青娇嗔
与此同时,奉霜瑶的身体会被移至床边,臀部和上半身都在床上,大腿根部以下在床外,但有人会分别托着她的膝窝和小腿(到底是有几个人在现场!),初四就在她腿间侍奉,初四的技巧实在好得没话说,一边舔舐一边探入手指,要是手指幅度再大一点、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她就能高潮了!
但可能是怀孕的关系,初四的动作非常轻柔且非常点火!她一下子就被撩拨得春液漫漫,在等待凤君的期间,初四一边或舔或吸,双手手指也在穴口周围挑逗点压,让奉霜瑶觉得自己瘫成植物人的期间,最发达的就是小穴两侧的肌肉了,紧绷发胀到不行。
直到长青发出一阵阵干呕和挣扎的声音,初四被一脚踢开,发出闷哼和骨头敲到木板的声响,奉霜瑶的双腿被拉直呈现v字大开,感觉到那热硬的肉茎一探入底
「唔好紧」凤君从喉头发出谓叹
接着又是感到微微弹跳,凤君的精元入在她体内深处。
通常完事后,凤君就匆忙离开了,她会被打理好放回床上。
但这次有点不太一样,初四膝行到凤君脚边,仰着脸向凤君请求
「凤君…瑾公子,今次让我侍奉您吧?」
凤君斜睨着他,默不作声。
初四跪着,双手背在身后,双眼乞怜般望着凤君,伸出舌头,舔舐他半软沾着蜜液的肉茎,试探着看向他。
「哼!你倒是一点都舍不得。」
初四接过长青递来的热帕巾,托着肉茎轻柔擦拭:「任何事情都瞒不过凤君,主人的蜜液自然是最好的。贱奴自知身分低微,无能也无胆与凤君相争,只盼凤君念在贱奴伺候两位主子多年的份上,不要赶初四离开。」
凤君往下看着乖巧服侍自己的初四,出声道:
「霜儿在冰川遇难之时,是你坚持不懈才寻回来的,与我也算有利……
你的嗅觉、听觉异于常人的好……
莫存二心、莫有异心,我还能留你有用。」
「贱奴谢过凤君。」
然后凤君就离开了,奉霜瑶又被收拾得舒舒爽爽睡回床上。

还有一种常发生,也让奉霜瑶记忆深刻的情况:就是在清晨,也许天尚未全亮,只有一两只早起的鸟儿,一声一声错落偶啼的时刻。
因男左女右,奉霜瑶通常仰睡在右侧,凤君睡在她左侧,凤君醒来时,会将身体朝她挨近,长手下伸,左手挑起她膝窝,将她左腿拉起弯曲;他右手从
她颈下穿过,手腕下弯抓住她的右手肘往右外侧拉,然后用胸膛将她挤起来,使她整个人往右翻了个身变成侧躺,接着他左手轻揽她的腰,让她后背贴着他前胸,严丝合缝。
左手顺着腰腹下探,在阴户轻拢慢捻,右手玩弄着她的乳房,晨勃的硬物穿入她大腿间,缓缓的前后挪动。
下体被他撩拨得稍微带点湿意后,他将臀后挪,左手轻压龟头磨蹭着花核,四只长指可以同时扣着肉茎又占有她的腿根。
她被他磨得越来越湿,他也持续缓缓抽动,就这样慢慢的、温温柔柔的,奉霜瑶感受着背后胸膛传来的温暖与心跳,以及底下炙热的肉茎,有点像睡在摇篮床里,半昏半沉享受这安详的时刻。
直到她的蜜液沾染他整个龟头与肉茎前半,凤君的下腹靠紧她的屁股,让肉茎从她胯下穿出,他修长的手指套住自己的冠状,稍微有点粗鲁的摆弄,肉茎紧靠腿根,左手动作也渐渐加快,他的嘴用力吸吮着她的后颈或肩膀,然后退臀、将龟头对准花穴手指下压,腰一挺就进入了她,
射了
之后他仍将她圈在怀中,没有退出,就这样又沉沉睡去。
后来奉霜瑶就清醒得越来越频繁了,几乎是有人碰她就会醒来,她被照顾得很好,每当身体感觉稍微僵了就会被揉开,每个时辰都被翻身按摩一次,晚上睡觉可能都还会翻一两次身。
初四偶尔会帮她修剪指甲,那时他会哼唱着非常好听的歌,可能美的不是那曲调,而是他的声音,真的是又酥又好听。
被喂食流质食物的时候,她逐渐感觉到能自主吞咽了,吃得也越来越多,终于有吃饱的感觉。
她的肚子渐渐大了,她能感受到仰躺时的压力,睡觉时的姿势也常常变成侧躺,大腿间和肚子下方还塞了枕垫。
这天,又是宁静的破晓之前,偶有一声响亮的鸟鸣,被调整成往左侧躺的奉霜瑶又醒了,只是这次,她睁开了眼睛
她一开眼,就被眼前的盛世美颜震撼到了!凤君朝右侧躺正面向她,他容貌俊美,姿容清冷,雅人深致。乌发略略束在头顶,丰厚的秀发充斥在枕头上方与床头板之间,如瀑般倾泻,满溢至她的枕边。
美男左手掌盖着右手腕,垂放于身前,手指微曲,非常好看。
清晨的微光和些许的烛光,衬得美男五官立体、颈项优美、锁骨性感,睡袍稍微松开,似乎还能看见微有起伏的胸肌线条。
美得令她几乎忘了怎么呼吸

004我醒了怎么办-微h
004我醒了怎么办(微h)
(8修-型分开,又将口覆上她下面,更吓人的是插入了手指到她穴内,那手指上勾探了探,见她还是没反应,就快速震动了起来。对,是震动,频率快到像是强力跳蛋。
可能是因为奉霜瑶也一晚上没排尿了,在这样的刺激下,她一时守不住,就尿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只听到喉咙翻滚、快速吞咽的声音,那人相当顺畅的把她的尿都喝下去了,在她快尿完时还吸了吸,又舔了舔才离开她的下体。
然后他又轻柔的将她翻成方才朝左侧躺的姿势,帮她把上半身的被子盖好,又凑下去舔她的菊花。
!!!!!
奉霜瑶内心仍旧是无比震惊,她虽然是有点点想恩恩,但是她万不可接受这样的事情。刚刚是突然的被刺激让她毫无防备,但这次说什么她也要夹紧!
虽然那舌头钻得真的是有点…舒服,但奉霜瑶拚死抵抗!
然后那人似乎是放弃了,
接着是比较硬的东西插了进来,应该是手指!!!
奉霜瑶忍无可忍,伸出右腿朝下就随意踢了过去。
她力气不大,但那人没有想到会被踢,就跌到床下了。
此时凤君也撑起身体,往发出声响的方向看去
「怎么回……
事都还没说出口,就对上了奉霜瑶不小心睁开的双眼。
「霜儿,你醒了?」
奉霜瑶又惊呆了,再度石化于美男的双眸当中。
那是一对清明的大眼,眼中似有江南百景、悠悠转转,但整张脸看上去又有些忧愁忐忑。
他的丰厚的秀发自然垂散于他脸颊右侧,说有多妩媚就有多妩媚。
美男快速的瞥了她全身,替她盖好被子,然后欺身上前,将她上半身托起拢在怀里,朝床下问道「初四,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
初四跪在地板上,眼神急切「回凤君,方才奴察觉太女要赏赐奴了,便前来伺候,赏赐圣水时初期不顺,但换姿势后就顺畅完成了,奴一滴都没漏下。而在奴伺候太女赏赐圣物时,太女就将奴…踢开了…」初四对着凤君回话,但眼睛从头道尾直直盯着奉霜瑶。
「是不是你伤到霜儿了?」
「不!不会的,凤君您知道奴的,奴怎么可能伤到太女呢?」此时他才看向凤君。
「霜儿,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凤君看向她。
奉霜瑶看着凤君绝美的脸庞,她想大便、被吓得屎在滚,但又不知怎么开口
不知如何开口的原因有三:
1 难以启齿,你叫她怎么能对着一个大美男说自己想大便?
2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凰太女的身份,她都如何自称?孤?寡人?还是我?如果她开口说「我…」会不会被发现这肉体里面装的不是原本的凰太女?
3 她不知道大便要怎么称呼,出恭?还是如厕?那叫初四的奴总是说圣物圣物的,但她自己总不好意思说要赏赐圣物?若是说出口,是不是就代表那奴的嘴又要挨上来…
奉霜瑶一脸大便相,只好皱着眉头抚着下腹
凤君注意到她的动作,立即开口大喊「传太医」
接着在她耳边柔声说「霜儿、霜儿,怎么了呢?肚子疼吗?你说说话呀!」边将他温热的手掌也抚上她的肚子。
奉霜瑶低下头,默不作声,接着又瞥向初四,那声音好听的初四,原来也是个美男子,此时寝殿中的烛火都被点亮了,天也渐渐亮了起来,她看见初四有一头杏色的头发,全部梳成一个马尾高高扎在后脑勺上,发尾勘勘及肩。
她看着初四,初四也看着她,初四不像古装片里
的奴仆那样不敢直视主人,初四看向她的眼神一直是热烈的、急切的,好像在等她跟他讲话一样。初四的眼睛是异瞳,左眼琥珀色,右眼浅蓝色,配上杏色的头发,肤白胜雪但看起来是好气色的,还有线条好看、丰满、嘴角自然上勾的双唇…
「凤君,太医已到殿外」一位奴仆道
「快让太医进来」
接着就看见一个有点年纪的男人,提着箱子小跑过来跪在床前,凤君仍搂着奉霜瑶,他将她的手抽出被子,放在外面,让太医把脉。
奉霜瑶看着这位太医,穿得也太整齐了,头发衣冠都一丝不苟,她本预期会看到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太医,或是要等很久太医才会出现,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还穿戴整齐,应该是没睡觉、正在值班的太医。
太医的手离开她,膝行往后退了一步,拱手作揖「微臣卜忠耀,叩见太女殿下、凤君殿下」接着行了个叩礼,便低头继续「太女凰体康健,凰嗣安稳如常,并无大碍」
「怎会无大碍,她肚子疼」凤君道
「这……」卜太医往前一步,又把手搭上来把脉,偷瞄奉霜瑶的脸,接着又看向跪在一旁的初四,收了手,往后退一步,拱手作揖道「太女气血虽弱但仍顺畅,若微有腹痛,应在出恭过后即可改善。」
众人一阵沉默,奉霜瑶满脸通红,憋的,也是羞的。

凤君令太医退下,替她披上了外衣,在胸下与肚子之间绑好腰带,让侍从抱着她去屏风后面,之后就离开了这间寝室。
奉霜瑶看着那狭长型的木箱,上面开了个椭圆的大孔,周围坐的地方还有椅垫包覆。她被扶着,撩起衣摆,跨上那木箱,正准备解放的时候,她注意到扶着她的人还扶着她。
她扭动肩膀挣脱开他们,并朝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那两位扶着她的和站在旁边的,才都走到屏风外面去。
“真是善解人意的贴心小棉袄啊!”奉霜瑶心想“太医是,凤君是,这些侍从们也是”
然后她就立即的解放了,实在是忍不住。
解放完之后,她又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要怎么擦屁股呢?附近没有卫生纸,不会那个叫初四的变态又来舔她吧?接着摇了摇头阻止自己的这种想法。身体没什么力气了,肚子也很重,她很不习惯往下只看得到肚子的视野,很没安全感。还好恭桶很长,她两手往前撑在左右的椅垫上让身体休息,正在思考该怎么办的时候,有奴仆道:「太女殿下,热水已备好,请问您要沐浴吗?」
「豪~凹咳咳」奉霜瑶秒答,但是喉咙有点嘶哑,可能是太久没发声的关系。她躺在那里也不知多久没有洗澡了?头发不知油成什么样子了?她在现代时是油性发质,一天没洗头,隔天就跟水鬼一样,头发披挂在头皮上,散发出油味。
侍从们鱼贯而入,两人将她悬空架了起来,双腿分开,初四在她面前跪下,托着两片屁股瓣安份地清洁她的菊花。“该来的还是会来”奉霜瑶心想
接着她被放成站直的姿势整理衣摆,奉霜瑶试着往前踏出一步,才注意到自己没有穿鞋袜,而且双腿非常无力,马上就失去重心;初四立即过来托住,并顺势将她公主抱在怀中,朝着沐浴的地方走去。
奉霜瑶看着初四,少许不够长而没绑住的杏色发丝随风飘扬,下巴线条的线条适中,不会过于阳刚,也不会过于阴柔;他的异瞳从侧面看,显得更加晶莹,美得像宝石。
初四把她抱到浴房后,将她放在躺椅上,笑着看着她并开始脱她的衣服,就在奉霜瑶沉浸于初四和煦笑容的瞬间,她身上轻薄的布料就被剥光了。
此时另一个短马尾裸男走过来,将她抱起,就跟着一起进入了浴桶。
这个裸男的功能是在浴桶内托着她,保持她的脸和耳朵在水面上,身体在水下。
奉霜瑶看着天花板,木雕繁复、纹样精美,早晨的阳光使得层次更加错落分明,不仅结构本身好看,阴影也好看。然后有双手从后方按摩她的头皮,浴桶周围也有两三个赤裸上身的奴仆,熟练的拿帕巾为她擦洗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奉霜瑶舒服得闭上眼睛,感觉她的身体好像常常这样被服侍。
就在她舒舒爽爽得快要睡着之际,裸男将她抱起来,又进入了另一个温热香氛的浴桶,这次只是简单过过水,她就被捞起来,放在披好布巾的躺椅上了。身体左右迅速被稍厚的布巾包裹起来,头发也是,整个人就像一具木乃伊,突然身边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原地跪下,朝着入口方向行礼
「凤君殿下金安」
只见蔺瑾丹换了一身宽摆正装,头发半束半披,耳朵以上全部直直往上梳,在头顶偏后扎了个垂髻,这垂髻是一个圈贴在后脑,下方又套了一个圈,越往下越小,大概梳了五六个编织在一起的垂髻,到肩胛骨中间以后,绑了圈金环,就跟其他长顺的直发混在一起,发长过臀。几支金色的发钗就插在这些垂髻上,最上面的是步摇,下方都是单支的发钗,全套同系列黄金打造并镶上红宝石。此时光线
明亮,奉霜瑶才看清蔺瑾丹的发色是深褐色的,眼珠和眉毛也是同色,光线不明朗的时候乍看是黑色,在阳光下才能辨识出亮丽的褐色光泽。红宝石金钗与他的发色非常搭,衬得他整个人更加丰神雅淡。
蔺瑾丹走到她面前跪下,膝盖以上却是保持直立的,他四指并拢,拇指向外打开,两掌向上重合,仅八指交迭,就这样双手垂放,手掌托在男根之下,使他衣摆下撑起的大帐蓬更为突出、明显。
「臣夫瑾丹,给太女殿下请安。」
奉霜瑶觉得这个画面真的怪异得出奇,她还不算洗完澡,整个人包得跟木乃伊一样在躺椅上,只有一张脸露出来;然后这位凤君,你的晨勃会不会太久?她都泡完澡了,你这样有事吗?
此时贴心小棉袄-凤君说话了「臣夫知道此时不应打扰太女沐浴,但因太女大病初愈,臣夫担心得很,才赶紧过来服侍。」
接着起身从侍从手中拿起一块布巾,跪到躺椅正下方,透过大布巾没包到的底下,包住她的双脚。他透过布巾一根一根的擦拭她的脚趾,与其说是擦拭,不如说是按压更为恰当,就好像脚底按摩那样,揉揉捏捏。
她头顶上方也有一位奴仆轻绞着她的头发、吸干水份,另一位奴仆双掌摩擦,似乎是涂了油膏在掌中抹匀,然后轻压在她的脸部与颈脖,按的时候手指在某些穴道微微施力,非常舒服,而且那油膏也不会感觉闷厚不透气,淡淡的香气合着奴仆的掌温,令人感觉很放松。
此时蔺瑾丹也擦干了她双脚,同样沾了油膏在双掌抹匀,然后覆上她的一只脚,也是相当舒服的手法,一边滋润一边揉压,并且慢慢往上伸入至小腿膝盖。虽然她没什么走路,但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小腿略有浮肿,所以揉压起来感觉很爽。
帮她擦发的布巾已经换了第三块,脚也被套上了袜套,整个人被扶着站了起来,蔺瑾丹跟仆从一起帮她穿上了里衣,她才注意到她穿的也是一件丝质的袍子,长度只到膝盖,所以在被子里时,她才会觉得裙子被掀起来。
此时躺椅被换成了个斜高椅背的椅子,椅背后方地板放上了炭盆,奴仆拿来一个镂空的竹编平台放在椅背后面上方(奉霜瑶没看过这东西实在不晓得叫做什么),然后她又被安置在椅子上,奴仆将她的头发披散在那竹编平台上,下方就着炭盆,看来应该是要把头发烘干。
蔺瑾丹跪在她身旁,一手放上她的膝盖,一手轻托她的脸颊,漂亮的大眼看着她,柔声问道「霜儿现在好点了吗?身子可爽利了?」
奉霜瑶仍然不知如何说话才正确,所以只托着肚子,说了声「饿……」
蔺瑾丹会心一笑「早膳已备好,霜儿若要现在吃,我令人传至这儿进膳可好?」
她点点头,蔺瑾丹就命下人去准备了。奉霜瑶看着这间浴室,摆着两个大澡盆,仆侍们正在收起透光的屏风,露出了后方的大窗户,看出去似乎有些树枝山景,又似乎是在很高的地方,下方隐约有着地平线,但有点薄霭看不是很清楚。温暖潮湿的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香气,分不出来是什么香,总之就是微微的、令人心旷神怡。
奴仆们搬来了桌椅,蔺瑾丹在她身旁坐下,他身上依旧是好闻的木质调香气,不知是头发还是衣服散发出的味道。
奉霜瑶突然意识到:她刚刚是洗了个传说中的残废澡啊?

05我要放大绝了-贞操锁
(怡燃字得-4修-> 很快的就摆满了一桌子的粥和菜,蔺瑾丹点了两个奴仆过来,又从一篮碗碟中取了两副碗筷,随便的将桌上的菜各挑一点到两个碗里,冷脸命那两个奴仆跪在旁边吃完。待他们吞下后,蔺瑾丹才服侍奉霜瑶吃粥,本来奉霜瑶想要自己吃的,但瓷汤匙对她来说还是有点重,最后整碗都让蔺瑾丹喂完了。
蔺瑾丹嘴角的笑意,随着她一口接一口,越堆越高,而面对他欣慰的笑容,她也越来越心虚。
终于吃完早餐,头发也差不多干了,那两个跪着的奴仆也起身跟着收拾东西,而奉霜瑶又被抱回了床上。
现在床头堆了很多枕头,奉霜瑶算是坐在床上,舒服的靠着,蔺瑾丹跪在床下,摸着她的头柔声道:「霜儿,对你来说,或许很意外,但你现今怀有凰嗣,先坐着消消食,我去宽衣,稍后就来送入精元为你养胎,嗯?」
奉霜瑶觉得脸又要烧起来了,她轻咬下唇,拽着他的宽袖,摆出无知的表情,决定开大绝招:
「你…是谁?」
蔺瑾丹身躯一震「霜儿你…不记得我了?」
她摇摇头,看着他,又看向自己的手,抓着里衣绞弄,摆出很懊恼的样子。
蔺瑾丹沉默,沉默到她觉得很空气都凝住了。
接着他开口,声音冷峻了许多「那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她又看向他,蔺瑾丹面无表情,她赶紧摇头,又垂下头。
奉霜瑶很紧张,她觉得现在他脑中八成充满算计,但是她不敢看,怕看出什么会被他灭口。
不久,蔺瑾丹又恢复同样的姿势,一手轻轻的将她的发丝拢到耳后,一边轻轻的对她说「你名为奉霜瑶,是尊弼国唯一的凰太女,而我是蔺瑾丹,你的凤君」
原来这身体的名字跟她一模一样吗?「凤君…是什么?」奉霜瑶接着问
蔺瑾丹微微一怔「凤君就是凰太女的正夫,你是我的妻主,我们是在去年成婚的,从小我们就在一起了,我唤你霜儿,你叫我丹哥哥。」
「丹哥哥」
蔺瑾丹漾起满意得逞的笑容,凑上前吻了她一下,便起身离开了。
奉霜瑶觉得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心里这块大石头暂时放下,失忆这个大招真是太好用了,感谢编剧!感谢小说作家!她忍不住双手握拳,赞叹自己的机智。
然而才高兴没多久,就看到蔺瑾丹褪去了外袍,仅着一件长及脚踝的里衣进了拔步床,他头上的发饰都去掉了,只剩一支步摇与垂髻还在,下体的大帐篷虽然在吃饭时就消了,但丝质里衣完美贴合他的身躯,曲线毕露又隐隐约得见。奴仆们放下帐幔,就退下了。
蔺瑾丹从另一侧上了床,跪坐着递给她一支串着长链的金钥匙,
「霜儿,这是丹哥哥的钥匙,本来应该由你保管的,但因你之前卧床不起,又怀有凰嗣,为了给你养胎,我便私自使用了,还望霜儿多体谅则个。」
「钥匙?什么宝贝的钥匙吗?」看这小小的,是珠宝盒的钥匙吗?他嫁妆的钥匙?
蔺瑾丹莞尔一笑「宝贝?当然是我的宝贝呢!不知道是不是也是你的宝贝呢?」说着便掀开了里衣下摆,露出他那有份量的阴茎。
只见那肉茎上,有一圈玻璃与黄金做的细环;那个环形状很特殊,位于龟头冠状后方的阴茎上,有一只较大的玻璃环(就像手镯,只不过套在阴茎上),那个环是如何不会掉下的呢?因为阴茎上开了个孔,避开中央尿道的位置,在肉茎的侧边开了个垂直的孔,一支透明玻璃棒穿入玻璃环的黄金配件和阴茎,将圆环卡在玻璃棒上,而玻璃棒卡在阴茎上。黄金的部分,就是玻璃棒与玻璃环相交的两个点,是用黄金做的,上面还有两个小锁孔。
奉霜瑶从来没有看过这种东西,忍不住睁大眼靠近了看,穿过肉茎的玻璃棒是透明的,还可以看到里面的肉色……
「霜儿不要这样盯着人家,快解开呀…」蔺瑾丹略略羞涩的别过脸
「啊?喔!」奉霜瑶好奇心已经盖过一切,她听话的一手抓住圆环,一手拿着钥匙往里插。
稍微转了半圈,就感觉松开了,奉霜瑶抽出钥匙,试着拔出那支玻璃棒,
抽不动
才注意到还有一个锁孔没有松开。她又插入,又反复尝试,就在终于两个点都松开,可以将玻璃棒抽出的时候,那肉茎已经逐渐抬头了。
「霜儿……霜儿…慢点…硬的时候,会比较紧…」虽然他自己来会比较快,但现在打断等于是在说”妻主,你不行,让我来”身为一个有教养的良家公子,是不能有这种行为的。
而奉霜瑶也马上领悟,于是用手指辅助,压着阴茎表面,另一手捏住玻璃棒缓缓抽出,若卡顿还试着稍微转动,惹得蔺瑾丹咬着牙,发出细碎的嗯嗯
就在奉霜瑶当作九连环挑战终于成功的时候,那肉茎也完全勃发,奉霜瑶才注意到那尺寸……几乎有她前小臂那么长
而她也意识到等等要发生什么了
她一手拿着圆环、一手拿着钥匙「丹哥哥…我只是一时好奇…」“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长的鸡巴戳我呜呜呜”她内心崩溃
蔺瑾丹从她手中夺走玻璃棒和圆环,放到床边的小桌子上,发出了奉霜瑶常听到的首饰轻落于桌面的声音,”原来就是这东西啊!”奉霜瑶顿悟。
「霜儿,早先我问过太医了,他说你胎盘稳固、凰嗣健康,可照一般行房方式出精养胎,只要不过于激烈即可。」接着便欺身而上,一掌扣住她的后脑勺,随即吻住她的唇,揽着她使她慢慢侧躺下……

06吾与肚的日常h
(怡燃字得-5修-> 奉霜瑶侧脸埋在软枕上,看着床帐外的奴仆们,隐约的人影,有的站有的跪,偶有走动忙碌,但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手往前伸,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而她的一只腿被高高举起,靠在蔺瑾丹的肩窝上。
肚子下方也垫了颗软枕,而她的穴口,蔺瑾丹粗大的肉茎正进进出出。
那颀长的肉茎并没有奉霜瑶想得那么可怕,因为蔺瑾丹拿了根缎绳绑在中间做记号,他不会硬干到底,只是插满她,在这范围内进行九浅一深。
不知道是因为怀孕还是清醒的关系,她又变得更敏感了,在蔺瑾丹用油膏轻抚她的肚子和侍奉蜜穴周围的时候,她就到了一次,在他正式插入后没多久,又到了一次;现在她正沉浸在余韵当中,彷佛正在从云端慢慢飘下,随着蔺瑾丹放缓频率的九浅一深,两眼无神的盯着帐外。
理性逐渐回笼,她在反省刚刚的表现有没有什么破绽。身为一个失忆但会讲话、保有常识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凤君”是什么意思呢?蔺瑾丹这个人精,会不会发现她的异常?还是仍旧可以当成创伤后遗症就轻轻揭过?还有她刚刚在弄那个”贞操锁?”的时候,笨拙的样子,是不是也跟这个世界的人不一样?这里好像是个女尊世界,从蔺瑾丹母亲的发言听起来,女人是继承家业的,男子是嫁人的,而她目前看到的奴仆,也全都是男人、好看的男人,还没看到其他女人过。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呼吸逐渐平缓,蔺瑾丹加快了律动,在奉霜瑶第三次高潮之时,松开缎绳、射出了精元,然后伏下身,将她垄罩在他身下,轻啄了她的耳,便道:「今日早上的份额,有些迟了,待你用完午膳,臣夫再来伺候你。」接着拨正她的脸,四目相对「你丹哥哥现在暂掌凤印,后宫有许多事情尚待处置,不能陪你了。好生歇息,等我。」然后才退出男根,蜜穴淌出淫糜的浊液。
蔺瑾丹刚离开床帐,初四就进来了,身后跟着捧着一盆热水的仆侍,那仆侍也是短马尾,放下脸盆就退出了。
初四一进来就是去吃她的下体,浊液还没流到床上便让他舔尽了。之后初四一样用热毛巾擦拭她身体有被碰过的地方。同时小声的跟她讲悄悄话「主人…凤君骗您…」
奉霜瑶看向他,初四眼带哀怨「您以前根本就不是叫他丹哥哥」初四噘嘴
「那我以前叫他什么?」奉霜瑶问
初四默不作声,继续嘟着嘴,只埋头擦着她的身体。然后将她扶着坐起,为她穿上里衣。
都收拾好,让奉霜瑶面朝床侧,斜斜倚坐在床上后,初四跪在床下,双手环着她的大腿与臀部,将头埋在她腿上撒娇道「主人您也不记得狗狗了吗?您醒来之后都没主动找狗狗说话,狗狗好想您」他的脸朝下,声音哽咽「外人在的时候狗狗不能与您攀谈,请主人不要忘了狗狗,狗狗会寂寞死的」
奉霜瑶不太擅长安慰人,伸手摸了摸他杏色的马尾,很柔滑,令她想起以前养过的波斯猫,比起狗,她更喜欢猫。
此时一个奴仆的声音响起「初四,凤君命你伺候好凰太女后,到他那儿去。」
初四抬起头,双色异瞳泛着泪光看向她,退了身子,捧起她一只脚,亲吻脚尖之后便离去了。
奉霜瑶觉得累,斜靠回床头的那堆枕头上,就睡去了。

鸟叫声叽叽喳喳吵死人了,常年习惯于都市生活的奉霜瑶,很久没有听过这样大量的鸟叫声,于是就醒来了。此时帐外天光大亮,奉霜瑶扶着周围家具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拔步床,朝着最大最亮的那排落地门走去。
几个奴仆马上过来搀扶,并且为她穿上衣裳,穿好后她又往前走了一两步,觉得实在撑不住,便想跪下休息,谁知她的身体才一往前倾,立刻就有奴仆跪趴在她身后,然后另外两个仆侍托着她的腋下与臀,让她安稳的坐落在那奴仆身上。
就在仆侍们趁机为她穿上鞋袜之时,凤君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霜儿起了?这是想去哪儿呢?」
回头只见凤君又穿回正装,头上插满步摇与金钗,活生生的美人明明从侧门进来,却像是从画框中飘出来一样。
「我想去看看外面」奉霜瑶指着最大的落地门扇道
凤君的手抚上她的脑袋,俊脸逼近,微微启口含住了她的唇瓣,夹了一下又亲了一下,便说「霜儿贵为凰太女,以后不能说『我』,要用『吾』,知道吗?」
「吾…想去看看外面。」奉霜瑶乖乖地说。
凤君微微一笑「今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适逢良辰吉日、你大病初愈,我们上祠堂那儿,感谢先祖庇佑可好?」
奉霜瑶点点头。凤君令人为她梳头,又帮她换了件外袍,就带她从侧门出去,一起坐上了轿子。
那轿子没有轿顶,底下三支长棍,两支直向长、一支轿底横向短,前后共四人、左右二人扛着,从侧门转进了阴凉的壁道,一路往高处走去。至于轿子前后还
有多少奴仆,她懒得算了。
奉霜瑶软软的靠在蔺瑾丹身上,沉浸在熟悉的木质香气里,看着壁道外侧经过的房间、开洞的窗口,真的很好奇这里的宫殿长什么样子。
终于到了祠堂,一行人绕出壁道,到了有香炉的大露台上,奉霜瑶在蔺瑾丹半扶半抱的陪伴下走到栏杆旁边,辽阔的景色让她久久不能言语。
先不说这里好像是位于高原之上,远方还有其他平地好了,光是这座宫殿的范围,这儿都还不是最顶部。宫殿群依山而建,这山虽然不是峭壁,但也很陡,大概是一个人若要往上爬,四肢并用,不须绳索即可轻松攀爬,但下山的话,人类是不敢转身面对山下,像走楼梯那样走下去的,而是一样得趴着,一脚一脚踩实了才敢往下退;大概就是这样的陡峭程度。
宫殿像是西宁北禅寺、河南朝阳寺、山西悬空寺那样,依着山势而建的宫殿群落,一座一座向外突出,悬空的部份就用柱子撑着,靠近山壁的地方就挖进去;山壁间都有走道,宫殿与宫殿间,有时也会有木造的廊道接通。山体凹陷处,似有小瀑布,在那儿就会建一座拱桥,上面仍然有宫殿。
而山脚下有一大块平原,可见民居建筑,被棋盘式规划过的道路分隔其中,外边有城廓围墙,然后是城外,似乎也有散落的人烟;再远处,就断了,接着不同的地景,所以推估应该是在高原之上,但已经不是看得很清楚了。
奉霜瑶被蔺瑾丹喂了一杯温水,接着就带进祠堂中的蒲团上跪下,奉霜瑶学着蔺瑾丹的动作敬香,完毕有仆侍过来收走香枝,拿去插到香炉上。蔺瑾丹搀扶奉霜瑶起身。
祠堂中原本就点着熏香,加上香枝的味道,刚站起,奉霜瑶突然一阵反胃,推开蔺瑾丹,就往门口冲去;说是冲,其实走没几步就巴在高门坎上往外吐了,蔺瑾丹追上来为她拍背顺气,她吐出些许黄浊的酸水,然后还是一阵干呕,等到停歇了,一个仆侍递过水杯给她漱口,她接来就灌入口中,想清清那些酸液。没想到头一转回来,另一个仆侍跪在她面前朝她大张着嘴。
奉霜瑶吓到,头一偏,漱口水喷出的同时也呛到了;她呛得眼眶泛泪,向蔺瑾丹问道「他这是做什么?」
「自然是痰盂呀!」蔺瑾丹答。
奉霜瑶惊讶得双眼圆睁,蔺瑾丹看着眼眶湿润的她,眼中充满怜惜「太女凰体如此娇弱,还怀有我的子嗣,臣夫恨不得能代你而孕」接着托起她的下巴,抹去嘴角的水痕「很难受吗?」
奉霜瑶怕嘴中的味道让他闻到,便掩着嘴跟他说「是挺恶心的」
蔺瑾丹扯开她掩嘴的手,便昏天暗地的吻上来;那吻非常侵略,软舌长驱直入,舔过她上下牙龈的每一处;她推搡着他,才发现他的胸膛是那么坚实,臂膀是如此牢固;
直到蔺瑾丹满意了,才离开她的唇,两人之间还牵出一道银丝。
奉霜瑶又愤又羞,睁大双眼瞪着他,
他接着说「霜儿不恶心,如果臣夫无法替霜儿分担孕期的苦痛,那我就陪着你一起承受」
“你这是什么神逻辑?”奉霜瑶觉得跟他无法沟通,气得把脸偏开不看他,却看到了跪在一旁的初四,微微张嘴,一脸钦羡又遗憾的样子“你羡慕个屁!”奉霜瑶现在看谁都不爽

07吾在先祖眼前高h
(3修-> 知晓奉霜瑶对香炉和香枝的味道反感,凤君便命人全灭了,即便有些于礼不合,但凰嗣为重,凤君的理由冠冕堂皇,就算之后凤后回来了也不至落得大罪。
蔺瑾丹服侍奉霜瑶在祠堂偏殿用了午膳,饭毕又慢悠悠的喝了一盏茶,才扶起奉霜瑶准备回东宫”养胎”
途中奉霜瑶路过一个大木鱼,那个木鱼有瑜珈球那么大,刚刚经过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只是那时候心情还很不好,现在仔细看,似乎一点接缝都没有,好像是整颗原木雕刻而成的,奉霜瑶好奇,便将重心往那边挪;蔺瑾丹也顺着她,将她搀扶过去。
木鱼是直接放在地上的,前方有一个高蒲团,可能是僧人念经时坐的地方,因为木鱼位置低,奉霜瑶就得蹲下去看,她一蹲才发现自己肚子好大,腿必须张得很开才能蹲下去,姿势有够丑。虽然穿着长裙,但她从来都没有穿过内裤或里裤,空落落的腿张这么开,心里有点小小的害羞。
蔺瑾丹也在旁跟着蹲伏下去,此时有个侍从匆匆跑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奉霜瑶只听到「大司马…」这个关键词,然后蔺瑾丹就与她说「霜儿,已经过午时了,臣夫待会儿有要紧事处理,可能会忙到很晚,现在就出精为你养胎。」话毕从旁拿出一个薄圆的蒲团垫在木鱼上,扶着她趴蹲上去,像只青蛙;他边踢开木鱼前方那厚重的蒲团边说「初四,还不快过来侍奉太女」
初四立即过来,钻入她裙下躺着,
此时蔺瑾丹跪到她身前,从她领口抽出挂着钥匙的金链子,
「等等,这里是祠堂嗯~~」身下的初四几乎是让她蹲坐在脸上,伸出舌头舔她敏感之处。
蔺瑾丹的唇吻上她的,香舌伸进来又勾又吸,同时双手忙着解开自己的贞操锁。
解开以后,他看着她说道「霜儿,你动情的声音真悦耳。」接着把贞操锁交给一旁的仆侍,蔺瑾丹站起来,他的衣袍下摆往侧边撩起,底下的长裤似乎是开裆裤,只露出了一只雄伟的男根,长青跪在他身前,舌尖勾起半硬的茎头就往嘴里吸。
奉霜瑶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快感来得太突然,脑袋反应不及,下体的感受又那么强烈,她张着嘴,想叫又忍住,也无暇控制眼珠,只能直直盯着帮蔺瑾丹口交的长青。长青模样有点娘气,眼角带点儿媚,一脸沉醉的表情吞吐,后脑杓的高马尾一甩一甩的。
待长青将那肉茎都湿润后,蔺瑾丹便绕到奉霜瑶后方,掀开她的裙摆撩到她背上,一手托着她的孕肚,隔在木鱼前方,避免直接碰到,另一手握着肉茎对准花穴,一点一点的送入。因为插入的动作是进进退退温温柔柔的,底下的初四还能伸出舌尖勾她的花蒂;而她眼前的长青用手指揩了揩嘴边的唾沫咽进嘴里,不小心与她视线相交,便害羞的低下头,退至一旁。
其实奉霜瑶已经蹲不住了,双膝着地,抱着软垫整个人重心巴在木鱼上,初四双手托高她的腿根髋骨处,方便凤君进出。
蔺瑾丹用中指与拇指握在肉茎中段,避免插入过深,而食指微曲,这样在插入的时候,会碰到她的花蒂。他这次没有九浅一深,而是次次都深入、次次都撞到她的花蒂。虽然不是很用力,但一点一滴累积的快感,也是很磨人;身后的男人呼吸愈发粗重,没有多久就射了。
这回肉茎很快就抽出,精液也滴落在初四脸上,奉霜瑶下半身都被肏得脱力了,初四放下她的屁股压着他的脸,悄无声息偷吸她的蜜穴。
一旁的长青膝行上前服侍蔺瑾丹,把多余的蜜汁舔干,为凤君套上贞操锁、整理下摆。
蔺瑾丹将金链子挂回奉霜瑶脖子上,将钥匙塞入她的胸口,放下裙摆后便将她抱起上了轿。
奉霜瑶坐在他腿上,回想起刚刚的场景,虽然祠堂中只有几个熟面孔的奴仆,但她还是觉得相当害羞,抱着蔺瑾丹并将脸埋在他脖颈肩窝处,紧闭双眼不敢抬头。蔺瑾丹发出一阵轻笑,从他的锁骨震入她的下巴传至她的心口,接着蔺瑾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温润的男性嗓音在耳边说:「霜儿的穴,人间至美,令人越入越上瘾。」
不一会儿,蔺瑾丹就下轿了,他把奉霜瑶放在轿上,领了半数仆侍往山壁深处赶去。
看着他身姿挺拔、仪态优雅,完全看不出刚做过那种事的沉稳步伐,奉霜瑶想到1996年的咖啡广告台词:「再忙,也要陪你打上一炮。」

08吾在寝殿之内微h
(1修-> 轿子到了寝殿口,初四将她抱了进去,几个仆侍又过来为她更衣,只留一件及膝的里衣,初四又将她抱进了拔步床,靠着床头坐着。
放下帐幔,初四爬上床,跪在她身前,一脸雀跃的说:「方才在宗祠,实在太赶了,狗狗这就为主人清理干净。」
看着初四那俊美的脸,琥珀与蓝色的异瞳从眼底发出喜悦、闪耀着光芒,奉霜瑶说不出拒绝他的话,只见初四将她的腿曲膝分开,头就凑了下去。
他那及肩的杏色马尾在他脸侧摇晃,他的手掌像捧着心爱的宝贝一样托在她腿根,外侧八只手指依序轮流或按或压,拇指左右拨开穴口。他的舌没有直接攻上花蒂,而是沿着穴口周围描画;那灵活的巧舌有时左边画一撇、有时右边加一捺,有时嘟着嘴啜吻着花穴,又或者沿着花穴周围绕圈、将舌头伸入里头搅弄、再退出舌吮咂着。
他将拇指靠近穴口,左右轮流按压;软舌从穴边往上舔,在花蒂周围打转,又勾舔了几下花蒂上方的凹缝处,复下舔绕回花蒂;他的嘴嘟起,圈住花蒂轻啜,却不直接碰到花蒂,穴口左右被他的拇指按压,益发肿胀,花蒂也被他吸得翘挺了出来。
此时初四抬头,笑着对她讲话,但她只注意到他泛着水光的嘴唇,那唇色鲜嫩,不是粉红色、没那么白,也不是妖艳红唇、没那么红;就是一种鲜活的肉粉色,令人不禁联想他里面也是这种颜色的(里面…什么里面?)加上那好听的声音,奉霜瑶根本都没注意初四说了什么。
只见初四让她向床中央挪了一点,将她的臀再往他的方向拖去一点,在她大腿左右堆了高软枕,让她以一种非常放松的姿势双腿大开、半躺在床上,接着又埋下头,专心致志的为她”清理”。
初四耐心而随机的重复之前的动作,在她很想要填满空虚的时候,他插入了两只润滑过的手指,那手指直直的插进去,微微勾动了两下,接着旋转着抽出来、直直插入、旋转抽出、直插、旋抽、直插、旋抽、直插、旋抽、不断重复并维持的同样的快速
然后她的花蒂终于被照顾到了,初四以舌尖快速点弄,不一会儿就将奉霜瑶送上了顶端
不知他用什么技巧,在她阴道挛动的时候,加强她最爽的那个峰段,让她的高潮每次都是最大值!直到结束。
「主人赏赐了狗狗好多蜜液呢!」初四从她的肚子下方抬起头,脸上似乎有被她喷溅到的湿润,他笑眼微眯,含着两指一脸满足的吸弄,又将两指分开舔舐中间,各种口技令人看了差点又要血脉贲张。
床帐外的仆侍早就备好了热水,端了进来,初四拿着热帕巾,覆上她的阴户,缓慢而有规律的轻压,舒缓她的肿胀,然后如同既往的帮她擦拭身体,让她舒舒爽爽的侧躺下,轻轻为她覆上被子,便退离了拔步床。

奉霜瑶午睡了一会儿,醒来时是暖洋洋的下午,她如愿的出了最大扇的那门外,才发现这里只是类似阳台、露台的地方,主要进出都是由侧廊连接山壁壁道通行的。
她坐在有遮荫的地方,悠悠哉哉欣赏了风景,初四在一旁为她顺发、唱歌,她的发长大约及腰,初四顺完以后,还用她的发尾,编出一些小花样与她玩笑,好像两人以前就是这样自然地相处。
她发现蔺瑾丹不在的时候,主要是由初四照顾她,一问才知道,初四是她从小就收在身边的仆侍,而长青是蔺瑾丹的陪嫁伴奴之一,另外还有一位叫松柏的也是他的心腹。她也得知了目前这具身体主人,是在北方打仗时出的意外,可能是死了才换她穿过来;而当初陪她出征的是初四、她落入冰川后积极找她的是初四、停灵更衣时发现她没死的是初四、将她运回云都的路上伺候她吃喝拉撒的也是初四,简直是救命恩人一样的存在,但初四说他只是她的狗,他只要能看见主人就很知足。
奉霜瑶也终于照到了铜镜,这张脸跟她14岁时不怎么像,反倒比较像她28岁以后的神韵,只是这张脸更加年轻稚嫩;至于身体手脚方面,跟她自己原本的还蛮像的,不太有适应不良的问题,就是可能没什么肌肉、没什么力气,以及胸还小了点,当然最不习惯的还是那硕大的孕肚。
用晚膳的时候,蔺瑾丹还没回来,是初四侍候她吃饭,饭毕她就在自己的宫殿里面探险,当然她走不了那么多路,大部分时候是让初四抱着她,由她指使着到处走。
古代晚上没什么事做,她侧躺在床上,跟初四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在他与另一位仆侍的按摩中,逐渐睡着了。

09 吾被钉进棺材h
(1修-> 夜半,她是被探入胸口的一只大手惊醒,睁开眼,就着微暗的烛光,看见一双修长的大腿跪在眼前,再往上,是熟悉的贞操环;那是全身赤裸的蔺瑾丹,没把金炼从她脖上取下,而是在她面前,拿着钥匙直接解掉他的贞操锁,接着就掀开被子,拉开她的里衣,将她上半身略压成仰躺,就侵略似的吻上来,把头埋在她颈间大口吸气,光嗅闻还不够,还用嘴将她吸得发痛,她想着隔天一定有吻痕了。
蔺瑾丹一路种草莓,连胸部也不放过。印象中他以前很少触碰她的双乳,今天却恣意玩弄,双手拇指按压她的乳头,又跟着食指一起搓圆捏扁;大掌包覆她的奶子揉捏,还轮流吸吮乳头狎玩。
奉霜瑶从醒转为生气,她一手扯住蔺瑾丹的头发,往旁边一拽「你在干什么啊?」
蔺瑾丹没有理她,捏住她的下巴,将头一偏,像人工呼吸的角度那样覆上她的嘴,然后吸舔吞咽她的唾液。
她感觉里衣被解开,光裸的臀部露了出来,感觉有点冷,此时不知是谁的手带着一捧温热的润滑覆上她阴户,三指沿着会阴与耻丘前后滑动;她几乎全身赤裸,对于口腔中沸腾般的掠夺、单乳被覆上的灼人大掌,以及下体那火热的搓动,感受特别灵敏,虽然心情不太好,但身体很诚实地被燎了起来。
蔺瑾丹的嘴从不离开她,封住她发声的机会,她又听见「咕啾咕啾」两三下的声音,接着那坚硬的男根便一举刺进了蜜穴。蔺瑾丹用比她高出一个头以上的身材优势,将她垄罩在身下,如瀑的长发散落,彷佛将他们包覆了起来,他下体快速地进行九浅一深,这次没有绑上缎绳,有几下稍微顶得深些,然而她的呻吟与挣扎全被他吞入腹中。
奉霜瑶放松牙关,不再僵硬的承受着,任他恣意探挖她的舌根、吸疼她的舌头,奉霜瑶被他顶得不住喘息,呼吸沉重她自己都能听到,她觉得呼出去的气被蔺瑾丹吸走很令人害羞,但她同时也吸入那令人沉稳的木质调香气。
后来蔺瑾丹略微放缓了速度,做了很久,在奉霜瑶感觉腰有点酸的时候,射出了浓烈的精元。
奉霜瑶想骂人,但被他入得全身瘫软,蔺瑾丹将贞操环锁回去,边披上衣服边步出床帐,拔步床内似乎还有两个仆侍也跟着离开了。
奉霜瑶全身泛着热气,被日得找不着北,接着初四捧着热水进来,像以往那样为她擦拭身体,只是这次连整张脸都擦了。

翌日早晨,奉霜瑶醒来时并没有看见蔺瑾丹在身边,似乎是一夜未归。她仍旧在初四失落的表情下,自己用恭桶解决了排泄问题,只是依然无法避免初四为她清洁下体。
用早膳的时候,多了一小碗汤药,说是凤君命人炖给她补身的。虽然她对昨夜的事情还有些生气,但想说凤君要她肚子里的子嗣,应该是不会害她吧?就一口气喝下了。
饭毕仍不见蔺瑾丹,只有凤君派来的两位仆侍为她脚底按摩,她想在外面那个风景超好的露台上坐着被按摩,却被仆侍以”按摩时不宜受风”的理由婉拒了。她就在室内正堂坐着接受服侍,叫初四唱些曲调悠扬缓慢的歌,当作自己在spa店一样享受。
又到了令人期待的午餐时刻,奉霜瑶这废人没什么事好做,就是吃饱睡、睡饱吃,仗着自己凰太女身份和硕大的孕肚,心安理得的享用初四喂入口中的精致膳食。然而,变故总是发生得突然,吃饱饭没多久,她就觉得肚子痛,好像是吃坏肚子了,时不时就要去蹲便便,直到羊水破出,泡满恭桶底部的木屑。
初四站在屏风后闻到味道不对,第一个冲进来,看了情况便大喊「凰太女要生了,快去通知凤君!」
奉霜瑶痛得无法站起,初四在前方扶着她,阵痛来得非常突然与强烈,跟之前拉肚子的肚痛完全是不同等级。
「啊~~~~~~怎么会这么痛!我怀孕几个月了?怎么就要生了?没有预产期的吗~~~~~没人提前告知的吗~~~~~」奉霜瑶怒喊
「主人,从太医诊断您怀有身孕以来,已经过了132日了,您可以如此快速的临产,都是凤君一日三次、夙夜匪懈为您养胎的成果。」初四快速答道。
奉霜瑶脑中已无法回忆太医诊断时她已怀有多久身孕,她只知道这里的常识跟现代社会都不一样,而且她痛死了!
不知痛了几回、过了多久,凤君带着太医从屏风外赶来,奉霜瑶仍跨坐在恭桶上抱着、掐着初四,太医则绕到她身后,伸手摸了她的下体,然后指导她何时要放松、何时要用力。
没有拖延很久,天光都没怎么变,她感觉下体一阵垂坠,似乎是卸货成功了!
身后的太医剪断脐带,那孩子发出特别惹人怜惜的哭啼
「恭喜凤君,是个俊俏的小凰子呢!」
蔺瑾丹走到她身后接过孩子,止住了孩子的哭声,后道:「松柏」
「是!」站在长青身旁的松柏立刻去向后方,只听见「咕!」的闷声,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响。
奉霜瑶想
往后看,但是她没有力气,视线也逐渐模糊不清。
凤君又命令道「将棺材抬进来!」接着她被从后方抱走,肚子和下体仍然很痛,就被蔺瑾丹塞入硬硬的木箱内躺着,脖子上挂着的金炼也被他扯去。
「凤君!凤君!太女她还在流血啊!」初四哭喊
「没时间了,松柏!长青!」
「不要!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凤君!求求您了!」接着初四似乎也被闷住「呜~咳!呕~」
「仔细封好,丢到排污渠去!」这是她最后听到蔺瑾丹所说的话语。

10吾不能成为吾微h
(4修-> 苏碧痕一如既往地采完药往下坡走,准备回到山腰的小屋整理药材,忽见一颗红艳艳的大果实落下,顺着山坡往下滚。夏末是此种红果盛产的时节,酸酸甜甜甚是好吃,但树太高,难以爬上,苏碧痕有时会在树下绑着一块布,若有接落的果实,也是一桩意外收获。虽然这果子并不稀奇,但刚刚瞥见的那颗果子前所未有的大且红,想必很好吃,于是他就追了上去。
果子一路滚落至溪边才停下,苏碧痕捡起果子看了看,表面略有磕伤而已,果子没烂也没虫蛀,还是很好吃的。心满意足的收入背篮中,抬头发现溪边有着一具浅木纹棺木。
“这儿怎么会有水葬的棺木?”苏碧痕虽然生长在云都西边山脚下的小村庄,但由于双亲曾为游历百州的名医,家中藏书甚多,书中曾有记载:江南滨海人家,在亲族过世时,会举行水葬,那棺木底下略呈弧形像小船,丧礼会在退潮时举行,亲友将棺木推入海中,目送亲人远去。苏碧痕也在村庄里看过普通棺材,而这一具底下有弧形、又搁浅在溪边的,自然就让他联想到了江南水葬的棺木。
他身为医者,不忌讳这种东西,而且双亲从小教他:对任何事物均抱持着探究的心、莫要妄下定见、多接触不同的新知与困难、并试着找出解决之道。
他靠近棺木,棺木已经倾斜,棺盖和棺身中间的缝隙颜色较深,而且越是下方越深,走近一看才发现那竟是血!血顺着封棺的缝隙渗出,最下方的地上还积了一小摊血迹。
棺盖正面彷佛是撞击过石块,破了两个小洞
「痛……好痛……」
听见从里面发出的呓语,苏碧痕吓了一大跳,连忙放下背篮,拿出开路用的大砍草刀,破开棺木。

奉霜瑶醒来,身体一阵剧痛,不只下体痛、肚子里痛,连后腰、骨盆,都整个在痛,视线所及,一片漆黑。
她想起了,她是被蔺瑾丹装到棺材里了。
她伸手想确认那令人绝望的幽闭感,却发现手可以伸得很高;手无力往旁垂落,啪搭一声甩在木板上。
她的背后很硬,手也摔得有点疼,应该是躺在木板上无误,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随着奉霜瑶的五感慢慢回笼,她似乎看得到东西,只是很黑,看不清楚。四周有虫鸣蛙叫,下半身痛得发热,她想念初四匍匐于她胯下的样子,似乎又梦到了初四埋头舔舐她的下阴,奉霜瑶流着眼泪,痛到无力,哭着哭着又失去意识。

她又醒了,可以的话,她希望不要醒,不醒就不会痛了。
哪儿哪儿都痛,忽然间,她感觉到下体一阵清凉,似乎是有人用手指,轻柔的为她的会阴和穴内涂上药膏,凉感分散了疼痛的注意力。”是初四吗?”奉霜瑶猛地睁眼
她看见一个简陋的木板屋顶内侧,歪歪曲曲的原木房梁,她躺在一张木板床上,右边离床边比较近一点,她盖着薄被,下半被掀起,左腿打直,右腿弯曲,然后一个少年蹲在右侧,专注的看着她的下体。
少年穿着洗到泛白的蓝色布衣,头发半披半束,就像普通古装剧那样,头顶一个发髻,用蓝色布条绑着,耳后以下的长发就披散在背上。屋内阳光充足,那少年肤色有点深,剑眉挺鼻,眉眼之间有点像中东人,浓长的睫毛,微微下垂的眼角,面无表情时带点冷酷邪佞的感觉,薄唇长宽适中,感觉就像国外时装杂志上会出现的男模脸;少年早已停下手指的动作,但还是非常专注地直直盯着她的下体。
奉霜瑶抬起手,少年终于注意到她,连忙为她盖上薄被,道:「啊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我还担心你失血过多,无法喝进汤药的话该如何是好?」他的眼不敢看她,盯着拉上被子的手,忙着抚平皱褶,好似要掩饰刚才的尴尬。奉霜瑶看到他的侧脸,略黑的皮肤隐约多了一抹霞彩,耳根红得很明显。
「汤药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坐起来喝吧!」说着转身就从身后桌上端了一碗药来,端来了才发现她还躺着,又把汤药放下,将她半服半抱坐起,然后端着碗就她的嘴。
奉霜瑶张着干裂的嘴唇,喝下已经温凉的汤药。
「您是刚生完孩子吧?这药专门给产后妇女喝的,我发现你的时候,满身是血,还好当时我及时施针止血,而且你一直喊疼,所以我还加强了止疼功效。」
「您应该是体力耗尽加上失血才会昏迷,而您的家人误会您过世,才将您安葬了。不用担心,告诉我您府上在哪,待您身体调养好,我就送您回去。」其实他可以马上就去通知她的家人,但是他还有点私心,想帮她坐完月子再送她离开。
「谢谢你」奉霜瑶说完这句话,就什么都没有说了。那少年又让她躺下,接着便退出了房间。
奉霜瑶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想着出车祸以后、到半梦半醒、再来是清醒之后,皇宫内的一切……那个凤君,果然不是好人,他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而已,根本不要她,那些看似柔情蜜意的举止…都是演技;

是,能当上唯一凰太女的凤君,若不是胸有城府、多谋善断的人,恐怕也是无法轻易达成的吧!而那孩子…她连一眼都没见到呢…………算了,那也是这具原身的孩子,她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即使名字刚好一样,她也不敢跟这个世界的奉家有所牵扯了,都说无情最是帝王家,那些深宫高闱、尔虞我诈的剧本,不适合她,她还是想想今后要如何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

11我叫做姚双凤-剧情
-1修-> 身体的痛的确变得还能忍受了,没想到古代的止痛药也这么神效,感觉活得下去了。奉霜瑶在现代社会生活时,觉得自己比古代皇帝命好的地方就是:有止痛药吃、有空调吹。
奉霜瑶独自躺在床上思考着,听见三下敲门声,然后那少年推门走了进来,手上还挂着白色略泛黄的粗布,他说:「姑娘不夫人,在下名为苏碧痕,是百草村里的郎中,请问夫人尊姓大名?」
「我叫姚双凤。」奉霜瑶想了个化名。
「呵是凤凰的凤吗?」苏碧痕拿着衣衫轻掩嘴角,见奉霜瑶微微颔首,又说道「这种名字多见于男儿家身上,用在女子身上我倒是头一回听见。」
「喔?是吗?」奉霜瑶挑眉,看着高冷外貌跟个性表现反差极大的苏碧痕。
「嗯,雄为凤、雌为凰嘛!邻镇何员外的公子有位名叫平凤的,还有我们村头王家的二夫君叫做凌凤,取名立意是希望他们能够睥睨群凤,不过…名字取得再好,男子仍是油麻菜籽命,嫁妻随妻呢……」苏碧痕垂下眼睑,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我家人或许希望我娶两位夫君,所以取名双凤吧?」奉霜瑶本来想试探一下这个名字,不知道”凤”这个字是否能用,不过听起来歪打正着,这个字普遍着呢!
「呵呵!您又说笑了,女子都是三夫四侍,怎会只有两个呢!」说着便将手中的布衣举起摊开「姚夫人,之前您身上的衣裳都是血污,这是用我的衣服临时改的,若不嫌弃,您可将就穿着。」
姚双凤看着那明显比他窄小一圈的上衣,肩线、腰身都做出来了,虽然布料陈旧,但剪裁是好看的。接着又看看自己盖着的被子底下,真的是不着寸缕。
她单手压住胸口的被子,用另一手肘撑着身体试图坐起,苏碧痕立刻过来帮忙扶起她,并从背后为她披上衣服,待她双手套入长袖内后,又从后方伸出手,向前环住她,帮她系好衣带。
「很舒服…谢谢你」姚双凤低下头,左手摩娑着领口,棉布经过数次洗涤,虽然已经泛黄,但触感是很柔软舒适的,而且有晒过太阳的味道。
「您饿吗?吃得下吗?我拿点吃的来给您?」苏碧痕见姚双凤点头后,就出门去了,姚双凤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一丝不挂,垫着一块布,布下是油纸的样子,而布上面都是她下体未排干净的恶露。姚双凤看着自己从没经历过的事情,又发了一会儿呆。

苏碧痕端着一方托盘进了房内,上面摆着一杯热水,一个小陶盘,装着榨菜,还有一颗馒头,及一双深色的木筷子;虽然极其简单,但整体在盘上呈现的效果,简直令人想拍照上传ig假文青一番。「先垫点肚子吧!我这儿吃食不多,待会儿我上山去看看陷阱中是否有猎物,您现在坐月子期间,需要好好补补。」说着便将托盘放在了床边上。
姚双凤看着那寒酸的食物,讷讷道:「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苏碧痕连忙说「其实…我…怎么说呢…我…也就给人接生过一次而已…之后那孩子和产妇,都有她家夫郎们好生照料了……我一直…都很想为妇人坐月子呢…」也许他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机会了……「如果…您嫌弃在下…就请再忍耐个几天,在下明天就回村,请村长通知您的家人来接您。」
「不必了…我没有家人了」姚双凤语气平淡地回道。
苏碧痕脸色变了数变,似乎是自己脑补了什么,不等他开口,姚双凤便直视他的双眼说道:「这段时间,要拜托你了,待我身体康复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她是穿越的,就算没金手指可开,凭她的知识要在古代生存也不难吧?
苏碧痕的目光顿了顿,逐渐从困惑转成坚定「嗯!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尽全力为您坐好月子,把您养得白白胖胖的!」说完便乐呵呵的转身出门了,感觉身边都有小兔子、小花,围绕着他,一蹦一跳的。
姚双凤掰了半颗馒头,用筷子夹榨菜配着吃,才发现不是榨菜,但口感很像,她看着那盘腌菜丝,发现除了边角料以外,每一条都切得极为工整、粗细一致,她边吃边思考着切菜的人,个性应该是耐心、细致、一丝不苟的。但苏碧痕…外表高冷,举止欢脱,而本性是强迫症处女座吗?她边吃边看着房内摆设,旧物,但似乎都没积灰尘,而且,还有种刻意的对齐感,没有东西是歪斜、随意摆放的。
她不喜欢吃馒头,反正半颗配着热水也就填饱肚子了,将剩下半颗馒头放在盘上,就吃力又小心的挪动身体躺下。这木板床的垫褥,很薄,躺得背后磕疼,不比之前宫殿拔步床的那种柔软,姚双凤又慢吞吞的,以尽量不牵引下体伤口的方式,曲起双腿,翻成了朝床内侧躺,打算继续休息,不过却瞥见了床头架上有几本旧书,是纸做的书,姚双凤来到这世界还没看过书呢!不知道她能看懂多少呢?之前在宫殿,看到了一些牌匾和宗祠上的名字,文字大致上是看得懂的,就是长相比较圆润、笔划跟现代有点差异,但不知用词行文会不会
很文言?
她拿了最薄的《子归》翻看,内文虽然有点文言,但大意都看得懂,不过令她惊讶的还是里面的内容,里面讲的是男人的归属权:男子出生即属于母亲,若母亲过世则属于姊妹,若无姊妹则归属于母亲的姊妹;男子出嫁后属于妻主,妻主过世属于女儿,若无女儿则改嫁给妻主的姊妹,妻主无姊妹则归属于岳母,都没有的就赶回娘家去;如果娘家和妻家都无人可依靠,充官奴。
这边的归属权就是男子监护人的意思,而男人在这个世界无法独自签属任何文书;出入大城镇的通关文牒等等,均需要女性监护人的同意签属,才具有效力。男子在户籍上都有登记其所有人,比如一位吴姓妇人家的孩子晓明,就可能登记成”吴子-晓明、吴弟-晓明、吴甥-晓明”吴晓明如果出嫁了,就可能变成”陈夫-吴晓明、陈父-吴晓明、陈婿-吴晓明”男子在妻主过世后,若归属于妻主的姊妹,也算是改嫁,所以仍然是”陈夫-吴晓明”而娘家和妻家都无人可依靠者,就变成奴籍”官奴-吴晓明”,若官奴另行发卖,卖掉后登记为”林奴-吴晓明、军奴-吴晓明”等等。
而男子若有监护人的,取得监护人的同意文书,在官府登记成有主的自由人以后,便可以外出走天下,经商或科举都可以。
姚双凤看着这样的制度,觉得很可悲,生为男人便没有独立自主的人权,事事皆须依傍女人,若无女人可依靠,就会变成奴隶。喔!不只,就算登记在女人名下,仍然也可能只是奴隶。就算是改嫁或依亲,人生大事都拿捏在别人手上,又怎能保证别人一定会对自己好呢?
不过也有例外,如果已嫁人的男子,在妻主过世后没有女儿,但有儿子,这家的夫郎们都可以依靠着最小的儿子,暂时以妻主的名义,有最多15年的独立户籍,用以扶养儿子。儿子必须在15岁以前嫁人,儿子嫁人后,鳏夫们才会变成官奴。
若儿子15岁还嫁不出去,全家连同儿子皆成官奴。
而男子所依亲的女人,若尚年幼,在该女子10岁前可暂代其职,女子10岁后便恢复成男子监护人的身份。
或者男子经由科举、举荐、捐官等途径取得官职,曾经为官的男子,无论是否嫁过人,终身皆可有独立户籍,但其户籍底下能依亲的其他男子,只能是奴隶,数量不得超过10人。

12我收了个夫侍-剧情
-2修-> 看书累了,姚双凤便睡着了,再醒来时,她发现被子又被掀起,苏碧痕用热帕巾轻柔的拭去她大腿根干涸的血渍,另一手反方向压着她的肉,避免擦拭时扯动产道撕裂的伤口。接着卷起她身下的布巾,铺上干净的,再灵巧的将她转正、翻成朝床外侧躺,把脏污的布巾抽走,将干净的布巾铺平。
姚双凤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三观不断被刷新,尤其是经历过宫殿那些,羞耻心几乎都已经磨得所剩无几。她冷静的看着专注作业的苏碧痕,心里只思考自己到底有多瘦小?在他为她翻身的时候,也几乎被他垄罩在身下。苏碧痕是不是也很高?但是她在宫殿里站着的时候,也只有蔺瑾丹高出她一个头以上,最高,其他男人只是比她略高一点而已?其实她比较亲近的也只有初四,她只确定初四比她高;想到这,不知初四怎么样了…封棺之前好像有听到他的声音……
苏碧痕又帮她的伤口涂了药,为她盖上被子时看向了她,没想到她已经醒了,他征了一下,又红了耳根。
「不好意思…」姚双凤开口「我…想小解,你能带我去恭桶上吗?」她现在仍旧很痛,不知道苏碧痕能不能抱她,别让她走路。
苏碧痕有点为难的答道:「这儿…是我上山采药时住的木屋,没有茅厕、恭桶也没有尿壶…」他自己都是在树林随便解决的。
「那我要怎么如厕?」姚双凤问。
「就…排在布巾上吧!」他答
这下子换姚双凤脸红了「可是…你才刚换新…而且…可能会很湿…」
苏碧痕背过身,眼神转了转
「这样吧!我拿块干净的布巾给您靠着吸…完事后我再取走就可以了。」
说完就拿了一块布巾折成团,左手将被子掀起一条缝,右手将那团布巾塞到她腿间
「嘶!」姚双凤吃疼,因为苏碧痕看不到里面,加上可能有点紧张,布团卡到腿根时太用力了。
「对不起!对不起!」苏碧痕神色慌张
姚双凤缓了缓气,说「你…先回避一下,好了我再叫你。」
苏碧痕出了房门,就站在外侧,没有脚步走远的声音。姚双凤排完尿,就叫了他,然而,即使有一团布巾吸收尿液,身下的垫布还是湿了几许。布团被取走后感受到湿意的姚双凤,和掀开被子小心取走布团的苏碧痕,两人都在为自己刚刚的弱智决定反省无言。

苏碧痕再回来时,端着一锅香喷喷的山药鸡汤,他为她盛了一碗汤,还挖了鸡腿放到碗里,可见鸡被炖得很烂,用汤杓即可分离关节。
姚双凤喝着汤,非常美味,里面的山药,也被切成均一大小的正立方体,这刀工着实不简单!切过山药的应该知道,山药本身的黏液非常滑,切的时候容易滑开,能把山药切得这么整齐,除了刀工要好、刀也要利。
「好喝吗?」苏碧痕两眼放光地问道
「你煮得非常好喝,就这鸡可能是山鸡的缘故吧?肉质比较硬一点…但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鸡汤了!」姚双凤奉承地笑道。她虽然感谢苏碧痕,但她也算是吃货,对于美食稍微有点挑剔,虽然现在寄人篱下不应该嫌东嫌西,但她就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性格。而且她也有用些技巧:把优点归功于他的厨艺,把缺点归责于食材本身,最后再夸奖一番,这样多半可以达到建议的效果,又不易得罪做菜的人。
苏碧痕一脸欣喜「没关系您喝汤就行了,下次我把鸡骨都切开了熬汤给您喝!不吃肉也可以。」但是姚双凤还是捧场的把那只鸡腿吃完了,又喝了两碗山药汤。在苏碧痕收走鸡汤,端来药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此时应是夕阳西下,光影变成颇具气氛的昏黄,姚双凤撑得喝不下药,苏碧痕坐在床旁,慢慢搅着汤药弄凉,耐心等着她。
她看着这间狭小简陋的房间,问苏碧痕睡在哪?苏碧痕说这儿就一间屋子,他就睡在外面屋檐下的躺椅上。姚双凤觉得不好意思,便让他把躺椅搬进来房间一起睡,也少些受蚊虫打扰。苏碧痕说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于礼不合。姚双凤反问那你帮我上药的时候,怎么就没那些道德伦理?苏碧痕则答道医者仁心,出自行医救人的必要行为当然另当别论。
接着两人一阵沉默。
然后,他开口了:「下午的时候…把您弄疼了,我很抱歉………其实…我听闻…有些世家贵胄们,会养几个夜壶,于冬日或卧榻上使用的…」
姚双凤似乎听到了奇怪的关键词「养…夜壶?」
「就是人型肉壶,专门伺候主人排泄用的。」苏碧痕答
「你真的知道…那是怎么用的吗?」姚双凤想起了初四
「知知道」苏碧痕红了耳根「虽然我没做过,但以您的情况……我可以学。」
「你刚刚不是还说男女授受不亲的吗?这算是行医救人的必要行为吗?做了后你还能嫁得出去吗?」姚双凤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苏碧痕原本提起这话题就已经很羞耻了,现在又被
她这样刺激,顿时羞转为愤!大声说道:
「你你说过要报答我的,既然我救了你,你就以身相许吧!」苏碧痕看过的话本上,常见这样的故事。
不过刚飙完几句话,瞬间又弱气了起来:「做偏房也是可以的…反正…我没有嫁妆你你带我走…我就是个拖油瓶…」越讲越小声
姚双凤扶额,心想不过就是撒尿这种小事,为什么会演变成终身大事的话题?
她默默消化着刚刚的对话内容,从苏碧痕手中接过那碗汤药,一口一口的喝下。很苦,但是跟身体的疼痛比起来,差得远了,若是吃这点苦可以减轻疼痛,她甘之如饴。
「你刚刚…为何要那样说自己?」喝完汤药,姚双凤问
苏碧痕看了她一眼,停了几息的时间,慢慢答道:
「我娘生我的时候难产而亡,爹亲改嫁给了我大姨当夫侍,换得大姨喂我奶喝。
幼时,我以为夫侍的孩子不能唤母亲为娘亲,只能叫大姨,直到大姨拿着我爹的嫁妆…也就是我娘的遗产,娶了二夫君和另外两房夫侍,并生了夫侍的孩子后,我才知道只有我没有娘亲可唤…我早已没有娘亲……
再长大些,我也才晓得,爹亲日日偷看的那卷画轴,上面才是我娘,是我爹画的娘爹亲养育我到10岁时,也过世了。
大姨本就有许多亲生儿子,自家都不够用,根本没有余裕帮我准备嫁妆,若不是当初我勤快干家务,说不定大姨早将我发卖了…而我已经16岁…表兄弟们也长大了,不差我一个人干活;我偶尔能为人看诊,采药制药,去邻镇贩卖,贴补家用,还能让大姨留我一阵,但…等其他兄弟更大,也都能赚钱养家的时候,我还能有什么用呢?」苏碧痕悲观又难过的道出现实。
姚双凤终于理解苏碧痕这种自卑的性格是怎么回事了,又想起自己今日看的那本《子归》,苏碧痕就是里面的”在室从母,母殁从姊,无姊从妹,皆无者归姨子”的情况,而从苏碧痕的话听来,就算是亲阿姨,也是可以把他卖掉的,毕竟男子与奴隶只有一线之隔,他们随时都会因为监护人的变动而遭逢人生巨变。
她单纯的思考这个议题,又问道:「可是我身分不明、也没有聘礼,你怎么能跟我走呢?」
苏碧痕燃起希望、两眼放光的看向她,并回答「纳偏房不需正式彩礼的,若要聘礼,我加紧打猎,制些毛皮肉干等等,让你交给大姨,便可算数了。至于身份……」苏碧痕又对她脑补了一阵「我之前救过村长的妻主和女儿,而且各村村长的考核当中,女人数量的多寡也是重要凭据之一,这方面我去拜托村长,应当是没问题的,他女儿还需要我开的方子长期调理呢!」
「你们村长,是男人啊?」姚双凤以为女尊世界掌权的都是女人。
「男人当村长挺多的呀!何员外也是男人呢!男子应当不断磨砺自己,力求上进,证明自己能给妻主良好的生活,若嫁了有官职或家业的妻主当正夫,便要督促自己能替代妻主的职务,让妻主怀孕期间不需担心政事家计。越是能干的夫郎,妻主便有越多时间养胎生崽,这样他们家业才会更加茁壮!」「其实何员外应该是余家夫郎,但他先成为员外,才嫁得了好妻主,我们以前称呼他何员外习惯了,一时没改口。」
「虽然我…我长得太高又太黑不好看,但我从小干家务活,家里的事情交给我打理没有问题。我也会医术,能将您与孩子及其他夫君们的身体照顾得妥妥的。收了我,我很有用的。」苏碧痕再次推销。
但姚双凤觉得她的审美跟他好像差很多,她觉得他很好看啊!先不论肤色或身高,那张男模脸她现在还不太适应呢!若正脸相看更是酷帅得令人恍神,想问这位型男:你是不是进错棚了?怎么穿成这样?你的经纪人呢?
苏碧痕继续说:「我也会制药,是爹亲传授给我的,我制的药材可好了,在邻镇价格挺不错,足够让你吃饱穿暖。至于行医…若妻主不同意我与外人过多接触……我我可以放弃……」说着说着好像快哭了,姚双凤身为一个现代社会的职业妇女,也不太喜欢日本那种女人结婚后便要辞职,专心在家相夫教子的文化,看见他红了眼眶,立即安慰道:「没事没事,你喜欢悬壶济世那就去做吧!但仅限于动手,人型肉壶那样的事情…不准你对其他人做。」悬壶济世的壶是葫芦的壶,不是肉壶的壶啊!
没想到听她这样说,苏碧痕泪腺溃堤,忽地生出豆大的泪珠,扑簌簌往下掉。他在床前跪下,双手握住她的手:「谢谢你!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这些话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多有意义!我…」然后将额头靠着她的手背,整个人哭到发抖哽咽。
姚双凤看着他夸张的表现,想起自己似乎还没答应要收他当夫侍吧?可能是刚刚的对话,让他误会她愿意收他…但是看他这么激动,万一她开口反悔,他会不会崩溃?还是…算了?仔细想想:这少年生得俊俏、厨艺似乎颇佳、又会做衣服、长得帅、懂医术、能赚钱,还很好看,要是没有他,姚双凤
连火都不知道怎么升,她以前郊游烤肉的时候,有火种和打火机都烧不起木炭……那便…收了吧!她的确需要一个人在身边,尤其是她来这个世界还没多久。
此时夕阳已剩余辉,少年没起身点灯,姚双凤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轻拍着他的头安抚着他。姚双凤就在少年委屈巴巴的请求中与他私订终身,迷失在少年的姣好皮相中。

13我隔天被摸奶-微h
-2修-> 两人彼此关系确定后,苏碧痕就在姚双凤的要求下,将躺椅搬进来室内睡了,但他还是有点害羞,所以他将躺椅摆成面朝门口的方向,不让妻主看到他的睡颜。早上,他先醒了,遮着晨勃下摆,小心翼翼的出门,为姚双凤准备早餐。
姚双凤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肚子,还闻到淡淡茶香,悠悠转醒,看见苏碧痕为她轻推肚皮专注的脸,睫羽纤长,低眉顺目,如果昨天有看到他哭,应该就可称作梨花带泪吧?
「…早」姚双凤出声
苏碧痕吓了一跳,随即看向她的脸,红着耳根对她笑着,也道了一声「妻主早!」
姚双凤只觉得太阳怎么就出现在室内了,太耀眼了啊!
「你在做什么呢?」她问
「这油膏有助于产后肚皮收缩恢复,今晚我回来再为妻主做一些其它养护。」说着就将手边东西收收拾好,出了门外,将早餐端了进来。
那是半颗馒头,里面夹了似乎是昨天鸡汤剩的鸡肉丝,因为肉质较硬,苏碧痕将它撕成细丝,用花生油和香菜拌炒,然后夹进馒头内。饮料则是一杯温热的像日式玄米茶的茶饮,姚双凤一直闻到的茶香就是这个。
「家中没什么吃食了,待会儿我上山看看陷阱,采些山菜水果,为您准备好两天的吃食,我要下山去邻镇一趟,将手边的草药卖了,换些坐月子的补品给您。」苏碧痕将托盘放在床边,半抱着将她扶起,倚靠在他怀中。
「要两天啊?」她边吃边问
「我日夜兼程,一日可来回,多预备一天更加安心。」他在她耳边坦荡的说着话,但换姚双凤觉得脸红了:「你要小心些,别急着赶路,安全最重要,不要逞强。」
苏碧痕的身体似乎愣了一下,接着把脸贴在她后颈肩上,用不会使她痛的力道将她搂紧:「你真好,我是不是烧了八辈子的好香,才能遇到你这样的妻主?」
姚双凤觉得她不过就普通的讲了话而已,有必要感动成这样吗?他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她心想以后要去观察一下:别的女人都怎么对待她们丈夫的?
之后他们针对排泄问题达成了协议,让苏碧痕去砍截粗竹筒回来,直向剖半,充做床上用的小恭盆,使用过后再倒掉清洗就可以了。姚双凤并非不能动,只是要很慢、很小心而已。再说躺成废人,她已经受够了,她想能靠自己的脚走路、跑跳,恢复基本的运动能力。
中午过后不久,苏碧痕就回来了,还拎着一只鸡和一只兔子,姚双凤好奇他是设了多少个陷阱,才能每天都捕获猎物?苏碧痕答陷阱有五处,本来运气好三天就有、运气差十几天都没一只猎物,最近可能是托妻主的福,陷阱中常有猎物,足够她吃两天了。
这天的下午到晚上,苏碧痕不断忙进忙出,饭点到了还要伺候她吃饭,姚双凤问他是不是吃过了?怎么没有一起吃?他答夫侍不能跟妻主共餐,得等妻主吃饱才能吃,而且夫侍不能在正厅用餐,这边虽然简陋,唯一的房间就算正厅了,他都等她吃饱,在厨房拣剩的和比较不好看的部份吃。姚双凤对他说她不在意这些规矩,以后就一同用餐,又让苏碧痕感动了一阵。
到了晚上,苏碧痕说要帮她按摩,以免他离开太久,她身体的恢复受到影响;他先从脚开始帮她揉捏,姚双凤觉得那个手法和几个加强的穴道,跟在宫中最后一天时有点像,就问他这些穴道的功能是什么,苏碧痕说女人的双腿和胸部,有几个穴道是刺激宫缩的,他现在为她按按,有助恶露排出、产后恢复。姚双凤接着问:「那如果孕妇怀孕期间就按这几个穴道呢?」苏碧痕答:「那就有可能流产或早产啰!这几个穴位孕妇是不能按的呢!」
姚双凤被突如其来的飞弹轰炸了一下,原来,生产前那两个仆侍的按摩…凤君派来的…还有前一夜凤君粗鲁的玩弄她的乳房……是为了催产吗?那么中午那碗汤药,也是催产药?想到这里,姚双凤冷汗直流。
「您怎么了?我弄疼您了?」苏碧痕担心地问
「没事没事!你以后不必对我用尊称,不用说『您』,说『你』就好,这样我比较习惯。」姚双凤想到那些身份规矩,就头皮发麻。
苏碧痕又露出了一个幸福满足的微笑看着她,接着低头继续按摩。姚双凤觉得刚刚是不是被抛媚眼了?就算他没那个意思,但她看起来就是有那个效果,睫毛长的人就是吃香啊!
然后苏碧痕红着耳根,嗫嗫道说要帮她推揉乳房了,又从背后将她扶起,让她靠着他,从肩颈开始,慢慢揉捏至她胸前。因为半躺在苏碧痕身前,按摩的过程中,姚双凤感到身后有一根东西立了起来,苏碧痕默不作声,托着她腋下让她往前直立一点,然后用胸口抵着她背部,下巴靠在她肩上,使下体昂扬的男根不碰到她,就这样继续揉捏。但苏碧痕可能没想到,这样可以更清楚的看到自己在双乳附近游移的手,还可以透过领口看见被挤压而时有时无的乳沟。姚双凤只听见苏碧痕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呼出的热气也益发炙人,甚至还发出了一声微小的呜噎。他停
顿了一下,就故作冷静的继续推揉,然后用略抖的双手,轻柔的将她放回床上,假装姚双凤看不见他赤红的脸,和略有湿痕的衣衫下摆,快速收拾东西出了房门。
之后苏碧痕换了身衣衫,搬来张桌子,把姚双凤两日所需的食物、更换的布巾等等都摆在上面,还有打磨好的剖半竹筒,以及一个小炭炉,让她将已熬好的药热来喝。
「可是我不会升火」姚双凤直接说道
苏碧痕平静地拿出一旁的火折子,仔细教她如何点火。
一切安置妥当,苏碧痕就关好房门,下山去了,他要她好好睡一觉,明天晚上,他就回来了。

14我睡懒人床上-剧情
-2修-> 也许是昨晚的按摩有助眠的效果,加上这间小屋的安全感,让姚双凤睡到天色大亮了不知多久才醒。她悠悠哉哉的撑起身体,升火热汤。不知苏碧痕怎么做的:鸡肉都去骨,煮成白斩鸡、海南鸡那样的料理,耐摆又水嫩,然后骨头和鸡肝等内脏,熬成奶白奶白的高汤,还做了几个菜肉馅饼。她吃着美味的食物,看着伸手便可取用的每项必需物品,觉得此时要是能打电动就太爽了。
但古代没有电动,她只好随手拿起床头架上的书来翻看,这本书叫《尊弼建国史-前传》,里面讲述了在尊弼国开国以前,也是个正常的古代,男人当帝王、男人掌权、子女从父姓,后来才变成女尊社会,但仍有许多官员职称、遣字用词,因为习惯了,就没跟着改,尤其是亲属称谓,不再以姓氏来分堂、表,而是父方为堂、母方为表,堂表兄弟姊妹之间的通婚也不是禁忌,一视同仁。
这些变化始于很久以前,有座高耸巍峨的神山,一夕之间覆灭消失,方圆百里万径人踪灭,千山鸟飞绝,然后天降了月余的红色雨雾,男人的身体更为强壮,受了重伤也不易死亡,而女人人身体没有任何改变,后来才发现女婴的出生数量减少,而且在一个月内的死亡率极高,此后世上开始女少男多。
当时的掌权世家都将女眷严加看护,以免自家香火无人延续,有些穷乡僻壤甚至把剩下的少数几个女人管控起来,让村民轮流孕育后代。但女人心性倨傲,关起来会导致心性郁结、久积成病,生下的孩子无论男女,身体都不好,女人也更容易因难产而死。
直到始凰出现,开创女尊盛世。在乡村中,即使女人稀少,亦被当成神女供养,使其吃好睡好、嚣张跋扈,这样生出来的多为健壮男丁或健康女孩。
书里不只大大赞扬始凰德政,还说这就是中原强盛过边疆蛮族的原因,因为女人主政,女人为尊,蛮族仍是父系社会,顽固愚笨不知变通,才会始终发展不如中原民族。
看着看着,姚双凤又饿了,她翻了个身,一边吃饼一边看书。
另一本是《尊弼建国史-始凰本纪》,讲述在男人掌权、女人稀少的状况下,男人疯抢女人,还发起了数次战争。男性光棍也大量存在,又因社会不安定,四处都有流民作乱,直到始凰出世,女扮男装,隐忍从军,剿匪屡屡立功,当上将军;始凰一路上多有奇遇,首先收服了世外高人的徒弟做谋士,又巧遇邻国遇难皇子,结识了神医妙手,使侠盗改邪归正,甚至让原本的敌视她的国内将领,都对她甘拜下风,愿与她结拜为弟;后来她还化解了外交危机,平定中原,权倾朝野,位极人臣。
就在此时,传言说她女扮男装,是为欺君之罪,说她让多名男人成为入幕之宾,下贱淫乱。而当时的皇帝被后世追谥为愚帝,这位愚帝真的是相当愚蠢,他以此当由头,便要废除始凰的兵权,然而始凰的贤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即使她是女人,也不能改变她安定了天下的事实,因此这番阴谋诡计,不但没拉下始凰的声望,还暴露了愚帝并非先帝之子的丑闻,最终导致王朝覆灭。
自此,始凰被推举为开国女凰,她发迹以来的奇遇与传闻中的入幕之宾,都成为她名正言顺的后宫,这本书有蛮大一部分在描述这些,感觉就是民间俗本。又提到女凰驾崩后将凰位传给了女儿,后来人们发现女性继承的好处:女人所出之女即为嫡女,无庸置疑,女儿之生父难以查验,因此不易有外戚坐大的情况。渐渐的贵族世家和百姓们也开始了女子继承制,由重男轻女改为重女轻男。
虽然仍旧会有权力斗争,后来礼法也特别制定:凤后与女凰大婚后能得到几个月的专宠期,但仍不能保证女凰就不会临幸宫人、侍卫、宠臣。
姚双凤看到这边觉得信息量有点大,又翻了个身,东西也不收,就睡觉去了。
苏碧痕赶在太阳完全下山前的最后一刻回来,一进门就是看到这般懒睡在床上的姚双凤,他点起烛火,将她身边的东西都收拾好;注意到她有按时喝药,嘴边漾起欣慰的微笑,他有多久没有这种”家里有人等着他回去”的感觉了呢?今日每每思及此事,他的脚步都会再加快一点,也觉得身体的劳累是有价值的。

15我给夫侍喝奶-微h
-1修-> 依稀记得昨天晚上,苏碧痕回来了,把姚双凤挖起来喂了一点吃食和汤药后,她又睡着了,今天晨起,觉得胸部有点肿胀,自己捏了捏,觉得可能是要泌乳了,希望不要胀得太难受。
后来到了下午,双乳已明显有些紧绷,揉捏也有点痛感了,她等不及苏碧痕晚上再帮她按摩,马上叫了他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苏碧痕说这是正常的胀奶,问她是不是第一次生产,接着就让她坐起靠在床头架上,他坐在右外侧床边,面对着她,解开她的衣带,让她的乳房们暴露在空气之中,接着略为粗糙的双掌,覆上右乳,轻巧有劲的帮她疏通乳腺。
因为已经不太舒服了,姚双凤皱着眉头,待他换到左乳按摩时,她忍不住问了个问题:
「你以前到底帮多少人按过?」
听闻他只帮人接生过一次而已,所以对乳房按摩不熟悉?才会这么痛吗?可是他又常常四处行医,帮人通乳的情况常见吗?
没想到苏碧痕停下手上的动作,起身站在床侧,双手垂放身旁,脸色似乎发白又发青:
「碧痕…碧痕所知都是从书上和爹亲那学来的,偶有几次替姨夫帮大姨按过。但碧痕洁身自爱,仍是完璧之身,妻主若不信,可以亲眼验证。」说完便快速的脱下外袍,露出里衣和长开裆裤。他的里衣跟姚双凤身上穿的长度差不多,类似衬衫那样长,只是是无袖款式,还有一圈腰带勾勒出劲瘦的腰身;手臂内侧不常晒太阳的地方,似乎比脸和手背白很多。而裤裆开口处,类似鞋带那样,以布绳系了个蝴蝶结绑住。
他抽开绳结,掏出了藏在里面的器物。
只见龟头后方的茎体上,也有一圈贞操环,那像不锈钢一样的颜色,但又没那么亮,是铁吗?可是铁很容易生锈,用在这种地方似乎不科学啊?
苏碧痕往前站了一步,让姚双凤看清楚他的贞操环,并将龟头旁的包皮往后拨、拉到紧绷,姚双凤看到了有一圈薄膜,从马眼周围长起,连着包皮整圈,感觉像是超薄的包皮,薄到几乎透明的肉薄膜。
「妻主…可相信碧痕的清白?」
姚双凤看着双手拿屌的苏碧痕,他低着头,耳根都红了,双眼含着泪,似乎又快要掉下来。
她不懂,这样怎么就能证明他的清白?也不懂她说了什么话,让他反应这么大?她只知道他快哭了,忙着安抚道:「没事!没事!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苏碧痕略略憋着嘴,委委屈屈的将屌收入裤中。眼泪没掉出来,复坐回床边,继续为她疏通左乳。
姚双凤斜斜靠在床头架上,驼着背,希望能抵销一点乳房的紧绷。她看着左乳尖,似乎沁出一点点乳珠,但仍要苏碧痕稍微使力挤,才能挤更多出来。
姚双凤那个痛啊………她又开口:「用吸的…会不会快一点?」
苏碧痕停下动作,姚双凤警觉:自己是不是又踩什么地雷了?
只见苏碧痕含羞带怯的看着她:「……可以吗?」
“……原来你超想的样子……”「……可以。」她答
于是姚双凤看着眼前的冷酷型男,眼睫下垂,直直盯着她左乳尖,俊脸朝目标靠近,然后张嘴,含住她的左边奶头,让她有种……
中乐透的感觉…!?
等等?不对,明明是她的奶让男人吸了,吃亏的是她吧?这种”赚到了”的感想是怎么回事?
苏碧痕闭上眼,舌扫舔吮,手指也不忘在乳周略微按压,虽然不多,但他尝到了奶的滋味。他幼时,可以喝稀饭后,大姨就不喂他奶了,他也没有吸过亲娘的奶,而眼前的奶,是他妻主的奶,是属于他的妻主……苏碧痕全身都热了起来,阳具一柱擎天,撑得开裆裤口都开了,交叉绑住的布绳,绷紧在他的屌上。
「妻主…我难受…」苏碧痕将右手肘撑在姚双凤左大腿外侧,双眼迷蒙的看着她。
姚双凤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看向他的裤裆,替他解开了蝴蝶结,松开裤裆口,让阳物整个舒展开来。
她顺手就握住了根部,那阳物只被握住了半截;她原本想要上下撸动,但看见贞操环,不知该怎么办,就抬手又碰了碰贞操环
「对不起…碧痕的贞操锁钥匙保管在大姨那,无法令妻主把玩尽兴…」声音带点沙哑
「碧痕这般伺候妻主,妻主可有好过些了?」下垂眼、长睫毛,略为羞赧,朝上看着她
姚双凤也是红了双颊「嗯…还没有,还感觉胀胀的…右边也还胀」
苏碧痕张了张口,欲言又止,终究是没说话;他起身,将她调成躺下的姿势,之后上床,两膝分别跪在她身侧,挺拔的身躯伏于她胸前,炙热的目光看盯着她乳尖,两掌齐抚弄着同一颗乳房,接着一边按压、一边吸吮,还一边发出嗯嗯难耐的声音。
姚双凤觉得痛的人是她,为什么是他在呻吟呢?
此时苏碧痕停下动作,双手放在她头颅左右的床板上,撑起身体看着
她。
”床咚!这是床咚!”姚双凤心想。
酷男微微的下垂眼角此时显得魅力十足,他的头发大部分披在背上,少数几缕发丝散落下来,
「妻主…妻主……碧痕…可以自渎吗?」他以哀求的语气道
姚双凤同意后,苏碧痕就拨出一只手去抚弄自己的阳物,而他的头和另一只手伏在她身前为她吸奶,所以她看不见苏碧痕是怎样撸射的,只知他在最后一刻,额头轻抵在她胸口,发出一连串呻吟,再抬头时,嘴上沾有他自己的白浊,还有她的肚子上也有一些,苏碧痕非常羞愧的将那些痕迹擦去,穿上衣服后又出了房门,提着一桶热水进来,为她擦拭全身。

16 我满血复活了-剧情
(02-> 在苏碧痕细心的照料下,姚双凤天天都有肉吃,而且他的手艺突飞猛进,摘采的草药、山菜也比之前多好几倍;姚双凤恢复得很好,肤若凝脂,光泽有弹性,心情愉悦,精神饱满。胀奶的问题亦不成困扰,因为苏碧痕天天都会帮她”处理”,连胸都比之前大上一倍,虽然原本蛮扁的,但现在可以勉强算是珠圆玉润,而且这身体才14岁,虽然是产后乳腺发达,但应该也还有发育的空间。
苏碧痕说他上山一段时间了,需要回村一趟,拿点钱回家,不过要她不用担心,他家以为药草价格卖不好,他自己有留一点私房钱呢!照顾姚双凤不成问题。还有他还要去找村长,处理姚双凤身份的事情。
这次苏碧痕留下三天份的食物,还手把手教她自己挤奶,因为他回村至少得待上一宿,还得帮忙姨夫他们整理家中事务,待姨夫放行,他才能回山上。而且这次姚双凤已经可以下床行走,苏碧痕做了长裙给她穿,虽然走得很慢,像慢动作电影一样,但生活自理能力提高,让他放心很多。
姚双凤就这样悠哉的独自过了两天,还去了屋外晒太阳,这间小木屋真的只有一间,外面就一个房间大的棚子,底下是灶和柴,四周没有墙;有一个大前院,苏碧痕会在这儿铺上草席晒药草,屋檐下也吊着一些干枝叶、摆着一些风干用的棚架。
树下之间挂着一张吊床,姚双凤曾经开心的坐上去,但挣扎半天起不来,还好当时苏碧痕在家,笑着将她抱起,捂在怀中吃吃笑了一阵;
现在她只有自己一个人,不敢尝试吊床了,靠在躺椅上,透过树叶的缝隙看着天空,听着微风吹动树林竹林沙沙的声响、不时响起的蝉鸣与鸟语,享受这慵懒平和的时光。
然后苏碧痕回来了,背着大大的空篓子,身影由小到大,进到院内时,看得出脸上有些疲惫,姚双凤坐了起来,待苏碧痕走到她面前时,站起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苏碧痕也回抱着她,将鼻子靠在她耳旁的发上,吸她的味道。
「欸你别降,都没洗头呢!」姚双凤微微推开苏碧痕
「妻主一直都很香,不用洗。」又将她的头用手扣回来,捂在身前,故意似的吸得更大声。
「累了叭?快点进去歇息叭!」姚双凤脸被压在他身前,闷闷地说。虽然苏碧痕身上有汗味,但她并不讨厌,反而觉得跟他身上那种”稻草晒过太阳的味道”混合起来,也相当好闻。
苏碧痕卸下身上的物品,把姚双凤抱回房内床上,稍微收拾了被她弄乱的周遭后,就去外间烧热水洗澡了,洗完又提了桶热水进来,帮姚双凤擦澡。
苏碧痕略带羞赧,拨开她被奶水浸湿了两个点的里衣,她这几天自己挤不干净,刚刚被苏碧痕抱着的时候压到奶,就渗出来沾湿衣服了。姚双凤坐在床沿,苏碧痕跪着,他相当熟练的将头凑上去,又揉又吸,直到双乳不再因一点轻微挤压就泌出可滴落的份量。
「妻主…」苏碧痕正在帮姚双凤擦背
「嗯?」她自己抓着头发,偏着头等他继续讲
「今晚…我能上床跟您一起睡吗?我有些话想对您说…」
「可以呀…什么话现在不能说吗?」
「我…想晚上说…」
「…好」虽然姚双凤很不喜欢这种吊胃口的感觉,不过苏碧痕好像很容易害羞,那就让着他点好了,毕竟苏碧痕才16岁,她可是已经活过三十几载的轻熟女了呢!看着自己紧实、连指头都没细纹的手,姚双凤觉得穿越还是挺好的,可以明目张胆的装年轻。而且,这事情似乎严重到两晚没见,苏碧痕帮她吸奶都没自渎……他之前几乎是日日都擦枪走火的呢!
虽然她俩私订终身,但还没有一起睡觉过,苏碧痕都是睡在躺椅上。
这晚,苏碧痕上了床,不过是睡在里侧,床不大,苏碧痕侧着身体,从背后抱着姚双凤,额头抵着她后脑勺,用跟酷帅少年相符的嗓音说:「妻主…此次下山,我带回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一个?」
姚双凤其实有注意到:苏碧痕又开始对她用「您」这个敬语,但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那就先听坏消息吧!」她说
「嗯…坏消息是………我姨夫…把我卖给临村的老医郎了。」
「什么!?」姚双凤震惊得想翻身看他,却被苏碧痕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但是妻主您别担心,好消息是我找过村长,有您可以使用的身份,没有我,您也可以过得好好的…呜~」他又颤抖了起来
「虽然…我以后可能都不会有妻主了(抽气)也还未能与您做真正的夫妻…但是…这段日子,我真的过得很开心,就像做梦一样……」苏碧痕又哭得梨花带泪,但是他不让姚双凤看。
她抱着他的手,用缓慢坚定的语气说道:「你别这样,从头到尾、仔仔细细与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不要自己一个人在那边烦恼,有你妻主在呢!好歹我也是个女人,可以帮你想
想办法!」
苏碧痕听完,又哭得更凶了,因为从来没有人可以让他依靠,自爹亲过世之后,他都是战战兢兢、看人脸色过日子,每天只想着不要惹大姨、姨夫们不开心,从来没有想过能反抗命运。
他松开了手,让姚双凤可以坐起,她扶起苏碧痕,面对着他;屋内已经熄灯,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还是能见到轮廓;她用袖子轻轻沾去他脸颊的泪水,从他身侧轻轻的抱着他,等他哭缓这一阵。
「我姨夫…说我再大,也嫁不掉了,还不如趁着年轻,价格还行,赶快卖了」
「邻村那个老医郎,在妻主收了年轻的夫侍后,就拿药僮来发泄了,因此名声不好,本来有心跟他学医的,都一个个离开了,他也花不起钱去镇子里买奴隶,所以就找上我姨夫…」
「姨夫跟他说好,八两,分四年付,每年二两。反正我皮糙肉厚,就算当药人也吃不死,至于晚上的事情忍忍就好,也不会死人…」
「还说我黑就算了,还高……送给人做夫侍也不会有人要……妻主都没脸带出门…」
姚双凤赶紧说「不会不会!高才好呢!我喜欢你高。」
苏碧痕转过身来,长腿圈在她身侧,双手环抱着她,将头靠在她肩上,边哭边道:「这世上不会有比你还好的妻主了,以后就算我被卖给其他女人做侍奴,我也抵死不从!在我心里,我的妻主就只有你一个。」
姚双凤拍着他的背:「冷静点,没事的,碧痕,慢慢说,不管别人说你什么,我都喜欢你,你厨艺好、绣活好、细心、体贴,还会医术,上哪儿去找你这样好的男人呢?」姚双凤看了些话本,稍微理解这个女尊世界的价值观,好听话不要钱似的一句句往外丢。
「就算我老了你也喜欢我吗?妻主,您多大?看着比我还小很多?」苏碧痕转移注意力了
「我…大概14岁吧?」虽然原本因为植物人状态,相当瘦弱。
「那也是比我小…呜呜…会不会像老医郎的妻主一样,有了更年轻的夫侍就不要我了…」
「不会不会,等你老了,我就牵着你的手,跟你一起看夕阳,好吗?」虽然姚双凤连自己能活到几岁都不知道,但她觉得这样真的很幸福。
「妻主,妻主,我真的不想离开你…」苏碧痕抱紧她又哭起来了。
待他稍微平缓一点:「妻主,您的新身份,现年24岁,也姓姚,三年前邻县闹疫病时逃难来的,两年前全家都死光了。但后来名下登记有一位正夫、七名儿子,您以后,只能纳侧夫和夫侍,就不能娶正夫了…」
姚双凤好奇「为什么可以用她的身份呢?她的夫君没有意见吗?」
苏碧痕答:「村长的考核,会将村子里女人数量的多寡纳入评量,不只我们村,许多镇子有女人死了也不敢上报,等到发生灾难时才一次上报,营造伤亡惨重的假象,有时还能多领得一些补贴;再说,如果家主死了,其他男人就得成为官奴,因此若能找个女人,登记在其户籍之下,只要每户按时交税,在她”正式”死前都不需担心沦为官奴。」又闷闷地说「……至于她名下的夫郎孩子们,也都是死后才登记的,是带子的鳏夫,若是您愿意收他们,他们会很乐意的。」
「那不登记的话不是更好?不用缴税,也不会成为官奴?」她再次好奇
「才不好呢!那比奴隶还惨,连人都不是,被谁杀了也不能报官;奴隶被毁了,主人还能要对方赔偿,连奴隶都不是的,求偿都无门………虽然像我这样的死了也没人在乎…」苏碧痕又开始低落
姚双凤抱着他,轻轻抚着他的背「傻碧痕,我在乎你呀~那我有了新身份,去你家找你大姨,将你纳入夫侍可以吗?」
苏碧痕沉默了一阵,没有那么激动了,他开口:「以前,山上的猎户陈大娘,就娶了一个正夫,生了七个儿子,后来过世了,当时小的儿子还没满15岁,陈家夫郎以扶养儿子的名义有临时的户籍,但前几个儿子,都…嫁不掉,陈家夫郎想着小儿子们也不太可能嫁掉了,于是找上村长帮忙。后来终于等到姚诗调…就是您用新身份的那位女人,逃难来百草村,过世了,村长才把陈家夫郎”嫁给”姚诗调。村人们只知道陈家夫郎改嫁了逃难来的姚小姐,之后姚小姐就一直住在山上,很少下山。虽然当时状况混乱,但我也不确定大姨他们没见过姚诗调,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若因为我的事情,把您牵扯进来,不只害到您,也会害到陈家夫郎八口人…」
姚双凤拍着苏碧痕,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觉得苏碧痕在自身难保时,还为他人着想,真正是个好人。
「你姨夫,有说什么时候让你去老医郎那吗?」
「等我这个秋季末,卖完最后一批药草,把钱拿回家之后…」
“还真是吃人够够啊…”姚双凤心想,然后她说:「现在还是夏天吧?我们还有时间准备,今晚别想那么多了,先睡吧!你也累了,睡饱休息好,我们再想想办法,大不了,我带你私奔嘛!呵呵!」
「私奔的话…我的贞
操环没有钥匙,就不能伺候妻主了…」苏碧痕说
「没关系没关系,再怎样也好过让你被卖给老医郎,不管你有没有贞操环,我都喜欢你。」姚双凤又给了一剂强心针。
「嗯」苏碧痕好像又感动哭了,但是没有哭出声,只是抱紧了她,微微颤抖着。
后来两人终于躺下睡了,面对着面,苏碧痕抱着她一只手,靠着嘴唇,就那样睡着了,姚双凤还在想着怎么帮苏碧痕解决困境,渐渐也睡去了。

17 我钻系统漏洞-雷
(1修-> 晨起,苏碧痕恢复了往日的生活模式,烧柴煮水、为姚双凤更换身下垫布、擦脸洗漱、喂食早餐、留下汤药与午餐,就上山采药、捡查陷阱去了。他外出时,姚双凤翻着几本书籍,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她拿起一本《男子处事经略》大概是讲男子外出行事,如何洁身自爱、不得随意勾引女人,要注意别让茶水、杯碗离开视线,以免被心怀不轨的女人掺入穴津,导致强制勃起、意志缺乏等后果;若是与心仪之女同席饮食,亦要避免食入对方口津,否则也会勃起,让女人知道男子心悦于她,产生轻浮之感。
感觉就是本废书,姚双凤丢到一边,又拿起之前没仔细看的《贞戒录》,内容记载了男子贞操环的清洁、保养之道,各种贞操环的款式与价格介绍,还有民俗与官方做法的不同:
有身分的人家,男子从小在性器上夹上两支特殊棍棒,棍棒上下有像筷子一样的小突起,把棍棒绑紧,小突起上下压合,久了那处的肉就会变薄,变成干皮,最后可以穿孔;穿孔后插入灰铜、玉石或黄金做的各式棍棒,随着肉茎增长慢慢扩孔,直到正式锁上贞操环。
而小时候没有上贞操环的男子,在出嫁前,也可以到官府开设的男戒司锁上贞操环,但肉茎越大,穿环和复原过程可能越痛苦,而且还所费不赀,需要在男戒司住上一段时间,直到伤口痊愈。期间,男戒司会教导男子如何服侍妻主、照顾经期、孕期的妻主,以及育儿家事等必备技能。
如果男子没有贞操锁,会被视为人尽可妻的玩物,或是低贱的穷人、奴隶;因为奴隶没有父母、穷人没有财力帮儿子上贞操锁,连帮儿子上贞操锁的财力都没有,此家人离奴隶也不远了。没有贞操锁的男子也嫁不到好妻主,因其无法保证婚后的贞节,只能当夫侍或侍奴,摆脱不了当玩物的命运。
男子贞操锁的钥匙,会在出嫁当天,由自己母亲交到妻主手上。待行房时,妻主才会取下贞操环,若妻主没有取下贞操环,表示不准男子留后,只能用其他方式服侍妻主。
书上又说贞操环是先人伟大的智慧结晶,让男子在春心易动的少年时期,可以用绳子将贞操环绑在大腿,不会因一点刺激就勃起,教导男子出行得体。并且用绳子绑住时,若勃起也会疼痛,有贞操环无法侵犯女人,久之,亦不会随意对女人产生淫欲,对于社会安稳起到很大的作用。
姚双凤觉得内容吊诡不堪,而且她对于八股礼教之类的东西嗤之以鼻,又拿起之前看过的几本书重新阅读,终于在《子归》里面找到可能解决眼前困境的方法。
晚上,姚双凤兴冲冲的找苏碧痕讨论了一阵,厘清了许多问题:
一、 苏碧痕自己存的钱,加上最近卖出药草和兔皮所得,足够买下他自己,只是他没让大姨家知道他有私房钱,否则可能像他爹的嫁妆(他娘的遗产)一样,都被大姨挥霍殆尽。
二、 苏碧痕有钱买自己也没用,他没有独立户籍,必须得依靠女人。
三、 以姚诗调的名义买他,可能会让姚诗调已死的消息曝光,会害到姚双凤和陈家夫郎们。
四、 陈家夫郎改嫁给姚诗调,但姚诗调本人已死,陈家男子虽改姓姚,但姚诗调无法去官府办理登记,无法给这些男子自由出行权限,他们一辈子只能在百草村所在的南荣县内生活。
五、 姚诗调可以改名姚双凤,只需从村长那取得姚诗调的身份文件,拿到县衙,花钱办理改名即可。
于是姚双凤想找陈家夫郎谈合作,让陈家夫郎出面,以妻主的名义买下苏碧痕,而姚双凤去官府登记,给陈家夫郎和其子可以自由出行的身分,让他们可以隐居到别处,或是自由走天下。
在这个时代,男子行商赚钱是很普遍的事情,因为唯有提高身价,才能证明自己有供养妻主的能力,能力越强,越有机会嫁得好妻主,或是被身份高贵的人家收做夫侍。
但”士、农、工、商”这种贵贱的思想依然存在于社会之中,毕竟家中要有一定基础,才买得起笔墨纸砚,才可以不用帮忙农活、去读书;而农业为国之根本,虽然农民大部分都很穷,但为了农民不要造反,也给了农人较高的身份地位;再来就是工了,无论是”土工、金工、石工、木工、兽工、草工”也都是社会当中的基础,具有实质的生产力;而商人,毫无生产,倒买倒卖,赚取利差,唯利是图,再者,士级贵族们,家业之内本就有多种商业产业,其中亦包含农业或工业,只有商人什么都没有,只有营商一途,所以商人还是最被瞧不起的。
苏碧痕也觉得此计可行,毕竟陈家夫郎不可能带着孩子躲在山上一辈子,他也希望儿子们能有好归宿。而这世道,鳏夫嫁儿子,会被人看不起,因为鳏夫的贞操锁钥匙自己保管,无人可验证其守身如玉,而上梁不正下梁歪,其子亦会被怀疑德行操守有所欠缺。但若是鳏夫改嫁,有了妻主,就大大不同了,亲家包含妻主在内,看待有母亲的女婿和没母亲的女婿,也是差别很大的;谁家儿子若没了娘,嫁出后就算在妻
家受尽委屈,也没人能帮他讨句公道。
苏碧痕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一半,两人商量好,先找村长、去县衙改名,确保身份文件,再上山找陈家夫郎,授权他代妻主买下苏碧痕。
苏碧痕心情放宽许多,终于展眉舒颜,帮姚双凤通乳时,又提出了人型夜壶的事情,他说既然以后还要长久侍奉妻主,再发生类似情况的需求还是有的,因此想学习更好的伺候妻主,毕竟姚双凤这般为他着想、如此疼爱他,他无以为报,只求能在侍奉妻主方面尽心尽力。
姚双凤对此还是有些排斥的,毕竟在现代社会活了一辈子,没有奴隶、尊重人权,她觉得自己已经算接受程度很大的了……但敌不过苏碧痕那张男模脸殷殷期盼的模样,同意了让他先从如厕后的清洁做起……
虽然这阵子,苏碧痕极其性感,但姚双凤因为刚生产完,可能受体内激素影响,所以一点性欲都没有;就连对苏碧痕的感情,都有点母爱的成份,谁让苏碧痕天天喝她的奶呢?
终于等到了姚双凤在简易尿盆上如厕完毕,苏碧痕期待又兴奋的掀起她的裙子,凑上去就舔了一口,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旁边干呕了一下。”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吧?”姚双凤心想。
没想到苏碧痕,虽然呕了一下,眼眶带着湿意,却是朝上望着她,说「对不起,请让碧痕再试一次。」然后又重复了一次方才的行为,仍然是接受不了的样子。
「没事吧?不要勉强啊!你可以不用这样做的」她说
「不…碧痕不是个好夫侍,连妻主的血都接纳不了,以后如何在妻主经期孕期照顾妥当呢?」苏碧痕又陷入了自卑的小圈圈里。
姚双凤才想起来,她产后恶露还没完全排干净呢!这种东西她自己都受不了,何况是初次尝试的苏碧痕?于是她安慰他,并跟他约定,等她身体完全恢复正常后再开始,苏碧痕才放下心,相信姚双凤没有嫌弃他。
隔天苏碧痕照常上山采药,但是回来得很晚,天都黑了,听到声响,姚双凤去前院迎接他,才发现他一拐一拐撑着木杖走回来。
「这是怎么了?」姚双凤问
「在下坡时崴到脚了,没有大碍,休养几日便可。」苏碧痕云淡风轻地说。
「快快进屋里看看吧!瞧你衣衫不整的,是不是还滚下山了?」
「不碍事,我是医郎,早先自己包扎过也敷药了,很快就能恢复。」
「那这几日杂活我来做吧!你就好好休息。」
「怎么能让妻主劳烦?我只是走动慢些,手还是很好用的,只是吃食方面…就剩今天这只鸡了…」苏碧痕看向篓子里的一只山鸡。
「没关系,反正我现在也好着呢!不用每天进补也无碍的。」
两人搀扶着进了屋,姚双凤又陪着苏碧痕到了厨房棚下,帮着做好了晚餐。接着烧水,因为他怕姚双凤提水桶会危险,所以两人就在棚下简单擦擦身体,就进房睡了。当然,脚伤也不影响苏碧痕为姚双凤通乳,他还藉此撒了个娇,要她趴在他身上,主动将奶凑过去让他吸。
姚双凤看着身下的苏碧痕,那样冷漠酷帅的五官、略为粗糙的手指、菱角分明的唇型……要是以前的姚双凤,早就欲火焚身,但现在只是平和的看着他,感谢他为她舒缓胀奶疼痛的心情还更多一些。
清晨,两人被屋旁树丛的一阵骚动吵醒,姚双凤先披上衣服出去看了,苏碧痕拄着拐杖,慢慢的走过来,没想到在树林中发现一只受了伤的鹿。
苏碧痕说「看起来是被野兽在追捕的过程中弄伤了,应该也活不过今晚了,我们捉住并吃了吧!鹿角鹿皮还可以卖呢!」
姚双凤有些心惊,毕竟现代社会的肉类,都是处理好的,她来这里吃的食物什么的,也是苏碧痕事先放血才带回家中的,看见一只活生生的动物要在眼前被杀死,她需要心理建设。
不过苏碧痕现在脚不方便,能拖动鹿的只有她了,所以她抓着鹿角,固定着鹿,让苏碧痕拿了工具来处理。
「血…这些鹿血不会引来野兽吗?」姚双凤捧着一大碗鹿血,看着地上那鹿一路挣扎来的血迹问。
苏碧痕说:「不碍事,等会儿砍几颗小树,把血最多的地方烧干净,再在屋子周围撒上些混着药的草木灰即可。」
于是他们的小屋中,有着一整只鹿,可以吃好几天了。苏碧痕还初步做了兽皮和鹿角的处理,准备下山时带出去卖。

18 我踏入新手村-剧情
(1修-> 就这样窝在家里过了几天,姚双凤的恶露排净了,苏碧痕也恢复健康,他在大篓子里装入鹿角、鹿皮和一大堆干草药,又拿了根长绳子和斗笠,准备带姚双凤去村长家。
他背着大篓子,牵着姚双凤的手,两人慢慢的并行下山,没多久,姚双凤就走累了,苏碧痕拿出长绳,让姚双凤正面抱着他,并绑在身前,为她后脑杓挂上斗笠,双手托着她臀部说「等篓子里的东西卖掉了,妻主就可以窝在里面休息了,暂时委屈一下妻主,我们先去村长那儿,再到城里去卖东西、改名字。」
两人就以这样有点奇葩的姿势独行了很久,路上没碰到任何人,中午在树下休息了一阵,吃着苏碧痕准备的馒头夹肉。走到日过当中时,终于快到村长家。姚双凤赶紧说要下来,勉勉强强的撑了最后一段路,两人并肩走到村长家门口,村长家是好几间稻草屋顶的房子聚落在一起,看起来很大。苏碧痕在篱笆门那喊了声「熊大哥,我们来了!」便径自往房屋大门走去。
只见一个高大魁武的男人,一边用抹布擦着手,一边从正门内走出来「唷唷唷~这不是小痕嘛!等你好久了,快快快进来~」他身前绑着个大大的叉叉,那是背孩子的布条,身后背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孩,歪着头、淌着口涎,正熟睡着;而他身材壮硕,胸前的叉叉将胸肌勒得超凸,挽起袖子擦手而露出的前手臂,随之跃动的一条条筋肉,可以想见上臂亦是多么粗壮。
他擦好了手,翘着兰花指,用抹布当手帕,对着苏碧痕猛招手,看得出是个热情好客的兄贵。
两人进了屋,三人在四方桌上各坐一边,熊大哥砌了壶茶,倒了三杯,坐在姚双凤对面,手肘撑在桌上,双手握拳、托腮,两眼放光的看着姚双凤,说:「这就是你那位『爱上母亲的小侍,怀了身孕又私奔不成,最后生孩子时难产,被南方出身的母亲水葬』的妻主大人吗?」
「噗~」姚双凤一口茶喷了出来
苏碧痕有点难为情的跟姚双凤解释:「熊大哥他最喜欢各种恩恩怨怨的故事了,我只是说我捡了个妻主,有些难言之隐需要新身份…」
姚双凤这才看着熊大哥,明明长得很阳刚,但却像人妖酒吧的妈妈桑一样……她说:「熊大哥您好,小女子名为姚双凤,母亲已过世,没有夫郎,至于孩子…也没了…的确是因故需要新身份…但我不是坏人…」一番话说得真实又没底气。
「你可不许说谎啊!真的没有其他夫郎?可不能以后让我们小痕受委屈啊?」熊大哥非常护短的样子,俨然把苏碧痕当成自家小弟。
姚双凤面露苦笑:「小痕捡到我的情况,他应该也跟您说过了…我就是被孩子的父亲,在我还活着的时候钉进棺材的……这种人…就算原本是夫郎,以后也是仇人了吧…」
熊大哥立即露出同情的表情,眉毛皱成八字,双手贴着脸颊两侧「唉唷唉唷!这是什么辛酸的故事呀?真的是太~太太可怜了……辛酸…就像我月初腌的辣酸梅子,对对!我去拿来给你们尝尝!」说完就起身,走到厅旁,掀起布帘进去了。
苏碧痕也是第一次听到她这样说,伸出手来握着她的手「真的吗?」姚双凤点点头。
然后熊大哥抱着半个人高的一大缸子回到厅中,轻巧的放在地上,没发出沉重的声响,接着拿出筷子碟子,打开缸盖,挑挑拣拣夹了几颗梅子出来。
他看着苏碧痕握着姚双凤的手,还有姚双凤低头凝视桌面的样子,便道:「我跟你说,小痕哪!是个好男人,光凭他的面子,就算他的妻主是江洋大盗,我也会助他,但你真的不能辜负我们小痕,小痕他前半生已经吃太多苦了,你明白吗?」
姚双凤看向熊大哥:「您放心,碧痕他细心、温柔,针线活好、厨艺绝佳,还会制药,家里也打扫得一尘不染、井井有条,我瞧着也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呢!小女三生有幸,才能遇见碧痕。」说到最后看向苏碧痕,他听着她的话,感动得又快掉泪。
熊大哥倒是真的掉下泪来:「真的?你不嫌小痕只是庶子、半点嫁妆都无,还长得太高、晒得太黑,眉眼气势凌人,一点都不温顺的样子,而且还四处行医、进入别的女人屋子、摸人小手给人把脉吗?」这话说着说着,苏碧痕握着姚双凤的手都抖了起来,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姚双凤见状,马上反握住苏碧痕的手,看着他说:「不嫌弃,医者仁心,悬壶济世本是好事,碧痕有自己的理想,我希望他活得快乐,相信他洁身自爱,也不介意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至于外貌、家世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碧痕这个人,是个值得真心相待的好男人。」连自己要被卖了都在为别人着想,兴趣还是行医救人,这样的人简直赞到不行好吗!
「呜呜~~」听着她这段真情告白,熊大哥咬着指甲哭了起来「在我们村,男子都要干农活劳动,就算不高大的也难免晒得黑,只有少数家境尚可的男儿家,才可以只做绣活之类的营生,我要不是当了村长,在邻县遇见了我家妻主,在这个村内也嫁不掉了。」他心有戚戚焉地说。
「对了!熊大哥,今日怎么没见到嫂子?」苏碧痕问
「她呀!怀了夫侍的孩子,正在床上养着胎呢!我早就准备好了一箱最新的话本,还有各种口味的果干,这样她就会乖乖在房里,十天半个月都不出门,省心着很呢!」熊大哥骄傲道。
「说到这还要感谢小痕哪!要不是小痕保住了我女儿,我这正夫的位置也不会坐得如此安稳,而且我家妻主产后虚弱,也是靠小痕药方调理,妻主才能继续开枝散叶。我以后,也能是个大家族的当家主夫了!」熊大哥朝姚双凤推销,满脸憧憬与期待。
他解下了身上的背带,将熟睡的女儿抱在怀里「你们看!这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多讨人喜欢。」边说边轻柔的揩去女娃嘴角的口涎。
「真的欸,睡得好熟喔!平常都这么好带的吗?」姚双凤问,因为她印象中小孩都精力过人,磨得父母累死累活。
熊大哥眼带怜惜的看着怀中的小女娃「她啊…刚出生的那个月,几乎都没能睡着,成天哭,奶也喝不下多少,瘦巴巴的,那么小一个,还哭得声嘶力竭,哭得我心都要碎了。还好后来小痕帮莓莓开了方子,莓莓终于能好好熟睡,现在吃饱饭可以睡上半个时辰,晚上也能一觉到天亮了……能到今日这一步,真是多亏了小痕,耐心推敲病因,而且不断的调整药方。」又看向姚双凤「别看我们村子小、人少,小痕的母亲和父亲,是二十多年前有名的神医侠侣,只是后来回村隐居;小痕得其真传,又努力不懈,我敢说,在我们县,小痕医术若是第二,绝对没人能称第一。」
熊大哥起身,将小女娃塞入苏碧痕怀中「给你沾沾喜气,说不定也像我一样,一举得女呢!呵呵呵!我去给你们拿姚小姐的身份文书啊!」接着转身,伴着肩膀上一大片水渍,走向里间。
苏碧痕熟练且温柔的抱着孩子,耳根红了些,他看向姚双凤,抿起嘴唇,低下头,盯着小女娃瞧。

19 我打怪掉宝了-微h
(0修-> 熊大哥拿出约三指宽的竹片放在桌上,正面有官府烫印和透明油漆,背面是籍贯、出生年、姓名和透明油漆。「改名事儿小,改姓事儿大,虽然这姚诗调比你大10岁,也将就了吧!」
「但你改成本名,不会反而招来仇家追杀吗?」熊大哥问。
「…不会的,姚双凤原本就是化名…我已经舍弃过去的身份了…」她答。然后看向苏碧痕,对于隐瞒他自己真名的事情感到一丝愧疚,然而苏碧痕只是给她一个理解的表情。
三人坐着喝茶小憩了一会儿,苏碧痕跟熊大哥讲了自己要被卖掉的事情,熊大哥气得差点掀桌,还好得知姚双凤的计划以后,完全支持他们俩,拍拍胸脯,说如有任何困难,只要他可以解决的尽管找他。
后来莓莓醒了,二人就告辞,往县衙发进。
姚双凤又坚持了一小段路,后来还是让苏碧痕抱着走了。她俩行至县城郊区的时候,还是下午,但天空乌云密布,雷声轰隆,很是阴暗。苏碧痕抱着姚双凤,转往城郊一处庙宇赶去,在降雨之前,进入了庙中。
由于苏碧痕以前来过这间庙宇,帮住持治过病,而且若有往返县城,不赶时间的话,也会绕过来帮香客义诊,因此庙方对苏碧痕很是礼遇,特地开了一间远程信徒参拜时住宿的房,让他与妻主歇息。
俩人不好意思叨扰庙方,在房内吃了自备的粮食,加上走了整天路(虽然都是苏碧痕在走),早早就睡下了。睡前的例行通乳,姚双凤侧躺,让苏碧痕枕在她手臂上,头靠在她胸前。不一会儿,都累了的两人以这种亲昵的姿势睡着了。
由于睡得早,三更半夜姚双凤就醒来了,她毕竟没有苏碧痕那么耗体力,平常也是吃饱睡、睡饱吃。手臂被苏碧痕枕得有些麻,他嘴里还含着她的一只奶头;她轻轻的将苏碧痕翻成正躺,为他塞好衣物折成的软枕,拉起他的长发搁到头顶。
雷雨已经停歇,外面的虫鸣没像以往那么响,她隐约还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呻吟,像是女人压抑的嗯哼声,”但这里是佛门圣地呀!”她想。而且睡饱了、精神都来了,于是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穿上外衣,推开门去寻那声音的源头。
信徒的住所是整排的房间,走廊尽头有茅房和取水之处,他们住在其中一间,但那呻吟听起来很近。最近没有节日仪式举行,房间大多是空的。
云开见月,月光照得走廊敞亮,不须烛火即可看清,因此姚双凤一出房门,听了听左右,便往右侧走去。
经过了两个房间,姚双凤确定是在他们右边隔壁这间房传出的声音,她没有靠近门,因为月光会将影子照映在门上,内部的人会看到人影,所以她只是沿着走廊经过,再折回自己房内,从后方窗户爬出去,偷偷摸摸的走到隔壁房间的窗户前。
窗户是开的,房内没有点灯,但借着月光可以看见床上非常整齐,没人。隐约看到一坨穿着浅色纱质衣裙的人影,缩在墙边,隐隐作动。
姚双凤看了屋内似乎没有别人,又偷看了一阵,觉得那人可能不是在自慰,而是很痛苦的样子,于是就厚着脸皮,小声的问说:「你还好吗?需要帮忙吗?」
那人听到姚双凤的声音,先是一顿,然后用小声的气音说:「救我…救救我…」
姚双凤听她这样说,立刻翻窗进去,靠近那个人。
那人在地上撑起身体,抓着姚双凤一只手臂,姚双凤这才看清她的长相:是一个头发被汗水浸湿了的少女,挂着少许饰物的双平髻已松动,几缕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显得妩媚动人,她眼波流转,带着渴望的神情,鼻子高挺却秀丽,即使正在难受着,但嘴角是天生上勾的,上唇菱角分明,下唇饱满却又不过厚。
「拜托您!找个男人过来好吗?」少女说
姚双凤惊「男人?为什么要找男人?」
「我…一时不察…给人下了雌情蛊,我好想要啊!想要热硬的肉棒插进来……这里,都好湿了…呼喔…可是我自己没办法…嗯嗯嗯(哭腔)」边说边掀起自己的裙子,拉着姚双凤的手去摸她下面,证明她没有说谎。
姚双凤触及一片湿泞也是被吓到了,但她想了一下:”这里的男人,苏碧痕?可是他有贞操环,没办法插入。那些僧人们呢?她跟僧人不熟,去提这种要求人家会答应吗?不对!不是熟不熟的问题……”
正当她还在思考的时候,那少女抓着她的手指就插入了自己的下体
「啊嗯~这位小姑娘,失礼了,可是我好痒,你帮我抓抓,我自己构不到那么深……」在那少女眼中,姚双凤比她还小。而姚双凤觉得眼前的人是少女,是因为穿越前已经活过一辈子了,即使很短命。
姚双凤脑袋还反应不及时,那少女已经抓着她的手抽动起来,并将她原本插入的一指,弄成两指插入。
「小姑娘、小姑娘我可以很大的,待会儿你整只手进来都没问题。」少女又说
姚双凤看着她发浪的样子,一转念,干脆弯起手指,寻找g点。她
是来自现代社会的成熟女性,在信息泛滥的时代,什么东西没见过?该有的知识自然都有了。然后摸到那触感略为粗糙、与旁肉不同,并稍微有球感的硬点时,就针对那处勾着,往外发力、抽动。
「啊!嗯啊~啊啊~那里!啊那里好舒服!」少女惊呼
「嗯啊啊~~啊啊啊啊~~」少女双腿大张,叫声听起来像要渴求着更多。
「嗯~哼哼嗯~啊~这是~这感觉…啊啊啊~~」由于少女已经中蛊一段时间,她很快就到达了顶点,潮吹湿了一地。
姚双凤抽回手,看着少女喷了三波的潮水,其实她之前也只是看过a片而已,没有亲眼看过,更别说弄过别人的了!
待情潮退去,少女起身,往潮吹喷出的地方踩去,只听到轻微的「啪叽」声。
待少女的脚离开后,姚双凤凑过去看,一个白色的看起来像螃蟹尸体的小东西,在地上已经被踩扁。
少女站着,仍微微喘着气,抬起略抖的双臂,拱手作揖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你我素昧平生,未曾料想竟有女人可以解开雌情蛊。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小荷包,交到姚双凤手上。
姚双凤接过时,才发现少女的裙子有点奇怪,胯下的部份撑着帐篷……仔细回想刚刚手的触感,大拇指靠手腕处,好像有碰到温暖的肉…女人那里不应该有任何肉……
少女也注意到了姚双凤的目光,轻咳了一声:「无碍,我中的是雌情蛊,并非雄起蛊,只是略受影响而已,毋须理会。」
姚双凤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只是目光从那小帐棚移向了少女的脸,脑中想着:”这世界的女人还带把的吗?这是我穿越到这里之后看到的第一个女人,是女人吧?女人是带把的吗?我怎么没有?其他人不觉得奇怪吗?这世界女人有两种吗?”
「敢问姑娘尊姓大名?来日有机会,我再正式登……」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布谷鸟的叫声
「此处不宜久留,小姑娘你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语毕就将她拉起推了一把,拿出帕巾将地上那疑似白螃蟹的尸体包起收好。
姚双凤转身,正往窗户走去,还没走到窗户,又被她从背后抱起,放到窗外站好,那少女看着姚双凤,小声的说了「再会」后,就阖上窗户将自己关在房内。
姚双凤也被感染了紧张,于是快步走到自己房间窗前,爬入房内,关上窗,捏着那荷包,才确定方才一切不是作梦。
她坐在房内的椅子上,将荷包放在桌面。静静听着外面是否有动静,但除了尖锐且断续的布谷鸟叫,与普通的虫鸣,没有其他明显的声响。她拿勺子舀起苏碧痕打来的一盆水,洗了手之后,就回床上躺着。布谷鸟不叫了,耳旁是苏碧痕均匀的呼吸,听着听着,渐渐也睡着了。

20 我去公会登录-微h
(1修-> 「妻主…妻主~」姚双凤听见苏碧痕在叫她,接着被摇了摇「妻主,醒醒」苏碧痕又说。
她睁开眼,看见苏碧痕紧张的表情,「妻主,你看桌上。」
姚双凤看着桌上,她昨夜带回来的小荷包,开口已经打开。透过房门上的糊纸,能知晓外面天光大亮。
「怎么了?」她问
苏碧痕干脆抱起她,坐到椅子上,让姚双凤坐在他腿上:「你看这荷包里面」
姚双凤看了一眼,简直快闪瞎,满满的金叶子,还有些许叶脉雕饰。
「嗯这是我昨晚拿回来的」姚双凤还没清醒,悠悠的说着。
「昨晚?哪里拿的?妻主何时出去的?」他问。
姚双凤顿了顿,说:「碧痕…我问你…我是女人吗?」
苏碧痕一脸懵逼:「是啊!」
「那女人下面…会长这个吗?」姚双凤用手轻捏了苏碧痕的两腿之间
他惊出气音:「噢!」困窘道:「当然不会,这是男子才会有的…」苏碧痕剑眉挺鼻的男模脸,神态柔和,双眼迷蒙了起来「妻主…」这是未经他引诱,妻主第一次主动摸他下体。
俩人四目相对,俊脸靠近,吻上了她的唇。这也是他第一次亲吻妻主的唇。他探出舌,轻描她的唇缝,姚双凤启口,用舌头顶弄他的舌尖,苏碧痕缩了回去,她扣住他后脑往自己压,整张口覆上,小舌入侵,勾挖他的舌根。
苏碧痕呼吸都沉重了起来,底下的雄茎硬挺,但裤子和外袍被姚双凤压着,没有上翘的空间,绷得难受。
姚双凤放开苏碧痕,俩人微微喘着气,苏碧痕额头抵着她:「妻主…我好希望…可以早日成为你的人…」
然后姚双凤把昨天晚上的奇遇跟他讲了。
苏碧痕喃喃:「雌情蛊…我在书上看过…若是男子中了此蛊,理应无所反应。雌蛊只对女人有效、雄蛊只对男人有效,可能…那人雌雄同体」
「雌雄同体…很多吗?」
「虽不常见,但也不是没听过,若是奴隶可以卖到很高的价格,若为平民…也有可能成为富贵人家的宠侍;但多半以女人的身份活着,不会对外张扬,毕竟女人才能有独立户籍,所以通常会当女儿养。」
「喔…这样子呀…」姚双凤把拇指大小的金叶子拿出来拨弄「这些可以买多少东西?」
「可多了!」苏碧痕小声却语气夸张的说「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金子呢(小声)」
姚双凤笑了「那就好,以后我们碧痕不用那么辛苦了!」
「不行!」他正色「以我们的身份…拿着这些金子会遭人起疑,可能会被怀疑是偷来的、可能被贼人盯上、可能被劫财灭口,我们还是得装成一般人家,慢慢白手起家的样子,发迹之后还得顾些护院之类的,在这世道小心为上。」
「嗯!那你把这薄片缝在衣襟折缝里,然后我们花用的时候,把这叶子斩成三瓣,找个银楼或钱庄兑换了,分着用,如何?」姚双凤提议
「妻主真聪明!等我一会儿。」
就看着苏碧痕脱下粗布里衣,拆开缝边窄口,将金叶子塞进去,一片让它落到底,粗略绣上一个叉,再塞一片,这样每片都可以均匀的贴在身前,不会全部掉到底下去,看上去又像是绣纹均匀的装饰。
她欣赏着苏碧痕赤裸上身专注缝衣的样子,男模脸在晨光下,显得更加棱角分明,微微的下垂眼、漂亮的颧骨、俊挺的鼻梁、好看的薄唇、性感的下颚,然后是带着男性曲线的微凸喉结、刚毅的锁骨、练大的话会呈四角形的微胸肌、有着属于男人的粗犷却长而有力又不难看的手指、体脂肪少而浮出的六块腹肌……接着是裤腰带…垂在腿上的衣服。姚双凤觉得自己真的是捡了个宝,不,是被宝贝捡到的。
将金叶子缝好后,剩下的几片又分别藏在包袱等不同地方,方便取用。
苏碧痕再吸了几口姚双凤的奶,之后将房间稍做整理,两人出了门,往右侧紧闭着的房门瞧了一眼,不想多事,就离开了。向住持及僧人告别后,往县衙出发。

凭着姚诗调身份的竹牒,进入了县城,姚双凤终于看到很多其他女人了,虽然很多但一眼望去可能也不到10个,却都相当显眼:
女人走在最前头,后方跟着一至三名男子,首位会帮女子撑伞遮阳,而其他则是拿着物品或垂首跟着。也有的女人坐在短靠背的椅子上,让男子背着走。或者是大腹便便的孕妇,坐在简单的板车上,由男人推着或驴车拉着。
进入城内后,姚双凤就靠着自己双腿行走了,苏碧痕也在她身后半步跟着,她戴着斗笠,饶富兴味的看着热闹的街市。
经过一个卖饰品的小摊,那贩子是个男人,看见他们走近便叫嚷:「呦~这是谁家的夫郎啊!让妻主出门连根簪子都没有,真是丢妻主的脸面哪!」
苏碧痕家里只有大姨一个女人,表兄弟们也是男子,他从来没帮女人弄过发
髻,因此只是帮姚双凤把头发在后脑盘起,插入两根筷子一样的竹条固定而已。
姚双凤在摊前停下,小贩又说:「贵女叫夫郎买根簪子吧!不觉着怪没面子么?」
苏碧痕也说:「妻主…若有喜欢的,就买吧!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姚双凤看着苏碧痕红了的耳根与难堪的脸,心底不由得恼火了起来,想着这小贩怎么做生意的呢?讲话这么难听。
她说:「不买。我们不买。这摊子上的东西哪有我夫郎亲手做的好?我就要戴你做给我的,别人都没有呢!」她看着苏碧痕的表情从困窘转为欣喜,对着她露出了腼腆的微笑,觉得冷酷男模脸配上这种清纯娇弱的内在真是十足的大杀器,彷佛佛祖的金光照得她人都快没了。
那贩子听到姚双凤这样说也为之动容,摆谱的姿态瘫了下来,说:「竟有如此体恤夫郎的妻主?我家那婆娘要是有您一星半点我就谢天谢地啰!半价!给您半价!这摊子上您看上的都半价售给您!」
姚双凤心想”谁知道你原价多少啊?”看着那贩子冷笑一声,牵着苏碧痕的手就走了。
苏碧痕背着大篓子,让姚双凤牵着,嘴角的笑挂得老高:「妻主,前面右拐就是可收购草药的铺子了,我们先去把这些东西卖了吧!」
两人就进了草药铺,她坐在椅子上休息,看着苏碧痕熟练的跟老板讲价,最后买卖双方笑着作揖道别,姚双凤也起身,与苏碧痕手牵着手,去了县衙。
县衙跟想象中的不同,虽然门旁也有个鼓,也有两守卫站着,但人来人往,并不阻拦。
进门后苏碧痕引姚双凤往左侧走去,到了一个厢房,廊上有平民往来,里面似乎就是办户籍的地方了。「大姨每生一个表弟,就让我来跑腿呢!」苏碧痕让姚双凤在廊外台阶上坐着,自己去排了队,等快到时才喊姚双凤过来。
姚双凤将竹牒递给了承办官员,那官员拿给衙役去后面验真假,一边问她为何要改名
「我这…不是没有女儿嘛~算命先生说改了名就能有女了。」她照着熊大哥的建议如此说。
此时衙役也将那竹牒递了来,说是真品,于是那官员向苏碧痕收取费用后,就命衙役把背面姓名磨掉,让姚双凤亲自写上「姚双凤」的大名,再刷上一层透明漆。另一名衙役去翻找了姚诗调的户籍登记册,递给承办官员,官员在上注记、盖章后,就完成了,挥挥手赶他们走。
两人一派轻松的出了县衙,心底感觉踏实许多,姚双凤提议兑换一小片碎金叶子,找间好客栈住下,好好休生养息一晚。
苏碧痕说暂时不用,他近期药草采得顺利,都挑高价的采,光刚刚那篓子就卖了不少钱,足够住客栈了,有金叶子只是不用太省着花钱,倒是不急着兑换成银两,徒增重量而已。

21我终于知道了 微h
21我终于知道了(微h)
(0修-> 苏碧痕带着姚双凤找了间附餐馆的客栈住下了,放了大篓子和行李后,又带着她出了门,到成衣店买了一套外衣、两件里衣、三件布裙。
姚双凤也才注意到:
这世界的女人都穿长裙,男人则是长袖、长裤,配上系着腰带的长外袍,外袍会遮住长裤开裆部位。
可能是现在天气还热的缘故,有些女人穿着半透的长纱裙,透过纱可以看见还有一件较短的布质里裙,里裙长度不及膝盖。另有的女人,外部纱裙底下整片缝满,只留两个口,开口处系绳绑在脚踝上。看起来既清凉又防蚊。
「你不买些衣服自己穿吗?」姚双凤问苏碧痕
「我家里还有一些衣服可替换。原本买布匹为妻主做衣服较实惠些,但近期没时间慢慢做,先买几件顶着,妻主现在身上穿的是我的衣服改的…布料太粗了…」视线看向她的胸,姚双凤并不觉得苏碧痕棉布旧衣改的布料粗,但他这样看,是在怜惜她的奶头…?
苏碧痕欲言又止,两人回到客栈,苏碧痕在房内,为她换了一身衣裳:新买的白色里衣非常轻薄,像蒸馒头的纱布似的,有些许织纹在上面,但更薄透;虽有纱孔,却结实,穿起来凉爽通风;内裙是短的、棉质的,然后是粉色的外衣和外裙。
”嗯并没有内裤”姚双凤确定了这个事实,好像这个世界的女人不穿内裤的?但是她之前不敢问,因为这是属于这世界的常识范围,问了的话会很奇怪;而且她之前的状态不是植物人、就是怀孕、后来还坐月子,一直不穿内裤好像挺正常的?
苏碧痕帮她系上腰带时说:「妻主喜欢琉璃纱的外裙吧?在店里时一直盯着瞧…只是若要回我们村,穿这样比较不显眼,那纱裙是最近流行的款式,价格也金贵些,待我们远走高飞后再让妻主穿…请妻主先委屈一下…」
姚双凤单手抚上苏碧痕的脸颊:「不委屈,我知道你做事都是有想过的,谢谢你!」其实她对这个世界还不了解,一切都交给苏碧痕最安心,他是个很有生活感的人,从一根山药可以切丁煮汤、切丝凉拌、切片镶肉,就知道他是个心思细腻、有计划性的人。
两人又吻在一起腻歪了一阵,手牵着手下了楼,在餐馆点了二菜一肉一汤,两人90度对坐,吃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隔壁桌的两个女人,起身迎接第三位来用餐的朋友:「哎哎林姐,好久不见啊!」
「陈妹、李妹,久违!有劳二位摆酒接风啦!」
「林姐从云都奔丧归来,可有什么新见识?」
「云都近日可热闹了,我们坐下说吧!」
「此次国丧还真是巧,先凰与凰太女同办哪!」
「可不是,先凰在北疆驾崩,遗体与消息至云都后的隔一天,诞下凰孙女的凰太女也殡天了。」
「这巧也巧得好,国丧一个月一并办了,省了不少事啊!」
「更妙的是那蔺凤君,还没当上凤后呢!直接垂帘听政,做蔺凤太后了。」
「嘿~垂帘听政?根本是直接执政吧?那新生的小凰女话都不会说,如何问政?」
「这可就说不准了,毕竟先凰太女临终前,托孤了几位重臣哪!」
姚双凤嚼着炖咸肉,越听越胡涂,她是凰太女没错吧?她算是死了也没错,但…她记得她生下来的是个儿子呀……太医说是个俊俏的小凰子……而且她也没有托孤,她刚生完孩子就被钉进棺材了好吗!哪有时间托孤?这一切都是蔺瑾丹的阴谋,没想到他野心这么大,竟是垂帘听政、挟凰女以令诸侯!
「是哪些重臣?有没有大司马?」
「嗯,正是,大司马是其中一位。」语毕吃菜喝酒
「林姐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还有哪些重臣啊?现有蔺凤太后、大司马,都让男人掌政,成何体统呢?」
「就立功而返的北疆良将包予馨!她可是位奇才,奉家凰族那么多女将都打不赢的北辽,她就与人家讲和了,我看这奉家真不会用人!早些讲和也不用劳民伤财那么多年了。」
「何止奉家不会用人?那大司马妻主家也不珍视他!明明是那么优秀的男子,却不给他生一儿半女。」
「还有吴相和国师也是托孤重臣。」
「吴相虽是女人,但年已老迈,近几年都附议大司马的说法。」
「国师一族亦闭关许久,未曾问政,连先凰、先凰太女的丧礼都没出席呢!」
「那不就几乎等于只有蔺凤太后、大司马和包将军主政了吗?」
「是啊!包将军也是难为啊!还好大司马虽是男子,但忠心寡欲,一心只为妻家好,廉洁奉公,有他俩在,尊弼国应可安宁无虞了。」
「说到安宁,陈妹前几日抱恙在家中休养?怎回事啊?」
「嘿就脚拐了一下,不碍事儿。」
「喔!可有找那竹中堂的医郎来看看?」
「那是
当然的!林姐,我给你说啊!竹中堂近日来了个新的年轻医郎,那人俊得~小手白得~秀色可餐哪!」
「喔呵呵呵呵!」三个女人笑在一起。
「那天哪,我就坐在正厅,让那医郎给我治脚呢!我趁他不备,用脚尖,挑了他乳首一下。」
三个女人又笑了一阵。
「后来如何呀?」
「那医郎当然是脸都羞红了,像蒸熟的螃蟹似的,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装作没事一样给我裹上膏药呢!」
「若后院有个医郎,似乎也不错,随时都有人候着,不必等小厮去医馆叫人,还要出诊费呢!」
「欸~说这什么话!家花哪有野花香啊?况且那医郎到处出诊,进过那么多女人的房,谁知道有没有自荐枕席?身体绝不是干净的。」
「对啊!还有那年资长些的医师,专门帮妇人产后调理的,不知道看过多少婆娘的身子,眼睛都脏了。」
她们越说越夸张,苏碧痕喝汤的速度慢了下来,最后甚至都不吃了,就僵在那,脸色阴沉,看上去非常像反派。
姚双凤终于理解苏碧痕之前那些地雷点,原来在这世界,男人行医,易遭人调戏、轻薄;难怪苏碧痕在俩人私定终身时,还说若妻主不准他行医,他可以放弃。但是听熊大哥说苏碧痕的父母是神医侠侣,他也跟着父亲学医,想必是很憧憬这行吧?从小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生活,还有那种会将他卖掉的姨夫……姚双凤彷佛看见了一个男孩,起早贪黑的做家务、在父亲死后自己一人背着竹篓采药制药,不仅为了行医的理想,还为了能挣钱回家,不被大姨家嫌弃累赘。
她握住了苏碧痕的手,苏碧痕看向了她,好像什么龌龊的秘密被她听到了,眼底悲凉;她微笑道:「没事的,你尽管做你喜欢的事情,我说过我相信你、不介意那些闲话,无论你从事何种行业,我都喜欢你。」
苏碧痕激动得泪水都积在眼眶了,硬是憋了回去,他帮姚双凤盛了碗汤,等她喝完,拉着她的手起身,就回二楼房内。
刚关上门,苏碧痕就跪下抱着她的腰,颤抖道:「妻主,碧痕知道了,碧痕以后会坚强,不再轻易受他人言语而动摇,因为有你,有你相信着我、支持着我,只要想到你,我就不怕了。」
姚双凤摸着他的发髻,顺着洁滑的发流安抚着他,苏碧痕冷静许多后站了起来,抱着姚双凤又是一阵拥吻。
也许男人在这方面的本能都无师自通,他吻着吻着就顺着脸颊吻上了耳朵、耳下、脖颈,双手熟练的松开了她的腰带、外袍,他盯着白色里衣透出的两个小点,双手覆上下乳挤压,泌出的奶水浸湿了里衣,贴附在乳头上,明明没露点却比裸露更挑逗。
他抱起姚双凤放躺在床上,隔着里衣吸她的奶头,姚双凤的情欲也逐渐被挑起,下体一阵热胀,她轻捧着苏碧痕的脸颊,引他上来与自己接吻,双腿曲起,在苏碧痕大腿之间摩娑,并用膝盖轻轻顶弄那刚硬的男根。
「碧痕…」她托起他的脸,直视他的眼「今天在买里衣的时候,你是不是就想这样做了?」她笑。
苏碧痕红了耳根「嗯……以前曾经看到过…觉得若隐若现很是勾人……想着若我以后有妻主,必定让她穿着纱罗里衣…冬日就换成绸缎里衣…曲线贴合着非常美……」
姚双凤轻笑,放开他,双手下伸两掌交握,左右上臂从身侧往身前挤,将奶子夹得集中又高挺,同时微微歪头,挑衅般看着苏碧痕。
只见他眼神炙热,饿虎扑食一样的对那双奶子又吸又揉,下体虚压在她身上,龟头顽皮的顶弄着她。
姚双凤很舒服,很想跟苏碧痕来上一炮,可惜苏碧痕有贞操环,没办法圆房,但仍旧顶得她欲火焚身。
苏碧痕解开了她的里衣,激动但不失温柔的吸干她的奶汁后,便顺着身体轴线一路吻下,松开裙头,亲吻肚脐,再持续下行,双手顺着把裙子也往下拨,一次两件将姚双凤脱得干干净净。
他亲吻耻丘上的细毛,舌尖向下挑勾缝隙,接着托起她的双腿,将对她的满腔爱意化做虔诚的膜拜,在神圣的庙堂以舌头致上崇高的敬意。
虽然他的技巧不如初四那般熟练惊人,但对素了许久的姚双凤来说已经非常足够,这是她生产过后首次恢复性欲,当她抬起头,看到那邪帅的眉眼,长睫下敛,专注地品尝她后,她就迎来了一波高潮。
「妻主?」苏碧痕注意到她双腿肌肉紧绷,脚背打直,趾尖抵着床铺,花穴口内微微张阖,困惑着看向她。
姚双凤待情潮退去,放松了身体,对苏碧痕说:「你做得太好了…人家刚刚到了…」
苏碧痕先是困惑了一下,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笑靥绽放,像摄影棚的600w棚灯骤开,似乎都能感受到那光波与热气。
他又上前虚压在姚双凤身上,亲吻她的双唇,姚双凤张嘴,与他交缠,尝到了一丝自己的味道。苏碧痕单手支撑着自己,另一手解开了裤裆,让硬挺的男根跳了出来,本能的去顶戳姚双凤的花穴。
苏碧痕的龟头后方有贞操环,因此只有前部能在穴口撩拨,后面就因为固定棒和贞操环卡住而无法前进,顶弄了几下后,突然之间苏碧痕停下了动作,皱起眉头喊痛。
他跪立在姚双凤双腿之间,托着自己的龟头看,只见马眼周围连着包皮的肉膜,有些许崩解,流出了血。
姚双凤也没见过这种景象,有点吓傻,毕竟她不知道这种膜呀!
只见苏碧痕眼泛湿气,轻咬着下唇,捏着茎体,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妻主…碧痕的第一次真的是给了你,就是你的人了,你以后不能抛弃我喔!」
「傻碧痕,才不会抛弃你呢!」她接着又问「现在这样该怎么办?」有贞操环无法插入,他以前自渎时搓揉龟头的动作,会使得现在的状况更痛吧?
「你亲亲我,多亲亲我就不疼了。」苏碧痕撒娇道
姚双凤欺身上前,慢慢吻着苏碧痕的嘴、眉、眼、耳、脖,还松开了他的腰带和里衣,也轻轻地吸舔他的奶头,就在她专注探索苏碧痕的敏感带时,他已自渎泄出,发出了跟以往相比,带了点痛的呻吟,他用自己的衣服内侧擦了手,便搂住姚双凤,又是一阵缠绵的热吻,俩人抱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苏碧痕才理好衣物,去找小二叫水。
他俩一起洗了个鸳鸯浴,将血冲净后,才看清那层膜只是些许破损,并没有全部消失,看来之后若圆房,苏碧痕可能还会再痛一次。俩人约定在拿到贞操环钥匙以前,不再这样玩了。

22我有七个儿子-剧情
22我有七个儿子(剧情)
(4修-> 苏碧痕利用剩下微温的洗澡水,清洗了两人衣物较脏的地方,叫来小二收拾澡盆后,就出去外面洗净衣服,回来时已洗好拧干,他打开窗,将衣物挂在窗外下方的两支竹竿上,然后又来为姚双凤揉腿,直到她沉沉睡去。
隔天,苏碧痕带她去一间小店买了两支发钗,插在头上,他说以后给她买更好的,最近要赶路,低调点比较安全。之后两人朝姚猎户家出发,姚双凤撑过出城后的一小段路,就累了,苏碧痕让她蹲坐在大篓子里,背着她往山上爬。
中午,他们找了个能看到风景的树荫下,坐着吃城里买的烧饼配茶水。吃饱休息了一会儿,正起身准备出发时,看到有两人从山下走上来,路过这处休憩地。那是一个发白体壮的男人,和一个娇小戴着帏帽、穿着裙装的女人。
他们率先打了招呼:「二位午安哪!这是要上山?」
苏碧痕:「是呢!上山找猎户姚家。」
「找猎户姚家?何事?」
「在下苏碧痕,曾听村长提起过姚家夫郎,冒昧请问您就是胡大哥吗?」
胡大哥:「正是,村长也有与我提过你们的事情,二位就是姚小姐和苏医郎吧?」
此时那位娇小的女子掀起帏帽,兴奋的喊道:「阿娘!」
胡大哥斥道:「小七!」
小七:「有什么不对嘛~既是阿爹您的妻主,自然就是我阿娘啦!我可有阿娘了呢!」笑得一脸灿烂,完全不顾胡大哥和苏碧痕略显尴尬的表情。
姚双凤疑惑:「咦?可是熊大哥是说,您家是七个儿子呀!」
胡大哥略显困窘,倒是小七先开口了:「我叫姚廉,是家中老么,今年十四岁,下山做买卖时,扮成女人较为方便些,况且我还没长胡须,自然只有我能胜任啦~」说完跳起转了一圈,让裙子飘起:「我美吗?」还摆了个很女人的姿势。
胡大哥搔搔头接着说:「我们下山卖兽皮回来了,既然遇见了,就一道走吧!」
然后姚双凤就坐在大篓子内,被苏碧痕和胡大哥轮流背着上山了,快到他们家时,姚廉率先跑着进屋,关起大门,接着听到一阵骚动:
「衣服!我的衣服呢?」
「腾椅子出来!」
「啊~~~这么乱怎么见人哪?」
「先穿好裤子吧你!」
胡大哥又朝姚双凤他们干笑了一下,三人就站在门口,静待房内的骚动平静,接着看到门打开了一条缝,中间有着一整排头颅,有的从左看、有的从右探,看见客人已经在门口,还有父亲皱眉的表情,于是将房门大开,人在门后左右各列一排。
房中摆着一张小桌子、四张不同款式的椅子放在周围,就清出了中央这块地,周遭墙边堆满杂物。
姚双凤、苏碧痕和胡大哥,在椅子上坐下了,其他人则围着他们站着,尤其是都面朝姚双凤,直直盯着她,眼中各有警戒、好奇、紧张、兴奋、不知所措。
姚双凤也看着这群男人,除了胡大哥是白发、蓝眼,小七是大部分黑发、黄眼,其他人的头发皆为…红发。这儿说的红发不是红色的头发,而是西洋人那种红棕色,比金黄发要咖啡一点、比深褐色的头发要浅一点的那种红发,只是红的程度有深有浅,浅的就偏金黄或橘、深一点的就偏向褐色、黑色。至于眼珠颜色则是蓝、绿、灰、黄都有。
其实在县城的时候,姚双凤也注意到了:不是所有人发色都是纯黑的,但也都是深色,好像没见到这样浅色显眼的。
胡大哥叫他们排成一排,依序向姚双凤自报姓名:
「我是长子,陈…姚忠,今年31岁。」
「……姚孝」但并没有笑。
「我叫做姚仁,最喜欢吃蛋。」
「老四姚爱,下个月满25。」
「我是姚礼,不知贵客到来,有失远迎,还请见谅。」还作了个揖。
「姚义就就这样。」
「阿娘,廉儿天天都盼着您呢!」他将手别在腰侧,微微屈膝,行了个万福礼。
其他哥哥偏头看了小七一眼,神色各异。
房内一阵沉默,小七又开口道:「阿娘,我们兄弟的名字很好记的,从大哥开始:忠、孝、仁、爱、礼、义、廉。」
姚双凤仍是沉默”忠孝仁爱后面不是信义和平吗?”她困惑
小七又说了:「我们就是无耻之家!」
「小七!!!」胡大哥怒斥。姚廉吐了吐舌,目光飘向别处。
胡大哥开口:「姚小姐,我是个粗人,话讲得直,切莫怪罪。」
姚双凤微微一笑:「不要紧的,请尽管说吧!」
「您也知道我改嫁给姚诗调是不得已的,不然我们全家都要充作官奴。小六、小七也就罢了,我妻主过世时,他俩还小,但老大到老五对生母是有印象的,要他们改口叫别人阿娘……况且…这…您看
起来也不大,我们先商量个称呼吧?您今年多大了呀?」
「从姚诗调的身分文牒记载,算起应是24岁,但我实际上14岁。姚诗调的名字已于县衙改成姚双凤,以后没有姚诗调这个人了。」
姚廉:「那不就跟我一样大吗?」
「是呀!我也不是真的要来当娘,我们商量个在外人面前叫起来也不奇怪的称呼好了,我想想…」她低头沉思。
此时老五姚礼开口了:「既然是阿爹改嫁,我们唤您一声阿娘也是应当的,只是姚小姐年轻貌美,怕是会被我们给叫老了。不若我们称您为『凤娘』,如此与生母『阿娘』有所区别,又不失敬意,您意下如何?」
姚双凤看向苏碧痕,只见他点了点头,她回:「如此甚好,以后就这样叫吧!」
之后他们针对此次合作达成了共识:苏碧痕的大姨和姨夫那,由胡大哥带老五姚礼、小七姚廉去议谈,使苏碧痕卖给姚家做奴隶或夫侍。双方约定了五日后,在南荣县的春水茶馆,拿取苏碧痕的贞操锁钥匙、买卖或嫁娶文书,然后姚双凤再去县衙,办理苏碧痕和胡大哥一家的通关竹牒。
胡大哥原本不是南荣县人,因嫁给前妻陈女才到此处落户。南荣县民大部分发色较深,他们一家的橘棕色红发过于显眼,又顾及姚诗调的死人身份,因此每次下山都很小心,也尽量不跟百草村民有过多接触。现在有姚双凤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出面,挡在他们前面,还帮他们申请了通关文牒,他们就可以离开这块山头,到胡大哥的老家,或是依各自想法走天下了。毕竟这小小一座山头,猎物就那么多,能养活的人也是有限的。
通关竹牒是很重要的,就跟身份证一样,虽然人的脚要走到哪去,国家规范不了,但若在需要时,无法拿出竹牒或是提出落户证明让官府查证,就会被判为奴隶,任人鱼肉。而即使官府查得到落户证明,非经家主允许擅自离开户籍地,会被视为叛逃的家奴,需先服役三年,才能被遣送回户籍地还给家主。

23我还有个奴隶-剧情
23我还有个奴隶(剧情)
(2修-> 让姚礼和姚廉去跟苏家议谈是对的,不仅将苏碧痕的身份抬成了夫侍,还杀了半两银子的价,用七两半现金就买到了苏碧痕,而且不用等到采药季节结束,交易立即生效。
姚双凤和苏碧痕前往县衙,办理了通关竹牒出来,交给胡大哥他们之后,双方就此拜别。
苏碧痕已备好轻便的包袱,准备带着姚双凤去往邻县,早先姚双凤陪苏碧痕回破旧老宅,那是苏碧痕亲娘的宅子,在爹亲嫁给大姨当夫侍后,就荒废了。他将一些重要的物品存放在内,用油纸罩着,以免漏雨的屋顶淋湿了这些物品。不过苏碧痕只拿了卷画轴就离开了,满屋子的奇珍异本,苏碧痕只说都记在脑子里了。
目的地叫做平川县,位于南荣县南方,有一条水路及陆路交汇,比南荣县富庶许多,重要的是:他大姨没想过帮家中其他男子办理通关竹牒,他们只想守着几块土地过活,没有跨越邻县的想法,碰上姚双凤的机率微乎其微。而苏碧痕小时候常听爹亲讲述游历四方的故事,他自己这辈子也尚未离开过南荣县,但以眼下距离最近、最安全、最安稳富庶的地方,就属平川县了,所以他们以此为目的迈进。姚双凤对苏碧痕的计划没有任何意见,反正她能离云都越远越好。
姚双凤也尽可能的多走一点路,多亏现代健身风气盛行,她知道肌肉是需要锻炼的,她每次都会多撑一会儿,反正累了还有苏碧痕背她呢!她也不是不能吃苦,只是古代的路太远了啊!!!不像现代有各种方便的交通工具,平常走个半小时就很多了,在古代好像移动到某个地方,走个半天都很正常。
这日傍晚,他们在一处驿站边落脚,驿站虽是提供官员住宿、换马的场所,但也会有普通商旅队伍落脚休息,因此也在周遭发展了小规模的客栈和茶馆。
正当他们点了两碗面要吃的时候,几架马车风尘仆仆的驶入驿站门前主干道,偏向面摊这侧停了下来。
为首的蓝底马车,有篷有窗,略显华丽,只是插了几支羽箭。后方三辆马车,是囚车,用木条做的车厢,看得见里面关着许多脏兮兮的人,有些羽箭直接插在人身上,马车停下时,底下滴滴答答的。
一名仆侍从囚车的车驾跃下,跑到前方,左手掌伸直搭在右拳上,恭敬的朝蓝色马车内道:「妻主,我们平安到达驿站了。」
只见一个白面书生样貌的男子单手掀开帘子,另一手护着车顶门边,以免那穿着锦袍蓝衣的小姐出来时撞到头,车下刚刚那名唤她妻主的男人,连忙上前托住她的手,让她踩在另两名趴跪在地、充当脚凳的仆侍背上,从容的下了车,她边下车嘴里边骂:「那些个劫匪脑袋装糨糊吗?我们这么明显的奴隶商队没看到?根本没有金银珠宝,劫个屁!货都还在车上没卖出去呢!为什么不劫空车啊?肏他爹的啊!」她有着一张利落的长脸,没有浏海,发全上拢,在后脑上方微微盘了两个髻,其余则披散在背上,有种江湖侠女的感觉。
那小姐站在车旁,身姿凛然,中气十足的对手下说:「快检查一下货怎么样了?折损状况如何?还有多少可以卖?一刻钟之后向我汇报!」话毕就转身,白面书生和夫郎跟在她身后,朝俩人吃面的摊子走来,她于靠马路那桌坐下,点了半斤肉、一壶酒,两名男子就站在她身旁。
姚双凤和苏碧痕,一边吃面一边看其他人解开木门上的锁,带着脚炼手炼的奴隶一个个下了车,有的可以用跳的、有的用爬的、有的直接滚下或摔下来。
姚双凤注意到一个显眼的发色,就是跟胡大哥他们家儿子类似的那种橘棕色,在一片脏污的人群当中特别显眼,而且那奴隶也较为高大,他在最后一辆囚车上,蹲坐在车尾,身后似乎中了三支箭,囚车的门开在侧边,中央的人陆续下了车,空出囚笼中央之后,他松开怀抱着的两个孩子,才往前移动,小心翼翼带着箭下车。
那两个孩子下车后,连忙跑向另一位看起来像是父亲的奴隶身边,三人蹲着抱在一起哭。
其他车的奴隶也在陆续下车,然后这位高瘦的红发奴隶,跪在地上倚靠着车轮,用带着炼条不方便的双手,以艰难的姿势伸往腰后、背后,抓住箭柄,拔出了大腿和腰侧的箭头,折断了背上的羽箭,然后就卧倒在地上,小喘着气。
不一会儿,奴隶商队的仆侍向小姐报告:「本次伤亡共十六名,其中二名死亡,一名重伤,其余尚且有行动能力。」
突然面摊老板过来喊话了:「让你们这些臭烘烘的车停在这儿已经很仁慈了啊!不该有的垃圾别落在附近,离开时那些脏东西也清理干净再走!」
那小姐递了一块银子给面摊老板:「不好意思啊!垃圾我们会带走的,但我们人手不足,地上的脏污可否麻烦老板代为处理?」
那老板接过银子「哼!」了一声,应是默许了。
小姐转头跟那仆侍说道:「重伤的是哪个?带来我看看。」
于是两名仆侍过去吆喝那红发奴隶起身,他扶着车轮勉强
站起,被嫌动作慢鞭打了几下,只见他微微侧身,让鞭子落在手臂和没受伤的那侧身体,刚迈出一步,踉跄又摔倒;那两名仆侍只好架着那红发的男人的胳臂,让他的脚垂在地上,一路拖了过来。
他被拖行的时候,看得出骨架非常好,猿臂蜂腰、肩宽腿长,仅下身有一块及膝的遮羞布,他瘦得非常精实,胸腹也像苏碧痕那样隐约得见肌肉曲线,但非常浅薄;皮肤也黑黄干扁的贴附着,不像苏碧痕的光泽有弹性。
一被放下,他又倒在地上了,小口急促的喘着气,好像很用力要呼吸,但是吸不到气,很痛苦的样子。他的红短发无扎无束,狗啃般的鸟巢盖在头上,遮住了双眼。
此时,几匹马零散的跑来,排在囚车后列队,一名看起来像队长的人下了马,向着小姐这边走来。
小姐看着他走近,又开口骂:「素闻四方镖局远近驰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怎么我头一回找你们保镖就遇上这等贼事?」
那队长弯腰拱手:「夏少主,四方镖局讲究诚信,此番货品损失,如契所载,每件依三两银子作赔。」
「哼!那契约上只写到死透不能售出的货才有赔偿,可我还有十几名中箭的货呢!原本可以五十两卖到伎院的那些高档货都糟蹋啦!」边说边揪起地上那红发的头颅,他浏海被抓起,露出一双痛苦微眯但碧绿得鲜明的瞳仁。「我当初可是出了西镖的价码保的这趟镳,人说西镖镖头虽魁梧雄壮,但心思缜密、事前规划周延详尽,就算有意外也应变及时。是康镖师您说西镖头重伤养病未能出行,还塞了这美人,托我卖了分成,我才算了的。如今美人折损,我这不是亏大发了吗?」
「这美人依售价,与夏少主五五分帐,若是没能售出,四方镖局也不敢要价分毫。」康镖师看似恭敬的说。
夏少主松开手,那红发奴隶趴搭一声又倒回地上,她微微蹙眉,心底烧着一把怒火,原本可以多得的几十两利润就这样没了,康镖师一点也不惋惜;这趟镖她买的是四方镖局最贵的西镖来保,虽说本意是想挖角西镖头,但却不巧遇西镖头养伤当中,康镖师代他保镖,她原本要退价差,康镖师拿出这能卖高价的美人说售价对分,她评估那能比退的价差还多呢!就答应了,却没想到美人折损,她赚不回价差,而西镖头的保镖费用倒是稳稳落入四方镖局口袋。
姚双凤也觉得挺不自然的,那红发拔箭的伤处都不是要害,要害之处他仅折了箭;再看看其他仍插着箭、痛苦哀号的奴隶们,并不是人人有胆子自己拔箭的呀!
夏少主开口丢包:「康镖师,你这美人有问题!我们商队向来很少遭遇劫匪,尤其是满车奴隶的情况下,莫不是你们把这奴隶塞给我,借刀杀人?」
康镖师从容一笑:「夏少主说笑了,这美人就是我们家小姐玩腻打发出来卖的,除了身子不清白,身家可是清白着呢!没有仇家,也没有亲人。」
「我不管,你们得照一般镖队的价码退钱给我,这美人我也不要了!」
康镖师面色凝重:「四方镖局讲究诚信,契约已结,必定履行,夏少主亦不可单方面反悔。」
只见夏少主用力拍桌,站起身与康镖师对峙,即使身高矮一截,但气势毫不退缩。
姚双凤喝着面汤,小声问苏碧痕:「你看那人还有得救吗?」他说:「伤及肺腑,若我的话,有八成把握。」
姚双凤觉得既是相见必是有缘,何况那奴隶发色瞳色跟便宜儿子们有点像,如果是那几个儿子游历在外碰到此等遭遇……她就心软了起来,而且她直觉这奴隶不单纯,那拔箭折箭的纯熟泰然,不是一年两年可以练成的,还有被鞭打时掩蔽要害的微妙小技巧……那奴隶会武的可能性很大,而且就算不会武功,把这货养胖了,应该会很壮,可以帮忙背货什么的。
就在夏少主与康镖师箭拔弩张之时,姚双凤和苏碧痕在桌下清点身上银两和拆碎的金叶子。
康镖师怒道:「若是我们要杀这奴隶,早就杀了,何必拿出来卖呢?」
「我管你们什么原因?我只知道我损失惨重,少卖的金额都不只三百两,只要求你们退西镖的价差给我已经很客气了,还有这货我现在就要退!」她指着地上苟延残喘的红发说。
「路途已过半,没地方退,就这样运到平川县吧!死了的话我方愿赔三两。」康镖师退了一步。
「不成,这货就是扫把星,你们带走,退我西镖队的价差,我就不与你们计较受伤损失的奴隶。」契约明明就只写赔偿死亡的奴隶,夏少主提的价差和损失都是凭空变出来的筹码,而这烫手山芋也是她故意丢出来惹康镖师烦的,数个要求,能达成一两个就不算亏。
「不然这货我买下吧!」姚双凤举手插话。
所有人都看着她,她突然意识到在古代没有举手发言这回事;放下手,只身走到他们面前:「对夏少主而言,不想带着这倒霉的奴隶继续前行,对康镖师而言,收回此奴回退亦是不便。不如将此奴隶卖给我,反正他这样拖到平川县说不定也死透了,康镖师赔偿的那三两就由我
出吧!」姚双凤帮双方都做了个台阶。
夏少主嗤笑了一声:「买这快死的奴隶对你有什么好处?」
「是这样的,我家夫郎呢!正在习医,我就买来给他练练手,若是医好了,也算捡了个便宜不是?」姚双凤笑答,虽然她不知道这奴隶是否真的能卖六十两,但有苏碧痕之前被卖八两的比对,镖局赔偿的三两应该也只算是保险额度而已,不然大家都找镖局保镖然后自毁货物就发了。
「哈哈哈!哈哈哈!向来都是夫郎买东西讨好妻主,你倒是疼惜夫郎,可别宠坏了啊!」夏少主大笑,似乎是有意下这台阶。
康镖师挤出笑容:「如此甚好,既然夏少主不要这货,那我们就卖给这位小姐吧!」
夏少主瞪着康镖师:「哼!我同意不要这货,但价差和损失这帐还是得算。」接着朝她的人吆喝:「整顿好了没?我们还得赶路呢!」然后就朝蓝篷马车走去,她一个夫郎留下结账和打包吃剩的肉,另一个跟着她回马车上,又拿着一些东西朝姚双凤走来。
那白面书生拿来的是奴隶的竹牌和卖身契,契书在买主那处写上姚双凤的名字,收了三两后,就将竹牌、文书和钥匙交给姚双凤。「你们到县衙后即可更改竹牌上的家主姓名,若要直接转卖也可不办手续。」白面书生随便交代两句就走了。
姚双凤接过这些东西,心情复杂,这是她第一次将人当物品买卖…而且还有那钥匙…应该是那奴隶贞操环的钥匙吧?“这里还真是异世界啊……”她看着竹牌上写着[萧奴-陆武]心里对那奴隶又多了一分期待,搞不好真的会武功,到时候还能当护院用呢?

