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被迫采阳的魔尊(大纲文/主受np)》 养父(1-4)
生前恶贯满盈的sjb大美人魔头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没什么遗憾了,直到他被绑定了一个系统,系统说:【你作恶太多,要通过重生一世被草才能偿还。】
魔头是真魔头,一辈子腥风血雨、恶名远扬,白生了一张美人脸。
他做过魔域之主,搅乱过仙家盛宴,杀退过道门尊者,“丰功伟绩”数不胜数。
此次渡劫失败,眼看要完,魔头心想:我也没什么遗憾了……
正待闭眼,大脑里却传来一个声音:【重生系统绑定成功,出品方:海棠市。】
【宿主符合重生条件,但宿主生前作恶太多,重生一世,要通过双修补阳功法来偿还罪孽。】
魔头:?
他一生见多识广,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偿还法。
补阳功法,说直白点就是要被男子肏。魔头问:【如果我不接受呢?】
系统说:【那就由不得你了。】
魔头沉默了。
重生,确实挺有诱惑力。他虽然不留遗憾,但谁会嫌寿命太长呢?
不就是被透嘛,虽然他生前未曾体验过欢爱,但想来这并不困难。
魔域之人没有修仙者那样的心理束缚,能白赚一辈子,魔头想得很开。
系统开始讲解重生规则,简而言之就是“这也不许干”、“那也不许干”、“只能被淦”。
魔头嗯嗯啊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心想这辈子我一有机会就把这个炼器产物给扬了。
系统说:【好了,现在前往重生节点,你即将见到你的第一个偿还对象。】
魔头眼前一花,定了定神,发觉自己回到了十八岁时。
“小魔,我讲解你可听清了?”
面前的魔族男人正淡淡看着他。
魔头眯了眯眼。
这是,他的养父,也是被他杀了的前任魔域之主,一只魔龙。
平心而论,养父性情淡漠杀伐,但待他还不错——至少看起来很不错。
魔头原先只是一个混乱地带出身的混血魔族,魔域之主某次出巡中发现了他,发现他天资甚好、又感应到了他体内的同族血脉,就把他收为了养子。
他一直没给他取名字,只叫他小魔。
魔头十六岁时无意间知道,养父是想把他养大后夺舍。
他表面装作不知,暗地里野心增长,寻得机会就把这个养父给杀了,自己当上了魔域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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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死新继在魔域很是常见,魔头没想到系统把这个也算成了他的“债务”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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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几百年,魔头哪还记得这次养父讲解了什么,但还是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魔主自觉交代完就转身走了,魔头开始在自己的房间里沉思回忆。
好像就是这一年他开始搞事,在外化身伏杀了一次养父,然后还被他发现了……
思及此,魔头:“……”
噢,想起来了。现在应该是已经刺杀过后第二天了,养父发觉了刺杀,不仅没有怪罪他,还把魔宫交给他代为打理。
刚刚,是他在给自己讲解魔宫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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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十八岁的他惊疑不定,还去主动认错了,安分了好一段时间。
现在想想,这应该就是魔主的手段——养父应当自己在伏杀中也受了伤,需要恢复,但又不可直接对他展露出弱态,便用了这样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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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想了想,觉得自己现在直接打上去也讨不了太多好,大概率两败俱伤。
不如像上辈子一样认个错,麻痹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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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怎么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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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魔头敲开了养父的房门。
“……小魔?”
养父打开门,目光却忽然一凝。
魔头站在他门前,黑发披散、玄袍宽大,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惟有外袍底下什么也没穿,隐约可见莹白皮肉。
3
魔头装作忐忑的样子,开口说:“……父亲大人。”
养父眼睫微垂,伸手撩起他的发尾,“怎么头发没擦干就跑出来了?侍女偷懒,该治罪。”
魔头连忙摇头,道:“是我自己没让她们动手,沐浴完就跑过来了。”
至于为什么,那就是“心中难安”了。
他抿了抿唇,仿佛不知道该说什么,直接就要跪下,却在半途被抱住。
“……尊主?”魔头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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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惊了,前世养父从未对他有过这么亲昵的举动,而此刻,男人单手扶住他的腰——这绝不是个正常的姿态。
好你个养父,原来真的不仅觊觎我的身体,还觊觎我的身子!
