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夫人他穴紧逼嫩(双性NTR)》 求野鬼肏灵堂前被舔到潮吹骚屁股打肿
殷连枝走到堂前,面上空蒙蒙的,眼神也空的像是快丢掉魂似的。
不过十来步的石板路,他竟走了整整半炷香。
跨过门槛,走进灵堂的那一刹,仿若一股阴冷之气从堂内袭来,他呆立棺前片刻,打了个颤。
棺材是上好的檀木制成的,黑且厚。厚得他怎么也看不清、想不明,这棺材底下躺着的,竟是他挚爱的夫君。
六日前,这口棺材被他夫君的弟子至云海城送来。一路快马加鞭,兼之以玄冰为棺椁,这才堪堪没落得一个尸骨腐烂发臭的地步。因口窍中被塞了东珠,竟是连尸斑都未生出。
是以殷连枝一揭开棺木,看到夫君那仿若生时的清俊面容,不禁悲从中来,抚棺而泣。
殷连枝生得极好,眉眼秀雅清丽,体态匀称,长腿细腰,柔肩嫩足,只是远远观之,就心觉舒然,养眼至极。夫君往日曾赞他温若一泓江南春水,风过娉娉,无风也娉娉。
那时美人落泪,也自是别有一番景色。他双瞳晕着一层水雾,比平时更朦朦胧胧,从来挺直如竹的脊背,此时崩下来,整个人都伏在尸身之上,仿佛他正抱着的,便是他的整个世界。可那世界已经不复存在了,再也不能对他笑语,对他做出任何回应。
于这极静又莫大的悲戚之中,泪珠连串的,从那双眼眸中涌出来,无助的往下淌,沾湿了夫君的衣裳,与他黑檀似的墨发。
这样一汪温软的水,连哭时都是静的。
而此刻,夫君的头七。堂外月明如素,光彻九州。
殷连枝轻轻一抹,一件件解开自己的衣裳,那月芽儿黄的里衣缓缓落下,一点点将平常只属于夫君的,被夫君爱怜着赏玩过无数次的白软身子裸露出来,双乳与私处也在月光下一览无遗,粉嫩得晃人眼。
他惨然一笑,对身后道:
“杜先生,开始吧。”
………………………
陈屠夫恍恍惚惚地,正感觉自己好像被打了一拳,又像是自从梦中醒来,就看着眼前,竟是一个白晃晃的美人。
他一下子赫然,瞪大了眼睛。可那美人竟是还在身前,并且温温软软对他一笑。
“夫君,今夜怎么不疼奴家了?”美人边说边拿身子磨他,几乎半个身子都攀了上来,触手俱是一片温热的肌肤,白嫩又柔软。
陈屠夫活了四十多岁,何曾见过这等美人,摸过这等娇肤。简直是个玉做的人儿!他情不自禁摸了又摸,手简直粘在了美人的玉臂之上,还未曾发话,明了现在的状况,就见那美人娇唇直接吻了上来!
美人连口脂都是香甜的,唇又软又嫩,怯怯的伸出一点点舌尖,去舔他的唇齿。唇舌舔他,四肢也一刻不住的缠着他。
“夫君……夫君……爱你,好爱你……唔……”
陈屠夫此时已经恍惚了,美人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叫他张唇便张唇,与美人口齿交缠,涎液不住的往下落,直流的满衣都是,美人的下颌也变得滑腻腻的,全是两人吻出的口液。他大半辈子杀猪杀惯了,控制不住手上力气,已是紧紧拽住美人双臂,咬住下唇,狠狠吸那一点又娇又怯的舌尖。
于是怀中美人,便发出一串娇喘,声音简直要酥进骨子里,听得陈屠夫下身阳具立马就立了起来。神识模糊中,他便隐约感知此刻是在做梦,他对眼前的美人做什么都可以。这小娇娃光着身子,又唤他夫君,那岂不是自己老婆?自家老婆,当然是想操便操,想奸便奸,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
“夫君………哈啊……夫君,枝儿、呜呜!……求、求您操操枝儿……嗯……给枝儿通通穴……”
“好媳妇!夫君这就来疼你!把你操透了好给夫君生娃娃!”
殷连枝只觉得身上又热又燥,眼前人虽还是夫君的皮囊,可夫君又何曾有过这等粗鄙的神情?简直是个乡野村人。还未等他再想,那人已是一个猛劲儿把他扑倒。
地上早就铺了一层软席,正是为了方便他被这上了夫君身的孤魂野鬼奸淫准备的,一想到此节,殷连枝忍不住愈发羞愧。这九夜过去,纵然夫君能复活,他的身子也早被外人玩透了。
“媳妇奶子真嫩……来,再让夫君多尝尝,看能不能吸出奶水来。”
就像现在,平常只属于夫君的双乳,正被这野鬼又吸又舔,玩得不亦乐乎。偏偏他身子也敏感,被这样一摸一玩也情动起来,他知道自己下身定是湿透了,穴里也软软的全是水。
“……啊!”
被吸得又肿又大的,甚至有些发痒的乳头突然被狠狠咬了一口,殷连枝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吟,这声音又骚又媚,他自己听了都要脸红起来。这样的举措,他反而更能明确的感知到自己正在被野男人侵犯,夫君从来都不会这样用力的咬他。等一下,他还要在这里,在夫君的灵堂前,被这野男人狠狠地操进来!操进只有夫君碰过的嫩逼里!一直操到穴心深处!被奸整整一夜,奸得他穴里被灌满精水!
“夫君!夫君!”殷连枝想到此处,搂紧身上的男人,去寻
他的唇,止不住地拥吻起来,两条修长的大白腿也主动地还上男人腰身,同样硬起来的性器在男人腰腹的柔软衣物上不住磨蹭,而会阴处的嫩逼,阴唇早就不断地收缩着,试图吞进什么东西,又滑又黏的透明蜜液沿着臀缝往下淌,一直流到后穴去,把那处的痒意也勾了起来。
他双目紧紧阖着,纤长的睫毛蝶翼似的在颤,颤得人心里发痒。仿佛不睁眼,便不知道与他交脔的到底是何人一般。
陈屠夫梦里竟平白得了个媳妇儿,等他又是摸又是舔得,从奶子到脚尖,整个白嫩身子尝过一遍,便发现这媳妇竟还是个双儿!都说双儿滋味最好,水道旱道都紧得一塌糊涂,还身娇体软最能出水,这怎么不让他高兴?当即爽利地打算操一操他的新媳妇,按这小美人的要求,好好给他通通穴,把整个人操开奸熟了,好给自己生个大胖儿子!
他正从美人细嫩的腰肉往下舔,时不时还咬上几口,他本就年纪大了,最馋这口美人肉,下口时都是用了力气的,不多时,就把那在他身上呜呜噎噎的美人咬得青青紫紫,还有几口牙印带了血。殷连枝腰肉敏感,现在又被这占了自家夫君身子的野男人这样欺负,一碰就又疼又麻,身上发颤,止不住地带着泣音求饶起来,拿那正渴着肉棒的穴肉勾引他。
“呜嗯……夫君、疼……求您舔舔下面………”
他努力把腿张得更开,把不住开阖的粉嫩花唇露给陈屠夫看,那处湿哒哒的,水早就流得下身都是。殷连枝主动伸出手,一手按在挺立肿起的花蒂上,一手主动将穴口拉开,露出些红艳艳的骚肉去馋他。
陈屠夫哪里忍得住?又气这梦里白捡的媳妇太骚,简直像被无数人玩过奸透窑子里的暗娼,又确确实实被那穴肉迷住,于是上手狠狠一掐那发骚的红肿阴蒂,再俯身下来,掰开双腿,伸出舌头,打算好好尝尝这嫩逼的滋味儿。
他的唇舌刚一贴上去,殷连枝就是一颤,溢出一声满足的长叹,连忙用手指捂住了,才没发出更多骚声。
那舌头虽然灵巧,刚入穴时却是尚难——那穴口虽然水多软嫩,但近来还没被通过,兼之舌尖也软,便反而紧紧闭着,不让这舌头进来舔弄。明明是你先勾引,现在又不让进去!陈屠夫气得扬起大掌,极为顺手地在那肥嫩的臀肉上一拍!
谁知殷连枝已被他玩了半晌,下身早就一阵阵的情潮,这从未有过的拍打受辱之下,竟是一阵潮涌,一道又甜又带了些许腥味儿的骚水蜜液,就直接从穴心里吹了出来!