24我价值一千两-剧情
24我价值一千两(剧情)
首发于> 苏碧痕想跟面摊老板买些煮过面的水,面摊老板好心的没收钱,就这样咕噜咕噜灌了陆武两碗热面汤,他也似乎饥渴许久,一边顺气一边尽快的喝下那些面汤。
然后苏碧痕脱下外袍为他穿上,将他搀扶起搭在自己肩膀,丝毫不嫌弃他身上难以言喻的臭味,三人一起走回今晚投宿的客栈。哪知才走到门口,小二就出来阻挡,说下贱奴隶只能宿在兽棚,不可进房。接着引他们到客栈后方的兽棚处,指着一稻草堆说「一宿二枚铜钱」苏碧痕爽快地给了小二,并商量若将他打理干净是否就可进房同榻?小二说如果可以打理到其他客人看不出、不抱怨的程度,他也是可以通融的,但这奴隶红发显眼又那么短,其他客人怕是不会允许与奴隶同房。
小二离开后,姚双凤问苏碧痕:「短发怎么了吗?」他边检视陆武的伤口边答道:「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一般来说可以透过头发长短判断男子的身分位阶,通常越是高位者发便越长,越是低贱者发则越短,像这样短的通常是未开灵智的器物用奴……」说着说着,他停下动作,看着姚双凤:「妻主,你之前没看过这样的奴隶吗?」
姚双凤心中喊糟,这应该也算这世界的常识,她不小心露出马脚了,便撒谎道:「我不确定,其实以前的事情…有些记得,有些不记得。」失忆这个大绝必须拿出来使,当作人设好了。
「虽然我对妻主的过去很好奇……但妻主不想说,碧痕就不问。」他顺从的朝姚双凤一笑,反倒让她生出了几分心虚。
苏碧痕继续说:「有些贵族的家奴,在外替主经营生财时,虽然身份是奴籍,也是可以蓄长发的,使其他人不因看出他的身分而轻贱他;不过即使他本身是奴籍,看到陆武这样的奴隶,仍然不屑与之相提并论。」
「灵智未开的器物用奴…是像夜壶那样的吗?」见苏碧痕没有继续起疑,姚双凤大着胆追问。
「嗯,夜壶、椅凳、痰盂、餐盘、饰物、衣架等等皆有可能,这些东西都有器物可使用,却偏偏要花钱养活,真是无法理解富贵人家的想法。」苏碧痕难得表达自己的见解。
姚双凤看着陆武,又问:「陆武,你会说话吗?」她不知道短发是器物用奴的意思,买的时候还想着能帮忙苏碧痕分担背药草呢!若是灵智未开该怎么办?
陆武的头发遮住了双眼,他脸朝姚双凤,正张口,却又开始剧烈小喘气,苏碧痕连忙点了几个穴道为他顺气,待他缓和一些,才朝着姚双凤点了头。
「看来并不是灵智未开的呢?」姚双凤说。
「他伤及肺腑,光呼吸就很费劲,而且…沦为奴隶的经历想必不是很美好…给他一段时间缓缓吧!」苏碧痕果然对人都很温柔,即使这世界对奴隶充满歧视,他也没有轻视陆武。
驿站旁的客栈只是供旅人临时过夜的处所,大部分商队都有自己的马车或会自行扎营,因此简陋客栈的住处仅是一间大通铺,姚双凤与苏碧痕的床位就在靠墙的角落。
苏碧痕背上大篓子,说要去旁边林中找寻几味药草,让姚双凤先去榻上休憩,但姚双凤还很有精神,就跟小二借了水桶与布巾,到兽棚那,为陆武简单擦拭脸部与双手。
陆武相当乖巧柔顺,擦脸时,只见他碧绿的眸子微眯,虚弱又茫然,看不出心情如何。
虽然天已经黑了,但苏碧痕快速顺利的回来了,又花了点钱向小二借了钵杵、油灯等物什,就在兽棚中捣鼓起药草来。
兽棚内的气味并不令人愉悦,一只牛、几匹马在另一侧静静的看着这边的人们忙碌。苏碧痕回来后,姚双凤就靠着柱子,看着他,不知不觉打起瞌睡了。
姚双凤再睁开眼时,是躺在通铺上,她被苏碧痕侧身挡在靠墙处,脸上还盖着斗笠。
墙上开了扇窗,金色的阳光洒进室内,姚双凤坐起身,大通铺只剩他们,其他人可能都上路了。苏碧痕也醒了过来,转身看了一下房内,便捧着姚双凤的脸,印上一吻道:「妻主早。」伴着尚未清醒但满足的笑,俊脸阳刚、表情稚嫩,含羞带怯献吻的同时也是骄傲自满的。
「妻主,陆武的伤势严重,若要带他上路,最快也要七日后,得委屈妻主在这多住几日了。」苏碧痕一脸歉意地说。
「没关系的,反正我们又不赶时间,相逢即是有缘,而且这儿看起来还颇安全的。」想起第一天被盗匪追杀的奴隶商队,似乎进到驿站范围就安下心来,可见盗匪也不敢于此造次。
二人用完早餐,带了一碗鸡蛋粥去看陆武,只见他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他们走到他身边,闻到了食物的香气,他才缓缓坐起,光这样的动作就让他喘了一会儿,然后接过那碗粥,喝着喝着,就看见遮眼浏海下方的脸颊,默默挂上了两行清泪。
姚双凤看向穿着
苏碧痕外衣的陆武,衣袍下有伤口的地方都已被苏碧痕敷药包扎,但背上还凸着那截箭头。
陆武喝完粥,放下碗,苏碧痕就上前要解他的衣袍,手触及腰带时停顿了下,看向姚双凤,见姚双凤一脸莫名盯着他,他便继续动作,将陆武的衣袍剥除,为他处理背上的箭伤。
「为什么不拔起来呀?」姚双凤问。
「这种伤必须慢慢治,不可一次拔起,否则可能危及性命。就是得慢慢拔,里面愈合一点便要拔出一点…」
姚双凤猜测应该是气胸吧?陆武几乎没什么肉,这箭恐怕是射破肺脏了,没有高压氧和真空设备抗生素等等,多亏苏碧痕说他有八成把握呢?姚双凤其实本来也不太相信能治好的,但感觉苏碧痕好像真的很神啊?
这几日,苏碧痕每天往树林里跑,姚双凤就像条小尾巴似的跟着,累了就窝进大篓子里,增加苏碧痕的负担。
苏碧痕又花了几文钱向面摊老板借炉灶,每天熬药给陆武喝,也将适合姚双凤的几味药材熬给她补身体。给陆武外敷的伤药他多制了些,路过驿站的旅客似乎多少有此需要,就顺便卖了些药,也算有些进帐。
终于,箭头快要可以完全拔除了,这晚刚好有一老翁驾着牛车投宿,双方聊起得知老翁的目的也是平川县,他之前载人去别的村落,正是回程。他们讨论了一下,决定帮老翁多付一宿的住宿费,待明日帮陆武拔除箭头,后天雇请老翁用牛车载他们一程。
出发这日天气晴朗、风和日丽,一行人终于离开了驿站,颠簸的路面、摇晃的牛车上,陆武将修长的四肢缩起,侧卧在一角;苏碧痕盘腿坐着,背靠着牛车侧面栏杆,姚双凤戴着斗笠,倚靠在苏碧痕身上,悠悠的看着乡野景致。
即使杂草丛生绿意盎然,对姚双凤这个长年在都市生活的人来说,这就算是一种慢活度假。牛车虽然慢,但上面载了四个人,再怎样也比带着行动缓慢又体力不足的陆武要快多了,原本从驿站到平川县城门步行需走上一整个白日,所以在驿站过夜的人大多都清晨就出发;而搭牛车慢慢晃的话,到达城门口都过宵禁时间了,不过城门口常见为了赚夜归人钱的小聚落:比如夜宵摊、青楼之类的,有人聚集处仅须提防宵小,比餐风露宿要安全,毕竟野兽可是不讲情面的。
姚双凤看了一整天的日升晨昏,欣赏完漂亮的彩霞,太阳下山后,一轮明月高高挂起,周围的草木和未开花的芒草,逐渐被月色妆点成墨绿和银灰色,偶有几缕轻烟般的云丝,如仙女衣带般点缀皎洁的星空。
感觉被洗涤了整天心灵的姚双凤满足的闭上双眼,枕在苏碧痕大腿上,非常惬意。
如果没有煞风景的拦路劫匪出现的话。
「此树由我栽,此路由我开,若要从中过,留下买路财!」几个穿着褐色黑色粗布衣的男子,突然出现在牛车前方,喊完这段话后,牛车后方也出现了拿着棍棒的歹人。
驾车的老翁连忙下跪求饶,陆武几乎是弹起跃下牛车,苏碧痕搂着姚双凤,尚不知如何反应。
「各位大爷!请高抬贵手,我等皆为平民百姓,身上仅有几枚铜钱而已。」老翁跪在地上诚挚的呼喊。
「嘿嘿嘿!铜钱我们也要,但人更是必要,盯着你们好几天了,可终于等到离开驿站了。」
「啊?小老…小老儿不值什么钱哪!」老翁茫然地说
「蠢货!谁要你!我们要的是车上那小娘子。」劫匪指向姚双凤。
「老天要让我们发财,挡也挡不住,碰巧有户贵人,家主过世,黑市出价一千两买个女人呢!」
苏碧痕抱紧姚双凤:「胡来,家主岂是外人可以随意取代的?」
劫匪露出邪笑:「是个女人就好,只要又盲又哑,谁说她是家主她便是谁的家主啰!」
「荷荷荷~顺便再让我们兄弟播个种,指不定崽子还能在富贵人家养大呢!」一群人哄然大笑。
姚双凤吓得脸色发白,这不是女尊社会吗?始凰德政不是已遍行天下?为何还有这种男人出现呢?她在现代社会时从没体验过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实在怕得不行,手紧揪着苏碧痕的衣服,用力到都僵硬无法自控。

25我走失的宠物-剧情
25我走失的宠物(剧情)
(0修-> 一群人围向牛车慢慢逼近,苏碧痕抱着姚双凤,朝劫匪之间空隙最大的那个破口冲出去,陆武跟在苏碧痕后方,拦住欲追上他们的劫匪。
姚双凤看着陆武,果然是有两下子拳脚功夫,但劫匪一拥而上,陆武带伤在身,几招之后便被撂倒在地,遭人群殴,又有三个劫匪朝苏碧痕追过来。
苏碧痕跑得不算慢,即使抱着姚双凤,后方劫匪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无法追上,突然苏碧痕紧急煞车,因为前方也跳出了两个劫匪。
「哈哈哈!你们以为你们跑得了吗?这处开口还是我们特意给你们留的呢!捕猎的过程太顺利就没意思了啊哈哈哈!」
「妻主,快逃。」苏碧痕将她放在地上站妥,推了她一把。
姚双凤跑了几步,听到后方的哀嚎忍不住回头看,两个劫匪捂着眼睛倒在地上翻滚,其他劫匪拿着棍棒朝苏碧痕猛打,
「别让女人跑了!」有劫匪看向姚双凤,喊完就追了上来。
姚双凤再度迈开无力的腿向前跑,跑没几步就被追上,被揪住领口往后一拉
她惊得冷汗直流,绝望急冻般在心中迅速蔓延,像被老鹰抓住颈背的兔子,脑中一片空白
突然后颈一松,姚双凤跌坐在地,屁股着地非常疼,她转头向后看,只见一个银白影子快速闪掠,追向姚双凤的劫匪们被踢飞出去,瘫倒在地微动,爬都爬不起来。
那身影背对着姚双凤,她才看清:是一个穿着深色衣衫的人影,皎洁的月光下,长发是银色的,蓬松的发丝随风飘扬,还有腰部下方有一团银色的……尾巴!?
仔细看才发现那人头上也有银色尖尖的兽耳!
“这啥?妖狐?在二次元世界里我最喜欢的藏码和巴伪就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吗?但为什么尾巴是卷的?一点都不飘逸…”姚双凤还在这样想的时候,那身影侧脸看她,抬了腿便要离开。
「别走!」她想都没想就喊出来了
那身影震了一下,定住了。
「妻主、妻主,你没事吧?」殴打苏碧痕的劫匪转而追向姚双凤,所以苏碧痕得空目睹了一切,他经过那银发的人身边,一跛一跛的朝姚双凤走来。
「痛,屁股好痛。」姚双凤真的痛到都起不了身,大腿以下非常无力,她匍匐在地,看到苏碧痕就哭了出来,等着他来到自己身边。
苏碧痕手指探向姚双凤的股沟「啊!好痛!」姚双凤大喊
「摔到尾椎骨了,我抱你……」苏碧痕讲到一半才发现自己也满身是伤,抱着姚双凤怕是会摔着她。
「这位大侠,我身上有伤无法抱住妻主,可否麻烦您好人做倒底,带我妻主渡过眼前难关?」苏碧痕朝那银发的人说道。
那银发身影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转身,朝姚双凤走了过来。
姚双凤觉得似曾相识,但他的刘海遮住眼睛,只能看见鼻子以下。他的衣服似乎本来是浅色的,但是因为非常脏,所以染成不均匀的泥巴色,尤其是胸口似乎还有一片滴落的黑渍。
他靠近,身上的味道很不好闻,但姚双凤并没有厌恶的感觉,他蹲下,伸出双手托住姚双凤,将她公主抱起,姚双凤也伸手拨开他的浏海,看到了他的眼睛
「!!」
「初四!你是初四吗?」姚双凤相当震惊
初四的眼睛是异瞳,但如今只剩琥珀色的左眼,原本浅蓝的右眼有着狰狞的烫伤疤痕,眼皮和睫毛的界线都没了,就剩一层凹凸不平的皮肤覆在表面。
初四没正眼看她,抱起姚双凤,就朝牛车的方向慢慢走回去。
「你怎么会这样?发生什么事了?」姚双凤急切的问他,但他仍然毫不回应,抿着嘴唇,平视前方,稳稳妥妥的走着,从人耳延伸到头顶长出的银色尖耳,也慢慢收回,变成人耳的样子。
姚双凤近距离看着初四,他的发丝并不是银色,仍然是浅杏色,只是在月光的映辉之下反射出些微银色的光芒,加上方才太紧急了,才会将他的头发看成银色。
三人走到靠近牛车的时候,陆武跟破抹布似的倒在地上,老翁仍跪趴在地双手合十,几个劫匪对于其他同伴捉拿姚双凤势在必得,悠哉的坐在牛车上等。
看见初四抱着姚双凤,后方还跟着一跛一跛的苏碧痕,他们起身,抄起棍棒,警戒着走向初四。
初四轻轻将姚双凤放在地上,让她屁股侧面着地,调整成屈膝俯卧的姿势,确定她稳妥了,身影一闪,姚双凤只感觉到一阵风,初四跳了出去,与劫匪们缠斗,但双方等级差一大截,初四在棍棒间轻松闪躲,埃个绕到劫匪身后,通通脖子一扭,使他们瘫软倒地。
微喘着气的初四,又将兽耳和尾巴收起,默默的将陆武搬上车。
老翁怯生生抬起头,什么也不敢多说,颤颤巍巍爬回驾车的位置上,静静做出发的准备。
初四将大篓子给苏碧痕背着,腾出牛车上的空间
,自己抱着姚双凤,也跟着上了车。
老翁眼看所有人都上车了,发抖的手驱赶着牛,继续向平川县城前进,将刚刚发生的一切抛在脑后。
气氛沉重,苏碧痕检查陆武的伤势;姚双凤看着初四,从衣领和绣纹辨认出他穿的是宫里仆侍的衣服。初四直直看着牛车前方,态度冷淡,只有双臂温暖的怀抱姚双凤,她盯着初四,伴着牛车的摇晃,随着紧张后的疲惫,沉沉堕入酣甜。

001-番外篇-蔺辱之亡国奴-sm
(4修-> 北辽是北方的蛮族通称,于尊弼开国数百年来,不时犯境,但都被压制在边疆。而近年来骚扰频繁且武力强劲,折损奉家凰族女将数名,最后一名护国将军奉可兰死后,凰太女奉霜瑶代母出征,不幸遇难,送回尊弼首都云都后不久身亡;而后奉女凰御驾亲征,也驾崩了。当时一直担任副将的包予馨,在奉女凰死后,与北辽议和,带着大军班师回朝,直入宫中,篡位为新凰,并自封包宇帝,象征包罗万象、声震寰宇。
这都是在凰太女的正夫蔺瑾丹重生之前的事情了,蔺瑾丹处于深宫内院,对于边境一无所知。
彼时整座宫殿乱成一团,部分留守的羽林军抵挡不住大量军队,很快就败阵,加上一些拚死抵抗的宫人们,血流成河。
包括凤君蔺瑾丹在内,后宫的贵卿与良侍们,通通被限制在原本的居所之中,仆侍们也不得外出一步,廊道皆有重兵把守。没有食物,没有炭火,不知未来,就在惊惶恐惧的第三天,蔺瑾丹被新凰包宇帝召见了。
他被带到议事厅中,看见坐于案前的包予馨,她半眯着眼,单侧嘴角翘起,饶富兴味的看着他恭恭敬敬的跪下
「罪臣蔺瑾丹,见过包宇帝。」
「注意你的用词,你是谁的臣哪?」包宇帝继续说「前朝太女已死,你一个鳏夫,怎么就是臣了呢?」
「请凰上恕罪,草民蔺瑾丹,见过包宇帝。」蔺瑾丹重新行了叩礼。
「别叫我凰上,本王不喜欢那种称谓,以后叫我王上就行。另外,世人皆知,你蔺家男儿出了名的器大活好,行个妻主礼让本王见识见识。」
所谓妻主礼,就是已婚男人用勃起发情表示对妻主的爱慕与忠诚,通常在每天第一次见到妻主的时候必须行礼,让自己硬起来向妻主请安,没硬的可能会被妻主踢打教训,若是长期阳痿、不能人道,失去了作男人的价值,还可能被休弃、卖给别人当奴隶。
此举乃在提醒男子:多了几两肉疙瘩,就是那贱体、残躯,这世上男子多了去了,还得是有妻主的男子才能行此礼仪;没有被妻主承认的,就算是曾有露水姻缘也不得行此礼。能行妻主礼对男人来说也算是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
若是单身男子,随意行此礼表示淫媚放荡、不知廉耻,只有伎子才会逢客行礼,也让进楼子的客人们,过足夫侍成群的派头。
行妻主礼时,无论站着或跪着,上身都是保持直立的。然后双手四指并拢,拇指向外打开,两掌向上重合,仅八指交迭,就这样双手垂放,手掌托在卵蛋之下,像是把屌捧给妻主看的样子,而因勃起撑出的下摆帐篷,就会更加明显一些,通常由此可以看出该男性器的大小。
此时包予馨并非蔺瑾丹的妻主,蔺瑾丹对她行礼不合规矩,甚至可能被安上淫昧惑主的罪,他自然不能行礼,但对方又是当今王上,王上的命令和礼仪教养,让他进退两难。
「妻主礼…是对妻主才能行的礼仪,于议事厅内对王上行此举,乃为草民冒犯圣颜。」蔺瑾丹恭顺地婉拒。
「你怎么知道本王不会是你的妻主呢?」包予馨邪笑
「草民曾嫁为人夫,王上若娶草民,是纡尊降贵了。」蔺瑾丹不咸不淡地回复
「啪!」包予馨拍桌「叫你行礼就行礼,废话那么多,干不干?」
蔺瑾丹没想到包予馨如此厚颜无耻,他向来温雅自持的脸上羞红一片,思及新凰入城的作风和今日言行,觉得她可能是个难以预估的疯子,他身后还有江南蔺家数百条性命,不应于此时得罪新凰。
他恭敬答道:「草民遵命!」然后就将手探入衣袍下摆,隔着裤子抚弄自己的男根。
男根逐渐硬挺,在衣袍下摆撑起明显的帐篷,他将双手托在卵蛋之下,贴紧腿根,从侧面看更是勃大茎深。
「呵呵呵!真真不错!我又听闻,瑾丹的贞操环,是用绝品水玉制作的,我见过灰铜、黄金、珊瑚、翡翠做的贞操环,就是没见过水玉做的呢!那水玉晶莹剔透,想必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呈上来让本王瞧瞧!」水玉就是现代所说的水晶。
只见蔺瑾丹跪在地上,头点着地,道:「求王上恕罪,草民的贞操锁钥匙,已随妻主入棺,烈火焚化,因此贞操环无法解下。」凰族的葬礼向来是火葬,他贞操锁的黄金钥匙也随之熔化。
包予馨似乎是真的火了,脚往桌下用力蹬,只听见一长声压抑的悲鸣。
尊弼国的办公桌案,前方都有封闭的立板,有时会有些许镂空雕刻以利通风,不过最主要是遮挡侍候女人的桌下奴。桌下奴由冬日的暖脚奴演变而来,原本是女人于案前埋首公文时,伺候脚边炭盆,并以双手、身躯为主人暖脚用的奴隶。后来不知是谁开始掀起裙子,让暖脚奴为主人舔阴、品玉,又有人将厕奴(人型肉壶)当暖脚奴用,工作忙碌时连恭桶都不使用,直接让厕奴在身下解决了,效率因此提高不少。演变到后来,就成为一个综合暖脚奴、厕奴的桌下奴,功能除了为主人解决排泄问题,还要为主人按摩双腿
以免久坐不适。而品玉的部分,则慢慢被视为女人意志力的磨练象征;毕竟想上位的男子太多,女人时常受到男子色诱蛊惑,尤其是世家贵胄们,为了让女儿不轻易沉迷于男子的温柔乡,会将口技修行中的奴隶置于桌下,从女儿读书时就为其口舌侍奉,让女儿对于这种刺激,不以为稀罕;并且要习惯在有人品玉的情况下,专心致力的读书、写字、思考,才不易在床上被吹耳旁风,为男子所影响。久而久之,连椅子都演变成前方中央有个凹洞,方便女子端坐开腿,让奴隶的头置于其中。
包予馨刚刚就是踹那桌下奴出气呢!
「来人!将水玉贞操环呈到本王面前!」
蔺瑾丹被两个侍卫架起,一路磕磕绊绊拖拉到包予馨桌前,一人在他身后扣住他的双手,并使巧劲让他站直,另一人掀起他的衣袍下摆,解开长开裆裤的繁琐扣结,硬是将他的男根掏了出来。后方侍卫将他往前下压在桌沿,让他的男茎晾于桌上,直面包予馨。
蔺家男子从小教养极好,尤其是三从四德、七贞九烈,他就算在凰太女死后也要鳏居一辈子的,现在竟被强迫露出性器,而且是在别的女人眼前,让蔺瑾丹羞愧得想死。
包予馨毫不避讳的伸出手,托起蔺瑾丹的锁于冠状后方的贞操环,另一手拨开他龟头的包皮向后退,看见包皮剥开后,还有一层环状薄膜,只在马眼中央有个洞口以便排尿,马眼周围与包皮间还连着一圈半透明薄膜,这便是尊弼男子的处男膜了。包予馨很满意她看到的:「哈哈!果真还是处子,不枉费我费尽心力的八百里加急啊!」
蔺瑾丹震惊了,他与凰太女大婚当晚,还来不及洞房,凰太女就是被边疆告急催走的,这一走就是天人永隔,竟然是包予馨的计谋吗?
包予馨仔仔细细的欣赏那水玉贞操环,只有锁孔部分是黄金镕铸的,穿入肉茎的棍棒与圆形的贞操环,都是透明水玉琢成。从透明棍棒可以看见被穿入的肉孔颜色,是其他种类的贞操环所没有的景致。
蔺瑾丹的男根已经被吓得垂软,但长度仍远超常人,包予馨手指勾着贞操环「问你最后一次,钥匙呢?」
蔺瑾丹羞愤难耐,脖颈、耳朵与整脸都涨得极红,他也无暇顾及面部表情,只能咬着牙讲出几个字:「已随…妻主…焚化」
「是嘛…呵呵…」包予馨冷静的抽回手,双手环胸,盯着他的肉茎冷笑。
接着朝上瞥了他一眼
「啪!!」突然抄起右手边的砚台,拍向蔺瑾丹的肉茎,将水玉贞操环整个砸碎
「啊啊啊啊啊啊~~」蔺瑾丹惨叫
「将他捆一边去吧!我还没看腻呢!」包予馨冷静的对侍卫说,很是云淡风轻。
蔺瑾丹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衣袍向上撩起塞入腰带,受伤的肉茎垂挂于开裆裤外面,就这样被弃置在议事厅角落。
包予馨神色自若的继续坐于案前,陆陆续续有人进来与她呈报、议事。有的官员不敢多看,没有发现角落的蔺瑾丹,而有的官员发现了他,吓了一跳,马上回神装做若无其事,效忠新主。包予馨也不避讳让他听到什么机密消息,蔺瑾丹心想这是没有要留他活口了。
后来到了用膳的时间,蔺瑾丹像是包予馨的行李一样,被挪至包予馨桌边地上。他与后宫的贵卿良侍们都几乎三天未进食了,此时闻到桌上的饭菜香,让他肚饿到疼。
包予馨无视他的存在,在仆侍的侍候下吃了个饱,她示意侍卫将蔺瑾丹架起,站在她身侧。
她用筷子夹起前方红肿流血的肉茎,用对孩子说话的语气道:「唷~瞧这可怜的小东西,怎么都哭了呢!姐姐给你看看是怎么回事啊~」
筷子夹弄茎头翻动,让蔺瑾丹痛得汗都冒出来了,但他咬紧牙根不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
「哎呀哎呀!原来是水玉碎在里头了啊!不要紧,刚好姐姐手上有合适的工具呢!姐姐马上就来帮你啊~」包予馨一手拿捏着肉茎,一手抓着一支筷子,就往之前穿水玉棒的孔里戳。
蔺瑾丹痛得发抖,腿都站不稳,但若是跪下去了,穿入贞操锁肉洞的筷子可能会造成更大的创伤,他用尽全力支撑着自己站好,同时看着那支筷子反复的戳动,根本是在刻意弄疼他的伤口。
「好了!都清干净了,送他回后宫吧!让太医给他好生调养,七天后,我要看到完璧的蔺瑾丹。」包予馨恢复冷漠的语气,向侍卫交代道。

002番外篇-蔺辱之处男泪-高h
002番外篇-蔺辱之处男泪(高h)
(2修-> 这七日间,蔺瑾丹的肉茎被太医仔细照顾,伤口结痂,红肿消退大半。后宫也恢复了吃喝饮食。
包宇帝似乎只爱处男,将后宫大检查了一番:非处子之身的前朝贵卿良侍们,都被用来赏赐给她的臣下,至于其他宫人仆侍,仍为处子的留用,非处子的降为低等不能言语的器物用奴,或是卖出宫去。
而在蔺瑾丹第三次自尽时,他收到了家书,提及蔺家几百条人命不能被诛灭,影响所及不只是蔺家,还有依附蔺家生意往来的上万户人家;信里要他忍辱负重,蔺家会想办法救他出宫。
第七日那晚,蔺瑾丹被梳洗妆扮好,传召至包宇帝的寝殿,包予馨穿着松垮的里衣坐在床边,腰带没有系紧,衣领略略遮住胸前两点,她双腿大开,单手肘撑在膝盖上,拳头托着下巴,对着他露出黑浓的下阴。
「你蔺家男子出嫁前,闺中秘术调教甚佳,今夜就赏你为本王侍寝,光耀你蔺家门楣。」
江南蔺家的确是相当注重子女的教育,凡阴茎已可硬挺持久的男子,会在长辈的监督之下,解下贞操环,对着各种高度、不同类型的木架子,练习侍奉妻主的姿势。木架上,有一根被布条缠着的香蕉,只切掉一头,然后固定在上面,以模拟女人的性器,让男根插入。而处男膜在与真正的女人性交前是不会破裂的,男子可以学会用各种力道与角度摆动腰臀,但最终目的是让男子习得对九浅一深的忍耐、控制。这也是蔺家男子受名门仕女欢迎的原因之一。
蔺瑾丹求死不能,但也不愿受此屈辱,因此又找了个理由:「草民不才,自幼入宫,未能习得家传绝学,怕是…未能侍奉王上尽兴。」蔺瑾丹虽12岁就入宫,但他开窍得早,学习能力极佳,该学的早就学完了,这只是忽悠包予馨的借口罢了!而他垂软的男根,也充分表明的他的意志。
「喔~没关系那本王慢慢教你也行呢!」包予馨胸有成竹地说,似乎觉得自己调教也不赖。
与奉家凰族的作风不同,包予馨身边的仆侍较少,侍奉她的多为身强体健、穿着军装的侍卫,可能与她长期在边关担任副将有关。她招来两名侍卫,那两名男子动作整齐一致的卸甲脱衣,连拉开衣袍绑带的角度都相同,
「啪!」是两名侍卫同时将里衣向后抖开,挺出发达的胸肌,然后右手放开,任衣服垂挂在左手,又是动作一致的折好衣服,右膝跪地,将衣服放在地上,接着开始脱左脚的鞋子。
最后两人身上仅剩一件长开裆裤,两人转为面对面的姿势,互相帮对方松开裤腰带,只见裤头落地,两人互相伸手确认对方足够坚硬,才蹲下身去收拾自己的底裤。
那两具光裸精实且略带伤疤的身躯,步伐一致地爬过去,跪趴在包予馨脚边,对她的脚恭敬献上一吻后,方才上床开始侍寝。
蔺瑾丹被迫看着这一切:一名侍卫从背后抱着她,亲吻她的脸颊、耳后、发际,两手搓揉着她的双乳。另一名侍卫跪在她双腿之间,手捧着她大腿下侧,将头伏低、上下晃动,屁股则高高翘起,阴茎明显可见。
包予馨仰着头,发出享受的轻笑与呻吟,过了一阵,后方那名侍卫伸手向前,抓住她的膝盖,而她腿间的侍卫,双手撑在她身侧,将硬直的阴茎挺入骚穴,插得她高声浪叫。
直到包予馨略为尽兴了,才命身前的侍卫退出仍挺翘的阴茎,叫蔺瑾丹过来插入。
蔺瑾丹身体僵硬。
他虽然尚未与奉霜瑶圆房,但经过7年的相处,他早认定是她的人,没想过会与别的女人发生肌肤之亲,而且他也非常厌恶包予馨。
包宇帝又命人将他剥光,数名侍卫一拥而上,将蔺瑾丹华贵的头饰与金线纹绣的衣袍,丢落满地,在剥至剩里衣的时候,他恢复了神智,死命抓着衣服不肯松开,但不敌侍卫人数与力量上的压制,
衣衫撕裂,只余罗袜,便被推上了床榻。
他只有一双手,不足以遮掩身上赤裸的面积,发着抖,将身后丰盈的长发拨至胸前,遮住两点茱萸和下体阳物,
高大的身躯瑟缩成一团。
刚刚那名插过包予馨的侍卫,伸出手,一把抓住蔺瑾丹后颈发根,将他揪了过来,另一手扣住他的下巴使他张嘴,接着包予馨就往内吐了一口唾沫。侍卫又阖上他的嘴,捏住他的鼻子使他吞下。
在这个世界,女人的体液是可以使男人发情的,只有程度上的区别:女人的唾沫可以使爱慕她的男子勃起,有些妻主会以此检视丈夫的忠诚心;而下体淫水则可以使弱于她的男子勃起,这强弱标准一直不明,不只是肉体武力值上的,也可能跟精神有关,然而,包予馨攻进云都后,饿了后宫三天,又伤了蔺瑾丹,这七日内只给他最低度的饮食;后宫整治得风声鹤唳,多少也影响到他的神智。
「哈哈哈!你果然不是趋炎附势的凡夫俗子呢!」对于咽下她唾沫的蔺瑾丹没有勃起,包予馨也不怎么生气。
揪住
蔺瑾丹的侍卫又强迫他张开口,包予馨身后的侍卫用手指入了她下体,挖出沾满双指的淫液塞入蔺瑾丹口中,他又被迫屈辱的吞下淫液,满脸愤恨不甘的瞪着包予馨。
包予馨似乎很享受他这种表情,脸上的笑容益发张狂,她伸手套弄他的阳具「喔!有点反应了!」但仍没硬到可以插入。
她命两个侍卫将他手脚拉直固定在床上,又唤来另一名侍卫负责他的阳物。
尊弼男子的贞操锁,是防止插入女穴用的,并没有禁止男子自渎或要求禁欲,毕竟如果长期没有勃起,阴茎会萎缩,而积累过多对身体也不好。像蔺瑾丹这样富贵人家的男子,是有侍奴可以泄欲的,对于其他男人以舌舔弄,他早已熟知,并有一定的自制能力,但现在身体虚弱,又被包予馨喂了淫水,加上没了贞操环,身下是被吞吐、吸吮的陌生感,他的阳具慢慢立起了。
包予馨看着长发散乱、几乎铺满大半张床的蔺瑾丹,他颈部以上完全涨红,嘴角还噙着一缕秀发,美眸含怨,目眦尽裂,仇视着她。他双手被赤裸的侍卫上拉扣住,双膝也被另一名精壮的侍卫压制在床,极长的阳物有另一个男人来回舔弄;她伸出手,玩弄他胸前凸点,抚过他虽不贲张但略有曲线的胸肌与腹肌,然后以脚抵开弄硬阳具的侍卫,跨至他的身前。
她扶着蔺瑾丹的阳具对准穴口,慢慢坐下「啊!好长!第一次看到这么长的,等等肏起来一定很爽!」而蔺瑾丹的龟头包皮也随之下退,处男膜接触到女穴,发出令人难以忽略的不适与疼痛,随着包予馨的下探,终于破裂,蔺瑾丹一直紧绷的情绪再也忍不住,痛苦的闭起双眼,流下两行清泪。
包予馨居高临下的欣赏蔺瑾丹破处时的表情,下体骚穴吞吞吐吐的将他越吃越深,直到完全坐到蔺瑾丹身上,她闭上眼,体验从未感受过的舒畅。
接着不等蔺瑾丹是否退去疼痛,包予馨自顾自地上下动了起来,蔺瑾丹仍然紧闭双眼,拒绝去看面前那个强暴自己的女人,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希望那女人可以尽快完事。
「嗯~爽~太爽了可以入得这么长啊啊!可以这样长的抽出哼嗯~这样长的插入啊~爽死了」
包予馨将手撑在蔺瑾丹胸口,压得蔺瑾丹难以呼吸,她双膝跪床,半伏趴在蔺瑾丹身上,以前上后下的角度,最大幅度的吞吐那只长物。
「江南蔺家的嫡公子、百年难得一见的神童~啊~被蔺家精心养育嗯送入宫中的美男哈~哈~嗯~现在就在我的身下~~」包予馨恣意的摆动着身躯,愈发兴奋的淫水混和蔺瑾丹的破处之血,沿着阳具流下……

04番外篇-蔺辱之阳具人sm
04番外篇-蔺辱之阳具人(s)
(1修-> 至此,蔺瑾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贞操没了、名声毁了,宫中无一处安心的所在,连在心腹侍仆面前都极为不堪。他的肉体,被烙刑的地方痛、被扭紧的关节痛、被掐拧的皮肤痛,连体内深处都极为疼痛。而他的心早就千疮百孔,想当初,他原本还对自己的出身有所不满,任凭他天资聪颖,家长的关注仍放在姐姐身上,他努力表现杰出,终究也只是成了家族、成了姐姐的垫脚石,十二岁就被送入宫中讨好一个六岁的小女娃。
在宫中七年,他以众人耻笑的十九岁大龄,高攀上了凰太女凤君的位置,大婚之日,还未圆房,一切都被包予馨给毁了!他的人生、一切努力、所有讨好,仍旧沦为女人胯下玩物,他甚至有点羡慕娘家那些灵智未开的器物用奴,起码他们只知吃饭睡觉,不知羞耻,自然也没有心中的痛苦;没有努力争取过什么,亦不会为了求不得而感到绝望。
他开始在包予馨临幸他时,发出哀叹,也很快的学会长青那种骚浪的诀窍,使自己的呻吟听起来婉转诱人,并迎合包予馨的喜好,加上一点痛苦的感觉,能让包予馨更快结束对他的侵犯。
但是,包予馨还没玩腻他,她想要夺取更多。如同他除了脚底以外,身上其他部位的皮肤尚且完好,他的内心,亦还有许多健全之处。
包予馨又逼蔺瑾丹主动服侍她,她要蔺瑾丹跪立在床上,用那长屌狂抽猛送。
蔺瑾丹的大腿很长,需要张得比包予馨还开,让她的腿在他胯下,这样高度才能刚好让长屌顺利插入包予馨的淫穴当中抽动。
一开始蔺瑾丹还是敷衍着配合,有一下没一下的肏干,后来包予馨就叫来一名侍卫,在蔺瑾丹后方,用阴茎插入蔺瑾丹的后穴,向前硬干,补足他欠缺的力气。
蔺瑾丹就维持着双腿张开的跪姿,左右分别被侍卫架着,前方的包予馨,饥渴的臀部吃入他的男根,时进时退的扭着,而他的后方还有一名侍卫不断顶撞、肏入他的后穴,彷佛正在操干包予馨的是后面的侍卫,蔺瑾丹只是提供一根颀长的阳具而已。
他闭起眼,不看包予馨享受的模样;放松身体,不做无谓的挣扎;松开下颔,丹唇微启,随着侍卫的冲击,让体内被挤出的空气,发出一声声喟叹。
蔺瑾丹,相当持久,他没有被包予馨搞到射出过。他的自制力很强,每次都是被强行喂入淫水干扰意志,并被侍卫吸吮套弄才硬的。有时他让包予馨玩得尽兴了,回到寝殿,长青会为他纾解,或者他就一动不动缩在床上,直到天明。
这天包予馨早早就召了他侍寝,完事后没放他回去,而是把他仰躺着绑在长板凳上,丝缎般的秀发倾泻一地,手腕被反绑在板凳下方,双腿略略分开,在长椅两侧,阳具高高挺起,还沾着包予馨的淫水。
他看见包予馨和两名侍卫走了过来,一名侍卫端着盘子,上面不知有什么东西。另一名侍卫握住他的阳具,包予馨从盘子上拿了一根金色的细棒,比筷子细一点,在上面抹了些润滑之后,一手捏着他的龟头,另一只手将金棒插入马眼
「啊啊啊~啊啊啊~~~」蔺瑾丹皱起眉头,以平常讲话的音量发出呻吟,只是表达对此举的不满,反正包予馨就是要听这个。
接着包予馨将一支红蜡烛插在那支金棒上,点燃。
蔺瑾丹的阳具就这样朝着天,顶端有支蜡烛,蜡油垂落,触及龟头,慢慢凝结。
第一滴蜡落下时,蔺瑾丹叫得最大声,颤动的阳具,甩着蜡滴飞溅到身体的其他部位。
他慢慢控制自己,忍住蜡油滴在龟头上的痛苦,随着顶端渐渐覆满滴落的蜡块,他的哀嚎也逐渐转成婉转的吟泣。
这一晚,马眼上方不知插过几根蜡烛,也有侍卫轮流用手拿着蜡烛,滴烫他的肉茎,直到整只阳具覆满蜡块,形成他阳具的形状。随着时间的流逝,东方渐露曙光,淫水强制勃起的效果退去,蔺瑾丹的男根才逐渐萎缩。
当侍卫扶着阳具形状的蜡块,向上拿起时,插在尿道整晚的金棒也随之抽起,让好不容易习惯异物的尿道又有了强烈的痛感。
至此,蔺瑾丹才被允许回寝殿休息。
之后,那支阳具形状的蜡块,就被放在蔺瑾丹寝宫门廊上,路过的宫人们都可以看见房内主人阳具的形状。
包予馨也命人用木材、玉石,照着蔺瑾丹的男根模样,打造不同材质的假阳具。最终成果令人嗔目结舌:木材制的根部与皮带固定,木阳具中央挖空,可让其他男子穿戴着使用;而玉石做的假阳具,有稳重却不大的基座,可以立在地上;各种材质一字排开:翡翠做的鲜绿、珊瑚玛瑙做的艳红、黄金做的灿灿,包予馨将蔺瑾丹叫到议事厅,在他面前将这些假阳具拿出来,向臣子们介绍、炫耀他的男根样貌,并且当作珍品赏赐给有功的大臣们,还说使用前用热水浸泡半个时辰,又烫又硬,堪比真人。
蔺瑾丹双拳紧握,藏在袖下发抖,食指掐破了虎口
掌肉,渗出的血缓缓滴落。他的脸色煞白,看着大臣们的目光,在他脸上、那些假阳具上、他的衣襟下摆处,不断游移。

26初四难言之隐-剧情
作者有同书名网志
本文发表於海棠
姚双凤醒来时,看到是木梁柱和木板做的屋顶,比苏碧痕山上那原木屋要精致一点,但仍能看出屋顶会漏雨,因为木板上有几处水渍干涸的痕迹。
她起身,发现是躺在一张架子床上,这张床应该原本有蚊帐的,但不知多久没人打理,蚊帐残破,东一条西一条的垂挂在杆子上,看起来很有鬼屋的气氛。
床板很大,三个边有栏杆,床上大概可以睡三个人,但现在只有陆武隔着一人的距离睡在她旁边。
苏碧痕坐在椅子上,趴在桌上睡着了,睡前好像还在捣鼓药材之类的,桌上稍微凌乱,他平常做事习惯边做边整理,事情做完后,桌面都会迅速收拾干净。
而初四不见人影。
姚双凤坐起,屁股很痛,虽然不是不能动,但是很痛。她小心翼翼地转身,爬起,试图用不会动到伤处的方式移动,正要下床的时候,苏碧痕醒了。
「妻主,啊!」苏碧痕似乎是要上前搀扶姚双凤,但自己脚上也有伤,又崴了一下。
这一叫把陆武也吵醒了,他起身,看到床上的姚双凤,于是双手抱胸摸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迅速的下了床。这里的迅速是指:跟其他伤势较重的两人之龟速相比。
「现在是什么情况?」姚双凤问
「昨夜我们到达城门外,等到天亮,城门开了,陈翁领着我们进城,见我们没地方去,又带着陆武也不方便住店,就介绍了这间宅院,是他同乡的,只是已经回老家好几年,可能短期也还不会回来,让我们先在这休整,之后再做打算。」苏碧痕坐回椅子上答到。
「你们的伤势还好吗?」
「陆武只是被敲晕,旧伤没有大碍,而我脚踝和膝盖有点错位,其他地方一些瘀伤而已。」
陆武走到坐在椅子上的苏碧痕面前跪下,小小声用气音对他讲了一句话。姚双凤听不清,就问苏碧痕他讲什么?
「他说他帮我乔…」苏碧痕半信半疑看着陆武,陆武朝着苏碧痕点头,接着拉起苏碧痕的伤腿,稍微捏了捏膝盖和转了转脚踝后,两手扣住脚掌突然使劲一拉,又转了转脚踝,就放下,并示意苏碧痕躺到床上去。
苏碧痕看起来是相信陆武了,起身躺到床上,只见陆武又将苏碧痕的两腿拉直合拢,比较了一番,然后抓起受伤的那只脚踝骨,压着膝盖又转又推又拉。弄几下后,苏碧痕就轻松站起。
「哈哈!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这脚上的伤我虽会治,但自己总是不好使力。」苏碧痕心情愉悦。「你怎么会治跌打损伤呢?」
陆武跪在地上,仍用气音说话,声如蚊蚋,但因为面朝姚双凤他们,所以搭配口型能知道他讲了「以前兄弟们常受伤。」然后低下头,又抬起头「谢谢你们买了我,又救了我。」接着在地上磕起了头。苏碧痕连忙阻止并将他拉起。
「初四呢?」姚双凤急切地问
苏碧痕表情略显复杂:「他…今晨将你安置好,又到后厨整理了一番,我在准备治伤的药……醒来就没看见他了。」
话才刚说完,初四就打开了房门,进来拉起苏碧痕的手,往外走去。
姚双凤连忙下床穿鞋,只见初四又折了回来,不让她穿鞋,要让她上床躺好。
「我…想去小解。」姚双凤看着初四,虽然她不希望初四又喝她的尿,但她是真心想尿尿的,她只是想下床找地方嘘嘘啊!
「后院有个茅房,初四你带妻主去吧!」苏碧痕站在门口,熟门熟路地说。
初四的浏海遮住了双眼,看不出他的眼神,只见他为姚双凤穿好鞋,又将她公主抱起,出了门、经过厨房,来到后院茅厕。
茅厕没有门,就三个边有树枝搭的矮小篱笆,顶上一个茅草棚,底下中间挖了一个深坑,原本左右是有木板的,但都已经腐烂破损,姚双凤是不可能两腿张那么开、踩在那么大的坑旁蹲下的,那得多扎实的马步功夫?何况她现在还受伤。
初四见状,把她的裙子撩起抓好,双手扣着她膝窝,让她后背抵着他,把她抱成小孩撒尿的姿势。
姚双凤觉得很尴尬,而且有点意外初四竟然没有像在宫里那样直接喝她的尿;她虽然被盯着很不自在,但这样的茅房若没有初四抱着她,是无法如厕的。
经过一番心理挣扎与建设,姚双凤终于完成人生大事。
然后姚双凤再一次被初四雷到了,初四竟然没有亲口为她清洁下体,而是用她的内裙稍微沾了两下,就将她抱起。”难道这里的人没有卫生纸,都用裙子当卫生纸的吗?那男人怎么办?尿完甩两下?”姚双凤的脑中开始浮想连篇。
初四抱着姚双凤经过厨房,苏碧痕正在处理三只死兔子。
「怎么会有兔子?」姚双凤开口问,初四停了下来。
「应当是初四打回来的吧?」苏碧痕看向初四,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你是不是跟着我们很久了?」
「什么!?」姚双凤惊讶的看向初四。
「我就觉得奇怪,山上的陷阱,怎么那么巧,每天都有猎物落入其中;现在想来,是初四捕获并投入陷阱的吧?」苏碧痕一边说,手上作业一边没停,三两下就将皮和内脏处理开来。
「你既然在我们身边,为何不现身?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姚双凤被初四抱着,伸手拨开浏海,看到他哀戚的眼神「是因为眼睛受伤了才藏起来的吗?不想让我看到?」
初四的左眼终于对上姚双凤,眼眶委屈巴巴的含着泪,之后点了头,泪珠也落了下来。
姚双凤的猜想成真,突然激动了起来:「一定不只这样,你为何不说话?嘴巴张开给我看看!」向来话多而且爱跟姚双凤搭话的初四,从见面起就默不作声,定有猫腻!
初四抿着嘴,把头偏向一边,不给姚双凤看。但她仗着初四不会伤她,在他怀中硬是扳过了他的脸,捏住他的鼻子和下巴,粗鲁的将嘴分开。
「!!」
「呜……呜~呃呃~~~~~~~」姚双凤咬着牙哭,
「啊啊啊~~~」后来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苏碧痕被吓到了,从没看见妻主这样哭过,就连之前坐月子伤口很痛都没这样哭,他连忙舀了水洗了手,过来关心情况。
姚双凤哭得很激动,苏碧痕不想她在初四的脏衣服上蹭,伸手将姚双凤接过来;初四双手摀着脸,蹲缩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啜泣声。
「他们…他们…嗯把他的舌头割掉了…(吸气)哼哼呜~~」姚双凤抽噎着说。
她其实也被吓到了,生活在和平的世界,连断手断脚的人都是偶尔看见,除了刻意行乞者,其他人都装上义肢好好的生活,但初四的嘴里,原本该有舌头的地方空空如也,仅剩没切齐的舌根断面,雷打的残酷就劈在眼前,又是自己认识的人,姚双凤实在无法自持。
苏碧痕抱着姚双凤,坐在板凳上,轻拍她的背。
陆武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在厨房门口,静静的站着。
正值夏日午后,荒凉的院落,蝉鸣声此起彼落,屋内三人俱不作声,只有姚双凤一人哽咽着。
苏碧痕安抚着姚双凤,等她哭缓了一些:「妻主,你饿吗?我先去做吃食,初四打了一大缸子水回来,让初四先烧水,洗漱一下,洗好了就开饭,好吗?」
姚双凤还是在哭,只是没哭出声了,靠在苏碧痕胸前流着眼泪。
苏碧痕又说:「初四的身形与我相仿,可先穿我的衣服,等大家吃饱,我再上街去买替换用的衣物,然后再考虑落脚处的问题吧!」
姚双凤点了点头,哑着嗓朝初四说:「初四,你可不许离开了,就算你瞎了哑了还是我的狗,快去把自己打理干净才好伺候我呀!」
初四抬头,抹了抹脸,就去准备烧水了。陆武见状,便上前帮忙堆栈柴火。
苏碧痕用太阳穴抵着姚双凤的额角,轻轻地说:「妻主,你可真是良人,碧痕能跟着你,实是三生有幸。还记得我之前问你,等我老了会不会就不要我了?现在看到初四这样,你都不离不弃,可见妻主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呢!」
姚双凤这才想起:”是呀!我是妻主,在这个世界是一家之主,其他男人还要仰仗我呢!我要振作起来,在这个世界好好的活下去,过着逍遥快乐的日子。”
于是她双脚落地,站起,说:「你们忙吧!」看着舀水的初四和添柴的陆武,又问了要煮饭的苏碧痕:「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苏碧痕朝她甜甜一笑:「妻主在床上躺着就好了,伺候你是我们份内之事。」话毕,初四自动走过来,将姚双凤打横抱起,送回房内床上。
姚双凤躺在床上,试着去想之后的计划,比如要租一间怎样的房子?现在身边有三个男人,要几个房间?怎么分配?要养鸡吗?这样每天有鸡蛋可以吃,但是鸡很吵,而且不分昼夜的吵,但就算自己不养鸡,邻居可能也会养鸡……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初四顶着半干的杏色湿发进来,换上苏碧痕的卡其色粗布衣,看起来特别接地气。陆武也洗了头,原本遮眼的橘棕色红发往后拢起,露出鲜明碧绿的眼珠,颧骨突出、两颊削瘦,看起来…有种黑道老大的气质,可惜他仍穿着一件单薄的长外袍,下半身只有一件及膝的遮羞布,非常的像乞丐。
这间宅院简陋,有桌有椅就很不错了,几人进来收拾桌子摆了吃食,兔肉是烤着吃的,摆在干净的宽树叶上,看起来十分诱人。
初四将姚双凤抱到椅子上,便单膝跪立在桌旁,扯了只兔腿,撕了小条肉要喂她吃。
「我自己会吃的,你也吃吧!」她对初四说,可是初四摇了摇头,坚持要喂她,她也只好先吃一口,吞下后,她朝其他二人说:「你们也坐下来吃吧!大家一起吃才香。」
苏碧痕拉着拘谨的陆武坐下:「我家妻主真的不在意这些的,你也来吃吧!」
陆武虽坐下吃了,但吃得很客气,长那么大个儿应该很会吃才对,但他吃得不快,一边观察其他人进食的
速度一边吃,而且似乎刻意挑不受欢迎的部位吃。
姚双凤见已有两只兔子只剩骨架子了,便说:「初四你别光喂我,也要留自己的份吃。」初四笑了一下,又摇摇头,继续喂她。
「我吃饱了,剩下的你吃吧!」直到姚双凤讲出这句话,初四才罢休,拎着半只兔肉自个儿走到外面去。
饭毕,陆武想帮着苏碧痕收拾桌子,但他好像很不擅长,桌上的东西拿起,不知该合在一起还是摆哪儿去,苏碧痕利落的接过、利落地收拾,陆武手上捧着树叶和一堆骨头,苏碧痕擦完桌子就领他出去了。
姚双凤全程都被初四喂食,双手连油都没沾到,她托着腮,手撑在桌上发呆,她在想初四现在要怎么吃东西?咀嚼动作中,舌头是很重要的一个关键,如果舌头无法将食物推到臼齿嚼碎,那就会像猫狗那样,撕扯下食物后,仰着头,一甩一甩的调整肉块在嘴里的位置……想到这,姚双凤的眼眶又开始泛泪,那个蔺瑾丹,怎么那么狠,为何要这样对待初四?她还记得昏迷前有听到初四挣扎的声音,该不会那时候就是在割舌头!?
想到这里悲从中来,她捂着脸又开始闷闷抽噎。
她觉得这古代世界实在是太可怕了,有权力的人可以动用私刑,她就算作为一个穿越者,外挂再强,应该还是斗不过蔺瑾丹,何况她并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特殊能力,在山上木屋时,趁着苏碧痕不在,她喊过一连串”系统、等级、状态区”之类的关键词,但什么都没出现。
既然蔺瑾丹把她钉进棺材,而她侥幸逃生还,不如就做个市井小民,默默的生活就很好;不要引人注目,安分守己,就不会惹来麻烦。这可是女性为尊的世界,女人三夫四侍都很正常,她可以努力学着做个普通女人,在现代社会习惯的那些洗衣机、热水器等等设备需求,都有男人可以帮她解决,何况目前身边还有些钱,暂时不用担心生计问题。

27陆武手指修长-微h
027陆武手指修长(微h)
姚双凤一伙人在经过惊险的夜晚后,抵达城门口,待了一宿,直到天明进城,其他人才放松睡了下,醒来时已过午,此时吃饱也近傍晚了;苏碧痕领着陆武进来,要他陪着姚双凤,并且好生休养,不急着干活。他自己脚伤未愈,还不能搬重物,因此带着初四上街,去采办些必需品。
姚双凤吃饱呆,坐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屁屁一阵翻涌,需要解决人生大事!趁初四不在,让陆武扶着她,经过厨房,舀了一瓢水跟她到后院,然后就把陆武支开,让他回去房内。她在茅厕洞口边缘,屁股朝着茅坑,双手撑着地,重心放在前面,慢慢蹲下,自食其力达成生理需求,上完之后,还能用水洗洗屁屁,也顺带把洞口边缘的脏污冲进茅坑,真是太聪明了,非常有成就感。
她缓缓起身,虽无法完全直立,但能微弯着腰慢慢走向厨房,这样就不太会痛,走没几步,听到前面传来一些物品哐啷落地的声音,只见初四冲进后院,现身在她眼前。
初四的头发已经干了,看来是苏碧痕给他买了新发带,他又扎起了高马尾,只余右侧浏海遮住半脸。他看起来有些担忧、生气的样子,但姚双凤不解,难道是因为她趁他不在,自己去上大号吗?不至于吧?
初四轻柔又熟练的将姚双凤打横抱起,回到房内,原来苏碧痕采买回来了,正和陆武捡拾一地物品。
「怎么东西掉了一地?」姚双凤问。
苏碧痕无奈笑答:「我们回来没见着你,陆武说你在后院,初四手一放就跑了。」
「我只是去茅房一趟而已……没必要那么紧张吧?」姚双凤这话不知是问初四还是苏碧痕。
「妻主,茅坑很危险的,你这么瘦小,还带着伤,不小心掉下去可如何是好?」苏碧痕略带责备的对她说。
接着拿出一根肥壮的芦荟:「妻主刚刚出恭吗?那正好可以给你治尾椎呢!」边说边露出圣母般的微笑。
姚双凤不知苏碧痕要如何治疗,但她有不祥的预感。
她看着苏碧痕将那片芦荟左右的尖刺整条削去,撕开了前后两片外膜,露出了半透明且肥厚的叶肉;他把叶肉切碎,放在纱布上,朝着碗内榨汁,然后要初四把姚双凤抱到床上去,让她趴好。
他端着碗,走到姚双凤身边,突然转头问陆武:「你给人整过几次尾椎骨?」
陆武思忖了一下,用气音答道:「大概三十几次。」
「那比我多,治疗交给你,你经验丰富;妻主怕痛,务必尽速到位。」说着把那个碗交给陆武,然后伸手撩起姚双凤的外裙内裙,露出了屁股蛋。
「等等等等」姚双凤被撩裙子吓到了,屋里还有其他男人,先别说初四,陆武跟她还不是很熟吧?屁股这样露出来好吗?也许这是女尊世界,但她觉得屁股不是谁都能看的吧?而且还没有内裤!她伸出一只手压住裙子:「这是要怎么治疗?」
「妻主别怕,有我在呢!稍微痛一下而已,马上就好。」苏碧痕云淡风轻地说,但就算他长着一张男模脸,这回答还是没让姚双凤安心,因为根本答非所问,到底要怎么治疗都没说,何况他相貌冷酷邪帅,现在令姚双凤觉得他像变态科学家啊啊啊!
他俯身过来,牵过姚双凤压住裙子的手,双臂环绕过姚双凤背后,再往前握住她的双手,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没事的,忍忍就过了。」虽然状似温柔亲昵,但姚双凤只感觉他是要固定住她,不让她挣扎,所以心里的恐惧更添一分,就在此时
凉滑湿润的液体浇上她的股沟,接着有东西顺着沟缝下伸、下探。
她想撑起身体转头看看怎么回事,但被苏碧痕压着,他的唇在她耳边,安抚似的亲吻着她,但双臂却如铁钳般牢牢固定住她,丝毫挣脱不开。
她猜那应该是陆武的手指;滑至菊花口处,轻抹画圆,还用了两指稍稍分开屁股瓣,然后就插入了里面!!!
尾椎处很痛!痛到姚双凤无法辨认出插入后穴的是一根手指还是两根手指,只感觉到长指入侵,顶着尾椎最痛的地方,已经搞不清楚是从哪个方向施力,因为实在太痛了!
「痛!好痛好痛!」姚双凤疼到都哭了出来,满头大汗。
苏碧痕在她耳边轻轻说:「没事的,疼这一下就好了,之后只要敷药即可,不会再痛了。」
那手指不再那么用力,只是前后左右滑动,似乎是从内部确认尾椎骨回归原位,接着便退出了后穴。
姚双凤对于小菊的花开花谢,没什么疼痛的感觉,因为尾椎的疼痛过于有存在感了,直到治疗完毕她都还趴着啜泣。
「呜呜呜~呜嗯~~」她双手交迭,把头埋在双臂中哭泣,无论苏碧痕如何温声细语都不理会。
苏碧痕第一次看到姚双凤这样闹脾气,他回想大姨生气时,姨夫们如何赔罪讨好的样子,便试着模仿:「妻主,是我错了,对不起,你别气坏身子,有什么不满就惩罚我吧!」
姚双凤终于有点反应:「你知道你错在哪里
吗呜呜~」
「碧痕愚笨,请妻主责罚。」
「你都不跟我说怎么治,搞得我很害怕!」姚双凤哭诉。
「是碧痕的错,可是碧痕无法拒绝妻主,若是事先说了,妻主不愿,碧痕也下不了手。」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啊~」
「抱歉,是我的错,可是腰臀对女人至关重要,无论如何势必得治好的。」
「那你也要事先跟我说啊!我是不讲道理的人吗?而且你还让别人来弄!」姚双凤越讲越生气。
「对不起,是碧痕不对,但碧痕这方面的经验没有陆武多,我不希望妻主痛太久,陆武的技术是可以的,他整我的脚时,我感觉到他非常熟练而且正确到位。」
见姚双凤不再言语,他趁胜追击:「方才我和初四上街采办时,发现有间澡堂,我们带妻主去泡澡好吗?昨夜惊得身体都紧绷了,放松舒缓下,对伤处复原也有帮助,之后我再为妻主敷上膏药,保证很快就治好,也不会再痛了。」
听到澡堂姚双凤眼睛亮了起来,她自出宫以后就只有在南荣镇的客栈泡过一次澡而已,虽然这世界气候干爽、舒适宜人,身体不太易脏,不像之前生活在现代,空污严重、龙蛇混杂,但她也习惯每天洗澡了。
她撑起身体盘腿坐好,屁股那的确是舒服多了;她不发一言,默许了去澡堂的提议;只见屋内三个男人,只有苏碧痕神色如常,陆武见她坐起后就去房门外了,初四只剩一只眼,又露出了像在祠堂那时有点渴望的神情。
她低头,发现自己胸前奶水可能在刚刚趴着的那段时间挤出来了,浸湿了里衣和外衫。
前几日她过得超级放松,在驿站那段期间,她陪苏碧痕去树林采药的时候,苏碧痕会帮她吸吸奶,有时候可能是趁她睡着处理的;最近没怎么胀痛,也就忽略掉自己还在分泌乳汁这件事情,昨日惊险一番,休整到方才,可能太长时间没排挤了,才又弄湿了衣服。
苏碧痕拉扯姚双凤的衣带:「我问过初四了,他是妻主以前的贴身侍仆对吗?」
姚双凤点头
「那我现在为你更衣,他需要回避吗?」
姚双凤看着初四,对苏碧痕说:「他没关系的,好像从小就跟我在一起了,我的事情他比我还清楚。」
「好像?」苏碧痕疑惑
「嗯…我之前受过伤,有些事情记不太清楚…是初四跟我说:他在我小时候就在我身边了。」说到这姚双凤突然想起一个大重点:「对了!初四为什么会有耳朵和尾巴?」
「呵呵呵!妻主你这话问的。」苏碧痕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说:「谁没有耳朵呢?」
「我是说兽耳,我没见过其他人有兽耳和尾巴。」姚双凤斩钉截铁的说,而且她来这世界就连在城镇也没看过有人有兽耳和尾巴,衣服的款式也没在尾巴那开洞,初四露出尾巴的洞口是他自己扯破的,原本在宫中时也没有,所以姚双凤确定这件事情并不寻常,但不知为何苏碧痕一点都不惊讶。
「那是返祖现象,有些血缘比较浓厚的人,偶尔会有这种情况。」苏碧痕边说边将脸凑近她胸前,吸起她的奶。
「哎等等,在说正经事呢!」姚双凤伸手推苏碧痕的肩膀
「妻主的事儿就是正经事。」他一手环抱着姚双凤,手掌贴在她赤裸的后背,另一手覆上正在吸吮的那只乳房轻揉。
初四乖巧的站立在一旁看着苏碧痕吸奶,姚双凤双颊羞红,等苏碧痕吸尽了,为她换上干净的衣服时,初四才过来帮忙。
「返祖现象是什么?」姚双凤都已经打过失忆这张牌了,无所顾忌的问了起来。
「据传我们先祖本是四肢着地爬行的,而后开启了灵智,才有了如今的样貌。」
「那初四为什么可以返祖?而且好像变得很厉害?那些劫匪都咻咻咻就解决了呢!」
「只听说有些血统比较浓厚的人,偶尔会有这种情况,详细的部分,我也没有读到过呢!家中藏书大多是跟医学相关的,这方面也许初四比较清楚?」苏碧痕望向初四。
初四睁着无辜清澈的琥珀眼,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看来是问不到答案了,姚双凤放弃追问,苏碧痕为她戴上斗笠,捎上一个包袱,就带她和初四出门,留下陆武看家。
「陆武身上创口尚未愈合,还不能洗澡。」苏碧痕说。

28双男四手两只-h-公共澡堂看美男脱衣双人伺候到高潮
028双男四手两只(h)
澡堂建于距河川不远处,似乎是挖了条水渠进来,引了河水,有挑夫在那水渠阶梯处,一桶桶的捞水,水渠的下游则是澡堂排水的沟渠。
苏碧痕带着姚双凤和初四进了大厅,大厅中央有一个柜台,左右两侧是澡堂入口,只有一个门帘上写着「男」,另一个入口没挂门帘。
掌柜的看到他们两男一女过来,就笑脸相迎:「请问要一间上等包厢吗?」
「普通包厢就可以了。」苏碧痕答。
「我们上等包厢还有附床褥与茶点,可以慢慢享受。」掌柜不死心继续推销。
「不了,我们只是来洗澡的,麻烦热皂荚、热茶枯各一盆,再一盆炭火、布巾六条。」说完就放了一把铜钱在柜台上。
那掌柜点了点,又拿出一块厚实的大布巾给苏碧痕,便叫小二领着三人往没有门帘的那个入口进去了。
里面是一条宽阔的长廊,有两三组挑夫来来去去,每组五至六人,挑着两桶水或拿着一些物品,在走廊上马不停蹄。
小二领他们进了一间包厢,只见挑夫鱼贯而入、鱼贯而出,最内侧的澡盆就注满热水了;离开时还留了三桶热水在旁边,放了两小盆浊浊的水,还有几个空盆空瓢。
包厢的门关上后可以上栓,门内有一张木条制的长榻。
这儿的地面全都是木板铺底的,木板与木板间有半只手指粗的缝隙。
再往内走,踏上两阶,是木板做的高台,中央有个大浴桶,因为木台架高了,所以浴桶是下凹的,刚刚那几个挑夫就是往内倒的水,热气蒸腾,看起来非常舒服。
苏碧痕在长榻上放了包袱,走上台阶,将掌柜给的大块布巾摊开,铺在一张竹条做的长板矮凳上,那长矮凳长得很奇怪,宽度比苏碧痕的肩膀要宽些,高度在小腿以下;宽不如床、高不如椅,长度约莫能坐得下两人。竹条与竹条中的间隔也略大,看起来应该是弄湿时可以快速排水吧?
姚双凤和初四呆站在进门处,苏碧痕又走了下来,笑道:「妻主第一次来澡堂吗?」
姚双凤原本想说洗澡是挺开心的,但这里这么大,而且还有初四在,突然有觉得有点害羞,低着头说:「嗯,以前没有印象来过。」
初四也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似的,盯着各种物什,东瞧西瞧,苏碧痕见他如此:「初四好像也没有来过呢!妻主以前都是在家中洗澡的吧?」
苏碧痕从打开棺材那刻,看到姚双凤沾血的高级布料里衣时,就隐约觉得她可能出身不凡;后来见到妻主看书,可知她识字,家中是有能力读书的;到县衙签名时也相当自然。至于初四出现,虽是个意外,但在尊弼国,女人有贴身侍仆不稀奇,而若家中有浴房,那就算是大户人家了。
以上种种都使他更加确定妻主出身好人家,但既然她抛弃了过去,他也不敢多问,即使是梦也好,他希望这个梦能持续久一点,最好一辈子都不要醒。
「好像是的我记不清了。」姚双凤思忖是否要捏造一个身份背景?不然很多时候不好交代。
可是苏碧痕没有继续追问,浅浅笑了一下,走到木长榻旁边去脱衣服,还叫初四也去脱。
姚双凤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要脱衣服,于是走过去,但拉开腰带之后就害羞了,转头看向苏碧痕和初四,一眼就看呆:
只见两个长发美男,一个面无表情时冷酷有距离感,一个玉琢般的清秀干净,在她面前宽衣解带,这样的画面她从来没看过呀!
初四相当自然,脱衣折衣一气呵成,虽然衣服没有折得很整齐,但相当专心;脱完衣服还将自己的高马尾卷起绕在头顶,用发带再绑住;相当坦率,毫无遮掩。
苏碧痕就有点害羞了,他动作较慢,外袍脱下折得整整齐齐放在木榻上,才动手脱裤子,裤子也折好放着,瞥见姚双凤直盯着他,于是转身背对姚双凤:「妻主,碧痕身上有伤,不好看的。」
姚双凤沉浸在男模特儿脱衣秀中,直到苏碧痕讲话才回神。
定睛一瞧:他尚未脱去的无袖里衣,遮不住的手臂和赤裸的双腿,东一块、西一块,都是昨夜被劫匪打的瘀红青紫。
「不会……都好看的,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是你英勇的证明呀!」她心有余悸的说。
苏碧痕偏头看了她一眼,便迅速绕到她身后,双手环抱住她的腰,将头靠在她耳边说:「妻主,虽然碧痕只是夫侍,不值三媒六聘,但等我身上的伤痊愈后,能否许碧痕一个完整的洞房?只有我们两个……红烛囍被、芙蓉帐暖……碧痕想要美好的回忆……」他紧贴着姚双凤的后背。
姚双凤感到后方温热的身躯,以及赤裸的硬挺男茎:「嗯……好,等我们安顿下来,就好好洞房……」姚双凤想起上次苏碧痕流血的事情,心里有点忐忑,也隐约猜到了这个世界的男人,跟现代不同,那层膜……该不会是处男膜?
苏碧痕听完她的回答,便帮她把上衣都剥了下来,初四也过来脱了姚双凤的裙子,
之后两人让她坐在榻上,分别跪在左右,帮她褪去鞋袜。
现在姚双凤身上只剩脖子上挂着的长项链,上面有两把钥匙,一把是苏碧痕的,一把是陆武的。
姚双凤看向赤裸的初四,这是她第一次看初四的裸体,他阴部的毛也是浅杏色的,阴茎不知何时已经勃起,末端较尖,透着红艳的粉色,但是没有贞操环。
而苏碧痕还穿着无袖里衣,长度略过大腿根部而已。中央,他的男根也硬翘挺起,非常雄赳赳、气昂昂,但跟初四不同的是,苏碧痕的龟头相当明显,尤其是左右横张,特别的宽。
「碧痕,现在有钥匙,你那个环要不要取下清洁?」姚双凤拿着钥匙问他。
苏碧痕的耳根红得彻底,但眼中是藏不住的惊喜,他将姚双凤的鞋袜整齐摆好后,便起身站在姚双凤面前,坚挺的男根正对着她:「请妻主为碧痕解开贞操环。」
这是姚双凤在这个世界,第二次解开贞操环这东西,她拿着钥匙,握着苏碧痕的阴茎,就插入锁孔,转松锁点。
苏碧痕现在是勃起状态,姚双凤想起蔺瑾丹说过:"硬的时候,会比较紧",所以她用手指扣压住小碧痕,另一手集中施力将棒子缓缓抽出。
虽然这东西让她想起蔺瑾丹,心情不是那么愉悦,但也多亏有之前的经验,她这次没折磨苏碧痕,苏碧痕在被解开的过程中还益发兴奋,马眼处吐出了一颗晶莹的露珠。
姚双凤想起蔺瑾丹时,便显得略为冷漠的眉眼,在苏碧痕看来,是一种专注的表现;他现在满脑都是妻主在为他解开贞操环:他有妻主!而且这妻主还允许他解开贞操环!比梦还美好的事情就发生在眼前,他看姚双凤哪儿哪儿都好。
解开贞操环后,苏碧痕扶起姚双凤并抱着她:「碧痕不想妻主看到受伤的身体,但我更想伺候妻主洗浴。妻主可不可以当作没看过碧痕身上的瘀伤?」
姚双凤被他逗乐,他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情呢?
「好的好的,今天我什么都没看到,碧痕的身体又白又干净,最好看了。」苏碧痕的黝黑肤色的确是长期采药晒出来的,因为他衣服遮掩较多的地方是很白的,只有脸和手是黑的,有种强烈的对比。
苏碧痕牵着她走上木台阶,在铺了厚实布巾的竹制长矮凳上坐下。长竹凳不知道是如何组成的,下方好像有数个拱桥般弧形的结构,坐起来非常有弹性又具支撑力,而厚布巾则是掩盖了竹条可能会夹肉的缺点,整个就是舒适。
他端起一盆颜色较深的浊液,问初四会不会用茶枯水洗头?只见初四笑着点头,便双手接过那盆浊液,放在长凳窄的那头地上;他们扶着姚双凤在矮凳上躺下,她的头被初四托着,后脑杓浸到那盆茶枯水里,温热适中。
姚双凤虽然不知道茶枯是什么,但是她信任苏碧痕,生活琐事交给他都不用担心。
初四专注的为她按摩头皮和后颈,他的手好像有魔力一样,都知道她被按哪边舒服、哪边最需要放松。
竹凳没有很长,因此姚双凤只有躯干躺在竹凳上,她的双腿弯曲着,脚掌是踩在地板上的。
而苏碧痕在她身前,正在将她两腿分开:「稍早让陆武为妻主治疗,使妻主受惊了,碧痕现在来为妻主看看旱道有没有受伤。」
「旱道?是什么?」姚双凤没听过这个名词。
苏碧痕捉住她一只膝盖抬起:「就是谷道。」
姚双凤还是不知道谷道是什么,不过下一秒她就知道了,因为苏碧痕用手指分开她的屁股瓣,就是菊花两旁!
她感到非常害羞,这里光线充足,可不可以不要看那么仔细!
而且她还感受到了苏碧痕的气息就喷在会阴处:「并无大碍,一切如常,妻主有感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吗?」
姚双凤的头后仰着,被初四按摩得昏昏欲睡,对于苏碧痕在身下的动作也没什么反抗能力,她只好说:「没、没有很舒服…」她本来是想说治疗之后好了很多,直直站着也没有任何不顺,只要不直接碰触、挤压尾椎都不会痛,但她现在有点恍神,无法很好的组织语言。
「…是吗?」苏碧痕温热的鼻息扑在她下体:「很舒服吗…」然后情不自禁的舔了姚双凤的花穴和花蒂。
「嗯~」姚双凤自然的呻吟出来。
「妻主这儿湿湿亮亮的,看上去好诱人。」苏碧痕沉着嗓音说。
「嗯嗯别看啊」她像梦呓一样的说话。
「好,不看。」苏碧痕说完,整张口就覆上了阴唇,让舌头在里面恣意舔舐,有时稍微离开,还发出啧啧吸吮的声音。
苏碧痕吃着吃着,双手沿着大腿摸索,最后将她两只腿都上掀上折,将阴部整个翻了朝天,又用舌头去舔小菊花。
「啊!那里,不行,啊~」姚双凤凭着残存的理智发出制止。
「妻主明明就很舒服」苏碧痕又用口覆上,让舌头在其中搅动:「刚刚还说很舒服」
姚双凤
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好像是真的很舒服,可是那里好脏好羞啊
「妻主碧痕想自渎」他说了几乎每次吸奶时都会说的话。
「好…」她也回了每次都同意的话。
但是苏碧痕将她放下了,双足踏地的触感让她意识稍微回笼,初四的按摩仍然很舒服,脖颈也很放松,她不想改变姿势或移动身体,还想继续。
之后她感觉有一条温热,且非常湿滑的布巾搓揉她的大腿内侧,然后覆上了她的阴部盖着。
她的腿又被苏碧痕拉起,但这次不是曲着膝盖,而是直立的被并拢,苏碧痕将她的大腿紧抱在身前,臀部稍稍被抬离竹凳。有一只硬物插入了大腿内侧,抵在那条热滑的布巾上。
「妻主,碧痕要开始了。」硬物在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滑动,磨得发热,每次摩娑过热帕巾底下的花蒂时,都让她快感一波波涌升。
姚双凤的头后仰着,臀部被苏碧痕略为拉高,这样的角度和姿势让她有点无重力的放松感,只能感觉到苏碧痕的热情激动,和初四的温暖和煦。
「啊妻主哈妻主的乳首…在晃!啊!嗯!啊啊~!」苏碧痕一开始只是沉浸在没有贞操环、可以大幅度抽动肉棒的快感中;后来定睛看向了姚双凤,浅盘般的奶子尖尖上那两点,随着他的进退而有些许上下挪移;他被眼前的美景惊艳了,磨着磨着就射了出来,喷洒在姚双凤的胸前和肚子上。
他放下她的双腿,伏下身,从小腹开始,沿着痕迹慢慢啜掉他遗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姚双凤则是被他挑逗得兴致极高,不自觉扭动着小腰。
「对不起…为了圆房那天碧痕现在无法伺候妻主尽兴」停了几息,又说:「妻主以前可曾让初四服侍?」
「嗯?什么?初四…一直都是我的仆侍…」姚双凤迷蒙着双眼说着。
苏碧痕看着初四点头如捣蒜,便将姚双凤缓缓下拉,让她的头躺在竹凳上。不过这样一来,屁股就有一部分掉出长凳外了,而苏碧痕很自然的托着她,所以她仍旧相当放松,身体没有任何出力。
初四为姚双凤轻捏干了发,搁在一旁,又弄了一条拧干的热帕巾,覆盖在她头上,还在颈后垫了块折好的热帕巾。
初四换到方才苏碧痕在的位置:跪在姚双凤的两腿之间。并用双臂勾着姚双凤的后膝窝,吊起她的臀部,然后将红嫩尖挺的茎头对准花穴,
慢慢
刺入
下体不知多久没有被这样粗热的东西进入过了,姚双凤又被苏碧痕挑逗得非常动情,此刻她只感到巨大的满足。初四缓慢持续的进入,到底的时候,有种奇妙的快感,缓缓涌现。
初四的阴茎又热又烫,入到底的时候,会停个一息,然后抽出,在茎头要掉出花穴前,又缓缓刺入,只是他每次都会略为调整不同角度,对着她的里面往不同方向扩展,每次每次都让她觉得非常舒畅。
姚双凤静静的享受这种没体验过的感觉,任何言语都不足以形容她的舒适,好像在做瑜伽伸展时,有老师在旁指导动作,非常温柔而且伸展起来非常舒服,一点都不会痛,就是纯粹的舒爽。
而苏碧痕在她身侧也没闲着,拿起帕巾浸在热皂荚水中,又覆上姚双凤的身躯,为她擦洗清洁身体。
热帕巾湿濡、滑润,可能因为性欲已经被挑起,她觉得苏碧痕拿着帕巾游移的手很是煽情,不管是抚过胸前、脖颈、腰际,还是他的另一只手在她奶子周遭绕画……
此时初四也开始加快抽动速度,姚双凤的身体开关好像被打开了,对于各种刺激都只有快感不断累积,没多久她就被初四弄到了高潮,在她攀上颠峰的当下,初四只用前半截茎体,浅浅又急速的在穴口抽动,不断顶弄她感觉强烈的那个点。
姚双凤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吟叫,又发现澡堂有些回音,便曲起食指塞入自己门齿咬着,但却又叫得更大声了……

29终于安定下来 -微h
姚双凤恍如置身天堂,她似乎又被肉茎插到了阴道高潮,只是之前插她的都是蔺瑾丹。
而初四超级懂得如何延续她的高潮;等她享受完这波,又低伏下头,整张嘴盖上小穴,吸食她的蜜液,自己的手握住肉茎撸射,他泄的时候还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些好听的呻吟,只是是对着她下面的小嘴儿说的,声音被封在小穴内,听起来奇异又别有一番风情。
之后两人合力将她扶起,为她擦洗身体、冲净身躯,初四把她抱到澡盆内,她已经昏昏欲睡,依稀记得苏碧痕好像在一旁用剩下的皂荚水擦洗,背对着她,侧头洗发的模样很好看。
她还记得在烘干头发的时候,苏碧痕搂着她,轻轻的对她说话,叫她醒醒、就快回家了,但她还是任性地沉睡了,反正有这两人在,天塌下来她都不用烦恼。
再睁开眼,已经是在那简陋但大的架子床上。架子床本来应该横着睡两人的,但他们三人挤在床上勉强可以睡下,只是都是脚朝床外的方向。
床上睡了三人,只有姚双凤有垫被和枕头,她睡在最边边,盖着苏碧痕的外袍,她旁边是苏碧痕纯真的俊脸,凌厉的眉眼在睡着时才没给人莫名的压迫感。再过去是曲着腿侧卧的陆武。而初四缩着身体坐在地板上,头用手枕着,蜷伏在靠姚双凤脚下的床边。
窗外透着微光,应该是清晨,她缓缓坐起,听着娇俏的鸟鸣,想着:”这样和平的日子,如果能天天过就太好了。”
她轻手轻脚的想下床去茅厕,等她拨开衣服、越过苏碧痕,挪动到床边时,初四不知何时已经睁着炯炯有神的左眼,盘腿坐立在地板上看着她了,真的很像一只忠犬,只差没吐舌头。
他帮姚双凤穿上了鞋,就抱着她去了后院,又把她折成小孩尿尿的姿势;姚双凤觉得自己适应能力很强,已经有”这辈子排泄都归初四管”的觉悟了。
完事后,她站在后院,小声问初四:「你怎么坐在地板上?昨晚有睡好吗?」
初四漾着阳光男孩的笑脸,冲着她点点头,然后又牵着她的手去厨房,从大水缸打了一盆水,绞干布巾给她擦脸。
此时苏碧痕也进了厨房,洗漱过后,问姚双凤:「等会儿我出门去买早点,妻主可有想吃的?」
「都可以,最好有蛋。」她略抱期待的提出要求,她还不确定这个世界的早餐都有哪些呢?她以前常吃煎蛋饼、奶茶、铁板面、小笼包、咸豆浆、汉堡、三明治之类,不知道这边能不能吃到这些呢?
苏碧痕笑着答应,便转身出门了。
姚双凤在初四多余的搀扶下,要回去主房,刚从厨房转出来,就看到陆武站在门口,看着墙头上跳跃的麻雀。
他换上了昨天苏碧痕买给他的新衣服,咖啡色的粗布衣,人模人样的,不,他身姿挺拔,晨曦洒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光,尤其是橘棕色的头发,洗干净后更是闪闪耀人。
陆武抬头挺胸专注的站着,发现姚双凤时,稍微紧张,绷紧了身体,垂于身侧的双手攥起了拳头;他骨架大,手骨很粗,虽然很瘦,但那拳头简直有碗大。
「家家主,早!」陆武用小小的声音说,已经不是几乎听不见的气音了,感觉恢复得很快。
「早呀!」姚双凤盯着他遮住上半张脸的红发瞧「头发这样会不会碍事呀?要绑起来吗?」
「……对不起……现在太短了,还扎不起来。」
姚双凤问初四:「还有发带吗?我帮他绑绑看?」
三人进了屋,初四翻找了苏碧痕的包袱,没找着,于是他拆下自己的发带,从中扯半,递给姚双凤,然后就径自在一旁重新绑起自己的高马尾。
姚双凤有点惊讶于初四的手劲,扯断发带跟扯树叶一般。不过经过劫匪那夜,好像也不须太讶异,他的身体素质跟一般人简直不在同一水平。
接过发带,让陆武坐下,就从陆武的前额套住,将头发往上、往后拢起,发带绕过耳后,在后颈处打了个蝴蝶结。
有点像现代社会女孩子常用的发箍那样,只不过在这里用的是没有弹性的长布条。
陆武没有浏海,头发往上拢起时,给人很浓重的江湖气质,如果身边有几个小弟就太吓人了。但是后颈的蝴蝶结削弱了这种感觉,让人觉得他是头乖顺的大野兽。
这也不能怪姚双凤,因为她只会打蝴蝶结,而且陆武自己也看不到后面的样子。
「谢谢家主。」似乎是从没想过:头发在长长前还能绑起来,陆武看起来有点愉悦。
姚双凤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成果:「不谢,视野开阔了,感觉心情也会开阔起来呢!」
他视线低垂,看起来有点紧张、失落、惆怅、庆幸,因为失去浏海的遮掩,陆武的神情在姚双凤面前无所遁形。
但他转瞬便将视线从地上拾起,迎上姚双凤的双眼:「是呢!」唇边溢出一丝苦笑,眼中似有千帆过尽的沧桑。
姚双凤很想问他是如何变成奴隶的,但陆武现在还不能一口气讲太多话,于是他们便静静的在房
内等苏碧痕回来,初四拿着梳子为她挽发,陆武也在一旁看着。
后来苏碧痕带了烧饼油条和豆浆回来,又拉着陆武,一起坐下吃,只有初四拿着自己的份,躲到门外去了。
姚双凤啃着从苏碧痕那掰过来的一小段酥脆油条,旁边还放着烧饼夹蛋,觉得能吃到熟悉的食物真是无比满足。
「妻主,之前我请陈翁帮我们留意可租赁的宅子,今日我们就上街寻住处吧!你可要同行?还是待我选定两处后再请妻主决定?」
「要要要!我要跟你们去!」看房子这种事情令人兴奋,怎能不去?
「妻主这发式真好看,是谁帮你挽的?」苏碧痕看着姚双凤的发髻问。
「是初四,照顾我的事情他都会呢!」姚双凤一边说着,一边观察苏碧痕的表情,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他们会不会吃醋呀?修罗场什么的太恐怖了。
而苏碧痕却笑了:「是碧痕无能,不会挽女人的发式,以后我要跟初四多学习,才好侍奉妻主。」苏碧痕不会盘女人的头发,之前让姚双凤顶着随便用发簪固定的头出门,觉得很对不起她。
姚双凤有点不自在的嘿嘿两声,便揭过了这一页,没有火药味真是太好了。
苏碧痕等姚双凤吃饱,便把陆武支去房外,关起门,开始解她的衣服。
「以后妻主身边的人会越来越多,碧痕能跟妻主独处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说完就将口覆上她的乳头,闭上眼,陶醉的吸着奶。
姚双凤已经恢复性欲,被他又吸又揉,惹得有点起反应,她用娇忍的声音问:「哼嗯我这我这奶水什么时候才会停止呢?」
「至少六个月…一年以上也是有的。」他换了只奶继续吸。
「不是有种药可以退奶吗?你能调那种药给我?」
「那种药喝了的话乳房会扁缩的……是碧痕伺候不好妻主吗?」他故意用舌尖勾了勾奶头,两眼近距离直接对看姚双凤。
「碧痕可以让妻主的乳房,比起之前更丰挺、饱满。」
姚双凤在为"要奶子扁掉"还是"每天流奶"两者之中犹豫不决。
「妻主,碧痕求你了……只有这点,让碧痕服侍你好吗?妻主将来还会有其他夫郎,但请允许碧痕…侍奉妻主的乳房。」
姚双凤看着苏碧痕,心想:”好啊你个奶控,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姚双凤正面向苏碧痕,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苏碧痕的脸略低于她,仰着面望向她,凌厉的眉骨削去了八成压迫感,又睁着无辜的下垂眼,长睫毛眨巴眨巴搧呀搧,眼内晶亮亮的,好像再多搧几下就会挤出眼泪来。
"真是美色误人"她心里这样想,但还是不争气的允诺了。
苏碧痕为姚双凤整理好衣服后,便要出门去看房子,陆武说他还不方便外出,于是留下看守物品,又是姚双凤和苏碧痕与初四的组合。
他们先到陈翁家,苏碧痕细心周到的递上一个方形的绿叶小包,外面用细麻绳绑起来,刚好手可以拎着:「多谢陈翁将同乡的宅子给我们借住,往后赁房还要请您帮忙,一点小礼,不成敬意。」
「唉唷喂呀!这不是桂花堂的小点吗?那怎么好意思!要不是你们救了我,我可能都没命了呢!太客气了!太客气了啊!」陈翁笑呵呵的接下那包点心:「我都帮你们问好了,稍等我一下,马上就带你们去啊!」
陈翁转身进房内,只听见他一路吆喝:「心肝儿~心肝呀!快来瞧瞧,这是什么?桂花堂的糕点啊!这下你也可以跟那些手帕交炫耀啰!」
姚双凤好奇:「那是什么糕点?很有名吗?」
苏碧痕眼带宠溺的对她说道:「昨日上街采办的时候,不知要买何种伴手礼给陈翁,就挑了间看起来最有派头的店家,买了最顶级的糕点。如果妻主想吃,我再去买。」
「没事,我只是觉得碧痕细心又周到呢!连到陌生的城市都如鱼得水,真是令人安心。」
苏碧痕耳根微红:「谢…妻主……能让妻主觉得安心,是碧痕的本份,碧痕会证明自己是一个可靠的丈夫的。」他偷渡了"丈夫"这个词,虽然他只是夫侍,但妻主的正夫不在身边,他自称丈夫应该也是可以的吧?希望妻主不会跟他计较。
「你已经很可靠了,不必证明什么。」姚双凤眼中充满赞许,希望苏碧痕可以自信一点,别那么自卑了。
听完这话,苏碧痕又感动不已;初四看着旁边,好像什么都没听到;陈翁整装出门就带他们去看宅子了。
他们今天总共看了四处宅院,但看到第三处时,姚双凤就几乎确定了要住这里:
这是一座口字型的四合院,座落在街市边,屋况新,门窗健在、青瓦白墙,院中还有一口井,租金适中,还附几个基本家具,而且今天就可以搬进去!
他们当天即与房东签了约,房东是个上年纪的大婶,看见姚双凤带着夫郎和侍从来签约,就说:「这以前是我女儿正夫的嫁妆,她们住在这以后
,夫侍一个个迎进门、孩子也越生越多,住不下了才搬走的,这可是个极旺的起家宅呢!你们住在这儿必定也能和和美美、多女多福啊!」
事情一切顺利,苏碧痕留在新宅打扫,让姚双凤在廊下坐着休息,初四则是回去陈翁同乡的宅子,跟陆武一起把行李搬过来。
姚双凤是第一次进入四合院,她趁着苏碧痕打扫的时候到处逛,这间四合院是这样的:正坐北朝南,东南角是大门入口,进来玄关的地方有个影壁,左侧是一排倒座房,隔成好几个小房间,再过去西南角是茅厕。
大门进来后绕过影壁右转,仍是宅子的东南方,是厨房。宅子正东就是东厢房了,东厢房对面是西厢房,都各有两间房间。院子中央有一口井。
最北侧就是主屋了,主屋是两层楼的,一二楼左右都有小耳房。
主屋一楼被切成三份:中央是中堂,左右各有一间房间。
中堂内有楼梯通往二楼,二楼似乎原本是祭拜祖先的祠堂,左右也各有两个房间,房间还连通耳房,但二楼的耳房又比一楼的退缩一点,留出了阳台的廊道,与二楼祠堂的阳台连通,面对正南方都有落地大门可以打开。
她逛完之后兴冲冲的跑去问苏碧痕:「我们要睡哪里?我想睡二楼!」
她刚刚从二楼往外看,后巷口外的街道,建筑繁华,行人三三两两。如果住二楼,无聊的时候,还能居高临下观察:这边的人都是如何生活的,偷窥什么的简直贼棒!
洒扫中的苏碧痕揩了揩额头的汗:「妻主没有祖先要祭祀吗?」
姚双凤摇摇头:「没有这种东西。」她穿越来的,据说这身体的母凰也死了,何况凰族祠堂那~么大,根本无需她来烦恼。
「那就把主房一楼中堂用做待客的客厅,二楼祠堂改成妻主房内的正厅,左右两间房,分别作为妻主的卧房和书房,可好?」
「好呀!」喜孜孜的答应完,姚双凤突然想到:「嗯?碧痕,那你的父母呢?是否需要祭祀?」
他笑答:「这儿是妻主的家,夫郎们的父母哪有跟来的道理呢?我父母的牌位在大姨家,母亲既然没有女儿,香火也是断了……我每年清明能回去扫墓一次就很好了…」
姚双凤看着苏碧痕故作坚强的笑颜,他还只有十六岁呀!就这么认命、要求这么微薄。
「可以的,每年都能回去扫墓的。」姚双凤笑着说。
之后又想起:「对了!你离开家的时候拿了一卷画轴?那是你父母的画像吗?」
「是呢!是爹亲画的娘,我想他们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看看,毕竟我从来没亲眼见过娘亲的模样,只能从画中缅怀。」
「那就挂在书房吧!虽然你每天花最多时间的地方,可能是在厨房处理药草,但厨房烟熏火热会影响画质,放在书房非日光直射处,你就能天天看见了?」
苏碧痕略带惊讶:「妻主是说二楼的书房吗?」
「对呀!」她理所当然地说。
苏碧痕想过来抱住姚双凤,但又觉得自己身上脏,手伸出来就收回,双手紧捏着抹布:「妻主真是待碧痕极好,我本想着能放在自己房内就很好了,妻主竟然允许我娘亲的画挂在二楼的书房」
「你在说什么呀?二楼的书房就是你的书房呀!」反正她又不读书,要书房干嘛?
嗯?好像有点不太对,姚双凤又问:「你自己的房内?你要自己住一间房吗?」不跟她睡一起吗?
苏碧痕又变得有点紧张、不知所措了起来:「碧痕不是正夫,不能住主屋,我随便住都可以的,这儿房间还很多,碧痕想着自己也能有一个房间」
姚双凤不知道古人还有这么多规矩,但苏碧痕又自卑了,必须安抚他:「那你睡楼下的房间好了,这样离我近些,也有自己的独立空间。」反正住在一起,天天都能看到,晚上要怎么睡应该都无所谓吧?不过既然苏碧痕没有要跟她同房,也好,因为她本来就比较喜欢自己一个人,不习惯完全没隐私的生活。
苏碧痕又笑成一副浸在蜜里的模样:「那妻主好生歇息,碧痕先将二楼主卧房打扫出来。」
他扶着她在一楼客厅的圈椅上坐下,便继续在井边打水、提上二楼打扫,不断往返忙碌。
姚双凤看着圈椅和家具,思考这接近什么朝代,不过想想又放弃了,因为尊弼国在她所知的历史上根本不存在,她还是别白费脑筋了。
后来初四和陆武搬了东西回来,陆武说他只是奴隶,有地能遮风避雨就很好了,没让他睡柴薪旁也很令他感激,但坚持不住主屋和厢房,只接受住在门口的倒座房。
而初四知道姚双凤睡二楼主卧后,就径自到主卧旁边的耳房打扫起来了,看来是要住在她旁边,随时过来伺候一想到初四如何伺候奉霜瑶的,姚双凤就有点尴尬,但看初四遮住右半脸的长刘海、还有不能言语的样子,她便有点无法狠心拒绝他,毕竟初四也是尽自己的职责,没有做错什么。

30即将展开新生-微h
(1修-> 忙碌了一天后,姚双凤本想上馆子吃饭,但陆武不能出门。
「为什么?」她问
苏碧痕解释:「越是低贱的奴隶头发越短,但通常也会使其能扎起,以免影响功用。陆武不是器物用奴,但头发却被削得极短,像是有人刻意辱之的若让陆武上街,旁人不会把他当人看,财物可能会被抢走,他也不能进馆子或客栈,会被赶出来」他想起姚双凤失忆,而且常常表现得涉世未深的样子,便继续补充:「初四的高马尾是侍从、奴仆的标准发式,而且头发越长,代表在侍从中的地位越高。我的发型是实心的髻,是未婚男子的发式待洞房后我也可以换成已婚男子的垂髻发式了」越说越小声,还害羞的看地上。
让苏碧痕科普了一番,姚双凤恍然大悟:「喔!原来如此,那就买东西回来吃吧!吃饭要大家一起吃才香嘛!」
然后苏碧痕又带着初四外出采买了,留下姚双凤和陆武大眼瞪小眼。
她问陆武:「那女人的发式有什么限制或区别吗?」
陆武看向她的发髻,小声说:「没有的,女人无论长发短发皆可,也没有已婚未婚的区别。」他直直盯着发髻说话,好像从她的发髻中看到了不同的人。
直到姚双凤偏了头,对着他挥手,他才回神,说了句抱歉然后就又看着地板发呆。
天色越来越暗,这里连盏灯都没有。陌生的大宅、古色古香又空荡,活脱脱的鬼屋。如果陆武没陪着她,姚双凤可能会缩在角落发抖吧?
就在天即将全黑的时候,他们回来了,还雇了一驴车。
苏碧痕回来后,屋内便有了光,他将灯座一盏盏放置,加满灯油点燃,让初四搬姚双凤房里的东西:是一大床红色的寝具,还有一个大浴桶;其他人的小件被褥等等,就叫车夫帮忙安置定位。
他自己提着食盒,领姚双凤到二楼中堂坐下,这宅子内唯一的一组餐桌椅,已经被搬到这里了。他摆好了饭菜,让姚双凤先吃,又匆匆下楼忙活。
姚双凤看着饭,是白米饭!她来这世界后,在皇宫时有吃到粥与米饭,之后都是吃苏碧痕做的馒头或馅饼,去南荣县衙时,在客栈吃过一顿米饭,后来在驿站吃的都是面。
她是白饭派的,虽然很想大快朵颐,但她还是想等人都到齐了再吃。
等了片刻,苏碧痕拉着陆武的手走上楼梯,两人坐下准备用餐。
「初四呢?」姚双凤问
「给他买了一只烧鸡,让他吃独食呢!」苏碧痕笑答:「他看上那只鸡就拽着我的袖子,另一只手指着鸡不放,我就买给他了。」
「哈哈!好吧!那就随他去,我们吃我们的。」姚双凤饿极,既然人到齐了她就不客气了。
苏碧痕夹了一块肉到陆武碗里「你看,我让妻主先用,她一点没动都在等我们呢!别太见外了,吃吧!」
吃得差不多了,苏碧痕将碗盘收到食盒里,说要去厨房洗净后还给餐馆。
「以后开饭都在这里吃吗?」她问
「嗯本来夫侍是不得与妻主共同用餐的,必须等妻主吃饱才能吃总归要服侍妻主用餐,放在妻主房里也是应当。」
「这里离厨房太远了,好不方便,餐桌就放到东厢房吧!那有两房间,一间当饭厅,一间辟作洗澡间吧!我房内那木桶太占空间了,而且你们也是要洗澡的吧?」
餐厅在厨房旁边,煮好了就可以上菜,吃完要收拾、洗碗也方便。
一楼院内有口井,提水在厨房烧热了再搬上二楼给她洗浴,太费力了,还不如就放在餐厅隔壁,提水、烧水、放水、清洁,都方便,大家也可以共享。
「好,碧痕遵命。」他笑盈盈地说,还看了一眼陆武,彷佛在说"瞧!没骗你吧!我家妻主就是这么体贴人"
姚双凤跟着苏碧痕下楼。陆武问了有没有什么吩咐,苏碧痕说等他完全复原、可以好好说话以后再说,让他先回房休息,接着便进入厨房刷碗。
姚双凤在厨房陪着苏碧痕洗碗,顺便讨论之前谈过的营生:原本苏碧痕就是要靠制药这老本行赚钱的,但这平川县的平川城,离可采药草的山有段距离,苏碧痕可能每半个月出一趟远门采药,然后再带回城镇里晒药制药。
所以姚双凤就建议苏碧痕卖食补包,这个世界的女人身体娇弱,时常需要进补,苏碧痕只需摘采女人需要的药草,若有缺少几味的再向城里药铺购买,组合成食补包来贩卖给想让妻主或女儿进补的男人。
他们会属意这间宅子,也是因为门口就是个热闹的街市,虽不像主大道那样繁华,但也是个有行人经过、可容双向马车宽的街道,也有几户人家门口有摆摊做生意。
他们想着以后也在自家门口摆个摊,苏碧痕一边卖药材,一边给人把脉、累积经验,可赚钱又可学习,一举两得。

住在这四合院的第一晚,
姚双凤就知道为何这宅子位于街市好地点,租金却跟郊区那些破房子差不多了:因为后面接临烟花柳巷,华灯初上后,就越来越热闹;虽然只临周边巷道,但也偶尔会有寻芳客和伶人路过,发出嬉闹的词语。
不过姚双凤是在现代城市里长大的孩子,对于噪音什么的忍受度很高,她反而比较受不了太热闹的虫鸣鸟叫,因为根本没办法叫牠们闭嘴。
住在陌生的宅子里,躺在苏碧痕打扫好的架子床上,床帐也购置了新的布置上了。虽然她卧室连通的耳房还有初四住着,但独自一人躺在还不熟悉的床上,忽然觉得有点寂寥。
她想找苏碧痕或初四一起睡,但苏碧痕没有来跟她睡,是不是有什么礼仪上的顾忌呢?
想了半天,她决定直接开口:「初四初四。」
耳房的帘子还没挂上,初四无声迅速的来到姚双凤床边,掀开床帐,探进半个身子。
她拉住初四的手:「我一个人有点睡不着,你能不能陪到我睡着再回去?」
初四点点头,转身脱了鞋子,仅着里衣亵裤上了床榻,跪在姚双凤身边,慢慢的给她捏手按腿。
有人陪在身边踏实感,让姚双凤觉得很安心,初四的手劲适中,非常催眠,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姚双凤在初四的伺候下睡得很沉,丝毫没察觉在她睡着以后,初四蜷缩在她身边,拿起她的手抚摸自己的头。

翌晨,姚双凤被脸上的毛毛和身前的推搡触感吵醒,似乎是她养的暖暖,又坐趴在她胸口,屁股对着她,长长的毛尾巴从她脸上扫过。
「嗯~暖暖!不要!」
暖暖是一只猫,取名暖暖因在一个下雨的初春,有台车子经过、溅起一摊水,淋湿了在路边椅子下躲雨的猫,那只猫毛发稀疏、瑟瑟发抖,奉霜瑶看着可怜,就捞回家帮他洗澡,希望他快点暖起来,所以就随意叫着他暖暖。后来这猫没走,她就养着了,养了几个月,营养跟上了,毛长出来了,才知道是一只波斯猫。
暖暖有个坏习惯:饿了就吵奉霜瑶起来加饭,而且并不是饭碗净空,牠只看盘底空了、即使边缘还有一圈饲料,就喊着要加。奉霜瑶是个重视睡眠的人,本来死活不想理会暖暖的嚎叫,直到暖暖发现:坐在她胸口,没多久她就会起来了。
姚双凤困极,虽然醒了,但还想继续睡,于是伸手往胸前推去,却被一只手掌箝住了手腕。
她睁开眼,被苏碧痕阴翳的俊脸吓着
「暖暖是谁?」他的语调平和,眼神略带警戒,但因他眉眼凌厉,所以不萌的时候气势逼人;而他嘴角还淌着一滴乳白的奶水,正伸出舌头舔净;简直是一张邪魅反派脸,这位男模真的没拿错角色剧本吗?
「暖暖……是我以前养过的猫。」姚双凤清醒,她穿越了,暖暖也早就过世了,不会在了。
她定睛一瞧,发现自己斜躺在初四怀里,可能是刚刚在抱她的时候,发尾扫到了她的脸。而苏碧痕在她身侧,她的双乳早就暴露在两人眼前。
「嗯~原来妻主以前养过猫呀?」苏碧痕看向初四。
“不好!”姚双凤暗忖,这具身体的主人以前不知道有没有养过猫,初四会发觉不对吗?
但初四没有任何响应,表情不变直直看着姚双凤,伸手捻顺她的鬓发,眼中只有她。
等不到答案,苏碧痕又低下头去去吸她另一只奶,他的嘴离开她时,还发出了「啾」的声音。
「本来不想吵醒妻主的。」他边说边合拢她的里衣
「我们昨日刚搬来,还有许多物品尚未购置,我等会儿带着初四去东市赶集。今日吃食已备妥,陆武会在家陪着你,大约午后我们就回来了。」
身后的初四,将苏碧痕合拢的里衣又剥开,拿着帕子擦拭姚双凤身上被碰过的地方后,才帮她穿好里衣。
「碧痕有件事想请妻主裁夺。」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姚双凤不发一言,等着他继续说。
只见他好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本来碧痕的嫁衣理应自己做的。可以的话,碧痕也想为妻主缝制喜服,只是这样大概要花一个月的时间」说着又停下来,看着姚双凤。
她不太懂这方面的习俗,也不太在意:「那就买现成的就好啦!如果你想穿自己做的,我们就等做好再圆房,都可以。」
「不,碧痕不想等。」他这话倒说得很果断。
然后又支支吾吾:「买现成的嫁衣妻主可会嫌弃碧痕不够贤慧?」
姚双凤真的不介意这些:「我既允诺你一个完整的洞房,就依你想做的去做,你喜欢就好,毕竟这是你重要的回忆。」
似乎是放下了心中的疙瘩,苏碧痕面露微笑的说:「那我们的喜服都买现成的,简单即可,但妻主的里衣,让碧痕亲手作好吗?」
「好呀没问题,都依你。」她爽快答应。
之后苏碧痕先下楼做出门
采买的准备,初四让姚双凤坐在床沿,脚掌放在床边矮踏阶上,分开她的膝盖,跪在她腿间,又撩起她的裙摆。
「等等你要做什么?」姚双凤压着裙摆中间急问。
初四澄净的琥珀色左眼朝上看着她,双唇微启又阖上,双手捏着姚双凤压着的裙摆,欲往上掀起,嘴角下瘪,眼神委屈巴巴的。
姚双凤知道初四要她赏赐圣水了,他们重逢以来初四还没这样要求过,姚双凤以为初四没有舌头后就不会再这样侍奉了,没想到他还是要吗?
思及初四的眼和舌,看着他用浏海遮住的右半脸,姚双凤压着裙摆的手也慢慢卸力了。
初四将她裙摆拉到腿根以上,她的阴部就完全暴露在初四面前。
初四笑了,左眼挤成弯弯的月牙形,仍旧直直盯着她,同时将口覆上下阴。他的眼神殷殷期盼,既欣喜又兴奋。
姚双凤看着那半张清秀干净的脸庞,实在是尿不出来,面露难色。
初四读出了她的为难,口唇离开她的下体,将自己的手指舔湿,插入花穴的同时也将口贴上。
「等等我尿就是了你别酱~啊~……」膀胱积蓄了一夜,在初四熟练的拨弄下又轻易失守。
上一次在宫殿是毫无心理准备,但这次姚双凤是清醒的,她觉得相当害羞,不知道在这个世界尊严标准到底在哪里?
然而初四一滴不漏的承接了所有,双唇紧吸阖上才离开她,只是没用舌头为她清洁,拿了方才擦她乳房的帕巾,折了个面替她拭净下体。
之后将姚双凤的里衣及内裙顺好,把她摆回床上,替她盖上薄被,心满意足的带着帕巾下楼了。
一个早上两个惊吓,姚双凤再喜欢回笼觉也睡不着,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她就起身想去餐厅吃早餐。
打开自己卧室的门,就看见二楼正厅往下的楼梯前,坐着朝下看的陆武。听到开门声,陆武转头,看见姚双凤便迅速站起。
「家主,早安。」陆武看见姚双凤仅着纱罗里衣,胸前两点若隐若现,红了脸,就低下头盯着地板。
姚双凤也注意到陆武害羞了,她没想到陆武会在这,于是便回房披上长外袍,一面系腰带一面走出来。
「早哇!吃过早餐没?我们一起去吃吧?」她不太会穿这里的衣服,腰带绑起来,衣襟还是松松垮垮的。
陆武又看了她一眼:「我……来为家主穿衣挽发吧?」
「好呀!」如果陆武不介意,姚双凤也不在意。
然后陆武就绕到她身后,宽大的身躯在靠近的时候更显巨大,她感觉背后有一堵温热的墙,那墙伸出精瘦但钢筋铁骨的双臂,拆开她随意绑的腰带,重新拉整外袍,大掌贴合她的身体压着衣袍,另一只大手又抓着衣襟盖上,然后才在不触碰到她的情况下,为她系上腰带。
虽然没有直接触碰,但陆武在上方的吐息,还有他拉紧腰带的束缚感,却感觉更加放大了。
之后陆武到梳妆台旁站着,姚双凤心领神的会过去坐下,只见陆武熟练的从她的发尾落梳,发尾都顺开了才慢慢往上,将头发全部梳顺后,才开始帮她挽发。
陆武盘好的发髻有着不输初四的精巧,好看且扎实,甩头也不轻易晃掉,却也不会绷得头皮发紧。
「真好看呢!你怎么这么厉害?」姚双凤看着铜镜,很满意这个发式。
陆武看着地板:「家主谬赞了……以前常帮小姐…」似是惊觉自己说错话,他急忙跪趴下。
姚双凤也吓了一跳,这里的人怎么动不动就下跪呢?
「怎么了呢?好端端的…」回想起陆武提到小姐,姚双凤又说:「没关系的,以前的事是以前,我们既有缘相遇,便不会计较你的过往。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也是那些经验造就了现在的你,所以不必为过去感到抱歉。」
陆武原本低伏的身体抬起,屁股坐在蹲着的脚踝上,他两腿微张,双掌自然放在大腿上,跪着仰头看她;boss气质的脸上,眼中却露出小弟追随大哥的目光。
但似是察觉自己失态,仅一瞬,便将视线又投向地板,左掌贴右拳,跪立起身体,拱手道:「陆武既被家主买下,活是姚家的人,死是姚家的魂,效忠家主绝无二心,不应思及故主,请家主责罚。」
「欸~不必这样,虽然你的卖身契在我这里,但你的心是自由的,爱想什么就想什么吧!我不会管的。」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男人没有归属便要成为官奴,姚双凤也不介意放他自由,毕竟奴隶什么的概念,她还不是很习惯。
「自由…?」陆武疑惑。
「呃……就是自在、任由你。」平常用惯了的概念,要向古人解释,似乎不是那么容易。「总之你想什么都随你,住在同一屋檐下,就是一家人了,你就当自己家,我们快去吃饭吧!饿了饿了。」

031苏碧痕的初夜-剧情
(0版-> 下午,苏碧痕和初四拉了两驴车回来,这次多了桌椅家具等笨重物品。
家里面逐渐有居住的感觉了:纸窗内侧加了遮阳的细竹条卷帘,卧室与耳房的连通门口也挂了珠帘,若要进出就会听到拨动帘子的声响。茅厕里外洗刷干净,换上了新的踏板。厨房内添置了锅碗瓢盆、柴米油盐酱醋茶。洗澡间墙上加了层架,摆了许多布巾和洗浴用品,连烘干头发用的竹编架子和躺椅都买了。
「这东西叫啥名字呀?」姚双凤小声问陆武。
「烘发架」陆武平实回答。
「喔」还真是浅显易懂的名字呢!
这宅子里最忙的人就是苏碧痕了,他要张罗花销相关的事情、要去买菜、煮三餐、熬药给姚双凤和陆武喝,还要准备摆摊事宜,以及她们的洞房新衣。
初四则是在照顾姚双凤之余,出城去捕猎,为了日后卖鸡汤储存粮食;连日抓了好几只鸡回来,有时候他们一天就吃掉一两只公鸡,其它就养着,母鸡有时还会下蛋。鸡并没有姚双凤想象中的吵,因为四合院很大,又都是土墙,除非鸡啼,不然平常意识不到家中有鸡。这是蜗居城市人不能想象的。有天初四还扛了只山猪回家,陆武帮着分解处理,能卖的都卖了,能吃的都留用了。
姚双凤看苏碧痕忙得团团转,自告奋勇说要帮忙厨房的事情:
「早上我起不来,就算了,但是午餐和晚餐,我可以提前洗菜、切菜什么的,你先教我一遍就好了。」奉霜瑶在现代时就是吃货,从对半熟荷包蛋的执着开始,自练了些许厨艺,除了这古代的灶不知如何控制火侯以外,其他都还行吧?只是这里也没有水龙头,所有东西都跟现代很不一样,她还是先学一次好。
「女子远庖厨,怎能让妻主沾到阳春水。」苏碧痕秒答,又补充:「这传出去街坊不知会怎么说呢!」
「我又不会跟别人说,何必管街坊怎么看呢?」
「总之这都男儿家的事,妻主等着吃就行了。」
姚双凤插腰嘟嘴:「那你说,一家之主的事儿都有哪些?」她每天睡饱吃、吃饱睡,刚开始还蛮享受的,而且在这古宅里看啥都新奇,后来苏碧痕整天忙、初四外出捕猎、陆武只能帮些小杂活,好像也不是很擅长家事,又不太讲话,她就想着自己也该找点事情做。
「一家之主的责任……若有家业则继承家业,没有的话…努力开枝散叶。」他讲着讲着,逐渐看向地板,自己耳根都红了。
「噗!那如果是不能生的女人怎么办呀?」受过现代教育的熏陶,姚双凤认为女人的价值不是只有生育而已。
苏碧痕的脸憋得有点黑:「……不能生…若是不能生……还是能做生孩子的事情的。」
姚双凤被苏碧痕的样子戳到笑点:「哈哈哈!哈哈哈!你想洞房想翻了也不是这样啊!我认真问的呢!呵呵哈哈哈!」她笑得都弯了腰。
苏碧痕的脸色黑了又青,青了又白,最后似是要跺脚,旋即转身道:「喜服的线头好像还没收,我去检查一下。」说完便跑回了自个儿房里。
苏碧痕关上门,抱起喜服捂着脸,微微发抖。
姚双凤还抱着肚子在原地笑,笑完了抹抹眼泪,去厨房看有哪些菜,她看着搭配、先处理好,时间到了再让苏碧痕下锅炒就行了。

某日下午,姚双凤帮着苏碧痕在门口试摆摊位。
南面倒座房外的白墙下,摆了两小套矮矮的桌椅组,靠门口的地方,苏碧痕坐在充作椅子的木箱上,面前是一张长桌,一半放了配好的药包和餐具,一半的桌子留空,放了个小枕垫给人免费诊脉,好建议可吃的食补。地上有一盆炭炉,上面放着一锅药炖鸡汤。
「怎么样?这炭炉稳吗?」姚双凤又问:「你这高度坐起来刚好吗?」
「还行吧?炭炉和锅子放靠墙边好了,比较不会撞到。」苏碧痕试着想了下:端去客桌的动线。决定挪一下炭炉的位置。
一辆宝蓝色车棚的马车经过,
「停!好香啊!这什么味儿?」马车停下了。
一名白面书生掀开车帘,先行跳下了马车,接着穿着蓝衣锦袍的女人也走出了车,她蹲下身子,手撑着车沿,也跳下了车。
姚双凤就觉得眼熟,原来是在驿站那时碰到的奴隶商人。
「哟!这不是在驿站那时用三两买了我五十两奴隶的」白面书生在奴隶商人耳边低语,她接着说:「姚夫人吗?你们住这啊?」女侠打扮的奴隶商人开口就是钱。「怎么样?上次那货还能用吗?」
姚双凤虚虚的拱手笑道:「原来是夏少主,您还记得陆武呢!他好得很,我叫他出来给您看看?」
「哈哈!不了!卖出去的货就是你们的东西了,你要如何处置都随意,我就是对这香味感到好奇,这是在卖吃的?」她饶富兴味的盯着那锅鸡汤。
姚双凤趁机推销:
「其实主要是卖食补包,鸡汤只是兼着卖,让客人知晓煮起来味道如何。今日熬的是通常的温补配方,有助手脚暖热,男女皆宜食用。其它还有月事前、中、后,以及女孩儿长高、长肉,各自适合的食补配方呢!」
白面书生被勾起了兴趣:「这该如何使用?月事前的配方,喝了有啥帮助?」
苏碧痕接着回答:「仅需整包纱布泡在水里,与排骨或鸡一同炖煮。月事前的配方,通常来说能减缓胸胀不适,还有平缓情绪的功效,至于其它征状,须看个人体质再加以微调。」
「我家妻主来月事前,有时会头疼,这也能调整吗?」
「当然可以,可否允我为夏少主诊脉先?」
白面书生看向夏少主,夏少主径自走到长桌前,大家这才发现少了张椅子,白面书生招了车夫过来跪趴在地,让夏少主坐在上面,给苏碧痕把脉。
苏碧痕把完脉拿了一包食补包,嘱咐再加上一两味药材包入炖煮即可,月事前三天开始喝。
「欸~等等,如果难喝我可是不要的,先来两碗鸡汤试试!」夏少主对那鸡汤念念不忘。
苏碧痕请他们到小桌子那坐下,盛了两碗带肉的鸡汤给她们:「我们今天只是试摆,贩卖价格还没订呢!请夏少主品尝一下,也可给我们一点建议。」
夏少主专心的喝汤吃肉,即使有点烫,也是呼哈呼哈的一口气吃完了。
「嗯!好喝,这样的我可以。十一,跟他们买些吧!」然后又对苏碧痕和姚双凤说:「嘿!我来潮前,常常因为头痛,冲着他们使性子,他们也是辛苦了。」
「能让妻主使性子是我们的福气,只是不舍妻主头疼难过。」白面书生道。
「那夏少主认为:这一碗鸡汤的售价订在哪个范围较佳呢?」
「鸡汤吗因着不同部位,可能会有不同价格,再折合普通人家的收入每碗六至十枚铜钱吧?」夏少主不愧是商人,对金额就是敏感,不只考虑自己的喜好,也考虑到了常人的消费能力。
「多谢夏少主指点,我们还真有缘份,夏少主可也是住在附近吗?」
「不是!我家远着呢!只是前面右拐就是花街柳巷了,我得去找客户谈谈生意、互通感情嘛!」
「如此,那以后经过这小摊,也请多多关照我们生意啰!」姚双凤脸上堆满了笑容,又朝她拱了拱手。
「那有什么问题!这汤好喝,鸡又鲜,你夫郎手艺真不是盖的,你有福啊!吃好吃的还能补身体,这样一夜御七夫也不是难事了!哈哈哈哈哈!」
姚双凤第一次面对女人如此光明正大开黄腔,有些不适应,瞥向苏碧痕,他也耳根微红看着旁边呢!姚双凤还是陪着笑脸,送走了夏少主。
之后她俩又商讨了一下要写什么招牌、是否要轮着换不同味的鸡汤之类的,就收收摊子进房了。

终于,苏碧痕将喜服准备完毕,身上的瘀黄也都全消了,才通知姚双凤隔天圆房。
当天,中午吃饱后,苏碧痕在厨房洗碗收拾,初四就先服侍姚双凤洗头洗澡,趁着太阳还大,帮她把头发弄干又上了护发油,让她香香的睡了午觉。稍微忙完,苏碧痕才自行沐浴、回房准备晚上的重头戏。
姚双凤让陆武跟初四去酒楼订晚餐的外带,她说洞房当晚还让苏碧痕下厨太辛苦了。
陆武的头发还没长长,但改用一张大方巾,折成三角形后,一样拢起前发,在后颈打结,等于包了个头巾,遮掩了他的大橘红发,还有掩饰短发的功能。而初四虽无法说话,但他的发型看起来就是仆侍领头,由他带着陆武去酒楼订菜拿菜,也可让陆武混个脸熟,总不能整天关在院子里。头发一个月才长一公分,那得关多久才能扎起马尾出门呢?想到这姚双凤都觉得闷坏了。
初四带着陆武去酒楼付款后,就留陆武在那等菜,他先行回来帮睡饱的姚双凤梳妆打扮,在他为姚双凤穿上苏碧痕新手缝制的里衣时,姚双凤整个大傻眼:
那是一件用大红色纱罗布料制成的内衣,有点像现代的背心小可爱(吊带抹胸)一样,是细肩带、胸前平口的款式。
但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两边乳头的位置,各开了一条垂直的缝,虽说布料本身是对齐的,摊平时那缝刚好密闭,但穿到身上、贴合着胸部曲线,直缝被撑开,变成柳叶形状的大缝了,而奶头就刚好从中刺出,根本是裸露在空气中。
胸下围左右两侧,各有一条系带,可以往后绑紧,使内衣更贴合身体,如果以后胸部长大,这件内衣一样能穿,只是怕柳叶形状的缝又被撑得更大,说不定会变成榕树叶那样型状的大洞,不只乳尖凸出,乳晕可能也遮不住了。
这样的里衣根本遮不住奶头,穿上外袍就激凸了啊!
虽然他们刚见面的时候,姚双凤穿得也不是很得体,只有一件里衣就在那木屋住了一个多月,但现在还有初四和陆武在,这是要她激凸给谁看?
这下姚双凤终于知道苏碧痕为何要坚持亲手做里
衣给她了,这根本是情趣内衣!苏碧痕就是乳骑士、奶奶控、胸奴人!
在她还没想到如何应对的时候,初四已经为她穿上绛红色的中衣、里裙、大红色的外袍,虽然有点热,但起码这样激凸比较不明显,而且外袍滚了黑边,非常大器好看。
梳妆台上放了几个没见过的漂亮小盒子,初四十指翻飞,为姚双凤扑粉、画眉、染唇。
初四还替她挽了个略为华丽的发髻,并插上一支金步摇,这也是苏碧痕特地为她准备的吧?被精心对待的感觉,让她心里柔软了一些,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禁也试着想象苏碧痕会是什么模样。
「我这里好了的话,你去看看苏碧痕吧!他要嫁人,应当也需要人帮忙打扮?」
初四一直都挂着微笑,朝着她点了点头,帮她穿上新袜、红鞋,又趴在她大腿上抱了一下,就踏着欢快的小跳步出去了。
姚双凤坐在房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古代的习俗她不懂,而且跟苏碧痕也不是正式的婚仪,她能去偷看下苏碧痕吗?
她坐着坐着,也等饿了,之后初四上楼,牵着姚双凤的手去饭厅吃晚餐。
她终于看到苏碧痕了,他穿着一套绿色的衣袍,虽然布料上的花样与她身上不同,但同样滚了一样粗细的黑缎,两套衣服看起来像是一对。他的发带也换成跟衣服一样的绿色,头发同样半披半束,只是披着的长发多了两条细辫子参杂在内,而发髻上插着一支碧绿的玉簪。
「喜服是绿色的吗?」姚双凤一直以为喜服都是红色的。
苏碧痕略带羞怯答道:「是呀!女红男绿,自古绿叶衬红花,也象征万绿丛中一点红。」
「喔~原来喜服长这样。」
「其实这不是喜服我们并非正式嫁娶,新衣只穿一次太浪费了。因此我只是买了平常也能穿的衣袍,自己缝上黑边,让衣服看起来是一对的,往后日常也能穿呢!」穿出去人家就知道自己是妻主的人,而且还是成对的衣裳,看起来就恩爱非常,可羡人!
姚双凤露出赞许的表情:「不愧是碧痕,勤俭持家又有品味,这衣服很好看,你穿起来特别俊。」
苏碧痕耳根羞红,桌上已摆满了菜肴,他亲手盛好了一碗饭,双手捧着,端给姚双凤。
今天的菜式有点丰富:核桃虾仁、姜丝羊肉、豆豉鲜蚵、韭菜炒蛋,还有黑白木耳凉拌芦笋莲藕山药,用枸杞点缀。汤锅则是中央一球浅褐色的看不出是什么,直到用小刀切开,才知道是猪肚,里面包着一只鸡,鸡整只去骨,腹内又塞了一只鳖。
初四今晚没装着海碗出去躲着吃,而是在一旁侍候姚双凤吃饭,确保她每样都有吃到。
而苏碧痕和陆武几乎红着脸吃完整顿饭,等姚双凤和苏碧痕吃得差不多了,初四就赶他们起身回二楼。
「今天晚上怎么了,你脸红就算了,为何陆武也脸红呀?」
苏碧痕仍是很害羞,不敢正眼看姚双凤:「今晚的菜都是滋阴壮阳的菜品我让初四特别跟酒楼订的」
「你已经很强了,还吃壮阳的菜干嘛呢?」姚双凤调侃他。
苏碧痕羞到几乎整个身体都快要转成背对姚双凤了:「今晚是特别的日子滋阴亦是补水毕竟长夜漫漫」
补水、长夜漫漫听到关键词,姚双凤不禁心想:”今晚是初夜,你是要做几次?”但看苏碧痕这么害羞,又不好意思再将调侃的话说出口,只在心里猜测他到底是保守还是放浪。

032究竟做了几次-h
032究竟做了几次(h)-破了苏碧痕的处
苏碧痕牵着她来到书房,拿起他带来的画轴,摊开挂在墙上。
那画中有个高大的女人,正举着一块药材利用阳光照着看,左下角坐着手拿毛笔在桌上写字的男人,男人仰着头,看向站着的女人。
「这就是你父母吗?原来你长得像令堂啊!」那画中女子剑眉挺鼻,跟苏碧痕一模一样。反而是坐着的男子,面白颊红,看上去比那女人还柔弱。
苏碧痕富含情感的双眼望着姚双凤:「嗯!那是我娘,我要是长得像爹亲多一些就好了。」
姚双凤比他矮一些,她仰望着苏碧痕:「那我如此瘦小娇气,你可会觉得我不够女人?你也喜欢像你娘亲那样的女人吗?」
他急忙说道:「不,是碧痕太高,妻主是女人中的女人,比我知道的很多女人还要有担当、负责,而且对任何人都尊重、体贴,我、我能遇见妻主才是三世修来的福份,至于娘亲,我从未将她与妻主比较,我……」
姚双凤伸手掩住苏碧痕的嘴,笑说:「好了我没那个意思,就只是好奇而已,夏少主的夫郎也有比她高的不是嘛?看熊大哥那个样,他妻主应该不会比他高吧?为什么你们总觉得男人不能长太高呢?」
苏碧痕捉住姚双凤的手,贴在脸颊:「在外地,好像也有不介意男子身高的,但在我们村,从小就欣赏秀美的男孩,县里的富家公子也都养得细皮嫩肉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像我」
她伸出另一只手,捧着苏碧痕的双颊:「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那就够了。」
苏碧痕握住姚双凤的手腕,与她对视良久,接着放开她,撩起衣摆对着父母的画像下跪:「娘、爹,碧痕有幸,能遇到真心待我的妻主,碧痕在此起誓,今生将依她、顺她,竭尽全力侍奉妻主,遵守夫德,不犯七出,不作二嫁。一切当以妻主福寿富贵为先,穷尽一生护妻主周全、安适。」
姚双凤看他这样,被感动了,也对着画像下跪:「娘、爹,姚双凤在此立誓,一生都对碧痕好,爱他、敬他,绝不抛弃他。」
然后笑着看向苏碧痕,他又是那副浸在蜜里的表情。姚双凤拉着苏碧痕的手站起:「好啦!交杯酒还没喝,喝了才算婚仪完成?」
牵手走到正厅,坐在桌边、手腕互绕,喝了桌上的合卺酒,之后俩人就像一对青涩的小情侣,大眼瞪小眼,看看对方又看看膝盖,似乎都在鼓足勇气开始下一步。明明都有过肌肤之亲了,但这种仪式感还是令人觉得气氛紧张。
后来苏碧痕突然一鼓作气,打横抱起姚双凤,吓得她惊呼一声,而后大步跨入主卧房,进门之后,愣了一瞬,把姚双凤放下,才又转身去关门、上栓。
他转身回来面对姚双凤,但脸却别向一旁:「碧痕…已经是妻主的人了,碧痕这不讨喜的身子,如能让妻主感到丝毫愉悦,还请妻主尽情亵玩,妻主要对碧痕做什么都可以。」他站得身板挺直,双手垂放于身侧,挺着胸、偏着头,说得一副慷慨激昂、壮士断腕、身先士卒的样子。
姚双凤腹内燃起一把火,不知是被他的话激到、还是晚餐发挥了功效?一方面她觉得之前都是被苏碧痕吃豆腐,但他现在又一副慷慨赴义的样子,好像他才是吃亏的一方。另一方面,苏碧痕这般任人鱼肉的姿态很是诱人,她真的不知自己心中烧的是怒火还是欲火。
她伸出手,解开苏碧痕的腰带,他的身体有点僵硬,外袍被姚双凤推落肩膀,滑落地板,接着是中衣、里衣,一件一件剥落,苏碧痕的呼吸随着衣物减少而变得紊乱,胸膛不住起伏。
姚双凤隔着一步之遥,欣赏苏碧痕赤裸的上半身,酷帅男模眼神迷离的看着她,黝黑阳刚的脸庞和脖颈,之下是牙白的锁骨、光洁莹白的胸膛、些微线条的腹肌,肚脐以下,有一条细黑线,那是从阴部延伸上来的腹毛,浓密、尖、细,越往下略宽,但裤头以上是很好看的,会令人想往下看更多。
他黝黑的手,抬起交迭在身前,与洁白的躯体形成强烈对比,手掌微掩胸前浅褐色的两点:「妻主别这样赤裸裸的看着人家」长睫下敛,看似隐忍却也遮不住眼神深处的熊熊欲火。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挺诚实的」她盯着他裤裆下撑起的帐篷:「都翘得这么高了……」
又拨开他遮住自己的两手,食指勾向他的耳朵,将细发拢至耳后,便顺耳背着一路往下,滑过颈侧、锁骨凹陷、略有起伏的胸肌,最后停在了奶头的位置。
她按住奶头对他说:「你每天都吸我的奶,今天就让你尝尝被吸的滋味。」
说完便欺身向前,拢住他后背,红唇覆上奶头舔弄,感觉嘴里的那点激挺耸立;手掌底下的背肌绵中带硬,触感极佳,好像吸着她的手,令人忍不住按压着、游移着、摸索着。
「嗯~~不要,碧痕的奶不是女人的奶。」他偏着头,伸长脖颈,身体不住扭动,却又不真的使力挣脱姚双凤的怀抱。
「说不定就像你按摩我的乳房那样,挤挤就会有奶了。」她将手放在他胸肌外沿,学着他为她通乳时的手势,张口含住另一只奶头轻啮。又想起他吸奶时享受的模样,便有点报复性的使劲吸。
「啊啊~!妻主饶请饶了碧痕吧!呜」她俩下半身贴合在一起,苏碧痕硬挺的男茎顶着她的下腹,越是扭动,越是磨擦得紧。
姚双凤两掌下移,边揉着他的屁股边吸奶头。闭着眼,双手盲目摸索着裤带,这次她不要只从开裆处看见他的阴茎,她想彻彻底底看个清楚。
但那裤头似乎很不好解开,扯了一下反而变紧了。她吐出含着的奶头,弯着腰,专心致力脱苏碧痕的裤子。
苏碧痕看着她,轻笑出声。
「笑什么!」她由下往上瞪他。
「这结是特意绑的,让妻主知道夫郎不是轻易脱裤子的男儿家呢!」
姚双凤甩手跺脚:「哼!脱不下来你今晚就别想圆房了。」
「前裆的结也是能解开的呢」苏碧痕将她圈在身前,用撒娇的语气说道。
「我不要,我就是要你脱裤子!」姚双凤坚持。
俊脸挨近,唇瓣贴了上来,苏碧痕的吻从试探变成撩拨,一边吮着一边伸出舌头与她缠绵,直到二人微喘,才分了开来。
姚双凤向下看,裤头已落至脚踝,苏碧痕站在原地,全身赤裸,只剩脚上还有鞋袜。
她盯着苏碧痕的下腹,从肚脐蔓延的腹毛一路往下,旺盛的宣告男性荷尔蒙有多浓烈;阴茎挺翘,茎体平滑光洁,贞操环前的龟头却比一般人宽,若进到体内,存在感似乎会很强烈。他的睾丸也挺有份量,圆圆大大的,以前都被开裆裤遮掩、被阴茎引去注意力,这是姚双凤第一次完整看见苏碧痕的整副性器。
「妻主可允许碧痕卸下贞操环伺候您?」他的手轻托姚双凤的双臂,拇指轻轻画圆摩娑着。
姚双凤眼前的奶头,两边红肿程度不一,却也泛着淫糜的春色。她想起刚刚脱苏碧痕裤头的屈辱,和他做的变态内衣,不由得有点倔强起来。
「哼!想要?自己来拿啊!」她双手抱胸,插得死紧,摆明了不让他掀开衣襟。
「妻主好坏,初夜就欺负人家」嘴上这样说,却下嘴亲上姚双凤的下巴,惹得姚双凤不自觉阖眼、抬高下巴,他的手指爬上姚双凤的脖颈,蜻蜓般的吻点向耳际,双手施力撑开衣襟,手指勾出挂在姚双凤颈上的红绳。
姚双凤感觉胸口的钥匙被抽出来,她伸手握住钥匙,却被苏碧痕得了空,松开了腰带,顺势把她带上了床。
他一手将姚双凤的手臂钉在床上,一手解开自己袜带,蹬掉了鞋,便捉住她握着钥匙的另一只手,俯下身吻她。
姚双凤浑身燥热,她想脱衣服,而苏碧痕只是将她的外袍和中衣掀开,露出他心心念念的大红色里衣。
她看着苏碧痕,嗔道:「没让我试穿过,亏你还能做得那么准。」乳头的位置对得刚刚好,丝毫不差。
「那是自然,我天天为妻主通乳,怎能不晓得妻主的身量?」
别笑得一副稳操胜算的样子呀!明明只是做一件恶趣味内衣!
姚双凤一时语塞,任由苏碧痕抓住单乳,轻轻一捏,便挤出了奶水。
他盯着乳汁溢出,沾湿了大红纱罗里衣,抽了一口气,像要跟布匹抢夺汁水般的吸食她的乳头。
不知是苏碧痕吸奶的功夫进步了,还是姚双凤的奶头被开发了,出了月子后,她对他的吸吮变得越发敏感,她深吸一口气,胸膛鼓胀,苏碧痕则越发动情,两掌各握一乳,不住揉捏。
直到奶水不再那么丰沛,苏碧痕才小喘着看向姚双凤,吐息都有奶香的味道。
「妻主,你知道你的奶,会随着吃食改变而有不同味道吗?」他笑着,一脸餍足的看着她,又凑上前与她接吻。
过了半响,姚双凤舔着嘴唇羞愤道:「谁、谁要知道那种事情。」
苏碧痕轻笑:「不管妻主的奶是何味,我都喜欢。」说着便伸手探向下方,拨开外袍与里裙,准确的摸到蜜水泉源:「妻主对我如此动情,碧痕必当竭尽全力回报妻主才是。」
他跪立在她身前,双手顺着她身侧一路摸向上,绕过肩头,抓住方才松开的中衣和外袍,往后向下一扯,姚双凤连裙子都被剥光了,只剩大红里衣和鞋袜。苏碧痕慢慢的为她脱鞋,让她的脚踩在他胸口、悠悠松开罗袜绑带、抽走袜子;他轻轻地放下她一只腿,又帮她脱另一只袜子,接着捉住那只小腿,往上压在她身前。
这样的姿势让姚双凤门户大开,虽然两人之前不是没有这样亲密过,但今天的状况不同以往,是认真要做爱的前奏!跟以前那些小打小闹可不是同一级别。
苏碧痕一手压着她的腿,另一手伸出指头插入蜜穴,因着蜜汁泛滥,很轻松就滑进去了。
「碧痕也很想以口舌侍奉妻主,但那样妻主就不需小碧痕伺候了嘛!」边说
边搅动手指,笑得很是挑衅。
姚双凤心里直直呐喊:”犯规!犯规!这样太犯规了!而且你又不小!”
她的身体,的确也因苏碧痕的拨弄,而想要更粗的东西填满。
“反正衣服都被他脱了”姚双凤自暴自弃,举起握着的钥匙。
苏碧痕立即放下她的腿,抽出插在阴道的手指。起身往前跪立,贞操环就在她脸的前方!
这是她第一次与苏碧痕的阳具挨得这么近:「欸远点,你的水都要滴下来了!」
他也是兴奋至极,马眼溢出的透明液体,早已顺着茎体下沿垂流。
「近些,才方便妻主打开。」
姚双凤插入钥匙,松开了两个锁点,欲抽出固定贞操环的棒子,却因为他硬到发胀,而窒碍难行。
「你太紧了,这样拔不出来。」她双颊红得发热,羞燥地对他说。
「那…碧痕先自渎一次?」
姚双凤点点头,看见苏碧痕的手指沾着自己分泌的淫汁,抹开在整个龟头,波光滢滢。
「等等等等!你要用这个姿势泄出吗?」姚双凤惊慌,万一射在脸上怎么办?
苏碧痕在她上方微笑:「用这般姿态看着妻主,亦觉甚是娇俏。」
姚双凤觉得苏碧痕是不是吃错药了?人设怎么崩得这么厉害?还是这才是他的本性?
不能忍!颜射什么的不行!姚双凤伸手推开苏碧痕,他也顺从的退开了。
他俩坐起,苏碧痕将她抱坐在腿上,让她双腿大开,圈着苏碧痕坐着,阴蒂贴着肉棒,他单手抚弄自己的龟头,作动时,肉棒会揉压到阴蒂;而另一掌扣住姚双凤后颈,唇舌交缠。她双掌轻轻搭在苏碧痕的锁骨上,忘情感受他的渴求。
一会儿后,嘴中的苏碧痕发出断续的嘤咛,后颈的手也松开了,姚双凤看向俩人之间,苏碧痕射出的白浊沾在大红里衣上,极为鲜明。
「妻主可以取下了…」沙哑深沉的嗓音。
姚双凤双手下探,捏住热滑的茎体,掐着贞操环的棒子抽出。
将贞操环放到旁边后,苏碧痕牵起她的手,顺着手指,一根一根将自己的浊液舔舐干净。
帅哥舔着白浊的棒状物什么的,绝对不会让人想歪!指间的舌头触感也不会很麻痒、不会让人小腹乱撞。
苏碧痕凝视着姚双凤,缓缓将她放倒在床上:「妻主,碧痕要进去了」
「嗯」姚双凤别开头,觉得相当害羞,你要进就进不必说出来啊!
「妻主、妻主」
姚双凤瞟他一眼。
「碧痕还是有些怕疼…」
姚双凤石化,她都忘了还有这茬,这个世界男人好像是有处男膜的。
「待会儿若我喊疼,你哄哄我可好?」
她点点头,捧住他的男模脸,两人又缠绵亲吻。
苏碧痕一手扶着阳具,就着双方的湿润,慢慢进入姚双凤的蜜穴。
“啊!超爽!”
果然跟姚双凤预想的一样,苏碧痕的龟头,在撑开穴口时,相当有存在感;进去后,穴口顺着茎体窄缩,更能感觉那宽阔的龟头在体内滑动。
她上面的嘴中有苏碧痕的情舌搅动,下面的穴内有苏碧痕的欲龙翻涌,她的脑中混乱成一团,不知要先处理哪边的感觉,只能放任身体去感受情欲的刺激不断进入;由于身体被挑逗很久了,几乎是苏碧痕插入时她就快要到达顶点,但因刺激持续不断,她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到的高潮、何时结束的高原期,只是一直一直一直很舒服。
苏碧痕加重亲吻的力道,从缠绵悱恻转成掠夺吸吮,他双手从姚双凤的腋下穿过,反手扣住她肩膀,上半身与她贴合,发出隐忍的鼻音,但下身却不停止动作,益发狠戾的抽插,像马儿受了鞭打,想甩掉那讨人厌的疼痛。
「唔嗯!」苏碧痕停止了动作,离开她的双唇,将下巴埋在她肩窝,额头靠着床,姚双凤的耳边尽是苏碧痕粗重的喘息。
姚双凤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她闭着眼回想……
是蔺瑾丹!她刚穿越来这具身体的那晚,蔺瑾丹侍寝时就是这个姿势,难道那时也是他的第一次吗?
竟然在苏碧痕的初夜想起与蔺瑾丹的初夜,姚双凤浑身僵硬。
「妻主?」感受到姚双凤的不自然,他关心问道。
「没事,你疼吗?」眼前的人可是苏碧痕,得专心。
「嗯…但是想到我终于和妻主结合了,就很开心。妻主里面好舒服,真想永远都放在里面。」
「哼呵呵!说什么傻话呢!现在感觉还好吗?」
「嗯……好喜欢……妻主…好喜欢你」俊脸在旁,耳鬓厮磨,呢喃说着情话。
苏碧痕慢慢滑了出来,翻了个身躺在姚双凤身旁。
姚双凤坐起,看见两腿之间淫糜一片,床褥是红色的看不是很明显,但她坐起来后,穴
口流出的粉色黏稠,应该都是苏碧痕的东西了。
她拿起床头那迭白色帕巾的其中一条,擦拭了腿间湿滑,要不是知道苏碧痕破处了,她可能会以为自己来月经了。
床上没有沾到太多,她擦完又帮旁边的苏碧痕擦,捏起垂软的小碧痕,拭净了前头血迹,这只阴茎跟a片中看到的已经一模一样的,只有正常的龟头与包皮,没有那层奇怪的半透明薄膜。
「妻主这应该让我来」苏碧痕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着。
「不要紧,这是你的洞房嘛!想给你美好的回忆。」她愉悦的对他笑着,将心底的蔺瑾丹扫去角落。
苏碧痕拉过她抱在自己身上:「嗯,真的是洞房,好喜欢,想在洞里面待一辈子都不出来。」
姚双凤又被他逗乐,两人笑着温存了一阵。不知不觉,她已被苏碧痕调整成正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苏碧痕的双掌在她身上游移,捏掐着屁股蛋,胯下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硬挺的肉棒,他微微摆动着臀部,让肉棒摩擦她的阴部。
姚双凤看着眼前的男模脸,这种优质的极品男人,竟然承欢身下,眼中尽是对她的爱慕与渴望。浓眉、长睫、凌厉的眼型,微眯盯着她,高挺的鼻梁和方才亲得乱七八糟的嘴唇,让姚双凤看得卵子都要迸发了。
她微微抬起臀部,让苏碧痕可以对准她的穴口。
他扶着她的臀,缓缓下压。
他让姚双凤趴在他身上,细细感受每分每寸的温滑触感,好像想用肉棒记住姚双凤里面的样子,他非常缓慢的抽动、顶弄。
姚双凤也被这样的动作惹得闭起双眼,彷佛全身上下只剩体内那处感官存在,苏碧痕在了解她的同时,她也在体会苏碧痕。
片刻过后,苏碧痕的臀部像骑马机一样上下摆动,姚双凤被摇得不稳,双手巴住苏碧痕的肩膀,苏碧痕的手扣住姚双凤的腰和背,加快了律动。
然后又卷着她翻了个身,一边插她一边玩弄她的乳房,姚双凤沉沦在情欲之中,任由苏碧痕在她身上驰骋。
这次到了以后,两人分开身体,姚双凤坐起身,寻找外衣要披上。
「怎么了?冷的话我抱你。」苏碧痕黏上来。
「没事,就是想去茅房小解。」姚双凤困了,睡前尿尿一直是她的习惯。
「不行,洞房花烛夜,若让妻主下床,是夫郎侍奉不周。」他箍紧她。
「那怎么办呀?」她想尿尿,晚餐喝汤又喝酒,真的很想。
「我来为妻主排解。」说完又把她压在床上,打开她的两腿,头就要伏下。
「等等!不行,没有尿盆吗?像在山上那时一样。」姚双凤伸手挡住胯下,苏碧痕还没有这样过,万一漏在床上要怎么睡呀?
苏碧痕沉默了一阵:「我有买夜壶」
姚双凤大喜:「那赶快拿来用吧!」
他面露失望:「我会等妻主可以接受我,再侍奉妻主……」轻抚着她的脸,有点受伤的说。说完便下床捡起衣服穿在身上,下楼去拿夜壶了。临走前还不忘交代:「妻主绝对不能下床哟!」
姚双凤瘫在床上乖乖等着,她搞不懂这世界的价值观,初四也许是特例,但苏碧痕是明显有常识的人,为何对这种事情也那么执着?可以问谁呢?夏少主吗?她完全就是这世界的女人,讲话也大剌剌的,也许可以私下请教一下。
苏碧痕很快就回来了,递了夜壶给她,又下楼去。
姚双凤独自一人解决生理需求,又拿一条小帕巾擦拭,苏碧痕就端着热水回房了。
他用热帕巾帮姚双凤全身擦了干净,才帮自己也擦了擦;把夜壶放到耳房门口,然后上床抱着她共枕而眠。
两人都是侧躺,全身赤裸,苏碧痕从背后抱着她,一手穿过她脖子给她垫着,一手穿过她腋下,掌中拢着她的乳房,轻轻的摩娑、按捏。
姚双凤感觉屁股后方有只欲龙又抬头了,苏碧痕将肉棒拨到她腿间。
「嗯?你还要?」姚双凤快睡着了
「就是放着而已,让我在里面睡嘛~」边说边磨蹭,因姚双凤穴内被射满了苏碧痕的精元,一时之间擦不干净,他稍微顶开穴口,那些湿滑便迎接主人般的引他进入。
穴口被堵着,穴内有异物,不过姚双凤已是困极,背后暖暖的,很安心,就睡着了。

033苏碧痕的美德-h-从墙上肏到床上
033苏碧痕的美德(h)-从墙上肏到床上
天蒙蒙亮,窗外有几个大汉叫嚣、骂喊的声音,姚双凤被吵醒。苏碧痕也被吵醒了。
「现在天亮了,可以下床了吗?」她见苏碧痕点点头,就披上衣袍,走到窗边推开往外看。
苏碧痕跟在她身后,披着外袍包着她。
窗户推开后,叫骂声更清楚了:「赶快带回去,后天就要上台了!」
「不!不要抓我,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们真的不是罪人,爹爹是被栽赃的!」一个清脆凄婉的声音哀求。
「别跟他废话,让他逃了,我们都得遭罪。」
「啊!啊!不要!放开我!我不要跟你们回去!」一个白发的少年被五大三粗的汉子们抓住了,他仰跪在地上,唇色很淡,眼尾哭红,奋力想挣脱汉子的铁腕。
「闭嘴!」一个男人伸手就是一巴掌。
那掌打得很重,少年的发髻都被打散,白长大波浪的卷发在空中画了个完美的扇形。
旁边的大老粗,伸出肥手一揪一卷,少年的白发被他凌乱的缠在手上。
「下手太重了,会影响卖价!」
「反正还有另一个呢!两个长一样,这又不是不会好。」
他们拿了一支棍子,将那少年双手双脚吊挂绑在棍子上,就抬走了。
少年仍然不断挣扎,但无论他如何扭动,都只是在棍子上晃荡。
姚双凤看得傻眼,这要是搁现代,当街掳人可是要马上拿起手机录像直播报警处理的呀!但这里是古代异世界,是有奴隶制度的,若那少年是别人的奴隶,她也无从置喙。
那群吵吵嚷嚷的人走远了,背后的苏碧痕伸手拉上窗户:「怎么了?嗯?」双手披着外袍笼罩着她,感觉很是温暖。
姚双凤闷闷的,过了半晌,她说:「没什么……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有些不适应……」
「妻主可要赎他?」
姚双凤讶异,转头看向苏碧痕。
「那应该是花街的出逃伎子,看样子很不情愿沦落在烟花之地,正好家里也还欠人,妻主想买也是可行的。」
「……买?」姚双凤疑惑。
「是呀!方才不是听说后天要上台吗?应当就是上台拍卖了,初夜通常售价较高,等破处以后,赎身的价格就便宜些了。只是若要纳入房中,还是处子为佳。」
姚双凤听着苏碧痕认真的说着买卖人口这件事情,转过身来面对他。
苏碧痕将自己衣袍合拢在姚双凤的后颈,确保她不会着凉;另一手将她的腰揽向自己,抱着她,在她耳边说道:「尊弼国的女人至少都有三夫四侍的,妻主正夫登记为胡大哥,但现在也只有我一个夫侍,还欠两个侧夫和三个夫侍呢!那陆武我看不是个会伺候人的,而且木讷无情趣;初四虽个性欢脱,从小在您左右,但若是收为夫侍,到时候仍是要招新通房的,还不如熟悉的好使;何况他没有贞操锁,也没有身份,无法在官府登记为夫侍。妻主不如多收几人进家中,先干活一阵,以后再视情况抬为夫侍。」
姚双凤觉得这信息量有点大啊!而且你说的”干活”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有别的涵义?
「等等,一个一个来,你刚刚说初四没有身份?那当初我们怎么进的城?」
「当时车上有妻主在呢!初四就是妻主的财物,财物当然不需身分竹碟。何况初四特征明显,非通缉犯,又有女人带着,城卫都会放行。」
「那初四这几日出城捕猎,没有我跟着,他如何进出的?」
「这……他可能是越过城墙出入的吧?有次我刚好路过城墙边,撞见他背着一麻袋猎物,落在我眼前,之后就一起回来了。」
「呃……那三夫四侍是怎么回事?」
苏碧痕眼带宠溺的看着她:「在山上木屋那会儿,我还当妻主说笑,后来方知妻主伤过脑子,很多事情不清楚。」他揉揉她的脑袋瓜,继续说:「阴衰阳盛已逾千年,为了让大部分男子能有依归,官府规定了每名女子在三十岁以前,都需有三夫四侍,若不足额,会由官府发配官奴。」
「为何是三十岁?若女人的责任是开枝散叶,不是越早生子越好吗?」
「那是因为官奴通常身家不清白,多为鳏夫或无母男子;何况我们以女为尊,若给妙龄少女发配一个比她父亲还大的鳏夫,导致她对房事却步,就本末倒置了。再说良家子数量也不少,一般人家多半自己收纳夫侍,甚少由官府发配。」
姚双凤正在消化苏碧痕给的大量信息,又听他接着说:
「方才那少年,身姿窈窕、性情忠烈,又生得花容玉貌,妻主带出门也不会遭人笑话。」
听到这姚双凤就敏感了,她感觉苏碧痕又在自贬,于是说:「我带你出门也不会遭人笑话。何况纳人入我房中,你真的开心吗?」
苏碧痕用一个深吻回答了她这个问题,边吻边将她向后推,她的背抵靠在窗边柱子上,苏碧痕勾起她一只腿,微蹲下身子,
手扶着硬挺的肉棒代替手指,探寻她的蜜径深幽。
姚双凤对苏碧痕的上下其手,就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舒服”因此她毫不抗拒这突如其来的愉悦,在苏碧痕捣弄得湿滑、终于插进去之后,她更是坐上云霄飞车般爽快。
苏碧痕勾起她第二只腿,让她背抵着墙,又将她抱高了点,自己也站直身体入她。
这个姿势对于挤压特别不能忍,姚双凤的躯体随着苏碧痕的肏干溢出声声吟哦,但白日宣淫什么的,姚双凤觉得有点羞,而且还在窗边,她伸手摀住自己的口,希望闷哼的声音不会传得太远。
苏碧痕看着姚双凤这般忘情的模样,她全身依托着他,他勾着她的两腿,似乎在用下身肉棒一次次将她钉在墙上,他得好好干,以免娇弱的妻主滑落下去了。
摀住自己嘴的姚双凤,微睁开眼,就看见苏碧痕沉溺于她的神情,几缕额发散落于他脸前,不断晃动,显得他特别卖力猛干,姚双凤一个激凌,感觉要到了,向前攀住苏碧痕,一手绕过他的脖子,将食指弯曲塞入自己嘴中咬住,双腿也夹着苏碧痕身侧,就这样迎来了今晨的第一波高潮。
然而苏碧痕还没结束,就这样顺势抱着她,在她享受余韵时,慢慢地边走、边顶,保持下身的接合,温柔的将她放到了床上,伏下身与她接吻,下身仍缓慢推进,
接着又揉她的胸、吸她的奶;
将她弯曲的双腿压缩在身前,整个人抱着她全部,下体不断狂推猛送。
不知过了多久,姚双凤又被大龟头搔刮到了高潮,苏碧痕从她身上撤出时,她全身瘫软无力,微喘着气、冒着汗、眼神迷蒙。
苏碧痕拿小帕巾捂住姚双凤的下体,边搂着她边说:
「碧痕深知妻主对我的看重,昨日我曾立誓,不犯七出,自然也不因嫉妒而折损妻主的福份。遴选良夫美侍,本该是正夫的职责,然胡大哥不在妻主身边,妻主可会怪碧痕僭越?」
姚双凤看着他:「那你来做侧夫吧?」侧夫感觉比夫侍地位要高呀?
「不可,侧夫必须是家大业大或是携带丰厚嫁妆,能给妻主大量实质帮助的男儿家。碧痕自知无家世背景,能给妻主荫泽有限,若是占了侧夫名额,对妻主将来纳侧夫有不良影响,比碧痕家世或财力要好的男子,就不愿嫁给妻主了。」
「昨日我们才正式圆房,今日你就劝我纳夫侍,你不想独占我多些日子吗?」姚双凤略抱期待的问,都不吃醋感觉不被重视呀?
听到这话,苏碧痕就哭了。
「碧痕……能有妻主已是万幸,何况还能遇到天下最好的妻主……专宠一人什么的,碧痕想都不敢想。你瞧,我们才圆房,隔日就见着了如花似玉的美少年,这不就是老天在提醒碧痕不要过于贪心了吗?」
“原来他也不是百分百乐意的,只是世俗礼教让他不得不如此”思及此,姚双凤心里平衡了一些,原来她没有被当成生子工具或逃避用的好户籍,她还是被苏碧痕爱着的。
「那好,以后要进家里的人,都让你来遴选,每有新人要进房,都让你们全数同意,大家可以和睦相处的再做一家人,好吗?」若在这古代世界大家都身不由己,起码她可以让身边的人,尽可能过得自在快乐些。
苏碧痕听完她的话,抱紧她,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说着:「妻主真好……碧痕没有跟错人……」之类的话,直到天光大亮,他才起身去准备饭食,而初四也早就烧好热水,等着伺候姚双凤洗浴了。

当天下午,苏碧痕梳着垂髻,与姚双凤去县衙,将陆武的卖身契正式办理过户。
垂髻让苏碧痕看起来多了一分温婉的味道,果然是适合已婚男子的发式。没看过苏碧痕这种模样的姚双凤,眼睛常常盯在他脸上就忘了挪开,而苏碧痕也含羞带怯的直望向她。
两人一路上牵着手,走得很慢,明显看起来就是新婚夫妇的样子。
事情办完,刚出县衙门口,就见熟悉的宝蓝色马车经过。
「欸、夏少主!夏少主!」姚双凤连忙追了上去并出声大喊。
宝蓝色马车掀开窗帘,夏少主露出了一张脸:「哟!这不是姚夫人吗?真巧啊!」
「夏少主……」姚双凤喘了口气:「可否借一步说话?」
夏少主看了眼车内,朝姚双凤笑了笑,就放下窗帘,掀开马车前方的布帘,跳下车与她到街边说话。
「是这样的……夏少主您是花街常客吧?」
夏少主挑了挑眉,看了姚双凤身后的苏碧痕,露出”我懂我懂”的笑容:「你家夫郎食补太过神效,想试试一夜御七夫吗?这问我就对了,金枪不倒的伎子:抱树阁有三名、赏菊馆有一名、扶柳院有两名后起之秀……」
姚双凤听傻了,这也太专业,简直如数家珍,她脑浆是洨做的吗?
「不是不是,就是想打听一下,是否知道哪间商号,后天有拍卖白发的少年呢?」
听到这,夏少主又笑了:「哈哈哈!原来姚夫人
好这口吗?嗯」她又瞧了苏碧痕一眼:「这厮的确是黑了些,我今天正好也要去花街,便帮姚夫人打探打探,若有消息,明日登门告知。」
「如此便多谢夏少主了,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呢?」
「我从没去过花街,不知能否麻烦夏少主,带我同行呢?」
「哈哈哈!那有什么问题!带姐妹去见世面什么的,这种事我最喜欢了,行!」
「谢谢夏少主,若有打听到白发少年的消息,就有劳少主了。」
「哎~今天也行呀!」
「今天?」
「对呀!我不说我今天要去花街呢!一起呀!还可以顺道把你夫郎捎回家呢!」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夏少主拉着姚双凤的手,走向马车,车夫利索的趴伏在地上,夏少主踩着他上车后,对姚双凤伸出手。
姚双凤看着跪趴在眼前的车夫,迟迟不敢行动,反而是苏碧痕一把将她抱起,托上了马车,她又被夏少主牵起进了车厢。
车帘掀开,里面坐着的是之前那白面书生,似乎是叫做十一,不过他双颊微红,嘴唇湿润,眼神闪烁,令人不禁猜想:方才车内是否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夏少主带着奇怪的笑容瞥了他一眼,转头对姚双凤说:「姚夫人我们既是一同前去花街的交情……不知可否唤你一声姚妹?」
「好呀!还请夏少主多多关照。」姚双凤入乡随俗。
「呵呵呵!呵呵!咱们相逢这么多次,真的是很有缘份,我叫夏景,本来有个姊姊叫夏溪,我一直很喜欢当姐姐呢!你以后叫我景姐便好。」
「本来?」
夏少主的眼神飘向远方:「嗯我亲姊姊大我八岁,在我八岁那年,过世了」
「喔抱歉让你想起伤心往事。」
「没事儿、没事儿,都过这么久了,偶尔感伤罢了!真怀念以前母亲叫唤我们夏溪夏景时的热闹」
姚双凤:「您的母亲很喜欢溪景吗?」
夏姐爽朗一笑:「是呀!母亲说姊姊和我都是去避暑别院时怀上的呢!母亲特别喜欢别院的溪边,觉得凉爽舒适。刚好又姓夏,就把我们取名夏溪、夏景了,其他兄弟名字可就没那么讲究了。」
马车行到了家门口,夏景说会把姚双凤安然无恙的送回来,只是万一喝醉了,还是有个知冷知热的侍仆在旁伺候比较方便。
于是苏碧痕下了车,又让初四上了车,还塞了一迭银票到姚双凤手里:「不用省,我还会赚的,妻主尽管用,若有看上的就赎回来吧!」
「齁~」夏景在旁边起哄:「真是懂事的夫郎啊!难怪每次见着你都会带着他,啧啧啧、厨艺好又大度,贤夫啊!」
姚双凤在马车上摸摸苏碧痕的脸:「我不会喝太多的,你也不用担心,若我回来晚了你就先睡吧!」姚双凤虽然没去过这个世界的花街,但对于现代的酒店应酬还是略知一二的,那些等着丈夫应酬回家的妻子们的心情,她大概可以猜到,所以就这样对苏碧痕说。
没想到,开黄腔时,面不红气不喘的夏少主,听完姚双凤这席话后,竟然整个羞红了脸。等放下车帘,马车开始缓缓向前,夏景才开口:「……姚妹呀……你可真是会撩汉。难道这是你家传的驭夫之术?」
姚双凤也没想那么多,对于这里的价值观还不是很了解,于是嘿嘿两声干笑带过。

034花催阁开眼界-微h
034花催阁开眼界(微h)-附真实屌拓照片
马车拐了弯之后,夏少主就领着大家下车了,姚双凤站在街边看傻了眼,古代没有分级制度,每间店铺不管装饰得多么富丽堂皇,门口旁或入口附近,都有类似布告栏的东西,上面贴的东西简直赤裸、凶残又直白:
那是男性生殖器形状的墨迹拓印。
各式布告栏有的有贴满、有的没贴满,红的白的黄的纸上,中央都有明显的屌型拓印。有些纸只在周遭写了一些文字,中央并没有屌型拓印在上面。
夏景领着姚双凤从第一家开始看起,终于在折柳院找到可能是白发少年的花名录。
这家贴了十几张布告:
上方许多略微陈旧、泛黄的纸张,上面大部分只有一根屌形,没有下方圆圆的痕迹,上头孤拎拎写着花名。
下方几张布告明显较新,
一张屌型拓印有蛋有屌,上面写着「前沈家书僮,年十八,乌发蓝瞳,处子,带锁,七月廿二日,初夜竞标」
两张屌型拓印有屌无蛋,上面写着「幼槐,年十六,去势满五月,调教已成。七月廿七日,穴为君开。」「前颜家侍仆,年二十七,黄发红瞳,七月廿六日,登台献艺。」
然后有三张空白的纸张,没有屌拓,写着相似的几个信息
「前余家侍奴,年三十六,白发黑瞳,生过女儿,有锁,七月廿四日,行拓印仪。」
「前余家侍奴,双生子,白发红瞳,处子,有锁,七月廿四日,行拓印仪。」
夏景说道:「喏!后日廿四,白发少年,应当就是这里了。我去问问今晚沈家书僮几时上台拍卖。」说完就进了折柳院门口,向看门的小厮询问后,又走了出来。
「他们今晚亥时才会拍卖呢!我们先去别处玩玩!」说完就拉着姚双凤一路直奔花催阁:「花催阁品味高雅,媚而不俗,平川县城内,我最喜欢这间店。」
姚双凤看着那红底金字的牌匾下,华丽的大门左右写着”辣手摧花无可取,含苞待放俏郎催”门内左右站着不及胸口高的男童。
看见她们两人进来了,一位男童开口:「请问二位贵女有自备衣裳吗?」
夏景笑说没有,让十一拿了几枚铜板给男童,又对姚双凤说:「姚妹啊!你第一次来这里,今日除了赎身以外的花销,都由我包办了,别担心!尽管放开了玩儿!」
夏景和姚双凤被一男童领着去了里间:「两位贵女请在此更衣」
姚双凤不明所以,这里放的都是男装,只见夏景熟门熟路的在衣架上挑挑拣拣,十一一边替她宽衣解带,还要配合她的动作、脱去她的外衣折好。
注意到了姚双凤动也不动,夏景说了:「姚妹,别楞着呀,挑一件喜欢的,在这里要扮男装。」笑得相当纨绔。
初四听到了,便麻利的帮姚双凤挑了身大小适合的男装,伺候她换上。
十一已经在帮坐着的夏景换好男人的发髻形式,正在把自己的垂髻改成像初四一样的高马尾。姚双凤这才坐在一旁,让初四散了她的发,重新为她梳髻。
之后两女人戴上了帷帽,长度过胸,正脸前开了一条缝,平视前方没有问题。十一和初四则是挂上了面纱,只露出眼睛。
她们打开门,小童在门口等着,见她们更衣完成,就领他们到大堂。
大堂的主墙前方有个舞台,舞台前方有许多长桌,铺着落地漫溢的桌巾,有种奢华的氛围。
长桌大约可以坐得下两至三人,目前已经三成满,每桌大概只有一至二张椅子,每个客人都是男装打扮、戴着帷帽,旁边没戴帷帽的,都梳着仆侍的高马尾发型、戴着面纱。
二人入座,夏景将落地过长的桌巾掀起,搁在大腿上。十一拿了一枚铜钱给领路的小童。
初四和十一跪坐在两旁。与领路同样打扮的小童子,数量增加到了四个,列着队,端了瓜果、茶水、点心,一一摆上桌。
虽然是烟花之地,但除了远方透进来的丝竹之声,鲜有人交谈,感觉像是在等电影开场。然而有些客人似乎坐了许久,瓜子皮都堆成了一座小山。
舞台旁侧乐师陆续入座,有仆侍搬了两扇屏风上台张开,屏风前又摆了一张凳子。
乐声响起、越来越大,厅内的气氛一下就不同了,然后舞台左右爬出了两个精致的男人?
姚双凤凝神望向那匍匐爬出的男人(?),戴着面纱,头上固定着两只假兽耳,身上穿的无袖上衣和长裤,也是薄纱,身躯若隐若现。
他们爬行的时候,刻意扭动着臀部,身后长着两只毛尾巴,但得随着屁股扭动才会摆动,跟初四那种天然卷尾不同,就是很假。
他们上台之后,先是面对面、互相嗅闻对方,几乎都要亲到了,但是隔着面纱,巧妙的错过嘴唇,彼此蹭了脸颊,就继续前行,绕过去互闻对方尾巴根部。
乐章换了个慢节奏,两人/犬?分开,各自到了屏风面前,他们伸出前肢踏上椅面,屁股
面对着观众摇晃。
姚双凤这才看清那尾巴是怎么长出来的:从肛门里长出来的,应该是假尾做成了塞子,插在屁眼内。
他们缓慢又妩媚的扭动臀部,一个擦了粉的中年男子在舞台旁大声说话了:「小店花催阁,欢迎各位贵公子大驾光临,令小店蓬荜生辉。现在白屏风前的是念竹、红屏风前的是妙蕊,起标两百文钱、每次出价两百文钱。价高者即可领上楼享用两个时辰,小店在此谢过各位恩公。」
舞台下方,念竹与妙蕊前各站着一名小童,地上有一篮木雕上银漆的假铜钱。
乐曲又是一个转调,舞台上的念竹与妙蕊开始改变动作,各自扭动身躯,借着凳子,随着乐曲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夏景撩起帽帷,凑到姚双凤身边轻道:「姚妹,这儿多半是男子寻桃弄菊之地,女人要买台上的小倌也是可以的,只是店家为防止女客调戏男客,故规定均着男装入场。」
姚双凤好奇:「男子也来买春吗?」
夏景笑了:「虽不光彩,但遭冷落的夫郎、嫁不出去的老光棍,也是很多的,花街大部分都是靠男客支撑的呢!」
姚双凤看着台上,两位小倌已经摘下了面纱,露出上了口脂的面容,原本就有描眉,配上红唇,远看更加鲜明。
他们望着台下客人,伸出舌尖勾舔,或抚摸自己乳头,展现妩媚诱惑的一面。
虽然没有脱衣服,但是将腿张开的时候,可以看清他们的薄纱长裤的开裆处:是从前面性器直接开到后方尾巴。不像苏碧痕的开裆长裤只开前方而且有绑带;台上的两位,前面的性器,和后方插了假尾巴的部分,都是裸露的。他们毫不羞耻的将自己下体展露在客人面前,在垂软的状态下晃荡、舞动。然而,并没有卵蛋。
念竹将自己的身躯侧面对台下,双手扶着凳子,抚弄自己的阳具硬挺,然后一下又一下挺送腰肢,模仿做爱时的动作,彰显自己的强劲。
姚双凤左边的走道有一名侍仆蹲低身子、快速走到念竹前方的小童那,在耳边说了句话,就转身往回跑,姚双凤看到他跑回左后方、同样带着帷帽的人身边。之后小童拿了两个假铜钱放在舞台上。
妙蕊看见念竹有人出价了,便又将屁股偏向观众,自己的手抓住尾巴根部,用不同的角度转动、顶弄,但是都没有将尾巴拔出。他前方的阴茎也逐渐抬头,嘴里还发出「唹~唹~~」像小狗求情的鼻音。
没多久又有一名侍仆跑到妙蕊前方的小童那,小童拿了三个假铜钱放在舞台上。
念竹见状更不甘示弱,于是向后下腰,反手撑地,摆出了一个高难度的姿势。
姚双凤看得刷新三观,这尺度也太大,大过她所知道的牛肉场和脱衣舞剧场,而且重点是现代并没有这样漂亮的少年,而且还……还、没有蛋……
乐曲结束时,被出最高价的是念竹,他最后拿起凳子,用椅脚将自己的阳具压在地上,面露隐忍又享受的表情,得到了总共六个假铜钱的出价。
擦脂抹粉的男主持人宣布念竹成交,乐队又奏了一段音效,妙蕊恹恹的下台了,念竹美滋滋的爬到买下他的客人身边,跟着恩客和他的侍仆一起上了楼。
这场落幕,姚双凤转头看向同桌邻座的夏景,只一眼就让她风中凌乱。
因为十一正从夏景侧边的桌布下爬出来,面纱不在脸上,舔着嘴唇的舌头还没收回。
撞见了尴尬的一幕,姚双凤急撇头反向后看,却见瓜子堆得跟小山一样的客人身旁,侍仆也不见了,但是他前方的桌布下,明显盖着一个屁股形状,桌布垂落地面处还露出两只鞋底!
敢情这桌布这么长,就是为了让侍仆做这种事情的吗?的吗?的吗?
似乎看哪都不对,她低下头,又撞上初四的目光。
那小眼神就像在说:”主人、主人,你要吗?我也会的!我也能做得很好的!我想服侍主人~”姚双凤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看着单纯的初四也能意淫成这样。
她还没从凌乱中回复,夏景又撩起帽帷,跟姚双凤说:「这里的规矩比较特别,一场只卖出一个伎子,即使你喜欢的是另一个也不成,只有出价最高的,才能买得一时欢愉。」
似乎刚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喝茶嗑瓜子一般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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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折柳院桌下奴(s)
这场看罢,夏景想起了姚双凤第一次来花街,便又对着她咬耳朵:「要不要让侍仆赶紧处理一下?」
姚双凤瞳孔地震:「处、处理?」
夏景:「别装啦!那俩伎子婀娜多姿,难道你不湿吗?若流水了,让侍仆下去处理妥贴,以免等会儿起身,湿透外袍可就不好看了。」
姚双凤无言,她还没搞清楚状况,而且顺着夏景的话,她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分泌很多爱液出来,要让初四检查一下?但这边这么多人,算是公开场合吧?虽然有桌巾遮掩,但其他人就不知道底下在做什么吗?还有刚刚那个瓜子皮堆得很高的客人,看那手骨应该是男人的吧?夏景也说花街大部分是靠男客消费支撑的,如果那是男人、不像女人会分泌爱液,那不就是在口……?
她越想越凌乱,夏景却把她的沉默作不同解读:「不是吧姚妹!看你是个识字的,难道家中没有桌下奴?」
「桌下奴?」姚双凤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景姐,不好意思,我之前伤过脑子,有些事情记不清了。」
夏景有点意外的表情:「这桌下奴就是女儿来初潮后,家里给安排读书时在桌子底下伺候的奴仆。」
姚双凤仍是不解:「桌子底下要伺候什么?」
夏景皱了皱眉:「据说一开始只是在冬日时,检查桌下炭盆的奴仆,还可以在久坐时捏捏脚什么的,后来不知道是奴仆为了上位勾引女人、或是家主为了锻炼女儿不被男子勾引,所以就让奴仆在桌子底下口舌侍奉的同时让女儿读书,藉此习惯男子的讨好,不至于在卧榻之间随意被勾走了心、被吹耳旁风。毕竟想上位、利用女儿家的男子多如过江之鲫,奴籍男子若能因此被抬做小侍,怎样都比之前要好啊!」
刚刚发生的事情接近姚双凤心中的猜测,她内心仍然震撼,但故作平静的趁此机会顺便问其它问题:「那人形夜壶又是什么?」
「喔!那个呀!」夏景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就是跟恭桶一样的东西啰!只是更加好用,尤其冬日赖床时、郊游打猎需要方便时。」
「就是所谓的器物用奴吗?」姚双凤觉得问对人了,奴隶的事情问奴隶商人不就最正确了吗?
「算也不全然算。」夏景表情认真:「这么说吧!比如我那车夫,每当他做台阶使用时,他是器物用奴,但他驾车时,算是技术性奴隶。当然也有纯粹只做器物用的奴隶,通常不会说话、极其愚笨,他们的后代一样是器物用奴,毕竟蠢笨是改变不了的。高门大户剩饭多,养活这些器物不成问题,这些器物用奴只需稍微调教,都能完成自己能做的一两件使命。然而也有人因为犯罪被贬为器物用奴,或是有些家主、主夫们,因着个人喜好,将买来的奴仆当做器物使用。虽然是有点可惜,不过钱是人家的,人家养得起,爱怎么养就怎么养啰!」她喝了口茶:「桌下奴由来已久,现在也常兼有厕奴功能。家中有女初长成后,通常家主会配给一个经历资浅的奴隶,给女儿做桌下奴。这个桌下奴,除了照顾主子的冷暖、腿脚舒坦之外,就是在主子用功时,不断为其舔舐下阴;或是不让主子浪费时间去茅厕,而就地让主子方便。」
「为什么是配资浅的奴隶?资深的不是能伺候得更好吗?」
「这有两个原因:其一,资深的奴隶技巧过佳,可能会让女儿沉溺于肉欲当中,那就本末倒置了。其二,这也是训练女儿调教下人的能力,如果连一个贴身的奴仆都调教不好,以后如何能驭夫、掌家呢?」
「喔~原来如此」好像很多问题都解开了,但姚双凤继续问:「那夫侍也会兼做人形夜壶吗?」
说到这,夏景挑了挑眉,似乎略有惊讶:「这…倒不会,有养厕奴的人家通常都有专责的奴隶,也有通房兼做厕奴使用,夫郎是不需做这些的。」
「那如果夫侍坚持要做,是合乎礼法的吗?」
夏景逐渐面露揶揄之色,不知又在脑补什么:「若夫侍坚持那他不是非常变态就是非常迷恋妻主。」
面对夏景那样直勾勾火热热的目光,姚双凤红了脸,不想透露更多,错开眼神:「如此,多谢景姐,为我解答了不少疑惑。」
夏景拍了拍姚双凤的肩膀:「不客气!多问问无妨,你景姐我没别的长处,就是对奴隶和花街特别懂。」说完两人相视而笑。
之后他们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由夏景带着去了一间酒楼吃晚餐,那酒楼也是特别,带侍仆进去反而要小费的。
一楼是开放式大厅,正中央有个圆形舞台,上面有三位穿着华美衣裳的伶人演奏乐器。二、三楼是包厢,可以往下看,也可以将窗户关起来。
姚双凤他们坐在一楼,只是纯吃饭、喝酒,没点陪侍。倒是看见二、三楼打开的窗户内,莺笑燕啼不绝于耳,几间玩得疯的,关起来的窗户还
砰砰作响。
环境嘈杂,但同桌的人谈天反而不易被旁人听去。
夏景不介意奴仆身份的初四同桌用餐,只是姚双凤担心初四不方便吃东西,所以点了蛋花肉末粥,这就算直接喝下也不碍事。
粥来的时候,初四不知道是点给他的,还忙着给姚双凤布菜,姚双凤将那碗粥推到他面前时,他愣了一下。
「粥可以直接喝,先吃一些垫垫肚子吧!亥时我们还要去折柳院呢!不吃点就要饿到晚上啦!」
初四凝望着姚双凤,彷佛一尊静止的雕像。
姚双凤舀起一匙粥,吹了吹,送至初四嘴边。
初四回神了,连忙跪在地上,端起桌上那碗粥,又想取走姚双凤手里的汤匙。
「起来吃,大家都坐着,只有你跪着很奇怪,快点起来把粥喝了。」跟屋檐下的三个男人相处久了,姚双凤发现面对这种把自己看得很低的人来说,强硬一点的命令语气,反而可以让他们比较心安理得。
初四又起身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姚双凤拿着的一匙粥,从来不害臊的初四竟胀红了脸,琥珀色的左眼委曲巴巴的,似要开口,又抿着嘴唇动了下。
「张嘴!」姚双凤命令。
初四微微启口。
「张大点,这样要怎么吃?」
初四的下唇微微颤抖,眼眶也水汪汪的,好像要喂他的是谁的肉棒一样屈辱呸呸呸姚双凤觉得自己被带歪了,什么事情都可以意淫起来。
初四带着惊讶、喜悦、害臊、紧张、羞怯的表情,眼皮微闭,睫毛颤颤,对着姚双凤举着的汤匙含了上来,几乎是在接触到汤匙的那刻才张开嘴巴,用上嘴唇含住浓粥,快速拨进口里。
吞下后,初四睁开眼,笑意盈盈,才刚要张嘴证明自己都吞下了,想起自己没有舌头,又将微启的双唇紧闭。
姚双凤将汤匙放回碗里,整碗端给他:「哪!可以自己吃吧?不小心漏了就拿帕子擦擦,我跟景姐吃饭喝酒,你在旁边乖乖的啊!」
初四抱着暖热的碗,对着姚双凤点点头,直到他自己舀起粥啜了一口,姚双凤才转头去与夏景说话。
这顿也是姚双凤来这个世界后,除了与苏碧痕那晚喝的合卺酒之外,第一次在外喝酒,她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不敢喝多,好在夏景也不是个催酒的人,这一餐她们聊了许多。
「嗯?你问十一吗?他是我第十一个男人呢!」夏景微红了脸颊,喝了点酒,话匣子就开了。
「不是第十一个夫郎,我那正夫还是接收姊姊的元配呢!又老又爱管,讨厌死了。」
「光姊姊的夫郎我就收了五个,但我才不照他们的辈分叫他们,我按先来后到的次序叫的。」
「十一要说的话是我第八房夫侍,这次行商我只带了两个夫侍出门,另一个十六看家呢!」
「你别说,我可算有良心的,我家隔壁那王老母,她老是换夫郎,也不记人家的名儿,玩腻了就发卖出去,第三房永远叫三筒,第五房永远叫五筒,六筒去年是十九岁,今年就变十三岁了。」
姚双凤觉得夏景这人虽然色了点,但品性是好的,直爽且无害人之心,能感觉到她待人的真诚。
时间差不多了,她们一行人起身前往折柳院,这顿当然也是夏景结的帐。
折柳院跟花催阁不同,光门面就差了一个档次,绿底黑字的牌匾,透着一股俗气,入口左右写着”重庭落幕帘无数,弱柳迎风欲折腰”
「呵!看这门联就知道主事的不是什么善茬呢!姚妹待会儿无论见着了什么事情,都别出头呀!」夏景拿起别在腰间的扇子,掩着嘴跟姚双凤说。
进折柳院不必换装,来这的几乎都是女客,而自己带侍仆也是需要按照人头给入场费的,女客本身则不需入场费。
十一给了门口小厮几枚铜板后,四人绕过影壁,经过走廊,前往主屋大厅。
廊道左右每根柱子旁,都站着一对男侍,穿着跟路上男子无异,只是布料材质好些、颜色缤纷些。他们的手掌打平、四指并拢,两掌前半共八指交迭,压在外袍中央前挡之下,托着卵蛋和勃起的阴茎,等于每人身前都支着一个小帐篷,一眼望去,长短、角度,一目了然。
每当有女客经过,他俩就齐喊:「恭迎妻主回院,让奴家伺候您!」
进了大厅,内部的陈设跟花催阁差不多:
前方大墙中央有个舞台,客人坐的桌子也都是长形、有桌布的,只是这边桌布没那么长,大概距地十公分左右,没有碰到地板。
折柳院有二楼,也都是包厢;类似酒楼那样,面对舞台这侧是有窗户可以打开的,要上去包厢得从外侧的走廊进出。
这回夏景买了包厢,一个香气刺鼻的小厮,领着她们四人进去。二楼的包厢有三个面,是u字型的配置。跟酒楼的舞台在正中央,外围包厢呈口字型的配置不同。
折柳院正对舞台的南包厢最贵,其次是它左右的包厢,越往旁边越次。
姚双凤她们的包厢就在南包厢的最边边。转个角过去就是东包厢了,东西包厢价位都比南包厢再低。
包厢内部,有一张桌子抵靠在窗边,一样有桌布,而女客就分别坐在两侧圈椅上,可以侧头看向一楼的舞台。
舞台似乎刚结束一场表演,几个小厮拿着水桶刷洗地板,又拿干布擦净,接着才搬来一卷大张地毯铺上。
能湿透地毯还要刷洗,这舞台刚刚究竟是经历了多么激烈的表演呢?
大腿传来温暖的触感,原来是初四将头轻轻靠在姚双凤的大腿上,左眼澄澈的看着她。
初四和十一仍旧没有座位的,他们都跪在地板上待命。
「……之前我以为你这侍仆只是话少,没想到竟是舌头少了……待会儿若有看上的犬儿,也可点上来伺候。」夏景帮姚双凤倒了一杯热山楂茶,从容地说。
「犬儿?」
「现在中场休息时间,除了被女客点台的,其余都回里间补妆了,待会儿应该都会出来,初夜拍卖的场子可不能少了犬儿。」她抿了一口茶,眼中含笑的看着姚双凤。
姚双凤又低头看初四,琥珀色的眼眸里多了些委屈的神情。
「不了,我有初四就够了,今天我们探勘而已。」她边抚着初四柔顺的杏发边说。
「唉!姚妹你若是不谋营生也就罢了,若是以后要跟其他家主谈事儿,就连用餐时都有桌下奴伺候着呢!要是不展现你坚强理智的一面,可是会被瞧不起的。」语毕就单手托腮,盯着一楼,等待初夜拍卖的好戏上演。
姚双凤正在想象夏景刚刚说的”用餐时都有桌下奴伺候”的景象,是不是一个大圆桌、有桌布,然后女人在桌面上把酒言欢,台面下,都各自有一个男奴跪在那儿替女人口……
这究竟要怎么保持冷静?这尊弼国的女人从小都是被这样养大的?
舞台布置好了,又一个擦脂抹粉的男人,瘦高且穿着华丽,在台下走来走去、指指点点。
然后姚双凤看见夏景所说的”犬儿”们陆续出场了:他们从舞台后方墙面的帘子下爬出,头上有兽耳、屁股插着尾巴,但跟花催阁不同的是,这里的犬儿头上的假耳是布料缝制的,不是毛皮仿制的,而且假尾巴是木雕刻成的,短短一根高高翘起或卷起,有的有上漆,有的直接是木纹的本色。
犬儿穿着无袖薄纱短上衣,没穿裤子,系了腰带,腰带在背上打了个装饰结。
无袖薄纱长度只盖到屁股上方,屁股后方是完全裸露的。前襟也是短短的,被腰带系着,衣裳没垂落地面,但是性器官就完全裸露,爬行的时候在身下晃荡。他们大部分只有鸡没有蛋,有蛋的年纪看起来都大些。
比较特别的是:
他们的手,全部握成了拳头,被束缚在皮制或布制的囊袋内,交叉束紧的绳索绑紧在手肘下方,有点像高筒靴,只是穿在手上。
他们的小腿屈起,跟大腿贴合在一起,一样有皮制或布制的囊袋装着。脚底板赤裸、无鞋袜,被固定在屁股后面。他们只能以膝盖和拳头着地、爬行。
他们束着短马尾、没戴面纱,沿着桌子与桌子之间的走道漫游、巡回,对着女客抛媚眼,或蹭蹭女客的腿。
对他们有意思的女客,就撩起桌布,犬儿会乖巧的钻进去。
也有的女客会伸手,握住路过的犬儿尾巴,转动顶弄,这时那只犬儿就会停留在原地,看着女客,任由女客狎玩。
「啪!」突如其来的声响,姚双凤在二楼,很快就搜寻到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一只娇小的犬儿瑟缩在地上,旁边的小厮手持短鞭,而女客手上拿着他本该插在肛门里的尾巴。
小厮忙跟女客赔罪:「这位贵女,对不住,这只太松了,您选别只玩吧!」
「无妨,你再赏他几鞭,等他哭出来了,我就留他伺候。」女客笑得非常有风度的样子。
接着那小厮叫犬儿”站”好,对着他屁股旁的脚底板,卖力抽了五鞭,那只犬儿开始嚎哭,女客将尾巴塞回他屁眼里,揪着他的短马尾将他拽到桌布之下,之后声音就被闷住了。
「呵!这里的客人口味真重,你想赎的人,不知后天会变什么样子呢!」夏景也看到了同样的场面。

036折柳院卖初夜-sm
此时那位高瘦浓妆的男人上台了,他穿着华丽的衣裳,外袍迤地,双手一样打平放在下体,不过那小帐篷被繁复的布料压得不是很明显,他还得捧着屌往上托:
「柳絮在此恭迎贵女回院!」动作有点随便,说完就将手离开下体,拉扯原本就握在手中的丝巾,妖里妖气的说明:「接下来是处男竞标拍卖,虽然年龄已经十七了,但曾为沈家书僮,是个识字、懂廉耻的,跟那些市井匹夫为了餬口卖出的儿子可不同。今晚这货乌发蓝瞳、细皮嫩肉,而且得标者还可以为起个花名儿,往后他的一生都将带有您的印迹。」
说毕拍了两下手,一个糙汉子牵着粗麻绳走出来了。
那要被拍卖的沈家书僮,脖子上套着粗麻绳,是个活圈,用力拽就会勒紧。头发全部被扎起到头顶,形成一个立髻,只是发带不是普通布条,是浅蓝色纱质的,还有点浮夸,好像花瓣开在头顶,花蕊就是黑色的立髻。
他穿着一件白色缎质的无袖开襟上衣和长裤,赤足无鞋。
被牵到台上后,糙汉子将粗麻绳抛过舞台上的一根横竹棍,垂下来之后拉在手里,往下拽紧,前沈家书僮就被吊着往上,他踮起脚想避开被勒住的痛苦,但汉子手持着麻绳,就把他拉到刚好踮着脚着地的高度。
他双手被绑在身后,仅有脖子上的麻绳,和下方两个脚拇指,支撑着自己全部体重,摇摇晃晃的,面部胀红,表情痛苦。他的胸膛因手后缚而挺起,缎质白衣将奶头激凸衬得相当明显。
柳絮靠近他,拉起他的手肘,腋下稍微露了出来:「瞧!这可是已经长毛的了,沈家书僮吃得也不差,该有的都有!」边说还边扯下他几根黑毛,让他发出了一声惨叫。
姚双凤看着这场面,突然又想起了蔺瑾丹,他……好像是没有毛的?明明头发相当丰厚,眉睫也都浓密,但他的下体光裸一片,之前被那大长屌和贞操环震惊了,都没注意过他其实并没有毛。
而无论是苏碧痕、初四还是台上那被拍卖的处男,都是有毛的。连陆武的腋下也有同发色的毛。
主持人柳絮正在炒热气氛,台下的女客也跟着起哄,不断喊价、出价,
「悠着些~都悠着些!各位贵女还没看到货品最精华的部位呢!」
柳絮让大家冷静下来,将手伸向书僮的开裆裤,一被碰到,他挣扎了起来,但是脖子被吊着,他单凭脚尖支撑、扭动臀部,闪躲主持人的手,但只是让自己的脖子被勒得更紧、身躯晃荡得更大。
主持人单掌扣住他性器,他的脸已经有点发紫,汉子松了手,稍稍放下,让他双足站立在舞台地板上。
场内一片静谧,只有一些细碎的布料磨擦声或水声。
「不要……我不想……求求你……我不想……」他边哭边说。
柳絮一手箍着性器,另一手伸向开裆裤前方的绑带:「大家听哪!这就是良家子弟,明明都露过屌、行过拓印仪式了,仍是这么害臊呢!」
台下一阵轻笑。
当柳絮完全松开了裤裆绑带,要将性器掏出时,少年开始剧烈挣扎、甚至跳起,但后方那汉子即刻拉紧了麻绳,他又被吊起,双腿踢蹬挣扎着,仅仅足尖能点着地。
「喔~」台下一片哗然
与白衣形成对比的,是那少年黝黑的阴茎。还有一圈铁灰色的贞操环,上面绑着一条红线。
柳絮托着那副性器,连着蛋和毛都暴露了出来:「这可不是咱家墨汁没洗干净哟!上次有来看拓印仪的贵女就知道,这货本来就这么黑。小脸蛋虽生得斯文,裆内却是这么下流的对象呢!」
那少年勉强支撑着自己保持平衡,紧闭双眼流着泪,仰着头,胸口剧烈起伏。
台下又开始起哄、出价,小厮们拿着纸笔在各桌间忙碌,记下东西后,就将纸条送到舞台旁的小厮手里。
等到没人再递纸条时,小厮拿了三张纸条给台上的柳絮。
「咳!今晚出价最高的,是一楼丁座的贵女!」主持人看向丁座:「请贵女的犬儿上台合缘!」
姚双凤在二楼,不知丁座是哪个,但是看到有一张长桌底下钻出一只犬儿,快速往舞台爬去。
前沈家书僮被汉子放下,汉子让他双膝跪地、双足交叉,又从后方一脚踩住他两只脚踝。
爬上台的犬儿,靠近少年,似乎是要与他接吻。
糙汉子一手拎着麻绳,一手捏住少年鼻子,强迫他后仰开嘴。
犬儿与少年接吻了
少年似乎是咽下了什么东西
接着全场静默
期待
过了半晌,柳絮吊着嗓子高声宣布:「可惜了!今晚丁座贵女无法把这处子之身破了!这机会看来只能让给第二高的出价者了!哎!赔钱货啊!」
一楼一片唏嘘。
柳絮再度摊开一张纸条:「今晚次高出价的,是二楼雅座,正西厢的贵女!」说完对着西面中间的窗户说道:「欸~贵女您等着,我们立马上去啊!」
糙汉子
将书僮一把抓起扛在肩上,就往二楼走去。
姚双凤她们坐在南包厢的东南角,可以看清楚西包厢内部的情形:那汉子扛着书僮走进厢房,把书僮放到地上,但窗台以下的事情就看不见了,猜测跟舞台上发生的事情差不多:应该也是犬儿跟那书僮接吻了。
姚双凤问夏景:「她们这是做什么?」
「合缘哪!毕竟这男子不是自愿与女人性交的,要令其破处总得让他硬起来嘛!所以由犬儿口含女客淫水,喂他吞下,若有能使他勃起的,才有资格做他的破处恩客。」
夏景一脸老司机的样子:「这下你知道处男拍卖为何必须有犬儿了吧!」
姚双凤想起在山上时,看过一本《男子处事经略》,大概是讲男子外出行事,如何洁身自爱,要注意别让茶水、杯碗离开视线,以免被心怀不轨的女人掺入穴津,导致强制勃起、意志缺乏等后果;若是与心仪之女同席饮食,亦要避免食入对方口津,否则也会勃起,让女人知道男子心悦于她,产生轻慢之心。当时觉得是本废书,没想到这个世界女人的体液就像春药,唾液可以让喜欢她的男人勃起,爱液则是可令男子强制勃起。但效果似乎因人而异。
此时,那糙汉子在二楼窗边,对着一楼舞台上的柳絮摇了摇头。
「唉!这贱货,看来不是那么好征服的呀!我们来看看第三高出价的……是一楼甲座的贵女!」
前沈家书僮被糙汉子扛着下来了,回到舞台上,被迫与甲座贵女的犬儿接吻、吞下淫水,全场又是一片静默……
终于,黝黑的男根抬头了!皱缩的黑茎逐渐伸展,变成局部暗红的深色阴茎。
台下发出了躁动的欢呼,柳絮也高调宣布八两成交。
甲座的女人笑容满面上了台,主持人将贞操环系着的红线拉出,交给了那得标女客。
女客牵着那条红线,红线绑在贞操环的圈上,前沈家书僮哭花了脸,双手被绑在身后,衣襟因为糙汉子的搬运有点松开,裤子还完好的穿着,但性器官挺立、暴露在外;他低着头,弯着腰,但仍无法遮掩自己的性器,只能无奈被牵着走。
两名小厮领着那女客和被卖出初夜的少年,一边洒花瓣一边往侧门走出去。
其他女客有的起身,带着刚刚在桌下伺候的犬儿往同个侧门走去,也有的将一把铜钱塞入犬儿的胸口前襟,还掐了两把奶子,就转身往进来时的入口出去了。
姚双凤看过这场拍卖,心里大概有底,她问夏景:「拓印仪式是什么样子的?」
「嗯……就是新伎入荷时,为了给他的初夜拍卖出高价,需要先将屌拓印好,贴在门口。」她看着姚双凤一脸蒙屄的表情,又补充:「就是把鸡巴用墨汁涂黑,盖在纸上。」
「嗯?但你方才不是说他们不是自愿的,为了让他硬起来必须喂他喝淫水,这拓印仪式的时候也一样吗?」
「那可不一样,行房需要硬很久,而且破处的疼痛会使男子软屌,若男子本身对那女人反感,是很难再硬起来的,所以必须靠女人的爱液催硬。但行拓印仪的时候只要硬一会儿就行了,因此多半是透过刺激男子身体或后庭的方式,使他们勃起。」
「刺激后庭?」
「就是拿物品或手指插入屁穴,刺激使其勃起啊!」夏景觉得姚双凤实在是相当不谙世事。
姚双凤不太懂为何这样男子就会勃起,不过这世界跟她认知不同,她自己就经历过怀孕三个月即生产的事情,因此不去质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夏景说是就是了,只是这样一来……
「这边包场要多少银两?」她目光犀利看向夏景。
夏景顿了下,挑了眉说:「唷!姚妹这么大手笔?」
「我也不知称不称得上大手笔,景姐可知大约需耗费多少银两?」
「这……以今天的来客人数和刚才那处男的拍卖价码来看……拓印仪的包场约需十两,这还只是一个,如果你要包三场,那就是三十两。」
「那拓印仪式行完之后,还有处男拍卖对吧?有可能在他们行拓印仪之前赎身吗?」
「这不太可能,店家会行拓印仪就是为了吸引更多人前来竞标初夜,初夜的价码就不一定了,何况折柳院不是善待伎子的店家,不会那么好说话。」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欸!姚妹呀!我劝你别打草惊蛇。拓印仪包场,我可以跟店家说:我姐妹没见过世面,又适逢生辰,我为她包场庆祝一下。这个理由还说得过去。但要是你一开始就对店家表明你要赎人,那店家可能会对你狮子大开口。」
姚双凤以拇指和食指捏住下巴,低头沉思。苏碧痕给她的银票足够包场、买初夜,但要赎人,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她得回去跟苏碧痕问一下,之前那包金叶子还剩多少、值多少银两。
而且……买卖人口这件事情,有点违背现代人的价值观,虽然说是苏碧痕让她来赎人的,但这事情她认为不好,为何换了个世界她就认同了呢?当初买陆武的时候,因为他快死了,抱着
救人的心态将他买了下来,但这花街的伎子,她必须买吗?
姚双凤带着心中的疑惑,搭着夏景的便车回到了家,敲门后是陆武出来开的,姚双凤这才理解:为何南面门口旁要设置倒座房了。不然以这宅院距离,大概得使出吃奶的力气撞门,主屋的人才能听到有客人敲门;也还好陆武就住在门口边,才能这么快来开门。这古代没有电力,还真是处处要人力。
进院子后,姚双凤注意到廊柱上还点着灯,一路亮到主屋客厅、二楼正厅、姚双凤的房间。
她进房时,空气中还飘着微微熏香,床帐已经放下了,但床上没人。
这是苏碧痕为了不让她被蚊虫打扰,提前准备好的。
她突然很想苏碧痕,拿起桌上的灯,就下楼去找他。
「吱~呀」房间的门没有上闩,一推就开了,声音不大,苏碧痕没有动静。
姚双凤端着灯靠近床边,看见苏碧痕侧睡着,抓着她的里衣掩在嘴边,枕头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她的心揪紧了一下:”明明就很在意我去花街,还要装得很大度的样子”
初四把门关上,静静融入背景,就像他以前在皇宫时一样。
姚双凤把灯搁在桌上,坐到床边,推了推苏碧痕。
「……妻主…?」苏碧痕看见姚双凤竟然坐在床边,连忙坐起,将里衣藏到身后。
她拥抱苏碧痕:「我回来了。」
苏碧痕也抱着她,没有言语,但能感觉到他呼吸变得灼热且急促。
待他呼吸恢复平缓,姚双凤开口:「今晚要不要跟我睡?」
「嗯!」苏碧痕秒应,带着点鼻音。
苏碧痕让初四先带姚双凤上楼更衣,他要去熄灯。
主卧房的姚双凤脱完外袍外裙,坐在床边,初四正帮她除去鞋袜,苏碧痕就端着一盆水进来了。
他把姚双凤的双脚放进盆里,仔细的替她洗脚。
水不很热,但还有余温,可见不是刚烧的。不知道苏碧痕在烧水的时候心里想什么。
在这个世界没有天天洗澡,原本姚双凤也打算就这么睡了,但被洗脚才发现:有洗有差。光是洗个脚而已,就觉得干净舒爽了许多。也许是她今天有出门的缘故吧?
苏碧痕跪在床前,腿上垫着布巾,将她双足从水盆里托起,搁在他大腿上,边做边低着头问她:「妻主今晚……可有尽兴?」
姚双凤知道苏碧痕在意,但又想逗逗他。
「苏大夫连这点小事都诊不出来吗?」她抱着恶作剧的心态随便说说。
苏碧痕停顿了两秒。
他原本就跪在她身前,慢慢将她的脚擦干后,左右分别搁在床下的长脚凳上。
接着便掀起她的里裙,头往她下体凑,动作一气呵成。
「呀!」姚双凤被吓了一跳,身体向后闪,双手撑在了床上。
苏碧痕则是双臂环绕她的臀部,脸埋在她下体,嘴巴狂吃、鼻子狂吸。
「(嘶~)(哈)(嘶~)(哈)嗯!妻主!」
姚双凤今天看了许多活春宫,身体自是累积了一些欲望的,对于苏碧痕这样的刺激,觉得太强烈,她伸手轻推苏碧痕的额角。
「妻主!妻主!好多!嗯!都湿到腿根了,好滑!」苏碧痕抓紧她的屁股,她推不开这样的人形章鱼。
「哈!哈…妻主……」苏碧痕抬头望着她:「这里没有别人的味道,而且还这么湿……莫非妻主今晚没点伎子?」
姚双凤也微微喘气:「没有,就是去看看而已……你去过花街吗?」
「我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地方……只有在白天……给人看诊过而已……而且南荣又不比平川县繁华。」
姚双凤伸手抚弄苏碧痕松松绑着的长发,白天梳得越是一丝不苟,晚上凌乱起来似乎就越是撩人。
「那妻主可是憋坏了?让碧痕伺侯您吧!」说完又凑向她下阴,用舌头勾刮泌出的湿滑,像是要把那些都吃吞干净。
待外面的都吃得差不多了,他才进攻蜜穴和小蒂,边吃还边发出暧昧的气音。
姚双凤也是憋了一晚上了,在苏碧痕的猛攻之下很快就到达了高潮,然而苏碧痕仍是不罢休,对准蜜穴就是猛吸。
「啊~~你别吸了,要被你吸干了。」她忍受着一波波推涌,躺在床上,吃力的对苏碧痕说。
待她的蜜穴停止收缩,苏碧痕才离开下面,爬上来虚压在她身上道:「碧痕会做许多滋阴的膳食给妻主进补,今晚还没为妻主通乳呢!要是明日胀堵了可不好。」
后来,苏碧痕在上面吃姚双凤的奶时,初四在下面吃姚双凤的穴。
昏暗之中,姚双凤又到了高潮,她有听到苏碧痕以往自渎时发出的诱人呻吟,但却没有肚子上被擦拭的记忆。
穿越过来之后总是睡得早,她也对身边这两个男人很放心,所以没等到他们离开她的身体,就径自睡着了。

037屌拓仪式调教-sm-固定在台上印下屌拓
翌日,姚双凤睡到日上三竿才自然醒,秋老虎还是挺凶,她住二楼,是有点热了,觉得头脸黏腻不舒爽。
「初四……」她翻了个身,只要初四在这宅院内,就算她小声讲话,初四都能听见。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初四就推门进来了。
「我想洗个澡。」
初四「嗯!」了一声,便掀开床帐,钻到她裙下,又要伺候她。
姚双凤已经不想思考那么多了,反正就算她憋着,初四也会用手指让她出来,所以她就满足了初四的任务。
初四离开主卧房去准备洗澡水了,姚双凤还赖在床上,想着今天要去折柳院谈包场的事情,在这之前还要先跟苏碧痕再讨论一下。
她又闭上眼,回笼觉什么的最爽了。
虽然她没睡着,等初四备好水之后,就把姚双凤抱到洗澡间去了。
她在躺椅上让初四洗头的时候,苏碧痕进来问她:「再半个时辰就用午膳了,妻主想先吃些点心吗?」
「不用,午餐一起吃就行了……晚上跟夏景约好了要去折柳院呢……对了碧痕,我有事想与你商量。」
「嗯?什么事呢?」苏碧痕的袖子卷起至手肘,可见刚刚应该也是在操忙家务,听到姚双凤有事商量,关上门,走到她身边蹲下。
他掀起姚双凤盖着的里衣,按压她乳房周围的穴道。
……为什么又变成这种画风了,她刚刚明明是说有事商量吧?
「我们家还剩多少余钱?」
「前阵子花销比较大,若是合上我自己积攒的,约莫还有一百五十二余两。」
「我们一定要从花街买人吗?若是要奴仆的话,买普通奴隶不是便宜很多?」姚双凤也发现古宅院杂事很多,光靠这三个男人每天忙,都还永远有做不完的事情。单是洗大家的衣服,一个人的话得耗费一个上午或下午。
「妻主已经『二十四岁』了,其他女人在这个年纪,孩子都有两三个以上,而妻主却连夫郎都不到三个。我们在这租房就是长住,若维持现状,久了难免令人起疑。再说妻主看上去年纪比我还小……是碧痕生得太老气,前晚那出逃的少年就极好,梳妆打扮后,应像个精致的瓷娃娃,很衬妻主。」苏碧痕专注于她的胸前,面无表情平缓地说。
「那我们慢慢挑选,从其他人家纳夫侍进房,会比从花街买贵吗?」
苏碧痕开始抓捏她的乳房,半晌才开口道:「若有亲家总是免不了往来走动的,而花街男子无背景可依靠,好拿捏,就算发现了什么出去说,也不太有人信的。」
姚双凤这才知道苏碧痕老早就考虑过这些事情,并不是一时兴起。
「妻主可是嫌弃那处的男子污秽?」苏碧痕终于正眼瞧她。
「不是……那就依你的吧!这番话听起来还蛮合理。」奉霜瑶穿越来之前已经三十好几了,未婚无子;而这具身体的年龄是十四岁,还生过一次孩子;但姚双凤,登记在官府的年纪是二十四岁。
「钱的事情妻主不必担心,就算借也可以,家里有人后,大不了我多跑几趟郊外采药就是了。现状我若长期外出,恐妻主三餐无人照应。」他低伏下头,轻轻的吸啜。
「妻主,有件事情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之间有什么不当讲的?」
「与妻主相遇之前,我在山上采药,每个月能卖出几两银子便已极好。后来……不知怎地,总是可以找到想采的药草或食材……当时陷阱内每天都有猎物,我只当是运气好……再后来,初四现身,解开了猎物增加的谜团,但……采药的事情我还是没想通。尤其是在驿站的时候,我人生地不熟的,却也可以找齐所需药材……」
初四替姚双凤冲净了长发,端着皂荚热水盆,拿着湿帕巾替她搓洗身体。苏碧痕没脱衣服,所以起身去拿了干的布巾,来为姚双凤绞干头发。他们两个没说话,但却配合得很好。
姚双凤接续刚才的话题:「你所说的谜团……我也没有头绪。」
男人的嗓音在她头上响起:「无妨,我只是想说……最近我若外出采一次药,回来可以卖好几两呢!抵得上我以前一个月能挣的量了。若有珍稀药材,那就更多,所以钱的事情妻主不用担心,就算需要借款,也能很快还清。」

这天傍晚,夏景掐着花街营业前的时间,带着姚双凤去找折柳院的主事人。
折柳院的东家是城中某户人家的家主,而柳絮只是她夫侍之一,折柳院主要由柳絮操持,她只管柳絮每个月上缴的银子,几乎不会到店里。
当姚双凤她们提及包场时,柳絮很不客气地打断:「那双生子私自出逃,乱了规矩,必须惩罚,以敬效尤,所以不能让你们包场。若要包场,他们那亲爹倒是可以让你们包,不过也未免不划算,那样的老屁股本来就没什么人要看,要不是曾有女嗣可以留做种马,我是不会进货的。」
她俩碰了一鼻子灰,铩羽而归。
路上买了两罐青梅酒,夏景跟
十一就在姚家饭厅里喝了起来。
进门时,姚双凤绕去厨房看了眼食材。她让苏碧痕烫一篮毛豆拌盐,切一块葱花姜末凉拌豆腐,还有随便再一道醋拌的小菜出来。
姚双凤对夏景说了:「我原本想包场的用意是:避免他们被公开羞辱的情况。昨天看那书僮被拍卖的样子,可以想见拓印仪式的时候,他也是极不甘愿的心里头的伤,看不见,但不代表不会受伤,受了伤,也不知道何时能复原,复原了,也看不出来是否有留疤」
她喝了一大口酒,继续说:「柳絮提到双生子的时候,那气愤的模样,看来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也许我们明日见到的事情会比昨天更激烈。」她回想起第一天去的时候,小厮们刷洗舞台地板的样子。
夏景吃了一口凉拌豆腐,本来想说话,却忍不住配了一口酒:「啊~爽!」又喝了一口才道:「那个姚妹呀!我说你怎么那么执着于那伎子呢?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此时苏碧痕端了烫好的毛豆和凉拌小菜来,那是薄片抓腌过的小黄瓜和细木耳红萝卜丝的凉拌。
姚双凤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身旁:「那伎子可是我夫郎看上的呢!我曾允诺若家中要添人,必须他们都同意才可以。」她含情脉脉地看着苏碧痕。苏碧痕也露出被浇灌蜜糖般的微笑。
对面的夏景又脸红了,十一则是充满钦羡。
姚双凤没放开苏碧痕的手,倒是一脸认真看向夏景:「景姐,明晚的拓印仪式,包场是不可能了,但之后的初夜拍卖,我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但说无妨!」
姚双凤慢慢的跟夏景讲了整个计划。
「哎!妙哉!我在花街游走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有人这么玩的!行啊你姚妹!这太好玩了,我一定帮你到底!哈哈哈!」边说边猛拍姚双凤的肩膀。
姚双凤的身体不像长年在外的夏景那般强壮,被拍得有点招架不住。苏碧痕暗暗托住她,等夏景拍完了再默默揉她的肩。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是前余家侍奴们,行拓印仪式的时辰了,这次姚双凤她们一样坐在南厢房的东南角,本来姚双凤要付钱,但夏景要她把钱留着标初夜,这点小钱让做姐姐的来处理就好了。
今夜的舞台没有地毯,露出原本的木板地。
舞台上的横竹竿被放得很低,一个白发黑眼的男人,双手分开被绑在上面,露出了些许白色的腋毛。他一样穿着缎质白色无袖的交袵短衫,下身一件单薄的缎质白色开裆长裤,双足赤裸,膝盖后头塞了一支横竹棍,绑着,大腿张得很开,跪在地上。
他的白发长、直,稍微有些毛躁,即使扎起了侍仆的高马尾,仍掩饰不住眼神深处的涵养。他的头发虽是白的,但眼珠、眉毛、睫毛,都是黑色的。鼻梁长直,嘴唇的宽度和形状刚好适合他,即使生得如此清丽也可以看出是个男人,唇是恰到好处的红;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这场秀要开始了,柳絮先是上台行了个妻主礼,便开始介绍今晚的节目:「这前余家侍奴呢!是犯了事被发卖出来的,我们折柳院也真真委屈,收了这些没教养的,还好吃好住的供着他们,但这货的儿子前日竟然私自出逃,真是应了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但折柳院可不能砸了自个儿招牌,今日就让各位贵女见识我们调教下奴的手段,保证日后伺候贵女们的都是乖巧的伎子。」
柳絮打了一响指,两名大汉各牵着少年出来了。
那两个少年跟昨天的书僮差不多,脖子被粗麻绳套着,双手被绑在身后,头发全部被束成一个髻,只是配合他们的瞳色,两名少年的头上纱质发带是桃红色的。
两名少年生得极像,白发、粉红瞳孔、白色眉毛和睫毛。远看时,轮廓不很清楚,有种朦胧的感觉。唇色很淡,但在瓷白的肤上衬得非常粉红。
其中一名少年,单边脸颊青肿,应该就是那天出逃被抓回去的了。
少年被带上台的时候,台上被绑着的那个白发男人说话了:「都是我不好,请您惩罚我吧!孩子没教好都是我的错!求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孩子吧!」
柳絮嗤之以鼻:「哼!孩子?你儿子早就是嫁人的年纪,都该生孩子了还是孩子呢!哈哈哈哈!不过他们今后也没机会生孩子了,待初夜售出后,得赶紧阉了才能保持这细皮嫩肉,长糙就来不及了!」
被绑着的男人在台上苦苦哀求,两个少年不发一语。被打的那位盯着地板,要哭不哭的,另一个直挺挺的站着,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柳絮。
柳絮一点都不介意蝼蚁如何看他,他只道:「来福,给他们父子看看在折柳院,犯小错会得到怎样的惩罚。」
牵着被打少年的糙汉子,一手提着少年脖子上的麻绳,一手下伸去解他的裤腰带。
「不要!不要!你们要做什么?」少年一边扭动屁股闪躲,但脖子被揪着,大汉再踩住他一只脚,他就跑不远了,那裤子就这样垂落于舞台地板,少年
稚嫩的性器和银色的贞操环暴露在众人眼前。
「喔~」台下小声惊叹。
接着大汉单膝下跪,把下身赤裸的少年按在支起的大腿上,开始打屁股。
「啪!」「啊!」「啪!」「啊!」「啪!」「好痛!」「啪!」「啊!」「啪!」「不要!」「啪!」「啊!」「啪!」「呜!」「啪!」「呜~」「啪!」「呜嗯~」
那大汉是正面对台下的,少年是身体侧对台下的,因此台下的观众,可以看到少年在被打的时候,前方性器晃荡的样子。台下渐渐又开始鼓噪起来。
直到少年的屁股瓣均被打得赤红,柳絮才令大汉停止拍打,而那少年已经哭成泪人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抽抽噎噎。
大汉起身,少年双手被反绑,重心不稳跌坐在地,因屁股痛所以又翻起跪着,但又因屁股疼不能坐到自己小腿上,所以就维持要跪不跪的姿势,弯着腰、低着头,想把性器遮掩起来。
这时柳絮慢悠悠的走向他们的父亲,伸手解开开裆裤的绳结。
那白色长直发的父亲不发一言,微凝着眉,任柳絮掏出他的性器,垂放在白色开裆裤外面。
奇怪的是,那人白发、白腋毛,但阴毛却是黑色的。屌的颜色跟他儿子一样,都很白,只是稍微大些;贞操环也是银色的。他们父子都有吹弹可破的好肤质,阴茎的颜色也都很浅。
柳絮站在那位父亲身边,捏扯他的耳朵:「这三十六岁的老奴呢!曾经生过一个女儿,还有这对双生子,是个极能生养的货。而且这副身子已经熟了,十分敏感、淫荡,以下就由柳絮给大家演示演示。」
柳絮绕到他身后,双手抚摸着他的脖子,或用手中丝巾搓揉他的耳朵,又对着另一边耳朵吹气,他下体的阴茎就逐渐抬头了。
台下发出小声的惊叹和稀落的掌声。
此时几名小厮端着笔墨纸上台了,解下他的贞操环后,一人捏着屌的上半部,另一人将屌的下方,连同阴囊都涂满了墨汁。
那名父亲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嗯嗯,听得出他极力忍耐,但仍是压不住体内溢出的声音。
柳絮仍在他背后抚弄他的耳朵和肩膀,突然站起来大声说:「哎呀这样可不行,待会儿拓印会糊掉的。拿塞子来。」
台下另一名小厮跑了过来,将看不见的小东西交到柳絮手里,柳絮又交给正在涂墨汁的小厮。
那小厮拿到东西后,就往龟头中央的马眼里面塞
「啊!啊呃!」男人配合的发出了音效,尾音还有些抖。
小厮又拿帕巾擦了擦马眼下面,才继续补涂墨汁。
「呵呵呵!各位贵女见笑了,这货就是如此淫荡,都还没摸奶头呢!就已经流水了,待会儿让各位见识见识他可以喷多远。」柳絮笑呵呵的说。
接着小厮把一张放在木板上的纸,由下往上贴在他的阴囊与屌下,小厮再压压屌,确认每寸都有盖到,拓印就完成了。
柳絮拿起并展示给所有观众看,一二楼响起稀落的掌声。
柳絮将那张纸交给小厮,接着说:「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如今他儿子不服管教,父亲当然也是要受到惩罚的,而且这惩罚必须让他们父子记忆深刻、不敢再犯。」
柳絮用一条黑布蒙住他的双眼,抽出塞在马眼里的短棒。
小厮端上了另一种墨汁,柳絮亲自拿起毛笔涂在父亲的整只屌上
「烫!好烫!啊!」
柳絮低笑:「嗯哼哼哼哼!呵呵呵!」然后把笔拿给旁边的小厮,让他们下去。
「啊~~~」被绑着的父亲扭动着,但是四肢都被绑住,只能让立起的鸡巴摇来晃去。
「好啦孩子们!」柳絮对那双生子说:「你们的父亲现在正难受着呢!还不快点去为长辈分忧解劳?」
半跪在地上的少年噙着眼泪,担忧的望向父亲。
仍站着的少年,不改一身傲骨的姿态,直面柳絮:「要我们怎么做?」
「很简单。」柳絮又开始挥扯着手中的丝巾:「涂在你们父亲身上的,是折柳院特制的惩罚汁,会使他痛苦难当,只要你们兄弟俩把墨汁吃干净,就可减缓他的痛苦。」
舞台上的糙汉子牵着两兄弟,让他们一左一右跪在父亲的下体旁。
流着泪的那个,看着父亲的屌发愣,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状况。
脸很臭的那个,对哭着的那个说:「盼妹,你在旁边待着,让哥哥来。」
「不!」父亲阻止儿子:「顾妹别听他们的,爹爹忍忍就过了,这有毒…啊~!」
顾妹对父亲的言语置若罔闻,张口就含上父亲的龟头。

038真正的惩罚-sm-儿子舔父亲屌、兄有弟攻
「啊~嗯嗯~」那父亲一边难受着,又对那湿润的包覆感到很舒服,但想到身下是自己的儿子,悲伤、羞耻、舒畅、愤恨、无力的感觉充斥着自己,他心里很难过,但下体却是又痛又快乐着。
柳絮扯下他蒙眼的黑布,让他看清自己的儿子:
顾妹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台上三人就他的衣衫最完整,但也做着最下流的事情。
他含着父亲的龟头,舌头在上打转、舔吮,用自己的口水去稀释使父亲痛苦的墨汁。
「呸!」他皱起眉头,头一转,吐出了一口墨汁到地板上,嘴角挂着淡淡的墨滴,欲坠不坠。他张着嘴、微喘着。
柳絮跟台下的小厮拿了短鞭,对着顾妹的背上就是一抽。
「谁准你弄脏地板的!都给我吞下去、吃干净。」
顾妹正要转身,往吐出墨汁的地板趴下,盼妹却抢先一步去舔食地上的黑墨。
「好辣,咳!」
「盼妹!你不要做这些,让哥哥来!」
但盼妹仍是把地上都舔干了,只留下一些微黑的印迹。
「不,哥哥,逃出去的是我,这是我的罪,理应由我承担。」说完又转身去舔父亲的屌。
被绑着的父亲留下两行清泪:「柳爷!求您了!无论怎样惩罚我都可以,放了他们俩吧!他们还未经人事,我已经脏了,无论您怎样折辱我,我都不会反抗的,求柳爷放了他们吧!他们的惩罚也加到我身上吧!我受得住。」
柳絮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你们俩乖乖舔啊!舔完要记住了:犯错不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而是你们之中有谁犯错,全都同罪!」
顾妹当然也知道那墨汁味道辛辣,不舍弟弟受此痛苦,因此加倍卖力的舔吃爹爹屌上的墨汁,并将盼妹排挤开。
他把龟头先吃过一轮之后,便将爹爹的屌整只含入口中,并配合着头部的前后移动,保持墨汁湿润好舔舐。
「啊呃~顾妹、顾妹……你别这样…啊~」做父亲的嘴上这样说,腰枝却随着顾妹的吸吞微微前后挺动。看似想往后闪躲,但双手双脚被固定在原地,他的腰当然也只能前前后后了。
盼妹被哥哥挤开,无法靠近阴茎,因此便侧身翻躺在地上,去舔食爹爹阴囊上的墨汁。
他双手被反绑,只能靠肩膀和膝盖,侧面倒下,再扭动身躯,一点一点靠近父亲的下面。
顾妹专注的吸吐爹爹的屌,没注意到弟弟的举动:盼妹这样的姿势,使得没穿裤子的下体,大大暴露在众人眼前。
柳絮用丝巾掩着嘴,在一旁吃吃笑。
一楼有些女客调整了坐姿,桌巾底下似乎都有犬儿在服侍。
几只还在走道间游走的犬儿,也陆续被没有点犬儿的贵女招进了桌下。
这场拓印仪式,并不需要小厮在走道间抄写价码,因此舞台下的灯烛数量比上次拍卖会少了很多,只有舞台上是比较明亮的,但从二楼仍能看到一楼的状况。
「顾妹…停…停下,再不停下我就……」
顾妹立马停止了吞吐,转而侧向舔舐阴茎,把侧面和根部的墨汁一点一点舔吃干净。
他们兄弟俩,都因舔食墨汁而把嘴边、脸颊弄得都是黑污,沾染得很不均匀,看起来既没教养又淫糜,嘴唇则是被墨汁刺激得有些肿。
就在他们快要将爹爹屌上的黑墨都舔吃干净之前,柳絮绕到那位父亲的身后,从背后伸出双手,轻掐白色缎衣之下的奶头。
他龟头上的墨汁已经被顾妹清理干净了,微烫的触感仍在,只是没那么痛了,顾妹正在舔他阴茎的侧边与根部,而盼妹含住他的一颗蛋,吸在嘴里,用舌头舔开阴囊的皱褶。
虽然相当不堪,但加上柳絮的掐弄,他就快要撑不住了
「嗯……嗯嗯啊啊啊啊!」随着一阵颤抖,他在众人面前泄出,在空中薄喷出两三道优美的弧形。
台下又是一小阵哗然。
「瞧!这货就是如此淫贱,光靠奶头就可泄出,精量又足。必可让各位贵女满载而归。」
白发双胞胎被爹爹突然的喷射惊到,双双停下了动作。
柳絮走到舞台中央,看着地上几摊精液,又看向顾妹,努了努下巴。
顾妹心领神会,膝行爬到前方地板上,低伏下头将爹爹的精液舔吃进肚。
盼妹看着这些,眼眶又蓄了泪水,微微的抽噎,但不敢哭出声,闭上眼,别过头,继续清洁爹爹的阴囊和哥哥没吃干净的地方。
他们父亲虽然已经射精过一次,但因加料墨汁的刺激,龟头肿胀、发红,一时半会还消不下来,仍然硬挺着。
他流着泪的双眼,愤恨的看着柳絮。
柳絮淡淡笑着,望着舞台侧面小厮:「来人,替这两兄弟洗洗脸,要开始真正的惩罚了唷!」
小厮提着插着两支拖把的水桶上台,双胞胎被糙汉子抓到一旁跪着,小厮把水桶放在地上,拿起拖把,姚双凤这才看清那不是拖把,是一根前端捆着抹布的木棍。
小厮站得远远的,用裹着抹布的木棍,沾了水,往双胞胎的脸上捅。
就这样半捅半擦拭,将双胞胎脸上的余墨洗刷干净。
抹布很湿,没有沥干,每往他们身上捅一次,就带了些水泼到他们身上。因此两人的白色衣服都已湿透了半身,胸前的激凸隐约透出浅嫩的粉色。粉色的嘴唇被洗净后,看得出被辣墨刺激得红艳艳的。
一个大汉把盼妹绑到舞台另一边的竹棍上,盼妹双手高举被绑住,他跪着,并坐在自己蹲着的脚踝上,双膝微开,下身赤裸。
盼妹被小厮和糙汉子捉住,解下了银色贞操环,另一个小厮端了墨汁放在地上,抓住他的阴茎,用毛笔沾了墨就往他的龟头点。
「啊~好痛!啊哼嗯~」盼妹立即大喊,又转为哭腔。。
他本来垂软的粉嫩阴茎,因为辣墨刺激,渐渐充血肿胀了起来。
小厮便接着把整只屌都涂满墨汁,也把阴囊下方涂了一些,然后照样印了个屌拓。
顾妹质问柳絮:「为什么?你刚刚不是打他屁股了吗?」
「嗯?刚刚那是犯小错的惩罚,你们这犯的是小错吗?私自出逃!你们不要面子我还要的呀!没打死你们算是我柳絮仁厚!」
盼妹那粉嫩的茎头,受不了惩罚汁的刺激,加上还有一层处男膜在,痛得他撕心裂肺、鬼哭狼嚎:「嗷痛~好痛啊啊啊~~~呜~~~很疼、真的很疼,呜哇啊~~~」
柳絮无情的令人把盼妹的嘴塞上,又让糙汉子把顾妹手上的绳索解开。
「接下来就是你这位好哥哥解救弟弟的时机啦!『大声』说出你的请求,慈悲的我就让你如愿以偿。」柳絮指着台下小厮拿的大字报说。
顾妹看着那几行字,先是怒红了脸,接着又煞白转青;他听着盼妹被堵住嘴仍发出的悲鸣,闭了眼,深呼吸,接着张眼,逐字朗诵:「奴…奴家就是个……淫…荡的贱货……最喜欢被…丑男玩弄后……穴…最喜欢…一边被大家看着…一边打开…贱…穴。」念完,他恶狠狠的瞪着柳絮,似乎是在说”我念了,你该放了我弟弟吧!”
但柳絮哪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他们的呢?他用丝巾掩着嘴,接着顾妹的话继续说:「喔呵呵呵呵!原来是个淫荡的小贱货呢!」接着突然转成晚娘般的脸孔:「那你还不赶快脱下裤子,让各位贵女瞧瞧你的贱穴啊!」
顾妹惊愕于柳絮的无耻,但他咬紧牙关,慢慢转身背对观众,看着舞台上敬爱的爹爹和心爱的胞弟,心一横,就伸手解裤腰带。
这时父亲说话了:「不要啊柳爷!让我来吧!我才是最淫荡的,求柳爷让我展示贱穴吧!奴家,不,贱奴的穴最淫荡了,求您了柳爷…让我展示贱穴吧!不要让顾妹做这些…柳爷、柳爷求您了,贱奴什么都会做的,一定做得比顾妹好,求求您了…柳爷……」他越说越哽咽。
「闭上你的嘴!」柳絮斥喝:「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们两个作主协助,他也不可能逃得出去,你那张贱嘴的话就是不能信,等会儿下台就罚你去当小厮们的厕纸,直到后天为止都不准吃饭!」
接着又转身、变脸,笑容可掬的对台下客人说:「各位贵女见笑了,折柳院发生伎子出逃此等纰漏,往后必定更加严格调教。请各位贵女相信折柳院伎子们,绝对都是一等一的服贴。至于这好生养的货呢!往后会被堵上嘴,绑在板凳上,仅供榨精取用,不会让他的贱嘴污了贵女们的娇躯。」
房顾妹虽然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嫡长子,但自从房家被抄,他们被卖到余家当奴隶后,父亲为了保全他们姊弟,做了许多不堪入目的事情,当父亲遭人凌辱时,都是他抱着盼妹,将他的脸贴在他身前,再捂着盼妹的双耳,因此方才他念的那些词语,他都知道是多么下流的涵义,只有盼妹被父亲和哥哥保护得很好,仍旧清纯得跟家里刚被抄时差不多。
顾妹自己松开了裤腰带,让裤子落地,光溜溜的屁股就在舞台上呈现于观众面前。
他双腿微开与肩同宽,弯下腰,双手向后,拨开自己的两片臀瓣,将自己的后穴暴露在众人眼中。
「喔喔喔~」台下响起一阵惊叹。「竟然这么粉!」「第一次看见这么美的菊花呢!」
柳絮又在一旁鼓噪:「方才是谁说最喜欢让丑男玩弄贱穴的呀?快点儿跪下让贵女们瞧瞧你是喜欢如何被玩弄的?」
顾妹恨得咬牙切齿,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盼妹被摀住的悲鸣仍在耳边回荡,他顺从的跪下,以额头抵着地板,双手再度拨开自己的臀瓣,就跟他爹爹以前做过的一样。
这时一个糙汉子上了台,嘴上叼着根手指粗细的玉管,手上端着一个碗。
那汉子用粗砺的手指揩了碗里的汁液,涂抹在顾妹的后穴上,还插入了一个指节。
接着用嘴里那根玉管,对着碗里吸取汁液、鼓胀了腮帮子,再把玉管插入顾妹的穴中,将汁液吐哺进去。
顾妹感觉到一股凉意进入腹中,非常不适。后来那玉管抽出,刺激着他的穴口,好像
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但他死命夹紧,不想失态。
柳絮扯掰着手中的丝巾,妖里妖气的说:「我们折柳院给伎子用的芦荟都是上等的良品,只不过惩罚用的,处理手续较为粗糙,除了具有润滑的效果之外,还奇痒,可让伎子自然而然学会如何摆动腰枝。」
「你可夹紧了,这芦荟虽然是惩罚用的,但却可以让你的弟弟舒缓火辣之苦,你这位好哥哥还不快快救火?」
顾妹一边忍着腹中翻滚,一边想着柳絮竟然如此狠毒,他把芦荟灌入他后穴,还要他用后穴为胞弟止辣……
此时台上的糙汉子又来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顾妹额上的汗珠滴落,他抬头起身,看见爹爹悲伤的眼神,他转头,看着眼睛已经哭肿的盼妹。顾妹双手被绑在身后,用力夹着屁股,以膝盖慢慢爬到盼妹身前,然后,艰难转身。
他将自己的双膝分开,背对盼妹跪在他身前,然后慢慢下坐。
他看着前方、看着爹爹、看着柳絮、看着台下那群盯着他的客人,他用臀瓣和后穴去感觉盼妹阴茎的位置,他的屁眼附近很滑,就算对准了盼妹的茎头仍是一下就滑掉,盼妹阴茎上的惩罚汁间接沾染到他,他的股间也开始火辣了起来。
看着他笨拙的模样,台下有人发出笑声。
他的腿很酸,但他抖着、忍着、慢慢掌握到诀窍,穴口轻轻掩着盼妹的茎头,慢慢松开自己的后穴,让芦荟汁液一点一点流出。
「你这样要蘑菇到什么时候?珍贵的芦荟都被你浪费掉了,快用你的贱穴把弟弟的贱根洗干净呀!」柳絮吊着嗓子吼。
惩罚汁很辣,他用嘴帮爹爹洗屌的时候就尝过了,若是涂在下体那脆弱的地方,他可以理解盼妹为何哭得那么惨,他自己后穴接触到惩罚汁的地方也是非常烫辣难忍。
但是盼妹一定比他更难受。
所以他狠下心,重重往后坐下,没有经过好好扩张的后穴被盼妹的阴茎撑裂,但他自己不知情,他只感觉穴内如针刺、如火烧、如刀割,他紧咬的牙关再也守不住,吼出了一长啸。
而台下竟然响起了如雷的掌声。
顾妹知道这些观众要看什么、柳絮要他表演什么,他再也无法忍住泪水,他一上、一下的动着,泪珠随着他的动作而洒落,舞台上灯火通明,使他落下的每滴泪都闪闪发光。
他就那样僵硬的移动自己的身躯,即使双腿难以承受,而后穴的刺痛更甚数倍,但他持续的动着,直到盼妹的呜噎不再那么激烈,直到盼妹口中的布团被拿开,直到盼妹说:「哥哥、呜~哥哥,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嗯嗯~」
柳絮穿着华丽拖地的衣袍,脚步翩翩走到顾妹身边,蹲下来,用丝巾托着他的下巴:「做得很好,接下来维持这个姿势不许动。」然后将他的头按伏在地,让他的屁股翘起。
「啊!你们要干什么?」是盼妹的声音。
顾妹感觉到盼妹的阴茎抽出自己的后穴。
柳絮将他的脸面向观众,按着他的头,有人在调整他的屁股,让他膝盖着地,大腿与地面垂直,又将膝盖分开。
接着那火辣的阴茎再度插入。
「啊!嗯!哥哥!」盼妹被糙汉子控制着姿势,压着屁股插入自己亲哥哥的后穴当中。
柳絮笑着对盼妹说:「方才你哥哥为了你如何卖力你也看到了,现在轮到你了,他的穴内不仅痒,还火辣着呢!若你在哥哥体内泄出,或许可以冲淡他穴内的痛苦唷!」
「呜~呜~可是我不会……」盼妹双手仍被吊高,两名汉子一左一右抬着竹棍,让他跪在哥哥双腿之间。他的肉茎被包在哥哥的后穴当中,死死夹紧。
「很简单的!只要以膝盖作为支撑,抓着上方的竹棍,顺着贱根,前后摆动你的腰就行了。」柳絮循循善诱。
盼妹听着柳絮的话,点了点头,便照着他说的做。
那烫辣的感觉退去不少,盼妹动着动着竟然觉得有一丝舒爽,他越动,快感就越是压过痛感,于是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卖力,随着顾妹穴里的芦荟汁液溅出,盼妹也发出了灵魂呐喊:
「啊!啊啊~哥哥啊~呜~我好奇怪,我要变得好奇怪了,呜~呜嗯啊啊啊啊~!」

038真正的惩罚-补图
他将自己的双膝分开,背对盼妹跪在他身前,然后慢慢下坐。
他看着前方、看着爹爹、看着柳絮、看着台下那群盯着他的客人,他用臀瓣和后穴去感觉盼妹阴茎的位置,他的屁眼附近很滑,就算对准了盼妹的茎头仍是一下就滑掉,盼妹阴茎上的惩罚汁间接沾染到他,他的股间也开始火辣了起来。
看着他笨拙的模样,台下有人发出笑声。
他的腿很酸,但他抖着、忍着、慢慢掌握到诀窍,穴口轻轻掩着盼妹的茎头,慢慢松开自己的后穴,让芦荟汁液一点一点流出。
「你这样要蘑菇到什么时候?珍贵的芦荟都被你浪费掉了,快用你的贱穴把弟弟的贱根洗干净呀!」柳絮吊着嗓子吼。
惩罚汁很辣,他用嘴帮爹爹洗屌的时候就尝过了,若是涂在下体那脆弱的地方,他可以理解盼妹为何哭得那么惨,他自己后穴接触到惩罚汁的地方也是非常烫辣难忍。
但是盼妹一定比他更难受。
所以他狠下心,重重往后坐下,没有经过好好扩张的后穴被盼妹的阴茎撑裂,但他自己不知情,他只感觉穴内如针刺、如火烧、如刀割,他紧咬的牙关再也守不住,吼出了一长啸。
而台下竟然响起了如雷的掌声。
顾妹知道这些观众要看什么、柳絮要他表演什么,他再也无法忍住泪水,他一上、一下的动着,泪珠随着他的动作而洒落,舞台上灯火通明,使他落下的每滴泪都闪闪发光。
他就那样僵硬的移动自己的身躯,即使双腿难以承受,而后穴的刺痛更甚数倍,但他持续的动着,直到盼妹的呜噎不再那么激烈,直到盼妹口中的布团被拿开,直到盼妹说:「哥哥、呜~哥哥,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嗯嗯~」
柳絮穿着华丽拖地的衣袍,脚步翩翩走到顾妹身边,蹲下来,用丝巾托着他的下巴:「做得很好,接下来维持这个姿势不许动。」然后将他的头按伏在地,让他的屁股翘起。
「啊!你们要干什么?」是盼妹的声音。
顾妹感觉到盼妹的阴茎抽出自己的后穴。
柳絮将他的脸面向观众,按着他的头,有人在调整他的屁股,让他膝盖着地,大腿与地面垂直,又将膝盖分开。
接着那火辣的阴茎再度插入。
「啊!嗯!哥哥!」
柳絮笑着对盼妹说:「方才你哥哥为了你如何卖力你也看到了,现在轮到你了,他的穴内不仅痒,还火辣着呢!若你在哥哥体内泄出,或许可以冲淡他穴内的痛苦唷!」
「呜~呜~可是我不会……」盼妹双手仍被吊高,两名汉子一左一右抬着竹棍,让他跪在哥哥双腿之间,又握住他,让他插入哥哥的后穴。
「很简单的!只要以膝盖作为支撑,抓着上方的竹棍,顺着贱根,前后摆动你的腰就行了。」柳絮循循善诱。
盼妹听着柳絮的话,点了点头,便照着他说的做。
那烫辣的感觉退去不少,盼妹动着动着竟然觉得有一丝舒爽,他越动,快感就越是压过痛感,于是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卖力
「啊!啊啊~哥哥啊~呜~我好奇怪,我要变得好奇怪了,呜~呜嗯啊啊啊啊~!」
※本回038真正的惩罚,有附图,作者自己捏的,如果你看的文源没有图,那就是盗文,请至海棠或po18免费观看。

039 奉霜瑶穿越前-剧情
039奉霜瑶穿越前(剧情)
(1版-> 姚双凤看着台上那为了孩子不顾尊严的父亲,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奉霜瑶的母亲是在48岁的高龄生下她的。她的母亲姓姚,本来也算是千金小姐,却不顾家人反对,嫁给了一个姓奉的穷老师,还冠了夫姓,从此姚家与她再无相干。
他们夫妻很年轻就结婚了,但是一直没有孩子,奉霜瑶的母亲时常求神拜佛,希望能生下一儿半女。
某天,奉太太梦到白衣飘飘、系着宝蓝色发带的观音大士跟她说:她会在霜降的那天怀上遥想已久的孩子,孩子就叫奉霜瑶。
她醒来马上跟丈夫说了这件事,虽然奉先生对于子嗣这件事情早就看开,但发妻能开心他也开心,于是应允了如果有孩子就取名奉霜瑶。
霜降那天,她特地去医院抽血检验,等了几天后终于得到确定的好消息:她果真怀孕了。
夫妻俩老来得子,忧喜参半,各种心情百味杂陈,然后,奉霜瑶出生了。
奉霜瑶小的时候不懂,为何别人的爸妈都那么年轻,她的爸妈却比同学的都老很多,她曾经无法在同学面前喊父母,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只叫他们爷爷、奶奶。如果有旁人问起,她就说父母去外地工作了,留她跟爷爷奶奶在这里生活。而父母为了女儿的面子,也都配合着不做反驳。
当别的孩子跟爸妈去百货商场、游乐园的时候,她常常要陪父母去医院排队看病,她的父母总有生不完的病,一个好了、换另一个,老爸还有慢性病,长年持续要拿药。
后来,做老师的爸爸过世了。做了一辈子千金小姐、再到洗手作羹汤的家庭主妇,奉太太从来没有在外营生过。
但奉霜瑶还在念书、还要长身体。再苦也不能苦孩子,于是奉太太外出工作,用她唯一会的活计:煮饭打扫,来餬口饭吃。
奉太太做过很多工作,都不稳定、时间也不长,但都是清洁、煮饭、帮佣相关的。
她妈妈给有钱人家煮饭帮佣的时候,假日时她跟着妈妈上工,总是躲在杂物间或厨房,偷偷看着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穿着整洁干净的衣服,玩着漂亮的娃娃,还有娃娃用的茶杯、床铺等等,而她妈妈一边陪着人家玩,一边哄着人家的孩子吃饭。
在有钱人家的帮佣虽然赚得比较多,有时候还能拿到一些他们家小姐淘汰不要的玩偶衣服什么的,但妈妈似乎过得很委屈,有时候还要受雇主的气;她看过几次妈妈哭着回家,一个人关在房里偷偷的哭。
有次她在那有钱人家的杂物间,边写作业边等妈妈的时候,那家的老爷邀请她去房里玩,走到半路被妈妈发现了,之后妈妈就辞了那场帮佣,又开始找一些不稳定的零工做。
她妈妈在各种饭馆给人洗碗的时候,她放了学,会去找妈妈,妈妈给她一点零用钱,让她买晚餐和明天的早午餐吃。饭馆的营业时间很长又很晚,她几乎没时间跟妈妈一起吃饭。她也必须省吃俭用,洗碗的活不是天天有,有时别人抢先上工就轮不到她妈妈了;而且发的工资又少,没营业的时候她们就没收入,而她妈妈还得存她的学费、制服费、买书的钱。
后来小康家庭变多了,买宅子成家的年轻小夫妻也变多了,装修房子的需求蹭蹭上涨,装修后的打扫更是一门新生意,她的妈妈跟认识的几个姐妹开始接这种打扫活。奉霜瑶大了之后,只要不是面临大考,假日也偶尔会去帮妈妈的忙。
有一年暑假,奉霜瑶碰到焦头烂额的业主,再过三天他们就要搬进来了,但房屋的水管出了大纰漏,无水可用,水电师傅收了钱就不见人影。奉霜瑶她们做清洁做久了,难免会在末段时遇见来收尾的工班师傅们,看着她年轻,也会跟她多聊两句,久了她就认识了很多师傅。
她看着那业主急到快哭出来了,她打电话问认识的水电师傅,大致说明了情况,对方说可以来看看,只是可能会再花多少钱,要业主同意,他们可以去帮忙收烂摊子。
奉霜瑶就这样对业主说,而业主宛若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二话不说就答应。
后来水电师傅帮业主解决了大麻烦,也赚了一笔钱,还分了一点给奉霜瑶,这是她第一次不靠劳力赚的钱。
从此她就趁着清洁打扫的时候观察:这家业主冷气买了没、窗帘选好了没,然后介绍认识的厂商给业主认识,成交后那厂商会包一点小红包给她。
然而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轮到她们打扫往往是万事俱备、尘埃落定之时,她开始观察刚交屋的整批建案中,有哪几户人家还没开始装修的,试着接洽,开始承包局部的小工程。
后来她发现还蛮好赚的,便不想升学,母亲为此还跟她大吵一架,说她父亲为人师表,她怎么可以不顾父母的栽培,不好好读书,跑去做这种下等生计。
奉霜瑶也不甘示弱,她说:「你们生我的时候也没问我同不同意做你们的孩子,别的孩子小时候出去玩,而我都是陪你们去医院、看你照顾别人家的孩子。书读得高又
怎么样,老爸还不是穷得半死,死前都还没钱买药吃。」
奉霜瑶的母亲长年劳累,又被她气得不轻,加上早就一把年纪,身体越来越虚弱。
好在奉霜瑶的生意渐渐上了轨道,她能拿钱给母亲买好的药,能请认识的阿姨到家里煮饭给母亲吃,只是她自己能陪伴母亲的时间越来越少。
一转眼,她跟母亲相处最多时间的那天,就是母亲丧礼的时候。
但是奉霜瑶手上的工作停不下来,她没多少时间悲伤,每个案场都有时效急迫性,她必须一个一个如期完成。
后来她开了公司、请了员工,接的案场渐大,她也开始感觉到自己学历给她的局限和瓶颈,她把接的项目控制在一定规模以下,让员工能上手又不太需要她事必躬亲的程度,然后报名了夜间部,花了几年,取得了专业文凭。
这个行业平日忙着确认材料、订单、施工,假日或晚上就跟业主开会、画图、改图、改估价单、做合约,她没什么空闲时间,年轻的时候也曾谈过几场恋爱,但有了一次不好的经验后,就不敢再让男友见到自己家的父母,所以总是不了了之。日子一长,她也就忘记了自己的事,毕竟员工的薪水可是每个月都要付的。
后来她在一个下雨的初春,遇到了一只被车子溅起的冰水泼湿的落汤猫,那只猫毛发稀疏、瑟瑟发抖,奉霜瑶看着可怜,就捞回家帮他洗澡,希望他快点暖起来,所以就随意叫着他暖暖。后来这猫没走,她就养着了,养了几个月,营养跟上了,毛长出来了,才知道是一只波斯猫。
那只猫陪了她几年的岁月,捡来时已经不知道是几岁,最后是肾病走的。
奉霜瑶的事业蒸蒸日上,住的地方高级了,吃穿用度上了档次,但也不是一帆风顺;金额大的项目,时间通常也拉得越长,需要周转的资金也会越大。在公司赚钱的时候,每个人都吵着要奖金、要加薪,但公司周转不灵时,还是得她自己一个去跟银行斡旋借贷,只有少数一两个老干部跟她说可以慢点发薪水,只是若延迟三个月他们还是得走人,毕竟家有老小要养活。
又是一个寻常的日子,甲业主允诺要付款说了第七次了,若是这笔钱没进帐,公司前半年赚的都打水漂了。乙业主刚签约,爽快的付了订金,心血来潮去房子里看一眼,发现合同上签的是一级木材,现场存放的却是三级木材,认为奉霜瑶他们偷工减料,气得要解除合约;其实那是新进员工下错订单,但业主不听这样的解释,认为要是他没亲自去现场发现就吃大亏了;这笔订金若被撤回,下下个月的薪资就发不出来了。丙业主为了省钱,透过奉霜瑶认识了净水设备的厂商,自行向厂商采购了橱柜下的饮水设备,用了两三个月,不知是杂物在水槽柜内越堆越多还是怎么地,水管脱落,水泄了出来,待丙业主回家时,家里已经淹了5公分高;丙业主认为这是奉霜瑶的厂商不靠谱,要她给个交代,除了赔偿十几万的进口木地板之外,连他们搬出去住旅店、等待修缮的住房费,都要奉霜瑶负责。
除此之外,奉霜瑶后天还有一份图面要交出去,与难得回国一趟的新业主开会讨论;而今晚她必须出席一个业界的重要餐会,她还得上台领奖。
疲惫的应酬结束,回家路上,奉霜瑶蹬着高根站在路口等红绿灯,思忖着这些事情孰先孰后、哪些事情要交给谁去处理、如何应对;一辆大型的联结车正好右转,技术不佳,车头过去了,后半截的货柜却驶上人行道,辗压了奉霜瑶。
再度有意识时,奉霜瑶以为碰到鬼压床了,眼睛睁不开、身体不能动,却听到有人在旁边说话。
后来记忆逐渐回笼,她意识到自己是出了车祸,以为自己成了植物人。但旁人的对话却不像医院里面,巡房医生与护士间的例行公事。而是:凤君、侍寝、养胎、奴家、圣水等一些奇奇怪怪的名词。
她穿越到了尊弼国的凰太女身上。
因为死前面临着一堆烦恼,身边的至亲也都过世了,她对她的人生几乎没什么留恋,而公司目前有的现金也够那些员工领遣散费了,若他们能解决眼前问题,公司也能继续经营下去。
她一个人挺过了许多压力与风浪,因此在面对许多「惊吓」的时候,她能比较冷静面对。也因为经历过卑微的生活,她对所谓的低下阶层从来不白眼以对,只是尊弼国的男人卑贱到她无法想象的程度。
如果她自己的母亲当初那样就已经很卑微了,那一楼台上的那位父亲,又曾经历过哪些不人道的对待呢?

