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星辰/校园主奴,忠犬受》 清晨(虐乳)蛋虐阴
沈越早晨是被窗帘透进来的光晃醒的。
一看就不早了,幸好今天放假不用去上课。
昨天晚上过生日,几个室友凑在一起喝了不少酒,沈越睡了一觉头还是疼,懒洋洋地闭着眼不想起。
……然后脑子就不受控制地想起昨天晚上带了点颜色的梦。
梦里好像是自己那个白白净净的小室友,不仅下面多上了个逼,还主动给自己操,甚至会叫主人。
艹我他妈在想什么骚东西!
沈越被自己脑子里的龌龊废料逼得睁开了眼。
……然后就看到了一个跪在自己床边的小室友,手里还举着一根鞭子。
沈越:?
这他妈都是什么扫黄打非的大场面。
沈越敌不动我不动地跟他对视了三秒钟,眼睁睁看着宁青岩红着脸小声喊了一声主人。
看起来紧张兮兮的,好像还有点害怕
虽然但是,该害怕的好像是我诶,兄弟。
沈越闭了闭眼,又努力回忆了一下那个龌龌龊龊的梦。
啊,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甚至可能都不是梦。
所以我室友可能真的长了个逼。
所以我可能酒后乱性干了我室友的逼。
但是酒后乱性的好像也不一定真是我。
宁青岩本来就在怕他醒了之后觉得自己恶心,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叫了一声主人也没听见回音——应也好骂也好,什么反应也不给,实在让人连害怕都定不下心。
他心慌得不行,又往前蹭了蹭,挨着床边揪了一点点床单,把手里的鞭子往前递,可怜兮兮地认错:“奴不该勾引主人的,您……”
他本来想说您别生气,可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事没法不生气,就只好带着哭腔改口:“您罚奴吧,奴也很耐打的,求求主人试一下吧。”
沈越还是没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但很人渣地确定了一件事——确实不是自己酒后乱性诶。
说不好是不是昨天夜里太激烈,反正宁青岩的嗓子是有点哑了,沈越不大爱听这种状态下的哭音,半是烦躁半是试探:“闭上嘴。”
宁青岩连忙住了声,连不小心带出来的抽抽搭搭都努力忍了回去。
沈越努力地理了一下思路——笑死,根本理不出什么来。
但他自觉很有剥削阶层的潜质,至少看着自己的室友跪在眼前心理上也没有什么不适感,甚至还可以闲闲散散地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坐着:“说说吧,小室友……到底是怎么个章程啊?”
这种时候被叫“小室友”实在是一件很难为情的事,宁青岩脸上都快红透了,极不自在地在床边蹭了蹭。主人一直没接自己手里的鞭子,他也不敢偷懒,又把它举了起来,正好是沈越一抬手就能拿到的位置:“昨天,昨天您喝醉了,奴扶您回宿舍,然后您说难受……”
“停,从头开始说,”
沈越提醒他,“从你这个‘奴’开始说——别冤枉我,我可没这种爱好。”
宁青岩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他会直接否认。
“不是,您,您昨天晚上答应了的,而且之前,之前您说过喜欢的,”
宁青岩急得语无伦次,“去年,去年您和杨凯说的。就是去年冬天的时候,您当时说不想找女朋友,想直接找个性,性奴。”
显然最后这个词说出口还有点困难,但宁青岩更大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主人或许根本不想要他”这件事上,可怜巴巴地看着沈越,试图能让他回忆起某一句可能是随口一说的话。
沈越倒是真想起来了当时的一句口嗨。
几个还处在青春期的男孩子熬夜看片,谁也不想显得自己跟没见识过一样,当然是怎么嗨怎么说。也不能说完全就是玩笑话,但沈越当时确实是当一句玩笑话说的。
谁他妈能想到这玩意儿许愿就灵啊。
一觉醒来多个性奴这件事实在超乎一个高二学生的接受程度,惊不惊喜先放一边,麻烦肯定也少不了。
沈越本身就是个嫌麻烦的人,第一反应其实是想赶紧否认就当没这回事以后俩人该干嘛干嘛的。
但看自己这个小室友明显是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说起来,虽然不是自己酒后乱性,但肯定也是半推半就——真喝醉了不省人事根本就硬不起来,我他妈肯定还是馋他身子才没舍得拒绝。
沈越自觉作为一个有那么一点儿责任感的正常人,虽然这事儿不用非得负全责,但好歹也得负责。
而且,送上门来的小奴隶。
好家伙,还能有这种好事?
沈越自己稍微思考了一下,再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室友时已经做出了决定,把他手里举着的鞭子接了过来,挺新奇地看了看,又往床里面挪了一点,给他让出一小块地方来:“上来,跪这儿。”
宁青岩心里满是劫后余生的惊喜,忽略掉好不容易能放下的胳膊传来的酸痛感,连忙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又乖乖跪好。
沈越不太满意,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下:“衣服脱了,懂不懂事儿啊。”
仿佛是不那么懂事儿的小奴隶又手忙脚乱地扒下来自己的衣服,连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丝毫不敢迟疑。
但对一个没什么经验的小奴隶来说,脱衣服那一下容易,赤身裸体地跪在主人面前还是很让人觉得不好意思。
特别是主人还在不错眼地盯着自己。
宁青岩一时间有点放不开,刚别别扭扭地蹭了一下腿,又被踹了一下——这回沈越力气重了不少,他都没能跪稳,后背撞了一下床栏,只觉得生疼生疼的。
沈越脾气本来就不算太好,看他扭扭捏捏的样子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幸好宁青岩跟他做了一年的室友,平时买饭递水时察言观色已经有了经验,现在更不敢惹人不高兴,一声疼也不敢喊,连忙爬起来跪好,偷偷地瞄着他的脸色:“对不起主人,奴知道错了。”
宁青岩红着脸,小心翼翼地用自己从教程里学来的话跟主人认错:“是奴先跟主人发骚的,奴不应该在主人面前不好意思。奴错了,主人您罚奴吧。”
认错倒还挺快。
沈越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况且面对着他这一身明显被自己折腾出来的伤生气好像也不太合适。
宁青岩本来就白,刚刚穿着衣服的时候还看不出来,脱光了之后一身青青紫紫看着就很严重,活像被糟蹋了一样——从流程上来说也确实是被糟蹋了——肩膀上好像是牙印,侧腰上青了一大片,一条叠一条的,看起来像是被掐的。背上暂时看不到,但估计也没好到哪儿去。
最严重的还是两个乳尖,昨天晚上显然是被重点照顾过,也看不出来是掐的还是咬的,已经红肿得像两颗葡萄,甚至都破了皮,看起来尤其的凄惨。
沈越饶有兴趣地伸手,刚用指尖戳了戳他右边的乳尖,还没感觉到什么实际的触感,宁青岩就条件反射似的往后缩了一下。
这当然是很过分的,宁青岩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之后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一边连声说着对不起,一边揪起刚刚被主人碰过的乳尖,怯生生地往沈越手里送。
可沈越偏偏地把伸过去的手又收了回来,看起来像是生气了的样子。
宁青岩果然更害怕了,连忙往前蹭了蹭——然后就被主人用脚抵住了腿根:“让你往前挪了?”
宁青岩不敢再往前蹭,反应了一小会儿才明白主人的意思,顾不上害羞,揪着自己的乳尖使劲往前扯。可是他虽然是个双性,乳房却没发育多大,只有小小的一团肉,就算揪得再用力,也没办法够到沈越的手指。
宁青岩都快急哭了,生怕自己好不容易认的主人因为这件事就不要自己了似的:“主人,奴知道错了主人,奴不该往后躲的……呜奴真的够不到,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吧求求您了,奴不躲了一定不躲了。”
沈越冷冷淡淡地看着小奴隶自己揪着奶子求了半天,直到看着人真的马上就要忍不住哭出来了,才很勉强似的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乳尖。
他确实是有点生气,手上也没留劲儿,捏着肿得热乎乎的乳粒转了半圈,还用力碾了碾。
宁青岩疼得直哭,但好歹记住了刚才的教训,硬生生忍住了一点儿没敢躲,自己求来的罚也不敢再求饶,只小声呜咽着叫主人。
沈越却还不满意,一边拧着他的乳尖一边训斥:“谁让你上身跟着往前倾的?腰挺直了!”
宁青岩不敢不听话,又只好一边忍着胸前的剧痛一边把腰挺直。可沈越还拽着他的乳尖没撒手,宁青岩看着自己的奶子被拽成了细长条一样,自己给自己施加的痛苦格外难熬,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的奶子要被自己拽掉了。
但还是认认真真地按照主人的要求把腰挺直了。

上药 (扇脸虐阴 -姜汁/薄荷)蛋口交
虽然是鞭柄抽上去的,没有什么手感上的实际体验,但对于一个昨晚刚刚开荤,甚至自己还记不起全过程的毛头小子来说,这两下带来的心里刺激简直爆棚。
是真他妈的爽诶。
短短几分钟,沈越已经完全感受到了快乐,甚至自觉更过分地拿这根刚打完人的鞭柄去蹭小奴隶的脸:“好好的鞭子,都让你的骚水弄脏了。”
宁青岩又羞又臊,还不得不小声认错:“对不起主人,奴不应该发,发骚。”
沈越变本加厉:“赶紧舔干净了,黏糊糊的我还怎么拿?”
宁青岩羞得整个人都快熟透了,显然还不是很能承受这样的羞辱,又不敢不听话,闭了眼伸出舌头去舔。
做剥削阶级这种事几乎是无师自通——当然也不算无师,好歹曾经知道自己感兴趣的时候,沈越确实找了几部片来看,只是当时纯粹为了过过瘾,没想到现在还有能上手的机会。
送上门来的小性奴,沈越有心想玩一阵,自然就全照着自己的喜好来。他看见宁青岩闭了眼,不由分说就照着他的脸扇了一巴掌。
和大部分高中里的男生差不多,沈越平时有空就混在篮球场,手上劲儿本来就不小,这一下又完全没收着力,打得宁青岩身子一歪,差点摔到床下去。
也不知道是姿势不好借力跪不稳,还是自己这个小室友体能着实不够。
啧,那可得多练练。
宁青岩猝不及防就挨了一巴掌,茫茫然地捂了一下脸,紧接着又反应了过来,连忙爬起来,按照刚才的姿势跪好。
他现在还不太能分清这到底是主人一时兴起,还是自己无意中又做错了什么,只好瑟缩着仰起脸凑过去。
位置挺顺手,沈越闲着也是闲着,照着已经浮起的红痕又扇了一下。
这回宁青岩就跪得稳当多了,只是上身晃了晃。他疼得半张脸都要木了,可半点儿不敢耽搁,又连忙跪好。
他不太敢哭,可实在疼,眼泪止不住掉了一串,又生怕主人见了心烦,手忙脚乱地抹掉,怯怯地认错:“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沈越没难为他,用那根鞭子在他脸上随意滑了几下,好心提醒他:“不准闭眼,舔就好好舔,自己发骚就发骚,闭眼干什么?闭上眼自己就看不见了?”
宁青岩连忙点头:“记住了,奴记住了主人,谢谢主人教导。”
声音还带着哭腔,可应得是很倒快。
小室友愿意来当性奴,沈越也乐得让他更合自己心意一点儿,只是性子实在恶劣:“阳台上有镜子,一会儿自己把这根鞭子塞逼里,然后对着镜子抽出来舔——什么时候逼里的骚水儿都干了什么时候停,好好治治你这爱闭眼的毛病。”
主人说一会儿,可没说到底什么时候。宁青岩就默认等主人今天玩够了之后再去,小心翼翼地应了。
宁青岩昨天夜里才刚刚被狠操了一顿,虽然自己简单冲了一下,可没敢上药,原本应该粉嫩嫩的女穴肿得不成样子。刚才又被沈越拿鞭柄打了好几下,看起来就越发的凄惨。
虽然刚刚荣升了剥削阶级,沈越毕竟还有点未泯的良知,用鞭子拨弄了两下:“得了,你这怎么着也得上点儿药,我去校外的药店看看。”
沈越说着就准备换衣服,宁青岩犹犹豫豫地拦了一下:“不用的主人……奴,奴买过药的。”
准备得还真齐全。
沈越乐得省事:“行,拿出来我看看。”
宁青岩就爬下床,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被允许站起来,也不太敢问,仍旧跪在地上,很费劲地从床底下拖出来了自己的行李箱。
宿舍是最拥挤的八人间,他跟沈越是上下铺,沈越睡下床,平时两个人的行李箱就都放在沈越床底下。
宁青岩从开学就是两个行李箱,只是箱子小,又前后摆着,也没占多大地方。沈越之前没怎么注意过,只以为他多带了点衣服。
直到现在,眼睁睁看着自己上铺的室友从自己床底下拖出了满满一行李箱各种用途各种型号的跳蛋鞭子按摩棒,他才终于陷入了一点儿很深沉,很必要的沉思。
这他妈都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就放在宿舍,真不怕哪天被人发现啊?
可宿舍这么多人,半夜翻个身都听得见,他之前都怎么用的啊?
宁青岩打开行李箱之后也很不好意思,脸上红得比挨了巴掌还严重。
但他多少摸清楚了主人的一点脾气——不太喜欢自己扭捏的样子,就没敢多耽搁,强忍着羞意翻出一排药瓶来。
真是一排,跟没拆开的娃哈哈似的,外头还有一层塑料皮,四瓶药并排着。
商家还不算丧良心,两瓶上写着“温和不刺激”,还有两瓶一蓝一红,分别写了含有“姜汁提取物”和“薄荷提取物”。
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友好。
包装还没拆,宁青岩自己估计也没试过,眼巴巴地举给他不算,在被问到想用哪瓶的时候还很乖地要主人来选。
沈越的良心也就是昙花一现,肯问一句已经很不容易了,见小奴隶乖觉也没能心软,甚至在拆封后故意把那瓶身上写着“温和无刺激”的两瓶递给宁青岩:“放起来吧,我估计你是用不上这两瓶了。”
宁青岩听话得很,放好药又在沈越的示意下爬上了床,按照刚才的姿势分开腿。
乖是真乖。
但乖没法再一次唤起剥削阶层的良知。
沈越想了想,先拿了那瓶红色的,又用手点了点他左边的阴唇:“自己把它拽平了,主人给你上药。”
宁青岩羞臊不已,但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一只手捏着左边的阴唇往外扯。
被蹂躏过的阴唇敏感得很,只轻轻碰一下都疼得他抖了一下。他试着动作轻一点,可经过刚才这一番玩弄他的花穴早就湿哒哒的流出了淫水,整个阴唇都又滑又腻,一不小心就会从手里滑出去。
主人还在看着,宁青岩不敢耽搁,只能狠了狠心,用力捏着自己的阴唇,把它扯得薄薄的,连带着花穴的穴口都微微张开了。
沈越很满意他这样不用自己多说什么的主动,想了想,又从箱子里挑了一个还没拆封的口塞给他戴上。
宁青岩一看就是从来没真正用过这些东西,只一个中等型号的口塞就让他难受得干呕,眼眶里也多了些应激性的眼泪。
沈越等他适应了一会儿,又让他自己取了下来,在箱子里挑出来了一个更大一号的口塞让他戴上。
硅胶材质的,还是阳具形状的,又粗又长,宁青岩努力吞咽了好一会儿才把这个口塞戴好。
刚拆封的硅胶味儿在嘴里分外明显,粗长的形状让他只是含着就很费劲,甚至这个阳具形状的顶端好像抵在他昨夜已经喊肿了的的喉咙上了,又疼又难受,还有点忍不住反胃。
宁青岩嘴巴被撑得大大的,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该有的反应,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虽然宿舍隔音效果还不错,但我觉得你这个嗓子再喊两声就真的该哑了。”
沈越语气不紧不慢的,“我没什么耐心等你一步步地适应,受不了那就换个更受不了的。等这个更粗更长的口塞你戴着不难受了,咱们再换回刚才那个。”
宁青岩并不觉得他这样的处理方法有什么不对,反而一直在担心自己表现得不够好,生怕主人觉得不满意,听到沈越这话的意思明显是还会有以后,心里一松,连忙点头。
沈越看了看他,又用药瓶点了点他已经彻底泛滥成灾的花穴:“刚才我让你干什么来着?”
