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总/攻]成为魔教教主后》 第一章 原是故人来
盛夏。
蝉鸣惹人心里烦躁。
李慕萩躲在树荫下,斜躺在摇椅里,晃了晃折扇,一股微风也带着热气。
他白衣胜雪,倒是看着干净。
恰是里屋响起来一阵粗哑呛咳声,叫李慕萩从昏昏欲睡中醒来。勾人的桃花眼眨了几下,折扇掩面,困倦地打了个呵欠。
“慕萩。”低矮篱笆外不知何时站了个高壮汉子,皮肤晒得黝黑,满头热汗,愣愣地杵在哪儿也不知道找一处阴凉躲着。
“嗯?”李慕萩懒散地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回应,挑眉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晒的,高壮汉子脸上泛红。
“张先生让我给你带些东西,说是你要的。”
李慕萩视线从他的脸上滑下,这才注意着他怀里是抱着些什么的。
他招了招手,示意高壮汉子送进来。
高壮汉子抬手挠了挠头,一副老实憨厚的模样,推开院门进了来,挨在李慕萩身边,投下一块巨大的阴影,这才有些好奇地问,“你这是买的什么啊?”
李慕萩也还是懒散地倚着,折扇挑开了布包,里面的东西落下来一个,咕噜噜地在地上滚开,看着是个白瓷瓶。
王虎连忙蹲下身去捡。
又听得屋里一阵咳嗽声。
李慕萩蹙眉,还是起身进了屋里去。
王虎抱着布包,忙不迭跟上。
刚推开门,迎面便是一道寒光。
李慕萩抬手,折扇挡开劈头盖脸的一剑,看似凶狠的一击,实则色厉内荏,轻易便挡开去,持剑的青年身影不稳歪倒,双腿无力,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利剑也摔落在旁,叮铃哐啷一阵响。
“昨夜还要同我做夫妻,今儿醒来就不认人了。”李慕萩依在门边,语调哀怨,眼神戏谑。
面色惨白的青年狠狠剜了他一眼,捂着心口撕心裂肺地咳出一滩血来。
“什么夫妻?”王虎来得慢,一来只看见这青年坐在地上咳血的样子,古怪地问了一声。
李慕萩摆了摆手,接过他还抱在怀里的布包,“辛苦你送过来了,大热天的,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王虎迷迷瞪瞪的,“哦,那行。”
等王虎走远,李慕萩关上了门。
青年一阵紧张,浑身肌肉都绷紧,他手指攥紧衣襟,指节用力得泛白,羞愤怒道,“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休得折辱我!”
李慕萩不太理会他,慢悠悠地将门窗都关上来。
青年目光如炬,紧盯着他。
“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李慕萩指了指随手扔在木桌上的布包,“自己上药,还指望我伺候你不成?”
青年面色难看,强忍着疼痛撑坐起来,仅仅是走到木桌旁,就让他气喘吁吁,又坐着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手去够那些药瓶。
而李慕萩这个狠心的家伙,就愣是在旁看戏不动手帮他。
青年恨恨咬牙,又瞪他一眼。
李慕萩慢悠悠地喝着凉茶,“你自作自受,我可不惯着你的。”
青年埋怨地撇过头,生闷气。
他撕开自己破烂的上衣,露出胸腹上那极深的伤口,若不是他躲闪得快,就这一刀,得将他开肠破肚。
木桌上摆了些瓶瓶罐罐,青年一时还分不清哪些是哪种药效,随手就要拿一个打开。
李慕萩总不能真要害他吧?
药瓶刚要打开,白皙纤细的手指就搭在了他的手背上。
李慕萩笑吟吟的,“这里面装的是噬心虫。”
青年一怔,将那药瓶放得远远的,一阵后怕,语气里不由得带上几分委屈,“你竟然真的要害我。”
说着,眼圈都红起来了。
李慕萩看得好笑,凑近过去,手指捏了他的下巴,青年脸色惨白,面容憔悴,坚硬的下巴冒出来胡茬,看着是为了赶路好些天没休息好的样子,李慕萩亲昵地吻他,柔软的唇瓣火热,带着浓厚血腥味,“骗你的,我怎么舍得害你。”
青年面色不忿地推开李慕萩,“就你谎话连篇总骗我,去年伤我害我卧床两月的事你这就忘光了去。”
李慕萩笑了笑,不接话,拿了药瓶,“床上去躺着。”
青年倒是乖顺起来,听话地躺在了床上去,胸腹的伤口又挣开些,血淋淋的看着可怖,他额头上一阵阵地出汗,疼得嘴唇发白。
李慕萩弄了温水给他清洗伤口,上了药,裹了绷带,状似不经意地问,“谁伤的你?”
“怎么?你还要给我报仇么?”青年气息虚弱,眼神却发亮。
“不然我是去奖励人家的么?说他打得好?”李慕萩觉得萧初是脑子有点什么问题。
萧初耳尖泛红,“用不着你,我自己晓得报仇。”
若是让李慕萩给他出头,萧初总觉得有些奇怪。
“随你。”李慕萩也不强求,端了水盆去倒了水,再进屋里来的时候,萧初已经闭着眼呼吸均匀下来。
“没心没肺的,在我这儿,还睡得安心了。”李慕萩好笑地摇摇头,手指在萧初的脸颊上戳了一下。
萧初半梦半醒地抓住他,大手顺着指尖摸到了手腕,拉住李慕萩就不让走。
大热天的黏糊在一起叫李慕萩不爽利,不过看在萧初难得能与他见上一面的份上,也没甩开。
“阿萩……”萧初睡得不太安稳,浓眉皱起,嘀嘀咕咕地呓语,“跑……”
李慕萩依着床榻,低声笑,“跑?你这傻子绊着我,我能跑哪儿去?”
萧初不知是在做什么梦,身体挣动一下,像是要从床上跳下来。
李慕萩伸手按住他,免得他挣扎的时候把伤口再崩开。
萧初的双手都抱住了他的手臂,“阿萩别离开……”
李慕萩听他的梦话听得糊涂,干脆不管他,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索性起身出门去,寻个饭馆解决温饱更为重要。
带着吃食回来进屋的时候免不得又是一道寒光,李慕萩习以为常地挡开,“饿了?又冲我撒娇呢。”
萧初冷着脸,埋怨道,“你不要一声不响地就消失。”害得他平白担心了一阵。
“你睡得那么香,我总不能把你推醒吧。”李慕萩招呼着,“吃点。”
萧初看摆在桌上的全是自己爱吃的,面色这才好些,坐下就要倒酒,刚挨到唇边的酒杯却是被李慕萩夺了去。
“受着伤呢,还喝酒,小命不要了?”李慕萩自己捞了酒壶,给萧初满了一杯温茶。
“这么一点又不影响。”萧初嘀咕着还试图抢救一下。
李慕萩不理会他。
萧初只得作罢,也是饿得狠了,吃了好一阵才歇缓下来。
李慕萩就一边饮酒一边看他吃得和一只仓鼠一样脸颊鼓起。
“急着走?”
“嗯唔!”萧初嘴里塞着食物,点点头。
咽下了口中的吃食,萧初才说,“我又不能像是你这般在这儿躲清闲,我的事情多着呢,最近江南起乱,我这身份免不得要去参合一番,说起江南那边的事情……不会和你有关吧?”
李慕萩挑了挑眉,“怎么会这么猜测?我这般良善……”
“呸!”萧初啐了一口。
李慕萩笑意加深,萧初最为清楚他的身份,这家伙可是和他关系密切的。
“我晓得你不信,不过江南那边我还没来得及出手,这回可真不是我了。”李慕萩晃了晃酒杯,悠悠道,“魔教教主这位置也不好坐呐。”
“那你还上赶着去。”萧初不满,他当初就和李慕萩有过争执。
李慕萩笑而不语,转移了话题,“你待会就离开?”
“你赶我走?”萧初埋怨。
“不敢。”李慕萩忍笑。
萧初惆怅,“你不赶我走我也呆不了多久,什么时候有机会了我一定把你绑在我身边!我去哪儿你就得跟着去哪儿。”他目光火热地盯着李慕萩。
久等不来后一句,李慕萩追问,“然后呢?”
“啊?什么然后?”萧初傻愣愣的,他这般正道人物还真没李慕萩想得深。
“把我绑在你身边之后,不得榨干我?”李慕萩调戏到。
萧初一口吃食险些没噎住自己,瞪着眼羞怒地睨着李慕萩,灌了几口水,“咳、咳咳!你、说什么胡话!”
李慕萩一手支着脸颊,歪着脑袋斜睨他,狭长桃花眼风情无限。
屋里只点着蜡烛,昏黄烛光被风吹动摇曳,烛影明灭不清,屋里的两道影子逐渐重叠在一起。
李慕萩的手指摸了摸萧初的脸颊,捏住他的下巴,亲昵地勾起,“明早再走,嗯?”
尾音拖长,媚意横生。
萧初身子软了一半,艰难地拒绝,“不、不行……”
李慕萩唇角勾起,手指按到他的肩膀上,掌心下这高壮结实的躯体在微微颤抖。
萧初的双手垂在身侧,握紧成拳,又缓缓松开。
“不许、太过分……”萧初偏过脑袋,妥协了。
李慕萩笑起来,“那你得给我说些好听的,说得我开心了,我就不过分。”
萧初瞪视着他,“你不要得寸进尺!”
李慕萩衣袖一挥,微弱的烛光彻底熄灭,眼前漆黑的瞬间,萧初的身体就落进了李慕萩怀里,不容他发出惊呼,唇瓣就被堵住。

第二章 带伤也要做
“轻、轻点……”
手指隔着单薄的布料抚摸上他的胸口,萧初不自在的挣动一下,手臂抬起,像是要阻挡,却在李慕萩的注视下默默放任。
李慕萩隔着衣服捻弄他的奶尖,轻笑道,“太轻了我怕你不够爽。”
萧初面上一热,大手捏住他的肩膀,“说些胡话。”
破烂的外衣早就成了碎布条被扔开,萧初身上只有一件白色里衣,极薄,被汗水浸湿后,微微透出肉色来,胸前那明显的凸起被李慕萩捉住。
萧初闷哼了一声,出汗得更厉害。
他胸口起伏着,喘息变得急促。
“疼?”李慕萩轻轻摸了一下他的伤口,脸颊挨过去,隔着布料咬住小巧的奶头。
萧初摇摇头,面上有些犹豫,踌躇道,“你、你快些……唔!”
胸口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萧初捏了捏李慕萩的肩膀表示不满。
李慕萩的手摸到了他的腰上,掌心下的皮肤滚烫光滑,“怎么?太久没见我,你欲求不满了?还催我快些。”
萧初咬牙,知晓李慕萩就是刻意曲解他的意思。
他干脆不忍着了,也伸手去脱李慕萩的衣服。
他衣衫凌乱,而李慕萩一身白衣还整整齐齐。
看去就叫他不爽。
李慕萩笑吟吟地任由他扯自己的衣服,粗苯的手指在腰带上折腾了好一会儿也没解开,萧初气不过,埋头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跟条生气的大狗一般撒气。
他没怎么用力。
不疼不痒的。
李慕萩摸着他的脑袋,声音低哑下来,“这么着急想吃?”
萧初磨了磨牙齿,耳尖红得要滴血。
他挣脱李慕萩的怀抱,滑下身去,跪坐在地上,腰带被松开,裤子宽松的下滑。
李慕萩居高临下地看他,跪在身下的壮汉腰背挺直,肌肉结实,双臀圆翘,裤子落下一截,裸露出诱人的皮肤,若隐若现的沟壑里藏着隐秘。
萧初口手并用,总算是解开了李慕萩的腰带,大手伸进去一摸,就听得李慕萩的喘息声。
萧初有点得意地笑了笑,习武人粗糙的指腹搓揉着圆润光滑的龟头,惹得李慕萩抬腿轻踹了他一下。
“轻些。”李慕萩微微蹙眉,萧初的手摸着他的重点,有些刺激。
萧初也晓得他身子矜贵,可舍不得弄疼他,嘿嘿笑了两声,撩起衣摆,脑袋就挨了过去。
先是舌头舔了几下龟头,才张嘴含了进去。
“啊……”李慕萩舒服地叹息,手指按住他的脑袋。
粗硬的男根挤满了他的口腔,空气都变得稀薄,些微的窒息感让萧初面上泛起病态潮红,呼吸粗重,被手指按住发顶的时候,他就顺着那微弱的力道埋下头,极其清楚地感觉到喉咙被龟头插开,口中的涎液混着屌水从缝隙间溢出,几次起伏就将下巴弄得脏兮兮的。
李慕萩凝眉,白皙的面颊覆上一层薄汗,窄小滚烫的男人口腔将他的欲望恰到好处的包裹,不会太紧也不会太松,萧初早就熟悉了他的喜好,插入的时候喉咙口也顺从地打开,像是挤进了一个紧窄的橡皮套子里,挤压得有点疼,却又格外的爽。
萧初吸着气,口腔里敏感的嫩肉都紧裹着男根,舌头描绘着茎身上的青筋凸起,舌尖灵活地扫弄着冠状沟,很快就察觉李慕萩的欲望更加硬挺膨大。
李慕萩声音微哑,“再弄就要出来了,你舍得?”
萧初摇摇头。
他还含着自己的性器。
这么一摇头,倒是更刺激了。
李慕萩怀疑他是故意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抓着他的头发不留情地将他脑袋提开。
李慕萩眼尾泛红,一副春情泛滥的撩人样子。
萧初看得心头一热,舔了舔唇瓣,伸出舌头又从龟头舔到了根部,还嫌不够,大手扒开了李慕萩的衣服,湿漉漉的舌头舔到了他的大腿上,白皙的皮肤染上水痕后格外诱惑。
“好了。”李慕萩看再不阻止,这家伙都要把自己全身舔个遍的样子,嗤笑道,“说你像狗,你还真像。”
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阻止他更多的动作。
萧初却歪着头叼住李慕萩的手指,舌头灵活地舔过手指,牙齿轻咬着指节,隐藏在黑暗里的眼神充满占有欲。
他简直想要把李慕萩吞吃入腹。
李慕萩听得他愈加急促的呼吸声,一瞬间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冬眠醒来饥饿无比的野兽。
还没等李慕萩有过多反应,萧初就着急地压到了他身上。
手指握住他结实腰线的时候,也感觉到滚烫的肉体紧贴着自己的下体了。
李慕萩唇角上扬,“你看你馋得。”
“……”萧初喘息不停,并不说话,大手已经握住了被舔得湿漉漉的肉棒,腰臀下压,就被龟头顶到了腿心,那处湿软得厉害,稍有阻碍,龟头顶开了最紧的穴口,随后就乖顺地将整根粗大都吃了
进去,“嗯嗯……唔……”
萧初咬着嘴唇,发出一点闷哼。
李慕萩摸着他被汗水浸湿的腰背,体贴地问了一声,“还好吗?你吃得太急了。”
脸颊挨在他的胸口,呵出热气,“好紧。”
“又湿又烫。”
李慕萩直白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却惹得萧初羞耻。
“别说了,混蛋。”萧初低骂了一声,穴口轻柔夹裹,湿淋淋的肠肉绞着侵犯进体内的男根。
原本不该是这种用途的地方却早就被肏熟了,李慕萩的欲望刚进入,就叫萧初爽得身体发颤,高壮的身躯这时候不争气地哆嗦,面上也泛起几分痴态,起伏了几下就禁不住地呢喃,“好、呵啊……好舒服、混蛋……唔唔嗯……里面、插得好爽……”
就算他不开口,李慕萩也能从那骚水泛滥的小穴分辨出他的感受来。
双手握着那肥大的臀肉捏揉,李慕萩咬住他的奶尖,“这就舒服了、嗯……你个骚货。”
原本尖小的男人奶头这时候已经肿大勃起了,含在口中像是个小珠子,舌头碾压过去,就能获得萧初挺起胸口淫叫的反馈。
萧初双臂都揽住李慕萩的肩膀,腰臀有力的摆动,主动吞吃着鸡巴去肏他自己湿软的肉洞,龟头搔刮过肠壁,带出一串淫水,滴滴答答地落下来,将两人的衣衫打湿一片。
两人激烈的交媾,胯下撞击到萧初臀瓣上发出响亮的啪啪肉体碰撞声,黏腻腻的水声咕叽啾啾的响得让人脸红。
粗硕男根将萧初的后穴都肏得松软,腰腹受伤的萧初有些受不住,揽着李慕萩轻声哼叫。
“阿萩、唔呜嗯……阿萩、轻、啊……啊啊啊……轻点啊……”萧初哑着嗓子求饶,他自是晓得李慕萩吃软不吃硬。
李慕萩挺身的动作停顿一下,“不行了?”
仰头去看他。
萧初发冠凌乱,漆黑发丝被汗水沾湿贴在脸颊脖颈上,拧着眉,眼神可怜地看着他点了点头,“疼……伤口疼。”
李慕萩面色变了下,自己还硬着呢,这货不能撩起火来不负责熄灭吧?
萧初也理亏,心虚地瞄他一眼,“你、轻点……”
李慕萩蹙眉,抱着他起身,性器一下子进入得极深。
“嗯嗯!”萧初咬着唇,脖颈扬了起来,身体颤抖得厉害,“插、插到那里了啊啊啊啊……”
看他爽得那样子,倒是一时候又忘记了伤口的疼。
李慕萩索性抱着他边走边肏,每走一步都深深地顶进去,龟头顶过骚点,冠状沟又刮着骚点抽出来点,一串的骚水滴落在地面,走了一路,便留下一路淫靡痕迹。
李慕萩将萧初压在了床上,小心避开他的伤口,推着他的大腿将鸡巴顶进去,眼睛瞥着地上那些水痕,轻笑,“待会你不给我把地擦了,我可不准你走的。”
“嗯嗯啊……哈、啊啊……”萧初被他肏得说不出来话,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腿根都颤抖着,穴里夹裹得厉害。
龟头连着好几次袭击那骚心,萧初原本就敏感得要命,被这么肏弄更要不行了。
吃着自己男根的肠肉绞紧,湿热的肠壁都在哆嗦,一阵比一阵刺激的痉挛后,萧初淫叫的声音变得压抑不住,同时,他后穴也裹着自己的性器激烈喷水。
“呜啊啊喷、呜喷了!”萧初手臂搭在脸上,张口咬住了手臂堵住声音。
他的身体颤抖不停,双腿夹紧过来,蛇一般的缠着李慕萩的腰身。
李慕萩伸手握住他的欲根,一边撸动一边操进去。
高潮的时候他的后穴吸得很紧,操到深处需要费些力气,不过也因为高潮后水更多,这样操起来也不算太难,龟头挤开一层水膜,长驱直入。
萧初腿根湿湿的都是水儿,脑海里恍惚觉得自己被李慕萩撸着鸡巴一边操穴就像是被拽着马儿的缰绳一样。
看李慕萩还一直肏弄个不停。
萧初有些虚弱地开口,“阿萩嗯嗯……想要、哈嗯……射在里面吧……”
他倒是晓得直接说让李慕萩快点射是不可能的,这样半是撒娇地说话才符合李慕萩的喜好来。
李慕萩倒也不介意被他摸透自己的喜好,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倒是没坚持太久就尽数射在了萧初的身体里。
“嗯唔……”萧初身体颤动,鸡巴跳动,一道道浓稠的浊白精液喷洒在他自己身上。
李慕萩草到最深处,眯着眼睛像是餍足的狐狸,就算是泄了欲也不拔出来,压在萧初身上抱着他滚烫的身体,灼热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萧初双眼无神地望着头顶,大手下意识地一下下摸着李慕萩汗湿的后背。
过了一会儿,李慕萩带着情欲沙哑的声音响起来,“还当我是小孩子呢?”
同时,埋入他身体里那半硬的男根顶了顶。
萧初哀叫一声,“不能……”
他以为李慕萩还要再来。
萧初连忙装可怜,“我伤口裂开了,
阿萩……”
李慕萩无言,缓了一会儿才起身,“你自找的。”
嘴上是这么说着,李慕萩还是去端了清水,拿了药瓶,给萧初好一番擦洗换药。
等他自己沐浴后进屋的时候却看萧初已经起身衣衫整齐,一副想开口告别的样子。
李慕萩没等他说话,将他抱着压到床上,手臂一揽,将人抱进怀里。
“阿萩?”萧初有些疑惑。
李慕萩亲了亲他的脖子,“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阿萩你和我撒娇?是不是舍不得我离开。”萧初面上笑意忍不住。
李慕萩没说话,只是身体挨了过去,萧初立刻感觉了顶到屁股上那坚硬的东西。
“……”萧初闭着嘴不敢再挑衅了。

第三章 碚阳城城主
“快跑!我夫君回来了!”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柔弱的惊呼。
伴随着身体被摇晃。
李慕萩睁眼,眸中还带着几分迷茫,被人拽着起了身,一双手伸过来将他的外衣披上就要推他出门。
人被推到门口了,李慕萩扒住门框,止住步伐,眼中这才彻底清醒了,咬牙道,“赵白玉,你闲得皮痒痒想找打是吧?”
一双小手软乎乎地拽住李慕萩的衣角,晃了晃。
看过去,小丫头眨巴着溜圆杏眼,讨好撒娇道,“诶呀,这不是看你睡到这个时辰怕你出事才好心喊你起来么。”
李慕萩揉了揉额角,“出去!”
“啊?”
“你要看我更衣?”李慕萩面色发冷。
“……也不是不行。”赵白玉小声嘀咕着,飞快地跑出去了。
李慕萩头疼,拿这小丫头没办法。赵白玉古灵精怪的,倒也的确是惹人疼爱,不然就李慕萩这性子,也容不得她长久待在身边。
关门,更衣。
好在昨夜是穿着里衣睡去的,不然这时候还得尴尬。不过方才闹了一场,这会儿衣衫也散开了,李慕萩垂头看见自己小腹那还有个红印子,不知道是萧初什么时候偷着留下的。
大抵是太久没挨着萧初,闻着他的气息放心,李慕萩难得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连萧初什么时候离开的也没发觉。
“慕萩哥哥!你好了吗!”
刚走神了一会儿,赵白玉的声音就在外面催促起来。
李慕萩收敛心神,换好衣衫梳洗后出了门,“有事?”
赵白玉看着那神情就像是今儿自己没个正经理由就会挨一顿毒打了,连忙道,“集市!我是听闻集市上来了一伙奇怪的人,忙着赶来和你通报的!”
小丫头板着脸,做得严肃认真模样。
李慕萩微微凝眉,“奇怪的人?”
碚阳城是他养老放松的地方,自然归他管辖,也未曾听城主说过最近会来什么人,突然出现的?还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小人物让城主都没重视?
闲着也是闲着,被赵白玉再三鼓动,李慕萩答应下来去一趟集市。
刚走出屋子,李慕萩就面色古怪地看向赵白玉,“你莫是原本就想要我带你去集市玩耍?”
赵白玉面色一僵,“哈哈哈怎么会呢,是真的有一伙奇怪的人,我年幼无知,分不清那些人是什么派系,只得劳烦慕萩哥哥亲自走一趟。”
她说得真诚无比。
李慕萩轻哼一声,不太相信。
入了城,一片冷清,的确与往日的热闹不同。
李慕萩看向暗处,有人无声无息地跟着,抬手给他指了个方向。
城南?
赵白玉左右张望,急忙道,“你看,很奇怪吧!今天这么安静!”
她压低声音来,“而且你有没有发现,走在街上的人都好陌生!”
李慕萩看了一眼,匆匆路过的几人,他看着倒是眼熟的,毕竟都是他属下驻扎在碚阳城的势力,赵白玉看着陌生是因为这小丫头根本不管这些,每日里玩乐就占满了她的时间。城里这般安静,大概是平民都去城南看热闹去了。
有些异常,但也不是特别异常。
“你上次说想看城南的花灯街,我陪你过去?”李慕萩突然开口。
赵白玉眼神都亮了,“真的?”
说着就要拉着李慕萩往城南跑。
“大人。”突然一道声音将两人拦住。
赵白玉止住脚步,往暗处看了一眼,扁嘴,“你是不是又要去忙了?”
李慕萩无奈笑笑,抬手摸摸她的脑袋,“你先过去,我忙完去找你。”
赵白玉不情愿地点头,往城南过去的时候,暗中便有人跟过去保护。
李慕萩抬手揉了揉额角,去往城主府。
碚阳城只是边陲小城,城主府却也一派威严。在新城主到来这里之前,这边还一片散乱,新城主瞿承业到来后,碚阳城的状况也好起来。
城主府里跪了一片瑟瑟发抖的人。
厅堂里的高壮中年人蓄着短须,一身黑色袍服,庄重威武。
他只是坐在那里,喝着茶水,沉着脸也不怒自威,让一群人垂着头不敢出声。
李慕萩进来就看见这幅场景,轻笑道,“你无端地吓唬他们做什么,散了吧。”
后一句是对那些跪着的人说的。
瞿承业抬眸瞥了他一眼,眼神锐利,抿着唇不做声。
同时,那些跪着的下人也是不敢动弹。
“没有通报就敢放人进来,呵。”瞿承业冷笑一声,对着李慕萩没有好脸色,一句话将那些跪着的仆人吓得脸上发白。
“这话说的,咱两不是一家人么。”李慕萩笑吟吟地坐到了瞿承业边上的椅子,“一家人哪儿用得这么生分。”
“谁敢和你是一家人?”瞿承业咬碎口中的茶叶,目露凶光。
李慕萩笑了笑不介意他一身的刺儿,态度亲昵,“我去里间等你。”
说罢起身去了里面。
瞿承业眉头紧皱,目光像是刀子一般紧盯着李慕萩的背影,而李慕萩就像是没有察觉,自顾自离开。
“老爷……”老管家跪得膝盖发疼,禁不住地颤巍巍出声。
瞿承业是连跟随自己多年的管家面子也不给了,不理会,又添了一杯茶,一边喝着一边想着事情,在一些体弱的下人都跪得快要晕厥过去,才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
白天里也着一身黑衣劲装,是归属城主府的暗卫。
那暗卫进了厅堂就恭敬地跪下,直到瞿承业招了招手才近身去小声汇报了些什么,声音着实细微,厅堂里这些下人要么不会武功要么是菜鸡,没谁能听清楚。
听完消息,瞿承业的面色更差了。
他转动着茶杯,又过了些许时候,才挥手,沉声道,“散了吧。”
这话说完,也没人敢动,直到瞿承业起身离开,一群人才互相搀扶着起来。
瞿承业独身一人进了书房,就看李慕萩正坐在书案前,举着一本书翻看,双腿交叠翘在书案上,放荡不羁的。
他走进才发现李慕萩翻看的是他极为私密的账单,面色变了变,手指弹动,还是忍住没去抢夺,瞿承业跪坐在书案前,低眉垂眼,与前厅那威风凛然的样子不同。
李慕萩姿势不变,声音轻飘飘地传来,“两年前,我捡了一条受伤的狗。”
“替他疗伤那段时间,他最是聪明乖顺,什么指令也一教就会,我还挺喜欢的。”
瞿承业的脑袋猛地抬起来,眼睛看向李慕萩。
“可是我清楚他是为了保存性命,不得不暂时迎合我。”
李慕萩翻了一页书,叹声道,“可谁让我喜欢他呢。”
“我还送了他一套豪华的狗屋。”
“后来……这狗在狗屋里过得舒适了,觉得一切都是他理所当然应得的,竟然想要咬我杀我这个给予他一切的主人。”
“你说,我该拿他怎么办?”
李慕萩转头,看向瞿承业,唇边永远是带着一抹不达眼底的笑。
瞿承业咬牙,牙齿碰撞发出响声,他眼眸里带着怒火,“咬你杀你?你哪儿来的证据冤枉我?”
“不是你派来的人?”李慕萩微微一怔,几秒后,摆摆手,“这个不是问题的关键。”
“城南来的那伙人,你知道是谁么?”
对于他轻描淡写带过这个问题,瞿承业很恼火,却也将刚才暗卫调查出来的事情说了些。
“阙城捕快?”李慕萩拧眉,“没事跑我这边陲小城来做什么,闲的?”
瞿承业不理会,“你看我账单做什么?”
“了解一下家养犬的日常消耗。”李慕萩随口道。
瞿承业真的有几分生气,“你再说我是狗,我就……”
“就什么?咬我?”李慕萩用账单遮住半张脸,露出一点殷红的唇瓣,挑衅的视线和瞿承业对视上。
瞿承业脾气不好,容易被勾动怒火,叫李慕萩这样的视线看着,冲动地要出手。
却是刚一动弹,就被李慕萩踹到了腿上。
他膝盖一软,嘭的跪在地上,背上一股力道传来,身体直接趴伏下去。
李慕萩踩着他的后背,强迫他趴在地上,“狗就应该跪着。”
瞿承业跪着,眼神变得愈发冰冷。
两人之间静默了一会儿,瞿承业闭上眼睛,声音很冷漠,“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要激怒我,分明……”分明只要好好说话,瞿承业是会听他的,甚至,两人的关系还能更进一步。
李慕萩踩住他撑在地上的手掌,碾压得瞿承业痛得闷哼,才迎着他的视线说道,“因为我只想要一条狗。”
瞿承业面色变了,他懂李慕萩的意思,李慕萩根本没想过改变两人的关系。
李慕萩看他那样子也晓得他懂了,松开他坐回椅子上,低声道,“我还是更喜欢两年前为了活着在我面前摇尾乞怜的你。”
瞿承业面色难堪,李慕萩的话更是让他愤怒,因为李慕萩怀念的,却是他最不愿意想起来的过去。
“一直折辱我,你很开心吗?”瞿承业捏紧拳头,被踩着碾压的手掌这时候一阵阵麻痛。
“当然很开心。”李慕萩点头,挑明自己就是来这里找乐子的。

第四章 颜射指奸
城主府的书房里很安静。
却是不时能听见几道水声。
老管家端着茶水候在庭院里,不敢靠近书房,甚至惊恐得想将自己的耳朵堵起来,他完全不敢猜想书房里是什么动静。
书房里,烛光昏黄,威武的健壮中年男人被强压着跪在地上,衣裳撕扯得滑落,露出鼓鼓的胸肌,这对胸很大,是双手不能轻易掌握的程度。
嫩红的两点像熟妇那般鼓胀着。
汗液滑过蜜色的肌肤,抹了油一般的勾人。
瞿承业被抓着头发,仰着头,一根粗长的男根捅进他的嘴里,在其中很是粗暴地抽插捣弄,龟头次次都插破喉咙口,发出淫靡的噗呲噗呲响声,屌水混着唾液从缝隙间挤出,将中年男人的下巴弄得一塌糊涂,更是顺着扬起的脖颈一路下滑,落到一对大胸上。
湿滑黏腻的感觉让瞿承业皱眉,下意识想要抬手去擦拭。
他的双手却被发带捆缚在身后,无从动弹。
李慕萩挨近了一点,抽插的时候大腿似有似无地碰到他的胸口。
“……”瞿承业呼吸一滞,眉梢跳动,神色变得不自然,身体挪动了一下。
刚是退了一点,李慕萩又挨近了。
李慕萩面色冷淡,“躲什么?你的嘴肏起来甚是舒服,看你馋得一直流口水,好吃吗?”
李慕萩一手握着根部,鸡巴翘着,龟头去磨蹭那敏感的口腔,又用龟头压着舌根抽送,榨出瞿承业口中更多的汁液。
瞿承业面上泛红,眼神愤懑又带着些微的羞耻。
他明显是早就习惯了李慕萩这样的粗暴对待,舌头缠绕着龟头,吸紧着。
性器太过粗大,让瞿承业的舌头动弹得有些艰难,口中的空气也格外稀薄。
再抽插的时候,羞人的声音更明显了。
瞿承业眼眶憋得泛红,眼中稍微有些湿润。
他感觉到李慕萩的靠近,被肏嘴的时候,李慕萩的大腿就隔着裤子布料和他的胸口蹭到,那柔软的布料这时候弄着胸口却叫瞿承业痒得难受,他眉梢都弯下,面上表情有些茫然无措,瞿承业的身体微微拧动,不容察觉地挺着胸主动去蹭李慕萩的大腿。
李慕萩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身下闭着眼睛乖乖吃鸡巴的男人,唇角上扬一些,感觉到瞿承业用奶子来磨蹭自己大腿止痒的动作越来越明显,却在他蹭过来的时候直接将鸡巴抽出来,握着肉根,一股股浓浊的精液喷在了瞿承业的脸上。
“啊!”瞿承业措不及防,低叫了一声,便闭着眼睛想躲开。
李慕萩还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着头承接。
瞿承业吃疼之下只能照做。
他唇角下压,面上还带着凶厉神色,偏偏这时候被肏嘴肏得眼角湿润、下巴脖子上全是水痕,一道道精液落在他极其硬汉的脸上。
看他那眉梢、鼻尖都挂着男人精液的样子,李慕萩心情奇妙地好起来。
龟头顶开他的唇瓣,插入他口中搅动,李慕萩淡淡道,“舔干净,就像你以前做过的一样。”
“……”瞿承业僵硬了几秒,舌头才动弹起来,起初有几分生涩,很快就回忆起以前的经验,舌头很灵活地做得很好,舌尖舔着马眼,含着龟头轻轻吮吸,将一点残余的精液都吸出来,他张开嘴伸出舌头,叫李慕萩看见他舌苔上的精液。
李慕萩摸了摸他的脑袋,“真乖。”
这语气这举动就像是在夸狗一样的。
瞿承业眼神凶狠地看了他一眼。
李慕萩不予理会,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眉毛上的精液,递到他唇边,“射在外面太浪费了,还是你吃了吧。”
瞿承业顿了一会儿,才含住他的手指,舌头卷走精液,喉结滑动,精液被他吃下。
李慕萩轻笑起来,“这么乖?是不是害怕我对你做什么呢?”
瞿承业被捆缚住的双手挣动一下,声音沙哑,“你不是已经在对我做什么了吗?”
“长进了,还敢和我顶嘴了?”李慕萩挑眉,语气意外。
瞿承业抿着唇,面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精液。
李慕萩动作不温柔,直接拉着他的手臂将他拽起,扔到了书房的软塌上。
瞿承业愣神的时候,裤子直接被李慕萩扯掉了,一对男人翘挺的臀若隐若现在衣摆下。
“等、等一下!”瞿承业叫了一声,双腿挣动。
李慕萩压过去,双手抓握住他的臀肉,“嗯?还要反抗了?”
臀肉柔软光滑,摸到腿心的时候一手湿濡,掰开臀肉,就看见红嫩的那口儿吐着淫水,亮晶晶的,叫周围的耻毛都黏成一缕缕。
“你这骚狗。”李慕萩一边将手指插进男人的穴口,一边笑道,“只是吃男人的鸡巴都叫你兴奋得湿透,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
瞿承业呼吸急促,手指刚进入的时候就被肠肉绞住,湿湿软软地裹了上来,像是阻止又像是在欲拒还迎。
湿热肠肉裹着
手指的力道不大,起不了阻挡作用,只能是被磨蹭着骚肉一点点侵犯进去。
瞿承业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来,身体一阵阵的酥麻,他的双臀被手指抓捏着掰开,让李慕萩清楚地看见那嫩口是怎么饥渴地吞着自己的手指。
自从瞿承业成为这碚阳城城主之后,李慕萩就不怎么找过他了,算来,他的身子也是旷了许久的。
难怪这么骚浪,只是被肏嘴就湿得厉害。
李慕萩笑道,“你这儿这般红嫩,好看得紧。”
“这么能出水,是不是你平日里自己弄多了开发的?”
瞿承业的手臂都挣动一下,他脸颊贴着软塌,眼神凶恶地盯着李慕萩,声音难堪,“你最好是杀了我,不然我一定杀了你!”
“杀你做什么?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李慕萩手指用力地插进去,两指夹住那骚肉。
瞿承业颤抖骂道,“你这、混蛋!”
两指埋在他身体里快速抽动起来。
“啊啊啊……”瞿承业当即就受不住地闷叫出声。
他压低着声音,根本不敢大声喊。
却又因为身体里那一阵阵的快感不住地浪叫。
瞿承业被捆缚的双手捏紧成拳,手臂上肌肉鼓起,汗水顺着虬扎的肌肉滚落。他几乎只有腰腹那还覆盖着衣物,敏感重点的部位全都暴露在空气中,后穴被手指插得越发红嫩,骚水从穴口不断淌出,激烈地四处飞溅,溅落在蜜色的皮肤上,腿根那湿得格外糟糕,一道道骚水顺着大腿往下滑落。
“呜唔、嗯嗯……”瞿承业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湿意,他难耐地咬住身下的软垫,唾液顺着嘴角溢出。
手指将那穴口插得松软好操,从最初的柔顺变得绞紧,层层叠叠的浪肉都堆咬过来。
“停啊啊……不、不要动嗯啊啊……!”瞿承业的腰臀挺动,在迎合着李慕萩插进去的手指,他的双腿禁不住地合拢,脑子里一片空白,快感侵占了他的全身,汗水一点点地泌出,越攀越高的欲望找到了宣泄点。
肠肉要命地咬着手指,一股股骚水从穴里喷出,如同一波洪水激烈冲出。
“啊啊啊啊啊!”瞿承业哑着嗓子,身体一阵阵颤抖。
骚穴夹着手指,紧得都有些拔不出来。
李慕萩拍了拍他的臀部。
臀瓣都颤抖几下,瞿承业才渐渐放松下来让李慕萩拔出手指。
瞿承业闭着眼睛粗喘,样子放松,又带着几分紧张,他不敢睁眼。
“把我的衣裳都弄湿了,你报复我呢?”李慕萩的话带着几分调戏意味。
瞿承业不搭话,等了会,双手却被李慕萩解开了,他的身体重重跌倒在软塌里,手臂又麻又疼。
李慕萩在他干净的里衣上擦拭着手指,还嫌不够,将手指塞入瞿承业的口中。
瞿承业皱眉。
“你自己的骚味,还嫌弃呢?”
瞿承业干脆当做没听见他的声音,舌头舔了起来。
纤细的手指在瞿承业口中作坏地搅弄一阵才抽出来,又找了个布料擦干净了。
李慕萩才起身去将方才熄灭的灯烛点了来,借着烛光墨墨,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从怀里拿出个印章,盖下章子,晾干后折叠起来。
瞿承业缓了好一阵才回神,看李慕萩这番举动,皱眉盯着他。
李慕萩也不介意被他看着,自然地吩咐道,“去苗疆替我送个信。”
“我?”瞿承业声音还哑着。
“随便找个可信的人就行,你暂时就别离开碚阳了。”李慕萩放回了毛笔,“碚阳城明面上和我没什么关系,他们也暂时不会注意这不起眼的边陲小城,你就好好地呆在这替我守着。”
“你这么放心我?”瞿承业慢慢地撑坐起来,身体还残留着一阵异样的感觉,穿上衣服后被布料摩擦着也一阵阵难受。
他扯了扯衣服,汗水黏黏的沾着布料,特别是腿根那,还能感觉到有水儿流下来。
瞿承业面上还有些红,脚步沉稳地走到李慕萩身边,接过那装好的信封。
“是呀,我当然放心你。”李慕萩抬头,温和笑着。
瞿承业瞥开视线,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
“苗疆找谁?相好的?”
李慕萩笑吟吟的,“嗯,是我夫人。”
“……你到底有多少个夫人?”
“多着呢。”李慕萩随口道,“你不能是吃醋了吧?”
“呵呵。”瞿承业冷笑。