“唔啊啊啊啊——”
刚刚潮吹过的美人止不住喘息,浑身的白嫩软肉也跟着涌动,特别是刚被一掌打红的臀肉,又是麻又是爽,臀尖颤颤的,两团蜜桃似的大白屁股也跟着颤。
“骚婊子!老子是不是从窑子把你买出来的?!伺候过多少人了才这么骚?舔一舔就喷水了?”
他是爽利极了,被射了一脸骚水的陈屠夫却是更气,紧紧握住那两团臀肉,大力随意捏成各种形状,脑袋却是埋在刚刚高潮过还未缓过来的美人嫩逼处,趁着喷水时微微张开的穴道,一气儿舔了进去。
他唇齿含着那花唇软肉,嘴唇儿使劲嘬着,用力去吸穴内的蜜汁,舌头也在层层壑壑的紧密甬道内来回舔舐勾弄,手上力气跟着嘴巴一起来,玩得不亦乐乎,直把这美人媳妇玩得哭求娇泣连连,声音骚得能滴出蜜来,明显是被玩到骚点上了。
“嗯——夫、夫君,枝儿只给夫君……唔……哈啊……玩过,枝儿的穴是……是夫君的……啊啊啊!”
陈屠夫舔得爽了,也得了意趣,干脆捧起臀肉,先是轻揉了揉,然后一个用力,拍打起来!
“什么穴!那是你的骚逼,来,跟夫君说这是骚逼!”
臀肉被打,便是一阵酥麻,这简直要打到殷连枝心底去,他淫性一起,也不管不顾地嚷了起来:“呜呜、是骚逼,枝儿的骚逼好痒……求夫君多舔舔……唔嗯……”
陈屠夫渐渐打上了瘾,换着不同角度,打了十几掌便揉一把,那粉白臀肉被他玩得红肿不堪,一碰就颤巍巍地求饶,正似两瓣熟透的蜜桃,上面满是巴掌印,层层叠叠。殷连枝被他玩得一点儿劲儿都没了,全身酥软,只是靠着陈屠夫扶着才勉强维持姿势,碰到哪里都只知道溢出甜甜的娇声,口涎早就控制不住地流了一地,看起来骚浪极了。
而那属于男性的性器,也不知在这场玩弄中泄过多少次,现在软软垂在半空,顶上还残留些许白色浊液,原先准备的榻子上也是精水蜜液口涎和各种不知是何的液体混做一团,黏糊糊的。
偏偏陈屠夫这是打上瘾了,他把怀里又骚又粘人的小美人翻过来,被狠狠蹂躏过的臀肉翘着,坐在美人酥软大腿上,双手用力一捏,挤不住的肉色从指缝漏出,他一撩衣摆,硬得发烫的性器便直挺挺抵住那嫩软红艳的双臀。

主动求摸奶头穴被指奸下身湿嗒嗒流水
殷连枝其实知道现在的情况他该做些什么。
从今夜开始的整整九夜,杜先生将以梦寐之术引来这九位三阳魂魄,让他们以为自己身在梦中,神识恍惚,不对眼下他们的身份、所在之地,包括这样赤裸裸摆出求操姿态勾引阳精的自己产生怀疑。
而他的任务,就是尽力去发骚去发浪,引得那魂魄将所有灵韵随着精水射出来,泄在他穴里,待东方既白之时,他好用这些精水为夫君养魂。
精水自然是越多越好,泄得越多,其中的灵韵也越多,他要用下身的嫩逼肉壶锁住精液,再把它们为夫君浇灌。
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只有这样,夫君才有一线生机。
所以他要娇,要嫩,要骚,要让男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要把自己的穴肉当成鸡巴套子,紧紧地裹住那根熟悉的肉棒,把它吃了又吃,被这九位上了夫君身子的孤魂野鬼不断操干奸淫,要比最下贱的婊子更欠肏。
他放任自己的本能去回应身上的男人,好像所有理智都随着蜜水一起流了出去。
陈屠夫从背后压住那软嫩的身子,双手按在奶子上,又是搓又是揉的,但偏偏不去碰殷连枝痒得发骚的乳晕奶头。此刻从远处看,好一具美人墨发披散,呜呜咽咽,身上也俱是香汗淋漓。他一口咬住美人后颈肉,双手愈发用力,胯下肉刃不断顶弄。
那条肉棒气势汹汹,既粗且长,是上好的肉色,前端还微微翘起,龟头饱满圆润,殷连枝曾无数次与夫君在床榻间颠鸾倒凤,被这柄凶器征伐得身娇体软,双腿大开,只能任夫君一次次顶弄他的穴心骚处,把他一次次送上高潮。
所以现在,那根肉棒刚刚磨上被拍打得红肿如熟透了的蜜桃的臀肉时,殷连枝就感到穴口忍不住收缩,明显是想那肉棒想得紧了。
身上的男人紧紧压着他,两人在纠缠厮磨间早就几乎褪光了衣物,现在是肉贴着肉,男人熟悉的温度、气息都让殷连枝有些恍惚,仿佛现在仍是在寝房的床榻之上,而身后之人,其实是自己夫君。
可那人用力极大,只从这力气,他都能分辨去不是夫君。陈屠夫一阵阵地揉捏着乳肉。殷连枝奶子并不大,虽是双儿,平常穿戴男装,将私处藏好,看起来也无疑是个江南温文青年,现在被人这样强行搓揉亵玩着,却也被硬生生挤出了些许乳肉。他的两个奶头早就红肿肿的,硬成了小粒,正适合被男人含在嘴里吸咬。如果他能怀上孩子,甚至可以从那里产出奶水来,喂饱自己的娃娃。
突然被一口咬住后颈,他忍不住尖叫一声,又被下身的肉棒、胸前的奶头痒得不断发骚,彻底放空了自己,大声浪叫起来。
“好夫君,快来摸摸枝儿的乳头……哈啊……”
陈屠夫从后颈一路向下舔咬,吸那白嫩皮肉,闻言左手随意用力,重重掐了一把那骚奶子。
“什么乳头,那是骚婊子的奶头!”
“是、是……”殷连枝叠声求饶,又主动把被欺负惨了的奶头送到男人手上,求那带有剑茧的修长手指玩它,“骚婊子的奶头好痒,求夫君救救命……嗯!”
陈屠夫看到这新媳妇儿骚样,反而更气,更不想如他的意。他一手掐住殷连枝的腰身,手指简直要溺进那软肉里,一手往下,随意撸了撸美人那肉粉色的性器,又往下寻私处去,带着厚茧的手指先是重重按下,而后舒爽地听到美人溢出更多黏黏蜜蜜的讨饶声。
“夫君好棒……多摸摸多插插……啊啊……好爽、我要到了——”
他的手指摸到滑嫩的花唇,引诱似的拨开一点,稍稍探入一个指头,便被那迫不及待的穴口吸住。那处又软又嫩,还不断地往外出水,整个花穴都变得滑腻腻、湿嗒嗒的,摸得他爽极,下身肉棒更是不断顶着臀肉,慢慢便插进臀缝深处,饱满挺翘的龟头一次次磨过后面的穴眼儿,磨一次那骚穴就吸一次,仿佛舍不得放开,于是喉中也粗喘起来。
“媳妇……呼……骚婊子!说!是不是被男人肏过,被男人通过穴了?!……哈……你那骚逼怎么这么骚?还吸……哈,是多想吃你夫君的鸡巴!”
骂嚷着,他的手指不断深入用力,被那湿热甬道吸了又吸。陈屠夫何曾摸过这种嫩穴?简直要被那花瓣般的柔嫩把魂魄给吸掉!何况那逼不但嫩,还紧得要命,骚骚的穴肉完全紧紧箍住他的手指,简直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操!给老子松松!”他也不怕把这新媳妇玩坏了,随意地用力扣挖,指节屈起,好不容易在不断的滑腻淫水的帮助下,把那嫩红的穴口打开些许,终于能把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噫……呀!”美人惊喘,他切切实实地感到自己被人插了,被人用手指奸了,奸了个通通透透,只有夫君碰过的地方,现在不仅被人舔开了,手指也插了进去,那下一步,是不是就是鸡巴?
他马上要被野男人的鸡巴奸了,就在这棺材旁,灵堂内,被奸到不断高潮,而他还得叫这野男人夫君!
两根手指用起来比一只方便多了,陈屠夫插得愈发顺手,只听见灵堂内不断传来咕叽咕叽
的淫秽水声,正是陈屠夫指奸小美人下体,手指在穴里以种种角度抽插操弄的声音。
可怜那殷连枝,被男人厚重的身子完全压住,挣扎都不能,前穴被手指奸着,后穴被肉棒顶着,就这样被亵玩了个彻彻底底,只能软着身子流骚水,更何谈他身上那野鬼,还以为这是在玩自己媳妇!