040 宿折柳夜不归-剧情
(1版-> 折柳院的惩罚场面终于结束,女客陆续散去,那些在桌下的犬儿一个个爬回后台窄门,胸前衣襟内都塞了沉甸甸的几把铜钱。
姚双凤趁着散场的空档:「景姐,我一直好奇一个问题,就是……这里都有哪些性病?」
夏景:「杏饼?杏饼就杏仁味的呀!而且得去沈家铺子买才好吃呢!这儿的不好吃。」
「不,我说的是性病……也就是花柳病。」
夏景愣了一下,道:「花柳病吗……?几百年前的老黄历呢!现在没有这种病了。」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
「姚妹呀!要不是知道你伤过脑子,还以为你是哪个墙旮旯儿蹦出来的呢!这花柳病在男人掌权的时代还有的,后来好像是……花翎宗那时,就绝迹了。」
「绝迹了?」
「嗯!所以说男人掌权是忤逆天意,除了尊弼国,每个女人掌权的国家都和平繁盛。」
姚双凤眼睛一亮:「还有其他国家?」
「嗯!在这中原就属尊弼国最强盛、疆土最辽阔,就我所知海外也有些小国,往来旷日废时,相隔千山万水,但只要听说是女人掌权的国家,虽然不一定总是顺风顺水,偶尔也会有天灾,但总体而言还是比较稳定平和的。」
人散得差不多了,柳絮也下了台,准备回后台,姚双凤赶紧让夏景去跟柳絮说:
「柳老板,我妹子第一次来看这拓印仪式,虽然没能包场是可惜了些,但她很满意你的调教,也对台上的伎子很感兴趣,想先买这老奴来试玩看看。」
柳絮吊着嗓子说:「哟!瞧贵女皮肤紧致、身姿窈窕,应是荳蔻年华?这老奴还没教好呢!怕冒犯了贵女,传出去就不好听了,若贵女喜欢身子敏感淫荡的男人,我们这儿还有另两名可要看看?」说完还对姚双凤抛了个媚眼。
柳絮虽然一直嫌台上那位父亲老,但其实他本人看起来更老,都有皱纹了,只是靠厚厚的白粉掩饰着,当苛薄夸张的表情出现时,眼尾和法令纹的粉因开裂反而更加明显。
姚双凤接着他的话说:「就是没调教好的才有挑战性呀!方才柳老板的手法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心中也产生了些想法跃跃欲试,这老奴一晚怎么卖?」
柳絮看着她并没发话。
见柳絮还是不肯放人,她继续说:「柳老板放心,我会带侍仆看着的,就算有什么意外也绝不责怪柳老板,不会碍了折柳院的名声。若能标到双生子的初夜,我还想让他们父子同乐呢!」
姚双凤表现得很认同的样子,柳絮终于松口放人,以一晚两百文含房钱的价码卖给了姚双凤,让小厮领着姚双凤和初四去房内等着。
夏景先回去了,还帮姚双凤带了个口信给苏碧痕或陆武,说她今晚宿在折柳院,让他们别留灯了。
姚双凤和初四坐在伎子卖身的房内等着,这房内只有一张充作床用的矮榻,上面铺了双人被褥;中央一桌四椅,小厮上了一壶热茶和一碟糕点;还有一扇绷了纱的半透明屏风,后面一个恭桶与浅双人浴盆,目前还是干的。
姚双凤吃了一块糕点,粉粉黏腻不怎么甜,配了三小杯茶,台上那名父亲就被人领来房内了。
他的白色高马尾改成了已婚男子的垂髻,换了身单薄的白衣,似乎有稍微沐浴过,脸颊周围的发根有点湿湿的,浓黑的眉毛与睫毛也带着未干透的水汽。
他很乖顺恭敬,踏入房门口,身后的小厮立即关上了房门,他抚弄了两下自己的阳具使之挺立,用手托在下方道:「恭迎…妻主回院,让奴家伺候您……」
姚双凤这才意识到:这好像是一种行礼的方式啊?进折柳院的时候,廊道左右都有男人这样做,本以为是折柳院的噱头,但看到眼前单独一人做这样的姿势,让她想起:好像……也看过蔺瑾丹做过一次,是在她在皇宫洗澡那时……
「你叫什么名字?」姚双凤问他。
他一动不动,低着头,眼睫上抬,看着姚双凤说:「奴家…还没起花名。」
姚双凤拉了一张椅子出来,拍了拍:「来这边坐下吧!我们聊聊。」
他缓慢又胆怯的坐下了,双腿并拢,双手将挺立的阳物压向腿侧掩着。
虽然他有穿长袖的长袍和裤子,长袍下摆遮得住开裆裤,但仍是很薄,腿型和任何曲线都一览无遗。他的表情明显不开心,但也不是臭脸,就是一种认命了、觉得自己即将任人鱼肉的脸,而且因为下体硬着,还带着一丝羞愧和难耐。
姚双凤看他还是很紧绷的样子,就说:「你且放心吧!今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感觉你这几天也没好好休息,等等安心的睡一觉吧!」
他惊讶地抬起头直面姚双凤,眼中仍有怀疑与警戒。
姚双凤翻起一只茶杯,亲自替他倒了茶,也把糕点推到他身前。
「先喝杯茶吧!」
他伸出一只手,捏起了茶杯,一口喝下,便将仍有余温的空杯握在手中,又看着姚双
凤,等着她下一道命令。
姚双凤呼了一口气:「我就直说吧!我家夫郎觉得你儿子不错,让我来赎人回去当夫侍。我到这儿,看见你们父子三人是一起的,想必你们也不想分开吧?而且刚刚在台上,我听见柳絮要罚你去当厕纸了,本来我今晚是要回家的,不想你被罚才买了你一夜。我们先聊聊,但你得说,我才知道怎么帮你们。」
他看着茶杯,蹩眉思考着。
姚双凤继续说:「说帮,也是我自大了。我来买你们,跟其他客人没什么两样,只是不想自己买的东西脏了而已。然后就是想听听看:你想不想被我买回去呢?」
他终于看着姚双凤说话了,眼神急切:「奴家姓莫,那俩孩子叫房顾妹与房盼妹,是平川县、落阳镇、房家嫡子,原本与林家长女订了婚约,没想到房家遭人陷害,都没了,我们被发卖到余家当侍奴,那俩孩子是我亲自带大的,三从四德、五经六艺皆俱,知进退又懂得体贴人,真真是极好的男儿家,就算我做侍奴的期间也没让他们失了身,都还是处子,直至今日……才……」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
姚双凤看着眼前的男人,三十来岁,跟她穿越前没差几岁,算是同辈,只是她穿越来之后,附身到了一个少女身上。而古人都是早婚、早死的,古人平均寿命不过三四十岁,若活到六十要做大寿,人生七十更是古来稀,所以这具身体与房顾妹、房盼妹的年纪,的确是适婚年龄。
莫氏继续道:「他们俩的初夜售出后,就要被阉了,若贵女能为他们赎身,让他们有机会留下后嗣,奴家感激不尽。」说着说着竟是下跪磕头。
姚双凤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拉他,拉不动,只好蹲下,用手去垫在他额头磕的地板上。
莫氏惊觉他用力撞的是贵女的手,连忙停止磕头,他跪着,双手捧着姚双凤的那只手,眼中惊愕,张口无言。
「好啦!别这样,我都说了要赎你们了,你还有什么想法没有?」
莫氏仍然跪着,一手托着姚双凤的手掌,另一手抚上被他磕红的手背,看着那红印说:「奴家已是破败之躯,若我留在他们兄弟身边,只会让他们遭人非议,笑话他们有个人尽可妻的父亲,看低他们的教养。」他抬头看向姚双凤:「希望贵女赎了他们之后,能好好对待他们,他们是值得骄傲、疼惜的好男儿,就算房家有错,也于他们无干。」他嘴上这样说,但眼泪却不停的流。
姚双凤蹲这么一会儿脚就麻了,她扶起莫氏,让他坐到椅子上,再盖住他上面的手:「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宁愿娶伎做夫,不愿娶夫做伎』意思就是伎子只要守夫道,那也是能娶的,但却不能娶看起来清白的夫郎,但实际上水性杨花像个伎子。」其实这俗语的原文是「宁愿娶婊做妻,不愿娶妻做婊」姚双凤也不知道这世界有没有这句俗语,反正说出来好像很有道理就行了。
「我不会介意你的过去,你们在家里也不用招呼亲戚或客人,没人会说你们什么,如果可以,我想连你也一起赎回去,只是不知道我家银子够不够,我也是第一次来花街,很多规矩都不懂,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请一定要事先告诉我。」
莫氏像是听到宣布中了头奖一样目瞪口呆,接着又回神:「不不不,我怎么能跟儿子一起嫁给同一个妻主呢?这样辈分都乱了。」他看着地板,红了脸颊和耳根。皮肤白的人,脸红就是特别明显。
姚双凤微微皱了眉,她其实有些累了,但仍耐心说道:「所以才要请你给我支招,如果连你们都不想帮助自己,我又怎么能帮得上你们?」
莫氏看着她,眼神慌乱,却没将手抽回,任凭姚双凤虚拢着:「若是……顾妹与盼妹给您纳为夫侍,我可以做为侍奴,也能再多教他们一些事情……毕竟他们还没成婚,很多事情仍是不懂……」
「好,那就这样吧!我尽力将你们三人都赎回,万一不幸只能先赎他们两个,等存够了钱也会来赎你的。」其实姚双凤只是将心比心,如果自己的父母在这种地方受人虐待,自己就算能上天堂也不会开心的。
莫氏听完她的话,抽回了手,去压住方才消退后又勃起的性器,侧过脸,眼神复杂。
姚双凤看了那张双人床,对莫氏说:「等等我们三个一起睡吧!让初四睡中间,这样你就不会那么紧张了吧?挤一挤应该还是睡得下的。」
她看了那张榻,又看看上面的被褥,再看看莫氏的体型……嗯,莫氏比初四要宽厚一点点,那张榻左右都没围栏,可能睡着睡着被挤下去的是她。
「对了,刚才问你名字,你还没说呢!」
「奴家……姓莫名儒孟,莫儒孟。」
「嗯!那以后就叫你儒孟可以吗?」
「是,都行。奴家……奴家睡地上就可以了,这儿比之前在余家睡的下人房还干净呢!」
最后姚双凤让莫儒孟拿着盖被,折成一半睡在地上,枕头也给了他一颗。
她自己则是睡在床上,枕着枕头,盖着初四脱下的外袍,初四蜷在她脚边睡着。
初四的体温很高,姚双凤也不怕他着凉,因为感觉他就是很强壮。
就这样睡到了天亮,鸟儿开始叽叽喳喳的时候,姚双凤就醒了。这里的床质量毕竟没有家里好,她想回家再继续睡,而且胸也有点胀得难受。
莫儒孟也起了,但是毫无用武之地,因为更衣梳发什么的,初四一个人就利落地完成了。
姚双凤走的时候碰到打扫的小厮,问了双生子什么时候拍卖初夜?小厮说大概要等脸上的瘀青退了才会拍卖。她又给了小厮一两银子,表示再包莫儒孟五个晚上。然后就回家了。

041平川城的日常-h
041平川城的日常(h)
(2版-> 姚双凤还昏昏欲睡,从折柳院出来,缓缓渡步回家,但想了想距离,虽然离家不远,自己的体力应该还是能走到的,但实在太困,于是就让初四背着她,小跑回家了。
没想到初四回家不走正门,他绕到北厢房那侧,也就是主屋后方,闪到一个不惹人注意的角落,将姚双凤改成抱在手中,轻轻一跃,就跳上了房顶,然后再踏着屋脊落入院内。
被这么震两下,姚双凤觉得很好玩,有点精神了,也没累着,就直接进屋,推开苏碧痕的房门去找他。
苏碧痕似乎是刚起,正站着用帕巾擦脸,听见声音,拿开帕巾,就见妻主出现在自己房内。
姚双凤朝着苏碧痕扑过去,大大的拥抱他:「我回来了!」
苏碧痕也回抱她,手里还攒着方才的帕巾,将下巴抵在她额旁,想将她揉进自己身体般的抱着。
可能是晨起的关系,姚双凤感觉下腹被苏碧痕的硬挺顶着,但她还是想睡觉:「昨天为了不让莫儒孟被罚,所以买了他一夜,我们分开睡的,但我没睡好,就想来找你睡。」她的头在他身前钻呀钻,身体也跟着略为扭动。
「莫如梦…是谁?」男人刚起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有一点低音炮的感觉。
姚双凤抬头看他:「就是那双胞胎的父亲,折柳院的柳絮是个狠人,要罚他去当小厮的厕纸呢!」
然后又摆了个八字眉对他说:「怎么办?原本以为要赎一个夫侍回来,现在变三个了。」
苏碧痕看她难得撒娇的样子,笑说:「无妨,一个三个都是迟早要买的,只是一次买多买少罢了!你夫郎我能挣钱的。」
姚双凤还是觉得跟苏碧痕相处最轻松,她又将脸埋在他身前,闷闷的说:「困~还想睡~」
「好。」苏碧痕说完就立即替她宽衣,将她抱到自己的床上,伸手摸了摸奶,觉得略硬,便解开她的里衣,要为她通乳。
姚双凤现在对苏碧痕没那么生份了,她胀奶时不喜欢仰躺着,于是就侧过身;却难为苏碧痕也必须侧躺才能窝在她胸前吸奶。
挂着贞操环钥匙的项链垂落床板,姚双凤觉得碍事,把它从头上绕了出来,交给苏碧痕:「我想睡觉,你可以自己处理。」然后就闭上眼,沉浸在有苏碧痕味道的枕头和床上,这种晒过太阳的味道让人很放松,还有苏碧痕本人在旁边,她的心就莫名的安适恬静。
苏碧痕将双乳通顺后,将她翻成仰躺,为她盖上薄被,又扒拉她的腿,将头埋进她的两腿之间,暗搓搓的检查。
姚双凤被他舔得很舒服,但仍没有睁开眼睛,当做spa一样平静地躺着,直到苏碧痕解开自己的贞操环,用宽大的龟头挤入蜜穴之时,她才浑身发热,呼吸渐快,于是微眯着眼,看向身前的苏碧痕。
苏碧痕跪着,身体垂直,姚双凤的腿跨越苏碧痕的大腿,苏碧痕两掌按在她大腿上,有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也许是觉得姚双凤睡着了,所以他并没有摆出任何表情,但他的脸放松时就有一种冷酷邪帅的感觉,若是在刚认识时,姚双凤可能还会稍微害怕这种高冷男模脸,但因为跟他相处久了,知道他实际上是超体贴人的可爱小动物,所以只看了一眼,被帅到穴内颤颤紧缩,她就闭上眼,享受那飘飘然的律动。不知被他抽插了多久,除了呼吸有点短促外,她后来真正的睡着了。
姚双凤醒来时已经快要中午,一楼比较阴暗凉爽,她睡得很舒服。虽然睡前还在进行活塞运动,但现在下体干爽舒适,想必是家里的两个男人帮她收拾过了。
她在苏碧痕的床上一边扭动一边伸懒腰,把枕头挤得歪歪的、被子弄得乱乱的,她起身,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并不收拾,披上外袍,自己前去西南角的茅厕。
她从主屋出来,路过西厢房,这边完全空着没住人,以后就让那父子三人住这好了,西厢房也有一个小主厅和两个房间,刚刚好。
快到茅厕前面时,她看见了住在南侧倒座房的陆武,正在走廊下,抓着屋檐下的小横梁练身体。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陆武虽然还是瘦,但没那么皮包骨了,气色也好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样发黄又发黑。虽然他很高,但房梁更高,他应该是跳上去抓住横梁,再一上一下的训练臂力,而且双腿平举又放下,顺便训练腹肌。
真的是很高难度的动作啊!一阵风吹来,姚双凤竟然觉得很香,不知是不是陆武的汗味?有一种泥土混合野生菇类芬芳的气息。
陆武发现她在看,连忙跳下来,站直身体,毕恭毕敬的说:「家主。」
姚双凤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你继续吧!我只是路过。」然后就闪身进了茅房。
从茅房出来之后,看见陆武门神般的矗立在外面,姚双凤小小吓了一跳。
只见陆武略红了脸,别过头说:「初四不在,主夫在外边忙着,家主可需要人伺候更衣?」
姚双凤披着外袍就是不想让陆武尴尬,不然她以前在自己家只穿
一条内裤就到处跑。但她真的不太会穿这里的衣服,穿起来总是皱皱的,所以她就应了声好,让陆武跟着她回房了。
待陆武帮她挑了一套衣服穿上,挽好发髻,她便走出大门,看见苏碧痕正摆着摊呢!药膳鸡汤在一旁微微冒烟,有一男一女坐在最边边的小桌,他们点了一碗鸡汤,男的看着女的喝。
「妻主醒了?有睡饱吗?」苏碧痕看见她,笑盈盈地问着。
「嗯!睡得很舒服,你房间比较凉快。」
「快要秋分了,也差不多是时候给妻主做冬衣了。」
「你决定就好,给我来碗汤吧!饿了。」
姚双凤坐在另一张小桌,充作客人一般吃了起来。
路人见这小摊有两个女人在吃食,都会多看两眼。
食毕,姚双凤拉了把椅子坐在苏碧痕身边,问他生意如何。
「刚开业吧?普普通通,和着药包计算,一天大约能卖得百文钱左右。」
那不就是连一只鸡也卖不完吗?姚双凤心想。不过庆幸的是,鸡都是初四猎捕回来的,几乎不算什么成本,药材也大多是苏碧痕摘采的,而且鸡汤卖剩了都会进陆武的胃,他吃剩的食物特别心安理得,毫不浪费。
姚双凤小声的跟苏碧痕说:「双生子要等脸上的瘀青消了才会拍卖,你估摸大约是多久时间?」
「我没见着双生子青肿的样子,不过若按那天被汉子打的手劲推估,至少要十来天吧?」
「嗯…那我明天再去折柳院问问看好了。」姚双凤坐在矮椅子上,双手抱膝,将头侧靠在手臂上,斜着脸看向苏碧痕。
两人就这样对看着,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隔了一天,晚上姚双凤让初四陪着,去了折柳院,门口还没贴双生子拍卖初夜的公告,她便花了二十枚铜钱带初四进去了里面,顺便看看莫儒孟。
她被小厮领着,往上次住宿的房间走去,一路上似有不知哪来的求饶声,越走,越大声,也越不对劲,后来她确认了:那是从她买莫儒孟的房里发出来的声音。
她从外面推开门,看到了令她难以置信的光景:
一束麻绳从房梁上悬垂下来,绑着莫儒孟的双腕,他的手肘呈90度置于胸前,双手抓握着上方的麻绳。
他还穿着上次她离开时,那件薄长袖白袍,但是下半身的裤子已不见踪迹。
他一只腿站立于地上,另一只腿的膝窝被吊起,绑在另一束麻绳上。
腰带以下的长袍偏至一旁,前后两个长摆随意打了个结,束在站立的大腿外侧。下体完全是裸露的,屌上有铁色的贞操环,贞操环上方多了一个铁色弯钩,弯钩插进马眼尿道中。
因为他一腿被吊高挂起,所以还可以看见后穴插入了一支犬儿用的木肛塞尾巴。
「这是怎么回事?」姚双凤怒问。
「贵女、贵女,求您!求求您让我泄出吧!我想小解!求求您让我小解吧啊啊啊~」莫儒孟单脚站得不稳,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而且哭得很憔悴,不知在这多久了。

042折柳院的日常-sm-尿道锁、羞耻排尿
042折柳院的日常(s)
有附图的才是正版来源海棠与yhtebook/?act=shofo≈bookwriterde=eb> 他的唇上及下巴都冒出了一点青色的胡渣,看着凄惨,却有一种落魄的美。
姚双凤看着莫儒孟不堪入目的样子,而他下体阳具与憔悴的主人相反,昂扬精神得很,即使圈着贞操环、插着弯铁钩,仍然不屈不挠,没有一点低头的迹象。
带路的小厮不理会姚双凤的要求,只说柳爷稍后就到。
姚双凤改令初四把莫儒孟身上的麻绳都解了,莫儒孟虚脱般侧坐在地上,双腿似乎都已僵麻不听使唤。
「哎呀贵女您来啦!」身后传来柳絮妖气的语调,他后面还跟着其他小厮和糙汉子。
姚双凤再次问了同样的问题:「这是怎么回事?」
柳絮向她欠了欠身:「这老奴刚来咱折柳院,规矩尚未学全,因此没向贵女说明清楚,这是折柳院的不对。」
「什么规矩?」
「是这样的:贵女您包他一晚上的两百文钱,只是让他有个睡觉的房间,而折柳院里所有伎子,都是凭借努力来换取吃喝拉撒睡的。吃喝的部分,饭堂一天开两次,每餐五文钱,他们想吃别的,就得让贵女们施恩,才有机会享口福。拉的部分,一次十文钱,若是在恩客面前表演的话,则可免去费用。撒的部分呢!一次五文钱,同理,若有恩客愿意欣赏,也是可以免去费用的。至于睡眠的资格每日十文钱,像他这样被贵女买去了的,就可宿在房内;或者,睡前用尾巴将自己肏到出精,经护院检查过后亦可睡去。」
姚双凤以为每晚两百文钱包了莫儒孟,就可以让他安全的待在房内,没想到还有一堆拉拉杂杂的支出,而且都是人类必须的生理需求,这岂不是会把人逼疯吗?
柳絮继续说明:「他们父子三人才刚来没多久,自然是不用付钱的,都记在帐上呢!待他们以后挣钱了再还就是了。只是这老奴,本来尚未出道,既已被贵女买过了,便算是出道了,当然要开始执行规则的。」
他扯着丝巾指向地上的莫儒孟:「而且呢!这货昨日被我们发现他想自渎。他是榨精用的伎子,所有精元都是本院货品,若随意泄出,哪还有量供给贵女呢?」
地上的莫儒孟红着脸看向姚双凤,欲言又止,将脸别过一旁。一会儿,又抬头望向姚双凤:「贵女……求您,让我小解吧!求求您了!」他遮掩着性器,含着泪向姚双凤哀求。
「可以,拉撒我都允了,你快去吧!」姚双凤立即答应。
但莫儒孟没有动作,转而望向柳絮。
柳絮让小厮把屏风后的椭圆恭桶搬到房间中央,又掏出了一把小钥匙,微笑着交给了姚双凤。
同样铁色的款式,姚双凤知道这就是莫儒孟身上的贞操环钥匙了。
莫儒孟的手被小厮举起交迭,扣在后脑勺,另一名小厮压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在恭桶上,双腿夹着恭桶坐着。
姚双凤蹲在他身侧,去为他解开贞操环。
当她抽出穿过阴茎的短铁棒,欲将那圈圈和铁钩拔出时,莫儒孟发话了:
「等等!别、」
姚双凤狐疑的抬头望向他,只见他瞄了姚双凤一眼,便闭上眼睛,用颤抖的下颚说道:「先、往下压……以免污了贵女……还有……能不能……别看我!」说到最后用力闭起了眼睛,眉间皱成一团。
柳絮在后方门口处轻笑,姚双凤挪动了身体,挡住柳絮和其他人看向莫儒孟重点部位的视线。
她将那饱胀的屌略往下压,使他喷出来的时候不会洒出恭桶之外,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将那铁钩与贞操环拉出来。
「哼嗯~嗯.嗯~」这是在抽铁钩的过程中,莫儒孟发出的声音。那铁钩没入尿道的部分是直的,约有一根手指长,在她全数拔出时,
莫儒孟:「啊……昂嗯啊啊~~~」
没想到他先泄出的是白色的精液,然后才是透明微黄的尿液,期间姚双凤一直虚握住那阴茎压着,可以感受到他每波涌出的脉动。
莫儒孟后面这泡尿很长,他微睁开眼,对上姚双凤的视线,脸皱了一瞬,豆大的泪珠就扑簌簌往下落。
「哎呀没想到这老奴竟如此受贵女的宠,能让贵女亲自服侍,传出去可要羡煞多少伎子呢!」柳絮酸溜溜的语调听不出是褒是贬,总之姚双凤心中的火倒是越烧越烈。
姚双凤站起,转身面对柳絮,初四连忙掏出帕巾为姚双凤擦拭双手,即使姚双凤并没怎么沾到脏。
她摆出一个营业式的微笑:「他两个儿子,究竟什么时后拍卖呀?之前不知道养这老奴那么花钱,我想早日与他们父子同乐呢!」
柳絮拿着丝巾掩着嘴笑道:「就快了!约莫是十日后,谁叫他们不乖呢!得等脸消
肿了才能卖个好价钱,而且两人会同时上台,双生子在合缘时偶尔会出现不同反应,可有趣了!」
姚双凤掏出一锭银子,丢给柳絮,表示再包莫儒孟五天。
柳絮摩娑着银子,笑盈盈的问道:「请教贵女尊姓大名呀?」
「姓姚。」她并不想告诉柳絮全名。
「原来是姚贵女,看来以后会是咱折柳院的常客了,您前日说满意柳絮的调教手法,因此买这老奴试玩看看。而柳絮,也对姚贵女的调教手法很感兴趣呢!不知能否指教一二?」
姚双凤挑了眉,不懂柳絮在说什么,因此没有发言,等他继续叭叭。
柳絮掩着嘴轻咳一声,眼角含媚的看向她:「是这样的,本来呢!这老奴欲小解,又没钱,按我们的规矩,若是伺候管事的满意,便可得到管事的许可,允许他小解。但这货却死活不愿,说什么……宁愿娶伎做夫…什么来着,不若以前那般听话乖顺。」他直盯着姚双凤:「若是姚贵女点过的伎子,一个晚上就变得如此高风亮节,那柳絮可就要加倍卖力调教了喔~」
姚双凤心里暗惊,原来莫儒孟落得如此下场,是因为她随便唬烂的一句话吗?明明他之前可以把尊严丢在地上任人践踏,却因为她说要赎他们,所以开始守身了吗?
「这……」姚双凤看着莫儒孟,对柳絮说:「我也不知是哪个环节特别奏效,就是随便玩玩儿,也许是他自认有人包下他,身价水涨船高,才如此拿翘吧?」
听到这柳絮又笑了:「唉唷!贵女说得是,这些下贱的小蹄子,哪懂什么三贞九烈呢!是柳絮想多了!喔呵呵呵呵!」
姚双凤挤出一个看似满意的笑容:「不过……我也是第一次调教这种下奴,想慢慢欣赏这搓圆捏扁的过程,若柳老板这还有我不知道的规矩,乱了我的方寸,便也不太好玩了。」虽然笑着,但眼中露出一丝警告的意味。
「哎~贵女请放心,姚贵女在的期间,他在这房内做什么咱都管不着,贵女没来的时候,到了饭点他也可去食堂吃饭,只要有缴钱,吃喝拉撒都随他。」
说完想起了什么,又补充:「这老奴身子淫荡得很,那天晚上送来时,是没锁的,隔天贵女离开后,便自渎了。这段期间内,若贵女不在,我们必严加看管他的精元,这是咱应该做的。」
姚双凤心想”都给你们堵了,不只精元,每次小解必定被知道,还让人怎么活?”于是她说:「这倒不必了,我有我的方式。在我买他的期间,他的精元都是我的东西,若他浪费,我自有法子治他。」
「那贵女可要常来~多点几个伎子享享齐人之福,咱们这的男子可比家中夫郎会的多呢!」
柳絮带着所有的小厮和糙汉子离开了,房内又剩下姚双凤、初四和莫儒孟。
莫儒孟把绑起的长袍解开了,让下摆挡住自己的下体,但没穿裤子,长袍又极薄,贴合着身体,肉隐肉现的,更让人移不开视线。
莫儒孟没看她,悲怆地说:「姚贵女……您也看到了……奴家就是这般下作的男子,如此,您还要为我赎身吗?」
姚双凤没理他,正忙着心算;然后拿出两贯铜钱,也就是两千文钱。放在桌上,对莫儒孟说:「你们一天花销至少要五十文钱,这是你们三人到拍卖前的份,如果不够用再跟我说吧!」她觉得折柳院这些规矩真高明,让伎子拼命赚钱,也让客人多花钱;若客人想省钱,不舍伎子被限制吃喝拉撒,就得整天耗在这里陪伎子。
莫儒孟看着桌上那些钱,又看向姚双凤:「姚贵女…您…这之间都不再来了吗?」双眸消沉、语调凄婉。
姚双凤别开眼,心道:”这又是什么大杀器,被他这样看着有谁会不答应他的请求?花街大概就是这样吃人的吧?不对,莫儒孟应该是不一样的,他不是做作的。”
「我…还会再来的,你若吃饭时能碰到儿子,也可给他们一点,有钱好办事,至少不容易遭人欺辱。」她看着桌上的钱说。
莫儒孟见姚双凤不愿意看他,以为是因为被看到不堪的一面,让姚双凤对他产生厌恶了。于是他趴跪在地上,头贴着地:「奴家未经贵女的同意便自渎了,请您责罚奴家」
姚双凤扶额,真的很不适应这里的人动不动就跪下的样子,而且主要是她嫌地板脏。但她还是蹲下去拉起莫儒孟:「以后在我面前别动不动就下跪了,有事情好好说,坐!」
她拉起莫儒孟后,压着他坐到椅子上,却听见他惊叫一声。
原来是肛塞木尾巴还没拿出来呢!
姚双凤红了脸,她刚刚动作有点粗鲁,可能弄痛他了,于是赶紧让莫儒孟去屏风后面处理。
莫儒孟处理好之后,踏着小碎步到圆桌旁,在姚双凤旁边坐下了。她看着莫儒孟红了的眼眶,鬓发有些毛躁凌乱,贴附在脸侧。房中的澡盆还是干的,但有一脸盆清水,姚双凤让初四去拧了一条湿帕巾,来给莫儒孟擦脸。
莫儒孟似乎此时才发现自己没有打理好仪容,接了帕巾,转过身,擦了擦脸,顺了鬓发,才又转过来面对姚
双凤,眼中还带着一点羞怯。
他继续刚刚的话题:「对不起……」
姚双凤手肘撑在桌上,托着腮笑问:「还真把自己当榨精用的种马了?」
「我……」莫儒孟一时语塞,好像的确是这样的。柳絮说他老,要不是生过女儿的话才没人要买,他只配被绑在板凳上,供想生女儿的贵女们榨精。
他突然慌乱不知所措,如果他连这点价值都没有了,那他还有什么用?他还能给姚贵女什么?姚贵女在他被惩罚当厕纸前救了他,还包了他十一晚,又连生活费都给了,还愿意为他两个儿子赎身……想到这里,他心中有点欣喜,也有点难过,但他不晓得为何觉得难过,明明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他好像也没什么可以报答贵女的,除了这有生过女儿的精元……但……姚贵女以后可是要收他儿子做夫侍的人,他若将自己的精元给了姚贵女,那儿子那边……但姚贵女又包了他……
「你爱自渎就自渎吧!都随你。」在莫儒孟纠结的时候,姚双凤突然说出这句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莫儒孟还在慌乱之中:「我没有爱自渎、我……」他又急又羞,想辩解,但他昨天确实想着姚双凤自渎,他急得都快哭了。
姚双凤不知道他心中的弯弯绕绕,她以为他还没从刚刚的凌虐中恢复过来,于是她轻轻的扶住莫儒孟的头,两掌贴在头发两侧,只有掌根微微掩在耳朵上方,直直看向他道:
「你是不是爱自渎、爱自渎几次,我都不管,我让他们不锁你了,你以后在这房间内,如厕不必让他们知道,应该会自在许多。」
莫儒孟被姚双凤这一讲,觉得安心了些,感受得到她的善意,但她是不是还认为他是个爱自渎的男人呢?虽然他……是,但他不想被姚双凤这样想,因此他的慌乱状态仍没解除,一急就脱口而出:「不,我不爱自渎,求您收下我的精元吧!我很能干的,能一直干到生出女儿。」
说完立刻懊悔,他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啊?除了澄清自己不爱自渎,但好像又把自己塑造成更淫荡的形象。他立刻拿起还在手中的湿帕巾,盖住脸,双掌紧贴。
姚双凤对他的举动感到意外,放开了他,看他摀着脸的模样,还不断跺着脚。她顺着他跺动的膝盖那看去,只见他私处部位,因为刚刚拿着湿毛巾放在裆部,白袍下摆吸了水,变成半透明了,底下透出的黑影变得很明显,还有黑毛中间那浅色的性器。
而且他没穿裤子,长袍下摆随着他的跺动,陷到两腿之中去。感觉像看着一个男人穿着开高衩的旗袍,他的大腿洁白无毛,修长笔直又好看。
姚双凤虽然不是色胚,但有谁会讨厌粉嫩的阴茎呢?此人白长发,肤色也浅到白里透红,黑色的眉眼让五官显得特别俊秀;肤质好、没皱纹,说是二十六岁也不会有人怀疑。
她转过身不看他,将两手肘靠在桌子上,说:「免了,我最近不打算要孩子,所以不用了。」
莫儒孟听到她这番话,停了下来:「您……不要孩子吗?」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一般震惊。
姚双凤没看他,继续道:「嗯,暂时没想要,可能几年后再说吧!」她这具身体才十四岁,刚生完一个孩子,乳汁都还没消退,她还想长高长胸呢!
而莫儒孟像是发现了什么,专注的追问:「贵女之前说是家里夫郎让您来买夫侍的,敢问贵女家中有几位夫郎?」
姚双凤仍是没看向他,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说胡大哥一家的事情,于是道:「一个。」
「奴家能否得知贵女芳龄?」
「我二十四岁,还有你能不能别叫我贵女了,我叫姚双凤,叫我双凤吧!」
莫儒孟似乎是懂了些什么,又问:「双凤…家中现有几个孩子呢?」
「一个都没有。」姚双凤有点被问得烦了,撑起一只手托着下巴,但还是没看他。
莫儒孟释然,这个年龄的女人,娃娃都个满地跑了,而她没有孩子,家中却仅有一位夫郎,看来这位正夫醋劲很大、占有欲强,经过多年发现自己生不出孩子,不得已才让她来花街买夫侍;可能姚双凤在家也是个惧内的,不然一般女人大婚后、半年无出,早就娶其他新人了,又怎会要经过夫郎同意才来买夫侍呢?
他又仔细的把姚双凤从头到尾看了看,她虽然讲话的口气不小,但身子骨单薄,看起来只比顾妹、盼妹大上一些,可能是天生羸弱的体质。她家有那样的主夫在,兄弟俩进了内院不知会不会被欺负,越想越放不下心。

043就要标双生子-微h-陆武自慰
其实姚双凤心里对莫儒孟也是有点尴尬,毕竟她是来赎双胞胎的,以后双胞胎做她夫侍,先不管有没有夫妻之实,莫儒孟也是名义上的公公。垂涎于公公的美色什么的,想想都觉得害臊。
她没想久待,就对莫儒孟说她尽量每天都来,恭桶里的东西说是在她欣赏之下排出的也好,或是直接推到她身上说她用的也可以,再不行就用钱去换排泄的资格。钱要多放在几个不同地方,以免被抢光。
之后她就离开了。
每次从花街回家,姚双凤都会觉得有点愧对于苏碧痕,因此特别的黏在他身边,或是对他提出的要求特别放纵。
今天她让苏碧痕尝试了背后位,她趴在床上抱着苏碧痕的枕头,屁股高高撅起,苏碧痕在后方跪立着肏她。他的睾丸特别大,囊袋饱满,随着律动啪啪啪甩在阴蒂上,她本来就很喜欢苏碧痕的龟头在体内刮搔的感觉,加上阴蒂那刚好又苏爽的刺激,整个都让她舒服到不行,很想大声叫出来。
虽然对初四来说,她多小声都会被听到的,所以可以不管初四,但陆武毕竟是外人呢!还是要控制音量别传到门口那去了。
姚双凤用嘴咬着枕头,对着枕头大力嘶吼,这样声音部分被闷在枕头里,她也可以不用压抑想叫的欲望。
但她不知道陆武砍完柴、锻练完身体,正在东厢房的洗澡间冲澡呢!
陆武听着主屋一楼苏碧痕房内,清脆快速且固定频率的啪啪声,还有姚双凤母猫般野性的鸣叫,他看着自己坚硬的下体、无论浇多少冷水都灭不掉的熊熊欲火。
像被怪物逼退似的,他盯着自己勃起的阳物不断后退,直到抵在粗硬的墙面上,旁边是放置干净布巾和皂角的架子。他缩在进门看不见的死角,大掌掩住自己的嘴,眉头深锁。
发梢的水还在滴落,橘发男子精壮的身躯赤裸。原本紧掩着嘴的手掌,松开,慢慢下滑,让中指食指抚过自己的双唇。接着启口,将手指含入口中,探取嘴里的滑腻。沾了唾沫后,移向自己的下体,越过贞操环,在龟头前方打转。食指和中指摩娑龟头,拇指和无名指绕着冠状边缘揉捏。他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难以隐忍,一边厌恶自己不争气的阳具,同时又沉沦于那器物带来的快感。
他想起姚双凤衣衫不整时胸前凸起的两点、为她更衣时掌下柔软的触感,想起她滑顺的发丝,以及静静坐着任他梳发的乖巧。还有上次为她治疗尾椎骨时,她大声喊痛的挣扎与哭泣……
换另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之后澡间只余他粗重的喘息。
陆武盯着地板半刻,想到待会儿家主可能会需要洗澡,便匆匆冲洗了地面,又去井里打水到厨房烧着备用了。之后他就躲回自己房内,躺在床上,盯着房顶发呆。

姚双凤每隔一两日就会去折柳院,还会带着一篮食盒。本来她想从外面买食物送过去的,但发现太花钱;在苏碧痕的操持下,她们一家四口,每天的买菜钱还不用四十文呢!饭馆现成的菜可贵多了。之前不紧着用钱没差,但最近有赎人的计划,还有折柳院内的莫儒孟每天就要几十文钱,就连带初四进折柳院的二十文她都想省下来,所以就让初四把食盒拎到折柳院门口,她再自己一人进去找莫儒孟。
有种……探监的感觉,但折柳院不就是个牢笼吗?把人吃干剥净尽情奴役、没有剩余价值就丢弃的人间炼狱。
这日她带着几根蒸过的腊肠、萝卜干煎蛋和凉拌小黄瓜过来了。她之前问过莫儒孟食堂都有些什么吃的?得知就只有糙面馒头和豆腐乳,大家领着配凉水吃。所以她选了些耐摆又配馒头的东西给他们,还捎了几张油纸,方便莫儒孟装成小包塞给儿子们。
莫儒孟对她的用心很是感动,作为一个曾经操持房家的主夫来说,他吃米是知米价的,房家被抄后他们连肉末都没得沾,姚双凤每次却都还有带肉食过来,而且听说他们父子喜欢吃青菜,每次必有一盘鲜脆的蔬菜类。而且这些菜还是她家那位善妒的主夫亲手做的,莫儒孟又觉得必须体谅那位主夫,毕竟生不出孩子不是他的过错,姚双凤这样的女人令人想独占也是可以理解的。
姚双凤通常在房内坐小半个时辰后,跟小厮叫水,让莫儒孟洗澡,等他洗完了,姚双凤便离开了。莫儒孟不敢再提精元的事情,毕竟那天是他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这事他自己都还没想清楚。
等待的十日间,姚双凤只有去找夏景一次,确认了计划顺利的在进行,就离开了。

很快,就到了双生子被拍卖初夜的日子。
这天,时辰未到,二楼的厢房都已被各家贵女预订,时辰到了之后,一楼更是座无虚席。柳絮很满意这样的盛况,想到晚点能数的银子就笑得合不拢嘴。
这次姚双凤带了初四和陆武来,陆武高大的身形一路引起不少侧目,但原本一些贵女也会带侍仆,高矮胖瘦、各种发色都有,何况有些女人来这也顺便跟外室或新欢幽会,多少有些隐情。所以陆武除了被多看两眼,也没人过问。
一样的场地,一楼北方有面挑高的大墙,左右有小门,中央是主舞台,舞台上方一根横竹棍,白发双生子穿着白色缎质的无袖白短袍和长裤,被两名糙汉子将栓在颈上的麻绳抛过竹棍,紧握在手中微微吊着。
二楼厢房呈u型包围着一楼,姚双凤坐在老位置,也就是南包厢靠东侧的边边,不同的是夏景这次没与她同包厢,而是买在了东包厢最靠南边的位置,两人的包厢垂直相邻,打开窗户说话都不需太费力。
由于这次来的女客众多,原本预备的犬儿都不够了,几个原本站在廊下行礼的男人和小厮,也进了舞台旁小门,再出来时已是犬儿打扮,包裹手脚的皮套都用完了,有的只被麻绳加布巾随意绑绑了事。
姚双凤为了要标双生子,也点了个犬儿和一些瓜果茶点,坐在厢房看柳絮主持。
房顾妹与房盼妹,似乎还没长毛,所以这次柳絮没扯他们的腋毛,只是炒热气氛后就松开双生子的裤前开裆,把那话儿都掏了出来。
顾妹盼妹的脸都是红的,但盼妹比较像是羞红,鼻尖和眼眶更是红得明显,似是哭了;顾妹则是气红的,从头到尾都瞪着柳絮,愤恨的眼神也扫过每一位来这里看他的女客。即使两人长得一样,从不同的神态也可以辨认出个性迥异的两人。
很快就到了出价的环节,姚双凤让陆武开了门,廊道那有个小厮专门负责抄写女客们的出价。
出价的纸条汇集到了一楼,小厮整理出三张交给柳絮,柳絮站在台上,喜孜孜地打开第一张纸条,笑容竟是僵了一下,又打开第二张、第三张纸条,才宣布:「今……今晚出价最高的,是雅座南二厢的贵女!」
柳絮看向姚双凤,连谄媚的”哎~贵女您等着,我们马上过去”之类的话都说不出来,反倒是舞台上的糙汉子,因为做得很习惯了,熟门熟路的将顾妹、盼妹扛在肩上,就往姚双凤的包厢走来。
糙汉子走到姚双凤门前的时候,还能听见里面啧啧有声、咂巴嘴的声音,两名大汉不怀好意的相视一笑,顾妹则是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当大汉推开门的时候,门外的人都呆愣了一下,只见陆武双手抱胸站在姚双凤背后,像一堵高大的靠山,而姚双凤对面空着的圈椅上,放着一盘切块的西瓜,折柳院的犬儿,跪在椅前,双手皮套巴在椅子边缘,小嘴儿吃瓜吃得正欢。
然后初四从桌布下面钻出来了,糙汉子们才回神,扛着双生子进包厢。
姚双凤脸颊微红,初四就算没有舌头,嘴唇和手技也是很高明的。
双生子被大汉放在地上,初四缓缓的爬过去,轻捧着他们的脸颊,依序与他们接吻,将姚双凤的媚液渡到他们口中。
不一会儿,顾妹盼妹的下体都硬挺了起来,两名汉子也到了窗边,对一楼舞台上的柳絮点头。
在糙汉子上二楼的期间,柳絮焦躁的看着手中的纸条,又瞪向收集纸条的小厮小声问说有没有弄错,小厮摇摇头。
在姚双凤包厢的两名汉子向一楼的柳絮点头时,一楼座位有些女客已经看到了,纷纷恭贺鼓掌。柳絮不太想宣布成交,但二楼西厢和东厢的某些贵客也都看到糙汉子点头了,零星跟着鼓掌庆贺,柳絮看场面热络,才干巴巴的宣布成交,都还没说出成交金额,全场就爆出了欢声雷动般的掌声。
夏景满脸兴奋的朝姚双凤敬了一杯茶,便起身离去善后。
姚双凤在包厢内,糙汉们将双生子贞操环上的红绳拉出来,交到她手上,立即有另一名小厮过来,为姚双凤带路,去往开苞的房间。
其实姚双凤用的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伎俩,就是普通的围标。
围标就是当某单位发出公开标案时,主要厂商联合其他厂商一同投标,并且商议好其他家的出价金额,都高于主要厂商,这样开标的时候,能以最低价承接项目的主要厂商就得标了。当然这最低价只是主要厂商做出来的,他只要让其他配合厂商的价格都高于主要厂商即可。
姚双凤反其道而行,她让其他出价者的价格都低于她,所以她用二十两标到了双生子的初夜。之前那个前沈家书僮,到了第三高价八两才成交,双生子相貌比那书僮好,两人当然不只这个金额,但反正没有人出价比姚双凤高,所以姚双凤还是第一顺位。至于合缘的事情,万一姚双凤的媚液无法让双胞胎有反应,第二第三高得标者标到的话,也都说好了会私下让给姚双凤,所以双胞胎还是不会落入其他人手中。
只是这布局花了姚双凤很多钱,毕竟包厢可是要花钱订的,只是让夏景去找在这城内认识的贵女们来免费看戏,夏景出入平川县经商数年,常将奴隶卖给大户人家,又因个性纨绔豪爽,结交了不少家主、继承人、宅院管事、当地牙婆、还有吃饭喝酒认识的三教九流的朋友,这场的女客都是夏景找来的,姚双凤只是出了包厢的费用,名义上还是各个女客预订的。至于一楼座位虽无法预订,但也讲好了事成之后,夏景会给他们每人五十文钱当作车马费。也有的女客觉得这事新奇有趣,表示这点钱不用人家请,自个儿掏腰包来看热
闹,所以姚双凤最终总共大约花了十加二十两,在柳絮不允许包场的情况下,包了这场拍卖,并操控了得标价金。
柳絮虽是吃了闷亏,但满座的见证人,他也不好抵赖,何况得标金也没偏离行情太远,只是他原本以为如此座无虚席,出价竞争应当很激烈才对,没想到这双生子看着值钱,却是命中带衰的赔钱货,之前还逃跑让他丢了面子,又花钱养了更久才能拍卖。
姚双凤也想过:要不标金只出一两银子算了,反正怎样都是她得标。但柳絮可能会提早发现不对劲,或是生起气来影响她赎人。所以她还是别意气用事,出个普通偏低的价格,起码让柳絮不要第一时间气急败坏、玉石俱焚。
她虽然不愿顾妹盼妹的性器就这样裸露在外,但人在折柳院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牵着两条红线,跟着小厮到了一处绿油油的木门前。
门打开后,里面的布局跟莫儒孟房内差不多,只是更大些、绿色与红色更多些,充斥着一股俗艳的气息。床一样是无顶无柱的矮榻。
一直跟在后方的糙汉子进了门,小厮谄媚的笑道:「贵女请稍待,立即就为您准备好。」然后伸手过来接姚双凤手里的两条红线。她还不清楚状况,于是松手。
两名糙汉子拽过顾妹盼妹,将他们按倒在床上,绑好。
姚双凤这才知道为何这里的床无顶无柱了,那矮榻还不只四支脚,每个边中央都还有支撑,牢固得很;没有侧边围栏和床柱,方便汉子在周围缠绕、固定绳索。
双生子的手、脚都被拉直绑着,两只人柱就直挺挺被固定在床上,脖颈处的麻绳向上拉紧,使他们不得不仰头。只有腰没被固定,还可以稍微扭来扭去或挺动。汉子绑好后,抽出腰上的帕巾将两人脚底都抹干净。
小厮笑着递上两把钥匙一把剪刀。
「剪刀?」姚双凤不由自主的问出口。
小厮陪笑道:「咱折柳院的服务可是做到家的,尚未被破身的伎子多少有些傲气,因此绑起来以免贵女瞎折腾;但如此一来衣服就不好脱了,这剪刀便是让贵女随心所欲,伎子的衣裳您可随意裁剪。」
姚双凤点点头,只见小厮仍弯着腰,不断搓手,于是掏出几枚铜钱,小厮领了之后屁颠屁颠的出去了。那两名糙汉子绑好顾妹盼妹之后,也走到姚双凤面前干待着,她再给了小费,汉子领了赏钱也走了。
她跟在后面想去关上门,却看见两汉子在门外,朝走廊来人拱手道:「柳爷。」
是柳絮来了,后面跟了两个小厮两个汉子,还有一个穿着白色薄长袖长袍长裤,被五花大绑的莫儒孟。
柳絮本来板着一张脸,看见姚双凤之后就咧出一个大大的假笑:「哎~姚贵女~」
他毫不停息直接走入房中,看见绑在床上、露出挺立肉茎的白发双胞胎,扯了单边的嘴角,转身对姚双凤说:「姚贵女还真是心想事成呢!说想父子同乐就真的标到了这对双生子,还一举合缘成功……柳絮记着贵女的话呢!这不…就把人给带来了吗?」手中丝巾挥向莫儒孟,他双手被反绑、嘴中也勒着白布条,弓着身体,但仍藏不住长袍下摆内那挺立的物什。
是两名糙汉子押着莫儒孟来的,一手压着他肩膀,另一手还揉捏他的后腰或屁股;莫儒孟逃离不了他们的魔爪,身体有了反应又极其不愿;双目泛着水意,嘴中咬着白布条,看了床上的儿子又望向姚双凤,眼中充满求助的讯号。
姚双凤装做一副很开心的样子:「那真是太谢谢柳老板了,我正要去带人呢!没想到柳老板如此知心体贴,往后我可要多跟朋友告知:来花街一定要来折柳院啰!」
柳絮仔细的观察姚双凤的表情,没发现什么破绽,他嘴上一边说:「人都到齐了,就请姚贵女好好享受……春宵一刻值千金……」一边将眼神在陆武和初四身上徘徊打量,然后才看着姚双凤,说:「这般高大的男子,姚贵女若是玩腻了,折柳院也是收的。尤其这厮的神态……很对我们某些贵客的胃口呢!」
陆武的橘发尚未长长,出门仍是包着土色的头巾,在后颈处打了结,长长垂在背上。陆武没有浏海遮掩的时候,下颚骨刚毅强健、薄唇紧抿、两颊凹陷、颧骨高挺、眉骨深邃压眼,眼神锐利带点戾气,就是一张黑道boss脸。姚双凤本来以为他听到柳絮的话会生气,但他只是垂下眼睑,微微偏头看向旁边的地板,闪避柳絮的视线。
柳絮见无人应他,又补了一段话给自己台阶下:「这两兄弟吧!都是处子,本院没有刻意调教,就是为了保持新鲜感给贵女享用。但他们的父亲呢!却是已被开发熟透了的老肉,跟在这样淫贱的男子身边,多少会受些不良影响……咱前几日进了个真正清纯可人的雏,三日后拍卖,姚贵女可要再来捧场哟!」然后才带着人离去,只留莫儒孟被弃在地上。
姚双凤深呼吸了一口气,叫初四和陆武去门外守着,待门阖上后,她解开了莫儒孟的束缚,又跟他一起将双胞胎的麻绳都解了。
「爹爹、爹爹、呜~」盼妹一被松绑,就是抱着莫儒孟哭。顾妹则是将性
器往上折回开裤内,将裆口绑好之后,在一旁轻抚着盼妹的背,警戒的看着姚双凤。两人脖子上还有被麻绳勒出的红痕。
「顾妹、盼妹,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们说的姚家主。」
顾妹一怔,眼神明显变了,不再那么有敌意,朝她拱手开口:「奴家房顾妹,见过姚家主。」
盼妹则是从莫儒孟的怀中转身,一手还攀着莫儒孟,一手抹着眼泪说:「些哼(抽气哽咽)……谢谢……很好吃……」
姚双凤愕然,这双胞胎……怎么智商好像都不太一样啊?
莫儒孟莞尔一笑,轻拍他:「盼妹,好好说话。」
盼妹这才冷静许多,认真道:「谢谢姚家主给我们带好吃的菜,盼妹很久没尝到那么多滋味了,总是在想姚家主是什么样的活菩萨呢!原来是……」他眼眶中还残留泪水,粉色偏红的眼瞳隐藏在白睫毛后方,因为笑容眯成了微弯的月牙:「……这样漂亮的姐姐。」说完还有点害羞的低下头,看见自己勃起的性器,又匆忙用手盖住压着,耳朵全都红透了。
姚双凤坐在房中的椅子上,对他们说:「我标下你们,只是为了日后赎身时价格好谈。你们不用在今日……失身,等到了我家,你们愿意的时候再做就好了。」她担心双胞胎心里会有阴影,毕竟莫儒孟又说他们教养良好,而他们在舞台上被那样被羞辱……所以姚双凤把身体主导权交还给他们,应该会让他们比较有安全感。
父子三人面面相觑,最后是由顾妹发话:「我们被卖到花街,自然不是情愿的,但若姚家主今日不破我们的身子,柳絮可能会将我们发卖第二次。」
姚双凤心中一震,她没想到这个可能,而且今天只是预计来做做戏就回去的,没有打算会做做爱啊!
顾妹继续说:「若是我们兄弟注定会在花街失了身,我们宁可那人是你。毕竟你救了爹爹,盼妹也很喜欢你。」

044双胞胎开苞房-h-小处男没被含过那里
姚双凤将脸埋在双掌之中,手肘靠在桌上,正在做思想斗争与心理建设。
过了一会儿,有人点她的肩膀,她一转头,看见令人血脉贲张的场面:双胞胎脱得赤身裸体,站在她身旁,莫儒孟穿着衣服站在两人身后,双手各搭一个的肩。盼妹离她比较近,双手捧着自己勃起的粉茎,怯生生的问:「家主姐姐……您……看看盼妹这样可以吗?」泫然欲泣的模样,好像姚双凤不破他们的身才是欺负他们。
姚双凤也是这么近才仔细看清了双胞胎的性器:不大、但也不算小,若是她握住肉茎,龟头还整个超出拳头呢!但是包皮挺长,覆着龟头,使马眼周围的嫩红特别鲜艳。
此时站在他们身后的莫儒孟发话了:「这俩兄弟未经人事,原本应在出嫁前由我来传授闺中礼仪,可不幸遇上房家遭难,至今仍无机会教导他们……若您允许,请解开他们的贞操环吧!」
姚双凤拿起刚刚得到的钥匙,只见两支长得一模一样,看来应该插哪支都可以打开。
她用同一支钥匙解了兄弟俩人的锁,边解还边故作镇定的问:「这是银做的吗?」
「是的。」莫儒孟答道:「我出身锻冶世家,他俩的贞操环是我娘家打的。」
「你们之前被卖去当侍奴,这东西竟然没被抢走?」银可是值钱的东西吧!
莫儒孟苦笑道:「余家也算朱门大户,自然不在乎这种小对象,而钥匙在当家主夫手中,其他下人就算觊觎也没用……要不是余家主夫不愿他俩被妻主收进房中,也不会给我栽赃个罪名发卖了……我的贞操环已经被没收,顾妹盼妹在这儿也是最后一次戴贞操环了……」
姚双凤将双胞胎的贞操环放在桌上,盯着盼妹的肉茎,伸手戳了戳让短棒穿过的小孔,手指压着前后游移,好奇包皮与贞操环的关系,因为若有这短棒卡在这里,包皮就无法退下了。
莫儒孟看姚双凤生疏的模样,心生警觉,不会她对房事兴趣不大吧?毕竟包了他的期间也没碰过他。之前聊天得知姚双凤父母皆故,家中又只有一位夫郎……莫儒孟一紧张就多嘴了起来:「他们还会长大的,若双凤不喜欢这层皮盖着,待毛长齐了,可以决定要将皮保留在原位还是拉下后再穿孔固定。」
姚双凤愣看着他,莫儒孟坐实心中猜测,果然他也要多教教姚双凤,这可是攸关后嗣的大事。
「男子的阳物要等毛长齐了才会定型、不会再长大了,届时他们的妻主可决定锁上时,是否要让皮盖着前端。若盖着,退下时会比较敏感,可添闺房情趣;若平常就维持退下的状态,虽然刚开始对男子而言不能适应,但适应后,可较……持久。」他说着说着就脸红了,见姚双凤好像有听懂的样子,腆着脸继续补充:「若男子在适婚年龄尚未出嫁,就是由其母或主人决定包皮的位置。一旦包皮退下后,前端适应了外界,就不再那么敏感了;而且心性已定,不好教育,所以男儿家若过了适婚年龄,一般很难嫁出去,通常都是贱价卖了或给人做小侍。」
「那出嫁前一律都维持原样不就好了?」
莫儒孟困窘:「这……不是每户人家都有余裕能常常洗净身体的……包皮若是退下,比较干净……啊这并不是说顾妹盼妹就不干净,我都有教他们仔细清洁的!我、我也不是不敏感、我……」他说着说着又把自己绕进死胡同,羞红着脸,懊悔自己的嘴笨。
姚双凤听着莫儒孟的话,忆起他被吊起来那天,勃起的阳具是多么的漂亮,并不是包茎,且色泽、弧线、比例都完美适中,只看一眼就忘不掉,只看一眼就觉得:天下的阳具都该长这样的美丽。
她手里是盼妹可爱的肉茎,她好奇兄弟俩的形状跟父亲是否相同?于是三指轻压包皮,慢慢的把它往后退;在退到冠状边缘时有点小紧绷,但一下就越过了。
「嘶~~」盼妹倒吸一口气
姚双凤吓了一跳,看向他
「凉凉的、刺刺的……」他的眼眶仍旧水汪汪,眼下颧骨处泛着嫩红:「刚才还有点儿疼……」
白发双胞胎原本就生得精致、美丽,盼妹这样看着她,姚双凤想都没想,心揪了一下,看到手中的嫩茎,头一低,就含进口中。想为它遮风挡雨、为了弄痛它而做点什么补偿。
盼妹受惊,本能的往后踩了小半步:「呜哇小盼妹被吃掉了!爹爹~」并立即向身后的父亲求援。
却被莫儒孟抵住臀:「别躲、这可是极大的恩泽啊!」女人含着男子那里什么的,莫儒孟都只是听过而已。
盼妹听着爹爹的教诲,缩着肩,往前挺了一些,但是感觉姚双凤的口中过于炙热、受不住,又微微往后抽,但又被爹爹顶回来。
「双凤,你不必这样的。」姚双凤脑中一片空白,耳朵听到的是莫儒孟焦心的声音,嘴里尝到的是淡淡的青草味,像小虫一样伸伸缩缩的。
当她还在想着要如何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就感觉额头被抵着,然后嘴里的青草味抽离她的口内
「不行、爹爹,人家受不住、受不住了啊嗯嗯嗯~」
姚双凤无预警的被喷了一脸。还好没糊到眼睛。
「盼妹不可以这样、没规矩。」是莫儒孟大声的斥喝。
莫儒孟慌慌张张的跑开,寻了一方小帕巾过来,为姚双凤揩掉脸上的体液。他一边擦一边心中喊糟,因为这体液是透明的,并不白浊,可见盼妹还没通精呢!怕是无法令姚双凤孕有后嗣。
自从房家涉入官司乱起、定罪被抄、再到余家做奴隶,他们这三年时间过得太匆忙,都没时间注意儿子的发育情况。上次盼妹在舞台上,被迫插入顾妹后庭的时候,很可能是他第一次射出……。他回想自己与妻主的第一次,心中亦是忐忑不安,好在妻主即使醉酒,他们至少还在房内……可怜儿子现在跟自己差不多年纪时,却有那种粗鄙不堪的回忆……
但他不敢给姚双凤知道盼妹还没通精,他怕这样姚双凤就不赎他们了,那等着俩兄弟的就是阉刑、并在花街过完可悲的一生。于是将帕巾藏入袖中,对着姚双凤道歉连连。
而盼妹受到惊吓,又被爹爹大声斥责,接着便看爹爹急着寻帕巾照顾家主姐姐,他都来不及说话,眼泪像断了线了的珍珠般成串落下。
此时只有顾妹在他身边,从身侧抱住他。
姚双凤被擦干净后,看着嫩茎垂软的盼妹,和仍勃起的顾妹,问莫儒孟:「这样算破处了吗?」
莫儒孟心中直喊天:”双凤竟然连男子有无失身都不知道吗?她不是已经有夫郎了?难道她们没有夫妻之实?”
「还没呢!男子必须与女人交合,处子膜才会破除,才算破身了。」表面冷静的回答她的问题,心里却是这里焦那里急的。
姚双凤来这世界后,有处男经验的对象大概就苏碧痕了,但是她还没有很确定状况,也不敢乱问。现在听莫儒孟说明,她才确定这里男人真的是有处男膜的:就在包皮拉下后,与马眼周围还连有一层近乎透明的薄膜。
她看了射出过后萎掉的盼妹,和吃过她爱液仍旧挺翘的顾妹,这样的场面本来应该觉得超级害羞尴尬的,但经过在皇宫祠堂被围观、初四与苏碧痕在澡堂为她洗澡,还有花街舞台上那些重口的场面后,突然觉得跟一名父亲和两位赤裸的儿子共处一室相当温和自然。
看着盼妹楚楚可怜的泪眼,还有顾妹有些责怪她的神情,她起身,牵起盼妹的手,轻轻握着:「对不起,吓到你了吗?」兄弟俩跟她差不多高、差不多瘦,本应柔若无骨的小手却摸起来比她糙很多,不知道之前是受了多少的苦。
顾妹看着姚双凤道歉的样子,心里很是惊讶,因为他从没看过轻易低声下气的女人。即使这样不怎么像女人,但看她如此对盼妹,心里也是好过许多。
顾妹是从盼妹身侧揽着他的:「待会儿哥哥先来,你看着,兴许没那么可怕?」柔柔的在耳旁细语。
这话莫儒孟听着确有点不对,怎么能说可怕呢?就算怕也不能在人家面前说。于是他向姚双凤道:「对不起,是我没教过他们闺中礼仪,请你多多包涵!」
“包含……”姚双凤听到关键词,倏地脸红了,她低下头,视野尽是两兄弟的裸体和性器,于是又偏过头看旁边。
她的一切举动都被莫儒孟收尽眼底,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开口:「顾妹、盼妹,跪下!」
姚双凤听到又要跪,抓紧盼妹的手往上提,连忙开口阻止:「别!别啊!不是说过了别动不动就跪吗?」
莫儒孟羞赧答道:「家父传授的闺中礼仪有春夏秋冬四个章,起始便是春心荡漾、撩拨春水、鲜花怒放……虽今日是双凤要破他们的身,但也不能让你受委曲了。」说完直盯着她的裙子。
姚双凤瞳孔地震,虽然用词隐晦,但她却猜到了可能是圆房的前戏之类的:「不用了、不用了!我知道怎么做,直接上床吧!」
莫儒孟狐疑的瞧着她,没再唠叨什么,只瞟了兄弟两眼,说:「你们跟爹爹到床上来。」便转身往床榻去,顾妹也松开盼妹,跟着去上床。
姚双凤顺着还握着的手看去,盼妹拉着她:「家主姐姐……盼妹怕……但请你不要讨厌盼妹,可以吗?」已经减缓的泪珠又有增加的趋势。
姚双凤点点头,盼妹才牵着她的手,两步三回头的往床榻走。
莫儒孟已经让顾妹在床上躺着,枕在他盘起的腿上。
顾妹双腿伸直,肉茎颤巍巍挺翘着,削瘦的少年身形,乳头也小小扁扁的,只是相当粉红,他双臂张开,两掌都与莫儒孟相握。
莫儒孟宽肩、长臂,是妥妥的衣架子,此时他已捉好顾妹的手,看向姚双凤说:「双凤……」他不知道要不要教姚双凤如何行房,不知会不会拂了她的面子「……请上来吧!」走一步是一步吧!姚双凤看着这样香艳的场景,说没被刺激到那是假的,她都能感觉到腿间滑腻。
盼妹上了床,乖巧曲腿坐在莫儒孟身旁,停止落泪的红眼,殷殷的盯着她。
她转身坐在床沿,脱去了鞋子,想说还好这世界的女人裙下都是空的,没有内裤,她不用脱衣服,也能完成破处
这件事情。不然心里还是臊得慌。
一上床,就往顾妹身体中央爬去,撩起长裙到大腿,左手抓着,然后跨立在顾妹身上。
正前方就是莫儒孟,旁边还有盼妹看着,她呼吸都不平稳了,又看向身前的顾妹,好像见到了正要看牙医的孩子那种表情。
说不上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右手伸到裙下去摸索顾妹的嫩茎,边对顾妹说:「别怕,我轻一点,疼的话再和我说。」将嫩茎对准穴口,缓缓下坐,吃入一点后,又微微晃动臀部,让肉茎一点一寸湿润,再慢慢压下。
一边观察顾妹的表情一边下坐,到底之时,一阵快感猫挠般的从底部升起,感觉体内花心对那物轻啜了两三口。她不由得闭眼体会这轻盈的舒爽,再睁眼,就看到莫儒孟,却见他眼中似漫着璀璨的星光,满脸欣慰。姚双凤有点傻了,怎么莫儒孟不是看着自己的儿子,而是这样看着她呢?
她不知莫儒孟心中对她的评价,莫儒孟此时正对姚双凤知道如何行房雀跃到不行。
「嗯……」顾妹的声音拉回姚双凤的注意力。只见他双眉微蹩,盯着自己下体被姚双凤裙子盖住的地方,双手抓着莫儒孟,指尖都泛白,连眼眶也蓄了一层泪水,眼看着就要滴落,他却张大眼睛,仰头往旁边看,硬是把泪水憋了回去,但靠近莫儒孟大腿的那侧眼角,仍滑落了一滴泪珠。
姚双凤坐到底以后就没动了,看见顾妹这样更不敢动。
莫儒孟开口:「双凤,你晃晃,快些晃晃就他才能快些好过。」
「啊?喔!」她回神,放下裙摆,双手撑在床上,以膝盖作为主要支撑、双手只是辅助,前后摇起了臀部。
顾妹则是闭上眼:「啊……嗯……」他转头就是不想让盼妹看见他哭,要是他哭了盼妹就更害怕了。但忍不住下体的疼和姚双凤的律动,随着呼吸,从体内溢出了些细碎的嗯嗯。
姚双凤不敢再看莫儒孟了。这都是什么样子?她正在莫儒孟面前骑他的儿子呀!
她低着头又偷偷瞧向盼妹,只见他五指伸直、双掌交迭在脸前,好像是想遮着脸不看,但那白睫红眼却张得大大的,一点儿都没被手指遮住,直盯着姚双凤摆动的裙下瞧,好像很想看清他们交合的地方。

045 向爹爹哭不要-高h-爹爹抱儿子强行破处
本篇回於> 「嗯……唔……」顾妹闭着双眼,眉头舒展,檀口微张,纤瘦的胸膛上下起伏。
姚双凤坐着摇,幅度不是很大,一则顾妹没有那么长,一则她还是有点害羞,还好长裙能将最羞耻的地方都遮住。
顾妹挺过最痛的那段时间,睁开眼,将头转正,微眯着看向那个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这就是他的第一次,他的处子之身就交给这个女人了。她看起来跟自己年纪相仿,但父亲说她已经二十四了,只是身型娇小。她也正看着自己,女人的脸颊红润,但双目却是一片清明,眉间似乎还带点担忧;跟在余家做侍奴时看到的──露出贪得无厌眼神的猥琐下人们,和被肏得双眼迷蒙、几乎翻白眼的爹爹,完完全全不一样。
他又转头看向一旁的盼妹,原本羞答答又易哭的弟弟,却两眼放光的盯着裙摆下,似乎有着极大的好奇。
是了,在余家的期间,每逢爹爹出来维护他们姊弟,他就会将盼妹抱在身前,让他的眼贴着他胸腹,再以双手捂住他的双耳。晚一天也好,他希望至少盼妹还能保有清纯的本心。
「盼妹、啊、看……我。」
盼妹捂着脸看向他:「哥哥……」
他忍着下体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朝着盼妹挤出一个笑容;顾妹眼中含着些许湿意,月牙弯弯的笑眼跟盼妹是一模一样。
「很…嗯…舒服……舒服到、哈、像要融化了啊~嗯嗯嗯~」下体涌出一阵快感,他知道这是泄了。不同于无知的盼妹,在余家的下人房,他偷偷学会了自渎;所以他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他知道那些下人为何亵玩他姊姊和爹爹,以及爹爹在即将泄出时、被掐住根部的求饶,还有被肏后穴才允许泄出的嘶吼和屈辱。
姚双凤感觉体内的肉茎弹跳了两三下,知道顾妹射了,便想起身
「慢!」莫儒孟出声制止:「小心污了裙子,我帮你擦擦。」说着伸手去取搁在旁边的一迭帕巾。白的、牙白的一整落,上面没有皱褶,应是洗过又仔细熨烫。
「不用了,我自己有。」说着便从自己袖中掏出一小方手帕,那是苏碧痕给她准备的,虽然她自己用到的机会很少,多半有初四或苏碧痕在身旁,只要她嘴脏了就立马帮她擦干净,根本轮不到她自己出手;要不是看到床头那落帕巾,她都差点忘了自己也随身带着呢!
结果那方手帕被莫儒孟截了去,他瞥了眼上面绣的稻穗:「奴家伺候您是应该的。」他直视她的眼睛:「双凤这是害羞吗?」
她被看着莫名心虚,当然害羞也是有的,毕竟在他面前破了他儿子的身,总觉得过意不去,于是低下头,就看到莫儒孟腰带以下的长袍撑起了帐篷──她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她穴内还含着顾妹刚射完的阴茎啊!
随着莫儒孟的靠近,她伏撑的身体也渐渐挺直、后仰,将手改为撑在身体后方,但成熟男人那比她宽大的身躯不断逼近,她发现莫儒孟真的长得极好,秀眉边缘整齐无杂毛,别有风情的双眼黑不见底,配上他瓷白无瑕的肤质,就像顶级宣纸上的名家墨宝。
「看不见,便不羞了。」莫儒孟的脸不断靠近,直到她眼睛无法对焦的程度,她闭上眼,感觉双唇一阵微凉柔软。
“!!”这是被亲上了!
她整个人风中凌乱,但又觉得那唇极具吸引力,本能地开了嘴,探出舌,想尝尝更多滋味。
舌尖先碰到的是莫儒孟朱红的唇瓣、轻柔不设防,她一下就滑了进去,触到光滑白洁的门牙,也尝到了那新鲜的滋味:就像被利刃割开的青草、断口渗出的晶莹水珠,还带着非常细微檀香的味道。
莫儒孟被她舔到时也顿了一下,随即张口回吮。除了亡妻,这是他这辈子第二次亲吻女人的嘴,没想到滋味竟如此美好,又想起她方才吮住小盼妹的样子……思及此,他的下体阳物更大一分,硬到紧绷胀痛。
姚双凤的嘴反被吸住。感觉下体一阵凉,应是裙子被掀起,那拉着前方裙摆的手扣在后腰,将她臀部微微托起,小顾妹滑了出去,然后下阴多了层布的触感,应该是刚才的手帕,只是那擦拭的手指十分撩人,她舒服得哼了出来,腰都酥软了。
片刻过后,莫儒孟才放开她,悄悄将擦拭的手帕折起,藏入袖中。
姚双凤意犹未尽,双眼迷离,嘴都忘记合,小喘着气,臀部也虚软坐到床上了。
她喘完,定睛一瞧,顾妹缩在床侧,背对盼妹擦拭自己的下体,但从姚双凤的角度可以看到那帕巾上的血渍。
而盼妹跪在她正前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她跪坐开腿的下体瞧,娇嫩的肉茎也再度抬头了。
他发现姚双凤盯着他,忙问:「流血了,痛痛吗?舒服吗?」
莫儒孟替她回答:「双凤不疼,是你会疼,忍一下就过了,之后都是舒服的。」
盼妹听完答复,好奇心下降几分,有点胆怯,但还是乖乖躺下:「哥哥行,盼妹也行的,姐姐来吧!」他两手不自觉的握住自己的小盼妹,顺着包皮
撸动,脸颊和耳朵红扑扑的。
躺好后,还歪着头,看向摊坐在床尾的姚双凤;那粉眼晶亮得波光粼粼,一些白色发丝散落在脸庞,头上的发髻还在,近似瞳色的蓬松发带,衬得小脸精致可人。
莫儒孟在她耳边轻道:「让双凤见笑了,本来应由他俩服侍您的。有我在,他们也不会不得其门而入……还是我……先替他们伺候您,再让盼妹把处子之身交给您?」说这话的同时,莫儒孟也拉开的自己的衣袍和裤腰带。
至于姚双凤外袍和裙子的腰带早就松开了,只剩纱罗里衣的小结还系着。
他说得姚双凤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把持不住。
靠近莫儒孟的那侧脖子都痒痒的,她缩着肩膀道:「不、不用了……我可以的。」说完就撑着微抖又乏力的身体,往盼妹身上爬去。在她移动的过程中,莫儒孟轻手轻脚扒了她松散的外衣和长裙,她的下体也裸露了出来。
姚双凤微喘着,头脑一阵发热,明明刚才还可以很冷静的,但跟莫儒孟接吻后,再听他讲的话,意志就变得非常不坚,一直在想:让莫儒孟伺候会是什么情景?
但她今晚只是来标双生子的,她还要回去,她不想让苏碧痕独守空闺,尤其是原本没有打算跟双胞胎发生性关系。今天顾妹的精液射进去了,回去之后苏碧痕会怎样呢?她知道每次从花街回去,苏碧痕都会检查她身下有没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她注视着眼前的盼妹──他自己握着可口的肉茎,等着她坐上去;白色睫羽眨巴眨巴搧呀搧的,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姚双凤双臂撑在盼妹的肩膀两侧,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下阴,对准盼妹的肉茎,穴口才刚覆上,迟疑了下又从他身上离开。
她趴在旁边的床上:「盼妹对不起呀!有点累了,让我缓缓。」她撑不住了,穿越过来后,还没有女上骑乘位过,肌肉没什么耐力,跟顾妹来那一次算是重度劳动,能做完已是尽力;之后莫儒孟还过来与她亲嘴,让她整个人都软了。
盼妹侧过头看她,原本期待的眼,转为疑惑,又乖巧的点点头,接着眉头皱起:「疼」
盼妹坐了起来,看见自己的茎头方才被家主姐姐下面沾过的地方,莫名的刺痛,还渗出了血,好像跑步摔跤擦伤了膝盖,整个火辣辣的。
「爹爹~」他握着自己的肉茎,不敢触碰茎头前方,泪珠噙在眼眶内,一脸哀怨。
莫儒孟也瞧见了,捏着袖口褪尽自己的衣物:「双凤,你趴着吧!臀部抬高就好,我帮着盼妹,否则他还要疼很久。」
姚双凤又酥又晕乎,听着莫儒孟的话就撑起身体,翘起屁股,两腿张开。
莫儒孟将盼妹抱成小孩把尿的姿势──让盼妹背靠着自己赤裸的身躯,成人的大掌扣住他膝窝,将他固定在自己身前,他挺立起来的屌被夹在自己的小腹和盼妹的后臀之间。他将盼妹的肉茎对准姚双凤的穴口,用自己的大腿和臀部使巧劲,将小盼妹顶了进去。
「啊~」这声是盼妹叫的,他一脸前所未见的惊讶表情,小盼妹全部被温热的软肉包覆,而且入口还紧紧的很舒服,真的像哥哥说的快要融化的感觉。
但舒服也不过一瞬间,那破皮疼痛的感觉又席卷而来,顿时表情就变了,精巧的五官皱成一团,眼角流出了泪水,嘴也瘪着:「呜啊~疼~好疼啊~」
莫儒孟知道这是破处必经的过程,于是挺动自己的腰部,将盼妹的肉茎插在姚双凤的体内,进进出出。
「呜哇~爹爹~好疼呀~」带着哭腔的哀求「停!停下~疼呀爹爹~啊~~」
但莫儒孟没理会他,处子膜就是得快点消融了才不疼,他持续挺动,盼妹的嫩臀拍打在姚双凤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而姚双凤趴着自然是比骑乘位省力了,她只要撑住膝盖别滑走就好,后方是什么样子她不清楚,只知道很舒服~很舒服~,跟苏碧痕那大龟头搔刮和青年摆臀的劲道不同:现在是一种扎实的棉团拍打臀部的感觉,肉茎不大不小,穴口的进出感受明显,不像苏碧痕大龟头在阴道内存在感强烈,盼妹的肉茎给她一种搔痒、撩拨、层层迭加的快感,稳定舒缓而又不太刺激,撩得人欲望越来越高。
「啊!啊嗯~啊!爹~」盼妹的叫声变了,不再喊疼,渐渐多了一些暧昧的呻吟:「嗯哼……啊~哈……」
莫儒孟知道这是捱过去了,他让肉茎退出姚双凤的蜜穴,使劲托了一下有些下滑的盼妹,以便重新扣住他的膝窝;盼妹肉茎顺着惯性作用向上甩动,牵起一丝鲜红的抛物线──那是盼妹的处子之血和姚双凤爱液的混合,糖丝一般落在姚双凤的臀上,那肉茎甩到下腹时还微微「啪」了一声,让盼妹下腹亦沾染了鲜红的屌印。
调整好位置后,莫儒孟抱着盼妹重新入了进去,便又开始不疾不徐的挺动臀部。
经过方才那一托,他的屌弹了出来,成人屌压在盼妹的会阴之下,盼妹肉茎进出蜜穴的时候,莫儒孟的茎头也摩擦着姚双凤的小肉核;而姚双凤翘屁股的姿势,让
蜜穴内的爱液早就流到小肉核那,被比例完美的龟头摩擦起来……简直不要太爽!!!
姚双凤知道那之前还没有的触感是什么,是莫儒孟漂亮的龟头!她一直介意莫儒孟是双胞胎父亲的身份,但又被搞得欲望越来越高,真的很想高潮一波!
「啊!嗯嗯嗯!啊哈哈啊~~」盼妹高潮了,十只脚趾蜷曲了起来,闭着眼睛还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快感。
“终于结束了”姚双凤瘫了一般,往前趴平在床上,两腿直直未阖,劈叉在父子身前。
莫儒孟放下盼妹,盯着姚双凤刚被肏过的水穴瞧,眼神越发幽暗,咽了口水。
盼妹软软靠在莫儒孟怀中:「爹爹,真的好舒服呀……」

046前有子後有父- h
046前有子後有父(h)
(0版-> 姚双凤无力的趴在床上,闭着眼休息。
顾妹挨近盼妹,拿着帕巾捂住他下体:「不疼了吧?」
「嗯~好舒服呢,还有点痒痒的感觉……」
兄弟俩窸窸窣窣小声讲着话,姚双凤没仔细听,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隔着帕巾擦拭後腰和股间的手掌上,莫儒孟的触碰总是给她带电酥麻的触感,不知是否因为自己馋他而又从来没碰触过的关系。
「双凤,待会儿洗浴吗?」是莫儒孟催眠般的嗓音。
姚双凤闭着眼,片刻後道:「不了,我想赶快回家。你们洗就好。」她还想着苏碧痕,穴内的慾望没有被浇熄,她想赶快回家让大龟头在体内冲刺。
休息了一会儿,也恢复些精神了,她撑起身,看见自己纱罗里衣乳头的位置又晕湿了,爬着拿起一张帕巾,跪立在床上,一手捧着奶,一手捂着帕巾吸。心想:乳房好像又大了一点。
莫儒孟见她行为怪异,歪头从她身侧看了一眼:「你在哺乳期吗?」他非常惊讶,因为之前脑补她已婚多年未能得子。
姚双凤想了一下:「几个月前生过一个,夭折了。」那孩子她都没看过模样,又马上被蔺瑾丹消了声;後来登基的还是小凰女,不知道原身生的儿子哪去了?不过那也不是她能管的,妥妥当个死人,有了新身份就好好生活,现在这样就很安稳。
虽然孩子夭折还蛮常见,但双凤已婚多年、无子、还被夫郎叫来买夫侍……莫儒孟又是一阵脑补。看着她怎麽吸都吸不乾里衣的湿痕,才回过神:「你这样不会乾的,我来帮你。」说完从她身後伸出手,解开了她里衣的小结。
姚双凤一开始是害羞的,但已经破了两兄弟的身子,觉得反正节操掉一地也不必捡起了;便任由莫儒孟解开里衣、用帕巾吸里衣上的汁水,然後抓住乳房。
此时双胞胎凑到她身前:「姚家主……请您节哀。」顾妹一脸小心翼翼又一本正经。「家主姐姐……的奶奶是什麽味道呢?」盼妹一脸天真好奇。
姚双凤看着盼妹那脸,刚刚还一直哭,现在好像没事人一样,就笑了出来:「你想嚐嚐?」
「想!」
「那你过来。」她现在脸上的笑容堪称圣母。
盼妹张着嘴挨近,还没含到乳头,就被莫儒孟挤出奶水喷到了嘴里。他合起嘴咂巴了两下:「有点甜甜的,哥哥你也嚐!」盼妹兴奋的拨顾妹的手臂,顾妹看了他一眼,也凑过来姚双凤身前,张开嘴。
莫儒孟挤另一颗乳房,奶汁稀疏喷出,落入了顾妹的口中。
姚双凤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莫儒孟挤起奶来一点不疼,还有些排出脏东西的舒爽;但他怎麽能射这麽准?虽然有几滴顺着乳晕流下了,而大部分都能精准射入双胞胎口中。
盼妹等不及爹爹一下一下的挤,双手轻抱着姚双凤的腰,低下头含住她一侧的乳头;顾妹看弟弟如此,又看了看姚双凤,见她没有反对或厌恶,一手托在盼妹後腰,一手扶着姚双凤的腰侧,也吸起奶了。
姚双凤低下头看着眼前风景:两个白发双生子闭着眼、小嘴含住她的乳晕吸奶,乳晕边缘和乳房那,有属於男人的漂亮手指不断捏挤奶子。
她呼吸渐快,夹了夹穴想要有东西填满,随着双胞胎的舌扫含吮,溢出了一点呻吟。
莫儒孟挤奶自然是熟练的,他亡妻生过很多孩子,几乎没有断奶的时候;当亡妻嫌孩子烦不想哺喂时,大多是莫儒孟劝着将奶挤出去给孩子喝的。但他现在心里想的是:顾妹盼妹都尚未通精,不能被双凤和她夫郎知道这件事情。
他一直在姚双凤身後,硬挺的阳物已箭在弦上,他一边挤奶,一边将阳具挪到姚双凤股间,寻着湿润的源头,摩娑了两下,便将自己的顶入。
姚双凤感受到了莫儒孟。
她从那天推开门,见到被吊起的他时,就一直忘不了那只人间极品的美物;刚刚他抱着盼妹从後入她时,也有体会到那粉色龟头摩擦的快感。而现在终於插入了。
姚双凤是喜欢莫儒孟的,她觉得他是同辈,而且她从没见过白直发却又浓眉、黑眼、五官那麽好看的人。只是碍於双胞胎父亲的身份,让她觉得不该跨越伦理的那条线。
但当肖想已久的美丽阳具进入时,身体兴奋极了,那是一种期待已久的满足,还有一种背德的快感:因为身前两个专心吸奶的双胞胎,不知道他们的爹与她之间的距离是负数。
莫儒孟没有插得很深,他只没入了龟头和一段肉茎,不疾不徐的缓缓抽插。
姚双凤跪立着,身体微微前倾,屁股向後撅,迎合莫儒孟。
她虚扶着莫儒孟挤自己双乳的手臂,感受男人修长的手指不断往前挤压,乳头又分别被顾妹盼妹含着,边吸还边舔,一人舌尖上下拨弄、另一人沿着奶头绕圈舔弄;喊饿的穴口被塞满,漂亮的龟头在冠状边缘抽至穴口时又往内顶入,轻轻浅浅的插弄。
闭上眼,是想像後面那根漂亮的阴茎进出穴口的画面、是体验那凸凸凹凹拨弄穴口的快感。睁开眼,两个紮着白色发髻、一模一样精致的脸庞,不一样凌乱的额际细发,带着大波浪自然卷,有些随着汗液泪水贴在脸旁,有些随着她的呼气而飘动;白色的眉毛和睫羽,乖巧的停落在双胞胎脸上,少年俊秀的鼻梁,没他们父亲那麽挺,但也能看出长开之後仍是俊俏的模样;淡色粉红的小嘴,正吸吮着自己的乳汁。
盼妹先张开了眼,离开姚双凤的乳房:「家主姐姐,你若伤心,盼妹可以做你的宝宝。」他听到姚双凤隐忍的呻吟,以为她伤心得哭了。
顾妹也停了下来,睁着粉眼同样看着姚双凤。
姚双凤被看得心虚,小穴缩了一下。莫儒孟本来缓缓的动着,这一夹就让他精关失守,喷泄在她体内。
他压抑即将淫叫的自己,却十指捏紧了她的双乳。
「啊~~」姚双凤吃疼,喊出的声音盖过了莫儒孟的呻吟。
「爹爹太用力了!」盼妹嗔道。
莫儒孟闭着眼,被姚双凤挡在身後,随意抓捏乳房,奶水喷了兄弟满脸,溅进了眼睛。
莫儒孟低着头承受这一波快感,上次插入女人的穴内还是俩儿子出生之前,之後他的贞操锁没有被允许卸下过。从姚双凤背後插得并不深,只没入了茎头和一小截肉茎而已,但已是十几年来没有过的舒畅。
他从姚双凤身後探出头,靠在她肩上:「对不住,弄疼你了?」
「没、没关系,还好……」她感觉到肉茎滑出体外,精液顺着穴口滴落。乳房疼是有点疼,但维持表面上的冷静更重要。
双胞胎可以睁眼後,拿了帕巾擦了擦脸,又帮她擦净胸前淌下的乳汁,莫儒孟也从身後擦拭她下体的淫糜。
姚双凤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跟他们没完没了好像可以做到天亮,於是匆忙拿起衣服要穿。
莫儒孟见她笨拙穿衣的样子,主动过来服侍她穿好衣服,还帮她把头发重新盘了一遍。
姚双凤叫了水给他们洗浴,还特地给小厮几枚铜钱交代要善待父子三人,并说很满意他们的伺候,打算买回家玩,不想给人弄脏。先包个几晚,她再来跟柳絮谈赎身的事情。

047 浴室风中凌乱-微h
047浴室风中凌乱(微h)
(1版-> 从折柳院出来,姚双凤累得不行,让初四背着回家了。因为有陆武跟着,所以初四没跳墙,而是一步一步慢慢走回家。虽然这样姿态不甚雅观,但尊弼国女子大多娇贵,出行皆有男子伺候,路上男子背着女人,或背着座椅驼着女人的并不是没有,加上天色也黑了,行人都未多看两眼。
到家门口,敲了敲门,没多久就听见小跑靠近大门的脚步声。
门打开後,就见单手托着烛台的苏碧痕,他应该是歇下了,长发披散,随意拿了布条绑在右颈;因天气渐渐变凉,他穿了里衣和中衣,外袍是起床才披上的,被他单手夹着衣襟拢着。
进了家门後,姚双凤说要洗澡,初四直接把她放到洗澡间的躺椅上,就去厨房打水了。
姚双凤侧躺在斜斜的椅背上小寐,反正她做植物人的时候初四都能伺候好她,她也不需分神交代什麽,闭着眼睛就让人把自个儿的衣服都脱了,等着初四给自己擦洗。
初四把她放躺在躺椅上,让她右脚跨到椅外,踩着地板,左腿曲起,踩在椅面上,初四的手托着左腿,她也不需费劲去支撑自己。
温暖的口覆上阴部,她已经见怪不怪了,穿来这个世界之後,只要是初四在身边,每天必有这样的亲密接触,初四就喜欢她觉得又脏又羞耻的东西,就算旁边有清水可以使用,初四也要自己先吃过才会用水帮她清洁;初四绑着高马尾,发丝若有似无的拂过大腿内侧,有点痒痒的,但情慾被撩起後,任何抚触都只会让人慾火高涨,她在父子三人那被挑起的火还没消呢!一回家马上洗澡,就是为了待会儿找苏碧痕翻云覆雨。
初四的口暂时离开,手指拨弄阴唇两侧,姚双凤的呼吸起伏略大,心里希望初四洗乾净点,别让苏碧痕察觉她被莫儒孟内射的痕迹,那几根手指拨开阴户,舌头钻进穴内蠕动了起来。
姚双凤被舔得很爽,直到右腿上那压着的手臂,重量越来越重,从穴内往外勾的舌头让她越来越兴奋,她才意识到不对!
猛地睁眼,左腿的确是裸体的初四托着没错,但初四在前方看着她,而腿间是跪在右侧地板上的苏碧痕,他两手扒开阴户,伸出舌头勾挖她的小穴。
苏碧痕褪去了中衣,仅着里衣在浴房内,头发重新绑过,紮在後颈还松松绕了一个圈,这样他跪着的时候长发才不会碰到地板。
「碧痕……」姚双凤心虚得几乎是用气音说出这两个字。
苏碧痕在她腿间,斜睨着她道:「碧痕记住了,这是那双生子的味道吗?」
浴房内点着烛火,但毕竟是晚上,姚双凤不是很看得清苏碧痕的情绪,但他睫毛浓长,平时向上望着她时就让她心动不已,何况现在还是斜着向上看,又在她腿间。她心里还有对苏碧痕的羞愧,各种心情百般杂陈,像一盆沸腾的麻辣锅,底料的各种香气不断翻涌上来。
应合着她的心情的,就是老实的身体,穴内汁液漫出,就要流下。
趁着苏碧痕跟姚双凤说话的空档,初四伸了两只手指过来,探了探穴口,就插了进去。
姚双凤没忍住,仰头就是一声娇吟。心想:”初四你这样好吗?我老公还在旁边啊!”
她低头回来,只见初四微笑着凝望苏碧痕,左手牵起他右手,将食指含入口中。
苏碧痕有点惊愕的望着初四,看着自己的食指被初四吞吐,接着又被初四将右手折成了”比一”的形状。初四插入姚双凤的右手抽回,包覆在苏碧痕的右手外侧,初四食指中指并拢,与苏碧痕的食指交叠在一起,
三根指头同时插入了姚双凤下面。
「啊!你们干什……麽!」姚双凤先是错愕,三根硬硬的指头让她有点不适应,但进去之後初四弯了手指,顶到内部的某个点,让姚双凤惊叫了出来。
初四就这样带着苏碧痕,以一种滑顺的频率摆动手指,让苏碧痕摸索到了那个每按一下就会让姚双凤有反应的那个点。
苏碧痕本就是聪慧的人,没几下就懂了,老司机初四抽出了手指,让苏碧痕自己上路。
姚双凤觉得被他们两个搅的不只是小穴,还是脑子,浆糊似的,不知反抗,在苏碧痕手里像个布袋戏偶般任人操弄。
苏碧痕也将手指加粗为两根,一边观察姚双凤的反应一边调整力道与频率。
就在姚双凤的猝不及防间,穴内的水液喷溅而出,浇湿了苏碧痕的手腕。
她大口的喘着气,两手摀着脸,觉得自己尺度又大了一点;直到下体又来一阵温暖的感觉。
手放下,看见初四单手压着苏碧痕的头,吞吃腿间汁液。
“这是什麽情况?初四自己喜欢吃下面,就要苏碧痕也跟着有一样的兴趣吗?”
苏碧痕吃了一会儿,想起身,还是被初四压着。初四看似文弱,力气其实很大,而苏碧痕只能不断吞咽。由於他是从右侧亲上阴户的,只有一只左眼露出,委屈又迷惑的只能看向姚双凤。
「初四,你这是……」不等姚双凤说完,苏碧痕就冒烟了。
对,就是冒烟,苏碧痕的头上冒着热水般的蒸汽,直到这时初四才放开苏碧痕,苏碧痕双手抱头,蹲坐在地上,靠着躺椅,一下两手挠着头,一下又用力压紧,屁股也不断在地上扭来扭去、蹭来蹭去。
「碧痕!碧痕,怎麽了?」姚双凤下了躺椅,跪在苏碧痕身旁,紧张的看着他,又抬头问:「初四,你知道什麽?」初四今天的举动很反常,苏碧痕也是经过初四的引导才这样的,初四一定知道什麽。
然而初四乖乖的跪坐在躺椅上,微倾着头,静静笑而不语。
就在姚双凤想要阻止苏碧痕以免他弄秃自己的时候,她看见苏碧痕的头发渐渐变成灰色。
在昏黄的烛光下是不是灰色不那麽清楚,但总之是比原本的黑发要浅许多。
接着他挠痒痒的两处长出了一对圆圆又毛毛的耳朵。
对!就是耳朵。
姚双凤震惊不已,而苏碧痕摸到了耳朵後,仍不断顺着耳根处抓挠,接着又感觉有什麽不对,站起身体就是脱裤子。
苏碧痕急忙松开裤腰带,让裤子掉落地面,接着抓向自己的後臀,那里长出了一只短短蓬松的尾巴,还不到一截手臂长、没有拳头粗,他的手伸过去一样在尾巴根部不停抓挠。
「这是!我怎麽会有耳朵和尾巴?」苏碧痕似是渡过了那不可忍耐的难受,恢复理智就喊。
只见裸体的初四不知何时也化成上次在郊外见到的兽型,长出了尖尖的耳朵和圆翘蓬松的大长尾,扑上苏碧痕就与他接吻。
苏碧痕不知道发生什麽事,姚双凤更不知道。
她呆愣的在一旁看初四强吻苏碧痕,还是深吻那种,虽然初四没有舌头,但不妨碍他吸苏碧痕的舌头吸得啧啧响,初四大环抱箍住苏碧痕的上臂抱他,苏碧痕前臂乱挥,却推不开初四,两人下身的硬挺难免碰在一起,因扭动而互相击剑。初四的卷尾左摇右摆得厉害,姚双凤在边上都能感到尾巴扑腾出来的风。
整间浴室就她孤身在风中凌乱。

048醒来下不了床-h
048醒来下不了床(h)
(0版-> 又是一个鸟叫扰人的早晨,姚双凤悠悠转醒,盯着自己床上的帐幔,昨夜的记忆陆续回笼;依稀记得苏碧痕惊慌失措的样子,还有初四的兴奋劲,等苏碧痕不再狂挠耳朵尾巴,只是好奇的抓捏抚摸後,初四窜到姚双凤身前,衔起胸前的贞操环钥匙,眼巴巴地盯着她。意思很明显,姚双凤点了头,初四就将苏碧痕的贞操环解了,又将姚双凤抱到躺椅边上,让姚双凤靠在他怀中,他让姚双凤坐在躺椅边,双手抬高她的腿,阴户对着苏碧痕大敞。
苏碧痕此时也不管自己灰扑扑的头发耳朵尾巴阴毛了,一个闪身就跪到姚双凤身前,与她接吻的同时大龟头也深深插入了穴内。
之後就是一阵地动天摇,姚双凤像浮在水上的一叶扁舟,而初四就是那水,苏碧痕则是那风。初四将姚双凤整成各种姿势,或躺或趴在自己身上,而苏碧痕就不断挺进、摇晃、推波助澜。
不知在那疾风骤雨中缠斗了多久,姚双凤体力不支先行登出,再登入时就躺在床上了。
平常苏碧痕都比姚双凤早起的,但今日却趴在她身边,一只手还横过她腰上。
他恢复了黑发黑睫,身体似乎是赤裸的;姚双凤悄悄掀开被子,往下一看,嗯,浓密而有形的阴毛,黑短尖细从肚脐往下延伸,越下越阔,直至阴茎根部,还有那横张的龟头,是苏碧痕的晨勃。
是原版的苏碧痕,没有戴上贞操环,完全赤裸。
昨日的罪魁祸首初四察觉姚双凤醒了,安静且迅速的来到床边,钻入被子底下,采撷姚双凤早上的第一波圣水。
姚双凤想问初四很多事情,不知从何问起,而且初四也不会说话。
初四离开了房间,姚双凤正想起身,苏碧痕也醒了。
「妻主……」男模长发从肩上披散,与撑起身体的手臂形成一片黑色幕帘;与黝黑的脖颈和手臂相反的是白皙的胸膛;他另一手似是揉着眼睛又摀着脸,一副还没清醒的模样。
等他眼神恢复清明,似乎也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昨天,那是……怎麽会这样呢?」说着又摸了摸头上。
姚双凤也不明所以,呆呆地看着他不讲话。
苏碧痕挨近她:「再试一次看看。」
「欸?」姚双凤还来不及反应,苏碧痕就钻入被子底下,对着她下面舔舔吸吸,最後掀开被子下半截,将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用昨天学到的指技,将姚双凤再一次推上高潮。然後俯下身,啧啧吃了好一阵子。可是都没有任何变化。
苏碧痕有点气馁,趴到姚双凤身上虚压着她,右手捏起奶子,头靠在她胸前,慢慢的吮啜。
「你的耳朵,是圆的。」姚双凤首先打破这有点尴尬的沉默。
「嗯。」苏碧痕含着乳头,应了一声。
「可是初四的耳朵是尖的,你们的尾巴也不一样。」
苏碧痕终於放开奶头,恹恹的说:「那当然,他的祖辈是犬族,而我爹亲是鼠辈。」
「鼠!?」姚双凤有点惊愕,但她觉得该惊愕的不是品种,而是变身这件事情。
苏碧痕继续说:「虽然我生得像母亲,但孩子人形的相貌可能肖父或肖母。男儿家的种族是随父亲的,只有与家主同种族的女孩可以继承家业。」
「那如果都没生女儿怎麽办?」
「香火断了,无人继承,家产就卖了当成男儿的嫁妆,尽可能让儿子们有个好归宿。或者只留家业给嫡子当嫁妆,庶子全部发卖出去,或做陪嫁。」
「……真是残酷呀……」姚双凤觉得这比鲨鱼的卵胎生竞争还要激烈。
「呵!那有什麽呢!能让男孩长大已是不小的养育之恩了,这还是尊弼国数十年来无旱灾饥荒,算得上国富民强。听说有些穷苦的地方,生了太多儿子的人家,新生儿在呱呱坠地後就淹死了,当作没生过。」
「嗯……那昨天,你也发生返祖现象了对吗?」
苏碧痕抬起头,下巴轻轻抵在姚双凤胸口:「应该是的,本来应该是血统比较浓厚的人,才容易发生返祖现象的,但我爹亲与娘亲是不同种族,在灵气衰弱的现世,按理说很少有这种状况出现。」
「灵气?」姚双凤发现又冒出一个不解的名词。
苏碧痕知道姚双凤失忆,耐着性子跟她说明:「我们的祖先本是天地灵气滋养的灵兽,与人修有接触往来後,才学会化成人型。後来天地骤变,不知为何,原本需要修练、用灵气化成人型,变成不须灵气可轻易维持人型,需要灵气才能化为原形。」
姚双凤默默地听着,好像有听没有懂。苏碧痕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古代神话,毕竟对他来说是理所当然的常识,他也不知道姚双凤忘记了多少。
「我们……不是人吗?」
苏碧痕理了理脑中常识:「当初与人修接触的时候,人修将我们称为妖兽、灵兽、魔兽、神兽等等,但我们就是我们。化成人形,也是因为人修手指精巧,可做很
多事情,而且人界的许多精细物什也得人形才方便使用。」
「但自从神山覆灭之後,与人界断了联系,留在这儿的人修仍和我们一起生活,没有什麽变化。只是後来渐渐的,女孩出生减少、男子身体比起以前更能承受伤害而不易死亡,在来就是我们维持人形的时间越来越长。至今日,只有孩儿出生当下至一个月内,才有机会看到兽形,就是以此来判定孩子的生父是谁;像我知道爹亲是鼠辈,我若看到妻主诞下的孩儿有鼠形特徵,就知道是我的孩儿了。」
姚双凤回忆苏碧痕昨夜的模样:「你的耳朵是蛮像鼠类的,圆圆薄薄,但尾巴那样蓬松是哪种鼠?」松鼠吗?但是松鼠有那样的浅灰色吗?
「毛丝鼠。」
“毛丝鼠是哪种鼠?”姚双凤仍是不解,不过她放弃追根究底,改了话题:「所以这个世界还有人…修存在吗?」
「都过这麽久了,应该没有纯种的人修,现在大家都不太在乎子嗣的种族,反正只要生的女儿与母亲同族就好了。只有少数世家大族,连正夫的种族都要与家主相同,确保嫡子也都是同样的种族。」
姚双凤很想问自己是人吗?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人,但从苏碧痕的话判断,这个世界大家都是兽啊?
「那你返祖之後,有没有什麽觉得不一样的地方?身体可有不适?」
「我觉得挺好的,一切都很好。」说完又垂下眼,捏吸她左边的乳房。
须臾过後,苏碧痕正色道:「妻主。」
「嗯?」
「我昨夜伺候您的时候,发现奶量少了一些,本以为是退奶了,但今日的份却仍然很足,而且还有……些许指印……妻主昨日在折柳院给人喝奶了?」
姚双凤有点尴尬:「可能是……没注意,给挤出来了。」
苏碧痕敛去了慵懒与轻松的态度,眼眸阴翳了起来:「妻主的奶是很珍贵的,以後不许浪费,也不可再这般用力……还是说……妻主喜欢野一点的?」
姚双凤突然心虚又紧张:「不不不、我怎麽会喜欢野呢?我最喜欢你了。」第六感打从心底泛起强烈的求生欲。
苏碧痕手指在指印处流连、摩娑:「这爪痕不像正面来的,而是反手从背後……而且手掌似乎与我差不多大、或者略大些……这不是双生子的爪印吗?」
爪印什麽的……说着说的都不把对方当人了吗?姚双凤持续心虚:「是……他们的父亲。」
「喔?那个莫儒孟?」他挑眉,又酷又邪的脸配上这表情实在太杀。
姚双凤嗅到一丝火药味,感觉这後院不只是失火,还会爆炸,她立即转移话题:「我饿了~」
苏碧痕叹了口气,默默地将自己的阳具挤入她双腿中间:「妻主,碧痕不是妒忌……」说着又亲吻她的乳房,嘴唇在红痕上摩娑:「妻主是碧痕的珍宝,」两人的下方,又硬又宽的龟头已经探寻到蜜径入口:「碧痕不乐意自己心爱的宝贝遭人轻慢。」宽张的龟头挤入,姚双凤的身躯溢出吟哦:「啊~…」
一点心虚加一点羞耻加一点罪恶感和愧疚,再加上苏碧痕的挑逗,姚双凤整个身体都被点燃,像即将启动的蒸气火车,期待更多的炭薪送入,一奔千里。
然而苏碧痕却退出了她的身体:「妻主是喜欢我的对吗?」
姚双凤双腿圈住苏碧痕,用脚跟抵在他屁股後,要他再次进入:「喜欢……」她感受到那横张的龟头慢慢深入。「啊!」是苏碧痕在最後一截时猛插到底、还死死钉住。
「而我最喜欢的是妻主」语毕又慢悠悠抽出阳具,宽且硬的龟头在她体内辗压。同时单手捧起她的乳房,用鼻尖和嘴唇擦晃:「碧痕恳请妻主也珍惜我的宝贝。」舌尖开始在乳晕上打转,另一只手指轻轻捏弄另一颗乳头。
姚双凤想要苏碧痕想要得不行,双腿圈住他劲瘦的腰、阴道夹紧不想让硬烫的龟头拔出体外,双手插入苏碧痕的发间,想抱着他的头,又被他抚弄乳头搞得下不了重手,只能十指微抖,抚触他的发根。
之後苏碧痕进行了活塞运动,火车终於开上路了。姚双凤一边听着耳边的呢喃叮嘱,一边随着引擎摇晃,苏碧痕在情慾之中的嗓音带着点嘶哑的性感,只是姚双凤在攀顶的过程中还保有一丝理性:”这就是传说中的枕边风吧?而且苏碧痕珍惜的应该是自己胸前那两团肉,因为他是奶奶控。”

049 柳絮想卖精元-剧情
(0版-> 一早醒来就高潮了两次,姚双凤觉得这世界的女性福利也太好了,如果放下现代社会的道德观念,除了生产和坐月子那段期间外,几乎每天都是爽到不要不要的,而且身边亲近的男人都那么好看,她觉得老天多少也是眷顾她的。
贴心小棉袄初四又打了盆热水进来,帮她清洁身体;苏碧痕在旁边自行清理后,拿起折迭在旁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姚双凤开口问:「昨天……我做到昏迷了吗?」她有时候会没有做爱后的记忆,如果会做到昏倒不是很危险吗?她身体没问题吧?
苏碧痕停下穿衣的动作看向她:「没有呀!妻主是在烘发时睡着的。」
「可是我没有洗澡的记忆……」
苏碧痕立即过来,拉起她的手把了脉:「妻主无恙,昨夜我也一直抱着妻主,若有任何异常我必定第一个知晓。」接着略略蹙眉,又说:「妻主在极致后,有时会状似醉酒……」
姚双凤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非常想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她上辈子就算应酬喝醉酒,也从来没有断片失忆过。
中东男模脸突然放松,嫣然一笑:「不若今晚我们再试试?」
姚双凤倏地脸红,忙道不用。
苏碧痕见状,一把搂住了她:「妻主真叫人稀罕,就算娇羞起来也如此惹人怜爱,想入……」他把头靠在她耳旁吸气,又小小声地说:「一刻都不想与你分开,真希望无时无刻都在你里面……」
姚双凤轻轻挣扎,推开了苏碧痕:「哪能呢!这还在穿衣服呢!待会儿吃饱,我陪你摆摊?」她还看了一眼正在为她穿衣而被打断的初四,他仍旧保持微笑静候一旁,天生笑唇,嘴角都是上勾的。
因为今天起晚了,苏碧痕舍不得姚双凤饿着等,就让陆武去买了豆浆油条回来。
他从捡到姚双凤起就关注着她,发现她不喜欢吃馒头;但是馒头管饱,所以今天早餐桌上他们三个男人啃馒头,给姚双凤的买是烧饼油条,他趁陆武出去买早餐的期间还帮她煎了个葱花蛋,卷着油条给她夹在烧饼里。
姚双凤早就注意到她的食物有时跟其他人不一样,之前她提过给大家都加个蛋时,陆武就说这样已是极好;苏碧痕则说认识妻主前,他们家一天顶多吃两餐,陪着妻主坐月子才养成了吃三餐的习惯,只是妻主喜欢用餐的时候跟大家一起,所以四人才同桌吃饭。
至于初四默默坐着,把馒头掰成小块放到豆浆里,等泡软了,再用汤匙捣烂,整碗喝下;这也是少数他愿意同桌用餐的食物。苏碧痕后来也有注意到这一点,所以他早上通常都煮稀饭、米线、米粉之类,若有肉片也特意切成碎末给他,让初四至少每天有一餐可以与妻主同桌。

摆摊的时候,姚双凤随手拿了客人用的小板凳,蹲坐在苏碧痕身边,苏碧痕坐在箱子上稍微高一些。
其实这样是不敬妻主的,但姚双凤看似很喜欢这样坐在他身旁、把头和身体都靠在他身上,陪着他聊天或独自看话本。他也喜欢被倚靠的感觉,因此没费心再去找木箱或高椅子给姚双凤坐,一直都任她搬客人用餐的小板凳来坐。每当有客人来的时候,姚双凤才会支起身体,让苏碧痕起身忙活。
今日有位男客用草绳提着一条黑乎乎、有八根胡须的鱼,来买食补。姚双凤眼睛一亮:「这位客人,请问你手里提的是什么呀?」
「啊?」那男客愣了一下,才看着手上提的鱼,有点困窘的答道:「这是土虱,我家买不起鸡……今天下田的时候抓了一条,回去给我娘补身体也是可以的……」
姚双凤吃过土虱,尤其在冷天气的路边,吃上一晚热呼呼、肥嫩嫩的药炖土虱,手脚都能暖起来,牠的头、胸、腹、尾,都各有爱好拥护者。
「这一条多少钱?」她见那土虱圆润饱满、沉甸甸的,看起来就很好吃。
「啊?这、田沟附近或水塘都有呢!不值什么钱的。」
待那客人走后,姚双凤跟苏碧痕讨论:用土虱取代鸡肉,把针对女性面向的食补鸡汤,改成面对男性顾客的食补土虱汤。
苏碧痕想想也觉得可行,毕竟女人比男人少出门,光是卖食补包就够了,鸡汤可省略。而且在街边接触到的男客比女客还多,若要增加客流量,还是针对男客的市场比较大。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苏碧痕研究了土虱捉回来,需要几天养在清水里,待土味散去些后再用药炖,才会软嫩又可口。
并且因为面向男性顾客市场,还把食补的配方改成壮阳配方,又依照土虱的头、身、尾订了三种价格,分别是五、四、三文钱,比鸡汤要便宜许多,其实哪个部位成本都一样的,也都有不同人喜爱,只不过这样订价让贫穷人家更吃得起一尾土虱,若是哪天手头宽裕也可点头来吃,不想吃贵也不想吃便宜的客人可以点身段来吃,而尾巴若卖完了,还可给老顾客升级成身段,不多收钱,让客人有点特殊待遇的幸运感,都好操作。
由于天气逐渐转冷,药炖
土虱浓郁的香气在冷空气中特别勾引路人的鼻腔,而且起价一碗只要三文钱,许多路过的男客都会喝一碗暖暖身。
这几日内,姚双凤带了初四和糕点去找过夏景,感谢她在标双生子初夜时的奔走联系。
夏景谈到这事开心极了,拉着她聊了整个下午,说其他贵女们对于参与这件事情都感到兴奋又有趣,当天晚上她们部分人还去酒馆,包了三间厢房寻欢作乐,谈资大多是围标初夜的计划全貌。
当初夏景是个别找女人们谈这件事情的,但任务成功后,大家有了共同的经验,自然也对一同参与计划的其他女人亲近了起来,互相交了朋友,也对幕后主使姚双凤很感兴趣,希望夏景哪天能介绍与她们认识。
后来夏景又缠着姚双凤问双生子滋味如何,直到天黑,硬是把姚双凤留下吃晚餐,还预计日后一同去找柳絮,商议父子三人赎身的事情。
这也是姚双凤第一次在别人家用餐,餐桌上只有夏景和姚双凤,初四和白面书生站在一旁,没有他们的碗筷,两人分别伺候她们:盛饭、布菜、倒酒、挑刺、去壳,就差没亲手把饭喂到她们嘴里了。
夏景的另一个夫郎,在厨房与饭堂忙进忙出的,陆续上菜、换盘子、又是送热茶又是上甜点,但也没见他最后有坐下来吃饭。
姚双凤想起苏碧痕曾说过:”夫侍不能与妻主共餐、也不能在正厅用餐”看来真的是这边的习俗文化。
以上都是顺利的部分,而不顺的就是为父子赎身的事情。
参与围标的贵女们太过高调,柳絮也听说了围标的操作,又气又闷,当姚双凤和夏景来谈赎身事情的时候,自是百般刁难,还说莫儒孟那货都上台露过面了,有不少贵女等着采他的精元生女呢!
柳絮顶着那张擦脂抹粉的老脸说:「当初买来验货时,在每天操弄的状况下,这老肉可泄出四次精元而无碍隔日表现。一次一百文,每天可卖四百文呢!」其实他就是想抬高价码。而年轻兄弟包夜的价格也比莫儒孟要高。
夏景是青楼常客,哪会不知道柳絮的意图,用着伎子行情等等说理,帮着协调、讲价,最后父子三人包月的价钱,议到了三十两才消停。
议价完成后,柳絮表面上还要卖乖:「姚贵女初入风尘之地,难免被那些滑头骗了真情,喜爱都是一时的,还是待两三个月后,冷静点再说吧!柳絮我呀是为了贵女好,来咱这种花街柳巷的,都只是图一时欢愉,还望贵女多看看其他伶人伎子,好好体验花街的乐趣呀!」但赎身的价码却一点都不透露。
于是姚双凤只好先花三十两银钱包他们三人整月,隔三岔五的去探望一次。
她觉得柳絮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罢休,吩咐莫儒孟有机会打听打听柳絮的弱点,也请夏景多方探询柳絮的背景软肋。
这下对姚双凤来说是大失血,因为只要柳絮不卖,她就得每个月花三十两去养父子三人,否则他们就会被卖给别人玩乐。这样下去不出四个月,姚双凤的家底就空了,遑论拿钱赎人。

050 吃饭聊天睡觉-剧情
050吃饭聊天睡觉(剧情)
(0版-> 柳絮的刁难让姚双凤有点抑郁,穿越到古代世界,经历一波三折,好不容易弄到新身份,找到落脚处,隐姓埋名开始新生活,就碰上了一道崁。
首先是钱不够的问题,如果有钱,整个折柳院都买下来可能都不是问题,但问题是没有钱。其次是没有权,所以柳絮完全不必顾忌姚双凤、不必看她脸色。
没钱也没权,但姚双凤有初四,初四那么强,趁人不备把他们咻咻咻都撂倒不就行了吗?
不行!这样太高调了。一间伎院的主事和护院都倒了、父子三人同时消失,谁都会查到她们头上,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姚双凤将这些难题与苏碧痕讨论,但苏碧痕除了多赚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想过立即动身出城,去远一点的深山里,试试看能不能挖到百年人蔘,但这个提议被姚双凤否决了,因为秋天的山上,虎熊之辈也正是储存脂肪过冬的时机,比起去远方做一场风险大的豪赌,不如在城内从长计议。
而且姚双凤知道苏碧痕刚上手药炖土虱,这东西在秋季的池塘沟渠里还算好捕捞,但冬天就不一定了。所以苏碧痕同时也在找农家试着用井水,将秋季捕捞的土虱养起来,签过契约,待冬天依批次卖给苏碧痕。城外周边多个农村他都走过了,每日往返就花不少力气,还没找到适合的农家,也没有人养过土虱。目前药炖土虱生意正顺风顺水,若是断粮了可不好办,等来年春天,可能客人都忘了有这么一味。
后来两人又讨论到让初四跟苏碧痕一起进山,初四可抵御野兽攻击,还可以扒了兽皮回家过冬。但这提议被苏碧痕拒绝了,因为他不放心陆武单独跟姚双凤在一起,陆武虽个性和善,但没有跟他们交心,始终保持着一份疏离,苏碧痕禁不起姚双凤有任何闪失。
何况就算有钱,若柳絮不肯放人,仍旧无法为父子赎身,仅仅有钱是不够的。
结论就是苏碧痕想办法靠药炖土虱多赚钱,姚双凤从别的角度切入让柳絮愿意放人。
至于姚双凤在接触花街过程中,所见到的那些各有苦衷的男人们,她除了同情与感叹之外,也不能多做什么,毕竟她连莫儒孟父子三人都赎不出来呢!
一个日常的下午,那是姚双凤吃过早餐又睡了回笼觉,一睡就过中午了。家里三个男人已经简单的用过午餐,加上今天原本就预计要拿吃食去给莫儒孟,所以干脆把姚双凤的午餐也装到食盒内,抬去折柳院吃。
天气渐凉,苏碧痕不知抽出什么时间给姚双凤做了一件附兜帽的斗篷,让她出门时少吹点风。
尊弼国的女人出门总有男人跟着,而且还三三两两的,通常第一个只落后女人一个肩膀的距离,为女人打伞或搀扶着她,随时用帕巾为女人擦汗,或是拿出水袋、零食喂给她;后一两个大约相隔一步,通常是掏钱或是驮货的功能;如果女人走累了,也会由男人轮流背着、抱着。这才入秋没多久,都有人已经将怀炉准备在身上,预备随时给女人使用了。
夏天时,戴帏帽的行人不少见,到了天冷的时候,就是像姚双凤这样的斗篷了。不过仍有人会将帏帽的白纱改成厚重的布帘,只是正前方仍采用薄纱。
姚双凤没那么怕冷,想着走动走动身体就暖了,所以将手揣在斗篷里,让初四拎着食盒,两人漫步到折柳院去。
今天姚双凤花钱让初四也跟着进去了,他们来到另一处房门前。那柳絮虽然收了比起原本多了五倍的银钱,却只给父子三人换了一大房间而已。以木雕圆形隔断区分外间和里间,外间放了桌椅和榻,里间有屏风、浴桶和一张架子床,那床比较大,足以睡上五个人。
这大概是姚双凤第二次看到这么大的床,在皇宫里就算了,这是在民间,第一次是她们刚进城那晚借宿的破房子。
同样是古式架子床,穿越后的比她以前看过的照片都大,可能是因为一妻多夫的缘故……想到这里姚双凤有点臊。
莫儒孟和房家兄弟,原本不是业绩好的一线伎子,本来是没有自己房间的,但因为姚双凤包了他们,所以他们不用接客,不用跟其他低阶伎子一样睡大通铺,但吃饭还是每日两次去食堂领糙面馒头与饮水,而房内恭桶使用仍旧要算钱的,只是他们父子三人住一起,小厮来替换恭桶收钱时,也无法分辨得那么仔细,这方面倒是可以省一点点钱。但跟为父子三人各开一间房比起来,只给一间房,柳絮也还是赚了。
虽然是去伎院,姚双凤还是客气地敲了三下门,接着听见雀跃的小脚步声,门快速的朝内打开了,掀起一阵风,露出盼妹那张精致的小脸蛋,还有被风吹开的几缕白色额发。
可能是有姚双凤养着的关系,父子三人的气色都好多了,肤如凝脂、白皙透亮,长发也滑顺有光泽,不若之前那般毛燥。
「家主姐姐!你来啦!」盼妹睁着布拎布拎的大眼睛,眼里闪烁的晶光有如漫画特效都要弥漫整片背景「盼妹好想你唷!」双手抱住姚双凤的手臂,头挨着蹭了两下,一
边撒娇一边把她往里带。
姚双凤在外间的桌边坐下,莫儒孟翻了个茶杯,两手捧着,顾妹往里面倒水。
水倒好了,莫儒孟还捧在手内,迟迟没有递给姚双凤。
她狐疑地盯着莫儒孟,莫儒孟才开口解释:「天凉了,喝凉水不好,我给你捂热些再喝,以免伤了身子。」
姚双凤觉得好笑:「喝凉水怎么了?喝凉水就会病了吗?」
莫儒孟心想”是呀!女人喝凉水是会生病的。”但嘴上说:「女人家身子娇弱,一旦受寒影响甚巨,需多注意。」他想了想,又叮咛道:「你在家也不可随意喝凉水,至少要温了再入口,刚喝时不觉得什么,日积月累可是很伤身子的。」
姚双凤觉得这些男人都太大惊小怪了,她也不过就是发育不良加上当过植物人而已,身材虽瘦弱,但应该不至于那么脆弱。但她也理解,因为传统中医观念就不推荐吃冰,现代一些疾病被中医推衍源头就是夏天吃冰吃太多了。
不过她对于莫儒孟这样暖杯子的心意很是感动,她也注意到了一件事情:「你们房里没有炭盆吗?」有炭盆火炉的话就可以煮个茶什么的,而且天冷了也需要取暖,只是希望他们不要在这里住到冬天,她想早日将他们赎回家。
莫儒孟垂眸:「炭薪也是要花钱的,我们父子能有如今的待遇已是极好。」抬起头看了姚双凤又说:「双凤下次何时来?我先跟小厮租用一个,免得让你再喝凉水。」
「真麻烦,如果是我带来给你们用的,还需要花银子吗?」
「这……我也不知,下次我问问看。」
「别问了,下次我就带来,如果他们有什么意见,叫他们找我来说。」
谈话的时间,初四已经将食盒内的东西都摆在桌上了:四盘菜、四碗白米饭、四副筷子。
姚双凤解释:「我中午还没吃呢!你们陪我多吃一顿吧!」又指着靠在墙边的条案上说:「其他吃食也没少带,都用油纸包着在那呢!」
「哇!是米饭!是白米饭!爹爹!」盼妹高兴得撑着桌沿,小腿小腚蹬了两下,察觉震动到桌子,连忙放手,将手背到身后,站得直挺挺,怯怯看向莫儒孟。
顾妹站到他身旁与他一起:「爹爹,盼妹太久没见着白米饭了,一时忘情,是我没拉着他。」
莫儒孟不苟言笑,将手里捂温的水杯递给姚双凤,看她的表情似乎没有不悦,先对她说:「叫双凤见笑了,都是我没教好……」
在姚双凤看来,小孩子有点活泼是正常的,尤其现代社会连大学生都视为孩子,跟古代概念差距甚大,所以她并不觉得有何大错:「没事没事,我也喜欢吃白米饭,可惜米饭久放变硬就不好吃了,那我下次来也给你们带白米饭啊!」她笑着对双胞胎说:「快快坐下来一起吃吧!」
此时莫儒孟开口了:「双凤,我们都用过午膳了,还是你先吃饱再说吧!」他看出姚双凤不拘小节的个性,但他们房家可不是没教养的人家,尤其顾妹盼妹以后还要入她宅院当夫侍,不能叫人看轻他们的家教,尤其他们是从伎院买回去的。
「我喜欢大家一起吃,这样饭才香呢!我家没这么多规矩,规矩都是做给外人看的,自个儿在家随意就好。初四,你说对不对?」她转头看向初四。
初四扎着高马尾,半边浏海遮住脸,只露出一只琥珀色的眼睛,但他笑起来还是非常可爱,朝着姚双凤猛点头,马尾末梢晃荡得厉害。
「真的别介意,如果中午吃过了,那先把饭挖一点出来,不用一次吃完也没关系,就陪我吃一点嘛!」姚双凤推搡着莫儒孟的膝盖,有点撒娇的对他说。
莫儒孟没想到女人能有这般仪态,看着姚双凤,愣着嘴都忘记合紧,讷讷道:「……好。」
听到莫儒孟说好,双胞胎才放松身体,各自在碗筷前入座,但仍没人敢动筷子。
姚双凤知道这桌上最大的就是她了,因此她率先动筷,依序夹菜给莫儒孟和顾妹盼妹:「呐!放开吃,这菜还是要趁新鲜热呼才好吃,一路走来都凉了不少,趁还有点温度快吃吧!待会儿自己夹菜,别太介意礼数了吧!」
之后四人才吃了起来,初四照旧站在一旁融入背景。
姚双凤肚子饿,大口大口的吃着,但也不忘看看眼前三位美男进食的模样:莫儒孟坐得身板挺直,左手端着碗,右手握筷的位置挺高,但他手大,十指纤长,连拿筷子也很美;吃饭的时候,将饭小口小口的夹入口中,闭起唇细嚼慢咽,眼里只注视着碗内的食物和饭,等碗内的菜吃完了,才会再夹一筷子菜,放到饭上,再慢慢吃。
双胞胎吃相差不多,但顾妹更像莫儒孟一点;盼妹也是先夹一筷子菜,放到饭上,但他有时忍不住口就着碗,菜连饭一起扒入口中,吃得两颊微鼓,小嘴快速动个不停,还举着碗筷遮着嘴,偷看莫儒孟。
好在莫儒孟吃饭很专心,所以盼妹也就安静的进行他的进食大业。
姚双凤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只是苏碧痕做的菜太好吃了,她一吃就停不
下来,加上桌上三人也没说话,她也就默默的将自己那碗吃了个底朝天。
饭毕,初四将食盒放在桌上,把空碗盘收进里面。
姚双凤看着莫儒孟:「我可能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们。」
虽然吃饱饭讲坏消息对消化不好,但她今天来就是要讲这事的,比起肚子饿饿的谈事情,当然是肚子吃饱更好一些。
莫儒孟感受到气氛变化,凝神认真听姚双凤要讲什么。
「就是……那个……」姚双凤看着父子三人:「柳絮好像不愿意放你们走,连赎身的价码都不跟我透露,还暗示要我等几个月再说……」这消息对父子来说是很坏的消息,尤其是原本没有希望的人,曾经得到过希望,又失去了希望的那种感受,比一直处于绝望的得失心更重。
这消息让莫儒孟名家墨宝般俊朗的五官染上了一些愁绪,他看着俩兄弟,对姚双凤说:「成与不成……都是命。」他轻抚顾妹的头:「就算他们之后会被……留在花街,现在他们也已知人事,而且还是与双凤你……」他转过身,拉起姚双凤一只手,含在双掌心内:「我知你是真心待我们好的,之前所说的并不是哄我们开心,否则你也不必三天两头就来看我们,还特意带那么多吃食。」
「双凤可有亲戚在朝为官吗?」
「没有,我父母死后,也不知道亲戚在哪儿了。」
「那你也不必太过费心了……顾妹盼妹初夜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若双凤家中有可倚靠的亲戚就罢了,若无,这得罪了柳絮和他背后的家主,不是什么好事。莫为了我们,害到了您……我们父子本就是罪人奴籍,不值当的……」
「不要放弃希望,就算结果是那样……最糟也不过就是跟原本一样而已,我们试着想想办法,若努力了还是无法达成目的,到时就算了,但现在还有转圜的余地,你们在折柳院内接触柳絮的机会多,再探听看看他有什么弱点或软肋,或者喜好什么、厌恶什么,任何情报都可以,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让我们一起打赢这场仗吧!」她紧握莫儒孟托在她掌心的手,希望能将力量传达给他。
「这……我有些眉目,但尚未确定,待我查证了再告诉您。」他微微蹙眉,似乎正在回想些什么。
「好,暂且放宽心,起码这个月你们还是我包的,还是我的人,若有人欺负你们,尽管跟我说。」
「是……」莫儒孟看着姚双凤,听见她说他是他的人,胸口心脏骤然快速了起来,他觉得待她回家后,今晚又是难睡的一夜了。

051 苏碧痕开店了-剧情
051苏碧痕开店了(剧情)
(0版-> 在家门口摆摊改卖药炖土虱的生意,越来越热闹了,苏碧痕又去买了两组小桌椅,现在共有四组小桌椅了,常常客满,自备锅碗瓢盆来买药炖土虱的男客也多了,食补药包卖得也比以前好。
会受欢迎还有另一个重要因素:陆武。
陆武原本就偶尔会上街跑腿、采买什么的,但苏碧痕在外顾摊子的时候,他就会进出搬移摆摊、收摊的物品、进去洗碗、把洗好的碗匙端出来等等。
附近街坊、邻居,看着陆武从:一个穿衣服像挂在树枝架上的排骨精,逐渐长成粗布衣衫包不住底下遒劲曲线的巍峨男子,而且体格好、力气大;街坊都说是因为吃了卖剩药膳鸡汤的关系。
再加上后来卖的药炖土虱汤,又隐含了壮阳的功效,口耳相传,慕名而来的男客越来越多,卖出去的食补包也是以男用壮阳为大宗。
姚双凤觉得这样的调整对了,也得感谢夏景跟她说花街的客人大部分都是男子。这个世界女人虽然尊贵但数量较少,若要论客群还是男人的市场大些。而且姚双凤她们居住和摆摊的地点离花街不远,来这吃补品的客人,有些是身分较高、较自由的花街伎子,也有要去花街消费的男客。
渐渐的,客人越来越多,门庭若市,都会对路过行人造成影响了。苏碧痕考虑去租个店面,将路边摊改成小店的形式来营业。
苏碧痕虽然本业是医者、擅制药,但出城采药一去至少一两天,不能好好侍奉妻主;外出行医的话也可能被女客调戏。所以只卖几种食补包,药材单纯,每天还可以回家为妻主准备三餐,对他来说是内外兼顾的好选择。
就在这时候,有人对他们伸出了橄榄枝;那是斜对街角的馄饨面店老板-程年,本来苏碧痕在自家门口摆摊,客人稀稀疏疏,他也没怎么放在眼里。但后来客人暴增,他看着自己的面店仍旧持平,还要养伙计,于是把脑筋动到苏碧痕身上。
他也买过苏碧痕的药包,托人抓了土虱来炖汤,但就是没苏碧痕做的好吃,土腥味加上药怪味,五味杂陈,他刚喝一口就喷了出来。
程老板想了个腹案:他的一楼店面给苏碧痕用,不收租金,但店内的伙计含他本人,每个月都要拿例饷,每年略为上调,而营业利润他也要分一成。
苏碧痕去他店里看了那些伙计,含厨子共有六位年轻伶俐的,其他两名垂垂老矣,拿着抹布的手都在抖,收个碗慢吞吞的,隔壁桌客人都吃完一轮了……。
两方最终妥协:苏碧痕只留四个年轻伙计、程老板和厨子两名,然后每个月的利润分程老板二成。
苏碧痕回家询问姚双凤意见时,姚双凤是赞成的,毕竟馄饨店离家近,苏碧痕不用再找店面、买生财器具和找伙计。
于是药炖土虱摊就正式挪到斜对角,变成店面了。也不用告知老客人搬了家,因为只要到原摊位,转个头就能看到疑似新的店铺,顺着香味走,就更确定了。
而原本卖的馄饨面和小菜等等,也有原本的厨子料理,苏碧痕能卖的品项更多了;程老板就变成掌柜的角色,招呼客人、收钱、记账;苏碧痕在另一头,卖食补包、帮客人把脉。
土虱和药包都是他从家里搬来,教给厨子杀鱼、炖煮,盛碗和收拾也有店内原本的伙计负责,陆武又闲了下来。
至于原本的老伙计就在店铺后院打杂,或是在二楼歇息,不进入一楼店面参与劳动。
既然有了店铺,就要挂招牌,苏碧痕原本要将店名取为姚记药炖铺,但姚双凤喜欢低调,所以让他用自己的姓,又改了名,招牌上写〈苏记食补〉。
小小生意,没做什么开店志庆,简单放串鞭炮就完事。
苏记食补开张后,陆武除了早上帮忙搬土虱至店里之外,其他的时间多半待在家中,洒扫工作虽然没有苏碧痕做得细致,但也越做越上手;初四除了早晚必定侍奉姚双凤,还会抽空去田野捕捞土虱回来,放在大木盆里,用院中的井水养着去除土味。而姚双凤待在家无聊,仍旧常常跑去苏碧痕身边窝着。
店里有着像药铺那样的长柜台,和与柜台同宽的高架子。
原本后方架子是拿来放装盘小菜的,若有客人点,柜台内的老头,就慢吞吞转身,将小菜拿到台面上,让客人自己端到桌上去吃。苏碧痕来了以后,把小菜改放到厨房出入口的浅架子上,那儿有一桌备餐区,方便小二整理每桌订单再送过去。而原本柜台后方的架子,就改放苏碧痕卖的食补包,他就坐在原本老头子负责传递小菜的位置,在柜台上帮客人把脉、结算食补包的钱。
程掌柜在柜台一端的老位置帮客人结账,苏碧痕就坐在另一头,而姚双凤搬了张竹编的小板凳,坐在苏碧痕身边,旁边隔一小段距离就是程掌柜。柜台高高的,客人若是不越过柜台的话,看不到她。
苏记食补在非用餐结账时间,程掌柜是不怎么忙的,但因为来买食补包的客人老爱问东问西,所以苏碧痕有时会与客人聊上
许久;程掌柜得空时,看她被晾在一旁,就会蹲下来,小小声的跟她聊天,比如:
「姚家主对苏郎可真是上心啊!」
「嗯?怎么说呢?」
「明明可以在家中享福,却几乎天天来陪苏郎,一坐就是大半日,感情好得跟新婚似的。」程掌柜是个留胡子的中年男人,无妻无子,普普通通,给人的感觉没有特别好,也没有特别坏。
她听得弯起嘴角,偏过头,在嘴边竖起手掌,对程掌柜悄悄道:「因为苏郎生得俊,身上也很香。」她喜欢苏碧痕身上那种晒过太阳的味道。
程掌柜听完,别过视线,抬起两手罩着口鼻,荷荷笑了几声,笑完了又对她说:「我看其他人家的妻主就算到店里,也是端着姿态,显摆家主的气势,怕大家不知她是谁的主;你倒好,成天窝着,就怕别人知道你在这。」
「我就是来打混蹭饭的,放在台面上给谁看呢!还不如这里舒服。」柜台内并不逼仄,她背对柜台,靠在桌脚上,把腿伸直,刚好抵到后方墙面的架子,而且苏碧痕收拾得很干净,就算躺下睡觉她也可以。之前摆摊的时候,她就喜欢靠在苏碧痕身旁,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看看路人、看看街道,时不时跟他搭话,说说明天想吃什么,或者看他买给她的书,看不懂的地方就问他。
现在在柜台里面,隐私升级了,她还可以捏捏摸摸苏碧痕的腿,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调戏他。
「你真是想得开,苏郎有你这样的妻主,真真好福气。」
姚双凤心情本来就好,被夸得嘴角都降不下来:「程掌柜的妻主应当也很好吧?至少没来店里颐指气使。」
「唉!没那个命啰!我自小无父无母,就是官奴,偶然救了贵人一命,贵人赐我个小官职,过过水,便也让我有了自己的户籍。但无身家背景,嫁不到好妻主,还不如这般自在。」程掌柜的眼神飘向远方。
「喔……那店里这些伙计,也都单身吗?」听苏碧痕说他们好像都住在店面楼上。
「也是差不多出身的男儿家,反正我一个孤家寡人的,好不容易得了户籍,名下可以有十个奴隶,就收留了些合得来的。」
「年纪大的也收?」姚双凤穿越过来还没怎么看过老人家,在这店铺的后院总算见着一回。
程掌柜笑着说:「那是在我年轻时关照过我的前辈,总不能说他们老了就弃他们不顾吧?我后来也收了些新伙计,希望他们看到我待老人好,以后也会这般对我。」他笑得有点无奈,又有点怀抱希望。
姚双凤对程掌柜有点改观了,觉得他真是好人啊!同样是中年男人,跟柳絮那种尖酸刻薄比较起来,程掌柜明显优秀许多,就算命运乖舛,还是秉持着良善的心好好活着。

店面虽然离家不过一个街角的距离,但毕竟不如以往方便,尤其姚双凤睡醒无聊就往店里跑,腻歪整天,中饭也在店里吃,苏碧痕又忙,有时候到了傍晚,姚双凤的里衣湿了,外衫晕出一个小点点,她就匆忙回家了。
晚上,苏碧痕坐在桌旁的圆凳上,姚双凤则跨坐在他身上,让他吸奶。
她问:「能不能在里衣乳尖的位置,多缝一块棉布?这样可以吸点水,不至于那么快弄脏外衫。」现在是秋天,她的衣服穿得多,若被乳汁弄湿,家里的男人就要多洗两件衣服了。
苏碧痕停顿了一下,没放开她,直到左乳吸得差不多了,才道:「行,待会儿我就为妻主缝制。」
「也不用那么急,现在天都黑了,就着烛火弄针线对眼睛不好。」苏碧痕每天一早起来就忙着做早餐,还有做些家务活、捣鼓药材干燥、分装草药包,之后又要去忙铺子的生意。因开在花街附近,夜晚男客反而比较多,营业时间也很长。苏碧痕的时间真的不多。虽然她不想因为奶汁渗透衣服尴尬,但她更不愿苏碧痕为此伤了视力。
「嗯。」胸前的男人已经含上另一只乳尖,表示听见了。
「我这奶水差不多该退了吧?还要多久才会退呀?」
苏碧痕依依不舍的松口,还抱着她的腰,湿濡的嘴唇悠悠地说:「最快也要来年开春左右,长的话,两年以上也是有可能的。」
「吭?那~么久,好不方便唷!」
苏碧痕凝视着她,停顿了一会儿:「是碧痕的错,近日忙于外务,未能善尽夫郎之责。明日起我准时回家料理三餐、侍奉妻主妥适后再去店里。」视线又转而凝视乳头。
「你最近也忙坏了,有时间多休息吧!」
「侍奉妻主才是夫郎的正职,我应当先把家中料理妥当了再出门挣钱,是碧痕近来本末倒置了……」他低下头,愧疚道。
「你就一个人,每天睡得比我晚、起得比我早,店里的事情是正经事,我也是不想你太操劳。我若去店里蹭饭,你就不必再开伙了。」店铺的灶几乎都是热着,又有现成的菜单,就算吃腻了,要做饭也比回家重新挑菜洗菜升火要来得快速。至于陆武和初四,到了饭点,他们俩其中之一会提着食盒和碗盘来,装了面回家里吃。
闻言,苏碧痕将她抱得更紧,侧脸贴在她不高的乳丘上:「妻主总是如此细心体贴,这样会把碧痕宠坏的。」他眼中充满柔软与温和:「碧痕现在能为妻主做的就是多多挣钱,待那父子三人入宅后,就可在家中伺候妻主,妻主也不用成天坐在竹凳上,身体都坐僵了。」他伸手捏捏姚双凤的后腰。
「嗯~好舒服……等等我趴下你再给我压压。」
「好!」凌厉的眉眼只是给人不好亲近的感觉,但此刻的苏碧痕整张脸都是笑的,阳光般和煦,让姚双凤如沐春风。
「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先说一下,大概也只有你能办到了。」
「妻主有令,碧痕必定遵从。」下巴轻靠在姚双凤胸口,眼中带着幸福与满足,唇角勾着乖巧的笑。
「虽然产后到现在还没来月事,但还是要避孕的,未来几年我都不想再生孩子了。」
「妻主……不想生孩子吗?」面部表情一收,顿时又恢复了伸展台上超模那种遥不可及的高冷,但现在距离很近,姚双凤可以读到他眼中的迷茫与复杂。
「我还年轻,暂时不想生孩子,还想长高点。」其实也想长胸,但这点就不需要跟苏碧痕特别交代了。
「……好,碧痕会好好照看妻主。」说完又继续亲吻右乳,眼睫下敛,对着乳尖又亲又勾又吸的,还稍微偏着头,让姚双凤可以看到他大半侧脸,他越来越知道如何勾引姚双凤。
他当然知道,毕竟人体可以诊脉处又不是只有手腕,他只要抱着她,就能知道触碰到哪里时她会动情。
「嗯……那……每天熬药也太不便了,可以做成药丸吗?」姚双凤被他吸得很酥痒,抱着她的手若有似无的撩拨。她的手抱在苏碧痕颈后,不自觉的攒紧了他的衣领。
「恩……药丸疗效没有药汤好,但碧痕仍会做一些,以备不时之需。」他放开姚双凤,近乎虔诚地凝望她:「妻主……碧痕今晚可以进去吗?」
姚双凤知道他说的”进去”是什么意思,微微别开视线,点了两下头,之后便惊呼一声,苏碧痕托着她的臀,抱着她站起,快步往床上倒去。

052 踩地雷换练习-剧情
052踩地雷换练习(剧情)
(1版-> 天气越来越冷了,初四背着炭盆柴薪,手上提着食盒,跟着姚双凤进入折柳院。
今晚,姚双凤是要来过夜的。苏碧痕说快到冬天了,他要多采些食补用的药材,让姚双凤去住在折柳院,多与父子相处,并且把一些重要文件放在初四身上保管,每到饭点让初四从苏记食补带几碗面食小菜过去折柳院给他们吃。至于陆武就看家,照例做些劈柴洗衣等杂活。
他们走到父子三人住的房门口,姚双凤敲门进去,初四将炭盆与炭薪放在廊外的小院中,将炭盆中快熄的炭吹兴旺了,又添了些,才端进房内。
今次他们还带了个水壶,算是铜做的,但却是银灰色,这种铜叫做灰铜,是这个世界特有的产物,软硬度和熔点都跟青铜没啥两样,但却极不易氧化生锈,产量大又便宜,许多中低阶层的男儿家,身上的贞操环都是灰铜做的。苏碧痕戴的就是,陆武的贞操锁钥匙也是。
有了炭盆和热水壶,室内顿时暖了不少。
父子三人将姚双凤迎到了榻上,那儿有厚垫子和倚枕,比坐在桌边板凳上暖和许多。
初四将东西放置好,巡了一下房内物什,向姚双凤告退后就回家了。
顾妹盼妹坐在姚双凤身侧,给她捏手揉腿,莫儒孟跪坐在姚双凤后方,为她捏肩。
「关于柳絮的软肋,似乎是他唯一的儿子。」莫儒孟开口讲正事。
「喔?你怎么打听出来的?」
「我也不瞒双凤了……是梦到的。」
「梦?既然是梦何足相信?」
「我私下从小厮和待得比较久的伎子那旁敲侧击,证实柳絮在妻家的确有生一个儿子,而且知书达礼,已经考中了秀才,仍在勤勉念书,力争上游。」
「看不出柳絮还能生出这样的儿子。」
「他儿子今年也二十岁了,尚未婚配,听说因是庶出的缘故。」
「嗯,之前就知道柳絮只是折柳院东家的夫侍而已。」
「呵呵!」莫儒孟笑了:「不管是正夫还是夫侍,有各自的营生,在妻主面前争宠邀功乃是常态。妻主若重视他,多少也会来店铺露面的,但听说柳絮的妻主从来不曾踏足此地。」
「所以柳絮在妻家不受宠啰?」
「应该是的,听说连他儿子也不待见他,因故柳絮时常宿在折柳院内,不常回去。」
「哈哈……这算不算某种程度的自由?」
「自由?」
「嗯……就是……想干什么就做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人管,自由自在得很。」
莫儒孟捏得双手热烫,覆上姚双凤的后颈夹推,一会儿后说:
「我从没想过这茬……我爹原本也只是夫侍,我是庶出。但我出生后,母亲就过世了。爹边照顾已故主夫嫡子,边把我带大。
哥哥和我小时候,爹就改嫁了,嫁的是莫家旁系,我母亲的表妹。于是莫家又有了家主。
但后娘较看重我的嫡子哥哥,因为莫家都是彼此通婚的,已故主夫也是莫家人,我爹姓曹是外姓,原本没资格当正夫,但他因坚守伦常,尊敬前主夫的孩子更甚于我,允诺就算他成为了主夫也不徇私将我升为嫡子,所以才能当上莫家主夫……
我从小就被告诫要帮衬嫡子哥哥,孝顺爹娘;我每天只想着如何讨后娘欢心,如何让爹不为难……我爹不能对我太好,以免让亲戚嚼舌根。我也必须乖巧贤慧,才能助爹在府中站稳脚跟。」
他改为盘腿坐着,放了两颗枕头在腿中,让姚双凤往后靠在他身上,抽去她头上的发钗,将十指插入发根,徐徐按摩了起来。
他的手比初四大些,纤长有肉,按起来的感觉跟初四有点不同,但一样非常舒服。
姚双凤被按得飘飘然,但仍有在关注话题:「但你后来不是成为房家主夫了吗?」
莫儒孟继续说:「本来嫁给房家当正夫的是我哥哥,莫家嫡子莫福,我只是陪嫁,帮哥哥打理金治锻冶工坊。无奈哥哥福薄,不到一年就过世了,后来……房家妻主生了我的女儿,房家长辈为了跟莫家保持关系,便将我抬为正夫。」
「你女儿?如何能确定她是你的女儿?」听苏碧痕说,孩子刚生下来一个月内可以看到兽形,以此判断是谁的孩子。但男子兽形肖父,女儿兽型从母,若是生女儿,跟母亲同种族,莫儒孟怎么会知道是他的孩子呢?
说到此,莫儒孟有些害羞:「家里正夫过世,是有丧期的,当时妻主正在守丧,却喝多了酒,把我当成哥哥,就……所以那段时间生出来的,只可能是我的孩子。」
「你跟你哥哥很像吗?」
「我们长得不一样,但都是白发、黑眉、黑眼睛……双凤……如此提及前任妻主,你可会不悦?」
「嗯?不会的,谁没有过去?都是不同的过去才造就了现在的自己,都只是成长的一部分,没什么。」又想到:「那你女儿呢?现在
在哪里?」
「我女儿……已经过世了……」说到这里,他难得哽咽。
姚双凤听闻此事,也顾不得享受,精神被吓起来了,睁开眼,看见上方的莫儒孟,眼眶微红,鼻尖也红润润的,姚双凤伸手抚摸他的脸:「抱歉问到了你的伤心事。」
莫儒孟握着她的手,摇摇头,勉强笑着说:「没事,不是你的错,是我命不好,出生就克母,婚后又克妻,妻死了还克女……」讲着讲着印堂都皱了起来,也落下了泪滴。他连忙以袖遮掩,偏过头,以免泪珠落到姚双凤脸上。
姚双凤坐了起来,双胞胎在旁边,也都面露哀戚,盼妹更是已经开始抽抽搭搭了。
这颗地雷踩得大了,一次惹哭三个男人,姚双凤一颗头三个大。
她起身一手抱住盼妹,另一手去揽莫儒孟,看着身前的顾妹,实在没有第三只手了。
这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容易享。
顾妹眼眶红红的,但没有落泪,姚双凤只注意到:他和盼妹在情绪激动的时候,粉红色的眼瞳会变得更红一些。
姚双凤放开揽着莫儒孟肩膀的手,抚上顾妹的脸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让你们哭的……」
顾妹勉强让嘴角拉起微笑,朝她摇摇头,便把脸别到一边去了。
这令人尴尬的气氛……
莫儒孟很快收拾好的自己的失控:「又让双凤见笑了,在双凤面前,特别藏不住心事呢!」也是强颜欢笑。
他接着说:「未来若是顾妹盼妹出不了折柳院的门,他们也会从侍奉客人的犬儿做起,靠着施舍换取每天拉撒睡的份额……如果未来真的那样了……我、呜~」
「哎你别哭呀!我会尽力帮你们的。」她整个慌,本来就不擅长安慰人,而且这次的地雷还是她自己踩的。
「有件事情,只有双凤可以帮得上忙,不知双凤愿不愿意?」
「帮!能帮得上忙我一定帮!」她说得信誓旦旦。
莫儒孟抽了两下鼻子,平复了下激动的情绪,湿濡柔和的双眼看着她:「若他俩做犬儿伺候不好客人,在后院便要向小厮和护院乞求……那些粗人折磨起我们比前台更甚,他们会让伎子维持每天最低限度的排泄,也不让伎子睡觉,并以此为乐,或是当成一出戏给前台客人看;到最后没有多少伎子能撑得下去,连最后一丝尊严都心甘情愿让人践踏在地。若姿色变差,护院们玩腻了,不理不顾,甚至因此死去……我、我就算了,但不希望他俩经历这样的事情……」
他擦了擦眼泪,托起姚双凤的手虔诚道:「让他俩侍奉您吧!我知双凤是正人君子,除了初夜那晚,都没再碰过我们,但无论以后是否会沦为犬儿,双凤能让我教教他们如何侍奉女人吗?」

053折柳院内练习-微h
053折柳院内练习(微h)
(0版-> 姚双凤如何能拒绝?刚刚她都答应了,而且她也舍不得有过感情的男人再去给其他人糟蹋,这比听陌生人的故事感觉更糟。
铜壶里的水烧开了,顾妹起身将热水倒入杯内,又兑了些瓷壶里的冷水,端过来给姚双凤喝。
他们父子也喝了些水,整理好心情之后,莫儒孟又把姚双凤抱回身前,坐在榻边,让她背靠在他身上,半坐半躺。他圈住姚双凤的腰,在她耳边说:「我能教他们的,不过纸上谈兵,你是他们的第一个女人,还请多多指点一二。」
姚双凤这才清晰的意识到他们要学的是什么东西,就是柳絮在台上主持时,台下那些游走于桌间的犬儿,他们会钻到桌布底下去,侍奉女人……
看着顾妹已经跪在她前方的榻下,姚双凤连忙道:「我、我今天还没洗过!」有点惊慌。
莫儒孟慢沉的嗓音在耳边:「没事的,男子本就该随时准备好侍奉妻主,可不能太过骄气。」又抬头对顾妹说:「今日有点凉,『春心荡漾』暂且免了,只需『撩拨春水、鲜花怒放、鸟语花香、春风化雨』即可。」
姚双凤看见顾妹的手就要将她的外裙里裙都掀起,她两手一摀,双掌遮住全脸,没脸面对。
她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双凤真是可爱,明明都不是雏了,还那么生涩害羞,不知道的人瞧着还以为我们欺负您呢!」
奉霜瑶虽然早就不是处女,但还是有羞耻心的呀!上辈子她就算换男朋友,也没有同时跟两个以上的男人做这种事情过。而且现在在场的是三名男性,还是兄弟与父子的关系,背德感羞耻心混在一起,她都不知道要先面对哪个了。
「姚家主,顾妹要侍奉您了。」他双手握拳,仿效犬儿的样子,轻轻攀在姚双凤大腿内侧。
顾妹低下头,先是吻上了长着些许阴毛的耻丘,让摀着脸的姚双凤身躯震了一下。之后那粉嫩娇唇吻上了小肉蒂,姚双凤双腿发软,想象着盼妹是否正在一旁,像上次那样盯着不放?这个角度,她身后上方的莫儒孟是否也看得一清二楚等等……
在小肉蒂上盖章之后,顾妹的唇往下侧移,对着入口两侧门扇,以吻轻扣了十几下,最后才在阴户中央重重亲了三下。
姚双凤本来还在慢慢适应顾妹缓缓的亲吻,最后这三下把她惊得缩起了拳头,往前一看,就看到顾妹柔顺如羊的眼,唇瓣粉嫩,谜之透明唇膏反射盈润水光。
那精致可爱的小嘴道:「爹爹,已经湿了。」
莫儒孟将下巴埋在姚双凤颈窝,对他道:「这才只是撩拨春水,离鲜花怒放还早着,照爹爹教你们的练习。」
「练习……你们在房内都在练习这个吗?」姚双凤试着唤回一些理智。
「之前因逢变故,未能教习他们闺中礼仪,近日有机会,我便教了,以免他们日后侍奉双凤不周。」
姚双凤还想继续聊下去,但顾妹早就听话的继续舔下去:
他小巧的鼻尖若有似无顶着小肉蒂,伸出舌尖,沿着穴口内侧浅浅划圈,速度不快不慢,应该说:姚双凤不知道该快好还是该慢好。
要说没有刺激过头嘛!顾妹的舌头很是刺激。要说慢得让人心痒难耐吧?好像也没有。
那速度刚好让姚双凤处于一种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状态。
顾妹的舌力度适中。并不轻,若是轻可能会觉得痒;也不重,若是重可能会觉得粗鲁无感。就是那么恰到好处。
但无论轻重缓急,姚双凤都没体会过这样的划圈,但就一直保持在刚刚握拳的姿势,没有动弹,全身注意力都放在与顾妹接触的部分,无暇分神去思考自己的手要摆哪或其他事情。
但顾妹会分神关照,偶尔用鼻尖去压压、蹭蹭小肉蒂。
每次碰到,姚双凤的身躯就像触电般微微扭动。与此同时他的小舌还在不断划圈,有时笨拙的掉链子,但很快又找到运行轨道,顺利轮转。
随着顾妹的鼻息、张着口,一吸一呼之间,热气覆在阴部,姚双凤感觉自己下体也跟橡皮艇一样充满了气,益发鼓胀起来。
此时盼妹问道:「爹爹!花开了!是不是花开了?」
身后的莫儒孟立起身子,她的头陷在他胸膛,他环在姚双凤腰上的手向下探,将阴户掰得更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姚双凤内心尖叫不已”不要看那么清楚啊啊啊啊啊~~~”她侧过脸,抓住莫儒孟腋下的宽袖摆,又摀在脸上。
他戳了戳穴口旁侧:「嗯,已然鲜花怒放,之后就是鸟语花香。」莫儒孟又往后坐回原位,笑着将姚双凤扶正、往上抱了一点。
「姚家主,您这里好美,顾妹很欢喜。」
姚双凤不敢动,连莫儒孟的袖摆也没还给他。
「……姚家主,顾妹伺候得不好吗?」顾妹的小拳拳轻摇她的大腿内侧:「您看看我。」
姚双凤呼吸平缓了一些,将莫
儒孟的衣服拉下来一点,露出一双眼睛看他。
只见她双腿中间,粉雕玉琢的精致娃娃脸,微红的眼瞳里带着一些严肃和疑惑,嘴唇和鼻尖上沾着她的不可言喻。她又将头埋进莫儒孟的袖摆:「好、很好。」
顾妹又低下头,用嘴拱了拱穴口:「姚家主这里好香,顾妹可以吃吗?」
姚双凤闷声道:「可以。」几乎带着哭腔。她没有哭,只是很激动。虽然跟父子三人都裸裎相见过,但这还是太刺激,她的三观一时无法适应。
「双凤,放松。」莫儒孟的声音低沉有力,抱着她的双手又开始揉捏她的肩膀,她摀着自己的脸已经一阵子了。
「顾妹,记着,就跟亲嘴一样,饱含爱意去亲吻下面的小嘴儿。」
顾妹谨记父亲教诲,他想象是与盼妹练习时那样接吻,吻着肉蒂,张口轻啜,发出轻微「啾、啾」的声音,他没停留太久,又往下亲吻唇肉,轻轻夹着、叼在嘴上、覆又放开。
姚双凤没想到他们能不只是舔,还能当成嘴在接吻,她把感应到的顾妹动作想象成亲在嘴上,觉得两处都有感觉了,自己的嘴唇抿抿放放,檀口开阖,欲言又止,最后终于随着顾妹的亲吻发出细碎抖音。
顾妹终于伸出舌头来舔了,才舔两下,就说:「姚家主,下面好好吃,啊嗯~」张大嘴啃上姚双凤的耻丘,上门牙刮过长毛之处,下方却只有软舌使劲的勾夹阴户。
没有碰到肉蒂,反而给了小肉蒂期待的空间。旁处的刺激,让欲望累积堆栈。
触感从点变成面,软蠕的粉舌开始大面积肆虐,穴中春水漫溢,淹出门户。
顾妹以舌面抵住会阴,以之字形往上横扫,如潮水般堆积,没过等待已久的肉蒂。
但仅是一瞬间,触及耻丘又退去了。
直到下一波浪潮,一样从会阴涌起。
几番拍打过后,热气扑在岸边:「顾妹喜欢侍奉您,天天都想侍奉您。」
软舌又改为有劲的舌尖,在会阴处横扫之后,经过穴口又转了两圈。一路之字形向上。力量集中在一个点,较为强劲,又更为尖细,笔划多了好几横。经过肉蒂时,放慢了速度,让肉蒂适应它的存在。
在舌尖慢慢往上横扫时,身体是有预感会经过哪些部位的,就要触及肉蒂之前的紧张、触及肉蒂后的兴奋、离开肉蒂后的期待,
层层迭迭,
耻丘以下,肉缝的感官似乎被放大,随着顾妹的舌尖间跌宕起伏,恨不得肉蒂生得大一点、长一点,让波涛能不断拍打上去。
「花穴开得好美。」
「花心好香。」
姚双凤不知何时已经松开莫儒孟的衣服,攒在手里,半躺在莫儒孟怀中,头侧到一边,闭着眼,好像身体只有下面与顾妹接触的部分有触觉,还有能听到顾妹赞美的话语,其他感官都被封闭了。
顾妹换着频率,以舌代浪,波波上涌,拍打着耻丘之下的圆滑礁岩。
礁岩立于峭壁之上,已经非常突出,无论涌潮是轻是重、是大是小,都能拍打到它。
「姚家主……嗯」下方的声音带着点喑哑:「顾妹好硬了」
他舔着舔着,无师自通,从摇摆舌根,变成挺着舌尖,左右摆头,
舌尖更稳、更有力了。
「好香……嗯……呣……顾妹想要……」似乎是舔得累了,男人的本性也被撩起,动作变得侵略起来,直接啃上耻丘,整张口吸覆下面,舌尖用力横扫、辗压姚双凤的肉蒂。
至此,姚双凤终于压抑不住,尖叫了起来。

054兄弟自力中出-h
054兄弟自力中出(h)
(0版-> 紧绷许久的身体,因高潮退去而放松了下来,她像被拍上岸的海草,摊在莫儒孟怀里。眼睛张着,却不对焦,不敢相信上次见面还是处男的顾妹,今天却仅以舌技就让她高潮了。
盼妹喜孜孜的挤到顾妹身旁:「哥哥,换我了。」
却被莫儒孟出声制止:「不可,此种情况须待妻主情潮退去后才可再碰触阴部,而且顾妹还有事情没做完呢!」
盼妹想起了什么,快速的在顾妹嘴上亲了一下:「我帮哥哥!」便起身去拿东西,顾妹愣在原地,过了一瞬才想起自己还要做什么。
盼妹拿了脸盆过来,顾妹也起身,往里面兑了温水,拧了热帕巾,又跪在姚双凤腿间,生涩的为她清洁腿间滑腻。
被仔细的擦完,姚双凤稍微合拢了双腿,侧卧着休息,觉得莫儒孟身上也很舒服,成熟男人的稳重感让人觉得很安心,除了背后那只硬硬的东西有点磕绊,就当作没发现吧!
「爹爹……」顾妹隔着裤子,扶着硬邦的肉茎,有些难忍的看向莫儒孟。
「你不该问我。」他淡淡的说。
顾妹看向姚双凤:「姚家主,等会儿可否允许顾妹泄出呢?」
姚双凤恹恹答道:「嗯……」
「那么顾妹该将……精元泄、泄在哪儿呢?」他羞红了脸。
姚双凤一脸懵屄,看向莫儒孟:「什么哪儿?」
莫儒孟一本正经:「凡是良家男子,皆会配戴贞操锁,虽然我们的被折柳院收去了,但若未来入了你家后宅,一样得须配戴的……当妻主与夫郎同房时,若允许其卸下贞操锁,表示允许夫郎以孽根伺候,也有允许夫郎留种的意思;若妻主不许夫郎卸下贞操锁,则夫郎须以其他方式侍奉妻主;至于妻主满意后,夫郎可否泄出、于何时何地、什么方式泄出,就看各家规矩了。」
她听完莫儒孟的说明,忍不住吐槽:「如果那话儿是孽根……那泄出来不就是清孽障?」
「呵!」莫儒孟忍不住笑:「也可以是这个道理。」他用指背轻刮姚双凤的下巴:「就是多长了几两肉才身为男子,自出生起就注定是女人的附庸,若是能多清清孽障,下辈子投胎成为女人,可真是太好了呢!」他笑得温柔宠溺,像吹过宣纸的风,与双胞胎那种冶艳月色不同。
见她还是傻着,莫儒孟趁机问:「双凤家的规矩是怎么办的呢?」
姚双凤回想:「我只有一个夫郎,我们……每次好像都是开锁的……?」
莫儒孟笑了:「那待会儿盼妹伺候好你之后,我们尊贵的神女大人,能让他俩消除孽障吗?」
姚双凤被逗得心情愉悦:「好呀!都可以。」
正中下怀。莫儒孟满足的笑着,又将姚双凤抱着扶正,将她双腿打开,呈现在盼妹的面前。
盼妹早就在榻下跪好了:「家主姐姐,盼妹要来伺候您啦!」
没想到他直接挨近下体,猛吸了一口气,接着表情困惑,微皱眉头:「……这种味道……是香吗?跟盼妹想的不一样……」他看向顾妹:「但哥哥不会骗我,而且,盼妹也硬了。」隔着裤子握住肉茎,男孩正在认识女体、也探索自己。
「为何我没吃到女人的口水春水也硬了呢?」他一边捏捏戳戳,一边自言自语。
「因为你喜欢双凤啊!傻孩子。」莫儒孟耐心解释:「男子若是遇见喜欢的女人,光是想起她也会硬的。」
「双凤姐姐,盼妹喜欢你!」可爱的小脸在大腿之间告白了。
莫儒孟温声道:「你们现在身分未明,称呼的部份我不约束你们,但将来入了双凤后宅,可要尊称一声妻主。」又欺近姚双凤的耳边:「届时我也会称您为家主。」
姚双凤转头看他,不知该说什么好,在现代社会时没有奴仆过,就算是与下属或承包厂商,也都是彼此称呼某小姐或某老板,穿越到了古代封建社会,她还有很多地方没能适应。
然后盼妹就吻上来了,对着姚双凤的肉缝周围猛亲,最后亲在穴口时,连嘴都开了,吐着一截小粉舌,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趁机吸。
盼妹跟顾妹不同,没有按部就班,而是跟吃喜欢的食物一样又舔又吸,吃得满脸满嘴都是。姚双凤这次没有遮住自己的眼,她看着那秀气精致的小脸,专心致志的盯着她下体,挨近时吃得咂吧有声,又嗅又闻,有点过度换气让盼妹吃得气喘呼呼,但又时不时憋气埋头苦吃,小嘴含着穴口,软舌尽其所能的抠、挖、勾、舔。
他以舌代勾,勾勾穴口,又刺刺肉蒂,粉色的眼瞳还看向姚双凤,满脸欣喜,那双眼睛似乎会说话:”我是好宝宝,我表现得好吗?摸摸我、夸夸我”
姚双凤眯起眼颤抖了两下,盼妹得到鼓励,眼睛笑得弯弯,不断重复着刚刚那个动作,在姚双凤难耐的挪移双腿时,用粉拳压住她,嘴上勾舔的力道不变,但却越来越熟练、快速。
姚双凤简直是被强制高潮的。
「爹爹、不,双凤姐姐,盼妹可以用孽根侍奉你吗?」
姚双凤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本来还有点娇羞,但听到盼妹这样说就笑了:「别说孽根了,之前说的小盼妹就挺可爱的。」
「那、小盼妹想伺候双凤姐姐,好吗?好嘛~」他自己握着裤下的肉茎忸忸怩怩,顶端已经有一小点湿痕。他们父子三人在折柳院内,都是穿着白色单薄的一件上衣和裤子而已。
姚双凤看他这样可可爱爱的,也起了兴致:「那你要怎么伺候呢?」
「爹爹之前教过,春风化雨后,就是蓝田种玉、深耕细作、云雨巫山、朝耕暮耘,直到淋漓尽致之后,方能进入秋章……」说着说着又瞥向莫儒孟。
「你们家行房,还这么多规矩的啊?」姚双凤只是纯粹好奇。
莫儒孟却将脸别向一旁,羞赧道:「本来我随哥哥嫁进房家,一方面是为了给哥哥固宠的,但妻…房家继承人当时很喜欢哥哥,所以我只是在爹爹传授时旁听而已……」然后怯怯的转过黑眼仁看她:「不知双凤可还舒服吗?」
姚双凤承受着美颜暴击,呐呐答道:「嗯……嗯有舒服……」说完自己又害羞了起来。她总是想装成这个世界女人的样子,但都是自己的想象,她比较熟的女人只有夏景,一切都是凭着这里的风俗去演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样子”。
「盼妹,你先等会儿,按顺序要让顾妹先来。」莫儒孟轻声交代。
但姚双凤想到待会儿要进行的事情又兴奋了起来羞红了脸,这次莫儒孟也会在现场、旁观辅助吗?并且双胞胎仅凭莫儒孟的传授,就已经那么厉害,莫儒孟本人不就更……!?她想着想着身体就更诚实了,下阴肿胀,两腿收夹,阴道壁渴求着肉茎来挤压。
莫儒孟接着发号施令:「炭盆只有一个,现下放在此间,也暖和了许多,不如顾妹你试试第一式:春心荡漾,之后便可直接从蓝田种玉开始,结束后你去里间床上为双凤暖被。」
「是。」顾妹波澜不惊地回答,低眉顺目,很是乖巧,除了裤裆下那昂扬的孽根。
莫儒孟将姚双凤的裙摆盖回她腿上,顺势将她转成侧卧,看着床榻外站着的顾妹。
顾妹低头,拉开自己的腰带,交衽的白衣松开,领口开了个大v,就快看见乳头边缘时,又被顾妹一手拉在一起,另一手将腰带举高抛落地面。
他一手捏着上衣襟口,另一手往下解开长裤开裆,松开之后并没有把性器直接掏出来,而是双手一起捏着上衣襟口,粉拳大约落在胸口与肚子的位置,然后下身摇摆,将硬邦儿的性器晃凸出来。
「姚……家主,请您看看顾妹这样行吗?可否允我…嗯…用小顾妹伺候您?」将小顾妹激烈的晃露出来之后,便是小幅度的摇摆,这样的动作似乎使得他非常羞耻。
只见这五官精致的少年,白发全部扎起一个髻,脸庞有几缕散落的细发,带着微卷的波浪形;白色的眉毛,原本瓷白的肌肤却染上羞红的脸与颈,向下看的睫毛也是白色的,瞳仁微红;还有刚才激烈口部运动后,糯糯吐出羞臊语句的嫣红嘴唇;小拳揣着开襟白衣,衣服下摆有挺立的阳具破出,肉茎粉嫩,如新抽柳芽,铃口一点露珠,晶莹摇曳。
她吞了一口口水:「允、允许你。」
于是顾妹又用刚才解裤裆的手,去松开裤腰带,裤头松了自然垂落,只有前方还卡在勃起的阳具根部。
顾妹抬眼,瞥了一下爹爹和双凤,双手又回去捏住衣襟,深吸一口气,下身猛力摇晃、甚至跳跃,终于把裤子给抖下来。此时他的脸已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他微微喘着,将手放开,撩着衣襟,就在衣襟边缘接近乳头边缘的时候,他又羞怯的看了姚双凤一眼,然后才将衣服拨过肩头,任其滑落,挂在手肘后。
顾妹眼中含着水气,抬起脚,朝姚双凤走来。
上榻后,他盯着姚双凤的眼,直到两人越靠越近、吻在一起。同时莫儒孟也将姚双凤放在榻上,自己退到旁边。
姚双凤感受顾妹生涩的亲吻,但可能因为有练习过,软舌探进陌生的口内,整个套路仍是很撩拨的;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在寻找姚双凤身上的衣带,摸索、轻扯、摸索、推开;似乎真的不熟悉姚双凤身上的衣物,他结束亲吻,起身专注分开她正面的衣物,两手还微微颤抖着,面部仍然羞红。
终于松开姚双凤的上衣之后,他又伏下身体,在她耳边轻道:「喜欢您」接着便吻上耳垂,顺着脖颈、锁骨、吻过乳尖,再往下经过肚、小腹,来到耻丘。
他顺着耻丘下的缝隙伸舌,同时轻轻分开底下双腿,又是一番亲吻,确定她足够湿润后,才撑着她膝盖,立起身体,跪在她腿间的同时,笨拙的挪动自己的位置,让肉茎能挨近姚双凤。
他又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莫儒孟。
莫儒孟没有发话,端端正正跪坐在榻边,双手放在腿根一侧,似乎是压着勃起的阳物。
顾妹咬着下唇,试图用自己的肉茎往姚双凤穴口挤去。但不得要领,怎么
挤就是会滑开。
「你可以……用手扶着……」姚双凤不忍顾妹独自尴尬,出声指导。
顾妹放开了一只膝盖,握着自己的肉茎,试着往穴口顶。
姚双凤也调整自己骨盆的位置,好让顾妹能顺利插入:「再下面一点、嗯!」粉嫩肉茎入了一个头。
万事起头难,头过身就过。顾妹插入之后,便放开手,改撑在她身旁,同时往前跪了一点,让自己的分身能够挺入。
当他整根没入后,闭上眼停了两息,开始慢慢的抽出、插入。
似乎发现自己的位置不好作动,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跪姿,挺着腰开始摆动。
虽然顾妹的肉茎并不是很大很粗,但姚双凤情欲已是极高,肉壁胀堵,即便是这样精巧的嫩茎也带给她足够的刺激,胸膛随着顾妹的戳刺而起起伏伏。
「双凤姐姐……」盼妹挨近床榻:「人家想吃奶奶~」他柔声撒娇。
姚双凤双眼弥漫着情欲,下体有搏动的顾妹;她伸手将盼妹的头捞过来与自己接吻,吻够了就把他往下压,让他去吸奶。
盼妹是个贪心的小子,口中吸着一只奶头,还伸手去玩另一只,直到手指被挤出的奶汁沾湿,他才凑过去将漫溢的奶水吸舔入口。
之后又含着一口奶水,起身渡给顾妹。
顾妹撑着床的双手改为抱着盼妹,但下体仍不断挺动,俩兄弟吻得难分难舍,挺动也益发激烈。
直到顾妹用鼻音发出哭腔,嗯嗯哼哼了几声,泄在姚双凤体内。
「对不起……」他向姚双凤道歉:「还没来得及问姚家主,自己便泄了。」
「没关系,刚刚很舒服的。」她看了兄弟激吻画面,很是刺激好吗!
但她还没满足,看着盼妹说:「你就别磨蹭了,快点进来吧!」
盼妹一个激灵,三两下脱光身上衣服,跳上了榻,将顾妹推开,挤入她的腿间。
有了前车之鉴,他一开始就握住肉茎,在肉缝间滑蹭,同时往前施力;肉柱滑至缝中间隙,立即刺入。
他双手扶着姚双凤的腿根,全神贯注的大进大退,确保轨道顺利运行之后,就伏下身体,吻她的嘴、又吸她的奶。
「双凤姐姐果然很好吃!」
「姐姐好软!」他的手除了揉胸,还四处游移,到哪儿都要捏一下。
「里面好舒服!嗯!」
「姐姐、姐姐、啊~」他将头埋在她胸前,双手环着她的腰,弓起身子不断摆动臀部。
若只有一人,初经人事的男孩可能无法满足姚双凤,但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若刚刚看到双胞胎接吻时,她的兴奋度是八成,那加上后来盼妹的冲刺,便有十足十;俩人同时到达了顶点。
一番云雨过后,盼妹还趴在姚双凤身上喘息,顾妹已将自己收拾好,连要给盼妹和姚双凤用的帕巾都准备好了。
莫儒孟却在一旁点评:「你们两个,今日表现欠佳,还须多多磨练。」起身去拧顾妹放在盆里的热帕巾:「盼妹赶紧净身,与顾妹一同去里间暖床,双凤这里我来收拾。」
在盼妹离开她身上以后,姚双凤合拢了双腿,翻了个身,侧躺着,被压得有点累了。
莫儒孟先擦擦她额头的薄汗:「双凤,还记得我之前同你说:梦到柳絮的弱点是他儿子吗?」
「嗯……?」姚双凤闭着眼回答他。
「你睡吧!睡了之后我给你看柳絮的梦。放心,我会将你伺候得舒舒服服,醒来之后又是精神饱满的一天。」
「嗯。」姚双凤睡了。
确认姚双凤睡着后,莫儒孟听了听双胞胎的声响,待他们上床,便掀开姚双凤的裙摆。
她的腿是屈起的,虽然两膝靠拢,但从屁股底下,能看得到屄。
莫儒孟放出自己绷在裤裆许久的孽根,伸手沾了一把混着姚双凤春水和两儿子泄出的清液,在自己的阳具上撸动,直到眉头紧皱,赶在泄出之前,捅进了姚双凤的肉穴,
隐忍着
慢慢的
他的阳具较长,没入一半之后便有点阻力,于是退出一段,带出内里的湿润之后,再度捅进去。
女人的窒屄实在太过舒服,但他没时间慢慢享受,轻轻扶着她的臀,微微抽动,将自己白浊的精元灌入深处。

