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少女找鸭子日记》 皮条客
三十岁的少女还能叫少女吗?
我不知道。从小学到高中再到大学,宛如乖乖女一般长大。从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没谈过什么恋爱。
谈过的都说我无趣亦或者就像网恋一样,联系人仅仅存在在微信里,不了了之。
工作后,日复一日的生活,蹉跎下,也就到了30岁,其实呢也是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明明什么都没有干,岁月已经将我带到了30大关,晚自习前的夕阳明明就像昨天,可已经是很久以前了。
我有个闺蜜,不知道这样介绍她,她会不会不高兴。
她觉得闺蜜这个词不足以概括我们的关系。我们经常很久不联系,却对对方了如指掌。
或者可以说她对我了如指掌,我数十年如一日的生活,没什么大的变动,往后也如此了。
她总觉得我寂寞,我虽然不这么觉得,但我相信她是最了解我的,所以当她推给我那个人的时候,我也没拒绝,找不到什么理由拒绝。
一个皮条客,换个说法来说是中间商,赚差价的中间商。
我这么给闺蜜说时,她给我发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包,我完全可以想象她本人也是这个表情。
这个中间商呢,很专业,给我发了一堆照片,以及照片上明明白白的价格,原来鸭子还挺贵。
照片上的人,也许是我潜意识吧,感觉他们有些油腻,故作帅气的表情和发廊专业的发型,实在难以挑选。
我问他,有干净一点的吗?或者我该用青涩。
我终于懂为什么有些男人喜欢清纯的女孩了。搔首弄姿的实在不是味道。
皮条客说:“有,有一个高中生,刚来不久,很干净,没什么人点他。”
我猜应该是有点丑吧,但对于高中生来说,我是不怎么挑的,有呢总比没有强。
我问了问价格,1500一夜,实在不高的价格,让我的预期再次放低。但无所谓啦。
看了看照片,没有前面那些那么造作的姿势,一个人坐在白色皮质沙发上,视角是由上到下的,挺乖的,挺白的,说不上帅。
我让他把微信转给我,皮条客说,付了定金才给,行吧行吧。
我加了他的微信,一个动漫男头,我一看这绝对是玩游戏的。
验证消息发过去,晚上才通过,秒打招呼,我猜可能白天是在上课吧。
有点不喜欢的是,他喜欢发语音,这声音,变声期应该刚结束不久,或者他的音质换句话来说,应该是被男人操的,而不是做一个鸭子。
声音娇娇的,用来操女人,属实有点屈才了。
约了时间和地点,星期六晚上,果然他在上课。
讲真的,距离星期六还有两个晚上,聊了这天,让我属实有点寂寞。
我用手指从下面拉出银丝,在中指和大拇指之间搓来搓去,给他发了手指的视频。
我们这样的关系,这样聊天,属实舒服。
几分钟后他给我发了条语音,是他喘气的声音,应该是在打飞机,但我猜他可能是在假装。
又过了几分钟,他给我发了一张照片,黑夜加闪光灯,是他的手,手心里是白色的粘稠的液体。
一只漂亮的手,纤细的手指,应该弹钢琴,或者用来插我。
我给他打字说:“想被你的手指插。好想……”
终于他不发语音,或者不想营业了吧。
他打字回答:嗯,我一定用力的插你。

洗澡
星期六来了,我坐在宾馆的床上等他。
当然,是我买的避孕套,我怕他用的不好,担心过敏。
可能表现的像一个常客,可天地良心,我还是处女。仔细分析一下我的心理,可能在高中时对一个男孩求而不得吧。
不知道老男人在这样的时刻会不会打扮。我穿了一条紧身裙,当然没穿安全裤了,如果有人愿意蹲下看的话,会看到蕾丝花边。
我甚至还画了一个大全妆,从镜子里看,有被自己美到。
坐在床上摇了摇,嗯,弹性还不错。
说说心理活动吧,其实是很期待的。期待他的手指插我,哦说起来,男人的手指要比几把更能引起我的性欲。尤其再有一个光秃秃的指甲再一个干净的甲片。
一想到这样的手指能扣着我,再揉我的小豆豆和乳,实在有些受不了。
我把买的矿泉水打开喝了一口,等的我口干舌燥。以后一定不提前一个小时到了,煎熬。
门铃响了,还有敲门声。
手放在门把上,想开门时,却凑近猫眼看了一眼。一个小男生,甚至不能看出有没有成年,很白,带着一个鸭舌帽,头是低着的。穿着一个白色运动的短袖,看不到裤子。
把门打开,两人都没有说话,一瞬间的尴尬不是假的,他看到我愣了一下,当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头,我原本是希望他来开头的。
他愣愣的往床边走,我感觉下一秒就应该是脱裤子了。他把帽子摘了下来,干净的寸头。
这个男孩真干净,如果走在大街上,小女孩定是要回头看的。
但谁能想象的,1500块钱,他的几把就要放在我的身体里了。
看了看他的短裤,灰色。嗯,喜欢灰色裤子,显大。
我笑着问他:“吃了晚饭没?饿吗”
他说:“吃过了”
我又问“那你洗澡了吗?”
他说:“没洗。那我先洗澡了”说罢,就进了洗澡间,还乖乖的把门关上了。
我沉默了,明明那天晚上是很会调情的呀,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邀请我进去洗澡的吗?怎么能表现的像个纯情高中生呢?
我坐在床上听着,听见水声响起两分钟。我就把门推开了。
白色热浪扑面而来,他赤条条的站在蓬头下,左手快速在他下身套弄,弓着腰,右手撑在墙上,眉头锁住双眼闭着。
我咽了一口口水,因为我发现,他的唧唧要比水蒸气蒸过的手还要粉嫩。没错,粉粉嫩嫩!!
在我以前的认知里,男性的生殖器官都是黑乎乎的,有些是紫色的。但绝对不是粉粉嫩嫩的,但是他的,像一个可口的小桃子一样,水淋淋的在他的手的蹂躏下,颤颤巍巍的摇晃着。
他的背挡住了大半的水,只有少数的水顺着他的胸,平坦的腹部流下来,甚至可以看到他的几把上有小水珠。
他没有腹肌,小肚子平平坦坦的,下面没有毛,可能做这行的有这要求,但也可能是个人爱好,不过我自己呢,是喜欢有毛的的。
他的身体很匀称,锁骨里汪着水,因为手不停的套弄,激荡着锁骨里的水。胸口结实有力,看不到肋骨,喜欢他褐色的乳,小小的很可爱。
他抬眼看见我进来了,朝我笑了一下,笑不落齿,右手却没停下来,或者说更快了,淋下来的水不停的被手震开。
他喘息着解释说:“这样一会可以更持久一点。”
我望着他的眼睛说:“你把水关了,慢慢撸给我看,行吗?”

