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独占我的父亲》 退伍军人继父向楚英
南方的八月正是天气最炎热的时候,傍晚,平铺在西方天际的无边云霞也像是被灼热的空气烧着了一般,一片火红。
城北区的一家大型家具卖场的仓库外,停着三辆物流重卡,五个穿着一身深蓝色短袖工服的装卸工人,戴着线织的白色劳工手套,正在卖力地搬运货物。
他们一个个都是三十来岁的强壮男性,人高马大、体格健硕,裸露的手臂肌肉发达,搬运那一箱箱的大件货物时,手臂因发力而青筋暴突,彰显着雄性的力量和狂野。
其中一个男人最为惹眼,他的身高足有一米九,宽肩窄背、翘臀长腿,身上工服的前胸后背已被大量的热汗浸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其余的四个工人需要两两配合才能吃力地抱起一箱大件货物,他却一咬牙,绷紧两颊肌肉,仅凭自己一人就能够扛上肩。
在他发力时,微微隆起的肩膀肌肉和两块饱满结实的胸肌便将工服撑的满满当当,让人不难想象他包裹在工服之下的一身健硕肌肉具有多么惊人的爆发力。
他就像是一头雄赳赳、气昂昂的公牛,粗犷而霸气,把其他工人衬托的犹如一只只温驯又弱势的绵羊。
其他工人不禁既崇拜又嫉妒地打趣道:“啧啧,向哥不愧是当过兵的人哈,这体格真牛逼,我们是怎么也比不了的。每回计件的时候,向哥拿的工资都是最多的。”
向楚英朝他们咧嘴一笑:“哪有什么比不比的,我儿子正上大学呢,开销大。他学习成绩好,以后说不定还要考硕士、博士,我不给他多攒点钱怎么行?”
向楚英笑得傻傻的,大汗淋漓的潮红面容显露一丝得意之色。
向楚英身后,其他工人酸溜溜地小声嘀咕:“当过兵有什么了不起的,到头来还不是一样和我们做苦力。”
“他儿子在上大学?等等,让我理一下啊,向哥今年不是才三十多岁吗?那他儿子岂不是得有十八九岁啦?向哥那么早就有孩子啦?”
“你是新来的,你不知道,他儿子不是他新生的,是他的继子。他之前娶了一个比他大十来岁的老婆,几年前他老婆死了,就把那个拖油瓶留给他了。”
“啊?那向哥岂不是等于给别人养孩子?他还那么乐?”
其他工人的碎嘴向楚英听到了也当没听到,他天性洒脱不羁、不拘小节,别人的闲言碎语他从不往心里去,也懒得计较。
有那工夫,自己还不如多搬几件货、多挣点钱。
向楚英抬起五官轮廓线条深刻的一张俊脸,深邃的漆黑双眸望了一眼西方天际如残火一般逐渐熄灭的余晖,心里掐算着时间。
今天是小商的生日,他得赶快把货物搬完,回家做一顿小商爱吃的大餐才行。
因为心急,他一时疏忽大意,没有注意到一根穿透了包装箱的铁钉,他一只有力的大手猛地抓了上去,锐利的铁钉瞬间刺穿了他手上戴着的白手套,扎入了掌心的皮肉之中。
他倏地抽回了手,咧着嘴嘶了一声,皱了皱眉,但是没有任何耽搁,又用一双大手抓住了包装箱的其他部位,双臂发力,将包装箱抡上壮实的肩膀。
掌心里潮湿的热汗浸染着伤口,生疼,但他一声不吭。
伤口渗出的鲜血染红了手上的白手套,他却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回家的路上,经过药店,他走了进去。
他将自己已经被汗水浸染的血肉发白且还在渗血的掌心伤口给店员看了看,说:“给我一卷纱布,一盒止血药和一盒消炎药。”
当店员把一大卷纱布、一小瓶云南白药粉以及一大盒包装花里胡哨的药递给他的时候,他谨慎地看了看,问道:“多少钱?”
店员看着向楚英一脸心疼钱的模样,面无表情地回道:“纱布四块,云南白药粉二十三块,氧氟沙星胶囊三十二块,一共六十九块。”
向楚英呲了呲牙,抬手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弯下腰来,看着玻璃药品柜的最底层,指着两个小药瓶说道:“我要这个,还有这个。”
这是向楚英多年以来学会的省钱妙招,药店的营业员为了增加业绩提成,一般都会把贵的药卖给顾客,那些疗效好又便宜的药都藏在药品柜的最底层。
店员默默地朝着向楚英翻了个白眼,有些不情愿地弯腰取出了那两个小药瓶。
向楚英在药店里给手上的伤口上了药又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之后,心满意足地出了药店,去了菜市场。
他喜滋滋地在心里盘算,哈!一共花了不到二十块,省了五十块呢!

小商是我向楚英的宝
今天对于向楚英和他的继子申屠商来说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是申屠商的十八岁生日,也就意味着申屠商从此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成年人了。
申屠商比向楚英小了十五岁,目前是一名大二的医学生,成绩优秀到令所有老师欣慰、令所有学生崇拜。
向楚英今年三十三岁,正是一个男人身强体壮、精力旺盛的大好年纪。但是自从五年前申屠商的母亲去世之后,向楚英并没有抛弃当时只有十三岁、无依无靠的申屠商,多年来一直为申屠商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尽职尽责地担当着一个好父亲的角色。
为此,向楚英不但没有再婚,甚至在平日里刻意疏远和拒绝那些对他示好的女性,为的就是不让申屠商因为自己的再婚而受委屈。
申屠商一直懂得向楚英为自己作出了巨大的牺牲,心中也一直对向楚英感恩和敬佩,但在此之余,申屠商也不可遏制地对向楚英产生了一种超越父子关系的强烈的爱慕之意。
一切的起因都是在三年前发生的一件事,申屠商十五岁。申屠商因为从小就学习成绩优异,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跳了一级,所以到了那时候,申屠商已经是一所重点高中的重点班的高一学生。
向楚英经常会带着申屠商和他的那些工友一起去吃宵夜,几个大男人喝醉了之后就会毫无顾忌地满嘴开黄腔。
申屠商听的最多的几句话,就是又有哪个富婆看上向楚英啦、想要包养向楚英啦,或者就是工友们喝大了之后成群地招呼向楚英一起去找小姐,向楚英看一眼乖巧又紧张地坐在身边的申屠商,每次都哈哈大笑着拒绝。工友们便嘲笑向楚英是不是年纪轻轻大鸡巴就硬不起来了、不中用了,向楚英也不搭理,笑而不语、自斟自饮。
直到有一次,一个喝醉了的工友一脸神色轻佻地对申屠商说:“嘿!小子!你又不是向哥的亲儿子,干嘛老拖累着我们向哥?啊?要不是为了挣钱养你、供你上学,向哥至于这么辛苦?起早贪黑地卖苦力?向哥早就傍上富婆,过上吃香喝辣的——”
那个工友的话还没说完,阴着脸的向楚英就像是一头要吃人的豹子似的,一脸杀气腾腾地暴怒而起,抄起身旁的一张塑料板凳就狠狠地砸在了那个工人的脑袋上,直把那一张塑料砸的稀巴烂。
向楚英毕竟是当过兵的人,骨子里透着一股子杀伐果决的血性和狠劲。那一瞬间,在座包括申屠商在内的所有人都被暴怒的向楚英吓傻了。
随后,不解气的向楚英又抬起一只势大力沉的大脚狂踹了那个工人好几脚,直将对方踹的满脸鲜血、满地找牙,要不是旁边的工友齐齐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将两人拉开,估计向楚英非要把那个多嘴多舌的工友硬生生地打成残废不可。
回家的路上,酒至微醺的向楚英痞里痞气地揽着申屠商瘦弱的肩膀,轻笑着说道:“小商可是我向楚英的宝,谁也不能让我们小商受委屈,不然,我要他的命。”
路上灯火阑珊,他们要回去的家不过是面积二十多平米的狭小出租屋,但申屠商忽然就觉得,那是自己的归宿,是存放着自己一辈子幸福的地方。
也是从那一刻起,申屠商萌生了一辈子都不要和向楚英分开的念头。
他要永远陪在向楚英身边,也要向楚英永远陪在自己身边。
他看着向楚英轮廓线条深刻的侧脸,忽然就泪流满面。
刚才和工友打架时还凶相毕露的向楚英突然就变得手足无措,赶忙化作一脸温柔,将申屠商紧紧地拥入怀中,用满是酒气的一张嘴心疼地啄着申屠商脸上的泪珠:“小商不哭,宝不哭啊,都怪我不好。以后再也不带我们小商出来和这么一群龟孙子喝酒了,不哭啊、不哭。”
向楚英说到做到,从那以后,向楚英不但再也没有带申屠商出来和那些工友喝酒吃饭,就连向楚英自己也不再去。向楚英要是实在想喝酒了,就自己在狭小的出租屋里整一瓶二锅头和一点花生米,一边喝一边有一句、每一句地和申屠商聊着天。
申屠商就坐在一旁认真地听,不时地附和两句,目光却始终在向楚英的一张帅脸上流连不去。
直到有一天,申屠商无意窥探到了向楚英的一个深藏已久的秘密。

向楚英背着熟睡的小商偷偷自慰
向楚英为了更好地照顾申屠商,所以一直和申屠商生活在一起,父子两人同吃同住、朝夕相处。为了省钱,向楚英只在申屠商学校附近的城中村租了一个单间配套,只摆放着一张床、一张餐桌和一个衣柜的一个卧室,再加一个卫生间和一个厨房。
向楚英和申屠商一直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身为一个男孩子,到了青春期之后,十五岁的申屠商身体开始快速发育,并在一个夏季的深夜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遗精。
对于遗精这种事情申屠商并不吃惊,毕竟现在的教学水平这么先进,社会整体的性意识也比较开放,申屠商早在初一的时候,就已经在生理卫生课上学习了有关人体发育的全面知识。
但他吃惊的是刺激自己遗精的那一场春梦,梦里出现的人并不是那个在班上一直关心、照顾自己且美丽大方的女同桌,而是他的继父——向楚英。
那一场动人心魄的迷梦,申屠商已经无法记起全部内容了。他只记得梦境中,自己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死死地锁在一片宽厚温热的胸膛里,向楚英像是穿着一身英武的军装,又像是赤身裸体,穿着英武军装的向楚英浑身散发着威严凌厉的气势,而赤身裸体的向楚英一身雄壮的腱子肉又分外性感迷人,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潜意识心理感受所混杂在一起的兴奋、迷恋以及崇拜。
梦里向楚英的容貌虽然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有点像班上那个总是一脸开朗笑容的阳光健气的体育委员大男生。但是那种略显霸道的气质和亲密熟悉的感觉,还是让申屠商无比确定,与自己疯狂激吻、肆意缠绵的男人就是向楚英。
遗精之后的申屠商在一阵心悸、愉悦又带着些许愧疚感的懵懂状态下迷迷瞪瞪地醒了过来。
那一夜,申屠商从梦遗之中醒来,身旁的向楚英身上散发出的带着汗味和雄性荷尔蒙的野性气息比以往都更加浓郁,直冲申屠商的鼻腔,让还在半梦半醒之间的申屠商有一些无法分清梦境和现实,让他感觉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忽远忽近。
远到如隔云端不真实,近到窝进心里藏不住。
申屠商始终记着那个工友说的有富婆想要包养向楚英的那句话,他心里总担心有一天向楚英会抛弃自己跟别的女人跑了。毕竟向楚英长得真的实在太帅了,身材又高大魁梧,性格又大气体贴有责任心,不论哪个女人见了都会心动。
直到他感觉到睡在自己身旁的向楚英滚烫体温在两人紧挨着的身体之间传递,他的心里才渐渐踏实下来。
他不自觉地侧过头,想要借着从窗外映射进来的皎洁月色,看一看这个让自己着迷的男人安稳的睡容。
然而无论如何,他也没想到自己会看到那么刺激、淫靡又直击自己心脏的一幕!
