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儿子回家和爸爸住(父子)》 1
儿子回家和爸爸住(h)
我不知道几万年没写这种尛了,原谅我没有勇气去检查这篇文xddddd
这篇文的乡下背景真的是我一个同学的家,我先对不起她,她好心让我借住我还让她家变成我h文的假想地(干垃圾人)
然後她爸真的是个好人xddd(我没有意淫她爸,她爸给我送早餐还送我去车站她爸是个好人xddd)
最後一句话:我觉得很多时候,真正的爸爸,宁可出去对别人家的儿子女儿动手(没良心),都不大愿意在家里当鬼父,所以这篇文看了笑笑就好,别认真。
阿宏在学校为了一个女孩子打架,这件事本来闹得不大,可是那女孩子突然跟他分手,他气死了,在学校里拿球棒打情敌,把情敌打进了医院。
这事情可大可小,可是他一不写悔过书,二不道歉,三顶撞校长,最後学校直接把他停学了。
不是退学,是停学。
他拿不到毕业证书,可是也没有书好读了。
妈妈知道这件事,气得把他赶出家门。阿宏到处走投无路,虽然有兄弟的家可以借住,但是他们都要上课或上班,他整天到处闲晃也很无聊。
有天,他爸主动拨了他的手机,说:「小宏,听说你妈妈赶你出来了,是吗?」
阿宏抱怨了老半天,无非是「这个死女人」、「这个更年期老太婆」等等,他爸爸在电话的对面,始终是温温的附和他。
说了约莫十分钟的电话,爸爸才告诉他:「不然你回来跟我一块住,等你妈原谅你,你再过去。」
原来阿宏的父母离婚得早,母亲赢了监护权,阿宏与母亲一起住。
话说完,阿宏也没什麽行李,当天就去坐火车,一路从桃园坐到台中去。
他爸爸住在很乡下、偏僻的地方,没什麽原因,只因为那是他的祖厝,他也没有钱再去别的地方买房子了,平时就在市区工作,下班时间到了,再开车回家。
阿宏出生的时候,他爸爸才十九岁,直到现在也才不过三十几岁而已。阿宏已经将近半年没见过老爹了,他拎着行李回去,老爸到车站接他。
小小的车站,门口的人很少,爸爸一眼就能望见阿宏。他走上前,阿宏立刻笑着抱住他,拍拍他的後腰肉,「老爸,你变瘦不少。」
「你在夸奖我没有啤酒肚!」
爸爸也笑了笑,只敢抱一会儿,就松开了怀抱,他主动提起阿宏手上的行李。「来,快回家,今天我杀只鸡给你吃。」
台中的祖厝很寂寞,没有其他人在。有一块地,但是爸爸宁可出去工作,都很少回来耕种,大多时候只把地租给别人种菜,自己也能分一些。
夜晚很宁静,可以听到狗叫的声音,尤其每次一有邻居的车在夜晚开过去,附近的狗就会大呼小叫的一直吠。
父子俩回家吃过饭,看了一会儿垃圾电视节目,爸爸进去厨房,削了苹果,两个人吃完苹果,爸爸问:「小宏,你要先去洗澡吗?」
阿宏「喔」了声。
爸爸又问:「你那里衣服还够穿吗?」
阿宏说:「我几天没洗内裤了,没有内裤穿,其他还行。」
爸爸说:「我去找几件没穿的内裤过来给你穿。」
一时间,阿宏的表情竟猥琐起来,笑说:「你也不怕当菜农?」
爸爸尴尬的笑了笑,就好像被戳中什麽心事似的,坐过去,揉揉他的头,道:「白痴啊你,我的儿子怎麽会让我种菜呢!」

2
他不知道老爸是零还是一,可是想起爸爸那麽懦弱的样子,他猜想,他老爸可能是个零。只要一想到那天看到的那包那麽丑的屌,曾经戳进老爸的屁眼,他就觉得反胃。
他不自认恐同,他也不认为自己歧视同性恋,可是对这件事,他说不出的不能释怀。
在晚餐桌上,两父子就跟平常一样,相对着低头吃饭。阿宏不是很有胃口,但他很快就把饭配菜,随便吃光了。
到他吃光的时候,老爸才吃了一半,老爸注意到阿宏吃的速度很快,笑道:「呦,你饿啦?」
阿宏挣扎了一会儿,道:「爸,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怎麽了?」
「你是不是同性恋啊?」
爸爸扭捏也不是,诚实也不对,但是一想到赖已经被儿子看过了,他有点想解释,又想放弃,看着儿子一会儿,他才说:「小宏,你会因为这样讨厌爸爸吗?」
阿宏很难解释这不是讨厌与否的感觉,他又纠结了一会儿,平时跟同侪明明整天到晚都在聊打手枪啊、飞机杯哪款好用什麽的,真的父子要聊这个话题,反而超级无敌霹雳怪的,就跟面对面吃晚餐、共穿内裤一样的恶心。
明明小时候,他们父子还会一块洗澡,他爸还帮他洗过鸡鸡,可是为什麽到了现在,有些相处的时间会变得那麽尴尬呢?
