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花田李下》 1、宁初回来了
余晚婉百无聊赖地拄着下巴望着窗外,目光扫过一圈、再一圈——突然她瞪大了眼睛。离着大门几步远的草坪上停着一辆骚气十足的亮红色超跑,虽然余晚婉无数次嫌弃过这车颜色太扎眼,但不得不说此时此刻它仿佛一把火点燃了余晚婉沉寂了许久的神经。余晚婉急忙坐起喊了“停车”,司机虽不解还是听令踩刹车,随之而来的就是令他目瞪口呆的一幕——余晚婉甚至来不及等他停稳,打开车门径直冲了出去。
“晚婉小姐!”
惊呼声连成片,目睹了这惊险一幕的奴才跪满地,生怕大小姐受惊。然而余晚婉顾不得那么多,她火急火燎地向祖宅奔去,身后是各路奴才的请罚声交织出的背景音乐。
余晚婉冲进客厅,果不其然看到了红色超跑的主人——她的三哥余晚延。余晚延正跟父母说着话,瞅见自己妹妹跟饿狼见到肉了似的两眼放光地跑过来,忍不住笑骂道:“这丫头。”
余晚婉才不管他,开开心心地猛扑过向余晚延——脚下以标准姿势安静跪着的奴隶宁初,用力一把将人拉站起。余晚婉回来前宁初已跪了不短时间,顺着余晚婉的力道起身,亮晶晶的狗狗眼迅速抬起在余晚婉的脸上扫过又落下,小小声招呼了句“大小姐”,尾音轻轻上扬。
余晚婉开心地应和了声,肆无忌惮打量起眼前的人。宁初每次回来都穿的十分令余晚婉食指大动,这次也一样——定制的黑色西装尺寸妥帖,配上宁初唇红齿白的高岭之花模样,平添了一抹禁欲——然而他的西装里偏偏又没穿任何东西,高高隆起的胸部将前襟顶出一个引人不禁想一探究竟的弧度。余晚婉手脚并用地抱住比自己高自己壮的人,一边把头埋进宁初的西装里肆意用脸颊蹭着他c罩杯的胸部——那里因为日夜亵玩似乎比之前更大了些——一边使劲呼吸着宁初身上淡淡的香气,同时手也没闲着,顺着腰线轻车熟路地探进宁初的西装裤里,在他没穿内裤的肥嫩臀肉上用力揉了一把。
余晚婉这一套连环操作余家人早已见怪不怪。温柔典雅的余夫人摇着头,嗔怪着小女儿的猴急。
余晚婉先解了点馋,感受宁初在她怀里羞得恨不成缩成一团,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见好就收地抱着人坐到沙发上。宁初没敢坐实大小姐的腿,暗地里用小腿自己撑着,余晚婉正合心意,手滑进西装裤里肆意揉搓,亵玩得不亦乐乎。
宁初垂下眼任大小姐玩弄,除了脸上扬起的诡异的红晕,全程乖巧异常。余晚婉这边热闹,她父母和哥哥那边却是习以为常根本懒得搭理,早已转回了他们原本的话题。
余晚婉见缝插针问道:“哥你这次回来住几天呀?”
余晚延毫不客气地白妹妹一眼:“你是想知道宁初能住几天吧。”
余晚婉嘿嘿一笑,眨巴眨巴灵动的大眼睛,毫不遮掩自己的龌龊小心思。余夫人忍不住嗔怪:“家里那么多供你差遣的,怎么就得意上你哥的奴隶呢。”
余晚婉用力在宁初屁股的嫩肉上掐了把,好手感让她心情格外灿烂,连带着反驳的话说得都理直气壮起来:“谁让小嫂子长得好看又这么乖。”说罢她还使劲在宁初脸颊上亲了口,得意地控诉道:“小嫂子,小狐狸精。”
众人哄笑,宁初脸更红了。虽然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妄想勾引余晚婉,但主人家调笑哪有他反驳的份,只能垂眼受着。余晚婉两个月没见宁初,馋得都要发疯了,她的手指越探越深,模拟着性器一进一出抽玩着宁初的后穴。宁初后面早已湿的一塌糊涂,没有内裤的遮挡,西装裤的屁股处晕染了一大片可疑的水渍。宁初偷偷打量了一圈四周——那些随伺的家奴什么都没说,但又仿佛都一清二楚着他的溃不成军,偶尔扫过他的目光里满是鄙夷。宁初唇线紧抿,低下头,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轻轻拽住余晚婉的衣摆。后者一愣,扭头,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便撞了过来,眼里满是无声的求饶。余晚婉耸耸肩,知道是自己猴急了,很给面子地退出手指,转而只在后穴口打起圈来。
余家的奴隶虽多,侍寝的却多半是主人家的私奴,再严厉羞耻都是关上门或回到自己地盘办事,这类肆无忌惮的当众亵玩纵观整个余家也只有余晚婉和宁初这一对了。余家宠女儿,不舍得多说一句,奴隶们忌惮主人家的威严,不敢道大小姐的不是,可对宁初就没有那么多优待了,背地里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宁初不是打小的奴隶,本就脸皮薄容易害羞,大小姐还是个瘾头上来不管不顾的主,虽然人尽皆知大小姐对他做过什么,但宁初还是徒劳地想保留一点最后的尊严。
大小姐的手老实了不少,宁初暗暗松口气的同时又懊恼起自己是不是过于持宠而娇。他又偷偷抬眼观察了下余晚婉——后者面无表情,仿佛一只手正在他裤子里亵玩的不是她一般——宁初咬着下唇犹豫片刻,自暴自弃地抓住大小姐空闲的另一手,带着她伸进自己没穿内里的西装里玩弄起c罩杯的乳房。余晚婉挑挑眉,毫不客气收下这波讨好,手掌在乳房上揉搓个不停,同时不由得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余晚延和余家父母还在继续商讨着事情,客厅四处跪候着奴隶。余
晚婉耳尖地听到她三哥要住一周,没忍住开心地叫出声。
“你呀,”余晚延点着她的脑门恨铁不成钢,“除了宁初你脑袋里还装了什么。”
余晚婉吐吐舌头,宁初在怀旁人说什么都可以,她可早早就计划了这样那样的玩法,就等宁初来陪她实现了。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余晚婉也不假模假样作陪了。她拍拍宁初屁股示意他跪到地上,生龙活虎地跟父母哥哥道了再见就要带宁初回房。余夫人看着女儿一副打算纵情声色、君王不早朝的模样提醒道:“晚上你大哥回来,注意点。”
跪在地上的宁初身体一僵,连无法无天的余晚婉都忍不住耷拉了嘴角。余晚婉跟宁初有很多不合规矩的地方,例如其实主人家在主厅议事,二等家奴以下皆回避,身为下等奴的宁初更是应该有多远跪多远才对;又比如名义上宁初是余晚延的奴隶,虽然余晚延不介意但在易主前余晚婉是不可以染指她哥哥的人的,这些规矩仗着余家宠女儿、又没人敢挑大小姐不是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从不代表余家大哥是容忍的。作为余家名副其实的老大、余家现任家主,余晚临的威严不止外震敌人和奴隶,吓唬他三个同胞弟弟都是一顶一好使。余晚延无论在外多么天上地下唯我独尊,遇到他大哥要变得纯情无辜好弟弟,人长到二十六都依旧害怕他大哥一个不高兴抽过来的鞭子。余晚婉虽然没挨过余晚临的打,但她对她大哥是五体投地的敬佩和爱戴,哪怕她大哥要罚宁初,她也只能抹着眼泪为宁初撒娇求饶,不敢公然抗命。
这样一个斯巴达人物,偏偏又极其注重规矩。余晚婉撇撇嘴,知道如果余晚临回来她还敢这样玩一定没有好果子吃——至少宁初一定没好果子吃,只能不情不愿地“哦”了声。同时也暗暗下定决心,这几天一定要把宁初锁好,千万不能让她大哥碰见。
毕竟凭宁初对余晚临的惧怕程度,哪怕余晚临就是单纯坐在那里,宁初都会吓到发抖,保不齐他俩遇上宁初会做出什么更失态的事情。

2、闺房乐
余晚婉蹦蹦跳跳上了二楼,宁初温顺地跟在后爬了上来。他西装外裤被自己的液体打湿,一块一块的水渍黏糊糊地粘在屁股上,爬起来丝丝凉意侵体,惹得他更是面红耳赤。余晚婉一低头就能看见宁初的乳沟和更深处欲盖弥彰的美景,不由得更开心了。
余晚婉在某一间房门口停下来,大张双臂欢快道:“小嫂子,回家啦!”她推开门,微笑着招呼宁初爬进去。
自从余家四位少爷都搬出祖宅,余家便为大小姐打通了相连的三个房间做她的学习娱乐生活场所。一进门的小客厅以粉色系为主,刷着粉色的漆,铺着粉色的地毯,粉色的灯罩粉色的沙发粉色的电视墙粉色的玩偶,到处都是小女孩家家的粉嫩泡泡,充斥着满满的少女心,只有在此时此刻宁初才会恍惚记得自己的大小姐不过是个十九岁少女而已。
待宁初温顺地爬进来,余晚婉笑着关上门,转而从门口的粉色柜子里掏出一个粉色的项圈。宁初自觉地抬起头,垂着眼任余晚婉把项圈套在他脖子上。以往的项圈尺寸本就偏小,始终让他处于微微的呼吸不畅但不至于窒息中。这是第一次定制得小了好几个尺寸,余晚婉紧张地一直观察宁初的反应,见宁初在最初的不适过去后,除了脸颊发红呼吸沉重了不少没有多余症状后,才可算舒口气放下心来。
余晚婉夸张地抚着自己胸口,一只手摸着宁初的脸颊安抚。宁初微微偏过脑袋,轻轻吻了吻大小姐的手指表示自己承受得住。
宁初的乖巧显而易见取悦了余晚婉,余晚婉脸上的笑意进一步扩大。她微笑着把他拉站起来,摆弄着他以标准站姿挺胸抬头。宁初一米八四,站直比娇小的余晚婉高二十公分,但这丝毫不妨碍宁初红着脸任大小姐对他上下其手。余晚婉细嫩的小手郑重其事地解开宁初的裤子拉链,西装裤笔直滑落,一团堆积在脚上,露出宁初粉嫩的性器和因为害羞不由得崩的更紧的屁股。两个月未见宁初的小腹上已经长出细碎的杂毛,余晚婉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凑近,佯装好奇地用力摸了把,得了一动不动的宁初一个更大的面红耳赤,忍不住笑得更开心了。
她起身,又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着宁初的西装扣子。宁初配合着她任她脱下,跟个乖巧的洋娃娃一样,余晚婉把脱下的衣服裤子鞋奋力踢到门口,转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食指大动。
宁初赤脚站在她房间的地毯上,脸通红,除了一个粉色项圈全身再无任何遮蔽。他胸前两个肉团颤抖,性器颤抖,屁股上满是自己揉捏出的指印。可是这样害羞的宁初,手依旧老老实实固定在身体两侧,任所有隐私部位落在余晚婉大喇喇刺探的目光里。
每到这一刻,余晚婉内心都会升起极大满足感。这个男人,比她大三岁,比她高二十公分,却总是默许着她做一切过分的事情,对她的话奉若圣旨,再如何害羞也是乖巧配合。美人在侧还令自己为所欲为,余晚婉再也不想控制自己,开心地冲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腰。
“小嫂子,”余晚婉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宣布,“我要开始享用了!”
余晚婉和宁初见面的第一项永远是私处脱毛。除了私处外,宁初全身都做过永久脱毛,家奴院也曾建议大小姐给宁初的私处也做永久脱毛,但被余晚婉严词拒绝了。余晚婉没说出口的是,这么好的闺房情趣她怎么会放弃。
宁初坐在椅子上,屁股悬空,两只手抱着脑袋,两条腿大张分别搭在两个扶手上。余晚婉准备好工具,戴上一次性手套,神情严肃地坐到宁初腿前。
冰凉的脱毛膏覆上私处惹得一激灵,宁初伸长脖子用尽全力保持着姿势。
余晚婉一边抹脱毛膏一边和宁初唠起嗑来,她像被棒打了的鸳鸯一样哀怨:“我都两个月没见小嫂子了,都不知道小嫂子的功课做得怎么样、这两个月有没有偷懒。”
宁初一边强忍一边答道:“回大小姐,奴——”他话还没说完,就见余晚婉怒气冲冲地在他的肉棒上狠狠抽了下。宁初马上闭嘴,忍下那声几欲出口的呻吟。
余晚婉掐着他的肉棒,语气危险,威胁意味十足。
“两个月没见,小嫂子就忘了要叫我什么,要怎么自称吗?”
说罢,余晚婉仿佛不解气地又用力拧了把他的肉棒。脆弱的部位不堪忍受被这样对待,宁初被逼出生理性泪水,迭声求饶道:
“主、主人,乐乐、知错了,乐乐再也不敢了。”
余晚婉还不到二十岁,收不了私奴,但因为她对宁初人尽皆知的心思,所有人都觉得她在二十岁当天一定会将宁初收入房中。余晚婉也是这么坚信的,因此为了自己的幸福,她提前便开始纠正宁初的自称和对她的称呼。“乐乐”是余晚婉小时候养过的一条狗,那是她最喜欢的一只宠物,她第一次见宁初就觉得宁初的狗狗眼特别像乐乐,因此便霸道地给宁初起了“乐乐”的奴名。在余晚婉心目中,“宁初”是别人的叫法,“乐乐”才是她自己的。
余晚婉本就两个月没见宁初思念的紧,眼见他的自称居然还变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小姐有气当然要罚,只见余晚婉脱掉
脚上的粉色毛绒拖鞋握在手里,神情严肃地问道:“小嫂子自己说,该怎么罚。”
才进房间不到半小时就惹了大小姐不快,宁初只觉得自己又蠢又笨实在该打。他不是那些骚话张口就来的家养性奴,想了想便努力向前挺起胸膛凑到余晚婉面前,两粒饱满的奶子就这么颤抖着成为主角。
“主人,乐乐知错了,乐乐的骚奶子求主人惩罚。”
宁初十七岁前一直觉得自己是正了八经的男人,顶多就是他的胸肌比别人软那么一点,一切的认知终结在他成为余家的下等奴那天。家奴院看着他的检查报告宣布了他有双性隐性基因的事实,他记得当时大少爷余晚临坐在家奴院主位的椅子上,冷漠地挑挑眉:“哦?那就做个奶奴吧。”一句话几乎盖棺定论了宁初的人生。
随后一年,宁初因药物刺激,胸部逐渐开始发育,慢慢长出了罩杯。宁初对自己的一对奶子又爱又恨,恨他们让自己变得畸形、变得不再像个男人,但也是这对异于常人的奶子让余晚婉对他产生了最初的好奇,才有了他们后面许许多多的故事。
余晚婉冷哼一声,想着宁初认错态度很好,且今日又是第一天不适合把人打太惨,揉搓了两下宁初的两团肉球,勉为其难同意了。宁初悄悄松了口气,马上又绷紧神经挺直身子。余晚婉站到他身旁,抬手就是一拖鞋。
宁初咽下痛呼,慌忙报数:“一,乐乐谢谢主人教训。”
白嫩的奶子上浮起被重击的红痕,余晚婉扯扯嘴角,紧接着便是疾风骤雨的十下,十下打在同一个地方,击击到肉。宁初仰起头伸长脖子,连数都不报了,痛的眼冒金星,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用来绷直腿固定手不破坏姿势、不喊出来。他觉得右边奶子都不属于自己了,火辣辣地痛着,抬眼看着余晚婉,眼角含着水光,反复呢喃着:“主人~主人~”不敢求饶,一遍遍重复叫着。
余晚婉几鞋底下去那股邪火也消了,眼瞅着两个月没见的美人一见面就被自己欺负到梨花带雨,忍了忍还是“噗嗤”笑出声。见余晚婉终于露出点正面情绪,宁初又重复了遍请罚。
“主人,乐乐知错了,您不要生乐乐的气好不好。”
余晚婉在宁初乳房上浮起的红印用力捏了捏:“那小嫂子你就少惹我生点气~”她不解气地又拧了把才把拖鞋扔回地上穿上。脱毛膏尴尬地置于原位,余晚婉低头在宁初的小腹上抹了把,面露嫌弃。
“好不容易抹的,都干了。”
从始至终没敢换姿势的宁初只得继续请罚。余晚婉这次大发慈悲没跟他计较,坐回原位重新之前未完的工作。对于脱毛两个人都是熟练工种的,十分钟后,余晚婉从宁初的腿间抬起头,举着沾着阴毛的刀片,满脸笑容。
“大功告成。”
冰冷的刀片贴着重点部位滑动,就算相信大小姐的技术还是会本能恐惧。听到余晚婉的宣布,宁初也偷偷松了口气。余晚婉又洗了湿毛巾给宁初擦私处,擦拭干净后还扬着恶魔笑容用同一块毛巾仔仔细细擦了擦宁初的脸,直把宁初弄得两颊泛红分不清是热得还是羞得才心满意足地叫人下来。
宁初的姿势保持得着实有点久,听到命令缓了缓才慢慢放下腿。脚上刚有点力气,他便直接从椅子上滑下跪在地上,双手背后端正跪姿等待余晚婉的下一个命令。
余晚婉有一腔想和小嫂子颠龙倒凤的心思,但一想到她斯巴达大哥只能含泪先忍了。她打开电视机,从小客厅的冰箱里翻出一堆可乐和薯片,坐在沙发上招呼宁初。
“小嫂子,来。”
宁初乖乖爬过去。他刚一靠近,余晚婉不知从哪个维度摸出一条巴掌大的粉色蕾丝三角小内裤,在宁初眼前开心地晃了晃。
“小嫂子穿上内裤,过来陪我看会电视。”
宁初红着脸应是,默默接过穿上。就算宁初体型偏瘦,毕竟是个成年男人,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塞进一条少女内裤里,蕾丝边狠狠勒着小腹,兜不住的臀肉纷纷被挤出内裤边界。余晚婉拍拍大腿,宁初自觉爬过去,跪在余晚婉脚边脑袋轻轻搁在余晚婉大腿上。
余晚婉一手摸着宁初的头发,一边用穿着拖鞋的脚玩弄着宁初的性器,一边吃起零食看起电视。宁初生怕打扰了大小姐看电视的雅兴,强忍着不出声,仿佛一只洋娃娃听话。余晚婉还保留着十九岁少女的特性,对烂俗偶像剧特别情有独钟,但和其他十九岁少女不同的是,她的梦中情人就跪在她脚边。家奴院规矩大,宁初吃穿都是严格控制的,余晚婉心疼,总是变了法子投喂,家奴院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顶多回去再给宁初加几节课保持身材。余晚婉看得兴起,一会投喂宁初几块薯片,一会喂他喝酸奶,她电视没看一会,宁初反倒吃了一肚子好吃的。
没看上多一会,门口传来敲门声,下人来禀大少爷回来了。余晚婉撇撇嘴明白这是她要和宁初短暂分开的信号,但她看着脚下乖顺的宁初,转转眼珠子,露出一个想到什么坏事的笑容。