向楚英并没有睡着,侧躺着背对申屠商。向楚英的一只手举着闪烁亮光的手机,屏幕里晃动着一对男女肉体激烈碰撞的画面,令当时只有十五岁的申屠商只感觉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缕炙热的火苗的在他的小腹之中倏地蹿起,令他全身的血脉偾张,刚刚才遗精之后而疲软的鸡巴又迅速充血勃起。
而申屠商还注意到,在手机屏幕两眼的光芒映照下,向楚英另一只有力的臂膀绷紧了结实的肌肉,正在极有节奏地快速运动着。
申屠商隐隐猜到了向楚英在干什么,但他又不太确定。他总认为一直在自己面前维持着一个好父亲形象的向楚英几乎是无欲无求的,虽然有时候也会有点不正经,说些荤话,但他真的从来没有察觉到向楚英平日里表现出任何对性的需求,就连那些工友叫向楚英一起去找小姐,向楚英也总是不为所动。
但当时年纪还小的他到底还是忽略了,向楚英终究是一个只有三十来岁的壮年男性啊,只要生理功能正常,怎么可能会不需要发泄性欲呢?只是向楚英一直都在强忍着罢了。
向楚英一是心疼找小姐会浪费钱,二是他真正地把自己当成了申屠商的父亲,要以身作则,不要让申屠商从自己身上学到那些恶习,要让申屠商学会洁身自好。
所以在无数个深夜里,向楚英都会趁着申屠商熟睡之后而偷偷自慰。
向楚英为了不吵到申屠商,戴着耳机,又沉浸在自我玩弄大鸡巴的强烈快感之中,并没有察觉到因为梦遗而醒来、停止轻微鼾声的申屠商。
背对着的申屠商的向楚英的壮硕身躯是那么性感又迷人,那是申屠商长这么大以来所见过的最完美的男性胴体。一条条结实有力的背部肌肉势如奔马地向着精壮的腰身攒聚,声势浩荡地冲击着申屠商的眼球和心脏。
有那么一瞬间,申屠商像是着了魔一般,目光火热地盯着向楚英健硕地背部,想要伸出手去尽情地抚触那一条条充满了爆发力的肌肉。
直到达到了高潮的向楚英在射精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吼,申屠商才陡然清醒过来,吓得将伸出一半的手倏地缩了回来。
申屠商攥紧双拳,一动也不敢动,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心脏砰砰直跳,只是那一双盯着向楚英肌肉发达的背部的双眼怎么也移不开。

利用药物加持的申屠商终于吃到了向楚英的巨屌
因为现在还是暑假,平时不用上课,申屠商为了减轻两人的生活负担,白天的时候就去商场帮商家发传单,一天也能挣个百八十块。
申屠商知道今天是自己十八岁的生日,是自己的成人礼,他也知道向楚英肯定会很重视这件事,所以他只发了半天的传单便早早地回了家,将这一间不大的出租屋的角角落落都打扫干净,把被单换新,再把脏被单连着两人的脏衣服一起洗干净。
因为家里没有洗衣机,被单和衣服都只能手洗,申屠商洗的很吃力。
平时向楚英是不让申屠商做这些粗活的,不管搬运货物的工作多么辛苦,向楚英晚上回到家里之后,只要来得及,还是会给申屠商做饭,再把两人的脏衣服洗了。
就像向楚英说的,申屠商是被向楚英放在心尖上疼着的宝,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向楚英最爱说的话说就是:“我在部队苦惯了,我生来就是糙命,可是我们小商不一样啊,脑袋瓜子比我聪明十倍,就该细皮嫩肉地养着,好好上学,毕业以后再找一份好工作。等将来我给我们小商攒够了钱,就给我们小商买套房子,买不了大的,就买套小的。现在的姑娘都好现实咧,要是我们小商没有房子,我怕姑娘不肯嫁。要是我还能再多挣点钱,我们小商连娶姑娘的彩礼都有了。”
彼时,申屠商看着高高大大的向楚英姿势别扭地坐在一张小小的板凳上埋头洗衣服,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都伸不开,一如向楚英被自己拖累而憋屈的一生。
如果不是为了养活自己,以向楚英那么出众的长相和身材,只要向楚英肯对一个看上他的富婆随便低个头,无意敷衍也好,有心讨好也好,从此锦衣玉食是不成问题的,哪里还用得着这么起早贪黑、风里雨里地卖苦力?
何苦呢?
申屠商默默地别过头去不看向楚英,掩饰着含泪的通红眼眶,哽了哽喉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哭腔,轻声问道:“那你呢?”
“我啊”向楚英龇牙一乐,“只要我们小商过得好,我怎么都行。”
申屠商再也忍不住,躲进卫生间里,死死地捂着嘴,无声痛哭。
傻子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人过得好,让你吃尽这世上所有的苦?等以后我有了出息,我一定要买一间好大、好大的房子,朝南向阳,窗明几净。我会好好地把你养在家里,再也不要你出去卖苦力。
我们要一辈子像这样,永远在一起。
申屠商从回忆中抽身而退,吸着鼻子抹了一把眼泪,他随手抓过地上一堆衣服里的一条发黄的白色内裤,正要丢进面前的脸盆里,目光却忽然一凝,手也不禁一抖。
那条白色内裤是向楚英的,而内裤发黄的裆部则是大量精液干涸之后留下的斑痕。
正常男性的一次遗精不可能有这么多的量,那只能说明这又是向楚英趁着申屠商熟睡时偷偷自慰的产物。而且,申屠商用手指捻着内裤裆部那一层几乎凝结成了硬块的厚厚精斑,足以判断出向楚英那一晚上肯定不止自慰了一次,至少连续射精了三四次,才会达到这种效果。
“药物奇效了。”申屠商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得逞了的笑意,偏着脑袋,看向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白色小药瓶。
自从申屠商的母亲去世之后,向楚英颓废了好长一段时间,整日借酒消愁、烟不离手。但向楚英深知两人的生活还要继续,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他也要重新振作起来,出去工作,为申屠商挣学费和生活费。
那一段时间,向楚英的所有痛苦申屠商都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但同时承受着沉重的丧母之痛的申屠商也没有心力安慰向楚英。
于是向楚英去了一趟精神病院,经过心理治疗师的一番诊断之后,开始服用一种叫做利培酮的抗抑郁药物。然而由于利培酮会抑制多巴胺和五羟色胺等神经递质,长期服用就会降低人的性欲。
心理治疗师当初给了好几种抗抑郁药物供向楚英选择,向楚英最终有意选择了利培酮。
向楚英的想法很简单,他是当过兵的人,身体素质要比正常男性强悍许多,自然性欲也要旺盛许多。而利培酮在缓解自己抑郁症的同时,还可以有效抑制自己的旺盛性欲,这样自己就不会浪费心思在其他女人身上,可以更好地照顾申屠商。
而已经是大二医学生的申屠商在了解了利培酮的副作用之后,便在一个多月前放暑假的时候,将向楚英一直服用的利培酮偷换成了盐酸普拉克索片。
盐酸普拉克索片和利培酮一样,具有一定的抗抑郁效果,但是和利培酮正好相反,盐酸普拉克索片的副作用是促使性欲增高和性欲亢进。
申屠商之所以这么做,是出于一种想要独占向楚英的私心。
自从十五岁那年深夜他偷窥到向楚英背对着自己自慰的那一幕,以及手机屏幕亮光映照下的向楚英那一根犹如婴儿手臂一般粗长巨屌,他的整颗心就已经为了这个高大英俊又温柔体贴的男人所彻底倾倒。三年来,申屠商无时无刻不在期盼着能够真正拥有向楚英
和向楚英巨屌的那一天。
申屠商不甘心只是与向楚英保持着目前这种继父与继子的关系现状,在申屠商看来,这种关系是极度不稳定且缺乏安全感的,若有一天,向楚英突然爱上其他女人,那么自己与向楚英之间的关系势必会逐渐疏远。
可如果让向楚英爱上自己呢?向爱上自己的母亲一样爱上自己,而自己也能代替母亲永远地爱着向楚英,这样一来,向楚英就能够永远地留在自己身边了。
最初萌生这种与乱伦无异的荒唐想法时,申屠商也一度痛苦、挣扎、想要放弃,毕竟向楚英在名义上是申屠商的继父,况且向楚英虽然只比申屠商大了十五岁,但却是真心地把申屠商当作亲儿子疼爱。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申屠商发现自己越来越痴迷于向楚英所给予自己的安全感,以及向楚英英俊的长相、魁梧的身躯,以及胯间那一根傲人的雄伟巨屌,这所有的一切都代表着一个优秀男性的雄厚资本,也让自幼便失去了父亲的申屠商对向楚英无比崇拜。
申屠商因此也越来越害怕失去向楚英。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斗争,申屠商终于接受了自己深爱并且想要独占向楚英的念头,并且开始深入了解有关男男性爱的大量知识。
申屠商每每都会被那一张张肌肉健美和阳具勃发的男性裸体图片所吸引,不自觉地在心中拿来与向楚英比较。他发现那些所谓的肌肉男,都不如当过兵的向楚英的身材性感壮硕,勃发的阳具也远远比不上向楚英雄伟巨屌的惊人尺寸。
申屠商对男男性爱了解的越多,就越是想要拥有向楚英这样一个极品猛男,直到成为了申屠商心中无法磨灭的执念。
申屠商为了实现心中的这个执念蓄谋已久,而在自己正式成人的十八岁生日的今天,则是最好的时机。
为此,申屠商还提前买了一瓶向楚英平时最爱喝的二锅头,并在酒里混入了能够激发男性性欲的大量睾酮,再加上之前向楚英已经服用了长达一个多月的被申屠商偷换的盐酸普拉克索片,申屠商相信,只要自己今晚能够将向楚英灌醉,诱使向楚英酒后乱性,自己得手的几率就会大大增加。
他们租住在城中村的单间配套是六楼,顶楼,没有空调,一到夏天就热得不行,开了风扇也没什么大用。申屠商望了一眼窗外,混沌的夜色逐渐降临,远离城中村的市中心华灯璀璨、一派繁华。
他估摸着时间,向楚英应该也快下班回家了。
果然,没过多久,申屠商听到了楼道里传来的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那是属于向楚英的脚步声,申屠商再熟悉不过,绝对不会听错。
成败在此一举了!
申屠商的心脏狂跳,捏着向楚英那条发黄的白色内裤的手随之剧烈颤抖。
当向楚英用钥匙开门的声音终于响起时,申屠商从坐着的小板凳上猛地站起身来,眼一闭、心一横,用一只手把向楚英的内裤往嘴里一塞,又用另一只手褪下自己的裤子,装作一脸陶醉而没有听到任何动静的样子,握住了自己软塌塌的鸡巴开始套弄。
向楚英的内裤散发着精液和汗液所混合而成的浓郁腥臊,冲击着申屠商的味蕾和鼻腔,犹如强效催情剂一般,让申屠商那根白白嫩嫩的鸡巴迅速勃起。
“小商,我回——”于是,一手拎着菜、一手打开房门的向楚英看到申屠商手淫的那一幕,到了嘴边的话戛然而止,一脸笑容也瞬间凝固。
而当向楚英看着申屠商嘴里叼着的那一条属于自己的内裤时,更是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如遭电击一般,浑身一震!
