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家族乱情双性》 第1章 大美人承欢小美人被下药
仙督府内。
夜已经深了,蓝泽在屋内等的焦躁起来,有些坐立不安。
今日是幼子秦念的十五岁生辰,府里办了极大的宴会,宾客满座。
那些人看似是为念儿庆生而来,可谁都能看出来,那都是冲着仙督来的。
许多人家都带了嫩生生的孩子来,十五六岁,正是花儿般的年岁。
傍晚的时候下人来报,仙督竟是收下了两个貌美的双儿。
这么晚了还不回房,是不是收用了那两个孩子?
蓝泽缓慢的抬手抚摸着脸颊,仙督是不是嫌他老了?
毕竟他生养了三个孩子,今年已然三十六岁。
再是修为维持着样貌,在床上到底和那些娇嫩的孩子不同了。
秦巍一进门便看到蓝泽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这是谁欺负你了?”
蓝泽扑过去抱住他,在他身上细细嗅着,“你……你是不是收用了那两个双儿?”
“些许小事,怎么还有人传到你耳中来?”
“不准,我不准你纳他们。”
“别闹,他们不过是送来助我修行的。”秦巍扯开蓝泽轻薄的衣裳,将赤条条的美人抱坐在了桌上。
双儿难得,而上品的双儿是极好的修行炉鼎,尤其是未开苞的雏。
蓝泽双腿大开,缠住了秦巍的腰。
“那也不准,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准你纳别人进门。”蓝泽伸手到秦巍胯下,握住了已渐渐抬头的阳物。
“怎么还和孩子一样任性?”
“你不是要双儿修行吗?念儿是极品双儿,我把念儿给你,你不纳旁人好不好?”
“念儿还是个孩子呢!”
“表哥可别忘了,我十五岁生辰那日,是何人把我拽进假山里破了身的。如今倒说念儿是个孩子,我还不知道你?就喜欢这样娇嫩嫩的孩子。”蓝泽愤愤的咬住了秦巍的肩膀。
这些年来他虽恩宠不衰,可他知道,他的夫婿,他的表哥还是会在外面碰那些娇嫩的孩子。
可是他不准有人跑到他眼皮子底下来分宠。
“我喜欢你这样的妖精。”秦巍快速除了衣物,伸手在蓝泽的雌穴里探了探。
历经多年的肏弄,穴口透着熟艳的脂红。花蒂灼热充血,勃发如豆,轻轻一碰便让蓝泽身体发颤。
低头叼住一只嫩乳,手指则在湿漉漉的雌穴里抽插起来。
层层叠叠的媚肉如无数贪吃的小嘴紧紧吸吮住进入的手指。
蓝泽的身子酥软成一滩水,随着越来越受不了的调弄,仰颈呻吟,脚尖绷直。
“进来,进来……要……”纤腰扭动,一对一手难握的白嫩椒乳也晃成了乳浪。
秦巍快速抽出手指,随着异口同声的满足喟叹,硬烫的性器破开绞颤的嫩肉,直入深处。
略显粗暴的捣弄着,偶尔撞上娇嫩无比的宫口,酸痛到极致,引得蓝泽阵阵战栗。
肉刃熟门熟路的将宫口撞出缝来,怒胀的龟头被小缝吸吮住。
秦巍抱起蓝泽,换了个位置,扣紧蓝泽的臀肉用力一压,龟头便整个捅入了双儿的宫腔。
“啊!”宫口紧窄异常,突然的进入又是酸,又是痛,小腹也胀的很。
蓝泽惊叫连连,扭着腰想逃离。
“这么些年真是把你养的娇气了,还这样受不住?”秦巍撞的更用力,进的更深。
“慢些……轻点……疼。”
“忍着些,你这宫腔最是销魂,若不是不想再让你生,真想日日捅坏了它,让它一直敞着口流水。”
“阿爹,热……难受……”两人正是抵死缠绵,床帏里却有嫩生生的声音传出来。
秦巍往那边扫了一眼,“是念儿?”
蓝泽浑身汗湿,几乎被肏弄的失神,唇微张,吐着艳红的舌尖。涎水不受控的滴落下来,淫媚异常。
接踵而至的几下急撞,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酥麻感一浪高过一浪,只觉得浑身被海浪淹没了一样,唯有柔嫩的雌穴在明确感知着无休无止的捣弄。
热液浇淋在龟头之上,蓝泽浑身抽搐后彻底软了身子,趴在秦巍的胸口失神的粗喘。
秦巍握住他精巧白嫩的男根,“想不想出来?”
“想……”蓝泽眼眸半开半阖,媚态横生。
秦巍手上时轻时重的撸动着,“念儿怎么在你这?”
“我……我给他灌了欢情酒,今夜他是你的了。”
“胡闹,我若是今夜不过来呢?你岂非坏了他的身子?”秦巍手上用力,小小的男根便越发挺立起来。
双儿的身子本就性淫,若是被欢情折磨的久了,坏了身子,今后就只能敞着两口穴随处发浪求欢了。
“疼,轻……三个孩子里就念儿同我一样是双儿,你一直最疼他,他要是坏了身子,看你怎么心疼,谁让你收别人送的双儿气我?”
“记仇的妖精。”秦
巍快速的撸动几下,蓝泽的男根便颤巍巍的射出了白浊来。
一把抱起蓝泽,边挺腰边往床榻走,尚且粗硬的肉刃在宫腔里横冲直撞,引得蓝泽声声闷哼。
蓝泽颤着手掀开了帷幔,里面绝丽的少年正难受的在床上扭动,手拉扯着领口。
露出的白皙胸脯上染了微红,像是粉嫩嫩的莲花瓣。
“阿爹,难受,救我……”秦念迷茫着眼睛看向蓝泽,求救的伸出手来。
蓝泽抱住秦念,发软的手颤抖着解开幼子的衣裳。
少年的身子尚且纤细,胸口的乳儿还未长成,只鹌鹑蛋大小。顶上的乳珠也又小又嫩,粉嫩如樱桃。
肌肤白皙如雪,染了粉色更是勾引品尝。
“咱们的念儿,小小年纪已是这般尤物了。”蓝泽抚摸着幼子的身子,凑上去吻住幼子的唇瓣。
一点点的吸吮着,将粉嫩的唇瓣吸吮的殷红,这才用舌尖顶开幼子的贝齿,舌头蛇信一般去勾缠幼子的舌头。
看着自家夫人亵玩幼子,两个绝丽的人儿纠缠不休,秦巍胯下肉刃更是发胀,几乎要捅穿蓝泽整个宫腔。
又是酸痛,又是爽快,蓝泽失神了一般。
可他还记得幼子被欢情酒折磨的正难受,一手探向了幼子的阴户。
白嫩嫩的阴户,没有一丝毛发。用两指拨开,坦露出柔嫩的穴口和小小的花蒂。
一指试探着进入穴口,虽略有湿润,可未经造访的雌穴紧致的厉害,比女子要窄小些。
只探入一个指节,秦念便难受的扭动起来,“阿爹,疼。”

第2章 小美人被父亲开苞
“念儿别怕。”蓝泽亲吻着幼子的身子,手指一点点的探入幼子雌穴。
未被撑开过的媚肉裹的极紧,对入侵的手指又是推拒又是紧咬。
手指很快抵住了寓意贞洁的薄膜,蓝泽也不再用力,而是清浅的抽动,让穴内更加湿润。
“阿爹,好奇怪。”秦念扭着腰,娇气的嘟囔着。
“念儿乖,不奇怪,念儿只是长大了,这里想吃东西了呢!”蓝泽说着又探入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将小小的穴口全然撑开,秦念痛呼了一声。
秦巍轻咬着蓝泽的耳朵,在他耳边低语,“当年你也是这样呢!一进去就哭,娇气的厉害。”
蓝泽冷哼了一声,“表哥那时候可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就在那狭窄的假山里破了人家的身子,还……”
“还把你弄晕过去了?”秦巍低声笑着。
“我……我都以为会死在那假山里。”蓝泽愤愤不已。
初次承欢,可算不得什么美事,于他甚至可说是噩梦。
表哥只知一味的横冲直撞,狠心挞伐,全然不顾他的死活。
备嫁的那些日子,他噩梦连连,觉得自己早晚要死在表哥的肉刃之下。
好在洞房花烛夜,表哥出奇的耐心温柔,才让他知晓鱼水之欢的美好。
“是,是我不好,你都不知道你那时候有多诱人。酒至半酣,小脸粉扑扑的躺在大堆的芍药花瓣上,真像是那跑到人间来勾魂吸精的妖邪。”
“若真觉得我是妖邪,还不惩治了我?”
“你这样的妖邪,是要用这里来惩治的。”秦巍胯下用力一顶,进入蓝泽宫腔最深处。
蓝泽被逼出了眼泪,眼角嫣红,可怜兮兮的看着秦巍,“表哥,够了,受不住了。”
美人软糯糯的哭叫着受不住,更是让人想狠狠的钉死在身下。
挺弄的越来越快,狠命又抽弄数百下,秦巍才抵住宫腔壁,将热液全喷射在了里面。
“烫。”蓝泽忽然抱住了肚子。
热液将窄小的宫腔灌了个满满当当,秦巍撤出肉刃,那宫口竟自己合上了,将热液都封在了里面。
快意阵阵没顶,蓝泽用力的拽紧了身下的被褥,脚尖绷的直直的。
雌穴水液一时喷如泉涌。
秦巍扶着他的身子,贴上秦念的,父子二人的雌穴贴合在一处,水液淋漓的滴落在秦念的穴口。
感觉到自己的穴磨着幼子的,蓝泽霎时红透了脸。
嫩嫩的花瓣轻磨,竟有种难以言喻的畅快之感。
“阿爹,念念里面痒,好痒。”秦念伸手要蓝泽抱。
蓝泽便拥住幼子,一边抚摸着幼子的肌肤,一边看着秦巍伸手开拓着幼子的雌穴。
他的水液都滴进了秦念的穴里,此时秦念里面湿滑的很。
秦巍用两根手指抽插了一会儿,便要挤入第三根手指。
“疼。”秦念眼角沁出泪来。
蓝泽吻住秦念的唇,手揉捏上秦念小小的乳。
秦念喊不出声来,可脚还是踹瞪了几下。秦巍用膝盖顶开他两条腿,压制住,第三根手指顺利的挤入穴口。
穴口已被撑的太过,竟有些充血。
“念念到底还太小。”
“欢情的厉害你是知道的,你若是舍不得破了他的身,以后他可有苦头吃。”蓝泽一时心里闷闷的。
到底表哥怜惜念念胜过于他。
抽出手指后,秦巍掐着秦念的纤腰,让他跪在厚厚的被褥上。
秦念的屁股不大,却很挺翘,秦巍着迷的抚摸揉捏着,甚至凑过去咬了咬,留下浅浅的牙印。
“你抱紧念念,我要进去了。”秦巍的性器抵住秦念湿淋淋的穴口。
看着鼓胀的龟头顶着小小的穴口,蓝泽也心疼的抱紧了秦念。
“父亲别戳念念,好硬。”
“乖孩子别怕,父亲是在帮你止痒呢!”蓝泽缠绵的吻着秦念的唇,秦巍向前挺腰,以肉刃破开秦念的雌穴。
秦念疼的浑身发颤,痛叫被封缄于唇,只簌簌地掉眼泪。
秦念抱紧了蓝泽,想要借力往前挪动,腰却被秦巍箍紧,硕大的龟头闯入穴内,直抵薄膜。
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却要被自己开苞,一想到此,只觉得浑身兴奋的战栗。
他的母亲是父亲嫡亲的孙女,不知道当年父亲要了母亲的身子时,是否也这般振奋。
“过了今夜,念念可就是大人了。”挺腰劈入,肉刃撕裂薄膜,整个雌穴疼的收缩更紧,媚肉层层叠叠的裹住肉刃,使其进退不得。
到底是极品双儿,元红之力助秦巍功法得以飞快运转。
穴里的媚肉烫的厉害,在剧痛之后,秦念也觉得越来越痒,难耐的动了动腰。
秦巍不再忍耐,大肆挞伐起来。
感觉到幼子得趣,蓝泽颇为吃惊。
初次就被这样的巨物开苞,
这孩子竟能这么快得趣,倒是比他当年强的多。
这样也好,也能少吃些苦头。
“胀,父亲,好胀。”秦念低低哭泣着。
“念念再忍忍,等你泄出来,父亲就放过你。”
“不……不要了……”秦念拼命的往前爬。
看着他爬两下,秦巍便猛然将他的身子拖回来,肉刃撞击的更深,秦念的哭声更大了些。
秦巍将他的身子翻过来,从正面抱住。
秦念便伸手在他背上抓挠,他挠一下,秦巍就用力深入一撞。
秦念哭的开始打嗝,可怜兮兮的。
“咱们念念在床上哭起来真美。”秦巍吻去秦念眼角的泪。
“父亲坏,父亲不疼我了。”
“父亲这不就是在疼你,以后父亲好好的疼念念。”
秦念泄了两次身,秦巍掐着他的腰又捣弄了一番,肉刃已有倾泻之意,他猛然拽过蓝泽,将从儿子穴里撤出来的肉刃埋入蓝泽体内。
热液的射入烫的蓝泽打颤,“表哥偏疼念儿,是不是以后有了念儿,就不要我了?”
“念儿是你送上我床的,这个时候又心里难受了?”秦巍笑着让他骑在身上,把玩着他的椒乳。“念念还小些,不宜有孕。”
“可我当初……”
“好了,当时是我不懂怜惜你,让你生川儿的时候吃了苦头。这些年我不一直在小心护着你?”
“那表哥不准有了念儿,嫌弃我老。”
“你妖精似的,府里弟子见到你都丢了魂,谁敢说你老?明日同医师拿些避子药,至少要一年的。”