手指
“啊?”他说:“行,好的。”看看这服务态度。
说完话他就没有再撸了,就任由它粉粉地挺在那里,回手就把水关了。“等我擦擦水”他把手指插进头发里,甩了甩头发。
我说:“别用这里的毛巾,我拿了毯子。”
在外面住宾馆住的多了,随身就拿着毛毯,无论盖还是躺着都可以,天蓝色的珊瑚绒毛毯,绵绵的。
他湿淋淋的跟着我走出浴室,男士拖鞋在地上发出踢踢踏踏的声音,手指插在头发里往干甩头发。
我把毛毯递给他,他主要擦了擦身上,擦到不滴水的时候就弯腰把毛毯铺在了床上。
他弯腰铺床,把枕头摞在一边,我问他:“今年你多大”他没有说话,我也不在意。
我又问:“成年了吗?”他还是不说话,没停下铺床的手,回头看着我的眼睛,眼睛如果能说话的话应该说了“没有”。
好吧,我喜欢。
他把床铺好了,拍了拍毛毯。坐在床上,靠在床背上,大喇喇的把腿叉开,把腿盘了个圆,真白,浑身上下只有小腿上有几根毛,还能看清楚脚弓的血管。
他的唧唧就没下来过,他把手握在那里,他我:“那我撸给你看?”还没动,好像我没说可以他就不开始。
我飞快把高跟鞋一甩,跳到床上,骑上枕头“嗯嗯,嗯。”掉头,眼睛离不开他的粉唧唧。
他的手这才动了起来,他低头凝视自己,右手撑在床边,左手五指慢慢张开,伸展,又慢慢的握住。
我无端想起古代年轻的剑客可是这样握住剑的。他轻轻的往下一撸,本来整个就在外面的龟头就更加整个探出来。
龟头上有一条小沟壑,我咽了一口口水:“我想仔细地看看这个。”
他一边说:“这有什么好看的,就长那样呗”,一边把食指和大拇指搭在龟头旁边的包皮上,轻轻的翻下来,整个就完全暴露在外面。粉色的包皮被撑的紧紧的。
我轻轻的碰了一下那个沟壑。他连带着胯扭了一下,左手放在唧唧上看起来难以忍受的样子哼着。
那青涩的宛如小受一般的声音,娇滴滴的哼着。说:“啊~我想动一动,啊想动一动。”整个胯连带着细腰上下在手里耸动着。
但是手就一点没动,这令人佩服的职业操守。
我用手指摸着那沟壑,在那马眼上快速的点着。他的反应更加剧烈,腿不自觉动着,脚趾紧绷着,从鼻腔里轻轻的哼着,当然也更加用力的操着他的手。
“嗯,动动手吧。”
他紧绷的腰才松下来,不止右手动起来,左手也放了上来套弄,不停地变换这手上的动作。
他的耐力很不错,也不知是我刚开始打扰了他,他微瞌的双眸怎么也撸不出来。把一只腿搭在地下,一直腿撑在床上,手上下动地飞快,唧唧哼哼着,却娇滴滴的到不了高潮。
我说:“你这耐力可以啊,学习怎么样?”
他的嘴唇干巴巴的苦笑:“你要聊这个,我可就更射不出来了,唧唧快爆炸了。”
我这着实被他逗乐了:“那你怎么才能射出来啊。”
他的手慢了下来,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e我想,舔你的逼,喝你的水呢”他看着我的眼睛。
挺起腰面对我跪着,一只手用唧唧在我的膝盖上摩擦,另一只手摸着我的小腿。

亲吻
他的前端渗出液体,他就扶着它摩擦我的膝盖。模拟性交似的轻轻戳着我的膝盖,我清晰的感受到它的孔。
他又扶着茎身,让他粉色的头左右地在膝盖上开会抚摸,一副求饶的姿态。
“让我舔舔吧~嗯?舔舔吧,我想射出来~”青涩的声音不停的哼哼,唧唧却戳的更快了。
“直接舔吗?我想亲亲你”我看着他的眼睛,发现他平淡的脸上却拥有的一双好看的眼睛,睫毛很长,脸很白,上面浮现着不少雀斑。细细的眉毛,不高的鼻梁,看着就很好吻的嘴唇。
他回答的很快:“好啊。”说罢眼睛闭上了,依然是跪着地姿势,扶着唧唧的手停下来放在腿上,粉粉得左摇右晃,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我的手抚摸他的脸,光滑干净,轻轻的啄了一口他的唇“甜的,你吃糖了吗?”
他闭着眼睛说:“嗯,葡萄的软糖。”
我吻了上去,他的唇没有一点防备的对我开放,舌头软软的滑滑的,就算把它吸到我的嘴里,他也没有一点反抗,只是慢慢地回应着。
吻着吻着,姿势就变成了我把他压在身底。他也热烈的回应着我的吻。
我摸着他光滑的身体,下半身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摩擦,他的粉色在我的腿间不停的耸动。
他的手不满足于摸我的后背,将我领口唯一一颗纽扣解开了,一只手摸进了上衣里把内衣带子解开了,大拇指指甲轻轻扣着我的乳,在他的挑逗下,蓓蕾也不自觉的变硬了。
他的另一只手拉我的紧身裙。我按住他的手:“我不想脱裙子。”
他吻了吻我的嘴角说:“那我把它翻到你的腰上好吗?肚子还不会着凉。”他懂得好多。
毛线质感的裙子轻轻松松的被翻到肚子上。
他把压在他身上的我放到床上,贴心地把所有头发都捋顺,问我觉得需不需要垫两个枕头。
我说:“不想垫枕头,我想你直接来草我。”
“我的嘴和舌头都了厉害了,姐姐可以试试,如果一会觉得不行,那我直接操就行。”说着他的手就按在了我的底裤。
事实上淫水已经把内裤从内到外都渗透了。左手抚摸着我的大腿,右手中指和无名指隔着内裤轻轻拨弄着花核,又在甬道来回抚摸,轻插,用力的在花核按了几下,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我觉得他的手指隔着内裤都被我弄湿了,想到这个,身下的水就更泛滥成灾了。
他把我的腿叉开,跪在我的腿间,刚刚被我吻着的嘴,此刻吻上了我的私处,尽管是隔着内裤,但我感受到了他的嘴的灵活。
我吻他时,他慢慢的跟着我的节奏,此刻我在他的节奏里浪叫连连。
他专注的挑逗着我的花核,我想要更多,却不想说出口,想看看他给我带来什么。在他最后用牙齿衔着花核把我折磨的头上渗出汗,终于。
他纤细的手终于放到了我的内裤边缘,我也面临性欲爆炸的边缘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头发上,头发还是半干,有些微潮,有些热气。

手与舌
他从旁边抽来一个枕头垫在我的屁股下面。我宛如不知羞耻的女人。
确实是不知羞耻,本该是及其羞耻的姿势,却一如微信上的情色对话让我觉得舒服,觉得解放。
性与色的交易,本该如此,如此直白的面对自己的本心,羞耻更多带来的不过是刺激。
他很快地把我的内裤脱下来,在等他的时候,我用湿巾细细的擦了一遍。
我没有像他一样的剃毛习惯,就简单的修了一下,他用他的手指轻轻的掼了几下我的私处。
因为枕头的缘故,我的下身毫无保留的对这个未成年开放,他把我的毛顺了顺,把我的腿撑成型。
大拇指揉搓着豆豆,揪了几下,食指蘸了一下淫水,绕着花核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
无意义的哼哼从我的嘴里发出,我感觉下面的小嘴张张合合吞吞吐吐,花露不停的渗出,但他却一下都不碰,只专注于欺负我的豆豆,豆豆肿的有些疼。
我拉过旁边的枕巾放在我的脸上,讲真的,这时候表情控制有些难,尤其快高潮了。在这样一只手里,阴蒂高潮来得比我想象的快。
我等着高潮的来临,他却停手了。呼吸变得急促,我的手想去抚摸,还没碰到,他的手就把我拦住了,他捏了一下我的手:“等等,等会更舒服。”
平复了一会儿呼吸,两条腿合起来,感受着私处差点高潮的平息。
一双手把我的腿分开,没给我反应的时间,他轻轻吻了上去,比隔着内裤更加真实的体验是,他的唇有多么软,多么灵活。
唇舌并用的挑逗着,侧着头吻着我的阴唇,仿佛在接吻。头发扎到我的大腿内侧,我本来敏感的、差点高潮的身体,在他嘴唇的控制下忍不住地痉挛。
软的唇,有力的舌头,无端让我想起小时候因为没有勺子吃星球杯时,舌头用力的舔着的模样。
他的舌头往里钻,手指捻着花核,我欲求不满着,太短了,太短了,还是太短了。他的嘴巴吞咽着我的淫水,源源不断。
突然他的嘴巴换了位置,专攻我的豆豆,真个把我的阴蒂吃进去,舌头冲刺着。而我空虚的甬道被我早已肖想着的——他的手指插入。
用中指左右揺着插进去,用力的插了几下,缓缓地又把食指插进去。
“姐姐,你怎么这么紧啊,好紧啊!我插疼你了吗?”
枕巾下的我早已被冲昏头脑,脑袋里晕晕地“嗯~嗯嗯啊哈,不疼了,能快点插吗快点~”求欢的女人不停的摇曳着。
迷迷糊糊,我好像听到他笑了一下,就简简单单的笑了一声。就好像上学时捉弄女生得逞时狡黠的笑了一下,我好喜欢他的笑声,很诱惑,在这样的时刻,很致命。
这下他才不吊着我了,摸了几下就找到我的敏感点了。灵活的手指也不插其他地方,就用力的直戳着那个点,而食指和中指在私处里来回动,这样的刺激,没等几十下,我的私处就夹着他的手痉挛了。
胯不受控制的动,已经高潮了,但他却在我高潮后还是硬挺着拿手指戳着,感受着我的痉挛,直到我痉挛结束,他的手才慢慢的退出去。
这第一个高潮,我就爽了,还有一夜呢。真。舒服啊,我这样想着。他等我缓了一下,把枕头从我身下抽出来,把我的腿放平,对我说。
“姐姐,我去漱下口等我一下。”轻轻吻了吻我的大腿。