055梦见柳絮之梦-剧情
055梦见柳絮之梦(剧情)
(0版-> 因为昨天睡得早,今天姚双凤也醒得很早,室内一片昏暗,炭盆也熄了,空气中凉凉冷冷,自己则是被莫儒孟和他儿子夹在中间,被窝里很是温暖。
她微微转头,枕头边是一片白,父子均散开了发髻,松松的编成麻花辫,随兴的丢到枕头上方,即使在昏暗的房内,白色的头发仍然显眼。
此时一些记忆浮现,像是梦境。一般的梦都是睡醒前才做的,但现在脑中浮现的像是突然灌入的记忆,关于柳絮的梦:
一个阴暗的、浠浠沥沥的下雨天,穿着俗气绣金丝衣袍的年轻版柳絮,和另一名绿衣绣银丝的长发男性,从不同方向跑进这方大院,穿过下雨的中庭,集中往某处烛光炙盛的房间跑去。
那房前廊下,已经有几个小厮端着热水、捧着布巾在外待命。柳絮和那绿衣男人挤在紧闭的门前,似乎想进去、又互不相让。
房门打开,一名面容威严的老太太,招手让端盆端布的小厮进去,却拦着柳絮和绿衣男子,挥手叫他们去旁边别挡路。
后来,其他走廊处,也走来几个慢悠悠的男人。他们在那大房间的窗边廊下静静等待。
柳絮与这些男人的共同点都是梳了已婚男子的垂髻。
后来一阵响亮的哭啼,房内一阵喧哗。
老太太开门,用眼神示意柳絮和绿衣男子进入门内。
姚双凤的视角也跟着飘进去房内,看见小厮从屏风后,用布捧着,抱出一个血迹未净的新生婴孩。
那孩子太阳穴处有些许鳞片,小拳拳攥着,小膝盖小脚趾缩着,屁股下有一截覆着鳞片的尾巴,鳞片都是浅浅枯叶般的颜色。
「这是我的孩子,是蜥蜴!」
「不,这是我的孩子,明明就是壁虎!」
柳絮和那名绿衣男子争论不休。
旁边的老太太蹙眉:「闹什么闹!都是咱吴家的孩子,过在郭君名下,养在他宅里,以后唤你们九叔和十八叔,都安分点!」
不给他们再争论的空间,其他小厮把他们推出门外,房内热闹道喜,走廊下却是安安静静。几个站边上听过争执的男子,也都陆续离开了。
时光荏苒,一群小萝卜头在院子里玩鬼抓人,其中一个孩子跑到井边跌倒了,额头磕上砌井的石头。
孩子正在哭的时候,柳絮急匆匆跑来,抱起孩子就往外冲,却被护院拦下了:「无得家主令牌,小公子们不得外出。」
「你们没看孩子头都磕破了吗?我要带他去找大夫!」柳絮怀中的孩子嚎啕大哭,血顺着额头流下,染了半边脸,看着有点瘆人。
「在下立即派人去请大夫,请九夫侍稍待。」
此时另一个男人也跑来了。
「十八夫侍。」护院朝他敬了礼。
十八没有理会护院,拿着手帕就要擦那孩子脸上的血。
柳絮一个大转身:「干什么!」
「给孩子止血,难道放着任他流吗?」
「你别假好心,趁机弄疼我孩儿才是真吧!」
「这是我儿子,我舍得他痛吗?」
「这是我孩儿!」
「这是我儿子!」
两人又争论起来,合着孩童的哭声,院子中原本玩游戏的男孩儿也都静立看着他们吵架。
又一个场景转换,柳絮椅在廊柱边,眼袋有点凹陷,法令纹也比以前明显了。
对头的走廊下,两个小厮抬着担架,上面躺着一个盖白布的人。
走到院门口,一个看似总管的人,塞了袋小荷包到前方抬担架的人衣襟里,又交代了几句话,就让人出去了。
柳絮看着这一切,嘴角牵起一个讽刺的笑。
再后来就是柳絮挤在县府布告栏前,穿着刺眼的衣服,跟一群人互相推搡,看着榜单,喜形于色:「中了!中了!我儿子高中了!我儿子是秀才!我儿子是秀才!」
柳絮在街上狂奔,跑得衣服都乱了,冲回家,跑到儿子面前,气喘呼呼的报喜讯。
只见一蓝衣公子,扎着立髻,浏海覆额,气定神闲的坐在厅中喝茶。上座一位跟柳絮差不多年纪的男人,则是放下茶杯,冷眼看着柳絮。
「柳絮给郭郎君请安。」他施了一礼,又笑着对蓝衣公子道:「宝贝儿,你考上秀才啦!」
蓝衣公子放下茶杯,看着柳絮说:「九叔,我早已成年,请称我为五公子。另外,县府的官差早就来通报过了,九叔大可不必去街上抛头露面。」

姚双凤看出来了,柳絮可能有一个儿子,不管是不是他的种,他都认为那是他儿子,但那孩子却跟柳絮不亲近。
回忆完这一切,姚双凤肚子饿了,又想起这些画面似乎是莫儒孟让她看见的,这是什么神奇的能力?等莫儒孟醒来再问问他。
床很大,双胞胎睡在最里侧,再来是姚双凤,最外是莫儒孟,她悄悄的
起身,想钻出被子,莫儒孟就醒了。
他立即起身,下床拿了挂在架上的外袍,给姚双凤披上,又点了盏烛火,给她照亮室内。
烛台拿在莫儒孟手上,可能是他的睡姿比较规矩,麻花辫没怎么散乱,只是原本往上梳拢的额发松松垂落于两颊,显得他整个人惬意雅致。
姚双凤默不作声,毕竟双胞胎还睡着,她径自走到外间桌旁,想去找找看有什么吃的,莫儒孟贴心的端着烛台让她看清脚下。
发现她要找吃的之后,莫儒孟立即升了炭火,给姚双凤煮水沏茶。
他们小小声的聊天:
「我看到你说的梦了,就是柳絮的那个秀才儿子。你说你看到他的梦,才四处打听,确认真有此事。但能给我看他的梦是什么意思?」
「我也只是大概推测:自你标下顾妹盼妹……之后,我便夜夜多梦,各种各样的都有。后来你问我柳絮是否有弱点,我想起了此梦,才开始打听;得到证实时我也很震惊,没想到这个梦是真的。然而并不是我做的所有梦都是真的,很多梦都很假的。」他拿起烧水壶,倒了小半杯水给姚双凤。
「然后我发现……只有柳絮住在折柳院时,才能看到这个梦。姑且推估此乃柳絮之梦,而且也只有他最频繁的梦到同样的梦境。
我每晚都做梦,但却不会感到疲惫,每天的梦各有不同,后来我才推测那都是别人的梦。再后来,我发现我根本没有睡着,只是躺着闭眼,就有不同的梦境入我脑海。
有次我抱着盼妹哄他睡着,一名护院梦见吃着山珍海味,我想着要是盼妹梦见这个一定很开心,我靠着他的头,闭上眼,继续窥视那名护院的梦境。不曾想,隔天盼妹醒来,跟我说他梦见满桌山珍海味。后来几天我又反复尝试,才知道我可以把别人的梦境,以头靠头的方式传给另一个人看。
今天也是柳絮住在这里,我感应到他的梦时,将额头碰着你,让梦境与你共享。」
姚双凤听着这不可思议的故事,一方面觉得荒诞,一方面她可是亲眼见过初四和苏碧痕长出兽耳和尾巴,这个世界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可思议,都可能是真实的。何况,她也梦见了柳絮的梦。
「好,我这边也让朋友去查查,商量一下可以如何利用。能把你们平安赎出来,才是重要的,我也不希望手段太强硬,结果反倒害了你们。」
这时天才刚要亮,折柳院的人都晚睡晚起,这时候整座院落都很安静。姚双凤吃了一些点心,喝了热茶,又回床上睡觉去了。

056从折柳院返家微h
《穿到女尊做废人凰太女》简体版海棠文话免费阅读不漏字
056从折柳院返家(微h)
(0版-> 姚双凤做了春梦,梦见她在皇宫中的超大拔步床内,初四正在身下以口舌侍奉她。
她悠悠转醒,看到的是折柳院内俗艳的架子床帐,那身下的感觉……
「哥~你看如果这样舔的话下面小穴会动一下。」盼妹的舌尖发力,从穴口左侧往上舔,直到肉蒂旁,还挤了一下肉蒂,才向上一勾,离开她的身体。
「嗯,我试试。」顾妹在右侧如法炮制了一番。
「对对!哥哥,刚刚小穴有动一下了!」盼妹兴奋的说。
「你们两个……」姚双凤掀翻被子,半支起身体,看向大腿中间的俩兄弟,她还躺在床上,只是下半身的被子裙子被掀起,兄弟俩钻在她腿间,研究她的小穴……
「双凤姐姐,你醒啦?早安!」盼妹笑得很甜,粉红的瞳仁镶在月牙弯弯的笑眼里,白色纤细的睫毛轻飘飘掩着,为那美眸增添几分梦幻的气息。
顾妹正正经经跪坐在床上:「姚家主,早安。我们正在为日后侍奉姚家主努力学习……」说得一本正经,但他的脸颊还是红了。
「你们还真是勤奋好学啊……」她无奈道。
此时有个人影快速接进床边,爬上了床。
姚双凤惊愕:「初四!你怎么在这里?」
顾妹代为回答:「折柳院傍晚才开门营业,我们父子三人被您包下,作息与普通人家无异;初四哥哥是稍早时为您送早餐来的,也带了我们的份。」
初四不能言语,他轻轻的推开双胞胎,自己匍匐在姚双凤腿间,姚双凤知道这是他每天早上的例行公事。
「初四,等等,去屏风后面。」姚双凤觉得能接受初四已经很开放了,但现在还有双胞胎在,若是公开放尿根本就是羞耻py。
她支起身子翻下床,随便套了鞋就往屏风后面走,那里有一个简便恭桶,附了盖子。
初四是个顶聪明的侍仆,马上跟着到屏风后,跪在地上仰头看她。
姚双凤的视线飘向旁边的恭桶,初四立刻抓住她的裙摆,琥珀色的独眼泫然欲泣。
叹了一口气,自己拉起裙摆,双腿分开微曲,初四熟练的凑近她下体,张口又是完整包覆。
她觉得很奇怪,穿越过来后,初四都是在床上侍奉她的,但怎么站着的姿势也那么熟练,而且她自己的身体也是?自然就摆出了站着时适合小便的姿势。
屏风离其他家具有段距离,在屏风后也看不见外面的人影,双胞胎也安安静静的,所以姚双凤虽然有点不适应,但还是专心的小解。
初四的喉咙咕咚咕咚的吞咽,在她排尽时又吸了吸、舔了舔,挑起她丝丝情欲,但很快就被她自己压下去了,这个世界诱惑太多、太多了。
完事后两人从屏风后走出,双胞胎已经整理好仪容站在床旁待命。
姚双凤没理他们两个,径自朝外间走去,莫儒孟坐在桌旁,不知在捣鼓什么。
看见姚双凤走来,莫儒孟剪断了手上的缝线:「双凤,这是之前跟你借的帕巾,已经洗干净了,我看上面绣的稻穗有点孤单,便加了几片稻叶上去,你看如何?」
那白净的四方帕巾一角,原本绣了两支稻穗,现在莫儒孟用两种绿色丝线又绣了五片稻叶上去,感觉更加完整好看了。
「嗯,挺不错的,感觉很鲜活。」
「喜欢就好,以后若有喜欢的纹样便跟我说,都帮你绣上。」
「折柳院内用这些绣针绣线很花钱吗?」
「这是向其他男子借的,用了一根腊肠……」莫儒孟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我只是随口问问,不是护院又刁难你们就好了。」
「双凤真是会替人着想……」他之前虽有过妻主,凡事以妻主为优先,但那比较像是下属对上司的感觉,直到遇见姚双凤,他才知道何谓动心,原来只是一点点不经意的关怀就可以使他沦陷;仔细回想自己的人生,好像真没有别人会发自内心为他设身处地的担忧。
「双凤姐姐!」盼妹从后一把抱住姚双凤:「初四哥哥带了早点过来,我们都等着你吃呢!」
莫儒孟收拾桌上的针线盒,双胞胎把早餐都摆出来了。
姚双凤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折柳院门都还没开呢!初四怎么进来的?」
初四轻轻立了个手刀在桌上,再用右手食指中指拟人跑向左手,跑着跑着就跳过去了。
「原来是翻墙进来的……」
「初四哥哥好厉害呢!护院都没发现。」盼妹兴奋的说。
「嗯!初四真的很厉害。」姚双凤是真心这么认为。「对了初四,折柳院的老板柳絮你知道吧?你去跟踪或查查看他儿子平常都在哪出没,或者有没有什么喜好之类的?」
初四点点头。
姚双凤虽然心想就算初四
发现了什么,也不知如何告诉她,但有总比没有强,这工作还是初四最适合;想当初在山上那个月,她和苏碧痕都没发现初四就在身边。
待他们全部吃完早餐,初四把碗盘收进食盒,拎着又走了,到下个饭点才会再来。
姚双凤又在折柳院住了一夜,为了配合双胞胎的勤奋好学,四人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的,香艳刺激到她不忍回想。
到了要回家的这一天,她先绕去夏景家,讲了柳絮儿子的情报,拜托夏景问问有没有联系方式。
等她回家的时候,苏碧痕正在洗澡。姚双凤两天没见到苏碧痕了,她把外袍脱在房间,仅着中衣里衣,就跑去洗澡间敲门:「碧痕,我可以进去吗?」
「进来。」干脆果断的声音,澡间较为空荡,声音听起来也别有风情。
她推开门,苏碧痕浸在浴桶内,双手抱膝,下巴埋入水中,只露出上半截脸孔,这样一看更像中东男模了。只是他的头发是黑长直,湿淋淋贴在头上,微微下垂的眼角,湿润的浓睫,往上看她时特别像清纯的小公鹿,此时他的眼中有点紧张与兴奋。
姚双凤看见苏碧痕就开心了,她凑到浴盆边,趴在桶沿:「这两天还好吗?收获如何?有没有受伤?」眼中充满笑意。
苏碧痕抬起头,挨近姚双凤,先来了一个绵长温情的吻,之后才道:「该采的都采到了,用上整个冬天不是问题,身体没有受伤,就是想念妻主,想念得紧,晚上都睡不着……」
听到这种话,不再亲一次就不是女人!姚双凤捧住苏碧痕的俊脸,又是一顿热吻,直到分离唇瓣时牵出银丝,双方都还不舍的舔了嘴唇。
「我也想你,那今晚我们一起睡,就可以睡得香了吧?」她抚上苏碧痕的脸颊,手指轻刮那微青的眼圈。
苏碧痕轻轻一笑:「妻主怎穿这样就过来了?是要沐浴吗?在折柳院没洗吗?」
「折柳院那没有烘发罩嘛~而且一下四个人要洗澡,太挤了……光是水就要叫两轮呢……」也不像家里可以直接把水泼到身上,冲到地上流走就算了,折柳院房间内只有一个浴桶,进去之前是脏的,出来之后也是脏的啊……总觉得洗不干净。
「那我来伺候妻主洗澡吧!」
「不用了,你这两天劳累,多泡一下,我自己会洗的。」她起身脱衣,虽然穿衣服不利索,脱衣服倒是很随便,绳子什么的都解开,衣服脱下来就放架子上。
她拿小盆从浴桶中捞了一盆水,放入皂角就开始搓起来。虽然现场搓的没有煮过的好用,但天冷身体不怎么脏,随便凑合就可以了。
但苏碧痕还是从浴盆中站了起来,姚双凤没有转头看他,她的视线集中在搓皂角的小盆中,然后从身后伸出了两只手,拿着两条小帕巾探进脸盆中,虚握住姚双凤的手一起搓揉,而她的背后感受到男人温热的胸膛贴上。
她们俩一起搓揉皂角,不知怎么的也生出旖旎之感。
「洗澡间太大了,之后天气越来越冷,洗澡就越来越痛苦了……」
「冬日不必时常洗澡的,我会为妻主清理……擦澡或洗脚。」
「我觉得可以在洗澡间多放几个炭盆,烧热了还可以洒点水上去,蒸气充满澡间,会温暖许多。」
苏碧痕轻轻一笑,下巴靠在她肩上:「妻主真是懂得生活呢!这么喜欢洗澡吗?」
「也不是,我每天没干啥,不太出汗,就算不洗也还好。但你们每天都干活,洗澡的时候可以舒服一些,就算不为洗净身体,泡泡澡也能放松很多,不必委屈自己,如果家里的钱够买那些炭薪,就用吧!」
「好,碧痕会努力挣钱,让家里的男人每天都香喷喷的,妻主无论何时何地想睡谁都行。」苏碧痕先想的是他妻主出生好人家,所以对生活水平的要求比较高。
「哎呀才不是因为这个,你想到哪里去了!」姚双凤娇嗔。
苏碧痕微笑着,拿起滑腻的帕巾,为姚双凤搓洗身体。
初四也提着两桶烧热的水进来了,放在一旁,又舀出浴桶里的水,再兑热水进去。
姚双凤本来跟苏碧痕一起洗澡觉得还好,直到初四进来,她想起上次三人一起的画面,逐渐尴尬……

057苏碧痕再变身微h
057苏碧痕再变身(微h)
(0版-> 初四调整好浴桶内的温度后,就自顾自的在架子旁脱起衣服,看来是要一起洗了。
他走过来与苏碧痕一起为姚双凤冲洗身体,接着就把她抱到浴盆里面。
初四在浴盆顶端边缘放了折迭起来的布巾,让姚双凤的头靠在上面,初四在浴桶外为她洗头。
苏碧痕进到浴盆内蹲坐着,抬起姚双凤两腿,跨在浴盆左右,他从水中托起姚双凤的臀部,靠在自己的膝盖上调整高度,让嫩屄离开水面,接着便双手拨开她的阴户,将嘴凑上去舔吮。
姚双凤觉得自己穿越来这个世界后,被男人口交的次数大概已经超过她上辈子在现代的总和了,舔屄这件事情对尊弼国的男人来说可能是常态,跟呼吸一样自然的存在。
苏碧痕两指插入她的阴道内,左右分开,穴内与那父子三人玩乐的证据流了出来。
「啊!这样水会脏掉!」姚双凤挣扎,但两脚跨在浴盆左右,她也只能将臀部抬高。
但苏碧痕双手扣住她的屁股,张嘴就含了上去。
「呀~!」姚双凤有点羞愤,她知道初四总是这样做的,但苏碧痕……?
等她冷静下来,苏碧痕开口说:「妻主莫急,关于上次返祖一事,我想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
「看来若是直接吃入他人精元,不会引发返祖现象呢!」
姚双凤呆愣:「蛤?说啥呢?」
苏碧痕舔了舔嘴,眸色深沉,咽了口水,专注盯着姚双凤的小穴,又将手指插进去,勾引姚双凤。
阴户就在水面处,身体的位置也不是那么好控制,苏碧痕快速抽插的手指在水面附近,激起阵阵浪花。
潺潺的水声钻入姚双凤耳中,她的头仰面向上,被初四托着洗头;她放弃挣扎,把主导权都交给身边的两个男人。
不一会儿,她就被苏碧痕弄到高潮了,苏碧痕立马将口覆上,对着她的下面又吃又吸。
完事后,苏碧痕将姚双凤的双腿放入浴盆内,她的臀部缓缓落坐盆底。
她看着眼前的苏碧痕,偏着头,轻蹙眉,肩膀与头部微微抖动,身体周遭冒出一层薄烟,黑发渐渐变成灰发,头上也长出了两个圆圆薄薄的耳朵。
烟雾散去,苏碧痕冷静许多,抬手摸着头顶圆耳,微微搔动,不像之前那样猛抓。
他站起身体,转了半圈给姚双凤看他屁股上的尾巴;上次那样的蓬松已不复见,尾巴的毛湿淋淋的贴着,看起来细了许多。
初四已经帮姚双凤搓好头,正在冲热水。
姚双凤还呆呆的,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苏碧痕朝她一笑:「瞧,这不就确认了吗?」黝黑中东男模的长发从黑色变浅灰色,增添许多玄幻气息,更像外国人了……但是,好看,就算长发湿湿垂落、贴在身上,不着寸缕,下身阴毛也变成灰色,还有半硬的阳具挂在那儿,就算看起来超邪、超像魔教教主之类的,也不妨碍苏碧痕还是好看的。
但姚双凤还是懵:「确认了什么?」
「我以口舌侍奉妻主多次,只有上次在这里发生了返祖的变化。本来我猜是不是那父子的精元有使人返祖之效,但遇见那父子三人前,初四就已经可以化成人兽形,因此排除父子三人的变量。」苏碧痕又坐入浴桶内,双手不安分的在姚双凤腿上随意滑动。
「初四。」苏碧痕正色问向他:「你初次返祖时,是否也是在妻主与他人欢好后,又伺候妻主到极致,并吞吃了妻主的阴精,才化身的?」
初四愉快的猛点头。
「你可知妻主身边还有其他人有此现象吗?」
初四摇头,又指指苏碧痕。
「上次你压着我的头,是否因为你也不确定这样就能成功返祖?」
初四又点点头。
苏碧痕看向姚双凤:「这样就说得通了。平时初四与我相处时,会尽可能用手势来沟通,但那天我们三人一起洗澡时,他却态度强硬……而且返祖现象也不是那么容易示意的事情……」
他停顿下思考,接着说:「初四没有亲自侍奉妻主,而是教我如何侍奉,可见不仅是吞吃他人精元,还必须亲自让妻主到达极致,再吞吃阴精才有效果。这点就是我刚才欲确认的,一开始我就先吞吃了他人精元,但却没有变化。」
他又看向初四:「但……若是如此,为何你不直接将精元泄入妻主体内再教我呢?为何要等那父子三人的精元?」
初四皱着眉头、嘟着嘴,委屈巴巴的样子,指指姚双凤,又指指自己下面,摇摇头。
姚双凤终于有插话的机会:「什么意思?」说了句废话。
苏碧痕帮忙猜测:「你不能泄出?不对呀!之前上澡堂时你可以自渎泄出的。」
初四摇头。
「你不能泄在妻主里面?」
初四犹豫了一下,点头。
苏碧痕默不作声,姚双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是因为初四的身份还是其他因素,她不敢贸然开口。
苏碧痕不知在思考什么,半晌后开口问:「妻主,折柳院那父子三人,与你欢好后,是否也有什么变化?」
姚双凤想了想:「……好像有……莫儒孟可以看见别人的梦,还能把梦境传给我看……」
「梦!?」
「对……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他能看到柳絮梦见什么,还能在柳絮作梦时将梦传给我看。」
「那双生子呢?」
「呃……他们……好像头发变得超级滑顺有光泽……?」
「超级是什么意思?」
「啊!就是、就是超越了原本的等级。」姚双凤忽略了古代还没有超级、等级这些词:「总之就是头发不毛躁,又滑又亮,我想说那是因为我们都有给他们好好吃肉的关系,他们父子的肌肤和头发都变得很漂亮、令人羡慕。」
「我有个大胆的推测。」苏碧痕认真的说:「妻主,那父子三人尚未在送入精元后,再以口舌侍奉你吧?」
姚双凤点点头。吃别人的洨什么的,不是初四那个变态才会做的事情吗?上次他强迫苏碧痕时,姚双凤就已经很惊讶了,应该没人会喜欢吃别人的洨吧?
「我在山上时,某天突然变得能精准发现想采的药草,后来仔细回想,是在我喝了妻主的奶水之后。」他扶着姚双凤的肩膀,正色道:「若我没猜错,妻主的口水、奶水或春水,皆可提高先祖之本能,而若侍奉妻主到极致,再吞吃妻主体内的他人精元,便可诱发返祖现象。」
姚双凤愣愣的,听完后,又转头看初四,只见初四看着她,有点犹豫又缓慢的点了下头。
「而且化成人兽形后还有一项惊人的功效。」他眼中充满兴奋,眼神在初四和姚双凤之间游移:「人形时,就算受了伤,化成人兽形后就会恢复了。初四,你知道吗?」
初四点头如捣蒜。
「妻主……」苏碧痕有些羞涩:「其实,出去采药的这两天,我有受伤……但是、但是,夜晚我想着妻主……自渎时,不知不觉就化形了,但我还不能很好的控制,等到恢复,手指上的割伤就好了,只留下白色愈合的痕迹。」
「对不起妻主,没经过您的允许,便自渎了。但是我、我真的很想妻主……」他低着头。
姚双凤知道他害羞会脸红,只是因为晒黑所以脸红不明显,从耳根比较可以看出一点迹象。但现在,浅灰色的头发上,灰色的圆薄耳朵,内侧似乎也隐约透着红,真的很可爱,姚双凤忍不住伸手去抓捏。
「啊~」高冷黝黑的男模俊脸,还配上又邪又霸的灰白长发,竟然发出娇嗔。
苏碧痕闭上眼,似乎整个身体都在细细颤抖,然后,那可爱的圆耳朵就不见了,苏碧痕又变回原本人形的模样。

058男子生存之道-剧情
058男子生存之道(剧情)
(0版-> 「咦?我的耳朵呢?」姚双凤举着空落落的手,失望的问。
「对不起妻主,我还没能掌握化形的诀窍……」
此时初四已经变出耳朵和尾巴,用自己的耳去蹭姚双凤湿润的脸颊。
姚双凤立刻转移注意力,两掌抓住初四的耳朵,还把大拇指伸到耳窝里面去摸摸。初四浅杏色的耳朵与苏碧痕不同,厚实很多,毛皮浓密,耳朵前方还有整排长毛,姚双凤戳大拇指进耳朵时,把耳前的毛也压进去了些。
初四的表情很微妙,有点像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的样子,微微闭着眼睛,然后左边的耳朵忍不住甩动了两下。
姚双凤想这么做很久了,只是之前一直忽略。因为见到初四变身时,就是遭遇劫匪的那天,狠戾的嘴脸和计划令她非常恐惧,又得知了初四残缺的消息,都是不愉快的回忆,所以她下意识的避免去要求初四化形给她看。
现在难得有机会,她当然要仔细研究一下;她拨开人耳生长位置的长发,那里只往上延伸出一条很浅的肉条,上面有些细绒毛,越往上、越长开、也越宽,到了头上才长成兽耳的样子,耳洞也是很深,但多有迂回,看不见底。
初四顺从的跪在浴桶旁,赤裸着身体,任由姚双凤调戏他的耳朵,屁股后方的卷尾,缓慢而有力的一摆一摆。
在姚双凤玩弄初四耳朵的时候,苏碧痕起身离开浴桶,拿了布巾来给姚双凤绞干头发:「天凉了,妻主的头发还是快些弄干才好,边烘发边玩吧!」
姚双凤也觉得浴盆的水有些冷了,再泡下去可能会着凉,所以她也起身,初四和苏碧痕帮她擦干身体、穿上里衣,让她在烘发的躺椅上坐下。
「初四你还没洗澡呢!快洗吧!待会儿一起来烘发。」
初四没有要洗头,他把头发盘在头上就洗刷身体去了。他背对着姚双凤坐在板凳上,双腿张开,似乎也有仔细的清洗自己的下体。
”好想看他正面清理的样子啊~叫他转过来给我看,他会做吗?”姚双凤越来越融入这个世界,思想也越来越污。
姚双凤在躺椅上歪着头看初四,她的头发全部铺在烘发架上。那是一个竹编的大篓子,只是倒过来放,侧面有个添加炭火的开口;大篓子上面铺了一层纱布,长发铺在上面水份会被吸干,而纱布又会被烘发架底下的广盘炭火烘干。
苏碧痕坐在烘发架旁边,拿着类似发油之类的东西,配合梳子为姚双凤顺发,先顺好她的,都弄整齐了,才开始顺自己的长发。
姚双凤觉得右侧的脸有点热,就翻了个身,朝左侧躺。没有美男沐浴秀可以看,面对无聊的墙壁,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过了几天,夏景来找姚双凤,说是柳絮那边的事情有点眉目了。
当时姚双凤正在苏记食补的柜台底下坐着,苏碧痕正在倾听客人小声诉说阳痿的困扰。
姚双凤觉得听这些八卦比看话本还有意思,这个世界的话本大部分的题材都是:身份低下的男子,遇到了家世伟岸的女人,双方两情相悦,却因门当户不对而经历波折,最后终于嫁入妻家,并生下女儿的故事。总之就是婚前的恋爱过程,能进入家庭就是好结局,如果没有名份就是坏结局。
但现实当中的男人,跑来找苏碧痕买药的,不见得是真的不行,而是想要追求更硬、更久之类的;为了争宠、为了当妻主后院最强的男人,为了能在侍奉妻主时,被妻主允许解下贞操锁,想要用硬得发黑的鸡巴诱惑妻主等等。
姚双凤一边听一边忍笑,觉得无论在哪个世界,男人对阳具的崇拜与迷思都差不多。鸡巴要是硬到发黑,那已经坏死了好吗?硬太久对血液循环不好啊!
有病,的确得治。
但是她不能发出声音,不然那些男客要是知道这边有女人在,就不敢讲自己的妄想困扰了,苏碧痕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
只有同在柜台的程老板面色复杂的看着:坐在小板凳上,缩着肩膀一抖一抖的姚双凤。
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进店的高大男人吸引去,那是包着粗布头巾的陆武,即使穿着土色粗布衣,两颊不再深陷,颧骨的线条也没那么锐利了,但下颚仍是刀凿斧削般坚毅有力,就算混在一群男人之中,也是最有威胁感的那个。
现在是午后闲暇时段,店里没客人,只有苏碧痕柜台前有个叨叨絮絮的男子。小二们将混好肉馅的盆子端到店内,围在一张桌上包馄饨,嘴里聊着哪间店进了新布、谁家主夫如何阻止妻主再纳新侍之类的八卦。
陆武走到苏碧痕柜台这,叨叨絮絮的男子立马安静下来,陆武用浑厚的嗓音小声说:「主夫,夏少主来家中做客,初四正泡茶水招待,我来请家主回去。」
「啊,这样。」苏碧痕从台面下拿出一小袋铜钱给陆武:「你去五颜街的糕点铺买些点心回去吧!家中没准备招待客人的茶点,你先去买,我让妻主待会儿回去。」
程老板出声打岔:「欸~不急,昨天后厨才做了板栗糕和糯米饼呢!顺道拿点回去尝尝。」
「那怎么好意思。」苏碧痕客气道。
「东家您别跟我客气这个,咱后厨笛师傅可是在云都待过的,本就是糕点师傅,来这儿都做咸食,近日席子他们去山上捡了一箩筐板栗,他技痒便做了许多,光我们也吃不完,本就想分些给你们家尝尝的。」程老板看向包馄饨的小二们:「席子、邓子,你们快去包点板栗糕,给东家送过去。」
苏碧痕笑道:「那就先谢过程掌柜了。」
姚双凤在柜台底下也用口型说了个谢谢。
席子与邓子把沾了面粉的手,在下身围裙上拍了几下,边擦边走回后厨。
陆武默默后退,站到柜台旁的墙壁边,静静的等待。
那叨叨絮絮的男客,似乎是感觉到压力,买了个食补包就离开了。
「妻主,外边没客人了。」
姚双凤从柜台下站起,伸了个懒腰:「刚刚那客人笑死我了,你说他自己会不会想太多了?」
「男儿家的,生下来就是被教导三从四德,嫁人后自然也以妻主为尊,盼着能得妻主的宠,能生下一儿半女,后半生能有个托付。」
「嗯……那如果没生孩子,或是儿子嫁人之后,这些男人怎么办呢?」
「如果妻家晚辈有女嗣,跟她打好关系,在妻主过世后可以留下,家境好的更可颐养天年,但若老到不能干活了,在我们百草村,通常都是背去山上……」
此番话一出,姚双凤轻松的心情顿时沉重下来,原来有个孩子对男人来说,都是攸关生死的大事……她也不禁想到:如果她死了,苏碧痕和其他夫郎们,还有初四和陆武他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对街角的家中。

059女人喝茶聊天-剧情
059女人喝茶聊天(剧情)
(0版-> 姚双凤一踏进正厅,夏景就热情招呼:「姚妹啊!许久不见,怀崽了没?」
「哪能那么快呢!我都还没退乳。」
「唷!姚妹之前生过?」夏景超级惊讶。
姚双凤还没跟她说过这事呢!「夭折了。」她想轻轻揭过。
「哎……抱歉啊!我不知道……」
「没事没事,我好着呢!积极找夫郎,开枝散叶啊!」她学着尊弼国的逻辑说话,这里的女人,如果遇到什么不顺的事情,就多纳一房,也算冲喜,能化厄运为幸运。
「景姐,我们来平川县也有些时日了,是不是我的事情耽误了你,让你没能早点回家?」
「欸~没有的事,我就是不想回去看那些老家伙的脸呢!管东管西的,还不如在外面自在。等我从这儿捡几个我们家乡少见的货,挑完了,过年前再回去就行了。」
「景姐家还有娘亲在吧?传宗接代的叨念多吗?」
「这倒还好,我姊姊留下一女两子,我也生了三个儿子了,我娘那边没我什么事。」
「景姐竟已有三个儿子啦?」
「嗯,生下来断奶后就送回去了,出来跑生意总是不方便带着孩子。」
「景姐真是女中豪杰!」姚双凤轻轻抱拳夸赞。
「小事,我们女人负责生就行了,养孩子哄孩子都男儿家的事,这次跟我出来的十一就是我老大的生父,但他好用所以我带在身边,老大留在家给正夫教养。十六还没孩子呢!晚上我多陪他点,若有了孩子,断奶后他就会带回家去,有缘我就再收新的。」
「跟孩儿分离,景姐会觉得寂寞吗?」
「刚开始不习惯那是一定的,小崽子那么可爱谁都想抱抱是吧!但再大点就不可爱了,又爱哭又挑食又撒波,反正生崽子是一辈子的事,若有哪个崽子乖巧安静的,我就留在身边多玩几天。」
「那我就以茶代酒,祝贺景姐早生贵女、母女均安了。」
「哈哈哈!承你吉言,你家夫郎是会医的,我也不教什么偏方了,还是来说正事吧!柳絮他儿子啊!常常去天香阁与朋友品茗吟诗,但他跟柳絮的关系极差,似乎是觉得有个开青楼的生父很没面子,对外都说自己生父早已过世,所以挂在主夫名下,也算是嫡子。但坊间传言哪是他单凭一己之力否认就有用的呢?所以他都过了适婚年龄,还没人说亲呢!」
「所以他才去考秀才的吗?」
「也许吧?毕竟如果当了官做,就可以有独立户籍,可挑选的妻家也多了些,虽然不是名门大户,但有钱的商贾之流不成问题,就算自己娘家不给力,靠自己在妻家地位也不会太差。」
「嗯……」姚双凤正在思考。
「要我说呀!那些传言,搞不好都是吴家主夫放出去的,毕竟养再多年也不是自己亲生的对吧!要是出去做官独立了,那跟吴家可能真断干净了,对吴家不见得有好处。」
「家中出了秀才,不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吗?」
「那前提是这户人家中无女为继,若有一子能取得官职,便可倚靠他的独立户籍,再保十名男眷于家中。但吴家祖奶奶健在,家主也有两个女儿,后院的男眷下半辈子都无须忧虑,这时候男子再出来考功名,就是多事了,他有那时间念书,不如多帮衬姐妹打理家业呢!」
「欸……真复杂啊……」
「所以说,那吴家主夫、夫侍柳絮和他儿子,三方都各自打着算盘呢!」
「那这样还能利用他儿子去使柳絮顺我们的意吗?」
「哼哼!」夏景骄傲的笑:「你景姐我是什么人啊!就我近日多方打听,我觉得有戏。」
「请景姐不吝赐教。」
「那吴家五公子,读了点书就自认高人一等,对于商贾之流有种轻视之感,尤其对投机取巧、汲汲营营、唯利是图的行为很是不耻。也不想想吴家就是靠经商才有钱供他读书的,而他亲爹柳絮,更是他最为讨厌的那种商人,眼里只有利益,不问是非,对任何有价值的奴隶,都要压榨到最后一分钱出来。」
姚双凤思考了一下,摸着下巴道:「那我们把五公子约出来,让他在屏风后待着,再把柳絮也约出来,谈赎人的事情,五公子听到柳絮尖酸刻薄的样子,也许会给他当头棒喝?」
「不愧是我姚妹啊!这方法跟我想得差不多:我找个姐妹假意对五公子示好,说与弟弟一同约他研究诗词,订在天香阁竹间包厢;然后我们约柳絮在兰间或菊间包厢,柳絮那老倡头声音独特,又喜欢吊着嗓子高声叫嚷,若到时柳絮开出为难我们的条件,竹间包厢的姐妹便怂恿五公子出来主持公道,这样姚妹你正当赎回那父子三人的胜率可就大大增加啦!」
「这样真是太好了!话说相识以来,都是景姐在帮我,我都不知要如何感谢景姐。」
「姚妹别这样说,我平常无聊烦闷,但你嘛就事儿多,又有趣,我很久没有像这
样热血沸腾啦!姚妹身边的人事物可都有趣得紧、有趣得紧啊!我开心~开心可是比什么酬谢都顶用的,若姚妹有什么要感谢我的话,事成之后,让你家碧痕煮一桌子菜大家热闹热闹如何?」
「那有什么问题,不知景姐爱吃什么?我可提前张罗?」
「我觉得你家夫郎做什么都好吃,希望可以传授给我家十六一点,让十六也学一些菜,这样我就可以常常吃到美味的佳肴啦!」
正厅之中,两个女人相谈甚欢,十一和初四都站在桌边,更换热茶或调整炭盆之类的伺候着,约莫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天边漫彩霞光,夏景才带着食补包回家让十六煮饭去了。

060父子终于进门-剧情
060父子终于进门(剧情)
(3版-> 终于在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皆俱的黄道吉日,成功的将吴家五公子和柳絮约了出来,姚双凤、夏景与柳絮,分别带着一两个侍仆,在包厢内议谈。
柳絮不负众望,仍旧摆出尖酸刻薄的嘴脸,分文不让,开出了每人六十两的高价,还叨叨絮絮的吹嘘自己,已经给了姚双凤天大的恩惠,是个有良心的青楼掌柜云云。
一席话说得甚是矫情,隔壁包厢的五公子自然也是听不下去,何况还有旁人的推波助澜。
夏景和姚双凤正在装可怜,同时引导柳絮说出更多难听的话语,突然包厢的门被人粗鲁的推开了
「磅!」的一声,身穿一袭青衫,乌发全部束到头顶的男子出现在门外,劈头就道:「琴楼楚馆本是罪恶肮脏之地,今有人欲救风尘,乃为大德大善之事,却有你这小人从中作梗,你便是自己不积德,也为子孙积积德吧!」说完便拂袖而去。
柳絮没想到儿子竟会出现在此处,本欲起身追他,但又想到儿子方才那陌生人般的语气,怕是不敢与自己相认,若是追上可能会给儿子带来麻烦。他才站起身,正在踌躇之间,夏景就开口了:
「柳老板,这一百八十两实在太多了,我们这儿有现金一百两银的份,您看要不就此了结吧?」
姚双凤立即拿出家里剩余的金叶子,换成银两约莫值八十两,再拿出二十两现银,通通摆在桌上,连赎身买卖契约都准备好了。
柳絮本来还在为儿子生气的事情焦心,看见桌上那些金叶子和现银之后,脸色就变了:「欸嘿嘿……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呢!我就是为姚家主担心,姚家主没见识多少伎子的心机手段,要是被那些下贱蹄子骗去了,赎回后宅闹得鸡犬不宁,也是我们折柳院轻率了……何况咱在花街见多了,女人总是喜新厌旧的,若是得来的太容易,便不珍惜……我这一番刁难,也只为测试姚家主的真心……若姚家主会好好对待咱折柳院出去的伎子,我也是放心的……」他的眼盯着桌上的钱财,就没离开过,也没仔细思考自己讲的话是否前后矛盾。
他坐回原位,拿起那些金叶子仔细检查,之后就挤出营业式假笑:「呵呵!相逢即是有缘,姚家主也包了咱家伎子一段时间了,咱都看在眼里,姚家主既是诚意求娶,我等又怎会夺人之好呢?」
他将那二十两现银推回姚双凤面前:「这就当我为折柳院的孩子们出门准备的嫁妆,还望日后姚家主善待他们,莫嫌弃他们出身低贱。姚家主是知道的,那双生子的处男之身还是姚家主标下的呢!」又呵呵笑了一阵,拿起毛笔就将一式两份的买卖契约填好了。
「择日不如撞日,姚家主请回家静候,柳絮立即回院,将他们三人的贞操锁和随身物品准备好,日落之前送至府上。」
夏景觉得这计划出奇的顺利,有些放不下心,陪着姚双凤回家,真的等到莫氏父子三人进到院内时,才放心离开:「春宵一刻值千金,景姐就不打扰了啊!择好哪天吃酒就差人叫我,走啦!」
由于莫氏父子三人来得意外的顺利,家里都还没准备好,只叫陆武与初四去买了两床寝具,这时人都还没回来呢!
姚宅是一座租来的四合院,只有一进,就是围成一个口字型的小院,大门在东南角朝南的方向。开门正前方有个影壁,就类似现代的玄关,避免别人站在门口就看穿整个房子。进门后左手边有一排倒座房,院子中央有一口井,正北是双层主屋、院子右边是东厢房、院子左边是西厢房。(本篇回有附图,看到图才是作者亲自发表的)
姚双凤带着父子三人到了西厢房,那栋中间也是一个小厅,左右各有一个房间,北侧房内是架子床,可以挂帐幔的,南侧只有一张榻,若要挂帐幔可能要钉在梁上垂挂下来,但床在梁下,在风水上来说又不好。
眼下无法顾及这么多,莫儒孟让顾妹盼妹去睡有床帐的大床,他自己睡在仅有卧榻的那间。
三人把身上的小包袱放好了,姚双凤便带他们认识一下家里环境:北侧主屋的二楼都是家主居所,楼梯上去中央就是正厅,东侧是姚双凤的主卧房,主卧的耳房住着初四,也不用下人值夜;西侧是书房,书籍很少,唯一挂的画像是苏碧痕的父母,再过去的耳房没什么用途,目前空置。二楼靠院内的部分有阳台,所以室内较退缩,较小一些。
一楼中央是客厅,待客之所在。在姚双凤主卧房下方的房间,是苏碧痕的卧房,耳房放了些杂物,而主屋西侧一楼的房间目前空置。
再来比较特别的是东厢房了,东厢房的中间正厅被姚双凤用做餐厅,全家人不分尊卑,用餐的时候都在这。靠南边大门的厢房是厨房,就在玄关影壁后面,厨房和餐厅都有许多药草,几乎挂满了上方横梁和墙面。
东厢房靠近主屋卧房的北侧房间,被姚双凤辟做洗澡间,也是全家人共享的,使用顺序也没什么规定,谁想洗澡就自个儿烧水、煮皂角或茶枯,还可以边燃着炭盆边洗澡。烘发架、发油,一落一
落叠在架子上的干净布巾,该有的都有了。
至于南面的倒座房,最靠东南角大门边的是陆武睡的,里面很小,门打开后,就右侧一张简陋的单人窄榻,靠街道的墙上没有开口或窗,采光和通风都不好。旁边有几间一样的小房,目前拿来堆柴火,还有暂养要卖的土虱、初四捉来的小动物。
再往西边走到底,西南角就是茅房了。姚家的茅房很干净,茅坑底下埋了个大水缸,左右的踏板在他们搬进来时才换新过。后来苏碧痕又买了半人高的花瓶,靠在角落,方便男人小便用。高一点的架子上还有两个木桶,一个里面装草木灰,每次用完茅坑可以洒一点下去,另一桶是清水,附一个小瓢子清洗用的。每旬都会有粪夫来收水肥,加上现在是秋天,所以气味还好。
莫儒孟的房间就是靠近茅厕,而顾妹盼妹则是靠近主屋。
介绍完家里环境后,莫儒孟跟姚双凤开口借抹布等打扫器具,姚双凤平时没做这些,带着他们在厨房和倒座房找了一阵才找齐。
西厢房虽然本来没人住,但家里的男人多多少少有打扫过的,所以灰尘并不是很厚,只是窗棂和家具的凹槽沟角,有些积垢需要细清。
就在他们父子打扫的时候,家中其他三个男人也都回来了。
苏记食补的土虱汤,只要照着配方炖好就不用管了,程掌柜也就多卖个汤而已,难不倒店内的厨师和小二,所以苏碧痕只会在中午到晚上这段期间,顾着药包柜台,给客人把脉,其他时间都以家里的事情为主。他现在是回来煮晚餐了。他拎着一篮初步处理过的食材回家,一进门就往厨房里去。
由于姚双凤回家前,特意绕去店中,跟苏碧痕说过折柳院可能今天就会送人过来了,所以他心里是有底的。后来听小二们说:有三个极为标致、穿着绿衣的白发男子,进了姚家大门,他才确定那父子是真的到家了。但因为太临时,店里又忙,没有多准备什么,他就跟平常一样下班回家。
这儿就一座一进的四合院,有谁走来走去都能看到。莫儒孟放下手边工作,向苏碧痕请示:能否使用厨房烧水,以便向家主和主夫奉茶。
姚双凤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办,苏碧痕虽看过大姨收夫侍,但他们乡下很随便的,见过所有人就算完事了。
家中多了三个人,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苏碧痕允许莫儒孟烧柴煮水,还给他讲了茶壶和茶叶的位置,就牵着姚双凤去主屋客厅等了。
客厅内有六张明式圈椅,两张椅子中间都夹了一张小桌,一组在主位,左右分别各放一组。
姚双凤与苏碧痕就坐在主位的圈椅上,陆武和初四站在他们身后,在他们视野之外但又可随时递手帕或听吩咐的距离。
虽然买双胞胎回来当夫侍是苏碧痕建议的,但姚双凤还是有点紧张:「见到他们,你感觉怎样?」
「那双生子的确年轻貌美,我会为他们添购一些衣裳饰物,妻主往后出门可多带着他们,这样旁人便不会多注意妻主的年龄。」因为苏碧痕相貌比姚双凤成熟,女小男大可不是尊弼国的主流。
姚双凤想问的不是这个,她想知道苏碧痕有没有吃醋,对那三人的接受度如何。
「那……以后多了三个人在家里,你的负担不用那么重了?有些家务活可以分派给他们?」
「宅院内的事情我都会安排好,妻主只需想着每天要吃什么、要去谁的房中过夜,或是找谁来暖床即可。」苏碧痕竟是笑容温和的讲出这段话。
提到床事,姚双凤面色微赧:「夏景临走时说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侍进门那天我要跟夫侍一起睡的吗?」
苏碧痕仍是噙着笑意:「妻主说过规矩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在自家就要自在才是,妻主想如何做便如何做好了。」
「那……这样,他们的房间都还没布置好,我去过夜也不方便,今晚让他们适应一下新环境,我还是跟你睡好了。」她伸手过去握住苏碧痕的手臂,似是想安抚他。
苏碧痕的手掌盖住她的,耳根微红,笑意更甚:「都听妻主的。」
莫儒孟跟在两兄弟身后进门,看到的就是她们鹣鲽情深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丝酸楚。

061进家门妻主礼-剧情
061进家门妻主礼(剧情)
(0版-> 莫儒孟虽然是双生子的父亲,但进了姚家,顾妹盼妹才是姚双凤的夫侍,莫儒孟只是奴隶而已,所以他端着托盘,跟在双生子後面。
如果是普通的明媒正娶,或者他仍是房家主夫,那姚双凤可敬他为岳父或公爹。但他们的身分早已从良民变成贱籍,被姚双凤买走,就只是换个主人而已。他们已经是财产一般的存在,只是姚双凤把他们当人看。
他进姚家前,就隐约觉得姚家主夫不好对付,如今见到本人,证实了姚双凤真的很重视苏碧痕。
他们来到姚双凤面前,房顾妹在她正前方,三人一齐下跪。
由房顾妹先向姚双凤奉茶,然後才是房盼妹。而莫儒孟没有奉茶的资格。
其实奉茶是需要被回礼的,但姚双凤脑中完全没有这世界礼俗的概念,等双胞胎向苏碧痕都敬完茶後,苏碧痕才想到什麽似的,掏出钱袋,朝姚双凤暗示,让姚双凤和他各拿一锭银子,当作回礼给顾妹盼妹。
这些当然也被莫儒孟看在眼里,他已经看出苏碧痕不是什麽好人家出身,好人家的男孩儿是像顾妹盼妹这样,被精细娇养,教导琴棋书画,见惯大场面的。若像苏碧痕这样长相凌厉的,也会透过修眉,让自己看起来温和顺从,若肤色太黑,还会扑点粉来掩饰。但苏碧痕是完全不梳妆的,垂髻上还只插了根成色不是那麽好的玉簪。
但苏碧痕对姚双凤是好的,她每次来到折柳院,发髻都很整齐,衣袍也乾净,身上总是香的,看得出来是被家里男子照顾得很好的女人。
初步观察完後,莫儒孟试探的问了:「请问家主,能否让顾妹与盼妹行妻主礼呢?」
妻主礼是有名份的男子才可以行的礼,如果只是女人的玩物或者露水姻缘,是不能随意行此礼的。随意行礼表示放荡不羁,青楼伎子才会随意行礼。之前折柳院的走廊上,就定时站着对客人行礼的伎子,一方面也是希望透过此举,得到过路女客的青睐。
并且,姚双凤不是那麽在意规矩礼法的人,莫儒孟直称顾妹与盼妹,而非以夫婿来称呼他俩,也是在测试往後自己能否继续唤儿子的名,毕竟以他现在的奴隶身分,需要称呼家主的夫侍为夫婿,不能直呼其名的。
「好啊!既然是仪式就照着走一遍吧!其实大家都认识过就好了。」姚双凤没想太多,觉得都无所谓,该怎麽办就怎麽办。
於是房顾妹、房盼妹,认认真真到姚双凤面前,在所有人的见证下,直直跪立在正厅,把手伸进绿色的外衣下摆内,隔着白色长裤,搓弄自己的阴茎。
两兄弟在第一次见到的苏碧痕,还有陆武与初四的目光注视之下,有点紧张,两只手都伸进去搓了,还是半软不硬,撑不起一个高耸的帐篷。
顾妹的脸越来越羞红,盼妹则是急得都快要哭出来。
姚双凤见状忙出声安抚:「没关系的,别着急,就算不行礼也无妨。」说完还看向莫儒孟。
但是莫儒孟没对上姚双凤的目光,他紧张专注的看着两个儿子,他认为这仪式非常重要,关乎兄弟俩地位是玩物还是夫侍。
盼妹弄了半天,泪涟涟的说:「盼妹、盼妹是妻主的夫侍,是男子,将来是要侍奉妻主的……」他由下而上助注视着姚双凤:「盼妹可以的,盼妹可以随时准备好伺候妻主姐姐……」他边说、边搓、边看着她,最後终於硬了,腰带以下的衣袍撑起了个不高但很紧绷的小帐棚,他用双掌交叠托在性器之下,将帐篷更加凸显出来。
顾妹则是抿着嘴,微微皱着眉,在衣袍下的手呈握圈状,隐忍着不发出呻吟,也把自己套硬了。
他把自己的性器托高:「贱侍房顾妹,今日踏进姚家门,自当以妻主为尊,服从妻主与主夫的教导,为姚家尽心尽力。」
然後才轮到盼妹:「贱侍房盼妹,会用心侍奉妻主,遵从主夫管教,叫盼妹做什麽都可以。」
姚双凤虽然知道这妻主礼是尊弼国常见的礼仪了,但仍觉有点尴尬:「好了都行过礼了就起来吧!」
莫儒孟的一颗心终於落了地,顾妹盼妹是被正式承认的夫侍。将来姚双凤若有生女儿,兄弟俩的下半辈子就不愁会被卖为官奴,做苦工到死了。
一般来说,此时他们三人的贞操锁钥匙,会於此时交给姚双凤,但折柳院的人带他们三人来姚宅时,就已经给姚双凤钥匙了,所以就略过这个步骤。
纳夫侍一般是没有行礼的,此番算是很体面、正式的进门了。
这边忙完,苏碧痕就起身去厨房准备晚餐,莫儒孟自发的跟去厨房帮忙,双胞胎回房继续打扫卫生,初四和陆武都不会料理,所以就做些劈柴、洒扫茅厕、给土虱换水、清理鸡舍、把井水打去厨房水缸补满、收拾晾晒衣物之类的杂活。
至於姚双凤,待在二楼阳台,往下看着宅院内的男人们忙碌。就算她想帮忙,也只是打乱原本在干活的男人的节奏,他们会放下手边的事务,先来接手姚双凤帮忙的家务。
天色渐渐黑暗,陆武陆续点燃宅院内的灯火,小院内现在灯火通明,从来没亮过的西厢房也亮了;厨房冒出阵阵油烟,是苏碧痕起油锅开始炒菜;双胞胎将长袖折起,提着水桶出来,将脏水泼洒在院内地面,然後将系着绳子的水桶丢到井内,二人合力慢慢拉起,才倒到清洗抹布的水桶当中。倒水的时後喷溅出些水花,双胞胎分别缩着脚,跳着、嬉闹着。

今日晚餐桌上十分热闹,原本的四方桌最多只坐四个人的,现在有六个(初四晚餐通常不一起吃)。
姚双凤一人占据一个边,右手边坐的是苏碧痕,左手边坐的是双胞胎,对面坐的是两个身体都已发育成熟的男人--陆武和莫儒孟--看起来蛮挤的。
初四本来都会在姚双凤身边侍奉:帮她夹菜、挑刺去骨或喂她吃饭,但她体力已经恢复不少,自己吃一顿是没问题的,所以後来都自己主动吃,让初四同时去吃他自己的那份。
姚双凤不太喜欢别人帮自己挟菜,尤其是沾过口水的筷子,所以她帮别人挟菜的时候,也只有在自己都还没开始吃之前。
现在这个家里她最大,她不动筷,其他人就不会动。她虽然习惯自由平等的思想,但也了解入乡随俗的概念。所以她先为苏碧痕挟了一筷子菜,再帮双胞胎挟,然後才是莫儒孟,最後是陆武。虽然莫儒孟和陆武都是奴隶,但莫儒孟跟她有发生过肉体关系……总是比较不一样的。
这样的举动也宣示了在这个家中的地位排序。
陆武虽然排最後一个,不过姚双凤给他挟的是肉,她知道陆武在餐桌上总是很收敛,等到大家都吃饱,他才会毫无负担的风卷残云把剩下的都吃光;他食量也很大,无论以前苏碧痕卖剩多少鸡汤,他都能吃完。
等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盼妹放下碗筷:「主夫,您的手艺真好,不知能否教教盼妹呢?」
「这事儿不急,明日让妻主带着你们,去买些饰品打扮起来。会做衣服吗?」
「会。」莫儒孟抢着答话,接着低下头,懦懦道:「顾妹盼妹他们,自幼学习琴棋书画,大了些後,便研习家业。至於烹饪缝补之类的……只会些皮毛,我有做过几件衣裳,回头我再教教他们……」
他们房家是木工世家,莫家有陪嫁来的锻冶舖子,莫儒孟的女儿既然会继承家业,那他亲生的儿子当然也要帮衬长姐;他没让其他夫侍的孩子学到木工与锻冶的精髓;何况以房家的规模,将来会娶房家嫡子的,也必然是互相有助益的联姻对象,因此兄弟俩掌握木工与锻冶的经营制造是必须的,至於烹饪制衣之类,有下人们做呢!
就连莫儒孟,也只在哥哥订亲後、出嫁前,学过怎麽用搓衣板、缝制小孩的衣裳、做出一顿三菜一汤而已。而後来的奴隶人生,也只是做些粗活,还有取悦男人的技巧……。
苏碧痕本要回话,但他顿了一下,开口问姚双凤:「妻主,你可想好我们在家如何称呼吗?」
姚双凤突然被点名,还没搞清楚状况:「蛤?」不是在讲衣服吗?怎麽会扯到称呼?
苏碧痕耐心答道:「莫儒孟的身份特殊,他是你夫侍的父亲,同时也是你的奴隶,妻主既将他们一起赎回,便是不舍他们三人骨肉分离,那麽称呼还是要定位一下的。」
姚双凤有点想通了,原来这就是乱伦的坏处,辈分都乱了。她想了一下,道:「都还是用名字互称吧!陆武不也是陆武吗?为了表示亲近,以後就称儒孟吧?」她环视餐桌上所有人:「在外人面前,碧痕和顾妹盼妹,都称我为妻主,陆武和儒孟,称我为家主;私下在家的时候,要怎麽叫我都可以,大家彼此间也以名字互称,不然搞太多称谓,也挺烦杂的。」
「那这样,儒孟。」苏碧痕微笑看向他:「这次赎回你们的金额,比预期少了一些,你拿捏下冬季到来前可做多少衣服,不足的便买几件现成的应急。妻主和我的衣服,我会负责缝制,至於初四和陆武的份也要麻烦你了。你们三人从折柳院带来的衣服也仅有身上这套,太过单薄,明日先各买一套替换用,避免着凉。若还有欠其他物什,问妻主决定。」说完看着姚双凤,取得她的同意。
姚双凤点点头,认为苏碧痕这样安排很好,之前在折柳院时,莫儒孟他们都待在室内,天天只穿着白色的里衣,现在也就在里衣外加了一件绿色的外袍。她自己都已经穿了三件,有时都还觉得风太冷了。

062天黑关门睡觉-剧情
062天黑关门睡觉(剧情)
(0版-> 确定了明日行程後,男人们收拾桌子,姚双凤到洗澡间,简单洗漱过後就回自己卧房。
苏碧痕晚一些来找她,两人盖着同一条被子,并肩躺在床上。
姚双凤没有睡着,她闻着苏碧痕身上淡淡的太阳气味:「在尊弼国,有没有规定很多夫郎的时候,哪天轮着跟谁睡之类的?」
枕边人轻轻一笑:「妻主不是说过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吗?妻主想与谁睡就与谁睡,不用为这些事情烦心,我们之间会协调好,一切随妻主的意,绝不能争风吃醋。家和才能万事兴。若女人烦闷出病了,我们就没有依靠了。」
「碧痕,你老实告诉我,今天家里多了三个男人,你感觉如何?如果你吃醋伤心的时候,我该如何对你呢?」
苏碧痕沉默了一阵,呼吸平缓,慢到姚双凤都以为他睡着了,他才悠悠启口:「我心悦妻主,妻主与我在一起时,我感到无比满足,但我更喜欢的,是开心快乐的妻主。我也知道,家里男人多些、钱多些,才能更好的伺候妻主,让妻主想要什麽就买什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他转过头:「无论妻主前尘过往如何,碧痕都不过问,碧痕只希望妻主将来天天都能笑着,少些烦忧,这样碧痕就知足了。」
姚双凤转身侧睡,看着夜色笼罩中,苏碧痕的轮廓:「你说过女人都至少三夫四侍的吧!我以後也可能不只你们几个……但我希望你们都能开心,身为男人已经够苦了,希望你们嫁到我家来,可以像在娘家时一样自在。」她从现代穿越过来的,听过很多为人媳妇的委屈,她想在尊弼国也是如此。以前看那些宫斗剧,女人们尔虞我诈、一颗心千疮百孔,尊弼国的男人又怎麽可能都不吃醋呢?心都是肉做的呀!
「哈哈!忘了你在娘家的时候反而过得比较差呢!」姚双凤想起要把苏碧痕卖掉的大姨一家。
她靠过去,以额触额,在苏碧痕脸旁轻道:「我也在学习如何做一个好妻主,你是我的第一个夫侍,我是真的不懂这些,如果我有什麽做得不妥的地方,让你心里难过了,别忍着,要跟我说,好吗?」
苏碧痕伸出双臂,一把将她箝在身上,哑声道:「有妻主这番话就够了……妻主总是给碧痕、比碧痕想的更多更好……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妻主……」
姚双凤整个上半身都压在苏碧痕身上,但他似乎不觉得重,还抱得很紧。姚双凤只能转头,亲吻苏碧痕的脸颊:「无论我有多少男人,我对你的喜欢都不会变的,我也喜欢你。」
苏碧痕又默默哭了,之前遭遇劫匪时,被打得那麽惨,都没哭,但每次跟姚双凤亲昵的时候,就很容易哭,跟那超模般高冷的外貌形成强烈对比。喔!还有那萌萌软软的圆耳和蓬蓬松松的小尾巴。
被抱了一阵,姚双凤感觉苏碧痕冷静下来了,才开口问他:「你今天……不想『进去』吗?」
苏碧痕把她放下,为她盖好被子:「妻主今日去谈买卖,应该很累了,好生安歇吧!碧痕在这里陪着你,若是妻主想要,碧痕绝不推辞。」
姚双凤的确也很累了,可以跟喜欢的人盖棉被纯聊天,这样的平淡也是一种幸福。
她嗅着枕边人身上淡淡的气息,随着他轻轻、慢慢拍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沉沉落入酣甜。

西厢房,莫儒孟来到双胞胎的房间,正在对他们进行教育。
「今日进到姚家,你们俩有什麽心得?」
他们对视了一眼,顾妹先开口:「姚家主夫,看似冷酷,实则温和,妻主并不惧内,而是与主夫情感深厚。通房初四,颇受重视,是贴身侍奉妻主之人,妻主的喜好,他应该会比较清楚。至於陆武……有点可怕,但相处下来,性情冷静,并不会有出格之举。」
盼妹接着说:「双凤家里有浴房,冬日也可以洗蒸浴,真好哪──而且茅厕也好乾净喔!跟我们家以前工人院里的差不多……呢……」发觉说错话,逐渐低下头。
「盼妹,从前培养你当哥哥的帮衬,任何事情有房家和哥哥撑腰,你天真点无伤大雅。但现在已经没有房家了,你跟哥哥都是姚家主的夫侍,你们俩要互相扶持,往後稳重点。」
「是……」盼妹乖乖的回答。
莫儒孟板起脸:「之前在折柳院,有件事情我没让你们知道,现在是时候说了。」
他靠近两兄弟,让他们附耳过来,悄声道:「你们俩泄出的清液不含精元,无法使妻主受孕。在能泄出精元之前,别让他人发现此事。」
顾妹听着心里有底,因为之前在余家下人房时,他见过其他下人遗留在爹爹身上的,皆是腥臭白浊,一段时间没处理,才会变成透明或乾薄白屑;但他偷偷自渎时泄出的,似乎都是透明清液。
盼妹就如同一张白纸:「为什麽不能让妻主发现呢?」
「之前我担心你们尚未通精之事被知晓,就不会被赎买了,所以一直暗中为你
们掩护着。今日赎身已成定局,我才放心与你们说。」他仍旧非常小声:「若主夫是为了让姚家开枝散叶才赎买你们的话,能否让家主怀上身孕就很重要了。」
「唔……我也要做爹爹了啊……」盼妹若有所思的说。
「傻孩子,我当年也是如你一般年纪就嫁人,隔年就生下你姊姊了……要不是房家遭难,你们如今也是林家少主的正夫了……」莫儒孟的眼中充满怜惜与遗憾。
但他随即调适心情:「没曾想,竟然在花街柳巷遇见双凤这样的良配,她待谁都是一样的好,你们只要尽力侍奉,其他便没有要担心的……至於主夫还是要提防着点,双凤都二十四岁了,还只有一个夫郎,恐怕其中另有隐情。」
「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害人之心亦不可有,绝不可为了吃醋而做出伤害他人的事情,也不要去跟主夫争宠。你们可知为何以女为尊吗?」
顾妹答:「因为女人数量稀少,天生尊贵。」
盼妹说:「因为女人身娇体弱,需要尽心呵护。」
莫儒孟点点头:「男子可以保家卫国,但女人才能让福祚绵延。一个家若没有女人,断子绝孙是迟早的事情,所以我们以女为尊、敬重女人,女人过得开心,男子才能安心。你们做任何决定前,要将妻主的利益放在最优先,而不是自己能否讨得妻主宠爱。」
他说完看看两兄弟,确定他们都懂了,才继续道:「但妻主宠爱其他男子时,心塞多少是有的,这时候不能想着去祸害他人,而是要懂得排遣自己的寂寞。」
他将自己的绿衣下摆撩起,露出绑了绳结的开裆长裤:「为父今日便教你们如何自渎。」

063 莫爹教子自渎-微h
063莫爹教子自渎(微h)
(1版-> 莫儒孟将绿衣下摆一角塞在腰带上卡着,两手开始松开裆口绳结:「你们俩跟着我做。」
顾妹也把衣摆拨到一旁,松绑开裆裤的裆口,盼妹嫌衣摆太长,乾脆叼在嘴里。
莫儒孟掏出了那漂亮的成人阴茎,已经是八成硬的状态,稍加抚弄,就挺得跟棍棒一样。
顾妹也驾轻就熟,看着盼妹咬着下摆的模样,也将自己的小鸡儿搓硬了。
盼妹看着爹爹和哥哥,又皱眉低着头看自己,毫无章法的揉捏龟头和茎体。
莫儒孟轻声指导:「轻一点,用手指推着皮、包住这儿,对,然後慢慢按揉。很好,接着从这儿往上,轻轻地滑动。」
「啊……好舒服……。」盼妹发自内心的感叹。
「你们俩的包皮还长着,可以用皮包着茎头,顺着边缘搓弄试试。」
顾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以前只能靠想像,如今盼妹和爹爹都在他眼前,掏出各自的性器搓弄着,他的阴茎硬到紧绷;此时只能轻轻抚弄,否则很快就要泄了。
莫儒孟看着两兄弟自渎,自己也将两指含入嘴中,沾了点唾沫,抹在自己红艳的龟头上:「若想要练习使敏感度下降的话,也可以将皮全部拨开,直接以手指刺激茎头。」
他又将食指与拇指形成一个圈,手虚握棒状,靠近自己的嘴;然後伸出舌头,把虎口和拇指、食指内部的圈都舔湿。
莫儒孟闭着眼,舌头在虚握的拳内绕着圈。从对面的角度看,就像他握着某人的肉棒,正在舔拭着;透过手掌内侧的空隙,可以看见他张着的嘴,和不断舔弄的灵活长舌。
顾妹看着看着,几乎要停止对自己的抚触,要是再碰一下可能就要喷泄而出。
莫儒孟将手放下,拇指与食指形成的圈套住自己的龟头冠状,浅浅的前後滑动。
龟头冠状的後方就是贞操环了,因此他们不能大开大阖的抽插,只能刺激自己的龟头来累积快感。
盼妹看着有样学样,也把自己的手虚握一个圈,手心向下,用食指与拇指环住自己贞操环前方的茎头,徐徐旋转、短短抽插。
「啊…爹爹~这样好舒服……好舒服啊啊!」盼妹没什麽忍耐的经验,不懂得放缓节奏,怎麽舒服就怎麽来,一下就泄了。
顾妹看着盼妹泄出:「嗯……嗯哼!哈啊……」也跟着薄喷而出。
莫儒孟除了虎口处的圈,套住冠状外,他的中指与无名指,向下盖住龟头,手腕以阳具为中心旋转,食指不断勾动、刺激着自己,终於在一阵隐忍的闷哼中泄在手中。
他摊开手掌:「瞧,爹爹的是白色的。」
双生子看了自己喷洒在前的清液,比对之下确实了解两者的不同。
「自渎一事,过与不及皆不妥,你们每日至少一次,也许能快些通精;至多不得超过三次。」莫儒孟拿出帕巾擦拭手掌:「姚家似乎没有规定夫郎需经许可才得以自渎,但你们也不可太过纵慾,每日至多三次,并且此事亦不可张扬,莫让人知晓。」
他又看了两兄弟:「并且你们这样都太快了,在妻主满足前,夫侍就泄出的话,有些人家是会处罚的。你们俩彼此帮忙,尽量使自己晚些再泄。」
盼妹一脸天真无邪:「怎麽帮?」
「你如何捣弄自己,就如何捣弄哥哥。」
「好,我知道了。」盼妹笑着答应,伸手就去摸顾妹的阴茎。
「哈啊……」顾妹被抓住弱点,发出喟叹。
盼妹的小手轻轻柔柔的,三指捏着包皮滑动,不一会儿,又将自己手上的清液蹭上去,五指顺着冠状边缘溜转,掌心抵着铃口,不断转动。
「啊……啊……」顾妹微微後仰着身体,双手不敢触碰分毫。
「顾妹,你也要帮盼妹。」莫儒孟在旁提醒。
「嗯……」顾妹闭了闭眼又睁开,也伸出一只手去抚触盼妹的嫩茎。
兄弟俩彼此滑弄,但顾妹毕竟有较多经验,不管是忍耐射精或是对龟头的熟悉度,都比盼妹多很多,因此没弄几下,盼妹又是先泄了。
「啊……啊~~啊啊哥哥额~~~~~」盼妹的清液有些都喷到顾妹裤子上了。
莫儒孟微笑:「这一局是顾妹赢了呢!」他倾身,拿着帕巾将顾妹裤子上的清液拭去。
「不算!再来一次,刚刚是我没有准备好。」盼妹耍赖起来:「爹爹也要参加,不然光只有我输了。」
莫儒孟失笑:「如果我参加,你就不会垫底了吗?」
「哥哥很厉害的,爹爹如果被哥哥弄,也一定一下就出来了。」盼妹不甘示弱。
「那如果这次又是你输了呢?」顾妹挑眉,质问盼妹。
「我、我、如果我输了,就、就帮赢的人吸出来,我就不信这样还能忍着。」盼妹豁出去了,他继续说:「哥哥帮爹爹弄,爹爹弄我,我弄哥哥。」
顾妹
冷眼道:「要是爹爹帮你的话,你只会更快吧?」
盼妹气得都握起小拳头上下摇摆:「才不会,柳絮他们说爹爹的身子比我们还要敏感,哥哥跟爹爹比的话也是哥哥赢!」
他看哥哥和爹爹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我今天都泄两次了,你们才一次,不公平,待你们也泄出第二次後我们再比!」
顾妹继续膈应他:「那如果我都不泄的话,不就直接赢了吗?」
「嗯~~~」盼妹气到说不出话,直接以动作取代言语,朝着顾妹下身扑去,张嘴含入那尚硬的茎体就是猛吸。
「!!」顾妹一时受到强大的刺激有些受惊,但他马上强忍了下来,只是双眼仍然有些迷离。
他下身被盼妹吸着,上身却靠近莫儒孟,朝着他下体挨近,道:「爹爹我也来帮你吧!」
莫儒孟看着眼前场景,浑身燥热,他想起在余家下人房时,被强押着、遭其他下人狎玩时的情景……不过他只是身体被开发得彻底,身上许多地方都很敏感,并不是光被刺激阳具就会早泄的。
看着儿子的脸庞靠近,莫儒孟终究是拉回了一丝理智,一边将屌收入裤中一边道:「不了,要侍奉妻主的是你们,况且我是你们的爹爹,我去准备明日出门的东西了。」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往门外冲。
顾妹後仰,一边支撑自己的身体,同时享受盼妹含吸他龟头的快感,另一方面又忍着不想那麽快结束;双眉微蹙,珠唇微启,不断喘息。
双生子的房门外,莫儒孟靠着门扉,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在心里告诫自己:”他们可是你的儿子啊!这样是乱伦,你是不是在余家待久了连三纲五常都忘记了?你还喜欢儿子的妻主?你不配,莫儒孟,你太糟糕了,不只身体肮脏,连心也变得淫荡。你不配为人父,也没资格喜欢双凤,而且双凤说过暂时不想要孩子,你连唯一的价值都没有了!煮饭、制衣都输人家主夫,留你这老奴究竟有何用?”
之前在余家做奴隶时,他都只想着如何保护女儿和儿子,後来女儿死了,父子三人被卖到折柳院,他也不希望儿子遭人凌虐,总是尽力护儿子周全;现在被赎到姚家,似乎终於可以松一口气了,虽然顾妹不是正夫,但好歹也是有名份的夫侍了……而他……再观察看看苏碧痕究竟葫芦里卖什麽药吧!

064想买就买都买-剧情
064想买就买都买(剧情)
(0版-> 隔天,姚双凤带着父子三人和初四一起去买东西。苏碧痕给了她二十两银钱,就是柳絮退还的金额。赎买父子三人几乎把所有的家底都交出去了,但苏记食补进帐颇丰,苏碧痕就不担心接下来过冬的花用,让姚双凤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二十两也不是小数目,想当初苏碧痕才八两就可以被卖掉,二十两是他大姨一家可以吃用一年还有余的花费了。他自己卖药那么多年,存的私房钱也不过才能买下他自己。
无论如何,姚双凤是很兴奋的,因为之前采卖都是初四他们出去,留她在家中。苏碧痕让她赎买双生子,就是为了让她带着兄弟二人多出门转转,双生子看着比她稚嫩,符合尊弼国女大男小的主流价值观。
初四背了苏碧痕的大筐篓,杏色浅发扎了个高马尾,浏海遮住右边眼睛,穿着卡其色的粗布衣。莫儒孟也是扎着象征奴仆身分的高马尾,只是他发长几乎及腰,看起来比初四地位更高。
而顾妹和盼妹把头发放下来了,后脑上方扎了象征已婚人夫的垂髻,其余披散在背上。他们俩的白发是波浪卷,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父子三人均是白发,又都穿着绿色外袍,刚出门就引人注目。
姚双凤走在最前,本来应该是夫侍给她撑伞的,但莫儒孟比较高,所以就由莫儒孟给她撑伞,双胞胎走在两人后方,最后方是背着篓子的初四。五人就这样走到了市集。
路上经过两家成衣店,姚双凤之前就路过这儿了,只是想着苏碧痕节俭,衣服够穿就好,何况都是男装,她也没进来看过,但路过很多次了,她对其中一间店很感兴趣,这次就直接进去。
成衣店的小二殷勤的推销自家成衣,巴拉巴拉说个没完,但姚双凤有自己的主意,她不在乎什么绣功、纹样的,她想挑几款彼此都能搭配的里衣和外衫,这样就可以随着不同组合有不同变化。
最后随她出门的男人都买了两套。
苏碧痕跟初四身形相仿,所以她帮苏碧痕也买了一件;陆武的话买的是一件无袖外衫,这样就算差了点高矮也照样能穿。
父子三人在店内就将折柳院那套绿色的衣裳换下。莫儒孟穿了一袭鹅黄色的外衫,显得整个人颀长有书卷气,将白长直发和如画的五官都衬得极鲜。
双胞胎穿了厚实的里衣和中衣,外袍是不知怎么称呼、有点像纱罗、蕾丝、局部有镂空的图纹,两件一套的外袍,一件橘的一件红的,两件交迭穿在一起,如果红色穿外面,橘色穿里面,看上去就会红一些;反之,红色在内、橘色在外,看起来就会偏橘色、底部是红色,很有层次。而且这两件一组就买了两组,还有黄色和蓝色,黄加蓝也看顺序,黄在外看起来就是浅绿色,蓝在外看起来就是湖水蓝;同样的款式,跟橘色和红色也能搭配,蓝色在外、红色在内,远看就是偏紫的外衫了。
姚双凤给初四买的是一套黑色的里衣和外衫,初四肤色浅,偏白但带着健康的淡蜜色,跟莫儒孟父子三人那种纯粹的、白里透红能看到微血管的白不同。加上初四的杏色头发,还有他神出鬼没的特性,姚双凤觉得初四很适合黑色。里衣的黑是棉布消光黑,外袍则是加了点丝绸般的光滑质感,在某些角度、某些皱褶会反射出黑亮的光泽,质感不错,若有绣纹就更加高贵,不过姚双凤没买那华而不实的款式,她还是有在省钱的。
至于陆武一头黄橘发已经足够亮丽,她观察陆武是个不苟言笑,默默站在角落的人,所以仍旧帮他买土色系的外袍,只是比较厚实保暖。
苏碧痕的份是一件土耳其蓝的广袖缎质圆领外袍,这个颜色可以把肤色偏黑的人衬得不显黑又气色好,圆领应该可以修饰一下他脸上过于凌厉的气质。这套也是所有人里面单价最高的,姚双凤觉得苏碧痕一定舍不得花钱在自己身上,所以只好她来疼他了。
把衣服都放在篓子里,姚双凤又想到快要冬天了,买个靴子吧!所以今天出门的人又去鞋店买了一双皂靴穿着,把本来穿的布鞋放进篓子里,又继续逛逛买买。
买了几匹布料、鞋底、鞋帮子的材料,大篓子已经七分满了。
几人在市集上闲逛,双胞胎在一工具摊前停了下来。
「怎么了?有什么好玩的吗?」姚双凤问。
「妻主,能否买些修缮工具呢?」顾妹问。
「修缮工具?」
「是的呢!我和哥哥都会木工,家里的家具坏了我们可以修缮,还有那口水井,如果能做个架子摇水起来更好了呢!」盼妹兴奋的说。
姚双凤挑眉:「你们还会木工?」
「回家主的话,房家本就是木工世家,他们俩从小连木马都是自己做的,大到绘制屋宅起造图,也是相当熟练。」莫儒孟在旁补充。
奉霜瑶在现代时就是相关行业的,对此也很有兴趣:「好啊!需要什么就买吧!」
摊主听到女主人讲这句话,顿时眉开眼笑,但姚双凤他们挑
了半天,只买了几样别人用过、但看起来是好工匠做出来的二手小工具,其他大家伙决定到专门店去买。
由于姚双凤知道的几次采买,量都不小,她看初四背那个大篓子,感觉很不符合人体工学;苏碧痕也有几次背得肩膀和锁骨都出现瘀青,所以就问了双胞胎会不会做小推车。
几个男人听了姚双凤的想法,直接说:「也是该做个驴车,不然像今天这样走许多路,妻主该累了,有车可让妻主坐着歇息。」
「驴车?可是我们家又没有驴,也没地方养驴。」姚双凤不解。
「绑条绳子,我们拉着就行了,不一定要驴。」
姚双凤刷新三观:「啊……?是这样吗?」原来是人力车啊……
但几个男人一副自然的模样,连初四也在点头,还有人说:「这样就不用担心妻主的体力,可以带妻主去远一些的地方,随时要喝茶吃点心都方便了。」
姚双凤逛到现在,虽然有点脚胀腰酸,但还是能撑住的。以前哪次出国游玩不是每天走到腿乏,隔天继续用那双腿逛逛买买,兴致高的时候这都不算啥。而且累又不等于不能走了,只是隔天会酸痛个几天,但相对的,肌肉会增加、耐力也会提升,她自认这算是运动锻炼,并不觉得不好。
不过若是有车,能去更远的地方逛,她也是乐意的。而且之前也看过有男人推着车,上面坐着女人,似乎并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事情。
所以今天,初四背着满满一大篓子,还挂着一大捆棉花,双胞胎穿着好看的衣服,背后也驼着一大捆木材,莫儒孟手上挂着大小包袱还帮她撑伞;只有姚双凤两手空空,就这么回家去了。
本来最近的中午时间,苏碧痕都会放下店面生意,亲自回家煮饭给姚双凤吃,但因今天他们出门采买,不确定何时回来,所以苏碧痕也就待在店里继续做生意。
她们回到家的时候,刚过午时不久,陆武开门后,询问是否要去苏记食补买馄饨面回来吃。
姚双凤当然同意,店里的灶是热的、水是滚的,面条都杆好了,随时下锅就可以吃。在家里煮饭还要从洗菜开始,等做好都饿扁了。
于是采买组就开始把买回来的东西归位,陆武拿着食盒去苏记食补点餐。
没想到过一会儿,苏碧痕和陆武一起回来了,只是两人没带食盒回来。
「等做好了,程掌柜会派小二给我们送来。」苏碧痕说。
东西差不多归位后,大家就聚集在饭厅,等待吃饭。
苏碧痕夸奖众人的新衣:「你们穿的衣裳很合适,好看。」
顾妹回:「都是妻主选的,是妻主有眼光。」
「妻主也有帮痕哥哥买外袍呢!颜色很好看!」盼妹补充。
姚双凤:「放在你房里了,待会儿吃饱去试试看?」
苏碧痕受宠若惊的说:「我自个儿会做,何必……谢谢妻主。」他看着姚双凤的脸,把拒绝的话吞下,不由自主的笑开。
又说:「不过你们今天没买饰品吧?」他看着桌子对面三人的白发,没有多余装饰。
姚双凤是真的忘了还有这种东西,毕竟生活在现代,哪个男人会往头上插发簪?她自己头上也有了,所以经过发簪摊的时候根本没多看两眼。
苏碧痕从怀中拿出几条缎绳:「顾妹盼妹年纪轻,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簪钗步摇之类的,逢年过节再戴也行,但平时也不能少了妆点,这几条发索送你们,平时可变着花样玩,让我们家缤纷一些。」说着就把这几条鲜艳的细缎带拿给他们。
双胞胎两手接过:「谢谢痕哥哥。」

065互撸与拼刺刀微h
065互撸与拼刺刀(微h)
(0版-> 一阵敲门声后,陆武带着程掌柜和店里小二来到饭厅,小二和初四忙着将面、汤、小菜等等摆在桌上,程掌柜则是寒暄道:“姚家主,这几位是府上的新人吗?”
“对,这两位是我夫侍,这位是……”突然想到莫儒孟的身份,一时不知如何介绍。
苏碧痕接着说:“这是两位弟弟的亲戚,专门照看他们俩的。”
“在下程年,是苏东家旗下苏记食补的掌柜,见过二位夫郎啦!”他弯腰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打完招呼,他看了眼饭厅,就问:“姚家所有人都在这儿啦?”
姚双凤点点头。
程掌柜面露担忧:“唉唷喂呀这人也太少了吧?难怪东家每天忙得分身乏术。如今又多了两位夫侍,这不得更忙?”
姚双凤有点疑惑:“人手变多了,应该会比较不忙了吧?”
“欸嘿嘿!人多了,要洗的衣服不也更多了吗?方才邓子他们跟我说,你们买了很多布匹回院呢!”
不等姚双凤他们回应,程掌柜继续讲:“苏东家是我们苏记食补的东家,店里有的就是他有的,厨子和小二都请任意使唤,席子就不错!”他拍了拍正在摆桌的小二,道:“席子机灵、动作快,家务也都干得好,尤其是针线绣活,那手速和精致度在我们店里可没人比得上。”
席子是一位肤色有点病态苍白普通的少年,还带着点黑眼圈,话不多。听到程掌柜这样夸赞他,也只是看了姚双凤一眼然后点个头而已。
“这怎么使得?店里的事情已经很多了。”苏碧痕婉拒。
“还不都是领东家的薪饷吗?在哪干活不都一样?店里的活不差这一个,他们还能得空上山捡板栗。”
他搂着席子的肩膀,另一手挠挠后脑:“嘿嘿……这也是我有点私心,得知你们买了许多布匹回家,可能是要做衣裳。我们席子手艺好,若去绣坊干活,那可比在这儿捡盘子赚得多了。可是嘛席子他个性木讷,不擅与人打交道,才留在面店里。但我希望他有机会多练练手艺,要是我以后去了,他们成为官奴,有一技傍身也不至于去做苦力。”
程掌柜看向姚双凤和苏碧痕:“这……就让他偶尔来打下手,绣活方面他一个抵三个,用不了太多时间……”他殷切的看着,按理说他算是店铺房东,只是不收租金,比较像苏碧痕的合作伙伴,领月薪加分润,交情并不是特别铁,而且这里的家主是姚双凤,他也不能越过苏碧痕帮他做决定。
不过姚双凤想法很简单,她觉得程掌柜是好人:“做衣服事情我也不懂,碧痕你看看席子的功夫如何,再决定给他安排工作吧?”
苏碧痕微笑:“都听妻主的。”
“唉唷谢谢姚家主、谢谢东家。”程掌柜笑得合不拢嘴,还连连拱手:“尽管使唤他,挥之即来招之即去,他还是吃我那睡我那,待府上冬衣做完了,要再使唤他别的也没问题。”
一席话说完,桌上也都摆好了,程掌柜和席子告辞回店里,姚家才开始吃饭。
吃饱之后,苏碧痕要回店里忙了,临走前跟父子三人说:“昨儿回来晚了,今日下午天气正好,秋高气爽,家务不着急,先好好洗个澡,拾缀下自个儿吧!”
顾妹和盼妹向苏碧痕道谢后,父子三人就烧水、准备洗澡去了。
初四提着一桶热水进姚双凤的房间,为她擦澡、洗脚。伺候好她之后,就下楼忙去了。
姚双凤整身清爽,换了身干净里衣,躺在床上,把脚抬高,跨在架子床的栏杆上,让走胀了的脚部血液回流。
秋风起,刮得附近树叶滚落屋瓦,发出阵阵沙沙的声响。姚双凤卧房的窗户只开了小缝,但房门敞着,二楼小厅的窗户是开的,些许微风绕进主卧。她随手拉过叠好的棉被,盖在肚子上,闭上眼寐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敲门声,转头一看,顾妹盼妹躲在她房门外,巴着房门,只露出两颗头和半个身体往内瞧。
“妻主,我们俩可以进来吗?”他们俩额头上多了浏海,可能是刚才洗澡时修剪的;因为有些自然卷,加上发丝半干,所以都是同样的旁分,惬意的盖在额头上,勘勘与眉毛齐平。
姚双凤慵懒笑道:“嗯……洗好澡了吗?”
双胞胎披散着白发,身上也只穿着白色里衣和中衣,踩着黑色旧布鞋走过来。两人几乎全是白的,只有露出的脖子、脸蛋、粉红瞳孔与殷红嘴唇特别明显。
他们像两朵云一样飘进来,挨近姚双凤的床边,俯身看她的时候,披散在背上的半干白发倾泻下来,下午的阳光从窗户侧面射进屋内,在成片的白发间隙后方,偶尔闪烁金色光芒,同时也将白发晕成阳光的颜色,美得发亮。
“我们洗好了,妻主在做什么呢?”
“今天逛得脚酸,抬高舒缓一下。”
“那我们帮妻主揉揉吧?”
“好呀!”姚双凤掀开被子推到旁边去
,把脚放下,转了个身,趴在床上。胸前的钥匙太多了,压着不舒服,她将整串取下,随手搁在一旁。
顾妹盼妹脱了鞋,上了床,一左一右揉压着她的腿。
其实姚双凤在初四帮她用热水洗脚时,就已经有些放松,后来抬腿一段时间,肿胀感消去不少,只是抬得有点久了,脚稍微有点冰凉;现在趴平下来,再加上两双暖手的揉捏,简直不要太酸爽。
姚双凤只穿着里裙,大概到膝盖左右,又因为抬脚和翻身,松松盖着大腿。从裸露的皮肤上,能感觉到双胞胎手上有些薄茧,但并不刮人;他们也不会用指甲按压,总之捏得姚双凤无比舒畅,人也感到非常放松,眼皮都懒得掀。
“妻主姐姐……盼妹有件事想问。”
“嗯……说呀!”
“就是……您喜欢持久的男子吗?”
“什么持久?”
“就、就是在床事方面持久。”
姚双凤想了一下,道:“人家都说闺房情趣,闺房情趣的重点就是情与趣,并不是为了欲。所以只要得了乐就好,不用追求什么目标,否则就像在工作了……”她想起现代时,看到网上有些男人想要证明自己,偏执的迷信粗大持久,让女人在床上不得不演出高潮阵阵的戏码。她才不想那么累。而且这边一妻多夫,要是每个老公都追求持久,那做爱不就整天都不会停?
“妻主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可有得乐?”
“嗯?跟你们在一起很舒服呀……”
“就算不追求持久,但也不能太短吧?到底要如何才算适当呢?”
姚双凤仍是闭着双眼:“嗯……有觉得舒服就可以吧?”其实她真的不追求每次都要高潮这件事情,有时候仅是拥抱和享受两人合为一体的感觉,就很美好。
那种耳鬓厮磨和温情是很舒服的,虽然激情热烈也有肉欲贲张的爽,但又不是跟谁比赛,还非得达到终点不可。
“哥、哥,我想到了:我们有两个人,就算一方泄出之后,也可以换另一人顶上,等待另一个人泄出,然后原来的也可以再次上场,这样不就想要多久就可以多久吗?”
盼妹还年轻,年轻人cd时间短(oldownti游戏发招以后,等待下次再发招的冷却时间),他们只觉得泄了再硬就好,不懂为何爹爹要他们练习持久。
姚双凤听完他们的对话,把脸埋在枕头里科科的笑:“你们怎么会想这些?”
“听说女人喜欢持久的,我们想知道谁比较持久。”
“那你们打算怎么评判呢?”
“嗯……不知道。”其实他们知道,就是互撸,只是想起爹爹昨天才交代此事不宜声张。
姚双凤来了精神,她起身看着两兄弟,提议:“你们放在一起,同时搓弄,不就知道谁快谁慢了吗?”
双胞胎一脸懵屄,姚双凤拍拍床上:“盼妹你来躺这儿,裤子脱了,顾妹你也脱裤子。”
兄弟俩顺从的照做了,只是裤子脱得一脸茫然。
看见他们屌上有银色的贞操环,姚双凤有点惊讶:“折柳院把你们原本的贞操锁还你们了?这是银的,他们竟然没有换成便宜货吗?”
“可能是时间紧迫,来不及准备其它贞操锁吧?”
但这话姚双凤并不相信,柳絮那么爱财的人,不会不知道银制品的值钱。
姚双凤先解下盼妹的贞操环,解的过程中他就硬了;顾妹也以膝盖跪立于床上,就跨在盼妹的上方,等着姚双凤帮他也解开贞操环。
将兄弟俩人的贞操环和钥匙都搁在一旁后,姚双凤要顾妹跨坐在盼妹腿上:“往前一点、蛋蛋碰蛋蛋、鸡鸡碰鸡鸡。”
“什么是蛋蛋鸡鸡?”
姚双凤戳戳兄弟俩的性器:“下面这有两颗,圆圆的像蛋,上面这根就是鸡了。”
“嗯~妻主姐姐,疼……”盼妹躺在床上,双手握拳,手腕靠在一起,拳头抵在下巴,歪着头,面颊霞红的看着姚双凤。
那纯白的睫羽下,粉红眼瞳闪烁晶莹的光泽,还有小巧的鼻梁和殷红的小嘴,真是我见犹怜。
“啊~对不起啊!下次轻点。”
姚双凤引导顾妹到正确的位置,然后把他俩的鸡巴攒掇在一起并拢,同时握住他们的鸡巴上下撸动,手指箍到上端的时候,还略略收紧。
“啊嗯~这样~哈~啊好舒服~”盼妹下在方发出感叹,顾妹只是发出微弱的嗯嗯啊啊,无法组成句子。
“你们就同时这样撸,之后就知道谁快谁慢啦!”说完她就放手,让兄弟自己动手。

066一洞轮插齐插-高h
066一洞轮插齐插(h)
(0版-> 盼妹伸出右手握着俩人的鸡巴,顾妹也使用右手包夹,再加上左手辅助,把两人的鸡巴叠在一起,同时套弄。
兄弟俩呼吸紊乱,眼神不复平常的清明,而是各自沉溺在肉欲探索之中,一边迷蒙同时也感受着没经验过的快感。
自己撸有自己撸的爽快,但鸡巴叠在一起时,下方贴合的部分,随着手劲经过传来的热压,还有血液的脉动,给予两人双倍的刺激。
就在快感越堆越高时,顾妹恢复理性:“妻主,爹爹说在伺候妻主满意以前,贱侍不可先行泄出。”他停下动作,离开盼妹的身体。
“我很满意啊!你们继续吧!”姚双凤不为所动,兴致盎然地在旁观看,想看看到底谁会先射出来呢?
顾妹垂下眼眸,复以一种暧昧的眼神看着姚双凤,并且朝她爬过来:“妻主,您别嫌弃贱侍,让我们服侍您好吗?”
姚双凤看着那精致的脸蛋越靠越近,最后微微侧头,由下往上吻上了她的嘴,刚沐浴完的清香顿时浓烈了起来,软嫩的唇瓣相互贴合,两人均是双唇微启。顾妹的香舌探入,姚双凤与他交缠了起来。
顾妹跨坐在姚双凤身上,抱着她的身体,髋部以上完全贴合,小腹那还能感受到顾妹热硬的肉茎。她仰着头,闭上眼品尝那丁香小舌淡淡的青草气息。
她听到盼妹下床,趿拉着鞋子,啪哒啪哒跑到房门那关上,再啪哒啪哒跑回来,蹿上床从后方抱着她,在她耳旁轻嗔:“哥哥好狡猾,人家也要。”接着就含入她的耳垂,细细吸吮舔舐着,把她的耳垂当舌尖一样挑逗。
双胞胎一前一后抱着姚双凤,秋日的午后,适宜的空气,暖和的体温,一切都是那么舒服又自然。
不知不觉,盼妹把软枕塞在架子床栏杆边上,两人让姚双凤靠上去,接着解开她的衣裙,亲昵的在她身边嗅着、吻着,往下,分别含住她的乳房,细细吸吮着。
两人一左一右,嫩白的手指探向她的腿间,沾了小穴泌出的春水,用无名指、中指、食指三根指头,顺序撩拨。
有时盼妹的手指在小穴周围游移,有时顾妹的手指在肉蒂处轻滚;有时两人的手指同时搔刮大腿根,有时共同挤压小肉蒂;甚至两人还分别伸出手指,探入蜜穴,深深浅浅的拨弄着。
姚双凤睁开眼,看着闭眼含住乳房的兄弟,两人的发旋都在左边,是左侧分,原本浅淡的白色眉毛不甚明显,但浏海剪齐后,整张脸蛋更显精致。同样的美貌,一时之间分不出谁是谁。
从两人之间的缝隙再往下看去,是自己大开的股间,有兄弟的手指,一人出左手、一人出右手,却是同样的灵活、同样的默契。
实在是过于香艳刺激,乳尖的快感才弥漫开,下体的快感又随着兄弟俩的弹奏钻入体内,姚双凤忍不住仰起头,闭着嘴,从鼻腔泄出几声哼哼。
紧绷的身体才放松,兄弟俩的食指和中指插入小穴,大拇指一左一右盖着肉蒂,不给她歇息的时间,食指中指开始伸伸缩缩。
“啊……”又到了一次,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双胞胎的大拇指并没有施力,只是盖在肉蒂上,随着手指的抽插而有些许位移。
双胞胎的另一只手捧住乳房,大范围又轻巧的揉捏,姚双凤似乎能感到自己的乳汁被兄弟俩丝丝抽入口中,还有他们愉悦吞咽的满足。
她的喘息大了起来,顾妹盼妹松开她的乳头,不知是谁的嘴上还牵着条银丝连着乳尖。
俩兄弟把她放在床中央躺下,似乎是顾妹先在她两腿之中就位,准备插入。
但不熟如何摆弄置放她的脚,盼妹学着莫儒孟那样扶着,顾妹又拿了个软枕塞在她臀部下,但不是很熟悉位置,只是把臀部垫高,她的腰骨都还贴在床上。
然后顾妹扶着自己的粉嫩肉茎插入了。
因为才刚刚高潮过两次,她的蜜穴肿胀尚未消退,顾妹的肉茎进入时很有存在感。
顾妹插入后动了几下,把握到膝盖、脚掌、大腿等施力点之后,就开始拼命冲刺。
就像兔子全力狂奔那般,速度之快,让姚双凤根本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这样一直被顶着,仿佛坐在顶级超跑上,瞬间加速的贴背感,被压得完全起不了身。
就在她觉得一口气快喘不过来时,顾妹发出了一点娇嗔般的嘤咛,射了一波在她体内。
姚双凤还在喘息的时候,兄弟俩换了位置,顾妹去扶住她的腿,盼妹就位,插入。
“妻主姐姐,你里面好热呀!”他一边插一边说出心得感想。插到底后还闭着眼,享受着肉穴热烫包夹的舒适感,然后才缓慢抽动了起来。
跟顾妹一样,盼妹掌握到施力诀窍之后,也一样的拼命冲刺,他们的手撑在姚双凤身侧,脚趾抵着床板,膝盖将自己牢牢钉在床上,对着姚双凤的肉穴猛地打桩,就像兔子不断猛蹬。
床上的少年,波浪白长发披散在背上,随着身体律动,折射阳光,金
波粼粼。
不知轮了几次,姚双凤一直在强烈又舒爽的刺激中浮载浮尘。
双眼迷离,额角发际也被蒸出的细汗浸湿。
双胞胎本来半干的发丝,因披散在背上而更湿了。两兄弟暂时偃旗息鼓,在她腿间集合。
看着姚双凤下体湿泞一片,两人对视一眼,接着一人搭着一边大腿,低伏下头,轮流舔舐三人共创的晶莹佳作。
同个姿势久了,有点僵,腰有点酸;姚双凤抽出臀下枕头,叉着双腿躺着,也打断了双胞胎的舔拭。
兄弟俩互看着对方,单手放在姚双凤的膝盖上,两人就互吻了起来。
姚双凤闭上眼小憩,顾妹盼妹分别在她左右躺下。
三人呈川字型躺着,过会儿,姚双凤睁开眼,转头就看到白里透红的粉嫩脸庞同样看着她,汗湿的浏海贴在额上,不显狼狈反而更添凄美;粉红眼瞳变得更红了,双颊红扑扑的,樱桃小口微张,喘着气,由于刚刚的嘴部运动,稍微有些红肿,表面也覆着一层莹亮的水光。
她看得呆了,不自觉转身亲了上去,身体也爬了起来,趴在少年身上。
少年伸手搂住她,双手不安份的在她背上游移,最后滑向屁股,让自己的肉茎再度瞄准穴口,挺动下身入了进去。
依着少年的导引,姚双凤也往后坐了坐,入得更深了。
两人臀部相接,唇部相连,肉体相贴,缓缓扭动。
“你们好坏,怎么可以晾着盼妹呢!”
听见说话才知道在自己体内的是顾妹,但姚双凤管不了那么多,谁叫洞只有一个呢?
盼妹爬到姚双凤身后,看着她张开的双腿中央,自己哥哥进入妻主体内的交合处,随着两人扭动,泌出水亮波光。这样的画面让他血脉贲张,小盼妹又是硬得受不了。
他扶着小盼妹,抵着哥哥的肉茎,也想插入进去。
等姚双凤察觉后方发生什么的时候,已经入了一个头了:“啊!不行!这样太撑了!”
然而盼妹顾妹都是普通尺寸,并不是特别粗,头过身就过,在姚双凤说话的当下,就长驱直入了。
未曾有过的体验,让姚双凤和顾妹都不敢动,只有盼妹因着兴奋劲,前前后后动了起来:“啊~这样也好舒服,比我和哥哥刚刚那样撸还舒服,又滑又热。”
姚双凤能感觉到盼妹肉茎的进出,顾妹虽然没动,但卡在那儿,当盼妹入到深处时,顾妹的前端也抵着姚双凤体内肉核,带来阵阵奇异美妙滋味。
随着盼妹的动作,姚双凤只顾着呻吟,顾妹也被挤得极为难耐。
稍微适应后,姚双凤发觉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反而得了趣;她想试着前后动动,才一挪,就感受到自己阴道口前侧较紧,箍得顾妹倒吸口气。
盼妹伏下身子,虚趴在姚双凤背上,探出头,一边抽动下体一边看着躺在床上的顾妹:“哥哥……我们在一起了……我们一起在妻主的里面了。”
顾妹肉茎紧紧卡在姚双凤的膣屄当中,他肉茎下侧的部份,是顾妹的阴茎不断上下磨蹭,顺着阴茎系带一路滑向龟头下方的敏感处。这样的爽快,再加上盼妹的言语,顾妹就快要守不住了:“唔……嗯……盼妹、盼妹、啊、哥哥、快要泄了!”
“嗯、哥哥、那、这次我们一起!”
双胞胎就是有默契,盼妹恢复了原本的姿势,不断抽插,不只顶着姚双凤,也顶着顾妹,顾妹射出的时候,盼妹仍不断挺动,好像帮顾妹把尿道内的精液都压榨出来一样,让固妹这次的射精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

067 苏碧痕的警告-微h
067苏碧痕的警告(微h)
(2版-> 做完这一轮,三人俱是虚脱无力。姚双凤躺在床上,真正睡着了。
双胞胎毕竟是男子,体力好很多,他们休息了一会儿之後,翻下床,穿好衣服,准备去打热水为姚双凤擦洗。
他们刚刚只顾着玩,没有全照莫儒孟教的方式进行,但善後的部份还是会做的。
再打开姚双凤房门时,是父子三人一起。
莫儒孟小声问他们:「你俩刚才泄在家主体内吗?」
双胞胎点点头,莫儒孟拿着热帕巾去擦拭姚双凤凌乱的腿间,叹了口气道:「你俩多加练习,尽快通精。」他不知道儿子们方才轮流上场,今日已经泄出不止五次了。
「还请爹爹帮我们掩饰一二。」顾妹小声但不失礼貌的说。
「那你俩看着门口和窗外,别让其他人靠近了。」说完就撩起自己的外袍,解开裤裆绳结,把自己的那话儿掏了出来。
姚双凤的蜜穴内,被双胞胎射过几波清液,只要稍微拨开穴口,便泊泊流出。
他跪在姚双凤张开的双腿间,拿过床上的贞操锁钥匙,解开自己的之後,慢慢入了进去。
他其实很喜欢姚双凤,想与她极尽缠绵,但时间与空间都不允许,每次他都只能尽快泄在她体内,掩盖儿子们尚未通精的事实。
他看了一眼在把风的儿子们,忍不住伏下身子,一边亲吻姚双凤一边摆动下身。
尽快的,尽快的,他射在姚双凤体内深处,然後才依依不舍的退了出来。
「你们俩,过来帮忙,待会儿再去洗澡间清洁自己吧!」
父子三人拿着热帕巾,不断在热水盆内搓洗,总算是把姚双凤前前後後都擦乾净了。
为她穿上里衣,盖好被褥,三人才下楼离开。
一楼庭院,初四洗完新旧衣服,院子几乎都晾满了。这还没全洗完,只是竹竿不够用了。
父子三人回到西厢房後,初四进了姚双凤的房间,确认她连脚趾缝都乾净了,才静静跪坐在一旁看着她。
西厢房内,莫儒孟脱下裤子,拿起苏碧痕送的发带,穿过自己的贞操环,绑在大腿上,教兄弟俩:「每日早上,向妻主请安後,如果烦恼时常起阳的话,可以像这样绑着,就算硬了也不会翘老高。」
顾妹盼妹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莫儒孟叹了口气:「爹爹身子过於敏感,很容易在不适当的时机起阳。你们俩则是刚通人事,许多事情还没经历过……绑着绳子不是长久之道,重要的是你们需学会克制心绪……爹爹没有以身作则……但你们若有困扰,都可以来问爹爹。」
「好的,爹爹,我们会遵从您的教导。」说完上前抱住了莫儒孟。
「我也是。」另一个也抱了上去。
顾妹是知道莫儒孟的肉体如何被开发、调教的;盼妹则是不明所以,但乖乖听话。
莫儒孟拍拍两个乖儿子,把裤子穿好,就帮他们用缎带编发。这东西以前在房家时很常用,用的还是镶金丝银线的各种发索,但现在有鲜艳的缎带可用就很好了。
就在编发快完成之时,西厢房的房门被人敲了。
莫儒孟前去开门,进来的是苏碧痕。
他关上门,对父子三人说:「有件事情得先提醒你们,妻主目前还不想怀孕,侍奉妻主的时候,尽量不要将精元留在妻主体内……若有,行房後需告诉给我知道,我好为妻主配药。」
莫儒孟听到了之後,紧张的吞了口水:「避子药……吃多了伤身……」
苏碧痕表情冷漠,飞了他一眼刀子:「我就是医者,难道我会伤害自己妻主的身体吗?」
莫儒孟赶紧下跪:「不会,是奴家多嘴了。」
双生子见状也一起跪下了,顾妹说:「主夫,今日我俩侍奉妻主,有留精在她体内……」
苏碧痕转了身:「无妨,只需要告诉给我知道就行了,还是以妻主的意愿为主,她让你们留,你们就留。」说完立即出门,准备晚餐去了。
兄弟俩扶着莫儒孟起身,莫儒孟心情复杂。
晚餐的时候,一家人聚集在饭厅,双胞胎白发中编入了红色的缎带,非常好看。莫儒孟则是用黑色,素净清雅,与他的浓眉黑眼很是搭配。
姚双凤夸了几声好看,大家便开始吃饭了。
饭後,姚双凤说:「如今我们家,人多了,桌子不够坐,该换个大张点的桌子了。」
盼妹急着表现:「我我我我们会做,妻主想要什麽样的桌子?」
「圆形的吧?最好上面有一个转盘。」
「转盘?」盼妹张着天真的大眼愣问。
「菜放在中间转盘上,顺着转就可以将菜带到每个人面前,就不用伸手把菜盘挪来挪去了。」姚双凤在花街酒楼稍微见过世面,在古代,好像还没有转盘圆桌这种东西,要是人多点、桌子大了,就由侍仆将菜盘移动或者替主人挟菜,吃
顿饭旁边都有好几位仆人伺候着。
顾妹溜转了下眼珠子:「好,我们知道了,明儿就去买木板,来为妻主做带转盘的餐桌。」

隔日,初四外出捕猎,双胞胎出门采买,莫儒孟也陪着去了,陆武惯例的看门口。
快中午之前,姚双凤起床了。陆武帮她穿好衣服、梳好头发之後,她一人带着话本,踱步到苏记食补,打算蹭个午餐。这事要提早一点做,若等苏碧痕回家煮饭,就来不及了。
她到店里後,帮陆武点了大份的馄饨面,还切了一大盘猪舌,请小二帮忙送到家门口。
她自己坐在店内角落,叫了一碗馄饨汤,拿了一盘小菜,摊开话本子,边看边吃。
快到中午时间了,店里正是忙的时候;苏碧痕的客人也会比较多,他们通常是等这波客人忙完才吃饭。
姚双凤也不要求苏碧痕一定要陪她,她本身就是个性比较独立的女人,也不太在乎这个世界的世俗礼教,除非会带给身边人过大压力的习俗,她才会遵守一下。
吃好了,她就坐着,手上这册话本,是六七年前,根据江南蔺家故事的改编。本来她也不知道,因为人名什麽的都换掉了,但看着看着,才发现是跟蔺瑾丹当年入宫有关系的一段故事。
故事叙说当年,江南蔺家出了名惊才绝艳的公子,蔺家处心积虑想把他送进宫中,但因蔺家世代只是有钱,并不是皇亲国戚,因此在藉口上面便要大费周章。他们举办了一个才子遴选营,用”礼、乐、射、御、书、数”来做考评,遴选各项表现第一的才子。
但这话本的主角不是蔺瑾丹,而是一位被家里送去遴选营的男子宋逸。他在某年花灯会结识了慕家少主慕婉儿,两人暗生情愫。
宋逸家境普通,其母只是采集草石、制造染料的小技艺人家,然其父为没落书香世家庶子,是宋母正夫。有父亲的教导,加上其天赋,宋家存了点钱供他读书识字。
但慕婉儿却是城内某布庄之女,未来正夫人选也已订下。慕婉儿要纳宋逸当夫侍只是小事,要娶他当正夫就难如登天。
宋逸也回家告知他想嫁给慕婉儿的事情,但家里有意将他送去云都,便告诉他:除非他在才子遴选会上脱颖而出,否则慕家根本不可能看上他,而且就算能入慕家眼了,宋家的家底也不够慕家塞牙缝的;只是若宋逸有杰出表现,宋母愿意拉下老脸,去拜托慕家试试。
宋逸陷入两难,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他必须在才子遴选会上有亮眼表现,但若他取得才子名额,又会被送去云都、入宫,做凰太女伴读。虽然感觉上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但进过宫的男子,就是侍奉过凰上和凰太女的男子,就算没被宠幸过,放出来时也已高龄二十五了,不说嫁人难,要当正夫更难。到时候慕婉儿的孩子都不晓得生几个去了。
话本就是围绕着慕婉儿和宋逸,从相识、暗通款曲,到被人发现、与父母坦白,然後进入才子遴选营,一边与其他竞争对手斗争、一边努力与慕婉儿保持联系,中途又遭遇其他女人觊觎宋逸、情敌陷害、造成两人误会等等事件的故事。
姚双凤还没看完,所以不知道结局如何。
看到这里又有点饿了,她起身去柜台那,跟苏碧痕说了声要去对街吃豆花,就离开了店内。

068 心闷闷遇故人-剧情
068心闷闷遇故人(剧情)
(0版-> 豆花摊在苏记食补不远处,也像苏碧痕之前那样:摆几张矮小的桌椅在街上,就推着车来卖豆花。
姚双凤点了一碗姜汁豆花,又加了两样配料,蹲坐在小椅子上,边盯着话本子边等豆花上桌。
才刚吃第一口,隔壁桌来了对祖孙,爷爷抱着小孙儿,放到豆花摊小椅子上,爷孙俩共吃一碗豆花,小男孩软糯糯的声音很是可爱:「也爷~人家以後也要当才子!」
「好,我们小桃儿这麽聪明,将来一定可以进才子遴选营的。」爷爷满脸宠溺的看着小孙儿。
豆花摊的老板笑说:「才子遴选营早过时啦!现在云都直接开设男德班呢!」
小桃子张着圆圆的眼睛问:「什麽是男德班?」
「谁也没想到蔺才子竟然真的能当上凤君,听说从那时起,就有些官员拍他马屁,说什麽凤君就是未来凤后,是要凤仪天下之人,如果蔺凤君可以开设男德班,将侍奉妻主的家传秘术传授开来,不论对男对女,都是福祉深厚的大功德。」
另一桌女客嘲讽笑说:「谁不知道江南蔺家的公子们,个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人前应对进退得当、床上进进退退淫荡!」说完与另一名女客笑得花枝乱颤。
老爷爷腼腆与豆花摊老板道:「那些官员也真是,表面道貌岸然,实际上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要我说,他们就是要蔺凤君把家传秘术传授出来,藉口什麽男德班呢!他们根本认为蔺凤君能上位,靠的不是男德!」
豆花摊老板:「呵!但他们认同蔺凤君的实力是真的,现在应该称蔺凤太后了,听说最近就从男德班里,推举了蔺家表公子嫁给左相、太常寺少卿的儿子嫁给包将军,虽然不是正夫,但也让不少官员趋之若鹜,想让凤太后为他们的儿子贴层金呢!」
奉霜瑶是有亲自体验过蔺瑾丹器大活好的那部份,对於摊位上这些人对话的弦外之音,当然是听得懂的,她也承认蔺瑾丹在床上总是让她非常愉悦,除了最後那一次……
原本吃甜食应该是心情很好的,但听到这些糟心的消息,她默默把铜钱放在桌上,起身回去。
她双手背在背後,拎着话本,看着地上,经过苏记食补门口,跟正在用午饭的苏碧痕挥了挥手,就转身走了。
走没几步,苏碧痕追了出来:「妻主,怎麽了?」
姚双凤挤出一点微笑:「没什麽,就是有点累了,想回家睡个午觉。」
苏碧痕牵起她的手腕把了下脉,须臾过後才放下心,用关心的眼神望着她:「妻主晚上想吃什麽?」
姚双凤脑中浮现的是在宫中浴房那次,蔺瑾丹给她喂的粥。
沉思片刻,才抬头看苏碧痕:「我刚吃饱……偶尔也问问其他人喜欢吃什麽吧!现在家里人多了,如果莫儒孟会做饭,让他做也没关系,你不要太累了。」
苏碧痕本就有意想将一些家务活拨给莫儒孟他们做,但现在听到妻主这麽说,虽然被关心很是感动,但心里却不知怎麽的缺了一角的感觉……他突然不想让妻主吃其他男人煮的食物……
「嗯,我知道了,下次休市日,我测测他的手艺。」他露出一个不让妻主担心的微笑。
姚双凤也回以微笑,然後转身回家。苏碧痕就在店门口,目送她进了家门,才回去店内继续吃饭。
姚双凤上了二楼,把话本子往桌上一甩,就倒床上去了。
看着架子床顶与帐幔,又让她想起皇宫中那大如小房间的拔步床……
发呆一阵子後,院内传来匡当匡当的声响,是顾妹盼妹他们,买了几大片木板和木材回来。
姚双凤起身,跑去楼下。
「妻主,我们回来了。」盼妹朝着她大大笑开,弯弯的月牙眼,可爱精致的笑容,如同搪瓷娃娃般毫无瑕疵,颇有疗癒人心的效果。
「我有件东西还想请你们做。」她小跑过来还有点喘。
「妻主想做什麽呢?」顾妹站在一旁,恭敬的询问。
「吊床,就是用绳索或布做的吊床。」她指了指西厢房和正房西边的那个角落:「我觉得可以绑在那里。夏日可乘凉遮阴,冬天可以减少受风,放个小烤炉在旁边,慢慢摇着似乎也不错。」
其实她是想念与苏碧痕在山上时那个吊床了,之前她体力很差,栽进去就拔不出来,现在的她,应该有能力自己上下吊床,就算有万一,宅子里都有陆武在呢!也不怕没人救她。
「好的,都听妻主的,那我们先做餐厅的桌子,再来是吊床,最後做井辘轳吧!」
「不,吊床不急,你们先做桌子和井辘轳吧!这个大家每天都会用到的。」
「好的妻主,那我们待会儿就着手制作桌子。」
「请问家主,圆桌做好了之後,原本饭厅的方桌要抬去卖掉吗?」这是莫儒孟问的。
姚双凤想了一下:「嗯……西厢房中堂没有桌子吧?到时候这张就搬过去用吧!
」又说:「对了,你们吃过饭没?还没的话就去苏记食补吃过再回来忙吧!」
「谢谢妻主/家主。」三人异口同声。
姚双凤倒垃圾般的许愿完毕,摸摸盼妹的头,就回自己房间了。
院内三人把木板安置好之後,便出门吃饭,四合院内又恢复平静。
不久之後,初四也回来了,姚双凤在二楼阳台看着他,满身泥泞。将土虱倒入大盆中,再麻利的从井中打水上来,他拉起井中水桶时好像拎着灯笼一样轻巧,绳子都不用碰到井边,两手伸直、交换互握,打水的绳子就一大段一大段的被提上来。
初四早就注意到姚双凤正看着他,朝她微微一笑,就忙活手上的事情。忙完後又打了水,自己沐浴去了。
之後几天,双胞胎或是上书房借笔墨、或在院内敲敲打打,锯子锯在木头上,割吱割吱的声响,多少有些扰人,所以姚双凤又躲到苏记食补去窝整天。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对政治特别热爱,蔺凤太后充作媒人的消息,几天内都是热门话题,姚双凤想不听到都不行。
传言大致分成两派:一派认为蔺凤太后肚里能撑船,把蔺家闺中秘术都传授出去,让男德班的男子能更好的侍奉妻主,实乃造福众人。另一派认为蔺瑾丹只是为了把势力扩大,透过男德班学员,送到高官府上,靠着得宠、吹耳旁风,达成影响朝政的目的,毕竟江南蔺家世代培养才德兼备的公子,都只嫁给有权有势的好人家,从追逐盈利到趋炎附势,商人本性难移,反而更加贪婪,如今魔爪越伸越高、越抓越广。
姚双凤想忘记蔺瑾丹,但却不断被提醒,她烦闷得窝在高柜台内侧、苏碧痕的脚边,透过裤管下方的开口,将自己的爪子往上探入,搔刮着苏碧痕的小腿、拧拧他恰到好处的腿毛,再看他微红的耳朵,还要装作镇定跟客人说话、为客人把脉。
程掌柜在柜台另一头,是看得到姚双凤作为的,他一脸不知如何安置的表情,显得他五官怪里怪气。
之前的姚双凤,还会离苏碧痕有些距离,只是偶尔伸手摸摸裤腿。但如今,几乎是整个人都靠在苏碧痕的腿上了,他的一只裤脚也被撩高到膝盖,姚双凤似乎还想再往大腿内侧摸。
程掌柜本想当做那是人家夫妻情趣,别过眼不看就罢了。但姚双凤的脸色似乎没怎麽高兴,闷闷不乐的,让程掌柜眼中多了一分探究。
天色渐暗,在晚上生意火爆起来之前,苏碧痕要回家煮饭、伺候妻主了。
苏记食补邻近花街,加上药炖土虱隐含壮阳功效,一些伎子或男客,都喜欢在上工前、或是相约出来後,来这里吃上一碗。
如果苏碧痕在此时仍在店里工作,给客人问诊,会赚得更多;但他觉得目前收入已经足够,所以只放了几包补肾益气的药包在店里,若有客人问起就让程掌柜代卖,苏碧痕还是以家庭为重。
趁着没什麽人的空档,姚双凤从柜台下钻了出来,坐在店内的桌椅处,等苏碧痕清点今日帐目。
此时有位常客来吃药炖土虱了,他老穿着一身浅绿色外袍,虽然会更换布料材质或纹路,但都是浅绿色的,大晚上远远就能看到。他有点年纪,但是脂粉上得恰到好处,皱纹容易开裂的部位就上得薄点,但眉眼却描画得很浓,吃完药炖土虱後,还会在店内补好口脂才出门。他都在苏碧痕快回家时来,走的时候却不一定往花街走,也没有固定的方向。
店小二很快就给他端上一碗热腾腾冒着烟的土虱汤,姚双凤却是等得饿了,今天她心情不美丽,食慾也不好,中午没吃很多,下午点心也只吃几口,闻着药炖土虱浓郁的香味,她转头喊:「碧痕,好了没?」
苏碧痕朝她一笑:「快好了,妻主再等我一下。」
「碧痕?」那名常客放下汤匙,瞪大眼睛看着苏碧痕,然後起身走到他面前,直直盯着他的脸瞧:「之前我就觉得很像,阁下是苏神医与常神医之子吗?」
苏碧痕也停下手边动作:「您认识家母家父?」
那常客激动极了:「哎呀!哎呀!何止认识,他们可是我的大恩人哪!」
说着举起自己的右手,将食指与中指并拢伸到他眼前:「看,这就是神医侠侣有名的碧痕接续术!」
姚双凤也起了好奇心,走近柜台那看那人的手指;食指与中指的根部那截中间,各有一圈不甚连续的青黑色纹路。
苏碧痕见她好奇,主动与她解释:「这是我娘与爹亲游历天下时习得的方法,尤其用在断指极为有效。」
「这指头是断过吗?」姚双凤惊讶,因为古代没有显微镜等技术,怎麽能把手指纤细的神经和血管都接回去呢?
那位常客兴奋的说:「敝人贾藤樱,早年以指技闻名於花街,但年轻时锋芒太过,得罪了不少同业,曾有人买凶断我两指,要不是神医侠侣路过,为我接续手指,如今我早就饿死街头了。」说得两眼放光、鼻孔喷气。
苏碧痕听见有人这样夸赞自己的父母,也掩不住笑意:「不过就是将水煮过的艾草晒乾制成粉末,撒在患
处,再将断指接回,将手指包裹完整,敷上大量橡木炭粉,日後时常清洁患处、更换炭粉,并以水蛭置於指尖末端吸血,便能使断指恢复良好。」他说得一点都不藏私。
「哪儿有您说得如此轻松,要不是苏神医和常神医悉心关照,贾某真的是活不到今天,请问令堂令尊可都安好?贾某择日再次致谢!」贾藤樱说得非常诚恳,眼神澄澈。
苏碧痕微微垂眸,嘴角失去笑意:「家母家父……均已身故……」其实称呼已故母父应该是先母、先父,但苏碧痕很少与人聊起母父,若仍称呼家母、家父,好像他还有娘与爹亲一般。
此时贾藤樱就尴尬了,刚刚心情窜得有多高,现在就摔得有多惨,他勉强回应道:「贾某失礼了,还望苏东家见谅。」他鞠躬作揖,起身後敛起笑容,认真道:「之前听掌柜的喊您苏东家,只觉得有点眼熟;方才听您妻主喊出碧痕,这才使敝人想起二十多年前的苏神医,您可不就是跟她长得像吗?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苏碧痕难得遇见认识自己父母的人,很想跟他多问一些双亲的事情,但姚双凤饿了,因此苏碧痕只是跟他约好明日下午再见,就打算带姚双凤先回家了。
临走前贾藤樱又拱手道:「贾某不才,虽然人老珠黄,但在这附近还是挺吃得开,若有需要贾某的地方,绝对义不容辞、两肋差刀。」
姚双凤和苏碧痕都很开心遇到贾藤樱,只是有点感叹:若是在赎父子之前认识他就好了……

069低潮空虚无聊-h
069低潮空虚无聊(h)
(0版-> 这几天晚上,姚双凤都睡在自己房间,但是叫苏碧痕上来陪自己睡。主要是因为苏碧痕是她来这个世界後,感觉最美好的存在;虽然初四也很忠心,但想到初四就会想到蔺瑾丹,她就是想忘记蔺瑾丹。
说也奇怪,原本对蔺瑾丹也不应该有什麽感情的,但自从看了那话本、又在豆花摊听到凤太后的近况之後,心里某个角落就闷闷的,不知道原身是不是喜欢蔺瑾丹呢?如果有一天原身没死、醒来了,那她会变成怎样?
就这样钻牛角尖,姚双凤越想越不开心,她就想依偎在苏碧痕身旁,嗅着他身上晒过太阳般的味道,拾回一些在山上木屋时的安定感。即便如此,她还是记得蔺瑾丹身上优雅宜人的木质调香气,她很喜欢……
每晚睡前,苏碧痕会为她通乳,中午回家煮饭也会稍微关照一下,至於早上,通常姚双凤还沉睡着,苏碧痕就轻手轻脚的把奶都吸乾了,然後初四会为她擦拭身体,合拢她的衣裳,盖好被子,让她继续睡。
姚双凤每天睡到自然醒,拿起中衣披在身上,随意的绑结,如果初四在家,就会伺候她穿衣梳发,若没有,她就慢慢走到饭厅,桌上会有留给她的早点。若她没起来吃,中午的时候陆武就会吃掉。
她慢悠悠吃着早点,觉得有些凉,要冬天了,只穿裙子会冷死吧?她决定还是叫他们做几件裤子,替换着穿。
陆武拿着梳子推开了饭厅的门,两人没说一句话,陆武默默的为姚双凤盘起长发,衣服的部份等她吃饱再说。
姚双凤每天无所事事,过着吃饱睡、睡饱吃、时不时调戏苏碧痕的日子,很是惬意;但也有些罪恶感,毕竟家中每个男人都各司其职,只有她什麽都不用作,只管茶来伸手、饭来张口。这样丝毫消解不了她心中的烦闷,她想着如果像在现代时那麽忙,也许就没时间想这些糟心的事情了。
饭厅的门再度被推开,是盼妹,他们兄弟每天都换不同颜色的发带编织在头上,只是最近几天忙着木工活,所以长发紮起,而不披散在背上,免得沾染一堆木屑。
他的白发全部紮起,在左右各绑了个垂髻,加上因为劳动而红扑扑的脸蛋与红艳艳的双瞳,配上瓷白的肌肤,从敞亮的外面推门进来,看起来就像落入黑暗洞穴的小白兔。
他跟姚双凤打了招呼,拿起忘在餐桌上的图纸要走,却被姚双凤喊住了:「等等,先把门关上。」
盼妹狐疑的阖上门,走回姚双凤面前。
姚双凤起身,拍拍桌前的长凳道:「你坐这里,面朝外。」
盼妹坐下了,後背靠着桌沿。
姚双凤抽出胸前钥匙:「把你的鸡儿放出来。」
盼妹目露疑惧之色:「妻主姐姐……你要做什麽?这里是饭厅啊!」
姚双凤拎着钥匙在等他了,盼妹敢怒不敢言,乖乖的撩开绿色外袍,也就是他们从折柳院穿回来那件;做粗活时都穿这套,以免损伤了其他好衣服。
盼妹将幼嫩的肉茎摆在开裆口外面,姚双凤蹲下去,解开他的贞操环,之後用手撸了几下,就硬了。
她撩起自己的裙摆,跨过板凳,面对盼妹而坐,手扶着盼妹的嫩茎,往自己穴口对。
「啊嗯!妻主姐姐,盼妹尚未撩拨春水,这样妻主会受伤的。」他慌张道。
姚双凤无视他的反对:「没事,闭嘴。」下身专注使龟头对准穴口,稍微含含吐吐,让里面的湿润慢慢沾染阴茎。
盼妹乖乖地闭上嘴,小盼妹被温暖湿润包裹,让他想叫,但现在只能闭着嘴,发出压抑的哼哼,哥哥和爹爹都在外面呢!
「嗯……哼、嗯……嗯嗯~」随着姚双凤逐渐吃入嫩茎,小盼妹被吃入得越多,他也越舒爽。
待完全吃到底後,姚双凤扣住盼妹的肩头,将他抵在桌沿,脚踩着地,开始上下起伏。
这种感觉还蛮好的,完全的掌握主控权,而且只不过是站站蹲蹲,比起床上只用半截腿的力量要轻松多了。
後来她环绕盼妹的脖子,手撑在桌边,更是快速起身、大力坐下,那冲击,爽入四肢百骸,彷佛能驱散她心中郁闷。
在姚双凤开始腿酸之时,盼妹就泄了。她虽然没到高潮,但已有八成满足。
本来就是随兴而至,她令盼妹穿好衣服出去。
「妻主……盼妹还没为您清理呢……」盼妹的脸更红了,羞怯怯又颤巍巍地说。
才刚说完他便跪下,想要掀起姚双凤的裙摆,以口舌来为她清洁。
姚双凤本想拒绝的,但看到盼妹这副小媳妇的模样,便不忍阻止,单脚踩在椅子上,让他更方便舔舐。
之後盼妹舔着嘴唇,拿着图纸,带着红苹果般的脸颊出去,又带上了门。
姚双凤独坐在饭厅,想着要不要找初四做一次,叫唤了几声,初四好像不在家里,可能出门捕猎去了。
她走出饭厅,站在中庭,顾妹与陆武正在往井边挖好
的洞打桩,要安置井辘轳用的。盼妹拿着图纸假装在看,见到姚双凤出来,遮着脸,就往西厢房跑,然後莫儒孟刚好从屋内出来,手里拿着衣服,被盼妹撞个满怀,他伸出长手将盼妹扶正,又拿着衣服在他身上比画。
姚双凤自个儿回房,试着独立把外衣穿好,随着中庭一下一下击桩的声音,脑中想的是陆武挥动大槌子时,掩藏在衣服底下的力与美。不知道他光着膀子、一边动作一边甩汗的样子,是不是会很性感?
她之前看过陆武赤裸的上身和大腿,不过那时他瘦得几乎皮包骨,她只记得陆武的奶头不是正圆的,而是横着的微椭圆形状,褐色的奶头,配在他身上很合适。
穿好了衣服,勉强能看,本打算去苏记食补的,但想到又会听见那些高谈阔论,就觉得心累。
窗外是井辘轳的施工声响,姚双凤在二楼毫无目的踱步,最後在书房坐下。
桌上原本简单放着的笔墨纸砚,被双胞胎借走了,他们晚上窝在西厢房,兄弟俩会讨论、修改图纸细节。所以现在桌上空荡荡的,几乎没什麽东西。
椅子的前方中央有个凹洞,据说是尊弼国的传统。
房中只有一个书架,还没放满,都是苏碧痕买给她解闷的话本子。
再来就是墙上的那幅画像了,画的是苏碧痕的父母,感情很好的模样。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觉得很孤寂、无聊、空虚。

070发现新大陆啦-剧情
070发现新大陆啦(剧情)
(0版-> 最近的生活实在太无聊,赎完父子之后,紧绷的弦早已松弛,生活没有了目标;除了贾藤樱之外,就没什么新鲜事了,但等到他们约定的申时还要好久呢!
姚双凤趴在桌子上,想着要不要去找夏景呢?但她现在没什么精神,可能没有能量应付那样活力四射的姐姐。”啊!想起来了!要与苏碧痕约一天,宴请夏景吃饭的日子呢!餐厅的大圆桌已经做好了两个圆板,上了漆,正在院子晾干中,如果桌子好了应该就可以请夏景来家里吃饭了,要煮些什么好呢?”
终于想到有事可以做了,她才起身,往苏记食补的方向走去。
此时店内还在做待客的准备,姚双凤直接找了苏碧痕聊,日期大致订下来后,她提起午餐的事情:「就算中午你回家吃饭,也不必你亲自下厨,现在早餐已经是莫儒孟打点的了,午餐也交给他吧!你回来吃饭就行。」
一旁的程掌柜听到,又自告奋勇:「如果姚家主愿意屈就,晚一点用午饭的话,咱后厨可以帮忙啊!伙计们本就包食宿,都是从公中出,多做几口人的饭只是顺带,做好了就给您送过去,反正就在对街角,没几步路的距离。若是姚家主想吃些好的,让东家把食材准备好,厨子都会做。」
姚双凤同意这样的方式。苏碧痕客气的谢过程掌柜,请他还是要计算姚家七口人的食材费用,毕竟姚家其他人没在店里帮忙,白白吃饭说不过去,公私还是分明些好。
所以今日的午餐,姚家谁都不用动手,苏记食补的厨师们,做了五菜一汤,还有一桶饭,在未时初给他们送过去了。
但姚双凤是知道的,他们店内自己吃午饭都很随便,拿一个碗,盛了面,浇上一盆杂菜杂烩,能吃饱就好,顶多再配点豆豉辣椒。五菜一汤什么的,是人家厨师特地为姚家做出来的,改天要好好谢一下厨师们;就算有给菜钱,他们还是很用心的。姚双凤觉得这间馄饨铺子从掌柜到厨师到小二,通通都是好人哪!
吃饱饭,睡个午觉,姚双凤又去苏记食补了,她想听听贾藤樱讲苏碧痕父母的事情。
苏记食补没有包厢,但申时几乎没什么客人,算是店内的午休时间,他们三人在桌子摆上点心、茶水,就这么聊了起来。
原来贾藤樱原本是邻镇——落阳镇的伎子,因为手技很好,颇受男客欢迎,但年轻时不知收敛锋芒,还常常对其他竞争者放话,导致有人挟怨买凶断他手指。
他断指康复后,反省了自身,也随着鸨母搬到平川城内定居,但仍有些老顾客在落阳镇或附近镇子,加上他已有年纪,所以通常不在花街接客,而是上门服务。
鸨母如今年岁已大,膝下无女。她年轻时也曾是几十名伎子的青楼老板,若她过世了,他们也都要充作官奴。因此其他伎子们,都早已嫁人或过继到其他鸨母名下,现在只剩几个人还在她身边照应,其中就包括贾藤樱,他感念鸨母在他年轻时帮他排解过几场纠纷,也花钱让他治病,还为了他迁移到治安比较好的平川城内。就算鸨母现在已经不认得他了,他也希望能陪伴鸨母到最后一刻。
更加深入的了解后,姚双凤又听说了些花街的黑暗面:有些青楼经营者,会将刚出生的男婴阉掉,伪装成女婴,再替他报户口、当成女孩养大,但一生都在伎子的控制之中,他们的户籍都登记在”女孩”名下,只是这”女孩”永远不会真正生孩子,等年岁到了,再买一名男婴,如法炮制,就又有”女性继承者”了,伎院便可以长久经营下去。
这种作法当然是违反律法的,但除非有确凿的证据举报、并且确定不会官商勾结,才有可能掀人家老底。
这令姚双凤又想到她们当初进城之前所遭遇的劫匪,说有富贵人家花一千两买个女人当家主,并且要瞎要哑。可能是那贵人家只剩一个女家主,又没生女嗣,若是突然过世,他们也来不及拿个婴儿来假装,而且尊弼国的女人户籍之下,都有数名男子依附,就算让其他女人顶替家主,原本名下那些男子也不好摆平,除非灭口,但这也太大动作、引人注意了。
看来就算这个世界再怎么以女性为尊、保护女性的权益,但有光就有影,藏污纳垢之处也不少呢……
至于苏碧痕的父母,贾藤樱也只有在他们停留在落阳镇的一个月内有接触而已,只是当年苏神医与常神医的相遇与传奇,曾为当时人们颂传一时,有天他们突然就销声匿迹了,直到贾藤樱碰到苏碧痕,才知道原来苏神医的家乡就在邻县——南荣县的百草村。
两个男人相谈甚欢,贾藤樱邀请苏碧痕去为鸨母把脉,并会支付相应诊金,苏碧痕也答应了,所以三人就前往贾藤樱目前居所。
贾藤樱住在花街,只是位置不是很好,属于花街比较边缘的地方,虽旁边还有其他巷道,但花街最繁盛最高级的地段离这里有段距离;他们这连招牌都没挂,几乎都是壮年伎子外出做上门服务,门面年久失修的样子,连漆掉了也没补,更遑论内部的家具陈设了。
姚双凤见到鸨母一会儿,就知道她是老年痴呆了,这种疾病无法恢复,顶多只能防止恶化。苏碧痕也说人老难免如此,鸨母能活过六十已是福份,目前身体也健康,只要注意冬天不要着凉就好。姚双凤在旁补充——老人家进出门坎、茅厕时要注意,长辈最怕就是摔跤,有时候摔了就起不来了,身体也会快速退化。
当贾藤樱和其他两名伎子在房内陪着鸨母聊天时,苏碧痕也在里面,姚双凤觉得那些对话没什么意义,很无聊,就一人站在门口,看着外面,思绪飘到现代——冻龄童颜、不老妖精、美魔女什么的一个赛一个;但在古代,平均寿命三、四十岁的环境里,鸨母才六十几就已头发花白,老年痴呆了,而且还很显老……但能活过一甲子,应该也是她年轻时候积了不少德吧?才会在老年时,还有几个忠心的伎子,不顾自己未来,也真心关照于她——即使她刚才讲过的话现在就忘记,那些男人却仍然孝敬。
姚双凤看着花街的灯笼一盏盏点上,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许多戴帏帽的男子来来去去,心中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她跑了出去,在这栋房子周围遶了遶,又冲进房内,气喘呼呼。
「这是怎么了?跑得这么急?」苏碧痕起身,顺了顺姚双凤跑乱的鬓发。
「你们这儿,有后门。」她看着贾藤樱说。
贾藤樱莫名其妙:「是呀!怎么了吗?」
「我觉得你们可以多开设一门生意。」说得斩钉截铁。
苏碧痕为她顺气,扶她坐下,又给她倒了一杯茶:「喝口茶,慢慢说。」
姚双凤平复气息,伸出一指:「其一:上花街的男人,为了避人耳目,往往戴着帏帽,但若有人跟踪他,他上花街的事情便不容易隐瞒住。你们这里有前后门,客人可以从前门进来,换装之后再从后门去花街;从花街爽完之后,也可以回到后门,换穿原本的衣裳,再从前门出去回家。」
她看了贾藤樱等人的脸色,就知道这生意可行,便继续说:「其二,你们本身虽然年纪大,但品味好,化妆梳发技巧高明,前厅可以开设为客人梳妆打扮的生意,让客人上门时伪装成来做发式的;或者等他们从花街回去、来这换装后,再为客人化个差距较大的妆容,令人无法轻易察觉是同一个人进出。」
她越说笑容越大:「如何?你们觉得这生意可行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贾藤樱和其他两名伎子竟同时起立鼓掌。
「可以啊!有些面皮薄的公子,不敢上花街,才要奴家上门伺候。」
「如贾哥哥这般,靠指技吃饭的人,还能出门挣钱,但像奴这种……」说着看向自己的裤裆:「越是年纪大越是力不从心……但若是为男子梳妆,奴也能做得很好。」说着说着似乎眼睛都要发出光来了。
「而且这生意还挺适合咱们这儿,要是摆在花街中央,哪还能做此等掩人耳目之事呢?」
「姚家主,您让奴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请姚家主务必协助咱们将此门生意发扬光大!」
「姚家主,我们来商量这生意如何起头、利润如何与您分享!」

071来来来来吃饭-剧情
071来来来来吃饭(剧情)
(1版-> 後来苏碧痕先回去店里,姚双凤留在贾藤樱这儿跟他们讨论。
四人又修改了一下服务内容:觉得应该让客人从前门进来做发式,店名就叫妙手发廊,作完发式後,让客人去换衣服,再为客人化个浓妆,才去花街消费;等客人晚上从花街回来,一样从前门进,然後他们帮客人卸妆、换回原本的发式、原本的衣服,客人就可以原样从後门回家了。
接下来就是钱的问题了,贾藤樱和这里其他七名伎子总共八人,但因年纪都较大,挣的不多,优先拿去照顾鸨母、基本吃喝用度,然後才是维护外貌等等的费用,表面看着光鲜,实际没剩多少钱将屋子改装。於是就由姚双凤做主要投资者,他们领月钱就可以了。
但姚双凤觉得还是要有点奖金才有激励的效果,而且也不知改装门面需要多少钱,还得请人来估价,所以今日商讨就到此为止,她要回家吃饭了。
由於会路过花街,所以贾藤樱和另一名伎子护送她回去,否则一个女人途经正热闹的花街,走个十步都得耗上一刻,搞不好今晚就在哪个温柔乡睡下了呢!

当天晚饭後,姚双凤跟双胞胎提了”妙手发廊”要装修的事情,顾妹表示:「侍身以前协助姊姊接过店舖装修生意,只是没有见过发廊,不知从何下手,还是应当看过现场,方能估价。但是……」
「但说无妨。」
「那处可是在花街?良家夫男不应随意踏足烟花之地……」
姚双凤懂了:「没事,我会陪你们去的,就算我没空去,也可以找初四陪你们去,并且我也不会因为此事责怪你们。」
得了妻主的允诺,顾妹放心多了:「谢妻主,一切都凭妻主安排。」

天气越来越冷了,苏碧痕原本担心土虱会供不应求,但从常吃土虱的农家听来,这种鱼耐热耐寒,除非结冰,不然都蛮容易捉到的。
土虱的养殖计画在苏记食补的可观收入之下,逐渐有了底气,如果挖塘费用都由苏碧痕出,那麽农家愿意养殖土虱并且允诺只卖给苏碧痕,来年春天也可依苏碧痕要求栽种药草。
苏碧痕去农家的时候,闲得发慌的姚双凤也跟着去,农家看见苏碧痕有妻主的支持,也是愿意高度配合的原因之一。
此行除了苏碧痕心中的担忧放下了,姚双凤还有一个额外的收获──韭花酱,这可是吃涮羊肉必备的调料之一啊!
古代不像现代有超市、货物四通八达,很多东西都要自己做的。吃个涮羊肉,虽然只是自家小事,但调料就不只五六样,要搞齐可不容易,还好姚双凤在看见韭菜花开时提起这点,农家也有早做好腌一阵子的韭花酱,就这麽顺其自然的给姚双凤带回家了。

宴请夏景的前两天,家里院子就老飘着蒸煮羊肉的味道,苏碧痕让程掌柜搞了批带皮羊肉块,还有几斤剁开的羊腿大骨,先是烫洗、与姜片略炒、加白醋煮滚、倒掉、再来小火慢炖、加入药包,就这样断断续续熬了两天,那羊肉才熟到可以轻易用筷子一戳就使牠骨肉分离。
姚双凤是请夏景来吃午餐的,当天苏碧痕还在苏记食补告了假,一大早就起来忙活,他亲自上早市去挑了些食材,做了午餐的清口用配菜:醋渍拍黄瓜、凉拌白菜芯,香菜山药泥镶藕夹等等。买新鲜河虾磨成虾滑,到时候可以下锅煮成虾丸子。熬出的羊油拿来拌面线,让陆武这种大食量也能吃到撑。他还让初四去割了一把芦苇,因为姚双凤说羊棒骨中间的骨髓要用吸的才好吃。这些食材与吃法,一半是听姚双凤说的,一半是他揉合自己经验与直觉做的。
熬煮的羊肉块与腿棒骨,那可是满满一大锅,农家灶台上的那种。旁边还有两盆昨日就与羊肉一同煮好的玉米及白萝卜,怕煮太烂了所以先捞起来搁着。白萝卜已经染上了浅淡的羊肉清汤颜色,半透明的看起来很诱人;汤汁则是因为有玉米和萝卜的清甜,引出更深层次的美味;至於香气则由微乎其微的酒香,揉合少许当归、川芎、黄耆、枸杞、红枣等,带出丰富而不腻的滋补感。
顾妹与盼妹制作的圆桌中央,摆了个火锅,就是下面可以加炭,中央有烟囱那种金属火锅,只是用的是这个世界常见的材质──灰铜做的。灰铜是一种熔点和延展性都与青铜差不多的铜矿,但非常不易氧化生锈,因此也常用作平民男子的贞操环。
中午时,火锅里摆好了炖烂的带皮羊肉、玉米与白萝卜。至於圆形转盘上,摆了清口用的小菜、新鲜翠绿的香菜、做凉拌白菜芯剩下的白菜叶、波菜、莲藕、虾滑等等可以下锅煮的食材,还有大盘的薄片羊肉,是程掌柜才刚送来的,还有一堆在厨房呢!
至於酱料是姚双凤的坚持,她以芝麻酱为基底,混和了少许花生酱,加了点糖、生抽,慢慢搅匀,再加一点豆腐乳酱汁和凉开水,调成美妙的白芝麻酱色,才满意的放下。
夏景来到姚家饭厅时,被这一桌满满当当的菜惊到了,倒不
是说这是什麽她没吃过的山珍海味,而是没有人会把各种调料和芦苇茎放上餐桌,而且桌上那圆盘还可以转动!
夏景带着两位夫郎,加上姚双凤一家七口,总共十个人,围着圆桌坐都还宽松有余,每人的桌面不会太小。中央的圆盘会转动,大家不用移动座位就可以挟菜去中间的火锅煮,中间是圆心,无论怎麽转,火锅都在中央。古代没有”bearg”这种五金,所以是转盘底下装了木轮子,顺着桌面圆形轨道滚的。
姚双凤热情招呼:「来来来!不用客气,都自己来,当自己家就好。每人面前有三个碗,一碗如你们所见是羊大骨汤,这骨髓可美味了,千万不能错过。另外两个碗,一碗是用来吃火锅的,另一小碗请随意拌调料,桌上有芝麻酱,舀到碗里再拿块豆腐乳压碎了搅匀,韭花酱也是要角,但咸,酌量添加,另外还有香菜碎、糖和生抽,可依个人口味随时调整。」
夏景的两位夫郎──十一和十六,本来还有点拘谨,但是看姚家其他男人也都平起平坐,才别别扭扭的坐在夏景两旁,伺候她用餐之余才自己吃一口。
虽然放了初四的碗,但初四挟了一坨面线,又将汤舀满,就想端出去吃的样子。
姚双凤赶紧拿了桌上的切段的芦苇茎:「初四,看这里。」她把芦苇吸管插入汤里,手指压住顶部,再挪到大骨中央放开,一些汤汁就流进去了,再用芦苇茎把中间的骨髓戳烂,之後用嘴吸得滋滋响。「看,这样就可以把骨髓都吃乾净了,很方便吧!而且肉都很烂,可以用筷子剔下来,撕成小块入口。」
初四仿照着姚双凤的做法,吸了一口浓郁的骨髓和美味的羊肉汤,对着她露出一个阳光璀璨的笑容。他没用沾酱,只是在第三个碗舀了些羊肉块和萝卜,把肉弄碎以後,倒到面线那碗内,然後在姚双凤的注视下端着两个碗出了饭厅。
饭厅中其他人对这种吃法也没见过,一个个都拿起芦苇吸管来尝试,不一会儿,每个人面前都堆了一两根空大骨了。
苏碧痕端来小木盆,一边收拾大骨一边说:「要吃的话炉上还有,随时都可以加。」莫儒孟见状,起身接过木盆,帮着收拾桌上的骨头。
之後大家和乐融融的吃火锅,在火锅内的带皮羊肉被捞完一轮前,苏碧痕已经端着小锅出来加肉加汤,莫儒孟则是收拾羊肉片的空盘,再从厨房端了两盘出来。而陆武脚边放了一袋炭,火小的时候他就补一点进火锅下方。
话说程掌柜虽然只是卖馄饨的,但毕竟经营面店多年,菜肉贩子熟悉的不少,所以他给搞来的羊肉品质上佳,鲜嫩可口,还帮着片好了放盘子里,用筷子做间隔,叠了起来,最外罩着一层白纱布,摆在厨房桌上,高高一落。
夏景吃得满嘴油还停不下口:「唔!姚妹,你家夫郎可真是会煮,涮羊肉这种不需啥功夫的火锅,都能搞得这麽好吃!」夏景是尊弼国传统女人,不进厨房的,自然不会知道看起来清汤寡水的汤底和软烂的羊肉,是花了多少功夫才熬煮而成。
「还有这虾丸,我从没吃过这麽好吃的丸子,虾肉劲脆不说,香菜梗美观又画龙点睛,还有一个脆脆的口感,好吃,真的好吃!」
脆脆的口感是荸荠,一种小小的很难削的植物根茎,本身没什麽味道,但是切成适当大小混入肉丸当中,口感鲜脆解腻。
姚双凤买了几壶白酒,每人倒了一小杯,领着厅内家人,郑重感谢夏景在赎买莫儒孟父子三人时出的心力。
这顿涮羊肉锅,一路吃到未时,每个人都撑到不行,夏景也微醺时,才算宴毕。
其中初四虽然不在饭厅内进食,但也进来添了三次,他吃饱之後坐在位置上,细细的替姚双凤剔下骨头边的肉,如果姚双凤跟夏景聊得过头,汤放凉了,他就把那碗倒到陆武碗里,再重新替姚双凤弄一碗。
夏景在二位夫郎的搀扶之下走出饭厅,苏碧痕还准备了解腻消食的小点与茶包,与姚双凤一同送夏景出门上马车。

072下半身的需求-微h
072下半身的需求(微h)
(0版-> 很久没吃得这麽饱了,姚双凤感觉就像回到了现代,久违的吃了一顿火锅吃到饱,非常满足。她的经验是肉吃这麽多,到晚上都不会饿,所以就叫苏碧痕不用准备晚餐了,若晚上有人肚子饿,把中午的剩余热热再吃就好。
这一顿的量之充裕,连陆武都没吃光。
肚子很撑,又喝了酒,姚双凤想念沙发了,很想摊在上面;比起躺在床上,不会因为头部太低,导致胃食道逆流。
而且闻着三日的羊肉味,也有点腻了,她呆坐在饭厅,看着男人们收拾一桌杯盘狼藉。一会儿後,她决定上街走一圈消消食。
顾妹和盼妹陪着她,由顾妹打着伞,三人走到河渠边的澡堂那附近,在两岸小小兜了一圈才回到自家院子。双胞胎每天都换着不同颜色的发索,编织装饰在大波浪白色长发上,也不会穿一模一样的衣服;只是两人五官同样精致、白皙、美丽,打理得人模人样之後,街上的行人看着他们的眼神总是充满钦羡。
感觉肚子没那麽难受了,姚双凤回卧房歇息,这一睡就睡到天黑才醒。
肚子里的食物消化得差不多了,姚双凤觉得需要解决人生”大”事。虽然她知道初四会很乐意上床作这个服务,但她至今仍无法接受。
她下床踩进布鞋,以往在现代时,回家都习惯换室内拖鞋的,总觉得把外面的尘土踩回房间很脏。不过这个院子似乎不太适合区分什麽内外鞋……她边想这些五四三、边走到靠近院内的窗户那,推开往外一看,四合院内,就剩西厢房还和西南角的茅房前,还亮着。
姚双凤站在二楼,看着院外街上的灯火判断,应该是亥时左右,家里人都刚睡没多久,房间的灯都灭了。双胞胎可能还在捣鼓图纸之类的,比较晚睡;至於莫儒孟,说来话长……
之前某天,姚双凤白天睡太饱,晚上没睡多久就醒了,四合院中只有莫儒孟的房间还亮着灯,她便前去关心──
她敲了敲莫儒孟的窗,莫儒孟很快就打开了,站在窗外的她问:「你怎麽还不睡呀?」夜深露重,她的话语随着白雾气一起飘出。
「外边儿凉,你先进来吧!」莫儒孟赶紧为姚双凤开门,并倒了杯热水给她。
房间内燃着小炭炉,温着热水,温暖且不会过於乾燥。
说也奇怪,虽然是晚上湿润的屋内,但却弥漫着清晨朝露般的清香。
姚双凤看见桌上、床上,一片片摊开的布匹,还描着线,有些剪开一半:「晚上还做针线活?不怕伤眼睛吗?」
「也没什麽,不是刺绣,只是照着新买的衣裳打版、裁剪什麽的,不需看得太细。」
「睡不着?」
「……您也知道,我若睡着,总有一堆梦境钻入脑中,乱七八糟的……」莫儒孟低着头,闷闷地说。
「都梦些什麽了?」应该说是看见些什麽了,姚双凤知道他见到的都是别人的梦。
「零零碎碎的……也不是什麽有趣的东西。」
「是吗?那我的梦呢?」姚双凤把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问。她很少作梦,就算有,起床後也都忘了。
然而莫儒孟略带难色的看着她:「虽然不太确定是谁的梦,但您的我没有看过……主夫和初四的,我大概也不曾见过……」
姚双凤挑挑眉:「是吗?那陆武的梦都是什麽?」
「视野很高……应该是陆武的梦?不是处在阴暗只有一扇小窗的地方,就是镖局车队打打杀杀什麽的……也有女人……不同年纪的女人……」莫儒孟也不是很确定。
「那还有看见谁的梦吗?」
「顾妹盼妹的梦我可以轻易辨认出来,其他应该是邻居的梦,来这儿後,已经比在折柳院时少了很多……」他说话时看着姚双凤,女人一派悠闲坐在椅子上,斜斜靠着桌子,单手托腮,头发放了下来,发丝垂落脸侧,有种慵懒妩媚的感觉。他挪开视线,看着桌上杂物,希望自已的小兄弟安分点,不要起奇怪的反应,虽然已经绑在腿上了,不至於会撑起帐棚,但他还是会自觉尴尬。
但当姚双凤拿起茶杯,莫儒孟的视线不自禁又随着她抬起的手看了过去,女人喝了几口水,有滴水从嘴角溜了出来,女人放下茶杯伸出舌头去捞那顽皮的水滴;光是这样,莫儒孟就硬了。
他别扭的扯过桌上布片,搁在腿上,假装在看裁剪边缘。
姚双凤也在看莫儒孟,三十六岁的男人,跟自己车祸死掉之前差不多的年纪,但莫儒孟看起来说是二十六也能相信。白色的长直发,没有浏海,全部紮起高马尾,少许秀发垂落脸侧,肤如凝脂,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他的鼻梁挺直,不若双胞胎那样鼻尖略翘,红唇边缘明显,比双胞胎略宽,也更红一些。
她撩起莫儒孟垂落在身前的一缕长发,握在手中搓了搓,果真如看起来那般光滑柔韧,是可以拍洗发精广告的水准了!
莫儒孟喉头滚动:「双凤……」他捏紧了
手中布片,紧张的看着面前女人。
「就是觉得你们头发都好漂亮啊!真羡慕……」似是察觉不妥,她松开了手中秀发。
男人眼中闪过失落:「……少打趣我……我都一把年纪了……」
姚双凤努努嘴:「哪有,你看起来很年轻,说是顾妹他们的哥哥也会有人信呢!」
莫儒孟拿起布掩着嘴笑,露出了合拢的双腿中间,那些不自然的小凸起,姚双凤想当做是衣物皱褶,但又想起在折柳院时,他单薄的白衣下,曾经昂扬的美物;姚双凤也觉得有些暧昧了,丢下一句话:「多少还是睡点吧!长期失眠对身体不好。」就离开了莫儒孟的房间。
回她自己房间的路上,她猜测可能是因为苏碧痕和初四都曾经返祖,所以莫儒孟看不到他们的梦。但她没把返祖的事情告诉莫儒孟。至於她自己的梦,为何莫儒孟看不到?她不知道也无能探究,关於这个世界,她不清楚的事情太多了。
今天是另一个夜晚,她肚子里装了许多羊肉汤和酒,藉着月光起身披衣、下楼,穿过院子,到达西南角的茅房前,那儿也亮着一盏油灯。那是赎买父子、家里手头宽裕後,苏碧痕所留的习惯──茅房前总会亮着一盏油灯,方便院内的人起夜使用。
这样也减少睡眼惺忪时找火摺子点火,迷迷糊糊打翻油灯的可能。最主要是听说邻街上,有人起夜时摔入茅坑,隔天被家人发现时已死亡多时。跟春秋时代的晋景公一样死法,姚双凤猜测古人可能偶尔也会有这样死去的人,只是晋景公比较有名,才被历史记录下来而已。她还记得他们刚到平川城落脚的那天,她自己一个人去上厕所,初四那紧张的样子。
於是姚双凤站在茅房外头,把托在柱子上的油灯取下来,带进茅房使用。照清楚了,才不会一脚踩空。
这里没有厕纸,不过茅厕内有小水缸和水瓢,每天都会更换清水,她出恭完毕後,自己舀了水洗净;只是这水有些冰冷,不知道冬天结冻的话怎麽办?感觉还是要个厕纸啊……
她要回房的时候,听见双胞胎房里传来嬉笑的声音,於是她靠近房间,从微开的窗户往内瞧。
顾妹盼妹都在床上,因他们来家里时,已经秋天了,没什麽蚊虫,所以也没有购置新的床帐,从窗外可以很清楚看见盼妹躺着,顾妹反趴在盼妹身上,没压着他,顾妹的膝盖和手肘撑在床面上,两手在盼妹的裤裆处解开绳结,一边解一边说:「爹爹要我们多加练习,今天还没泄出呢!」

073下半身的发泄-h-偷窥双胞胎兄弟互口
073下半身的发泄(h)
(0版-> 顾妹边说边将盼妹的鸡儿掏出来了,他拎着垂软嫩茎上的贞操环,把小盼妹的茎头往嘴里送。
「啊!哥哥!」盼妹眯起眼,似乎不太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过一会儿又舒服的说:「嗯~好舒服……哥哥……嗯!盼妹可以自己来~啊~~」
「你自己来还不是不知道忍耐」顾妹吸吮着,发出「咂、咂」的声音,他继续道:「要是快泄了就告诉我,我会停下来。」他含住小盼妹,似乎是已经吸硬了,放开了双手,含住尖端,以嘴为圆心,晃着头旋转着。
「哼嗯~~哥哥好坏,我也要弄哥哥!」盼妹不甘示弱,也伸手去解顾妹的裤裆。
顾妹毫不反抗,任由盼妹掏出他的嫩茎,用手抽拉。
「哥哥好硬啊!我也是这麽硬的吗?」
「嗯、啧、啧……」顾妹专心吃着盼妹的阴茎,含糊其词。
「裤子好碍事,直接脱掉吧!」盼妹在下方,顾妹的裤裆垂落,妨碍了他的视线。
顾妹起身,松开了裤头,脱掉了裤子,露出细长白皙的双腿,盼妹也自己把裤子脱掉,又躺回原处。
兄弟俩又恢复到之前那样的姿势,只是顾妹将腿岔开了些,放低了臀部,让盼妹也可以吃到他的鸡儿。
一时之间,西厢卧室内隐约充斥着两人口内发出的咂吧声:「啾、啾、啧、啵、啵、啧、咂、啧、啧……」
两兄弟专心吃着对方的性器,顾妹的技巧显然比只会重复动作的盼妹高明得多,他不只是含与吸,还会伸出舌头钻入包皮,勾勾侧边,或是在龟头上方打转。
直到盼妹侧过头,吐出顾妹的肉茎,口中求饶:「啊~哥哥~人家不行了~快了~」
顾妹才停下头部动作,盯着盼妹嫩茎充血饱胀、昂然挺立的样貌。
「如果这是一场比赛,我又赢了。」顾妹挑衅的说。
盼妹被即将泄出的快感逼到不行,因为顾妹停止而生生卡住,皱着眉呼出一口气,张开眼就把顾妹从身上拨到旁边,顾妹顺势坐着,看他要干嘛。
「今天我要让哥哥先泄!」盼妹不甘示弱,趴在床上,按着顾妹赤裸的大腿,头就往他腿间凑。
「啊呣!」盼妹含住顾妹茎头的时候,还自带可爱音效。
他摇摆着小屁股,粉嫩的肉茎在腿间晃荡着,後来可能是发现这样不方便品嚐,於是将臀部放低,跪趴在顾妹的身前,一手抓着阴茎根部,小嘴儿对着贞操环前方的茎头乱舔一通。
顾妹仰头眯眼,朱唇微启,气声「哈、哈」断断续续。
他低头看盼妹,自己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插入盼妹的发根,扶着他的头道:「慢点、稳着点……就是这样、哈……含住,嗯!然後继续、哈…嗯……」面露隐忍,艰难的引导盼妹如何舔舐,看着盼妹的眼神浓烈炙热。
他本能地想挺起腰身,又压着盼妹的头,想要前後抽动。无奈有贞操环卡着,他们只能微幅刺激前方的龟头边缘。
盼妹听着哥哥的喘息,稍稍掌握了诀窍,但还不够,於是他微微侧脸,往上观察顾妹的表情。
顾妹没想到盼妹会这样看他──与自己一样的红色眼瞳,却是清澈澄净,单手握着自己鸡巴根部,小口含住自己的龟头,嘴唇因为正在吸着,变成淫荡的形状……
「啊嗯!啊~~~~~」顾妹无预警的泄出,射了正在吸的盼妹满嘴。
「嗯咳!嗯嗯嗯~」盼妹也被突如其来的爆射吓了一跳,但因担心会弄脏床单,他没放开嘴中的肉茎,不小心吞下去了。
「咳!咳、咳,哥哥~~呜~~~」人生中第一次被口爆,还有点呛到鼻子,盼妹委屈哭了。
顾妹忙哄他:「对不起对不起,这次是哥哥输了。」
「哪有这样的……呜~~~而且还有羊骚味儿,哼摁~~~~~」被精液吓哭的盼妹,还不忘说出评价。
顾妹拿了帕子替他擦眼泪、鼻涕,还倒了杯茶给盼妹喝,好不容易才把他哄停:「好了~好了~是哥哥不对,哥哥来不及说……这次是盼妹太厉害了。」
「真的吗?」盼妹双手捧着茶杯,边喝边问,声音从茶杯中央传出,闷闷的、半信半疑。
「真的真的,等下哥哥再教你,哥哥做一步,你感受一下,再用到哥哥身上如何?」
「哼……哥哥如何对我,我就如何对哥哥?」
「对,我们都做一样的事,这样就公平了好吗?」
「豪窝!」盼妹答应。
於是两人又恢复成69的姿势,穿着白色里衣,赤裸着双腿,互相舔舐、吸吮对方的肉茎。
窗外的姚双凤看得浑身燥热,但又不好意思去打扰双胞胎,也觉得自己窥视了这麽久不太好,於是快步回到自己房中。
她关上房门,一回头就看见通往耳房的珠帘微微摇曳,但房内没风呀?
仔细一想,就知道是初四刚刚跟着
她了。
初四是称职的贴心小棉袄,虽然过度注意姚双凤,但也不会让她感到不悦,总是保持在不紧不慢的距离。
她走进耳房,比陆武的房间大一点,放了一张床,还有一个衣橱。
靠近床边时,初四就坐起来了。姚双凤也坐在床沿,按着初四的肩膀,亲了上去。
初四的嘴唇柔软,但身体似乎对姚双凤的举动感到意外,而有些许的僵硬,不过随着姚双凤的亲吻,也逐渐软化。
姚双凤一直心疼初四,除了他失去湛蓝宝石般的眼睛和舌头之外,主要是对初四自卑的行为感到心疼。
她一手箍住初四的後脑勺,另一手捏着他下巴,逼着他张开嘴,然後又用舌头探入他的口中,抵着他的舌根断面舐吮着。
初四本想挣扎,抓着她的手臂,有点用力但并没有推开她。
姚双凤吻到自己要顺气才放开初四,调了几息後,道:「初四……不管你变成什麽样子,都是我的好狗狗……」她捧着他的脸,拨开浏海,对着烫伤的眼部轻轻吻着:「……你受苦了……」之後抱着他的头,两人脸颊贴着脸颊,她对着初四的耳边轻诉:「我虽然没有冰川遇难以前的记忆,但能感觉到你的忠心;你总是做得很好,我也没怎麽关注你……若是有什麽喜欢的、想要的,就让我知道吧!别自己在角落委屈了。」
窗外月光皎洁,秋冬的气温使得夜间少了蛙虫鸣叫,很是安静;冷清的夜色中,怀中的初四体温特高,抱着他一下就暖了,合着周遭冰凉的空气,特别舒服。
初四自然也抱紧了姚双凤,双臂有力,但却不压迫到她,维持着刚好的力度。
半晌过後,初四拉开两人的距离,顺势将姚双凤放躺在床上,自己则跪在床下,撩起她的裙摆,用自己的嘴唇和手指侍奉她。
姚双凤没有出声,任由胸脯起伏,她的下体在偷窥双胞胎时已然兴奋;在初四这里,她懂了古代通房的便利之处,只是她的卧室下方就是苏碧痕的卧房……虽然这里是一妻多夫的社会,但她隐约认为初四毕竟不是她的夫,跟初四做这些似乎不太应该,但,初四又总是每日贴身”伺候”她,比她还了解自己的身体,就如同他现在读懂了她体内的慾望一般,快速的为她纾解,却又不向她索讨,总是把姚双凤的舒适与需求摆在第一顺位。

074冬天准备过年-剧情
074冬天准备过年(剧情)
(0版-> 天气越来越冷,苏碧痕把姚双凤的冬裤做好了,原来尊弼国的女人冬天还是有长裤穿的,不然光着两条腿穿裙子,不得冷死?至於其他人的冬衣,也在莫儒孟和席子的帮忙之下,赶制完成。顾妹盼妹在妙手发廊装修之余,加减学着缝缝补补,初四和陆武也都添了几件铺棉的冬衣,还有挡风的大氅。
在姚双凤的要求下,苏碧痕做了内裤,就一长布条、左右各有绳子绑在臀部两侧,似乎是照着女人的月事带做的,只是比较薄些。天气越冷,就越是不常洗澡,初四会端热水来替她清洁,所以姚双凤也每天都换乾净的内裤。後来院内的男人们好奇,便也做了件穿穿,发现卫生乾净的好处後,就渐渐多了几件男性的兜裆布,院内晾晒的衣物逐渐暧昧了起来,不过这都是後话了。

苏记食补的药炖土虱生意,随着天气越冷就越火热,晚上时店内都坐不下,桌子椅子都加买、摆到街边上了。
然而农家的养殖数量还没跟上,为了确保整个冬天都能有土虱贩卖,姚双凤教苏碧痕采取了限量措施,每天只卖出固定的碗数,卖完了就明日请早;但也多开发了新商品──药膳汤底,不管是原本的馄饨汤或是阳春面,只要加一枚铜板的价钱,便能升级温补药膳汤底,喝了身子照样能暖一阵子。
限量贩卖施行以後,反而造成抢购,大中午的就一堆人来吃药炖土虱,到傍晚就卖得差不多了,於是苏记食补正式定下了营业时间:冬季每日午时和酉、戌时才开店,其他时辰皆为店休准备时间。当然午时贩卖的碗数也是限量的。
反正苏记食补光靠药炖土虱的利润就很可观了,药膳入汤之後其它品项销售量也大了起来,只要开店就是高朋满座,每个人都忙得团团转,适当的休整可以带来更好的服务品质。加上天气冷,苏碧痕也不是黑心老板,就让掌柜和夥计们都早点歇了,毕竟除了营业时间外,早上开店前的备料和打烊後的清扫,也都是工作呢!
苏记食补只是街边小店,没有包厢、没预订制,於是每天开门营业时辰前,就有人开始排队了。
买食补药包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若吃不到药炖土虱,买药包回自家煮个田鸡、土鸡、骨头汤之类也是可以的。
後来又听说城西也有人开药炖土虱摊了,虽然卖得便宜,但怎麽做就是没有苏记食补来得好吃。
对此,姚双凤并不担心,毕竟若有什麽生意火了,本来就是一堆人会跟着效仿,她又让苏碧痕推出了集点券,拿了粗草纸盖上章,章子印着十个格子,每买一碗药炖土虱就在格子内盖一个点,集满十点就可以免费升级成土虱鱼头。

雪开始积了起来,挂在屋檐下的腊肉等食材逐渐熟成,家里还有两缸子试腌的酸白菜,姚双凤开始期待过年的到来。
就快要到小年夜了,家家户户都忙着准备年菜,苏碧痕在家的时间也逐渐变多。
某天下午,东厢的厨房传来争执的声音:
「长年菜要用鸡架子熬煮高汤,再炖至烂熟!」
「过年时卤菜已经很多了,刈菜趁着鲜绿、煮鸡清汤即可,才不会整桌都黑乎乎的!」
姚双凤赶到时,苏碧痕和莫儒孟各拿着一大颗翠绿的芥菜争执着。
「怎麽啦?」姚双凤站在厨房门边怯怯地问,她有种後院起火的感觉,但这两个男人第一次这样大声争执,作为一家之主,不出面好像说不过去。
经了解,原来是苏碧痕和莫儒孟,家乡过年时吃芥菜的方法不同。
姚双凤听完之後,说:「那就都做。」她看着两位无言的男人:「你们都离乡背井,难得过年,就按照自己的家乡味做吧!量少一点无妨,多样一点也好。顺便问问其他人,过年时家里都吃什麽菜,若有想念的,就试着做做,不要说到了我这里,就不像自己家了。」
她试想若自己在现代时嫁了人,夫家习惯跟自己娘家不同,若是吃不到习惯的年菜,心里可能会发酸、觉得委屈;所以她也不希望家里的男人有类似感受。
厨房里的两位男人偃旗息鼓,停止了争执。
「那妻主家乡的习惯如何呢?」
姚双凤怕说多了会露出马脚,便道:「我不记得了,可能都吃过吧?以後你们煮的菜就是我的家乡菜。」说完她就快速离开厨房。
原本苏碧痕听到这番话也会觉得很窝心的,但妻主刚刚是说”你们”,表示莫儒孟煮的菜也包含在内,他想开心却开心不起来。
相反的,莫儒孟开心极了,决定要更加磨练厨艺让姚双凤吃得爽,他知道家主还是比较喜欢主夫亲手做的菜,苏碧痕的厨艺也日益精进,更可怕的是相当有天份,就算是第一次接触的菜色和食材,也能做得极好;他原本想凭藉曾任大家族主夫的优势,做一些稍微华丽的菜式,但苏碧痕只要看过一次就能学会,而且还比他做的更好吃。
想完这些他又失落了,人家苏碧痕是主夫,
他只是一个肮脏的下奴,再怎麽讨好、再怎麽优秀,下奴就是下奴。

当天晚餐时,姚双凤趁着所有人都在,问了句:「大年初二是不是要回娘家?你们有人想回去看看的吗?」
苏碧痕:「我被大姨卖掉後就与她们无关了,清明时回去为我娘扫墓即可。」
话毕,莫儒孟等人面露惊讶,他们原本以为苏碧痕是明媒正娶的正夫,没想到竟然是被卖给姚双凤的?
初四只是摇摇头,一如既往地对姚双凤微笑着。
莫儒孟代房顾妹与房盼妹回答:「我早已嫁入房家,房家抄没了,顾妹盼妹的外祖……莫家……现任家主莫晓媚是我爹改嫁的……我名声不好……回去也是不妥……」
陆武:「我是孤儿。」言简意赅。
但姚双凤纳闷了:「可是你有贞操锁……」通常孤儿或穷苦人家是不会帮孩子锁上贞操环的。
陆武微赧:「幼时被镖局收留,镖局打的。」
「所以你才会武功吗?陆武这名字也是镖局为你取的?」姚双凤甚少与陆武聊天,对他的事情知之甚少。
他低头:「是……就是养来做打手……」
姚双凤见陆武有点失落,便没继续问。

终於过年了,除夕这天,家里已经打扫得差不多了,家里除了准备年夜饭,最重要的就是全家人都轮流洗了一个温暖的澡,由於大家都是长发,从中午姚双凤第一个洗,到陆武洗完的时候刚好可以吃晚餐了,陆武的头发终於长到可以绑个短短的马尾,就是还有些参差不齐,短到绑不了的发丝,往往东翘一撮西翘一撮,因此他还是会用布巾包住头。
饭毕,餐桌上留了鱼。一家人聚在主屋客厅,房里用炭火温得暖暖的,门窗内也加上了一层布帘,由於圈椅不够坐,也不舒服,所以姚双凤早就预备好:铺了两层大床垫在客厅中央,让大家脱了鞋,围成一圈坐。
她让双胞胎做了一张圆型矮桌,中央下方又个挂勾,用来挂着大款怀炉,怀炉外包着有收口的布袋,怀炉内燃着碳和少许薰香;矮桌外罩着一张大薄被,被子正上方又放了片圆形桌板,就像日本冬天的暖炉桌。
她想试试这个很久了,只是上辈子生活在南方,冬天都没下雪,用这玩意儿实在太矫情。没想到一朝穿越,竟来到四季分明的地方,让她有机会得偿宿愿。
家里其他人没看过这个,但吃饱从餐厅出来,经过冰冷的户外,进入客厅坐下来、将桌板下的被子盖在腿上时,每个人的表情彷佛融化了一般。
趁着守夜的机会,姚双凤想让大家熟络感情,除了子时去街上放鞭炮外,其它时间一家人都窝在暖炉桌前,垫被外边的炭炉上温着茶和酒,桌上有些瓜子小点,虽然没有橘子剥,但有秋收冰到冬天的果梨可以吃。
他们拿着骰子和一只大碗,不赌钱,但输的要讲一件儿时糗事或最害怕的东西之类,规则轮着变,讲不出来就罚酒三杯。
陆武不多言,但也很少输,轮到他时,他就喝酒。莫儒孟晚上几乎不怎麽睡觉,但不胜酒力,是第一个醉倒的。初四不能说话,所以他有特权不参与活动,就是待着,头枕在手上,满眼欢喜的看着姚双凤,偶尔看看其他说话的人。双胞胎最活泼,不断分享彼此的过去。苏碧痕捡着话题讲,不方便讲的就喝酒。姚双凤也是,儿时好的回忆不多,她还得避开现代的常识和用语,因此喝了不少酒。
就这样笑笑闹闹,姚双凤的头点着点着,也趴在桌上睡去了。
她右边坐着苏碧痕,左边坐着顾妹、盼妹,等她睡着後,厅里的喧闹也逐渐沉寂下来,

075莫氏闺阁礼仪-h-双胞胎照爹爹教的侍寝
075莫氏闺阁礼仪(h)
(0版-> 姚双凤不知这具身体的生辰是什麽时候,总之过了这个年,就算十五岁吧!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比起刚穿越过来时,好了不只一星半点。苏碧痕有些长高了,独当一面做苏记食补的东家後,整个人更有自信,散发出沉稳的气质。姚双凤的胸更大了,不用挤也有明显的轮廓,就是不知道等退乳之後是否还能维持一样的大小?暂且就相信苏碧痕的保证吧!对於她的胸,苏碧痕很上心。
初一这天,姚双凤坐在客厅主位上,苏碧痕以妻主礼对她拜年。房顾妹、房盼妹也照着做了。然後才是其他人一起向她拜年,但仅是拱手道贺,不能行妻主礼。
本来双胞胎刚来姚家时,每天早上在二楼中厅等着姚双凤起床,要给她行妻主礼。
但因为姚双凤每天起床时间不固定,又常常睡到很晚,所以她知道双胞胎每天早上要跟她请安之後,就免去了这一礼俗,让他们该忙什麽就忙去。
至於苏碧痕原本家乡就没那麽注重这些虚礼,只有过年时才会正式对妻主行妻主礼,所以顾妹盼妹也跟着这样做了。
然後姚双凤自行安排了睡老公的顺序:初一睡苏碧痕、初二睡顾妹盼妹、初三苏碧痕和双胞胎一起睡、初四睡初四。
在过年之前的某天,双胞胎就通精了,可以射出白色的精液,但因为他们之前未通精之事一直隐瞒得很好,所以只有他们父子三人知道这个进展。兄弟俩开始长毛了,鸡儿也长长了些。

初一上午拜完年後,大家又把暖炉桌布置上了,家中成员来来去去,没事的时候几乎都窝在这里,主要是为了取暖。大家各做各的事情,苏碧痕也很喜欢看书,没有要备餐的时候,就拿着姚双凤看过的话本子翻阅。
顾妹盼妹做了几个机巧的机关盒(看起来是木盒,毫无接缝,但其实是能打开、藏宝贝的小盒子)放在桌上给大家玩,姚双凤就玩得正起劲;双胞胎还会编绳结,趁着过年,他们还研究编发的新花样。
莫儒孟在苏碧痕备餐时,会前去帮忙,其他时间就坐在暖炉桌边,缝制双胞胎的夏季衣物。
有时候姚双凤头发都没梳好就下楼吃饭了,反正在家里面,她就没那麽注重仪容。所以吃完饭,在一楼客厅时,陆武会为她梳起──趴着躺着滚来滚去也不碍事的发型。初四和陆武还会一起帮姚双凤按摩,姚双凤发现陆武可能还比初四更擅长一些,初四是了解她的身体,陆武是了解人体。陆武只要摸到哪条肌肉紧绷了,他会从其他地方开始放松,等别处放松完,原本僵硬的地方也轻松不少,再来按原本紧绷的地方,很快就能按开,也不会造成肌肉疼痛。

初一下午,程掌柜带着店里厨子和小二们来拜年了,客厅不够坐,只有姚双凤和苏碧痕留下,其他人各自回房。
程掌柜一行人感受到暖炉桌的温暖,直嚷着也要做一个,大家喝了两壶茶後依依不舍的走了。
姚双凤想起似乎也要去跟夏景拜个年?但夏景过年前就回老家了,元宵节後才会再来,那就去贾藤樱那里看看吧?她问了苏碧痕去拜访贾藤樱是否合适,苏碧痕认为贾藤樱他们可能不好意思来拜访,所以由她们去也是可以的。
於是下午姚双凤就跟苏碧痕前往花街的妙手发廊。发廊在过年前已经装修好了,就是把主厅空出来,放了几张椅子和铜镜;再把偏厅隔成更衣间,然後门面重新修补刷漆,挂上招牌就营业了。
靠着店内几名伎子原本的客源人脉,生意虽不是大兴大旺,但也不至於门可罗雀,甚至还有些路过想尝鲜的客人,觉得他们妆发手艺真的好,赴宴前还会特地来找他们化妆呢!不过为数稀少,只有两三个这样做的客人,但姚双凤觉得这已经是非常好的开始了。
姚双凤带了个红包给贾藤樱的鸨母,把整院子的伎子都感动坏了。她们愉快的待到未时末才离去,回家准备吃晚饭。
初一晚上,苏碧痕来到她的卧房,两人恩爱缠绵有如新婚。苏碧痕得知自己被放在第一位,热情非常;他进步很多,也不知是否有偷看春宫图,两人姿势换了不只七八种,苏碧痕和她泄了不只五六次,最後还是做到姚双凤体力不支,摊在床上像只死鱼,苏碧痕仍坚持不让她下床,亲身侍奉她全身整洁。
苏碧痕还用纱布做了小药包,塞在底裤里,让姚双凤敷着睡觉,其功效为滋阴、消肿、芬芳,让妻主可以应付接下来每天高强度的床事。
初二晚上,兄弟俩人来到姚双凤的房间,正儿八经的从家传礼仪──春心荡漾开始,姚双凤坐在床上,看着双胞胎动作一致的松开自己的衣带,有时又互相帮对方脱衣服,两人边脱边扭,从脱衣服开始就要让妻主有视觉的享受。
姚双凤看着顾妹盼妹那精致的容颜,一样的发型,魅惑的脱衣动作,而且是只表演给她一人看的!光是这样,她就已经兴奋了。
之後他们进行撩拨春水:两人一齐对她亲吻与爱抚,直到确认她鲜花怒放──小穴如
花般艳红胀丽後,便轮流在她腿间侍奉,一人舔她时,另一人就说些夸赞的话。
「你们在床帏之中如此淫言浪语,难道不会害臊吗?」姚双凤已经被夸得上天下地了。
「妻主姐姐,您就把我们当作是两只小鸟,正在花丛中流连忘返吧!」
「妻主这里这麽香,鸟儿聒噪也是应当的。」
「那让我猜猜,你们这招叫做『鸟语花香』吗?」
「妻主姐姐真聪明,鸟儿也会吃花蜜的,让我再吃两口,阿嗯!」盼妹将口覆盖住阴户,闭起眼,一脸享受的舔吃。
「妻主可要再猜?下一步叫春风化雨,是为何意呢?」
姚双凤正享受盼妹的舔舐,但他却离开了,顾妹凑近,对着她湿润的阴蒂长长吹了一口气,方才经过盼妹口唇温热的阴蒂,温度骤降,给她别样的刺激。
她猜不出来,感觉血液都集中在下阴,脑袋恍恍惚惚的。
兄弟俩轮流侍奉,再配上令人害羞的夸赞话语,姚双凤达到了高潮。
之後她被双胞胎安放在床上,顾妹翻起她的双腿:「妻主,侍身要蓝田种玉了。」他缓缓插入、一入深深,直直到底。
「接下来是深耕细作。」顾妹慢慢抽出,又快速一插入底,复又缓缓抽出、再一插到底。
姚双凤才高潮完没多久,这样的刺激与频率刚好,抽出时缓慢让她有喘息时间,插入时会心一击,又让她承受快感,然後是缓缓抽出,得以调复感知,再一记深深插入,给予强烈刺激。她在顾妹每次插入时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运作一会儿後,顾妹在没有抽出的情况下,把姚双凤的腿放下,夹在自己双腿中间,抱着她翻滚了两圈,他说这叫云雨巫山;然後在姚双凤双腿并拢的情况下,对着她不断抽插,他说这叫朝耕暮耘,要插到她淋漓尽致为止。
这样的姿势,顾妹在抽出与插入的时候,阴茎都会摩擦到阴蒂,从花穴内带出的春水将大腿根部沾湿,湿淋一片。
姚双凤沉溺在快感之中,双胞胎明明几个月前都还是处男,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变得如此会做爱,难道真的是莫儒孟教得好?尊弼国的男子各家都会传授一套闺中礼仪的吗?这也太性福了吧?
在顾妹勤劳耕耘的时候,盼妹来到姚双凤身边,与她亲吻、挑逗她身上其他敏感之处。
「妻主姐姐,哥哥很努力练习的,光是淋漓尽致还不够,需得做到层林尽染才可以停止呢!」
姚双凤被顾妹插得双眼涣散:「层林……啊……哼麽?」
「爹爹教我们的闺中礼仪有春夏秋冬四个章,秋天第一便是层林尽染,如同树叶染上枫红一般,要做到妻主浑身发红,才能停止喔!」
「那要多久?嗯!」
顾妹频率一致的持续打桩,只是可能撑着有点累了,他轻轻抬起臀部,然後重重放下自己的身体,让姚双凤承受快感的冲击。
「妻主姐姐已经红了,好漂亮呢!」盼妹抚摸姚双凤的脸颊:「接下来是秋高气爽,哥哥在舒爽的同时也要注意妻主的体力,然後是一叶知秋,判断妻主是需要擦汗还是盖被子,我看妻主是热得出汗了,盼妹为你擦。」他拿了帕子轻轻拭去姚双凤发际的汗珠。
「妻主、看着我……」顾妹喘着气对姚双凤说,於是姚双凤对上一双殷红、热烈、认真的眼。
盼妹硬着鸡儿,开始玩弄姚双凤的乳房:「这是盈盈秋水喔!有没有觉得哥哥注视你的眼神特别深情?」
姚双凤本来想说有,但你这样解释,整个气氛都要冷掉了。
「之後是秋收冬藏。」
「秋收冬藏又、嗯~」姚双凤还没问完,顾妹就开始加快速度与力道,
她被顾妹顶着上了巅峰,再一次高潮了。
顾妹持续几下的顶弄,
盼妹在一旁乐呵:「妻主姐姐好美呀!盼妹好喜欢姐姐在床上的样子……这就是秋收冬藏,之後便藏精於穴喔~」
「妻主感觉舒服吗?侍身伺候得可好?」顾妹对她嘘寒问暖,然後伏下身体,落下如雪片梅花般飘落的轻吻。
「嗯嗯!这就是嘘寒问暖、梅舒雪飘,接下来哥哥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呢!」
顾妹退出姚双凤的穴内,轻轻打开姚双凤的腿:「最後一步是雪化冰消,侍身要为您清理消融的雪水了。」说完便低伏下头颅,将花穴内流出的白浊吸食乾净。
姚双凤胸口起伏着、微喘着,她总算是见识到莫氏闺中礼仪的全套,光是一轮就让她高潮了好几次,等下盼妹也要照着来一轮吗?
就在盼妹也完成一轮莫氏礼仪後,兄弟俩一同舔舐她淫糜凌乱的下阴,极致的欢愉让姚双凤忽略了一件事情──他人遗留在她体内的精元可使人返祖。
於是她就躺在床上,恍神中看着双胞胎周遭冒起白雾──
「嗯?哥哥?怎麽回事?我好难过、头好痒啊!」
「盼妹别怕,哥哥也是,没事的、没事……嗯~」
兄弟俩抓挠着头部
与屁股,直到长出两只雪白绒毛的兔耳和圆圆澎澎的白色尾巴。
姚双凤此时才发现问题大条了,连忙坐起,只见双胞胎一脸无助、慌乱的看着她,而她则是惊艳於那长长的垂耳──房顾妹与房盼妹,竟然是白色的垂耳兔!