第五章 预料之中的
过了好些时候,两人才相伴出了书房。
等候许久的老管家立刻迎上去,头也不敢抬的,恭敬地喊了一声,“老爷,李公子。”
李慕萩旁若无人地伸手搂着瞿承业的腰,态度无比亲昵,“我的事,还得麻烦你了。”
瞿承业垂下眼眸,心里骂他虚伪做作,屋里屋外两个样子。
“嗯,晓得。”
李慕萩拉着他宽厚的手掌,“我最近可能会离开一趟,不要太想我……若是实在相思成疾,也可以来江南寻我。”
瞿承业黑着脸,这说的什么话?谁会对你相思成疾了!就不能说得不要这么暧昧么,不就是暗示他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去江南找他么。
边上的管家简直要把脑袋埋在胸口里、把耳朵也堵起来,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什么也听不见。
“听见没?”李慕萩捏了捏瞿承业的手掌,不管他什么脸色。
“嗯,听见了。”瞿承业被他捏得疼,浓眉皱了一下。
李慕萩接着吩咐,“我离开后,帮我把白玉送回圣山去,那边安全……至少比中原安全。”
瞿承业听得心中一动,趁机探听到,“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李慕萩浑不在意,“也就是明治皇老了,他那几个儿子开始有些庞的心思,恰好么,武林里有这样心思的人也不少,我正好顺路去看看热闹。”
“……”瞿承业就见不来他这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讽刺道,“还有人敢联系你?不怕是黄雀么。”
“这哪儿能啊。”李慕萩笑道,“你知我对权势不感兴趣的,做不了‘黄雀在后’。”
瞿承业沉默不语,他其实不太了解李慕萩。
李慕萩又是吩咐几声,皆是关于那赵家小女赵白玉的。
听得管家都在心里替自己老爷觉得辛酸,这就像是当家老爷出远门让大夫人照顾还没进门的小妾一样,不合适,这真的不合适。
何况……
正想着呢,管家就听得一道声音咋咋呼呼的响起。
“爹?爹!你在哪儿呢!我有事要告诉你!爹?!”曲明瑞的声音逐渐靠近。
瞿承业面色一变,连忙甩开李慕萩的手,后退好几步。
李慕萩也不介意,坐在石凳上,抬手招了招,老管家连忙上前伺候着添了茶水。
没一会儿,曲明瑞就冲进了院子里,他一身精致袍服还绣着华贵暗纹,面白唇红,一身贵气,看去就晓得是哪家的公子哥。
“出什么事情了这么不冷静?”瞿承业呵斥道,“夫子教你的礼仪都忘光了?”
“先别管什么礼仪的了!”曲明瑞摆手,“是真的有大事给你讲的!城南那边……”
他双手比划了一个大圆,姿态夸张。
李慕萩看得轻笑一声。
“咦?”曲明瑞声音一顿,歪着头看过来,顿时生气地瞪眼,“李慕萩!你怎么在这!”
刚才李慕萩坐在那儿,管家的身体将他挡了个大半,曲明瑞的注意力也不在这边,因此是完全没有发现李慕萩的存在。
这会儿见着了,曲明瑞顿时像是炸毛的猫儿,眼睛瞪得溜圆。
他反应了两秒,挡在了瞿承业身前,低叫道,“你是不是又来缠着我爹?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心思!有我在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得逞的!”
李慕萩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水,“我什么心思?”
“你你你想当我……!”那两个字他含糊了过去。
李慕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曲明瑞被他这样的视线看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惧怕地后退一点。
他自觉自己不是李慕萩的对手,只得回头劝说瞿承业。
“爹啊,我的好爹爹!你可别被他外表给骗了。别看李慕萩生得人模狗样,他可真不是什么好人。”曲明瑞劝说得苦口婆心。
瞿承业冷着脸伸手推开自家义子凑过来的脸,心里低骂,他最是晓得李慕萩不是什么好人,可问题是这根本轮不到他拒绝,李慕萩来去自由,掌控权全在他手里。瞿承业自从被李慕萩救下那一天起,两人的关系就纠缠不清,真要断了,除非死一个先。
曲明瑞看自家爹爹那漠不关心的样子就来气,却也无可奈何的,他爹真要续一个,曲明瑞也是没法子阻止的,他只能是更敌视地瞅着李慕萩。
李慕萩慢条斯理地捏了块茶点,举手喂给瞿承业,“喏,这个好吃的。”
“……”瞿承业自然是晓得他什么心思,这会儿不敢落了他的面子,只绷着脸脑袋凑过去,张嘴给吃了。
“啊啊!”曲明瑞抓狂地尖叫,眼圈都红了,抬手指着李慕萩,手指哆嗦不停,“你你你!!”
‘你’了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的。
李慕萩不理会他,抬手亲昵地摸了摸瞿承业的脸颊,将他散落的发别在耳后,一双狭长桃花眼多情地注视着瞿承业。
“!”曲明瑞
眼睛都瞪圆了,气得嗷的一声哭出来,“呜呜呜你们两个混蛋!!我坚决不同意!绝对!”
看着小孩儿嗷嗷哭地跑开,瞿承业躲开李慕萩的手,面色不悦。
“明瑞还小,你这么逗他做什么?”瞿承业有些恼火,“这么喜欢逗小孩,你逗自家的去!”
“我也想呢。”李慕萩眼神幽幽地看着他,“可惜夫人肚子不争气,为夫也没法。”
瞿承业哑然失声。
瞿承业半晌才冷漠道,“我最是厌烦你说话暧昧。”
李慕萩笑了笑,不介意的。
就他这身份,可不止被一人厌烦,全天下得有大半的人追杀他,还怕你厌烦?
尝了两块茶点,李慕萩起身来,“我去一趟城南,你去么?许久未见了,陪我逛逛街也好。”
瞿承业摆手,“我还有别的事忙着。”
他那样子,还有几分松了口气的模样,巴不得李慕萩早些离开去。
“你呀,真是无情。”李慕萩轻叹。
“咱两没有什么情分可言。”瞿承业面色冷淡。
李慕萩还要开口调戏,却是一人轻功而至落在了庭院里,对着李慕萩双膝跪下,还没开口,那惧怕的情绪就传递过来。
李慕萩微微蹙眉,抬手。
瞿承业也是面色凝重,看了他一眼,将管家支了出去。
管家快步离开,生怕再听得什么隐秘。就现在这样,他都担心哪天夜里被杀人灭口了。
“你怎么找这儿来了?”李慕萩垂眸看向那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一般他们是不会来城主府找自己的,毕竟这些人都知道李慕萩来城主府就是为了放松的,谁敢上赶着讨没趣啊。
这黑衣人是方才安排去保护赵白玉的。
李慕萩有些猜测。
“主子,属下请罚。”黑衣人的语调没有起伏,像是块没有感情的木头。
李慕萩抬头看了看天色,还没黄昏,城南按理说该是热闹的时候。
“白玉丢了?”李慕萩开口问到,语气不怎么意外。
黑衣人身体在抑制不住的发抖,“是,小姐进了一家客栈,就、没有再出来。”
“你们呀,真是废物,大白天的都能把人给丢了。”李慕萩语气不悲不喜,“也不知道养你们是有什么用,还不如养狗。”
瞿承业听着只觉得他在含沙射影骂自己。
黑衣人不敢说话,脑袋深深埋着。
“这么害怕作甚,我又不吃人的。”李慕萩轻笑起来,“人丢了就丢了,我去找回来就行,自己领罚去吧。”
黑衣人回想起那些刑罚,身体绷紧,“是。”
看那黑衣人退去,瞿承业皱眉,思绪翻涌,像是摸寻到点什么。
李慕萩不急着走了,“还得在你这叨唠一晚。”
瞿承业突然道,“你原本就知道赵白玉会被人掳走?”
“何出此言?”李慕萩不置可否。
瞿承业冷着脸,“你果然知道。”
李慕萩冲着他笑了笑。
院中无人,李慕萩便拉着瞿承业的手臂,将他抱进了怀里,健壮的中年男人坐在他腿上,被他伸手摸到了腿上。
瞿承业按住他的手腕阻止,“你这人可真是坏心,明知道赵白玉会被人掳走,还安排人去保护,现在人丢了,你还要罚他们。”
“这也是为了他们好,不多罚罚怎么晓得下次警惕。”
“歪理。”瞿承业冷声道,“你这魔教不得人心,迟早被反。”
李慕萩捏着他的脖子,手指逐渐收紧,看他窒息下面色涨红。
“我倒是期待着他们能反我。”李慕萩面上带着浅笑。
手指却如钢铁般的勒紧。
瞿承业呼吸不畅,眼神冰冷可怕地盯着李慕萩,他一时间真想要李慕萩就这么把他给杀了。
李慕萩却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放开了手。
瞿承业咳嗽了几声,“你咳咳……咳,疯子。”
李慕萩挨近,与他耳鬓厮磨,唇瓣蹭着他的耳廓,显得好生亲密,“疯子今夜同你洞房可好?”
瞿承业面色一变,就要起身躲开,却被李慕萩牢牢锁在怀里。
瞿承业眼神中升起几分慌乱,挣扎着抬头,对上李慕萩漆黑可怖的双眸,他的心跳都停顿一瞬。

第六章 做我的狗
“你唔嗯、放开……哈啊……放开我……”瞿承业被剥了袍服,赤身裸体扔进床榻。
蜜色的皮肤映着烛光格外诱人。
站在床边的李慕萩还一身整齐。
瞿承业面上涨红,眼神羞耻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身体,大手压了压半勃起的阴茎,粗大的男根被这么一压,却是更加硬挺了。
李慕萩果嗤笑一声,“遮什么?你身上哪儿我没见过?”
瞿承业被他那骇人的眼神盯得骨子都发寒,扯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往床脚缩去。
“去哪儿呢?”李慕萩捏住他的脚踝,将他拉了回来,身体就压了过去,手指摸上他的胸肌,鼓鼓囊囊地撑满了手掌,“还装得一副清纯样子。”
李慕萩大力抓揉着他的胸肉,唇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都是被玩过的烂货了。”
瞿承业目光凶狠,像是要择人而噬的饿狼。
‘啪’!
李慕萩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扇得瞿承业偏过头,脸上浮现清晰的五根红色手指印。
瞿承业有些愣住,嘴唇慢慢地抿了起来。
李慕萩捏住他的下巴,幽声叹息,“你这眼神总是学不乖,叫我又爱又恨的。”
李慕萩凑近他,唇瓣落在他的脸颊上,探出舌尖舔过他脸上的指痕。
面上火辣辣的疼,瞿承业咬了咬牙,“你这个疯子。”
李慕萩不反驳他的话,只一遍遍舔着他脸上的痕迹,最后唇舌落到了瞿承业的唇角,舌尖灵巧地撬开双唇,侵入进去。
“唔!”瞿承业身体一震,眼睛睁大。
他近距离地看着李慕萩。
李慕萩也不过是一个年岁不大的少年,五官俊朗甚至有几分惹人怜惜的柔弱感,闭着眼浓密睫毛微颤,看去格外乖顺,就连这时候亲吻他的动作也极尽温柔。
瞿承业觉得违和,事实证明这也的确是一时的。
李慕萩的动作很快粗暴起来,舌头侵占了瞿承业的领地,在他口腔中翻搅,舔舐着敏感点,纠缠追击他的舌头,强迫瞿承业仰着头敞开防备,混合的唾液从瞿承业的唇角落下。
“唔嗯……”瞿承业经不住地发出一点呻吟,被一直纠缠的舌头青涩地探出要反击。
与李慕萩相比,瞿承业的吻技很青涩,糟糕得一塌糊涂,刚起了试图反击的心思,就被一番追击得丢盔弃甲,只得乖乖敞开领地任由李慕萩探索。
一边亲吻着,李慕萩的手指就趁机摸到了瞿承业的大腿上。
虽然是习武之人,皮肤也很光滑,不知道是不是有私下里保养过。
李慕萩反复摸着他的大腿,指腹蹭弄着腿根的时候,瞿承业的双腿并拢过来夹住他的手指,再往下摸寻去,就是一片湿腻,手指抚摸着那湿软的穴口,好几次都感觉到嫩口收缩着要吃他的手指了,李慕萩却调戏地抽离开手指不让他得逞。
若即若离的逗弄让瞿承业恼火,牙齿轻轻咬住李慕萩的舌头。
李慕萩吃疼,微微皱眉,惩罚一般将两指重重插进去。
“唔唔……”瞿承业发出难耐地闷哼,双腿颤动一下。
手指刚侵犯进去就被肠肉绞紧,湿湿软软地咬着。
两人的亲吻终于结束,李慕萩舔了舔他的唇角,湿漉漉的舌尖落到了他脸上的指痕上,亲得瞿承业浓眉紧皱,又疼又奇怪。
“别弄了……”瞿承业忍不住地出声。
“上面还是下面?”李慕萩问道。
瞿承业的双腿挣动一下,李慕萩只感觉到那夹裹着自己手指的肠道又软乎湿润一些。
“都……”瞿承业倒是想要李慕萩完全停下的,可是他也明白这完全不可能,李慕萩性趣上来了,让他中止的话还不知道谁又要倒霉呢,因此他只是开口就停下来,换做冷喝,“你要做就快些,磨磨蹭蹭的。”
李慕萩不恼,手指轻轻地动了两下,瞿承业就呼吸变得急促,腰腹抽动,面上泛红。
“我怕一会儿太激烈了,你晕过去可怎么办?”李慕萩挨着他,亲吻着他的脖颈,在其上落下几个红印子。
这话并不是羞辱他,而是事实。
毕竟瞿承业跟着他那段日子,没少被他喂些药物。
要不然这会儿也不会这么淫荡,只是随便弄一下就让他湿软得要高潮一般。
“不、不会!”瞿承业咬牙道,“你要做,就快些!”
李慕萩无奈笑道,“好吧,就晓得你是馋了,既然你这么想要吃,就给你好了。”
瞿承业瞪视着他,被李慕萩掰开了一双长腿,腿上摸着光滑,没有什么毛发,就连小腹下的阴毛也很少,甚至还有明显的修剪痕迹,短短的很整齐,衬托得那翘起的笔直鸡巴更是粗大,可惜这么一根尺寸傲人的男根,这会儿只能是做了李慕萩的玩具。
李慕萩握着瞿承业的肉棒掰开,就看见那湿软的后穴口,淫水太多,让稀疏的耻毛也粘结成一缕缕,他腿心湿腻得不成样子
,龟头顶到腿心的时候,也听得一声黏腻的水声来。
瞿承业比萧初要高壮,肌肉也厚实一些,唯独这儿,比萧初要软。
龟头顶蹭了几下,穴口就红嫩地打开,口儿太窄小,有些艰难地含进了龟头,瞿承业拧着眉,呼吸滞住,直到是被按着完全插进去,瞿承业才再次呼吸起来,他忍不住长长地叹息一声,像是舒服到了极点。
李慕萩摸着他汗湿了更为光滑的后背,像是在给小动物顺毛。
“你这儿也太些嫩滑了。”李慕萩眉目含笑,“这么轻松就进去,让我都怀疑你平日里是不是和别的人也做这事。”
瞿承业瞥了他一眼,骂累了,懒得骂。
除了李慕萩,谁还有胆子看他一脸凶相还敢来拔老虎胡须的。
也就李慕萩这个疯子敢这么对待羞辱他。
李慕萩摸了摸他的腹肌,坚硬的肌肉下,似乎都被埋入其中的男根给顶出个形状来。
“你一身都硬邦邦的抱着不舒服。”李慕萩搂住他精壮的腰,不满意地抱怨一声。
瞿承业刚要回击,就被顶弄得发出一声喘息,“哈啊……”
“唯独这……”李慕萩的鸡巴在他穴肉里蹭过,那湿热的嫩肉软乎乎地咬着茎身,“软得要命。”
也敏感得要命。
瞿承业眼角湿润,微微的蹭弄就带给他灭顶的快感,电流般从尾椎窜上,他的背脊都挺直,手指有些用力的捏着李慕萩的手臂。
分明是浑身肌肉的高壮硬汉,这会儿被奸干着后穴,蛇一般的扭动腰身,床单被蹭得凌乱,洒下一处处水痕来。
瞿承业面上表情似哭非哭,又是舒服,又像是要死了一样。
他张着嘴喘息,闭着眼睛,眼角滑下一点湿痕。
冠发散乱,青丝如瀑地铺在身下,缠了几缕在汗湿的身体上。
瞿承业的双腿都不自觉地缠在李慕萩腰上,贴近的身体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更为方便。
鸡巴顶进去的时候,穴口就配合地张开,拔出来的时候,又依依不舍地含着纠缠。
李慕萩一边挺动腰身,一边埋头去舔着他饱满的胸肌,舌尖在乳沟来回滑动,几下就让瞿承业受不住地浪叫。
“啊啊啊别、别舔了……唔呜你、哈啊啊啊……”瞿承业手指弹动一下,又紧紧抓住李慕萩的手臂,右手垂在床上,手指紧紧拽着床单,用力得指节泛白。
李慕萩抓揉着他的大奶子,“怎么?舔着不舒服吗?”
手指轻轻捏住那胀大的奶头,舌尖就探出去舔着奶孔。
“啊啊!”瞿承业激动地淫叫一声,身体颤抖,小腹一阵抽动,一道道骚水从穴里喷出。
“唔!”李慕萩闷哼一声,最为敏感的龟头上被淋了一波淫水也叫他舒服得不行,趁着瞿承业高潮的时候就卖力挺腰,没有章法地横冲直撞进去,茎身反复碾过瞿承业的骚点,让身下这骚货爽得一直扭腰。
李慕萩突然伸手握住了瞿承业的肉棒。
“不要!”瞿承业惊叫一声,眼睛睁开来,眼神里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哀求,声音低哑放软,“不要……”
李慕萩最是喜欢看瞿承业求着自己的时候了。
“想射?”李慕萩唇角翘起。
拇指指腹在那马眼上碾弄,黏糊糊的屌水很快弄脏了手指,龟头和指腹间牵扯出银丝。
瞿承业艰难的咬牙,想要忍住身体的反应,“不、不想……”
李慕萩握着他的肉根撸动了几下,那马眼流出的屌水更多了。
“啊、啊啊……”瞿承业受不住地眼眶发红,双囊都绷紧着想要出精。
“分明是想射的。”李慕萩目光怜爱地亲吻他,手掌撸动得让瞿承业格外舒服。
那粗硕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就要出精,根部却突然被狠狠捏住。
“啊!”瞿承业凄惨地叫出声,身体挣扎。
快要喷射的精液却完全倒流回去,瞿承业脑海里一片空白,眼睛翻白,舌头吐出,一脸痴淫,他的后穴被肏弄刺激得潮喷,柔顺裹紧着李慕萩的鸡巴。
李慕萩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轻舔他脖子上的吻痕,声音温柔。
“我不准你用鸡巴射精。”
“做我的骚狗只需要会潮喷就好。”

第七章 口是心非
瞿承业眼神散乱,过了些许时候才回神,他咬牙骂道,“你个混蛋!”
李慕萩怜惜地亲吻他的脖子、耳垂,嗓音柔和,“但是你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适。”
相比较以前而言,现在的瞿承业的确是适应了很多,他也能够从这种折辱中获得快感。
瞿承业咬着唇瓣,冷声道,“舒服够了?能放开我了?”
他声音虽然冷漠,却带着情欲的沙哑,听着像是猫爪在心中挠动,让人心里痒痒。
李慕萩双手抱着他的腰,蹭弄一下,脸颊贴在他一对大胸里,“还没呢。”
或许是心情好,李慕萩的声音也软乎下来,他看起来不怎么介意瞿承业的冷淡。
瞿承业又是低骂一声,身体放松回去,皱眉催促,“你快些,我还想睡会儿。”
李慕萩幽幽笑道,“我体力没那么好,可折腾不了你一夜。”
“……”瞿承业瞥开视线,懒得同他进行些无意义的争执。李慕萩这人就喜欢装作得弱小可欺,实则深藏不露,谁要是真相信了他的外表,指不准什么时候就被露出真面目的魔鬼给一口吞了去。
李慕萩又挨着他黏糊糊的说了一阵话,缓缓抽动,让瞿承业的情欲不上不下难受得紧。
瞿承业就要出声催他了,却忽然听得一道破空声。
‘笃’的一声轻响。
两人抬头看去,却发现床柱上被飞镖带着一张信纸钉在那。
李慕萩扯过被子将瞿承业赤裸的身体遮住,这才从他的身体里撤出。
失去粗大鸡巴的阻拦,那嫩穴里泛滥的淫水汹涌地淌出来,瞿承业并拢双腿,面上还红润着,大手扯了被子盖到脖子那,就算如此,脖子那还露出几个显眼的红痕。
李慕萩弄了下衣服,起身要去拿那飞镖。
“等会。”瞿承业阻止了一下,“万一有毒……”
瞿承业收声,转念一想,干脆毒死这个王八蛋好了。
李慕萩眨了下眼睛,“哦,我百毒不侵,还是拜我苗疆那夫人所赐。”
“……”瞿承业心中骂了几声。
李慕萩笑了笑,摘下飞镖,展开了信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些字,一眼看去就晓得是人刻意写成这样,一副生怕被人知晓了真实身份的做贼心虚样。
李慕萩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几口,“是绑走白玉那些人,说让我去江南赎人呢。”
右手杵在桌面上,手指撑着脑袋,烛光让他的神色明灭不清,一双眼眸狭长多情,幽幽地看着瞿承业,“本来我也想去江南耍一耍,这会儿被人胁迫反而不想出门了。”
瞿承业避开他的视线,摸索到自己被剥下随手扔在床脚的里衣,犹豫了一下,躲在被子里套上,“不去赎人了?”
“那也不能。”李慕萩摇摇头,人还是要救的,赵白玉终究是某人留给自己的念想,既然答应了要照顾,就得照顾好了,李慕萩这点责任心还是有的。
“我只是不喜欢被人算计。”
瞿承业回答得干脆,“那就不去。”反正这事与他无太大关系,他也对那赵白玉没多少好感。
李慕萩笑道,“你这么说,那我就得去了。”
“……”瞿承业烦他了。
瞿承业摸到了自己的里衣里裤穿上了,推开了被子,还一身的汗水和某种液体,黏糊糊的一身难受,赤着脚下床。
路过李慕萩的时候,被李慕萩捉住了衣摆,“去哪儿?”
“洗澡。”瞿承业弄开他的手,有些戒备地后退几步,“你不会要和我一起吧?”
“不行吗?”李慕萩神色可怜,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我也一身汗水不舒服呢。”
方才就弄得衣服散乱,这会儿一扯衣襟,胸口白嫩的皮肤就露了出来。
瞿承业转过身不看他,心跳有些加速,心里直骂这家伙就晓得装可怜,分明是个衣冠禽兽。
“我让人给你另外准备送来屋里。”瞿承业快步离去,他就受不了李慕萩这装可怜的目光,看得心中烦乱。
李慕萩也没真想要缠着他一天,点头答应来。
就算这会儿夜已深,仆从们的动作也很麻利,很快抬着浴桶提了热水来,李慕萩也不客气,脱了衣服泡进浴桶里好一番清洗。除了性事,李慕萩不怎么喜欢出汗,大多时候都保持身上干净爽利的,这会儿泡着热水,便也昏昏欲睡。
等瞿承业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裳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没听见动静还以为李慕萩已经离开了,却见屏风后还点着灯,映照出一个不动弹的身影,瞿承业也不避讳,走进屏风里,就看那肤若凝脂面貌俊美的少年歪着头靠在浴桶里闭眼酣睡,白玉般的肌肤上滚着水珠,这般美人直叫人看得口干舌燥。
瞿承业却苦大仇深地盯了李慕萩半晌,神色复杂,末了还是伸手将李慕萩从浴桶里捞出来,一身湿淋淋的将他刚换的衣裳打湿也不介意。
李慕萩微微凝眉,不舒服地动弹一下,下
意识伸手勾住了瞿承业的脖颈,脑袋一歪埋进他怀里,只露出尖尖的下巴。
穿着衣裳的时候不怎么察觉,瞿承业将他抱在怀里的时候才觉得这少年偏瘦了,平日里就仗着武功高力气大太会欺负人。
要是平日里也和睡着了一样乖巧该多好。
瞿承业抱着人将他塞进刚换过的干净床铺里,要离开去换掉打湿的衣裳就被李慕萩拉住手腕拽得歪倒在床上。
瞿承业及时撑着手臂才没压在李慕萩身上。
李慕萩眼睛也没睁开,轻声呓语,“我占了你的床铺你去睡别的地方那多不好,还是一起睡吧。”
瞿承业只得被剥了湿衣服,两人又浑身赤裸地挨着,肌肤紧贴在一起,瞿承业感受到对方那光滑的身体与火热的体温。
“你刚才装睡?”瞿承业沉声问道。
李慕萩双手搂着他的腰,埋在他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胸肌,呢喃着,“你动作这么粗鲁,原本睡着了,又被你弄醒了。”
“……”粗鲁吗?瞿承业回想了一下,也就是平时的力道,哪儿会粗鲁?
“你又不是女人。”瞿承业不在意道。
李慕萩眼睛睁开瞥了他一眼,又闭上了,轻轻地打呵欠,“难怪你这么大年纪了也娶不了媳妇只能收养个义子。”
瞿承业气急,身体挣动一下要和他理论。
李慕萩压上他的身体,抬手捂着他的嘴唇,“好了好了,困死了,先睡觉。”
瞿承业出不了声,心里一番抱怨,也不看看是谁的原因害得他如此这般地步,这混账。
……
次日一早,是被某个小孩的尖叫吵醒的。
“啊啊啊啊你们、你们两个……不要脸,居然睡着一起!”曲明瑞抬手指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床被下遮挡住的身体也能明显看出两人是抱在一起的。
或许是睡着热,被子落下,露出瞿承业赤裸的胸口,上面还有着一些痕迹,吻痕和指痕交加,一对嫩红奶头更是肿胀得不像话,一看就是被狠狠玩过。李慕萩白皙的手臂横在瞿承业的胸前,姿态霸道地抱着他,被突然吵醒不耐烦地皱眉,眼眸慢慢睁开。
李慕萩声音沙哑,“你要的话也可以一起睡。”
“?”曲明瑞呆滞,抬起的手都颤抖一下。
“……”瞿承业伸手捞了一下被子,将自己的胸口盖住,无语地看了李慕萩一眼,在小孩子面前瞎说什么呢?
“真的吗?”曲明瑞声音激动。
瞿承业眼神冷漠且带着些杀气地瞥向自家养子。
曲明瑞一个哆嗦,瞪着李慕萩,“呸!不要脸!”
他狠狠唾了一声,推开门出去了。
被他这么一闹,两人也无法再睡下去了,李慕萩撑坐起来,神色困倦,抬手理了理头发,默默地穿衣。
看他穿得乱七八糟胡乱套上的模样,瞿承业忍不住伸手帮了一下。
李慕萩干脆伸开手任由瞿承业帮自己更衣。
瞿承业噎了一下,“你故意的?”
李慕萩闭着眼不出声,额头歪在瞿承业肩胛上,就要伸手抱着他。
瞿承业弄开他的手,李慕萩又抱过去。
被他缠得没法好好更衣,瞿承业有些恼火,大手捏着李慕萩的肩膀,“站直了!”
李慕萩下意识站直,眼睛睁开来,打呵欠,“你凶我。”
那语调委屈巴巴的。
瞿承业冷漠道,“我不吃你这套。”
李慕萩眨了眨眼睛,抬手抹去眼角困倦的泪水,“这才什么时辰?你儿子起这么早是疯了吗?”
正常人家的孩子谁不喜欢睡懒觉啊。
“你才疯了。”瞿承业听不得他这么诋毁自家孩子,“明瑞自律,向来早起,这会儿晨练都结束了。”
李慕萩不问了。他现在是做不到这么起早贪黑的。
瞿承业看着李慕萩那懒散的样子就皱眉,“你是不行,你骨子里都是懒的,你若是勤勉些,现在哪儿至于还被人钓去江南。”
“你舍不得我离开?”
“……?”瞿承业就弄不懂自己的说教李慕萩怎么就只听见了最后一句还曲解了意思。
“谁管你,死外面别回来最好。”
“口是心非。”李慕萩轻笑。

第八章 你引起了我的性趣
碚阳城的南面是巫讷山,山路崎岖,且常有山贼出没。
李慕萩没有选择独行,而是混入了一个商队。
碚阳城资源贫瘠,本地难以生产,因此养活了一众跑商人。
这个商队不是大型商队,只有几个自家养着的护卫,又是在碚阳城雇佣了几个结伴而来的护卫才敢上路。
李慕萩付了银钱,因此能坐在马车里。真让他自己下去走路也是不愿意的,毕竟娇生惯养了这么些年,吃穿住用全是顶好的,骨子都养懒了。
李慕萩撩开马车的帘布,看向窗外,却见外面一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左右扫视警惕,察觉李慕萩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时候,那男人也警惕地看过来,和他对视上的时候,男人微微怔愣,末了,抿着嘴唇挪开了视线去。
李慕萩好整以暇地看了他一会儿,直看得那男人不自在地落到队伍尾端去避开李慕萩的视线。
李慕萩眯了下眼睛,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
“怎么了?”男人的队友看他退后来像是在躲避什么人,有些奇怪也有些警惕地往前头望了望。
那男人抬手挠了挠脑袋,“老贺,马车里那个人你认识么?”
李慕萩是出了大价钱,因此独自一人坐着马车。
这会儿被问起,老贺一下子便知道他说的谁。
“他啊,商队领头的说是碚阳城里某家的少爷,说是去柳坊访亲的。”老贺一看就是那种整天里风里来雨里去的,又糙又壮实,这会儿用大手握了下腰间的刀柄,压低了声音,“他上车之前我见过他那样子,白白嫩嫩的,看着的确是少爷模样,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真是哪家的少爷也不至于一个护卫也不带就敢出门,我觉得是有些古怪的,还是不要轻易接近他,免得影响到我们的任务来。”
老贺已经是老江湖了,凭借经验做出判断来,竟然也猜了几分对。
在离开前是有暗卫想要装作李慕萩护卫的,被李慕萩拒绝了,直言到他想要自己一个人清净一段时间,就算是被人识破,也不能轻易就得知他魔教教主的身份来,因此被识破了也不会有大麻烦。暗卫表面上是听令答应了,实则这会儿应该是偷偷跟着的。
李慕萩没有严令禁止他们的跟随,他也不太在意暗卫是不是真的跟着。
“我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吧?”男人突然问到。
老贺打量了他一阵,“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为什么这么问?”
男人神色古怪,“马车里那少爷刚才一直盯着我,我还以为我哪儿伪装得不到位露馅了。”
老贺想了一阵,突然笑道,“说不定是看上你了呢?”
“啊?”男人目光呆滞。
“你年轻精壮。”老贺憋着笑小声道,“某些少爷正是喜欢你这个类型,注意点啊小岑,可别为了一时享乐耽误了咱们的任务,咳咳,你要是时间安排得过来,也可以去尝尝鲜。”
岑定苦笑,“老贺你别打趣我,我不好龙阳。”
老贺的视线往马车那飘去,回忆起偶然看见的那少爷,还真有点心痒痒,肤白貌美雌雄莫辨的美人,谁能不喜欢呢,也就岑定这小年轻不懂妙处,还‘不好龙阳’?真要是美人主动贴上来,岑定又不是圣人,还能坐怀不乱?老贺是不相信的。
“去去,前面警戒去,马上要路过巫讷山峡谷了。”老贺赶人。
岑定就算是心里有些发毛,也还是驭马往前,他们这一队四个护卫都是安排了固定位置的,刚好能将整个商队纳入保护范围。
巫讷山不好走,还有贼寇出没,却因为是碚阳城通往外界的唯一陆地,让大多数商队不得不走这边。另一处进出口是水路,路途遥远且不链接附近城池,因此只有往阙城去的商队才会选择水路。
“诶,你叫什么名字。”李慕萩趴在床边,支着手撑着脸颊,眼睛微微眯起,愈显得狭长的桃花眼注视着硬着头皮回来的岑定。
岑定犹豫许久,“我?”
“嗯。”李慕萩语调懒散。
岑定没法,只得沉声说了自己名字,正想着法子要躲开,就听得前面一阵骚乱,还有人惊叫着‘山贼来了’,岑定面色一变,抽出腰间的刀,戒备四方。他没有擅自离开自己的位置,因为他还得防止山贼从侧面袭击,前面的用不着他担心,商队领头的自然会应付,走了那么久的巫讷山,商队领头的也是熟知巫讷山山贼的脾性。
山贼都是为了钱财,轻易不会伤人。
毕竟碚阳城距离这里不远,劫财也就算了,真要是抢人多了弄得人心惶惶,碚阳城也是养着私军的,饶是巫讷山的山贼,也只是在被围剿的边界反复横跳,不敢真的干一波大的,毕竟抢来了也得有命享受才行。
就听得前面山贼和商队首领一番讨价还价,山贼骂骂咧咧地搬走了一些东西就放了人。
商队领头的虽然心疼那些货物,却也庆幸是没有打起来。
一段时间没走巫讷山,这山贼居然增多了,就他带着的那些护卫,肯定是不敌山贼,真要
是拼杀起来,他这边得伤亡惨重,这就得不偿失了,不如舍小保大。
商队的人在山贼的包围注视下屏住呼吸快步离去,就怕那山贼突然反悔。
李慕萩看了一会儿,躲回马车里,他可不想因为自己再惹出什么麻烦来。
岑定下意识往马车里看了一眼,看那车窗布料遮挡得严严实实,倒是松了一口气。
过了巫讷山最容易被埋伏的峡谷之后,大路宽敞变得好走起来。
天色也不早,一行人扎营夜宿。
李慕萩没有下马车,就连晚餐也是使了银钱让人端进来。
岑定一行四人围着篝火。
老贺看岑定一直往马车那边看,禁不住笑着撺掇,“这么上心你主动点去找他啊。”
迎着另外两位队友吃瓜的视线,老贺将事情讲了讲,末了一叹,“年轻真好。”
岑定被他们笑得脸上涨红,辩驳道,“别瞎说,我没上心,他一个男人,我有什么可上心的。”
三人停顿了一下,默契地对视一眼。
老贺说,“狡辩。”
三人又笑起来。
岑定是这四人队里年纪最小的,被这般取笑反驳了几声也不敢再做什么,只羞恼地起身去,“这里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
老贺笑他,“别是去幽会吧?可别跑太远别太劳累,免得明天没力气赶路。”
岑定一个踉跄,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溜走。
虽然和这些老前辈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被会开一些很荤的玩笑,也被拉进过花街,岑定本质上还是纯洁的,毕竟他这个年纪,不想男欢女爱,一门心思都放在练武上,就连被拉进花街也只是作陪喝酒,从未留宿。
晚上酒水喝得有些多,岑定寻了处没人的地方解开腰带,手一捞,握住,放水。
淅淅沥沥的水声后,岑定舒服地抖了抖,正要提起裤子,就对上了不远处李慕萩吃惊的眼神。
“……”岑定呆滞住,一脸傻样。
李慕萩的视线从他脸上下滑,落到了某人还裸露的某处,仔细打量一番,抬手象征性地捂了下眼睛。
岑定后知后觉,手忙脚乱地拉起裤子系好腰带,脸上臊红,“对、对不起。”
李慕萩低笑,“道歉做什么?”傻子一样。
岑定想要抬手挠挠脑袋,忍住了,他看李慕萩往回走,连忙跟上去。身体快过脑子,他下意识地跟上去后也不知道要说啥,沉默地跟着。
直到快要接近营地,已经能听见营地里一些人围着篝火欢笑的声音,岑定连忙出声喊住了李慕萩。
“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岑定有些莫名地紧张,手指在身边捏紧成拳头,揪着衣摆。
白天的时候李慕萩问过他名字,可是李慕萩也没来得及说自己的山贼便来打断了。
李慕萩唇角翘起,侧过脸看向岑定。
幽暗的月光里,岑定只看得他樱粉色薄唇,染着淡淡的水光,无比诱人。
岑定喉结滚动一下,眼神慌乱地移开视线。
李慕萩笑了笑,没说话,自己离开去,隔了好一会儿,才看得岑定神色恍惚地回去,被那边营地的三个队友围住。
老贺抬手摸了摸岑定的额头,“怎么脸这么红?还一脸恍惚,你不会真遇到什么山精野怪的吸了阳气吧?”
岑定失神,喃喃道,“分明是个男人,怎么会这么好看?”
老贺嗤笑,“这孩子傻了吧?”
老贺抬手一勾岑定的肩膀,“看你平日里痴迷练武,这会儿晓得见识短了吧?等回了阙城,哥哥们带你去见识见识涨涨经验,漂亮的男人可不少见。”
岑定推开他的手臂,嘟囔,“我可不陪你们去了,每次结账的都是我。”
四人围着篝火闹腾一番便分散守夜,李慕萩的视线追随着岑定的身影,直到消失在视线中,才放下布料,垂头看了看手中的信纸,想到方才暗卫给他汇报的消息。
“阙城的捕快么?”李慕萩挑了挑眉,“还招这么傻的人?”
李慕萩来了些性趣。