魔头这时突然有骑虎难下之感
,他确实是想着要来行勾引之事,本以为是很难的,结果现在这样他完全没料到。
“不必跪我。”养父音调仍旧淡淡,“魔物生性如此,你想杀我做新君,没什么不好理解的。”
怀中少年体格还未完全长成,腰肢窄细,触手温热。他感觉到他的养子似在轻轻发抖,眼里露出疑惑不安的情绪。
但他没有松开少年,眸色微暗,“然而……你毕竟是做错了。做错,就该受罚。”
接下来的事,魔头都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他装作一个害怕过度而言听计从的少年,被自己的养父拐上了床。
养父很有耐心,似乎怕他痛,慢慢给他扩张。
这是曾确实被他视为父亲的男人,但现在男人的手指却在他体内抽插,而后是坚硬的性器缓缓契入。
被进入的一瞬间,魔头脑中一炸,背德的快感几乎让他当场射了出来。
养父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伸手轻轻按抚摸他的小腹——那里都隐约凸出了性器的形状,魔头耳垂羞耻得滚烫,接着养父动作便粗暴起来。
“呃……啊……”
魔头浑身紧绷,他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做这种事,一开始还有余力庆幸,还好自己上辈子认错了,否则应当确实打不过养父。
可没多久他就受不住了。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养父在这种事情上如此暴虐。魔头双手被缚,眼睛也被蒙住,浑身发抖,到后面几乎是用哭腔在讨饶:“父亲……我错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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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养父并没有放过他,他昏昏沉沉,小腹都被“责罚”得微隆,盛满了龙精。养父还说:“小魔,给为父生个孩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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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意识不清,却一个激灵,下意识道:“不要……!”
龙性本淫,似乎和什么物种都能孕育后代。虽然他是男子,但在这时却错觉自己真的能生,往后蜷缩,“父亲……呜!”
又是一记狠狠的顶入,魔头浑身发软,被养父把着腰才能维持跪趴的姿势。
养父舔去了他蒙眼布下流出晋江泪水,与他接吻,龙涎入体,更点燃了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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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最后是昏过去的,醒来呆了半晌,咬牙召唤系统:【……你给我解释一下,你该不会改了我养父的性格吧?】
系统昨晚也看得呆了,回答道:【没有,我们只能影响宿主。我觉得你应该反思一下是不是你自己的问题。】
魔头:“……”
魔头想起自己上辈子杀养父时,他看着自己似乎有话要说。但没能说出口,就气息断绝。
他挥散思绪,嗤笑一声。
养父有什么话,他都并不在乎。
养父已经离开了房间,魔头从榻上坐起来,腰酸软了一下,手半撑时碰到了被窝里一片硬硬圆圆的东西。
一枚龙鳞。
——养父本体是一头魔龙。
他体内也有几分驳杂的龙血,因此养父教导过他一些魔龙的知识。魔头突然就明白为什么昨夜养父那么反常了,发情期的魔龙会渴望交配,离开后会送春宵一度的对象一片龙鳞。
原本像养父这样的大魔物已经不必受这种低级欲望支配,但他被自己打伤,对本能的控制力下降,才会压制不住发情期。
魔头:“……”
他还真是坑了自己。
前世他的认错法是在殿外长跪一夜,自然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魔头心情不佳,起身披上外袍走出房间——他的那件黑袍早在昨夜就被撕烂了,因此披的还是养父的。
他身上斑斑驳驳,男人的外袍披在他身上直垂到地面,却遮不住红痕。
黑色的衣摆随着他走路而翻飞,沿途的魔侍都大惊低下头。
他在殿内转了一圈,气得笑了。
养父居然设了禁制,把他关在了这里。
不是说要让他代管宫殿的呢??
