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杜鹃花的沉溺(H)》 黑色的美好(全)
黑色的美好
玺先生年四十五,戴着眼镜、五官端正,和邻居见面时总是微笑打招呼,有教书先生的气质,其实是专门玩股票。
儿女一双,早婚所致,孩子皆已成年离家到外头去住。
妻子吴云云,四十岁那年乳癌,走得又急又快,这是两年前的事了。
环境幽美的住宅区内,四层楼高楼中楼透天厝因而只有玺先生一人独居。
室内装潢精美,彷佛是样品屋。
玺先生喜静和净,妻子走後他固定一星期便请外包清洁员来家里打扫一次。
不过距离上一次打扫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室内,冷气开得很强,明明寒流来了。
玺先生穿着白色羊毛衣和牛仔裤,坐在电脑桌前看盘,室内被黑色窗帘遮得一片黑鸦鸦,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
明明是早上。
电脑萤幕前,玺先生拿下眼镜闭目养神一会,旁边的双人床却传来一阵呜咽。
这时,玺先生端正的脸上却隐约露出一抹笑容,然後他缓缓转头看向一旁的双人床。
冷气的冷风打下来,直接撞上少年白晰的肌肤,那是没习惯运动的结果。
少年一丝不挂,双手、双脚大开,不知道是哪买的麻绳紧紧綑住四肢,绳长皆打了死结在床的柱脚。
少年的嘴巴没被塞住,却不敢叫喊,只能小小声、可怜的呜咽。
他的乳首挺立,因为太冷。
他的双眼泛泪,因为恐惧。
他的双唇红肿、浑身上下布满青青紫紫的咬痕;排泄用的小穴红肿、合不起来,浊白色的液体隐隐约约滴了出来并夹带血丝;前方阴茎缩得小小的,委屈的模样。
玺先生没说话,慢吞吞的走到少年身边,温热的大掌却粗鲁的捻起左右两边的乳头。
少年吃痛,依然不敢叫出声音,死死咬着双唇。
玺先生看着,满意的笑了,快活。
两天前,星期日,少年一如往常约晚上八九点才回到居住的社区。
他人长得挺漂亮,性子又好玩,男的女的朋友便多,约会几乎是天天都有。
这天他才刚送了个女孩子回家,玩了一整天,吃饭看电影也总是会累,打着哈欠便缓缓走到家门口。
家里的灯并没有开着,隔壁整栋楼也是暗的,巷子有一盏灯,但照到这边时光线已经微弱。
他才想开门,却没发现身後有人竟然悄声无息的靠近了他。
拿出钥匙要打开家门时,微弱的路光照在门上出现第二道影子,少年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背後便伸出一只手带着帕子摀住了他的口鼻。
『电视上演的犯案手法原来是真的呀!』脑子里最後一个念头竟然是这个,之後少年便失去了知觉。
这时,四周无人,路边的灯光才隐约照到这个人的脸。
扶着晕在身上的少年,他勾起一抹扭曲的笑容,是隔壁那个书香气息很重的玺浩柟先生呀!
接着玺先生好像演练过无数次似的,身手敏捷的将少年半拖半搂的带进隔壁,他的家门。
将人带往卧房,玺先生看着昏迷的少年,毫无防备的样子,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就像他想像的一样,很可爱。
可爱的孩子、可爱的少年,妻子去世之後他的注意力几乎全在少年身上。
每次看他夜归,心里就会烧起一把火,想把他狠狠的抓住、绑在自己怀里,肆意的“疼爱”他。
如今,他实践了自己的想法。
呵。
因为药水的关系,少年昏睡着。
趁这时,玺先生拿出准备在一旁的绳子,仔细的将少年修长纤细的四肢綑绑起来。
啊……当然衣服得先脱掉。
上衣脱掉,小小的乳头点缀在胸前,轻轻舔过,这是前菜,甜美的滋味是十分。
裤子脱掉,修长白晰的双腿,慢慢的抚过大腿内侧,比想像中更加细腻的肌肤,微温的手感,再加十分。
四肢大张、无法合拢,平稳的呼吸与紧闭的眼眸,玺先生看着眼前躺在床上的少年,心脏跳动的比平常更加快速,抿了一下嘴唇,脱掉自己的上衣跟裤子还有内裤,赤裸裸的覆上少年纤瘦的躯体。
尽管少年还是没有反应,可是没关系。
肌肤贴合的感受那麽美好,舒服的感觉让玺先生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
轻轻的亲吻少年的脸孔,从眼皮、鼻子、嘴巴到脸颊,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是亲吻也像是头野兽,因为他将少年的脸也舔得满脸口水。
贪婪的像只野兽,情慾勃发的野兽,彷佛光是少年的呼吸就足够让他赤裸的下半身硬邦邦。
亲吻来到少年的唇瓣,舌头探入毫无抵抗能力的嘴巴里,舔弄少年的口腔内部与舌头,无一处放过,尽兴之後唇舌才慢慢往下移。
白嫩的脖子,轻咬慢舔留下艳红的痕迹之後继续往下。
略嫌单薄的胸膛,玺先生缓缓捏住少年两边的乳头,揉捻了几下,乳头便尖挺起来,低下头吮吻其中一边,像是品尝糖果一样,舔了又舔。
玺先生双手不规矩,继续往下。
很直接的碰触少年的紧身四角裤,这可是他刚刚特地保留了下来的。
总觉得,这件贴身衣物得慢慢脱才好。
大手描绘着四角裤下的海棉体形状,隔着触感颇佳的四角裤一上一下的揉弄,小东西倒是争气,比起不醒人事的少年,小东西的精神不错,很快有了反应,微微撑起四角裤搭起小小帐篷。
玺先生微微勾起唇角,露出微笑,唇瓣往下移,最後在四角裤上停止,毫不犹豫的张嘴含住小东西。
口腔湿热的气息侵袭四角裤,小东西也感受到那湿热的气息,挺立的幅度更大了。
这时少年发出了闷哼声。
「嗯…唔……」
神色迷蒙,杜隽桦觉得有点冷,像往常一样想拉高棉被继续睡他的好觉,手伸了伸,却……动弹不得?
玺先生停下动作,脸上露出笑容,他的药下的并不算重,本来他就不打算让少年昏睡太久。
他对冷冰冰的娃娃不感兴趣,既然是抓了个真人,自然要有反应才好呀!
停下了所有动作,玺先生静静的盯着杜隽桦。
少年迷惑的眼神,让他倏地兴奋起来。
玺先生突然狠狠的朝少年的的大腿内侧捏了下去,下手很重,存心要少年吃痛。
「啊!」疼痛的感觉无比清晰,杜隽桦忍不住叫了出来,眉头紧皱,脑子顿时清醒了。
他想起进入家门前那个背後的影子,然後,他清楚看见了眼前的人。
对方的脸是他熟悉又常见的模样,「玺先生!?」杜隽桦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
玺浩柟对着少年露出和蔼的微笑,「早安,小桦。」彷佛现在是他们平日互打招呼的宁静早晨而已。
杜隽桦顿时不知道道该如何回应,呆愣的看着玺先生,差点就像平日一样回应一声早安。
可是转动头部,迅速的看了四周和自己的处境,少年只觉得害怕。
「放开我!放开我!」很快的察觉到自己被脱光衣服、綑绑四肢的模样,少年终於开始大叫、扭动,露出充满惊慌的神色。
玺先生不为所动,看着少年恐慌的模样只觉得更想狠狠欺负他!
於是他的手开始在那弹性紧致的肌肤上头游走,除了一开始被他含得尖挺的乳头之外,每一寸都不放过。
杜隽桦被这样仔细的抚摸只觉得更加恶心,他对着压在身上的人怒吼着「变态!你这混蛋快放开我!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天呀!快放开我!」
他扭动的更加剧烈。
玺先生手脚并用的压制住少年,但是少年的力气也不小,尤其在这种肾上腺素被激发的时刻。
於是玺先生毫不手软的给了少年一巴掌。
『啪』的一声,乾净俐落。
杜隽桦整个脸被这一巴掌煽得往一边偏了过去,漂亮的脸蛋上很快的浮现红痕,热烫的疼痛让他措手不及的晕眩、安静下来。
「我要对你做什麽?我也不知道。可我坦白跟你说,每天看见你的时候我都想这麽对你,你不懂,我想得心都痛了。我就是想这麽对你呀!」玺先生很平静的这麽说道。
杜隽桦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明样子是平日那个书香气息浓厚的隔壁邻居呀!为什麽此刻他光着身子压在自己身上,刚刚还打了他一巴掌呢?
忍不住泪水就掉了下来。
玺先生看到少年的眼泪,轻轻叹了口气,轻轻舔去少年落在脸颊上的泪滴。
少年别开头,拒绝他的亲吻。
没有说话,用行动表示。
玺先生微微一笑,少年的反抗算是意料内的事情。
毕竟,小桦如果不反抗就不是可爱的小桦了呀!
可是我不喜欢被拒绝呢!
於是玺先生用手,强硬的将少年的脸蛋转了过来与自己面对面。
修长、冰冷的指头慢慢的收紧在少年白嫩的脖子,他轻声的在少年耳边说「拒绝我,好吗?」,指头慢慢收紧。
少年看着男人,呼吸越来越困难,他好害怕。
「唔…呜……」发生细细的呜咽声,他说不出话来,目光只能停留在对方身上。
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紧,他试着挣扎,但越是挣扎呼吸就越来越困难。
张嘴,想说什麽,说不出来。
玺先生终於放开了手,少年大口大口的喘气,胸膛高高低低起伏着。
靠在少年耳边,轻咬着耳朵,「你,真的要拒绝我吗?」玺先生又问。
杜隽华仍在喘气,眼角再度泛出泪光,但却可以察觉到他微微的摇了摇头。
玺先生满意的笑了。
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回荡。
室内开着一盏暖黄色的灯,窗帘黑色的,现在是几点?杜隽桦无法得知。
玺先生的笑声原来这麽低沉,平日他们除了互道早安之外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对方呀。
为什麽会这样?杜隽桦脑子一片混乱。
玺先生的吻来到少年的唇瓣,他像小鸟一样,轻啄了一口。
接着他毫不犹豫的脱掉了那件四角裤,原本被挑逗得勃起的小东西经过这一会儿已经完全颓软了下来。
他的手略嫌粗暴的揉弄起小东西,上下撸弄或是掐住那两颗小球。
少年的身体青涩,这般直接的碰触敏感器官,嘴里忍不住的发出喘息声。
「唔啊……」杜隽桦眉头微隆,被侵犯却还是有快感,对於这样的身体感到可耻。
听到少年的喘息声,玺先生更是低下头,用自己嘴巴含住了那小东西。
吸、舔、含,像吃棒棒糖一样的对待少年的阴茎根阴囊,那小东西受不住这等攻势,马上就变得直挺挺、硬梆梆,杜隽桦的喘息声便更大了。
爽到一个极限,脚指头内凹,「嗯啊…」压抑过又有点儿高昂的喘息声便从少年喉头发出,量不太多的精液便射了出来。
玺先生用嘴巴全数接下,他没吞下去,嘴巴移到小菊花的入口。
那边一看就知道是让人销魂的小穴,很紧致似的小穴微微跟着少年的呼吸轻轻收缩着。
玺先生的唇贴近那小穴,缓缓的将少年的精液和自己的唾液吐出,小菊花外围瞬间变得湿润、淫荡的样子。
杜隽桦感到股间传来的湿润感,他想退缩,可是刚刚被紧紧掐住脖子的印象太深刻了,他只能僵硬着身体任由玺先生对他为所欲为。
玺先生舔舔小穴周围,伸出一根指头将精液推入少年体内。
只是这个动作,就让玺先生的勃起更加高昂,那小穴里头的温度是这麽美好。
指头等不及让小桦适应便开始抽插,一根指头很快的就便两根、三根。
「唔…嗯…」
「唔啊……」杜隽桦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麽而发出呻吟,只知道是控制不住的声音。
玺先生动作不算温柔,他的指头来回在小穴抽插时,另一只手则撸动阴茎,有时还会大力拍打或掐柔少年的屁股。
那屁股雪白,本该这麽玩弄呀!
『啪』、『啪』
玺先生打屁股的力道越来越大,「啊、疼…疼呀…。」少年的身体一边被指头抽插一边被打屁股,两种情绪交融,叫出的声音越发颤抖并夹带着哭泣似的软弱嗓音。
玺先生很兴奋,「叫啊!不要忍住!」看着杜隽桦那张漂亮的脸眼角含泪的可怜模样,指头抽插的速度就越快。
四根指头、五根指头,玺先生想将整个手掌没入那温热的小穴。
「不要…疼、疼……好疼呀………」杜隽桦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他觉得股间那个小穴好像快裂开那样的痛。
这时玺先生停下抽插的动作,指头退出小穴,他双眼紧盯着开拓了一会儿的小穴,那穴口张开无法马上合拢的模样令他马上扶着自己又涨又硬的分身,进入。
「啊呀!」少年惊喘了声,可是被开拓过的小穴并没有迎接太多的痛楚。
杜隽桦身体光裸、晃动着,看着玺先生,这辈子他没想过直肠里会被男人的性器插入,没想到隔壁的邻居竟然对他这麽做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可以感觉得到男人性器的硬艇跟热度,那麽充满掠夺气息的力道一下又一下撞进他的小穴里。
心里头觉得委屈,泪水就又掉了下来,四肢大张的无助让他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摆动着。
「嗯…啊……」不知道玺先生插入时顶到了哪一点,少年的喘息变得更难控制。
抓紧少年的腰,玺先生更加密集的抽动,顶入时几乎要整根都插了进去。
「啊…啊……」隐隐约约,小穴的热度带来快感,杜隽桦感到羞耻,呻吟声却越来越大。
「嗯呀…嗯…」彷佛是一艘狂风暴雨里的小船,意识只能随着摆动的频率晃动。
「叫呀!多叫点来听听!」玺先生插入的力道很有力,跟他高瘦斯文的形象很不搭配,他一边插入一边抚摸少年的身子。
抚摸那白晰身体的手很粗鲁,又捏又捻,少年的身子有的地方已经发红。
玺先生的喘息越来越重,抓着少年腰身的手换搭在肩上,他紧紧搂着少年,两具躯体贴合,下半身性器撞击屁股的力道使肉体啪啪作响。
体温那麽炙热,快要高潮的感觉让玺先生想起自己少年时便知道自己喜欢男人。
可是他是独子,为了给家里一个交待他还是很认份的娶了老婆、有了小孩。
搬到这个社区时少年才几岁呢?他还是小孩吧!自己跟老婆还常拿饼干、玩具给他呢!
什麽时候开始少年出落的这麽美好了?玺先生搂着少年,腰身摆动的更大力,牙齿咬上少年白嫩的肩头,这麽想着。
「嗯啊……」杜隽桦的意志变得薄弱,身上这个男人的体温让自己无法抗拒,隔壁邻居老婆走了之後偶尔落寞的站在花圃里浇花的样子出现在脑子里。
印象中他们只有道过早或是您好,可是他对玺先生印象深刻,书卷气息很重的男子身上总是有淡淡的茶香,不知道是在哪沾上的?
现在他们这样抱在一块、肢体交缠着,是否那样的茶香也会染到自己身上呢?
「嗯…嗯……呀……」随着玺先生的抽插越来越快,少年的叫声就越来越高昂,还没等玺先生高潮,他又射了一次。
小穴内壁骤然紧缩,「唔啊…」玺先生大力的插入之後终於忍不住射精了,全部都射在少年美妙的体内。
什麽时候少年出落的这麽美好呢?其实这问题的答案玺先生很清楚。
大概是少年开始上国中的时候吧。
那时候妻子身体开始不太好,孩子正叛逆,但是小桦慢慢长得修长的身子跟秀气的脸蛋已经开始让他心猿意马了。
但他当然不能对不起妻子。
所以那时候开始他便很努力的让自己花更多心思在家人身上,尽量不要与少年家有所接触。
几年过了,妻子撑不住了,孩子大了搬出家去外头住。
他的精神顿失寄托,少年美好的模样便出现在脑子里。
他知道,他不该这样。
可是每天看着少年、偶尔打声招呼,脑子里便开始狂妄的想像,肉体的追求的刺激是无法透过自慰而得到满足的!
他想要小桦!
他要小桦!
缓缓将性器从少年体内抽出,舍不得离开呢!那麽温暖的小穴包裹着他的阴茎。
玺先生看着又多又浓的精液从少年的小穴内流下,夹杂着一些血丝,吞了吞口水。
杜隽桦高潮了两次,神情有点恍惚,被内射的感觉却很强烈,他知道,体内有了玺先生的精液。
他会放过自己了吗?杜隽桦脑子里只剩下这个问题。
然後他也开口问了,「可以让我走了吗?」少年的声音这时听起来因为叫床而显得沙哑,别有一种性感。
玺先生挑眉,笑出了声音「呵…哈……」声音不大,却很清楚。
然後玺先生说「这辈子我都不会放你走。」那表情,很认真。
杜隽桦看着玺先生,害怕的感觉再度像自己侵袭过来,明明家住隔壁而已他却在这张床上被綑绑、被强奸、被干得嗯啊叫!
为什麽会这样?杜隽桦不懂。
於是他朝玺先生大吼「你干都干过了!该放我回家了!」语气里有害怕和愤怒。
巴掌这时再度打偏了少年的脸,玺先生的分身不知道什麽时候又硬了,他再度插入少年的小穴里,「我不会放你走。」他这麽说完腰身又开始摆动。
黑色的窗帘不透光,这房间隔音他特别加强过了。
玺先生的笑容很快活,这少年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抱紧少年纤细的身体,性器插入小穴,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接着他在少年耳边说「你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他不停重覆这句话,直到少年的小嘴无法控制的吐露出像哭泣的喘息声。
「呜…嗯……呀…」眼泪又流了下来,杜隽桦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被插入的快感让他浑身无力,只能随着被插入的节奏淫荡的喘息。
最後耳边只剩下一种声音,那是玺先生略为低沉的嗓音不停的说自己是他的的声音。
「你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玺先生看着流着泪水、昏了过去的少年,执着的这麽说着。
theend
後记:这篇短文可以说是杜鹃花的最源头,发完黑色的美好之後本来应该就这样结束,但突然觉得还想继续写下去,爱上了玺先生,之後衍生出更多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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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玺先生将他心爱的少年松绑,将近十天的调教,少年的身上布满吻痕、瘀青还有精液,虽然这些天里有替少年擦拭或简单清洗过身体了,不过今天他已打定主意要将可爱的少年,从头到脚洗得乾乾净净。
轻轻的将四肢上的绳索松开,杜隽桦静静的看着对方,他算不出日子,现在待的这个房间被黑色的厚重窗帘覆盖,而且除了吃还有排泄时被固定松绑,其余时间要不是睡……就是上床。
哭、叫、怒骂、哀求,不论做什麽都改变不了这个现实。
想过要逃跑,趁着玺先生松绑时,使出全力、迈开脚步,可是腰部的酸软、後穴的疼痛,跑不到门口便又被拉回床上,迎来的便是更加暴躁、疯狂的玺先生。
杜隽桦沉默,连眼泪都流不出来,静静的任由玺先生摆布自己。
绝望,明明家就在隔壁,却无人发现自己的状况,虽然自己爱玩,但家里的人难道没有发现不对劲?没有人报警?没有人找自己?
杜隽桦曾在床上尖叫着对着玺浩柟说:「我的家人会找到我的!你这个变态!」
那时候玺先生是怎麽回答的呢?他笑着,笑的温文、无害,眼角弯弯,轻声说:「事实上,你家的人并不觉得你失踪了,他们只当你是爱玩。」
「不、不可能!」杜隽桦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惊慌的说道。
「呵。」玺先生笑着,他是个好看、斯文的中年男子,饮食适度、运动适量,他的肌肉依然有结实的线条,尚未见过脱掉衣服的玺先生时,杜隽桦一度认为玺先生太过瘦弱,如今男人笑了,看似无害,却让杜隽桦难以自制的恐惧。
「他们,真的只当你是出去玩。我不是骗你的。」
话才说完,玺先生突然拿出一个东西,杜隽桦以为对方又要拿什麽玩具来折腾自己,却没想到玺先生是拿出一只手机,一时有些疑惑,但很快便发现那是自己的手机。
「你应该认得,这是你的东西。」玺先生笑着,一手轻捻对方雪白肌肤上的乳头,这几日密集的爱抚下来,少年的乳头便一直维持在肿胀、硬挺的状态,真是可爱、敏感,他喜欢少年,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反应,全都喜欢,那像是能够填满灵魂缺口的一块失落的积木。
揉捻着少年小小的、挺立的乳头,玺先生一边说:「虽然我不是很擅长使用手机这类电子用品,不过…我想发个简讯并难不倒我。」他微微笑着,注视着杜隽桦,彷佛刻意似的,一字一句都放慢了,讲得特别清楚。
杜隽桦看着男人,一股寒意从内心衍生出,他颤抖着问:「你…你到底做了什麽?你到底要怎麽样?你放过我好不好?」乳头被不停搓揉,杜隽桦对自己的肉体遭受到怎样的对待已经无力反抗,美丽的双眸睁大,只能无助的看着玺先生。
玺先生看着他可爱的少年,那双眼睛充满无助、恐惧,多麽惹人爱怜,虽然小嘴吐出不太可爱的言语,不过那又如何呢?少年的一举一动都使自己产生占有慾,放过他?谈何容易?轻而易举便挑起我的慾望,那麽便该负责到底。
可爱的小桦,谁让你勾引了我?谁让你浑身破绽?你将自己暴露在我的目光底下便是有罪的行为,要我放手便是你的奢求。
「我怎麽会放过你呢?你是我的呀!」捻着乳头的手慢慢抚过每一寸肌肤,直到来到小腹。
玺先生轻轻的揉弄少年疲软的性器,连续几天密集的性行为让那性器显得萎靡不振,碰触那可爱的龟头顶端,指尖抠弄那敏感的小孔;杜隽桦突地发出呻吟,身体倏地像鱼儿一样弹了一下、弓起了腰身,明明已经很疲惫,身体对於玺先生的每一个碰触却越来越敏锐。
一下又一下揉弄那疲惫的性器,缓缓的感觉到那个部位渐渐硬起,却还是不怎麽振作的模样,玺先生更觉得爱怜,不能勉强,毕竟被自己不停玩弄,射了那麽多次,很伤身的。
即使知道少年射出的次数已经过多,精水甚至一次比一次稀少,但却克制不住自己的慾望,总想着再多抚摸一下、亲一下、吻一下。
玺先生的手又来到杜隽桦的小穴,那窄小的入口处仍然湿滑,之前往少年的小穴里倒入许多润滑液,让那可爱的小洞维持着湿润,手指轻轻顶入,毫不费力,感受那温热、紧致的内部,喉间一个吞咽的动作,指头从一根增加成三指。
「啊…嗯…不、不要……」杜隽桦扭动着身体,嘴里忍不住发出喘息,意志上不愿意随着玺先生的动作起舞,身体却得到了难以理解的快感。自己是这样淫荡又无耻的人吗?杜隽桦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愧,泪落下。
玺先生修长的指头在杜隽桦的小穴里反覆抽插,他看见少年的眼泪,低头舔去那滴泪水,突地在那白嫩的耳朵边轻声问:「小桦,你想不想知道我发了什麽简讯给你家人?」
杜隽桦没有把玺先生的话听清楚,後穴被反覆抽插,即使经过几日密集的被玺先生插入,却还是感到羞耻、难以接受,那排泄用的器官为什麽沦为被插入的用途?为什麽被抽插的自己竟然还会有感觉?
杜隽桦不知道玺先生说了什麽,流着泪,他只能发出呻吟,「嗯、啊……啊…不…住手…」。
玺先生感到兴奋,含着杜隽桦的耳朵,仔细的舔过每一寸肌肤,他对少年的慾望为什麽如此的无止尽呢?为什麽少年的每个反应都能让自己慾火焚身呢?小桦、可爱的孩子,看着他便让自己硬了。
「小桦、小桦,叫大声一点,我喜欢听。」玺先生在杜隽桦耳边呢喃,一边说着,插在小穴里的指头慢慢全数退出,比少年修长、健壮许多的身躯也缓缓的压到少年身上。
他的性器已经硬挺,慾望无穷尽,少年是他的鸦片,尚未尝过之前便被迷惑,入口之後立刻上瘾,令自己的世界为之晕眩的美好。要拥有多少才会餍足?要拥抱多少次才会厌烦?这样美丽,令自己心醉神怡的存在,要如何放手?
玺先生将赤裸的杜隽华拥入怀里,肌肤与肌肤的碰触是如此亲密,扶着自己硬挺的分身,再度侵入少年的後穴。
「啊…不……不要呀……嗯、嗯…」杜隽华无法反抗,四肢大开、毫无退却的机会,面对玺先生的侵犯只能承受,嘴里吐出抗拒的言语,却无法控制体内渐渐产生的快感。
两人之间,一次又一次性交的过程里,使少年的肉体竟然也开始习惯被粗鲁的对待,抗拒的意志又剩下几分在与快感搏斗?
玺先生年已过四十体力依然维持良好的状态,与他斯文外形不符,脱下衣服之後的体格结实、漂亮,这得归功於家里的健身器材。虽然兴趣有很多,料理与园艺,甚至写得一手好书法、泡得一壶好茶,但他也认为运动是必须的。
年轻时喜欢慢跑、游泳,步入家庭後为了方便,玺先生便添购了健身器材在家里,不过度,只适量,标准是喘气、流汗、心跳加速,生活步调有自己的标准,这便是玺先生。
若是要说玺先生人生里的意外,那麽当属杜隽桦这名少年。
喜欢平静、安稳,虽然喜欢男人,但是为了父母期望还是娶妻生子,平淡过了好些年,但这种作法是不是压抑过了头?玺先生澎湃的紧扣着少年漂亮的肩膀,一下、一下,狠狠抽插着那可怜的小穴。
「啊…嗯……不…不行、不行了……」杜隽桦摇着头、双眼迷蒙,身体背叛情感,随着玺先生进出小穴的动作,快感越来越多,明明性器并不是完全勃起,但是紧绷的感觉越来越多,有一种无法再承受更多、快要疯掉、尖叫的感觉。
玺先生笑着,看着摇头、欲泣的少年,总觉得更加兴奋、快乐,低头吸吮、啃咬少年脖子上的肌肤,那白晰肌肤的上头早已布满许多紫、红色块,此刻又增加了一个。
「不、啊……不要…不要了……」为什麽?为什麽?杜隽桦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双手、双脚被绑缚,明明不愿意,可是在这个被慾望冲击的时刻,一念之间他竟然想抱紧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可恨男人。想抱紧、想从对方身上获得安慰。
「小桦,我可爱的小桦。舒服吗?告诉我,…嗯…我会让你更舒服…说…快说…」亲吻少年,腰身有力的摆动,玺先生突然将抽插的速度放慢,缓缓的退出那温暖、紧致的小洞,性器几乎快全根退出,只余龟头还在那缓缓收缩的小口。
被抽插的感觉突地停止,紧绷到顶点的瞬间,倏地迎来这阵空虚,杜隽桦不禁发出难奈的、微弱的呻吟,「嗯…唔……」。
脑子从紧绷到松懈,杜隽桦的身体忍不住缓缓摆动,忍不住更靠近玺先生。
玺先生浅浅的、缓慢的将性器插入,又缓慢的退出,动作如此磨人。
杜隽桦嘴唇微张,呻吟浅浅的,像猫一样、像婴孩一样,细细的声音宛若哭泣;他想要,想要什麽?不满足、不够,身体…想要被……更…强制、有力的拥抱。
「嗯…啊……拜托……」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麽,但是在玺先生缓慢的每一个抽插动作之後,杜隽桦张嘴,忍不住向对方索求。
少年的眼睛眯着,眉头轻轻靠拢,面色因身体热度而微红,嘴巴张着,发出呻吟、说出也许连他自己都觉得不知所云的言语。
玺先生依然不肯就此放弃,他依旧缓缓进行抽插的动作,手指更坏心的在少年身上抚摸、轻捻、慢揉,暧昧、充满慾望的爱抚,他的声音低柔,似情人柔情的低喃,再次开口对少年说:「小桦,说你舒服,我就让你更舒服。」
「嗯…啊……拜托…唔嗯…」杜隽桦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身上的男人如此得寸进尺,玩弄自己身体、更要自己的精神屈服。
不行,真的快不行了。
杜隽桦哭着,那张被亲吻过无数次的小嘴终究吐出男人想听的言语:「舒、舒服…我……我很舒服…」,颤抖着、屈辱的讲出这些话。
玺先生感到无比的快乐,生命里有一个人能使自己感到幸福,这个人是他心爱的少年。
他看着少年多久了?妻子去世之前?什麽时候?对一个比自己小了许多岁的少年产生爱与慾望是错误吗?是的。这个社会、这个世界说,这样是错误的。可是自己的幸福该怎麽办?玺先生不知道,没有少年,自己何来幸福可言?没有幸福又为何要活着?多数人总是茫然的活着,穷尽一生也许也不懂自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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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尽一生也许也不懂自己在追求什麽,玺先生想,他是幸福的,起码在他遇到了杜隽桦。
听着少年说出自己想听的言语,玺先生不否认自己更加兴奋了,露出笑容,似乎一如往日温文、无害;杜隽桦仰头看着对方露出笑容,不知道为何,一瞬间他觉得,其实玺先生真是长的很好看的人呢!
少年的思绪才如此想着,下一秒更多的快感便如潮水一般袭击而来。
玺先生原本放慢的抽插倏地加快,一下、一下,深深的插入、浅浅的退出,一手扶着少年美丽的腰际,一手摩擦着疲惫的性器。
「嗯、啊…」少年修长的双腿磨蹭着床单,身体只能随着玺先生的频率摆动,比自己更加熟悉自己的身体,这一刻的杜隽桦只能将“自己”全权交予玺先生主宰。
玺浩柟将自己粗硬的性器插入少年的小穴,即使这几日小穴被自己密集使用,但是进入时依然觉得少年的小穴真正是与自己无比契合;进入时,那带着润滑液湿润的小穴感觉起来是如此温热、舒爽,退出时又能感觉性器被紧致的後穴挽留。
身下的少年无力的任由自己摆布,这几日下来,杜隽桦的反抗已经越来越薄弱,也许是因为体力与精神被折腾的关系,但也许是因为…习惯,这样想着的同时,玺先生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磨擦杜隽桦性器的手也越来越快。
「嗯……啊、啊…不、要…要射…要射了!」杜隽桦的呻吟已经沙哑,快感就这样将他淹没,瞬间紧绷的身子、射出淡薄精液的下体,他的双眼瞬间疲惫的闭上,高潮後的松懈让他无力。
玺先生的大掌上头沾上了少年的精液,过度射精使得精水稀少,伸手到嘴边,他轻轻舔去那些体液。
杜隽桦轻轻的喘着气,以为性事可以告一段落,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想好好休息。
双方没有说话的时间是多久?一分钟或是两分钟?只知道玺先生突地又狠狠的摆动了腰部,这时杜隽桦才发觉对方的性器依然硬挺着。
原来,玺先生还没有射精。刻意的,他在少年射精时停止自己抽送的动作,并将自己的阴茎退出一些,意图使自己的高潮延迟。
玺先生双眼紧盯着突地睁大双眼的少年,这不只是性而已,他要少年哭、叫,也许自己真的是不正常的,可是一旦掌握了少年,那麽便无论如何也不愿放弃这样美妙的滋味。
後穴再度被抽插,杜隽桦感到恐惧、想逃,不行!他真的不行了!
「不、不要…唔啊…」拒绝性爱,杜隽桦嚷嚷着,声音听起来却软弱无力,美丽的肢体扭动,看在玺先生眼里只想多蹂躏对方一些。
「你要,你不可以拒绝我。」
「小桦,你不可以拒绝我。」
「你其实觉得很舒服对吧?因为你的後穴还是很紧,好像舍不得我离开呢!」玺先生抓紧少年的腰,再度开始抽插,硬挺的器官仍然勃发。
「不…不是…啊、嗯……」性爱过度密集,此刻的杜隽桦有着敏感的躯体,精神却无比疲倦,伸手想去推开玺先生却做不到,被绑缚的双手虽然仍有一定的活动范围,却无法碰触到对方。
察觉到少年反抗的意图,刹那间有种情绪挣脱而出,无法忍受杜隽桦的拒绝,一旦意识到少年逃离自己的可能性并非没有,玺先生便觉得无法呼吸、难以接受。
暴躁的情感产生,调戏少年的兴致褪去,掌握、控制、俘虏,这是此刻他想对少年做的。
『啪!』玺先生的巴掌往少年脸上搧去,货真价实的力道,不因少年美丽的模样而有一丝怜惜。
「啊!」杜隽桦被一巴掌打得头昏,他不知道男人为什麽又生气了,这几日的性爱里总有几回是如此,彷佛自己无意间触动了什麽开关,玺先生会倏地残酷、冷漠。
「不…不要生气…拜托……」杜隽桦害怕了,一直做爱也没关系,怎样都行,颤抖着开口求饶。
玺先生不语,他停下插入的动作,静静的看着身下的少年,白净脸蛋上巴掌的痕迹很明显,可是不够…还不够。
突地将性器退出小穴,整根抽出只余龟头还在小穴内,下一秒是狠狠的插入,力道之大似乎要将睾丸也塞入小穴一般,如此不留情,大腿与臀肉的拍打声再度响起。
玺先生的手拍打着少年的身躯,到处作恶,打或捏,每一个动作都不轻柔,刻意要制造疼痛。
「唔…啊…痛……痛…」杜隽桦觉得自己要坏了,铁定会坏掉!直肠被捅入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大,男人的睾丸碰在臀部上,肉体的声音『啪、啪、啪』的在室内回荡。
黑色的房间里,自己的呻吟彷佛从未断过,救命…救命呀……。
杜隽桦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求救在无意间随着呻吟脱口而出,玺先生面不改色,黑色的双瞳听到少年的求救声後彷佛更加冷淡,却突然勾起嘴角,似笑。
他维持重重插入的动作,每一次插入都下足了力道,腰部有力、精力无穷似的。
「唔、嗯…痛、痛………救命……」杜隽桦的精神萎靡,身体好痛、好累,拜托…救命。
大掌捻住少年的乳珠,那双乳头挺立、红肿,此刻最是敏感。
玺先生狠狠的搓捻、拉扯那敏感的乳珠,不像一开始温柔的搓揉、调情,此刻他就是要让少年哀号。
「嗯啊!痛、痛!」杜隽桦痛得落泪,嘴里更直嚷着『救命』或是哀号。
玺先生的笑容似乎听到少年求救时显得更开心了。
「杜隽桦,我会救你。」宛如催眠,温柔、肯定的声音。
神智似乎已经迷惘,一生从未经过太多折腾的少年,此刻早已经耐不住被重重的抽插小穴、拍打身体、拉扯敏感乳珠这样的痛楚。
哀号、求救,此时此刻,耳边传来如此温柔的声音。谁?是谁?谁会救我?
杜隽桦没有一丝真实感,他的双眼茫然,开口,他以为自己正在对谁说话?其实是谁都好,逃不开、躲不过的性爱已让他万般疲倦,可怜又无力的,他再度对着声音说:「救我,拜托救我。」
一时之间杜隽桦并未等到回应,似乎过了很久,也许根本只是几秒之间的沉默,就在杜隽桦将要陷入绝望时,那声音又出现了。
那温和的声音轻轻的说:「那你答应我,永远不离开玺先生、待在玺先生身边好吗?」
这个要求令杜隽桦瞬间迟疑,他的神智不够清楚,却似乎…有什麽不对。
玺先生这时拉扯乳珠的力道又加大了,另一手也去揉搓少年的性器,阴茎粗鲁的插入少年可怜、红肿的小穴,每一个动作都不带温柔,纯粹是为了产生痛楚。
「啊…啊……」杜隽桦再次痛苦的呻吟。
玺先生听着少年充满痛楚的呻吟,温和的再一次开口问道:「杜隽桦,我会救你,只要你答应永远不离开并永远乖巧、顺从玺先生的话。」语毕,玺先生笑着,笑容在昏暗的室内又显得如此扭曲。
再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这一回杜隽桦没有迟疑,他不想痛了,只要现在玺先生放过自己,反正是逃不了了,那麽以後他都会听话的!只要现在,拜托,让我休息吧!
「我一定会听话。拜托……拜托…救我,停下吧…我好累,让我休息吧…」杜隽桦如此说着。
「你保证?一定会听话?不听话的话要怎麽办呢?」玺先生将每一个肆虐的动作停止,包括在小穴里的性器也停止了动作。
杜隽桦突地觉得松了口气,身体隐隐还发疼,但起码敏感的乳头没有再被故意拉扯,所以,真的会有人来救自己?
「你要怎麽保证一定会听话呢?你不保证我可救不了你喔!」声音再度出现,温和又带着笑意,说着这话的同时,彷佛要验证他的话一般,虽然乳珠不再被过分拉扯,停在後穴里的凶器却又开始动作。
虽然这时玺先生的动作已经比刚才放轻许多,但被过度使用的後穴经过刚才粗暴的抽插之後,此刻已经没有快感可言,只余下难以忍受的、似乎已经被狠狠撕裂的痛楚。
「不…啊……痛…停、停…拜托!拜托!我保证、我保证!什麽都答应!拜托,停下来!」後穴再度被进出的瞬间杜隽桦便投降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拿什麽保证,但什麽都好!真的,他真的好痛,什麽条件都行,停下吧!拜托!
杜隽桦的精神在此刻已经不清楚了,宛如置身在一片黑暗里,裸露着身体,被谁恣意妄为,他以为自己还醒着,事实上并不是如此。
玺先生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年,他心爱的少年,如此悲惨的模样。
有着美丽身体的少年。
身上的白晰肌肤却充满瘀痕或是自己啃咬、拍打、吸吮的痕迹,乳珠肿胀难消,发丝凌乱,被迫张开的双腿有自己置身其中,自己肿胀未消的阴茎还停留在对方白嫩双臀、发红的小穴里,那小穴看着还湿润,隐约还有些乳白色液体沾在附近,如此淫荡无力任人宰割,整个人看起来都是如此惹人心疼。
这个样子的少年,他所有可怜又可爱的模样,都是自己的,不会放开,这一生绝对不会放开。
看着杜隽桦闭着双眼、张着小嘴喘息的脸,玺先生知道少年此刻并不清醒,宛如困在玻璃笼子里的鸟儿,看到蓝天,却飞不出去,只能开开美丽的双翼,被有心人豢养。
「你保证了。要是你反悔,如果你不听话,假如你想要逃跑…那我就会惩罚你,狠狠的惩罚你。」大力的扯着少年凌乱的头发,玺先生在少年耳边说着。
皱着眉头,杜隽桦好痛,什麽都好,要乖乖听话、不可以逃,都可以!
一片黑暗里,男人的身体压在少年身上,似要合为一体的肉块,玺先生亲吻着杜隽桦的脸颊,开心的听着少年从小嘴里吐出的言语。
「我…我会听话、乖乖听…话,绝对…绝对不会离开玺先生…不要…不…要罚我…」杜隽桦闭着双眼、皱着眉头,一字一句、缓慢,尽管音量不大,却无比清楚。
双手捧着少年的脸,从额头到嘴唇,一一亲吻着,玺先生说:「好乖、好听话,只要你一直这麽乖,就不罚你了。」一边说着,玺先生那还硬挺的东西也一点、一点的退出小穴。
待续
後记:这样很快就会把存稿发完耶太恐怖了