第3章 父子齐弄
秦巍喊了仆人送热水来,抱秦念去沐浴。
“父亲,我腿软。”一进浴桶,秦念便带着哭腔依偎进秦巍怀里。
“好,父亲给你洗。”
“父亲,念念要用玉兰花的香膏。”
“好。”
秦巍取了玉兰花的香膏,打出泡沫来,这才抹向秦念的身子。
沐浴过后的秦念浑身都是玉兰花的淡淡清香,秦巍抱着他嗅了嗅。
少年尚且青涩的身子,倒是正如枝头盛放的清纯玉兰。
“父亲,下面疼。”秦念伸出双臂环住秦巍的颈项。
“让你阿爹给你看看。”
回到床上,蓝泽已换上了干净的被褥,拿了一块白喜帕给秦巍看。
雪白的帕子上,点点殷红似雪地梅花。
“好生给念念收着吧!”
白喜帕是双儿出嫁必备之物,若尚且是雏,那就新婚之夜染红。
若非雏,也要带着染血的帕子嫁入夫家。
双儿多性淫,许多没到出嫁之年便受不住与人欢好。为示贞洁,双儿受不住淫欲折磨,也只能由家中长辈做主,让家里人破身,随即收好白喜帕。
若是被外面的野男人破了身子,出嫁后在夫家是要吃苦头的。
“表哥,你舍得念念嫁人吗?”
“这要看念念自己,若是他遇到了想嫁之人,咱们也不必拦他。他若想留在家里,那就一直留着。”
“念念伺候父亲,念念不嫁人。”秦念生涩的凑过去亲秦巍的唇。
秦巍让秦念躺下,掰开秦念的腿,让蓝泽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蓝泽伸手去剥花穴口,小小的穴口肿的厉害,指节难入。
细细看了,才发现裂了道小口。
“里面也疼。”秦念泪眼朦胧的。
“念儿别哭。”蓝泽找出根手指粗细,却颇长的药玉来,整根塞入秦念的雌穴。
秦念不舒服的扭着身子,“阿爹,不要塞东西,胀。”
“乖,这上面有药,能好的快些。”药玉的外面由细细的链子拴着,蓝泽便将链子在秦念身上固定住。
“念念饿了。”秦念垂涎的看着蓝泽胀大的乳头,那里因为秦巍先前的揉捏沁出乳汁来。
自从蓝泽初次产子后,秦巍寻了许多的灵药为他调养着身子,这么多年,乳汁没有一日断过。
“表哥,后面痒。”蓝泽扭了扭肥硕的屁股。
“欠肏的妖精。”秦巍伸手摸向蓝泽的菊穴,菊蕊紧闭,可探入一指便知晓里面又湿又热。
草草用手指简直开拓,秦巍便将性器捅了进去,将菊瓣一一撑开,褶皱全无。
蓝泽被顶弄的往前倾身,秦念抱住他,张嘴含住了他的乳头。
蓝泽的身子早被肏弄熟透了,秦巍也不怜惜,大开大合的捣弄,次次都进入的极深。
“嗯……啊……轻点……”
阳物轻车熟路的寻摸到他最受不住的那一点软肉,抵住那一点研磨。
蓝泽被逼出了哭腔,扭着腰想躲,“表哥,那里不行,受不住……饶了我……要坏了……”
脸颊染泪,双眸湿红,头摇不停,“不要了……坏了……弄坏了……”
秦念吸吮了好一会儿乳汁,抬眸看向了秦巍,粉嫩的唇瓣上沾染了乳白。
“父亲,阿爹是不是疼?”
秦巍凑过去吻儿子的唇,秦念一双眼睛小鹿一样,澄澈又可爱。
“你阿爹啊!就嘴上喜欢哭叫,不用力些,哪里止得住他的痒。”
这身子被他调弄多年,寻常的性事已然无法满足这妖精了。
秦念紧盯着秦巍的胯下,只见父亲又粗又长的肉刃在阿爹的菊穴里进进出出,大肆杀伐。
胯骨撞在阿爹白嫩的屁股上,使得那屁股连连震颤,让人想伸手摸一摸,不知道是不是和才出锅的馒头一样软。
受了引诱一般,秦念伸手摸了过去。
秦巍覆盖上秦念的手,一点点扣住,用秦念的手掌拍打蓝泽的屁股。
“别……”蓝泽惊叫着,穴里收缩的更紧。
“阿爹的屁股又嫩又软。”秦念又拍打了几下。
蓝泽受不住的泄了身,身子软的厉害。
“你们父子,真是我的冤家。”
“在儿子面前,你可吸的更紧了。”秦巍咬着他的耳朵。
“表哥快些出来,我真的受不住了。”蓝泽泪眼朦胧。
“早着呢!乖乖受着。”
等蓝泽喘口气,埋在穴里尚且坚硬的肉刃又动了起来。
才经历高潮的蓝泽敏感的过分,更是经不得触碰,一碰就浑身打颤。偏儿子吸吮他的乳头上了瘾,还用手抓着他的乳头,揉捏着各种样子。
秦巍的手也捻住他雌穴的花蒂,揉搓抠弄着。
身上的敏感点都被人把玩着,他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被人玩坏了。
“念念别咬……受不住……”
“表哥……烂了……骚肉被搅烂了……”

第4章 哭卿卿小穴吞吃棋子
一月后。
蓝泽歪在躺椅上看着从外面赶回来的长子秦川。
“此次你们兄弟倒是都出去的久了,竟连念儿的生辰都没有回来。”
“二弟也没回?”秦川微微蹙眉,“此次邪祟多的异常,只怕他那边也十分麻烦。”
“既是不容易处理?怎么也不传信给你父亲?”蓝泽脸色大变,“若是出了什么事……”
“我们也大了,父亲一心让我们多历练,我们也不想让父亲失望。”
“到底是孩子大了……”蓝泽叹息了一声,“平安回来就好。可去回过你父亲了?”
“尚未,一回府便听闻阿爹又有孕了,先来看阿爹。”
蓝泽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如今还尚且平坦。
自生了念儿后,他一直用着避子药,原本也没打算再生。
可眼见着孩子们大了,都不能整日在他跟前了,倒是颇有些寂寥。
也就想着再生个孩子,或许有孩子的陪伴,府里也能多几分热闹气息。
“去你父亲那吧!也记得去看看念儿。你们一向宠着他,他的生辰却谁也没赶回来,他可闹了几日脾气呢!”
“知道他定是要恼,我给他带了许多好吃好玩的回来。”
“那他定然高兴。整日里懒散不愿修炼,还闹着想到外面去玩,我和你父亲哪里放心。”
“我……我听闻……父亲收了……”秦川犹犹豫豫道,小心觑着蓝泽的神色。
“你是说世家送来的两个双儿吧?你父亲说是给你们的,都还是雏,找个日子收用了吧!若是好就留下,哪日不想要了,再送回去就是了。”
“不是父亲纳的,惹阿爹生气就好。”
蓝泽嗔了长子一眼,“你父亲是什么身份,收用几个人有什么打紧的,我是那么小心眼的?”
秦川笑了笑,“阿爹自然是极大度的。”
看秦川满脸了然的笑意,蓝泽恼羞成怒的摆手,“赶紧到你父亲那去吧!”
秦川寻到秦巍的时候,秦巍正和秦念在下棋。
给秦巍行礼后,秦川便看着秦念,秦念冷哼了一声,侧过头去不看他。
见秦巍和秦川认真的说话,秦念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手小心的往棋盘上摸,趁秦巍不备将几枚黑子迅速的抓住,卷进了袖子里。
秦川一眼瞥见他的小动作,却见秦念瞪了他一眼,一副威胁不准他说的模样。
父子二人说了好一会儿话,秦巍才让秦川回去歇息。
秦川临走的时候看着秦念,“我带了许多好吃好玩的回来,念念跟大哥走吧?”
秦念哼了一声,“我才没那么好哄,我要和父亲下棋。”
“你先回去,等下完这局棋,念念定然就去寻你了。”秦巍笑起来。
秦川退去后,秦巍这才继续同秦念下棋。秦念见父亲似乎没发现他的小动作,暗暗偷笑。
“父亲,我赢了。”又落一子,秦念高兴的跳起来。
秦巍将他扯进了怀里,一手摸向他的袖子,“小坏蛋,敢在父亲的眼皮子底下偷子?”
秦念扭了扭身子,“父亲,念念还小,你就让着念念嘛。”
“跟着你阿爹不学好,今日定要好好罚你。”
“父亲,我知错了,不罚念念好不好?”秦念搂住秦巍的脖子,声音娇嫩嫩的撒着娇。
“这么喜欢这些棋子,念念就吃下去,好不好?”
“棋子不能吃的。”
“这下面的小嘴可贪吃着呢!什么都能吃。”秦巍扯下他的亵裤,一手摸向了雌穴,“你看,这都湿了呢!”
“不怪念念,下面总是流水……”秦念嘟着嘴。
一个月,青涩的身子被快速的催熟。
本就是双儿,开了苞就是打开了淫窍,下面的小嘴贪吃的厉害。
“父亲这就给念念治。”秦巍拿了棋子往雌穴里塞,微凉的棋子入体,激的秦念抖了一下,“凉。”
“很快就热了,你阿爹以前就喜欢下棋的时候耍赖,这棋子可是特地为他准备的。待会儿你就知晓其中的妙处了。念念好好数着,看这贪吃的小嘴能吃多少棋子。”
“才……才不要数。”
“若是念念数错了,父亲就罚更狠的。”
“念念数,念念好好数。一……二……”
淌着水的雌穴一张一合,便将一枚棋子吞入。秦巍一边抠弄着小小的朱蒂,秦念难耐的扭着身子。
“父……父亲……吃不下了。”随着入体的棋子越来越多,胀的秦念带上了哭腔。
入体微凉的棋子,进入体内后很快发热,竟然还动了起来,打着旋的往里面进。
棋子动的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热,要将层层叠叠的媚肉烧化了一般。
“烫,父亲……好烫……要坏了……念念要被烫坏了……”
“别怕,坏不了。”秦巍抱起秦念往榻上而去。

子在体内撞击的越发猛烈,秦念甚至觉得自己的最深处也开了一点小缝,妄图将棋子吸入里面。
他害怕的颤抖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父亲,进的太深了,会出不来的……”
“那父亲取出来好不好?”
“嗯,快取出来。”
让秦念跪趴在榻上,秦巍掰开他的屁股,取出菊穴里用来温养的药玉。
“不……不是那个……是棋子……”秦念惊叫起来,他感觉到一枚棋子挤入到从未没打开过的深处去了……
阿爹说那是双儿的宫腔,宫腔被打开,会怀上孩子……
“父亲,不要……不要怀棋子……”秦念哭的厉害,又是怕又是受不住。
棋子挤入宫腔,在腔壁上打着转。宫腔里面敏感的吓人,只是被棋子碾压过,便是浑身一阵阵的战栗。
“傻孩子,不会怀……让父亲看看你把棋子抓出来。”
“不……不要……我不行……”秦念腿早就软了,只一味的知道娇声啜泣,呻吟连连。
“乖,自己掰开,将棋子拿出来。你若是不拿出来,就全进到最深处去了,以后在你身子里长小棋子。”
“不,不……念念怕……”
秦巍握着他的手来到穴口,用手指将穴口撑开,“念念是怎么在棋盘上偷拿棋子的,就怎么把里面的给弄出来。”