而申屠商则将脑海中预演了无数遍的反应完美地呈现出来,他装作神色惊愕地抬起脑袋,仰望着比自己高出了大半个头的向楚英,目光惶恐地看了向楚英一眼,又迅速地低下头来,慌张地提上了自己的裤子。
但申屠商故意还将向楚英的内裤叼在嘴里,像是因为过于害怕而忘记吐出来的模样,只是愣愣地盯着地面,满脸通红。
申屠商就是要让向楚英完完全全地看清楚自己嘴里叼着向楚英内裤的淫荡姿态,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足够赤裸又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性暗示。
果然,向楚英的所有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申屠商嘴里叼着的自己的那条内裤,向楚英死死地盯着一脸无辜表情的申屠商,心跳莫名地加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脑子里奔涌,就连呼吸也不知不觉地变得急促。
过了好一会,向楚英才蓦地反应过来,赶紧进了屋,将房门用力关上,以防申屠商的这副丑态被其他租户看见。
向楚英向前一步,又盯着申屠商看了好一会,粗大性感的喉结蠕动,张了张嘴,到底还是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
向楚英只是有些尴尬地抬起一只手,将申屠商叼在嘴里的内裤轻轻地扯了出来,随手丢进了一旁的脸盆里。
然后向楚英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转身走进厨房做饭去了。
申屠商缓缓抬头,看着向楚英走进厨房的英挺背影,脸上无辜又
害怕的表情忽然变成了略带得意的笑容。
申屠商太了解向楚英了,他就知道向楚英一定会是这个表情,一定不会发火。因为平时向楚英就舍不得对自己发火,更何况今天还是自己正式成人的十八岁生日啊。这么重要的日子,向楚英不但更加舍不得对自己发火,还会想尽办法让自己开心。
再借助自己之前为向楚英准备好的一系列激发男性性欲的药物,只要等向楚英喝醉了酒,就算自己对向楚英提出一些足够过分的要求,向楚英也会尽量满足自己。
申屠商预感到,自己多年以来想要彻底拥有向楚英的执念,似乎真的可以实现了。
正在厨房里做饭的向楚英一手拿着铲子,有些发愣地看着身前盖上了盖子的炒锅,锅里焖着一条红烧鱼,小商爱吃鱼。
纯青色的炉火热烈地灼烧着锅底,一如他心中某种到达了极致的不明情绪。
申屠商嘴里叼着他的内裤手淫的画面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那是一种再明显不过的性暗示,让他感觉到申屠商似乎对自己存有一些超越了父子关系的非分之想。
可是自己是男人啊,小商也是男人啊,两个男人小商为什么会喜欢自己?小商又是从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
向楚英确信自己无疑是喜欢女人的,可是自从申屠商的母亲去世之后,他便将所有的爱意都转移到了长相与母亲有七分相似的申屠商身上,虽然这种爱意只是单纯的父子之情。然而两人这么多年以来的相依为命,申屠商早已成为了向楚英生命之中最为重要的那个人,已经和性别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们谁也割舍不下对方。
如果换作其他男人嘴里叼着自己的内裤手淫而被自己看见,自己一定会觉得恶心至极,甚至很有可能将对方暴揍一顿。可是对于申屠商,向楚英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甚至,当向楚英今天知道申屠商对于自己怀有不伦的非分之想时,他甚至觉得有一些小欢喜,就好像自己一手养大的小狼崽子,完全被自己驯服,收敛了所有凶性,崇拜着自己,忠实地与自己相伴。
任何男人都享受被别人崇拜的感觉,这是雄性生物与生俱来的本能,尤其是当那个人还是自己最在乎的人。
而且向楚英在看到申屠商嘴里叼着自己内裤手淫时的淫荡模样时,他的心里居然产生了一种本不该有的兴奋和躁动,浑身血液沸腾,裤裆里的大鸡巴也微微勃起了。
向楚英摇了摇头,努力地想要将这种不正常的心理反应消除,可是似乎没有用,他越是想要忽略就越是在意,心里也越躁动不安,裤裆里的大鸡巴也越来越硬。
小商年纪还小,到了产生性冲动的青春期,可能会因为不懂事而分不清对同性究竟是依赖还是喜欢,可是自己这么大的人了,绝对不能犯下一些原则性的错误,那会毁了小商的一生。
就在向楚英思来想去、备受煎熬时,锅里焖着的红烧鱼也滋滋作响,散发出一股子淡淡的糊味,向楚英赶忙把火调小、打开锅盖,抛却了心中杂念,继续专心做菜。
不管怎样,今天是小商十八岁生日的成人礼,自己一定要让小商开心,有什么事情等以后再说,自己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但是申屠商会给向楚英装傻的机会吗?当然不会。
申屠商今天对于向楚英和向楚英的巨屌已是抱着势在必得之心!
向楚英把这顿晚饭做的很丰盛,全都是申屠商最爱吃的菜,有红烧鱼、白灼大虾、韭菜炒花甲和烤鸭,还有一碟蒜蓉炒娃娃菜和一盆车螺芥菜汤。
当向楚英把最后一个菜端上餐桌的时候,他看见端端正正坐在小板凳上的申屠商已经倒好了两大杯白酒,一杯给自己,一杯给申屠商,不禁愣了一下。
申屠商看了一眼有些惊讶的向楚英,小声说道:“我今天就是大人了,大人可以喝酒。”
向楚英对申屠商笑着点了点头,也在申屠商对面的小板凳上坐了下来,然后看着申屠商,有些局促地用双手搓了搓两条大腿。
向楚英的脑子里始终不断闪现着申屠商嘴里叼着自己内裤手淫的画面,怎么也挥之不去。
稍微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情绪,向楚英深吸一口气,一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紧张、不要多想,一边豪气地举起面前的酒杯,伸向申屠商:“来!生日快乐,庆祝我们小商今天终于长大成人,走一个!”
于是申屠商也举起面前的酒杯,与向楚英碰了碰杯。
申屠商紧盯着向楚英,是想看着向楚英将混合了大量睾酮的白酒喝下去;而向楚英紧盯着申屠商,是想瞧瞧申屠商第一次喝白酒会不会被呛到,那样子一定很有趣。
向楚英一边想着,一边率先为申屠商做了个示范,仰起脖子灌了一大口白酒,然后放下空了一半的玻璃酒杯,咂了咂嘴,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烤鸭塞进嘴里咀嚼。
向楚英对端着酒杯看着自己发愣的申屠商挑了挑眉:“你不是说自己是大人了吗?喝啊!
男子汉,豪气点!”
申屠商看着向楚英终于喝下一大口混合了大量睾酮的白酒,心里不禁微微激动,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了颤。
随后申屠商将酒杯递到嘴边,刺鼻的酒味让他不禁蹙起眉头,只好屏住呼吸,学着向楚英好气的姿态,也猛灌了一大口。
申屠商长这么大以来毕竟是第一次喝白酒,白酒入喉的一刹那,申屠商感觉自己的喉咙和食道都像是在被灼烧一般,火辣辣的发疼。
申屠商将酒杯重重地放在餐桌上,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强忍住恶心反胃的感觉,才没把那一大口白酒喷出来,但他还是被呛的连连咳嗽、眼泪直流,一张秀气的小脸涨得通红。
向楚英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又有些心疼地夹了几只大虾和几块烤鸭丢进申屠商的碗里:“赶快吃两口菜,压一压,第一次喝白酒不要喝这么猛,要小口、小口地抿!”
申屠商听话地拿起筷子,夹起碗里的菜往嘴里大口、大口地塞,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而向楚英眯眼看着申屠商皮肤细嫩的通红小脸,不知为何,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突、突地跳得厉害,刚刚喝下去的那口酒仿佛像是一缕引爆了炸药桶的火苗,将他脑子里那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乱七八糟的念头又全都炸了出来。
向楚英不禁心想,小商和他的母亲长得真像啊,虽然是一个男孩子,五官的轮廓线条却格外温和、柔顺,看起来就让人有一种很想保护他的冲动。尤其是那一张沾了油渍的小嘴,呈现柔润的淡红色,很勾人
向楚英被自己这种明显不正常的念头吓了一跳,赶紧收回盯着申屠商的视线,将杯子里剩下的酒一口气喝完,闷头连着吃了好几口菜。
因为申屠商今天是第一次喝白酒,向楚英不让申屠商多喝,只让申屠商喝完了那一杯,剩下的大半瓶白酒向楚英自己全喝了。
向楚英感觉今天的这瓶二锅头似乎和平时的不一样,格外上头,也让他浑身血脉偾张,裤裆里的巨屌不知不觉已经坚挺火热的像是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棒,涨得生疼。而且他汗流不止,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淌湿了整齐的鬓角,身上工服的前胸后背也被大量的热汗浸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就算一旁开着风扇也不管用。
向楚英一边忍不住频频偷看申屠商通红秀气的小脸,一边不时地用手调整着裤裆里勃发巨屌的位置。
向楚英的这些小动作申屠商全都看在了眼里,唇边扯出一抹微不可察的坏笑。
吃完饭之后,向楚英动手收拾餐桌的时候,申屠商才注意到向楚英的左手上缠着纱布,顿时瞳孔一缩。
申屠商赶忙站起身来,抓过向楚英的左手,看着向楚英的掌心纱布被混合了汗水的血水浸染出一片鲜红,红着眼眶问道:“怎么弄的?”
向楚英愣愣地看着申屠商一双含泪的眼眸,申屠商湿漉漉的密长睫毛宛如蝶翼一般轻颤着,在向楚英的心上扑来扑去,让向楚英意乱情迷。
许久,向楚英才恍然回神,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有些不在意地说道:“干活的时候被钉子扎了一下,不要紧——”
向楚英的话还没说完,申屠商忽然将向楚英的左手举起,低头吻了下去。
向楚英在一瞬间的错愕之后,只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要化了,他抬起另一只手按住申屠商的脑袋,轻轻地抚摸着申屠商的头发,安慰地说道:“我们小商这是心疼我呐?好啦、好啦,真的不要紧的,养两天就好了。”
申屠商埋头轻吻了一会向楚英的左手心,在向楚英想要收回手的时候,申屠商猛地仰起头来,转而吻住了向楚英满是酒气的厚实双唇!
向楚英措不及防,只感觉自己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犹如炸响了一道九天惊雷!
向楚英下意识地想要用双手推开申屠商,然而,申屠商与向楚英的吻一触即分,随即又紧紧地抱住了向楚英雄壮的身躯,并附在向楚英的耳边,带着哭腔地叫了一声:“爸!”
就是这一声爸,让向楚英停止了想要推开申屠商的动作,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
这一声爸,比那一个毫无预兆的吻,还要让向楚英震撼不已!