破处
我望着他紧致的后背和臀部,厕所里传来他漱口的声音。以为刺激而瘫软的身体,此刻因为期待不停地流着淫水。像一条死鱼一样陷在床里,连呼吸都带着对这个男孩儿的渴望。
半瞌地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的裂缝,他刚漱过冰凉的唇贴上了我的乳尖,灵活的舌头绕着乳头打转,其实说不上有多喜欢,但在他用力吮吸的时候,身下的水流淌地更欢快。
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胸口,有些冰凉的掌在我身上游走,我低头看他,只看到挡住脸的碎发。我伸手理了理他贴在脸颊的头发。看起来很乖,真不像一个正在干女人的模样,认真且有点专注。
不看脸的话真是一个帅哥。我笑了一下,嘴角还没放下突然被含住了,于此同时,他不停游走的手把我的大腿掰开了,他的热的、硬的、滚烫的,直接抵在我的私处,我感受到了它的跳动。
他用手扶着他的鸡巴,用我的淫水在我的私处画圈,与他动作的不同是他温柔的唇,舌尖相互缠绕、相互撩拨。
男孩用一只手撑起身子,另一只手扶着抵在我的花穴;“姐姐,我进去了。”我说不出一个不字,随着他慢慢推入,我捏紧了床单。
“姐姐”他皱着眉头轻轻吸了一口气“别怕,我会慢点”他抬起手覆在我的手背上,身下的异物感让我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捏了捏我的手;“放松点儿,让我进去,嘶,前戏做的够久了呀?”最后一句他的声音说得很低。
我看着他的眼睛,笑了一下:“姐姐这是第一次,你多担待。”他的眼中透露出惊讶和无措,但我只感觉他涨得更大了。
他低头吻住我的眼睛,但他的鸡巴没跟我客气,整根没入,让我的呼吸暂停。他应该是有些难受的,没等放几秒又抽出去了,等头快滑出去,有缓缓地送进来,如此反复了几次,我就适应他的存在了。
甚至在他退出去的时候吸着他,他的手摸上了我的乳,整个盖住时,居然涌起被占有般的快感。我只能听见自己嗓子眼里无意识的呻吟,还有他的囊袋在我身底发出的啪啪声,还有水声。
忘了带避孕套了,色字当头,没那层套子的感觉真好。
随着他猛烈的撞击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根本不是我能控制的。真的真的,好舒服啊。
我睁开眼看的他的胸口,摸了摸他的胸口话被撞击的零零碎碎“你,好,厉害啊。”
他又轻笑,不同上次地带着性欲和沙哑。说罢双手撑在我两侧,更加卖力地扭动着他地跨,不遗余力地满足着我。
我好像感觉到从他的身下长出藤蔓,钩住了我的灵魂。我感觉自己在那么一瞬快要被他操死了,头脑混混沌沌。而他的唇却又在我情迷时找到我的唇,他清醒,仿佛只有我沉沦了。
床板叫嚣着发出抗议“不行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他没管我说什么,只管更加猛烈的顶,他知道哪里最让我舒服,次次不落空。
你知道什么是高潮吗?说不清楚,在那一瞬间,酥麻上至头顶,下至脚尖。你才知道这就是高潮。浑身忍不住的颤栗,这种滋味让人上瘾。在那一刻敏感地不许任何人触碰,男孩很懂,直到我的花穴不在颤栗,甚至有些干涸了,他才把他的铁棍拔出来。
他还没射,肿的龟头快要炸裂。像熟透的红樱桃。我惊讶于这时候我都表达了我对这份职业的敬佩。
他好喜欢接吻,长臂环着我吻着,他卖力过后的汗珠滴在我的头上。我拿过枕巾擦了擦他的头、他的背。吻着这个为我工作的小男孩“好舒服啊,辛苦你了。“
“姐姐“他看起来有些高兴”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我没回答:“你还不射吗?憋坏了怎么办?“他笑了笑:“你现在肯定不像做爱了,等一会再做会更爽,我怕我射了,一会就不能做了。”说罢又吻上我,手温柔地抚摸着我,把我翻在他身上。就像一开始一样,湿漉漉地望着我“亲亲我好吗?”

折腾
我低头看着他发际渗出的汗,用大拇指揩去。双手捧着他的脸,含住他的嘴,他不如刚刚做爱时那么主动。
甚至说得上被动,哪怕身底的欲望没消,嘴上依旧是温温柔柔地等待着我的吻,抱着、迎合着。
像在品味一块不能吞咽的果冻,所有见不得光的欲望、堕落缠绵悱恻隐匿于唇齿交接。
他青春的身体、蓬勃的活力,什么时候我好像也曾拥有过。“姐姐,我又想做了。”看看这精力。
我的手第一次放在他的腿间,他喘着粗气覆上我的手,带着我的手上下撸动。“姐姐累了,不想做了。”我看着他。
少年装作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修长的手不停的撸动。“那姐姐,我叫给你听吧。”
细细密密的呻吟从他的鼻腔中哼出来,“啊啊,嗯,啊舒服,嗯啊”,虽然嘴巴干了,喉结却上下滑动。
头微微仰起,修长的脖颈像高贵的天鹅,嘴唇无助地被牙齿咬住,有种破碎感,让人怜爱。呻吟声从齿缝中传出,青涩又色情。
救命“我能录下来吗?”
“啊?这,不好吧。”
“我不录视频,就录音你看行吗?”
“哦,好的”
我找过手机,解锁,才发现自己有些颤抖,心跳的比高潮都快。在我找手机时,他就安安静静的等着我。
我打开录音放到床边,他一把拿过手机,把手机放到嘴边,另一只手放到了性器上,又慢慢开始撸动。
“嗯啊,啊,啊啊噗嗤哈哈哈”他笑场了。“哈哈哈哈,完了,这要射不出来,要上医院了。”
“姐姐,这,真不怪我,你能不能帮帮我呀。”他眨了眨眼睛,眼里带着狡黠。
我的双手抚摸上去。“都要摸么,摸摸球球”说罢在我手里摇了摇。他的手也没闲着,摸着我的胸又揉又搓,不像刚刚的温柔。
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压抑不住的鼻音。我却在他的声音中湿了。
“啊啊”我快速地撸了几分钟,胳膊有些酸了,抬眼看他,他的眉头锁住,眼睛紧闭,嘴唇无声地微张,脸色潮红。
原来他快高潮是这个样子的,不是很好看,却诱惑的要命。
“姐姐,快点,啊啊嗯,快点”我集中快速地撸着他的龟头,他的手却好像还嫌不够快的猛地上来搓了几把。
我把手放开了,看着他射出来,看男生射出来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他还像挤牛奶一样用力的蹂躏着他的龟头,挤得一滴都不剩,粉粉的龟头被折磨的可可怜怜。
精液射了他一手背,手心里也全是,黏黏糊糊的灰白色。他撑开他的五指,精液藕断丝连地像蹼一样黏在他的指间。
他略带骄傲的问我:“多吗?我厉害吗?”目光里带着炫耀。
我把他手里的手机拿过来,在他不解地目光里,把他的手带到了我的身下,不是太敢看他的眼睛“怎么办,我又湿了。”
身下是因为他泛滥的花潮。他摸到我的湿润后,指尖变得有些僵硬,骄傲的笑容似乎也有些凝在嘴角。
一只手是我的湿润,另一只手是满满的粘液。但他的反应也只是一瞬。
他小心的拿手臂从我的腿弯下将我抱好,没有把粘液糊在我的身上。
低头看着我,眼里满是无奈“这你不是折腾我吗?”说罢啄了一下我的嘴角“等一下,我去清理一下。”
拍了拍我的屁股“等着我啊,可别干了。”