3
阴茎整根退出,玺先生这才放开杜隽桦的脸,看着胯下尚未发泄的东西,露出笑意,这一次只好靠自己的双手解决了。
跪在杜隽桦张开的双腿之间,玺先生扶着自己的东西,开始抚慰起来,才刚从少年身体里退出的东西,似乎还残留着杜隽桦的体温,上、下快速磨擦,偶尔用指腹磨擦过龟头的边缘、小孔,看着眼前昏睡的少年,「唔啊……」突然发出沉重的喘气声,玺先生的身体忍不住颤动了一下,乳白色的液体激射而出,玺先生刻意的将精液喷在杜隽桦的大腿内侧。
微微喘气,轻轻抚弄着自己的茎身,那还微微抽动的柱体颤动着,顶端残留一些液体、湿润的模样,玺先生用指头擦去自己的精液,抹到少年细嫩的大腿内侧。
玺浩柟仔细的将精液涂抹在少年的肌肤上,看着自己的东西再次玷污了少年,彷佛能够让少年身上沾染更多自己的气味。
少年逃不掉,别人也休想抢走,浑身都是自己的印记与气味。
静静的看着杜隽桦,玺先生环顾自己打造的黑暗房间,静静的离开脏乱的大床,不知道为什麽眼泪落下。
他的双手摀住脸,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无比的清醒、难解的渴望。
可爱的杜隽桦,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麽想要你;是爱、是占有、是慾望,第一眼看见你便觉得你可爱,多看你一眼就越是沦陷,你以为是你被我囚禁,却不知是我逃不开你。
你是我的笼中鸟,我则是你的囚兽,咱们谁都逃不开,在这片黑暗里注定属於彼此。
也许你不同意,可你已经将我的心囚禁,所以我绝对不会给你否定的机会。
沦陷吧!小桦,求你为我沦陷吧!绝对不要离开我!绝对只能属於我!
泪水从玺先生遮住脸孔的大掌底下落下,一滴又一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悲哀。
可是,无论多麽的悲哀,玺先生抬起头、双目通红,静静的看着杜隽桦,再如何可悲、令人不齿都没关系,尝过少年甜美滋味之後,这一生只要自己活着便绝不放手。
将被自己丢在一旁、少年的手机拾起,萤幕一片黑暗,早在自己将少年带回之後便简单的传了简讯给隔壁人家。
简讯的内容很简短,归功於少年平日爱玩,因此短短一句『我跟朋友去玩几天』便足以打发。
玺先生观察少年的时间其实已经很长了,他看着少年从小到大,一度强迫自己不去注视杜隽桦,可惜老婆走了之後慾望便如果火苗,越烧越旺盛。
有一段时间他几乎把心力花在记录杜隽桦的日程表上,那本簿子里仔细的记录少年每一天的行程,几点出门、何时回家,有时出门好几天,通常也很晚归,虽然看似不规律,但是星期四的这一天少年几乎都会回家,星期五则可能选择外出好几天而不回家。
少年是大学生,虽然不曾见过他带谁回家,但是和邻人偶尔闲谈几句便可以得知少年爱玩、特别享受恋爱的感觉之类的,父母一开始选择严厉些管教,却没什麽用,想想孩子都读大学了,终究选择放手让少年去玩个够,只要不出大事,要出去玩个几天家人都可以接受,前提是要通知一声。
玺先生计划绑架少年这件事有多久了呢?难以想像。
应该说原本只是无心的注视,也以为他只会用目光“关爱”少年,但时机渐渐成熟,自己越来越能掌握少年的行程,慾望的种子也越来越壮大,只待一个火花将慾望点燃。
自己的孩子们有发觉自己的异状吗?也许有?也可能没有?
玺先生不禁惭愧,比起自己关注着少年的时间,他对自己的孩子可以说是冷淡的。
不能说是不爱自己的孩子,但妻子从来将孩子们照顾的很好,他向来不太管教,父亲这个角色之於玺家的孩子们也许只是个拿钱养家的家伙罢了。
但是会後悔与孩子不亲近吗?倒是不後悔,毕竟这是个性使然。
玺浩柟从来就不是个热情的人,他自小到大都是个几乎不让父母操心的孩子,出生小康家庭,父母老来得子,身为独生子的他,安静、喜欢读书、不曾忤逆家里的每一个安排,贴心又孝顺,也许这是他父母给他的评价。
有时候玺先生会觉得,自己何苦压抑自己的性向如此多年?抱着妻子、看着孩子,他的心还是好空虚,似乎有个缺口,无法温暖、满足;可是想到双亲年迈的脸,想到他们盼望着自己给玺家传苗子,什麽出柜、什麽自己的快乐便都只能继续压抑,那毕竟是给自己生命、爱着自己的双亲,这世上唯一能够无条件爱着自己的父母,即使个性比较一般孩子更文静、淡薄,但是在双亲面前他永远都是孝顺的玺浩柟。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够拿着道德锁链将玺先生束缚住的,那也许就是他的父母,只是他们也不在了,比妻子早一些双双离世。
自己稍微在乎一些的人都不在了呀,玺先生这时忍不住有些寂寞。
虽然有自己的孩子,但是他毕竟和孩子不亲近,妻子去世之後孩子们也许是不乐意和自己相处,因此甫成年便选择搬到外地去住。
他是无所谓,对於自己的孩子,他从来只有“给钱”这种功能,反正孩子不住在一起他乐得轻松,还能拿更多时间大大方方观察隔壁的少年。
也许是寂寞?空虚?还是慾望?也可能是因为爱。
孩子们离家後,玺先生对杜隽桦的爱意更是肆无忌惮的孳蔓、茁壮,但是爱意与实行力还是有落差,玺先生总以为自己只要看着少年便很满足了,却并非如此。
一如爱与慾望的毫无道理,摆在眼前、伸手便可能掌握住的美丽,谁能抗拒?将玺先生埋藏在心底深处,黑暗的爱意由种子变成芽的正是少年单纯的笑容。
那一日很平常,是星期几?星期二吧。
玺浩柟一如往常,七点多起床,规律的准备简单的早点,用完早餐後到院子整理一下花花草草,虽然自己没什麽特别的爱好,但照顾好妻子留下的一些事物他并不讨厌。
为花草修剪、浇水,大概是八点或是九点,他知道杜隽桦挺常在这个时间出门的,今天会遇见少年吗?即使遇见又如何?其实少年越长越大之後就不太和邻人打招呼了,就算是自己站在他面前,也许杜隽桦也能够视若无睹吧!
但是视若无睹也没关系,起码碰面的一瞬间,他和少年的距离是如此的近,近得彷佛伸手就能掌握。
掌握?真是痴人说梦。性别、年龄,横亘在自己的爱意面前是无数难以跨越的鸿沟,掌握少年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不要说掌握,光是靠近就有困难,杜隽桦,是那美丽的、遍地生长的娇美花朵,想做那个摘采花朵的人,岂知一碰触花瓣,那艳丽的花儿便化做杜鹃,飞得远远的。
少年,离自己实在太过遥远了!玺浩柟自嘲的想着。
意外、命运?怎样都好,那是杜隽桦没想过的因果。
待续