这是这么多年以来,申屠商第一次对向楚英叫爸。
那一刻,心潮澎湃的向楚英只感觉自己被巨大的幸福感所淹没,过去这么多年以来的所有坚持和付出都无比值得。
“爸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是我真正长大成人的日子,我只想和你要一样礼物,让我一辈子都值得纪念。不要拒绝我,好不好?爸”申屠商还在向楚英耳边的喃喃低语犹如魔咒一般,那一声又一声爸叫的向楚英毫无反抗之力。
所以当申屠商一只颤抖的手探入向楚英的裤裆,终于攥住了向楚英那一根犹如婴儿手臂一般的粗长巨屌时,向楚英也没有挣扎,而是一脸表情复杂地闭上了双眼,带着些许认命的意味。
直到向楚英被申屠商扑倒在了床上,他的心里明知不该如此,不该让父子两人之
间突破这一层道德和伦理的底线,可是他之前长期服用盐酸普拉克索片所积累的性欲亢进的副作用,以及刚刚喝下的大半瓶混合了大量睾酮的高度白酒,已经让欲火焚身的他彻底丧失了理智。
更何况,今天还是小商十八岁的成人礼,小商想要的礼物,指的就是自己的大鸡巴吗?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就算自己妥协一次,让小商开心又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自从小商的母亲去世之后,自己的欲望也实在是被压抑到了极致。
正所谓物极必反,一旦一个人的欲望被压抑到了极致,只要得到合适的时机,便会不顾一切地疯狂宣泄。
向楚英用双肘微微撑起上半身,甚至有有些期待的火热目光看着申屠商解开了自己工装裤的裤子和拉链,又将自己那一根涨得生疼、亟待释放的粗长巨屌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向楚英清清楚楚地看着申屠商埋下了那张和申屠商的母亲有着七分相似的面容,张开柔润的淡红色双唇,将自己饱满的大龟头含了进去。
“喔!”向楚英难以自控地梗着脖子发出一声爽叫,绷紧了一身结实的腱子肉,双手也死死地攥紧了身下的被单。
申屠商温热湿润的口腔让向楚英获得了久违的强烈快感,那一刻,向楚英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仿佛飘上了云端,大脑一片空白。

爸爸的精液真美味啊
以前,申屠商只在向楚英洗澡或者半夜偷偷自慰的时候,对向楚英那一根犹如婴儿手臂一般的粗长巨屌惊鸿一瞥;如今,他将这根坚挺的巨屌握在手里,感受着火热的温度以及巨屌上暴突青筋的鼓胀手感,仿佛握住了一根能够支撑他整个世界的擎天巨柱。
申屠商就在这个像是天堂又像是地狱的世界里反复地飞升和堕落,他也和向楚英一样,知道父子两人之间不该突破这一层道德和伦理的底线。可是喝了一杯白酒的申屠商不胜酒力,脑子晕乎乎的,混合在白酒里的大量睾酮同样激发了申屠商的性欲,使申屠商裤裆里的鸡巴也随之勃起,情难自制。
凡是当过兵的人,经过长年累月的艰苦训练,骨子里往往都会被深刻地烙印一股子的悍厉和霸气,而像向楚英这样的极品猛男更是如此,就连向楚英这根雄伟的绝世巨屌也如神兵利器一般散发着腾腾杀气。
向楚英的巨屌呈现深棕色,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着一层色气的油光。
在申屠商张嘴含住向楚英的这根巨屌时,就有一种自己的灵魂都被这根巨屌散发的腾腾杀气所刺穿的震感,让申屠商对这根巨屌充满了敬畏和崇拜之心。
而为了迎接达成多年夙愿的这一天,申屠商之前早就做足了功课。虽然心里只深爱着向楚英一人的申屠商不肯接受与其他男人发生任何形式的性行为,但是现在的网络科技这么发达,通过浏览和学习大量的图文和视频,早已让申屠商明白应该怎样取悦和征服一个男人。
而且申屠商在网上查阅男男性爱知识的时候,还发现了一种非常有意思的玩法,农牛和取精。顾名思义,就是有一些性欲足够旺盛、性能力足够强悍的男人,总是有一种想要不断射精的冲动,甚至能够连续射精十次八次的,或者更多,就好像是一头高产的奶牛,被别人从鸡巴里不断地榨取宛如牛奶的新鲜精液,以此获得层层叠加的强烈高潮,直到被榨干为止。
而享受多次连续射精的男人就是精牛,负责榨取精液的男人或者女人就是奶农。精牛追求的是那种疯狂宣泄、近乎于精尽人亡的极致刺激,而奶农追求的则是玩弄和征服精牛的心理快感和成就感。
把一个拥有傲人大鸡巴和满身男子气概的强悍雄性榨干精液,随意地玩弄他、摆布他,让他对自己屈服甚至是被榨干精液之后也继续折磨他的大鸡巴,让他对自己求饶,真是想想就让人满足到不行。
而以申屠商对向楚英强悍体质的判断,向楚英非常适合做一个精牛。而且和女人做爱远远比不上大鸡巴被人肆意玩弄、榨取精液的极限快感,都说做精牛只有一次和无数次,那样的话,向楚英往后就会迷恋被自己不断榨取精液的刺激感受,也就不会想着再去找其他女人做爱了,也就会永远地留在自己身边了。
申屠商在用嘴含住向楚英肉感十足的大龟头之后,先是二话不说地快速吞吐了一番,这让已经好几年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性行为的向楚英爽的几乎魂飞魄散,整个人激烈颤抖,连连发出一阵喔、喔、喔的高声爽叫。
但就在向楚英越来越爽的时候,申屠商却突然停止了对向楚英巨屌的快速吞吐,而是直起身来,眼神勾人地看着向楚英,并用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撸着向楚英的大鸡巴。
然而申屠商这种对向楚英的巨屌犹如隔靴搔痒一般的玩弄,显然已经无法满足被旺盛性欲冲昏了头脑的向楚英。
兴奋的两眼发红的向楚英有些着急地看着申屠商,粗大性感的喉结蠕动着不断吞咽唾沫,哑着嗓子对申屠商说道:“小商快一点,再来,我我还想要!”
申屠商却不急于满足向楚英的欲求,既然鱼儿已经上钩了,聪明的钓鱼人总会先扯着鱼线让鱼儿在水里游的精疲力尽、无力反抗的时候再收线。
“想要什么?爸要亲口说出来,我才知道怎么做啊。”申屠商幽幽地向楚英说道。
向楚英目光迷离且闪烁地看着申屠商,在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之后,终究还是被欲望战胜了理智,狠狠一咬牙说道:“想要小商继续吃我的大鸡巴!”
“我都叫你爸了,你还叫我小商吗?”申屠商有些委屈和不满地说道。
向楚英很快上道,赶忙讨好地说道:“儿子!好儿子!乖宝!吃爸的大鸡巴!爸要喂乖宝吃大鸡巴!”
申屠商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反问:“这是你自愿的吗?”
向楚英重重点头:“是!”
“爸不会后悔吗?毕竟我们这么做,可是乱伦啊虽然我也很想吃爸的大鸡巴,很想让爸射精,爸也很想射精吧?毕竟我刚刚吃爸的大鸡巴,爸也很爽,对吧?爸的大鸡巴真的很好吃,但我不想让爸为难。所以,爸不会后悔吗?以后都不会后悔吗?”
申屠商不断地向楚英施加心理暗示,在给向楚英预设了心理期望的同时,又巧妙地截断了向楚英以后的所有退路。
向楚英再次经过一系列痛苦而又渴望的心理斗争之后,坚定地说道:“不会!我向楚英是当过兵的人,说到做到,
以后都不会后悔!管他乱伦也好,管他闲言碎语以后,我以后都会对我们小商负责!”
“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爸以后永远都会和我在一起?只要我想吃、想玩爸的大鸡巴,爸随时都会答应我?”申屠商一边说着,一边攥紧向楚英青筋暴突的深棕色巨屌,极有技巧性地用力套弄,并着重刺激向楚英巨屌的马眼和系带,给予向楚英更加强烈的快感。
向楚英的巨屌被手法高潮的申屠商玩弄的快感连连,爽的他额角青筋直跳,大声应道:“是!啊、啊、啊!只要儿子想吃、想玩爸的大鸡巴,爸随时都会答应会对小商负责!会对儿子负责!绝不后悔!啊!乖宝!爸受不了了!乖宝快吃爸的大鸡巴!爸好想射!”
“好,爸要说到做到哦,不然爸就玷污了曾经身为军人的荣誉。”一直强忍着内心对向楚英巨屌渴望的申屠商说着,猛地埋下头去,一口将向楚英的雄伟巨屌吞下了三分之一!
这对第一次为男人口交的申屠商来说已经非常不容易了,毕竟向楚英的巨屌足有二十厘米长,最主要的是粗度惊人!以申屠商的判断,向楚英的巨屌至少有六厘米粗!申屠商的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
申屠商犹如一头饿极了的小狼崽子,动作近乎凶猛地快速吞吐着向楚英的巨屌,瞬间便让向楚英防线全失、溃不成军。
埋头在向楚英胯间的申屠商耳边不断响起向楚英酣畅淋漓的淫叫声,他微微一瞥眼,看见向楚英的胯部肌肉向上提升,向楚英两条结实大腿的内侧肌肉也随之不停激颤。
申屠商将向楚英的巨屌只吃了一会,向楚英大龟头的马眼已经微微张开口,淫水直流了。
而向楚英顺势将一只强有力的粗糙大手按在了申屠商的脑袋上,然后向楚英的屁股便像弹性极好地弹簧一般疯狂地耸动了起来。但由于向楚英的巨屌过于粗长,申屠商可不敢给向楚英深喉,否则自己的喉咙肯定会被捅伤。他只能用一只手死死地攥住向楚英巨屌的下半截,避免向楚英的巨屌过深地捅入自己的喉咙。
向楚英的巨屌在申屠商的嘴里狂躁地捅着,像是一头长年被困在铁笼里的猛兽,在被释放出来的一刹那就展现了所有的野性。
向楚英放下了属于一个直男的所有武装和防御,在大量激发男性性欲的药物和酒精加持下,完全沉浸在了被申屠商征服了巨屌的无边快感之中。
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不绝于耳,许久未曾射精的向楚英并没有在申屠商的猛烈攻势之下坚持多久,便有了将要缴械的趋势。
“啊!乖宝!爸要射了!”向楚英对申屠商低吼道。
“爸快射!射在儿子的嘴里!儿子要吃爸爸的精液!爸爸喂儿子喝牛奶!想喝爸爸的牛奶!”申屠商吐出嘴里的向楚英的巨屌,一脸欲求不满地急切说完之后,又立刻将向楚英火热坚挺的巨屌纳入了口腔之中,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向楚英听申屠商这么说,心里更兴奋了,男人似乎都有一种想要将自己的精液内射别人的身体或是让别人吃下的天性。
“乖宝不嫌脏吗?想吃爸爸的精液吗?爸爸射给乖宝!啊!射了!乖宝接住!爸爸为乖宝喝牛奶!喝下去!呃!”向楚英的整个人绷紧成了一张随时都有可能断掉的弓,梗着脖子怒吼一声,胯部奋力地向上一挺。
那一瞬间,向楚英感觉整个世界似乎都静止了,自己浑身的血液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全部向着自己胯间的巨屌狂涌而去。
向楚英的脑子里嗡嗡直响,眼前发黑、直冒金星,他的其他感官都被剥夺了,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自己的巨屌在申屠商的口腔里犹如火山爆发一般地动山摇。
而申屠商先是感受到向楚英的巨屌在自己的手里变得无比坚硬,一条条缠绕在巨屌上的青筋更加暴突,仿佛要涨破了一般。紧接着,一股股腥腻、粘稠、滚烫的精液像是火山喷发的岩浆一般,迅猛有力地冲击着自己的口腔,也冲击着自己饥渴的灵魂。
申屠商像是品味着天上仅有、人间绝无的琼浆玉液,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向楚英的巨屌喷射而出的大量精液。
自己终于得到这个梦寐以求的男人了。
那一刻,申屠商感觉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说好的今晚要射精五次
啵的一声,向楚英射精之后却丝毫不软的巨屌从申屠商的嘴里弹了出来,连出一道透明的口腔黏液。向楚英的巨屌一颤、一颤,大龟头还在不断地收缩和膨胀,马眼随之一开一合,将残存在尿道里的一滴精液挤了出来。
申屠商见状,伸出粉嫩的舌尖一勾,丝毫不浪费地将那滴精液又舔进了嘴里。
申屠商虽然喝的酒比向楚英少很多,但他却醉的比向楚英厉害的多,完全被释放了天性。他一手用力地撸着向楚英勃发的巨屌,埋头在向楚英的胯间,将向楚英两颗硕大饱满的大卵蛋轮流吸进嘴里,用湿热温润的口腔不断挤压,贪婪地嗅着向楚英汗湿的会阴部所散发的混合着雄性荷尔蒙气息的浓郁腥臊味。
向楚英脆弱又敏感的两颗大卵蛋被申屠商用含进嘴里不断挤压,爽大于痛,让向楚英或不时地嘶嘶倒吸着凉气,或不时地仰头淫叫一声。
得益于向楚英之前多年艰苦磨炼的部队生涯,以及退伍之后所一直从事高强度苦力工作,向楚英的体质异常强悍,射精一次的巨屌之后几乎没有不应期,反而在申屠商手口并用的玩弄下变得越来越坚挺、越来越火热。
“爸爸的精液真美味啊吃不够还想吃怎么办?”申屠商吐出含在嘴里的向楚英的大卵蛋,醉眼朦胧地看着向楚英,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勾人心魂的浪荡神色。
直击向楚英的心脏。
向楚英发红的双眼死死盯着申屠商,一手轻揉着申屠商头顶的发,嗓音喑哑:“那乖宝就继续吃啊,爸爸的精液有的是,都是乖宝的。只要乖宝想吃,爸爸就能一直射给乖宝,直到把乖宝喂饱为止。乖宝快吃爸爸的大鸡巴,爸爸要喂乖宝喝热乎乎的新鲜牛奶!”