第5章 宫腔内射
秦念颤抖着手指试探着进入自己的雌穴,很快摸到了第一枚棋子。
可棋子滑溜的厉害,又热烫的在穴里打转,他的手指一顶,竟是更往里挤。
“父亲……抓……抓不住……”
“乖,自己想办法。”秦巍手指沾了些雌穴流出来的汁液,随即戳入菊穴内。
菊穴的入口一被撑开,秦念便觉得又酸又胀。虽然含药玉有些日子了,可那药玉很细,含着也不太难受。
父亲直接捅入两根手指,那酸胀带着战栗流窜到他四肢百骸,让他霎时绷紧了脚尖。
“胀……太胀了……”
“念念这里真是紧的厉害,要多久才能容下父亲?”
“那里不行,父亲……念念用前面……”
“用前面你也要先把棋子取出来。”
“滑……抓不住……”秦念抠着棋子,好容易用两根手指夹住了一枚,棋子却又被层叠的嫩肉裹住,他的手指在穴里根本使不上力道,拉扯纠缠着,棋子就是出不来。
“父亲……我以后再不偷子了……父亲帮我……”
见孩子哭的厉害,秦巍吻了吻他眼角的泪,“好,念念不哭,父亲帮你。”
秦念将手指从穴里收回来,上面沾着晶莹的汁液,湿漉漉的显得十分淫靡。
秦巍探入三根手指,抓住一枚棋子,缓缓的往外带。
“让你平日里不肯好好练功,竟是对着一枚棋子都没法子。”
秦念扭着腰,小屁股一晃一晃的,“父亲……快……宫腔里又进入了一枚……”
随即他又惊叫一声,秦巍竟将雌穴取出的棋子塞进了菊穴,正撑在菊穴刚入口处。
“好好含着,含满一整天,父亲晚上要查的,要是少了一枚,就加倍的罚。”
一枚枚棋子从雌穴移入了菊花,撑的菊穴满满当当的。
进入了深处的棋子横冲直撞着,不时的触碰到最受不住的软肉。秦念腰肢乱摆,哭叫连连,“父亲……难受……”
秦巍扣住他的腰,硕大肿胀的龟头顶在了雌穴口,又硬又烫,几乎是喷薄着热气要烫化了里面的嫩肉。
秦念害怕的摇头,“不行,里面……里面还有棋子……”
秦巍不顾他的哭求,挺腰捅入。阳物推攮着剩下的几枚棋子一个劲的往宫口撞去,将那细小的缝撞的更开。
“啊……嗯……疼……”一枚枚棋子挤入宫腔,硕大的龟头也打算跟着往里挤,秦念怕的厉害。
棋子的进入他才知晓宫腔里最是敏感,经不住撞击。
父亲要是进去……他会不会死……
“不……不能……进……阿爹……阿爹救我……”
“念念别怕,你是双儿,这里早晚要被人进的。”
“怕……”
秦巍从正面抱住秦念,吻住秦念的唇,身下用力的撞击了数十次,终于将龟头挤入了宫腔。
剧痛加之难以言喻的酸胀流窜全身,秦念濒死一般的挣扎起来。
宫口的紧致也夹的秦巍险些直接射出来,他粗喘着抚摸秦念的身子,点燃秦念的淫欲。
渐渐适应了宫腔被贯入的感觉,秦念才缓缓伸手回抱住了秦巍。
秦巍亲亲他的眉心,胯下这才开始捣弄起来。
“啊……嗯……”热液射入宫腔,烫的秦念仰直了脖颈,浑身都绷紧如琴弦。
眼前阵阵白光,几乎晕过去。
秦巍从幼子体内抽出肉刃,看着幼子睁着无神的眼睛,身子偶尔抖动一下。
小嘴低低呻吟着,舌尖半含半露。
让秦念躺了好一会儿,恢复了些精神,这才抱秦念去沐浴。
“棋……棋子……”秦念可怜巴巴的看着秦巍,喊的多了,嗓子有些嘶哑,又是可怜又是诱人。
“说了是惩罚,含足了一日自然为你取出来。”
“父亲,你以前最疼我了。”秦念红着眼眶,委屈的厉害。
“你大哥不是给你买了许多好吃好玩的,先去找他说说话吧!晚上再取出来,好不好?”
“我……我腿软,走不动了。”
“怎么,父亲给你的生辰礼,你还没用过啊?”秦巍捏捏秦念的脸。
这孩子虽然样貌长开了,可到底年岁尚小,脸上还有奶膘,捏一捏便觉得还像是小时候一样。
“你啊!都这么大了,还连御剑都不会,以后可怎么办?”
“我……我有父亲和阿爹,父亲如此厉害,哪有人敢欺负我。”
“长辈也不能始终陪着你。”
“可父亲也说我的修为不行,只怕我的寿数远不及父亲呢!”
“别胡说,小小年纪的谈什么寿数。”
穿好了衣裳,秦念便从乾坤袋中取出了秦巍送他的八宝香车,外面琳琅满目的华丽晃眼,车里则布置的十分舒适。
取了灵石塞进车里的一个圆孔,不需灵力便可驾驭这车。
很快也就到了秦川的院子,秦念下车之时便见秦闯屋里还有两个漂亮的双儿。
他先前远远的见过两次,不过没搭话。说是薛家和江家送来的嫡子,是要伺候父亲的。
“大哥,他们怎么在此处?”
“主夫送我们来伺候大公子。”江楠冲着秦念行礼。
“阿爹送来的啊?”
“你们回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伺候,阿爹那里我自会去回禀。”秦川喊了仆人送两人回去。
“大公子。”薛霁咬着唇,泪汪汪的看向秦川,“还请大公子收下我们吧!哪怕只是伺候大公子起居。”
“看他们这可怜的样子,大哥就收下他们吧!”秦念扯了扯秦川的袖子。
秦川摆了摆手,让人给薛霁和江楠安排个住的地方。
两人一走,秦念才冲秦川张开了手掌,“我的礼物呢?”
“这么久也不过来,我还想着你是不想要了呢!”
“快拿出来,不然我生气了。”秦念嘟着嘴,一副恃宠而骄的架势。
“就仗着我宠你吧!”秦川无奈的摸摸他的头,“这些时日未见,念念好似长大了不少。”
这孩子自小生的好看,可那也只是眉眼精致的好看。
可眼下,眉梢眼角却越发的冶艳起来,隐隐的还透着媚色,渐渐有了几许阿爹的样子。
“啊……”秦念嘤咛一声跌坐在地,眉头微蹙。
“这是怎么了?”秦川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要在大哥这里耍赖?”

第6章 喂饱大哥
秦念咬紧了唇,眼尾媚红,又是清纯,又是诱惑,像是半长成的妖精。
秦川冲他伸出手,他摇了摇头。棋子在宫腔里撞击的厉害,他的一双腿软成了的水,根本站不起来。
“娇气鬼。”秦川蹲下身将他抱了起来。
敏感的身子只是被秦川这样一抱,都刺激得秦念忍不住呻吟出声。
急着出门没穿亵衣,宽松的外衫滑开一点,露出一片白嫩的胸脯,秦川看着上面的几点痕迹,眸色渐深。
“父亲给你开了苞?”秦川凑到秦念的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在秦念的耳廓内流转。
秦念霎时红了脸,低低“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的事?”
“就……就生辰那日。”
“骚浪的小淫娃,才十五岁就想要男人了?”秦川抱着他匆匆往内室而去。
将秦念仍在软和的被褥上,身子便压了过去。
“说,你是怎么勾引父亲的?”秦川直接将秦念身上的衣物震碎,赤条条的白嫩身子上染了不少承欢的痕迹。
纤腰上一圈指痕尤为招眼,可以想见父亲是怎么扣着这纤细的腰肢征伐的。
这娇气的孩子,只怕是被肏弄得连声哭叫着受不了。
绝色的小脸挂满了泪痕,又是让人心疼,又是让人恨不得直接用性器肏坏他……
想到那般情形,一时浑身燥热,胯下熟睡之物也瞬间苏醒,胀的发疼。
“没有……没有勾引,是阿爹让我伺候父亲的。”
“让大哥看看,这下面是不是被父亲给弄坏了。”一把掰开秦念的腿,腿心的小穴正汩汩流着水。
整个阴户都是水光潋滟,过分的承欢被撞的通红,穴口也还有些肿。
透着浓烈的靡艳。
秦川粗穿着在这美丽的身子上落下细细碎碎的吻,妄图用新的痕迹覆盖原本的。
手指也猛然插入了雌穴,快速的抽插着,“以前总想着你小,什么都不敢做,唯恐吓到你。竟是让父亲抢了先,还调教的这般骚浪了。怎么水这样多?里面可是被父亲捅坏了?”
“是……是棋……棋子在里面……”
“你偷棋子被父亲惩罚了?大哥帮你取出来,好不好?”
秦念急忙摇头,“不能取,父亲会重罚的……”
“小傻子,也就你敢在父亲面前搞小把戏。”
秦念哼了一声,“我才不傻呢!大哥给我带的东西呢?”
“东西待会儿再给你,大哥眼下饿了,念念先喂饱大哥。”秦川扯了裤子,将肿胀的性器抵在了秦念的花穴口。
秦念往后挪着身子,“不……不要,都肿了,念念难受……”
“别怕,大哥轻些,待会儿给你上药。”秦川扣住秦念的腰,往自己的胯下用力一带,阳物便撞入了花穴。
秦念嘤咛一声,眼角落下泪来,秦川凑过去吻他的脸颊。
“念念在床上哭起来,果然极美。”
美人娇媚含泪,一副海棠春雨的模样,直让人想更用力些,让其哭的更厉害些才好。
宫腔里有棋子撞击,宫口一时合不拢,秦川便直接撞了进去。
秦念如砧板上的活鱼,被激的身子就要弹起来,秦川压制住他的手脚,下面撞入的极深极快。
“轻点……受不住……大哥……我好难受……”
“念念这穴粘人的厉害,舒爽。”秦川低喘着。
“坏人,你们都欺负念念。”
“这怎么会是欺负?大哥这是在疼念念呢!难道念念不觉得舒服?”
秦念被肏弄的昏昏沉沉,几乎是失神的要昏过去,又被秦川快速的肏弄拉回神。
到夜幕降临,秦川又再次将滚烫的热液射入秦念的宫腔。
秦川摸摸秦念的肚子,那窄小的宫腔里被他灌满了精液,随着他性器的撤出,过多的精液也随之流淌出来。
“念念给大哥生个孩子,好不好?”
秦念瘫在床上,眼睛都睁不开,只是高潮的刺激下,纤腰弹动了几下。
“不……不要了……”秦念喃喃着。
不等秦川为秦念沐浴,外面便有人回禀,说是主夫让人来接小公子。
秦念的衣裳已经坏了,他便找了身自己的亵衣给秦念穿上。
宽大的亵衣包裹住少年单薄的身子,越发显得秦念娇小可人。
蓝泽接到八宝香车,看到里面已经睡过去的秦念,哪里还不知晓发生了什么。
交欢后浓烈的味道还在,亵衣也并不合身。
“父……父亲……念念难受……不要罚了……”
“表哥这是怎么罚念儿了?”蓝泽略有些气恼的看向秦巍,“念念才多大啊!哪里受得住。”
“就是几枚棋子。”秦巍抱了秦念去沐浴。
用灵力将深陷于秦念宫腔内的几枚棋子都引了出来,秦念也安稳的睡着了。
放秦
念在床上躺好,秦巍伸手将蓝泽搂在了怀里。
“子厚传来求救信,我要出门一趟。你在家里要照顾好自己。”
“好些年不往来,怎么倒是来求救了?”蓝泽微微蹙眉。
秦巍口中的子厚,是其同母异父的弟弟。
秦巍的母亲在秦家生了秦巍后,嫁去了辰阳陆家。
成亲前同祖父生子并不是多光彩的事,故而秦家和陆家多年极少往来。
“你啊!我是仙督,他同我求助,本也是应该的。何况他终归是我的弟弟。”
“我……我不想你走,腹中的孩子也不想。”蓝泽拉着秦巍的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孩子还需要父亲呢!”
双儿的身子同女子到底不同,有了身孕后欲望会更加的强烈。
若无夫婿在身边,日子是颇为难熬的。
“我会尽快赶回来的,此次出门也是想找一找崇儿。川儿回来了,他却还一点消息都没有。”
蓝泽面上也染了忧虑,“这孩子越大越不省心了,也不知道给家里传个信。”
“别多想,我会将崇儿一起带回来的。”

第1章 破身在即绝境相求
烈日当头,谢昱已在魁星书院的山脚下不吃不喝的跪了两日。
他浑身汗湿,口唇干裂,身子摇摇欲坠。
魁星书院乃先帝恩师沈太傅所建,山门匾额上的几个大字还是先帝亲手所题,以示对沈太傅的看重,也希望魁星书院能为宸国栽培栋梁。
先帝驾崩后,沈太傅以年老无力再理政务为由辞官,彻底归隐于魁星书院。
而如今魁星书院的山长则是沈太傅次子沈文清。
“公子……”看着谢昱快撑不住,丫鬟翠珠哭红了眼睛,“要不……”
“算了吧”三个字却几次在口吃间咀嚼,难以出口。
这是唯一的机会了,若是算了……那返回香雪阁,公子可就要挂牌接客了。
再过三日公子就年满十五,半年前的花魁大选上,公子只是简单的一露面,便夺得“花魁”称号。
这半年来想要做公子入幕之宾的不知凡几,可都被鸨母以公子年少拒了。
倒不是鸨母怜惜公子,不过是想要引得那些垂涎之人更馋,好待价而沽。
半年的娇养,公子更是出落的绝丽。一旦公子挂牌,不知要吸引多少的权贵。
谢昱口干舌燥,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眼皮上的汗熏的他睁不开眼,意识也渐渐模糊。
恍惚里他又看到了母亲,母亲病的重了,药吃了不好,身子却还是坏了,香雪阁里越发的嫌弃母亲,到后来连大夫都不肯请了。
母亲弥留之际拉着他的手,一双没了神采的眼睛紧盯着他,“娘流落风尘乃不得已,我儿他日一定要离开香雪阁,清清白白的做人,娶个好姑娘,儿孙满堂。”
娘为他取名“昱”,便是希望他能一生活在阳光之下。
娘是个苦命人,父母早逝,是被个跛脚的老汉养大的,那老汉也在娘十四岁那年病死了。
娘遇到沈文轩,原以为是一生里最大的幸事,却原来是最大的灾难。
那年沈太傅的嫡长子沈文轩奉旨出使燕国,却在途中遭遇刺杀,坠下山崖。
被在山中设陷阱抓猎物的娘救了回去,伤筋动骨的重伤,一休养便是三个月。
朝夕相对,少遇温情的娘情根深种,无媒无聘的便委身于沈文轩。
沈文轩带着娘回到京城,却不敢直接带回府,而是安置在外面。
转眼便是几月没消息,娘再听到沈文轩的消息,是沈文轩娶了乐安侯白家的姑娘。
娘自知身份卑微,那时又怀了身孕,也只能咬牙认下外室的身份,只求沈文轩能在孩子出生后给孩子一个名分。
沈文轩一拖再拖,始终不肯将哥哥带回府去。
白氏发现母亲的存在,是在怀着次子快要临盆之时。
白氏带着人找到了外面的小院来,骂沈文轩负她,骂娘不要脸。
将娘和哥哥都痛打了一顿,可激动之下白氏也动了胎气,难产伤了身子,后来一直卧床养病。
白氏病的缠绵,沈文轩自然也同她寻不了床笫之欢,便总在娘这边安寝,不肯回府。
后来沈家终于松口,让娘和哥哥入府。
不过几年,沈文轩在一次皇家秋猎场上被人错手射了一箭,直贯胸口,送回府便咽了气。
病恹恹的白氏将娘和他们兄弟赶出了沈家,那年的冬天尤其的冷,举目无亲的三人在京城艰难求活。
可祸不单行,哥哥染了风寒,因无钱而拖延的越发的重。
娘到沈家苦求,希望看在哥哥是沈家血脉的份上,能救哥哥一命。
两日两夜,娘几乎冻死在雪地里,沈家只派了个仆人撵走了娘,让她不要再去,若再纠缠,就直接打死。
娘见求助无望,只得折返,却在一个窄巷里被一群懒汉轮番侮辱,折磨的奄奄一息,后扔在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香雪阁以前的洪妈妈路过的时候见娘尚有些姿色,便救了下来。
哥哥没有大夫医治,死在了那个冬天。等娘从香雪阁清醒,并求得洪妈妈相助,一切都晚了。
后来娘便带着他在香雪阁过活。
娘好好调养后很有几分姿色,又有洪妈妈护着,他们的日子还算过得去。
有一年京城闹时疫,颇有些善心的洪妈妈却并未得上天庇佑,染了时疫过世了。
现在的周妈妈做了香雪阁的主,待他们母子远不如以往。
连记忆里的那些面容也在渐渐的模糊,可却觉得那些人冲着他伸手。
谢昱颤抖着伸出手去,“娘,哥,洪妈妈,你们来接我了吗?”
身子一下瘫软了下去,翠珠忙将他搂在了怀里,“公子,公子……你可别吓奴婢……”
“娘……阿昱好累啊……”
一人缓缓的走来,翠珠的眼睛一亮,眼巴巴的看着那人一步步从山道上下来。
“可是你们山长肯见我们公子了?”翠珠的眼睛亮的吓人,几乎以为抓住了黑暗里唯一的一丝光亮。
那人板着脸扫了一眼谢昱,“山长说了,沈家乃书香门第,清雅之家,不是什么污秽之辈都能随意来攀扯关系的,若再纠缠,乱棍打死。”
“这……这……怎么会这样?我们公子好歹流淌着沈家的血脉,沈山长当世大儒,名满天下,怎么连血脉之情都不顾了?”翠珠眼眶含泪,浑身都在颤抖。
就算她大字不识几个,却也知晓沈山长的大名。
及冠之年就高中探花,却并不眷恋官场,而是一直住在这魁星书院里,一心教书育人,倒真桃李满天下。
天南地北的学子都慕名而来,就连世家子弟都以入魁星书院为荣。
朝里朝外都有许多沈山长的门生故旧。
“既知我们山长之名,便更不该胡乱来攀扯。若是个人都来攀扯说是山长的侄子,沈家岂非人满为患。
“不想丢了性命,就尽快离去吧!到魁星书院来捣乱,还是在这先帝御赐的匾额下,被打死了,衙门口也不必喊冤去。”
“怎么会是胡乱攀扯,我们公子有沈家大老爷留的信物。”翠珠看向了谢昱右手中握着的一串铃铛。
那人也看,随意讥讽的笑起来,“一串生锈的铁铃铛,也敢说是信物?沈家是何等人家?赶紧走,再不走我可喊人了。”