宁青岩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原本应该拽着阴唇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
他连忙补救似的捏住自己的左阴唇用力往外扯,把它扯得更长更薄了,也不顾那片可怜的阴唇已经疼得像要被拽掉了似的,只一心想要表现得好一点来获得主人的原谅。
沈越还算满意,又好心提醒他:“不准躲,手不准松开,不然我就让你去阳台跪着。”
宁青岩紧张兮兮地点点头,看起来很害怕似的,也不知道是害怕即将到来的疼痛还是害怕他刚才说的“去阳台跪着”。
沈越打开那瓶药,用手指蘸了一点,轻轻涂在了那片被狠心扯着的阴唇上,然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小室友瞬间疼得浑身发抖,一边摇头一边哭,却又因为口塞的缘故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鼻音。
药里含有的姜汁本来就更加刺激,被玩弄了半宿的阴唇又正是肿胀敏感的时候,轻轻碰一下都是疼的,根本受不住这原本就是折磨人的药。
宁青岩只觉得自己整个小穴都火辣辣的疼,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疼得他忍不住想要往后躲。
可他还记得主人说过不许躲。他不怕会被罚去阳台跪着,可他怕主人会因此生气,会觉得自己不够乖,不够听话。
他就只能死死地忍着,不敢躲,也不敢松手揉一揉正在被虐待的阴唇,甚至还要助纣为虐地继续把它扯到最大,好方便主人继续玩弄。
好一会儿那阵剧烈的疼痛才过去,宁青岩努力地喘息着,又担心主人等太久会不耐烦,稍微平复了一点就连忙一边抽抽搭搭的一边拽着自己刚刚饱受过虐待的阴唇去蹭他的指尖。
沈越倒还真有点惊讶了,没想到他这个小室友居然还真能坚持住没有躲开,甚至还敢继续往上凑。
但他也没心软,在他惊惧的注视下把含有姜汁的药厚厚的涂满了他左边的阴唇。
比方才还要剧烈的灼烧感再一次令人绝望地折磨着他的阴唇,宁青岩哭得比刚才还要厉害,可沈越不仅没有心疼,甚至还变本加厉地让他把另一片阴唇也像这样扯成他方便折磨的样子。
宁青岩疼得浑身发抖,又不敢拒绝主人的要求,只好用另一只手颤颤地捏住另一片阴唇,把它往相反的方向用力地拽。
沈越又拧开那瓶含有薄荷成分的药,像刚才那样在另一片阴唇上厚厚的涂了一层。
太过冰凉刺激的感觉瞬间让他的另一片阴唇也饱受折磨,一
冷一热仿佛把它的小穴都要割成两半似的。
宁青岩哭得都要喘不过气来了,整个人都在发着抖,不住地摇头,像是在求饶。
但他还是死死地掐着那两片阴唇,甚至因为他太过用力,被他捏着的地方都发白了,可他还是坚持着没有松开手。
还真挺听话,沈越满意地点了点头。
沈越也不着急,就等他慢慢地受过了这阵疼,等他缓过来了些之后才给他把口塞摘了下来,问他:“很疼?”
宁青岩怯生生地点了点头,眼眶里还含着泪,要落不落的。

早点 ( 接口交/踹逼)蛋是阳台自罚过程
沈越并不满意他小猫似的舔弄,把手放在他的头上压了压,声音也有些哑:“含进去。”
宁青岩听话地含住了前端,努力地做出吞咽的动作。
虽然刚才的口塞没有主人的大,但他好歹提前适应了一会儿,现在勉强还能含住大半,只是再往下这个姿势就很费劲了,宁青岩呜咽了两声,有些不知所措。
沈越就让他把手从那两片可怜兮兮的阴唇上松开,又让他把手放在自己的囊袋上,宁青岩手上沾满了淫液,又滑又腻的,触感让沈越忍不住喟叹了一声。
宁青岩就着这个姿势一边舔弄柱身一边抚弄两颗囊袋,动作青涩,沈越却觉得很不错,只是不满意他含得太浅,又按着他的头往下压了压。
宁青岩被他压得往下,硕大的顶端正好抵到了咽喉处,宁青岩还从来没有被触碰到这里,一时间有点生理性反胃。沈越那两根原本只是放在他的小穴里没有动作的手指就突然惩罚似的大开大合地抽动了起来。
毫无准备的宁青岩被刺激得浑身一抖,勉强收住牙齿没有咬到沈越,咽喉处还反射性地收缩了几下,勉强讨好了心中不快的沈越。
小穴里的手指还在动,宁青岩低低地喘息着,嘴里不敢再有动作,还往外吐了一点,生怕会咬到主人。
沈越却很不满,又用力把他的头往下压,又顺手拧了一把小奴隶肿起来的阴蒂当做提醒:“骚货,谁让你停的?继续舔!”
宁青岩被他这一下刺激得差一点儿又一次高潮,只好一边忍耐着身下的刺激一边柔顺地放任主人的性器抵在自己肿痛的咽喉处,努力用舌头讨好着,还要忍耐着一阵阵生理性的反胃,和从小穴中传来的疼痛和渐升的情欲,被逼得眼泪止不住地掉。
沈越尤嫌不够,用手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大开大合地按到自己胯下又拽开,宁青岩也不敢反抗,长大了嘴巴迎着一次次粗暴的操弄,口水和眼泪都止不住地往下流,看起来分外凄惨。
大约几十下之后,沈越把自己的阳具从宁青岩的嘴中抽出来,湿漉漉地在他的脸上抽打了两下,紧接着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就射了他满脸。
宁青岩呆呆地眨了眨眼,好像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保持着弓着腰的姿势不敢起身。
精液的腥膻味不太好闻,他下意识伸手擦了一下,沈越就“啧”了一声,不大高兴:“干什么?让你擦了?”
宁青岩连忙把手背到后面去,一连声地认错:“没有,对不起主人,奴不擦了,对不起,您别生气。”
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沈越发泄得舒坦,现在正处于心情很好但是清心寡欲的状态,生气也不至于真生气,佛光普照地看了宁青岩一眼:“行了,还在我床上待着干什么呢?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裤子还没提上呢就不认人了。
宁青岩委委屈屈地爬下床跪在地上,又怕招了主人烦,连委屈也不敢真让他看出来,
沈越仅存的良心也在叫嚣着“过分”两个字。他倚在床栏上反省——也可能是回味了一会儿,终于在尚未扭曲的人性下决定干点人事。
“行了,你待着吧,自己收拾收拾,我买早点去。”
沈越颇为利索地把自己塞进衣服里,“这个点儿食堂也不知道关没关门,要是关门了我就去超市买面包了啊,红豆味儿的吃不吃?”
这话说得就很日常,好像刚才扫黄打非的大场面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似的。
明明不管是其他室友还是宿管阿姨只要一推门,他俩人准得一个少管所一个医院急诊室,半个月后法庭再见。
他这语气实在太自然了,宁青岩甚至都拿不住主人是不是对自己不满意,所以不想把这段关系进行下去,都没顾得上为自己忘记去买早点道歉,很恐慌地点头:“奴都可以的,奴什么都吃。主人奴去买吧,您别麻烦了。”
沈越故意逗他:“行啊,你去吧——不准洗脸,也不准穿衣服,就这么去,让别人都来看看你这个小骚货。”
宁青岩显然没有胆大到不穿衣服顶着满脸的精液就出宿舍门,可一时之间他也不太敢确定主人现在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有这种想法——他自己本着学习的心态偷偷看的教程片里也确实有这种露出调教,就只好可怜兮兮地凑过来咬主人的裤脚,学着讨好撒娇:“主人疼疼奴,让奴穿身衣服再去吧,奴真的害怕……主人,奴不洗脸好不好?别人看到也能知道奴是,是小骚货。”
他对这些羞辱性极强的词还是需要一番心理建设,就这么干巴巴重复一遍也羞得耳根通红。沈越饶有兴味地看着他,故意问:“怕什么?自己发骚犯贱还害怕?我逼你的?”
“不是不是,是奴自己犯贱,”
宁青岩连忙摇头,紧张得又快哭出来了,“奴,奴只想在主人面前犯贱,求求您了,求求您别让别人看,求求您……”
逗得好像有点过火。
“行了,打住啊,再哭就自己掌嘴。”
沈越故作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
我说我去买早点,跟我抢什么?你去能买出花儿来?”
宁青岩这才回过味儿来,讷讷地道了歉。
话虽然说出去了,可从高一开始宁青岩就天天给他带早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寒暑假几乎一天都没落下过,午饭晚饭也从来没让他去排过队,以至于沈越现在良心发现想去买个早点,都不太确定食堂现在到底是刷卡还是支付宝。
人家去买确实买不出花来,可自己去买没准连早点都买不回来。
他茫茫然地想了一会儿,翻出来自己就没怎么用过的饭卡,又带上手机,有备无患地出了门。
临出门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门锁——行,好歹自己那个看起来不太清醒的小室友还知道锁个门,让他不至于在某个时间节点被抓起来唱铁窗泪。
毕竟剥削阶级首先也得是遵纪守法高中生。
虽然今天还在国庆假期,其他室友应该都在家不会突然回学校,但以防万一,沈越还是很谨慎地让宁青岩从屋里反锁了门,才溜溜达达往食堂走。
国庆七天的假,今年又正好连上了中秋,足足要放十天,是个名副其实的小长假。
这么宝贵的十天假,不论是学生还是老师都回去阖家团圆了,沈越下楼的时候扫了一眼,宿舍门上基本上都挂了锁,估计整个学校就没剩下几个人。
他不想回家给自己找不痛快,但回去得问问小室友要不要回家一趟。
毕竟剥削阶级也不能剥削了人家回家团圆的权利。
鉴于学校里人实在太少,食堂都开得很敷衍,就留了一个窗口,零零散散还在卖已经凉了的豆浆和煮鸡蛋。
作用仅仅是免得学校里仅存的几个学生和宿管保洁饿死当场。
沈越其实不太挑嘴,约摸着分量买了两杯豆浆六个鸡蛋,又搞清楚食堂原来饭卡和支付宝都能用,心满意足地回了宿舍。
宿舍门还在反锁着,沈越挺有耐心地敲了敲门,也没故意吓唬人,出了点声让里面的宁青岩能分出人来。
小室友果然很快来开了门,还眼巴巴地跪在地上帮着换鞋,规规矩矩的挺合眼。
如果忽略脸上一块块精斑和逼里很突兀地插着的鞭子的话。
不会吧那玩意儿干在脸上这么难看的吗?
沈越颇为扫兴,很嫌弃地指了指卫生间:“洗脸去,脏兮兮的都没法看了。”
宁青岩吓了一跳,连忙爬起来想去洗脸,又被沈越照着下身踹了一脚,插在逼里的鞭柄都被踹进去了一截。
他才刚爬起来,又被鞭柄顶得趴到了地上,毫无防备地惨叫了一声。
硬邦邦的棍子戳进去只有疼,何况他的花穴早就肿起来了,碰一下都觉得疼,压根跟情欲沾不上半点关系。
沈越挺不耐烦:“喊什么?这么一会儿就自己玩起来了?就他妈骚成这样,逼里不插东西就难受?”
就很不讲理。
宁青岩委委屈屈:“不是,不是的,是您要奴对着镜子用鞭子插穴然后舔干净,奴没有自己玩……主人奴不敢的。”
沈越早忘了自己在床上提过什么得寸进尺的要求,被提醒之后才隐隐约约想起来自己是说过那么一句,但踹了人总不能真表演个原地道歉,就只好强词夺理:“我说让你刚才去舔了?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剥削阶级的欲加之罪是很难辩驳的。
宁青岩只好更加委屈地认错:“对不起主人,奴知错了,您罚奴吧,奴下次不敢了。”
沈越被他弄得有点心虚,反而变本加厉地又朝着地上小性奴红肿不堪的逼上踹了几下。
不算太用力,可运动鞋底的花纹硬邦邦的,踹上去痛得要命。宁青岩逼里那根鞭子还没取出来,几乎要被齐根踹进去了,疼得他哀哀求饶,一连声地认错。
“主人,啊主人奴错了……呃啊您别,您绕了奴吧奴知错了……”
宿舍隔音没那么好,宁青岩不敢喊得太大声,也不敢真躲开惹主人生气,只好哭着求饶,猫儿似的。
沈越也没真想罚他,踹了几下就停了,宁青岩还含着泪呢,抽抽搭搭地爬起来认错:“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罚,奴知道错了。”
就很知情识趣。
毕竟俩人要是真激情辩论起来,自己肯定不占理,然后就要更加激情地强词夺理。
只有小室友知情知趣主动认错才是走出死循环唯一的解决办法。
沈越还算满意,没再折腾人:“赶紧去洗脸,以后不准把脸弄这么脏。”

可爱 (自慰/自己捧着阴茎被主人踩)/蛋是后续
宿舍里有一张大桌子,平时供他们吃饭学习两用。沈越把早点丢到桌子上去卫生间洗漱,回来之后就看见宁青岩在椅子上坐立难安。
“干嘛呢?”
沈越瞥了他一眼,“椅子上有钉子?”
椅子上没有钉子,但是花穴里有根鞭子。
宁青岩被顶得难受,小心翼翼地揪着鞭子的尾稍问:“主人,奴可以把它取出来吗?”
从这个角度看,小室友好像在揪着自己的尾巴一样。
就,还挺可爱。
沈越蛮不讲理:“不行,坐不住就跪地上吃。”
宁青岩只好委屈巴巴地跪到了地上,捧着自己那杯豆浆咬吸管。
“手放下,谁家狗用爪子捧着豆浆喝的?”