寂寞如雪
我躺在他刚刚躺过的枕头上,侧耳听着传来的水声,安安静静地等着男孩过来干我。
他出来了,甩着手上的水珠,看着他绕到我背后,将我搂在怀里。把头迈在我的脖颈,在我耳边问我:“要做前戏吗?”
我说:“不用了,已经湿地透透的了。”
就算刚刚射完,他很快就又胀起来了。把我的头发绕到耳后,将我的耳珠含在嘴里。
双手用力的揉捏着我的乳,有些疼,身下的水流的更加欢快,我不禁紧了紧腿,感受到他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
他整个前胸贴着我的后背。用手捏了一把我的屁股,“我后入吧,要不你把屁股撅起来?”
“啊呀,我不想,那个姿势好累啊,我就爬着吧。”说罢,我就爬在了床上,双手环住,头歪着爬在手臂上。
他骑在我的大腿上,手撑在我的腰上,思考该如何插入,如何满足这个不配合的客人。
手扶着茎慢慢推入,没等插两下就滑出去了。他又塞进来,又滑出去。我不满意的揺了揺屁股,可就是不愿意配合。
最后他将他的两条腿大大地分开,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我向后看,看见他大腿的肌肉紧绷绷的撑开,脚压在我的腿上。
只有这个姿势他才不会滑出去,我想爬在我身后的他像只古怪的蛤蟆,这个姿势他是很别扭很累的。
想着有些想笑,笑容停在嘴角听见他问我。“姐姐,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吗?”到底还是个小男孩,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地方纠结。
“嗯。”让他高兴一下也没什么问题“再说了,你不还没成年吗?算什么男人。”
他仿佛自动忽略后面这句话,随着他的动作,顶地越来越深入,力度越大,速度也越快。后入这个姿势让人更好的感受什么是感受。
闭上眼睛,我好像能感受到他的龟头的形状,茎身上的脉络纹路。随着他的进去,身体向他打开,随着他的退出,身体向他挽留,满足和空虚都凝聚在那一根上。
吞了一口口水我说“换个姿势吧,我想坐在上面。”他拔了出去,发出淫荡的一声“啵”。
他的腿盘圆,我扶好它坐了下来,一下就腿软了,差点直接做下去。我这才看出他的脸颊如朝霞般绚烂,想来我的亦如此。
我微微屈着双膝坐起来,慢慢的坐下去,如此往复了几下,男孩就像忍不住的模样嘴里喘着粗气哼哼着,双手一把托起我的屁股,才一个劲的快速进出起来。
“啊啊,嗯,好舒服,好厉害啊你”迷迷糊糊的说这话。
“嘶,我,干,死,你。”他唯一的一句荤话,断断续续的出声,看着他胸膛起伏,腰软地我只能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进出。
这个姿势没等几分钟,我就又到了。搂着他亲吻他的脖颈和喉结还有耳垂,感受着它在我身体里的跳动。“姐,别动,我快射了,我拿出去了。”
我看着他撸着他的分身,粉粉嫩嫩的龟头,表面光滑晶莹的反着光,上面有类似樱桃一样的沟壑,看起来可口极了。我叫他等等,抽过湿巾给他擦擦,说“姐姐给你口射吧。”
我的嘴包裹着他,没什么味道,湿漉漉的阴茎在我嘴里进进出出,淫荡的有些过分,他射地很快。
他的脸如同三月的桃花,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撑在身后。
他刚从高潮中缓了一下,他就拖着我带我漱口。
“姐,你是第一个给我口交的人。”他看着镜子里的我说。我问他什么感觉。他说他也说不明白。
随便聊了聊之后我就去洗澡了。
吹干头发出来,他还坐在床上,只不过穿上了内裤。我问他:“钱收到了吗?怎么还不走啊。”真像一个合格的嫖客。
本来,做爱做完了,还留下来做什么呢?
他恍如未闻“姐姐,好饿,晚上没吃饭。”
点了外卖后,他还不见要走,我也不想说什么。他甚至还漱了口。
在我躺下后,他也躺在了我的身边“姐姐,我没别的意思,房都开了,一个人睡两个人睡不都一样吗?”
我好像明白了“你是不是有处女情结啊?”
他没回答我“你这么睡,头发第二天起来会很乱。”说罢起身把我的头发像孔雀一样散在枕头上。
再次睡下时紧紧的贴在我的身边,手挨着手,腿挨着腿,面朝我,眼睛快速的闭了起来,长长的眼睫毛像在风中颤抖。
我就说他一定是有处女情结。
可又怎样,人生谁不是寂寞如雪。
再说,一夜而已。

晨勃
连老天都知道星期日是偷懒的一天,本该大亮的早晨因为阴雨而雾蒙蒙的。
阳光透过昏黑的窗帘落在墙上,斑斑点点。
也不知道是谁先醒,安静片刻都没有说话。
“睡得好吗?”我问他。“床垫子很软,睡得还行。”听他说完我就穿衣服去了,刚开始说好不脱的衣服早已散落一地,内裤差点找不到。
他还坐在床上发呆,眼睛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一眨不眨,一副痴呆的样子,或者说没睡醒。
我把他的甩在沙发上的裤子扔在他的腿上。“快点起来穿衣服吧,去吃早饭,楼下餐厅早饭还不错。”
漱过口后,把脸沉在水池里,冷水沁在脸上很舒适,呼吸与眼睛都闭上了,在水里清醒亦在水里迷糊,恍惚间不记得时间过了多久。
直到他揪着我的领子把我从水池里拉起来。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你要溺死在洗手池啊?”嘴里还叼着一只牙刷,说话含糊不清,泡沫飞溅。
他看着镜子里的我说“e那个,我内个,勃起了。”少年这样说着,理直气壮的说着。
我伸手把眼睛上的水擦干,看向他下面,只穿了一条内裤,还有令人无法忽视的大小。
他的头发上翘着一根毛,我整只手放在他下面摸了摸,很硬,“晨勃啊,正常现象,小年轻不都这样,再说忍忍就过去了。”
手却没离开,甚至从裤腰处伸进去摸,他也没理我,镜子里的他朝我翻了个白眼,似乎在嘲笑我的口是心非。
倒也没管我兴风作浪的手,把泡沫冲干净,难道服务结束了就这态度,我更不满地撸了几下,他才忍无可忍的把我的手从他的内裤里提出来。
把我压在洗手台旁,双手直接抚上了我的乳,下面也直愣愣的顶住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
我想了想问他:“今天这个收钱吗?”
小少年一听提到钱了,仿佛被戳了g点,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嘴唇却含住我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在我耳边不满的说:“哼,这次就算送的。”
一副“这是小爷我赏你的”模样。
他的手移向了我的花穴,出乎意料的发现早已泛滥。嘴唇没离开过我,含含糊糊地说“你是不是也想做,我上当了!不想送了!”
我冷着脸推开他的头,他又靠上来“错了错了,送,我送!送还不行吗?”
说罢把我刚穿好的裙子褪至小腿,同时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你想在哪里啊?沙发上吗?”眼睛半睁半闭的吻着我,热烈地邀请我,让我回应。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脚把裙子蹬掉,含住他滑溜溜像蛇一样的舌。
呼吸还很急促,我看着他的眼睛,眼睛里倒印着我“从这里就开始吧,就在这里开始草我。”
没有说话,他的手搂着我的腰轻轻一托,让我坐在洗手池台上,我看着他的茎身,依旧粉粉嫩嫩。进入畅通无阻,仿佛被他一晚上调教好了,适应了他的尺寸。
他挤进我的两腿间,一只手撑着镜子,扶住自己慢慢的推入。
充实的感觉,被包裹的感觉,两人同是发出快慰的叹气。我把大腿勾在他的腰后,他抱好我站了起来,我的腰一软抖了一下。
浑身的支撑仅仅在他的腰上,和我连接的地方,太舒服了,我却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怎么了,疼?”他停下脚步看着我。
我忙说“不是不是,是爽的,草太深了。”
他又笑了,得逞的坏笑。
站在原地,我没有可以支撑的地方,无助的紧拥他,他故意做坏顶了几下腰,我被刺激地想要逃离,他却不送反抗地按住我的腰,又顶了几下,身下淫水声。
“慢点,啊啊等等,啊,慢点”我的头埋在他的颈处,眼泪都快溢出去了,拿牙齿轻轻磨了几下他的皮,完全被操控,完全沉沦。
他突然停下了动作,贴着我的耳朵“你试着动一动,试试什么感觉。”
双手放在我的臀部,慢慢托起我,我借着他的腰肢发力,向上抬起我的身体,忽得放手,突然坠落引得我一收缩。
“嘶,你差点给我夹射了。”手拍了拍我的屁股,重新抱好我送起腰,随着他的动作,听着他在我耳边粗喘,我就像被风浪吹打无依无靠得小船,紧抓着抓住的稻草。
“我,有没有,有没有说过,你叫的很好听啊?”他没有说话,我不依不饶的问他“我有没有夸过你的唧唧很好看啊。”
他半天不说话,我低头看他。做爱都没有害羞的人,此刻问我“你知不知道脸红啊?”脸上居然有点红。他在害羞吗。
我故意逗他说“啊哥哥好厉害,好舒服啊,操得我好舒服啊!”他忍无可忍的把我放在沙发上。
沙发软软的,他把沙发垫垫在我的头下,不解的问他“为啥不抱着操我了?很舒服啊”
他摸了摸鼻子,老实的说“那个姿势不好用劲,而且,腰有点酸了。”
他的手覆盖在我的乳上,捏了捏早已
变硬的花蕾,舔了舔嘴唇含住了,舌尖在上面画着圈圈,唧唧在我的花穴里画着圈圈,啧啧声,摩擦声,水声,浪叫声,声声不断。
“你,能像刚刚一样叫吗?”