第九章 春心萌动
一件事情只要坚持上几天就会变成习惯。
李慕萩连续几天都会和岑定搭话,岑定沉着脸面上心不在焉的糊弄样子,实则心里欢欣雀跃。
然而就在岑定习惯了李慕萩的主动的时候,李慕萩突然不和他说话了。
等待了两天,岑定整个人都不对劲。
就连老贺都看出他的精神恍惚,怀疑他是不是又遇上什么山精野怪被吸了精气,毕竟这边山林里枝叶茂密,一看就很有那种故事发生的氛围。
被老贺追问再三,岑定犹豫问道,“你说一个人突然不和你说话是什么原因?”
“讨厌你呗。”老贺心直口快。
岑定肉眼可见的萎靡下去,“哦。”
老贺一看这不对劲啊,连忙安慰,“或许是等你主动着呢,你也不能啥都让别人主动啊。”
“真的?”
“真的真的!”老贺连连点头。
看着岑定若有所思离开的背影,老贺叹气,真是难为他这个粗俗汉子还得为队里后生的感情问题担忧了。
李慕萩懒散地靠在马车里,纤细手指悠悠地翻着书页,马车车窗布帘被掀开,借着光线看那之乎者也,光线便被一道高大身影遮住,李慕萩疑惑地抬头看去,对上岑定严肃的表情。
李慕萩挑了挑眉,这表情,不会是发现了点什么吧?
岑定挨近了马车,突然开口问,“你要喝水吗?”
“?”李慕萩眼神疑惑。
“那你饿了吗?”看他不理,岑定连忙换一句问。
“……?”李慕萩更疑惑了。
岑定抬手挠了挠头,感觉很无力,眼神远远投向老贺,像是个无助的小鹿崽。怎么办!他还是不和我说话!
老贺翻了个白眼,心说这无端而来的问话人也不好回啊。
李慕萩突然招招手,“你骑马不累吗?要不要进马车来?”
“!”岑定猛地转头,怔愣地望着李慕萩。
李慕萩迎着他的视线闲聊,“我就不喜欢骑马,每次都磨得腿疼,还是你这身体好,结实。”
岑定听着他的声音,视线不自觉落在了李慕萩的腿上。
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柔软的丝绸布料看着光滑,就是不知道那双是否也一样光滑……
岑定甩了甩脑袋,耳尖通红地甩开脑海里孟浪的想法,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了,我骑马挺好的。”
“那行吧,你要是累了想进来,给我说一声就行。”李慕萩又不再理他,转头去钻研那些之乎者也。
晚上宿营四个人围着火堆,岑定双手抱头,脑袋埋在双腿膝盖间,声音微小,“他、他邀请我进去马车,怎么办啊?”
三人对视一眼。
老贺说,“那小公子要去柳坊,都靠近江南城了,至少还得和我们待上一月。”
另一人接话,“你可想好了,这一月你要是腻了,或者是他腻了,你两可不好相处。”
“而且一月后,你和……算了,估计一月后你两也没那劲了。”
三个队友都是看热闹的心态,根本没把岑定这春心萌动当真。
老贺翻了下烤肉,还是今天刚猎来的红鹿,他们四人出了大力气,分了两只红鹿后腿,这会儿在火堆上烤得滋滋冒油。
相对于岑定的少男心,还是烤鹿腿更让三人关心。
老贺给弄了下调料,漫不经心地说,“喏,你给他弄点肉去,他都敢邀请你进去了,你还不敢进?咱们队里可没有这种怂货。”
“这……”岑定犹豫不定,“这好么?”
老贺叹气,忽然怀念前几天还说‘我不好龙阳’的某人。也怪那小公子着实生得貌美,美人主动献殷勤,这谁把持得住?
三人撺掇着岑定进那马车,傻小子还踌躇不定,三人默契地对视一眼,给岑定灌了一葫芦酒下去。
岑定酒量不好,分明武功不差,却偏偏不胜酒力,这会儿被灌了酒,麦色皮肤也隐约泛红,再被一撺掇,就带着肉钻进马车里。
李慕萩眯着眼等人送吃食,吃食的确是来了,却没想是个意外的人。
岑定借着酒劲,也没在马车外询问,一掀开布帘就直接钻进来。
一股子热气扑面而来,随后,马车车厢里被酒气充满。
“送我的?”李慕萩看向他手中。
一大块烤鹿腿用洗干净的树叶包裹着,这树叶宽大,也是刻意挑选来,常在野外的人都知道哪些能用哪些不能用。
“嗯。”岑定傻乎乎地笑着点头,双手将吃食呈上。
李慕萩也不客气,接过来准备先填饱了自己的胃。
味道一般,不过在这荒郊野外的也不能想什么山珍海味了,那会越想越饿越吃不下饭。
岑定这体型杵在车厢里就让原本狭小的车厢被挤得满满当当,李慕萩抬腿碰了碰他的膝盖。
“坐下?”
岑定乖顺地挨着另一边边角坐下了。
李慕萩唇角翘了一下,这么听话好像条被驯服的大狗。
岑定或许是酒壮怂人胆,这会儿抬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李慕萩。他不知道李慕萩是不是真的哪家的少爷,进食姿势优雅贵气,就算是在这种地方吃着简单的烤肉,也像是坐在宴厅里面前摆着满汉全席一样,像极了岑定偶尔见过的那些皇家子弟。
思及此,岑定有些醒酒,随后又迷糊,皇家子弟怎么可能来碚阳城这么个偏远的小地方?去往碚阳城并不方便,那些娇生惯养的皇家子弟吃不了长途跋涉舟车劳顿的苦。
李慕萩没浪费食物,岑定送来的鹿肉他全部吃下,一伸手,“茶水。”
岑定往身上摸了几下,水囊在刚才修整的时候就放在一边等着被拿去补充了,这会儿身上是水囊的。
岑定莫名有几分歉意,“没带。”
“酒水也行。”李慕萩看向他。
岑定迎着他的视线,迷茫地眨了下眼睛,浓眉大眼却是显得无辜单纯。
他还在距离自己最远的距离坐着呢。
好在车厢不大,李慕萩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微微使力,将人拉近。
酒精让身体乏力,岑定手臂发软地撑着木板,面上疑惑。
李慕萩抬头,仰视着他,手指捏住岑定的下巴,拇指在他柔软的唇瓣上抹过,语调缱绻地重复,“酒水、也行。”
“嗯……?”岑定眼睛逐渐睁大,他大脑迟钝地反应着那贴在嘴唇上的柔软,眨了眨眼睛。
又眨了眨眼睛。
柔软的舌尖在他的唇瓣上舔了舔,尝到浓烈的酒香。
岑定惊愕地要后退。
双唇微微分开,就被李慕萩伸手按住了脑后,将要逃开的岑定按了回来,双唇紧贴在一起,这番就不是浅尝辄止了,舌头撬开,侵入进口腔翻搅纠缠。
李慕萩亲吻得温柔仔细,就像是真在品尝他口中残余的酒液。
岑定脸上涨红着,双手捏紧又放松,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
李慕萩拉着他的手臂,引导着让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
李慕萩伸手搂住了他结实的腰身,稍微一带,岑定就骑在他大腿上坐进了怀里来。
一边不带情欲的亲吻,一边却又将手指摸到了岑定的双腿之间,隔着布料抚弄裤裆里那一大团软肉。
起先还是柔软的,被手指弄了几下,就明显的勃起了。
一大根粗硬的东西将裤子也撑起,形状惹眼。
岑定也感受到李慕萩的手在作乱,耳尖滚烫,伸手拉住了李慕萩的手腕,想要开口阻止,却是刚开口就被舌头纠缠,根本发不出阻止的声音,反而漏出几道淫靡的水声,惹得岑定愈发脸热。
岑定的阻碍不太坚定,李慕萩依旧能成功抚摸到他的性器。
说是阻碍,不如说他只是将手搭在了李慕萩的手背上,隐约还有要抓着李慕萩的手指一起套弄自己性器的意思。
“哦……好舒服……嗯嗯……”岑定眼神迷离,不自觉低哼。
他的身体也挨近了李慕萩,搭在肩膀上的手指色情地揉摸着李慕萩。
掌心下那瘦弱柔软的身体让岑定爱不释手,手指一用力,将李慕萩的衣领扯开了,露出少年纤细的脖颈雪白的皮肤,锁骨明显。
似乎还有点未消去的红印?
岑定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毕竟这时候天色已暗,看得也不清楚。
李慕萩突然扯开他的裤腰,让那根憋得难受的男根释放出来,拇指按着龟头马眼碾弄。
岑定的呼吸急促起来,无暇去管自己方才看见的了,“啊啊轻点……”
那般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掌握,岑定精壮的腰身也颤抖几下,腰胯便挺了过来,粗硬的鸡巴压在了李慕萩雪白的衣裳上,汩汩涌出的屌水顷刻间就在那白衣上落下一点灰色痕迹。
岑定看得激动,亵渎这样纯洁的小少爷,让他的心脏狂跳。
兴奋着的大脑根本无法去想自己当前的姿势。
而且李慕萩刚才主动亲吻他的时候,哪儿像是什么纯洁无瑕的小少爷,分明是熟练得不能再熟练了。
“再、再给我撸一下……”岑定歪着头去亲李慕萩的脖颈,滚烫的舌尖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水痕。
李慕萩突然推开了他,拽起他的衣摆用内侧那边擦了擦手指,轻笑道,“大人自重。”
“……?”岑定的表情从疑惑到思索再到羞耻,他脸上爆红,回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岑定扯着裤腰,落荒而逃下了马车。

第十章 遇袭
岑定好些天不敢出现在李慕萩面前。
偶尔的眼神对视上,岑定就红着脸慌乱躲开。
李慕萩一手支着脸,懒散地双眸半寐,装模作样地研究了几天之乎者也后有些昏昏欲睡。许是自己知道先前的举动吓着了这位呆傻的阙城捕快,李慕萩也暂时没再刻意招惹他。
商队一路顺利让一行人有些失了戒心,因此在通过阴风峡谷的时候遇袭冲散了人群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如果这没有牵连到自己的话。
李慕萩无声叹气,看着一伙贼人冲着自己攻杀而来,他摸向自己腰间,那里藏着软剑。
这三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神不好,分明有这么多目标,还非得冲自己来,嫌命长么?
李慕萩后撤一步,找好了角度,准备时机到了就抬手,那会看起来很‘凑巧’,就像是这三个人主动往他的长剑上撞。这也不是李慕萩第一次进行这样的操作了。
扑杀而来的三个贼人带着凶戾之气,目光淫邪,动作夸张,但看起来并不打算是要当场杀了自己。
李慕萩相当清楚他们想做什么了。
但是他心里除了无奈也没什么其他的情绪,无他,唯手熟尔。
李慕萩本意倒也不愿意有这种‘习惯了’。
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有一个人影冲了过来,长剑递出,力道极大地洞穿一人胸口,猩红血液飘洒而出,一贼人满脸惊惧地倒地。
速度慢些的两人连忙止步,戒备地看着中途窜出来的‘程咬金’。
“你、你没事吧?”岑定快速地将他从头到尾扫视一遍,也没来得及去查看什么细节,只注意到李慕萩衣衫凌乱了些许,但是一身白衣连点尘土都没沾上,是看错了吗?
李慕萩没想到他会过来,这伙人可是商队老板雇佣来,理当是先护着给钱的雇主。
李慕萩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的背影,“我还好,只是……”
“那边不要紧吗?”李慕萩抬手指了指被围攻的三个阙城捕快。
岑定心虚地看了那边一眼,老贺三人早就满口脏话地骂他了,直说这年轻人就是靠不住。
“没事,老贺他们能撑住这么一会儿的。”
岑定也只是看着老实蠢笨些,实则功夫不差,不然也不能作为阙城捕快了。
袭来的山贼并不是太厉害,只是事发突然,才叫这伙山贼得逞。
这两挑软柿子捏的山贼更是不行。
只是被岑定那凶悍的目光扫过,就两股战战不禁后退,看得李慕萩摇头不已。
就这么弱的弱鸡,李慕萩不怀疑这是有心人派来对付他的,这看来的确是意外。毕竟知晓他身份的,也不会派这么些菜鸡来送人头。
“你去那边和他们一起躲着。”岑定几下轻松解决了面前的两个山贼,对着李慕萩快速地说了一声,就匆忙回援。
这些山贼虽然是只会些两脚猫功夫的喽啰,却也双拳难敌四手,老贺他们应对得有些困难。
李慕萩没拦他,这会儿也没特立独行,模样乖顺地凑到人堆里一起被保护着。
有些奇怪的是,分明这么弱的山贼,袭来的人数却不多,叫岑定他们三两下解决了,这不像是什么截货,倒像是顾念这伙捕快太过清闲而给他们找点存在感的。
李慕萩抬头看见商队老板也目光古怪,便知晓这么想的不是自己一人。
原本以为这次意外很轻松地解决了,却不想这些捕快刚歇息没一会儿,一伙蒙面的黑衣人悄无声息的靠近。
这伙蒙面黑衣人脚步很轻,踩在落叶上发出极其细微的声音,也不喊打喊杀,只借着环境隐藏着身形悄声跟近。
除了敏锐的几人发觉,这些普通人还在聊天庆幸劫后余生。
李慕萩看向黑衣人那边,蹙眉。
待到领头的黑衣人与他视线对视上并做了个手势的时候,李慕萩眼皮一跳,这下是真的冲着他来的了。
李慕萩往边上挪去,免得交战起来波及这群无辜的普通人。
“你去哪儿?别乱走。”刚一动弹,就被岑定给拦下了。
岑定分明是一直关注着他才能反应这么快。
岑定语气着急,还带着些微气喘。
李慕萩这会儿可没心思搭理他了,抬手随意指了个方向,“小解,你要和我一起吗?”
“……”岑定脸上涨红,纠结地看着李慕萩离开的背影,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上去,小声道,“我不太放心,总觉得这群山贼不对劲,太弱了。”
你还有这观察力?
李慕萩高看他一眼,随口道,“所以你要和我一起小解吗?”
“咳咳咳!”岑定呛住,“我不是、不是要一起!咳,你一个人离开队伍很危险,我跟着你会安全点。”
不,你跟着我才是最危险的。
李慕萩默默在心里念叨,有心要将人劝回去,一时间也不知道找什么理由,只得让岑定跟着。
随着
李慕萩的离开,那伙蒙面黑衣人也改变了方向,看起来他们也不想要伤害到那伙无辜平民。
嗯,正义之士,可以理解,一向是如此。
岑定跟了一阵,犯迷糊,“你……要走这么远吗?”
李慕萩是在找一个适合交手的地方,还在峡谷里呢,万一将山石震下来殃及池鱼就不好了。
“嗯,现在没感觉了,我走走找找感觉。”李慕萩随口敷衍。
“……?”岑定眼神古怪地看着他,饶是他这样单纯的也察觉出一些不对劲来,“你是不是有其他的事情在瞒着我?”
“比如?”
“比如……你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去柳坊访亲的公子,你也是江湖人士吧?”岑定猜测道,方才他战斗中就觉得李慕萩的衣服太过干净,这会儿确认后更清楚普通人家的公子根本不可能遇袭后还这么冷静。
他回想着方才的细节,被三个山贼堵住的李慕萩并没有慌乱,眼神只是有些无奈。
这叫谁看去也觉得古怪。
好在也就岑定这家伙的注意力一直锁在李慕萩身上才有发觉。
李慕萩惊讶地瞥了他一眼,“你比我想象得要聪明一点。”
“……不要敷衍我!”岑定有点恼火。
李慕萩轻笑起来,“不是闲聊的时候了。”
一身干净白衣的李慕萩停下脚步,同时,一直尾随的蒙面黑衣人们也齐齐站住。
“出来罢,还要某请你们不成?”李慕萩伸手,自然地摸到了岑定的腰间,顺走了他腰间的佩刀。
玄铁制成的阙城捕快专用佩刀对于李慕萩来说有些重,用着不顺手,这会儿却也只得勉强用着了。
分明是粗鲁霸道的刀,李慕萩使起来却和舞剑一般优雅,却也气势威力不减,威慑得那伙蒙面黑衣人不敢太靠近。
领头的黑衣人半边身体都躲藏在树干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独身一人出行,呵,既然给了我们机会,这就休怪我们……”
“别躲在树后,出来说话。”李慕萩有些无语。
躲躲藏藏像什么话?你们可是名门正派!弄得被围捕的自己比你们更能代表正义了。
就连身边岑定的眼神也怪起来,沉声问,“这些贼人又是谁?为何要对你不利?可是、贪图你什么?”
李慕萩闻言嘴角翘了下。
那边的名门正派们也觉得这样不妥了,领头那个抱怨地冲旁边的人说了声,“我就说不蒙面,你非得要蒙面说什么神秘,弄得我们和贼人一般,都叫人误会了。”
“怕什么误会?能跟在魔教教主身边的能是什么好人?咱们还怕他误会?”那人冷哼一声。
领头的点点头,有些道理。
李慕萩看那些人并不敢靠近自己,无趣道,“蒙着脸作甚?怕我记住你们的脸找你们报复?”
“呵,休得猖狂,今日我们拿下了你,你便知我们是哪路英豪!”领头的人不经激,做了个手势,还潜伏的人总算耐不住,一同冲杀上来。
岑定没跑没躲,也没去夺回李慕萩手里自己的佩刀。
一人冲至面前,明显也没打算放过他这个‘同伙’。
岑定眼疾手快握住来人的手臂一扯,将他拽了个踉跄,松手的时候那人的武器也到了岑定手中。
“厉害。”李慕萩轻声夸赞。
这单蠢的家伙也不是在谁面前都这样,还是知晓变通的。
岑定不自觉地裂开嘴忍不住笑,一边动作利索地敲晕了一个凑到他面前的人。
李慕萩却手下不留情,大刀砍出,鲜血喷溅。
殷红舌尖舔了舔沾在手背上的血液,李慕萩啐了口唾沫,“臭的。”
鲜血似乎刺激到了他,李慕萩邪气十足,幽冷目光扫过围捕他的人,竟然没一个敢再靠近,有胆小的甚至后退几步。
“传言说他食人啖血,果、果然是真的!”有人声音惊恐。
“不、不得擅传谣言!”
“你们都看见了!他舔了血!”
李慕萩懒得听他们废话,脚步一动,已经到了人群中,冰凉刀刃抵在一人的脖颈上,毫不犹豫地割破那人喉咙。
“抱歉,不小心手滑了。”李慕萩面上被溅了鲜血,却露出温软微笑。
“只有区区数十人也敢来找我麻烦?难道你家中长辈都未曾提醒过你?”李慕萩手指搭上一人的肩膀,阻止他逃跑的时候也捏碎了他的骨头。
“知道我独自出行,你却也不想一想其中缘由吗?”李慕萩走到了那领头人身边,“说吧,谁告知了你我的行踪。”
纤细骨感的手指轻轻捏住领头人的下巴,动作暧昧,语气也温柔,“说了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如何?我可是很通情达理的。”李慕萩与他对视,看见他眼中的惧怕。
“或者说一说,谁给了你我的画像?毕竟江湖中,还没人晓得我面具下的模样。”李慕萩压低了声音,这话是真的好奇了,“说出来
我留你全尸。”
“你们只知我是魔教教主,谣传漫天,却不了解我这样一人为何能坐上那位置,你、可要来了解了解?”
领头的蒙面黑衣人突然惊恐大叫,连连挥手要挣扎开,“别说了!你这妖邪!我死也不会说,你干脆杀……咕……”
他已经发不出来声音,喉骨被李慕萩捏断,碎骨扎进血肉中。
“那只能满足你了。”李慕萩面露遗憾,再抬眼看向其他人的时候,却只能从那些人眼中看见恐惧,甚感无趣。
甚至就连岑定,这会儿也迟疑地不敢靠近他。
李慕萩突然起了玩心。

第十一章 晨间
“唔嗯……身体好热。”岑定呻吟一声,捂着头撑坐起来。
一阵冷风吹过,他才察觉自己没有穿着衣服,浑身赤裸着。
藕白手臂从身后伸出,环着他的腰,“你醒了?”
岑定身体僵住,转头看去,却和李慕萩带着困意的眼眸对视上。
李慕萩掩面打着呵欠,“你可真能折腾,折磨了我半宿,害得我……”
岑定忽然捂住他的嘴唇不叫他说话,岑定眼神惊慌,“我们、我们怎么……”
他说话着急又慌乱,差点咬着自己舌头。
李慕萩拂开他的手,起了身,自己摸到了衣服穿戴起来,这般安静的模样却让岑定更加不安了。
岑定纠结地捏了自己的手指,不知道怎么开口。
李慕萩拢了拢长发,看够了他满眼纠结的样子,才轻笑道,“瞎想什么,你昨夜里发热,非得闹我,我才不得不脱了衣服和你抱一起睡了。”
“怎么?还怕我占你便宜了?”
岑定回想起方才醒来时候看见的白皙身子,禁不住脸红,他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这哪儿是他被占便宜。
岑定看向李慕萩的目光有些羞意,又观察到周围环境陌生,“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记得……我们好像遇见了一伙贼人,然后……”
他捂着头回想,却觉得遗忘了一些。
“的确,那是我家中仇敌,不知是从何得知我出行的消息,便趁机前来截杀与我,我不敌那伙贼人,被打下山崖,可惜牵连了你。”李慕萩替他补充了细节。
岑定晃了晃脑袋,也想不起来什么,便接受了他的说法,李慕萩也没理由欺瞒与他,又没什么好处的。
“我们掉下了山崖?”岑定有些吃惊,下一刻便看向了李慕萩,“你没受伤吧?”
李慕萩侧着身子避开他的目光,“小伤,无大碍,不影响赶路。”
岑定却不听,非得看了他的伤口才作数。
李慕萩刚穿好的白衣又被剥开,被压着强行上了药,小腹那一道穿透伤,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要害。
岑定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埋怨,“这是小伤?再偏一点,你小命都要没了。”
岑定大手捏着药瓶,小心翼翼地倒下药粉,“这是阙……咳,我家中传下来的秘药,专治外伤。”
李慕萩舒展身体,任由他压着自己,手指轻轻搭在他的手臂上。
岑定心中一颤,看了他一眼。
李慕萩眉梢挑动,突然说起,“我家中还有一妹子,等我们出去了,不如让我替你说亲?”
“啊?”岑定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了,有些茫然地看向李慕萩。
李慕萩的手指攀升到他的肩膀,勾着他的脖颈拉下,几乎要唇瓣相贴,曲腿,膝盖顶到他的胯下,那晨勃的一大团被蹭到,岑定五官都扭曲。
李慕萩笑道,“我看你憋得不清,昨夜里也一直闹我,还未成家吧?”
岑定脸色涨红,给他上药的大手也颤抖,强忍着想要逃离的心思,“瞎说什么。”
李慕萩的手指隔着布料揉上了他的胯下,纤细手指不断挑弄,那裤裆里的一大团很快就硬得不像话,将布料顶起个帐篷。
“不要作弄我……”岑定要躲开去。
李慕萩的手指隔着布料将他硬邦邦的肉根握住,岑定抿着嘴唇喉结性感的滑动,无法出声,他皱着眉眼神纠结地看着李慕萩,似乎很犹豫。
李慕萩眼眸幽深,拉着他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腿间,让他清楚的摸到自己硬起来的性器。
“男人之间,互相疏解疏解,也不是什么大事。”李慕萩给他找了个理由。
岑定犹豫半晌,似乎接受了,他的手指也隔着布料轻轻抚摸李慕萩的胯下。
李慕萩眯眼,做出享受模样。
岑定有些担心,“你的伤口没问题吗?还是不要了吧?”
李慕萩手指握紧,被捏了一下的肉棍更加硬挺了,顶端将布料都濡湿,手指按住那顶端滑动,“你这硬得不像话,真能停下?”
“就算你可以,我也不能。”
李慕萩伸手弄了一下自己的腰带,让裤子宽松地滑下来,一根粗大红嫩的肉棒从布料中弹出。
岑定低呼了一声,羞臊地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去看。
李慕萩也将他的裤腰弄开了,手指勾下布料,让岑定的性器也暴露出来,粗嫩的一根,看着就没什么经验的。
李慕萩握着他的性器和自己的挨在了一起。
“唔!”岑定经不住地呼吸加重。
灼热的部位赤裸地贴在一起,被手指一同握住,刺激得不行。
李慕萩诱导着他也伸手握住,岑定的手指都在哆嗦,却也握住撸动了起来。
“哈啊……”岑定声音沙哑地喘息,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紧贴的部位,清晰看见那比自己粗大一圈的红嫩性器勃起得厉害,玲口那溢出一道透明腺液,嫩得无比诱人

而他自己的性器早就湿濡不堪,手指摸了一手的黏腻,撸动起来就发出黏糊糊的水声,很快,他的屌水都弄在了李慕萩的性器上。
这么干净的李慕萩,却被自己的液体弄脏了……
岑定满脑子混乱,鸡巴硬得不行,他的腰身有力地挺动,手指做圈,鸡巴蹭着李慕萩的性器在掌中抽插,每次龟头从掌中冒出的时候,都马眼张开溢出一股屌水来。
他出了汗,脖子那湿漉漉的,喉结滚动的样子性感得不行。
李慕萩眯眼看着他迷乱的样子,思考自己给岑定喂下的药丸只是影响记忆的,莫非还有催情作用?
思考无果,索性不管,李慕萩突然翻身将岑定压在身下,迎着岑定疑惑的视线抱怨,“你好沉。”
“对不起……”岑定面色变了,有些惊慌,“是我得意忘形了。”
他的手指也要慌乱地去提起裤子,李慕萩却按住了他的手掌,拉着他的手让他抱住了自己的大腿,“抱好。”
岑定的身体并不是很柔软,男人硬邦邦的身体却被李慕萩弄得折起来,双腿也被压到他胸前,本就凌乱的衣衫散开,双腿挤压着胸口,将胸肌也挤得变形,惹得李慕萩多看了几眼他的胸口。
“做什么?”摆出这样的姿势让岑定有些不安,赤裸的下身凉嗖嗖的。
李慕萩低头看去,就见得那双腿间的红嫩地方紧张地瑟缩着,手指戏弄地在那处抚弄过,就让岑定惊乱得要跳起来。
这个姿势却让李慕萩压住,岑定根本无从躲开。
“你你你要……”岑定心情复杂,眼神羞耻中还带着一点火热,惧怕中藏着一丝期待。
灼热的肉根埋入他双腿之间,龟头顶到了他的双囊,凸起青筋的肉棒挤压着他腿间细嫩的皮肤,触碰到那极为敏感的地方就让岑定颤抖起来。
岑定微微松了口气,看起来李慕萩并没有要给他破身的意思,或者说这家伙并不知道男人之间该怎么性交?
岑定不知道自己猜测得对不对,李慕萩看起来年纪不大,鸡巴也嫩,那方面的知识或许的确不够。
李慕萩可没管他在想什么,鸡巴插入他的腿间,蹭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挨着他粗硕的肉根就挺腰肏了起来。
“唔唔……”岑定低头去看见自己的腿间一根鸡巴进进出出,腿心极嫩的皮肤都被肏得发红,脑海中被情欲蒸腾得愈发混乱。
李慕萩抚摸着他修长健硕的双腿,抿着嘴唇,有些发狠地在他腿间肏弄。
就算清楚这严格意义上算不得性交,岑定还是被他陷入情欲的性感模样迷得大脑空白一片,喘息粗重,只觉得腿间烫得厉害。
“好烫……”岑定沙哑出声,手指伸出握住自己的肉根下意识撸动,他的双腿并拢夹紧,大腿内侧已经沾染上淫水汗水弄得无比湿滑,让李慕萩肏弄起来更为顺畅。
男人的腿不是很软,皮肤柔韧很有弹性,恰到好处的坚硬更为舒服。
李慕萩拨开了他的衣服,摸着岑定结实的腰。
岑定颤抖着看了他一眼,他的腰很敏感,被微凉的手指触碰到就升起一股颤栗感,身体酥软起来。
岑定有些挣扎地低声道,“别、别摸这里……”
李慕萩哪儿管他,岑定不让碰,他反而伸手细细摸寻。大抵腰间是岑定的命门,这会儿一边被操腿一边被摸腰,他刺激得不行,鸡巴在手中中跳动勃发,射出一道道浓精。
“啊啊啊……”岑定闷叫着,手掌握住龟头想要挡住,却只让精液凌乱飞溅。
李慕萩也觉得浑身火热,只是操腿终究还是不够爽,李慕萩将岑定掀翻,让他跪趴在地上,鸡巴蹭着臀缝插进去。
男人的臀肉不算肥大,只是刚好能夹住,李慕萩抓着他的双臀将臀肉往中间挤压才埋住自己的性器。
“唔嗯……”岑定又觉得古怪又觉得舒服,粗大鸡巴插进臀缝,肉棒蹭着穴口,泛起一阵酥麻痒意,他动了动腿像是要挣扎,就被李慕萩强势摁住。
岑定从未想过他这幅模样,却又不反感,这般强势的李慕萩让他心中愈发火热。

第十二章 逃
晨间运动之后,岑定有些无力地趴在那,赤裸的背上还留着几道精液痕迹。
李慕萩去水边清洗了回来,脚尖踢了踢他的小腿,“还趴着做什么?去洗一下。”
“咱们落下来的地方还算运气好,旁边就是乱石堆,恰好落在那水潭里才没直接摔死。”没管岑定是什么反应,李慕萩说起来,“不知道我那些仇敌会不会追来,这里不能久待,我刚才看了一下,沿着水道走应该是能走出去的,或许是在山谷中,丛林也不怎么茂密,应该不会有大型野兽,咱们暂时是安全……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李慕萩又抬腿轻轻踢了下他。
岑定的手臂抬了抬,示意自己有在听,他的身体这才缓缓动弹起来,手指勾到了衣服,背对着李慕萩套上,怎么也不肯转过身来。
看他不去清洗,李慕萩也不强求,“你身体没问题的话,我们现在就出发离开。”
岑定倒是犹豫着开口,“你的伤……”
他说了一半就掐断,这家伙方才那么有精力的样子,怎么看那伤口也没有影响到他。
李慕萩笑眯眯道,“多亏了你的药,我的伤已经无碍,你这家传秘药倒是神奇的,有考虑过转行当神医吗?”
“……?”岑定无言。他一个好好的阙城捕快,当什么神医啊,而且他也不通望闻问切,行医那不是害人么。
李慕萩不再多言,伸手扶了他一下,两人相伴离去。
李慕萩不完全是忽悠岑定的,当时那群‘正义人士’李慕萩没有完全干掉,不是他心软,只是为了给自己找点乐子。虽然这个乐子一不小心就会把小命丢掉,可是他身为魔教教主,这个自信还是有的。
“……这边山谷倒是幽静。”岑定突然出声。
他观察着四周环境,有些走神,视线落在李慕萩身上又很快移开,他心里情不自禁地幻想两人在此处隐居的话……可惜,李慕萩未必有这个心思。他是对李慕萩心动,可岑定也还有自己的责任在身,必定是要回去阙城的。
岑定心里叹着可惜。
又心想着等事情做完了,说不定还有机会,就是不知道,到时候的李慕萩愿意不愿意。
岑定偷偷瞄着李慕萩的侧脸,他的耳尖红起来。
李慕萩点头道,“是个隐居的好地方,等我大仇得报,我倒是想来这里安家。”
岑定心中微动,“你一个人?”
“一个人确是清净。”李慕萩笑道,“可呆久了也无趣,还是两人一起好,你想随我一起?”
岑定脸红,不出声。
李慕萩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又道,“对了,之前我给你提起我那妹妹,可不是完全开玩笑,你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我看你……”
李慕萩的视线将岑定从头扫到尾,“人还不错,我将妹妹交给你也放心。”
“我看你也有要成婚的心思呐,这个年纪了还憋着不好。”
“休要乱说。”岑定羞恼地打断他的话,眼神莫名地看了他一眼,还有些哀怨的,“我对你那妹妹可没心思,我怎么会和一个没见过的人成婚,我都不知道她生得如何。”
李慕萩抬手摸了摸自己下巴,“这还不简单,你就照着我的样子想她。”
“……”岑定呆在原地,照着李慕萩的样子……他稍微想了一下,脸上越来越红。
李慕萩已经走远,岑定连忙跟上去。
岑定有些恼火,“你不要总是胡说。”
李慕萩瞥了他一眼,分明就心动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样。
行至半路,李慕萩突然拉住岑定,和他一同躲在了树干后面,岑定还有些莫名,没一会儿就看几道身影在树林中疾驰而过。
岑定放轻了呼吸,没敢一直注意那边,怕被人察觉了。
李慕萩倒是很习惯,也不紧张,再稍微等了一会儿才带着岑定绕路走。
“你很熟悉那些人的样子……”岑定忍不住好奇。
“毕竟是交手多次的仇敌。”李慕萩无奈道,他也不想要这种‘熟悉’啊,
岑定闷声道,“是什么仇敌?那些人看着、并不太像是邪恶之人。”
李慕萩看向他,“那你的意思是,我才是妖邪?”
“不是!我没这个意思!”岑定连忙否认,“你人很好,或许是那些人贪图你什么,总之不能是你的错。”
李慕萩笑吟吟的,这就是‘首先排除一个正确答案’?
“万一是我先惹事呢?”李慕萩问道。
岑定纠结地皱眉,口中讷讷道,“怎么会,你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吧?你是个好人才对,而且你……”他想说李慕萩看着瘦弱不胜武力,又想起方才李慕萩轻易将他掀翻压住,而且被打下山崖也是李慕萩先醒过来还照顾他一夜,岑定就没法说他弱了。
李慕萩暂时没法去顾及岑定的想法,那些熟悉的气息又靠近了,看来是发现了他们路过时留下的痕迹追了上来。
“这些人和老鼠一样,闻着味儿就
跟了上来,叫人厌烦。”李慕萩轻声抱怨。
岑定突然道,“你不会骗我什么的吧?”
李慕萩看向他,“什么?”
岑定坚定说着,“我相信你不是那种恶人。”
他声音小声下来,“毕竟相由心生,你那么好看。”
“……”李慕萩无言,这结论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当我妹夫吗?”这种傻子骗回家里去一定更好玩。
“不考虑!”岑定面色变化,“你再提这个我就翻脸了。”
李慕萩轻笑两声,这会儿可没时间给他翻脸的,也不是闲谈的时候,李慕萩拉着岑定的胳膊,在树林中疾驰,也无从隐藏自己了,因为那些家伙又包围了过来。虽然能够轻松反杀了那伙‘正义之士’,可能够影响记忆的药丸可难得制造。
李慕萩有些怀疑这家伙傻乎乎的这么相信自己,是不是也是那药效造成的。
岑定被他拖着走,有些跟不上他的速度,心中惊呼,轻功这么厉害的,怎么会是寂寂无名的人物,这家伙果然对自己有些隐瞒!
大早上就被迫跑路,李慕萩是有些不满的,因此遇上拦路的第一个人,还没等对方有什么反应,锋利的刀刃已经割断了他的喉咙,等血液喷涌而出的时候,李慕萩已经带着岑定离开了一段距离。
岑定想要转头去看,被李慕萩捏了下手臂。
岑定沉闷道,“虽然是仇敌,可是……也不用下手这么狠。”
大概是在安定平和的阙城呆久了,这小捕快容易心软。
不过岑定很快又说,“我理解你,面对仇敌的确该心狠一些,不然的话,受伤的就该是你了。”
比起李慕萩受伤,岑定更愿意他手段狠辣点。
李慕萩笑道,“你还真会为我找理由,若我真的才是那恶人,你不得后悔死么?”
岑定眼神动摇,又坚定道,“但是你不是。”
李慕萩不再说话,拉着岑定有些拖累了自己,但是是自己将人牵扯进来,这会儿也不好甩开,他刚才杀了几个,难免那些愤怒的‘正义之士’不会牵连无辜,若是岑定被那伙人砍杀了,倒也无趣。
在岑定的惊呼中,李慕萩搂住他的腰,将他抱起。
“我自己能……”岑定可悲地发现让李慕萩抱着自己跑非但没影响他,反而比刚才他自己跑的时候还要快些。
这个发现让岑定抓紧李慕萩的衣服,不再开口要自己跑了。
岑定心里有些微崩溃。
很快又安慰自己,或许李慕萩只是轻功厉害,所以才能从这么多仇敌手中逃生。
很快出了山谷,谷口一伙人在布置,或许是没想过李慕萩反应这么快地逃出来,这伙人还没布置好就被李慕萩冲破了防线。
甚至因为速度太快,都没人看清楚具体细节。
“……看见他的脸了吗?是不是画像上那个?”
“……没看清,太快了。”
“我们还守着吗?”有人弱弱发问。
“……”领头的咬牙切齿,“守着!”
不提这边谷口,那边李慕萩已经带着岑定跑远。
“看来又要风餐露宿了。”李慕萩缓缓停下。
“这不是才上午吗?”岑定有些迷惑。
“我累了。”李慕萩回得理所当然,他的手臂紧了紧,圈住岑定的腰,摸了一下。
“唔!”岑定闷叫一声,敏感的颤抖一下,弄开李慕萩的手自己跳开了,耳尖羞红,弄不清楚李慕萩为什么这么喜欢戏弄自己。
“那我带你走?”岑定提议道。
李慕萩视线挑剔地将他从头看到尾。
岑定浑身绷紧。
“不行。”李慕萩拒绝,“不是嫌你慢还一身硬邦邦的靠着不舒服,我主要是想在外面待着享受自由,你懂吧?”
“……”你就是嫌我!
岑定眼神幽怨,“你瞒着我好多,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之前温软稚嫩的模样去哪儿了?这会儿都不装了?
不过与之相比,岑定还是更为喜欢现在的李慕萩。
李慕萩轻笑,“我看你喜欢得紧……”
话音未落,岑定就要扑上来捂住他的嘴不叫他说这么羞人的话。

第十三章 逢场作戏
最后还是未能在外留宿。
岑定愣是带着李慕萩找到了一处人家借住。
屋主是位老婆婆,已经老得满脸皱纹耳背眼花,开门的时候盯着两人看了许久才分辨出来是陌生人。
不过老人家也没怕,活到这个岁数已经活够了,她也不怕死,问了几声就将借住的两人迎了进去。
岑定要给她银两,她摆了摆手表示不收。
李慕萩倒是晓得,就算是收了银两她这一老妇人也保不住。
“好在是遇上了这位老人家,不然咱两真得在外面淋雨吹冷风了。”岑定站在窗边。
窗户被打开,外面天色阴沉下来,一大团乌云沉甸甸的坠着,雷雨将至。
李慕萩脱了外衣鞋袜,依着床榻,撩开自己的衣服,看见伤口已经破开,白色的里衣都被染红。对于这样的结果李慕萩并不意外,毕竟带伤还被追杀,也不得不轻功跑路了,伤口裂开是很正常的后果,汗液浸到伤口一阵阵发疼,李慕萩轻声吸着冷气。
岑定注意到他的动静,连忙靠近来,在床边蹲下,皱眉道,“怎么伤口都裂开了,你之前怎么不说?”
他有些恼火,“你之前还说要在野外露宿,那伤口不得更恶化吗!”
“你能不能更在意一点自己的身体?”
李慕萩不耐烦,抬腿踢了踢他,“聒噪。”
“你还嫌我!”岑定气急地瞪他。
“去给我弄些热水来。”李慕萩不理他,自然地吩咐道。
岑定听李慕萩这语气就知晓他是发号施令习惯了的,也不在意他的语气,“那你等我一会儿。”
岑定匆匆忙忙地跑出去,没一会儿就端了热水回来,还带着柔软的白布。
李慕萩斜躺着,衣裳敞开,露出白皙如玉的皮肤,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瘦弱,腹肌单薄,却也是有的。
岑定倒是对于李慕萩的武力有浅浅的了解,这会儿就算是看他身体单薄也不会小觑了。
这家伙,皮肤真白。
岑定暗自嘀咕,眼神粘在上面。
“看够了吗?”李慕萩闭着眼,也能感觉到那火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却不同于那些令人作恶的淫欲目光,这傻乎乎的捕快眼中只有单纯的欣赏。
这会儿被抓包,岑定有些脸红地飞快挪开了视线。
他勾了个矮凳过来,将一盆热水放上去,手指小心地挑开李慕萩的衣服,白布浸透了热水拧得半干,这才沿着伤口周围清理起来。
岑定凑得很近,大手只用两根手指捏着白布,小心翼翼地轻轻擦拭血污,嘴里念叨,“你皮肤这么白,这要是留下疤痕那就不好看了。”
李慕萩轻笑,“我又不是女人。”
岑定担心他误会,连忙说,“我又没说你是女人,不过你比……咳,反正你好看,这么好看,要是身体上留下点疤痕,那不就像是一块美玉被摔了个裂缝么。”
“你别是为了不让人说你是女人,才故意折腾自己的身体吧?”岑定嗔怪地瞪视他,“你可别做这么幼稚的事情!自己的身体要好好爱护才行。”
李慕萩躺倒在床上,“你的话怎么这么多,碎碎叨叨,上了年纪?”
岑定气恼,“我这是关心你!”
“这么关心我,是要做我妹夫?”
“你!”岑定恨恨咬牙,重重地把白布扔进水盆,用力搓了两下再拧干,“若不是看你现在是伤员,我拳头就落你身上了。”
“暴力倾向?这可不行,我得再考虑一下要不要把妹妹许配给你了。”
“……”岑定一口气堵在心口。
正要再和李慕萩理论,就看李慕萩睁开了眼睛,盯着窗外眸光闪烁。
“怎么了?”岑定也晓得应该是出了问题,这会儿压低了声音询问。
李慕萩伸腿碰了碰他的胳膊,指了下自己身边,“上床。”
“啊?……哦。”岑定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听从,就要爬上床。
李慕萩赤裸的脚掌踩在他胸口抵住他,“衣服脱了,扔在地上。”
“?!”岑定这会儿不迷糊了,双手抱在胸前,有些怀疑李慕萩是不是刻意要戏弄自己。
“别磨蹭,快点。”李慕萩凝眉,冷喝一声。
岑定看他神色严厉,有些被他唬住,不敢犹豫,利索地脱了衣服扔到地上。
“脱光了。”李慕萩伸手扯了下自己的衣服,也丢了两件扔在地上。
岑定这会儿也知道是出了事情,立即将自己扒光了爬上床,李慕萩掀起被子将两人盖住,只露出两人赤裸的交叠在一起的腿。
“怎么了?”岑定趴在李慕萩身上,也不敢压着他,四肢撑着,两人之间还隔着一段距离。
“别出声。”李慕萩凝神听着外面的声音。
风雨声震天,李慕萩也能分辨出那一些违和的响动。
‘门外有人在偷听’。
岑定借着微弱的光,
看见李慕萩这样做了个口型,他紧张起来,身体绷紧。
李慕萩抬手摸了摸他的腰,示意他放松。
岑定更紧张了,健壮的躯体都要撑不住的样子,他颤抖了一下,躲开李慕萩的手,脸上涨红着。
李慕萩没管他,听着外面的声音。
“……这两人是外来的?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阿婆,你怎么能随便放外人进来呢,要是耽误了我们的事情,那就麻烦了。”
“这两个外乡人从哪儿来的?阿婆你都没问问就将他们收留了吗?万一是坏人呢?”
“我就看那小姑娘生得挺白净,看着不像是坏人。”老人家乐呵呵笑道,声音不太在意,又有些不耐烦起来,“你们一群小兔崽子能有什么大事?别来烦我老人家,我都这么大年纪了,睡眠宝贵着呢。”
“阿婆……你别耍无赖。”那个男声听起来无可奈何了。
最怕的就是老人家还不讲道理,说不听,又不敢动手,这要是磕着碰着躺下了,一口气没上来过去了,那就不好了。
“我不管你们做什么事情的,我收留这小两口能有什么问题?我看那姑娘干干净净,说不定是哪家和人私奔的大小姐,你可不准去通风报信。”
“是这样吗?”男声迟疑,“小两口?可我看着不像是……”
“哈啊……不要、唔呜……夫君、嗯……轻些……”
房中传出无法忍耐的羞涩低音,还靠在门边偷听的男人脸上刷的一下红透。
与此同时,还趴在李慕萩身上的岑定险些没撑住四肢砸在他身上。
李慕萩抬手抵着他的胸口,冷着脸看他,薄唇开启,却发出软嫩得像是少女般的娇媚呻吟。
“嗯嗯……别、啊……夫君、别在这里……奴家害羞呜……”李慕萩盯着岑定,口中开合发出媚叫。
岑定刚有稍微激动,就和那冰冷的眼神对视上,像是当场泼下来一盆冷水,岑定相当冷静了。
他很快反应过来,李慕萩突然这般那肯定不是没缘由的,或许是为了打消门外偷听那人的猜疑。
岑定嘴唇张合,没发出声音,‘需要我配合吗?’
李慕萩看懂了他的意思,挑眉,微微点头。
岑定便粗喘起来,喘息得有些刻意。
“……”李慕萩觉得自己就不该对他抱有希望。
索性伸手去帮助他。
手指握住那半勃起的男根的时候,岑定呼吸一滞,随着撸动几下后,便很顺利的呼吸急促起来,这会儿便是真的有些情色的味道了。
“啊、夫君的鸡巴好大……嗯嗯、嗯……舒服死奴家了……”李慕萩口中作出女子媚叫,神色却平静,看得岑定直觉得诡异。
可是他也顾不上太关注李慕萩,因为……
“唔……”岑定的喘息变得奇怪,有些压抑起来,他的眼眸和李慕萩对视上,带着几分隐忍,双腿也要并拢去夹住李慕萩的手指。
那手指却如同灵活的泥鳅,绕开了他的性器,指尖沾着黏糊糊的屌水就触碰到细嫩的腿心。
那处异常火热,柔软得像是一朵将要盛开的花苞,手指按揉了几下,就顶进去一个指节。
“唔呜!”岑定埋下头,额头抵在李慕萩的肩膀上,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敢发出声音,生怕门外的人察觉了异样。
手指纤细,又有着润滑,很轻易地插入了岑定的后穴,浅浅地抽送,手指抠挖着嫩肉,碾压着敏感点,很快就弄得岑定性起,后穴也被弄得开始出水了。
“啊啊啊……夫君好厉害,插得奴家唔、嗯嗯……要泄了嗯嗯嗯……”李慕萩有一会儿没听见外面人的交谈声了,只偶尔有几句老阿婆数落那男人的话语,男声却是没有再出现,不知道是听得呆了还是在分辨真假。
李慕萩演戏演到一半也不敢停下,不然都丢脸了还被识破那就更为糟糕,也就只得继续演到结尾。
不过自己不爽利,岑定也别想要好过。
李慕萩一边用手指插弄着岑定的后穴,将里面搅弄得湿淋淋的,一边口中轻吟不断。
岑定被他弄得浑身颤抖,湿热的呼吸落在李慕萩的肩头,紧紧咬住的嘴唇也忍不住溢出几声闷哼,岑定满脑子都是那插入自己身体里李慕萩的手指,随着手指愈发过分的深入,岑定的双腿也不自觉张开些,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两根,狠狠插入的时候甚至有黏腻的水声响起,这也让这场虚假的性爱表演更加真实。
李慕萩抬手搂住他的腰,拉进,便感觉到岑定那硬胀得不行的肉棒抵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眼眸幽深地看了他一眼,岑定还埋着头不知觉。
“嗯啊啊……夫君!夫君啊啊要到了……啊啊啊!”
屋中那娇媚的女子呻吟变得高亢,同时,一道男人压抑的闷哼也响了起来。
靠在门边听了场活春宫的男人身体不自在地侧了侧。
“小吴?你年纪大了,长本事了,都不听我老太婆说话了。”
“阿婆……”吴厉颇为无奈,“我不是没听,唉……”
吴厉叹息,“算了,看起来这两个外乡人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的计划,等天亮了,阿婆你就快些将这小两口赶走,好吗?”
老人家不满地哼了哼,“哪儿有赶客的道理。”
“阿婆!”吴厉声音严厉了些。
老太婆看他神色认真,嘟囔了几句也不再捣乱,“晓得了晓得了,你确定了就快点离开,别打扰老太婆宝贵的睡眠。”
吴厉再是往屋里看了看,只听得里面交叠的喘息,想到了些什么,脸上泛红,很快告别老阿婆离开了。

