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一笑浮生》 chapter 1
“薛辞书!我看你真是疯了!”,宁与墨极少对薛辞书说重话,“你可真是毒辣得令人乍舌!”
“家主息怒!”,周围的堂主出言劝慰,他们都知道向来家主其实最是偏爱薛辞书。
“小六也是怕他们反咬一口伤到家主。”,胡岩是个一等一的壮汉,肌肉发达,头脑却不简单,“家…”,胡岩还打算再劝,宁与墨冷冷清清一个眼神飘过来,胡岩立即闭上嘴坐回座位,剩下的几个眼见着宁与墨真的动了气也都不敢再劝。
“辞书知错了。”,这是薛辞书跪到现在说的第一句。
“去刑堂领罚,阿念,滥杀无辜怎么算?”,宁与墨看向尹司念。
尹司念被点到,凉凉开口,“杖60,鞭40,共100,可是家主…”
“就这样。”,宁与墨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薛辞书,起身,“散会。潇潇,来我这里一趟。”
“是的家主。”,聂潇潇长着一张娃娃脸,又大又圆的眼睛可爱无比,在座的却没人看轻她。胡岩看了眼垂着头不吭声的薛辞书,叹了口气先走了,其他人也不敢扶,陆陆续续都唉声叹气着走了。尹司念走到薛辞书面前,还是那副凉凉的嗓音,“起来吧。”
薛辞书这才抬头,剑眉星目,可惜他眼里没有半点星光,只有嗜血的杀意,“谢谢五哥。”
“谢我?”,尹司念嗤笑一声,“大哥的话都劝不住家主,小六你真是有出息,次次能把家主气成这样,你这样下去迟早惹祸上身!”
“五哥,我们六个自幼被家主捡回来亲自教导,现在一个人执掌一堂,怎么家主只对我一个人不满?我怎么做什么都让家主不满意?斩草除根的道理他宁与墨不是不懂,他总是这么妇人之仁!”
“住口!”,尹司念面色一冷,“小六你可别仗着家主偏袒乱说话,你当我刑堂是死的吗?”
“对不起五哥。”,薛辞书敛起杀意,“是我口不择言了。”
“走了。家主已经放水了,不然你是不可能醒着离开刑堂的。”
“我知道,谢谢五哥维护。”,薛辞书跟着尹司念到了刑堂。
刑堂明明布满阳光,却总是带着一股森然冷意。
“你们怎么才来。”,孟宸斜坐在沙发上格外吊儿郎当,一双桃花眼似有春水在内涌动,“家主让三姐带来消息,说先不罚了,让小六去他房里跪着。”
尹司念怒斥:“滚下来!”
孟宸跳到地上,“五弟好生小气~”,下一秒,在尹司念发火前溜了,薛辞书也抿着嘴朝者宁与墨的书房走。
薛辞书立在门前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门。薛辞书一推开门就看见宁与墨坐在桌后看书,那就是故意不想跟自己说话了。薛辞书沉默地走进房间关好门,跪在桌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薛辞书挺直的腰开始酸痛,膝盖也承受不住,他没有出声,只是忍耐,宁与墨在罚他,他知道。
“错了么?”,宁与墨像是才想起来房间里还有一个薛辞书。
“错了。”
“薛辞书,你假借我口令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你怎么敢瞒着我杀人全家毁尸灭迹?!”
“辞书错了。”
“你别糊弄我,你看着我!”,薛辞书抬眼望向宁与墨,“我送你…”
“我不去,辞书知错了,家主饶了辞书这一次吧。”,薛辞书一想到要被送去别的地方就觉得喘不过气,“怎么罚我我都认,打断腿也行。”
宁与墨被噎住了,他对薛辞书向来吃软不吃硬,“你…你…”
薛辞书一路爬到宁与墨脚边,“我真的错了,你别把我送走,我就是害怕他们找到机会反咬你一口。”,薛辞书的下巴被宁与墨捏得变形,薛辞书眉头都没皱一下,“我再也不敢了。”
宁与墨又被将了一军,“出去跪着,晚饭不许吃,宵禁才许你回去,服不服?”
“服。”,薛辞书知道宁与墨妥协,见好就收,端正跪到宁与墨房间门口。
聂潇潇拿了个垫子,揪着薛辞书的领子让他站起来又让他跪回在垫子上,“谢谢三姐。”
“少来,你这个兔崽子就是欠收拾,你明知道家主不想计…”
“潇潇。”,宁与墨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
“欸,来啦。”,聂潇潇用细长的食指在薛辞书额头戳了一下,“你跪着好好反省。”
聂潇潇再出来的时候面色却不是很好看,原本漂亮的娃娃脸皱在一起,也不管自己穿的裙子,一屁股坐在薛辞书身边,“小六,家主想解散宁家。”
“什么?”
“嘘!你给我声音小一点!”
“家主说他倦了,说他血腥味闻了太久,忘记人间的味了。”,聂潇潇有些不理解,“人间味?人间有什么味,我只知道在家主把我捡回来以前,我就差吃老鼠了,又脏又臭,还不如血腥味。”
“三姐,你好歹顾顾你的裙子吧。”,薛辞书错开目光,“这个消息你先别声张,我去确认。”
“交给你了。”,聂潇潇撑着薛辞书的手站起来,“人间,呸,我看是地狱。”
聂潇潇一走,薛辞书推开房门爬了进去,宁与墨罚他跪,他就没有站起来的道理。
“家主。”,薛辞书喊那个人。
“我让你进来了?”,宁与墨继续看书,没有给薛辞书哪怕一个眼神。
“你想退了?”
“潇潇那个丫头真是。”,并与墨轻笑一声摇摇头,“嗯。”
“那我怎么办?”,薛辞书想了想觉得不妥,“我的意思是,那我们怎么办?”
“你们都独当一面,有我没我差不多。”
“不行。”,薛辞书皱着眉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行。”
“你真是越来越放肆!”,宁与墨站起身走到薛辞书身边,揉揉薛辞书的脑袋,薛辞书的头发和他的个性一样,又扎人又倔强,唯独对着自己像一只小狗,“没大没小的东西。”
薛辞书抬起脸看着宁与墨,“你会带我走吗?”
“不带,这些生意我不想让你再碰了。暗堂里听说有个新人,比起你还有过之无不及。”
薛辞书捏起拳,“他赢不了我,只要我在一天,他只会被我踩在下面。”
“说什么胡话。”,宁与墨坐到沙发上,“你也有休息的一天。”
薛辞书说不过他,也不想跟他争执,爬到宁与墨脚边,低声说:“只要我还有一口气,谁也伤不了你。”
“嗯,我知道。”

薛辞书受罚的消息用两分钟席卷了所有角落,从前薛辞书闹得多厉害宁与墨也不会罚他,这次不仅罚了还罚得重,暗堂也扶持了一个新人上来,所有人都觉得这下薛辞书真的失了宠。
“小六你这个不听话的疯狗毛病是该治一治了。”,胡岩绷着脸骂薛辞书,“你看看你办的事,做就做了,还闹得那么大,连白道都知道了,老二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摆平。”
“对不起二哥。”,薛辞书向墨行道歉。
“别,受不起,我们薛小少爷什么时候道过歉,少给我惹点事就行了。”,墨行一身黑衣,一张普通到记忆不住的脸。
一场内部会议开得倒像是薛辞书的讨伐会。
薛辞书一身伤好不容易好全,一回来连堂主这个位置都丢了,“我要去找家主说!”
“找我?”,宁与墨走到最高位坐下,“都站起来干什么?坐。”
“暗堂是我的。”,薛辞书忿忿不平。
“暗堂是我宁与墨的。”,宁与墨板着脸。宁与墨深受尊敬是因为他心狠手辣又沉得住气,不仅杀了亲兄弟,还血洗了所有反对他的家族。在黑道,本事才是最重要的。
“新任堂主我已经宣布了,明天就交接,谁有意见?”,众人闭口不言,宁与墨这句话就是为了把这件事坐实,谁还敢有意见?薛辞书一言不发,盯着脚尖。
“既然如此…胡岩,这个新堂主教给你了,好好教他。”
“是。”
宁与墨最讨厌啰嗦,能用一个字绝不用两个,会议结束得很快。
“你,跟我来。”,宁与墨走在前面,薛辞书攥拳跟在后面,“薛辞书,想跟我动手?”
“辞书不敢。”
宁与墨先进了房间,身后的薛辞书突然发难、一掌劈来,宁与墨微一侧身松松躲过,薛辞书穷追不舍,招招致命,都被宁与墨轻松化解。猛地,宁与墨嗅到一股气味,几个呼吸就失去意识,在栽倒前被薛辞书抱进怀里,轻柔地放在沙发上。
“家主让三姐过来。”,薛辞书对着门口的人吩咐。
很快,毫无防备的聂潇潇刚一进门,就被薛辞书一掌劈晕,倒在怀里。

chapter 2
宁与墨悠悠转醒,脑袋还有些疼,想来应该是那个药的副作用。兔崽子,胆子越来越大。宁与墨坐起身,发觉四肢被铁环铐着,稍微一有动作,铁链就会碰撞咔啦咔啦响不停,活动范围小到只能在这张床上。宁与墨眯起眼等着看薛辞书想干什么。
“家主,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薛辞书站在床边不远处。
“这是什么意思。”,宁与墨见惯场面,语气像是躺在自家床上与人闲聊。
“如您所见。”
“策划多久了?”
“刚决定的。”
“不错,长大了,心思细腻,干净利落。”
“谢家主夸奖。”
“想做什么?”
“想得到你。”,薛辞书眼神火热,偏执得令宁与墨一惊。
“你…”
薛辞书走近宁与墨,坐在床边,“你应该感觉到了,浑身绵软没有力气,所以,你打不赢我。”
“我没想到我竟然在自己身边养了一条狼。”
“我一心一意对你!”,薛辞书伸出舌头舔嘴唇,“可你夺我的权,还想把我送出去,你故意让三姐跟我说你想退的消息,无非是想试探我这个人能不能留!宁与墨,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从没这么想过。”,宁与墨皱起眉。薛辞书心思缜密没错,可他的心思过于敏锐,还总是将人的想法想得过于阴暗复杂。
“无所谓了,总之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薛辞书拉开身后的幕帘,里面赫然是手脚被捆的聂潇潇。
“薛辞书,她当你是亲弟弟。”,宁与墨不悦的眼神在薛辞书脸上徘徊,“你怎么能狠得下心。”
“嗯。”,薛辞书点点头,“她疼我,你也疼她,要说我们几兄妹里,你最疼的就是三姐,向来跟她讲话最是温声细语。”
“她是个女孩子。”
“她是能威胁到你的砝码。”,薛辞书笑起来,“仅此而已。”
宁与墨像是从来没认识过眼前的人,“你想如何?”
“我想你脱光衣服拉开屁眼求我操你。”
“混帐东西!”,宁与墨气不打一处,“绝无可能。”
“那好吧。”,薛辞书无所谓地一耸肩,走到聂潇潇身边,手中一道寒光闪过,聂潇潇胳膊上出现一道极长的刀伤。聂潇潇剧烈抖动起来,泪水将眼罩彻底洇湿。薛辞书像被刺激到了,眼里的杀意渐渐浮现,正想抬手再划一刀…
“别碰她!”,宁与墨出声,“别再碰她!“
“嗯。”,薛辞书点点头,“你放心,她听不见看不见,没人会知道你做了什么。”
宁与墨解开衣扣,褪下裤子,“只能这样。”,手环脚环还在,衣服裤子都脱不掉,挂在身上。薛辞书两刀轻划,衣服裤子瞬间变成一床碎布。
“还有呢?”