第2章 就算死了也保不住清白
谢昱握紧了手中的铃铛,艰难的睁开眼,目光正落在那先帝御赐的匾额上。
书香门第,清雅之家……若再纠缠,乱棍打死……
他低低的笑起来,随即笑的越来越放肆,几乎要将胸口的闷气都排解出来。
沈家……
他本不该来的,却还是存了那么一丁点的希冀。
不是对沈家有什么情谊,哥哥死了,娘沦落风尘,他怎么会对这里有什么情谊。
不过是娘临终唯一的心愿就是他能清清白白的活,但凡还有一丁点的希望,他都不想让娘失望。
否则黄泉之下,一身赃污的他,如何去见母亲?
终归是他错付了希冀,沈家……当年沈家不肯救哥哥,如今怎么会肯对他伸出援手。
“公子,咱们回去,咱们回去……”翠珠扶起谢昱来。
身子单薄的少年,实在没多少重量,就是她一个姑娘家也能很容易的撑起。
谢昱还在笑,癫狂了一般。
翠珠被她笑的心里发慌,公子越是笑,她越是觉得公子怕是不想活了。
“公子,只要活着,总有路的。老天爷也该长长眼……”
“上天若有眼,哪里还会如此……”谢昱猛然吐出一口血来。
翠珠被吓的脸色煞白,看谢昱已经晕了过去,急忙背起人来,撒腿就跑。
……
魁星书院,玉兰苑内。
屋里正慢悠悠沏茶的清冷男子抬眸看向了进屋的仆人沈贵,“如何了?”
“回二公子,人已经走了,山长没见。”
“叔父最看重门第,声誉,哪里肯帮他。”红泥小炉上的水正沸腾着,烟气氤氲,水声欢腾,仿佛在嘲笑着谁。
“那……那到底是……”
沈易的眸光一冷,沈贵要开口的话便讷讷的咽了回去。
“让人盯着香雪阁,无论多少银子,把人拍下来。”
沈贵有些不解的看着沈易,以二公子的行事手段,可不像是这样的好人啊!
也不对,这似乎本就没打算做好事救人。
若真心相助,便该在挂牌之前将人保下。
真等上了拍卖台,京城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绝色的美人,谁不想尝尝滋味。
花街里的规矩,初夜过后,便算正经挂牌接客了。初夜被拍卖,不管当夜有没有破身,只要不赎身,以后就没什么金贵的了,都要按着规矩老实接客。
就算是花魁,也不过是客人更尊贵些,缠头更丰厚些罢了。
说到底,名头再响亮的妓也只是妓。
“别给我把事情办砸了,否则……”沈易端着一盏茶吹了吹。
“奴才这就去办。”沈贵急忙退了出去,离了玉兰苑才敢用袖子擦了擦满额头的汗。
……
香雪阁内,被救醒的谢昱一脸灰败的躺着,不喝药,也不进食。
一心求死的模样,就是翠珠在床边哭求的厉害,他也是呆呆的。
打扮的花红柳路的周妈妈扭着细腰进了屋,看着谢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皱起了眉头。
“怎么伺候你家公子的?”周妈妈抬手就摔了翠珠两巴掌。
随即跟着周妈妈进屋的两个打手便架住了翠珠。
“是……是奴婢没照顾好公子。”
周妈妈冷哼一声,掐着腰看向谢昱,“怎么?连沈家的大门都没进去,还想在我这里摆世家公子的谱?你是清高的很,不肯乖乖接客。可惜啊!贱命就是贱命,你可比不得沈家那金尊玉贵的两位公子。
“沈家大公子被金枝玉叶的公主满京城的追着跑,那位二公子听说要被点为大皇子的先生。
“人家是活在云上的,你啊!就是被人踩在泥里的贱货。富家公子的梦啊!也该醒了。”
“周妈妈,公子够伤心的了,你……”翠珠红了眼。
“我说话的时候可没你插嘴的份,再乱说话,我拔了你的舌头。”
翠珠看着周妈妈的神色,才终于明白周妈妈怎么肯放她和公子到沈家求助。
周妈妈是早看明白了,沈家根本不会帮公子的。
沈家那样的清贵之家,最是在乎名声。就算是至亲血脉,可在这样的脏污之地长大,沈家是不会肯有半点牵扯的。
有一个从青楼妓馆走出去的公子,沈家丢不起这个人。
见谢昱一个眼神都欠风奉,周妈妈怒气上涌,凑到床边伸手捏住了谢昱的下颚,“还是说你打算死了一了百了?想的倒是美,我香雪阁养你这么多年,一文钱不挣就想死?
“我告诉你,你就算死了也别想清白。这有别样嗜好的人可不是没有,你这样的绝色,就是尸体,也有人想尝尝滋味。”
谢昱的神情有了些变化,周妈妈笑了起来,“还有翠珠,她也十六岁了呢!”
周妈妈上下的打量着翠珠,那目光如跗骨之蛆,让翠珠浑身不自在。
翠珠是一年大旱,从老家逃亡到京城来的,家人都饿死了的,她则被洪妈妈捡了回来。
当时有不少人说洪妈妈是傻了,荒年逃难的人多,那模样整齐的孩子都不值钱,何况翠珠左眼下还有大块的红色胎记,养大了接客都没人要。
洪妈妈说翠珠大灾难里都活了下来,或许是有福气在后头。
丑就丑吧!不接客也能在香雪阁里伺候人,做做粗活。
“以前只觉得这丫头丑,不在意,没想到也长大了呢!丑是丑了些,可那下等窑子里的粗汉可不介意,何况还是个雏呢!”周妈妈示意打手扯开翠珠的衣裳。
随着衣裳被扯破,肚兜也被一把扯掉,翠珠在惊叫声中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你看看,这乳儿不错,皮子也白,吹了灯,一夜不知道有多少人肯上她。随便扔几个铜板就能玩,还是多的人愿意呢!
“再不济,还可以卖去军营。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多久没见过女人了,是个母的都稀罕。”
“你……”谢昱无神的眼里终于染上了怒意。
“要想保她,不难,乖乖的给我养好了身子接客。你这样的相貌,听话些,荣华富贵有的是。不听话,可就别我怪辣手无情。”
“你……你放了翠珠,我……我答应,我都答应……”谢昱看了一眼浑身发颤的翠珠。
他反正是碾落在污泥里了,挣扎不得。
何苦还让翠珠毁了呢!
翠珠被洪妈妈收养后就和他一处长大,在他眼里,翠珠便如他的姐姐一样。

第3章 初夜挂牌(蛋:口交)
周妈妈摸摸谢昱的脸,“你说早这样乖多好,近些时候来打听你的权贵极多,用些手段把人伺候好了,要天上的星星都有人给你想法子。”
谢昱侧过头不想看她,“周妈妈可以走了吧!”
“好,我这就走。”周妈妈摆了摆手,那两个打手便将翠珠仍在了地上,其中一人还顺手捏了一把翠珠的奶子。
屋里清静下来,谢昱便听着翠珠在低声啜泣。
心一点点的凉下去,可隐隐的又有一股不甘心涌了上来。
凭什么他们就要生来命贱?
如此的被人轻贱,被人践踏……
很快也就到了谢昱挂牌这一日,甫一入夜,香雪阁里便热闹的厉害。
翠珠伺候着谢昱沐浴后,将周妈妈新送来的衣裳拿给谢昱穿上。
翠珠看着那衣裳却是红了脸,也不能算是衣裳,只不过是一片红色的薄纱,且很短,连屁股都是遮不住的。
“这……”
“大家都是这样呢!”谢昱神色未变。他在这个地方长大,自然也知道规矩,别人挂牌初夜,他也是偷看过的。
既已答应接客,便不至于连一件衣裳都不能接受。
翠珠看着托盘里两枝大红色的月季,颤抖着手捏在了手里。
“我……我来伺候公子。”
“你若是下不了手,还是我来吧!”
“这般要紧的日子,我想伺候公子。”翠珠看着满屋子的红,一时红了眼眶。
就算是青楼妓馆,那初贞也是很要紧的。梳拢这一夜便也按着成亲来布置。
可这并非寻的良人,不过是大笔银子下的一夜欢好。
“哪有什么要紧的,以后日日,哪会有不同。”
谢昱主动张开了双腿,露出胯下那疲软的男根下的阴户。
他是个双儿,因双儿大多不得娶妻,而是沦为男人胯下的玩物,娘便从小隐瞒下了他是双儿一事。
可进了香雪阁,谁的身子都不是秘密。
今夜周妈妈便打算以他这双儿之身大赚一笔。
“公子的身子真美。”翠珠略有些失神的看谢昱的身子。
肌肤如雪,身段婀娜,一双腿又白又长,纤腰也盈盈一握。
胸前一双椒乳虽不大,却很是挺翘,勾的人想要揉上一把。
伸手拨开谢昱的花唇,一根手指往雌穴口探入。
“啊……”谢昱难耐的呻吟了一声。从未被人造访之处进入异物,那种感觉是十分陌生的。
客人肯花大笔的银子买一个妓子的初夜,要的就是妓子青涩的样子,故而周妈妈虽让他学着伺候人,下身却是不曾被调教的。
翠珠将花梗捅了进去,花梗并不长,插入不过是让谢昱的雌穴能含住这枝花,倒是不会让谢昱太难受。
如法炮制,将另一枝插入了菊穴内。
外面有人开始敲门催促,翠珠便上前去开了门。
进来了四个人,抬着一张小榻,翠珠扶着谢昱跪在了小榻上。
谢昱闭上了眼睛,自此,他的尊严通通都被踩进了泥里。他即将彻底的成为花街里的一个妓子。
娘,对不起,儿子还是让你失望了。
将正跳舞的一个女子打发了下去,周妈妈便笑容满面的招呼着宾客。
“诸位贵客也都知晓,咱们香雪阁今夜啊!便要为花魁寻个梳拢的良人。”周妈妈一拍手,那四人便抬着小榻到了台上,“咱们今年的新花魁是个难得的双儿。”
一时宾客沸腾,双儿稀罕,整个京城也找不出几个来。
就是那极少的几个,也都被贵人圈养了。
能在花街遇上了个双儿,还是这等绝色品貌,又是个雏,谁不想尝尝鲜。
“今夜二楼有几位贵客,乐安侯府的小侯爷,姜国公府的姜家三爷,还有祝将军,你可算好大的脸面了。不管你落在他们谁手里,都给我好好伺候,伺候不好,香雪阁上下都遭殃。”周妈妈低声说道。
谢昱露了一面便被送回屋里准备,翠珠也不见了。
……
周妈妈引着沈易走到了门口,“到底还是个雏,没伺候过人,若有不会伺候之处,还请公子多调教。”
沈易微微一颔首,周妈妈指派了两个丫鬟在门外伺候着,自己便先走了。
沈易推门进去,入目满眼的红,离床榻不远处,一对龙凤红烛燃的正旺,“噼啪”的结了灯花。
他的目光扫到床榻,便霎时呆住。
绝色的美人只着一袭红纱,双臂被捆绑了拴在高处,使得美人要惦着脚才能碰到床榻。
他虽见过许多美人,可眼前之人,简直是勾魂摄魄的妖精。
谢氏是不是就靠着这样一副妖精样的身子诱惑了父亲,才让母亲难产,缠绵病榻,抑郁而终?
在他的记忆中,总是极少见到父亲,也从不见母亲笑。
母亲一直都在养病,满院子都是风吹不
散的浓烈的药味。
眸色一沉,一步步走了过去。
随着脚步声渐近,谢昱紧张的发着颤。
虽然知道要发生什么,可心里还是忐忑的厉害。
他毕竟才十五岁。
上个月阁里的岚儿姐姐挂牌,因对方给的银钱多,周妈妈竟应允了对方四个人一起玩弄岚儿姐姐。
岚儿姐姐被折磨了一整夜,天亮客人走后,周妈妈才带人进了屋。
岚儿姐姐浑身的青紫痕迹,两处血都被人几乎玩烂,流淌了大片的血迹。
周妈妈让人请了名医,命虽然救回来了,可岚儿姐姐也被折磨疯了。
周妈妈便将其卖给了其他的妓馆,说那边可不在乎人疯不疯,只要穴还能肏弄就行。
“怕?”沈易伸手抽出了插在谢昱雌穴里的月季。
谢昱一言不发,只是闭着眼,希望对方赶紧尽兴了离开。
“我对死鱼可没什么兴趣,你若是不言不语,也不想动,那就只能用些别的东西了。”沈易冷哼了一声。
床榻边是个柜子,一共好几层,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助兴之物。
沈易顺手取了一物,将之抵在了谢昱的雌穴口。
谢昱惊的睁开眼睛,看清楚了那东西,吓的脸色发白。
儿臂粗的一截树根,歪歪扭扭的并不规整,狰狞异常。