系统感觉到他的戾气,不敢说话。魔头沉着眉走到院中,却忽然听到一个声音。
“……小魔?”那是个有点懒散的男声,语气里带着惊讶,“哈!我说要瞧瞧那魔龙金屋里藏了什么娇,竟然是你。”
男人一身红衣,站在院墙上看他。
魔头皱了皱眉,也认出了他。
这是一个不属仙界的散修,曾在他养父底下做过一段时间的门客,也是他前世后来的……好友。

好友(5-8)
5
说是好友也并不准确,应当说酒肉朋友。
这厮仙家出身,交的朋友却三教九流什么都有,还帮他坑过仙界。
魔头一生中能交往长久的人并不多,这位好友却是从他弑父篡位后就开始结交了,足足认识了几百年。
没想到这辈子提前认识了。
当然现在在好友看来,他听过小魔,小魔却不认识自己。
魔头和好友没大没小惯了,仰头道:“那你现在瞧到了?带我出去。”
好友被他的理直气壮搞得愣了一下,好笑道:“小家伙口气真大。你要我救你,你给我什么好处?”
系统突然说:【宿主,这也是你的偿还对象。】
“……”魔头腻味地眯了眯眼,不过也没惊讶。
因为……前世这位好友确实是被他害惨了。
魔头曾有一次浪得过头,被剑尊擒住,关押在其门派的天牢之中,修为尽封、龙骨寸断。
他本以为自己要交代在那里了,却没想到最后却被好友救了出来。
那时他其实是很惊讶的,因为在他认识中,他们也只是一起寻欢作乐的交情而已。
魔头被他救下、送入秘境闭关养伤,出来后就听闻好友被剑尊所伤,不知逃去了哪里,踪迹就此消失。
后来他重伤了剑尊,回魔域后修为大涨。再后来就是劫雷落下,他身死重生。
到死也没找到好友的行踪,亦或是尸体。
若是给好友偿债……魔头想了想,觉得自己没什么好不满的。
好友问完后见他似是在沉思,饶有兴趣地托腮在围墙上坐下了。
这小魔什么也没有,要怎么求他?
却见魔头走近了,牵起他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脖颈上,说:“好处,你尽可以来拿。我体内有魔龙血脉,于修行有益。”
好友的手是执剑的手,指尖有薄茧,贴在颈子上略粗糙。
魔头好像在讲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一样,一双黑沉的眼睛静静看着好友。
他身上的痕迹几乎可以让人勾勒出活色生香的画面。
好友慢慢僵住了。
他手指抽动了一下,猛地收回来,站起身差点从围墙上跌下去,慌慌张张地就御剑飞走了。
魔头:“……?”
6
好友竟然这么害羞,魔头无言以对。
接下来的几天,他就这么被养父囚着。
几次下来,养父伤好了,自然不需要他代管魔宫。
魔头万分后悔。他这是来还债的吗?是来普度众生的吧!
好在第十八天的时候,他终于又见到了好友。
“你想好要来拿我的好处了?”魔头托着腮,看着墙上的红衣人。
他现在已经彻底懒得遮掩,坐在长廊上晃着腿,脚踝上还挂着个银环。
好友其实已经在那儿看了魔头很久。
他本来并没有把这少年多放在心上,就算当时落荒而逃,可理智上他知道自己还是魔君的门客。
但,回去后的第三天,他做了一个梦。
——不是什么暧昧的梦,而是一个很平常的碎片。可梦里的小魔……是个青年人。
他和自己把酒言欢,倚栏而笑。
好友非常在意,道修都看重天命,这或许是在指他和这小魔的缘分?
他从围墙上跳下来,清清嗓子故作严肃:“先说好,我不确定什么时候能把你带出去,但我会尽快……”
“就是说要多讨几次,我明白。”魔头笑嘻嘻地挤兑。
好友:“……”
他脸上有可疑红晕,怒道,“我没想占你什么便宜!”
据魔头所知,好友前世确实是个不近美色的人。哪怕看起来浪荡无比。
怎么想送还送不出去了呢?