陈屠夫越操干那烂软蜜桃似的臀肉,越是红了眼睛,玩穴的手抽了出来,把人掐着腰拎起来,还翻了个面,而后高抬起两条大腿,身子欺压上去,热腾腾硬邦邦的肉棒直直抵住湿软花唇,戳开些许红嫩的穴肉来,眼看着就要破开那嫩穴,插了进去!

边激吻边插穴操射后昏迷肉壶被灌精
“嗯……夫君……”
殷连枝被玩得痴痴张着唇,舌尖吐出来些许,那一小截艳红看起来柔软而又弹性,勾引着人把它含进嘴里,狠狠地吸一吸。止不住的涎水从他唇角滑落,胸膛前湿漉漉的,俱是汗水与两人的津液。
那软白的身子被人玩得狠了,几乎全身都泛着情欲的骚粉色,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手印和玫红的咬痕。特别是胸前,刚刚被陈屠夫仿佛要吸出奶水似的花样舔弄,现在乳肉红肿,原来微褐的乳晕奶头,也被彻彻底底拉扯成了红色,仿佛两枚口感极好,刚刚成熟的大樱桃。
陈屠夫身子压着他,腰上的手指愈发用力,眼看着已经掐出了几个红红紫紫的手印,让他完全挣脱不开,而下身那硕大圆润的龟头,就这样破开两瓣花唇,直直插进了逼里!
“………………啊——”
微微上翘的柱身刚好碾过骚心,殷连枝浑身一个激灵,刚刚被人侵占的快感还没过去,这穴里的敏感之处又被肏弄,不由得张开口齿,舌尖呆呆吐露在外,眼神也一阵恍惚。
好大,吃得好饱,被夫君干好舒服……
陈屠夫更是爽到极点,那嫩滑紧致的穴肉像是一个个小环,紧紧吸吮着他,包裹着他,龟头的嫩处简直要被吸出精来。他深吸一口美人发间的香气,将美人压住,肉棒缓缓抽出,只剩一个龟头被依依不舍的穴肉缠着,再一口气猛地操到最深处!直直抵上那穴心骚点!
“咿呀——夫君、夫君好猛!!!……哈……呼哈……夫君……”
殷连枝被这样猛烈的操干激得淫性起来了,下身被肏得越是激烈,他四肢就越是缠在男人身上。那肉棒一次次操进嫩红花穴里,撞得他腿根会阴一片发红发麻,直干得他双腿无力,最后只能虚虚搭在男人肩头。
他身上满是滑腻汗液,有些汗珠从鬓角往下落,沾染到羽睫上,于是视线也恍惚了。只能看到一具熟悉的身子正在自己身上起伏,而自己绷直了的小腿曲线在月光下晃着,没有熟悉的轻吻,没有床榻间的笑语。只有这样一个,正在被男人肆意奸弄,淫荡不堪的府主夫人。
他竟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来,眼眸明澈,容思温软,恰似一湾江南晚春,兰芷吐芬。
他勾勾舌尖,舔了舔唇角的涎液,那色泽浅淡的双唇更显蜜意。原本抓住被褥的手指抚上男人臂膀,每一块肌肉都是他曾抚摸过亲昵过的。
“哈啊……夫君,吻我……”
陈屠夫哪里经得住他这般勾引,大手捧起他的下颔,对住那点儿舌尖,便是狠狠一吸!他不光吸,还咬,饕餮似的含住美人唇瓣,把那两片嫩唇或轻或重地用牙齿厮磨着,而后舌头不断往美人口中舔舐。他一边扫过那贝齿,纠缠软舌,把美人嘴巴塞了个满满当当,闭不住只能呜咽,一边发狠地用肉棒插进去又拔出来。
殷连枝上面两面两张嘴都被填得慢慢当当的,肉棒被夹在两具滑腻火热的肉体间,嫩红的茎体早就涨得不像话,马眼不断吐出水液,蹭得下身更湿更滑。
就这样一边激吻一边肏干着,那肉棒的主人虽是全然没什么技巧,只知道一味地抽插,却也硬生生插得美人眼前泛白,脑子突然一空,赫然是被硬生生给插射了!
他四肢打着颤儿,穴眼却因为高潮而紧得要命,那层层叠叠的贪婪软肉箍住肉棒,穴口也一阵阵地收缩,怎么也不肯把吃到嘴里的大肉棒给吐出去。
“……呼……呼……妈的!骚婊子!”
陈屠夫喘着粗气,恶狠狠在美人肩颈啃咬,肉棒好不容易从那肉壶里拔出来,他低头看了看那被肏弄摩擦得通红的,还在不断一张一合,滑腻湿热的穴口,骂了声娘,又用力捅了进去!
正处在不应期的穴肉敏感得要命,一见到肉棒就不要脸地裹上去,明显是馋肉馋得紧了。殷连枝射后陷入了短暂的眩晕,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放在温泉水中,四周都这样又柔又软,很快就要陷下去。就这样无知无觉地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肏干。
等他从这片混沌中清醒过来时,感觉穴里一股热烫的液体,无疑是在刚才的操弄中被男人灌了精水。而现在,他似乎是背靠着什么坚硬冰冷的东西,双腿压在胸前分开,屁股几乎是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火热的大手紧紧抓住自己臀肉,被不断抬起又压下地奸着。
“嗯……夫君……”
陈屠夫刚刚在这美穴里泄过一次,这次就打算慢慢地玩。他不再像方才一样,狂风骤雨似的肏屄,而是用双手在这长长的木板上借力,把人缓缓起伏。美人皮肉酥软,穴却还是那般紧致,这种慢节奏的抽插间,柱身全都被那些骚肉细细密密地按摩,里面因为刚被灌精过,反而更加湿润,嫩得好像稍稍用力就会戳破,爽得他长吸一口气,再在插入时缓缓吐出。
殷连枝穴里真是又骚又痒,只求那根挺翘粗大的东西能用力捅进来,好好地插一插来给自己深处止痒,谁知男人非要玩他,不由得哭哭啼啼起来。
那肉棒一抽出去,他就四肢并用地缠住男人紧实肌肉,断断续续地求他:“夫君……夫君……不
要拔出去……呜……”
而当那好东西满足他的意愿,又缓缓破开黏热肉穴插进来时,他又用没什么力气的手掌去拍男人胸膛:“啊啊……好痒……枝儿里面痒啊啊啊!!!夫君……再进来一点……”
这叫声骚媚得没边,当真是实诚无比,美眸中的泪液也不断随着娇声与挣扎从脸颊滑落,呻吟里也带上哭腔,反而更让人想玩弄他,看他哭得更狠,却挣扎无能只可被玩弄的样子。
这样反复操弄了数十下,殷连枝一直被牢牢按住,能借力的地方除了身后的冷硬物体就是男人胯下那一根仍在进出肉穴的,涨成紫红色的肉棒。突然间,他那浑浑噩噩的大脑意识到身后之物到底是什么。
——那是夫君的棺材!

被压在夫君棺材上后入灵前自插指奸到潮吹
殷连枝明知现在自己应该继续像刚才那般,骚浪地勾引这野鬼,身体却是情不自禁地挣扎起来,下意识地往后往上缩,想逃离那根正在不断奸淫他的鸡巴。陈屠夫没想过这骚媳妇会跑,措不及防之下,小穴脱离了肉棒,发出“啵”的一声,眼瞅着被堵在穴里的精水就要流了出来。
他不由得大怒,被梦寐迷了心智的他自然不知眼前有一副棺材,却觉得用这东西来操这骚婊子刚好,一个用力就把那酥软的美人身子翻上来,背部朝上地推倒在棺材里。
这时殷连枝头首胸膛俱埋在了夫君的棺中,他唇齿上还缠着男人的津液,胸脯和腰腹间也是青紫吻痕手印,还糊着精水蜜液,糟糕得不像样子。他这个姿势,臀部刚好翘在棺木边沿上,正是再适合被肏干不过了,两条无力的大腿落下来,已有射在穴里白浊缓缓滴了下来,弄脏了夫君的棺木。但是他不该挣扎,也不能挣扎,终究默默分开双腿,摆出个随人玩弄的姿态。
陈屠夫凑上去,先是轻轻一吹,激得那被拍打揉捏过的绯红臀肉一个哆嗦,而后用力分开大腿,对准刚刚磨过,尚且开着口儿的花穴,直接就后入式插了进去!