第4章 眼睁睁看着花穴被捅开(蛋:喊哥哥肏我)
粗硬的阳物抵在穴口,热气烫的谢昱想要逃离。
双手抓紧了的身下的被褥,满心绝望的想着娘临终的样子。
娘一直殷切盼着他能隐藏住双儿的身份,像一个寻常男人一样娶妻生子。
可如今,却也只能无奈的雌伏于其他男人的胯下。
看着谢昱瑟瑟发抖的模样,沈易只觉得心里的恶意更甚。他想要狠狠的侵占这个少年,让其在自己身下哭叫呻吟。
腰身一挺,雌穴口却紧致干涩,竟是没能捅入。
伸手从柜子上拿过一盒脂膏来,抠挖出一些细细涂抹在穴口,将沾满了脂膏的手指顺势往里面一捅。
“嗯……啊……”
手指一捅入,层层叠叠的媚肉便如同千万张小嘴包裹了过来,“真紧,看来香雪阁确实没好好调教过你。”
这青涩的样子,就像是得了一朵没开的莲花。
一层层的剥开花瓣,直入花心,倒也颇有几分趣味。
“疼……”
听着谢昱喊疼,沈易手上的动作更快,两根手指的快速抽插,雌穴里渐渐湿润起来。
里面又疼又酸,深处隐隐透出痒意来,谢昱忍不住的扭了扭腰。
看着他已然情动,沈易便将他抱了起来,走到了铜镜面前。
双腿大开正对着铜镜,雌穴口一张一合的流淌出水液来。
满心的羞耻感让谢昱闭上了的眼睛。
“睁开眼睛,看着我是怎么进入你的。”沈易在他耳边低语,“我若说你今夜伺候的不满意,你可是要受罚的。”
谢昱浑身打了个冷战,楼里的规矩,若是被客人说伺候的不好,便要被淫刑调教。
翠珠的命运还紧握在周妈妈手里,他确实不敢犯错。
他便眼睁睁的看着那胀紫的狰狞阳物一点点的侵入窄小的花穴口,一寸寸没入,将穴口撑的只有一点薄皮。
像是刀斧将他的身子从中间生生劈成两半,疼的他想惨叫,又生生忍住。
龟头抵住了里面的薄膜,沈易这才停了下来,看着镜中脸色发白,满额头冷汗的谢昱。
贝齿咬紧了下唇,可见疼的厉害。
“疼就叫出来,我喜欢听,大点声。”
“啊……”
“不够,再大些。”沈易挺着腰用力一撞,将谢昱的贞洁撕碎,阳物再没有半点停顿,在里面快速征伐起来。
“啊……疼……”谢昱大声惨叫。
“叫……我喜欢听你叫……”谢昱越叫,沈易越是用力。
父亲,你看到了吗?听见了吗?那个女人的儿子被我开了苞,以后会被无数的男人肏弄,这双腿会被人肏的合不拢。
谢昱越疼,雌穴就收缩的越是厉害,也给沈易带来了更多的快感。
随着捣弄,里面也湿滑了很多,穴心吮着龟头,让沈易觉得是前所未有过的舒爽。
满十六岁后,他屋里并不缺伺候的女人。
可这确实是他肏弄过最舒爽的穴,又紧又烫,让人流连忘返。
“轻点……慢……”谢昱被肏弄的精神恍惚,迷蒙着眼看着镜中之人。
睫毛湿漉漉的,眼尾嫣红,小嘴随着呻吟吐着一点舌尖,涎水无意识的从嘴角流出,一路从他的下颌、颈项蜿蜒而下,满身淫靡……
那满身情欲之人,真的是他吗?
就算是被迫在男人胯下承欢,可那淫浪的雌穴还是不争气的得了快感。
从受不住粗暴的肏弄,到里面的穴肉下贱的含吮着入侵的性器……
里面早就淫水涟涟,随着快速的捣弄发出“噗嗤”的水声,一声声都打在他的心口,将他的尊严一点点的碾碎。
沈易抱着他来到床上,将他转了个身,握住一双细嫩的腿环上自己的腰,胯下又急又重的撞击,若非扣紧了的谢昱的腰肢,那力道就要将谢昱整个人撞到前面去。
“受不住了……”过分用力的撞击,谢昱觉得小腹都疼起来,“不要了……受不住……”
“快了。”沈易低头咬住他的乳肉,再捣弄几下,将热烫的精液射入了肉穴深处。
谢昱浑身无力的烫软在床上,身子无意识的抽搐着。
随着沈易阳物的撤出,淫液精液还有血迹都从穴口汹涌而出,落在臀下的一块白帕上。
初夜开苞,这帕子要沾染了血迹挂出去给人看的。
沈易拿了白帕,看着上面渲染开的血迹,只觉得多年的愤恨难平也被抚平了不少。
那个女人抢走了他的父亲,而今夜,他侵占了那个女人的儿子。
将帕子递了出去,交给外面伺候的丫鬟。
等沈易折回,瘫在床上的谢昱已是昏昏欲睡了。
双腿大开着,才被肏弄过的穴口一时不能完全闭合,开开合合的翕动着,诱引着人再一次的挞伐。
手指捏住花蒂一碾,谢昱双腿弹动起来。
“不……不要了……”谢昱
闭着眼摇头,一副被肏弄过头的模样。
“还真是没用,夜可才刚开始呢!”拿了枕头塞在谢昱腰下,将其臀部抬高,花穴也就向上打开着。
拎过桌上的酒壶,将酒壶口插入穴口往里面倒酒。
酒是温着的,有些烫人,谢昱惊叫一声,也醒了醒神。
“这合卺酒可不能浪费了,上面的小嘴没有福气,就都让下面的嘴喝了吧!”
将一壶酒都灌入了花穴,沈易尚觉得不足,将壶口往里面捅。
那是一把银壶,壶口并不如瓷器温润,刮刺着穴壁,疼的谢昱惨叫起来。
沈易玩上了瘾,谢昱觉得疼,他就更觉得爽。
听着这痛呼声,才疲软没多会儿的性器又重新抬了头,快速硬挺肿胀起来。
“知道疼就乖乖的醒着,时辰还早,天亮之前,你是不能叫停的。”沈易抽出了壶嘴,上面还沾染了些血迹,看来是里面被壶嘴弄破了。
谢昱只是红着眼流泪,他当然知道天亮之前,只要这人不是要他的命,那怎么玩弄他都可以。
人家花了银子,那一整夜他就都是这人的。
若是遇到了温和的客人,还算福气。
若是客人暴戾,也只能忍着。
“这双眼睛哭起来,可真美。”沈易低头去吻谢昱眼角的泪。
美人含泪,梨花带雨,让人真想彻底的把他肏坏。

第5章 后穴开苞宫腔内射(蛋:清洗宫腔)
被情欲彻底点燃的谢昱,声音又娇又媚,求着人肏干的样子魅惑十足。
沈易挺着腰,一举贯穿穴肉紧抱的菊穴,巨大的阳物将菊穴的每一丝褶皱都撑开。
“啊……疼……”谢昱惨叫着扭腰。
沈易也不再扣住他的腰,而是借着他的扭动撞的更深。
从未被人造访的菊穴紧的他头皮发麻,嫩肉像是馋极了孩子,咬紧了阳物不肯撒口。
“放松些,咬这么紧,你还真是馋。”沈易张嘴咬住谢昱的乳肉。
啃咬、吸吮,打开乳头的奶孔。
这一对小乳若是被人玩弄的大了,能吸吮出奶来,不知道又是什么风情。
“疼……慢点……”
“你里面咬的这么紧,慢点怎么能捅开?不是要我肏死你吗?”
又重又快的捣弄,肏干的谢昱失了神,只是偶尔哼一声。
深陷情欲,有种濒死之感,让他分不清是极乐还是地狱。
菊穴深处的一块软肉被阳物擦过时,他尖声叫起来,“不行……”
“看来是这里了?”沈易低声笑着,将阳物抵在那一处细细研磨,谢昱的腰疯狂弹动起来,像是被仍上岸濒死挣扎的鱼。
“啊……不要磨……受不住……”
阳物退开了些,就在谢昱松了口气之时,那一点又被更用力的撞击。
眼前白光阵阵,胯下细嫩的阳物颤抖着射出一点白浊来,全喷洒在沈易的腹部。
“果真是生来要被男人肏的。”
高潮的余韵下,谢昱浑身都敏感至极,后穴里也更是湿润。
沈易抱紧了他,越发大开大合的肏弄。
热烫的精液喷射进菊穴深处,烫的谢昱呻吟了几声。
“累……”谢昱喃喃着。
两人紧抱在一起,浑身汗湿。谢昱闭着眼,要死过去一般。
沈易倒是越发精神,他从未在性事上这般舒爽过。
原来肏弄着他血脉相连的弟弟,竟是这般滋味。
早知如此,先前就该弄上了手。或者该当着父亲的灵位,将这小贱人肏干的欲仙欲死。
一把揉上谢昱胀鼓鼓的小腹,“这么撑,想不想尿?”
“要……想……”沈易揉弄的力道不轻,谢昱只觉得雌穴里又疼又胀。
“那你该怎么说?”
“求……帮……我……”
“求谁帮你?帮你做什么?”
“求……求父亲,帮……帮我尿……”
“好,乖孩子,父亲这就抱你把尿。”沈易一把抱起谢昱,让谢昱双腿大开的正对着铜镜。
取下雌穴口的塞子,里面的酒液便如同撒尿一般喷涌而出。
有些还溅在了铜镜上,谢昱一时羞愤欲死。
酒液流淌完了,穴口还一张一合的翕动。
“都尿出来了,里面是不是饿了?”
“不……”
“都说双儿的宫腔极致销魂。”沈易在他耳边低语。
谢昱脸色煞白,双儿易孕,尤其是直接贯入宫腔的射精……
“不……”
“今夜开苞,自然要连宫腔也开了。”重新硬挺的阳物抵住了雌穴,那翕动着的穴口主动含入了巨大的龟头。“你看,你这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它想要呢!”
沈易仰躺着,将谢昱颤抖的身子撑起。
手一松,谢昱便控制不住的往下滑,雌穴也将大半截阳物吞吃了进去。
沈易揉弄着他的臀肉,随即重重一按,阳物已经被吞吃进了雌穴深处。
阳物在里面四处逡巡冲撞,倒是许久不得其门而入。
“自己把宫腔打开,你也能少吃些苦头。”
“不,饶了我吧……”
找不到宫腔的入口,沈易的撞击越发猛烈,要将雌穴里的嫩肉都搅碎了一样。
终于龟头感觉到一条小缝在吸吮的时候,沈易便照着那一点一而再的捣弄。
小缝一点点的打开,沈易眉头微挑,一个挺腰,龟头便挤了进去。
在谢昱的惨叫声中,双儿最隐秘的深处彻底被阳物开拓了。
宫腔口吸吮着龟头,沈易头皮发麻,极致的快感顺着阳物流窜到每一寸骨血。
内心里也完全的满足快意,眼前的这一副身子,里里外外都被他侵占了个遍,不留半点余地。
“会死……我会死……”谢昱呢喃着,连气都几乎要喘不上来。
“那就被我肏死好不好?肏死你……”沈易给了谢昱喘口气的工夫,便很快在宫腔里冲撞起来。
娇嫩异常的宫腔被龟头撞击搅弄,毫不怜惜。
谢昱瘫软着身子,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
过了许久,谢昱感觉到体内的阳物动的越来越急促时,仿佛当头浇下一盆冰水,他霎时清醒了很多。
他用力的抓紧了沈易的胳膊,拼命的摇头,“不要…
…别……别射进去……求你了……”
沈易看着他哭红了眼,脸色却因为害怕而苍白的厉害。
“怕什么?”
“会……会怀……”
“你妖精一样吸男人的东西,不怀才奇怪呢!”
“不……不能……怀……”谢昱惊恐到了极致。
不能有孕,他已经深陷泥沼,这一辈子都不能生出孩子来,让孩子也跟着受尽苦楚。
何况在香雪阁里,他这样嫩的身子正是挣银子的时候,周妈妈也不会允许他生孩子。
若真是有了,也不过是经受更多的痛苦折磨。
看着谢昱那么怕,沈易反倒是更恶趣味的想要射进去,想要弄大他的肚子……
扣紧他的腰,性器扎入的更深,热腾的精液一股股的全灌入了谢昱的宫腔。
谢昱面如死灰的看着沈易,一时呆了。
天亮后,谢昱微微转醒的时候,便见翠珠坐在床沿。
“公子,你可算醒了。”翠珠红着眼,“可有哪里难受?”
一直等天亮了,客人走后,她才被放进屋。
自家公子一丝不挂的昏睡在床上,浑身都是斑驳的痕迹。
两口穴翕动着,一时竟是合不上了。
那样子根本不知生死,将她吓的不轻。
看着那样一个好看的公子,怎么竟是半点不怜香惜玉的?
“天……天亮了?”
“是,天亮了,客人已经走了,周妈妈让我来伺候公子。”
“我……我想沐浴……”谢昱浑身乏力,像是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前后穴被人狠狠撑开过的胀还不曾消散,此时又胀又疼。
宫腔被人无休无止的撞击,一连被内射三次的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公子等着。”翠珠用袖子急急的擦去了眼泪,便出去喊人送热水来。
热水送来的很快,周妈妈带着楼里的徐嬷嬷亲自来看谢昱。
“客人可曾弄进了你的宫腔?”周妈妈直接问道。
谢昱脸色一变,羞耻异常。
却还是不敢不回周嬷嬷的话,“嗯”了一声。
“徐嬷嬷伺候他沐浴,可要洗干净了。”
徐嬷嬷忙应了下来,和翠珠一起扶着谢昱进了浴桶。
周妈妈上下打量着谢昱,那一身的痕迹,可见昨夜是怎样的激烈了。
不过只要没把人玩死玩残,那都是不打紧的。
一千两黄金,整条花街再没有比这样贵的初夜开苞价了。
而这个价格定然很快传扬开来,这也会使得谢昱的身价被人一抬再抬。
初夜没抢到的那些权贵,也会惦记着后面这几日来尝尝滋味。
谢昱将是香雪阁最大的摇钱树。
“今日就好好的歇着,今夜仔细着伺候姜三公子。”
“怎么……”翠珠脸色煞白。姜国公府的三公子,可是花街里让人又喜又怕的客人。
姜贵妃在宫里正得宠,连带着姜三公子这个弟弟也在京城跋扈的厉害。
姜三公子总流连于花街,很舍得花银子。可有人传闻他在床上其实不行,故十分喜欢折磨美人。
手段花样百出,折磨的人死去活来。但凡接过一次,都很害怕接第二次。
公子这才被人折腾成这番模样,再接姜三公子,岂非要命?
“姜三公子早就惦记着他了,不过是昨夜没抢上。昨夜那客人是滇南王世子,若换了旁人,姜三公子怕是银子不够也要硬抢。”
“公子……公子会受不了的。”
“哪里就会受不了了,听话些,也好吃些苦头。姜三公子历来无长性,等他厌了,也就有别的客人了。”
周妈妈离去后,翠珠便一直耷拉着脑袋。
“别伤心了,死不了人,就是真死了,那也就是我的命吧……”谢昱闭上了眼睛。
让谢昱简单沐浴了一番,徐嬷嬷便将人抱到了躺椅上,让翠珠掰开谢昱的双腿。
徐嬷嬷有个随身带着的匣子,此时从匣子里取出一根竹管来。
竹管捅入谢昱雌穴,被肏弄过多的穴口肿的厉害,徐嬷嬷叹息了一声,“看来昨夜你是吃了些苦头。”
“到底是滇南来的蛮夷,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翠珠愤愤道。
“谨言慎行,你还要不要命了?”徐嬷嬷瞪了翠珠一眼,满面的严厉。“这都只是要的狠了,并非刻意折磨,更惨的多了,你小姑娘没见过罢了。已然沦落至此,今后什么客人都会遇到。
“要懂得顺从,更要懂得在床榻上享受,才好熬些。既破了身,此后我日日都会过来调教。”

