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女攻]色狼探母》 葬礼和启程之前的操
色狼很久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了。
他几乎快忘了母亲本来的样子,但始终记得母亲的怀抱,温暖的带着体温的里衬,带着一点界于少女与少妇之间的体香,隔着粗糙布料的柔软的触感,晃着轻声的如同呢喃地哼着调子,——他想自己是有很大的恋母情结的,可能是对女人的念想转移到很久不见的母亲身上,也可能是对母亲的思念一点点变质、更加变质、越发变质。
亲情到性欲需要多久呢?
他真正决定去找母亲,是在养父去世之后。
养父葬礼举行的时候,养母趴在他身上呻吟得像是哭声一样,他的鸡巴插在养母湿润肥厚的穴里,养母翻着白眼张着嘴叫唤着。他的手放在养母的两团乳肉上,然后含住,他喜欢这种感觉,——他又想到自己的恋母情结。
突然觉得这样对母亲有些玷污。
不过这样的想法只是一晃而逝,玷污一个很久没见过的人而已,——他继续在养母的嫩穴里冲撞。
守灵的丫鬟来屋里请他们过去,见到赤裸的两个人就吓得娇嗔一声,然后又被色狼拽过去共赴云雨。
乱伦变成三人行,好像也不足挂齿了。
色狼的启程,是在第二天。
一切都在进行着,一切都没结束,养母,丫鬟,郎中的妻子,青楼里的花魁,丞相家的千金,很多女人,她们都还沉浸在色狼的鸡巴带来的浮空宏大的性欲,可他自己想要离开了。
养父的去世,好像带走了他为数不多的正常生活。
性几乎成为了唯一的事情。
他不可能脱离性,但如果被剥离得只剩下性的话,他感觉感觉什么呢?
——应该离开了。
连摸陌生女人的屁股的欲望都没有了。
离开前的半个时辰,他在马车里把手伸进丞相千金的小穴里左戳右弄,把端庄堂堂的大小姐用手指就操得娇喘连连,水流不止,淫水顺着马车的座子流在地板上,渗进木头里面,挥发了,或许是吧,——他听见外面的车夫嗅了嗅鼻子。
“非要离开吗?”大小姐穿好衣服,倚靠在他身上,“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了吗?”
“我不知道,”色狼难得地表现出自己正经的一面,“应该有吧,只是我想走了。”
“有什么目的地吗?”她问。
“没有。”
“就这样只是离开这吗?”
“是的。”色狼隐藏了想要寻找母亲的事情,可能有人能猜到,可能没有,——但无论如何,他不想告诉别人。
不想给别人验证答案的机会吗?他一个人坐在马车上的时候还在想。
不想告诉别人,不想告诉他们自己要找的是母亲,是因为明明自己怀抱着性与爱的心情前去,别人却会把那看成血缘和亲情的呼唤。
色狼不觉得亲情有什么不好,他只是觉得,或许不适合用在自己身上。
也或许,只是不适合用在现在自己对母亲的感觉上。
“打劫!停车!”一道女声响起。
色狼掀开小窗的帘子看了看,确实是自己的马车前面没错,车夫已经临阵脱逃站到劫匪那边了。
他理理自己的衣服,拂开门帘走下马车,“敢问各位壮”
色狼看见竟然是几个女子之后就勾了勾嘴角,“各位女壮士,是要劫色吗?”
为首的女子把刀挡在身前,“劫色,也劫财。”
“那先劫哪个呢?”色狼靠近那个女子,把刀刃挤在自己和她的身体之间,手也不老实地放在女人的半边屁股上。
可能他错了,——毕竟新的女人的吸引力是必然存在的。

反操和被救
女人像是早就料到似的,侧了侧身利落地躲过色狼不怀好意的触碰,“先劫财。”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其他的女人们。
色狼注意到她的目光,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进入的是一个民风开放的异域。
本来是让车夫随便走,没想到到了这么一个好地方啊。
多女一男。大尺度游戏。
“那我真是,”他再次勾起了嘴角,低着头从包裹里面取出几张银票,“心甘情愿呢。”
几个女人相视一笑,接过了钱就押着色狼和车夫往山里走,“都听话点。”
“女壮士都喜欢打野战呐?”色狼调侃着,觉得自己完全有能力挣开,现在这样不过是和几个开放的异族女人玩的情趣游戏罢了,他现在被钳制着似的,一会不还得是自己挨个伏在几个女人身上操干吗?