3、小情趣(1)
在余晚临这么多年的积威下,余家虽然兄弟多,但关系异常和谐。余晚婉下楼,看到她大哥端坐在大沙发上,前一个小时还嚣张极了的三哥正老老实实坐在另一个小沙发上低着头听训。余晚婉三步并作两步蹦下台阶,一把扑进余晚临怀里:“大哥!”
余晚临冰冷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一个弧度,敲了敲余晚婉的脑门,轻斥道:“都是大姑娘了,还这么不知轻重。”
余晚婉吐吐舌头,知道大哥没生气便蹭在余晚临身边说什么不肯走。余晚婉这样余晚临也没了教育余晚延的心思,又点了余晚延几句便跳过了话题。余晚延暗暗给了妹妹一个感激涕零的眼神,余晚婉做着鬼脸悄悄指了指楼上。
余晚临是天生的少爷脾性,没人伺候没法活,连回祖宅都要带着顺手的私奴。余晚婉望着哥哥又又又一次带回来的生面孔,忍不住腹诽哥哥的斯巴达——自己奴隶收的飞起,偏偏要限制自己二十岁才可以收私奴,简直就是霸道,就是双标。
余晚临看着余晚婉眨着飘忽不定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的私奴星陌,稍一思考就知道她在腹诽什么。余晚临敲敲余晚婉的脑袋,给了她个警告的目光,余晚婉一秒老实,要多纯情好妹妹有多纯情好妹妹——开玩笑,她哥是舍不得打她,但她哥收拾一个宁初还是易如反掌的。余晚婉若不想在某个青楼里找到宁初,尊重大哥就是必须的。
余家人围坐一桌,其乐融融地吃起饭。余晚婉记挂着楼上的宁初,想着一会自己可能会看到什么香艳的场面,心里就仿佛有只小猫挠个不停,心痒难耐。但余晚婉自诩自己已经是(将要)二十的成熟大人,硬是陪坐了三个小时。
“大哥~”眼看余晚临还兴致高昂,余晚婉实在坚持不住,拽着余晚临的袖子眼巴巴求道。余晚临喝了口茶,瞥了眼因自己不答话明显沮丧起来的妹妹。
“去吧。”
余晚婉开心地跳起来,抱着余晚临用力亲了口,一边恭维着“哥您真好”,一边山呼万岁地冲上楼。余晚临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骂着摇头。
余晚婉推门进去,眼前的风光不出所料,令她非常满意。整个粉红色的卧室只点了床边一盏朦朦胧胧的夜灯,宁初靠坐在床头,在一片模模糊糊的黑暗中反倒成了整个房间最醒目的物体。宁初带着粉红色项圈,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粉色蕾丝三角小内裤,一对理应白皙的奶子似乎被狠狠教训过,还残留着板子的印记,通红通红,摸起来更是温度惊人;一根绳子从肩膀开始下伸狠狠勒住乳房根部,缠了好几圈,使一双充血的奶子显得更大了。那根绳子绕到背后,将宁初的手臂在身后高吊着绑在一起,使得宁初只能更加挺胸抬头。地毯上的脚上踩着一双8厘米的粉红色迪士尼公主同款高跟鞋,两条白皙的腿没被束缚,却紧紧交叉在一起似乎在忍耐什么。宁初的小腹诡异地微微隆起,困在小内裤里的肉棒顶端已沁出透明的液体。宁初眼睛被蒙住,嘴里含着一根水管。这根水管接着水龙头,在余晚婉离开的三个小时里一直流着水。水流不大,但架不住已经整整流了三个小时,三个小时里宁初一直保持吞咽,直到现在,他已经喝了一肚子水,完全是凭着意志力才没尿出来吐出来。
宁初身旁站着余晚婉特意从家奴院叫上来的管教嬷嬷,管教嬷嬷向大小姐行礼后便继续盯着宁初。她手里举着戒尺,但凡宁初有丁点不合规矩的地方——无论是喝不下嘴边流出水、失禁或者发出呻吟,任何事情在她心中都会折算成板子,然后不打招呼地一戒尺一戒尺扇到宁初奶子上。宁初眼睛被蒙住看不到,往往这处罚来得就是极其突然。宁初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就在他觉得自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大小姐的声音,遮眼布下的一双眸子瞬间被点亮了。
然而余晚婉只是对嬷嬷摆摆手示意继续,走到床边直接靠在宁初身上。宁初的双乳被打得又红又热又软,余晚婉就这么靠上来,宁初毫无防备地闷哼一声,嬷嬷扬手对着他的大腿就是啪啪两下,险些给他打失禁了。余晚婉轻笑出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宁初的奶子比任何垫子都要舒服,满是水的肚子也比任何玩具都要徜徉,余晚婉舒服地叹出声,挪动身子寻找了个最得劲的姿势就这么掏出手机打起游戏来。
余晚婉没出声谁也不敢停下来,宁初只得继续努力喝。肚子仿佛要爆炸般难受着,他知道自己快到忍耐极限——突然,宁初迅速挣扎起来,幅度之大余晚婉都被迫直起身子放弃靠垫。宁初弯着腰死死夹住双腿,隔了好一会才终于忍下这波排泄欲望。可饶是这样他都紧紧咬住了水管,除了溅出几滴,还在努力吞咽着。
余晚婉皱皱眉头,示意管家嬷嬷关掉水龙头。宁初在百般忍耐里突然感觉水流不在,明白是余晚婉下了命令赶紧夹紧腿坐好。余晚婉摸着宁初仿佛三月怀胎隆起的肚子,抽出他嘴里的水管,转头对管教嬷嬷开炮:
“你们家奴院是如何管理的,都这时候了,小嫂子居然还有这么多项不合格。”
所有家奴的训练计划均由家奴院制定,管教嬷嬷“扑通”跪倒在地,以头磕地:“大小姐息
怒,下奴知错,下奴这就带人重新评估宁初下奴的各项指标,重新为宁初下奴制定训练计划。”
余晚婉从宁初的小内裤里掏出他惹祸的小肉棒,后者从刚才余晚婉出声开始就大气都不敢出:“到我二十岁生日那天,我要小嫂子甩着我一手握不住的大乳房、挺着十月怀胎的大肚子、屁股里插着按摩棒,肉棒没有任何束缚地陪我逛一天街,还一滴不尿,你们家奴院能做到吗?”
离大小姐二十岁不到半年了,嬷嬷深知有多难还是咬咬牙应道:“是,下奴遵命。”
余晚婉冷哼一声,挥退了管教嬷嬷。嬷嬷恭敬退出,余晚婉扯下宁初的蒙眼布,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将他摆弄回原来的姿势,重重靠回他的乳房靠垫上。
宁初一时间连呼吸都不敢了,小心翼翼地等待着大小姐消气。一局打完,余晚婉居然输了,气得她扔了手机,又看见宁初露在外面的肉棒,愤愤地一把抓住。
“才多少水你就忍不住了,”余晚婉泄愤般狠狠扇着他的肉棒,“真给我丢人。”
宁初用最大的意志力控制自己不尿出来,嘴上忙不迭认错。余晚婉掐住宁初的肉棒根部,转了转大眼睛,一个念头油然而生。
“小嫂子,我决定了,”她面露邪恶微笑,“我要惩罚你。”

4、小情趣(2)
余晚婉是典型的行动派,说干就干。她将宁初扶起来,牵着宁初的肉棒,看着宁初反缚着双手踩着高跟鞋夹着双腿挪着小步小心随她进了卧室相连的浴室。余晚婉把宁初一直牵到马桶边,让他在马桶边站好,替他找准位置脱下内裤,坏笑着宣布:“不许尿哦~”
都已在临界点又被如此刺激的宁初看着充满诱惑的马桶,只能强忍着闭上眼睛重重点头。
余晚婉出去了下,不一会又大包小包回到浴室。宁初没有命令不敢转身,但他听得到后面叮叮哐哐的声音。余晚婉拍拍宁初的屁股,一边说着“放松”一边把什么塞入了他的后穴——宁初感受了下,应该是几个鹌鹑蛋大小的球状物体。
接着余晚婉绕到前面,扶着宁初的肉棒在上面认真夹了几个粉色的夹子。做罢这一切,余晚婉拍拍手,笑眯眯地看着宁初。
“小嫂子,我们来玩个游戏,”余晚婉从兜里掏出一个遥控器,“规则很简单,一会我说可以你就开始尿,我说停你就停,明白吗?”
很通俗易懂,宁初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好,”余晚婉退后一步,“预备——”
宁初所有力量都集聚在尿道口,就等着那一声令下。然而余晚婉就仿佛忘记般,又是拍拍宁初的屁股,又是拨动两下他的耳垂,就是没有说出那个期待已久的字。宁初刚想收回自己的如临大敌,就见大小姐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奶子,屁股里那个玩具开始剧烈震动起来,耳边则响起那声虽迟但到的“尿”。
宁初顾不得其他,匆匆松开尿口,尿液从一开始的一滴两滴逐渐多起来,憋了三个小时的尿争先恐后地等待解放。然后宁初只纾解了五秒不到,就听余晚婉一句恶魔般的“停”。
正尿的起劲,哪是说停就能停的。余晚婉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摁下遥控器,肉棒上的夹子迅速放电,对脆弱部位的直接刺激让他生理性关闭了尿口。点击加尿液回流,双重刺激让宁初痛的根本站不稳,扑通一声软倒在地,余晚婉举着遥控器冷漠地站在他面前。
“小嫂子,若是你停不下来,我有的法子帮你停下来,”她白嫩的小脚踩着宁初滚圆的肚子,说的话堪称恶魔再世,“毕竟这里,还有这么多可以玩。”
这场排泄游戏足足闹了一个多小时,待宁初重新从浴室出来,他哭得两眼通红,双手仍被缚在身后,两个大奶子上增添了新的皮带鞭痕,唯一一条内裤湿漉漉的挂在膝盖处,高跟鞋就剩下一只,浑身发软,靠着余晚婉的搀扶才能一步步走出来。粉嫩的性器被电到破皮,屁股里的玩具还在那里任劳任怨地震动着。
余晚婉把宁初扶到沙发上坐好,宁初抽抽鼻子侧着身子蜷成一团,一双鹿眼水汪汪的,看得人更想欺负了。余晚婉看着看着不由得笑出声,轻轻拍着他的屁股:“好了,别哭了,都多大人了,也不嫌丢人。”
宁初低下头在心里控诉,还不是您欺负的。
余晚婉笑了笑,起身去小冰箱那拿了瓶矿泉水。被余晚婉罚的,宁初看到水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下,但对上余晚婉不容拒绝的目光,他只能委委屈屈地张开嘴,借着余晚婉的手喝下,眼泪流的更凶了。
余晚婉这次喂了他几口就停手了,摸着宁初依旧干瘪的小肚子,看宁初被欺负惨了的小模样,难得摸摸鼻子反省了下自己是不是欺负得太狠了。她挨着宁初坐下,目光瞥到宁初依旧卡在膝盖处的粉色小内裤,笑着勾起来。
“现在这上面可都是小嫂子的尿骚味了,”余晚婉夸张地吸吸鼻子,“小嫂子可真是个漏尿的小骚货。”边说着,余晚婉边让宁初站起来,将那条满是尿骚味的湿漉漉的内裤重新提上来包裹住他的性器和屁股。宁初的脸还是不可避免地红到了耳朵根。
考虑到宁初还没吃晚饭又陪自己闹到现在,余晚婉决定先放过他。余晚婉吩咐楼下厨房上点流食,然后让宁初跪在沙发上蒙着眼睛,也不给宁初解绑,就这么一勺一勺喂完了整顿饭。
吃完饭余晚婉美名其曰要帮宁初完成功课,让宁初就这么躺道她腿上,她给宁初揉搓起胸部来。宁初最开始的胸部发育是激素刺激的,可之后能变这么大完全是家奴院的管教公公用满是老茧的粗糙大手揉大的。直到现在宁初还有这样的功课,跪在墙一边把奶子伸进两个洞里,高声请求着谁来碰碰自己的骚奶子,重复几遍请求后那边便会有两只手覆上来揉搓。有时那是两只手分别属于两个不同的人,有时是白嫩的仿佛不谙世事的少男少女的手,有时他们还会对他的奶头产生兴趣,玩弄个不停。因为看不见蹂躏自己的人,所以这一切更加羞耻,一度宁初觉得,走在路上多看他两眼的人都是知道他奶子手感的人。
因为平胸大小姐对一手掌握不住的大奶持续的追求,宁初每天都需要被揉胸至少一个小时。大小姐亲自上场,比起功课般的揉搓,更像是兴起的玩弄,宁初老老实实躺在余晚婉腿上,手也动不了,只好就这么看着余晚婉玩得不亦乐乎,还要时不时应答余晚婉令他面红耳赤的问题。
例如“小嫂子,你有没有数过有多少人玩过你的奶子呀
”,宁初还没开口就先闹个大红脸。
余晚婉玩着玩着突然想到另一个事来:“小嫂子,我记得前几天家奴院汇报罚了你来着,”她摸着光洁的下巴兴致盎然,“跟我说说都罚了你什么呗?”
宁初脸更红了,余晚婉的问题不能不回答,于是只能强忍着羞耻道:“回主人,家奴院各位大人是因乐乐骚奶子柔软度不达标罚的乐乐,嬷嬷罚乐乐用骚奶子扫地擦地擦玻璃直到合格为止,并连续一周每天正午跪在室外晒乳一个小时。”
提起那段日子宁初还心有余悸。他怕羞,家奴院偏偏就喜欢抓着这点罚他,每次都要他没脸没皮才善罢甘休。
余晚婉却震惊地直挑眉:不愧是家奴院,罚起来都这么有创意。
“小嫂子,你好像胸被罚的比较多。”
宁初红着脸道:“是,主人,乐乐的骚奶子更达不到要求。”
余晚婉的手覆上宁初的屁股,“小嫂子的屁股被罚的这么少,是因为我的要求低吗?”余晚婉俯下身子,在宁初耳边轻轻问道,“那小嫂子,喜欢大屁股吗。”
“肉厚饱满的那种,又挺又翘肥到提不上裤子,无论是谁的手只要摸上就会不停流水,”余晚婉色情地在宁初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小嫂子喜欢这样吗?”
宁初面露恐惧,然而在余晚婉期待的目光里还是迅速敛眉闭着眼强迫自己说出那句“乐乐听主人的”。余晚婉哈哈大笑两声,宁初再害怕还是优先她喜好的态度明显取悦到她,所以她大发慈悲地决定不吓唬宁初了。
“可是啊,我不喜欢那种,”余晚婉又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虽然我对小嫂子的小屁股有要求,可我想亲自来调教。”
余晚婉霸道地宣示主权:“大奶子谁都可以摸,小屁股我要自己来。”
无论如何宁初都偷偷松了口气,讨好地主动用奶子蹭了蹭余晚婉的掌心。主奴二人又揉搓了会,眼看时间不早,余晚婉最后拍了宁初的奶子两下示意他起身。
“走吧,去收拾下,咱们也准备睡觉了。”

