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一个一米九的强攻如何装作路过成人情趣用品店并且进去买一根AMB》 买回来的amb是个小美人
安闲站在成人情趣用品店面前,给自己做了好几层的心理建设还是没能踏进去。
一米九的汉子左手撑着伞,低着头用右手在手机上打字。
[私聊]
安闲:我错了哥,你换个惩罚行不,这也太丢脸了。
凑傻逼:不行,不可以
凑傻逼:兄弟们都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安闲:我在网店上买那玩意行不行?给弟弟留点面子?
凑傻逼:面子重要还是兄弟的好奇心重要?
安闲:面子
凑傻逼:我不管,我就不换,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快去买,快去买。
安闲:草,你下次玩游戏输了爷就是压着你也得把你抓来直播买那玩意。
凑傻逼:老实巴交jpg
安闲把手机揣进兜里,吸气呼吸,在心里骂了洛白好几遍才走到情趣店门口,把伞收起那一刻他又想打退堂鼓。
他本来想直接网购ab给洛白那个臭傻逼,没想到这玩意死不松口,非得要他亲自来买,还说会验货。
验验验,验你马呢?
雨噼里啪啦的打在店门的玻璃窗上面,安闲甩了甩伞上的水珠,把伞挂在店内的放置雨伞的区域,对迎上来的店员露出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店员的素质很高,听到安闲要买ab直接把人领过去,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安闲的话而改变丝毫。
安闲说的全是关键词:ab,粉色,粗长大。
说完安闲的脸愈发的红,决定回去之后一定要揍洛白出气。
傻逼玩意,买什么不好非要他买ab?
安闲看着ab专区那些奇形怪状的棒子,随手拿起一个粉色盒子装扮的ab,对边上还在解说的服务员道:“就这个吧”
他拿着ab的手微微颤抖。
结账的时候服务员还贴心的赠送了他一盒套套和润滑油,细心的解释安闲手上这款ab的用法。
安闲红着脸听完之后差点当场去世。
他一个直男,怎么可能用的到这玩意。
他本想直接走开,但是服务员姐姐语气实在是温柔,搞的他很不好意思,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服务员,脸上却没有表露出一星半点的不耐烦。
等出来的时候安闲差点连伞都忘了拿,被雨淋了个透心凉。
折回去拿雨伞的时候服务员小姐姐还对他笑。
等回到ktv包厢的时候,一群人还在k歌。
一首酒醉的蝴蝶唱的声嘶力竭的。
洛白看见安闲回来就笑:“好哥哥,人家的东西买回来了吗?”
安闲直接把ab甩他脸上。
洛白嘎嘎嘎的笑,边上几人围着他要拆开ab的包装一看究竟。
安闲在边上喝果汁。
他心里也好奇ab究竟是怎么用的,但他有逼格,站的远远的看,等他们研究完了还能甩个白眼进行嘲讽:也就内样。
一群人都是一副没脸没皮的,洛白三两下把包装给拆了,看着手里粗大的棒子发出惊叹:“哇,原来安闲喜欢这种的。”
“这玩意怎么这么大,那进去了得多撑。”洛白边上的男生也跟着嘎嘎笑,他是个gay,05,自称大b的开关,玩的不亦乐乎。
安闲看的没趣,撇撇嘴,点了首忘情水就开始唱歌。
他故意唱的难听,一群人又开始哀嚎,求他做个人,安闲白他们一眼,唱的更加带劲,彪着高音,唱的都破音了。
等他们嗨完已经11点,安闲成为五个人中唯一一个还清醒的人。
洛白和05倒一块,几个人都醉的迷迷糊糊的,互相搀扶着要起来。
安闲又当爹又当妈给他们打车送上车还叮嘱司机如果被他们搞生气了可以直接把他们扔路边。
把洛白扶上车的时候洛白把手里拿着的棒子塞进安闲手里,无理取闹:“你买的东西,你自己拿着。”说完就关上了车门,那速度说他是醉鬼安闲都不信。
安闲手上还拿着拆了包装的ab,在心里臭骂洛白,老老实实的把那玩意塞进了自己的包里。
还是找个垃圾桶扔了吧。
等安闲回到家已经快12点,洗完澡出来关灯就睡。
熬夜使人头秃,他不敢熬夜。
他一觉睡到早上八点,梦中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叫自己,而后感觉有人搂着自己的腰,把身子贴在他的后背。
一点也不软,硬邦邦的搁的安闲肉疼。
安闲做了个极其香艳的春梦,梦见自己抱着个美人做运动,美人在他身下戚哀哀的呻吟,两腿却夹着他的腰蹭。
他摸着美人平坦的胸部,老实巴交的想美人有点平。
醒来的时候安闲还有些迷糊。
等他发现自己怀里搂着个人的时候吓得
滚下了床。
他摔得狠,床上的人被他摔下床的声音吵醒,悠悠转醒。
光裸着身子的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粉唇微抿着,湛蓝的眸子含着水一般,不明所以的盯着安闲看,下身的物什却气势汹汹的翘着,直指安闲。
安闲爬起来的时候还有些尴尬。
任谁一觉睡醒的时候发现床上躺了个人的时候也该和他一样吓到滚下床。
安闲从小到大都是个乖宝宝,他不抽烟不喝酒,更不和人约炮,母胎lo20年,如今却发现自己床上躺着个人,还是男的。
他看着男人,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中反复回想昨天送洛白回家之后自己都做了什么,怎么也没想明白面前这个男人是怎么进他的家门还躺进他的被窝的。
没有头绪。
他试探的抬头看男人,却发现男人膝行着从床上爬到他掉下来那处,整个人都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安闲庆幸自己睡觉有拉窗帘的习惯,不然这会不止他,连带着男人的身子也该被人看光了去。
男人的皮肤很白,骨架纤细,墨色长发随着男人的动作微动着,他长得极其漂亮,安闲看着人的脸差点不争气的掉口水。
脸红的档口,男人已经到了他面前,未着粉黛的脸怼着安闲,小猫似的看着他,趁安闲没反应过来粉唇在安闲的脸上轻轻浅浅的落下一个吻。
安闲吓了一跳,红着脸哆哆嗦嗦的骂人:“我擦,你,你干嘛!妈,妈的,死流氓!”
他骂人一点气势也没有,倒是男人镇定的开了口。
“我在亲你。”他一手挑起安闲的下巴:“你昨夜上了我,你要对我负责。”
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即使未着寸缕也气势十足,垂下眸子看着安闲,嗓音却糯糯的带了点奶音。
那倒不像是在命令人,而像是撒娇。
安闲一想到这点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乐了。
他扳开男人挑着他下巴的手,对人挑衅的笑:“不好意思啊弟弟,哥哥我只喜欢女孩子。”他打量一眼男人的下身,比他的还大的玩意,他哪儿敢上啊。
男人似是不解的歪了歪头,这动作他做起来非但不油腻还有些可爱,也没了之前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软着嗓子道:“可是你上了我,我后面现在好疼。”
说这话时他还掉了几滴眼泪,可怜巴巴的盯着安闲看。
下半身却还气势汹汹的挺立着。
安闲被男人的眼泪吓了一跳,又开始慌了:“不是,你一个男的,哭什么啊。”
男人不说话,抿着唇掉眼泪。
他长得美,抿唇不语的时候光看脸那活生生的就是个漂亮姐姐,就算现在素面朝天的样子也依旧美得不可方物。
“我昨天可不记得有带人回来,再说你一个男的,根本不在我的性向取舍范围里边。”
安闲给男人盖上被子,好声好气的道。
美人一听这话便瞪他,他脸上还沾着泪珠,眼圈红红的,十分没气势:“你上了我就想赖账。”
“不是”安闲揉了揉额头:“我昨晚回来的时候可不记得我带了人回来,你可别搁这给我玩仙人跳吧?”
安闲本身脾气就不怎么好,被人一通胡搅蛮缠也有些生气,他好好的一个直男怎么可能上个男的?还是个不知道在哪里蹿出来的男的,谁知道他身上有没有带点病。
再者,他一点记忆都没有,鬼知道是不是他胡编乱造往他身上扣锅?
想到这安闲看人的眼神都冷了下来,他非但没昨晚带人回来的记忆,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进的自己家,一开始他是被人给吓了一跳,现在想来怎么都觉得不对劲,他看人长得好看便放低了警惕性,如今理智回笼讲话也没之前那般和善,看人的眼神更是凶恶:“你说我上了你你倒是拿出点证据来,光凭嘴花花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他似不经意般的看向人的后穴:“我记得男的和男的做爱是用后边吧?你倒是把你的后边扳开给我看看有没有我she进去的精液吧?”
安闲操着股流氓痞子的劲怼人,说的话他自己听着都觉得粗俗,床上的人也被他说的全身都羞的通红,眼泪掉的更凶。
安闲心说自己造的什么孽,看见人一哭就没折。
他也被自己讲的话羞的脸红,正要和人道歉就见人颤巍巍的伸手扒开了自己的腿。
男人的后穴有些红肿,之前他双腿合拢着,如今扒开安闲就看见人的白皙大腿内侧都是青紫的掐痕。
安闲心中有些懊悔。
他哪知道男人真的和自己做了,自己还把人的腿掐成这样。
看着人扒着腿啪嗒啪嗒掉眼泪的模样,安闲更是内疚:“我错了,对不起。”他从没哄过人,只会干巴巴的道歉。
男人打着哭嗝瞪他,一翻身藏进了被窝里面,任由安闲尴尬的站在那,窝在被窝里小声的哭。
安闲看着人又干巴巴的道了几句歉,见男人没反应就怀着愧疚之心去做早餐,走出
房间的时候还贴心的帮男人关上了房间的灯。
他确实没昨晚带人回来的记忆,但是看着男人扒着腿,哭得惨兮兮的看着他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心软,美人说自己上了他那就是他,反正仙人跳也不至于跳他身上。
都是男的,被上一次也不至于要死要活吧?
安闲做完早餐,走到房间去看男人,见男人抿着唇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眼角还有没擦干的泪痕,睡的正香。
男人莫约二十六七上下,一张脸精致毫无瑕疵,身高估摸和安闲差不多,只是更加纤瘦,躺在被窝看着很是脆弱。
安闲不知道该怎么安置男人,普通男人被他这么折辱早该给他几拳提起裤子就走了,走之前还得呸他几口口水,男人倒好,只晓得哭,如今还睡在他的床上。
许是察觉到安闲的目光,男人慢慢的睁开的眼睛,两人对视,倒是男人又红了眼眶。
安闲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水做的,说哭就哭。
“你干嘛呀”男人用他那软糯糯的嗓音问。
他看人的目光干净纯澈,安闲被盯得脸皮发烫,丢下一句:“出来吃早餐”就跑走了。
安闲还记得男人扒着大腿给自己看后边,纯洁又妖媚的模样。
当时要不是男人哭得惨兮兮的,他一个直男可能还会看的礼貌性的一硬。
现在再被男人用那种纯澈的目光看着,好似自己之前那些话都在啪啪的打自己的脸。
男人出来的时候安闲已经将早餐摆好,那人身上什么也没穿,坦坦荡荡的走向安闲,安闲刚喝进口中的牛奶都给喷了出来。
他被男人吓到了。
安闲家有一半都是落地窗,不拉上窗帘的时候能看到外面的景色,他家楼层也不高,餐桌靠近阳台,阳台和隔壁领居的阳台连着,阳台正对面还有栋小区里标准的套房,间隔不过二十米的模样,但凡视力好些都能看见男人光裸着的身子。
安闲赶忙去拉上窗帘,就算男人不要面子,他还是要面子的。
“你没衣服穿吗?”安闲盯着人,就算是只有一套衣服也不至于就这样光着身子出来吧?
男人似乎是愣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又涨红了,变成番茄色,双手搭在下半身前面挡着,小声的道:“我没衣服”
他后知后觉的害羞起来,低下头又是一副要哭的样子,安闲便给人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让他穿。
男人比他矮了几公分,身子纤瘦,安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显大,男人局促不安的拽着自己的衣角,脸还是红红的模样。
安闲带人去洗漱,他家常备一次性牙刷和杯子,就为洛白那几个来他家嗨的时候用。
吃早餐的时候安闲在心里头理头绪。
他昨日又没喝酒,全程喝的都是果汁,送了洛白回家之后自己就搭车回家了,回家之后直接洗洗睡,根本不存在带人回来,还是带个男的回来做爱这么操蛋的事情,再者男人就算真的和自己做了,他也没在房间看见男人的衣服,倒是自己的衣服散落在地上,男人今早出来的时候也还是光溜溜的模样——这人总不可能就裸着和自己回来吧?
唯一能解释的通的就是这玩意裸着身子翻进他家只为和他做爱——带球跑的玛丽苏也不至于这么写。

娇滴滴的小美人被强制拽进人类的灵海/梦境做爱/骑乘的车车
安闲吃着吃着饭就见男人又在啪嗒啪嗒掉眼泪,一边吃饭一边抹眼泪,惨兮兮的模样。
他现在一看见男人哭就头皮发麻,觉得这人一个男的怎么就这么能哭,还哭的莫名其妙的。
他不想理人,却听见男人哼哼唧唧的开口:“粥好烫”男人将自己的舌头伸出来给安闲看:“我的舌头是不是起泡了”
男人穿着安闲的衣服本来就松松垮垮的,如今身子前倾着给安闲看自己的舌头倒是将他半个胸膛都给露了出来,嫩生生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下,男人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在阳光下闪着光,像极了碎钻,衬的他那一点舌尖更是嫣红。
——他这倒是比不穿衣服的时候还要诱人点。
安闲看的脸红,口中尚未咽下去的早饭直接卡在喉咙里把他自己呛了个半死,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倒是把男人逗得笑了出来。
他笑的矜持,眼睛弯成漂亮的弧度,像极了小狐狸,矜傲中透了点呆萌感。
安闲暗想这人怎么这么会撩人,一边给人看舌头——掐着人的双颊让人张开嘴。
安闲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怎么写,把人的脸掐的红通通的,最后丢下一句:“舌头没起泡”就继续吃早餐了。
男人的脸色涨红,眸中又泛起水汽将哭不哭的样子,安闲夹起个小笼包堵住他的嘴,好似这样男人就没法哭了一般。
安闲让来历不明的男人吃了一餐早饭自觉很对得起人了,开口委婉的让人吃完该回哪回哪。
他是个直男,只觉得男人也是个男的操一顿也没什么,再说他自己还怕男人身子带什么病呢,更不能留着男人。
他说完换来的却是男人懵懂的目光,好似一只刚出生的狐狸幼崽,懵懵懂懂的睁眼看着世界,却发现自己母亲并不在身边,看着委屈极了。
那一眼看的安闲脸都臊红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过分。
“那我便告辞了。”男人这会儿反而没掉眼泪了,向安闲做辑辞别,只是他在客厅转了一圈都没找到出去的门路,到最后又转回来眼巴巴的瞧着安闲。
他脸颊泛着红小声的问安闲,怎么出去。
安闲把人送下楼去,想了想把从兜里掏出为数不多的现金都塞给了男人,叮嘱人以后不要随随便便跟人回家了。
“我才不是随随便便跟你走的”男人皱着眉纠正:“我是你花钱买回来的。”
安闲大惊失色,心想自己总不至于喝果汁上头去b店买了男人一晚。
男人说完这话就走了,慢腾腾的向前走了一段路,最后又像是想到什么定住身形,转过头来朝安闲笑。
安闲盯着人的背影看被抓个现形,见男人笑也不再觉得害臊,对人大方利落的露齿一笑。
就此别过。
送走男人安闲就去医院做个了全身体检,看见自己没染上什么病安闲松了口气。
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中午,安闲索性把学校的课给逃了——反正不都一上午没去,让洛白那厮给自己打掩护总可。
安闲想起洛白就想到了那根塞自己包里的ab,一翻开自己的包,果然还在里边好好躺着。
这玩意想想还花了自己两百多——包括送的套和润滑油也还在,安闲本来想把那玩意给扔掉,结果心念一动,好歹也是花了钱的,留给未来女朋友用也好。
就是这玩意有点粗。
安闲握着ab看,不小心还打开了开关,ab当即嗡嗡震动起来,震感还挺强,安闲一下没握住就给摔到了地上。
没摔坏,甚至触发了按钮换了个震动频率。
安闲还是决定把这东西留着给未来女朋友用。
他把ab装好就打开电脑玩游戏,倒不知本体就是ab的岑锦,把安闲直男心撩的瞎几把动的美人被摔得疼死,捂着自己的头哭唧唧。
岑锦是ab成精的小妖,昨日他被安闲买走还以为自己的自由之日来了,没想到他的灵识不小心闯进了安闲的灵海里边,被人当成梦里的美人儿压着干了一晚,还被摸胸摸屁股,最后还被人标记结契。
人妖结契之后妖精和人类共享生命,结契最常用的方式就灵识和灵识交融,岑锦被安闲拉进灵海按着操了一晚,一人一妖身上早已互相打下彼此的烙印。
像这种契约双方愿意的话可以直接解除,但是由于安闲是个行走的灵力制造器,岑锦觉得他可以!
跟在安闲身边吸吸就有灵力涌入身体比自己一个人修炼省心多了好嘛!傻子才解除契约!
谁能想到岑锦说走其实并没有走,甚至藏回原身光明正大的躺安闲包里呢?
反正安闲不知道。
岑锦是个不消停的主。
从他能化形开始他就学会了隐藏在人类身边玩手指玩头发看人类玩游戏看视频
就算他现在被安闲扔在衣柜深处,他还是要跑出来围在
安闲身边转。
因为安闲是自己的结契伴侣,所以岑锦跟在安闲身边不需要花费灵气,还有灵气源源不断的涌进岑锦身体里。
安闲在打游戏。
岑锦还是第一次看人类用电脑玩游戏。
他之前在店里时因为灵力不够,被禁锢在那一百平米的地方,店员的玩游戏什么都是用手机,电脑都用来收款。
他以为电脑只能收款来着。
安闲游戏技术菜的抠脚。
岑锦看的懵懵懂懂的,身上的灵力无知觉的绕着安闲打转转,两人的灵力形成一个循环,等岑锦发现的时候他又被安闲的灵力拽进了他的灵海。
简直强盗行为。
岑锦在安闲的灵海绕了好几圈都没看见安闲。
他现在身处于一个黑漆漆的房间,四周什么都没有,黑的有些渗人,岑锦被黑色包围着吓得腿软。
不远处传来咯哒咯哒的声音,岑锦感受到那人的气息,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
他倒是忘了这是在安闲的灵海,是不会出事的。
安闲做了个奇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是恶龙,拯救被王子困在高塔的漂亮公主,并且为此努力很久。
他打不过王子,每次攻击高塔的火焰都被王子的术法熄灭,带着一身伤回了老巢,休养好了继续去攻打高塔
这时候他还有心情吐槽恶龙是个什么瘠薄玩意连王子都打不过。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梦,却又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操控着自己的身体,终于在打败了王子,走上高塔。
高塔没有电梯,离谱。
安闲扇着翅膀飞上了塔尖。
漂亮公主就被王子囚禁在里面。
他打开了塔尖的房间,入目就是一个披散着头发的美人跌坐在地,眸光盈盈的模样盯着自己看
安闲对着漂亮公主伸出自己的爪爪,美人也对他伸出手。
美人的手又嫩又滑,安闲担心自己的爪爪把人抓伤,便变成了人身的模样,一把抱起美人就跑。
这个梦奇奇怪怪又毫无理头,以至于安闲回过神时梦又变换了一个场景。
他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喘息的美人,感觉自己的腹部被一根硬硬的棒子抵着,低头一看,可不就是棒子。
美人下半身那玩意直愣愣的顶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扒了个干净,两腿被自己压成形_
安闲感觉自己世界观都要塌了。
不是,公主怎么能是男的呢?