后入本就比平常的姿势要入的更深,可怜殷连枝没半点准备,就这样被男人按在棺木上插了。肉棒一次次深入,那人似乎是打算连两枚囊袋一起操进来,本就红肿不堪的臀肉被一压再压,殷连枝的身子也被不断撞得往前倾,再被抓住两条修长白腿拽回来,几乎是被那根肉棒钉在男人胯下,棺木之上,他半昏迷似的喘着,涎水不断自口中溢出,在上好的棺木上积了一片湿漉漉痕迹,整个下身也都开始肆意流水,像是彻底被玩坏了的模样。
“婊子!怎么操了这么久还这么紧?”陈屠夫只觉得精魂都要被这小小的肉穴绞了出去。
他低头看着自己粗长紫红的肉棒不断在绯红臀肉间进出的模样。那臀肉早就被欺负惨了,上面还有个粉嫩嫩的穴眼儿在一张一合,每次肉棒插进花穴深处,那臀缝间的粉嫩就是一阵收缩,他当即决定等这次操完之后,再捧着那臀肉好好舔一舔,把那发骚的后穴也一齐舔开了去!
殷连枝被肏得四肢早就失了力气,双臂在棺木内攀附着,却突然摸到一柄硬物。那物约莫三尺长短,触感冰冽,还有棱角,他迷迷蒙蒙摸了片刻,才恍然忆起,这却是置在棺木之中夫君尸身旁的那柄佩剑。
此剑重三斤七两,剑名亦为三尺,却是取其以示法度之意,其出鞘之时,剑光孤绝,鸣如鹤唳,正是夫君多年未曾离身,亦是其府主地位象征的礼剑。
殷连枝被操得脸上满是涎液泪痕,这时却长睫垂落,眼眸微阖,又是数滴泪珠滑落,在棺木中晕开些许深色。
他紧紧握住那剑鞘,仿佛是握住了夫君的手,下身随着男人操弄耸动,直到那穴内肉棒一阵抖动,腰肢被人发力按在棺沿,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射到穴心深处,浇弄他的骚点,和穴内蜜水浊液搅到一起。
“哈啊……——啊、……夫……君……”
他嗓子都有些沙哑了,就这样乖乖巧巧握住剑鞘被男人灌着精。陈屠夫爽利地射完了,却还是没有舍得拔出来,那软下来的肉刃仍是鼓鼓囊囊,堵在他花穴的穴眼儿里。
那人黏黏糊糊地啃咬吮吻他背部,在圆润的肩头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一双大手仍旧不老实地揉捏玩弄着乳肉,把奶头从指缝间挤出来,不多时,便又硬了起来,拿那根热气腾腾的肉根去日他。
殷连枝已经是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能迷迷糊糊发出些许呓语,任由陈屠夫操他,身下是咕叽咕叽的淫靡声,是肉棒搅动小穴发出的水声。可正是那条阳具进出间,身上那具皮囊突然不动了,重重压在殷连枝身上,使他脑子清明了一瞬。
那野鬼这是……?
“呼哈……咳……咳咳……”殷连枝稍稍挪了挪双腿,又被那堵在穴里的肉棒磨到骚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而后清清嗓子,嘶哑的温声在灵堂中回响。“……杜先生,这是成了?”
他话音未落,屋角的暗处,已是走出一位道人打扮,法衣莲冠的青年来。原来竟是有人站在此处,把这场灵前人鬼苟合的香艳情事从头看到了尾!
那青年容色极为出众,但气质又格外冷冽,目下无尘,只是缓步踏出,便似从云月间走下,那双眼眸琉璃般明澈,其中似含悲悯,又似空无一物。
“不错。”他轻声道:“这道魂魄之中,灵韵已是尽数泄出,夫人完成得很好。现在只需最后一步,这一夜便可了结。”
他话毕,殷连枝便是心下一松,终于放心了,原本绞紧的穴肉也不知不觉放开了肉棒,任那条软掉的东西滑了出去。
“——呀!”
这精水现在可泄不得!他一瞬惊慌极了,幸而杜先生眼疾手快,几步上前,趁那精水还未流出,直接自袖中取出一个物件,把那穴口塞得满满的,精水全堵在穴里。
这般相助之间,杜先生温凉手指无意划过阴处嫩肉,这下是彻彻底底被陌生男人摸了逼,可人家只是为了帮他,免得一夜辛劳化为
乌有。殷连枝脸上羞得绯红一片,穴口无意识地收缩,把那不知是何的物件咬得更紧,挣扎着起了身,微微垂首,细声柔语道:“枝儿谢过先生。”
言毕,殷连枝深吸几口气,也顾不上穿什么衣物,就这样在杜先生面前,浑身赤裸,满是咬痕手印之类青紫痕迹,身上也是津液精斑汗水乱七八糟的情况下,拖着酸软的四肢,好不容易把夫君那同样赤裸裸的身子扶进棺木之中。
一番动作下来,他早已是香汗淋漓。将遮蔽视线的发丝撩到耳后,殷连枝坐上夫君因为方才一夜的运动而温热的身子,将双腿打开,搭在棺木两侧,正对着夫君如同熟睡一般,清俊的面容。
棺木选的是上好的檀木,阴凉极了,厚重的黑色反而显得那修长的双腿一片肉色更加勾人,他对腿上那些腥臊痕迹视而不见,一手捂住唇齿,一手冷静地向下身伸去。
那花蒂花唇俱是被狠狠欺负了一夜,肉穴也同样是深红色,肿大不堪,他只是轻轻撩开花唇,就觉得一阵阵发麻,竭力把所有喘息呻吟捂在嘴里,不泄出来分毫。
他双眉微颦,手指探入被物件塞着的肉穴之中,指尖用力一勾,便把那物件拔了出来,精水也随之缓缓外泄,流到夫君的胸膛上。
殷连枝把那物件捏在手上观之,原来是个花纹繁复的青铜牌,正面以秦篆书禄魉二字,反面是饕餮纹并回纹,饕餮目凸起,这赫然是一方令牌,而其中的纹路上还挂着些许透明或乳白的不明液体,正是自己淫穴中的骚水,与被那野鬼灌了满腹的阳精。
殷连枝忍不住面上愈发染出绯色,已然一片云蒸霞蔚,将那令牌按在夫君胸前。
说来也怪,那些还发着淡淡骚味的浊液,刚一接触到夫君的身子,就仿佛被吸收了一般消失不见,正是他求得杜先生所用勾连灵韵之术的效果。
可惜待任殷连枝怎么用手指勾弄穴肉,露出那深红色的小洞,都还有些许精水仿佛被锁在体内一般,不肯就这样流出。
眼看离那时辰没多久了,殷连枝心下一片坚定,侧身看了杜先生背影一眼,咬牙发狠,把自己三根手指,直直插进了穴里!
那穴肉被男人阳具伺候过一夜,现在不过几根手指,便直接把他们吞了进去,触手之处又柔又嫩,还湿嗒嗒的。殷连枝一想到自己在陌生男人面前对着夫君自渎,虽然知道杜先生清冷高远,又实乃正人君子,还是忍不住连耳朵尖都羞红了。
他自己玩穴却是难得意趣,只好把另一只手也拿下来,捏住那小小的花蒂,又是拉又是掐地,没轻没重,把这具应该被男人们好好伺候的美人身子,蹂躏得不像话,让人看到只想说暴殄天物。
双手俱是用心地插着自己穴儿,口中的呻吟自然是藏不住了,在灵堂间回荡着,把他的骚样儿暴露了个明明白白。
“嗯……哈……咿、咿呀!”
殷连枝双眸微阖,长长的羽睫因为快感颤个不停,水润润、红艳艳的双唇张开些许,露出里面一小截香软艳舌。胸前两枚红嫩的奶头正欠男人抚弄,从头到尾没被肏弄过的后穴也饥渴地不行,简直是浑身都在发骚。需要求几个粗野男人好好干一干,最好是在府中会客的大堂,当着所有下人和自家夫君的面,把他当肉壶似的轮流奸一通,用十余道不同男人的精水好好治治他的骚病才行。
如是自插自玩了半晌,只听极高的一连娇声,殷连枝却是硬生生把自己玩到了潮吹!