5、小情趣(3)
宁初戴着眼罩和项圈一丝不挂地跪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被解开的手背在身后交握在一起,双腿大张,一动不动。他面前的浴缸里余晚婉正舒服地躺在水里打着游戏泡着澡,时不时伸手在宁初的脸上、胸部摸上一把,或者用手指模拟性交玩弄着宁初的口腔。
余晚婉还是懂得心疼人的,顾虑瓷砖地实在难跪,她不忍宁初受这个苦,因此没泡一会便出了来。余晚婉收拾完自己,披上浴袍,牵着宁初进了淋浴房。
余晚婉没让宁初起来,就这么打开花洒为他清洗起来。宁初沉默地跪在地上,认真地感受着余晚婉用白嫩的小手细细地帮他洗着头。那双细嫩的小手又打上沐浴露,认认真真地为他清洗起身体——她在宁初的大奶子揉搓个不停,又给其他地方打了好几遍沐浴露。最后余晚婉还蹲下身捡起宁初的肉棒上上下下洗了干净。因这一番操作,肉棒上之前被电击破皮的地方发出更剧烈的疼痛,宁初只好在黑暗中抿紧嘴唇极力忍耐着。
上半身洗完余晚婉便让宁初起身撑在墙上给他好好洗了下半身。一切结束余晚婉拍了拍宁初的屁股,凭感觉似乎是想把什么东西往他屁股里捅。宁初咬着下唇犹豫片刻,忍不住低声求饶。
“主人……这个让乐乐自己来可不可以?”
让余晚婉亲自给他灌肠还是太挑战他的羞耻心了,说出口后便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余晚婉不想认主后没有新玩法,欣然同意了,但没给宁初解眼罩,坏心眼地看他如何自己操作。宁初眼睛看不到只得靠记忆摸索,他一只手撑着墙撅起屁股,一只手捏着水流颇大的水管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塞进自己的后穴里。
温热打在内壁进入身体。宁初按照灌肠规矩默数五秒后拽出水管。水需要停留在他身体里五分钟,他没摘眼罩不知道余晚婉的反应,于是只好继续那么站着,心里倒数着还有多长时间。
“跪下。”
宁初赶忙跪下,“抬头,张嘴,”宁初刚张开嘴便感觉有什么捅进了他的嘴里。他用舌头试了下,心下了然:是牙刷。
余晚婉站在宁初面前,仔仔细细帮他刷着牙。余晚婉对宁初的一切都乐在其中,宁初一度以为大小姐是把他当会动的洋娃娃在养,不然大小姐为什么会如此热衷亲自给他洗澡刷牙、穿衣打扮。
牙刷从嘴里取出,另一样东西又递到了嘴边:“漱口吧。”宁初借着余晚婉的手喝进一口水,等着余晚婉说“吐出”再吐出来。这么反复几轮,最后一把喝进去含在嘴里等着命令时,余晚婉却突然道:“小嫂子,你的灌肠是不是到时间了。”
宁初口不能言,只能点点头。余晚婉摘掉宁初的眼罩,示意他自己处理,自己则出了去。宁初急忙排出屁股里的水,虽然日日灌肠,臭味还是弥漫地到处都是,宁初一边祈祷快快散味,一边快速开始了第二轮。
三轮灌肠结束余晚婉还没回来,宁初只得含着漱口水继续等待着。他不清楚余晚婉的安排,又害怕是自己蠢笨没理解大小姐的意思,思虑片刻还是偷偷从浴室探出脑袋想一探究竟。
余晚婉披着浴袍正坐在沙发上边玩手机边用立地吹风机吹头发。看见宁初犹犹豫豫的探出脑袋不禁莞尔,招招手把人叫了过来。
宁初迟疑了下,选择跪下来爬过去。
余晚婉把立体吹风机向宁初的方向偏了偏,一只手玩弄着宁初的头发一边继续刷手机。宁初嘴里含着水乖巧地跪在地上靠在余晚婉腿上,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温顺。
余晚婉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嫂子,心里升起满满地幸福感。她特意给宁初选用的水果味沐浴露,此时的宁初香得好像盛夏刚刚上市、汁多肉满的水蜜桃。
“这一口,今晚不让小嫂子吐了,小嫂子含着,能含住吗?”
宁初一愣,抬起头面露难色,狗狗眼里写满了哀求。余晚婉笑着摸了把他的脸蛋。
“不逗你了,去吐出来吧,咱们要准备睡觉了。”
宁初从浴室爬出来回到卧室,余晚婉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他,粉红色的床单上铺着几样大小姐精心挑选的道具。宁初乖乖爬上床,余晚婉亲了口他的脸颊。
“小嫂子,自己来。”
宁初乖巧点头,一样样给自己上起束具。果不其然余晚婉选了麻绳束腰,宁初深呼一口气,先拿起束腰穿到身上。
这束腰极有压迫感,哪怕他排空了膀胱,都觉得会压出更多的水。宁初咬着牙一个个扣紧,感觉有什么被压迫着冲向尿道,叫喊着要出去。当他扣上最后一个扣子时已是满头大汗,余晚婉轻笑,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戴在了他的性器上。
“小嫂子今天表现不错,赏你的。”
是一个阴茎环,牢牢卡在根部,阻碍了任何排泄的可能。虽然依旧很难受,但至少不用担心失禁了,宁初给了余晚婉一个感激的眼神,又开始穿戴起其他。
粗大的按摩棒艰难地吃进屁股里,实在过于困难最后只好红着脸求助余晚婉,满头大汗地跪撅在床上,让余晚婉对着屁股踹了两脚才终于完全吃进去;红
色的尼龙绳从脚踝一直绑到大腿根,又一圈圈绑下去完全限制了他腿部行动的可能。宁初给自己的乳头夹上乳夹,又用绳子在乳房根部重重饶了两圈,含住口球并在脑后固定,蒙上眼睛,最后用手铐将手反铐在身后。做完这一切,余晚婉的大餐也就新鲜出炉了。柔顺的宁初坐在床上,身上是他主人赋予他、他甘之若饴的东西,他一点一点挪动着屁股把按摩棒的控制器摸索着送入余晚婉手中,余晚婉脸上的笑意更浓,毫不犹豫地摁下开关。
呻吟被阻碍在口球中,宁初只能难耐地动动身子。余晚婉将按摩棒调成随机模式,关了灯,将宁初整个人搂在怀里,一只手掐住白嫩的臀肉,另一只手摸住肥沃的乳房,餍足地叹了口气。
“晚安小嫂子。”余晚婉最后亲了他的奶头,脸埋在他的双乳间,很快进入梦乡。

6、前尘往事
余晚婉和宁初的相遇是个意外。
——不,宁初觉得,他十七岁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一场无意间踏入的爱丽丝梦境——还是噩梦的那种。
宁家世代都是余家的家奴,和其他的附属家族相比,宁家人丁稀薄,这一代更是只有宁祈和宁初两个孩子。本家宽厚,为了避免宁家断后,只收了宁祈进家奴院,因此宁初名义上虽为奴,但可以外奴身份自由行动。宁初的前十七年就是这么度过的,他以为自己和普通孩子没什么两样,正常的念书学习,除了胸肌有点软,他活得阳光又灿烂,又高又帅是好多女孩的梦中情人。
这一切结束在他十七岁的某一天。宁家的第三个孩子、他爸爸在外的私生子宁晗暴露了出来。
因着宽厚给的特权一夜间成了笑话,主家震怒。余晚临御笔亲批将宁初和宁晗贬为了下奴,当晚执法院便冲进他家将他拖入了家奴院。十七岁的宁初又惊又怕,他作为外奴时间太久,几乎忘掉了主家的威严、主家的势力。余晚临坐在车里,神情冷漠地看他一眼,然后合上车窗扬长而出。
宁初在家奴院把他前十七年侥幸逃过的打全还了回来,因为余晚临的一句“奶奴”,宁初只能眼睁睁看着胸部越来越大却什么也做不了。他感到害怕,但他毕竟做了十七年正常人,他想不过是几个月的奴隶训练,他不甘心就这样过自己的下半辈子。于是他谋划着,趁着祖宅给大小姐过十五岁生日的那天,他逃跑了。
理所当然地,他被抓了回来。余晚临披着大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目光仿佛在看一条狗。就在家奴院旁边的一个四处漏风的破烂小房子里,宁初被扒光衣服摁在桌子上,余晚临拉开裤链,随意地仿佛不过是上了个厕所一般,粗大的肉棒捅进他的屁股里,在一个他完全想象不到的时间地点里强行开了他的苞。宁初挣扎不开,浑身发抖,因为被强奸的过程太惨烈以至于血流得到处都是。余晚临提上拉链,冷漠地坐回到椅子上,点起一根雪茄,深深吸了口,在烟雾弥漫中冷着脸挥挥手。
“轮了他。”
所有人都成了主角,一个接一个男人解开裤腰带排着队贯穿着他。开始宁初还有反抗的心思,到后来他已认命,屁股已疼到麻木,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肉便器,除了沙哑着嗓子哭着求大少爷放过外什么都说不出来。不知这场轮奸过去了多久也不知是第几个人骑在他身上时,有人推开了门。早已疲惫不堪的宁初努力睁开眼睛,望向门外光洒进来的地方。
然后宁初就见到了刚刚结束自己的生日宴会、盛装如公主的余晚婉。
许是宁初叫得太凄惨,余晚婉走过路过没忍住好奇心,索性打开门来一探究竟。余晚临蹙眉,不想妹妹看到这样的画面,起身便想把她带出去。谁知余晚婉却跟发现新大陆一般,灵巧躲开余晚临的阻拦,惊叫一声跑过去,眨巴着求知的大眼睛,用自己白嫩的小手好奇地摸上了宁初脏兮兮、因连番蹂躏而破皮的小奶子。
“这是真的吗?”
她像碰到新鲜玩具一样揉捏着宁初的乳房,玩得不亦乐乎。余晚临暗了暗眼神,抬抬下巴示意骑在宁初身上正左右为难的手下下去,转身锲而不舍地想要将妹妹带出去。余晚婉不情不愿地被他拉着往外走,扬起脸用天真无邪的语气看着余晚临宣布道:“大哥,我想要他。”
余晚临挑眉:“你才十五岁。”
余晚婉不管,拉着余晚临的袖子轻车熟路地撒起娇来:“大哥,那您把他留着给我好不好~”她指着趴在桌子上凄凄惨惨宛如一块破布的宁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阐述了奴隶要废物利用的道理,简而言之——大哥不要的奴隶,作为妹妹的就接手好了。
余晚临扯扯嘴角,看着她连孙子兵法都搬出来,皮笑肉不笑道:“说得对,是该废物利用,”然后在余晚婉期待的目光里抽了口雪茄,“——那就送给老三好了。”
余晚婉怎么都改变不了余晚临的想法,气得一跺脚跑开,余晚临破天荒没有哄。隔日余晚婉在楼上一听说余晚临回梨台的消息,一个鲤鱼打挺冲下床,直奔她三哥房间而去。
“三哥,那个奴隶呢?”
余晚延正趴在床上打游戏:“哪个奴隶?”
“就那个,那个啊,”余晚婉着急地不知怎么形容,“就那个——大哥昨晚刚收拾过的奴隶,”她灵光一闪,“——那个奶子很软的奴隶!”
余晚延在游戏间隙里抽空思考了下,““哦那个啊——大哥说帮我先把人送回松台了。”
此时此刻余晚婉还抽空在心里崇拜了她大哥一下:不愧是余晚临,说到做到。
“三哥,”余晚婉猛地抓住余晚延的手,在后者“要输了要输了”的惊呼声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十五岁的大小姐回忆着昨晚的手感,解救他人的中二之魂熊熊燃烧,余晚婉的眼睛亮晶晶地宣布道:
“三哥,我相中他了!你要帮我好好留着,等我二十岁我就收了他!”
一晃四年踏马而过,宁初不再是那个年轻气盛的少年,他变得温顺听话,在家奴院层
层规矩下被调教成一个有着c罩杯的下等家奴;余晚婉也逐渐长大,从扎着双马尾的中二少女变成现在这个人人艳羡的余家掌上明珠,一切好像变了,一切又好像什么都没变。余晚婉始终都记得自己十五岁的豪言壮志,数着手指满怀期待自己二十岁真正将宁初收入房中、搂进怀里的那一刻。
一个简单的想法宛如一颗种子,悄无声息地落地,却在四年多的时间,长成了别名“执念”的参天大树。余晚婉任性十九年,跋扈十九年,做了十九年衣食无忧的余家大小姐,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最想要的,不过是十五岁那年惊鸿一瞥的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奴隶。

7、游泳
家奴院规矩重,就算前一天被玩到那么晚、又被绑着如此不舒服地睡了一夜,宁初还是早早醒来。他被蒙着眼睛看不到时间,但凭后穴里那根不怎么震动了的按摩棒来算,现在应该已经过了六点。
经过一夜,他还在余晚婉的怀里,和睡前不同的是,大小姐的手从屁股挪到了肉棒上,无意识地拨动两下,刺激着他本就痛苦不堪的尿道口。宁初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一动不动,生怕扰了主人的美梦。
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宁初感觉在自己奶子上的那只手用力拧了把。突然的袭击让他忍不住拱起腰背,而后听到大小姐还带着睡意慵懒的调笑声:“原来小嫂子早就醒了呀~”
宁初说不了话,便用乳房在余晚婉掌心蹭了两下代替打招呼。余晚婉摘下宁初的眼罩,因这一夜睡得照实不舒服,宁初捂了一头的汗,面色潮红,因口球堵嘴口水咽不下顺着脸颊滴落在床单上。余晚婉用被子裹着宁初滚了一圈,然后隔着被子抱住他骑住,仿佛骑玩自己的大抱枕。
余晚婉在宁初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小嫂子,早上好~”
宁初用含着温顺爱意的眼神回应着余晚婉,让后者心情更好了。余晚婉突然想听宁初的声音,于是她摘掉了宁初的口球。
一夜的口球固定让宁初嘴巴发麻险些闭不上。余晚婉亮晶晶着眼睛:“小嫂子,我想听你说~”
宁初红着脸:“主人,乐乐向您——啊,”宁初突然惊呼,余晚婉的手不知何时潜入被子里抓住了宁初胸前的大肉团,宁初便是被这突然袭击惊到的。
余晚婉探身又亲了亲宁初的脸颊,“继续呀小嫂子,”她被子下的手一边抓玩个不停,一边神色平常地催促道,仿佛是宁初在无缘无故地发情。宁初只能继续说着刚才没说完的骚话,因为上下蹂躏羞红了眼角。
“主人早上好,乐乐向您请安,乐乐向您汇报乐乐今天的日程~啊~”余晚婉加大了手上玩弄的力度,惹得宁初喘息呻吟不停:“——啊~乐乐、乐乐今天的基础功课包括、包括跪姿加训、奶刑、口舌训、和啊~和后穴训练,其他、其他练习各位大人说、说让主人决定,”宁初终于磕磕巴巴地说完要说的,整个过程十分之艰难。余晚婉一双大眼睛看起来天真无邪:“那我给小嫂子加一个憋尿练习好不好?”
宁初想着昨晚的惨状,苦笑着应道:“好~啊——”是余晚婉又给他的肉棒加了一手火。但所幸余晚婉只是为了羞他才说的,闹了一会也没再提这茬。
好不容易逮到开荤的机会,傻子才会在床上怜香惜玉。余晚婉过了手瘾,眼珠子一转,坏笑着一边在被子里玩着宁初的大肉球一边凑到宁初耳边问道:“小嫂子,我记得你以前还参加过游泳比赛。”
宁初一愣,那普通人的前十七年遥远地仿佛上个世纪,看余晚婉不屈不挠地看着他,只得点点头。
“是的,主人,乐乐以前是体育社的。”
“乐乐现在还能游吗?”她意有所指地摸着宁初的大奶子,“或者有这两个,乐乐会不会游得更快些,毕竟浮力大呢。”
大小姐的天马行空怎么回答都很羞耻,宁初羞得把头埋起来拒绝回答。可这话匣子打开好似激起了余晚婉本就旺盛的好奇心,十九岁少女左右思考无解猛地坐起来宣布。
“小嫂子,我带你去游泳吧。”
宁初眨巴眨巴一双狗狗眼,目瞪口呆这个走向是怎么发展出来的。
虽然余晚婉一时兴起下了决定,但她还是从最后的理智中抽出了“她大哥还在家”的现实。余晚婉给宁初解开包括项圈在内的一切束缚带他洗澡洗漱,并在宁初的狗狗眼攻势下大发慈悲地允了宁初早上的排泄。余晚婉打电话叫人送了早餐吃了饭且也喂饱宁初,她抱着赤裸裸的宁初在床上滚来滚去还是压不下心里要看宁初游泳的念头。
“啊——”余晚婉哀嚎出声,“为什么我哥是个斯巴达呀。”
借宁初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妄议余晚临,他低眉假装没听到。
余晚婉滚了会觉得这样不行,起身翻出手机给她三哥发消息询问余晚临动态。在得知余晚延到现在还没见到余晚临时,余晚婉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说不定我哥已经走了,”她抬起宁初的脸用了亲了一口,开心地想蹦高,“小嫂子,我们可以去游泳啦!”
半小时后,余晚婉终于带着宁初迈出卧室。余晚婉套了一件明黄色连衣裙,扎着双马尾,配上她靓丽的面容,要多青春无敌有多青春无敌;宁初穿着一件深蓝色西装,和普通人不一样的是,他的西装只系了一个扣,深v一直开到了乳沟,因为没穿衬衫他走动时的乳波阵阵甚至都清晰可见。下身则是配套的西装裤,裤腰特意做得偏大余晚婉又不肯给他裤腰带,以至于裤子一直往下掉,宁初只能尽量分开双腿走路让裤子卡在胯上,好好的定制西装活生生让他穿成露肚装。其他奴隶的目光让宁初十分害羞,一边努力小碎步跟着余晚婉一边紧紧拽着上衣衣摆生怕裤子滑下去无遮挡。余晚婉侧目看看紧张到不行的宁初,伸手到他的西装里笑
着在他肥硕的奶子上揉了把。
“小嫂子怕什么,有我在呢。”
宁初红着脸低下头,和大小姐在人多的地方做这种事还是让他羞得恨不得钻进地下。余晚婉知道他脸皮薄,笑了下便不再闹他,难得老实的带他去了余家的室内游泳池。
内务院早早接到大小姐消息在门口恭候着,余晚婉挥退他们三令五申任何人不许进来后便带着宁初走了进去。余晚婉是个运动渣,对这些地方一贯敬而远之,但看着宁初眼里悄悄点燃的期待,余晚婉突然觉得来游泳也不错。
余晚婉在泳池旁内务院备好的躺椅上躺倒,拍了拍跟过来的宁初的屁股,对着水的方向抬下巴示意。
“小嫂子准备游泳咯。”
宁初眼睛都亮了:“是。”
宁初将才上身不到二十分钟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脱下,然后小心地叠放在泳池旁干净的地砖上。余晚婉靠在躺椅上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宁初一丝不挂地跪在那叠衣服,神情专注。他的皮肤很白,身上更是白到只要轻轻一巴掌就是一个醒目的红印子。一对大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曳着,看得人直想蹂躏。宁初把衣服放好站起来,露出他的下半身:前面是未被束缚的粉嫩性器,屁股却用一个扩肛器张开了一个直径五厘米的洞。余晚婉的说法是他太久没有游了让他好好感受下池水,但到底藏着什么心思他俩其实都心知肚明。
宁初就这么站到泳池边,回头看向余晚婉,眼中有近乎温顺的爱意。余晚婉弯弯眉眼。
“去吧,小嫂子。”
宁初笑着应是,一跃而起,如一条终于自在的美人鱼般落入水中。余晚婉看着水下的美景:赤裸且白皙的男人潜入水底,微凉的池水争先恐后地涌入他张开的后穴,他硕大的乳房和微勃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在水里摇曳,宁初的泳姿优美,充满着力量和爆发。余晚婉被这美好的画面震撼到,忍不住拿出手机拍起来,她再一次觉得自己带宁初来游泳真是个明智选择啊。
大饱眼福。