公主自然可以是男的。
岑锦趁安闲呆住的那一瞬反压住了他,脸上的汗因为动作太过猛烈甩到了安闲的颈窝处,岑锦被人压的身子发软,反压之后也没什么力气,只能抱着人打感情牌,趁人没有反应过来先蹭几下,才软软的开口:“哥哥这次让我在上面好不好?”
灵识与灵识交融对于两人本身是没有什么损伤的,但是岑锦就是不爽——安闲这个大渣男,昨天上了他就跑,今天他也要上他!
岑锦一想到这就生气,一生气就掉眼泪,安闲尚未反应过来岑锦就啪嗒啪嗒掉了几滴眼泪。
“哥哥让让我嘛,我会很温柔的。”
岑锦在安闲身上胡乱蹭蹭,安闲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至今他也想不明白怎么自己非得和他做爱,但是美人撒娇的样子真的太致命了,他忍不住就想顺着他。
岑锦一得到允许就飘了,在安闲脸上啵啵啵的亲了几口,安闲还没脸红他就先脸红了。
他清楚这是安闲的灵识,亲他等于亲安闲,岑锦把自己修的耳尖都红通通的,解安闲衣服的时候手都在抖。
他自己也是小学鸡一个,全仗着这是两人的灵识,怎么做也不会觉得疼才气焰嚣张的想压人,安闲看出岑锦害羞,挑起人的下巴调戏人。
“害羞了?”
安闲笑的恣意,他是那种对方弱自己的气焰就嚣张的性子,说白了就是有点欺软怕硬,但是自己也能软能硬,有点小善良小圣母心还脾气暴躁的老直男。
复杂又对立的性格在他身上一点不显突兀,就像他被岑锦一哭就心软,现在却又忍不住想欺负人。
“要不要哥哥来教你怎么让哥哥舒服啊?”安闲躺在床上搂着岑锦的腰,一手都探上人的后臀揉捏。
他语气嚣张动作也不加掩饰,岑锦整个人被安闲抱在怀里又不争气的红了脸。
他强撑着从安闲怀里挣扎着爬起来,又气又羞的瞪着人道:“说好了我在上面的。”
“你是在上面啊。”安闲笑的像个流氓:“你在上面我在里面嘛”
他也从床上起来搂住岑锦的细腰:“虽然我也是第一次做这事,不过我也很温柔的,嗯?”
岑锦于是又红了眼。
他哭的凄凄惨惨的往安闲怀里钻,还颇有心机的把脸埋进安闲胸口,抽抽搭搭的哭。
“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馋我的身子
罢了。”
他这般控诉换来的是安闲恶劣的把玩他的下身。
“我哪儿敢只馋你的身子,你的全部我都要。”
安闲的手握着岑锦的那根,五指上下撸动着,看着粉嫩的物什在他手中滴答滴答的流水他居然还不觉得恶心。
岑锦被安闲摸得舒服,鼻腔中发出黏腻的呻吟声,身子都泛着粉色,连假哭都不做了,口中催促着安闲快点。
安闲如他所愿的快了,他让岑锦跨坐在他大腿上,两人面对面互撸,只是岑锦手上的动作太过生涩,安闲亲了人好几口,加快了撸岑锦的柱身的速度,把人逗弄的凄哀哀的在他怀里蹭,没多久就射了安闲一手。
岑锦刚射完手上没劲,安闲把岑锦压在床上亲了好几口,又到处找润滑油,又想到自己这是做梦,大概是不需要润滑油的,便无师自通的给自己扩张。
欺负人是不会欺负人的,美人儿那么漂亮,要给人留个好印象。
梦里他的后穴紧致,安闲活了20年就没给自己扩张过后穴,一边压着岑锦细细密密的吻人,含住人的舌头吸吮,一边给自己扩张着,等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还特地告诉岑锦。
“我要把你吃进去咯?”他双手撑在岑锦的胸口,把人奶白的胸口都压的红通通的,一边说着又分出一手扶着岑锦的那根往自己后穴塞。
岑锦哼哼唧唧的哭,等安闲把自己吃进去哭的更凶,一边控诉人把自己夹得好疼一边诚实的挺动下身。
安闲有一点还是想错了的,就算他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是在梦里,实际上还是会有点痛感。
说是痛感也不太正确,他只觉得后穴有一股饱胀感,被撑的满满的,含着岑锦的那根艰难的动作着——当时给自己扩张时分明就没什么感觉,现如今他又觉得后穴饱胀中透着股痒意,需要岑锦给自己灭火。
岑锦当然不知道安闲现在被自己操出了感觉,他被人压在身下委委屈屈的掉眼泪,明明他才是日人的那个,却被安闲的动作折腾的腰疼手酸,他还得配合安闲的动作挺腰又得给人撸前边,偏偏安闲腰好还持久,上上下下十来分钟也没软下来。
最后他还被安闲翻了个面,安闲示意他让他动,岑锦被折腾的躺在安闲身上喘气,撒娇耍赖不肯动。
他讲话的时候还带着喘息声,唇被安闲要得有些红肿,撒起娇来也奶的要命,安闲拿他没半点办法,搂着人给人拍背顺气,一副悠然的模样。
他确实没觉得在上面起起落落有多累,只是看岑锦被自己折腾的气喘吁吁的故意停下来给人喘口气的时间,等人缓过来又压着人做爱。
再战的时候安闲把岑锦的手压至头顶,咬着人的乳尖做前戏,岑锦的身上全是安闲咬出来的印子,透着股被人凌虐的美感,安闲把人撸硬之后又是骑在岑锦的身上挺动腰身。
他倒是记起男人和男人做爱还是有爽点的——他虽然是个直男,但是同性之间的小电影也有看过,当时看的不明不白还跑去百度,最后才恍然大悟,原来男人的肠道里面还有前列腺。
安闲压着人找自己的前列腺。
他非但没觉得羞耻,还有点骄傲,觉得自己牛逼死了,不仅让美人爽到了还让自己爽到了。
看看,这就是直男和直男的差距。
等真找到了自己的前列腺,巨大的快感让安闲一下子软了腰,也让岑锦爽的又开始掉眼泪,口中喊着"哥哥慢点"身体又很诚实的撞击着之前撞到的小小的凸起。
他的动作幅度小,缓慢的顶弄动作磨得安闲又有些欲求不满的撑起身子跟着岑锦的动作吞吃着那根,从尾椎骨窜上来的快感非但没把安闲打击到,还让他愈战愈勇,又是压着岑锦做了小半个小时,最后两人双双泄了出来。
安闲射出的精液飞溅到了美人的脸上,他按着人吻了会,看着人哭的红通通的鼻头心里升起股怜惜之情。
啧,一个男的怎么就能把他撩硬了呢?
1> 这个梦的过程太过清晰,以至于安闲醒来还觉得头皮发麻。
他做了个春梦,一觉醒来下半身鼓鼓囊囊的,还射了一波,不知道是不是释放了一次的缘故,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有些轻飘飘的——简直就是舒服上了天。
岑锦抱着腿坐在床上看着安闲伸胳膊蹬腿,脸上是泪痕还没擦干。
他还是灵识的状态,看着安闲的模样就是不爽。
他把自己当成梦,拔穴就跑,徒留他苦巴巴的看着安闲洗漱打飞机。
落差太过巨大,岑锦委屈。

一觉醒来被丢进垃圾桶啦qaq/然后被妹妹捡回家了
安闲和洛白同一个宿舍同一个学院,两人相处抛去刚开始认识时的矜持,互相浸染着,处成了沙雕兄弟。
这两人都互相想着法子坑对方,于是也有了前日安闲玩游戏输了被差遣去买ab的局面。
安闲到的时候洛白已经给他占好了位置,洛白小娘们儿似的和他招手:“爸爸的好大儿,来这儿坐。”
安闲觉得这厮很不要脸,装作没看见洛白,坐在他的边上,脸上摆出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模样摸出手机发表情包怼洛白。
[私聊]
安闲:欺负你爸?jpg
臭傻逼:是不是不爱了,不然为什么用qq和我聊天。
安闲:没爱过,谢谢。
臭傻逼:我不信我不信。
安闲:白眼jpg
两人私聊说什么都有,等教授来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放下手机认真学习。
他爱学习。
像安闲这种长相帅气性格阳光开朗的男孩子在大学还是蛮瞩目的。
关键是这人没什么架子,和谁都玩的来。
他和洛白同学一年,两人互相浸染着,逐渐变得沙雕。
洛白五官精致,偏向于中性美,气质温润又带点书卷气——据说这是洛白花了很长时间才培养出来的,一朝遇见安闲就变成了沙雕室友。
他比安闲矮了有半个头,两人站一起很有cp那味。
学院里也有人嗑他们的cp。
洛白还扒出他和安闲的cp文笑话他:“你看看,你看看,你就算比我高又怎么样,在同人文里你还不是受!”
安闲笑的核善的看他:“比比?”
于是两人约好时间地点比长度。
洛白败了,他不甘心,又扒出一篇同人文给安闲看:“你看看,就算你比我大,我依然是攻。”
安闲表示不屑。
安师傅枯燥的一天就在上学吃饭放学打游戏中度过了。
他不怎么参加社团活动——动漫社,这还是洛白拉着他去报的,当时洛白口口声声对他说他已经报好了,是兄弟就一起上,安闲不疑有他,然后参加了动漫社,等他发现洛白这厮并没有参加动漫社而是去了妹子多的书法社时人都要炸掉了。
他自己不怎么看动漫,和社团的人根本聊不来,虽然妹子多,但是聊的话题都不一样,他也不好意思过去插话,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去篮球场打篮球或者回宿舍打游戏,偶尔去图书馆看看书——动漫社他是不想进了。
安闲躺在寝室玩游戏,他的电脑留在家里没带过来,手机操控起来玩的更烂,洛白在一边敷面膜,做一个精致的猪猪男孩。
岑锦的灵识围着安闲打转转。
他是个刚成精的妖精,第一次接触除了情趣店的世界,看什么都觉得新鲜,都想去看一看,没想到自家结契伴侣是个死宅,就知道打游戏!
他又开始绕着洛白打转,洛白走去哪他也走去哪,看着洛白拿着瓶瓶罐罐护肤先是一愣,然后恍然大悟——原来rhy还有这用处。
他不怎么识字,也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不是他常看到那些瓶瓶罐罐,傻兮兮的以为润滑油有多种功效,不仅可以用在后面,还能糊脸上。
就是这些润滑油的种类有点多。
岑锦看的迷迷瞪瞪的,最后找了个角落缩着。
他的灵识是由本体幻化而成,除非他本人愿意否则别人就看不见他,他对什么都好奇的紧,就是不能离安闲太远,不然他就找不到人了。
两人虽已结契,但是并没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技能点,两人一走散岑锦就只能茫然四顾摸瞎一样找人。
他能够吸收世间灵气,但是摄取缓慢,一不小心灵力用完了就只能变幻为原型储存灵力很是麻烦,跟着安闲就不一样,源源不断的灵力涌进岑锦的体内周转着,没灵力了就吸一吸十分好用。
更何况他和安闲做都做了还结了契,安闲都是他的人了,他当然得跟着!
岑锦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又进入了奇奇怪怪的地方。
他想着可能是自己又被安闲的给拽进了灵海,也没太在意,睡得依旧香甜。
他没发现自己睡得太香,不小心幻化出了本体,然后被看见自己的洛白捡起扔进了垃圾桶——洛白虽然脸皮极厚,但也是绝对不会允许男生寝室里出现ab这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的。
岑锦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垃圾盖住了。
岑锦:"”
岑锦哆哆嗦嗦的从垃圾堆里爬出来,他睡得太香,甚至垃圾车运送垃圾的动静也没把他吵醒,岑锦不知道自己被运到了哪,茫然四顾全是垃圾。
他本体也沾上了果屑之类的东西,导致他现在灵识也变得脏兮兮的。
岑锦就算被现状搅得满头雾水的模样也还记得自己本体是ab,就算是防水的ab他也不敢把自己整根砸进水里,他用自己灵力给自己来了个灵力浴,反复确认
自己身上没有垃圾堆里沾染的臭味和垃圾碎屑的之后才想去找安闲。
他这两日黏着安闲吸收了不少灵力,花费的灵力也少,所以现在岑锦的灵力充盈。
岑锦还是第一次在一群人类里面幻化出身形。
他想要找安闲就不得不以人身现身于世界,然后找人一个个问路。
他身上穿的衣服还是安闲给他的那一套,连鞋都没有——岑锦还没厉害到能幻化出衣物的地步。
他穿着明显不合身衣服,赤着脚走在路上,灵识都被烫的发疼。
岑锦长得漂亮,只是一副长发披腰又非主流的打扮让路人退避三舍。
有几个女孩子被岑锦的惨样惊到了来问岑锦怎么了——那是几个十一二岁左右的女孩子,三个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玩耍,看见岑锦在太阳底下暴晒着还有些震惊。
小孩子都天真单纯的模样,即使较为年长的那位拉着那个小小个的女孩子告诫她:别过去,他看起来好像有点问题。
那个问题自然是指精神疾病上的。
大街上不乏这种看着正常实际上患有精神疾病的人,小孩子虽小,但是警惕性还是有的。
小女生没听同伴的告诫,蹦蹦跳跳的走向岑锦。
旁边两个女孩子见她这样还是跟着去了,年长那位手里攥着手机,屏幕界面停留在电话簿,设置好号码之后还在心里设想如果那位看着就很有问题的男人劫持了自己该怎么逃生——
小孩子想的多,岑锦却没多想。
他好不容易遇见肯接近自己的人类,虽然是人类幼崽,但是总也比自己懂得多。
等小女孩走到自己的面前时岑锦还有些不好意思,却听女孩子问他:
“漂亮哥哥,你在这里等人吗?”
小女孩声音甜糯糯的,岑锦被萌的脸一下子红了,讲话口气也忍不住放柔。
他和小女孩聊的不久,拢总就几句话,被边上两个女生防贼一般看着更是害羞,最后结结巴巴的问她们认不认识xx大学。
他本以为会收到“不知道”三个字,没想到那个小女孩语气雀跃:“知道呀!我家就在那附近哦!”
旁边的女孩子又扯了扯她:“笨蛋,不要对陌生人自曝地址啦。”
“可是我也没说我住哪呀”女孩子委屈的扳着手指“而且漂亮哥哥那么温柔,肯定不是坏人啦。”
“你见过哪个坏人把我很坏写脸上的?”女孩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戳了戳安乐语的额头:“你就不能长长心眼的呀?”
“可是他真的很好看啊”安乐语委屈巴巴的对手指。
安闲平平无奇的一天被自家妹妹一个电话断送了。
据他妹妹描述,她遇到了一个在找人的漂亮哥哥,他听安乐语夸那个男人夸了十几分钟,最后他妹妹告知他:我把那个漂亮哥哥带回家啦!哥哥你快点回家保护我呀。
安闲听的差点吐血,这死小孩以前捡猫捡狗捡蟑螂,什么玩意都敢往家里捡,这次干脆出格到捡个陌生男的回家!
还他么让他回家保护自己,带人回家的时候就不知道怕是不是?
等安闲十万火急的回了家,打开房门看见的就是自家妹妹和一个陌生男人一起坐在沙发聊天。
男人笨拙的帮安乐语编织着小辫子,小心翼翼的,他微低着头,粉嫩的唇一张一合的,语气温柔的讲着什么,把自己妹妹逗得咯咯笑。
他动作温柔,也和妹妹保持着一定距离,很是正人君子,安闲先是松了口气,看着自家妹妹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又皱起眉。
“安乐语!”
安闲走过去,看见男人手上动作一僵,慌慌张张的起身,在看见他之后又震惊的僵直了身子。
安乐语被安闲凶巴巴的口气吓到了,抱着怀里的玩偶撒娇:“哥你干嘛那么凶的叫我呀。”
她长得可爱,讲话带着奶音,一副纯善的样子,安闲可被她折腾的够呛,才不吃她这套,当着男人的面又不好训斥安乐语,更何况边上的男人还是他脸熟的。
可不是前日那个和自己有过那啥情的人嘛。
他瞧着男人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拘谨的看着他,心里有点不舒服,心想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真的没去处。
只是男人那副震惊于再见到自己的表情让安闲很难把他往坏了想。
他没那个脸开口赶人,毕竟是自己妹妹捡回来的人,男人又一副要哭了的样子看着他——安闲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男人这副模样眼熟的紧,像是见了多次,忍不住就心软,对人伸出手,他不擅长社交,憋出个你好就没了下文,男人显然比他还要局促,握住安闲的手出了一手的汗,全蹭在了安闲手心。
握完手安乐语又拽着男人坐下,要他继续给自己编头发安闲干脆让安乐语折腾,自己进厨房去做午饭。
他午饭还没吃呢。

你躲浴室就是为了偷看我洗澡?/岑岑的马甲掉落惨惨子
男人看着就是一副软糯糯的性格,安闲在里面做午饭还听到自家妹妹问男人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男人似乎被安乐语问的问题为难到了,脸红的不成样子,却还是咬着唇回答。
“岑岑,你要找的人其实是我哥哥吧?”
安乐语扳着手指扬起一张漂亮的小脸蛋问。
小孩子就是这样,有问题一点都不知道藏着。
岑锦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咬着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安乐语见岑锦一副害羞的模样一副老大姐的架势拍了拍岑锦的肩膀:“我都看出来啦,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哥呀?”
她怀中还抱着抱枕,自顾自的道:“虽然我还是小孩子,不过我还是支持你和哥哥的!”
“我们都是21世纪的人啦,喜欢就大胆去追吧!”
岑锦:“”
岑锦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他是吸收天地灵气修炼而成的精怪,从未谈过恋爱,也没教过他什么叫爱。
虽然他和安闲开车的时候就和老司机的上路一样带着安闲哒哒哒的飞起,但是实际上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岑锦觉得自己触及到了知识盲区,于是十分僵硬的转移话题,安乐语还是个小孩子,被他一哄又开始聊起别的话题,他两倒是聊完就忘,徒留听墙脚的安闲红了耳朵。
安乐语这个小混蛋,小小年纪的说什么喜不喜欢。
安闲一边洗菜一边在心里想。
他可是个笔直笔直的直男,就算第一次做爱对象是个男的,春梦对象是个男的,那他也是个直男。
安闲对自己的性向从未有过动摇,所以做了香艳春梦之后还是快快乐乐的当一个沙雕直男,而不是自我怀疑:我究竟是不是直的。
他一开始也怀疑男人是不是对他别有所谋,但是在送走男人,看见男人对他回眸一笑的那瞬间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没钱没车还没男人大,有什么可图的?