4
那一日他和往常一样出们,时间是快九点,这学期开始有十点的课,基於被当掉要重修很麻烦的关系,基本上必修的课他不会太荒唐。
整理完衣着出了家门,他和往日一样,隔壁也和往常一样。
是的,隔壁的玺先生也在,虽然很少跟对方打招呼,但玺先生给自己的感觉总是很好。
温和、有礼,似乎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不易动怒的模样,年纪推算是中年,但外貌看来要说是三十几岁也不过分,身材高瘦,没有一般中年男子会有的肚子。
杜隽桦其实不讨厌对方,但也不会主动与对方攀谈,毕竟年纪有落差,就算自己不讨厌对方,但也没什麽好要跟对方聊的。
只是这一天就是有股冲动。
当杜隽桦出了家门,第一眼便是玺浩柟站在院子里,拿着水管,低头对着花草浇水的模样。
阳光明媚,洒在玺先生身上,水与光的作用,隐约一道小小的彩虹,温柔、美丽与浪漫,倏地一声招呼便脱口而出:「早啊!玺先生。」
因与果是无法预料的,到底是玺先生的爱让他疯狂?或是杜隽桦的笑容使他真正入魔?如果玺先生不是站在院子里浇水,如果杜隽桦不打招呼,局面是不是会不同?无解的问题。
一如爱无解。
生命里,人性的复杂难解,加诸因果一词徒增困惑。
杜隽桦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就是这声招呼将他自己推入黑暗,直到被紧紧拥抱、无法脱逃,却还是不懂纠缠起於何处。
少年漾着笑脸,开朗的打了招呼,阳光柔柔的洒在他身上,玺浩柟一眼看去便为他晕眩。
那张俊秀的脸,笑着,唇色粉嫩、大眼灵动,称呼自己“玺先生”的声音是如此开朗可爱。
『早啊!玺先生。』只是这麽一句话,狂喜便快要将自己淹没。
不能够让少年发现自己的失神,玺浩柟强迫自己表现的冷静一些。
回应少年的问候,是玺先生温和的微笑,他对着杜隽桦点头说:「早啊。」
对话也仅仅如此而已,杜隽桦看着玺先生,话题要接下去实在太困难,於是对温和的邻人点点头便关上家门上学去了。
杜隽桦转身,越走越远,始终没有发现他认为温和的邻居正用如何贪婪、渴望的目光注视着他的背影。
玺先生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少年,直到目视无法补捉到少年的修长身影才放弃追逐,但他此时心情仍然是澎湃、激昂。
那美丽的孩子,只用一个笑脸便让他狂喜、满足。
不够!只有“看”是不够的!就在杜隽桦对自己展开笑脸的那一瞬间,玺浩柟便了解了,他对少年不可能只满足於远观。全部!杜隽桦的一切他全都想要!
玺先生草草的整理好院子,进入自己的屋内,试图冷静,为自己倒一杯水,咕噜、咕噜的喝着。
可是,喝完了水还是好渴。
冷静!玺浩柟你冷静一点!
玺先生想让自己冷静,脑子里却无法控制的产生无数疯狂的想像;想着少年的笑脸那样娇美,若是让他微皱眉头、流下眼泪该是如何令人怜惜的模样?可爱的声音,称呼自己玺先生,若是让他满足的高潮,少年会发出怎样美妙的音色?当那修长四肢,抱着自己、缠着自己,天啊!该是怎样美妙的感受?想要!全都好想要!
光是这样想着,玺先生便发现自己的下身难以自制的开始勃发。
杜隽桦只用一个笑容便让自己疯狂,玺先生为如此渴望少年的自己感到羞耻!但却无法改变他此刻慾火焚身的事实。
缓缓的拉开裤子的拉链,慾望的象徵被包裹在黑色的内裤里,却突出的难以忽视。
玺先生隔着内裤慢慢的抚摸自己的慾望,想像这只摸着性器的手是杜隽桦的,瞬间那慾望彷佛更加硬挺。
拉下内裤,光是想着少年便亢奋到硬挺、膨胀的分身宛如凶器,玺先生的五指包裹住自己的阴茎,开始做起活塞运动,明知道因少年而产生这样的慾望是多麽不应该却还是控制不住。
「杜隽桦…小桦、可爱的小桦…」手掌一边上下磨擦柱体,另一只手又去按压龟头顶端或伞状的边缘,玺先生忍不住发出声音、叫着少年的名字,在他的脑海里,手不是自己的,而是少年的。
现在,美丽、可爱的杜隽桦正跪伏在自己身下,细嫩的手爱抚着自己的肿胀,爱怜着自己的性器。
「喔…啊……」玺浩柟双眼眯起、呻吟,快感如此强烈,他彷佛看见杜隽桦正爱抚着自己,并且衣衫不整、手口并用、像品尝美味糖果一样的伺候自己。
「杜隽桦。」叫着少年的名字,大手加快速度爱抚着自己的东西,脑海里少年拼命吞吐着自己的阴茎,「喔…啊……嗯!」这麽想着的同时玺先生的精液便射出了。
乳白色的液体没有承接的容器,随意的喷溅,玺先生喘着气,空虚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头上沾着自己又浓又多的热情,发泄出来的此刻看着这一切只是又凭添了几分寂寞与空虚。
玺浩柟洗手,沉默的将自己的体液洗去,整理穿着,面色回覆平稳,又是平日那位带着斯文笑容的好邻居。
内心却不是如此了。野兽如此凶猛,出闸便难回头;玺先生的目光里,扭曲的慾望与爱,就在今天茁壮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他踩着轻轻的步伐,前往自己的书房,观望环境,觉得不太理想;再走到主卧房,如果可以并不想变动由妻子布置的这房间。
玺浩柟绕着自己平日睡觉的房间一圈,窗户很大,打开窗帘也许很明亮,不过自己喜欢隐私一些,装潢主卧房的当时自己只有隔音要好的要求,不由得想笑,是否当初的自己便已经预知了今日心怀不轨的自己呢?
主卧房内有浴室,窗户跟墙壁一样,都是隔音材质,只是窗帘太过透光,该换。
床单的颜色是过世的妻子选的,太明亮了,换成深色一点的吧,会特别衬托杜隽桦的肤色吧。
卧房内的基本摆设不多,梳妆台曾经是妻子天天会用的,放着不变动。
虽然装潢是妻子一手包办,不过说起来妻子是很合自己心意的女人,每一件事情总是依照自己的意见为大原则,若是自己眉头一皱,妻子便知道不好。
妻子,如此温顺,是位不可多得的好女人,若是不那麽早走,自己现在会是如何呢?玺先生莫名这样想着。
多想是无用的,妻子还是病了、走了,也许她的死是一种解脱,早点闭上眼睛远离这世界、离开我这种变态男人,对妻子来说或许便是幸福。
房间里有夫妻结婚时的照片,照片是如何呢?几多年前结婚时拍的了,不似现在年轻人总把婚纱照放大好几倍,妻子只选了一张她认为好看的,放大一些摆入相框,他和妻子都面露微笑,由妻子主动勾着自己的手,似乎和自己结婚是多麽快乐的事情。
和我结婚真的幸福吗?拿起照片,玺浩柟不禁产生疑问,起码衣食无忧是确定的,但除此之外呢?
爱呢?妻子从我身上除了衣食无忧之外还得到了什麽呢?孩子?结婚是为了父母,维持婚姻是为了负责,孩子是责任,对於玺先生来说,家庭的起因并非因为“爱”。
将妻子与自己的照片收到抽屉里,所谓的爱,玺先生并非没有,只是他爱的人并不是妻子与儿女罢了。
待续

5
稍微思考一下,该准备什麽东西呢?绳子这种东西家里应该有、窗帘得重买,还要买些食物来囤积,也要把电脑搬到房间里来,这样方便看盘时也能待在杜隽桦身边。
现在先打通电话,通知清洁妇不用再到家里来打扫,否则到时候被打扰了就不好。
玺先生慢条斯理的安排每一件事情,当想法成形时,他便没有“可能失败”的想法,因为势在必得是他唯一的信念,没有退路便无需旁徨;杜隽桦的声音亲腻的叫着『玺先生』,耳朵边的幻听如此真实、挥之不去。
再度回到书房,拿出钥匙打开书桌中间的抽屉,玺先生拿出一本簿子,事实上就算不看也没关系,因为他很清楚何时下手最好。
翻开经常使用的记事簿,玺先生看着自己的记录,杜隽桦出门和回家的时间自己全都没错过,密密麻麻的时间、数字,这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
但什麽样的人是正常?什麽样是不正常?男人爱女人是正常?男人喜欢男人不正常?这个社会的标准令他痛苦,一直很痛苦。
隐忍多年,这一次他不想忍了。
玺先生沉默的思考,今天是星期二,事情也不要拖延,就选星期四动手,有很多事要进行,可不能再拖延了,否则杜鹃不知道要飞去哪儿呢!
事情的发展比自己想像中更加顺利,虽然从未思考可能失败的问题,但是当真将杜隽桦拥在怀里时,美梦成真也会有一种不真实感。
看着昏睡的杜隽桦,玺先生感到害怕,假如有一天失去了杜隽桦该怎麽办?一旦品尝过少年的美妙滋味,如何能够忘却这样的快感?要是不想失去,最好的方法是带着少年远走高飞,去到一个没有别人、他只能依靠我的地方吧!玺先生这样想着。
但不是现在,时机尚未成熟。
玺先生沉默,决定先去用点乾净的温水来擦拭少年的身体,还要去用些食物、水;吃、喝、拉、撒,做着这种事情时才会感觉到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无法离开这些需求。
踩着刻意放轻的步伐,玺先生走到浴室,快速的冲澡、打点自己的仪容,直到端着温热的水走到少年身边时,他已经恢复了平日温文的模样,好像他并未绑架一个活生生的少年做为自己的禁脔。
将乾净的布泡入热水,拿起、拧乾,玺先生温柔的擦拭着少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头到脚;动作就像爱抚情人一般的仔细,上至脸部的眉眼、口鼻,下至脚指头,重点是双腿之间的性器也要擦乾净,还有臀瓣间那可爱的小穴,每一个部位玺先生都没有放过。
他看着如此安静、任他摆布的可爱少年,乖顺的样子让他一边吞着口水,几乎要无法忍耐,只想好好压在少年身上啃咬、吞噬。
可是不行,杜隽桦真的累了呢!即使自己擦拭了他全身上下,甚至将指头插入小穴、清出自己的一些体液,这过程里,少年安静的就像不会再醒来一般;玺先生知道不可能,但他还是去探查了少年是否仍有呼吸,直到听见少年呼吸的声音才自嘲自己的愚蠢。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玺先生终於让躺在床上的少年看起来乾净些。
少年静静的呼吸,双眼紧闭,肌肤白晰,身体比一般青少年要瘦一些,也许别人看在眼里会认为杜隽桦最好看的还是那张脸,但玺先生看着他心爱的少年,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可爱、漂亮、美丽。
假如从未遇见杜隽桦,玺浩柟不会知道这世界上就是有这麽一个人,明明不完美,看在自己眼里却没有一处不完美。这是爱?或是病态?
拉着一旁的棉被,轻轻的盖在杜隽桦身上;玺先生再一次确认少年的手脚是否有好好的被束缚,窗户紧闭、窗帘拉上毫无空隙,很好。
轻轻的吻了杜隽桦的唇,强迫自己切勿过度留恋,快速处理完脏水,玺先生关上房门,准备去烹煮一些不伤胃的食物。
待续

6
杜隽桦还没有清醒,即使连小穴都被清理过了,他还是疲倦的沉睡着。
在黑暗里、梦里、他的世界里,被玺先生囚禁、侵犯的事情彷佛没有发生,他只是像平常日一样打理好自己、准备去学校一趟。
照着镜子、整理头发,注意穿着,拿着钱包跟手机,课本什麽的也没带,到学校後再借就好,反正他不是特别勤奋的学生,这麽坦白也许让认真的学生觉得不可取,但是对於念书他总是抱持着低空飞过就好的心态。
比起读书,他更喜欢学校的社团或是联谊活动,学妹、学姐都可以是对象,女孩子香香软软的,撒娇时特别可爱,闹起脾气倒是令人不敢恭维。
杜隽桦外貌亮眼,是时下偏秀气、漂亮的类型,女孩子见了不由得会被他俊美的外貌吸引,以为没有什麽危险,但十七岁开始,杜隽桦换女朋友就像换衣服一样。
毕竟在他的认知里,他是在谈恋爱,但不是非得要很爱才能和对方上床,有些女孩扭捏拒绝自己的慾望,他也不罗嗦便分手了,假如真的上过床,几次之後也就推说没感觉便分手了。
女性关系是混乱的,却很乾脆,杜隽桦很清楚自己漂亮外貌的优势,这社会总如此,长相漂亮、嘴甜一些便吃香,分手的女孩子哭哭啼啼也不怕,他就是有本事将女孩子安抚好。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谈恋爱、读书、交报告,杜隽桦觉得这生活说有趣也有趣,无趣也是事实。
比较值得一提的是在大学认识的友人,一直以来杜隽桦虽然有良好的人际关系却又与他人保持着微妙的距离,酒肉朋友多的是,交心的不用多只要一个。
徐正,是杜隽桦上大学之後认识的,臭味相投的类型,社团活动认识,不同科系同年级。
说是臭味相投一点也不为过,比起杜隽桦,徐正的长相也不遑多让,一样是俊美、漂亮的模样,哄起女孩子也一样有一套,换女朋友的速度简直就像和杜隽桦在比赛。
他们在社团聊过天,发现他们的脾气与想法都挺合拍,便越走越近,明明不同科系却常选修一样的课程,在校园里几乎可以说是看到杜隽桦也就可以遇见徐正。
聊天的话题很合,交女朋友的态度也差不多,他们是一样类型的人,很明白这社会的生存之道,要徐正自己来看,能认识杜隽桦是快乐的。
虽然对女孩子来说杜隽桦是个危险、花心的对象,但对於徐正来说,除了换女朋友的速度有点快,杜隽桦其实是很值得相交的朋友。是的,不是酒肉朋友,而是可以有难同当的朋友。
也许外人都被杜隽桦漂亮的外貌及爱玩的表现给遮蔽了,但是与杜隽桦认识的时间拉长,徐正就越觉得对方当真是个直来直往、有话直说的人,不似大多数人,虽然温文的笑着,背後却可能闲言闲语中伤别人。
尽管常常换对象谈恋爱,但徐正想,为什麽不行呢?又不是要结婚了!这年头你情我愿、上床做爱,为什麽一分手就被说是在玩弄别人的感情?
徐正和杜隽桦从不以为自己玩弄过别人,感觉对了就交往,上床是个过程;感觉不对就分手,上床是个双方都同意过的过程。有什麽不对?他们这样聊着,对於换女朋友像换衣服一样迅速这件事都觉得没什麽问题,说完还一起哈哈大笑。
走在校园里,徐正一边想着和杜隽桦对话的内容,一边会心一笑。
但会想到杜隽桦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大约几天了呢?上星期四之後就没再见到友人了,甚至连一通电话也没有,这是很奇怪的事情。
平常杜隽桦有事不来上课都会给自己通知,这次却没有,认识他俩的人也觉得奇怪,怎麽他会不知道杜隽桦在忙什麽?徐正自己也觉得奇怪,他和杜隽桦认识之後几乎不曾这样,平日两人一起上课、翘课、玩乐,就算交了新的女朋友也不曾这样冷落过对方。
突然觉得不爽,也许是自己对杜隽桦的评价过高?没想到他是这种会突然一声不响就搞失踪的人!虽然自己不高兴是很没有意义的事情,但对於杜隽桦一通电话也没有,搞不好是自己去玩疯了就觉得对方很不够意思。
还是出了什麽意外?徐正又这样想,下一秒摇摇头又否定这个想法,如果是出了什麽意外总该有什麽人来通知,就算不是告诉自己,但总也会通知杜隽桦他们系上吧!
把手机拿出来瞧瞧,没有任何未接来电,连简讯也没有!自己也是给杜隽桦打过电话,还直接转了语音信箱,他在搞什麽鬼?一通电话也不接,不够意思的家伙!
烦闷的又看了手机一眼,左看右看也等不到一通电话,徐正才放弃的将手机放入包里。
但他此时怎麽也想像不到杜隽桦的遭遇,更不会知道当他觉得友人不够意思的此刻,对方其实根本不可能给他拨上任何一通电话,只能无助的在黑暗中徘徊。
待续