穴里粘稠的白浊伴着透明的骚液飞溅出来,射了自家夫君满胸满脸,殷连枝羞臊难当,下意识就要去抹,可湿嗒嗒的手指还未搭上去,那些液体已然消失不见,夫君的脸色似乎也红润了几分,显然是已经将那些灵韵吸收了。
殷连枝缓过神来,将双腿收起,手扶上棺木边沿,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对转身过来,轻轻扶起他的杜先生一笑,将那方令牌按进他手中,不动声色挣来那双手。
“多谢先生了。”
他跨出棺材,从旁边的瓷瓶中取出一枚丹药,压在唇下,如是吞津调理了一个小周天,人才恢复些许精神体力,他又收拾了一番地上脏兮兮的被褥,再自一旁取出一套干净服饰,认认真真为夫君换上,而后将自己也打理得干净整齐,仿若昨夜的一切都不过一场空梦。
他又向杜先生行了一礼,直起身子,缓缓步出灵堂。
这是第一夜。

洞房花烛夜师爷口到夫人哭哭啼啼
“恭喜恭喜!”
“老胡,干嘛藏着嫂子不让看呢……”
“早生贵子早生贵子啊……”
“不行,今天一定要喝完这杯!来干……”
……
胡师爷整个人晕晕乎乎地,自己耳边好像还有一些人在说话,说些什么?眼前的东西好像都是红色的……真奇怪,这感觉可不太像喝醉了,但是好像又却是有酒味……
“哎!哥几个,人家洞房花烛夜呢!别闹了别闹了!我说老胡啊……”
对了!洞房!自己是在成亲呢!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自己今晚要洞房这个念头根深蒂固地存在于脑海里,胡师爷使劲拍拍额头,摸摸自己油光水滑的头发,又下意识捋捋那两撇仔仔细细保养的胡子。
他似乎又醉了一次,等到再次迷迷糊糊睁开醉眼的时候,眼前已是新房。
他站在门槛外,房内俱是些喜庆装饰,红灯、红烛、红帐、红喜被……一身红色嫁衣,安静坐在喜床之上的新娘子。
胡师爷心里无由无据地生出一种喜悦,什么也顾不得了,大步跨进了那门中。跨过门槛之时,他浑身一个激灵,眼神愈发迷蒙,好似丢了什么东西,下意识又摸摸胡子,触手却是光滑润泽的皮肤……咦,胡子呢?我那两撇美须去哪儿了?
但还没来得及细想,他身子又是一抖,双腿好像自己有意识一般,继续向那安安静静垂首端坐着的新娘子走去。
不想了不想了!洞房花烛夜呢,想那些无关紧要之事作甚!
走到近处,胡师爷才发现这新娘子身型不算娇小,身量恐怕也是比平常女子高出不少,这倒不像个娇娥,更似男子了,莫非自己这小新娘子,竟是个双儿?
新娘子头上盖着红色的喜帕,同色的嫁衣以金线绣着凤凰,绣鞋藏在裙摆之下,双手交叠在膝头,只露出一点葱白的指尖,甲片如同一枚薄薄的玉片,甚至还泛着淡淡的粉色,看起来乖乖巧巧地坐在喜床上。
胡师爷心怀期待,轻轻揭开了那方红帕。
一张温雅清丽的脸庞露了出来,眼尾还带了些胭脂的飞红,唇上似乎也是涂了口脂,亮晶晶像是抹了一层蜜。小新娘瞥见夫君,又娇又怯地软软一笑,耳朵尖尖生出点早春玉桃般的粉色,仿佛在诱人一口含进去,反复逗弄。
“夫、夫人?”
胡师爷一向很是油滑,此时却慑于夫人的容貌,整个人都呆呆的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嗯。”
小新娘垂下头来,轻轻答应了一声,虽然不曾看他,那耳尖的红晕却愈发深了。
胡师爷心里痒痒的,现下只想多找点话题,和自己的小夫人多说说话,当即在喜房内四下环顾,看到桌上准备的酒壶酒杯,终于想起了自己该说些什么。
“……咳,既是洞房花烛夜……就当饮合卮酒了……”
他从那绑着红丝带的银酒壶中倒出两杯酒液,伸到夫人面前,澄澈的液面在龙凤双烛的火光下,映出夫人那张新嫁娘打扮的脸。小夫人抿了抿口脂,伸出玉做的细指,接过那酒杯。
两人勾着手,各自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这礼也就成了。
夫人似乎是太过不胜酒力,面颊上已染上一层云霞,娇声颤道:“夫、夫君。”
“诶!”胡师爷急忙应了,他趁夫人握着酒杯的手还未收回,一把紧紧握住那白嫩小手,吃着自家夫人新鲜极了的嫩豆腐,两手并用,手指摸个不停。
夫人欲拒还迎似的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便也随他了。
胡师爷向来是个得寸进尺之人,何况如今是在这床榻之上,当即又含住一口酒液,就向前去寻夫人软唇,饿虎扑食似的印上去。夫人的唇软极了,还带着抹似有若无的香甜,胡师爷拿自己舌尖去探路,那小口本就没什么防备,顷刻间就丢盔弃甲,乖乖张开任由男人轻薄。
不,不是旁的男人,现在这人已是自己的夫君了。夫人想到此节,葱白指尖默默捏紧,小心翼翼也吐出一点舌尖,贴上对方含着酒液肆无忌惮在口中闯弄的烫热舌头。
“……唔……嗯……夫君……”
那舌很是灵巧,尽力往里面伸,把酒液全都哺了过来,塞满了夫人口腔,还不断地舔弄他的舌面,等到稍一舔过那敏感的上腭,夫人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娇吟,听得胡师爷骨头酥了大半,越发加紧地舔他吸他,一时间喜房内满是两人唇舌纠缠的水声。
松开夫人时,他小脸红扑扑的,可称娇艳了,先前被吻时顾不上的口液从唇角流了一堆,喜服都被打湿了,小眼神还迷迷茫茫的。胡师爷一个没忍住,就直接把夫人扑倒在了喜被之上。
喜被上还铺有一堆果儿,分别是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四宝,取得是早生贵子之意。一想到以后自己就是这男人的妻,要为他管家、为他生子,夫人心中生出一股无缘的爱意,任由身上之人剥了自己嫁衣。
胡师爷正在与那复杂极了的嫁衣忙活,夫人却呆呆看着头上的喜帐,身下的各种
果物硌得他腰背有些疼。那帐顶是百子千福的绣纹,夫人看着看着,突然有些恍惚,仿佛从前见过这喜帐一般。
我……我……
我是谁……?
还未来得及细想,身上衣物已是被尽数脱去,露出红账喜被之上,一个身子白软柔嫩的美人,任人蹂躏的模样。上面是粉嫩的平坦胸脯,下身是只因浅吻已经稍稍翘起,看起来鲜嫩而又弹性的肉茎,而那男子的性器之下,一朵粉色的羞怯小花,俱都是处子模样,正是个可口的双儿。
胡师爷迫不及待去尝这副身子,他先是三下两下脱去自己身上新郎官的服饰,而后粗浅吻了吻唇舌,大手在那滑嫩的皮肤上摸来摸去。夫人像是敏感极了,只是被人肉贴肉地这样乱摸一阵,就发出受不了的呻吟,求着胡师爷轻些儿。
胡师爷大笑,却是在自己看中好久的粉嫩耳尖旁说了句荤话:“还是等为夫稍后插进去,夫人再求轻点儿吧!”
说着,他暗示性地用下身那已经勃起的玩意儿顶了顶夫人胯下。
夫人那根东西也是起来了,胡师爷凑到它前面,打算好好玩弄玩弄。他先是用带着茧的大手胡乱搓了搓,那粉色的肉茎就已是迫不及待,彻底翘起来,他又抓着稍微吹了吹,那东西仿佛经不住捉弄似的,从前端溢出些许清液,像是流泪了一般。
胡师爷干脆一口把那东西含进了嘴里,反正那颜色看起来很是干净,闻起来又是香甜,只混了些许下身阴部特有的骚味儿,含着感觉鲜活又有弹性,正是好味。夫人那东西不大,胡师爷全数含入还不到喉咙口,他就这样趴在夫人胯下,双手捏着滑嫩大腿,用唇舌去品尝、挑逗夫人。
他每次用内腔去裹,用舌头去吸,夫人就会发出简直要溺毙般的声音,连声求他不要。
“呜……嗯啊……夫君……那里好脏……”他用小腿去踢他,简直要花瓣似的融化在夫君唇下,感觉自己下身的花穴也情不自禁流出水来,而肉茎上只要溢出水,立刻就会被夫君的舌头吸走。夫人一遍被舌头舔着,去吸他要命的地方了,下身的情潮一阵阵涌来,整个身子都热得不像话,一边又被捉住了乱踢的脚踝,只能放浪似的尖叫。
“咿呀——!不要了……呜呜……不要、夫君不要……!”