告别吻
少年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
做完,天空都放晴了,拉开窗帘,阳光挤进房间里,窗子下面人来人往。
我的花穴不用看也磨的红红的,我挤了挤花穴,感受到花穴里的淫露流出。
但他看起来仿佛没事人一样,只是嘴巴有点干,脸有点红,不穿衣服,大喇喇的叉开腿躺在沙发上。
有些疲软的根缩成粉红一团,本来就没有毛,看起来格外招人疼。
他的主人却不似唧唧那么柔弱,感受到刺眼的阳光穿进瞳孔,立马抬起手背把眼睛堵住。
“姐姐,我要被全世界看光了!”叫罢迈着长腿赤着脚去拉窗帘,楼下的人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他。
“快中午了,吃中午饭吗?”我打开一瓶矿泉水,冷冽甘甜的矿泉水滑进喉咙。
他弯腰把内裤捡起来,“不了,下午两点还有场考试。”高中毕业了好久,仿佛是上辈子的事儿了,都不知道星期日还有考试。
“你学习怎么样啊?”都不知道这个和我做爱做了两天的人学习怎么样,有没有耽误他学习。
他也不正面回答我“学习要是厉害,我还能遇见你吗?”他看我笑了笑,我这才发现他有颗虎牙,尖尖的,给那张有些平凡的脸增添了不止一点光彩。
半袖穿好了,他去拿书包。我问他钱到了吗?
“我没做,钱就到红包了。”
那个皮条客厚道啊?“哇,我居然先付款后消费,那个人,不怕你跑路了?”
他白了我一眼,也没有回答我。似乎在问我怎么能问出这样一个傻瓜问题。
他收拾好了垂眼站在原地,仿佛犯了错的学生立在老师面前,一副有些难以启齿的话要问“你,觉得我厉害吗?”就这?原来是想得到认可。
虽然装作无意,来回拉动的拉链好像不像他表现的那样轻松。
“e,我也不知道,我是第一次嘛,又没有对比,反正很舒服就是了。”
少年这才笑了,背书包的手都欢快很多。“姐姐,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啊!”问了第三遍了,烦不烦,笑得见牙不见眼,让人说不出过分的话来。
没了性欲的加持,我认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嗯,你是我第一个男人,表现得很好。”像个幼儿园老师一样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却给他闹了个大红脸。看他慌慌张张地穿鞋,我一脚蹬上了高跟鞋。“走吧,我送你去学校。”
全市最好的高中,车没走几步就到了。门口稀稀拉拉的几个学生走进校门。
愿不愿意找个没人的地方,我们拥抱一下。
“我想亲你一下,行吗?”
他吞了一口口水,仿佛走出宾馆,靠近学校,他的身份回归一个正常学生了。
他长长的眼睫毛垂下,身体向我微微靠近,呼吸轻柔,双手乖乖的放在膝盖上。
捧起他的脸,另一只手放在他的头发上加深这个吻,他回应着我,与我唇舌交接,软软的舌头,哪怕被我用牙齿咬了,也不缩回,吮吸着他的舌头,直到感觉他的舌头可能淤肿,才放开手。
离开他的唇,红肿的,上面泛着水光,眼睛里水淋淋的,一副被蹂躏过后的样子。
看着他走进校门,我开车离去,但没有走。
找了一个好停车的地方,回到校门口。我记得多年前我从这里毕业的时候,学校总爱把各个年级组的前10贴在门口。
离开学校太久了,运动鞋和高跟鞋在台阶下发出的动静太过于不相同,以至于我有些模糊。
他说他学习不好,我又为什么来看啊,几率太小了。却就是想来看一看。手指点着,一个一个看过去。高三,高二,文理科都没有。
高一,理科第八。
才高一啊,这么小,我笑了一下,但那啥不小。原来叫这个名字啊,还挺好听。照片上的他没有笑,故作老成的样子,我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头顶悬着的乌云压了下来,我急忙踢着高跟鞋跑上车,不一会电闪雷鸣了,城市淹没于烟雨。

寂寞又如雪
灯光钻进没有拉紧的窗帘,安静的能听清楚呼吸的声音。盯着看不清的天花板,看着玻璃的灯罩折射的光线。人什么时候会感到寂寞呢?
夜里,哪怕被子温暖地包裹着自己,但还是感觉空虚,仿佛缺了点什么。
模糊又难以捉摸,也可能是焦虑的情绪带来的感受?实在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夜里独有的孤独。
我又找到皮条客的微信,还是那个头像,我定定地看着上次对话停留的对话框几秒,利索地退出去把聊天记录删了,又重新在联系人里找到他。
也说不清楚这一系列操作。
“在吗?”我最讨厌别人这样问我了,可这样的情景容不得我有什么好的开头,只能很快地在后面加上一句“帮我揺个人。”
12点,应该算是深夜了吧,皮条客秒回“在”仿佛他是住在微信里的。又问我“现在吗?”
现在吗?我也想问问自己,有这么饥渴吗?可得到的答案是,就是这么饥渴。
“对啊,很晚了,还有人吗?”我发了一个笑哭的表情,“不然你来好了”。
皮条客也回我一个笑哭,他说“咱有的是人。”
我突然想知道皮条客多少钱,想想就算了,以后还要做生意呢。
他说我家附近有一个,虽然这么晚了,但估计可以过去,直接把微信推给我了,我也懒得看照片,凑活着用吧。
是一片蓝蓝的大海,泛着钻石的微光,上边一只帆。
我加了他微信,乐了,也是秒通过,我一度怀疑这行应该没有下班。我直接把我家的位置发给他了,告诉他电梯直接上来敲门就好。
他说“好”。
再没有多余的字。
我起身把睡衣脱了在大衣柜里翻衣服,想找一件合适的衣服。衣服翻飞在我的床上,堆成一座小山,大衣柜最底部看到了很久没有穿过的高中校服。天蓝色,像他的头像一样蓝。
望着那件校服,我把床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叠好,放回大衣柜里。
坐在沙发上,我直接脱掉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慢慢的躺在沙发上,手掌覆在下身,下身盈盈的流着水。
皮质的沙发微微凉,躺下去的时候身上诈起几颗鸡皮疙瘩,却引得我轻吟。
一条长腿搭在沙发的背靠上,另一条腿搭在地下,门户大敞,手指轻点花核,没点几下,花道就一张一合,仿佛非要吃点什么进去不可。
只能用左手蛮力地揉着花核,却怎么也到达不了那个点,难受地我只能哭吟。右手的中指慢慢地插进花道,用力的向里探去,终于碰到花心,右手中指绕着圈圈,左手揉着花核。
身体忍不住快要发出战栗,快了就快了,呼吸变得急促。门口想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倒也再没有敲,估计是怕敲错,紧接着微信叮咚的响了一声。
艹,我快高潮了。什么鬼。
翻了个半眼没管他,手又慢慢地揉了起来。却怎么也到不了刚刚的感觉。心烦意燥地从沙发上起来,看到沙发上有一滩水渍。
没管微信,直接去开了门。
我没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因为开了门直接走回沙发。
男人可能愣了愣,大概是没见过裸体开门的吧。
我又躺回沙发,依然是刚才的姿势,也可能敞得更开,这次就只用了左手慢慢的揉豆豆,花道依然一张一合的,仿佛想吃点什么进来,其实没那么有感觉,但在男人的注视下,水流得更欢了,连脚趾都兴奋的蜷缩又伸展,难受地我心痒。
我没再压抑自己的呻吟,微眯着眼睛看着他,甚至扭动着自己的下身,然后听见飞快脱衣服的声音。

