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爱巢》 病态
赚了人生第一桶金后我果断买了好几张幻想种的设子,毫无意外的,祂们在各个方面都很大。
我陷入?荒诞的臆想中,全然不去细想其余买家细腻得近乎真实的以及店家满是担忧的口吻。
【……这么多,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我很喜欢。】?
——只是喜欢吗??
“?……爱……”我蜷缩了起来,分明家中只有我一人,我却感到几道不知名的喘息声,这导致我更为的紧张和羞怯。
——我爱祂们。
【亲亲,祂们的占有欲都很强哦,真的,真的可以吗?】
【真的。】
无论怎样可怖的占有欲我都能全盘接受,只要……
——只要爱我就可以。
“呜……”我闭上眼,身体在摩挲间细微抽搐几下,如影随形的视线令我心跳加速,默默篡紧了毛毯,脚趾绷直又缩起,意识昏沉间坠入春色的梦里,冰冷的温暖的,绒绒的滑腻的生物缠住我,索取我因贪欲落下的泪水。
——不存在也没关系,只要爱我就行。
『变态,疯子,贱人!』
『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姐姐……那不是我姐姐!我的姐姐只有——』
——……爱我就可以。
“求……你呜……”
锋利的牙齿轻咬住我的后脖颈,有什么……有好多热热的东西抵着我,味道有点难闻,却给了我一场好梦。
嘴巴无意识张开,就有一根迫不及待地凑过来,我无意识舔了一下,脸顿时皱成一团。
可是它好温暖,虽然不好吃,但也不想放手。
于是我抱住了它,一觉到天明。
睁眼时是有些惊慌失措的,毕竟是被一双冰冷巨大的竖瞳锁定着,可只一会儿我便强制冷静了下来。
——祂好眼熟。
“坦……布?”
散着鎏金的冰蓝色眼瞳的主人发出一声嘶鸣,算是承认了这个名称,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你怎么……你是真的?”心脏跳得很快,我垂着头微张嘴轻轻喘息着,而坦布居然在此时伸出祂的舌头,溜进我的口腔内。
“咿唔——”
我下意识向后倒去,后知后觉地发现身后压着的丰厚的毛发。
谁呀,又是谁呀……?
我并没有发现的是,现在的我正处于一种很糟糕的状态。
“嘶——”
我不明白,为什么坦布突然间就兴奋了起来,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手上握着的东西抖动一下流出点液体。
……诶?
人活到十八岁,只在劣质小电影里见到丑陋的雄性器官的我,大脑当场死机。
后面的毛茸茸动了,我倚靠不稳晃了下,下意识抓紧手里那根东西,于是很明显的,坦布的呼吸声更为粗重,我甚至能想象得出来,祂美丽的竖瞳此刻一定变得又尖又细。
——甚至于,刚刚窜进我的口腔,但又好像在顾虑着什么的长舌也开始粗鲁地探索起来。
“呜……没花……”我泪眼朦胧,说话说得口齿不清,坦布却很快理解了我的意思,收回舌头,亲昵地蹭蹭我,转身下床去了浴室。
然后,我便听见一阵咕噜声从身后传来,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贴着我的后边耸动一下,张嘴准确地咬住我敏感的后脖颈。
“哈——”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动起来,这一刻我所感受到的并非是死亡的威胁,而是一种难言的快感,同时,也让我一下猜出身后的毛茸茸是谁,“格拉……格拉瓦,不要——咿?!”
可以使猎物在无上限的快乐中死去的毒液更快速地被祂输送进我的身体里。我所能做的仅有无力趴在床上,吊着眼发出带着欢愉气息的气音。
仿佛过了漫长的一世纪,格拉瓦终于肯松口,祂伸出一只爪子将我翻过来,我抽搐着,通过模糊的视线看见祂如雄狮般的脸庞,英俊如神邸。
我也不知道我是抽了什么疯,竟然强撑着支起左腿凑到祂腹下摸索一会儿,很快就踩到一个硬物。
“坏家伙,哈……”我抬手轻揪住祂的耳朵,歪着头笑了,“瞧瞧你对我做的,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肮脏的想法了,嗯?”