只是现在时隔一天男人又被自家妹妹捡回来又让安闲觉得不对劲——男人走的时候潇洒,没一点落魄的模样,结果现在他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甚至连鞋都没穿,惨兮兮的,像极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
吃午饭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
安乐语蹦蹦跳跳的去摆碗筷,安闲训斥她让她拿碗筷就拿碗筷,不要跳的那么欢,盘子会摔碎的。
换来安乐语一个傲娇的小白眼。
岑锦手足无措的也想去帮忙,安乐语便指挥他把洗好的碗摆上餐桌,结果岑锦接过碗没走几步就被厨房地上平行玻璃门的那个不高的坎儿拌了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三个碗也没保住性命,摔个粉碎。
安闲上个厕所回来就目睹了这车祸现场,他倒没心疼那三只碗,把岑锦扶起来就检查他身上有没有被碎瓷割到,岑锦的手白嫩纤细的,因为摔在地上蹭的发红,胳膊肘那一块都给磕紫了。
“我去,岑岑你没事吧?”安乐语也被岑锦这动静吓了跳,手上水迹直接蹭衣服上就围着岑锦看:“岑岑你的手都磕紫了。”
“我,我没事”岑锦被安闲抓着手脸一下子红了,想挣脱人的手,他力气没安闲大,非但没把自己的手抽回来还牵动了撞疼的胳膊肘,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带你去上药吧。”安闲见岑锦那副疼的皱眉的样子松开了人的手,改拽为牵,对安乐语道:“安乐语你把地上的碎瓷片扫一下,我去给他处理伤口。”
“我知道啦”安乐语对安闲吐舌,她又不是真的不懂事的小孩,干嘛还要不放心的模样叮嘱她啊。
安闲家里常备碘酒创口贴之类的生活用品,主要是给安乐语用,因为这孩子太能皮,不小心就能给自己身上磕出一些青紫的伤痕出来。
岑锦的皮肤比安乐语这个小女生的皮肤还要细嫩一些,手上和膝盖都磕出了些青紫的伤痕,手臂也是大面积蹭红了,估计是被绊倒的时候反应慢了,没来得及保护好自己的手和膝盖。
他被安闲带进房间之后就是一副乖巧的样子,安闲让他坐在床上他便坐在床上,动也不动。
安闲还有心情想,之前这人喝粥被烫到了还能掉眼泪,现在把自己磕疼了倒不知道哭了。
等安闲找到碘酒和棉签回来看见男人乖乖巧巧的坐在床上,姿势和他走之前一模一样,根本就没变过——连床上压出的皱褶都还是一个完美的放射线的形状。
等安闲走到岑锦面前岑锦还想起来,安闲看了他一眼:“你别动,我给你上点碘酒。”
岑锦便真的乖乖不动了。
或许是岑锦长的太过漂亮柔弱,安闲给人上药的动作很轻,还一边问他疼不疼。
岑锦委屈巴巴的说疼。
他被安闲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安闲给他上着药就发现岑锦又开始掉眼泪。
“我的手好疼啊”
岑锦嗓音软软的,举着手哭唧唧。
见他这样安闲还松了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样的岑锦才像他之前见到的那位。
爱哭,还无理取闹。
虽然他们之前就相处了一个多小时,但是岑锦给安闲的第一印象实在太深,以至于岑锦乖巧的跟着自己的时候他还自我怀疑,这究竟是不是他前天见到的那位美人。
现在岑锦一哭安闲才找到了两人的相处方式。
他哭自己就哄:“好了,上完药就不疼了”
岑锦不听不听:“上完药明明就更疼了。”他讲话带着哭腔和鼻音,像是在撒娇。
刚想喊两人吃饭的安乐语听见岑锦对自己哥哥撒娇瞪大了眼睛:好家伙,有人对自己哥哥撒娇?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她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站在门口默默偷听,又听见自家哥哥放柔了声音哄人。
“等一会就不疼了,你乖一点,嗯?”
他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更是放轻,就和蜻蜓点水一般将碘酒一点点涂在岑锦膝盖上。
岑锦的膝盖已经有些肿了,安闲看着看着,突然就想到了前日这人扒着自己的大腿给自己看的场景,脸一下子又臊红了。
两人讲的话暧昧的紧,安乐语听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安闲以前给自己上药可不是这个调调的!果然爱情使人残废,对吗?
等安闲给岑锦上完药,安乐语饭都吃了半碗,丝毫不脸红的看着从房间出来的两个人,要不是她听了墙脚她可能还会以为自家哥哥对岑锦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岑锦顶着发红的眼角红着脸坐在了安乐语边上,手上因为涂了碘酒不好动作,安闲看了他一眼,让他别动:“我去给你盛饭。”
安乐语恰柠檬,好嘛,她都没受过哥哥这待遇,先让未来嫂子享受到了。
安闲照顾人的功夫到家,岑锦手肘有些擦破皮,动一下就疼,偏偏还是右手,安闲干脆自己给他夹菜喂饭,一副很理所当然的样式。
他自己都说不上来怎么就对岑锦这么好。
按理说岑锦还是个身份不明,“被妹妹捡回来”的男人,但是他看见岑锦脸都烧红的模样就想对他好点。
充其量是个无处可去的小可怜,拿个碗还能把自己绊倒磕的一身青紫的,战斗力可能还不如安乐语呢。
安乐语一顿饭吃的心情复杂。
一边感叹自己哥哥长大了,懂的疼对象了,一边心里酸的要死,觉得自己这个妹妹怕不是安闲白捡回来的。
安闲看着安乐语皱着一张小脸埋头吃饭的模样挑了挑眉,啧,小屁孩还吃醋呢?
等吃完饭碗是安闲洗,岑锦又被安乐语拉着去玩,他的手动的幅度不能太大,安乐语围着他打转转,给他编头发。
岑锦也没想到安闲会温温柔柔的哄他。
让他无端想到了昨晚,他在安闲的灵海里也是这么被人压着哄,最后再次被安闲一点点吃干抹净。
他觉得害羞,脸红的不行,安乐语嗅到他身上那股恋爱的酸臭味——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恋爱的酸臭味,总之被岑锦的脸红耳赤的模样酸到了,心里更认定岑锦就是来找她哥的,表白或者什么,现在两人估摸是暧昧期。
她心里把两人的关系扯的远,安闲和岑锦不知道这小屁孩这么能脑补,等安闲洗完碗出来安乐语自认为识相的想走,被安闲叫住了。
书房谈话是安家的优良传统。
安闲其实也不是想训斥安乐语,只是觉得这孩子怎么心这么大,男的都敢捡回来。
等安乐语和他说完事情经过的时候安闲吐出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冲动,安乐语还是个小孩呢。
不能打小孩,女孩子更不能打了。
他教育了安乐语几句,又扣了人一个月的零花钱挥挥手让人出去了,自己躺在椅子上沉思。
按安乐语的话讲,岑锦也不知道安乐语是自己的妹妹,他看见自己的时候震惊的样子也不像装的,只是自己颜狗属性的妹妹误打误撞的知道了岑锦想去xx大学,然后带着他回了家。
——至于岑锦为什么想去xx大学这事又让安闲觉得费解,任谁生活中出现一个陌生男人,先是说自己上了他赖着要负责,然后走了之后又被自己妹妹领回来都会觉得过于巧合,他自己从未告诉过岑锦自己是xx大学的学生,所以男人自然也不可能是找他。
安闲又想到他走时男人的那一句:我才不是随随便便跟你走的,我是你花钱买回来的。
男人不会真的是b吧??
找的人不会就是“花钱买他”的男人吧?
安闲想到这里又皱紧了眉。
男人那副样子确实挺像b的,长的漂亮柔弱的,和自己上了床也不害臊——可偏偏又容易脸红掉眼泪。
安闲实在不想揣测男人了,反正不过也就是过路人,萍水相逢一场罢了,没必要关心太多。
安闲从书房出来,见客厅只有安乐语一人,四处看了眼也没见男人,安乐
语见到安闲左顾右盼找人,咬着手里的钢笔道:“哥,你找岑岑吗?”
“嗯,他去哪了?”
“岑岑走了呀”安乐语道:“他说自己找到要找的人啦,就自己先走了。”
“哦。”
看来岑锦确实只是误打误撞被安乐语领回来了。
安闲在心内下定义。
他下意识的不想把人想的很坏,知道岑锦走了之后还有些失落。
他觉得自己可能哪里有点问题,他居然会在推断出岑锦是个b之后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
每日一问:岑锦走了吗?
没有。
岑锦安详的待在安闲身边,他隐去了身形,变成一个小团子的模样站在安闲的肩膀上充电,维持了大半天的人形让他灵力几乎全部耗尽,和安乐语道别的时候他差点没维持住变回原形。
他忙了一天很是困倦,缩在安闲肩上没多久就睡着了,等他再清醒时迎来的是一头热水。
岑锦:!!!!!!!
这一天天的,不是垃圾盖头就是热水浇头,让不让妖活了!
岑锦迈着小短腿跑开还是没躲过被热水浇头的命运。
巴掌大的小团子被淋个干脆,甩了甩身上的水开始观察四周,他背靠着墙,不远处就是重灾区,水哗哗的流下来,还冒着热气。
岑锦又往后缩了缩,以他团子的体型什么都看不清,干脆变成人形,他一时脑抽没想到要把自己的身形隐匿起来,结果他一变化回来就被安闲撞了个正着。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前面有人的!
岑锦看着面前因为洗澡而全身泛着水汽的男人,背靠在墙上不敢动。
现在他两的姿势就是安闲撑着墙,顺便把岑锦无知觉的壁咚了,安闲怔怔的看着面前突然冒出来的人,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还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
岑锦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所以然,安闲却沉下了脸:“你嘴上说着自己走了,实际上藏在浴室偷窥我洗澡?”
这时候安闲的脑回路倒是清奇了:“你是不是有病啊!一个大男人偷窥我洗澡!”
我不是,我没有,我哪儿敢。
男人一副柔弱无害的模样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的看着安闲,他的眼圈红红的,长发湿淋淋的披散在身后,身上穿着安闲的浴袍。
安闲觉得自己真的很淡定了,洗着澡面前突然窜出一个男人非但没有觉得惊恐还关心这个人手上的伤有没有事。
——这还不一定是个人,哪有人能突然闪现啊,又不是游戏。
他就说男人身上怎么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地方,他分明没带人回来,结果第二天晚上男人硬说他把自己“买”了回来,还说自己上了他要他负责。
然后又是被自家妹妹领回家之后的不辞而别。
安闲给岑锦递了杯牛奶,他洗完澡都会给自己热一杯牛奶助眠,岑锦乖乖接过,安闲又瞥了他一眼手肘:“手不疼了?”
不敢疼,不敢疼。
岑锦喝牛奶的时候安闲盯着他看,像是要盯出一朵花来,岑锦被吓的捧着牛奶的手微微颤抖,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掉。
熟悉的配方,安闲中肯的点了点头。
“说吧,你究竟是哪里来的。”安闲看着岑锦一边抽抽搭搭哭,实在忍不住抽出一张纸巾给人擦掉嘴角的奶渍,问道。
岑锦抬头看他:“我说了你会揍我吗?”
“不会。”
“哦”岑锦低下头,双颊红通通的,有些害羞:“我其实是一只妖怪。”
安闲:“然后呢?”
“然后什么?”岑锦瞪大了眼睛。
“你是什么妖怪,为什么会爬上我的床还和我做爱?”安闲把指节捏的咯吱咯吱响:“还有你为什么要躲浴室里偷看我洗澡?”
岑锦:!!!
“我没有偷看你洗澡!”岑锦噌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结果不小心被自己的脚绊倒,又摔了回去。
就这他还要纠正:“我只是被热水浇懵了,想躲起来。”
安闲:“哦”
9
岑锦和安闲解释自己的来历,还化成原身给安闲看,安闲看着那根粉色棒子陷入沉思。
“我説我今天怎么没找到我放衣柜里的ab,原来是你长脚跑了。”
岑锦又化出人身:“我才没长脚呢,明明是我成精了!”
岑锦发现安闲并不会凶他之后又开始作死:“你对我好凶,我们明明都是结契伴侣了你还凶我。”
他和安闲解释了什么叫结契伴侣:灵力交融结契认主,寿命共享灵力互通。
其实说伴侣也不太正确,结契更像是一种主从关系,但是安闲又不知道这些,岑锦便耍了个心眼。
“所以说,我和你结契了,然后你变成了我的对象?”安闲打量岑锦一眼,觉得这妖长得好看,就是脑子有点不好使。

嗯嗯!”岑锦点头:“你以后要对我好呀,不能凶我知不知道?”
“不知道。”安闲垮起个批脸,“我是直男,我们不合适。”
岑锦:!!!!

人家明明是最可爱的小团子/小美人团子形态笑死我了/吃饭别看
安闲一句直男让岑锦自闭变成原型缩在角落安详躺尸,安闲看了眼那根粉色棒子,自顾自的去铺床准备睡觉。
十点了,再不睡就秃了。
安闲刚躺进被窝就发现缩在角落里的棒子咕噜咕噜的滚了过来,直冲安闲的床。
安闲暗暗压住被子,冷淡开口:“我劝你别想爬上我的床,不然我等下就送你个开水烫头套餐。”
岑锦:!!!
粉色棒子慢悠悠的停下了滚动的速度,然后回退。
安闲听到了棒子发出了委屈的哼声。
岑锦委委屈屈的又缩回角落,好嘛,反正安闲没让自己走就好了,现在他还能光明正大的待在安闲眼底下呢,不亏,不亏。
安闲睡得沉,岑锦悄咪咪的变成团子样溜进了安闲的被窝里面,找了个舒服的地儿躺着,吸吸充电宝充能。
岑锦变幻的团子样并不固定,灵力少的时候就是个巴掌大小的小圆球,但是灵力多的话他还会根据心情变幻颜色和形状。
就好比现在。
安闲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怀里躺着一坨,软软的,棕褐色的粑粑状的软糯团子。
安闲:!!!我他妈这是什么阴间玩意儿!
安闲心态炸裂,因为翻身起床的动作太大导致他摔下来床,一屁股坐在地上摔得臀肉疼死。
安闲龇牙咧嘴的揉屁股,床上的团子哼哼唧唧的动了动身子,翻了个面。
这屎另一面还他么是彩虹色的!
安闲肺都要气炸。
任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一坨冒着热气的屎都要生理性的反胃一下,而且这屎还会动。
他大概知道这玩意是岑锦变出来吓他的玩意,垮着一张脸就要用平常锻炼用的臂力器把那坨碍眼的玩意戳开,没想到那玩意又开始变幻。
他眼看着那坨彩虹色的屎变成岑锦的模样,心情有些复杂。
问:一觉醒来发现一坨屎变成了漂亮美人怎么办?
岑锦躺在被窝里,一半被子盖住下半身,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安闲手里还拿着臂力器,思索再三才忍着没把岑锦一棍子撬下床。
岑锦睡的太过安稳,口水都要落在安闲的枕头上,指节分明的手抓着下半身盖着的被子,在睡梦中迷迷瞪瞪的把被子一把掀开,脚上也跟着动作把被子给蹬了。
他蹬被子的动作熟练至极,安闲看的青筋暴起,气呼呼的又把被子给岑锦盖了回去,又被岑锦蹬开了。
岑锦身子光裸着,在灯光下白的灼人眼球,安闲看见岑锦的二两肉不安分的挺立了起来,颤颤巍巍的,这玩意还没完全勃起就和他的差不多大了,让他不禁怀疑自己究竟是怎么上的岑锦。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安闲在眼睁睁看着一坨屎变成岑锦,给人盖被子又被蹬开之后也懒得管他了,自顾自的去做洗漱。
他睡醒才七点,正是周末,安乐语双休在家,他还得给安乐语做早餐。
不过那崽子一向醒的晚,睡醒就还要看看早上吃的是什么才肯乖乖去洗漱,如果是她不爱吃的她还要回去睡个回笼觉等午餐,可谓是十分任性。
所以安闲做早餐都是顺着安乐语的胃口做的。
安乐语从没准时吃过早餐,安闲自己吃完早餐之后才做安乐语的,等他煎好安乐语的三明治的时候安乐语的房门咯嗒一声,打开了。
披头散发的小女生身上还穿着睡衣,脚上踩着毛茸茸的拖鞋,哒哒哒的跑过来,跟着安闲转悠。
“去刷牙。”安闲看了眼自家妹妹,手上的动作幅度放小:“等会把油点子溅你衣服上你有的哭”
安乐语撇嘴,很是叛逆:“锅里油都没一点哪来的油点子。”
“你再不去刷牙等会你自己做早餐。”安闲一边往三明治里面挤番茄酱一边老妈子似的逼逼叨叨:“等会吃完早餐一起大扫除,你别想睡回笼觉啊。”
“又大扫除啊?不是上个月才搞过吗?”安乐语花容失色。
“你昨天还吃了饭呢今天怎么还吃?”
“那不能一样吧哥?你看我们家现在多干净啊?”
“是吗?”
“嗯嗯,真的可干净啦”
“既然那么干净你自己一个人打扫去,小丫头片子。”
“我去,哥,你做个人吧。”
“:)”
两人无意义的斗了几句嘴,安乐语焉了吧唧的去刷牙,安乐语把三明治做好又去温牛奶。
他在厨房忙忙碌碌,刷锅洗盘子,安乐语出来就吃三明治,一边嚼嚼一边还要吐槽:“哥,你番茄酱放的好多。”
“你不是爱吃吗?”安闲笑的温柔:“爱吃就多吃点。”
安乐语:""她有理由怀疑她哥是故意的。
吃完就是大扫除时刻。
安闲周六上午没有课程,和安乐语一起把100来平的小公寓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安乐语全程噘着嘴嘟嘟
囔囔。
“我的作业还没做呢。”
“玩手机的时间少一点作业就做的快一点。”
“可是我有好几张卷子诶,一下午也不够我写的”
“那就手机上交,专心写作业。”
“”
安闲和安乐语收拾完客厅和厨房就各自收拾自己的房间,安闲房间不大,那张> 好巧不巧的就洒在了床上的人的屁股上,给人白嫩的屁股上印上几个指甲盖大小的光斑。
在略微显暗的房间里面煞是瞩目,安闲都没眼看。
安闲要收拾的地儿不多,床的右边是个不大的小衣柜,边上连着书桌和书架,他的房间不会和普通男生的房间一样垃圾乱丢,什么都整理的整整齐齐的,唯独床上那个人和房间格局显得格格不入。
安闲的书桌上还放着那根黑不溜秋的臂力器。
他在想一棍子把岑锦打醒的概率有多大,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这样过于暴力,于是选了个温和的法子把人叫醒。
安闲戴上耳塞就把手机连接到音响,点击播放歌曲,他家隔音好,就算他在房间怎么嗨都传不出声,安闲把音响放床上正对着岑锦就开始打扫卫生。
这个方法颇有点伤人一千自损八百。
安闲戴着耳塞还觉得那歌声往自己耳朵里钻,音响音质偏偏又好的不行,洛白那跑调的翻唱辣的安闲头皮都发麻。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把在床上睡得正熟的岑锦吵醒了。
他先是半睁着眼四顾,又捂住耳朵想躺回被窝,扒着被子想把自己蒙住盖住那使人烦躁的音乐,没能扒动,岑锦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扭着身子,看见安闲凑近他和善的对他笑又瞪大了眼睛
岑锦双手撑在床上,身体向后倾,粉唇微张,他的眸中含着水汽,水光潋滟的,奶白的皮肤把胸前那两点衬的粉嫩,下半身的器物呈半勃起的状态,看起来又纯又欲。
安闲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音响一关谁也不爱,对岑锦撇嘴:“起床干活。”
岑锦:!!!