向楚英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手将申屠商的脑袋按向自己昂然屹立的巨屌。
申屠商却并不急于吃向楚英的巨屌,而是晃着脑袋挣脱了向楚英的手,反问向楚英:“那爸一夜最多射过多少次?”
向楚英略微思忖了一番,回道:“五次?六次?记不清了,差不多就是这么多次吧。”
申屠商对向楚英坏坏一笑:“爸刚说要喂饱我,那就按爸说的,今晚至少也要射五次精液给我吃,好不好?爸一直教我男子汉要说话算话,你自己可不能耍赖哦!”
向楚英闻言大笑:“哈哈!不就是射精五次吧?你太小看爸了,爸今晚能用精液撑死你,乖宝,快吃爸的大鸡巴!爸要喂乖宝喝牛奶!”
都醉了酒且被药物激发了性欲的父子两人满嘴骚话,此时所谓的道德和伦理早已被他们抛在了脑后。现在的他们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之中,一个只想疯狂射精,而另一个只想将对方的精液全部榨取,吃干抹净。
简直是一对天作之合。
申屠商得到了向楚英的许可,当即不再犹豫,再次张嘴吞入了楚英青筋暴突的粗长巨屌。同时,申屠商动手将向楚英的工装裤和内裤一齐扒下,而向楚英也配合地抬起屁股,直到向楚英雄伟屹立的巨屌和两颗饱满的大卵蛋全都暴露在了申屠商的面前。
申屠商还动手解开了向楚英工装上衣的扣子,使向楚英密布汗水的两块饱满胸肌和八块结实腹肌一览无余。
申屠商一边埋头卖力地吮吸着向楚英的巨屌,一边用一只手不断地揉搓着向楚英的大卵蛋,而另一只手则往向楚英的胸膛摸索,捏住了向楚英一颗激凸的乳头不断挑逗。
从未有过的多方位刺激让向楚英深受快感冲击,整个人彻底沦陷,再也顾不得什么父子和性别的底线和分界,只想着要在申屠商的嘴里不停地射精!直到用自己的精液喂饱申屠商为止!
申屠商吮吸向楚英巨屌的吸溜、吸溜声,伴随着向楚英喉间溢出的细碎呻吟声充斥了这间不大的出租屋,空气仿佛都被肆意放纵的情欲点燃,让这个八月的夏天变得更加火热。
申屠商和向楚英全都面色潮红、满身大汗。
申屠商体内的酒劲上来了,他的脑子越来越昏沉,吮吸向楚英巨屌的动作越来越缓慢、越来越乏力。
无奈,申屠商最终有气无力地对向楚英说道:“爸我好像喝醉了,我没有力气吃你的大鸡巴了你自己把大鸡巴撸射喂我喝牛奶,好不好”
“好!小商累了就先休息,爸自己撸射大鸡巴喂你喝牛奶!”向楚英虽然被药物和酒精混合激发的强盛性欲冲昏了头脑,但他多年来对申屠商的心疼已经刻入了骨子里。
他轻轻地用双手托住申屠商的两边腋下,将申屠商的整个人捞到自己的胸前,温柔地吻了吻申屠商的额头,随后他将申屠商放倒在床上,自己则翻身而起,双腿分开在申屠商的脑袋两边,跪坐在床上,对着申屠商的嘴狠狠地撸起了自己那根长度足有二十厘米、粗度足有六厘米的绝世巨屌!
被酒劲迷醉的申屠商只感觉自己的眼前似乎倾斜着一根擎天巨柱,是那么地壮观、那么地动人心魄!让人觉得即使自己被这根擎天巨柱砸的粉身碎骨也在所
不惜!
申屠商不时地伸出舌头舔一舔向楚英坚挺火热的雄伟巨屌,而向楚英也配合着,不时地将自己的巨屌插入申屠商的嘴里,满足申屠商想要吮吸自己巨屌的欲望。
多年来朝夕相处的父子二人对于彼此的一言一行都十分默契,几乎只要对方一个眼神,自己就能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
在这种极其默契又淫荡的配合下,向楚英不断地在他的那根巨屌上施加着力度,青筋暴涨的大鸡巴越来越硬。
而申屠商抬起一只手,顺着向楚英的手一起撸动这根巨屌,并用另一只手轻重缓急地揉捏着向楚英的一颗激凸的乳头,仿佛父子二人正在合力完成这世间一项伟大的工程。
申屠商不时地用舌头舔着浅红色的柔润双唇,挑逗着目光迷离的向楚英。
在申屠商的不断挑逗下,奋力撸着自己巨屌的向楚英再次迎来了快感的高潮:“爸要射了!乖宝快接住!爸要喂乖宝喝牛奶了!”
申屠商赶紧接过向楚英整个青筋暴突又油光水亮的巨屌,借助向楚英巨屌马眼里分泌的大量前列腺液,替向楚英咕叽、咕叽地撸了起来。
向楚英目光迷醉地眯眼看着申屠商,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拳越攥越紧,面部的两颊肌肉因为死咬牙关而微微抽搐。
终于,申屠商看见向楚英的腹部肌肉迅速痉挛,两颗饱满的大卵蛋也随之急剧收缩。措不及防地,向楚英巨屌的马眼中喷出一道黏腻白稠的精液,打在了申屠商的右侧脸颊,申屠商赶紧微微仰起上半个身子,将向楚英的巨屌含进了嘴里。
申屠商一边撸着向楚英的巨屌一边大口地吞咽着向楚英巨屌射出的大量精液,一波又一波,直接塞满了申屠商的口腔。这是向楚英今晚的第二次连续射精,然而依旧浓稠、腥味十足。
而向楚英仰着脑袋、闭着双眼,浑身肌肉震颤,紧握成拳的双手微微松开,紧绷着翘臀,胯部一挺、一挺的,嗯、嗯、嗯地发出一声声销魂的闷哼。
申屠商将嘴里属于向楚英的精液尽数吞食,才发现有些精液流到了向楚英的巨屌上和阴毛中,向楚英的第二次连续射精,精液依旧量大而浓,醇厚美味。
向楚英的脸上还带着高潮过后的红晕,申屠商看着向楚英,吮吸着向楚英连续射精两次之后的敏感大龟头,又撸了撸向楚英还在剧烈跳动的巨屌。
向楚英的呼吸越来越重,腹部肌肉痉挛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把八块块垒分明的腹肌轮廓刻画更加性感诱人。
这个男人真的好帅啊!鸡巴真的好大啊!在申屠商看来,向楚英就是这世上最完美的、独一无二的男人!
真想永远拥有他,不管他是青春年少,还是满头白发,真想、真想、真想把他永远地留在自己身边。
怀着这样强烈的爱意的和占有欲,申屠商再次张嘴含住了向楚英连续射精两次而依旧坚挺的火热巨屌。
说好的今晚要射精五次,说好的要喂饱自己,这还远远不够呢。

申屠商对向楚英进行尿道开发
申屠商用灵巧的舌头不断摩擦着向楚英连续射精两次之后的敏感大龟头,纵使向楚英体质强悍、耐力过人,连续射精两次之后的巨屌也丝毫不软,但还是有些受不住地扭动起腰身,连连倒吸凉气。
“嘶啊!”向楚英强忍着自己的大龟头被申屠商的舌头反复摩擦时的犹如被责罚一般的酥麻酸痒,任由申屠商对自己为所欲为。
毕竟他也亲口对申屠商说过,自己今晚要射精五次,喂饱申屠商。
两人现在的姿势是向楚英的双腿分开在申屠商的脑袋两边,跪坐在床上,那根二十厘米长、六厘米粗的雄伟巨屌正对着申屠商的嘴;而申屠商躺在床上,不得不用力地梗着脖子将脑袋仰起,才能吃到向楚英的巨屌。
申屠商一边吃着向楚英的巨屌,还一边用手撸着向楚英被自己的口水润滑的油光水亮的巨屌。但是这个姿势让申屠商感觉很累,感觉自己用力梗着的脖子都快要断掉了。
申屠商手口并用地又玩弄了好一会向楚英的巨屌,直到向楚英敏感的大龟头终于适应过来,连连倒吸凉气的嘶嘶声再度变为了爽快的嗯嗯声,申屠商的脖子也终于坚持不住了。
申屠商从嘴里吐出向楚英的巨屌,脑袋向后仰倒在床上,但撸着向楚英那根巨屌的手不停,用有些撒娇又有些慵懒的语气对向楚英说道:“爸,我刚刚那个姿势,脖子疼,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向楚英眯眼看着申屠商撩人的醉态,感受着自己的巨屌被申屠商的细嫩小手撸动时的舒爽,嘴角扯出一抹有些淫荡的坏笑:“乖宝想用什么姿势玩爸的大鸡巴?”
申屠商也眯眼看着向楚英坏笑,表情和神态都像极了向楚英,可见这么多年来,向楚英对申屠商造成的深刻影响已经和亲生父子之间几乎没有区别。虽然直到今天,申屠商才真真正正地开口叫向楚英爸,但在申屠商的心里,他早已认同了向楚英作为自己父亲的身份。
申屠商用有些挑衅的语气问向楚英:“什么姿势都可以吗?”
向楚英毫不示弱地回道:“今天是我们小商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一天,小商想怎么玩爸的大鸡巴都可以。”
申屠商顿时来劲了,一双迷离的醉眼陡然变得亮的吓人:“说到做到!”
向楚英呲牙一乐:“当然!”
申屠商赶紧顺着杆子往上爬,挣扎着从向楚英的胯下爬了起来,也跪坐在床上,与向楚英面对面,用双手环住向楚英粗壮有力的脖子,猛地亲了向楚英一口:“我想把爸绑起来,玩爸的大鸡巴。”
“啊?”向楚英闻言,露出有些犯难的表情。
申屠商不满地说道:“你刚刚才说了,你说到做到,我想怎么玩你的大鸡巴都可以,你平时也总是这么教我的,你自己可不能食言。”
向楚英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可是拿什么东西绑?也没有绳子——”
向楚英的话还没说完,申屠商已经一脸兴奋地抓过自己放在床角的黑色背包,迅速地拉开拉链,从背包里倒出一大堆东西。有绳子、润滑剂,还有几根向楚英不知道拿来干嘛的不锈钢长棒,还有一盒写满了英文的东西,看着像是一盒药。
向楚英砸了咂嘴,这才反应过来了,意味深长地看着申屠商:“好小子,你这是早有预谋啊!”
申屠商嘿嘿一笑,也不辩解,推着向楚英健硕的身躯,让向楚英背靠着床头。
“你别动。”申屠商一边命令向楚英,一边动手把向楚英的工服、工装裤还有工鞋全部拔掉,直到向楚英一丝不挂。
然后申屠商又用那条长长的红色尼龙绳开始将向楚英的整个人五花大绑,连向楚英的巨屌和两颗大卵蛋都没有放过,也全都绑了起来。
向楚英全程红着脸,一动不动,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申屠商宰割。
向楚英表情复杂地看着申屠商:“你这绑人的手法很熟练啊,这绳子绑的还挺好看,你是不是之前和别人这么玩过啊?”
申屠商有些不高兴地哼了一声:“怎么可能!除了你,别的男人我连碰都不想碰,这都是我看视频学的好不好!”
向楚英听申屠商这么说,松了一口气,心中甚至有些窃喜。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申屠商和别的男人发生任何形式的性关系。当然如果申屠商以后也不和别的女人发生性关系就更好了,只和自己
我操!老子在想什么!
就在向楚英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荒唐念头吓了一跳的时候,申屠商已经拆开了那一个写满了英文的包装盒,从里面倒出来的果然是一版药,但只有四颗胶囊。随后,向楚英又看着申屠商开始用润滑液涂抹其中一根不锈钢长棒。
回过神来的向楚英不解地看着申屠商:“这个棒子是干嘛的?”