第6章 喜欢让他看着自己是怎么被肏弄的
谢昱乏力的躺了一日,到傍晚的时候才起来吃了点东西。
看着谢昱一副病恹恹的模样,翠珠也唉声叹气的。
“周妈妈真是不通情理,公子都这样了,今夜还……”
“这样的地方,不一直是这样吗?”谢昱呆愣愣的说道。
花楼里,每个人刚开苞的那个月是最赚钱的,客人都图个新鲜。
等过了这个新鲜劲,后面肯花大价钱的人也就少了。
京城繁华,这整条花街美人无数,每家也多的是调教出来的新人。
“可公子的身子哪里受得住?”
“我没事,徐嬷嬷说的对,我已然沦落到这般地步了,也只能认命的好好接客。”谢昱定定的看了翠珠两眼,“我是没法子,你……你定要找机会离开香雪阁,嫁个好人家去。”
翠珠红着眼摇头,“我哪里都不去,公子在哪,我就在哪。”
“眼下周妈妈要用你来辖制我,我也无法让你离开。等周妈妈无心盯着我了,便能有机会。你要听我的,咱们不能都陷在这脏污之地。”
“就是要走,也要我们一起走。”翠珠忽然握住了谢昱的手,低声说道:“若是遇到出手大方的客人,公子可要想法子攒下些体己。”
客人交到周妈妈手里的银子,除了会让周妈妈多给些吃喝用度外,没几个钱能落到公子手里。
可有些客人出手阔绰,能留下些值钱的物件。
只要造作筹谋,今后公子才有赎身的机会。
“我都这样了,出去了又还能怎么样呢?”
如今这脏污的身子,九泉之下都没脸去见娘和兄长了。
“咱们走的远远的,找个没人认得我们的地方,日子总是能重新过起来的。公子永远都是最干净的,可不能胡思乱想。”
有推门声传来,谢昱和翠珠对视了一眼,脸色都是惊色。
翠珠咬了咬唇,这才迎了出去。出了重重的帘帷,翠珠有些吃惊的给眼前之人行礼。
“世子爷……”
周妈妈不是说今夜的客人是姜三公子吗?
“你下去吧!”沈易淡淡的扫了翠珠一眼。
翠珠胆战心惊的出了屋子,便见周妈妈站在不远处,忙走了过去。
“周妈妈……”
“好生在门外伺候着,世子爷拿了大笔的银钱,包了谢昱半个月。”周妈妈笑的花枝乱颤。“不管世子爷要什么,都让人备了送进去。”
“这么说,公子暂且不必伺候别人了?”翠珠一时也不知该不该欢喜。
能不每夜换着人伺候,对公子总算是好事吧!
可想到早上公子的惨况,这位世子爷却也不是怜香惜玉的。
“是,你仔细盯着,我还要去看看姜三公子。”周妈妈说着便微微皱眉。
可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她都答应了姜三公子了,可这位世子爷……
世子敢得罪姜三公子,可对香雪阁,两位都是大神,她谁都得罪不起。
姜三公子是没敢明着和世子抢,她也安排了别的人去伺候,可姜三公子那脸色实在难看,只怕要发大火的。
脚步声渐近,谢昱抬眸便看到沈易。一袭白衣,玉冠高束,眉目如画。
怎么看都是天上仙人的模样,同香雪阁这种地方真是格格不入。
随着沈易的靠近,谢昱的身子本能的瑟缩着。
昨夜这人带给他的疼痛,还是被这身子铭记了。
沈易坐了下来,一把将谢昱扯进怀里,缓慢的脱着谢昱的衣裳。
谢昱一时手脚都不知要怎么放,也只能顺从的任由沈易将他脱个精光。
一指猛然探入尚且红肿的花穴口,“还疼吗?”
“嗯。”
“今夜你乖一些,做一次就放过你。”
沈易衣裳未脱,只是扯下亵裤,释放出胯下的巨物来。
巨物肏入花穴时,谢昱也看向了镜中。
沈易正襟危坐,一副圣洁模样,更显得双腿大开,用花穴吞吐巨物的他淫荡不堪。
这个人好像很喜欢让他自己看着花穴是怎么被肏弄的。
“看你这里吞吐的样子,真美。”沈易用手拨弄着小阴唇,不时的还揉搓一下小阴蒂。
小穴贪婪的吞吃着男人的巨物,不时的发出“噗嗤”声。
谢昱想要将双腿合拢些,却被沈易用力掰开了,“好好看着,这多美啊!”
当谢昱发现被巨物撑的满满的穴口还妄图再被加入一指时,怕的浑身颤抖起来,“不,不行,会被撑坏的。”
单是巨物便撑的他几乎要裂开……
“不进也行,那就乖乖把宫腔打开。”
阳物在体内撞击的越来越重,谢昱也知躲不过,便放松了身子,让宫腔口打开。
沈易这才抱着他上床,将他压在身下,挺腰贯穿宫腔,在里面疯狂掠夺起来。
“嗯……啊……受不住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谢昱自己泄了两次身,可埋在他宫腔里挞伐的巨物却一如开始的硬挺。
无休无止的捣弄,也不知何时才能停止。
他浑身汗湿,大腿根处也被淫液浸的湿漉漉的,还有不少顺着花穴口流淌到后面的菊穴。
沈易一手摸向了他的菊穴,在发现里面插着玉势时,一把握住玉势在菊穴里抽插起来。
玉势和花穴内的肉刃同样硬挺,就隔着一层薄膜双双在体内撞击捣弄,过多的刺激让谢昱只能连连呻吟着。
“不……不……要……了……”
“叫我清之。”沈易凑到他耳边低语。
谢昱早被肏弄的呆了,便声声喊着“清之……够了……不要了……受不住……”
沈易一个深顶,将精华一股股的灌入了紧窄的宫腔内。
“呃……嗯……”谢昱满是哭腔的呻吟,“烫坏了……”
“小淫物,坏不了。”沈易吻着他的眼角,“睡吧!”
谢昱动了动腰,“还……还……”
“你要是再扭腰,我会以为你还想要。”
谢昱霎时不敢再动,可已经释放过的肉刃却还埋在他的宫腔里,没有半点要出来的迹象。
宫腔一直被撑开着的感觉很难受,更难受的是他怕的厉害。
谁知道那东西什么时候又硬起来,只怕又要是一场杀伐。

第7章 送礼(剧情章)
谢昱战战兢兢的不敢睡,可到底是太累了,不知不觉的还是睡着了。
等他再醒来,天已亮了,身侧也没人,衾枕已寒。
他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翠珠便急匆匆的跑进来伺候。
“我怎么听着外面吵吵嚷嚷的?”
翠珠脸色微变,叹息了两声,“还不都是姜国公府的那位三公子作孽。昨日周妈妈本先应了他,后来又让公子伺候了世子,他便气不顺。周妈妈昨夜给他安排了连翘姑娘和海棠姑娘。
“可……两人都被他折磨的一身伤,连翘姑娘下面大出血,这不正忙着请大夫呢!”
只是远远的看了两眼,她都被吓的不轻。
若公子落到那种人手里,后果他根本不敢想。
可身在这样的地方,接什么样的客人,也由不得他们说了算。
姜三公子那样的做法,纵然周妈妈也很厌恶,却不敢把人往外撵。
“真是个畜生。”
“可不是,只是……就这么个畜生,却谁也拿他没法子。”
花楼里人命贱,贱籍之人如何与那样的权贵去抗衡?
就是闹出了人命,最多也不过是拿些银钱了事。
“我说这些让公子烦心作甚,还是先喊了徐嬷嬷来伺候公子洗漱吧!”
“嗯。”
徐嬷嬷很快便到了,还给谢昱带来了避子汤。
想到昨夜那人将精液堵在他宫腔内一整夜,谢昱的脸色发白。
若那人总是这样,那他每日清洗宫腔,喝着避子汤也未必有用。
果然这人各有怪癖。
中午的时候,周妈妈亲自给谢昱送了许多的东西来,各种好玩的好吃的,摆了满满的一大桌子。
“这些都是世子送来的,看来他眼下是极宝贝你的。”周妈妈笑盈盈的说道,“你就更要知晓讨好他。”
“让他费心了。”谢昱看着那些东西。
都算不上贵重,却看得出是花了心思的。
就说那些吃食,他在京城长那么大,就是没吃过,也听人说起过。
那些店铺分布于京城四面八方,且有些家的吃食还很不好买。
对于权贵高门或许算不得什么,可对于他这样的身份,平日里想吃确实是不容易得的。
“你懂他费心了就好。我也正经同你说,我看世子爷还算怜香惜玉的,你笼络了他的心,让他多来,你也有些好日子过。若是落到旁的人手里,你未必这般轻松。
“虽说咱们这样的地方,只要银子足了,什么客都得接,可人和人终归不同。
“就不说旁的,那相貌好的看着赏心悦目,床上知晓怜惜人的,你能少吃些疼,这就是心里的那杆秤。”
谢昱和翠珠都有些诧异的看着周妈妈,以前只觉得周妈妈为人远不如洪妈妈宽和仁善。
难得今日会语重心长的说出这一番话来。
当然会有这一番话,很可能是因姜三公子的事有感而发。
“为倒也没什么好心,不过香雪阁里的都是我的心血,我的摇钱树,谁要折我的摇钱树,我也巴不得他出门摔死。”周妈妈咬了咬牙。
周妈妈也没多留,又说了几句话,给翠珠留了一包银子。
“探听着些世子爷的喜好,看这屋里缺什么都给置办来。这半个月,总要让世子爷尽兴。”
难道得了这么些银子,翠珠倒是欢喜的很,亲自送了周妈妈出去。
送了人折回,便赶紧将银子递给谢昱,“难得周妈妈这般大方呢!”
“你收着吧!不是让你看着置办东西嘛。”
翠珠从中取出一锭银子来,“就拿这个置办吧!人家世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啊!也用不着置办贵的。咱们倾尽全力,人家只怕远远入不了眼。”
谢昱将银子收了起来,“我也并不知他的喜好。”
他们一个娼妓,一个藩王世子,能有什么话说。
见了面也不过是直接做那档子事。
“公子快来尝尝这些吃的吧!都是难得的呢!”翠珠拿了一块糕递过去,谢昱便借着她的手咬了一口。
咀嚼了两下,谢昱便摇头,“太甜了。”
小的时候尤其喜欢甜的,可那时候想吃块最寻常的糖糕都是很不容易的。
馋的久了,惦记的久了,便一直以为自己是很喜欢甜的。
可此时却只觉得腻。
到底惦念过久的东西,久到过了那个年月,再尝其实再也没有自己想要的味道了。
翠珠拿着那块糕咬了一口,“这不是挺好的吗?甜而不腻,正好。”
“这么多我们也吃不了,你喜欢就留下一些,剩下的都给别人分了吧!”
“这到底是世子爷的一份心意呢!”
“大热天的吃食留不住,既是心意,就更不该坏了。”
“那好吧!”
翠珠看了看那些吃食,又看别的东西。“这位世
子爷看着倒不像是有童趣的人,怎么送的这些东西都是孩童喜欢的。”
许多玩的东西都是外面七八岁的孩子所喜欢的。
那么一个清冷的人,竟会送这些呢!
谢昱拿了个蜻蜓样子的纸鸢看了一会儿,“我小时候可喜欢看别人放纸鸢了,还很羡慕能飞上天的纸鸢。可我娘说不值得羡慕,不管怎么飞,都有一根线在人手里。
“就算线断了,那也算不得好事,风筝的命数也就结束了,不知道掉落在哪支离破碎。”
“我有次在街上听过一句话‘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能飞起来,就算有线绑着,至少也能到高处去看看啊!纸鸢终归也是值得羡慕的。”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谢昱细细琢磨了一会儿。
“这里有一盒子茶叶呢!”翠珠忽然翻找出一个匣子来。
里面是用棉质包着的一些茶叶,“这茶叶看着和寻常的不太像。”
谢昱细看了两眼,“这确实不是外面卖的茶叶,是滇南来的。滇南的茶树有些不同,有人说能活数百年,甚至上千年,长成苍天大树。长的高,能抢夺到更多的雨露阳光,日月精华,滋味也有些不同。
“可滇南地处偏远,路也很不通畅,故而京城这地方很少见到。”
“世子爷竟给公子送了家乡的东西呢!”
“或许就是随手拿的,未必有什么深意。”