魔头心里啧了一声,计上心来。
“可是,”他轻声说,“……我被父亲大人下了淫蛊。”
——他编的。
事实上魔头还有点奇怪为什么养父不给他下蛊,因为如果换位思考,他一定会这么做以便完全掌控炉鼎。
好友一怔。
这种淫邪的蛊虫会让人时刻有交合的欲望,但显然,养父不可能时刻满足他,因此更多是在折磨这小魔。
那小魔起身,走到他面前,抬头拉住他的袖子说,“帮帮我,好不好?”
少年眼角和脸颊一片绯红,色如春花,一下子点燃了他的理智。
7
事情果然按照魔头预想的发展了。
这场情事甚至是在露天下发生的,好友居然是个雏儿,动作很急躁。
起初被进入时魔头有点痛,可很快就被好友没有章法的肏弄勾起了欲火。
他双腿勾着好友的腰,教好友怎么玩弄自己的身体。
而这个学生也过于勤学好问了,魔头从游
刃有余变得哀求不止。
“这是他弄的?”好友摩挲着他乳头上的齿痕。
魔头被弄得乳尖发痒,抓住他的手道:“怎么?你难道很嫉妒……啊!”
他双手被挟持到背后,好友的阳具直直肏到了他的敏感点,使得他词不成句。
好友没在他的身上制造痕迹,可还是把他搞得乱七八糟。
等好友走了,系统终于出声:【……我真是叹为观止。】
魔头靠在花树上恢复体力,长发和黑衣一同披散,双腿还张着,被肏得暂时合不拢的后穴吐着白浊,精液顺着大腿蜿蜒到脚踝。
花落在他身上,香艳得有点惊心动魄。
他坐起身,绕着指间好友留下的玉佩穗子,忽然哈哈大笑。
不知道为什么,他体会到了一点玩弄人心的乐趣,竟然有点期待再下一个还债对象会是谁了。
不过,还得等好友把他捞出去再说。
雄性这种生物,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自那以后,好友就常来了。
魔头从这种两边作死的行径中获得了极大乐趣。
直到某天夜里,好友冒雨前来。
“这么大雨,怎么过来了?”
好友一身红衣都被雨淋湿,双眼幽暗,直直看着魔头,片晌才说:“有些想你。”
这一晚好友索要得格外猛烈。
“别留下痕迹……”
魔头被他压着,轻轻喘道。
这已经是他们的惯例了,魔头不想知道养父看到他身上有别的人留下的痕迹后会怎么“罚”他,拒绝试探这个底线。
但今天的好友似乎有些古怪。
“小魔,”他忽然问,“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我这些天做了几个梦。”
魔头一顿,嗤笑道:“……怎么,你要学那些人间话本里的酸书生,搞什么前缘?”
好友秀丽的眉头皱了皱,有些不虞。
他颇性子爱作,动作陡然狂风骤雨般变得刁钻,魔头承受不住地绷直了脊背:“你……你轻一点,不要留下印子……”
却不想好友仿佛被惹恼了,道:“你就这么在意他……明明——”
他停住,眼中极度幽暗,抿住唇,突然伸手从枕边拿过了什么东西——
“……呜!”
魔头瞳孔一颤,脑中猛然空白,下一刻才意识到好友做了什么。
他竟然把那片龙鳞塞了进去!
“……呜、呜!……不行……!”
魔头剧烈挣扎起来,却被好友捂住了口鼻,性器一口气顶了进来。
那硬质的龙鳞被撞到了深处,抵在最敏感的地方,他整个腰都酸软了下来,止不住地颤抖。
被异物侵犯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就这么在窒息中射了出来。
恍惚之中,他听到好友说:
“……两天后,我来带你出去。”
8
接下来的两天,魔头听闻养父出了趟远门,这在前世是没发生过的,想来这就是好友想的办法,把养父支走,再来带走他这个“禁脔”。
两天后的风雨夜,好友如约而至。
“你受伤了?”魔头皱眉,敏锐地嗅到了好友身上的血腥气。
但好友一袭红衣,外表不显。他摇摇头,示意魔头别问,“跟我来。”
夜闯魔宫,颇令人提心吊胆。不过一路上竟没有出什么岔子,魔头被好友抱着,顺利出了魔域。
在好友怀里,魔头感知到他身上的血腥气更重了。
魔域边境外就是凡间,有许多城邦。好友一直把魔头带到了一个凡间大家族的后院里才将他放下,这时好友的脸色已经十分苍白了。
魔头看着好有没有血色的唇,心里有疑问,也有奇怪的悸动,正如他不知道为什么前世好友会付出重伤的代价救他出天牢一样。
“我安排了人接应你,然后我会先离开,你在这里等。”好友嘱咐,似乎神色匆匆,魔头猜他是要赶回去善后。
他停顿了一会儿,半蹲下来握住了魔头的脚踝,捏碎那只银环,起身离开。
灵力刹那间重新回到了魔头体内,他望着好友离去的背影,鬼使神差开口:“你要不要再采补我一次?”