076返祖必须保密-剧情
076返祖必须保密(剧情)
(0版-> 姚双凤有点慌,她喊了初四过来,初四在耳房,随时都关注姚双凤房内的一举一动,因此马上就来了。
初四立即在双胞胎面前化成兽人型态,同样露出了毛绒绒的耳朵,还将裤子後方打开,他的裤子不知何时在尾巴处做了开口,蓬松的大卷尾缓慢的在身後飘摆。
姚双凤赶忙说:「没事的,就是返祖现象而已,偶尔会发生这种情况,待会儿就消失了。」
双胞胎看看初四,又互看对方,对着垂耳和尾巴虎摸了几遍,虽然面露疑惑,但也冷静不少。
初四见状,就端了脸盆起来,表示出去烧热水。
双胞胎在冷静之後,忍着耳朵和尾巴根部的搔痒,看着耳朵和尾巴一点一点缩回去,直到消失不见。
房中一片沉默。
後来还是顾妹先开的口:「返祖……侍身曾在古籍上读过,可能我们的父母均为兔族,才比较容易返祖……」
姚双凤敷衍道:「嗯,就是啊……」
盼妹仍旧天真:「可是为什麽刚刚突然就返祖了呢?以後我们要怎麽变啊?」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们长大了吧?」姚双凤继续敷衍。
双胞胎互相确认过眼神,彼此心照不宣,他们以为是自己通精的缘故,但爹爹怎麽没跟他们讲过这事呢?
三个男人合力把姚双凤和床铺都收拾乾净了,初四回了耳房,双胞胎在姚双凤身边睡下。
姚双凤是喜欢侧睡的,之前蔺瑾丹常常在她背後,两人躯体相贴;苏碧痕比较常窝在姚双凤胸口,为她按摩乳房或吸奶;这次跟双胞胎一起睡,她躺着,手臂分别被一人抱在怀里,有种被架住的感觉……她想翻身,但不知道被背对的那个会不会吃醋呢……?这就是奢侈的烦恼吗?
她小小的烦恼了一下,最终还是挣脱了兄弟俩的双臂,迳自转身,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还把上方那只大腿跨到枕边人身上,决定不睁开眼,不去面对修罗场。
被跨着的那位动都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喘一声;而背後那位,则是挪动身体,把头和肩膀挨靠着她。被窝里很温暖,姚双凤舒服地睡着了。
翌日早上,姚双凤醒来时,双胞胎已经离开房间了。她抽出底裤里那药包,觉得苏碧痕真的很神,药包吸了一些夜里排出的液体,有些湿了,但私处感觉清爽,摸起来好像比之前还要细嫩。
她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只有这个才能驱动她在冷冽的冬日里从被窝里甘心爬起来,她披上冰冷的中衣,然後调整睡歪了的里衣;就这麽点小动作,初四就啪哒啪哒的从楼梯跑上二楼来了。
初四赶忙将炭盆移到衣架下方,把要穿的外衣铺展开,让炭火温热一下衣裳背部的部分。然後冲到床前,扶着姚双凤躺好,熟练的解开她的裤子,让她赏赐自己圣水。
然後他又俐落的为姚双凤穿衣、梳发。
一切就绪,姚双凤起身,准备下楼去吃饭,她看着笑意盈盈的初四,不自觉也笑了:「你怎麽每天都心情很好的样子?」她走近初四,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拉近自己,在初四的脸颊上印了一吻。
初四怔怔的,愣了一下後,屁颠屁颠跟在姚双凤的身後下楼去了。
到了饭厅,苏碧痕还在厨房忙碌着,莫儒孟正在擦桌子,双胞胎在厨房和饭厅中间穿梭,传递着食物放到桌上。
至於陆武,他没干活的时候,就静静伫立在屋檐下,看着屋顶或天空;他长肉了之後,两颊没那麽凹陷了,但仍旧颧骨凸显、刀刻斧凿般的下颚线条冷峻,唯一有温度的是他的眼睛,碧绿的眸子,与橘棕色的头发形成强烈对比;即使他本人是如此鲜明出色,表情与神色却是晦暗不明,周遭一切彷佛只余黑白。
饭後,姚双凤首先窝到了暖炉桌前,留下男人们在饭厅收拾。
陆陆续续的,男人们都集中到客厅,只剩陆武没来。
「嗯?陆武呢?」姚双凤问。
苏碧痕答道:「我让他在厨房备点炭来补桌下的炭火,待会儿叫他再过来。」
等大家都坐下了,苏碧痕才严肃的说:「妻主,顾妹与盼妹,昨日也返祖了对吗?」
「嗯,是呀!」
「今早他们对儒孟说的时候,不巧被我听到了。我们需要针对这件事情有个一致的说法。」
「什麽说法?」姚双凤不明所以,只是父子三人的脸色凝重了些。
「返祖一事,最好不要让他人知晓。」苏碧痕正色道。
姚双凤想了想:初四好像也不会在变身後走到路上招摇,除了在花街伎院里有看过用兽耳、兽尾打扮的伎子之外,好像并没有在其他地方看到兽化的人啊?
「但是为什麽呢?」虽然知道这种现象很稀有,但姚双凤还是有疑问。
「我读过的书虽然不敢说是很多,但也只有看过一点关於返祖现象的记载。当初得知初四能化兽形时,虽然惊讶
,但更多是庆幸劫後余生,只当做偶一为之,也就罢了。」苏碧痕双手放在桌上,手指交握。「但後来我返祖了……昨日他俩也返祖了……这,就不是偶一为之可以说得过去了……」
姚双凤看了在座的男人表情,初四仍旧平静,莫儒孟父子三人倒是微微睁大了眼,盯着苏碧痕瞧,感觉他们不知道苏碧痕也能返祖的事情。
「顾妹,你们今早是怎麽向儒孟说的?」苏碧痕问他。
顾妹坐得直挺:「我与盼妹向爹爹说及此事时,甚感愉悦,这代表我们长大成人了。但爹爹却茫然以对,我们才晓得……这跟身体成长没有关系……」
苏碧痕说出他的看法:「返祖一事……若为普遍现象,则典籍多半有记载……并且据我所知,花街盛行将男子打扮成兽形,以取悦来客;若顾妹盼妹能化兽形之事为外人所知,说不定也有可能被强掳回花街待客……」说到这,父子三人均面露骇然。
他难得皱起眉头:「返祖一事,至今应该非常稀少,才会沦为乡野谣传……但若并非罕见情况,而坊间典籍亦无记载,那还代表另一种可能──有人刻意将此事淡化、抹去、不欲为常人所知晓。」
他握住了姚双凤的手:「若返祖一事遭有权者抹灭,那能返祖之人,又会遭到怎样的对待呢?」说完看向初四,他虽然不知道初四受伤的原因,但也怀疑可能跟初四能返祖有关。
姚双凤听完苏碧痕的分析,也觉得颇有道理,面色凝重了起来:「那……这事目前只有我们自家人知晓,以後就莫往外传了……」
顾妹盼妹也听懂了事情的严重性,点头如捣蒜。
後来一家人又聚集在客厅暖桌前,缝衣服的缝衣服、玩木盒的玩木盒,苏碧痕将晚餐要料理的菜叶拿过来挑拣,陆武拿着苏碧痕的书本翻看,有不会的字就小声问旁边的莫儒孟,双胞胎继续编绳结,有的小如钮扣,有的大到可以挂起来装饰,看起来就是个适合闺中男子的兴趣……至於初四,没有窝在暖桌旁,而是跑到姚双凤背後,靠着她,蜷成一团睡觉;初四的身体热烘烘的,姚双凤背後也被他偎得暖暖的。
到了下午,有人在门口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着拜年,原来是苏记食补的席子,他们初一来拜年时看到了暖桌,嚷嚷着回去要做一个,但是实际要做发现没那麽简单,於是来找双胞胎讨图纸。
双胞胎领着他去西厢房,当场画给他了。
席子回到苏记食补後,直接上了二楼找程掌柜:「掌柜,您瞧。」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枚血红色的精美玉佩,程掌柜覆手一摸、眉头一皱:「这麽烫?」
席子:「直到初一去拜年时,仍然只有独眼奴和苏东家而已,今天连那对双生子都有反应了。」
程掌柜捻了捻胡子:「记得当初……只有那独眼奴是能化兽形的……」
「是,您之前派笛师傅跟踪,得知他是可能是犬族。」
「若为普通犬族就罢了,若有权族介入,此事就不得轻忽,还得搞清楚苏东家与那双生子是如何返祖的。」
「苏东家父母多年前身故,双生子的母亲也於三年前遭斩首,他们的身分均有迹可循。在下认为,短时间内出现如此密集的返祖男子,姚双凤八成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任何一点可能性都不能放过,苏东家和双生子的种族尚未明确,并不能排除冒充他人身份的可能。而若他们均为权族,则须立即斩草除根,以绝後患。你继续接近他们,找机会探听昨日发生了什麽,并关注姚双凤周遭的其他男子。」
「席子领命。」他行了抱拳礼,便退下了。

077对不起对不起-h-儿子睡在旁边公爹与媳妇做爱
(0版-> 初三晚上,姚双凤让苏碧痕与双胞胎一起跟她睡。尊弼国的床都很大,这宅院的主卧架子床,睡四个人也差不多刚好。
不过就在双胞胎开始脱衣表演──实行春心荡漾一式开始,苏碧痕突然就待不住了:「妻主!」
「怎麽啦?」姚双凤轻松倚坐在床上。
苏碧痕转身背对姚双凤:「我还是……不愿见到妻主与其他男子欢好……」
姚双凤嘟嘴:「我听夏景说,如果夫郎们时常同床,感情也会变好呢……」
双胞胎停止脱衣服的动作,姚双凤看着苏碧痕,房内一阵静默……
「而且之前洗澡的时候,你不是还让初四……」她们之前去公共澡堂时,苏碧痕为了保持处子之身到初夜,就让初四服侍她。
苏碧痕侧过头,呐呐道:「初四他……不一样,他原本就是妻主的人,也救过妻主的命……」
现在换姚双凤无语了,她很努力适应这里的文化与价值观,虽然她的女性朋友不多,但看夏景那麽吃得开的样子,应该不是什麽离经叛道之辈,再说做生意的商人常识都是要有的,所以她也没太去质疑夏景说的话。就连对待初四,虽然他是通房小奴,但平常没有与他同房,但过年许他一夜应该也没有过份吧?
结果没想到,她第一次安排苏碧痕与双胞胎同房,就遇到这样的挫折,姚双凤觉得羞愧又心累……
苏碧痕往卧房门口走去:「我去叫儒孟来吧!」他将手按在门把上,停了一瞬,头也不回地问:「这样可以吗?妻主。」
如果可以的话,姚双凤是不想碰莫儒孟的,就算他长得再好看,但也是双胞胎的父亲……姚双凤过不了心里那个坎……但她现在跟苏碧痕赌气:「好啊!那就去叫他来吧!」
其实就算苏碧痕说今晚不要双胞胎,只要姚双凤跟他睡,姚双凤都觉得比他去叫莫儒孟来得好。
苏碧痕一出门,姚双凤就转身趴在摺好的被子上,抡起拳头捶打着,脚板也「砰砰砰」轮流拍打着床面。
双胞胎静静的站在房中,不敢有其他动作;直到莫儒孟的敲门声响起,双胞胎立马冲去开门,把莫儒孟拉进来;姚双凤也才再度坐起。
莫儒孟知道今晚他儿子要与主夫一同侍奉妻主,所以当他看见苏碧痕来访,要他今晚去家主房里睡觉时,除了惊讶,也大概猜到发生什麽了。
姚双凤闷闷的,除了他进门时看了他一眼,之後就把视线投向地板,一脸不开心的表情。
莫儒孟走进姚双凤的视野里,挨近架子床,蹲坐在床边的踏脚凳上,直视她双眼道:「家主,连续两天房事,应当也累了?今晚我们什麽都不做,好好睡个觉如何?」
姚双凤现在的确没有做爱的心情,点点头,就翻身拉被子,睡在自己的位置上。
父子三人脱去了外袍,整齐披挂在衣架上,莫儒孟还细心的将姚双凤的衣服放在最外头──因为男子的衣服不可以压在女人之上,女人的衣服总是要摆在最上头的。
本来应该是顾妹与盼妹睡在姚双凤左右,但因姚双凤心情不好,他们不知怎麽哄,於是就让莫儒孟睡在最外侧,挨着姚双凤,然後才是盼妹与顾妹。
四个人盖两张被子,双胞胎一张、莫儒孟与姚双凤一张。
过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双胞胎似乎是睡着了,呼吸很平稳。莫儒孟这几个月就算睡觉也是极度浅眠,所以仍算醒着,以至於他能察觉到姚双凤还在烦心,没有睡着。
在姚双凤某次翻身背对他时,他鼓起勇气,大掌轻轻贴上她的背,缓缓的拍着。
姚双凤察觉莫儒孟还醒着後,便转身面对他。
两人在黑暗中试着看清彼此,谁都没说话。
几个呼吸之後,莫儒孟先打破僵局:「与碧痕闹别扭了?」
姚双凤好像也是第一次跟苏碧痕意见相左,以往总是她说什麽,苏碧痕就赞同什麽。
她的心里闷闷的,她有现代人的思维与观念,也试图融入这个女尊社会,古今价值观互相拉扯──她心里是信仰一夫一妻制的,以前交男友也是一次一个;来了这个世界後,不到一年,她已经跟六个男人有过身体上的连结,心里隐隐有些道德谴责……但这里是尊弼国,没有人会怪她,反而觉得她夫郎数量太少……然而今天苏碧痕这个样子,挑起她心中不同世界的道德差距……又不是她真的想让他们三个一起上……但这好像又是她自己提出……她都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她仍然沉默,只是抓起莫儒孟刚刚拍她的那只手把玩。
莫儒孟没再说第二句话,任由姚双凤搓捏他的手指,他想记住这双柔夷的触感。
「我是不是不该让碧痕和他们一起?」
莫儒孟想了一会儿,才缓缓启口:「我在房家的时候……其实并不受宠。」他的声音犹如清风掠过草枝,轻缓且置身事外。「虽然妻主甚少与我同房,但她与其他夫侍同房的机会却很多……有时还会带伎子回家过夜……後
院的夫侍们,虽然不喜,却不敢拂了妻主的意,表面上恭敬奉承,背过身就闲言碎语。」
姚双凤静静听着,对莫儒孟又多了一丝同情。
「起码……碧痕他对你毫无欺瞒,三从四德也无可挑剔、面面俱到。他不仅肩负养家重责,还将宅内事宜打理得井井有条,若他出生在好一点的人家,如今成就绝对不止於此,家主是择了个贤夫良婿呢!」
姚双凤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折起又伸直,低着头,瓮声瓮气道:「我也没有要求他什麽,就是希望他能开心而已。当初会赎买你们也是他的建议,我还允诺了以後家里要进人,需得所有夫郎都同意才行;就是不希望有人不开心,我也很尽力去做了,努力学着当一个好妻主……但是、但是……」她说着说着,委屈得溢出泪水、喉头发紧:「我感觉我什麽都没做好……什麽事情都没做,每天光靠你们伺候我……我还惹他不开心了呜~」
她哭得缩了起来,弓起身体。莫儒孟将她揽入怀中,捂在被窝里,感受她因情绪激动而冒出的热气与体香。
他慢慢摩娑着她的背,轻轻缓缓地拍着:「家主做得很好,珍惜所有的男子们。我就没见过像家主这般多情的女人,连奴仆的心都会关照到。」
「这样……是多情吗?」她只是把人当人看而已。
「不只多情,而且真心。与你接触过的男子,很难不为你的魅力所折服……」
姚双凤嘴角牵起一丝笑:「哪有那麽厉害,你是不是趁乱告白?」
莫儒孟无声笑了两下,姚双凤的额头靠在他胸前,感觉到了一点男人胸腔内的微震。
他没有直接回应这个话题,而是说:「如果放不下心,就去主夫房里睡吧?」
「我才不要,是他自己要走的,我还去找他,不是作践自己吗?这样我还怎麽重振妻纲?」
莫儒孟又笑了,这次低低的笑了几声出来:「双凤是世上最好的妻主。」说这句话的时候,双臂搂紧了姚双凤,好像口中的”妻主”就是她,她就是自己的妻主。
「不会有事的,让碧痕自己想通了就好,他是聪明人,家和万事兴的道理他懂,明日就恢复如初了。」他继续平缓地说,帮着苏碧痕修复与姚双凤的感情,即使这样做彷佛将自己的肉从骨头上剔开一般难受,但他,要做对她最好的选择。
「嗯……」姚双凤平复了情绪,从被窝里钻出头来,靠在软枕上,与莫儒孟面对着面,在黑暗中彼此凝视。对方的脸晦暗不明,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可以吸到对方呼出的暖气。
不知是谁先靠近,亦或两人同时偎近,四片唇瓣交缠,姚双凤贪婪的汲取莫儒孟口中那股清冽甘露。她的膝盖屈起,勾向莫儒孟的腿间,隔着衣物摩擦,本预期会顶到囊袋,但却压到了一根硬挺的棒状。
她停了下来,伸手探向未知的领域,
「呃!」莫儒孟发出惊叹,也伸手握住她。
「这是……」姚双凤明显觉得不对,她记得莫儒孟勃起的时候,是向上挺的,角度美观、又a又慾,光是看到那根就足以引人犯罪。
男人克制的声线低沉嘶哑:「我绑住了……唔!别捏!」
姚双凤顺着鼓起处摸索,贞操环处似乎有一条短绳,紧绷着,连往大腿,使得阳物像鱼竿一样绷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为什麽要绑起来?」
「我、呃、很容易有反应、唔……」他想挪开姚双凤的手,但又使不得力,因为他抓姚双凤、姚双凤抓着他那根。
「对什麽有反应?」
「……」他似乎是在摇头,白色的发丝凌乱,大半张脸陷入软枕,压着鼻翼,呼出短促的喘息。
「说!」
「你!是你!都是你!」莫儒孟一手覆着姚双凤抓捏他的手,另一手紧紧揪着被子。
「为什麽…?」
「求求你先放开我。」
「不放,你说清楚。」她扭着,转而去摸索莫儒孟裤裆的结扣。
「我本来不是这样的……被卖到余家後,院内管事对我女儿出手,我为了保全他们,便由那奸人任意处置,还吃了许多来路不明的药……哈啊~」他的阳物被姚双凤直接碰触到了。
「那跟你绑这个有什麽关系?」
「时常起阳太令人害臊了,绑着的话,即使有反应也不明显。」
「我没有碰你,为何会有反应?」
「别摸、求您了~」几乎带着哭腔,是他自己熟悉的语调,地狱般的那年内,不知求饶过多少次。
姚双凤顺着阳具根部往外摸,摸到了贞操环,和紧绷的细绳。莫儒孟的阳物是姚双凤两拳握住都还绰绰有余的长。
她继续摸索,只是放轻了力度,手指爬过贞操环末端的龟头黏膜……
「嗯……」脆弱之处被人控於掌中,莫儒孟彷佛又回到了余家下人房,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
「为什麽……平常没有碰你,你也会有反应呢?」姚双凤压低声音,语速又慢,听起来有一种超
龄的成熟。
「我……呜……」他睁开眼,试图看清楚姚双凤,让自己意识到已经不在余家下人房了,但因他要说出违心之论,复又闭上双眼:「我很久没有遇到女人了,因此对您特别容易起反应,无论是看到您的身姿、听见您的声音、嗅到您的气味,都会让我……发胀……」
姚双凤放开了他的阳物,伸手探向自己的衣襟,勾出串着钥匙的项链:「解开吧!这样很难受吧!」
莫儒孟先是松绑大腿上的绳索,让阳物弹回自然的位置,然後才解开自己的贞操环。
「我把钥匙还给你吧!你不是我夫郎,而且体质特殊,若每天自渎发泄,会不会好过一些?」
听起来很体贴的话语,却是让莫儒孟心底泛起一股寒意;因为没有贞操环的男子,就跟不知父母的奴隶一样低贱。之前在余家被凌虐时,他的贞操锁钥匙还保管在当家主夫手中,让他保留一点基本尊严;而今若把钥匙由他自己保管,那比说他淫荡无耻还要严重。
「不、不可……家主您不要我了吗?」他的背後冒着冷汗,就像逼近绝望的深渊边缘。
「怎麽会不要你,只是不希望你这样绑着,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那还请家主、双凤…保管好我的钥匙,儒孟是属於您的,身为下奴,自然是一切都要掌握在主人手中……」
姚双凤方才着急了,忘记这里的男人就算有贞操环,一样可以自慰。只不过她潜意识还是不习惯贞操环这东西,觉得很不人道。
她的心里又兴起几丝烦乱,於是决定亲吻莫儒孟,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她压着莫儒孟,趴在他胸口,唇舌交缠,漆黑的发丝垂落,与莫儒孟的白发混在一起。
倾斜的身体有些不适,她慢慢挪移到莫儒孟上方,身下挨着翘挺的阳物,她压在下腹,慢慢坐到莫儒孟身上,隔着自己的长裤,前後挪移着。
莫儒孟努力保持最後的清醒:「双凤……不可……他们还在旁边睡着呢!」艰难的推开她,也仅让她与自己保持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
「我们别太大声,他们不会知道的。」
「不、呜~」他是怕自己会太大声。
「之前在折柳院时,我们不是也有过?」
莫儒孟想起就一阵紧张,那时候是为了掩饰双生子未通精的事实,但在姚双凤清醒时也就才一次而已。「他们俩才是你的夫侍……」”而不是我这种下贱身子!”莫儒孟当时为了两儿子能确实被赎出,可以没有底线,但现在兄弟俩有正常的归宿,他不可坏了伦常。
「可你不是来安慰我的吗?」姚双凤步步紧逼,不让他有其它藉口。
「我想要把你吃掉。」她边啃咬他的嘴边说。
「我想要你把我插得忘了一切。」她用耻丘加重碾压跨间的阳物。
听到这里,莫儒孟几乎失去所有克制,他一个翻身,将姚双凤压在床上,连自己身上的被子也掀翻了,狂热的亲吻姚双凤。
姚双凤心中涌起得逞的喜悦,她任莫儒孟捧着自己的脸颊亲吻,自己则是伸手去解开裤子,一边扭动身躯一边蹬掉碍事的长裤,然後双腿勾住莫儒孟,将他压向自己,感受那炙热的体温。
莫儒孟很想插入,他之前都是暗搓搓的插,或是尽可能快速的留精在姚双凤体内;从来没有随着自己心意享受过那销魂的包覆感。他的嘴舍不得与姚双凤分开,下体也想尽快与姚双凤合为一体,於是空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阳具,本能的往姚双凤腿间顶戳,将莫氏闺房礼仪忘得一乾二净。
姚双凤是经验比他丰富许多的女人,她巧妙的抬起自己骨盆,去迎合莫儒孟插入的轨道。
因前戏没有做得很足,莫儒孟进入到一半时便稍感滞涩,他感到姚双凤略略後缩,也终於恢复一丝清明:「不、不行、呼、我这样,对不起他们兄弟俩……」边说边将臀部往後退,
姚双凤赶紧用脚卡住他的屁股,将他往自己送:「你现在抽出去就是对不起我!」
於是莫儒孟又插入了进来,这次有着前端的润滑,入得更深一些了。
他感到行进时温暖又柔软、静止时甬道紧实、退出时穴口挛缩,死死吸着他不放。
他虚压在姚双凤身前,手肘撑在床上,双眼涣散:「我不能对不起他们…对不起双凤、对不起他们、对不起双凤……」随着几次抽插,阳物完全湿润,摆臀挺腰的幅度也变大了。
姚双凤捧着他的脸,与他又亲吻了起来,他只在心里默念:“对不起双凤、对不起他们、对不起双凤、对不起他们、对不起双凤、对不起他们、对不起双凤、对不起他们…………………对不起双凤、对不起他们…”
最後忍不住低吼:「啊~嗯嗯啊啊啊~~~~~~」

078究竟是个什麽-h-兄弟共感体验绝顶公爹善後舔阴吃洨
078究竟是个什麽(h)
(0版-> 一番激情过後,莫儒孟瘫倒在姚双凤旁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湿的鬓发贴在脸颊。
姚双凤翻过身来,一只手和脚跨在他身上,莫儒孟想动也不敢动,就这样僵着,不知不觉间睡去了。
他睡得并不安稳,除了会看见附近邻居的梦以外,自己也会做恶梦,尤其是刚才与姚双凤提起不堪回首的过去,他就梦见了在余家下人房时,被余总管恣意辱弄、还供其他下人亵玩的日子。
他满身汗吓醒的时候,就看见他与姚双凤的下半身的被子被掀开,双生子在那儿互相亲吻着,还长着白绒的垂耳,裤子里的屁股看起来很翘,可能是小尾巴在里面。
「你们俩……」他很清楚这是他儿子,因为他们出生时就带着湿漉漉的垂耳和白尾巴,是我见犹怜的可爱小家伙。
「爹爹……」盼妹小声地唤他,从窗外光线看来,应该是天快要亮了。
「你们怎麽……变这样了?」
盼妹小声的解释:「上次我与哥哥施行『雪化冰消』之後,就长出来了。方才我们试着再做一次,果然也能再长出来呢!」
莫儒孟小心翼翼的起身,想姚双凤掖好被子,才想起晚上那番云雨过後,尚未帮她清理,那俩儿子就是吃了他的……可能是他们妹妹或弟弟的东西?
他的脸忽地热起来,一方面觉得羞愧,一方面又要装得若无其事,毕竟顾妹盼妹都没说什麽,还是他们不知道他睡前与双凤……
「爹爹!我们这次又发现了一件事!」盼妹有点兴奋的说:「我可以感觉到哥哥身上的感觉!」
「感觉?」盼妹有时候讲话没头没脑的,莫儒孟还没搞清楚。
顾妹帮着答腔:「我和盼妹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感觉,应该可以说是共感。」
盼妹马上身体力行,手指戳着顾妹的脸颊:「我戳哥哥的时候,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被戳喔!」
不知是否三人对话的声音太大了,姚双凤幽幽转醒,她睁开迷蒙的眼睛,半响才开口:「现在什麽时辰了?」如果还早她还想再睡会儿呢!
「应该过卯时了,冬日太阳升得晚,我该去准备早饭了。」莫儒孟说着就起身穿衣。
姚双凤翻了个身,想说早饭要烧好还要一段时间呢!而且这可是过年,睡懒觉理所当然。
就在莫儒孟穿好衣服时,初四撩开珠帘过来了,他听到姚双凤醒来,便来请求今日的第一波赏赐。
虽然双胞胎还在床上,但姚双凤在被窝里暖着,实在懒得下床,就任由初四钻入被中,为她纾解一夜的憋闷。
之後初四迳自退去,姚双凤也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妻主姐姐~」盼妹爬到她身边奶声奶气的叫她。
她闭着眼:「嗯?」
「您看看我嘛~」盼妹在她身边趴着,撑着头看她。
姚双凤一睁眼,就看到白色的波浪卷发成片垂落,精致可人的脸上有着粉红的瞳仁,脸颊边还挂着诱人的兔耳。
她不自禁的伸手去握住那长长垂耳,摩娑着细致柔软的兔毛,爱不释手。
盼妹於此时说道:「妻主姐姐……人家想伺候您~」
姚双凤的视线往下移,看着他双腿中间突起的小帐篷,知道他俩晨勃了,兴致正高昂。
她伸手掏出贞操锁钥匙:「你们自个儿玩吧!我还想睡会儿。」
顾妹却道:「若妻主想休息,贱侍还是不打扰的好。」
「不碍事,你们玩吧!大过年的别憋着,反正我只是想闭着眼。」她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借个洞出去而已,又不是没跟他们做过,她知道润滑什麽的,双胞胎都会做得很彻底。
盼妹的一只耳朵还捏在姚双凤手里,他接过钥匙递给顾妹:「哥哥你先。」说完还把脸朝姚双凤挨近,贴着她的手蹭了蹭。旁边的顾妹打了个颤。
姚双凤闭着眼,享受手内毛绒的软绵,还有手背肌肤的细滑,听着顾妹窸窸窣窣解开裤裆的声音,和放下贞操锁的轻微碰撞声,盼妹的呼吸也渐渐加重。
「嗯~哥哥~」是盼妹的娇嗔。
姚双凤微微睁眼,看见顾妹爬过来为盼妹解开贞操锁,还低下头含住盼妹的小盼妹。
「唔嗯~」顾妹的喉头深处发出一声低鸣,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分身被包含的快意。
「哥哥!你快侍奉妻主姐姐,这样盼妹也会感觉舒服~」
顾妹充耳不闻,头颅在盼妹身前起伏着。
「啊~哥哥~拜托啦~」盼妹难耐的扭着。
「啧!」顾妹保持口内的真空同时往後拔开,嘴儿离开盼妹的时候发出一点声响。接着他爬到姚双凤身下,姚双凤是侧着睡的,顾妹将她的双腿弯曲,盖上被褥,只露出没穿裤子的屁股。
他低伏下身,侧着头,轻轻舔拭唇贝。待牝门波光水亮,他张开腿,用极低的跪姿慢慢入了进去。

嗯呀~好舒服!」盼妹娇娇的在姚双凤旁边说。明明插入姚双凤的是顾妹,但盼妹也能感觉到同样的感受,只是顾妹比较隐忍,盼妹完全随兴。
「啊……妻主里面好温暖、好热……嗯可是人家的小盼妹还晾在这儿,凉凉的,嗯同时有温暖的感觉和凉凉的感觉……啊……」盼妹也闭上眼,沉浸在前所未有的体感当中。
姚双凤伸出另一只手去握住小盼妹,用包皮包着,箍住龟头冠状那圈沟槽,藉着包皮的润滑,抽抽拉拉。
「嗯哼!」这是顾妹发出的,他除了感受到姚双凤膣屄的热烈,还感觉龟头被人抓住,对着冠状使坏,快感让他从根部激灵到头顶,此般麻痒让他的阴茎又硬胀了几分。
他守住精关,稍微退出一点便用力撞上臀肉,想藉此分散龟头被人抓捏的注意力。
小声且密集的「啪啪啪」声响充斥整个卧房,
然而并没有什麽卵用,姚双凤不按牌理出牌,动作并非僵化的抽拉,有时还会稍微旋转,手下的操作让顾妹猝不及防,终究还是失守。
「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这样人家不行了、不行了、要泄了、快要泄了昂昂昂~~~」盼妹忠实的将顾妹的感受实况转播。
姚双凤透过盼妹的呻吟,推测即将泄出的时机,紧握小盼妹的根部,死抓着不让他泄出。
「昂啊!啊~!要泄!要泄、人家要泄出来哈啊啊~~~~」盼妹从娇吟转为大喊,但小盼妹被姚双凤狠狠箍住,他在感受到顾妹泄身顶点的同时,自己却不能泄出。
而顾妹则是在泄出的一瞬,抓紧了盖在姚双凤身上的被子,手指都用力到泛白。他同时感觉到泄出的快感和被箍住的压抑,震荡了他的五感,使他一时恍神。
他脱力的趴在姚双凤身上,阴茎慢慢滑出销魂的肉穴,静待喘息平复。
此时盼妹眼眶含泪的看着姚双凤:「妻主姐姐使坏,尽会欺负人家……」满脸的委屈。
姚双凤不自觉笑了:「哪里有欺负你,这样你还可再泄一次,岂不美哉?」
盼妹瞬间眼睛都亮了:「妻主姐姐真聪明,盼妹现在就来!」说着就起身,把顾妹拨到他刚刚侧躺的位置去,握着自己的小盼妹,插入混着哥哥精液的穴口。
顾妹躺着,眉头微皱:「盼妹……别、我才刚、啊!」
盼妹的龟头处,此时也相当敏感,是顾妹泄完的感受,刚触及穴口就麻痒难耐。
他隐忍着,缓缓插入温暖滑腻的穴内。
盼妹刚才体会过顾妹射精的快感,但此时自己卖力动作又有别样的不同感受;顾妹弛软的阴茎给他一些销魂的感觉,他自己硬挺的肉茎插入花穴又是另一番蚀骨的滋味。
他卖力的在姚双凤身下耕耘,看着妻主闭着眼却带着微笑的表情,他想让妻主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盼妹大起胆子,捉着姚双凤膝盖,将她的身体翻成正躺,两手撑着膝盖又入了进去,盼妹将姚双凤的腿折在身前,伏下身体,双臂将她的腿围在身前,双手撑在床上,又开始像兔子蹦哒般的使劲,那速度之快,驱赶了姚双凤的睡意,使她沉浸在下身的快感之中。
但兄弟俩刚才都已经兴奋非常,在姚双凤高潮之前,盼妹就泄了;躺在床上的顾妹又一次感受到泄出的快意,他的阴茎没有被姚双凤箍住,所以仍旧喷出了一点浊液。
盼妹也是爽得不行,虚脱般的爬到姚双凤身旁,硬挤在顾妹与她中间,没有多余力气调整自己的姿势,面对着顾妹,瘫软躺了下去。
姚双凤腿有些凉,踢了踢被子,把三人都垄罩在被子里,然後伸手去解盼妹的裤腰带,手探进去撸那团白澎的兔尾。
「「嗯啊~」」兄弟俩同时发出娇吟,随着姚双凤的揉捏,又发出几声无力的哼哼。
就这样捏着、揉着,莫儒孟敲了房门。
「进来吧!」姚双凤说。
莫儒孟端了盆热水:「你们俩该起来侍奉妻主了,今儿都起晚了还不麻利点!」他刚才站在门外,听着房内的动静,心里既羡慕又羞愤,羡慕的是两兄弟可以名正言顺的与姚双凤欢好,羞愤的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小兄弟又翘个老高、羞愤自己对双凤充满意淫与遐想。
他将水盆放在桌上,看着床上闭眼假寐的三人,顾妹盼妹的垂耳渐渐缩小、消失。
「你们俩个!」他语气严肃了些,但双生子仍然窝在被子里不动。
「爹爹……」盼妹懒洋洋的发声:「这次好累呀!我和哥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嘛~让我们休息一下。」之前兄弟两人轮番上阵,泄出好几次都不是问题,就是这次感官双倍的刺激,太强烈了。
「胡闹,妻主都还没伺候好,夫侍怎麽可以在旁偷懒。你们俩快去洗漱,双凤这里我来收拾。」
顾妹慢吞吞翻了个身,撑起身体爬起来,稍微整了整身上衣服,又扒开被子,把姚双凤身边塞得严严实实,然後伸手去扯盼妹,帮他把里衣穿好。
兄弟俩套上了中衣外衣,勾肩搭背的出去了。
莫儒孟叹了口气,拧乾热水盆里的帕巾,掀起姚双凤下半身的被子,为她擦拭腿间滑腻。
姚双凤已经不想睡了,刚刚盼妹那波冲刺,让她兴致上头。她看着莫儒孟俊美的侧颜,想着他那绝世美器,酝酿了一下勇气,开口道:「儒孟,我想要。」
莫儒孟的动作僵了一瞬,不敢看她:「早饭就快好了。」
「不是想吃早饭……是想吃你。」
「啪哒!」莫儒孟手中的湿帕巾掉落在床上。「奴、奴家身份卑贱,家主这样不、不可……」
「昨天才做过你在装什麽矜持?」
他的脸迅速转红:「昨日……是贱奴逾越了,奴的身分……不可以的……」
「怎麽又奴啊奴的,不是叫你们不用这样讲话吗?」姚双凤知道这个世界有这个世界的规矩,但她身为现代人还是不太习惯。而且她感觉这些人多半是与她有距离感的时候才会这样自称,莫儒孟以前讲话也曾经正常过。
莫儒孟听到这话退得更远,他跪在床边地上,额头贴着地板:「贱奴只是姚家名下的奴隶,虽然犬子有幸能被家主抬为夫侍,但贱奴身份卑贱,实在不配玷污了家主贵体。之前种种都是贱奴的过错,还请家主责罚贱奴,勿让贱奴一错再错了。」他越是亲近双凤,对她的眷恋也越浓烈,现在这样他都痛苦得快死了,更不敢去想儿子那边他该如何自处。
姚双凤有点不悦:「你说你是我的奴隶对吧!」
「是。」
「那不就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废话怎麽那麽多?」
「……」他仍旧没有抬头,两掌平贴冰冷的地板。
「现在,莫儒孟,」她的语气渐变平缓温柔:「上床来为我消消火。」却坚定不容质疑。
趴跪在地上的男人动了,他起身跪坐,看向床上女人的眼里有着无奈、决绝、摆脱与得偿所愿的复杂情绪,他自己也理不清。
他用落在床上的帕巾擦了擦手,又换了新的帕巾进去热水盆里,拧乾後拿着它上了床。
莫儒孟恭敬的跪在姚双凤身前,轻柔为她拭去又流出来的浓精。但怎麽擦都擦不乾净,他用两指轻轻分开那两片肉扉,又一丝白浊流了出来。
最後他乾脆将乾帕巾垫在姚双凤的臀部下方,用嘴凑上前吸吮小穴、再以修长的指头辅助抠挖,吃得啧啧有声。
姚双凤光是看那俊秀的眉眼在两腿之间,就已经兴奋到不行,何况刚才还有顾妹与盼妹兄弟接力,才没弄多久,她就达到了高潮。
接着莫儒孟的身边开始起雾,他也开始痛苦的扭动、抓挠头部与屁股。
姚双凤心中喊糟,刚才一时精虫冲脑,不对,是色令智昏,她又忘了自己的特殊体质,只急着消火,忘记了这样做会让莫儒孟返祖。她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双胞胎那次也是不小心……不过想想又算了,反正莫儒孟早就知道双胞胎能返祖,也不会说出去,那多他一个也没差吧?
就在姚双凤兴奋期待会看到成熟雄壮的垂耳兔时,莫儒孟扯掰松脱至大腿的裤子後方,长出了一条长长的黑色尾巴,尾巴的皮肤几乎无毛,只有末端有一撮黑长毛;他的头上,长出了一对白色的耳朵,蛮挺的,朝上朝後时看起来是外翻的圆筒直立状,朝前方下方的时候,看起来比较像普通动物的圆耳。
姚双凤没看过这种动物特徵,一时之间竟是傻在现场,莫儒孟不是她预期的垂耳兔造型,她还期待可以尽情虎摸那长长的垂耳,结果……莫儒孟上半身的头发、耳朵和腋毛都是白的,而眉毛眼睛与阴毛和尾巴都是黑的,他……究竟是什麽?
而且……记得苏碧痕说过,儿子的兽形都是从父,女儿兽形从母;莫儒孟很明显看起来与顾妹盼妹不是同一个种族啊!!!

079白耳朵黑尾巴-剧情
079白耳朵黑尾巴(剧情)
(0版-> 就在莫儒孟痛苦挣扎的时候,姚双凤捉住他的双手手腕:「莫儒孟!莫儒孟你冷静点!」
眼前的男人手指仍然扣在耳旁和头顶抓挠,五官几乎皱在一起,姚双凤的力气比不过他,只是他听到姚双凤的呼喊以後,硬睁了只眼睛看她,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珠。
「深呼吸!来!没那麽痒的,耳朵尾巴都已经长出来了,不会再痒了喔~」姚双凤耐心哄他,其实她也没长过耳朵尾巴,只是初四变身後都不痒,双胞胎刚刚也带着垂耳和尾巴做爱,应该不会持续难受才对。
莫儒孟渐渐冷静下来,他坐着往後倒时,折到了尾巴,本能的抬起屁股,把尾巴往旁边一甩,这才发现那长长的黑尾。
「这、这是……?」似乎也被自己的黑尾吓到,不知所措。
姚双凤看得比他清楚:「你的尾巴是黑色的,耳朵是白色的,跟顾妹盼配的耳朵不同。」
莫儒孟伸手往上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就算往下扯,手一松开就直立起来了。他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耳朵,但那耳朵就是挺的,怎麽翻都不是垂耳。
莫儒孟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眼中闪烁着震惊与错愕。
姚双凤看着快速冷静下来的莫儒孟:「你……与顾妹盼妹不同呢……」她佩服莫儒孟不愧是成年人,很快就能面对现实。
「我……」他吞了吞口水,眼珠向下左右快速摇摆着,似乎在处理大量的资讯。
「我听说……」姚双凤说得和缓:「儿子的兽形都是肖父的……」这就代表莫儒孟跟房顾妹房盼妹不是同个种族,顾妹与盼妹不是他的儿子。
「怎麽会……怎麽会……我是兔儿,是兔儿啊……」他的眼神急切,像是想向姚双凤证明什麽:「我亲眼看见他们出生的,他们出生就是兔儿,我亲自为他们洗澡,我不会弄错!」
姚双凤眼带同情地看着他。如果双胞胎没有弄错,那就是他本人弄错了。
他拾起自己的黑色长尾:「梦貘,是我哥哥才对,哥哥的生父是莫千唤,是我娘的正夫,所以我哥哥才会是嫡子、才能嫁给房月娘当正夫、而我只是陪嫁、我是庶子只是陪嫁……」他痛苦地闭上眼,流下两行清泪。
姚双凤跪立起身体,挨近莫儒孟身侧,将他揽在怀里,把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前,慢慢的安抚他。
「我娘……」莫儒孟靠在她胸口,感受着她的心跳,娓娓道来:
「叫做莫妇娥,是莫家家主,莫家向来只与同族通婚,正夫莫千唤是她远房表弟。
他们生下一个嫡子,就是我哥莫福。我比哥哥晚两个月出生,我爹曹峨是家主的玩赏夫侍,当时我哥出生不久,正值夏月,是莫家上山避暑与视察矿坑的期间。当时莫千唤忙着照顾哥哥,我爹……曹峨作为玩赏夫侍,就在我娘身边伺候,才有了我…………我出生不久,矿坑就坍塌,我娘与莫千唤死於矿坑当中……娘没有其他姊妹,只有哥哥和我两个孩子,我爹曹峨将我俩带下山……他向莫家宗族保证善待嫡子,会好好教育哥哥,不让莫家产业落入他人之手,他凭着扶养嫡子哥哥的身份,抬为正夫,可保有十五年的户籍……」
姚双凤觉得讯息量有点大:「呃……你说你比你哥哥晚两个月出生,也就是说你娘怀你不到两个月吗?」
「兔儿的孕期才30天,女人刚出月子就怀上也不是什麽罕见的事情,何况若生父灌溉频繁,孕期还能缩短的。」莫儒孟当姚双凤不太懂这些,细心的与她解释。
「可你不是兔儿……」姚双凤吐槽
莫儒孟又开始激动起来,微微发抖:「我一直以为我是兔儿、是爹的孩子,爹总说要以嫡子为重,从小就教育我要礼让哥哥、辅佐哥哥、帮衬哥哥,我一直信以为真……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可能哥哥不是嫡子,我才是……我才是莫家嫡子!难怪爹对哥哥总是比对我好,无论我如何听话,爹都疼哥哥,我还以为爹是为了避嫌、为了不让莫家宗族有他的话柄、我、我尽力为莫家做牛做马,帮着哥哥打理一切,都是为了让爹能在莫家站稳脚跟……啊啊~」他把脸埋进姚双凤胸口:「现在想来我爹、不,曹峨,他是知道的,他知道我才是莫家嫡子,他知道莫福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把莫福冒充成嫡子,把我安排成庶子……」
他闷在姚双凤身前大喊出声:「也许莫千唤才是我的生父、而我连他一面都没见过!却喊了曹峨一辈子的爹!」说完他狠狠啜泣了几下,然後才深深吸一大口气,接着「呜~~」埋在姚双凤身前发抖。
姚双凤拍着他的背:「那……你怎麽能看见尾巴就认定自己是梦貘呢?」
莫儒孟沉默了一阵,语气平缓:「莫家宗祠里面有石雕和画像……」
这问题问得好,瞬间就让他澎湃激昂的情绪平息下来。
姚双凤也回想了一下皇宫里面的宗祠──好像有很多鸟……凤凰?的浮雕,所以她自己是凤凰吗?她本来以为自己是人,所以她也有返祖血统吗?
可是为什麽身边男人都返祖了,只有她自己没有呢?难不成她也要吃……不、不、不,想想就可怕,还是不要好了。
莫儒孟彻底冷静了,他用袖子按乾脸上泪痕,却没有挣脱姚双凤的怀抱,还悄悄抱紧了她。
在这种悲怆的气氛中,姚双凤又很煞风景的问了:「既然你不是顾妹盼妹的生父,也就没什麽伦理问题了吧?」剩下的她没有多说,意思就是莫儒孟不必顾忌是双胞胎父亲的身份,抗拒她的接近。
但莫儒孟心中想的远比她复杂得多:「我……不知道……我将他们当作亲生儿子培养……不知他俩知道真相会是什麽感受?双凤,请你不要说,不要告诉他们,让我缓缓、让我缓缓……」他又将脸贴再她胸前,痛苦的落下眼泪,沾湿了她的衣襟。
姚双凤跪累了,便坐了下来,莫儒孟斜斜依偎在她怀里,腰部以下都在床上,双臂环抱着她,将脸贴在她身前,时不时抽噎。
此时天色比稍早亮了许多,姚双凤顺着莫儒孟头顶的耳朵看进去,肉粉色的耳沟弯弯绕绕,耳朵前方有些许稀疏的长毛遮挡灰尘,白毛圆筒状的耳朵挺立着,她忍不住伸手把玩、顺摸,还揉揉耳根。
怀中男人的啜泣逐渐掺入暧昧的呻吟,姚双凤才放轻动作,替莫儒孟顺了顺被他挠乱的长发。
「叩叩!」敲门声响起,双胞胎在外头喊:「妻主、爹爹,早饭备好了,可以来用了。」
姚双凤赶紧回道:「知道了,你们先吃吧!我还想睡,晚点再出去。」
双胞胎啪搭啪搭下楼了,姚双凤继续抱着莫儒孟,身体微微前後摇晃,像安抚孩子一般的安抚着他。即使他一身狼狈,原本绑好马尾的白色长发已完全披散,似是刚被谁凌虐过;裤子褪至大腿,不只黑色长尾露了出来,尾端不自觉在床上缓缓拍打着,他身体前方的黑色阴毛和半硬状态的美物也晾着;虽然看起来很引人犯罪,但是莫儒孟现在心情不好,似乎不该伸出色魔之爪……姚双凤的视线直直盯着他下体美物,这样的状态可不多见,能多看一眼是一眼。

080齐人之福非福-剧情
080齐人之福非福(剧情)
(0版-> 她下楼的时候,大家都在客厅中央暖桌坐着,盼妹见她一人下来,便问:「爹爹呢?」
「他太累了,正睡着呢!」
待她说完,苏碧痕的表情迅速臭了起来,本来看起来就很像反派了,当他眼中失去了和煦,整个人就显得阴蛰。他起身,不发一言,回了自己房间,并且把门关上。
姚双凤没什麽反应,迳自朝餐厅走去,俗话说吃饭皇帝大,要处理什麽事情还是等吃饱了再说吧!
双胞胎见状马上起身:「妻主要用早点了吗?侍身为您加热一下。」说完就跑在她前面,去厨房准备。初四见姚双凤有夫侍伺候,强忍着起身的冲动,静静坐在客厅内。
姚双凤坐在餐厅等着,虽然刚才端来一盆炭火,但仍然蛮冰冷的。她心中想着苏碧痕还没哄好,莫儒孟又遭受打击,这该怎麽办呢?
双胞胎把早餐给她端来以後,就站在旁边,姚双凤叫他们两个过来坐,一左一右贴着她,身体都暖了不少,盼妹还双手环抱着她,整个人贴在她身侧,顾妹本来要喂她吃东西,被她拒绝了,所以只是静静的挨着她坐。这顿饭吃得很安静。
姚双凤心情不好,没有吃完,留给双胞胎收拾,就回去主屋,敲了苏碧痕的房门。
苏碧痕没有应声,但亲自来开门了,姚双凤进房後,就将门关上。
她追着苏碧痕往房内走的背影,抱了上去:「还在不高兴吗?」
「碧痕不该不高兴。」苏碧痕没有动,就那样站着。
他的房间内没有多余桌椅,姚双凤牵着他的手,两人坐在床沿,促膝而谈。
她仍牵着他的手:「怎麽了?」
苏碧痕没有看她:「是碧痕修养不好,让妻主烦忧了。」
姚双凤凝视着他,没有说话。
酷帅的男模脸上添了几分委屈,些微下垂的眼角使他有几分楚楚可怜:「碧痕不嫉妒,夫侍众多乃妻主福分,碧痕只是不想与其他男子一同……」
姚双凤摩娑着他的手背:「好,既然你说不愿,以後我就不这样安排了。我也是听夏景说一起睡觉夫郎间感情会好的……以後不做就是了。」
苏碧痕终於看向她:「妻主……碧痕不是好夫郎……」哭了,无声落泪。
"唉~"姚双凤在心中叹息,早上才哄完一个,现在又要哄另一个。
她如法炮制,起身站在床边,把苏碧痕的头抱在自己身前,顺着乌黑的长发轻抚:「不要这麽说,你做得很好。」
「不……碧痕真的不好、真的不好。」
「你哪里不好呢?」
「……碧痕还是嫉妒了……我以为……自己能做得很好……」他紧紧环抱姚双凤,双臂颤抖。
她摸了摸他的头:「我不是说过有什麽想法都直接与我讲吗?嫉妒也没关系的,人之常情嘛!我尽量做到让你们都觉得舒服,我们一起努力,可以吗?」
「妻主……为何独留莫儒孟在您房内?」
「他……最近几个月总是睡不好,难得熟睡,就让他睡着了。」
苏碧痕抱紧姚双凤,将脸贴在她身上吸她的味道,但呼气的时候却是顿成两三顿,憋不住哽咽。
姚双凤能感觉到他吐出的热气,肚子暖暖的。
苏碧痕转了头,侧脸贴着她的肚子,慢慢的说:「碧痕……小家子气、醋劲大、家世不好,又没见识,外貌气质……也都不如莫儒孟……」
「为何不说顾妹盼妹?而是莫儒孟?顾妹他们不是还比你矮吗?莫儒孟算高的吧!你不是认为矮点比较好吗?」
「……妻主是比较心悦莫儒孟的吧?」
这倒是说中了,姚双凤承认,就心理的距离上,她感觉跟莫儒孟是同辈,自然比较亲近,而双胞胎在她看来还是孩子,只是因应这个世界的价值观所选的夫侍,玩玩可以,要说感情,她还是觉得跟莫儒孟比较谈得来。
「但是莫儒孟他只是奴仆,连夫侍都不是,你可是我们家中最大的呢!」她试着宽慰。
「对妻主来说,是不是奴仆根本没差,妻主不在意男子出生,我本以为能遇到这样的妻主是碧痕的福份,不曾想……这也是旁的男子的福份……」
姚双凤再一次无言,苏碧痕一针见血。
「……但是碧痕,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苏碧痕。」
苏碧痕改变了姿势,让姚双凤坐在他腿上,抱着她继续说:「之前我并不知道莫儒孟曾经是木工房家的主夫,也不知道他是锻冶莫家的儿子……他出身那麽好……他会的菜式都很高贵,与我这种平民百姓差了一大截……」
这点姚双凤有注意到──苏碧痕炒青菜的时候,多用蒜头或生姜提味,而莫儒孟必放肉丝。苏碧痕料理时厨
余剩下很少,而莫儒孟却会将红萝卜切成花瓣造型,虽然好看,但切剩的厨余也多了些。两人在厨房的矛盾恐怕不是过年前那次才发生,而是已经酝酿一段时间;一个厨房有两个男人还是比较麻烦的,尤其是双方家庭背景差距甚大……不过姚双凤还是安抚道:「可是你做的好吃,我喜欢吃你做的菜。」
「妻主只让我煮晚餐。」
「那是因为你还要操持苏记食补,怕你累坏了。」
「真的吗?」姚双凤坐在苏碧痕腿上,苏碧痕的头比她低一些,下垂眼往上仰望着她,眼眶湿濡,看得她心都快化了。
「是真的~~你本来早上起床,除了要清洗土虱、准备开店,还要料理早餐,现在有莫儒孟,你可以多睡一会儿,起来就有得吃了。中午时段也让苏记食补的厨师包办了,这样你就不必赶回家做饭,可以多歇息一会儿,都是为了你着想啊!」
苏碧痕低头,思考了一阵子,抬头又说:「他们父子常喝你的奶。」
姚双凤被他逗笑了:「那有什麽?奶就一直溢,也不是我想停就能停的。」
「唔……今早……您有让他们喝奶吗?」
「今天……好像还没有呢……」
听完姚双凤这样说,苏碧痕就去解她的腰带,拨开衣衫,对着乳儿就是一阵吸。
姚双凤静静的让他吸奶,顿时有种奶孩子的错觉。
吸了几口,苏碧痕轻拢着奶子,眼睛也直盯着奶子:「之前您从折柳院回来,乳儿都被掐青了……」
「那次真的是不小心……」姚双凤想起──莫儒孟在身後挤奶给双胞胎喷得满脸的那次。
「也许我在那时便对他心有芥蒂了吧……」
「後来也没有再发生了呀……」姚双凤继续安抚。
苏碧痕转头吸另一只奶,过了一会儿又道:「他还在手帕上绣稻叶!」他边挤奶边说。
姚双凤有点吃疼,皱着眉头说:「绣稻叶怎麽了吗?」
「我绣的两支稻穗,象徵的是我与妻主。」他看向姚双凤:「但他却绣上稻叶……」
姚双凤丈二金刚摸不着後脑,不知苏碧痕介意什麽。
「妻主一定觉得碧痕小鼻子小眼睛……」
「才不呢!碧痕的眼睛这麽大、睫毛这麽长、这麽浓密这麽漂亮,鼻梁也又直又挺,好看极了。」
「妻主净调戏人家……」
「真的真的,我觉得碧痕好好看呀!」
苏碧痕替她穿好了衣服,仍旧抱着她。
姚双凤不知要如何哄了,半响过後她说:「那你希望我以後如何对待儒孟?」
他把脸埋在姚双凤身上:「我不知道……我不敢说、我不能说……」
停了几息後又道:「妻主以後与他欢好别让我知晓吧……拜托……」
她抱着苏碧痕的头很是无奈,因为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再也不碰莫儒孟,尤其是认清自己喜欢莫儒孟之後。
如果原本毫无接触,各自生份,也就算了,然而一旦尝过美味,再戒可就难了。
苏碧痕对着姚双凤忏悔:「碧痕以为、以为自己可以不嫉妒,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宽容大度……但是,碧痕真的心悦妻主,想到妻主与他人欢好,碧痕便心如刀割……碧痕不该这样,不该这样的……」
苏碧痕之前的确是那样对姚双凤说的,姚双凤也信了。但果然,是人,多少都有占有慾的,谁又能宽心看着自己的爱人与其他人欢好呢?姚双凤又想找夏景讨教了,她是不是该多认识几个女性朋友呢?不知道其他女人都如何处理後宅男人?
姚双凤抱着苏碧痕的头,安抚说:「好……我答应你……以後如果与他欢好,必不会让你知晓……」她觉得这不是个解决办法,但一时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
「对不起妻主,碧痕真的很坏,想当初能有妻主已是万幸,碧痕真心想做一个良夫贤婿,谁知才不到一年,碧痕就贪心奢求了,碧痕不该妨碍妻主、影响妻主,但是、但是……」苏碧痕说不出话,只是抱着她,无声的哭泣,不时抽噎。
姚双凤想了想,慢慢的说:「没关系的碧痕,你是第一次当夫郎嘛!才刚开始而已,对自己的要求不用那麽高的呀!你能跟我说这些,我很高兴。」
苏碧痕啜泣了一阵,把头埋在她胸前,呐呐道:「都是妻主太好了,把人家宠坏了……」
「哟?怪上我了?对你好不行吗?」姚双凤气笑。
「嗯……妻主对碧痕坏些,让碧痕知道自己只是夫侍,没有资格干预妻主要宠爱谁,这样碧痕才不会有不该有的念想。」
姚双凤仔细思考了一阵子,认为苏碧痕说得有道理,这个世界似乎就是应该这样。
她感受着身前的男人慢慢平静,才开口:「我知道了,当妻主的责任就交给我吧!你只是夫侍,如果吃醋了,如今天这般同我闹闹小脾气也是可以的,只要不耽误了大事、不误了家中和谐,在房里你尽管跟我闹,我都宠着你,行吗?」
这番话
说完,苏碧痕抬头看她,半晌说不出话,之後又流露出如同浸了蜜糖般的眼神看她:「妻主总是比碧痕想得更好,碧痕都听妻主的,如果碧痕不听话了,请妻主要责罚碧痕、好好管教碧痕。」年轻的中东男模脸笑开,明明外面是阴冷的冬日,房中却彷佛有着一座大型柴油炉,映得姚双凤暖烘烘的。
姚双凤呆愣於美色之中:「那你不乖时要如何责罚你呢?」
苏碧痕收敛下颔,抿起嘴唇,双眼巴巴的望着她,眼眶还没乾透,眼周有些红肿,凝视她一会儿才道:「妻主……想怎麽惩罚我都可以……」

081所谓乐极生悲h
081所谓乐极生悲(h)
((1版-> 莫儒孟睡到傍晚才醒,睁眼是黑暗的房间,他起身才发现自己被姚双凤留在了床上,被窝下衣衫不整,重要部位都裸露在外。
怀着惊喜又忐忑的心情,整理好衣物,点着了灯火,梳顺杂乱的长发,紮了奴隶象徵的高马尾,才离开房间。
一楼客厅,深木头色的踏阶上,穿着鹅黄色外袍的莫儒孟,修长洁白的身影缓步而下,厅中最先开口的是姚双凤:「起来啦?饿吗?」
莫儒孟面对一家子的人,略带羞愧:「对不起,我竟睡了这麽久……」
「没关系的,睡得好吗?」
莫儒孟一想,才发现这一觉几乎没被他人的梦所干扰,应该是这个时段没有其他人睡觉的关系吧?
他正想跟姚双凤分享这个心得,但陆武也在客厅,陆武不知道他能看见他的梦,所以莫儒孟欲言又止,只是含蓄的点了点头。
姚双凤起身,将莫儒孟牵下楼梯:「回房换衣服吧!这身都压皱了。」就光明正大的把他一路牵回房间。
进了西厢房,关上门,姚双凤反过身,从正面抱住莫儒孟的腰,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青草味和微弱的檀香。
莫儒孟吓得心都少跳了一次:「双凤……」接着下体又开始对身前的娇软身躯有所反应。
姚双凤自然是感觉到了,而且很坏的在硬到全盛之後才放开莫儒孟,牵着他的手在桌边坐下。
西厢房没人,炭盆也没燃上,屋子内冷冰冰的,两人坐在冰冷的圆板凳上,莫儒孟仍旧优雅的并拢双腿,两腿之间支起高耸的帐篷,被他用手和袖子掩着。
「睡得好吗?」
他轻柔挣开被姚双凤牵着的手,摸索着火摺子去点桌上的蜡烛,看着桌面答道:「蛮好的,很平稳,没作什麽梦。」
姚双凤笑开:「嗯,中午的时候我才想到──白天几乎没人睡觉,你白天睡的话就不会被别人的梦所打扰了。」
此时莫儒孟才看向她:「总不能老在白天睡觉,身为家奴,只要有口饭吃都该感激的,怎麽能偷懒耍滑……」
「你别这样说,我们都是一家人,谁都有资格过得好好的。」
「其实……我晚上不睡觉也没关系的,也不会影响白日的精神……」
「儒孟。」姚双凤打断他。
「嗯?」
「你说莫家祠堂有梦貘的画像,那莫家应该有关於返祖相关事情的典籍吧?」
「……这……是有可能的,莫家是相当古老的世家之一……」
「那你找个时间回去看看吧!说不定能有什麽收获,解决每夜困扰你的问题。」
「……是……」莫儒孟眼垂眸,不知又在思考着什麽。
这番话说完,从客厅暖桌捂出来的身体已经彻底冷却了,姚双凤赶紧起身,自己走回客厅取暖,留下还得换衣服的莫儒孟。

今日睡前,初四把暖被用的汤婆子移到床尾,被子已经暖好了,汤婆子挪到床尾,不容易被踢到,而且脚边也会比较暖和。
姚双凤对初四说:「今天是大年初四,晚上你跟我睡吧!」
初四神色诧异,他并没有提前被告知这个消息,只当姚双凤是一时心血来潮,当下顿在原地当机。
姚双凤迳自上了床,拍拍左手边的空位,示意他来躺这里。
初四会意,将外衣脱了挂衣架上,吹熄烛火,便钻到被窝里。
姚双凤立马靠了上去,抱住他:「初四好暖,你就应该天天替我暖床。」边说边把赤裸的双足也塞到初四腿间,蹭着他暖热的体温。
初四有点愣愣的,连手臂都笨拙得不敢抬起。还是姚双凤抱着觉得碍事,稍微支起身体,让初四把手臂掀起让她枕着。
「我们以前时常这样吗?是的话你就嗯一声,不是就嗯两声。」
「嗯嗯。」初四好像还摇了摇头。
「那我们以前,都是怎样相处的哇?」
感觉初四挣扎着要起身,姚双凤才发觉问错了问题,这是开放式答案,不是嗯嗯几声可以回答的。
她伸手压住他:「欸你别动了,就这样吧!我冷!」
话毕,初四果真就乖乖的一动不动,稳稳躺在床上。
「你变出耳朵和尾巴好不好?感觉很暖。」
顿时臂弯中热气蒸腾,初四也由躺姿改为正面向她。不一会儿,动静消散,她伸手往初四的头上摸,果然摸到毛绒厚实的犬耳。
两人的身体靠得非常近,因侧躺的关系,腿部微曲,姚双凤毫不客气的将一只腿塞入初四两腿之间,大腿贴着他,最大程度的蹭暖。
她揉着耳朵的手,渐渐地不安份,沿着兽耳的耳廓往下,摸至耳根,不轻不重的打了两个圈,又往下顺着脖颈游移,再抚上初四粉滑的脸颊,接着继续
隔着里衣下探──锁骨硬朗、胸膛稳健、乳尖微凸、腰侧紧实;她使坏的用大拇指压了压脆弱的腹部,能感觉到初四抖了一下,腹部紧绷;拇指沿着些微的起伏按着,姚双凤很满意手下的触感。
但她并不知足,纤纤玉指顺着腹股沟,握住了蓄势待发的棒状之物。
初四呼出的鼻息温度之高,让姚双凤面部都燥热了起来。
她抬头面向初四:「今晚你用这样的外貌跟我做好不好?」
初四抓住姚双凤握住他下面的手,抬至面前,对着她的手腕亲了亲。之後起身,顺着臂弯将姚双凤放倒、平躺在床上。
初四的身驱垄罩在姚双凤身上,两人之间暧昧暖热。他小心翼翼地,吻上姚双凤的下巴,沿着下颚骨亲吻、吻至耳际、又下攻脖颈。
初四的吻如蜻蜓点水,但每吻一下便同时用唇轻夹一下,似啮似啃,撩人非常。
他的手摸索到了腰间,轻轻几下便扯开腰带,初四亲吻着锁骨、扒开她胸口衣物。
因他的双手忙着脱姚双凤的衣服,仅用双膝支撑着身体,所以也有部分的脸面贴在姚双凤身前,分散自己的体重,压在姚双凤胸前的初四变得稍微有点重量。
但他弓起的身体、忙乱的双手,在胸口蛲动的眼部硬皮,都让姚双凤开始热烈起来。
扯开衣襟,这是初四第一次舔吻姚双凤的乳房。他两掌轻拢着外侧,不敢使力揉捏,头部在胸前游移,经过某处时好像口水不小心滴下来了,整张口覆上吸吮着,接着又慌张吻去别处。
他弓起身子又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极了正在膜拜珍视之物。
初四将她的衣襟略为合拢,暖和的身驱下探,扒拉下了姚双凤的裤子,拱在被窝里亲吻她的双腿之间。
初四的唇一样又咬又夹的,灵活的手指在大腿内侧和穴口周围不断按压、挑逗。
他非常擅长挑起姚双凤的情慾,在让小穴两侧肿胀不已後,他才沾湿自己的手指,缓缓、慢慢、温柔地探入。
这次的手指在刚探入时便微勾两下,复又伸直,探入一个指节後又微勾两下,勾得姚双凤是麻痒难耐:「嗯~初四你快一点,我想要你插进来~」她还依稀记得,在澡堂那次,初四插入时的那股炙热,尤其是在冬日的今晚,想来会特别妥贴。
接到命令,那作乱的手指顿时长驱直入,还翻了个圈。
初四的唇口覆上阴蒂,吸吮的同时,手指弯曲不断抽插,直勾内侧的敏感之处。不用多久,就让姚双凤高潮一波。
之後初四一边退出被子,一边仔细注意别让姚双凤着凉。他脱去了身上所有衣物,全身赤裸。
然後才又恭敬的从被子底下钻进来。
他从姚双凤的脚下开始往上爬,直到与她面对面;而下体阴茎却是对得准准的,若有似无的触碰到姚双凤的阴阜。
直挺挺的武器,好似一把枪,指着你的时候彷佛自带威胁,但尖端湿润又说明了它似水多情。
姚双凤一把压住初四的後脑勺,迫使他与自己亲吻,初四不肯张嘴,姚双凤凭着平日的印象恣意舔吃那诱人的红唇。
初四身上的体味有点微妙,像是宠物送去美容洗澡後,回家天,刚退去香精,而自己的味道却还很清淡的那种感觉,若有似无,却又让人很想闻闻到底具体像什麽味道。
初四微微抵抗的同时,下体硬挺就抵在姚双凤的下阴,姚双凤的嘴上享受着欺负初四的爽快,下身却隐隐期待初四的欺负。
她张开腿,使初四在她的两腿之间。
「嗯~……」是初四隐忍的闷哼,是在姚双凤变动姿势时,呼气不稳,不小心发出来的。
初四的下腹发力,稳稳操着肉刃,对着花穴中央缓缓刺入。
「嗯~~」姚双凤放开初四,躺在床上,感受那炙热的肉茎寸寸深入。
初四的龟头比较不明显,远看的话前端略尖细,但对於攻城掠地可是毫不妨碍,反而出奇顺畅。
就如同之前在澡堂时一样,初四的分身在探底之後,还会慢慢的往内再深入,直到他自己的身体与姚双凤紧密贴合。然後他会缓缓退出,换个角度再刺入。
这种缓慢开拓的感觉,是其他人没有的,初四彷佛是知道姚双凤身体内部对他的适应,待她准备好了,才开始加快速度。
有点像古老的蒸汽火车,初始是缓缓的起步,之後便运行顺畅、越来越快。
这种飙火车的快感,姚双凤之前未曾体验。她当时在澡堂被伺候得晕乎乎的,只记得很爽而已。
她双臂往左右平行伸展开来,抓着被褥,稳住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被冲得太远了。
初四抽插的轨道并非直来直往,而是往下插入再往上带出,插入时给予她冲击、抽出时勾动她敏感的花蕊。从侧面看初四的臀部就像火车车轮一般运行,强力、有劲、稳定、持久。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初四肏到了高潮,这次初四缓缓放慢速度,停在她体内,静静的感受阴道的挛缩。
此时姚双凤已经热到冒汗,她想着:初四在上面出力,应该早就汗流浃背了吧?於是手脚并用地把被子掀掉。
小初四还在她体内,虽然看不清楚,但她能感受到初四热切的目光。
「呵……刚刚好舒服……」她边喘着气边说:「你还能,再快点、更用力点吗?」她想知道初四的极限到什麽程度?总觉得他很游刃有余的样子。
也许是这话戳到了初四身为男人的自尊,他马上大力的撞了一下姚双凤。
「啊!哈哈!」姚双凤被突如其来的撞击吓了一跳,但又很享受这种有力的冲击。
「嗯!这样不错!啊!就是这样!啊!啊!哈哈!」
随着姚双凤的鼓励,初四越来越大力、越来越快,把姚双凤颠得直往上挤。
「哈、哈、哈、、、」初四没有出声,但喘气声已经大到可以明显听见。
姚双凤拉不住自己了,初四双掌压住姚双凤的肩,将她钉在床面上,下身不断发劲猛攻,姚双凤张着嘴,好像坐云霄飞车一样,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语,发出的呻吟被初四的撞击所截断,直到──
「啊啊~~~!」姚双凤自灵魂深处发出惨叫。
初四听着不对,急忙停下动作。
「唉~呜~好痛……」
初四不知发生什麽事,焦急的将手抚在她的脸旁。
「腰、腰,好痛,不能动了……闪到腰了呜欸~~~」姚双凤痛哭。
初四吓得立马抽出她的身体,衣服都没穿,伸手抓过被子给她盖上,就开门冲出去了。
姚双凤摊在床上痛得无法痛弹,她刚刚就不该作死、不作死就不会死,初四化成兽形的力量是恐怖的,她怎麽就忘记了呢?
她听到砰砰磅磅的声音,初四不知又用力踹开了什麽门,不一会儿,初四抱着苏碧痕出现在房中。
苏碧痕还没睡醒,直到初四点着房内灯火,看着床上带着泪珠的姚双凤,这才上前询问。
苏碧痕眼中只有姚双凤,而姚双凤则是在澄亮的房中,看见初四赤裸着身体,一边担心她一边穿衣服。

082过年後元宵节-剧情
(1版-> 不愁吃、不愁喝,拉和撒也有初四伺候。双胞胎每天会过来在她身边陪她玩笑,苏碧痕照样早晚吸奶。莫儒孟比较少出现在姚双凤房间,陆武只有在需要按摩推拿腰部的时候会出现。
而用不到初四的时间里,他都静静的跪在角落面壁。姚双凤不怪他,但就算好不容易把他劝起来了,他也只是换到耳房去跪着面壁,不让姚双凤看到。耳房冷,所以姚双凤就让初四跪在自己卧房了,她想着:如果这样能让初四减轻罪恶感就由他去吧!叫他不跪也无法避免他的自责。
躺在床上的日子很舒服,被窝里的汤婆子凉了就换新的,双胞胎教她翻花绳,或是念话本给她听,她还特地选香艳刺激的那种,欣赏兄弟俩念的时候面红耳赤的样子。
躺僵时就让双胞胎给她捏捏手脚,或者叫陆武来再揉揉腰。苏碧痕还帮她调了一大块药膏贴在後腰,浓得整个房间都是药味。
本来姚双凤是觉得一切尚可,直到双胞胎开始在房里制作灯笼。
尊弼国的年假是放到元宵节的,但有些贩卖花灯、元宵等相关周边的商号、小贩,都早早赶着营业,节庆的气氛越来越浓烈,随着双胞胎每天带回来的一些稀奇零食和小玩意儿,姚双凤也一天比一天更想出去外面街上看看。
好在元宵节到来的前三天,姚双凤彻底好了。本来闪到腰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家里的男人太大惊小怪,才要她躺在床上养伤。
本来打算全家人上街热闹热闹,但不可无人看家,原本应是陆武留守的,由於初四还在自责消沉,所以就让他留下看家,并且姚双凤跟他约定好了:消沉到元宵是最後一天了,以後就得恢复正常。
姚宅门口,已经挂上了两个双胞胎做的灯笼,顾妹盼妹还做了三个手提的,让大家出门时拎着用。
虽然出门时临近天黑,但由於各家各户都做了灯笼挂上,所以无论是街道还是巷弄内,几乎是灯火通明。竹制、木制、铜丝糊纸等等的灯笼,看得令人眼花撩乱。
人多的街道上,摊贩一摊接着一摊,卖画糖人的、吹糖人的、灯笼、面具、饰品、吃食,甚至卖胭脂水粉的摊位都有。
大晚上的不用打伞,姚双凤身旁是苏碧痕和房顾妹,後方中间是陆武,队伍最末是莫儒孟和房盼妹。
顾妹提着灯笼,苏碧痕负责付钱,如果姚双凤看上什麽,顾妹就会帮忙照清楚或是在旁等待,苏碧痕把东西买下来,如果是物品就由陆武拿着,若是吃食就让大家分了。
姚双凤一路吃一路逛,本以为古代相当落後,没想到精巧稀奇之物也很多,尤其是对穿越过来的她来说,课本里面记载的东西太少了,特别是民间杂事俗物,因此姚双凤对任何细节都看得津津有味。
她逛着逛着,看见一摊卖各式精致发饰的摊位,就连缎绳都有二种以上的颜色交错编织而成,她想着莫儒孟总是用黑色的编发绳,不如就送他几条吧?
一回头,莫儒孟不在後面,她茫然:「咦?儒孟呢?」
众人这才发现他不在队伍之中。
「盼妹,你有注意到儒孟何时离开的吗?」
盼妹摇摇头,低着头懦懦道:「人家刚才也光顾着瞧喷火的杂耍呢……」
「妻主不必担心,儒孟那麽大个人了,万一走散也会自个儿回家的,有什麽想买的便买吧!」苏碧痕最近钱赚得顺,底气十足,终於可以让妻主看上什麽就买什麽,他沉浸在为妻主花钱的荣幸之中。
「嗯,那我们再买些发带吧!碧痕你要不要也试着编一些?这条碧绿色很衬你。」
一行人晚饭都没吃就出来逛,县府把花灯展示安排在了河畔边,此时吃饱喝足也买了个爽,差不多可以去看灯会竞艳了。
他们往河岸走去,虽说称为河岸,也只是引进县城内的一段运河,贯穿了约三分之一的平川城,周遭还有些小渠道,两侧皆以石块垒起,巩固渠岸。而一些商家便沿着渠岸营生,除了一些货运仓储、布料米粮业外,澡堂也是依靠着河岸而建,毕竟这样取水、排水都方便。
一些与他们步行方向相反的来人,口中叨念着几句闲话:「听说澡堂那有人闹事。」
「澡堂能闹啥事啊?莫不是哪家小娘子走错了厢房,看了男儿家身子,又不肯负责?」
「欸~不是,听说是个男子,爬到屋顶上去了。」
「喝醉了吧?要上房揭瓦吗?偷看底下人家洗澡?」
「哈哈哈哈!」
那几人信步哄笑而过。
姚双凤牵着苏碧痕的手,旁边的顾妹打着灯笼,一家人继续往河边走去。
路过澡堂时,的确看见靠河渠那边聚集着一堆人,似乎还在喊着什麽。
凭着好奇心,他们跟附近其它路人一样,都凑过去看热闹。
「欸~!下来!」
「那儿危险啊!下边是排水沟渠!」
「是啊!水流湍急,掉下去就找不着了啊!」
姚双凤顺着那群人喊叫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影原本是匍匐在屋顶上爬着,然後逐渐站起。
这一看让她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那是莫儒孟!
虽然看不清五官,但那标志的白色长直发和出门时穿的衣服,让她知道那是莫儒孟。
鹅黄色的外袍,身形修长笔直,双手还抱着一颗西瓜大的石头,以绳索綑绑,另一头束在自己的腰上。
不只姚双凤看见,家里其他人也看见了。
盼妹喊了声:「爹爹!」便往人群中挤过去。
姚双凤见状也跟着挤,陆武和苏碧痕则是帮忙拨开人群,让姚双凤不被挤到。
到了屋子下方,因为看不见屋顶上的人,所以这里反而没什麽人潮。
盼妹和顾妹一路喊着「爹爹」一路挤到离莫儒孟最近的地方,站在地面喊着他。
但莫儒孟像是听不见一样,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姚双凤看见了当初在澡堂柜台收钱的掌柜,便上前攀谈:「这儿可有法子可以上去屋顶?有梯子吗?」
「欸姑娘喂~别添乱了,等人掉下来後去下游捞就好了,我可不想屋瓦被踩坏啊!唉唷我的房顶啊~」
「那是我家夫郎!我去把他劝下来!」姚双凤非常着急。
掌柜似乎犹豫了一下。
姚双凤再说:「他绑着那块石头,搞不好一沉下去就浮不起来了,往後每年的今天他的冤魂都要在此再跳一次,你可乐意?」
那掌柜一听觉得有道理,太晦气了,立刻叫人搬了梯子过来。
姚双凤抓着梯子就要往上爬,却被苏碧痕阻止:「妻主,太危险了。」
她甩开苏碧痕的手,将裙摆拉起卡进腰带,手脚麻利的往上爬。
奉霜瑶上辈子在工地待惯了,爬梯子到高处检查灯具管线什麽的都是常有的事,虽然现在没有安全绳索,爬屋顶是危险了些,但看莫儒孟那个样子就不正常,一时之间顾不了那麽多。
她爬上屋顶,屋瓦很冰凉,但好在这两天没有下雨,瓦片上不怎麽滑,她手脚并用,小心翼翼的爬到屋脊,慢慢接近莫儒孟,直到距离一步之遥的位置,莫儒孟突然回头了:「双凤?」他说得小声,但因两人靠得很近,因此听得很清楚。
「这是要做什麽?随我回家吧!」姚双凤也不敢大声,怕刺激到他。
莫儒孟站着,仍旧抱着那颗大石,摇摇头说:「我早就想死了,之前是为了孩子才勉强活着,如今我已没有孩儿,自然也没有活在这世上的理由了。」
姚双凤气愤:「说什麽胡话呢!」
莫儒孟转身面对排水沟渠,背对着姚双凤,似乎是在对她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曹峨不是我爹,而我认贼作父过了前半生……後半生献给房家,为房家积攒起来的家业,都没了……我本想还有孩子……为了孩子我也得咬着牙撑下去,可没想到……孩子竟不是我的……呵呵……」
他静默了一息,才继续说:「为了孩子们,我在余家……的一切都忍了下来……後来文君走了、小包包走了,琉莲也走了。但我还有顾妹盼妹,在折柳院的时候,我尽力护他们周全……後来他们嫁给你,同住的这段日子……双凤是可以依靠的,我总算放心了,我连他们的夏衣都做好了,还留了可以放长的布料收在开口,往後长高了改改就可以继续穿了……」
听到这,姚双凤开口:「那我呢?你有没有想过你走了,我怎麽办?」
没想到之前平静的莫儒孟竟是哽咽道:「你们家,没有我会更好。苏主夫不喜我,顾妹盼妹就算不介意,在他人眼中我还是那不知廉耻的公爹……若要说我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旁人听起来也以为强词夺理罢了,何况我也不想让他俩知晓真相……我就这样走了,对大家都好……」
「不好!莫儒孟!一点都不好!你要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好的,别人说什麽都不必在意,你就在我房里,我养着你不让别人见你说你还不行吗?」
莫儒孟终於又回头看她:「你很好,你让我觉得自己可以有妻主、有孩子,可以像什麽事情都没发生过,但……我还是不行、我无法在梦里活下去、我无法假装重获新生。我已经脏了,无论是内或外都彻底脏了、回不去了,我没有资格在你身边,你值得更好的,而不是被我这种污秽下贱的身躯所触碰,我还骗过你,双凤,我不值得,你值得更好的。」
说完他就跳了下去,「扑通」一声溅起很大的水花,但马上被湍急的澡堂排水所淹没,天色暗了,水是黑的,完全看不出有人刚刚才落下。
姚双凤几乎是追着莫儒孟,没有丝毫犹豫,也跟着落入水中。而周围的人声嘈杂,早已不在她的耳目之中。
众人看不清水底下是什麽样子,但姚双凤和莫儒孟入水的时间差距不多,离水面不远处,灯火还是照得进来的,尤其是岸边看热闹的群众,几乎人手一只灯笼,为水下提供了些许照明。
姚双凤顺着
莫儒孟浅色的衣袍抓去,让自己不要与莫儒孟分开。
澡堂的排水虽多,但好在多是有余温的水,不是那麽冰凉。
姚双凤抓着莫儒孟的衣袍,被水流往外冲、被他腰上绑的石头拽得往下沉,她顺着衣袍摸索到莫儒孟腰间,提着绳索,将身体直立,双腿拼命打水,终於抵销了那石头往下沉的力道。
顺着水流的冲力,姚双凤斜线式的往水面浮去,终於在水流变缓且变冰的时候,她拽着绳索,把头探出了水面。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空气冰冷,吸入肺中有如针紮一般刺疼;她的脚也快没力了,但为了不要死,她凭着意志力不断打水,生怕停止後就会直直下沉。
才刚看清楚岸边的方向,就发现已经距离澡堂和人群很远了,一个高大的人影沿着岸边狂奔,绑在头上的布巾飞落,露出一头橘红的乱发。他纵身一跳,朝她们游过来。
陆武到她身边时,钻入水中,把莫儒孟架着拽出水面。
莫儒孟似乎早就呛昏了,一动不动,任由陆武勾着他的脖子往岸边游。

083卢洨洨莫儒孟-微h-初探公爹後庭插到嘤嘤哭泣
083卢洨洨莫儒孟(微h)初探公爹後庭插到嘤嘤哭泣
(1版-> 陆武将莫儒孟拉上岸,立即去探他的鼻息,接着将他反过来推他的背。由於岸边昏暗,藉着树影间投下的月光,姚双凤只依稀猜得陆武的动作。
「妻主~」
「爹爹~」
听到熟悉的叫唤声,姚双凤大喊:「我在这里~」
又一人影稳稳奔来,後头一段距离才是顾妹和盼妹,白色的发丝在月光下飘扬,很是明显。
三人手上的灯笼都熄灭了,奔到他们身边,双胞胎才忙着点燃烛火。
苏碧痕则是脱下衣服给姚双凤披上,并将她狠狠抱在怀里。
但姚双凤着急道:「你快看看儒孟!」
苏碧痕有很多话想说,但事急从权,立即为地上的莫儒孟把脉。几息之後,他缓缓的摇头。
姚双凤二话不说,藉着盼妹提来的灯光,确认莫儒孟口鼻无阻塞後,立即对他实施心肺复苏,还边吩咐其他人将莫儒孟的腰带松开。
众人皆不解她在做什麽,只见她跪在莫儒孟身侧,双臂伸直,手掌按压着他心口数次,又将莫儒孟的下巴抬高,对着他亲吻。
虽然看不懂,但能感受到她对莫儒孟的重视和爱意。
姚双凤才刚从水中拼命游上来,力气所剩不多,她教苏碧痕照着她的方法按压,口中一边数着数;数数暂停时,又亲吻莫儒孟。
至此,苏碧痕才看出她在对莫儒孟吹气,吹得他胸膛都鼓胀起来。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苏碧痕正在按压之时,莫儒孟动了!
他双手微抬又摔落地面,似是挣扎,又咳了几声,力气尽失般,茫然看着亮光,然後是身边的人:「我……没死?」
接着闭上眼,哑声痛苦道:「为什麽要救我?我不想活了,让我死吧!求求你们让我死了吧啊~」
姚双凤披着苏碧痕的衣服,已有大半吸了自己身上的水份,几乎差不多湿淋,她冷,但内心平静如寒潭,她说:「回家吧!」
苏碧痕叫顾妹先跑回家通知初四烧水,他自己抱着姚双凤,陆武背着莫儒孟,一行人快速往家中飞奔。顾妹盼妹体型轻巧,跑得飞快,苏碧痕抱着姚双凤也是稳稳的,疾速狂奔,反而是看起来最魁梧的陆武,背着莫儒孟一大男人,落在最後方。
到家後,初四从厨房冲出来,满脸焦急,苏碧痕将她放在洗澡间的躺椅上,两人迅速剥光她的湿衣服又给她穿上乾爽的中衣,连头都用布巾包得严实,炭盆也都挪到她身边给她暖着。
全家的炭火盆都集中到浴房了,陆武自行在房中换好一身乾燥的衣服後,蹲在厨房灶前,用布巾擦头发。
莫儒孟颓坐在洗澡间地上,眼神哀戚地看着姚双凤,後来还是双胞胎劝着、帮着,才脱去湿衣换上乾净的中衣。
陆武帮着苏碧痕把烧热的水倒入浴盆中,初四在姚双凤背後,扯开自己的衣袍,罩着她、抱住她,想快点把她捂热。
姚双凤觉得炭盆太多,她的脸都要被烤红了。
厨房正在烧第二锅水,陆武去院子中打井水补充厨房水缸。苏碧痕端着姜汤过来,也给了莫儒孟一碗。
姚双凤盯着莫儒孟慢慢喝下姜汤,她自己喝完後,对房内的人说:「大家都出去吧!我有话要跟他单独说。」
等其他人都走出洗澡间,关上门,莫儒孟才爬到她身前跪下,牵起她的手,发觉自己的手比她还冰冷,才快速放开,道:「双凤、我、你……」想说的话太多,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该说哪一句,焦急与愧疚让他流下了泪水。
「莫儒孟,我需要你。」姚双凤侧卧在躺椅上,看着跪摊在地上的莫儒孟。
「我不嫌弃你。你脏不脏不是那些欺负你的人所能评价的,你的品性高洁,就算有人折辱於你,也不会损伤你的气节。」
莫儒孟别开视线,摇着头说:「不,我并不高洁,我龌龊,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我还骗了你……」
「你骗了我什麽?」
「……顾妹与盼妹他们……早先尚未通精,没有使妻主怀孕的能力,而我为了让你赎买他们,一直都在隐瞒此事。」他双手紧握,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过度用力而颤抖。
姚双凤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如此平静,也许是所有力气都在水中用完了吧?她语调平缓地说:「嗯?那又如何?」
「我欺瞒了你,欺瞒了这个家中所有人。」
「我不介意,早就说了赎买你们也不是为了传宗接代。」
「可是……」
姚双凤打断他:「你呀……这种小事你不说也没人知道,就算被人知道了也无所谓,但你还是选择说出来,可见你是一个忠厚老实的人。
你宁可自己牺牲也
不愿顾妹盼妹受到伤害,这不是父爱什麽才是?就算知道他们不是你亲生的,你仍旧不愿伤害他们,如果这不是高洁的品性那什麽才是?
儒孟,你是好人,是有价值的人,你比那些黑心肝的小人更有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比那些随意践踏他人的人更有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
莫儒孟梨花带泪的看着她:「可是我已经脏了,双凤,你不知道我在余家时是如何……我……我的身体如此淫荡,我的心底邪念四起,我已经脏了啊!」
姚双凤弯下身体,牵起莫儒孟的手,盖在两掌之中,给他温暖:「脏了,只要洗过就好了。」
「可是我心里的脏洗不掉,我成了一个淫荡的男子……我、我每天都想要,我以前不是这样的,但我现在每天都偷偷的手淫……我看见你弯腰就想从後方入你、我看见你站着就想拉起你的腿入你、看着你吃饭时的嘴也想入你……我总是对你起阳,我、我真的很龌龊呜~」他的头低到臂弯里,似乎想把头埋藏起来。
姚双凤听完,觉得又气又好笑,她暗自笑了一阵,道:「尊弼国有妻主礼的对吧?」
「哼…嗯!」他边哽噎边应答。
「那你每次见到我,都对着我行妻主礼就好了?你超有礼貌的欸~」
莫儒孟抬头:「嗯?」
「起阳就起阳吧!原本妻主礼是每天早上对妻主请安才用的,但你是特例,我命令你每次见到我都要行礼。我就这样交代下去:以後在家里,你若是见了我没有起阳,晚上就罚你自渎给我看。」
莫儒孟一脸茫然,他困扰许久的心结,就这样被解开了?双凤允许他这些淫秽不敬的思想?就连晚上的惩罚都那麽甜蜜吗?
「儒孟,我喜欢你呀~以前那些经历,不是你的错,别用他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可是、可是如果我不是淫荡的男子,为何在他们羞辱我时还会、还会泄出呢?」他不敢说的是──泄出时他仍是爽快的,虽然他不愿;但身体已经非常淫荡,改不了了。
「唉!儒孟……用刀割你,你会流血吧?」
「欸?嗯。」
「所以啊!别人刺激你的身体,你会泄出,也是一样的道理;无论别人用刀刺你时,怀着好意还是恶意,无论你被刀割时,愿意还是不愿意,结果都是一样会流血啊!」
姚双凤捧着他的脸颊,认真道:「那只是身体受了刺激该有的反应而已,跟你是什麽样的人没有关系。」
「……真的?」莫儒孟几乎要停止呼吸,姚双凤的话就像圣旨、像天意、像真理,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姚双凤笑着回答:「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呢!」
她看莫儒孟傻愣在原地,叹了口气又说:「你还记得你在折柳院,被柳絮吊起来的时候吗?」
「……嗯……」
「我那时还帮你把过尿吧?」
他的脸羞得红透:「嗯」
「那之後我对你的态度可有变差?」
「……没有。」
「那就对啦!我连你不堪的一面都看过,也不嫌弃你,你怎麽还是不相信我呢?」
「我相信你……但是……」他痛苦地闭上眼:「但是我活得好痛苦,我忘不了那些人玩弄我的嘴脸;我现在只要看见顾妹盼妹,就会想起遭人背叛、利用的一生;我每次起阳都厌恶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和内心……我真的、我真的,好丑恶啊~」
她坚定的说:「没关系的,儒孟,我喜欢你,不是只喜欢你的头发或眼睛,而是全部的你,也包含过去的你。」
莫儒孟闭上眼,决定讲出那些他本不愿说出的话:「我被许多男子轮流干肏,他们都是低贱肮脏的下奴,我……连他们的鸡巴都含过……我的脏,是你没办法想像的,你知道了,就会厌弃我了,我不想看见你厌弃我的样子……」说到最後他泣不成声,也不敢再看姚双凤一眼。
姚双凤只好捉住他的手往唇边送,之後又蹲下身,吻着莫儒孟的额头、鼻梁,最後是他哭得颤抖的嘴唇。
只是莫儒孟哭得厉害,涕泪横流,鼻子都塞住了,张嘴呼吸,没有发生浪漫的接吻。
她舔了舔唇上沾到的眼泪,温言软语:「我不会讨厌你的……」
「你会。」
「我不会。」
「他们摸我的後庭。」
「那……我也可以摸吗?」
「……那里很脏……」
「我不嫌弃的话,可以吗?」
「……你的话……可以」
姚双凤把手伸向长袍下方的躯体。
可能是因为待会儿要泡热水澡,他们回来之後都只是把湿衣服脱下,暂时穿上较厚保暖的中衣而已,姚双凤伸手一探,顺着屁股蛋的曲线,就摸到了。
「嗯!」莫儒孟跪坐着,因为姚双凤的摸索,他稍微抬起臀部,身体往前倾,靠在她身上:「双凤……我很脏……」哭泣的美人,又羞又娇的模样,让姚双凤有点上头。
但她
道貌岸然的说:「不脏,你不脏的,我这样摸,感觉如何?」
「嗯~」莫儒孟有些颤抖的声音在她身旁震荡:「挺、挺好的……」
「咦?……怎麽……刚才回来还没擦乾吗?」
莫儒孟羞到不行,双手紧抓着姚双凤身後的躺椅边缘,强忍颤抖的身体道:「我被、我被他们用药……无论是擦的还是吃的……也不知道是哪个药养的,後庭也……易流水……」
「那他们还对你做了什麽?」
「他、他们,还会插入我的後穴、然後、啊、」随着莫儒孟的话语,姚双凤也探入一指。
「随意搅弄~」莫儒孟憋着气发出的声音尖到不行,像个发情的骚货,勾引着人来肏。
姚双凤依着话做,只是因着两人面对面姿势的关系,她伸手从後方只能插入两指节,之後在里面轻轻搅动手指。
「呼嗯嗯嗯嗯~啊!」
她听得笑了:「你的身体跟乐器一样,会随着弹奏而发出不同的声音呢!」
「哈双凤……嗯不觉得我的身体淫荡吗?」
「管它什麽淫荡不淫荡,我很喜欢呀~」
「正经的男子怎麽可以淫荡,我已经不乾净了。」
「哪有?人家都说娶夫要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出门贵公子、床上浪荡子,这样的夫郎才得妻主的疼爱呢!」这当然也是信口胡诌。
「嗯~」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莫儒孟是信了。他享受那纤细的手指在穴口挠动,跟那些粗鄙下人完全不同的温柔感受:「那双凤……看见我被肏干,也喜欢吗?」
「被?被玉势肏干吗?」
莫儒孟想说不是,但先试探着说:「嗯……」
姚双凤正在感受指头上的滑腻体验:「我觉得你後庭插上玉势也会很美。」她想像莫儒孟躺在她的大床上,自己扒拉着双腿张开,雪白的身躯下方,插着一根翠绿的假阳具,媚眼如丝。
似乎得到一点肯定,莫儒孟小心翼翼的进一步探问:「那如果……如果是被其他男子肏干呢?」
姚双凤脑中浮现──莫儒孟趴着,被陆武後入的画面,顿时觉得美到不行!她想现在就看……不对!她拉回理性,停下手指的动作,认真对他说:「儒孟,你的身体由你自己作主,如果我有让你不舒服的地方,你可以拒绝我,你也不要为了讨好我,而逼自己做不乐意的事情。」
「嗯、呜~~」
姚双凤看不见莫儒孟的脸,她只听他又哭了,忙问:「怎麽了?怎麽了?你说说呀?」
只听他崩溃道:「我没有不乐意、我还觉得很舒爽,尤其是被操射的时候,我是不是下贱的公屄呜噫噫噫~」
姚双凤忙抽出手抱住他,抱得紧紧的同时想像莫儒孟被操射的画面:「不、太美了、不是、我是说、我喜欢看你被肏、欸、不是、你怎样我都喜欢,我想看你被肏、欸?你真的愿意吗?等等,你不下贱,你怎样我都喜欢的,真的。」她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吞了吞口水压惊,她一边回想着自己刚刚到底说了些什麽?脑中又闪过陆武x莫儒孟vs苏碧痕x莫儒孟or毛绒绒的初四揪着莫儒孟黑色长尾的画面……

084新春到开副本-剧情
084新春到开副本(剧情)
(0版-> 厨房的水已经烧第二锅了,几个男人一下就把浴桶的水装满。让姚双凤和莫儒孟一起泡澡暖身体。
姚双凤让其他人都各自去忙,留莫儒孟陪她就好。
莫儒孟伺候得不差,盖着热布巾为她按摩头部、帮她擦乾身体和头发,扶到躺椅上,边烘乾发丝边为她添上香油。伺候女人,就是每一个尊弼国男孩在成长过程中被教育的事情。
姚双凤逛了一晚上的街,又跳下水救人,实在是把力气都耗尽了。
她在睡着前跟莫儒孟聊了一些话:「儒孟啊……你从今天起就梳垂髻吧!我觉得你梳垂髻好看。」
「是。」
「顾妹盼妹那边,你也不用想太多了,他们要是介意你做我的夫侍,早就该介意了。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俩什麽关系,大家都住同一屋檐下,这院子就这麽小……就算他们有意见,也交给我处理……」
「好。」
「还有陆武啊……我今天买的那些橘色的丝绳,不知道能不能帮他编发啊?连着短发编起来的话,看起来也会很长吧?」
「应当是可行的,我明儿问问他。」
「也不知道今天买的东西有没有带回来……」说着说着她就睡着了。
姚双凤和莫儒孟不知道的是,之前把人赶出洗澡间後,因为家里炭盆都集中在洗澡间,其他地方冻得很,因此所有人都聚集在厨房,柴火烧得旺,正暖。
除了陆武以外,其他人都觉醒返祖天赋,耳聪目明了不少,但陆武本身也是练家子,若是在其他人尚未返祖的情况下,他会是体能五感最好的;总之,姚双凤和莫儒孟的对话,家里其他人都差不多听个七七八八,只是彼此心照不宣。
由於众人都紧着姚双凤,加上苏碧痕的特制姜汤怯寒,她隔天没有发烧受寒,让家里男人都松了一大口气。
隔日起,姚双凤就让莫儒孟梳垂髻,象徵他也是家中的夫侍。至於排序的问题,姚双凤表示不必要,大家都是平等的,称呼名字就好了。
对於父亲成了自己妻主的夫侍,双胞胎没什麽表示,日子照常过。

新年新气象,去年是一个好年,各行各业都有些积累,因此新春一到,新的投资计画与项目蓬勃发展,跟姚家有关的妙手发廊才开没多久,只是添购了些高级的胭脂与饰品;苏记食补的动作就比较大了,店里盈余多,程掌柜与苏碧痕琢磨着要扩大营业。
而姚双凤计画陪莫儒孟回莫家一趟,看能不能找到治疗他失眠的法子。虽然莫儒孟承诺不寻死了,但她还是担心,觉得失眠对他的精神状况有影响。然而这是古代,讲这些反而太玄乎,她还是直接执行吧!懒得废话。
莫家祖宅和祠堂,位於平川县相邻的古意郡,有官道连接。运输往来发达,甚至有民间商户专门出租车辆和车夫的,或者可以包车固定来往两个城镇。有点像是客运,节日期间还会加价。牛马驴车都有,坐马车的话大概要七天左右。
由於姚双凤对上次遭遇劫匪感到余悸犹存,与苏碧痕商议是否要雇用保镳?可是初四一人又抵十人,这保镳还有必要吗?
倒是程掌柜听说姚双凤要出城,比她们还紧张,苦口婆心嘀嘀咕咕:「姚家主啊!您这娇身贵体的,远行太危险了,一定要找几个镳人护着,否则万一出事了可怎麽办唷!」
又说:「您家夫郎都有四位了,奴仆却只有陆武一人,这实在是干不了活啊!通房和夫郎都是伺候您的,您又不是小家农户,而是我们苏东家的妻主哇!若家里的杂活都让夫郎干了,手都磨糙了,还怎麽仔细伺候您呐?如果实在不放心那些不好调教的新奴隶,咱们店里的小二就先顶着用吧!我和苏东家正打算开间大店面,还要新招人手呢!老程我别的不会,挑奴仆和调教奴仆的眼光手段还是有的,店里这些都是一等一的好家伙,尽管使,若有看上的,老程我按原价过给您哪!」
虽然程掌柜管很宽,连人家家里私事都要说两句,但光是凭程掌柜舖子二楼养的那几个老人家,姚双凤就认定他是知恩图报的好人,而且和苏记食补的小二和厨子相处这麽久,虽然不甚熟稔,但从日常生活都可以感到他们的善意。因此她对於程掌柜的罗嗦并不太在意,毕竟华人跟西方人比,就是比较常问一些──你年薪多少?结婚没?房子买多少钱?小孩成绩如何等等的隐私问题。也算是一种独特的关心方式。
最後诸人决议由姚双凤与莫儒孟出行,初四是一定要带的,陆武则是难得主动开口说要跟着,姚双凤想着他有镳局的经验,跟着也好,而且看着外表就很能威吓劫匪的样子。再来就是程掌柜推荐的席子与邓子,说是正式过给姚家之前,双方熟悉一下,若是不合再换人也不迟,他们俩虽不怎麽能打,但抓捕野味、烧烤,以及在队伍中充充数还是可以的。
另外一名比较特别的随行者是贾
藤樱,他以前在落阳镇时,也有一两名恩客是来自古意郡,他是要去落阳镇住一阵子,看看老朋友,所以中途会先与他们分开,然後他再自行前往古意郡。
比起女人,男人独自上路的风险低,尤其是贾藤樱这样年纪的伎子,最差也就是给人劫财劫色,但贾藤樱举高了两根手指,表示没有不拜倒在他指技之下的男子,自豪地说:「家有千金,不如一技傍身。」
说起来苏碧痕带姚双凤来平川县时,会碰到劫匪真的是个意外。苏碧痕向来独来独往,背着大草筐,穿着缝满补丁的旧衣服,劫匪根本不会在意他。而女人在尊弼国是崇高的存在,连对女人不敬都可以上官府声请处置的;苏碧痕生活单纯,不太清楚社会的黑暗面,所以当初单纯的认为把姚双凤带到县城就可以了。刚好又碰上城中有人在黑市悬赏要买女人,才让她们碰上劫匪。
而程掌柜和陆武都是对这方面比较有见识的,除了看起来就一身书卷气质的莫儒孟,作为夫侍跟姚双凤坐在马车内,其他人都穿着统一的短打服饰;她们没有雇用车夫,由陆武和初四轮流驾车,初四还带了个黑色的眼罩;贾藤樱、席子、邓子则是手持长枪兼拐杖走在後面。
虽然程掌柜极力推荐认识的镖局与镖师给她们,但姚双凤和苏碧痕知道初四的能耐,评估了此条官道治安良好,路上又多有商用、民用的驴马牛车出没。在让陆武跟镖局的人打了三场皆胜之後,终於止住了程掌柜罗嗦的嘴。
苏碧痕没有跟姚双凤分开这麽久过,在决定了要去古意郡後,姚双凤几乎每晚都是陪着苏碧痕睡的。
对於顾妹和盼妹来说,莫家是他们的祖父祖母家,但莫儒孟有些事情不想让他们知道,就没让他们跟随,而是要他们在家好好帮衬主夫。
但在远行前几日,家中来了两位意外的访客:一名褐发绿眼的男子和一名黑发黄眼的姑娘。
褐发绿眼的男子背着一身行囊,姑娘将兜帽拉下,披在肩上露出帽沿的白毛。他们看见开门的陆武时征愣了一下,而後开口询问:「请问这里是凤娘的府上吗?」

085出发拖拖拉拉-剧情
(0版-> 所以陆武让人进来门内站着稍等,待他进主屋请示家主。
此时虽然已经过了元宵,各行各业恢复日常生活,但姚双凤是谁?是尊弼国的女人。除了那些位高权重、家大业大、有矿山要继承的,其他女人每天在家就是:吃吃、睡睡、和老公滚床单。
苏碧痕在店铺赚钱,莫儒孟在客厅绣制衣物纹样,顾妹盼妹买了建房相关的书籍正在研读,姚双凤窝在暖炉桌前看话本子,初四化成兽人形态背对她,安静的跪坐在一旁,乖顺的将蓬松的大尾巴放在她腿上,让她一边抚弄一边看书。但在陆武打开院子大门的时候,他就将尾巴收起来了。
陆武敲了敲客厅的门,没有打开,隔着门问:「家主,有两名访客,自称是姚忠与姚廉,说是您的孩子。」
莫儒孟和双胞胎正在怀疑自己听到了什麽。
姚双凤想了一下:「啊!对!快请他们进来!」
高大老实的姚忠和古灵精怪的姚廉进入客厅时,被厅中地上这群散漫的家伙奇怪到了,进入客厅後就呆站着。
姚双凤半跪起身招呼:「好久不见,脱了鞋子踏上来吧!很暖的很暖的!」说着还拍拍垫子,示意他们坐下。
姚廉是个反应快的,迅速脱了鞋,窜到姚双凤身边跪坐抱着她:「阿娘~小七好想您~」
莫儒孟愕然:「双凤……你……之前不是说没有孩子吗?这、这都这麽大了?还是女儿?」
姚廉抱着姚双凤的臂膀,把头贴在上面,侧着脸斜睨众人,表情无辜,一副妖艳贱货样。
从姚双凤的角度是看不到的,不过她仍赶紧解释:「我正夫原本是鳏夫,这是他的孩子,当然现在也是我的孩子了。」
莫儒孟还想再问,但姚双凤先对姚忠说:「怎麽了?来坐啊!」
姚廉单手竖起,像是在她耳边讲悄悄话,但却说得很大声:「哥哥他脚臭,不敢脱鞋。」
姚忠立即面红耳赤:「小七!」
顾妹盼妹也掩着嘴偷笑,倒是姚双凤大方开口道:「不脱也无妨,那就坐旁边的椅子吧!请坐。」
陆武见来人真的是家主认识的,默默的关上客厅门,又退回院子去了。过完元宵(年假)後,他便尽量不待在客厅,不是窝在倒坐房里休息,就是在院子打拳、锻链身体,或是劈材换水之类的。
冬日的衣服脏得没有夏天快,多半是贴身衣物换洗而已,晚上洗完碗之後,男人们会烧水、净身、洗衣。加上过年前才彻底大扫除过,他们不是农家,午饭也有苏记食补包办,因此家里的活,没有夏天多。
客厅中原本就温着一壶水,莫儒孟重新砌了茶,倒给两位来客。
姚忠紧张的坐在椅子上开口:「凤娘…」才想起自己还没正式打招呼,又起身作揖,才继续道:「父亲让我带着小七来县衙交税,我俩去到县衙,才发现家里多了些人口,身上没带那麽多……」
每年春秋是尊弼国收税的季节,一般农渔猎户秋季纳税,但姚双凤转成了商户,不以农作兽皮等缴税,而是用银钱纳税,也改成了春季纳税。
在南荣县与胡大哥一家分离时,就说好自己这边预计在平川县落脚。胡大哥他们虽然先行离开归乡,但户籍仍是跟姚双凤绑在一起的,缴税时要在姚双凤的户籍处缴纳才最划算,在其他地方缴税要多加成。一般家中男子远行赚钱,顶多能延迟个三年再补税,但若过期没缴,男子身分就会从平民变奴隶,其他县城若有发现都可以逮人奴役的。
胡大哥原本的意思是让姚忠把姚双凤和苏碧痕的税也缴了,但他们去到县衙,才发现姚双凤家中多了四个男子,所以就寻着问着,找到家里来了。
家里的财政多半是苏碧痕处理,姚双凤偶尔花花钱买小东西,对於税收之类的事情不怎麽了解,因此留了姚忠和姚廉在家歇下,等晚上苏碧痕回来再议。
好在主屋一楼西侧的房间还空着,可以让他们暂时住下。本来还要去买床褥的,但姚忠说一路上餐风露宿都习惯了,有个屋檐遮风避雨就很好,於是在与姚双凤来来往往的讨论後,儿子们暂定晚上就睡在客厅暖炉桌边了。
众人寒暄的当下,姚双凤概略的跟家中其他人解释自己的过去:故乡村庄当初遭遇疫病,流落到百草村,自己孤身一人,无人照料,刚好胡大哥一家擅捕猎,有肉吃又穿得暖,就娶了他,顺便过继了七个便宜儿子;说到这又解释了一下姚廉是男扮女装的事情。知道姚廉是男子後,莫儒孟和双胞胎神色放松不少。
话说在尊弼国,男扮女装虽不违法,但如果假扮女子身分去签约或讹诈就算违法;小七男扮女装是为了做兽皮买卖时较不吃亏,就像苏碧痕之前找农家谈土虱养殖的时候类似──农家後来看见他有妻主支持,对苏碧痕的合作也才放心。有女人出面,无形
中事情会顺利一些。
但男扮女装的事情要是给生意往来的人知道了,就没好处了,所以这事就是因为自家人才告知的,不能再往外说。
本来嘛!缴税都是小事,晚上苏碧痕回来後就可以解决了。
大事就是姚双凤来葵水了。
女人来月事,在尊弼国可是家家户户的大事,每个男子从小到大的教育当中,一定会教导如何伺候月事期间的女人。
所以姚双凤又恢复了像之前闪到腰时差不多的生活:三餐有人送到房内,话本或小玩具堆得跟小山一样高,就是不让她出门吹风;屋子里暖了好几倍,热得姚双凤都不穿第二层的中衣了。
身体在苏碧痕的调养下,生理期也不怎麽疼,就是第一天稍微有些腰酸而已,但她觉得自己被仔细呵护的程度不亚於孕妇。
她百无聊赖,就找姚忠姚廉来聊天,得知胡大哥的家乡就在古意郡的山上,因为顺路,所以就让他们兄弟留下来,等姚双凤休整好再一起出发。
这几天他们的计画也跟着改变:为了增加安全性,姚廉维持女装,而姚双凤则是扮男装。
他们多租了一台马车,都是普通款式,并不奢华。
马车左右是两排座椅,下方可以置物,中间放脚的空间如果用木板搭起来,就成了一个大平台,约莫可以让两个成年人肩并肩躺下,木板下方仍旧可以置物。
车行只有出租马车和马匹,车内的铺垫是席子准备的,程掌柜他们似乎有几次远行的经验,把车厢内布置得妥当又舒适。
原本车行是要连车夫一起算帐的,理由是外人不懂自家马匹的脾气,但在多交押金的前提下,也不是没有转圜空间。毕竟姚家秘密多,多了外人总是不方便。
原本只有一辆马车出行时,姚双凤是女人,莫儒孟是她夫侍,初四是她通房,共处一室没有关系,只是其他男子为了避嫌,就不方便进入同一车厢,只能在外随行。
但现在有两辆马车,姚双凤虽女扮男装,上述原则仍然存在。而姚廉虽然男扮女装,但因实际上是男子,其他未出嫁男子的清誉并不会受影响。
所以,第一辆马车是由陆武驾车,姚忠在一旁学习,路上可以多个轮替人手。姚廉、邓子和贾藤樱坐在车厢内,陆武和姚忠休息时也会进入车厢。
第二辆马车是席子驾车,他和初四轮替,不过因为初四是姚双凤的通房,所以平常时也可以跟莫儒孟一样,待在车厢内伺候。当初四驾车时,席子就去第一辆马车内休息。
就在一个冷风萧萧的日子,姚双凤怀里揣着怀炉,在苏碧痕、房顾妹、房盼妹及程掌柜的目送下,上了租来且布置妥当的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的往城外发进。
陆武的头发虽然用橘色丝绳编发成功,可以绑马尾了,不过仍是蒙着面巾、戴着兜帽,坐在前方驾车。
就在初四在外面驾车,席子去第一车休息,只有姚双凤和莫儒孟在车上的时候,她原本在莫儒孟身後作乱的手,伸到了前面。

086车厢调戏儒孟-sm-羞耻露出被儿子做的棒棒插到射
(0版-> 她的手搂着莫儒孟的腰,壮年男人则是揽着她的肩,增加她在车内的稳定度。
搂着腰的那只手,并不安份,在初四看不到的地方,暗搓搓的抚摸、掐弄腰际甚至是屁股。
莫儒孟在姚家院内几乎每次见她都行妻主礼,但外出时,还是将贞操环系上布绳绑在大腿上,避免勃起撑帐篷的尴尬。
直到席子前去第一车休息,初四轮替外出驾车,姚双凤才将另一只手探入莫儒孟前方衣摆底下。
现在要脱姚家男人的裤子多了一层挑战──自从姚双凤要求穿内裤之後,男人们发现每天最容易脏的就是底裤,但之前的底裤都是长裤,洗起来耗水又耗时;如果只洗内裤的话,小小一件易洗易乾,洗澡时就可以顺便洗,每天更换也不会耗费太多布料,柔软布料的零碎角料都可以拿来做。
因此不知不觉,整个院内的男人都开始有内裤了。晾晒在院内东北角落时,色彩缤纷、样式大同小异,还有因性器而撑出的部位,在晾晒时因旁边布料拉平而微微凸显的皱褶,令人联想穿在胯下时的曲线。
今天莫儒孟的内裤是蓝色云纹织锦缎的材料,跟姚双凤的里衣同款,是苏碧痕帮她缝制里衣时,捡剩余的布料做的。苏碧痕做了很多里衣,在姚双凤远行前,还让她穿同一件里衣穿了五天,说要留着她的味道入睡,临行当天才给她换上新的里衣,又叮嘱她如果事情顺利就赶快回家,若是不顺要待久些,起码托人把里衣寄给他。苏碧痕对内衣的执着都摆到明面上来了,不过姚双凤并不在意,光是後来做的那些里衣,乳头的部分不像初夜那款开洞,她就满足了。
车厢内的莫儒孟,困窘又紧张,双眼直盯着前方的车门缝隙,一只手揽着姚双凤,一只手又想阻止她作恶。但一路上被她摸得飘飘然,前方阳物贲张,渴求着宣泄。
姚双凤打开裤裆後,伸手勾住内裤侧边,往上一拉一挑,就让莫儒孟的阳具暴露出来了。
莫儒孟欲拒还迎的推搡根本没有效果,姚双凤双手并用解开贞操环,那环便孤拎拎的挂在束於大腿的布绳上。
至此,勃发的阳具昂扬伫立,莫儒孟咬着下唇,既羞愧又兴奋,看着姚双凤,都不知道该开口阻止她还是求她给予自己更多欢愉。
然而姚双凤仅是把那美型的阳物解放出来,就兀自靠向车厢软枕,停止了对莫儒孟的肢体接触。
他突然懵了,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要这样?他该开口求双凤让自己穿好裤子?还是求她继续玩弄自己?
窗外的马蹄声哒哒哒响,车轮滚过混杂石块的泥土地上,发出连串不停的咯喳咯喳声,行进间摇摇晃晃,莫儒孟暴露在空气中的阳具也跟着摇摇晃晃。
他艰难且语带哀求地说:「双凤……」
靠在车厢壁的女人一脸闲适,望着他的眼神里带着光,唇角带笑却紧闭着,两手握着怀炉掩在袖子里。
莫儒孟硬挺难耐,伸出手想去抚住自己的阳物,
「不许碰。」姚双凤忽地出声,仍是那副雍容不迫的样子斜倚在车厢壁上。
莫儒孟想说点什麽,但又怕前方驾车的初四听到,他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最後眼带哀求地看向身旁的女人:「双凤……」
姚双凤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木雕,是她凭着前世看到的前列腺按摩棒做的,有点像丁字型,上方是把手,下方带勾的地方就是插入肛门刺激前列腺用的。她猜莫儒孟被人肏有快感,正是因为前列腺。所以她月经期间在床上无聊时,就让双胞胎雕雕、削削、磨磨,做出了这麽个玩意儿,用木头做的虽然不耐久用,但好在可以依据使用心得来微调弧度,待找到适合莫儒孟的形状之後,再去订制玉石做的就好啦!
她握着那柄按摩棒,对眼前暴露出性器官的男人说:「来舔。」
莫儒孟不明所以,爬起朝向姚双凤,四肢着地维持在马车内的稳定,伸出舌头舔拭木雕的前端,双眼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姚双凤使坏,她把木雕放低,让莫儒孟舔舐时屁股翘得老高;又把木雕抬高,让莫儒孟像海狗一般的仰着头。接着她把木雕压向莫儒孟的舌根,让他吞入一半。
直到莫儒孟被压得有些反呕,墨眸含泪看着她,她才停止深入。
她努了努下巴道:「脱裤子。」
莫儒孟宣纸般白皙的面颊早已染上些许桃红,待她这句话说出来,莫儒孟想着车外的人可能听到了!整张脸就像桃林里卷起了狂风,将脖颈也染尽了春色。
「双凤、妻主……这里是马车上……」
「就是马车上才好玩嘛~这一路上至少要七天,难不成每天窝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吗?不玩你我要干嘛?」
莫儒孟心生後悔,没有把顾妹盼妹捣鼓的那些小玩意儿带些出来,
原本他还暗自窃喜能独占双凤,现在却不知妻主要怎麽发落他了。
姚双凤想起莫儒孟脸皮薄,自以为体贴的说:「别怕,窗内有布帘,我们绑着外面也撩不开,车门这我帮你挡着。」说着就移动身体,背朝车门,面对莫儒孟:「你转过去,脱下裤子屁股朝我。」
莫儒孟理解姚双凤是要为他遮羞,万一有人开门了,会先看到姚双凤後脑杓,但……姚双凤那小身板,是能遮挡得了多少……
心里憋屈得不行,但身体还是照着妻主的吩咐做了。他脱下裤子,褪到膝盖,撩起衣袍下摆,光着屁股朝向他的妻主。
抱着自己的衣袍,莫儒孟羞耻的弯下腰,将手肘靠在垫缛上,一方面担心有人开车门,一方面又似乎期待着被人看到自己这麽不知羞的一面……思及此,後庭不由得一张一缩。
姚双凤望着那肉粉色的美菊,感叹莫儒孟从龟头到肛门都是如此赏心悦目,她就没看过这麽漂亮的屁眼儿,简直跟网拍上的矽胶自慰套後庭款一样的乾净美观。
而且因为莫儒孟长时间被人用药调教过,兴奋时那肉穴还会泌出些微体液,就如同此时中央沁着浓稠晶莹水光。
她单手抚上白净的屁股瓣,稍稍将臀肉拉开一侧;又将丁字型的按摩棒前头对准菊蕾,撩拨似的在周围轻柔压转,才忽地塞入一小截。
「嗯~啊哈……」莫儒孟揣着衣袍,没曾想过会有被妻主戳弄後穴的一天。
木头做的按摩棒温润,姚双凤揣在怀里很久了,刚才也被莫儒孟的口腔湿润过,加上车厢内暖烘烘的,莫儒孟的後穴也很放松。
顺利的进入一截後,姚双凤握着把柄稍微使力往内推,一边摇一边推,刺激得身前男人不知咬着什麽东西,隐忍着还是发出了些呓语。
直到似乎碰到一个点,男人的腰肢瘫软,身下阳物也弹跳了一下。
姚双凤操弄着那柄丁丁,时而退出、时而进入、时而顶压、时而滑弄,一下一下,都朝着莫儒孟穴内敏感的珠蕊攻击,当他的声音变得飘渺又难以忍耐时,她就知道戳对点了。
手里的丁丁似乎太长,还能往内塞入一指截长度,但那样就越过了莫儒孟的敏感点了。
姚双凤握着把柄探索莫儒孟,确定其他地方的反应都没那个点强烈後,就针对那个点做不同频率的戳刺。
她听着莫儒孟放松了腰枝,大腿支撑着屁股高高翘起,人却渐渐趴在了垫缛上,嘴中含糊不清,不知道在叨念还是呻吟。
姚双凤一手握着丁丁继续插弄,另一手支起身体,往前趴伏在莫儒孟身侧,对着他耳畔说:「你知道把你肏得爽上天的家伙……是你儿子亲手雕琢而成的吗?」
身下的男人一个激凌,精液薄喷而出,洒在他自己的衣袍上。

087入塔寻找密技剧情
087入塔寻找密技(剧情)
(0版-> 唯一有变化的是休憩和用餐时间,陆武和席子会解下拉车的马,离开官道稍远的距离,碰碰运气。若有打到猎物,稍做处理之後就带着,等晚上休息前才会正式吃上一餐,其他时候都是用准备好的食物凑合。
只是姚双凤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好像这里的男人上厕所也要紮堆上的?尤其是姚忠和姚廉,他们似乎特别盯着陆武,凡是陆武去如厕他们便藉口一起。
陆武起初不大愿意,冷着一张脸,翠绿的眸子瞪起人来也是煞气腾腾,但姚家兄弟似乎没在怕的样子,厚着脸皮硬是要跟。
这事儿姚双凤也不便干涉什麽,就是到了後期,陆武对他们不排斥了,不仅和颜悦色,也会将烧烤好的食物传递给他们了。
夜时,姚双凤每天都跟莫儒孟睡在车上,他肩宽又当过父亲,哄人睡觉的手腕是一等一,总让姚双凤舒舒服服的躺着,他自己侧身挤在一旁,等姚双凤睡了他才调整个还可以的姿势入睡。
至於其他男人就从马车里拿出舖盖,找个乾爽的的地儿稍做打理就睡了。每天会轮值守夜,天亮再收拾出发。
只是古人似乎身体真的很好,他们不会老窝在车里,时不时会下车跟着跑一小段,似乎活动筋骨比坐在车内要舒爽。
就这样浩浩荡荡,也终於抵达古意郡了。
虽然说郡和县是不同层级的单位,但在这偏远地区,各自发展、各自安好,只要表面上维持对中央的效忠,官员贵族照样接受封派,就是天高皇帝远,地方首长的权限还是挺大,郡县的规模也随着地方首长的经营而有富庶强弱之分,与中央分封的名号没有必然关系。
古意郡并不像南荣或平川县那样,除了有广阔的土地外还有县城。古意郡更加松散,是由凰族分封的郡主统辖此地。而且如果不需出入有城墙的主城的话,只在在官道有简单的关口检查来往旅客,去往其他地方都是没什麽限制的。
快到古意郡的时候,姚忠、姚廉就从一条小路告别了;贾腾樱更早就离队,去了落阳镇。莫儒孟则是坐在陆武旁边,指引他直接往莫家宗祠坐落的小山城过去。
马车到了小山城的山脚下,租赁马车的商家在此并没有营业据点,所以他们找了家规模最大的客栈,还能停放马车及马匹。
休整一天之後,莫儒孟要徒步上山,去宗祠。姚双凤和初四也跟着,又是陆武留守,席子邓子也没有跟去。
莫家宗祠并不是什麽观光景点,山脚下没有背夫在揽客。莫家人要来祭祀时,自会有下人料理好一切。
姚双凤一开始也是自己走,只是後来越来越慢,莫儒孟和初四需得放慢速度配合她,後来便轮流背她爬山了。
一路上的石阶虽有落叶,但能看见青苔被刷掉的痕迹,应当是固定时间有人维护的。
约莫踏着石阶走了半天,到了宗祠前面。
姚双凤那是叹为观止,本以为是间小小的宗祠,但看这门面和围墙後方的庙宇……真的是跟庙宇一样的规模,好几栋古色古香的建筑物紧密排列,紧闭的大门上门环光鉴如新,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他们三人站在大门前,莫儒孟微喘着气,几息之後平复了呼吸,又静默了一阵,才走上前去拉起门环。
「叩叩、叩叩叩。」
无人应答。
「叩叩、叩叩叩。」
还是无人应答。
「叩叩、叩叩叩。」
莫儒孟敲了三次以後,才後退几步,立在原地。
终於,门後传来松开门闩的声音,沉重的大门开启,中间站着一个拿着扫帚撑地,戴着书生帽的矮老先生,他的发丝有黑有白,看上去灰不灰白不白的,脸上有岁月累积的皱褶,皮肤稍暗,还有些许老人斑。
他的上眼皮垂垮着,微微佝偻着背,脸面微微朝下,看人时需要费力撑起眼皮,眼珠朝上,用力蹙着眉头。
他看着祠堂前面的三个陌生人,眯着眼打量了一番,主要集中焦点在白发的男子身上,须臾过後形容大变,整个人似乎噎了一下,握着扫把的手不住颤抖,另一只手往前伸出,激动道:「二公子……?」他急切的迈出步伐,朝莫儒孟走来,经过门槛时还被绊了一下。
莫儒孟急忙上前搀扶住,唤道:「久叔!」
久叔手中的扫把掉了,半倚在莫儒孟身前,伸出手抚上莫儒孟的脸颊:「二公子,老奴好生担心您啊!听闻房家定罪,已是半个多月後的事情了,之後老奴四处打听也找不到您的消息,这两年过得可好啊?房少主和二位小公子呢?」配着嘶哑卡痰的嗓音,画面有点辣眼睛,不过莫儒孟很快便将久叔扶正站好。
久叔站稳後,拭了眼角了泪水,看着扮男装的姚双凤和初四,又回头望了一下,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好地方,老奴先带各位
进去。」
进门後又对开门的两个奴仆说:「今日没有来客到访。」
两位奴仆点了点头,没说话,把门阖上栓好,就走回旁边的小屋了。
久叔领他们到小屋另一头,关上门後,莫儒孟便开口介绍:「这是久叔,算是看着我长大的,年纪大後就被莫家派来看管祠堂。」又转头对久叔说:「这位是我的……贵人,姚双凤,多亏了她将我赎买出来,不然我还没机会再能见着久叔呢!」
姚双凤此时扮的是男装,之前与苏碧痕报名字时就提过,”凤”这个字是指雄的凤凰,用在男子身上很常见;虽然她扮起男子还是有些女气,但本来就有部分人士偏爱阴柔型的男子,是故久叔对姚双凤的身分没有多加怀疑,只当她是哪户人家的公子,一时兴起在外看上了奴隶,让家中给帮忙赎买了。
久叔听到”赎买”二字,眼眶又蓄起泪水:「苍天无眼哪!二公子……像您这样好的主子,怎麽就、怎麽就……」想想莫儒孟就算被赎买出来,应该还是奴籍,又悲痛得无法言语。
但毕竟是上了年纪了老人了,不一会儿就收敛自己的情绪,正正经经朝姚双凤行了个大礼:「在下莫小久,在此叩谢贵人的大恩大德!」说完便要下跪,又被姚双凤和莫儒孟及时扶起。
莫儒孟赶紧道:「久叔不必如此,双凤她不喜见人下跪,而我今次前来,是想查阅宗祠典籍。」
久叔看看姚双凤,又盯着他,才恍然回神,压低音量说:「二公子,老奴无能,已经不是宗祠管事了,如今只是个守门的罢了。如今的管事是主夫的人,除了从每个月菜钱苛扣油水外毫无建树……」
莫家主夫,就是莫儒孟名义上的父亲──曹峨。
听完久叔发言,姚双凤和莫儒孟皆面露担忧,久叔看了他们,思考片刻又道:「但他管理松散,门房这儿还算是老奴的人,窝藏你们一天两天不是难事,老奴可寻个时机为您打开藏经塔,就是吃食方面得委屈些……」
姚双凤看了初四与莫儒孟,对久叔道:「吃食不要紧,我们去山下再带上来就是了,只是进入藏经塔可有把握?能在里面待多久?」又对初四说:「你现在就下山,去备点吃食带上来吧!别忘了久叔和其他两位门房的份。」初四点点头,就出去了。
久叔让他们俩在这里等着,他要去确认那不做事的管事今天在哪里打混。
约莫过了三盏茶的时间,久叔急急忙忙快步走来:「那蠢货喝醉了,现在正是好时机,我带你们偷偷进去。」
於是三人一路左顾右盼进了藏经塔,久叔进去後赶紧阖上门,才悄声问起:「二公子是要查找哪方面的典籍哪?」
莫儒孟正色道:「有关梦貘返祖方面的。」
久叔立即带他到第三层的一排架子前,那儿的确是有些古籍卷轴。
久叔看了眼姚双凤,呐呐道:「本来这儿是不能让外人进入的,但姚公子是二公子的救命恩人……老奴也只能帮二公子到此了,能看多少就看吧!老奴去给您在门口守着。」
莫儒孟快速翻阅那些古籍,翻完一本放一边,分了两堆後又从其中一堆拿出古籍仔细研读。
这些文字比目前通用的更扭曲,姚双凤辨识困难,索性待在一旁乾等。看着莫儒孟专注的侧颜,认真的男人最帅了。
从天明看到天暗,久叔又快步走来:「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啦!不若明天再来看吧!」
莫儒孟蹙着眉:「久叔,此些典籍有些关键之处,一时无法理解,我需要借走研读。」
久叔面露难色:「虽然老奴是认二公子的,但二公子您不知道……唉您知道这莫家的典籍原本只有女嗣才能阅读,再不济也是轮到主夫和嫡子……老奴、老奴毕竟是莫家家奴,即使现在……」说得是欲言又止。
莫儒孟之前没时间与久叔叙旧,但他如今心里有底,便对久叔说:「久叔是不是发现曹峨有可疑之处?」
久叔瞪大眼睛:「您、您都知道?」
「不、也不全然……」
久叔继续说:「二公子啊!老奴万幸您还能活着,活得好好的,如今曹主夫已只手遮天,既然他没注意到二公子,二公子也别往他跟前凑啦!」
「他是我爹,为何我不能往他跟前凑?」
久叔一顿,道:「……老奴也不知从何讲起,只是觉得疑点甚多,但苦无证据。二公子啊!您听老奴一句劝,走吧!远走高飞,离开莫家这是非之地吧!虽不知您想从典籍上查些什麽,但什麽都不比命重要哪!房家、房家遭难不是巧合,应是有人诬陷,但老奴只见过那分得了金治工坊和万丈匠坊的奸人与曹主夫相谈甚欢……」
「什麽!?」莫儒孟甚是震惊:「你说房家遭难并非巧合?」
久叔难过地说:「其实每件小事看起来都只有一点不对劲,只是积累起来之後,回头细品,桩桩件件都非常奇怪……但久叔我被困在这方寸之地,能力有限,原本想着能安度晚年便好……现在看见二公子……不知房少主和俩小公子?」
莫儒孟冷静但沉重地说:「……除了顾妹和盼妹,其他人都过世了。」
「啊……」久叔捂着嘴又流下泪来。
「但久叔,我不欲在这停留,这些典籍让我先借下山,看完之後必定归还。」
久叔边抽噎边说:「但这、这些典籍是莫家嫡系才能看的,久叔如此已是大不敬,不能再让二公子借出了啊!」
莫儒孟周身冒起白烟:「久叔,你看看我。」
久叔抬起头惊讶的看着莫儒孟的变化,伸出手指在空中抖着:「这、这跟祠堂……啊!啊!难不成?」
莫儒孟点点头:「我也是如是猜想,我是莫家嫡系,如此,久叔能让我借走这些典籍吗?」其实莫儒孟是先礼後兵,他能返祖後,体力也大有增进,虽然做不到像初四那样可以一跃过城墙,但比起以前的自己、比起一般人,还是高上许多,这点他在随车奔跑时深有感触。如果久叔不答应,他可以抢。
久叔涕泪齐下:「难怪,我就说,二公子气度仪态能力资质都比大公子好上太多,啊,二公子,是您真是太好了,老奴就知道二公子乃人中龙凤,以往皆是明珠蒙尘了啊……」
说完便拖着腿慢悠悠的走向其他书架,各抽了一些抱在怀中,又回来塞在这边的书架上:「暂且鱼目混珠一番,反正他们不常查撤,一时半会儿恐怕发现不了。二公子您带着欲借阅的典籍赶紧下山吧!之後的事情老奴善後。」
姚双凤接着说:「久叔,儒孟返祖一事,务必保密。」
久叔定定看着她:「老奴知晓,老奴是莫家家奴,又是看着二公子长大的,二公子待我们极好,这个秘密老奴会带进棺材,请公子放心。」
於是姚双凤与莫儒孟各抱着一些古籍离开了,开门时刚好遇见门口的初四,初四不可能不记得敲门的顺序,只是他没听见姚双凤的声音,所以就在门口等着。
姚双凤让初四把吃食留给久叔,三人摸黑下山。这天色对初四和莫儒孟都不成问题,尤其是莫儒孟,似乎看得比初四还要清楚,脚步更稳健更快。
姚双凤趴在莫儒孟背上,感受着身下的男人一颠一簸,想像着他在床上时的律动,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088游玩初见厕奴-剧情
088游玩初见厕奴(剧情)
(0版-> 她们住的是这间客栈最大的房间,有给主人睡的里间,还有仆人歇息的通铺。待姚双凤漱洗、着衣完毕後,走到外间,就看见莫儒孟等在一旁,手放在胯部,阳具挺立在衣摆之下,端端正正的对她行了妻主礼:「侍身向妻主问早。」
餐桌上摆着早点,还冒着烟。可能是她刚醒时,他们才交代客栈小二端来的。
外间的窗边还有一张长榻,中央放着小桌,上面放着几本古籍,稍微有点凌乱,看来莫儒孟之前正在苦读。
瞥了眼环境後,她才对着莫儒孟说:「早,你们都吃过了吗?」
「我们都用过了,双凤快来吃吧!这儿产茶,茶叶蛋不是用煮的,是用茶叶捂着、闷酿发热而成,特别香,我给你剥一个。」他热情的拉出椅子,初四轻扶着姚双凤坐下,便站到一边做壁花。莫儒孟挨着姚双凤坐着,拿了颗冒着热气的茶叶蛋,纤长白皙的手指灵活的边滚边剥。
自从离开平川城後,莫儒孟身边没了孩子,也早已不需撑起主夫的架子,他彷佛回到了青年时期,有着属於自己的单纯活力。
姚双凤吃着莫儒孟喂食的茶叶蛋,蛋黄乾湿适中,不会粉粉乾乾的,也不会任性流动,入口咬下,茶香四溢,热气与香气直扑鼻腔,觉得身体都要开始暖起来了。
嘴里吃着香蛋,眼里看的是漂亮端正的脸蛋;他的眼中星星点点,诚意推荐本地特产,期待她的赞赏,一点都不像是之前寻死觅活的人。
她咽下这口蛋:「嗯!好吃!」两人相视而笑。
莫儒孟又喂,她又吃,吃到最後一口时,她还故意含住那纤长玉白的手指,用舌头舔了一下。
欣赏着莫儒孟泛起情欲的脸颊,她开口问:「有读到什麽可用的吗?」
「是有些收获,但还需找人实践确认下。」
「如何实践?」
莫儒孟压低声音,在她耳边悄声说道:「需先得知对方全名、真名,直视其目,唤其名,言说切实。」
「什麽意思呀?」
「类似祝由之术,可引他人说出实话。」
「那要找谁试呢?」
「我也正寻思这个呢!不知我无法看见梦境之人,是否次此法也不能起效?」
「你看不见初四的梦境,先从初四试试?」姚双凤毫不犹豫把站在旁边的初四卖了。
莫儒孟有点尴尬:「这……就算在初四身上行得通,他也说不了话啊……」
「那陆武吧?」她吃着东西,毫不犹豫又出卖下一个。
莫儒孟苦笑:「让陆武说话是可行,但您如何得知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
姚双凤对陆武也不了解,对席子邓子也是一样,看来找不熟的人还真测不出来啊?她熟悉的苏碧痕和双胞胎也不在身边。
突然脑中叮的一声,她道:「不然找久叔吧!你跟他那麽熟,他也没有返祖过,应当可行?」
莫儒孟点头:「可以试试。」
然後姚双凤突然醒悟:「不对呀!我们是来找治你失眠的法子的,怎麽扯到测谎了?」
「古籍上是用譬喻暗示的方式记载的,我也只能推敲个大概,似乎可以将他人梦境吞噬,达到滋养自身的效果,甚至可以改变他人梦境,但……效果如何,还需看本人能力如何,而测试自身能力最快的方式,便是祝由之术。」
姚双凤点点头:「懂了。」嚼了几口,又说:「典籍原本不能外借,我们借久了,久叔那边怕是不好交代,如果解读起来有困难,不如誊抄一份,尽早把原本还回去吧?」
莫儒孟觉得有道理,当天便置办了笔墨纸砚,着手誊抄古籍。

还书回去那天,姚双凤说:「跟你们上山,我太累赘了,也没啥用,让初四陪你去吧!有什麽状况让初四掩护你。你返祖没有他熟练,对自身能力掌握也不足,还是初四陪着我比较放心。」在她眼中,莫儒孟是属於娇弱需要保护的书生类型。
於是当天她在席子邓子的陪同下,坐着马车去附近较繁荣的镇子观光玩耍,陆武留在客栈看顾家当。
席子与邓子话都不多,但应该是不熟的缘故吧?看他们平常在苏记食补与其他夥计互动感觉感情不错。姚双凤觉得相处熟了应该会比陆武好聊一些。
但不知他们是顾忌男女大防还是什麽的,之前在苏记食补时跟她几乎没有互动,也不会主动攀谈。就连这次坐在马车上要去镇子,感觉好像也是姚双凤单独出行,他们就只是npc般的存在,两人都在前面驾车,到了镇子,姚双凤进了间茶楼听说书、弹琴,他们俩也只是负责拿着莫儒孟给的钱袋负责掏钱。叫他们坐下後,他们才离姚双凤远远的坐着。除了必要沟通的外,没有什麽其他对话或闲聊。
奉霜瑶在现代时虽然应酬很多,但实际上是
个喜欢独处的人,穿越过来後,身边总是有人,除了在苏碧痕小屋那段时间外,很久没有独处了,一路上没怎麽说话,虽然有点不习惯,但也安然自若。
这个镇子虽然在古意郡内,在尊弼国算是很偏远的地方了,也正因处於国界边境,外国商贾什麽的随处可见,穿着打扮不同於平川县的到处都有,姚双凤看得也是很新奇。
说书先生说的也是话本子里,那些男人爱听的情情爱爱故事,大厅里坐着的多半是男人,含姚双凤的话,总共有四桌有女人,但看起来也都是夫郎陪着来的,身边男子多半梳着垂髻。
而姚双凤,还是扮着男装,梳立髻,表示未婚,没人多看她一眼;反倒是有夫郎的女人其中一桌,有个未婚男子路过时,不小心摔倒,嗑到了女人落坐的椅子旁,女人出於好心寒暄了几句。
还有另一桌,意料之外的让店小二上满了整桌茶点,隔壁桌的某位未婚男子,举着茶向该桌女人搭讪,表示一点心意,希望佳人今日出行能有愉快的回忆。
那桌女人很快便笑了开来,但同桌的其他夫郎俱是脸色一变,面对该男子时,眼里似乎能射出刀子。
姚双凤觉得看这些市井俗事比听说书还要精采,她沉浸在凡间烟火气当中,茶水一杯接着一杯。
她要去小解时,是席子陪着去的,茅厕的位置很不友善,很後面、很远、很臭,旁边与畜棚相邻。不过好在没分男女厕,就是一整排的小茅房,有五间,还有简单的木板门掩着,其中两间看得到头与脚,很明显有人。
看到这姚双凤就尴尬了──她不是真男人,无法站着小便的呀!那要是蹲着上,木板门下方空那麽大一截,不就被人看光了吗?
她很想知道其他女人都怎麽上厕所的,但放眼望去,这後小院都是男人,她自己也是男装,还有……旁边屋檐下铺着张草蓆,上面歪坐着三个眼神空洞、嘴都没阖上的人,头发凌乱、颜面脏污、衣袍宽松。
她问身旁的席子:「这些人在这里做什麽?」
席子看了看她、看了看草蓆上的三人,又看了看她:「这些是肉壶。」
「肉壶?」姚双凤有从苏碧痕和夏景那听过,但实际还没看过,此时一个歪歪戴着小二帽的男人一脸媚笑,从拐角处边搓手边走过来:「哎呀怠慢了怠慢了,这位爷要小解、出恭还是泄火啊?」
他见姚双凤一脸呆萌,自顾自解释起来:「小爷家中可有厕奴?我们这儿的厕奴乖巧熟练,每次仅需一文钱,在这冷天时最是好用,就算不就着使,方便完後充作厕纸也是舒爽的,再加五文钱便可顺便帮爷泄个火,怎麽着也比自己处理来得松快。」
姚双凤原地石化,没想到亲身碰到这种场面,尴尬得她都不知道要怎麽动了。
席子是个有眼色的,看了她的样子,就对那小二说:「我们自己有带厕纸,不需劳烦。」
姚双凤回过神,这会儿,看着那些在茅厕内,简陋木板门後的後脑勺,都觉得不太对劲了,撇个尿,不应该晃荡那麽大……
她喝了满肚子茶水,突然又急了起来,跟席子拿了厕纸,就往旁边没人的那间茅厕冲去。
後边,店小二还都囔着:「呿!还真拿自己当爷,家中连厕奴也没有,又是一个打肿脸充胖子的……」
席子站在简陋的木板门外,并没有跟着进去。
姚双凤看着那肮脏的茅坑,决定拿出吃奶的力气──用半蹲的方式撇尿,不让屁股露在门缝以下。
正当这样想的时候,席子脱下了外袍,将门板下方、高及小腿肚的大缝遮掩起来。
女扮男装的姚双凤才顺利上完厕所。
回到茶楼厅内,姚双凤还没消化完刚刚碰到的冲击,呆呆愣愣的,说书听不下去,旁桌热闹也没兴趣,一个人盯着桌子发呆。
没想到厕奴竟是那麽普遍的吗?「他们……为什麽会做厕奴?」她不知不觉把心中疑问讲了出来。
席子回她:「那些……本就无法活下去,有余裕的人家便用泔水养着,多少有点用处。」
「那些人……甘愿吗?」
「牠们没有神智,跟牲畜差不了多少……主子怎会把牠们当人?」
「他们不是人?」
「……女人才是人,那些不过是神智不清、缺手缺脚的畸物,还能做厕奴的,已是其中佼佼者了。」
「……」
「有女人,家国才得以延续,男子存活於世,没点贡献就是浪费口粮,连肉壶都无法做的话,还不如剁了喂狗了。」
「……你真是这样想的吗?」她茫然看着席子。
席子病态苍白的面容,没有带着表情与情绪,毫无心虚看着她:「身为男子,无法生子,想吃上一口热饭,就得付出相应的辛劳,理所应当。」
「难道生孩子才是唯一的价值吗?农夫辛勤种地,商贾互通有无,若无这些男人,我们又怎麽能吃得饱穿得暖呢?」
「这一切都得在後嗣繁盛的前提之下。若女嗣缺乏,连人民都没有了
,又何来农夫与商贾呢?」
「那如果有一个女人不能生了,就跟男子一样没用了?」
「女人怎可与男子相提并论?男子就算力气再大,也不过是莽夫,女人头脑聪慧,方能带领军士,尊弼国就是如此打下的,始凰击败了思想错误的诸国男王,当今大弼也是顶顶强盛,少数蛮夷才会不服女人领导,因此他们落後又贫困。」
「……」姚双凤无言,懒得去辩这是倒因为果还是倒果为因,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是辩两句就能开通的。
席子一征,随即低下头道:「是奴僭越了,请主子责罚。」
姚双凤歪着头:「你既然有这样的底气与我说话,应该是不觉得男子低人一等才对,可为何你讲出来的话都不把男子当回事呢?」
他垂着头回道:「男子所受一切教育,都是为了让女人有更好的生活,奴所学所想,应当用来对付男子,可能……主子着男子服饰,令奴失了分寸……」
「没事,我把你当人呢!你想讲什麽就讲什麽,我不会因此责罚你。」
这却换来席子无言了。之後三人不发一语,说书的下台了,换上一男子抚琴,周围喧哗渐渐盖过了此桌沉默。

089双凤身娇体弱剧情
089双凤身娇体弱(剧情)
(1版-> 晚上,他难得放松了心情,照着莫氏闺阁礼仪侍奉她。
他款款摆动身躯,撩人慢舞;白色里衣才刚从肩膀褪下、胸前茱萸露出一只,就已被姚双凤扑倒,又啃又咬。
翌日,来古意郡的目的算是达到了,但是姚双凤觉得光来一趟就要好多天,不多玩几天就回去的话,好不划算。因此,她们往回走一小段,到了落阳镇,又找了家客栈住下,写好信,附上穿过的里衣,托人给平川县的苏碧痕送信去了。
古意郡跟县城不一样,没有明确的围墙,只有郡主和郡守的驻地周围,有他们自己的城府。
因为处於边境,不定时可能发生战事,若打赢了,守备关隘就会往前推进,若打输了,就会後退;所以大部份的建设经费都拿去给郡尉盖关隘堡垒了,也没必要盖主要城镇的围墙,毕竟谁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这个城就不见了。
古意郡算是後来才新扩增的版图,纳入尊弼国不到两百年。郡主通常是皇亲国戚,没有昭令不得离开封地、不得擅自回云都;与边境有冲突或来往的时候,就优先充当外交官的角色。
但实际主持郡内事务的是郡守。税收、户籍、查案、判案等行政事务,都是由郡守来执行,算是这个区域的最高首长。只是税收有部份是郡主的年俸,若该郡收入高,郡主收入也会高,所以正常来说郡主不会欺压当地居民,除非跟郡守狼狈为奸,苛扣税赋,中饱私囊,再低报给中央。
所以就有了刺史,刺史负责几个郡县,定期会巡查辖区,治官不治民,达到监督的效果。
莫儒孟从久叔那听到一些情报──关於房家被抄可能是曹峨阴谋的事情。这件事情牵连绝对不小,他怀疑曹峨跟郡守甚至是郡主都有勾结;由於姚双凤要在这里多待一阵子,所以他打算蒐集证据,等刺史来巡察时,请刺史出面来还房家清白。
一行人在落阳镇跟贾藤樱会合了,他虽是风尘男子,但年纪已大,平常待人也谦润有礼,加上莫儒孟也曾经沦落风尘,所以两人彼此没什麽偏见,贾藤樱还说会帮莫儒孟打听当年莫家与房家的相关消息。
落阳镇曾经到处都是房家的产业,莫儒孟回到这里,并不想打草惊蛇,所以没去以前的铺面找老夥计,而是用自己的方式默默调查。
他跟姚双凤商量过想查房家冤案一事,他担心姚双凤对此心有芥蒂,但姚双凤表示完全没关系,清者自清,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个寒暑,有机会就不要错过,以免抱憾终身,还鼓励莫儒孟追根究底。
在尊弼国,男子可以行商赚钱,但牵涉到公文契约方面的事情,比较正式的都需要所属女人签认。如果家主不同意,男子个人是没办法打官司的。
何况莫儒孟已是奴籍,是姚双凤的财产,她顶多能对卖出奴隶的商家,提出商品瑕疵之类的诉讼,对於判决莫儒孟为奴一事,没有任何立场提出异议。
所以只能从郡守贪污的事情去告官,因此必须收集不利於郡守与曹峨的证据;到时候向刺史提告郡守贪污,才是师出有名,才有为房家翻案的可能。
莫儒孟收集证据,有时候需要去去别的城镇住上几日,但他很放心让贾藤樱带姚双凤到处消遣,之前说了,他们两个之间毫无偏见,也相信对方的为人。
姚双凤让陆武与邓子陪着莫儒孟,算是当他的侍仆,毕竟她身边有个初四就很强了,但初四不太知道民间事务,所以留着较老练的席子在身边。
姚双凤身边的男人当中,初四不能说话,跟席子也聊不到一处去,所以只剩贾藤樱了。
贾藤樱本就是风尘男子,虽然他主要服务客户是男人,但交际手腕摆在那,让姚双凤有种找到导游的感觉。
待在落阳镇的日子里,还发生了两件影响姚双凤事业路线比较大的两件事情:一是贾藤樱的老朋友,二是席子的老朋友。
贾藤樱是个年过四十的伎子,在这个时代已算是做爷爷的年纪,他每年探望老客户、老朋友,也是为了能在死前多说上一句话。去客户那里时,不一定有发生肉体关系,更多时候是提供陪伴与温暖,就是所谓的盖棉被纯聊天。
他同业的朋友也差不多,一样跟他们有相同的困境:恩客越来越少、能赚的钱越来越少。有收徒弟或嫁人的还算是混得好的,其他就过得比较凄惨。
所以他跟朋友提了妙手发廊的事情,朋友们也很感兴趣,於是贾藤樱又找了姚双凤来商议此事。
姚双凤当然也没什麽异议,这种既可赚钱又可助人的事情为何不做?所以妙手发廊分店之事就顺利进行了。
她写信跟苏碧痕告知这件事,让苏碧痕派双胞胎送银钱过来,顺便着手发廊的装修事宜。
至於席子的老朋友也算意外,那是姚双凤一行人在某间餐馆吃饭时碰上的事情:
由於古意郡处於
国境边界地带,往来人士复杂,先不说头发眼瞳五颜六色,就连食物也是东西南北各处混杂。常有离家背景的旅客,想吃家乡菜时,就教厨师怎麽做,只要有食材,厨师都能揣摩个八九不离十。
那间餐馆原本也只是卖面的,後来为了旅客需求,卖起了各式各样的地方菜。
然而文盲的店小二,跟不上名称陌生繁复的各式菜名,常常因为上菜顺序错乱等问题,导致客人心生不满,甚至大打出手。
即使如此,因为厨师的手艺太好了,有些旅客又吃不惯当地食物,因此就算用餐环境不佳,仍是高朋满座。
就在姚双凤他们慕名到这间餐馆吃饭时,有一桌客人不耐久候,抡起拳头抓着一个店小二,往他脸上招呼。
这名倒楣的店小二,刚好是席子还没被程掌柜买去时,同一个奴隶圈子里的小夥伴。
命运就是这麽巧妙,这名倒楣的店小二被起名叫做池九,跟席子一样都在餐馆做奴仆。
池九被揍过来时,摔到了姚双凤他们的桌上,油封得厚厚的鸡汤翻倒之时,初四及时将桌子踢开,但仍有部份热汤溅到姚双凤腹部,烫得她当场松开腰带欲脱衣。
当她男装衣衫中央分开,勘勘露出精致的里衣时,原本在旁劝和的掌柜,吓得脸都白了,因为伤害女人可是有罪的,会依情节轻重而有不同责罚。
在姚双凤还没脱下衣服前,那掌柜跑去搬回一坛酱油,「呼」的就朝姚双凤一通泼。
古代急救观念不正确,偏方都说烫伤要擦酱油,所以掌柜就这样干了。
这下好了,姚双凤满身酱油,全身衣服都毁了。
幸亏酱油好歹也是液体,加上天气寒冷,冰冰的泼上来,倒也减轻了不少热度,姚双凤烫伤的地方只有红肿,没有被烫掉一层皮。
掌柜的连忙辟了间房给他们更衣,还吩咐小二们打水给姚双凤洗漱,店里都不顾了,十二万分的专心,放在讨好姚双凤这个女人身上,不然他不知会遭到什麽刑罚。
身为男子,能当上掌柜已经是八辈子烧得好香了,虽然祸源是那位出手打人的客人,但在店内出事,掌柜多少也会遭受牵连。
打人的男子被其他店小二唤来的官吏抓走了。掌柜帮姚双凤寻来一套男装,在门口巴巴的等她换上,才小心翼翼的进房,下跪赔罪。
姚双凤饭没吃饱,烫伤部位火辣火辣的痛,还被酱油弄得一身味儿,就算清水洗完也觉得不乾净,而且没有烘发架,布巾也不够多,头发半湿不乾;无论内外都不爽极了。
她没有一昧的责怪掌柜,但也不想多说什麽,就是臭着一张脸,打算回到入住的客栈去。
掌柜躬着腰,屁颠屁颠一路跟随,还吩咐小二把她们刚刚点的菜重做一套,装在食盒里,送至客栈给她们。
直到席子关上房门,掌柜才离去。
姚双凤在初四的伺候下又洗了一次澡,肚子烫伤的皮肤特别敏感,普通暖的水温,都令她特别难受,但洗头时,身体不泡在水里又冷;她饿着肚子,患处似乎越来越痛,憋屈得掉泪。
她趁着烘乾头发时吃饭,饭菜真的好吃;吃饱就带着眼泪,哼哼唧唧睡去了。
隔天,姚双凤的肚子上起了一个大~水泡,水多皮薄,看着就担心不知何时会破。即使她昨天已经有用掌柜给的冷水降温了,还是免不了遭这个罪。
祸不单行的是,昨晚湿着头发回客栈,姚双凤着凉了。发烧、流鼻水、肚子痛,她心情非常不好,那掌柜天天送饭菜来,也没见着她。
贾藤樱请人写信,快马加鞭通知苏碧痕。席子请了当地医郎,给她抓了几帖药。
待双胞胎前一天抵达落阳镇後,隔天苏碧痕也赶到了;他们出发的日子不同,但苏碧痕是昼伏夜出,趁着夜晚,化成兽形,沿着官道在丛林一路奔来;他原本就跑很快,化成兽形之後更快。
巧的是外出追寻线索的莫儒孟,也与陆武和邓子一起回来了,他满心欢喜的想要跟姚双凤报告好消息,却看见顾妹盼妹在客栈房内神情忧虑,莫儒孟还不清楚发生什麽事、为啥儿子会在这里?就被冲进来的苏碧痕撞了一肩膀,他坐倒在地,双手抱着的物品也散落各处。
苏碧痕恶狠狠的瞪着他,原本就压眼的眉宇,因为憔悴看起来更加狠戾:「看你把妻主照料成什麽样?我就不该相信你!」
之後苏碧痕进入里间,锁上门,不让他进去探视。任他一人在地上茫然。

090祸与福两相依剧情
090祸与福两相依(剧情)
(0版-> 当莫儒孟知道双凤已经风寒数天,时烧时退,身上还有烫伤时,心疼得想赶紧见到她。
但他不能,因为苏碧痕怪他怪得有道理,若不是他一心想查明房家被抄的真相、想查明曹峨到底图谋什麽,也不会离开双凤身边,搞不好那天他就能为双凤挡下那热烫的鸡汤了。
莫儒孟陷在自责的情绪中,找到证据的喜悦都被抛在脑後;毕竟没有妻主的话,他所拥有的任何一切都没有意义。

前面几天,都是初四喂姚双凤喝药的,今天她迷迷糊糊中睁眼,看见的却是苏碧痕。
眼前的男人,发丝略有凌乱,蓝布衣衫也有点脏皱。袖口折起至肘部,露出白色内里和古铜色的手臂,端着碗拿着汤匙,正要喂她喝药。
姚双凤靠在初四怀里,问眼前人:「你怎麽瘦了?」他在冬日养白的脸似乎又晒黑了一些,两颊已去掉少年人的些微澎润,添上了几许成年男人的刚毅。然而就算他黑,也掩盖不住那明显的黑眼圈。
仔细看那托着碗的手,手臂有少许草叶割伤,指甲和手指还有草汁的染色。
原本微微下垂的眼角,柔和了剑眉压眼的冷酷感,但此时那双眼眸泛着血丝,湿润且不由分说地强势:「先喝药。」
她先喝了一汤匙,然後托着苏碧痕的手,就着碗,慢慢把汤药喝完。汤碗是热的,但苏碧痕的手却有点冰凉。
喝完药,那冷凉手指夹了个去籽蜜饯塞她嘴里。
她握住那饱经风霜的手:「你是不是没好好休息?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先去休息下吧!」
苏碧痕的眼眶更湿了:「不急,我先为妻主上药。」
烫伤的腹部一直没有处理,之前就是放着,然後喝药治疗。
初四让姚双凤躺在大腿上,解开她松松绑着的腰带,露出腹部。在她睡着的期间,苏碧痕已经看过她的伤口,调好了药准备给她敷。不知他抵达这里多久了,从衣着看起来,可能连饭都没吃就忙着照顾她。

在苏碧痕高超医术的治疗下,姚双凤烧退了,腹部的伤口没有化脓;苏碧痕借了客栈厨房,将有助她恢复的药材熬粥给她喝。
但可惜的是,经过这一病,姚双凤的奶水也停了,对她来说算是好事,对苏碧痕来说,是足以悲伤三十年的坏事。
在姚双凤主动问起後,苏碧痕也让莫儒孟进入里间探视她,在她面前两人没发生冲突,就是相敬如宾。

烧退了、人清醒了,烫伤的地方不去碰就不会痛、身体也有能量恢复,加上美男环伺、嘘寒问暖,姚双凤终於有精神见那间餐馆的掌柜。
掌柜哆哆嗦嗦跪在床前,表示那天姚双凤女扮男装之事,只有他和店里小二知晓,无论贵女有什麽隐情,他们绝不泄密。
弯弯绕绕说了一堆,姚双凤才听懂那掌柜是希望她别对他们提告。
苏碧痕毫不客气的向掌柜索讨住宿和医药费用。
莫儒孟则是端出以前执掌房家生意时的姿态:「这位掌柜,不知姓甚名谁呀?」
「小人、小人姓蒋名游,是古意餐馆的掌柜也是东家。」
「那这样,抬起头来,我同你商量商量……」莫儒孟气势转变,似乎带着一丝魅惑:「蒋游,因你店内管理不善,导致我家主受伤重病一事,你最大能付出多少诚意来善了?」
蒋游愣愣地看着莫儒孟,嘴中像机器人一般平淡的说出:「古意餐馆可全数奉上只求功成身退」
「好,蒋游,你回去取官契来,立即把这事儿白纸黑字办了。」
「诺」应完声,蒋掌柜转身,头也不回的去拿地契等相关文件了。
姚双凤和苏碧痕都没想到蒋掌柜那麽好说话,竟然把古意餐馆全部交出来。
此时里间只有他们三人和初四,莫儒孟站到方才蒋游跪的位置,对着姚双凤和苏碧痕作揖:「侍身尚未向妻主与主夫报告此事—在寻求解决失眠的方法当中,意外学成祝由之术,只要知其真名,便可使他人说出真话,或诱导使其言出必行。」
苏碧痕一听,如临大敌,皱着眉对他说:「你现在对我试试。」就在妻主眼前。
莫儒孟恭敬道:「苏碧痕,此次你前来古意郡,带了多少现银?」
苏碧痕想了一会儿:「我不告诉你。」又对身旁的姚双凤说:「没用啊!」
「对妻主和可返祖之人,应当是无效的,主夫尽可安心。」他笑得从容不迫。
姚双凤关心房家案件的进度:「你这能力对查案应当是助益很大吧?有什麽进展吗?」
「有的,待刺史夏季来巡,便可举报郡守贪赃枉法、私相授受。」
苏碧痕蹙眉:「你还想让妻主在这待到夏季?」
「非也
,妻主仅需预备好相关文件,由我守在这里,待刺史来巡时提告。妻主可先回平川城,待升堂时再出面即可。」
提及官司,苏碧痕紧张担忧,他看向姚双凤:「民不与官斗,我们没有能力承担败诉的後果,这浑水若蹚下去,可能面临奸人报复,目前所拥有的一切将终成泡影。」
姚双凤想了一下,覆上苏碧痕的手:「先想好退路吧!准备一下随时跑路的盘缠,大不了我们躲到深山老林里面,胡大哥在南荣县的房子还空着,你那山上的小屋也可修砌一番。有你和初四,在山上生活不成问题;胡大哥在百草村那麽多年,都能跟村人保持距离,我们偷偷回去,应该也不易被发现。」
然後她又伸出另一只手将苏碧痕的整个拢在掌心:「房家被抄,算得上是灭门惨案了,还有儒孟的……」她看了一眼莫儒孟,又回头对苏碧痕继续说:「你们都是我的夫,就像当初我把你从苏家买出来一样,为了你们,我都该尽力。我希望往後的生活问心无愧、一片晴朗。」
看着姚双凤虚弱但坚毅的态度,苏碧痕终究是软化了,沉沉的点了一下头。
莫儒孟见状赶紧道:「儒孟谢过妻主、谢过主夫,若此番有幸能还房家清白,房顾妹、房盼妹和侍身,仍旧是姚家的人,此生绝不背弃。
当天傍晚,蒋掌柜就将店铺的地契以及几名小二的奴契都带到客栈,莫儒孟仔细的核对了所有文件,双方签字盖章,就完成了古意餐馆的转移,现在姚双凤是古意餐馆的东家了。
蒋掌柜还是掌柜,所有人员都照旧,只是姚双凤规划了新的点菜方法:
订购大量竹签,庙里求签的那种,长度与筷子差不多。
竹签下方写桌号,上方写菜名。荤菜就在签顶染红、素菜染绿、饭食面点染灰、汤品酒水染黄。
准备签筒,签筒底下侧面局部挖空;竹签插入时,可以看见底下属於该桌的桌号。桌号也可用树叶、茶杯等图案代替识别。
每张餐桌上,摆一桶点菜用的竹签,客人将要点的签抽出,交给小二。
小二拿至厨房口,告知每道菜的数量或咸辣调整,由一识字的伙计将竹签依序排列,并记录哪桌点了哪些菜品。
伙头负责统筹分配出菜顺序,先点先做。但如果能一锅炒让出菜速度变快的,也可并入先料理。
伙头将签插入特制的立架当中,顺序推过去,厨师便可知道做菜的先後。
做好菜就把竹签抽出,放在托盘上,摆在出菜桌,小二过来直接端着,送去竹签下方标注的那桌上。每桌可在侧面刻上代表该桌的树叶或茶杯等图案。
这样只要记录菜品的夥计和伙头识字即可,而其他小二每天看那几支签,就算不识字也可从文字轮廓记得菜名,若是逐渐识字就更好了。
就这样,原本纷乱的餐馆,有秩序多了,新聘的小二也能很快适应工作,并做得好。
姚双凤没有付出任何本金,就多了一条财源。
苏碧痕觉得此法不错,打算回去也应用在苏记食补,毕竟要扩大营业,人手也要新招,而当今识字的人其实凤毛麟角,程掌柜也勉强只懂记帐那些字,四书五经之类的根本没读过。
所以苏碧痕才会从姚双凤识字写字来推断她出身良好,毕竟除了世家贵女以上的阶层之外,不须识字,家中爹亲和兄长们也会为其安排好一生衣食无忧。
而买奴隶买到陆武,他识点字但不多,已经算是难得。後来赎买了房家父子三人,更是可遇不可求,不是所有奴隶都是从好人家流落风尘的;何况当时他们从余家被随意发卖,发色灰败、瘦脱了相,就是看起来五官端正些,柳絮也没问他们会些什麽,想着养一阵子洗乾净就好了。折柳院的男伎都是卖皮卖肉,屁股扭得好比会弹琴识字重要。

深夜,二道黑色的人影,矫捷滑顺地攀墙溜出客栈,到了一里外的暗巷中与人汇合。
一人隐身在巷口,为另一人把风。
另一人进入巷中,与另一方接头。
「你们好慢呀!」蹲在巷中的那位低声抱怨。
「事态紧急,你先离开,向程年报告此地情况。」说着的同时递过去一张纸条。
「等等!那位贵女无碍吧?咱计画中可没有让她受伤这碴啊!」
「一切巧合都是上天的旨意,若她无福消受,便是没那个命,亦非我等寻觅之主。」
收纸条之人叹了口气:「……八喜,你这性子……罢了……这儿这麽黑,啥也啾不着,给我说说怎麽回事儿?程年问起我也好答。」
被唤八喜那人道:「你知道了这些,必须在一个时辰内离开──那莫儒孟是高度危险人物,他觉醒的能力应是言灵类,你们掌柜将餐馆过给我们家主,便是他的手笔。你如今知道这些,万万不可被他碰见。蒋游在无防备间中招,幸亏没说出什麽不该说的,但再有下次就很难说了,让程年找批素的来替换我们的人,要快!」
「这!咱掌柜不是为了亲近目标才拱手相让,竟是被迫的
吗?」
「对,你再派人把莫家的情报,送给程年去。莫家是梦貘一族,觉醒此类能力极有可能,但那双生子却是兔儿,此事当中尚有玄机,尚待探查。」
「嗳!知道了,一个时辰内上路,那我走了。」

091没有性交的4p高h -命令夫侍替正夫口交最後通
091没有性交的4p(高h)-命令夫侍替正夫口交最後通通射到他身上
(0版-> 原本在古意郡这边,只有莫儒孟一名夫侍,自然是他陪着睡在同一张床上。
後来姚双凤烫伤又风寒,莫儒孟忙着找证据不在身边,就剩初四一人在旁候着。
再後来苏碧痕赶到了,莫儒孟也回来了。但由於姚双凤健康状况不佳,都是苏碧痕陪她睡,莫儒孟跟儿子以及其他人挤通舖睡。初四照旧在离姚双凤最近的地方,克难的睡着。
在有精神见蒋掌柜後,姚双凤基本都恢复了,除了还流着鼻涕以外,就剩腹部的烫伤尚待复原。苏碧痕时常帮她换药,伤口总是维持在湿润的状态,撕起来时也不会太疼,新的膏药抹上时有些微清凉感,之後就被用纱布平整包覆。只要不要弯腰或去震动到药膏,伤口就不会痛。
今夜,姚双凤坐在床沿,让苏碧痕坐她右边、莫儒孟坐左边。
她牵起两人的手,分别与他们十指交握。当她把两人的手背靠拢在一起时,苏碧痕的手稍微僵硬了些。
姚双凤知道他俩不合,她迟早要处理这件事情的,还是照夏景教的方法吧……
她对苏碧痕说:「儒孟他……很多地方不如你,你做为主夫,是要替我管里後院的,你可以不喜欢他,但犯不着为了他,让自己心里难受……」
苏碧痕听着听着又有点感动了,他这个主夫是虚的,姚双凤在官府那登记的正夫是胡大哥,他只是夫侍,而且主夫都是莫儒孟他们喊的,姚双凤只是从来没有否认而已。今天妻主这样讲,算是承认他的主夫身份了。
姚双凤看他不说话,让他慢慢的想;她握住苏碧痕的那手,腾出指头轻轻抠他的手心,又把手放在他大腿内侧,若有似无的撩拨,看着他衣袍底下逐渐饱胀起来,就轻轻慢慢的说:「我离开你那麽多天,你一路赶来,还照料我,积攒很久了吧?」
苏碧痕这才回神,带着点疑惑看向她。
她盯着中东男模不苟言笑的俊脸:「让儒孟替你纾解,就当给你陪罪。」她放开他的手,隔着衣服握住那只硬挺:「你看你都这麽硬了。」
说完迳自撩起他的衣袍,从自己领口抽出钥匙,解开苏碧痕的裤裆绳结,把他的大龟头阳具放了出来,将贞操环卸下。
而莫儒孟经过马车上的几天调教,对於自己敏感淫荡的身体,早已从接受,变成享受;跟姚双凤也有了一定程度的默契。
苏碧痕本想拒绝,但妻主如此主动,这非常难得,他一边顾忌莫儒孟在旁边,一边看着姚双凤的动作。
还来不及反应过来,莫儒孟就已经跪在他的身前。
姚双凤握住苏碧痕的阳物,将大龟头下压,对着莫儒孟。
苏碧痕似乎才恢复了理智:「等等!」他握住了阳物往自己提,看着姚双凤,艰难道:「我不要他看我……」
闻言,莫儒孟顺从地解开了自己的白色中衣腰带,围在眼睛前方,在後脑打了结固定。
姚双凤握住苏碧痕的手,缓缓的上下套弄。
被妻主这样抚慰的几乎没有过,苏碧痕完全沉沦在情慾之中,而且……他真的很久没有纾解了……
苏碧痕放开了自己的手,双手往後撑在床板上,任凭自己的命根子掌握在妻主手中。
「儒孟,来。」姚双凤捏着莫儒孟的耳朵,引导他对准苏碧痕的龟头。
莫儒孟嫣红的嘴唇刚亲到,就知道那是什麽了。他伸出舌头,将苏碧痕的龟头都舔湿,间接也将自己的嘴唇染湿。
等到双唇充满口水润滑,他用唇包住自己的牙齿,慢慢对着苏碧痕含下去。
「哼嗯……」苏碧痕不争气的出声。
姚双凤放开了手,让莫儒孟尽情发挥。
她欣赏着莫儒孟熟练的替男人口交,”原来这样舔男人会舒服啊?”时不时再查看苏碧痕轻喘着,微微蹙眉、又舒展开来的神情。
她看着、看着,看到自己也想要了。
但她不能剧烈运动,身上还有一大片伤口,撞击什麽的似乎都会痛。於是她唤了初四过来。
她自己松开腰带,脱下裤子,在苏碧痕的注视下,坐回床沿,面对初四,双腿张开。
苏碧痕对初四是不排斥的,之前在澡堂的时候,苏碧痕还让初四服侍她。
她也直直看着苏碧痕,两人身体没有接触,却是一样的姿势,双手向後撑在床上,只有目光交缠。
初四的唇亲上来时,她轻轻「啊……」了声,眸中有着浓浓的情慾,勾得苏碧痕眼底更加炙热。
她又将视线挪到辛勤劳作的莫儒孟那里,他已经用上了一只手,手口并用的套弄含吮苏碧痕。苏碧痕的龟头很大,但莫儒孟的嘴也不算小,配合起来也算天衣无缝。
初四拨开姚双凤的阴唇,粉嫩的唇上沾了蜜汁,藉着这些滑腻,用嘴唇卖力伺候姚双凤,咂吧声响越来越大
……
而莫儒孟,也开始咂吮,时不时啧啧有声。
两位奴隶跪在地上,为他们的支配者口交,共同奏出了淫靡的乐章。
莫儒孟的垂髻和蒙眼打结的衣带微微晃动,初四绑着高马尾,杏色发丝颤动得更为明显。
姚双凤看着苏碧痕,捉住他的左手,探向自己的下体。
她把腿张得很开,初四正在花式吸吮她的阴蒂,她抓着苏碧痕的手指,探向自己的阴道,还往内塞了些。
苏碧痕从来没用这个角度摸过姚双凤那里,新奇的姿势给他不同的体验。
他的眼没有离开姚双凤,左手指传来妻主内里湿润暖热的触感,而自己的下身也被含着。他的手指不断探寻,想像、回忆自己插入妻主体内时的感觉,还应和着莫儒孟的吞吐,以相同频率,让手指在蜜穴插插抽抽。
他射的时候,就好像射在妻主体内一样满足。
莫儒孟将苏碧痕喷在嘴里的,一滴不漏地吞掉了。
他乖顺的退後,跪坐在地上,隔着衣袍抚弄自己的阳物。等苏碧痕的喘息平复,才开口询问:「贱侍……能否泄出呢……?」
姚双凤还没满足,她对莫儒孟说:「好啊!你在这儿,自渎给大家看,就允许你泄出。」
莫儒孟没有松开绑缚眼睛的腰带,而是将衣袍敞开,露出洁白的胸腹,长裤褪至大腿,挺着漂亮的阳物,露出还锁着的贞操环。
他以一种半躺半卧的姿势在地上,银制的贞操环在室内烛光下,依然能闪烁光芒,可见其出生高贵。
而如今却玉体横陈,眼蒙上布,任由他人窥视他的身躯。
姚双凤将钥匙给初四,让初四去给他解下贞操环。苏碧痕的手从穴内抽出,抚上了肿胀的小肉珠。
莫儒孟仰着头,用自己的手,贴着下巴、指向脖子、胸骨,一路向下,顺着紧实的腹部,滑向自己的硬挺。
「来~都来看我,看我这贱货。」曾经被逼着讲出的话语,易地而处,说出来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他现在只觉得兴奋非常。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肉茎撸动,同时还微微挺动腰身,往前的时候夹紧屁股,後退的时候又一副欠肏的样子。
「啊嗯~我好淫荡……都湿了~」手指触及马眼湿滑,将那淫液抹满整个龟头,在烛光映衬下,泛着水润光泽。
莫儒孟躺在地上,双腿张开,单手撸着肉棒,另一手探向自己的後庭:「哈啊……这儿、这儿也流水了,好多、啊!」那手触摸着自己的穴口,顺时针摸了两圈,
然後双手从外侧绕过臀部,去掰开菊蕾旁的两片臀瓣,让菊穴张张合合:「恩瞧~是不是很湿了,水儿都满出来了,求肏,嗯~」说着便用中指插入进去,眼睛虽然被绑着布条,但唇口却是无声张合,随着自己的抚触,展示各种享受的表情。
白色的衣衫和长发披散在地板上,盛托着曼妙的身躯。那人双腿张开,裤子挂在一只脚上,姿势淫靡又美丽,他一手撸着阳物上下搓弄、一指插入後穴浅进抠挖,
苏碧痕的左手仍在姚双凤的阴户上抚弄,他能感觉到妻主因兴奋而胀绷的穴侧肌肉,心想:”原来莫儒孟平常看上去高贵矜持,在房内却那麽骚,难怪妻主会喜欢”
姚双凤看向苏碧痕,发现他又硬了,伸手握住他的,轻轻快速地撸动起来。
苏碧痕被握得欲仙欲死,那可是妻主的小手啊!从来不干粗活,连果皮都有人代剥的娇嫩双手,光是握住自己就已经令他喜悦得无以复加,何况现在又富有技巧地快速撸动……
苏碧痕覆在姚双凤阴户上那只手已经快要失去控制,他的手腕压在姚双凤身上,只剩中指还能随着姚双凤的撸动而抽搐抠动。
就这样,姚双凤撸着苏碧痕,苏碧痕搔着姚双凤。这房间里权力最大的女人,看着自己喜爱的夫侍躺在地上、扭动屁股卖骚,手中握着自己正夫的命根子套弄,随着苏碧痕有意无意的刺激,她达到了高潮。
这次高潮很短,但也足够她满足。待余韵退去,她问苏碧痕:「要不要……射在儒孟脸上?」
苏碧痕一惊,差点就要泄出,硬生生忍住,只是更硬了。
莫儒孟闻言,一手撸着自己,一边移动到刚才印象中的位置。
姚双凤把莫儒孟的头推到苏碧痕两腿之间,她看见初四衣袍底下也支起帐棚:「初四你也来,射到他身上吧!」
初四跪到姚双凤身前,伏下头,吻吃她穴口淌出的蜜汁,同时听话地将裤裆解开,露出没有贞操环、龟头略尖的阴茎。然後他才站起身,一边抿吃还沾着蜜液的嘴唇,一边快速撸动。
「嗯射给我,都射给我,奴是下贱的肉壶,请诸位大爷们赏赐奴宝贵的精水~」说完他就张着口,脸对着苏碧痕,似乎是在等待他的精元射入。
苏碧痕抓着姚双凤的手,自己施力撸动,不一会儿就对着莫儒孟的嘴,喷了他一脸。
莫儒孟张着嘴接到了精液,连鼻子、脸颊处流下来的,都被他用舌头勾舔至嘴中吞
下。
「嗯!好香!贱奴最喜欢大人的精水,大人下次还要赏给人家……」
之後初四也射了,喷溅在莫儒孟的阳物上,他兴奋地用两手抓握,把初四的精液当润滑:「啊好烫!嗯好热啊~好舒服、好爽,嗯~」他两手一上一下握住自己,整个躺在地上,双脚踩地,将臀部弓起,激动的撸动自己。泄的时候精液喷射,溅到了他自己的胸膛和脸上。

092小日子流水帐-剧情
092小日子流水帐(剧情)
(0版-> 苏碧痕也正在清洁自己,他还穿着长裤,若沾到了之後不方便处理,好在刚才都没有喷到裤子上,全在莫儒孟身上了。
姚双凤已经被初四清理得差不多了,她拿着帕巾蹲到莫儒孟身边,小心翼翼的不让腿压迫到腹部伤口,温柔地替莫儒孟擦拭脸庞。
莫儒孟的蒙眼布条被取下时,眼神还有点涣散,但他看见妻主,整个心里就踏实了。
姚双凤一边擦一边说:「方才你做得很好,儒孟最棒了~」像哄小孩一样地哄他。
「真的吗?妻主不觉得奴……不觉得我太下贱吗?」
「好喜欢你刚才的表现,光是看着你就到了呢!」她的脸颊泛起红晕。
莫儒孟笑得很开,嘴角高挂都降不下来,接过姚双凤手中的帕巾,自己擦拭身上的精水。
他将衣襟拢了拢,跪着对苏碧痕说:「如若主夫……要惩罚侍身,随时都可以……上面或下面…皆可……」他本来是想说主夫有需要随时都可以,但苏碧痕不见得会承认自己”需要”
苏碧痕并不好男风,今日是因为妻主的导引,才射了两次;不过感觉比想像中好很多,看见莫儒孟这样卑微的姿态,原本忌妒他家世良好、惧怕他夺走自己在妻主心中地位的那些情绪,几乎一扫而空;毕竟从青楼赎出来的男子,不比他将最纯洁的处男之身献给妻主。而且莫儒孟如此骚浪,以後妻主被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勾引去的机会也小许多,能比莫儒孟好看又骚的,真的不多见。
而且莫儒孟年纪很大了,再过几年人老珠黄、色衰爱弛,他与妻主实际年龄相仿,绝对能伺候得比莫儒孟长久。
他放下对莫儒孟的成见,至於有关妻主奶水的事情……没了也不跟他计较了,迟早会没的……至於初四的禁忌,就让莫儒孟自己发现吧!要是得罪了初四,到时候他再出来当和事佬,也卖莫儒孟一个人情。
客栈小二送来了热水,正在里间屏风後备着。
苏碧痕和姚双凤身上都算乾净,於是莫儒孟一人在屏风後洗澡。苏碧痕伺候姚双凤睡下。
女人听着美男入浴的声音,牵着中东男模的手,做了一个戏水游玩的美梦。

姚双凤肚子上的伤还没好全,每天都要换药,而苏碧痕还要赶回平川县城,张罗铺子生意。
於是姚双凤、苏碧痕、初四、席子回平川城;留了陆武、邓子下来,给莫儒孟和双胞胎使唤。
莫儒孟在古意郡等待刺史来巡,因为刺史巡查大约在夏季,却也没有一定,有时还会微服私访,所以必须蹲点堵人。
而双胞胎则是和贾藤樱一起,布置开设妙手发廊分店事宜。

回到平川城,姚双凤才知道苏碧痕和姚掌柜他们,盘了个热闹街市旁的一间店铺,原本也是餐馆酒楼,省去许多装修的困扰。
姚双凤在家休养,有苏碧痕的药膏和初四的贴身照料,她很快就好了个七七八八,後来只需要涂去疤的美容膏即可。
姚双凤她们离开平川城的时候,街上的冰雪几乎消融,柳树才刚冒新芽。
现今回到平川城,已是春暖花开,许多树上都结着花苞,有些已经绽放开来。
夏景在老家过了年,如今又拉着几车奴隶,来到平川城贩售。
闲暇之余,自然是拉着姚双凤寻欢作乐,说今年一定要让当初帮着围标双生子的那些姐妹们,跟姚双凤见上一面;大家都很好奇为了男子初夜这般用心的,是怎样的小姐?
姚双凤也不推辞了,认为是一个宣传自家新餐馆的好机会,就把地点约在苏记药膳馆。
新店舖有两层楼,二楼都是包厢,这次就订了两桌。
於是姚双凤在平川县城内的仕女圈子算是露过脸了,夏景结交的姐妹不论三教九流,多是年龄十六至三十的女人,身份多半是少主或家主。
大多数女人外出都有带一至三名男子,吃饭时总有一个站在旁边伺候,多的就站在门外候着,全程不说话也不吃饭,女人们谈笑时也对那些人型木桩视若无睹。
姚双凤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她还担心会出现夏景曾经说过的──女人在桌上谈生意,男子在桌下方侍奉的情形。看来也不全是那样的。

平川城的姚宅小院内,父子三人不在,西厢房空荡荡的。陆武也留在古意郡,但是邓子却住到陆武隔壁的倒座房小间了。
席子和邓子是程掌柜照卖身契上的原价卖给姚双凤的奴隶,说是手脚勤快安份守己,而且席子的针线活也是有目共睹,家里男人的冬衣多少都有他的手笔。
原本姚双凤还担心家里住不下两位奴隶,但程掌柜说他们店舖就在对街角,只有白天来帮佣也是可以的,晚上他们还是睡苏记食补二楼,毕竟大家在一起生活久了,都有感情,像一家人,彼此方
便不用计较太多。
然而苏碧痕却是把倒座房其中一间放置洒扫杂物的房间空出来,让顾妹盼妹在窄床上方的墙壁再钉一片大层板,当作床,算是有上铺和下铺了。
那些杂物都被收在一楼西侧空着的耳房内,而一楼西侧房间虽然空着,却也不能给席子邓子住。
因为主屋,是家主和主夫或长辈才能住的居所。主屋的房间连通的耳房,就是通房,是给侍奉主人的下奴住的;就像姚双凤住在二楼东侧房间,耳房住着初四一样。
苏碧痕在这个小院中处於正夫的位置,所以可以住在姚双凤楼下,他没有贴身小厮或慾奴,所以耳房空着。但这主屋内没有其他主子,席子邓子住进来的话,就表示他们也是能以色侍人的下奴了。
邓子跟他们也还不熟悉,就代替陆武干活。
主屋内只有姚双凤、苏碧痕和初四。因为天冷,姚双凤几乎天天都让苏碧痕陪着睡,他在这段期间内无比满足与幸福。
然而好景不长,莫儒孟来信了──信上写说古意郡的古意餐馆,蒋掌柜告老还乡,很会做菜的厨师和几名小二也都离开了,现今餐馆停摆中,欲向姚双凤请示该如何处理。
姚双凤身上的伤已经康复,和苏碧痕商量後,决定开间苏记药膳火锅店。
由於还要聘用店小二,在尊弼国,比起聘长工,若是要长久经营,买奴隶比较划算,而且姚双凤认为在这个世界,她对奴隶的待遇比其他人好些,再说女人名下的奴隶没有数量限制,所以她就从夏景那,让夏景挑几个奴隶买了,一起带到古意郡去。
但夏景是什麽个性的人呢?哪儿有热闹就往哪里凑、哪儿能有藉口不回家就往哪里忙,於是乎跟着姚双凤一起前往古意郡了。
平川城通往古意郡的这条官道,治安算是好的,所以姚双凤仅带着初四,租了一辆马车就上路。唯一的安全措施就是扮男装,以减少被劫匪觊觎的可能;当初到平川城的遭遇,让姚双凤一辈子难忘,那时候真的觉得要完蛋了。
第一辆是夏景的马车,车上有两位夫郎,一名是之前看过的白面书生,另一个已经换人了,排名十八,是夏景新收的夫侍。
最後一车是装奴隶的笼车,那些奴隶面黄肌瘦,若是步行恐怕撑不到古意郡,姚双凤本想再租一辆马车载送这些奴隶。只是夏景交姚双凤这个朋友,说是到古意郡再交货,这一路上运费都算她的就好。三辆车队前後,各有二名夏家的粗使奴仆,就充当开道与压队的人手了。

到了古意郡,夏景要去找间客栈落脚,说是等餐馆重新开张会去光顾,就乐呵呵的离开了。
姚双凤照着莫儒孟的来信,寻到了一处僻静宅院,大约位於平川县落阳镇与古意郡的交界处。那是莫儒孟跟一农户租赁的。因为不知要等刺史等到什麽时候,住客栈太花钱,而且莫儒孟也需要低调行事,才找了个偏僻的地方,他再每天略为乔装,至不同镇子茶楼里打听消息,同时也持续收集房家案件的线索与证据。顾妹盼妹也住在一起,他们除了忙妙手发廊的装修事宜外,没有去其他地方,就连装修也是透过贾藤樱处理,兄弟俩尽可能不露面。
因为时常要往返不同的城镇,莫儒孟还买了三头驴,给父子三人代步用。苏碧痕虽然不太待见莫儒孟,但给钱倒是蛮大方的。
至於安全问题,在他们三人能返祖後也不必担心,他们自己知道化形之後,体能比平时都略为进步,虽然不像初四那麽强劲,但自保还是可以的。而且还有陆武看守宅院或充当护卫,以及多了席子帮着干活,五人在这儿生活还过得去。
姚双凤带着初四和几名奴隶落脚了。
顾妹盼妹在妙手发廊的装修刚忙完,又要着手改变古意餐馆的布局。
席子则是负责安顿和教导那些新来的奴仆,以便让他们成为堪用的店小二。
在农家小院的落脚处,虽然没有平川城内的姚宅那样舒适,但环境也比苏碧痕的山上小屋要好很多。何况现在身边有很多男人伺候着,姚双凤每天的生活质量仍然很高,更别说晚上还有莫儒孟和双胞胎暖床了。
大家在一起几个月了,也不是天天都会做爱,没有做的日子里,若是男人想要的话,会羞羞怯怯请示妻主後自渎。
姚双凤也不是每次都接受插入,她有时候让他们用手或嘴服侍她,快速到达高潮就好了,之後就让他们自行解决,她自己则是早早入睡。
也有的时候,姚双凤不想要高潮,只想要抽插与拥抱的感觉。无论是谁,都能满足她的需求,并不抱怨也不多要求什麽。
她基本只出一张嘴,交代的事情都有人会办好。平日白天如果太无聊,就调戏莫儒孟、顾妹、盼妹或初四打发时间。莫儒孟挑逗没两下就发起骚来,顾妹有点无奈但并不反抗,盼妹扭扭捏捏欲拒还迎;初四的话无论对他做什麽,他都单眼放光充满了期待与喜悦,什麽都接受,反而比较没趣。姚双凤时常想起苏碧痕,她常在他工作时偷偷调戏他,苏碧痕就算耳根红了、下体硬了,表面上仍不显山露水
,正正经经与客人交谈。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妙手发廊分店开张营运,苏记药膳火锅店也顺利开幕了。
因为古意郡往来商旅众多,大家口味都不相同,又没了厨师,乾脆让大家自行选料、自行下锅,煮熟了就能吃了,也不须太多技巧。
点菜的方式照样是竹签点菜法。汤底是药膳基底,也有清水可以选;肉类有羊棒骨、羊肉片、猪肉片、鸡肉块之类;素菜就当季时蔬;酱料选择很多元,还是任取,就放在柜台旁,要沾多少舀多少。
汤底材料跟黑乎乎的土虱汤不同,是之前吃清炖羊肉火锅那种的清汤底。每季由苏碧痕调配好药包,寄去古意郡使用。
这样新奇、选择自由度高的火锅店开张没多久,就因为新鲜好吃而有口皆碑,更妙的是熟客都喜欢标榜自己调的沾酱最好吃,拉着新朋友来时一定要朋友尝试自己独门秘方,宣扬不同肉类沾料不同配比等等,形成了一种流行。
虽然客人很多,但多亏了姚双凤提供的竹签点菜法,新买的店小二不需会写字,也无须记诵太多,只要记得竹签上文字的外观轮廓就够;这样不仅减少了出错的可能,还能快速上手。每个小二离开客桌时,都攒着一把竹签,拿到出菜口旁会有专人登记、按顺序出菜。竹签上面有标价,客人在点菜时也计算花费,不会在结帐时吹胡子瞪眼睛拍桌子。

093过去的流水帐-剧情
093过去的流水帐(剧情)
(0版-> 至於为什麽有妻主了,还出来做伎子呢?都是为了生活、为了钱。每个地方都有所谓的下九流,底层人民的生活过得去就好,大家都不体面,自然就不太在乎所谓面子问题了。有些伎子在家中待遇不好,就只是负责拿钱回家,让妻主别休弃自己;一些女人纳这些夫侍,也纯粹是为了钱,没有要给他们生孩子或任何宠爱。
伎子们平常聚在一起就是聊客人的八卦,好巧不巧,有天贾藤樱就听到了关於曹峨的八卦:曹峨年逾半百,偏狎伎子,而且明显喜欢男人,有妻主也不过是顺应时势──男子必须找个女人依靠罢了。他二嫁的妻主年纪小他六岁,易於操弄,因此莫家大小事物几乎都由曹峨主持,没人能管得了他。他在某次醉酒後说「谁爱女人~要不是我儿子死了……我的儿啊~~~」
但贾藤樱是知道莫儒孟的,他仍旧以为莫儒孟是曹峨的儿子,所以觉得这话很奇怪,就跑去找莫儒孟讲了此事。
莫儒孟心里早就有底,从返祖化型得知自己真身是梦貘以後,对曹峨长年以来的偏心就有了解答──因为莫福才是他亲儿子,曹峨把他和莫福调换了,对外声称莫福才是已故家主与主夫的儿子,让莫福享受了一辈子的嫡子待遇。而他莫儒孟,一直作为庶子,认贼作父、尽心尽力。
但他心里还是有那麽一小块地方,希望是曹峨弄错了,希望曹峨真的把自己当儿子,对莫福好也是真的敬重前家主和主夫,他一直希望曹峨是被人误导。但贾藤樱带来的情报显示──曹峨早就知情,他知道莫福才是亲生的儿子。
莫儒孟又花了三天沉淀自己的内心情绪,然後才找上曹峨,用祝由之术(催眠)逼问所有事情的真相。
问完话後,他命令曹峨忘记见过他的事情,把说过的话也都忘记,等到刺史来巡时再去自首。
莫儒孟几乎是失魂落魄的回到农家小院,见了姚双凤就掉泪,姚双凤也不知怎麽回事,关上门,搂着他上床,让他倚在她怀里哭。
从莫儒孟断断续续的话语当中,姚双凤拼凑出了一段离奇的故事:
曹峨出生低,是旁人送给莫妇娥的小侍。莫家向来都是白发黑眼,曹峨也是,所以就被当成讨好莫家家主的礼物送了去。
然而莫家的白发黑眼是梦貘一族的特徵,曹峨的白发黑眼却是兔类种族的特徵。
莫妇娥娶了表弟莫千唤当正夫,莫千唤也是梦貘一族,嫁妆是一座灰铜矿山。这些古老的宗族为了保持血统纯正,向来都与自己的同族亲戚通婚。
莫千唤自幼就学习琴棋书画,男德男功面面俱到,在一干夫郎之中也是极为出众,所以莫妇娥与莫千唤感情极佳,新婚半年都不曾偏宠旁人。
後来莫妇娥怀上了莫千唤的孩子,那时已是春末,天气转暖多时,莫妇娥不想在酷热的夏日坐月子,於是赶在产前,莫千唤带着妻主到山庄去避暑;那山庄是他的陪嫁,就在矿山上,顺道也让妻主巡视矿山。
梦貘族嗣的孕期约一个月,莫儒孟就是在避暑山庄中产下的,生下的男孩有着白色的耳朵和黑色的长尾,夫妻俩都很开心这个孩子的到来,尤其是莫千唤,这是他第一个孩子,而且妻主没有宠他带来的滕侍,这孩子十成十就是他的,他几乎整天抱着孩子,只有孩子要喝奶时才会找妻主哺喂。
女人产後需要休息,尊弼国的男子不会让孩子吵扰到母亲,所以莫千唤把孩子疼得跟眼珠子一样,照顾妻主贴身起居的活就落到家中其他夫侍身上。
曹峨就是这时候钻的空子,他跟莫千唤一样是白发黑眼,而且也长得不差,若说莫千唤有着书香气息,那曹峨就是狐媚子气质。
莫妇娥刚出月子就怀上了曹峨的孩子,兔族孕期短,约一个月後莫妇娥又产下了第二子──莫福,是个有着白色垂耳、白色小尾巴的兔儿,眉眼都是黑色的;等过段时间兽形退了,变成人身,看起来跟莫儒孟也没啥差别了。
後来有一天,莫妇娥跟莫千唤去巡视矿坑,矿坑坍塌了。
曹峨顿时心生一计,把所有人都迷睡,然後一把火把山庄内知情之人都烧了。
矿坑坍塌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而且也不用瞒,曹峨就在火烧过的山庄废墟中,抱着两个孩子,躲在井里等待救援。
之後他就向莫家宗族表示扞卫嫡子的决心,说妻主的孩子还存活於世,莫家产业就不该落入旁人之手,他会守护孩子直到长大嫁人。
此时他已将莫儒孟和莫福调换了,因为莫妇娥在山庄上生的孩子,尚未载入族谱,而且莫福虽然瘦小一些,但曹峨只说是先天不
良,莫千唤用了好多药材才吊住嫡子的命,为了家主与主夫,他都会保护此子周全。
反正莫家族人就被曹峨精湛的演技和漫天大谎骗过去了,让他坐上了莫家主夫的位置,抚养嫡子莫福直到成人。
曹峨没有家世背景与靠山,莫家其他族人仍有觊觎家产的,所以曹峨後来找来一个莫家远亲──时年九岁的莫晓媚来照顾,养了三年,在莫晓媚十二岁、曹峨十八岁时,他改嫁给莫晓媚,让莫晓媚当莫家家主。但实际上,莫晓媚被他养成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个性,莫家大小事务都由曹峨操持。
後来曹峨三十岁了,莫福也十四岁,他帮莫福找了房家结亲。房家历代皆为兔族,两家明面上表示观念开放,只要孩子喜欢,就让有情人终成眷属;实际上房家也知道──要为少主房月娘娶的正夫莫福,同样都是兔族。
曹峨将莫家的金治锻冶工坊给莫福当嫁妆,莫儒孟当滕侍,两个一并打包嫁到房家去。曹峨对莫家没什麽感情,就是想坐吃山空,每天跟美男子厮混度日;所以他确定亲儿子莫福有好归宿之後,就靠着莫千唤的嫁妆矿山,高价卖矿物给金治锻冶工坊,以此赚取现银,安抚好名义上的妻主莫晓媚,让有异议的莫氏族人都噤声,就此过着悠哉堕落的生活。
此时的房月娘跟莫福也算是琴瑟和鸣,而莫儒孟就帮莫福操持金治锻冶工坊。其实就连出嫁前,莫家的事业也多由他经手,帮忙爹亲和哥哥打理莫家营生。
直到莫福因病过世。
曹峨伤心得几乎疯了,他讨厌女人,若不是为了一生安稳,他才不愿意去侍奉莫妇娥;所以当莫妇娥生了他的孩子时,他就知道此生只有这一个宝贝儿子了。
他认为莫福会死,都是因为莫儒孟贪心想上位,就像他当年一般;他认为是房月娘没有好好珍惜莫福,是房家和莫儒孟害死了莫福。
於是他便买通外人,在房家的万丈匠坊为他人建造的房子内,偷偷埋入诅咒用的小人。
後来,在莫福丧事期间,房月娘宠幸了莫儒孟,还生下嫡长女房琉莲,莫儒孟被抬升为正夫。更坐实了曹峨的臆测。
然而曹峨还须把矿山的灰铜矿卖给金治锻冶工坊,虽然他名义上的儿子莫儒孟是房月娘正夫,这条财源不至断绝,但他不相信莫儒孟,因此偷偷接近房月娘。
此时曹峨已经三十一岁了,房月娘当时才只有二十三岁。曹峨极有耐心,嘘寒问暖日积月累,终於在房月娘三十岁,曹峨三十七岁时,两人好上了。
此时莫儒孟还不知到自己的"爹"给自己戴了绿帽子,每天尽心尽力的操持金治锻冶工坊和万丈匠坊,努力栽培女儿房琉莲。
没过多久房月娘知道自己有了,虽然她婚前婚後都跟夫侍们生过许多孩子,但因为最近才跟曹峨私通,心里多少有点对不起莫儒孟,所以难得的又允许莫儒孟卸下贞操环侍奉自己。莫儒孟一共也才被允许卸下两次贞操环,第一次是在莫福丧期被喝醉的房月娘当成莫福,第二次就是在房月娘的愧疚之下。
之後房顾妹、房盼妹就出生了,莫儒孟知道曹峨是兔族,他当然认为自己也是兔族,所以看到有着白色垂耳、白色尾巴的顾妹盼妹时,他就知道那是自己的儿子,他觉得人生圆满、子女双全,不管生活有多辛苦多委屈他都不在乎,只想给孩子更好的生活。
房顾妹、房盼妹,跟他的们姊姊房琉莲和母亲房月娘一样,都是有着白卷发、红眼睛的清秀佳人。
现在对曹峨来说,顾妹、盼妹是不是他的孩子已经不重要了;其一,房月娘生性风流,婚前便有许多鸡鼠狗蚁的夫侍,儿子也生了好几个;其二,莫福是曹峨一把屎一把尿亲手带大的,感情深厚;其三,双生子名义上是房家的孩子,也都是莫儒孟照顾,曹峨讨厌莫儒孟,连带的对顾妹盼妹也喜欢不起来。
曹峨的目的是复仇,为莫福—他唯一的孩子复仇。
曹峨对房月娘出手的同时,也不忘跟之前埋过小人的人家拉交情、套关系,终於在十几年後,一个完美的机会成熟了:他其中一位男性情人,在张姓人家当夫侍、受了委屈,在曹峨的帮忙下,不断害死张家正夫、以及刚出生的孩子,最终诬陷是因为房家当初建造张宅时,钉了作法用的小木人,吸收张家的气运来补房家兴旺。
最终房家被抄,一部分现银给郡守送入私库,金治锻冶工坊充公,其他现银和温泉别院归入郡主名下,房家的宅院和万丈匠坊都赔给了张家。
时至今日,曹峨年逾半百,却还没走出丧子之痛,才会在酒醉後说出「我儿已死」之类的话。
说到这里,莫儒孟哭累了,睡着了。
姚双凤拧了一条冷水帕巾,给他盖在眼皮上,以免他隔天肿得太厉害。