他想明天就要走了,这也没什麽,臊着脸就问:「爸,我这样问绝对不是有意思要冒犯你,我只是想知道,你会很想要吗?」
爸爸全然沉默了,接着,脸上竟然是相当愧疚的表情。
阿宏早就猜到像老爸这种保守的男人,一定会是这种反应。可是他不想与父亲之间有心结,他吸了一口气,说:「爸,我也快成年了,你跟我说这些不要紧。我只是不希望你出去跟人约炮,外面那些人都很脏的,你万一得爱滋怎麽办?」
爸爸说:「爱滋不是只有同性恋才得。」
阿宏说:「那好,只要出去约炮都可能得的。」
爸爸的表情其实很委屈,可是又不想表现得很委屈,脸就变得很奇怪。他用不确定的语气说:「小宏,那是爸爸的男朋友,以後你可能也会见他,你要叫他叔叔。」
阿宏听了差点没虾子倒弹,他从椅子上直接站起来,大声道:「我都看过他那张丑屌了,你让我叫他叔叔!小心我拿球棒打死他!」
他走到客厅,把放在沙发上的行李拎进房间里,爸爸还不明觉厉,阿宏说:「我不会回去的,我也没有要回那个破学校读书。我要待在这里看着你,让你别出去约炮!」
爸爸虽然不大满意这个理由,不过随即,他还是拨了通电话过去告诉妈妈,无非是小宏耍赖,不愿意回校等等。他一直都在帮阿宏说话,显然还是很高兴阿宏留在他的身边。
阿宏的妈是个铁娘子,脾气很火爆,听了以後更加生气,在电话里骂道:「他不想死回来,你就顾好他,别弄得他死在外头喂野狗!」
接下来,爸爸依旧每天时间到了,就出去上晚班。每天,阿宏起床,刚好赶上爸爸回家,通常爸爸会从早餐店带早餐回家,两父子相对吃过早餐,接着,阿宏拿着零用钱,出去外头闲逛,爸爸则是回房间睡觉。
这几天,他到电玩店里闲逛,遇到一个女孩子。他每天只要一出门,就打电话约那个女孩出来吃饭、看电影,在台中闲逛。他们一起去过很多地方,最浪漫的一次也只不过是在台中公园的赤栏桥上一起过桥。
当他们开始开房间以後,阿宏手边的钱变得急遽不够,可是他需要陪女朋友,又没有时间去打工。
某天,趁着老爸出去上晚班,他溜进老爸的房间里头找钱,尽可能谨慎的翻箱倒柜。他没有找到钱,可是他找到了跳蛋、假屌还有按摩棒,假屌有两根不同颜色跟尺寸的,按摩棒有三根!每一根颜色都堪比萤光棒。

3
阿宏一下拿着那吸盘假屌研究,看那个蛋蛋的翻模、鸡鸡的血管,一下拿着那七彩软软的东西在手上拍啊拍的,「原来是矽胶做的。」
但是当兴奋过去之後,他忽然间明白了──老爸他这是干啥用的。
「靠,老爸你有四个洞啊!要那麽多根假屌做什麽呢!」
他讪讪的把假屌收进抽屉里,等了一会儿,又拿出来,从房间里找了一面镜子,一罐曼秀雷敦,用手指挖了一坨,把屁股里润过一遍,屁股里满满的都是薄荷味了。他再把吸盘屌放在地上,屁股对准了那张假屌坐下去,镜子在後面,他一边往下看,确认屁股有没有对准,一边看镜子里那个无比猥琐的画面。
当然屁股里只有曼秀雷敦,仍然不够水,顶多只是滑滑的,那颗头才进没多少,阿宏一股剧烈的撕裂伤痛袭来,令他立刻放弃了大业。
他去把屌洗了,擦了,当作没这回事,睡了。
话说爸爸上完班回来,精神实在是相当的疲惫。阿宏却一整晚心情怪怪的,睡不着觉,他实在觉得屁股疼得不行,可是当假屌的龟头进来的时候,那感觉竟又格外的不同,尤其是菊花对着进来的异物吸啊、吐啊,那异物又慢慢要抵进来,菊花一边排斥、一边吸入的感觉,配着那种扩张的痛,实在有种说不出的绝伦。
一种跟干女人完全不一样的绝妙滋味!
他爹开了门进来,对着屋子里头喊:「小宏,对不起,今天早餐店没开,我没买到早餐。」
阿宏听见他爹回来了,那心情真是如负重释。他想了一整晚,都想不到该怎麽继续那种事,挣扎一晚上也挣扎了,立刻就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穿着背心和短裤,出来见爹,见爹一脸的死鱼眼,显然很累了。他做了心理准备,这就跟爸爸说:「爸,我发现你抽屉里的玩具了。」
爸爸不听还好,一听,整张脸都变色了,声调也变了,说:「你干嘛翻我的房间?」
阿宏想到爸爸都已经生气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父子要互殴,他赢的机率还更大。他颤抖着手,就伸过去摸爸爸的鸟,摸着一包垂垂的,热热的。他爸立刻被吓醒了,退了一步,说:「小宏,不要开爸爸的玩笑。」
阿宏摇摇头,又上前去摸爸爸的鸟,看着爸爸的脸,一张不过才三十六岁的年轻脸庞,肤质都还相当细呢。他颤抖着牙,说:「爸,我没开玩笑。我…试了你的按摩棒。」
爸爸的脸又变色了,他轻轻握住儿子放在他裤裆上的手,问:「你觉得如何?」
「会痛。」
「那是当然的。你有找到我的润滑剂吗?」
「没有,有那样的东西?」
爸爸带着他来到浴室,想不到有一条牙膏状的东西,长得人畜无害、正儿八经,居然就是润滑剂。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啊。
看着儿子震惊的样子,爸爸笑道:「你没看过润滑剂?」
「我又不玩肛门,而且她们都很湿啊,我怎麽会需要?饭店里的也不是长这样。」
爸爸连笑了好几声,然後恢复严肃,拍拍儿子的背,说:「好了,知道这是什麽就好了,你快点去外面买饭吃吧,我要睡了。」
「爸,你不教我怎麽用那些按摩棒?」
爸爸沉默了。
「爸,我是你儿子……」
「小宏,别闹!」
爸爸再次正色道。

4
阿宏不相信他爹既然饥渴到需要出去约炮,这时候就可以装柳下惠到底。他二话不说,就凑过去跟老爸舌吻,老爸的嘴里全是烟味,很臭,下巴还有胡渣,但是跟男人接吻是一种很奇妙的经验。
老爸起先愣住了,没多久,竟也跟着附和起来,甚至反客为主。说起两方,都算是经验者,这场湿湿热热的较量,算是过了。
阿宏往下再摸摸老爸的胸,摸摸老爸的鸟,此时已经开始硬硬的了。这让他相当的兴奋,两人的脸都还很热,热息不断,他凑近爸爸的脸颊,跟爸爸说:「爸,你的按摩棒,我根本塞不进屁眼里。」
爸爸对这话题实在忍俊不住。外头的gay,有很多不是要很年轻的,就是要身材很壮的,再不然就是要钱,还有很多确实有病,或者同时有多对象。在这种险恶的环境之下要找对象,根本是不可能的,他也实在忍了很久,赖上的那个,他一直都在想,要不要出去过夜,可是又觉得那人说话有问题,不敢贸然约出去。
如今,儿子竟然这麽诱惑他……??????