随着一声带了哭腔的尖叫,胡师爷舌头下压着的小巧肉茎跳了跳,乳白的汁液泄了他满嘴。他心满意足地尽数吞下去,压着夫人两条腿,让他把下身水流得都湿了,淫靡得不行的景象完完全全露出来,这才抬头去看夫人。
却见夫人眼圈红了一片,眼角也还残留着几滴薄泪,明显是太过刺激了。

洞房变窑子婊子夫人主动摇臀求开苞后穴
看着这般的夫人,胡师爷反而欲火横生,反正夫人现在完完全全是他的,他想怎么玩、怎么插、怎么奸个彻彻底底,怎么把自己子孙囊里的精水全都喂给那又湿又粉的小穴,给夫人好好破个处都可以。
他当即用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粗大肉棒去顶那小穴,紫红的涨大东西对比起粉嫩如华的处子穴,更能惹得全天下男人都食指大动。
夫人花穴藏在腿根,还是未经人事般的淡淡粉色,花唇紧紧地遮掩着其下那销魂之处,可是缓缓流出,弄湿了身下喜被的香甜蜜液,却是把那骨血里的骚样子暴露无遗。
胡师爷看着只觉得喉中一阵渴意,下身的东西又涨大了几分。
他也不是没有尝过女人滋味的味儿的童子,当即借着那蜜水粗粗扩张了几下,拿粗大的指尖在那嫩穴里抽插。
那触感真是又嫩又软,里面的水越插越多,颜色也慢慢从漂亮的粉色变成了带着骚样的深红。待他终于能放入三根手指后,将手指从那紧致湿热的小穴里拔出,居然还带出了一串淫靡的银丝。
肉棒早就硬得发疼,他迫不及待对准微微开口的那处,叫了声夫人,便直接插了进去。
穴肉当即紧紧地包裹上来,讨好地箍着他,一层一层的摩擦着、吮吸着,龟头处的嫩肉被那样服侍,柱身的沟壑都被穴肉挤压,他简直爽得头皮发麻。可他立即反应过来,怎么进得这般容易?没有受到丝毫阻碍?!
再看自己那小夫人,被插得也是爽极,双目阖着,面上满是享受的姿态。也许是邻人盗斧,现在他怎么看怎么感觉夫人这样子,像是被人操过的!
他立是大怒,狠狠抽出再不管那穴肉的缠绵,全力冲撞进到最深处,连囊袋都拍打在腿根,耻毛交缠,那处被撞得殷红。夫人溢出娇声,他却是不管不顾,拽住夫人那刚刚才爱抚过的墨发,把他硬生生拽起来,压在床柱上,全程肉棒都未曾拔出,反而随着两人动作愈发摩擦穴内骚肉。
“骚货!你是不是失了身子?!”他一边怒问,一边更加恶狠狠地操着那早被人破过的穴,“说!是不是还在家里就偷了人!”
夫人突然被他这般折腾,鬓角当然痛极,正是下意识反抗挣扎之际,突然听到这两句问话,仿佛有什么东西拨开层层迷雾一般,反而让他清明了些许。
下身仍被操着,男人粗大饱满的性器一进一出,他生得一副好屌,颜色漂亮,尺寸惊人,操起人来也是可以让人欲死欲仙,特别是前端微微翘起的部分,夫人记得那东西每次都能撞到自己穴里那点格外敏感的软肉上。每撞一次,穴口就缩得更紧,不肯放开那条好物,但夫君总能挣脱开来,下一次又寻着角度把那处撞得更厉害,直肏得他整个人都哭哭啼啼,只知求饶。
对了!夫君……夫君……
我好像……曾经有过一个男人……我唤他夫君……?
胡师爷本就因为娶了这嫁人前就被破了身的骚货气极,现在看他这不曾反驳,似乎是默认的模样,更是气上加气。下身一边操弄,一边以要把那玩意儿掐掉的力度,去欺负那两点奶头。只把那东西揪的红肿不堪,涨大得就像两个葡萄,似乎是一碰就会破皮的地步。
“妈的!妈的!”胡师爷连声骂道,谁能想到洞房花烛夜会出现这种状况。想到自己这有多丢人,他动作近乎暴虐,说道:“老子明天就把你这骚婊子休了!就当今晚免费玩了个婊子!”
夫人痛苦极了,连声求饶。可这时胡师爷哪里还会听他的话,反而操得更加起劲,要是真的在当玩那种窑子里最下贱最便宜,玩坏了也只要排出一串铜钱就可以解决的婊子。
“呜……呃啊!!夫君……夫君不要!……呜嗯……求你了夫君……啊啊啊——”
“谁他妈是你夫君?!”胡师爷一个巴掌扇到他脸上,把那白嫩的小脸扇得红肿,五指红印触目惊心。“叫老子大爷,今晚我是你客人!”
“说啊!骚婊子,你那奸夫是谁?”胡师爷奸得起劲,用唇齿去撕咬那白嫩皮肉。“被多少人玩过了?这骚穴也早就被射过了吧!你到底接过几个客?真是又脏又骚,下贱婊子!”
夫人不敢再反驳他,心里又怎么也想不起自己为何不是处子,以前又和哪个男人交脔过,只能呜呜噎噎地求饶,谁知还没求上几句,那胡师爷竟是被穴肉吸得太爽,就这么射了。
从肏穴到现在,前后也不过一盏茶功夫,这完完全全是早泄。胡师爷脸上青青白白红红紫紫来回变换,煞是好看。他心中断定这有过男人的婊子肯定也知道这次泄得过早,怒火简直抑制不住,也懒得去压抑,准备找个东西好好教训教训这只知道吸男人精水的贱人!
夫人被灌了精,神智反而越发清明,兼之胡师爷此时七情上脸,当然是看出了他的打算,焦急道:“大爷、大爷,枝儿后穴还未被男人操过!后面还是干净的!”
他怕男人不信他,或是没被勾引住,心中还不知为何下意识想到花穴里精水不能这样白白流出。于是一手插着花穴堵住精,一手捏着床上为洞房花烛准备的喜被,主
动翻过身来,白嫩的两瓣大屁股团子高高翘起,前面嫩逼还塞着手指便摇晃起来,两团臀肉白晃晃地吸人眼,臀缝间则是一点若隐若现的粉嫩。
连声道:“求大爷用鸡巴好好罚罚我这贱货,用大鸡巴给枝儿后穴开苞!”
明明是龙凤烛、百子帐、上好的喜被、枣生桂子四果,连两人嫁衣喜服都是刚刚才脱下,还散在一旁,却是硬生生从洞房花烛夜,变成了恩客逛窑子!
胡师爷这人也着实是个淫棍,看到这般美人摇臀,主动求肏的场景,当即胯下那物又硬了起来。反正这婊子就在自己床上,过会儿再狠狠折腾不也行,现在还是先让鸡巴爽爽!
夫人却没再去管胡师爷有何反应,他心中大震,正惊慌于自己脱口而出的自称。
枝儿……枝儿是谁?
枝儿、夫君……夫君!
对了!自己是殷连枝!现在却为何在这喜房里?夫君怎么又是这般完全不认识自己的模样?……杜先生……杜先生是是谁……自己求他做了什么……
殷连枝轻咬下唇,突然感觉臀瓣被人向两边拨开,有什么湿润又有弹性,冰冰凉凉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后穴。
他当然不是初次以后穴承欢,知晓用那旱道行事,必须要用膏脂来做润滑。向后看去,却是那夫君外貌的不知名人物,正剥了一枚桂圆,向他臀缝间那处羞怯紧缩的粉嫩按去!

被塞着果子肏穴夫人忆起自己身份
大诫现在是没那个功夫,小惩却还是可以的,不然胡师爷心中着实憋着气,连肏穴都肏不舒坦。他眼珠子四下转悠,却是看到铺了满床的四种果子,心里立刻就有了打算。
他先是扑上去,狠狠揉了揉那摇晃着勾引他的嫩白骚屁股肉,而后嘿然一笑,随手挤开一颗桂圆,把那湿软的透明果肉贴上殷连枝臀缝。
那处本就因为先前的肏穴痒的不行,现在被这清凉的异物一碰,眼瞅着就缩了一缩,胡师爷看着那粉嫩的小口这般在他面前卖骚,已经眼睛都红了,指节愈发用力,将那些粘稠的透明汁液挤出来,湿嗒嗒淋在穴口上。
那穴口乖巧得很,立马一缩一缩地将所有粘液全部吞进去,还吐出来些许自己产的蜜汁儿,沿着刚被肏红的腿根往下滑,很快又被胡师爷大手在臀肉上抹开。
臀肉变得亮晶晶的,像是涂了层薄薄的糖水。胡师爷把手中挤烂了的果肉往白嫩的双臀上揉,惹得那处愈发水淋淋的。他抹一次,夫人就颤一次。那原本高高翘起骚屁股勾引人的跪趴姿势渐渐维持不住,腰线往下塌,又被胡师爷一把捞了回来。
“唔……大爷、好凉……”殷连枝扭过头来看他的举动,小模样很是可怜,但只是让胡师爷更为火大。
他还曾这样在哪个男人的胯下卖骚?这婊子到底是多欠男人鸡巴喂,才会在嫁人之前就被破了身子?