宁与墨抿着嘴没有动作,薛辞书也不催,走回到聂潇潇身边挑开堵住聂潇潇嘴的阻碍。
“啊———!”,聂潇潇尖锐刺耳的叫喊声快要刺穿宁与墨的耳朵。
“你疯了薛辞书!你真的疯了!”,宁与墨赌他下不去手,结果显而易见。
“那也是你先疯的。”,薛辞书攥紧刀柄,大量的血从聂潇潇的腿部伤口流出,聂潇潇被疼痛折磨得彻底晕死过去。
“救她!薛辞书!救她!”,宁与墨命令。
“我说了,然、后、呢?”,薛辞书将利刃靠近自己的鼻尖,刀刃上没有一丝血迹,薛辞书渴望地深嗅一口,满满的血腥气。
宁与墨咬紧后牙跪在床上,双手攥紧臀肉向外拉,“求你操我。”
“听不懂。”,薛辞书动也不动。
宁与墨快要把牙咬碎了,“宁与墨求薛辞书用鸡巴操我。”
“保持。”,薛辞书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我现在就送三姐去医院。”
宁与墨听见身后的门关上,保持着动作。宁与墨开始反省究竟在教导薛辞书这件事上错在了哪一步,也许从他知晓薛辞书对他情感不一样那里就开始错了,现在走到这一步,宁与墨不知道该怎么收尾,他承认自己对这个刺猬一样的孩子格外关心,他也承认自己在某一些时候会有恍惚,可那不过是因为…因为那个孩子像那个人而已,如果任由这样的恍惚发展,对那个孩子和自己,都不公平。
薛辞书在不久后回来了这里,毫不意外地看见宁与墨哆嗦着手指保持这个难受又屈辱的姿势。他总是这样,对他人严格,对自己更是严苛。
“宁与墨,你太心软了。”,薛辞书的食指顺着敞开的小穴绕圈,宁与墨身体僵硬得肉眼可见,“他们都说你心狠手辣,我知道你不是,不然你也不会留下我。”
“什么时…呃!”,宁与墨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容纳异物,常年握刀的指尖带茧,粗糙的皮肤触碰肠道格外刺激。
“什么时候知道的?”,薛辞书回忆了一下,“也许是偶然看见你书里夹着的那张照片,那个男人和我长了张八成像的脸。我
很难不知道。”
“为…嗯呃!”,宁与墨把下唇咬破,薛辞书的食指整根没入,从未被进入的地方又疼又涨。
“为什么待在你身边?对着我装傻好玩吗?你看我的眼神,明明就是在透过我想着另外一个人,你喜欢那个男人?”
“我不…别碰!”,宁与墨猛地向前栽去,双手扒在床边想逃,被薛辞书掐着腰拉回来,惩罚地在凸起上刮了好几下,宁与墨抖着再不敢跑。
“你喜欢他所以对我好?我都不在乎我是他的替身了,你还不满意?”,薛辞书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环扣在宁与墨性器根部,“但你看,到了今天,我是真的装不下去了。”
“我…你…”,宁与墨想说的话被一根手指搅得破碎,“别、别这样,辞书。”
“我不喜欢你叫我的名字!我猜那个男人就叫辞书,宁辞书?呵,笑死我了,你喜欢上了自己的哥哥,亲手杀了他,却又养大他的孩子,转过头,现在被他的孩子按在床上操,感觉怎么样?”
“我…唔…”,宁与墨紧紧闭起嘴,带茧的手指又强行挤入一根,宁与墨喘着粗气,穴口被粗暴的手法弄破,身后针扎一样的疼痛让他少见地被冷汗打湿头发。
“叫主人,我听听?”,薛辞书更粗暴地抽插起来,血液成了最好的润滑液,“你这样的人应该没叫过别人主人吧。”
“唔…”,宁与墨无声的反抗让薛辞书不满,掐着腰的手转而抽向白皙的臀部,凶狠的力度几下就让屁股变得青紫,“主人。”,宁与墨屈辱开口,换来了更大力的抽打。
“主人!主人!”,宁与墨提高音量,带着低哑的声音让薛辞书平静下来,“主人。”
薛辞书抽出手指,将手指上的血液在宁与墨青紫的屁股上擦干净,“给你一天休息的时间,明天开始我来亲自教你怎么当狗,这是你欠我的,宁与墨。”
薛辞书走到门口,对着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人吩咐:“找两个人把他里里外外洗干净,敢做多余的事就把他们碎尸万段。”
“是!”
薛辞书回到宁家,慌慌张张找到胡岩,“大哥,家主说他倦了,让我暂代家主的位置,三姐!她怎么了?”
胡岩顾不上验证薛辞书话里的真假,“老三被人废了一条腿,他妈的,被我知道是谁,我要抽了他的筋!”
尹司念若有所思看向薛辞书,冲着胡岩安慰道:“二哥已经下了令出去找,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薛辞书看向尹司念笑了笑,“五哥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
薛辞书领着尹司念越走越偏,在一间不起眼的弃屋前做了个请的姿势,尹司念犹豫几下抬脚迈入,按照薛辞书的指引走到一扇破败的门前停下。薛辞书先一步推了门走进,尹司念也跟着进去。
宁与墨被里里外外洗了七八遍,全身透着粉色,身后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这些事做下来体力消耗太大,宁与墨闭着眼休息,听见脚步声,睁开眼向门望去。
“家主!”,尹司念快步走到床边,瞪着眼看着薛辞书,“果然是你!”
“五哥怎么知道的?”
“畜牲!!只有你那把刀能做到那么细的伤口!你那把刀是我亲自打磨的!”,尹司念咬牙切齿,“你为什么这么做!潇潇对你那么好!”
“没错,所以我只是废了她一条腿而已。”,薛辞书撇撇嘴,“五哥从前也很疼我的,怎么现在这么恨我?”
“放了家主,去向潇潇认错。”
“阿念,别说了。”,宁与墨一手撑在尹司念身前,看向薛辞书,“他们和你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他们和你一起长大,平时对你多好你心里清楚。辞书,你只是想报复我而已,别碰他们。”
“家主!”,尹司念还想说话,被宁与墨阻止。
“你在求我吗?”,薛辞书走近两步,看见宁与墨紧张得又压了压尹司念,气不打一处,“宁与墨,这不是求人的规矩!”
宁与墨垂下眼,攥紧拳又松开,几个来回后压低声音,“主人,求你放过他们。”
“一个人一件事,很公平。”,薛辞书点点头,“三姐那时候你掰开屁眼求我操你,所以我放了三姐,那五哥呢?”
“阿念会帮你证明,家主之位是你的。”,宁与墨轻易就将自己得来不易的位置拱手相让,“你想要就拿走。”
“这本来就应该是我的。”,薛辞书的刀刃比在尹司念的眼睛上,尹司念被他们的对话冲击得大脑一脸空白,一天的时间而已,究竟发生了什么?
尹司念闭起眼,“要杀就杀,别拿我威胁家主,你就当是看在这些年的情谊上,给我个痛快。”
“辞书…”,宁与墨的脑袋被薛辞书一掌扇歪。
“我说了!别叫我这个名字,让我恶心。”
“对不起主人。”,宁与墨嘴角有血,“放了阿念,只有我有的,你都拿去。”
“哈哈哈哈可笑,可笑死了!”,薛辞书收回刀,“如果有人拿我威胁你,你也会这样
为了我求人?”
宁与墨没有出声,他怕他的话又让薛辞书误会。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薛辞书误会得更歪,“我就是所有人里你可以随便丢掉的那个!”
“不要!”,薛辞书一刀刺向尹司念,宁与墨想替尹司念挡,反被尹司念护在身后。薛辞书的刀正中肩窝,尹司念从小跟着薛辞书一起练习,却从没受过伤。流出的血很快打湿了上衣,尹司念咬着牙合上眼。
宁与墨捻着尹司念还温热的血,彻底死了心,“你想得到我是吗?休想。”
“你敢死,我就就一刀一刀活剐了他们,你知道的,我向来说到做到。”
“你究竟想怎么样?”,宁与墨觉得不仅自己疯了,眼前的人更是疯得彻底。
“我说了,做我的狗,这很难吗?”,薛辞书难以理解,“我可以做恶人,你还是在他们心里高高在上的宁与墨,被胁迫被威胁,你永远都是他们心里的英雄。”
“只要我做你的狗,你就放过他们?”
“是。”
“可以,我答应你。”,宁与墨开口,“找个医生来,我会和阿念讲清楚的。”
薛辞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宁与墨是怎么和尹司念交待的,尹司念回来后全然不提之前的事,还帮着作证让薛辞书坐实了暂代家主的位置。薛辞书乐得清闲,整个宁氏就像定好的程序,很快就能重回正轨。所有人只道是宁与墨躲清闲去了。
宁与墨这段时间一直被关在屋子里,早就过混了时间,薛辞书也有意迷糊他对时间的概念,他也不想再计较,可是薛辞书对他的训练越发下流无耻,宁与墨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和从前不一样了,在薛辞书的精心调教下,他真的成了薛辞书的狗,甚至只需要薛辞书冷哼一声,他就下意识开始打颤。
从最开始的站姿跪姿到爬行训练,到后来的口交吞精,再到现在的犯贱忍耐,宁与墨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你走神了。”
“对不起主人。”,宁与墨跪在地上亲吻薛辞书的鞋面请求原谅。宁与墨浑身赤裸,手被拧着捆在身后,性器更是被麻绳捆到泛紫,身后小穴里震动不停的阳具让他无时无刻不在受折磨,“主人,求主人原谅。”,薛辞书没有让他起来,他都不敢抬头。

chapter 3
“起来吧。”,薛辞书像从前那样学着宁与墨的动作摸他的脑袋,宁与墨顺从地垂下眼蹭了蹭薛辞书的掌心,“可是你这样,我还不满意。”,话刚一说完,薛辞书就感受到宁与墨的僵硬。
“你怕我了?”
“主人,我不敢。”,宁与墨不想惹怒薛辞书,那只会让他自己更难受。
“你有什么不敢的。”,薛辞书轻笑,“你都有多久没对我笑过了,哪怕你像从前那样透过我想那个人也无所谓。”,宁与墨抬起头冲着薛辞书笑,反被薛辞书狠扇了一巴掌,“既然不想对我笑,那就别笑了。”
薛辞书越看宁与墨低眉顺眼的样子越觉得厌烦,他想要宁与墨的心,而不是现在这样一个死了心的傀儡。拍了拍手,从门外拉进来好几只躁动不安的狗。薛辞书扯过宁与墨脖颈上的环,扣在地面凸起的圆环上,宁与墨的屁股随之朝天翘起,薛辞书犹豫几秒,又将宁与墨的手脚一起固定在地上,“我想了想既然你不愿意对我笑,那你就伺候好我的狗。”
宁与墨嗯了一声,顺服地趴在地上,半点抗拒都没有,薛辞书带着狗绕到宁与墨脑袋前,宁与墨看不见,只能听见狗喘着粗气,感觉到狗爪搭在自己的腰上,宁与墨合上眼。只要薛辞书满意,他怎么样都行。
“啊—!!”,宁与墨没有等来狗,等来的是被薛辞书踩得扭曲的脚腕。宁与墨战栗不已,十指抠在地上,薛辞书踉跄两步,高喊:“来人!来人!把他的脚接回来!接不回来我让你们赔命!”,冲进来的医生战战兢兢松开宁与墨替他接骨,宁与墨哆嗦着身子,微弱地喘息,整整弄了三个小时,医生才擦着汗出去。
薛辞书用手轻柔地替宁与墨拭去额头的冷汗,宁与墨僵硬着身子不敢躲,“谢谢主人。”
“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对我!”,薛辞书一拳将墙上砸了个坑,骨节一片粘腻。
宁与墨睁开眼,毫无波澜,“辞书,你说一我不敢说二,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我现在就是你脚下的一条狗,这不是就是你要的吗?”
薛辞书抿着嘴不作声,宁与墨拉过薛辞书受伤的手轻轻吹了吹,“让医生帮你处理一下,会发炎的。”
“你为什么不能像对其他人一样对我!我只是想要你的心,你明明也喜欢我不是吗?”
“可不是用这样的方式。”,宁与墨轻轻晃动身上的铁链,“辞书,你太贪心了。”
“那我就杀光他们所有人,你喜欢的人我都要杀掉!”,薛辞书捏紧手中泛着寒光的利刃,“我要一个、一个杀光他们。”
宁与墨脚腕疼得厉害,发烧让他提不起劲,来不及解释就昏了过去。

薛辞书坐在宁与墨的沙发上布置新一季的任务。他从来没有坐过宁与墨的位置,也没有改过房间里的布置。
“小六,你怎么了?”,聂潇潇的腿伤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当初那道伤口现在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粉色印记。
“对不起三姐。”,薛辞书没头没脑的道歉让聂潇潇皱起眉。
“臭小子说什么呢。”
“没什么,三姐,这段时间我想休息一下,累得厉害。”
“嗯,家主的位置哪是那么好坐的。”,聂潇潇靠近薛辞书,“你和阿念吵架了?”