8、我哥是个斯巴达
宁初游过了瘾,余晚婉便以纪念为由要求他在水下摆出各种姿势里里外外好好拍了一番。他俩在泳池待了快两个小时,宁初爬上来时都微微有些喘息。
余晚婉带宁初在泳池的浴室洗了个澡,宁初又一件件重新穿回衣服。还是来时的模样,余晚婉莫名觉得宁初整个人都明朗起来,不由得也跟着开心起来。
从泳池回房间要穿过前后楼相连的长廊。余晚婉一边逗弄着宁初一边走着,突然听到前方传来皮鞋有规律地扣地声。余晚婉一滞,脑子里刚闪过“大事不好”的念头,就见她大哥靠在走廊另一端的墙上,奴隶在脚下跪了一地,神情冷漠地看着他们。
早于余晚婉,宁初已“扑通”一声条件反射地跪倒,吓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额头抵地身子抖个不停。余晚临冷笑了声,踹开脚边伺候的奴隶,插着兜踱着步慢慢靠近。
余晚临在宁初面前停住脚步,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向妹妹。
“怎么不藏好了?”
余晚婉懊恼至极,在此等高压下斗胆抓着余晚临撒娇。
“大哥~您放过小嫂子这次好不好~未来几天我一定把小嫂子锁屋里,绝不让您再看见他~”
看着妹妹的言之凿凿,余晚临挑挑眉,皮笑肉不笑:“怎么,我见不到就罚不得了?”
余晚婉急得生怕余晚临以为她有脾气:“大哥当然罚得!”
余晚临用脚碰碰宁初:“那现在,我要罚他,晚婉说我罚不罚得?”
余晚婉耷拉下脑袋,明白话已至此无力回天,只能不情不愿地让开。
“罚得。”
余晚临脸上这才勉强露出些正面情绪。他退后一步靠在墙上,掏出雪茄点上,懒懒叫道:“星陌。”
余晚临带回来的那个私奴从一群奴隶中爬了出来。
“小陌来执刑,”他指着以头埋地抖到不行的宁初道,“小陌看着罚,如果罚得不好,主人可要罚你的哦。”
星陌磕头应是,起身向宁初走去。余晚临吐着烟圈在后面又补了句:“对了,这奴隶之前的定位可是——奶奴。”
余晚婉不敢跟余晚临生气,只能拽着余晚临的袖子眼巴巴地看着星陌将宁初上半身拽直端正了跪姿。然后星陌俯下身子解开那唯一的一个衣服纽扣,半褪下他的西装露出乳房。星陌摆弄宁初摆出两手托着奶子的姿势,让开最佳观赏角度,抬手对着两个白嫩的奶子就是狠绝的一巴掌。
响声惊人,星陌的铁砂掌在宁初胸上迅速击出红印。宁初痛到几乎失声也不敢躲不敢动,干巴巴地捧着自己的奶子任人捶打,眼里迅速噙了生理性泪光。
星陌一下接一下扇着奶光,余晚婉看得目瞪口呆。她对她斯巴达的哥哥身边看起来平平凡凡的小奴隶都有了更深程度的认识,忍不住询问起星陌的来历。余晚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小陌是只被驯化的小野狗。”
宁初被整整打了三十下,星陌停下来时,肉眼可见地奶子肿大了一圈。星陌跪下向余晚临示意,余晚婉立刻如一个火箭筒般冲到宁初旁边,看着他痛到眼睛都失神了,心疼地不住安慰。
余晚临在星陌脸上轻扇了下,看着手机里母亲发来的消息,招呼道:“晚婉,该吃饭了。”
余晚婉一心想让宁初逃掉她哥的手掌心,刚要示意宁初爬走,就听见余晚临仿佛恶魔在世的召唤。
“既然遇到了,我顺便也检查下宁初的规矩——今中午,由宁初伺候我吃饭。”
宁初惊恐地瞪大眼睛,余晚婉看着他惊惧的模样,眼神里含了隐隐的担忧。
余家父母和着余晚延在餐桌上又等了一会,才见余晚临、余晚婉远远走来。余家的规矩,余晚临罚得在消肿前必须露出受罚部位以示警醒作用,因此虽然宁初的西装扣子好好扣上了,两颗红肿发亮的大肉球却被从里掏出来,赤裸裸地展示在外面,随着走路上下波动。因着是和余晚临一起走过来,余晚临走的又快又急,没了宁初顾及裤子的时间只能一路小跑追随,因此到达餐厅时宁初的西装裤已经掉到了臀部中间,露出大半个屁股和被撑开的后穴,余晚临的眼神轻飘飘扫过,宁初连裤子都不敢提,就那么任自己被看个精光。余晚婉看着自己小嫂子的害怕劲,嘟着嘴把手伸进宁初的裤子里蹂躏,话里话外醋味颇浓。余家父母看到是余晚临带人过来的,又见宁初这凄惨的模样和余晚婉气鼓鼓的表情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理智地决定不趟这个浑水。
“就等你俩啦,快坐吧。”
虽然余家父母都健在,奈何余晚临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余晚临毫不客气地坐上主位,星陌跟过去站在他后面。宁初抿着唇犹豫片刻,看了眼明显斗不过大少爷的大小姐,偷偷拉了下她的衣摆给了个安抚的眼神,乖乖站到余晚临身侧。
余晚婉挤坐在余晚临下首第一个位置,把宁初限在了两人中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余晚临挑眉,难得没敲打什么。
服侍吃饭是家奴院专门的课程,宁初学过且学得很好,余晚婉相
信宁初可以完成的很好——当然前提是余晚临不再吓唬他。宁初看起来远没有余晚婉以为的乐观,他肉眼可见地紧紧绷着身子,打着十二分精神为余晚临递筷布菜,模样仿佛随时都会晕倒。
余晚临面色如常地吃饭,星陌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他身后。宁初裸露在外的两个大肉球随着他的动作在摇来摇去,好几次都差点晃到一旁的余晚婉身上。余晚婉看似在认真咀嚼,实际上一直被宁初吸引着目光。
宁初动作优雅,如果不是他的装扮太过狼狈——露着乳房和半截屁股——他看起来就宛如一个富家公子。一顿饭下来余晚临难得没找麻烦,宁初眼看着他准备放下筷子,忙拿起汤碗盛汤。
他过于着急,因此乳白色的鱼汤有几滴溅落在桌上。
宁初瞬间苍白了脸色。余晚临不轻不重地“呵”了声,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和他筷子同一时间落下的,是伴着“扑通”声跪到在地的宁初。宁初高举着汤碗,吓得浑身发抖。
“大、大少爷、贱奴知错,求、求大少爷惩罚。”
余晚临没有理睬他,另一侧的星陌无声地上前为余晚临盛汤。星陌的贴心稍稍抚平了余晚临的戾气,但也依旧任宁初跪着没说话。余晚婉知道劝不得求不得悲愤地用筷子在碗里捅来捅去,余晚临看她一眼,目光凉凉。
“好好吃饭。”
余晚婉“哦”了声,无精打采极了,她的小奴隶就在脚下跪着求她大哥惩罚,她哪还有吃饭的心思。
余晚临喝完汤放下碗才看向宁初,此时后者还保持着高举汤碗的姿势一动不敢动。余晚临扯扯嘴角,声音冷漠:“看来家奴院还是没教会规矩啊。”
此话一出,整个屋子里随伺的奴隶全部跪倒。家奴院向来是连坐制,家主不轻不重这么一句,一屋子奴隶都要挨打。余夫人本来想无视小女儿的求助,但眼看着大儿子把气氛搞得如此人心惶惶,还是忍不住温声叫了句“晚临”。
余晚临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对父母还是敬重的,母亲的劝当然也是收着的。他对余夫人微颔首以表歉意,然后站了起来。
“我吃饱了,爸、妈、晚延、晚婉你们继续吃——宁初跟我过来。”
明摆着是打算算账了,宁初浑身一哆嗦,更是不敢不从。余晚婉眼巴巴地瞅着宁初随余晚临爬走,又想起什么转过头狠狠剜了全程一句话没说的余晚延一眼。
“是谁说大哥不在家的!!!”余晚婉压低声音低吼,余晚延只觉得委屈:他窝在卧室打了一上午游戏,还没见到过大哥有什么问题吗?!
“好了,”余夫人敲敲桌子阻止了兄妹俩你来我往的眼神战,“让你们大哥看见,你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提到余晚临,余晚婉又蔫了,沮丧地趴在桌上敲着碗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妈,大哥不会不给我留个全尸吧。”
深谙大儿子特性的余夫人认真回答:“有可能哦。”

9、贴心宁初
事态比余晚婉想得要好一点——至少余晚婉在见到还能跪住的宁初时激动地就差热泪盈眶了。余晚临已不知所踪,宁初在客厅角落罚跪。他双手背在身后,脸贴地,臀部高高撅起,西装裤褪到膝盖露出两瓣惨不忍睹的屁股。余晚临没有命人取出宁初屁股里的扩肛器,但因为整个屁股肿的不成样子,反倒将大张的后穴挤压成了一条缝。余晚婉跑过去蹲在他旁边才发现他的脸也被扇肿了,这凄惨的小模样着实令人心疼。余晚婉摸摸他汗湿的头发,忍不住放软了声音:
“小嫂子,你还好吗?”
闻言宁初抬眼,在一脸狼狈中毫不犹豫地对着余晚婉轻轻点了点头。
余晚婉向宁初饱受摧残的屁股瞥了眼,脸色堪比苦瓜:“我大哥还要打吗?”
宁初摇头,因为挨了巴掌吐字都变得不清楚起来:“回主人,大少爷命乐乐在这反省三个小时,尔后便可以回房。”
奴来奴往的客厅,这样没脸没皮的晾臀,余晚婉深深腹诽自己大哥绝对是的。但她不能也不敢跟余晚临硬碰硬,只得摸摸宁初的脸安慰道:“三个小时很快过去的,小嫂子你再加把油!”
望着余晚婉,宁初眼里控制不住地流出笑意。但余晚婉明显兴致不高,语调都没了平日里的欢快。他迟疑了下,终是没忍住担忧,红着脸用红肿的屁股蹭了蹭余晚婉的手,企图引起后者的注意。
“主人,您不要担心乐乐,乐乐没关系的,”他偏开目光,睫毛微微颤抖,仿佛接下来的话用掉了他全部的勇气,“您不要不开心,乐乐没关系……乐乐等会回去继续陪主人玩主人想玩的,”他顿了顿,“……什么都可以。”
余晚婉一愣,这番话仿佛扔进空气炸锅里的火星,瞬间点燃了她的眼底。这段话后宁初羞得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但不得不说他的这番近乎告白极大安抚了余晚婉,以至于余晚婉开心地原地转了好几圈然后兴致冲冲地跑上楼说要给未来几天做准备。
三个小时后余晚婉下来接宁初,宁初此时已经累得没什么力气了。但对余晚临的恐惧还是占据了上风,宁初强自挣扎起来,跟着余晚婉爬回了她的房间。
余晚婉关上房门,神经崩了整整一天的宁初终于敢放松脊背深深吐出口气。余晚婉知道他多心有余悸,让他独自消化害怕,也不催促,自顾自帮他脱下本就半穿不穿的衣服。宁初冷静下来便温顺跪好,随着大小姐的动作乖乖配合。
没了衣服的遮挡,宁初白皙身体上的各种伤痕显得尤为醒目。余晚婉又在心里默默嘟囔起大哥的霸道、斯巴达,把人牵进浴室简单洗了下,又折返回沙发上喂了几口水。
“小嫂子你躺沙发上,”余晚婉从冰箱里取出药膏示意,“我给你上点药。”
宁初温顺应是,乖乖爬了上去。余晚婉指挥他躺下又让他高抬起双腿用双手紧紧抱住膝弯,在他腰下垫了好几个垫子使得重创的屁股悬在半空。宁初尽力保持着姿势,余晚婉坐下把他的脑袋抬起搁到自己的腿上,挤了药膏开始揉搓起宁初的两颗大肉团。
药膏刚从冰箱拿出来,还带着冷气,贴到皮肤上使宁初从喉咙口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余晚婉又不是干这种细活的料,手没轻没重地,宁初只得极力忍住呻吟,眼角沁出细细的水光。
眼见人又乖又惨,余晚婉不由得放轻了动作:“小嫂子今天的功课先不做了,一会你吃了饭就好好休息吧。”
宁初愣了下,看着余晚婉面露难色,张张嘴还是什么也没说。余晚婉疑问了声,宁初只得硬着头皮解释:“主人……今天完不成的话,明天需要加罚……”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虽然明白此时此刻自己的身体情况实在不适合更多蹂躏,但又实在惧怕明日的加罚。
余晚婉挑眉,她现在无论手碰到哪里宁初都会露出隐忍的表情,她可不觉得宁初还有力气完成功课。余晚婉揉搓宁初的手稍稍加了点力度,便听宁初唇边泄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
“小嫂子今天还是好好休息吧,”余晚婉舔舔嘴唇,天真无邪的少女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反正未来几天,小嫂子都会被我锁屋子里,没完成的功课我看着小嫂子一样样完成,完成得好赏,完不成——”她舔舔嘴唇,“——罚~”
余晚婉的每个字里都荡漾着说不出的淫乱,宁初瞬间红成煮熟的螃蟹,颤着睫毛垂着眼轻轻点了点头。
“……乐乐听主人的。”
余晚婉给宁初上过胸上的药,又给他两瓣惨不忍睹的屁股抹了药膏,洗了手忍不住对着含在后穴里的扩肛器发愁。宁初的臀肿出几指高,余晚婉在他屁股后研究了一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取出来,拽出来时两个人都是一头的汗——宁初是又羞又疼,余晚婉是热的——虽然她也说不清到底是哪里热。
宁初抱着腿挺着胸躺在沙发上等药吸收,余晚婉坐在一旁打游戏陪他。中途有奴才来敲门说奉大少爷的命令来叫大小姐下楼吃饭,余晚婉不情不愿地动身,只是离开前用脚铐把宁初的右脚腕和沙发腿栓到了一起。铁链长度极短,宁初可以继续晾乳晒臀,但无法离
开沙发半径半米的地方。
“自己揉开,然后乖乖等我回来。”
余晚婉在宁初的胸、屁股上挤了药膏,亲了亲他的脸颊吩咐道。

10、宁初请欢
余晚婉再如何归心似箭,有意磨妹妹性子的余晚临还是一个小时后才放她下桌。余晚婉回到房间,宁初还是如她离开前那般,乖乖抱着膝弯挺着胸,两腿大张,见到她眼睛悄悄亮了。
“主人。”
这个温顺的表情足以抚平余晚婉的焦躁,她一下子安心,回视着他笑着点头:“小嫂子。”
余晚婉从楼下提上来了点粥,没让宁初起来,在他后背垫了几个垫子便这么一勺一勺喂了他喝。宁初姿势没变,脸先红了,尤其并不擅长照顾人的大小姐不小心把粥滴落在他大张的两腿间时,宁初看着性器上的液体脸红得彻底。
“哎呀,”余晚婉的声音听不出来一点惭愧,“不好意思啦小嫂子。”说着还用手扣弄起他粉嫩的肉棒来。
宁初是个前面的处男,十七岁前他把更多精力放在别的上面,不追求男欢女爱,连自渎都很少,十七岁后就更是没机会。余晚婉喜欢他的肉棒保留处男的粉嫩,因此虽然他有一根要傲视同龄男性的性器,却极少被使用——除了特别奖励时刻,余晚婉连勃起都是严格限制他的。她眨着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告诉他她不喜欢看他射精,她喜欢他为了他忍耐的模样,于是这根肉棒仿佛失去了作为男性的意义,除了排泄,别无它用。
曾经也有好事的奴隶跟他打听和大小姐上床是什么感受,每次宁初都红着脸摇摇头。比起性爱,他和余晚婉之间更多的是服从和被服从、玩弄和被玩弄;他也很早便在这样的关系里意识到,比起让他使用前面,大小姐更倾向于做主导那一个,将他压在任何地方进入他——无论是使用手指、钢笔、数据线,还是随手拿到的什么情趣道具,甚至是炮机木马,她都更喜欢看着他被操到高潮迭起却不能发泄、面色潮红的模样。
这也直接表现在宁初的日常里有许许多多有关后穴练习的课程,按摩棒成为了宁初为奴五年里的固定穿搭。
鲜少被触碰的粉嫩性器被大小姐握在手里玩弄,宁初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余晚婉轻笑出声,她承认她确实更喜欢宁初的大奶子和小屁股,可从不代表她对粉肉棒没兴趣。
“等以后,我定个套子锁住小嫂子的阴茎好不好,”余晚婉一边玩弄一边畅想,“大小要是小嫂子完全疲软的大小,做得紧一点,把小嫂子的小肉棒牢牢套在里面,这样小嫂子不能勃起,一勃起就疼——对了,”她摩挲着宁初的马眼,“——我还不要给小嫂子留日常的排泄口,然后喂小嫂子好多好多水,每隔,嗯,三天吧,让小嫂子尿一次——当然表现好了可以多赏一次。”她的手抚着宁初卷起的小腹,充满了期待:“这样小嫂子的肚子会越憋越大,每天只能张着腿求我。”
宁初瞪大眼睛,脸上明明写满害怕,肉棒却更硬了。余晚婉察觉到他的反应,更是心痒难耐。
余晚婉突然捧着他的脑袋用力亲了口他的脸颊。
“小嫂子,离我二十岁只有不到二百天了,小嫂子可要努力练习哦,到时候这些我一定都要在你身上一一实现。”余晚婉的语气太过肯定,以至于宁初不得不红着脸正面回答:“是”。
然而余晚婉说完,想到还有漫长的六个月,还是痛苦地直打滚,“啊啊啊啊啊,好想要小嫂子,现在就想要小嫂子,为什么还不到我二十岁啊啊啊。”
“主人,”宁初红着脸小小声叫道,“您说的那些……现在也可以在乐乐身上实现。”
他看着瞪大眼睛好似没有反应过来的余晚婉,“您不是让乐乐练习吗……您也可以亲自来教乐乐练习的。”主动请欢让他整个人红到仿佛燃烧了起来。余晚婉一愣,随即开心地直想抱着宁初亲。宁初的乖巧每次都让她很窝心,这般主动请缨更是受用极了。余晚婉刮了刮宁初的鼻子:“那小嫂子,明天我可好好玩了。”
小插曲而过,余晚婉雄赳赳气昂昂地喂了粥,抱着宁初揉着他的肚子待他消了会食,便解开脚链将他带进了浴室。余晚婉笑盈盈地看着宁初尿了个酣畅淋漓,宁初知道这个动作深层含义,边尿边通红着脸。
洗漱完成又灌了肠,宁初先回卧室跪着等主人。不一会余晚婉回来,手上拿着几样道具。许是宁初太惨太乖,后续又要玩大的,她破天荒就拿了几样简单的。只见她用手铐脚铐将宁初的手脚束缚住,又用一个鹌鹑蛋大小的口塞堵了他的口,然后在饱受摧残的屁股里挤进跳蛋——宁初惊奇地发现居然只有一颗便停了下来——余晚婉蒙上宁初的眼睛,最后亲了亲他的额头。
“晚安,小嫂子。”