岑锦装成破布娃娃安详的躺回床上:“我不要。”
他举起自己的手:“我的手好疼,疼的动不了了。”
“”
“我的膝盖也好疼!我不要起床!”
他说这话一点也不脸红,安闲看着岑锦磕的青紫的手和膝盖,叹了口气:“行吧,那你和我解释解释,你今天变成奥利给躺我床上是什么意思?”
岑锦不懂就问:“奥利给是什么?”
“就是屎。”
“!!!怎么可能!人家明明是一个可爱的小肉团子!”
“呵呵,是吗?”安闲觉得岑锦是不是有物种认知障碍:“如果五彩斑斓的屎也能叫可爱的话那我以后可能得改改对可爱这个词的判定了。”
“算了”,安闲又叹了口气:“你变成团子样,我给你拍下来让你看看自己的长什么样。”
“这样不好吧”岑锦缩回被窝里面:“人家变成团子之后没有衣服,我会害羞的。”
“你现在就没穿衣服不也没害羞?”
“这怎么能一样!”岑锦振振有词:“人家还有被子遮着呢!”
“你睡觉的时候可没被子挡着。”安闲瞅着岑锦涨红的脸蛋,心想这人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偏偏是个傻不愣登。
“那也不能一样”岑锦负隅顽抗,缩在被窝里可怜巴巴的看着安闲,全身上下都泛着股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气息。
安闲看着他这样不知为何心就软了下来,在人掉眼泪之前就认命的哄人:“行吧行吧,你不是奥利给,你就是可爱的小团子。”
“我本来就很可爱。”岑锦哼哼唧唧的接话:
“我可最可爱了!”
安闲敷衍的点头,是是是,你可爱。
又让岑锦起来穿衣服,他大概也知道岑锦没有衣服可穿,虽然不知道他把自己给他那两件衣服又扒拉去哪了,又给人选了两件衣服搭配着穿。
安闲的衣服都是潮男风,穿起来很塑身形,又a又飒,穿在岑锦身上却显得岑锦人都小了一圈,再加上人一头黑长直,看起来居然还有种男友衣服的效果。
安闲看着很满意,又去客厅拿了双给客人穿的毛拖出来给岑锦穿。
毛茸茸的兔子拖鞋穿在岑锦脚上一点都不显油腻,安闲中肯的点了点头。
岑锦穿着毛茸茸的兔子拖鞋在房间里面蹦蹦跳跳,兴冲冲的对安闲道:“这个拖鞋好软呀。”
安闲敷衍点头:“确实挺软的。”
岑锦被敷衍的不开心,哼哼唧唧的凑过去:“我昨天来找你的时候没有穿鞋子,脚被烫的好疼。”
“是吗?”安闲想起昨天给人上药的
时候是看见了岑锦的脚底起了几个泡,他还给人挑开了上药。
“是的呀,上药的时候也好疼,我差点就要疼哭了。”
安闲:“”
他最受不了岑锦顶着张漂亮脸蛋哭唧唧的样子,看起来确实怪可怜的,就算之后咂摸出这人是装的他还是会心软。
啧,可能这就是颜狗吧。

你站在此地不要动/哭唧唧的岑岑也好可爱
岑锦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看的安闲有些别扭,在浴室洗手台扒拉出一个粉嫩嫩的发圈让他把头发扎起来。
岑锦看见发圈上面的兔子形状的装饰眼睛都亮了。
“安安,我可以把这个小兔子揪下来玩嘛。”
岑锦眼睛闪着闪亮亮的光。
“不行,不可以。”安闲把岑锦的头发拢在手里,随便rua几下就把岑锦的头发扎了起来。
他做的顺手,就和给安乐语扎头发一样,不过手法也很直男,没把岑锦的头发rua顺,反而弄得乱糟糟的。
即使这样还是把岑锦撩的脸红。
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
安闲收拾好东西之后给岑锦在房间里画了个活动范围:“你就站在此地不要动,我去买几个橙子回来。”
岑锦乖巧的坐在床上撒娇:“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安闲想了一下,比了个指间星辰:“就一会”。
安闲给岑锦划的活动范围很小,就以床为中信往外延伸了05,岑锦躺在床上思考妖生,想着安闲怎么还没回来。
想着想着没多久就打着呼噜睡着了。
他又把自己变成一只五彩斑斓的团子,埋在软软的被窝里睡的香。
明明是周六,安乐语的小姐妹都在补课,唯独安乐语一个人一身轻松,窝在家里写完作业就追剧。
这孩子虽然表面皮皮,但在作业方面自律的不行,做作业的时候严谨认真,不会的题就扫一扫搜题型看过程再记在小笔记本上面。
等她做完那几张数学英语卷子正是下午三点,阳光真好,透过落地窗还能看见离公寓不远的x大学。
她家离x大学近,地段也有些偏,不过也不会离主城区太远。
安乐语捧着手机不知道该玩什么。
她不爱追星,也不怎么追番剧,平常和朋友聊天就聊聊兴趣爱好,但是小女生凑一起怎么会只聊兴趣爱好呢?
她们聊的更多是游戏,番剧,明星,和安乐语的兴趣格格不入。
安乐语觉得自己就是个人生输家。
幸好她够阳光,带着股了热情洋溢的劲儿和朋友们相处,偶尔在朋友没有补习课/兴趣班的时候相约出去逛街,充实一下平淡的人生。
不过现在的安乐语没有朋友和她逛街。
那就,锻炼吧!
既然没人陪自己玩,那就锻炼身体,首先,去哥哥房里搬出哑铃和臂力器
安闲给岑锦画个了圈防止他出去被自己妹妹撞到产生不好的误会,却没想到安乐语自己乐颠颠的蹭进过去看见了团子样的岑锦。
安乐语神色复杂的看着安闲的床中间的那只,半透明的,一面是褐色,一面五彩斑斓的屎状团子,一边震惊于自家哥哥的审美,一边又有点猎奇心态的爬上安闲的> 别的不说,团子手感还不错。
安乐语都有点想问他哥在哪里买的团子了,捧在手里凉丝丝软塌塌的,除了形状让人难以言喻之外简直绝了!
安乐语捧着团子差点被萌化。
屎状的团子在她手里颤巍巍的抖动着,看着肥软水嫩的——关键是,这团子还是五彩的!
屎状的团子不可怕,可怕的是屎状的,五彩的,软嫩好摸的团子。
安乐语捧着团子哒哒哒的往客厅跑,她的手机放在了客厅,她要拿过来给团子拍照!
岑锦睡着睡着就发现自己身子在空中乱颤,曾经被垃圾车运送到垃圾场的他警觉的弹起身子在空中翻了个360°的跟头,最后迷迷瞪瞪的落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安乐语看的目瞪口呆,发出惊叹:“哇”。
这团子居然还是电动的!
岑锦挺着小身子观察四周,他呆呆的看着堪称巨人的安乐语弯下腰一把把他捧起来又坐在他之前站着的位置,再把自己放在她的膝盖上,自言自语:“这个团子的触发开关在哪啊”
安乐语在找团子上的开关。
她没把岑锦那360°的大翻身往复杂了想,在团子身上摸摸索索也没找到开关,干脆又把团子放自己大腿上,举起手机就想拍照。
岑锦:!!!!!!
岑锦全身上下被安乐语这个小姑娘摸了个遍,现在这个小姑娘又想把他全裸的模样拍下来,一紧张就往沙发底下滚。
士可杀,不可辱!
岑锦就算是个屎状的团子,那他也是有尊严的团子!
安乐语在沙发底下摸索,岑锦哭唧唧的往里面钻,结果还是被安乐语给抓了出来。
因为今天大扫除过的缘故,沙发底下很干净,岑锦的身子没有蹭脏,不过安乐语还是带着手里的团子去洗了一遍。
岑锦生无可恋的任由安乐语摸来摸去,五彩斑斓混合棕褐色的团子身因为太过绝望直接变成了五彩
斑斓的黑。
安乐语抱着团子rua,她愣是没找到团子身上的开关,倒是被团子的手感迷得死去活来——实在是太舒服了。
虽然摸着团子就像是摸一坨散发着热气的屎,但是她还是忍不住rua了又rua。
岑锦被摸得舒服,安详的躺在安乐语的怀里扭着小身子送上去给人rua,因为太过舒服还忍不住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诶?”安乐语停下了摸团子的动作,手心里捧着的团子还在兀自抖动着,不知道从哪个发声部位发出了细软的哼唧声,像是小猫叫。
我的天哪!安乐语被萌的不要不要的,眼见着团子又从五彩斑斓的黑变成了大红大紫的富贵花开图,惊讶的不行。
岑锦被安乐语玩了那么久还没掉马归功于这个皮皮虾良心发现,在安闲回来之前就出门买菜准备做晚餐。
岑锦一个团子生无可恋的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在夕阳的余晖下哀悼自己身为团子的尊严。
他不是没想过在安乐语玩自己团子身的时候给她来个大变活人,但是他不敢,他知道人类的心脏脆弱,像他这种非人生物在人群中被接受能力实在是低。
更何况安乐语还帮过自己,更不能把她吓着了。
下午下了选修课安闲就准备收拾好东西回家,洛白拽着他让他陪自己打游戏。
这玩意和安闲一样是手残,两人菜鸡互啄一年就没分出过上下。
安闲对洛白挥挥手表示不约:“今天周末,我回家给我妹做饭去。”
“你妹回来了啊?”洛白把手勾上安闲的肩,哥两好的对他笑:“明天把你妹妹带过来照顾呗?哥哥给她买零食。”
“呵呵。”安闲一胳膊肘把他捅开:“炼铜术士不配存活于世间,灭绝吧。”
“这怎么能叫炼铜术士呢?人家只是单纯的喜欢漂亮妹妹。”
“啧,像你这种的,也就只配叫纸片人当老婆了。”
安闲觑他一眼,目光透着对单身狗的鄙视。
炼铜术士自然是开玩笑的话,洛白这玩意就是这样,爱萝莉爱御姐,漂亮的他都喜欢,更爱他的纸片人老婆,明明有着出众的外表,偏偏就是大龄单身狗。
虽然安闲也不差就是了。
两人嘻嘻哈哈打闹,洛白趁安闲还在,老实巴交的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某抽卡手游。
“好哥哥,帮我抽个卡吧。”
“抽卡可以,先打钱。”
安闲嘴上讲着最狠的话,手上接过洛白的手机:“你要抽多少发?我可告诉你没出货不关我的事啊。”
洛白继续老实巴交:“没事,抽完就行,你手气比我好。”
安闲便刷刷刷的开始抽卡。
他的手气其实也一般,但是比洛白的好,这款手游的概率说低也不低,但是由于出新的稀有式神的速度太快,很多玩家都赶不上进度,洛白这人一身肝,游戏装备都给肝到了大佬级别,偏偏抽卡运气很差。
用安闲和洛白做对比就是,安闲100抽能出三个往上走的稀有式神,甚至新的稀有式神的时候,洛白抽300抽可能就一个必定出货。
反正就是非,很非。
抽完之后洛白面色复杂的看着卡池里面多出的四个新的稀有的,重复获得的式神叹气:“垃圾游戏,我刚刚自己抽了100抽没一个稀有卡。”
安闲笑笑不说话。
“好啦”洛白拍拍安闲的肩:“看在你给我抽到了稀有式神的份上,爷明天带你吃大餐!”
安闲继续笑笑不说话。
安闲推开家门就闻到了一股饭菜的烧焦的气味。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紧赶慢赶的赶回家,还是逃不掉安乐语做的晚餐。
他把鞋换下放在鞋架上径直往厨房走着,路过客厅的时候看见沙发上卧了个屎状的彩虹团子。
安闲:
好眼熟的阴间玩意儿。
安闲看着那坨五彩斑斓的屎陷入沉思。
团子显然发现了安闲,身体抖动着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安闲躲避不及被五彩斑斓的团子糊了一脸。
太他妈有被屎糊内味了!!!
草!!!!
安闲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用屎糊了一脸,脑中的理智之弦“啪嗒”一声短了,直接徒手抓起团子就是一个标准的扔沙包手势把团子丢开。
岑锦:!!!!
等安闲冷静下来还有点懊悔。
顺着自己丢团子的方向走过去,果然找到了缩在墙角哭唧唧的团子。
“你不喜欢我”岑锦哭的抽抽搭搭的:“我向你撒娇你还凶我!”
团子状的岑锦声音奶里奶气的,可惜搭配上那副卡通粑粑状让安闲实在不敢恭维。

因为头发太多不想吹头发哭唧唧的岑岑/彩蛋是浴室后续车车
安闲看着哭唧唧的团子,忍住胃里翻腾的恶心感,弯下腰一把把团子抱了起来,手接触到团子那一刻居然还觉得团子手感不错,如果不是五彩斑斓的屎状团子就更不错了。
他一抱住团子状的岑锦,岑锦就又变换了颜色,变成了条纹清晰的彩虹色,躺在安闲怀里哼哼唧唧的撒娇:“你以后不能再丢开我了”
安闲:“”
安闲觉得自己做不到,他现在就想把这坨屎一样的团子丢开。
团子的触感就像是在摸吸水珠一样,还是那种个的,触感冰凉滑腻,软乎乎的,如果这团子不是屎状的那就更好了。
安闲试图和岑锦打商量:“你能不能换个形状?”
岑锦气鼓鼓的叉腰:“为什么嘛?人家现在不可爱吗!”
“说实话,丑。”
“哪有呀,人家明明那么可爱!”
安闲:“我不觉得一坨屎哪里可爱”
“人家这才不是屎,人家明明就是萌萌哒的小团子!”
“屎状的团子。”
“!!!”
岑锦扭着小身子要从安闲手里下来:“我不要和你讲话了,你是坏人!”
安闲松开手让岑锦自由落体,岑锦被摔得发疼又开始哭:“你还把我丢开!你太过分了!”
安闲老实巴交:“你不是要下去吗?”
安闲怀疑岑锦变成团子就降智,讲话和三岁小孩一样,软哒哒的还爱带语气词。
虽然听着声音是蛮可爱的。
他们两在客厅闹了会,安闲又把岑锦抱回房间,把他放在床上,颇为人性的给他盖上毯毯:“好了,我不叫你你别出来了。”
“为什么嘛?”岑锦在床上滚来滚去。
“没有为什么。”安闲冷漠。
安乐语在厨房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发现自家哥哥回来了,等安闲走进厨房她刚好做完最后一道菜,准备洗碗开饭。
安闲看着安乐语手上溅上的油点子皱了皱眉:“先去洗手,涂点消炎药。”
“没必要吧哥。”安乐语把菜盘子往外端:“我又没被烫伤。”
安闲:“啧,让你去你就去,小姑娘家家的对自己好点懂不懂?”
“行呗。”安乐语对安闲伸手:“我要对自己好点,哥你先把扣我的零花钱还我。”
“想得美呢,小丫头片子”安闲拍开她的手:“做错了事就该被罚,省得你下次又把陌生人拉回家。”
“那不能一样,岑岑他好看!”安乐语不服气,她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但凡有点脑子的小学生都知道不要和陌生人讲话更不要接受陌生人的小玩意,可安乐语看到岑锦无助的站在大马路上就觉得有点心动。
她看着岑锦站在路边无助的看着路人却没上前求助,漂亮的脸蛋都被太阳晒的通红,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绝望又无助。
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坏人——她故意凑上去和岑锦搭话,虽然音音拉着她,不过她就是要凑上去,故作可爱的和人聊天,一步一步把人往自己身边引,然后把人拐回家,简直一气呵成。
不过安乐语说到底就是个初中生,她这些行为顶多就是一个颜狗看见漂亮哥哥把持不住把人带回家。
她一开始确实没有考虑过把人带回家之后会发生什么,不过在把人带入家门,撞上岑锦懵懵懂懂的目光的时候,她就松了口气。
好嘛,这还是个啥都不懂的神仙哥哥。
吃饭的时候兄妹两都很安静。
安乐语突然想到了那个被自己玩了一下午的团子,瞄了眼沙发发现团子不在了,抬头问她哥:“哥,你看见沙发上的小团子了吗?”
“吃饭的时候别说话。”安闲有些受不了的咽下口中的饭,心想安乐语是什么奇行种啊,吃饭的时候还想着屎团子。
“哦”安乐语又往嘴里扒饭,她人生为数不多的淑女时刻就是吃饭的时候,文静,细嚼慢咽的,但是这也阻止不了她讲话:“那个团子手感还蛮好的,哥你在哪里买的啊。”
“不知道,朋友送的。”安闲撒起谎来毫不脸红。
他没想过让安乐语知道那个团子就是岑锦,甚至团子的本体还不是团子,而是某情趣用品。
“哦,好吧。”安乐语继续扒饭。
岑锦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萌萌哒的外表会被安闲说成屎团子,他扭着肥嘟嘟的小身子去浴室看了一眼自己的模样,整只团子都惊呆了。
为什么自己真的和卡通粑粑一模一样啊!他想变成的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而且自己居然还是彩虹条状的屎团子!
岑锦生无可恋的躺在安闲的大床上,思考自己该怎么才能尴尬不失礼貌的给自己换个形状——可是换了那岂不是相当于啪啪啪的打了自己的脸吗!他还好理直气壮的说觉得自己可爱的!
好丢
人好丢人好丢人。
岑锦咬着被子哭唧唧。
等安闲进到自己房间之后入目的就是一只摊成饼状的五彩斑斓的屎团子。
安闲忍住内心些许的不适,无视团子去洗漱。
岑锦看见安闲就屁颠屁颠的凑过去:“安安1551”
安闲被五彩斑斓的团子投怀送抱,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往后退了一步:“我去洗澡。”
“我也要去!”岑锦屁颠屁颠的跟在安闲后头。
“不行。”安闲冷酷无情的把岑锦关在厕所外面:“等我洗完你再洗。”
安闲试了一下水温,脱干净衣服躺进浴缸泡澡。
他一想到岑锦就头疼,心想一个长得那么漂亮的美人审美怎么可以这么烂,他现在宁愿岑锦光着身子顶着人类的身子在他面前晃悠他也不想看到那只五彩斑斓的团子了。
安闲一想到光裸着身子的岑锦身体就有些发热,下半身微微勃起,他又想到昨日自己做的梦,虽然已经记不太清梦里美人是什么样子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个男的。
毕竟被上的是自己。
他昨日刚发泄过一回,这会并没有太大的欲望,手放在浴缸两侧,没怎么动弹。
他泡了没多久就感觉到有个凉凉的,滑腻软绵的东西缠着自己的下身,轻柔的抚慰着,他甚至听到了“嘿咻嘿咻”的喘气声。
那声音听起来太过稚嫩导致安闲没觉得吓人,慢腾腾的低头一看,就看见一只五彩斑斓的团子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圆圆的球状,从圆滚滚的身子里延伸出小手手给他撸。
小团子的身子不过他的巴掌大,手手也小小的透着股凉意,现在不是卡通粑粑的模样看起来倒是可爱——只是安闲没有被团子撩硬甚至有些想笑。
安闲将团子从水中托起,岑锦毫无反抗力的被安闲抱进了怀里,默默将手手缩回身子,老脸一红:“安安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安闲好笑的看着怀里的团子:“解释你个小色批千里送手过来给我撸管?”