“没有。”,薛辞书摇头,“三姐,我想先走了,有事就打我电话,我立马赶回来。”
薛辞书迫不及待回到宁与墨身边。推开那扇门,宁与墨靠在床头闭目休息,整整两个礼拜,他都不敢再来,他想让他怕他,可等到他真的怕他,他又反悔了。
“宁与墨。”
“主人。”,宁与墨睁开眼。
“过来。”,薛辞书站在床边招手,宁与墨爬向他,被薛辞书抱进怀里。
“你能不能别怕我,别恨我,别讨厌我。”
“主人。”,宁与墨早已经学会答非所问,果然,后脑勺被薛辞书扣在掌心里,嘴唇又被咬破了。
“宁与墨你对我总是特别狠心。”,薛辞书自嘲地笑了起来。还想搞什么温情,恶心死了。
“趴好。”,宁与墨面朝内,沉下腰,撅起屁股,薛辞书半脱裤子,挺身进入熟悉的宁与墨的身体,整根没入的粗暴方式还是让宁与墨吃不消,闷哼一声后轻声道歉,“抱歉主人。”
薛辞书没有计较,“自己动。”,宁与墨忍耐干涩的肠道,咬着牙摆动腰,前后动起来。薛辞书的性器粗长,原本就让宁与墨吃不消,加上没有任何润滑,狭窄的干涩甬道疼得宁与墨一身冷汗,可他既没有求饶也没有放慢动作,一下一下快速抽动,身后渐渐麻木,动作也越来越快,许久,薛辞书扣住宁与墨的腰一挺,将精液射了进去。
宁与墨夹紧小穴转过身,伸出舌头舔干净薛辞书的性器,末了,弯下腰替薛辞书穿好裤子,这才重新转回去,高高撅起屁股,“母狗请主人检查。”
薛辞书伸进两根手指搅弄,身后咕叽咕叽发出水声,薛辞书故意只盯着那处凸起攻击,宁与墨轻颤身子却
保持不动,只有双手泛白的骨节透露一丝难耐,“叫给我听。”,宁与墨沉默着,薛辞书越发狠戾,直弄得关节处染上血珠才抽出手。不管薛辞书怎么折磨他,宁与墨都不肯叫出声。
“宁与墨,你好得很!你不叫给我听,那我只好让其他人叫给我听!”,薛辞书转身要走,手腕被人拉住,薛辞书转过身,宁与墨一脸哀求看着他,明明双腿抖得厉害,他还是坚持跪得笔直。
“辞书,别,我求你。”
“你拿什么求我?“,薛辞书心里烦躁,“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杀了我吧,算我求你。”,宁与墨牵着薛辞书的手,放在自己脆弱不堪的喉咙上,“给我个痛快,求你了。”,宁与墨的眼里无波无澜,只剩下一片死寂,薛辞书被烫到一般飞快抽回手。
“你敢…”
“他们如果因此要恨我,我认了。”,宁与墨开口,变回旧时那个宁家家主,“杀了我,薛辞书。”
“你不能这么对我!”,薛辞书发起疯,宁与墨闭起眼不为所动,薛辞书打开门对着外面嚷,“去找四个人来伺候伺候我们家主。”
很快,四个不着寸缕的壮汉站在房间里,宁与墨像死了一样任他们摆布。
一个人用性器插进宁与墨嘴里,射出的精液顺着宁与墨的嘴角流了一床,嘴角撕裂了,嘴唇也破了;两个人一同挤进宁与墨身后的小穴,小穴被撑得几乎透明,褶皱被完全撑开,两个人精虫上脑不管不顾在宁与墨体内冲撞,四只手捏得宁与墨身上到处青紫;剩下的一个人握着宁与墨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套弄。四个人折腾了宁与墨好几个小时。
“滚出去。”,薛辞书从门外闯进来,四个人被吓了一跳,哆嗦着从宁与墨的身体里退出来。宁与墨奄奄一息躺在精液和尿液混合的地上,薛辞书蹲下去检查,宁与墨全身上下遍布青紫的掐痕,嘴唇嘴角都是伤,乳头破了皮,龟头被人掐破,小穴也撕裂了。薛辞书冷眼看着宁与墨无意识地抽搐,看见嘴里喃喃低语,薛辞书凑过去听清宁与墨的话,一屁股跌坐在地。
宁与墨一遍又一遍说着:
薛辞书杀了我吧。

chapter 4
宁与墨被渴醒,高烧让他有些反应迟钝,看见薛辞书的脸先是一笑,等反应过来,又立马敛了笑意。
薛辞书却很兴奋的样子,将向来不离身的刀柄塞入宁与墨的手里,又用自己的双手包住宁与
墨的双手,“宁与墨,你杀了我,咱们从此两清了。”,宁与墨觉得刀柄上摸着有些粘腻。
宁与墨脑袋沉沉的,还反应不过来,虽然根本没听懂薛辞书的意思,但他听见了杀这个字,于是摇头,“不。”,鼻尖萦绕的浓重血腥味让宁与墨皱紧眉头。
薛辞书轻柔地擦掉宁与墨脸上的脏东西,“我真的疯了,我竟然那些人碰你,不过你看,我杀掉他们了。”,宁与墨顺着薛辞书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一地的血,血泊中躺了四个人,还有一个在抽搐。
宁与墨这才回过头仔细看了一眼薛辞书,一双黑眼珠明亮如星,不像神明,倒像是诱惑人定下誓约的魔鬼,宁与墨看向薛辞书的胸口,胸前的衣服被划破好几处,伤口处的嫩肉已经外翻,左肩肩窝还插着一柄短刀,宁与墨有些心疼,薛辞书从小到大没像这一刻这么狼狈过,“你受伤了?医生呢?叫医生来!快点!”,宁与墨想从薛辞书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帮他检查一下但被薛辞书攥得紧。
“你别哭,我不疼。宁与墨,过去的所有爱恨我都不要了,我讨厌你却下不去手杀你,我爱你却把你伤成这样,好烦啊,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薛辞书像从前一样咧开嘴笑起来,一脸血污,难看得要命。毫无征兆,薛辞书握住宁与墨的手,狠狠将利刃扎向自己的心窝,宁与墨来不及抗拒就被血喷了一脸,宁与墨攥着自己的心脏死命干呕起来,薛辞书散了一身杀气,闭起眼靠着墙。
薛辞书带着眷恋带着不舍的声音渐渐消失,“你别哭,你都恨死我了还哭什么?我已经通知他们了这里,应该很、很快就到了,咳咳。宁与墨,我们终于两、两清了。真好,我欠你、咳!欠你的都还给你了,你欠、咳咳咳、你欠我的我也、我也都拿回来了。我们再…”
再也别见了。
“不要不要!”,宁与墨无法相信薛辞书真的死了,爬到薛辞书身侧,身体哆嗦得厉害,想探手去试试他的鼻息,手伸到一半就立马缩了回来,“薛、辞、书!你怎么敢!”。宁与墨一口血喷出,眼前一黑,从床上直挺挺栽了下去。
宁与墨昏睡了三天,三日后,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人叫到身边。
“那天情况如何。”
聂潇潇有些瑟缩地看了一眼靠在床头苍白着脸的男人,从前她只觉得宁与墨有些沉默寡言,现在他整个人散发出的气场又霸道又冷厉。聂潇潇往尹司念身后躲了躲。
“我们到的时候,薛辞书已经没了呼吸。房间里死了四个,看样子应该全部都是被薛辞书杀的。”,胡岩提起那天还是忍不住皱眉,冲天的血腥气让他这样的人到现在都觉得胃里翻腾,明显的虐杀都显示当时薛辞书的失控,可他们没人敢问宁与墨那间房里发生了什么。所有人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薛辞书死了,宁与墨变了。
“怎么死的。”
“四个人死法一致,都被划花了脸,手筋脚筋被挑断,手指全部被切断,性器官也被割下来丢在一旁,他们…被虐待的时候从头到尾都保持清醒。”
“他的尸…体呢。”,宁与墨的眼睛从没睁开过。孟宸向聂潇潇使眼色。
“当时您躺在地上,死生不明,我们只顾着您,所以小六…留、留在那了。”,聂潇潇轻声回答。
宁与墨猛地张开眼,射向尹司念的目光像一把淬毒的刀,“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遵命。”,所有人提心吊胆出了书房。
“家主好像变了个人。”,孟宸开口。
尹司念回过头看了一眼闭上的门,“都小心着点,最近别去惹他。”
江湖上近一年都不太平,连在路边混吃等死的乞丐都知道黑道在找一个人,那个人像是人间蒸发到现在还没找到,赏红也从原先的十万提升到了五百万。

“唔!哈啊—!”,一个带眼镜的男人掐着修长的脖颈,被掐住的男人的脸深深埋进被子,背后全是指甲掐出的青紫,很是吓人。
“苏子乖,苏子叫得好听一点,哥哥今天再给你加一千。”
“谢谢哥哥~”,被掐住的男人叫声甜美,被称作哥哥的男人笑了起来,右手握住婴儿小臂粗的木棍再也没了任何怜惜,对着翘起的小穴捅入,被迫撑开的小穴瞬间出血。
“哥哥好好疼疼苏子,啊~嗯~苏子最喜欢哥哥。”,自称苏子的男人不仅不躲,还更低地沉下腰,方便木棍的进入,握住木棍的男人肚腩松松垮垮,像一头肥猪。这男人看见苏子没有求饶,笑意尽失,左手松开脖颈,拿起床头银针,冲着苏子翘起性器的下方肉丸刺去。
“啊—!”,苏子高高向后仰起头,一声过后,又换回先前的模样,“啊~哥哥疼得苏子好爽~嗯~哥哥~”,男人越发不满,抽出木棒,一脚踩在苏子的腰
上,一手捶打苏子的屁股,一下一下说是想杀人更为可信。
门被人从外打开,“汪大爷~时间到了,我们苏苏还得休息休息伺候下一个客人呢~”
“七月。”,男人不满地眯起眼,“他今天,我包了。”
“汪大爷,我们苏子都是提前三天订的,您行行好。”
姓汪的男人睨了一眼苏子,将手中带血的木棍插回苏子的小穴,“三天后,我要买他走,这是五千,你拿着。”,男人又看回苏子,“乖苏子,小逼可夹紧哥哥对你的疼爱,下个客人来了才能取出来。”
“苏子明白,谢谢哥哥~”,床上的男人翻身跪在床上,木棍随着动作刺向更深处,“嗯~哈~啊~哥哥的角度好刁钻,苏子快要受不住了~”
“骚货!”,男人笑骂一句走了,七月陪着走了老远,确认姓汪的是真的走了才飞快走回那个狭小破烂只有一张床的房间,眼圈红红的似是要哭。
“你这是做什么!你明知道那个姓汪的最见不得你笑,你假装哭一哭顺了他的意思哪至于受这么多罪!”,七月啪嗒啪嗒掉着泪,轻手轻脚处理,先是解开苏子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又解开叠捆在一起的腿。
“苏苏乖,忍一忍,我这就帮你把银针…你疯了!”,七月眼看着苏子随手将肉丸上的两根银针拔出一丢,血珠挤着往外冒,“兔崽子你想气死我吗?”
“姐姐别生气,我一点也不疼。”,像是为了证明,苏子手速极快地从体内抽出木棒,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姐姐,你再哭,我也要哭了。”
七月随手擦干眼泪,“我做这个是为了活下去,你做这个倒像是寻死,苏苏,你跟我说,你究竟为什么非死不可。”
苏子躺回床,小臂横搭在眼睛上,“姐姐~我刚伺候完那位,你能不能让我喘口气呀。”
七月知道他又要回避,心疼地替他取下乳头上的四个夹子和卡在性器根部的圆环,这种小地方不比城市,道具都是不锈钢的,粗糙又坚硬,“那你睡吧,今天没有其他客人了,晚上我叫你起来吃饭。”
七月前脚出去,苏子后脚就坐起来,蹲在地上皱着眉向身后的小穴探去,两指撑开小穴,体内的精液向外流,流干净了,苏子仍嫌弃,用纸巾探入,擦得小穴又开始流血才停手。坐回床上,感觉到真的有点累了,随便一躺就睡着了。
“苏子苏子,起来了。”,七月扯进一张称不上是桌子的木台,上面放了三四样,全是荤菜,“你多吃一点,我决定好了,我要送你去念书。”
“姐姐?”,苏子睡得迷迷糊糊,还没彻底清醒。
“臭小子,我想过了,你长得这么好看,人又机灵,不应该死在这样的小破地方,我要送你去念书,你不像我,我压根儿不是念书的那块料。”
“我不离开姐姐。”,苏子紧紧攥着七月的手腕。
“苏苏,你弄疼我了。”,七月皱起眉,讲话还是温温柔柔。
“对、对不起姐姐。”
“我会跟你一起去,我们一起离开这里。”,七月笑着揉揉苏子的脑袋,“听话。”
“姐姐,其实我也个姐姐,我的姐姐也像你待我这样好,可我伤害了她,她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傻瓜,你姐姐一定会原谅你的,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快点,吃菜。”,说话间,七月把菜都推到苏子面前,“我今天倒是听了件了不得的大事情。”
“嗯?”
“听说有个什么家族在找一个叫…叫…薛什么的人。”,七月努力回忆,没有注意到苏子突然僵硬的手,“她们都嚷嚷着有五百万悬赏,五百万有多少啊?苏苏,要我说,如果我们找到那个人,就把他绑了送过去,你的学费应该够了吧?”
“嗯。”,苏子笑着应和,“姐姐,咱们今晚就走,你不是想让我去念书吗,今晚可能来不及了,这样,咱们吃完饭出发,最迟…明天一大早也就能到镇上了。”
“这么着急?”