尽管仍然没脱开性这件事,但他觉得比留在家里能喘得上气了。
可能是因为陌生的环境,也可能是因为新鲜的感觉。都有可能。
他在身下一凉的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裤子被人扒下来了,这时候才听见车夫的反抗。
“兄弟,这是好事啊,不会还没操过女人吧,等你”
车夫在挣扎之余还不忘冲他示意,色狼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看见了走过来的几个女人,胯下的,鸡巴。
等等,鸡巴?
这群女的jb长了鸡巴?
色狼还在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为首的女人就抚摸上他的屁股,像他摸她那样,不不,比那还要色情,用五指包裹起来揉捏着,来回的用指腹揉弄。
色狼想要挣开,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力气并非想象的那么大,或者说这几个女人出奇的强壮。
他觉得不甘,也不是不甘,——可能是耻辱,也可能是羞愧,到底是什么他也不清楚,总之非常难以接受,又猝不及防,——操过那么多女人的他,今天就要被女人操了。
他轻轻颤抖着,积累着打了个剧烈的冷颤,连声音也变得虚浮,“女女壮士,别这样我,我不好操,真的,我给你们找漂亮的小倌,我们那边哈啊别我们那边小倌,女壮士们没见过吧,个顶个的漂亮我请你们别嗯啊哈啊!”
色狼求着饶,女人却都没停下自己的动作,有人把他的上衣推上去揉捏着他的小乳头,有人轻咬着他的喉结,有人用指尖掐着他的鸡巴,他的屁股更不会得到休息。
车夫已经被压在草地上,色狼的膝盖窝被踢了一下,腿一软也跪在杂草上面,细小的刺扎在他光裸的腿上,他忍不住又抖了抖,极力抑制着生理快感。
“给我们找小倌,嗯?”有个女人抬起他的下巴,膝盖往下压着,顶在他的鸡巴上,仍旧无所顾忌地继续用腿挤压。
“哈啊”色狼压抑着呻吟出声,“是给您,找小倌。”
“有现成的,为什么不操呢?”女人话音一落,其他女人也跟着哄笑。
岚妃乘轿经过这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两个光着身子的男人被压在草丛之间,一群女人在他们身上肆意侵犯着。
“住手!”岚妃被婢女扶着下了轿子,镶嵌着碎钻的高跟鞋踩在杂草上不很适位。
女人们停下动作,色狼和车夫跌在地上。
岚妃皱着眉审视着草丛上的那些人,目光滑到高个子的那个男人的时候突然有些触动,她的眼神在他白屁股上的胎记停留了一会,然后就吩咐侍卫把那些女人押审。
类似这样女人强迫外族男人的情况,自从她来到了奥玉国就见得很多,女人们仗着外族男人不了解奥玉族内情,以打劫的名头勾引他们上当,——也有少数不肯上当的,不过只是落得更早一些迎来侵犯的下场而已。
不过这些女人事后都很好处理,听话又招得快,——只是从牢里放出来仍旧不改而已。
她对于奥玉国来说本来就算外族,而且皇上把她劫到宫里之后才发现她没有鸡巴,总之很多原因,岚妃就当了一个空有其名的妃子,顺便还掌管了一些关于涉及到外族男人的女强奸犯的案件。
“能起来吗?”岚妃冲屁股上有胎记的那个男人伸出手,带着点不明所以的私心,自从来到奥玉国就从来没有过的,如同被呼唤的感受。

她是他的母亲
色狼谨慎地伸出手,——尽管对这个漂亮高贵的女人奇怪地有些熟悉,但还是只将将握她的指尖,生怕这个女人裤子里面也长了一根想操他的鸡巴,“谢谢谢。”
“不客气。”岚妃浅浅地搓了几下刚刚被触碰过的指尖,自己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您是外族人吧,大概不了解本地的事情。”
“是,我是大岚来的,您”色狼利落地穿上衣服,掸了掸身上的土。
漂亮女人。可惜了。怎么都是操男人的?色狼又看了看岚妃。
“这是奥玉地界,我是奥玉国的岚妃,”岚妃向那边候命的侍从示意了一下,莫名想和这个年轻男人多待一会,甚至还开始不合身份地拉近关系,“我本来也是大岚人。”
“是。”色狼低下身行了一个大岚的礼。
“不用这些礼数。”岚妃把他扶起来。
等等。色狼突然想到。岚妃?大岚人?