“我不是,我没有”团子状的岑锦委屈巴巴的反驳:“我只是想和你待在一起。”待在一起吸吸灵气攒攒灵力。
“啧。”安闲被岑锦委屈巴巴的模样可爱到了,心想果然他换个样子就可爱多了,他又上手摸了把团子的头顶,目光透着股自己都没察觉的怜爱之意。
对团子身的岑锦的怜爱。
啧,团子这么可爱,为什么不rua团子。
反正安闲要rua。
安闲rua了会团子就让他自己玩去了,自己擦干净身子裹了件浴巾就回房间,岑锦屁颠屁颠的跟在安闲后头走,肥嘟嘟的小身子一扭一扭的别提多可爱。
等安闲躺上床之后,岑锦也想爬上床,安闲一把把他拨开了:“你不要洗澡吗?”
岑锦委屈巴巴:“我现在不想洗澡了,我想和你困告。”
“我觉得不太行”,安闲露出一个虚假的笑容:“你在地上蹭了那么久,脏。”
“你嫌弃我!!”
“我哪有嫌弃你,我只是不喜欢脏兮兮的,嗯,你懂得?”
“我才不懂”岑锦抖着小身子哭唧唧:“你就是嫌弃我,你不想和我困告。”
安闲核善的笑:“快去洗澡。”
岑锦见装哭没用,哭唧唧的变成人身,他身上还是昨天安闲给他搭配的那件,看着干干净净的,岑锦趁安闲没注意往他床上躺:“我不管,我就不洗澡!”
岑锦刚变回人身安乐语就敲响了安闲的门,元气满满的少萝音和岑锦奶声奶气的撒娇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哥,牛奶热好了。”
“哦,好,来了。”安闲默默用被子把岑锦盖住,岑锦也自觉噤声,躺在被窝里一动也不敢动。
安闲镇定自若的开门,只开了一条缝那种,接过安乐语递过来的温牛奶就想关门:“好了,谢谢,晚安。”
安乐语十分没眼力见的在外边挡住安闲的动作:“等等,等等,哥,你的团子借我玩一晚呗?”她自顾自的把门推开,安闲不好拦着她,拿身子微微倾斜着挡住安乐语的视线,硬着头皮睁眼说瞎话:“团子不是你拿走了?我房间没有。”
“诶?是吗?可是我找了好久没找到。”
“那你找找那些犄角旮旯,可能不小心滚进去了。”安闲摸安乐语狗头:“现在很晚了,就别找了,明天再找。”
“哦”安乐语呆了一下,她很久没被安闲摸头了,现在被摸摸头还有些害羞,和安闲说了晚安就回房间睡觉,一边在心里感叹自己哥哥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
安闲关上门把温牛奶放在书桌,岑锦见安乐语走了松了口气,从被窝里钻出来。
“吓死我了qaq人家差点就被发现了。”
安闲:“”他该怎么吐槽才好呢?
岑锦不管怎么哭唧唧还是被赶去洗澡了。
柔弱的
美人抱着睡衣凶巴巴的掉眼泪:“我再也不理你了!”
“哦,嗯,好。”
安闲觉得岑锦就是个小孩。
爱哭,爱撒娇耍赖,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美人脸,做着小孩都不做的幼稚事儿。
啧,偏偏他居然不会觉得烦,乐在其中的陪岑锦演戏,忍不住还想欺负欺负人。
等岑锦洗澡出来之后安闲捧着手机打游戏。
八点说早不早说晚不晚,刚好又遇上游戏活动时间,安闲就开了几把,自然是和洛白,连麦开黑,在低段虐菜。
岑锦的头发湿漉漉的,双脚踩着毛茸茸的兔子拖鞋,白皙修长的大腿裸露在空气外面,一抬脚就能看见岑锦下身。
安闲觉得他不对劲:“你裤子呢?”
岑锦脸红红的回答:“裤子穿着好勒”
安闲:??你说的勒是哪种勒?就一条休闲裤勒哪里?
洛白在麦里也听见了安闲讲话,直呼牛逼:“我去兄弟,你不是在外面约了pljj吧?”
“没有”安闲冷漠脸:“打你的游戏。”安闲把麦一关谁也不爱,抬头看岑锦。
岑锦坐在床沿,脸还是红红的,一副小媳妇样,仿佛十几分钟前说要和安闲绝交的不是他,羞答答的开口:“我可以和安安一起睡觉嘛?”
“不行。”安闲再次拒绝了岑锦无理取闹的要求,眼见漂亮美人都要落泪了他才叹口气起身:“你倒是先把头发吹一吹,这样要我怎么和你睡?”
“我不会吹头发”
岑锦颇为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发梢,一本正经的说瞎话。
他是灵识又不是真是人类,头发随便用灵力甩甩就干了,但他就是不,他就是要让安闲主动给他吹头发。
安闲果然动容了。
他掏出手机,让岑锦过去,岑锦乖乖巧巧的蹭过去,安闲便打开tb当场给他搜关键字:宠物猫猫窝。
岑锦觉得事情不对头。
安闲自己搜搜,最后在找了个看着可爱的小猫窝给岑锦看:“我给你买个小房子,以后你自己一个人睡。”
他又看了眼岑锦湿哒哒的还往下滴水的头发,道:“今天我先帮你吹头发,你自己学着点,以后头发湿了自己吹,懂?”
岑锦不想懂。
他蔫吧蔫吧的坐在床边,身后站着安闲,温柔细致的给他吹头发,场面温馨。
可他一想到自己以后要一个人睡觉就不开心。
他一不开心就掉眼泪,啪嗒啪嗒的,安闲伸手一摸就知道岑锦又哭了。

抱着岑岑打游戏/彩蛋是岑岑后穴塞着肛塞草安闲闲的车
安闲看见他哭就心软的一塌糊涂,赶忙去哄人:“好了好了我不买猫窝了,你和我睡行了吧”岑锦继续抽抽搭搭的哭:”我不想学吹头发,我头发那么多,根本吹不干”
“不想学就不学吧,”安闲啧了一声:“我给你吹头发就是了”
”哼……”岑锦摸了把眼泪哼了声,傲娇的不行。
他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头发一吹好就往床上倒,滚了几圈裹起被子等安闲上床。
安闲把吹风机放好,有些无奈的看着岑锦,无端的想到了小仓鼠裹被子的图片,觉得这两相似度有点高,还有点萌。
安闲一上床岑锦就滚过来用被子把他盖住,生怕他逃走,两条腿还缠上安闲的腿,嘴里哼哼唧唧的撒娇:“一起睡!”
“我觉得不太行。”安闲把他的腿扒开,面无表情的拿起手机给洛白发消息让他上游戏。
“好嘛”岑锦又委委屈屈的裹着被子滚开了,安闲看着他那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对人招招手让他过来,岑锦又乐颠颠的蹭到安闲身边。
“干嘛呀。”岑锦半个身子都搭在安闲的肩膀上,见人没躲开又在安闲胸口蹭蹭。
他这会倒不像小仓鼠了,更像一只眼巴巴看着主人的大金毛,温顺的不行。
“嗯教你玩游戏?”
安闲一边和洛白聊天一边和岑锦搭话,做足了海王的架势。
岑锦不会玩游戏,他只看人类玩过,自己还没接触过手机,看着安闲玩的懵懵懂懂的,安闲和洛白语音开麦之后就把手机塞岑锦手里:“诺,你来玩,我帮你出装选英雄。”
安闲把一只耳机塞进岑锦耳朵里,麦里传来洛白的声音:“好哥哥,你又在和谁讲话。”
“和朋友家的弟弟讲话,教他玩游戏呢。”安闲睁着眼睛说瞎话。
岑锦听见麦里的人叫安闲好哥哥有点不开心,皱着眉哼了声。
安闲揉了揉岑锦的头教他操作游戏人物。
他和洛白开了局1vs1对战模式,岑锦还是第一次玩游戏,操控着游戏角色瞎跑,遇见洛白的角色乱丢技能丢完就跑,然后被洛白追上来一刀砍死。
“好哥哥,你家弟弟技术不行啊。”洛白在麦里嘎嘎笑。
“他还是第一次玩游戏呢。”安闲给气鼓鼓的捧着手机的岑锦摸摸头:“大佬都是从新手开始的,你可别笑太早。”
又转头安慰岑锦:“没事,第一次嘛,以后多玩几次就熟了。”
岑锦觉得自己有被安慰到,哼哼唧唧的在安闲胸口蹭蹭。
他整个人比安闲小了几圈,安闲干脆把他搂进怀里,用最gay的姿势抱着人手把手教他打游戏。
岑锦游戏上手很快,和洛白对战几局就把对方杀了个片甲不留,洛白在麦里直呼牛逼,问岑锦多大。
安闲想了想,答:“134岁吧,人还小呢”
岑锦听完默默缩进安闲怀里,没有反驳。
等安闲觉得岑锦练的差不多了带着洛白气势汹汹的去开5vs5战局,岑锦反应快,技能丢的也准,带着洛白飞起,洛白觉得自己有开心到,在麦里吱哇乱叫。
岑锦才不想理洛白,他还在为洛白那一句“好哥哥”生气——他都没这么叫过安闲呢!
安闲让岑锦玩游戏本来就是为了哄岑锦开心,见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玩游戏忍不住凑过去和人咬耳朵:“怎么了?”
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姿势和举动gaygay的,讲话时的气息喷在岑锦的耳朵里,岑锦的耳朵很是敏感被安闲一吹就忍不住往安闲身上倒,手上操作还稳稳当当的,一边嘟嘟囔囔的抱怨:“我不喜欢他。”他指了指游戏界面洛白的角色:“他好烦,话好多。”
洛白被岑锦这话刺激到了,刚想祖安,又想到人家还是个13岁的孩子而且他还在带自己飞起,诚恳道歉:“我错了,我话是有点多。”
岑锦傲娇的哼了声,表示确实如此。
安闲看着岑锦傲娇的扬起小脸的模样憋不住笑,掐了把人的脸,水嫩嫩的手感极好。
九点半的时候安闲准时下线,岑锦抱着手机还想玩,安闲把手机关机拉着人进被窝,他这会倒不抵触了,抱着人哄,没多久迷迷糊糊睡过去,岑锦还窝在安闲怀里睡不着觉,脸红的一笔。
安闲睡醒的时候岑锦的手脚都缠在他的身上,像只小八爪鱼,自己的胸口还被岑锦当成枕头枕着,他就说为什么睡觉的时候感觉有点气闷。
岑锦睡觉的时候还打呼,鼻腔里发出小猫似的呼噜呼噜声,安闲有理由怀疑岑锦不是ab成精而是小猫成精。
他倒没再变成屎团子的模样,安闲也没前几日第一次见自己床上躺个人的惊恐感,看着岑锦干净的睡颜还觉得心里有小刷子在挠——你说岑锦一个男孩子,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老直男表示自己有被可爱到。
岑锦在安闲起床的时候就醒了,感觉安闲走开之后从床上起来
,迷迷瞪瞪的跟在安闲后边,做个小尾巴。
安闲发现自己身后跟了个小尾巴的时候他已经走进了浴室,岑锦一个脚滑扑倒在安闲身上,被安闲一把接住他才清醒过来。
啧,安闲看着岑锦的脸涨红,又掐了把,很自然的对他说早。
“安安找。”岑锦刚睡醒还有些口齿不清,长发乱蓬蓬的披散在身后,发圈也在睡觉时蹭掉了,为美人儿徒添了一股子烟火气。
浴室洗手台常备梳子,安闲招招手岑锦就乖乖的蹭过来。
岑锦的头发又长又直,发量也确实多,安闲给人编了个麻花辫—这是他唯编一会的发型,前几年为了哄安乐语开心特地学的。
虽然被安乐语说土就是了。
不过岑锦没这么觉得,他摸着自己的发梢傻愣愣的问安闲:“我好看嘛?”
好看好看,安闲对岑锦笑。
岑锦被肯定了绕着安闲打转,一边在心里偷偷开心。
不过安闲还是不让岑锦出门,就算岑锦变成团子也不行,他现在倒肯耐心解释:因为岑锦是妖,他怕安乐语被吓到。
岑锦便只好待在房间躺尸。
等安闲要走了他隐去自己的身子变成团子站在安闲肩上,趾高气昂的在安闲看不到的地叉腰。
又觉得自己脑子笨笨的,直接和安闲说自己可以隐身不就好了。
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啦,岑锦想,既然跟着安闲出来了就好好玩一玩嘛。
洛白说请吃饭就请吃饭,他豪横的对安闲一挥手:“看看,这是朕为你打下的食堂。”
安闲笑的核善:“您活了20年一定活的很辛苦吧?”
“干嘛呀干嘛呀看不起请吃食堂的人吗?”洛白瞪他:“今天菜单上可是有糖醋鲤鱼和诶。”
“是嘛”安闲把洛白的卡放在刷卡区查看余额:“余额138?”
安闲把饭卡丢回给洛白:“还是哥哥请你吃午饭吧,啧,看你饭卡就这点钱我都不好意思宰你。”
洛白接回饭卡白了他一眼:“毕竟我的家庭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垃圾游戏骗肝又骗氪,人家省吃俭用趁着饭卡还有钱想请你吃饭你还嘲笑我”说完就掩面装哭。
“这就是你秃头的理由?”
“??你在说屁呀?人家发量茂盛,才没秃头!”
“呵呵。”
岑锦站在安闲肩上,洛白哥两好的和安闲勾肩搭背还和人打打闹闹,看的岑锦心里酸巴巴的。
安闲都没对他笑过。
他不开心。
他看着洛白,恶向胆边生,跳到洛白的头上蹦迪,小手手揪他头发,还一边碎碎念:“哼,坏人,揪你头发。”
洛白觉得自己头顶一凉,茫然四顾,发现自己的掉了一撮头发。
洛白:!!我他马勒戈壁!
他哆哆嗦嗦的扶着安闲,弱柳扶风美人样做了十足,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大儿,我头发没了。”他指着食堂地板上那一撮毛:“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不然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掉头发。”
在洛白头上揪人头发的岑锦:
他也没想过自己真的能把洛白的头发揪掉一撮,心里有些内疚,赶忙用灵力给洛白的头发变回原样,小手手在洛白头上拍了拍,然后佯装无事发生窜回安闲肩上。
他做完这些安闲刚好点完餐,看向洛白的头顶,撇撇嘴嘲道:“你头发不就那么几根,哪儿掉了。”
洛白见好友对他丧发之痛毫不在意的样子更伤心了。
“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你只是想找个人打发时间罢了。”
安闲:“”好耳熟的台词。
洛白作天作地,一点都不惧旁人目光,扒着安闲看自己的头发:“你知道吗?我看着我的头发从头顶飘下来的那一刻我心都凉了。”他捡起地上那一撮黑毛:“这可是我头上仅存的几根毛啊!就这么没了!”
安闲噫了一声:“你这头发没掉进我的菜里吧?”赶忙看了眼餐盘,还好,自己的午饭没有遭受无妄之灾。
“你还有没有点良心!”洛白泪眼婆娑:“我的头发都要掉光了,而你还在关心区区一份午饭!”
安闲:“”
幸好现在食堂人不多,他们又在打饭区,没多少人看见这边,不然安闲尴尬的得用脚趾头抠出一个芭比城堡。
岑锦看着洛白那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更内疚了,哼哼唧唧的对人道歉:“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要揪你头发的”
岑锦发现自己不小心讲了话赶忙捂住嘴巴,洛白急着哀悼自己的头发没听到。
但是他就站在安闲肩上,虽然声音弱弱的,但安闲还是听到了,于是岑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安闲盲抓抓了个着。
安闲看着手里的团子神色复杂。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还真是岑锦。
洛白终于从丧发之痛中缓了过来,看着安闲手中的五彩团子一边撸鼻涕一边蹭过来看:“你这团子哪来的。”
“刚刚学妹送的。”安闲把手里的团子捏来捏去,手感确实不错。
“我也要玩。”洛白伸手要团子:“我现在急需解压神器,头发掉了好焦虑。”
“我才不要!”岑锦挥着小手手表示拒绝。
安闲果断把手中的团子塞进洛白手里:“给你玩一会啊,别嚎嚎了。”
岑锦:
岑锦在洛白手里不敢动,洛白接过团子愤愤的把团子搓圆捏扁,安闲看了眼洛白,终于舍得安慰人:“好了,我看你头发不还是一如既往的茂盛么,不就掉了一撮,心疼啥。”
“我觉得你在讽刺我头发少。”
安闲老实巴交:“我不是,我说的实话。”
洛白愤愤捶腿:“我要是头发茂盛我还担心这些头发屁呀!我t头都要秃了他还疯狂脱毛!”
安闲:
发量多的人不是很懂。
被洛白揉揉搓搓的岑锦就是很后悔,非常后悔,他以为自己主动现身认错安闲就不会生他的气了,没想到安闲不仅生气,还把他扔给了洛白玩。
他脏了,他现在是个废团子了。
洛白和安闲好不容易吃完午餐,洛白的手里还捏着团子,岑锦凄哀哀的在对着安闲哭:“安安,我错了。”
他用灵力和安闲传话,旁人听不到,安闲看了眼岑锦,叹口气把他从洛白魔爪之下解救出来,轻柔的捏着岑锦的小身子,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上辈子欠了洛白和岑锦的。
他两一个是作精,一个是哭包,都是男孩子却比女生都粘人些。
岑锦被安闲捏的舒服,一边用团子身蹭安闲的手心。
“我就知道安安最好啦!”
他的声音细幼稚嫩,带了股奶味,听着还蛮可爱的,安闲又捏了捏岑锦的小身子。
洛白拿着小镜子自顾自怜,还是觉得不对味。
“我觉得我头发变多了。”洛白道:“之前我的头发可没这么浓密的。”
“我觉得是你有问题。”安闲对洛白翻白眼:“你之前不还说自己头发都要掉光了吗?”
岑锦在一边扭着圆滚滚的小身子邀功:“是我帮他把头发变多的!我可厉害啦!”
安闲拍了拍岑锦的脑袋表示夸赞。
洛白还在感叹:“原来掉了一撮头发是为了让更多的头发出生吗?学废了学废了。”
下午的时候安闲和洛白修的不是同一门,所以他带着岑锦走了,徒留洛白一人感叹自己的头发好多。
等出了宿舍楼,安闲戴上耳机假装和人连麦,实际上却是对被他在揣兜里的岑锦讲话。
“你怎么跟着我出来了,嗯?”
岑锦在安闲兜里咬手手装可爱:“人家就是想出来玩啦”
“出来玩就是给我找麻烦?还揪洛白的头发?”安闲把手揣进兜里曲起手指弹了弹那只不老实的团子:“你知道洛白多看重他的头发吗?”
“对不起嘛”
安闲听着岑锦那委屈巴巴的声音,无端心软了,故作烦躁的啧了声,用最凶的口气讲最温柔的话:“下次不能这样了知不知道?”