094陆武过去身分剧情
094陆武过去身分(剧情)
(0版-> 姚双凤想起了那便宜夫君和儿子们,老五姚礼注重礼仪、进退有据,小七姚廉古灵精怪、精打细算,於是就邀了这两位来吃火锅,顺便商讨一下掌柜一职。
想起当初来古意郡的路上,陆武跟姚廉相处得不错,所以也把陆武带着,留顾妹和盼妹看家。
出门在外熟人不多,夏景也来凑热闹了。
古意餐馆原本就是在近郊的一间小餐馆,因为南来北往商旅众多,加上厨师手艺好,渐渐的加盖、扩增,东一座棚子、西一座亭子,也形成了一番特殊景致。
换成苏记药膳火锅店之後,也只是把桌子都调整成同样的高度,每桌下方多了垃圾桶丢骨头菜渣等等,大项的硬体设备格局并没有多大改变,周遭简单用枝条草率立了个半人高,就算是围栏了。厨房主体建筑白天晚上都有人轮班工作或睡觉,并不怕野狼野狗来偷食。
姚双凤她们几人就坐了一大桌,占了靠店内的一个小棚子。
吃着吃着,忽然一批人手持棍棒从店外冲入,看桌就掀、看人就打。
哀号吵闹声才刚起,多数人还没搞清楚状况时,初四抱着姚双凤躲到遮蔽物後面,离那些滚烫的火锅远远的。
陆武站了起来,徒手拆了张板凳,抡起木条,一个弹跳就往领头者冲去。
他身姿矫健,橘黄色的细碎发辫在转身与跳跃之间,闪耀着金色的光芒,倾倒的火锅热气蒸腾、翻倒的炭盆烟雾缭绕;陆武在一片狼藉之中,动作大开大阖,下手皆是要害之处,一下打趴一个,抢了坏人的棍棒後更是左右开弓,效率极佳。
那些人才进店掀了三张桌子,就被陆武像打地鼠般,个个都打趴了。
他的身量本来就高,立在一群倒地扭动的人当中,更显得鹤立鸡群。
他停了下来,胸脯微喘,转身扫视一圈,对店内的席子喊道:「席掌柜,烦请把这些人绑了,问话。」
席子当初训练店小二时,那些奴隶都住在农家小院中,跟陆武睡一块儿,他们看陆武每早锻链身体,产生了男人之间才有的特殊崇拜,对陆武憧憬又羡慕,也希望可以练就一身如他那样的腱子肉;因此大家感情其实不错,就算陆武冷了点,也不妨碍其他人对他的友好。
经过刚才那一战,凡在店里的男性没有人不对陆武投以钦佩崇拜的目光,就算不是店小二,没有绳子,自个儿拿着腰带也要把那些歹人反手绑住,一个个押到陆武面前,自动排好,两眼放光等着他的赞许。
姚双凤惊魂未定,想从跪在地上的人里面,试图辨认跟当初打劫自己那夥匪徒中,是否有熟悉的脸孔;想着想着才想起──那些人早就被初四干掉了。
店里的客人也有被烫伤的,姚双凤命人赶紧拿冷水来浸泡伤处,再差人去请郎中。
其他没事的客人义愤填膺,围着那群歹人,丢菜叶或是吐口水,各种方言乱骂一通。
陆武走到那领头者面前,二话没说,木棍一砸就压扁一根手指。那人的哀号他恍若未闻,之後全场静默一片,他就静静的看着那人的眼睛,又砸了第二下,之後那人就什麽都招了。
他们就是看这儿生意好,想来收点保护费……
那话说得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好像刚才进门砸场子那些个狠人不是他们,他们才是受害的一方。
後来官府的人来了,把这些歹人绑成一串儿遛去牢房。
店里开始商议护卫或打手的必要性。
主要是店小二们仰慕陆武已久,又因这里是自己工作和住宿的地方,若今天发生这事情没有陆武在场,那遭殃的就是他们,所以学会自保是非常重要的,小二们都想跟陆武学个一招半式。
就在席子与他们讨论热烈时,夏景从她夫郎身後,边搓着下巴边走出来,踱到陆武前面,围着他那虎背狼腰的壮硕身材绕了一圈,才开口问:「传闻中……四方镖局的西镖头,魁梧雄壮,应变力快,杀人不见血……你可认识?」
陆武看了一眼姚双凤,接着低下头看着地上,不知道算不算是点头。
姚双凤见状便道:「景姐、陆武,我们到後面去说吧!」
期间夏景一直盯着陆武,眼神都没移开过。
到了小二们休憩的屋舍,一间简陋的木板屋,中央有小几,左右都是通铺,上面放着缝有补丁但都有好好折叠的被褥,空气中弥漫着些微酸臭味。
夏景的夫郎和初四守在门口,房内三人恢复交谈。
夏景神色不定问道:「……你就是西镖头啊?」
陆武答:「在被姚家主买入前,在下原本是四方镖局的西镖头。」
夏景激动极了:「不是啊!之前我就是要找你保镳,康镖说你重伤休养,无法出镖,怎麽……你
当时怎就会是奴隶而且在笼车上呢???」
还没等陆武回答,夏景又急忙道:「姚妹姚妹,你可愿意将他再卖给我?我出五倍、不,十倍的价钱跟你买。」她说得呼哧呼哧的,好像大半年没见到肉的人一样。
姚双凤当然不愿意,这人当初是夏景他们不要时买下的,当时骨瘦嶙峋、猿臂蜂腰,将养了大半年多,才让他吃成如今这番体格健硕、虎背狼腰的模样,而且陆武的确能打,她身边还没有不变身就这麽能打的人,尤其现今得知他是西镖头,夏景还要出十倍价,她现在又不缺钱,何必呢?
但是她表面上不做任何表示,就问陆武:「你意下如何?」
陆武不卑不吭:「在下已是姚家主的家奴,家主待人宽厚,就算奴仆伤残也不离不弃,跟着姚家主,在下很安心。」
夏景那个激动啊!从想起当初找康镖头保镖那路的损失,再到发现心心念念要挖角的西镖头就是陆武,那本来失而复得的心情,又因这番话而浇熄,活像是洗了个三温暖。
她的气势弱了一半,哀叹道:「姚妹啊!你怎麽那麽好命,花个三两银子就买到西镖头,那可是西镖头啊!四方镖局里最厉害的镖头,找他保一趟镖要多少钱你知道吗?是货品总价的一成半、一成半你知道什麽意思吗?别的镖师仅收总价的半成,西镖头足足就比人家多出一成的佣金啊!一成!是寻常镖师的三倍价、三倍!」说话时激动得不断以手背拍向手掌,打得啪啪响。
然後她又看向陆武:「你说你这……堂堂西镖头,怎就变成奴隶被发卖了呢?还潦倒成那样,要不是今日见你如传闻中那样魁梧雄壮,动作果决利索,再配上这一头橘髪……唉我怎麽就没发现呢?谁会想到如日中天的西镖头,成了小姐玩腻要卖去花街的伎子呢?」
听到这,陆武的脸色沉了些,好在他是看着地板,要是看着人,那眼刀子不知能戳多深。
只听他徐徐说道:「在下本就是奴籍,任凭主人家发落。」
姚双凤觉得这是陆武不想多说了,就赶紧打圆场:「哎景姐啊!我们家跟陆武相处这麽久,也有些感情了,方才不正在讨论组织些护院跟陆武学习的吗?不然你让你那四个随车人员跟陆武学学,以後出门在外也多一分保障是不?」这陆武虽然不能卖出,但让他多教几人也不差那四个。
只是陆武在听到”相处这麽久,也有些感情了”的时候,似乎有点动容。
原本表情惋惜万分的夏景,听见姚双凤这麽说,立刻点头说好。
之後他们就出了屋舍,到店内,与席子一起安排要受培训的人手和时间去了。

095另类兄友弟恭-微h
095另类兄友弟恭(微h)
(0版-> 由於陆武正在训练护卫,姚双凤想着妙手发廊在花街那种地方,治安也可能不好、容易被找麻烦,所以又多买了几名奴隶,让陆武调教一番;如有不成器的,就再卖掉。
但来姚双凤这儿的奴隶,光是知道能用乾净的水煮上热汤给他们喝,就已经不想离开了;又看见陆武高大沉稳,不自觉就想跟随着他;加上还能习得一技之长,因此个个都拼命训练,每日训练成绩最好的还可以有大口肉吃。

姚双凤想念苏碧痕了,於是带着初四和两名陆武训练过的拔尖护卫,四人一台马车往平川城发进。
一阵子没见,苏碧痕思念姚双凤的寂寞日子之间,又做了好几件情趣小衣。有些甚至在胸口处只有一排流苏,乳尖尖一点都遮不住,流苏碰到乳首的地方就分开了,根本不是能穿出去的里衣,就是苏碧痕在房内看爽的。
姚双凤的胸在退奶後有稍微小了一些,原本应该有b罩杯,现在也是介於a与b之间,扮起男装时倒也不需缠什麽裹胸布;毕竟没穿钢圈内衣,b罩杯也蛮平的。
但苏碧痕说妻主离开他都没好好照顾自己,因此日夜勤奋的给姚双凤按摩胸部,还依着她的生理周期给她熬制不同的补品。
两人小别胜新婚,姚双凤穿上情趣小衣一点也不害臊,常常嚣张的在苏碧痕面前摇摆胸脯,立马就能激得苏碧痕如饿虎扑狼,抱住她、啃啮她的乳房。
有时候姚双凤穿着性感小衣,外面再穿中衣和外衣,跑到苏碧痕工作的地方找他。
新的店面有特别辟一诊间给苏碧痕,方便客人询问较私密的病症,也方便姚双凤对苏碧痕性骚扰。她会偷偷地掀开领口,让苏碧痕看见里面穿的性感小衣边缘,接着他下体就翘得老高;然後姚双凤又躲到屏风後面去,留苏碧痕一人面对客人,等客人走了,她又过来撩他。
其实苏碧痕本就会医,只是顾及妻主,因此从不出诊,也都只看些男性病人。苏记食补的壮阳效果广为流传,加上来这儿是餐馆又不是诊所,看一些隐疾更加令男人心安。
就这样跟苏碧痕玩闹了几天,莫儒孟又来信了,说刺史已到古意郡,他让曹峨去自首,届时作为证人,他也要去衙门作证,让姚双凤来古意郡候着。
随信来的还有四名护卫,分了两个在姚宅,又分了两个去妙手发廊,姚双凤就带着回来时的两名护卫,再度去了古意郡。

农家小院在顾妹盼妹的妆点之下,生活环境更舒适了,为了奖励他们,姚双凤坐在工作台上躺下,让盼妹站在桌边进入她,顾妹则是蹲在盼妹後方,拨开他的臀瓣舔他的後庭。
那时盼妹脸上的表情,又舒爽又害臊,似乎渐渐的也要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在盼妹泄过一次後,三人回到姚双凤的卧房。
关上门,盼妹说:「妻主姐姐……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放在心里……觉得很过意不去……」
姚双凤从善如流:「什麽事情呢?」
「就是当初……当初我们在折柳院台上的时候……您也有看见我们吗?」
「喔……那时啊!有啊……」
「嗯……那个……哥哥当时为了救我……用那个、後面……坐上来……」盼妹扭扭捏捏的:「那次我是舒服了,但哥哥一定很痛吧……」
顾妹发话:「没事的,都过去了,勿再回想。」说着便抱紧了盼妹。
盼妹扶着顾妹的手臂:「我想也像哥哥救我时那样对哥哥,这样才公平……」
闻言顾言怔住:「你、你说什麽?」
盼妹张着清纯无辜的粉红眼瞳看着顾妹:「就是想让哥哥跪坐着,然後我自己坐上去……总觉得这样才对得起哥哥……」
顾妹忙道:「别傻了,会疼的,你的心意哥哥知道了。」
盼妹不屈不挠:「像哥哥那样突然坐下来,当然是会疼的,但、但我也想让哥哥舒服,而、而且似乎只要慢慢扩张,就不会流血了。」
「你怎麽知道?」
「我……有次起夜,经过爹爹房前……看见爹爹拿着我们做给妻主的木玩意儿、捅自个儿儿……爹爹一开始只用一根指头,後来是两根,再来就是那玩意儿了,之後爹爹又拿了擀面棍……」
听到这里姚双凤张大了眼睛,什麽时候莫儒孟已经对那丁字型前列腺按摩棒不满足,还要用到擀面棍了?是她想的那种擀面棍吗?还是更粗的那种擀面棍?那擀
面棍後来有拿来滚饺子皮吗?是她们上次吃的饺子吗?
随着姚双凤脑中浮想联翩,盼妹已经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
他趴跪在床上,舔湿自己的手指,转过头,从後方将手指探入:「嗯?讨厌、有点紧、嗯?嗯进去一个指节了,有点难受,呜?」
然後睁着情慾弥漫的双眼对妻主说:「双凤姐姐,请您准许哥哥卸下贞操环,盼妹要还嗯哥哥一个人情。」
「傻盼妹说什麽呢!我们兄弟之间讲什麽人情,救你是应该的,就算那时我们立场对调,你也会为我那样做的。」
「不、嗯、我不会,我不像哥哥那麽勇敢,当时在台上我就只会哭,除了哭我一点用都没有,一直觉得对哥哥过意不去,若不让哥哥也舒服一次,盼妹心里这结就一直存在……啊?又能再深一点了嗯~」
姚双凤从领口抽出钥匙:「好了顾妹,别推辞了,你就从了盼妹吧!」她站着说话不腰疼,喜孜孜的把魔爪伸向顾妹下体,解开他的银制贞操环。
裤子被姚双凤脱了之後,顾妹没再看姚双凤一眼,爬上床在盼妹屁股後面:「别勉强,让哥哥帮你。」说完就抽出盼妹的手,自己用舌头凑了上去。
「嗯~」盼妹将那手指含在嘴里,闭着眼,享受後方来自顾妹的舔弄,小腰还不住颤抖两下。
姚双凤挑了个好位置,观看兄弟俩的活春宫,好一幅兄友弟恭、不,是弟有兄攻的美景啊!
「啊!嗯~~~」这是在顾妹插入第二根手指之後,盼妹发出的嘤咛。
「盼妹再忍着点儿,如能扩到三只手指,待会儿比较不会那麽痛。」
「嗯……呵……哥哥好厉害,总是什麽都知道呢!哎嗯~」
顾妹羞红了脸,他总不能说都是以前,在余家看那些下人玩弄爹爹学来的……
姚双凤此时在床头翻找,看看有没有什麽可以润滑的东西。
无奈这里什麽都没有,莫儒孟本身很容易湿,不需要润滑用的膏脂。屋里有的顶多也是姚双凤用来去疤的美容膏了。
她那着那盒膏药问顾妹:「这个可以充作润滑吗?」
盼妹却抢先答道:「不用润滑,现在这样已经比当时好了,我来为哥哥润滑。」说完就转身,对着小顾妹一口含了下去。
「呃!」突如其来的温暖包覆,顾妹舒服喟叹。
这活他们兄弟已经互相练习多次,盼妹也驾轻就熟,吸舔过後,还留了很多口涎在上面。
之後他转身,背对顾妹,菊穴对准小顾妹的粉嫩茎头,就要坐下。
「呜!」後穴首次迎来如此粗大之物,虽然还没比初四他们的大,但比起去年,两兄弟也都长大了些。
顾妹隐忍着,忍住想抓着盼妹屁股狂肏的冲动,他不想被盼妹讨厌。
「啊…好撑……嗯……」盼妹缓缓往下。
姚双凤在盼妹身前道:「慢慢来,可以提上来一些再往下坐,也许会轻松些。」
盼妹点点头,红眼里泛着一层水光,小鼻子也红通通的,咬紧了牙关,将臀部往上抬了些,之後就一屁股坐下:「啊哈啊啊啊~~~」「啊~~」兄弟俩同时发出声音,但盼妹多了点痛苦,顾妹则是纯粹被夹得爽了!
顾妹爽着爽着,化出了兔耳和兔尾:「盼妹、盼妹你也化形吧!这样能感受到我的舒服,我也……不至於把你弄疼……」
姚双凤看着顾妹的白色垂耳,想起了莫儒孟复杂的身世,莫儒孟仍是瞒着俩兄弟,不愿他们承受上一代的恩怨。
盼妹咬紧牙根,缓了几息才说:「不、哥哥、嗯哥哥只要爽就行了,盼妹、盼妹受得住呼~」
他将双手扶在姚双凤肩膀上,稳住自己;後穴含着顾妹的粉红嫩茎吞吐着;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时而难耐、时而舒爽、时而憋气、时而喟叹,脸颊也胀得红扑扑的。
盼妹双眼迷离:「啊~妻主姐姐您且看着,盼妹不仅仅是您的好夫侍,啊也是哥哥的好弟弟嗯呀~哈?嗯盼妹会乖乖的,不会跟爹爹与哥哥争风吃醋地呀~啊?」
姚双凤托着盼妹的手肘,辅助他扶着自己,上下挪动自己的小腰小臀。
顾妹跪着,双手向後撑在自己的足跟上,看着自己的慾根在盼妹的穴内进进出出、进出又进出。盼妹拉起的时候,嫩穴内里的肉红微微翻出,好似吸着自己的慾根舍不得松口;坐下来的时候,尽根而入,柔软有弹性的小屁屁轻压在他的小腹前方。
「盼妹~嗯盼妹!」顾妹的双手死死的抓握自己的脚根,双眼忍得发红,一方面心疼弟弟,一方面则是拼命忍住去抓捏那洁白小屁股,全力冲刺的冲动。
姚双凤眼前是张着小嘴、吐气如兰的盼妹,眯着眼、细密的白色睫毛微微颤动,还有些许被眼眶的泪水沾湿;随着他的身体上下起伏,偶有晶莹的泪珠洒落。
再往後看去,盼妹洁白的身躯後方,是顾妹隐忍又舒爽的表情,明明就爽到不行快要射了,却拼命忍住的样子。

096东风止南风起-剧情
096东风止南风起(剧情)
(2版-> 赵刺史在郡守官府升堂,姚双凤作为-同意名下奴隶莫儒孟当证人-的家主,在公堂之上列席,增加了莫儒孟的可信度,并且也能在判决後,签收她名下财产-莫儒孟-所该得到的补偿。
最後判决曹峨入狱,私产没收。他蛀空莫家的几十年,名下记有许多莫家财产,这些通通都充公了。
而房家被抄时,曹峨贿赂郡守亲戚的款项,也一样充公。
莫福和莫儒孟的嫁妆,几间当时被充公的金治锻冶工坊,由官方转移,还给莫儒孟。
古意郡守被撤职、查抄,清查有无其他贪墨案件,并押回云都行刑。
张家当初诬告房家,除了须归还当年因官司胜诉,分到的房家宅院和万丈匠坊,还需要赔偿房家当年被抄的总金额。等於张家也赔光了。
至於郡守孝敬给郡主的现银和温泉别院,因为算是郡守贿赂郡主,视为郡主贪污。郡主是皇亲国戚,犯法的责罚都有特权,所有刑罚都可以折成银钱取代。
在一切都真相大白後,莫儒孟、房顾妹、房盼妹恢复了良民的身分,但是那些已经死去的人,无法复生。
官司审了一整天,姚双凤看见了公正不阿的赵刺史,还好尊弼国有这种好官,否则混水摸鱼、汤圆随便搓搓,又可以从郡主、郡守甚至姚双凤这里刮一波油水,毕竟房家和莫家的衰败,可不是小数目!
她也看见了中年憔悴的曹峨,白发、黑眼,但眉毛已经转灰,脸上也有脂粉盖不住的皱纹,口红颜色怪异妖气,眼型和鼻子是有那麽一点跟双胞胎相像,但眼中气质完完全全天差地别。
莫儒孟恢复了莫家嫡长子的身分。莫晓媚至今仍无生女,又是被曹峨捧杀养大的,在公堂之上一脸茫然错愕,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在气势上,身姿挺拔的莫儒孟,比莫晓媚更有家主的架式,即使男人无法做家主。
房家没了,因此房家主夫莫儒孟与房家嫡长子房顾妹,接收了所有该属於房家的财产。房家没有家主,照理他们不能有独立户籍,而且房顾妹已满十五岁,若无女人可倚仗就要充为官奴,财产充公。
但赵刺史体恤他们,引用法条表示莫儒孟和房顾妹已委身於姚双凤,姚双凤愿意将他们的身分抬作夫侍,房家的财产视便为他们的嫁妆。
姚双凤算是又开了眼界:在这个世界,比起父子伦常,被摆在更前面的是他们对於一个女人有多少价值。
他们先是姚双凤的财产、是姚双凤的男人,然後才是父与子的关系。官府门口旁观的群众,也没人对此有太多异议。
这算是古意郡和平川县的落阳镇中少有的旷世钜案了,毕竟历经三代人、跨距二三十年的恩怨情仇,搞不好还会被改编成话本子让说书先生传唱。

当晚大家回到农家小院时,都已相当疲累,但精神是兴奋的,莫儒孟和双胞胎也是哭哭又笑笑;夏景在官府那里看完热闹激动不已,说这事必须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但因为莫儒孟他们还有一些文书手续待办,所以夏景约了三日後席设饕餮楼,是古意郡最金碧辉煌的大酒楼,夏少主做东。
房家遭平反的事情,姚双凤写信给苏碧痕去了,没让苏碧痕赶来,等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他们就可以回到平川城团聚了。
姚双凤在古意郡时,都是扮男装的,只有出席官府升堂时穿了女装。
一开始扮男装只是为了人身安全着想,後来才发现扮男装也可以少招惹很多桃花。
在尊弼国,似乎只要是女人,都会有男子赶着贴上,碰瓷事件所在多有,毕竟只要能依靠到女人,就不用做官奴;虽然女人也可能不是良人,反而把自己发卖到花街去,但有机会总是比没机会要好。
三日後的庆功宴,一行人从中午吃喝到傍晚。
莫儒孟本来就是古意郡出生,莫家产业大都分布在此处。房顾妹、房盼妹虽原本户籍在落阳镇,但也是邻近社交圈内的名门贵公子。他们之前极度低调,而今房家平反,许多当年避不见面的人都赶着巴结。
虽然有陆武和几位护院挡着,但慕名而来,要给他们送礼、敬酒的,仍旧大排长龙。
姚双凤不是爱受注目的人,她非常大方的把舞台让给父子三人,这是他们自己的胜利,姚双凤只是心理上支持他们,并没有什麽实质的付出,扮作男装也让她省去了被奉承的应酬,自己低调的跟夏景在一旁喝酒聊天。
夏景拉着姚双凤喝开了,姚双凤也喝得有点茫,她要去酒楼门口吹吹风。
初四虽然被姚双凤灌了酒,但仍然跟屁虫似的走到哪跟到哪,此时就站在她身後三步的距离,眼神有点迷离,表情放松,呆萌得可爱。
姚双凤踏上三级台阶,扶着
红艳艳的柱子,从气派的大门口边往外看──
这里算是古意郡内最繁华的一条大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除了知名酒楼、山水字画店,也有绫罗绸缎、胭脂水粉等高级店铺,主要都是提供往来商贾消费应酬用;姚双凤很爱这种充满人间烟火气的蓬勃气氛。
天色将将暗了下来,华灯初上,一些晚上营生的小贩正要开始摆摊。
一辆华丽的马车驶来,停在酒楼门口。穿着得体的长发仆人,端出台阶放在马车侧边,一只冷白的手撩开车帘;那手白皙非常,在这种微弱光源的环境下,似乎都能白得发光;那人低着头,顶上仅一玉冠,俐落地将黑发全部束成立髻,弓着身子,优雅从容下了阶梯。
他穿着一身淡翠色衣袍,上面饰以靛蓝色带光泽的繁复纹样,虽是踏下台阶,却有走上舞台一般的气质架势。脸上堆着矜贵的微笑,彷佛只要他在的地方,就是聚光灯的焦点。
站姿挺拔如松,身形颀长,就算穿着古代的长袍,依然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好看得令人想拍成海报挂在墙上。他站定後向着酒楼大门的方向瞥,一眼就看见姚双凤。
那人的眼睛狭长,并不算大,但却很强烈地能感受到被注视着;面色相当苍白,比起莫儒孟更加冷白一些,唯有那唇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棱角分明。
仆人把台阶放回车上,车夫驾着马车离去。微微扬起的风尘丝毫玷污不到他周身清冷的气息;单手自然垂落、背在身後,身前的手微微握拳,拇指和中指摩娑着食指上的戒指。
此时一群醉汉抅肩搭背的从酒楼内出来,把姚双凤挤下台阶,她踉跄两步,终究还是没踩稳阶梯,绊到脚,转了两圈之後就要摔至地面,却蓦地跌落一个带着凌厉金属味的怀抱,那人手臂有力,骨架纤长,精实磕人。
与他面对面的同时,更加看清他的五官:发丝柔细黑亮,眉毛长顺服贴,睫毛细密、尾端较长;有一对非常漂亮的凤眼,狭长,但睫毛并非卷翘,而是直直的,加上看起来像单眼皮的内双,所以睫毛被往下压,遮住了一部份眼睛;并且他随时保持着微笑,上挤的卧蚕又让眼睛小了一些,远看就是眯眯眼,要像姚双凤现在与他这样靠近才能读到他眼中的神色──晶亮且惊艳。
有些人一旦入了眼,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097顾言他而左右-剧情
097顾言他而左右(剧情)
(0版-> 姚双凤愣愣地仰头看他:「……」他很高、很修长,肩膀不像陆武或莫儒孟那样宽,但配上他瓜子脸的头,也是穠纤合度,恰恰好的完美比例。
「兄台?」那人再问。
「啊?」姚双凤这才回过神:「没事,我没事,多亏你救了我,不然我就要摔到地上了。」
那人笑了,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几乎只剩一条缝,勾起的嘴角是那麽好看,鼻子好看、耳朵也好看,哪儿哪儿都好看。
「没事就好。兄台可是要离开了?等车吗?我送你一程?」
「嗯?可你不是才刚到?」”刚从马车上下来就要送我回家?”
「无妨,相逢即是有缘,我只是来这儿碰运气,但既与你结缘,不如就顺了此缘。」
「碰运气?不是跟人约这儿吃饭的吗?」难不成一个人上酒楼?这儿的菜随便都是一大盘。
「我只是来寻人的。」
「寻人?那不就更应该进去吗?」
「实不相瞒,我方才已在古意餐馆、呃现在的苏记药膳火锅用过了,想结识苏记的东家,经打听,才知他们今日於此设宴。」
「喔……」姚双凤心想”那不就是我吗?人红了连行踪都没隐私,还好我扮了男装。但他找我干嘛呢?先观察一下。”她说:「那你今日是不请自来?」
「呵呵!」那人又笑了,不知为何,姚双凤觉得这是他平常惯用的笑脸。
他说:「正因如此,进不进去都无所谓,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与苏记的东家结识。」
「喔~对了!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那人总是兄台来兄台去的,姚双凤也被影响了。
「在下姓尤,单名金,尤其的尤,金银的金。冒昧请教兄台贵姓大名?」
「我叫姚双凤,双双对对的双,浴火凤凰的凤。谢谢你方才救了我,改日我请你吃饭吧?」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我刚好认识苏记的东家,到时候介绍给你们认识怎样?」
尤金的眼睛睁大了些:「喔?这麽巧?看来姚兄真是我命中注定的贵人呢!」
姚双凤有点不好意思:「欸嘿嘿……我们也别兄来兄去的,这样好生疏。」
「那……阿凤?」尤金马上就换了称呼,让姚双凤心里震了一下。
「嗯……」她有点羞,低头看着地上:「那我……叫你阿金吧?」
「入境随俗,阿凤,我们从今天起就是朋友了。」
姚双凤抬头看他,似乎觉得哪里怪怪的,但看着他的脸,不自觉又呆掉。
尤金也同样注视着姚双凤的脸,然後又笑了,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我不是本地人,尤金是在此地出入用的名字。」
「那你本名叫什麽呢?」
「我们的名字很长,比如我叫eune,原名用此地语言不好发音。」
此时「噗砰」一声,初四跪坐在姚双凤脚边,一手扯着她的衣袍下摆。
「怎麽啦?」她轻声问。
尤金微笑说道:「这位是你的仆人吗?他方才也要拉你,只是我离你更近些,可别责怪他呀!」
姚双凤赧然:「欸嘿嘿!是我把他灌醉了,不怪他。」
「你们主仆感情真好。」
「毕竟从小就在身边了,与其说是主仆,也许更像玩伴吧?」她看着尤金身後那位矮小、不苟言笑的中年侍仆,接着说:「阿金的仆人也很忠心吧?」说完她觉得自己很智障,总是词不达意,今晚不知都在乱说些什麽。
尤金看了眼身後的仆人,回道:「也是从我幼时就在身边了,知跟知底的。」
「嗯……」姚双凤点了点头,总归是说起正事:「那就三日後,苏记药膳火锅店,未时,我带苏记的东家过去,阿金有什麽想先问问的吗?」
「我是商人,并不是第一次来古意郡,以往总是会在古意餐馆用餐,但今次来,不曾想,却易主了;却也有模有样,秩序多了。其中关键便是点菜的方式,以及店内小二有条不紊。询问掌柜後,才知道是东家的主意,因此生了结交的心思。」
「喔……掌柜啊……那掌柜可有跟你说东家是何人?」她想着小七有没有乱说什麽呢?
「双凤不是认识东家吗?怎还会如此问我?」
「呃……不是……就是……那个、苏记的东家并不姓苏。」她再次困窘了起来,恨透了自己不灵光的脑袋瓜子,刚刚那样问,就好像是要趁阿金不知道东家是什麽人,所以可以随便诓骗他的感觉。
尤金又轻轻笑了几声,在姚双凤听起来,就像黄莺出谷一般悦耳。
「那掌柜也是个有趣的人,他只跟我说东家今日可能在饕餮楼,其他的便没多说了。」
「嗯!那这样吧!阿金你信我,三日後
我必带苏记的东家给您认识。」
尤金做了个揖:「如此,阿金就却之不恭了。双凤,我们三日後再会。」
姚双凤也学着他的样子做了个揖。
「阿福,备车吧!我们先回客栈。」等阿福走了之後,尤金又转头与姚双凤闲聊:「双凤是本地人吗?居於何处?」
「啊!我们是本地人,住在偏僻的农家小院,不好找。」
尤金仍旧挂着那标准的微笑,让姚双凤觉得自己好像欲盖弥彰似的,她急忙找了个藉口:「我朋友还在里面,我跟他们一起回去,就不送你了,保重。」说完便头也不回了往内跑去。
饕餮楼门口,尤金看着自己刚才接住姚双凤的手,因激动还在微微颤抖着。其实他非常紧张,不知为何一看见姚双凤,目光就离不开他,见他被人推挤,心中燃起怒火,而後身体比头脑先行动,毫不犹豫救了他;那身体轻盈,腰肢…好柔软……
他也不知怎麽了,表面故作镇定,其实心里慌得一批,完全没有往常那种从容与自信。

098刚升火就掐熄-剧情
098刚升火就掐熄(剧情)
(0版-> 天气渐渐热了,热火锅可能不受欢迎,唯一的好处就是自由,客人可以将自己家乡带来的食材或调料丢入锅内煮。另一方面,姚双凤也在思考麻辣锅的可行性,她自己不太吃辣,但是席子他们已前的员工餐都有辣椒炒豆干之类的,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做麻辣锅底呢?
正在思考这些的时候,尤金就进入了这方亭子。
姚双凤只带了初四,尤金身後也只跟着上次那位仆人。
「阿金,欢迎,请坐。」
尤金撩了袍子坐了下来,那姿势有点像在摄影棚里,摄影助理拿着大风扇对着主角吹的效果,姚双凤很想拿个慢速镜头,把他那一气呵成的动作录下来,怎麽有人连穿着古装坐下都这麽好看!
「阿凤,为了感谢你帮我引荐苏记的东家,备了一点小礼,不成敬意,还请笑纳。」说着手一招,矮小的仆人把手中的盒子捧上。
「哎呀那怎麽好意思?我什麽都没准备……」姚双凤也不知道收到礼物的当下要打开还是不打开?当着人面开礼物好像不太礼貌?正在这样犹豫的时候,尤金的仆人把盒盖打开了。
尤金道:「不知阿凤喜欢什麽,我便捡了些精美的扣饰,做衣服时缝上,可达画龙点睛之妙。」
姚双凤一看,那些个小扣子或是玉石或是贝壳镶嵌,精美非凡,如果普通衣服缝上了这样的扣子,感觉立马贵了十倍。
「阿金是卖扣子的商人吗?」
他用招牌眯眯眼微笑道:「我只是个逐利而居的商人罢了。阿凤呢?在你们尊弼国,男子若会挣钱,在妻家地位也会较高吧?可有相中的妻主人选了?」
尤金入乡随俗,他知道这里的未婚男子是梳立髻,像姚双凤那样;而初四绑的高马尾是仆人的发型。尤金和仆人也都跟这里的男子一样打扮,只是他的仆人绑的是低马尾,就在後颈紧紧地束着,显得很古板。而尤金虽然将黑发全部束於头顶,但顶上的玉冠材质彰显了他的财力,身旁仆人的发长彰显了他的地位,显然他比仆人更高一级,所以他自己有无将头发披散就不是那麽重要了。
姚双凤有点愧疚,她是女扮男装,好像骗了尤金的感觉,但是现下坦白又有些尴尬,於是便顺着他的话说:「呃……已经有许人家了,只是还没过门……」
尤金眼中掠过一抹黯然,但因为眼睛太细没让人瞧出来。
「是嘛……阿凤看起来这麽年轻,也要许人了吗?」
「不年轻,已经二十五,算大龄男子了,要不是挣了点钱,也差点嫁不掉了。」谎言越扯越大。
「是吗?看着比我还小,声音也细,没想到却比我大五岁呢?」
「原来阿金二十啦?」
「是啊!在尊弼国也算是大龄男子了吧?」
「嗯,那阿金你们家没给你成婚的压力吗?」
「在我们家,只有家主才有传宗接代的压力,对其他族人是没有的。」
「你们家的家主是你母亲吗?」
「在我们国家,通常是由最有才能的那位做继承人,没有区分男女。我家的现任家主是我父亲。」
「喔?」姚双凤挑眉,她对这里的国际观很好奇。
「我有听说,尊弼国以女为尊,并认为让男子当家治国的均为蛮夷之邦……但我却认为人之所长,并不因是男是女而有所不同。」
初四将茶泡好了,先帮姚双凤倒了一杯,才倒给尤金。
姚双凤不知该说些什麽,把非女人统治的国家视为蛮夷之邦,这事又不是她定下的……
她只好顾左右而言他:「那……你们那里也是男多女少吗?」
眯眯眼仍微笑答道:「是的,女人娇弱精贵,而男子多如牛毛,一些穷苦人家,生了男婴就弃置路边,任其自生自灭。」
「喔……我有听说过……尊弼国是因为经年富庶,这种情况才比较少见……」
「少,但并非全无,这世上任何东西只要量多就不稀奇了,除了钱以外。」
「不愧是商人,开口闭口都是钱……」
「我们每一任家主,都是由最会赚钱的那位担任的。正因此,我们家才能持续壮大,历久不衰。」
「阿金想继承家业吗?」
尤金又摸了摸食指上的戒指,那是正面有着族徽一般纹样的戒指,似乎是可以盖在封蜡上面。
他说:「能赢,为何不取?」
「那也不妨碍阿金婚配吧?阿金想找什麽样的对象?」姚双凤想知道自己有多少希望。
尤金笑答:「我们那并不像尊弼国,男子超过十五未婚就要充作官奴,所以我并不着急。只是如果有缘的话,想找一个我爱的女人,尽可能的宠她,让她眼里只有我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生一世
一双人啊……」
「阿凤也向往这种专一的感情吗?」
姚双凤想起自己那麽多老公,有点心虚,但此刻她扮男装:「有点羡慕呢……」
「同为男子,我懂这种的感觉……若与他人共有一妻,我应当会心如刀绞、夜不能寐。」
姚双凤苦笑:「是啊……但那又有什麽办法呢?」初四不算的话,有名分的老公都已经四个了,也不能不对他们负责,否则他们就会沦为奴隶。
「所以在找到与我心意相通的对象前,我不急着成婚;只要我够优秀,就能得到只属於我的女人,我也会全心全意只属於她。」
姚双凤举起茶杯:「那、就祝阿金心想事成。」她在心里放弃了对尤金的旖旎想像,再怎麽喜欢也不能强迫他,感情这档事,还是得两情相悦,就不急着告诉他自己是女人吧!两人做朋友就好。
尤金放下茶杯:「苏记的东家,有无特殊喜好或禁忌吗?我可不想待会儿得罪了人。」其实他是在问怎麽人还没出现呢!
「你先跟我说说,找苏记的东家所为何事?应该不只是结识而已吧?可是有生意要谈?」
眯眯眼继续笑答:「上次说过了,尤某佩服苏记东家做生意的手法,除了结识,更想知道是否能成为合作的对象,若是,对我们双方来说是共享双赢;当然,也少不了阿凤的好处。」
姚双凤眼珠转了转,决定揭晓谜底:「我就是苏记的东家。」
尤金挑了眉,嘴角笑容又挂得更高:「当真?」
「嗯……」回答得不怎麽有底气,她关键时刻常掉链子。
「真没想到……但若是阿凤……似乎也不令人意外……」
「怎麽说呢?」
「初见阿凤,便觉得你非比寻常;若阿凤是苏记火锅的东家,那也挺合理的,阿凤感觉就是有许多奇思妙想的人呢!」
「哪是什麽奇思妙想,不过是跑了厨子,权宜之计罢了!」
「这事我也有听说,但能如此完美的解决难题,还能更进一步,便不只是运气了。」
「阿金谬赞了。」姚双凤敬了他一杯茶。
尤金也回敬喝了一杯:「眼下还真有桩生意可与阿凤配合。」
「什麽生意?」
「古意郡的郡主,要将名下的温泉别庄拍卖,对此我志在必得。但因为我还须前往南滇国与安南国做生意,不会长期待在此地,所以买下温泉别庄後,须有人代为打理。」
郡主的温泉别庄,那不就曾经是房家的产业?房家被抄後,由郡守送给了郡主,而房家平反後,郡主须赔偿银钱,才拿来拍卖的吗?这本来就是房家的东西,姚双凤是有点想要的。
「阿金不过见我两次面,怎就敢将资产交给我打理?不怕我收了好处又不履行承诺吗?」
尤金端起茶嗅了嗅,慢条斯理地说:「契约上自有制衡双方的条款,何况我提出的条件不差,对阿凤来说也有相当大的好处,一起合作,只会创造更大的利益;不然,那温泉别庄也翻不出什麽花样来,只不过是几个破池子罢了!」
姚双凤用手撑着下巴,以轻松的语气问他:「那我也不过跟你见过两次面,又怎麽能确定你不是害我而是帮我呢?说不定这合作里面有陷阱啊?」
尤金喝完了那杯茶,抿了嘴又舔了下唇,才悠悠抬起眼眸看向姚双凤:「细节我们可在合约中商议,阿凤觉得加上哪些条款更令你有保障的,尽管添上便是;最差,也就是阿凤将温泉别庄当作自己的休憩游玩之所罢了。」
两人就着香茗品着小点,闲聊到了申时初,尤金起身告辞,说标到温泉别庄後,会留讯息给苏记火锅的掌柜,到时再与姚双凤详谈细节。

099姚双凤大家主微h
099姚双凤大家主(微h)
(0版-> 彼时莫儒孟正坐在桌前理清帐本等文件,他说:「如果妻主想要温泉别庄,侍身可以让妻主名正言顺地入手。」
「没关系的,我也想看看尤金这个人是否真如他所说的势在必得;说大话谁都可以,但能做到才是不简单。你的能力很强,应该用在正当的地方,没必要的能不用就不用,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因果业报呢?还是多行善积德吧!除非你认为房家很有必要拿回那座别庄,那我们就去拿。」
莫儒孟漾出温文尔雅的笑容:「妻主说得是。温泉别庄是可有可无的,目前得到的赔偿也与房家全盛时期差不多了,就是人死不能复生……」说着说着他又形色黯然。
姚双凤走到他身後,环抱坐着的他:「别难过了,以後有我呢!」她把头埋在莫儒孟颈间,闭眼嗅着他身上清新的檀香。
男人的大掌包住她的:「若不是遭遇那些,我也不会遇见妻主……」
「嗯……我们都要过得好好的,连着其他人的份一起幸福。」她再抱紧了些,希望可以给他力量。
身前的男人默默拭去两滴泪水,问:「妻主……侍身……可以要个孩子吗?一个真正属於我的血脉……」
姚双凤睁开眼,沉默半响,才道:「可以,不过得再等几年。」
「妻主想等几年?」
「……再等三年吧!」
「再三年……我就快四十了……早就是应该做祖父的年纪……」他本来也有三个可爱的小孙儿……
姚双凤叹了口气,侧坐在莫儒孟腿上,让他抱着自己,看着他的眼说:「我这具身体,实际年龄才十五岁。」
「什麽?」莫儒孟僵硬了一些,惊讶的看着姚双凤,他本以为姚双凤二十五岁,与自己尚未差一轮,没想到竟是相差二十二岁!这样说来她身形瘦弱并非发育不良而是……正在发育?
「你有你的过去,我也有我的苦衷。儒孟,我想等身子长开点再生孩子……之前生过一次,痛死我了,我想等臀部再长开些……你可能体谅?」
「不、妻主、这……」莫儒孟突然有点不敢抱她,早已硬了的下体顿时有些萎,一种比抢了儿子妻主更难堪的心情充满他,双凤甚至比房琉莲──他的长女年纪还小!怀中人从妻主变成女儿的感觉……
反而是姚双凤强硬地将莫儒孟的手扣回自己身上,故做生气道:「你这是什麽态度!」
莫儒孟收紧臂膀,慌忙道:「就是、就是、觉得自己……老牛吃嫩草了……」他的脸整张都红了。
姚双凤咯咯笑了一阵:「老什麽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挺有味道。」
「什麽味儿?」他抬手嗅了自己一下:「不、不对,双凤你爹爹呢?你爹多大年纪?」
「你傻啊!我怎麽知道自己的爹是谁?我只知道我娘已经死了。」
这个世界的婴孩,若是男孩则种族从父方血缘,女孩从母方血缘,因此女人生下来的女儿,种族只会与自己相同,通常很难判断是谁的女儿。
「那你娘多大年纪?」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扳正他的脸,直视他:「儒孟,我们都是要向前看的人,对吗?」
「嗯。」
「你发誓不会把我的真实年龄说出去。」她嘟嘴。
莫儒孟笑弯了眼:「嗯,我发誓。」他靠在她耳边轻诉:「是双凤你教我活了下来、又给了我从未奢望过的生活……双凤,儒孟此生必不负你。」管他的呢!有什麽能比他摇着屁股求肏还难堪的?将来过得好就好了,什麽狗屁人伦,见鬼去吧!
「嗯,我也不会负你。」
两人越说越近,最後双唇相贴,口舌缠绵;姚双凤把莫儒孟压在椅子上,把屌剥出来之後就扶着美茎坐了下去,对着他肏了起来;後来她腿酸了,躺在一桌子地契帐册上,让莫儒孟站在桌边伺候她;莫儒孟扛着她一只腿,双手撑在桌上,低着头挺动腰枝;纸卷和墨迹的气味充斥周遭,农家的桌子不甚牢靠,吱呀声响了许久才止息。

姚双凤把在古意郡的待办事项写信给苏碧痕了──双胞胎拿回了房家的宅子与店铺,要等张家人搬走并清点财物。莫家主夫曹峨入狱,家主莫晓媚镇不住底下的人,莫家大乱,鸡鸣狗盗之事层出不穷,莫儒孟要趁机掌控莫家,正游走各产业拉拢人心;有久叔的帮忙,加上莫儒孟的以往的人品,一些老掌柜和宗亲很快就站到莫儒孟这边,只是还须花点心力调理。
姚双凤自己在古意郡有新生意要谈,等温泉别庄的事情告一段落後,才会回到平川城与苏碧痕团聚。她把尤金送的扣子转送给苏碧痕做衣服。信末还写了一些相思之言,毕竟安抚老公,甜言蜜语多少是要的,又附上了穿过的小衣,希望苏碧痕能开心些。

房家平反,张家被抄,当年被霸占的
房家宅子和产业,都归还给主夫莫儒孟和嫡子房顾妹,而莫儒孟把房家事务都交给双胞胎。
等到位於落阳镇的房家大宅,收拾好一部分的时候,因为那里更加舒适宜居,所以姚双凤和双胞胎先搬过去住。莫儒孟因为还要在古意郡收购莫家的矿产和舖子等等,仍留在农家小院。
莫儒孟有意将农家小院买下,毕竟地点在古意郡和落阳镇中间,偏僻静幽,住了一段时间觉得不错,买下後再整修一番,也是个恰当的落脚处。
房顾妹和房盼妹,自幼在莫儒孟的培育之下,本来就有与姊姊房琉莲一同经营房家事业的经验,加上母亲房月娘几乎不管事,房家可以说是莫儒孟撑起来的;因此兄弟俩接手万丈匠坊和打理房家各处宅院的事情,驾轻就熟。
只是毕竟也离开了三年,物是人非,兄弟俩要花大把精力去整顿,姚双凤身边伺候的人就空了,只剩初四一个。
顾妹盼妹没有做过主夫,伺候妻主不像苏碧痕和莫儒孟那样妥贴,他们只把姚双凤的住所安顿好,就忙得脚不沾地,各处去收拾烂摊子。
好在姚双凤是个个性独立的人,她不摆架子,也不知道怎麽摆。住在房家的时候,肚子饿了就去厨房蹭饭,下人们看见她的男装服饰比其他人精贵,又有初四这个高马尾长发的贴身侍奴在侧,在这青黄不接的时期,只当她是不能得罪的贵客,她吩咐想吃什麽他们就照做。
至於房家大宅院内,偌大的屋舍、庭园,还有来来往往的仆人们,姚双凤只当是因为宅子大、需要很多人打理。而且这里本就是顾妹盼妹长大的地方,她只把这里当别人家,即使住在宽敞豪华的屋舍里,她也感觉像住在饭店作客,并没有自己是家主的自觉。
等到双胞胎把以前的一些心腹家仆找回来,房顾妹主外、房盼妹理内时,姚双凤早就自己混得顺风顺水了。
陆武总是在姚双凤移动时出现护送,其他时间不是锻链自己就是训练护院。陆武很得人心,尤其是男人们的;受过他训练的护院,几乎每个都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陆武也很擅用人,他挑选出几个能带人的护院,升格为领长,代替他去训练新人。
要用护院的地方越来越多了:平川城姚宅、两间药膳铺、妙手发廊,落阳镇妙手发廊分店、房家大宅和万丈匠坊,农家小院,还有古意郡的苏记药膳火锅店,以及莫儒孟慢慢收购的莫家产业也需要人马。
有些护院是从张家(房家大宅)或莫家接手过来的,但也得重新训练;陆武一个个盘问调查过他们之後,重新锻链并打散他们的分组,不只是武力编制,就连人心这块也在陆武考量之列。陆武做得超出姚双凤预期的好。
在这当中,初四是个微妙的存在,陆武对初四很是恭敬,连带的其他护院也都觉得初四地位比陆武高;即使初四根本不介入他们的训练,也与他们几乎没有交集;但偶有几个护院在初四经过时,会不由自主脚软想跪,於是初四的传闻在护院之中也是众说纷纭。
席子和邓子几乎隐形了一样,姚双凤偶尔会看到他们俩,有时候似乎是被莫儒孟使唤,有时候似乎是帮双胞胎或陆武跑腿,如果去寻找他们,能发现他们忙碌的身影,却不太清楚他们究竟职掌如何,只知道老是被使唤来使唤去。
由於家里男人个个都太能干,合作无间,姚双凤真的无所事事,就是有时候要去官府登录一下新转移到她名下的奴隶们。不知不觉间,她名下的奴仆和护院等奴隶已经超过百人;这还不包括那些—没那麽确定要留用,只有凭卖身契在莫儒孟、房顾妹手上的那些莫家与张家的奴仆们。
姚双凤此时已经是地方上一大势力的家主了,只是她本人没什麽自觉,除了外出的马车从租用变成自家的、更精致舒适一点外,除了外出时的护卫从两名变成四名外,她还是穿着几套旧旧的男装、穿穿双胞胎的衣服,头上简单插根玉簪。

100想男人想男人h
100想男人想男人(h)
(2版-> 另一头,因为身边几个老公都有事业在忙,姚双凤白天没人可以调戏,然而多出来的空闲时间,她多半在想尤金。
尤金给人感觉神神秘秘的,明明五官那麽正点,却总有些小瑕疵而更让人印象深刻。比如他的眼睛明明不小,却因为长睫毛和卧蚕堆挤,使得眼睛远看剩下一条缝,像是个满肚子黑水的腹黑眯眯眼;但他的言行举止却又磊落光明,不贪心、不使小手段。
他的鼻梁细挺,鼻头有点勾,鼻翼略收,正面几乎看不见鼻孔。脸色苍白却有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很像是刚吸完血的德古拉公爵;他的唇棱角分明,唇峰与唇珠明显,尤其是上唇中央那个,有点尖尖有点下压,很想被他含住……
他的腰间有配戴香囊,但姚双凤被他抱住的时候,却是闻到像切削铁屑的金属味,并不是血腥味,就是只有前头那种金属味,但没有後段腥味的那种感觉。
穿着古装可能看不出来瘦,但尤金的身上很硬;他的手骨节分明,时常摩擦或转动食指上的金属戒指。
而且姚双凤不知为什麽很喜欢他,是因为摔倒时被他抱住,产生了”吊桥效应”吗?
她本来还有些庆幸自己穿越到了尊弼国,想着也许可以多收一个老公了。
但尤金却说自己是外国人,而且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
虽然是外国人,但中原话讲得很好,还会用成语,可见不只是会说本地语言,连书籍都有研读过。
他俐落地将一头乌黑的秀发全部收拢在头顶,用玉冠套着,再插入玉簪。他不像其他男子把头发当成魅力的一部份,没有过多的装饰。但可以想像那黑亮的长发放下来的时候,发质应该是很柔顺的,不知道他的头发究竟有多长呢?好想看看他披散头发时、凌乱失去克制的样子啊!
虽然尊弼国有不成文的规定──以男子的头发长短来判断该男的地位高低。但尤金身旁的仆人头发很长,已经过腰,而身为那位仆人的主子,地位当然更高,所以他自己就没必要将长发披散,而是选择最俐落不易弄脏的方式把头发都收起来。
“这样夏天好像比较凉快啊……?”姚双凤这样想着,决定也来梳一个跟尤金一样的发型。反正初四的高马尾那~麽长了,旁人看她也不会把她视作低阶的奴隶。
「初四初四,我想要梳成像尤金那样的发型~」
初四俐落的帮姚双凤换了发型,只是没有玉冠,所以外部用发带缠起,横插了一根簪,发带垂落背後,虽然不是头发,但比头发还长,两条在那晃荡来晃荡去也蛮好。姚双凤留了纸条在桌上,开开心心出门去了。
她给双胞胎留了言,说要去莫儒孟那住几天。
实在是因为待在落阳镇太无聊了,妙手发廊分店稳定後,贾藤樱就回平川城了,尤金也多在古意郡活动,双胞胎每天几乎不见人影。她去古意郡晃晃,说不定还能有多一些碰到尤金的机会。
虽然不能收做老公,但意淫意淫总是可以的吧!不要对尤金出手就好了。
她心里这样想着,很有自信能控制自己的感情,抱持着一堆幻想,搭着手靠在马车窗边,享受微风拂过脸颊上细毛的舒畅。

今天晚上,莫儒孟回到农家小院睡房时,意外的在床上看见他心爱的女人。
他赶紧小声使唤下人去烧水,之後洗了个澡,弄得乾乾净净香喷喷的,才悄声上床,将女人搂在怀里睡下。
姚双凤早上醒来时,右腿有点麻,迷迷糊糊中挪动了身体,才发现被莫儒孟抱着,腿是被他的晨勃顶迫到。
早上的莫儒孟仍旧好看,白色的发丝反射阳光,映出金色光辉,浓墨俊朗的眉不用修就很英气,睫毛整齐清俊,鼻梁挺直,鼻头微微有些油光;让人想吃一口的红唇紧闭,唇上和下巴冒出些许青黑胡渣,增添了许多男人味。
姚双凤用手指按住下巴的胡渣,对着那唇亲了一口。
「……嗯…?双凤……?」白发美男悠悠转醒,眼睛还半眯着。
「宝贝早啊!」
莫儒孟定定地看着她,然後才闭上眼道:「你才是宝贝呢!」并将她搂紧了点。
「在我眼中,你就是我疼惜的大宝贝。」这女人一早就撩男人。
莫儒孟哪受得了这个,他坚强了一辈子,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他不是被督促着要帮衬哥哥、就是要撑起一大家子,从来都是他让别人依靠,没有人会疼惜他。
姚双凤虽然年龄比他小很多,但就是不经意流露的这些细节,让他觉得姚双凤是可以依靠一辈子的良人。
莫儒孟睁开的双眼炯炯有神,他立马翻身将姚双凤垄罩在身下,落下数个带着吸力的吻,从嘴唇到脸颊到耳垂到脖颈到下巴再回到嘴唇,又
顺着脖子正中央往下吻,双手紧抱姚双凤的背,像是要把她揉入骨中一样的拥着。
女人被男人吻得气息不稳,胡渣增强了亲吻的触感;她的睡袍已经解开,莫儒孟吻到了胸口,又将她贴着抱紧,两人口舌交缠,吻得难分难舍。
美男子是不会有口臭的,莫儒孟嘴里的味道就像青草上的露珠,有时会带有清淡的檀香,而今不过浓烈些而已,晨吻的感觉是很美好的。
姚双凤脖子上的项链,钥匙早已垂落床上。她拿起钥匙,暗示莫儒孟可以解开贞操环了。
莫儒孟的眼神透露出男人的急切和侵略性,只是当中还有着对姚双凤浓浓的爱意。
他亲吻姚双凤拎着钥匙的手:「是时候给妻主换条金链子了。」然後松开自己的衣衫,跪立在姚双凤上方,在妻主眼前,解开美茎上的银制贞操环。
莫儒孟的粉艳美茎从下往上看,依旧直挺美观,他的阴毛是黑色的,但不多,只有茎体根部长着一些,囊袋的部份没有毛,之前玩弄他後庭的时候,那处也是粉嫩透净。
莫儒孟解开贞操环便连着那串钥匙搁在一旁,趴下身体舔弄她的腿间。
「嗯~等等~早上我还没……」
莫儒孟扶着她两条腿,对着床外喊道:「初四。」
几个脚步声後,初四窜上床来,为姚双凤排解了一晚的憋闷。
之後莫儒孟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刚才的动作,而初四默默的退出床帐,隐身在房间某个角落。
姚双凤双手下伸,摸着莫儒孟的头,帮他把长发全部抓拢在手上,以免妨碍他舔舐自己。
女人双腿张开,腿间有个俊男为自己口交,她的手上攒着一把白色长直发,可随她心意绷紧或放松,想要男人用力点时便拉紧些,挺有驾驭的快感。
莫儒孟的舔舐很是煽情,那些水声并不刻意,但都恰到好处的撩拨那羞耻的神经,使得她的快感更上一层。
「啊~就是这里!嗯就是这样、继续,嗯!」
莫儒孟辛勤地点头,把床上的女人推上高峰。
之後她放开手中长发,瘫软放松在床上。
莫儒孟将长发拨到右侧,爬上来又与姚双凤接吻,左手抓握自己的男根,对准蜜穴缓缓插入。
姚双凤轻轻推开莫儒孟的脸,将脸别开,双手抚上莫儒孟的背,顺着脊肉凹陷往下探、下压。
莫儒孟知道姚双凤现在不想接吻,只想插入;於是他专注看着妻主的表情,缓慢挺动腰部,观察妻主因自己进进退退而有的不同反应。
身下的人儿因为兴奋而胀红脸颊,粉扑扑的看起来甚是诱人,若是生个像她的女儿该多好……?
整根插入後,他撑在姚双凤上方,女人也回过神,凝视着上方伺候她的男人。
男人很仔细贴心,会观察她的样态,调整自己的姿势和角度。
「我已经爽过了,剩下的你自己来吧!怎麽爽就怎麽来,不用怜惜我。」
莫儒孟笑开了,下身也加快了挺动速度:「双凤…(呼)…莫家的锻冶舖子和矿山,我都快弄到手了……我想给你、我想把一切都给你、噢!」他自己也爽得闭上眼。
「(哼)嗯?给我干什麽?那、有什麽好玩的?」
「虽然只是灰铜矿,但延展性佳,可做许多不同物什、呼、呼…(啪啪啪声不绝於耳)…我会交代各铺掌柜,你想做什麽就做,所有订单都不得优先於你~呢?」
「嗯那你不就要带我去混脸熟?」
莫儒孟将姚双凤一只腿抬起,她顺势翻了侧身;莫儒孟抱着她的一只腿,跪得高高的,几乎是吊着她,然後猛肏小穴。
她上半身侧趴在床上,稳住自己的身体,一只腿贴在床上,另一只被莫儒孟抱在身前,美茎不断出入蜜穴,小腹撞击大腿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她已经无法说话,只能小口喘着气。莫儒孟肏得生猛,肚子里的气都给她挤出来了,她只能趁莫儒孟退出时吸一小口,待他全根没入时气又被挤出,就这样短促的呼吸着,与莫儒孟同频率达到了顶点。
姚双凤明明没有出力,做完时额际都出了一层薄汗。
初四早就备好一盆热水,与莫儒孟一起拭净她。

101男人开始上供剧情
> (0版-> 铺子前店是展示各种灰铜制做的器物用具,後院是工坊,只有两个不同形状的炉,倒是揉泥土、做模具、雕刻模具的师傅不少,角落还磊着一堆陶模。这里专门用来锻铸和修缮器具。但炼铜不在此地进行,通常在矿坑附近就会经过纯化处理;送到锻冶工坊来的,都是可以马上制作用品的铜块。
姚双凤被这些银光闪闪的崭新灰铜器迷了眼,尤其是数量众多的烛台。
古代都是用油灯或蜡烛,就像现代社会的灯饰千变万化,古代的烛台或灯座也各异其趣。
因奉霜瑶在现代社会时的职业因素,她对灯的概念是”避免眼睛直射灯泡(光源)”因此看见那些烛台灯座时,心中灵感爆发,超想设计出好看的商品。
终於找到一些事情可以忙了,奉霜瑶心中充满能量。
莫儒孟看见妻主两眼放光的样子,心情也跟着愉悦了起来,妻主能喜欢莫家的锻冶工坊,真是太好了。
莫家的铺子多半是使用灰铜矿,制作寻常生活用品为主;但也有一间店铺,偶尔接些金银等贵金属打造。金、银、铁矿是国家掌控的,并非谁都可以开采锻铸,然而灰铜矿因为数量繁多,所以开放民间自由开采铸造。
夫妻两人搭着马车,上午看了一间铺面,下午看了两间。
中午莫儒孟带她去吃了凉拌米线,是一间中型的摊子,粗布两端绑在树上,地上再斜插两根竹竿撑着,就这样搭了三个顶棚,供用餐人遮阳。
凉拌米线汤汁鲜美、黄瓜爽脆,再配上一盘带着汤冻的卤腱肉,简单又好吃。
店铺分散在古意郡不同的地方。其实平川县的落阳镇也有一间、平川城有两间,邻近的周遭县城都有,不过最多跨一个县。她们今天只有逛古意郡的三间舖子。
时间充裕,马车慢悠悠的走,姚双凤在车上没欺负莫儒孟,就是靠在他身上,享受他和初四的按摩。
莫儒孟身边也有几名奴仆跟着了,不过他们都在马车外。
下午巡视到最後一间店的时候,就是那间有打金银饰品的铺子,莫儒孟带她进了一间用来招待贵客的厢房,里面布置得很高雅。他引她坐下,拿了一条金项链送她,替换掉她脖子上那条灰铜项链。
几个男人的贞操锁钥匙,原本挂在灰铜项链上时,只有莫儒孟、房顾妹、房盼妹的银质钥匙看起来闪亮亮,现在换成金项链了,他们三人的银钥匙跟金项链配起来甚是好看,苏碧痕和陆武的就被衬得相形见拙,明明他们的灰铜钥匙也是银灰色的,但跟真白银比起来,还是差了那麽一截。
姚双凤看着陆武的钥匙,心里觉得怪怪的,因为陆武不是她的夫;其他新收的奴隶,卖身契都在莫儒孟和房顾妹的手上,就算有钥匙也是,毕竟家主不可能挂着所有奴隶的钥匙,那得多重……姚双凤认为如果陆武只是奴隶,钥匙应该交给苏碧痕保管,但陆武的身材,其实是她的菜,她完完全全很可以!只是之前碍於原本的价值观,没有对陆武怎麽样。
但是这里,尊弼国,她看上谁就可以收用谁的对吧?就算收用了也不一定要给名份的样子,这里的人对奴隶的掌控性很大,何况她还是女人,拥有更大的权力,若是她要陆武洗乾净在床上等着,说不定陆武也会就范……
她的心思从莫儒孟开始更换项链时就越飘越远,直到钥匙挂回脖子上还在想陆武的事情。
她发了一阵呆,莫儒孟将钥匙放在外衣里面、里衣外面,又替她理好领子,才出声唤她:「妻主?」
「啊?」愣时回神,刚刚还在想别的男人呢!看见莫儒孟专注的脸,莫名有些心虚。
「刚刚在想什麽呢?想得这麽出神?」
「嗯……」姚双凤脸红,信口胡诌:「在想你要不要回去复仇……」
「复仇?」
「嗯……就是……你现在恢复良民身分了,曹峨和张家都已伏法,但柳絮……还有之前虐待你的人家……你会想报复他们吗?」
莫儒孟的眼神沉了下来:「……暂时……还没想到那儿……」
姚双凤见他神情低落,有点愧疚:「我不该提的……」这事儿她之前放心里,刚才一时慌张便随口说出。
「不是妻主的错。」莫儒孟先脱口说了这句话,才又慢慢的说:「余家在梁县,是很大的米商,若要扳倒他们,光凭现在的莫家或房家是没用的……张家交还房家产业的时候,心不甘情不愿,留下一推烂摊子;莫家混乱,我也是趁机才将家主掌控不了的压价买下,如今尚未完全收复……」
「等你收拾好了,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莫儒孟抱住她:「现在这样就很好,我最心爱的女人在这里,其他事情也往好的方向发展,日後我们的生活只会更好……我光想着未来就很愉悦,最近很少想起过去不开心的事情……何况,以我的能力,想让他们
过得生不如死也不难,就是最近无暇分身去梁县;我只想尽快将祖宅和祠堂都拿下,正正当当的在牌位前,跟爹说我很好、还遇到了天底下最好的妻主。」
姚双凤抱着身前高大的男人,拍拍他的背:「也是,以你这逆天的能力,什麽时候想报仇都不晚……对了?」她与他拉开点距离,看着他问:「赵刺史那边你有动什麽手脚吗?」
莫儒孟温文尔雅的笑答:「我只不过暗示他,需要做一个清廉的好官,造福百姓的同时也是为自身着想。我不会用这能力去做坏事,我还想多积点德,请求上苍庇佑妻主和未来的孩子。」
听完这话,她才靠回男人的胸膛:「……会许你生孩子的,等我。」
「嗯。」

又过了几天,苏记药膳火锅的掌柜姚廉──也就是小七,告知姚双凤说尤金已经得到了郡主售出的温泉山庄,约她一叙。
尤金挑了一间别致的茶馆,那茶馆有三层楼,一楼只有掌柜和夥计忙碌的身影,店小二领她们上二楼就下去了。
二楼上去就是一圈的雅座,所有雅座的帘子都是收起的,茶馆周遭都是参天的古木,放眼望出满目绿意,就连风吹过林间,也染上了凉爽清意,吹入茶馆内,比外头清凉了不少。
姚双凤顺着楼梯往三楼看,没什麽动静,应该也是空无一人。
二楼只有尤金坐在其中一间雅座上等着她。古板的中年仆人面无表情的跪坐在尤金後方。
雅座是架高的地板区,上去前要脱鞋。
中央大大的方桌,可让八人围着坐,大家都坐在架高的地板上,边缘放着坐垫,桌子下方凹陷,可以放脚,坐起来很舒适。
桌上放着一个木制三层抽屉提盒、笔墨纸砚和两份已经誊写好的契约。
「请坐。」尤金一手拉着袖子下摆,另一手对她比了个请。
姚双凤照样穿着男装,她大咧咧的坐下,屁股刚坐稳就用手掌压住其中一份合约,挪到自己身前开始看。初四默默的跪坐在後方,与尤金的仆人相对,远看四人形成对称和谐的画面。
「今日太阳颇大,阿凤赶来可有热着?」
「马车里的确有点热,帘子都必须全部打开才行,不然闷得受不了。」她也想过能不能在顶上放冰块?先不说马车摇摇晃晃,车顶撑不撑得住大冰块,冰块化了的水又该怎麽办?就算可以做条水沟流到外面去,但冰块底下冷冰冰的,与空气接触的托板也会有冷凝水呀!就跟装了冰块的杯子外面会凝结水珠一样,到时候还不是车厢内下小雨,滴滴答答的?
「我包下这里时,虽然只需用到一层楼即可,但发现三楼较热,二楼相对凉爽,索性全包了。」
「……为了签个约包下整栋楼,你娘知道你这样花钱吗?」
尤金呵呵笑了起来:「阿凤这问法真有趣,钱是我自己挣的,该给家族的奉养一分不少,剩余便随我自己的意,就算是我娘也不能干涉於我。」
“看来不是个妈宝”,姚双凤在心里默默的给尤金加了分,对着他笑了下,又低头看契约。
「这份契约我能带回家看看再决定吗?」她对这个世界的律法还不是很了解,以前跟柳絮签买卖契约的时候,是夏景帮拟的,这次牵涉到的金额比赎买父子时超出了许多倍,契约时间也很长,她还是带回去给莫儒孟看过比较放心。
尤金眯起眼睛笑道:「当然,这麽长的契约,还是谨慎些为好。阿凤也可以仔细想想还有什麽想加上去的条款,一并写上便是。」
姚双凤点点头,打算把契约收好。
尤金的仆人拿了一个空竹筒,把那叠契约纸卷吧卷吧收进竹筒内交给姚双凤。
尤金提了壶水往茶壶里倒:「难得见上一面,请你喝喝这茶。」
那壶水是热的,但刚刚并不是放在小泥炉上,似乎搁在旁边一阵子了。
之後尤金拿出一个厚布套子罩住茶壶,又伸手把三层小抽屉拉开,全部摆在桌面上。
姚双凤看了眼睛一亮,那三盒茶点分别是:果酱饼乾、巧克力和软糖。
尤金含笑欣赏姚双凤的表情,同时介绍:「这色彩斑斓的,是各种果汁混做的软糖;中间这黑色的,叫做朱古力,也是甜点的一种;最旁边的曲奇,中央的果酱是用本地腌渍梅子熬煮而成,只有曲奇是我昨日烤的,其他都是本商会的商品。」
姚双凤作梦都没想到还能在古代看到巧克力,迫不及待就想吃,但还是装做第一次看见般道:「真是稀奇呢!以前都没有见过。」
尤金抬手将罩茶壶的布罩拿掉,为姚双凤和他分别倒了一杯茶。
姚双凤看颜色闻气味就知道是红茶了,超想加糖和牛奶进去。不过她掩饰激动的心情,两眼放光盯着尤金,等他做介绍。
然而尤金只是对她比了个请,就拿起中式的茶杯,迳自品了品红茶,然後轻抿一口。
姚双凤也学着照做。
喝下去果然是上辈子熟悉的红茶味。她放下茶杯,不客气的
伸手去抓那金黄可诱人的饼乾,中间的果酱虽然是暗红色但半透明、色泽晶莹,在光线的反射下就好像镶了块小宝石在饼乾中央。她一手拿着饼乾送到嘴前,另一手托在饼乾下方接饼乾屑。
咬了小半口饼乾,嚐到奶油的香味,果酱酸甜适中,滋润了乾松的曲奇,在嘴里揉合形成美妙的乐章;她又将另外半块饼乾送入嘴中,接着便拿起茶杯再喝了一口,果酱搭配红茶,也是绝配。香气充斥口腔与鼻间,整个脑袋也暖呼呼。
尤金从头到尾都在对面看着她:「阿凤以前吃过曲奇吗?」
姚双凤摇摇头,又喝了一口茶:「很好吃呢!这真的是你做的吗?好好吃,好香!」
眯眯眼端起茶杯:「若喜欢,全部给你。」又啜了一口茶。
「嗯真的很好吃欸,你有吃吗?」话刚问出口,姚双凤又在心里鄙视自己”问这什麽蠢问题,人家带的东西人家怎麽会没吃过。便又补充道:「嗯我是说你也吃吧!只有我一个人吃,怪不好意思的。」
尤金指了指中间的巧克力:「阿凤敢吃这黑乎乎的东西吗?」
姚双凤求之不得,立即伸出魔爪:「当然敢了,为什麽不敢?」拿了块巧克力,咬了一半,没包馅料,就把剩下半颗丢入嘴中,慢慢的用舌头和牙齿辗压它。
她想着初四也能含着巧克力,於是又拿一颗,转身投喂初四。她把巧克力送到他唇边:「呐!这个不用咬,慢慢含着也能化掉。」
然後转回来对尤金说:「这个好香好甜呀!」
尤金已经帮她再斟了一杯茶,姚双凤拿起来又是咕噜灌进口中。
她挑了颗橘色的软糖,拿在手中问尤金:「这些是你们的商品?我怎麽没在市面上看过?」
男人笑笑:「这些小点虽是本商会的商品,但却不是主力,大部分在出海後、邻近补给站就卖完了,这些只是我们平时自己吃的,还留着点;而且部分小点在尊弼国接受度并不高。」
姚双凤把软糖丢入嘴中,顶在牙齿与脸颊中间,说:「喔?那我今天能吃到还是托了阿金的福呢!」说完才开始咬软糖,眼睛又飘向窗外的绿意。
尤金看着他一边嚼软糖,头和身体一边上下点,整个很high的样子,笑意更浓,卧蚕将眼睛挤得几乎都没缝了,也不知道尤金还能不能看得到外面。

102是非对错黑白剧情
102是非对错黑白(剧情)
(0版-> 她喜欢尤金的脸,但又不好意思直盯着他,所以紧张的时候就看看窗外、看看其他地方。
每次跟尤金见面,感觉自己智商都降低了,变得幼稚又不知所措。
尤金看着姚双凤,也被感染愉悦的心情,等她吞下那颗软糖後,才开口说正事:「虽然合约是应当仔细看看,但我待在尊弼国的时间也不多了,还望阿凤可以在三日後回覆我。」
姚双凤猛转回头,尤金要离开了?
「为什麽?」她直接开口。
「南滇国与安南国不久後可能会开战,届时要进入其国境就难了,因此我们须在开战前进入。」
「如果会有战争,不是应该远离吗?为何还要进到那种地方呢?」
「呵呵!尊弼国有句俗语叫『富贵险中求』阿凤可有听过?」
「我知道呀!但趋吉避凶才是人之常情不是吗?」
尤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道:「其实,南方的战争与温泉山庄息息相关,也该给阿凤知晓,再决定是否与我合作。」
「南边打仗跟温泉有什麽关系?」
「古意郡的温泉……是硫磺泉,我需要阿凤你将硫磺开采出来,并稳定地运送到安南边境。」
奉霜瑶是现代人穿越过去的,听到硫磺和战争,就联想到了:「火药?」
眯眯眼张开了些,但只收敛了些许笑意,卧蚕仍在。茶楼的采光非常好,阳光充足,能看见尤金黑白分明的眼珠;通常所谓黑眼珠都是深褐色的,在阳光照射下可以明显看到睫状肌的颜色,但尤金的黑眼珠,是真黑,表面有光泽,但内部像鲨鱼眼一样深不见底。
「阿凤连火药都知道,真是见多识广呢!」
姚双凤来这世界之後还没碰过战争,不知道火药是否常用,但她还是装傻充愣:「火药很不常见吗?」
尤金又笑了起来,眼睛再度眯成弧形:「平民百姓或许听过火药的威力,但它的配方一直是重中之重,若有哪国的将领或工匠,知晓火药配方,那他一辈子都会被为政者监视、控制得死死的。阿凤穿着朴素、家境小康,却在听见硫磺之时精准的联想到火药,让我对阿凤再次刮目相看。」语毕,平静的啜了一口茶。
姚双凤来这世界後,说谎习惯了,脸不红气不喘道:「那有什麽稀奇,说书先生都在说呢!硝石、木炭、硫磺,乃火药三宝,咱们过年时都放爆竹玩呢!火药有什麽稀奇的?」
尤金拿着茶杯,垂下眼眸,小声咯咯笑了起来:「阿凤,你我没有见过几次面,彼此有些隐瞒也在情理之中。我呢也不追根究柢,只希望在我们合作的物件上,能有基本的信任与互赖。」
她见尤金不继续追究,赶紧转移焦点:「将硫磺运到安南国,你是要做火药吗?」
「正是。」
「这可是助长战争的缺德事耶!火药会炸死很多人!」
眯眯眼正襟危坐:「那若是我卖兵器给普通百姓,让他们得以自保,就是做好事吗?」
姚双凤捏着下巴,歪着头蹙眉道:「应该……算吧?」
尤金收起脸上的笑容,卧蚕平复,狭长的凤眼,配上直长的睫毛,有种不怒而威的贵气:「南滇国与安南国,本就有诸多矛盾与利益纠葛。他们积怨数代,如今安南新王上任,面对南滇国的步步紧逼,不若祖辈隐忍,打算孤注一掷。我方商会遍及数国,於各国均需选择势力靠拢,而战争乃成王败寇之举,站在赢者这方即为匡扶正义。」
姚双凤仍皱着眉头,觉得尤金说的似乎有道理,但又不那麽认同。
他继续说:「他们两国间积怨已久,迟早会发生战争,这并非我挑起的战事,如今只是时候到了。
尊弼国看似平稳,实则暗潮汹涌,指不定哪天压不住底下势力,也会爆发内战;只是就我目前观之,未到浮上台面之时。
每当战乱兴起,各方势力自然会找寻资源徵召、拉拢,没有人能置身事外;既然迟早要选边,不如让自己成为大家想拉拢又不敢得罪的对象,才是真正立於不败之地。」
「可是你在南滇国与安南国之间选择了安南国。」
「我有最精确配比的火药制作方式,也能从不同地方确保材料的齐全。无论我支持谁,谁都会有较大的胜算。只是安南国新王继位不久,正是需要资源的时候,於我来说,能谈判和得益的空间都更大些。」
他又用拇指与中指转动食指上的戒指:「阿凤,你是个头脑灵活的人,我选择你,正是认为你能理解我的思想,并在共同立场上有一致的利益。硫磺在火药当中占比很少,我不只有古意郡这处可以进货,也并非无人手打理温泉山庄,只是想藉
机多交一个朋友。」
姚双凤单手托腮,直直看着尤金的眼,想看出他到底是坏人还是好人。
尤金也直视她:「火药的配方当然不只是我有,就算今天不是我卖火药给安南国,也会有别人提供。但他人粗制滥造,常在制作过程中就造成伤亡,也浪费的不少资源。战争虽然是坏事,但正因为是坏事,才要让它尽快终结。拖越久,受牵连的无辜百姓也越多。」
他以手掌指向桌上的三盘点心:「这些才是我欲推行的商品,但此类商品或食品,仅能在繁华富庶的区域推展起来,民不聊生的国家是买不起这些非生活必需品的。而我方商会来自海外,当地的柴米油盐并不在我方考量之中,嗜好品和珍稀奢侈品的交易,才对我方有利。」
姚双凤知道,糖在古代算是奢侈品,所以古代的甜点常用磨碎的豆沙制作,因精致淀粉经过口水内的淀粉酶分解後会产生糖,进而让人嚐到甜味。
软糖就是糖与动物萃取胶质後的加工品;朱古力的可可豆从采集到提炼,也消耗许多时间与人力;饼乾的奶油更是从牛奶中萃取,依据不同季节的牛乳,可能需要10~20公斤的牛奶才成产生1公斤的奶油,也能算是奢侈品,因为这些食材如果直接食用,能喂饱更多的人。
但这些知识超出了古代人的常识范围,因此姚双凤不动声色,只是看看点心,又看看尤金。
尤金又恢复了眯眯眼的笑,从怀中抽出一张对折的纸:「这是三款点心的材料成分与作法,送你了。我尽量用尊弼国的文字写成,若有看不懂的,尽管问我。」
姚双凤看了一下,有些名词的确看不懂,但因为她知道这些点心的制作原料和方式,所以可以猜个七七八八。然而她直接开口问尤金:「阿金不怕这方子外传,是认为就算尊弼国的人得了此方,也作不出来同样的东西吧?」
尤金的笑意更盛:「不愧是阿凤,一点就通,我果真没有看错人。」
姚双凤在心中腹诽:”谁作不出来?少瞧不起人,你姑奶奶我就可以。”但随即又想到光这些原料就需耗费大量物力人力,作出来的点心价格一定也高於板栗糕那些不只数十倍。
「哼……我回去想想,三天後同样时间,茶楼再见。」
尤金将三抽屉点心塞回提盒,双手奉上送给姚双凤,她接过後递给初四,两人下楼上了马车,让陆武护卫她们回去了。
茶楼门口,尤金单手负立,目送马车离去。
後方的仆人阿福开口道:「少爷,我们对此子知之甚少,而且他身上太多可疑之处,当真要与他合作?」
尤金想起姚双凤熟练接着饼乾屑吃饼乾的动作,微笑道:「总是顺风顺水的,就算偶尔有点小意外也挺有意思。」
阿福不改一向严肃的表情,用责备的眼神看着尤金,但尤金看都不看一眼,只说:「打道回府。」

103暴风前的安宁微h
103暴风前的安宁(微h)
(0版-> 莫儒孟认为尤金所言甚有道理,而且温泉山庄的地形易守难攻,就算被战火波及,要保持供应不是难事。何况还能提供硫磺,在战乱时,无论被哪方势力围攻,都能以此作谈判筹码,换取物资畅通。
只是古意郡与南滇与安南国都很近,得需未雨绸缪。
她们打算去跟尤金议谈,私下取得一点火药来自保;并且屯粮也是必须的。无论莫家、房家还是姚双凤名下的产业,都需作些准备。
莫儒孟帮姚双凤把合约上该注意的和新增的条款都写上去了。
此时莫儒孟已将莫家产业尽数收归名下,只留了一间宅子和两间其他行业的舖面给莫晓媚,让她与夫侍安生。

三天後,姚双凤到与尤金约定的酒楼,议妥代管、运送、硫磺价格和买进的火药数量後,双方签订了合约。
尤金又烤了三款饼乾送给姚双凤,这次他们谈得还算融洽,姚双凤一直偷看尤金的嘴,尤金则是跟他闲聊一些外国的见闻。
临别之时,尤金向姚双凤要了联系方式。
「不是都在苏记药膳火锅店留言联络的吗?以後还有温泉山庄呢!」
「可这里是尊弼国边境,虽然已近两百年和平无虞,但若有万一,我就找不到你了。」
「嗯……那平川县的落阳镇,我还有间妙手发廊分店,再过去的平川城,苏记食补也可以找到我。」她就把自己的家底都交代了出来。
「好的,等安南国新王稳定下来,我再来找阿凤。」说完就从袖子中掏出一支棒状物,是一根金属印章:「这个送你,若你想找我的话,以蜡封在信上,印上此章,送到各大县城的源通行,我就能在最快的时间内收到你的消息。」
「源通行?」
「在尊弼国内,申请的是当舖营生,但里面也有许多来自海外的奇珍异宝,阿凤若得空,也可去逛逛,凭此印章,所买之物皆可记在帐上,待我归来时再一并结帐。」
姚双凤瞳孔地震:「这、这也太厉害了!不是,你这章这麽搞,不怕人家拿了货品之後跑路吗?」
眯眯眼笑得弯弯:「阿凤别替我担心,此印只交给我信任的人,我相信你。」
她双手握紧了那支金属印章:「这可不得了,得打个洞穿起来挂在身上,不然掉了阿金就亏大了。」
尤金笑着笑着,听到这话,往前跨一步,长臂一张,就把姚双凤圈在怀中。
姚双凤有一瞬间的僵硬,又闻到了他身上凛冽的气息,感受到这具坚硬躯体带来的冲击。她後来想:”外国人都是比较热情的,没有亲亲就已经很礼貌了”於是略为放松身体。
尤金想再抱姚双凤很久了,只是没有机会,刚刚被阿凤的话感动,情不自禁就抱了上去。还是记忆中的软玉温香,抱着就不想放手。
他嗅着姚双凤的发香,在他耳上说道:「此去一别,不知多久才能再见,你一定要保重。」
「你才是,去那麽危险的地方,你才要多加保重。」她又开始降智,好像除了保重没有别的词可以讲。
尤金搂紧了他,又放开,才退离一步,苍白的脸难得染上红润,他盯着姚双凤,姚双凤也盯着他,尤金突然转身,俐落跃上马车,钻入车厢离去。

姚双凤仍留在古意郡,本来等温泉山庄的事情办妥後,她就要回平川城的;但现在还要为备战做准备,所以她只写了封家书、捎带几张银票,给苏碧痕寄过去,要他屯粮、还有物色大间点的宅院,最近身边多了很多人,出入都有几个护院,家里还多了马车,原本那小院子根本就不够住了。
她敢捎上银票,也是因为最近奔波两县的都是自家护卫、自家马匹,苏碧痕原本每半个月要托人寄送药包到苏记药膳火锅店的,後来因为自家有了人手马匹,就几乎是每五天一次的频率,换着马匹和护卫,两县奔波送信。
平川城的苏碧痕那头,餐馆客人平常就喜欢聊天,南滇国和安南国的纠纷,也是诸多话题之一;但平川县与南方国家还隔了一个古意郡,就算起战乱,还有古意郡挡着,乱不到平川县来,就算乱到了平川县,可县城还有城墙守着呢!因此城内百姓都只是闲聊,不会认真做什麽准备。
苏碧痕原本听听这些消息也觉得没什麽,不过既然妻主来信要他准备,那他备着就是了。

姚双凤在莫儒孟的陪同下,去看了古意郡的温泉山庄,不知是原本房家的手笔还是郡主的堆砌,这里装饰得金碧辉煌,虽然不是真的镶金包银,但那些带着香气的木头,泛着油亮的好色泽,以及上面精美的雕工,就知道肯定花了不少钱。这样细致的别院伫立在山中,彷佛一个天仙般貌美的比丘尼,静静在庵中清修,任韶光荏苒,兀自孤独美丽。
两人从葱郁郁的
庭园走到山庄内,还到了温泉源头去看了下,後面跟着浩浩荡荡两列奴仆。
莫儒孟祖业中本就有挖矿的师傅和技术,姚双凤听着他跟师傅们讨论几句,就知道这事情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交办完主要事项後,有技术的师傅们开始探勘、纪录、研拟开采和运送动线。
姚双凤只保留了主屋,其它别院都开放让工人们住宿休息。
以往奴仆只能住通舖的,有管理职权的才有自己的房间。不过姚双凤真的不在意这些,她只是觉得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房子就该人住。莫儒孟没有邀功,说这是家主的意思,就让山庄管事安排下去,姚双凤也不知这个举动暖了多少老仆们的心。
郡主拍卖温泉山庄时,留了十几个原本就在这打理的奴隶一起卖。在这个世界,奴隶就几乎等同於物品或家电。不过莫儒孟不放心郡主留下的人,就把他们都发卖了,又找了一批原本在房家时,对温泉山庄熟悉的奴仆替上。
两人要来视察前,莫儒孟早已安排好,因此山庄内处处都是乾净可使用的情况,本来这些奴仆的职责就是随时打理好山庄,等候主人一时兴起来访。
现在是夏天,站在主屋的浴场内,姚双凤本来没想泡温泉的,但看了看身旁的莫儒孟,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儒孟,衣服脱掉。」
莫儒孟羞答:「双凤……这还有别人在呢!」
「那又怎样?让他们都下去,留贴身伺候的在门外待命就是了。」姚双凤跟着莫儒孟,才有了一点家主的意识,毕竟莫儒孟本就是房家主夫,管理起这些庞大的琐事很有一套。他也找了以前在莫家和房家的心腹在身边使唤,比顾妹盼妹有派头多了。
不过在姚双凤看起来,那些心腹更像是秘书,往往都是莫儒孟交派任务事项,一个个领命走了,办妥事情才会再出现来回报。
而像久叔那样看着莫儒孟长大的老管家,暂任莫家管家一职,但也正在培训莫儒孟指派的下任管家,所以不在莫儒孟身边伺候。况且久叔也老了,不太适合到处奔波。
屏退不熟悉的下人之後,姚双凤帮忙扯着莫儒孟身上的衣服。他常穿着浅色的衣袍,最终被姚双凤剥到只剩一件白色里衣,连裤腰带都松开,裤子落至脚踝。
里衣长度勘勘盖过重点部位,姚双凤眼见计成,便伸手猛力一推,把莫儒孟推至池中。
莫儒孟从池子里站起时,一脸委屈。
夏天的衣物轻薄,白色里衣贴在身上,胸前两点若隐若现、下身阴毛和美物也被薄薄一层布料服贴着。
她叫莫儒孟过来侍奉她,只见美男委委屈屈的褪下贴在肌肤上的白衣,趴跪在地上,慢慢地朝她爬过来。
莫儒孟的长发湿了,他匍匐前进,在姚双凤身前支起上身,身上的水潺潺往下流,汇集到小腹、阴毛、顺着美茎往前滴落,看起来就像莫儒孟失禁一般。
姚双凤已经换成夏季服饰,没有长裤了,所以裙子一掀起来,随时都方便男人伺候。
温泉池畔,姚双凤藉着尊弼国女人的特权,让她夫侍给了她一个美妙的下午,之後又在莫儒孟和初四的服侍下,洗了个残废澡,之後被安排在主卧房中休息。
至於开采硫磺等後续事宜,都由莫儒孟处理了。姚双凤就歇到莫儒孟把事情办妥,准备下山时才起身。
又这样悠哉的过去了几天,夏景来找姚双凤辞别。
原来南滇国和安南国已经在调动兵马。
夏景做为一名奴隶商人,熟知战争时,有战俘,也是她们能大量进货的好时机,自然是奔着前线去了。
夏景似乎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子,只是又再问了一次陆武愿不愿意出让。
陆武再次拒绝後,夏景便另寻镖队,浩浩荡荡的往边境出发了。

104回家准备回家-剧情
104回家准备回家(剧情)
(0版-> 几封他寄来的信,通常送到苏记火锅店,但姚双凤又不一定住在哪处,往往兜兜转转才到她手里,她想苏碧痕时就拿出来反覆的读,看着他锋利有劲的字体,想像他在体内驰骋时的感觉。
莫儒孟有点不想回去,因为在这里,他可以独占姚双凤,所以藉故拖了几天,才跟着姚双凤去落阳镇,看看顾妹盼妹把房家打理得怎麽样了。
离开古意郡之前,姚双凤又去了一次苏记药膳火锅店,约了老四姚爱谈事情。
「听说胡大哥和老二老六猎捕的兽皮,都由你这边负责鞣制?」
「是的。」
「那你们会将羊肠之类的,做成琴弦贩售给相关店家吗?」
「有是有……但羊只的话通常是有人订购时,才会送来制作。」
「那……我有一事要拜托你。」
「凤娘请讲。」
「能不能请你赶制些羊肠线,比琴弦再细一些,能多细就多细,能制造多少就多少,然後送去给苏碧痕呢?」
「这……应当是可行,但过细的话,作为弦就不够耐用了,声音也小。」
「不是要做弦,总之请你尽量嚐试,能做多细就多细,是要用来缝东西的,最好是能穿得过针眼。」
「好的凤娘,我先试作一批,再给您送过去。」
「麻烦你了。」
战争,一定会有伤亡,在古代一些大型创口往往难以救治,如果只是表层肌肉损伤,用缝衣线缝合,之後还能拆掉。但如果伤口比较深,内部也需要缝合的话,待伤口复原,就拆不到内部的线了。因此羊肠线还是很重要的呀!起码这是能被人体吸收的东西,排斥性也较小。姚双凤想着这东西若能作成,也是造福大众的事情,所以就让姚四试着作去。

等姚双凤回到落阳镇时,双胞胎已经把房家打理得像样了。
张家之前接的生意,或厘清或中断,该接续的也安排好了。房家大宅内的杂事,在找回房家老仆之後,也逐渐井井有条。
因此莫儒孟和姚双凤回到房家大宅时,已经是灯火通明、井然有序。
房顾妹主要处理张家遗留下来的未完工生意,房盼妹就专注打理房宅,他把姥姥住的宅院重新整修过,当作家主的住所,又将母亲房月娘的院子更新,改成兄弟俩的住所,至於他们的父亲莫儒孟,则是安排到家主主屋的後院。
姚双凤对房宅印象比较深的就是待客用的茶房,那墙上挂了许多画,据说都是名家珍品。之前她一个人没仔细看,现在有莫儒孟陪着,就与她讲解了那些画的来历。
其中也有顾妹盼妹画的,虽然技法不甚纯熟,但灵动在用色鲜活,他们擅绘花鸟,能感受到鸟儿雀跃的氛围。
莫儒孟挂在这里的则是黑白泼墨山水画,虽然他时间不多,但当年让老师教导儿子们的时候,他也跟着画了几幅,拣了一张颇受称赞的挂在这里──远山飘渺,意境磅礡。
然後莫儒孟自豪又欣慰的介绍江南才子的画,他说好在张家人只挑了古代名家的画,而没把这幅画拿走;因为这幅画虽没有落款,但可是当今蔺凤太后出嫁前所绘,画的是四人骑在骏马上,挥动着长杆子似乎在打马球的画面。
莫儒孟一边滔滔不绝的说当年蔺才子少年天才,他有幸代表房家去向蔺家家主贺寿,那时候顾妹盼妹才五岁,蔺瑾丹当年十一岁,他当时觉得自己儿子粉雕玉琢已经非常好看了,但蔺瑾丹不仅貌美还多了雅致和贵气。
蔺家在马场举办马球赛作为余兴节目,蔺瑾丹就在一旁绘制击鞠图。这张图还是他画好後觉得不满意,弃置一旁的;他当时立即又重新绘制一幅,才送给家主当贺礼。
莫儒孟是在散场时,经过蔺瑾丹附近,才得以跟他搭话,接收了这幅初稿。
虽然是蔺瑾丹弃之不用的图画,但马匹之骏美、人物之动作,皆绘制得栩栩如生,彷佛下一刻就要跑起来。
姚双凤站在画前,似乎也能感受到画中之人即将挥杆带来的风压,但她的脚木木的,生了根一般,僵在原地,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看见跟蔺瑾丹相关的东西。
她听着莫儒孟对蔺瑾丹的赞美之词溢於言表,心中百感交集。
「……双凤?」滔滔不绝讲了一阵,才注意到姚双凤正在发愣。
「嗯……你很喜欢他?」她连怎麽称呼他都不想说出口,也不想提。无论是丹哥哥、蔺瑾丹,还是凤君、蔺凤太后。
「当然了,五岁能文七岁能诗,长得又美,还坐到了一个男人能坐的最高之位,天底下谁不钦羡?我当初看见他时,便想着如能将顾妹盼妹也培养成这样就好了。但毕竟有着云泥之别,天之骄子可不是人人当得起。」说着感叹,却满面笑容,似乎一点都不惋惜顾妹盼妹比蔺瑾丹差劲一点。
姚双
凤听着莫儒孟介绍,就没再多表示意见了,莫儒孟当她对字画不感兴趣,做了个台阶给她下:「这儿本来有许多名家的大作,但都被张家拿走了,张家也不善经营,房家产业在他们手中表面上看起来能维持,实则清减许多。这儿没什麽好看的了,双凤晚上想吃什麽?我吩咐厨房给你做。」
她也打起精神:「想吃梅乾扣肉,还有梗脆脆的青菜。」
两人步出茶房。

在莫儒孟知道顾妹盼妹不是他的儿子後,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麽,但有刻意避免跟俩兄弟接触,若有交集也是因为公事,同床共枕之类的没有再发生。
兄弟俩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曹峨,他们还是把莫儒孟当爹爹,只知道爹爹其实才是莫家嫡子,他们把父亲的疏离当成是他事务繁杂、累了的表现。
姚双凤没在落阳镇待太久,她想念苏碧痕,只想快点回去平川城。
房顾妹还要处理房家正在进行的工程,所以没有随她们一同回去,马车内只有姚双凤、莫儒孟、房盼妹和初四。
莫儒孟和房盼妹也各有奴仆伺候着,只是也都是男人,比较有身份的奴仆们分到了一辆马车,在後头跟着。
车队前後、两旁,骑马的护卫越来越多,尤其是这种长途行程,陆武训练的护卫看起来就像一队保镳;行进速度、间距都训练有素。而且他们也都穿上了统一的土黄色服装,看起来像模像样。姚双凤只希望他们回到平川城时,能有地方安排他们住下,也不知道苏碧痕那边房子找得怎麽样了?
他们出发前,她写信给苏碧痕,告知回到平川城的时间。只是古代通讯不便,时间也只能抓个大概,而且信送出後没多久,他们也出发了,那信只是让其中一个护卫骑马送达而已。
因此苏碧痕收到信的时候,已经是她们要抵达平川城的当天了。他放下店里的生意,急忙赶回家,吩咐仆人为家主洗尘做准备。
当姚双凤一行人在城门口受检时,已经是下午。城内的姚家护院看到自家的马车和人员,就先赶回姚宅通报,只留了一个下来,领他们回到姚宅。
姚双凤打开马车车窗,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不知道待会儿见到苏碧痕是什麽样子呢?
一行人缓缓地前进,走的是熟悉的老路,又回到了位於街角的姚宅。
苏碧痕站在门口引颈期盼,在仆人们放下马车旁的阶梯後,直直迎了上来,姚双凤才踏下第一阶阶梯,就被苏碧痕抱个满怀。
两人在门口相拥了很久,直到马车上的人都下车了,马车驶走,姚双凤才转头看向後方。
陆武以及其他护院,被带去隔壁隔壁的邻居家。
看着姚双凤疑惑的眼神,苏碧痕说了:「我将隔壁两户买下来了,先充作护院们和牲畜的住所,目前住的这院子租约还没到期,还可以放放;我想着要购置主宅的话,还是等妻主看过喜欢再说,或是从长计议,自己造一座喜欢的宅院。」
听完他的说词,姚双凤满眼欣喜:「碧痕真聪明,想得比我还好。」
两人笑着、对视着,牵着手走进了熟悉的姚宅。
莫儒孟和房盼妹的侍仆也跟着他们进屋,在客厅内,众仆人简单的向苏碧痕介绍後,就随主子进了各自的房间。
大门一直没有关上,侍仆来来去去,还在搬整一些物品。姚宅没有管家,没个主事人,房家和莫家的旧有奴仆都来请示莫儒孟,莫儒孟又来请示苏碧痕。一来一往,苏碧痕就让莫儒孟先看着办,他要先为妻主洗尘,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晚饭过後再说。

105後面的第一次-h
105後面的第一次(h)
(0版-> 买房子的钱是莫儒孟给姚双凤的银票,姚双凤再给苏碧痕的。但在这之前,苏记药膳食补就已经收入颇丰,家里的家俱也提升了等级。洗澡间的躺椅,被苏碧痕换成之前在澡堂时看过的那种:竹条间距约一指宽,下方有拱形结构,坐起来有弹性又具支撑力。苏碧痕在上面铺上了厚布巾,坐上去就不怕竹条夹肉了。
浴桶也换了一个大的,大到可以舒展全身。虽然用水量也增加了,但现在奴仆多,烧水也不是一人两人的苦力活了。
她还注意到这次浴桶里的水跟以前不一样,似乎带点浅褐色,还稠稠的。
苏碧痕撩起袖子,探入大半个手臂,正试着水温,之後又撒了些药粉下去。
姚双凤好奇:「这是什麽?」
苏碧痕用勺子舀了一小瓢水,走到她身前单膝下跪:「碧痕得知妻主有了温泉山庄,想着妻主跟儒孟在池内玩得愉快,但温泉水质滞涩……不如碧痕调配的此方,不仅可在其中欢爱,更有滋阴调养的效果。」
说着把勺子靠近姚双凤,她闻到一股清香;伸手捻了捻,滑滑的,不黏腻,触感不错。
抬头正眼看向苏碧痕,少男的脸已经脱去青涩的气息,完完全全是个男人,剑眉挺鼻,颚骨阳刚,浓长的睫毛,配上微微下垂的眼角,从下往上看着她,虽然长相有点冷酷,但眼中尽是讨好与顺从。
她淡淡一笑:「碧痕又吃醋了,我才没在池中玩耍呢……」是在池边玩。她也不知道那温泉乾净不乾净,要是感染了可麻烦得很。但眼前水是煮过的,浴桶也只有他们自家人用,再说调配的人是苏碧痕,她就放一百二十个心。
意识到苏碧痕想与她在浴桶中欢爱……令人有点害羞起来。她的确很想苏碧痕,那大大的龟头给她的感觉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而且苏碧痕有时候看起来像坏人反派,但对她却是百分百的顺从体贴,这种反差让她想起来就心痒痒。
许久不见的席子和邓子,提了三桶冒着烟的水进来,放在洗澡间地上,就出去了。
初四进来澡间,锁上门。迳自走到架子边脱衣服,姚双凤就知道该开始洗澡了。她站起来走到架子边,开始脱衣服。
苏碧痕放下手中水瓢,一同来到架子边脱衣。
跟他们已经很熟了,姚双凤一点都没遮掩自己的身体。大剌剌的,从脖子上绕下那串钥匙,就拿给苏碧痕,让他卸下贞操环。
苏碧痕看着金项链,再看看自己灰铜材质的贞操锁钥匙,没说什麽,只在心里又记上一笔。自个儿解下贞操环,与钥匙串一同搁在架子上。
随後打横抱起姚双凤,轻柔地放在洗澡椅上。
姚双凤被苏碧痕抱起的时候,开心的咯咯笑,一方面是因为与苏碧痕肌肤相贴,另一方面她就喜欢男人有力的臂膀。
直到苏碧痕把她放在躺椅上,将她的大腿往上翻,膝盖几乎快碰到肩膀。
下体一下被翻个底朝天,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刚刚才上完茅房……」虽然有用清水略为冲洗过,但她还是有点害羞,担心有味道残留……
苏碧痕压着她的大腿,伏上身来,深情凝视:「碧痕很久没有见着妻主了,想念得紧。」话毕便吻上来。
姚双凤嚐到熟悉怀念的气味,贪婪的吸咬他的唇舌;大腿侧边被火热的硬物顶着,从那边缘的硬度就可得知此男胀到极致。
不过几下的亲吻,姚双凤情慾立即升高,苏碧痕却离开她的嘴,转而去亲吻下方的口。
初四也从躺椅另一边侧过身,吮吻姚双凤的後庭。
下面的感觉实在太美,姚双凤看了一眼天花板,就闭上眼睛,享受身下两个男人的口交。
同时两个,实在是爽到不行。
(参考图一)
苏碧痕的唇舌不断的滑过阴蒂两侧沟槽。初四的嘴唇湿润柔软,一张一缩、吻抿着後穴的每条沟缝。
初四没了舌头之後,渐渐的将下唇练就跟舌头差不多的功夫。至少在侍奉姚双凤时,她是这样感觉的。
在姚双凤迎来第一次高潮後,苏碧痕才停止他的舔吮。
「妻主的夫郎将来可能越来越多,若是往後夜御数男,一次一个太慢了,会耗损妻主的体力。碧痕曾在书上看过同时驾驭二男之法,但因却乏经验一直不敢尝试……认识了贾叔之後,经反覆求证,确保了舒适妥当的方式,不知妻主可想试试呢?」
「求证?你如何求证?你跟贾藤樱……?」不会是怎麽了吧?这她可不允许。
「碧痕是在自己身上试验的!不过是向贾叔请教秘诀罢了……妻主……碧痕从头至尾都是您一个人的,绝不会
让别人碰我一根手指头。」
「嗯……那就好,同时两个男人……之前与顾妹盼妹时,有两根一起过……」
苏碧痕略略惊讶,手指伸向她的後庭:「是吗?妻主已经……」
姚双凤忽然意识到他在说什麽了,忙道:「不、不是那里,就是他们俩没那麽粗,所以可以……」
「那妻主可信碧痕?试试好吗?」手指在菊花处打转,挠得姚双凤痒痒的。
她扭了扭,道:「好。」
然後苏碧痕伏在她双腿中间,将她的大腿向上翻,初四帮着固定住。苏碧痕用温热的舌头对着她菊花又是一阵舔。姚双凤觉得这姿势有点害羞,将膝盖合拢了,并在胸前,双臂环绕过膝下,自己抱着,脸侧向一边,闭着眼,体会苏碧痕的舌尖钻入後穴的麻痒感。被他舔着舔着,莫名也有些舒服。
後来苏碧痕舀来一瓢热液,浇在姚双凤下体,滑稠的液体流过阴部,在布巾上湿濡了一片。
他的手掌轻柔按压附近臀部肌肉,确认放松後,才温柔地将一根指节探入後穴。
之後他并没有继续深入,而是温柔看着姚双凤,与她说话:「妻主请稍待,碧痕会慢慢的……让妻主感到愉悦。」
方才肛门附近已经被苏碧痕弄得很放松,现在才进入一个指节,比平常便便还细,就算有点异物感也并无不适。
「嗯。」
「妻主。」苏碧痕另一手轻揽着她,额头靠着额头,缓慢地诉说:「碧痕的……前端太宽了……如果进入妻主体内,可能要花很多时间适应……但若是初四……他的前端较尖细……是否可以作为开拓妻主的第一人?」他的手指再往内深入了些,但因极其缓慢温柔,姚双凤没什麽察觉。
「……嗯?你要让初四……吗?」
「嗯!一切以妻主的舒适为优先,碧痕会在旁看着,不会让初四弄疼妻主的。」
「我都听你的,好碧痕。」
「妻主!」冷酷型男吻了上来,下身的手指依然温柔缓动,大拇指上探穴口,下压了进去,同时微微夹击两穴。
姚双凤闭上眼前看的是苏碧痕的俊脸,闭上眼後只知道蜜穴多了一截手指,後来左方的初四覆过来吸辍她的左乳,又似乎是伸出左手下探,爱抚她的肉蒂。
(参考图二)

106和平的小日子-h
106和平的小日子(h)
(0版-> 他的生意上了轨道,减少了顾店看诊的时间,有空都腻在姚双凤身边陪她。就连莫儒孟带着姚双凤去平川城内两间锻冶舖子混脸熟时,他也跟着。
姚双凤很久没见到苏碧痕,所以很自然地跟他腻歪。只是坐在马车上时,她左边一个莫儒孟,右边一个苏碧痕,盼妹坐在稍远处,初四在马车入口。看着满满一车她用过的男人,还是有点心情复杂。
喔!还有骑着马走在外侧的陆武。他的头发虽然不长,但末梢跟橘色、红色的细丝带编在一起,有接发的效果,紮在头顶成一个高马尾,看起来也是威风凛凛。他露出的碧绿色双眸,虽然很美,但少有人敢直视他的眼睛。
陆武仍然住在姚宅内的倒座房,每天早上他会去隔壁训练护院们,一早就传来整齐划一的喝吼声,姚双凤的作息都正常了起来。
倒座房的鸡和鱼,都挪去隔壁隔壁的畜棚了,那里本来也是邻居住的院子,苏碧痕买下後改成停放马车和牲畜的场所。
然後空出的倒座房,改住进莫儒孟和房盼妹的贴身侍仆。
莫儒孟的侍仆还有好几个,只是大多住在隔壁,家仆们都住那边。
反而是住在主屋的苏碧痕,耳房还空着,没有贴身的侍仆。
苏碧痕毕竟是乡下人家出身,就算现在有钱了,也不太知道怎麽使。
当时在姚宅一楼客厅内,他们几个就商量现在人变多了的事情。
莫儒孟很恭敬谨慎的询问苏碧痕:是否需要设置一名宅院管事?
虽然莫儒孟身边有立即可用的人选,但那不是苏碧痕的人。最後姚双凤和苏碧痕决议让席子担任此职。
席子虽然不擅言词交际,但之前在程掌柜那里时,他就像小二们的头头,而且对平川城熟悉,对姚家也熟悉,所以就让席子做平川城这边的姚宅管事。
而邓子就拨给苏碧痕当他的贴身小厮。因为苏碧痕不习惯使唤下人,邓子原本是苏记食补的店小二,苏碧痕对他比较熟悉;苏碧痕生活大部分都能自理,小厮就是帮忙处理店内琐事或跑腿的,如此倒也适合邓子担任。
至於所谓的慾奴,宅院内的男人们都没有提。可能因为现在他们都没被冷落,而且慾奴这事情也端不上台面,往往是在暗处自然发展而成。
姚双凤还跑去隔壁逛了逛;那简直像是男生宿舍。一堆护院们看见她穿上女装,才知道她是家主,对於她的来访都很不知所措。
这些护院有些是奴隶,有些是类似长工的雇佣兵之类的存在,他们只是卖身来做护院,逢年过节还是会带钱回家的。
有屋顶的地方,都用草蓆打了地舖,墙上挂满私人物品。
姚双凤看了看,吩咐盼妹帮他们打造架高的通铺,下方除了可以收纳物品,也比较能远离地面潮气。这里的房子地面,也不过就是夯实了的泥土地,若遇雨季,从墙根开始湿进来,挺不舒服的。
隔壁的灶间,中间摆了姚宅之前用的浴桶。是因为苏碧痕说家主喜欢乾净,不希望他们的汗臭熏着家主,因此要时常洗澡。只不过水还是要从姚宅院子中的井打过去。
再隔壁的牲畜院落,反而房间保留得比较完整,多余的床都搬到这里了。一些伺候莫儒孟的侍仆或地位比较高的护卫领队就住这里;另有一间小通铺是给照顾牲畜的奴仆睡的。
除了这些琐事之外,姚双凤有件事情愧对苏碧痕──就是没陪他回老家扫墓。那时莫儒孟身世之谜未解,乱糟糟的,姚双凤前往古意郡後,就忘了此事。
不过苏碧痕说他现在化出兽耳後,能跑得很快,已经自己去为娘和爹扫过墓了,要她不必介怀。
越是这样,姚双凤就越是过意不去,所以对苏碧痕更加宽容。
每晚她几乎都是让苏碧痕伺候睡下,除了有时苏碧痕会叫盼妹来陪她睡。
盼妹就是个娇娇软软的小美男,在房内常常撒娇缠着叫双凤姐姐,一边奉承她一边在她身边蹭来蹭去。虽然屌不比其他男人大,但努力表现的样子,也很让人怜惜。
最让姚双凤吃惊的是晚上的变身。
原来他跟顾妹约好了,每天晚饭後,如果身边没有别人,就关上门窗,保持兔人的样貌,直到入睡。这样他们之间会有共感,当其中一方感到身体被抚触时,就知道对方现在也有空了。
他们有时会在自己大腿上写字,互相告知对方近况。
更多时候,则是自渎的用途。
姚双凤就曾在盼妹陪同的晚上,看见垂耳兔男,衣衫半解,跪立在床上,一边娇吟:「啊哥哥在用後面了!嗯~」同时前方喷溅出白浊的糜液。
顾妹在玩弄自己後庭的时候,盼妹的後穴并不会因此张开,只是他能感受到顾妹的感觉而已。
盼妹有时在哥哥肏弄时,会爱抚自己的乳头,或以手指插入自己的嘴中戳弄舌头,让顾妹那边也得到双重的刺激。
而姚双凤就看着这神奇的电波接收共感,看着自己的夫侍一人上演活春宫、被搞得高潮泄出。
有时盼妹会藉着骚劲缠着姚双凤,他插入姚双凤的话,顾妹也能有同样感觉,他会知道自己弟弟正在跟妻主欢爱。
盼妹曾趴在姚双凤身上,带着哭腔道:「嗯妻主姐姐里面好温暖好舒服啊哼可是、哥哥捉住前端在挤压……嗯哼人家、人家好难受、嗯可是又好舒服啊啊啊~姐姐救我、救我嗯啊啊啊哈~」
至於莫儒孟,苏碧痕一次都没主动让他来陪妻主。
姚双凤总是在苏碧痕去店里忙时,悄悄进入莫儒孟房中,两人敞着衣衫做爱。有种偷情的刺激,反倒频率也不低,因为都不确定下次能做是何时,所以往往一有机会就做。

107可惜好景不长剧情
107可惜好景不长(剧情)
(0版-> 苏碧痕在平川城有两间食补舖子,在古意郡有间药膳火锅店;姚双凤在平川城和落阳镇都有妙手发廊,在古意郡有温泉山庄;莫儒孟在附近县城都有几间金治锻冶工坊;房顾妹主要产业在落阳镇,但接的生意也是古意郡和平川县都有,万丈匠坊也不是只有起造屋宅,家俱马车之类的也有营业。
莫儒孟在出嫁前就将莫家的产业建立起一套体系,管理方面只须抓最精要的几处即可,这也是他出嫁後,曹峨还能掌控莫家的一大助力。若是没有莫儒孟先期建置的管理模式,曹峨掌控不了莫家的产业。
莫儒孟嫁到房家後,毕竟是外人,又碍於积习难改,所以花了很多时间才将房家产业整合管理,而且房家产业的客制化程度更高,跟莫家不同,所以房顾妹比较无法离开当地;而莫儒孟则是成功的老板级人物,只要底下人不出乱子,他也不须事必躬亲。
眼下姚双凤最感兴趣的还是烛台,古代的油灯和蜡烛,使用方式跟灯泡不一样,揉合她在现代时的知识,她觉得设计灯台之类的很有趣。她画好图稿就可以拿去金治锻冶工坊让师傅铸造,然後成品出来,实际使用後再改善设计。
这样的日子非常惬意,没有什麽需要担忧的,还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纯当兴趣,也不用烦恼柴米油盐,这就是奉霜瑶想要过的生活,她觉得能换到姚双凤这个身分实在太好了,至於原身原主的仇恨利益什麽的,她没兴趣也不在意。
可惜好景不长,某天晚上,姚双凤正跟苏碧痕耳鬓厮磨、唇舌纠缠时,盼妹趴搭趴搭跑上楼梯,猛拍她的主卧房门。
「家主姐姐、家主姐姐、快开门、不好了!不好了!」
苏碧痕鸡巴翘得老高,姚双凤让他在床上用薄被掩着,自己下床去开门了。
门一开,长着柔软垂耳的盼妹就扑到她身前:「古意郡主反叛了,要打仗了,怎麽办?怎麽办?」
姚双凤抱着盼妹,还看见了後方走上来的莫儒孟。
莫儒孟把手搭在盼妹肩上,顺着盼妹的背:「不要着急,慢慢说。」
他冷静点後,才道:「哥哥说,姚三姚五姚七,从古意郡逃来落阳镇,古意郡主反叛,让南滇国的兵进入郡内,杀了郡尉和郡守,还到处抓壮丁,说要充军。温泉山庄那边已断了联系,姚三他们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其他兄弟还在古意郡山里,还没联系到。」
姚双凤早从尤金那边知道南方会发生战争,但没想到古意郡主竟然反叛倒向南滇国。
她转头看了身後,苏碧痕已经下床,披着外袍走过来:「盼妹莫慌,妻主早就吩咐过要囤积物资,胡大哥和温泉山庄应该都不要紧的。胡大哥他们是猎户,又住得远,想必没那麽容易被抓壮丁。温泉山庄听说易守难攻,也不成问题。现下该担心的,是咱平川县的落阳镇,离古意郡很近,又没有关隘驻守,顾妹可有提到他们那儿有什麽危险吗?」
盼妹立即在大腿上写了几个字,又感受了一会儿,才对大家说:「哥哥说他们那儿还不知道古意郡的事情,还是姚三他们几个机灵才在第一时间逃出来。」
姚双凤则是关心别的:「那他们几个出逃时可有受伤?」
「没有,大家都平安。」
她看了一眼苏碧痕,又对盼妹说:「你让顾妹将手头的工作暂缓,跟姚三他们几个一起先来平川城吧!起码这里还有城墙,万一乱到平川县,城中应该还是最安全的。」
盼妹又在大腿上写了些字,才抬头与姚双凤说:「哥哥知道了,立即准备。」
姚家人是算警觉的,在其他人发现苗头不对前,就已采取相关对策。因此房顾妹和姚家兄弟三人,顺利进城後隔两天,城外才开始排起长长的队伍,客栈也开始坐地起价。
房顾妹自然是跟盼妹睡在同一间房,姚家三兄弟则是住进了主屋西侧一楼的房间。
苏碧痕除了在牲畜棚那屯了许多食粮,两间食补舖子也放了不少。
过了几天,城里的人明显多了,本来一些乞丐都睡在废弃宅院之类的地方,现在街边都可看见衣着还算整齐的人蹲坐整天或躺着。一些隐晦的巷弄角落里,就算每天清扫那些大小便,味道还是很薰人。
听说城门收起了入城税,只放有钱的人进入,一些付不起入城税的都在外边搭起了帐篷。那边本来就有些夜晚营业的摊贩,现在更加热闹了,但贩售价格都抬高了两倍以上。
又过了几天,大量民众聚集在城门口,衣着已经不像之前的那样整齐了;平川城开始只出不进。除了女人,女人可以进入城内,但男人不行。
城内众人议论的话题都是南方战乱的事情,不知要持续多久。
在这样不安的日子,更爆炸性的话题是:平川城
县令和县丞,带着县尉、典史和一些官差,卷上去年税收,早就乔装出城,也不知去了哪里。
这消息一出,城内哗然,群众聚在县衙门口,却只见衙门紧闭,没有人出来澄清。
官差们越来越管不住城内治安;窃盗、抢劫之事,层出不穷。
还好姚家养了一批护院,苏记食补、妙手发廊和姚宅都有护院驻守在内,目前还相安无事。
但是姚双凤很生气,怎麽能有弃百姓於不顾的县令呢?古意郡主被刺史判罚,是民众谣传他反叛尊弼国的原因,但平川县令又怎麽了呢?城墙牢牢的,他根本就是怕事才自己躲到平安的地方去了,留下一烂摊子,也不向尊弼国求援,就任城外城内布满流离失所的难民。
那些难民多是不想被充军才逃来的,他们听说古意郡主只顾自己好,将郡民都送给南滇国的官兵任意处置。说是充军,其实就是当奴隶。
姚双凤是个生长在和平时代的人,哪知道战争是怎样?她原本想着粮食可能涨价,屯些物资渡过这段时间就好了,哪知道现在连自保都看似奢求。
说起来古意郡主还是皇亲国戚,算是这具身体原身的远亲,但姚双凤觉得那些都跟她没关系了,所以从莫儒孟的官司以来,就对郡主没什麽想法,只是当成普通的古代郡主而已。
除了咸鱼的日子无法过下去之外,她还担心尤金,尤金站的是安南国的队,然而南滇国现在有古意郡的军力补充,不知安南国还能不能战胜?

108战乱中新业务-剧情
108战乱中新业务(剧情)
(0版-> 县令出逃之後,情况更加失控──听说有数批来自南滇国的流寇已经到平川县,甚至是邻县的城镇,见人就是烧杀掳掠。
所以平川城门周遭聚集的难民和伤患越来越多。平川城现在没有县令、县尉驻守,部分基层官兵不忍见同胞受苦,於是开了城门,打算施放粮食和医疗。哪知难民见了城门开了条缝,拚命挤入,就这样城中又进了不少人。
姚双凤从二楼窗户往外看,吓得都不敢出门。因为只要穿着整齐乾净走在路上,就是一堆流民聚集,乞求施舍。虽然还不到易子而食的程度,但对奉霜瑶这种没经历过战乱的人来说,也已经够呛。
几乎所有城内的店舖都停止营业了,还有流民开始砸店哄抢。
也就姚家的相关舖子,门窗还有顾妹盼妹吩咐用木板做了加固,夥计也都住在舖内,若有贼人入侵可随时发现;这才没被难民抢夺一空。
陆武也向莫儒孟请求打造了几把武器,莫儒孟用为数不多的铁给陆武打了两把鐧,其余都用铜来打造。因为铁是管制矿品,平民不能轻易得到。
姚双凤知道此事後,让莫儒孟把手边有的铜都做成武器,力求让护院们人手一把,有总比没有强。在这种时候,也不管私铸武器是否犯法了,自保才是最紧要的。
混乱又没秩序的城市中,有的平民在等待尊弼国的大军救援、有的富商带着护卫往内地出逃。
在姚家,最忙碌的还属苏碧痕,他是医者,做不到见死不救。他常常出门,到城内的土地公庙,帮忙救治病患。
好在姚双凤有先见之明,让老四姚爱做了批羊肠线,先让苏碧痕用猪肉练习缝合──拿两块五花肉,和凹弯的针,从表皮的方向,把瘦肉到皮肤通通缝合起来。练习的时候多半是用缝衣线,偶尔才会拿羊肠线练习。至可惜古意郡主叛变後,姚爱他们没了联络,羊肠线的货源也断了。
说起来,原本战乱是不会影响到尊弼国的,毕竟是中原第一大国,国力摆在那,除了北辽,周边国家莫敢来犯。
此事是因为古意郡主遭到赵刺史判罚,原本被发配在边荒之境的不满,随着南滇使者的吹捧,酿成了巨大的野心。
因此在郡主的授意和隐瞒之下,边隘连抵抗都没有,南滇国军队长驱直入,还杀了中央直属的郡尉。当然,也没有官方人员去通报凰帝所在的云都。
还是後来,古意郡和平川县的难民,渐渐往北、往东逃难,消息才由周边郡县传入云都,但等云都派军队来之前,平川县也已经遭洗劫得差不多了。
只余一个平川城还在抵抗流寇,隔着南侧城墙对峙。
话说南滇国与安南国正在打仗,派出来古意郡的军队只是很小一部份,足以掠夺平民、徵召壮丁投入前线作战就够了。
而平川县的军力配置本来就没有古意郡高,原本古意郡才是国境边界、才有中央指派的郡尉和军队驻守。
无奈古意郡主叛变、郡尉被杀;平川城的县令弃守,举家迁逃;守城官兵也只能靠着城墙优势撑着。
南滇国派出的军队只在古意郡扫荡,听说来到平川县的都是流寇;而这些流寇虽然没穿军服,但装备齐全,也有人猜测可能是南滇国的军队,因为进犯平川县等於向尊弼国宣战,所以伪装成流寇来掠劫,万一尊弼国究责,他们推给流寇就好了。
这些匪寇在平川城南边好整以暇,悠哉等着攻城车做好、等着平川城内耗,到时就可以进入平川城掠劫一番。
在这混乱的局势当中,有人注意到了姚家。
一开始,只是因为苏记食补、妙手发廊有穿着土色制服的护院在内驻守,免於劫难。
但是加固门窗是万丈匠坊的手笔,金治锻冶舖还打造了武器,这两种舖子也都有土色制服的护卫驻守。
来人,是平川县尉手下的史副尉。
原本的县尉是个养尊处优的女官,靠着关系坐上这个位置,但其实都把工作交给史副尉处理。史副尉就算做得再好,不得县令青眼的他,始终无法升到县尉的位置。
而县尉带着一些官差陪着县令出逃了,留下来的都是跟县尉关系没那麽好的,也比较偏向史副尉的人马。
无奈县令不在,税收被卷,主簿发不出薪饷,还有南边城外流寇肆虐,城中官兵也人心浮躁,每天都有人悄悄离开平川城。
史副尉发现土色制服的护卫,至少三人一组,都配有武器,还会轮班换哨,但又不是城中镖局的人马。因此花了一点时间观察,才发现全都是住在姚家隔壁院子的人。
他本来还以为是哪家武馆组成的打手,拉帮结派的。但後来发现他们挺有秩序,也不会为非作歹,看起来更像是镖局的配置。
但镖局是需要跟县衙申请才能做的行当,若跟上面没有点关系,是不能随便成立镖局的。镖局游走黑白两道,算是半个官方扶植的势力,因此对於各地的镖局,官方都要严格把控,否则以私兵
论处。
那些护卫原本配戴木棍上街还不算违纪,但後来都配上金属枪头了。虽然用布罩着,但瞒不过史副尉的眼睛,他一看就有猫腻。
然而在这非常时期,史副尉也不管那麽多,他关注的是:能否对平川城有益处?他手下的人越来越少,而这些护卫似乎都没有出逃的意思,他很好奇背後主事者是何方神圣?
说起来也是姚双凤太低调了,她是後来突然发家致富的,跟城内那些有钱人不一样。
城内的有钱人多置办大宅子,全家人都住在一片大院内,护院也是以自家宅院为中心,看守围墙或各个小院。
而姚双凤一直住在原本租来的一进四合院中,护卫们是从隔壁户的大门出入,也没有进入姚宅内。有的邻居还以为陆武受雇於隔壁呢!因为他以前每天早上起来就去隔壁,晚上才回到姚宅内休息。
至於姚家的大宅子,姚双凤属意找块空地自己起造,不过她一门心思都花在设计灯座,所以迟迟没什麽进度。
另外,除了开赌坊、青楼生意的店家之外,普通人不会为店舖配置打手或护卫。
姚双凤他们,是因为在古意郡的苏记药膳火锅店被人砸过,加上陆武的崇拜者,还有突然增加的房家与莫家护院,才有了这麽多作为护卫的人口。这些护卫经过陆武的调教,又打散分回各产业中。
史副尉大略摸清姚双凤的家底後,就礼貌的上门拜访。他表示希望双方可以合作,一起协助维持平川城内的治安。
姚双凤也是有点意愿的,因为街上的事情实在太恐怖了,她也希望有治安良好、和平的环境。
但就算城内治安维持好了,你说要把那些因为饥饿而抢劫的流民如何安置呢?人太多了,就算都关在大牢,衙门也关不下,何况犯人也是要吃饭的。
还有城外的匪寇也是外患。就算城内治安好,若南城门被攻破,那还不是一锅端?
於是姚双凤有了新的提议:徵招平川城居民或流民,加入巡守队伍,每日派发武器,当日下值缴回,加入者每天可以领些许食物。
因为会发生抢劫,就是因为流民饿疯了,他们什麽都没有,正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就算被抓,也好过每天没饭吃。
分发食物,让流民付出劳动换取温饱,不仅减少作乱人口,更把作乱人口都收为己用。
其中体能优异的,就训练作为城防助手,抵御流寇的攻击。
这也是姚家还有屯些粮食才能作的事情,不然别说等到云都派军队来救援,平川城被攻破的话,他们准备再多粮食也是被抢夺一空。
至於姚双凤她们为何不逃跑呢?因为现在家里人太多了,姚双凤放心不下。
而且万一万一,到了最後一刻,她还有初四、苏碧痕、顾妹盼妹和莫儒孟,这几个开外挂的男人,可以带她逃跑。所以她不急着出逃,她想着尽可能护大家周全。
不然一行人(苏记食补、妙手发廊、万丈匠坊和金治锻冶工坊分铺)浩浩荡荡出行太明显,之前屯的食粮不仅带不走,路上还只会平白消耗。而且这麽多人,也不是苏碧痕那山上小屋可以躲得下的。
姚双凤不是这个世界的土着,她不知道可以往哪里去。原本莫家和房家的大宅院应该可以容纳得下这麽多人,无奈两处都已在沦陷区,他们也回不去了。古意郡和落阳镇的各据点,能自保都算是好结果了。
就这样,史副尉和姚双凤达成共识,双方一起巡守、维持城内治安,并且挑选其中的精英份子,加入城防护卫。
史副尉提供县衙里有的武器,并把平川城内现有铁矿,给金治锻冶工坊打造新武器。姚双凤提供每日一餐。
这些流民每天分两班,辰时和戌时在县衙集合,配发棍棒,让陆武和旗下小队长带队巡逻,维护城内治安。
等下值了就回到县衙,缴回武器,领取馒头、大饼、豆浆、稀粥等食物,而且汤水类可以喝到饱再离开,有些人还把乾粮省回去给亲友吃。有饭吃就有力气,加入巡守队的人越来越多、作乱的流民越来越少。

109苏碧痕崩溃了剧情
109苏碧痕崩溃了(剧情)
(0版-> 战鼓声起,匪寇开始发动攻城。
平川城墙上的弓兵,带火的弓箭不停地射向攻城车,但同时也被下方匪寇的弓箭手射伤。
匪寇们不断进攻,哪儿有空子就钻哪儿,长长的梯子往城墙上一搭,前仆後继的往上爬,就有几次让他们登上城墙,短兵相接,互相砍杀起来。
好在加入了民兵之後,持棍棒或长枪的初阶士兵也多了,他们不像弓兵那样需要长时间训练,光是把爬上来的匪寇戳死,还是勉强能干的。他们的工作就是捡漏、以及把匪寇的屍体搬上城墙边、往外丢。
两军交战,伤患不断的往城内输送。这场攻防,从日初起打了将近六个时辰,直到匪寇鸣金收兵,撤出一段距离,才算是告了一个段落。
但城内的苏碧痕,却是忙得不可开交。
士兵可以偃旗息鼓,伤患的血可不是说停就停。
之前姚双凤让苏碧痕练习缝合的时候,由於此法太过创新,苏碧痕也没有多教别人。而今大量的外伤士兵成排的躺在地上,数量多到他根本救不来。
姚双凤虽然不会行医,但也看过不少连续剧,她帮忙把伤患分类:命危的、重伤的、轻伤的,大致分成三区块。有些伤患她觉得可能没救了,但曾经陆武那麽重的伤,苏碧痕都能救回来,说不定能行呢?所以她并没有放弃伤者,只是按照急难程度来分类。现场也有几个城中的医者正在帮忙施救;陆武不会用弓,他上墙头打去了;战斗结束後,他才下来帮着把关节错位的扭回去,或是帮忙包紮止血等等。
羊肠线是不够用的,所以较浅的皮肉伤,苏碧痕用煮过的缝衣线缝合,比较深层的伤口才会用羊肠线。
即使如此,在姚双凤忙到腰酸,坐在一旁歇着就睡着後,苏碧痕仍然忙个不停。

後来姚双凤僵痛着醒来,方才睡着的姿势不好,脖子有点紧。
她缓缓转了转脖子,又伸了个懒腰,往四周一看,哀嚎声好像小了很多?
命危那区患者,空了好多位置,应该是被抬走了……
重伤的那区也有几个位置空着,目前大部分都躺在地上,偶有小声的呼痛声。
至於轻伤那区的人,本来就可坐可站,想必是治疗过了,就回家了,所以没人。
但怎麽不见苏碧痕?她向初四背景板询问,初四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姚双凤起身,到处看看找找,最後在煮药的泥炉旁边发现了他。他蹲坐在地上,靠着墙,衣袖和衣袍下摆沾满了血液,都已变成脏脏的褐黑色;他把脸埋在双手之内,肩膀簌簌发着抖,不时哽噎。
「……碧痕……?」姚双凤没看过他这个样子。
苏碧痕仍旧那个姿势,没理她。
她挨近他,手放在他肩上,将他搂置身前环抱着:「碧痕、碧痕,怎麽了呢?」也不介意他衣袍的血污,反正她自己的鞋子衣服也早就沾到不少血迹──当时有的人搞不清楚状况就拔箭,那时的血就是无预警乱喷。只是她身上沾到的血迹大部分都乾了,而苏碧痕的衣袍下摆几乎是浸湿的。
苏碧痕终於起了反应,他的脸从满手血污中抬起,也沾了一些血渍,泪水更不断从他眼眶滑落。
他满眼哀戚,看着姚双凤道:「妻主……妻主……呜我好无能、我好无能啊~~~」说完他吸了口气、顿了三颤,然後又「啊────」大声的哭出来。
「我通通……我竟然、看着他们在我面前断了气、断了气……那麽多人……我都救不活……我不配为医、我不配…」
姚双凤没经历过战争场面,说不害怕是假的,但她看过很多灾难片,同理过那些心情,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是有心理准备的;震撼归震撼,但她早就知道会有很多死亡,有些人,可能还是有过几面之缘的人……
但她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就是这麽抱着苏碧痕,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安抚他。
「如果我速度再快一点就好了、如果我再谨慎些就好了,如果我全心钻研医术,就能救回更多的人……呜是我不行、是我没用、是我没尽力、我没能尽力救到大家……」
她环抱着苏碧痕,轻轻的摇晃:「碧痕,你很好,你做得很好,是伤者太多了……」
「可是如果我医术精湛点、速度再更快点、手再更稳点,就可以救更多的人,平常的话那些人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他们死的……」
「你都说了那是平常,现在是平常吗?现在是战争!战争本来就会有伤亡,这就是战争。」
「呜~我知道、但是……」
「碧痕你很棒,今天多亏了你,有些人本来血流如注都撑不过今晚的,现在也还活者,起码他们有更多时间可以跟家人见最後一面……
这样已经比什麽都强了……」
「如果我更好一点……」
「碧痕,你很好。」她打断他的话。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麽多人在我眼前死去……他们的眼神说着还想活下去、他们想活下去啊~~~」
苏碧痕反抱住姚双凤,把她扑得往後坐到地上,背靠着坑坑疤疤的墙。
她就这样任由苏碧痕放声大哭,有时候情绪是需要发泄、需要出口的。
陆武和莫儒孟出现在姚双凤的视野内,她在唇边比了个”嘘”的手势,又摆摆手让他们离开。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姚双凤才慢慢说道:「碧痕,你才十七岁,未来的路还很长,还会碰到许多的病人和不同的状况。像战争这种事情……要学会取舍……如果有救了也很难活下去的伤患,就放弃吧……把那些时间用来救其他比较有希望活下去的伤患……这样才可以救活更多的人……」
她抓起苏碧痕的手,给他揉捏沾满血的手指、手掌和手臂:「你也别累坏了,说不定明天还要再打呢!我们回家,烧个水好好洗个澡,再让顾妹盼妹来给你捏捏手可好?」
苏碧痕依旧没说话,把脸埋在她胸口,恹恹的。
天就快要黑了,姚双凤叫初四去找陆武和莫儒孟。
她让初四把苏碧痕背回去,莫儒孟牵着她的手,两人在後方慢慢地走着。
回院子的时候,天已经全黑,院里灯火通明,门口开着,隔壁的仆人正从这院中把水挑过去,看来也是要洗漱用的。
她回去的时候热水已经烧好了,在初四和莫儒孟的帮忙下,把她和苏碧痕都洗刷乾净,她让苏碧痕一人在浴桶内泡着,叫莫儒孟帮苏碧痕按摩双手。
头发烘了半乾她就出去了,反正现在是夏天,晾晾就乾了。她去找了陆武,说现在浴室只有男人了,让他早点洗澡休息。
今日的晚餐还没着落,苏碧痕在洗澡,莫儒孟在帮他按摩;苏记食补那边早就停止营业了。姚三和姚五会使用弓箭,也充任了弓兵教练,在县衙那边忙着,姚七去帮忙修补士兵衣服,三人都还没回来。席子邓子在这三间宅院穿梭忙活,要清点、看顾存粮物资,还有日常清洁打扫等等琐事。
姚双凤喊了顾妹盼妹来帮忙,让他俩搅面糊、生火。她就着厨房里有的菜叶和根茎类,又挑了块咸肉,随便切切炒了。之後在炒锅里加水,煮滚後,面糊倾倒到碗边,用筷子一条一条刮下锅,就煮了一大锅疙瘩汤。
苏碧痕被拉到餐厅的时候,本来还没什麽食慾,後来听到是姚双凤煮的,惊讶的看了她一眼,立马就坐下吃了。
才喝两口,就对姚双凤说:「对不起妻主,让你担心了。」
姚双凤宠溺的把他掉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後:「没事的、没事的,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我们碧痕每天都很棒很厉害很帅气。」
苏碧痕虽然听不懂帅气的意思,但他知道妻主是在夸他,开心掉了两滴眼泪进汤里後,就专心的吃了起来,最後整碗吃了个底朝天。
「都不知道妻主的手艺这麽好,顾妹惭愧了。」
「以前院里只有我们的时候,妻主为了不让我太忙,时常先把菜洗净切好,我就知道妻主的刀工是练过的。」苏碧痕愉悦的说着,并看着她:「只是还没吃过妻主烹调的饭食,今日真好。」
姚双凤见苏碧痕笑了,心情也跟着好上许多:「对!今天好,明天也好,我们大家天天都要好好的。」
一家人围着一张桌子,吃完饭,顾妹盼妹收拾碗筷去刷洗了。
晚上,姚双凤睡在苏碧痕房里,现在是夏天,他房里比较凉。苏碧痕睡在外边,姚双凤睡在内侧。
她吩咐初四在床边为苏碧痕舒缓双手的劳累。同时一手横在苏碧痕身上抱着他。
「初四,等晚一点,你能潜近敌营,摸清谁是首领,然後杀掉吗?」口气轻松得就像在说睡前故事一样。
初四看着姚双凤,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安全为上,若不方便杀掉首领,就先别打草惊蛇,大概摸清对方粮草和首领位置就行了。」
听完这话初四很快的点了点头。
之後姚双凤闭上眼睛,就睡了。

110双凤开始反杀-剧情
110双凤开始反杀(剧情)
(0版-> 隔日姚双凤睡到热了才醒,苏碧痕已经不在床上。她坐起来,抹了抹脸,初四就进来了。
「怎麽样?有取敌军首级吗??」
初四摇摇头。
「那知道他们首领是谁了吗?」
初四蹙眉,比了个三。
「有三个可能是首领的人?」
初四勉强的点了点头。
「那今日我们上城墙,你指给我看。」
初四欢快的点了点头,就开始侍奉她的日常起居。

姚双凤没有听到战鼓声,猜测今天应该没有打战。
她在饭厅悠哉吃着早午餐,门口砰砰地被人拍响。
来人穿着源通行夥计的衣服,是来给姚双凤送信的。
源通行就是尤金在尊弼国的产业之一,在每个有城墙的县城内都有一座舖子,除了接受典当外,也会贩售流当品,还有他们商会从国外运来的舶来品,另外也做一些大宗银钱兑换之类的事情。
之前尤金给了姚双凤一个金属印章,她真的用绳子缠牢了挂在脖子上。但她没藉那个章去店里搜刮人家的奇珍异宝,只自费买了一小块价值五两银子的玻璃小镜子,没有透露自己是尤金朋友的身份。
尤金说若要找他可以去源通行送信,没想到尤金也能透过源通行送信给她?难道尤金已经离开安南国了吗?
她急忙打开信件,信上简明扼要的写说:南滇国联合古意郡主之事,尊弼国大司马南下平叛,但尊弼国内有奸细,大司马途中遇袭,恐怕到不了平川城,要姚双凤趁还能撤离时尽速离开。
虽然不知道尤金如何知道消息的,信上也没写他的安危与否。姚双凤就当尤金是报喜不报忧了。
她随便抓了个莫儒孟的侍仆,派他去把陆武找回来。

在二楼的书房内,姚双凤坐在主位上,初四和陆武站在她面前。
她问陆武:「你昨天在城墙上,那些流寇你怎麽看?能打败他们吗?」
「敌方人数没我们多,我方又占有地利之便,昨日一战,他们损失惨重,估计正在商讨要不要放弃平川城。若是我方发动夜间突袭,胜率将比白日多出三成。」
「那若是我还想往南,去到古意郡,甚至是安南国,你觉得我们到得了吗?」
陆武沉默了一下,看了初四,才对姚双凤答道:「若家主欲南行,我们这有三十位护院可以一打五,但若是带上……」他迟疑了一下,压低音量:「库里的火药,还有初四……抵御一支五百人的小队不成问题。」
「为什麽你觉得带上初四就可以?」
「……因为初四比我强上十倍不只,若是趁着夜色行动,他应当可在一盏茶的时间内歼灭近百人。」
「你怎麽知道?」
「无意中得知。」陆武顿了下:「请家主放心,陆某没让此事给任何人知晓。」
姚双凤默了一瞬,想想……算了,反正住在一个院子里,如果陆武没有察觉出什麽不对,反倒要质疑陆武的智商与能力了。
「你昨日在城墙上,判断敌方的统御体系大概是如何的?」
「有一主帅在後方,指挥前方的弓箭手和攻城兵。但敌方似乎是由三支以上不同的部队组成」
「你觉得他们绕至北城门进攻的可能性大吗?」
「东北、北方与西北方皆有护城河,他们要从北面进攻难度更大。若是可行,早就围攻了,不会放到现在还只从南门进攻。」
「那如果我们派军从北门出发,绕到匪寇南边、或从侧边夹击他们,会不会减少人员伤亡,得到最高的胜率?」
「东西皆有密林,若不走官道,约需五日才能绕行到南门外後方。但此季节蛇虫众多,一趟下来可能有三至七成的人员折损。」
「喔……这样……看来你都调查过了……」姚双凤本来只想着龟到战争结束,没想过自己参与战争,她本来以为那都是当官的事情。
哪知道县令会逃跑?哪知副尉连自己底下的人都管不住,还得与她合作?
但她现在,突然觉得在古代打仗似乎也不是那麽难,毕竟对手不是诸葛孔明或司马懿,顶多只是南滇国派来掠夺尊弼国资源的小头领,不是什麽国与国的对峙。
「好,那陆武你安排一下,近日挑一天晚上,去歼灭南城门外敌寇,并确保他们不会通风报信。再来看我们是否乔装成他们那边的人,往南边去,直到安南国。我要去救尤金。」
「家主,若要营救尤公子,我们去即可,您不必出马。」
「尤金来信,平川城也不安全了,而且我也担心古意郡的家人们。再说了,若有万一,初四会带着我逃跑的,不必担心我的安危。」
陆武低下头,应了声「是」
姚双凤再对初四说:「初四,这几天你就配合陆武,尽快扫荡敌寇,之後我们
准备南行。」

之後的发展比姚双凤预期的还顺利:初四与莫儒孟化出兽耳和尾巴,穿着一身黑衣,把头发和耳朵都包得严严实实,潜入敌营。
莫儒孟控制着小范围内睡着的人,初四埋伏袭击巡逻士兵。最後再一小区一小区的,把被莫儒孟魇住的匪寇首领绞杀,包括看起来像百人长之类的小头领。
陆武带着士兵在城门内待命,听到初四仰着脖子发出一连串鸣叫後,就打开城门,出去突袭南城门外的敌营。
敌寇皆在熟睡中,巡守人员全部被初四放倒,就算有人被平川城士兵不熟练的杀人技巧弄醒,也来不及抵御。何况领导都死了,这些基层流寇很快就被有组织的平川城民兵摆平,没有一人逃脱。初四和莫儒孟仍在暗处监视着。
莫儒孟现在对梦貘能力的运用可是驾轻就熟,而且旁人梦境再也不会困扰他,反而成为他的食粮,让他精神和体力都变得更好。
後来天亮了,史副尉带着士兵去收缴敌寇的武器和物资,顺便挖坑把那些屍体都埋了。
其实光靠初四和莫儒孟,就可以歼灭整支休息中的队伍,但这样做太显眼了,所以只杀了几个首领,其他还是让史副尉的官兵去处理。
这场突袭非常成功,所有人都兴高采烈,除了……程掌柜。
程掌柜满脸惊惧地跑到席子身边,把他拉到墙边交头接耳:「过了这麽久,你弄清楚姚家主和初四的来历没有?」
席子凛着脸:「据属下观察,有些护院对初四异常敬畏,可能是血脉压制的效果。」
程掌柜气急败坏,用拳头上的中指关节敲了席子的头,把他都敲弯了腰:「混帐!还可能!刚才那狗螺吹得那样响亮慑人,初四为权族就是十成之九九的事了,还可能!你到底干什麽吃的!」
席子捂着脑袋:「即使初四是权族,但他很听姚家主的话,是从小就养在身边的。而且从此次动乱看来,姚家主并无反心,反而对尊弼国民诸多照拂,并非与权族勾结之人。再说莫儒孟是古意郡梦貘血脉,双生子是房家兔族血脉,苏碧痕是鼠族,均非权族。」
程掌柜捏着小胡子,眉头紧皱:「权族……即使是权族,也并非每位都有血脉压制的能耐,你再打听打听……初四烧了的那只眼睛是不是蓝色的?」
「掌柜,就算是又如何?权族即使野性凶猛,从小养的话也会对主人很忠心的,这是犬族天性。何况那一家夫郎全都返祖了,姚双凤是我们目标的事情也是十成九九,您跟上面通报了没有?」
「通报了早通报了,但上头没有指示,也只能按兵不动。」
「还能有啥?就认命呗!我等不就是为了那位而存在的吗?全国那麽多馄饨摊,就我们发现了命定之人,这可是大功劳,我在这儿先恭喜掌柜又可高昇改名啦!」
「嘘!改来改去还不都是代号,汤砥和言水都还健在呢!若是只能从白础或洪处中选一个,我宁可不换。我可不像你这般好命,让上头赐过真名。」
两人背靠在墙上,眼神望向远方。
片刻过後,席子先开口:「真名又怎麽样呢?到老了,一碗忘却水喝下,还不是什麽都记不得……这样,真的好吗?」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八喜多吉利好听呀!能得到真名的……表示前途不可限量……我觉着就算叫狗剩也比程年强……你要不是因为用着假名,也不能在莫夫郎周遭转呼,说不定早就被摸清底细了……」
「邓子也能在姚宅转呼,因为他曾犯错被罚喝下忘却水……」
「喝下忘却水,忘了组织机密,才能颐养天年。你看咱舖子里那几位爷,过得不好吗?效忠混沌局,混沌局不会亏待有功劳的男子。」
「但犯错被罚也是喝下忘却水,那忘却水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
「话不能这样说,再怎样也比灭口强吧!咱混沌局肩负苍生安宁的使命,能在咱局学习、成长,还能养老,比那些只能嫁做人夫的男子活得精彩多了!」
「但姚家夫郎也都活得相当恣意、精彩,姚家主从不限制他们什麽,甚至还会设法为他们行方便。」
「怎麽?臭小子思春了?你想嫁她?我跟你说,女人没一个好东西……」程掌柜还没说完就被席子打断:「没,就是姚家主这人比较特别一点,初四那边我会严加注意,先回去了。」说完助跑两步蹬上了墙,翻跃屋瓦而去。

匪寇外患已除,史副尉对姚双凤更钦佩了,虽然没有县令的印章,但他用手边能动的资源给姚双凤卫武镖局的许可,至少在平川县内他们持有武器行走是没问题的,之後的部分等新任县令再上报云都处理;若有新县令的话。
在与众多男人讨论後,姚双凤带着陆武、初四、苏碧痕、莫儒孟和顾妹盼妹出行,平川城内的姚宅让房邓子看家。席子在程掌柜的强烈建议下,跟着她们一块儿走。姚家三兄弟担心父兄安危,当然也跟着上路。姚双凤又做了男装打扮,增加安全。
由於之前分发食物,都是
程掌柜和店里夥计做的,程掌柜在民众当中的人气很高,很得人心。所以维持城内运作的事情由史副尉配合程掌柜进行。
姚双凤他们要南下,除了陆武带了七成的护院上路以外,也收编了大批原本就不是平川城的流民作为民兵,这些人原本家乡就在古意郡或是落阳镇等周边村镇,除了壮大队伍,也能纾减平川城内的人口压力。
陆武派了斥侯先行探路,又拨了一批民兵,由小队长带领,先步行南下,然後才是姚双凤她们一行人的马车;最後方由自家护院跟随,并且粮食的配给也有周全配套。
就这样,她们的第一个目的地是落阳镇,房家产业的起家之地。

110双凤开始反杀-剧情
110双凤开始反杀(剧情)
(0版-> 隔日姚双凤睡到热了才醒,苏碧痕已经不在床上。她坐起来,抹了抹脸,初四就进来了。
「怎麽样?有取敌军首级吗??」
初四摇摇头。
「那知道他们首领是谁了吗?」
初四蹙眉,比了个三。
「有三个可能是首领的人?」
初四勉强的点了点头。
「那今日我们上城墙,你指给我看。」
初四欢快的点了点头,就开始侍奉她的日常起居。

姚双凤没有听到战鼓声,猜测今天应该没有打战。
她在饭厅悠哉吃着早午餐,门口砰砰地被人拍响。
来人穿着源通行夥计的衣服,是来给姚双凤送信的。
源通行就是尤金在尊弼国的产业之一,在每个有城墙的县城内都有一座舖子,除了接受典当外,也会贩售流当品,还有他们商会从国外运来的舶来品,另外也做一些大宗银钱兑换之类的事情。
之前尤金给了姚双凤一个金属印章,她真的用绳子缠牢了挂在脖子上。但她没藉那个章去店里搜刮人家的奇珍异宝,只自费买了一小块价值五两银子的玻璃小镜子,没有透露自己是尤金朋友的身份。
尤金说若要找他可以去源通行送信,没想到尤金也能透过源通行送信给她?难道尤金已经离开安南国了吗?
她急忙打开信件,信上简明扼要的写说:南滇国联合古意郡主之事,尊弼国大司马南下平叛,但尊弼国内有奸细,大司马途中遇袭,恐怕到不了平川城,要姚双凤趁还能撤离时尽速离开。
虽然不知道尤金如何知道消息的,信上也没写他的安危与否。姚双凤就当尤金是报喜不报忧了。
她随便抓了个莫儒孟的侍仆,派他去把陆武找回来。

在二楼的书房内,姚双凤坐在主位上,初四和陆武站在她面前。
她问陆武:「你昨天在城墙上,那些流寇你怎麽看?能打败他们吗?」
「敌方人数没我们多,我方又占有地利之便,昨日一战,他们损失惨重,估计正在商讨要不要放弃平川城。若是我方发动夜间突袭,胜率将比白日多出三成。」
「那若是我还想往南,去到古意郡,甚至是安南国,你觉得我们到得了吗?」
陆武沉默了一下,看了初四,才对姚双凤答道:「若家主欲南行,我们这有三十位护院可以一打五,但若是带上……」他迟疑了一下,压低音量:「库里的火药,还有初四……抵御一支五百人的小队不成问题。」
「为什麽你觉得带上初四就可以?」
「……因为初四比我强上十倍不只,若是趁着夜色行动,他应当可在一盏茶的时间内歼灭近百人。」
「你怎麽知道?」
「无意中得知。」陆武顿了下:「请家主放心,陆某没让此事给任何人知晓。」
姚双凤默了一瞬,想想……算了,反正住在一个院子里,如果陆武没有察觉出什麽不对,反倒要质疑陆武的智商与能力了。
「你昨日在城墙上,判断敌方的统御体系大概是如何的?」
「有一主帅在後方,指挥前方的弓箭手和攻城兵。但敌方似乎是由三支以上不同的部队组成」
「你觉得他们绕至北城门进攻的可能性大吗?」
「东北、北方与西北方皆有护城河,他们要从北面进攻难度更大。若是可行,早就围攻了,不会放到现在还只从南门进攻。」
「那如果我们派军从北门出发,绕到匪寇南边、或从侧边夹击他们,会不会减少人员伤亡,得到最高的胜率?」
「东西皆有密林,若不走官道,约需五日才能绕行到南门外後方。但此季节蛇虫众多,一趟下来可能有三至七成的人员折损。」
「喔……这样……看来你都调查过了……」姚双凤本来只想着龟到战争结束,没想过自己参与战争,她本来以为那都是当官的事情。
哪知道县令会逃跑?哪知副尉连自己底下的人都管不住,还得与她合作?
但她现在,突然觉得在古代打仗似乎也不是那麽难,毕竟对手不是诸葛孔明或司马懿,顶多只是南滇国派来掠夺尊弼国资源的小头领,不是什麽国与国的对峙。
「好,那陆武你安排一下,近日挑一天晚上,去歼灭南城门外敌寇,并确保他们不会通风报信。再来看我们是否乔装成他们那边的人,往南边去,直到安南国。我要去救尤金。」
「家主,若要营救尤公子,我们去即可,您不必出马。」
「尤金来信,平川城也不安全了,而且我也担心古意郡的家人们。再说了,若有万一,初四会带着我逃跑的,不必担心我的安危。」
陆武低下头,应了声「是」
姚双凤再对初四说:「初四,这几天你就配合陆武,尽快扫
荡敌寇,之後我们准备南行。」

之後的发展比姚双凤预期的还顺利:初四与莫儒孟化出兽耳和尾巴,穿着一身黑衣,把头发和耳朵都包得严严实实,潜入敌营。
莫儒孟控制着小范围内睡着的人,初四埋伏袭击巡逻士兵。最後再一小区一小区的,把被莫儒孟魇住的匪寇首领绞杀,包括看起来像百人长之类的小头领。
陆武带着士兵在城门内待命,听到初四仰着脖子发出一连串鸣叫後,就打开城门,出去突袭南城门外的敌营。
敌寇皆在熟睡中,巡守人员全部被初四放倒,就算有人被平川城士兵不熟练的杀人技巧弄醒,也来不及抵御。何况领导都死了,这些基层流寇很快就被有组织的平川城民兵摆平,没有一人逃脱。初四和莫儒孟仍在暗处监视着。
莫儒孟现在对梦貘能力的运用可是驾轻就熟,而且旁人梦境再也不会困扰他,反而成为他的食粮,让他精神和体力都变得更好。
後来天亮了,史副尉带着士兵去收缴敌寇的武器和物资,顺便挖坑把那些屍体都埋了。
其实光靠初四和莫儒孟,就可以歼灭整支休息中的队伍,但这样做太显眼了,所以只杀了几个首领,其他还是让史副尉的官兵去处理。
这场突袭非常成功,所有人都兴高采烈,除了……程掌柜。
程掌柜满脸惊惧地跑到席子身边,把他拉到墙边交头接耳:「过了这麽久,你弄清楚姚家主和初四的来历没有?」
席子凛着脸:「据属下观察,有些护院对初四异常敬畏,可能是血脉压制的效果。」
程掌柜气急败坏,用拳头上的中指关节敲了席子的头,把他都敲弯了腰:「混帐!还可能!刚才那狗螺吹得那样响亮慑人,初四为权族就是十成之九九的事了,还可能!你到底干什麽吃的!」
席子捂着脑袋:「即使初四是权族,但他很听姚家主的话,是从小就养在身边的。而且从此次动乱看来,姚家主并无反心,反而对尊弼国民诸多照拂,并非与权族勾结之人。再说莫儒孟是古意郡梦貘血脉,双生子是房家兔族血脉,苏碧痕是鼠族,均非权族。」
程掌柜捏着小胡子,眉头紧皱:「权族……即使是权族,也并非每位都有血脉压制的能耐,你再打听打听……初四烧了的那只眼睛是不是蓝色的?」
「掌柜,就算是又如何?权族即使野性凶猛,从小养的话也会对主人很忠心的,这是犬族天性。何况那一家夫郎全都返祖了,姚双凤是我们目标的事情也是十成九九,您跟上面通报了没有?」
「通报了早通报了,但上头没有指示,也只能按兵不动。」
「还能有啥?就认命呗!我等不就是为了那位而存在的吗?全国那麽多馄饨摊,就我们发现了命定之人,这可是大功劳,我在这儿先恭喜掌柜又可高昇改名啦!」
「嘘!改来改去还不都是代号,汤砥和言水都还健在呢!若是只能从白础或洪处中选一个,我宁可不换。我可不像你这般好命,让上头赐过真名。」
两人背靠在墙上,眼神望向远方。
片刻过後,席子先开口:「真名又怎麽样呢?到老了,一碗忘却水喝下,还不是什麽都记不得……这样,真的好吗?」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八喜多吉利好听呀!能得到真名的……表示前途不可限量……我觉着就算叫狗剩也比程年强……你要不是因为用着假名,也不能在莫夫郎周遭转呼,说不定早就被摸清底细了……」
「邓子也能在姚宅转呼,因为他曾犯错被罚喝下忘却水……」
「喝下忘却水,忘了组织机密,才能颐养天年。你看咱舖子里那几位爷,过得不好吗?效忠混沌局,混沌局不会亏待有功劳的男子。」
「但犯错被罚也是喝下忘却水,那忘却水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
「话不能这样说,再怎样也比灭口强吧!咱混沌局肩负苍生安宁的使命,能在咱局学习、成长,还能养老,比那些只能嫁做人夫的男子活得精彩多了!」
「但姚家夫郎也都活得相当恣意、精彩,姚家主从不限制他们什麽,甚至还会设法为他们行方便。」
「怎麽?臭小子思春了?你想嫁她?我跟你说,女人没一个好东西……」程掌柜还没说完就被席子打断:「没,就是姚家主这人比较特别一点,初四那边我会严加注意,先回去了。」说完助跑两步蹬上了墙,翻跃屋瓦而去。

匪寇外患已除,史副尉对姚双凤更钦佩了,虽然没有县令的印章,但他用手边能动的资源给姚双凤卫武镖局的许可,至少在平川县内他们持有武器行走是没问题的,之後的部分等新任县令再上报云都处理;若有新县令的话。
在与众多男人讨论後,姚双凤带着陆武、初四、苏碧痕、莫儒孟和顾妹盼妹出行,平川城内的姚宅让房邓子看家。席子在程掌柜的强烈建议下,跟着她们一块儿走。姚家三兄弟担心父兄安危,当然也跟着上路。姚双凤又做了男装打扮,增加安全。
由於之
前分发食物,都是程掌柜和店里夥计做的,程掌柜在民众当中的人气很高,很得人心。所以维持城内运作的事情由史副尉配合程掌柜进行。
姚双凤他们要南下,除了陆武带了七成的护院上路以外,也收编了大批原本就不是平川城的流民作为民兵,这些人原本家乡就在古意郡或是落阳镇等周边村镇,除了壮大队伍,也能纾减平川城内的人口压力。
陆武派了斥侯先行探路,又拨了一批民兵,由小队长带领,先步行南下,然後才是姚双凤她们一行人的马车;最後方由自家护院跟随,并且粮食的配给也有周全配套。
就这样,她们的第一个目的地是落阳镇,房家产业的起家之地。

111深入神秘丛林-剧情
> (0版-> 到达落阳镇之前的路途很顺利,就算遇到南滇国的散兵游勇,也被斥侯和先行部队俘虏了。
俘虏们被绑在一起,做推拉车等等苦力活,财物也被收缴。
姚双凤虽然觉得很不人道,但南滇国的士兵也是这样对待尊弼国平民的,而且陆武有禁止虐杀俘虏,所以他们顶多被愤怒的士兵们吐吐口水,偶尔被监工抽打几鞭,还算有口气活着。
进入落阳镇,到处是一副残败的景象:街边的摊子都翻了、倒了,以往热闹的商业铺子门窗多有损伤,远处的墙边偶有几颗偷窥的脑袋,头发乱糟糟的,一被发现就吓得逃跑。
不过倒是没看到军队驻留,斥侯来回报这边是被洗劫过後,匪寇就走了的。
她们一行人回到房家的大宅院,大门都坏了,很明显遭到掠劫。他们派人进去,将入住藏匿的流民赶出来後,就开始整理宅院。
除了匪寇搜刮房家财物,也有平民也来搜刮;比如锦被、珍稀品种的花草也被搬走或挖走,就是证据之一;匪寇用不上锦被、也不需带上奇珍异草,这一定是被附近残存的居民搬回家了。
房顾妹当时想到房宅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因此将重要物品都挪去几处工坊了,房家的一些工头也都住在里面,那里比较低调。房家的仆从也多躲在各舖子或工坊的後院,大部分的人都平安无事。
房家的宅院很大,庭园也大,因此姚双凤带来的这批部队,几乎都可以窝得下,俨然成为一个驻紮据点。
带来的人马,除了负责紮营煮饭的之外,陆武按照平川城的方式,派人上街,寻找可加入巡守队的人民;同时也算昭告落阳镇──姚家势力来了、卫武镖局来了,会帮助重整秩序,大家可以开始做修复家园的动作了。顺便还宣传了下:自备建材找万丈匠坊修缮的话,优先接案处理;现在加入万匠丈坊干活,每天给二餐饭吃。
没过多久,消息传得很快,还没入夜,房宅正厅挤满了探听情报的人;有的问与平川城的官道安全了吗?有的问尊弼国有没有派军支援?有的人只是想寻找亲人,有的是想加入巡守队或工坊讨口饭吃。
才过两天,落阳镇就有秩序许多,街上有卫武巡守队出没,店家都开始整顿了;陆武也开放了镖局业务,接受有需要的民众委托,护送往返有官道连接的城镇。除了姚家自己做保镳收费外,也能促进不同城镇的讯息和物资流通。而且若哪条路出事了,就从落阳镇或平川城派兵去剿匪,又可多一批俘虏。
他们在这里待了几日,确定附近路线都安全後,才继续上路。
原本镖局是应该平川县令通报给尊弼国,待许可後才可经营的营生。但现在是非常时期,方圆百里内的镖局也剩平川城内既有的两家还算存在,那两家早就跟陆武达成共识──共同守护这附近官道的安危。
落阳镇的妙手发廊也算无事,因为本就在不起眼的角落,除了有两名外出尚未回去的伎子,遭遇突然进攻的匪寇凌辱之外,屋宅没有什麽损失。而对伎子来说,只是一点皮肉伤,命还保住、还有未来,都比他们之前的经历要好。
落阳镇与古意郡中间,还有一处莫儒孟购置的农家小院,那里比较僻静,没有被南滇国的兵寇发现。院中的奴仆也都很低调,附近的农家和猎户住得很分散。他们在这补充了一些物资,就继续上路。
到了古意郡,他们让大部分兵马驻紮,陆武带着少部分人陪姚双凤上山探望胡大哥他们。姚三、姚五在最前方当前锋,解开了几个自家老爸设立的陷阱,一行人顺利与胡大哥会合。
胡大哥他们都相安无事,姚四又累积了一堆羊肠线成品,还越做越好了。苏碧痕收了那些羊肠线,顺便教他们缝合外伤创口的方法,席子因为擅长缝纫也一起学了,学得又快又好。
至於苏记药膳火锅店,就没那麽幸运了;店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储存的食粮也被搬空。不过姚三姚五姚七都平安,马上着手进行复原工作,陆武派驻在这边的护院也多了一些,顺便充当劳力。
莫家的矿山和姚双凤的温泉别庄,也都安然无恙。
古意郡主,龟缩在占地广大的府邸中,有私兵把守。她并不主事,只在南滇国兵马的庇护之下,在自己的府邸中寻欢作乐,对外面南滇国士兵的作为不闻不问。
姚双凤他们没去捅郡主府邸这个马蜂窝,只把路上遇到的南滇国军队都剿灭而已。部分士兵或女将领导,没被灭口,而是俘虏了起来,送押平川城。
这一路上,有的成员回到故乡,脱队离去;有的古意郡民对南滇国恨之入骨,想加入报仇;也有的人因为家破人亡,无处可去,或因母亲、妻主过世,即将成为官奴,便纷纷加入姚双凤的麾下。还有几批本来被南滇国军队俘虏的民众,因为陆武他们路过,将南滇国士兵打败,解放了他们,所以也加入这支队伍。
被俘虏的清一色是壮丁,因为南滇国将古意郡视为自己的国土,对於国内的女人,仍然
是善待的,毕竟女人才能生出孩子,南滇国军队也只抓男丁充军而已。
队伍经过变动,比从平川城出发时还壮大。而且增加了很多本地居民,对於地形和食物来源了解都比较丰富,对整体行军不算拖累。
姚双凤并没有收复古意郡的意图,因为这不关她的事,她只是担心安南国被南滇国打败,那麽尤金就凶多吉少了。
终於,他们行进到了安南国的边境。
周边国家不如尊弼国富庶,没有平整的官道,周遭的树林越来越茂密,路面也越来越泥泞、破碎、狭窄,马车的车轮好几次陷在路中,还好步兵众多,几人合力一抬,就越过了那个坑。
但最後他们还是弃了马车,改由人力背负物资。
姚双凤应该是不会骑马的,她觉得马背上很高,主要是很晃、不安稳;而且该怎麽上马她都不知道,所以众人决定轮流载她。
苏碧痕不会骑马,正开始学;莫儒孟和房盼妹也是会骑但不熟练。只有初四和陆武马骑得很稳,但陆武身长、肩宽,他骑的马还是整群当中最好的,所以姚双凤扮着男装,多半时间是坐在陆武前方怀里。
姚双凤觉得自己不会骑马,不过这具身体上马後就很自然,腰部放松、臀部随着马匹行进而摆动。可能是身体有学习记忆,就像学会了骑脚踏车後,只要跨上去,身体自然就会动了。
不过她还是有点怕高,而且窝在人家怀里比自己骑舒服多了,她一点都不想自己骑马。
家里其他男人,体力都很好,大部分时候让马匹驼运物资,自己仍旧步行前进。
陆武身上穿着皮甲,身上因为多日没有沐浴,若有风从後方吹来,可以闻到带着点土味的蕈菇味道重了些,但姚双凤觉得很好闻,她喜欢香菇等等食材,一边嗅着一边幻想陆武的汗舔起来是否也带着微微的鲜甜?他的汗从额际经过碧绿的眼旁,流到脖颈、落入衣服中……衣服底下包裹的是健壮身躯,隔着衣服就可以看见的胸肌,到底是什麽形状?上次看见陆武奶头是他还皮包骨的时候,现在不知道怎麽样了呢?
姚双凤怕晒不怕热,戴着帏帽不方便陆武载她,因此她是用块布把自己的头和脸遮住,只露出一条眼睛的缝,藉此来抵挡明亮的日头。
太阳快要下山时,她才会把丝巾解开,塞在腰带上,让丝巾随风飘扬。
此时也是斥侯回报适合紮营休憩地点的时候,他们这次选在了一个占地稍广却破败的寺庙。这间寺庙跟传统佛道教的寺庙不同,带着奇幻的异族色彩,是座以石雕砌成的庙宇,还长满了青苔或地衣。
据传说,这是安南国境内曾经兴盛过一时的邪教,被前代的国君禁绝消灭了。因此庙中没有主要神像,就连壁面的一些雕刻,脸部也都被凿毁,看不出模样。
在众人忙着紮营的时候,姚双凤是没事干的,她虽然穿男装,但还是养尊处优的大女人,身上除了配戴除虫用的香囊,苏碧痕连她要穿的衣服都会给她燻过。所以她就带着初四到处晃荡、探险。
天色渐渐变暗,夕阳只剩余辉,不过姚双凤不担心走到天黑迷路,因为有初四呢!所以她放心的继续到处钻,抱持着参观吴哥窟的心情,当作观光。
她在一条两旁砌有石柱的廊道前行,石柱旁的植物都有些已经长进来了,爬墙虎之类的也缠绕在石柱上。只是地面是石板砌的,较为平整,唯有缝隙冒出些小草和树根。
原始丛林中,虫鸣一直很响,不算安静。但廊道右前方的树丛,似乎有比较大的动静、摇晃了几下,可能是小动物什麽的。
姚双凤有点兴奋,她也不怕是野猪或狐狸,因为有初四在呢!
她兴冲冲快步走去,稍微拨开枝叶,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那人像一头浴血的狼,一头披散的长发,在阴影处看起来偏黑,但在夕阳照耀之下却红艳似血;身着灰衣、白玉甲胄,发丝黏在额间脸旁,血液飞溅在脸上,他的睫毛浓密带着水气,古铜色的肌肤,浅黄色的瞳仁,五官线条刀削斧刻般凌厉,眉眼之间英气与秀气并存,浓眉贲张、眉尾锋利,此时眼中透露着脆弱与警戒,手摀着腹部、喘着气。
他倚着树干,呕出一口血,体力不支滑下,躺倒在地上。
战甲残破,深浅不一的刀痕划出丝丝血迹,古铜色健壮的躯体若隐若现,左胸前破口较大,凸出饱满的胸肌和樱花粉的乳尖。
在斑驳树影下,湿润的眼睛直直盯着姚双凤瞧,令姚双凤倒吸一口气:”到底是要脱他衣服呢还是脱他衣服呢还是脱他衣服呢?救人?救人也要脱衣服查看伤口的吧?怎麽有人吐血还那麽美?那麽凄楚动人?”

112藉口看活春宫-高h-看着看着强上了自己老公
112藉口看活春宫(高h)-看着看着强上了自己老公
(1版-> 不出所料,苏碧痕看着妻主让初四抱着这麽一大活人回来,马上剪开了他的衣服察看伤势,并将腹部的伤口用羊肠线缝合。
姚双凤也在旁偷看,看见那残破战甲下方的躯体,古铜色的肌肤上有不少伤痕,体脂肪很低,薄薄的皮肤下,肌肉与静脉贲张纠结。在平躺的状态下,胸肌仍有微微起伏,不知道用力起来会是多美的风景?这人的红色的腹毛长得很高且浓密,从腰带下方延伸上来,直到肚脐下,胸部也有稀疏的红色胸毛,中间比较浓密。
黑皮是个瓜子脸、毛多、肉大块、青筋纠结的美男,他陷在昏迷当中,五官柔和不少,配上瓜子脸可说得上是一美人,但脖子以下的身躯却结实健壮,新生皮肤的深浅伤疤让他看起来饱经风霜。他的手指也跟身体一样,与脸不搭,圆圆钝钝的指尖,手背静脉曲张,指节粗大有力。
陌生的战士昏迷高烧,陆武从甲胄判断此人是尊弼国的将领级人物。
既然是友军,那当然是悉心照料了。
落脚的这间寺庙位於安南国境边缘,照理说进入他国是要经过通报的。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古意郡都不晓得算是尊弼国的还是南滇国的了?安南国的边境也没见到士兵巡守。
为了不与安南国发生冲突,陆武派了几支小队出去探查,想办法接触到安南国的士兵或官员,向他们表示我方与南滇国敌对的立场。
在这寺庙紮营了两天,派出去的小队没有与安南国的人有任何接触,但其中一队却发现了更好的落脚地点──无人的村落。
寺庙虽然是石砌的,但荒废多时,没有屋顶。
而废弃村落没有庙宇破旧,感觉只空置了一两年。那里有很多现成的房子,虽然屋顶有些破损,但茅草屋顶很好修复,而且房屋的骨架还在,梁柱完好,许多屋舍还有不小的畜棚围栏,无论是关压俘虏或是安置牲畜皆很合适。只不过就是有一些人类屍骨,房内没有打斗痕迹,感觉都是正在做什麽事情的时候猝死的。虽然有点骇人,但也可确认这个村落是无主的了。
最重要的是,姚双凤又来癸水了。为了给她最舒适的环境,苏碧痕和陆武等人决定把这座村落当作据点,同时持续派出小队探索周遭,只要得到安南国官方的讯息,自然应该也能得到尤金的讯息。
所以大批人马又挪往该村落当作据点。在得到安南国的许可之前,他们不敢带着大批人马在其国境内游走,否则可能会被当成入侵的军队遭到攻击。
而那位仍在昏迷的尊弼国将士,也就带去该村落疗伤了。
有部分的民兵,因为在古意郡的家园被南滇国士兵放火烧了,看见这村落状况不错,有意在此定居,所以修缮起房屋特别上心。
原本就是一般民众组成的临时队伍,除了有心跟随陆武的每天晨起操练外,其他人分别拾回自己的本业:打猎的打猎、务农的务农、编篮子的编篮子,一个村落俨然成形,只是人口密度高了点,还有几处开始架设新屋舍。
而姚家的男人们,挑了一座保存最完好的屋舍,仔细洒扫除虫一番,又把带来的舖盖等东西布置好,将姚双凤供在了挂好蚊帐的架子床上;之後才开始打扫这间房子的其他地方。
可能因为舟车劳顿,姚双凤这次月经来有点腰酸,几个男人轮流给她按摩揉捏,陪她打发在床上的无聊时间。
夏日的气温偏高,即使在屋内,还是有点闷热。窗户全部打开了,床上时常备有两位夫侍,一个给她打扇子,一个为她按摩或是侍奉她饮食起居。
就这样,姚双凤被供在床上四天,第五天她实在待不住了,经血剩一点点,不至於会流到腿上,她想要出去玩,看看村落变成什麽样子了、看看那个黑皮美男怎麽了。古代的生活没有手游等娱乐,自己一个人呆着实在无聊,这边也不是平川城自己家,有基本吃穿就很好了,娱乐的玩具实在也不多。
但苏碧痕坚持让她再多休息一天,说最近旅途劳顿,女人就该娇生惯养,受不得这些颠簸,既然受了就该好好补补。
但姚双凤却跟他提了一个令他为难的要求:「现在里面就剩一点了,你用大龟头给我掏几下,很快就乾净了~」
苏碧痕又羞又为难,但拗不住妻主的求爱,他退而求其次,答应在床上和莫儒孟表演活春宫给她看。
这一路上,因为餐风露宿的,又人多眼杂;姚双凤很久没跟老公们恣意欢爱;往往都是趁着上厕所的时候,让初四在身下帮她,以纾解偶尔泛起的欲望。
今天傍晚,几个男人沐浴梳洗一番,便都进入纱帐内服侍她。
以前说过了,这个世界的主人房间床都很大,可以睡得下四五个人。
盼妹辈分最小,拿着扇子给床上的人搧风。
莫儒孟梳着垂髻,白色长直发当中编了几条细辫,与黑色的丝绳交错,增加了层次感。
他上床後,跪在姚双凤身前,双手伸直、手指并拢,伏下身体恭敬道:「侍身儒孟,今日侍奉妻主,还请主夫多多指点。」说完就起身宽衣解带,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服。
苏碧痕在旁边,没见过这种架势,只觉得莫儒孟又在显摆自己的教养,他梗着脖子不低头,只是松开腰带,散开衣襟,让身体中间裸露出来。
姚双凤拿出钥匙,让他们两个解下自己身上的贞操锁。
莫儒孟脱得赤裸之後,就爬过来,低下头,含住苏碧痕的分身,专心致志的舔弄、吞吐。
姚双凤在旁边看得血脉贲张,张开了腿,隔着裙子抚弄自己的肉蒂。初四在她身旁,轻轻揽过她,替代了她自己的手指,熟稔的轻压揉捻起来。
苏碧痕的脸上似有不愉,绷着一张反派脸,冷眼看着身前的莫儒孟。
莫儒孟这妖精,吸吐的时候,伴随着换气偶尔发出一些声音,好像男人的屌多好吃一样,吃得他都要发情了。他自己把头发拨到另一侧,让姚双凤可以清楚看见他舔吃苏碧痕的样子。还空出一只手搓揉自己的乳头,腰凹得低、屁股翘得老高。俨然一副淫荡欠肏的模样。
不过苏碧痕并不想肏他,他们把姚双凤为莫儒孟做的木头假阳具,固定在床侧的窗花上:待会儿,莫儒孟要自己凑近那假阳具,表演被肏得很爽的样子。
直到苏碧痕的阳具已经完全硬挺。姚双凤看着莫儒孟的嘴唇,包覆着那温热的柱体,往後抽拉,经过龟头的时候嘴唇被撑开,离开时发出「啵」的轻微声响;然後他又亲上龟头前端,再张开嘴,往前包过大龟头边缘,之後嘴唇又缩小,包覆着茎体,直到他吞入了苏碧痕的一半,才又再往後退。
姚双凤只能羡慕的看着,她希望苏碧痕的大龟头此时能在她下体抽插。但心痒难耐的她只好握住初四的手,掀开裙子,让初四的手指插入穴口,同时用大拇指轻轻压揉阴蒂。
「可以了。」苏碧痕用低沉的嗓音说。他逐渐退去少年的青涩、长高不少,声音也低了些。
「可是侍身有哪里伺候得不妥当?请主夫指教。」莫儒孟阴茎早就挺翘着,他低眉顺目地向苏碧痕询问。
「我说可以了,你现在去把那木势弄湿吧!」
「是。」莫儒孟起身,眼角带媚的看了姚双凤一眼,然後面对她,坐在床上,慢慢张开自己的双腿;美丽的手指弯曲成淫荡的形状,抚摸自己的阴茎、挑逗自己的菊穴。
「嗯……奴……贱奴这淫荡下贱的躯体,请各位仔细观赏……待会儿木势就可以插入这里……为贱奴止痒……嗯~……想到可以被木势搅弄了……贱奴的鸡巴就硬得直绷……」他对着床上众人,展示自己的身体和最私密的部位,两只手指对着菊穴抠挖,不一会儿就汁水漫溢。
之後,他又转身,用自己的舌头把假阳具舔湿,还抠自己菊穴分泌的淫液去润滑它。然後才双眼迷离的看着姚双凤,一边扭着屁股一边问她:「敢问主人,能让贱奴把这木势插入後穴吗?」
姚双凤话都不会说了,点头如捣蒜。
就看莫儒孟转身,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瓣,对准固定在窗花上的假阳具,慢慢让它进入自己的身体:「啊……碰着了……嗯~撑开、要、要进来了……啊哼~」他停了两息,闭着眼,一只手撑在床上,只用一只手掰着屁股瓣,再往後靠:「嗯嗯~深,入得深了……哈?构着了……爽……哈?」
似乎是插到底了,他才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苏碧痕,又盯着姚双凤瞧,开始前前後後的移动,让木制假阳具在他的穴内进进出出。
在床角落的盼妹,看得心跳加速,搧风的手快了起来。
姚双凤则是体验到了什麽叫作媚眼如丝,大概就是像莫儒孟此般的情况──随着身体律动,飘过来的眼神丝丝都在勾人、都在诉说着不满足。
此时,苏碧痕递上一根孔雀尾羽,长长的,姚双凤立马就知道该怎麽用,心里想:”好家伙!你们古人真会玩!”然後接过手,开始用羽毛末端搔弄莫儒孟。
她搔弄莫儒孟的耳朵、颈侧、腋下、乳尖、腰际,莫儒孟一边闪躲一边颤栗,同时身後像是被假阳具钉着一般,无论怎样扭转闪躲,菊穴都套在假阳具上,对着它吞吞吐吐。
「哈嗯!妻主!儒孟会好好的……好好的取悦妻主……」说着益发加快速度与频率。「恳请妻主不要作弄奴家、奴家、奴家会好好干嗯~」
姚双凤被莫儒孟逗笑,又拿着羽毛去搔苏碧痕,并朝他努努嘴,示意他靠近莫儒孟那边。
苏碧痕一边被姚双凤搔弄着乳首,一边膝行到莫儒孟身前。
莫儒孟抓着苏碧痕的分身,张嘴又是含下去。
苏碧痕跪着不动,敞开的衣襟中间大开,被姚双凤用孔雀尾羽扫过乳头、肚脐,与清浅的腹肌。
莫儒孟嘴中是苏碧痕的阳具,穴内是木制假阳具,他一人前前後後的摆动身体,前
方吞吞吐吐,後方也进进出出。
盼妹一边用力搧着扇子,一只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却是张开指缝偷偷看着。下体也撑起了一个小帐棚。
姚双凤在初四的指技侍奉之下达到了高潮。
但是她意犹未竟,多日没有用阴道做爱,只是阴蒂高潮满足不了。
她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儒孟,你想被初四肏、还是被盼妹肏呢?」
正在帮苏碧痕口交的莫儒孟眼神突然清明了起来,他停下动作,手握着苏碧痕的阳具,思考了一瞬後低下头说:「……初四吧……」
姚双凤笑了:「好,碧痕你过来。」她拍拍身前的位置:「躺着。」
苏碧痕不疑有他,乖顺的在姚双凤前方躺平。姚双凤身旁的初四也宽衣解带,听从她的命令准备肏干莫儒孟。
然後在莫儒孟把菊穴从假阳具上退下,初四在他身後就位後,姚双凤跨到苏碧痕身上,对着莫儒孟说:「压住碧痕的手。」边说边把苏碧痕的手举高。
苏碧痕还不知道要做什麽,被妻主一拨弄就把手举上去了,等他听到她说的话,才觉得有点不妙的预感。
直到姚双凤抓住他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花穴,准备坐下去时,苏碧痕才挣扎道:「妻主不可,您还在癸水期间,这样对您的身子不利。」
「罗嗦!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现在就是想要嘛~你是我的夫,你不给我谁给我呢?」她理直气壮,强硬的坐下去。「嗯~」她微蹙着眉,太久没有阳具插入,苏碧痕的龟头又特宽,一时之间有点不太适应……挤入的那瞬间……太爽了!大龟头塞入後,阴道都为之颤抖,欢天喜地期待已久。
莫儒孟倒是很尽责的压着苏碧痕举过头的双手,初四在接收到姚双凤的眼神示意後,双手抓着莫儒孟的臀部,将自己的阳具刺入。
姚双凤正在体验着那麻痒舒畅的快感,慢慢地往下坐。
她眼前是莫儒孟远山黛眉清峻的五官,此时檀口微张,眼睛半眯,也正在感受初四的插入。
姚双凤和初四,两人入到底之後,同时动了起来。
苏碧痕本来绷着的反派脸已不复原本的高冷,被压在下面显得有点委屈,脸上有着一点不从不愿,但又被姚双凤起起、伏伏,套弄得快活得不得了,毕竟他也很久没进入妻主的里面了。
莫儒孟双手伸直压在苏碧痕的手上,让苏碧痕无法挣扎。他的脸离姚双凤最近,姚双凤能嗅到他吐气时带着檀香的青草味。
莫儒孟身後的初四,琥珀色的单眼,带着一点自豪的欣喜,一方面很高兴主人分配任务给他,一方面是高兴自己干得好!
姚双凤眼前的三个男人,表情各异其趣,但都是她的男人,都是为了取悦她而在这张床上。

113激情後的鼓励-h
113激情後的鼓励(h)
(0版-> 姚双凤坐在苏碧痕身上,一下一下的起伏,混杂着两人些微的吐息,溢出一些暧昧的气音。
初四观察着姚双凤的表情,在她即将达到高潮之际,加快了对莫儒孟的肏干。
啪啪声响又急又大,莫儒孟也被肏得连连求饶:「啊轻点、要干坏了、求您轻点、啊、啊、啊、啊、啊呜呃~~~」
他被肏干得出了精,零星精液喷溅到苏碧痕的头发和脸上。
而初四的阳具还深深埋在莫儒孟後穴内,莫儒孟伸出手往後推,并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哭喊:「啊!不行!这是什麽、呜、啊、要撑坏了、会撑坏的、啊~拜托、不要、啊、要撑坏了、啊哈啊~求求您了~出去、好胀……呜~~要坏了、坏了啊啊~~~」
让姚双凤这波高潮添加了心理上的满足。
之後她坐在苏碧痕的肉柱上歇息,看着莫儒孟声泪俱下,初四扣住他臀部的手松开,但两人的下身却还紧紧连在一起。
就算姚双凤已经从苏碧痕身上下来了,他们俩人还是黏在一起。
初四对着姚双凤笑得没心没肺。
莫儒孟眼角含泪,神情委屈的看着她。
她绕到他们交连处去看,并没有流血,让姚双凤松了一口气。
不过姚双凤总算是见识到初四的能耐了,难怪之前初四不愿意在她里面射,可能两人以前也有这种经验,而且当初可能两人都不知道为什麽会卡着。
不过後来初四知道在射之前,将阳具抽出,让膨胀的结露在外头,就不会卡着了。但不知道为何,初四这次却故意卡在莫儒孟体内。
苏碧痕已经被莫儒孟放开,他脸很臭的拿过放在一旁的帕巾,擦去自己脸上斑斑点点的精液。然後才帮姚双凤善後。
姚双凤看见自己下来的时候,苏碧痕阳物根部湿濡一片,不过大多是透明的爱液,只有少部分微红。
女人脸上是得逞的满足。
苏碧痕边帮她清洁,边怨怼:「妻主……癸水期间行房对您身体不好……」
「有什麽不好?」
苏碧痕红着耳朵,没说话。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的嘛~我觉得很舒服,而且我很想你……」她故意用撒娇的语气说。
苏碧痕默了一阵,才说:「罢了罢了,我再为妻主调养就是了。」
姚双凤看着前方还黏在一起的两人,她用孔雀尾羽搔搔莫儒孟的耳朵:「很痛吗?」
莫儒孟擦着眼泪:「就……很撑……胀得受不了……」
「我刚刚看没有流血,你有觉得受伤吗?」
莫儒孟顿了下,摇摇头。
姚双凤就笑了,心满意足的看着尴尬的莫儒孟,还有静静等待的初四。
苏碧痕帮姚双凤初步擦拭乾净,使唤盼妹去外头端水进来,然後接过扇子为姚双凤搧风。
姚双凤看着他头发上还沾着一点白浊,拿了帕巾帮他擦去莫儒孟的精液,边做边说:「你别怪儒孟,这是我刚才临时起意的,谁叫你太诱人了,我忍不了嘛~」
莫儒孟在旁也急道:「对不起,贱侍没忍住,无论主夫给予任何责罚,贱侍都愿意承受。」
姚双凤帮着讲话:「你还没泄出呢!让儒孟帮你?」
苏碧痕瞟了姚双凤一眼,起身膝行至莫儒孟身前,将扇子交给他身後的初四,自己抓着莫儒孟的垂髻,掐着他的下巴,将带了点血味的阳具插入莫儒孟口中。
他动作有点粗鲁,一插入底,激得莫儒孟乾呕了一声。
不过莫儒孟很快就调整好自己身体和脖子的角度,让苏碧痕的阳具可以尽根没入喉咙深处。
就在姚双凤面前,苏碧痕抓着莫儒孟的头,对着他的嘴肏;同时眼神带着不满,瞥向姚双凤。
姚双凤从初四手里拿过扇子,带着微笑慢慢为苏碧痕搧风。
直到苏碧痕快要射出之际,猛地抽出阳具,把那大囊袋里的精液都射到莫儒孟脸上。
苏碧痕的睾丸和阴囊本来就又大又沉,加上累积了好几天了,他喷了很久才泄完。
莫儒孟满脸的精液,流淌滴落在床上,形成一小摊湿濡。
盼妹端着水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隔着纱帐,自己的爹爹被苏碧痕抓住垂髻,泄出的糜液不断喷溅在脸上。
他将水盆搁着,又急忙退出房间,再去打水进来。
苏碧痕将自己概略擦拭後,就下床,揉拧乾净的帕巾,给姚双凤再次净身。
莫儒孟後穴被初四卡着,只能待在原地。姚双凤递过乾净的帕巾给他,让他自己抹去满脸的浓精。
苏碧痕合拢上衣,系上腰带後,才又拧了帕巾给初四和莫儒孟。
终於初四阳物上的结慢慢消退,他从莫儒孟後穴中退了出
来。原本射入莫儒孟体内的精液跟着流淌而出,沿着阴囊滴落,在床上形成一摊白浊。
姚双凤见状:「你们再去沐浴一次吧!碧痕你和盼妹去准备洗澡水,初四和儒孟留下来把我的床单换了。」
苏碧痕本来想说他和盼妹身上比较乾净,他们留下来铺床就好,但妻主都发言了,只好听妻主的,跟盼妹两人先出去。
床上,姚双凤拿着拧乾的帕巾,帮着莫儒孟擦拭。
「双凤你别忙,我自己来就行了,脏~」
「儒孟不脏,刚刚被吓着了?给你疼惜疼惜。」
莫儒孟想要拥抱姚双凤,但因为自己双手和身上都有些残余的精液,所以没敢动。姚双凤正在癸水期间,不能洗澡洗头的,不能弄脏她。
「来!屁股翘高给我看看,有没有伤着了?」
莫儒孟脸上的红潮尚未褪去,羞答答的转过身,侧脸抵在床上,屁股翘高,双手往後拨开臀瓣给姚双凤检查。
姚双凤把帕巾靠在莫儒孟的囊袋那儿,伸出手指抠挖他的後穴,一边掏初四的精液一边检查莫儒孟穴中的情况。
莫儒孟的後穴方才被初四折腾得狠,现在妻主的手指温柔地伸进来探挖,让他不自觉又呻吟了起来。
「我们孟孟的穴真美,粉粉嫩嫩的,又滑又暖。」
「哈……双凤……嗯……」他的脑子好像後穴一样,被姚双凤搅成浆糊,不知道该说什麽。
「嗯!很好,没有伤口,这是一个很耐操的小穴呢!」
「嗯……」莫儒孟害臊得很,咬着牙硬是给出了一点反馈。
之後姚双凤拿另一条湿帕巾,手指一戳就塞到他的穴内:「深处应该还有一点,先给你堵着,等下走去洗澡才不会半路流下来。」做完就拍拍他屁股,表示好了。
莫儒孟後穴夹着帕巾,身姿艰难的跪坐在床上,垂眸含怯。
姚双凤又笑了:「怎麽啦?在害羞什麽?」
他看向她:「不、这是……堵着帕巾什麽的……还是第一次……」
「哈哈哈!太好了呢!我也有了你的第一次。」
莫儒孟垂下视线:「可惜我的处男之身没能献给双凤……」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早就跟你说过我不介意那些,从今往後你都属於我就很好。刚才的表现也很棒喔!」
莫儒孟抬头看她,眼底有些笑意:「真的吗?」
「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你总是能让我很兴奋。」
两人对视笑着,一切尽在不言中。
门板敲响了两声,视苏碧痕在门外:「水都备好了,快出来洗吧!」
这座废弃村庄不如平川城的姚宅那样方便,他们又是临时找地方住,所以简单在厨房旁边辟了一处冲澡的地方,他们男人在那里简单解决。不过要是姚双凤之後需要洗澡,就要好一点的地方,所以盼妹还在修复找到的泡澡桶呢!
莫儒孟夹着後穴内的帕巾下了床,披上他自己的里衣。
初四俐落地把床单卷起来,又拿了乾净的舖上。之後再次仔细地帮姚双凤把汗都擦乾净,才出门去料理琐事。
姚双凤带着满足的心情,准备歇下。
这时没参与混战的盼妹进来,要给姚双凤打扇子。
盼妹脱了鞋,跪在床上搧风。
姚双凤见他支棱起来的小帐棚还没完全消退,便对他说:「你也想要吗?」
盼妹忙不迭的点头:「妻主姐姐,盼妹也很想您~」
她躺在床上:「可是我累了,你在旁边自个儿玩可以吗?」说着便把钥匙递给他,又说:「一手玩弄自己的时候,另一手也不可以停止搧风唷!」脸上有着捉狭的笑容。
盼妹放下扇子,掏出自己的小鸡儿,解开贞操环,就开始一手搧扇子,一手撸自己。他动手的频率多少会影响到搧扇子的那只手。
姚双凤笑盈盈看着盼妹有趣的模样,还没等到其他男人回来,就睡着了。

114据传村庄闹鬼-微h
114据传村庄闹鬼(微h)
(0版-> 到了生理期的第六天,姚双凤终於可以下地到处跑了,村落已经被整理得有模有样。黑皮美男还发着高烧,时睡时醒,没有什麽对话能力;无聊的她又带着初四到处瞎晃。
出院门前,盼妹跑来劝她:「妻主姐姐,您可不要走太远啊!」
「知道了!」
盼妹又拉住她的袖子:「不是的……」
「嗯?」
盼妹看了看周围,才靠近她小声地说:「传言这村子闹鬼。」
「喔?」姚双凤来兴致了──在这个世界,说不定真的有鬼呢!「鬼是什麽样子的?」
精致的小脸震惊:「鬼哪能看到哇?看得到就不是鬼啦!妻主姐姐知道我们刚来这村子的时候,到处都是屍骨吗?」
「嗯,这有听说,都已经化成枯骨了,死得透透的。」姚双凤倒是不担心传染病什麽的,毕竟都腐化那麽久,连臭味都已经消散。如果是流行病,该寄生的细菌或病毒应该也都饿死吧?这世上哪里不死人?尤其是刚经历过战争场面,她对於这些有点麻木。
盼妹瑟瑟地说:「我不敢跟爹爹说,怕他责骂我……但人家还是好害怕呀……」
「怎麽了?怕什麽呢?」
「我听说……这几天发生了四起……莫名其妙昏迷,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或食物就不见了,而且人也会浑身发软,没有力气……」
「在哪里发生的呢?」
「不知道……听说武哥他们正在追查。」
「衣服或食物不见,有没有可能是强盗?」
盼妹摇摇头:「可是钱都留者,如果是强盗为何不拿钱呢?」
「那你有没有想过,是鬼的话,拿了食物或衣服干啥用呢?」
「……这我倒是没想过……那会不会是妖怪做的?」
姚双凤无言看着盼妹,心想:”你们在我眼里更像妖怪好吗?哪有人会长出兔耳和兔尾的?”
这件谣传就这样不了了之,姚双凤想着如果碰见陆武再问问他可能比较清楚,仍旧坚持外出闲逛。
这个村落很大,分布得蛮广,也有几处比较完整的三合院或四合院,姚双凤吃饱撑着,不知不觉走了很远。
在一道长长的土墙边,隐约有些交谈的人声,她循着声音靠近──
「……样吧!」
「真的吗?」有点稚嫩的声音。
「真的真的,说谎的变小狗。」
「说好罗!做完要给我肉乾喔!」天真清纯的嗓音。
「对的对的!你先摸摸这里的肉棒,待会儿就会出来肉汤,之後就把那肉乾给你。」
姚双凤:”!!!”眉头一皱,觉得案情并不单纯!
她让初四蹲在地上,踩着他的肩膀,趴上土墙看进去──土墙围着的院子墙边,有两个男人,手放在裤裆口,把男孩逼在墙角。
男孩才到男人的胸口高,墨绿色的头发束成立髻在头顶,但并不是很整齐,边缘杂毛散乱,差不多该重新梳整了。他穿的衣服虽然没破,但也脏兮兮的,且略大不合身。
他对面的两个男人正在解裤子……
「慢着!」姚双凤大喊出声。
这一喊吓到了那二人。从穿着上判断,应该是跟着大部队一起过来的民兵。
其中一个吓得没动作;另一个愣了一下,看见梳着立髻的姚双凤,道:「嗳!小兄弟,怎麽?见者有份,你也来吗?」
姚双凤梳的是男子的发式,又扮着男装,而且她跟着大部队时为了防晒,都把头脸遮住,加上跟别人没有交流,所以认识她的人,只有自家男人和护院,其他民兵对她还是很陌生,也不知道她是女人。
姚双凤见口头无法阻止对方,就爬回地上,让初四抱着她越过这道墙。
因为她在墙外,所以没看见那男孩低着头,发出轻微「啧!」声的表情。
在场的两个男人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他们的注意力被姚双凤吸引走,没有想太多。
很快初四就抱着姚双凤跳进墙内,三人俱是惊讶。
姚双凤站定,指着男孩道:「你们要对他做什麽?」
「咱们也没做什麽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就是这孩子看见咱有肉乾吃,想分一杯羹呢嘛!」
「是啊!咱可大方了,不只给他肉乾,连肉棒都给他呢!」
「呵呵呵呵!」二人讪笑。
姚双凤气急:「你们、你们怎麽可以诓骗无知的孩子!」
此时墙角的男孩对她说:「什麽?小哥哥,他们骗我哦?」
姚双凤对他伸手:「快来哥哥这里,离他们远一点。」
男孩迅速窜到姚双凤身後,弓着身体、巴着她的腰,露出半个身体看向那两个男人。
「欸!新来的,你别不识相,咱们好心分你一杯……」话还没说完,就被旁人扯袖子打断:「李兄、他
、他好像是陆镖头的老大。」说这话时指着初四。
「啊!哈哈!哈哈!误会、都是误会,既然是自己人,那咱就不打扰了,您慢慢乐、慢慢乐、哈哈……」说完二人拔腿就跑。
看着那二人离去,姚双凤转身面对身後这位小正太:「你是谁家的孩子,怎麽一个人在这里?」她记得南滇国抓壮丁没抓孩子呀!这孩子到底哪来的?
那正太缩着身子,看起来柔弱无依:「我……我饿~~~」
姚双凤摸摸身上,只掏出来一小包蜜饯:「我这里只有这个,你先垫垫肚子吧!待会儿送你回家,好吗?」
正太一把抓过那纸包,翻开看见里面三颗蜜饯,呼拉一下全部送进嘴里,皱着小脸、眯着眼,一边嚼一边打量姚双凤与初四。
他咽下那些蜜饯,又开口:「这点儿吃不饱,小哥哥……您也有肉棒可以给我吃吗?」说这话的时候还盯着她的下体。
姚双凤终於觉得有些不对劲:「你在胡说什麽!肉棒不是可以随便吃的,等、不对,你连肉棒这个词都不应该说、欸但是我说了、欸、我是大人所以可以说,你不能说。」
正太睁着黄绿色的眼瞳,直直盯着她:「为什麽不能说?」
「因为你还是孩子。」
正太垂下眼眸,须臾过後又抬起头来:「不吃就不吃吧~那您能把肉棒给我看看吗?刚刚他们的肉棒都跟我的不一样呢!我想知道小哥哥的肉棒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呢?」
「你这孩子是怎麽回事?不是跟你说了不能讲那个,你还一直讲!等等、你知道肉棒是什麽?」
正太没理她,迅速的将手伸向姚双凤的下体,用了招猴子偷桃的手势,双手轮流往她下体捞
「!!!」正太懵了:「你、你没有、这、怎麽……」
姚双凤被他突如其来的偷袭搞得吓了一跳,身体当下反应就是给他一巴掌甩过去。
而後初四也将正太的手箝制在身後,小正太精力旺盛,对着地上蹬脚、上窜下跳的,想要挣脱初四的桎梏。
然而挣脱是不可能挣脱的,正太嘴里骂出了一连串难听的各种污言秽语,完全不像是一个男孩该有的样子。
姚双凤愣愣的听着,简直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面目平静地说:「吵死了,打昏带走。」

115真相水落石出-微h
115真相水落石出(微h)
(0版-> 回到落脚处,姚双凤找了莫儒孟过来,要他审审这名正太。
正太处於昏迷当中,莫儒孟以额头碰着他的额头,姚双凤坐在一旁喝了三杯茶,莫儒孟才抬起头对她说:「知道他的名字了,他叫尤洱芝,待他醒来,可问更详尽的事情。」
姚双凤挑眉:「哇你这能力越来越逆天了啊!不是本来需要知道本名才能询审问对方的吗?现在连本名都逃不过你的法眼?」
莫儒孟儒雅地笑了:「也没那麽神奇,只不过趁他昏迷试着引导罢了,若他有很坚强的意志,或者我无法触碰到他头的话,也不能寻出他的姓名。」
「你蒸蚌!来亲一个!」她对着莫儒孟招招手。
莫儒孟顺从地过来,在姚双凤身前单膝下跪,仰望着她。
她轻轻托着莫儒孟的下巴,对着那红唇深情一吻;两人口舌交缠了一会儿,她才放开阴茎挺翘得老高的莫儒孟。
莫儒孟红唇微肿:「双凤,你这样……我会湿的……」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笑得开心:「湿了吗?那是不是要找东西堵上才好?」
跪在地上的男人又羞又兴奋:「只要是双凤对我做的……都好。」
姚双凤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那你去把那根弯曲的木势拿来,我帮你堵着,晚上上床了才能拿下来。」
明明就还是白天,莫儒孟的眼中似乎盛满了星光:「是。」说罢就去姚双凤的卧床那找木势去了。
自从在马车上插弄莫儒孟後,姚双凤又画了几根不同造型的木势给盼妹制作,盼妹知道这些是做什麽用的之後,切削打磨时都是红着脸做的。另外也有两款已经用玉石订做完成,更加耐用持久,而且泡热水一段时间後,还热烫热烫的。只是因为出门远行,就没把那东西带出来,毕竟她们又不是出来玩的。

到了晚上,奇怪的正太醒了。看守他的人过来通报,姚双凤当作饭後运动,带着莫儒孟和初四走向关押正太的小屋。
正太被绑在栏杆上,看见他们就是一阵骂:「狗娘养的外地人,肏!老子干爆你们这些短命鬼!」
姚双凤已经见识过正太骂骂咧咧的样子,见怪不怪,平静道:「小朋友,你几岁了?怎麽出口成脏呢?你家大人没有教你怎麽说话吗?」
「呸!关你屁事!老子劝你们赶快松绑,免得老子往後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姚双凤看着他奶凶奶凶的,不禁莞尔道:「你要怎麽杀?」
「有种就把老子放开,只要让老子摸到肉棒,没有人能熬得过三息!你们就是怕老子才把老子绑起来,孬种!」
姚双凤耍起无赖来:「偏不~就是要把你绑起来,就是要欺负你。」
「死外地人,都给狗干,肏你妈的!坏人都给狗干!肏!」
「我们哪里坏了?」
「你们把村人都埋了,还霸占大家的房子,活该浸盐灌水银!」
「那些村人早就死了,我们只是让他们入土为安。」
「听你妈臭嘴放的屁!季伯伯陈奶奶他们都还、都还……每天煮饭猛香了呢!陈四哥也每天下田,还有大财、二愣子、我娘、我爹、小爹和舅舅……呜呜呜呜……」
姚双凤眼底转为同情:「孩子,他们的屍首,是你摆成那些模样的?」
男孩眼中虽积蓄着泪水,但却狠狠的瞪向她:「才不是什麽屍首,他们都是我们村子里的人,都是好人,你们才是坏人,天杀的外地人~」
「他们是怎麽死的呢?」
「他们没死、没死~他们才没死~~~」男孩歇斯底里,一面蹦跳挣扎一面吼叫。
姚双凤冷眼看他,对着莫儒孟说:「你开始吧!」
「是。」莫儒孟看向男孩:「尤洱芝,冷静下来。」他的声音平静却不容质疑。
原本哭得激动的男孩逐渐平缓了。
「尤洱芝,这村子叫甚麽名字?」
「甜水村」他看着莫儒孟,眼神平直。
「你今年几岁?」
「十九岁」
男孩说完,姚双凤问莫儒孟:「他不是不能说谎吗?」
莫儒孟又再问了一次:「尤洱芝,你今年几岁?」
「十九岁」男孩眼睛没有对焦,声音平平地回答。
「尤洱芝,这村子里有多少人?」
「原本百来人,现今只有我一个」
「尤洱芝,村人是怎麽死的?」
「不知道」
「尤洱芝,最後一名村人过世是在何时?」
「十年前」
「尤洱芝,你今年几岁?」
「十九岁」
「尤洱芝,为何你看起来像只有九岁?」
「十年前就这样了」
「为何没有长大?」
「不知道」
「尤洱芝
,今天下午,你与那两名男子,在做什麽?」
「他们是我的猎物,我要吃他们」
「如何吃?」
「只要我摸到他们的肉棒,就可令他们浑身无力,爽到昏厥,之後我便可以抢夺他们的食物和衣服」
「为何被你摸到就会浑身无力?」
「这些年我都是靠这招打劫过路人活下来的」
「如果没有路人经过,你都吃什麽?」
「青蛙或小鸟」
「冬日没有路人经过,也没有青蛙与小鸟,你怎麽办?」
「睡觉」
「尤洱芝,你何年出生的?」
「尊历第九百三十年」
莫儒孟问毕,转头对姚双凤说:「他没有说谎,的确是十九岁。」
姚双凤歪头:「可是他看起来真的好小啊!比盼妹还小。」
「可能是生病了所以没长吧?」莫儒孟猜测。
「也是。」姚双凤点点头,除了这个也找不到其他解释,就算是侏儒症,身高不长脸也会变老,除非这孩子就是侏儒症+娃娃脸。
姚双凤看着尤洱芝身上那宽大不合身的衣服,想想便说:「我们明天去搜搜他住的地方吧!看来他就是这几日谣传中的『鬼』了。若是的话,他的住处就会有遭袭击的人所遗失的衣服。」

隔天他们在发现尤洱芝的院子某屋,找到了他的生活痕迹。他好像真的一个人生活许久,也很穷困的样子,当然也发现了之前队伍中人遗失的衣服和部分口粮。
陆武把那些失去食物和衣服的人都召集来,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都是对尤洱芝意图不轨的人,才被他趁虚而入,夺走食物和衣服。而他们因为过程太羞耻,没两下就泄出,所以都隐瞒了部分事实,只说自己撞鬼了。
陆武罚他们各打二十棍,还有人喊冤,说是被那小子骗到小巷去的,是那小子说可以给他们升天般的快感云云。
事已至此,姚双凤虽然知道尤洱芝不单纯,但没想到他的手技真的那麽厉害;要不是姚双凤没有男性生殖器,说不定被他摸到也跟其他人下场差不多;难怪尤洱芝那麽有恃无恐,就算对方有两人他还是照摸不误,真的是对自己非常有自信。
但姚双凤看着他那小身板,不忍心责罚他,也不忍心丢下他,决定把他带上,给他吃给他穿,看能不能矫正一些他的观念;除去脸上的脏污,也是长得眉清目秀的,好好做人不香吗?