格拉瓦并不回应我,祂只是埋首在我腹部下方,快乐地舔舐着。
局面等坦布从浴室里出来后走向可更坏的发展。清凉的漱口水有些顺着祂的舌头送进我的口腔里,有些撒在床单上。我猝不及防被呛到,格拉瓦巨大柔软的爪垫轻轻在我心口处按压,他察觉到我过快的心跳了。
一时间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向来未得到过回应的撒娇抱怨突然间就有人争着抢着回应,过高的幸福感使我无法自控,眼泪不争气地掉落,原本应走向32禁的场面也因此画下休止符。坦布似乎认为我是因为祂粗暴的举动而感到委屈,祂发出无措的呼噜声,前肢生着的羽毛因紧张轰然间炸开,头顶上张
扬的银冠向下极力压低,祂小心翼翼地用吻部触碰我左侧的脖颈,我瑟缩一下,打了个哭嗝。
“啊……”格拉瓦的尾巴环住我的腰,他朝坦布威胁性的低吼一声。我全身都敏感,格拉瓦的尾巴一触碰到腰身我就忍不住躲,这下又被呛了一嘴,可格拉瓦的肉垫还放在我身上,我被祂压着怎么也逃不开,只能被动承受。我环住祂,乖乖漱了三十秒,轻轻推开祂们吐掉。
“——!”
站在镜子前,我终于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实——有个,或者说那群坏家伙扒了我的睡衣,我的上身是全裸的,下身只剩条内裤——但现在它已经起不到保护隐私的作用了,多亏格拉瓦,它已经被完全浸湿。
救命——
我羞耻极了,躲在浴室内不敢出去。
【桑——】
格拉瓦厚实的肉垫突兀的印在浴室门半透明的部分上,我似乎听到祂在喊我的名字,我犹豫一下,最终还是开了门。
“格、格拉瓦……”我抓住祂的胸毛,想起设子里给予的信息,缓过神的大脑终于体会到惊讶,“我的床……是怎么容下你们两个大家伙的?”
似乎是在回答我的问题,双人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吱”声,坦布兴冲冲地朝我跑来,在祂身后是我坍塌的床铺。
——啊,好吧,反正之后应该都用不上了。
有力的尾巴缠住小腿,鸟类的吻部轻轻啄吻锁骨,我痒得脚趾蜷缩,却也在忍受中接受这份爱意。
——毕竟,是我自己招来的。

试探
“……还有,西斯廷……呃?”
看来祂们很不满,好吧,其余的伴侣会找过来的吧?
如果……
……
……
海报上面的人,有着一双封尘日月的眼眸,抬眼时我恍惚一瞬,竟以为是西斯廷。
开玩笑吧,怎么会……哦?
我有些迷茫,但还是接了电话:“喂……?”
“老婆!”欢快的有些暗哑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我好想你呀!”
“你是……谁?”
“坦布!”坦布翘着脚,明明是最年长的那位,却比谁都像个孩子。
“格拉瓦说你不会喜欢我们人的模样……是这样吗?”祂的声音忽的低落下来,我可以想象到祂欲哭不哭的表情,毕竟在设定里,他就是个爱哭鬼。
“不会的,我——”急切的爱语临到嘴边却刹住车,我下意识朝四周观望,来往的行人不曾为我驻留目光。一口唾沫顺着舌尖滑进喉腔,我踌躇着、犹豫了半晌,最终悄声开口,“我爱你们啊……”
“可不可以——”坦布高昂的心情自耳道传入我的脑中,他学着我的样子开口,“可不可以,去掉‘们’,再对我,就对我再说一遍?”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挡住手机屏,缩在无人的角落里,“我爱你……”
……
……
“……西……”
“——西斯廷?!”
人类聒噪的声音唤醒祂:“有什么好看的,你在看什么?”
确切来说,是听到了某些令祂瞳孔紧缩,心脏浸泡在强硫酸里的话。
——为什么?
……分明,被你夸耀的是我——
……
……
【……所以,你想来吗?】
【可我还不是华大的学生,这不是内部举办的吗?】
【你可是准大一了呀biubei!相信我,没事的!】
【……那,我问一下我的家人。】
【好的呀,对了,你可以问问他们要不要来,我这有好几张票可以给你呢】
【好哦】
“那个……”我有些局促,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学姐说有个演唱会在华大开,问我要不要去看……”
“老婆想去吗?想去的话要早点回来呀!”坦布抱住我,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着,这让我有些慌乱。
“我们会想你的。”格拉瓦细细啄吻着我的手背,遮盖锐利眼神的平光镜折射出异样的光,“结束时,让‘我’去接你,好吗?”