越想越怒,他干脆抓起一把花生红枣,就直接往身下那软嫩身子的前穴塞去。
那处却是正被殷连枝自己的手指插堵着,他不耐烦地打了臀肉一巴掌,一把抽出夫人的手指,把手中的四五个果儿一齐推了进去。
那穴口刚被肉棒好好通过一次,虽然没怎么肏开就被射了满穴的浓浆,但好歹又被那些手指插了半晌,现下还是小口微开的模样。那内壁又软又嫩,又因为满是水儿精浆,滑腻一片,简直像稍稍用力就会破掉似的。
一开始那果儿不能全部进去,只被贪婪的湿热洞口吞进去了一两枚,剩下的全堵在穴口,把那处涨的越发大。有枚花生堪堪被含住一半,浸在乳白的精水里。胡师爷狠狠往里面一推,似乎是刚好蹭过那婊子穴口的骚点,他双眸含泪地发出一声长吟,嫩逼也缩了一下,刚好把那枚花生吞进去了。
胡师爷这下子反而起了劲儿,想看看这骚逼到底能吞多少东西,也顾不上这枣生桂子的意义了,又特意取了颗大而红透,一看就知又熟又甜的枣子,往那嫩穴处摸去。
夫人这时上身早就贴在了喜被上,只是臀肉被捏着翘起来,双腿也被尽力往两边掰开,是个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姿势,想反抗都难。
但他此时也顾不上去想什么反抗。小穴被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轻蔑亵玩的感觉让他身体里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清潮,更不知道为何,现在他的两个骚穴都无比想要吃那热气腾腾的大棒子,想要男人把他奸得欲死欲仙,想要不断被灌精内射,最好抵在最深处射进来,全都射在他的宫腔里,让那些热烫的白浊把他的肚子灌满,再用东西牢牢把骚逼锁住,一滴都不流出来。
还有杜先生……杜先生……
这个名号他从未听说过,可也不知为何,让他感觉这个名字很重要,和他现在需要做的事有关。
现在要做的事?不就是……不就是和夫君洞房吗?……不对……不……我是……
“呀——!!唔嗯……啊、哈啊……”谁知身后人却是突然将肉棒顶了进来!
殷连枝双手紧紧抱住瓷枕,高高翘起的白嫩屁股被男人粗大的手掌捧着,而穴里,却是在塞着枚果子的情况下,被人硬生生操了!
这样淫玩美人似乎让胡师爷格外舒服,殷连枝只感觉穴里骚处被那些粗糙又奇形怪状的东西磨得生疼,可那不断侵入身体内部,彻底占有了他的硬热肉棒又填得他好满,甚至似乎是龟头的敏感处受了果物刺激,又涨大了一圈,插得他涎水直流,只会淫叫着说好爽好大好深一类的荤话了。
他的穴这下像是被操透了。那根好屌本来就是粗长,这下前端还塞了几个果子,好不容易被蠕动的穴肉挤出来些许,很快又被那粗大的肉棒操进去。在两人看不到的逼里,花生和红枣搅弄着穴里的淫水和浓浆,全都成了一塌糊涂的东西。
胡师爷越操越快,越干越猛,殷连枝只觉自己仿佛是被一次次送上云端,连臀肉被狠捏的痛感都因为这过分的快感而被忽略了。
但他能忽略,胡师爷却还记得他说过的后面是处,一直惦记着要给这婊子开个苞,不然亏大发了。
他一边肏着前面那已经被干得湿软的深红骚逼,一边又剥开几个桂圆,把那些果肉往婊子的后穴里塞。一开始那小穴还不肯吃,他拿着果肉磨了几圈粉嫩的皱褶,慢慢也软了下来,何况里面本来就有些湿了,不知不觉中,他就已经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好好开发着这据说的处子穴。
这里的穴肉同样骚的要命,只知道一个劲儿缠上来,仿佛他的手指是肉棒,可以从里面吸出精水似的吮着,而且插不了几下就变得湿嗒嗒的,除了那颜色够粉,
看起来像个雏儿,其他反应无一不像是被人操透了的。他心底更怒,手上动作就粗暴起来。
那可怜兮兮的后穴被他撑开一点,露出里面一点点粉嫩的肉,过一会儿,又故意屈起指节去磨他,胡师爷早就在刚才的开发中摸清了这后穴的几个骚点。现在刻意去玩,很快前后并用地将已经做不出什么都反应的殷连枝玩射了,前面的小东西吐完一点浊液,就没了动静。
享受了片刻刚刚高潮过的穴肉反射性的绞紧,胡师爷直接把那根肉茎拔了出来。紫红的柱身涨得狰狞,虽然被花穴紧紧咬住不放,还是退了出来,龟头和穴间甚至还连着几缕浊丝,那穴里空得发痒,但也没什么能吃的东西,只好乖乖含住了先前被抵到深处的果子,借它们把精浆藏在穴里。
而后黏腻的龟头抵住会阴,一点点往上挪,挪得那点似有似无的痒意一直痒进殷连枝心底,直到那饱满的东西分开后穴,直挺挺干了进来,他才猛地想起!
——他是殷连枝,今晚是召灵时出了岔子,误中了杜先生的梦寐之术!

夫人后穴被开苞 主动玩逼求灌精
乍然回忆起自己是何人,殷连枝还有几分恍惚。但很快身后一阵又一阵的冲撞,那饱满硕大的龟头直直破开穴肉,把那些湿软的粉嫩欺负得不成样子,呜呜噎噎哪里都冒出水来。何况那几颗桂圆还塞在里面,现下被这粗大肉茎与骤然紧缩的穴肉一挤,霎时可怜兮兮地搅出水来,似乎连穴里都泛着桂圆香。
他半阖着目,胡乱抱着些被褥,止不住的口液从微张的艳唇中溢出,小舌也吐在外头,把身下的喜被都浸湿了,浑身又湿又热,不断淌下汗,滑得胡师爷都握不住那截腰身,越操越心头起火,干脆把人翻过来,扑上去啃咬那娇唇,不住地吸他口中蜜液。
殷连枝身上艳,眼里也艳,原本温软的一泓江南水,现在尽数化为了蜜意春情,纤长的羽睫随着身上男人的顶弄一颤一颤,一双修长笔直的嫩腿被搭在胡师爷的肩上。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夫人昨夜也是一晚春宵,如今哪里受得住,哭着求着什么胡话都说了个遍,只望男人动作轻些慢些,让他好缓缓。
若有人现在看着这场活春宫,必是会把持不住,不管怎样都想求得加入进去,不管用多少银两都毫不吝惜,只求能好好操一操这位美人。
或者使用他那张小嘴,用湿热的口腔紧紧裹住自己的阳具,让那勾人的舌头又吸又舔,最后全泄在嘴里,让他好好尝尝自己的滋味。或者用那现在无人问津,可怜兮兮吐着汁液的花穴,那穴口还随着操弄一张一合,明显也是馋极了肉棒,需要不知多少个男人一天到晚插在里面喂他,用精浆灌满骚逼,一直灌到子宫里,怀上不知爹是谁的孩子。
胡师爷肏弄得愈发凶猛,那根粗大的东西不断进出着粉穴,每次抽出,那些紧致湿热的穴肉就不知羞耻地缠上来,不肯放这根肉棒离开,交合处满是咕叽咕叽的水声,穴里的淫液被不断摸出来,在小口处堆成白沫。由于进得太深,他下身黑色的耻毛不断撞上美人嫩滑白腻的臀肉,把臀缝处撞得一片发红。
殷连枝只觉得痒,那是一种从心底泛起来的痒。洞房花烛夜,他也是和夫君经历过的。那时夫君温柔地吻他,发心、眉间、脸颊、唇角、耳尖。夫君的气息不断弥漫,明明只是这般浅吻,他却不由自主地酥软了腰身,面上一片云蒸霞蔚地缠上去。
胯下不断用力把美人往前顶,胡师爷双手动作也没停,一直在揉捏那娇嫩的臀肉,粉嫩嫩的双臀不断颤着,勾出一道女子酥胸般的肉波,上面又湿又滑,除了精水蜜液,还有些桂圆果肉的残渣,闻起来淫靡之余分外香甜,让人想含住臀肉,用唇舌好好尝尝。
如是顶弄片刻,胡师爷却是起了股淫心。他这人有个癖好,爱看美人足,不仅看,还爱品,特别是现在,他的婊子夫人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全身紧紧绷住,那弯弯足弓也勾出一抹粉艳,珠玉般的趾头各个可怜兮兮地蜷缩着。胡师爷一边用肉刃征伐美人那咬得极紧,根本舍不得分开男人性器的嫩穴,一边用手指去握他的脚踝。胡师爷又入了几回,嘿嘿笑道:“小婊子,今天让你尝个好玩的,免得以后去卖逼的时候,连讨好客人都不会。”
话音未落,他把那根热气腾腾、还连着不少淫液勾丝的肉根拔了出来。殷连枝穴口还未吃饱,下意识收缩挽留,那红艳艳的小口一开一合,沿着臀缝不知道流下些什么东西,浓稠而透明,还泛着隐约的香甜。
“果然是骚婊子。”胡师爷随口骂他一声,拿硬挺的肉色性器在他臀上撞了一记,而后握住美人双足,把那两弯春月拉到自己面前。
那双嫩足明显未做过粗活,也未走过多少路。殷连枝少时是自家小少爷,被千娇万宠着养大,成年后又遇到府主,嫁过来后也是万般宠爱,吃穿用度养生之物从未少过丝毫。双足平日里被好好裹在绫罗锦鞋里,沐浴时也是用的上好鲛珠凝膏,由四位贴身的侍婢伺候,虽是正常男子大小,却格外的白嫩,触感与身上其他娇嫩皮肉相仿。
而现在,双足因着情事染上些许绯色,在胡师爷的注视下,小趾头含羞般蜷着,怯怯展开,那薄薄玉片似的指甲更是撩得他心头痒痒,干脆伸出舌头,直接在美人又惊又羞的神色下舔了上去!