“我知道啦。”岑锦伸出小手手缠着安闲的食指,小心翼翼的讨好安闲。
下午选修课的时候岑锦一个团子在安闲的允许下在教室里哒哒哒的乱跑,肥嘟嘟的小身子在走路时一颤一颤的,偶尔不小心踩空滚下台阶又哭唧唧的找安闲求安慰,安闲被他逗的开心的不行,偏偏能看见团子的就自己,憋笑憋的辛苦。
岑锦在知道安闲没生气了之后就开始作天作地,看见安闲憋笑就哭唧唧,说他笑话自己,太过分了。
安闲只好把他抱在怀里哄。
哄团子可比哄小猫咪难多了,一个没看住又被小作精抓着机会亲——也不知道他哪儿学来的,非得说别人家都是这么道歉的。
估计是看见哪位学妹学姐看的番剧了。
啧,好的不学学坏的。
偏偏岑锦亲完他一只白嫩嫩的团子羞成了桃粉色,喝醉了般跌跌撞撞的跑开了,没多久又跑回来刷存在感。
啧,真可爱。
下午选修课上完安闲就准备回宿舍,岑锦拉着他要在校园转转。
因为小团子撒娇的样子太可爱了:伸出小手手摇安闲的手指,肥嫩嫩的身子扭来扭去,配上奶里奶气的声音,猛男都看了都说好好好。
根本就抵抗不了。
校园景点安闲在大一的时候就逛得七七八八了,唯独动漫社他去了两次就没去了。
第一次是被洛白骗进去报名,第二次是报名之后第一次去社团闲逛,发现洛白不在里面之后他就尿遁了。
岑锦对动漫社一无所知,但是听见安闲说他就想去,安闲还能拿他怎么办呢?当然是顺着他,向动
漫社出发。
安闲刚到动漫社就被社里一个认识的学姐抓了现充。
他觉得很不对劲。
学姐一边安排人给他化妆一边假哭:“安闲闲你来的太及时了,我们刚好在搞社团活动,就差一个一米九的壮汉了呢:)”
安闲:
不对劲。
安闲很想抬头问问学姐为什么压着他化妆,但是他一贯拒绝不了萌妹,只能默默的把话憋进嘴里。
学姐把安闲抓住就急急忙走开忙别的事情了,安闲默默龟缩在座位上任由化妆师妹子往他脸上糊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社团一些内部人员穿着s服拍照摆方阵,安闲偷偷观察,两眼抓瞎,给他化妆的妹子看着他这样忍不住和他搭话:“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呢,学嗯,学长?”
“我是大二的”安闲尴尬的道:“曾经是动漫社的社员。”
“哦,那你还是学长,我是大一新生。”化妆师妹子一边给安闲上底妆一边给安闲解释现状。
“社团这几天在搞活动啦,比较忙,然后今天不是有个学长有急事不能来嘛,学姐他们就在找和学长身高体型相仿的顶替一下,抓了一下午也没找到,结果学长你自己就撞上来啦。”
安闲:“”
啊,好巧:(

撒娇的岑岑最好命/你们这些烤腰子真是害人不浅呐
“啊,对了”给安闲化妆的学妹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玩过阴某师吗?就是一个抽卡手游,前两年还蛮火的。”
“嗯帮朋友玩过。”安闲谨慎作答。
“昂,那学长应该知道阴某师的基础式神吧,比如酒吞茨木啦?”艾浅草眯眼笑:“学长现在要出的s就是阴某师的荒哦。”
安闲:“”
安闲知道那个阴某师的荒——阴某师里面最高的建模式神,在游戏发展的前两年是个伤害很爆炸的式神,不过后期随着游戏出的新式神越来越多,活动机制改变就成了游戏仓管,但是荒这个式神帅是真的帅,安闲一个直男看了都说好。
“我们市最近不是办漫展嘛,我们社团玩阴某师的还蛮多哦,所以社长在统计社团意愿之后就决定刚好跟着漫展一起办活动,组个阴某师的稀有式神全图鉴。”艾浅草继续说着,手上动作也不停。
安闲听完觉得很不可思议:“ser服”
“ser服全靠租啦,为爱发电嘛。”艾浅草给安闲上好了妆面,开始给他撸假毛。
安闲了然:“所以现在社团是在排练吗”。
他看社团其他成员都在摆方阵还有些好奇,他自己没玩过spy,也没去过漫展,不是很懂这些。
“算是排练吧?因为阴某师的稀有式神发展到现在还蛮多了,所以社长他们在排站位。”
“哦”
艾浅草给安闲撸完假毛就给他拿来一套ser服:“之前ser荒的学长和学长你体型差不多呢,所以这套你应该穿的上。”她又教安闲怎么穿ser服,然后给他指明换衣间的位置,给其他社员上妆去了。
安闲揣着ser服无奈叹气,岑锦在安闲兜里滚来滚去。
安闲把岑锦从兜里掏出来,捏着人的小身子解压,他刚刚收到学姐的消息,让他在动漫社帮几天忙——因为漫展后天就要开始了,而原本出荒的学长得了急性阑尾炎住院几天没办法参加活动,荒的s要求还要身高一米九,现在最合适的人选就是他。
学姐求人求得诚恳,安闲表示招架不住,答应了。
他现在是试c服的上身效果,等会还要和动漫社的社员一起排练和出外景,说起来也不忙,但是安闲在动漫社认识的人就学姐一个,简直就是两眼抓瞎的状态。
他性格是阳光开朗,但是也不是中央空调到哪都能发光发热,他甚至还是个慢热人士,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处。
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岑锦大概知道安闲现在有些烦躁,乖乖噤声,伸出小手手抱着安闲的手腕蹭蹭。
安闲被可爱到了。
出spy本来应该先穿c服再化妆的,不过学姐实在是太急了所以先斩后奏先让艾浅草帮安闲的妆化好了,因为荒的形象并不需要太浓的妆面所以学姐倒是很放心,安闲因为知道c服是租借的穿起来更小心,等他出来的时候学姐刚好忙完,她是活动策划之一,指挥社员排练站位,还要准备道具,等安闲出来社员的方阵站得差不多了。
荒因为建模原因所以是在第一排的c位,安闲出来学姐就把他拉过去给他看荒在阴某师的图鉴站位,顺便把道具给他。
安闲看了一眼了然,默默把自己塞进空出来的c位摆> 岑锦把自己的身形隐去仅对安闲可见,站在安闲肩膀上左顾右盼,他看了一圈对安闲拍马屁:“果然还是安安最好看了!”扭着小身子去蹭安闲的脖子。
安闲专心摆> 等她们在社团拍好阴某师ser全图鉴之后学姐带他们出外景,摄影组和化妆组跟在队伍末尾,浩浩荡荡的几十人队伍生生吸引了不少路人目光。
出外景的地方是学校的人造湖,平常小情侣的必玩之地,景色倒是好,很适合单人或者多人拍摄照片——这是社长准备物尽其用,拍摄下一届动漫社的招揽视频的。
到了人造湖社团的队伍就开始散开,任由大家自由发挥,摄影师着手准备抓拍,安闲一个人坐在草坪,抱膝,埋头自闭。
岑锦在草地上蹦蹦跳跳,扭得可欢。
安闲一个人放空大脑发呆。
动漫社的社员里面掺进一个安闲让安闲觉得自己格格不入,直到他眼尖的发现个眼熟的人,两人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希望。
“安闲闲!”
“05!”
05蹦蹦跶跶的朝安闲扑来,他s的是阴某师里面荒的同人cp,是个男性角色,cp由来是因为两人都有一条龙并且在阴某师里面有交集。
05扑倒安闲那一刻简直觉得自己见到了再生父母。
“你也是被抓过来打工的吗?”05喜极而泣。
“对!”安闲小声逼逼:“我就心血来潮想去动漫社看一眼,结果就被林学姐抓了个正着。”
05看着安闲的目光带着怜爱:“我是被学姐vx轰炸来的。”
“啊,真惨啊。”安闲双目无神:“我一个没玩过spy的门外汉直接被抓过来打工是真的离谱。”
05和安闲相对无言,然后一起叹气。
05原名凌点伍,小gay一枚能攻能受,和安闲洛白几人玩得来,不过由于身高和硬件所以他基本都是下方那位,明明是个gay但是实际上很是直男。
摄影师发现凌点伍和安闲凑一起之后咔嚓咔嚓拍照,还让两人摆拍,凌点伍一边维持自己s的角色的人设一边悄咪咪的搂住安闲的腰,自以为攻气十足的抬头挺胸,实际上一副受样。
他比安闲矮了快一个头,身高差引得边上s妹子直呼好萌,嗑到了嗑到了。
等摄影师给两人拍完又转战其他s,安闲和凌点伍又开始坐在草坪自闭。
“打工好累。”
“嗯”
岑锦从凌点伍过来的时候就很不爽了,扭着小身子伸出手手想推开凌点伍,奈何他现在是团子样根本推不开人,只能对安闲哭唧唧。
安闲被逗得笑出声,凌点伍莫名其妙:“你居然还笑的这么开心?!!”
“不是,没有。”安闲装作捡垃圾的样子捞起在地上摊成饼哭唧唧的岑锦。
凌点伍还在小声bb:“我本来还想在动漫社找个帅哥哥来着,你懂吧,我校动漫社颜值高是真的高,但问题是我勾搭了好几个都是直男——可动漫社男ser就那几个,你说我怎么这么惨?”
“最最离谱的是我勾搭到个一米九的大帅比,和我一样是个gay,结果他居然和我说他是受。”
“我他xxxooo,我说我在上面也可以吧,结果他说我这么矮都操不到他的穴,exce?怎么他高就可以嘲讽我吗?”
凌点伍小声bb,安闲吃瓜吃的一脸懵逼:“我怎么没在动漫社看见你说的一米九的帅比?”
“哦,”说到这个凌点伍就垮着一张娃娃脸:“我说的那个是xxx,你认识吧?当时我两约嘛,结果他嫌我小想走,我不服气就和他打架嘛,结果我两打架我就伦了他一拳他就碰瓷我倒地上捂着肚子,我还以为我把他打出毛病来了然后送医院一看,嚯,急性阑尾炎。”
“好家伙他来和我约之前吃了三个烤腰子。”
安闲:“”
哦,我懂了,你把原本s荒的学长打进医院了,然后我就被抓来顶替了。
真巧:(
凌点伍说完一身轻松,岑锦听得懵懵懂懂,问安闲:“我怎么没听懂呀?”
安闲捂住他的小身子:“小孩子不需要懂这些。”
两人凑在一起聊天,之后也有人凑过来一起聊天,安闲话匣子一开就爱bb,最后和大家都混了个脸熟。
天快黑的时候社长组织大家回去,安闲在换衣间换下c服放回社团的道具室里面,艾浅草给他卸了妆还忍不住惊叹:“学长你的皮肤底子可真好。”
安闲笑:“我也觉得。”
换来凌点伍的白眼。
他两邀着去吃饭,岑锦玩了一天从一开始站在安闲肩膀变成站在安闲头顶,嚣张的不行。
不过他玩了一天也有些困倦,没多久就打着呼噜睡着了。
——小手手揪着安闲的一撮头发那种。
安闲被揪得头皮发疼,又有些无奈,觉得团子样的岑锦怎么就那么可爱。
当然,屎团子除外。
他和凌点伍吃完饭回去洛白还没回寝室。
安闲干脆把岑锦从头顶抱下来,因为团子实在太可爱了安闲还是决定给他买个小窝。
他也就巴掌大,安闲挑了个规格小点的看起来很可爱的小猫窝下了单,然后把岑锦放在自己枕头边上就掏出手机打游戏。
身边没了团子的声音安闲还有些不习惯。
他和岑锦说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关系——至少安闲单方面觉得两人的没什么关系。
岑锦是个小妖怪,大抵是因为接触的人类太少所以才会粘着他,这算是一部分理由,再者就是岑锦说自己把他上了,还和他结契成了伴侣。
这对安闲来说确实有些荒谬,不过眼见岑锦可以变成ab团子和人形他就信了,再者岑锦又一股子天真劲儿让安闲很难拒绝他。
再说自己怎么说也是把岑锦给上了,嗯,也得负责吧。
所以岑锦赖在他家他就任由他赖着也没什么表示,不可否认的是岑锦确实蛮可爱的,不管人形还是团子。
撒起娇来安闲根本就抵抗不住。
啧,怪岑锦,怪岑锦太可爱了。

走丢的小美人/吃醋结果被凶了的小美人(然后被安闲闲哄好了)
安乐语得知安闲要出c很是兴奋,非得让他哥甩几张社团漂亮ser的照片给她。
她是阴某师的忠实粉丝,即使嘴上骂着垃圾游戏狗屎概率还是愿意为了游戏里的大胸肌哥哥和漂亮姐姐折腰。
可惜因为她上学只能摸个漫展尾巴去蹭蹭。
平常漫展安闲并不上心,去都不愿意去,现在安闲不仅去了还要准备出自己老婆的c安乐语表示她可以。
虽然她已经看惯了哥哥的脸,但是荒总她是不会腻的一辈子都不可能腻的!
安闲对此表示呵呵。
漫展在周三,此时安闲已经和社团的成员混了个半熟,二十来个人每个人出的ser都很追求还原度,凑得cp也多种多样。
这几天下午安闲都在动漫社准备活动,岑锦围着安闲打转还吐槽凌点伍看起来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还粘人。
他不仅看凌点伍不爽还看洛白不爽,一有机会就爬上洛白的头揪他头发。
安闲看着小团子样的岑锦被萌的不行,看见洛白被揪头发又乐得不行,把岑锦抱下来哄。
和哄三岁小孩一样。
漫展那天天气很好。
很多妹子的妆都多多少少蹭花了点,到了场地临时补妆,安闲因为妆面比较淡的原因在一边拖着自己的道具龙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凌点伍聊天。
这会儿岑锦就不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他还有些不习惯,等他搞完社团活动回头一看,发现站在自己肩上的团子丢了。
社团活动含有几个小舞台剧和真人ser全图鉴,持续时长也就半个小时不到,搞完这些下台之后就是自由活动时间,安闲还准备带岑锦去看漂亮ser来着。
等他回头才发现事情不对头,不是岑锦不嘀嘀咕咕了,而是岑锦丢了。
在发现岑锦不见了的那一刻安闲的心都揪紧了,又有些茫然无措。
他没想过岑锦会以这种方式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或许还没消失,只是丢了而已。
岑锦是一只妖,生于人世,却什么都不懂,连五岁稚童都不如,他又整日和自己在一起,连外出都是和自己一起,更没现身于人间,安闲想找人根本就是两眼抓瞎的状态。
怎么找?
他甚至连岑锦是何时丢的都不知道。
安闲懊悔的不行,他顺着记忆中的路线慢腾腾的往回走,目光一寸寸的扫过四周的景象,希翼着能找到岑锦。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疯魔了,不过是认识几天的人,却占了他心口一大块的位置,如今想来满脑子都是人类模样的岑锦和团子状的岑锦对自己撒娇的样子。
他走的慢,又想再走快点,一边祈祷下一秒就看见岑锦,一边又希望岑锦千万不要乱走安安分分的待在原地,等他把他捡回去。
安闲的脑子乱糟糟的,耳边是人群的打闹欢笑声,有个猫娘装扮的娱记过来采访他,安闲无心答应,说了声抱歉就走开了。
安闲也不知道自己找了多久,身后传来耳熟的,软糯糯的声音,安闲乍然回头,看见向他跑来的岑锦时还以为自己出了幻觉。
紧着着他就被岑锦一把抱住了。
“你去哪了呀,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你”
岑锦把脸埋在安闲胸口喘息着,说出来的话带了点埋怨,安闲眨巴眨巴眼,感觉自己可能要窒息了。
心中空落落的地方被迅速填满,怀里的人抱着他的腰蹭着,软绵绵的向他撒娇。
安闲伸手摸上人的头,心中还是有些酸涩。
“抱歉”他道歉干巴巴的,又带了点失而复得的喜悦:“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啊?”
“不会再把你搞丢了,对不起。”
安闲牵起岑锦的手,脑中的小人叫嚣着想亲亲岑锦,于是他亲了上去。
这是一个轻轻浅浅的吻,落在岑锦的眼睑上,耳边是围观群众的尖叫声,安闲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看了眼岑锦,却发现岑锦一把把脸埋进他的怀里——他连耳尖都泛起了红。
安闲从来都不是个厚脸皮的人,发现周边围满了人之后也脸红的不行,却还记得岑锦比他更害羞,拿手挡着岑锦的脸出了包围圈。
围观的人只是抱着吃瓜的本意蹭上来的,没想到却吃到了一口甜腻腻的狗粮,捧着脸祝安闲和岑锦祝福,安闲垂着眼睑看岑锦。
幸福什么啊?
等岑锦缓过来,终于不会脸红了,安闲便牵着他去吃小吃和冷饮。
安闲全程照看着岑锦,生怕他一转眼又丢了。
岑锦看见什么都想吃,安闲便给他买买买,十足十的宠溺。
连安闲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对岑锦这么宠。
他还是记得妹妹给自己的任务的,等岑锦吃的小肚子圆滚滚的,岑锦便去找ser拍返图。
他不是专业人士,
手持一部手机,在得到ser的允许之后给人拍照。
岑锦瞪着那人有些吃味安闲便拉着他和自己合照。
旁边的ser乐得不行,咯咯咯的笑,问他们是不是恋爱关系。
自然不是,安闲实诚的摇了摇头,岑锦在ser走后又缠着安闲:“你不喜欢我吗?”
该怎么回答才好呢?
这题对安闲来讲就是送命题,要是在以前,安闲还能秒回:对,不喜欢,我直男。
可现在对岑锦失而复得之后他又有些舍不得让岑锦不开心,他也确实喜欢岑锦——不是爱,就是单纯喜欢,朋友那种,但是岑锦问的这么认真安闲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说喜欢,换来了岑锦的一个抱起来飞飞。
看起来柔弱的美人一开心起来就飘了,抱着安闲转了几圈之后手心都被安闲手上的道具龙蹭红了,红着眼眶喊疼。
等到社团成员汇合的时候岑锦还是人身的样子跟在安闲身边,两人的手还牵着,岑锦的手里捧着奶茶小口小口的喝。
凌点伍看见了有些许的酸:“安闲闲,你变了。”
安闲对他核善的笑,岑锦看见眼熟的人立马进入警戒状态,把安闲的手牵的更紧了,宣誓主权一般凶巴巴的道:“不许你这么叫安安!”
凌点伍被岑锦逗笑了:“不是,我这么叫安闲关你什么事啊?”