11、功课(1)
早起余晚婉睁开眼睛,就觉得心情格外地好。她的手边是宁初肥硕的奶子,奇效药让昨日还惨不忍睹的奶子恢复了白嫩,于是她不客气地一把抓住,毫不意外宁初已经醒了,于是便这么拽着奶子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她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摘下宁初的眼罩和口塞,笑着招呼道:“早安小嫂子。”
宁初微笑回应:“早安主人。”
余晚婉想着昨天宁初的请欢,几乎控制不住嘴角的弧度。她又抱着宁初躺了会,一个鲤鱼打挺精神饱满地坐起来,解束缚、带洗漱洗澡一套行云流水,最后宁初灌完肠,两个人站在马桶旁,余晚婉笑吟吟地看着宁初。
“尿吧小嫂子,可要尿干净点哦。”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在余晚婉的调笑目光下排空了腹部。然后他跟着余晚婉回了客厅,余晚婉坐在沙发上脱下袜子。
“没有定制的工具小嫂子先凑合着吧,”她抖了抖手上的东西,“我把袜子借给小嫂子用~”
宁初红着脸接过。余晚婉的袜子才穿上没多一会,是个粉红色小白兔样式,充满着少女的气息。宁初小心地用袜子在自己的肉棒上牢牢缠了两层,最后在根部系了个好看的蝴蝶结。
余晚婉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住调笑:“小嫂子还挺有少女心的。”得宁初一个大红脸。这份暗暗的小心思是为了讨好谁余晚婉心知肚明,想着自己的小奴隶因为自己的喜好忍着害羞系粉色的蝴蝶结,脸上的笑意愈加扩大。
“好了小嫂子,”余晚婉从冰箱里取出五瓶矿泉水放到他面前,“先来喝水啦。”
宁初点点头,乖乖爬过去一瓶瓶喝完。他知道未来几天下肚的水一定不少,余晚婉也一定不会让他尿出来一滴,可那又如何,只要是主人想的,他都甘之若饴。
五瓶水下肚,平坦的小腹已经有了弧度。余晚婉好奇地摸着宁初的肚子,又忍不住捅了捅。
宁初在喉咙间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余晚婉听到自己想要的,开心地收回手。
她突然想到另一件开心的事:
“对了小嫂子,我给你订了好几件衣服,你都换给我看看,”她舔舔嘴唇,“我看看哪件更好玩。”
张嬷嬷和冯公公按照命令敲响了大小姐的房门,余晚婉打开房门看到是他们,不咸不淡地招呼着,侧身将他们让了进来。
“来了啊。”
二人恭敬跟进去,首先看到的是垫着脚靠站在墙边两条腿不停交叉看起来正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的宁初。他穿着全套黑白色女仆装,又和普通女仆装不同整个衣服一看就是精心定制的。脑袋上带着猫耳的发箍,上半身是极其繁琐的样式,尤其在胸前,层层叠叠的荷叶边将傲挺的胸部遮的严严实实,只能看到那个诱人的弧度;胸以下直至小腹都是贴身的尺寸,女仆装紧紧贴在身上展示着身材——包括微微隆起的小腹的痕迹都看得一清二楚。下身裙子蓬松及膝,手上套着及手肘的白色手套,腿上套着白色长筒袜,脚上穿着黑色女仆高跟鞋,此时此刻他微撅着屁股,身后的裙子被迫掀起,张嬷嬷冯公公走近了才看见,宁初穿着白色棉质三角内裤,白色小内裤却只提到大腿根,一看就是被好好教育过、通红的两瓣屁股间夹着浴室的门把手。门把手比他的腰还要高一点,他必须要踮起脚尖才能勉力确保门把手停留在体内。
后面传来大小姐的调笑声:“小嫂子怎么不跟两位管教老师介绍下你的用处呀~”
宁初红着脸道:“是,乐乐见过两位老师。乐乐是主人的小女仆,因为没有打扫干净房间正在被罚做主人的门把手。主人心善,体谅乐乐还有功课没有完成,特意叫来两位老师,请两位老师一定要帮助乐乐。”
他说完如此羞耻的一段,红着脸从女仆装层层繁琐中掏出自己肥硕的奶子捧在手上:“看在主人的份上,乐乐恳请张嬷嬷冯公公一定要帮助乐乐完成功课。乐乐请冯公公用圣手狠狠揉弄乐乐的骚奶子,请张嬷嬷用按摩棒调教乐乐没用的口舌——同时昨天乐乐没有按时完成功课,请老师们狠狠惩罚乐乐。”
两位管教老师见大小姐无所表示,对视一眼,挽起袖子。冯公公是家奴院的老人,宁初的奶子最初就是他揉的。那个时候宁初刚成下奴,皮嫩得很,揉两下便通红一片,冯公公便罚他每天正午跪在院子里自己揉搓三个小时,其他时间都要用吸乳器吸乳。一个月内初见成效,便变成了宁初每天自揉两小时、被揉一个小时,其余时间依旧要佩戴吸乳器。冯公公的手上全是老茧,他的技巧又极好,又揉又玩,每每宁初都是呻吟着痛不欲生。宁初到松台后已经很久没有尝试过冯公公的手艺,他虽已不是当年那个被揉两下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奴隶,见冯公公挽起袖子还是条件反射地咽了咽口水。
冯公公却仿佛没看见,神色如常地用粗糙的手掌摸上宁初自己托着的奶子上,在充分感受手感后用力揉搓起来。冯公公宝刀未老,宁初被刺激得脚趾蜷缩,张开嘴刚想呻吟,一根粗长的按摩棒冷酷地塞进了嘴里,张嬷嬷踩在凳子上站在稍高一点的位置一直等待着这一刻
,待捅进去便搅动按摩棒让宁初高扬起脖,而后便模拟着性交抽插起他的口腔。宁初被两人上下一起蹂躏,手一直紧紧托着奶子不敢动,残存的理智让他更加收紧了臀部含住门把手。余晚婉走过去,小幅度开合起门,屁眼里的门把手顶着宁初跌跌撞撞地小步前进后退,整个过程里张嬷嬷和冯公公都冷峻着脸没有停下过动作。
余晚婉看着眼前的人——宁初穿着女仆装踩着高跟鞋高仰着头双手托着乳房。粗大的假阳具在他的嘴里抽插,干瘪粗糙的男人的手在他的奶子上揉搓,浴室的门把手夹在他的屁股里,明明上下三个地方都在被好好照顾着,唯有作为男人象征的阴茎藏在裙子里被白兔款式的袜子紧紧裹着发泄不得。余晚婉看着看着,忍不住在宁初通红的小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啊主人~”宁初口齿不清地呻吟道,很快他的声音淹没在张嬷嬷冷酷的一插到底中。冯公公表情也愈发严肃,仿佛在他手间把玩着的不是宁初娇嫩的部位,而是两颗毫无生命的肉团一般。

12、功课(2)
家奴院的功课都是一小时起步,中间不停歇,因此宁初就那么站在那忍受了一个小时后,余晚婉才示意两位老师停下来。一般情况下课程都是一样一样来,宁初极少遭受这样的同时刺激,课程翻倍的同时刺激可是几何倍数增长。宁初靠着墙缓气,屁股依旧紧紧夹着门把手,余晚婉便也没让他下来,就这么喂了他五瓶水。
“小嫂子,”余晚婉摸着宁初微微隆起的肚子,“是先进行别的,还是把这两项一次性结束呀。”因为要补偿昨天因此今日所有课程都是时间翻倍,余晚婉看着宁初的课程表还坏笑着加了好几项自己想看的。宁初斟酌着自己要完成的——不是他想两项一起,而是按照加罚时间如果他不同时进行今天一定是完不成的——想了想回道:“主人,乐乐想先完成这两项。”
余晚婉点头:“好,”然后转转眼珠子,握着宁初的手让他反手把住浴室门边,“我看冯公公也上手了,小嫂子就不用捧着自己的大奶子了,那小嫂子就自己照顾好自己——接下来小嫂子自己动门框,自己用门把手操自己哦。”
宁初脸上爆红,在余晚婉的目光里害羞地点点头。余晚婉笑着让开,宁初又请了两位老师回来继续,在冯公公的手重新覆上、肉棒重新插入口中时,他的手慢慢推拉起门按照主人命令缓慢但坚决地玩弄起自己。
再一个小时后宁初完全是靠着屁股里的门把手才能勉力站直。两位管教老师收回手他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又马上绷紧了身子扭头看余晚婉。余晚婉笑笑没打算跟他计较,走过来扶着他脱离门把手。门把手在宁初屁股里待了两个多小时,拿出来时上面的安全套上全是宁初的肠液。宁初不禁脸红,狼狈地想要避开,余晚婉又命他转了回来。
“小嫂子,要有礼貌,过来感谢门把手叔叔操你。”
宁初不敢不从,红着脸跪到地上,对着湿淋淋的门把手磕头:“乐乐感谢门把手叔叔操乐乐的小屁眼,门把手叔叔辛苦了。”
余晚婉轻笑出声。
“走吧小嫂子,还有别的呢。”
任务清单划掉了两项宁初可一点没觉得轻松,因为他眼睁睁看着冯公公搬出了炮机。
冯公公将炮机调到合适的位置连上电换上那根刚刚在宁初嘴里抽插的大按摩棒后,起身示意道:“宁初下奴,请吧。”话里很恭敬,语气却是不容拒绝。
宁初道了句“麻烦冯公公”,便按照规矩伏在桌子上。他手肘前倾撑在桌子上,上半身悬空,同时张开了腿。冯公公把炮机上相连的按摩棒抵在宁初微张的后穴,看向余晚婉:“大小姐,下奴设置多长时间比较合适。”
余晚婉无所谓地耸耸肩,“一次性结束呗,”说完还帮宁初掀起了裙子后摆露出紧张地直颤抖的小屁股,“小嫂子你说呢对吧?”
宁初忍着颤抖回答:“乐乐听主人的。”
冯公公麻利地设置好时间,搬着椅子坐到了宁初身旁。他把短暂收回去的奶子从层层叠叠的衣服里掏出来,任它们仿佛柔软的球般晃荡着。
正这时,去准备别的工具的张嬷嬷也回了来。她把道具平铺在桌子上,递给冯公公一把红色实木戒尺,又将一根巨大的仿真阳具递到了宁初双手间。
“滴”一声,炮机缓慢地启动,推动着阳具缓缓进入宁初的身体;同时冯公公毫不犹豫地抬起戒尺,自下而上重重打在宁初右边乳房上。宁初吃痛,却还是慌忙张开嘴伸出舌头,在张嬷嬷冷漠的监督目光里,舔起那根假肉棒。
炮机设置的是随机频率,一会速度极快地抽插,一会慢慢研磨着他的后穴就是不去触碰那个最关键的点。一个炮机就快让他疯了,谁曾想乳房还有冯公公的伺候。他保持每半分钟一下的频率里击打着他的肉团,打得两个奶子火辣辣地痛着。这还不算完,所有这一切都要他靠意志力忍耐着,因为他的口舌还要专心致志侍奉假阳具,张嬷嬷在旁边冷静记录,时不时点拨他要点,仿佛这是一场严肃的教学。宁初已记不清时间,到后来就是机械般舔着,极力说服自己奶子和屁股都不是自己的。
后穴里的按摩棒停了下来,宁初无意识地继续伺候着肉棒,就感觉一双白嫩的手拦腰抱住他含了很多水的小腹。余晚婉轻拍他的小屁股安抚道:“好了小嫂子,到时间了~”
宁初愣了下,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禁不住膝盖一软就要滑跪在地。余晚婉手忙脚乱地扶住他,刚刚站住便生气地在他臀上用力扇了一巴掌。
“炮机还没卸,你不要你的屁股了?!”
宁初也是在余晚婉扶住他时才反应过来,心里后怕,忙低声认错。余晚婉气不过又在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
“小嫂子就是欠收拾。”她拧着宁初屁股上的嫩肉咬牙切齿道。宁初吃痛但也不敢动,只能继续小声认错。
余晚婉扶着他下了炮机,借着宁初跪在地上的姿势又喂了他五瓶水。宁初抿抿嘴,什么也没说地喝下,余晚婉摸着他的肚子感受着隆起,笑得更满足了。

13、功课(3)
眼看着天色渐晚,宁初简单休息了下便挣扎着跪起来请求进行下一项。这项是家奴院创意加罚,余晚婉好奇勾选的,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于是眨着大眼睛看张嬷嬷和冯公公小声商量后,便分别去准备起来。
“宁初下奴,这里。”
宁初应声爬过去,余晚婉没跟过去,她用着一种等礼物的心态期待着自己将要见到的。
大概五分钟后,张嬷嬷过来请她,余晚婉走到客厅,只觉得论创意还得是家奴院。
宁初穿着高跟鞋大张着腿蹲在桌子边,手里抓着自己的裙子衣摆,所有隐私部位一览无余。他刚刚挨过重击的两颗奶子缩在衣服里,被自己的两只手隔着遮蔽物托着,眼睛被蒙住,看不见东西的恐慌让他不安地微微拧动身体,得冯公公毫不客气地一奶光。余晚婉走过去坐在最佳观赏位置,孤疑地看向张嬷嬷,张嬷嬷恭敬介绍道。
“大小姐,这是家奴院的新玩法,一会冯公公拿东西塞入宁初下奴的贱屁眼,每次一分钟,连续三次,宁初下奴需要猜出是什么东西,一个小时内累计猜对五次才算过关。”
桌角的筐里什么都有,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余晚婉顿时玩心大起,兴致勃勃地坐直观看。
“那还等什么,开始吧。”
张嬷嬷应是,转身向冯公公示意,冯公公点点头,从筐里取出根长茄子毫不客气地捅进宁初的屁股里。宁初被突然袭击惊叫出声,又在东西进入体内后忍着害羞用心感受着。这是他第一次后穴识物,根本不知从何猜起,东西抽出去时不由得撅起屁股追着挽留,想要再感受一会。
耳边传来冯公公冷酷的声音:“第二次。”
湿淋淋的东西重新捅回来,宁初用后穴感受着,满脸茫然。第三次也结束,他只能抿着唇在催促声中自暴自弃道:“回管教老师,刚才捅了乐乐骚屁眼的是按摩棒。”
冯公公冷酷宣判:“猜错。”
宁初忙放松后穴,刚要准备接受下一个,就听到余晚婉有些凉的声音:“冯公公,猜错了不需要罚吗?”
宁初心里一惊,瞬间明白是自己的消极怠工惹怒了大小姐。冯公公正有此意,于是借坡下驴:“当然需要,”说着吩咐道:“宁初下奴请起身站直,手抓住脚腕撅起屁股。”
宁初无法,乖乖照做。裙摆还在他自己手里抓着,因此整个隐私部位都是遮不住的。冯公公也上了桌站在宁初的屁股旁,冷酷无情地宣布道:“从现在开始,每次猜错都会打三十板子。”说完也不待宁初反应,抬手便噼里啪啦砸下来。
这一顿疾风骤雨的板子挨完,宁初通红着屁股重新蹲在桌子上。冯公公又拿起了一根大葱,将带须那一边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宁初明显一愣,用后穴细细摩挲出形状后脸刷的更红了。
三次捅完,宁初红着脸道:“回管教老师,刚才捅乐乐骚屁眼的是……大葱。”
余晚婉大力鼓掌,宁初悄悄松了口气。之后便是有来有往,宁初猜出了胡萝卜、玉米棒、衣架、鼠标,也有大把大把没猜出来,蹲的腿麻脚软,屁股五彩斑斓好不热闹。眼看着一个小时马上要到,宁初还差一个,病急乱投医,又连续猜错好几个,有一次因为连续玩弄差点脱力没蹲住从桌子上掉下去。
宁初再次猜错,挨完打蹲在那,明显有些体力不支。他的屁股高高肿起,藏在眼罩后的眼睛急得快要哭出来。冯公公和张嬷嬷看向余晚婉,后者一直在注意着宁初,眼看着他焦急的小模样,无声地扯扯嘴角,起身走了过去。
她噤声了要行礼的冯公公,并且阻止了要往宁初屁股里放东西的手,转而站到宁初旁边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宁初看不到一直在严阵以待,东西一进来立刻紧张地收缩后穴紧紧包裹住感受。余晚婉的手指被柔软的肠壁包的严严实实,似乎因为刚挨过打肿胀缘故,里面十分拥挤,却温暖异常。余晚婉被舒适到,忍不住无声地舒出口气。
到底是玩弄自己多年的东西,宁初在余晚婉伸进来后便感觉了出来,不禁红了脸。余晚婉不怕他认出,也不遵守游戏规则,抠弄到自己尽兴才善罢甘休,时间已远超三分钟。两位管教老师面面相觑,而后冯公公假装没注意到犯规,继续道:“宁初下奴请猜。”
余晚婉伸手替宁初摘了眼罩,刚刚在他屁股里抠弄的手指好似无意地滑过他的脸颊。宁初睁开眼睛对上余晚婉的笑吟吟,先红了脸。
“回管教老师,”宁初又看了余晚婉一眼,羞得几乎要钻进地里,“刚才玩弄乐乐骚屁眼的,是……主人的手指。”
余晚婉大笑着拍手,夸赞宁初猜对过关。两个管教老师于是假装没注意宁初是在一个小时外才猜出的第五个,就这样结束了创意加罚。