沈越一时兴起,剥好了一个鸡蛋往地上扔,“去,叼回来。”
熟鸡蛋在地上弹了两下,滚到了门边。
宁青岩就乖乖地爬过去,很费劲地把鸡蛋整个含住叼了回来。
主人没吩咐,他不敢擅自吐出来,就歪头在主人小腿上蹭了蹭,满脸乖顺。
沈越却不大满意:“爬得难看死了,转过去,腰往下塌,腿分开。”
宁青岩连忙按主人说的摆好了姿势,沈越还是不满意,用脚踩在他的腰上往下压了一下,颇为不耐烦:“腰再往下,屁股不许动——往上抬,把你的骚逼露出来!”
宁青岩顺着主人的意思把腰往下压得很低,屁股顺势就抬高了,腿又往两边分开,女穴被毫无遮挡地露了出来。
沈越这才勉强点了头:“记好了,就是这个姿势,往前爬两步我看看。”
这个姿势累人得很,宁青岩好不容易才保持着没变样,往前爬了几步。
就现在才是个正经样子,沈越还算满意:“以后就这么爬,记住了没?”
宁青岩含着鸡蛋没法出声,只好呜呜咽咽地点头。
沈越得寸进尺:“点什么头?狗都是摇尾巴的,没见过吗?”
可是我没有尾巴呀。
宁青岩不明所以,试探着摇了摇屁股。
那根鞭子就跟着一起晃了晃,像是一条细细长长的尾巴。
是该给小室友戴个尾巴。
沈越没边没沿地想着,连早点也懒得吃了,去宁青岩那个摊开的行李箱里翻了翻,还真翻出来一条带尾巴的肛塞。
白色毛绒绒的,就是稍微短了点,也不知道是仿的什么品种的狗尾巴。
有就行了,沈越也不挑剔,招呼宁青岩爬过来,拍了拍他的屁股刚想拆封这个肛塞,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等等,你早晨灌肠过没有?”
宁青岩一下子就慌了。
他早晨紧张坏了,生怕主人醒了之后不肯要他,眼巴巴跪了一个早晨,什么都没顾上。
但扰了主人兴致肯定是件很过分的事,宁青岩吓得眼圈儿都红了,想说话又说不清楚,只好着急地从箱子里翻出来灌肠器,希望主人能给自己一点补救的时间。
剥削阶级再怎么丧尽天良,也不至于让小室友在被自己折腾了半宿外加一早晨之后还不吃早饭去灌肠。沈越就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着什么急,先吃饭。”
宁青岩愣了一下,一时拿不准主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平心而论,沈越往常的脾气也不算差,尤其是对宁青岩——任谁整天被室友打水带饭洗衣铺床的伺候着,也不至于真跟人去发脾气。
但这是把人伺候得舒坦了之后。
宁青岩最开始巴巴地跟在他屁股后面忙前忙后的时候,不了解他的性子和习惯,往往不得要领,没少被沈越的冷脸吓到,以至于到现在还是战战兢兢的。尤其今天早晨又被他换着花样折腾了一顿,身上各处都疼得厉害,宁青岩心里实在害怕——怕再被罚,又怕主人对自己不满意,不肯要自己了。
主人虽然让自己先吃饭,可宁青岩不敢真耽误了主人的兴致,呜呜咽咽地求了半天。
交流有障碍果然不行。
沈越指了指地上:“先把嘴里东西吐了,想说什么?”
宁青岩连忙把含在嘴里的鸡蛋吐出来:“主人,奴现在去灌肠可以吗?奴不饿的。”
都十点多了怎么可能不饿。
“让你吃饭就吃饭,哪儿那么多话。”
沈越故作不耐烦地扇了他一巴掌,“有盘子没有?”
宁青岩茫茫然:“什么盘子啊?”
沈越很严格:“没见过狗用什么吃饭的吗?还是你想直接在地上吃?”
宁青岩悄悄吐了一下舌头,乖乖地从箱子里翻出来一个小碟子。
米色的,上面还印着一圈狗爪爪,看着挺可爱,但是用在某些扫黄打非的场合也不算突兀。
……没想到还真有。
沈越本来是想刁难一下小室友,最好能看着他满地乱爬地舔豆浆,没想到这个行李箱里居然要什么有什么。
有空得好好翻一翻,看看这个行李
箱里到底藏了多少自己还不知道的惊喜。
沈越觉得挺可惜,随手把那个小碟子放在了小性奴的脑袋上:“不许掉了——你这还真是什么准备好了啊?”
“是买,买肛塞的时候赠的。”
宁青岩脸上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刚刚被扇出来的印子还是又不好意思了,迎着主人玩味的视线解释道,“商家说用可爱的碟子,狗狗也会变得可爱一点,主人会更喜,喜欢。”
他还拿不准自己能不能被主人算在“喜欢”的范围内,说得就格外心虚。
沈越没跟他计较这些,自己坐回了椅子上,冲他招了招手:“过来。”
主人规定的爬行的姿势很累人,宁青岩坚持了这么一会儿腰已经开始酸了,好不容易维持住了姿势,现在还要在脑袋上顶着个碟子,爬得越发小心翼翼,几步远的距离都爬了好一会儿。
沈越就慢悠悠地把一杯豆浆倒进了碟子里,挺惊讶:“你这个碟子看着小,很能装啊,这才满了一半。”
不用主人吩咐,宁青岩也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能把豆浆撒出来的。可是他从来没有顶过碟子,总觉得摇摇晃晃的,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动不敢动,甚至控制了自己的呼吸,很小心地应了一声是。
沈越倒没想在这上面难为他,端起碟子来弯腰放到了地上,甚至还哄了一句:“行了,直起腰来松松劲儿。又没罚你,怕成这样干什么?”
宁青岩劫后余生似的松了一口气,开开心心地仰着脸往沈越腿上蹭:“谢谢主人。”
倒是真好哄。
沈越伸着腿朝他下身去,面上故作不耐烦:“干什么?谁让你乱蹭的——”
他顿了一下,好像突然发现了有哪儿不太对劲。
沈越用鞋碾了碾宁青岩身下毫无动静的阴茎:“怎么着,年纪轻轻就废了?”
话音还没落,沈越就眼睁睁看着宁青岩那根刚才还软踏踏的阴茎在自己鞋底下硬了起来。
沈越乐了:“合着你这玩意儿还是个声控的?”
宁青岩连耳根都红透了:“要主人,主人您碰它才呃啊……”
沈越没等他说完,又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宁青岩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直接就被逼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目测应该是爽的。
沈越本着礼尚往来的心态,翘起二郎腿,正好把鞋底贴在了小室友半硬起来的阴茎上:“手背后,自己过来蹭。”
宁青岩就忍着羞乖乖地往前挺腰。拖鞋底花纹粗糙,蹭敏感的性器上其实很不舒服。但“在蹭主人的鞋底”这个认知显然非常能让他兴奋,阴茎不一会儿就彻底硬了起来。
沈越故意逗他,趁着宁青岩克制不住地呻吟时突然把脚撤开。宁青岩显然还受不住这种快感突然撤离的空虚感,一时没忍住伸出手抚慰了两下。
沈越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宁青岩显然是不常自慰,对这种陌生的快感很难抵抗,呻吟声越来越大。
沈越耐心彻底耗尽了,朝着宁青岩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宁青岩猝不及防挨了打,才好像被打醒了似的,愣愣地握着自己的阴茎不敢动作,又突然反应了过来,连忙补救似的把手背在背后,忙不迭地认错:“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奴错了,奴知道错了,奴不该自慰的对不起,您罚奴吧,求求您罚奴吧……”
沈越是真有点生气了,冷着脸看他哭求了半天,才勉强用脚踢了踢他被吓软的阴茎:“弄硬了。”
宁青岩被吓得不敢用手,小心翼翼地挺着腰去蹭主人的拖鞋。沈越又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别他妈碰我,用手。”
主人不许自己碰了。
宁青岩被他这一句话吓得直哭,又不敢真哭出声再招主人烦,连忙用手去撸动自己的阴茎,勉强把它撸硬了,又眼巴巴地看向主人:“主人,奴,奴的阴茎硬了。”
沈越瞥了他一眼,没纠正,只吩咐道:“手捧好了,不准松开。”
宁青岩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只好双手捧着自己的阴茎,像是供人观赏似的,格外羞耻。
——下一秒,沈越直接用脚重重地踩了上去。
宁青岩疼得惨叫出声,终于明白主人刚刚说的“不准松开”是什么意思。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着完成了主人的命令,只记得主人踩在自己阴茎上的脚一点点地加力气,几乎是把自己的阴茎碾软了。
实在是太疼了,宁青岩眼泪止不住地掉,咬着牙才没让自己松开捧着阴茎的手。
沈越漫不经心地踩着,对他现在的乖顺还算满意,慢悠悠地提醒他:“第一件事,你这玩意儿只能叫狗几把,阴茎那么文雅的词儿,跟你这根下贱东西可挨不上边,记住了吗?”

鸡蛋(强制高潮/舔食精液/戒尺)蛋是阳台晾穴
宁青岩只觉得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偏偏连哭都不敢哭,只能拼命地点头。
沈越心里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早就消得差不多了,瞥了跪在地上的小室友一眼,故意吓唬他:“磨蹭什么?自己弄硬了。”
还要再来一次。
宁青岩心里甚至开始绝望,有点想躲到床底下去。
可他又不敢躲。
刚刚才惹了主人不高兴,这会儿还是自己求来的罚,真躲了,恐怕主人就再也不肯让自己留下了。
宁青岩就只好强忍着害怕,又把自己的分身撸硬了,再次捧到主人的脚下:“奴的狗几把硬了,求主人,呜求主人罚。”
哭腔压都压不住,听起来着实可怜。
沈越有心想逗他:“为什么罚你?”
“因为,因为奴刚才用手碰自己的狗几把,”
宁青岩这会儿根本顾不上不好意思,生怕让主人觉得自己认错态度不够好,连声认错,“对不起主人,奴知道错了,求您罚奴吧,奴认罚的,奴以后再也不敢了。”
沈越轻轻踹了他一下,故意刁难道:“那你现在干什么呢?手摸哪儿呢?”
真就蛮不讲理。
宁青岩愣在当场,捧着自己又疼又肿的分身不知所措。
反正看起来是傻乎乎的。
沈越心情就很好,提醒他:“继续啊,谁让你停了?”
宁青岩实在被主人的反复无常吓狠了,一时间也分不清这句“继续”到底是因为生气所以在阴阳怪气,还是真的要自己继续自慰。
他犹豫了一下,沈越就很不耐烦:“傻了?听不懂人话?”
宁青岩吓得直摇头,什么都不敢再问,开始继续自慰。
他手法看着就很生疏,只会一味地套弄,没什么技巧。况且分身刚刚被毫不留情地踩软了两次,现在一碰只觉得疼,根本感受不到太多快感。
可再微小的快感积累起来也是爽的,宁青岩克制不住自己断断续续的的呻吟:“嗯啊……主人,主人奴要到了呜……求求您,求求您,奴忍不住的……”
沈越倒是没想难为他——真想要高潮控制还有的练的,现在真不准这个小性奴射精他也根本忍不住。
“这儿来。”
沈越用脚点了点地上盛豆浆的小碟子,“射到这里面,不准弄到地上。”
宁青岩得到了允许,连忙扶着自己硬挺的肉棒对准了那个小碟子。
可他到底还是第一次完成这种刁钻的要求,不小心溅到了外面,也分不清是豆浆还是自己的精液。
宁青岩很害怕,偷偷瞄着主人的脸色,见主人好像没有要追究的意思,赶紧伏在地上把溅出来的液体舔干净,才又小心翼翼地跪好。
沈越也确实没想追究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任由他舔干净假装无事发生,只吩咐道:“没让你停——一杯豆浆不够你喝的,自己把碟子射满了,给自己加个餐。”
哪有拿精液加餐的啊。
宁青岩羞得抬不起头来,可又不敢不听话,只好又握住自己的分身套弄起来。
碟子很浅,但是很容易溅出来。宁青岩还是在又射了两次后才发现了这个小碟子的险恶。
照这么下去,十次八次也装不满。
宁青岩几乎要哭出来了。高潮后的不应期本来就难过,敏感的分身根本就经不得一丝触碰。可主人在旁边监督着,根本不许他停下来缓上哪怕一小会儿。
他只能狠下心来再一次握住自己已经疲软的分身,含着眼泪再把它撸硬,难受得恨不得自己从来没长过这根东西。
还不如切掉算了,长痛不如短痛。
“说什么胡话,”
沈越失笑,越发觉得自己这个小室友可爱得没边儿,“就这么难受?”
宁青岩委屈巴巴地点头,又不太敢光明正大地求饶,只好试探着凑过来,去含主人的指尖。
沈越没叫他舔到,但还是伸手在他头上揉了揉,于是宁青岩又高高兴兴地在他手心里乱蹭。
是真好哄。
沈越就没再折腾他:“行了行了,赶紧吃饭吧,都几点了。”
宁青岩自觉逃过一劫,喜滋滋地仰着头:“谢谢主人。”
还谢呢。
这孩子以后被卖了估计真的会帮着数钱,数完还得说声谢谢的那种。
沈越心情很复杂,见他还真的准备去舔碟子里豆浆和精液的混合物,就拦了一下:“逗你玩儿的,上来吃饭。”
宁青岩红着脸,跪在地上磨蹭了一小会儿:“奴,奴可以的。”
沈越神色莫名:“怎么还带自己找不痛快的……就爱吃那玩意儿?”
“不爱吃。”
宁青岩老老实实地摇头,“但是奴想让主人高兴。主人喜欢看奴吃什么奴就吃什么。”
沈越哑然:“你是真不怕我把你卖了是不是?”
宁青岩就大着胆子往他腿上趴:“主
人才不会呢。”
“谁说我不会?”
沈越故意吓唬他,“今儿晚上就把你带酒吧去,一百块钱操一次,一晚上赚不够五千不准回来。”
这话说得就非常符合一个剥削阶级的身份。
宁青岩吐了吐舌头,抱紧了主人的大腿不肯撒手。
“别撒娇啊,不吃你那一套。”
沈越作势要踹他,但也就是装了装样子,顺手剥了个鸡蛋给人喂到了嘴边,“有点凉,凑合吃吧,食堂现在屁都没了。”
做室友一年多了,宁青岩还从来没被主人喂过,很珍惜地小口小口慢慢咬。沈越也不催他,任由他磨磨蹭蹭地吃完了一个鸡蛋。
宁青岩很懂事,吃完了最后一口之后就又乖乖地跪到了地上,瞧着主人明显饶有兴趣的神色,伏身在碟子里舔了一口。
精液的腥膻味儿混着豆浆,实在不是什么可以入口的味道。宁青岩只好僵着舌头很机械地舔着,只当自己感觉不出味道来。
偏偏沈越还不太满意:“腰下去,屁股撅起来——刚才教你的姿势这就忘了?”