他这会正心情不爽,脾气一点就炸,对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报以嗤笑。
岑锦被凌点伍这么一凶脸都被气红了,气势陡然弱了下来,红着眼眶抿唇不语。
安闲见岑锦又红了眼眶心疼的不行,白了凌点伍一眼:“你把我家团子吓到了。”又给岑锦摸摸抱抱,腻腻歪歪的安慰人。
凌点伍回敬他一个白眼,瞧见岑锦哼哼唧唧的在安闲怀里掉眼泪又有些牙酸,和人道歉:“对不起啊兄弟,我刚刚心情不太好。”
岑锦对他哼了一声,把眼泪蹭在安闲衣服上。
凌点伍感觉自己牙更酸了。
社团里的其他人看见眼生的漂亮男生凑过来问安闲这谁,还和岑锦打招呼,岑锦一朝被包围脸颊还红红的,咬着奶茶吸管不讲话。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岑锦有点认生。
他往安闲身后藏,安闲无奈的揉了揉他的头,临时给岑锦编了个身份。
“这是朋友家的弟弟。”
虽然岑锦看起来比安闲还大,但是那一副受惊的小兔子样很是得小姐姐们信服和喜欢。
怕生的漂亮男孩子什么的可最可爱了。
岑锦躲在安闲身后不满的撅了噘嘴:“我才不是弟弟。”因为表情太过可爱惹来小姐姐们的尖叫捏脸。
平常捏脸这待遇都是凌点伍享受的,他长了张娃娃脸,自带邻家弟弟buff,个子又小小的,才一米七六,很是受社团里的东北姐姐的喜欢。
凌点伍一朝被岑锦分担压力心情舒爽不少,往后撤了撤,对岑锦竖起大拇指。
好兄弟,下次我被捏脸第一个拉你出来挡灾。
回学校路上一群人打打闹闹的,岑锦和安闲的手在坐地铁时迫不得已分开了——没办法,要投币过站。
岑锦委屈巴巴的看着安闲,安闲在带人转站之后又赶忙牵住了岑锦的手。
凌点伍站在安闲的右侧看的一清二楚,觉得他家安闲闲可能离弯不远了——以前的安闲可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安闲可能是连手都不给他摸的。
安闲变了,真的变了,变gay了。
安闲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全身上下散发着gay气。
边上的小姐姐们被他们两个萌的不行,在社团的群聊尖叫。
我永远爱大胸肌:我完了我完了我好像嗑到真的了。
我永远爱大胸:好姐妹,你也,我也。
天下第一猛a:??姐姐们醒醒,安闲是直男。
我永远爱大胸肌:好兄弟,我觉得安闲离变弯不远了,毕竟他可是连给妹子递饮料都要保持一米距离的直男啊。
荒总永远的神:虽然但是,我也觉得。
天下第一猛a:阿巴巴。
我是你爸真伟大:我天,安闲搂住了美人的腰!
我永远爱大胸肌:啊,他们好gay我好爱。
我是你爸真伟大:这是什么绝世狗粮啊,就算不是情侣也好甜好甜我先嗑为敬。
今晚吃全兔宴吧:姐妹们嗑就嗑别拍视频,等下安闲该打爆你们的头了。
我永远爱大胸肌:我没拍,我就是单纯嗑糖,齁死爷了。
凌点伍不止05:你们不对劲。
我的脑子里只有钱钱钱钱:不对劲。
动漫社社长:我觉得我自己误入了腐窝咳,虽然我也嗑到了。
策划组肖某人:好家伙,我一个直男都看了直呼我可以——为什么漂亮哥哥不看我?
我永远爱大胸肌:因为你是直男。
我永远爱大胸:因为你是直男。
今晚吃全兔宴吧:把你是直男打在公屏上。
策划组肖某人:不好意思,我被美人扳弯了,你看我现在去追求美人还有机会吗?
凌点伍不止05:没有,别想了,人已经是安闲闲的了。
岑锦维持了一天的人形有些困倦,坐地铁的时候把头靠在安闲肩头上睡觉,安闲看着岑锦粉嫩嫩的脸颊心中无端泛起一股怜惜之情。
他怕岑锦睡的不舒服,几站下来基本没怎么动过,等到站点之后他才轻柔的喊醒了岑锦。
岑锦睡的脑子发懵,懵懵懂懂的往安闲怀里窝,安闲干脆直接半抱着他带他出了地铁。
身后的小姐姐看着两人,双手合起:“希望我嗑的cp是真的。”
凌点伍觉得自己无法吐槽,眼看安闲和岑锦两人腻在一起也不去做电灯泡了,十分自觉的退到后面,默默发光发热。
到寝室之后岑锦自觉的变回小团子,白白嫩嫩的小团子窝在安闲怀里睡觉,昨天安闲买的猫窝就到了,粉粉嫩嫩的极为可爱,安闲把猫窝摆在床头柜,又把岑锦放进去,洛白看了吐槽他怎么突然这么少女心。
安闲整个人看着如沐春风般一笑:“你不懂。”
洛白仿佛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
社团的活动办得很成功,在漫展拍下来的场照被置顶放在动漫社的宣传贴里面。
此时x大论坛和某社交软件开始疯传岑锦和安闲在漫展的视频。
视频是以路人视角拍的,更好就录到了岑锦抱着安闲埋胸撒娇那一段以及之后安闲亲岑锦眼睑那一段。
因为是路人视角所以视频有些错位,看起来就像是安闲吧唧了岑锦的脸一口,之后美人光速脸红又开始埋胸安闲。
路人直呼嗑到了并且上传视频重金求这两位资料。
因为视频里面两位颜值过高,一个帅一个美,并且台词十分肉麻,有人在评论区提出质疑问这是不是新的直男麦麸视频,楼主亲自现身解释,不,不是,这视频是偶然拍到的。
他还放出之前拍摄的画面一开始楼主是想拍摄一个漫展日常准备剪辑,结果被ser荒的安闲吸引住了,镜头扫过一干人等定格在安闲身上,楼主还夸了一句荒总好帅之后就是荒总被美人一把埋脸杀两个人开始杀狗。
因为拍摄视频用的是手机并且隔得有些远收音不太好,但是还是能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总之总结下来就是漂亮哥哥和帅气哥哥走丢了之后引发的虐狗事件。
评论区直呼学到了以后也这么虐狗。
视频流传到x大的时候安闲还不知道自己出名了,其实也不算出名,他虽然被校友卖了个干净但是因为他本身就是校草级人物又自带直男buff所以很受校友们关注,但是也因为他低调(肥宅)所以没什么料可吃,现在一爆料就是狗粮把学姐学妹和馋他身子的小gay噎了个半死。
“原以为安学长是个直男,没想到他直的这么gay,究竟是直和还是弯我已经傻傻分不清了。”
这条评论被点赞成热评,帖子底下都是在讨论漂亮哥哥的身份和安闲究竟是直还是弯,最后得出结论:安闲现在可能还没弯,但是看这架势已经离弯不远了。
这是凡尘俗世都与安闲无关。
他不刷论坛不吃瓜,知道这件事还是洛白把视频发给他看了眼,问问当事人的感受,安闲沉思。
最后得出结论:他,安闲,直男,懂?
岑锦知道这事之后不懂就问:“直和弯是什么意思啊?”
安闲不刷论坛,但是岑锦刷。
安闲怕岑锦再次走丢,给岑锦买了部智能手机,还给他办了张手机卡,教他玩手机,岑锦学习能力很强,没多久就玩转了,开始在社交软件披皮蹦跶。
于是在他刷到自己和安闲的视频之后红了脸,整只团子的身子泛着粉窝在猫窝,小心翼翼的按下保存视频。
他还看不懂评论区的一些网络用语,糯叽叽的问安闲,直和弯是什么意思。
安闲觉得自己不能带坏岑锦,当场百度:《直与弯》是连载于红袖添香网的网络小说,作者笔名早春美优纪,属都市系列。(内容源自百度)
岑锦懵懵懂懂的点头,继续刷视频。
他把自己和安闲的视频反反复复的观看,看的一颗团子心扑通扑通直跳,嘴角忍不住扬起来,偷偷摸摸在心里较量:安安一定很喜欢他!

在梦境做爱在现实宠岑岑/一个大直男主动求草的车
安闲睡着之后岑锦悄咪咪的爬上了安闲的床。
巴掌大的小团子软乎乎的靠着安闲的颈窝安心的睡了,睡之前还想做个美美的梦。
岑锦又被安闲拽进了灵海。
安闲的灵海里开满了桃花,岑锦站在桃树底下,呆呆的接着被风吹落下来的花瓣,有些许不安。
他没感受到安闲的气息,惴惴不安的往四处张望着,不料场景变幻,身边的桃树林变成了古色古香的木质房间,岑锦正对着面前的浴池,恍然瞥见一人半身赤裸着泡在浴池里面,一下便羞红了脸。
岑锦羞答答的凑上去,那人听见声响回过头,惊讶道:“岑锦?”
“扑通”一声,岑锦跳下来浴池。
浴池不过到男人大腿那般高,里面的水是由竹子引流而来的温泉水,还冒着丝丝缕缕的白气。
岑锦身上沾满了桃花花瓣,一入水花瓣便自动散开了,岑锦红着脸脱了自己的衣服凑向安闲。
他的皮肤白皙细嫩,骨架也纤细,长发披散在水中,眸含春色,颇有祸国妖姬之姿。
美倒是极美,安闲看的身子一阵发热,心想岑锦怎么会在自己的梦里。
安闲只道自己是在做梦,倒不知他这是灵识回归灵海休憩,还自作主张的把岑锦拽了进来。
“安安”岑锦涨红了一张小脸,跨坐在安闲大腿上,下半身挺立起来的物什直直的戳在安闲的小腹上,留下一道晶亮的水迹。
安闲生怕岑锦一个没坐稳掉入水里连忙托住岑锦的皮肤,皱着眉。
他自是不会问出“你怎么在我梦里”这等蠢话,但还是觉得不对劲——自己一个笔直的直男,怎么三番四次梦见和男人做,这次就更离谱,直接梦见岑锦勾搭自己操,他还忍不住诱惑。
“安安”岑锦又叫了一声安闲,有些生气的搂着人的脖子咬了一口,小猫似的,一口下去非但没留下牙印反而撩的安闲鸡儿梆硬。
“啧”他不耐烦的啧了声,岑锦的身子颤了颤,双腿夹紧了安闲的腰,软糯糯的撒娇:“你理理我呀”
安闲便理他了。
摸着人顺滑的长发,痞里痞气一笑:“怎么了?”
好歹是在梦里,安闲不等岑锦回答就自作主张的把手往人湿哒哒的前根上摸,岑锦喘了声,眸子里泛着水汽,羞答答的看了安闲一眼,又把脸埋进他的颈窝,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岑锦的那根粉嫩粗大,样貌也不会显得狰狞。
或许因为是ab成精的缘故他的下身并没有毛,配着美人倒是毫无违和感不过属实是太大了。
安闲逗弄般的摸着岑锦头部,轻微一碰又转向柱身和囊袋,如此反复,逗得岑锦往他怀里蹭。
那根抵着安闲的腹部戳的他腹部一片水迹,他啧了声,托住岑锦的屁股往后撤,还上手摸了几把。
他人看着瘦弱,臀部的肉倒是不少,又软又弹的。
安闲就着清水给自己扩张,因为是灵识所以没什么污秽,岑锦两手捂着脸害羞的跪坐在池边,安闲给自己扩张好抱着岑锦出了浴池,岑锦在他怀里挣了挣,没能挣脱,脸更红了些。
身边的场景又是一阵变换,安闲把岑锦轻柔的放在床上,岑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安闲按着亲了好几口,脖颈和脸颊都未能幸免,这会儿岑锦倒不害羞了,瞪着眼亲回去,只是他的眸中含着水汽的模样看着毫无气势,安闲任由他亲了个够,捏着他的耳垂往岑锦耳朵里面吹气,被人扭着身子躲了去。
看着人控诉的眼神,安闲按耐住心中的痒意,亲了人一口,哄道:“乖,哥哥等会就给你吃好吃的,嗯?”
这话暧昧的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安闲操岑锦,岑锦缩在床角点了点头,又小声嘟囔:“你才不是哥哥明明就是安安。”
“那就安安。”安闲跨坐在岑锦身上,后穴因为扩张过了还有些湿哒哒的,他扶着岑锦的那根慢慢的吞吃进去,岑锦那根又粗又长,吞吃不过一半便戳到了安闲的前列腺,蹭的安闲忍不住夹紧了穴道,忍着快感将那物吞吃到底。
啧,感觉都要戳到胃了。
岑锦在安闲身下小声啜泣,安闲有些无奈,抹去岑锦眼角的泪珠,温温柔柔的问:“怎么又哭了?”
岑锦打着哭嗝,哼哼唧唧的凑向安闲要亲亲,安闲往人脸上啵唧一口,他才不破好意思的道:“你太重了,我腿要麻了。”
安闲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连忙从人身上起来,后穴含着的东西拔出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彼时两个人的脸都红了,岑锦视线都不敢落在安闲身上,十指缴在一起,脸蛋红扑扑的,唇也被安闲亲的有些红肿。
安闲看了他一眼,躺在床上对人伸开手:“诺,你自己动。”
岑锦一怔,又是一副快哭了的模样:“我不会”
他就像是黄花大闺女上轿一般,哭唧唧的说,
自己不会操人。
安闲有些犯难,而后拉着人一起侧躺着,让岑锦用手搂住自己的腰,安闲自己则一手扒着自己的腿,露出自己的后穴:“呐,姿势都给你摆好了,快进来。”
岑锦委委屈屈的进去了。
他觉得自己在安闲眼里就像个人肉按摩棒,在安闲身体里毫无规律的顶撞着又被喊停他还是个半自动化的按摩棒。
岑锦不开心,一边掉眼泪一边按着安闲的要求操他,哭湿了安闲的后背,沉浸在情欲里面,安闲也没能第一时间顾及到岑锦,等自己射了波又把岑锦夹射之后才发现岑锦的眼圈都哭的红红的了。
——这可真是个祖宗。
安闲甚至怀疑是不是gay圈里面那些攻受也和自己一样,被操就算了被操完之后还要哄攻。
“我腰好疼”岑锦变成拿手手捶安闲,“我的手也好酸。”
安闲抱着岑锦哄,一点也不会不耐烦,伸手给岑锦揉腰。
他还有心情拿巴掌量岑锦的腰围,惊觉这人的腰还没他两个巴掌合在一起粗。
安闲醒来时已经十点了,因为上午没有课程所以他睡到了自然醒。
微微动了动身子,发现脖颈边有个软软滑滑的东西蹭着自己,侧过头一看,果然是岑锦。
小团子窝在他的枕头上,身子还泛着粉,喝醉了一般,口中还在梦呓。
安闲忍不住想亲他,忍住了。
他的内裤湿哒哒的显然是射了一回,而梦中主角就是边上这只粉团子,这种认知让安闲难得的感到羞愧,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起来,团子在床上翻了个身,打着小猫似的呼噜。
宿舍现在就安闲和岑锦两个,阳光真好撒在宿舍阳台,安闲晾晒好自己的内裤后感觉自己的腿还有些软。
那感觉就和自己真的被岑锦操了一样。
明明是个梦境,安闲却能想起两人做爱时的总总细节,甚至连岑锦的性器官的形状也记得一清二楚
最恐怖是,还是他自己主动求操真是日了狗了。
小团子还窝在枕头上睡觉,安闲想了想干脆下去带早饭,岑锦爱吃的甜品和奶茶都给带一份上来,等岑锦醒了刚刚好可以吃。
嗯就当是弥补他在梦里亵渎了岑锦吧?
安闲干脆利落的给自己收拾了一下出门了。
岑锦醒来发现自己又被拔穴无情了,一只团子摊成饼躺在枕头上思考妖生。
安闲一出门便撞见大型表白现场,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对路人一笑,麻溜的走了。
奶茶奶茶,甜品甜品,不能被别人甜甜的恋爱迷惑,做人要坚持本心,说是单身就单身。
单,单他一辈子!
安闲板着张脸走进奶茶店,点了两杯奶茶和几份小甜品打包,一边在心里咂摸。
其实和岑锦恋爱,好像也不是不行。
再咂摸,岑锦貌似也没想和自己谈恋爱。
虽然他粘人又爱撒娇,但是倒是更像一只小宠物,奶萌奶萌的围着主人打转,虽然老是因为各种事和自己哭唧唧,但是表现出来的更多都是占有欲。
这么一想,或许岑锦刚开始和自己讲的“要对他负责”只是想蹭个长期饭票。
啧,真是个会打算盘的小团子。
不过做岑锦的长期饭票也不错,虽然团子不是毛茸茸,但是rua起来倒也是舒服,关键是会撒娇还粘人。
别人家情侣秀恩爱,那他也可以和小宠物秀恩爱嘛。
奶茶和甜品打包好后安闲拎着粉嫩包装的小甜点去买早餐,因为不是饭点所以隔壁饭店的人不多,安闲点了三份小笼包和两份鸡蛋瘦肉粥打包,又开始思考人生。
隔壁桌的两个女孩子看见安闲激动不已,看见安闲手上那几份小点心更激动了,企鹅交流一番得出结论:安闲有女朋友了,他现在在给女朋友带饭。
边上女生咔嚓咔嚓拍照一点没影响到安闲,起身出店门接电话。
岑锦打来电话奶呼呼的问安闲去哪儿了,安闲如实汇报行踪:“我给你买早餐去了”
岑锦在电话那边扭着小身子,又从白团子变成了粉团子:“你出门都不和我说一声,我在这里好无聊。”
安闲又哄他:“乖,我等会儿就回来了。”
岑锦羞成了红团子。
后边的女生听墙脚发现果真如此:安闲有对象了!
安闲拎着几个袋子的东西回宿舍,岑锦听见外面的声响哒哒哒的开了门,眼睛亮晶晶的接过安闲手里的奶茶和小点心。
安闲无奈的看着他,岑锦哒哒哒的把奶茶和小点心放书桌上面,又哒哒哒的跑过来绕着安闲转。
“洗漱了吗?”安闲问,岑锦小碎步停了一下,老老实实的垂下头:“还没有。”
“那就先洗漱,不然不能喝奶茶和吃小点心。”
安闲带着岑锦去刷牙,洗手台上摆
了三人用的牙刷和杯子牙膏,洛白那个缺心眼一直没发现,岑锦刷牙还不是很熟练,安闲给他挤牙膏让他张嘴,然后安闲动手给岑锦刷牙。
下单的电动牙刷还没到就是麻烦。
岑锦在这会儿就更像小朋友了,乖乖巧巧的张开嘴,安闲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最后漱完口洗好脸哒哒哒的跑去吃小点心。
整个人看着奶呼呼的。

哭唧唧的绿色团子/安闲闲被别人表白结果岑岑哭唧唧了于是安闲闲去哄岑岑了
岑锦吃东西就像小猫似的,一点一点的吃,偶尔嘴角粘上碎屑便伸出粉嫩的舌尖舔吃进去,看的安闲差点礼貌性的一硬。
岑锦的饭量小,吃完小点心再吃了两个小笼包便已经吃了七分饱,又开始一点点的吃皮蛋瘦肉粥。
最后安闲一人解决了近三份小笼包和一份皮蛋瘦肉粥。
一顿不知道是早餐还是午餐的饭吃了快一个小时。
岑锦吃的脸红扑扑的,最后又开始捧着奶茶喝,安闲忍不住上手摸摸他的肚子,肉乎乎的,又弹又软。
“干嘛呀”岑锦被摸得有点痒痒,往后退了退。
安闲见人没躲得寸进尺的给他揉肚肚,道:“帮你揉揉消消食。”
岑锦:!!!!!!
安闲给岑锦揉了会肚肚,见岑锦害羞的不行的样子低着头十分贴心的移开了手,一边暗骂自己真是色欲熏心。
他怎么能调戏美人呢?
吃完饭安闲打游戏,岑锦对游戏没什么兴趣,抱着手机刷大学论坛。
他看的懵懵懂懂,无意点进一个标题为:“惊!某某学院的校草居然早已脱单,而我们还以为他是万年单身狗”的帖子。
配图三张,提着粉嫩包装的小点心和奶茶的校草,拿着手机接电话笑的温柔的校草背影照,一个人坐在餐厅里玩手机的校草侧脸照。
岑锦:!!!!