第十四章 假戏真做
“还好吗?”
屋里喘息渐渐平稳,李慕萩伸手拍了拍岑定的后腰,语气关切,却让岑定盯着那近在咫尺的肩头想要狠狠地咬他一口。
事实上他也的确张口了。
李慕萩轻嘶了一声,“你是狗吗?松口。”
岑定其实没怎么用力,牙齿叼住磨了磨,留下个浅浅的整齐牙印,他低哼了一声,“谁叫你一直捉弄我,害得我、我……”
岑定都羞耻得说不出那些话来。
李慕萩的手指都还湿漉漉的捏玩着他的臀肉,将指尖残余的淫水揩到他身上去,听闻他的控诉不以为然地挑眉,“怎么?”
岑定埋头不语,也不抬头,身体沉重地压在李慕萩身上,压得他半边身子都发麻。
李慕萩伸手拍了拍他的腰臀,“重死了,起开。”
岑定这才挪动了一点,翻身到床铺里侧去了,被子一裹,将赤裸的身体遮盖得严严实实。
李慕萩起身,被捂了一身汗水,他衣裳敞开,赤足走到窗边,停顿几秒凝神倾听才推开了窗户。
屋外还在下雨,雨势小了些,雷声震天,偶尔的闪电撕破黑夜。
没人。
偷听的人离开了,追杀的那些家伙或许是因为突然的大雨失去了两人痕迹无法追踪也没找来,看起来暂时是安全的。
李慕萩深呼吸,混着泥土气息的潮湿空气涌入肺叶,甚至带着一丝鲜血的腥甜。
这不是错觉。
李慕萩蹙眉,看来是两人无意间借住了藏着秘密的村庄。
“等雨停或者天亮了就离开。”李慕萩冲着岑定说了声,关了窗户回到床上。
岑定在被子里动了动,闷声道,“有这么着急吗?那个人不是都没看出什么异样,再呆久一点也没问题吧?”
“而且你的伤还没好,赶路不又得恶化了?”岑定捏着被角,李慕萩掀了几次,岑定才犹豫地让他钻进了被子里。
李慕萩的手自然地摸了过去。
岑定身体颤动一下,抿着唇压下了喘息声,只因为李慕萩这些举动太熟稔,下意识地就做出来了,李慕萩根本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反而叫岑定羞于启齿。
李慕萩感受着指腹下柔韧有弹性的皮肤,眯着眼思索一阵,“不能在这里久待。”
倒不是怕了那些追杀来的废物,不过是一根手指就能碾死的蚂蚁罢了。
李慕萩不想徒生事端,他还没忘记自己出来的原因,只是为了把赵白玉那丫头带回去。
而且……
李慕萩瞥了一下在他掌心里乖乖躺平任摸乖巧得像是只家养小狗的岑定。
已经招惹上这家伙了。
这家伙是不是太蠢了?不清楚我的底细也敢这么信我?是真蠢还是装蠢?
李慕萩摸到他的乳尖,手指不断捻弄。
“唔嗯……”岑定弯着腰闷哼,被摸得古怪又舒服。
方才还被捉弄得高潮的身体这会儿还残留余韵,原本不该有感觉的男人奶头这会也敏感得不行,被李慕萩摸掐了几下就勃起,硬硬地抵着李慕萩的指腹。
“别弄我了。”岑定受不住地闷声说道,“你就是故意的,不就是刚才……啊!”
李慕萩重重捏了一下他的奶头,岑定疼得身体都蜷缩起来。
“给我忘了。”李慕萩声音发冷,威胁道,“不然我就帮你忘了。”
“……”岑定捂着自己胸口不让他再碰,也不敢细想李慕萩说的‘帮’是怎么个帮法,他有些委屈地出声,“又不是说忘就能忘。”
李慕萩沉默了一会儿,掀开被子翻身压到他身上,手指按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那就来做点让你记忆更深刻的事情。”
岑定瞳孔震动,惊愕地盯着他,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岑定很快反应过来开始挣扎,“不、不行!不能在这里!你受伤了行动不便我还要照顾你,万一我再……追杀你的仇家赶来的话,跑不掉就麻烦了。”
“打不了我抱着你跑,速度还快些。”李慕萩不以为然,眼神轻蔑,无情道,“实在跑不了我就把你丢了,我一个人肯定安全。”
“……你好狠的心。”岑定咬牙,更不叫他得逞了。
李慕萩低下头去亲了亲他的脖子,湿濡的舌尖舔舐着喉结,弄得身下的岑定颤抖不已,“说说罢了,不到最后一刻我怎么会把你丢了,你可是我预定好的妹夫。”
手指也不消停地摸到了岑定的腰上。
岑定的腰格外敏感,被触碰到的时候,他的身体都酥软起来,有些使不上力气,恼火道,“你当我是妹夫,你还要跟我做这些事情?!”
李慕萩愣了一下,埋在他脖颈间笑道,“你管我叫夫君,我当你是妹夫,这不影响。”
“你你!无耻!”岑定惊怒,这般悖于人伦的话,李慕萩却说得轻松平常。
“你这混蛋,怎么可以……唔呃!”
李慕萩咬住他的喉结,
在他麦色的皮肤上留下个清晰齿痕,这一时候也不刻意装作温柔了,眼神有些疯狂,“不是很刺激吗?等你和我妹妹成婚后,夜夜都入我屋来叫我肏你的骚穴,一天不肏都不行,肏得你随时都想着我,可好?”
岑定气得身体发抖,却又不禁去想李慕萩说的那场景,他面上泛红,分不清是气的还是羞的,心中颤动。
他可悲地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被李慕萩说动了。
李慕萩握住他勃起的肉根撸动,“如何?你都硬了,是不是想着那场景就开始爽了?我还是很期待的。”
“唔嗯……你、不行……不能这样、这样不对的。”岑定口中坚持着,身体却又热又软,长腿也分开了,腿心湿软,手指蹭了蹭就插入进去,软乎乎的肠肉紧紧吸咬着手指,一幅饥渴模样。
李慕萩真怀疑自己给岑定喂药的时候是不是用错了,或者使多了计量?不然这夯货这会儿怎么骚淫得厉害,被几句话就说得春情泛滥。
“来,摸摸你的小夫君。”李慕萩牵着他的手,让他摸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岑定是习武之人,手指粗糙,这会儿指尖颤抖地抓握住肉棒,也不敢太用力。
李慕萩的手指在他后穴里搅弄了几下,方才高潮过还未完全消退的情欲就又起来了,那嫩穴热情羞涩地吸吮着手指,健壮有力的双腿也要缠上李慕萩的腰。
“我方才弄得你舒服吗?”李慕萩突然问起,手指也随着发问,在那穴里插了一下。
“啊啊……”岑定轻叫了一声,脖子都仰起来,眼睛闭着不敢看向李慕萩,他皱着眉,面上表情似乎难以忍受这折磨,他沙哑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别捉弄我了……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分明是男人,怎么会被你弄得那里出水,还、还想要……”
“想要什么?”李慕萩挺腰,粗硕肉根从岑定掌中顶出,“要这个吗?”
岑定面上泛着红晕,手掌又抓住肉棒撸了几下。
他似乎很渴,微张着嘴喘息,舌头舔了舔唇瓣,咽着唾沫,喉结性感的滚动。
“要不要让你更舒服一些?”李慕萩埋在他耳边,舌头舔着他的耳廓,鸡巴夹在两人身体之间,在岑定的腹肌上蹭动,很快就被受不了的岑定用手按住。
岑定狠狠皱眉,眼珠在眼皮下不安转动,似乎被梦魇住,想要睁眼又不敢。
李慕萩的指尖按住他的骚点,里面一股淫水涌了出来。
岑定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别弄了,我求你……这样下去,我会变得不像自己了。”
他的内心和身体都在挣扎。
李慕萩很乐于看见他这样,甚至是刻意地折磨他,唇角扬起,声音撩人,“这样不好吗?你不是觉得我好看、喜欢我吗?我很喜欢你现在这样,来和我性交,让我操你。”
岑定身躯颤动,牙齿咬住唇瓣,似乎躲避就能逃开这魔鬼妖邪的蛊惑。
李慕萩却不再给他机会,手指推开了他的大腿,肉棒沿着他的腹肌缓缓滑下,渗出的屌水在岑定身体上留下亮晶晶的水痕,龟头蹭过会阴那块嫩肉,便直接抵住了紧缩的花苞。
那处湿腻得厉害,龟头抵上去的时候,红嫩的花苞凹陷下去,随着吞入,花朵慢慢绽放开,皱褶也被完全撑开,龟头太大,将那块嫩肉都撑得要裂开一般。
“唔呜呜!”岑定咬着唇,手指抓紧了身下布料,脑海里一片空白,却又清楚感觉到身下那被手指玩弄过的地方吃进了一个无比粗大的东西,圆润的龟头水滑硬烫,陷入了肉穴中,破开那紧窄的穴口,随后便是布满青筋的可怖肉根深入来。
“啊、啊啊……”岑定忍不住地发出粗喘,腰腹往上抬起,像是要躲开又像是迎合,穴口那还一寸寸地吃进了硬挺的男根,随着他腰腹的抬高,这姿势更为方便进入。
龟头顶着那滚烫的肠肉进入,里面水腻得厉害。
岑定呼吸都滞住,直到李慕萩的性器完全埋入他的身体,他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李慕萩牵起他的手,缓缓十指相扣,在他手背落下个轻柔的吻,声音也无比温柔,“你里面好软,吃得我的鸡巴好舒服。”
岑定的呼吸又乱了。

第十五章 学会了吗
分明是个男人,穴里却软嫩得不行。
湿乎乎地含着鸡巴,肉壁还饥渴地收缩着往里吸,嫌吃不够一样。
李慕萩扣着他的手指按在床上,腰身有力地下沉,一大根肉棒深深地嵌入岑定的身体里,龟头犁着肉壁,挤压出汁水,清亮的骚水从被填满的穴口缝隙挤出,将床单也湿濡了一块。
“这么多水儿,你可真是淫得厉害。”李慕萩推着他的长腿,埋头去看。
一根粗硬的鸡巴肏进男人的菊穴里,那小穴口羞涩地咬着,被插了几下就有些放松,舒服地吃着自己的性器了。
“哈、哈啊……”岑定羞耻地压着喘息,手指攥紧,一条腿被抗在李慕萩的肩上,另一条腿像是蛇一般的缠着李慕萩的腰。
他也擅长腿功,一双腿修长笔直,没什么毛发,缠在腰上的样子勾人得很。
李慕萩按着他饱满鼓胀的胸肌,拨弄着挺立的奶尖,埋头在他奶子上咬了一口,“不敢出声?还是不会叫?”
“……”岑定连喘息都忍住了,一对大奶子被肏得晃动。
“刚才我叫得好听么?”李慕萩突然问起。
岑定呼吸滞住,眼珠在眼皮下动了动,犹豫地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李慕萩。
李慕萩在他里面重重地插了几下,奸淫得骚水都飞溅出来。
“呜呜……!”岑定受不住地腰背抬起绷直,嗓子压抑地带着点哭腔,小腹那被大鸡巴都顶出来形状。
李慕萩摸着他的肚子,隔着那层皮肉摸到自己性器的存在。
声音发狠,“你就没学到点?嗯?我都叫给你听了,你现在不叫几声给我听听?”
岑定脑子里昏昏沉沉,下意识地辩驳,“不是我要听的唔啊啊……!”
李慕萩可不管这个,抓捏着他的奶子,鸡巴肏到深处去,龟头抵着那极其软嫩的地方磨着。
“啊啊啊啊……”岑定张着嘴,唾液都从嘴角流下,紧紧闭着眼睛,眉头紧皱。
他的小腿绷直,脚趾蜷缩,被磨穴得受不住,鸡巴硬得不像话,浊白的精液从龟头激射而出,落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
高潮还没结束,快感就被扼制。
李慕萩在他惊惧的目光中握住了他的根部,狠狠一捏。
“……”岑定吐着舌头,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一阵阵地痉挛,穴肉绞紧埋入身体里的鸡巴,穴内深处骚水一股股地涌出,却还不到潮吹的地步。
李慕萩舒服地眯眼,手指塞入岑定口中去玩捏着他的舌头,“现在会叫了吗?”
根部没有再被束缚,这会儿鸡巴抖了抖,残余的精液像是尿液一般顺着龟头汩汩流出,沿着岑定的腹肌沟壑下滑,在肚脐那汇聚一滩精水。
岑定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害怕,张着嘴乖顺被玩着舌头,不敢用牙齿咬他。
“叫一声给我听听?”李慕萩挠了挠他的舌根,抽出手指,将涎水揩在他的奶子上。
岑定生怕他又给自己的性器上捏上一下,看了看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沙哑着嗓子试探开口,“嗯、嗯唔……夫君啊啊……大鸡巴、操我……”
李慕萩不紧不慢地抽插,听得没什么表态,掀起眼皮,凉凉地瞥了他一眼。
岑定身体一哆嗦,这眼神,分明是不满意的。
岑定眼圈泛红,都要哭出来了,“我、我真的不会……你绕了我吧,求、你了……”
“没骨气。”李慕萩哼了一声,“总求我算什么。”
岑定咬着嘴唇,眼神又惧又羞,他也不是在谁面前都这么没骨气,李慕萩是个特例。
李慕萩放开了他的手,双手握着他的腰,这儿是岑定最敏感的地方,被把握住就让他眉梢直抖,嘴唇也张开,眼神都有些迷离。
李慕萩将他抱起,让岑定坐进了自己的怀里。
岑定双腿分开着,这个姿势让鸡巴很深地插入他的身体里,穴口都感觉到李慕萩下腹的耻毛。
“自己动。”李慕萩拍了拍他的臀肉,将那肥软的臀肉扇得变红。
疼痛中带着一丝酥麻快感,岑定腰身都扭了几下,鸡巴也在他身体里晃了晃,碾着敏感的肠肉,快感让岑定扭腰不想停下来。
虽然初次就这么激烈让岑定身体发软,可好在也是习武之人,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岑定不敢压着李慕萩,双手撑着身后的床柱,青涩地骑在鸡巴上起伏。
开始还很是不熟稔,起得快了,整根鸡巴都从他屁股里落出来,没被插着的淫穴就一阵空虚,岑定着急地要扶着大鸡巴吃进去填满自己,却几次不得要领,又因为紧张而穴口紧缩根本吃不进去,还是李慕萩看得高兴了帮了他一下才又让他吃了鸡巴。
“啊、哈啊……好满。”岑定面上不禁露出满足神色。
“舒服吗?”李慕萩在他落下腰臀的时候挺腰,将他里面撑得满满的。
岑定这会儿也忘了李慕萩刚才欺负他的事情了,忍不住老实点头,“舒服嗯嗯嗯……里面、
好舒服……啊……大鸡巴、插得好深……把身体都啊啊啊……填满了,好爽……”
他咧着嘴,一脸痴态,唾液弄湿了冒出些微胡茬的下巴。
李慕萩垂头看了看他又勃起的鸡巴,屌水流个不停,的确是很爽的样子。
大概是药效真的用多了,不会变成傻子吧?
李慕萩扣住他的后腰,将岑定拉近自己,一对男人臀部翘挺着,湿黏黏的嫩穴口吃着鸡巴,几道银丝牵连着,骚水都被捣成白沫从穴口挤出来,臀缝那湿得一塌糊涂。这个姿势让岑定的胸口挺了出来,大奶子直接喂到了李慕萩嘴边,李慕萩张嘴叼住一边奶头,吸咬得乳晕都凸起。
岑定只觉得奶子被吸得发疼,又丝丝快感窜上来,他抬手去碾压自己另一边细小的男人奶尖,嘴里有些无措地出声,“好奇怪……啊啊、我的胸好痒……”
“我是不是、生病了……?”岑定下意识地想要让李慕萩帮助自己。
李慕萩叼着他的奶头,吸得奶头肿大,嫩红的透着水光激凸着。
舌尖舔了舔他另一边还嫩小着的奶子,李慕萩说,“你生病了,知道是什么病吗?”
“嗯?什么?”岑定有些不好的预感,却又认真地听他说。
“骚病。”李慕萩调笑道。
“你、你胡说!”岑定羞恼瞪他。
李慕萩按着他的后腰,狠狠顶了两下,操得岑定腰上发软,肉壁湿软地绞着,夹在两人小腹间的鸡巴都又要喷薄。
“若不是犯了骚病,你这个大男人,怎么会我一碰就出水了?”李慕萩一边插他的浪穴,一边戏谑说道,说得岑定都迷迷糊糊地要相信了。
“那、怎么办?”岑定被肏得喘息,奶子又发痒,他用手挠了几下根本得不到缓解,低头看了看李慕萩那殷红的嘴唇,将自己的奶子喂过去,羞怯祈求,“还要、还要……帮帮我嗯嗯嗯……我好痒,好难受……”
李慕萩含住他的奶尖吃了几下,岑定哑着嗓子舒服的浪叫。
“啊啊啊啊……好舒服、被咬乳头嗯……好舒服……”岑定阳刚的声音带着春意。
他的鸡巴跳了跳,双囊收紧。
李慕萩却伸手去捏住了他的蛋。
岑定立马不出声了,身体都僵硬住,恐惧地看着李慕萩。
李慕萩咬了一下他的奶尖,“这是你的骚奶子,知道吗?”
“嗯……”岑定紧张地点头。
“再浪叫一声给我听听。”李慕萩轻笑,声音温柔,手指却微微收紧了。
囊袋上的束缚感让岑定头皮发麻,连忙呻吟,“奶……奶子被吃得好爽……唔呜呜夫君,不要捏……好疼,要爆了……”
李慕萩威胁了他一番就松开手,也没真想要弄伤弄残他。
“乖,记得你该喊我什么。”李慕萩拍了拍他的臀肉,挺腰了一下便不再动弹。
岑定知趣地自己起伏起来,腰臀有力地扭动,没有女子那般娇媚柔软好看,扭得青涩僵硬,十来下之后也熟练一些,肉穴吞着鸡巴起起落落,逐渐加重动作,臀肉刚接触到李慕萩的大腿就又抬起,肠肉咬着男根吐出一大半,再次落下,将刚露出来的肉棒贪婪地吃进身体里,肉根上裹着一层水膜,淫水顺着柱身滑落,还没完全落下,又被贪吃的小嘴吞了进去。
岑定渐渐学会了些,嘴里也不再只是喘息,偶尔受不住地闷叫出几声淫乱的叫床声。
李慕萩往后舒服地倚靠着,自己懒得动弹,只一手玩着岑定的鸡巴,这会儿岑定也乖顺地自己用后穴服侍着他的男根了。
鸡巴命门都把控在李慕萩手中,岑定哑着嗓子带着哭腔。
“夫君、夫君让我嗯嗯……我想射……”岑定可怜地望着李慕萩。
李慕萩半寐着眼,狭长的桃花眼带着几分媚气,斜睨了一眼岑定。
岑定被他这一眼看得像是身体过电,忍得脸上涨红才没直接出来了。
李慕萩支起一只腿,姿态慵懒,“我还没出来呐。”
岑定眼角湿润,声音颤抖,“要憋坏了……”
李慕萩瞥了一眼,他那根性器胀大得厉害,龟头都憋红得发紫,李慕萩还不断用手指玩弄他的鸡巴,也就是岑定老实听话,换做是瞿承业那老奸巨猾之辈,憋得厉害了哪儿还管李慕萩的心情。
“行吧。”李慕萩心情不错,手指捏着岑定的龟头,“低头,张嘴。”
岑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下意识地听从。
李慕萩看他做好了姿势,才快速撸了几下他的肉根,本就逼近临界点,大量的快感侵袭,岑定闷叫几声,腰身一抖一抖地射出精液。
精液冲劲太大,直直地对着岑定自己的脸上射去,岑定只来得及闭上眼睛便被自己的精液射了满脸。
他还张着嘴,几团粘稠的精液更是射进了嘴里。
岑定后知后觉地闭着嘴,却含着口中自己的精液不知所措。
不敢吐出来,也不想吞下去。
他高潮
射精的时候后穴下意识咬紧,屄肉收缩要榨精,却还是功力不行,这个程度不足以让李慕萩射出来。
高潮失力,岑定腰都发抖,跌在李慕萩身上,鼻息粗重,像是要窒息的人那般用力喘息。
李慕萩玩着他的龟头挤牛奶一般挤出残余精液,幽幽道,“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吗?”
岑定连忙要挺起腰。
李慕萩伸手推开他,鸡巴抽出后穴的时候发出明显的声音。
岑定张开着腿,初次被开苞的嫩穴都被肏得分开一个小口,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去看李慕萩。
李慕萩却没再管他,起身去捡自己方才扔在地上的衣裳。
岑定忙不迭扑过来,下意识地手指拽住他的衣角,迎着李慕萩疑惑的视线连忙咽下口中的精液小声询问,“你、生气了吗?”
“嗯?”
岑定看了看李慕萩还硬着的男根,“你还没有射……”
李慕萩拂开他的手,声音冷淡,“不用管我。”
岑定突然大胆地伸手握住了他的肉棒,脑袋凑了过去,声音微小如蚊,“可是,我想吃夫君的精液。”

第十六章 故事
李慕萩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愣神几秒,轻笑着推开他,“哪儿有这么轻松就让你吃到的,下次你让我高兴了,我再奖赏你吃。”
听着这话,岑定低头思索了一下,认可地点了点头,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手,“好吧。”
“那你现在要去哪儿?”岑定还是跟了过来。
他刚下床那会儿,腿软了一下差点没跌坐到地上去,伸手撑了一下床柱才红着脸去捡自己的衣服套上。
李慕萩去到门边,大雨早就停了,两人闹腾了不短的时间,习武之人精力充沛倒也不是很累。
“弄点热水洗一洗。”李慕萩说着要推门出去。
岑定立马挡在他身前,一边套着衣服一边说,“我去弄就行了,你在屋里待一会儿。”
李慕萩衣裳还凌乱着,额前发丝散落,脸颊微红,身上带着情欲气息,岑定这哪儿敢让他出去,生怕被别的人也看了去。
“你不是腿软么?”李慕萩笑吟吟地倚着门框看他。
岑定被那双眼睛注视得脸红不已,小声嘟囔着,“现在已经不软了,咳咳,你别出去了,我刚才去烧水过,知道在哪儿弄,你等我就行。”
他说着弄好了衣服,快速出去弄水了。
李慕萩凝视着他步伐别扭还坚持离去的背影,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倚在门边吹风。
这是初秋的第一场雨,来得急,也去得快,这会儿外边已经响起些微虫鸣,多了些生机。
李慕萩弄了个凳子坐在门边,任由凉爽的风灌进他没有合拢的衣裳里,潮湿的空气中混杂的血液腥甜愈发浓重。
李慕萩望向气味传来的方向,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没听见异响,却血腥味浓重。
应该是早就准备好的‘道具’。
只是什么‘重要事情’会用到这种‘道具’?
李慕萩有些好奇,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去探究,免得招惹上一些麻烦的事情来,还是等他的正事做完,有空再来这里玩玩,毕竟、这里还有个让他丢脸的家伙。
昨夜里听见那老阿婆叫他‘小吴’是吧?
李慕萩默默记仇。
他向来是有仇必报的,这叫自己丢脸的‘小吴’,最好是别落在自己手上。
还有那群追杀来的‘正义之士’,若不是担心被这伙人追上,自己又怎么会在‘小吴’面前演了一场戏。
一群混蛋,迟早杀光了这群追着自己不放的臭老鼠。现在不是对付不了,是不能杀,那些个宗派招惹上了麻烦得很,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李慕萩眯着眼睛面容平和,心里却翻着小本本记账。
岑定很快回来,弄了热水,将他哄进了屋里,还要服侍他擦洗,李慕萩受不了他这么黏糊,一巴掌拍开他。
“我最烦人缠着我。”李慕萩平淡告诫。
岑定举着白布,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手指绕着白布,委屈嘀咕道,“我这不是关心你么,你身上还有伤啊,你这人怎么就不相信别人的真心呢。”
李慕萩不理会他,用热水擦了擦身体,只是出了些汗水,很好清理。
刚才没有什么剧烈动作,李慕萩大多时间是在躺着享受,伤口也没有裂开,岑定给上的药粉还是管些用,不过比不得圣教中的伤药,那伙人追杀来得无声无息,李慕萩也没有随身带着伤药的习惯,倒是有藏着一瓶生死丹,可这玩意儿半颗就能生死人肉白骨,李慕萩也就小腹上那不影响的小伤口,舍不得用这玩意儿,毕竟生死丹造价昂贵,圣教一年也没多少产出。
想着,李慕萩又在心里给追杀自己的臭老鼠们记了一笔。
等李慕萩清理完自己,看见岑定还端着水盆傻乎乎地杵在那里。
李慕萩蹙眉,“你也清洗一下,一身的骚味,想出去勾引谁呢?”
岑定羞恼地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弄的。”
“还敢顶嘴?”
“……”岑定咬着嘴唇,端着水盆四处看了看,躲到角落去擦洗了。
“还躲着我?害羞?”分明刚才已经把这家伙全身都看遍了。
李慕萩调戏了几声,岑定羞臊得不理他,李慕萩也不再浪费口舌。
等岑定端了水出来,李慕萩又坐在门边吹风了,闭着眼睛对着一个方向,似乎在聆听什么。
岑定路过的时候,李慕萩开口道,“给你休息一会儿,我们得离开了。”
“这么着急?”岑定不太理解。
“知道这里是哪儿吗?”李慕萩也不睁眼。
岑定嘀咕,“荒山野岭的,昨夜也漆黑一片,我上哪里去分辨这里是哪儿啊,地图又没印在我脑子里。”
蠢货。
李慕萩心中叹息了一声。
幽幽说道,“这里是坟山啊。”
“啊?!”岑定惊呼一声,明显也是知道这个词儿是什么意思,“你、你是说我们昨天看见的老阿婆是、是撞鬼了?”
“……世界上是没有牛鬼蛇神的。”李慕萩无可救药地看了他一眼,抬手拍在他腰上,“去倒水,收拾好了我再给你讲。”
“不是撞鬼?”岑定嘀咕着离开。
废话,李慕萩现在都能听见隔壁房间里老阿婆的呼吸声,上哪儿撞鬼去。
等了会儿,岑定脚步匆匆地回来了,看见坐在那里闭目养神的李慕萩才露出安心神色。
“你说的坟山是怎么回事?”岑定靠着他在门槛坐下,身子挨着他的小腿。
李慕萩用膝盖抵开他,岑定嘟囔了几句,知趣地离远点。
“坟山原本不叫坟山,也有个正经名字,不过后来就改成坟山了。”
“为什么改?”岑定追问。
“闭嘴,安静听我讲。”李慕萩蹙眉,冷喝一声。
岑定咬着嘴唇,有些怕他这个样子,不敢出声打断他了。
“前些年sh……邪教风头大盛,教众甚至渗入朝堂。”
岑定呆愣惊愕地望着李慕萩,想要问他怎么知道的,朝堂……邪教竟然在朝廷里还有人?!岑定这位归属于官家的捕快可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邪教也分了派系,并不全都是一路人。万阳山的玄月教是最为人知的一处,出名的代价就是惹了另一些人眼红。”
“同属邪教,做着同样的事情,风头比不过万阳山那边的势力,其他教派就起了歪心思,联合起来做了些天怒人怨的事栽赃给万阳山。”
“其他人能相信吗?”岑定忍不住问道。
这次李慕萩没训斥他,只轻笑道,“为什么不信?世人眼中,万阳山就是罪恶起源,作出什么有违天理的事情都不意外。”
“那坟山……”
“嗯,坟山就是那次造成的。”李慕萩闭目回想着,“他们不满万阳山,却也不敢明着挑衅万阳山,毕竟打不过呀,惹了万阳山可是要遭那小心眼很记仇的教主报复的,不敢惹。”
“所以他们找到了这里。”
“以前这里不叫坟山,叫什么我也记不得了,却是归属于万阳山的一处分教。几年前,很少人知道这里归属于万阳山,可他们那联盟恰好选了这里,你说巧不巧?”李慕萩呵呵笑了几声,也没等岑定回答就继续说。
“不敢惹万阳山总教,他们就屠杀了坟山分教,柿子还挑软的捏呢,欺软怕硬他们会得很。”
“当时待在坟山的3714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连看门的狗也没有一条活着的。”
李慕萩轻声呢喃着,“全都死了。”
“鲜血染红地皮,久经不散。”
“山头全是坟包,埋到最后都埋不下了。”
岑定听得胆寒不已,手指有些颤抖地拉住李慕萩的衣角,听着李慕萩的语气古怪,又嘴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觉得可怕,恶狠狠道,“邪教都该死该杀,等我遇到了,我必定要杀的!”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能杀谁?谁也杀不了。”李慕萩思绪都被他打断,不和他讲了,“等你回了阙城,最好再多练练,别整天想着闯荡江湖,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才多大年纪?老气横秋地教训我什么呢。”岑定不满嘀咕。
李慕萩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我资历比你深。”
岑定武力比不过他,这会儿摸了摸脑袋,不嘴硬了,势不如人只得乖乖认怂。
“那你之前说坟山的人都被邪教害完了,怎么现在还有人住在这里?”岑定追问道。
“应当是几年前恰好外出没有待在坟山的年轻人们,分明躲过了一难,还得回到坟山,真怀疑他们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李慕萩语气奇怪,似怒非怒。
“换我也要回来。”岑定思考后认真道,“这里是他们的家,在这里长大,亲人朋友都在这里,如何也得回来等着报仇。”
“也就你个脑子不正常的才能跟上他们的思路。”李慕萩低骂道。
岑定分不清李慕萩是不是真的在骂自己,他站起来,“故事听完了,我们走吧。”
李慕萩睁开眼睛,眸中一片平静。
这叫正在仔细观察他神色的岑定安心不少。这么平静,李慕萩应该只是单纯地讲了个故事给他听,岑定刚才还担心这坟山和李慕萩有关系呢。
“不用再歇会?”李慕萩视线嫌弃地将岑定从头扫到尾,“站得稳么?要不我还是抱着你算了。”
岑定脸红,羞恼道,“我自己可以!”

第十七章 分开
屋中酣睡的老阿婆不知道何时已经醒来站在了窗边,她从窗缝中看见那远去的两道身影,目光闪动。
她在那场灾难前应召去了万阳山侥幸躲过,事发后,毅然决然回到了坟山,这群小辈的聚集,也大多是她召集回来。
老阿婆眼神不复浑浊,语气复杂地惆怅呢喃道,“万阳山未曾忘记我们。”
“这就是圣教主?尚且年幼着,也不知何时能成长起来。”
虽年幼,却也叫老阿婆看着满意,欣慰道,“圣教主还记得我们这分教,老太婆我也不能给万阳山丢脸了。”
……
吴厉面色冷傲,不复在老阿婆面前的小辈样,他指挥着几人将‘道具’挪到场地边缘。
这是一处临时搭建起来的屋子,青石板铺造的地板用鲜血写画了歪歪扭扭的字符,正中放着祭台,几样奇怪的祭品却是好不容易才收集来的。
坟山不信鬼神,如果有,吴厉认为圣教主才是唯一的神佛。
祭祀不拜神求佛,只祈愿圣教长存。
一年一度的祭祀吴厉是极为重视的,因此昨夜里坟山进入了两个外人,他才匆匆赶过去。
吴厉已经在这里不眠不休地监工了两日,不觉疲惫,精神依旧亢奋,为了圣教主,这一切都值得。
就算他从未去过万阳山也从未亲眼见过圣教主,只从别人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圣教主的模样,就算只是捕风捉影来知晓了圣教主的行事作风,也叫吴厉对圣教主痴迷到入魔的程度。
不是以前那位,而是前些年新上任的。
听闻圣教主貌美无双惊为天人。
听闻圣教主冷酷无情残忍嗜血。
听闻圣教主武功高强天下第一。
吴厉每每想起就热血沸腾,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人物?
他与坟山众人不同,有些是为了替家人报仇,有些是为了万阳山的资源,有些是单纯想蹭蹭万阳山的名气,而吴厉只是为了圣教主而加入的。
吴厉原本与坟山无关,只是老阿婆凑巧捡回来养大的,在坟山耳濡目染,自然晓得万阳山真正是个什么样子的,而万阳山的崛起还是圣教主上任后改变的。
最初只是好奇,后来逐渐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别偷懒。”吴厉将一个打瞌睡的教众扔出屋子,“累了就去休息,一个半时辰之后回来。”
被扔出去的人也不在意,吴厉只是话说严厉些,其实性格不坏。
那教众打着呵欠,困得眼皮打架撑不住了,嘟囔问道,“吴堂主,你做这些圣教主又不知晓,有意义么?”
“少废话。”吴厉呵斥一声,挥挥手将人赶走。
懒得解释,他对圣教主的情谊,这些俗人怎么懂得?
“脾气还不小。”老阿婆不知道什么来的,乐呵呵笑道。
吴厉对待这位老人家就不敢发脾气了,“阿婆,那两个人赶走了吗?”
吴厉不知道为什么,老阿婆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哪儿用得赶,那小两口知趣得很,自己就离开。”老阿婆也不给他说昨夜里那屋里的正是吴厉心心念念的圣教主。
“明年万阳山在分教选人,我推举你上去,你去不去?”
吴厉眼神微动,期待问道,“有机会面见圣教主?”
“当然,这种大事,圣教主怎么也会出面见一见的。”老阿婆还是有经验,她当年也是作为分教堂主去的,也是那时候见过前任教主。
那时候教主还是张先生,李慕萩只是他带在身边的小娃娃,谁也没想到张先生从外面救回来的这谁都不看好的瘦弱小娃娃居然接了教主的位置。
老阿婆回想起来也是感慨,她那时就觉得李慕萩颇有风范,必不是普通人物。
却也没敢想李慕萩会执掌万阳山。
“我想去!”吴厉激动道。
不过他很快冷静,犹豫道,“还是算了吧,叫别人去,给他们一些机会。”
“你确定?”老阿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就这小子对圣教主一副狂信徒的样子,还能舍得放过这个机会?
吴厉沉默,低声道,“我还没准备好。我也不够强,不配侍奉在圣教主左右。”
“……”老阿婆古怪地看着他。
吴厉平日里都一副冷傲样子,老阿婆还真没想过他竟然还有自卑这一面。
“那随你。”老阿婆摆摆手,“万阳山每三年一次选人,你错过了,可得再等四年了。”
“四年……”吴厉皱眉,斟酌开口,“时间很紧,不过我会更努力的,一定会成为配得上圣教主的属下!”
老阿婆翻了个白眼,吴厉这傻小子,已经没救了。
……
“跑快点。”李慕萩拖着岑定。
出了坟山,两人就没从跑路的状态停下来过。
那群臭老鼠居然就躲在坟山外围,看来也是知晓坟山这地方有古怪不敢进来。
李慕
萩倒是还好,只是岑定这会儿有些体力不支了,也不愿意让李慕萩抱自己,奇怪的在意起这个点来。李慕萩倒是没像嘴上说的那般丢下他,被他拖累了速度,叫追杀来的人撵得满树林乱窜。
李慕萩气恼,他就没这么狼狈过,这群该死的,没完没了,烦了。
“再追我就不客气了啊。”李慕萩冷声喝道。
身后追杀的人埋头继续追,本就是敌对目标,哪儿管他客气不客气。
李慕萩低骂一声,看了一看岑定,岑定恰好也是看着他。
“要不……”岑定苦笑一声,“你还是把我丢下吧,是我拖累了你。”
“废话真多。”李慕萩低声骂道,“再废话我先杀了你。”
这时候也不管岑定反对了,李慕萩直接搂着他的腰带着他,速度提升了一截。
可是身后追杀的人也换了一拨精力充沛的,他们并不和李慕萩交谈对话浪费口舌,只埋头追击,而且还有谋划地将李慕萩往一个方向赶去。
现在就是有点后悔,不该为了一时的乐子把自己弄受伤。
伤口又有些开裂,被汗水浸得生疼。
但不是不能忍。
“这些人,到底和你有什么死仇?”岑定喘息了几声,平复着呼吸,禁不住发问,“至于这么追吗?”
对于正道人士来说,铲除魔教教主当然是不能轻易放过的大事。
李慕萩目光平静,一边逃离还一边观察着周围敌人,当他临近某个地方的时候,追杀队伍里有一人眼神闪动。
然后做好围堵准备的那伙人就眼睁睁看着要入网的大鱼冲破网子跑了。
“……特么的,怎么这么能跑?他不是魔教教主吗?光明正大的和我们打一架啊!”其中一人破口大骂,气得把武器重重砸在地上,这时候却不去想自己这方人多,那边只有两个人,这以多欺少算不算正派了。
“这小魔物不简单,再过几年,怕是要轻功登顶。”有人面色凝重,“不趁着现在围杀了,以后必会成为武林大敌。”
“还追吗?”
“追!难得有机会围杀魔教教主,不抓住这个机会,下次就难了。”
李慕萩隐约听见身后的声音,恼火道,“谁知道他们什么毛病,我就是在家中呆着无聊出来看看风景,他们就追杀上来。”
“也不知道是谁透露了消息,叫我知道的话,哼!”
没说有什么后果,可是岑定看着李慕萩那表情就觉得后果严重,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李慕萩其实有些怀疑是瞿承业卖了自己,那混蛋一直都在他面前不掩饰想杀了自己的意图。
毕竟自己算是他主子,真要是杀了自己,瞿承业就能稳稳当当地成为真正的碚阳城城主,不再受制于李慕萩,不再有污点。
或者是曲明瑞?那小子也大概猜到过自己身份,他可是很反对自己和瞿承业纠缠在一起。
不过曲明瑞才十六岁,能有这心计?
瞿承业养得出来这么恶毒的儿子吗?若是真的,这两父子可就心计太重了。
一边跑路,李慕萩还有心情胡思乱想。
远眺分辨了一下方位,李慕萩低声说,“我将你送入前面的城池,你自己想办法脱身,明白吗?”
“城里人多,你伪装一下混入其中,或者找个地方躲一躲,你会的吧?”
“那些人目标是我,不会过多纠缠你,真要是追上你了,你就说是我半途劫了你,总之和我撇清关系就行。”
毕竟是名门正派,应该不会滥杀无辜。
岑定实在是跑不动了,这样跟着李慕萩完全就是拖累他,不得不点头答应,面上羞愧,“都怪我没用,对不起。”
“你年纪还小么,不用太在意。”李慕萩随口道。
“……”岑定听得浑身不自在,“你比我年纪小吧?”
李慕萩看着还只是少年模样,看去可比岑定幼嫩多了。
“资历比你老。”李慕萩强调。在江湖,大多是看资历的。
岑定的确年纪不大,将将二十出头,这也是他第一次跟着老贺他们出来历练见识见识的,没想到第一次出远门就被李慕萩给拐走了。意外是有,但是岑定也不后悔。
“那我躲入城中,你怎么找我?”岑定有些担心地问道,“要不我们约个地方会面?你之前说要去柳坊,是真的吗?你在柳坊去找谁?我直接……”
李慕萩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缠上我了?”
岑定面上僵住,有些不好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咱们就此分道扬镳。”李慕萩冷漠道,“不过是逢场作戏,你怎么还当真了。”
岑定怔楞半晌,装作轻松勉强笑道,“你是为了让我不担心你才这么……”
“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李慕萩无情打断他的话,“我不过是骗你身子想尝尝鲜罢了,滋味倒是不错。”
“……”岑定瞳孔紧缩,低头沉默,手指紧紧抓住
李慕萩的衣襟,“别捉弄我了,我老实,会当真的。”
李慕萩抿着唇不再说话,手指在腰间拂过,软剑抽出。
内力一震,长剑上挑,轻易划破了岑定胸前的衣服。
若不是岑定退得及时,这会儿就不只是被划破外衣了。
“你、你真的……”岑定狼狈地后退好几步滚落在地上,不敢置信地望着李慕萩,手指紧紧握住刀柄,没有拔刀。
李慕萩一身白衣潇洒,轻飘飘踩在伸出来的树枝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嗤笑道,“我还以为你真的老实憨厚,涉及性命了还是晓得躲开嘛,哼,官家人果然虚伪。”
容不得两人过多交谈,身后已经有人要追杀过来。
李慕萩目光一冷,却不逃走,反而持剑往岑定杀来。
岑定抬手,刀鞘挡住劈砍,语气痛苦,“你要杀我?”
“我怕你记仇,现在不杀了,以后你说不定得来杀我。”李慕萩冷笑,余光瞥到有人靠近,“与其给自己留有后患,不如现在趁你虚弱解决了你。”
这虚弱还是李慕萩造成的。
“多亏你这般相信我,才叫我尝了一番美味。”李慕萩视线露骨,“若不是时机不对……”
“够了!”岑定愤怒低吼。
“生气了?”李慕萩低笑,“分明昨夜里还一口一个夫君的叫着呢。”
岑定眼睛都红了,牙齿用力咬着嘴唇,刀出鞘,刀身挡住袭来的长剑。
李慕萩手腕一抖,长剑偏离既定轨迹,直直刺入岑定的胸口,穿透,衣裳上顿时就浸出血迹来。
“咳!”岑定嘴角溢血,眼神发狠,长刀往上劈。
李慕萩后撤一步,大刀几乎是贴着他的身体上劈,一缕发丝触及锋利刀刃直接斩断,飘飘落下。
“诶呀,真险。”李慕萩语气轻松,“可惜还是我厉害一些,现在是不是很后悔没有好好习武?”
手上用力,长剑深入,直接将倒下的岑定钉在了地上。
李慕萩抬脚踩在岑定还要去握刀的手背上,眼神轻蔑,邪气十足地笑着,“下辈子注意点,可别再遇到我了。”
他说着要伸手去握自己的剑。
“魔头尔敢!”身后有人爆喝一声。
几道破空声也逼近来。
“切。”李慕萩不满啐了一口,“臭老鼠,整天追我,你是不是喜欢我?求而不得因爱生恨?”
被打断,李慕萩只来得及收回自己的剑,没法再给岑定致命一击就转身逃离这里。
一伙人继续追杀而去,却留下两个在岑定身边查看。
“这不是刚才和小魔头待在一起的吗?怎么打起来了。”
“那魔头喜怒不定,说不定是这家伙惹他不快才被击伤了。”
“伤口好深,稍微再偏一点就刺穿心脏瞬间死亡救都救不回来了,这小子运气还真好。”
“要救吗?这两刚才还一伙的呢。”
岑定双眼无神地望着天空,两人在他身边争执了一番,有一人在他身上翻到了属于阙城捕快的牌子。
“官家的人?怎么会和那小魔头牵扯在一起?”
“这小子是新人吧?我记得阙城的捕快都挺厉害的,大概是被那小魔头劫掠而来。”
“还救吗?”
“救吧,毕竟是官家人……”
“……”
那两人在说什么,岑定已经听不清楚了,胸口的剑伤在出血,破碎的血肉咳出,伤口很疼,但岑定现在像是感觉不到了一样,心脏好痛啊。