申屠商坏笑着对向楚英眨了眨眼:“这个啊尿道棒啊,就是用来插进你大鸡巴的尿道里的,可爽了。”
向楚英瞪了申屠商一眼:“那不把老子的大鸡巴插坏了?

“不会啊,我都说了,可爽了。”申屠商说着,微微弯下身来,用一只手拿着被润滑剂涂抹过后的不锈钢尿道棒,再用另一手攥住向楚英勃发的巨屌。
在向楚英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申屠商已经用不锈钢尿道棒圆滑的顶端对准了向楚英微微张开的马眼,极其快速地插了进去。
等向楚英反应过来的时候,看起来直径大约七八毫米、足有三十多厘米长的不锈钢尿道棒几乎全部插进了他的大鸡巴里,只剩下一小截在马眼外面,向楚英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滑腻的不锈钢尿道棒在自己的尿道里长驱直入时的冰凉,摩擦着敏感细嫩的尿道内壁,像是一股轻微的电流窜进了他的大鸡巴里。
虽然有一点点疼,但更多的竟然是一种向楚英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异样的爽快。
“这就进去了?确实不怎么疼还有一点爽。”被申屠商五花大绑地靠坐着床头的向楚英,歪着脑袋、一脸惊奇地看着没入自己马眼里的那一根不锈钢尿道棒,像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似的。
向楚英试着挺了挺自己被绳子绑住根部而充血到颜色发紫的大鸡巴,只感觉自己的尿道鼓鼓胀胀的,好像更爽了。
申屠商不由得有些得意:“我都说了,很爽的。因为你的鸡巴大,所以马眼也大、尿道也粗,插进去才这么顺利。用尿道棒插你的大鸡巴,会让你上瘾的,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分别,你以后恐怕会每天都求着我用尿道棒插你的大鸡巴咯!”
向楚英有些不相信地嘟囔着:“虽然是有一点爽,但也没有爽到那个地步啊”
申屠商脸上的坏坏的笑意更浓了:“所以为了让你上瘾,我还准备了这个。”
申屠商又拿起那一版药,拆出了其中一颗胶囊。
“这又是什么?”向楚英疑惑地看着申屠商的动作。
申屠商笑而不语,他先是将插在向楚英巨屌里的尿道棒缓缓地拔了出来,在这个过程中,向楚英又爽的淫叫连连,绷紧了线条深刻的八块腹肌,有一种好像憋了很久的尿终于尿出来的酣畅感。
紧接着,申屠商又将那颗胶囊塞进了向楚英残留着润滑剂的马眼里,并用润滑剂再次将尿道棒润滑了一遍,然后用尿道棒将那颗胶囊捅进了向楚英的巨屌深处,直到申屠商手里的尿道棒遇到了膀胱闭合肌的阻碍,再也捅不进去为止。
申屠商塞进向楚英巨屌深处的那颗胶囊就是gay圈里闻名遐迩的0号胶囊,本来是给受塞进菊花里,让受发情的。但申屠商突发奇想,开发了0号胶囊的另一个用处——既然0号胶囊塞进受的菊花里能让受疯狂地想要被操,那么同理,自己把0号胶囊塞进向楚英的巨屌里,也应该会让向楚英疯狂地想要被尿道棒插大鸡巴才对。
不过0号胶囊的药效发作大概需要二十分钟到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申屠商耐心地等待着,只用手捏着尿道棒不时地抽插一下向楚英的尿道,但却不给向楚英足够强烈的刺激。
“喔好像越来越爽了乖宝真会玩,我现在都有点怀疑,我这根大鸡巴生下来就应该是给我们乖宝玩的。”向楚英两眼发直地看着申屠商用尿道棒极有节奏地抽插着自己的尿道,一脸满足地喟叹着说道。
申屠商幽幽地瞥了一眼向楚英,笑的有些阴险:“真正爽的还在后面,乖乖等着吧,我的好爸爸。”

向楚英彻底臣服于被申屠商开发尿道的快感并第三次连续射精
申屠商身为一个大二的医学生,深知作为助性药的0号胶囊药效极为猛烈,且往往伴随着强烈的副作用。如果掌握不好用量,会导致人体心动过速、血压过高、下颚紧闭、肌肉过度紧张以及幻听,甚至是意识丧失。
但这是0号胶囊被塞入菊花之中通过直肠黏膜完全吸收药效之后才会发生的后果,申屠商很不赞成以这种方式滥用0号胶囊,毕竟对人体的伤害太大了。所以申屠商才会把0号胶囊塞进向楚英的尿道里,尿道内部的细胞组织和结构不同于直肠黏膜,对于0号胶囊的药效吸收极为有限,而且随着阴茎勃起时不断分泌的前列腺液,还会将大部分0号胶囊的药物成分从尿道里冲刷出来,最终就能保证被塞进尿道里的0号胶囊的药效吸收率不足被塞进直肠里的十分之一,对于人体来说十分安全。
这也是申屠商敢于用0号胶囊开发向楚英尿道的原因,如果他不是医学生,不清楚这些助性药的用法和用量,他肯定不会用错误的方式给向楚英滥用药物,毕竟那是他最深爱的爸爸啊,是他如今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他怎么舍得伤害向楚英呢?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申屠商还在用不锈钢尿道棒在向楚英勃发巨屌的尿道里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向楚英的巨屌根部和两颗大卵蛋被绳子紧紧地勒住,已经因为过度充血而变成了深紫色,并且还因为血液难以回流而变得有些发凉;即使被塞进向楚英尿道里的0号胶囊的大部分药物成分都被不断分泌的前列腺液冲刷了出来,但残留的药物成分还是足以让向楚英的尿道内壁像是爬进了一群啃噬的蚂蚁一般,瘙痒难耐。
加上向楚英之前长期服用盐酸普拉克索片所积累的性欲亢进的副作用,以及刚刚喝下的大半瓶混合了大量睾酮的高度白酒,使向楚英被绳子绑住根部而过度充血的巨屌又胀大了一圈,缠绕在巨屌上的一条条青筋像是起伏的山脉一般壮观,被申屠商攥在手里的时候,满满的都是无比鼓胀的暴突感。
各种药物的混合作用以及巨屌因为过度充血而变得更加刺激和敏感,向楚英感觉自己的尿道里也越来越瘙痒。
向楚英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剧烈,整颗心脏仿佛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他喘着粗气,通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申屠商一手撸着自己的巨屌,一手捏着尿道棒以并不快速的节奏抽插着自己的尿道,难受地绷紧了一身健硕的肌肉,就连脚指头都不断地蜷缩着。
“啊!好难受!乖宝,爸爸的大鸡巴里面好痒,尿道好痒啊!受不了了!你动作快点好不好?速度快点!用力地捅爸爸的大鸡巴尿道!啊”向楚英以近乎哀求的语气对申屠商说道,不时地扭动着被五花大绑的雄壮身躯,一会咬紧牙关,一会狠狠地闭上双眼,一会又睁开双眼,梗着脖子、仰起脑袋,大口、大口地喘息,胸膛也剧烈地起伏着。
申屠商看着欲求不满的向楚英,知道是被塞进向楚英尿道里的0号胶囊起了药效,不禁笑得更加阴险:“那就求我啊。”
申屠商要在今天彻底征服向楚英和向楚英的巨屌,让向楚英彻底爱上被自己玩弄巨屌和尿道开发的快感,让向楚英以后的每一天都要求着自己玩他的巨屌和尿道,直到向楚英再也离不开自己,再也不会想着去找其他的女人。
向楚英此时真有一种自己的全部意识和思想都被彻底瓦解的混乱感,脑子里像是飞进了一大堆苍蝇,嗡嗡直响,让他根本无法思考其他事情,只想着要申屠商用那一根尿道棒狠狠地抽插自己瘙痒难耐的尿道,给自己痛痛快快地止痒。
于是无法正常思考的向楚英只能对申屠商言听计从:“求你了!爸爸求乖宝,快用尿道棒狠狠地捅爸爸的大鸡巴!捅爸爸的尿道!啊!真的受不了了!好痒、好痒乖宝,爸爸求你了,快用力捅爸爸的大鸡巴!啊哈!受不了了!”
但申屠商并没有立刻满足向楚英的欲求,而是接着问道:“那我以后每天都要用尿道棒玩弄爸爸的大鸡巴,好不好呀?”
向楚英连连点头:“好、好、好!爸爸的大鸡巴和尿道每天都让乖宝玩,乖宝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坏了也不怕!”
申屠商轻笑:“我可舍不得把爸爸的大鸡巴和尿道玩坏,但是既然爸爸这么说了,那以后就不能反悔了哦!要说到做到哦!”
“说到做到!”
“爸爸的大鸡巴和尿道以后只能每天给我一个人玩,不许给其他女人玩。”
“好!”
“也不许给其他男人玩!”
“当然不会!只给我们乖宝玩!爸爸的大鸡巴以后就只属于我们乖宝,不给其他人砰!”
终于达到了自己最终目的的申屠商又激动、又感到,他看着目光空茫、已经明显有些神志不清的向楚英,向楚英一脸痛苦,申屠商也不忍心继续折磨向楚英了。
申屠商猛地将那根插在向楚英尿道里的直径八毫米的尿道棒抽出,那一瞬间的快感犹如喷尿一样强烈,虽然向楚英还没有真的被申屠商玩到喷尿。

屠商转而用润滑剂涂抹起了另一根直径达到十二毫米的尿道棒,对向楚英说道:“要给爸爸的尿道止痒,用越粗的尿道棒效果才越好,这么粗的尿道棒,爸爸能受得了吗?”
“受得了、受得了!快、快、快!赶快插进爸爸的大鸡巴里!嘶啊!快啊!”向楚英此刻真正变成了一个只想被申屠商肆意玩弄、开发自己尿道的淫棍。
申屠商也很激动,他也很想知道向楚英的尿道能被自己开发到什么程度。他一手抓住向楚英有力跳动的微凉巨屌,一手捏着尿道棒,用尖端试探性地插入向楚英的马眼。
随着尿道棒的深入,向楚英的整个马眼都凹陷了进去,马眼周围的一圈尿道肌肉几乎都被撑开成了一层薄薄的透明状。
不过就像申屠商之前所说的,向楚英的巨屌有六厘米粗,犹如婴儿的手臂一般,因此向楚英的马眼也要比正常男性大的多,尿道也更粗,所以这根直径十二毫米的尿道棒虽然将向楚英的尿道塞的满满的,在尿道里不断深入的尿道棒的形状肉眼可见,但好在插入的过程还算是比较顺利。
“啊!”向楚英从未被开发过的马眼和尿道被这根直径十二毫米的尿道棒撑开到了极限,疼是肯定会疼的,但这种疼却恰到好处地压制住了尿道里让他生不如死的强烈瘙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屌被尿道棒直直深入和贯穿的无比饱胀的爽快。
“好爽啊!真他妈爽!乖宝!快动起来!狠狠地捅爸爸的尿道!”向楚英爽的直翻白眼,嘴角甚至淌出了一丝透明的涎液,模样极度淫荡。
申屠商因此大受刺激,他看着面前这个浑身赤裸的肌肉猛男,汗水顺着向楚英两块结实饱满的胸肌中间的沟壑,流向性感诱人的八块腹肌,巨大的征服感让他心潮澎湃,激动的双手都直发抖。
占有他!征服他!让他从此以后只能被自己玩弄巨屌和尿道才能获得快感,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再也无法满足他旺盛的性欲!