好友差点绊倒,魔头神色平静,一派理所当然,正待再勾引几句,门外却忽地传来一道冷淡的声音:“这就是你要我带走的人?”
魔头瞳孔猝然一缩,这声音如冰泉般低沉动听,但他当然不是因为音色沉迷,而是因为这道声音的主人——
一只绣银的靴子跨过门槛,再往上是同色的长袍。男人一身皆白,仿佛冰雪雕琢,漠然出尘。
……魔头两辈子都忘不了——这就是前世把他打进囚牢的剑尊!
他死死盯住剑尊,几乎克制不住杀意,系统开口:【他是你第三个要偿还的人。】
魔头在心里冷笑,
【他想得倒美!】
剑尊视线从魔头身上轻轻掠过,带着些许反感与不赞同,显然,他把魔头认为成了炉/鼎,觉得好友要他帮忙的是件情情爱爱的麻烦事。
魔头知道好友广交天下友人,剑尊最初也是之一。
他没想到好友会选择把自己托付给剑尊。看来这两人竟然不是点头之交?
啧,前世两人后来因为他兵戈相见,魔头这样一想,莫名觉得自己好像什么祸水,一阵恶寒。

剑尊(9-10)
9
剑尊既然已经来了,那当然就不能再喊好友双修。
“剑尊是公正之人,可以相信。”好友多说了两句。
魔头在心里呸了一声,装作害怕的样子,拉住好友的袖子,“那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他可一点都不想面对剑尊那个棺材脸!
好友迟疑了一下,只说“等我”,却没说具体时间,便离开了院子。
魔头在心里骂娘,却还要装乖,对剑尊笑了笑:“不知仙长如何称呼?我名符鸾,你可以叫我阿鸾……”
“行寒。”他打断符鸾,报了自己的道号,冷冷道,“在我面前不必装模作样。”
“……”符鸾此时真想杀了他,他与行寒剑尊对视,后者不闪不避,仿佛能一眼看透他心里的想法——从前世便是如此。
所以他厌恶行寒。
行寒像是只来确认一下就走了,把他留在这华美的后院里,也没说下一步打算,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符鸾坐在榻上,表情阴晴变换了几下,突然笑了。
系统担忧:【……宿主?】笑得好瘆人,这该不是气疯了吧!
符鸾阴恻恻道:【前世,我听闻行寒有一个求而不得的心上人。】
系统不知道他的意思,不敢吱声。
符鸾靠在榻上,眯着眼睛思考。
——前世那个说法并不为太多人所知,他在天牢里无聊时曾向行寒求证过,八成是真的。
修界眼里无欲无求的剑尊竟然爱而不得,真是天大的笑话。他那时只为嘲笑,也没问是谁,现在却忽然觉得可以利用。
有欲就有弱点,就有突破口。既然“偿还”是逃不掉的,那他为何不能玩弄一把剑尊那颗冰雪的心?