爸爸感觉自己下方实在硬梆梆了,儿子也很知情识趣,凑过来与他顶住,这种对直男而言非常恶心的大侠比剑,对如今这两父子而言,却是很舒服的。爸爸帮阿宏脱了裤子,露出屌来,他自己也解下裤子,帮两根屌手淫,一边上下搓动,一边帮他翻包皮,露出粉红色的、有光泽的龟头。
他儿子口中不断呼出舒服的声音,嗯嗯啊啊的,爸爸能从上透过宽敞的衣襟,看见他儿子扁平的飞机场还有乳头,看着儿子还有包皮的鸟,以及青少年的小翘臀,他整个人都颤抖到不行,很怕被邻居发现这种事,自己就被警察抓去关,可是去开房间被关的机率应该也很高。
阿宏频频磨蹭着爸爸,还一口一个,要跟老爹接吻,这小子对着妹在床上很神勇,对着男人在面前很撒娇、缠人,原来早就是一个十足十的双插头。
爸爸被儿子亲得嘴巴湿湿的,整个人都受不了了,终於整个人an起来,居然一把把儿子新娘抱,一路抱到房间去。
这对阿宏来说是很新奇的经验,自己都已经长到170了,居然有机会能被这麽抱起来,一路上,他都环着爸爸的脖子,一边怕被摔下来,一边说:「爸,你真他妈太屌了,居然抱得动我!」
爸爸不知道该怎麽表示这种复杂的心情,只说了句:「当年我也是这麽抱你妈的,不过现在抱你,我更开心。」
这话让阿宏的脸热热的,不过他没好意思像对着女人一样随时都那麽肉麻。他躺在床上,等着老爹给他招呼。爸爸拿了润滑剂过来,老老实实的给他涂在屁股里,再拿一根最小的按摩棒来,涂了一层厚厚的润滑,有很多都流到他的手上,把三分之一管都挤光了。
爸爸说:「一开始就用我的会弄痛你,这一根比我的小,我先给你试试看。」涂了那麽多的润滑,大小也不大,总归来说,还是能进去的。一开始进入,还有些痛,进入了口,到了肠道以後,磨蹭磨蹭,屁股里头好像就辣辣的,有点舒服了。
老爸在下方抽插抽插的,阿宏没到最爽的点上,可是也开始得趣,就算并不特别如何的力道或深入,单是有东西在屁股里头,搅来搅去,动来动去的翻动腔肉,他也觉得有种特别的戳心挠痒的滋味,不是最舒服,可是有点舒服,又好像还不够。
阿宏忍不住嗯啊了几声,不很多,不过老爸已经满头大汗了,老二也站得半勃。他怕老爸还要用那根按摩棒戳他个七八分钟,连忙说:「爸,我後头放松了,你用你的试试看。」
爸爸听到要干儿子的菊花,心里七七八八的,从以前就不知道在网上看了多少老爸干女儿、儿子的色情文学,虽说看得啵儿爽,可就是罪恶,好像活该小孩生下来就是要给老爸干的一样。
阿宏张开了腿,眼见爸爸还怕被抓去关,犹豫不已,他掰开自己粉嫩的粉红色屁眼,懒洋洋地说:「爸,想要就是想要,你与其出去跟不认识的人打炮,为什麽不操我呢?我比你赖上面的人年轻、比他们好看,也比他们壮,你就算啪啪啪完不满足,我也可以反过来满足你啊?」
一句话说得爸爸理智线断掉,终於打开了一张保险套,套到屌上,抹上润滑液,插了进来。
阿宏居然感觉,虽说屁股里还是热辣辣的,可爸爸的屌,疑似没有他最初试的那根吸盘式假屌还大。尽管大小不够,但有个活人在里头撞,还是不同的,爸爸很专业,他会自己在里头调位置、找点、划圈圈,竭尽所能地做一切能表现技术高超的事。

5(完)
爸爸的蛋打在儿子的屁股上,儿子曲意奉承,叫声如婊,就这样啪啪啪干了一轮,爸爸工作累了,儿子开苞也累了,两人结束,各自冲澡,竟然连普通gv里一起洗澡的甜蜜画面都没有发生。
事後,两人一起出去喝啤酒、吃饭,在饭桌上,他跟辛苦工作的可怜爸爸勒索了五千块,立刻出去打电话给女朋友,找她开房间、吃饭、看电影等等等,总之干了很多事。
「你真的干了你儿子?不是骗我吧?」
赖上的那位「叔叔」发讯息道。
「没骗你,我那骚儿子,起初怀疑我是gay,不知道为什麽,来翻我的房间,偷玩我的假屌,玩完还要我干他。」
「这麽骚,改天有机会,出来一起玩,好吗?」
对方才发送出来,爸爸看了,大皱眉头。
这时,儿子刚洗完澡出来,只穿着件篮球背心,连内裤都没穿,就走到董事长椅旁边,低头亲了亲爸爸,说:「爸,有新的游戏出了,我可以买吗?」
爸爸脸色立刻不好看了,说:「我上夜班,薪水十年了都没涨,你只知道花我的钱。」
阿宏笑了笑,歪缠道:「爸,你让我干你的老屁股,干完你再给我五千嘛,好吗?」他坏笑着掀起背心,露出半勃的包茎,晃了晃。爸爸看着那白一块、有内裤痕的小屁股,还有垂下来沉甸甸的蛋蛋,舔了舔嘴,不禁低下头,将那张屌含进嘴里……
【完】
好诅咒的一篇文喔吓死我了。前面不是很温馨嘛囧。

去朋友的家里玩!(掰直男h)1
去朋友的家里玩!(掰直男h完)
据说是个後续???小宏与他的性福夥伴(划掉)
对不起bg是这个(恶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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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cada-iracle)
105年2月19日初稿与二修,共10876字。
「喂!」
「喂…!」
阿乐直接走过去了。
阿宏从转角的树丛绕出来,撞到阿乐的身上,用手臂勾住阿乐的脖子。「呦,在里头生蛋啊?干什麽都不出来?」
「走开,热死了。」
阿乐推了一下,阿宏动也不动的,阿乐就懒得理他了,背着书包继续走。阿宏屁颠颠地跟上去,「死小子,几天不见,你他妈不认得你宏哥了,样子这麽屌。」
「你几天都死哪去了?没见着你的人,也不发个动态。」
「我他妈有发啊,是你不关心我吧,死人,我都有给你按赞耶?」
「我还是不知道你他妈的死哪去啦。」
「啊就、回去看老爸嘛,你蠢喔,你是不用回去看你爸是不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因为阿宏跟着,阿乐就随便转了会儿,都不是往回家的方向。阿宏也注意到这点,拍拍他的背,说:「臭乐,你是要去哪里?」
「你想去哪?……不是,你妈的,别跟着我,很烦耶。」看了一下,发现旁边经过的人都在看他们,阿乐露出极端不耐烦的表情,把阿宏轻轻推开,「你是吃饱太闲吗?」