岑锦翻看评论区全在猜测校草的女朋友是谁,从本学院校花扯到动漫社的学姐再扯到洛白和凌点伍身上。
帖子刚发出来不久,但是一下子就堆了几百楼。
没有什么比你喜欢的男神有对象了更让人难受的事情了,如果有,那就是你所有男神集体脱单了。
岑锦看着评论区里的哀嚎,颇有些感同身受。
安安有对象了,但是不是他。
岑锦心情陡然低落下来,安闲打完一盘游戏就看见趴在枕头上捧着手机哭唧唧的绿色小团子,可萌可萌。
安闲把团子抱起来,看着绿色的团子有些想笑。
“怎么啦?”突然哭成这样还把自己染成绿色,啧。
岑锦拿手手锤他,一边打哭嗝一边扭着肥嘟嘟的身子想挣脱安闲的怀抱,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安闲可不敢再把它丢下去了,赶忙把它抱紧紧,心念一动,拿起岑锦的手机看。
“惊!某学院校草竟??”
安闲看着帖子里自己的照片有些好笑,又想到岑锦哭唧唧还把自己染成绿色什么都懂了。
“你以为我有对象了?嗯?”安闲拍了拍岑锦肉嘟嘟的身子:“你在我身边这么久还不知道我究竟有没有对象吗?”
怀里的小团子的身子僵了僵,安闲佯装生气的看着怀里的绿色团子:“还把自己染成绿色?很时髦啊?”
岑锦缩在安闲怀里小小的打了个哭嗝。
安闲捏了捏小团子的身子,口气是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小傻子,我今天是给你出去买早饭啊,电话不也是你打给我的吗?”
“我,我才,嗝,我才不要听。”岑锦手手捂着脸耍赖:“他们,他们都说你有女朋友。”所以我才信的。
“他们说我有女朋友那我就有啊?”
安闲有些无奈的看着怀里的小团子,心想真要有对象怎么找也是找岑锦,啧,又软又萌又任性的团子谁不爱呢?
下午安闲去上学,岑锦乐颠颠的变成团子站在安闲头顶,还把自己变成了绿色,一开始安闲还不知道,直到到了教室几个人盯着他的头顶笑,他还以为是自己头发黏上了树叶什么,结果拿出手机一看,绿色的团子站在他的头顶,与圆滚滚的身子站出了睥睨天下的气势。
而自己头顶除了团子什么都没有,他们对自己笑显然是看的见团子的。
安闲笑的核善的把团子从头顶拿下来,岑锦见情况不妙干净变成五彩斑斓的黑,可是已经迟了,安闲捏着手里的小团子,避开众人往后排走:“你等着,我等下给你定制个小绿帽,你没戴满一个礼拜就别想喝奶茶和吃小点心了。”
岑锦:!!
“安安,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嘛。”岑锦蹭着安闲的手腕撒娇,安闲不为所动。
变成绿色团子站自己头顶就算了,还光明正大的给别人看了去,这么皮真的该治一治了。
岑锦见安闲不理他直接跳起来糊安闲脸上,吧唧吧唧亲了几口,红着脸小声道:“我给你亲亲,安安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安闲:
行吧,看在岑锦这么可爱的份上,那就不生气了。
旁边的学妹学姐举着手机拍安闲,岑锦因为被安闲发现了又把自己隐身了,安闲只能戴上耳机假装和人讲话。
岑锦在安闲身边待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戴绿帽危机解除之后又蹦蹦跳跳的跑开了,安闲时不时的抬头看岑锦的位置,啧,小宠物好动就是这点
不好。
身边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与安闲无关,认认真真做课堂笔记,下课的前几分钟岑锦乖乖巧巧的蹦跶回来跳上了安闲的肩头。
这回它老老实实的变成了白团子,课后安闲拿起课本就走,结果被人群拦截下来。
安闲觉得事情不妙,往后退了一步,转身想从课室的另一个门出去,还是被拦住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被一群男女生围成的圆圈包围住了。
岑锦在安闲身上气的挥手手,凶巴巴的道:“他们干嘛呀。”
身边的女孩子冲安闲笑,不语,没多久人群散开一条道路,就像是排练了多日一般,一个女生从不过半米多宽的通道走进包围圈,她手捧着玫瑰,对安闲笑。
安闲觉得她笑的不怀好意,那人被身后的女生轻轻推了一把,才鼓起勇气般,道:“安闲,我喜欢你,和我交往吧?”
女生的声音一点也不细弱,甚至称得上大声,那句和我交往吧喊出了“和我结婚吧”的气势,很是凶猛。
安闲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不是第一次被人表白,但是是第一次被人群包围,被隔壁学院的校花表白。
直男的情商让他不知怎么应对,在安闲肩上站的岑锦也呆住了。
他一想到安闲会有和别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心脏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难受,他不懂掩饰自己的情绪,难受了蹲在安闲身上哭唧唧,一边在心里脑补安闲有了对象之后就不要自己了,让自己收拾收拾包袱滚蛋的戏码,越想越难受。
安闲被哭唧唧的小团子惊醒,也顾不得女生的面子里子,摇头拒绝,他道:“对不起,我不喜欢你。”说完便不冲出了人群。
肩上的团子哭的让他心疼,心尖弥漫上一阵苦涩感,他能感受到岑锦这次不似以往,是真的伤心了,等他跑到教学楼下,肩上的团子变成人形抱住他。
“你不要找女朋友好不好。”
他哭的嗓子都沙哑了,眼圈也红红的。
教学楼下没几个人,即使岑锦突兀的现身也没人看见,安闲给他摸了一把眼泪,被他这幅模样刺的更难受了。
“我不找女朋友,你别哭。”他不会哄人,只能亲亲岑锦的脸,抱着岑锦的身子安慰道:“我不喜欢她,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安闲的声音也有些哽咽:“你这样哭我心里也难受,嗯?”
“你,你骗人,她,她那么漂亮,你肯定喜欢她。”岑锦无理取闹,安闲被岑锦的逻辑整的差点笑出来,道:“你比她还好看,那我岂不是爱死你了?”
“真,真的吗?”岑锦红着眼圈往安闲怀里缩,安闲被问的愣了一下。
什么真的假的。
不是,他一个直男,为什么因为另一个男孩子哭而觉得难过。
安闲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他好像不知不觉变弯了。
岑锦见他没回答又红了眼圈,要从安闲的怀里挣出来:“你是骗子,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安闲连忙抱住他,吸了口气。
心里还是难受的紧,不是因为拒绝了漂亮姐姐,而是因为怀里这个爱哭又爱无理取闹的真爷们,安闲从来都敢直面自己的内心,于是他扣住在他怀里挣扎的人,一手挑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两人还是第一次以人身的样子接吻,安闲舔舐着嘴里含着的两片唇瓣,无师自通的撬开岑锦的唇侵入进去,把岑锦吻得软倒在他怀中喘气。
真可爱。
校花表白失败变成论坛热帖,岑锦抱着手机刷论坛,在心里嚣张的叉腰道:安安喜欢的只有我罢了!
安闲则是被洛白他们夺命连环刀砍的差点摔手机,一个个吃瓜群众问他被校花表白的心得和拒绝人的心得,最后夸他一句牛逼,真汉子就该勇于面对单身。
安闲差点一个失智告诉他们自己有男朋友了。
但是他不能。
虽然他的朋友都不在乎对方是不是gay——不然也不会有直男和gay混在一起唱k喝酒的剧情了,但是安闲还有自己的考量。
他的小男朋友不是人,是妖怪。
这事他是接受良好,可洛白他们就不一定了。
而他的小男朋友想要在他身边出现的话那就必须有个合理的身份——而岑锦不仅是个黑户,还是个吃安闲的用洛白的黑户。
再者就是校花表白的事,他确实觉得别人爱怎么喜欢他都和他没关系,但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让校花丢脸也是他的错,啧,岑锦给他看的时候论坛单独开贴骂他给脸不要脸的男生有十几个,和粉他的脸的女生都撕成一团了。
不过秃头归秃头,日常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岑锦乐滋滋的跟在安闲身边时不时偷亲安闲一口,被发现了也十分理直气壮的叉腰,换来安闲无奈又宠溺的笑。
还是该给岑锦办个身份证啊,好想让岑锦光明正大的和自己秀恩爱。

见家长/完结/醉酒的岑岑哭唧唧撒酒疯也很可爱
给岑锦办户口和身份证花了安闲不少时间,岑锦拿到自己户口本和身份证的时候一脸懵逼满脸茫然,安闲给他报了个成人大学,笑着鼓励他:“我们家岑岑读完成人大学出来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安闲给岑锦报的是远程成人大学,自由度很高,只是入学前考试需要岑锦恶补一阵。
知道这件事的岑锦眼泪掉下来,但还是乖乖的恶补知识,他没上过大陆的义务教育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作为一个妖精,岑锦还是有自己的挂的。
比如过目不忘,对知识的吸收就和海绵吸水一样。
于是安闲上学的时候岑锦抱着手机补课,安闲打游戏的时候岑锦抱着手机上远程网课,安闲睡觉的时候岑锦蹭过来要安闲抱抱然后窝在安闲怀里继续补课。
——不需要睡眠也算挂的话,那岑锦的挂估摸还得有安闲一份名字。
岑锦只要待在安闲身边就有源源不断的灵力涌进体力,根本不需要睡觉。
岑锦恶补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过去安闲也放了寒假,准备收拾东西回家过年。
放假前安闲和洛白几人聚会玩了一晚,岑锦作为安闲的男友出场,被几人灌了好几杯果汁——安闲不给岑锦喝酒。
洛白在一边惆怅的喝酒酒,觉得四个人的队伍里面唯独自己一个人还是单身狗,十分难过,抱着自己的手机细数自己的纸片人老婆。
岑锦被安闲限制喝酒十分不满,偷偷开了瓶瓶装的果酒喝了一口,被安闲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了。
岑锦是典型的“一口倒”,喝不得酒,一喝醉就奶唧唧的撒娇,还十分不讲理,让安闲很是头疼。
因为岑锦喝醉了安闲只好带着岑锦先走一步,他对岑锦伸手要把他拉起来,岑锦不让他牵。
“你根本就,嗝,不爱我。”岑锦泪眼花花的,洛白和凌点伍探过头来看戏,岑锦对安闲哼了一声:“你,你都有别的小妖精了,干,干嘛还,还要管我。”
安闲:
喝醉酒的岑锦就不能纵容,不然他只会变本加厉。
安闲深知这个道理,干脆把岑锦一把横抱起来,对看戏的两人道:“我先走了,放假回来见。”
岑锦晕晕乎乎的把头埋在安闲胸口,听见他对两人告别更伤心了,埋胸痛哭:“你有了我你还和别的小妖精道别,你果然,果然不爱我了呜呜呜。”
“我不是,我没有,我哪儿敢。”
岑锦揪自己的头发:“你都不安慰我,你,你就是不喜欢我了。”
安闲把岑锦的头发从他手里救出来,无奈叹气:“我该怎么安慰你才好呢”安慰你你又不听。
醉酒的岑锦闹腾的很,安闲抱着人又亲又哄他才肯上出租车,出租车师傅被拖了这么会儿也不生气,对着安闲八卦:“这是你哥啊?醉成这样,和小孩似的。”
安闲尴尬点头:“确实和小孩一样。”非得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肯上车,可不就是小孩儿么。
岑锦闹腾了会儿觉得自己更晕了,系好安全带后晕乎乎的倒在安闲身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安闲松了口气,往岑锦脸上啵唧一口。
看见了一切的出租车司机:“”
第二天岑锦醒时想起自己昨日背着安闲喝酒,喝醉了还撒泼耍赖的事时:“”
他已经是个废团子了。
他左右寻不到人,踩着毛拖哒哒哒的跑下楼,刚好撞见安乐语。
安乐语看着岑锦,笑着对他招手:“岑岑早呀~”
岑锦红着脸对安乐语说早。
安闲和岑锦恋爱的事情第一个告知的就是安乐语,这小屁孩得知这事时十分开心,扬言自己一定会对岑锦好的,恍若和岑锦处对象的是她而不是安闲一般。
岑锦洗漱完之后又哒哒哒的跑去厨房找安闲,看见安闲一个猛虎扑扑过去抱住安闲哭唧唧。
“安安我错了,我昨天不该喝酒的qaq”
安闲被他撞的差点闪了腰,又有些无奈,一边继续煎蛋一边柔声安慰岑锦:“没事的,下次别再偷偷喝酒就行了。”
岑锦表示嗯嗯好的我下次不会偷偷喝酒了。
两人在厨房腻歪,安乐语一进厨房拿起早餐就自觉退了出来,留两人腻歪。
未成年只配吃狗粮。
三人吃完早餐就打车去火车站,安闲家是个平平无奇的富豪之家,安闲和安乐语则是个平平无奇的富二代。
两人的父母常年定居在s省,距离x省隔了两个省市,也是从北方过渡到了南方。
北方的冬天呼呼刮大风还下起了雪,南方虽然平均气温比北方高但是也更阴冷些,所以安闲一到冬天就不是很喜欢回家。
安乐语一个小女孩被岑锦和安闲一左一右牵着很是嫌弃,甩开了安闲的手,对他道:“哥,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别牵我啦。”又道:“
我有岑岑牵着就好了。”
十分双标。
安闲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并且想把安乐语丢出去。
三个人都长得极为好看,但是再好看也要挤在人流里前往站点,因为安乐语这个小颜控安闲十分心安理得的牵上了岑锦的手,带着两人上了车。
他们买的是卧铺,安乐语一上车就跑去找自己的床铺,安闲带着岑锦跟上安乐语,心道这小孩可真会蹦跶。
安乐语按着火车票上的标号找到了自己的床铺,此时床铺对面已经有个女生收拾好东西坐在了床上,安乐语也乖乖巧巧的坐在床上,捧起手机,装作在和人聊天的模样,实则是在偷窥对面床铺的漂亮姐姐。
安闲看着安乐语对面的人有些震惊,面上却没表露出来,和人打招呼,对面的人看见了他笑了一下,和他打了招呼之后就低头继续玩手机。
她是之前和安闲表白的那个校花,喜欢安闲很久一直没敢表白,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白就被拒绝,没过多久又被人告知安闲已经有对象了,还是个长得很漂亮的男孩子。
她没见过真人,以为是那人安慰自己的话,结果如今一瞧,安闲和牵着他的手的男生的亲昵状才知道原来是真的。
看起来还挺甜。
她不是个在表白被拒之后就对人死缠烂打的人,对于同性恋也没什么看法,冷静下来后想想,其实说喜欢安闲也就是单纯喜欢罢了。
安乐语在手机qq上狂敲安闲,问他是不是认识对面漂亮姐姐,安闲看看岑锦,岑锦满脸茫然,他没认出对面的人是谁,安闲松了口气捏捏他的脸蛋,两人挤一张床睡觉,买是买了三张卧铺,但是岑锦不肯自己一个人睡,粘着安闲不肯走。
一米宽的卧铺让安乐语这个小女孩睡都觉得不够宽敞,岑锦硬要挤进来直接把安闲挤进了车厢内壁,给安闲的感觉就是,要死。
他又不舍得凶岑锦,只能无奈的圈住人的腰身,把他搂进怀里,尽量让两人都舒服些。
睡在他们前面卧铺的安乐语噫了一声表示不屑并且钻进被窝里面抱住单身的自己。
从x省到s省车程大约八小时,不需要转战,安闲干脆抱着岑锦睡了一觉,到站的时候安闲被南方的风刮傻了。
他没想到自己穿的这么厚还是觉得冷的要命。
岑锦见安闲冷的打哆嗦,赶忙牵住他的手给他暖暖,安乐语一朝被漂亮哥哥松开手满头雾水:“岑岑,你不爱我了。”
安闲对她呲牙:“你不配。”
安乐语:“”
这果然不是亲哥。
因为两人是挤一个卧铺,所以安闲醒来时腰酸背痛的,走路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腰可能要断了,岑锦内疚的给他揉腰,安乐语再次觉得自己是捡来的妹妹。
到安闲家的时候岑锦还有些拘谨,手上提着礼品袋——安闲买的,脸蛋红扑扑的跟着安闲进了家门。
安爸安妈一早就知道两个小孩要回来,食材都买好了准备下厨,安闲进屋之后带着岑锦去沙发上坐,安爸安妈一出来看见的就是他们三。
“爸,妈。”安乐语和安闲同时喊,安爸安妈应了声,岑锦还有些拘谨,跟着叫了声叔叔阿姨。
安爸安妈笑眯眯的应了。
安爸看着面前的漂亮孩子,问安闲:“这是你朋友吗?”
安闲点头,疯狂暗示:“是的爸,岑锦是我的好兄弟。”
安乐语在一边翻白眼,可以爬上床的关系,可不就是好兄弟吗?
安爸并没有听懂安闲的暗示,转身进厨房忙活晚饭,安乐语蹦蹦跶跶的跟着进去,安妈留下来和安闲两人唠嗑。
岑锦长得漂亮,看起来又乖乖巧巧的,安妈很是喜欢他,拉着他讲话,问家里长短,岑锦根据安闲给自己的办理户口捏造的身份,低下头小声道:“我没有父母。”
安妈被他那小可怜样激起了母爱,又问了他一些问题,最后得出结论,这是个好孩子。
安闲回家之前和爸妈说自己要带对象回家,安妈自己实地考察觉得很是满意,安爸则是完全忘记了这档子事。
安妈又和岑锦聊了会,安闲在一边笑着搭话,被安妈嫌弃长着一张嘴只会叭叭,被赶去厨房帮厨了。
晚餐做的丰盛,安爸吃饭吃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儿子说了要带对象回来的事情,忙问安闲:“安安啊,你说的对象呢?”
岑锦吃饭的动作一顿,安闲已经习惯了他爸的记性,搂着岑锦的肩对他爸介绍:“喏,我对象。”
安闲还是第一次带人回家,没来得及介绍人也是情有可原,岑锦被安闲搂住被安爸盯着看头默默埋进碗里,满脸写的害羞。
安爸挠了挠耳朵,看着自己的未来女婿不知道说啥,安妈捅了他一肘子:“吃你的饭,没看见小岑害羞成什么样了吗?”
安爸也委屈,老婆为了儿子的对象打自己。
一家
子人吃饭都不怎么说话,偶尔讲一两句,气氛融洽。
吃完饭安闲和安爸洗碗,安乐语和安妈带着岑锦去认房间,岑锦乖乖巧巧的跟着两人走,一米八的爷们脸红红耳垂红红十分可爱。
两个女性觉得自己母爱都要泛滥出来了。
岑锦被一家子的人认可,在安闲家住了一个寒假,走时安妈十分舍不得岑锦,让他别学安闲多回家看看老母亲,顺便抱住安乐语给了自家乖女儿一个啵唧。
安闲和安爸对望,最后安爸无奈道:“别看了,你妈颜控,我个老腊肉成功失宠了。”
安闲不留情面的笑了出来。
三人走时岑锦终于被养出了点胆子,喊了安爸安妈一句爸妈,喊完娇羞埋进安闲怀里,被安闲抱进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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