“啊……不,不是的。”脚趾蜷缩起来,我后知后觉的发现了我在请求约会的事实,“我是想问,你们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呀……”
高考结束后,我已经独自生活了将近一个月,足够我形成一些孤僻的习惯。老实说,我只在懵懂时幻想过伴侣间的相处,意识到时就已经——
“……哈!”我软倒在沙发上,视野迷蒙地看着格拉瓦欺身而上,兽类冰冷尖利的赤瞳里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宝贝,你接受的很快。”他叼着我大腿根上的赘肉,说的意味不明。
坦布将喜悦表现得直接:“好高兴呀老婆……如果只有我们俩就好了……”
“哼。”格拉瓦发出一声冷笑,“如果是独处,这回,轮到的该是我。”

嫉妒
面前的妻子,怯懦地试穿着约莫不久前犹豫买下的裙子。她站在全身镜前,不满地撩起裙摆,捏了捏腿上丰盈的软肉,回首时盈盈的唇瓣撅起,裙摆越撩越上,可她又蹙着眉看着我,似乎只是在向我倾诉对自己身材的不满。
“你看……”她抽抽鼻子。在回过神后她抗拒过我们的亲吻,【感冒了】她红着脸陷在我温热的长毛里,身体颤动着承受我的不满。
我的小妻子是愚笨而磨人的。就像她下意识把我们当做同等级生物般固执地认为病菌会伤害到我们一样,而她被过往周遭环境影响,同样是固执地不肯发现自己的美。
分明我的唇齿间还留有溢满奶油的充实感,眼下奶油的凝结体却认为自身油腻肥硕,不堪入目,这着实令我有些恼怒。
——但,这并不是对她。
应该……把这种眼神称之为贪婪吗?我有些不确定。
高考结束后,我便开始独居,这让我升起一些购物的勇气。
比如说身上这件蓝底的背带裙——我已经有很长时间不敢买裙子,或者说,我已经有很长时间不敢升起换新的欲望了——这件是我在那之后最属意最渴望拥有的,尽管她已经过时了,我仍是在自由的第一时间里购置了她。
我知道,我的肉体是丑陋的、臃肿不堪的,虽然格拉瓦和坦布并不在意,甚至是喜欢的,但我仍然逃不出自卑这个魔咒。
因此,我撩起了裙摆——好吧,我得承认,我是带着点勾引的意味在里面——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神经病,我知道,所以我需要很多很多的爱——
“……老婆。”温热的手掌轻轻盖住我的双眼,坦布握住我的手,“不要哭,好吗?”
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落下,包含珍重意味的吻落在我的膝盖上,“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小醨?”
再也无法压抑的哭泣从唇舌间泄出,我曾经以为遥不可及的幸福最终在虚幻间落实,在我腐烂的心脏里生根发芽。
我最终还是没穿那件裙子出门。格拉瓦在我的腿上印满了红痕,坦布掏出一件克莱因蓝的吊带长裙,高高兴兴地为我换上,随后眼睛也直了,抱着我不肯撒手,声音闷闷的:“老婆……演唱会很重要吗?”
“唔,是我很喜欢的歌手哦?”我享受着伴侣的撒娇,无意识地发言,“我总觉得,他有点像西斯廷?不过,怎么可能呢,但我确实是很喜欢他。”
“喜欢……?”坦布突然僵住了。我疑惑地看向祂,发现祂的瞳孔骤然间缩成极细的针状,“老婆,不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呀。”我踮起脚,努力环住祂脖子,虽有些不明就里,但仍下意识地亲吻祂,“我说过哦,我爱你……我爱你们。”
绒绒的兽首钻进我裙下,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大腿根,眼看着就要再次舔湿内裤,我急急忙忙掀开裙摆,有些气急:“格拉瓦!”
“如果我们放任你去,你会听信西斯廷的谗言,从而抛弃我们吗?”浅色的的睫毛随眼睑移动而下耷,祂低哑的声音里似乎藏着几分忧郁,“我想反悔了,老婆。”
“不、不对。”信息量过大,我说话都变得结巴,“为什么这么说?”