116要让陆武返祖-微h-初四与陆武在腿间侍奉
116要让陆武返祖(微h)
(1版-> 在田水村驻紮的好日子没有几天,派出去侦查的小队负伤累累的回来,而且人员折损大半。
他们说南滇国的军队已经攻到附近来了,周遭还燃起三处狼烟,应该是在召集兵马。这里不安全,问陆武要不要折返回古意郡。
但派出去的小队四面八方都有,在最後一支小队也负伤回来时,大家就知道不妙──南滇国的军队几乎包围了甜水村,发现这里是迟早的事情。
姚双凤不知道这种情形该怎麽办,只能坐着听家里男人开会讨论。
但没想到,苏碧痕、莫儒孟和初四,最後得出的结论是──让陆武也返祖化形,直接硬杀出一条血路。
因为虽然莫儒孟的能力很逆天,但在战斗上,比较适合偷袭;苏碧痕的能力是辨别草药五谷、搜寻食物,还有跑得很快,但对战斗没什麽帮助,顶多能抱着姚双凤逃跑而已。而初四虽然可以战斗,但一人只能顾一处,他得专注保护姚双凤,以姚双凤安危为优先。
所以就剩下陆武了。他即使现在只是人形,战斗力也仅次於初四;只要他有双鐗在手,就像人形坦克一般,所到之处攻无不克;只是现在腹背受敌,他们需要更强的战力以保安全。
在告知陆武返祖的条件後,陆武难得露出腼腆的面容,点头答应。
只是姚双凤有点错愕:「欸我的意见呢?你们都不问问我吗?」
然後就看见初四、苏碧痕、莫儒孟三个男人,用一副了然的表情看着她。
最後是莫儒孟开口:「妻主……您常常盯着陆武,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姚双凤不自觉抹了嘴角,不敢看向陆武:「我、我哪有……」
盼妹在一旁掩着嘴笑:「妻主姐姐,您常常盯着武哥的胸、腰、屁股看,恨不得把他剥光的样子呢!」
苏碧痕也说:「以前觉得陆武总是跟咱家不亲,近日倒是因为战乱的关系,证明了他的忠心;他对妻主很上心,从姚家有护院起,但凡妻主出行,陆武都是亲自跟着的。」
姚双凤有点错愕:「是吗?陆武你……喜欢我吗?」她掩着嘴看向陆武,好像多遮一点是一点,可以遮掩她的无地自容。
陆武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行了个礼:「承蒙家主不嫌弃,在下冒犯了。」
苏碧痕很快做出结论:「那麽就让陆武吞吃初四的精元吧!毕竟陆武也得自己让妻主得到欢愉才有效,这点由初四来指导最适合不过。」
盼妹蹦了起来:「我这就准备去烧水。」出了房间跑去交代席子。
莫儒孟也起身:「这儿沐浴不如家中方便,我也去帮忙。」
苏碧痕看向初四与陆武:「事不宜迟,就趁洗澡的时候做吧!当初我也是侍奉妻主洗澡时化形的。」

一家人到了临时开辟的洗澡间,与厨房炉灶只有一大块竹帘相隔,浴桶已经被盼妹修好,放满了热水。
席子搓好了一盆皂角,端进来放着,就出去了。
莫儒孟仅着一件白色过臀单衣,没穿裤子,坐在一张简陋的椅子上。
初四脱得赤条条,陆武只脱去了外衣。
苏碧痕帮姚双凤宽衣解带,脱得只剩下上半身半镂空的纱罗里衣。
莫儒孟对着姚双凤张开手:「妻主,来这儿坐。」因为这里没有躺椅,所以莫儒孟充做了人形躺椅。
姚双凤看了一眼陆武,两颊羞红,跑去靠着莫儒孟,坐在他怀里。
她的腿被莫儒孟分开。
苏碧痕拿着她的衣物,站在竹帘处看着。盼妹在厨房门外待命。
姚双凤真的觉得很害羞。虽然这边几个都是她的男人,也都彼此坦诚相见过了,但今天有陆武,感觉陆武还是外人。
初四拉着陆武,跪在她双腿之间。又抓着陆武的手指,按在穴口两侧。
姚双凤被陆武碰到的时候,浑身颤抖了一下,而陆武碧绿的眸子直盯她下体,眼中藏不住深沉的慾望。
陆武身躯高大,他和初四挤在她腿间;腿被莫儒孟掰得超开,简直要劈岔一样。
初四吻上了她的肉蒂、连着耻毛一并吸吮。
初四咂吮有声,一些口水流下。他按着陆武手指的手,在穴口两边交替轻压。
初四摆弄她的身体就如同演奏乐器,无论她是否紧张,初四都能让她快速进入状况、顺着他的弹奏节拍一步一步往上爬。
她的呼吸逐渐浓重。
陆武专心的看着,看着初四咂吮姚双凤的下阴。
之後初四瞟了陆武一眼,笑了一下,掰过他的手指,张嘴顺着指尖含入。
陆武喉头滚动,微微蹙眉。
姚双凤这才注意到他下体一柱擎天!裤子紧绷到不行。
她看着腿间的初四,含吮陆武的手指,觉得这画面实在太色情了!
裸体的初四硬着鸡巴,舔陆武长粗的手指,
好慾!太慾了!
之後初四像引导苏碧痕时那样,让陆武的手缓缓插入姚双凤的穴中。
陆武睁大了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手指──被姚双凤下体含入的每寸每段。
之後初四开始勾弄,用着特殊的节奏,配合自己的吸吮,让姚双凤差点就要达到高潮……
然後初四抽出了陆武的手,他自己握着鸡巴撸动,琥珀色的单眼渴求般望着姚双凤,直直看入她的眼内,丝毫不隐藏对她的爱慕和渴望。
初四的手速很快,他看着姚双凤,不断地抿吃自己的嘴唇。
姚双凤觉得,如果初四有舌头的话,现在一定舔得很慾。
然後初四微张着嘴,呼吸急促,跪在姚双凤腿间,将热烫的阳具挤入她穴中。
她被初四热烫的阳具顶入,後背紧贴莫儒孟的胸腹。
姚双凤被他搞得临近高潮边缘;初四虽然龟头不大,但温度较高,而且刚才被他弄得很兴奋。停顿一会儿後再迎来粗热的阳具抽插,让姚双凤下体迅速升温。
初四浅浅快速抽动了几下,一股浓精喷射在她体内深处。
初四对着姚双凤笑,拉过陆武的手,抵在自己的阳具插入处。
在初四的阳具抽出时,他也将陆武的手指送入。
接着勾。初四再度引导陆武,用手指探索滑嫩黏腻的膣屄内部。
姚双凤的呼吸又逐渐急促起来,初四的手抽出,只剩陆武的在里面抽动。
陆武往上看了一眼姚双凤,接着,便低伏下头,学着初四的样子,吸吮她的肉蒂。
姚双凤很少从这个角度看陆武的脸;他的眉骨尖锐深邃,橘红色的眉毛又长又硬,橘红色的头发全部往後拢,露出阳刚的额头;此时密实的橘红睫毛下敛,专注的为她口交……粗长的手指还在她兴奋的穴内不断抽动……
她达到了高潮,双手揪紧了莫儒孟的双臂。
在她享受高潮余韵,全身由紧绷进而放松时,陆武的口舌下探,吞吃她体内混合初四精元的阴精。
洗澡间的人都摒息着,等待陆武的变身。
然而,什麽都没有发生。
正当众人疑惑之际,苏碧痕「啊!」了声。
「我们化形之前,与陆武差在早就跟妻主圆房了呢!」
「什麽?」
「就是我们都是先与妻主圆房後,再使妻主达到极致,进而吞吃他人精元,才化形的。看来先与妻主圆房也是关键要素之一。」
听完这话,姚双凤注意到陆武的手放在跪着的腿上,抓着自己膝盖的手用力握到有点发白颤抖。
她说:「那、那就先圆房吧……让我和陆武独处可以吗?」

117陆武真身显现-h-陆武的床技
117陆武真身显现(h)
(0版-> 陆武先出去了,他被带到厨房那清洁身体。
姚双凤在初四与莫儒孟的伺候下,洗了个舒服的澡。
之後她回到自己的卧房,一开门,就看到穿着白色单衣,直挺挺跪在房间正中央的陆武。
「你干嘛跪在地上?」
陆武神情认真,恭敬地对她说:「在行房之前,陆某有事须向家主坦承。」
姚双凤关上卧房的门,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陆某父母不详,有记忆起就由四方镖局收养,作为镖师培育。在镖局的每个孩子,都是大……萧家大小姐的夫侍预备人选。陆某也不例外,自幼便侍奉於大小姐左右,伴随她成长。」
说者察言观色,听者专注。
「陆某在成为西镖头过後两年,因为表现尚佳,经萧家主遴选合格,送入了萧大小姐的房中。」
陆武又看了姚双凤的表情,见她没有任何不悦,才继续说下去。
「但萧大小姐在看见陆某的身躯之後,就将陆某严惩并发卖了。」说着他垂下眼眸,隐约透露着一丝哀伤。
陆武说完就沉默,直到姚双凤开口:「为什麽呢?」
陆武放在膝上的手捏紧了:「萧大小姐认为陆武不贞,并且……恶心。」他不敢抬头看姚双凤。
姚双凤的手放在胸口,隔着衣衫捏着那串贞操锁钥匙:「可是……你们不是都有锁着的吗?」
跪在地上的男人终於抬起头:「陆某自幼时给萧家上了贞操锁,便从未取下。」他直视姚双凤:「陆某……从未将身子给旁的女人看过……除了萧家大小姐,和成了下奴之後……」
姚双凤点点头,表情还是有点疑惑。
「就算下奴,也是有衣服穿的,但康镖师主动揽去看管我的工作……凌虐了我月余……直到遇见家主您。」陆武眼中的忧伤抹去,开始有了光彩。
「并且在认识姚忠与姚廉後,在下才知道那恶心之处,其实并不是缺陷,而是虎族特徵。」
「虎族?」
「是的,虎族的性器,特徵就是有白色斑点。因陆某是孤儿,无父亲教导,才会在萧大小姐厌弃时百口莫辩。」
姚双凤回想了一下:「啊……就是在去古意郡的路上,姚忠和姚廉总是黏着你的原因?」
「是的,多亏他们想方设法想看见在下的性器,才卸下了陆某心中的大石。」
她点点头,是有那麽一回事,陆武一开始总是想甩开那俩兄弟,後来就亲近不少。
「虽然眼前为时势所逼,需与家主行房,但陆某自知心里曾有别人,对不住家主,特此告罪。」他低伏下身,对着姚双凤磕头。
「哎呀你别这样,我不介意的。」
在地上的男人抬起头:「承蒙家主厚爱,陆某能委身於家主,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纵然无法自证清白,但陆某无愧於天地,定当尽力侍奉家主。」说完他起身,走到床前,背对着姚双凤,开始脱掉身上的单衣
高大的男人,露出脖子以下沟壑分明的背肌,肩膀与手臂的肌肉随着动作而伸缩。沿着脊柱凹陷,往下是劲瘦的腰肢曲线、两块长浅的腰窝、硬实挺俏的臀部、肌肉流畅的大腿、线条紧实的小腿。
陆武将衣服稍作整理放在床尾,转身过来,直面姚双凤。他双手背在後头,两脚与肩同宽,是一个”稍息”的姿势。
裸男正面,冷峻清傲的面貌下,是鼓胀的胸肌,褐色的奶头斜斜扁扁的,缀在胸肌下方,有一种奇妙的性感。腹肌八块分明,还有明显的人鱼线。
他的体毛也是橘色的,在陆武说自己是虎族後,姚双凤就了解这是老虎毛发的颜色,似红似棕似橘,是动物特有的色彩。他的体毛长得很乾净,集中在性器上方一点点,腹部并没有体毛,胸部也没有。腋毛不长,所以以他这个姿势也几乎看不见。
姚双凤走近他,微弯着腰瞧他的性器。
似乎是被瞧得有点紧张,她头上传来低沉的男声:「请家主坐在床沿,可看得仔细些。」
姚双凤转身坐下,陆武也转过来面对她,还真的差不多刚好就在她面前,不用弯腰就可以看得很清楚。
她掏出了钥匙,一边解开贞操锁一边观察陆武的性器──包皮没有盖住龟头,但往後拉紧也没有看到那层独特的处男膜。他的阳具上分布着有如梅花鹿一般不规则的白色斑点,乍看还以为是生了什麽病。但夏景说过这世界已经没有性病了,所以姚双凤并不担心。
在她解开灰铜贞操锁的时候,那因紧张而垂软的性器也在拨弄下逐渐硬挺。她抬头看陆武的脸,只看到他别向一旁、刀凿斧刻般的下颚。
在她把贞操锁和钥匙放在床沿後,陆武开口说:「请家主准允在下为您宽衣。」
姚双凤点点头,自己扯开了腰带,陆武的手轻触她锁骨,将开襟里衣脱去,露出她小巧饱满的胸脯。虽然还是有点害羞,但陆武先赤裸着给
她看,她似乎也不必想太多。
之後她往床上挪了挪屁股,在陆武的服务下也将裙子褪去了。
陆武又恭敬地为她除去鞋袜,将她披散在肩上的头发束在一侧。
「请家主趴着,让在下侍奉您。」
对姚双凤来说不过就是翻个身的事情,但前面才听说陆武没有过性经验,又开口问了煞风景的话:「你会吗?」
陆武有些困窘:「在下曾经受过萧家主夫指导,知道该怎麽做。」
她趴下後,陆武拉过薄被,披在姚双凤身上,然後从肩颈开始按压,直到脚掌。
陆武的手很大、很暖,姚双凤本来就知道陆武擅长推拿和按摩,但今次的按摩,从脚掌再度往上之後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揉压着,一点一点卷起下方薄被,就这样从脚踝卷到小腿、小腿卷到大腿,陆武手掌经过的地方都暖热了起来,并且越来越暧昧,也勾起女人的情慾。
薄被卷到大腿根部的时候,姚双凤觉得自己可能湿到都快流出来了,而且陆武还在拨揉她的大腿内侧与臀瓣,她想像着从陆武的角度应该可以看见自己的屄……
慾火从脚往上燃烧,甚至觉得背上盖着的薄被也有点热了。
陆武把她的臀捏得非常舒服,她没想过光是揉捏臀部也能这麽挑情。
薄被卷过腰际、背部,最後陆武移除薄被,从後往前轻触她的脖颈与锁骨,让她整个烧到脸上。
她歪着头,趴在自己手臂上,檀口微张,渴望着更多。随着陆武的手指,忍不住想蹭上去,但又碍於趴着的姿势,只能稍稍缩缩下巴。
带着男人热气的手指离开了。
陆武的手掌插入她小腹与床之间,托着耻骨,将她轻轻抬起。
然後她感觉到髋骨下方被塞入一团软绵。
那是刚刚卷起的薄被,折起像一个紮实的长条形小圆枕。
她的双腿微微分开。臀部被圆枕顶起,趴在床上更显挺翘。她抓紧了手上垫着的衣服,期待陆武的下一步动作。
那暖热的大掌,覆盖在腿根,左右拨开了臀瓣。
接着一块温热的东西贴近她的股间,那是陆武的脸。虽然他每天早上都有刮乾净络腮胡,但他胡子长很快,到了下午已经有点小突起,因此陆武的脸颊在大腿根内侧的存在感非常强烈,而且很……刺激舒服。
陆武伸出舌头,因为姿势的关系,舌头必须尽可能的伸长。舌尖硬挺,自下而上舔过姚双凤的阴部。
先是勾舔了屄缝,再次深入时却先触及阴蒂,然後才是屄缝。
陆武呼出的热气刺激着她的会阴和後庭,她不免想到那里的味儿也会让陆武闻得很清楚。
陆武毕竟不是初四,姚双凤心里暗自庆幸这里都被初四洗得很乾净,但仍有点介意是不是有什麽奇怪的味道。
然而这些念头很快就被她抛诸脑後,因为陆武这样舔实在是太勾人了。
臀瓣被掰开的紧绷感、还有阴蒂有一下没一下的勾舔,与陆武哈着热气的呼吸,让姚双凤忍不住嘤咛出声。
「请问家主可准允在下用贱根侍奉?」
「嗯要~你快点进来~」她渴望到不行,两手攒紧了衣服,说这话的时候几乎带着哭腔,非常隐忍。
陆武跨过她双腿,拨开臀瓣,露出光滑水亮的牝门。
因为稍早有让初四引导用手指插入过了,所以他本次毫无悬念,对准那柔嫩的花心就直戳进去。
在他前端触及穴口时,就惊讶於那柔滑触感,是比用手指自渎还要舒畅的感受。随着阳物深入,柔滑紧致的包覆让他更加欲罢不能,简直人生极乐。
缓缓插入後,他两手撑在姚双凤身侧,开始挺动他的腰身。
姚双凤穴里终於迎来渴慕已久的充实,并且在陆武的双手放开臀瓣後,内侧的肉复位,也能感受到陆武抽出时的摩擦,好像是阴道的延伸,带来别样的快感;不同於阴道,而是用肌肤去体会那硬挺热烫。
陆武挺入的时候,腹部击打在姚双凤的屁股瓣,发出不大却清脆的啪啪声。
姚双凤睁开眼睛,看见陆武的大掌,五指张开,撑在床面,支撑着强韧的身躯,手臂顺着挺动的姿势微幅晃动,小臂肌肉与青筋迸发着有力的男人味。
她忍不住满溢到嘴边的呻吟,随着陆武的肏干大声喊叫了出来。
这次的叫床与以往不同,她趴在床上,胸腔紧贴床面,又爽得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似的,随着陆武的推进发出一波波有些闷住又妖娆的叫声。
这些声音传得很远,站在外间待命的苏碧痕、莫儒孟和房盼妹,听着听着下体都逐渐抬头,撑起了一座座小帐棚。
陆武毕竟还是处男,第一次没动太久就泄了。
然而他并没有抽出姚双凤的身体,姚双凤只感觉到体内那根稍微没那麽胀了,但中间有根芯似的,随着陆武放缓的抽动,才又逐渐充饱硬挺,铁杵般地不断捣弄姚双凤的嫩穴。
期间陆武曾伏低身体
,虚压着姚双凤的後背,单手撩起她的发丝,放在鼻前嗅闻、放在口中吃咬。不过他对头发做的事情,姚双凤并不知道。
就这样差不多泄了两次,陆武又伏下身体,一手卷着姚双凤的长发,张嘴啃她颈後发际;他情不自禁地咬住她,却又克制着不把她咬伤;唯有臀部益发抽动得凶猛,像是要把姚双凤肏入床中。
直到泄了第三次,陆武才抽离姚双凤,躺倒在她身侧。
姚双凤看见胸膛起伏喘着气、浑身大汗淋漓的肌肉猛男,眼中是虚脱的愉悦。刚刚陆武的抽插简直没有停歇,只有快和非常快的区别;她爽得昏天黑地,也不确定有几次高潮。
房内动静平息,初四推开了门让苏碧痕进来,後面跟着拿帕巾的莫儒孟和端着水的盼妹。
陆武坐起身,抽了件衣服掩住自己下体:「在下已与家主圆房,请主夫指示。」
「嗯。」苏碧痕只点了下头,什麽也没说,让初四和其他人清洁姚双凤不断流出精液的肉穴。
之後其他人退出房间,陆武跪在床角,苏碧痕自个儿脱去了衣服,掰开仰躺着姚双凤的双腿,就着陆武的精液润滑,毫无障碍长驱直入。
「啊~碧痕~」姚双凤开嗓了,喊出的声音妖娆也带点抖。
她是真的爽,虽然刚刚都没出力但双腿也是软得没力,小穴被陆武肏开,血液流动快速,对於刺激仍很敏感,尤其是苏碧痕宽大的龟头,那种挤压感跟陆武的铁杵又是不同感觉。
苏碧痕先是与她亲吻,後来双手揉着她的奶,一边揉一边肏,不久便也出了精。
他将姚双凤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坐在怀里,让陆武照初四的”指导”把姚双凤舔插到高潮,之後吞下了苏碧痕的精元。
如预料中的,陆武周身开始泛起白烟,头上长出一对雄赳赳的虎耳,与他的发色一致,配上碧绿的双眸,非常好看。
但意外的,陆武尾椎部分长出的不是一根虎尾,而是九根。

118黑皮美男身分-剧情
118黑皮美男身分(剧情)
(3版-> 虽然不知道陆武的尾巴为何是九根,但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而且陆武自己测试了一下体能,比之前还要大大提升。他想与初四切磋一下,不过初四提着水桶,瞥了他一眼就继续路过,完全无视陆武的邀战。
苏碧痕和莫儒孟、房盼妹,都在跟陆武交换──维持半兽形的心得与诀窍。
姚双凤这段时间则是睡得昏天黑地。
等她睡醒时,上次救下的黑皮男也退烧、稳定清醒了,可以好好讲话。
她进入那间客房时,黑皮美男坐在床上给苏碧痕把脉,虽然只穿着两件粗布衣,但拉得很整齐紧实,连锁骨都看不到。
等苏碧痕把完脉,黑皮美男坐在床上双手作揖:「是你救了我,艾某他日必有重谢。」
「没关系没关系,相逢即是有缘,你怎麽会一个人重伤在森林里呢?」
「艾某本是带着平壤军至古意郡平叛的,不曾想遭奸人暗算,平壤军遇袭,我也是在将士们力保之下才得以逃出。」
「平壤军!?」端着药在一旁侍候的小厮忍不住插嘴:「就是平侯爵家的平壤军吗?莫不成您是、您是艾大司马?」
黑皮美男微微一笑:「本人正是艾殷阳。」
小厮激动得很:「是艾大司马、没想到能亲眼见到艾大司马本人,啊这可是、可是三生有幸啊!我爹和我弟弟们知道後一定羡慕死我了!」
姚双凤愣愣听着,好像有听过大司马这个词,总觉得耳熟。
此时苏碧痕发话了:「艾大司马是尊弼国不可或缺的国之栋梁,大司马可是遭到南滇国军队攻击?」
艾殷阳敛目摇头:「非也,正是因敌人来自後方,才令我军猝不及防。」
「这麽说是内奸?究竟是谁要害大司马?」
他挤出一个凄苦的笑容:「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对你们反而安全……」
那名小厮倒抽了一口气,似乎是领悟到什麽,抿着嘴,一脸忿忿不平的样子。
艾殷阳看向姚双凤:「还不知贵人姓名?」
「我叫姚双凤。」
「原来是姚公子,不知祖业何处?来日艾某必将谢礼送至府上。」
苏碧痕先开口:「艾大司马请见谅,姚家落户於平川城,我家妻主因为远行故扮作男装。此行为营救在安南国的友人,才带着旗下产业卫武镖局护卫。不料所经之处皆为南滇国贼兵肆虐,解救了尊弼国的人民後,就跟着我们一路南下,才有了目前近千人的规模。」
「原来如此,在这战乱之中,还有心力顾及他人,姚家主可比古意郡主还要爱护人民哪!」
姚双凤挠挠头:「嘿嘿过奖了,我们不过就是路上碰到而已,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嘛~」
「我平壤军虽遭袭击,但因目标是我,不是军队,我只是与他们分开了,平壤军尚有万余军力,只要我发出信号,他们就可来此接应。」
「真的吗?那太好了,南滇国的军队就要包围这里,如能有援军相助,我们就不必作困兽之斗了。」
但因放出信号的话,南滇国军队也会看见,反而暴露甜水村的位置。所以大家又拟了一个战略,主要是放出信号时也是陆武主动进攻之时,只要在南滇国发现他们之前,努力往外杀,杀出一个突破口是不难的,若是加上有平壤军的支援,胜算就更大了。
陆武带着先锋部队先往东北方杀去,同时後方在甜水村附近废弃寺庙燃起狼烟,给平壤军发出信号。
伤重未癒的艾大司马和姚双凤,分别在不同人的保护下分散前进。

前方战线一度危急,眼看先锋部队就要覆灭大半的时候,陆武化出虎耳虎尾,力量一下增长了不知几倍,被他抡出去的敌兵,可以一路飞越击倒十数人,一倒就是一大片;还有他的吼声震天,後方敌兵将领看见陆武明晃晃的九条虎尾,吓得立即不战而逃。
这也是姚双凤的男人们商讨出的策略之一,因为不知道暴露返祖会如何,所以就让陆武暴露。如果能起到震摄敌人的效果是最好,如果被盯上有什麽不好的後果,也不至於马上波及家中其他人。而且目前是非常时期,陆武的九尾又太难遮掩,暴露是迟早的事,那还不如化被动为主动,为我方所利用。

最後卫武镖局突破重围,也顺利与平壤军会合,将艾大司马送回去。
姚双凤也从家中男人和小厮们的话语中,得知艾大司马的来历──
他原本是平侯爵的夫侍之一,但极不受宠。原本该平侯爵去执行的任务,尤其是那些吃力不讨好的,平侯爵都派艾殷阳代替她去执行;办得好是应该,办不好就惩罚他以示负责。
好在艾殷阳是个有能力的,无论是押送粮草去北方边疆,还是带兵去边境地带剿匪平乱,都逐一收拾妥当,并且逐渐立功。当然这些功绩,仍是算在平侯爵头上的;凡夫郎代妻主打理职务,向来都是
如此。
平家尸位素餐惯了,平侯爵更是好逸恶劳,整年整年地待在云都府邸内,与身娇体弱的柔美宠侍厮混整天,吟诗作乐。
後来平家主夫过世,因艾殷阳居功厥伟,是维持平家体面的主要人物,才让他抬升成了主夫。
但平侯爵没有增加对他的喜爱、为他生下一儿半女什麽的,反而照样把难干的活都派给他,使他长年在外,能回到云都妻家的次数,寥寥可数。
这样的状态一直维持到与北辽战事平息。
如果说包予馨是与北辽议和的首要功臣,那麽维持军队粮草和边境稳定的艾殷阳,就是次要功臣。
包予馨受封辅国大将军,再也不必驻守边关,而是回到云都来,兼任摄政王,辅佐小凰上治理政务。
艾殷阳代理妻主平侯爵,加封辅国大将军,把平家的声势推到鼎盛;但更令百姓们振奋的是,艾殷阳脱离代理妻主职务,而直接受封大司马,掌邦政,为所有武将之首。
艾殷阳加上蔺瑾丹,这一代朝政当中有两名男子身居高位,本来应该是令保守派阁老忌惮的事情;但因为蔺凤太后风评不佳,相比之下,艾殷阳对妻家尽心尽力,堪称最优秀主夫之典范,反而让阁老们认为他守夫德,提升他能制衡蔺凤太后。
这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尊弼国的军队九成五以上都是男子,但位居领导职务的,都是女人担任,而且多为世袭,只要没有犯错,就能承袭母辈职衔,一代传一代。这也是多数官僚的现状。
听起来很不合理,但在护国大将军奉可兰战殒以前,奉家凰族支脉可是女嗣丰厚,代代出名将,而且奉家女将麾下均有数名威猛的男将为其效忠,这也是奉家皇族能维持近千年的稳定统治原因之一。
而凰族本脉却是逐渐凋零,先凰是独生女,先凰太女也是独生女,留下的小凰帝仍旧是独生女;可以说奉家凰族的血脉,当今凰上是最後一只了。
所以在女将为主流的高层官员当中,出了艾殷阳一男子作为领头羊,着实是件惊人的大事。上一次有男子被封为大将军,还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呢!
虽然有先凰太女奉霜瑶的临终嘱托,指定艾殷阳为辅国重臣,但让男子坐到这麽高的官位,还是经历了一番权力拉锯与思想斗争。最终众臣才服了艾殷阳做大司马,还夸先凰太女不愧是有去北疆上过战场的人,知道哪些臣子才是人杰,不至於让大权落至蔺家。
至於蔺凤太后,因只是江南蔺家的商贾背景,却坐到了凤太后的位置,又扶持小凰女登基,垂帘听政,并且将蔺家男儿嫁予诸多朝臣。其心可议,已在民间为人所不齿。
另外还有两位托孤重臣──宰相吴露仁和国师龙莳玖。但吴相年岁已高,以往在朝中,就常附议艾殷阳奏摺的意见,所以存在感和影响力都不高。至於国师龙家,已经多年没有上朝,据说全族闭关修练中。
所以,要暗害艾大司马的人就很明显,是蔺凤太后的意思,这一点只要有关注政治的尊弼国人民都可以轻松推论出来。
蔺凤太后想要权倾朝野,最大的绊脚石就是拥有坚强实力的摄政王包予馨和大司马艾殷阳。
这个结论被推导出来之後,莫儒孟还不太想相信,但没有任何证据对蔺凤太后有利,所以他最後也不再为蔺瑾丹说话了。
听到这里,姚双凤心里有底了,不过她对两件事情存有疑惑:其一,她确定她没有什麽临终托孤;其二,原身凰太女去北边打仗时,应该也没有见过艾殷阳,否则艾殷阳应该会认出她来才对。而且艾殷阳当时的主要工作是押送粮草,原身去北边就直接打仗直到摔入冰川当中。北方辽阔,也不一定能碰到面。

119南滇国怎麽办-剧情
119南滇国怎麽办(剧情)
(0版-> 众人退回到古意郡与安南国的边境附近,此处南滇国的军队势力,在卫武镖局南下路过和平壤军沿途扫荡之下,已经式微,古意郡算八成收复了,只差个郡主还没处理。
但对姚双凤一行人来说,等於又退回了原点,还是没找到尤金的下落。
古代不比现代,没有网路、手机、没有新闻记者。联络不到人,也不知道安南国的近况,让姚双凤心里很是不安。
她的不安一方面来自不知道尤金好不好,一方面是对夫郎们的亏欠;因为她心心念念外面的尤金,还带着夫郎们深入险境。
但是几个男人心知肚明,却什麽都没抱怨,还帮着她冒险犯难,让她越发觉得要珍惜这些好男人。
待平壤军和卫武镖局都驻紮好的当晚,艾殷阳派了传令兵来召见陆武,所以陆武独自前往大司马的营帐。
平壤军军纪严明,火炬间隔亮度一致,军士来往两两一对,步伐都整齐划一。
陆武跟着带路的军官,入营没多久就感受到官兵与民兵的差异。
到了主帐前,门口守着的士兵,动作对称地掀开布帘,让陆武顺着暗红色地毯步入。
帐内燃着驱虫用的蚊香,陆武在红毯上下跪:「草民叩见大司马。」
红毯的末端,是一方矮矮的翘头案,後方的艾殷阳坐在主座,因腹伤未癒,他手肘撑着膝盖,肩上披着长袍。
帐内有两座架高的火盆,分别在他後方照亮整个营帐,但他因为背光的关系,使得访客看不清他的面容,他却能看清访客的一言一行。
但即使是如此昏暗的场所,陆武仍能感受到艾殷阳双目炯炯,不怒自威。
「陆壮士,快请起,入座吧!」
陆武听见艾殷阳不称他为陆镖头,而是陆壮士,心里有底,起身入座:「草民谢过大司马。」
「没想到陆壮士竟是能返祖之人,可是祖上有传何修练心法吗?」
「回大司马,草民自幼即为孤儿,返祖一事乃在战场上突然发生,草民当时只想着赢,尚不知缘由。」
「能返祖之人皆为我国不可或缺的将才,我国称霸中原,唯独北辽敢犯,正是因北辽也有能返祖之士兵,以一抵百,坑杀了我国不知多少军士的性命。如若战事未平,陆壮士便有机会立下汗马功劳。
然幸也,我尊弼国得护国良将包将军,早已与北辽议和。但艾某惜才,凭陆壮士这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本事,我可封你为校尉,你现有的手下,也可纳入正式编制,得朝廷薪饷。」
「多谢大司马抬爱,草民不过贱奴之身,归属姚家主名下。」
「男子若有官职,可独立门户,不再需要依附女人,名下还可拥有十名私奴。」
「姚家於草民有恩,草民不敢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都讲出来了,拒绝得彻底,也是说如果艾大司马硬要陆武脱离姚家,就是让他做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可惜了陆壮士这一身铜筋铁骨,要是搁北方战线,那可是出将入相的人才;然我尊弼国得上天庇佑,如今战事已平;唯古意郡受南方战事拖累,稍稍乱了一些。
但我身为大司马,已将南滇国侵扰古意郡之事回报云都,并且我可允许你攻打南滇国,藉此立功,到时授予官职,让凰上钦封将军。」
陆武从座位上再次跪到地板上:「在天下大事之前,草民个人荣辱微不足道。如若攻打南滇国可保尊弼国之安宁,陆某万死不辞。」
艾殷阳沉着脸,思考着:在这世道,男子须依附女人而活,能有独立户籍是多少男子梦寐以求之事,代表着自己的人生不再被人随意拿捏。而独立户籍却吸引不了陆武,甚至抬出将军的职位也不受诱惑,这姚家到底有什麽魅力呢?
就算陆武是姚双凤的男人,但若他有官职,那抬升成夫侍、或夫侍抬升成平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男子在外的表现会影响在家中的地位,这也是许多人夫拼命赚钱升官的原因之一。
艾殷阳压下心中疑惑,因他对姚家还不熟悉,只知道苏碧痕医术了得;他本来以为自己都要死了,腹部的伤口不仅深、还有毒,然而却被救了回来,用线将伤口缝合也是他闻所未闻的。
姚家深浅尚未可知,他暂且搁置困惑,反正让陆武当枪使的目的也达到了,他等於多了一支战力,至於陆武不要奖赏也不是什麽坏事,姑且就这样吧!
「陆壮士有心了,既然我们有志一同,明日便一起共商伐滇之役吧!」

有了平壤军这支正规军队,姚双凤总算是对战线局势多知道了那麽一点──安南国几乎倾全国兵力,在与南滇国交战的前线,陷入胶着战况。
虽然安南国有精良配比的炸药,但顶不住南滇国源源不绝的兵力补充。战场上,到处炸了一坑又一坑,大小不一的肉块乱布其中,阻碍车马行进。
安南国原本就不是大国,人口不多
,军士几乎都集中在前线打仗。如果姚双凤他们没到甜水村,这里被南滇国士兵集结後,就是一条偷袭安南国的捷径。
但是艾大司马毕竟是尊弼国的高官,他早已跟安南国取得联系。最後决定兵分三路,帮助安南国攻打南滇国。
其中一路就是卫武镖局被分派的任务,他们要从安南国绕过大半个南滇国,从南往北,截断南滇国的後勤支援。
因为决定要攻打南滇国,所以艾大司马又从尊弼国调动大军,届时辗压南滇国也不在话下。
这一支民兵是有备无患,只要前线打赢了,陆武有没有成功都无所谓。
并且因为艾殷阳跟安南国有官方上的往来,姚双凤也把寻找尤金的事情托给他,艾殷阳表示恩人的愿望他一定尽力。
姚双凤一行就这样南下,顺着安南国边境往南滇国後方行进。

越是往南,越是湿热。瘴气、沼泽、密林等皆为障碍,这一队民兵进度缓慢,直到遇见了当地村民,才学会了用浸过盐水的布条,绑在脚踝,防止水蛭往上爬。
一路上,他们遇到许多南滇国的人民,南滇国主并不是个好君主,民不聊生已多年。地方上贪官污吏荼毒百姓,徵用壮丁也不比古意郡宽松,乡下村落里没人养的男孩子也是不少,一群一群的,紮堆做个小集团偷拐抢骗,总比落单要强。
卫武镖局跟在古意郡时那样,若是看见官兵匪徒欺压百姓,路见不平就顺手救了。
其实他们此次南下,已经精简了不少人员,顶多带着一批想在甜水村定居的人民,路过时就分别了。
只是一路上碰见许多百姓,知道他们是尊弼国的镖队後,又看他们吃好穿好,都想加入。
姚双凤看着这群老弱妇孺,心中不忍,但又无可奈何。
最後跟着上路的,也是自己能跑能走能打猎的少年男子,他们对南滇国没有认同,只想有机会凭自己的手脚挣口吃的。
卫武镖局能这麽有底气,除了队伍中有擅长打猎的初四及寻找食物苏碧痕外,就是在古意郡的房顾妹,每天都能和盼妹互通消息,可顺着安全路线提供源源不绝的物资援助。
所以卫武镖局的队伍又慢慢壮大。

队伍到了该拐弯的地方,也不低调了,陆武化出虎耳九尾,带着菁英部队一路扫荡,打下来的地方,就交给後头姚双凤和沿路加入的民兵慢慢收拾。
後来他们还遇到了趁着战乱来做生意的夏景,她只从战俘或难民中,挑好看有潜力的买下,稍做整理一番,卖到各地的花街去。
夏景可是个情报通,让姚双凤提前得知──南滇国君王集结士兵要对付陆武的事情。
夏景还帮姚双凤牵了条线──尊弼国东南方、江南一代的漕帮菲家姊妹。她们原本是尊弼国蔺凤太后的眼线,帮着传递消息给南滇国,并协助南滇国的刺客潜入尊弼国。
她们本来以为蔺瑾丹是要除去政敌,想着不欲得罪尊弼国权力最高的男人,就帮忙了,蔺瑾丹也有许给她们好处。
但後来南滇国因为与安南国的战况不利,频繁骚扰周遭国境徵用壮丁,连她们菲家漕帮的人手家眷和物资也被夺去不少。
菲家姊妹这才知道蔺凤太后要暗杀的人是艾大司马。
艾大司马对尊弼国有功,又是人民主夫的典范。若是在平时,政治斗争也就罢了,但正逢古意郡被南滇国入侵,身受其害的菲家姊妹感同身受。
艾大司马为平乱而来,还被人在背後放暗箭,这就让菲家姊妹後悔自己帮了蔺凤太后,并且把南滇国也一起恨上了。
所以她们在东南方的势力,跟姚双凤连通一气,共同断了南滇国的军粮补给。

苏碧痕化成兽型後奔跑速度飞快,能及时通告前方的陆武。
就在有准备的情况下,打赢了南滇国镇压卫武镖局的军队。
後来从夏景那里得知了南滇国都所在位置;姚双凤一念之差,他们直接冲着南滇国都而去,进攻顺利,一不小心,就灭了王族。

姚双凤像个山大王,姿势不雅地斜靠在南滇国君王的王座上,一手撑着头,一只脚还踩着椅子边缘;她双眼茫然地看着跪得凌乱又瑟瑟发抖的前南滇国贵族与官员,恍恍惚惚地想这几个月来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她本来是要去安南国找尤金的,只是一路上遇见太多难民,让总是养尊处优顺风顺水的姚双凤心里一直觉得对不住,总想为他们做点什麽。所以她慢慢琢磨,在某些乡镇,因为地方官或作恶的地主贵族被陆武灭了,她就随便把地分一分,让那些老弱有地可耕种,不跟他们队伍走也能活下去。
在某些脏乱、破败不堪的地方,她让盼妹教村民快速搭起集中住所,并且挖排水沟渠提升环境卫生。
这些举动都是为了减少跟在卫武镖局队伍的数量,毕竟行军途中,陆武也没时间锻链新兵,这些民兵加入也只是做基层工作,若去战斗只能算是送人头。
她们这支队伍,主要是靠初四和几个猎户四处收集肉食,苏碧痕发现食物就留下记号让民兵采集,靠陆武支撑战斗力,靠房盼妹维持後勤物资和安置难民、伤兵,靠莫儒孟过滤收纳在核心队伍的人员,靠席子分摊她夫郎们侍候她的工作和杂活,苏碧痕和席子也负责医疗救治。
而她什麽都没做,她只是跟着艾大司马分配给卫武镖局的任务後头走而已,她只是听夏景说南滇国都就在不远,做了个决定攻打看看而已。
现在好了,南滇国灭了,当然前线的後勤支援也断了,任务算是达成,但要怎麽跟艾大司马覆命呢?

120新任君王登基-剧情
120新任君王登基(剧情)
(0版-> 跪在大殿内的南滇国贵族与臣子们,在看见陆武那自带气场的九条虎尾後,不战而降。
话说他们原本正在朝中议事,忽传急报,说城门被攻,来不及做什麽反应就被围困於王城。
南滇国的女王在护卫的簇拥之下从一条地道逃跑,因为带着禁卫军,被围在城墙外的卫武镖局民兵发现,双方起了冲突,打起来,就被歼灭了。
还是等姚双凤从另一头进城後,才知道那批逃出的人马,是南滇国君王一家。
最核心的王室成员都死了,那些还待在殿中、没军队保护、逃不出去的,就只剩下原本上朝的臣子和比较旁系的王亲贵族。
被初四恭敬请上王座的姚双凤,看着下面跪成一片的女女男男,尴尬说道:「你们……有人要继承王位的吗?」
那些人哪敢?话都不敢说,也不敢喘大气,一个个戴着可笑官帽的头,摇成筛糠一般。
他们这样令姚双凤稍稍松了口气,因为语言什麽的都还是相通的。
似乎是令人窒息的沉默太久,有位位置比较靠前,感觉官比较大的老妇人,爬到中间跪着说话了:「可否允许罪臣斗胆进言?」
「嗯你说吧!」
那老妇人稍稍抬起头,让姚双凤看见她的脸,但视线仍是盯着地板:「自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前朝覆灭,气数已尽,还待新王带领臣民,共创盛世。」这是臣服了的意思,说不定还比原本君王治理时更为安份,毕竟虎化的陆武就站在王座的台阶下方,九条粗壮的虎尾在身後缓慢晃荡,感觉随便一扫都可致重伤,而且他化形後,威压感更强。
姚双凤表示,只要大家都乖乖的配合,她不会随意杀人,请各位大臣回去想一下新朝代有什麽想建言的,如何让国家未来更好的政策之类的,明天提出来讨论。
说完大殿气氛舒缓了很多,臣子们也告退了。

後殿,姚双凤在南滇国官员的说明之中,恶补了一下这个世界的知识:
安南国和南滇国,都在尊弼国的南方。因为整个大陆以尊弼国占据中原、面积最大、最强盛,所以周边小国大多为从属国,定期向尊弼国进贡。就连取名都是以中原为本位,才有了南方概念的名字。
并且以往数千年间,各国历代皆有能化返祖的战士,最弱的都能以一敌百;其中以尊弼国的战力最多,并且对凰族忠贞不二,所以尊弼国才拥有最强盛的武力。
但近百年来,能返祖的战士越来越少,尊弼国周遭的国家,只剩北辽还有返祖战士,而尊弼国的返祖战士年岁已高,逐渐凋零後,对北辽的侵略也越来越无法抵抗,前两年还只是谈和停战而已。
据南滇国的情报得知,谈和条件之一,就是尊弼国每年都要卖给北辽一定数量的物资。而且这交易也不是平等的,只是给尊弼国面子说是交易,实际上是尊弼国给北辽进贡。
即使尊弼国已经如此窝囊,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对周遭其它小国来说,尊弼国的实力还是高出她们一大截。
就如同南滇国在地图上看起来,也不过是尊弼国一个省份的面积罢了。
对此,姚双凤觉得可能治理起来也不是太难。
她这一路走来,对民间的状况很是了解。在官员说明南滇国各地的物产特色之後,对於如何经营这个国家也有了初步构想。
而且她甚至都懒得改国号和年号。
官员吓得不轻:「这事请王上务必三思,一国之气运,会随着王上的种族、年号而有所影响,不可不慎。」
姚双凤懵了一会儿,她是穿越的,那八字要用她在现代时出生的八字,还是这具身体出生的八字呢?这具身体的她不知道啊!而她所在的现代时间,感觉比古代还要未来,用未来八字可行?
这件事情暂时搁置,姚双凤只报了生日,谎报了年份,让官员找占卜师拟几个国号年号再说。
然後王城内的内侍要安排她今晚的休憩之处,如果说她是现在的王,照理说要睡在寝殿。但前代君王的寝宫,也就是今天才刚死掉的君王和王族们,如果要睡她们的住处,让姚双凤觉得怪怪的。
更尴尬的是,前任君王留下的後宫贵君良侍们,和姚双凤自己夫侍们份位的事情。
她看见後宫那批姿态形容不一,但对着她两眼放光、满面饥渴的男人时,鸡皮疙瘩起得发根都竖起来了。
最後内侍收拾出一间空置的寝殿,让姚双凤和她的夫郎们休息。其它事情都改日再议。

翌日,前南滇国境内,卯时,宫人来伺候姚双凤起床洗漱。
姚双凤半眯着惺忪的睡眼,看着鱼贯而入,分别端着帕巾或脸盆之类的宫人们,起床气在心中蹭蹭地烧。
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向资深内侍询问了前南滇国的王室成员,前任女王和公主昨天都死了,女王的同辈手足也早
在斗争中被她搞死光,现在还跟前任女王亲戚关系最近的女人,只剩一个远房表姨;同姓,但已经五十好几,也没有女儿继承封号。
她让这位远房表姨来继任王位,这样国号和君王种族就可以照旧。然後前君王留下的後宫也让远房表姨来收下或发落。
每日早朝之类的也让这位傀儡君王来处理,实际上的决策还是等姚双凤睡到自然醒後,在後殿决议、分派政策。
姚双凤就记在这位傀儡君王的名下,成为她的继承人,同时也是南滇国的王女。万一这位傀儡君王不听话了,随时干掉,南滇国还是姚双凤的。
如此一来,姚双凤和她的夫郎们,就不用守着繁冗的宫规,可以回到尊弼国过自在的小人物生活。

姚双凤对南滇国的治理只要求两个方面:其一,让人民生活过得下去、富裕起来;其二,让军队每天分拨时间下田种地,自己产粮自己吃。
因为南滇国长期治理散乱,民不聊生,加上战乱时产生很多孤儿。还有一大部分流民是失去女人庇佑的男子,他们将成为官奴;有些不愿意成为官奴的就会私自逃跑,隐匿为黑户或匪寇。
这些人若不处理将成隐患,所以朝廷强制向一些贵族或富商借贷,施行bot(build–operate–transfer)──由朝廷规划开田、挖沟渠、建房舍、学校、庙宇、水陆贸易所等,然後由世家贵族等有钱阶级来执行,雇用人民做工、发给人民薪饷,并且不得签订终身奴隶契约。
等建设完成以後,前期参与的贵族或世家,可以分得该建设营运後的利润,或是收到朝廷的无息分期还款。
至於那些不愿成为官奴的男子,朝廷特地网开一面,表示因为战争的关系,所有无母姊妹妻女的男子,都可以拥有十五年独立户籍,直到找到可依托的女人;只要在十五年内持续纳税,就不用成为官奴。
姚双凤本来想直接废除男子必须依靠女人这制度的,但遭受各官员强烈的惊愕与反对,才改成这折衷的政策。
这一系列政策就是让男子及孤儿们,透过国家建设学会一技之长,待建设完成後比较可能自己赚钱养活自己。而且土地新开垦出来,就表示能产更多粮、养活更多人口。
原本南滇国上上下下一堆贪渎民脂民膏的吸血虫,在战乱期间中下层已经被威武镖局剿灭了一部份;其他吸血虫在姚双凤攻入王成,听见她们一行的风声後,更加安份守己,对新出台的政策政令也都没有反抗;就怕连条件都没得谈,直接被灭门,财产分配给他们眼中的贱民。
这些事情花了姚双凤几天的精力处理,同时派去前线战争边境,与安南国、尊弼国和谈的马匹,应该也差不多到达了。

121入幕宴谁入目
> (0版-> 这场战争在入冬以前结束了,并不算打了太久。
南滇国对安南国和尊弼国联军交界的地方,也被打退不少,其实早有败相。
使者先行到了战线宣布停战,三方人马偃旗息鼓,各自休整。

姚双凤入王城後,为了服众,恢复了女装和女人的身份。毕竟若是一支纯男子建立的军队,无论再怎样强大仍旧会被视为贼寇,并且男子也无法继承大统;若让男子做君王,那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而她身为最高阶级的女人,在南滇国的王城,感受到了文化差异与冲击,让她浑身不自在。尤其是他们派来伺候她的各种奴隶。
比如吃饭的时候,会有奴仆端茶端水给她漱口、洗手,然而漱口水却不是吐在痰盓里,是一个嘴很大、长相阳刚的男仆,绑着短短的高马尾,跪在地上对她张着嘴。
姚双凤觉得这很没意义,嘴再大能有痰盓大吗?光是用起来就不好用,而且没吐准,会喷溅到旁边地上或男仆脸上,还要多一个奴仆去清洁。
比如睡觉的寝宫,除了划分待客厅或书房等房间外,光是卧室就分内外室,卧室屏风後也不是放恭桶,而是一个面貌姣好的厕奴在那处待命。
她本以为初四是特别变态、有吃圣水黄金的癖好,但在这个世界待了一两年,终於相信这不是特例,而是上层阶级的特权。有工具不用,非要养人力去取代工具的功能,就是奢侈。
比如上下马车的时候,不像夏景那样车夫兼阶梯使用,而是有专门充当阶梯的两位奴仆随在车侧;前前後後拿着薰香的、端着茶水点心水果的、拿着披肩蒲扇怀炉等杂物的,都各自有人负责,就是为了随时满足贵人的需求。
在她到後殿与诸臣议事的时候,坐的是这个世界特殊的椅子,前沿有个凹洞,方便女主人坐着张开腿,让桌下奴在下方伺候。这张椅子在平川城姚宅二楼书房内也有,但她从来没有用过。
到了南滇国以後,王城中的奴仆众多,都派来伺候她。还好她有初四,初四可以抵五六个奴仆用,除了上下马车的奴仆外,其他过於贴身亲昵的伺候行为,都让初四承包了。
初四也做得驾轻就熟、游刃有余的样子。
不过姚双凤并不喜欢这类行为,所以能用工具取代的物品,她就命人拿工具来使用了。原本领头内侍以为她不喜欢那些奴仆的侍奉,要责打他们,被姚双凤制止了。
南滇国对姚双凤来说,还是初来乍到,虽然凭藉绝对的武力征服了这个国家,但毕竟不像自家那般亲切;莫儒孟不着声色的审过了每一位在她身边伺候和供给吃食的奴仆,而苏碧痕仍旧会在她吃饭时检查食物是否安全。
其中让她感到冲击最大的,就是王家私宴,也称作入幕宴,是各国权贵维系情感,寻常可见的宴会之一。
那是她来南滇国稳定下来的第三晚,要与几个权贵和傀儡君王一起吃饭,增进熟悉。
「恭迎瑶凤王女入座~」因为不能直呼姚双凤的名字,所以她在南滇国的称号就是瑶凤王女。若是在尊弼国的话,凰帝生下来的凰女,有封号的话会称为某某帝姬,而凰太女是专属於凰位继承人的封号,奉霜瑶之前就是那唯一的凰太女。
瑶凤王女入场的时候,包括傀儡君王等重臣都已经就位,殿内官员大约十几人,每三人共用一长桌,每人座位上摆着三小盘小点和茶酒,每人身後都站立着两位奴仆伺候。她们全部起身对姚双凤行礼。
姚双凤被引导至最上方的主位,一人占用了三个位置宽度的桌子;傀儡君王还坐在她下首,全都默认了她才是实际上的君王。
而傀儡君王对面的是夏景,她虽然不是南滇国的权贵,但因为是姚双凤的好友,也是姚双凤在南滇国少数信任的人,所以奉为上宾,让她坐在靠近姚双凤的位置。虽然她为商人身份,一般来说权贵是不屑与之为伍的,但情势所逼,南滇国的权贵们也不得不屈就。
与夏景同桌,在她左边的两位是菲家姊妹──菲竹娇和菲婉嘉,她们在姚双凤的卫武镖局攻打王城时,出了不少人力物力,同时也在姚双凤掌权後,得到了南滇国御用王商的位置。虽然菲家是尊弼国江南一带漕帮大族之一,但因地缘关系离南滇国很近,以前也多有往来,所以菲家对南滇国还算熟悉,这也是蔺瑾丹会选择利用菲家的其中一个因素。
伺候姚双凤的奴仆就不只两位了,不过她贴身带着初四与陆武。
她入座後,王城里的内侍打了个手势,送菜的侍从们便端着菜品鱼贯而入,再由各位贵人身後的奴仆端上桌面。
姚双凤说了几句场面话,带头举杯,就让大家开动了;宴会场中央的红地毯上,迤迤走来一位抱着古琴的男子,在侍仆放下琴桌和坐垫後,看着偏殿那,偏殿的几位乐师在他带领下开始了优雅的乐曲演奏。乐师制服有点飘逸性感,多为层层薄纱,好像能看得见肉体,又好像看不见。
几位权贵
在觥筹之间向姚双凤自我介绍;或是捧她,或是推捧旁人,谄媚与讨好喜形於色。
几回过後,肉菜撤了下去,换上了精致的瓜果甜点,乐曲也跟着变调,旖旎缱绻了起来。
内侍头领走到姚双凤身边,低声问:「请问殿下,是否可入幕了?」
姚双凤不知所以,想着这场宴会不就叫做入幕宴吗?於是顺着说了:「入。」
之後,初四跪在地上,爬进了舖着漫长桌巾的桌子底下。
当姚双凤还在好奇初四要干嘛时,她注意到其他人身後的其中一位奴仆──长得比较清秀好看的那位,也伏下身体,爬进了桌下。
在场的女人们,全都神色自若坐着,让奴仆把桌巾撩起盖在大腿上。
南滇国不比尊弼国,在场高官全都是女官。尊弼国的男官超过五品能在朝中的,也只有艾殷阳而已,他还是代替妻主的职务,实际上册封的大司马是其妻平侯爵,但因平侯爵家是历朝元老,艾殷阳又做得很不错,所以朝野上下都称呼他为艾大司马,而不是代大司马。
姚双凤的座位高其他人三个台阶的位置,所以把下方的人看得很清楚。
有些官员喝得面色酡红,往後靠在椅背上,身後的奴仆有的为其按摩双肩,有的跪在身侧揉捏手指;她们敞着双腿,腿间凸起一坨圆形的桌巾,应该是身下奴仆的头。
正如姚双凤腿间的初四一般。
姚双凤感觉到自己的裙子被撩起,初四湿润柔软的唇贴在她下阴。
夏景也喝得多了,清亮的声音响起:「哟!这王城内的桌下奴非比寻常呀!高!高~」
菲竹娇瞥了一眼夏景,语中带笑地说:「瑶凤王女,寻常入幕宴总是最迟高潮的人获胜,今次可否换种玩法?让大夥儿换种方式尽兴?」
姚双凤还在震惊当中,不过她马上联想到夏景之前跟她讲过应酬方面的事情,面上冷静道:「你说说看。」
「南滇国之乐师多为世袭,曲技俱佳,可否拿一乐师当彩头,赏给今次入幕宴最先高潮三次的贵女呢?」
话毕,中央的琴师似乎略略一顿,但凭着高超的技巧圆了回去。
夏景即刻附和道:「这个好!我喜欢!」
姚双凤也跟着笑了:「那就如此吧!」反正她应该不算在需要搏得彩头的人里面,她是要把彩头赏给其他人的人。
偏殿的丝竹之声,掩盖了桌下奴咂吧嘴的声音,在姚双凤同意新方案後,有些奴仆立刻伏身附耳到贵人耳边,重复新的规则。
而姚双凤身下的初四,并没有使出全力,而是固定节奏慢慢亲吻着她。
但下座的宾客,她们腿间的奴仆都是王城里专门在入幕宴侍奉贵客的桌下奴,技巧跟她们平常习惯的自用奴仆不同;而且这些奴仆也是论功行赏的,一般来说能最先让贵女高潮的会得到赏赐,而入幕宴中最能忍耐的女人也为大家所敬佩;虽然本次规则改变了,但不影响桌下奴必须尽快让贵人达到高潮的宗旨。
有些放得开的贵女开始哼哼唧唧,有些定力较高的仍与邻座神态自若地聊天。
「嗯~到了~」发出声音的权贵,桌下的奴仆退了出来,口中含着什麽,与内侍挥手派去接头的奴仆接吻,将那位权贵的阴精渡到他口中。
不得不说,看见两个长发男人拥吻,画面还是挺美的。
奴仆轻掩着嘴,单手托着挺起的阳具,默默走到那位权贵身後站定。
方才爬出来的那位桌下奴,又掀起桌巾,回去同一位的身下伺候。
才一位权贵达到高潮,没多久就有另一位默不作声地也高潮了,奴仆退出桌巾起身,内侍又派了一位奴仆过去与他接吻,同样接过他口中阴精,托着屌去後方站定。
姚双凤在上座,观察每位权贵的表情,心想这招比喝酒更能看出一个人的个性。
渐渐的,有人身後已经累积了两位挺着阳具低头脸红的奴仆;傀儡君王年岁颇大,与她差不多年纪的高官,有的身後已经站了一人,而她尚未达到高潮,却也是闭着眼,一脸享受的表情。
夏景身後也站了一位奴仆,他离姚双凤比较近,低着头,偶尔偷瞄姚双凤,若是对到眼了,就快速别过眼,低着头轻抚自己的肉棒。
菲婉嘉身後已经站了两位奴仆。姊姊菲竹娇身後一位也无,她一手托着酒,一面环视众人。
终於,有人达到了三次高潮,在奴仆搀扶下站起,放下裙子走到姚双凤座前台阶下,向她行礼:「臣已达成本次入幕宴胜利条件,来向王女讨赏了。」
姚双凤手掌挥向偏殿的乐师群:「你挑吧!」
那人偏头看了看那群乐师,又转回来看向场中的琴师,对姚双凤道:「就这位琴师吧!」
琴声嘎然而止,偏殿的乐曲演奏有一瞬紊乱,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由琵琶上阵带领乐曲续奏。
仆从们将古琴撤离,把琴师压躺在琴桌之上。
琴师看起来不太愿意,但他身份低微,若是随意开口说话会被重罚
,所以只能在略作挣扎时发出一些呜嗯,同时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姚双凤。
姚双凤其实有点慌,但这里是别人的地盘,既然赏赐是常见的规矩,那群乐师赏给谁不是赏呢?她如果此时阻止,就是出尔反尔了。
琴师躺在琴桌上,双腿分别被侍仆托着岔开,姚双凤这才注意到他们的胯下是没有绑带的,裤裆从前面开到後方,只是纱质多层次,腿并拢点就不会走光,难怪这群乐师无论站姿坐姿甚至走路的姿势都娉娉袅袅、自带媚色,原来是害怕腿张太开性器就会暴露出来。
照这样看来,这群乐师的身份本就是玩物。
原本伺候那位臣子高潮的桌下奴,又过来钻入站着的臣子裙下;臣子喝得微醺,由旁的奴仆搀扶着。而原本在那臣子身後挺着阳具的奴仆们,自动自发跪在琴桌旁,抓起琴师垂软的阴茎含入口中,两人轮流吸吮着。
不一会儿,琴师就被吹硬了,臣子跨过裙下的桌下奴,撩起裙摆,对着那被其他奴仆扶好的肉棒坐了下去。
侍奉那位权臣的桌下奴,在离开她裙底後,又掰过琴师的嘴去渡阴精。
入幕宴的殿中,原本演奏乐曲的琴师被压在琴桌上,上面跨坐着一名南滇国的权臣,带着愉悦的神情不断操驾。
琴师的目带悲凄,眼中含泪地看着姚双凤,随着权臣的骑乘,发出连串的吟哦。似乎是在表达对权臣骑乘的不愿,又好像想展现自己叫床的魅力,引诱着看他的人。

122归途前的插曲-剧情
122归途前的插曲(剧情)
(0版-> 那场入幕宴後,姚双凤感觉受到了强大的冲击,就连初四在腿间的侍奉都让她没什麽感觉,也可能是初四没有尽力的关系。
姚双凤脑中有许多疑问,但夏景喝醉了,苏碧痕可能也不懂上层阶级的这些玩法,思来想去还是偷偷去问莫儒孟吧!
前王女的住所已经清扫完成,家俱也都换了一轮,姚双凤带着几个男人住了进去,全都住在一个屋檐下;晚上睡觉时,除了初四和陆武,其他人都跟她睡同一张床。
王城内到处都有内侍,没什麽隐私,她还得当着苏碧痕的面说有事情要跟莫儒孟谈,才拉着莫儒孟去荷花池中凉亭烹茶。
内侍站在远远的岸边,同处还有小吃醋的苏碧痕,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俩。
凉亭四面是水,夏天来的话应该很舒服,不过现在已经秋末,风吹来会觉得冷。
莫儒孟把烧开水的小炉往她那边挪了挪,又把她的披肩拢紧,才坐在她身边听她说话。
茶水还没滚开,姚双凤就问了:「你有听说昨天入幕宴的事情吗?」
「有的。」
「你给我讲讲一般入幕宴都是怎样的情况呀?」
「入幕宴是世家贵女们常见的应酬之一,与吃饭饮酒同理,藉机增进彼此熟悉、拉近距离与感情。饭局菜色好、酒局佳酿醇,都能为东道主增添颜面。入幕宴的桌下奴,面貌和技巧亦是。也不乏用桌下奴当馈赠,送给商谈议事的对手或同僚。」
「那你们男人应酬时也会这样吗?」
莫儒孟顿了一下,道:「偶尔……也有见过。同样是桌下奴,侍奉女人男子皆为侍奉,不过男子毕竟要矜持许多,通常都是可以拒绝的,我以前就没有让桌下奴碰过我的身子。」他面色紧张看着姚双凤。
她察觉莫儒孟的求生意志,笑说:「你别担心,没事的,我就真的只是想问问,我以前也没经历过这些,担心拿捏不好分寸,贻笑大方了。」
莫儒孟垂眸拨动茶叶:「这事儿是我疏忽了……我应该先问问妻主是否参加过入幕宴……」他觉得妻主识字,用餐礼仪高,生活习惯喜洁娇气,出身应该不差;但换个角度想,妻主的正夫是猎人,苏碧痕算是农户出身,属於无法接触到入幕宴的阶级也很合理……但……就算没有吃过猪也该看过猪走路吧?
他是真没想过姚双凤如此不谙世事,但又觉得妻主的出身只是他的猜测,所以先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姚双凤没他心中那些小九九,单纯地问道:「那交际应酬方面还有哪些规矩?你给我讲讲呗!」她从披肩下方伸出手,攒着他的衣袖,小女儿般地看着他。
莫儒孟见状,想起女儿房琉莲当年……他笑得见牙不见眼,把心中那些猜测都抛诸脑後,将她当女儿一般教导:「好,这入幕宴呢,有入幕之宾的意思,表示参与者为参与机要或充当幕僚之人,另一方面也暗指桌下奴进入桌巾之下,与宾客的关系非常亲近。入幕宴不一定在饭局之後举行,也可能一开场就有桌下奴待命,参加的贵女定力越高得到的评价也越高……」
两人在凉亭小聊了约半个多时辰,才双双走向岸边,苏碧痕摸了摸姚双凤的肩膀,又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她盖上,才牵着她的手回去寝殿。
如果姚双凤是南滇国的君王,那她的夫郎们就要依品阶册封,也不能随意想见就见;即使她现在是王女,
这样的生活给姚双凤不小的压力,她不想在南滇国多待,一些政策初步交办後,她就动身前往停战边界。她还挂念着尤金的事情呢!
姚双凤对南滇国没什麽感情,就只是一路走来觉得人民很可怜而已,她不希望有战争,所以才占有了南滇国,仅此而已。
她还是比较喜欢待在尊弼国的平川城,过着小人物的生活,她觉得平凡才是最幸福的;就拿南滇国的王城内来说,即使尊贵为王女,生活起来到处碍手碍脚,一点也不自由自在。
她移动至边境时,仍旧低调,即使出行的规格比照王女等级,由陆武将军护卫,但没有安排先锋开路,而是伪装成商队,她想用尊弼国人民的身份去对艾殷阳覆命。
不过艾殷阳毕竟是尊弼国的高官,还是凭着男人身份走到高位的实力者,对於姚双凤掌管南滇国这情报,他是知晓的。
姚双凤在陆武和莫儒孟的陪同之下,进了艾殷阳的营帐。
营帐中有着浓浓的药味,但艾殷阳看起来比几个月前气色好很多,周身气势也都不同了,散发着力与权的霸气,即使姚双凤身後的陆武武力不凡,但她仍能感到那张黑皮俊脸之下的气度磅礡,就连露在护臂外的手掌,上头浮现的青筋和修得很短圆润的指甲,都贲张有力。
艾殷阳穿上白玉甲胄,布衣立领包住一半脖子,封得严严实实;姚双凤能意淫的也只有他的手掌了。
毕竟是人夫,姚双凤也只是想想而已,可能是来这个世界每天酒池肉林,满脑子都黄色思想,才会连人家的
手掌也要意淫。
艾大司马表示,南滇国姚双凤收着就好,只要按原来与尊弼国协定的日子定期上贡,尊弼国可以不管她个人在南滇国有何利益;并且只要姚双凤不做出对尊弼国有害的行为,尊弼国也不会将她逐出国境。
还挑明了──允许姚双凤拥有南滇国,并且艾大司马不会向上呈报此事。
至於寻找尤金一事,艾大司马有与安南国的国主询问此事,国主表示尤金提供火药配方与材料,并不参与战事,在开战没多久就离开了安南国,也不知道去哪了,但想必人是安全的,国主表示尤金是个做事计画周详的商人,要不是他不愿意,他还想聘用他为军师呢!
对此回覆,姚双凤也只好接受,反正都停战了,等回到平川城,再去源通行写信给他吧!

南滇国一事算是落幕,姚双凤也准备回尊弼国平川城,但陆武却坚持留在南滇国。
「你若想独当一面做将军,我不会阻拦你。」姚双凤如是道。
「家主,陆某并非贪图南滇国将军身份,而是南滇国政局未稳,唯有陆某在此坐镇,才可保南滇国与周遭各国之安宁。否则,就算南滇国君王未起战,他国也可趁南滇国元气大伤之时群起攻之,如此一来家主基业危矣。」
姚双凤想想也是,就算她对南滇国没什麽感情,屁股拍拍走人,南滇国乱了,也不关她的事。但是南滇国一乱,安南国、尊弼国也难免被波及,尤其她们还有产业在古意郡,正与南滇国相邻,就算南滇国没有主动攻打,若内乱导致流寇四起,终将骚扰周遭国境。
但姚双凤才吃过陆武一次啊!之前在南滇国王城的日子,陆武被拱上了将军之位,国内权贵也多半震摄於陆武的返祖之身,而对姚双凤言听计从。
并且陆武在当时也巡视过南滇国的军队,还搭配她的屯田制订了一套练兵计划给她,想来是早就有此盘算。
她来这个世界之後,第一个买的奴隶就是陆武,虽然与他不常交谈,但他时常陪伴在她身侧,想到这个人从今往後不在了,她就有点寂寞。
她的手覆上陆武的胸肌,低着头问他:「那你……多久一次回平川城看看我们?」
「在南滇国局势彻底稳定、恢复强盛之前,怕是没有机会。」
姚双凤抿了抿唇,抬头望向他:「那你,今晚,陪我,行吗?」她也不管其他老公怎麽想了,她舍不得陆武,而且又不是要把陆武收作夫侍,她是想收,但这事以後再取得老公们的同意就好。
陆武握住她的柔荑,绿色眸子直视着她,江湖社会气质的脸孔,因眼神而柔和许多,缓慢坚定地点了头。

123被绑缚的陆武
123被绑缚的陆武(h)
(0版-> 临时的营帐设在南滇国边境,这里原本不是边境,只是因为被尊弼国的大军打退才变成边境了。
营帐本来简陋,但地方官为了巴结这位陆大将军,特意送来一堆家具,所以住起来也还算舒适。
姚双凤让陆武躺在躺椅上,将他的手用麻绳绑在两旁。
麻绳圈住手腕,绕过躺椅後方互绑,避免陆武一使劲就扯断了躺椅架子。
他卸去了盔甲,仅着底下的裋褐。
时值深秋,帐内燃着小炭盆,陆武是不怕着凉的,那炭盆是苏碧痕为了姚双凤准备,还加了助兴的香料,让劣质炭火不那麽薰人。
姚双凤居高临下看着陆武,他仍然梳着象徵奴隶身分的高马尾,奴隶不管有没有破身都是奴隶,初四也仍维持着高马尾的发型。
陆武的发质粗硬蓬松,发绳被解下後,看起来有点像狮子的鬃毛,旺盛得如同他的生命力与荷尔蒙。
姚双凤十指插入陆武的发间,盯着那碧绿的双眸因为渴求触摸而微微眯起。
她跨坐在他身上,两人下体隔着布相贴,陆武硬得像根木棒。
她仔仔细细看陆武的脸,不像以前只能趁陆武看别处时偷看他,现在终於能肆无忌惮的看了。
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拇指压上那紧抿着的嘴唇,低下头,轻轻吻上。
陆武像饥饿的池鱼,仰着脖子渴望汲取更多。但这就是把陆武绑着的好处,陆武太激烈了,姚双凤觉得要不是绑着他,可能是她会被拆散架。
嚐够他的味道之後,姚双凤起身,双手顺着脸颊下移、游走、到处吃陆武的豆腐。
最後停在鼓胀的胸肌上,五指张开,压揉那无法单手掌握的奶子。
胸肌就像大块的厚枕头,不用力的时候是柔软的,可以任意揉压。
双手沿着躯体轮廓往下,收在精实的腰侧。陆武有着虎背狼腰,腰窄,紧实,回弹的手感令人觉得蕴含无限的能量。
她解开裋褐侧边的小结,一层两层的将陆武剥开。
陆武的胸肌并不是非常膨出,但他体格宽大、胸膛厚实。胸肌下方扁平性感的乳头、沟壑分明的腹肌,随着衣物敞开而在眼前展现。
她再次对着胸部上下其手,玩弄得爱不释手,还可以针对乳尖来欺负陆武。
看着身下男人眼中意慾难平,似乎渴望得都要生起气来,让姚双凤下体亦是充血难耐。
不过她要慢慢来,她要记住陆武的身体,要好好看过他身上的每一条曲线。
她起身,身下坐着的阳具马上弹了起来,在裤子中央立起一个坚不可摧的帐柱。
拉开陆武的裤腰,在陆武微赧的反应下,两手抓着裤脚,慢慢地、一寸一寸地,让他的性器暴露出来。
一个下半身赤裸、上身仅着敞开裋褐的陆武,双手被绑缚在躺椅两侧,就这样呈现在姚双凤面前。
她仔仔细细地看他,看得陆武鸡巴微颤。
陆武觉得姚双凤的视线太过侵略,她扫视之处,犹如柳絮一般在他身上游移。
姚双凤从他的脚边靠近,压着他粗壮修长的小腿,低伏下头,舔在膝盖上靠大腿的地方。
顺着大腿上方的肌肉一路往上,在靠近大腿根时往内侧舔去,嗅闻着他的大腿之间,带着淡淡蹭了马鞍的皮革味,但不去触碰到卵蛋。
之後又拐弯,回到大腿中间,舔到腹股沟处,顺着凹线舔,她听见陆武倒抽了好大一口气。
之後再舔过人鱼线、爱的把手,顺着腹肌沟壑弯弯绕绕,一边舔一边啜,然後到他左胸的乳尖,跟其他结实的部位相比,乳头是他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带着点咸的汗香,揉合陆武独有蕈菇般的气息,让她品尝许久。
之後再往上,沿着锁骨用舌尖轻舐,再吻过他发达的斜方肌,吻到脖子、轻咬他的下颚骨,然後是耳垂与脖颈相连的耳朵。
随着她的移动,身体某些部位和垂落的衣服,若有似无地撩过陆武的性器。他慾望高涨,马眼处沁出大粒晶莹的水珠,沾着衣物牵扯出亮眼的银丝。
姚双凤又压在陆武身上,到处撩拨他。
等到自己口渴了,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两口,才慢悠悠扯出自己胸前的钥匙,帮陆武解开贞操锁。
这锁在她们分离的期间,都会一直锁在陆武性器上,下次解开,不知道是何时了。
姚双凤脱起了自己的长裤和裙子。
「家主……发钗,请您将发钗也卸下,行吗?」
姚双凤对他微微一笑,手一抬就抽出了发钗,又拉开绑绳,满头长发倾泻而下,令陆武呼吸一滞。
她的头发已经长到臀部了,低头跨到陆武身上时,发丝成片在他身上撩拨。
但她并没有对准陆武的龟头坐下,而是压在胯间,让自己的蜜液沾湿根棒,前後滑动。
「嗯!」陆武咬着牙从喉头发出哼哼,
蹙眉看着自己身下与姚双凤接触的地方。
姚双凤坏笑地欣赏陆武的表情,同时不断摆动臀部,在茎体上滑动。
等她玩得开心了,她又起身,单手将头发拨至耳後,同时靠近陆武的阳具。
「别、家主别……脏……」
她别着头发侧头看他,笑而不语。
歪下头,轻咬坠着的囊袋。同时近看周围橘黄色阴毛的性器官。
陆武性器上的白点,下方比较少,正面和靠近龟头处比较多。
「嗯!呃!」陆武随着她的啮咬发出短促的闷哼。
捉弄够陆武了,姚双凤起身,欣赏陆武因情动而抑郁的表情,和紊乱的胸膛起伏。
临时搭建的主帅营帐内,将军的盔甲立在一旁,而营帐的主人躺在竹椅上,露出男人所有隐私的部位,毫无抵抗能力,翠绿的眼眸脆弱难耐地看着她。
躺椅是斜背的,陆武的上半身比较高。姚双凤慢慢走到躺椅上方,屁股对着陆武的脸,缓缓坐下。
她反手撑着躺椅上方边缘,两脚稳稳支撑自己,以一种半蹲的姿势,将自己的下体压在陆武脸上。
陆武的呼吸突然急促,本能地伸出舌头舔舐女人的下阴。
姚双凤爽得脚都要软了,好在还有手扶在躺椅边缘,还能稳得住自己。
陆武的舌头粗硬有劲,跟初四那滑细灵活的技巧不同,陆武野性、本能地舔吃,带给姚双凤别样的刺激与快感。
不一会儿,她就高潮了。
脚卸了力,没站稳,一不小心就往後倒去。
「呀!」姚双凤惊呼,屁股坐在陆武脖子就往後栽。
千钧一发之际,「啪!」的一声,两只大掌稳稳托住她的肩膀,让她没从陆武身上滚到躺椅下。
那手指粗的麻绳,竟然是被陆武给硬生生拽断了!
陆武捧着姚双凤的肩膀,女人的胯间张开在他下巴处,让他看得眼睛都直了。就这样捧着女人,陆武低头又咂吧了起来。
姚双凤才刚经历一波高潮,受了惊吓,心跳正高,还没缓过来,又让陆武吃了肉屄,心跳一直维持在高峰,身体也相当敏感。
她头下脚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被陆武抱着,任他肆无忌惮地吃舔。
又到了一次,之後陆武才恢复理性,缓缓将姚双凤扶正,让花穴对准他的阳物。
这一年来,姚双凤长高了些,跟初四没有很大的体型差,但跟陆武就有点像大人与小孩一般,让姚双凤觉得自己就是个小只马,彷佛可以在陆武手中折来折去。
她看着陆武湿润凌乱的嘴,激动之下吻了上去。
陆武的手腕还牵着一截麻绳,手掌扣在她後脑勺,手指粗的麻绳在她背上撩拨,搔得她彷佛要起鸡皮疙瘩般地,手臂外侧和头皮都紧了起来。
和着下体摩擦的硬热之物,以及口中交缠的大舌,陆武唇上阳刚的气息,那爽度不只三倍五倍。
她一边与陆武接吻,一边将两脚放下、踏在地上,支起自己的身体,用下体感觉陆武的前头,对准了就坐下去。
陆武的手放在她大腿根往下压。
「唔!」姚双凤的声音被陆武封在嘴中,饱胀的下体迎来粗热物什,尚未适应。
那双大掌托住她的臀部,上提、下拉、上提、又下拉,下拉的时候不用出什麽力,她就自然往下掉。有陆武的辅助,她支撑自己的腿都不需怎麽使劲,轻轻松松的就可以享受肉棒进出摩擦的快感。
她快喘不过气了,唇部离开陆武,双手扶在他肩膀,仰着头张嘴。
随着肉棒在身下进出,坐下时吐气、飞起时吸气,所谓的顶到肺莫非说的就是这般不由自主的呼吸吧?
陆武看着眼前的女人,丰厚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而波浪般起伏,眼眸深沉。
「家主……陆某……可否准允陆某泄出……」陆武哑着嗓,隐忍着说。
姚双凤仍在起伏之中:「嗯、嗯嗯、好、啊、啊啊、、、」
陆武动得愈发猛烈,干得姚双凤花枝乱颤,最後关头将她的臀死死扣在自己身上,阳物喷发的精元猛烈射在她体内深处,阳具本身更是随着一波波精元射出跳动得有力,让静止的姚双凤体内震荡不已。
半响,他们都没有移动,只是靠在彼此的肩头喘着气。
陆武上次就是,在她体内一直没有出来,直到泄了三次。
等姚双凤平息点後,她在陆武耳边呢喃:「陆武……陆武……你变成大老虎跟我做吧……」
即使之前有着与犬化初四做到闪到腰的经验,姚双凤仍学不乖。
陆武哪里拒绝得了娇软美人摊在自己身上、在耳边的请求,何况下体舒服得紧,他乐意至极。
「好,不过因为尾巴……所以得站起来。」说着陆武就站起身,照样抱着姚双凤,她的位置变都没变。
接着陆武身体发热、泛出白雾,姚双凤感觉热气蒸腾,越过陆武的肩膀,看见他尾椎处蔓延出九
条虎尾,体内的鸡巴再度有存在感了起来……不对……好像有什麽不一样……
陆武托着她屁股,自个儿动了起来,两人下体相击,发出些微「啪!啪!啪!」之声。
「呼呜~呜嗯~嗯~~嗯啊!」姚双凤叫声也与之前不同,因为体内那根肉棒刺激感太强了。「停!停!停下!呀~」
陆武停了,抱着她,不明所以。
姚双凤眼眶含泪:「你先放我下来~」
陆武犹豫了半响,依依不舍地将姚双凤抬高,让自己的阳具抽离她身体。
姚双凤久违地站在地上,腿都有点合不拢,陆武扶着她,让她不至於倒下。
她一低头,看着那肉棒上还沾着些许白浊……嗯?
她伸手抹去陆武的精液,让两人都吓了一跳。
陆武阳具上的白点,竟然都突起来了,像是一颗颗小珍珠在皮下似的。

124欢爱後的余韵
124欢爱後的余韵(h)
(0版-> 姚双凤盯着陆武那极具侵略性的阳具,内心兴奋地震颤:”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入珠?”
她伸手去触碰那颗粒,像是硬皮一样,在屌上突起的疙瘩;只是非常圆润,且并不会在皮下滑动。
「陆武,你回椅子上躺好。」
陆武听话地照做了。他将尾巴全收拢在臀下,双足张开踩在躺椅两侧的地板上,避免全身重量压在尾巴。
他身上的裋褐挂在手肘处,手腕上还有断掉的麻绳,自觉地抓在躺椅两侧,做出之前被绑缚时的姿势。带着点遮蔽物的身躯,总是比完全赤裸更添了几分韵味。
猛男上半身靠着躺椅,下半身用双脚拱起身体,使得阳物更加明显突出,好像某种献祭场景。
姚双凤跨在陆武上方,蹲坐下去。扶住陆武充满突起的肉棒,对着慢慢吃入……
「啊……」陆武的龟头并不像苏碧痕那样明显,只是普通的性器、普通的龟头,但凸起的肉粒,在没入穴口时感觉最为强烈,再来由於强烈的存在感,进入体内後,似乎也可以感受到那颗粒的搔刮……虽然阴道内的触觉没有手指敏锐,但大量的肉粒没入体内,仍旧带来强烈的刺激,像是穴口触感的延伸;但因为肉粒分布不均、又多,所以过多的刺激就像多种乐器同时演奏般在脑中放出五颜六色的烟花。
她只能缓缓地上下挪动,慢慢感受那肉粒带来的舒爽与愉悦。
她眯起眼,嘴角不自觉上勾,荡出镇摄陆武心神的微笑。
陆武的九尾在他跨间往上翘起,九条尾巴像章鱼触手般攀附在姚双凤的後背,其中两条找到支点,分别在左右托着姚双凤的屁股,其他七尾则挺挺靠住姚双凤後腰,保护她不至於往後翻倒。
尾巴是由下往上竖立的,当姚双凤从上往下坐时,与尾毛逆向,粗短的尾毛像鬃刷一样滑过她的後臀、後腰,带来丝丝痒痒的感觉。
姚双凤倾身,双手向前撑在陆武的胸膛,眼睛盯着陆武厚实的虎耳和翠绿的眼眸,身下的开阖更大、速度也加快了。
陆武的肉珠每次经过她穴口,就带来酥酥麻麻的爽感,她连呼吸都不稳,更别说开口说话了,也没有余力发出声音,就只是专注感受那些肉珠在出入穴口时,一颗一颗刮得穴口不断张开、缩紧、波浪般变形的销魂滋味。
不一会儿,她垫起脚尖,整个人往前趴在陆武身上,双手捏着他的奶头,拧得陆武皱起眉头。
她将脸埋在陆武胸肌中间:「啊……啊啊~我快到了、阿快到了、嗯……」她撑着自己的身体又来了几下,只在高潮时吐出陆武一半肉茎,穴口只吞吐前半截,行程短而急促地上下抽动。
高潮完全过去後,她穴中含着陆武刚硬的鸡巴,整个人瘫趴在陆武宽大健美的身躯之中。
陆武微喘,伸出手,双掌覆上她的屁股:「家主……可需要奴再次将精元奉献给您?」
姚双凤没了力气,微微点了两下头,陆武胸前汗湿,和她的鬓发混在一起;就算是冬日,这两人也做到浑身淋漓,但她顾不了那麽多,舒服死了。
陆武双掌虎口夹着女人披散在背上的长发,同时轻轻扶着她的屁股,下身开始挺动。
与其说是挺动,不如说他每次上举都将姚双凤撞飞一点,待姚双凤臀部落下时,九条尾巴提供了丰润的弹力缓冲,加上陆武再次上挺,让姚双凤与他之间不断传出响亮的「啪啪」撞击。
姚双凤爽得要升天,才刚刚高潮不久,但陆武的主动让她比之前更爽、更快、更强大。
她几乎控制不住表情管理,张着嘴流淌出口水,微开的眼帘下方不见眼珠,竟然是爽到翻白眼了。
面部表情奇丑,还好她的头侧面贴向陆武胸膛,陆武也正爽到不行,没看见双凤的怪异表情。

帐内啪啪声响停歇,两人维持一样的姿势瘫在躺椅上,陆武恢复了人形,不用避开尾巴也能好好躺着。
姚双凤趴在他身上,自己和陆武的体热蒸得她微醺。
片刻过後,帐帘外传来苏碧痕的声音:「妻主可要沐浴吗?」
姚双凤还是懒得说话,又点了两下头。
感应到她动作的陆武,帮着回应:「有劳主夫了。」他手里攒着姚双凤的长发,舍不得放开,但他还是担心女人娇弱的身体会着凉,所以抱着她起身,拿起一件衣袍把她裹上了。
苏碧痕带着初四、盼妹和席子进来,几人快速的把浴桶布置好。
陆武抱着姚双凤,对苏碧痕说:「今日能否让我伺候家主沐浴呢?」
苏碧痕点了点头:「仔细妻主的身体,别让她着凉了。」之後三人退出营帐,留下陆武和姚双凤独处。
陆武把姚双凤放在浴桶里,轻柔地帮她洗头。陆武按摩的手法与初四不同,而且陆武的手指比较粗且肉厚、温热,按在头上是不同的放松与舒爽。
姚双凤自然在这过程中又睡着了
,但是陆武很仔细地将她洗乾净,放上床後又为她细细保养头发,还有放松剧烈运动後紧绷的肌肉。
之後陆武把她抱在身前,抚着她的发丝,一夜未眠。

翌日,姚双凤在鸟叫声中醒来,她睡得很饱,精神充沛,身体充满活力。
伸懒腰的时候触及身旁健壮的身躯,原来是陆武,一双碧绿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她。
「早呀!」她甜甜一笑。
陆武微笑:「家主,早。」
姚双凤坐了起来,脸上有一点失落:「今天……要出发了……」
「嗯。陆某有一事相求,望家主能应允。」
「你说吧!」
「洞房之夜时,新人各取一绺头发绑在一起,是谓结发。陆某自知身分低贱,不敢奢求家主给予名份,只求能得家主些许发丝,以了相思之情……」
姚双凤挑了挑眉:「啊这事啊?你不说我还忘了,是该给你名份……不过……我还是要先跟所有夫郎都打过招呼……若他们都同意,回去平川城我就将你的名字记为夫侍。」
她又拢过自己的头发,觉得相当滑顺好摸:「你想要多少,就拿去吧!」
陆武眼中闪过惊喜,连忙拿绳子过来绑住姚双凤一绺发丝,用刀割断。
姚双凤坐在床上看他做这些:「说起来我还有件任务要交给你。」
「家主请讲。」
「我觉得尊弼国对南滇国的情报知道得太多了,你在南滇国期间,把细作都找出来。不只是尊弼国的,其它势力的细作也不能漏掉。」
「是,找出後,要做掉吗?」
「不用,找出来後就放着,利用他们传递我们认为可以让外界知道的消息就好。」
「陆某领命。」

125战乱後疫病起
125战乱後疫病起(剧情)
(0版-> 这次跟陆武分离,有许多事情他都交办妥当了。陆武没办法随时护卫在她身边,但他派了最得力的手下负责姚双凤的护卫工作,而且陆武早就知道有初四在,姚双凤不会受到什麽危险,他之前时常亲自护卫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
另一件事情就是尤洱芝了,他一开始被带离开甜水村时非常不安份,所以一直被绑着,避免他乱跑。但他非常狡猾,时常装可怜或色诱给他送食物的人,有两次差点就成功脱逃了;多亏了陆武治下严明,还没跑出营区范围就被发现抓了回来,看守不力的人也被惩罚。
一段时间之後,尤洱芝发现无论自己谩骂、装凶、装可怜或色诱都没效了,整个人恹恹的,很少说话,每天只是发呆。
甜水村人的死状透露着古怪,那附近还有奇怪的废弃邪教神庙,苏碧痕也从古旧的医馆翻出十年前的诊断纪录,不过部分纸张已经被白蚁吃得差不多,只能从只字片语判断当时流行了一种怪病,间接导致整村的人移民或灭亡。
姚双凤无法放下尤洱芝不管,尤其是他看起来那麽弱小无助。即使他骂起人来凶狠又没水准,但他可是一人孤身在那诡异的村里独自生活了十年,还每天跟死人屍骨玩家家酒;想想电影《浩劫重生》(castaway)里面的男主角,光是一个人在孤岛上生活,拿了个排球当朋友,依赖心就如此强烈了;更何况是十年前的一个小男孩呢?
这个世界不是什麽和平安逸的世界,看起来对女人来说养尊处优的天堂,但对於弱者毫不留情,尤洱芝会练就一手……”特技”八成也有一段艰难的缘由。
所以在与陆武分别时,姚双凤带上了尤洱芝,就算是救不了在这场战争中的所有孤儿,至少能帮一个是一个。而且她在南滇国新实施的政策,与权贵商人的bot中,所需要建设的房舍、学校、庙宇,就是为了收留和训练这些孤儿,还有其他单身的男人们。
房舍内部也是她独家设计的,不像驿站那样只是简单的通铺,而是每四人一区床位。
虽然这样内部用的木材变多了,但是外墙和屋顶面积变少了,一间房子可以睡得下两倍数量的人。而且房子可以连栋建造,只要有土地,同样的格局可以无限扩增,只要每隔几栋隔一条防火巷就好。
房屋後面用竹子搭一条引水管道,地上再挖一条水沟,就保持前方路面乾净整洁。水沟末端是一个大粪坑,挖在离房子稍远的地方,要使用堆肥也容易方便许多。总之是为了短时间内收容大量人民的建筑物。

在回平川城的路上,姚双凤後知後觉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麽艾大司马没有认出她的脸呢?她以前是凰太女,但难道大司马没有看过凰太女吗?虽然姚双凤是扮男装,并且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救了大司马,但如果大司马把她认了出来,她没死的消息传出去,那她现在安逸的生活还能有吗?细细思考後才发现极为恐怖!
她旁敲侧击的从莫儒孟和其他男人口中问出:原来大司马之前长年在外,不是运粮送往边疆就是驻守在边疆。是包予馨和北辽议和,尊弼国不再需要派大军驻守在边疆後,才和包予馨一起常驻云都。
而前凰太女奉霜瑶率兵前往边境时,是直接袭击北辽军队,没跟艾大司马有交集。
至於艾殷阳的妻家平侯爵府,原本就是在云都多年的世家贵族,他後来抬升为主夫,逢年过节要为侯府操持应酬往来事宜,才渐渐跟云都的权贵官员相熟。
但跟凰族亲近又是另一回事了,正式场合他妻主平侯爵还是会出席的。艾殷阳只是暂代妻主职务,但当升官或封赏时,仍由妻主出席,毕竟这些俸禄名义上还是发给平侯爵,而平侯爵的正夫艾殷阳个人并未受封诰命丈夫,也不须直面凰族。
至於平侯爵私下是否会带艾殷阳与凰族交际?那就更不可能,因为除了艾殷阳之前长期不在云都,民间也传说他被妻主厌弃,不得妻主宠爱,就算有国宴,其妻宁可独身前往也不愿带上他;其妻平侯爵更是个宅女,不到必要绝不出门。
再说他终究是男子之身。若他是女人,又或者是跟历代将军一样有凰族分支的血统,攀亲带故的也能跟凰族见面,但似乎他不是出身名门望族,更不是凰亲国戚,所以几乎是没有见过姚双凤的。
他能看见姚双凤的场合,只有在百官都出席的大节日上,他的妻主平侯爵会站在他当时官职的位置,而他作为家眷,就算能出席也只能站在远处,远到连凰上的五官都看不清。
身边的男人们只当姚双凤是好奇艾殷阳,毕竟他是当代主夫的典范人物,不仅能代妻主出职,还能在女人掌权的军中不断升官(军队多由男子组成,但领导多为女人且世袭。男子建立功勳最高往往也只升到副将)。在所有男人之中,艾大司马的地位仅次於蔺凤太后,并且蔺家男子还以床技闻名,而艾殷阳则是实打实靠自己的工作能力,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并且成了辅国重臣。
在谈起他
时,每个男人都一脸景仰,没有任何人把姚双凤跟前凰太女的身份联想在一起。是说这也太离奇,话本子都不会这样写。

南边的战事平静了,各国从前线撤离军马,休生养息。
姚双凤一行也跟在艾殷阳的军队後方,她们要先回古意郡,看看房顾妹和古意郡的产业,而艾大司马则是绕到古意郡主城府,把她押解回云都问罪。
就在她们走後,南方起了比战乱更糟的灾难──开始流行起传染病;许多人发烧、全身起红疹後死去。
这消息传得很快,并且让刚受战乱国力大伤的南滇国又一记重击。
苏碧痕在战乱时,没能救起很多人,心中抑郁一直未消散,现在听到一批一批的人死去,他想起了父亲对他的教导,於是跟姚双凤告知他想去救人的愿望。
姚双凤自然是担心苏碧痕的,但她也知道他心中仍有创伤,苏碧痕还能面对是最好,否则心结永远解不开,他也不会真正开心。
於是她只叮嘱:「战乱後起瘟疫是常见的事情,多半是因为屍体没有妥善处理,造成的传染。你一定要仔细观察病人得病前的共通点,发现根源才能彻底根治。」
又跟他说了很多传染性疾病的预防和清洁观念,才让席子和其他侍从陪同,随他回去了南滇国。

126不瞌睡也送枕
126不瞌睡也送枕(剧情)
(1版-> 南滇国的政治与经济状况,每五天就由陆武派人写信给姚双凤汇报,在她离开後一切都顺利运行。
姚双凤在古意郡待了一个多月,本来想回平川城的,但因为已经入冬,房家宅院大器、舒服、奴仆多,何况平川城的姚宅也没有苏碧痕在,姚双凤觉得在哪过冬都是过,古意郡还离苏碧痕比较近一点,所以就打算在房宅过年了。
古意郡恢复了正常生活,人民不用再害怕被南滇国流寇侵扰。古意郡主被押回云都,新派任的县令也上任了。
房顾妹将房家产业照顾得很好,莫儒孟也巡了一遍山庄和舖子等产业。胡大哥和七兄弟与苏记药膳火锅店都运转正常。妙手发廊分店恢复了战争前的热闹,还增加了许多年轻面孔,多是战乱时被发卖的孤儿,他们几个年纪大的决定收徒弟,为自己的老年生活打算。
姚双凤有想过是否将尤洱芝托给妙手发廊算了,但看这孩子每天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巴唧的,还是先别造成别人的麻烦,自己想点办法让他敞开心房再说吧!
苏碧痕在南滇国救治病患,虽然每天都很忙,但每隔五天就会请托南滇国的信使捎带信件给姚双凤,她再利用这条通道顺带寄自己穿过的内衣给苏碧痕,他洗好之後又寄回姚双凤所在的住处。
由於通信频繁,即使没有与苏碧痕和陆武天天见面,姚双凤也没觉得太孤单难过。

南方的流行病很严重,患病的三人当中有两人会死,并且以战场为中心往外扩散,安南国、古意郡南边也都有。在苏碧痕的救治下,每五人才会死一人,但传播仍然没有停止的迹象,病倒的人仍然很多。
苏碧痕不放心姚双凤,建议她们搬回平川城避避。初四、莫儒孟、房盼妹都跟着回去了,也就只有房顾妹仍留在古意郡。
後来下雪了,疾病在有下雪的地方病例比较少,但南方仍在流行。这也是姚双凤和苏碧痕频繁通信才发现的事情。
房顾妹也传信来了,信中表示胡大哥年少时也碰过这种流行病,症状跟此次相同。
姚双凤又把信息告诉苏碧痕,苏碧痕最後总结出了传染途径,利用南滇国瑶凤王女的名义整顿卫生和发配除虫药草,有陆武在也使得政策顺利推行,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得病人数越来越少。
最後民众的恐慌都消失了,处处洋溢着准备过年的气氛,苏神医的名声也传播了开来。

过年时,平川城的姚家内,苏碧痕、房顾妹和席子都回来团聚了,只有陆武仍留在南滇国。
姚双凤又排了睡老公的行事历:初一睡苏碧痕、初二睡莫儒孟、初三睡顾妹盼妹、初四睡初四。她希望初五能睡到陆武,不过今年无法实现这个愿望。
奉霜瑶穿越到这里以後,过了两年半。在苏碧痕的照料下,她长高了许多,比顾妹盼妹都高一点点了,他俩兄弟也有长高,不过还没她长得快,比较明显的是两人的鸡儿都大了长了些,也长出了白色的阴毛。
姚双凤在意的胸,并没有因为断奶而缩水,现在她一掌抓一个刚刚好,她很满意这样的成长进度。
而苏碧痕则是彻底像个男人了,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历练使他看起来更沉稳,眼底也不若以往乾净澄澈,但眼中有姚双凤的时候,男人的表情柔和,眼神也像浇了蜜糖般圆亮有光彩。
莫儒孟和初四都没怎麽变,彷佛岁月没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
尤洱芝仍旧是一模一样,外表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能与房盼妹和莫儒孟说上较多的话。
但是他逐渐敞开心房了,在姚双凤家里,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就算是挑粪的脚夫,也不见有人对他颐指气使。尤洱芝不必逢迎讨好,就能有一口热饭吃,而且最令他惊讶的是吃饭时大家都在同一张桌上,就算奴仆们在隔壁开饭,姚双凤也会催促他们赶紧去吃,主宅这边饭菜摆好就不用在旁伺候。
要知道,在他家,以前也总是母亲吃,父亲是正夫所以可以同桌伺候母亲吃饭,等母亲吃饱了才轮到他和舅舅,而母亲的夫侍只能蹲在厨房角落吃剩菜,不能在餐桌旁入座。
无数的生活琐事和人间烟火味逐渐暖化了他的心,终於在姚双凤发压岁钱那天他破冰了,向姚双凤道了句:「姚姐,恭喜发财!」
不料姚双凤听了却有点不高兴:「谁是姚姐?你才姚姐全家都姚姐,以後叫我凤娘。」
尤洱芝不知哪里得罪姚双凤,但见她似乎只是小嗔一会儿,立即改口:「愿凤娘常保青春,福寿万康。」
「这才乖。」姚双凤笑得见牙不见眼,把席子缝的小红包袋递给他。
现在家里人多了,隔壁两户人家被苏碧痕买下後,住满了奴仆及护院,反倒是姚双凤住的主宅仍是租的,但姚双凤也不急,住得舒服就好,她也不需要太多人伺候,那些奴仆有的是护院,在她外出时保护她,还有更多是供苏碧痕、莫儒孟和房盼妹差遣用的,偶尔会
进来主院洒扫或伺候起居,但大多时候主院内只有姚双凤和夫侍住着。
尤洱芝暂时住在程掌柜那儿,每天都有护院跟着他,防止他逃跑或做一些诱惑人骗吃骗喝的事情。
姚双凤把他当弟弟一样照顾,所以吃饭时常常会叫他回来一起吃,再问问他今天都玩了啥。尤洱芝已经十九岁,并不是很喜欢小孩子玩意儿,他用木头削成玉势的形状插在後庭里,无聊时就抽弄着玩;但他意识到这似乎是比较私密的事情,所以也没有说,就偷着乐。

过年後,仍旧没有尤金的消息,不过姚双凤收到菲婉嘉的信,信中表示菲家家主──也是她姐姐菲竹娇病死了。家族中人本来极力隐瞒这个消息,但过年时人都没露面,终究是盖不住,现在菲家大乱,她六神无主,希望姚双凤能去帮帮她。
去年在南滇国的时候,经由夏景介绍,姚双凤认识了菲家姊妹。
姐姐菲竹娇颇有城府与见地,与蔺凤太后搭上线後,将菲家发展得比以往更强盛。
妹妹菲婉嘉就跟夏景比较像,两人都是妹妹、都有被家族寄予重望的姊姊、没事就流连花街,是臭味相投的酒肉朋友。
姚双凤跟菲家姊妹两个都蛮处得来,她懂菲竹娇的责任与负担,也理解菲婉嘉和夏景不愿做笼中鸟的自由向往。在围攻南滇国主城都的时候,菲家付出的财力与人力功不可没。
所以她带着初四和莫儒孟,做好前往江南的准备,预计元宵节过後就出发。
尊弼国平川城这头,苏记食补在程掌柜的经营下蒸蒸日上,无须担心。
而苏碧痕在经历战争和传染病之後,深觉个人能力有限,於是他带着席子和一部份向他拜师的人,开始了传道授业的事业。
他认为只有周遭的人都健康,姚双凤才能避免被传染到不好的疾病;而教导更多医者减少疾病,就是对姚双凤的保障。
所以苏碧痕没能陪在姚双凤身边,只把她会用到的草药都准备好,吩咐莫儒孟与初四好好伺候她。

等姚双凤一行人到了江南,已是初春,雨水淅淅沥沥地下,枝头冒着新抽的嫩绿。
菲婉嘉站在菲家大宅门口等着,见到姚双凤的车队行到门前,亲自撑着伞,也不管地上雨水湿了裙摆,连忙上前迎接姚双凤。
夏景过年前又怀了一胎,这胎听说要怀比较久,所以过了元宵都还没能出门。
菲婉嘉是姚双凤少数朋友中,跟夏景一样,不在意她为南滇国地下君王的身份,平等对待她的。她很珍惜为数不多的朋友。
姚双凤在菲家的客院内歇下後,就是让莫儒孟准备──利用能力筛选菲家奴仆的去留。
明面上姚双凤是菲婉嘉请来的帮手,实际上莫儒孟才是姚双凤的杀手鐧。凡是莫儒孟审过的人,都可以知道此人是否忠心、私底下有没有做过什麽亏心事。
忠诚的人就留下,阴险的人就剔除,并且莫儒孟还会在夜晚覆核那些人话语的真实性,或是给他们下命令。
菲婉嘉当然不知道莫儒孟有这能力,她只把姚双凤当救星一样崇拜,觉得她真没找错人,菲家产业不会败在她自己手里了。
就这麽过了一个多月,菲婉嘉是好逸恶劳的性子,自认管不来菲家事业,於是大方给姚双凤分成,自己拿的比给姚双凤的还少,除了名字没改之外,菲家几乎在姚双凤手里了。
菲婉嘉做成了一个甩手掌柜,非常满意,开始拉着姚双凤要带她去见识天底下最繁华的花街。

127粉柳畔觅凤阁
127粉柳畔觅凤阁(剧情)
(0版-> 江南的花街跟平川城的可不一样,在平川城,引水渠道两旁就算是最繁华热闹的地段了,澡堂、码头、五谷杂粮行等等栉比鳞次。
而在江南,水道到处都有,就连花街也占据了一条人造河道,数座石砌或木搭拱桥跨越其上,下方有许多小型游舫来来去去,沿岸也停着商贩的小舟。
两旁的石砌街道宽敞平坦,可行马车,花街的几个主要出入口还有大型牌坊,一看就充满着金钱的味道,是精雕细琢而成的。
虽然只是初春,这条名为粉柳畔的花街已经充满了桃红色的花朵装饰,有的是真花,有的是纸制假花,或是拿着颜料绘制在瓦片、梁柱上。
这儿的伎院不像平川城那样露骨,虽然也有屌拓和伎子资讯放在外头,但多是在进入伎院侧面的廊道,而不是大剌剌的正对街道;此外屌拓也不是单调的黑白,上面有画些花鸟图案点缀,也有些是画松柏或小兽等图案,可能是不同间伎院和不同伎子的特色。
这里的伎院多半二层楼以上,建到三四层楼的也不少,而有部分伎院,二楼面对街道的部分不是窗户,是敞开的落地门,有的伎子们身着薄透的轻纱,在高处荡着秋千。
荡着荡着似乎都快要飞出楼房外头了,他们有的脚踝侧缩靠在一起,大腿微张,坐在细木棍上荡秋千,隐隐约约能看见股间一垂坠物随之晃动。
也有的人跟马戏团特技演员似的,臀部坐在秋千板上,双手上举抓着一侧绳索,单只腿伸直靠在另一边的绳索上,侧身远看呈v字形,由旁人推动他,他则负责在上面摆出各种撩人体态。
还有的走文雅路线,穿着保守但贴身,过度的紧身也是另一种暴露。他们坐在有靠背的的舒适秋千上,手中拿着折扇或抱着乐器、花瓶、小宠物之类的,慢慢地晃荡着;眉目下敛,仿佛对一切都漫不经心,却又突然看向街上过路的女人,嫣然一笑又以袖遮面,或者轻轻颔首。
光是经过这些伎院时,就能看出这里的伎子个个都是惑人的小妖精、身怀绝技、功力不浅。
而粉柳畔这条街上,也不全都是伎院,不像平川城那样是红灯集中区,这里很大,还穿插了茶楼、酒馆、胭脂铺、古玩店、沉香行、首饰店、点心斋等等的铺面。
姚双凤坐在马车上,同行的还有初四,以及菲婉嘉和她的侍从。
她看了看街上:「不是说花街有七成生意都是男子支撑的吗?这大白日的,因为还没营业,所以街上都是女人比较多?」
菲婉嘉笑答:「因为咱们这儿地大人多,光女人就足以支撑起这条花街的开销啦!他们也有接男客,但多从偏门或後门进入,正门是女人走的。」
「这些店家看起来令人眼花撩乱,好像每家都很棒啊!」每家都想进去看看。
「凤娘别急,我今儿带你去的觅凤阁是粉柳畔、不,是整个江南最大的一间情楼,腹地广大,包山包海,里面啥都有,来了粉柳畔,没有去过觅凤阁就不算来见识过,而去过觅凤阁,也才算不虚此行。」
马车行至一处高楼前停下,这边正面就是一宽大阶梯,有牌坊,匾额挂着「觅凤阁」三大字,楼梯直通二楼,似乎二楼才是入口,而一楼靠马路这端,都是大扇糊了白纸的大面窗。
她们一行下车後,菲婉嘉直接对车夫道:「明天未时再来接我们吧!」
姚双凤一惊,心忖”这是要玩过夜吗?还好苏碧痕没跟着来,不然又该担心了吧?”目前她和莫儒孟住在菲家客院,还算舒适,莫儒孟光靠书信往来也能遥控莫家产业,他的能力实在太强。
早在马车停在觅凤阁门口的时候,穿着纱衣的男伎们就飘下来了,他们列队在楼梯上相迎,每人都赤足未穿鞋袜,待她们踏上楼梯就去搀扶。
初四和菲婉嘉的侍从走在後头,迎上来的男伎身上散发着淡雅薰香,他们托着贵女的手腕和手肘,一边寒暄一边引她们步上阶梯。没能触碰到贵女的,就在後方跟着。
上了二楼,又是一宽敞的平台,左右似乎都有包厢,中间是一圈走廊,可以看见下方一楼均是挑高的座位区。
绕过半圈廊道,在入口的楼梯对面,还有一条阶梯通往三楼的样子。
「婉姑娘,您好久没来了,翠芜听闻竹姐姐一事……很担心您……」
菲婉嘉揽着翠芜的腰,轻捏两下:「没事儿!都过去了,这位是凤娘,咱今天来是为了庆功,给本小姐一间上等包厢,今儿个就宿在这啦!」
翠芜顺着菲婉嘉的手,顺势贴在她身上,扭了两下:「那您还要找瑰柏哥哥来吗?翠芜也很想您……」
「那是当然,不只瑰柏,几位技曲俱佳的也都招来,凤娘头回过来,总是要找几个顺心顺眼的伺候好了,新进的小倌也都来给姐看看。」
托着姚双凤手的那位也柔声在她身旁说:「奴家名唤冬白,凤娘初次前来,让奴家侍候您入座可好?」
姚双凤看着眼前白
净清爽的男子,嘴角微勾点了头。
她们上了三楼,往後似乎别有洞天,比前厅还要宽敞,中间是庭园假山,左右是廊道。她们进了一间很大的包厢,有分内外室,包厢中央是正厅入口,内有数扇屏风。房间左右分别有间卧房,卧室也很大,还有屏风遮掩沐浴区和恭桶置放区。比旅店的房间还要高级,而且窗外还有其他庭园和建筑物。
正厅里面是架高的,门打开後有一玄关区,身後的伎子们跪下,菲婉嘉很自然地坐上去,再由翠芜给她脱鞋袜,她後方另一名伎子让她靠着,顺便为她放松肩头。
又有伎子端着木盆进门,内有几个冒着蒸气的帕巾,翠芜拿起抖开,给菲婉嘉仔细擦拭,连指缝都没放过,做完还亲吻了脚背,才让其他伎子抱起菲婉嘉放到正厅光鉴可照人的地板上。
姚双凤自然也是如法炮制被伺候了一番,没别的感想,就是爽。

128男伎就这样玩
128男伎就这样玩(剧情)
(0版-> 客厅的中央有张方桌,方桌下方是下凹的,坐在周围时脚可以放下去,很舒适。坐的椅子类似日式和室椅,有个软椅垫和木条靠背。
扶手倒是没必要设置,因为左右都是男伎,随侍在侧,还可以给她们捏手捶肩。
姚双凤和菲婉嘉入座後,冬白又问她:「凤娘喜欢栀子花香还是桃花香呢?」
「栀子花吧?」
冬白就从旁边伎子捧着的木盆中,拿了一卷白色的帕巾为她净手。
手掌手指隔着热帕巾被按压,真的是很舒服,姚双凤恍恍惚惚想起了初四,当初在皇宫时,初四时常为她梳发修甲,总是跪在她身边,小小声说个不停。
她转头,看着初四规规矩矩跪坐在角落,见她望过来,爽朗地笑了。即使有半边的脸用浏海遮住,初四的笑容仍旧灿烂。
在她分神的时候,桌上被已经摆了一些瓜子果乾,还有两盘小杯子;那是两个方形的盘子,上面各有十二个小高杯,不像茶杯那样广口宽圆,小高杯是比较瘦长窄的。
「昨日我们刚得了前年酿制的梅酒,凤娘想喝冰镇的还是温热的呢?」冬白笑盈盈地问她。
「我要冰镇白乾!」菲婉嘉抢答。
姚双凤看看窗外,想想苏碧痕,道:「我还是喝热的好了,免得我家夫郎担忧。」看了菲婉嘉一眼,又补充道:「我喝梅酒就可以了。」
冬白娇嗔:「哎呀凤娘~还惦念着家中夫郎呢!奴家好生羡慕~」
菲婉嘉笑道:「你别看凤娘一副高冷禁慾的样子,对自家夫郎那是个个好、个个不落下,而且她家夫郎们一个比一个能干、能干啊~」
姚双凤也被逗笑了:「我哪里高冷禁慾了,要说能干还不如你家的呢!二三十个轮一个月也干不完啊!」在尊弼国,女人们之间讲话,总是要带着点有色玩笑。
菲婉嘉对众人道:「凤娘谦虚了,她家夫郎虽没几位,但一个赛一个的相貌周正、标致,会医的、经商的、会武的、擅煮饭擅裁缝的,一个不少,而且一个比一个会挣钱,光是质,就屌打我後院那二十几名拐瓜劣枣,着实令人钦羡啊~~~」
冬白摇摇她的手臂:「凤娘家中几位夫郎呀?」
姚双凤摸摸下巴:「……嗯……正夫……一位,夫侍……四位……不、应该是五位?那通房怎麽算?」
「呵呵呵!凤娘真是有情有义,连通房都计入呢!奴家真真是有些妒忌了……不知冬白是否有幸让凤娘也惦记上奴家呢……」说着还朝她抛了个媚眼。
姚双凤笑而不语。
在旁边的伎子小碎步跑出去准备酒水时,煮茶的水早就热上了,另一名清秀少年在桌旁忙活着。
这一间上等包厢,先不说翠芜和冬白这两位比较有话语权的,光是煮茶和拿帕巾等等待命的伎子,就还有六人,只是穿着配饰没有冬白和翠芜华丽,可能还资浅,没能从客人手里得到太多赏赐。
而这些人的相貌,是比路人高了那麽一些些等级,也就比初四差一点,但还是经过修眉、扑粉、妆饰打扮过的,若是拿原生样貌跟初四比,那又差了一大截。
好在这儿的伎子品味尚可,不是胡乱一通浓妆艳抹,香味也不薰人。
在酒送来之前,菲婉嘉点名的瑰柏来了,身後还拖着两列队伍。
瑰柏一进门就直奔菲婉嘉身边,翠芜识趣地让座,坐到菲婉嘉的左手边去。
菲婉嘉看向她:「凤娘,这是我的人,可别跟我抢啊!面前这些都是多才多艺的伶人,爱点谁就点谁,若没有满意的,再换一轮。」
姚双凤看那站了两排的伎子,道:「每间店的玩法都不一样呢?照你们习惯的来就好,我都可以。」
瑰柏立即接话:「娘子好大胃口,不若把他们都要了吧?」他椅在菲婉嘉身侧,以广袖掩口说笑。
菲婉嘉伸手往他胯下一捏:「不许你叫其他人娘子!」
瑰柏吃痛,摆了个委屈巴巴的表情,低头朝上看着菲婉嘉:「人家不小心的嘛~婉儿您别生气,晚上让人家补偿您~」说着还扭了扭腰。
菲婉嘉握在他胯下的手没放开,朝姚双凤笑道:「这男子啊,还是得找与自己契合的,哪,瑰柏直下弯,从後入时刚好抵到我那爽处,茎头大又圆,浪起来韵味十足。不知凤娘喜欢哪种形状?我叫他们搓硬了给你挑挑?」说到後来还朝那两排男子努了努嘴。
姚双凤心道”谢谢!可是我不想知道你的性生活。”但面上不显,毕竟这就是尊弼国女人间的交际文化,她客气地说:「我觉得碰运气也是一种乐趣呢!」
冬白挽紧了姚双凤的手,却是朝菲婉嘉嗔道:「婉姑娘别吓着我们家伶人,好几位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呢!」
菲婉嘉却不以为然:「嗤!什麽卖艺不卖身,说穿了就是钱多钱少的事情,卖身不趁青春年少时卖,难道等人老珠黄了才待价而沽吗?笑话。」
冬白吃鳖,嘟着嘴不讲话了。翠芜出来打圆场:「嗳嗳酒来了欸!先上酒吧!」
年轻的伎子端着放在冰块盆里的白乾和煨在陶制水盆当中的梅酒来了。
瑰柏一手拉着广袖,一手替菲婉嘉把十二个小酒杯都斟了半满。冬白也为姚双凤把她的那盘小酒杯都斟匀了。
菲婉嘉说:「哪!凤娘,挑个人选吧!待会儿我们以骰子比大小,输的那方代表要脱衣服。我可先把规则给你讲了,挑穿得多的就对啦!」
姚双凤不怎麽在意输赢,只是图个乐,所以随便摇了下骰盅,出现数字八,就点了第八名伎子留下;菲婉嘉见这样也蛮有趣的,也照着点了一名伎子。
後来又留下一名弹古筝的,将其他人都打发出去了。
关起门,菲婉嘉开始摇骰。骰子有两颗,最小数字二、最大数字十二,摇到数字时,两人比大小,数字大的那方可以选择喝小盘子上的酒,或是让伎子脱一件衣服;假设一直骰出数字七,七号杯的酒喝完了,可选择补酒或者让伎子再脱一件衣服;最後伎子身上一丝不挂的人落败,要将最後剩下的一号杯乾了。
菲婉嘉虽然选的是白乾,但她应酬惯了,酒量好得很;而且还有瑰柏帮忙喝,当然是以嘴对嘴的形式,菲婉嘉喝入口中,再渡给瑰柏。
姚双凤不想跟冬白有这样的亲密接触,而且她贪嘴,梅酒酸酸甜甜,配着点心正美味,所以她到後来是喝撑了,才让八号伎子率先脱得一丝不挂。
清瘦白皙的男伎站在屋子中央,一手遮着胸前两点,另一手按住下体性器,面部羞红,却又含情脉脉地盯着姚双凤,希望能博得贵女青睐。
而男伎眼中的贵女,只斜倚在冬白怀中,纯粹视奸他的肉体,并没有要留他过夜的意思。
在玩游戏的过程中,也不全然专心。翠芜、冬白和瑰柏,总是会帮忙斟酒或适时插入一两句话,逗得大家笑呵呵;瑰柏还拿瓜子嗑起来,用舌尖沾着瓜子仁,以嘴喂给菲婉嘉。
她们玩了一轮,两人都有点微醺,此时传来一阵悠扬的箫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姚双凤茫然问道:「嗯?是谁在吹箫?」
瑰柏回应:「是一楼的表演开始了呢!」
「一楼?」
「嗯!」
姚双凤转头看向窗外,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室内的烛火也不知何时燃起,早就灯火通明。
菲婉嘉介绍:「咱们过来时不是从二楼进入的吗?一楼那儿只有六大扇白纱窗,待酉时一到,外面天色暗了,里面灯火亮了,舞者就会上台。从街道上看的时候,能看见窈窕的身影摇曳生姿,令人浮想联翩哪!」
姚双凤颇感兴趣,醒了点神:「喔?好看吗?」
「好看!好看!正巧时间也差不多了,让他们在楼下摆一桌酒菜,我们下去吃吧!边吃边看那小腰扭得~享受极了!」菲婉嘉拍拍瑰柏的肩:「你们都出去吧!等酒菜摆好了再来请我们。」
菲婉嘉带的侍从掏出了些银子分给众男伎,一干人等听吩咐出去了,只留下菲婉嘉和姚双凤在厅内。

129觅凤阁的阁主剧情
129觅凤阁的阁主(剧情)
(0版-> 菲婉嘉醉眼迷离地看着手中茶杯,慢慢道:「凤娘……你可会怪我邀你来江南?」
姚双凤喝得不多,只是撑,她抿一小口茶冲淡口中酒气:「嗯?怪你送钱给我吗?想不到我才推了瑶凤王女的责任,又到你这儿扛下了菲家啊……」
菲婉嘉嗤嗤地笑,但眉毛却憋成八字,一点都不开怀:「这不都跟你学的吗?我就没见过有人能这麽全身而退的……菲家、菲家要是真的交由我继承,那才真的是废了。」她重重地将茶杯放到桌上,发出「碰」一声。
「喔?为什麽?」姚双凤不解。
菲婉嘉趴在桌上,脸颊枕着手臂,瓮声瓮气地说:「菲家是蔺凤太后的爪牙,南滇国乱到咱江南时,凤太后却毫无回应,任我菲家自生自灭,如今也算是翻脸了……蔺瑾丹要收拾菲家是迟早的事情……但你就不一样了,你有南滇国王女身份,把菲家产业交到你手上,蔺瑾丹要动之前,还得考虑与南滇国的关系……再怎样都不若我势单力薄……」
姚双凤以手托腮:「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就凭我有什麽好令他忌惮的呢?」
菲婉嘉认真道:「蔺瑾丹就是因为没有兵权,才会需要我们这些世家的帮忙,可你手中有兵,跟我们这些商贾之流还是不同的。」
「原来你是打这样的算盘哪!」姚双凤笑笑。
菲婉嘉伸手握住姚双凤手肘:「凤娘……你怪不怪我……」眼神可怜巴巴的,像只落水狗。
姚双凤是有点忌讳跟蔺瑾丹扯上关系,但想想自己如今还有南滇国这条退路,有什麽万一的话,从江南这儿也可就近逃往南滇国。地缘关系就是这麽便利,要不然当初南滇国打战,就不会兵荒马乱到江南边境了。
「你呀……早点说不是很好?现在木已成舟,还指望我说什麽?」
菲婉嘉摇摇拉着她的手:「之前我不敢说嘛~呜我姊刚走,家里乱成一团,你是我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呀~」说着说着就哭了,藉着醉意闹酒疯呢!
姚双凤伸手抚顺她耳上的头发:「没事,我不介意,该怎麽办就怎麽办吧!」
菲婉嘉又笑了,明明眼泪还积在鼻梁处,「但凤娘,我、我可没有害你之心,有你坐镇菲家,只是让蔺凤太后不敢轻易对菲家出手而已,他不会轻举妄动的,还有啊……」她忽地坐起来,对着姚双凤附耳道:「在尊弼国,想要驶得万年船,就必须得认识阁主。」
「阁主?」
「对,就是这儿的主人,而且必须得是觅凤阁阁主,去年才刚换人,现在是献夫人掌权。」
「献夫人?称作夫人的好像很少见啊?」一般妇女多被称呼家主比较多,通常一家之主就是女人,夫人是古代早期男尊时代男人的附庸。
菲婉嘉神神秘秘地说:「献夫人是这个行业的翘楚,也是蝉连几年的花魁,他的恩客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她比了个”赞”的手势,拇指伸得又挺又有劲。
「女人也卖身吗?」
「献夫人的恩客男女都有,据说她天赋异禀,原本就让男客趋之若鹜,就连高官之夫、世家之子都曾为她大打出手,近两年更是连女客都对她欲罢不能。」
姚双凤转着茶杯,轻道:「怎麽都是据说?你难道没有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吗?」
「哎呀我哪能~之前菲家看的是我姊姊的面子,我不过一个爱招猫斗狗的纨絝罢了!还没资格指名献夫人呢!」她说得绘声绘影:「若要献夫人来坐台,不仅一次万金,还得拿得出有力的情报交换。与其说是请献夫人赏光,不如说是情报交易的重要关键。」後两句话她说得很小声。
「那我们要怎麽认识这位献夫人?」
菲婉嘉嘿嘿笑着,从兜里摸出一个小荷包,打开,是两片金叶子。
姚双凤很久没看到这种金叶子了,就当初她和苏碧痕在破庙那晚有奇遇。後来苏碧痕还把这金子斩成小薄片,零散着用;最後是为了赎买莫儒孟和双胞胎,才一次性的都用掉了。平时,他们多用铜钱或银两,若需大额就用银票,金子倒是很少用。不过这一年来她的金饰多了不少,大部分是苏碧痕和莫儒孟送的,今日她头上插的就是金钗呢!
菲婉嘉捏着那两片金叶子,邀功似的对姚双凤说:「这可是见献夫人最基本的门票,这金叶子是觅凤阁特制的,只给有缘人──也就是说能搞到这金叶子的就是有缘人,或者跟有缘人有关系的人。以往的阁主还不见得亲自接对金叶子持有者,多半派心腹接洽;但献夫人当上阁主後,凡持金叶子者,她必定亲自相迎。」
「那你要如何让献夫人知道你手上有金叶子呢?如果见献夫人一面有极大的魅力,那麽仿制金叶子的人也很多吧?」
「啧啧啧!」菲婉嘉伸出食指酷酷地左右摇动:「这就要感谢我那足智多谋的姊姊了,她之前有带我见过献夫人,而且还留了几片金叶子,否则我也不能事先通报了。今晚我已经约好了献夫人,待亥时我们就能
见到她了。」
她把金叶子小心翼翼地收入荷包,站起身:「好了我们先下楼吃饭吧!这里的舞伎身段柔软,可以完成许多男子做不到的姿势。」双眼放光,比白天的时候还要精神。

方才藉口只是为了支开伎子们,菲婉嘉她们不等伎子来请,就自行下楼了。
从三楼包厢走到二楼廊道,已经可以看见一楼座位满了八成,剩下中间几桌空着,其中一桌正在摆设膳食。
菲婉嘉牵着姚双凤的手走到一楼桌边:「我可早早就预订好啦!别看我这样,为了凤娘你我也挺尽心尽力的。」
姚双凤笑笑:「你怎样了?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好。」
菲婉嘉挠挠头:「我就是个不顶事的纨絝嘛!」
「哪有纨絝会承认自己是纨絝的,你才不是呢!」
「嘿嘿!我就知道凤娘你跟我姊一样疼我。」菲婉嘉笑着,俨然把姚双凤当成自己的姊姊。
姚双凤坐下,虽然肚子被茶点酒水涨饱了,但看着舞台上养眼美男妖娆的舞蹈,偶尔吃一口开胃菜,再抿一口清爽的白酒,不知不觉也吃了桌上三分之一的食物。
那些舞男穿着轻纱,在旁边乐声的衬托下,於台上舞动身姿。舞台前方点了一排烛火,他们的影子投映在後方大白纱窗上,想必也吸引外面不少游客驻足吧?
但看这一楼大厅里,虽然是公开座席,但来人皆衣着光鲜,带来的侍仆们不是跪在桌边伺候主子吃饭,就是集中在左右墙边,呼拉拉站了整排。由此可见这里消费应该不便宜,来的人非富即贵。
正逢一曲舞毕,正是换场时。姚双凤低头挑拣想吃的菜品,忽然四周响起此起彼落的抽气声和窃窃私语:「竟然见到了?」「这莫非是献夫人?」「好美啊!」「好俊呀!」
姚双凤抬头,就见一个衣着华丽的人朝向自己走来。
他梳着男子的发式,有着高高的马尾,但仍有一半头发披散於身後;他的高马尾上方被珠钗发饰堆满,多为银饰或蓝宝石,偶尔点缀些金丝。
他的穿着华贵繁复,外袍迤地,拖着有他半个人长。
他很高,头发似乎不是纯黑,但在黄色的烛光下看不是那麽清楚颜色。他的鬓发很长,噙着一张似笑非笑的唇,左右上勾,像是初四的天生笑唇,但中央菱角和曲线又更明显,有点像漫画常画的猫唇造型。
他眼尾生波,彷佛被他看一眼就能被勾去心魂。此时那双眼泛着盈盈水光,直直盯着姚双凤,直直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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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献夫人的里面
130献夫人的里面(剧情)
(0版-> 他走到姚双凤面前,微微拉起衣摆,朝她行了个礼。
周围响起一片倒抽气的声音:「那是向来高高在上的献夫人吗?」「之前连尹尚书来时,都没这样礼遇的呀!」「不都还要去献夫人院中才能拜见的吗?」「那真的是献夫人?」「这麽美的人除了献夫人还能是谁呀!」「这两位什麽来头?」「献夫人不是朝菲家那位行礼的!」「我不相信!」「眼见为凭!」
姚双凤仅凭周围人们的反应来推测这位是献夫人,但菲婉嘉却是激动到立即站起,椅子被後膝窝一推倒在地上了也没注意,她连忙摆手作揖:「不、不才菲婉嘉,见过献夫人。」
姚双凤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从没看过菲婉嘉这麽恭敬的样子,菲婉嘉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以往天塌了都有姊姊顶着的性格,会在菲竹娇去世後就转变得那麽快吗?还是献夫人的地位真的很高?
思及此,姚双凤也起身,对着献夫人举手作揖。
但她还没完成动作,献夫人一大步跨过来,扶住了她举起的手:「姚家主不必多礼,奴家日夜都盼着再次与您相会。」
姚双凤呆愣:「可是……还没到亥时呀?」菲婉嘉稍早是说亥时才能见到献夫人的。
献夫人端着那张雌雄莫辨的脸,用稍微低沉的中性音调说:「都怪奴家去了外地,今儿回来才得知姚家主光临舍间,奴家紧赶慢赶,拾缀好了就立即来见您了。」
姚双凤对这谜之自来熟感到困惑,她思考着自己之前是否见过这样一位人物?是夏景在平川城宴请各家家主时认识的吗?但眼前这女人烟视媚行,个人特色强烈,若有见过应该不会忘记才是。
姚双凤还困惑的当下,献夫人对她道:「方才舞蹈您可还看得入眼?若是欢喜,我令人单独给您跳上几曲。」说着就自然牵过她的手,像西方王子邀请女仕跳舞一般,轻托着姚双凤的手,引领她向旁走去。
待姚双凤被她带离座位後,她将姚双凤的手搭在自己手臂上,还用另一掌轻轻盖着,对着满座贵宾道:「今日大吉,在座各位的酒水饭菜都由觅凤阁招待。」说完看着姚双凤:「再以姚家主的名义送每桌一壶石冻春,会我的帐。」
语毕,一楼响起如雷灌耳的欢呼声,听起来就是一种很稀少又贵的酒,好像在酒店每桌送了一瓶黑桃a香槟一样。
在络绎不绝的欢呼声与掌声中,献夫人还对菲婉嘉说了:「菲家主,请。」然後便拉着姚双凤往三楼走去。
献夫人身後还跟着两排伎子,一行人走到姚双凤她们稍早开的厢房前时,献夫人对菲婉嘉道:「我知您今日来意,觅凤阁会将菲家奉为座上宾,日後若有所求,我等必全力以赴。」又朝身後吩咐:「松韵、瑰柏、杉崚、榆桧,你们好生伺候菲家主,今夜尽管放开了玩,一切花销会我帐上。」
看着菲婉嘉那爽得像是中了乐透头彩的脸,姚双凤就知道没她什麽事了。只见菲婉嘉又惊又喜地盯着包含瑰柏在内的四位华丽男伎,在众人簇拥下绷着傻乐的表情进了厢房。
献夫人又托着姚双凤的手往内部走,姚双凤仍然搞不清楚状况,有点被卖了的感觉?但初四还跟在她身边,她就没太紧张,自然地跟着高出她非常多的献夫人走,随着献夫人走动,身旁还飘来若有似无但闻起来像是熟透了的果皮香味。
姚双凤感觉献夫人领她走过了九曲十八弯,途中还路过了一座小湖!这觅凤阁後方腹地竟广大到有湖、有凉亭、还有小船!然而她们只是从回廊上路过,最终献夫人带她进了一座四通八达仍有二层楼的小院,每处要道都有侍卫站岗,对着献夫人恭敬行礼,看起来是献夫人自己的居所。
这觅凤阁跟姚双凤想像中的古代宅院不太一样,几乎都是二层楼三层楼的建筑物,并且二楼以上有至少一道走廊相接,若是雨天或雪天,均有遮蔽,相互串通非常方便。
地板大多很乾净,除了比较易受风雨吹打的地方稍有灰尘,其他地方都光鉴可人。而献夫人似乎有穿鞋,脚步声跟其他人都不同。
到了要进室内的玄关,早就有年轻伎子端着热水盆候着。
献夫人扶着旁人肩膀脱下了鞋,姚双凤才看见她原本穿着一双很高的木屐,是实心的底,看起来笨重,但底下似乎缝着一层厚布,所以走在木地板上不会有喀喀声响。
献夫人端过水盆放在姚双凤脚前,人也跪下了:「奴家好些年没为人洗脚了,还望贵女莫责怪则个。」眼中却是两眼放光,一脸欣喜。
很快就有人在姚双凤身後跪趴下,另有两人扶着她坐在伎子身上,献夫人就自然地将她的脚放入盆中,恭婉轻揉地搓洗起来。
姚双凤到现在还是懵的,她觉得自己似乎受到了高规格待遇,但为什麽她想不透,是因为南滇国王女身份吗?
献夫人为她搓洗好脚底板後,在跪着的大腿上垫了帕巾,把她的脚放上去擦乾。之後从旁人手中抹了一指油膏,在手中搓热了,轻按在她脚
上。
姚双凤就任她把自己带到正厅的主桌上坐下;这里的地板没有下凹,主桌是长形的,上面放了各种瓜果美点,椅子大概有小腿一半那麽高,下方是镂空的架子。
献夫人便跪在她身旁,为她斟酒。而大厅中央已有伶人摆好阵势载歌载舞。
姚双凤看着前方大厅,明明不是她自己家,却坐在主位,旁边还有妖娆美人伺候,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昏庸的君王。
「献夫人……为何对我如此热情?」她终於忍不住开口问。
坐下後,献夫人的脸与她差不多平齐,看着她的眼睛,弧线明显的嘴唇翘起,用中性嗓音温柔嗔道:「奴家偏不说,要姚家主将奴家想起来。」
姚双凤看着她,这麽近的距离,才发现她的眼珠也不是黑色的,似乎是紫色?她的头发是更深的紫,而且有着深浅的层次,非常好看,好看到她也想要这样的挑染──虽然这个世界的人,发色都是天生的。
姚双凤看着看着,也没忘记正事,但她仍旧想不起来:「呃……有没有可能……是你认错人了?」
献夫人似乎是被气笑了,她的手掌虚掩着嘴,「哈哈哈!」笑了一阵,只是後几声笑声中带着些许悲凉。
姚双凤被她口中一闪的光泽吸引,在献夫人笑得花枝乱颤的空隙中,看见了她不同於常人之处!
「你!你的舌头!?」
献夫人静止下来,用那风情万种的媚眼看她,张了嘴用舌头沿着自己嘴唇内侧舔了一圈,最後将舌头伸出来,极具诱惑性的动了几下。
姚双凤瞠目结舌,因为那舌头前端被切开了约两三公分,变成了分岔的舌尖,而分岔根部还串了个舌钉,在正中央有一颗凸起的圆球,用紫色玉石制成。
她深情款款地看着姚双凤:「为了取得自由的身份、为了能再见您一面,奴什麽都愿意做。」
在姚双凤震惊的表情中,她吐气如兰:「奴家身上还有许多人为改造的部分,双凤想看吗?」

131吹蜡烛山涧酒
> (0版-> 夭寿啊!这令人无法招架的深情是怎麽回事?要不是在江南的粉柳畔,姚双凤都差点以为自己是什麽负心人了。
其实姚双凤就算出席应酬场合,也不会点外面的伎子、发生什麽超友谊的事情;若有必要,她都用初四代劳。也不会像其她女人那样,有机会就吃男人豆腐。所以菲婉嘉才会说她高冷禁慾,对外面的勾引都不为所动。
姚双凤自认并不高冷也不禁慾,只是她受现代人教育长大,原本的价值观是一夫一妻制的,穿越来这个世界之後,因缘际会收了许多老公。
她是崇尚自由平等的,所以不觉得男人数量多寡有什麽差别,但她负责任的个性,却让她很珍惜每一位跟了她的男人。她认为既然已经有了老公,就不该在外拈花惹草;何况那些野花并没有她家夫郎貌美芬芳。
虽然眼前这位妖孽跟其他妖艳贱货不是同一等级,但姚双凤好歹拉回了一点理智,知道自己身处花街柳巷,对方这麽妖媚可能只是话术、套路。
又想起献夫人刚刚在楼下一掷千金的样子,不知道要在自己身上骗多少钱才能赚回来?姚双凤虽然不缺钱,但也不想花天酒地成这样啊!
她看着眼前那张极富魅力的脸庞,因对方是女性而拉回理智,虽然这女的她可能也可以……”危险!稳住!”她对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才摆出游刃有余的微笑说:「若要与献夫人春宵一度,需要多少钱呢?」
献夫人委屈了,她扁嘴,好看的那种:「姚家主莫不是嫌弃奴家一双玉臂千人枕?」
姚双凤怔愣了下:「不……在商言商……」话还没说完,就被献夫人的食指压住嘴唇,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奴家……不要您的钱……」她貌似非常伤心,捉住姚双凤的手贴在自己胸口:「奴家对您,是真心实意的,您救过奴家的命呀!」
姚双凤紧张了,献夫人说得好像真有那麽一回事似的,要是认错人那不就尴尬了?
献夫人似乎是看出姚双凤并不相信自己,於是揭开谜底:「您可还记得南荣县的古松庙?」
姚双凤迷茫,摇了摇头。
在大厅嘈嘈切切的乐器演凑声中,献夫人离姚双凤非常近,几乎是贴在她耳边道:「那一夜,奴家正在执行试炼任务,中了竞争对手的蛊毒,就在将死之际,是您……救了奴家……」
“呃……这资讯量有点大啊!”姚双凤冷静下来,仔细回想,她不知道古松庙,但南荣县的庙宇和晚上,她有印象:「是……那什麽雌什麽蛊吗?」
献夫人见她想起,激动非常:「嗯嗯正是,双凤终於想起来了?我找您找得好苦……」她扭了扭上半身,姚双凤贴在她胸口的手被她摀住,隐约能感觉左右两边的小馒头挤压。
献夫人的胸不是非常挺,还可以说略平,只是因为姿势的关系,姚双凤的手被献夫人刻意用胸夹着。
姚双凤强作镇定:「找我?为什麽要找我?」眼睛却不敢看献夫人的胸口,将视线别到一旁。
「您不知道,那一夜对我来说非常关键,不是我死就是她亡。而且您让我体会到了身为女人那部分的乐趣,也对我往後侍奉在女人方面有莫大的启发……」她说着说着,举起自己方才按在姚双凤嘴唇上那只食指,用分叉的舌头舔拭。
又是一帧美颜爆击!姚双凤吞了口口水,忍不住问:「切开舌头……很痛的吧?」
献夫人笑弯了眼:「想到能当上觅凤阁阁主,能够寻找贵女,奴家什麽代价都能付出……」然後认真直视姚双凤的眼:「只要是为了您,奴做什麽都愿意……」媚色无疆,饶是见过现代许多美女或大尺度影片的姚双凤,也不能把视线从献夫人的脸上挪开,献夫人真真生得一副好皮相,加上妆容和刻意的魅惑,就像难得一见的极光般令人移不开眼。
献夫人明明是风尘女子,但看向姚双凤的眼神却纯粹。
一时之间,姚双凤觉得她说的全是真的。
再度找回理智,从桌上摸了杯茶一口气灌下。姚双凤心想就算这位献夫人是要骗财骗色也没关系,暂且先观察看看吧!

另一厢,菲婉嘉是觅凤阁常客,能点到瑰柏已经是很大的面子了,头一回让四大台柱松韵、瑰柏、杉崚、榆桧伺候,她若是有尾巴,都能翘上天。
一进门,菲婉嘉推开瑰柏,把离得最近的杉崚抱过来:「让姐姐我香一个!」吧唧对着人家的嘴儿就吻上去,还伸出舌头在人家嘴中搅和。双手也没闲着,一只从腰摸向屁股,五指大张揉着屁股蛋儿,一手在前方腿间,粗鲁地搓揉杉崚的小兄弟。
「唔…嗯嗯!」杉崚发出细碎的呜噎。
一旁的榆桧见了,一把捉住菲婉嘉的肩膀,将她与杉崚分开,说道:「姐姐眼中竟没有本公子,本公子才能让姐姐知晓真正销魂的感受。」说完拿起桌上残余的酒壶,仰头闷了一口,一把将菲婉嘉搂在怀里,俯身渡给了她。
菲婉嘉斜躺在榆桧怀中,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她脑袋昏昏喘不过气。
她再睁眼时,桌上已经重新摆好少量下酒菜和大量的酒壶,另三位美男也都就座。
榆桧抱着菲婉嘉,让她坐在他怀里:「姐姐想玩什麽?」
菲婉嘉眼神在四人面孔之间打转:「不如再摇骰脱衣吧!瑰柏和你分庭抗礼,我做裁判,松韵和杉崚两人分别脱衣。」
松韵装作不开心:「哎呀人家早就不是陪脱衣的伎子了嘛~姐姐怎麽欺负人家~」
瑰柏附和:「就是,我们几个兄弟会得可多了呢!干啥子玩那样简单的游戏喔~」
榆桧说道:「杉崚近期新练成了吹蜡烛的技能,让他表演给姐姐看可好?」
「什麽吹蜡烛?是我想的那种吹蜡烛吗?」菲婉嘉眼睛亮亮。
榆桧笑笑:「正是,姐姐想不想看看嘛~」
「想、要要!」她连连点头。
旁边的年轻伎子拿来一只烛台,放在地上。
杉崚款款起身,背对着蜡烛直立跪着,松开裤头,撩起後方长衣摆,让裤头落至膝窝,对着蜡烛露出乾净的屁眼儿。
「要开始了喔~」杉崚粉色的屁眼一张一缩,酝酿几回後,「噗!」的一声,喷出来的气体将蜡烛吹灭了。
「喔喔喔喔!」菲婉嘉高兴得鼓掌!
杉崚没有穿回裤子,只是将繁冗的衣袍揣在身前,掩住下身。他朝菲婉嘉下挑战:「奴家还有一项拿手技能,不知姐姐想知道吗?」
「说!」
「呵呵!奴家下面的嘴儿可能吃了!不若姐姐和我赌一把?」
「赌什麽?」
「赌奴家下面可吃几颗鸡子如何?」
菲婉嘉精神都来了:「喔?是木制鸡子儿还是真实的鸡子儿啊?」
「都可以的喔~」
「若是真实的鸡子儿,压碎不就不算了吗?碎在里面谁知道究竟吞进了几颗呢?」
杉崚面露自信的表情:「一旦鸡子破裂,流出蛋液,便算奴家输了,姐姐要赌几颗呢?」
「输了我可以惩罚你吗?」
「当然。」杉崚微笑。
「那我要让瑰柏肏你。」
杉崚跟瑰柏对视一眼,同时朝菲婉嘉微笑点头。
菲婉嘉想到刚刚掌中的感觉,想像杉崚被瑰柏肏的表情,心思都飘了:「我赌十颗,我赌你吃不下十颗鸡子儿!」
旁边的小厮将烛火重新点亮,又有人开门出去准备拿鸡子了。
杉崚翘着光裸的屁股,以手抚慰自己的後穴,做扩张的准备。
菲婉嘉看得眼都直了,松韵见状立即挪至她的身前:「姐姐姐姐,可否赏人家喝一壶山涧酒哪?」
「山涧酒!是我想的那种山涧酒吗?」她再度兴奋,以往要玩这个可不容易啊!
松韵乖巧地点头。
榆桧抱着菲婉嘉,撩起她裙摆,分开她的双腿,从桌上拿了壶酒过来。
松韵蹭到她腿间就定位。
门外响起敲门声,小厮开了个缝让端着一盆鸡子的小厮进来。这些小厮都很年少,多半作为伎子学习生,跟在几个大伎子身旁学习,在大伎子侍奉客人时,就在一旁伺候。
瑰柏到杉崚那儿帮忙,杉崚两手拨开自己的臀瓣:「那奴家要开始了喔!还请贵女仔细看好~」
瑰柏拿起一颗鸡子,鸡子是泡在木盆里,里面有着浓稠透明的不明液体;拿起鸡子时,黏稠的液体垂落,看起来就很淫靡。
瑰柏将第一颗鸡子塞入杉崚的穴中……
同时榆桧也将酒液倒入菲婉嘉腿间的黑欉中,再顺着腿间凹缝倾流而下,好似山涧溪水,故名山涧酒。
松韵伸出舌头顺着山涧舔吮,些许喷溅的酒滴打湿他的颜面,但他仍乐此不疲。
菲婉嘉看看松韵,又看看杉崚,但毕竟是尊弼国有钱人家的女人,从小就被口交习惯了,倒也不是很稀奇,所以她看杉崚和瑰柏那儿比较多。
女人腿间的松韵和榆桧交换了个眼神,这是他们自保的方式之一──对付这种急色鬼般的客人,最好就是让她先到一次,之後才能少点折腾。

132献夫人的告白微h
132献夫人的告白(微h)
(0版-ichaeljackn着名的太空漫步舞步,看起来是往上爬但实际上是向下滑动。
一双眼尾上挑的美眸注视姚双凤,充满挑逗与暗示,在接收到姚双凤震惊的表情後,满意地专注舔舐橘瓣,还闭上眼,一脸享受的表情,舌尖两股麻花般扭动往中间钻去。
姚双凤是看懂了──献夫人在炫耀自己的口技。她心想这也太神奇,饶是在现代社会见多识广的她也没看过有人能这样骚。而且献夫人很明显是苦练多时。
这样的情景没有持续太久,献夫人舔出轻笑,被姚双凤的目光注视得她彷佛都痒痒的。两年来的夙愿得以达成,她现在心情非常非常好。
停下口中动作,将另一半橘子递过去:「双凤要吃吗?」
姚双凤正抬手要接过橘子,不料献夫人的手又收回,剥下了一片橘瓣,将籽的那侧咬在嘴中,妖艳的脸孔慢慢凑到姚双凤面前。
鬼使神差地,姚双凤轻轻衔住那片橘瓣,献夫人没有再靠近,而是上下牙关稍一使力,将橘籽咬走,只留给姚双凤鲜美多汁的橘瓣。
不知道是不是姚双凤的错觉,献夫人身上的清香很水果风,虽然具体说不出是什麽水果,但就是有种果香,吃在嘴里的橘瓣也很甜。
「呵呵!」献夫人笑得很幸福:「双凤已经吃过奴家用嘴喂的水果了,不知双凤还想不想试试奴家胸脯哺喂的水果呢?这是您才有的待遇喔!」
「胸部要怎麽喂?」姚双凤朝那应该没有沟的胸部看去。
就见献夫人洁白修长的手指,指甲染了灼红色的蔻丹,伸向自己繁复的对襟领口;她伸长脖颈又扯又扭,整个画面看起来非常之慾,就彷佛有人在她身下扭动一般。
扯着扯着,衣襟逐渐松开,露出了左胸奶头。
她的奶头是浅粉肤色的,乳晕以女人来说算标准大小,乳头尖穿了个圆环。她的胸脯微微起伏,大概只有a罩杯吧?
献夫人拿起桌上两颗一串的樱桃,掐掉其中一截梗,把呈7字形的樱桃梗挂在乳环上,然後挺起胸脯,示意姚双凤吃。
「咬下来。」献夫人说。
「这样不会痛吗?」
献夫人的妆略浓,但并不会卡粉或结块,而是优雅的浓妆,她笑的时候极其妩媚:「双凤不试试怎麽知道人家会不会痛呢?」又挺了胸脯摇了下,红艳艳的樱桃挂在上面晃荡,乳尖也被扯得左歪右扭。
姚双凤鼓起勇气”怕热就不要进厨房,来伎院就别装清高”如此这般给自己心理建设,心一横就凑上去咬住樱桃,头一转一扯。
「嗯哼~」献夫人闭着嘴发出哼哼。
樱桃梗因为反作用力,脱开果实後弹了一下,从乳环上脱落了。
姚双凤一面嚼着樱桃,一面看那乳头:先是因刺激皱缩,之後恢复血液循环,又胀开了,色泽还比之前红润许多,随着献夫人的呼吸起伏。
献夫人的发际蒸出了些微汗珠,但姚双凤更加注意到的是她跨间顶出了个小帐棚。
「这……」姚双凤直盯着那处。
献夫人牵过姚双凤的手,压在那突起处,让姚双凤感受底下的坚挺。
「奴家既是女人,也是男人。」
姚双凤瞳孔地震,果然!她那夜的感受没错,这人的屄穴上方,真的是有那麽一团肉肉在啊!!!
「奴家曾经怨恨过如此身躯,但今日奴家庆幸自己得天独厚,才能遇见双凤您啊!」
姚双凤又冷静了些,问道:「为什麽那麽执着找我?」
「奴家说了,当初生死一线,是双凤救了奴家,奴家报恩是应当的。只是双凤太谨慎了,奴家给您的金叶子都没用,不然奴家早就找着您啦!」
「金叶子?」
「那是我们觅凤阁特制的金叶子,凡有一枚者便能得到与我交换或买卖情报的机会。我那日整包给了双凤,就是希望能再次对您致谢。」她将手掌贴在脸侧,状似苦恼地说:「哪知双凤用都没用,要不是在折柳院赎了男子,奴家还不知要猴年马月才能找着您呢!」
「折柳院?喔!你是因为我用金叶子在折柳院赎人,才找到我的吗?那为何不直接来找我呢?都过那麽久了。」
献夫人嘟嘴,委屈道:「并非奴家不愿找您,奴家尚未执掌觅凤阁时就私下关注金叶子的踪迹,後来当上阁主後才能使出全力搜寻您的下落。何况双凤那麽谨慎,将金叶子斩成多瓣使用,真真让奴家怨叹芳人难觅啊!」
「所以这里才取名觅
凤阁吗?」她想了想,又道:「不对,你之前也不知道我的名字。」
「哎呀!」献夫人掩嘴笑笑:「觅凤阁是传承百年的老字号啦!但双凤名字当中也有一凤字,令奴家觉着是三生注定的缘分呢!」
姚双凤赧然,她也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还好献夫人适时给她递了台阶下。
献夫人握住她的手,眼中噙着笑意:「双凤赎了房家双生子和莫氏,不仅收作夫侍还待他们极好,果真是心美人就美。今日能以如此近的距离见着您,您都不知奴家心里有多欢喜。」
「近距离?莫非以前曾远距离见过我?」
「之前知晓您忙着大事,奴家不敢叨扰,只能在背後默默助着您……」她表情逐渐低落:「奴家自知身份低贱,寻着双凤时,也不敢贸然相见,只能不断收集您的情报;越看、越觉着双凤是个良人……」语毕又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虽然是被夸赞了,但奉霜瑶从前就是个注重隐私的人,感觉被摸了个透彻,尴尬之余她还担心自己冒用姚双凤的身份的事情:「你到底对我知道多少哇?」
「嗯哼~奴家全?部?都?知?道。」她眼中闪着狡诘光芒,虚虚拢着姚双凤的手:「但您放心,奴家只会待您好,有些不该让人知道的事情,全都处理乾净了,放心!」她安抚似地拍拍她的手。
但正因不能明说、没有明说,所以姚双凤心里还是发怵,不知道献夫人知道自己是凰太女的身份?还是能够连她穿越过来的事情都知道呢?”不,这应该不太可能吧?”心里惴惴不安,姚双凤笑得很僵。

133伎子的基本功
133伎子的基本功(微h)
(0版-> 姚双凤不断故作镇定,她专注看着厅中的舞蹈。这里的男伎果然如菲婉嘉说的腰肢柔软,而且许多舞姿都仿作各种”人与人连结”的姿势,不断给观众强烈的视觉刺激,也暗示观众可以点了伎子後这样玩。
这样的舞蹈比单纯脱衣舞还令人血脉贲张。
然而还不只这样,下一场舞蹈,舞者不同於前场阴柔妖娆的伎子,而是身姿阳刚的猛男。他们统一紮着像尤金那样的立髻,全部的发丝都束至头顶。丝竹伴奏也换成了有力的鼓声。
舞男们穿着干练的短打,动作整齐划一,他们戴着半截黑色皮手套的手,一开始只在身上游移,吸引观众看向自己的身体曲线,随着节奏摆动身体,挥洒着强劲有力的身躯,彰显自己的强大与性感。
之後又是动作一致地脱衣,腰带丢向场外,掀开半边衣服时还扭动肩膀,背过身子才将上衣全部脱下,展示了沟壑分明的背肌後,才转身面对姚双凤,双手从锁骨集中到乳沟、再往下带过冰块般的腹肌,同时微仰着身体,让光影凸显自己的肌肉曲线。
黑手套再往下摸索,从裤子外头托着自己的性器,抛弹了两下才又换别的动作。
最後他们没有脱裤子,却是解开裆部;鼓声转轻且密集,伴奏的乐声大了起来;舞男们俩俩一对,互相舌吻并抚摸对方的命根子。
不一会儿个个硬得精神,肉柱贲张挺立,周围的小厮递上扁平铃鼓,他们将之绑在下腹上,然後双手抱在後脑勺,健美的胸肌和倒三角身材展露无遗。
舞男们挺动自己的腰肢,让肉棒甩打在鼓面上,发出整齐的声响。
须臾过後,伴奏声全停了,厅中只有舞男不断用肉棒击打鼓面的声音,个个看着姚双凤,持续不停。
直到他们的汗珠从下颚淌过胸肌、身躯上的汗液随着律动闪烁着晶亮、最终没入裤头;直到姚双凤回过神,鼓掌,舞男们才如临大赦,扯掉自己的发带,让束发倾泻而下,刚解开束缚的头发呈大波浪卷,很野性;他们甩动着长发,做了收尾的舞蹈,然後才低着头,退出舞池。
献夫人拉来姚双凤拍红的手,放在嘴边亲吻,她眼中盈满笑意:「双凤可还满意咱觅凤阁的舞蹈吗?」
轻柔的乐曲再次响起,作为方才激昂的过渡,抚慰了耳朵,柔和了澎湃的情绪。
姚双凤看着温柔的眼前人,轻点了下头,她说:「献夫人……」
「叫我夏献吧!」
「夏献?夏天的夏?你也姓夏?」不是个常见的姓,不知跟夏景有没有关系呢?
「我姓梅,梅花香自苦寒来的梅。」
「……梅夏献?」
「嗳~」献夫人应声。
「……」姚双凤无言,她是绝对不会给孩子起这种名字的,不过在古代也不兴什麽上限下限的说法,随他去吧!
「之前寻找双凤时,意外得知您有经营方面的长才,不若看看觅凤阁的运营情况,给奴家一些建议可好?」
姚双凤摆了摆手:「不不不,没什麽经营方面的长才,都是我夫郎们能干,我只是起了头出点意见而已……」
夏献握住姚双凤的手,仍道:「那也是您慧眼独具,稍晚一些奴家就带双凤去看咱伎子们睡前的准备,现在先为您备水沐浴吧!」
天色已黑,姚双凤自下午被菲婉嘉带到这里来,也玩小半天了,精神一直遭受高强度的刺激,现下的确是有些乏,沐浴刚好。
之後梅夏献带她去看了今晚要睡的房间,又在偏间为她准备沐浴物什。
觅凤阁真的很豪华,比姚双凤之前住过的客栈还奢华,沐浴间大又气派,还有三位以上仅着一件白色棉裤的美男伺候。
初四是她的贴身仆侍,自然裸着身体,跟着其他男人一起伺候她洗澡。
然而意外的是,姚双凤沐浴後不久,梅夏献也换了同样的白裤进来伺候她。她将头发挽起,卸了妆,看起来清秀不少,仍是一张雌雄莫辨的美颜。
她的胸型像男人,但又有些微澎润饱满,合着乳头一起看的话,要说是贫乳也可以。腰身曲线适中,腹中两条紧实的腹肌,臀部挺俏,不窄不宽,跟肩膀差不多。
乳头上各有两个紫玛瑙乳环,中间挂了金链子连接,中央乳沟下有一条垂直链,向下牵到肚脐,肚脐上也打了个洞,将一枚拇指大、几何切面的紫水晶镶在脐中。脐环左右还有一条金链子环住腰身,链子上又坠了几颗水滴形状的紫水晶。
碰到水之後,水顺着毛细作用往上吸附,白色棉裤吸水後透明又贴身。
梅夏献此时尚未兴奋,胯间之物是蛰伏的。透过白色棉裤,能看到耻骨上一点阴毛,还有男根末端的贞操环。
虽然美男环伺,但姚双凤早就被初四、苏碧痕和莫儒孟伺候洗澡习惯了,加上她刚穿越过来时,宫中的美男更是不着寸缕直接抱她进澡盆洗澡,她现在对此等美景非常有抵抗力。
因此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众人理智地洗完了这个澡;姚双凤的私密处是初四清洁的,其他人看见初四主动的样子也没说什麽,很识趣地让位给初四,看见初四以口侍奉清洁的样子,还暗赞姚双凤调教下奴调教得好。
初四梳着象徵奴隶的高马尾,这年头仕女出门带三四个侍仆或夫郎都是常见的事情,虽然是来到烟花之地,但带一位称心顺手的侍仆不算什麽事儿,觅凤阁的人自然也不会阻止。
倒是烘乾头发的时候,除了有人帮姚双凤护发以外,还会顺便帮她做脚底或手掌的按摩,弄得她晕呼呼的很舒服,小睡了一会儿。
过了几刻钟她醒来了,夏献也收拾完毕,脂粉不施,头发编成了一条长粗的大辫子。
「双凤,咱伎子也是每天都要修行的,如今伎子们大部分都歇下了,奴家带您去看看伎子们平常的基本功。」
姚双凤产生好奇心,在初四为她穿好衣服後,跟着穿着打扮居家的夏献走。
她们走到一处院落,廊道间不时有衣着松散的伎子三三两两经过,手中还抱着木盆,里面看起来是些沐浴用具和衣服,应该也都是洗好澡准备回来睡觉的。
领路的小厮开了一扇门,门内有两片重叠的纱帐,他们撩开之後进入。
室内左右各有两排通舖,每排可睡八人。
此时他们或坐或趴,或者两腿张开姿势极为不雅,正在进行奇怪的事情──趴着的和张开腿的都露出屁股,後庭肉穴正被别人或自己拿着假阳具插入。
通舖没什麽隐私,房间人多又来来去去,有人开门时根本没人特别注意,等看见来人是阁主和女客时,都反应不及,仍维持着原本的姿势。
有些人挣扎着要起身行礼,梅夏献挥挥手示意免礼,那些人才又继续之前的动作,只是有些人脸上迅速窜红。
梅阁主在旁对双凤缓声解说:「咱觅凤阁的伎子,凡是已经开苞、可接男客的,睡前皆须用玉势扩肛、操松,确保身子随时可供客人使用,同时也保护自身不易受伤。」
姚双凤看着一室男人,有的正在为趴在眼前的翘屁股中央菊穴涂抹润滑;有的趴伏身体、屁股翘高,一手枕在脸颊、一手虚握着自己的鸡巴;有的人仰躺、双腿字型张开,自己用玉势肏进体内,身前的鸡巴硬得邦邦。共同点是这些人都看着自己,有的人是害羞偷看,有的是放肆勾引,各种眼神各具风情。
他们没有停下手上动作,涂抹的涂抹、含玉势的舔弄、已插进体内的缓缓抽动,静谧无声,只偶有水声隐动。
梅夏献又招来簇拥的其中一名小厮,撩开他外袍後衣摆,直接从後方拨开开裆裤,小厮顺势弯腰,方便让姚双凤看清楚──小厮的屁穴被一个环堵住了,那环上还挂着个小秤砣。
梅夏献以手指勾住那环,忽地拔起。
小厮受惊,「啊!」了一声。
姚双凤这才看清那是一个肛塞,里大中间细,塞进去刚好卡在肛门,而外面有环挂着秤砣,姚双凤就不懂了。
梅夏献解释:「他们平日就夹着重物,训练穴口紧实有力,就算能吞吃手腕的伎子亦同。睡时放松、醒时夹紧,这是为了让顾客有更好的体验,所必须做的基本功。」
吞吃手腕什麽的,实在太重口,姚双凤只在网路上看过片,还没碰过有人能用後庭吞吃手腕的……她问了心中疑惑:「那伎子们何时上厕所呢?」
梅夏献温柔笑笑,把肛塞插回小厮的屁股,让小厮突然又呜噎一声。
「每日上工前,伎子们都会灌肠并倒立,准备好随时可接客的身体。」
姚双凤看着梅夏献温柔的笑脸,没施妆粉的她看起来就像可靠的学姐,而且是帅姐姐;她长得并不阴柔,作为女人看待眉宇间有股英气,鼻梁也瘦挺;作为男人看的话,也不显娘气,只是斯文俊秀。
「那夏献你……每日也要做这些基本功吗?」
梅夏献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若是奴家……希望让双凤帮奴家做呢!」

134上工前的准备
134上工前的准备(s)
(0版-> 姚双凤脑中幻想的不久前沐浴时才看过的美人半裸体,不知那没见过的菊穴是什麽颜色?又想像梅夏献跟房内的伎子摆出同样姿势时,那比这些普通伎子要高段出许多的勾人眼神……不觉呼吸一滞。
没有化妆的梅夏献,明明是那麽英气正经的姐姐形象,但那翘唇勾起的弧度却又那麽引人遐想。
姚双凤跟着梅夏献又巡了几个房间,有的伎子已经睡下了,薄被披头盖脸地遮住全身。
但梅夏献命人抽查,伎子隔着薄被被压住双手,下身的被子掀起,拨开了开到尾椎的开裆裤检查──都有好好的插着玉势,菊穴周围还沾着莹亮的润滑,玉势也被类似丁字裤的兜裆布给卡着,以免睡觉时滑出。
「这些油膏都有加入有助於放松和消肿美白的药物,伎子们若有伤,也可加速复原、顺利接客。」
姚双凤可以发誓,这一个晚上看见的男人菊穴比她上辈子看gay片的数量还多。
他们後来又到了一间寝室,这儿的伎子似乎比较小一些,几个伎子围着一个娇小的伎子,那小伎子扭捏喊痛。
几人分别固定他的手脚,其中一人在他腿间,手上拿着小支玉势要捅进去。
小伎子披头散发,似乎是洗完澡头发还没全乾,又哭得梨花带泪的。
「这厮今儿开苞吗?」梅夏献问。
「回阁主,正是。」
梅夏献走去那伎子腿间,稍微拨开菊穴看了下,这拨动又引得伎子大声喊痛。
「这三日给他涂膏脂即可,吃食一律改为肉粥,三日後再由细至粗慢慢扩。」
「是。」旁边几名伎子齐声应答。
「带他的哥哥呢?」梅夏献又问。
「今儿被马员外包夜了,正伺候着呢!」
梅夏献点点头,没说什麽就离开了。
之後他带着双凤回到今晚休息的寝房,诺大的拔步床上,枕头被褥绣的图案游龙戏凤栩栩如生,丝织锦缎的表面凉润凉润。
梅夏献将纱帐放下,轻摇蒲扇哼着小曲儿,在旁伴着姚双凤入眠。
姚双凤本来还有点紧张,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麽?但是梅夏献没有踰矩,好像姚双凤只是到亲戚家作客一般自然。

因昨夜睡得晚,姚双凤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初四不知在旁候了多久,在姚双凤醒来後,惯例地上床伺候她小解。
「不愧是双凤,御下之术挺高呢!」是梅夏献的声音。
梅夏献掀开纱帐,姚双凤看见她已浓妆艳抹,梳着夸张的发髻,穿着华丽的衣裳。
白日阳光充足,姚双凤看清梅夏献的头发的确是带着紫色,而她的眼瞳也是紫色的,宛若宝石,剔透得闪闪动人。
简单梳洗过後,姚双凤被请去用餐。
梅夏献一边伺候她,一边听属下的报告。
似乎是在阁主不在的期间内,有几名犯事的伎子需要惩处,几名管事都已经查清定案,就差等阁主点头执行。
梅夏献对双凤说:「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我可没把双凤当外人,稍後与我一起去惩戒堂吧!若双凤觉得不错,日後教育夫郎也可善用一二。」她笑得很开朗,但姚双凤却隐隐觉得不是很妙。
在姚双凤吃完第一餐,移动到惩戒堂的路上,她又看见廊道边有几名伎子跪着,站着的几个拿着铁钳,夹住跪着伎子的舌头往外拉。
「这是在做什麽?」不会是拔舌头吧?这不是地狱的酷刑吗?
「喔!这个呀!」夏献一派轻松:「他们只是在锻链舌头延展的长度,靠自己并不能伸展全部,就像压腿时有个人在後边压着比较有效,舌头也是一样呢!自然是要长些才能更好地伺候贵客呀!」
姚双凤定定一看,虽然被拉舌头的人表情有点痛苦,偶尔发出一些呻吟,但没什麽血腥,一派和平。
走着走着,又经过昨晚那些伎子们的居住院落,这里声音大得多,多到姚双凤以为是在练习叫床开嗓。
姚双凤走近细看:伎子大多集中在三个不同的房门前排着队,他们穿着入睡时的短褂,有的还睡眼惺忪,只是下身均是光裸,仅着固定玉势用的丁字裤布条,挨个儿排队。
队伍前方有个瞧着明显年长的熟男,拿着拇指粗、巴掌长的竹管,往木盆里吸上一嘴;然後排到最前头的伎子自个儿抽出含了一晚上的玉势,将丁字裤拨到一侧,翘高着屁股让中年熟男把竹管插入屁穴,让熟男将竹管内的液体渡了进去。
之後他们夹紧屁股,以口含着自己用过的玉势,顺序找了墙边空位,就倒立等着。
房中有人持着绳子走动,他们将方才倒立的伎子脚踝绑住,固定在墙面的铁勾上。铁钩上方有一层板,层板上方放了沙漏。走动且穿着整齐的人绑好伎子後,就倒转沙漏。等沙漏漏完,他们才会去解开绑着伎子脚踝的布绳。
「这是……」姚双凤觉得是统一灌肠。
梅夏献轻声说:「这便是伎子每日上工前必做的准备了。依据不同表现,清庭液分上中下三品,下品清庭液方入体内便觉躁动麻痒,极难忍受,但若忍不了的,教习哥哥就会用肛塞堵住,时间到了才放人去茅房。而上品清庭液效果温和,就算含在後穴一炷香的时间都能挺住,只是後穴缓慢律动,可令男子在将泄不泄的舒爽边缘游移徘徊。双凤如今看的是上品清庭液之房,这儿的都是昨日得赏价值前三成的伎子。」
难怪这房间的人一派优雅安静,就连倒立时有点胀红的脸都那麽享受。就是他们含着的玉势有粗有细;看着一屋子的男人脚踝被绑在墙上,鸡巴全部向下挺立,口中还含着假阳具……这画面实在有点刺激。
但好奇心重的姚双凤,并不为此退却,她挪动双腿,走到了下品清庭液的那间房。
这儿还不到门口就能听见里面激烈的叫声,让姚双凤以为是在练习叫床的声音就是由此传出。而站在门口排队的伎子也是一脸惴惴不安。
里面的景象可激烈了:这边的教习哥哥人数挺多,他们甚至将墙上伎子的丁字裤拆开重绑,布条还穿过肛塞的那个环,让肛塞紧紧固定在股间。
这些伎子的脸红更甚,有些甚至含不住玉势,被教习哥哥捡起塞入嘴中的玉势时不时掉落,在地上发出「鏮啷」清脆声响。
他们有些人涕泪横流,大腿不断挣扎扭动,嘴里央求着教习哥哥快将他们放下来。
而腿间阳具也不如上品清庭液那间的男伎硬挺,多半垂软或是半硬,随着扭动挣扎而左晃右甩,视觉刺激更甚。
他们被放下来之後,几乎是连滚带爬,一手压着後穴肛塞,弓着身体冲向後方小门,门後就是茅厕区了。
姚双凤又有疑问了:「你们这儿不是接待女客?为何都需要清肠呢?」
梅夏献耐心回答:「前方楼房是接待贵女的,但仍有大半男客也不能轻忽了,只是男客多由偏门进入後院;一般只有外貌与技艺俱佳的伎子才能琢磨前方技巧、伺候女客。」
姚双凤点点头:「原来如此。」江南的伎院跟平川城规矩还差真多呢!
「但也不是所有接女客的伎子就不用清肠了,毕竟喜欢玩弄男子後庭的贵女也不少,所以咱觅凤阁的高阶伎子,除了要清庭,还得磨练其它技艺。」梅夏献补充道。

135觅凤阁惩戒堂
135觅凤阁惩戒堂(s)
(0版-> 梅夏献带着姚双凤,往觅凤阁的惩戒堂走去。
她边走边说:「本来呢!有些惩戒会事先预告,当成节目给贵客们观览。但双凤来此,即为本阁之上宾,凡有好的,都先给双凤瞧一瞧,说不定还能借您吉言,给奴家开导开导。」
「谬赞了,我没那麽厉害。」姚双凤心虚道。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惩戒堂,说是堂,却是一处类似小四合院的地方,四周都有廊道,主厅那里的屋檐特别深,门也可以全部拆下。
就如今日是好天气,诺大的主厅空置,将圈椅放到主厅前的廊道上,正对院中。
院子中央有三条板凳,上面趴着三名男子,手脚分别跟四支凳腿绑在一起,下身光裸,能看得到肛塞。
有人哭求:「对不起奴以後再也不会了,只是一时财迷心窍,奴以後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阁主饶了奴吧!奴愿意洗一年的恭桶,奴帮大家洗恭桶,别惩罚奴……呜呜……」
有人喊冤:「不是奴做的,奴也不知为何宝哥哥的钗子会出现在床上,都是误会,真的不是奴拿的!」
还有一位什麽话都没说,吭都没吭一声。
梅夏献对那些哀求置若罔闻,轻托着姚双凤的手,让她坐在其中一张圈椅上,两张圈椅中间还有一张小桌,上面摆了茶点,後方小厮正在沏茶。
梅夏献坐定後道:「开始吧!」
旁边的几位教习哥哥,麻利地端来一堆用具:首先是一个镂空的细长竹篮,看起来像是竹子编的试管形状;用竹条编成,总共两支竹篾,凹成u字形,周围再绕上一圈圈的竹篾,镂空的部分很多,中空约莫有三指那麽粗。
教席哥哥将板凳上男子的肛塞拔开,原本在哭叫的男子更绝望了,哭声更大,似乎想挣扎,但手脚都绑在凳腿上难以施力。
那镂空的圆底竹篮慢慢被塞入男子後庭,将那软肉撑开。
因为距离并不远,白日阳光又很充足,让人可以清楚从镂空处看见内里肠壁软肉。
「接下来会涂上糖蜜。」献夫人一边端茶一边说道。
另一名教习哥哥就拿着毛笔,沾了糖蜜,均匀涂抹在肠壁内侧。
「嗯~嗯~……嘶哼、嘶哼」男子似乎已经绝望,哭声渐歇。
献夫人放下茶盏,慢慢地对双凤讲解:「之後我们会放入几只蚂蚁,那蚁嗜甜,能在後穴软肉间,慢慢摄食,同时也不断啮咬,试着把糖蜜搬回蚁窝。」
献夫人拇指与食指呈现c字形:「大概这麽大。」是在说那蚂蚁,大概有中指甲盖那麽宽的长度。
第三位教习哥哥拿着竹筒,将前方棉塞拔除,对着插入後穴的镂空竹筒嵌入。
不一会儿,就听见被绑在板凳上男子不停不休的叫声;
「啊!啊!疼!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奴真的不敢了!求求您、求求您、啊~哈~不要、不要啊呜!嗯~~~啊啊啊~」
三名男子中有两名都不断哭求,只有一名从头道尾都没吭声,也不知是不是哑的,但从背部的起伏可以观察到他也很激动。
梅夏献看了看姚双凤的表情:「双凤别担心,这只是略施小惩,使他们痛痒难当,但并不会见血,只是後穴会有几天相当敏感,搔痒难耐,恨不得拿些东西捅进去挠挠。」
他拿了一罐广口瓷瓶打开,里面装的是青绿色的软膏,梅夏献揩了一点抹在姚双凤的手背上:「这膏脂专擦蚊虫痕咬,止痒效果佳,亦能祛除蚊蝇。」
姚双凤感觉擦起来凉凉的,味道清新,挺舒服。
梅夏献继续说:「这膏脂能舒缓些痒感,受惩罚的伎子,在接客时能央求贵客购买此膏脂,露出屁股来让贵客替他们涂抹。对於少部分新进伎子,不愿将後庭展示给贵客的,也可以此法诱教之。」
「那如果客人不买帐呢?」姚双凤问。
「若贵客不买,那伎子只好将男客吹硬了,自个儿坐上去,藉男根捅至深处以挠痒;插动越快越能止痒,因此伎子通常会卯足了劲地动,贵客们时常表示那话儿从来没这麽火热过。」
「喔……」伎院为了让伎子接客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这招真是一举多得。姚双凤想了想,鼓起勇气问:「这样算不算逼良为倡?」
梅夏献饶富兴味地看着她,片刻後道:「这世间万物自然会取得平衡,若是将咱花街柳巷这行去除了,原本该落至此地的人只会往更深处跌;吃住只能更差,遑论用的穿的,往往熬不过几个月便死去了。」
「还能怎样差呢?」
梅夏献禁不住摸了摸姚双凤的头:「看来双凤是被娇养大的,没见过那些牲畜不如的糟心事。」他笑得很欣慰。
「比如厕奴那样的吗?」
「哼~」梅夏献意味深长地哼了声,听起来不像确认也不像否认。
「厕奴是用未开灵智之男子做成,本阁却不兴那套,这
儿的肉壶可都是精挑细选过的,贵客若是想用,需另付花销。」
「我看很多地方都有厕奴,在你们这儿竟然不是基本服务吗?」
「本阁的肉壶多才多艺,不仅能伺候得贵客舒坦,更懂礼数不会冒犯贵客,还能令贵客在排解之後倍感舒畅,双凤想试试?」
「没有没有我不想,就是好奇问问。」
「哼~」又是意味深长的哼,梅夏献接着道:「双凤身旁这位不正是最高级的肉壶吗?妥贴地什麽都会做,在床上也能伺候得一滴不漏,若不是伤了脸面,这样的肉壶可是千金难得一求啊!」
「初四?你是说初四很值钱吗?」
梅夏献定定看了静立一旁的初四,才道:「毛发丰厚有光泽,肤如凝脂,五官端正,唇色如樱,嘴角带笑,容颜如玉,身姿如松,更难得的是眼神灵动,看像您的时候富含爱意与忠诚。先不论出身,这样的货色做夫侍都是极为得宠的了,又怎会甘愿做肉壶呢?」
他笑着看姚双凤:「男子虽须依附女人而生,但男子也是有傲气心性的,如能做人上人,谁愿甘做刍狗呢?」
对此姚双凤倒是无话可说,初四的确很忠心。姚双凤的思绪又飘到"不知梅夏献查到哪种程度?是从初四从劫匪手中救了她开始还是更早之前?"所以默不作声,希望跳过这个话题。
梅夏献的头也转向惩戒的中庭,没再继续说话。

136觅凤阁五音墙
136觅凤阁五音墙(s)
(0版-> 「啪!啪!」两声清脆的拍手声,站在一旁的教习哥哥大声说道:「好了惩诫到此为止,接下来向阁主呈献上月的修习成果。」
几个小厮搬来大块的厚草蓆,铺在中庭的石砖地上。
接着一个衣衫单薄、长相清秀的少年走到中央。
旁边的教习哥哥恭敬道:「阁主,软体术上月仅多一人练成,请阁主检验。」
只见那少年,先是横叉劈腿,压下身体往左贴贴左腿、往右贴贴右腿;之後将劈腿改成前後劈,同样往前贴紧膝盖、又往後躺在自己的膝窝上;还左右脚各劈了一轮。
之後他两腿与肩同宽站立,突然往後一翻,上半身就往後折下去了!
是的,就是折下去,跟一般人往前弯腰一样轻松,下半身两只腿纹丝不动。
那少年往後翻、双手撑地,形成了一个四掌着地的人体拱桥,但这样还没停止,少年的手掌继续往”前”爬,直到绕过了自己的胯下。
少年的髋骨也逐渐收低,随着他的爬行,整个人往後卷了一圈,膝盖弯曲90度,身体向後翻,头颅都在自己的胯下了!
少年穿的薄裤子,裤裆并没有绳结,只是两片互相重叠的裆布;因此他当摆出这个姿势时,布片有点绷开,性器官从缝隙中暴露的出来。但少年完全不以为意,做好这个动作後,少年对梅阁主和姚双凤摆出一个优游自信的微笑。
停顿几息後,少年绷起身体,将脚往上抬、伸直,人又往後翻了一圈,趴在地上後,支起身体,盘腿而坐。
接着他拨开没有绳结、本来就只是重叠的裆布,把性器掏了出来。
大庭广众下就搓揉自己的鸡儿,直到硬挺。
接着更令姚双凤震惊的事情发生了──那少年右手握着自己的鸡儿,上身低伏,竟然是含住了自己的龟头!
少年左手扳着自己的膝盖,右手握着鸡儿撸动,嘴巴含着自己的龟头微微上下起伏。
他在为自己口交的同时,还不忘瞟一眼梅阁主和姚双凤。
那眼神也是练过的,十足的勾人,彷佛在说:”我就是个淫荡的小贱货”
含弄自己的同时,随着咂吮或从喉部发出些许闷哼呻吟,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
姚双凤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有人能够柔软到这种程度!柔软就算了,还能帮自己口交,这是何等的自给自足啊!
过了会儿,少年发出的闷哼逐渐急促,最後竟是将自己吸射了!
他吸了会儿,之後还抬头,张开嘴巴,让众人看见他口内含的白浊,在梅阁主拍手後,才开心地闭上嘴巴吞咽下去。
这出表演完後,觅凤阁内务似乎就处理完毕了。
梅夏献起身整整衣摆,对姚双凤说:「奴家要去凤阁巡视了,双凤不妨与我一道同行?」
「凤阁?」
梅夏献嫣然一笑:「这觅凤阁呢!原意是蒐罗寻觅雄凤之义。面对粉柳畔的前院,专供女客消遣,而後半部的凤阁,则是专门接待男客之处,虽说女客亦可前去,但多数优秀的伎子都在前院伺候,所以凤阁女客较少;不过,中间的过渡地带,也有不少女客喜欢,奴家很想带双凤去玩玩呢!」
姚双凤应允,随着梅夏献又绕了几个拐弯,到了一处庭院,庭院很大,中央有石板铺的走道,周围都是花草树木或木条板搭制的台座棚架,只是这处有点特别:
这是一道长长的木板墙,一眼望去,墙上有五具光裸的下半身。
这些人似乎是弯着腰被固定在木板开洞处,露出的下身有穿裤子,但屁股的部分完全是镂空的,裤子只有臀部外侧和大腿以下有布料,屁股瓣亮晃晃地朝向人行的石板步道。
他们的屁眼都被一根翠绿的玉势堵住,玉势末端系了条红绳,红绳一端还绑在旁边的木板墙勾子上。
他们每人都张开双腿,踮着脚尖站在地面。墙上的木板洞是可以随着身高调整的,一眼望去就是五具裸露屁股的下半身,赤着脚踮在木板平台上,看得出每人的体力状态。
「这是咱觅凤阁着名的『五音墙』」梅夏献道。
「五音墙?」姚双凤没听见任何音乐声,此时才即将傍晚,正是花街准备待客时,客人尚未涌入,只远处有些人声。
梅夏献领着姚双凤,绕到五音墙後去。
只见那五具下半身的主人,都在墙後这端,趴抱着一根粗大的原木,手被拉到原木下方固定绑着,嘴里塞着一段短玉笛,以红绳系着左右绑在後脑勺,从笛子中央还淌出口涎,垂挂着晶莹的反光。
「这是……?」姚双凤心里已经有猜测,又觉得似乎不可能,但以这个世界的开放程度来说……似乎又不是那麽不可能?
梅夏献挨近姚双凤,微微躬身,在姚双凤耳边用那带着迷人魅力的菸嗓道:「这也是惩罚的一种,将伎子固定在木墙上,途经此处之人皆可亵玩之。」
姚双
凤绕道外侧去看那些插在屁眼里的玉势:「用玉势插弄他们吗?」
「不止。」献夫人娓娓道来:「若为女客,可用玉势捣弄,也可令身旁小厮上前插弄。若为男客,亲自上阵也是可以的,许多客人就喜欢以天为营,光天化日下插弄小倌呢!」
「就这样插弄,有啥好玩?」
「呵呵呵!」献夫人掩着嘴小声笑着。
他笑了一阵,对身後那两列人挥挥手:「来人,示范给贵女瞧瞧。」
其中一位教习哥哥模样的男子,上前恭敬道:「请问阁主,要比声量大小还是奏出曲调呢?」
「哼嗯~那就先奏段『逗犬乐』再来比音量,搞得最大声的人有赏。」
那位教习哥哥退了下去,点了四名随行人员,加上自己,都去了那五具光裸的屁股後就位。
他们概略分配了下身高,到匹配的屁股後站定,接着掏出自己的性器官,当着众人的面就开始搓硬。
姚双凤虽然见过不少这样的场面了,但光天化日之下,五名男子集体露出性器打手枪,还是看着地位比普通小厮要高的管理层伎子,不仅长相过得去,身上还多了股威严与阳刚之气。不得不说真的挺吸人的,让她下体隐约发胀。
他们互相确认彼此都硬挺之後,齐齐拔下原本插在那些光裸屁穴内的玉势。
这一拔,趴在大圆木上的上半身,隐约发出了些紊乱的碎音,那是吹笛子还没吹出声音的气声。
接着他们依序插入已被开拓好的屁穴当中,插入时非常用力,撞得屁穴主人用力吹响玉笛。
随着笛声响起,姚双凤也认出来了这是一首耳俗能详的小曲调,类似现代的”小星星”那样,音符简单、节奏轻快,是街头巷尾幼童时长吟唱的曲调。还是经梅夏献方才说明,姚双凤才知道这曲调就是”逗犬乐”
也是经过这些男丁插弄後,姚双凤才听出这五位趴着的伎子,口中含的玉笛,皆是不同声调,分别是宫、商、角、徵、羽,是传统乐器具有的五声音阶。
由不同男丁插入撞击,迫使伎子口中的玉笛吹出不同强弱的笛声,似乎是真能奏出一首曲调。
欢快的小曲很快就结束,那些高位伎子分别使出浑身解数,用力且快速的扣着身前腰肢,抱着光裸的屁股狂抽猛送。
趴在圆木上的伎子,口中被玉笛塞满,他们的喘气和口水都只能从这里吐出;玉笛质量非常好,声音清脆悠扬,即使短促地吹,声音照样不刺耳,反而很动人,彷佛能感受到他们後穴被操干的激情。
玉笛声音破碎不成曲,但此起彼落相竞争鸣起来,让姚双凤脑中想起”大珠小珠落玉盘”这句词语。
然而落在草地上的不是珍珠,是在夕阳余晖下,随着身後高位伎子的操干,而忍不住落泪的受惩伎子的泪珠。

137书房泄慾肉体
137书房泄慾肉体(h)
(0版-> 太阳就要下山,已经过了原本菲婉嘉叫车夫来接她们的时间了。梅夏献有意再留她们多玩几晚,但姚双凤比较想回家,她在这儿熟悉的人只有初四,晚上睡觉都不踏实,她想念苏碧痕和莫儒孟了。
梅夏献仍不死心:「双凤还没见着咱觅凤阁伺候女人的长处呢!」
「多谢好意,但我今日有要事待办,改日再来。」姚双凤归心似箭。
「是奴家招待不周。」梅夏献满脸惆怅,他带着姚双凤回到前晚睡觉的那栋楼房。
一路绕绕看看,姚双凤确定了她昨晚睡的就是梅夏献自己的房间,这让她有点无所适从,毕竟对她来说,梅夏献只是刚见面的人而已;虽然从梅夏献的话语当中得知,他已经暗中观察她很久了,但姚双凤还是觉得受宠若惊。
梅夏献进到屋内,从一面放满珍奇古玩的多宝阁墙面中,抠出一个小抽屉,里头有一个小木盒,他打开,拿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紫水晶,约两指节长,雕刻得跟觅凤阁金叶子一模一样,精美非常,头尾还系了红绳和流苏坠子。
「这是奴家特意为您订制的,日後双凤只要凭此物来觅凤阁,必受上宾之礼相迎。」
姚双凤看了非常喜欢,指头在叶脉纹路和周遭摩娑,精致又不刮手,触感冰凉温润。她也不矫情,马上就收下,并且立即挂在腰带上。
梅夏献看了欣喜若狂,但他压下心头雀跃:「此物短小,作为禁步还太轻了……」
姚双凤摇摇头,”禁步”是用来压裙子的坠饰,但尊弼国女人为尊,裙子飞起来也不要紧,所以这古老的习俗只剩个形式存在而已,姚双凤不喜欢配戴饰品,只是这叶子雕刻得很漂亮,还是透明的水晶,她一眼就喜欢,决定要好好留在身边。
「没关系,回去我再改成手环戴着就好了。」姚双凤喜欢这块配饰主要是因为它是透明的;在现代社会,透明的玻璃等物一点都不稀罕,但在古代,玻璃可不普及,姚双凤在源通行也就买了巴掌不到的一块小镜子。古人崇尚的玉石、黄金也都不是透明的;比起实际上可能更值钱的玛瑙翡翠等等,她更喜欢这透明得漂亮的小东西,就着光线折射,她可以看好久。
但梅夏献听到姚双凤要把此物做成手环配戴,高兴得都快飘起来了。他这一生遭人轻贱,与人往来多是利益输送,别人对他恭敬也不过是因为他手上有的权力。这次他送出去的礼物被这麽珍视对待,他觉得姚双凤对自己可不一般,即使他理智上知道这可能只是姚双凤单纯喜欢这个礼物罢了,但他就是要恋爱脑!他就是开心得想跳舞!
碍於形象,梅夏献并没有真的手舞足蹈,他保持灿烂又不失礼貌的笑靥,欢欢喜喜地勾着姚双凤的手,带她去找菲婉嘉。

这厢,菲婉嘉在四个顶级美男招待下,玩得乐不思蜀。
厢房大门打开的时候,就见瑰柏仰躺在中央矮方桌上,衣衫敞开到下腹,腰带系在腹股沟处,不松不紧;两条修长洁白的腿光裸着,没穿裤子,但长衫恰恰遮住了最关键的部位,从门口是看不到第三点的。
瑰柏躺着的桌子四周放了几个白瓷盘,里头似乎装着不同颜色的浓稠果酱,还有几支毛笔搁在盘边,菲婉嘉正拿着其中一支在他身上作画。
「婉嘉,我要回家了。」
「啊?这样啊……那凤娘你先回吧!我再待会儿。」
「好吧!你慢慢玩,我先走啦!」姚双凤俐落地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本来姚双凤还想着拜托梅夏献托人回她的落脚处,招呼一辆马车过来接她,但梅夏献表示有轿子可以送她回家,姚双凤便允了。
就是没想到,这轿子是由两匹马和四个人抬的大马轿。
古代的马车并不如现代的汽车那样舒适,路上的颠簸都很明显的反应到车内,坐起来摇摇晃晃;虽然软垫吸收了很大一部分的冲击,不至於颠得屁股疼,但人的上半身仍是会摇晃。
梅夏献头上的步摇等装饰繁多,要是颠一趟马车,可能都乱了,但是搭乘轿子,就没那麽颠,而只有微微的晃动。
梅夏献也上了轿,说要亲自送她到家门口才放心。
觅凤阁的大轿子内装相当豪华,中间座位很大,看着应该是给梅夏献坐的,但他把主位让给姚双凤坐,自己跪坐在侧边伺候她。
一路上两人没说什麽话,梅夏献就是默默地为姚双凤打扇搧风,同时依依不舍地看着她。
西下斜阳的刺眼光线,透过轿侧精致的纱帘钻进轿内,柔和了一室旖旎风光。
姚双凤有时透过纱帘看着窗外,有时转头就看到梅夏献正盯着她,默不言语。
马轿停了,停在菲家的客院门口,姚双凤对梅夏献说:「我要下去了。」
梅夏献启口似乎要说些什麽,但没说出来,嘴也没阖上,半张着唇,眼中尽是不舍,分叉的舌头在口内若隐若现。他身上的气息犹如熟透的芒果,阵阵腻香传来。
鬼使神差的,两人不知不觉越靠越近,两对唇瓣贴在一起,梅夏献扣住姚双凤的後颈,姚双凤双手抓着梅夏献对襟领口,唇舌交缠。
梅夏献的吻技难以形容的好,那分叉的舌尖像是有自己意识般地勾夹舔吮,舌头中央的舌珠硬实圆巧,顺着姚双凤舌根底部往上滑过时,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受,同时姚双凤的舌头还被分岔的舌尖包夹,就算她有了七个男人,对这样的接触也如初吻──呼吸紊乱,整副身躯有如天雷勾动地火,令人饥渴难耐。
两人万般艰难地分离彼此,没有多说什麽,姚双凤踉踉跄跄地下了车,在菲家仆从的带路下,迅速进了客院,去到书房找莫儒孟。
书房内,莫儒孟正在榻上就着矮桌,看古意郡送来的帐册。旁边还有一张完整的书桌,上面一落一落的是南滇国送来的国事文书,莫儒孟早已分类好,待姚双凤过目。
他一看见姚双凤进来,立即搁下手中的帐册,笑着迎上:「妻主……」
还未等他走到门口,姚双凤已经迅速地把初四拉进书房,将门上闩,走过去把莫儒孟又压回榻沿。
莫儒孟歪歪地坐在榻上,背後靠着榻边的栏杆。
姚双凤单脚还踩在地上,单脚已经跪在榻上,牢牢把莫儒孟封锁在榻边的角落。
她扯着莫儒孟後方的白色长发,迫使他仰头,对着他粉色的唇瓣就是一阵吸吮。
方才浓郁的果皮香氛已经被莫儒孟的青草气息取代。
莫儒孟不知为何妻主一回来就如此激烈,似乎还有别人的味道,但他完全迎合。
姚双凤抽出挂在胸前的钥匙,猴急地翻找莫儒孟的阴茎。
莫儒孟配合地掀起衣服下摆,解开裤裆绳结,好让姚双凤握住他的弱点,对他为所欲为。
贞操环和钥匙被姚双凤随手丢在榻上,她掀起裙摆,对着那漂亮的美物迳直坐了下去。
莫儒孟的那话儿不短,坐到三分之二时已有点滞涩,不过由於姿势的关系,姚双凤迅速抬起一点臀部,立马又贯彻吃入底。
她一边跟莫儒孟接吻,一边上上下下地吞吐他。
突如其来的快感令莫儒孟喜出望外,他一下一下地承受妻主带来的快感,同时忍不住随着劲头发出声声闷哼。
背後被榻边栏杆磕得生疼,但越是这样,越能体会到妻主对他渴求之激烈,让他硬胀得有如石柱。
姚双凤放开莫儒孟,自己掀开裙摆咬着,一手往下按住自己的肉蒂揉压。
莫儒孟没看过妻主这副模样──自个儿坐在他身上,嘴里咬着裙摆,下体交合处堪堪露出,一手抚慰着自己,交合处还不断进进出出──看得他血脉贲张,简直快要守不住精关。
「啊嗯妻主……哈、哈、嗯~」他忍不住伸手扣住姚双凤的臀部,阻止她上下吞吃。
姚双凤正在兴头上,被打扰了很不爽,一掌拍向莫儒孟,使他躺倒在榻上,膝盖以下踩在榻下地面。
姚双凤下体没有放开他,只是略为调整姿势让自己双腿都跪在榻上,把裙摆往侧边撩、再塞到腰带里。
她双手往後撑在莫儒孟的膝盖上,微微抬高臀部,只吃入莫儒孟三分之一的阴茎。
她头也不回,掠夺者般的眼神看着莫儒孟,说:「初四,过来舔我。」
初四速度很快地挪开榻上矮桌,跪在他们俩侧面,低下头去舔姚双凤的肉蒂。
姚双凤仍旧居高临下看着莫儒孟:「还等什麽?动啊!」

138就是聊聊说说剧情
138就是聊聊说说(剧情)
(0版-> 在莫儒孟努力挺动腰肢和初四口技伺候下,姚双凤很快达到了高潮。她脱力地爬到榻上躺着,让初四帮莫儒孟口出来。
她闭着眼睛休息,听着身旁男人窸窸窣窣,之後是脚步声和开门声,应该是谁出去打水了。
有人伸手过来帮她把塞在腰带的裙摆解下,盖住她光裸的双腿,还帮她把鞋子也脱了;压在身下的裙摆也好好的拉平,使她躺着的时候身下不会卡着一坨布料。
又来一阵脚步声、放下木盆、拧帕巾的声音,之後裙子被掀起一角,热呼呼的帕巾覆盖阴户,力度适中地为她擦拭流到屁股缝的水液。
还有人为她垫了个软枕,披了件外袍在她身上;又松开她的发髻,轻柔按摩她的头皮。
全程姚双凤都未曾睁眼,静静地享受男人的伺候,但脑中想的却是梅夏献那张妖艳的脸孔和他嘴中的滋味。

云都,占据整座山体的弘大宫殿群落,御书房当中,年幼的新凰在宫人们看顾下,坐在宽大的矮榻上,流着口水咬那红色布老虎。
以尊弼国为中心而绘制的全舆图高挑大墙前,有一张宽大厚重的紫檀木雕刻书桌,主位正中有一张没人坐的椅子,而当今垂帘听政的蔺凤太后,就在那张空位旁,放了一张一样的椅子,正坐在上面,以手扶额,秀眉微蹙,阖眸听着心腹属下报告:
「江南菲家,在家主菲竹娇逝世後,明面上交由其妹菲婉嘉继承,实则落入外人之手。此人名为姚双凤,祖籍南荣县雨崩村,发迹於平川县平川城,短短两年,迅速崛起,甚至参与了安南国与南滇国之乱,更有传闻……此人为南滇国之王女,是南滇国王室流落在外的旁系。」
属下以手作揖,微微弯腰,态度十分恭敬。他见蔺凤太后没有什麽反应,便继续说下去:「原本与菲家通信之布局,因家主逝世而改变,而如今又有了新的变化,不知凤太后有何指示?」
蔺凤太后睁眼,缓缓道:「菲家只有菲竹娇是个顶用的,菲婉嘉不成气候,直接交给我们掌控更加省事,没想到她还能找来这麽个靠山。」
「是否要将此人除掉?」属下问。
「你说她叫姚双凤?」
「是。南滇国亦封其为瑶凤王女。」
「查。彻查此人详尽资料,何时发迹?有谁相助?发迹之前背景如何,钜细靡遗,不可阙漏,在将此人底细摸清前,不可轻举妄动。」
「属下遵命。」

姚双凤缓缓醒来,室内已燃上高高低低数盏油灯,虽然照得书房一片鋥亮,但也增加些许温度,即使有初四在一旁打扇,姚双凤仍是热醒。
她掀开盖在身上的外袍,是莫儒孟的衣服。而衣服的主人,仍坐在榻上,就着矮桌继续对帐。
她缓缓坐起,初四立即掏出梳子,为她顺发。
看见姚双凤呆滞的眼神,莫儒孟朝她轻轻一笑,视线又落回手中帐册。
等初四简单为姚双凤盘好发型,她才幽幽开口:「儒孟……」
「嗯?」他放下帐册,娴静优雅地看着她。
莫儒孟真是怎麽看怎麽美,尤其背景有书有画时,他就彷佛是那画中人,随便框框都是一帧美图。
「我昨天去觅凤阁了。」
孟儒孟仍是微笑。
「还睡了一晚。」
「嗯。」他仍然没有张口。
「你觉得难过吗?」
莫儒孟先是微怔,然後一脸了然地样子说:「儒孟不是那种妒夫,相信我们家也没人会对妻主游访花街有任何异议。以我个人的财力,每月拿出五十俩供给妻主应酬是可以的,遑论加上其他人挣的份了。」
「是吗?真的不在意?我跟其他男人睡,你们也无所谓?」
莫儒孟看着她,将食指背托在下巴下想了想,才说:「当然不是无所谓的,但我们相信妻主的人品,妻主是极有分寸之人,就算有了新欢也不会冷落旧爱,何况妻主对我们真心实意的好,我们又怎能因为女人必须的交际应酬,而烦扰妻主呢?」
「那你昨晚有没有想我?」
「有~当然有。」莫儒孟笑得很开心。
莫儒孟把矮几推至一旁,挨近姚双凤牵起她的手:「双凤在这儿的晚上,几乎日日与我同眠,儒孟真心觉得欢喜,竟能独占妻主的宠爱;要知道,这天下的男儿家,只有正夫可在新婚期间内得妻主独宠。儒孟一把年纪,还是二嫁,能遇见双凤,我早已无比满足。」
姚双凤心里说不出什麽滋味,明明後院不争风吃醋、没有修罗场,已经很好,但男人不吃醋又好像不够在意自己一样?这种矛盾的心理是怎麽回事?
她语气平淡:「我昨天没有睡男人啦……就只是普通的睡觉而已……」
莫儒孟露出疑惑的表情:「这江南的粉柳畔为天下花街之最,菲婉嘉又是热衷玩乐的性子,莫非是她自个儿玩得太
欢,忽略了双凤吗?」
「倒也不是。」她拿出梅夏献给她的叶片形紫水晶:「我拿到觅凤阁主给的通行令牌了。」
「这……」莫儒孟接过那剔透的紫水晶:「几年前略有耳闻,江南有一觅凤阁,训练出来的伎子,遍布全国各大花街柳巷,为其打探消息情报。」
「全国都有?」
「嗯,不过他们并不是直接开设分号,觅凤阁仅有江南粉柳畔这一家,其余伎子皆伪装成不同身份,混入不同伎院当中干活。」
「然後他们收集情报贩卖吗?」
「不……也不算这样……」
「那到底是怎样?」姚双凤不解。
「觅凤阁高傲得很,据传要拿其特制的金叶子才可得到交易情报的机会,但也不是人人都能买到情报。」
「为什麽呀?能卖情报为啥不卖?而且直接在各处设立分号不是更有效率吗?」
「这……我也不甚清楚,只知觅凤阁虽掌有天下情报,却不靠贩售情报维生。」
姚双凤想起在觅凤阁看的一切,喃喃道:「嗯……他们其他方面也很优秀啦……」
「但我却没听说过紫水晶雕刻成的叶子呢!此物有何特殊之处?」
「啊~那梅夏献……就是他们阁主,说给我这个的话,好像比金叶子还高级吧!」
「真的?」
「嗯……那个梅阁主,说我以前救过他,他要报恩吧!」
莫儒孟欣喜地看着她:「这可真是……不得了啊!觅凤阁的影响力大得很,曾经有位高官因罪入狱,本来该判处凌迟,但其正夫倾其全力找觅凤阁搭救,而後竟改判为流放,全须全尾地出了刑部。」
姚双凤搓搓鼻子:「这麽厉害的吗……感觉好不真实?」她只是觉得好看所以收下,就对莫儒孟说:「你帮我把他做成手环吧!我想戴在手上,就不怕弄丢了。」
「妻主喜欢紫水晶?」
「也没特别喜欢紫水晶,我嘛……就喜欢晶莹剔透的东西,看着舒服,这叶子雕得精致,想多看两眼。」
「好,我明日就去找适合的样式。」心里默默记下了妻主的喜好,寻思着以後要送双凤什麽样的饰品。
「嗯。」姚双凤还呆呆的,也有点饿了,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交代莫儒孟:「下次去觅凤阁,你跟我去。」
莫儒孟又是一怔:「这……寻花问柳带着夫郎……会被传成惧内的……」
姚双凤笑了,她其实不在乎别人对她怎麽看,她说:「那又何妨?不然你紮个跟初四一样的高马尾,就没人知道你是我的已婚夫郎啦!」
莫儒孟曾经沦为奴隶的玩物,自尊早已被磨得不如年轻时高傲,他没那麽抵触梳成象徵奴隶的发型,此时只是轻轻笑开。
姚双凤是个粗心眼,没注意到这个建议对普通良家男子来说很具侮辱性,她接着说:「我打算在那里再过一晚,到时你帮我套套梅夏献的话,我要知道他对我的调查有多深。」

139吃龙虾喝龙血
139吃龙虾喝龙血(剧情)
(0版-> 姚双凤这几天醒来,梳洗用餐後,就会到书房看看文书。
南滇国送来的文书不多,因为姚双凤已经就公文系统做了分类,减少一些无病呻吟的冗长无用奏摺,她又适度的放权给那位傀儡国主,只有已定案的决策和复兴工程相关的文书才会传递到她这边来,她拥有最终否决权。
而且她也不是很在意南滇国到底会怎样,只要能维持南方政局稳定就好。
於是她看累了就休息,看过的稍作批注後,每几天一批,让专门递送文书的人送了回去。
在书房的期间,初四曾钻入书桌底下要伺候她,不过姚双凤拒绝了。
新的文书又送到了,但没什麽特别加急的文书,她就打算带着莫儒孟去觅凤阁。
这次由莫儒孟打扮成奴隶的样子,初四就不跟了。
在初四水汪汪的狗狗眼注视下,姚双凤狠下心说:「你天天伺候我,今天就当放假吧!自个儿好好玩,要出门也可以,我明天就回来。」之後丢给他一包沉甸甸的银子,就跟莫儒孟一起出了菲家客院。
话说这江南菲家,虽然听说比不上蔺家,但也是令姚双凤大开眼界。
如果说平川城的姚宅是座简单的口字型一进四合院,那菲家随便一个院落都是三进以上的规模。
光是菲宅占的这一片地,就不只是几座四进四合院,可以说是占地甚广的大型社区聚落。
而且这个社区还有公共设施,比如诺大的假山庭园小桥流水,听仆人们说光是走完一圈就要花上一个时辰,姚双凤至今没有见过全貌。
这些宅子和庭园,被长长的、几乎看不见边缘大围墙环绕,除了正门之外,每个小门与小门间,最短的也至少要走一刻钟才能抵达;所有围墙圈起来的范围,在姚双凤眼里堪称一个小城市。
所以即使暂住在菲家客院,对姚双凤来说也非常方便,出入不受限制。菲家的仆人傍晚会将所有灯点亮,晨曦时刻又一盏盏吹灭;三餐随时有人备着,就算临时要吃个糕点什麽,只要吩咐下去,没多久就有人呈上。
到了这里,姚双凤才相信古代千金大小姐真的可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且不一定会是多麽难受的事情,因为光是自己家,就大到可以走到脚酸。
每日宅院各处都有不同活动,旁支的女性亲戚和众多後院男眷们,一下这个办诗会,一下那个给自家养的戏团点戏唱,甚至时令水果大量送到时,也会办个什麽什麽宴的;不然就是赏花、品酒,节目层出不穷。
只要关系好,没有不能玩不能去的;姚双凤作为菲家的贵客,自然每天都收到帖子;就算是纯男眷举办的聚会,只要姚双凤身边有夫郎陪同,照样可以出席。
刚来时她还新鲜,後来才发现根本没完没了,她也懒得去附庸风雅,加上还有许多男性长辈频频介绍自己的儿子或孙子给她,推都推不完,就渐渐地不参加了。

下午,两人坐着马车,行到了觅凤阁门口。姚双凤没有事先约梅夏献,她也好奇那片紫水晶叶子会有多好用。
但还没等到她亮出手腕上的水晶叶子,楼梯上待客的小厮就已经认出她,两三人聚在一起说了话,立即有一人赤着脚,趴哒趴哒地往上跑去。
等她走上了二楼,几位看起来像是教习哥哥的高阶管事,还有上次那四位名伶的其中三位也到了,仅只是为了迎接她。
甚至还有一座二人抬的软轿。
姚双凤张大眼看着那绑了棍子的椅子:「在这里不必坐轿子吧?」
一名管事回她:「从这到梅夏居约莫一刻钟,为了让贵女保留体力尽情享受,这是我们阁主的一点心意,是只有您才有的礼遇。」
姚双凤看了眼莫儒孟,又看了看走廊上还没多少客人,就自己坐上软轿,让觅凤阁的人抬她去梅夏献那儿了。
到了熟悉的门廊处,献夫人早已盛装打扮,站在门口迎接她。
莫儒孟的鞋袜早就在上二楼时就脱掉拎在手上,姚双凤是到这儿以後才由人伺候脱鞋洗脚。
在主位上坐定後,姚双凤问:「我这麽早来,没打扰到你吧?」
梅夏献掩嘴一笑:「哪儿的话呢!奴家日夜都盼着您来。」
「你有事就先去忙没关系,我只是听说觅凤阁的烤鸭远近驰名,想来嚐嚐。但我不是没有事先预约嘛!担心你们准备不足,所以就早些来订菜,放着我自己玩我也很开心的,你若真有事就尽管去忙。」
「双凤真是见外了,在觅凤阁,您的事情就是最要紧的,就算凰亲国戚来这儿,也不得比您排在前面。」梅夏献说着说着搂上她的手臂:「咱这儿知名的还有大龙虾,待会儿我让厨子先给您上几道冷菜,配着特曲先看几段舞蹈,晚上再上大菜。」
莫儒孟作为侍从,是透明人般的存在,就像办公商业区大楼中的清洁员会被人们无视一样,自然也没人会跟莫儒孟搭话。
莫儒孟静静地站在角落,跟觅凤阁其他小厮站成一排,观察座上宾的需求,以便随时伺候。
不一会儿,桌上就放了半透明的龙虾生切片、白烫过的龙虾肉冷盘,还有装在琉璃盏内、淡蓝色透明的龙虾血冲烈酒。
梅夏献把那淡蓝色的特曲斟入小型的琉璃杯中,端给姚双凤。
又配着半片绿叶夹起半透明的龙虾肉,沾了点酱油,喂给姚双凤:「这龙虾肉甜又紧实,青紫苏可解鱼虾蟹寒毒,配着一起吃刚好。」
姚双凤吃进嘴里,看着美男舞蹈,嚼了一阵,越嚼肉越甜,青紫苏独特的滋味让齿颊留香,梅夏献沾的酱油不多不少,整个口腔中都是完美的混合,令姚双凤觉得自己不是在陆地上,而是在龙宫。
吞下去後她抿了一口龙血酒,辣得她皱起眉头。
「呵呵!太烈了?双凤喜欢吗?」
她摇摇头。
「那为双凤上点果酒可好?」
她点点头。
「如此……」梅夏献端起龙血酒:「这酒就赏给奴家了……」他看向姚双凤的眼神不知为何变得暧昧。
她呆呆看着他。
梅夏献一口乾了那小杯烈酒,无论手指还是脖子都非常好看,不愧是交际花。
他喝完,看着姚双凤,缓缓道:「龙虾血对男子最是滋补,双凤期待奴家晚上的表现吗?」
姚双凤看着妖冶的脸孔说着蛊惑人心的话语,不由自主咽了口水。
她没有回答,自己夹了片龙虾肉又送进口中,看着舞男摆动身姿,心里想着”终究是要面对……今天还带了莫儒孟来,在老公的允许下与伎子性交,应该不算出轨吧?”