第十八章 花楼
安州城处于江南水乡,城如其名,是个安定养老的好地方。
此番却被挑选为各门各派聚众商议的场所,平时里安静祥和的安州城也热闹起来。
李慕萩跟着人群排队了半晌,给看守城门的城卫军扔了块碎银就顺利进城来,城卫军得了银子看他面貌普通也没盘问他的心思,因此没引起什么注意。
李慕萩戴了人皮面具。
不得不这么做。
说起这个李慕萩就有些生气,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将他的画像传出来还做成悬赏令贴在城门口,害得他出门都不能自在些。
更为过分的是画悬赏令的画师画技太差,描不出他真人的三分风采。
换言之就是画得丑。
李慕萩嫌丢人,拒不认可这么丑的画像是画的自己,不过眉眼间也是有几分神似,为了不惹出麻烦,来安州城的路上,李慕萩就备好了面具。
“邱少侠,这边!上面来!”
刚入了城走在街上,就有人趴在二楼窗边冲着他招手示意,一副惊喜模样。
李慕萩看了那边一眼,应邀上楼去了,轻笑道,“好巧,刚分开没几日就又见着了。”
那伙在茶楼休息的少年少女笑闹起来,皆是开心。
“我之前还邀你来安州城看热闹,你说要去访亲和我们分开了,没想是过了两天就又看见了你。”一个与李慕萩年龄相仿的少年似模似样地举着茶杯晃了晃,“你访亲可见着了?”
“见着了。”李慕萩也不见外,接过了有人递来的茶水,赶路口渴,他抿了几口,随口糊弄过去,“可惜对方不太想见我,诶,只得离开了。”
几个少男少女对视一眼,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
“过几日要不和我们一起去凑凑热闹?”有个人提议着。
刚开口就被另几个人责怪地看着。
“什么热闹?带上我是不是很麻烦?要不还是算了。”李慕萩善解人意道。
“不麻烦不麻烦。”提议的那人摆手,也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我带你去,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就在外面听个热闹,里面就都是大人物了,咱们也进不去。”
不知为何,分明这邱少侠面貌普通,顶多能称得上清秀,一双眼眸却是摄人心魂无比吸引人,令人见着就心生欢喜。
“那我这几日可跟着你了。”李慕萩矜持笑道。
刚入城,李慕萩正准备找乐子呢,这会儿乐子就凑上来了。
提议他跟着一起的,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姓闵。
闵姓的,这个年岁,应该就是凌煌山的那个闵家少主了。
李慕萩是前几天在路上恰好遇见了这伙少男少女,几个没江湖经验的小年轻,遇上一伙满眼凶气的山贼就手足无措险些夭折几个,还是李慕萩出手救下了他们,正好混入了这个小圈子。
样貌普通,也不丑陋,性格温和好说话,武功还强。
这伙心思纯粹的少男少女根本没理由拒绝李慕萩这样的人物加入。
几日下来更是混熟了,李慕萩离开的时候,好些个依依不舍地看着他,这会儿见了,更是欣喜地望着,甚至还有个少女脸红地偷瞄他。
李慕萩看向窗外热闹的街上,默默叹气,都遮住脸了,怎么还有倾慕他的。
“……说起安州城,最出名的自然是画舫了。”
“错,应该是荷灯。”
几个少年争论起来。
“不该是花楼吗?”李慕萩支着手撑着脑袋,幽幽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听闻江南女子,也和水做的一样。”
“……”
少年们沉默几秒,少女都是面上羞红。
“哈哈哈邱少侠果然是性情中人。”闵北打趣解围道,“听邱少侠这话,是见识过咯?”
“刚入城还没来得及呢。”李慕萩抿着茶水,“要一起去吗?”
“呸,下流。”有一少女红着脸轻啐一声。
方才那个对他还有某些心思的少女这会儿错愕地望着他,一副幻灭心碎样,似乎没想过救下他们的邱少侠居然是这样轻浮放浪形骸的人。
闵北倒是心动,他看了看同行的少女们,轻咳一声,不好开口答应。
“还是先去寻个客栈落脚。”
“怎么?你们宗门在安州城都没有房产?”李慕萩倒是好奇,就连他万阳山这魔教也是房产遍布全国的,去哪儿都不愁没地方住。虽然一般他也不去住的,住进去再暴露了就是白浪费,也就应急的时候造访一下。
“别提了,说来就生气。”
“年前不知道是哪方势力,提前将安州城的闲置房产都收购了,现在正在翻倍卖出呢。”
“各路有头有脸的宗派也不能随便找个破烂地方住下,只得吃下这哑巴亏买了。”
李慕萩忍不住笑,“提前收购?有趣。”
“江湖人士都该敞快些,弄得和奸商一样。”有人嘟囔。
“或许是小门派
缺钱吧。”
“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知道安州城要出事的,着实令人怀疑这事就是那小门派做出来的。”
“嘘,不可乱说。”
李慕萩不语,听这几个年轻人交谈倒是知道了许多讯息,别停,继续说。
可惜这几个明显不是他肚中蛔虫,这会儿换了话题,聊起年轻人更为感兴趣的画舫荷灯了。
过不了几日是中元节,的确有场集会,还能去看看放荷灯。
“邱少侠。”闵北凑到了他身边来,“我凌煌山倒是在这里有一处屋宅,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同我一起。”
“当然不介意。”李慕萩答应到。
省钱的好事,有何不能答应的。
这趟出门,张先生除了给了些零碎银两,其他就让他自己想办法了。
李慕萩寻思自己没钱了,倒是可以找那些正义人士借,毕竟是正义人士,借钱给没钱的人不是理所当然么。
闵北有些不好意思地搓手道,“那个花楼……”
“你感兴趣?”李慕萩轻笑。
闵北偷瞄着身边的伙伴,看他们没注意,才小声说,“我只是有些好奇,也不是特别感兴趣,我没去过,但是在凌煌山听人讲过,就说那里的女子都衣衫褴褛,穷得需要人日日接济?”
“咳。”李慕萩呛了一下,眼神幽深地看着他,“谁给你这么说的?”
“我一师兄。”
“你师兄真是个人才。”李慕萩叹道。
“?”闵北想了想,问道,“我师兄骗我?”
“也算不得是骗你。”李慕萩思考道,“晚上带你去见识见识你就懂了。”
“好!”闵北眼神发亮,转头去却对上几人鄙视的目光,他脸红了一下,也不管了。
众人在茶楼歇息了一阵便闹腾着要去玩耍,少男少女的喜好有些偏差,自然便分作两路。
李慕萩被三个少年围在中间,有些不喜欢被缠住,“你们都要去花楼?”
“邱少侠你熟门熟路,带带我们呗。”一人讨好笑道。
李慕萩摇头,什么熟门熟路,乱讲,自己也是第一次来安州城的。
如果不是萧初约他、赵白玉被掳,李慕萩还真想呆在碚阳城不出来的,这明显的陷阱,憨子才傻乎乎地往里面跳。
可惜他不得不来。
烦。
“我也第一次到安州城来,可不是熟客。”李慕萩解释一声。
三个少年对视一眼,对着他露出‘我懂’的眼神。
李慕萩噎了一下。
算了,不解释了。
“带银子了吗?”李慕萩伸手。
有人疑惑,闵北倒是摸出钱袋,“是要接济她们吗?”
李慕萩睨了他一眼,就你机灵。
“什么接济?”有人好奇地拉住闵北询问。
闵北有些耳尖发红,不肯说,支支吾吾到,“进去你们就知道了。”
这个点,去逛花楼还有些早,不过也有些已经开了半扇门,几个倦懒娇媚的女子身披薄纱依在二楼窗边,看见有人过来,便有些闲着地出言勾引起来。
“这是哪家的小公子,生得这般俊俏,来找姐姐玩呀~”女子半个身子探出窗口,薄纱里是裁剪过的粉色肚兜,这么一弯腰,一对奶白兔子都呼之欲出。
三个完全没这类经验的少年哪儿见得这般淫邪场景,脸上唰的一下就红了。
李慕萩看得好笑,“这就不行了?那咱么还进去逛么?要不还是回去找间茶楼喝茶聊天的好。”
说罢要转身走,闵北拉住了他的衣袖。
闵北低着头不敢抬头看,耳尖红着,却也没另两个人那么厉害,“还、还是要去的,咳咳,我就是去见识一下。”
李慕萩只得带他们三个进去了。
老鸨也是有眼力见的,知道谁才是领头的,热情地要贴过来。
李慕萩凉凉地瞥了她一眼,隔着距离将银子扔给了她,“找三个经验丰富点的来。”
“你们三有什么喜好吗?”李慕萩倒是贴心问了句,毕竟银子还是闵北出的。
三个少年摇摇头,他们也没经验,更不知道该喜好什么。
“您呢?”老鸨得了银子也知趣地不贴过来了,喜滋滋地用手握着银子,看向李慕萩。
李慕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问道,“有小倌么?”
“……没有。”老鸨顿时眼神奇怪了起来,一个喜欢龙阳的却带着三个没经验的少年来逛花楼……
“那算了,找个干净点的来。”李慕萩又从闵北钱包里摸了个银锭扔给他。
闵北欲言又止,这是他的钱。

第十九章 3p含bg慎点
房间里点着熏香,带着些催情作用。
浓郁的香气,惹得人身体发热。
隔壁相邻的房间里已经响起来男女交欢的暧昧声音。
李慕萩倚着案台,悠闲品酒,听那女子拨弄琵琶唱着小曲,难得有些放松下来。
房间门却突然被推开,一道衣衫不整的人影冲了进来,惊慌叫道,“邱、邱少侠!救我!”
李慕萩抬眼看去,微微挑眉,“怎么了?”
闵北咬着唇不说话,只扑到了他身边,低头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手指还微微颤抖。
“客人……”衣衫暴露的女人手指搭在门边,望着屋里欲言又止,眼神还有些迷茫,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服侍着的客人怎么就突然跑开了,这会儿她纠结地站在门边,也不敢去打扰了另一位客人的雅兴,依在门边左右为难。
李慕萩摆了摆手,“没事,你下去吧。”
“那……”女子还有些不死心,眼神幽怨地望着闵北,这衣服料子可是极好的,一看就是显贵人家,若服侍好了,可少不了银钱,这叫她就这么放弃还有些不甘心。
李慕萩轻笑,从闵北钱袋里摸出一个银锭扔给她,“下去吧。”
“诶!”女子得了银钱,喜笑颜开地离开,还贴心地关好门。
李慕萩这才得了空闲去看闵北。
“你又是怎么了?”李慕萩有些疑惑,“我看那女子也不丑陋,身材也好,你怎么……还跑出来了。”
李慕萩有些无语,“她吓着你了?”
闵北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结结巴巴道,“不、不是,我我我……”
他深深呼吸,这才小声道,“我还以为是什么真的接济,她、她要脱我衣服!还摸我的、那里!”
李慕萩没忍住,笑出声音,“不然你以为花楼是什么地方?”
当着闵北的面,李慕萩也不加遮掩,伸手在裤裆那抚弄一下。
空气中夹杂着催情的熏香,李慕萩在屋里呆着,也有些发热,性器勃起着。
“啊!”闵北轻呼一声,眼睛却盯着李慕萩的胯下,无法从李慕萩的手指上移开视线。
隔着两层单薄的布料,那粗硕的男根隐约露出真实面貌。
被手指抚弄了几下,就更为硬挺的将裤裆撑起来。
李慕萩看他盯得目不转睛,调戏道,“你要摸摸看吗?”
“什么?”闵北惊诧,被李慕萩话里的意思吓得身体哆嗦一下。
“不然你一直盯着我这儿做什么,你自己也有,看你自己的去。”李慕萩也不避讳,冲着那边唱曲的女子招了招手。
一身暴露薄纱的女子乖顺地靠近趴伏在他的胯下,纤纤玉手扒下了长裤,羞涩惊呼,“客人的男根甚是好看,这还是奴家头一次见这般美物。”
李慕萩唇边噙着一抹笑意,“讨好我没用,我可没钱赏你。”
那女子也笑,手指撸动着阳根,“这般宝贝儿,不收您银钱,奴家也是愿意的。”
闵北坐在一旁,听得面红耳赤,裤裆里的东西也坚硬起来。
他那位置看不清楚,只见得女子趴在李慕萩腿间,脑袋晃来晃去,渐渐的,一些黏腻腻的水声起来了。
李慕萩眼眸半寐,手指搭在女子的发顶,模样舒服得很。
女子的唇舌更软,而且妓子经验丰富,吃鸡巴也一副享受的模样,叫人看着就舒坦。
“邱少侠……”闵北声音沙哑地叫了他一声。
李慕萩也不看向他,“再帮你把那女子叫回来,如何?”
“不要。”闵北闷声道,“我不喜欢那样的。”
李慕萩笑着拍了拍身下女子的脸颊,“去给他也弄弄。”
女子温顺地张嘴将他的阳根吐出,舌尖在龟头上扫弄,不舍地退开,笑吟吟地冲着闵北靠近。
闵北下意识地要退开,李慕萩拉住他的手臂,将他双手束缚在身后。
手臂一揽,搂着闵北的腰将他抱在了自己怀里。
李慕萩亲昵无比地抱着他,下巴抵在他的肩头,湿热的呼吸落在闵北的脖子上,“躲什么?害怕?不是你自己坚持要来花楼涨涨见识么,怎可半途而废。”
闵北有些慌乱,看着女子爬到了他腿间,手指解开了腰带,将那一根红嫩的男根释放出来。
“呀!”女子惊讶,“还有这般稚嫩的,小公子怕是还未有这些经验呢。”
“自渎总该有过的吧。”李慕萩舔了舔闵北的脖子,怀里的少年就敏感地身体颤抖。
“自渎?”闵北声音也发颤。
李慕萩低笑,“你也太嫩了。”
女子伸手握住闵北的肉棒,手指圈紧根部,舌头将那性器舔得湿漉漉的裹上一层唾液,手指熟稔地撸动,“就是这般,小公子自己有做过吗?”
肉根被撸动,闵北腰上发软,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窜向四肢百骸。
闵北羞耻讷讷道,“习武之人怎可耽于情爱。

李慕萩笑着摸了摸他的腰,要解开他的衣服。
闵北抬手挡了一下,偏过头去和李慕萩的双眼对视上,桃花眼狭长多情,轻轻眨动,李慕萩摸了一下他的手指,闵北便哆嗦着放松紧拽着衣襟的手指了。
他的裤子被那妓子脱下,一双腿修长地叉开,皮肤白皙,一看去就晓得是养尊处优的,就算是习武,也不见得皮肤粗糙。
妓子可不管他的羞怯,撸硬了阳根就埋头去吃,龟头顶开红唇,那场面叫没经验的闵北看得血脉偾张,鸡巴跳了跳,险些没直接泄出来。
妓子轻捏住闵北的根部,舌头放缓了攻势,轻轻地含了几下,才叫闵北冷静些,没丢人的直接射出来。
李慕萩挑开了闵北的衣裳,绸缎光滑地落下搭在了手弯,胸前小腹都露出,只有腰带还系着,半遮半掩。
闵北的皮肤相对来说比较白皙。
却也比不过李慕萩羊脂玉一般温润的白。
只是比那些经常行走江湖的人要来得细腻些,毕竟闵北练功的时候也会赤裸上身,阳光晒得少些,才不至于变成蜜色。
李慕萩倒是更喜欢健壮阳刚一些的男人,蜜色皮肤看上去就叫人想要凌虐。
不过也不讨厌闵北这样的,稚嫩的少年稍具武力,身体发育得半成熟,腹肌稍见雏形,单薄的六块平整光滑,胸肌也没有萧初那样饱满巨大,闵北的胸肌相较来说更柔软,双手拢上去的时候刚好能握住,两点红嫩的小奶尖因为情欲而有些勃起。
李慕萩舔咬着闵北的脖子,在他白色的皮肤上留下红色吻痕。
“嗯、嗯嗯……”闵北眼神迷离地轻吟,手指抬了一下,又落在身边握紧。
李慕萩摸到他的手臂上,缓缓下滑,与他手指交握在一起。
十指交缠,闵北的掌心在出汗,炙热无比。
李慕萩捏玩着他的奶子,在那薄薄的胸肌上留下几个色情暧昧的指痕。
“疼……”闵北娇贵的低呼。
妓子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疼了客人,唇舌又柔软些,不再用舌头舔舐龟头了,这次就直接将整根稚嫩的肉棒都吃进嘴里,龟头抵着舌苔插进,顶入紧窄的喉咙。
冲破阻碍的时候发出明显的噗嗤水声。
闵北身体出汗,嘴唇颤抖,“啊、哈啊……”
原本有些抵抗这种事情,靠在李慕萩怀里的时候,却不自觉安心起来。
闵北收紧手指,腰身颤动,囊袋收紧,低吼着将初精射在了妓子口中。
妓子很熟稔地用唇舌接住浓浊精液,量很多,含了满满一嘴。
等闵北射完,妓子也不离开,嘴唇包裹住龟头,舌头灵活地舔着,卷着卷像是灵巧的蛇一般往马眼里钻。
“啊、啊啊啊……”闵北低叫,腰身都弹动起来,又挺了挺,精囊里残余的一点精液都被妓子榨了出来。
妓子这才满意松口,脑袋挪开点,仰着头张嘴,叫两位客人看见她口中满满的浓精,舌头搅动,涎液混着精液从她唇角留下。
闵北看得浑身发热,脸上红得厉害,刚才射过精液的鸡巴又勃起了。
李慕萩握住他的男根,撸了一手黏腻,“还是处男?精力真旺盛,这会儿就又硬了。”
“被含得舒服吗?”李慕萩捏了捏他的蛋。
闵北叉开的双腿合拢一下,被同为男子的李慕萩摸着鸡巴玩蛋,让他羞耻之外又有些奇怪的感觉,却不讨厌。
“嗯、舒服……”闵北低声羞耻道,“可以,放开我了吗?”
李慕萩握着他的男根,将他往怀里揽了揽,嗅着他满身情欲的味道,舔了舔他汗湿的脖子,“这还没结束呢。”
闵北坐在他怀里,不着寸缕的下身和他挨在一起,臀缝便夹住了李慕萩勃起的男根,那粗硬的炙热东西威风地抵着他的屁股,闵北只觉得一股子酥麻从尾椎窜上,叫他不自觉地扭了扭腰,双臀就把李慕萩的肉棒夹得更紧了,几乎都能感觉到龟头上溢出的屌水落在他自己的臀缝,流到了那极其羞人的地方去。
“还有什么?”闵北迷茫问道。
妓子没咽下口中的精液,对着他神秘地笑了笑,就再度埋头下去,双手抬高了闵北的双腿,按照客人的喜好尽心服侍起来。

第二十章 3p含bg慎点
“啊!不要碰那里!”闵北惊叫,面上羞耻,腰身扭动,却是双手双腿都被两人制住无法逃开,“你怎么可以舔我那里,啊啊……不行,不要舔唔……好脏,别唔、咕唔……”
李慕萩将手指塞入他口中,捏着他的舌头把玩,眼睛盯着闵北的身下。
闵北的身体几乎被折了起来,鸡巴翘着流水,两瓣白软的臀肉被妓子用手捏住扒开,便露出腿心那粉嫩的小穴口,紧紧地羞涩收缩着。
妓子含了一嘴的精液,这会儿都涂在了闵北的穴口上,反复舔舐得那嫩穴放松变软,舌头顶一下就露出个小缝,液体都顺着缝隙往里面流入。
那种地方被侵入的感觉让闵北羞臊地挣扎,口中含着李慕萩的手指却说不出来话,又舍不得咬他一口,闵北哼哼唧唧,语调着急有点委屈。
妓子的舌头卷成一个小尖地插进闵北的后穴,黏腻腻的液体进入得更多了。
闵北感觉那液体都进到了自己的体内,羞耻得他身体颤抖,下意识内力运转,双腿挣扎。
妓子可没习武,这下就按不住他了,被闵北踢在了胸口,跌坐在地上,疼得揉胸。
李慕萩没来得及阻止,“反应这么大?弄得不舒服了?”
手指抽出将唾液都揩在闵北身上,李慕萩搂着他的腰将他抱起,往床边走去。
“也不是不舒服……好奇怪,她怎么能舔我的那里。”闵北还有些不满,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正被李慕萩抱着往床上去,意识到了什么,结结巴巴道,“邱少侠,你、你要做什么?”
“你猜我要做什么?”李慕萩轻笑,瞥了他一眼,“在花楼里,还能做什么?”
“还是说,你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
“这原本可是服侍我的,你突然闯进来给我抢走了,你还没找你算账呢。”
李慕萩衣衫凌乱也不完全脱下,衣襟那宽松地散开,露出些白嫩的肌肤。
妓子也捂着胸口依偎过来,娇声道,“奴家倒是更想要侍奉客人您。”
玉白手指要向李慕萩胯下摸去,握住了男根撸几下,就想要埋头去吃。
李慕萩拂开妓子的手,冲着她使了个眼色,妓子就乖顺地去伸手按着闵北了。
她小心地开口,“可不能再踢我了,奴家身娇体弱,可受不得这样的。”
闵北有些不好意思,他刚才的确是反应过大了,他不知道花楼里到底该是个什么情况,难道别的客人也会被舔那里?他这样大惊小怪是不是有些丢脸了?
李慕萩解开他的腰带,闵北赤裸裸地坐在床上,拘谨地用手捂了下身体。
刚才被舔舐过的后穴口还有些不适,现在挨着柔软的床被,就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
闵北红着脸,“那、那我应该怎么做?”
他有些歉意地看着李慕萩。
李慕萩坐在床头,慵懒地倚靠,斜了他一眼,手指握住自己的阳根,晃了晃,“要来吃一口试试吗?”
闵北脸上爆红,咬着嘴唇,纠结了一会儿,才趴在床上,埋头对着李慕萩的胯下。
他犹豫地张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
意外的很干净的味道,没什么他以为的男人性臭。
“嗯……”李慕萩眯眼,眸中欲望浓郁,“会含吗?”
闵北肯定是不会的,他只得回想着妓子刚才的动作去做。
他试探着用嘴唇包裹住龟头,小心翼翼地收着牙齿,想着刚才被妓子舔弄的感觉,一边埋头将粗硕的肉根含进嘴里,一边用舌头舔着龟头。
动作很青涩,完全没有被妓子口来得舒服。
“客人,也弄一弄奴家嘛。”妓子娇软出声,拉住李慕萩的手腕,够到她的身下。
她面泛红潮,应当是进门前就吃过了药,现在身体都饥渴得不行了,浑身滚烫地挨在了李慕萩身边。
李慕萩也不拒绝,手指隔着薄纱碰到了妓子身下,那处湿软得厉害,刚被碰到,妓子就整个贴了过来。
两指隔着薄纱捻弄着胀大的红豆,过于刺激让妓子口中发出浪叫。
“呀~客人、嗯嗯……客人好会……”
闵北听着妓子淫浪的叫床声,身体不自在地动了动,他的舌头僵硬地舔着龟头,想要抬头,被李慕萩按在了头顶将他又压下,这回就结结实实地吃了进去,粗硕的很有存在感的男根直直捅进闵北的嘴里,将里面塞得满满当当,龟头在喉咙口那浅浅地插入,闵北就受不住地挣扎起身。
“咳嗯!咳咳咳!”闵北捂着自己的嘴,呛咳得涎水顺着指缝流出,他埋怨地瞪了李慕萩一眼,就看邱少侠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
李慕萩脑袋埋在那妓子的胸口,张嘴去品尝肥软的白兔,咬住葡萄大的香甜奶子,便有奶液喷洒进口中。
不知为何,看着这一幕,闵北觉得自己的胸口也在发痒,他低头去看,自己的胸口刚才被李慕萩玩过,薄薄的胸肌上还留有指痕,一边细嫩的奶尖都被摸大了一圈。
妓子的身体被喂过药,胸部捏得狠了就能出奶,李慕萩的手指都陷入白软的奶肉中,骚奶头从他手指间露出,乳白奶汁汩汩流出,妓子浪叫扭动身体,奶水甚至射到了闵北的嘴唇上。
闵北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尝到腥甜的奶水,红着脸,喘息粗重,眼神有些无措地望着交缠的两人。
妓子的双腿夹着李慕萩的手,腰身蛇一般的娇媚扭动。
李慕萩的手腕快速抖动,妓子快乐地吟哦,一道淫水顺着妓子的大腿滑下。
闵北看得呆愣住,又有些被冷落的委屈,悄悄地挪动身体,大腿碰了下李慕萩的身体。
李慕萩这才将脑袋从妓子的胸口抬起来,舌头舔着唇瓣上的奶白乳汁,眼神邪气勾人,“怎么?你也要尝尝么?”
不容闵北回话,李慕萩就揽着他的腰,让闵北分开腿坐进了自己的怀里。
妓子眼神迷离地按住闵北的脑袋,一对大奶都埋住他的脸颊,被吸得水滋滋的奶头往闵北口中塞,“嗯嗯……小公子也尝尝……啊、被吃奶子好舒服……”
闵北脑海里都空白了一瞬,下意识咬了一下又香又软的大奶头,奶汁便喷在了他口中。
他羞红着脸吸奶,舌头绕着奶头舔舐,又禁不住地去想这是邱少侠刚才也吃过的,还留着邱少侠的唾液。
“嗯……”闵北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伸手往下去按住了李慕萩的手。
李慕萩捏了捏他的臀肉,手指就摸到臀缝间。
闵北的后穴口刚才被妓子舔过,这会儿还是湿湿软软的,穴口紧缩着,却是手指稍微使力就能插进去,里面湿滑得很,应当是刚才妓子用舌头弄进去的水儿。
“嗯唔唔……”闵北有些挣扎,他的脑袋还被妓子抱住了按在她胸口吃着奶,无法开口。
闵北想要伸手去阻止李慕萩作乱的手指。
他的身体却比自己想象得还要不堪,一根纤细的手指插入了屁股里,有些微的异物感,搅弄起来的时候就让闵北身体里面泛起痒意。
“客人的手指、嗯啊啊……弄得骚屄好生舒服……”妓子低吟着,骑在李慕萩的手指上自己晃动着腰,淫水泛滥的女穴贪吃地吸着手指,穴心一颤一颤的,骚水喷在床单上。
李慕萩舔了舔闵北的脖子,手指插入两根进去,顶到骚点的时候,闵北的身体抖了一下,双腿颤抖着,身体发软地往他怀里靠去。
“啊、啊啊……”闵北张着嘴喘息,舌尖上还有点乳白的奶液。
李慕萩眼神发沉,低头去含住他的舌头,轻轻品咂。
突然被亲吻,闵北整个人呆住,被牵动着舌头,青涩地回应,“嗯唔……咕、嗯……”
唇舌深入,舌头探进他口腔中,搅弄着唾液交换。
闵北有些受不住地抬手拉住了李慕萩的衣襟,仰着头被亲吻得唾液弄湿下巴。
妓子喷了一次,身体却愈发渴望,她埋下脑袋去吃了一会儿闵北的阳根,舌头勾人地舔着阴囊,将从他后穴里玩出来的骚水也舔吃了一些。
“客人……”妓子媚叫着,伸手去暗示地撸着李慕萩的鸡巴。
李慕萩抵开闵北主动缠上来的舌头,闵北眼神迷茫,还有些不够,又要歪着头来亲他,李慕萩却避开了。
“邱少侠?”闵北疑惑地看向他,不明白他怎么不亲自己了。
闵北语气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儿没做对,分明都放开身体让邱少侠将手指都插进屁股里也没反抗了,这还不够吗?
“躺下。”李慕萩看了妓子一眼。
妓子点头,忙不迭地躺下了,还自己就抬起双腿抱住,膝盖将奶肉挤压变形,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湿腻不堪。
闵北只是瞄了一眼就羞耻地慌忙挪开了视线。
李慕萩却抱着闵北让他压在了妓子身上。
“做什么?”闵北有些迷茫,腰臀晃了一下,邱少侠的手指抽出去了,闵北原本以为自己会松一口气,但事实不如他愿,后穴没有再插着手指,竟然升起一些空虚,想要再被邱少侠的手指弄一弄,填满里面才舒服。
闵北羞耻地咬了咬嘴唇,说不出这些羞人的话。

第二十一章 3p含bg慎点
李慕萩握住闵北硬邦邦的男根,龟头抵住妓子的雌穴,妓子就忍不住地扭着腰,自己将闵北的肉棒吃了进去。
他的尺寸不算特别粗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在发育中的原因,妓子很轻松地将他的肉根吞下,舒服地吟哦。
“呀啊~好棒,嗯嗯嗯……处男阳根好舒服……好烫嗯嗯……”妓子藕白的手臂抱住闵北的身体,将他的脸颊压在自己一对大奶中。
闵北没有出声,他的脑子都是懵的。
阳具被含入一个湿软火热的肉洞中,舒爽得头皮发麻。
他还从未感觉过这么舒服的事情。
雄性本能让闵北摆动腰臀,鸡巴在妓子的雌穴中横冲直撞,处男很没经验,技术差得妓子都哀叫两声,求救般望着李慕萩。
“轻点,你跟个牲口似的。”李慕萩打了几下闵北的臀肉,将那白软的臀瓣扇得发红,手指陷入了臀缝中,插入肉穴,挑起手指。
“啊!”闵北也跟着身体跳动一下。
那后穴已经有些熟悉了李慕萩的手指,这会儿再插进去,肠肉都温顺地挤过来,缠住他的手指咬了咬,甚至有些饥渴地往里吃。
“别打我的屁股。”闵北脑袋埋在妓子的胸口,闷声嘀咕,“好羞人。”
李慕萩抽出手指。
闵北忍不住抬头看向他,嘴唇舔了舔,皱着眉欲言又止。
却看李慕萩握住了自己的阳根,那嫩红色的粗硕巨物极具压迫性地蹭上闵北的臀缝。
闵北吞着唾液,“你、你……”
他有些害怕地身体缩了缩,又有些期待地望着,不敢说出来自己的猜想。
“你技术太差了。”李慕萩随口道,“还是我来教教你吧。”
怎么教?自然是要言传身教的。
粗大的龟头抵住了湿软的后穴口,那被手指操过的嫩穴开着一条小缝,这时候吃鸡巴还是太勉强了一些,鸡巴头刚陷进去一点,就让闵北痛苦闷叫。
“好疼、啊啊……太大了,不要插……”闵北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妓子看闵北疼得脸都白了,有些触动,怜惜地捧着闵北的脸颊亲吻,安慰道,“没事的,这样大的操起来才舒服,等你习惯了,能爽得魂都要飞出来。”
说着,妓子还有些羡慕,她望着李慕萩的粗硕男根,馋得舔唇,却也明白这位客人似乎不怎么喜欢碰女人,不敢强求。
李慕萩不管闵北,他在屋里呆了有一会儿,吸了不少催情药,这会儿身体里发热,极需要宣泄出来。
并且因为修习那功法的原因,李慕萩本身就性欲旺盛,前阵子为了赶路更是好几日没发泄,这会儿已经忍耐得不行。
“放松点。”李慕萩哑着嗓子,双手都捏着闵北的臀肉撕开,口中却说得义正辞严,“我不好好教你,你再把人弄疼就不好了。”
“可是、唔嗯……我现在好难受,像是、嗯嗯……要裂开了,好疼……”闵北声音委屈。
妓子安抚地夹裹着闵北的肉根,带给他一些安慰。
李慕萩伸手去摸到两人的交合处,指尖沾了满满的淫水,就往闵北的后穴上抹去。
弄了几次润滑,这才将自己过于粗硕的男根插进了闵北的身体里。
用交合流出的淫水润滑,这个行为让闵北羞耻得咬着嘴唇。
李慕萩拍了拍他的臀肉,“动一下,别装死。”
闵北腰身晃了下,有些不知道怎么动才好,他试探着往前面挺腰,鸡巴深深地埋进妓子的雌穴,妓子刚舒服地呻吟一声,闵北就要后退。
方才还是顺利的,这会儿却退不了了。
李慕萩压上去,将闵北困在两人之间,粗硬的鸡巴埋进闵北的身体,让那软烂的后穴将整根鸡巴都吃着,浅浅插弄的时候不忘嘲讽闵北,“技术真差。”
第一次吃鸡巴也是第一次操穴的闵北想要开口反驳,就被那重重夯进身体的大鸡巴弄得发不出声音。
龟头粗大圆滑,插了几次就准确操到了闵北的敏感点上。
“唔啊啊……”闵北咬住嘴唇忍耐不发出声音,还嫌不保险,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妓子却作坏起来拉开了他的手。
李慕萩眼中带着一丝笑意,任由妓子欺负他,双手都握住闵北的腰,等他适应了一些,鸡巴凶狠快速地抽插。
“嗯嗯嗯嗯嗯!”闵北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初次承欢的嫩穴被大鸡巴撑得又酸又涨,穴心更是被龟头磨得泛出汁水,难受得他想要往前躲开,自己的阳根却还埋在妓子的身体里,手臂也被妓子拉住根本无法挣扎开,只得敞开双腿叫李慕萩将大鸡巴奸干进嫩穴里。
“客人好些生猛。”妓子羡慕道,“小公子开苞就遇到客人这般,怕是以后都忘不了。”
李慕萩伸手去掐住闵北的下巴,手指塞入他口中夹着舌头,让这还显稚嫩的少年发出忍不住的低喘。
“舒服起来了么?”李慕萩舔了一下他后颈泌出的汗水
,摸到他浑身滚烫,嫩穴也在轻轻地缠着自己的肉棒了。
闵北眼神迷离,浓眉皱起,被肏弄后穴的时候,身体也带得晃动,他的鸡巴在妓子的雌穴中浅浅插弄,被那湿软的肉套子夹裹着。
妓子经验丰富,自然不似处女那般紧致,却又骚又软,水儿多得一直流出。
闵北被玩着舌头,只发出含糊的声音,“唔嗯嗯……”
李慕萩突然停下,抓着他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前面舒服,还是后面更舒服?”
闵北迟钝地反应了一下,舌头缠着他的手指,咽了一下唾沫,眼神羞耻慌乱地避开。
“哈啊!”
李慕萩深入了一下,闵北措不及防地浪叫一声。
“说啊。”李慕萩逼问着。
闵北舌头顶着他的手指,无法闭嘴,也羞得不敢说话,只是晃了晃双臀,往后顶去,穴口将李慕萩的鸡巴羞涩地吃进去一些,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他爽得双眼失焦,就连自己的鸡巴从妓子的身体里滑了出来也顾不上。
妓子看那两人交缠在一起也不理会自己,有些失望,却也知趣地离开。
李慕萩将闵北压进床榻,也不着急操他,鸡巴只插入一小截,将将能把穴口打开的程度,浅浅地抽弄。
几次下来闵北就有些受不了,声音带着湿意,“别这样、呜嗯……”
“怎样?”李慕萩看他翘着屁股主动往自己身下顶,坏笑着按住他的后腰不让他得逞。
龟头将穴口都磨开了,深处被插弄过还没爽够的地方却饥渴得一直流水,骚水顺着缝隙往外涌,却被鸡巴堵住了溢不出来。
闵北被磨穴得身体一下下颤抖,穴口一点淫水喷出来,脸颊埋入被褥中,带着哭腔,“深一点啊啊……里面好痒、好想吃肉棒!”
李慕萩这才满意来,抱着他的腰就是一阵狠干。
次次都深深埋入,囊袋拍打在闵北的腿根,将少年白嫩的皮肤撞得发红。
闵北开了口之后羞耻心也被打破,被奸淫得发出浪叫,“啊啊啊啊好爽!肉棒操我嗯嗯……嗯啊啊啊……屁股好舒服、好胀好满……”
狠狠地肏了一阵,将那处男后穴都奸得发软发浪,湿湿软软地主动吞他的肉根了,李慕萩将闵北翻了个身,抱在怀里,双手从他的腿弯下穿过,少年一双修长的腿大大分开,就着面对的姿势重重挺腰操上去。
闵北失去支撑点,手臂缠住李慕萩的肩膀,被肏得身体晃动,如海浪中一页小舟。
“轻些嗯嗯啊……骚屄要被操烂了!哦哦……”闵北脑子里一片混沌,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
李慕萩这会儿干得兴起,也没心思调戏他,只喘息着用力奸干他的处男嫩穴。
那头一次被肏干的后穴红嫩得不行,被奸得分开个小洞都合不拢来,淫水被捣成白沫糊在两人交合处,顺着肉茎往下滑,又被送入闵北的体内,再被操得飞溅而出。
鸡巴肏得太深,落下的时候闵北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肏穿了,穴里极深的地方,嫩肉都要被肏成邱少侠大龟头的模样了。
“啊啊啊操穴好爽!嗯啊……太深了啊啊啊……”闵北眼圈发红,极度欢愉的泪水落了下来。
闵北面露痴态,快感一阵接着一阵,没有人抚弄的鸡巴被操穴刺激得射精。
“嗯哦哦!啊啊被操射了!啊啊啊……”闵北握住自己的肉棒激烈撸动,处男精液飞射,他的后穴也是一阵收缩,汁水疯狂泌出。
李慕萩喘息加重,肉棒被湿软的肠肉绞着,本就逼近临界点,这下就直接按着闵北的后腰让他重重坐下来,鸡巴肏进极深的地方,胀大了一圈将那嫩穴填满,便酣畅地射精。
精液灼烫有力地一股又一股注入,闵北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来,仰着脖颈,被灌精得身体痉挛。
李慕萩像是发情凶兽一般地咬住他的喉结,将闵北扑倒在床上,一边射精还一边又奸淫起来。
精液又浓又多,闵北的肚子都微微鼓起,他有些难受地捂着自己的肚子,以为李慕萩射完就会停下。
“呃唔……”喉结被咬住,闵北只能发出点模糊的声响。
李慕萩压在他身上休息了一下,射精完的鸡巴也是半勃起的,抽送几下就又恢复了硬挺。
“等、等一下!”闵北有些惊慌地挥动四肢。
李慕萩捞起他的双腿让其环上自己的腰,“嗯?”
“我已经……唔嗯嗯……你也射过了,还、还要吗?”闵北的声音被肏得支离破碎,奸干了几次他就又发骚起来,双腿有些用力地缠着了李慕萩的腰。
李慕萩手指温柔地拂开他面上被汗水沾着的发丝,“才一次怎么够?”