大岚人!
大岚女人没有长鸡巴!对吧!
这个岚妃什么的是大岚人!
色狼又想到了其他的可能,“咳咳,冒昧请问,您的皇帝,也是女儿身吗?”
“皇帝是男性,偏男双性。”
“那您”色狼本来想问那你没长鸡巴怎么操皇帝,后来觉得说这话可能会被立刻斩首,于是又转了个话头,“您是因为战乱才来到这的吗?”
“算是这样,”会不会是眼前这个男人呢,岚妃想着自己的儿子,“我和我的亲人走丢了,然后就来了这。”
“好巧,”色狼想象了一下落单的小女孩破衣烂衫地独自行走在战火纷飞的街道上,他的性器蠢蠢欲动了,多招人疼呢,就是眼前这个美人,啧,“我也是和我家人失散了。”
他记得清楚,他是在一个客栈里被人带走的,母亲那时候拿着不多的钱去给他买街上的冰糖葫芦。他几岁了来着,怎么还会随便跟别人走?要是没有的话,要是他乖乖等着母亲回来的话,
色狼没有调用那么多深层的记忆,他只是借了最表面的一点,和家人走散,——尚未触及自己的情感,却能引起别人的共鸣。
他惯会用这些左右感情的小把戏。
“真的吗!”岚妃有些激动地握住色狼的肩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举又放开,失措地理了理华丽的长裙,“抱歉,我是说,我们真是同病相怜。”
色狼不知道面前的人心里真实的想法,但他觉得无论哪方面,这个生活在一群操男人的女人和等女人操的男人中间的岚妃,一定饱受性欲之苦,一定希望自己给她播撒一些雨露。
“是啊,但人总归要向前看,”色狼继续博取着岚妃的好感,“我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叫兔子和钥匙,是我母亲讲给我听的,她总是告诉我要更加期盼未来。”
这个故事是她自己编的,岚妃想,再没有其他的母亲了。
也或许呢?只是道听途说这个故事的人?或是她的儿子讲了出去呢?
“这个故事是讲什么的?”
色狼完整地说出了整个故事,和岚妃印象里的一模一样。
她是他的母亲,是给他讲这个故事的人,是在动乱黑暗的那个年代告诉他,要相信黑暗在将来总会过去的人。

皇上是男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
“从前有一只兔子,”
“嗯,有一只兔子。”小色狼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没上过学堂,惯常的旧故事都讲了个遍,他还一直缠着她要讲故事,而且殷勤地搭着腔。
“它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了一座桥。”
“它要走过去吗?”
“不,”年轻的母亲摇摇头,托着小孩的后颈看他,“桥上有一把锁。”
“桥上怎么有锁呀娘亲?”小色狼歪了歪头,“那怎么拦得住它呀?”
“它它是隐形的锁,兔子一往前走它就发挥作用了。”年轻的母亲编着编着也顺畅起来,“像一个透明的屏障那样,怪力乱神的作用。”
“怪力乱神!娘亲讲过怪力乱神!娘亲接着讲!”