宁青岩连忙按照主人刚才板过的姿势趴好,感觉刚刚缓过劲儿来的腰又开始酸疼。
以后应该要经常保持这个姿势了,宁青岩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尽快适应才好,主人明显就是不会允许自己循序渐进着来,要是真坚持不住肯定要惹主人不高兴的。
好在手撑在地上还能分担一部分,宁青岩强忍着腰上越来越明显的酸痛感,认认真真地舔干净了碟子里精液和豆浆混合的液体,又很有眼色地把刚才溅到地上的也一起舔干净了,才安安静静地跪起来,等着主人吩咐。
沈越问他:“饱了没有?”
没饱是不是还可以被喂一个鸡蛋。
宁青岩很期待地摇头:“没有,奴还有点饿。”
沈越不疑有他——一个鸡蛋一杯豆浆,精液那玩意儿再含蛋白质也喂不饱一个高中生,况且小室友今天早晨的运动量属实有点高,饿可太正常了。
幸好刚才多买了几个鸡蛋。
沈越又随手剥了一个,本来想直接递给宁青岩的,没想到他还挺上道,根本不伸手,只凑过来咬了一小口。
……也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沈越就挺耐心地又喂他吃了一个,本来都准备去洗手了,临时嘴欠又问了一声:“还饿不饿?”
宁青岩开开心心地点头。
沈越:“……”
没完没了了还。
沈越没那么长的耐性:“没了,还饿自己想辙去……哎,等会儿。”
那个装道具的行李箱旁边还有个鸡蛋,刚才被宁青岩含了半天之后吐出来在那没动过,沈越就顺手指了指:“那还有一个,自己吃了去。”
宁青岩别别扭扭地摇头:“不用了,那个好脏的……主人,奴已经吃饱了。”
沈越瞥了他一眼:“刚才还喊饿的不是你?”
那是因为还想被主人喂嘛。
宁青岩犹豫了一下,小声道:“不饿了,奴真的吃饱了。”
沈越沉了脸色:“少废话,让我说几遍才动弹?”
宁青岩被吓了一跳,连忙认错,一边道歉一边爬过去低头咬住地上那个鸡蛋,没敢多耽误,急急忙忙地嚼了两下咽下去,差点被噎到。
主人这个喜怒无常的性子宁青岩不知道领教过多少回。平时还好,尤其是这种时候,半点儿不顺心都不能有的。宁青岩只好尽量让自己看着更乖一点,动作格外标准地爬回主人身边,小心翼翼地认错:“奴知错了,奴不该不听主人的话……主人您消消气,奴以后不敢了……”
沈越很烦他这种得寸进尺讨价还价的做法,冷着脸没搭理他,自己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出来之后就看见宁青岩手里捧着一把木制的戒尺,怯生生地凑了过来:“是奴不听话,惹您不高兴了,您打奴一顿出出气吧,奴一定能记住教训的。”
沈越接过来戒尺掂了掂——还挺有分量,摸着也油光水滑的,打下去估计挺疼。
主人还肯罚就好了,宁青岩小小地松了口气,主动道:“箱子里还有好几种鞭子和戒尺,您要是不喜欢这个可以……”
宁青岩话还没说完,嘴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戒尺,只觉得从腮上到嘴唇一下子就麻了。
打在嘴唇上比打在脸上还疼,宁青岩只觉得又疼又涨,眼泪没止住噼里啪啦往下掉,可还是巴巴地扬起脸来,保证主人想再打两下的时候能趁手一点:“对不起主人,奴错了,谢谢主人罚……”
“从现在开始,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少他妈说废话。”
沈越用戒尺点了点他的嘴唇,“不然这儿就得替你受罪。”
宁青岩连忙点头,又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戒尺的一端:“奴知错了,谢谢主人教训奴,谢谢主人。”
卖乖也没用。
沈越有心给他长长记性,又照着脸抽了好几下。宁青岩躲都不敢躲,硬生生挨了,觉得
自己脸上甚至开始肿得发烫。
肿起来肯定都不好看了,宁青岩生怕主人看了倒胃口,很想求主人换个地方罚。
可他现在正因为“说废话”被罚,就不是很敢多说话。好在沈越也不想看见一张肿成猪头的脸倒胃口,自己走到床边坐下:“过来,跪这儿来。”
宁青岩连忙跟着爬过来,犹豫了一下,直起身子来面向主人跪好。
沈越又用戒尺不轻不重地抽了他一下:“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宁青岩很懂事,转过身去跪伏在地上,把屁股撅高,还很自觉地双腿大开,至少保证不论主人是想打他的屁股还是想打他的女穴,都能十分顺手。
看起来确实诚意十足。
沈越心里倒是没多生气了,只是手上依旧没留情,用戒尺狠狠地抽在了白生生的屁股上。
戒尺痕很快泛了上来,红痕一道接着一道。宁青岩忍不住带着哭腔呼痛,原本白嫩嫩的小屁股被上了色,肿起来了一圈,看着确实好看。
沈越略住了手:“刚才打了你几下?”
宁青岩刚才只顾着忍疼了,能保持住姿势没动就很辛苦,根本没想到还要计数。可主人问到了就是自己的错,宁青岩只好边哭边道歉:“对不起,奴没有数着,对不起主人,您,您再打一次可以吗,奴一定好好数清楚……”
什么叫再打一次。
沈越差点被他这种奇怪的用词逗乐了,也没计较:“没数就没数……差不多算二十下吧,以后每天早晨自己拿戒尺打二十下,要打红了打肿了才算。”
每天都要打二十下,还要自己用戒尺打……宁青岩听完更想哭了,又只能乖乖地点头:“是,奴记住了。”
用戒尺打人的手感还不赖,沈越就随手用戒尺在他屁股上戳了两下:“跪好了——五十下,自己报数,报错了漏了就重来。”
宁青岩连忙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屁股上就被狠狠地抽了一下。
他疼得浑身一抖,几乎是喊出来的:“一!”
“二!”
“……啊!三,三!”
……
好不容易撑到了四十八下,宁青岩甚至疼出了一身汗,喘气声都重了不少,正颤颤巍巍地准备用自己又疼又肿的屁股挨最后两下,戒尺冷不丁地落在了被冷落已久的女穴上。
格外重的一下,又抽在了格外娇嫩的私处。宁青岩毫无防备地惨叫出声,跪都没能跪稳,直接趴到了地上。
肿胀的阴唇本就敏感,生生挨了这一下戒尺后像是被抽烂了一样。宁青岩脱力地在地上趴了一小会儿,才强撑着又跪了起来。
太疼了,屁股刚才已经挨了五六十下,宁青岩甚至觉得已经被打烂了。现在女穴也疼得像是要坏掉一样,可他不仅不敢伸手去碰,还要再次分开腿,把饱受摧残的屁股和逼穴又献祭似的摆在了主人趁手的位置上。
甚至因为自己刚才忘记报数,还要主动求主人重新责罚。

规矩 (戒尺抽逼/抽腿根)蛋是自罚
阳台上说起来是不太安全,对面宿舍真有人看见估计会当场报警。
沈越很珍惜铁窗外的自由生活,很快又招招手把人叫了回去,就是格外嫌弃:“怎么还没晾干?你在阳台上都能发骚?”
宁青岩涨红了脸,很局促地认错:“是,对不起主人……奴,奴在阳台上发骚了,求主人责罚。”
沈越不为所动:“哪儿发骚的,自己说清楚。下回再这么吞吞吐吐的自己先掌嘴。”
宁青岩现在脸上还疼得发麻,闻言也顾不上羞臊,连忙改口重新道:“是奴的骚逼,奴的骚逼在阳台上发骚了,没有晾干淫水,求求主人责罚奴的骚逼,让它长长记性吧。”
沈越刚才的手瘾还没过够,这会儿又理直气壮地拿过了戒尺:“是该长长记性。”
刚才戒尺抽到女穴上那一下疼得撕心裂肺,宁青岩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可又躲不开,也不敢胡乱求饶,只好又摆出了刚才的姿势,把还叫嚣着疼痛的女穴再次露出来等着挨罚。
沈越随手抽了两下,觉得这个姿势不太顺手:“搬个椅子过来。”
宁青岩不明所以,只好又爬起来去搬椅子。
双腿间的穴肉又疼又肿,两片阴唇已经被抽肿充血,宁青岩只好把双腿分得更开,避免往前爬的时候会蹭到给自己增加额外的痛苦。
但这个姿势就不是很好看。
沈越皱了眉:“你到底会不会爬,怎么这么难看。”
宁青岩很紧张,生怕主人一个不满意就不要自己了,连忙小心翼翼地讨好:“奴知错,求主人教教奴,奴一定会好好学的,您别生气……”
生气倒还真不至于,沈越也只是觉得他爬得不好看,但具体怎么才能好看还有待商榷,于是先放过了这个话题,指了指他刚搬过来的椅子:“坐上面,腿搭在扶手上,手背后面。”
宁青岩连忙照做。
他屁股上刚刚挨了戒尺,又疼又肿,碰到椅子格外地疼,好在能把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分担重量。他调整了一下,知道主人要罚自己的女穴,不敢遮挡地露了出来,又尽量让自己的屁股悬空,才怯生生地求罚。
这小动作就过分明显了。
沈越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提醒:“要撑就撑住了,屁股挨到椅子咱们就翻倍重来。”
宁青岩被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道歉,又被沈越用戒尺照着脸上抽了一下:“少废话,是你自个儿选的……就二十下,报数,睁眼看着,错一点儿咱们就重来。”
这次肯定不会被轻轻放过了,宁青岩只好乖乖地应了一句是,手规规矩矩背在椅子后面:“是,奴谢主人教导。”
沈越没跟他客气,戒尺照着淫水泛滥的逼穴抽了上去,很快就肿起一道红色的楞子。
“呃啊!——”
饶是宁青岩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这格外狠厉的一下疼得惨叫出声。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才缓过劲来喊了声“一”。
好在沈越不着急打第二下,等着他把疼痛消化得差不多了,才又照着刚才的位置更加用力地责打。
叠加的疼痛分外难熬,宁青岩疼得脸都白了,腿不受控制地从扶手上抬起来合拢,下意识地想把自己饱受摧残的女穴藏起来。
沈越没说话,等着他自己反应过来,脸色愈发煞白地掰开腿重新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又带着哭腔连声认错。
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怕的。
沈越揉着自己的手腕,心里有点烦躁:“忍不住?”
宁青岩还认真想了一下,可怜兮兮地点头:“是,对不起主人,您能把奴绑起来吗?”
沈越不耐烦地扔了戒尺:“我没那闲工夫,受得了就受着,受不了赶紧滚蛋。”
宁青岩着实被吓住了,连滚带爬地从椅子上下来跪到主人脚边,拼命地摇头:“不是的,奴受得住,奴什么都受得住,主人您别生气……是奴说错话了,奴可以忍得住的,可以的……”
沈越最烦身边有人连哭带喊,皱着眉踹了他一脚:“闭嘴,你他妈嚎丧呢?”
宁青岩连忙伸手捂住嘴,不敢再发出声音惹主人不痛快,又爬过去把戒尺叼了回来,眼巴巴地递给沈越。
沈越没接,挺认真地警告了他一句:“我手底下没什么分寸,受不了趁早说话,该干嘛干嘛去,我就当没这档子事。”
宁青岩叼着戒尺说不出话来,只好一味呜呜咽咽地摇头。
沈越就把戒尺从他嘴里接过来,又在他脸上擦了擦上面的口水,用一端挑起他的下巴。
宁青岩顺着他的力道仰头,小心翼翼地道:“主人,奴什么都受得了,是奴刚才说错话了,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吧。”
他脸上现在一道道的巴掌印和戒尺印,看起来已经够严重的了。沈越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没再下手,松开他又重复了一遍:“什么都受得了?”
宁青岩生怕主人不耐烦了,连忙应着:“受得了,奴什么都受得了,奴很耐打的,您别不要奴……奴刚才不
该乱动的,您罚奴好不好,奴能忍住的。”
沈越不置可否,先提醒了他一句:“就这一回,以后再跟我嚎丧,你这张嘴就别要了,我替你扇烂了为止。”
主人还肯管自己就好,宁青岩连忙点头:“是,奴记住了……”
他还想再说什么,沈越就很不耐烦地站了起来,指了指椅子:“上去。”
宁青岩不敢多耽搁,连忙爬上去摆好刚才的姿势,露出已经红肿不堪的女穴来,强忍着哭腔怯生生地讨罚:“奴刚才坏了规矩,求主人重罚奴的骚逼,奴一定好好受罚,不敢乱动了。”
沈越没着急动手,拿着戒尺拨弄着那两片充血肿胀的阴唇:“现在还疼?”
原本粉粉嫩嫩的两片肉唇现在都肿得发黑了,肯定是疼得不轻。沈越似模似样地叹了口气:“跟着你受这么大的罪,也是委屈这个骚逼了。”
宁青岩拿不住主人的意思,试探着用自己的女穴去含戒尺,讨好地道:“能被主人罚,骚逼不委屈的。”
沈越顺势用戒尺在他穴里抽插了两下:“怎么这么紧,还是里头也肿了?”
主人好像有点嫌弃。
宁青岩敏锐地感觉了出来,连忙放松下来:“是里面肿了……主人要是嫌奴的骚逼太紧了,就赏奴个按摩棒吧,奴多塞几天就能松一点了。”
沈越瞥了他一眼:“你倒是懂。”
这应该不算什么好话,宁青岩心里发慌,刚想解释,就被沈越打断了:“行了,手别背在后面了,自己抱住腿。这回要是再乱动,你就趁早滚蛋。”
宁青岩连忙应是,伸出手用力地抱住膝窝,连大腿根处都绷紧了。
现在打一下应该挺疼的。
沈越边想着,手底下就没留情,戒尺瞄着左边的腿根处连抽了好几下。
“啪!啪!啪!”
腿根处细嫩又敏感,宁青岩又毫无准备,一时间疼得差点失了声,喊都没能喊出来,只仰着头拼命地喘气。
沈越对他这个反应不是很满意,瞧着人多少缓过来点了就又补上一下,在小性奴的惨叫声慢悠悠地提醒:“喊什么喊,不会叫得好听点?”