14、温存
余晚婉送他俩离开,回来看着还蹲在桌子上的宁初——没错余晚婉没让他下来,甚至还恶趣味地将裙摆从宁初的手里拿出来,放到了他的嘴边叼着。宁初眨着鹿眼叼着裙摆略带恐慌地看着余晚婉走来走去,不一会果然看着余晚婉带着此时此刻他最怕的东西走了过来。
——五瓶水。
“主人……”宁初弱弱地从唇边叫了声。蹲姿极其压迫腹部,一天喝下得水积攒在那里时时刻刻压迫着他的神经,让他十分想冲进厕所酣畅淋漓地排泄。然而这一切只是幻想,在余晚婉不容拒绝的目光里,他拿掉裙摆就借着这个姿势又喝了五瓶水。
五瓶水下肚,宁初觉得自己要水中毒了。余晚婉扶他下来,宁初腿都是软的,落地之后差点跌倒,余晚婉扶住他,把裙摆重新塞回他嘴里,将他饱受折磨的肉团从衣服里掏出来,摸着他通红的屁股把手指探进去顶在后穴,用手指指挥着方向顶着踩着高跟鞋的宁初一步步走到沙发旁跪下。
余晚婉抽回手指亲亲他的头发:“小嫂子饿了吧,我叫楼下送点吃的。”
宁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饥肠辘辘,他们闹得太欢,外面天竟然已经黑了。厨房一向效率很高,不一会便有人来敲门,宁初看着大小姐带回来的吃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说不出是饿的,还是因为害怕。
余晚婉叫上来的是鱼汤和海鲜粥,正是一肚子水的宁初最怕的东西。
但宁初哪有说不的权力,只能看着余晚婉笑吟吟地坐到沙发上端着两碗流食眨眼睛。余晚婉对投喂宁初十分之情有独钟,两人在一起除非特殊情况,一日三餐余晚婉都坚持要亲自喂到他嘴里。宁初跪在地上随着余晚婉的动作张嘴吞咽,越发觉得小腹难受——余晚婉喂饭有一个非常霸道的特点,宁初吃什么、吃多少都由她来决定,大小姐从来不管宁初爱不爱吃、吃没吃饱,喂多喂少全凭手感,但只要余晚婉的勺子不停,宁初就算撑到吐也要一口一口咽下去。
这两碗流食,就是宁初新的极限。看着汤和粥终于见底,宁初忍不住松了口气。
余晚婉看出他的难以下咽,笑着俯下身摸了摸他的肚子。宁初的肚子已经鼓起,撑出女仆装一个十足诱人的弧度。余晚婉又摸了一会,在宁初死命压抑的呻吟声中笑得更欢了。
“我下楼吃饭,小嫂子在屋里自己玩会。”边说着余晚婉递给宁初一根假肉棒。宁初红着脸应是,乖乖抱着肉棒舔弄起来。
宁初的乖巧是不会阴奉阳违的,因此余晚婉回来毫不意外自己看到了一根湿漉漉的假阳具和依然尽职尽责舔弄的宁初。晚饭后自然是温存时间,余晚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宁初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头靠在余晚婉腿上,被束缚的肉棒被漫不经心地踩在脚下,时不时加重碾压的力道。他的两只手涂满药膏正在自己给自己的奶子上药,完事后用力揉搓着等吸收——不是他自玩,是他知道如果不消肿,明日的功课会更难捱。因肉棒被踩玩的缘故,宁初弓着身子臀部微微翘起,屁股红肿不堪且没有上药。余晚婉钟爱他屁股被打过后的颜色,曾经大言不惭地说小嫂子的屁股就应该是红色的。
大小姐的兴致自然是随时随地的,她斜眼看到宁初在地下一拱一拱的小屁股心痒难耐。但余晚婉难得良心发现,考虑到宁初的体力,体贴地决定来日方长,宁初不知自己躲过一劫,依然专心致志地撅着屁股揉奶子。
眼看吸收地差不多,余晚婉便带着宁初进了浴室准备洗漱。哗啦啦的水声十分刺激着膀胱,虽然被束缚着尿不出来,但尿意一点也不少。余晚婉哼着歌故意把水龙头打开,哗啦啦的水声像极了召唤,宁初夹着腿小小声求饶:“主人~”
余晚婉把水声调更大了,宁初只得更夹紧腿,跟个被迫害的小媳妇一般。
好不容易结束最后一项灌肠出来,宁初觉得自己一定狼狈极了。他的后穴还滴着水,前面却是一滴也流不出来。宁初跪在床上等主人,表情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小嫂子乖,”余晚婉亲亲他的头发,“小嫂子特别美。”
宁初偏开头,脸通红,余晚婉笑着给他穿束具。她先用绳子给宁初做了个绳内裤,收紧前在肿胀的屁股间挤进了那根今天一直在被宁初口舌伺候的假阳具。绳内裤的绳结卡在后穴口,前面又紧紧勒着睾丸和性器,余晚婉还恶趣味地用绳子在宁初小腹上绕了圈,瞬间宁初感觉仿佛连呼吸都停止了。
“好了,”余晚婉打上结笑道,“今晚小嫂子就这样好了。”
宁初低下头看自己——白皙的男人双手撑在后面坐在黑色真丝床单上,挺起的豪乳上尽是被玩弄过的痕迹,肿大异常;肚子仿佛怀孕般隆起着,一根浸过油的绳子在一切重点部位死死勒住,隐藏在绳内裤里的阴茎被白袜子死死缠住,既无法勃起也无法排泄。后穴含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除此之外,他身上再无别的东西,赤裸着坐在那,张开腿向一个还不足二十岁的女孩子展示身体。宁初脸通红,小小声重复叫着“主人”。
“我今晚不绑你啦,”余晚婉关上灯,揽着宁初躺进被窝里,“今
晚还早,我想和小嫂子说说话。”
没了主人注视的目光,宁初含羞点点头,内心因这一句话产生难以想象的欢愉。两个人耳鬓私语,宁初一瞬间甚至有了他们是一对普通情侣的妄想——哪怕有只手一直在他的屁股上揉捏玩弄,他也几乎要被这个幻想激得热泪盈眶。
余晚婉靠在他身上枕着他柔软的胸部,这个姿势像极了宁初环抱着余晚婉,一时间主奴二人无言,都在默默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余晚婉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掐揉着宁初的臀肉,比起羞辱更像是床笫间的情趣。
“小嫂子,”余晚婉突然开口,“你有想过之后的生活吗?”
宁初一愣,有点没明白余晚婉话里的意思。余晚婉抬头,两个人脸贴近的极近,因此宁初可以清晰看见余晚婉眼里流出的盈盈笑意。
“小嫂子,之后,我送你去上学好不好?”
她看过宁初的资料,当年宁初以优异成绩考入了大学,但事出突然,他没能迈入大学校园便被抓回了家奴院。了解到这段过往后余晚婉就会忍不住想学校里的宁初是什么样,她在见到游泳时的宁初后这个想法更强烈了——她想看宁初露出那天在游池边的自信开朗的笑容,她想让宁初过他想要的生活。
——虽然永永远远地只能是某些方面。
宁初瞪圆眼睛,被震惊地反应不过来。余晚婉撑起身子亲了亲他的脸颊。
“等我二十岁就不用再住在祖宅了~我不想去樱台,我们就住在学校附近好了~我继续读研,小嫂子呢就在我们学校念大一,这样白天小嫂子夹着假阳具去教室上文化课,晚上回到家跪炮机做私奴功课,每天都会被填得满满的~”
余晚婉天马行空地幻想着,宁初还在宕机中——不,是从余晚婉的第一句“上学”开始,宁初根本接收不了更多信息,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宁初从没想过,为奴整整五年后,这个理应深埋心底的痴心妄想会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他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害怕一切不过是一场易碎的海市蜃楼。
余晚婉看出他的不敢相信,忍不住又亲亲他的脸颊。
“不过小嫂子要好好训练,要顺利完成认主仪式才可以~”
宁初扭头看着余晚婉,眼睛闪闪的,重重点头:“是,主人,乐乐遵命!”
听着宁初乖巧的回答,余晚婉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宁初兴奋地奶头都立起来,余晚婉索性张开嘴一口含住。
宁初浑身一颤。亲奶头是余晚婉表达自己的正面情绪或者安抚宁初负面情绪的方式,他听到主人因又吮又吸而含糊不清的声音:“可是如果到学校了,我再叫‘小嫂子’是不是不合适呀?”
她话里有话,宁初反应过来更是羞得直想往被窝里钻。余家父母一直以为余晚婉对宁初的这个称呼,是因为宁初的第一个男人是余晚临,余晚临破的处所以是“小嫂子”。实际上,这个称呼是源于最初余晚临对宁初称呼的变形,余晚临叫宁初“骚货”,于是宁初被迫自称起“骚货”,余晚婉无意间听见,也跟着叫起来,只是她觉得宁初刚为奴还不适应,因此一直亲昵地叫的是“小骚货”。余晚婉当着余晚临面这么叫过几次后余晚临对十五岁妹妹的教养产生了深深地担忧,中二少女却掐着腰十分理直气壮:“那大哥你给我做个好榜样。”
余晚临气笑了,“好!”他蹲下身抬起自他进屋吓得一动不敢动的宁初的下巴,“宁初,你现在在这连喊一百声‘我不是骚货’,让大小姐好好听听。”
宁初应是,颤抖着声音大声重复着。余晚婉撇撇嘴,只好不情不愿地跟余晚临保证再也不这么叫了。但她也是给余晚临添堵的高手,在宁初喊完后抱着他兴奋地高呼起“小嫂子”!
余晚临挑挑眉,踢了踢一直在旁作壁上观的余晚延,“叫你的人呢。”
无辜被卷入兄妹纷争的余晚延:???
无论如何,这个称呼就这么被带下来,且一叫就是这么多年。在余家有限的区域里,宁初作为一个身高一米八四的二十三岁男人被叫“小嫂子”可以假装是大小姐的童言无忌,到外面确实是个让人面红耳赤的称呼。宁初红着脸闪着鹿眼,小小声道:“主人可以叫乐乐‘乐乐’,”他敛眉,睫毛因为害羞抖个不停。
“乐乐,”余晚婉咬着宁初的奶头重复了遍,乐了,掐着宁初屁股上的嫩肉,“我的大奶子小屁股骚乐乐。”
宁初红着脸想说不用加前面的形容词,又怕被更羞,只好藏住脸不说话。余晚婉摸着摸着突然有了灵感,吐出奶头一把抱住宁初坏笑。
“小嫂子反正也比我年长,”她看着因自己一句话红晕爬上脸的宁初,笑得更欢了,“要不到时候在学校里,我叫你——‘哥哥’吧。”
宁初脸上无敌爆红,窘迫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弱弱地重复叫着“主人~”。余晚婉想着未来的学校生活,兴奋地直拍手。
“就这么决定了!”余晚婉掐玩着宁初还沾着口水的奶头,“哥哥~乐乐~小嫂子~”她顿了顿,“~小骚货~”
主奴在床上又闹了会
,最后困极的余晚婉含着宁初的奶头靠着他柔软的乳房上睡着了。宁初看着拱在自己胸前毛茸茸的脑袋,慢慢撑起身子,偷偷在余晚婉的头发上落下一个轻的不能再轻的吻。
神态虔诚宛如侍奉自己的神明。
“主人,晚安。”宁初在心里默默道,然后挺直身子,极力忽略掉腹部的压迫,由着睡着了也不老实的余晚婉的手上下玩弄着,闭上了眼睛。

15、憋尿练习(1)
隔日整整一天,余晚婉依旧没让宁初排泄,不但如此,还又灌了他不少水,逼得宁初湿了眼角。看宁初被尿意整的苦不堪言,余晚婉大发慈悲地只加了几项便停下,宁初扫了眼大多数都还是常规训练不禁松了口气。但是玩不到不代表不能更美观,继女仆装后今日是护士情趣装。特意定制的衣服做得极其紧,宁初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塞进衣服里,却怎么也系不上前胸的扣子,只好那么任前襟张开露出深深的乳沟和大半白皙的乳肉;腰腹紧紧包裹,往下道小腹臀部都是紧的几乎透不上气来,而这护士服的裙摆偏又做得极短,比大腿根还要高一公分,宁初走动起来只觉得风直往衣服底灌。宁初上上下下穿好装扮,给自己别好护士帽,抱着记录板站在厅中央,红着脸任余晚婉打量。
余晚婉吃着薯片看着眼前的美景:护士服用料特殊,弹性极好的情况下又极薄极贴身,余晚婉可以清晰看见宁初胸前两个小凸起,甚至隐约可见因害羞引起的红色;两颗豪乳下面,是一截细腰,小腹微微鼓起,一看便是存了不少东西;衣服紧紧包裹着挺翘的臀部,却空留了一小段白嫩的臀肉出来;仍被束缚的阴茎垂下来,比衣服还要长上一截,耷拉在外面随着他的走动而动。宁初白皙的大长腿上套着情趣亮光黑丝,黑丝一直裹到大腿根,脚下则是一双八厘米高的白色高跟鞋,两只鞋间用一根不足半米长的链子相连,使得他只能小步小步走动。宁初手里的记录板列着他今天要完成的功课,他在余晚婉的命令下红着脸转了好几圈任她里里外外打量了个遍,最后余晚婉笑着拿出最后一样道具。
“小护士怎么可以没有口罩~”
那是一个口罩样式的口球,宁初乖乖弯下腰,让余晚婉把口球塞进他嘴里,又把外层的口罩挂到耳朵上。口球尺寸不小,压迫着舌头无法吞咽,很快嘴里就积满了口水,使得他重新站直时脸更红了。新鲜出炉的小护士看得人食指大动,余晚婉就这么托着下巴微笑着看他自己练习,一会把手挤进本已十分紧致的衣服里揉搓乳房,一会趴在桌子上撅起屁股自己抽插后穴,一会跪在墙角从衣服里掏出奶子握着戒尺自己打起奶光。
这一天过得飞快,晚上宁初湿着后穴光溜溜地跪在床上,暗自庆幸自己今日没有太过狼狈。肚子里的水越积越多,宁初已经整整两天没有排泄,难受得不行。偏偏入睡前余晚婉又哄着他喝了一大杯牛奶,宁初强忍着喝下去,余晚婉摸着他已明显凸显起来的肚子,觉得还可以再加一把火。
她让宁初张开腿,脱了自己的袜子里三圈外三圈再次绑了绑他的肉棒。宁初跪在床上手撑在后面,看着自己的肚子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余晚婉给宁初的屁股里塞进了一个中等尺寸的按摩棒,又给他套上了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白色蕾丝三角小内裤,勒的他一窒。而后十分令宁初毛骨悚然地,余晚婉拿来了一件蕾丝花边的大罩杯胸罩。宁初第一次穿胸罩,脸红的不行,余晚婉却不管,认真地拢胸、系扣,仿佛自己做的是一件再稀疏平常不过的事情。打扮完余晚婉又去取了脚铐手铐给他戴上——脚铐长度不足半米,手被反绑在身后。余晚婉从床上下来,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战利品。
宁初挺着大肚子穿着胸罩内裤跪在床上,双手双脚反绑,羞得眼神飘忽不定。余晚婉扶着他侧躺下来,又要出去准备别的——只是在离开前,她想了想,坏笑着蒙上了宁初的眼睛。
“一会小嫂子就知道啦。”
她亲着宁初的脸颊笑道。宁初在黑暗中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由得更紧张了。没等多一会,有什么东西挤进了他唇齿间,宁初赶忙张开嘴含住,然后眼罩被扯下,他震惊地发现塞进自己嘴里的是一根水管!
宁初不禁咽了咽口水,一点一点望去。水管的另一端插在5l桶装水的瓶口里,似乎刚开封,瓶子满满的。余晚婉摸着宁初的肚子,在他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眼神里宣布道:
“今晚就不给小嫂子堵嘴了,小嫂子要负责喝光那瓶水哦~如果明早起床前喝不干净——”余晚婉意有所指地摸了把宁初的小腹,“——剩下多少就乘以十倍,从尿道里灌进去。”她俯身亲了亲宁初的眼皮——后者因为她的一番话抖个不停——“小嫂子能做到的,小嫂子的小肚子可比小嫂子想象的能容下更多。”
宁初垂眼,颤着睫毛应是。他嘴里还含着水管,声音含糊不清极了,配上他侧着身子蜷缩的模样,显得更加好欺负。余晚婉忍不住又亲亲他的脸,最后看他抖得没那么厉害,给他蒙上了眼。
“开始咯小嫂子。”
宁初侧着身子用力吸着水,因为肚子里的存货,他只能吸吸停停,不一会便肚子疼痛难耐,只能断断续续等待这波疼痛过去。黑暗里他感觉有什么摸进两腿间,于是他微微张开腿,任余晚婉的手从腿间伸过来抓住被层层束缚的小肉棒。余晚婉从背后抱住他,吻着他穿着胸罩的后背:
“小嫂子,晚安。”
余晚婉沉沉睡去,宁初却不敢睡。他眼睛被蒙上看不到水量也不知道时间,只能机械地这么吸着。肚子里疼痛难耐,强烈的尿意折磨着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里还在一杆一杆地吸着水。