申屠商怀着这种对于向楚英近乎病态的占有欲,稳了稳心神,不再犹豫,开始用那根直径十二毫米的尿道棒疯狂地抽插着向楚英的尿道。
申屠商粗暴的动作与施虐无异,而受虐的向楚英也得到了自己渴望已久的无上快感。
申屠商捏在手里的尿道棒在不但开发向楚英的尿道时,同时也在开发着向楚英心中隐藏的渴望被肆意玩弄和虐待的受虐倾向。
父子二人从这一天开始都变得不正常了,一向听话乖巧的儿子变得暴力和腹黑,牢牢地掌控住了父亲的整个人和父亲的大鸡巴,更像是一个占据了所有主动权的主人;而身为退伍军人、一向凛然不可侵犯的猛男父亲却心甘情愿地沦为了被儿子肆意玩弄的精牛和性奴。
但无一例外地,父子二人都同时获得了一种极具默契的至高享乐。
申屠商只用手里的尿道棒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向楚英的尿道,向楚英就再次爽的翻起了白眼。紧接着,向楚英的八块腹肌剧烈痉挛,被绳子绑住根部的巨屌因为长时间的过度充血,颜色已经变得深紫近黑了,剧烈膨胀的大龟头边缘的一圈肉棱子开始微微外翻,两颗被绳子紧紧勒住的大卵蛋也开始迅速向上提升。
申屠商知道这是向楚英仅靠被尿道棒抽插尿道就要达到高潮了,于是他赶紧动手解开绑住向楚英巨屌和两颗大卵蛋的绳子,毕竟勒的时间也够久了,申屠商可不能让向楚英的巨屌和两颗大卵蛋因为血液长时间无法回流而坏死。
在申屠商将向楚英的巨屌和两颗大卵蛋的束缚完全解放的一瞬间,向楚英猛地一挺胯部,连声怒吼:“啊!爽死了!我射!射了、射了!啊!爽死老子了!”
申屠商将插在向楚英尿道里的那根直径十二毫米的不锈钢尿道棒迅速拔出,一股股喷泉一般的滚烫白稠的大量精液便从向楚英的马眼里狂涌而出,射的又高、又远,宛如久旱逢甘霖,瓢泼而下,溅满了申屠商和向楚英的满头、满脸、满身。
申屠商目光痴迷地看着疯狂射精的向楚英,心想这就是一个性能力如此强悍的真男人才能有的惊人表现,真完美啊!真迷人啊!
他终于是自己的了!

在真爱之中爆发的第四次连续射精
申屠商只解开了绑住向楚英巨屌和两颗大卵蛋的绳子,但并没有将捆住向楚英一身健硕肌肉的绳子解开。
申屠商将手里的尿道棒丢在床上,也将自己全身的衣物都脱掉,随后挺着一根白白嫩嫩的匀称鸡巴,坐在了向楚英连续射精三次之后微微疲软的巨屌上,抱住向楚英的脖子,与向楚英激烈地亲吻着。
申屠商一边将两人满是精液的上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摩擦,享受着向楚英的两块胸肌和八块腹肌带给自己的结实坚硬的绝佳触感,一边不断用圆润挺翘的臀部磨蹭着向楚英那根还在轻轻颤动的巨屌,向楚英的巨屌虽然不是那么硬了,但也只是软了一点而已,体积依旧可观。而且向楚英被各种药物所激发的旺盛性欲也没有丝毫消退,尤其是残留在尿道里的0号胶囊的药效,让向楚英想要被申屠商用尿道棒捅自己大鸡巴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向楚英非常配合地与申屠商激吻着,甚至以带着一些讨好的方式,主动将自己的舌头探入申屠商的口腔里,交换着彼此口齿之间的丰美汁液。
随着父子二人的一番激吻,加上申屠商的小屁股不断地磨蹭着向楚英的巨屌,没过多久,向楚英的巨屌就又被申屠商挑逗的火热坚挺。
向楚英粗喘连连地对申屠商说道:“乖宝,爸爸的大鸡巴里面好痒,还想被乖宝用尿道棒插爸爸的尿道。”
就像申屠商之前所说的那样,尿道开发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分别,被申屠商用尿道棒玩弄尿道的异样快感真的让向楚英上瘾了!
申屠商用两条胳膊勾着向楚英的脖子,整个人懒洋洋地挂在向楚英的身上,浓重的酒意让他头脑昏沉,小脑袋瓜像小鸡啄米似地,一下、一下地点在向楚英温暖宽厚的胸膛上。
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之间的汗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散发着某种淫靡的气息。
申屠商嘴里喷着酒气,含混不清地在向楚英的耳边嘟囔:“爸,我喝醉了,玩不动你的大鸡巴了怎么办”
那一大杯白酒让申屠商逐渐醉了,只感觉天旋地转,眼皮沉甸甸的抬不起来,昏昏欲睡。
向楚英见状,挺了挺胸膛,拱着挂在自己身上的申屠商,有些着急地说道:“乖宝!别睡!爸爸的大鸡巴里好痒,真的好痒,痒的受不了!你把绳子给爸爸解开,你先睡一觉,爸爸自己用尿道棒插尿道,好不好、好不好?”
申屠商的视野里晃荡着一片模糊,他艰难地眯起双眼,使目光勉强地聚焦在向楚英那张表情痛苦的帅脸上,只好有些不忍心地应道:“好吧”
申屠商放开搂住的向楚英的脖子,身体摇晃着将双手绕到向楚英的身后,去解向楚英被绳子捆在背后的双手。
申屠商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刚把捆住向楚英双手的身子解开,便扑通一声栽倒在了床上,昏睡了过去。
向楚英干脆利索地将绑在身上的绳子全都扯了下来,迫不及待地一手抓起床上的那根直径十二毫米的不锈钢尿道棒,另一只手扶正了自己勃发的巨屌,然后将尿道棒对准了自己被申屠商开垦之后形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模样的马眼,猛地通了进去。
然而向楚英忽然发出一声痛喊,赶忙将才插进自己马眼里的一小截尿道棒抽了出来。他弓着腰背,龇牙咧嘴地跪在床上,一手攥着自己剧烈抽插的巨屌,模样看起来有些滑稽。
“怎么这么疼!”向楚英觉得奇怪,明明申屠商将尿道棒插进自己尿道的时候,感觉是很顺畅的,怎么到了自己动手的时候,效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向楚英忽略了一件事,申屠商是大二医学生,对于包括阴茎在内的各种人体器官的构造都烂熟于心。阴茎尿道并不像向楚英想的那样,是直直的一通到底的,在龟头的根部和系带的连接处其实是有一个狭窄又弯曲的弧度,在对男性阴茎进行尿道开发的时候,需要先用一小截尿道棒插入到这个位置,感受到阻碍之后,再慢慢旋转并向着系带的位置微微上挑,这样才能将尿道棒顺利地插入男性阴茎之中。
像向楚英刚才那样暴力地将尿道棒直直地插进尿道里,纯属于找罪受。
“小商,小商?”向楚英想求助申屠商,可醉酒昏睡的申屠商毫无反应。
被尿道里残留的0号胶囊的药效折磨的瘙痒难耐的向楚英,只好自己慢慢摸索尿道开发的正确方法。
经过了好几次的尝试,向楚英终于感受到了那个存在于龟头的根部和系带连接处的阻碍,他回忆着申屠商开发自己尿道的手法,慢慢旋转,并将尿道棒的顶端向着系带的位置微微上挑,再小心翼翼地继续深入,果然顺利地插了进去。
向楚英感受着涂满了润滑剂的不锈钢尿道棒将自己的尿道塞满了的鼓胀以及冰凉,爽的浑身肌肉震颤,仰头发出喔的一声淫叫。
向楚英一手撸着自己的巨屌,一手用尿道棒快速抽插自己的尿道,跪坐在床上的他肌肉线条深刻而完美,肌肉的沟壑之间热汗流淌,仿佛在迂回的山谷之中奔腾的一条条的大河。
他的整个人宛如艺术大家耗费毕生心血雕刻出的一尊艺术品,将男性的原始欲望和粗犷野性表现的淋漓尽致。
“喔!好爽!真的太爽了!”食髓知味的向楚英完全沉浸在了这种自我开发尿道的异样快感之中。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迷失在旺盛性欲之中、用尿道棒疯狂自慰的体魄强悍的男人,曾经是个心志坚定、不容侵犯的保家卫国的军人呢?这样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反差感连身为退伍军人的向楚英,都感觉自己既淫荡、又下贱,可他偏偏迷恋上了这种另类的性爱的刺激,那是和女人做爱时的完全不同的极致快感。
向楚英将自己之前喷射在胸腹之间的精液全都用手抹到了自己的巨屌上,充当润滑。与申屠商玩弄自己的巨屌而自己被动地承受着的快感和刺激完全不同,向楚英能够完全主动地控制自己撸着巨屌和抽插尿道棒的节奏。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快感的叠加,向楚英每次感觉到自己即将到达高潮时,便会停下来缓一缓,等想要射精的感觉平复下去时,再继续用手套弄自己的巨屌和用尿道棒抽插自己的尿道。
如此反反复复,向楚英用尿道棒抽插了自己的尿道足有一个多小时。
在此期间,向楚英一直目光火热地紧盯着申屠商熟睡的秀气面容,不时饥渴地用舌头舔着微微干燥的双唇。
一旁呜呜呜地旋转着的电风扇并没能让向楚英滚烫的身躯降下来多少温度,依旧汗流不止。电风扇发出的一成不变的风声仿佛某种带有催眠效果的韵律,让本就神志不清的向楚英难以分清今晚发生的一切到底是虚幻的还是真实的。
他有些痴迷地看着申屠商已经有些大人模样的五官轮廓,虽然线头柔和,但眉宇之间却积淀着一股子坚毅和执拗。
向楚英的脑海中又不自觉地浮现出五年前申屠商的母亲刚去世时,申屠商那一副明明哀痛又无助到了极点的模样,但却一脸倔强地看着自己,始终不肯哭一声。
呵呵,真不愧是老子亲手养大的儿子,性格和作风像极了自己。
这一切难道都是天定的缘分吗?命运啊,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自己见证了申屠商的成长,而自己作为申屠商成长的见证人,彼此都是对方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人。堕落就堕落吧!乱伦就乱伦吧!败坏道德就败坏道德吧!被世俗唾弃就被世俗唾弃吧!只要两人能够一直守在对方的身边,互为对方最坚实的盾牌,外界的流言蜚语也好、刀枪箭矢也好,伤不了他们分毫!