阿宏又靠回他的身上,勾着他的肩膀,用有点撒娇的语气说:「我还没复学,很闲啊,你等等要去哪里?好久没跟兄弟们聚一聚了,去找他们玩嘛。」
被阿乐全然无视了。
「好吧,你不要就算了,不然还要去哪?」
「租书店?」
「干,无聊。」
「网咖?」
「去腻了啦,又不是要打ga,去干嘛?」
「……」
阿乐静默了。阿宏挂在他身上,带着不怀好意的脸色,碰碰他的脸颊,轻声说:「喂,去你家好不好啊?」
这让阿乐立刻露出讨厌的表情,「你烦不烦啊?动不动就要来我家。」
「这有什麽?不然你让我去哪里?待在哪里都要钱,我家又有死老太婆,你让我去避一避啦,你家那麽舒服。」
阿乐仔细盘算了一下,父母都在外头上班,姊姊又在学校社团活动,算起来家里没人,带这死人回家应该是不会怎样。
想想,说干就干,就真的带他回家了。
阿乐最不想带阿宏回家的原因,是因为这小子真的很色。常常一看了a书就发骚,更糟的是对他姊发骚。
「喂,让我看一下你姊的房间啦~~」
「不要。」
「看一下啦,一眼就好~~」
「你要看不会自己去开喔?」
……
「哇靠,这麽脏!」

第二章(掰弯竹马竹马h)
「就说吧。」阿乐冷哼一声。
「靠,就她房间这脏样,内裤有没有每天洗都不知道。」
「说得好像你有每天洗内裤似的……」阿乐瞥了他一眼,懒得管,就放他一个人转悠,自己走到厨房去,「你要喝点水还是饮料吗?我去倒。」
「给我啤酒啊,我要金牌!」
「也喝太爽了吧?你家冰箱是每天都有金牌可以喝吗?」
虽然很不耐烦,阿乐还是老实地去开了冰箱,刚好找到昨晚自己喝了半瓶的台啤,「喂,只有半罐,我拿个杯子…」还没说完,阿宏就把那啤酒拿出来,对着拉嘴,一口气全灌下了。
阿乐看了他一眼,看到那种间接接吻、交换口水的方式,比共用吸管还露骨,虽然觉得有点怪,想到过去时常互喝手摇饮料,甚至共喝一杯,就没好意思多说啥了。
阿宏喝完,「哈」了一声,显然很爽。他从厨房不断往後阳台窥看挂在晒衣夹上的胸罩,「你家胸罩真多,两个女人的家真好,你妈跟你姊奶都很大耶。」
阿乐翻了个白眼,「好个屁,你知道被人使唤买卫生棉的滋味吗?丢垃圾、洗碗、搬西瓜也都是我,没事还要修电脑、电灯、滤水器、各种各样的鬼东西……」
阿乐自己从冰箱拿了一瓶小可乐出来,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阿宏直接打开冰箱,却发现那是最後一罐了,只好跑到沙发上歪缠。
虽说阿宏从以前就是那个死样子,可是不知怎地,阿乐觉得,这次阿宏消失後再回来,样子变得有些奇怪,例如现在,阿宏就蹭着他,跟他抢可乐。
「是兄弟就该分一半给我吧?」
「…我拿杯子给你倒。」
「那麽麻烦?你直接让我喝一口吧。」
「……」
就在阿宏好像快要凑上来亲他的时候,恐慌的阿乐立刻把可乐塞给他,自己往旁边坐了一步。
阿宏又相当地黏人,自己蹭上来,扯扯他的脸皮,在他耳边说:「干什麽那麽见外啊?又没别人在。」
「不是这个问题好吗?是你太gay了。」阿乐没奈何道。
「哈!」闻言,阿宏笑了一声,「说到这个,算是我开窍了!你知道我这几天去做什麽吗?」
「你不是说你去看你爸?」
「我不只是去看我爸,我还干我爸。」
「……啥?!」
「嗯…也有给我爸干啦,就这样,你还想知道些什麽?」
「什麽都不想!」
阿乐更往旁边坐了,畏畏缩缩的,一副不想碰到阿宏的样子,彷佛阿宏是小强。
「你干嘛这麽见外?我会心碎耶。」
「--别动我歪脑筋啊啊!!」
「哪有?你别说得这麽难听嘛,嘿嘿……」他看了一眼客厅的落地窗,发现对面栋疑似有人在看。他说:「喂,进你房间吧,我们慢聊?」
……
虽说前阵子阿宏借住他家的时候,也会躺在他的床上打psp,两个人有的时候还会一起睡(只是很挤),不过当阿乐得知如此震撼的消息,他已经完全无法淡定了。
我的兄弟消失了一阵子,回来变成gay。只差没有像《萌菌物语》一样,穿哥德萝莉塔,我开始能体会主角的心情啦!--阿乐崩溃的心想。
「坐啊。」
「……」
「坐啦。」
阿乐过了一会儿,才僵直地在床上坐下,阿宏立刻把他拉近自己。
「你好像很紧张,是不是啊?」阿宏一只手摸在他的後腰,轻轻在他软软的屁股肉上划圈,同时又低头看着他的裤裆,正要伸手去碰,阿乐立刻用手挡开,「你做什麽啊?不要逼我跟你翻脸喔!」
阿宏又要凑近,阿乐赶紧撇头。
阿宏在他耳边,用软绵绵的声调说:「乐乐,别那麽紧张,你稍微放松一会儿,暂时把不好的事情都忘记……」说完,就含上他的耳垂。他感觉到阿乐轻轻颤抖了一下,抓住他的手一时间放松了,於是他的手继续进攻,隔着裤子,摀上他温热的裤裆。
阿宏放轻了声音,往他的耳朵里轻吐进热气,摀住他裆部的手掌,贴紧了卵蛋,实打实地缓缓搓动,「你看,这样有没有舒服--」
「呃、……」

3(掰弯前戏h
坦白说是真的有点舒服。
阿乐不清楚阿宏的情形,不过就他自己来说,他没有交过那麽「露骨」的女朋友,跟女朋友也并不是每个都有过经验,他的重要部位非常少、应该说几乎没有被别人这样搓揉过。
阿宏揉了一会儿,眯起眼睛来,露出奸诈的笑意。趁着阿乐的身子越来越乏力,阿宏轻轻把他往床上带,终於得以把他放倒在床上,他压到阿乐的身上,开始低头亲他的脖子,先是从脖子的侧边亲,接着是吸吮他的喉结,发出吱吱啾啾的声音。
被吸喉结真的超痒,其间,阿乐一直在隐忍自己的声音,大多是喘息,其次才是低低的声息。阿宏摸摸他的脖子,亲了一口,笑道:「你家里又没有人,不要怕,叫出来嘛。」
阿乐不想承认自己好像觉得还行──可能跟别人不行吧,毕竟想到是同性就恶心,不过阿宏这样子让他满舒服的,心里也有点痒痒的,而且又没有什麽「侵入性」的动作,一时还不急着排拒。
他点点头,阿宏也没问能不能继续下去,就直接翻开他的衣服还有内衣,露出胸部,他开始左边、右边的依序吸吮,一边吸,一边用门牙抠咬,下面的手还是在揉弄阿乐的裤裆。
「嗯…、…哈啊…」
阿乐开始觉得很不习惯,乳头不但湿湿凉凉痒痒痛痛的,还要被阿宏这样仔细地端详,他脑袋都混乱了,想:先前不都还是兄弟吗……?