“姐姐~既然想过新生活,当然越快越好。”
“可是…”,七月还在犹豫不定。
“砰!”一声巨响,那扇小门轰然倒地,紧接着十几号人乌央乌央挤进狭小的空间,七月吓得不轻,整个身子都抖起来,却还是伸出一条细弱的胳膊挡在苏子面前。
“你们是什么人!”,七月抖着安抚身后的苏子,苏子额前碎发挡住他一双明眸,看不见表情。
“我们只要你身后的那个人,不会伤害你,还会给你五百万。”,身型健壮的男人越过七月的肩膀指向她的身后。
“五百万…”,七月不可置信地侧过脸看向身后的青年,“他们…他们…”
“姐姐。”,苏子抬起脸带着歉意,“你刚说的五百万,其实是买我命的钱。”
七月的眼神在苏子和男人脸上来来回回转,许久说不出话。
“大哥。”,薛辞书看向胡岩,“我跟你走,求你别伤害她。”
“兔崽子!谁给你的胆子!你怎么敢那么对老娘!
”,聂潇潇风风火火冲进来,聂潇潇的出现让薛辞书彻底白了脸。既然他们都到了,那个人…是不是也来了。
“三姐。”,薛辞书手起刀落,没人看清他手里的刀是哪里来的,等看清的时候,薛辞书腿上、胳膊上赫然两个与聂潇潇一样的伤口,“对不起三姐,这两刀,其实我早就想还给你了。”
聂潇潇气得跳脚,冲上前去揪薛辞书的耳朵,“谁要你还!兔崽子!谁要你还!”,七月闻到血腥味像是被唤醒,拼命用手捂着薛辞书的伤口,扭过脑袋哀求。
“求求你们,你们别抓走他,我不要你们的钱,你们别抓走他!”
薛辞书有些手足无措,他没想好怎么护着七月全身而退。“五哥。”,薛辞书嘴里苦得要命,“五哥。”
尹司念看了一眼薛辞书身上的血窟窿,瞥了眼聂潇潇的反应,冷哼一声,“哪有你五哥。”
薛辞书知道尹司念最是气自己,“对不起五哥,辞书错了。”,薛辞书拔出插在腿上的刀,作势要往肩窝插,被聂潇潇敲了手腕夺了刀。
“阿念!”,聂潇潇心急,“你还不骂醒他!”
“这臭小子犯了错还敢威胁人,都是你们惯出来的毛病。”,尹司念动了气,“这一刀也该我来捅,哪有让这臭小子捅的道理。”
“阿念!”
“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毫无感情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乱哄哄的房间只一瞬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所有人身形一僵,自动让开一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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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与墨从众人身后走出。
“潇潇。”,宁与墨轻吐两个字,“杀了。”
“是,家主。”,聂潇潇将刀藏于身后,点头称是。
可怜七月还不知道这两个字针对的是她,像母鸡护崽一样撑在薛辞书前面,“这位大爷,求…”,七月的喉咙被聂潇潇捏在手里。七月不敢相信地瞪大双眼,聂潇潇看着七月护着薛辞书的样子有些不忍下手。
“潇潇,快点!“,胡岩在一旁有些着急,恨不得替聂潇潇去杀人。现在的宁与墨…
“不要。”,薛辞书瘸着一条腿从七月身后绕过滚下床,爬到宁与墨脚边,拖行的血迹让胡岩都有些心惊,“宁与墨,求你,不要伤害她,是我的错,我任你处置绝无二话。”
宁与墨只眯起眼看向聂潇潇,“潇潇。”
“不—!!”,薛辞书跪在地上向宁与墨磕头,“求你,我求你,是我的错,是我错了。”,几个头磕下去,薛辞书白皙的脸上被可怖的红色霸占,地上的小石子轻松划破额头。
宁与墨改口,“卸条胳膊。”
“啊—!!”,七月的尖叫声让聂潇潇再也受不了,松开七月低着头绕开宁与墨快步走了出去。
“多谢家主。”,薛辞书又磕了一个头才爬向跌坐在地上的七月,将她温柔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对不起。”
“傻小子。”,七月笑起来,用仅剩的胳膊替他小心拭去血污,“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让你当初死了干净。”
“都带回去。”,宁与墨看了一眼胡岩,转身走了。
身后四五个人将薛辞书按住,薛辞书剧烈地反抗,“不!不!大哥!大哥我求你!大哥我求你,她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哥!大哥我求你了!”。胡岩像没听见薛辞书的哀求,按住七月的肩膀,动作极快地替她接回手臂。
“大…大哥?”,薛辞书愣住,“多谢大哥。”
“不必谢我,家主的意思。”,薛辞书闭起眼,他当然知道这是宁与墨的意思,没有宁与墨的授意,任胡岩再怎么浑身是胆也不敢。
重新回到宁家,薛辞书有些恍惚,记忆里的故事仿佛是上个世纪,其实不过才十一个月零六天。
宁与墨坐在刑堂主位,其余的人都依次坐在下面。七月跪坐在地上,身后护着的是被医生处理好的薛辞书,薛辞书知道七月害怕那个男人,叹口气,跪爬到七月身前,将她护在身后,“姐姐别怕。”
“辞书。”,宁与墨淡淡地瞥了薛辞书一眼,“账,怎么算。”
薛辞书先是看向因为担忧他明显哭过的聂潇潇,又扫了一圈其余在座的,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对他的担忧,“我一条命换七月一条命,以及,说好的五百万。”
宁与墨轻笑一声,众人都敛起神色看向宁与墨,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好值钱的一条命。墨行!”
墨行站起身,拿起手边的盒子朝薛辞书面前一摔,滴溜溜滚出一颗人头,七月闭起眼用额头抵在薛辞书的背上,抖得像筛糠。薛辞书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颗头是姓汪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出卖了自己的位置。
“那不是正好。”,薛辞书冲着宁与墨呲牙,“能领钱的人死了,刚好给七月。”
“兔崽子你住口!”,聂潇潇看着薛辞书不要命的挑衅,气得只想冲上去捂住他的嘴,“家主…”
“可以。”,宁与墨也笑了,“钱可以给她,你的命我也不要。你一身功夫都是我教的,我要收回来,只要她割断你手筋脚筋,这件事就算了。”,在座的所有人难以相信地看向那个主座的人。那个男人笑得像是温柔的春风,说出的话却像严酷冬月。
“可以。”,薛辞书点点头,跪拜三下,“辞书谢家主留辞书一命。”
“家主!”,聂潇潇站起身、跪在薛辞书身侧,“潇潇愿意替这个兔崽子断一只手,求家主开恩。”
尹司念也猛地站起,又被墨行按了下去,“家主我…!”,嘴也被墨行捂住。
“好麻烦啊。”,薛辞书瘸着腿站起来,拖着瘸腿走到宁与墨跪下,当着宁与墨的面用右手卸了左手,薛辞书面色不改,只有发丝间冷汗一颗接一颗滑落,“家主,罚我而已,有了他们在场家主也不尽兴,不如让他们出去?”,宁与墨敛回笑意看向孟宸,孟宸带着人抓了七月带了出去,宁与墨又扫了一圈在座的,所有人都站起身跟着走了出去。诺大的刑堂只剩下两个人。
宁与墨一脚踹在薛辞书胸口正中,薛辞书几转滚下楼梯,被卸了的手被宁与墨踩在脚下,“唔嗯!”,薛辞书皱着眉头攥紧拳头,宁与墨并不尽兴,走到薛辞书脚下用力向下一踩。
“啊—!!”,薛辞书拱起身子又重重摔落。
“薛辞书,感觉如何?”
“爽得不得了。”,薛辞书喘着粗气,“总让我想起家主的模样…唔!”,薛辞书被宁与墨一脚踹到腰侧,额头撞上身后的凳腿,“就…就只有这样?”
宁与墨弯下腰用手帕擦净鞋上的血迹
,“七月那个姑娘我看不错。”
薛辞书被伤了骨头,动弹不了,软了语气,“宁与墨,求你,别牵扯无关的人进来。”
宁与墨觉得好笑,走到薛辞书身边扯起头发逼他看向自己,“当初薛大少爷不是最擅长将无关的人牵扯进来吗?”
“宁与墨,你变了。”,薛辞书笑得好看。
“毕竟被身边人捅一刀这样的蠢事,有一次就足够。”
“宁与墨,七月她没有和你结过仇,更何况你大仇得报完全仰仗于她救了我,不然一年前我就死了,你到哪里去报仇呢。”
“诡辩。”,宁与墨笑得残忍,一边说一边欣赏薛辞书眼里渐渐涌起的杀意,“我会把七月卖去欢场,小姑娘确实长得漂亮,可惜没长脑子,至于潇潇,我会让她接手暗堂。”
“你这是逼她们两个去死!”,薛辞书恨得咬牙切齿,“你!”
“薛辞书。”,宁与墨松开他,用手帕的另一面擦干净手上的血污后将手帕扔在薛辞书脸上,“手下败将。”
“宁与墨。”,薛辞书从地上爬起,靠在凳子腿上,“我欠你的已经还给你了。”
“差得远。”,宁与墨看向薛辞书。
“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已经回来了,任由你处置,我只求你不要伤害其他人,这样还不行吗?”
“为什么。”,宁与墨看着薛辞书突然发问。
薛辞书想了想,宁与墨问的最有可能是为什么他要出去卖屁股,“没有为什么,因为我就是喜欢犯…贱。”,薛辞书被宁与墨掐着站起,肺部空气越来越少,宁与墨却猛地松开手。
“咳咳!咳咳!”,薛辞书跌坐柜地上,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咳得差点把肺吐出来。
“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宁与墨板着脸,“我要你亲眼看着你身边的人是怎么替你受过。”
“不要。”,薛辞书哀哀发颤,“罚我就可以,别碰她们,宁与墨我求你,当初除了潇潇和阿念,我谁也没碰,就连潇潇的两刀我也还了。”
“可你欠我的,还没还。”,宁与墨扯着薛辞书的衣领大步朝刑堂深处走,还没走近就听见七月凄厉的一声“不要”,薛辞书失去宁与墨的支撑摔倒在地上,薛辞书不顾疼痛朝七月的方向爬。
七月下唇被自己咬出血,一手捂住胸部一手捂着下体,衣服人撕烂扔下脚下,裤子也被扒掉了,指缝间露出布满红色指印的白皙胸脯。七月的背顶着墙角,双腿夹紧,“你别过来!”。女人的力量再大在男人面前也是不堪一击。男人一只手轻松将七月的一双手固定在头顶,一条腿挤进七月双腿间,七月的腿用尽全力也合不拢,七月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用尽全力喊“不要”,那个男人的手指还是顺利探入花蕊间。
“别碰她!”,薛辞书一只手用力敲着厚重的栏杆,“王八蛋你别碰她!我会杀了你!我会杀了你的!”,七月哭着看了他一眼认了命,男人的手在七月的下身进进出出,高超的手法让七月的身体违背主人意愿有了反应,男人故意刺激薛辞书似的,抽出的手指黏连着透明的花蜜,男人又将花蜜全部擦到七月的鼻尖和嘴唇上。
“我要杀了你!妈的我要杀了你!”,薛辞书通红着一双眼,用手敲得栏杆铛铛响,身后的宁与墨面无表情。薛辞书转回身跪在宁与墨腿前,用仅剩的一只手扒宁与墨的裤子,宁与墨一脚踹倒薛辞书,薛辞书全然不觉疼,用手背一抹嘴角的血,又爬起扒宁与墨的裤子,耳边是七月声嘶力竭的一声声“不要”。
薛辞书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后悔招惹宁与墨。
“我伺候你,你放了她,我伺候那个男人也行。”,宁与墨再一次踹倒薛辞书,一脚踩在薛辞书腿部的伤口上,“啊——!”