7
杜隽桦身在黑暗中,奔跑、躲藏,在广大的校园里有许多面孔,但这些面孔却看不到自己,即使自己求助,却无法得到任何回应。
『杜隽桦!』声音再度传来,玺先生的声音似乎越来越接近,脸上挂着惊慌的眼泪,少年放弃向人求助,只能迈开步伐继续向前奔跑。
他要躲起来,躲在玺先生找不到的地方!抱着这样的想法,满心恐惧的继续奔跑,在校园里,跑、跑、跑,尽头到底在哪里?谁来帮帮我?杜隽桦脸上挂满眼泪,拼命的寻找藏身处。
疯狂的往前跑,彷佛不知道疲倦,但是身後追赶着自己的男人却似乎从未远离,不论自己跑了多久也始终还在身後的样子,杜隽桦害怕,害怕自己下一秒便又要被玺先生紧紧抓住,直到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徐正!』杜隽桦奔跑着,带着满心恐惧,直到平日与自己友好的身影出现,彷佛看见了曙光,少年带着希望叫出这个名字。
『徐正!救我!救救我!』杜隽桦拼命的往前跑、拼命的喊叫,但是友人的身影始终离自己有着一段距离,似乎是对方越走越远或是自己从未靠近。
『徐正!』几乎声嘶力竭,杜隽桦疯狂的叫着,眼泪恐惧的落下,只见平日与自己说说笑笑、形影不离的朋友却始终冷冷的站在不远处,对於自己的求救无动於衷、冷眼旁观。
伸出手、拼命的想往前,『救我、救我』杜隽桦用尽全力的要奔向徐正。
但是不管自己如何努力,依旧得不到徐正的回应,倒是身後叫着『小桦、杜隽桦』的玺先生的声音却越来越近。
徐正在梦里突然消失了,只剩下少年在空无一人的校园里发了疯了的向前奔跑,杜隽桦不知道终点在何方,直到他再度坠入一片黑暗。
「不、不要!」杜隽桦流着眼泪、拼命挣扎。
玺先生端着食物进入房间时便是看到如此惹人怜爱的光景,少年盖着棉被却露出修长的手脚,面容不安、双眼紧闭,隐约在脸颊上留有泪痕,小嘴发出细细的呜咽。
不管少年的梦里是什麽样的内容,一定都与自己有关吧?玺先生将餐盘放在一旁,走近心爱的少年身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杜隽桦在梦里挣扎,无助又害怕。
玺浩柟坐在床边,压低身子将少年搂近怀里,开口轻声安抚:「乖…小桦乖,没什麽好怕的喔!乖。」
亲吻少年的脸,轻柔的,玺先生说:「小桦别怕,我会待你好好的,会永远保护你,别怕,相信我。」
『会保护你』、『别怕』、『相信』,在梦里,杜隽桦梦到自己被玺先生抓住了,以为自己又会被对方狠狠侵犯,却没想到梦里的男人只是温柔的搂着自己,轻声的安抚自己。
杜隽桦在梦里,试图挣扎、逃脱,却发现男人抱着自己的力道无比霸道。
玺浩柟抱着杜隽桦,感受到怀里的少年害怕、不安的情绪,露出微笑,没有放开少年,只是更温柔的说着:「小桦,别怕、你不要怕。」
杜隽桦在梦里也无法挣脱玺先生的怀抱,耳边听着对方的安抚言语『别怕、别怕』,不知道为什麽渐渐觉得平静,想要挣脱对方却又觉得对方让自己感到安心,明明应该害怕才对呀!
静静的,他看着紧紧抱着自己,却又柔声安抚着自己的男人,一片黑暗之中,唯一能够依靠的对象,只剩下对方,没有亲人、朋友,只有玺先生。
男人用着很大的力道抱紧自己,不停的说着“别怕”、“会保护自己”的说词,脑袋一片模糊,为什麽会觉得有种安心的感觉?到底要怎麽办才好?为什麽男人可以如此恐布又如此温柔?杜隽桦无所适从,却渐渐觉得不想挣扎了。
玺浩柟抱着少年,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安抚的言语,一次又一次亲吻少年的脸,如果能将自己的气息、痕迹永远留在杜隽桦身上该有多好?可惜味道终究会散去,那只好不厌其烦,一次又一次的为少年烙印。感觉到怀里的少年渐渐不再哭泣、不再发出难受的呜咽,玺先生才轻轻的放开杜隽桦。
梦里,杜隽桦偎在玺先生怀里,不想挣扎、不想抗拒,一片黑暗里只有男人的存在显得真实,明明应该讨厌、憎恨对方,此时却觉得被男人抱着、安抚着也没什麽不好。这是堕落?或是沉溺?是不好的吗?杜隽桦只知道此刻的自己好疲惫、好迷惘。
突然在黑暗中,玺先生消失了,失去温暖的怀抱,杜隽桦倏地感到惊慌,不由得试图挽留对方。
此时想将对方留下却已经来不及,一片黑暗里只剩下自己,杜隽桦大喊着:『不、不要!别走!别丢下我!玺先生!』
待续

8
慌乱的四处张望,没有其他人的黑暗世界,只有自己,『玺先生!玺先生!』,杜隽桦不停大叫,伸出手,在黑暗中寻找,谁?玺先生?在哪?别丢下我。
明明是自己恐惧的源头,此刻却希望能待在对方身边,在梦境里打转,杜隽桦突然张开双眼!
杜隽桦张开双眼,一阵茫然,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玺先生的身影,难以形容的情绪瞬间将他笼罩,不自知的情意隐隐萌芽,只晓得这个时候,男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温和的看着自己,彷佛是绝对的依靠。
才刚放开少年,这时却发现杜隽桦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玺浩柟有些意外,但他很快地露出微笑,轻声问道:「饿了吗?我喂你吃些东西好吗?」
杜隽桦没有回答玺先生的问题,他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从未认真的去端详对方的模样,明明是那麽多年的邻居了,可是此时才注意到对方的样貌看起来是这样顺眼,目光不由得注视着玺先生的唇,唇瓣有些薄,却那样疯狂侵略自己身上的每一寸。
想起对方侵犯自己的模样,疯狂、充满占有慾,杜隽桦一阵颤栗,是害怕?却又觉得快乐。
快乐?杜隽桦看着男人,无法控制的想到对方压在自己身上的体温,在梦里,那黑暗的世界里唯一的温度,男人紧紧抓着自己、侵犯自己、拥抱自己,是害怕还是安心?到底怎麽了?
食物的香气传来。
玺浩柟看着发呆的少年,毫无防备,虽然对自己的问话没有反应,却不像是刻意作对。
想想,少年也让自己饿了几餐,不管怎样一定是饿了,没有迟疑,玺先生便将食物端至少年面前。
生理需求是人类无法抗拒的诱惑,谁饿了不用吃呢?对於“生”,打从心底的渴望与执着,就算面前只有冷掉的面包,饥饿的时候便显得无比美味,更不要说此刻在面前的是热腾腾的一顿美餐。
杜隽桦让食物的香气勾得回过神来,眼前有碗粥与一些绿色蔬菜,香气诱人。
玺先生用温柔的语调说:「我喂你吃好吗?」
尽管杜隽桦觉得,要是能够自己端着碗用餐才是最好,但是比起自己的意识,直觉已经先让他对玺先生的问话点头同意了。
看着乖巧点头的杜隽桦,玺浩柟觉得对方真是可爱、温顺极了,为了方便用餐,玺先生想,还是解开束缚少年双脚的绳子吧。
才这样想着,玺先生便已经开始动作了,他温热的掌心来到杜隽桦漂亮的脚踝,轻轻摸着被捆绑的部位,白晰的肌肤、骨感的足踝,每个部位都性感美丽,光是这样触摸就觉得兴奋。
“克制一些!”,玺浩柟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极力克制住自己兴奋的情绪後才轻声的对着少年说:「小桦,我帮你把脚上的绳子解开,你可要乖乖的喔。」
杜隽桦看着男人的手来到自己的脚踝,那温热的掌心带来的温度恰恰抚慰了自己。
男人的手美其名是要解开绳索,实际上却有意无意的抚摸着自己,杜隽桦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玺先生仅仅是摸着自己的脚背、踝骨,自己便觉得身体隐隐发热,即使饥饿感无法忽视,但是无法言明的空虚感却越来越强烈。
「嗯…啊…」杜隽桦不禁发出了呻吟,在没有人发出声音的此刻,即使多麽细微的声音都显得清晰。
玺浩柟当然没有错过这样的声音,他的视线慢慢的转到少年的脸上,此刻少年咬着唇,一脸困窘的模样,彷佛想要掩饰刚刚那诱人的声音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事实。
杜隽桦看的玺先生,对方的目光充满愉悦的情绪,即使并非刻意,但自己是不是在无意间取悦了对方?看着男人,答案是肯定的。
玺先生将少年脚上的绳索完全解开,再次侧身坐在床边,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你的声音真可爱,我很喜欢。」语毕,他露出他无害的温和微笑。
杜隽华看着男人,温和的笑脸、带着热度的手心,不知道怎麽地觉得更加燥热,赤裸裸的身体掩饰不了每一个反应,他那疲倦的分身竟然微微的勃起了,尽管看起来不是很硬挺的状态却无法抹灭他竟然对玺先生产生了反应的事实!
明明双手还被捆绑着,明明全身赤裸、毫无自由的被当作禁脔,可是…身体却无法自制的热了、空虚了!想要,想要什麽?天呀!自己怎麽了?
杜隽桦咬着双唇,眼神别过一旁,不愿意看着玺先生。
玺浩柟看着赤裸的少年,他自然是注意到了对方可爱的下体勃起的事实,轻轻笑了出声,对於杜隽桦倔强的不肯看着自己的反应也不生气,也许少年的依赖会比自己想像的更快得到。
玺先生突然轻声问道:「要先喂你吃饭?还是…先帮你?」说着这句话的同时,他的手也慢慢的、似有若无一般的,轻触少年的身体。
待续
最近真的杂事好多orz

9
杜隽桦听见玺先生说出口的话,终於看向对方,男人一脸温和、理所当然的表情,羞耻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他一句话也不肯说;“这种问题到底要怎样回答呀!”同时,杜隽桦也这样想着。
可是少年毕竟还不太会隐藏心思,游移的视线有意无意的看向男人大大的手掌,那温热的掌心像是顽皮的小蚂蚁,在他的身上轻轻的、灵巧的,制造无数像是被呵痒的感觉。
玺浩柟看着杜隽桦,少年一句话也不说,视线却跟着自己的手移动着,答案不言而喻。
玺先生的手终於缓缓来到杜隽桦的勃起,他碰触少年的性器,这几日连续出精的关系,阴茎即使勃起却不是特别硬挺的状态。
男人静静的看着手里的性器,忍不住觉得可怜,他想,得好好疼爱这东西才是。
玺浩柟从侧身坐在床边,这会儿整个人突然移动到杜隽桦的双腿之间,那修长的双腿就这样被男人有力的双手给抬高。
杜隽桦还来不及反应,腰部已经腾空挺起,双腿几乎被架高在玺先生的肩膀上,而男人的脸正埋在他的大腿内侧!
天呀!杜隽桦惊讶的睁大双眼。
「不!」只说了个“不”字,下一秒杜隽桦便觉得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他的性器竟然被男人含入了嘴里!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性器的顶端,玺浩柟的舌头沿着伞状的边缘描绘着龟头,湿热、柔软的舌尖,一遍又一遍的舔着顶端,也会突然吸吮顶端、用舌尖搓弄马眼,或者几乎将整根性器吞入口腔。
男人的双手也特别不安份,将少年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之後,双手便有了玩弄少年臀部的余裕。
玺浩柟仔细的舔弄少年的阴茎,温热的大手揉弄着弹性极佳的臀肉,或是轻抚可爱的双丸,但一想到自己进入过臀间的小穴无数次便更加兴奋,更觉得少年真是最合自己心意的人儿。
揉弄雪白的臀部,其中一根指头又悄悄探入那紧致的小穴,并没有要插得很深,只是忍不住想要感受少年那美妙部位的收缩。
看着玺先生用嘴巴吞吐自己的性器,杜隽桦不但无法拒绝,也不想逃脱,甚至当自己的茎身有大半在温热的口腔里时,杜隽桦只觉得自己舒服的快要射出精来。
臀部被男人有些粗鲁的揉弄,杜隽桦却觉得玺先生的手掌似乎有种魔力,被抚弄的每个地方都产生了无法理解的快乐。
「嗯唔…」察觉到自己的後穴被插入了异物,杜隽桦有些不适的轻呼,却没有反抗。
不可以反抗,不可以拒绝,这样才能舒服;已经找不到抗拒的理由,明明不应该被这样恣意玩弄肉体,却在几经反抗不成後,渐渐学会妥协。
少年任由男人对自己的肉体予取予求,甚至试着从中得到快乐。
双眼似是难以承受的眯起、眉头微皱,但却是舒服的说不出话来,杜隽桦并不是没有交过女朋友,也并非没有性经验,但是愿意口交的对象不是很多,更不要说将性器舔得这样仔细。
「嗯…啊……嗯…」杜隽桦难耐的呻吟断断续续回荡在房间里,对於男人的技巧毫无招架之力,被抬高的身体呈现出诱人的弧度。
玺浩柟一边吞吐少年的性器,一边看着对方,他的双眼捕捉着杜隽桦的每一个反应;少年美丽的腰身腾在半空,被自己抬高的双腿开始紧绷,那漂亮的脸孔露出难耐却又舒服的表情;加快吞吐阴茎的动作,期望能听到更多少年的呻吟,那根插在小穴里的指头也缓慢的抠弄着内部。
「啊嗯…不…嗯…快要…」少年的反应开始激烈,双手难耐的挥动着,奈何被捆绑着,使他无法自由,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那双漂亮的长腿忍不住将玺先生夹紧,脚指头也忍不住卷缩,连带玺先生插在体内的指头都被狠狠绞紧。
「啊、啊嗯…啊……」终於,在玺先生卖力的帮助之下,杜隽桦没花太多时间便射精了,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随之而来的是身体的虚软。
好累,累得好像眼睛一眯就可以再沉沉入睡,杜隽桦这样想着。
缓缓的喘着气,看着还埋在自己双腿间的玺先生,杜隽桦倏地脸红。
只见玺先生慢慢将头抬了起来,他突然张开嘴让少年看见他的嘴里有着什麽,然後毫不迟疑的将之吞咽。
杜隽桦看着男人吞下嘴里的东西,很快的理解“那是自己的精液!”;眼看着玺先生毫不迟疑的吞咽,宛如他正吞下的是如何美味的东西,不知道该做何反应的少年只能羞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玺浩柟很快的将杜隽桦的精液吞入後,看着面前少年发窘的神情,忍不住笑着说了:「谢谢招待。」,语毕,男人还轻轻的亲吻了少年发泄完、已经疲软的性器。
玺浩柟亲吻了少年的性器後,终於将少年的双腿放下,这时杜隽桦才看到男人包裹在裤子里的慾望已经肿大到肉眼可见的地步。
杜隽桦忍不住倒抽一口气,看着男人,猜测着是不是下一秒自己又要被奸淫,却完全没想到要反抗。
玺浩柟知道自己的分身硬了,却没有打算要解决,他原本是想,替少年口交完之後就要让对方好好吃顿饭,但看着杜隽桦睁大双眼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玺先生突地笑了,他想,饭,早晚是要吃的,不过可以先让少年吃点别的。
玺先生突然移动到杜隽桦面前。他跪压在少年身上,解开自己裤头,露出黑色的男性内裤。
杜隽桦睁大眼睛,原本不懂男人意图为何,但看着男人黑色的内裤,离自己的脸部如此之近,伏贴的描绘出性器的形状,隐约他了解了男人的想法。
这时玺先生如少年所预料的开口说话了:「小桦,刚才我帮了你,现在该换你帮我了。」
尽管可以猜到男人要自己做什麽,但一时之间杜隽桦却无法动作,他只是僵持的看着男人的下半身,就算鼻间似乎闻得到男人的气息,却迟迟没有动作。
玺先生看着少年,他可爱却还不是很乖巧的杜隽桦,似乎还要好好教导一番,虽然倔强不妥协的样子看起来也挺可爱的,可惜那不是我要的。
玺浩柟收起温柔的模样,突然伸手抓住少年的头,力道之大与刚才柔情舔弄、爱抚少年阴茎的态度完全不同,只剩下暴戾与霸道。
玺先生抓紧少年的发丝,冷冷的开口说:「让你帮我就帮我,你以为我是在拜托你吗?」
「小桦,搞清楚,我是在“要求”你。」玺先生语毕,抓住杜隽桦头部的手,倏地狠狠的将少年的脸压往自己的下半身。
「啊!」杜隽桦因为对方粗鲁的动作而痛得喊出声来,这时他再一次意识到,此刻,男人是他的主宰!
一手将自己黑色内裤拉开,性器马上露了出来,正挺直着。
一手压着杜隽桦的脸靠近自己的性器,玺先生开口说:「把嘴巴张开。」
待续我无法面对自己的生活