末了再摔碎,一定很好看。
10
一连三日,剑尊都没有再出现。
符鸾闲得长草,倒是与这家大宅的三少爷混熟了。
三少爷叫金玉衡,是个秀丽少年,据说天资很高,名字富贵,家族也确实富贵。这里是金家别院,都由他做主。
他对着符鸾总动不动就脸红,说话还结巴,像个金枝玉叶的小姐。
金玉衡提前被行寒所在的苍云派收为弟子,正在等待传唤。符鸾根据他,大致能猜到行寒打算怎么安排自己了。
“阿鸾,我把乱说的人都赶出去了,对不起……”
金玉衡一脸羞愧,盖因今早符鸾听到了下人间的流言,说他是三少爷养的小倌。
符鸾随意嗯了一声,他并不在意这些。再说,下人风言风语也是正常的——他整日穿衣没个正行,还喜欢赤脚,加上这么一张脸,不被误会才怪。
忽而,院内风起,行寒从阵法内现身:“你们可以跟我走了。”
“仙长!”金玉衡眼睛一亮,充满期待,符鸾则恹恹的一脸无趣。
——果然,要面对死棺材就算了,他这辈子还要进死棺材的门派……真是可恶!
行寒是正统仙门出身,行事作风无一不规矩。
他把金玉衡收为关门弟子,用禁制掩盖了符鸾身上的魔气,把他放在剑锋做普通弟子。
本以为那小魔修会不安分,然而半个月过去,符鸾都没弄出动静,行寒便也不管他了。
——符鸾是那么乖巧的人吗?
怎么可能。
【这样真的有用吗?】系统干巴巴问。
只见符鸾面前依次排开三种草药,能让人想起前世的引渡草、能照出人心魔的月鉴草、能让人失忆的忘忧草。
——他要潜入行寒的心魔梦境,看看所谓的“心上人”到底是谁,好对症下药。
之后再让行寒忘掉梦境,神不知鬼不觉。
这是符鸾这十几天蛰伏的“成果”。
系统:【他前世就算有心上人,也不一定就成了心魔……】
符鸾嗤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虽然他也觉得行寒这人不会有心魔。
符鸾找准机会悄悄在行寒的茶里下了草药。
当晚。
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真的能进入梦境,也就是说,行寒真的有心魔!
这一世的行寒是没有的,但在用了引渡草后,梦境就出现了。
“我来看看……”符鸾漫不经心地环视一圈,而后有些讶异。
这好像是……他前世第一次看到行寒时的场景??
不是吧,难道行寒的心理阴影是他?
符鸾想大笑,饶有兴趣地走进了幻境。
他变成了上辈子二十多岁的“他”。
符鸾二十多岁的时候,真是狂得没边了。他那时刚刚杀死养父,成了魔域最年轻的魔皇,上位后总想着要搞件大事。
于是,在听说修界第一人的弟子与他同年、是新秀魁首后,符鸾便杀上苍云派。
正值仙门大宴,他率
着魔兵魔将搅得宴会大乱,自己则重伤了所谓的“魁首”,使其狼狈伏地,而他则拎着滴血的长刀,在众人视线下笑吟吟说:
“仙门英才,不过如此。”
语毕刀锋一转,就要废了魁首的丹田——
也就在这时,行寒现身,一剑斩断了他持刀的手腕,鲜血四溅。
梁子是打第一次见面就结下了。
“此孽种魔性难驯,当诛。”
白衣仙人护在他的爱徒面前,剑光凛冽,语带厌恶。
符鸾现在想来,就是“当诛”两个字激怒了他,使他从此将行寒视为眼中钉。
眼下幻境已经进行到了这里,符鸾低眸看着自己的断腕,接下来应该是他与行寒打了一场,但输得彻底。
要再打一次吗?
他是不怕的,但有些麻烦……
符鸾正想着,然而画面却是一转,又回到了宴会之初,手也变得完好无损。
——现在他是刚刚杀进宴会,还没找到那魁首时。
但与真实发展不同的是,行寒已经站在了他面前,眼中一片寒肃。
符鸾一怔,下意识出刀,过了几招后却觉得这人动作不太对,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行寒向后压倒在了仙戏台上!
仙戏台上奏乐的仙子都已被两人的打斗吓跑了,只余戏台子未撤。
这变化符鸾着实没想到,不过这也就是心魔的特点,总是随着主人心意改变场景。
符鸾有点好奇了:在行寒看来,他想要当年这件事怎么发展?