“伺候我也得是干净的那个,把她送到我房间,手脚捆好,还有这个,一起捆好送过来。”,宁与墨又用脚踩在薛辞书的脸上来回碾,薛辞书放松身体任由宁与墨发泄。这是他欠他的,他逼着那样骄傲的人跪在他的脚边喊他主人。薛辞书第一次觉得自己活该,非要去找惹宁与墨。
七月惊魂未定,下半身才被处理好,转眼就被手脚大开捆在床上,薛辞书被捆得更严实,手脚都被金属制的手铐铐紧。宁与墨才推开门进入,就让床上的七月抖得厉害,宁与墨手指一挑就把七月口中的口塞挑落,“宁先生,七月伺候您,您放了苏苏,他从前不懂事惹您生气,他的账…”
“啪!”的一声,七月歪着脑袋,嘴角出血,薛辞书晃动着手铐,“王八蛋!宁与墨你别碰她!冲着我来冲着我来!”,宁与墨挑衅地扣着七月的后脑勺冲向薛辞书。
“乖七月,笑给他看,跟他说你很舒服。”
“苏苏,宁先生打得我很舒服。”,七月笑着,眼角一颗泪珠划进发丝里失了踪影。
“操你妈!宁与墨你放开她!你放开她!!”,宁与墨笑着轻拍七月的脸,手指不带怜惜地插进七月的穴里。七月从没被人碰过,这是只有薛辞书知道的秘密。七月被疼痛逼出眼泪,可还是努力笑
得好看些,只要她能哄好眼前这个人,也许苏苏就有救了。
“乖七月叫给我听听。”,宁与墨不满地又挤进一根手指,七月的小穴被两根手指撑开,想哭却又不敢哭。
“你放开她!王八蛋!!放开她!宁与墨!”,地上的薛辞书挣扎着。
七月哆嗦着张开口努力叫,“嗯~啊~啊~嗯~”
宁与墨不满意,“这怎么行,叫得这么难听,怎么让人有操你的心思。”,薛辞书彻底僵住,这是当初他逼着宁与墨叫床时候说的话。宁与墨正在一桩一件讨回来。

chapter 6
“我叫!我来叫,宁与墨!宁与墨!放了七月,薛辞书是宁与墨的狗,薛辞书听宁与墨的话!”,薛辞书知道宁与墨心里堵着气,“宁与墨,我会叫,我叫得好听,求你放了七月。”
宁与墨一门心思都在哄七月这件事上,“乖七月,叫得好听些。”
宁与墨的两根手指在七月体内进进出出,七月身下疼得厉害,只能回忆着从前听到的叫声模仿,“啊~嗯~宁先生操得七月好舒服~嗯啊~嗯~”,宁与墨笑着抽出手,将透明的液体擦在薛辞书脸上,走到桌前拿起上面摆放的锦盒,取出来是一个巨大的阳物,上面还遍布着慑人的凸起。七月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是瞪大双眼看着宁与墨手里的东西。薛辞书着急得要命,这东西塞进去,七月就毁了。
“宁与墨!宁与墨!别碰她,碰我!你不是有气需要发泄吗,冲着我来,求你,冲着我来。”
宁与墨捏着阳物尾柄,没有丝毫润滑就朝七月体内塞,七月忍耐不住尖叫起来,宁与墨像是嫌烦,将口塞重新塞回七月的嘴里,手下的动作一点没停。
“宁与墨!宁与墨!我做你的狗,汪!汪汪!!宁与墨!宁与墨!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薛辞书哭着大声哀求,“主人,求你求你,主人!”
宁与墨手一松,阳物掉在七月腿间,宁与墨站定在薛辞书面前,薛辞书罕见地感到恐惧。
“叫我什么?”
“主人!叫你主人。”
宁与墨指了指七月,“为了她当狗也行?”
“能当主人的狗,薛辞书荣幸之至。”,薛辞书尽力笑得好看。
宁与墨走到房门口,“把她送去看医生。”,说完后坐到沙发上不再出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叩扶手。手下的人手脚麻利带着失魂落魄的七月出去,薛辞书彻底松了一口气。
“辞书。”
“主人。”,薛辞书觉得宁与墨的意思应该是想自己爬过去他脚边,可他真的没有力气爬过去了。
“当初你想过这一天吗。”
“回主人,从没想过。”,薛辞书像是想到了可笑的,笑得越来越厉害,笑了好久才停下来,“在我的想法里,你宁与墨从来都是我薛辞书的狗。”
宁与墨没动气也没其他反应,淡淡嗯了一声,“我会送你去学规矩,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我…”
“主人放心,辞书不会劳烦主人再找一条狗。”
薛辞书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过了许久不人不鬼的日子,严格意义上,是当狗的日子,那些调教师自以为已经驯化了他。从被重新送回到宁家,薛辞书谁也没见到。
身后的门响起,薛辞书背后的双手握紧,背挺得更直,他可不想一回来就被找麻烦。
宁与墨坐到沙发上,“过来。”,薛辞书双手着地,优美得爬到宁与墨脚边,重新跪得笔直,下巴戳在锁骨前,眼皮低垂看着宁与墨的鞋尖。
“主人。”
“怎么查。”
薛辞书沉默地爬上宁与墨面前的桌子,蹲在上面,翘起的性器前是一朵红色玫瑰花,“主人拉出花就行。”,宁与墨捏着花头一扯而出,薛辞书剧烈地晃动几下重新稳住身形,“对、对不起主人。”,宁与墨看见被松开的铃口有液体流出,用手指捻了捻,擦回薛辞书胸前。
“这是什么。”
“回主人,辞书膀胱里被灌了500毫升的甘油,主人不许辞书排尿,辞书就要一直忍着。”,薛辞书稳着声音回,见宁与墨没有其他吩咐,跪在桌子上,屁股对向宁与墨,沉下腰,双手掰开臀肉,露出身后的雏菊,“主…唔!”,宁与墨想也没想直接抽出,薛辞书夹着腿才没有违反规矩尿出来。
“谢、谢主人恩赐。”,薛辞书小口换着气平复,小穴里突然挤入宁与墨两根手指,薛辞书放松身体让宁与墨进入得更深,“主人手指可以微微蜷…嗯!哈~主、唔~啊~主人~”,宁与墨轻而易举找到了薛辞书体内的敏感点。
“尿给我看。”,宁与墨插着薛辞书的小穴发出命令,薛辞书放松身体,甘油顺着尿道流出,宁与墨用指尖刮弄凸起,薛辞书不敢分心,专心撒尿,“停。”,话音刚落,尿液也随之停止,薛辞书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继续。”,断断续续七八次,宁与墨才让薛辞书尿干净。
“主人~哈~啊~主人,辞、唔!辞书尿完了。”,宁与墨像是发现了玩具,对着那处凸起强攻不停,薛辞书的性器哆嗦几下,“主人,啊~哈~嗯额~辞书忍不住了,求主人开恩。”,宁与墨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加进一根手指,猛烈的快感让薛辞书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射了。
薛辞书白着脸求饶,“主人,辞书违背您的意思,射了。”
宁与墨开口,“怎么罚。”
“辞、唔!辞书听主人吩咐。”,宁与墨抽出手指,塞进薛辞书嘴里,薛辞书跪直身体双手背后,摇晃着脑袋舔起宁与墨的手指,舔干净,薛辞书张开口,宁与墨收回手前将手指上的口水擦在薛辞书脸上。
“墨行。”
墨行进来,看见赤裸着跪在不明液体里的薛辞书一愣,感受到宁与墨不满的眼神,赶忙收回心思,“家主。”
“去找个穿环师来,我要给我的狗穿环。”,薛辞书绷紧肌肉忍着不跑,宁与墨露骨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感觉一窒。
“是的家主。”
穿环师来得很快,在宁与墨的旁观下,飞快地在薛辞书乳头、龟头和根部皮肤上穿了四个环,穿好环立马拎着箱子告退。宁与墨不许他打麻药,于是薛辞书生生受了四次疼痛。
“辞书。”
“主人。”,躺在桌上喘息的人立马跪直身体。
“跟我出去逛逛。”
“主人,求您不要。”,薛辞书哀求地看向宁与墨,当初那些如兄如姊的同僚…薛辞书还没做好面对他们的准备。
宁与墨犹豫几下点点头,“那算了。”
“主人。”,薛辞书爬下桌子跪在宁与墨脚边,“之前辞书的调教师说按照您的要求已经在辞书体内埋好了。”
“嗯。”,宁与墨笑了笑,“撒尿。”
薛辞书有些不解,但宁与墨发了命令,自己就要做,薛辞书试图排泄,发现什么也尿不出来,瞬间明白自己被埋了什么。
“想逃之前想想自己能不能尿尿。”
“是的主人。”,薛辞书背在身后的手绞在一起,王八蛋!
“上床,让我看看你学了些什么。”
爬上床,薛辞书跪坐在床上替宁与墨脱裤子,脱好裤子,薛辞书把脸埋进床,高高撅起屁股,“请主人享用辞书的小穴。”
宁与墨看了一眼床边的润滑液,什么也没做,对着穴口挺身而入。
“嗯~”,疼痛的闷哼化作软腻的叫声,“主人~”,宁与墨双手拉开臀肉,将小穴拉扯更开,“就这么点本事?”
薛辞书不语,专心控制小穴开合。宁与墨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肠道有规律的挤压,小穴配合着频率吞吐,原本干涩的甬道慢慢变得湿热绵软。宁与墨被挑起情欲,捏着臀肉冲撞,那处凸起被冷落,薛辞书难耐地摇摆腰部调整角度,可宁与墨牢牢掐住他的屁股,总是对不准位置。
薛辞书软着嗓音,“求主人操到母狗失禁。”
宁与墨哪会如他所愿,宁与墨的手指勾上新穿的乳环,还没长好的伤口又渗出新血,“啊~主人~嗯呃~哈~啊啊~”,薛辞书讨好地叫了起来,宁与墨拉扯乳环,在身后冲撞,薛辞书叫到嗓子哑,宁与墨嫌难听,在薛辞书嘴里插进两根手指让他舔,又嫌乳环不够意思,拉着龟头上的环,逼得薛辞书一直夹紧小穴,折腾了他足足一个小时才射进薛辞书身体里。薛辞书一被松开就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薛辞书觉得有人在给自己喂水,还没来得及猜想是谁,就被呛得连连咳嗽,“咳咳咳咳,主、主人。”,看清是宁与墨,薛辞书把脸上的不耐烦收了回去。
“还要躺到什么时候。”
“对不起主人。”,薛辞书想跪直身体认错,被宁与墨按着跌回床上。
“我让你起来了吗?”
“对不起主人。”
“明天七点来我这里。”
“是,辞书恭送主人。”
确认宁与墨走远,薛辞书才放松下来,窗帘那里传来窸窣声响,薛辞书呵道:“谁?!”
“嘘!你给我小点声。”,聂潇潇食指比在嘴上,“我听说你…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薛辞书不适应地拢起被子盖住全身,“三姐…对不起。”
“臭小子你现在道歉上瘾?”,聂潇潇有些心疼薛辞书,朝薛辞书掌心塞了一盒药,“我向小五讨回来的,清血化瘀最有效。家主其实还是疼你的,你别跟他对着干,七月已经被家主送去念书了,你放心。”
“三姐…”,薛辞书拿捏不定,“我想逃出去。”
“你疯了?”,聂潇潇劝阻薛辞书,“再被家…他抓回来,你会死的。”
薛辞书扯掉身上的被子,露出被穿的环,“三姐,死不比现在这样舒服?”
“这…”,聂潇潇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是他…?”
薛辞书点点头默认了,“他让我在他身边做一条狗,做一个泄欲的玩具,他那你们威胁我,我不敢死,但我真的怕他了,我只想逃出去。”
聂潇潇像是下定决心,“臭小子你再忍一忍,我去打听打听。”
第二日一早,薛辞书就跪在宁与墨书房里,宁与墨还没到,薛辞书紧张得手心一片湿滑。
“主人。”,门被打开,薛辞书爬向宁与墨脚边,吻他的鞋,“辞书给您请安。”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薛辞书依旧没有收到任何关于聂潇潇的消息。
“你又走神了。”,宁与墨开口。
“对不起主人,请您责罚。”,薛辞书跪伏在地上,挺直的背上是一套茶具,茶具正随着薛辞书微微晃动。
“在想什么。”,宁与墨捏起杯
子喝了一口,又把杯里剩下的水喂着薛辞书喝了。
“回主人话,辞书在想什么时候求主人撒尿。”
“几天了?”
“回主人话,四天了。”,整整四天薛辞书都不被允许撒尿。
“你好久没见其他人了吧,我们今天去花园逛逛。”
“是,主人。”

脖子被扣上项圈,宁与墨牵着薛辞书走到一贯休息的地方,宁与墨随手指了一棵树,“去吧。”
“是,谢谢主人。”
“家主。”,胡岩和墨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薛辞书僵硬着半天没有下一步动作。
“怎么?不尿了?”