“兔子怎么也过不去那座桥,它尝试了很多方式,可别人都能过去,只有它过不去,”母亲看向怀里的小孩,用着自己已经逐渐熟稔的作为母亲的语气,“乖儿,它该怎么办呢?”
“它没有别的路可走吗?”
“没有了,只有一条路可以回家。”
“那那它非要回家吗?”
“回家是一个方向,每个人都要回家,也一定能够回家的。”
“好!那它一定得坚持回家!”小色狼握了下瘦瘦的小手,又垂下头来,“可是该怎么回家啊”
“乖儿,路虽然在脚下,但是只有看着前面的路才能向前走,那只兔子如果像你这样低下头来,”母亲轻轻点了点他的小鼻尖,“那它就一定回不了家了。”
小色狼扑到母亲怀里,淡淡的清泉气息扑面而来,他埋在里面,小孩脆生地笑着讨好,“那它抬起头啦,娘亲说嘛,它现在要怎么办呀?”
“越是困难的事,我们越要面对,不能不看它,——无论是继续尝试,还是等待时机,我们都要面对”年轻的母亲自己先被自己不符合身份的壮阔言论说得红了耳尖。
她看向怀里的孩子,只见他眼睛仍然黑亮亮地盯着自己,她像是确定了什么似的又继续说,“要面对黑暗,要期盼未来,知道吗?乖儿。”
“那兔子最后也回家了吧?”小孩仰起头期待地盯着她。
年轻的母亲刚把话题拉到俗世道理上,故事本身都快被忘到一边,不过好在还没跑远,“当然它也回家了,它拿到了开锁的钥匙。”
“钥匙也是无形的吗?”
“钥匙”母亲琢磨着,想着她无论回答什么小孩似乎都会继续问,突然,她灵机一动,“钥匙就是它自己,当它转变了心态的时候,它带着这种心态重新迈入结界,就轻而易举地进去了。”
岚妃听着面前这个形似自己儿子的人讲了一遍之后,自己回宫里又回忆了一遍。
有点羞耻确实有点羞耻
“哟!我们的岚大妃子这是怎么了?”
未见其人,一道慵懒的女声先一步传来。
岚妃还以为谁看到了自己一言难尽的表情才这样发问,不过如果是皇后的话,
“你又和皇上吵架了?”岚妃从坐床上下来,走到门口迎了迎这位老朋友,“怎么又到我这来?”
“我就不能是关心你嘛!”高贵慵懒只是在外人面前的样子,一见到岚妃,皇后就小跑两步瘫到她身上,语气也完全是娇纵大小姐的样子,“你竟然也不想我来!跟那个臭男人一样!”
“哎!皇后啊,”岚妃哭笑不得地托着女人的小臂把她安置在自己坐床的另一边,自己的事情暂时放到一边,“是皇上又要选妃吗?”
“你看看!你看看!”皇后把鞋脱了,盘腿坐在坐床上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你也说了又!又!又是什么概念!他就那么饥渴!非喜欢那么多女人操他?”
岚妃抽了抽嘴角。
确实每次听到这些三观震碎的内容都无法完全面色如常呢。
听一个身边的朋友像叙述日常一样说,和去抓那些女强奸犯还是不一样的。
“咳”岚妃又给皇后递了一杯水来,自己也倒了一杯,“皇上嘛,三妻四妾不是常事?我原来的国家也是这样的。”
“可皇上是个男人!”皇后愤愤地看她一眼。
岚妃:皇上是男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
“那和青楼的小倌有什么区别?!”
“咳咳咳”
“诶?你呛到了?岚岚?”
皇后下了坐床踩在厚厚的异族花纹的地毯上,贴心地给岚妃顺了顺背,“没事吧?好点了吗?”
岚妃:现在就是后悔,有些事情,它不能动脑子想。
在这个国家,身处下位广招嫔妃的皇上,和束于高阁张腿求操的小倌,在某些意义上,确实没有太大的区别。
被女人操,被很多女人操,等着很多女人操。
哦!或许还有不同!
岚妃
抬起脸:“你们这的小倌,也有男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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