这实在有点强人所难了。宁青岩对疼痛的耐受度明显不高,挨这几下戒尺看着都快半死不活了。沈越也不着急,仍旧很有耐心地站在前面,见他稍微缓过来一点就照着腿根再抽一下,很是欣赏了一会儿他绝望无助的惨叫。
大腿根就那么一点地方,又细皮嫩肉的,没到二十下就开始出淤血,到后来连成一片开始发紫,看着格外凄惨。
沈越一向坚持“潜力都是逼出来的”,跟他又耗了十来下,终于把人从惨叫逼到了呻吟。
……也可能是没什么力气再大声惨叫了。
宁青岩哭得满脸泪痕,一边发着抖一边逼着自己咬紧牙关吞回了惨叫声,细细碎碎地溢出来了几声还算婉转的呻吟:“啊啊……谢,谢主人嗯啊……奴错了,谢主人罚……”
沈越这才勉强满意,用戒尺指了指他另一边还没挨过戒尺的腿根:“一会儿自己抽,照着这边来,就当罚你刚才乱动了。”
要再抽烂一次,还要自己来。宁青岩只觉得无比绝望,偏偏又是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罚,只能忍着眼泪点头:“是,奴谢主人责罚,谢谢主人……”
倒是懂事。
沈越没再难为人,把戒尺滑向了被冷落多时的逼穴上,暗示意味很足地点了点。
这才是主人要罚的地方。宁青岩连忙把腿分得更开,十足的乖顺:“求主人用戒尺责罚奴的骚逼。奴刚才没有守好规矩,应该被翻倍责罚,求主人重罚。”
沈越倒是很随意:“行了,用不着什么翻倍不翻倍的,今儿没数,打到我高兴为止。”
宁青岩心里怕得不行,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主人高兴。沈越没管他的反应,戒尺凌厉地落在失去遮挡的嫩穴上,又成功地把人逼出了几声惨叫。
看来应该比抽在腿根上要疼。
宁青岩记得教训,很快就强迫着自己在几乎要抽烂穴肉的剧烈疼痛里吞下了惨叫声,重新发出了讨好的呻吟声。
“呜……奴的骚逼好疼,啊!要被抽烂了啊……主人,主人奴好疼……奴不敢了,主人——呃啊!”
沈越显然不会因为这几声呻吟就消了火,甚至变本加厉地要求宁青岩用手扯开那两片被抽肿发黑的阴唇,露出内里更加娇嫩的穴肉来承受戒尺的鞭挞。
宁青岩根本不敢求饶,只好又伸手去捏住自己的阴唇——可这两片原本娇嫩的阴唇今天实在承受了太多惩罚,宁青岩轻轻一碰都疼得直吸冷气。
他只得狠了狠心捏住那两片肿了至少两倍的阴唇,往两边扯开,露出原本应该被呵护的嫩穴来:“求,求主人重罚。”
小室友听话的时候也是真听话。
沈越心情才算好了一点,只是手上依旧没留情,对准了艳红的穴口狠狠地抽了几下。
宁青岩到底还是刚刚破处,女穴娇小,戒尺
抽下去正好完完整整地覆盖住穴口,哪儿都没落下。
只下,原本就被操肿的穴肉生生又肿大了一倍,肉嘟嘟的格外惹人疼。
沈越可能是天生不懂得怜香惜玉,见这反而更兴奋了,下手一下比一下重,直到真的见了血才停手。
宁青岩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甚至连他停下来都没发现,仍旧怕得发抖,嘴里含混不清地认着错,到底没敢求饶。
他这回倒是真长了记性,都把那两片可怜的阴唇掐出指甲印了,硬是没敢松手。
沈越停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怯生生地喊主人,模样着实可怜。
那处女穴确实已经受不住更多了,沈越用戒尺不轻不重地抽了两下独善其身的囊袋,成功地又引起小性奴一阵战栗。
宁青岩实在不知道主人的心思了,只以为连囊袋都要被抽烂,只好又强忍着害怕:“求,求主人责罚。”
沈越失笑:“行了行了,不罚你了,还缓得过来吗?”
宁青岩又反应了一小会儿,才明白过来主人这句“不罚你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几乎是劫后余生:“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也不知道在谢什么。
沈越颇为无奈:“还起得来吗?起得来就自己上点药。”
宁青岩这会儿也不敢再跟他撒娇了,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想了想又跪到了地上,正准备爬过去从箱子里拿药,沈越终于还是拦住了他:“得了,我去吧,回椅子上去。”
合理利用这个椅子的话,倒确实是个上药养伤的好工具——至少人在上面摆对了姿势,不论是屁股腿根还是最严重的女穴都不会被碰到,能最大限度地减少不必要的疼痛。
只是沈越实在没有那个好心,说是给人上药,只拿了那瓶含姜汁提取物的药过来,递给宁青岩之后就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坐回了床上,摆明了要继续折腾人。
宁青岩刚才已经充分体会过了这瓶药的恐怖之处。说含姜汁是真的很刺激,现在抹在被抽烂的女穴上还不知道会疼成什么样。
但主人明显就是没消气还要继续罚,宁青岩就只好接过来,不敢敷衍,在自己饱受责罚的女穴上厚厚地涂了一层。
剧烈的灼烧感毫不留情,饶是宁青岩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疼得浑身发抖,呜呜咽咽得格外凄惨。
他只记得不论怎么样都不能合上腿,连手上的药瓶都没注意,一不小心洒了大半。
宁青岩反应过来之后人都傻了:“奴,奴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奴再去买一瓶……奴舔干净好不好,瓶里还有,还有的。”
他说着,急急忙忙就要再往自己的逼穴上涂一层,沈越眼疾手快地拦了一下:“行了,撒就撒了,多大点事——换这瓶。”
宁青岩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心中惊诧。
瓶身上很显眼地写着“温和不刺激”,下单的时候商家说被主人喜欢的性奴才有资格用到这一瓶。
……主人之前明明说不会用到这一瓶的。
沈越早忘了自己都随口说过什么,见他木愣愣的还顺手帮人拆了封:“等什么呢?还非得我给你上药?”

忍耐 (灌肠/虐腹)蛋是人肉脚垫
沈越心情好的时候也不吝于随手哄一哄小室友,很有耐心地给人上了药,竟然就能换回来小室友眼泪汪汪地道谢。
……这孩子好像真有点傻乎乎的。
卖药的应该还算是个良心商家,虽然据当事人反馈镇痛效果不怎么样,但消肿效果还挺明显——至少没有随着时间发展进一步肿胀的趋势。
沈越就挺满意,在他肿胀的屁股上拍了拍,不甚在意地评鉴:“这种深红色还能看,真发黑发紫了不够倒胃口的。”
宁青岩屁股上也没少挨戒尺,这会儿抹了药还是火辣辣地疼,被主人随手拍了两下都疼得一激灵,觉得自己该多买点药准备着。
至少涂了药没有淤血就被不会发黑发紫了。
沈越不置可否:“你自己看着来——有润滑剂没有?”
宁青岩只当主人要操自己,红着脸点头:“有,有的。”
他一边答应着,一边爬下椅子去行李箱里翻。沈越跟着过去,看他拿出来了没拆封的塑料瓶就有点嫌麻烦:“行了,甭拆了,把这个拆了过来。”
是一袋灌肠器。
吃饭前主人才提过的。宁青岩懊恼自己居然还要主人再提醒一次,连忙接过来拆开包装袋,沈越已经拿着刚刚剩下的小半瓶含姜汁的药去了卫生间。
宁青岩叼着灌肠器跟着爬了进去,沈越就接了过来:“说明书有没有?”
宁青岩茫然:“好像没有……”
沈越本来是想看看说明书上有没有推荐灌肠容量范围,现在没有就只能自己估量——反正多一点少一点受罪的又不是自己,他也不是很在意,把瓶子里剩下的那点药淋在软管的一端,随手指了指自己身前的一块瓷砖。
宁青岩连忙爬过去跪好,又在主人的命令下自己掰开臀瓣露出嫩红的穴口。
手掐在刚刚被责罚过的屁股上很疼,但宁青岩生怕主人不满意,一声也不敢喊,只讨巧地谢谢主人给自己灌肠,很紧张地等待着。
沈越稍微研究了一下,把足足有半米长的软管理顺,一端接在水龙头上,等着水把中间带刻度的塑料瓶灌满。
“一瓶是五百毫升,”
沈越指给他看,“自己之前试过灌肠没有?两瓶没问题吧?”
宁青岩自己根本没敢用过这种东西,也不太清楚两瓶到底是什么概念,只是生怕主人觉得自己不够耐玩,忙不迭地点头:“没问题的,奴都可以。”
沈越没跟他多废话,直接把软管捅进他紧闭的后穴里:“……你放松点。”
软管上沾了厚厚一层带姜汁的药,一接触到穴里的软肉就产生了格外剧烈的烧灼感。宁青岩的后穴头一次被异物入侵就受到这么剧烈的刺激,疼得浑身紧绷,大口大口地吸气才勉强适应过来,努力放松自己。
但软管借着药的润滑进得还不算费力,沈越也就没跟他计较,挤压瓶身,很快就把五百毫升水灌了进去。
沈越一边打开水龙头往塑料瓶里接水,一边让宁青岩直起身来,看了看他还没有太大起伏的小腹:“感觉还行?”
宁青岩没觉得太难受,自觉还能适应,乖乖地点头:“可以的主人。”
沈越不置可否,又让他趴好。
刚才那瓶水在腹腔里慢慢显出了作用。宁青岩一开始还能忍,可肠道绞痛得越来越厉害,他手撑在地上,忍不住蜷缩了一下,又被沈越不耐烦地扇了一巴掌:“别乱动。”
宁青岩就不敢再动了,感受着第二瓶水从软管中被挤进后穴,冲打在肠壁,又眼看着自己的小腹鼓了起来——好像这瓶水格外有分量一点。他肚子已经开始疼了,徒劳地用手在瓷砖上抓了两下,什么都抓不到,也什么都缓解不了。
这才刚开始,宁青岩心里清楚,不敢现在就求饶,正咬着唇努力忍耐着,沈越已经把软管往外抽了,还不甚在意地吩咐他:“屁眼夹紧了,不准漏出来。”
……不行的,奴做不到的。
宁青岩刚想摇头,又猛地想到刚才自己说做不到之后主人的反应——不行,如果做不到,主人会不要我的。
他只好逼着自己夹紧后穴,可到底没有练习过,甚至一分钟都坚持不了,就已经有浑浊的液体从闭不紧的穴口漏出来,看得沈越眉头紧皱。
这事确实逼不来。
沈越好歹有点常识,很烦躁地指了指马桶:“行了行了,自己排出去。”
他一边把人赶过去,一边打开淋浴喷头拽过来在地上冲了一遍,又压不住火,冲着人也劈头盖脸地浇了一身水,这才关上了喷头。
宁青岩不敢躲,乖乖地挂了满身水,又因为“在主人面前排泄”羞得满脸通红,排干净后穴里的液体之后飞快地摁了冲水,不等沈越吩咐就跪回了原处。
他觉出来主人好像没有特别生气,多少安心了一点,讨好地舔干净主人拖鞋上和脚上溅到的水,才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主人,奴没有夹紧……夹紧屁眼,奴知道错了,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好不好?”
沈越瞥了他一眼:“再来一回就能夹住了?”
宁青岩完全没有把握,又不敢说自己做不到,犹犹豫豫地求主人赏给自己一个肛塞。
麻烦死了。
沈越揉了揉眉心,已经很不耐烦了,但多少还讲点理,强压着火去给他找了个肛塞丢过来:“你自己弄,我不管了——洗干净再出来。”
宁青岩手忙脚乱地给自己灌肠,生怕做得慢了主人会更加不耐烦,几乎是灌进去就排出来,重复了四五次才自觉洗干净了,连忙从卫生间里爬出去。
沈越正倚在床上玩手机,余光瞟见他出来了,看了一眼他格外平坦的小腹,把手机扔在了床上:“回去。”
宁青岩不明所以,在原地愣了一下,就被沈越拽着头发往卫生间里拖,几乎是连滚带爬才跟上去。
主人好像越来越不耐烦了。
宁青岩被吓得哭都不敢哭,刚被松开就连忙跪趴在地上,不住声地道歉:“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奴错了,您别生气……”
沈越倒不至于生气,皱着眉踹了他一脚:“别嚎丧,没让你说话就闭上嘴。”
宁青岩连忙住了声,怯生生地往沈越那边蹭了蹭。
灌肠器就被宁青岩放在了洗手台上,沈越又拿过来接上水龙头,好心同他解释了一句:“我刚刚查了一下,一千五百毫升还能算在安全值里面,出不了事,就是有点难受,自己忍着。”
主人还有兴趣玩自己,宁青岩多少放了心,也没管主人都说的“难受”到底会有多难熬,只不住地点头:“是,奴可以忍住的。”
沈越没跟他多废话,动作利索地把软管捅进他后穴里。
可能是刚才戴肛塞的时候扩张过,这次没用润滑软管也进入得很顺畅。沈越实在不爱在厕所里多废话,连开始也没提醒他。
前两瓶还算顺畅,但第三瓶灌入的时候就明显有些费劲。沈越这时候倒是耐心十足,把塑料瓶里的水挤得干干净净,一点儿也不肯浪费。
宁青岩低着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像被吹了气似的隆起。
足足一千五百毫升的清水在肚子里实在不好受,他现在已经感觉到了很剧烈的绞痛,好像连呼吸都费劲,确实比刚才自己灌肠时要难受很多。
实在是太疼了,宁青岩甚至有点想捂住自己的肚子打滚,只是怕主人不高兴才没乱动,勉强维持住了跪趴的姿势。
沈越就把软管抽出来给他换了肛塞:“行了,忍得住吧?忍得住就出来。”
宁青岩愣住了。
出去,去哪儿啊?自己肚子里的水不排出来吗?
要……要忍很久吗?
他不太敢问,乖乖地跟在主人身后爬出来,又被顺手指到了床边跪好。
主人好像去桌子上拿什么东西了,宁青岩根本顾不上看,被肚子里满满当当的水折磨得浑身冷汗。
沈越把桌子上没来得及收拾的鸡蛋壳拢了一把,撒在了宁青岩边上:“跪这儿来。”
宁青岩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肯定是让主人很不高兴了,只好乖乖认罚,也不敢讨巧,把膝盖压到鸡蛋壳上之后就跪直了上身,不敢再靠胳膊借力。
已经碎了的蛋壳没什么承重力,几乎刚被压上去就碎了,锋利的边缘几乎嵌进了膝盖里。
但疼其实也就疼了一下,远远比不上肚子里的绞痛。宁青岩挺着隆起的肚子克制不住地打颤,求饶的话在就冲在嘴边打转,好几次要顺着呻吟声一起泄出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咽下去的。
沈越就很喜欢看小室友这种痛苦绝望但还咬牙坚持的样子,心情舒畅地倚在床上:“提前适应适应,能忍得住了给你换回一千。”
宁青岩不知道这句“忍得住了”到底是什么标准,但这会儿实在不敢张嘴说话——他现在除了呻吟和求饶之外估计也说不出来什么——只好先点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乖巧一点,以期主人能早一点允许自己把肚子里的水排出去。
沈越显然另有打算,不仅半点儿没提排泄的事,还变本加厉地用脚去踩他的肚子,慢悠悠地吩咐着:“以后早晚自己灌肠,我不管你,但是你得自己练。洗干净之后还跟今天一样,再灌三瓶进去——什么时候能不用肛塞了,可以减成两瓶。”
他这算是变相地解释了一遍,宁青岩这才听懂了,可心里只觉得更绝望。
自己现在戴着肛塞,只需要努力去忍着灌肠带来的痛苦,都觉得要坚持不下去了,怎么才能做到在不戴肛塞的时候做到夹紧后穴呢?