羞耻,屈辱,薛辞书的掌心被自己的指甲刺破,强迫自己不去在意胡岩和墨行,但他失败了,垂下头爬回宁与墨脚边,“对不起主人,辞书知错。”,宁与墨没有恼,只是将薛辞书的项圈链踩在脚下,薛辞书的侧脸紧紧压着砂石上,手背在身后,屁股朝天翘起,臀缝间的白色毛绒尾巴垂了下来。薛辞书的身体里很快传出嗡嗡作响的声音。
胡岩皱着眉强迫自己不去看薛辞书,墨行的手攥在一起,脖颈上青筋暴起。薛辞书是他们从小照顾到大的弟弟,现在竟然真的像一条狗匍匐在地上,他们于心不忍。
“家主…”,墨行开口,“辞书…”
薛辞书大声打断了墨行的话,“辞书谢谢主人仁慈。”,说完又闭起眼忍耐小穴里的不适。
“家主,是墨行多言了,墨行愿去刑堂领罚。”
“不必了,辞书既然替你揽了,这笔账我会和他算的。”
三个人商讨完最近的事务,胡岩扯着墨行走了,他们前脚走,后脚薛辞书体内的震动就变强了,“对、对不起主人。”
“你倒仗义,自己这副样子还想着替别人讨饶。”
“主、啊—!”,体内的电流让薛辞书吃不消,“主人,主人已经、已经罚了辞书,不用再、再拖人下水。”,宁与墨关了电流,薛辞书小口喘着气,“谢、谢谢主人仁慈。”
“既然不去树那里尿,那就在这里尿吧。”
薛辞书还没明白宁与墨的意思,就听见了聂潇潇的声音,“家主,潇潇来找家主商讨前两天的事,那件事有结果了。”,宁与墨笑着看了一眼聂潇潇,又看了一眼薛辞书。
“辞书,有人给你解围来了。”,说完,站起身走了。

chapter 7
薛辞书趴在地上迟迟不敢起来,胸下压着的纸条是他薛辞书的命,更是聂潇潇的命。久到薛辞书全身冰凉,才用手撑着爬起来,按照宁与墨的要求,尿了一地,匆匆回了宁与墨的书房,看了一圈,薛辞书选择蜷缩在书桌后的椅子旁,颤抖着打开纸条“两日后,后山,凌晨3点15分。”
薛辞书兴奋得胸膛剧烈起伏,把纸条撕成碎片塞进嘴里吞了,刚一咽下去门就被人推开。
薛辞书没有抬头,光听脚步声就知道是宁与墨回来了。
“你在那做什么。”,宁与墨看起来心情不错,坐到椅子上揉了揉薛辞书的脑袋。
“辞书在等主人回来,主人喜欢坐这里。”
“辞书,两天后,会有大事发生。”
薛辞书紧张得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他是在试探我吗?还是他在说其他事只是恰好同一天?
“主人…能告诉辞书是什么事吗?”
“等尘埃落定,你会亲眼见证的。”,宁与墨闭起眼靠进椅子不再出声,薛辞书站起来走到宁与墨身后替他按摩,只要用力一按,薛辞书知道自己一定会自由,可他不舍得,也不敢。
薛辞书这两天过得浑浑噩噩,就连伺候宁与墨的时候也做错了。
薛辞书吐出宁与墨的性器,跪伏下去,“对不起主人,辞书今天不太舒服,求主人原谅。”
“算了。”,宁与墨摆摆手,“你回吧。”
“是,主人。”
宁与墨一整天好像都很忙,没有再派人找过他。薛辞书死死盯着表,紧张又兴奋,恨不得时间可以过得再快一点。十二点一过,薛辞书就睁开了眼,眼中精光亮得慑人,薛辞书数着秒,看着钟表上的盘渐渐指向了3,薛辞书换了套衣服,翻开窗户悄无声息跳了出去。
三点十五,薛辞书读着秒准时到了地方,一个高挑的人影早已经站在那里等着,天太黑,薛辞书看不清那男人的模样,薛辞书没来由地产生了退缩的念头。暗自趴在草上斗争半天,一咬牙下了决心,朝男人走近。
“我来了。”,薛辞书看向那个男人的背影,“东西呢。”
“嗯?什么东西。”,男人没有转身,只是带着笑意询问。
薛辞书跌坐在地上,抖着唇,闭上眼,“主人。”
一时间后山灯火通明,薛辞书战栗着惨白着脸。他输了,又一次。
“主人,这件事是我一个…”,薛辞书面前出现了一个担架,担架上的人只剩下微弱的呼吸,薛辞书看也不敢看,用最快的速度爬向宁与墨脚边,“主人主人,主人,是我用命胁迫三姐的,主人饶命,主人,三姐是被我逼的,您一向疼三姐,主人饶命,求主人饶命。”
“潇潇那么怕疼的一个孩子,到最后也不肯说出你们相约的时间,于是我只好亲自在这里等,辞书,你真令我失望。”
“辞书错了,主人,辞书错了。”,薛辞书跪直身子狠狠扇自己耳光,边扇边求饶,“主人饶命,是辞书不听话,辞书知错了,辞书不敢了,求主人救三姐,主人,主人。”,薛辞书的脸肿起,没了往日的漂亮模样。
胡岩合上眼,墨行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尹司念则被孟宸死死捂住嘴。
“主人,我不跑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乖乖做你的狗,主人,主人,求你,救救潇潇,救救她。”
宁与墨挑起薛辞书的下巴,轻叹,“晚了。”
“不要不要。”,薛辞书抱着宁与墨的手腕,“我不敢了,求你,求你了,我真的不敢了,主人,主人如果不信,可以派人把我的手脚打断,我真的不跑了,我再也不敢了。”
宁与墨看着看着笑了出来,“墨行!”
“墨行在。”
“怎么处理?”
“杀!”
“不要不要!二哥!二哥你最疼三姐了,二哥!求求二哥救救三姐。”,薛辞书哭着求宁与墨,“主人,主人我换她,杀了我,三姐是被我威胁的,我才是该死的那个。”
“孟宸!”
“孟宸在。”
“怎么处理。”
“…杀。”,孟宸的掌心被自己刺破,口腔里全是铁锈味。
“四哥!四哥,四哥你求求主人,你平时待三姐那样好,不要不要啊!是我错了,是我的错!不要罚三姐,是我错了!”
“辞书,你看,他们都想救她,可他们不敢求,他们知道越求,我只会越想杀了她。”,宁与墨向薛辞书摊手。
薛辞书跌坐在地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宁与墨,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宁与墨扔了一团什么东西在薛辞书面前,“不许用手,十五分钟到大厅,我就饶了她。”,说完就带着所有人离开了。
薛辞书一把捡起那团东西,发现是鱼线,原来是鱼线,苦笑了一下,仔细在身前四个环穿过套紧,又在担架一端上缠绕系紧,手脚并用朝大厅爬。
十五分钟的路程仅够他一个人
用,现在爬着还要拖一个成年女性。薛辞书渐渐脱力开始支撑不住摇摆的身体,穿环的地方已经被扯烂,但他根本不在意,疼痛于他而言更像是兴奋剂。他只想救聂潇潇,该死的人是他,聂潇潇何其无辜。
薛辞书爬到大厅,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哭着爬到宁与墨脚边,“主人,求你救她,求你了求你了。”,薛辞书胸前四个伤口全部撕裂,血打湿了衣服裤子,只要是薛辞书爬行过的地方都是两条长得见不到源头的血迹,“求您救她,我求您,我求您了。”,声声泣血。
宁与墨望了一眼孟宸,孟宸将鱼线剪断,派人抬着聂潇潇下去了,薛辞书低下头吻他的鞋面,后脑勺被宁与墨的鞋底踩着碾,薛辞书闭着眼忍耐,自己又惹他生气了,愤怒总得要发泄的,不是吗。
良久,宁与墨抬脚,用鞋底卡在薛辞书的肩膀上,薛辞书明白他的意思,躺平在地上,“出去。”,大厅的灯刺眼,薛辞书眯起眼,衣服被宁与墨猛地掀起,“嘶!”,伤口和布料粘连在一起,被撕扯的痛感反而让薛辞书更加清醒。
“还跑吗?”,宁与墨可以称为温柔的动作却让薛辞书战栗不已。
“不跑、不敢跑了主人。”
“辞书,跑之前也该想想身边人。”
“是,辞书明白了。”,薛辞书累得脱力,闭起眼轻轻呼吸。
宁与墨小心避开伤口位置,绕过腰后和膝弯将他抱了起来。
“忍一忍,我带你去看医生。”,原本停止战栗的身体在听见宁与墨的声音时重新战栗。
怕我到了这个地步吗。宁与墨不知怎的,脑海里突然响起聂潇潇恶狠狠的话“家主,那个孩子现在没了求生的心,您强留他在身边,他会死的,会被您手杀死的!”,宁与墨的心脏像被捏住一样。
想死?绝无可能!

薛辞书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宁与墨对他很好,像小时候那样,可惜梦终究是梦。薛辞书睁开眼适应光线,身边的人望过来,薛辞书喑哑的声音响起,“主人。”
“好好休息。”
宁与墨的手被薛辞书握在手里,病着的薛辞书显得格外乖顺,“主人,三姐怎么样了。”
“比你好上不少。”,宁与墨抽出手,“睡觉。”
“是的主人。”,薛辞书闭上眼,试图催眠自己继续睡觉,努力又努力,还是睁开眼,“主人~辞书睡不着~”,尾音还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想不想出去转转。”
薛辞书顺着宁与墨的话看向窗外,天气正好,不用出去也知道阳光照在身上肯定是暖洋洋的,薛辞书有些开心,“嗯。”,薛辞书坐起来,想爬到地上,被宁与墨轻轻抱进怀里。
“不是说想出去转转?不去了?”,怀里的人僵硬得厉害,宁与墨吓唬他。
“去。”,薛辞书头靠在宁与墨的肩膀上,“我刚做梦梦见了这一幕,没想到竟然会是真的。”
宁与墨在薛辞书的头顶勾起几分笑意。
宁与墨抱着薛辞书走到花园里,前不久他还跪在这里被逼着撒尿,现在竟然被宁与墨抱着来吹风。
“主人。”,薛辞书扯了扯宁与墨的领口。
“嗯?”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不、不用了。”,宁与墨低下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薛辞书差点咬到舌头。
宁与墨坐下,怀里还牢牢抱着薛辞书,薛辞书有些不习惯,“主人,我不跑了,你不用这样。”
哦,怀里的小子以为自己用的是怀柔政策。
“谅你也不敢再跑。”,宁与墨沉吟片刻,“辞书,你想回暗堂吗?”
“真的?”,薛辞书有些兴奋,手放肆地搭在宁与墨的胸前,“真的?”
“就这么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不是,不是,主人。”,薛辞书重新变得紧张,“辞书不是这个意思,辞书哪儿也不去,就在主人身边。”
宁与墨无声地轻叹一口气,“这两天不用来找我了,跟阿念熟悉一下,暗堂你也很久没去了吧。”
“嗯!”,薛辞书撑起身子在宁与墨脸颊落下一吻,“谢谢主人!”
“就这样?”,宁与墨承认自己因为一个吻心情大好。薛辞书红着脸用舌尖舔宁与墨的嘴唇,嘴唇被他弄得湿漉漉,他才顺着那条缝隙滑了进去,仿佛是为了诱敌深入,平时折磨自己的元凶蛰伏不动,薛辞书试探地用舌尖与那元凶纠缠,那元凶却只是温温柔柔绕着自己旋了一圈就再没动作,薛辞书有些着急宁与墨的不配合,鼻腔发出“嗯~嗯~”的声响,身子也随着扭动起来,宁与墨轻轻抬手扣住扭动的腰,薛辞书不满地试图大举进攻,宁与墨终于等薛辞书入了套,舌尖一挑将薛辞书的小舌卷入口中。
“哈~嗯~”,薛辞书被宁与墨松开,一双眼染上雾气,“主人你又欺负我。”
宁与墨终于笑起来,这模样和薛辞书记忆中的模样叠在一起,鬼使神差的,薛辞书说:“辞书喜欢主人。”
薛辞书说完就跳到地上小跑着回了屋子,宁与墨眼神深邃望着那个远去的背影。

chapter 8
薛辞书最近忙得不可开交,每天处理完刑堂的事,还是会回宁与墨那里,虽然宁与墨说也可以不用每天都去,但他没有听。
“主人。”,薛辞书一进门就一件一件脱掉衣服跪了下去,膝行到宁与墨脚边,驯服地亲吻宁与墨的鞋面,“辞书给主人请安。”
“嗯。”,宁与墨有些恹恹的,薛辞书站起来替他揉捏按摩。
“出事了?”
“只是有些累。”,宁与墨睁开眼扫了一眼薛辞书,“胡岩那里好像有些不太平,你最近多去那里走动走动。”
“怎么回事?”,胡岩那里从来没出过什么问题,再加上看宁与墨的样子一点不像有些不太平的样子,一定是出事了。
“我们的货被人抢了三批。”
“还有人敢抢宁家的货?”,薛辞书面露不满,“我替你去清理他们。”
“小孩子脾气。”,宁与墨拉着薛辞书按摩的手将他牵到自己怀里坐下,“八字没一撇的事,你要去清理谁?”
“…”,薛辞书舔舔嘴唇,仿佛已经尝到许久不见的血腥味,“抓到谁就清理谁。”
宁与墨扇了薛辞书屁股一巴掌,“胡闹。”,挨了打的薛辞书软在宁与墨怀里。
“那怎么办?宁家不能忍气吞声吧?”