可算来了
闭上眼睛,手规律的揉捏着,淫水吟吟流得欢快,指尖在阴蒂上轻轻抬起,带起淫丝,不愿意一点冷落,又重重地放下,狠狠地揉捏,再轻轻抬起,隐约间听到点点水声。
牙齿不知觉的咬在嘴唇上,咬住又慢慢把嘴唇推挤出去,唇间不自觉溢出呻吟。
眼睛依旧不想睁开,腿依旧大喇喇地敞开,脚尖连带小腿绷直又松开。
听见他靠近了,脚步声慢慢清晰,连带着呼吸一起接近。
手臂慢慢从我的脖颈后绕过。头没有一丝犹豫的就伏在了我的胸前,含住了我的蓓蕾,牙齿轻轻剐蹭,舌尖左右来回在乳尖扫动。
几个小动作极富技巧。
另一只手覆盖在另一只椒乳上,蛮力的揉捏了几把,不疼却痒。
然后用三只手指捏着乳头提起又放下,揉捏中,手心由凉变得热起来,直到最后变得比乳都热,熨帖的乳,才把嘴巴临幸到这只乳上。
吸,吮,咬,扫。
我好怀疑自己要被他吸出乳汁来了。
身下的小嘴不停的张合,我不耐烦把中指插进小穴,想来缓解自己的痒。
他好像立马就知道了,忙碌的手盖在我的手背上,手指好像不经意的掠过花穴,引得花穴颤抖,却不停留。
把我在花穴里摆弄的手指拿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觉错了,他还轻轻捏了一下我的手指。
嘴巴离开了我,空虚再次回到我身体,我不满地睁开眼。
一个身材匀称的男人,一看平时就喜欢健身。不同于他的动作的火辣,他的表情可以说的上腼腆,我突然的睁眼似乎搞得他有些猝不及防,和我对视的眼睛立马躲开了。
他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我依然躺在我的沙发上,地下的脚缓缓抬起,脚尖剐着他的小腿,在他的小腿上绕圈。
还是看着他的眼睛说:“操我,好吗?”
可能依旧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裸体开门的女人,他没张嘴,长长的睫毛向下看。微微笑着抿着嘴巴,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嗯。”
说话的同时双手穿过我的腋下,像抱小孩一样把我从沙发上抱起来,靠在沙发上。
只不过腿依旧是型,他面对我跪在地上,我的手又想放在私处,只不过他比我更快了一步。
别人摸和自己摸的感觉差太多了。
自己总是知道哪里最舒服,不愿意委屈自己,就狠着一点来回欺负。
别人不一样,随意地触摸摆弄,指甲不注意地扫过某一个地方。舒服亦或者难受,都是别人给予的。
把手支在后面,撑住自己,就想看看他会怎么伺候我。从我的角度我只能看到他的黑发,还有一根不听话的翘了起来。
但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在盯着我的花穴,一根手指点上去,轻轻摸了一下。
我听见他笑了一下“玩了豆豆多久啊?有些红肿了,再揉一会儿会疼的。”
“谁让你不再快点!”被戳穿也不上什么情绪。
“嗯嗯,我的错,那我对小豆豆温柔一点。”
说罢两只手卡住我的两条腿,头侧歪着,吻了上去,为什么说吻,他没有直接含住,而是像在亲吻一样,亲了豆豆几下,然后才用嘴唇将豆豆包裹住。
舌尖温柔的舔舐着,绕着圈圈。
果真,像他说得一样温柔。

指尖指奸
温润的唇舌整个包裹住,湿湿的、滑滑的。仿佛有生命的舌头不停地与花核缠绕、挑逗。
又嫌不够色情,用力的咂咂的吸了几口。空荡荡的房间里静悄悄的传来吮吸身。
身下发出的声响让我让我忍不住喟叹。忍不住递送着自己。
忍不住,半睁的眼睛盯着那一缕微微翘着的头发,伸出手想去顺一顺。
那人的舌头顺着流淌着花间蜜的地方伸进去。被激地缩回手,条件反射地夹紧腿,两条腿夹住他的头。
刚刚夹住,却被蛮力的掰开。有力地捏着我大腿内侧的嫩肉,而他的舌头也不再温柔地、如同幼兽舔舐一般地舔舐着我的花核。
舌头明明短的很,却非要顺着花间缝隙里探去。引得花蜜直流。
有力的大手容不得我进退。可难以在口交中得到高潮的我,只能无助的递送着自己,无异于隔靴挠痒,难受的想发狂,脑袋里只想着有什么能插进来。
低头看着男人的头发,依旧翘着的头发,我伸手,五指插进去,凉凉的发丝让我有一丝清醒。
“起来吧,我想要了。”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了,我咳了咳嗓子。感受到身下的男人顿了顿。
我以为可以放松了,大腿肌肉慢慢松弛,谁想到他又慢慢的贴上去,这次没有宠幸我的豆豆。
完完全全的覆盖住流水的地方。仿佛流浪在荒漠里的迷路人,找到一个出水不怎么好的水龙头,嫌弃它出水慢,左吸右吸。
我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也只能听到水被喝进去的声音,咕噜咕噜地被喝个不停,这才有些害羞了,我真的有这么淫荡吗?
我用手背摸了摸自己的脸,热到有些发烫。
好像直到被吸干了,男人才直起身子。现在我面前,微微抿着的嘴巴和下巴上反着水润的光泽,微微低下头看我,似乎在等我缓一缓。
和我对视了一眼,还没等我看清他眼底的色彩,他就挪开了。我问他说:“好喝吗?我甜吗?”说着朝他递手。
他接住我的手,另一只手穿过我的膝盖,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侧坐在他的大腿上了。
那物已经肿大了,顶着我的腿,我真想掉个身子直直地坐上去,让它狠狠的贯穿我。茎身仿佛也在回应我,贴着我的大腿弹动,一跳一跳的。
“好喝,有点甜。”我花了几秒才理解他原来是在回答我的问题,原来这么长的时间他是在想怎么回答我,结果到底也才回答了这么五个字。
我在等他下一句,就没了。
矛盾感,矛盾感。从他性事的风格来看,强势风格,但他本人似乎很腼腆和害羞,似乎不是很会应对顾客的言语。
看他没什么动作,我打算自己动手了,慢慢的转身,打算骑在他身上,正打算动作时。
他的手又放到了我的下面。用食指和中指撑开我,“你好粉啊”我又看到他吞了一口口水,这下没有再吊着我。
我看到那修长的,骨节分明的中指淹没于我的身体,没多停留,连带着淫丝又出现,我本来以为干涸的地方,原来还是水淋淋的,甚至现在都流到了他的大腿上。
他仿佛只是想让我熟悉一下他的手指,没等慢慢抽动几下,速度就加快了。
手指每次插进去,就在那个能让我欲仙欲死的点上用力的按压。难以抑制的呻吟从我的口中不断发出。
在我即将高潮的时候,他的手就放在里面直直勾弄,直直地戳着点。真正快要到高潮的时候,女生是舒服地不会发出声音的,只会仰头呼吸,据说是因为过于舒服而缺氧、缺氧。
身体做好了迎接高潮的准备,却不想那只让我快乐的手迅速抽离。
难受地快要哭泣,想玩求他再多来几下,那只手却温柔的放在我的小肚子处,朝着花朵的地方按压,再次伸进去是食指和中指。
比起刚刚更加有种被撑开的感觉,伸进去的手指依旧没有拿出来,两只手指专攻一个地方,没在他手里撑过去几下,却迎来了更上头,更灭顶的快乐。
下体痉挛,眼里因为不能抵挡的高潮而渗出的泪水,身底喷出一股又一股水。
我挂在他身上缓了一会儿,笑着说:“艹,我让你的手干尿了。”
他等我的痉挛结束,才从我身体里把手指拿出去。没有回答我,却把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巴。
“好浪费啊,还想喝。”