16、憋尿练习(2)
第二天余晚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保持着从背后抱着宁初的姿势——只是和睡前不同,她的腿在宁初身上骑着,手也不知何时伸进了胸罩里。宁初早已醒来,正在吞咽个不停,余晚婉抽出在奶子上偷香的手一路下移摸起宁初的肚子。随着她的转移,宁初停下动作,在嗓子口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
“早安小嫂子,”余晚婉感受着手里比昨晚更舒适的手感,懒懒地招呼着,“喝完了吗~”
宁初咬着水管抿着唇不回答,余晚婉撑起身子看了眼——桶里还剩薄薄一层底,看得出来宁初是努力了一晚上也看得出他实在是喝不下了。余晚婉重新躺回去,从背后摸索着替宁初拽掉水管。
“主人~”含着水汽的声音里满是被欺负狠了的委屈。余晚婉轻笑出声,“喝不下了?”
宁初红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余晚婉亲了亲他的后背:“那主人昨晚是怎么说的?”
宁初眼睛更红了:“主人说喝不下的灌进乐乐尿道里,”他“哇”一声哭出来,被欺负了一晚上又惊又怕让他终于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主、主人,乐乐、乐乐真的不行了,您罚乐乐点别的好不好。”那个水桶仿佛是个无底洞,无论他多努力都喝不完,绝望地眼泪直流。余晚婉看着他哭得一抽一抽的模样,忍不住笑着摘掉他的眼罩。
“好啦好啦,”余晚婉背后搂着他示意他看水桶,“乐乐就差那么点就成功了呢。”
宁初泪眼婆娑地望过去,看着剩下的水量顿时宛如五雷轰顶。他看不到所以觉得无穷无尽,但其实他离成功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宁初想着刚才自己的失态,抿着唇,偏偏脑袋看着一脸看戏表情的余晚婉:“主人……”他懊恼极了,斟酌着语句,“乐乐、乐乐……”终是说不出口。
余晚婉却笑了。宁初双手被绑眼泪都擦不了,此时白皙的小脸上涕泗横流,看起来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余晚婉明白他崩溃的原因,但主人的威严不能不立,于是严肃道:“小嫂子想被灌尿道吗?”
宁初赶忙摇头。余晚婉摸着他隆起的肚子,“可是乐乐没喝完怎么办?”
宁初本能意识到余晚婉称呼的变化,抿紧了唇不作声。余晚婉也不再为难他,主动提议道:“乐乐不想被灌尿道,主人我又不能不罚——那这样吧,我再给乐乐加250l水,乐乐全部喝掉,今天就先放过乐乐的小肉棒。”
根本没得选,宁初抿着唇艰难地点点头,眼睁睁看着余晚婉又在水桶里倒了一整瓶矿泉水。余晚婉掀开宁初身上的被子,坐在床头的地毯上,摸着宁初的肚子看着他艰难地喝干净全部的水。结束时他还是不敢吐水管,眨着狗狗眼弱弱地看着余晚婉等待命令。
余晚婉笑着拿掉水管,又扶他慢慢坐起来。看着已经初具规模的大肚子,余晚婉笑得更开心了。
“今天不给小嫂子换衣服了,”余晚婉只给他解开了手铐,“小嫂子这样就挺好看。”
主人金口玉言,宁初只能红着脸穿着胸罩内裤挺着大肚子带着脚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无论什么状态功课不能少,余晚婉破天荒没有加项,宁初却深深觉得以他现在的状态就算只是常规功课都要用超乎常人的意志力忍着,更何论大小姐有事没事还总喜欢在他的肚子上摸一摸揉两下,搞得他更是苦不堪言。
到了晚上,眼看着大小姐还没有让他解脱的意思,宁初再也忍不住,挺着要爆炸的肚子跪在地上抱着余晚婉的腿没脸没皮地哭着求饶。余晚婉也担心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假装思考了下,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宁初几乎是感恩戴德的跟着余晚婉爬进了浴室。余晚婉给他取下脚铐,让他爬进浴缸里,宁初抿着唇爬进去又由着主人摆成了大张双臂躺在浴缸里两脚搭在浴缸边双腿大张的姿势。
余晚婉拍了下宁初的脸颊,示意他抬起屁股,然后将他的小内裤褪到了大腿根。余晚婉捡起宁初的肉棒,哼着小曲一圈圈解着束缚。
宁初的全部精神力都集中在腹下,使出浑身解数以保证自己不会没有命令尿出来。余晚婉的束缚终于解到最后一层,她笑着把马眼口对准宁初的脸,意有所指地命令道:“张嘴”。
已经明白主人要玩什么的宁初红着脸张大嘴。余晚婉用力在他阴茎根部掐了把,确保他不会漏出来才解下最后一层袜子。粉嫩的性器握在手里,余晚婉看看表:“再坚持五分钟,就让你尿。”
宁初张着嘴点点头,用尽浑身力气等待着最后的五分钟。这功夫余晚婉的手也不闲着,一边掐揉着性器一边又伸进胸罩里玩弄起奶子。
五分钟很快过去——至少余晚婉是这么认为的。粗大的性器上脉络清晰可见,看得出来已到极限。余晚婉对准宁初大张的嘴,宣布道:“尿吧。”
尿液迫不及待地射出来,浇得他满头满脸都是。不少射进嘴里,又顺着唇角流出来。宁初一直吃流食,尿液被稀释得十分干净,但进到嘴里还是能感受到那股子尿骚味。宁初尿了自己一身一脸,待他排泄完,才发现余晚婉根本没有把浴缸的下水口打开!他整个人泡在自己的尿液
里,羞红了脸。
余晚婉却找到了新的乐趣,也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她坏笑着拿来好几瓶水,让宁初保持着姿势继续喝继续尿。就这样喝完就尿,宁初尿了五六回,最后实在是羞到不行,泡在一缸自己的尿液里边哭边求饶,余晚婉才大发慈悲放过他。
从浴室出来宁初累得腿直哆嗦,余晚婉带他回房他险些都无法坚持自己走路。余晚婉笑着把手指捅进他的后穴里撑着他,看他被手指控制着跌跌撞撞地上了床。
“今晚好好绑绑你,”余晚婉俯身亲亲他的额头,看起来意犹未尽极了,“我的小骚货。”宁初红着脸点点头,乖乖配合。
半小时后,被反吊双手绑成四脚朝天的宁初趴在床上。他的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的链子收紧另一端绑在他高高抬起的脚趾上,使得他只能高高扬起脑袋动弹不得。嘴里含着一颗口球,足有拳头大小,控制不住地口水滴落不停,很快积下一小滩水渍,余晚婉笑着摸过,拍着他的脸颊调笑着问怎么上面的嘴还漏尿惹得他面红耳赤。他的大奶子上戴着吸乳器,臀部紧绷,刚刚被好好招待过通红的屁股里夹着一根按摩棒,前面没被束缚,余晚婉美名其曰要给自己留个玩具,因此宁初只能红着脸看自己的粉嫩小肉棒落入她手中。余晚婉给他戴上了眼罩,把他屁股里的肉棒调成随机模式,便抓着他的肉棒,揉摸着他紧绷的臀肉睡去。宁初被五花大绑地留在黑暗中,在层层束缚中痛并快乐着,不知何时也进入了梦乡。

17、异地恋情趣
五天一晃而过,连余晚临都准备起程回去梨台,在余晚临淫威下活了二十几年的余晚延也不得不动身返回他自己的松台。他走自然也意味着宁初的离开,余晚婉睁开眼睛看到她三哥的消息,原本计划着这样那样的一腔热血瞬间就凉了,给宁初解开束缚后就抱着人在床上打滚,说什么不肯接受这个现实。余晚婉每次和宁初分开都要上演好一顿苦情戏码,余家人早已见怪不怪,拖到实在不能再拖余夫人亲自上来敲门,余晚婉这才百般不舍地放人离开。
“我不想异地恋。”十九岁的大小姐一头扎到沙发上哀嚎,绝望地意识到宁初才刚走,她便已经开始想念他的手感他的屁股他的大奶子了,蒙着脑袋痛苦地滚来滚去:“我想小嫂子啊啊啊啊啊——”
余家父母见怪不怪地继续忙着自己的事,徒留大小姐一个人诉说着难解的相思之苦。
此次分开至少得两个月才能再见面了,余晚婉无精打采地扒拉着手指头过日子。宁初回去松台,他的情况她只能从家奴院每周的例行报告中获知一二,几张照片几段文字完全不够塞牙缝,实打实地痛不欲生。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一天余晚婉放学回家正无聊地在房间里打着游戏,突然接到了她三哥的视频电话。
余晚延神秘兮兮的:“晚婉,叫声好听的,哥给你个好消息。”
余晚婉思索了一秒,能屈能伸的大小姐立刻甜甜叫了句“哥~”,惹得后者得意地几乎要上天。
余晚延说到做到,简明扼要地发过来一个账号密码,在余晚婉震惊到无以复加瞪得越来越大的眼睛里,欲盖弥彰地做了个“嘘”的动作。
“每天半小时,别让大哥发现。”
余晚婉拼命点头,开心地抱着手机隔空亲她三哥。余晚延发过来的是他自己在余家内网的账号密码,于本家而言,奴隶是没有隐私的、私奴的全身心更是应该无条件对主人开放。松台的奴隶房里装着密密麻麻的监控,方便主人随时随地检查他们的一言一行。而作为宁初名义上的主人,余晚延拥有着宁初的一切权限。
余晚婉迫不及待地登录,选择宁初的房间调取出实时监控录像。余家的监控十分之高清且多角度,可以清晰看到宁初房间里的一切。那是一间不足十平米的简陋房间,除了一张床、一个立地镜和一个小箱子外再别无他物。余晚婉拉近镜头,可以清晰看见宁初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靠着墙闭目养神,斗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过,似乎在忍耐什么。
余晚婉打开声音和麦克,开心地招呼道:“小嫂子!”
本在闭目养神的宁初突然听到余晚婉的声音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是监控摄像头发出的声音。虽然不知道大小姐是怎么做到的,宁初还是第一时间爬起来跪冲着摄像头,抬起头弯弯眉眼,眼里的喜悦藏都藏不住:“主人!”
余晚婉恨不得把脑子伸进屏幕里研究:“小嫂子你在做什么呀?”
宁初顿了顿,看出余晚婉的不依不饶,红着脸膝行着侧过身子给她看侧面,余晚婉这才注意到他宛如三月怀胎高高隆起的腹部。
“主人,乐乐正在接受家奴院的憋尿训练。”
余晚婉猛地回忆起自己跟家奴院提出的要求——宁初还在祖宅时家奴院就紧锣密鼓调整了他的训练计划,回到松台宁初几乎每天都要这般挺着肚子坚持。半个月的强力憋尿训练让宁初打从心底害怕,见到许久不见深深想念的主人语气里不自觉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余晚婉轻笑出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话音一凛:
“小嫂子,这好像还达不到我的要求吧。”
——想是真想,但遇到不欺负就不是余晚婉的性格了。
宁初不知道余晚婉的想法,他看不到表情,只能从声音里听喜怒,不禁被话里的寒意冻得一哆嗦。宁初登时害怕起来,不由懊恼起自己实在太过娇气,低下头跪的更端正,默默祈祷着余晚婉消气。
余晚婉冷漠的声音继续道:“你房间里还有水吗?”
宁初抿抿唇,很想回答“没有”但还是乖乖道:“回主人,有。”
余晚婉点头:“拿三瓶过来。”
宁初应是,起身将三瓶水拿放到监控正下方的地上,而后老老实实地跟跪在一旁。
“喝吧小嫂子。”
宁初红了眼角,低声应是捡起一瓶拧开瓶盖便开始喝。他一天一夜没排泄,肚子里早已水灾泛滥,额外进去的水更加重着负担,宁初完全是靠着本能在吞咽。好不容易把第一瓶灌下去,余晚婉恶魔般的声音已经追至
“继续。”
宁初眼中瞬间含了水光,还是乖乖地又强迫自己喝下一瓶。当余晚婉第三次命令他喝下时,他几乎是机械般拿起猛灌自己。
三瓶水不再是三瓶水,而是负重累累的身体上的三个几乎要压死骆驼的负担。宁初放下水瓶子,在余晚婉的命令中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着镜子里摇着奶子挺着大肚子、丑陋地不再像个男人的自己,眼泪再也忍不住噼里啪啦掉下来。
“好啦好啦,”看人被欺负
到哭,余晚婉也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过分了,“不喝了不喝了,小嫂子现在可漂亮了,转一圈让我好好看看”。
宁初的眼泪来得快去得也快,抹抹眼睛想到自己的失态先不好意思起来,听着余晚婉刚才的要求,红着脸转了一圈。宁初感觉不到,但余晚婉觉得此时此刻的宁初美得不可方物——瘦高的男子白皙的小脸红扑扑的,眼角微红还有没擦干净的泪珠,因为刚才的展示羞得不好意思抬眼,敛眉看着远方的地面睫毛一扇一扇的;男人身上一丝不挂,赤着脚站在地上,身材修长匀称,胯下疲软地耷拉着一根和正常男人相比还要偏大的阴茎,在那粗长又粉嫩的性器之上却诡异地隆起着大肚子,一对大到一手拢不住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摇曳着。宁初紧紧夹着腿,面红耳赤,又忍着害羞牢牢将手锁在身体两侧不去遮挡任何部位。摄像头增加了远观的美感,余晚婉看呆了,忍不住喃喃赞叹:“小嫂子,你真美啊。”
宁初红着脸不答话,只是对着摄像头好好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余晚婉看着这样的宁初,心中突然扬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虽然她是个十九岁的妙龄少女,但她的的确确突然共情了那些中年蠢男人。
“小嫂子,”宁初懵懵抬头,就听余晚婉郑重其事地在另一边宣布着:“叫我声‘老公’听听。”
宁初的脸上瞬间爆红,身为男人残留的最后那点自尊心让他无论如何也没法对一个小他三岁的女孩子叫出那两个字。可他哪里拗得过余晚婉,在后者的再三坚持下,宁初只得红着脸,眼一闭,贝齿轻张,小小声叫了句“老公”。宁初的声音小若私语,余晚婉还是瞬间满足感爆棚——中年蠢男人内心的余晚婉看着镜头下羞得不行的宁初,终于理解了人妻的美好。
余晚婉又逼着宁初坐在床上张着腿揉着奶子叫了好几声“老公”才善罢甘休。半小时转瞬即逝,余晚婉没玩够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说再见。宁初抚着大肚子咬着下唇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没敢把请求说出口,含着泪光耷拉着脑袋,温顺地跟余晚婉说着再见。余晚婉看出他的纠结,切断前主动允了他排泄——但只许排出一瓶矿泉水的量。
宁初眼睛一下子被点燃了,拼命点头,眼里春光徜徉。那个模样实在太诱人,余晚婉躺在床上还在慢慢回忆,她想着宁初完全属于她那一天她要做的事情,伴着这样的期待进入了梦乡。
宁初的监控权限让大小姐重新找回了生龙活虎的生活热情。第二天晚上,余晚婉早早洗过澡爬上床,打开摄像头发现不知自己何时才来的宁初挺着大肚子乖乖跪在摄像头前,也不知跪了多久。
今天应是受了罚,宁初的屁股通红,后穴还被塞了根按摩棒。余晚婉先监督他喝了三瓶水,看着他被迫扶着腰摇曳着奶子撑在墙边用按摩棒自己抽查自己,明明羞得不行却又要在每一个动作前抬起头对着摄像头做着譬如“老公,乐乐可以掐一把肉棒吗乐乐怕尿出来”的请示。松台和祖宅相距十万八千里,余晚婉却突然觉得见不到面的日子其实还别有一番风趣的。

18、主人我也喜欢您
和平日无两的一天,宁初完成一天的训练和惩罚,回到房间照例赤裸地跪在摄像头前等主人。余晚婉的声音响起的比预想中早,少女清脆的嗓音里含着盈盈笑意。
“小嫂子,坐回床上去。”
宁初领命爬上床,又在余晚婉的要求里摆出手撑在身后双腿大张的求欢姿势。余晚婉的笑意更浓了。
“小嫂子,我托人捎给你的东西呢?”
宁初悄悄红了脸,伸手从床头取来一个盒子。这是家奴院的嬷嬷今早交到他手里的,说是大小姐送的特别礼物。在训练间隙宁初偷偷打开,掀开盒盖看清里面的东西后,他的脸瞬间红成煮熟的螃蟹。
——余晚婉竟托人给他带了一条内裤和一双袜子!且都是她自己穿过还没洗的!
余晚婉看着宁初红着脸取出小内衣,忍不住笑得更欢了。她让宁初取出袜子套在阴茎上,又指示他拿起内裤塞进嘴里。宁初一一照做,口腔瞬间被余晚婉的少女气息填满。
“抓住你自己的肉棒小嫂子,然后闭上眼睛,”余晚婉的声音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想象我就在你身边,想象你的手就是我的手,想象是我正在撸着你的肉棒。”
宁初闭上眼睛,口腔里余晚婉的味道更是无处不在,黑暗里,他仿佛感受到一双稚嫩的少女手抓住了他的阴茎上下撸动着。宁初极少有机会触碰到自己的阴茎,更何况是这样的前列腺刺激。他高扬起头靠在墙上,张着腿对着摄像头自渎,主人的气息从鼻孔从口腔从无处不在的钻进血肉里,他要被自己想象中的主人送上高潮,在最后关头他强行抽回理智,死死掐住根部阻止自己射出。
摄像头里传来余晚婉的轻笑:“射吧~”
宁初这才松开手,一股股浓精争先恐后的射入袜子里,很快就是满满当当一袋。宁初射完才觉不好意思,含着主人的内裤握着兜了自己精液的袜子在阴茎,一时间窘迫地不知如何是好。所幸余晚婉打破了沉默,只听她笑着让他把湿哒哒的袜子也含进嘴里。
宁初看着沾满自己精液的袜子,忍着害羞也一点点塞进嘴里。宁初的嘴里含了一条内裤一双袜子,满嘴都是精液的味道,余晚婉让他两只手分别揉着胸,突然远程控制关了他房间的灯。
宁初挣扎着想要坐直,就听摄像头里飘出一段音乐,意想不到的展开直把他钉在了原地。黑暗里他听到余晚婉的声音,和欢快的背景音乐交织在一起,让他一瞬间有种恍如梦境的错觉。
他听见他的主人说:生日快乐,宁初。
欢快的祝你生日快乐歌一遍遍播放,宁初在黑暗里静静听着,循环三遍之后余晚婉打开灯,宁初抬起头看着摄像头,眼里隐隐有泪光在闪动。
“主人……”
自宁家五年前变故,宁初连做人的权力都几近没有,更何论有人会这般记着他的生日。摄像头里余晚婉的声音还在继续,宁初抬眼,从没觉得神明离自己是如此的近。
“你在松台没办法给你送蛋糕,只能临时做个——小裤在送去前过了遍糖水,小嫂子就把精液当成奶油,把小裤当成蛋糕,好好品尝一下吧~”
口中的惩罚都不再涩苦,品尝里尽是主人满满的爱意。宁初坐在床上张着腿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喉结翻滚吞咽着口腔里交织的味道,望着摄像头的目光温顺且充满爱慕。内裤夹着精液根本尝不出甜味,可宁初偏偏觉得这比自己吃过的任何一个蛋糕都要甜。
甜的他热泪盈眶。
“小嫂子,”余晚婉看着屏幕里乖巧的男人,发自内心的感叹:“虽然这么说不太合适,但感谢二十三年前你的出现,让我可以在二十三年后拥有这么美好的你——小嫂子,我好喜欢你呀!”
余晚婉太兴奋,以至于没能听到宁初的呢喃。宁初嘴里含着她的内裤和袜子,仰起头对着摄像头,脸上仿若献祭一般虔诚:
“主人,我也喜欢您。”