第二十二章 小冲突
剑宗作为显赫有名的十大宗派之一,身为少宗主的萧初亲自到了安州城参加此次集会,自然引得无数人关注,别有用心的甚至还安排了妙龄女子到他身边,美名其曰为他人生地不熟让这些人帮着介绍介绍。
因此,李慕萩跟着闵北他们混进集会场地就看见正在被一群女人缠着的萧初。
萧初长身玉立,身姿挺拔,却浑身环绕着低气压,他浓眉紧皱,唇角下压,脸皮绷着,任由谁看去也晓得他心情不好。
“那就是剑宗的少宗主?听说他已经在接手剑宗大小事,过不了几年就要完全执掌剑宗了,着实年轻有为,真叫人羡慕。”
“被这么些貌美女子簇拥还板着脸,哼,真不知趣。”
“剑宗可是排名前十的宗派,人家少宗主自然是有骄傲的资本在,换做我是他,这么些凡俗的莺莺燕燕,我也看不上。”
“若我是小宗门的女子我也得对他起心思,家世好,生得还俊俏。”
“身材不错,胸挺大。”李慕萩随口道。
几个望着萧初评头论足的人噎了一下,总觉得李慕萩的接话和他们格格不入。
“咳咳,邱少侠,我们去那边看看。”闵北替他解围,拉着他要离开这边。
李慕萩的视线一直落在萧初身上,让闵北看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那日花楼一行之后,李慕萩还是跟着闵北回了他在安州城的屋宅,却就像是真的门客一样安分,未曾再和闵北有过越界的关系。闵北几次要犹豫开口,却被李慕萩不做痕迹地岔开话题。
多次无果后,闵北也懂了李慕萩的意思,不再同他说那些。
男子之间只是一时冲动的短暂欢愉,也不会留下什么影响一生的长期产物,身上的痕迹一消散,更是没了念想。
闵北时常望着他的背影发呆,最后却只叹息一声不说什么了。
李慕萩的心思不在他身上,也没太多关注萧初,再说了,他还顶着人皮面具,这身份可不适合和萧初认识,牵扯上他反而会给两人惹起麻烦。
李慕萩进了场地四处观察着,倒是发现几处甚好埋伏的地方,默默记下来,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你说,若是关押人的话,会关在哪儿?”李慕萩轻声问道。
闵北认真想了想,“这处府邸有扩建的地牢。”
“应该就是在地牢里了。”闵北踩了踩地面。
“你怎么这么清楚?”若不是知道当时和闵北他们撞上实属偶遇,李慕萩都得怀疑闵北是刻意靠近自己的了。不过卧底不会牺牲这么大吧?都叫自己压在床上了也不反抗的。
“嗯……这里是凌煌山买下来的房产,这次借用了出来。”闵北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
“……”李慕萩无言以对,难怪刚才这家伙进来的时候那么熟悉,合着这里也是他家。
“地牢从哪儿进?”
闵北看向他的眼神有些怪异起来,不太愿意回答,“你问这个做什么?”
李慕萩本身是一点也不擅长伪装,他嫌动脑子太累,而且教派中还有张先生存在,向来是他出谋划策的,李慕萩更喜欢武力镇压。虽然这并不符合他的柔弱外貌,不过反差才有奇效,谁能想到这样弱不禁风的美人一拳就能把人打死呢。
“好奇,随便问问,我还没见过地牢呢。”李慕萩摆摆手,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闵北犹豫了一下,小声劝道,“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打消了旁的心思,这里全都是武林高手,你要是出手捣乱,我就算是扯着凌煌山的大旗也很难完好无损地救下你。”
李慕萩心中微动,轻笑一声,“你说什么呢,我就是来看看热闹,我哪儿能惹出什么乱子的,你别瞎担心。”
闵北狐疑地看了他一阵,挨近他,声音微不可闻,“书房里有密道,你若是惹了祸事,或许能从那里逃离。”
“地牢……最好不要去,那里关着很多人,看守更多。”闵北拉住他的手臂。
李慕萩刚想要甩开,就感觉手心里被塞了个硬块。
“这里密道的钥匙。”闵北低着头,咬了咬嘴唇,“对不起,我不能让凌煌山毁在了我手里。”
李慕萩还在想他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一只手靠近了自己的腰。
原本能躲开,李慕萩想了想,这么敏捷不符合他目前的人设。
索性也就没躲了,李慕萩随着那力道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硬邦邦的身体,撞得疼。
李慕萩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该死的,你没长眼睛吗?”一道怒气冲冲的低沉声音在他耳边如闷雷般炸响。
伴随着一些人的惊呼。
“九公子!您没事吧?没撞伤吧?”这道声音尖锐,非女非男。
李慕萩皱眉,刺耳。
“大胆!你竟敢挡着九公子的道!还……”身着小厮衣物的人掐着兰花指对李慕萩一阵训斥。
就连围在九公子身
边那群莺莺燕燕,这会儿也连忙躲开,距离李慕萩越远越好,就怕被误认为是同党牵连进去。
李慕萩被吵得耳朵疼,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那小厮的脑袋上,将其拍得懵在原地。
“吵死了,主人都没说什么,你犬吠个不停。”李慕萩目露凶光地看向那小厮。
若不是时机不对,李慕萩没收着手上力道,这家伙现在已经死了。
方才还狗仗人势的小厮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猛兽盯上,一个不慎下一刻就能丢了小命,吓得两股战战地退后几步。
李慕萩这才看向刚才被自己撞到的人。
对方揉着心口,眼神郁闷,和李慕萩对视上的时候,觉得这么沉默隐忍不符合自己的人设,眼神立刻转变为震怒。
“该死!你是哪家哪派的弟子?竟敢挡我的路!”九公子语气凶狠,却有些色厉内荏,就像是刻意张牙舞爪来掩饰他本身的心虚不自信,“你可知道我的身份?碰伤了我,你赔不起!”
“又不是瓷娃娃……”李慕萩嘀咕。
“邱十一,还不给九公子赔礼道歉!”萧初突然插话呵责。
他走过来的时候,没人敢挡他,人群自动散开,萧初走到李慕萩身边,刚好站在他和九公子之间,顺势就将李慕萩护在身后。
李慕萩微怔,这也能认出自己?我都为了避免麻烦没有主动找萧初说话了,这家伙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只有他知道的标识了才能认出来?
“抱歉,我先前吩咐十一去做了些事情,他回来没看见我大概是有些着急,这才惊扰了九公子。”
方才还一脸冷傲,对谁都爱答不理的剑宗少宗主这会儿却为了一个面貌普通的少年和九公子对上,围观的众人眼神都变了,齐齐看向还被萧初护在身后的‘邱十一’。
邱十一少年气十足,也年轻气盛,胆大地扯着萧初的衣袖喊冤,“少宗主,不是十一的错,不知是谁推了我一下,十一才撞到了九公子。”
邱十一环视了一圈,恶狠狠道,“叫我发现了那人,我定然……诶呀!”
萧初拍了一下他的额头,冷声道,“此事以后再追究,现在,给九公子道歉。”
邱十一捂着额头,不太情愿低头,还觉得自己委屈是被人给陷害了的。
萧初无情,沉声威胁道,“剑宗不会为了你这么个外门弟子得罪九公子,就算你是我看好的也一样。”
这会儿邱十一也知道九公子身份显贵,眼中露出一丝惧怕,咬了咬牙,脸色发白,强迫自己低头了,“是我惊扰了九公子,邱某不该……”
终究还是少年的自尊心作祟,邱十一说了两句就倔强地咬着嘴唇说不出来了。
态度却也鲜明的。
九公子虽然身份显贵,却也不好为难一个外门弟子而与剑宗交恶,冷哼了一声,不再看两人,甩手离开。
李慕萩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昂着头挺直腰背的样子像是耀武扬威的大公鸡。
有些被自己逗乐。
李慕萩低着头闷笑。
萧初不动声色地肩膀撞了他一下。
李慕萩抿着唇,收敛了。
“十一,跟我过来。”萧初冷傲喝到,皱着眉,面色不怠,说罢自己就转身离开,也不管那些先前还围绕自己大献殷勤的莺莺燕燕们此时都去缠着九公子了,他还乐得轻松自在。
闵北躲在人群里,看着跟随萧初离开的邱十一,有些担忧。
还有些疑惑,之前怎么没听邱少侠说起他竟然是剑宗弟子?邱少侠身上连一点剑宗门人的痕迹也无,虽然武器是剑,招式却不是剑宗的套路。
怎么看,也无法将邱少侠和剑宗扯上关系。
莫非……
闵北眼神古怪地看着萧初。
摇摇头,闵北不敢去细想了。
李慕萩跟着萧初,一路都低着头。
萧初为了做戏做全,一边走,一边低声训斥教导他。因为身边不时有人路过,邱十一一句话不敢反驳,只得低着头乖乖受训。
或许是好不容易能逮住这样的机会骂他一顿,萧初教训得相当兴起。
作为剑宗少宗主,萧初在府邸里有着休息用的专属房间,他刚推开房门,邱十一就不经意地踢到了门槛摔倒在他身上,跌跌撞撞地将萧初推进了屋里。

第二十三章 白日宣淫
房门关上了,挡住外面那些人看戏的目光。
李慕萩方才的收敛都爆发出来,压在萧初身上,就用手威胁地抓到了萧初的裤裆上,“刚才骂我骂得很舒服呀?”
萧初搂住他纤细的腰身,被抓得胯下发紧,耳尖有些红,沉声道,“放开!外面还有人,嗯嗯……不要揉啊啊。”
李慕萩隔着布料捏揉他的阳根,没一会儿就给弄得硬邦邦地杵着,将裤子都顶起来。
“别弄了,会留下痕迹叫人发现的。”萧初面上涨红,伸手要去弄开李慕萩的手。
李慕萩按住他的双手压在他后腰去,手指就肆意地隔着单薄布料握住了勃起的肉棒。
习武之人向来是穿得单薄的,内力护体也不怕冷,这会儿还是刚入秋,萧初下身就薄薄的两层。手指隔着布料握住的时候,隐约的肉色都透了出来,狰狞肉茎上青筋凸起,指腹按在龟头上揉了揉,屌水都溢出来了。
“哈啊啊……阿萩、别……嗯嗯……别在这里弄、会嗯……会被人发现的。”萧初被压在地上挣扎不开,也不敢动静太大,怕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李慕萩快速撸了几下他的肉棒,萧初的腰臀都禁不住上抬。
“怕什么,你堂堂剑宗少宗主保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外门弟子,谁不猜想咱两之间的关系?”李慕萩埋在他脖颈间,咬着他的耳垂,“与其让人乱想猜到什么,不如做实给他们看。”
萧初听罢,抵抗倒是少了些,手臂放松地勾着李慕萩的肩膀。
阔别半月,他也想念得不行,不久前的滋味都还让他夜夜回味,现在被撸着鸡巴亲吻敏感的耳朵,萧初长腿轻颤,抬起腿,大腿蹭了蹭李慕萩的腰暗示着。
李慕萩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腰带,摸进了裤子里面去。
萧初衣裳敞开,露出蜜色的皮肤,一对大奶子都被玩熟了,奶头又大又骚的勃起。
他自己伸手摸了摸,就拉着李慕萩的手指去弄自己胸口。
“你怎么认出我的?”李慕萩埋头去吸咬他的奶头,舔咂出暧昧的水声,“我带着面具你都能认出我来?”
“嗯哦好舒服……”萧初声音发颤,奶子柔软地被抓揉着,勒出点红痕。
“别只顾着发骚。”李慕萩在他的臀肉上扇了几下。
双臀皮肤敏感地有些变红。
萧初的双腿都抬起来缠在了李慕萩腰上,被手指摸到了腿根,那处湿软黏滑,小穴口微微开着,手指轻易地插入进去。
“你嗯啊……慢点插。”萧初眼神迷离,被李慕萩追问几声才羞恼道,“敢大庭广众还当着我面说我胸大的,除了你个小混蛋,还能有谁这么大胆又不知羞?”
“这也能听见?”李慕萩嘀咕道,“我当时离你那么远,说话声音也不大啊。”
萧初按住他的脑后,仰着头去亲他的嘴唇。
唇舌交缠了一番,李慕萩舔了舔他的唇角。
被玩得流水的嫩穴口都在饥渴地咬着他的手指了。
萧初望着这张普通陌生的脸,“真看不习惯。”
“戴上去好麻烦。”李慕萩摇摇头,不愿意摘面具。当前情况也不适宜摘下面具。
萧初清楚,轻哼了几声,不再勉强,他注视着李慕萩的眼睛。
就算是面貌改变了,眼神也无法变化的。
萧初亲了亲李慕萩的眼角,有些忍耐不住地用大腿蹭着他的腰,“进、嗯唔……进来?”
相比较他的衣衫凌乱、衣襟大开,李慕萩还一身整整齐齐的,顶多是领口被萧初给扒开了,这般正经的模样叫萧初愈发羞耻。
李慕萩抽出手指,摸着他健壮的臂膀,分明是蕴含着强大力量的躯体,这会儿乖乖躺在他身下邀他进入。
“不怕被人撞见了?”李慕萩去弄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粗硕坚硬的男根。
萧初动作顿了一下,偏头往关紧的门上看了一眼,犹豫几秒,硬挺的鸡巴顶到了他的大腿内侧。
“管不了这么多了。”萧初粗喘着,伸手去握住了灼热阳根,抬着腰就要自己吃进去,“嗯嗯嗯……”
他微微仰着头,目光放空,脖子上泌出汗液,明显是全身心的注意力都专注在下面。
偏偏是淫荡的事情,萧初还做得无比认真,李慕萩看得心头一紧,压着声音低骂一句,“操,你个浪货。”
双手都抓揉住萧初的臀肉,鸡巴就斜着顶进了他的身体。
“哈啊……”萧初满足地喘息一声,嫩穴紧咬住肉茎,里面湿湿黏黏的,早就软烂不堪,他淫得不行地晃了晃健壮腰臀,大奶子剧烈起伏,他的手指揉弄着自己的奶尖,将其弄得愈发肿胀,“阿萩嗯嗯嗯……操我里面、啊啊啊……里面好难受,好想要……吃阿萩的大鸡巴嗯嗯……”
萧初脸上涨红,浓眉皱起,难耐地浪叫邀请着。
李慕萩被他勾得身体发热,埋入他后穴里的鸡巴都胀大一圈,低骂了一声,“你是不是乱吃了什么药?”
捞着他
的腰,就狠狠地肏了两下。
“啊、啊啊……”萧初受激,大腿紧紧缠在李慕萩腰上,语气有些埋怨,闷声道,“还不是你说、喜欢这样嗯嗯……我才……”
萧初羞耻地咬了咬嘴唇。
李慕萩埋头去亲咬他,声音从交缠的唇缝中溢出,“我说喜欢,你就这样……你是傻子吗?我说什么都听?”
鸡巴重重地肏了进去,狠干了十几下。
大肉棒将萧初紧窄的后穴撑开,里面都插得满满的,装满穴里的骚水都淌不出来。
这下被肉棒搅弄得水声连连。
咕叽咕叽的,听得萧初面红耳赤。
萧初的鸡巴也勃起得厉害,被压在两人之间,肉棒挨在腹肌上磨蹭,快感一丝丝地袭向他的四肢百骸,萧初含着李慕萩的舌尖用力吸舔,吮吸他口中分泌的涎液,饥渴地吞咽。
李慕萩咬了一下他的舌尖,刚要抬头就被萧初按住脑后又压回去。
萧初热情无比地与他唇瓣厮磨,声音都磨得碎烂,“我咕唔……只听嗯嗯嗯……你的。”
李慕萩怔愣,呆了一下。
萧初趁虚而入,将舌头挤进他口中扫过,舔着敏感的舌根,吸吮更多汁液。
这家伙似乎完全没察觉到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有多让人心跳加速。
嘴唇上比不过这缠人的家伙了,李慕萩掐住他的腰,一边亲吻,一边将鸡巴深深地操进去。
进入得无比深,龟头都顶撞到一块从未被碰到的嫩肉。
萧初用力吸紧他的舌头,身体明显绷紧一下,过了两秒,粗喘才从他口中溢出,后穴口也慢慢地咬着肉根,馋得骚水直流。
“嗯啊好深……”萧初眉梢颤抖,硬朗线条的五官也被快感逼迫得有些扭曲。
李慕萩捏住他的下巴,指腹摸到扎手的胡茬,舌头舔着他柔韧有弹性的滚烫唇瓣,将唾液弄到他的下巴上。
“哈啊……”萧初仰着头,任由李慕萩弄他。
李慕萩咬了一下他性感的喉结,却不继续了。
“怎么了?”萧初吞咽着分泌过多的唾沫,大手安抚地摸着李慕萩的后背。
李慕萩听到外面一些细微的动静,贴在他耳边用气音说道,“有人在偷听。”
萧初身体绷紧,后穴也紧紧地绞着肉棒。
“轻点咬。”李慕萩打了他一下,“你叫还是我叫?”
这话换个意思就是‘你来丢人还是我来丢人’?
在外面还有很多人的情况下白日宣淫,还是两个男子,做下面那个可不是普通的丢人。
萧初有些愣住,为难地看着李慕萩。
李慕萩埋头在他奶头上重重咬了一口,轻哼道,“刚才这么会浪叫,这回怕了?”
“算了,反正是个假身份,我明天就让‘邱十一’人间蒸发。”
萧初眼神复杂,耳尖红着,“委屈你了。”
李慕萩轻笑出来,“你可真傻。”
不就是叫几声给别人听么,有什么好委屈的,被他的阳根操进身体里的可是萧初。
“为了补偿我。”李慕萩得寸进尺地压过去,龟头抵住穴里嫩肉磨着,“把你的大奶子挤给我看。”
萧初被磨得魂儿都要飞了,穴里都痉挛地发抖,一小道骚水被磨得涌出来。
“嗯唔唔!”萧初咬着嘴唇眉梢颤抖,没有发出太大声响,喉结滚动不断吞咽,大手去捧住自己的胸肌往中间挤压,两个红嫩的奶头俏生生地挺着,乳沟很深。
李慕萩埋头去舔了舔他的乳沟。
萧初就大腿夹紧过来,“别啊啊啊啊……不要嗯嗯嗯舔这儿!”
穴肉都一阵颤抖地绞着肉根。
像是女子一样自己挤着奶子给李慕萩吃舔,萧初只是想想就要刺激得高潮了,更别提这会儿外面还有人在偷听。
萧初咬着自己的下唇,爽得眼睛闭上,脑子里都发空。
李慕萩轮流吃着他两边骚奶子,将两个奶头都吃舔得沾满唾液,咬得一边奶子都有些破皮,渗出点血液来,这才不得不缓下些。
舌尖舔了舔,“你这儿也太嫩了,不禁吃。”
李慕萩还有些抱怨。
萧初眼睛闭着,急促喘息,他的双手还捧着自己的胸肌,一对大奶子晃得人眼晕。
李慕萩忍不住伸手扇了扇那对大奶子,晃得更厉害了。
萧初羞得不敢睁眼,李慕萩一直都表现得对他的胸很感兴趣,他在私下里也没少主动锻炼这里,获得李慕萩的喜爱就是对他锻炼结果的最大认可了。
……
“里面安静下来了。”
“刚才是谁在、叫?”
“听着声音有些粗,又骚得很,不会是那剑宗少宗主吧?”
躲在外面偷听的人小声议论。
他们倒是没对自己的偷听产生什么不齿情绪,毕竟人都敢知道情况还做了,被偷听也怪不得他们。
“……声音
怎么变了?马德,叫得又软又骚的,跟娘们一样。”那人吞了吞口水,身体动了下,挡住自己有些反应的下半身。
“咳咳,要不还是别偷听了,怪不好的。”这人满脸不自在,耳尖微红。
“难怪剑宗少宗主要护着一个外门弟子,草,这叫得也太浪了。”
“这得多舒服……”
几个人对视一眼,皆是有些尴尬,当即也不偷听了,默默散去。

第二十四章 我又不会出奶
“……明天是中元节,听说安州城还要进行些节日活动呢,你要去看看吗?”李慕萩给萧初弄着衣扣,“要去的话,我换个身份陪你,‘邱十一’是不能活着了。”
动作轻柔,有点心虚地瞥了萧初一眼。
萧初趴着,脑袋埋进手臂中,听闻他声音也没太大反应。
他的裤子还没穿上,两条长腿张开着,圆翘臀肉上留着几个明显指痕,后穴被肏得太久,有些合不拢地张开个小洞,露出里面格外红嫩的骚肉,淫水混着白浊从穴口流出,从腿根顺着大腿滑下。
明显是被肏得狠了,萧初的肚子都微微鼓起,里面灌满了李慕萩的精液。
萧初埋着头,眼神失焦,脑子里想着为什么这混小子精力这么好,两人久别胜新婚干柴烈火的一点就着,情难自禁他理解,毕竟他也激动得好不到哪儿去。
可是这种场合这种时候,弄一次也就该可以了,李慕萩却精力满满地将他翻来覆去地肏了三回,精液将他的肚子都射得鼓起来,简直、简直像是女子被奸淫得怀了崽子一样。
“……”萧初呼吸急促了一点。
这个猜想让他夹了夹腿,一道浓精从后穴口溢出。
“嗯唔……”萧初总算是抬头了,皱着眉,眼神带着点警告地看向李慕萩。
李慕萩两根手指插入他的熟穴里搅弄,和他对视,眨了眨眼睛,眼神无辜,“我帮你弄出来,不然你待会走路都要往下淌,再弄湿裤子,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萧初脸红,瞪了他一眼,羞恼道,“知道有什么后果,你还一直往里面灌!都说叫你射在外面了!”
李慕萩瞥了他一眼,“我忍不了嘛,谁让你叫得那么骚地勾引我。”
“我让你忍住不准射的时候,你不也是射了我满手子孙液,弄得我手指现在都黏糊糊的。”
萧初噎了一下,泄气道,“就你歪理多。”
李慕萩笑吟吟的,还不放过他,“换做别人我还没这兴致呢。”
“那你的意思是我还该感激你?”萧初轻哼,却也被李慕萩说得心里痒痒,他自然是知道自己在李慕萩心中是特殊的存在。
萧初想到了什么,皱眉,“你和凌煌山的闵家人什么情况?我看见他推你,你才撞到了别人身上,就你的功夫不该是躲不过。”
李慕萩将裤子递给他,也不再事无巨细地给他穿衣,他本人不擅长这个,从小到大都是有专人服侍他,李慕萩甚少有机会服侍别人。
萧初知他是心血来潮,不介意,自己动手穿戴起来,动作娴熟。
李慕萩站起身来,弄了茶水洗了洗手,不甚在意道,“前些天他让我带他逛花楼,我就……”
“等会?你去逛花楼了?”萧初眉头皱成个‘川’字,咬牙道,“你怎么敢去的?”
“我怎么不敢了?”李慕萩也皱眉,和他对视,“我又不是小孩子,去逛个花楼怎么了?”
萧初也察觉自己的语气太过强硬惹得李慕萩不开心了,他沉默了一下,垂着头去整理自己的衣襟,奶子刚才被欺负得狠了,这会儿被衣服磨得丝丝发疼,他闷声问道,“你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你就算是想要娶妻生子,也不能看上花楼里的妓子,千人骑万人睡的,不干净,你若是……若是真的想,我给你说几个身家青白能与你般配的。”
萧初想着,苦笑,声音艰涩地发出,“不过这太难找了,我觉得谁也配不上你,你怕是得要再等些年,不要着急,成家这种事情不能草率,我定然、定然给你找个合适的。”
李慕萩依靠着红木桌,甩了甩手指上残留的水滴,瞥了自顾自伤感的萧初一眼,“瞎说什么呢,谁要娶妻生子了?我可没这闲工夫,再说,小孩子烦人得很。”
“那你还去逛花楼,就你这性子你这年岁,进去了怎么可能不好奇尝一尝妓子的味道。”萧初一副熟悉他的样子,紧张地用余光偷看李慕萩的反应。
李慕萩也不在意被他识破,回想了一下,咂舌说道,“奶汁还挺甜的。”
萧初咬牙,激动地踩裂了一块地板。
“那你以后都吃女人的去,不要碰我了。”萧初声音低沉,弄着腰封,就算竭力克制,手指也禁不住地颤抖,“我不会出奶,吃着也不甜,更、更不能为你生育后代……”
李慕萩盯了他的背影一会儿。
身后的沉默让萧初心中发疼,嘴唇咬得几欲出血。
他早就该知道的,李慕萩只是年少好奇,李夫人难产死去未曾有机会细心教导儿子,李父也是头一次当爹,儿子要什么给什么,却不去想年幼儿子从小没见识过女性温软会导致什么后果。
或许是因为这些,才会让李慕萩对一直陪伴在身边同样身为男人的他做这些事情,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情有独钟,是习惯,是依赖,却唯独称不上爱情。
好奇造成的荒唐,终究会有个结束的时间。
“……”李慕萩突然轻笑起来,“你又在乱想什么?一副被我始乱终弃的模样,羞不
羞?你个大男人这么感情用事,萧叔叔还怎么放心将剑宗交给你?”
“我就是不中用就是废物!”萧初自暴自弃,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怒意,“就是忍不住在意你这个混蛋!”
再逗他的话,惹急了说不定会砍自己。
李慕萩无奈摇头,凑过去,双手搂住他的腰,“萧初,你看着我。”
萧初手臂挣了一下,力道不大,自然是没有挣开。
他紧绷的身体,被李慕萩抱住,逐渐放松下来,犹豫地转身过来。
李慕萩比他还矮了一头,踮着脚仰着头才亲到他下巴上,手掌抓握住他的腰臀,语气有些羞,“我不喜欢说那些肉麻的话。”
萧初还是清楚的,别看李慕萩平日里不着调地满口调戏,实际上没几句真的。
让他说真心话,李慕萩是久久都开不了口。
萧初将脸颊埋在李慕萩的肩膀上,嗅闻着他身上的气息,有些痴迷,又很快伤心起来,以后说不定都没这机会了。
萧初紧了紧手臂,按着李慕萩的后腰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李慕萩被他有力的手臂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气恼地打了他一下,也不推开,歪头去咬了咬萧初的耳垂,“我知道我说话你肯定不信,还觉得我满口花花轻浮。”
“我不和你多说什么没用的废话。”
萧初刚有点安定的的心又提起来,“……”
“等我安全回了万阳山,直接去找萧叔叔提亲,怎么样?”李慕萩语气认真。
“……!”萧初呼吸一滞,“你、你说真的?你想和我……”
“我要娶你。”李慕萩轻笑点头,“我那时候就说想看你穿新娘子婚服,并不是说来调戏你的。”
萧初眼中爆出欢喜,脑海都被突然的喜悦冲得一片空白。
李慕萩任由他抱着,听他在自己耳边激动地又哭又笑。
也没觉得他这么个健壮男人哭起来别扭。
压抑的低哑哭声,带着点委屈的味道,“我还以为你喜欢女人了就要和我决裂。”
李慕萩仰着头,感觉怀里抱了一只暖呼呼的大熊,看起来凶狠,实际上撸撸毛就哄好了,“哪儿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在万阳山总有女人偷着钻进我被子里,晚上睡觉也睡不安稳,经常要警惕提防着,我都烦死她们了,一个个说着要替我留个种,免得我这人人喊打的身份被人杀了也没个后代报仇,这我不也没有妥协的么?”
“……”萧初咬牙,“这个你还真没和我说过。”
李慕萩收声。糟,说漏嘴了。
萧初像是只猛兽一样张口叼住李慕萩的脖子,磨了会儿牙,放弃了,叹息道,“你那教中女子,若是真有看中的,留一个也好,好歹能给你生几个孩子。”
“嗯?”李慕萩看向他,就萧初这吃醋劲儿,还能这么慷慨大度?
萧初苦涩道,“你也别找我爹提亲,免得他将你从会客厅一路追杀出山门。”
“萧叔叔有这么凶么?我记得他脾气也挺好的啊。”李慕萩回想着,小时候两人在一起玩,萧叔叔就算是看见他欺负萧初也不说什么,对他态度挺温和的,不止一次叹息着说想要收李慕萩为义子,若不是萧初反对激烈,这会儿两人就该是义兄弟了。
“他好不容易养大我这么个儿子来接班,自己可以退下来躲清闲,若是知道我被你拐走了,不追杀你才怪。”萧初看得透彻。
“谁拐你了?你自己非要缠着我。”李慕萩纠正到。
萧初这会儿也不在意他说什么,知道李慕萩对自己还是在意的,他就放宽了心。
“然后呢?”
“什么?”李慕萩被他打岔,都忘记了之前的事情。
“你和凌煌山的闵北是怎么回事?”萧初提醒道,“你说去了花楼。”
李慕萩也不遮掩,将事情说了一遍。
萧初听得无语,不知道说什么,“你就这么……”
他斟酌了一番措辞,“吃干抹净就把人丢了?”
萧初觉得李慕萩要是这么对待他,他得想要砍死了他才行。
“不然呢?”李慕萩将他推开,整理自己被他揉乱的衣服,“我又不喜欢他。”
萧初忍不住庆幸,自己在李慕萩心中是有些分量才不至于落得这个凄惨下场,又对闵北有些唇寒齿亡的心理。
也只是同情了几秒,真要是叫萧初劝李慕萩接受闵北那是他做不出来的,他又不是傻子,非得叫一个人来分享自己喜欢的人,谁能没点独占欲的啊。

第二十五章 钓鱼
“那他为什么推你,因爱生恨?”萧初对这件事情有些耿耿于怀。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眯起眼睛,如果没个合理的解释,萧初怎么也得借着身份给闵北一些苦头吃,竟然敢欺负我的人,还让李慕萩和九公子对上了!
李慕萩这身份来到正道人士汇集的安州城,相当于飞贼头子主动跳进了衙门,那是越低调越好。
结果这么一闹,现在谁不知道剑宗有个外门弟子叫邱十一,还和九公子惹了不快。
看来这‘邱十一’的确不能长活着。
“不至于吧。”李慕萩从身上摸出一把钥匙来,“闵北说是书房密道的钥匙,你能进书房吗?抽空去试试,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李慕萩也不是太多疑,这种涉及性命的关键,不确定消息可靠就信了,那是蠢货自己找死的行为。
萧初接过钥匙看了看,没什么特别的,很普通的钥匙,“凌煌山的闵家在自家房产里弄密道做什么?”
“谁知道?或许是为了金屋藏娇呢。”李慕萩随口道。
萧初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状况,喜欢的就得藏着掖着不能给人看见?”
李慕萩摆了摆手,转移话题,“赵白玉丢了。”
“谁?”萧初对这名字有点印象,熟悉,但不是特别熟悉,属于那种无关紧要的人物。
“以前住我隔壁喜欢缠着我的那小丫头。”李慕萩提醒道。
“哦,赵家那个被灭……”萧初咬了下自己的舌头,止住声音,快速地看了李慕萩一眼。
李慕萩眼神异样,漆黑的眸子愈发深沉,他愣神了一下,似乎回想到什么,微微扯起唇角,“嗯,就是那个被灭门的赵家,赵白玉那时候跟我待在一起,才幸免于难。”
关于这事情,萧初倒是不好说了。
赵李两家当时在鸿安城也算名头如日中天的,谁曾想一夜之间便遭害覆灭,仅仅只留下两个半大的孩子。
若不是那时候张先生赶来得及时,怕是这两个孩子也要被斩草除根。
只要一想到李慕萩差点夭折在鸿安城,萧初就对那伙贼人恨得不行,也对张先生甚是感激。
“你管她做什么?又不是你亲妹妹。”虽然赵白玉身世凄惨,萧初还是有些不满,“你还不如当时就找个好人家寄养了。”
这话也就是萧初当时没找到李慕萩,不然早就当着两人的面儿说了,他向来不喜欢赵白玉。
不过这会儿再说也已经太晚了,赵白玉都被李慕萩当女儿一般养大到可以说亲的年纪了。
对此,萧初更为警惕。
就算李慕萩说他对女人不感兴趣,可孤男寡女地住在一起,谁能保证一定不发生什么意外呢?
萧初能相信李慕萩,却禁不住地想,万一赵白玉有旁的心思呢?
“……”李慕萩看着萧初的表情变化来变化去,就知晓他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
索性不管,李慕萩自顾自说道,“掳走赵白玉的人送信让我来安州城,我就来了。”
“我还以为你是想见我才来的。”萧初吃味到。
“我没饥渴到想操你想到马不停蹄半个月跑来安州城的程度。”李慕萩无语,萧初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就这样的脑子真能执掌剑宗,萧叔叔不担心剑宗覆灭在萧初手里吗?
萧初不爽地轻哼了两声,“我当然知道,不过你说点好听的哄我开心一会儿也行啊。”
李慕萩岔开话题,“你知道这处地界下还有个地牢么?”
“未曾听说。”萧初想了想,“不过就算是有,赵白玉应该也不会被关在下面。”
“为何?”李慕萩好奇,萧初的语气太过笃定,若不是清楚萧初不屑于干这种事情,李慕萩都要怀疑就是萧初把赵白玉绑走的。
“赵白玉是钓你的诱饵,若是死了……就算是没有死,弄伤弄残了也不妥,精明的鱼是不会咬死饵的。”萧初分析得头头是道,“他们只晓得你那表面身份,却对你不熟悉,不了解你的真性情。”
“世人皆知魔教中人冷血无情、无利不往,赵白玉这么个平平无奇的丫头待在你身边,你要是告诉他们你只是单纯养着她而不是图谋她身上的什么,你觉得你说出去他们会信么?”
李慕萩指间绕着一缕发丝,代入自己的身份想了想,摇头,他也不信的。
“所以么,他们认为赵白玉残了死了,对你来说也就失去了价值……至少,那样的赵白玉不值得你不远万里跑来安州城,明知道有埋伏还入瓮。”
萧初闷笑,“正道之人对你有偏见,不改了这毛病,他们和你交手是讨不了好处的。”
“不是‘他们’,是‘你们’。”李慕萩不得不提醒一下萧初这位剑宗少宗主,“你剑宗可是名门正派的带头人。”
“我又不可能追杀你,你别把我混进去。”萧初不乐意了。
李慕萩眼神异样,“迟早有这么一天,只要你剑宗还是十大宗派,你再是不愿
意也会被赶鸭子上架。”
“……”萧初不说话了,他心里发堵,烦闷道,“当初我就不答应你跟着张先生习武,那什么狗屁先生,假装斯文,一看就不是好人。”
“别在我面前说张先生坏话。”李慕萩低笑两声,却也不恼,“他是我恩师,待我如亲子,我得对他尊重些。”
“和我无关……”
“你是我夫人,也得随我一起。”李慕萩认真道。
萧初咬了咬唇瓣,脸红红地羞涩看了他一眼,飞快挪开了视线,掩饰地清咳两声,“那不说这个了。”
“继续说赵白玉。”
“你其实不用主动去找赵白玉,既然她是饵,自然会主动出现,没人钓鱼会把饵抛在鱼发觉不了的地方。”
“所以,你蛰伏等着,鱼和钓手,谁先没耐心谁就输,你要是不出来,他们会先着急扔饵的,毕竟他们又不知道赵白玉和你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有道理。”李慕萩伸手摸了摸萧初的脖子,“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聪明?分明还老是被我欺负,给儿媳妇的传家玉佩都送给我过……”
李慕萩的声音突然止住,看向萧初的目光异样起来。
萧初乖顺地把脖子这样的致命弱点送到他的掌心下,模样憨厚地闷笑道,“给你欺负是我乐意的,我又没什么损失。”
非但没什么损失,还成功吸引了李慕萩的注意力,顺其自然地就和萧初翻滚到了床上,送出去的传家玉佩最后的确是拐了个人回去的,一点没亏。
“你好有心机!”李慕萩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羞恼道,“你竟然敢算计我!”
手指没用力,对萧初造不成什么伤害,萧初还是吐着舌头装可怜,脸上憋红一副喘不过气来要窒息的样子。
李慕萩气不过,捏着他的下巴,结结实实地亲在他嘴唇上。
萧初这下真的有些喘不过来了。
舌头迎合地纠缠一会儿,李慕萩的手逐渐摸到了他的后腰,萧初惊醒,按住李慕萩的肩膀推开他,艰难道,“嗯……不能再来了。”
“这就不行了?”李慕萩目光挑衅。
萧初耳尖通红,‘不行’这词儿对男人来说就是个致命的,“怎么可能不行,我行着呢!”
李慕萩要伸手摸到他裤裆,手腕被萧初眼明手快地捏住。
“不过今天不可以了。”萧初掩饰般的轻咳一声,贴在李慕萩耳边极小声地说道,“我、我的穴都被你操肿了,再弄我就走不得路会被人发现异样的。”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李慕萩眼神一热,“真的?让我看看。”
说罢就要伸手去抓萧初。
萧初身体健壮,却无比灵活,在李慕萩伸手的时候就后撤几步躲开了,哼笑道,“就知道你个臭小子要抓我,这几年我苦练腿法,抓不到了吧,气不气?”
李慕萩来了劲儿,用起轻功在这不大的房间里和萧初追赶了一番。
萧初虽然这几年努力,却也比不上李慕萩从小修习的家传轻功,没过得多一会儿,还是被李慕萩抓住了扔在床上。
“不行不行!你个臭小子,放开!”萧初抓着自己的裤腰竭力反抗,“裤子要扯烂了!”
“扯烂就扯烂,让你光着屁股出去,让全部人都知道你是喜欢吃我鸡巴的骚货。”李慕萩恶狠狠地压着他,伸手在他臀肉上扇打,发出清楚的声响。
萧初红着脸双腿挣动,啐了一口,“呸!口无遮拦地胡乱说话……嗯嗯嗯啊别打屁股,羞死人了!”
萧初比他年长四岁,早早地闯荡江湖已经有了些名气,也成为无数少女眼中的如意郎君。这会儿却被自己中意的小夫君压在床上打屁股,骚浪得腰臀都晃起来。
李慕萩不依不饶,扒开他的裤腰扯下裤子,露出被扇红的两瓣臀肉,撕开肉臀看了看红肿的后穴口才肯罢休。
“叫你勾引我,以后还敢不敢了?”李慕萩挖了一大坨药膏抹在萧初的臀缝,手指捅进穴里,在肠壁上仔细抹药。
萧初趴在床上,歪着头看李慕萩故作凶狠的稚嫩样子,眼含爱意,低笑道,“还敢。”
“……”李慕萩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嘟囔着,“你就仗着我宠你。”
萧初笑弯了眼睛,笑意无比真切,“是呀,你是我夫君嘛,难道不宠着我些?那我可不乐意的。”
李慕萩倒是被他这真挚的话语调戏得不知道说什么了,嘀咕了一声‘不知羞’,匆匆上完了药,将他的裤子提了起来,尝试了摆弄了一下他的腰封,不耐烦地撒手,理直气壮道,“我不会,你自己弄。”
萧初不恼,眼中盛满了笑意,温顺点头,“嗯。”