操我好吗
透过他的眼睫毛,我看见他眼睛反着点点光。
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身体,还没有从余韵中会过味儿来,此刻却又想要了。
我的手握住他的胳膊,这是属于成年男人的体温,从手心灼热到我的花穴。
我弯着腿,用脚侧摩挲着他的大腿里侧。他的肿大让我一会就湿润了。
看着他的眼睛,我张了张嘴,只有嘴型没有发出声音,但我知道他看出来了,因为毕竟只有两个字“操我。”他伏下身子,将头埋进我的颈窝。
可能是刚刚尝过我的花穴吧,他没有吻上我的嘴,而是吻着我的脖颈,没有用劲地吮吸,也不在一处过久停留,他的唇仿佛西北地干枯的树林点燃的火,所到之地,寸草不生。
与他的唇一起动作的,是他的手。他的手扶着他的茎身,让它的头在我的穴口来回挑弄,好像在打招呼,好像在相互熟悉。
我能感受到他的马眼,和我的在相互摩挲。穴口不停吞吐,不知羞耻地盛情邀请。
仿佛跳舞一样,他更进了一步,他的整个头塞进来了。我捏住了他的胳膊,好大好大,好满足。
但他似乎还想吊我胃口,马上又退出去了。不知该怎么应对,我只能仰起头口微张地呼吸,几次之后,我不满足得唧唧哼哼,暗自调整了自己的姿势,方便他进入。
在他进入的那一瞬间,我的腿盘住他的腰,可能是速度太快,一下子进的太深,我哼出了哭腔。我听见他笑了一声“我怕进得太快你疼,这小嘴,这么贪心。”
说罢,双手掐住我的屁股,就着我刚刚的姿势,慢慢地将整个自己推入,慢慢的,我感受到了他的尺寸,紧紧地贴着我,挤压着花穴里的空间,我的腿软了,整个人软了,失去了盘着他的力气。
在我神魂颠倒之际,一双手从我身后将我抱起,失去支撑的我紧紧的夹紧了腿,搂住他的脖子“嘶,你差点把我夹射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抱着操起来了。
接下来的记忆都很恍惚了,只能听见卵囊拍打在我的身下,和身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水身。如果细细听来,还有耳边男人畅快的粗喘声。
被填满的极致快乐来临的时候,我再一次被操哭脚尖紧绷地简直要抽筋。男人的大拇指擦了擦我眼角溢出的泪水。另一只手还温柔地搂着我。
我的胸贴着他的胸口,两个人的起伏都很大。
我听见他问我:“爽吗?”我舔了舔干涸的嘴:“牛。”男人听了后沉默了一会儿,带着笑意地说“哪有这么夸男人的?”
他抱着我,把我的下身洗干净放在床上。我闭着眼听见他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
“明天早上走吧。”不一会我感受到床的另一边下沉了。抵挡着瞌睡,慢慢挪过去,本来在外面的手伸进被子里,顺着他的胸口,腰线,小腹慢慢滑下去,知道摸到他的内裤,从他的内裤腿摸进去。
直到摸到了,捏住了。他握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掏了出去,翻身下床。
我半睁开眼说“喂喂,不摸了行吧,别走啊你。”他又躺了下来。我的手乖乖的放在被子上打算入睡。
男人牵起我的手,把我的手直接带到他的下身,没了内裤的阻碍,我感受到它像裹着丝绸的钢铁。“没说不让你摸。”他带着我的手玩弄着,抚摸着,带着我摸他的卵,将整个摸了个遍。
然后,我就睡着了。

老朋友约炮
阳光透过窗帘的针线角,似点点星,空中翻飞的灰尘在阳光的审视下跳跃得格外欢腾。
床的另一侧早没了任何存在过的痕迹。整个屋子也是,仿佛昨夜就是我的梦一般。
我伸了个懒腰,想起一段话来,千万不要在下午四五点一个人睡醒,因为孤独。孤独与寂寞等同吗?
坐在沙发上穿衣服,看着干涸到看不清楚的水渍,还是感叹他的技术真好,想着下次还点他,但又一想,人生苦短,何不多试几个?
说来也搞笑,过往的他们脸的记忆很是模糊,可能是也赖昏暗灯光的加持。但是他们的每一个鸡巴却记得很是清楚。
它的龟头,以及上面吐出的点点晶露,还有龙蟠虬结的茎身和卵带,我仿佛在空中都能描摹出它的样子。
将手虚空的握住,仿佛握住了男人的鸡巴,上下来回套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轻轻搓在那颗紫红的樱桃上。
想象着男人在我手中畅快且压抑的,从鼻腔中哼哼出的呻吟声,想象的茎身上青筋滚动熨帖着掌心的温度。
身下慢慢又酝酿出一丝痒意。这时肚子传来了咕咕叫的声音,饿了。
打开手机点外卖,无意间又看到他的头像,沉默着的头像,按住对话框删掉。
吃完饭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迎面遇见了高中体育班长,旁边牵着似乎是女朋友的手,看起来甚是甜蜜。
“好久不见啊”我笑着说,“和大嫂出来逛街啊。”班长还是像原来一样憨厚,又高又壮,脸上总是挂着笑容。
“嘿嘿,将来是老婆。”说罢挠了挠头。旁边的女人笑着敲了他的胳膊一下。
也没多寒暄,记得高中时,我每天不喜欢跑操,他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个好人。我说下次请他们吃饭,就离开了。
回头看去,两人相依偎的背影越拉越远。
心头竟然泛起一丝羡慕。
夜晚,回到家中又想起昨晚我手中的茎身,找到那个男人的微信号,发“在吗?”
手捏着手机,怎么是这么一个老土的开场,没过多久,左上角“对方正在输入”。
“又想要了?”
对啊,不然呢?
看着这四个字,突然不想回答了。
打开冰箱,迎面而来的冰爽,像北方冬天下过雪的清晨。
想喝一罐啤酒解解热,翻来翻去地找不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想到昨晚沙发上发生的事情,就觉得这罐啤酒是必须得喝到。
打开手机看看时间,突然看到体育班长发的微信,说和女朋友请我吃饭。
很少参加朋友聚会,这么多年也很少见到故人,也很少有人想起约我。
到了地方,却只有班长一人,他笑着给我打开板凳,“这儿的饭菜都挺可口,我点了你看看合不合胃口。”
我装作看了看“大嫂呢?”笑着歪着头看了看他。
成年人的意味太过明显。他给我倒了一杯水,没有回答。
我显然有点失落,这不是老朋友的叙旧,这明显是新炮友的伊始,应付着班长,想着一会儿去哪里。
我没有多吃,一想到一会还要上床,裸着身体,想着还是少吃点吧。
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开水,心里却想着没有喝到的啤酒,甚是遗憾。