10
杜隽桦的脸被强迫紧贴着男人的性器,鼻间都是男人的气味,耳边听着玺先生的命令,一瞬间为自己此刻的遭遇感到悲伤。
『为什麽我要被迫替另一个男人口交?』这麽想着的同时,少年的眼泪落下,他奋力的摇头、紧闭双唇,就是不肯张开嘴巴。
玺浩柟看着杜隽桦落泪的可怜模样,嘴角勾起微笑,他不会告诉少年,即使哭了自己也不会放过他,只会更想欺负他而已!
「你不把嘴张开,是因为你期待我干你吗?」玺先生看着落泪、不肯为自己口交的少年,突然这样说道。
杜隽桦听到玺先生说的话,突然浑身僵硬,脑子里跑过被玺先生压在身下的画面;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性器在自己後穴抽插,双手在自己身上揉搓、嘴巴啃咬着自己的乳头,精力彷佛用之不尽,不停奸淫自己!
『不!不要!』光是想像便让杜隽桦一阵恐慌,慢慢的,他张开嘴,胆怯的靠近玺先生的阴茎。
玺先生看少年露出怯生生的妥协模样,心里不由得感到满足,手里一个使劲,让杜隽桦张开的嘴巴含住自己的龟头。
「唔…」倏地将男人的阴茎顶端含入嘴中,杜隽桦忍不住发出惊呼,舌头甚至不知道要往哪摆。
玺浩柟看着少年张嘴含着自己器官,不论心里或是生理都得到快乐;龟头在少年的嘴巴里,暖暖的感觉,只是杜隽桦似乎太过生涩,含着自己的龟头之後就迟迟没有动作。
「用你的舌头轻轻的舔一舔。」玺先生开口说道。
杜隽桦嘴里含着男人的东西,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照着玺先生的指示,用自己的舌头开始轻舔伞状的顶端,同样是男性,有些事不用说的太清楚杜隽桦也明白自己该怎麽做。
杜隽桦尽力将自己心里的不适感排除,认真的舔弄起男人的东西,龟头是很敏感的,要是自己此刻咬了下去,男人就不能再对自己作怪了吧!但是他会放过我吗?这麽想着的同时,杜隽桦忍不住用牙齿轻轻碰了男人顶端。
「唔嗯…」玺浩柟感到龟头一阵刺痛,突地,他将少年的头部往後拉开,冷冷的看着对方。
「你为什麽要这麽不乖呢?」他轻声说着,明明语气并不严厉,却令杜隽桦感到害怕。
杜隽桦看着男人,嘴巴还张开着,不知道该做何回应。
玺浩柟抓着杜隽桦的头,他很想对少年温柔一点,可是少年总是不乖,不乖是不好的!
玺先生对杜隽桦狠狠甩了巴掌。
『啪』刺耳、响亮,这是个一很有力道的巴掌,玺先生觉得自己打得手掌都痛了。
杜隽桦被打偏了头,一阵头昏,脸部也很刺痛,却不敢出声。
室内再度剩下一片寂静,玺先生没有再说话,却突然起身离开。
杜隽桦惊慌的抬头,明明想逃离男人身边,但是玺先生离开时,也会感到不安。
玺浩柟仅仅是站在一旁看着杜隽桦,他连裤子都没拉好,露出的生殖器还是挺立的样子,但他却毫不理会,只是站在离床边两步左右的距离,静静的看着少年。
杜隽桦转头便看到从自己身上离开的男人就站在一边,不发一语,只是沉默的看着自己。
不知道为什麽,明明是受害者,但是看着男人露出对自己似是失望的神情,杜隽桦忍不住开口说:「对不起。」
男人听见杜隽桦的声音,却没有回应。
杜隽桦看玺先生依然冷淡的看着自己,心里更是不安,不知道为什麽,明明刚才他是这样痛恨男人要自己口交的行为,但是此刻他不再这样想。
杜隽桦再度开口:「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做的!」
玺浩柟看着少年,他原是想让自己冷静一些,他怕自己继续压在杜隽桦身上会做出更多暴力的行为;明明是个从未凶过妻子、打过小孩的男人,可是一遇上少年,彷佛多年来的所有压抑便倾巢而出,放纵的想要尽情宣泄。
当他看着杜隽桦,除了满腔情慾、爱意,还有更多难以自制的掌控欲;想要牢牢掌握住,不能忍受一丝一毫的反抗,男孩哭泣、颤抖,全部都好可爱,自己全部都喜欢。
每一种姿态都不想错过,笑或哭,媚惑还是淫荡,哀求、委屈,就算是愤怒、憎恨的神情,少年的每一种神情、姿态都应该属於自己。
玺先生看着杜隽桦,男孩一脸不安的样子,却说出可爱的话,让他觉得快要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只想狠狠的将男孩压在身下疼爱一番,或是把他弄哭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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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先生站着不动,看着杜隽桦时下体又硬了几分,但他看着少年,原本就纤瘦的身材似乎又更瘦了,肌肤虽然白晰却更衬托出自己留下的每一个痕迹,是自己刻意留下的记号,也是粗暴慾望的证据。
尽管心里却又有一部份告诉自己要克制,可是每次下手时却忍不住要让少年的身上增加更多属於自己的记号;其实他不愿意伤害少年,可是他已经无法再忍耐了,这样可爱的少年,如此毫无防备的暴露在自己面前,怎麽能够不去拥有?
看着此刻说着自己会好好做的少年,玺先生不由得想笑,杜隽桦不会明白,无论怎麽做都无法满足自己的,因为自己要还要更多,是如此贪渎又难以满足。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点子来让少年哭泣了,既然对方咬了他一下,那小小的回礼应该不过份吧?
玺浩柟看着少年,总算慢慢的靠近了一些。
杜隽桦看着男人重新走近自己,心里又是恐惧又想挽留,连日待在这个卧房里,被束缚在一张床上,吃、喝、拉全靠男人的帮助,难堪又无助的境地。
可是,罪魁祸首明明是眼前这个男人,如果不是他,自己不会遇到这样难以忍受的事,但是当事情发生了,即使痛苦、难受,他也已经没有别的依靠,没有父母、朋友,在这个只点了一盏昏黄灯光的房间里,他能够紧紧拥抱的也只剩下玺先生了。
一阵鼻酸,莫名的就哭了,杜隽桦看着终於重新走到自己身边的男人,要如何是好?要如何将对方留下?他忍不住带着哭腔说:「我会…好好做的,求你…求你…」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要这样可悲的说出这些话,但是他不想让玺先生离开是事实,只要对方能够不要离开,他会努力的!
玺浩柟不会明白少年的心思,虽然他有些讶异对方突然软化的态度,但这样哭着的模样实在是太让人怜爱,也让人想再多欺负他一些,不论少年是为什麽而软化了态度,但这样的变化是好的。
玺先生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年说:「我先喂你吃饭吧。」
杜隽桦的眼泪还在脸上,玺先生用指腹将眼泪擦去,那温热的掌心让少年再一次感到眷恋。
玺浩柟将放在一旁,也许已经冷了的饭菜重新端至少年身边。
不发一语,玺先生沉默的辅助杜隽桦坐起身来,并开始喂食少年。
男人没有说话,杜隽桦却还是怯怯的看着他,因为少年注意到玺先生勃起的状态似乎并未消停。
宛如风雨前的宁静,杜隽桦一口一口吞下饭菜,即使他很饿却仍然觉得食不知味,脑子里只是不停猜想着『玺先生待会到底会对我做什麽?』。
这大概是杜隽桦有生以来最食不知味的一餐,虽然每一口饭菜都如实吞到肚子里了,但是看着玺先生沉默的喂食自己,那双漆黑的眼睛看着自己,让杜隽桦慢慢的觉得自己是男人的猎物,现在他喂饱了自己,等会儿就换自己被吞食。
杜隽桦不知道该怎麽办,他不希望男人离开,也不希望被玩弄,到底要怎麽办?拼命的思考着,就是没有答案。
直到玺先生将准备好的饭菜都全都送入少年的口中,男人才终於打破沉默。
「你吃饱了吗?」玺先生轻声问道。
杜隽桦看着对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轻轻点头。
玺先生露出微笑说:「很好。」
这时男人再度起身离开,杜隽桦无法开口说任何一句话,喉咙似乎很乾,他眼看男人离开这个房间,有一瞬间他几乎要大叫“别走”,可是他终究没有开口,因为他知道,男人会回来的。
『玺先生不会那麽轻易的就放过我』,这样想着的同时,杜隽桦忍不住觉得安心,这代表男人不会随意的离开自己,他总是会回来的。
果然,没有让杜隽桦失望,很快的他便再次等到玺先生的身影。
杜隽桦双眼紧盯着男人,他不确定自己是害怕或是不想移开视线,但他看着对方,这一次玺先生的手里似乎捧着一些东西,隔着一些距离,有些看不清楚对方拿了什麽。
玺浩柟端着餐盘离开房间,然後去拿了一些自己准备好的“玩具”,很快的再次回到囚禁着少年的卧房。
再次将房门关上,玺先生看着少年,对方也正看着自己,眼神交会的瞬间,男人便觉得心里充满了愉悦的情绪。
待续想看到留言~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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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走近对方。
杜隽桦一定不会知道他是拿什麽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吧!有些不安却又期待的模样,真是可爱的孩子,明明对自己充满恐惧,却又不想自己离开。
美丽的少年,软弱又脆弱,一旦稍微施加压力便会妥协。
「我们,来玩吧。」玺先生的声音划破沉默。
杜隽桦看着男人,很清楚自己是逃不掉的,於是他轻轻的回应了:「嗯。」
这个房间的窗帘是黑色的,厚重的黑;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照在两个身影上。
玺浩柟脱下自己的衣服,爬到床上去压在少年的身上,他喜欢这个时刻,肌肤与肌肤的碰触。
杜隽桦是生来就该被自己拥抱的,他的肌肤是自己喜欢的白,摸起来是这样细腻、舒服,交缠的四肢也如此契合,与自己的身形十分般配。
隐约,影子照在墙上,淡淡的黑影交缠,宛如他俩便是一只无声的兽。
玺先生亲吻着自己喜欢的部位,少年的胸脯,明明这样平坦、无趣,可是将乳头含进嘴里就觉得那是颗蜜糖。
感觉到男人的舌头绕着乳尖打转着,杜隽桦其实是有些疼痛的,毕竟乳头在这几天里已经被过度关爱了,可是他不想抗拒男人,现在…并不想。
轻轻的闭眼,杜隽桦发出细细的呻吟。
「嗯…呀…」他必须试图让自己觉得舒服,这样,玺先生应该会喜欢吧?
要怎麽做才能让对方开心呢?杜隽桦不禁这样想着。
玺浩柟仔细的亲吻着少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无论亲吻多少次都觉得不够,有时总会恨不得将少年拆吃入腹,让对方离不开自己。
这样想着,玺先生的唇来到少年的大腿内侧,忍不住施加力道咬住那韧性十足的肌肉。
「啊!痛!」杜隽桦吃痛,忍不住叫出声音,却没有抗拒玺先生。
玺浩柟知道自己太不温柔了,看着大腿内侧留下的咬痕,却又在同一个位置上大力的舔吮肌肤。
「嗯…啊…痛…」杜隽桦眉头皱着,他试着接受男人,却无法忽略男人粗鲁的动作。
玺先生的唇,热热的气息慢慢的移动,在腿部内侧留下一个几乎是紫色的痕迹,杜隽桦感受着男人喷在自己下半身的每一个炙热的呼吸,那热气来到一个羞耻的地方,下一秒的动作更是让少年颤抖着呻吟了。
「嗯……嗯…啊…」杜隽桦的修长的腿曲起夹住了男人,玺浩柟将少年的可爱的双丸含入嘴里,仔细的又吸又舔。
杜隽桦双眼渐渐迷蒙,舒服的快要哭泣,明明身体应该很疲惫或该觉得恶心,但是此时此刻,他只想高声尖叫,告诉身下的男人“好舒服”。
杜隽桦的身躯忍不住弓紧,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性器在男人爱抚、舔弄之下竟然又有小小的勃起,玺先生专注的吸着少年的小球,彷佛连这种隐密的部位都沾了蜜糖一样可口,吸得津津有味,但他却也注意到了少年那冲动部位的状况。
玺浩柟注意到少年的半勃起,唇边一抹笑容,慢慢的他的唇从双丸渐渐在往上移。
男人的热气、呼吸,还有舌头,这样的难以忽视,每个动作都令少年颤抖。
玺先生放开睾丸,轻轻用舌头巡礼脆弱、敏感的部位,来到少年的茎身,却突然停止嘴上的每个动作。
杜隽桦喘息着,眼角的泪滴已经落下,面前突然出现玺先生的指头。
「含住。」玺浩柟将手伸到少年嘴边,轻声却又不容反对的说道。
杜隽桦看着男人的修长手指,指甲也经过修剪,很乾净的样子,也是…他的邻居本来就是一个看起来斯文又乾净的男人。
慢慢的张口,杜隽桦含住了男人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玺先生将三根指头伸到少年的嘴里。
「舔湿。」玺先生再说道,另一只手轻抚着少年微硬的性器。
杜隽桦张嘴,有些困难的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男人的指头,唾液无法吞入,慢慢从口中液出到嘴角。
玺浩柟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少年的阴茎,伸在杜隽桦嘴里的指头突然坏心的将对方软热的舌头夹住。
「唔嗯……」杜隽桦从喉咙发出声音,舌头被男人箝制,不舒服、想摆脱,却无法如愿,幸好玺先生并没有危难他,眼看从对方嘴里留出一大堆口水,他终於将少年的舌头放开,这时他那三根被唾液沾染的湿湿的手指也退出了少年的嘴巴。
玺浩柟看着杜隽桦,对方吞不下的口水挂在嘴角,看起来有种淫荡的感觉,受到蛊惑一般,忍不住靠近那可爱的脸庞,伸出舌头舔去少年的唾液。
舌头软软、热热的,玺先生尽情的将杜隽桦留在脸上的唾液一一舔过。
杜隽桦看着男人突然放大在眼前的脸,看着男人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角,忍不住屏住呼吸。
待续快要放连假了!!!我要放假啊啊啊啊!

13
耳朵听着玺先生的呼吸声,眼睛看着对方专注的舔吻自己的表情,杜隽桦不知怎麽的形容自己的感觉,这一刻他觉得就这样将自己交给对方也不错。
玺浩柟的唇舌仔细的从嘴角的肌肤舔吻到少年柔嫩的双唇,这几日里几乎没有接触过的地方,主要是对方还不够温顺,要是轻举妄动的亲了小嘴却被拒绝,自己可是会伤心的。
但是此刻,眼看杜隽桦的态度似乎软化许多,甚至任由自己亲吻唇角,玺浩柟便想,眼前这可爱的红唇品尝起来到底是什麽滋味呢?
玺浩柟看着杜隽桦,少年的双唇比起一般男子是小了一些,但配在他白净的脸上,唇色粉润,这样美好的模样。
唇与唇缓缓相叠,玺浩柟从未尝过这样的滋味,明明少年并不是蜜,品尝起来为什麽就是这样甜蜜呢?一下又一下,男人吸吮着那小小的嘴,舌头也伸了出来,缓缓的将杜隽桦的嘴给撬开。
少年丝毫没有反抗,顺从玺先生的每一个索取。
男人的吻跟过去的每一个吻都不一样,杜隽桦亲过许多女孩,几乎都是他自己主动,软软、甜甜的女孩子,露出害羞的模样,很是可爱。
但是玺先生的吻主动又带点侵略性,舌头被对方紧紧纠缠,不停在口中翻搅,男人甚至舔过自己的上鄂,似乎嘴里没有一个地方会被放过。
好像就连嘴里都有敏感处一样,杜隽桦忍不住发出声音,「嗯、嗯」的细细呻吟,闷在两人之间,让玺浩柟更不想放开这到嘴的甜美。
玺浩柟从未想过自己能亲吻一个人,亲吻的这样不可自拔,就连结发多年的妻子,自己也从未这样热情的对待过,但是现在,他的舌头灵活的在杜隽桦嘴里舔弄着,而少年任由自己摆布,不反抗、顺从的姿态让他更是欲罢不能。
杜隽桦被吻得口水再度流下,却不希望男人就这样放过自己,多亲一点,心里这样想着的同时,原本被动的态度微微的改变。
玺浩柟发现杜隽桦竟然主动的卷动自己的舌头,不再只是配合自己而已,这样的变化令男人有些意外。
杜隽桦对於自己,不反抗也许是消极的妥协,但主动呢?一时间让玺先生不解。
这个吻终於结束,玺浩柟慢慢退开,也拉出透明的水丝。
杜隽桦神情迷茫,似乎还未从亲吻的感觉抽离,只能张着嘴看着玺先生。
突然有个地方被碰触,这几日频繁使用的地方,藉由刚刚被湿润过的手指被缓缓侵入,杜隽桦并不讶异,甚至试图放松自己的身体。
玺浩柟结束亲吻之後便马上将指头插入对方的後穴,一开始便是三根指头全插入了,不需要让杜隽桦适应,毕竟这几日以来抽插的频率已经让那後穴有些失去原本的紧致,而且杜隽桦的排斥度也降低许多。
男人也发现了,少年在自己指头插入时隐约放松了身体,如此配合的态度是这几日来的首次,玺浩柟也藉着这样的时机将自己的指头往少年的体内更深入些。
杜隽桦深呼吸,他感觉到玺先生的手指越来越深入自己体内,虽然这几日後穴已经被频繁使用了,但此刻男人的手指好像要往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深入。
「唔嗯…」男人的手指实在是探得太过深入了,杜隽桦忍不住发出呻吟,是痛还是不痛?目光转移到男人身上,对方正专注在自己的後穴上,眼神里有着目不转睛的渴望。
少年看着玺先生,他无法理解这一生竟然有会一个人是如此渴望拥有自己,即使是自己肮脏、羞於见人的部位,男人也毫不在意的触碰着,瞬间,在这一瞬间,杜隽桦觉得自己被打动了、柔软了,心里某一个部位似乎接受了对方,这该怎麽办?明明是不对的吧?少年的心,在一片黑暗里狠狠的纠结。
玺浩柟这时不会明白少年的心思,他正认真的用指头在杜隽桦的小穴进进出出,三根指头插在少年又热又紧的後穴里,令他感到难以形容的兴奋,不管这几天已经品尝过多少次少年美好的滋味,却彷佛越来越上隐一般,既不会厌倦反而还想要的更多。
修长的指头正往少年热热的後穴插入,直到无法进入的更深之後,男人便开始用手指头触摸着小穴内部。
杜隽桦轻皱眉头,嘴里不断吐出小小的呻吟,他无法让自己忽视男人的手指头,紧窄的後穴强迫性的吞入手指,排泄用的器官内部正勾勒出男人的手指形状,那样清楚,就连男人的每一个动作也是那样明显。
男人的手指,旋转、轻抠、抽插,手指头的每一个动作都引来少年的反应。
「嗯…嗯…」杜隽桦呻吟着,修长的双腿在他没有办法控制的情况下越张越开,他的屁股正大开着邀请男人侵犯,雪白、圆翘,近看会发现後穴有些红肿,却贪渎的将手指头越吸越深。
玺浩柟的手指插入又抽出,有时旋转,有时又刻意扩张小穴,玩弄着杜隽桦,看着少年那双长腿大开,嘴里不停发出「嗯…啊……嗯…」的小小呻吟,男人便觉得浑身燥热。
待续
放假真的太棒了~ya

14
可爱的小桦。
美丽的、我的,杜隽桦。
玺先生的下体,那在少年体内肆虐过无数次的器官已经抬头、昂然,假如慾望是爱的表现,那麽他有多爱少年呢?要如何喜欢、疼爱才能这样,无法抑制、慾望无穷?
玺先生也不懂自己对少年的爱有多麽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假如现在有人要将他心爱的少年夺走铁定是不行的,即使沾满鲜血也绝对、绝对不会让杜隽桦离开。
玺浩柟的手指缓缓自少年的小穴退出,後穴经过开拓,一时之间还无法闭合,不过看上去倒是有些乾。
玺先生很想不用润滑就直接插入少年的後穴,但为了长久拥抱可爱的少年,有些事还是得妥协。
拿起准备好的润滑液,玺先生涂抹在自己勃起的凶器上。
杜隽桦则已经被男人的指头玩弄的晕头转向,他还没高潮射精,却觉得男人的指头让他着迷又无法喘息,似乎只要男人的手指在多插入自己的後穴几下,难以言欲的快乐就会到来。自己是这样淫荡吗?明明被隔壁邻居玩弄着,却越来越开心,甚至想要挽留。
杜隽桦张嘴喘息着,脑子有些混乱的胡思乱想,眼睛湿润的像要滴出水来,他慢慢的用朦胧目光看向玺先生。
一眼便看到男人的大手正扶着自己的性器,一边拿着润滑液将阴茎涂抹的湿湿的。
杜隽桦忍不住吞了口水,那性器明明进出过自己体内无数次,但此刻看着还是觉得紧张。
空气里除了呼吸声还有玺先生使用润滑剂磨擦他的阴茎的声音,杜隽桦尽量放松着身体,却还是感到紧张。
突然後穴被异物抵住了,隐密的肌肤感到有些湿润,杜隽桦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男人的性器。
玺浩柟扶着自己涂抹了润滑剂的昂扬,看着少年毫不反抗的身躯,他露出笑容,硬挺的器官也毫不迟疑的推入紧窄的密径。
插入过程是缓慢的,即使已经有过好几次的性行为,但玺先生觉得杜隽桦的後穴简直就是极品,每次插入都是这样紧、这样舒服。
杜隽桦努力的放松、接纳玺先生,但是无论他如何放松,後穴始终不是拿来性爱的器官,随着男人的硬挺插入得越来越深,被撑开的痛楚就越来越难以忽视。
但是痛没有关系,杜隽桦暗暗告诉自己,只要能够挽留对方,被插入就一点都不痛。只要在这个房间里,有个声音、有个体温陪伴自己,让自己不寂寞、害怕,那麽对方要怎样玩弄自己都好。
而且,被插入并不是不舒服呀!只要习惯了就会得到快乐了!杜隽桦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後穴一点都不痛,被插入是快乐的,能和玺先生做爱是幸福的!
明明是不对的行为,但此刻的杜隽桦正替男人寻找无数个辩解的理由,他闭着双眼,放任男人在自己敞开的後穴越进越深。
房间的门紧锁着、灯光昏黄,大床上的男人置身在少年弓起的双腿间,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放在少年漂亮的腰身。
从臀部的视线看过去,成熟男人饱满的睾丸像是需要爱抚的小圆球垂挂着,硬挺阴茎已经整根插入小穴里,阴毛碰到少年的肌肤。
空气里挥之不去的气味,是错觉或是持续性爱关系,彷佛带着淫靡的色彩。
即使在艰难的土地上,杜鹃花依然能够遍布满地,坚强与韧性的绽放出娇艳的花朵。
少年杜隽桦,在男人身下缓缓吐出呻吟,比起被玺先生硬上的第一次,那叫声充满痛苦与愤怒,此时随着男人的插入、缓慢的进出,杜隽桦的呻吟彷佛正压抑着快乐与满足,他的神情也渐渐沉溺在肉慾里,露出有些淫荡的姿态。
玺先生不着急,整根硬挺的慾望插入杜隽桦的後穴,稍微感受一下被少年紧窒内部包裹的舒服,这才扶着少年的腰,开始深入浅出那甜蜜的小穴。
「嗯…啊…嗯……」随着男人的动作,杜隽桦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但他不懂,自己到底是快乐、舒服?还是自己只是在假装?少年还弄不懂自己,但他的嘴巴却自然的、无法控制的呻吟着。
後穴被男人的阴茎塞得满满的,玺先生进入得很深,却只退出一点点,然後又插入;这一次男人不打算对自己做一些过份的事情吗?例如把自己的乳头弄得很痛,或是尽情的揉捏、拍打自己的身体。杜隽桦一边嗯嗯啊啊的淫叫着,脑子里却忍不住这样想着。
玺浩柟将杜隽桦的脚打得更开,下体更加贴近彼此,性器插在小穴的模样一目了然。
他感受着抽插的美妙快感,一边看着少年,杜隽桦的双眼眯起,嘴里发出可爱又诱人的呻吟,但是这样还不够。
玺先生突然大力的将阴茎插入小穴深处,然後一动也不动。
待续求留言?xd