第二十六章 九公子
当天晚上,邱十一就被剑宗少宗主赶走了。
正经理由是安排邱十一回到宗门办一些事情。
不过传来邱十一半路遇害的噩耗时,剑宗少宗主没什么伤感的模样,有心人就都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了。
也无非两种情况,要么金蝉脱壳,要么杀人灭口,具体是哪种没必要去猜,只知道剑宗外门弟子‘邱十一’是从世界上消失了。
小人物操心这种事情没必要,大人物则是没工夫操心这种事情,他们有更多要忙的大事。
李慕萩去城外转了一圈,换了个身份又回到安州城。
这事倒是不麻烦,麻烦的是又得换个面具。
恰逢中元节会,安州城里热闹,守城的城卫军也没太苛刻就放人进来了。
城卫军倒是不担心放了什么别有心思的人进来,安州城里现在全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特意放宽入城标准,不如说正是为了钓鱼,不怕大鱼入城,就怕大鱼不敢来,排行榜上前十的宗派都派了好些个武林新秀来安州城凑热闹,这就是安州城敢大开城门的底气。
李慕萩刚入城,就被拥挤的人群淹没,不好行为特别引人注意,只得一脸无奈地被人群挤走。
过不了一会儿,身边挨了一个人。
李慕萩看去,微微挑眉,这还是个熟人。
九公子生得高壮英俊,浓眉斜插,剑眉星目随了他爹,却终究还是年轻,同样的眸色,学不出他爹的霸气凌然,故作凶横的目光也带着几分稚嫩。这会儿和随从被人群挤散,九公子有些慌乱,缩着胳膊,还想要躲避人群的触碰。他浓眉紧紧皱起,很是不爽了,往外走想要挤出去,又被看热闹的人群挤回来。
李慕萩看戏了一会儿,某个人还被人趁乱有意无意地在屁股上摸了几下,九公子愤懑地瞪着周围的人,又不知道是谁摸的,不好发难。
“过来这边。”李慕萩哑着嗓子,改变了声音,伸手拉住九公子的胳膊。
九公子看向李慕萩,端详了一会儿,确定是不认识的人,被拉了一下倒是暂时脱离了拥挤人群,却又落入了李慕萩的双臂之间。
这里是河岸,李慕萩内力外放,那些普通人感觉到莫名的压制力也不太靠近他,因此他身边隔着几厘米是没有人的,这个距离刚好,不远不近,既不被挤也不会引人注意。
九公子挤进了李慕萩和河岸护栏之间,李慕萩双手撑着护栏,顺势将他圈在怀里,就像是亲昵地拥抱着他。
这处倒的确是宽松了,九公子松了口气,面露桀骜,仰着下巴,被圈在怀里也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俯视李慕萩,“你是何人?认得我?”
“不认得。”李慕萩摇头,也不看他,目光遥望着护城河中顺流而下的荷灯,“我只是看你蠢得被人摸屁股也不晓得躲,我等名门正派出手救你,也是应该的。”
“我那是躲不开!”九公子目光凶狠地叫道,“叫我发现是谁,我让人剁了他的狗爪子!自己管不住,我就帮他管一管!”
李慕萩瞥了他一眼,不理会他色厉内荏的叫嚣,“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还敢穿得这般光鲜亮丽来逛节会,不就是故意想要惹人青睐么?”
“休得乱说!”九公子低吼,眼中浮现一抹杀意,“若不是被冲散了,谁敢对我不敬!”
九公子不喜欢李慕萩的说话语气,他抿着唇绷紧下巴,“多谢你救了我,不过你说话太不讨喜,原本打算给你的赏赐我也不给你了。”
他说着就要往外挤,不想要和李慕萩待在一起。
李慕萩耸了耸肩,也不在意他的态度,这就像是张牙舞爪的小野猫似的,谁和小孩子较真啊。
九公子不会武功,也做不到内力护身,根本挤不出人群,兜兜转转地,又挨到了李慕萩身边,这次,他身边那些人更过分,趁乱扯松了他的腰带,就要把手伸进衣服里面去,吓得九公子脸都白了,眼神相当凶狠地瞪人。
“……”你瞪人有个屁用,不知道你越反抗他们越兴奋的吗?
李慕萩就看那些被九公子一双漂亮眼睛瞪着的人激动得血脉偾张,再过一会儿,就要大庭广众地发生些不雅的事情了,不得不伸手捞了一把。
丢失目标,那些人还恶狠狠地看着李慕萩,李慕萩眼神冰冷地扫过,方才还很是热闹的那片噤声安静了。
九公子双手都抓着自己的裤子,面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发现救下他的又是李慕萩这家伙,目光复杂地盯了他一会儿,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谢谢……”
李慕萩欣赏着风格各异的荷灯,似乎那些死物比九公子这个活人还要吸引他。
九公子有些狼狈地弄着自己的衣裳,他也是个从小都被人服侍的,越弄越乱,着急得眼圈都红了。
“你就不该出门。”李慕萩不看他狼狈的样子,就算是被九公子眼神委屈如小奶狗一般盯着,也不出手去帮他,“好好呆在家里,哪儿至于这般遭罪……还给人惹麻烦。”
九公子气恼,一气之下又想要走了,看了
看根本挤不出去的人群,九公子颓然地束手束脚,腰身压在护栏上,避免和李慕萩身体接触。
李慕萩却忽然被人挤了一下,往前走了一步,身体压上了九公子。
“唔!”九公子闷叫一声,眼神隐忍,“你、你那东西,抵到我了。”
李慕萩低头看了看,不在意道,“人太多,我也挤不过,你别瞎讲究,不想被人挤着,下次就待在家里别出门。”
硬挺的男根抵在了九公子的大腿上,方才就被弄得衣衫散乱,让九公子不得不双手都去抓着裤腰才不至于直接落下去,这会儿根本无从去推开李慕萩。再说,也根本推不开,李慕萩身后全是人。
一群看热闹的喧闹着往河岸边挤着,围了一层又一层。
九公子先天有残,不能凝聚内力,因此无法习武,学的那些招式权当做是强身健体了,坚持十多年下来身材倒是练得健壮,却只是花架子,没有实际战力,不能指望他自己能成什么武林高手的。
人群的拥挤,让李慕萩挨着九公子蹭了好些次。
九公子忍无可忍,抬手抵着他的肩膀,“你放开,我、我不在这儿了。”
李慕萩眼神淡漠地瞥他,“你也抵着我的,我都没介意你。”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么紧热地磨蹭身体,九公子的性器也勃起了,隔着布料和李慕萩的抵在一起,再一蹭弄,九公子结实的腰身都发软,有些无力地被李慕萩压在护栏上。
“男人被这么蹭,本来就容易勃起!”九公子羞恼低骂,耳尖通红,“你一江湖人士,还不会内力外放威慑开这些人?”
九公子有些怀疑李慕萩是故意在戏弄自己,他虽然不会武功,却也知道不少理论知识。
李慕萩面色平静地摇头,“不行,在下习武是为了保家卫国,怎可将武器对准家国平民?”
“……”九公子眼神微动,低声道,“你们这些正义人士真是叫人讨厌。”
“你骂我也罢,我是不会对平民出手的。”李慕萩义正言辞道。
“哈啊!”九公子刚要开口,就被蹭弄得发出一声喘息。
他抬手捂着自己的嘴唇,羞恼地瞪了李慕萩一眼。
李慕萩从容道,“你自己也硬了,擅自情动,岂能怪罪在下?”
他眼神沉静如深潭,不起一丝波澜,双手依旧是搭在护栏上,也没趁乱摸向九公子。
这般正人君子样,倒是叫九公子仅有的一丝怀疑也消散了。
九公子被隔着布料蹭着鸡巴,肉根愈发坚硬,还隐约有一些爽快,九公子难以忍受,艰难地转过身去。
下一刻,一根无比灼热的硬物就挤进了他的臀缝。
九公子敏感得身体一颤,咬着嘴唇溢出一声喘息。
李慕萩被人群挤得压近他,男根隔着布料被九公子的两瓣臀肉紧紧包裹住,声音气闷,“你为什么要背对着我?这样更糟糕了,你夹得我那儿好紧,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可不好龙阳,你别勾引我。”
“……”九公子捂着自己的嘴唇,眼中泛出水光,咬牙切齿道,“闭嘴!本殿……我也不好龙阳!唔呃!你、你这该死的,别蹭我!”
“不是我要动的。”李慕萩语气平淡,嗓音带着微微的情欲沙哑。
九公子听得心颤不已,手指一哆嗦,丝绸裤子滑了下去。
他急忙伸手去捞,没抓到,裤子直接落了下去,露出两条精壮赤裸的长腿。
“你怎么把裤子脱了?”李慕萩压在他身上,挨在他耳边,呼吸灼热,带着一丝隐忍,“就算你勾引我,我也不会上钩的。”
“谁勾引你了!该死!再乱说本殿下杀了你!”九公子气急,想要去把自己的裤子捞起来,却根本没有空间容纳他蹲下。
李慕萩自顾自说,“顾某离家前,家中长辈就教导过江湖凶险。”
“果真如长辈所言。”李慕萩伸手搭在了九公子的腰上。
滚烫的指尖让九公子身躯一颤,垂下眼眸,紧咬住嘴唇,决定若是这人敢对他做什么,他抵死也要杀了他!
“不仅危险,还有你这样喜欢诱惑男人的。”李慕萩语气困惑,挨着他耳边气音说道,“早有听闻九殿下是个不能习武的废物,却也没听说过你还喜欢勾引男人。”
“如何?我的又大又硬,你看得喜欢吗?”
九殿下季云归瞳孔紧缩,惊愕低沉道,“你知道本殿下的身份,还敢不敬?!”
李慕萩无所谓道,“九殿下脱了裤子在夹裹我的鸡巴,真让我尊敬不起来,你还是先把裤子提起来再和我说话吧。”
季云归面上通红,这也要他能蹲下去才行啊!

第二十七章 在人群中
“你个、混蛋……嗯唔……不要乱动!”季云归羞恼得想要杀了他。
李慕萩双手撑在护栏上,“我也控制不了。”
但处于现在的场景,动不动已经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身后的人群将两人挤得紧紧贴在一起,根本分不开,不时的人潮,就惹得两人的身体挨在一起狠狠地磨蹭一下。
不说李慕萩,季云归也被折磨得不行。
季云归羞红脸喘息着,心里有些委屈地想,‘这是遭什么罪啊,分明是来逛节会,怎么就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上,那玩意儿还被自己的屁股夹着……’
“该死!你再动!我杀了、你!”季云归艰难地出声。
“安州城的人是不是太奔放了?”李慕萩突然问道。
“嗯?什么意思?”季云归疑惑。
李慕萩叹息,“有个小姑娘把我的腰带抽走了。”
这可不是欺骗季云归的谎话,而是李慕萩刚才专心逗弄季云归,一时不查,真叫人摸到了腰上。小手细嫩,纤纤玉指一看就是属于女人,竟然这么大胆,直接就伸手来摸他的腰。
“哈哈哈你也有这种时候!”季云归觉得心理平衡了,嘲笑起来,“你还是赶紧找找你的腰带去,不然就……”
季云归后知后觉,眼神慌乱起来。
“不然就会发生很糟糕的事情。”李慕萩接话,手指轻轻按在季云归的腰上,“已经晚了,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失去了腰带的束缚,宽松的裤子下滑,直接暴露出那根硬邦邦的性器。
在拥挤的人群里还有着衣摆遮掩,倒是不用担心被人看见。
可是现在和他紧贴在一起的季云归就感觉很不妙了。
失去布料的隔断,两人的皮肤挨着。
季云归被那滚烫的东西惹得身体颤抖一下,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唇才压住了尖叫。
李慕萩感觉到自己的阳根都被两瓣肉乎乎的臀夹裹住,舒服地眯眼,声音沙哑道,“不要夹我,你一个男人能不能自重一些?”
分明是自己作坏,李慕萩还装得大义凛然地训斥季云归。
那过于炙热的阳物埋入臀缝,肉茎上凸起的青筋蹭弄到极其敏感的私处。
季云归腿软地靠着护栏,弯腰的同时,臀肉就完全抵到了李慕萩胯下,就真的像是李慕萩说的那样是他在主动勾引着身后的男人。
李慕萩眼神发沉,捏住他的腰窝,摸到季云归的皮肤都是滚烫的,渗出一些汗液。
“嗯唔……”季云归闷叫一声,觉得摸到自己腰上的手指格外舒服,冰凉凉的,缓解了身体里的燥热。
带着细微的茧子,不像是久经江湖风霜的老人,很符合顾一这个初入江湖的形象。
李慕萩的手掌按在他的小腹上,将他压向自己,手背就贴到了季云归翘起来的男根,茎身黏糊糊的,已经沾满了屌水。
“哈……”季云归压着声音吸气,身体颤抖一下,手指按到了李慕萩手上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别、别动了你!”
李慕萩眼神发沉,“倒是我低估了你,欲拒还迎你可真会。”
季云归悲愤咬牙,“你特么才欲拒还迎!”
他扣住李慕萩的手腕,气得骂人了。
李慕萩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心中笑了几声,有意思。
却一时不查,被身后的人挤了一下。
“啊!”季云归闷叫,声音有点惨兮兮的。
“抱歉抱歉。”李慕萩也怪不好意思的。
被挤了一下,本就是赤裸挨在一起的,季云归的臀缝都被腺液弄得湿黏黏,那未经人事的嫩口都蹭得微微开了,这会儿却是被龟头直接抵着压进去一些,后穴口咬住龟头,紧得要命。
李慕萩声音沙哑着,“你嗯唔……好紧。”
“混蛋!”季云归咬住下唇,脸色发白,压低声音低吼,“给我出来!”
“我也想出来。”李慕萩冷声嘀咕,“哪个正常人会对男人的屁股感兴趣?”
被人群紧紧地簇拥着,李慕萩都没法挪动身体,自然也就没法退后,甚至还被人挤着,越来越贴近季云归。
季云归头皮发麻,感觉到后穴那一根极其粗大的硬物逐渐进入身体,一寸寸艰难又磨人的,鸡巴上凸起的青筋将穴口都磨得又麻又痛,那紧窄的口儿被缓慢地撑开,虽然有着一些腺液的润滑,也是要裂开一般的疼。
季云归仰着头,眼神失焦了一瞬,手指紧紧捏住李慕萩的手腕,捏得那白皙的皮肤也泛红。
李慕萩挣开他的大手,反手握住了季云归疼得要软下去的肉棒,指腹娴熟地按着龟头画圈,刺激得玲口不断吐出屌水,弄得手指间都是粘液,又被撸动的动作带得沾满肉根。
“出不去了。”李慕萩挨近了季云归,贴在他耳边,说话的时候,嘴唇触碰到季云归的滚烫的皮肤。
也不知道说出不去人群,还是出不去他的身体。
季云归还从未受过这样的折辱。就算他是
个总所周知的废物,可也是九皇子,在阙城无人敢明面上对他不敬。
“我杀了你!”季云归只会这么凶狠叫着,像是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儿。
李慕萩撸动着他的男根,将淫水均匀地抹开,手指灵活地挑动他的双囊,哑着声音说道,“那我不是很冤枉?毕竟又不是我愿意的,九殿下您也太不讲道理点。”
“……”若不是不会骂人,季云归非得狠狠骂他一顿。
这算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唔嗯!你……别特么动了!”季云归结实的腰臀也在颤抖,双腿软得要站不住。
李慕萩搂住他的腰,男根完全的埋进了他的处子穴里,伸手去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被嫩穴口被撑得很满,但好在是没有出血的。
“别摸!”季云归的声音都在颤抖。
李慕萩将手指上的淫水都抹到两人交合处上,紧贴着微微动着,肉根在季云归身体里磨人地蹭弄,粗大的鸡巴很轻易地顶到季云归的骚点上。
“不是我要动的。”李慕萩平稳道,声音带着些微气喘,“都插进去了,正常男人被裹着鸡巴,哪儿能忍得住,腰自己就动了起来啊。”
“与其让我不要动,不如你先控制一下自己不要夹我?”
季云归听着顾一的声音正经,却总觉得他是在羞辱自己。
被肉棒磨着骚点,季云归原本以为只会难受的这种事情,居然慢慢起了些爽快。
“嗯嗯……”季云归轻吟着,察觉到李慕萩不再动弹,他自己动了动腰浅浅地吞吐一下,穴口也收缩夹裹着。
湿软软的肠肉火热地吃着肉棒,穴里面都被磨得有些出水了。
李慕萩双手都扣住了季云归的腰,厉声喝道,“不要勾引我了。”
“……”季云归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动作,身体都僵住,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唇,面上羞红。
他都要哭出来了,惊觉不妙,“你快出去!”
李慕萩不客气道,“不要说些废话。”
这种情况下,当然是不可能出去的。
先不说出不出得去,李慕萩的鸡巴都被他吃得胀大一圈,硬邦邦地顶在他穴里,这怎么可能出去?
季云归脖子上滚落汗珠,眼睛眨动,静默了一会儿,受不住地低吼,“那你再动一下!不要一直磨……难受死了!”
方才让我不要动,这会儿又让我动,皇子果然阴晴不定难侍候。
“不行。”李慕萩果断拒绝,“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你特么插进我身体里的那玩意儿都这么硬了!”季云归也不是傻子,小声低骂,“还装作不好龙阳?我怀疑你就是故意被人把腰带给弄掉的!”
“九殿下怎可擅自冤枉在下。”李慕萩声音刚落下,面色冷下来,就要外放内力将周围的人都推开拔出去,以证清白。
季云归连忙反手去抱住他的腰,“别!别走开!”
如果李慕萩这么惹人注意地离开,周围的人就都会发现他堂堂九殿下在大庭广众之下脱了裤子叫男人的性器奸淫后穴。
这还如何了得?
季云归脸都吓白了,也不敢再骂,就怕刺激到顾一这个性子太耿直的江湖人士。
被季云归拉了一下,刚退出一截的鸡巴又重重埋入进去,龟头直接撞上骚点。
“啊!”季云归被弄得面上晕红,肠肉柔顺地裹住肉棒。
李慕萩也被他这突然而来的动作弄得爽了一下,低骂一声,“操!堂堂九皇子,居然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嗯嗯唔……不、不要!”季云归无法阻止,那根粗大的男根就在他身体里狠狠操了几下,季云归张着嘴眼神迷离,只觉得一直被磨着愈发瘙痒未曾满足的地方被发狠地肏干过,爽得他头皮发麻,结实的腰身颤抖,肚子上都要被男人的鸡巴顶出形状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很难受很反感,李慕萩却摸到他爽得直流水的男根,勃起得厉害的肉棒让季云归意识到自己有多爽。
“看看你,骚水流这么多。”李慕萩撸着他的肉根,狠狠肏干他的后穴,就像是骑着烈马握住了缰绳。
“哦哦轻些……”季云归捂住自己的嘴唇,难耐的声音从指缝中溢出,“穴里好满嗯嗯嗯……奸死了啊啊!”
方才就被插在穴里磨了好久骚心,临近绝峰却缺少一些刺激,现在终于被狠狠肏了,季云归忍不住被一边操着穴一边高潮喷精。
鸡巴被肏得一甩一甩的,精液射出几道白线,落进身前的护城河里喂了鱼。
好在夜色里并不明显,大家的注意力也更多在荷灯上,倒是没人发现这羞耻的一幕。
饶是如此,季云归还是羞臊得发不出声。
“放松点。”李慕萩抓揉着他的臀肉,“咬得太紧了。”
季云归脸红,微微分开腿,叫身后男人的鸡巴又插进身体里,爽得闷叫不断。

第二十八章 体香
顾一样貌平凡,一双眼眸认真,眸光熠熠,十分明亮。
或许就是这样,才有很强的欺骗性。
在被抓着乳肉狠狠奸干小穴操出精液之前,季云归真的相信顾一是个老实人。
“你还好吧?”老实人顾一抬手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眼神关切地注视着季云归。
季云归腿软地靠着墙壁,就算那墙壁因为太过潮湿已经发霉生了些苔藓,这时候也无暇顾及会弄脏衣服了。
不如说衣服早就被弄脏了,裤子上都是好大一块羞人水渍。
季云归双手拢着自己的衣襟,急促地喘息。
不仅仅是因为情欲,还有紧张。
方才李慕萩将他从人群中抱起直接轻功离开,季云归呼吸都滞住。
害怕被人发现是其一,长大懂事后第一次被人这么抱也是原因。
“别管我。”季云归恼怒地低语,打开了李慕萩伸过去的手。
李慕萩又抬手摸了摸脑后,“不行,你看起来不太好,我不可能不管你,你住在哪儿?”
李慕萩顿了顿,补充道,“我送你回去后就可以不管你了。”
“……”季云归眼眸带火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你做了这种事情就不负责任了?”
李慕萩无语地瞥他一眼,你刚才还要我不管你的,怎么这么善变?
再说,这种事怎么了?你又不是女人会怀孕的。
大男人不就是被上一次么,哪儿至于这么矫情。
心里嘀咕着,面上不显情绪,李慕萩面色从容,“你要我不管的。”
“……”季云归咬牙,可恨这家伙不是自己的手下,不然……咦?
“不准走!”季云归愠怒道,“你们江湖人士就是这样不负责的?”
顾一果然上钩,皱眉反驳,“顾某一人所为,怎可牵扯其他!”
“你……要我如何负责?”李慕萩皱眉看他。
季云归低垂着头,眼珠转动,眨了下眼睛,“你既然知道本殿下身份,还不扶我起来?”
李慕萩伸手拽住他的胳膊,与其说是‘扶起’,将他拽了个踉跄更为贴切。
季云归腿软得站不住,趴在了李慕萩身上。
李慕萩双手搂住他的腰,为难嘀咕道,“我可不能做太监。”
“?”季云归无语,他是怎么得出这么个结论的。
李慕萩面色坚定,继续说,“我是家中独子,断了顾家传承是为不孝,若是要顾某做违背孝义之事,恕难从命!”
“不要你为宦官!”季云归忍无可忍地打断他,“我是让你给我当护卫!”
“哦,护卫啊。”李慕萩眨了眨眼睛,显得有些呆,“那要多久?”
他有为难了,“家中老父老母还等我带个美娇娘回去生娃娃呢。”
季云归手指搭在了李慕萩脖子上,捏!
奈何没内力不会武力,季云归的动作像小猫儿挠痒一样。
“不准再在我面前提这些!”季云归面上愤怒,双手都掐着他的脖子。
李慕萩无动于衷,任由他掐,反正也不疼不痒的,“为何?”
季云归气得不行,怎么会有这么‘耿直’的人,居然还问‘为何’?
“不准问!”季云归甩手,冷着脸呵斥,“以后不准问本殿下‘为何’!”
李慕萩抬手挠头,“那……为什么?”
“……”季云归气恼地拍了李慕萩肩膀一下,“闭嘴!送本殿下回去!”
李慕萩撇撇嘴,“哦。”
说着就要伸手去抱他。
“你做什么?!”季云归惊诧地后退两步。
李慕萩眼神迷茫,有些无辜,“抱你啊,你不是腿软么,刚才还靠着我呢。”
“……”季云归伸手抓住他的肩膀,咬牙切齿道,“再乱说话乱碰我,我迟早杀了你!”
李慕萩露出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那我扶着你?那走起来太慢了吧,还不如我抱着你,几下轻功就到了。”
季云归犹豫地看了看周围。他们处于漆黑的小巷子里,巷口外灯火通明无比热闹。
“大半夜的都在观灯,谁看你啊。”
季云归最后还是被李慕萩抱了起来,高壮的身体有些别扭地缩在他怀里,刚被放下就连忙退开几步,左顾右盼地生怕被人发现这羞耻的一幕。
李慕萩径直往一个房间走。
“站住!”季云归连忙追上来,“你去哪儿?”
“睡觉。”李慕萩打着呵欠,“我好困。”
“又困又累,身上还黏糊糊的,想沐浴。”李慕萩耿直道,“现在能去沐浴吗?下人应该都没睡觉?不对,睡觉了也能喊起来,毕竟你是九皇子么。”
“不过算了,扰人清梦有些过分。”
李慕萩边说边走,在季云归追上来之前就已经推开了房门。
“啪!”
季云归手掌拍
在门框上,挡住李慕萩的进入。
李慕萩比他矮了一头,这么被罩住还挺有压迫感,不过对视上的时候看见季云归眼中遮掩不住的羞恼,那点压迫感也就消散了。
“怎么?”李慕萩还迷惑,“挡着我做什么?”
“这是我的房间!”季云归声音低沉地提醒着。
“哦,知道了,难怪这一间看着就能睡得舒服。”李慕萩一脸无所谓,推开他就走进去。
“……”季云归呆滞了一下,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又小心地关了房门,连忙过去拉住了要脱衣服的李慕萩,恼怒道,“你不能在这里睡!也不能睡在本殿下的床上!尊卑有序,你、你弄个小榻睡在床边!”
“不会弄。”李慕萩拒绝得干脆。
甚至更干脆地就伸手去扒季云归的衣服,嘟囔着,“我喜欢抱着东西睡,你陪着我。”
“住手!唔!”季云归伸手推拒,高壮的身躯这会儿在李慕萩面前却软弱可欺。
“虽然不是女人,但是你身上也挺香的。”李慕萩无视季云归的阻止,将他的衣服扒光推到了床上。
鼻尖压在季云归的脖颈上嗅闻到淡淡的香味,不是女子脂粉那般。
是一种很淡的味道,很好闻,有些勾人。
这莫非就是体香?
李慕萩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脖子。
“你做什么!”季云归身体都颤抖一下,浑身赤裸地被李慕萩压在床上,羞耻之外,他觉得很不妙,特别是两人不久前还发生了某些负距离接触的事情。
“看你怕的,我又不做什么。”李慕萩嘟囔着,也脱下来自己的外衣。
觉得不舒服,里衣也一并脱了去。
李慕萩比季云归的皮肤还白皙嫩滑,好在季云归这人也不像是会注意细节的。
李慕萩赤裸裸地和他抱在一起,手臂搂着他结实的腰,紧贴。
“喂!”季云归挣动一下,压低声音害怕吵醒了旁边屋里的人,“不要抱着我,混蛋,我可是……”
“知道知道,九皇子么。”李慕萩打断道,脑袋埋在他胸口,张嘴轻咬了一下,威胁道,“再说话就揍你一顿。”
“……”季云归无语凝噎,他这是招惹了什么无赖啊。
被人当做抱枕,对于九皇子来说这还是新奇的体验,他辗转反侧睡不着,刚有了些困意,就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顾一的手摸到了他腿间,手指顶开了臀缝,触碰到敏感的穴口。
“嗯唔……”季云归困意朦胧,还以为做梦,伸手要去推开李慕萩的手,嘴唇微动,“别弄了嗯……”
手指挤开穴口,塞入了一个指节,那口就娴熟起来地夹裹住手指,微微的有些湿润。
季云归轻喘起来,胸口上下起伏,身体颤动,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些,模糊地感觉到一根粗硬炙热的物什顶进身体里,季云归猛地睁开眼睛清醒了。
“你唔呃……你做什么!”季云归恼火低喝着。
原本威严的声音被一个深入撞得支离破碎。
李慕萩双眼半寐,不怎么清醒的样子,声音沙哑,压在他身上律动,“你闻不到房间里一股子香味么?”
“我先前还以为是你的体香呢。”李慕萩抓住他的头发,将要抬头的季云归压下。
脸颊埋进枕头里有些窒息,季云归的双腿被推开,腰臀抬起来,承接着身后男人的奸干。
后穴被破过之后第二次明显是熟悉多了,这会儿乖顺地吞吃着男根,馋得流水。
肉棒打桩一样又猛又深地肏干,奸淫得骚水四溅。
“哈嗯嗯喘、不过来气了……”季云归挣扎着,艰难出声。
或许是因为窒息,他的身体紧绷,湿软的肠肉层层叠叠紧紧绞住肉棒。
李慕萩舔了舔他后背泌出的汗液,又眯着眼插了十来下,感受他窒息后身体绷紧的本能反应,才在季云归强烈的挣扎下放开了手。
“哈!哈啊!”季云归总算是能够呼吸了,剧烈喘息着,嗔怪地瞪着李慕萩,“你不要嗯嗯……这么突然啊!”
漆黑的夜晚里,只有窗缝漏进来月光。
借着微弱的光亮,季云归偏过头看见身后男人……不,这身形只能称之为少年,还不是特别成熟的那种。
少年发丝散乱,被汗液粘在白皙的身体上,一双眼眸明亮摄人。
季云归心脏猛地跳动一下,掩饰般转过头,被顶得身体晃动。
他双手都抓住身下床单,羞恼着,“快些完!”
李慕萩捏玩着他的奶肉,奸得他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淌,满口骚话,“你里面好些水嫩,比女子都好操。”
季云归羞耻得身体颤抖,张嘴咬住了身下床单,些微呻吟从唇缝中溢出。
李慕萩就着他忍不住的低沉闷哼享用他的身体,舒服地射了一次才肯再老实睡去。

第二十九章 废物九皇子
“九、九公子……”福元宝颤巍巍地敲门,声音都打着哆嗦,“有客人来访,您起、起了吗?”
他从昨夜里就隐约听见九殿下房间里有些奇怪的声音,越细听越害怕,根本不敢仔细去猜想,也不敢打扰,这会儿却是没办法了,不得不上前去敲门,一边是权势盖天作为他主子能决定他生死的九皇子,一边是武功高强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他的宗派人士,福元宝哪个都得罪不起。
“……嗯你停下、混账!”季云归被压在床铺里,修长双腿勾人地缠在李慕萩腰上,手臂横在脸上遮住半边,湿漉漉的眼角微微泛红,视线和李慕萩对上的时候飞快用手掌盖住了眼睛,张着嘴止不住地喘息,“该死!有人来了嗯嗯嗯……”
李慕萩只管掐着他的腰身奸干,湿腻腻的水声儿响起不断。
红唇轻启,呼吸急促,“晓得,又如何?”
鸡巴狠狠地顶进去,操到骚点上。
“唔嗯嗯!”季云归扬起脖子,下巴绷紧,咬着唇瓣发出压抑不住的浪叫。
他的双腿夹紧,脚趾都蜷缩起来。
“不、不要再进来了……”季云归带着些哭腔,高壮的身躯却没用地软成一片,雪白的臀肉都被拍红了。
稚嫩穴口被反复摩擦,又痛又麻,他觉得那儿都肯定是肿了。
肚子里已经被灌入了男人的精水,肉棒一捣弄,就难受奇怪得很。
季云归拉住李慕萩的手臂,语气软了下来,哀求着,“别、别操了……好难过,里面都要操烂了。”
“看你这没用的样子。”李慕萩撸了一下他射得太多都硬不起来的男根,将手指上的淫水抹在他脸上去。
季云归眼睛都红了,又羞又怒,却咬着嘴唇不敢骂人,怕这会儿再激怒了顾一,真叫这耿直的家伙给操死在床上,那传出去就太丢人了。
“你特么……”季云归还是忍不住地小声嘟囔,“跟发情一样,不要嗯唔……不要一直顶那里!”
龟头反复顶蹭着骚点,湿软软的肠肉敏感地绞着肉根,像是要阻止侵犯,却只是让入侵者更为爽快。
“哈啊啊啊好酸好胀……”季云归面上浮现异样的红潮。
李慕萩眼疾手快地捏着他的肉根,惹得季云归红着眼睛瞪他。
李慕萩瞥了他一眼,“早泄是病,得治,忍着,不准出。”
季云归不由得委屈,羞耻道,“混账!还不是你唔唔……一直顶我哈啊……那里!”
罪魁祸首竟然还义正言辞的,这无耻样子叫季云归抬手打了他几下。
李慕萩捏住他的两边手腕压在身侧,嫌他吵闹,用枕头将他捂住,在季云归下意识的挣扎中又是肏了一阵才将精液灌进去。
季云归身体被刺激得直颤抖,双腿痉挛地绞紧,腰臀抬起,贪吃地将精液都吞在穴里。
勾人无比。
李慕萩拔出肉棒,季云归双腿张开着,那被肏得无法合拢的穴口微微开着一个肉红的洞,过了一会儿,浊白的精液一点点流出。
“唔……”季云归想要夹紧,穴口收缩了一下,却根本无法完全闭合。
失禁一般的从身体里流出男人的精液,叫季云归羞耻得面上通红,抬脚踩在李慕萩的手臂上,不准他看。
李慕萩抬手拢了一下自己汗湿的发,随手拿了件里衣披在身上,还在喘息。
白皙的身体并没有季云归这样肌肉明显,薄薄的一层,看着还有些少年纤细柔弱感,季云归亲身体验过其中蕴含的强大武力,却不敢小觑了他。
屋外的福元宝或许是听见屋里安静下来了,又小心翼翼地敲了下门,“九公子,您起了吗?需要热水吗?”
李慕萩低笑,“他问你要不要热水诶。”
季云归羞愤咬牙,伸手去扯被子盖住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区区太监也敢羞辱本殿下,我杀了他!”
“那也要杀我?”李慕萩偏头看向他,发丝滑落在肩头,分明是普通的面貌,却无端有些邪魅。
季云归哼道,“再敢羞辱本殿下,你也逃不了。”
李慕萩穿了裤子起身,敞着衣服赤着脚就要去开门,被季云归喊住。
“衣服穿好!”季云归厉声道,浓眉紧皱。
“热。”李慕萩拒绝。
季云归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却看李慕萩已经将门拉开了,飞快地又钻进被子里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你是何人!”福元宝看见开门的竟然是个陌生人,还衣冠不整,一身羞人的气味,脸上又白又红,惊惧地退了两步。
“去弄点热水来,你家主子要用。”李慕萩声音沙哑,一点也不在意被人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
福元宝不太信任一个陌生人,犹豫地望着屋里,大着胆子问,“九公子您没事吧?”
“滚!”季云归捂着被子,闷声怒道。
听见主子中气十足的声音,福元宝这才放心一些,诡异地看了李慕萩一眼,慌慌忙忙地去吩咐人准备了。
李慕萩嗤笑一声,关了门走回床边,“起吧,九皇子。”
季云归的身体在被子里动了动,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漏出半截。
李慕萩伸手摸着他皮肤光滑的小腿,季云归身体一颤,却没躲开,慢慢地拉开被子,露出半张脸来。
面上染着红晕,季云归咬了咬牙,含羞带怯地望着李慕萩,犹豫着想开口。
李慕萩避开他的视线,直接说道,“你屋里这熏香有问题。”
“嗯?”季云归也顾不得自己刚才想说什么了,面色凝重,“有问题?”
“是啊。”李慕萩手掌已经顺着小腿摸到了季云归汗湿的大腿上。
季云归面上一僵,不是在说正事吗?为什么要摸我大腿?
好在李慕萩只是下意识抚摸,并没有再深入,“有点催情药的作用吧。”
季云归回想,“有吗?我之前也没有什么反应啊。”
“那是你长期闻着都习惯了。”李慕萩在他臀肉上捏了一把,“我体质特殊,一进来你这屋里就发现了,此药对我效果比你大,不然你以为我会对你这么个大男人的身体爱不释手?”
季云归拍开他乱摸的手,却被李慕萩直接搂着腰抱进怀里,臀缝那又被炙热的硬物隔着布料抵住。
“别来了!”季云归厉声呵责,却是色厉内荏,他身体都颤抖着。
李慕萩脸颊埋在他胸前,张嘴咬了一口他的奶尖,“我就蹭一蹭。”
“……”季云归脸黑,强行从李慕萩怀里挣扎出来,若是信了李慕萩的鬼话,他怕是今天都下不了床出不了房间了。
“你说那药,就……催情的作用?”季云归捡起衣服简单穿戴起来,余光瞥着李慕萩,却看这家伙根本不识趣地来帮自己,撇了撇嘴,也不看他了。
李慕萩坐在床边,双眼放空,似乎在思索,“我想想啊,我以前是见过这种药的,药效、药效……”
“有点想不起来了。”李慕萩无奈笑笑,“毕竟我又不喜欢记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因为有个人会帮他记住,所以李慕萩从来不浪费时间去记这些。
“等你回了阙城,你自己去查一查。”李慕萩轻声说道,“没有其他药效那是最好的,若是有人要害你……”
李慕萩细想了一下,低笑起来,“分明是个不能习武的废物,谁会花费这些心思害你?”
“……”季云归手指一紧,眼神深沉地看了李慕萩一眼,声音冷漠道,“你再骂本殿下,小心着脑袋。”
李慕萩也不介意,身体放松地躺在床上,“就你?威胁我还不够格,你老子来还差不多。”
“不过你爹那老家伙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这会儿不是都躺在床上起不来了么,听说天天都要用昂贵药材吊着命,这么残废还不如死了呢。”
“住口!”季云归面色僵硬,这混账玩意儿口无遮拦,真是什么也敢说,连当今圣上都敢说道。
李慕萩浑然不觉这是不能议论的,“老皇帝死了,也不知道你们谁能坐上去,嗯……说实话,我不怎么看好你。”
李慕萩眼神玩味,“要不你跟着我吧,你还是挺好吃的,待在我身边做个卖身子的男宠夜夜承欢,不比你废物九皇子的待遇差。”
“不装正义侠士了?”季云归冷声哼道,无视李慕萩那冒犯的眼神。
“你都把我身份牌子摸去了。”李慕萩摸了摸脖子,他是讨厌伪装的,此番来安州城却不得不伪装一下。
季云归手中出现一块金玉牌子,看了一眼,看不出来什么,直接扔给了李慕萩,“你自己不暴露的话,我并不知道你是谁。”
李慕萩诧异挑眉,这家伙什么意思?
就算他自己不知道,吩咐人下去查一查,总能查出来的。
“就算你是什么邪魔外道,只要不触犯我的利益,那就与我无关。”季云归意味深长地看了李慕萩一眼。
李慕萩眨了眨眼睛,义正言辞道,“什么邪魔外道?顾某怎会是此般邪恶!”
季云归懒得拆穿他,眼神平静地看向李慕萩,“九子夺嫡,你帮我,要我做你男宠也不是不可。”
李慕萩撑起身子,视线将他从头扫到尾,最后落在他脸上。
九皇子生得英俊非凡,听闻五岁通文七岁作诗,除了不能凝聚内力,便也没什么缺点。只是十来岁的时候便江郎才尽不复以往,原本老皇帝心喜于他,最后却迫于满朝文武施压而立了大皇子为太子。
这样的大起大落让九皇子接受不了,变得暴怒多疑,更是容不得谁在他面前说一句‘废物’,听闻九皇子喜怒不定,前一刻还笑着听人恭维,下一刻就能砍了人脑袋。
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季云归刻意给人知道的。
李慕萩指尖绕着自己的发丝,笑得眯起眼睛,“废物九皇子?有趣。”