行寒的长剑化为软鞭,缠住了他的手腕。
“你总是这样,不知好歹。”
剑尊哑声,那声音近于愤怒。他居高临下看着符鸾,浅色的眼眸里似乎有他看不懂的东西在压抑燃烧。
符鸾心中莫名一悸,面上却不显慌乱,扬眉道:“奇奇怪怪的,你做什么……”
然而话音未落,行寒另一只手就轻轻一划,用灵力震碎了他的衣袍!
刹那间,符鸾脑海里空白了一下,都没反应过来。
饶是不要脸如符鸾,此刻也难以置信,惊怒交加道:“你疯了!”
他拼命挣扎起来,然而身处行寒的心魔里,他被全面压制,反抗不能。
行寒疯了吗??他想要做什么??不会是——
符鸾难以言表地慌乱起来,感觉事态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当机立断往后缩,咬住舌尖想脱离梦境,但被行寒拉着脚踝拽了回来。
强大的灵压笼罩下来,没有行寒的允许,他出不了心魔境了。
符鸾这才真正地慌了。
简直是荒唐至极。
行寒用行动表明,他的猜测没有错。
符鸾的黑衣垫在身下,衬得肤色愈发白皙。他双手被银蛇似的软鞭缠绕,赤身裸体躺在行寒身下,动弹不得。
行寒与他认知中的那个仙尊很不相同,似乎已被心魔侵染。
“舒服吗?”
他淡淡道,插入符鸾后穴的却不是他的性器,而是他佩剑的剑鞘。
剑鞘冰凉,上面的花纹细密地折磨着肠道。符鸾痛得冒冷汗,他在与前两个人做时只体会过快乐,从未被这样粗暴对待过。
他如同溺水的鱼一样喘着气,行寒却因为他不回答而不满,捏住他的下巴,再次冷声问:“舒服吗?阿鸾。”
“呜……”符鸾受不了地颤抖起来,屈辱道,“舒、舒服……”
他怕自己答得不好,插进来的就不是剑鞘而是剑刃了。
事情怎么会到这一步?
符鸾脑海里一片混沌,更让他难堪的是,台下的宾客幻境没有散去,仿佛都在用露骨的视线打量品评他。
行寒抽出了剑鞘,早已硬挺的性器捅入后穴。
乍寒乍暖,符鸾不由自主地搅紧了后穴,行寒眼中似有嘲意,道:“你便是如此迫不及待。”
“那些人肏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么?”
……什么“那些人”?
符鸾混乱的思绪里闪过这个疑惑,按理来说现在行寒拥有的是前世记忆,他前世几时和别人有过情事?
但他很快没有力气再想了,痛感逐渐转为快意,他发出一声类似哭腔的低吟。
行寒不允许他闭眼,强迫他看着宴会上那些模糊的人脸。
这根本是一场大庭广众下的强奸,但符鸾的身体已习惯了被肏弄,即便如此也能沉沦情欲。
过于剧烈的快感下,符鸾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被人看着也能高潮吗?魔尊殿下。”
“你的下属知道他们的主人有这样一具离不开男人的身子吗?”
“阿鸾,你也不必做什么魔皇了,不如来做我府中的炉鼎。”
他当然不肯任由行寒嘲讽,可每回嘴一次,等待他的就是更羞耻的玩弄。而他身体的反应,也使得他的辱
骂毫无说服力。
到后面符鸾几乎跪不住了,浑身颤抖发软要往下倒去,却被行寒用红绳缠住吊在戏台上,双腿无法合拢,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红痕精痕,黑发与红线逶迤一地。
行寒冰凉的手指掰过他的下巴,吐出两个字:“淫贱。”
符鸾的阳具被红绳捆缚着,无法发泄,使得他眼尾烧得一片绯红,水光漫涣。
面前行寒还工整地穿着白衣,他却不着寸缕。
这两个字一出,他便浑身一颤,羞恼和快感席卷了大脑,好像自己真变成了个……供人泄欲的玩物,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一场淫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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