15
杜隽桦正沉浸在难以言欲的快感里,男人的性器在自己体内,填满、充实、强而有力的占有,虽然他尚未厘清自己对男人的感觉,但是随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情潮似乎就要倾泻而出,可是男人突然一动也不动,性器在自己体内,好深、好大,怎麽不动了?感觉就要到达更快乐的境界,忍不住轻轻扭动身躯,期望得到什麽。
可是玺先生还是不动,少年的情潮渐渐减缓,杜隽桦慢慢睁开双眼看向玺先生,神情里有一丝埋怨。
玺浩柟静静的看着杜隽桦,在自己停止抽插之後,对方甚至轻轻扭着腰诱惑着自己,真是可爱,但这样还不够,自己要的不只如此。
看着睁开双眼的少年,玺先生说:「我喜欢你的声音,叫大声一点。」语毕,男人又开始插入的动作。
杜隽桦还不了解男人的意思,就又迎来男人新一波的占有,他开心的再度呻吟。
「嗯啊…啊…。」少年的声音,已经过了变声期,却不是特别低沉的男声,此刻宛转、压抑的叫着,让男人更觉得喜爱。但是,再大声一点会更好。
男人大大的手掌开始揉捏少年的臀肉,一边说着:「叫大声一点!」
杜隽桦感觉到男人的手掌在自己的屁股揉弄着,又掐、又揉、又捏,彷佛自己是一团可任意捣弄得麻糬,但是不管男人如何碰触自己,也已经不觉得害羞或难堪了,相反的,感觉到男人正热情玩弄自己,更多快乐便打从心底涌现。
「啊呀…啊……嗯…」杜隽桦觉得自己浑身发热,男人的的手、性器,都让自己好满足。
男人又突然停下动作。
「小桦,你得再叫大声一点。」
「我喜欢你的声音,但是你叫得太小声,这让我很不开心,是我让你不够舒服吗?」
杜隽桦微微喘气,看着玺先生,那双大手跟硬挺的东西虽然都还在自己身上,却一点动作也没有。少年又忍不住自己摆动的腰身,却让男人制止了。
男人的大手紧抓住杜隽桦的腰部,露出有些坏心的笑容说:「杜隽桦不乖,不可以趁我说话时乱动。」
抓着少年美妙腰身的手有意无意的轻抚着腰部的肌肤,男人却一边正经的説道:「你得答应我,觉得舒服就大声一点叫给我听。」
「我听见你舒服的声音,就会觉得开心,我一开心就想让你更舒服。」
「可是你叫得太小声就代表你不够舒服,你不够舒服就是我不够好,这样我就觉得不开心,而我不开心也就不能让你更舒服了。」
「你懂吗?」玺浩柟正经八百的说着一堆歪理,语毕,插在少年身体里的阴茎竟然缓缓退了出去。
杜隽桦似懂非懂的听着玺先生的话,一堆舒服、不舒服,开心、不开心?重点是,自己叫得不够大声男人就不继续了!
不要!
感觉到男人硬硬的性器慢慢退出自己的後穴,杜隽桦紧张了起来,顿时脱口而出:「我很舒服,我会叫大声一点,不要走!」
自尊尚未完全沉沦,杜隽桦将话说出口的瞬间便为自己感到羞耻,万分羞耻!因为自己竟然这样下贱!竟然开口要另一个男人干自己!到底自己是怎麽了?这个瞬间,杜隽桦不禁自问。
脸色瞬间发白,但是玺先生不在乎少年是否感到困窘、羞耻,他只知道,杜隽桦的妥协让他非常快活,因此,当少年开口挽留自己之後,他便毫不迟疑的扶着自己的性器,再一次碰触那紧小的入口,插入。
眼看着男人再一次将性器深深插入自己,杜隽桦前一秒产生的羞耻心便又消退了下去,瞬间只觉得满足。
是啊,肌肤与肌肤贴合的感觉,後穴传来紧绷、充实、被塞满的感觉,都让自己产生了难以形容的安心感。
玺浩柟抓着少年的腰身,再一次将硬挺插入对方後穴里,几乎没有停顿便开始抽动。
这一次,杜隽桦的嘴里终於发出了男人渴望的声音,比一开始,比这几天的任何时候都要大声、甜腻、美好的呻吟。
男人的腰身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挺动,似乎打着节奏,那样规律的拉出臀部的肌肉线条。
杜隽桦在男人身下,感受着男人的插入,对方的温度、力道,这片黑暗的世界里唯一的温度、主宰了自己的快乐,他张嘴,乐於吐出一声又一声喘息,只为了取悦对方。
待续
平均字数维持在一篇1500~1700之间

16
「啊…啊…嗯…」
「啊…好舒服…嗯呀…」随着男人的抽插,杜隽桦眯着眼睛,发出一声又一声淫荡的喘息、浪荡的言语。
有时玺先生突然插得很深,少年便会弓起腰部,艳红的嘴巴说出:「太…太深了…嗯…」这样的话。
室内重新奏起肉体的乐章,数天来的第无数次,玺先生却还是觉得不够,还远远的不够,对於杜隽桦,他的渴望岂是几次性爱就能缓解?当然不可能。
他要彻底的拥有、征服杜隽桦,不只是追求性爱的契合,一旦出击索取,便是全都收入囊中。
服从,那是不够的,打从心底沉溺,对自己给予的每件事物都要感到欢喜,并不是要一个娃娃,而是打从心底依赖。
突然揉弄起杜隽桦的分身,玺浩柟配合自己的律动,爱抚着少年的分身。
「嗯呀……」杜隽桦没预料到自己的性器会突然被男人握在手里,随着男人的抽插,玺先生那火热的手掌磨擦自己性器的速度便越来越快。有种快要灭顶的感觉冲击而来。
杜隽桦更加大声的叫着:「啊…嗯…不、不行……我不行了…啊……嗯…。」
杜隽桦忍不住扭动自己的腰身,宛如鱼儿缺水疯狂弹跳着,却无法挣脱出鱼网,他觉得自己要射精了,潮水一般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可是,杜隽桦忘了,玺先生其实是打算惩罚他的。
玺浩柟的喘息变得粗重,一手抓紧少年的腰,开始深入浅出的抽插;一手抓着少年变硬、似乎要喷发的性器,并堵住了马眼。
杜隽桦感觉自己慾望失去了出口,他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忍不住哀求:「嗯…放开…呀……拜托…。」
但是男人铁了心要惩罚他,让杜隽桦服从只是玺先生迈出的第一步而已,企图啃咬自己的分身则是有警告必要的。
玺先生没有理会杜隽桦的哀求,即使少年似乎被无法解脱的快感逼出泪水,他依然顾我。
男人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大得像是要将自己的全部挤进少年的身体里,终於他感觉到自己已经迎来了高潮,这时,那炙热的、属於自己的精华在他深深插入少年体内的瞬间射出了。
玺浩柟射精後没有马上抽出性器,他只是微微喘着气,还不忘用自己的手紧紧握住少年的阴茎。
并不特别明亮的室内,玺先生露出了扭曲的笑容,他能感觉受手心底下属於少年的性器是多麽冲动,似乎只要自己一放手便会射出稀少的液体。
杜隽桦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却不是因为慾望被压抑的关系。此时此刻,他能感觉到玺先生的性器停留在自己後穴里,隐隐抽搐、射精,而自己被抽插得发热、敏感的内部一边承受着男人精华,一边却贪婪的收缩,一吸一缩之间彷佛要将男人的事物吸得更深入一般。
杜隽桦泪水一滴一滴无法停止,他无法否认,自己竟然慢慢的对玺先生施予在自己身上的行为感到快乐!
玺浩柟握着少年的性器还未放手,看着少年落泪,他不懂少年此刻为何哭泣,但看起来挺赏心悦目倒是。
性器已经射精了,玺先生却不急着退出少年体内,握着阴茎的手缓缓的又开始抚弄,刚才并未喷发的少年很快又感到兴奋、发热。
处罚才要开始呢!玺先生笑着。
坏心的用手指再度堵住了杜隽桦性器上的小孔,空出的一只手往旁边摸索,先前离开房间去准备的“玩具”现在才要上场呢!
那个自始自终都被玺先生放在一旁的盒子,杜隽桦不知道厉害,也没上心,他只知道现在自己又再一次处於慾望不上不下的状态,喘着气,他看着玺先生专心的在盒子里摸索。
他不知道待会自己会面对什麽。
只是知道又如何?还不是得要任凭男人玩弄!
玺浩柟没有花很久时间便找到自己要的东西,那是个极细的塑胶圆棒。
杜隽桦躺着,看着玺先生从盒子里拿出很细的小棒子,一瞬间他感到疑惑,这细小棒子能做什麽?
很快他就会知道答案了。
他万万没想到,玺先生拿着那细小棒子竟然就往自己的马眼招呼去了!
瞬间少年痛得大叫。
「啊──!」杜隽桦彻底惨叫出声,他的慾望没有办法宣泄已经够可怜了,被男人囚禁也很悲惨了,现在这是怎麽了?少年无法理解,脑子里只剩下痛觉。
玺先生慢慢的将极细小的塑胶棒一点一滴的往少年性器顶端上的小孔插了进去,耳边迅速传来杜隽桦痛苦的叫声,但他无动於衷。
玺先生突然说了句话:「忍着点,如果你再乱动,我怕一个失手……你以後就废了。」
杜隽桦听见这句话了,他痛得想踢动双脚、想反抗,但此刻,全身赤裸、双手被捆、两腿大开,後穴还吞着男人的东西,性器在对方手里,他能如何?能如何?还能够向谁求救?
少年又红了眼眶,眼看着男人一点一抵将塑胶棒插入自己的性器里,这辈子没受过这样的苦,忍不住、实在忍不住,他哭着对玺先生说:「好痛、好痛……求你…求你住手…。」
待续开开心心写自己想写的

17
玺先生不知道是不是心软,还是觉得适可而止就好,当杜隽桦可怜的求着他时,他也停下手来了。
他满意的看着眼前的画面,杜隽桦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美丽的身体布满自己的咬痕,大开的双腿无力的容纳着自己,最美的是那性器有了可爱的装饰品。
虽然那性器此刻因为疼痛而萎缩、失了精神的样子,但是那粉红色的小塑胶棒在性器顶端露出一节的样子还是这样充满诱惑。
玺浩柟看着杜隽桦只能的无力的任由自己摆布的模样,心中满是快乐的情绪,带着笑意,男人将少年充满痛楚的美尽收眼底,然後一边摸着少年软掉、却插着装饰品的东西,一边说:「以後再咬我,惩罚就不只是这样子了喔!」
杜隽桦虚软的看着男人,看着那根插在自己阴茎里的小棒子,好累、好痛;耳边清楚听到男人说的话,他也无力再做出反应了,如果这样的对待是惩罚那便是吧,怎样都好了。
脑子里一片麻痹的感觉,眼睛里映出玺先生斯文的笑脸,怎麽能够笑得这般无害?真的就像是个斯文、温柔的隔壁邻居呀!可是,却做出囚禁的事来。
其实自己应该还是要愤怒的痛骂对方变态才对,奈何嘴巴张开却说不出话来。
是恐惧造成他无法发声吗?杜隽桦泪眼朦胧的看着玺先生,只能眼看着玺先生的双手轻轻抚摸着自己插着塑胶棒的下体。
他无力反抗、拒绝,经过玺先生激烈的性爱与惩罚,此刻的他浑身虚软,不想动亦不想逃。
但刺痛的感觉还是清晰的。
真的很痛!杜隽桦喘着气,忍受着玺先生的每个动作。
被插着塑胶棒的阴茎传来无法忽视的痛,杜隽桦却发不出声音,他说不出“不要”、“住手”,一句拒绝的话都不出口。忍耐着,他只能忍耐。
玺浩柟看着杜隽桦喘息,明明很痛的表情,却一点反抗、拒绝的意图都没有的样子,便觉满足。会怕、会痛都是好的,知道要忍耐更是值得奖励的。
缓缓的,玺先生将自己出精後的性器退出了杜隽桦温暖的小穴,被少年炙热的内部包裹的感觉实在很好,如果可以真想一直插着。
可是,生活总是要过的,成天抱着小桦当然是很幸福,不过现实还是不允许的。
玺浩柟忍不住想笑,把人囚禁着,却说什麽现实,光是把少年当成禁脔这种事情就够不现实了。
就算再如何留恋少年的温度,性器终究是整根退出後穴了。
杜隽桦试着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好过一些,所有的注意力当在自吃痛的性器上,虽然也能够感觉到男人的东西正从自己体内退出,但也无所谓了。
玺先生的性器退出少年的小穴,退出的瞬间,那些射在少年体内的白浊也跟着缓缓流淌出来。
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一幕,尽管这几天下来,这样的景色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不管看了多少眼还是觉得此景淫乱诱人。
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那因为自己的使用而有些松软的小穴,并将那些从小穴漏了出来的白浊一点一滴的再度填回小穴里。
玺先生想,只要是自己给的,杜隽桦都得好好的收下才是,为了防止精液无法留在少年体内,看来得将小穴好好塞住了。
玺先生一手触碰着杜隽华的小穴,另一手又往自己放“玩具”的盒子里摸索起来。
物体轻微的碰撞声将杜隽桦从疲乏的意识里拉回现实,他勉强提起精神,强力忽略性器传来的不适感,才看见玺先生手上多了东西。
只一眼,杜隽桦便想要尖叫!他瞪大了双眼,才知道惩罚尚未结束。
玺浩柟很快的便从玩具盒里拿出准备好的情趣用品,倒也不是多麽稀奇古怪的造型,与市面上常见的男性阴茎情趣用品差不多,仔细看却发现比起市面上的又要粗长许多,表面还充满了粒状突起物。
玺先生稍微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心里衡量着少年能不能将这玩具整个吃进去呢?应该可以吧!毕竟那可爱又火热的小穴已经被自己开拓得无比柔软了呀!
接着,男人便毫不迟疑的将手上的玩意往杜隽桦的小穴缓缓插了进去。
粗大的东西缓缓的进入杜隽桦被操得十分柔软的小穴,毫无阻碍。
杜隽桦眼看着玺先生拿着按摩棒插入自己的後穴,尚未厘清是痛或是舒服,嘴巴已经先发出声音,那样自然、顺从,「嗯…啊…。」
待续周末愉快~这几天稿子都没进度!糟糕了~

18
少年渐渐的不懂拒绝为何物,再痛、再羞耻也要迎合。
後穴被撑得很开,那并非正常的生理行为,杜隽桦能感觉到那粗长的东西上头有很多颗粒,侵入自己的後穴时产生难以理解的感觉。有些痛,却不是难以忍受,起码比起插在自己阴茎里的小塑胶棒,後穴吞入的东西并不足以令自己发狂尖叫。
玺先生看着杜隽桦努力接纳尺寸偏粗长的按摩棒,丝毫不打算抗拒,忍不住露出笑容,顺手也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瞬间,杜隽桦便难以控制的发出惊叫声:「啊!」
少年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充满暧昧与许多情慾的味精,如此勾人、令人火热,符合玺先生的喜好。
室内开始回荡着按摩棒机械式的嗡嗡声响,那粗长又长满颗粒的东西开始缓慢的旋转、蠕动,速度并不快,却确实的往少年的後穴肆虐着。
「嗯…啊…好…太大了…嗯…」按摩棒的尺寸实在是太粗长了,不停在後穴蠕动,而且那些颗粒状的突起实在…实在是太刺激了,後穴经过无数次的“使用”而有些痛,却也非常敏感,杜隽桦眉头不禁微皱,露出难耐的模样,轻微的扭动身子,不知道是想从痛楚或是舒服的情况下获得抒缓,却因为动作稍嫌太大而晃动到了自己的性器,「嗯唔…啊…」倏地他又因为阴茎吃痛而发出可怜的呜咽。
但即使如此,下半身前後两个小嘴都吃着东西,这样羞耻的状态,杜隽桦却只是发出呻吟,开口请求玺先生停止或住手的话一句也没有说。
少年修长有些偏瘦的躯体,腰部微微抬起,不停发出喘息、呻吟。
玺先生看着对方淫靡的模样,心火再度烧起,他真的不想放开少年,时时刻刻都想与杜隽桦交缠、拥抱。
目不转睛的看着心爱的杜隽桦,玺浩柟手握粗大的按摩棒,将整根玩具再更深入的插入诱人的小穴里。
「嗯啊啊……」杜隽桦感觉到按摩棒竟然更深入自己体内,不禁发出更淫荡的叫声,同时在後穴里,随着按摩棒的扭转、颗粒的触动,瞬间,後穴深处彷佛被按到开关一般。
「呀!」杜隽桦克制不住,发出更大的叫声,而且比起沙哑、暧昧的吟哦,此刻开始的叫声又带了许多媚惑难耐的意味。
「啊、啊……嗯……不…嗯…太……天呀…」杜隽桦突地顾不得太过巨大的动作会令他的性器产生痛楚,腰身止不住的扭转,似乎想摆脱太过深入後穴的按摩棒。
玺先生看着少年的反应却感到兴奋、有趣,自然不可能让杜隽桦如愿,他握紧按摩棒的尾端,随着杜隽桦扭动身躯,他的手便也随着少年的摆动丝毫不放松的持续推进。
「啊、啊……天呀…不、不……不行了…」杜隽桦扭动身躯,却摆脱不了按摩棒,甚至还觉得後穴将按摩棒吞入的更深了。
无法停止的呻吟,後穴更好像因为太多的快感而开始疯狂的收缩、痉挛,令人怜爱的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可爱的小嘴发出淫荡的叫声,这一切的反应全都并非因为痛,而是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直冲到脑门的快感造成。
杜隽桦完全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被玺先生插入时从未感受到的感觉,此刻却因为按摩棒的深入,意外触到了未知的内部。
玺浩柟看着眼前反应激动的少年,如此美丽浪荡的姿态,多麽诱惑人。
全部,都是他的。
全部,因他而生。
杜隽桦觉得自己就要疯了,一波又一波快感从後穴传到全身,疑似射精的快感不停的袭来,可是看向自己的性器,那细小的塑胶棒正堵着出口。
「不…不行……啊、啊……玺先…生…我……嗯…求你…」杜隽桦张嘴,发出的声音像是啜泣、又似嘤咛,不停扭动身躯,泪眼朦胧之际渐渐被慾望征服。
玺浩柟满意的看着少年的痴态,气息又渐渐变得粗重,却只是将床上的另一颗枕头拿到手上。
「把屁股抬高些。」玺先生突然说道。
「嗯…啊…不…」杜隽桦不知道自己再说什麽,此刻,他满心只想解放,从过多的快感逃脱,无法专心理解玺先生到底说了什麽。
玺浩柟看着少年,也明白对方此刻确实是不太容易“听话”,因此他伸手,力道并不大,往少年扭动的白嫩屁股拍了一下。
『啪。』臀肉被拍打的声音十分突显,有些刺痛的感觉也将杜隽桦稍稍的从快感拉开,他带着眼泪,看向玺先生。
待续天气好热事情好多