怀着这样的不顾一切地想要冲破世俗枷锁的一腔孤勇,向楚英感觉自己似乎又像是回到了年轻时当兵的那一阵光景,意气风发,不害怕一切地艰难险阻。
在这种无比激荡的情绪刺激下,向楚英撸动自己巨屌的力道越来越大,抽插着自己尿道的尿道棒也越来越快。
申屠商熟睡的秀气面容在向楚英漆黑的眼底烙印下了永世不可磨灭的痕迹,向楚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仔细观察申屠商的每一处眉目,也从未像现在这样,意识到申屠商对于自己来说竟是那么重要。
终于,向楚英再也无法抵挡那已经层层叠加到了极限、宛如排山倒海一边的狂猛快感,他将插在自己尿道里的尿道棒猛地拔出,一边暴力地撸着自己青筋缠绕的粗长巨屌,一边像一头扑向猎物的雄鹰一般霸气地俯下身子,狠狠地啃咬起申屠商柔润的淡红色双唇。
“嗯!”在灵魂与肉体所能达到的快感极限所完美融合的一刹那,向楚英闷哼一声,死死攥着自己巨屌的那只手手背上全是鼓起的青筋,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精液肆意浇灌着情爱萌芽的种子。
啊这一瞬间,向楚英承认自己真的爱上了申屠商。

向楚英激操申屠商并第五次射精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尿道开发和四次没有任何停顿的连续射精之后,向楚英终于感觉残留在自己尿道之中的0号胶囊的药效缓解的差不多了,让他不再难受。同时,向楚英也感觉到了浓浓的疲惫,加上酒劲的催发,困意袭来。
向楚英气喘吁吁地扑到在床上,缓了一会,伸展开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将熟睡的申屠商揽进自己的怀里,又扯过一张薄毯盖在了申屠商的肚子上,防止申屠商受凉。向楚英吻了吻申屠商的额头,便沉沉地闭上了双眼。
在睡着之前,向楚英想着,自己今晚本来说好的要射精五次给小商,现在已经连续射精四次了,还差一次,只能等小商睡醒了再补给他。
爱上了就是爱上了,对于向楚英这种一向敢作敢当的男人来说,便不会反悔。
只是纵情狂欢的父子二人并没有注意到,因为他们的叫床声过于放浪,早已引起了隔壁一个租户邻居的注意。
这种城中村自建的单间配套的出租屋私密性都不是很好,加上醉酒的父子二人大意地忘记了拉上窗帘,因此他们欢爱的一幕,都被那个隐藏在隔壁阳台上的租户邻居,透过窗户,用手机偷偷地录了下来,而这也成为了他们日后意想不到的一场危机。
半夜,比向楚英喝的酒要少得多的申屠商率先醒来,口干舌燥的他下了床,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凉白开,咕咚咚地灌了下去。
当过兵的人一向都非常警觉,因此当申屠商有所动作的时候,向楚英也被惊醒。
酒醒之后的向楚英同样口渴,他坐起身来靠着床头,脸上浮现一丝慵懒又宠溺的笑意,对申屠商笑着说道:“乖宝,也给爸倒杯水,爸也渴了。”
申屠商扭头看了一眼向楚英,又倒了一大杯凉白开,但他并没有把这杯水端给向楚英,而是又喝进了自己的嘴里,没有咽下去。然后他鼓着腮帮子走到床边,俯下身来,抱住向楚英的脑袋,吻住了向楚英的嘴,再将自己嘴里含着的水渡给了向楚英。
“唔!”向楚英猝不及防,但却没有反抗,心甘情愿地吞咽着申屠商用嘴喂给自己的水。
而且在喝完水之后,向楚英还霸道地反抱住申屠商的脑袋,与申屠商热烈亲吻。
申屠商这才放下心来。
他刚刚用嘴给向楚英喂水的举动就是在试探向楚英,看向楚英是不是因为药物和酒精的刺激才与自己乱性。而现在申屠商可以确定,向楚英已经酒醒,还愿意与自己亲吻,就说明向楚英是从内心之中真正地接受了自己。
两人一番激吻之后,申屠商坏笑着抬起脚,踩了踩向楚英勃发的巨屌:“爸,你又硬了。”
本来被别的男人用脚踩自己的巨屌是一件十分屈辱的事,但向楚英对申屠商的宠爱让他可以接受申屠商对自己的所有胡作非为。
他低头看着自己被申屠商不断用脚踩着的巨屌,感觉越来越兴奋,巨屌也越来越硬,不禁嘟囔了一声:“好爽”
申屠商闻言,噗嗤一乐:“没想到爸还是个。”
“?什么?”对男男性爱一窍不通的向楚英根本不明白什么是s,他仰起脸来,表情迷茫的看着申屠商。
就是向楚英这种略显迷茫的天真表情,彻底激发了申屠商的性欲和对向楚英的占有欲。
申屠商用脚重重地踩了一下向楚英的巨屌和两颗大卵蛋,在向楚英又痛又爽的低吼声里,又附身抱住向楚英的脑袋,在向楚英的耳边低声呢喃:“攻可是稀有动物,爸,答应我,以后你只能做攻,不管任何情况,都不能让别人操你。当然,我也不许别人操你,你只能属于我,只能做我的攻,老公。”
“攻又是什么?什么是攻?”向楚英更加疑惑地看着申屠商。
向楚英这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让申屠商觉得可爱极了,他歪着脑袋用自己的嘴啄了一下向楚英的厚实的双唇,笑得更坏了:“既然爸不知道,那我就来教爸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攻吧。”
在向楚英不解的目光注视下,申屠商收回了踩着向楚英巨屌的脚,爬到床上,分开靠坐着床头的向楚英的双腿,跪坐在向楚英的双腿之间,拿起润滑剂,先是在将向楚英那更二十厘米长、六厘米粗的巨屌润滑了一番,又用手指粘着润滑剂扩张起了自己的后穴。
申屠商深知向楚英的鸡巴实在是太大,如果自己不做好后穴的扩张,很有可能会被向楚英的巨屌操到撕裂。
向楚英呆呆地看着申屠商,说不出话来。向楚英虽然是个纯种直男,但他已经隐约猜到申屠商想要干嘛了,也大概明白了申屠商所说的攻是什么意思了。毕竟就算是直男之间也会互相开玩笑,说一些把你屁股给老子洗干净、小心老子操你啊之类的荤话。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在向楚英惊讶的目光里,申屠商分开双腿跪坐在向楚英的身上,一手撑着向楚英结实的胸膛,一手扶着向楚英的巨屌,对准了自己的后穴,缓缓地坐了下去。
当向楚英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挤入申屠商的后穴时,虽然申屠商做足了润滑,但还
是感觉到了一阵后穴宛如被撕裂一般的剧痛。
申屠商用双手死死抓着向楚英饱满的两块胸肌,仰头痛喊一声。
向楚英吓了一跳,他也知道自己的鸡巴太大了,操女人的时候都会让女人受不了,更何况是操男人那么窄小又紧致的后穴。
虽然当向楚英的龟头挤入申屠商的后穴时,向楚英也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爽,比和女人做爱还要爽上千百倍,毕竟申屠商的后穴比起女人的小逼实在是太紧了。
但向楚英还是心疼地看着申屠商,劝道:“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的鸡巴太大了。”
向楚英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把插进申屠商后穴里的龟头拔出来。
“别!”申屠商赶忙阻止向楚英,“让我适应一下就好了。”
向楚英于是乖乖地保持不动。
申屠商缓了好一会,直到后穴的痛感逐渐减轻,申屠商才咬着牙,继续向下坐,一口气用自己的后穴将向楚英的巨屌吞入了半根。
申屠商疼得额头都渗出了一层冷汗。
申屠商的后穴好紧!向楚英的整个人都震颤了一下,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操男人竟然这么爽!
但他仔细观察着申屠商的表情,知道申屠商是在咬牙忍痛,所以还是忍不住心疼地再次劝道:“乖宝,没事吧?要不还是算了吧”
申屠商摇头,从牙缝里硬生生地挤出一句话:“不!没关系,等我适应一下,你就可以动了。”
向楚英的大腿贴着申屠商的屁股,安静地一动不动。
直到申屠商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深情地看着向楚英说道:“爸,这是我的第一次,真的,以前我从来没有和其他男人发生过任何形式的性行为,女人也没有。爸,你要永远记住,在我十八岁成人的这一天,你操了我,你和你的大鸡巴,以后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好!爸会一辈子对乖宝负责!”向楚英也深情地看着申屠商,一脸郑重地许下承诺。
申屠商满足地笑了笑,为了这个在自己母亲死后依然尽心地照顾了自己多年的男人,自己承受任何的痛苦都值得。虽然自己和向楚英没有血缘关系,可是申屠商认为向楚英就是自己真正的父亲!
“好了,爸,你可以动了。”申屠商对向楚英说道。
向楚英闻言,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巨屌挺进申屠商紧致的后穴里。随着自己的巨屌一点、一点地挺进申屠商的后穴里,向楚英感觉越来越爽。
真的好紧啊!
申屠商感觉向楚英的巨屌因为兴奋在自己的后穴里又胀大了一圈,直到向楚英的巨屌终于全根没入了申屠商的后穴之中。
向楚英二十厘米长、六厘米粗的巨屌竟然直直地突破了申屠商的直肠,刺入了更深处的乙状结肠,感觉到巨屌被温热肠壁包裹的向楚英和被巨屌突入了二道门的申屠商都不禁发出一声淫叫。
两人就像是一起携手飘到了天上,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和幸福。
向楚英慢慢地将插入申屠商后穴里的巨屌拔出来一些,再慢慢地挺进去。
申屠商不自觉地收缩着后穴,依然能够感觉到后穴被抽插的剧痛,但比最开始减轻了不少。
向楚英发出一声呻吟,又接着往外拔出巨屌。再次插进申屠商紧致温热的后穴时,向楚英有些忘我地加快了速度,申屠商疼得推了推向楚英的肚子。
向楚英反应过来,赶忙对申屠商道歉:“乖宝,对不起,实在是太爽了,比操女人的小逼还要爽十倍、百倍,我有点控制不住。”
申屠商分开双腿坐在向楚英的巨屌上,疼的浑身颤抖:“你慢慢来,让我适应一下。”
“好!”向楚英应着,放慢了用巨屌抽插申屠商后穴的动作。
直到申屠商逐渐适应,浑身放松下来,向楚英也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向楚英不知不觉地开始了猛烈的冲击,申屠商知道这个样子根本停不下来,后穴被巨屌抽插的剧痛再次卷土而来,申屠商疼的把脸埋进向楚英的胸膛里,用牙齿咬起了向楚英的一颗激凸的乳头,期望同样感受到疼痛的向楚英能够放慢速度。
“啊!”向楚英疼的喊了一声,果然放慢了用巨屌抽插申屠商后穴的动作。
但这种缓慢只是片刻,向楚英随后更加用力、更加迅猛地抽插起了申屠商的后穴,嘴里低吼着:“喔!好爽!乖宝咬爸爸的乳头!快咬!好刺激!”
申屠商又气又好笑:“你果然是个攻。”
被向楚英猛烈操着的申屠商有些报复性地用嘴和手分别对向楚英的两颗乳头用力地又咬、又捏,毕竟向楚英操的他那么痛,他也要让向楚英感同身受!
“哈啊!喔!疼爽!啊!乖宝用力咬爸爸的乳头、捏爸爸的乳头!啊!好爽!”向楚英闭着双眼,龇牙咧嘴,用巨屌抽插申屠商后穴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申屠商就像骑马一样坐在向楚英的巨屌上狂颠,整个人左摇右晃,为了稳住身体的平衡,他也只能用嘴和
手更加用力地咬紧和捏紧向楚英的两颗乳头。
渐渐地,向楚英的冲撞让申屠商的直肠和乙状结肠的深处传来一阵酥麻感,终于让申屠商感觉到了被向楚英的巨屌狂操的愉悦。
申屠商浑身使不上力,那一股子酥麻感像电流一般,从直肠和乙状结肠的深处滋溜溜地传到了大脑。随着向楚英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大,让申屠商的思维和身体都彻底失控。
向楚英用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掐着申屠商纤细的腰身,申屠商的后穴里面很暖和,向楚英感觉的大鸡巴还有自己的整个人都似乎要被申屠商的后穴吞噬了。
两人身上不断流淌的汗水交融在一起,向楚英不间断地抽插,已经快让申屠商到达失去意识的边缘了。
而向楚英的大脑也一片空白,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高潮充斥了他的所有感官,给了他一种上瘾的感觉。向楚英体内升腾的热气让他无法抗拒,就快要撑不住了。
随着向楚英的狠操,申屠商也不断地扭动臀部和腰身,用自己的后穴奋力地套弄着向楚英的巨屌,以此给予向楚英更强烈的刺激。申屠商期待向楚英快点射精,好让自己从这种惨无人道的剧痛之中解脱。
而申屠商的努力终于获得成果,突然,向楚英猛地一撞,闷哼着将股股滚烫的雄精射入了申屠商的后穴之中。
向楚英的身体痉挛了几下,接着又狠狠地撞击着,直到将申屠商的整个人撞倒在了床上。
向楚英在申屠商的耳边喘着粗气,压着申屠商申屠的饱满胸膛剧烈起伏。向楚英轻吻着申屠商的脖颈,将微软的巨屌从申屠商的后穴之中拔了出来,浓稠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几缕鲜血,从申屠商被操成了一个小洞的后穴之中流到了床单上。
汗水和精液的混合成浓郁的雄性荷尔蒙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乖宝,爸好爱你。”
“我也好爱爸啊,我们要一辈子都在一起。”
父子二人缠绵在尽情释放的性爱余韵之中,温柔地亲吻着彼此的双唇。
<第一部完>
后记:第二部,向楚英和申屠商的性爱场景被租户邻居偷拍,父子二人因此遭受威胁
向楚英为了保护申屠商,做出了巨大牺牲,直到被申屠商发现真相。
而申屠商也为了保护向楚英,利用自己的专业医学知识,对租户邻居展开了疯狂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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