第8章 开了淫窍
随后的日子,沈易日日都让人给谢昱送了不少精巧的吃食玩物来,都算不得贵重,寻常却不易得。
人则是傍晚的时候来,次日天微微亮就离开。
每夜也不十分折腾谢昱,就要他一次,算得温柔。
“世子爷倒是很有些心思。”翠珠一个劲的往嘴里塞着吃食,腮帮子胀的鼓鼓的。
因着送来的东西都不贵重,才尽数都能到公子手里。
若是贵重的物件,周妈妈还不知道要吞没多少呢!
“你这个样子啊!倒像是偷米粮的老鼠。”谢昱难得笑了笑。“吃着东西别总说话,呛到了有你受的。”
翠珠咀嚼了一会儿,喝了口茶将点心都咽了下去。
“说世子爷呢!公子别岔开话。”翠珠笑眯眯的看着谢昱,“公子觉得世子爷如何?”
“什么如何?不就是个客人吗?”谢昱低头抿着茶。
这香雪阁里来来往往的客人他见的多了,或许有人会我心存侥幸,以为在这样的地方也能得遇良人。
可正经的良人,哪里会流连于这样的地方。
何况,真是来此逢场作戏,实则有正经事的人,也不会轻易给一个娼籍之人赎身,更别说带回家了。
“虽是个客人,却是个不错的客人啊!公子……你说他……肯不肯?”翠珠的声音低下来,手却拽紧了谢昱的袖子。
世子孤身在京城,身边并无长辈管束。
手头又不缺银子,还肯为公子花银子……
不说公子初夜的千两黄金,再有后面包下这半月,那也是极大的一笔银钱。
若是世子真的看重公子,会不会乐意为公子赎身?
哪怕以后不能入府,可离了娼籍,对公子总算好事。
谢昱拿手指戳了戳翠珠的额头,“别平白的做梦了,人家不过贪图几日新鲜。”
“公子若是开不了口,那奴婢去问一问?”
“你这一问,只怕要把人给吓跑。眼下他或许还觉得我是个不错的新奇物件,可若觉得我想缠住他,他怕是就不会再来了。”
“可……”翠珠咬住了唇,这样的事并非没有。
以前也有些恩客看着是极好的,有姑娘便动了心思。
恩客自此便再没有点过那姑娘,而是转头捧了旁人。
用周妈妈的话说,那就是没有自知之明,始终没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
傍晚,沈易来的时候,谢昱正在练字。
洪妈妈曾让人教过他识字,说世道艰难,有机会多识得几个字,以后或许也多条路。
沈易凑过来的时候,他手上一抖,倒是一团墨染了正写的那个字。
“怕我?”沈易握住了他执笔的手,“没想到你的字倒是写的不错。”
“让公子见笑了。”
“以你这个年纪,确实算不错,一笔一划的很工整,只是年纪尚小,未成风骨。”
谢昱心下自嘲,他这样的人,哪里还会有风骨。
教他认字的先生曾说过,字如其人……
只怕终其一生,他也练不出什么独属于他的风骨来。
“公子能不能教我你的姓名?”
他从旁人的口中得知,滇南王世子名为韩che,可不知是哪个che。
沈易另取了一张纸,握住谢昱的手一笔一划的写“韩彻”二字。
沈易写完后,谢昱又自己写了一遍。
有些怔忡的看着纸上的字迹,截然不同的对比。
谢昱随即定定的看着沈易,这人面如冠玉,又带着清冷之气,倒像是极致的翡翠。
可他的字,却很锋利,像是才淬炼出来的,没有鞘的剑。
“彻公子的字真好,很锐利。”
“我还有更锐利的。”沈易一把抱起谢昱往内间而去。将人压在床沿,很快衣裤都脱了个干净。
下半身完全在床外,那种没着没落的感觉让谢昱有些惊恐,一双腿只得用力的盘上了沈易的腰。
“这么热情?下面是不是湿了?”沈易一手摸向了他的雌穴。
穴口已是湿漉漉的了,双儿一旦破身就是开了淫窍,不过十日,这穴便总是濡湿的,随时做好了被利刃入侵的准备。
谢昱红了脸,这身子越来越淫浪,虽然这能让他在床笫之间少吃些疼,更得些爽快。
可心里还是极为难受。
他也是个男人,身子怎么能如此沉迷于和男人的交媾,简直是不知羞耻。
肉刃破开紧致的穴口,碾着层叠的媚肉长驱直入,谢昱仰着头呻吟了几声。
“太深了……”
沈易扣紧了他的腰,撞的又狠又急。柔嫩的媚肉裹紧了他的性器,一副要让他缴械的模样,一时头皮发麻。
低头啃咬起谢昱的软肉来,“坏孩子,谁教你的,这么会吸?”
谢昱微微侧了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徐嬷嬷近日
一直在教导他如何在床上伺候人,适时的收紧放松,可以给他和恩客都带来不一样的舒爽。
当然他也是有私心的,世子虽然只要他一次,可这一次却显得格外的漫长。
每每到后来他实在是受不住了,几乎被肏弄的昏死过去。
他总是盼着对方早点泄了身,也能拯救他于无休止般的情欲之海。
见谢昱咬紧了唇不应声,沈易便更是捣弄的用力,每次都几乎要安全退出再猛然捅入深处。
谢昱往后挪着屁股,妄图让那肉刃别进的如此深。
他挪一下,沈易也更逼近一些,找准了时机撞入了宫腔。
“慢……慢一点……受不住……”谢昱红了眼圈。
宫腔是他最敏感受不住的地方,每次被猛烈撞击都觉得会被弄坏。
看着他眼尾发红,又纯又欲的样子,沈易哪里慢得下来,反倒是进入的更快了,捣的宫腔里水液淋漓,如遇泉眼。
“彻……彻公子……轻……”
沈易神色一凌,舌尖舔弄过谢昱的喉结,哪里只是小小的一点,并不很突兀。
可谢昱还是浑身发颤,尤其沈易用牙齿在喉结上磨了磨,他更是怕的连花穴都紧缩起来。
“叫我清之。”沈易粗喘着用牙齿厮磨谢昱的咽喉,一副一言不合就要猛然咬下的模样。
“清之……清之……清之……”谢昱一声声的重复着。
“你这小嘴叫出来的就是好听。”
沈易又疯狂的在谢昱宫腔里捣弄了数百下,才射进了宫腔深处。

第9章 车内骑乘
一番高潮后,谢昱几乎喘不过气来。
沈易在他身下摸了一把,整个白嫩的屁股都被淫水浸湿了,随着肉刃的撤出,更多的水流淌了出来。
“别……别碰……”谢昱目光无神的盯着床帐。
才历经了高潮的身子一碰便是一阵痉挛,瘦弱的胸膛起伏不定。
本就昳丽的容颜,被情欲浸染之下更是艳冶的颠倒众生。
沈易倒了杯水喂他喝了几口,他才稍微恢复了些。
“明日得空,我带你出去玩。”
“去哪?”谢昱眼睛略微发亮。
“出城去庄子上放纸鸢,如何?”
“可以吗?”阁里的人恩客的确是可以带出去的,可要付更多的银子。
“只要你乐意就可以。”沈易伸手将他抱进怀里。
谢昱低低“嗯”了一声,沈易亲了亲他的眼睛,“可是高兴?”
“嗯。”谢昱伸手回抱住沈易。
他长这么大,离开香雪阁的此处屈指可数,更不要说出城了。
“既是高兴了,那今夜是不是该好好的伺候伺候?”沈易将他翻了个身,从他的花穴口取了些淫液涂抹到菊穴口,一指随之探入了菊穴。
“呃……”
高潮尚未退却,又忽然被进入,谢昱有些难耐的扭着身子。
一阵阵战栗席卷了全身,浑身又酥又麻。说不上是舒爽还是受不住。
眼角又沁出泪来。
“娇气。”沈易一边吻着他,一边在他的菊穴开拓着。
等觉得里面已经够湿润,穴口也够软了,沈易才挺身而入。
一番征伐,待偃旗息鼓,谢昱已经累的睡过去了。
次日,徐嬷嬷伺候着谢昱清洗好,便说道:“周妈妈让你准备着,待会儿世子会来接你出去。”
“真的啊?”翠珠喜笑颜开。
整日里被困在这小小的香雪阁内,能出去外面走走看看,委实是好事情。
“你跟着去伺候,可要机灵些,别惹了世子不快。”
“嬷嬷放心,我晓得的。”
徐嬷嬷出去后,翠珠便高兴的拉着谢昱挑选衣裳,“这件如何?”
谢昱看着眼前的白衣,摇了摇头,“何时有的这么一身衣裳?”
“这两日周妈妈让人送了不少新衣裳来呢!都是极好的料子,样式也好看。”
“我这样的人,穿什么白衣啊!换一件吧!”
“公子怎么妄自菲薄啊!公子穿白衣也好看呢!像是仙人。”
“这白衣,世子穿着好看,我穿了,只怕是东施效颦,徒惹人发笑罢了。”谢昱苦笑。
见谢昱神色不对,翠珠赶紧将衣裳扔到了一边,重新拿了一件。
“就这件吧!”天水碧的颜色,有种自然天成,清新隽永的意味,上面绣着一只飞翔的鹤,颇有几分闲云淡雅的韵味。
这边准备好了,沈易接人的车也到了。
周妈妈亲自送了谢昱出去,叮嘱了几句好生伺候的话。
上了马车,见沈易坐在里面看书,谢昱便在另外一边坐了。
“过来。”沈易看了他一眼。
“我……我是不是打搅世子看书了?”
沈易拍了拍自己旁边,谢昱便起来要过去,马车忽然动起来,他一个趔趄,眼看着要撞在车壁上,他闭上了眼睛。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他小心的睁开眼睛,才发现已经在沈易怀里。
沈易的手挡在了他的额头和车壁间,“小笨蛋。”
“我……你的手疼不疼?”
“自然是疼的。”
谢昱忙抓了沈易的手吹了吹,“都怪我笨。”
“要不疼也简单,你主动伺候我一次如何?”沈易挺了挺腰,发硬的性器隔着衣裳抵在谢昱的腹部。
“世子……怎么……”谢昱咬了咬唇,双眼水汪汪的看着沈易。
这人怎么有用不完的精力啊!
他可是现在都还腰酸腿软的。
“你摸摸它,看它都胀的厉害了。”
“可……可这是马车里……还是白日……”
“不打紧,这里又没有旁人,你的丫鬟在后面的车里呢!”
沈易抓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阳物,谢昱只觉得那东西隔着衣裳都烫手的很。
低垂了眉眼解开沈易的衣带,褪掉亵裤,那紫胀的巨物便弹了起来。
谢昱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虽然他一直都知道这东西很大……
可这在大白天看着,却还是觉得更惊人了些。
“别怕,你不都吞过许多次了?”
谢昱脱了裤子,跨坐在沈易身上,屁股微抬,让巨物抵住花穴口。
马车一个颠簸,巨物便在谢昱的惊叫声中贯穿了他的花穴。
他受了惊,赶紧抱紧了沈易。
“你说,外面是不是有人听到了你的
声音?”沈易亲了亲他的脸颊。
谢昱脸色变了变,看着被风轻轻吹动的车帘都如惊弓之鸟。
越是怕下面也收的越是紧,沈易握着他的腰冲撞了几下,“别收这么紧,这样我们都难受。”
“我……”
“外面就是有人听到了动静,也不知道是谁,你怕什么?乖,自己扭腰动一动。”
谢昱咬紧了牙关,扭腰摆臀的服侍着沈易,沈易倒是剩了力气,就安静的坐着看他。
自己扭着腰将身下的穴弄的汁水淋漓,这样略带些自渎的感觉倒也给了谢昱不一样的体验。
“再快些。”沈易催促道。
谢昱动着腰,让小穴吞吃的更快。
只是他原本就腰酸腿软,这样自己动更是很快榨干了他的力气,随着马车再一次的颠簸,他直接软倒在沈易身上,巨物抵在花穴深处的敏感软肉上,下面如发了大水。
“不行了……我没力气了……”
“这就不行了?”沈易抱着他翻转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肉刃快速的在花穴里杀伐起来。
马车正经过热闹处,人声鼎沸,各种吆喝声不断。
听着外面的动静,谢昱咬紧了下唇,连呻吟都不敢,只是随着冲撞很细微的哼哼唧唧着。
不敢出声,穴里被捣弄带出的“噗嗤”声便尤为明显。
最终谢昱是被沈易抱着下车的,一见他满脸情欲未退的样子,翠珠便知晓这来的路上只怕很是辛苦,便也不多言,安静的跟在沈易身后。
去的是一处田庄,不过自进了庄子,倒是没见到几个人。
翠珠好奇的四处看着,正值盛夏,满眼看去都是水稻绿油油的,亲切又安心。
就因着逃荒,她全家饿死病死,就只活了她一个。
对于田地庄稼,她本能的有种亲切感。