19
「屁股抬高些。」玺先生把话又重覆了一遍。
按摩棒的声音持续嗡嗡叫,杜隽桦很快的又要沉溺於快感之中,却听话的、努力的将臀部抬高了些。
玺先生趁着少年的臀部抬高时,很快的将枕头给垫到少年身下。
杜隽桦一时之间还不明白男人为什麽要这样做,但是蓬松、柔软的枕头垫在身下,让腰臀的位置瞬间变高了些。
玺先生放开了按摩棒,双手默默的调整着枕头摆放的位置,拿出绳子,重新将少年的双腿拉开、捆绑。
杜隽桦看着玺先生,即使双腿的自由再度被剥夺也毫无异议,後穴插着按摩棒,但没有玺先生的刻意插入,却彷佛无法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
室内一时又沉默了,诱人的呻吟消失,按摩棒的嗡嗡声好像也变得微弱。
直到玺先生再度抬头看着杜隽桦。
第一眼,玺浩柟便注意到按摩棒没有办法持续维持在深入的位置,即使他已经将少年的臀部垫高。
同时杜隽桦也意识到玺先生将注意力转回到自己身上,不知道为什麽,他又觉得按摩棒搔到了自己的敏感地带。
「嗯…啊……」瞬间,呻吟声再度从杜隽桦的嘴巴吐出,是真的被按摩棒触到“敏感”的地方吗?杜隽桦不懂,他只是觉得按摩棒带来的快感再度从後穴传到全身,忍不住又想扭动身躯,却发现因为双腿被捆绑住而使身体的动作受到限制。
玺浩柟看着杜隽桦再度发出呻吟、扭动身躯,隐约觉得自己渐渐的将少年掌握在手心之中。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好方法来固定按摩棒了。
玺先生的手又往那个什麽都有的小箱子里摸索,很快的从里头拿出一个小胶带台。不发一语,他撕下一小段胶带,然後慢慢靠近了杜隽桦吞着按摩棒的後穴。
此时,杜隽桦只顾着呻吟,没有发现玺先生的动作。
直到玺浩柟整个人都埋在少年的双腿间,触目所及便是少年後穴收缩的景色,呼吸的气息轻轻打在少年炙热的肌肤上,杜隽桦才发现男人竟然如此靠近自己隐密的部位。
「嗯…不…不要看…啊…」杜隽桦呻吟着,感到羞耻,忍不住想要将双腿夹紧,却无法如愿。
男人卡在双腿间,没有说话,也不理会杜隽桦的动作。他只是伸出手将有些滑出後穴的按摩棒重新往深处推进。
「嗯…啊……不、不行…了…」杜隽桦清楚的感觉到男人将按摩棒再次推进自己後穴的动作,呻吟的声音便又更大,虽然说着“不行”,却不是太积极的抗拒。
玺先生对於杜隽桦嘴里吐出的“不行”自然也不会当作一回事,他甚至故意的将按摩棒抽出,模仿性交的动作,几乎要整根退出时又整根插入。
这样的动作也不过就重覆了五、六次,杜隽桦便觉得高潮的慾望再度要将自己淹没。
「啊、啊……嗯…呀……不、不…不要…」再一次,杜隽桦啜泣的说道。
玺先生好似顽童,耳边听着少年可怜又可爱的声音,突然笑了,「呵…呵…。」
他的笑声并不大,杜隽桦却清楚听到了,这几天下来,玺先生便是他全部的世界;双眼唯一能看到的活人是玺先生、耳朵能听到的也只有玺先生的言语。
如果,要让不熟悉的人彼此熟悉,还有什麽方法能这样极端呢?
我和你加起来就是全世界。
杜隽桦,失去与外界联系的短短几天,如今就连玺先生发出的一些小小的声音都能敏感的补捉到,也因此能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反应确实取悦了男人。
玺先生紧盯着少年的後穴,小巧、紧缩的部位有些红肿的样子,越靠越近,男人轻轻的亲吻了令他无比满足的地方。
「啊!」杜隽桦惊慌极了,即使没有办法看见,却清楚感觉到男人的唇亲吻了小穴附近。
「不、不要…」即使已经有过数次性爱,即使就连性器、睾丸都被对方吸吮过了,但是现在连後穴这样排泄的器官都被亲吻,怎麽办?那地方好脏的!
越想越感到羞耻,杜隽桦尖叫出声:「玺先生,好脏、那里好脏的!」
玺浩柟亲吻着靠近後穴皱摺的地方,明明听见杜隽桦说的话,却没有移动半分,反而变本加厉的伸出舌头。
男人的舌头软软热热的,就这样舔上後穴的皱摺,杜隽桦的後穴倏地缩紧,他无法想像男人亲吻自己的後穴已经是如此害羞的事情了,现在竟然连舌头都伸了出来!
「不、不要舔!啊、嗯…天呀…拜托…嗯…不…」杜隽桦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後穴拼命收缩着,被捆绑的双手和双脚不停晃动,这几天下来几乎要消失殆尽的强烈羞耻感又再度回到脑子里。
待续

20
杜隽桦拼命的晃动着,似是想要摆脱男人那软热舌头的纠缠,偏偏男人不如他所愿,无论他如何摆动,他依然能够感觉到玺先生的舌头正仔细的舔弄着自己後穴的部位。
玺浩柟开心的舔弄着杜隽桦的後穴,软热的舌头甚至还试图伸入少年已经吞入粗大按摩棒,没有太多空间的小穴里,虽然结果是不太顺利,不过舔弄着杜隽桦,逼出对方越来越无法控制的求饶与呻吟,玺先生便觉得好好玩。他心爱的少年正因为自己而快乐呢!
这一刻是多麽漫长等待才得来的呢?真是好久、好久,但是等待都是值得的,此刻拥抱在怀里的存在便是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珍宝。
不过,这样宝贝的人能够永久属於自己吗?玺先生突然这样想到。如此美妙的人,一旦拥有过後又如何能够放手?所以我只剩下紧紧抓牢对方的选项了吧!
这样想着,玺先生终於不再用他热情的舌头逗弄杜隽桦可爱的小地方。
「呜…嗯……」杜隽桦满脸泪痕,他从未想像过有一天会被慾望折磨到浑身无力,此刻的他一点都不想动,随便、随便…都好……。
这样的自己还是自己吗?被另一个同性舔後穴时竟然觉得羞耻却又充满刺激、快感,不…其实重点是,对他这麽做的人是玺先生。
是否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呢?短短几天而已,便喜欢上一个囚禁自己的人吗?怎麽可能?这不是喜欢,只是身体的反应而已吧!杜隽桦软软的,无力的想着。
胶带总算派上用场了,玺先生将按摩棒再一次深深推入杜隽桦的小穴後,拿起胶带便往少年细嫩的後穴上招呼。就像是平常封装物品一般,只是这时,胶带是被拿来封住一根插在小穴的按摩棒。
玺先生满意的看着眼前的景色,虽然不确定胶带对於少年的肌肤是否会造成伤害,或是胶带是不是能让按摩棒确实的留在後穴深处,但起码在这一刻,心满意足。
杜隽桦躺在床上,浑身无力,也叫不出声音,即使知道玺先生似乎在後穴黏了东西却不想真的知道自己到底被做了什麽了。他只是呼吸,然後看着玺先生终於离开他的双腿间、站起身,然後亲吻他的唇。
玺先生吻着杜隽桦的唇,觉得似乎有一些咸咸的味道,是因为少年的眼泪吗?也是真的该让小桦好好休息了。
轻轻的,男人开口说:「睡一下吧。」
接着,随着男人离开、再度将房门关上,杜隽桦闭上眼,耳朵听着按摩棒的嗡嗡声,顿时佩服起自己。
身体已经处於很累、很痛的状态,可是…好像还是能睡着,既然玺先生允许的话。这样想着,杜隽桦便慢慢的回到一片黑暗之中。
玺浩柟将门关好,离开卧室,一脸平静。
将杜隽桦带回家,时间进入第五天,现在是深夜,玺先生在日历上记录。
他看起来并没有什麽异状,一如过去的日子一样,站在厨房中倒了杯水。
没有马上喝水,他站着,静静思考着。
这几日下来他的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却可怜了杜隽桦。
时间似乎流逝的很快,每次压在少年身上肆虐时,一晃眼便是一天。
但时间,对於杜隽桦应该就不是这麽一回事了。
房间因为黑色厚重窗帘,故维持着一定程度的阴暗,开着昏黄灯光,时间的流逝应该难以掌握;用餐时间也并不固定。这几天杜隽桦的行程便是,睡醒、做爱、吃饭再睡觉。
生理时钟这种东西,养成需要时间,打乱倒是很轻易。
打开冰箱,有些空,看来需要出门一趟。
家里冷清清的,离开绑着杜隽桦的房间,这个家里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玺先生突然想,没有杜隽桦之前,自己是过着怎样的生活呢?规律的过日子,却一点乐趣也没有,成天就是过日子,内心却空虚,寂寞总是像呼吸一样,自然的笼罩在身边。
现在却不一样了。虽然没有清洁妇,家里开始有些混乱;虽然绑架一个人让生活开始产生一些不平静的感觉,但是却开始不寂寞了。因为,即使手段是不正当的,可是心却无法停止的雀跃。
杜隽桦,我已经停不下来了。你,注定是我的世界的一部份。
喝下水,玺浩柟开始打量环境,决定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有需要出门一趟。
更晚一些,玺先生将自己打理好,准备去休息,这时他回到了杜隽桦房内。
打开门,房里因为冷气而有着难以忽视的冰冷,按摩棒的嗡嗡声依然在,玺浩柟准备上床。
他爬上床,先看看杜隽桦。
少年已经完全睡去,即使肉体受着折磨,却呼吸平顺、安稳的睡着。
玺浩柟感到爱怜,决定先把按摩棒撤出,胶带有些脱落、按摩棒也掉出大半,玺先生关掉开关,让杜隽桦的後穴不用再备受折腾。
另外一根插在马眼的小塑胶棒就有些困扰了,得小心些拿出。虽然惩罚杜隽桦是必要的,不过让对方受伤就不是他的本意了。
扶着少年疲软的分身,玺先生极为体贴、细腻的,缓缓将塑胶棒撤出。
杜隽桦沉沉睡着,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痛,他发出了极小声的闷哼。
缓缓的将小塑胶棒从马眼撤出,玺先生轻轻摸着杜隽桦的性器,像是安抚一样的轻柔,杜隽桦在睡梦中,不自觉皱紧的眉头缓缓放松。
玺浩柟接着轻轻的将被子拉上,确认杜隽桦和自己都不会着凉,然後他轻柔的抱着少年有些发凉的光裸身体,亲了对方的脸颊说:「晚安,宝贝。」
室内的灯光昏黄,未关上。
玺先生抱着少年,两个人的身躯在被子底下交缠,透过被子的表面看来便是一体。
少年在睡梦中感受到温暖的体温,原本稍微有些蜷缩的身子慢慢舒展开来。
室内的平稳呼吸声慢慢的又多了一道,玺先生满足的拥着少年,睡着的模样既宁静也斯文。
刹那间,在被窝里的彷佛是一对恋人,彼此依偎。
假如,永远不要醒来,假像会变成真相吗?
待续天气好热,又一直下雨,可能要找新工作了

21
第二章
清晨七点,玺先生一如往常规律的睡醒,眼睛一睁开,第一件事是转头。
杜隽桦仍然熟睡着,紧闭双眼,宛如美人将一睡不醒。
但玺先生很清楚,少年并不会一睡不醒,因为他不允许。
满足的注视着熟睡的杜隽桦,玺先生情不自禁的亲吻的对方的嘴角,然後才从床上起身。
他很快的将自己洗漱完毕,快手快脚的又往厨房去准备了早餐,接着又回到房间。
杜隽桦原本就不是那种生理时钟准确的人,加上连日的折腾,这时玺先生的轻声叫唤对他来说根本就不足以扰乱他的好眠。
「杜隽桦,醒醒。」玺先生靠在床边,叫了第三次,露出有些无奈的模样。
这时他伸手,突然将盖在少年身上的被子拉开。
坐在床边,玺先生又开始抚摸少年的身体,照例,那对嫣红的乳头受到了青睐,玺先生的手指,力道有些大的对着那可爱的两点又拉、又捻。
睡梦中,杜隽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母兽,正哺喂着饿坏的小兽喝奶,一开始小兽只是急切的想从母兽身上获取营养,渐渐的,小兽吸乳的力道却越来越大。
杜隽桦感到疼痛,他开始试图推开小兽,却发现小兽慢慢的变成一只成年的兽,力大无穷的模样,压迫着自己。
杜隽桦感到惊慌,左闪右躲,却始终躲不过对方玩弄的手法。
「啊!」杜隽桦猛地睁开了双眼。
睁开双眼的刹那间,迎接自己的就不是什麽正常的画面,杜隽桦的脑子瞬间清醒,他甚至无法欺骗自己,现在,只不过是场梦。他骗不了自己。
玺先生揉弄着少年胸前的圆点,玩得很开心,只是少年睡得也实在太熟了。
不知不觉,玺先生的动作便从用手揉弄,变成用嘴吸吮。
嘴唇才刚轻触已经突起的乳头,玺先生便按捺不住的吸吮少年的胸部。明明是这样平坦,明明也不可能分泌出乳汁,但玺先生还是认为,少年的胸部彷佛沾了蜜,一吸,便带点甜美的滋味。促使他忘情的吸吮、疼爱着少年的胸部。
杜隽桦一醒来看见的便是男人侧着身,整个脸埋在自己胸部的画面,原本还有些混沌的脑袋一瞬间便清醒了,许多可怕的、不愿记忆的事情也随着他的清醒,再一次回到脑海中。
最悲哀的地方却是,清醒的这个瞬间,杜隽桦还是没有想到要反抗身上的男人,只是乖巧、配合的发出细细的呻吟。
早上睡醒的声音还有些低哑,杜隽桦发出的呻吟听起来好像比之前几天都更为催情。
「嗯…啊…。」
杜隽桦的声音并不大,却马上引起玺先生的注意。他知道,少年已经醒了,虽然有些舍不得这对乳头的甜美,不过他还是在轻轻咬了圆点一下之後,放开了少年又变得嫣红的两点。
「早安。」玺先生抬起头来,对着杜隽桦斯文的笑着。
「早。」杜隽桦看着对方,轻声回应,却不懂男人如何能够在前一秒吸吮过自己的胸部之後,下一秒马上露出像过往一样,斯文、无害、充满温和气息的笑容。
其实,玺先生长得挺好看的呀,杜隽桦的心里突然这样想到。
「我帮你松绑。」看着少年还有些茫然的模样,玺先生觉得可爱,一边动手解开杜隽桦身上的绳索。
杜隽桦还有些不清醒的感觉,脑子里的混沌似乎还无法完全排除。他看着男人一一解开自己手脚上的绳索,斯文、乾净的外表,修长的手指头,包裹在衣服底下的结实身材。
杜隽桦隐隐晕眩。总觉得,玺先生也没有这麽难以接受。也许,他对自己是有些过份,但是现在,做爱时好像…越来越舒服了。被压着,被进入。但是昨晚,是昨晚吗?真的很痛。突然忆起昨晚的遭遇,杜隽桦倏地将目光移到自己的性器上。
那东西看起来非常疲软,完全没有青少年常见的晨勃现象,此刻,仅仅是安稳的憩息在深色的毛发里,没有被异物入侵的样子。
玺先生在松绑的过程中发现了杜隽桦的目光正注视着他自己的性器,微微一笑,他当然知道少年在看什麽。
带着安抚的温柔语气,他轻声开口:「你放心,我已经把东西拿出来了。」
「只要你乖乖的,我怎麽会舍得让你痛呢?」
待续後面慢慢应该要开始歪楼了,每次都无法从一而终的让主角性格统一,有点遗憾

22
男人笑着,轻松的说着像是安抚孩子一般的言语,手拿糖果与鞭子,将所有非常理的行为化为常理。
杜隽桦看着对方,傻傻的点头,十分乖巧的样子。隐约害怕“痛”字,明明玺先生笑着,却很清楚,一定要“听话”才行。
昨晚被狠狠折腾的画面一点一滴,全部回到脑子里,开着冷气的冰凉室温渐渐使身体发寒。杜隽桦不发一语,他在想,昨晚的自己,最後是舒服还是痛得昏过去?
玺先生说:「动一动手脚。」他已经将杜隽桦身上的绳索解开。
这几日下来,他从未完全解开少年身上的绳子,如果要带少年如厕,也只需要解开双脚的束缚。虽然少年在自己的“索求”下,体力已经大大降低,但杜隽桦毕竟就是个正值青春活力的年纪,即使他还能够生出逃跑的力气也不意外,所以凡事还是小心为上。
但今天,玺先生将绳索全部解开,有些冒险,却更想知道杜隽桦够不够“听话”。这是一场没有言明的试验,少年的一举一动都会改变他接下来会得到的待遇。
表现的好,自己就会给他更多的爱与柔情;表现的不好,那就应该给他更多的爱和惩罚。但不论少年是哪一种表现,自己都是爱他的,即使给予的方式错误了,但爱就是爱。
呐,杜隽桦,我爱你。好爱、好爱,爱得连我自己都知道我自己疯了。
这个世界上,众生都在寻找爱,但是爱,到底是什麽?为什麽我发了狂一样的想要拥有你?拥有了你却又觉得不够?到底要怎样才能满足?好想将你藏入我的血肉里,你知道吗?你的呼吸、声音、面容、发丝、手脚、身体,无一处不可爱。看着你,便觉得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人儿,明明应该还有比你更美丽的存在,可是,在我眼里已经容不下其他存在了。
杜隽桦,是我中了你的毒,你的美宛如杜鹃花,娇艳的红色花朵在我心上开满整遍,我的眼里、心里早已全部被你占据。所以,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永远,和我在一起吧。
杜隽桦听话,乖巧的动动四肢,久违的自由,能活动四肢原来是这样一件幸福的事情。
一边动着手脚,杜隽桦不禁疑惑,玺先生今天怎麽会解开自己的手脚呢?不解。
“是要放我离开吗?”这个念头却突然出现,杜隽桦的心脏一瞬间加速,却很快的否定了这个念头。
“玺先生不可能这样轻易让我走的!”杜隽桦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这样想着。
面容温和,看似善良、普通的隔壁邻居,却在这张床上疯狂的、无止尽似的拥抱自己。一想到这几日被拥抱的每一刻,杜隽桦起了鸡皮疙瘩。那样靠近的肌肤、深刻的爱抚,男人嘴唇似乎亲吻过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是最羞耻的部位,更不要说男人性器还深深的插入过自己。
这个世界上会有谁像他一样执着於我?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像他一样,将我拥抱得如此之紧?过去不曾有,将来还会有吗?
「有没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男人轻声问道。
杜隽桦没开口,仅是摇摇头。
「嗯,那我带你去洗脸。」眼见杜隽桦一脸乖巧,玺先生伸手,稍微使力的拉着他起身。
杜隽桦踏在地板上,感到很不真实,也觉得身体十分沉重。地板很冷,双腿与腰部都很酸软,他任由男人带着自己走到浴室,不自觉的将身体靠在对方身上。
玺浩柟发现少年不自觉的依在自己身上的样子,没有说什麽,心里却很开心,也许“彻底拥有”杜隽桦的日子并不是太远。
带着少年走进浴室,虽然已经解开了少年身上的束缚,但玺先生还是想为少年做每一件事。
男人拿着牙刷,明明杜隽桦可以自己动手,他却轻声说:「嘴巴张开。」
杜隽桦看着玺先生,听话的张开嘴,没有任何异议。要有什麽异议呢?反抗也没有用,拒绝又何必呢?前几日被绑着手带进浴室,一样是漱洗,一样都由着男人摆布,那麽今天又有什麽拒绝的理由呢?
玺先生看着少年乖巧的张嘴,一如昨日,面带满意的温和笑容,他开始帮对方刷起牙来,动作很自然,也不会太过粗鲁。
浴室里,穿着衣服的男人正帮裸身的男孩刷着牙,空气是冷的,气氛却没有一丝不自然,这才几日?应该有些异常的画面,此刻却显得和谐。
待续
我觉得还是维持本心,想歪楼就歪楼的写就好

23
玺先生从未照顾过任何人,即使是自己的父母、病了的妻子,或是年幼的孩子,玺先生都从未帮他们刷过牙、擦过脸。
男人的手指显得修长,指甲经过修剪显得乾净,气质是与生俱来的斯文与冷淡。
玺浩柟目前四十五岁,生活称得上是顺遂,除了父母的爱护,妻子的包容,孩子也都乖巧聪明,平静、安然、无需操心太多便是他生命的写照。
当年玺先生的父母年老时,虽然身体健康不佳,却因为财务状况良好而请了专业看护24小时全天照顾;孩子还年幼时,温柔体贴的太太也绝对可以自己一个人妥善照顾全部;妻子前些年病了,玺先生除了端水给对方喝,大概也没做过什麽太粗重的事。
玺浩柟这个人,斯文乾净的样子;他的父母说:「孩子很乖,不用操心,很好。」;他的太太说:「我就喜欢看他斯斯文文的样子。」;他的孩子说:「爸爸很好。」(这大概就得归功於妻子教育良好了。);他生活在众人的包容之下,养成更斯文、冷淡的态度,可是生命里激起他诸多激情的存在却出现了。
杜隽桦的存在对玺浩柟来说,是无与伦比的美好。
玺浩柟那修长乾净的手指,拿着牙刷、刷着少年的牙,拿着毛巾、轻轻擦着少年的脸和身体。心甘情愿,照顾、服侍着他心爱的杜隽桦。
毛巾轻轻的擦过脸、脖子、手、身体、背部,直到腿部、大腿内侧,循序渐进、钜细靡遗。
呼吸声在彼此之间回绕着。
杜隽桦看着专注的男人,心情越来越复杂。放松身体任由男人摆布,两人之间越是沉默,身体的感受就越不能忽视。
男人的手拿着毛巾擦过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忽略那块毛巾的话,男人的手彷佛爱抚一般在自己身上游移。
应该,要为此感到痛苦、恶心、不习惯才对。却没有。
玺先生的手摸着自己时总是充满慾望,像现在这样,不带一丝情色意味,专心、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手,是同一个男人的手吗?
是同一个人没错。
不管是充满情慾或是像现在这样温柔的手,抚摸过自己全身上下的,的确就是面前这个人。
不一样的是自己。
就算玺先生在如何温柔,自己都不应该习惯或是不讨厌才对。
杜隽桦渐渐感到害怕、惊慌,他没有表现在脸上,心里却开始拼命否认。
『我一点都不喜欢玺先生的碰触!』
『我只是害怕反抗会被欺负的更惨!』
『我并不是习惯,也不是不讨厌。』
『但如果真的不是习惯,不是不讨厌,那麽对於男人的手应该还是要觉得痛恨、恶心才对!』
『一点想逃的情绪都没有,一点讨厌的感觉都没有。』
『我习惯了?我不讨厌玺先生了?』
『不、不、不!怎麽可能!』
『这样过份的囚禁与侵犯,没有经过自己同意的行为,我竟然会不讨厌?』
『不可能!我讨厌玺先生!我恨他才对!』
『他侵犯了我!我是个只喜欢女生的人!』
『我没有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不…我不能继续待着,逃…我……我应该要逃才对!』
『逃得掉吗?』
杜隽桦静静的看着玺先生,看着自己的身体,突然觉得自己缺点很多。
对自己并非不满意,甚至是有些自恋的人,只是全身光裸的此时,杜隽桦忍不住觉得,比起玺先生,自己实在是太瘦了,肤色也显得苍白。有什麽美丽的地方?脸吗?
玺先生静静的擦拭着杜隽桦的身体,举起少年的手,五根手指,一根一根的轻轻擦着。
杜隽桦看着对方,玺先生应该已经中年了,具体几岁不清楚,但斯文的脸上几乎没有太多皱纹,是保养得宜还是得天独厚?有人说男人是年纪越大越有价值,这话用在玺浩柟身上应该没有错误。
这样条件不差的男人为什麽要对自己做出这样疯狂的事?喜欢?爱?我有什麽值得对方为我疯狂?身体?脸?
『我得逃才对。』
『他只是一时尝鲜罢了,这几天应该也够了。』
『只要我告诉玺先生,我绝对、绝对不会把他对我做了什麽告诉任何人,应该…他就会让我离开了吧。』
『毕竟,我还有什麽值得他喜欢的呢?』
『就算他喜欢我的脸、身体,这几天下来,也差不多要腻了吧?』
『脸是不丑,但也就是比其他人漂亮一些而已,跟玺先生比起来,男人那种成熟、斯文的气质,自己又有哪里好?』
『身材也就是瘦的,白的。』
『没有经过锻链,比起玺先生那样挺拔、结实、漂亮的肌肉线条,自己也就只剩下年轻而已。』
待续