他也不知道该什麽时候开口比较好,虽然不想跟阿宏绝裂,可是也不想一夕之间变成gay。他立刻从床上坐起来,不顾胸前还湿湿的,乳头的感觉也很奇怪,就把衣服往下盖。
他不敢看阿宏,只低着头,向着暗壁,自顾自地说:「小宏,我还当你是兄弟,我们就别继续了…好不好?」
阿宏扶住阿乐的肩膀,理所当然的说:「拜托,正因为是兄弟,才要干一炮啊!」
「哪是?难道你要跟你所有认识过的男人都干一炮?」
「啊?不是啊,你理解错了吧,还是说你在吃醋……?」
「…不是啊,别喇叭了你。」阿乐有种有理讲不清的感觉,脸颊不禁烧烫起来,但他尽力掩饰这种焦躁感。「说真的,你再跟我有的没的,我会把你打到死为止。你是要自己滚,还是要我把你打死在这?」
「别这样嘛──」
阿宏拍拍阿乐的肩膀,阿乐没鸟他。阿宏又拍拍阿乐的肩膀,阿乐才抬头看他,阿宏立刻把阿乐整个人压回床上,欺上去亲他,什麽都不管,先把舌头伸进去喇一喇再说。
阿乐痛苦地闭起眼,往阿宏的肚子上踢了一脚。
阿宏痛得差点吐血,可是只抖了一下,硬是在这个时候顶住气,一步也没动。
阿乐想说这一脚踢得挺踏实,应该能把人踢死,偏偏阿宏没动一步,他一想到这家伙好歹还是国高中的同学,日後都得相见的,就不敢再把人往死里整。
阿宏本来很怕阿乐再踢,偏偏没有,他知道阿乐心软,就放心了,看来是胜券在握。
他亲到快要没气了,才把嘴唇抽开,拉出一条亮亮的口水丝,再看阿乐的表情,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了。
他把口水抹掉,又问了一次:「唉呦,你别这麽小气好不好,都是男的,又不会怀孕。你搞不好一辈子都没有跟男人干一次的经验耶,不干一次,怎麽知道有多爽?」

4(暴射射脸喉咙h)
阿乐觉得无法反驳,可是也不全然苟同,他看着墙壁,没好气的说:「你喜欢吃屎,干嘛叫我跟你一起吃屎,何况是挖屎坑?你他妈靠杯喔,你是个gay,我又没有讨厌你,但你不用逼我一起跟你当gay啊,你这样不厚道啦……」
不知道为什麽,虽然阿乐一直说话呛他,可是比起一个本来就是基佬的老爹,阿宏居然觉得这样的阿乐不知道比老爸可爱了几倍。
──这就是直男的乐趣啊!我今天一定要干到他的屁眼。
望了一下窗外的天色,还不算晚,还有机会。阿宏坚定了决心,不管阿乐说什麽屁话反抗他,他都清楚阿乐的个性,好女怕郎缠,软磨硬泡,一定能泡到这个死处男,帮他的屁股眼开苞。
阿宏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脱他的裤子。阿乐一抖,往後一缩,差点要踢他的脸,只是强忍下来。「干你x冲三小!」
「你上一个女朋友分多久了?」
「三个月了…吧。」
「那你不就三个月没做了?」
「嗯……」
阿宏一边用对话分散阿乐的注意,一边脱他的内裤,「不会觉得这里胀胀的、满紧绷的?」他戳戳阿乐的蛋包,内裤的前端已经开始湿了,说这人不色、没有反应,都是骗人的,只是假圣人啊。
男人啊,只要不是阳痿的,在床上都堪比禽兽。
阿乐被这麽一戳,浑身一抖,那种让他发抖的余韵仍持续至今。「操你……别碰啦……」
阿宏坏坏一笑,「都没有打枪喔?想不想来操一下啊。」
他先是用手指戳两下蛋包,阿乐的身体与鸡巴,都随着他的戳而抖动。他低下头,伏上内裤的包,用舌头隔着内裤舔他的蛋,一直到柱身。
阿宏伸出腥红的大舌,一下一下,闪动着口水的光泽,来回舔舐他暴涨的红鸟,那个姿势与画面都很淫猥,看得直如阿乐,也开始比萨斜塔式倾斜。浮着筋的柱身随着口水的濡湿,在白色的内裤下若隐若现,白中带红,显得非常色情,堪比gv特写。
弄到现在,阿乐心里头有什麽矜持坏掉了。他开始觉得,这件事就算做完也没关系,反正自己绝对不会出去说,也不会出去做的……
阿宏还在他的胯下,张大了嘴,隔着棉质内裤,玩他的蛋,舔他的屌,吸他的蛋加屌。阿乐在痛苦与快乐中浮沉,频频抽搐与抽气、噎声。
「…啊…!啊…、哈啊--…」
直到肉棒的形状全被口水濡湿而显露,阿宏才往下剥掉他的内裤,那已然挺立的鸡鸡立刻富有弹性的弹出来,打在阿宏的脸上。
一种丰富的男性气味带着汗味浓重的袭入他的鼻腔。阿宏把脸靠上去,轻轻磨蹭他浓密的阴毛,同时斜瞥着阿乐的脸,用很猥琐的语气说:「你别因为都是男的就觉得恶心嘛,就算你觉得其他男人恶心,我说不定不会让你恶心啊?试一次,感觉不错的!」
「…都说不要了,你听不懂人话喔……」
阿乐简直是一种崩溃快哭、自尊碎裂的语气。
「好啦,乐乐……乖,我不说话逗你,你自己感觉一下就好,哥哥先帮你吹硬喔。」
阿宏没再试着安慰阿乐,而是身体力行证明一切,他低头,把肉棒全部含进嘴里,用舌头鼓动、摩擦、拍动,吸到脸颊两侧都凹陷,把头上下撸动。
最近时值考试,阿乐有点忙,已经一阵子没打枪了。阿宏用嘴巴不断帮他吹吸,又热又爽,舌头湿湿软软,还一直拍打他的棒身,那个强力的真空吸引,简直不能挡,不到一会儿,他感觉来了,一个用力挺身,就感觉到自己顶在阿宏的喉咙上,忍不住暴射出来。

5(h咬咬含o吹吹)
「哈啊…哈啊…咳咳!」
阿宏乾咳了会儿,把洨吐在手心里,抹到阿乐的脸上,弄得他一塌糊涂。
「你干什麽啦!」
「帮你美容啊,都是蛋白质耶。」阿宏没忌讳阿乐的脸上都是他抹的洨,坏笑着,就往阿乐的眼角边香了一口,「就说爽,对吧?」
被这一攻击,阿乐没力了,「啊…嗯…对……」他泄气的说。
他看着阿宏,阿宏也看着他,整张脸笑吟吟的,好像很高兴似的。阿乐看了,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浮上心头,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情袭上,整个人都开始发臊。
阿宏没休息太久,接着,他又俯下身去,继续帮他吹蛋蛋、揉鸡鸡,双手娴熟地套弄着。蛋蛋可是好地方啊!