第10章 勺子玩穴
“这么大的庄子,怎么也没见什么人?”翠珠有些奇怪的问道。
远远的倒是看到不少屋舍,可也不见人进出。
“庄子是世子借的,庄子上的人都回避了。”跟在沈易身边伺候的沈贵说道。
“看我都傻了。”翠珠笑了笑。
世子来自滇南,在京城外自然不会有庄子。
也不知会在京城留多久,不至于这样快的在京城置办田产。
因着庄子上没别的人,谢昱才算是松了口气。
“先去沐浴。”沈易抱着他去了浴池。
在温热的水中浸泡了好一会儿,谢昱才觉得浑身上下没有那么酸软了。
出了浴池,换了一身衣裳,沈易便带着他去宽敞处防纸鸢。
谢昱奔跑着,让纸鸢缓缓的飞了起来。
“公子真厉害。”翠珠笑着拍手。
随着线一点点放开,纸鸢也越飞越高,谢昱笑了起来。
“公子好几年没笑的这样欢快过了。”翠珠看着谢昱脸色的笑意,眼圈有些发红。
随着公子娘亲和洪妈妈的过世,也再没有人那样疼爱他们了。
“难得出来一趟,你也去玩吧!你家公子这里我会照看。”沈易看向翠珠。
翠珠有些犹豫,周妈妈可特地叮嘱她要伺候好公子和世子。
沈贵冲着她使了个眼色,她这才跟着沈贵离开了。
“满头大汗的,过来歇歇吧!”沈易伸手招呼谢昱。
大太阳下跑了好一会儿,谢昱确实又热又累,便将风筝线固定在了一棵树上,这才走向了沈易。
沈易所处之处有两棵大树,树冠稠密,落下大片的绿荫,倒是颇为凉快。
旁边还摆了不少的吃食,冰镇的瓜果,好几碟子精致的点心……
“来尝尝这个。”沈易递给他一个碗。“这是冰酪,将新鲜的果子弄出汁来,混入了牛乳和碎冰。”
谢昱尝了一口,甜而不腻,十分凉爽,盛夏里吃着是极为舒服的。
京城了好吃的冰饮其实不少,不过盛夏用冰,那是富贵人家的事。
寻常百姓,能有粮食果腹已是满足了,再不敢贪图这些。
“不好吃吗?”见谢昱发呆,沈易将他扯进了怀里。
手不老实的从襟口摸了进去,把玩着谢昱的一对乳儿。
双儿的乳和女子不同,双儿毕竟是可男可女,故而这乳儿要等身子被男人精液浇灌的多了,才会渐渐长成。
若是双儿娶了女子,身子没被男人沾过,也就不会再长。
“嗯……呃……”乳头被用力一搓,谢昱浑身一个震颤,险些没端住碗。
“你说你这乳,能不能吸出奶来?”
“不……不能的……”
沈易扯开他的衣裳,让他坦露出胸膛来。白皙的肌肤上还有近几夜留下的斑驳痕迹,沈易着迷的轻吻过那些红痕。
“别……别在……这里……”
“没事,翠珠他们不会来的,没人,好好感受我。”
见他连碗都端不稳,沈易便接了过来,将大半碗冰酪淋在他的胸膛上。
“好凉……”冰酪流淌过胸膛……顺着腰一路向下,蜿蜒到胯下……
嫩红的乳头上也沾染了的不少冰酪,沈易凑过去用力的吸吮起来。
“难受……”谢昱颤着身子。
沈易一点点舔舐着他身上的冰酪,舌头舔过胯下时,谢昱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花穴。
“别……脏……”
“乖,你一点都不脏,哪里都是甜美的。”沈易掰开他的手,舌尖直接顶开了花穴口。
沈易又是舔,又是轻咬,谢昱浑身颤抖的厉害,屁股一抖,花穴里便喷薄出许多汁水来。
他绷紧了脚尖,低声啜泣呻吟。
“不……不要……了……”
“里面是不是想要了?”沈易细细看着那颤巍巍抖动着,流水不停的穴口,“这小嘴看着可馋的很。”
伸手拿过冰酪碗里的瓷勺,在谢昱失神之时一举捅入了翕动的穴口。
“啊……冰……”谢昱惊叫起来。
还沾染着冰酪的勺子冰凉的很,猛然捅入温热的花穴,那凉意让小腹内十分难受。
沈易的手还抓着勺子的柄,让勺子在穴内抠挖起来。
“不……不要勺子……我……我要你。”谢昱苦求着,“给我……”
“要就自己来。”沈易撒了手,仰躺在地上。
谢昱伸手去拽勺子,刚拽出来一点,手一滑,却是让勺子重新被紧裹的媚肉吸了回去。
从沈易的角度看去,就像是绝色的小美人在他面前自渎。
这青涩的身子被他一点点的肏弄的熟起来,这样的感受是很奇妙的。
“帮……帮我……”谢昱拽了两次都没将勺子弄出来,一时急了。
勺子越进越深,会不会被深处的宫腔吞进
去?
“勾人的妖精。”
沈易将他的腿掰的更开,伸手撑开花穴口,几根手指往里去拽勺子。
花穴里吞吃着勺子和手指,却又隐隐的叫嚣着不够。
不够……这些还不够……
似乎深处的宫腔也在多日的肏弄后变得贪吃不已,盼着粗大的壮硕之物狠狠的肏弄进去,不留余地的贯穿、捣弄……
“要你……要……”谢昱哭叫着。
这身子越来越淫浪,他一边唾弃着,一边又渴望着被填满。
“这就给你。”一把拽出勺子仍到一边,沈易匆匆扯开裤子释放出已经硬挺的性器,一挺腰便狠狠的填满了贪吃的花穴。
谢昱被肏弄的失神,只知道不停的啜泣呻吟,受不了的时候就哭叫。
浑浑噩噩中,宫腔不知道第几次被灌入精液。
被送回了香雪阁,谢昱都没醒过来。
将人交给了徐嬷嬷去服侍清洗,沈易则坐在屋内喝茶。
翠珠重新给沈易换了一盏热茶来,“世子……世子爷……”翠珠咬了咬唇,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沈易的手抚摸着茶盏。
“世子爷能不能带我家公子走……”翠珠跪了下来。
她送茶来的路上听到周妈妈和人说话,说姜三公子日日都来香雪阁,就是盯着公子。
一旦世子不再点公子,必然就要落入姜三公子手里。
而姜三公子馋了多日才到手,必然会下狠手玩弄。
前年红袖楼的花魁也被姜三公子盯上,可却被一个恩客包了一个月,姜三公子眼馋许久才上了手。
那花魁被姜三公子带了出去,说是给吊了起来,让府里的下仆随意肏弄。
等人还回红袖楼,下面两处穴好几日都合不上,那花魁休养了一个月才能出来见人。

第11章 刺伤贵客
沈易淡淡的扫了翠珠一眼,“他让你来求我的?”
“不……不是……是奴婢自作主张。”
“你可知晓我为何会入京?”沈易抿了一口茶。
茶汤烟气氤氲,翠珠一时看不清沈易的神情。
她一个小小花街里的奴婢,自然不知晓朝中大事。
不过倒是听人议论过这位世子爷,说这一任的滇南王袭爵之后始终没有入京见驾,朝廷怀疑滇南或有异心。
而滇南王世子入京,只怕是做质子的。
既是质子,便很可能朝不保夕,不知哪一日便被祭了旗。
“奴婢愚钝。”
“他跟着我,可不是什么好事。”
翠珠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心里纷乱不已。
他不知道这是世子的拒绝之词,还是真的觉得保不了公子过太平日子。
话到这个份上,她也无法再恳求下去。
“你先起来吧!他跟了我一场,我总不会亏待了他。”
当夜沈易并未留下,谢昱也难得能睡个安稳觉。
早早的打发了翠珠去歇息,他自己也睡下了。
深夜,谢昱是被一阵拍门声给惊醒的。
他急急的起来披了衣裳去开门,来敲门的是秦康。秦康是前两年周妈妈买来的,比他年长半岁,人有些沉默寡言,不过待人还不错。
他们算不得多亲近,可因着年岁相仿,偶尔也聚一处说说话。
“康哥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已经深夜了,就算是夜夜笙歌的花街,其实也已经宁静了下来。
“翠珠出事了。”秦康让谢昱将衣裳穿好,他也一边说起翠珠那边的事。
今夜乐安侯府的世子白振轩在香雪阁摆宴,人手有些不够,知道翠珠今夜不必在谢昱这里伺候,周妈妈便让翠珠去那边伺候了。
等客人都走的差不多,翠珠也去歇息。
谁知道才进屋,便有人闯入了她的屋子,黑灯瞎火的,翠珠被吓的不轻,拔了头上的簪子就扎人。
等事情闹起来,有人点了灯进屋,才看清楚受伤的就是白振轩。
谢昱脸色煞白,手脚都在发抖。
以翠珠的身份,刺伤了白振轩……
“他一个小侯爷,怎么会跑到翠珠的屋子去?”
“这谁知道啊!大抵是喝多了。”秦康叹息了一声。
那等纨绔子弟的想法,他又如何能清楚。
只怕翠珠也完全没想到进屋的会是白振轩,只以为是哪个不要脸的龟公。
“眼下如何了?”
“小侯爷还没醒,翠珠已经被周妈妈关了起来,只等着小侯爷醒了发落呢!白家怎么肯放过翠珠?”
不管白振轩最后是死是活,翠珠只怕都难保住性命了。
“康哥哥……我……”谢昱一时手足无措。他只有翠珠这一个亲人了,若是翠珠也离开了他……
“眼下唯一的法子,或许……”秦康咬了咬牙,握住了谢昱的手,“趁着韩世子对你还有新鲜劲,你要不求求他,若是他肯为翠珠说两句话。就算活罪难逃,白家也总要给个面子,留翠珠一条命。”
“他……他会肯吗?”谢昱没有半点底气。
他从没想过要在一个恩客处讨要什么,毕竟人家花了银子,他用身子伺候,就这样的关系而已。
那个人真的肯……为了翠珠开这个口吗?
韩彻的根基都在滇南,在京城除了表面尊贵的身份之外便没什么了。
可白家不同,白家几代勋贵人家,在京城的关系盘根错节……
“虽然我们这样的人,恩客未必真放在心上,可这是唯一的机会。”
“我去看看翠珠。”
“我陪你去。”
他们没有先去看翠珠,而是去了周妈妈给白振轩安排的屋子外。
大夫已经来了,外面周妈妈不停的徘徊着,门口守着几个白家的仆人。
一见到谢昱,周妈妈便拉着他到了僻静处说话,“你赶紧回屋去,别往这里搅和。”
“翠珠……”
“你也别惦记着翠珠了,这丫头的命是保不住了。谁不知道这小侯爷在府里得宠,曾经手背就是被水烫起了几个水泡,老夫人都处置了一屋子的仆人,打死的打死,发卖的发卖。”
谢昱更是六神无主,在这些勋贵之家眼里,下人的命只怕连根草都不如。
“白世子受伤的时候,他家的仆人跟着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没跟着,我们都比那几个仆人先进屋。白世子邀请的人大多喝醉了,他的仆人帮着他送人去了。”
“那就是他们没看到谁刺伤的白世子?”
“你是不是傻?当时翠珠满手是血的瘫坐在地上,不是她是谁?你以为没人看到她怎么刺的,就可以逃过罪责?”周妈妈看谢昱,一脸看傻子的模样。
何况就算翠珠当时跑了,人在香雪阁受的伤,
总要揪出一个人来顶罪的。
“我知道了。”
“你赶紧回屋去,翠珠……我会给她准备一副好棺材。”
没多会儿,乐安侯府便有人来接人了,为首的是老夫人跟前的一个管事妈妈。
一进门便奔着屋里而去,又是哭又是骂的,还让人将香雪阁里的众人都给押来,要好好审一审这个事。
周妈妈迎了上去,“是奴才无礼,冒犯了小侯爷。”
管事妈妈当着周妈妈的面“啐”了一口,“你算什么东西,还不到外面跪着去。要是咱们世子有个不妥当,你们都要丢了命。”
“是,是……”
大夫已经给白振轩处理过伤口,敷了药包扎好了。
“刺入的不深,也未伤及要害,小侯爷晕过去,因是喝多了酒的缘故。”
管事妈妈这才松了口气,让人先把人抬到外面的车上去。
随即便搬了椅子坐了下来,要审问香雪阁众人。
一时间香雪阁内鸡飞狗跳,那些歇下的人都给拽了起来,那些留宿的客人白家也丝毫不放在眼里。
周妈妈脸色难看的很,这样一闹腾,以后香雪阁的生意只怕大受影响。
“还不把刺伤世子的贱蹄子拖上来?”管事妈妈一声厉呵。
周妈妈赶紧让人去柴房里把翠珠带来。
谢昱已经跪到了管事妈妈的面前,“人是我刺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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