“咿呀——”
殷连枝如何都未曾想到,这野鬼除了操穴,还这般会玩花样!自己与夫君交合之时,纵然会亵玩女穴与后穴,有时也会用唇舌互相服侍,但从未舔过那、那等低贱之处!
一想到连夫君都未曾碰过的地方被这陌生的男人碰了,以唇舌舔了,殷连枝越发羞愤,仿佛自己从此便不再清白,趁着夫君新丧,还在灵堂里就迫不及待与人通奸,嫩逼骚穴都被操了个通通透透,精浆灌了满穴,自己却还饥渴地拿那些喜床上的果子塞住,生怕流了出来。
但……为了夫君…………这些精浆必须射进自己穴里。
殷连枝敛住眸中神光,竭力克制自己不要将脚踢出去,摇臀扭跨,故意拨开女穴那红肿不堪的穴口,堪堪露出些暗红的嫩肉,去勾面前的男人。
“大爷……枝儿的骚逼好渴……行行好给枝儿喂点肉吃吧……”他本就被肏得呻吟了半晌,现在嗓音微哑,反而
愈发显得骚浪了。“枝儿想吃大爷的肉棒,那么大那么粗,把枝儿的骚逼填得满满的,肏得好舒服。大爷全射进来吧!让枝儿给您生个大胖儿子!”

边被舔足边挨打 骚穴终于吃到肉棒
胡师爷听了这话,心下越发觉得他淫贱。想着自己这般明媒正娶,却是在同僚面前好好丢了一番大脸。下身的肉根虽还是硬挺着,肆意奸淫玩弄这男婊子。心中却猛然一股火气,一巴掌重重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激起臀瓣上的一阵肉浪,那白皙光滑的臀肉立刻印上五指的痕迹,又红又肿。
“骚婊子,”胡师爷一边继续玩那双玉足,拿唇舌去舔舐啃咬,一边用手指伸向那故意露出的穴口,捏住娇小的阴蒂又搓又揉,惊得殷连枝连连娇吟。“老子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还用你来教?”
他含住那微微颤抖着的脚趾,用舌尖缠上去,然后重重一吸,过一会儿又用牙齿去咬,在嫩滑的双足上留下重重叠叠的红色牙印,半晌才心满意足地抬头,下身那物早就肿胀到不行了。沿着脚踝到大腿内侧,一路滑上去,在殷连枝的双腿上留下一道透明的淫液。
而美人被这般亵玩的功夫,简直是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口中只是呜呜咽咽说着些求饶的话。穴口被玩弄的地方也早已是黏稠的蜜液,浑身泛着一种情欲的红色,眼中隐隐泪光,一片朦胧。明显是骚得不行了,需要肉棒操进去解解痒。
现下那许久不见的肉刃刚刚抵到穴口,他就迫不及待地抱住身上人,软嫩的花穴一阵阵吐着清液,甬道不断吸附,去缠那硬邦邦热腾腾的蕈头。
殷连枝纵然刚被男人打骂,但更心知现在时辰将至,不由得心慌意乱,恨不得使上浑身解数让这孤魂野鬼快些缴械,射得他满穴精液。骂他婊子、妓人,或者说他骚、贱,全都无关紧要。这条路既然已经选择了,他就要走下去,也只能走下去。幸而还有这么一条路可走。
于是他心下一定,软声央求道:“大爷……枝儿逼痒……您好好教教枝儿,好好玩玩枝儿、呃啊——”
肉棒终于再次插进了他的穴里。
饱满圆润的龟头破开挤压搅弄的穴肉,一路往里面肏,那嫩逼虽然早就被操成了熟妇,但还是又紧又热,更兼湿滑,现在尝到了熟悉的老东西,迫不及待地迎合上来,好好招待着男人的性器,水液和男人之前射进来的精水搅在一起,灵堂里满是咕叽咕叽的水声,淫媚之余,也让插入的过程几乎没有任何难度。
一口气直插到底,两颗阴囊被湿软的臀肉挤压着,胡师爷爽得叹了口气,然后又缓缓将肉刃抽出。可抽出之时,那骚浪至极的穴肉又缠着咬着,怎么也不肯把刚吃到逼里的东西吐出来,弄得他心头火气,又是重重几巴掌,才在殷连枝的哭喘声中把那根热腾腾的硬物拔出来。他现下也不打算慢慢玩了,还是先用自家宝具征伐一下这个小骚货,出了这次,再来好好调教调教。
于是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压在这小婊子身上,把他两条大白腿往两边摁,然后猛然一插,开始又狠又快地日他,次次都往穴心上干去。

别点别点别点别点谢谢
胡师爷听了这话,心下越发觉得他淫贱。想着自己这般明媒正娶,却是在同僚面前好好丢了一番大脸。下身的肉根虽还是硬挺着,肆意奸淫玩弄这男婊子。心中却猛然一股火气,一巴掌重重扇了过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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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婊子,”胡师爷一边继续玩那双玉足,拿唇舌去舔舐啃咬,一边用手指伸向那故意露出的穴口,捏住娇小的阴蒂又搓又揉,惊得殷连枝连连娇吟。“老子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还用你来教?”
他含住那微微颤抖着的脚趾,用舌尖缠上去,然后重重一吸,过一会儿又用牙齿去咬,在嫩滑的双足上留下重重叠叠的红色牙印,半晌才心满意足地抬头,下身那物早就肿胀到不行了。沿着脚踝到大腿内侧,一路滑上去,在殷连枝的双腿上留下一道透明的淫液。
而美人被这般亵玩的功夫,简直是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口中只是呜呜咽咽说着些求饶的话。穴口被玩弄的地方也早已是黏稠的蜜液,浑身泛着一种情欲的红色,眼中隐隐泪光,一片朦胧。明显是骚得不行了,需要肉棒操进去解解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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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直插到底,两颗阴囊被湿软的臀肉挤压着,胡师爷爽得叹了口气,然后又缓缓将肉刃抽出。可抽出之时,那骚浪至极的穴肉又缠着咬着,怎么也不肯把刚吃到逼里的东西吐出来,弄得他心头火气,又是重重几巴掌,才在殷连枝的哭喘声中把那根热腾腾的硬物拔出来。他现下也不打算慢慢玩了,还是先用自家宝具征伐一下这个小骚货,出了这次,再来好好调教调教。
于是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压在这小婊子身上,把他两条大白腿往两边摁,然后猛然一插,开始又狠又快地日他,次次都往穴心上干去。

这个也别点别点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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