「唉、别,靠杯,太爽,忍不住……嗯嗯--…!」
阿乐小死亡了一会儿以後,不愧是未满十八的年轻人,竟然又扯旗了,尤其是含蛋蛋、吸蛋蛋、手捧蛋蛋,那种感觉真的比起齿挑系带的感觉,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爽。
「呼……哈……」
期间阿乐喘气不断,整个人都好像快融化一样,软成一摊水。
也许是太久没有打炮的缘故,一来,他觉得阿宏的技术好好,二来,感觉简直超出自己的预期,甚至比以前做爱都更醉人。阿宏吹得他很爽,这种感觉比插女朋友的小穴爽很多。
感觉有些稀精又在嘴里一段一段的释出,阿宏的恶趣味未曾停歇,他把嘴里的屌吐出来,忽然欺上前,把身体软趴趴的阿乐从床上提起来,阿乐才在莫名其妙,阿宏就亲上去,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吐进他嘴里。
此实没品之大要,众渣之楷模也。腥臭袭来,阿乐炸毛,往旁狂呸,「o你娘,干,苦死了,好臭!恶!」
「不要o我娘啦,我娘老了,不符合你的期待,你o我好了……」阿宏用一种很暧昧的语气说。阿乐闻言,只是看着他,眼圈红红的,脸也红红的,表情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可是怔怔的,没再反驳,或许这种以退为进的方式对他很受用。
「你说的…等会就把你干脱肛……」阿乐又不敢看阿宏了,他看着旁边说。
「好啊,把屁股洗乾净等你喔……」
每次看到这小子吃洨的反应,就觉得超好笑。阿宏笑嘻嘻揉揉他的头发,把他头顶的头发揉到乱,阿乐好像又要生气了,今天的阿乐真的很易怒。然後阿宏才问道:「对了,我们来『回纹针』,好不好?」
「怎麽做?」
毕竟是舒服的事,又是朋友,阿乐完全没考虑到会不会得病的问题,已经开始跟着阿宏的步调走。
「就是六九啊。」
阿宏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来,白白的屁股朝着阿乐的脸,自己的脸也对准了阿乐的鸡巴,就俯下脸来吃,同时摇动了一下屁股,还有他垂下来的鸡巴,「唔唔唔--」他含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麽。
阿乐吞了口口水,感觉自己受到天雷般的考验,却又不得不为。
他抱着吃屎的决心,把阿宏的肉棒含进口中,起初是觉得有点苦,或者该说没有味道,但是气味是苦的,很浓。他含了一会儿,感觉阿宏的不大,直到用舌头尽量把整个棒身舔湿,才能接受阿宏的性器待在嘴里,而自己不会感觉想吐,他才开始进阶地去舔龟头、龟头冠。
如果不是阿宏的,自己一定会吐,他心想。
「哈啊……呼……」
「唔……!!」

6(搓乳互舔h)
阿宏感觉也来了,立刻往後伸手,把自己的鸟从阿乐的嘴里掏出来,一回神,竟射了阿乐满脸。阿乐连眼睛都挣不开,好像被喷了盐酸一样疯狂蠕动,「帮我擦掉!!!!」
「你是洁癖喔?好好,乖乖,别怕──」
阿宏从床边抽了一张卫生纸来帮他擦脸,那盒卫生纸显然是平常他在打手枪时常用的。
他一边擦,一边把刚含过鸡巴、吃过洨的嘴跟舌头,再一次舔上阿乐的嘴角。诚然: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阿乐大概脑傻了,竟然没有抗拒,他的脸上都是洨,还张着嘴在呼吸,阿宏就含住他的嘴,用舌头划圈,把他的嘴舔得湿淋淋的。
「哈啊……哈啊……」
舔完,他侧躺在阿乐的身边,看着阿乐,一只手撑着头,另外一只手钻进阿乐的衣服里,揪他的乳头,往外拉扯,再放掉,「乐乐,你感觉来了没?」
「嗯嗯……!」
奶头超级麻痒的。阿宏就好像知道他的感觉一样,立刻帮他抓一抓、揉了揉,缓解那种身体的饥渴。「可惜你是男的,揉了不会变大,不然多揉一点,让你的飞机场变微热山丘。」
「……你怎麽不去吃屎?…呼…!」
阿乐满脸都是红的,一路红到脖子去,一脸要哭要哭的样子。阿宏的洨有点稀稀的,弄得他的浏海都是水。他一副很痛恨、很怨念的表情,用气馁的音调问:「你这几天都去按摩店学怎麽吹喇叭喔,怎麽会吹成这样?」
「你他妈是爽还是不爽?」
阿乐翻了个白眼,很不想承认的说:「…爽爆了啦,真的,你再帮我吹一次,我可以把你脸射爆……」
「我就帮我爸吹啊,我帮他吹一次有五百块。」
「外头妓女也不是这价钱。」
「拜托,自家的劳工耶,当然要压榨啊,大人都马这麽坏。」
见阿乐已经毫不反抗,或许是已经放弃了,整个人非常乖巧,阿宏乾脆压在他的身上,把脸靠在他的脖子边吹气。他往下舔阿乐的下颔直到脖子,再吸舔他的喉结,吸住,拉扯,放掉,一边揉他的胸。
「啊啊、…!」
这种刺激为阿乐带来一种神经上的酥麻感,从来没有女人吸过他的喉结,他不知道同时被吸喉结、揉奶,竟然可以带来这麽大的官能刺激。
不知道为什麽,互相吹过喇叭、含过阿宏的鸡巴以後,阿乐整个人陷入绝望,反而习惯了,没有再推拒阿宏。他觉得这种状态、关系很奇怪、很暧昧,可是又不敢说破,就扁着嘴,只敢静静看着他,到了说话的时候,又不敢直面他,有时会撇开眼。
阿宏不能理解兄弟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却也没戳破。
他难得有个同年纪又不错熟的男人可以这样搞,还是自己缠来的,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与阿乐更亲密、撒娇一些。
有时,老爸也会这样亲他的脖子,他就也依样画葫芦的亲阿乐的脖子--能闻见一点汗水咸咸的味道,但是不讨厌,好像是一种年轻男孩特有的气味,很有活力,不知道老爸在舔自己的时候,感觉是否也是如此?