凉亭野战
班长开车载着我,说完送我回家,路过一家超市时,我对班长说,你等等我,我去超市买点东西。
班长了然的笑了笑,把车停在了停车场。
“你坐在车上等我吧,我很快。”
这家超市我经常来逛,很快找到了啤酒,拿起两罐啤酒。
旁边的草莓很是吸引人,红艳艳的,仿佛在对我说“吃我,再不吃就坏了。”
在我伸手拿的时候有另一只手比我更快地拿到,我的手就按在了他的手上,我抬眼一看,和那个男人也对上了眼,我有些惊讶。
我说“这盒草莓熟过头了,给我吧。”
男人拿过草莓说“我就喜欢这种快坏了的。”看了一眼我拿的两罐啤酒,没有多说要走去付钱。
“喂,我不是就没回你微信吗?怎么装作不认识我?”男人这才回头。
我牵着他的手“你再问一遍,我就回你。”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网络上不是挺能说的吗?反过来问我“你怎么在这里。”
“我经常在这里买东西啊,我也没见过你呢。”这个超市离我家很近,我了然“怪不得你来这么快,离我家挺近的呀。”
他又没接过我的话头,“你约了人吗?”他又看了看我的两罐啤酒,怪不得他看了我那么多眼,心思挺细腻的啊。
“没有啊,我顺路来的。”
听了这话,他嗯了一声转身付钱去了。我拿着我的啤酒,也出了超市。
看着停车场的车,给班长发了一条微信“有缘再吃吧。”没等到班长的回答,就拉黑了他。
跟着男人的背影,知道我在身后跟着,他走的很慢。
夜深了,路过小区花园,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我拉住他的手没有用力。
但他却回过头,唇急不可耐的贴近,双手搂着我让我紧紧的贴住他,依偎着他,闻到他衣服的清香,我只想更用力的呼吸,想闻闻他的身体是什么吸引人的味道。
我为他神魂颠倒,而他的手顺着衣服,伸到了内衣里,指尖用力的揪扯的我的乳尖。
仿佛还不过瘾,另一只手从腰间向下探去。
我恢复了一丝理智。压住他的手,他也没有在伸进去,毕竟这里是外面。
只不过他的唇还是游离在我的脸颊、耳畔,咬住我的耳朵。
“我看见你下车了”
对啊,从一个男人车里。我心想。
但我说不出话来,因为我感受到他的坚硬顶着我的两腿间,让我双腿发软,只能勾住他的脖子。
他顶了顶跨,一只手隔着裤子揉着我的花穴。
我忍不住的哼哼,听到他在我耳边轻轻问他在微信里问我的话:“想要了吗?”
低沉的声音趟进我的耳朵。
我挂在他身上,想要,想要。
夜晚,暮色四合。
男人抱着我走到小区偏僻的角落,角落里有一个小亭子。
男人坐在长椅上,他只把裤子拉链拉开了,露出了早已蓬勃狰狞的雄物。
将我的裤子从后面拉下来,露出了我的屁股。
夜色太黑,一只手指滑进我的花穴里,花穴里泥泞不堪,“这么湿了?小骚货?”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小骚货“没自己揉吗,一天都离不开男人?”说话的时候,塞进去两根手指抽插。
听着噗叽噗叽的水声,我快要压抑不住我的呻吟身。
他却恶趣味的在里面扣了扣,“想叫吗?”大拇指按上我的豆豆,可怜的豆豆被他左右揉捏。
快要高潮了,他却停手了,将我抱在了他的腿上,与我接吻。
同时慢慢的将我的花穴对准他的下身,慢慢对准,慢慢推入。
我的嘴无助的张开,他含住我的下嘴唇,下身慢慢地顶弄,仿佛在等我适应。
他的手拖住我的屁股,带着我上上下下。
卵囊拍打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巧舌如簧
担心有人路过,我只能张着嘴,感受清凉的呼吸来冷静,花穴慢慢地描摹出他的形状。
身体被男人挺弄的动作撞得上上下下,夜色朦胧,我看到男人紧皱着的眉头,倏忽间和他对上了眼,我看着他的眼睛,从他眼睛里看到反出的灯光。
他的动作渐缓,不似刚刚的猛烈,但是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到深处。
不似刚刚的颠簸,慢下来我才看到他脸上动情的模样,看不清他眼里是灯光还是爽出来的泪水。
慢慢地不顶了,将那雄物在我的花穴处研磨,宛如君子研墨般的轻柔。
我哪里受得了,恨不得他快得将我戳烂,开始欲求不满的自己上下套弄自己。
他也不动,只将嘴轻轻的贴在我的脖颈,我感受到他的牙齿慢慢地露出来,好像下一秒就要刺穿我的血管。
而我却不解风情地想到万一他留下印子怎么办。
“别咬”,听到这句话他亲了亲我的脖子,凉且软。当他的唇离开我时,心头莫明空落落。
“乖,脱一条腿。”他说着把我扶起来,我还在欲望中没有回过神来就一条腿光着站在凉亭中。
微风袭来,腿上在他大掌的抚摸下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怕来人。”我也就这样说说。
人们常说男人精虫上脑,女人何尝不是,一想到可能有人路过,身下的水滢滢淌得更欢。
我甚至怀疑淫水是不是顺着腿流到了地上。
“我想开灯看看你。”
什么,我惊觉这样不太好。
但他将我光着腿的脚踩在椅子上,整的人门户大开淫荡的站在那里。
腿软地几乎要站不住,幸好背后有一根柱子让我依靠。
他很快打开了手机的后照灯,白色的灯直照花穴。
他的眼神仿佛有温度,花穴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变得更热,“你好粉啊”,我听他好像低声笑了一下“现在被操红了”。
说着大拇指怜爱的按在豆豆上,缓缓却深深的按下去,却好像有点干了,又从那溢水之处借了一点水,仿佛这下才好操作了,左右快速拨弄的豆豆,腿在一瞬间发麻夹紧,却被他大力打开。
他细细看着我发红的豆豆,我低头看他,和他对视,他笑问我“我现在能咬你了吗?”
不等我回答什么,他就覆了上去,灵巧的舌不止关注着豆豆,还堵住肆意流淌的密道,夜色静谧中听见了咂咂的水声。
终于压抑不住的呻吟从鼻腔中哼鸣,手机被他扣在地上,又重新回到黑暗中。
“你低低地叫,这儿没人。”这时他的唇专攻豆豆,手指摸到穴。中指慢慢推入,后来变成两根手指,到底是食指还是无名指分不太清楚。
被他照顾的满满的,他的手指一会弯成c型在穴里扣弄,一会又伸直进进出出,一会就停留在穴里来回晃动。
不一会我就颤抖地交代在他手里,哼哼声也带上了哭腔,他知道我腿软,站起来将我抱住,让我靠着他缓息。
待我平息片刻,他搂我坐在他腿上,他翻出他买的草莓。用粘着我的淫液的手拿了一个草莓,我说“不脏吗?没用水洗过。”
“用你的水洗过算吗?”说罢他又从我刚刚高潮的花穴带上水,摸了摸草莓,仿佛玩弄豆豆般摸了摸,塞到嘴中。
接着附上了我的唇,草莓的汁液被渡到我的口中,凉且甜,分不清是果肉还是他的舌,混乱的纠缠着。
穿好衣服走出凉亭,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不邀请我上去坐一坐?”我问他。
“哪个坐?”
“切,这么晚了,不做了不做了,我走了。”
“嗯。”
走出小区门口,回头望了一眼,正巧看到两栋楼之间夹着一颗月牙,旁边的星星一闪而过,世界漆黑一片,仿佛一瞬间安静下来。
跨出小区的一刻,风不知从哪个方向吹来,大街车流滚滚,人声鼎沸,五彩的灯光照亮我的眼睛,仿佛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想着快点回家,我加速走进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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