他倒不是为了能少灌五百毫升的水,可主人既然吩咐了,肯定就不会等自己太久。宁青岩不敢去试探主人耐心的底线在哪里,只好暗暗告诫自己要尽快,至少不能让主人等烦了。
沈越没管他心里到底转了多少念头,脚踩在他隆起的肚子上,感觉还挺舒服,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踩着:“以后最后一次灌肠都不准排出去,尤其是早晨,肚子灌满了再叫我起床,听见没有?”
宁青岩被他
这几下踩得感觉肚子都要炸开了,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往后躲,闻言忙不迭地点头:“听见了,奴听见了……主人奴肚子好疼啊……”
沈越瞥了他一眼,招招手让他靠近了点。
宁青岩不明所以,连忙往前爬了两步:“主人?——呃啊不,不……奴错了,奴错了啊!奴要死掉了……”
沈越不为所动,仍旧用力地踩下去。宁青岩原本被水撑起来的小腹生生被踩出了一个可怖的凹陷,疼得他几乎痉挛,实在跪不住了,只能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他不敢挣扎,又怕自己忍不住,于是只好连胳膊也压在身下,献祭似的袒露出灌满了水的肚子,任由主人折磨。
沈越随着心情踩了一会儿,才卸了力,脚仍旧压在他肚子上:“疼?……那现在是不是好点儿了?还疼不疼?”
宁青岩哭得满脸泪,实在是怕得很了,只敢拼命地点头:“是,是……不疼了,奴不疼了啊啊!……不疼了,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地板 (跳蛋/虐阴茎)蛋是后续终于用上了尿道棒
宁青岩自己私下里也不知道准备了多长时间,光各种道具就满满当当存了一整个行李箱。沈越之前跟宿舍几个人半夜看片的时候没少胡咧咧,好像什么都见过什么都能玩出花儿来似的,其实说到底都是口嗨,直到今天才算是真刀真枪开了眼界。
他饶有兴致地翻了半天,宁青岩就眼巴巴地在旁边跪着,心里实在忐忑,生怕自己准备的这些不能让主人满意。
好在沈越还没挑到这个份上,很感兴趣地挑了个带软刺的跳蛋拆了封,还照着说明书看了看:“连蓝牙的?这么高级?——玩儿得挺浪啊你。”
宁青岩根本就没用过这些东西,闻言还挺无辜,只是脸上被戒尺抽出来的印子还又热又痛的,他就不太敢胡乱反驳,小心翼翼地去蹭主人的手。
沈越随手在他脸上拍了拍,拿手机扫二维码下了个看起来还挺正经的app,打开连上了跳蛋,试着点了一下中档的弹跳模式。
于是刚才还人畜无害的跳蛋居然就真的在他手里弹跳了起来。
哦豁,居然还真是静音的。
而且这个振动频率,看起来就不是一般的刺激。
沈越兴致勃勃地看向宁青岩,不大满意地啧了一声:“还不赶紧把你的骚逼露出来,等着我请你呢?连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
宁青岩显然也被这个过分活跃的跳蛋吓到了,但也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只好尽量表现得乖巧一点,分开双腿,挺腰用自己的花穴去蹭主人的手:“呜,对不起主人……奴的骚逼又流水了,求主人责罚。”
沈越照着他的花穴扇了一巴掌,纠正他:“什么叫罚,这是赏你呢,胡乱发骚的逼不想吃跳蛋吗?”
宁青岩连忙点头:“想,想的,奴的骚逼想吃跳蛋,谢谢主人赏。”
沈越这才满意,调成了震动模式,捏着在他湿哒哒的花穴口和肥厚的阴唇上碾了一圈,又不由分说地摁到了阴蒂上,还直接调到了最大档。
“啊啊啊不……呜不要,不啊奴不行的……不,不啊啊啊!”
格外剧烈的快感在娇小的阴蒂上炸开,宁青岩还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直接,这么强烈的刺激,下意识弓了腰想往后躲,又被沈越强硬地摁住,近乎绝望地迎来了一次陌生的高潮。
宁青岩花穴里的淫水像是开了闸,偏偏沈越连点喘息的时间都不肯给他,跳蛋被毫不留情地摁在那颗已经迅速充血肿胀的阴蒂上,于是宁青岩只得被迫在灭顶的快感里无助地呻吟,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脸。
终于等到沈越关了跳蛋,可怜兮兮的小性奴已经因为连续的阴蒂高潮刺激得跪都跪不住了,两条腿都软得发抖,好不容易才强撑着没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沈越根本不觉得自己刚才做了多过分的事,甚至还更过分地指了指地上:“爽成这样?你的淫水都快把宿舍淹了,还不赶紧舔干净了。”
宁青岩只好一边喘着一边道歉:“是,对不起,对不起主人……”
沈越变本加厉:“别跟我说对不起,跟地板道歉,你都把人家弄脏了。”
宁青岩低头,居然真的能看到自己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甚至还有正从花穴里流出来的,银丝一样黏黏糊糊,好不知羞耻。
宁青岩羞得直想往床底下钻,偏偏又不敢,只好按照主人的命令乖乖地跟地板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地板,奴的淫水把您弄脏了,奴这就舔干净。”
他说着,就伏在地板上伸出舌头去舔自己的淫水,一时间更觉得羞耻了。
其实也没沾在地板上多少,可主人就在旁边看着,宁青岩半点不敢糊弄,又刚刚才得了教训,这会儿更不敢闭眼,认认真真把地板上那滩淫水舔得干干净净,才小心翼翼地直起身:“主人,奴把地板舔干净了。”
沈越瞥了他一眼:“把你的骚逼一块儿舔干净,不然一会儿还得弄到地板上。”
宁青岩不敢不听话,可想要用舌头舔到自己的穴口实在太难了。他平时的柔韧性还不错,但还没到这种随意弯折的地步,努力了好几次都舔不到,只好小心翼翼地求饶:“主人奴不行的,呜奴没用,舔不到自己的骚逼,求求主人……”
沈越也没强逼他,招招手让人凑近了点,又把跳蛋拿在手里:“来,自己过来蹭。”
宁青岩几乎刚才那阵逃不开的剧烈快感产生了恐惧,连带着看见这枚小小的跳蛋也下意识想要躲开,只是又不敢不听话,只好怯生生地学着主人刚才的样子,用阴蒂去蹭那个堪称恐怖的跳蛋。
跳蛋在高频震动,刚一碰到敏感的阴蒂就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宁青岩刚才挨打时还能咬着牙忍疼,可面对这种陌生又恐怖的快感却实在受不住,只好试探着用肿胀的阴唇去蹭主人手里的跳蛋。
小性奴的阴唇刚刚挨了戒尺,这会儿肿得热乎乎的,又肥又厚,还满是淫水,贴到手上感觉还不赖。沈越就很随意地用手抓了一把,跳蛋裹在这一团肉里,传过来的震动都减轻了不少。
沈越很大力地把两片肥厚的阴唇抓在手里
,像握着一团面似的毫不留情,看着肉从指缝里露出来,还用力夹了两下。
宁青岩疼得直哭,但不论是被抓着挨完戒尺的阴唇揉捏,还是被跳蛋刺激着阴唇和穴口,都比刚才被跳蛋直接刺激到阴蒂要好太多了。宁青岩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甚至不敢求饶,生怕主人还会继续让自己用阴蒂去蹭这个可怕的跳蛋。
沈越倒也没揪着他这一点不放,玩了一会儿就把沾满了淫液的跳蛋推进了宁青岩肿胀的花穴里,选了刚刚试过的中档弹跳模式——就是个跳蛋而已,光玩这个实在没什么意思,可以换个别的了。
他倒是很快转移了注意力,可宁青岩却被这颗随手塞进穴里的跳蛋折磨得不轻——弹跳模式显然跟刚才在沈越手心里的效果差不多,被塞进花穴里也没打什么折扣,跳蛋上的软刺也格外恐怖,像是有千千万万只触手剐蹭在阴道内壁,又疼又痒,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宁青岩这边还在努力适应这个折磨人的跳蛋,沈越已经又挑出来了一根尿道棒:“自己玩过这个没有?”
宁青岩连忙摇头:“没有的主人,奴自己什么都没用过……只,只用按摩棒练习过几次口交。”
沈越不置可否,拨弄了两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硬挺起来的阴茎,在龟头上居然还蹭了不少前列腺液:“无所谓,用过也没事,但以后不准你自己玩——你这根玩意还挺精神啊,就这么爽?”
阴茎被人握在手里把玩,像是根玩具一样。宁青岩被这个认知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乖乖点头:“是,奴被主人玩就很,很爽,谢谢主人。”
他刚刚才被主人斥责了“没有眼力劲”,这会儿为了让主人能满意,就格外地主动:“求主人赏给奴尿道棒吧,奴想被主人管束着。”
沈越嗤笑,抬手把他硬挺的阴茎扇得东倒西歪:“怎么着,自己连自己的狗几把都管不住了?还得我来管?”
宁青岩被刺激得连声呻吟,却也只能呜呜咽咽地点着头:“求求主人,奴的狗几把想被主人管,求求主人了……”
沈越到底没用过这个,自觉手底下没什么轻重,偏偏这玩意听说很容易受伤,就格外谨慎地拆了一瓶润滑液,在尿道棒上厚厚地涂了一层。
他考虑得还算周到,担心宁青岩因为逼里的跳蛋乱动,甚至拿手机关了跳蛋,这才捏起宁青岩的阴茎来,对准了尿道口浅浅地戳了一下。
可尿道本身就不是容纳异物的地方,哪怕是一根细棍也格外难受,还非常疼,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
宁青岩疼地直吸气。他本身就不恋痛,阴茎被折腾了半天也直接疼软了。沈越就不大满意,很不耐烦地在他阴茎上掐了一把:“娇气成这样?干脆直接废了算了。”
他掐的这一下倒没有用太大力气,只是放在这样敏感的器官上,宁青岩还是疼得直接白了脸色。
有一瞬间,他真的觉得主人是要把自己掐废了,好一会儿才从剧烈的疼痛里缓了过来。
这一早晨,他的阴茎没少受罪,可主人明显是不高兴了,宁青岩也顾不上自己疼,又眼巴巴地捧着自己饱受蹂躏的阴茎往前凑:“主人,主人您别生气,奴的狗几把不听话,求您狠狠地罚它吧,求您了主人,奴知道错了,您别生气……”
送上门来的。
沈越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指了指刚才扔在椅子上的戒尺:“去叼过来。”
宁青岩连忙爬过去,咬着戒尺过来往沈越手边蹭。
沈越接过来,宁青岩就很主动地捧起自己缩成一团的阴茎:“求主人教训奴的狗几把……呜,求您用戒尺狠狠地抽它。”
沈越也没跟他客气,戒尺照着这根不听话的玩意儿抡圆了往下抽,只一下,就疼得宁青岩失了声,大张着嘴连惨叫都没能发出声,结结实实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学会了喘气似的,疼得他恨不得蜷起来躲进箱子里去,再也不出来了。
这都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沈越总是很容易被小室友委委屈屈半敢不敢的哭诉逗乐了,顺手就放下了戒尺:“行行行,那你躲箱子里去,我给你锁上塞回床底下,想出来也不放你出来。”
宁青岩听出来主人在跟自己开玩笑,很想配合着笑一下,只是挨了戒尺的分身实在疼得无法忽视。他哭得抽抽搭搭的,勉勉强强挤出来一个含着泪的笑,连自己都觉得难看,又只好低着头去蹭主人的手。
沈越嘴上嫌弃着说脸上湿乎乎的别沾我的手,但还是很自然地抽了张纸给他擦了擦:“行了行了,别来劲儿啊……真这么疼?”
他虽然这么问着,其实心里也清楚——沈越自个儿又不是没长这玩意儿,初中的时候几个男生打架,保不齐有那些玩脏的冲着下三路招呼,真挨上一下能疼大半天。
剥削阶级难得良心发现,宁青岩却还是捧着自己疼得钻心的阴茎不敢松手,小心翼翼地往前凑:“疼,但是奴受得住的,主人您罚吧,别生气好不好……”
要是真有一天自己因为涉嫌暴力犯罪被逮进去了,小室友高低也得捞个纵容犯罪一块
儿被抓。
做人还是得守点法,沈越就没再动手,又把刚才的尿道棒拿了过来:“试试这个,自己撸硬了——还硬得起来吗?”
宁青岩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还是火辣辣地疼,碰一下都难受,抽抽搭搭地套弄了几下,委屈巴巴地摇头。
好像真的已经疼到要坏掉了。
真要是把人打废了就很麻烦。
沈越心里也有点虚,但根据常识来讲应该不至于,他试着替人撸了几下——之前宁青岩看起来太害羞,不像是会参与他们半夜宿舍小活动的样子,以至于都当室友一年多了,七个人都没少互相帮忙,跟宁青岩还真是头一回。
宁青岩羞得浑身泛红,好像刚才光着身子跪在阳台上都没这么害羞过,原本缩成一团的分身很快被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刺激硬挺起来。
沈越就停了手,在他的分身上弹了一下:“这不是挺精神吗?”
宁青岩越发地不好意思了,讷讷地低着头,又眼睁睁看着主人从箱子里翻出来了一个阴茎环。
他买的很多道具都是商家打包推荐的,自己都不太清楚用法,被问到有没有用过的时候就乖乖摇头,又主动求主人给自己戴上。
不疼,是一个很友好的小铁环。宁青岩甚至松了一口气:“谢谢主人。”
沈越无奈:“什么你就谢……不难受?”
宁青岩挺诚实:“不太难受。”
“跟羊眼圈差不多,能让你多硬一会儿,”
沈越故意道,“说软就软,你这根小鸡巴怎么废成这样?”
宁青岩脸都快红透了,偏偏又不敢反驳,知道主人是想在自己的阴茎上试一试尿道棒,就试探着主动凑过去舔。
上面还沾着一层润滑液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可食用的,沈越还挺谨慎,没让他乱舔,自己拿远了一点,想了想又涂了一层:“行了,过来跪好了,一会儿可别跟我哭。”

重选( 接尿道棒)
宁青岩前十六七年加起来,估计都没今天哭的多。
沈越多少是有点儿心软,抽了两张抽纸递给他:“自个儿擦擦,哭成什么样了都……真这么难受?”
主要还是疼,躲又不敢躲。
宁青岩实在被他吓怕了,不敢喊疼。这会儿嘴里又堵着口塞,只能呜呜咽咽地摇头。
他生怕主人不高兴了,难受归难受,还是把饱受虐待的阴茎往沈越手里送。
沈越就随手在这根惨兮兮的肉棒上弹了一下,又把宁青岩疼得一激灵,眼泪掉得更凶了。
嘿,这也太娇气点儿了。
沈越总觉得自己也没干什么太过分的事儿,反应这么大实属是宁青岩过分的娇气。
但他这会儿心情还不赖,就没责怪过分娇气的小室友,还自觉体贴地让人把口塞摘了:“少戴这玩意儿吧,自己忍着别嚎,听见没有?——真把宿管招来你自己跟她解释去,我可不管。”
宁青岩能跪得住都是在强撑着力气了,想喊也喊不出太大声音来,就温顺地点头:“是,奴知道了,奴能忍住的。”
沈越就又屈指在他的阴茎上弹了一下,于是刚刚才说自己能忍住的小性奴又只好含着泪把惊呼声都吞进肚子里。
“给你两个选择啊。”
沈越手欠地捏着露在外面的那截尿道棒转圈玩,“要么你就一直戴着它,我不同意就不准取出来。要么你自己用这玩意儿抽插尿道,唔……就五十下吧——反正是要给你开发一下尿道,你自己选。”
宁青岩被来回转圈的尿道棒折磨得不轻,光忍着不惨叫出声已经很费劲了,甚至没太反应过来主人在说什么,只断断续续地小声呻吟着:“奴……唔啊,奴听主人的……”
这话听着倒是乖,但沈越不大满意,抬手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让你选,听不懂人话?”