老爸也不错,是个成年男人,很温柔;乐乐也很好,一副处男样,超可爱。
「啾、啾……」

7(处男开苞h
肉慾的水声回响在静谧的室内。阿乐翻了身,不敢再正面面对阿宏,阿宏也没有把他翻正,只是继续压在他身上,舔另外一边没有舔到的脖子。
阿乐才想嫌痒,阿宏继续一边亲他的脖子,一边用手掀开他的衣服,揉他的奶子。
「嗯…──啊……啊…!」
「你的奶子很敏感耶。」
阿乐真的忍不住了,翻身之际,双腿不觉间夹在阿宏的腰上。到了此时,他的大腿内侧很酥麻,以至於身体深处,都有一种蠢动的慾望,十分炽热,彷佛在吼叫着诉说:快点拔出你的大屌,来干死我吧!快把你的大龟头,插进我粉嫩的处男屁眼里!
阿乐腆着脸,没法说出来,至於阿宏则是抱着他,两人赤身裸体贴在一起,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
两个人的体温都很高,脸很热,房间里也很热,双方都有感觉,这件事终於进入状态了。
阿宏起身,一把脱掉身上的衣服,衣服裤子全脱完,也要脱阿乐的内裤。阿乐很想说什麽,可是总归了没说。两个人一下都光溜溜了,好比国中上游泳课的时候。
阿宏站到床尾,把阿乐的腿拉到床尾,把他的屁股不断拉近。阿乐也知道这是已经在调姿势了,有种被骗第一次的感觉,可是好奇心催促之下,总是觉得有点不够爽,竟没再拒绝。
就在阿宏撸直了,即将要抵进屁眼之时,阿乐叫住他:「耶,你,不用戴套喔!」
「你是处男,我戴什麽套?不觉得可惜?」
「那里有大便耶!」
「……好啦,好啦,你有套子吗?」
「怎麽可能有?我家会有人,我才不带妹回家!」
「那你往我外套口袋里找找。」
於是顺着阿宏的话,阿乐真的在口袋里找到两张保险套和润滑,都是饭店给的随身携带型。
「你这垃圾,到底是来我家干嘛的!」他把保险套丢到阿宏的脸上。
阿宏一手接住,「不是啊,上次也穿这件外套,约了个妹,去旅馆只做了一次,对方就不行了,我把多的放口袋里,没想到这次用到。」
阿乐本来还想问过期没,想想,这小子打炮的频率很频繁,嘴上也时常吹嘘有妹,就没问了,心里总是有种怪异感。
阿宏二话不说,就开始撕套子、戴套,整体动作一体成形,就连把套子一节一节弄到屌上的速度都很快,套子套得很平整、一点都不皱。阿乐一想到自己连套子怎麽戴顺都戴不出来,还要弄很久,就知道自己真的很废。
阿宏又撕了一包润滑液,倒出来,抹一些在阿乐的菊穴上,一些在自己戴好套的屌上,就开始在他股间摩擦,「我要进来罗?」
「耶,里面不用弄一点吗?」
「不用啦,我又不大……」
才在说,摩擦摩擦,忽然就滑进来了。阿乐想说:三小,这是什麽碗糕?含起来不大啊,怎麽感觉现在这麽大?!
事出突然,屁股动一动,貌似还会插得更深,阿乐呻吟了声:「…喔…靠……进来没……?」
「还没,只有头。」阿宏扛着阿乐的双腿,夹在腋下,夹紧屁股,又往前突了突。
阿乐咬着牙,忍耐下方的异物突入感,「…唔、进、进来没……」
「快了,有一半。」
「嗯……嗯……」
时间彷佛过了千万年,阿乐的闷哼显然听起来不舒服。
「乖乐乐,开苞都是这种感觉,体会了女孩子的心情,以後就对女孩子温柔点。」

8(插入g点h)
阿乐只感觉屁眼辣烘烘的,好像吃了麻辣锅,他已经无暇多想,以後还能不能对女人硬起来了。
阿宏很有韵律地撞了很多下,撞着、撞着,「啊!进去了!」多亏了大量的润滑剂还有套子上本身的润滑,阿乐也没有很多的反抗,阿宏顺着阿乐缩肛的呼吸与韵律,总算卡进去了。
就跟棉条在过了一个最痛的槛之後,不论多深都能进去得顺顺利利一样,阿宏通过括约肌以後,就一路长驱直入,顶到蛋为止了。
「…啊──…!」
下方的阿乐忽然闷哼一声,长抽一气。
「全进来了,感觉怎样?」
与其说阿宏很在乎阿乐的感受,不如说是一直想捉弄阿乐。
如今的感觉其实介於爽与不爽之间。
爽,是括约肌夹着硬鸡鸡,吸吸吐吐的感觉很爽;不爽,是鸡鸡在穴口抽动的感觉很痛,好像爽与痛都在同个地方。
阿乐被他的问题搞得很尴尬,但是都不回答也很乾,忍着屁股裂开的痛苦,勉强挤了一句出来:「…就、痛痛的啊,你还想怎样……」
「不会不会,我帮你找个位置,等一下顶到那里,你自然就出水……」
说着,他开始在阿乐的屁股里转动屌,想办法把屌调到向上的方向,尽量往他睾丸的方向顶。
话说被顶的阿乐,自从阿宏在他软嫩的肛肉里抽送,他忽然感觉好几股尿急的绝顶暴袭而来。二话不说,赶紧把手按到鸡鸡上,开始疯狂的狂撸,简直能撸破皮。
「…啊…慢、」
「啊…、啊…──!」
「──哼嗯…哈啊──嗯嗯--!」
阿乐开始露出难耐又享受的表情,声音也非常的ㄋㄞ。有的男人的喘息声就是很ㄋㄞ,这点真的没办法。
阿宏光是听,光是看,觉得自己都快要在阿乐的小屁股里头胀死了,话说阿乐应该每天都有大便,还真的没有撞到大便过。
随着阿宏一下一下的顶他,他的睾丸与阿乐的屁股蛋碰撞,发出色情的啪啪啪声。简陋的小床被剧烈的摇晃,发出嗄吱嗄吱声。阿乐的呻吟声堪比色情电影,实在能把人听出水。
「感觉怎样啊。」阿宏一只手扛着阿乐的大腿窝,另一只手擦了一下额际渗出的汗,往前干了一下,阿乐的屁股又往後跑了,只好把他扛回来。
「舒服…爽!…啊、啊!哈啊!啊啊--!哼嗯嗯…────」
实在是ㄋㄞ爆了!!!!