第三十章 密谈
“九皇子真是好大的架子!不知好歹,竟然叫我们等这么久!”会客厅里的气氛并不是太好。
几个人面若冰寒,等得都不耐烦了。
首座那位女子淡定喝茶,温声细语劝慰道,“或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毕竟是皇子,忙着呢。”
“就他?一个废物,有什么忙的。”持剑男人起身,不耐烦地走动。
“我们能与他合作,是他的荣幸!就他这么个废物,朝堂中能有几个人支持他?我们前来约见,他还不知好歹地拖拖拉拉迟迟不来!简直看不清自己什么身份!”
“又不是非他不可,我看大皇子更有希望,大皇子已经做了七年太子,朝廷中不少支持他的人。”
“要是换做大皇子,定然……”
“定然如何?”季云归慢条斯理地推门而入,面上处变不惊,眼神深邃,“大皇子自然有更好的合作者,你们也只配给本殿下雪中送炭,大皇子要锦上添花可看不上你们御虚门。”
季云归毫不掩饰地嘲讽着,“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要本殿下礼待你们?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配不配得上。”
扮作顾一模样紧随在季云归身后的李慕萩垂着头,眼神变化,这家伙是不是膨胀了?你之前不是这样的,都不伪装了?这么有自信能让这伙人不能泄密吗?可恶,我变成季云归的依仗了?
李慕萩抬手摸了摸他的腰,提醒道,“我不喜欢动武的。”
季云归闻言,嘴角一抽,瞥了他一眼,‘就你这一言不合武力压制的,你说不喜欢动武?’
李慕萩从他眼神里看出深深的怀疑,眨了下眼睛,抬手摸下巴,‘是吗?我有这么暴力?’
“你!竟敢如此羞辱吾等!”那持剑男人拍案而起,没有收敛内力,手掌将桌面拍裂。
季云归看了一眼李慕萩。
李慕萩招手,“福元宝,过来,这张桌子买成多少银钱,让这位侠士照价赔偿,不赔钱不准走。”
福元宝颠颠地凑过来,听闻此话有些怔愣,眼神呆滞地看向自家主子。
季云归也有片刻呆滞,很快反应过来,微不可查地点头。
“……”福元宝心中震撼,咽了咽口水,主子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个,这位侠士……等我去找找账单。”福元宝颠颠地又跑出去了。
拍裂了桌面的持剑男人面色漆黑,赔钱?认真的?你堂堂九皇子如此不要脸?
季云归却是不管这些了,自己坐了主位去,抬手,示意李慕萩倒茶。
李慕萩不乐意,看着他。
“……”季云归默默地和他对视。
李慕萩避着众人视线给季云归比了个手势,季云归耳尖微红,瞪了他一眼,偷着回了个手势,李慕萩不情不愿地点头,配合地给他倒了茶水,还端给他,就差亲手喂给他了,服侍得相当到位。
“九殿下何必动怒?”那首座的温婉女子隐约窥见两人的互动,眼神微变,多看了李慕萩两眼,“小孩子不懂事……”
“他骂你老。”李慕萩打断道。
“……”温婉女子眉梢挑动,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我没有这个意思!”
季云归轻打了李慕萩一下,淡笑道,“小孩子不懂事罢了,不要介意。”
李慕萩瞥了他一眼,我小不小,你心里没点数?
季云归却是不理他了,和那温婉女子交谈起来。
李慕萩百无聊赖地听着,也无非就是些合作相关,听得有些走神。
“……此番安州城的事情,还需要九殿下配合一下的。”温婉女子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站在季云归身后的顾一,这个家伙是在打呵欠?这可是在商讨正事,你就听得犯困?
季云归无奈地看了李慕萩一眼,别说李慕萩了,就是他自己也困顿得不行,都怪这家伙折腾了一晚上,大早上的也还来了几回。不过这些事重要,季云归不得不提起精神。
“怎么配合?”季云归原本以为御虚门约自己来安州城就是凑个热闹的。
“鸿安城赵家,您知道么?”温婉女子明显是带头的,一直都是她在和季云归交谈,其他人就算是那冲动的持剑男人,也不敢打断他们的对话。
她话音刚落,就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何络兮顺着看去,发觉顾一正一脸感兴趣。
哦?对这个感兴趣?
何络兮眉心微蹙。
“五年前被灭门的那个赵家?”季云归有所耳闻,“本殿下倒是听闻赵家有传承多年的秘宝,人人俱要得之,不知真假。”
“是真的。”何络兮模样笃定,“若是早早识趣交出,也不至于落得灭门下场。”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李慕萩目光微凝,这就是赵家被灭的原因?那我李家被牵连何其无辜。
“什么秘宝?”顾一好奇地插话。
引得座下一群人怒目相对,主子交谈,有你这个奴仆插话的份儿?
季云
归却是不在意,李慕萩在他面前就没有什么尊卑有序的概念,甚至还乐于以下犯上,这让他感觉很刺激。
“本殿下也挺好奇。”季云归解围道。
何络兮摇头,“不知具体的,只说是与长生灵药有关。”
李慕萩嗤笑,“这也有傻子相信?”
“……”何络兮就是那个相信的傻子,闻言,脸上淡然的微笑有些绷不住,“为何不信,何人不想长生与天齐岁?”
李慕萩小声嘀咕,叫在场人都听不清。
季云归拍了怕他的手背,叫他收敛一点。
“长生灵药暂且不提,安州城和赵家,有何联系?”季云归询问。
何络兮温婉道,“赵家孤女赵白玉在我们手中。”
李慕萩抬手搭在季云归的肩膀上,捏住。
季云归皱眉,被捏疼了。
何络兮不去看那两人怪异的互动,继续说,“原本以为小魔头年轻冲动必定入瓮,却久久没有消息传来……”
“所以你们急了?”李慕萩插话,幸灾乐祸样子明显。
何络兮坦然承认,“对,我们着急了。”
“赵家孤女牵扯甚大,不仅仅是赵家传承的秘宝,作为魔教圣女,背后还有万阳山,我们诱拐了她来安州城,也得承受着压力。谁人不眼馋赵家传承秘宝?谁人不好奇万阳山内部?她待在我们手中一日,我御虚门就不得放松警惕。只有日日做贼,哪儿有夜夜防贼的,小魔头一直不出现,我们也累了。”
“活该。”顾一心直口快。
“你再敢打断门主交谈!信不信我斩了你!”持剑男人冲动起身。
“你不也在插话么。”顾一无所畏惧地和持剑男人对视。
持剑男人满脸怒气,利剑出鞘,“我忍你很久了!出来,是男人就和我战一场!”
顾一站在季云归身后不动,摇头耿直道,“不行,九殿下让我不要离开他三步以外,我不受你调虎离山,我离开了你们就想杀了他,我就得不到九殿下允诺给我的工钱了。”
持剑男人抓狂,谁特么想要杀九皇子啊?!一个废物皇子值得他们费心算计?你这家伙是不是脑回路有问题?
“我看你就是不敢与我一战,呵!”持剑男人轻蔑道。
顾一充耳不闻,嘀咕道,“我就说不要和这些小门派合作的,小气得很。”
季云归看他将御虚门弟子气得要吐血,轻咳一声,憋笑道,“好了,少说两句,御虚门能与我合作,可是本殿下的荣幸。”
“……”
众人沉默,看了季云归一眼。
九皇子现在都还没忘记刚才在门外听见他们议论的,这会儿明刺暗讽的,有这么记仇么?
“顾一性子耿直,说话有些不妥,小孩子不懂事。”季云归态度友好。
看九殿下为了个护卫服软,御虚门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那持剑男人冷哼一声,恨恨地看了李慕萩一眼,推门出去了。
李慕萩不受他挑衅。
他们不待见的是顾一,关我李慕萩什么事?
“继续说罢。”季云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示意何络兮。
何络兮微微摇头,“何宿冲动易怒,倒是叫九殿下看笑话了。”
“不用管他,说回赵家孤女。”季云归浑不在意,“需要本殿下帮忙,怎么说?”
“一件小事情罢了。”何络兮淡笑道,“殿下只需要放出风声说您看上了赵白玉,要将她带回阙城即可。”
这对于九殿下的确是一件小事。
季云归嗤笑,“你想钓的鱼那么有耐心,你确定他会因为这么个流言就出现?”
“所以需要您做实这个流言。”何络兮淡然自若地看向季云归,“赵白玉清秀可人,年已及笄,也不算委屈了九殿下。”
季云归挑眉,气笑了,“你要本殿下宠幸赵家孤女?”
肩膀要被捏碎一般的疼。
季云归将气都洒在何络兮身上,冷哼,直言不讳道,“算计本殿下?是你蠢还是你当本殿下蠢?本殿下若是碰了赵家孤女,你口中那小魔头,不得杀了本殿下才作数?”
季云归冷笑,“你若真认为本殿下蠢到如此地步,咱们之间也不必谈什么合作了。”
看九殿下当真动怒,何络兮忙道,“我御虚门自会护佑殿下安全。”
看那模样,还在把季云归当做傻子一样的哄。
李慕萩懒得听了,手指戳了戳季云归,“无聊,闷得慌。”
“那你自己出去玩罢。”季云归刚酝酿起来的情绪都被打断,无奈地看了李慕萩一眼,纵容一声,又叮嘱,“不许打架。”
“有人非要和我打架怎么办?”李慕萩问道。
“……”季云归沉吟片刻,“打死了不好交代,记得留手。”
顾一质朴笑道,“那我听九殿下的。”

第三十一章 愿赌服输
李慕萩听了一会儿,不再管何络兮要如何哄骗九皇子,也不怕自己错过什么重要内容,待会有空了,再去逼问季云归就是。
作为季云归目前的依仗,他是不会隐瞒自己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庆幸也不幸的是赵白玉也在‘无关紧要’之中。
“喂!你叫顾一是吧?”何宿拦在了他的面前,利剑出鞘,满眼挑衅,“和我打一架!”
“不要挡路。”李慕萩不躲不避,直接撞开他。
虽然顾一要比何宿矮了一头,但却是何宿被撞了个踉跄,惊愕半晌,揉着发疼的胸口凑过来,嘟囔一声,“你小子力气还蛮大的。”
“喂,和我打一架啊。”何宿不依不饶地缠着李慕萩,眼中燃着战意。
李慕萩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精力这么旺盛,去找个饭馆端盘子吧。”
“?”何宿呆立在原地,抬手摸了摸脑后,反应了一会儿,没想明白,“什么意思?”
李慕萩招了招手,“过来,正好有些事情要和你解决。”
何宿满眼感兴趣,“解决了就和我打一架?”
“嗯,可以考虑。”李慕萩点头。
何宿兴冲冲地跟着他……然后金钱-3。
“堂堂九殿下,居然真要我赔钱!”何宿咬牙切齿,捂着自己的钱袋。
“废话,九皇子吃饭也得给钱。”李慕萩摆摆手,打发走了瑟瑟发抖的福元宝。
福元宝捧着三锭银子,一步三回头,何宿虽然一直目露凶光的瞪着他,却好在是没有追上来把银锭取回去。
掂了掂轻了些的钱袋,何宿不满咂咂嘴,“现在可以和我打一架了吧?我都给钱了。”
“又不是给我的钱。”
“你!你和九皇子不是一伙的吗!”何宿震怒,不再听李慕萩花言巧语了,拔剑出鞘,就直接往李慕萩劈砍而来。
分明是长剑,却耍得和大刀一样。
李慕萩右撤一步,轻松躲开,伸手就握住何宿的手腕,将他捏得手腕生疼,都有些握不住剑。
手指逐渐收紧,何宿疼得指尖麻木,长剑从手中掉落,被李慕萩接住。
长剑带着一股冰寒之气,在何宿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何宿浑身僵硬,稍有异动,那剑刃就要划破自己的脖颈。
李慕萩面色平淡,冰凉剑身贴近皮肉,“你输了。”
“我没认真!再来一回。”何宿脸色涨得通红,脖筋暴起,看向李慕萩的眼神愈发热烈。
“没工夫陪你玩。”李慕萩把长剑扔回给他,就要转身离开去找个安静的地方睡觉补眠。
何宿伸手准确握住剑柄,不容他说,就再次袭来。
李慕萩眉头一挑,“没完没了了?”
“陪我打一架!”看李慕萩只是躲避,也不还手,何宿怒吼道,“我给钱!”
“……谁缺你这点钱啊。”李慕萩出门都不用带银子,根本不是缺钱的主,抓着何宿要赔偿只是好玩罢了。
何宿追着他劈砍,李慕萩躲避了几回,不耐烦了。
“没好处的事情我不干。”李慕萩挡开他的手臂,皱眉道,“给我好处。”
“给你钱……”
“不要钱,我跟着九皇子做事还会缺钱?”李慕萩鄙夷道。
“那要什么?”何宿抬手摸了摸脑后,眼神迷茫。
“听闻你们御虚门剑诀……”
“不行!有关门派的赌注我不接受。”何宿拒绝得干脆。
“那算了,不打了。”李慕萩也相当干脆。
“别啊!”何宿惨叫一声,眼巴巴地追在他身后,“和我打一架,就一次!”
“刚才打过了,你输了。”李慕萩往安静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走。
何宿就看去往的地方越来越偏僻空旷,也不在意,“那不算,再来一次!”
李慕萩停住,何宿差点撞在他身上。
“那就换个其他的赌注,你要是输了,你就跪在地上给我口。”李慕萩说得平淡。
“……”何宿先是茫然,然后暴怒,“你敢羞辱我?!”
这会儿也顾不得再说什么赌注,何宿拔剑就冲着李慕萩劈去。
起手式与刚才一模一样。
李慕萩无语地看着他,怎么就不涨教训呢?身体上的肌肉长到了脑子里导致没办法好好思考问题?
这回倒是给了点面子,没有直接缴获他的武器。
李慕萩折了一旁的树枝,注入内力,架住长剑,手一抬,何宿就顺着力道退了两步。
何宿战意浓郁,招式硬派,不偏不倚地再向李慕萩袭来。
长剑劈砍如暴风骤雨般密集,分明相较美观的长剑在何宿手中没有什么美感,凌然杀伐之气扑面而来。
李慕萩连连后退,躲开剑招,没必要和何宿硬碰硬。
何宿的缺点很明显,他爆发力强,却不能持久,这么下去,
身体坚持不了长久爆发,强行出剑反而会伤到他自己。就算当前不显,多次战斗后积累的暗伤也让他活不长久。
看来这家伙对自己并没有太正确的认知。
李慕萩眸光明亮,躲避也不只是躲避,将何宿出剑时的弱点看了个大概。
“你该感谢咱们只是在切磋不是生死战,不然你已经死了。”李慕萩轻声道,模样自信无比。
“大言不惭!”何宿冷喝一声,“有胆别躲!躲躲藏藏,算什么侠义之士!”
李慕萩就算是躲避,那也无比轻松,衣裳整齐不染尘埃。
与之相比,大汗淋漓脸红脖子粗的何宿就与他对比鲜明。
“这可是你自己说要结束的。”李慕萩淡漠的眼神一瞬间凌厉无比,强大杀机将何宿锁定。
树枝如同利剑般刺出。
何宿只觉得身边空气凝滞,身体沉重得自己无法操控,何宿持剑回防,却还是慢了一步,被树枝刺中胸口。
“咳!”何宿面露痛苦之色,胸口像是被重重捶打一下,心脏都要被压碎。
何宿口中呛出一丝鲜血,他抿着嘴唇,咽下口中的腥甜。
“你又输了。”李慕萩眼中凌然消失,再度变得懒散淡漠,扔开了树枝,甩了甩手,嘟囔道,“与其有时间来缠着我,不如自己多练练,丢人。”
何宿咬牙,的确丢人,连顾一这样不知从何冒出来的人也打不过。
原本何宿是想要探清九皇子的底细,结果顾一只用一招就将自己打得吐血,还是以树枝作剑,这叫人能看出来些什么?
何宿收回了长剑,抬手揉着自己发闷的心口,不情不愿地跟着李慕萩。
李慕萩找到了小亭子,依靠着半躺下,闭着眼感觉到何宿凑到了自己身边。
“跟着我做什么?不会还要打吧?烦不烦呐。”李慕萩语气不耐烦了。
何宿犹豫半晌,扑通跪在李慕萩身侧,闷声闷气道,“御虚门弟子不做出尔反尔之辈,自然是愿赌服输。”
李慕萩微微诧异地睁眼看向他。
见何宿要伸手去扯自己的裤子,李慕萩抬手挡开,问道,“你不会乘机报复我吧?”
“啊?”何宿迷茫,大手扒着李慕萩的裤子,不明所以。
“看来你不是想要咬断我了。”李慕萩松了口气。
何宿面红耳赤,“江湖人士怎可有这般无耻的算计!”
久久解不开,何宿有些发狠地去扯李慕萩的裤子。
李慕萩无语,“别给我扯坏了,要赔钱的。”
“怎么又赔钱!”何宿怒道,“除了钱你就不知道别的了吗?”
“那你把御虚门剑诀给我看看。”李慕萩乘机出声。
“闭嘴!”何宿闷声低喝,“不准打我御虚门剑诀的主意!”
何宿总算是解开了李慕萩的腰带,扯下裤子,就与胯下那根干净的玩意儿打了个照面。还是半勃起的程度,就已经粗硕得骇人。
“好大!”何宿经不住出声惊叹。
李慕萩眯着眼轻哼,模样娇憨,有些困乏,“快点口,口出来我还想忙里偷闲睡一会儿的。”
“不用你提醒!”何宿恼怒,有些后悔,小声嘀咕,“早知道你这么厉害,我就不答应你这离谱的赌注了,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见别的男人这玩意儿,更别说还要……”
何宿抿着嘴唇,犹豫地低头凑过去嗅了嗅。
倒很惊讶地发现那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
“早上还刚沐浴过,干净吧?便宜你了。”李慕萩扶住自己的肉根,龟头正对着何宿的脸。
何宿脸上微红,也不去细想顾一为什么早上还要沐浴。
他犹豫地张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有些别扭,却也不是太难接受,何宿张开嘴,嘴唇包裹住龟头,舌头青涩地扫弄。
李慕萩轻吟一声,抬手按在何宿的发顶,咕哝道,“大男人磨磨蹭蹭的,嘶~”
刚说了一句,何宿就不经激的埋头将肉棒深深地含进去,脸上憋得通红也不示弱,吃了一大半,口中被撑得满满的,唾液含不住的从缝隙中溢出。
“别只是含着,动一动,会吗?”李慕萩抚摸着他的头发。
何宿眉头皱了一下,总觉得顾一是把他当做了某种四肢着地汪汪叫的生物。
何宿含糊地应了一声,舌头艰难地动弹,脑袋摆动,一起一伏地吞吐着男人的肉根,唾液在粗硕阳具上涂裹了一层色情的水膜。
起先只有屈辱难受不情愿,渐渐地,何宿身体有些发热。

番外一 萧初
萧初第一次见李慕萩的时候,他还是个奶娃娃。
大冬天的被裹了一层又一层,圆滚滚地跌倒在雪地里爬不起来。
奶娃娃不哭不闹,躺在雪地里等着人去扶,手中捏了一团雪,自顾自地玩耍。
大人们却都忙着正事忽略了他,负责看顾他的丫鬟也被支走去拿点心了,还是六七岁的萧初看不过去地迈着小短腿跑过去,费力地将奶娃娃抱了起来。
李慕萩小手手扒着他,双眸明亮地盯在他脸上。
萧初被盯得不自在,摸了摸脸颊,“脸上沾着什么吗?”
李慕萩摇摇头,奶声奶气地说,“你生得好看。”
萧初被夸得懵了一下,摸着自己的脸不知所措,这还是头一次被小孩子这么夸,大人也顶多是说一声‘这孩子虎头虎脑的怪可爱’,还真没人说过他好看。
李慕萩视线落到他的胸口,手指勾住他脖子上的红绳,扯出一块玉佩来,“我喜欢这个,给我吧。”
玉佩莹白,质地温润,被体温捂得发暖。
或者说这玉佩本身就是冬暖夏凉的宝物。
玉佩上正面刻着‘剑’,背面刻着‘萧’。
明显是剑宗里确定身份的信物。
奶娃娃眨巴着眼睛,满眼渴望,端的是无辜可人。
萧初被那眼神盯着,晕乎乎地就将代表少宗主身份的玉佩交到了李慕萩手里,还傻笑着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等李父忙完正事有了清闲,来到庭院里就看自家小祖宗正骑在剑宗少宗主的身上,小手抓着剑宗少宗主的头发,将其当做大马骑着。
“驾驾驾!马儿快些趴。”李慕萩拽着萧初的长发,小手拍着身下的马屁股。
六七岁的萧初已经开始习武,衣着单薄地在雪地里趴也不觉得吃力,裹了厚衣服的奶娃娃不太重,是他能承担的重量。
只是被抓着马尾打屁股骑马叫萧初面上有些红,羞人,好在是下人们都没在。
李父看得眼皮直跳,趁着别的人都还没出来,上前将萧初从李慕萩身下解救下来。
“小祖宗!你可太嚣张了啊,在剑宗也敢欺负人家少宗主?”李父拎着李慕萩的衣服后领,咬牙切齿轻声骂着。
李慕萩身体悬空,晃了晃短短的四肢,皱着小脸装委屈,“难受,放我下来。”
就算清楚这小子的习性,李父还是心软地将他放下来。
李慕萩男身女相,面貌随了母亲,尚且年幼还不显,那双眼却已经稍具威力。亮闪闪地盯着人的时候,身经百战的李父也受不住。也大多是因为李慕萩是他独子,李父更加宠他,让其在家中就习惯了作威作福,这会儿出了远门也不见得收敛,看看,都将剑宗的少宗主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李父皱眉,心想着要不回去了还是该给李慕萩找个先生教教了,三岁的娃娃也该开始学习,还得找个习武的老师,嗯,还有……
萧初看着李父那严厉的神情,有些着急道,“李叔叔我没什么的,不要怪她。”
“我也没做什么。”李慕萩不以为然,哒哒哒地跑向萧初,躲在他身后,小声嘀咕,“他都说没什么了。”
萧初保护欲爆棚,伸开双手护着李慕萩。
李父看得扶额,剑宗的少宗主是个傻子,被自家儿子给玩得团团转。
“怎么了这是?”萧宗主落后一步出来,看见庭院里这番场景有些不解。
李父轻描淡写地带过,又谈了几句合作就打算趁早带着自家儿子离开,免得他又去欺负人。
等离开的时候,李慕萩踮着脚在萧初脸上啪嗒亲了一下,依依不舍道,“记得来找我玩。”
萧初红着脸,捂着被亲的地方连连点头,站在山门前望着父子两远去,久久不能收回视线。
“要不我现在把你李叔叔叫回来,你认他做义父,让他带着你一起走算了。”萧宗主语气不满。
萧初反应强烈,“不行!”
萧宗主追问了一会儿,才听得萧初羞答答地扭捏说道,“我不能和义父的女儿成亲的啊。”
“……”萧宗主无语道,“你李叔叔哪儿来的女儿,就一个独子,就是刚才那小子,别看生得眉清目秀,实际上是个带把的。”
“啊?”萧初一副失恋了的样子,“那我不能和他成亲了,我都给他信物了。”
萧宗主眼神不妙,“什么信物?你的玉佩呢?”
“他说喜欢,我就给他了。”萧初理所当然道。
萧宗主忍了又忍,没忍住,揍了傻儿子一顿,“老子的传家玉佩你说送就送?傻的吗?!”
事后还是李父发现了那块玉佩的存在,惊得出一身冷汗,遣人给送了回来才作数。
萧初去过几次李慕萩家里,等最后一次去的时候,李慕萩身边已经缠着了一个小丫头,乖乖巧巧地喊着‘慕萩哥哥’跟在他后面不放,去哪儿都要跟着。
李慕萩被赵白玉缠得烦,躲进了自己的书房里,萧初就是那时候进
去的。
那时候的李慕萩刚满十二,肤若凝脂,黑发如瀑。身子纤细,小脸清瘦,柳叶眉,薄唇琼鼻,一双桃花眼多情勾人。
李慕萩姿态慵懒地依靠着书架,双腿交叠翘在矮案上,举着一本薄书看得起劲。
萧初推门而入,微风吹动烛火摇曳,映在墙上的影子过了些时候才停住。
“阿萩!”萧初欢喜地叫了声,“我来看你了。”
李慕萩移开话本,露出半张脸,狭长桃花眼斜睨着望向他,萧初的身体都酥麻半边。
眯着眼看了一会儿,李慕萩认出他来,“是你呀。”
十六岁的萧初已经进入江湖历练,身体逐渐成熟,几年没见,就壮得和小牛犊一样,身高窜了一截,五官大变样,不复幼时稚嫩,剑眉星目,轮廓分明而坚硬。眼神也变了,不如幼时单纯懵懂,他应当是见过血了,眸子深沉,触及李慕萩的时候,爆出欢喜,眼眸也亮了些。
若不是他出声招呼,李慕萩走在街上还未必认得出他来。
与萧初的热情相比,李慕萩兴致缺缺显得有些冷淡。
萧初不受影响,靠近过来,“看什么呢?”
李慕萩躲开,收起了话本,被打扰了兴致,视线这才认真落在了他身上。
或许是为了方便行动,萧初只穿着单薄劲装,一双腿修长笔直,腰身很细,却不是瘦弱那种,腰封勒着,更显得胸口饱满,将衣服撑起好看的幅度。
健壮的倒三角上半身让李慕萩多看了他几眼。
“让我也看看嘛。”萧初已经趴在矮案上,翘着臀,劲腰凹下,伸着手臂去够李慕萩藏在身后的话本。
他似乎完全没注意自己的衣领宽松,这个姿势让半躺着的李慕萩能看见他蜜色的鼓囊囊胸肉,两块胸肌间是深深的乳沟。
不知是不是烛光影响,萧初看见李慕萩面上有些红。
白皙温润的皮肤上那抹微红很是勾人。
李慕萩舔了舔鲜红如染血的唇瓣,桃花眼带着钩子一般,锐利如刀,将萧初看得不自在地往后退,腰身却突然被李慕萩伸手搂住了。
“作甚?”萧初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自小就和李慕萩亲近,没少搂抱亲昵。
李慕萩勾着他的腰,坐起,脑袋刚好埋在萧初的胸口。
双手也不再抱着萧初精壮的腰,而是挪到了他的胸口,隔着衣服挤压着鼓胀的胸肌,让柔软的奶肉往中间挤去,饱满得都要撑开衣服跳出来。
李慕萩脸颊蹭着萧初柔软的胸口,嗅闻到他身上的气息。
或许是急着跑过来找他,萧初身上有淡淡的汗味,阳光般干净的味道,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
“嗯?别揉,好奇怪。”萧初被揉着胸,耳尖泛红。
李慕萩手指钻入他的衣襟,将胸口的衣服扒开,一对大奶子露了出来,奶尖是粉嫩嫩的,乳晕也小,一看就是还没被玩过的稚嫩。
舌尖伸出,试探着舔了舔萧初的奶尖。
“啊!”萧初身体一震,手忙脚乱地将李慕萩推开,羞恼低喝,“你怎么能舔我的那里!”
就算是从小亲昵,这会儿的动作超出了友谊的范围,萧初也觉得不对了。
李慕萩舔着自己的唇瓣,眨了眨眼睛,“不可以舔吗?”
萧初或许是太过震惊,都没顾得上将自己的衣服拉好,依旧是衣襟敞开,露出着一对大奶子,看得李慕萩眼热。
萧初尚在纠结,李慕萩眼神干净单纯,刚才揉他胸肉也不含情欲,这、只是小孩子好奇吗?
“隔壁的赵家哥哥都给我舔的。”李慕萩状似不经意地比较起来,“赵家哥哥的胸又软又大,比你的好摸。”
萧初呆滞,反应了几秒,咬牙切齿道,“赵家哥哥?是谁?”
“赵白玉的二哥。”李慕萩老实回答。
萧初怒道,“他敢教坏你做这些事?我去杀了他!”
李慕萩拉住萧初的衣角,说道,“赵家哥哥出远门了,你等他回来了再去杀他。”
“……”萧初噎了一下,“你不拦着我?”
李慕萩靠近他,攀住他的肩膀往上爬。
萧初怕他摔着,连忙伸手接住。
李慕萩说道,“我又不喜欢他,他哪能有你重要。”
萧初听得心里美滋滋的。
李慕萩又说,“他没你好,你都给我亲,他不给。”

番外二 青春期小烦恼
萧初还没反应过来,李慕萩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一双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
先是脸颊,然后眉心、眼角、下巴,最后落到了嘴唇上。
“诶别!”萧初先还被亲得舒服,这下猛地往后仰头,脑后就被李慕萩双手死死按住,双唇相贴,“唔嗯!”
李慕萩挂在他身上,萧初更不敢放手怕摔了他,结结实实地被亲吻上。
湿滑的舌头舔了舔萧初干燥火热的唇瓣,就试探性地用舌尖想要敲开他的双唇。
“唔唔!”萧初紧抿着唇瓣,不叫他得逞。
李慕萩有些气恼地捏住他的后颈,手指摸到他的耳垂上,张嘴用牙齿撕咬萧初的嘴唇,唇瓣相贴还轻声威胁,“张嘴。”
唇瓣被咬得又痒又疼,萧初耐不住李慕萩的磨人,嘴唇微微松开。
刚露出个缝隙,舔着他唇瓣的舌头就灵巧地往里探。
“嗯……”萧初眉尖颤抖了一下,搂在李慕萩腰上的大手握紧,手心滚烫,有些出汗。
李慕萩吸咬着他的舌尖,显得很有攻击性。
萧初有些僵硬,他从未有过这样与人亲吻的经验,只是被李慕萩这么亲着,身体发热,青涩地伸出舌头回应了几下,男人的本能也被勾起来,不再是被动等待,而是主动伸出舌头与李慕萩纠缠。
李慕萩抚摸着他的后颈,就像是在安抚一只大型犬。
他也不是被动的性格,几次要把战场转移到萧初口中,却根本比不过这个已经武功小有成就的家伙,被舔弄着舌根,舒服得李慕萩也挂在他身上懒得争了,舒服就行。
萧初闭着眼,有些情动地将李慕萩压在矮案上,手臂有力地揽住李慕萩纤细的腰,掌心炙热地揉着腰上软肉。
“哈哈哈……”李慕萩笑着推了他几下,“好痒唔……”
不等他说完话,唇舌又挨了过来,萧初将舌头顶进李慕萩口腔中扫弄,很快就自发学会了,舌尖搔弄着口中敏感的软肉,缠住李慕萩的舌头吮吸轻咬。
李慕萩被亲得眼睛都舒服地眯起来,两条细腿勾着萧初的腰,手掌也按着萧初的脑后不准他离开。
“哈啊、哈……”萧初喘息粗重,火热的鼻息喷在李慕萩面颊上,他额上泌出热汗,似乎有些喘息不过来,依旧还是舌尖纠缠着,发出暧昧至极的水声,“咕嗯咕咕……啾啾、啾……”
李慕萩被他压在身上,觉得他太沉了,压得自己难受,手掌轻轻推了一下。
萧初这会儿却不离开,被顶开了舌头就再度要伸进去。
李慕萩闭着嘴,侧过脑袋,白皙面颊上浮现一抹红潮,嘴唇微张着喘息。
唇瓣愈发红艳,染了水光后让人移不开视线。
萧初埋头去亲他的唇角,舔舐着溢出的唾液。
李慕萩放松着身体任由他舔舐,微微扬起白嫩纤细的脖子,喉结小巧精致。
萧初自然而然地就亲了下去,舌头在他脖子上留下水痕,本能地轻咬一下,留下个红印子。
李慕萩吃疼,抓住他的头发不让他亲了,“起开些,你好重。”
就算是发根被扯得生疼,萧初还是埋头下来,鼻尖在少年奶白色的皮肤上蹭了蹭,舔着锁骨,呢喃呓语,“阿萩,你身上好香。”
他双眼迷离,有些情动。
李慕萩支起腿,膝盖顶到了萧初撑起一个帐篷来的裤裆,好奇地往下看了一眼,就被萧初按住了肩膀。
萧初语气急切,“别看我那。”
“我好像碰到了硬硬的东西,是你的剑吗?”李慕萩眼睛发亮,伸手要往下摸。
萧初制住他的双手,结结巴巴道,“是剑,但、但不是你想的那个剑。”
李慕萩惊讶道,“你都学坏了。”
“你才学坏了!”萧初郁闷道。
这小子居然听懂自己在说什么,这才叫学坏,自己可还比他年长几岁!
李慕萩勾着他的脖子轻笑,“赵家哥哥教我的。”
反而那家伙不在,甩锅给他也没什么,等那家伙回来,萧初也早就离开了,倒是不担心这两人碰上对峙再揭穿了他。
萧初咬牙切齿道,“你等我改天去砍了他。”
李慕萩不以为然,转移了话题,“诶,让我看看你那。”
“什么?”
“这。”李慕萩的腿动了动,蹭到他胯下。
萧初挪远点,不给他碰到,羞耻道,“不行,你看你自己的去。”
“给我看看嘛,我就是好奇,我保证不碰。”李慕萩期待地望着他,眼睛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装作无辜。却不是小时候圆溜溜的杏眼了,桃花瓣似的双眸这会儿睨着萧初,看得他身体发热。
萧初迟疑道,“不准碰啊。”
“嗯嗯!”李慕萩模样乖顺地连连点头。
萧初这才埋首去解开自己的裤腰,释放出那勃起的阳根。
“哇,好大。”李慕萩看得目不转睛,仔细观察着,惊道,“和我的
不一样诶。”
粗红的阳具还是很嫩的模样,勃起的时候圆润龟头已经顶开了包皮,马眼湿漉漉的,在李慕萩专注的眼神下,还情不自禁地渗出点屌水来。
他下腹耻毛凌乱又多,根部那有些被汗水打湿。
萧初伸手捂了一下自己的下体,被李慕萩那直白的视线注视着,有些羞人。
“不要一直盯着看。”萧初轻哼了一声,“弄不懂你怎么总喜欢这样。”
他说着要穿好自己的裤子。
李慕萩抬脚踩住了他的手,歪头看向他,“你都硬成这样了,不要发泄一下吗?”
萧初一怔,“发泄?”
他平日里倒是也会自己撸管的,可是现在当着李慕萩的面前,这、这……太羞人了!
李慕萩期待地看着他,“我想看看嘛。”
“就算你这么说……我才不会这么宠你。”萧初脸上羞红,后退了一步。
“我还想让你也看看我的呢。”李慕萩可惜道,“又不白看你的,我可不占你便宜。”
萧初手指停住,心动了,他吞了吞唾沫,眼神飞快地扫过李慕萩的双腿,移开,“这、这不好吧?”
“这有什么?”李慕萩笑道,手指搭在腰间,解开了腰带,绸缎里裤就滑落下来些。
他还坐在矮案上,在书房里没有穿着鞋袜,赤裸玉足踩在柔软地毯上。
手指勾着裤腰,李慕萩瞥了萧初一眼,害羞一般面上泛红,“你先脱。”
萧初喉头发紧,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一咬牙,将自己的裤子脱了,赤着下身站在那里。
李慕萩脚尖点了点脚下的地毯,“来,这里坐下。”
萧初不明所以,一边过来坐下了,一边抬头仰视着他,“做什么?”
李慕萩笑了笑,抬脚踩在他大腿上。
萧初的腿动了动,没有躲开,依旧仰着头看他。
“我这里都和你不一样。”李慕萩弄了下自己的裤子,扯下裤腰,露出一根两指粗长不能勃起的肉棒。
皮肤一般的奶白色,未曾发育完全,阴囊都还是小小的。
李慕萩用手指捏住晃了晃,有些嫌弃,“是不是太小了?”
小肉棒已经半硬着,却还没有射精能力,李慕萩平时不太关注自己的这里,毕竟张先生也说他在练习那功法之前需要禁欲,不能射精那是最好的。
李慕萩几次怀疑张先生就是故意想看自己笑话。
分明别的男子这个年岁家中都开始张罗着要娶妻生子了。
萧初的眼睛盯着李慕萩胯下,像是看呆了,他呼吸逐渐粗重。
李慕萩不满,脚挪了下,直接踩到萧初硬挺的鸡巴上,羞恼道,“你是不是在心里笑我呢?”
“呃唔!”萧初被踩得弯下腰,双手抱住李慕萩的小腿,鸡巴都抽动几下,声音痛苦,“别、别踩这里,疼!”
脚趾踩在龟头上,沾了黏腻的骚水。
李慕萩又往下压了压,“你这里怎么这么硬?大人都是这样吗?”
“啊啊啊……”萧初有些受不了,大手握住他的脚踝。
“疼。”李慕萩被捏得疼,蹙眉俯视他,双腿挣了挣。
萧初这才些微找回自己的理智,依旧是眼神迷离着,喘息火热,安慰道,“没事的,你只是发育慢,以后就会变成我这样的又粗又大了。”
“要是不变怎么办?”李慕萩担忧苦恼道,“我是不是就不能娶妻生子了?”
萧初心中颤动,眼神深沉地看了李慕萩一眼,突然低声快速说了一句,“你要是找不到,那我就和你凑合一下。”
他的脑袋靠近李慕萩胯下,张嘴将奶白色玉茎含进口中,像是吃糖般的舔咂。
“啊……”李慕萩猫儿一般的轻叫一声,“你刚才说什么?嗯嗯嗯……做什么呀?不能舔,那里是尿尿的地方,嗯嗯……”
“萧初嗯唔……舔得好舒服。”李慕萩这追求快感的性子,被弄得舒服了也就不拒绝。
萧初一边埋头吞吃着少年玉茎,一边用手按住李慕萩赤裸的脚压在自己的阳根上,结实的腰身耸动着,肉棒不断在足底摩擦。
他比自己想象得还要不堪,只是借用李慕萩的脚自读着,没几分钟就喷射出来,又浓又粘稠的精液洒在玉白足弓上。
李慕萩抬腿,看见自己的脚上沾着的东西,“这就是精液?唔……黏糊糊的,好恶心。”
萧初的舌头绕着顶端画圈,刺激着敏感的尿口,弄得李慕萩身体发热无法去思考其他。
“嗯嗯萧初嗯……你好会吸啊。”李慕萩双手按在他的发顶,自己尚在发育中的男根完全插进了萧初的口中,他还是第一次被吃这儿,有些受不住,“哈啊啊……别舔那里了,好敏感的嗯嗯……想、想尿尿,萧初放开。”
萧初如同没有听见,反而还含着肉根重重吸了一下。
李慕萩措不及防,根本忍不住,细腰颤了颤,尿液射进了萧初的嘴里。
萧初嘴唇包裹着吞咽,竟然没有丝毫流出。
“……”李慕萩脑海里空白了一下,喃喃说道,“你、你居然喝下去了。”
萧初舔干净了玉茎才吐出来,却不抬头,又握住李慕萩的脚踝,舌头顺着精液的痕迹舔过,将精液也吃得干干净净,这才捂着自己的嘴唇去找到裤子穿上。
“萧初?”李慕萩歪着头看他。
萧初不说话,沉默地弄着腰带整理凌乱的衣服。
“你生气了吗?”李慕萩担忧道,“不要生气了,下次我不会再说要看你的身体了,好不好?你别生我气呀。”
看自己再不开口,这小子都要委屈哭出来了,萧初粗哑着嗓子说了声,“……我没有生气。”
“那你不理我。”李慕萩鼓着脸,又显得稚气了起来。
“我是在气我自己。”萧初叹息,懊恼道,“我都是大人了,居然还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欲,还、还和你做这种事情。”
“我又不介意。”李慕萩无所谓道,突然问起,“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萧初不清楚他提的是哪个。
“就是你说要和我凑合一下。”李慕萩眼神揶揄,“我可只娶不嫁的,你和我凑合就得做我夫人了。”
“臭小子,谁管你,我开玩笑的。”萧初急促地回了一声,生怕他误会一样。也不敢在书房久留,脚步匆忙地往外走,“我还有事情要做,先离开了。”
萧初觉得自己的语气太生硬,又补充一句,“下次再来看你。”
李慕萩在他身后轻声念叨,“下次我想看你穿新娘子婚服,你不穿的话就不用来了。”
萧初的背影踉跄一下,站在屋檐冲着他比了个中指,做了个口型,“才不会穿的,死心吧!”
李慕萩哼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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