24
玺先生拿着毛巾的手缓缓擦拭少年的全身上下。
这时,拿着毛巾的手来到少年的股间。
杜隽桦静静的被擦拭着,即使男人的手来到如此令人害羞的地方,却不感到一丝排斥,甚至尽力去放松自己身上的肌肉。
玺浩柟拿着毛巾,轻轻擦在股缝间,遇到小小的穴口时倒是多停留了一下,为了清洁。
杜隽桦比自己想像的还要敏感,不知道怎麽地,他发出了暧昧的声音。
「嗯。」
声音并不大,却足以令两人听见,玺浩柟的手顿时停下动作,止不住的笑了。
玺先生的笑声并非开怀大笑,只是斯文的、浅浅的,杜隽桦一方面为自己竟然发出呻吟声而感到羞耻,一边却不禁觉得玺先生怎麽能够连笑得模样都这样好看呢?
「你真可爱。」玺先生一边笑一边说道,语毕,他的手指竟然不安份的往杜隽桦的小穴伸了进去。
「啊!」明明双手并未被綑绑,明明双脚如此自由,可是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杜隽桦感觉自己依然是无法挣脱的。
少年只能无助、旁徨的,敏感、羞耻的,双腿微开、不知拒绝为何物,任由男人可能进行更深入的侵犯。
『不正常,我这样真的很不正常。』
『为什麽嘴巴会发出声音?为什麽要把双腿张开?』
随着男人修长指头深入内部,杜隽桦呻吟的声音便越来越露骨。
控制不住,身体跟声音好像不是自己的,杜隽桦双腿渐渐发软。
「嗯…嗯…啊…。」
男人的手指越来越深入,甚至伸入第二指,缓缓扩张、按压内部。
杜隽桦听见自己的声音,又好像不是自己的声音,那样暧昧、沙哑、诱惑的声音真的是自己发出来的吗?恍惚之间,想起过往和自己做爱的那些女性,此时此刻,自己的声音似乎还要更加充满“性”的意味。
玺先生的手指在杜隽桦内部拼命深入。
玺浩柟一边注视少年的脸,一边尽情的用手指感受对方体内的温热。
手指被後穴的内部紧紧包裹着,杜隽桦一定不知道自己的小穴有多麽可爱,一缩一放,像小嘴巴一样的吃着手指,舍不得放开呢!
玺先生知道不应该再让杜隽桦承受更多性事了,即使少年还这样年轻,过多的性也还是很损耗身体的。这样想着,尽管还是如此贪恋少年的一切,如此的想将少年吞吃入腹,但男人的手指却渐渐退出少年诱人的後穴。
杜隽桦半眯着双眸,到底该如何是好?他的心里不停的问着自己。
男人的手指插在後穴,一点、一点深入时是这样舒服?不讨厌、不排斥,这样下去是不是就要万劫不复了?我会变成怎样?被男人囚禁着,每天只要吃饭、洗漱、做爱?生活会变成这样吗?可怕的是,我还不讨厌这样?不!不!不!怎麽可能?我到底会变成怎样?
『我必须逃!』
『即使拼尽力气也要逃!』
『就算男人生气、愤怒也要逃!』
『但若真的逃跑成功,到底该怎麽重新面对玺先生?』
『报警吗?』
『这样好吗?让男人被警方带走,余生都冠上强奸犯的代号?』杜隽桦突然觉得无法想像自己将男人推入深渊的样子。
『也许不需要报警,就当作什麽事也没发生过吧!』
『就当作我只是去玩个几天,何况我也不希望被别人知道自己被男人囚禁、侵犯过。』
杜隽桦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已经慢慢抽离自己的後穴,他的目光缓缓的转向浴室的门。
心里顿时生出一股力量,他必须逃!现在!
玺先生的手指终於全部都退出了少年的後穴,他一直看着少年的脸,也注意到少年原本朦胧的眼神似乎灵活的转动了一下。
方向,是门。浴室的出口。
瞬间,杜隽桦动了。
全身的力气彷佛都用在这一刻,毫不迟疑,杜隽桦拔腿便往浴室的门口冲了过去。
杜隽桦的双眼只注视着门,很近,似乎一个箭步便能跨越。
他也成功的离开了浴室,毕竟只是一个步伐的距离,而且男人也没有任何防备。
玺先生真的没有防备?
杜隽桦迅速的从浴室离开,他以为自己也能够很快速的离开囚禁了自己好些天的卧室。
他跑出浴室,接着眼看卧室的出入口就在眼前,奔跑、伸长了手。
『就在眼前了!要逃出去!快一点!』杜隽桦一心一意的想着,心脏跳得飞快,似乎就要冲出自己的胸口。
待续

25
眼看双手就要触摸到门把,全身血液彷佛都在燃烧,杜隽桦尽了全力。『快呀!』他这样告诉自己。
下一秒。
杜隽桦以为自己能够碰触到门把,以为自己能够逃跑。
下一秒,却被另一个力道狠狠的束缚了。
『是谁!放开!放开我!』杜隽桦拼了命的摆动着自己身体。
「你要去哪?」玺先生的声音,这样平静却又显得冷酷,他搂紧少年的腰,嘴巴靠在杜隽桦耳边,轻声问着。
男人的声音无法忽视,就在耳边,这样近,还有呼吸的气息。
杜隽桦还是试图挣扎,努力摆动身体、晃动四肢,满脑子尽是“他得逃!他得逃!”这样的想法。
前一秒,眼看少年迈开步伐逃跑,理性在瞬间就飞离了身体,猛烈的情绪,例如:激动、愤怒、占有,刹那间便将玺先生的斯文气质给全数覆盖,再度以爱为名,他决心要惩罚心爱的小花儿。
男人虽然年纪比少年长了许多岁,反应却一点也不迟钝,几乎是杜隽桦迈开步伐的瞬间,他便迅速、灵活的做出应对;身体做出追补的反应,同时,男人的脑子里也只有“他不能让对方逃走!少年快,他便要更快!”这样的想法。
因此,就在杜隽桦以为自己有可能逃离玺先生时,这样的想法也几乎在下一秒就被摧毁了。
「放开、放开我!」杜隽桦扯开喉咙大叫着,心脏『砰、砰、砰』的声音越来越大,紧张、害怕、恐惧、兴奋?诸多情绪无法厘清。
「你想去哪?你想要去哪里?你哪里都不能去,你知不知道!」玺浩柟紧紧的搂抱住想要从自己怀里脱逃的宝贝,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少年崁入自身一样。他在少年耳边一字一句清楚的说着,言语间夹带着他激动的情绪,一手搂紧少年,同时,另一手慢慢掐住了少年脆弱的颈部。
「不!不要…」杜隽桦仍试图挣扎,却痛苦的发现男人的力道竟然大得无法摆脱。紧搂住自己腰部的手宛如铁臂,试着用手推动,却不知道是自己力道太小,或是男人力大无穷,使尽全身力气也都无法动摇对方一些。
突然间,脆弱的脖子不知道什麽时候竟然被男人炙热的手心掌握住了。杜隽桦发自内心的惊恐,所有拒绝、挣扎的言语最後慢慢消失。
痛苦得难以忍耐。
杜隽桦漂亮的五官很快的纠结起来,无法言明的痛苦,无法再顺利的发出声音,想要咳嗽的搔痒感,男人的手劲是真实的!会被杀掉!不只是囚禁而已!自己会被杀掉!在痛苦、恐惧中,杜隽桦这样领悟到。
呼吸随着男人的手掌收紧而越来越困难,想要推开男人搂紧自己的手也不可能了,杜隽桦终究是软弱、意志力不够坚定的少年,肉体的痛苦使他很快的放弃了挣扎。
再一次,男人紧紧靠在杜隽桦耳边说道:「小桦,你哪里都不要想去,你唯一的去处就是我的身边。」
男人掐紧杜隽桦的颈部,眼看着少年露出痛苦的表情,并不会因此而感到快乐,心,反而有些痛。他心爱的少年终究只想着要逃离自己,就算自己这样的爱着他,爱到做出这种不顾一切的事情,杜隽桦终究对自己没有丝毫同情与爱吗?没有?没有也没关系了。
玺浩柟不想杀死对方,从来就没想过要这样做,他也许囚禁、拥抱、玩弄少年的身体,却未曾想过要让心爱的杜隽桦永远失去心跳。
这一刻,怀里的少年不再试图推开他的手,神情痛苦,张着嘴拼命想要呼吸,每一种模样都让玺浩柟感到悲伤。他却再一次收紧手心,手掌下那细腻的肌肤、温度、脉动这样真实,也许只有让对方的呼吸停止才可能将杜隽桦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玺浩柟的眼泪突然落下,这样心酸的爱,充满痛苦的爱,还真的是爱吗?慢慢的,他松手,放开少年脆弱的颈部,改以双手紧紧搂住少年的腰,低头将脸埋在对方的颈边,热烫的泪水,湿湿的,浸湿了少年的肌肤。
杜隽桦终於获得喘息的机会,拼命的吸取空气,颈部却持续传来难以以忽视的刺痛感。
呼吸、拼命的呼吸,说不出话来,眼眶里还带着被痛苦逼出来的泪水,杜隽桦无力的喘气。耳边、颈边一直传来男人热度、气息还有声音,跟颈部的刺痛感一样难以忽视。
从可能死亡的边缘慢慢的回过神,杜隽桦只想将残忍、可怕的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想要动手的瞬间却马上犹豫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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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推开他,我又会被惩罚吗?』对於刚才被掐住脖子的事情,杜隽桦打从心底的害怕,无法呼吸空气、喉咙很痛的感觉是这样鲜明。
少年终究没有动手去推开男人,却浑身僵硬。
男人没有察觉杜隽桦的排斥,只是紧紧的抱着杜隽桦的腰,将脸埋在对方颈边,不停哭泣。
泪水,是人类的一种排泄行为罢了。
玺浩柟这辈子也许没有哭得这样悲伤、凄惨过,可是此时此刻他不想掩饰也掩饰不了,他的心好痛、好苦,爱是这样累人与悲伤的事情,他还能怎样才能与心爱的人心意相通呢?到底要怎麽做才好?这时候说什麽正常追求之类的都已经是多余,所有心痛的感觉只能化为咸咸的泪水,一滴又一滴的自眼眶涌出。
除了呼吸声,除了我和你,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麽值得我在乎。
在这个房间里,你是我的全世界,我是你的全世界。
出了这个小小的房间,你是我的全世界,对你来说我却什麽也不是。
杜隽桦,我爱你,你为什麽要这样残忍的对我?是你让我爱上你,你的笑与存在都引我想念,使我犯罪。
亲爱的、美丽的杜隽桦,即使你不爱我,我也不能放你走。我爱你,世界毁灭也无所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是我一生一世的执着。
玺浩柟埋首,心痛止不了,眼泪却已收住。止住了眼泪的男人,此时才发现怀里纤细的身躯显得十分僵硬。
杜隽桦任由男人紧紧拥着自己,一开始他必须压抑自己想要推开男人的冲动,过了一会才发现自己的颈边不停的感觉到的湿、热,男人的脸埋在那里,杜隽桦以为对方是在用唇舌舔弄自己的肌肤,慢慢的却觉得奇怪。颈边的湿热并不像是唇舌碰触,所以,是泪水?
男人突然抬起头来,两人的眼神瞬间交会。
玺先生的双眼哭红了,斯文的面容、偏白的肤色、唇瓣粉粉的,前一刻明明这样害怕、痛恨的男人,此时为什麽看起来这样可怜又可爱呢?杜隽桦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这一刻心似乎没有道理的软了。
我是不是有病?刚才还被对方掐紧脖子,差点死掉,现在,竟然觉得对方可怜又可爱?我,怎麽了?杜隽桦不禁自问。
谁也没有先动作,逃跑、挣扎、放手、束缚,什麽动作也没有,这一眼是为永恒。
爱是无法解释的怜爱。
「杜隽桦,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所以,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即使是要杀死你,只要能把你留在我身边,我也会这样做。」
「可是,我不想杀死你。」
「我想和活生生的你相爱,所以…。」
玺先生没有把话说完,他只是用极大的力道,搂抱着少年,再次走回床边。
杜隽桦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要说些什麽,似乎说什麽都是多余的,也可能说什麽都有可能刺激到眼前的男人。
『如果让玺先生再哭出来,看起来是不是会更可怜又可爱呢?』杜隽桦的心里有个声音突然这样说道。
少年非常安静,没有刚才想要逃跑或是僵硬的模样,他沉默的任由男人将自己再一次推倒在床上,再一次用绳索绑缚了自己的四肢。
「杜隽桦,我们要活着相爱,所以你乖乖的,就这样乖乖的。」玺浩柟红着双眼,再次将少年束缚在大床上,轻声说道。然後,他不发一语,转身离开了房间。
留下沉默,留下他的眼泪,徘徊在少年的心上。
杜隽桦只能静静的看着男人转身,室内再度变得冰凉又沉默;他的脑袋,想逃、想跑,他的心却彷佛被另一种事物绑缚了。谁的眼泪不停在心头荡漾?那样可怜又可爱。
玺先生带着眼泪关上门。
错了,全部都错了,打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不论是囚禁小桦,或是爱上小桦,其实自己根本就不应该见到小桦,如果可以,神啊,为什麽要让我搬到这个社区遇见杜隽桦呢?
是错的!全都是错的!
如果时间能够倒转,神啊,我会拾起信仰,打从心底再一次感谢您!
手里还残留着少年的温度,血脉流动、皮肤的温热,杜隽桦痛苦的模样,玺先生悲伤的蹲坐在地板上,他无法忍受自己竟然可能杀死少年的事实。
这还是爱吗?
瘦高的斯文男人不能控制的掉泪,颤抖的身形令人不忍。
隐约,似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玺先生没听见,杜隽桦也没可能察觉。
脚步声越来越明显,步伐显得稳定,没有任何迟疑,似乎对这个家很熟悉。
是谁?
被谁发现了吗?
这个房子里隐藏的秘密将要被揭开了吗?
直到脚步声几乎接近玺浩柟身边,男人这才有所惊觉,猛地将头抬起。
待续

27
这瞬间,他来不及掩饰的有太多。包括他懦弱、哭红双眼的模样,还有房内一个可能被发现的犯罪事实。
玺浩柟看见来人的刹那,是错愕的。没有想过会在此时见到对方,已经好一阵子没有往来了呀!
来人有着一双长腿,貌似将近一百八十公分,身材并不壮硕,显得偏瘦,有一张和玺先生一样斯文、温和的脸孔,只是年轻许多的样子。
脚步停在玺先生身旁,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哭泣过的脸,眉头微微一皱。
玺先生还没有做出反应,他只能看着对方靠近自己,然後伸出手轻触自己的脸。
「爸,怎麽哭了?」伸出手擦去玺先生未乾的泪痕,男子轻声问着,那样温柔。
玺先生摇头,说不出话来。
『天啊!逸恒怎麽会回来?有多久没见到孩子了?我该怎麽办?』玺先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慌乱的,要是让孩子发现房门里有另一个赤裸的男孩怎麽办?他会报警?他会看不起我?重点是,我永远也没机会接近杜隽桦了!不!
混乱的思绪不停冲击着心神,玺先生只能僵硬的问道:「怎麽有空回来?」一边试着从地上起身。
男子轻轻的笑了,他说:「很久没回来了,爸不想看到我吗?」一边说,也一边搀着玺先生从地板上起身。
玺先生有些不适应。很多地方都不适应,包括和孩子肢体接触。
说来可笑,这一生除了父母、太太,他最亲近的就是杜隽桦,即使是孩子,玺浩柟总是维持着淡淡的距离。
老实说,他不是好爸爸,所以孩子成年之後搬离这个家完全是他可以理解的事情。
相反的,此时此刻被自己从来不亲近的孩子亲近,玺浩柟一时之间真不知道怎麽回应。
当然,即使再如何不习惯与自己的孩子肢体碰处,他也不可能甩开对方帮助的手,那样实在是太过见外。
因此即使有些僵硬,玺先生也只能任由孩子继续将手放在自己腰上,任由孩子扶着自己渐渐远离卧房外。
「爸,你还没说你怎麽哭了呢。」一边扶着玺先生,男子又问道。
「没事的,你吃过早饭了吗?」玺先生摇头,试着转移话题。
玺逸恒微微一笑,也没继续在同一个问题上纠缠,轻声的回应道:「还没吃呢。很久没和爸爸一起用早饭了,所以今天是特别过来的。」
玺浩柟微微一愣。他很清楚自己的孩子都是独力惯了,要和自己用早饭这种习惯也没有养成过,今天突然从儿子嘴里说出这话,听起来实在是很不自然。只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哪里奇怪。毕竟想和自己的亲人吃饭这种事说起来实在是不需要太多理由。
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自己的儿子,玺浩柟一时也没有继续接话。
身为儿子的倒是自顾自的说了:「我看爸爸在餐桌上有放了两份早点,我想,爸爸应该也还没吃过早饭吧?」
「只是爸爸为什麽要准备两份早饭呢?」这句话似乎漫不经心,却让玺浩柟再一次难以反应。
迟迟没有等到玺浩柟的回答,玺逸恒把目光移到对方脸上。他看着那位名为父亲、爸爸的男人抿着唇,斯文又有些淡漠的样子,忍不住想,这男人还是一样那麽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
记得以前妈妈还在的时候,自己曾问过对方,为什麽自己的爸爸那样冷漠?
妈妈只是笑着说:「孩子,我希望你要永远记住一件事。」
他问:「什麽事?」
妈妈抱住自己,轻声说:「你要记住,你爸爸他不是冷漠,他只是不擅长表达自己而已。」
「他不是不爱你们,可是他很害羞,所以他不知道要怎麽说他爱你们。」
「虽然他常常看起来是那样冷淡、充满距离,可是他其实很敏感、很容易受伤。」
「即使他看起来很独立,真实的他却很需要关心。」
「还有,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你爸爸到底是不是像表面上一样的若无其事,很简单,妈妈教你怎麽“破解”爸爸。」
孩子总是对“破解”还是“破关”这类的字眼敏感,就像游戏的关卡一样。
玺逸恒认真的问:「妈妈快说,要怎麽破解爸爸?」
妈妈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然後轻轻在他的耳边说:「看你爸爸的耳朵。」
那时年纪还小,玺逸恒认为妈妈根本没告诉自己到底该如何破解爸爸。但如今看着略矮自己一些的男人,通红的耳朵尽入眼帘,倒是再一次证明“妈妈永远是对的”。
不想危难自己的父亲,玺逸恒又开口说:「爸,我看桌上的早饭有些凉了,今天我也没什麽事,我们就一起去外面用餐吧!」
玺浩柟还在想到底要怎麽解释早饭为什麽要准备两份,没想到提问的人倒是主动给自己台阶下了。他想了想,今天也需要和杜隽桦多点距离,於是他点头,没由异议。
玺逸恒看着顺从的男人,忍不住觉得,为什麽以前自己会觉得这男人很冷漠呢?那红通通的耳朵,还有好说话的个性,挺可爱的不是吗?不知道为什麽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他主动的牵起男人的手,准备出门。
手心并没有中年男子的粗糙,玺逸恒拉着父亲的手时这样想着。没有让男人有一丝後悔的机会,他拉着男人便打开了家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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