阿乐这小婊子夹得够紧,小屁股很会动、腰也会扭,很有当基佬的资质。
阿宏坚持着男人的尊严,过了一会儿,终於射了。阿宏在他体内顶的位置疑似不错,有到g点上,阿乐一直感觉神经受到挟持,舒服的地方,一下一下地被戳、被钻。随着阿宏用龟头频频挤压、转弄他的g点,他用力握住自己的鸡巴,紧握住龟头下方,忍住那种尿急的感觉,不想射,可是一直有一些比较稀的精液喷出来,溅湿在床单上。
要洗床单啦!

9(公园抱树站h完)
「…哼、对、那里…!再顶…!再来…!深一点、哼嗯…──!」
随着手下打枪越来越快,关键时候,阿宏见他快射了,也来助拳,两人份狂撸,不飞也升天。
白浊喷顶,两人瞬间极乐小死亡。阿宏腰酸又渴炸,忙着到处找水喝,可是这里不是饭店,顶多只有从客厅带进来的可乐。他把不冰的可乐全都灌进嘴里,就赶紧躺回床上,亲了阿乐几下。
阿乐那一脸陶醉实在已经完全不像直男,大有「再来一发」之势。
「你嘴里的可乐味很恶。」他把阿宏度给他的可乐咽下,面带红潮的说:「都没气了。」
「耶,你要不要再来一次?」阿宏见他那个表情显然还没满足,带着讪笑问,才问出来,却听房间外传来大门开锁的声音。「靠杯!我要被抓去关了!」
阿宏立刻从床上弹起来穿衣服,屌上都还有洨,来不及擦乾净就穿内裤,感觉超恶。阿乐也没两样,手上都还有洨,就赶快穿衣服,结果洨都抹在衣服上,後来都变乾了,很难洗。
「快!我蛋蛋都快炸了!」
在阿乐的妈妈回家以後,阿乐立刻以去网咖为由,带着阿宏走了。
在往後火车站找小旅馆的路上,阿乐拉着阿宏的手一路往前快走。
「你快炸了,我们就找个地方,我帮你吹一吹啊……」
阿宏这话说得阿乐怦然心动。「你说真的?」
「真的啊,前面不就一个公园?这个时候都没人,我帮你吹一吹,咱们直接干一干,还不用花房间钱,都可以出去吃一顿了。」
「…可是,我不知道干男人是什麽感觉啊。」
「看你要不要学嘛,你要学的话,我屁股撅起来,给你挖啊,你不学的话,你就都给我挖嘛,我们是兄弟啊。」说着,阿宏又揽起阿乐的肩膀。
阿乐有些尴尬的笑一笑,想起自己原本的态度,还有现在的转变,都觉得差太多了,很豪洨。
「兄弟吗?唉……原来这叫兄弟啊……」阿乐望着没有星星的天空,喃喃自语道。
「怎麽?唉声叹气的,今天不是很爽吗?」阿宏伸手拍拍阿乐的胸膛。
阿乐静静的,没说话,愁眉苦脸。
阿宏也不知道阿乐忽然是出了什麽鸟事,一边走,一边闲聊道:「我刚才不是有跟你说我爸会给我钱吗?等一下你给我钱,我也让你射喉咙里喔。」
「干嘛一定要射喉咙?」这时旁边有人经过,阿乐压低了声音。
「没干嘛,不就是热热的,很舒服而已?要射的时候拔出来多冷啊,不舒服。」
阿乐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有点不爽的说:「你先前住我家,不知道吃喝我家多少钱,都不用抵债?别因为我妈我姊不说话,你就自以为住爽爽好不好。」
「好好,不说这个。」阿宏还以为阿乐应该高兴了,却发现话题不对,只好又换了一个话题,说:「等一下到公园,你要当上面还下面?」
「…我…别当女人好了,我要干死你。」他赌气的说。
「那我就先让你试吧,跟干女人一样啦,你会习惯的。」
「都是你勉强我,我才试的,不然我才不会跟你一样咧……」
到了公园一处极为僻静、没有灯光的角落,阿宏自己褪下裤子与内裤,靠着树干,撅起白白的屁股,用双手分开臀瓣,露出粉色的屁眼,摇摇屁股蛋,勾引道:「你自己过来。」
阿乐撕开套子的铝箔纸,套上已经半勃的鸡鸡,「说好的哥儿们,那…我不客气了。」
套好套子,阿乐从後方扶住阿宏的腰,挺起胯下,顶住他紧实的屁股,手捏着龟头,就把自己的肉棒肏入他的肉穴中。
「嗯,…啊…!」
草草干了一轮,怕人看到,两人都没有尽兴,不过阿乐纾解了蛋蛋爆炸的感觉,阿宏则是被干了一次屁股,感觉妥贴不少,不然实在屁股痒。
两个人躺在草皮上看数量极为稀少的星星,阿宏一只手枕着头,另一只手夹着菸,说:「你不想在家里惹麻烦,就去住我爸那啊。不过在台中、满远的,我爸是双插头,能当零也能当一喔,你想要哪个?」
阿乐听了,差点没倒弹,「脏死了,我才不要跟你当婊兄弟,滚啦。」
「我只是不好再给你添麻烦而已嘛。」
阿乐听了,也没好气,说:「你真的给我添不少麻烦,虽然我爸妈满喜欢你的,可是说白了,你就是在我家蹭饭,还会骚扰我姊,真是的,白痴都看得出你在动我姊的脑筋。」
「我不会再动你姊的脑筋了啦。」
「……为什麽?」
「因为--」
【完】
经期间h需求暴增。
这篇的h写得比上篇好(上篇不在状态)(然後爆字)
发现自己还是挺喜欢同年龄的h。
这篇的阿乐跟我以前有一篇大学邻居x伪娘国中生x邻居的同学当中的森同学有点像,都是正直的好人被硬上(三小)
不过写的时候总觉得,阿乐其实很喜欢阿宏,只是嘴上说不出口吧。
这种情形反而有点可怜,因为阿宏一副只想找炮友的样子耶(闭嘴)
算he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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