宁青岩实在是怕了尿道棒抽插时火辣辣的痛苦,就讨好地去蹭主人的手:“奴想一直戴着尿道棒,可以吗?”
沈越匪夷所思:“怎么想的……那你以后连撒尿可都得我同意才行,不然就得憋着。”
宁青岩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奴就想被主人管着。”
沈越“啧”了一声,蛮不讲理:“那我这是罚你呢是赏你呢?不行,你重新选。”
于是没有人权的小奴隶只好委委屈屈地重新选了自己用尿道棒抽插尿道五十下。
沈越这才满意:“这还差不多。自己报数啊,整根抽出来再捅进去才算一次,不准糊弄。”
宁青岩不敢不听话,只好伸手捏住了尿道棒的一端,咬着牙猛地抽了出来。
“呃啊——!!!”
宁青岩被这一下刺激得差点眼前一白,整个人一下子就软瘫在了沈越怀里,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跪起来,只觉得手都在抖了。
沈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甚至叹为观止:“你是真下得去手啊,不知道慢慢来?还是就喜欢这么刺激的?”
宁青岩简直有苦说不出——他哪里知道这一根细细小小的铁棍能带来这么大的刺激。之前还觉得主人放慢了动作是故意折腾自己,原来动作粗暴一点自己真的会受不住的。
宁青岩于是眼泪汪汪:“谢谢,谢谢主人……”
也不知道这又是道的哪门子谢。沈越早已经放弃了追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甚至刚刚看了一场好戏,这会儿更来劲儿了,催促道:“少废话,赶紧的——就照着刚才你那一下来啊,别磨蹭。”
宁青岩彻底愣住了,吓得直哭:“不,不行的主人,奴会死掉的……求求您了,奴真的会死掉的……”
“那你也是爽死的,死得其所。”
沈越不甚在意地拽过椅子来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行了,开始吧。”
……
沈越就在旁边看着,动作差一点都不做数。等宁青岩终于按照主人严苛的标准抽插了五十下尿道,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浑身冷汗半死不活的,连哭都快哭不出声来了。
看起来好像真的要死掉了。
沈越默认他是爽的,但还是很人道主义地给了小性奴一点时间缓一缓,又替人摘了锁精环。
居然有稀薄的白浊从尿眼里流了出来。
沈越也分不清这到底算是干性高潮还是回流的精液,只是叹为观止:“这都能爽了?你还真是贱得够可以。”
不,奴没有……
宁青岩这会儿实在没什么力气说话了,只能委委屈屈地摇头。
他又不恋痛,被折腾了这么久根本一点儿快感都没有,只是疼而已,又疼又难受。
明明是主人喜欢看,自己才乖乖听话的。
宁青岩心里都快委屈死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这会儿沈越心情还不错,倒也没真打算把人怎么着,还给他倒了杯水递过来:“慢点儿喝,别呛着。”
宁青岩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于是又重新开心了起来。脸上还挂
着泪呢,就努力笑了一下:“谢谢主人。”
有的小孩儿是真好哄。
像宁青岩这样的,小时候肯定是给颗糖就能骗走的那种。
也幸亏是没遇上人贩子。
沈越有的没的乱想了半天,自己把自己逗乐了:“行了,还起得来吗?别瘫在地上,也不嫌脏。”
宁青岩就在地上撑了一下,重新跪直了,还小声道了个歉:“对不起主人,奴能跪好的,您别生气。”
没见过这么主动的。
沈越本意是想让他坐下歇会儿,但看了一眼他红肿的屁股,坐下没准更受罪,就继续放任他在地上跪着,自己看了一眼手机:“中午吃什么?我赶紧去食堂买点儿,晚了又什么都没了。”
宁青岩这会儿动一下浑身都疼,不敢再提自己去买饭的事了,更不敢提什么要求,格外乖巧:“奴都可以的,主人想让奴吃什么奴就吃什么。”

楼道(人前跳蛋玩弄/电击/内裤塞逼)蛋是后续把内裤塞进嘴里
食堂已经敷衍到不能再敷衍了,沈越去逛了一圈儿,实在不想在白菜炖豆腐和白菜炖粉条里做抉择,认命地回宿舍准备订外卖。
今年国庆假期的学校宿舍确实不太适合学生居住,幸好宁青岩家就在校外不远,倒是很适合再多收留一个人。
主要是宁青岩在校外是一个人住,方便先不说,隔音肯定比宿舍强,至少安全。
算上今天假期还有七天,能换个舒坦的地方住不去白不去。沈越挺痛快地点了头,收拾了两件衣服,还格外遵规守纪地往书包里装了作业和几套卷子。
主人居然真的答应去自己家了!
宁青岩甚至算得上喜出望外,明明身上到处都是伤,几乎动一下都要疼得吸气,还是很兴奋地跟着收拾。
他自己不嫌疼,沈越自然也懒得提醒他,支使着人把地上乱七八糟的包装盒都收拾了,又指了指那一行李箱还没怎么拆过的各种跳蛋鞭子按摩棒:“你家里有没有这些?”
宁青岩红着脸摇头:“没,没有。”
“带着过去。”
沈越顺手把刚才拿出来的鞭子和戒尺都扔回了箱子里,“收拾好了,你用得上。”
他也知道这几天肯定是用得上这些东西,但自己主动收拾好带回家还是让人很容易不好意思。宁青岩忍着羞耻把刚才拆了封用过的都收回行李箱装好,又生怕主人等得不耐烦了,连忙穿上衣服准备着出门。
沈越倒不是很着急,还故意在他穿好内裤之后喊了停:“脱了,穿条裤子就得了,一个性奴裹那么严实干什么?”
宁青岩脸上都要红透了。他不敢不听话,只好又脱掉内裤,拿在手里不知所措——女穴刚刚挨了戒尺,现在明明又肿又疼,偏偏淫水泛滥成灾,亮晶晶地沾在内裤上一滩,简直让人想忽视都难。
沈越简直叹为观止:“你还真是……骚得没边儿了。”
……明明就是受到刺激后正常的生理反应。
宁青岩不敢反驳,只能委委屈屈地承认是自己发骚了,跪到主人身边请求责罚。
“得了,我也不难为你。”
沈越自觉十分宽容,踢了踢他手里的内裤,“塞进你的骚逼里去,好好堵住了,生得一会儿路上再发骚。”
宁青岩几乎要哭了。
哪怕内裤的布料再柔软,跟穴肉比起来也显得过分粗糙,况且他的女穴刚刚挨了打,阴唇和穴口都肿得厉害,这会儿不碰都觉得疼,再塞进去这么一大团布料,还不知道要疼成什么样。
宁青岩怕得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主人,能不能……”
“少他妈废话,赶紧的。”
沈越这会儿正在兴头上,见他这样磨磨蹭蹭就觉得不耐烦,抬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自己把骚逼扒开,等着我请你呢?”
小性奴被主人心血来潮地折腾了一上午,屁股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已经肿地没一块好肉了,这一巴掌下去都疼得直哭。他又疼又怕,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这一回了,只好乖乖地跪趴在地上分开腿,捏住两片肥厚的阴唇往两边扯。
娇嫩的穴肉刚挨了戒尺,这会儿还是红肿不堪的样子,看着实在可怜。
只可惜沈越根本不是个知道怜香惜玉的主儿,拽过那条内裤来团了团,试着往里捅了一下。
宁青岩吓了一跳:“主人,跳蛋,您刚刚放进去的跳蛋还没有拿出来……”
沈越差点儿就忘了这一茬了,被提醒之后不但没有允许他把跳蛋取出来,甚至还变本加厉地打开了震动的开关。
“嗯啊啊啊啊……好难受呜呜,求求您,不要了求求您……”
宁青岩几乎连跪都跪不稳,花穴里淫水流得更欢了,黏腻腻地沾了满手,只好更用力才能扒开穴口。
沈越才不管他到底有多难受,一切反应统归为爽。拿着那团布料在他的穴口蹭了两下,沾了淫水权当润滑,就很粗暴地往他逼里塞。
宁青岩疼得发抖,又不敢真的躲开,只好拼命克制着才没有爬着躲开,呜呜咽咽地连声求饶。
“呜——!主人,主人……好疼,呃啊真的好疼,不行的,跳蛋太深了……不要了,会拿不出来的,求您……”
沈越不为所动,硬是把半个拳头大小的内裤完完整整地捅进了宁青岩的逼穴里,还顺手扇了几巴掌:“有什么不行的?这不就进去了吗?就是矫情——主人都帮你塞进去了,还不赶紧说谢谢?。”
跳蛋被挤进了更深处作乱,花穴被干涩的布料剐蹭得又涨又痛,还被扇了穴。宁青岩一时也分不清哪出更难受一点,只是眼泪流得更欢了,抽抽搭搭地道谢:“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沈越抬手就扇了他两个耳光:“谢什么?不会说话就自己掌嘴。”
他手劲实在不小,宁青岩脸上刚才也没少挨打,原本都疼得木了,又被打得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宁青岩像是被打蒙了,愣愣地啪嗒啪嗒掉眼泪。沈越就皱了眉,拿过手机来关了跳蛋,很不耐烦:“哭
什么哭?不乐意就滚蛋,我他妈逼着你了?”
主人明显是有点儿不高兴了。
宁青岩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敢再多说,一边狠狠地往自己脸上扇巴掌,一边努力地道歉。
他手上的淫水都没顾上擦,湿漉漉地沾了满脸。沈越冷眼看着,约摸打了二三十下,才慢悠悠地叫了停:“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宁青岩哭都顾不上哭了,连忙点头:“奴知道了,奴知道了……奴没有不愿意,对不起主人,呜……谢谢主人帮贱奴把内裤塞进骚逼里,谢谢主人管教贱奴……”
“啧,好好儿地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沈越嗤笑,在他脸上拍了两下,不重,但声音挺清脆,羞辱意味颇重,“脸上摸着都烫了,不挨打不会说话是不是?”
宁青岩讨好地扬起笑脸:“奴知道错了,主人您别生气……”
小性奴脸上满是乱七八糟的巴掌印,这会儿笑比哭都难看。沈越眼不见心不烦地扔给他一个口罩:“戴上,一会儿出门宿管该报警了。”
宁青岩生怕主人误会了,连忙保证:“不会的,不会的主人,奴是自愿的,不会有人报警的。”
真不经逗。
沈越没搭理他,自己拎了书包去开门。宁青岩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套了条运动裤,推着箱子跟在主人身后出了宿舍。
他身上实在疼得厉害,好在裤子宽松,走路时磨得还不算太难受,只是姿势不免有些怪异,很是狼狈地跟着走,都差点要跟不上。
沈越倒是不着急,看他踉踉跄跄地下楼梯还觉得挺有意思,故意当着人的面又把跳蛋调成了震动模式。
于是成功地获得了一只眼泪汪汪的小性奴。
楼道里不比宿舍,虽然现在放假没几个人在学校,可保不齐就会有人突然出门,宁青岩吓得捂住了嘴,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出。
可能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宁青岩这边正被女穴里作乱的跳蛋刺激得扶着箱子不敢往前走,旁边宿舍竟然开了门,拎着外卖盒出来的还是同班同学。
宁青岩吓得腿都软了,下意识躲到了主人身后,自欺欺人地低头闭眼装鸵鸟。
那个同学就是恰好出来扔个垃圾,看他这么大反应就很诧异:“干嘛啊?怎么这么大反应?”
沈越原本也被吓了一跳,见宁青岩这样反而想逗逗他,故意笑道:“谁知道呢,可能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那个同学根本没多想,反而冲着沈越吹了声口哨:“得了吧,到底谁见不得人啊——刚才那动静,啧啧,真没看出来啊越哥。”
沈越心说那你没看出来的可多了。
“我去,等等,小宁儿刚才不会一直在宿舍吧?”
那个同学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还叫个人围观全程?玩得挺花啊你。”
宁青岩缩在主人身后,一句话也不敢接,生怕自己一张嘴就是克制不住的呻吟声。
沈越这种时候就有些过分的恶劣,明明知道小室友紧张兮兮地怕被人发现,还故意点了一下跳蛋的电击模式。
虽然只有一下,可对一个青涩的小性奴来说还是太刺激了些。宁青岩几乎是毫无防备地泄出了一声呻吟,扑在了沈越的背上。
都在发抖了,喘息声也挺重。
看来是真吓着了。
这一下动静就有点大,原本那个同学都没怎么注意到他,现在也不由得问了一句:“你怎么了?还戴着口罩?”
他还想凑上来看看,沈越就伸手拦了一下,言简意赅:“感冒了,送他去医院。”
“哦哦哦,”
那个同学很有眼力劲,连忙给他俩让路,“那你快去啊,还唠什么——平时都是小宁儿照顾你,这回风水轮流转了吧。”
沈越没再搭理他,一手拖着箱子,一手拎着宁青岩下楼,转身把人堵在了楼梯拐角,扯下了他脸上的口罩。
他丝毫不提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还恶人先告状:“刚才喊什么?想招多少人来操你才舒坦?”
宁青岩满腔的委屈都被这一通凭空的指责打散了,只好惊惶地摇头:“不是,不是的……奴错了,奴下次一定能忍住,奴一定不会出的,您别生气,奴知道错了……”
他认错认得实在太快,以至于沈越原本心里还隐约生出来了点儿“差点被发现”的心虚后怕,这会儿也散得干干净净,甚至还变本加厉:“能忍住不出声?”
宁青岩生怕主人不高兴了,急急忙忙地点头。
小室友这种时候就很天真。
沈越格外熟练地调出来那个远程控制跳蛋的软件界面,还很民主地给他递了过去:“自己选一个试试。”
虽然主人说的是自己选,可宁青岩跟在他身边忙前忙后了一年多,自然知道主人的恶趣味。这会儿就是再害怕再抵触,也只能乖乖地继续选电击。
沈越还算满意,故意问他:“为什么要选电击?”
宁青岩羞耻难当,根本不知道该怎么
回答,小心地偷偷瞄着主人的脸色:“因为,因为主人喜欢……”
“不对,是因为你发骚,你喜欢被电逼。”
沈越扣帽子扣得毫无负担,“你的骚逼需要被电击管教,明白了吗?”