“不着急,等等看。”
“那…公事谈完了,能不能谈点私事,主人~”,薛辞书伸着小舌舔宁与墨的下巴,“主人好久没碰我了,你摸摸,这里好可怜的。”,薛辞书拉着宁与墨的手摸上疲软的性器,沉甸甸的肉丸坠在下面,性器却耷拉着头。
“屁股痒了?”,宁与墨笑。
“求求主人~”,薛辞书像一条黏人的小狗,从下巴一路舔到喉咙,喘着粗气啃咬宁与墨的喉结,宁与墨全无反应任薛辞书一个人难受,“呜呜,求求主人操操母狗吧。”
宁与墨抱起薛辞书摔在床上,轻微的疼痛让薛辞书更无法忍耐,着急地去趴宁与墨的裤子,被宁与墨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主人,辞书错了。”,薛辞书的理智稍微回来一点,转过身撅起屁股,“主人,求主人用精液灌满辞书,主人~”
宁与墨探入两根手指,在小穴内搅动,还没搅几下,就从小穴里取出一个运作的跳蛋,宁与墨脸上一冷,“谁准的。”
薛辞书身上的皮一紧,情欲消失得无影无踪,说话也开始磕巴,“主、主人。”。从前没有这样的规矩,宁与墨对控制这件事并没有显得很在意,所以早上难受得厉害,他就自作主张塞了一个进去。
“我说,谁准的!”
薛辞书连滚带爬跪在宁与墨脚下,跪伏的身子筛糠一样抖动,“对不起主人,辞书不敢了。”,宁与墨好久没有生气过,“是辞书私自做主,求主人惩罚,辞书再也不敢了。”
宁与墨狠狠将手里的跳蛋砸在薛辞书面前,小东西瞬间被摔成两半,“薛堂主好大的胆子!”
“主人息怒。”,薛辞书更深地低下头、俯下身子。
宁与墨快步走到书桌旁,蹲回地上、捏开薛辞书的下巴,将手里的两粒药丸扔进他的嘴里,看着薛辞书乖乖吞了,又不加怜惜一脚踩实薛辞书的腰,一手把药瓶里的液体挤进薛辞书的小穴,“不许动!”
宁与墨重新坐回书桌前。薛辞书维持着屁股撅起的傻样,慢慢的,气息开始加重,身体开始泛红,“嗯~嗯~主人~主人饶命~嗯~”
五脏六腑火烧火燎,并不疼,反而有些痒痒的,身体里的难受还能忍耐,小穴里像被虫蚁啃咬,尖锐的刺痛和挠心挠肺的痕痒结合在一起,实在让人受不住。薛辞书惦记着刚才宁与墨的命令不敢动,暗自忍耐,随着时间推进,薛辞书的两条长腿绞在一起,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哈~啊~主人~唔~主人饶命~呜呜呜啊~痒~救命~呜呜~主人~”,薛辞书手脚并用爬到宁与墨脚边,抱着宁与墨的脚腕求饶,“饶命~啊~嗯~主人饶命~辞书不敢了~”,宁与墨抬头望向墙上的指针,只过了五分钟而已。
“主人~嗯~主人主人~饶命~”,薛辞书紧紧抱着宁与墨,就好像只要抱着宁与墨就能不受折磨,时间慢慢过去,薛辞书眼泪鼻涕蹭了宁与墨一腿,穴里开始大量分泌肠液,就连紧紧扣住的性器铃口也开始挤出一两滴液体。
薛辞书疯了一样夹腿,“主人~啊~呜呜呜~啊~难受!主人饶命~”,宁与墨咔哒两声用手铐铐住了薛辞书的手,手铐卡在桌旁的圆环凸起上,又一左一右极大地拉开双腿扣好,薛辞书屁股在地板上摩擦,没有任何帮助,乳珠痒得厉害却没人解痒。
“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呜呜呜~宁与墨,救我宁与墨!”,薛辞书的意识开始涣散,汗珠布满全身,薛辞书摇摆着腰磨蹭着屁股,“宁与墨!宁与墨!宁与墨救我!宁与墨呜呜!”,宁与墨蹲在薛辞书身边,在乳环上坠上两个小小的砝码。
“忍着。这是你叫我名字的奖励。”
坠着砝码的乳环在薛辞书来回晃动下真的如解救一般,疼痛盖过
痕痒,薛辞书正准备狠狠咬下舌尖,就被宁与墨在口中塞进一个口球,口球压着舌根让他无法摆动舌头。
“呜呜呜。”,薛辞书撑着最后的清醒看着宁与墨哭,宁与墨替他轻柔地拭去泪水,转身走了。
“呜呜呜呜!”,薛辞书在心里求谁能来解救他,所有的神明在舌尖转了一圈回到了最初地那个人。
宁与墨救我!
宁与墨半小时后拎了一通冰水泼在薛辞书身上。
“呜—!!”,薛辞书被冰得牙关磕在一起,薛辞书泪眼汪汪,“呜呜呜!”
宁与墨哭笑不得单膝跪地替他解开手铐和口塞,又拿了干净毛巾把他裹起来,走到浴室,连人带毛巾丢进浴缸,薛辞书被呛到,扑腾了半天才稳住,从头到脚都湿漉漉,不停有水珠顺着发丝低落。
薛辞书看见一旁干净的宁与墨委屈地撅嘴,“主人,辞书难受。”
“该。”,宁与墨推开门走了出去,“泡十分钟,药效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宁与墨一走,薛辞书就捂着嘴偷笑起来,笑到肩膀都在颤抖,宁与墨你口硬心软!薛辞书还在傻乐,门外传来巨大一声“砰!”,是枪响!薛辞书起身随手一套宁与墨留给他的衣服就出去了。一连串的血在地上,薛辞书用牙咬破舌尖强迫自己冷静,还不能确定是谁的血。
“大哥!”,薛辞书刚一出门就看着胡岩皱着眉赶来,“大哥!家主不见了!屋子里有血,但不知道是谁的!”,正说着话,聂潇潇、孟宸和尹司念也先后赶来了,“好大一声枪响。”
“二哥呢?”,薛辞书看了一圈在场的,只有墨行没有出现。薛辞书手发颤。他们每个人擅长的武器都不一样,而墨行…善枪械。
“小六你别急。”,聂潇潇握上薛辞书的手,“你手这么抖,怎么拿刀。”
“砰!”,又是一声枪响。
“大厅!是大厅!”,聂潇潇耳朵灵,拉起薛辞书就往大厅,所有人气喘吁吁跑到大厅,果然见着宁与墨背靠墙惨白着脸,墙上满是血迹,墨行左右手握两把枪,一枪指着宁与墨,一枪指着众人。
“老二!”,胡岩上前一步,“你疯了?!”
“他才疯了。”,墨行用枪比划,“都别过来,我的枪可没长眼睛!”
“二哥。”,薛辞书不着痕迹挡在最前面,“二哥,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小六你也是糊涂,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有当初半点模样,老三也是,人差点就没了。”,墨行看了一眼宁与墨,“他真是疯了这样对你们。”
“二哥!”,薛辞书笑了起来,“二哥!你报仇怎么不叫我一起,他好歹折磨的是我,二哥你替我报仇,那我去哪里报仇?”,薛辞书向前一迈。
“砰!”
黑色的洞眼冒着白烟,所有人都确信,再往前一步,那个枪眼就会出现在薛辞书身上。
“我说了,别过来。”
薛辞书却大剌剌往桌子上一坐,“那二哥一枪打死我好了,宁与墨没死,你疼爱的弟弟先死了。”
“你!”,墨行有些生气,“听话!回去!”
“二哥!别做傻事!”,聂潇潇也向前迈了一步,“家主没那么狠心,他其实…”
“闭嘴!”,墨行不善言辞,“他不拿我们的命当命,更把小六逼得走投无路,你们一个二个竟然还在替他说话!”,墨行很少说这么长的句子,“我要杀了他!”
“砰!”,墨行一枪打歪,枪落在地。
“薛辞书!”,墨行左手腕被刀划伤,只剩下右手还能动,枪口指在几个闪身挡在宁与墨前面的薛辞书头上,“连你也疯了吗!”
宁与墨腹部一枪,腿上一枪,再不来医生真的要出事了,薛辞书心里着急,面上像是没事人。
“二哥,把他留给我行不行?”,薛辞书举起双手作投降姿势,“二哥,我没刀了。我就想让你看看我身体,你别动怒。”,薛辞书缓慢拉起衣服对着墨行,“二哥你看我身上,全是这个王八蛋做的,这种手刃仇人的机会你不留给我,那我的仇就真的报不了了。”
墨行似有动摇,“小六你真这么恨他?”
“二哥不信可以问五哥,我当初意外得知自己的身世恨死了宁与墨,就拿三姐威胁宁与墨,让他当人不成只能当狗,后来他恨我入骨,拿七月和三姐反过来要挟我、逼我就范,所以你看,我跟他的仇是从上一代开始的。”
“我作证,确实如此,当时家主被小六囚禁虐待,他确实恨他。”
“既如此。”,墨行顿了顿,“你现在就杀了他。”
“当然。”,薛辞书敛起笑,一副大仇得报的畅快,“二哥能借我枪一用?”,墨行皱着眉不出声,“二哥,我拿我那刀行吗?”
墨行看了眼不远处的刀,点点头,枪口对准薛辞书,只要稍有不对,墨行就会毫不犹豫开枪。薛辞书缓慢朝刀的方向走,突然猛地下蹲,“孟宸!”
墨行来不及反应,被孟宸从身后一脚
踢倒,他大意了!孟宸最善潜行,他刚被其他人吸引注意力,完全没发现孟宸不在。墨行知道大势已去,一切都来不及了。
“宁与墨!宁与墨你看着我!”,宁与墨撑着最后的力气睁开眼,扯了个笑。

聂潇潇拍了拍薛辞书的背,小声说:“臭小子你去睡一会,我帮你守着,一有消息立马跟你讲。”
薛辞书扯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三姐,都整整四天了,他怎么还不醒。”
“医生说拖太久,得看家主的意志。”,聂潇潇也红着眼圈,抱住薛辞书,“你要相信他。”
胡岩没那么多耐心,轻松一掌劈晕薛辞书扛回了家。
薛辞书刚到家就醒来挣扎,“放开我!”,身上绳子捆得紧,薛辞书挣扎不掉,“大哥,求你了,我得回去。”
“薛辞书!”,胡岩有些生气,“家主之前找我,给我留了一封信,里面是家主信物和口令,他说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新任家主就是你,你却在这里闹什么小孩子脾气,你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宁家!”
“放屁!他宁与墨活得好好的哪来的什么意外!”,薛辞书挣扎着手腕全磨破了皮,“大哥,他醒来看不见我会不高兴的,求你了,这封信我没拆,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宁家有大哥在,谁也闹不出来风浪,可是他醒来看不见我真的会不高兴的,他不高兴又要不舒服了。大哥我求你了。”
胡岩用手里的刀一划给薛辞书松了绑,“谢谢大哥!”,薛辞书马不停蹄赶到医院,蹑手蹑脚钻进病房。宁与墨身边的监控仪滴滴作响。
“宁与墨,你快点醒来吧,我快要熬不住了,你那个破位置我根本不稀罕,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薛辞书四天没合过眼,累得有些撑不住,在宁与墨手边趴着睡着了。
一个冗长的噩梦,梦里的宁与墨一身血污,可还是那么好看,他带着笑意的眼睛望着他,嘴唇开闭,薛辞书眼睛尖看出来了,他说的是“忘了我”。
“不要!”,薛辞书伸手去抓,什么也没抓到,猛地睁开眼,还是那间病房,宁与墨还在平稳呼吸,也没有满身血污,“宁与墨,我真的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你凭什么丢下我一次又一次!”,薛辞书哽咽着把脸埋进宁与墨的手掌。
“我,咳咳,什么时候丢,咳咳,丢下你了。”,宁与墨轻笑着问薛辞书,“什么时候。”
薛辞书埋着的脑袋不敢抬起,泪珠大颗大颗掉进宁与墨的掌心,他怕又是自己的幻听。
“你再哭,我可就继续睡了。”
“不要!”,薛辞书抬起满是泪痕的脸,“不要,不要丢下我。”
“咳咳!”,宁与墨被伤了内脏,多少还是虚弱,“你少气我我还能活久一点,臭小子。”
薛辞书跌跌撞撞站起身,“你别睡!我去叫医生!你别睡!”