140五子棋与手指
140五子棋与手指(微h)
(0版-> 就这麽一路放纵到晚上,梅夏献陪着姚双凤看舞、伺候她吃东西、陪她玩了会五子棋,从棋盘开始画起──叫来一名宽肩扩背的男伎,全身赤裸躺着,然後梅夏献拿了木尺,姚双凤手持毛笔,就这麽在裸男的胸腹上一横一竖画起棋盘。
男伎尽量控制自己不要颤抖,但强压在身侧、握紧的拳头泄露了他的紧张。下体也逐渐昂扬。
人体当然不是方方正正的,而且梅夏献拿着木尺,还教姚双凤第一条线以两个乳头尖为准,线的粗细以不超过乳尖粗为宜。
就这样慢慢画,棋盘格子线在裸男乳头处都交了十字,逐渐画出一个有模有样的格子阵,只是线条有点粗细不均。
放棋子的碗让裸男左右手各托一个。两人玩的是五子棋,但却有条规则不同──从肚脐附近三格以内开始,先把棋子放到自己那侧乳尖点上的人也算胜利。
在有限又不方正的格子内,一场莫名其妙的五子棋赛就开始了。
期间裸男昂扬的肉柱上,泌出了一点晶莹的水珠,姚双凤忍不住拿了颗棋子压在上面黏好,放完了还忐忑地看了眼梅夏献:「这样应该不算犯规吧?」
梅夏献以袖掩嘴,笑得珠钗微颤:「当然不算。」

就这麽消磨时间到了晚上,等待许久的烤鸭出落得油亮紧绷,厨师在一旁片皮,片片大小适中,有些还连着些许鸭肉。
姚双凤在梅夏献帮她包饼皮的时候,先拿了一片脆皮咬着玩,之後才吃了他包好的烤鸭卷饼。
吃了点爽口青菜,又喝了糊糊的鸭粥,姚双凤吃了八分饱。
梅夏献已经在吩咐人给姚双凤做沐浴就寝的准备了。
之前陪着姚双凤的都是初四,她还没什麽感觉,这次是莫儒孟,伪装成奴隶跟着她,姚双凤才发觉到当奴隶真的很无聊,也没有人权。
她看着托着盘子过来准备收拾桌面的小厮,又看了看跟其他小厮一起待命的莫儒孟,对他们道:「你们还没吃饭吧?这边剩了很多,不如你们分了?」
觅凤阁的小厮们有点慌张地看了姚双凤,又看向他们阁主。
梅夏献代替他们回答:「他们上值前下值後都有吃的,双凤不必为他们烦忧。」
姚双凤努努嘴:「但我觉得我带来的人饿了,我要给他吃东西。」
梅夏献笑笑:「好,让他去用餐,双凤沐浴时我多找两个伎子来伺候。」
姚双凤倒是觉得这点没什麽,刚穿越来、在皇宫那时,就已经被众多裸男伺候沐浴过了,就连方才下棋看到裸男阳具立得老高,她都还有闲情逸致想着:”男人身高不重要,躺下来高就够了”
她看了看莫儒孟,见他没什麽异样表情,就顺着梅夏献的话应了。
虽然在沐浴房的时候,梅夏献照样穿着妖娆地来服侍她,但她并没有想发生什麽暧昧,而且她自己也会洗澡,所以这次很快就洗好了。
见她没什麽兴致,梅夏献也不勉强,两人一起烘发时,改坐在了有屋檐的露台上,露台一端接着走廊,其他三个边都是向外突出的。
露台四面只挂着轻薄的蚊帐,晚风徐徐,颇为凉爽。两人屁股各压着一方大蒲团,手肘靠着凭几,长发都披散在烘发架上,中间桌上放着茶水茶点,还有一蓝色浅瓷盆,里头两只小金鱼悠哉游弋,看着很是清凉。
这里大概有三四层楼那麽高,往下可以看到觅凤阁前後院之间的庭院和池子,有些伎子和游客拎着灯笼,成群推嚷着经过。
之後莫儒孟应该是吃饱了,便也默默来到这儿,跪坐在蚊帐外。
姚双凤突然意识到自己没办法把莫儒孟当个奴隶,她会关心他是否累了、饿了。但对待初四,不知为何她就是很自然,自然觉得初四就是该那样,从没有过类似今天的念头。
她对莫儒孟招招手,示意他靠近过来。
莫儒孟什麽话也没说,毕竟在上位者开口前,地位低的奴隶是不应该说话的,他很尽责地扮演好仆从的角色。
姚双凤也不知该说些什麽,就是拉着莫儒孟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翻着看捏着玩。莫儒孟的手很漂亮,手指纤长,指甲盖是长方形工工整整的,指甲修得齐短,是一双适合捧书的手。
倒是梅夏献开口了:「这位就是金治锻冶工坊的莫东家吧?」
姚双凤惊讶:「你知道他?」
梅夏献嗔道:「双凤的一切我都知道。」
於是莫儒孟坐着对梅夏献打了招呼:「愚夫莫氏,见过梅阁主。」
姚双凤真的很想知道梅夏献到底知道多少,但想着晚点就可以问出来了,她就先说别的:「你早就知道,也不说破?」
梅夏献怪里怪气地说:「谁知道你们妻夫,是玩些什麽小情趣呢?奴家一个外人,哪有立场说三道四。」
姚双凤想起莫儒孟曾说”带夫侍去伎院的话,会被视为惧内”於是她
随便找了藉口:「那你应该也知道,儒孟是我从折柳院赎回来的,也是我最宠的夫侍。听说夏献比女人还懂女人,是全天下最厉害的花魁,这不……带来跟你学习学习……夏献应该不介意吧?」
梅夏献轻掩嘴角,端起高深莫测的笑容:「既是双凤的要求,当然是可以的,只是人各有所长,莫夫婿可得用心些。」说完伸出了舌头,用分叉的舌尖从不同方向舔了嘴唇,眼神有点挑衅。
莫儒孟恭顺地垂下眼眸:「愚夫不才,还望梅阁主能多多指教。」
「指教……自然是可以的,不知莫夫婿要用哪儿学呢?」梅夏献活动手指,手腕一转彷佛翻了朵花出来。
这手腕转得灵活,性暗示十足,姚双凤脑中是梅夏献手指插入莫儒孟体内的画面,而事实是莫儒孟相当积极──他朝梅夏献爬过去,伸出舌尖,抵着梅夏献的手指根部往上舔。
梅夏献看着莫儒孟一边舔他,一边露出欲求不满的眼神,顿时震了一瞬,随即转为赞赏:「孺子可教也。」

141献夫人的舌技
> (0版-> 梅夏献的手腕一转,托住莫儒孟的下巴,将他引至面前,与之接吻。
姚双凤就这样看着自家男人被梅夏献吻到呼吸不畅,彷佛看见了几天前在马车上的自己,她知道那有多销魂。
须臾过後,两个男人分开彼此唇瓣,彼此的气息扑在对方脸上。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莫儒孟双手捧着梅夏献的脸,冶艳的双唇欺上,封住了梅夏献的嘴。
两人又纠缠一会儿,莫儒孟才支起身子:「像……这样对吗?」
梅夏献用肢体语言回答了莫儒孟,他打开自己的裤裆,将立起的鸡儿展露出来。
他的肉茎不比莫儒孟大,但似乎也比顾妹盼妹要大许多,挺立的肉柱彰显了莫儒孟方才那个吻多有效果。
但最有特色的是他屌上的饰物──马蹄形的紫玉环──一头从尿道裂缝下突出颗玉珠,中段没入龟头,再从龟头冠状下缘与系带的交界处探出,末端也是圆润的紫玉珠。
他并无贞操环,也没有曾经穿过贞操环的孔洞;跟初四一样,也许他们小时候都没有家人能帮他们穿上贞操环。
莫儒孟见此并无多言,直接舔了上去。
梅夏献挥退了旁人,就连帮姚双凤烘发的小厮都离开。
方正阳台上只有他们三人,小厮们退得很远,可能要大声叫唤才能听见吩咐。
阳台的边缘只有椅子的高度,人可以坐在旁边,倚着栏杆,欣赏下方庭园景致。
这儿是觅凤阁的最高处,虽然下面的人看不上来,但四周没有墙,开放感很大。
梅夏献低头看了正在舔屌的莫儒孟,又抬起头来看向姚双凤,垂下眼眸落寞道:「龟头下方那处……原本是最舒服的地方……如果当初为我穿环的是您就好了,我多麽希望是您在我身上留下无可抹灭的痕迹……」
此时,莫儒孟将前方都舔湿了,含着肉柱一吞到底。
「嗯~」低沉的烟嗓发出喉音:「你这夫侍真厉害,不比我们前几名差……」
梅夏献的呻吟相当诱人,听得姚双凤都湿了。
莫儒孟伸手欲去揉蛋,手钻入裤裆缝隙,却吓得缩回手;整个人直起上半身,木然看着手指上的莹亮水液。他不知道献夫人是双性人,以为只是坊间的尊称。
梅夏献勾唇一笑:「哼~双凤想看吗?」
瞧见姚双凤直勾勾的眼神,梅夏献站起身,松开腰带,让裤子落地。
姚双凤看见他的肉茎根部上方有些许阴毛,但他站着,看不清下面的模样。
梅夏献跪在桌子旁,将桌上的东西撤一些到地板上,然後坐到姚双凤面前,张开自己的双腿。
饱满的肉柱向上挺立,下方没有阴囊,而是一对大肉屄──肥厚的阴唇色白饱满,中间的紫红肉褶如蚌唇般波浪堆叠,将通幽曲径隐没在皱褶深处。
再下方一样有会阴,然後才是色泽稍暗的菊花。
他没有阴蒂与尿道,都被男人的肉茎所取代。
洗澡後穿着的薄纱,随意披在梅夏献肩上,衣带早已松开;他身上的乳环、胸链、脐环及腰链都一览无遗,是一具精心装饰的肉体。
而这具肉体的主人──觅凤阁的献夫人,正一手捏着乳尖、一手握住肉棒缓套;紫红肉褶中的屄缝张张合合,深处的粉色小穴隐约得见。
「啊……奴家、忘不了在庙里的那晚……奴家这处女穴,早已被各种玩弄,但真正得了趣还是双凤给的……奴家、奴家想让双凤再插弄插弄,好吗?求您了、快插奴家、奴家好想您嗯~」
莫儒孟挪至献夫人背後,从後方伸出手,搓揉她带有些许澎润的乳房。
梅夏献的肩膀比女人略宽,胸膛也是宽阔的,她的胸形底部很广,奶头间距如同男子,乳链横在胸前,但却没有男子般的胸肌,而是微微凸起如丘陵;乳晕也比一般的男人大,跟姚双凤差不多。
上半身有人服侍,梅夏献解放了双手,自己把阴唇拨开,双腿大张:「双凤……插我、求您了、快、插入奴家、把奴家搅烂呀~」
姚双凤目睹那紫红肉褶被左右拨开,露出粉嫩的内里。
献夫人在桌上发浪,训练有素的女阴开开合合,随着每次闭合再张开,沾染范围越来越广、越来越湿。
姚双凤伸出两根手指,就着点点水光,渐渐探入。
她回想起在寺庙里那个昏暗的夜晚,当时手腕碰到的原来不是卵蛋,而是他的鸡巴根部……
姚双凤的手指插入桌上的水屄,随着梅夏献淫荡扭动的身躯,发出些微「咕啾咕啾」的水声。
献夫人欲求不满地扭动,莫儒孟定在她身後,轻咬着她的耳垂,手勾起串联乳环的金色胸链,随着她的扭动而拉扯两颗穿环的乳头。
梅夏献倚靠着莫儒孟,眼神迷离;两乳被莫儒孟牵引拉高,乳尖突出得性感淫靡,乳环下方的坠饰也不断晃荡。
下方的阴部,肉棒微微晃动,温暖的穴里滑嫩湿热;姚双凤的手指转动、四处抠挖,摸索着跟自己的有什麽不同。她没想过自己有天会插入别人的阴道,而且那阴道上方还有一只属於男性的阳具。
阳具上穿着马蹄形的紫玉环,她好奇伸出另一只手去拉扯,又引出肉棒主人一阵哀求般的吟嚎。
梅夏献高昂一声,穴中溅出水来,喷湿了姚双凤的手臂。
「啊~哼~双凤对不住,奴家发骚了……」梅夏献靠在莫儒孟肩上,眼角闪着点点水光。
他缓了缓,下了桌:「现在让奴家好生伺候您~」
洗过澡的梅夏献未施脂粉,比起艳丽的浓妆更能看见他的本质。
姚双凤面对如此真诚自然的梅夏献,感觉自己被他信赖,令她心情愉悦。
他的深紫色长直发自然垂下,俊秀的面庞朝她挨近;修长的手轻捧她的脸颊、顺着侧面插入发中,微凉的指腹触及头皮的刹那,发根站立,但随着他极富技巧的抚触,姚双凤的毛都被顺平。
销魂的吻再度袭来,这次不若马车上激情,而是徐徐如吹过的微风。
丰厚笑唇先是轻夹唇瓣,然後才用灵活的软舌分开;那软舌虽然被分成两支,但却不失力度,除了嘴唇被他含着之外,内里的舌头也被他夹着;再配以舌珠的拨弄,光是一个吻就让姚双凤有翻天覆地的感受。
梅夏献在姚双凤上方,一手托着她後脑勺轻揉,一手扶着她的腰,他的胸链和缀饰扫过姚双凤胸前敏感,隔着薄衣在她身上点起阵阵涟漪。
莫儒孟跪坐在姚双凤背後让她倚靠着。
把姚双凤吻酥了之後,那带着舌钉的吻移至女人的耳朵,细细地挑逗,灵活的手指攀上乳房,试图点燃起下一波慾火。
等待乳头挺立,分岔的软舌夹住乳尖挑逗,舌钉时不时滑过乳头,轻压慢推、软硬兼施,姚双凤从不知道奶头还能被舔得这麽舒服~
她低头,眼前肉体後腰上金链闪烁,身前缀饰铃啷;随着他越舔越往下、屁股也越翘越高。
灵活的舌尖往下走,钻入肚脐,挠得姚双凤痒痒:「呵呵呵!别舔那里、那里脏……」
梅夏献将长发拨至单侧,微侧的半边脸显得妩媚动人;他对着姚双凤妖娆一笑,继续他的动作。
舔弄恰到好处,让姚双凤在呵痒和情慾的边缘浮沉;末了他对着肚脐轻轻一吸,又慢慢往下……同时双手在她乳房、身躯、腰际不断撩拨。
姚双凤是坐在蒲团上,但整个身体已经放软,瘫在莫儒孟怀中。
莫儒孟协助勾起姚双凤的双腿。
梅夏献的手掌膜拜般抚过大腿内侧,分岔的软舌夹住肉蒂,轻拉;滑掉的那一瞬间最是销魂。他的舌头力度刚好,又暖又滑,换成手指可能就无法有如此颠覆的感受。
膝盖被莫儒孟拉高至肩膀,莫儒孟的手从膝窝下方往身前探,托住了双乳,像当初她还有奶水时,在折柳院那般,仿着挤奶时的动作揉捏,让她一阵一阵酥麻。
梅夏献持续在下方耕耘,时不时用坚硬的舌珠舔弄。
舌头带来的触感一下软一下硬,让身体适应不了,每次交换感受都很强烈。
舌珠就着滑腻绕圆,到了穴口又沿着周围滚动数圈,才滚入穴内。
软舌似乎在里面微微分开,搔得内壁痒痒。彷佛蠕虫般钻入的怪异感受,让姚双凤头皮发麻,但看向身前俊秀的眉眼,又觉得慾望不断高涨;那是一张专心侍奉的脸庞,正致力於给她带来无上享受。
「嗯~想要~」姚双凤难得扭着腰发嗲。
才发完嗲,下方庭园有人嬉笑经过,姚双凤绷紧神经,却又放不下在此宣淫的快感。
她双腿挣开莫儒孟的手,自己踩着地,张开腿往上顶,希望能再深入一些。
梅夏献托住姚双凤的臀,舌头快速拨弄肉蒂,一下夹弄、一下硬舔,舌头摆动迅速、动作无比灵活;他听着姚双凤的微喘,控制自己的频率,直到把她送上高峰,才改为大力舔舐肉蒂周围的凹陷,连高潮後的余韵都照顾周到。

142深处的小顽皮
142深处的小顽皮(h)
(0版-> 梅夏献将她放在蒲团上,双手沿着腿根滑向膝窝。
「嗯~进来……进来嘛~」蒲团上的女人眼中尽是渴求。
她上身靠在莫儒孟怀里,蒲团上的下半身,对着梅夏献大开篷门。
他缓缓靠近、缓缓插入。
一开始,前方马蹄形的紫玉环带点冰凉,入体後存在感明显。
属於男性的器官进去後停了一会儿,姚双凤感觉入到底了,因为那环很明显,在她柔软的内里当中有个超硬的东西。
过了会儿,环被她捂热了,男根便开始缓缓抽动。
他抽出时,那环依依不舍地勾着她;进入时,又彷佛要告诉她”我来了”一路搔刮。
彷佛长了两个龟头,不断在内里抠挖。
姚双凤爽得说不出话来,每次搔刮都能带给她浑身颤栗般的感受。
她不由得闭上双眼,专注感受那男根带来的异样快感,酥麻得令她激起鸡皮疙瘩,但随着一波波推入的热潮,又让她浑身发热、身体瘫软放松下来。
起鸡皮疙瘩的部位,从一开始的整只手臂、後退至上臂、耳後、头皮,最後全都被规律缓送的男根安抚了,一波波热流从丹田灌向脑中,比任何按摩油推都还要舒畅。
梅夏献见她脸上浮起红晕,逐渐放缓动作,直到退离她的身体。
姚双凤迷蒙地睁开眼睛,茫然看着梅夏献。
女人的反应让他嫣然一笑,他伏下身,与美人接吻,下体昂扬不时轻碰花蒂花瓣。
末了,他起身,顺势拉起女人的双手:「双凤,换个面。」
莫儒孟将姚双凤推起来,帮着梅夏献让姚双凤翻身。
姚双凤跪在蒲团,手巴着莫儒孟肩膀,看着眼前清雅俊秀的脸庞,情不自禁又吻了上去。
莫儒孟似乎真的跟梅夏献学到不少,即使没有舌钉,他的接吻技巧也上升许多,撩得姚双凤性奋不已。
梅夏献端起一小杯放凉的茶水,从姚双凤背上的脊沟往下倒。
姚双凤一个激灵,浑身颤抖了下,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随着冷凉茶水顺着脊椎沟往下流,承接的是梅夏献温热的唇舌。
他从股沟最敏感的那点下口,勾舔了两下;才顺着尾椎往上舔,沿着茶水痕迹,一路舔过後腰、後背、後颈,然後在肩膀上密密啮咬。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让姚双凤舒畅得发出哭腔。是一种爽到不知所措的哭。
梅夏献总是忽冷忽热,弄得她彷佛经历了冰火五重天。
接触空气、蒸发了表面水液的紫玉马蹄环,又变得冰凉许多;在穴口附近探头探脑,不时触碰女人的性器。
梅夏献单手扶着屌,缓缓挤入。
马蹄形紫玉环在他的龟头下方,从背後进入时,那环就刚好卡到姚双凤的g点。
即使古代不知有g点这种东西,梅夏献却无师自通般,只在那稍硬的小肉球前後磨蹭。
像是有根指头不断抠搔g点,只是更圆润、更温柔、更硬、更销魂。
这样的抠搔不会使人不适,相反的是太舒适了。圆润硬滑的小物,上面附着粗大塞满阴道的阳具,在内壁里软碰软、硬碰硬,无论是撑开内里的龟头还是压辗g点的玉环,都让人无所抗拒。
舒爽的感受让姚双凤的耳後发根波波立起麻爽,额前蒸出些微细汗,与莫儒孟接吻的嘴失去控制,只由得他温柔任意撩拨。
她爽得沁出泪来,缓缓地、默默地滑下眼角。
g点不断被磨蹭,彷佛有个小顽皮在里头抠,但又那麽滑顺那麽爽。
姚双凤很害怕,她怕用过这只屌以後,就无法满足於其他的屌了。
这是只真正有毒的屌,然而更毒的是操屌之人。
梅夏献的抽差是慢速的,不像其他人那样忘情地横冲直撞。
不同於那种酣畅淋漓,梅夏献的碾磨是一种凌迟般的煎熬。
缓缓地却让你可以细细品味。频率与力度适中,让人就此沉醉不想清醒。
渴望这种快感天长地久持续下去,但快感越激越多、越积越多,直到高潮来临那一刻,梅夏献仍无尽根而入,只在穴口前段浅浅地来回。
丝毫不影响子宫颈口的高潮收缩,而持续加强对g点的碾磨。
姚双凤抱紧莫儒孟,交颈相拥。她泣,但不出声;眼角同穴缝一般流水,失去言语能力,只能小声嗯嗯。
下身仍被梅夏献不断出入。
高潮来得强烈却又跟着推迟缓慢,在即将结束这波高潮之际,体内的男根水平打了个圈儿,将姚双凤再次顶上高峰。
这样来回了次,姚双凤原本攀着莫儒孟,身体逐渐下滑,最後她趴在莫儒孟大腿间,双手无力垂放於两侧,唯有臀部翘得老高,全身仅剩两只大腿概略支撑身体,被梅夏献抓着髋部不断碾磨;全身彷佛只有阴道存在,
整具身体只有来自阴道的快感不断袭来。
在她彻底瘫了之後,梅夏献才缓缓的直插入底。
经历多次高潮的子宫颈正娇弱着,如同主人一样无力,此时被尽根而入,姚双凤发出微弱的「啊…啊~」两声。
那又是另一种酥爽到令人颤栗的快感。
有点像是初四刚进入姚双凤时的那种扩张。
但梅夏献是抚慰激情过度的内里。
直接被按摩,和运动过後再按摩是不一样的,显然是後者更舒爽一些。
但梅夏献的按摩肉柱上还有个厉害的小顽皮,因此搞得姚双凤不知道自己是否又高潮了还是怎样,但那种舒爽前所未有,就是又爽又舒服。
而後梅夏献才激动起来,他短抽短送,两人肉体相接处开始拍出些微声响,肉体深处自然也是小小撞击。
「双凤……嗯…要拿走奴家的精元吗?」
姚双凤浑浑噩噩,听不清身後之人在说什麽,只是含糊应声:「嗯……哼?」
「双凤要奴家的精元吗?」说着稍微大力撞击了一下。
「啊!哈~啊啊~」把姚双凤都撞出声音来了。
「双凤可允奴家……嗯在里面……射得黏糊糊的……?」他放轻力道与速度,用独特的菸嗓低沉细诉。
「嗯~里面~还要~」
「要什麽?」
「要……里面……要嗯~」姚双凤屁股动了起来,自己去迎合後方的躯体,要那肉棍在体内再搅得强烈些。
「要、要那就给你,呵~」梅夏献加快速度。
姚双凤以膝盖为支点,抱着莫儒孟的大腿,整个人发力往後撞。
两人干着干着都干出默契来,彼此蓄力较劲,直到梅夏献喷出一股浓精,让柔滑的内里增添了原本不存在的稠腻,深部触感的些微改变也使姚双凤再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143一大堆小男孩
143一大堆小男孩(微h)
(0版-> 经过一番酣畅的动作,梅夏献缓缓抽出分身,黏稠的浊液从姚双凤穴口淌出。
他正要伏身去收拾,却被莫儒孟止住动作。
是莫儒孟帮姚双凤完成简单的善後。姚双凤两眼一闭就摆烂,反正身边的事情男人都会做好。
半夜,姚双凤醒来,发现自己挨着莫儒孟睡,另一侧是梅夏献,这里就是他的寝房。
莫儒孟只是闭着眼假寐,姚双凤一动,他就睁开眼睛。
看着姚双凤炯炯有神的双眼,他说:「我方才入了梅夏献的梦里,他是从寺庙那夜被妻主救了之後,才开始调查妻主的事情。」
听莫儒孟说了些情报,不过姚双凤仍然不放心,又让莫儒孟趁着梅夏献睡着,让他以说梦话的方式回答问题,姚双凤才确定梅夏献只知道「姚诗调」这个身份的事情。
在梅夏献眼中,姚诗调就是个原本村落遭逢疫病,逃难至百草村的女人。为了有口饭吃娶了年纪颇大、已有七个儿子的鳏夫胡先生做主夫,过了几年温饱的日子之後,收了同村年纪小的苏碧痕当夫侍,改名成「姚双凤」并打算离开百草村。
然後胡主夫带着儿子回乡探亲,姚双凤专宠了苏碧痕一段时间,途中买了两个奴隶初四和陆武,之後又收了莫儒孟和房顾妹房盼妹做夫侍。
梅夏献根本不知道「奉霜瑶」的事情,莫儒孟也不知道,当然他们两人更不知奉霜瑶是同名的灵魂穿越人士,这事情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莫儒孟和苏碧痕也只知道:姚双凤实际年龄比身份竹牒上的小很多而已。
在这样的问话过程中,奉霜瑶觉得自己根本是渣女本渣。比如一开始逃难到百草村,为了吃饱穿暖就娶了年纪很大的男人当正夫,过几年舒坦了,就用正夫的钱买夫侍,这夫侍年纪还比自己现成儿子要小;然後用了夫侍的钱、或者说是用梅夏献给的金叶子换的钱,再买奴隶;到平川城定居後没多久,又从花街用梅夏献的金叶子买了三个夫侍回家里。
途中都对已经回娘家的正夫和儿子们不闻不问,新欢一个一个又一个。
也许这就是尊弼国女人的常态?奉霜瑶在安心的同时,觉得心情有点复杂。
不过梅夏献也是从折柳院流出的金叶子,才查到姚双凤身上的;在此之前,因为苏碧痕和姚双凤把金叶子拆碎、换成银钱零散节省地花,所以他好长一段时间都摸不到姚双凤的踪迹。
之後姚双凤认识夏景、尤金、开了很多店、为房家与莫儒孟平反、救过大司马,拥有返祖的陆武,甚至成为南滇国王女的情报,也都被梅夏献所掌握。而且姚双凤一路顺风顺水,也有梅夏献在暗中支持的因素在。
姚双凤虽然还不是很理解为何梅夏献会喜欢她,不过起码确认了梅夏献真的对她没有坏心眼。
她趁着梅夏献睡着,拉着莫儒孟,又到了稍早前她们烘发的那个外凸阳台。
那里真的很舒服,地方高、有微风,环境舒适,有点露天却也有点隐私,在这里做爱真的很刺激。
她想着夏天就该在这种地方纳凉,也喜欢江南的水土,有了想在这里定居的想法。
两人腻歪在一起聊着天,规划着盖什麽样的房子,直到远方泛起鱼肚白,姚双凤才感觉有点困,又回去睡了。
等到中午起床,准备离开觅凤阁时,姚双凤看见教习哥哥们领了两长排的小男童来给梅夏献过目。
等那批人退下,她才开口询问:「你们平常都收这麽多孩子啊?」简直可以开一间幼儿园或小学校。
梅夏献答:「前阵子南方动乱,许多人家逃难时往往只顾女嗣,男孩多半抛弃或换取食物,也有的是迁移途中走失了,并不会花多余力气去寻。还有的呢!是被拐卖、收养,养了一阵子发觉不喜,或是有了更好的男孩,就把旧的丢弃了。」
「这些是尊弼国的男孩子吗?」姚双凤以为只有安南国和南滇国比较乱。
「多半是的,当时也扰乱到江南一代了,只是这里没有古意郡严重。」
姚双凤想起自己在南滇国,有建设寺庙或军队来收容这些无家可归的男人,但尊弼国不是她能决定的,现在看见流离失所的男孩这麽多,难道都只能进伎院吗?
「除了你们这儿,还有其他地方也收男孩的吗?我是指除了花街以外的地方。」
梅夏献眼珠子转了转,眼神一勾看向她:「有不少平民人家,趁机收养些男孩,表面说是收养,实际上就是当做多个奴隶劳动;听闻有几间寺庙收留男孩,但也只收能劳作或有慧根的;就算收了,一些皮相尚佳的男孩,易被诱拐,寺庙也不会刻意去找寻出走的男子,劳力不足再补就是了。」
「这些寺庙……平常多是收人供奉或化缘为生吧?现在战乱後不久,他们应当也会受到影响?」
「这是当然。早先奴家就说过了,来到这儿的男子,还能凭一己之力换取衣食,若是流落到其它地方……过得比牲畜还惨的比
比皆是呢!」
姚双凤没有再追问哪些地方比花街更惨,觅凤阁的伎子待遇是比折柳院要好,而且她还亲眼见过厕奴……加上莫儒孟之前被卖到余家过那种不见天日的生活,就知道这个世界还有许多不人道的黑暗面,说是会吃人她都相信。
「你有听说哪些寺庙收养男孩,并且给予他们自由的吗?」
「自由?是什麽?」
「呃……就是等这些男孩长大後,仍能庇护他们,或是教给他们自己谋生技能之类的。」
梅夏献歪着头,仍是不解:「平民男子若过束发之年尚未婚嫁,且无母族可依靠,一律充作官奴。既然要嫁人,庇护他们有何必要?若是奴籍男子,终其一生也只为了寺庙汲汲营营,直到住持过世,便从私奴改作官奴罢了。」
他停了一下又继续说:「有些人家的家主年老时,喜欢从寺庙这种乾净的地方,买进几个夫侍来贴身照顾甚至送终陪葬……」
「你是说,寺庙收养男孩,等到适婚年龄就把他们卖给年老的家主?」
「寺庙养这些孩子可不是白养的……能为男子寻得妻主,也算是件功德。」
「可是他们嫁过去之後妻主都很老了,没几年就死了啊!」
「妻主死了,还有妻主家的宗族姊妹女儿呢!再不济也可藉妻主名义得一儿子收养名下,还可扶养儿子至束发之年。」
简直是个死胡同,姚双凤绕不开了。
梅夏献看着姚双凤眉头打结,又道:「收养孩童的寺庙,部分由曾经为官的男子担任家主,他们可有独立男户,其下可收养五名养子、十名奴隶。但当家主过世,男户消失,这些男子终将无所依归。所以他们也会培养孩子识字、考功名,如能考上一官半职,还能继承男户,让寺庙传承下去。」
姚双凤眼睛一亮:「真的吗?有这样佛心的寺庙?」
「功名哪有那麽好考?不过凤毛麟角罢了!近处也只有一间玄黄寺,十几年前培养了一名高官,如今辞官归隐,没嫁人,仍在庙里教导孩子,还让附近的孩子一同听学的。」
姚双凤非常感兴趣,又跟梅夏献问了许多相关问题,才抱着兴奋的心情回家。

144玄黄寺的僧人
144玄黄寺的僧人(剧情)
(0版-> 姚双凤回了菲家客院,收养孩子的计画在她脑中越来越成形。她虽然不太喜欢小孩子,但在前世还是曾经向往过的,只是因为工作太忙又没有机遇,就一直单身,直到被卡车撞死。
穿越过来之後,虽然生了个孩子,但那也是原身的;她对蔺瑾丹的感觉很复杂,慢慢沉淀後,她觉得自己可能是有一点喜欢蔺瑾丹的,所以听见他的事情时,心情才会不好。
蔺瑾丹长得非常俊美,又有一种华贵的气质,身上的木质调香氛她也非常喜欢;只是蔺瑾丹是原身的老公,不管疼爱或计谋都是对原身的,也因此她对於蔺瑾丹的温柔或背叛,始终不晓得该用什麽立场去反应。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初四,初四对自己的喜欢难道不是对原身的喜欢吗?她觉得初四的忠是愚忠,连主人的灵魂被调包了也不知道?不过她说自己失意了,初四可能也这样相信的吧?再说,初四不能言语,这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让她放心把初四留在身边。
从觅凤阁回来之後,姚双凤对初四时常保持距离;一方面是因为她意识到她对待初四和莫儒孟是不一样的,她可能真的把初四当奴隶使用,因此完全没有罪恶感,难道她已经跟这里的人同化,把人当物品一般对待吗?
但她也知道自己很喜欢初四,不亚於对苏碧痕和莫儒孟,只是这种喜爱不代表她就能接受把初四放到夫侍的位置上。
在烦恼这些没有意义事情的同时,姚双凤打算回去探望苏碧痕、顾妹盼妹、还有陆武。她主要是思念苏碧痕,但其他男人的贞操锁钥匙还在她身上,她觉得自己有义务要去尽一下人妻的责任。
同时她也决定要收留、照顾一些孤儿,因为不管是她的哪位老公,都太可怜了,要是他们有个好的娘家,也许能过上更好的人生。
反正现在老公们都很会赚钱,这个世界的贫富差距也很大,以往苏碧痕攒了几年才得了几两银子,现在光是莫儒孟给她的零花钱一个月都能有五十两,还不计房顾妹、盼妹的万丈匠坊收入,以及苏碧痕的名下产业和妙手发廊等等营收。
姚双凤在这里早就财富自由了。
所以她就继续打听──梅夏献说的玄黄寺和那位隐士的事情。
玄黄寺在一偏僻的山坳处,从江南回平川县的话,稍微绕个路就好,也算顺路。所以姚双凤跟菲婉嘉告别,带着家眷们就往回走。
一路走、一路探听,那隐士人称伽楠大师,似乎个性有点古怪,不过他教孩子是真的有口碑,就算附近乡里的人家,也有人把孩子送去听学,只要交点墨条纸张和遵守寺里的规矩就好。
莫儒孟在外行商有些经验,这一路上马匹家丁都带不少,每到一个地点,莫儒孟都会遣人找到民居,商议借用厨房或购买粮草之类的,虽然姚双凤与他都睡在马车上,但食衣住行却没有哪里觉得不便,家丁们会择一处紮营炊煮,陆武派的护院和初四也会去打野味回来。
一行人走得慢,但却很悠哉。
他们从一座小山腰处进入此地,刚从一个大弯转出,就将山坳景致收遍眼中。
山谷中央低处有条蜿蜒细流,旁边有些平地,被开垦成一格一格的农田,山坡的地方也有几处梯田存在。
时值夏末,处处绿意盎然,山上的森林古树浓荫参天,农田中的稻草尖端结出些许稻穗,在漫山遍野的青绿当中增添了几抹淡金浅黄,染得片片稻田嫩绿浅绿,深吸一口气,彷佛能将肺部都淘洗乾净。
玄黄寺就建立在山坡上,金黄色琉璃瓦的屋顶在一片乡野景观中特别明亮显眼,听说那是伽楠大师入朝为官时,用所得赏赐修建的。
其余屋舍皆为稻草屋顶,零散座落於田野当中。
莫儒孟照旧遣人骑马去找能借用落脚的民居,他们打算先在此地修整,再去拜见伽楠大师。
这里简直自成一格,有村落的规模却没有村长,几乎所有人都穿着补丁粪扫衣,在其中忙活劳动,而且清一色只有男人。
他们的身份有两种:一种是附近乡里的人家将儿子送来听学,顺带一两位奴仆伺候起居,但少爷去寺庙听学时奴仆不能跟着;这些人也没有剃发,穿着的衣服也比较多。
另一种人是出家的平民,他们都有妻主或女儿可以依靠,但看破红尘,因此出家。这类人就穿着粪扫衣,头发左右剔除只留顶上,跟着玄黄寺作息与劳动。
听闻姚双凤一行当中有个女人,先遣护卫寻不到可以借他们落脚的民居,这里的男女大防比外界严肃得多。
即使表示姚双凤不会进到民宅内,只在马车过夜,居民们仍是相当保守,表示要玄黄寺同意後方可接待。
虽然在外野营对众人来说都习以为常,但若有民居可借会方便更多,於是姚双凤只带着莫儒孟和两名家丁,就前往玄黄寺。
玄黄寺没有禁止女人参拜,而且洽谈商议这种事情,还是女人出面比较正式。
她坐在莫儒
孟身前,两人共骑一匹马,朝着玄黄寺前进。
接近寺庙的路旁,还有几处农田,只是这里种植的不是稻米,而是各类药草之类的绿植,有数人在其间劳作。
随着马匹踱步前行,姚双凤注意到一个特别高大的身躯,那人抡着锄头,似乎是在翻土。
由於尊弼国有个潜规则──以男人的头发长短来判定男子地位。所以即使是出家人,也不是全部剃光头。
他们留着类似现代那种武士头──只有头顶蓄发,左、右、後方的头发全部剃掉,头顶的长发在後脑勺上方紮一个短实的小髻,看起来相当俐落有型。
那人的头发浓密粗黑,小髻硬挺油亮。
他穿着陈旧褪色的粪扫衣,可能是因为身型较其他人都来得高大,所以穿在他身上特别短,别人可以遮到小腿肚的,他只遮到了膝盖下方。
粪扫衣都是露臂款式,其中右边的肩膀完全露出,只是每个人都穿得严实,没有人露点。
高大的僧人肌肉非常发达,跟百草村的熊大哥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陆武的胸已经不小,但陆武是精实肌肉包裹全身的感觉,体脂肪比较低;而这位僧人每块肌肉都相当膨大,胸肌中间的乳沟可能比熊大哥还要深。
他有一对浓黑的剑眉,下颚骨方正刚毅,跟陆武那种削瘦冷峻带江湖味的线条不同,这人颧骨较低,周身一股刚正不阿的气质,感觉生活作息一刻不变,若写错字他马上就会罚你回去抄一百遍那种感觉。
在日光下长期劳动,他的皮肤有着务农的黝黑,汗水从他深色的肌肤上泌出,随着抡起的锄头挥洒出点点闪光。

145随便讲些高话
145随便讲些高话(剧情)
(0版-> 随着马匹走近,那位僧人也注意到姚双凤几人。
姚双凤他们背光而来,下午的阳光将僧人照得很清楚,僧人却只能看见马匹上两人的剪影和後方的两位家丁轮廓。
姚双凤见僧人看向这边,乾脆主动开口搭讪:「您好,我们欲在此地落脚,但居民们说需得玄黄寺同意,请问住持在寺内吗?」
听见女人的声音,那僧人也不慌张,定定站着平顺气息,看了一圈周遭其他尚在忙碌的僧人後,迳自从他的位置,拔出沾满泥土的赤脚,走向道路:「这时师兄应该还在禅房,请各位施主随我来!」左手拎着锄头,就往寺庙方向走去。
莫儒孟和姚双凤见那人徒步前行,便下了马,让家丁在後方牵着,随他们慢走。
越过几阶宽长的石阶,来到寺庙前方的大广场,那僧人站定後等了一下,以眼角余光瞥见人影靠近,才以右手掌指向前方大殿,回头说:「施主请至前殿等……」
「匡当!」他手中的锄头落在石板铺平的广场上。
姚双凤吓了一跳,只当他是手滑,和善地看向僧人,盯着他成熟练达的脸庞;她还挤出一个笑容表示不介意,用以缓解气氛。
高壮的僧人却一动不动,直愣愣盯着自己这边瞧。
姚双凤回头看看莫儒孟和石阶下牵马的家丁,又转回来看着僧人。
僧人这时才回神,转身往偏殿跑去。
姚双凤和莫儒孟待在原地,看着地上的锄头,面面相觑。
那人还没跑远,又跑回来,弯腰捡起锄头,再看了姚双凤一眼,才又转身,挺直背脊,快步离去。
地上只剩锄头砸落的泥土渣,姚双凤觉得僧人应该是去通知住持了,於是留了一名家丁在广场上等候,与莫儒孟先进殿中礼佛。
果然没过多久,穿着袈裟、戴着佛珠的住持,在两名年轻僧侣的陪伴下来到殿内。
住持头发花白还有些秃头,顶上发髻不太成型,但还是勉强绑了一个小揪揪。他的脸上有些皱纹,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听闻施主来到此地,欲落脚一晚?」
姚双凤也学着双手合十,微微躬身後道:「大师您好,敝姓姚。现在时候不早,出山的话天就黑了,所以我们打算在此地驻紮一晚,明日再正式拜见伽楠大师,有要事相商。」
老年的住持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听完姚双凤讲的话,带着笑脸原地僵了几秒。
就在姚双凤开始怀疑是不是时间停止的时候,他才恢复言语:「啊……这,的确是明日再正式见面比较好,今晚贵女就随意择地而居吧!敝寺虽有几间供贵客休憩的厢房,但现在住满了信众所托付的小萝卜头们,实在腾不出空房了,还得委屈贵女将就一下。」
老住持微微侧身:「老衲让山空、海空带你们去打个招呼,还请各施主在此地莫要杀生,积德积福。」

姚双凤一行顺利地找了块平坦的地方,就地休整,也向当地居民便宜购入了一些农产作物来烹煮。
隔天清晨,悠长的钟声回荡在山谷间,这儿的居民已经起床了。
天都还没全亮,户户拿着小灯笼,个排成一列,在阡陌上弯弯曲曲地往玄黄寺移动。
等到天色大亮,又有许多僧人从寺中出来後,姚双凤已经在初四的伺候下梳洗完毕、吃完早餐。她带着莫儒孟和两名家丁,前往玄黄寺。
她们表示要拜会伽楠大师,被引至一处禅房等待。
姚双凤在蒲团上端正跪坐,想着要给大师一个好印象。
禅房的门没有关,远远就能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这里走来──那人穿着袈裟,长袍广袖,但楞是比旁人高出一个头。
正是昨天那翻土的僧人,他一脸正气凛然,身姿挺拔如峭壁,巍峨若大山,紮紮实实地沿着走廊笔直前进。
远远的就压迫感很重啊这人……要不是他一脸正气,姚双凤差点都以为他是来寻仇算帐的,差点要跑。
即使昨天看过他满身土的狼狈模样,今日也不过觉得此人接地气、没架子,是个待人如待己的人。
跟在他身後的僧侣非常有纪律地站在门外,只有他一人踏进了禅房。
顿时阳刚的气场充斥整间。
今日他没有多余汗水,颜面也看得更加清晰,是浓颜系男神般的长相,表情严肃,配上锐利的眼神和粗眉,只是看人像在瞪人,在他面前不由得回想自己做过什麽虚心缺德事,会有点想对他忏悔。
他从走廊上就似乎一直看着姚双凤,进入禅房後,姚双凤坐着,他站着,压迫感更重了。
姚双凤随即起身,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莫儒孟也做一样的动作。
那僧人站在主位蒲团前,双手合十,眉目下敛,宝相庄严:「阿弥陀佛,施主请坐。」
姚双凤摇摇晃晃的一边跪下一边整理衣摆,显然是做不惯这种动作。
对面的僧人却一气呵成,就算将挂在脖子上的佛珠拿在手上,都没有多余的动作,坐得直直挺挺。
「贫僧戒名伽楠,不知各位施主远道而来,所为何事?」他盯着前面的地板,语气平和。
姚双凤忙答:「昨日不知您就是伽楠大师,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大师多多包涵。」
伽楠仍看着地板,边拨动佛珠边说:「无妨。不知者无罪,何况若说到失礼,还是贫僧草率些。然而众生平等,各司其职,贫僧也不过尽一己之力日常劳作罢了。衣着乃身外之物,与人相交,需识其本心。」
姚双凤不知他这番话是说给她听还是他自己听,只觉得这人真会掉书袋,可能做老师的都要是这个样子吧?
「我姓姚,这位是我家夫郎……」
伽楠看了一眼莫儒孟,又将视线挪於地板。
「我们来这里,是因为听说伽楠大师教育有方;我想收留一些孤儿,但又不知怎样安置才是对他们最好的,因此希望能得到大师的帮助,让孩子们有良好的生长环境,未来可以对家国有所贡献。」
伽楠大师拨动着手上的木制佛珠,不言不语。他手上的佛珠比其他人的要大颗,但在他宽厚的掌中却看起来刚刚好,而且颗颗泛着光泽,看起来就是经年累月地使用过。
过了片刻,他才说:「教育乃百年大计,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不仅没有速成捷径,也不能凭空而生。万丈高楼平地起,许多人只想着登高望远,却忘了基础的重要。在教育孩童之前,更重要的是负担孩子的衣食与住所……施主……凭什麽底气发此弘愿?就说那富可敌国的江南蔺家,也不过关照本族孩童罢了!施主若是纯有善心,玄黄寺欢迎布施。」
姚双凤听着有点不太高兴,不过来之前的路上就听说此人古怪,因此耐心答道:「我虽然不如江南蔺家富有,但我并不想刮尽天下油水;目前的生活已经很宽裕,我很满足,只是今年历经战乱,流离失所的孤儿太多,我有万丈匠坊可为各地男子建立庇护之所,我有苏记食补多处店家可购入大量廉价食材,养孩子不成问题。
至於以後出路,这些孩子在长大後拥有选择的权利;亦可从我旗下的金治锻冶工坊、胡氏猎户、妙手发廊等处学习一技之长。
若是尊弼国无他们的容身之处,我还可透过关系让他们去南滇国,换上良民身分。
若真有资质愚钝的,无论从军或挖矿,都能保障他们有口气在就有饭吃,绝不轻易让人折辱。」
她被伽楠大师激得一口气说了许多,一双眼睛张得大大、炯炯有神。
伽楠大师在她开口时望向那双眼睛,听着她说完那席话,视线已经不如之前那样咄咄逼人,只是停下手中的拨动,看着姚双凤发了会呆,才突然回神,盯着地板,开始拨念佛珠。
远处传来规律的木鱼声,与伽楠大师拨动佛珠的频率如出一辙。
经过这段令人有点尴尬的沉闷,伽楠大师终於开了金口:「施主认为,贫僧可以帮上什麽忙?」
姚双凤打铁趁热:「大师教育孩童经验丰富,想请大师随我至各处,无论是房舍也好、日常作息也罢,都请大师指点一二;更重要的是将大师的经验传颂出去,培养其他如同大师一般能教育孩子的导师,我想在各处建立小规模的庇护所,所有男子皆可登记在我名下,我保证绝不随意发卖,抚养他们到束发之年,之後无论要嫁人或是自力更生,在我名下都拥有选择的权利。」

146跟伽楠吵起来
146跟伽楠吵起来(剧情)
(0版-> 「施主有此弘愿甚好,但施主可曾想过:若有朝一日家主身逝,名下已成年男子随即转为官奴,甚至可能过得比之前更差呢?」
姚双凤有点愣住了,刚刚才讲完一席冠冕堂皇的话,马上就被打脸,还是被咒死。
她感觉这伽楠大师跟她很不对盘,总让她生出反抗的心思。
「那就去找人头、找其他女人来登记男子分散风险,或者我名义上再收几个男人当夫侍,孩子就记他们名下做养子,只要一直有孩子养着,只要孩子未到束发之年,他们就可以暂时不用做官奴了。」
她还真没想过她死了以後那些男人怎麽办,光是她现在的老公们,她都不敢想她死了或离开这个世界以後,他们会被怎麽办?
不过她仍倔强道:「以後的事情以後再慢慢想,但我们不马上开始行动的话,每天都会有孩子死去的!」
伽楠大师用赞赏的眼神看了姚双凤一眼,没错,姚双凤虽然不爽他,但竟然能读懂他的眼神。
他看了一眼姚双凤,之後又继续看地板:「男子出生於世,於家国绵延无益,若有男子死亡,自然表示这世道不需那麽多男子存在,施主又何必介怀?」
姚双凤真是要被他的话噎住了,怎麽有人那麽难沟通?
她怒道:「不管男人女人,在做为男人女人之前,首先都是个人,是人,不管能否生孩子,都能对家国有所助益。蜜蜂和蚂蚁的族群当中也只有一只蚁后负责产卵,其他皆不能生子,但若没有其他工蜂工蚁,蚁后和族群也无法存续。只要是人,都有活着的权利与资格。」她义愤填膺地掰扯。
「而且你还是出家人,不是应该普渡众生,慈爱天下的吗?你怎麽能说出那种话?」她开始道德绑架。
伽楠仍然冷静,一动不动:「渡人需先渡己,若自身都难保,又何谈兼济天下?」
姚双凤快炸了:「啊我不就说我现在有一点钱,可以帮助一些人?我又没想要救济天下苍生,我只是想让一些孩子童年过得好一些,给他们教育让他们有更多好一点的选择罢了!」
她之前跟柳絮谈判,虽然气极,但为了赎买父子三人,始终隐忍。今日虽然有求於人,但又不是非他不可,面对伽楠大师的挑衅,姚双凤可是怎麽点怎麽炸。
伽楠不受影响,缓缓道:「如今玄黄寺内,有六十余名附近乡里隐匿送来的孩子,施主若是能扶养他们至成年,我便……随你外出游历一年。」
「好!要多少钱你跟我说!」姚双凤一口答应。

余下的事情在莫儒孟与玄黄寺的商议下都安排好了。
姚双凤将这些事情交给莫儒孟,她很放心,所以在中午之前就先离开玄黄寺,她实在受不了一直绷直身体端坐了,她要回马车里面葛优瘫。
她在马车里面,把上午受的气都跟初四说了。初四虽然不能言语,但不妨碍姚双凤单向对他叭叭叭,埋怨自己又不是一无所有,却被伽楠大师说得好像痴人说梦一样。
莫儒孟直到傍晚才回来紮营处,表示伽楠大师後日可动身出发。

当夜,有两个人睡得很不安稳;一位是伽楠大师,另一个就是姚双凤。
姚双凤做了很真实的梦──
梦里的她睁开眼睛,看见一个背影,背对着她跪坐在桌前,似乎正在写着什麽;房间很大、光线很充足。
他束着未婚男子立髻,肩宽、身形跟盼妹差不多大,深褐色头发半披半束,长发从端正的头颅直直垂挂在背上,快要触碰到腰带那麽长。
梦里的她一开始是躺着的,睁眼後,掀开腰上的小被,拿起放在枕头下方的小木盒,轻手轻脚爬下榻。
她没有穿鞋,地上很乾净,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那少年身後,缓缓滑开木盒盖子。
木盒里装着的是一些蝉蜕和死掉乾硬的金龟子屍体。
然後她把这些小虫子拿出来,轻轻地挂在专注写字的男子背後长发上。
她先放比较轻的蝉蜕,然後才是有点重量的金龟子。
直到那少年转身。
姚双凤一看惊呆了,因为那脸虽然稚嫩许多,但不就是蔺瑾丹吗?
那双眼睛又大又亮,还有那三庭五眼、四高三低、黄金比例的端正五官,就算头发不如初见时那麽光泽滑顺,但仍旧可以认出他是少年时期的蔺瑾丹。
但梦里的她并不惊讶,而是直接往後跨步,双手抱胸、挺直腰脊,还抬了抬下巴,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蔺瑾丹察觉有异,从耳旁勾起一缕头发往前拉看。
看见头发上的蝉蜕时,他整个人直接跳起来。
他弯着腰,慌张地将自己的长发拨至身前,用手指去扒那些沾在发上的蝉蜕,一边捞、一边後退、一边崩溃地甩手,似乎很不想记住那些虫子的触感。
然而有些蝉蜕随着他头发变动位置,从
原本挂着的表面进入了发丝内层,不是抖抖头发就能抖掉的。
蔺瑾丹大声呼叫松柏及长青。
姚双凤则是拍着手,笑得很开心。
蔺瑾丹睁大那双美眸,怒目瞪她,眼眶泛着湿意。

姚双凤醒来後,蔺瑾丹的表情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她也不敢把这梦跟莫儒孟说,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与蔺瑾丹的关系。
只当作是一场梦,梦完了便罢了。
但第二晚,她又做了一些梦,零零碎碎的似乎都是在皇宫的画面,少年时期的蔺瑾丹有时出现、有时不出现,有时候梦见的是初四。
但梦很零碎,也没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只是姚双凤心里非常不安,她隐约觉得……是不是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要醒了?
她会消失吗?原身苏醒後,会照顾苏碧痕、莫儒孟、顾妹盼妹和陆武吗?

玄黄寺後山,有个石头围起的小池塘。引水用的粗竹管在高处,泄下的水流淅淅沥沥拍打在堆叠的石头上。
深夜,所有人都已歇下,只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单薄的粪扫衣,靠近竹管,将竹管调了个方向,水流泼洒在旁边地上。
伽楠走到水流下方,任冰凉的山泉水落在自己头上,面对着山壁,双手合十,口中喃喃低诵着经文。
念着念着,高大的身影跪了下来,额头抵着山壁;水流击打在他的背上,如他口中的经文般破碎。
男人宽厚的肩膀微微发抖,明明泉水已经不再从头顶流下,但下巴滴落的水珠始终不停。
「霜瑶……霜瑶……若你还活着……」声音很小,几乎被水声掩没。

147差点又吵起来
147差点又吵起来(剧情)
(0版-> 到了出发的那天,伽楠大师穿着一身灰色的短摆化缘服──脚踩罗汉鞋、紮着绑腿,脖子上挂着大颗佛珠,虽然没有手持禅杖和托钵,但凭着不怒而威的脸和魁武的身材,硬生生走出东方驱魔神僧的架式,就像荷尔蒙爆表的法海。
姚双凤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僧侣角色换这麽多衣服的。以往连续剧里面的僧侣都是配角,服装一套就串全场;看见伽楠大师依据不同场合换穿不同服饰,还背着灰色长长的化缘袋,不禁再次感叹果然是穿越了。

今日出发的队伍当中,没有初四,他昨晚对姚双凤一通比手画脚,搞得姚双凤一知半解;最後初四乾脆拿树枝在地上写字,表达了他要离开一两天的意思,同时也把姚双凤雷得不轻──
「初四你……会写字?」
初四点头。
「那你之前为什麽都不写?」姚双凤有点崩溃,这不就错失了很多沟通的机会?而且她本来对初四放心是因为他不会说话,所以之前半路相遇的时候,她很放心收留初四,认为她身为凰太女的秘密不会暴露。
初四在地上写:「之前没用着。」
姚双凤蹲在旁边抱头,检讨自己对初四预设立场,她先入为主地认为奴隶就是不识字的。但换个角度想,她根本也不知道初四的来历,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说不定凰太女身边连奴隶都有着不错的出生与教养呢?
她问初四要去哪里?做什麽?
初四只回说有些东西要去确认,如果能取得的话就能帮到主人了。
姚双凤看了他剩下的那只眼睛,琥珀色的眼珠清澈有神。
她双手摀着眼,点了点头,嘴里道:「去吧!」但手却伸向一旁初四,抓住他的小臂。
初四也没跑,看着姚双凤。
後来两人站起,姚双凤主动抱了初四:「路上小心点,安全为重。」初四其实很黏人,前阵子她刻意冷待初四,每当带莫儒孟离开的时候,初四就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等她回来了,又满眼兴高彩烈。这次竟然主动提出要离开,姚双凤认为初四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去做。
初四正面拥抱姚双凤,下巴抵在她肩上:「嗯。」声音钻入耳内,让姚双凤深吸了一口气,初四身上仍旧是狗狗送洗回来三天後那种味道,带着点狗味,但是又香香的。
之後初四就化形跑走了。
在营火能照耀到的边缘,姚双凤目送那蓬松的尾巴消失在森林当中。

伽楠大师外出游历,没带仆从、没摆架子,凭着自己的脚,一步一步地走。
姚双凤曾邀请大师骑马或坐马车,然而都被他婉拒了。
伽楠在途中不断反覆地回想──几天前,他带姚家主到寺院中、看见她脸那时的震惊。
霎时以为凰太女就站在他眼前。
他心中千回百转,以为是凰太女来请自己回云都复职。
不过一切皆是虚妄。
是他心生妄念,才会把姚家主看成凰太女。
姚家主个头比凰太女高出许多,眼神清澈耿直,待人温和有礼。
凰太女已经薨逝,从北方战场回来时就已时日无多;他曾有机会在凰太女刚回来时见上一面──面黄肌瘦、四肢如柴,哪里还有昔日意气风发的模样?
听闻凰太女有孕时,他更是气极,那样的身子如何能受孕?多半是蔺凤君为了权势而下的棋罢!
但他出生於玄黄寺,做了官,是要立男户以保众人平安的。
他虽身居高位,但保持中庸,不结党营私,不参与朝中斗争,是为了避免没有势力背景的玄黄寺遭受波及,或是有人施压住持关说,谋求私务等等。
他本以为乾乾净净克尽职守就好,却从没想过自己会有需要权势与人脉的一天,他只能眼睁睁的看凰太女被蔺凤君摆布,却无能为力。
尤其蔺瑾丹有凤印在手,他更没有立场干涉後宫事务。
然而,只要凰太女还在,他抱持着一分希望,认为只要同在云都,总有一天能再见。
谁知等来的只是凰太女的死讯。
伽楠心如死灰,辞官归乡。

午时,日头正烈。众人辟了片遮荫处,就地休整。
姚双凤跑去招待伽楠大师,虽然她觉得这人说话有点讨厌,但毕竟是自己请来的人才,礼貌上还是要应酬一下的。
莫儒孟给姚双凤备了些燻肉,夹在饼里给她吃。
姚双凤拿了一个递给伽楠大师。
「阿弥陀佛,贫僧茹素。」
「啊……是这样……不好意思,冒犯大师了……」
「无妨。」
莫儒孟拿着饼子,在手中犹豫:「可这乾粮,揉制时掺了猪油进去,这……」
伽楠道:「在外化缘,施主给什麽,就吃什麽。茹素只是在有选择的时候尽量
不造杀业,却不至於浪费食物。若在外游历摄入肉食,则需诵念经文回向给牺牲的生灵。」
姚双凤诽腹:”说半天你还不是要吃,我给的就不吃,莫儒孟给的就吃,你他妈到底在放什麽屁?双标鬼!”
莫儒孟倒是很贤慧:「昨日购入的地瓜有多,车上还有几个烤好的,我这就去取。」
「有劳莫夫郎。」
姚双凤没说话,一阵无语,自个儿生闷气。
嚼了几口,她才又问:「以後我们办的学堂,学子们也要吃素吗?」
「若可,自然最好,若否,亦不需勉强;依据当地出产之食粮,让孩子们温饱即可。否则到了冬天,若食粮储备不足,仅能靠打渔捕猎温饱,也要为了清规戒律而禁止孩子们食用吗?」
姚双凤差点又要骂出来了:”我她妈只是问你以後办的学堂要不要规定吃素,你在那边反过来质问我什麽啦啊啊啊!”
不知道为什麽,姚双凤听伽南大师说话,就是很容易上火。
但她是个有礼貌的成年人,还是和和气气问道:「听闻伽楠大师曾经做过高官?不知是什麽职位呢?」
「贫僧升上五品时,就已拜托邻近县令莫要宣扬贫僧官职。若来往者为朝中同僚,自然知晓贫僧官职;但为了避免有人欲从玄黄寺处寻求关说,或是抱着心思逢迎讨好,是故玄黄内,也仅住持知晓贫僧官职罢了!」
「所以说伽楠大师後来的官职比五品还高罗?」否则怎麽可以”拜托”得动附近的地方官?
「施主可以如此认为。」
「那可以问大师之前从事哪方面的官职吗?想知道大师专业何处?」
「贫僧不需以过去功绩来证明什麽,正如施主来寻贫僧,不也是听说贫僧归乡後教育男子有方,因此才来的吗?」
姚双凤又在心里碎碎念:”哇喔~好厉害喔~我问半天还是问不出你之前干什麽吃的,只知道你真的很会屁”
她忍住翻白眼的慾望,只是平平望向旁边,两眼放空,继续吃着饼夹肉。
其实伽楠也不是故意要惹姚双凤生气,只是姚双凤长得跟奉霜瑶太像了,伽楠每次面对她,都要万分克制才能保持冷静。

148姚双凤掉马甲
148姚双凤掉马甲(剧情)
(0版-> 又隔了一天的半夜,初四才回来,他钻入车厢内的时候虽然很小心,但姚双凤仍是醒了。
就着莫儒孟点的烛光,姚双凤看见初四袖口和衣摆沾了些泥巴,还捎回了个好像浸过泥巴水的长条形包袱,只是已经乾了。
初四将包袱打开,露出里面三颗完整的银元宝、一个鼓囊囊的荷包袋里面装满了碎银,荷包内还有一片油纸包,里面夹着几片风琴状折叠的薄黄金。
姚双凤揉揉眼睛,清醒了。她问:「你这些东西从哪儿弄来的啊?」
初四做了抓刨的动作。
「土里挖的?」
初四点头。
「这是谁的钱?」
初四指指姚双凤。
姚双凤当然不相信,她说:「这该不会是偷别人的吧?」
初四猛烈摇头,然後皱起眉头嘟着嘴,双手抱胸,瞪着她。小模样儿还挺可爱。
「好啦好啦对不起,我就是随口问问嘛……但你说这些是我的?」
初四用力点头。
姚双凤觉得这样大概也问不出什麽了,天亮再让初四用写字的方式沟通吧!她叫莫儒孟拿出一套乾净的衣服给初四先去换了。
初四在外面换完衣服,就回车上窝在车门边睡下。

天光大亮,姚双凤醒得迷迷糊糊,马车都已经上路了。摇摇晃晃的,她还可以赖床好久。虽然马车里架着板子,睡起来没有真正的床舒适,常常酸痛,但有莫儒孟和初四可以给她捏捏,而且她还可以无限时的休息。
姚双凤急着想问初四那些金银从哪里来的,不等到休息下地,就让初四在她手上写字来沟通。
但初四硬说钱是姚双凤的,是她以前吩咐他埋在几个地方,也就三处:百草村村口树林中、玄黄寺附近山壁,还有江南某座寺庙旁。
姚双凤问初四:「那你之前怎麽没有把这些东西找出来?」
初四表示之前苏碧痕有钱,他看姚双凤一直都不愁吃穿,所以就没取。前几日姚双凤跟初四抱怨了很久,关於要收养孩童、被伽楠大师看不起、认为她缺钱的事情,加上目前所在位置邻近藏钱的地方,所以他才去挖出来。
「我之前藏的?我之前为什麽要藏这些东西在外面?」而且这数量其实不多,看起来就是一些不引人注目的盘缠,难道之前原身就预知自己会逃难?
但初四表示他只是遵照吩咐,并不知道主人为何这样交代。
姚双凤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想找莫儒孟搜搜自己的记忆看看,但莫儒孟的能力对她和已经返祖的人都无效,再说她也怕奉霜瑶的身分暴露出去。
不过姚双凤是个很容易想开的人,虽然不知道原身为什麽会藏钱,但都挖出来了就用吧!
她吃完莫儒孟准备的早午餐,就坐在马车上等队伍下次休憩。
离开玄黄寺後,队伍逐渐走上官道,路过的地方也不像之前偏僻,可以在驿站或商旅聚集的茶水站点休息、补给。
平心而论,尊弼国是治理得蛮不错的,交通和商业往来发达,就算当今凰上只是个幼童,都没有出什麽大乱子,可见规矩制度严谨,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打破。
就算原身有什麽计画或仇恨,她觉得已经跟自己无关了。在这样一个还算发达的国家里,做个财富自由的平民百姓就是最好的选择。
有权有势固然很好,但也有相对的付出;可能是有人觊觎自己的位置或财富,可能是要与许多权贵应酬交际,可能是出入举止都要行为得宜。
而且她在穿越前,也是从穷苦变成小康的;穷的时候可能买一件三百块钱的衣服,有钱後符合身分交际的衣服就是一件三千或三万;吃的食物无论贫穷或富有,量都差不多,有钱後可以吃到许多空运来的国外稀有食材,但吃过了也就那样;想想运送那些食材所耗费的燃料,就觉得很不环保;反璞归真,美味其实不过是刚摘下的玉米或早晨捡的鸡蛋。松露或燻鲑鱼什麽的,早期也没有被当成珍馐,不过是炒作罢了!
穿越到这个世界,吃的都是新鲜天然的食材,还不必担心食品添加物和农药,姚双凤是真心觉得爽。
路边的茶馆已经被莫儒孟遣派的仆从们打点好,护院们安排牲畜和众人的休整,姚双凤被迎进茶馆休息。
伽楠大师是姚家主千里迢迢邀请来的贵客,众人不敢怠慢,也让他进茶馆入座。
由於初四半夜才回来,姚双凤留他在马车上补眠。
姚双凤看了桌上的绿豆糕,咬了一口觉得好吃,就对莫儒孟道:「这个好好吃喔!等会儿多包两份带给初四吧!」虽然初四喜欢吃鸡和肉类,但姚双凤凡是遇到这种抿抿嘴就化的糕点,就忍不住想给初四投喂。
早前姚双凤让莫儒孟打造了一柄小抹刀,有点像西式的奶油餐刀那样:有个握柄、中段细细的、末段宽扁无刃。她觉得这抹刀可以将细的中段含在前齿之
间,靠着手转动握柄来操控口腔内的抹片位置、辅助舌头的功能,来将食物拨到臼齿处咬碎。
初四虽然没有用得很习惯,不过将之视若珍宝挂在胸前,随身携带。他吃正餐的时候,姚双凤不忍看他吃得小家碧玉,就准他自己找块地儿用餐;但吃小点心时,他就可以跟姚双凤一起享用茶点了。
姚双凤也不清楚自己这样对初四,是投喂宠物的心态还是什麽,反正她就是想对他好;但如果要让初四当她夫郎,怎麽想怎麽别扭,她还是喜欢维持现状,反正初四也没提要求。
伽楠大师在一旁听了:「敢问这位初四是……?」
「喔,他是我的贴身侍从。」
「嗯……」伽楠没说什麽,因为男子众多,许多人取名随便,按数字起名字的处处都有,叫做初四并不稀奇。但,凰太女身边就有一个宠奴叫做”初四”,长得跟奉霜瑶很像的姚家主身边也有一位”初四”,不免让他心生疑窦。
用了些茶和点心,众人准备出发,这桌子人才起身。
姚双凤踏着轻快的步伐到马车前,上车时才发现伽楠大师跟在身後。
女人用狐疑的眼神看着身後的高壮僧人。
「贫僧一路随行,将来还有许多要麻烦姚家主的地方,也该与姚家主身边的仆从们结个善缘。」
姚双凤想着也对呢!他俩还没见过面,就掀开车帘:「对了初四,你还没见过伽楠大师吧!」
就在掀帘子的瞬间,马车一阵摇晃,姚双凤也看到了从窗户跳出去的衣角:「欸!初四!」
叫出声後,初四没有跑远,停在马车窗外。
「初四,过来呀!」
初四乖顺地绕过马车,来到姚双凤面前。
她拢初四过来,使他再靠近一点:「大师,这位就是初四,不过往後有什麽事情要通传的话,应该会是阿研、阿磊他们,初四不会说话,大师看个脸熟就行了。」阿研阿磊是莫儒孟的家仆,都是以石字相关来取名。
初四右半脸被长浏海遮掩,露出琥珀色的左眼,本来是低着头的,随着姚双凤的介绍,直直看向伽楠大师。
伽楠看见初四,初始是震惊的,因为这初四跟他在宫中所见的初四,分明是同一人!!!
但看着姚双凤和初四站在一起,状态亲昵、甚是般配,心里绕过千百种念头,最终咬牙切齿迸出一句话:「霜瑶,你就这麽痛恨为师吗?」

149两人车内相认
149两人车内相认(剧情)
(0版-> 「霜瑶,你就这麽痛恨为师吗?」
这句话进到姚双凤耳中,过脑时出现了障碍:”啥?霜瑶?为师?奉霜瑶的老师?初四不想见伽楠大师?伽楠大师认得初四?尊弼国的高官退休?认识奉霜瑶?……啊~~~!”
姚双凤惊慌失措,想起了伽楠大师可能是认识原身=凰太女=奉霜瑶的那个人,正想着该怎麽办?又想起自己的失忆人设,似乎是时候拿出来了,先请伽楠大师上车聊,然後跟他说自己是失忆的凰太女?
姚双凤表面佯装冷静:「大师,不知是否有什麽误会?大家都要出发了,不如先上车再说吧!」又对莫儒孟说:「你先在外跟着走,我和初四与大师谈些事情。」
伽楠本来碍於姚家主女人的身分,避免跟她独处一室,但既然这所谓”姚家主”就是奉霜瑶,是他的学生,那倒也不必如此生疏。
加上伽楠看她的态度磊落,并不像是奉霜瑶以往奸计得逞的欠揍表情,哼了一声,就上马车了。
马车内,被褥早已收起,中间的架板也已拿下,恢复成座位的样子。
伽楠大师迳自坐到最里面的主位,然後才是姚双凤和初四依序上车。
姚双凤关窗前吩咐旁人离得远些,留了个缝通风,才放心与伽南对话。
「方才大师唤我霜瑶,可是认得我吗?」
伽楠眉头紧得可以夹死苍蝇:「把初四带在身边,又像以前那样偏之宠之,除了殿下还有何人如此荒诞?」嘴边不忘带一抹讥讽的笑。
「伽楠大师,请慎言,我是姚双凤,并不是什麽殿下。」
「姚双凤、奉霜瑶,连化个名都懒得动脑,很符合…你的风格。」
姚双凤并没有掩饰或否定的打算,毕竟说谎的时候,半真半假反而更有可信度。
她摸摸鼻子:「我觉得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我们不妨开门见山地说吧!」
「狡辩向来是你擅长的。」
跟这人……真是很难沟通!但姚双凤还是耐着性子:「这……我虽然化名姚双凤,但跟是否痛恨大师一点关系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我根本不认识大师,如果我认识,还需要问大师之前在朝中是何官职吗?」
伽楠仔细回想,姚家主从一开始见到他,就完全像是个陌生人,况且如果有意要欺骗他,刚才就不会那麽坦荡的把初四拉出来。但奉霜瑶从前戏耍他太多次了,谁知道这次是否是她更上一层楼的骗局呢?
「说吧!你有何难处?」虽然表面上是一副生气的模样,但说出来的话却是给她递了台阶。
「请容许我先询问大师:您刚刚自称为师,可是奉霜瑶的师长吗?」
伽楠怒目瞪向姚双凤:「本人官拜二品,为凰太女少师。」
姚双凤有点懵:「呃……少师,是凰太女的师长之一吗?」她听过太傅,但却不知道少师是什麽东西。
伽楠此时才有些关心:「殿……你怎麽了?」他逐渐冷静下来,想起凰太女已办过丧礼,这其中可能有什麽阴谋。
「我……应该是之前的奉霜瑶没错……但是……我醒来以後就失忆了,後来……生完孩子之後就被钉入棺材,本来以为……」
「什麽?」伽楠大惊,伸手抓住姚双凤的肩膀:「你被钉入棺材?在你还活着的时候?」
她被伽楠大手掐得有点痛,皱着眉推他的手:「呃…是的,我只记得我生完孩子,就被装进棺材,之後再醒来就是很痛……大师你轻点……」
伽楠大师才发现自己失态,放松手劲,虚扶着她,两眼上下扫视:「可有留下病根?」
「没,我运气好,刚好是一位大夫捡着我的,现在是我夫郎呢!待我们回到平川城,大师就可以见到他了。」
伽楠心情复杂,说不清道不明,其一是失而复得,其二是奉霜瑶状态奇异,其三是佳人已有良婿……
姚双凤并不知道伽楠从前与原身是敌是友,但没关系,反正可以让莫儒孟去探问虚实或者催眠,她先用自己的方式搞清楚事情:「所以伽楠大师是以前的凰太女少师,认识凰太女。但我既是凰太女,也不是凰太女。」
伽楠大师眉头紧皱,一瞬不瞬看着她。
「我记不得作为凰太女时候的事情了,是不是真的凰太女我也不清楚,再说奉霜瑶已经是个死人,所以我现在只是姚双凤,奉霜瑶的事情与我无关。还请大师莫要再提前尘往事,否则小女……只怕是要再死一次了。」她面露苦笑。
伽楠的毛被顺平了,他听着姚双凤说的话,已经将蔺瑾丹杀母留女的事情脑补了大概。
「为师……晓得了……那初四?」
「初四啊!我醒来时他就一直在我身边,很忠心的,我信任他。而且啊!」姚双凤拨开初四的浏海:「大师你看初四受了重伤,连舌头都被割掉了,可见也是九死一生拼命逃出的吧?我是真不知道会遇见认识初四的人啊?要不初四也改
个名字吧?」
初四顺从地张嘴,让伽楠看他的口中。
伽楠眉头紧蹙,思索了一会儿:「倒也不必,奴仆用数字命名的多得是,况且今後有我在,我是见过宫中那位初四的人,若我说眼前这位初四并非东宫的那位宠奴初四,更加有信服力。」
「这麽说,大师可答应我,以後再也不提奉霜瑶的事情了?」
伽楠凌厉的眼神望向姚双凤,柔和许多:「但我如今出山,就是为教导学生而来,你仍旧可以做我的学生,称呼我为师长。」说着嘴角升起微笑。
姚双凤是第一次看见伽楠微笑,没想到如此温柔。他浓眉浓睫,本来凌厉得灼人的眉目,都因为这笑容而和煦起来。
姚双凤再一次沦陷於颜值的诱惑当中:「师……师长好。」

150一路建设回家
150一路建设回家(剧情)
(0版-> 伽楠笑得很温柔:「如此,以後就唤你双凤罗!」
姚双凤脸红了,再次唾弃自己身为颜狗的一面,心里提醒自己”这人讲话特讨厌”不要被表象迷惑啊啊啊!
事情讲开後,伽楠又问了姚双凤後来遇到的事情;听到她收服南滇国,以及发布的一系列政策後,眼带欣慰地说:「为师知晓霜…凤心中有善,定是一代明君。」
姚双凤有些飘飘然:「我以前做学生的时候,很乖巧吗?」
伽楠看着她,”乖巧”两字实在说不出口:「你小时候活泼好动,脑子动得贼快,是个聪明的,就是不愿用在对的地方。」
「嘿嘿……谢谢师长夸奖……我怎麽感觉……师长变得好温柔呀?」
伽楠征了一下,寻思一会儿,才答:「此事是为师的过错,於玄黄寺见到你时,还以为见到了霜瑶……为师对霜瑶有很多期许,总是恨铁不成钢,不知不觉总拿出对待霜瑶的态度对你,而後见”你”成长为我所期盼的模样,心中百感交集,数次感叹若是霜瑶如此就好了……」
他眼带眷恋:「好在你就算失去记忆,也没有失去心中的善,还能养活那麽多男子,帮助那麽多家庭。现在的你是个好学生了,为师又何须板着脸对你呢?」
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只是这样简单的原因,就让这位带刺的高僧温柔起来,还好身分曝光得早,不然一路上都要跟这人那样对话,不知哪天又会吵起来。
但对伽楠来说,事实真相不仅於此,主要是因为姚双凤没了以前的记忆,伽楠不用面对过往的那些黑历史,让他觉得自己可以重新做一个她眼中的好师长。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得知伽楠考上状元後就还俗,辞官归乡後也没有再次出家。
姚双凤问:「没有出家?为何?可是伽楠大师仍穿着僧侣服饰,跟着大家一起作息呀?」
伽楠面色微凝:「首先,不要再称呼我大师了,为师姓铁,名伽楠,以後唤我师长便可。」
「好的,师长。」姚双凤一时改不了口,刚刚不小心又称呼他大师。
「其次,因我入世已久……有些执念……放不下,回到玄黄寺,一则回报养育之恩,二则藉由修行来赎罪;师兄对我说:等我哪天六根清净了,再次皈依也不迟,否则尘缘未了,终究不到时候。」
「像大、师长这样克制守己的人,也会有放不下的执念吗?」
「呵呵……是人多少都有罪过的,我若是像你一样失去记忆,也许不会为过去所拖累。」
「唉……失去记忆也没什麽好的啦……很多事情想不起来,感觉颇无能的。」
「不是有初四在你身边吗?有他在,你的生活应当无虞。」
「可是,初四他不能说话呀……很多事情无法沟通,也不能跟我讲之前的事……」其实初四会写字,不过她也是这几天才知道。
「你既然……既然都出来了,为何不将初四收作夫侍?」
「为什麽要把初四收作夫侍?」
「你以前最宠爱他,为了他还曾数度忤逆过…你母亲和师长们,我观你仍旧偏宠於他,既然现在没有身分的束缚,若是两情相悦,也可成就一段佳话。」
姚双凤是真的只想占初四便宜,又不想给他名份:「哎呀初四嘛……每天贴身伺候我的,如果他成了夫侍,其他夫侍与我相处的时间没有比他长,他们会吃醋的、会家宅不宁啊……」她又随意扯掰了个藉口。
伽楠不作声叹了口气:「至少,也给他生个孩子吧!看在他多年来尽心尽力侍奉你的份上。」
这是长辈在催婚催孕了,姚双凤心中警铃响起:「这……其实我之前重伤後……便不能生育了……我现在有五位夫郎,都还没怀过一子半女呢……」她连忙再掰个理由,要杜绝此类话题再次被提起。
伽楠脸色大变:「什、什麽?」
姚双凤见状不妙:「师长别担心,我都想好了,我在南滇国为他们安排男户,这样就算我不在了,他们也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铁伽楠面如土色,双手攒紧,他替初四说情,也是在帮自己试探,若连初四都没机会成为奉霜瑶的身边人,那他就更不可能了……他们之间可还隔了一个辈份……原本他们之间不只是师长与学生,还是凰太女与臣下,现在少了凰太女的身分差距,他与她仍是遥不可及……
就算这些都不计较,在听到她轻描淡写地说出自己不孕的消息,他就极度懊悔自己没在离宫前刺杀蔺瑾丹。
後来两人没多说,铁伽楠下车步行,让莫儒孟上了车。
莫儒孟是个成熟男人,虽然满脸好奇,但并不多问,静待妻主想说再说。
姚双凤照样软软的靠在他身上,一脸疲惫的呆滞,虽然铁伽楠那边是应付过去了,但这几天她仍断断续续”看”见一些过往的片段流入脑中,搞得她有点分不清今夕何夕,也越来越担心原身的意识会苏醒。
「欸儒孟……」
「我在。」
「我拜伽楠大师为师了,以後我就叫他师长,你们要怎麽称呼他?」
莫儒孟微微挑眉:「既是妻主的师长,便也是我们的长辈,不过伽楠原本就被称为大师,我们也跟着唤他大师即可。」
「嗯,那就这样吧……」其他事情她不想多说,就算想说也不知从何说起,能少一事是一事。

姚双凤一行人从江南出发,绕去玄黄寺邀请铁伽楠,之後就往古意郡走。
因为古意郡在战乱当中受损最大,姚双凤每停留在一稍有规模的乡镇,就留意是否有能设至庇护所的场地与需求人口。
若有,他们就停留几天,找地、买地,找人施粥,把流浪的男子或小孩名单集中起来,估计要收容多少人口。
然後再联络万丈匠坊的分铺,来规划建房或学堂之类的事情。
伽楠主要就群体生活的动线规划和学堂师资要求给出指点。屋舍要求不高,能遮风避雨,有大通铺、有厨房、有用餐区域、有茅坑,就可以了。房屋建造以简便好维持为主,不求装饰华丽,以後修缮都要由住在里面的人自己动手。
选地的地点就比较需要花心思找寻,因为所有人每天都要花力气去劳动,种粮食或是其它,以便维持饭食所需,减少姚双凤的资金援助。
铁伽楠虽然对姚双凤说自己没有再次出家,但是清规戒律一样不落,吃穿用度都极其简单,作息也准时规整,该吃素吃素、该念经念经。对她说话时虽然不句句带刺,但仍旧保守古板,对一些制度规矩方面很是坚持;姚双凤想说反正管的也不是自己,就随他去了。

151白日猥亵盼妹
> (0版-> 越靠近平川县的路上,谈论苏神医的人越多。
自从平川城守城战後,苏碧痕救治了许多在以前都不可能活下来的人,有人开始说他能生死人肉白骨,神医圣手名声逐渐传开;再加上他後来又在南方的一场大流行病当中,深入疫区,迅速找到传播疾病的小红虫,教导村民铲除居住区域附近杂草、用驱虫药水浸泡衣物,驱虫驱鼠,逐渐止住疫情。
如果说平川城一战後,有人说苏碧痕是华陀再世;那再经过南方的疫病後,甚至有传言说苏碧痕是保生大帝转世。
即使苏碧痕澄清自己只是多年前神医侠侣的孩子,仍有许多人对他的神话深信不疑,不然一个人怎麽能一而再的展现神蹟呢?
而他也的确医术高超,一路上不分身份救治过许多本来家人都已经绝望的疾病。有的人家因为他救活了唯一的独女,还跪在他面前求他收下黄金十两。
而他也想将医术传扬出去,救治更多的人,於是开始收徒授业,还因此没跟姚双凤去江南菲家帮忙。
古代的传播速度很慢,在姚双凤离开後,逐渐慕名而来的人,还曾经一度多得在平川城门外排队紮营,男女老少都有。
所以在姚双凤回来之前,苏碧痕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有时候就在医馆那睡下,都没回家过夜。
姚宅里面就剩房盼妹管事,不过他一人无聊,有时候会趁着送药包去苏记火锅舖的时候,绕去找房顾妹住上几天。
而原本隔壁隔壁的威武镖局,变成了接活派案的办事处,驻紮训练基地搬到城外去了,现在在平川城主事的是陆武培养的得力干将。
一个家里没了姚双凤这个女主人,烟火气都冷了不少。
姚双凤回到平川城的这天,苏碧痕早早就在门口引颈期盼,又在她下马车的时候给她一个紧紧的拥抱。
房顾妹也从古意郡回来,跟盼妹一起迎接她。
她回来的当晚,全家人难得群聚一堂吃饭,姚双凤跟家里男人说了想去江南定居的事情。
男人们没有异议,觉着可以趁机把产业发展到江南,那里富庶,肯定比在平川城和古意郡的规模更大,虽然有些资源得重头找起,但对他们来说是可接受的挑战。
只有莫儒孟和房顾妹,需要每隔半年一年回古意郡巡视产业。苏碧痕将食补生意都交给程掌柜打理就够了,他的弟子们可以跟着他走。
一家人准备着搬迁和规画未来,预计在平川城度过最後一个冬天,来年开春就前往江南置产,并在梅雨季前完成搬家。

现在平川城的姚家,少了陆武,却多了铁伽楠。
他不是下人,不能住在陆武以前住的倒座房中,但说到要住到主屋去好像也不那麽适合,最後乾脆住到卫武镖局在城外的据点了。
那里作息固定,也还有空地盖房收留无家可归的男子,顺便让铁伽楠在那主事,也是一举两得。等建设好了,住在程掌柜那的尤洱芝也可以送过去,让伽楠大师好好教导。
不过这其中含有姚双凤最大的私心──她在离开这里的最後时间前,要在宅院内到处跟夫郎们啪啪啪,铁伽楠住这里太碍事啦!想想如果你跟老师住在一个院子里,晚上叫床时都会担心被老师听到吧?何况她还特爱白日宣淫。
之前叫双胞胎做的秋千,她一次都没用过呢!
某日,房顾妹又回古意郡去了,家里剩下房盼妹和一些伺候的奴仆。
她把奴仆打发出去守门口,就进了盼妹房中。
天气变凉了,姚双凤在裙子之下也穿起了长裤,但她色心不减,硬是抢了盼妹的开裆裤来穿。
几个月没见,顾妹盼妹长得都比她高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始独立负责事情的经验多了,两人稳重成熟不少,起码在面对外人的时候,不像孩子那样乖顺嘻笑,只有在姚双凤面前,才会露出一点外人少见的娇羞。
姚双凤在兄弟俩的房里,挑挑拣拣了一件没那麽长的白色开裆裤穿上。其它件对她来说都有点太长了。
盼妹在旁看着羞臊:「妻主姐姐,您这是干嘛呀~这是人家的裤子呢……」而且在他们姚宅的男人还没学会穿内裤之前,这些长裤都是贴身挨着他小盼妹的……
然後他就看见妻主脱了裤子,换上他的。盼妹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
姚双凤看着盼妹,梳着白色的人夫发髻,因为经济状况好了,多了不少发饰和丝绳,也有人伺候盼妹日常起居,梳起的发型让他看上去跟以前不同,端庄又新鲜。
盼妹的眼瞳是红色的,发白肤也白,脸红的时候更是白里透红,脸颊娇嫩得彷佛可以掐出血来。
姚双凤拉住盼妹的手:「走,跟我来。」就推开门,往宅院的西北角走去,就是她吩咐双胞胎做秋千的地方。
她坐在秋千上,拉着盼妹在她身前站定。
「妻主姐姐,您要打秋千吗?我在後边给您推吧!

姚双凤笑而不语,伸出色魔之爪往房盼妹的下体探去。
「欸!妻主姐姐、啊你做……呜!」他一时惊呼,但又怕喊得太大声或说出羞羞的话,赶紧摀住自己的小嘴。
姚双凤将盼妹的外袍前摆撩起来,递给他:「呐!拿着。」
盼妹不明所以,两手抱着衣摆,任由姚双凤把他的小盼妹掏出来。
「妻主姐姐……」盼妹觉得委屈,但盼妹不说。
姚双凤掏出小盼妹之後转动、把玩着,还抽出钥匙要去卸他的贞操环。
「姐姐这是在外面……我们去房里嘛……这儿光天化日的……」
是了,这个时间正是白天,苏碧痕在医馆忙活,莫儒孟外出巡视产业,房顾妹又赶回古意郡顾生意去了,家里就剩盼妹和他的仆从。不过姚双凤已经吩咐好了,不许外人进来姚宅,叫盼妹的仆从去看门口了。
姚双凤将卸下的贞操环棒子跟圆环卡在一起,塞到盼妹口中:「啊~含着。」
盼妹含着自己长年锁住下体的银制贞操环,他还是第一次把这东西含在口中。那脸上的委屈与羞臊,让他皱着八字眉、眼眶湿滢。
然而盼妹毕竟是个良家夫男,在妻主双手玩弄之下,小盼妹很不争气地硬了。
姚双凤很满意她所看到的,小盼妹也长大了,周遭的白色阴毛不多,细细的也不怎麽明显,茎头粉粉嫩嫩,很是漂亮,在阳光之下看,更好看了。
盼妹就抱着自己的前袍下摆、嘴中衔着自己的贞操环,委屈巴巴的让姚双凤玩弄自己的阴茎。还是光天化日之下,墙头外可就是街道了呀!
姚双凤则是熟练地撩起自己的裙摆,卡在腰带上,然後解开开裆裤的绳结,把自己的女阴露出。
她一手抓着秋千吊绳,一手分开自己的阴户:「过来插。」对盼妹命令道。
这秋千按姚双凤的需求──做在的她脚能勘勘碰到地面的高度,反正玩的时候有人推,而且这秋千她本来就是打算做爱用的,还有做小靠背呢!
她坐得牢牢的,双腿张开,等着盼妹走进半步。
盼妹也意识到妻主要做啥了,挺着自己的阴茎,微微屈腿,使之对准妻主阴户,没入了一个茎头。
色心泛滥的姚双凤春水也泛滥了,她用脚跟抵着盼妹的後臀,让盼妹深深插入。
「哼嗯……」盼妹含着贞操环,发出微弱的声音。
「啊~」姚双凤满足喟叹:「动起来。」
盼妹害羞,但他没手遮住自己的脸,只能看着妻主享受的模样,开始前後摆动腰臀。
姚双凤被房盼妹撞击,离得他身体远些,但两人之间有阴茎接合,就像是个轨道,让两人始终保持着连结的距离,又荡回阴茎的根部。
在经过最羞的那阵之後,盼妹也意会到了秋千的好处,动起来非常省力,就是有些啪啪声响,不知墙外的行人是否听得出来是什麽声音呢?
又会不会有人攀上墙头,好奇看看墙内有什麽事情呢?
妻主是没什麽关系,但他可是男子呀!若是被别人看到了,他、他都没脸去想……
想到这,盼妹又羞了,眼角再也挂不住泪珠,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挺进,滴滴答答落了下来。
但是,身体感觉好爽!盼妹一方面害羞,一方面又无法抗拒下体的愉悦,只能微微皱着眉,咬住贞操环,尽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呻吟。
倒是姚双凤,看见盼妹学得快,便将双手攀上左右吊绳抓着,连自己的两条腿也卡了上去,全身只剩阴道与盼妹连结,承受着那一下一下的撞击。
她闭上眼,爽得彷佛飞起,额际的薄发随风飘扬,她想着下次要在秋千坐面上再垫个软枕,感觉应该会更舒服。

11番外-姚宅性福生活-苏碧痕
11番外-姚宅性福生活-苏碧痕(h)
(0版-> 就在姚双凤被盼妹撞得飘飘入仙之际,姚宅大门打开了。
盼妹匆匆忙忙想分开彼此、整理衣装。
姚双凤正在兴头上,而且想着”这是她家,她爱在家里做什麽都是她的权利,别人打扰是别人不对”所以用脚和手圈住盼妹,不让他离开。
那人似乎打开了厨房的门,之後又出来,往主宅走。
经过主屋踏阶时姚双凤看到了,是苏碧痕,难怪刚才门口的仆从们没敢拦他。
苏碧痕入了门内,似乎没注意到他们这小角落。
姚双凤抱着盼妹,用脚圈着他又动起来。
但是盼妹已经被吓软了,小表情委屈巴巴:「妻主姐姐……主夫回来了……」他刚刚也看见了苏碧痕。
「有什麽关系?我们玩我们的。」
「呜~可是……」
主屋内传来苏碧痕的声音:「妻主?妻主?」是在找姚双凤呢!
看着一脸担忧惧怕的盼妹,姚双凤放开了他。
她自己坐在秋千上,放下腿,把裙摆拨顺。旁边的盼妹也将小盼妹收起来,只是没绑开裆绳结,然後把衣袍前摆放下。
两人看起来衣着完整。
苏碧痕也从屋内找到屋外了,总算是发现在西北角秋千这里的她们。
「妻主,我回来了,今晚煮红烧肉可好?」从姚双凤回来之後,苏碧痕就以家庭为重,尽力排开工作,亲自为她烹煮三餐。
姚双凤看着无措的盼妹:「你先回房休息吧!」盼妹向苏碧痕打过招呼,手里紧紧握着贞操环,就跑回房间了。
「你们刚刚在做什麽呢?」
姚双凤兴致不减:「饭晚点做也没关系,你先来喂饱我。」对着苏碧痕招手。
苏碧痕本来眉骨立体,与眼睛距离有点近、有点眉压眼,配上纤长的睫毛、下垂的眼角、直挺的鼻梁,给人酷帅的中东男模感。但他这几个月来,外出采药草之事都由弟子代劳,整个人白了几分。看上去多了点菁英范。
眼前高峻的男人,是数间食补舖子的东家,同时也是远近驰名的苏神医,旗下弟子数名,打杂小厮数十,领导者风范在他身上益发浓重,看上去也比以前更可靠了。
姚双凤感叹难怪尊弼国都喜欢娶年轻的夫郎呢!光是欣赏少男成为男人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苏碧痕这种长相有点少年老成,但他内心仍是个年方十八的男儿家,尤其是开荤之後,看见妻主,不免满脑子想着性爱,所以当姚双凤语带暗示,他就联想到妻主方才八成是跟盼妹在这偷偷摸摸呢!
姚双凤坐在秋千上,等着苏碧痕弯腰来亲她。
苏碧痕捧着她的脸,边亲边摩娑:「是下面的小嘴饿了吗?」
「对!好饿喔!快点给我吃~」
男人呵呵轻笑,撩起衣摆塞入腰带,立地下跪要给姚双凤口交。
但是他才掀开裙子,就看见没有绑结的开裆裤。他楞了一下,就知道妻主穿的是盼妹的裤子。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插了两只进去,一边拨弄一边说道:「妻主真的是很饿呢!涎水都流下这麽多了。」
姚双凤欲求不满:「嗯~别玩了,人家想要你的大龟头~」
苏碧痕在她腿间轻笑,呵得她痒痒的。
又是一阵舔弄,男人才站起身,开始解自己裤裆绳结。
姚双凤将钥匙给他,又问:「我这次去外地,听说有些人家都把夫侍的钥匙给主夫保管,这是正常的吗?」
苏碧痕一边解开自己一边回答:「像我大姨那样的农户人家,人口单纯,钥匙都由妻主保管;大户点的人家,主夫手上的确是有许多钥匙的,但多半为家奴的钥匙,连着身契一起由主夫保管,我现在也有几把钥匙在盒子里锁着呢!」
姚双凤看着他把贞操环收在兜里,猴急地用脚勾他。
苏碧痕握住自己的性器,对准妻主的花穴,塞了个头进去。
穴口被撑开,姚双凤一阵欣喜,双腿勾住苏碧痕,用脚跟把他往自己推。
苏碧痕却不急着挺动,他拉松姚双凤的上衣,隔着里衣搓她的奶。
「妻主这半年多来,也长进不少。」有苏碧痕的补药调养,姚双凤不只长高也长胸了。
她将颈後的系带解开,将里衣拨到胸下,让奶子露出来。
自己左右合拢两颗奶子,挤出乳沟。
苏碧痕看到就疯了,抽离她的下体,弯腰低头,把脸埋在她胸前,搓、含、揉、吮。
吃她的奶头吃得啧啧作响。
等他舔奶子的口水都沾到自己脸上了,才稍作停歇,用炙热的眼神直盯着她,然後双手撑在秋千的椅背上,给她来个了”秋千咚”把她推得略高。
似乎要往前滑下的重心移动让姚双凤心脏怦怦跳。
苏碧痕以吻堵住她的嘴,一手下
探扶住自己的阳具,探索着妻主的穴口位置。
秋千被苏碧痕推到一个适合他身高的位置,让他可以站着插入姚双凤,还可以一边与妻主接吻、一边揉捏妻主的奶。
姚双凤双臂环绕苏碧痕,沉浸在深情之吻当中。
下体是大龟头极有存在感的前後挪移。
她被抵在肉棒与秋千之间,双膝轻夹苏碧痕的腰,随着男人的挺动荡来荡去。
啪啪声响回荡在小院之中,过了一会儿才暂歇。
苏碧痕让秋千回到最低的位置,让姚双凤稳稳靠在秋千椅背上。稍微调整腿的姿势以便继续插着妻主。
然後挺直上身,双手玩弄她的乳房。
他下身发力把姚双凤顶出去,女人被晃得远了,他拉着的乳尖也变长了;待女人再度落下时,他的手保持原位,捏着乳尖的手又将乳儿压得浑圆。
姚双凤双手抓着秋千绳,享受多重刺激。
舒服得让她想闭上双眼,但又舍不得不看眼前帅模沉浸在慾望里无法自拔的表情。
这一做就做到了天黑,白浊的糜液从秋千底部滴落至地面,最终晚餐还是差人从苏记食补买回来解决的。

152江南购物商城
152江南购物商城(剧情)
(0版-> 今年的春节,是姚家人在平川城过的最後一个年,姚双凤让胡大哥带七兄弟来热闹热闹,毕竟以後她们搬去江南,路途比平川城往古意郡更远,再见面不容易。
过年之前,陆武收到线报,有人想趁他离开南滇国时搞事,所以他打扮成平民,跟着士兵伪装成的商队,假装回到平川城,实际上是在南滇国边境埋伏。所以,他无法与姚双凤团员。
铁伽楠和尤洱芝也加入了在姚家吃年夜饭的行列,姚双凤还特意嘱咐苏碧痕为师长操办素食的年菜。
姚家的餐厅不够坐了,转盘餐桌移到了客厅,还多搬了两张八仙桌来,这才坐得下所有人。
胡大哥是姚双凤名义上的正夫,这事情姚双凤的夫侍们都知晓,至於其他人,姚双凤也不想解释太多,就对外说胡大哥是以前很照顾自己的大哥。
胡大哥年已半百,自知应该避嫌,就没上主桌,而是带着七个儿子坐在旁边的八仙桌。
七兄弟虽然改姓姚了,但更像是给姚双凤打工的,也因为苏记药膳火锅舖生意兴旺,一家人生活更好了。
大家吃过年夜饭、守了岁。
过了子时,胡大哥和儿子们去隔壁奴仆住的通舖过夜;年前许多不卖身的长工也回乡过年了,屋子就空了出来。
但因为城门已经关闭,伽楠大师和尤洱芝回不了城外的男子教习堂,所以就在主屋一楼西房睡下。
晚上姚双凤跟苏碧痕欢爱的时候,两人都放轻了音量。
情动之时,姚双凤想到师长就睡在一楼,令人愉悦的背德感让她绞紧下阴,勒得苏碧痕意欲闷哼;他张口覆上妻主的乳尖,将压抑的情动以啮咬方式表现了出来。
最终姚双凤仍是呻吟出声,摀嘴的同时怒打苏碧痕的头,这厮最近越来越爱咬胸脯了。
两人以为这厢动静除了初四以外无人知晓,殊不知尤洱芝藉着撒尿的由头溜出房,在二楼客厅听了一耳活春宫。

姚双凤把要去江南定居的事情告知菲婉嘉,菲婉嘉兴奋非常,写信说要把自己名下的宅院过给姚双凤。
那宅院有一大块地,是菲婉嘉之前为自己置产的,只盖好了一座四进的主屋,其它院落和设施都尚待施工。因为菲竹娇猝逝,菲婉嘉回菲家继承祖宅,这方院子就用不着了。
不过姚双凤表示先暂住看看,如果喜欢再花钱跟菲婉嘉买下来,毕竟这可不是小数目,而且友情也不是这样消耗的。
住的地方有了,姚双凤让家丁把大件行李运过去,自己与几名夫侍,在去到江南之前,要绕去古意郡和南滇国探望老朋友。
於是连着胡大哥一大家子,一行人浩浩荡荡先去古意郡,看看妙手发廊分店、看看苏记药膳火锅舖,还有去温泉山庄住上几宿,然後才去南滇国探望陆武。

到了春末夏初,姚双凤与夫侍们终於来到江南,她住在主人房中,夫侍们各自在後院挑了居室住下。
苏碧痕、莫儒孟、房顾妹、房盼妹,各自一间,还留了间空房给陆武;至於初四,仍然是睡在姚双凤主卧室的通房中。
带着家奴先来这里的席子与邓子已经将宅院布置妥当了。
苏碧痕的弟子来了三位,住在外面客栈,先帮他找了几个可以开设医馆的地点。
房顾妹也忙着找点设置万丈匠坊。莫儒孟则是优先教导盼妹打理内宅事务,他发现双生子不太会伺候妻主。
铁伽楠和尤洱芝暂时住在西厢房,不入後院。
江南富庶,没有太多需要救济的男子,就算有,也多有人牙子贩售去处。至於尤洱芝,因为生性淫荡、难以管教,被伽楠带在身边盯着,防止他惹事。
姚双凤打算在这块地上盖一座院落,给伽楠大师的男子教习堂当作总部,南滇国要有一个、尊弼国也要有一个。总部不直接收容男子,但需要用来制定方针或培育主要干部。
然後她打算开一间购物商城,把莫家的金治锻冶舖、万丈匠坊家俱部、妙手发廊分店、苏记药膳火锅、苏记食补、苏记药材舖、威武镖局据点等等都放在一起,再写信去尤金的源通行问问他们要不要租一间舖面来摆商品。也要多留些舖位让其它商家也能加入。
最主要的是,她这里要有停车场。
虽然大户人家有马车或轿子,到定点以後,车夫就赶着马去自行寻觅去处,往往是停在街边,然後等主人要走的时候,小厮们找来找去、再叫来车夫接主人回家。
这样也太造成邻里的麻烦了,而且马会拉屎,总不能因为姚双凤开了间商城就把周遭的街坊得罪了,所以她把停车场的面积也纳入其中做规画。
停车场无论牛驴车马车都能停放,有草棚遮阴,还贩售粮草饮水,当作收停车费。饭馆那儿一些切剩的胡萝卜头或菜根之类的也可以拿来喂牲畜。针对车夫们也有提供简单的茶水小点,当然也是有收费但低廉。
这一点後来让许多车夫在主子不知去哪晃荡的时候,都会推荐自家主子来这个商城,主子们愉快花大钱,车夫们娱乐花小钱。跟同样做车夫的男子聚在一起抓个骰子、赌根香肠什麽的,是他们生活中的小确幸。虽然有些高门大户的车夫会不屑与其他车夫为伍,但这些姚双凤就不管了。

姚双凤很满意这块院落的位置,就跟菲婉嘉买了下来。
因为家里人口单纯,主屋就暂缓扩建;把这块地皮某一角划分出来做商城,姚双凤跟房顾妹商讨了半个月将图纸敲定,就开始找人做购物商城的施工了。
房家的根基都在古意郡与平川县一带,来江南只带了一名掌柜和两名师傅,他们先在外面租房子住,到江南才开始找工匠来施工。与当地工匠磨合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过有姚双凤的商城让他们练手,压力减少很多。
在这之间,觅凤阁阁主梅夏献也帮忙引荐许多人脉,让姚双凤在这里做的一切事情顺风顺水。
购物商城是现代的说法,在尊弼国,姚双凤建的是一方院落,围墙很长很高,门口非常宽大,共有三个入口,中间是人行的楼梯,左右是礓碴──一种低矮密集的阶梯,可供车马通行。
因为江南一带偶尔会淹水,所以房子和门口都砌高了,先上斜坡再进入园中,中央有个圆形小花圃。所有来客马车从左门礓碴进入,顺着圆环车道将主人载至主屋屋檐下下车,再顺着车道进入停车场小道;要离开时,从停车场小道出来,顺着圆环去屋檐下接主人,最後从右边的大门礓碴出去。动线自然、排队顺畅。
主屋入口处,进去迎面就是一大块影壁,这块影壁中央一片空白,只有周遭四个角有些浮雕装饰。
正中央约一人高处,是姚双凤订制的特殊灯台。那灯台有着类似钉耙之类的对称铁支,还有一铜制炒菜锅竖起来,反罩着灯台。
要形容这灯台的样子实在很难,总之它的效果是──点燃油灯那根很粗的灯芯之後,火光越过倒八字型的钉耙,会将钉耙影子投射在影壁中央墙面上,形成翅膀一样的阴影投影。
并且若有微风,摇曳灯火,那对影子做的翅膀就彷佛活了一般煽动起来。
而竖立倒扣的铜炒菜锅,内里磨得光可鉴人,是为了反射与集中光线,使灯光反向强投影在影壁墙面上。
进入大门的客人视野因为被圆锅底遮掩,看不到刺眼的灯芯灯火,只能看见影壁上那招摇的大翅膀。
姚双凤替这块地皮上的商店城取了个俗气的名字──姚百货。

12番外-姚宅性福生活-父子
12番外-姚宅性福生活-父子(h)
(0版-> 姚双凤跟苏碧痕说:「想在宅子里的秋千那跟所有夫侍都做过一遍。」苏碧痕以天冷了容易着凉为由,婉拒了,但是答应她把秋千拆下,带去古意郡的温泉山庄使用。
所以姚双凤只好在白天,苏碧痕不在的时候,跟莫儒孟衣服都不脱地快速打炮,就在莫儒孟住的西厢房,无论他正在检查帐册、折衣服还是缝制内裤。
姚双凤想要的时候,就不敲门,直接推开房门进去,然後捧着莫儒孟的脸,霸道地吻下去。
一般这种时候,莫儒孟的侍仆们都会自动避让,放下手边工作,退到门外并阖上们。
只是有时候在西厢房的客厅,双胞胎也在,他们本来也想回到自己房间,给妻主和爹爹一些隐私空间,但姚双凤却说:「你们就在这看着。」然後伸手去扯莫儒孟的衣带:「看着我怎麽操你们爹爹。」
莫儒孟被姚双凤的虎狼之词弄得满面羞红:「双凤……别、嗯、」
姚双凤把莫儒孟按在圆凳上,让他背靠着八仙桌,只弄开他身前的衣袍,松开他的裤头,露出长着黑毛的美丽阳具,让裤子松松挂在大腿根,如果他站起来的话,裤子就会直接落地。
这种穿着衣服但是奶头和龟头都露出来的样子,姚双凤很喜欢。
她看着莫儒孟端庄得体的人夫发髻,把他的嘴吮得娇艳红肿,又掐揉那浅色的奶头:「乳头站起来了呢!」
莫儒孟一副将哭不哭的模样:「双凤……」
「你自己两手揉着,把这硬了的奶头揉肿揉软了!」接着她去弄他的下体。
房顾妹、房盼妹,养活千名夥计的万丈匠坊东家,在家里也是一切听妻主的,此时二人离开刚才坐热的圆板凳,站在旁边,直盯着自己爹爹被妻主上下其手。
姚双凤知道他俩正看着呢!就是要他俩看着才新鲜,有多少人有机会在一对双胞胎兄弟面前猥亵他们的爹呢?
她不只猥亵,她还要干。
姚双凤蹬掉自己的长裤,一脚跨在旁边的圆凳上,朝双胞胎努努下巴:「你们谁来给我舔湿?」
盼妹动作最快,登登登跑来,跪在姚双凤身前,可爱的小脸对着屄就凑上去。
顾妹原本还愣在原地,被莫儒孟瞪了一下後,慢慢踱到姚双凤身後,掀起她的裙子,拨开屁股瓣,伸长舌头舔舐後庭。
前後同时刺激,让她舒服得眯了眯眼。
莫儒孟两手仍忙着搓自己的奶头,美丽的阳具以最诱人的角度挺翘伫立,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有轻微颤动。
明明有着最得体优雅的主夫风范,敞开衣服却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淫荡身躯,莫儒孟咬着微肿的下唇,眼中尽是对情慾的沉沦,还有自捏乳头的酸爽。
姚双凤抽出了贞操锁钥匙,丢给莫儒孟,看着他一边轻喘着气,暴露在外的奶头因冷空气又缩了回去、手拿着银钥匙解开自己的贞操环。
他解完了将东西放在桌上,看着姚双凤,自觉地继续将手指抬至乳尖,掐捏起来。
莫儒孟太好看了,姚双凤在盼妹的舔吮之下,不小心到了一次。
她放下脚,顾妹和盼妹自觉地退开。
居高临下看着莫儒孟:「你有什麽要对我说的吗?」
莫儒孟眼眸湿润:「妻主……天气凉了……乳…乳儿搓不暖……一直缩着……」
「嗯……那,就叫你儿子帮你吸暖吧!」
盼妹和顾妹听见,自动上前,一人一边吸住了莫儒孟的奶头。
姚双凤觉得这画面挺美的:「儒孟,双手背在後脑勺。」
莫儒孟伸起双臂,双手交叠於脑後,背靠着桌沿,将身躯挺立起来,两个乳尖突出,任由双胞胎舔吸。
「还有没有什麽话要对我说?」姚双凤歪着嘴角笑,演得像个逼良为倡的反派。
「啊……嗯……求您……」莫儒孟看着女人的表情,揣测说道:「求您怜惜奴的慾根,奴胀得难受……唔……奶头…好痒、慾根……好胀,奴求贵女怜惜奴家,碰一碰奴的慾根吧!」
听完,姚双凤大手一挥掀起裙摆,两腿张开对着那美丽阳物坐下。
她看着莫儒孟双手在後,身前完全不设防;奶头的位置是两颗白发的小脑袋瓜,正用力吸吮着乳尖,希望能让爹爹的奶头达到妻主说的──又肿又软的模样。
姚双凤坐在莫儒孟的阳具上,双腿支撑着自己上下起伏。
「你们俩,好好吸着,不准离开乳头。」
双胞胎听言吸得更用力了,莫儒孟发出一声嘤咛。
姚双凤双手覆上双胞胎的後脑勺,故意推、转、拨、弄。
双胞胎为了不让口中的奶头掉出来,甚至还用了牙齿咬住。
莫儒孟的表情更丰富了。
姚双凤有两天没碰莫儒孟了,因着姿势的优势,她很快就把莫儒孟操到高潮边缘。
「贵女、求您慢
点、啊、慢点、奴家要泄、呜快要泄出……啊啊不要再加快、啊、啊、哈啊啊~」
感受到阳物在体内微颤,姚双凤等莫儒孟情潮过去,迳自起身,任浊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莫儒孟看姚双凤没想睡觉,知道她还有体力,便开口:「顾妹,你常常不在家里,侍奉妻主的时间少了,今次便让你来满足妻主吧!」
顾妹含着莫儒孟的奶头,由下而上望着他。没有妻主命令,他们兄弟都不敢松口。
姚双凤说:「好了你们俩都松口吧!去房间床上等着。」
双胞胎这才放开爹爹的乳头,莫儒孟的奶头被吸肿了一大圈,连乳晕边缘都留着齿痕。
姚双凤看着那两颗奶头:「挺美的。」
莫儒孟害羞地将上衣合拢。
姚双凤跟在双胞胎後面,去了他们房间。
莫儒孟在空荡的客厅收拾自己,顺着妻主脚跟看去,路上偶有一些白浊糜液。他又羞红了脸颊。

西厢房客厅往双胞胎房间的门没关,双胞胎进房後,就在衣架前脱起了衣服,整齐挂在衣架上。
两兄弟生得一模一样,白色长发编织着彩绳,他们有浏海,粉红色的眼眸,俏丽的挺鼻和樱红小嘴。
他们赤身裸体,双双站在床前,捧着勃起的性器对姚双凤行妻主礼。
收拾好自己的莫儒孟,带着桌上那串钥匙进房了,关上房门,他单膝跪地蹲在兄弟身前,为他俩解开贞操锁。
其实姚双凤对双胞胎有点腻了,该怎麽说呢……新鲜劲过了,感情也没像苏碧痕那麽深,而且苏碧痕有大龟头很舒服,无论跟几个人做过,都会想换换口味,苏碧痕就很适合被当作阴道深层按摩的好阳具人;而且苏碧痕深爱自己,姚双凤被他看着的时候觉得很舒服。
但双胞胎嘛……可爱归可爱,但……也就那样,虽然好像可以同时跟两个人做很令人兴奋,但……在这里可以有那麽多老公,要同时跟四五个人做都可以啊!双胞胎相形之下就没什麽特别的。虽然他们的长相精致如陶瓷娃娃,但也就像是好看的摆饰,盼妹被欺负时很可爱还可以玩玩,但顾妹……总觉得有种距离感。
她坐在兄弟俩睡的床沿,用裙子内里擦去腿上湿湿的痕迹。
顾妹正要上床,被姚双制止:「你们俩等等。」於是兄弟俩又站在床边,手捧着硬挺的分身;旁边站着拎着他们贞操环的爹。
姚双凤直视顾妹:「顾妹你……是不是喜欢盼妹呀?」
顾妹顿时失了方寸,他立即下跪,之後才想到可以这麽回答:「盼妹是我弟弟,喜欢他、保护他都是天经地义的。」
姚双凤毫不保留地掀去他的遮羞布:「你对盼妹的喜欢,不只是兄弟之情,你想上他吧?」
房顾妹没有料到姚双凤会直接点破,他跪在地上不知所措,小顾妹也吓得平躺在大腿之间。
倒是莫儒孟一脸震惊:「顾妹,这就是你怠慢妻主的原因吗?」
房顾妹感到无地自容,而且自己还不着寸缕,他难堪地弯下腰,整个人趴伏在地上,脸埋在膝盖间,双掌贴着冰凉的地板,微微颤抖。
房盼妹则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房内是令人尴尬的沉默。
莫儒孟心情复杂,这就是他教出来的好儿子,虽然是曹峨那贱人的种,但却是他一手拉拔长大的,他……
倒是盼妹义无反顾,他跪到顾妹身旁:「妻主姐姐不要责怪哥哥,是盼妹不对,盼妹会连哥哥的份一起做好的,请妻主……对哥哥从轻发落……」说着还叩了头。
姚双凤眼见莫儒孟也要跟着跪下,连忙阻止:「好了没有怪你们的意思,都起来。」
莫儒孟知道姚双凤真的不喜欢看人跪,连忙拉着盼妹和顾妹起身,但顾妹坚持不动。
姚双凤只好再度发话:「顾妹,你喜欢盼妹没有关系的,我不介意。」
顾妹这才抬起头看姚双凤,眼里尽是警戒。
她长呼一口气:「你看我有这麽多夫郎呢!你喜欢盼妹也减少了我的负担,我一点都不介意你有没有与我行房。」
顾妹心有所想,眼神坚定:「但我藉口事务繁忙,怠慢妻主是事实,顾妹愿受惩罚。」
姚双凤是真的无所谓:「那你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是。」
「盼妹和男人,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盼妹。」
「那男人和女人,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顾妹想了一下:「男人。」
姚双凤沉默了一会儿,房顾妹的手又握紧了。
她问:「与我行房,你觉得痛苦吗?」
顾妹有点惊讶:「不……侍身还是能尽夫侍的义务,无论妻主说什麽,侍身绝对服从。」
姚双凤摆了个轻松的姿势倚在床边:「地上凉,起来吧!我也不会阻止你喜欢盼妹,只要盼妹愿意,你想跟他做也可以,还可以来跟我讨钥匙。」
莫儒孟发话了:「双凤,这於礼不合!」
她对莫儒孟说:「咱们家里没那麽多规矩,就说了家是个舒服的地方,每个人都要舒舒服服地生活在一起。」
房顾妹至此才真的相信姚双凤真的不介意他喜欢盼妹的事情,站起了身。
盼妹站在他身侧将他抱紧,脸贴在哥哥的肩膀。
「盼妹。」姚双凤点名他:「你对此事有何想法?」
盼妹抱着顾妹说:「盼妹……盼妹怎样都可以,只希望爹爹与哥哥好好的……」
「大家都会好好的。我是想问:哥哥喜欢你、与你行房,你乐意吗?」
「这……」盼妹似乎苦恼了一下:「哥哥一直都很帮助盼妹,教会盼妹许多事情……盼妹不讨厌哥哥,盼妹喜欢哥哥,盼妹也喜欢妻主,盼妹想要像之前一样大家都好好的……」说着说着扑簌簌掉出了许多金豆子。瘪着嘴,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莫儒孟站着说:「对不住,是我没教好顾妹……」
「没事儿,你看他们相亲相爱的不是很好吗?」
「但钥匙这物什,不能给夫郎任意拿去的。」莫儒孟神情慌张且认真。
姚双凤想起之前她要把钥匙给莫儒孟,方便他随时自慰,当时莫儒孟怕得都快哭出来了;她知道贞操锁这种东西对男人的意义非常大,所以松口道:「那不然就让他们在我看到的时候才能解开贞操锁,这样行了吧?」
莫儒孟松了口气:「若是这样,可行。」
姚双凤对兄弟俩说:「好了你们,把身上擦一擦,不想做的话就穿上衣服吧!省得着凉了。」
莫儒孟立即吩咐门外的仆从去端热水来。
房顾妹也知道妻主喜洁,即使地板上保持得非常乾净,还是把自己都擦乾净了。
盼妹停止哭泣,擦去脸上的泪痕。
但是房顾妹没有穿上衣服,他对姚双凤说:「妻主,顾妹仍是能够服侍您的。」
「不用了,如果你喜欢盼妹,那就在这床上和盼妹做吧!我看着。」
顾妹听了这话,先是微微惊讶,稍後目光火热看盼妹。
盼妹知道哥哥心意以後,被他盯得有点害羞,不敢直视顾妹。
只见顾妹以手指挑起盼妹的下巴,迫使他看向他,然後深情地吻了上去。
“哇喔~”姚双凤在心里惊叹,咽了口口水,欣赏万丈匠坊的东家对自己亲生弟弟的不伦现场。
她还记得──房顾妹在处理事务时,那些家仆掌柜对他的恭敬。还有房顾妹独当一面时的架式。而那样能干有威严的房家大公子,如今在她宅子里,赤身裸体,对着弟弟拥吻、抚摸其生殖器。
姚双凤看得很开心,莫儒孟则是一脸复杂。
姚双凤用唇语对莫儒孟说:「坐啊!」下巴努努指向房内的梳妆椅。
此时盼妹已经被顾妹挑拨得再度硬挺,也被压到床上了。
房顾妹放开盼妹的唇,早就趁教学之便摸清盼妹性感带的房顾妹,手口并用地一路向下,最後双手撑开房盼妹的双腿,舔舐他的菊花。
房盼妹躺在床上,想着旁边还有妻主看着呢!他眼眶湿润地看向姚双凤。
女人拉住盼妹的一只手,她只是想看看盼妹是否真的对顾妹的抚触不排斥。
看来房盼妹非常享受。
盼妹下体是哥哥有技巧的舔吮,而他眼中看着的是自己喜欢的妻主姐姐,他喜欢妻主,从在折柳院姚双凤送饭时他就喜欢了。现在他一边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一边让自己哥哥舔弄自己下体,盼妹觉得又羞又兴奋。
「啊呜~」房顾妹含住小盼妹,来了个深喉咙。
姚双凤透过牵手体会到了盼妹身体的放松与紧绷。
顾妹暂时放开盼妹:「盼妹……哥哥可以进入你吗?」
房盼妹这才将眼神从姚双凤脸上移开,他看向顾妹,点了点头。
然後他起身,自己在床上趴好;双手撑着床铺,膝盖跪在床上,面向姚双凤。
顾妹也上了床,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口中湿润,然後探向盼妹的菊花。
房盼妹毫不掩饰,将自己的感受呈现在脸上,对着姚双凤尽情展现。
标致的青年脸蛋,有时微微蹙眉、带着隐忍、有时又舒张眉头、半眯着眼、一脸舒爽。
确认彻底做好扩张,房顾妹从床边摸出一个小瓷盅,挖出些许膏脂抹在自己的阴茎上,又涂了许多在盼妹的菊穴周遭。
他看着拥有自己的女人:「妻主,侍身要进入您的夫郎了。」
姚双凤笑着点头。
房顾妹双手捉住盼妹的臀瓣,大拇指施力将菊花撑开,然後自己的茎头对准那熟悉的花蕾,缓缓进入。
盼妹的表情变得欲仙欲死──伸着脖子仰面朝前,半眯着眼,白色的睫毛朦胧了视野,小口微张,随着亲哥的肏动溢出些许喟叹。
顾妹在经验的累积之下不再是一昧的挺进,他懂得了节奏的奥妙,
有时慢慢磨着盼妹,再出奇不意来个深深挺进。
「啊~」盼妹在顾妹的操弄之下,几次都差点泄出。他幻化出白色的垂耳、短成球状的尾巴。顾妹见状也化形成白兔,以便跟盼妹有更好的共感。
「啊呜、呜啊、妻主、妻主姐姐……」盼妹在缓和时与她说:「盼妹觉得跟哥哥做很舒服、呀!很舒服~」他一脸快哭的表情:「但是盼妹最喜欢、还是与妻主姐姐交合的时候、啊、哈……盼妹喜欢、最喜欢妻主姐姐了……」
姚双凤闻言深受感动,她掀开裙子,躺上床,对着盼妹张开双腿。
盼妹看着眼前大张的屄穴,眼神发直,不顾身後的哥哥,往前想插入进去。
莫儒孟见状,连忙上前,把床上的枕头塞在姚双凤腰臀下方垫高。
房顾妹始终没有放开盼妹的屁股,只是暂停抽插,让盼妹可以顺利地进入妻主穴内。
盼妹满足地绽开笑靥:「嗯好舒服、妻主姐姐里面好暖、嗯我可以感觉到哥哥插我的舒爽,也可以让哥哥体会到妻主姐姐里面的美好、嗯盼妹觉得自己像桥梁……」已经爽到不知所云了。
顾妹不由自主笑了出来,又开始卖力地挺进。
「啊、啊~好舒服~哥哥好舒服~啊~哥哥这样干、啊人家也好用力插进妻主姐姐里面、啊嗯好舒服(假音)~~~」

153在江南的一年
153在江南的一年(剧情)
(1版-> 过了两个多月,姚百货的建材到货,堆叠起高高几落。地基、主要骨架已经建立起来了;本来的空地上,多了一座看起来面积不小的建筑群落,引起当地人的注意。
姚双凤利用工匠们休息的时间,带着附近好事的邻里来参观,介绍哪间屋子要开哪种舖子、金治锻冶工坊现场可接受多大规模的饰品订制、饰品修改的等待期间可以去苏记食补用餐或是去妙手发廊做个妆发等等。
前所未见的经营模式很快就在当地人之间形成话题,一些生意嗅觉敏锐的老板们也找上门,洽谈租购店舖事宜。
江南的织品业发达,巧绣布装的东家白先生,就打算承租一间舖面来贩售自家商品。
白先生是个鳏夫,他原本是地方乡试举人,後来嫁给家中经营布业的妻主做主夫,从此以家庭为重,放弃了科举之路。
在妻主生了第十三个儿子过世後,他回归记在表妹的名下,是为”白兄-白识丁”因此不用被充作官奴。
但他仍是没有安全感,所以他还认养了年纪最小的儿子记在名下,以确保自己还有十三年的自由。他打发掉一些夫侍,操持已故妻主事业,养育儿子们,并且每个月给白家表妹金钱,以免表妹将自己嫁人或卖了。
他还准备了一笔钱预备贿络官员,万一自己成为官奴,希望能分配个好点的活;他也在生意场上留意人品好的贵女或家主,如果他不幸被发卖,希望能看在过往的交情上,让那些贵女或家主把他买下来,让他继续付出心力为家主赚钱,这样也好过其它未知的命运。
设立”男子教习堂”的姚双凤,自然也是他认为可以交好的家主之一,所以他对姚双凤特别好说话。
姚双凤则是从自家夫侍们的小内裤当中取得灵感,想设计一些性感小内衣,利用妙手发廊的经营经验来贩售这些衣物。
白先生非常热情,不仅廉价提供布料,还问姚双凤要做些什麽,姚双凤本来不好意思回答的,但在白先生再三追问下,她才说了是要做男子的兜裆布。
饶是已婚多年的白先生,也不禁被姚双凤的想法给惊了下,一边小声叫嚷着:「羞死人啦!羞死人啦!」一边无地自容地拍打脸颊、原地转圈圈。
稍稍冷静过後,他咳了一声,表示会准备一些触感细致的布料给姚双凤挑选,请她择日来自己店舖看看,巧绣布庄就在永安里老峰巷。
过了几日,姚双凤就带着初四和房盼妹去布庄拜访,白先生已有心理准备,非常专业的介绍了几种布料和绑带材质,顺带问姚双凤有没有绣郎可用。
姚双凤这时候才想到还需要绣郎帮忙缝制兜裆布才行,毕竟苏碧痕已经忙到做自己的内裤都没时间了。
所以在白先生的帮忙下,又敲定了委托绣郎的价码;房盼妹跟着莫儒孟和房顾妹也学过不少,帮着姚双凤注意契约等事宜,这件事情就算大致定案。

这一年的时光,姚双凤过得很悠哉,身边的男人个个能干,忙得跟陀螺似的只有他们,他们还要分配时间轮流伺候妻主。姚家也开始了公中的制度,有在赚钱的夫郎们每月上缴固定金额入公中帐,支应共同家用开销;平时由盼妹管理,但每个月要将帐本给苏碧痕过目。
在入冬以前,姚百货主建物就赶工完成了,姚家相关舖面的装修也开始进行,终於在立冬以前挑了个黄道吉日开张;在这期间姚双凤搞了个"试营运"又在当地人之间炒起了一小波话题。

开幕期间夏景来了,她之前生了个骆驼夫郎的孩子,坐完月子才又出来行商。
这骆驼原本孕期是十四个月,但在生出来之前,还不知是谁的孩子呢!而且有些不知父母的男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种族。
加上医郎推估夏景受孕那个月,她宠爱了八名夫郎,哪一个都有可能是孩子生父;若要缩短孕期,生父以精元养胎最为合适,但因为不知道谁的精元才有效,所以她怀孕期间轮流跟这八名夫郎行房,就算有得到养胎精元也不过八分之一的机率,成效慢得很,所以这一胎才拖了那麽久。
夏景一提起这事就抱怨没完:「唉!真是腻死老娘了!八个!连续十几个月都只用这八个夫郎,你知道老娘多腻味吗?还有我姊那正夫,虽然现在是我正夫了,人罗嗦又管得紧,我院内那几名小厮都是老面孔,就算偶尔得空找个小厮换换口味,也还是吃过的菜……唉!」
「以後再也不要怀骆驼的孩子了!」夏景最後下了这结论,还说把这夫郎打发去远处行商,再也不宠幸他了。
三个女人:姚双凤、菲婉嘉和夏景,来到江南,自然又是聚在觅凤阁,一边享受美男侍奉,一边闲话家常。
两个做妹妹的夏景和菲婉嘉,都有共同话题──就是原本做家主的姊姊正夫掌权的麻烦。
夏景的姊姊夏溪过世时,夏景还没娶正夫,加上夏溪正夫娘家势力大,夏家族老就一致同意夏景全员接收姊姊的
夫郎们,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而菲婉嘉自己有娶正夫,所以接收姊姊夫郎时,正夫之位仍是自己的元配。但姊姊过世前,菲家也是菲竹娇的正夫掌管家中财政,在转移给菲婉嘉正夫时,发生不少宅斗之事。
夏景和菲婉嘉两人讲得口沫横飞、义愤填膺,身旁的伎子都插不上话,有的伎子想趁机博取贵女欢心,希望能赎身做侍,有的一脸落寞钦羡,感叹自己没有嫁入大户人家的命。
姚双凤坐在一身材魁武暖热的男伎怀里,脚放在桌子下凹处的一个伎子肚上,台面上一面吃瓜一面听得津津有味,听着当事人话家里长短,长长见识非常有趣,她也可以由此窥见尊弼国大户人家是如何生活的。

江南的冬天,气温跟平川城差不了多少,但因为姚宅是刚建好不久的,又是菲婉嘉这个懂享受的人所规划,住起来比平川城那好上几倍,姚双凤只觉得岁月静好,如果能年年都如此悠哉愉快就好了。

13番外-金光战神陆武
13番外-金光战神陆武(剧情)
(1版-> 天空还是黑的,地面失去色彩。
黑暗的平原上,打杀声和铠甲武器的撞击声不断。
循声而去,一路上是不清不明的黑色鼓包,稍不注意就会被绊倒。
远处,几十名骑着马、身着蓝色甲胄的士兵举着火把,几十个光点围成一个大圈,隔着一段火光照不到的距离,观望中央的战场──地上插着几支燃烧的火箭,隐约得见尾羽,箭头点燃了地上死者的蓝色衣服,灼灼燃烧;焦味顺着风钻入鼻中,勾起令人不悦的回忆。
外围仍有几名弓兵待命,举着未发射的火箭矢,不知该瞄准哪儿。
战场中央只有一人孤军奋战,他穿着土棕色的布衣,满头黄棕色的长发,尾端编织着同色丝绳,本应是紮紧绑实的发辫,因为被箭矢击碎发冠、烧了部分头发,故而长短不一地披散着。
但他发质粗硬,额发上拢,没有太多发丝遮掩面容,让他得以看清战场。
「杀了陆贼,千万不能让他进城!」蓝色甲胄的校卫大声命令,身後又一拨手持长枪的步兵进入战场中央。
即使要对付的仅是一人,但那人可是南滇国建国两百余年,有史以来第一位男性将军──陆武。
地平线处泛起鱼肚白,大地还是暗的。
辽阔的原野上,千人部队围困而成的一方战场,看起来似乎又是那麽渺小。
战场中央,高大魁武的身影,左右手各持一把三尺铁鐧,将近身的敌人一鞭一鞭地甩出去,动作俐落快速。
就算敌对士兵持长枪戳刺,仍被他手中的铁鐧一连砸断三支;蓝衣士兵源源不断,在他身边的败者已经舖满地面、叠起两三层;他还得不断移动甚至踩在躯体之上,才能保有立足之地。
天空逐渐变成蓝紫色,地平线处越来越白亮。地面上的阴影与线条,逐渐清楚。
二里外,棕色甲胄的士兵埋伏不动。
「史副,我们什麽时候上去帮将军?」
「嘘!将军还没发挥实力呢!得先引那帮一心复辟的反贼们倾巢而出」
天地之际泛出金光,远方的云层染成橘黄色,霞光绽放照射天空,驱散草原上的凉意。
南方黄沙滚滚,大队骑兵打着蓝色的旗帜,疾行而来。
待那批骑兵即将汇合入中央战场──
「是时候了!」史副右掌一挥,随即鼓声震天!
坤、乾、艮位冒出三队身着棕色甲胄的精兵,将蓝衣军队团团围住。
「不好,校尉,是陆吾军!他们怎麽会在这里!?」
「哼!可恶的陆贼……兄弟们别担心,陆贼他中了咒毒,无法兽化返祖,只要将他扼杀在国境之外,复我周氏荣光指日可待!」
「复我周氏荣光!」
「复我周氏荣光!」
「复我周氏荣光!」
身着蓝色甲胄的士兵们士气高昂、视死如归,齐声喊着统一的目标。
黄澄澄的太阳探出,日头很斜,映得人身半面高光、半面阴暗。
陆武刀刻斧凿般的颜面线条,显得特别立体,翠绿的眸子在阳光透入之下,晶莹如水中宝石。
他周身泛起绵密的白色烟雾,散乱的发丝之下两个人耳逐渐变形,成了长在头顶两侧的两只虎耳;裤子尾椎处是重叠的两块布料,钻出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条虎尾。
变化期间,陆武仍不停战斗、身姿矫健,直至化身完成──他露出虎牙咧出一个豪放的笑容。
阳光镀在他身上,将他黄棕色的头发照耀得如同金丝;刚化出的虎尾毛色油光水滑,随着摆动闪烁金色光芒。
「不!陆贼不是中毒了吗?情报显示他无法返祖了呀!」
「是谁出卖了我们?」
「校卫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我方骑兵被拦截!」
「校卫!」「校卫!」
本来口号整齐的蓝方士兵,顿时如一盘散沙。
陆武化形後力气更大了:一鐧挥出,可将人砸飞数十尺,还可顺带击倒人。就连那有半身长的虎尾,也能卷起身後偷袭的长枪,再一一格挡或射出。
他是战场中央的大型杀器,不只皮糙肉厚耐打扛伤,还力大无穷抡飞敌人,并且身法灵活动如脱兔,简直是全方位无死角的战神。
此时天边金光大盛,亮得刺眼,天空是一片蔚蓝,草原上的绿色也鲜明了起来。
天光照亮大地,也照出了破晓前的满目疮痍──从北方一路延伸到战场中央,均是追击陆武失败的屍身,他们穿着蓝色军服,都是欲成就复辟大业的战士。
大地回温,地上的躯体渐凉。
南滇国的边境城墙,就在南方十里处,复辟军士在这里设了最後一个伏击点,以千名步兵消耗陆武体力後,才精锐尽出要彻底打垮陆武。
他们收到情报,指出陆武将军於春
节前乔装成平民,跟着商队前去尊弼国探望亲友。
於是趁着他不在南滇国内时,调动佩皎郡主的复辟势力,埋伏在边城,务求在陆武回到南滇国前,将其截杀。
当他们伏击陆武所在的商队时,一切都还很顺利──商队四散奔逃,陆武也念着自身势力在南滇国,而直直往南滇国边境狂奔,之後被他们围堵在城外十里。
那批商队里,早有佩皎郡主的间谍混入,他在陆武的饮食内加入郡主给的咒药,可封住陆武能力,使之无法返祖。这才给了校尉他们可乘之机。
但现在看来,从一开始就错了。
陆武前往尊弼国的情报不假,但此乃陆武设下的圈套,就是故意让他们放下戒心来攻击他。
加上从三方围剿上来的南滇国正规军队,这必定是陆武事先策划好的瓮中捉鳖之计。
一输再输,满盘皆败。
米棕色的营帐门口,陆吾军士恭敬地向陆武敬礼:「将军,温水已备好,请您入内休整。」
陆武尚未收回虎耳虎尾,健硕的胸膛还在起伏,汗水自他发际蜿流而下,原本穿的棕色布衣也被汗水湿成了深棕色,几处被划破的地方被血晕染得深深浅浅。
营帐内的心腹接过陆武递过去的双鐧,猛地一沉,差点站不稳。
「将军,今次之战实在太过凶险,将军若用刀……」
陆武以脸盆舀起澡桶内的水,咕咚咕咚喝完一盆,碗大的拳头抹去嘴角水渍:「我若用的是刀,如今沾湿我衣服的就不只是汗而是血了……我不喜杀人,更不喜见血。」
「但将军还是受伤了,您是南滇国震摄邻国的支柱……属下还是不赞成将军以身犯险……」
陆武周身泛起白雾,虎耳和虎尾渐渐收缩,直至不见。
第一次近距离看见陆武将军变身的心腹,激动得双手发抖。
陆武瞥了他一眼,又冒出雾气,再次返祖成神兽陆吾族的样貌:「这点皮肉伤,只要化形一次即可修复。」破损的衣物下,原本的伤口都成了浅色的伤疤。
属下钦佩不已:「原来返祖还有这等能力!」
陆武神色淡淡:「我只身诱敌,是因信任你们;你提的计画很好,让佩皎郡主相信──真有毒药可以阻止我返祖。」
「多谢将军谬赞,属下不过出了棉薄之力,还得亏将军天选之人,以一敌千,才造就了这场胜仗。」
「战後会议一刻钟後召开。出去吧!」
「遵命!」

14番外-姚宅性福生活-陆武
14番外-姚宅性福生活-陆武(h)
(0版-> 营帐之内,陆武扯去身上破烂的布衣,只留下身穿着的丁字兜裆裤。
裤绳上绑着一截小辫子,是由黑色和黄棕色的长发编成,黑发滑顺有光泽,黄发毛糙粗硬。只不过现在都被身上的汗水浸湿了。
陆武舀了盆水,将发辫置入其中轻轻摇晃,一会儿後捞起,放在乾净的帕巾上按乾,然後晾在他目光所及处,之後才开始沐浴自己的身躯。
他泡在热水澡桶中,思念着黑发的主人──姚双凤,一个既是南滇国瑶凤王女,也是收下他处男之身的女人。
陆武穿好部下准备好的衣服,於辰时三刻出现在干部眼前。
将押送降兵和抓捕反贼的任务交代完後,他骑着一匹剽悍的骏马,只身往尊弼国平川城跑去。
紧赶慢赶,在正月初五这天,来到了平川城,敲响了姚宅的大门。
开门的小厮没见过他,请他稍待後,就进主屋通报了。
他站在门口,听到主屋里面姚双凤的尖叫:「呀~是陆武!一定是陆武!」
然後是苏碧痕的声音:「妻主,穿鞋。」
小厮小跑步从主屋回到门口,请陆武进门。
主屋那又传来:「妻主、衣服披上系好。」
然後就是姚双凤打开大门,奔着冲他跑来的倩影。
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画面。
姚双凤跑得很欢快,还张开了双手,朝他笑着奔来;要抱到他的前一步,踩到井边地上结冰的水洼,瞬间呈大字型趴在地上。
院中众男心里都震了一下。
好在他们给姚双凤穿得很厚,连长裤都是舖棉的,姚双凤还能忍,快速站起来又去抱陆武。
陆武抱着怀中的小女人,下巴靠在她头上,嗅着那温暖的发香;数月的等待、多日的奔波,一切都值了。
「你怎麽回来了?一路上没怎样吧?」姚双凤兴奋地问。
陆武微笑:「遵照家主指示,留着奸细没杀,还利用他们向佩皎郡主传递错误资讯,不日之前将他们一网打尽。」
「你真厉害!你的手好凉,赶路很辛苦吧?我叫他们烧热水,你先进屋来暖暖。」拉着陆武进屋,众人又是一番寒喧。
姚家人们过年前洗过澡了,这几天都是简单擦拭或清理重点部位而已。小厮替陆武烧好了一盆热水,请他去洗澡间沐浴。
他脱下的衣服被小厮捧着去厨房洗了,木架上有他之前穿过的旧布衣。
陆武在姚宅已经没有自己的房间了,他原本住的倒座房住了新的小厮,专门负责开门通报。他的杂物被包成一个小包袱,里面最值得他带走的也只有姚双凤送他的绑发头带、编发丝绳和他曾用在姚双凤头上的梳子。
姚双凤没料到陆武今年过年能出现,没帮他置办新衣,顾及陆武衣衫不整又没房住,就直接让陆武在她房中歇下。
当她带着初四回房,刚推开主卧的房门,被炭火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同时将她裹住的还有站在门後的陆武。
姚双凤一进去就被陆武抱个满怀,头埋在她脖颈处不断嗅闻。
初四冷静地关门上栓,自己无声地走到耳房里去了。
姚双凤被禁锢在门边,两人开始接吻,这吻非常激烈,陆武吮得她舌尖微痛,还把她抱得脚都离地了。
一阵激情过後,两人分开双唇,陆武额头抵着她说:「抱歉家主,属下冒犯了,这间房里处处充斥着您的气味……」说着还用下体的坚硬抵着她,浅浅地戳动。
姚双凤的回应是抱住他的脖子,再度吻上那薄唇。
离地的脚乾脆抬起,圈住陆武的身躯。
感受到姚双凤热情的陆武,开始扯她身上的衣服。
室内很温暖,姚双凤身上挂着将掉不掉的衣衫,被陆武举起来口交。
她的背贴着墙,臀部稳稳被陆武的大掌托着;男人的头埋在她腿间,粗硬的毛发搔得她腿根发痒。
她没有在这麽高的位置做过,她可以俯瞰整个房间,她没有东西可以抓,只能扶着陆武的头,听见男人嘴中暧昧的水液声。
她的手指插入陆武松松绑着的发间,陆武周身冒起有热度的白烟,姚双凤知道陆武化形了。
她捏着两个厚实的虎耳,静静的感受陆武。
陆武不一样了,他的舌头上似乎有颗粒,每次舔过就让她浑身颤栗。
那是一种奇怪的酥麻感:在熟悉的房间、陌生的高度,双手没有地方可以攀扶,只能依赖底下撑着自己的男人;那男人强壮得可以单手举起姚双凤,她的腿夹着男人的头,搁在他双肩,凌厉的面貌,此时却在舔舐自己的两腿之间……
她想起了……猫科动物的舌头是有倒刺的。
姚双凤觉得有些受不住、但又渴望更多。
终於在陆武的不懈下,泄了一波阴精。
陆武将姚双凤抱下来时
,为了将她扶好,手指用了点力。
娇弱的女人呼痛,陆武随即恢复人身,细细吻着姚双凤的眉眼,将人圈在他与墙壁之间,进入。
陆武抱着她,将头埋在她颈间,在她的气味当中呼吸。
姚双凤腿圈着陆武,坐在他的硬茎上。
男人并不急着冲撞,而是缓慢地厮磨着。
肉柱与甬道的摩擦非常舒服,姚双凤的双手开始不安份,她贪婪地摸索陆武身上的肌肉,无论哪儿都是饱胀紧实充满力量。
她轻轻啃咬陆武的脖子,听见男人从喉头发出的喘息声,像是野兽打了个响鼻。
穴中的肉柱顿时劲道了起来。
姚双凤被震得只得双手抱紧陆武的脖子,一边在他耳边嗯嗯啊啊。
陆武泄了一波,还在没有抽出的情况下,抱着姚双凤放到床上,继续下一轮的抽送。
姚双凤看着那张带着戾气的俊脸,碧绿的眸子像是猛兽正在进食猎物。她下身传来更舒爽的反应,她光是看着陆武的脸就高潮了。
陆武不像其他夫侍那麽了解女人,没发现姚双凤的高潮来临,只是持续的挺动,顶得姚双凤不知该喊停还是继续,只能一下一下地受着陆武、受着他那硬如铁鐧的骄傲男根。
终於在这天达成了──初五睡陆武的小小心愿。

154江南姚家日常
154江南姚家日常(剧情)
(0版-> 在江南过的第一个春节,只有陆武不在,苏碧痕、莫儒孟、房顾妹、房盼妹,他们作为姚双凤有名份的夫郎,为了过个好年,尽心尽力把家里内外安排得妥妥当当。
铁伽楠是姚双凤的师长,又是孤家寡人,过年期间就住在江南姚宅,随着大家一起度过春节假期。
尤洱芝的部份就比较微妙了,他的本性非常好色淫荡,无论铁伽楠给他多严格的教育都扳不正,只差没有将他束手束脚成天绑着而已了。
他在男子教习所,并不是光吃白饭,他家祖业似乎是贩卖牛马驴的人家,因此他对照顾牲畜还算在行,牲畜们看见他也特别安分;所以他归在畜棚劳动,即使人小小一只,需要跨在梯子上刷洗马匹,做起来也比其他人事半功倍。
尤洱芝出口成脏的恶习改掉了,他本就是很会演戏的人,擅长装乖;但是好色淫荡的部分怎样都戒除不了,他一有机会就会色诱旁人,即使铁伽楠都有对他身边的人提过警告,但偶尔还是有男子受不了尤洱芝的诱惑,与他发生不和谐的关系。
就算尤洱芝没有色诱成功,铁伽楠也不能成天盯着他,不准他自渎;尤洱芝有机会就自渎,自己摸着小鸡巴,不泄出、光是硬着他也爽;甚至去上茅房完的时机,也能搞到玉势插在後庭里,暗搓搓偷着乐,然後干整天的活。
铁伽楠也曾经派人盯哨,但往往撑不过一个月就会败在尤洱芝的手技与口技之下,有的甚至也染上了淫荡好色的恶习,不仅要天天自渎,还央求旁人对自己这样那样。
尤洱芝就是淫荡好色的源头,凭着清纯无害的外表,诱惑技能满点,还能传染给其他人。
因此铁伽楠只好有时间就尽量将他带在身边看管,起码铁伽楠不为他所诱惑,又能凭着武力优势给他教训,加上一身禁慾正气,尤洱芝还是有点怕铁伽楠的。
尤洱芝在姚双凤面前也很乖,他是很会审时度势的人。
而对姚双凤来说,尤洱芝是开启她想照顾孤儿的滥觞,她也特别同情尤洱芝的遭遇,彷佛把他当成指标──只要尤洱芝过得好了,其他男子也能照顾得好。
在江南过的春节,因为物质条件好了,菜色也是姚双凤前所未见的丰盛,不仅有大龙虾、大鮸鱼、大白鲳,就连佛跳墙里面的鲍鱼干贝都一颗赛一颗的大。
姚双凤闲晃到厨房,看见半人高的大排翅乾时,愣了许久,还特地拉了一个路过小厮,问那是不是鱼翅。
基於环保的理念,姚双凤是不点鱼翅吃的,但想想古代还没发生鲨鱼灭绝危机,加上其他人都觉得鱼翅是高贵滋补之物,所以就准了,只是吩咐以後不用特地买鱼翅,她不喜欢吃这个。
江南姚宅现在的厨房,有以前在平川城那整座姚宅那麽大,是下人聚集干活的地方,柴房是一整房间,还有一间堆放南北乾货、一间保存乾燥药材、一间储存陈酿、一间地窖存放冰块,都有专门的管事持锁管理;厨房分工之细,就连雕花也有专门的厨子负责。这里的厨子除了给姚宅一家上下做饭,还是苏记食补的伙房预备军,总之就是有相关,姚双凤也不是很清楚。
江南的苏记食补,还是程掌柜特地过来打理的,基於旧情,姚双凤也让程掌柜占了一成的股份,让他笑得合不拢嘴,直说会将这里的新伙计训练得比平川城还要好,然後将邓子提拔成了这间店铺的掌柜,席子还是照旧帮着苏碧痕联系宅内宅外的事情,成了姚宅的总管事。
照理说,苏碧痕在姚家是主夫的位置,理应在家相妻教女、掌管内宅一切事物。但是因为世人比姚双凤更需要苏神医,加上姚双凤也鼓励苏碧痕追求梦想,所以苏碧痕只是名义上是主夫,拥有最大的权限,但实际他在外面的时间比在家里多,只紧着姚双凤做贴身的照顾,其他事情都是交给房盼妹打理。
房盼妹在莫儒孟的教导之下,做好了打理後宅的本份,只是每月要将帐本和重要事情整理给苏碧痕过目,并且听从苏碧痕的指示。
平凡的日子里,若遇到要携伴出席的应酬场合,姚双凤多半带房顾妹或房盼妹出席,他俩虽然窜个子了,但脸蛋精致可人,能让姚双凤看起来显得老成一些。
而若是要谈判或签约的场合,可以的话姚双凤会带莫儒孟出席,毕竟姜是老的辣,而且他还有特殊能力使对方让出最好的条件、最无隐私的诚心。
姚家营生相关的产业:苏碧痕的医馆有徒弟帮忙,苏记食补有邓子处理,妙手发廊也有贾藤樱推派的掌柜打理,金治锻冶工坊属於莫儒孟,威武镖局有陆武的心腹。
只有房顾妹的万丈匠坊比较费心,他一人要独自拚搏,建造房舍又是个需要人力和高技术的行业。房家在江南没有根基,一切都要从基础开始。盖好了姚百货後,原本来自古意郡的师傅们就回去了,房家建造住宅在江南拚搏不过当地世家,姚双凤让顾妹先从家具生意接起。
至於姚双凤心血来潮的服饰生意,她交给莫儒孟打理,莫儒孟是很厉害的c
eo(执行长),莫家的产业在他规划下能远距离操控,一切有条不紊,所以还有余裕可以帮姚双凤打理新产业。
姚双凤仍旧是个大闲人,想到什麽就出一张嘴,莫儒孟会帮她把目标达成。
每项产业都有自己的帐目,而汇总整理就是房盼妹的工作了。虽然姚家也有帐房先生,但还是归房盼妹管理,然後房盼妹再对苏碧痕或姚双凤汇报。
姚家变得很有规模,每名夫郎底下也多了许多人手,生面孔多,姚双凤也懒得去记谁是谁,反正有事情找自家男人就对了。
姚家比起其他人家,算是比较特殊,因为夫侍少,而且每名夫郎都有自己的产业,都忙得要死,没有单纯在後宅吃白饭、负责貌美如花的。
至於夜生活,从晚餐开始。
因为姚百货就在姚宅附近,几名夫郎的舖面都开在这,所以晚餐时,大家都是回姚宅吃饭的。
早餐因为姚双凤起不来,家中又没有长辈,所以省了夫郎们每天晨起向她行妻主礼的规矩。
午餐的话因为各夫郎忙碌,吃饭不定时,也不用聚了。
晚餐就是一家人得团圆的时间,否则可能几天都见不上一面。
初四仍旧在大家用饭时,拿着碗装好自己要吃的,然後端去姚双凤看不到的地方吃。
铁伽楠有在江南活动的时候,也会来姚宅与姚双凤吃晚餐。
而姚双凤会在大家吃饱,各自回房的时候,尾随她今晚想睡的那位,问他今晚有没有空一起睡。
睡的地方不一定是姚双凤的房间,有时候是各夫郎的房间,端看姚双凤的心情。
有时候她谁都不想睡,就回到房间自己睡。
所以晚餐时通常是这样的:
姚家的转盘圆桌上,有鱼有肉有虾有菜,周围站着几位待命的小厮,各夫郎们的侍从也在旁边开了一小桌,勤勤恳恳干饭。
吃饭的时候,夫郎们若有遇到好事,会提出来说说,或者大家吃完正餐,奴仆们撤走桌上盘盏,送上水果甜点还有消食茶,这时大家会歇会儿,稍微聊一下最近的事情。
没有人吃饱先离开,而是统一等姚双凤宣布回房休息,大家才各自散去;旁边的侍从也跟着自家主子离去。
本来夫侍是不可以在正厅与主夫平起平坐的,但姚双凤不介意那些,才形成了如此悠哉的生活面貌。
铁伽楠本来还想教姚双凤食不言等等规矩,後来想想若按礼数,自己也不宜跟姚双凤一家共桌用餐,就作罢了。
晚餐後,姚双凤可能是最後一个离开,在所有夫郎都进自己房间後,去敲她想睡的那位房门。
她也可能让大家继续吃,自已先离席,去夫郎房间等待,给回来的人一个惊喜。
也可能是第一个或最後一个离开,但是回自己房间,谁都不传唤,或是传唤一名夫郎来陪自己睡觉。
她就是如此捉摸不定、不可预测,但夫郎们的小厮私下都会传家主昨晚睡谁的房了,而且这事情也必须通报给房盼妹和苏碧痕知晓,妻主跟谁睡过都尽可能地要记录,将来怀孕时才能推断可能是谁的孩子,由那几名夫郎给妻主养胎。
当然,若是女人要偷情,那记录不确实也是有可能的。
除此之外,姚双凤还会在白天偷袭自己男人,她就喜欢在苏碧痕工作的地方猥亵他、在移动的马车上让莫儒孟暴露出私密部位,还喜欢弄得盼妹想叫但是只能拼命摀住自己的嘴。
调戏良家夫男的游戏太美好,姚双凤乐此不疲。

155姚家主的上午
155姚家主的上午(微h)
(0版-> 姚双凤对於早上起床这件事情,总是迷迷糊糊的。
江南比较富庶繁华,外面街道上似乎有打更人,不过离主屋很远,姚双凤睡觉的时候听不太到他们的声音。又似乎会有些僧人,自发组成小队,沿街敲打铁板或木鱼。
反正就是要起床干活的人该起了,值班守夜的人可以去睡了。
等第一波人起床後,才轮到姚双凤他们院内,会有小厮去各房门口敲三下,敲两轮。院内的侍从比主人早起,好去准备主人起床洗漱的用品。
又比如昨天,宿在苏碧痕屋内,做夫郎的总是比妻主先起来。他刚醒时也迷迷糊糊的,会抓着姚双凤的奶捏两下,或是在她胸前拱来拱去。
他起来以後会跟初四一起收拾她的身体──苏碧痕老爱泄了之後放在她体内睡,即使睡睡就滑出来了。
至於弄污的床单,等姚双凤起来後,才由苏碧痕这厢的小厮换出去洗。
现在的姚家男人,每人最少都有两名小厮伺候生活,不用自己去打水或倒夜香。
苏碧痕知道姚双凤有起床气,早上也不会磋磨太久,能让姚双凤眼睛都不睁开就再次睡过去了。
如果到了巳时,姚双凤还没起,房盼妹就会在她睡觉房间的门外,大声报出今日的早点内容。
这是莫儒孟教的,要控制姚双凤起床的时间,以免晚上把夫郎们折腾得太晚。
虽然起不起床还是姚双凤决定,但如果有她喜欢吃的东西,她往往会比较积极主动起来,这也是莫儒孟熟悉她之後得出的法子。
姚双凤在赏赐完初四之後,就懵懵坐在椅子上,让初四帮自己擦脸。
盼妹在房门外就将小盼妹磋硬了,进到房间,对姚双凤行了妻主礼。
妻主礼是尊弼国男人每日见到妻主必行的礼,也藉此让妻主检视该名夫郎还有没有男人的能力,如果男人不行了,夫郎之位危矣。
如果是大户人家,夫郎们还须统一向妻主问安,像夏景那样夫郎众多的人妻,早上请安的景象可以壮观形容。只是姚双凤懒散,又不喜受规矩束缚,才没要求自家夫郎们这样做。
但莫儒孟可是一天向姚双凤行好几次妻主礼的,房盼妹身为大家族的嫡子,认为妻主礼跟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就是基本该做的事情。
盼妹行了妻主礼,之後便向姚双凤报告:「今日一批人蔘到货,大哥会在医馆教授徒弟辨别良莠。爹爹还在房里,他说上批照妻主绘制所做的样品已经好了,待妻主要去姚百货时再一道同行。哥哥一早就去舖上继续昨日的工作。大哥还提醒,妻主月信将至,中午或下午一定要记得喝补汤。」
听着盼妹乾净的少年嗓音,姚双凤清醒了,想着”难怪这两天性慾特别强呢?原来是月经快来了。”
在尊弼国,女人来月事就跟坐小月子一样,呵护是被呵护,限制也有点多,不过整体而言还是挺爽的,因为也没人能真正管住姚双凤。
盼妹在一旁,帮着初四伺候姚双凤吃完早餐。
正所谓饱暖思淫慾,她见盼妹乖巧立在一旁:「把你的小盼妹掏出来吧!」
盼妹的脸迅速红了,不过他没有违背妻主的意思,将前摆紮到腰带里,把裤裆绳结解开,翻出自己的小盼妹,暴露在空气之中。
「昨天晚上,顾妹有教你练习什麽吗?」
盼妹软糯糯道:「哥哥……含住人家的小盼妹,教人家仔细记住舌头轻重的不同……」
「那你有学会如何用舌头表现轻重吗?」
盼妹脸更红了:「有……一点点……」
姚双凤掀起裙子,张开腿:「那我来测试一下你的学习成果。」
盼妹乖顺地跪下了,手掌轻轻搭上她大腿内侧,低眉顺眼地舔舐起来。
欣赏着披散在盼妹背上的长白波浪卷,随着头颅晃动而闪烁光泽,她故作轻挑问:「我月事快来了,会不会有点腥?」
盼妹舔着她的下体,粉舌露在外头,眼睛朝上看她,又仔细闻了闻,才说:「不会,妻主姐姐不腥。」粉瞳白睫持续看着她,小嘴儿又伸长舌头舔了几下。
姚双凤没有移开视线,盼妹也没有,顺从地盯着姚双凤,嘴中的动作不停歇,时轻时重地交替舔舐。
「你一边舔,一边将自己弄出来。」
盼妹没有说话,手指按着包皮,轻轻搓揉自己的龟头;他注视着女阴,又吃又亲。
吃着吃着,苏碧痕的精液流了一些出来,盼妹不禁化出了兔耳。姚双凤则是握住那柔软的长垂耳,一边撸毛一边享受可人儿的舔舐。
盼妹的耳朵被姚双凤捉住揉捏,露出几分难耐的表情:「嗯…哼……唔……」
姚双凤微笑欣赏:「快些,泄了才能走出这房门唷!」
「嗯……哼嗯、哼嗯嗯嗯~」盼妹泄出一些稀薄的精液,在地板上形成喷溅状的湿痕。
姚双凤推开盼
妹,起身去让初四帮她换穿外出服。
盼妹掏出随身携带的帕巾,跪坐在地上擦拭自己的小盼妹,然後羞燥地擦去地上的痕迹。

姚双凤换好衣服,去敲莫儒孟的房门。
房内有悉悉簌簌的声音,不一会儿,莫儒孟的侍从前来开门,迎面是准备好妻主礼的莫儒孟,他托着自己挺翘的性器:「侍身儒孟问妻主安。」
姚双凤挨近他,在龟头处亲腻地摸了两把:「你好了吗?我们去店里。」

虽然姚百货跟姚宅在同一块地皮上,但这地大~~~得很,姚双凤他们出了姚宅门口,坐上马车,绕去姚百货的门口也要一刻钟。
马车上,与外界只隔着薄薄的竹帘。
姚双凤抬抬下巴:「露出来。」
莫儒孟习以为常,跪着将衣袍下摆撩起,解开裤腰带,让裤子落至膝盖。
车厢内的女人坐在主位,撩起裙摆、张开双腿:「早上你儿子舔过了,你继续。」
莫儒孟佯怒,嗔了她一眼,伸手将长发拨至耳後,低伏下头为她口交。
他的臀部完全裸露,若是有人掀开车帘,就能看见一个男人翘着光屁股,阴茎硬着,正在以口舌侍奉主座上的女人。
马车到了姚百货门口,却没停,直接驶去了停车场。
在初四撩起门帘前,谁都不敢主动掀开车帘。
姚双凤靠在车厢壁上,眼神有点呆滞,觉得自己最近可能纵慾过度了,以往很容易兴奋的事情,现在要达到高潮都有点难了。
她推开莫儒孟的头,等他穿好裤子,才示意初四带她下车。
虽然停车场这里也不乏做人肉阶梯这样的奴才,但姚双凤比较喜欢踏在木头做的阶梯上,所以下人们早就准备好紮实的木梯放在车旁。
姚双凤站在地上,等莫儒孟下车,听到远远有嘈杂的人声:
「站住!」
「呀~师长我错了!别罚我吧!」
循声而去,就看见尤洱芝被伽楠大师追着跑,後头还跟着两名万丈匠坊的伙计;尤洱芝在一根柱子附近转圈,没多久就被铁伽楠一手抓住。
伽楠大师将尤洱芝夹在腋下,走到一旁的木箱子上坐下,把尤洱芝按在腿上,不顾他的挣扎,脱掉他的裤子,粗鲁从他股间抽出一支──木槌。
原来尤洱芝把木槌柄塞进後庭,不知被谁发现了向伽楠大师告状。
铁伽楠将那木槌一丢,对着光裸的屁股,大掌重重拍打下去。
「呀!」
「啊!」
「疼啊!」
「呀啊!」
尤洱芝喊叫得很大声,与清脆的打屁声互相应和。
万丈匠坊的夥计看着那地上的木槌,拾也不是、不拾也不是。
铁伽楠正在打尤洱芝,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姚双凤却注意到了──尤洱芝头低低的,嘴上喊疼,脸上却笑得非常开心,而且……他那娇小的分身似乎也挺立着。
姚双凤不得不佩服尤洱芝作死的能力,他明明每次做坏事都会被铁伽楠惩罚,但仍旧不停犯事,难道说他就是想被惩罚吗?而且那木槌柄……虽然细但并不短,配上他那小身板,该不会是从肚子就能看见形状的程度……
姚双凤不敢再想,她吩咐下人去觅凤阁传个信,就默默地朝店舖那头走去了。

156姚家主的中午
156姚家主的中午(微h)
(0版-> 姚双凤去看完成打样的兜裆裤,她坐在内间的太师椅上,边喝茶边等待,隔着放茶水的小几,莫儒孟坐在同一侧。
绣郎管事领了五名清秀俊美的小厮过来,他们穿着长袍与鞋袜,就是没穿裤子。
等站定了位,管事一声令下,五名小厮撩起外袍前摆,露出丁字兜裆裤。
姚双凤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她以为会看见做好的兜裆布成品,却没想到会穿在人身上。
她看了看小厮们羞红到不行的脸蛋,看了看一脸谄媚的管事,又看了看表情平淡无波的莫儒孟,决定还是把视线放在他们穿的兜裆裤上。
姚双凤设计的兜裆裤,可不是单纯兜裆裤那麽简单,而是情趣内裤。机能什麽的放在一旁,恶趣味和性感才是她所想要的。
比如那件靛蓝色,明明是用来遮住第三点的兜裆裤,却又做了垂直的开裆,若是硬了就突破薄薄的重叠部分,破裤而出,穿了跟没穿没啥两样。
还有一名小厮解开衣袍,像暴露狂一样露出前身,因为那件红色男子内衣呈大v字形,刚好遮住乳头两点和包裹住下方囊袋,穿着比没穿更猥亵了。
还有一件兜裆裤比较普通,是鹅黄色的,勘勘包裹住鸡儿和鸡蛋,只是小小一件,布料很少。
绣郎管事搓搓手道:「靛蓝色这件,需要鸡儿立起来才显得出设计巧思,但这厮可能是太紧张了,迟迟立不起来,要不家主您动手摸摸?」
穿着靛蓝色兜裆裤的小厮,满面胀红,提着衣摆的手还在颤抖,两眼直直盯着地板,双腿绷得笔直。
姚双凤看着他们乾净无毛的下体,摆摆手:「罢了罢了!就这样吧!鹅黄色那件脱下来留着,然後你们就可以出去了。」
穿着鹅黄色兜裆裤的小厮,看向管事,管事点头後,他才放下衣摆,摸索着将自己的兜裆裤解下;像初生小羊般,颤颤巍巍走到姚双凤身前,把黄色布料放在姚双凤手上。
姚家主再摆摆手,绣郎管事就领着小厮们出去了。
手中的布料还有些许暖意,姚双凤看着莫儒孟:「你把这穿上吧!」
莫儒孟咬着下唇:「双凤这是在惩罚我吗?」
姚双凤无惊无喜:「也不是,本来在设计这件的时候就想着你的。」
莫儒孟白皙的面颊微红,起身,将内间的门闩上,然後才开始宽衣,准备穿上那件小裤。
姚双凤看着他宽衣解带:「为什麽这样安排?你希望我再收人?」
他边脱边说:「妻主实际年龄已过二八年华,而夫侍里最年轻的不过与你同岁……人家娶夫总是女大男小才能采阳补阴,双凤成天与我这等老男人厮混,於身子无益……」察觉到姚双凤的视线,下体不争气地再度硬挺起来;鹅黄色的小块布,勘勘套住他的龟头,他还得把系带绑紧些,以免等会儿软了就掉了。
姚双凤轻轻叹了口气:「日子还长着呢!什麽采阳补阴的那都是迷信,如今我有你们就很好了。」她心理毕竟还是活过三十几载的轻熟女,喜欢的就是莫儒孟或铁伽楠这种有韵味的男人,对那些过於秀气娇弱的没有特别爱好。
莫儒孟穿好黄色小裤裤,在姚双凤面前转了一圈。
姚双凤点点头:「你今天就穿着这个吧!」
之後带着初四离开这厢房。

苏氏药舖,後方小院的药间里,姚双凤看着桌上一堆一堆的人蔘,好奇地挑拣把玩。
有些人蔘是高级货,被清理得牙白光洁,放在有红绸布的盒子里装着。
她看到一株形状奇特的,灵机一动,想做些坏坏的事情。
片刻过後,苏碧痕人未到声先到:「妻主来寻我吗?」
姚双凤转身,看见苏碧痕,她手背在身後,忍不住漾出一个坏笑:「我偷吃了你的人蔘。」
桌上盒装的人蔘也就五盒,少了的那支上端较粗,苏碧痕自然也是印象深刻,刚进来瞄一眼就知道少了哪支。
药舖主人走近,正面搂住她,双手往她身後摸索:「嗯?不在手上,哪儿去了?」说着在她身上到处摸。
姚双凤被他弄得咯咯直笑:「就跟你说是吃了啦!」
突然,苏碧痕像是想到了什麽,微微弯腰,左手一把搂住姚双凤,让她倒在自己怀里。右手勾住姚双凤左膝窝,将之上抬,再用左手勾住固定。
姚双凤就剩一只右脚踩在地上,左脚被苏碧痕的左手固定,倒在他怀中。
苏碧痕空着的右手探入姚双凤裙底,摸索。
人蔘的触须很明显,他抓着往外抽:「这样粗的人蔘,妻主也不怕吃撑了?」
姚双凤嘤咛一声,双手抓着苏碧痕的衣角:「吃都吃了……就别浪费……」
苏碧痕闻言往里一插,姚双凤又是一声叫,还对他抛了个媚眼。
男人细细吻上她的额头和眉毛:「妻主真会吃,你可知这支
人蔘价值千两?」右手的动作却是不同於上身的温柔,一边抽插还一边旋转。
此举瞬间勾起姚双凤的情慾,捧着苏碧痕的脸与之热吻。
空气中有着浓浓的人蔘味;初四看着她俩,默默地绕过货架,走出去关上房门,站在门外守着。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姚双凤就被苏碧痕弄到高潮,整个人瘫着不想动,踩在地上的右脚也使不上力了。
苏碧痕将姚双凤抱到桌上躺着,让她两膝盖自然下垂。接着掀起她裙摆,抽出人蔘,自己凑上去将那些阴精吞咽入喉。
然後再掏出帕巾,仔仔细细为妻主擦拭阴部。
他温柔地帮姚双凤收拾:「就快到午膳时间了,妻主跟我一起用好吗?」
「嗯。」姚双凤躺在桌上,有气无力地应。
後来她就跟苏碧痕和房顾妹,一起吃了午餐;莫儒孟还有事在忙,没过来一道吃。
吃饭的时候,姚双凤问:「今晚你要煮什麽?」
苏碧痕道:「我昨天炖了萝卜,今天应该入味了,再炒两个菜……席子说今日的河虾很肥美,弄一道龙井虾仁吧?」
这是苏碧痕感受到姚双凤爱意的时刻,现在的他即使很忙,每天晚餐总是要亲手做几个菜,抓住姚双凤的胃。而妻主会依他做的料理,帮他做好下锅前的处置。
「吩咐廖九他们剥虾仁就好,妻主别弄这个,省得又受伤了。」廖九是厨房管事,也是程掌柜介绍的总厨师傅。姚双凤细皮嫩肉的,曾经因为剥虾被刺破手指。
不过姚双凤本来就是吃货,她现在整天闲闲,除了睡觉玩男人,吃就是第三重要的事情了,所以她有空就会去厨房转悠。
吃饱後,男人们继续忙碌。姚双凤坐上马车,回姚宅睡午觉去。

157姚家主的下午
157姚家主的下午(微h)
(0版-> 午後,姚双凤做了个春梦,梦见自己刚穿越来时,什麽也看不到、动不了,只感觉到肉屄被蔺瑾丹覆口舔吃,她想挣脱、取得主动,於是就醒了过来。
睁开眼,姚双凤看见从她腿间抬起头的梅夏献。
有着紫色发丝的美人,今日的发髻没那麽夸张,是比较方便外出行动的发型。
她穿着女装,用难以辨认雌雄的菸嗓说:「姚家主可真是善於保养,连小缝嚐起来都有人蔘味呢!」
姚双凤想起那根千两人蔘,羞红了脸,她坐起来:「你来了啊……」
「嗯?双凤不是派人来寻我?奴家可是一起床就焚香沐浴,巴巴地赶来找您呢!」她的手贴着身体滑动,引人遐想。
姚双凤盯着梅夏献的身体,忍不住伸出手,触摸他的胸脯。
他的胸只有些微起伏,姚双凤用手指探索,隔着衣服摸到他的乳尖,那儿串了乳环,她隔着衣服抠着,看向梅夏献升起慾望的媚眼。
梅夏献伸出舌头展示灵活,继续勾引姚双凤。
她吞了吞口水:「你怎麽……只做一半呢?」
献夫人露出妖娆的笑容:「奴家乐意为双凤做全套的服务,两个时辰起算,要多久都行~」
她呐呐:「……也不用那麽久……速战速决就好了。」”都下午了,天黑时夫郎们就回家了……突然有种偷情的感觉是怎麽回事?”
献夫人欺身靠近她,姚双凤主动迎上那菱角分明的笑唇。
梅夏献的技巧很好,姚双凤说速战速决,他就真的撩起裙子,露出硬挺的、串了紫玉环的鸡巴,把姚双凤顶得连三次高潮。
第二次的时候她觉得超爽,以前也有过,但整个人已经虚了;第三次根本被动,她都没集中注意力就被梅夏献弄到高潮,简直像瘫在沙滩上承受涌浪强势袭来。
“用过这麽好用的鸡巴,以後回不去了怎麽办?”这是姚双凤最近的烦恼,她觉得这个世界的性刺激太强烈了,普通的性爱感觉已经难以满足她了。
看着外面天光大亮,现在还是下午呢!姚双凤想起还有正事没办:「欸今天找你来是有正经事。」
献夫人的鸡巴还在她体内,闻言便退了出来。
姚双凤一动不动地问:「嗯?你还没到吗?」
他掏出帕巾擦拭自己:「不是还有正事要做吗?今儿只是来给双凤喂点小食,改日上奴家那儿吃大餐呀!」
他这麽说让姚双凤更期待了。
两人收拾好後,便移至书房,这是她在家跟夫郎们谈正事时会用到的地方,惯例地放了苏碧痕父母的画像,没有设香案。
莫儒孟会指导顾妹和盼妹管理产业,这儿也有他们的书桌。苏碧痕因为很少在家处理公事,有的话也是在厨房的药草间那儿,所以这里连姚双凤的书桌共四张就很够用了。
除了书桌书架,还有卧榻、圆桌圆椅等家具,不同区域之间用隔断或博古架稍作区分,整体而言还是在同一间屋檐下,是个很大间的房子。
席子领着尤洱芝来到小客厅,就出去了。
姚双凤和梅夏献坐在罗汉床上,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小矮几。
尤洱芝孤零零站在小厅中央,褪去虚假讨好的笑容面具,脸上带点警戒。
姚双凤先开口:「洱芝,你可知道把你找来是为什麽吗?」
尤洱芝低着头,面色讪讪:「家主要把我卖掉?」他的手在身後交握,一只脚踮起,脚尖抠着地板,转呀转的。
姚双凤微笑:「这位是觅凤阁的献夫人,我考虑让你去她那里学习。」
梅夏献听完,对尤洱芝淡淡一笑。
尤洱芝惊讶:「觅凤阁?是粉柳畔的觅凤阁吗?」
「是呀?你知道?」
小身板顿时两眼放光:「我没去过,但我听车夫们说,那是江南最贵的情楼,只接待女客,与其一辈子都嫁不到妻主,还不如卖身去觅凤阁,好歹能被女人睡过,不会到死都是处男鬼……但觅凤阁只收总角之年以下的貌美童男。」
献夫人掩嘴而笑,富有魅力的烟嗓徐徐而道:「能接待贵女的,都是咱最优秀的伎子,可不是人人有机会。修行不到家的,只能在後院接待男客,给其他男子玩弄呢!」
尤洱芝立即来精神了,站得笔直,两手在身前握拳:「男客也没关系的,只要让我碰到公的,我保证榨得他一滴、一分也不剩。」他的手指伸张,展现灵活,模拟各种套弄的手势。
献夫人看向姚双凤:「没想到双凤有这样好玩的小厮,不自己留着用吗?」
姚双凤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你别看他这样,已经十九岁了,而且生性淫荡,怎麽样都扳不直,还不断影响他身边的人。」
尤洱芝惊讶:「你怎麽知道我的年纪?」
姚家主装傻:「你说梦话时自己说的。」
献夫人挑眉,意味深长地看
着尤洱芝,须臾,他叫唤外头的侍从进来,对尤洱芝道:「你来试试。」
***
经过了一个令姚双凤印象深刻的下午後,梅夏献带着尤洱芝回觅凤阁了。
终於了结一桩心事,姚双凤在傍晚时分,悠悠哉哉晃到厨房,看着忙碌的家丁们,心里觉得特别踏实。
由於她常常到厨房做东做西的,所以厨房特意为她留了块位置,方便她随时使用。
姚家主晃了一圈,发现今天有竹笙这好东西,就取了一些芦笋、红萝卜、山药切成条,将竹笙泡软了後,套在蔬菜外面。之後吩咐廖九把这盘菜蒸熟,浇上勾芡的香菇高汤後,就可以出菜了。
这是姚双凤为师长伽楠所做的素菜。
差不多的时间,苏碧痕也回来了,他回家後就到厨房,绑起袖子洗手作羹汤。
姚双凤先行去了餐厅等待,如果有家人提早回来,也可以聊聊天什麽的。若是没人,她就跟初四下下棋打发时间。
晚上,餐厅里人都到齐了,铁伽楠只要人在江南,就会来姚宅吃晚餐。
餐後,姚双凤跟他说:「我今天让尤洱芝去觅凤阁了,以後他就交由献夫人那边来教导。」
伽楠坐得笔直,眉头一皱:「那是烟花之地吧?若要将良家子送入那种地方,何须开设男子庇护所呢?」
姚双凤点头:「虽然让男子自力更生是我的本意,但每个人都有不同长处,既然尤洱芝喜欢那种事情,就随他去吧!」
铁伽楠仍是眉头深锁,但没再表达反对,就罢了。

晚饭後,姚双凤去往莫儒孟的厢房,莫儒孟的侍从看见姚双凤,自动地把门打开了。
她走进去,发现莫儒孟正在屏风後洗漱。
姚双凤坐在圆凳上,隔着半透的纱质屏风,欣赏莫儒孟清洁自己的动作。
男人、爱乾净的男人、爱乾净又好看的男人,无时无刻都是赏心悦目的。
她手肘撑在桌上,托腮道:「儒孟。」
屏风後的男人稍稍停下哗啦水声:「嗯?」
「现在咱们安定下来了,之前余家的事情,你有想过报仇吗?」
莫儒孟拧乾棉巾後说:「有想过的。」
他擦拭着身躯:「但余家在南滇国那场战乱之中,遭到波及,整个儿抢没了。」
「啊?没了?」
「是呀!」语气云淡风清。
姚双凤扁扁嘴:「那感觉有点憋闷呢?会不会?」
屏风上头挂着的白衣被抽走,高挑的身影披上衣袍,抬手将长发从领口中拉出。
「那余家管事,在余家遭匪寇攻入之际,偷了些值钱的盘缠在身上,跑了。之後半途遇到流寇,遭劫财灭口。」
他穿好里衣,长发披散在右侧,从屏风後嫋嫋走出。
坐在姚双凤身旁的圆凳上,慢悠悠给她倒了杯茶水。
女人拽着他的衣角玩:「儒孟,这个家里,你年纪最大,但若有什麽伤心事,尽管可以跟我说。」
清俊雅逸的白发美男扯了扯嘴角,含情脉脉看向女人:「双凤,你知道我曾有个跟你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儿,我也最想要有自己的孩子。」
他转而往下看的眼眸逐渐悲伤:「但是我希望跟你之间只是妻主与夫郎的关系,不想让前尘往事隔在我们之间,我只想做你的夫。」抬眸时眼角微红。
姚双凤看了不禁心疼起来,她站起身把莫儒孟抱在怀里:「喔喔是我不对,这事以後我不会再提了,再过两年、不、再过一年,我就给你生孩子,好吗?不管是儿子女儿我都一样疼爱,可以吗?」
莫儒孟本来没哭出来的,在听了妻主的话後却喜极而泣;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感觉像抱着顶天柱一样踏实。
他今晚没用闺阁礼仪侍奉妻主,而是本能地、尽自己所有的,去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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