宁青岩羞得几乎想要藏进墙缝里。可他刚迟疑了一小会儿,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又不得不逼着自己磕磕巴巴地重复:“是奴发骚了,奴喜欢,喜欢被电逼……奴的骚逼需要被电,呜,它需要被管教,求主人……”
沈越都被他这幅过分逆来顺受的样子激得分身发硬,自己深呼吸了好几次,免得一时精虫上脑。
宁青岩见主人半天没说话,还以为是对自己不满意,更害怕了:“求求主人,奴的骚逼需要被管教,求您用跳蛋狠狠地电奴的骚逼,求求您了……”
跳蛋的电击功能要长按选项,一松手就停。沈越明知道他肯定忍不住,但还是好心提醒了一句:“自己按,记得别出声啊,你自己说能忍住的。”
——宁青岩刚想点头保证,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女穴里突然炸开的电流疼得弯了腰。
实在是太疼了,又疼又麻,娇嫩的穴肉根本不能承受住被电的疼痛,一点儿快感都没有。
可现在还在楼道里,宁青岩实在不敢出声,拼命捂住自己的嘴,还是不小心泄出了几声痛苦的呻吟。
他实在顾不上这些了,腿软得靠着墙都站不稳,在狭小的缝隙里滑坐到地上。要不是沈越挡在他身前,估计都要疼得在地上打滚。
新拆封的跳蛋还没顾上充电,玩了这么一会儿就开始提示电量不足了。沈越意犹未尽地松开手,踢了踢还瘫在地上的小性奴:“行了,不就是电了一下,还不赶紧起来?”
宁青岩手脚都软了,在地上撑了好几次才勉强扶着墙站了起来,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出的汗都快把身上的衣服浸透了,头发也湿漉漉的,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狼狈。
小室友就非常的不耐玩。
沈越不大满意:“不就是电了一会儿吗,两分钟都不到,你就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
但是真的很疼。
会死掉的。
宁青岩心有余悸,甚至现在还在微微发抖。可他不敢反驳,只能怯生生地道歉:“对不起主人,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可以吗……”
沈越心说我也想再玩一会儿,可惜他妈的跳蛋居然没电了。
他没玩过瘾,就开始弯弯绕地找茬:“跟你说了别出声,自己忍不住是吧?”
宁青岩还没缓过劲来,又生怕自己刚才动静太大会引过人来,压着声音不住地道歉。
沈越没这么好糊弄,盯着人上下打量了一圈儿:“自己管不住嘴就堵上,省得一会儿路上勾三搭四的。”
勾三搭四什么的,他知道主人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可听着还是难过。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沈越就往他身下瞟了一眼:“这会儿别的也不好找,把你逼里的内裤抽出来塞嘴里,快点。”
宁青岩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贴着墙往后躲:“不,会有人看见的,求您,别这样……”
沈越就很喜欢看小室友被自己逼到墙角发抖的样子,慢悠悠地欣赏了好一会儿,在宁青岩觉得主人会心软有转机的时候,又不耐烦地皱了眉:“快点,准备磨蹭到什么时候?”
在楼道里脱裤子,还要把内裤从花穴里拽出来再塞进嘴里……不论哪一步,对宁青岩来说都过分大胆了,他甚至想都不敢想,更别说真的要这样做。
可沈越明显不打算放过他,甚至也不打算自己上手,催了一句之后也没再说话,只是看着越发地冷淡。
宁青岩真的快要被他逼得崩溃了,可又实在不敢让主人觉得自己不听话,哪怕整个人都缩在墙角吓得发抖,还是闭着眼脱了裤子,又分开腿,伸手去摸自己的花穴。
大概是被吓得不轻,宁青岩手指冰凉,摸到花穴时自己都被自己冰得抖了一下,一时间更害怕了。
他们在一楼的楼梯口后面,旁边是常年不走人的消防出口,沈越还在他身前挡着,真说起来没什么危险——至少沈越是这么觉得,于是理所当然地觉得小室友实在是过分地娇气,特意后退了两步,恶劣地提出不满:“夹着腿干什么?分开点,把你的骚逼露出来。”
宁青岩只得按照主人的要求摆出更加不堪的姿势,双腿大开,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贴在小腹上,另一只手用手指撑开湿淋淋的花穴,微微能看到一点内裤的边。
沈越悠悠闲闲地坐在行李箱上,欣赏够了他的窘迫劲儿,才满意地点了头:“不准用手,自己把内裤排出来。”

火锅(憋尿)
之前上学的时候,宁青岩一顿不落地给他买饭,沈越饭来张口惯了,也懒得往学校外头跑。今天好不容易出来一回,倒是还觉着挺新鲜,走到半路拉着宁青岩拐进了一家火锅店。
宁青岩现在身上就没有一处能妥帖见人的,刚挨了戒尺又挨了鞭子,哪儿哪儿都疼,再宽松的运动裤蹭到屁股也觉着疼,更何况还没穿内裤——嘴里倒是别别扭扭地塞着一条。
——那就更不能见人了。
只在屋里,跪也好罚也好,怎么折腾是一回事,可突然被带到外头来,甚至在校外,不论是怪异的自己,还是一行李箱的鞭子戒尺按摩棒,都时时刻刻有被发现的风险。宁青岩几乎是战战兢兢,又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只好低着头去拽主人的衣角,试着往外走。
沈越觉得他很不讲理:“什么毛病啊,你不饿我还饿呢。你都一个多月没回家了,冰箱里能有吃的?”
宁青岩想说有,可偏偏被堵着嘴说不出话来,只能急切地点头。
火锅店开在学校门口好几年了,平时也接待过不少学生。高中生一放假了个个兴奋得要返祖,相比之下这种这种两个男生在门口拉拉扯扯的场景倒也不值得过分关注。服务员也只是奇怪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试探着招呼了两声。
分明什么事也没有,宁青岩戴着口罩也遮掩得严严实实,可他心里虚,看什么都有鬼,一时间甚至觉得这个服务员已经发现了自己是个嘴里含着内裤的小变态,吓得脸都白了,抓着行李箱的拉杆往沈越身后躲。
天地良心,沈越原本真的只是单纯想在外头吃顿饭再跟他回家,宁青岩这副被逼良为娼的架势反倒让他起了点折腾人的恶劣心思,不由分说拽着人进了火锅店,还特意挑了一个正中间的位置,一点儿遮拦都没有。
都已经是国庆假期第二天了,大部分学生早就到了家,这会儿又刚过了中午饭点儿,店里没几桌人,服务员也懒洋洋地,只递过来两份菜单,等着他们点菜。
沈越这个人有时候就蔫儿坏,明明知道小室友这会儿说不出话来,偏偏把菜单推到他面前,一本正经地:“我都行,听你的。”
宁青岩只好接过菜单,点了几样沈越平时爱吃的,本来想速战速决递给服务员,又被沈越拦下,故意问了几句诸如“为什么点微辣能不能换成麻辣”“可乐还是雪碧能不能换点啤的”的毫无意义但不回答又显得很奇怪的问题。
……就是故意的。
两人诡异的交流方式已经看得服务员一头雾水,再继续下去没准真要被发现点什么。宁青岩心里紧张得要命,只能自欺欺人地埋下头给沈越发微信。
微信提示音叮叮当当响个没完,不用看也知道小室友这会儿得慌成什么样。
看起来手都有点抖。
沈越也没那个胆子真让人看出来点什么,自觉过分了就顺手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又补了一句:“他这两天嗓子哑了,麻烦先倒点热水过来。”
理由勉强说得过去,反正服务员是被糊弄过去了,没一会儿就送了一大瓶水过来。
磨砂玻璃的大瓶子,四四方方一大桶,里头还挺精致地放了两三片柠檬,热腾腾地冒着气。
沈越礼貌地谢过服务员,转头对着宁青岩就变了脸,找茬找得十分不讲理:“问你话都不理人?能耐了是吧?”
宁青岩又急又委屈,又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来,只能呜呜咽咽地摇头,看起来比刚才在服务员面前还紧张。
沈越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想逗逗人而已,到这份儿上也够过分了,自己闷声笑了一会儿,指了指桌子下面的垃圾桶:“嘴里东西吐了。”
宁青岩如蒙大赦,连忙摘了口罩把嘴里的内裤吐进垃圾桶里,又生怕晚上保洁收垃圾的时候觉得奇怪,抽了几张抽纸一块儿扔了进去,盖得严严实实。
小室友总会在这种意想不到的事情上格外可爱。
沈越没管他,只把那一大瓶柠檬水推了过去,言简意赅:“喝。”
宁青岩一开始还没意识到这瓶水的险恶用心,高高兴兴地喝了两杯柠檬水,才终于觉得嘴里那股奇怪又恶心的腥膻味儿散干净了不少。
——至少能够重新,正常地吃顿饭了。
但沈越显然没这么好心,见他放下了杯子就很不满意:“接着喝,让你停了?”
宁青岩刚想说自己不太渴,话还没出口就突然意识到了主人的打算,及时住了声,乖乖地应了声是,开始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
主人就在旁边看着,他也不太敢磨磨蹭蹭的,等服务员端来锅底的时候,一大瓶柠檬水居然已经被喝得快见底了。
……看来嗓子是真不太舒服。
服务员一言难尽地看了看这个脸上都被热水熏红的小同学,格外贴心地替他加满了水。
宁青岩天降横祸,看着重新变满的一大瓶柠檬水,差点哭出声来。
沈越也的确没想到还能有这一茬,强忍着还是没忍住,格外不友好地在那乐了好半天,自觉要比那个
服务员更贴心一点:“慢慢喝,不着急。”
……就不能不喝吗。
主人说可以慢慢喝,宁青岩也没真敢跟他磨蹭,等服务员把菜都上齐的时候,一大瓶柠檬水又见了底,就剩下两三片柠檬在瓶底充门面。
服务员:“……”
也不知道这俩学生到底是来吃火锅的还是蹭水喝的。
但一瓶热水又没什么本钱,服务员虽然匪夷所思,也不至于多说什么,还特意又过来了一趟,把水给他们添满了。
宁青岩这下真的要哭了。
还没吃饭就灌了一肚子水,他现在动一下都觉得自己肚子里的水能晃出声儿来,撑得直想吐,真的一口也喝不下了。
好在沈越也就是等着上菜的时候闲得发慌折腾人,这会儿菜上齐了,火锅热腾腾地勾走了他的注意力,折腾人的心思也歇了不少,丢了双筷子给他:“吃饭。”
宁青岩顿时松了一口气,捧着杯子感激不已:“谢谢主人。”
很多时候,沈越都完全理解不到小室友感谢的点到底在哪儿。
但也不影响他心情确实更舒坦了不少。
宁青岩平时就吃不了辣,现在就更没法吃。沈越刚才特意改了个鸳鸯锅,也的确是想让他好好儿吃顿饭。
毕竟早晨那顿在食堂的敷衍下,怎么看怎么像是硬凑出来的,反正沈越自己是没吃饱。
可宁青岩刚刚喝了几乎两大瓶水,这会儿别说吃东西,坐在椅子上都觉着难受——屁股和大腿上又都是被打出来的伤,稍微动一动疼得更厉害,被逼得坐立难安,只能自己强忍着,涮了两块玉米慢慢啃。
沈越意有所指地提醒他:“你这顿最好吃饱了。”
宁青岩倒是也想吃饱了,可现在多咽一口都费劲,喝下去的水好像很快就充盈到了膀胱里,尿意越来越明显。
他知道主人让自己喝那么多水就是想看自己憋不住尿求饶的样子,现在肯定是不会让自己轻易排泄——可现在真的已经很难受了。
宁青岩虽然不抱希望,可还是没忍住,眼巴巴地看向沈越:“主人,奴想去厕所……”
沈越往锅里丢了块土豆:“你要是穿着衣服不会说话,就脱干净了再说。”
宁青岩不太敢尝试主人的一时兴起到底会不会真的让自己在这儿脱了衣服,忙不迭地改了口:“奴想尿尿,求您了主人,奴憋不住的。”
这才哪儿到哪儿,沈越不大耐烦,筷子都没停:“这就憋不住了?”
宁青岩被问得犹豫了一下,又不敢真跟他撒谎,捏着筷子吞吞吐吐:“还,还能再憋一会儿。”
这都叫什么话。
沈越差点让他逗乐了,压着声儿咳嗽了好半天:“行行行……先吃饭,吃饱了再说。”
宁青岩自个儿臊得不行,闷头啃完了三块玉米。
但越来越明显的尿意实在没法轻易忽略,宁青岩已经难受得再多一粒玉米都咽不下去了,好容易熬到沈越吃饱了放下筷子,连忙站起来去结了账。
哪回吃饭都是他结账,沈越甚至都习惯了,也懒得跟他抢,自己不紧不慢地收拾了东西,拎了瓶可乐出了门。
宁青岩本来以为出了火锅店主人就会直接跟自己回家的,没想到主人在小区里绕了两圈儿,还是没有上楼的打算。
一定程度上,站着是比坐着要好受些,可稍一走动,膀胱里充盈的尿液还是太难熬了。宁青岩还要推着一个行李箱,跟在主人走了这么久,终于在又一次路过楼门口的时候拉住了他的衣角,小心翼翼地提醒:“主人,就是这栋楼……”
沈越瞥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刚刚指过……这么着急回家干什么?”
宁青岩又羞又臊,偏偏刚才主人那句不会说话就脱了衣服说的威胁还挺到位,他只好红着脸小声求饶:“奴想尿尿,奴真的憋不住了……”
沈越倒不算太意外,甚至心情挺好地吹了声口哨:“尿啊,谁拦着你了?”
宁青岩甚至是消化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主人的意思:“……不,不行的,会被人看到的,您别这样……”
不论怎么说,在外面尿出来也实在太过分了些,自己又不是一两岁的小孩子是,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那也实在过分,太过分地羞耻了些,宁青岩拼命地摇头,几乎要哭出来了——他跟沈越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室友和同桌,最了解主人的性格不过,哪怕是狭促地一时兴起呢,一旦真想要看自己在外面尿裤子,那就是怎么求饶都改不了主意的。
可这又实在过分难堪了。
宁青岩不抱希望地小声求饶:“主人求求您,能不能先回家……奴害怕,奴真的害怕……”
出乎意料的是,沈越倒是很好说话地点了头:“随你啊,那就先回家。”
宁青岩茫然一顿,甚至都有点儿不敢相信,又被沈越踹了一下,才讷讷地点头,一时都觉得自己对主人的误会太过分了,喜滋滋地推着行李箱去按电梯。
小室
友也太好骗了点儿。
沈越多少还了剩点儿未泯的良心,这种时候还是很乐意提醒傻乎乎的小性奴一句:“你自己要回家的啊,回家别再跟我哭,自己憋着。”
宁青岩按电梯的手僵在半空:“主人……?”
沈越欣赏了好一会儿小性奴惴惴不安的表情,好心解释道:“白天人多,你不敢在这儿尿……啧,没事儿,你可以选择回家憋一会儿,晚上天黑了我带你去公园里尿。——是不是很贴心?”

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