蓝灰色的小鸟落在我肩头,连格拉瓦的身形也是一小再小,直至可以被我满满当当抱在怀里。
稚嫩的鸣叫与吼叫齐声响起,祂们再用最原始的语言向我倾诉不知名的委屈。
“我亲爱的,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叹了口气,俯身抱起格拉瓦走向新买的床垫,“不是答应我去约会的吗?这可是我们的第一次。”
粉色的舌头舔过指尖,格拉瓦圆圆的耳朵耷拉下来,坦布紧挨着我的脖颈,引起一阵瑟缩。
“让我想想……唔,是因为,我向店主‘大肆’夸赞过西斯廷?”我一手摩挲坦布头顶,一手挠着格拉瓦的下巴,还要绞尽脑汁思考原因,“是这样吗?我是说,只是这样吗?真是群醋包。”
“——好。”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赞扬的话随口就来,就好像已经安抚过他们千遍万遍一般,“我的坦布,是世界上最最好看的鸟儿,银色的冠羽就像是水银做的王冠,冰蓝色的眼睛像早春初裂的冰河,我每次看你久了,便会忍不住脸红。格拉瓦则是埃及神话里的神只,美艳而富有力量感。你的身上总是热热的,而我呢?不管什么时候都像个冰块。我已经期待了太久能够与你同床共枕。像是冬日噼啪的碳火,是我必不可少,却是如今才能拥有的……”
“再说一遍。”格拉瓦埋进我胸口,声音闷闷的,但我隐约能听出一丝哽咽,“要听……那个。”
“好的,好的。”这一刻,我忍不住笑出声,并且福至心灵地揉揉祂未隐去的兽耳,“我的,我的格拉瓦,我的。”
安抚伴侣是件非常有趣的事儿,尤其是当你拥有不止一位伴侣的时候。
这边好不容易把略微稳重的那位安抚好,孩子气的这位就噘着嘴过来要亲亲。
亲亲也就罢了,另一位仍是执着地要抱着你,兽类尖利的齿牙刺
入脖颈后方,种下一个专属的印记。
“行了吧,行了吧?”我略微喘息着靠在格拉瓦身上。
“再亲一会儿……”含含糊糊、黏黏糊糊的坦布捧着我的脸,舌头不遗余力地舔舐我的口腔,缠着我的舌头。
所以我到底是怎么出的家门呢?恍恍惚惚的,又被亲了好几下,差点喘不上气,直到格拉瓦咬了咬我的指尖,我才发现,我们已经到演唱会现场了。
【你在哪呀?】
【大门口,你呢?我来找你吧。—桑醨】
【不用不用,告诉我,你穿着什么?我速来!】
【蓝色的长裙,唔,和我的爱人站在一起,祂们很好看的。—桑醨】
“蓝色的……哦哦,是那个吧……诶?!”梳着双马尾的少女瞪大了眼,反复确认,“祂……们?哈?爱人?哈?!”
少女咽了口唾沫,抱着哪怕社死也要问的决心,冲向蓝裙女孩大喊:“——那个!”她的声音又小了下来,“……你是,桑醨吗?”
女孩看上去比她还紧张,揪着身旁黑皮帅哥的衣袖,眼神飘忽:“是……是的,你是……学姐吗?那、那个……哈……叶霜骤……”
“是我!”双马尾少女,也就是叶霜骤,激动地握住桑醨的手,“真的是你!要不是你的爱人们真的很好看,我都不敢冲上来问!”
“你本人和你自己说的完全不一样啊笨蛋学妹!”叶霜骤细细观她眼下乌青,不健康的红晕,咬到像是要滴血的唇,再有便是那丰满到欲出的胸肉,整个人逐渐沦为痴女,“你分明是个阴郁大美人啊嘿嘿——啊!”
“啊啊……格拉瓦……”桑醨有些慌张,那双骨感的手再次和叶霜骤交触,“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是我冒犯了,嘿嘿。”叶霜骤笑得满不在乎,悄咪咪地试图再与桑醨靠得近一点,但刚一动身,就被银色头发的男人抓了现行。
那裂冰似的眼骤然缩成针尖,她才恍然间记起,桑醨说的【祂们】。
“错了错了,我错了。”叶霜骤举着手,快速退开。
【不要靠近祂们的爱侣,这是常识。】
她于是又笑了起来:“进去吧!”
这是我第一次看演唱会,但老实说,我并没有听进去多少,我沉浸在朋友和恋人相伴的奇妙氛围里,幸福得找不着边。
“你猜猜,这是焦糖的,还是奶油的?”
“唔唔。”听到这话,我放慢了咀嚼的速度,一点点细品起嘴巴里的甜味,一时之间也分不大清,“奶,奶油的?”
“真聪明。”格拉瓦紧紧抱着我,似乎从离开家开始祂就变得异常黏人。
唔唔,应该是我失职了,我很明白这种感觉,我应该尽可能的再给祂们多一点安全感。
可我有些顾不过来。没办法,只能靠在格拉瓦怀里,手指勾着坦布的手不松开。
“哎呀,看来我成了电灯泡啦,真是坏学妹!”学姐噘着嘴,撇过头好像在赌气。
“对不起,学姐。”我有些茫然,这种被人争抢的滋味是我从没体会过的,“我顾不过来了,真的,对不起,我……”
“千万别这么说,我是在和你开玩笑诶~”学姐耸耸肩,“真是笨蛋学妹,没办法,身为学姐的我只能宠着你啦~”
“……唔。”我又想哭了。
“那,”隔了十年左右,我终于又有勇气向【朋友】发出约会的邀请,“周末,我们去约会……吧?”
“好诶!”学姐蹦了起来,“要二人世界,二人世界哦?”
“不要回来的太晚,”坦布有些郁闷,但是却默认了,“我会寂寞的。”
“要给我补偿,好吗?”柔软的唇瓣压在颈间,格拉瓦缓声抱怨,“你太花心了。”
“好哦。”我轻飘飘的,感觉自今时今日起,才是真正的活着。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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