“嗯。”,宁与墨点点头,“去吧。”

“主人,唔~主人,辞书撑不住了。”,薛辞书四肢着地被宁与墨命令做一个茶桌,宁与墨在他关节处都系了铃铛,哪怕再轻微的动作也会响,现在正铛啷铛啷响不停,“主人饶命。”
宁与墨取下薛辞书背上的茶盘,里面的东西要是摔了他肯定会把薛辞书扒层皮。
“当初训练到狗脑子里去了!”,宁与墨不满。
“主人,辞书知错,请主人不要生气。”,薛辞书抖得厉害,这怪不得他,被喂了药,小穴里还插着震动棒抵在敏感点上,换个人也得抖,“主人饶命。”
宁与墨拍拍床,薛辞书爬到床上,撅着屁股对着宁与墨,“主人,母狗的屁眼想要主人的鸡巴了,求求主人。”,说罢,还扭扭屁股。
“混账东西!越来越没皮没脸!”,宁与墨抽出震动棒,挺身而出,将自己的性器插入。
“唔!嗯~主人~”,薛辞书叫得大声。薛辞书自从他醒来就在性事上越来越疯,每次不见血不算完,他总说没有疼痛让他感觉不到快感,宁不墨决心不能继续这么惯着他。宁与墨手攥着薛辞书的性器,快速抽插起来,直到宁与墨射在里面,薛辞书总还是差那么一下刺激,怎么也射不出来。
“主人~主人~求你了。”,薛辞书将一柄刀高高举在脑后,“求你了宁与墨。”
“不行!”,宁与墨抽出性器,薛辞书立马闭紧小穴平躺在床上,薛辞书疯了一样举着短刀,求他用刀划破他的皮肤。
“主人~求你了~主人~”
宁与墨不理他,压在薛辞书身上,和他接吻,右手握着薛辞书的性器上下套弄,薛辞书怕刀伤到宁与墨,握着刀尖高举在头顶。
“你敢划伤自己我就再也不碰你。”
“哈~嗯~主人~呜呜~就差一点,让我疼,求你了~”
“宝贝。”,宁与墨眯起眼趴在薛辞书耳边,“宝贝,我爱你。”
“唔!”,薛辞书控制不住地剧烈抖动,就着宁与墨的手射了两个人一身。
“宁与墨。
”,薛辞书媚眼如丝,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宁与墨,“宁与墨。”
宁与墨一手精液,薛辞书跪在床边认真清理。
“手。“,薛辞书抬起右手,“左手。”,薛辞书又抬起左手。
“主人?!”,薛辞书呆愣地看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突然出现的戒指,“我…”
“在宁家,就算你说不愿意也没用。”,宁与墨笑。
“愿意我愿意!”,薛辞书反反复复看手上的戒指,很明显和那个人手上的是一对。
“好了,出去吧,我累了。”
“宁与墨!我陪你睡!”
“滚!”,宁与墨一脚把薛辞书踹下床,“工作去!”
“嗷呜~!”
—全文完—

番外(七月)
【七月夏明星】
我叫七月,在这个彼此之间都认识的小地方长大,这个地方只有一个商店、一家餐馆和一个书店。从小我就被人欺负,她们说我长得一副勾引人的狐狸精模样,我不明白,原来好看也有分勾引人和不勾引人的吗?不过我也不是太在意,因为爸爸跟我说她们是羡慕我长得好看所以才来挖苦,我也觉得是。
在这个小镇上,总有很多人叫我七月,渐渐的,他们都不能第一时间叫出我的名字,我姓林,我叫林七月。我是七月生的,爸爸妈妈念的书不多,他们说”七月生七月,好记。”,后来,他们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在。我没有念过太久的书,念到高中已经是我最大的努力,那些汉字分开我都认识,放在一起却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作者想要表达的感情,数学更不用说,从我初二开始,再也没能突破30分,英语更是完全不需要学,我们这样的地方学了也没用。
爸妈死了,我连书都没得念了,虽然其实我也不想念,但是不能念和不想念的差别,我还是能明白的。后来一个姐姐告诉我可以去做鸡,我都没懂什么叫做鸡,去了才知道原来是做妓。妓女。我有些犹豫,实在是因为她们喊得太凄惨了。姐姐问我愿意吗,我想了想点点头,比起三天没吃饱过的肚子,这些又算什么呢?
那个姐姐很高兴,她给我了100块钱,让我去吃一顿,还让我买身新衣服,我攥着钱觉得不安全,把钱藏进了我的鞋里,走在路上总觉得有人会偷。出发前我犹豫了很久,与其在这个镇子里到处乱逛,还不如去隔壁的镇上看一看呢,一打定主意我就出发了,我就是这样的性子,说走就走。
那天天气罕见得不错,蓝天蓝白云白,别笑话我,这已经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词了。我在路上看见了一只蝴蝶,我想抓它放在手里看看,它一路飞我一路抓,抓着抓着蝴蝶不见了,到了一个破旧的屋子前面。我看见很多人从里面出来,吓得我赶紧躲了起来,躲得有些远看不清他们的模样,但能听见声音。
我听见他们一直在吵,一个男人突然大喝一声“闭嘴!救家主!”,那群人就瞬间安静下来,很快离开了那里。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反正我进去了。一路上都好臭,血腥味恶心得要命,我一推开最里面的那扇门就忍不住吐了,我半眯起眼不敢看尸体,我只想看有没有能拿出去买的东西,正当我去捡地上那把漂亮的刀的时候,脚腕被人攥住,吓得我一屁股坐进血里,好半天都回不过神,好在抓着我的那只手很快垂了下去。我蹲到他身边,发现他还有呼吸。
我这辈子从没像那天的胆子那么大过。
我用床上的床单把他裹在里面,拖着四个角往我家里的方向走,其实中间他醒来过一次,跟我说“不用救我”,我用袖子擦干净他脸上的血,发现原来他长得那么好看,是我见过的比我还要好看的人,于是我抱着他跟说“你要活下去,会有人在等你的”,我不知道他听见没有,总之他活了。
我原本第二天要接客人的,可我没赶回去,我是第三天早上回到镇上的,钱没有花出去,客人也没接到,手和脚还都被磨破磨肿。那个姐姐看见我吓坏了,以为我杀了人,于是我迫不得已编了一个故事,一个美救英雄的故事,她们信了十成十,给我们腾了一间屋子。他很坚强,发了两天烧,生生熬过来了。
“是你救了我吗?”,那是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他的声音好听,长得也好看,我有点害羞地点点头,他给了我一个拥抱,说以后我就是他妹妹,他会保护我的,我信以为真,后来才知道那个臭小子比我小了一岁呢,兔崽子白让我喊了他那么久的哥哥。
啊,说远了,说回正题。他不肯让我接客人,他说他要保护我,于是他去了,在我们这里,只有他一个男孩子,他又那么好看,很多人都来找他,但他只接价格最高那个人的,那个姓汪的男人,我们都怕他,只有兔崽子不怕。姓汪的用我想不到的方法虐待他,可他总是故意惹那个男人生气,我每次在门口都听得直掉眼泪,他叫得那样凄惨。可我不想他死,他死了我就又没有家人了,所以我买了一块表,认真地数着每一秒钟过去,每次都恨不得时间能再快一点。
就这样,时间过得很快,我真的把他当我的弟弟,只是…他偶尔会露出绝望的表情,每次我都假装不懂,久而久之他也慢慢跟我说他的故事。他说他是个孤儿,有个男人救了他,原本那个男人对他很好很好的。突然有一天,那个男人不再对他笑了。跟他说话变得冷冰冰,而他也意外发现那个男人竟然是杀了他一家的凶手。我很生气,我说那个男人怎么能那么对你!他听到我的不满,突然笑得很扭曲,我有点害怕,但我没有表现出来。他说“嗯,姐姐也这么觉得对吧?所以我想了个办法,我逼他向我下跪,把他困在我身边,每一天我都想尽各种办法折磨他,就像那个姓汪的对我做的一样。”,我其实有点记不清楚原话了,因为他一边笑着一边掉下眼泪,我被他的眼泪吸引力注意。我没有见他哭过,我以为他不会哭,原来他会。他没有告诉我他们之间的结局如何,但我想起捡到他的那间屋子,想来应
该是很惨烈的。
之后的每一天,我们都是这样过的,我当时甚至以为我们一辈子都会这样。姓汪的给了我好几千,我想来想去应该送他去读书,他那么聪明一定会比我成绩好,我不想他死在这里,死在这张破床上。只是变故来得突然。我和他完全没有料到。
他提起的那个姐姐…看起来像是妹妹,一张娃娃脸被他气得挤在一起,他身上在冒血,可没人敢来管他,后来又进来一个男人,也被他气得不轻,原来在我面前乖巧的他这么会惹人生气。怎么说呢,我后来才觉得,原来好看的人都会在一起生活。我也终于见到了那个男人,他也长得好好看,他们两个长得其实有点像,但又好看得不太一样,那个人冷冽像寒风,他总是笑起来傻乎乎的。
那个男人一出现,他就剧烈地抖了起来,我知道他很害怕,我也很害怕,但我想保护他,直到潇潇…潇潇就是他姐姐的名字,直到潇潇掐住我脖子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原来他不是想杀他,他是想杀我,不过还好,还好他想杀的是我,我真的庆幸。
我没有被杀,只是被掰断了一条胳膊,我看见他流着血跌落在地上,跪在那个人脚边一下一下磕头,我想叫他可我没有力气,最后那个男人放过了我,他立马爬到我身边来抱我,他好脏啊,他那样好看的人怎么能因为我弄脏呢?我就忍不住替他擦去脸上的血迹,当然了,我太害怕了,被吓得晕了过去。
潇潇风风火火的一个人,她轻轻推醒我,跟我说对不起,又说谢谢我救了她弟弟,我也笑着跟她说那也是我弟弟,她笑了起来说以后我也是她的妹妹,我真的很开心,我问他怎么样了,她又垮下脸说正要带我去见他,我点点头跟着去了。
她把我带去一个大厅,所有人都在,那个男人也在,坐在最上面,他低着头跪在中央,我也陪着他跪在那。我忍不住抬眼看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恰好在看我,我忍不住紧张,然后他挡在了我前面。他跟那个男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故意为了激怒他的,看样子那个男人也是真的被气到了,那个男人说愿意给我五百万,但是要挑断他的手筋脚筋,我害怕得要死,他却笑着说谢谢他,这能叫放了他吗?要我说还不如一刀杀了他。潇潇站起来说愿意替他断一只手,后来进来的那个男孩子也站起来,可他来不及说话很快又被按了下去。他们叫他小六,哦,原来他是最小的,难怪这些哥哥姐姐都很担心他。他站起来,还瘸着腿,跪到那个男人脚下,接着我们就都被带了出去。
那个男人讨厌我却不是讨厌他。他好像不明白,他越护着我,那个男人越会欺负我。连我都明白的道理他怎么会不明白呢?搞得我也有点不明白了。
我被关在地下室里,只有一个壮汉守着我,直到我听见门口传来声音,那个壮汉才突然扑向我撕掉我的衣服,我害怕极了只会尖叫,很快,我就看见他捶着栏杆发疯一样,当他发现没有用,他又跪在地上求那个男人,我不想让他为了我求他,反正我很早就打算要接客的,只是时间迟了点,所以我放弃了挣扎,也不再叫喊。但那个壮汉像是为了故意刺激他做了一些事,他被激怒了,嚷嚷着会杀了他,其实我还是挺开心的,至少在他心里我很重要。
那个男人捏着他的把柄——我,又对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那个男人用手指插进我的下面,逼我对他笑还让我说我很喜欢,我当然要听他的,只要我听他的,也许那个男人就会放过他了,他身上包扎好的地方又开始渗血,我来不及管,因为那个男人逼我叫,他说我叫得不好听,我开始搜刮记忆里关于如何叫得好听的部分,学着学着,那个男人又不满意了,他离开了我去桌子那边拿什么东西,等我看清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疯了一样哀求他,他一遍一遍求他,那个男人其实并没有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冷血,那个东西只挤进来一小截。他的求饶好像起了效果,那个男人放过我去找他。
我一被带出去,就有人上来替我检查身体,后来…嗯,其实也就三四天,那个男人来找我,他像变了一个人,他抱歉地冲我笑,跟我说之前的事情他吓着我了如何如何,我想起他对那个男人的形容——他说他就是七月里的夏天夜晚里最明亮的那颗星,我终于知道他说的原来是真的。我摇摇头说希望他不要生他的气,更不要折磨他。
他有些疑惑地问我他之前被折磨了吗?我看他是真的想知道,就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他了,他听完竟然跌坐在椅子上,他说他很感激我那么努力把他救回来,我摇摇头,告诉他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死了。他笑起来,真心实意的那种,他站起来摸了摸我的头,跟我说他会供我去念书,如果我愿意,念完书可以回他这。原本我是想拒绝的,想了想还是点头应下,我得保护好自己,然后才能保护好他。
我去学校以后,他带着那个男人来看我,他走在前面,那个男人浅笑着跟在后面,我问他过得好吗,他说他一切安好就等着我回去了,还说潇潇太烦人了天天嚷嚷要来找我,可惜她抽不出身。我笑着点头,潇潇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说这么多年家里终于有了第二个孩子。
宁与墨,那个男人的名字,薛辞书,是他的名字,听起来就很般配,与墨辞书。
我真为他们高兴,也为我自己高兴。我不再是鬼魂野鬼,我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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