19、礼物
距离余晚延上次回祖宅已过去两个月之久,在余晚婉一天三遍电话的问候中,余晚延决定拖家带口地启程回家小住几天。消息一传回来余晚婉就兴奋的不行,算算时间和她的二十岁生日只有不到四个月的时间,这应该是收奴仪式前他们最后一次玩闹机会了。再过一个月宁初就会被关进家奴院做封闭练习,因此这一次见面余晚婉也要确定好整个收奴仪式的流程。
余晚婉下楼将宁初带上楼,关上门就迫不及待地将他牵到一个半人高的保险柜前。这是大小姐房里的新鲜物件,宁初温顺地跪在地上等待命令,就听余晚婉笑吟吟地指着保险柜说道:
“小嫂子,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就在这个定制的保险柜里,你自己拿出来。”
宁初一愣,没想到是这个展开,最初的激动后好奇地眨着眼睛观察着保险柜。保险柜和他平时见到的不同,上面有三个奇怪的锁孔,大小不一高度不一,宁初好奇地伸手进去最大的那个,发现还挺深。他围着保险柜爬了一圈,发现没有钥匙没有密码,忍不住回头看向正靠着墙看戏的余晚婉,鹿眼里写满疑惑。余晚婉轻笑一声,走过来,隔着衣服在他的胸部腹部扫过。
“小嫂子的钥匙,在这里呀。”
宁初愣了下,随即脸上无敌爆红——他终于明白余晚婉所谓的“定制”到底是什么意思。
宁初的西装上衣脱到手肘露出没穿内衣的胸部,下身解开西装拉链露出小半截屁股。他整个人紧紧贴着保险柜门,拼命挤压着胸部把奶头探进小孔、肉棒伸进大孔里。保险柜做得比他的尺寸还要深一些,他只能憋着气贴在保险柜门上努力去够里面的拨片。
“咔嚓”,多次失败后,终于听到了这声象征成功的开锁声,宁初松了口气,跪直身子,扭头去看余晚婉,眼里含着说不出的期待。
余晚婉笑着走过来蹲下身子,握着他的手打开了保险柜门。宁初瞪大了眼睛——里面琳琅满目地整整齐齐码着一排接一排的道具,和平时使用的道具不同的是,每一个上面都刻着一个小小的“婉”字。宁初登时激动地几乎无法呼吸,他从没有任何一刻有这么强烈的他要属于余晚婉了的感觉。
余晚婉一直在观察着宁初,见此笑着问道:“喜欢吗?”见他湿着眼角红着脸用力点头,又起了欺负人的心思,“可这些不是现在送给你的~”
余晚婉看着紧张起来的宁初,随手拿起一个环,意有所指地在他疲软的阴茎根部比划了下,“这些,是准备让小嫂子在收奴仪式上佩戴的。”
“而小嫂子能佩戴多少,就要看小嫂子的表现了~收奴仪式前觉得合格的部位,我便赏束具,觉得不好的部位,小嫂子就只能光溜溜着。到时候小嫂子就穿着自己争取来的东西,没有标记的地方无法属于我,只能被别人亵玩了。”
宁初重重点头,以示自己明白了。收奴仪式说隆重不隆重,说不隆重又很重要——或者说,一切纯看大少爷心情。宁初曾经目睹过大少爷在某个余家边系子弟的收奴仪式上大发雷霆——余晚临极少出现在收奴仪式上,那次是个彻头彻尾的例外——他本来是来找宁初麻烦的。那奴是个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平日里子弟也是宠的厉害,给她养成了愈发娇气的性子,更是让她胆敢在收奴仪式上任性地不想要束具。余晚临冷笑着命人将她拖入地下妓院,在旁系子弟的苦苦哀求下只留了前面一根按摩棒没拔出,其余被扒得干干净净。夜晚雄性荷尔蒙正旺盛的地下妓院,女孩被反绑着双手踩着八厘米高跟鞋赤裸着身子送到人群中央的桌子上,余晚临对全场宣布除了道具堵住的地方不可以碰,其他地方任他们玩,得到群情激奋。女孩吓得直哭,在桌子上跑来跑去终究是跑不过那么多不怀好意的手,只要停下来便会有无数只手从四面八方伸过来摸上她的腿她的屁股她的乳房她的屁股。女孩在密集的亵玩里只能用尽最后力气死死地夹着按摩棒,知道那是她能够不被真正进入的最后的屏障。三个小时后女孩浑身精液地被抬回家奴院,浑身都是被亵玩的痕迹,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恐惧。余晚临走过去蹲到她面前,意有所指的看着她灌满精液的屁眼,笑着举起一个后穴按摩棒:“还不要吗?”
女孩惊恐地直摇头,至此大少爷一战成名,而后的收奴仪式上恨不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加上束具,生怕大少爷一个不高兴再送去玩。之后余晚临倒一直没再出席过收奴仪式,直言不好玩不如在家抱他自己的奴隶。
别人可以期待概率论,宁初可不行,因此将余晚婉的每个字都认真铭记下来,生怕到时候出岔子。余晚婉看着他诚惶诚恐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奶头。
“但小嫂子生日也不能什么都没有,”余晚婉拿起一颗耳钉,上面亮晶晶的黑色宝石上刻着一个“婉”字,“这个送给小嫂子,”余晚婉摸着宁初的左耳垂,笑意铺满眼底:“可以吗小嫂子。”
宁初用力点头。余晚婉轻笑,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在宁初来得及反应前,耳钉的尖刺贯穿了耳垂,而后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扎了进来,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
宁初踩着八厘米高跟鞋穿
着旗袍在房间里练习走路。足有拳头大小的口球塞在嘴里,让他只能被迫大张着嘴。旗袍是定制的,上身很紧,紧紧勒住没穿内衣的胸部,高耸的奶头清晰可见;手臂上是白色及肘的手套,极尽高雅,却只能抬在身侧——他的手腕系着银色手链,用链子和口球的绳子锁在一起,链子长度不足二十厘米,他手的活动范围也不足20厘米。
仿佛为了照顾宛如五月怀胎的大肚子,旗袍的叉一直开到腰部,肚子将衣服前下摆高高顶起,后下摆却被余晚婉恶趣味地用曲别针别在了腰间。丁字裤紧紧勒着臀缝,将含在里面的按摩棒紧紧禁锢在屁股里,巴掌大的布遮挡前面,却将肉棒掏出耷拉在内裤边,随着动作甩来甩去。肉棒根部牢牢套着一个阴茎环,余晚婉在宁初期待的目光里拿起保险柜的阴茎环又放下,只给他戴了一个普通的道具,惹得宁初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表现。腿上穿着肉色丝袜,膝盖被一条绳子紧紧绑在一起,使他只能用小碎步扭动着前进。余晚婉跟在旁边往他的屁股上甩着小鞭子,催促他快点前进。宁初满头大汗地绕到镜子前,无意间瞥过看到自己耳朵上那枚亮闪闪地耳钉时,忍不住红了脸,愈发打起精神努力向前进。

20、蜡膜
这次回来余晚延只在家逗留两天,余晚婉盘算着自己还差的东西,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她的保险柜里没给宁初定制阳具,因为她想到一个更好的方法。
宁初赤身裸体地跪在椅子上,疲软的阴茎高度正好与余晚婉手平齐。这次来余晚婉还没有给他刮毛,两个月胯下已长出毛茸茸一层,余晚婉手摸过惹得他面红耳赤。余晚婉笑着收回手不再闹他,指着放在地下的水桶解释道:
“这里装的是蜡膜,一会我会被小嫂子手淫,到小嫂子勃起要射前、这个东西还被火烤软的时候,我把小嫂子的性器塞进来做个阳具模子,”余晚婉亲了口在她的一番话后害怕地直缩的宁初,“放心,这是低温蜡烛,不会受伤的。”
知道改变不了大小姐的想法,宁初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口气用力点点头。余晚婉架上火,回身小手摸上宁初的肉棒,看着他又怕又强迫自己面对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唇角。
“开始啦。”
这是他们认识五年来余晚婉第一次帮他手淫,意识到这件事后甚至都不用余晚婉怎么碰,宁初的阴茎就急不可耐地站了起来。余晚婉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低笑出声,宁初通红着脸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硬。就在他感觉自己要出来时,余晚婉眼疾手快地拿起水桶将他勃起的大肉棒死死摁进蜡膜里。
虽然是低温蜡烛但毕竟刚从火上下来,热度惊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放进去,宁初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才能确保一动不动,眼中盈满生理性泪水,汗液顺着脖颈一滴滴滑落。在蜡膜里待了30秒左右余晚婉将宁初的肉棒拿出来,蜡膜已经初具形状,宁初的性器在如此刺激下已经完全疲软,蔫蔫的耷拉着,但不妨碍余晚婉开心地把蜡膜举到他眼前炫耀:“小嫂子你看。”
宁初看过一眼——蜡膜居然还扯下了几根耻毛,黑色夹杂在米色蜡烛里格外刺眼——赶忙移开目光,羞得身体都红了。余晚婉轻笑出声,小手又重新覆上宁初颤颤巍巍的性器,在宁初惊恐无助的眼神中无奈地耸耸肩:“谁让小嫂子软的这么快,得多次来才能好好塑型。”她舔舔嘴唇邪恶着宣布,“来五次好了。”
到第四次结束,宁初已经在哭着求饶了。余晚婉一边安抚他一边毫不犹豫地继续帮他手淫。宁初的痛感早已盖过快感,饶是这样他依旧大张着双腿,甚至因为体力不支腿都有些哆嗦。保持着余晚婉要求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哭到打嗝,惹得余晚婉又想笑又觉得可爱极了。
“就快好啦,”余晚婉挑逗着小宁初,嘴上调笑道:“小嫂子怎么这么爱哭呀~”
宁初抽抽鼻子,看起来十分想止住眼泪但似乎失败了。余晚婉被他可爱到,看小宁初终于站起来,拿起水桶,想了想。
“小嫂子自己来一次,”她亲亲宁初含泪的眼角,“——奖励是阴茎环哦。”
宁初泪眼婆娑地点点头,深吸口气,视死如归地亲手把自己勃起的阴茎塞进蜡膜里。蜡膜温度惊人,多次反复下阴茎早已破皮,柔嫩的脆弱部位遭遇高温疼痛更甚。宁初死死压着自己的肉棒,疼的眼泪直流,迷迷糊糊间反复呢喃着“主人”,似乎只有这两个字才能给他坚持下去的力量。
“我在,”余晚婉轻轻吻着宁初的头发,“小嫂子太棒了。”
当晚睡觉前,在宁初期待的目光里,余晚婉拿出一个刻有“婉”字的阴茎环套在了宁初大张的腿间。阴茎环尺寸正好,处于不会影响排泄但半分勃起不能的大小。宁初却无暇顾及那么多,只见他摸摸耳垂,又低头看看被束缚的肉棒,跪坐在床上止不住地眉眼弯弯。
“这么开心?”余晚婉揶揄着,宁初扭头看她,用力点点头,眼睛里一闪一闪全是亮晶晶的光芒。
“是主人给的……乐乐就喜欢。”说完还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余晚婉不禁情动,一把抱住宁初,猴急地上下其手起来。
“那主人就再陪小骚货玩会~”

21、收奴前(1)
时间紧任务重,第二天吃过早饭余晚婉便带着宁初去家奴院确认收奴仪式的流程。家奴院是第一次碰到宁初这样尴尬的情况——已足足二十三岁的预备私奴,还在认主前被别人(家主)开了苞,前一个身份是大少爷御笔亲批的地位极为低贱的大奶性奴,还已入了别的院的奴籍是三少爷余晚延名下的人了。宁初没有任何一条符合余家的私奴标准,奈何大小姐就是喜欢他。家奴院连夜讨论,毕恭毕敬递了流程清单,余晚婉打眼扫过,转而递给她脚边跪着的宁初。
“小嫂子自己看~”
宁初红着脸接过,看主人已经打起游戏来,便自己一项一项跟主管嬷嬷确认起来。余晚婉三局打完,宁初将那张纸重新送回她面前,余晚婉又扫了一眼,已和最开始完全不一样了。
余晚婉挑眉,“小嫂子这些都可以?”
宁初知道她说的是哪几项,红着脸点头。
“回主人,乐乐可以的。”他低下头,在心里无声宣誓:只要能够当您的奴,乐乐什么都可以。
宁初跟余晚延回去松台,余晚婉又恢复了在摄像头里视奸宁初的生活。时间一天天而过,终于离大小姐的生日进入了两位数倒计时,那天余晚婉打开监控,宁初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摄像头,摸着自己耳垂上的耳钉,眼里写满笑意。
“主人,乐乐明天就要回家奴院接受封闭训练了,您自己保重身体,三个月后见。”宁初重重磕了个头,眼里闪动着对未来的期待。余晚婉也笑着回视着他,这一晚破天荒没有起意玩弄,主奴二人隔着镜头享受难得的温存。
宁初回去封闭训练,余晚婉痛不欲生地开始碰不到摸不得的禁欲生活,唯一能让她坚持下去的,唯有三个月后的幸福时光。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余晚婉生日进入三十天倒计时她便靠数着宁初出关的日子过活,到十天前家奴院居然还没有动静,她忍不住有点着急,生日五天前依旧没放人,谁都能看出来余晚婉的急躁了,但有余晚临压着,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到生日前三天,余晚婉终于接到了家奴院的消息,主管嬷嬷请大小姐移驾家奴院做最后的验收。
余晚婉“噌”一下站起来,“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吧。”
家奴院门口,余晚婉远远便看见赤裸着身子挺着大肚子赤脚站着的宁初,他也同样注意到了余晚婉,眼里流淌着温柔且温顺的光芒。余晚婉笑着上下打量他,三个月不见宁初的罩杯似乎又大了些,余晚婉张开手比划了番惊奇地发现宁初的肥乳已经比她的手还大,真正做到了一手握不住,忍不住开心地就此揉了把。宁初的胯下三个月没清理,已长出一层绒毛,前面套了一个刻着她名字的阴茎环,余晚婉知道这个只能阻碍射精不影响排泄,眨着眼睛惊呼宁初的大肚子居然完全是靠着意志力憋尿撑起来的!
“小嫂子~”三个月内就有如此大的进步一定吃了不少苦,余晚婉摸着他的肚子也忍不住动容。然而宁初带给她的惊喜远不止于此,只见他红着脸抓着余晚婉的手指引她摸向自己的屁股,小小声道:“主人,乐乐这里也在等主人检阅。”
臀肉紧绷,手指顺着探到后穴口,摸到了完全吃进屁股里、从外居然完全看不出踪迹的按摩棒。余晚婉暗暗眼神,顺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饱满的肉感让她的心情更加明朗。
“小嫂子棒极了,”余晚婉示意跟在她身后的奴隶把包递给他,她意有所指地在宁初面前抖了抖包,看着宁初的眼神转出渴望和期待,笑着揶揄道:“我也带了小嫂子最喜欢的东西哦~”
宁初乖巧地把头点成小鸡嘬米,控制不住地眼睛一闪一闪的。主管嬷嬷带路,余晚婉搂着宁初的细腰跟在后面,完全无视一路上其他奴的目光,手时不时在宁初臀上摸上一把,惹得宁初虽然努力对赤着身子免疫但还是被主人的小偷袭羞红了脸。
家奴院只有一间有门的房间,是家奴院用来恭迎主人亲临的,余晚婉带着人跟进去,刚一进屋宁初就主动跪到地上,余晚婉手里没了玩具,走到主位坐下,宁初托着大肚子慢慢爬过去,在离余晚婉一米的位置停下来跪直,双手背后,屁股坐在脚腕上。
宁初的每个动作都是如此的优雅,让观赏的人甚至可以忽略他违反生理构造的奶子和肚子。他对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主人展开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示起自己。
余晚婉看着眼前乖巧的宁初,觉得自己是何其有幸能得到他。六个月前她在自己房里对宁初提出的要求——甩着一手握不住的大奶子、挺着十月怀胎的大肚子、屁股里插着按摩棒、肉棒没有任何束缚地陪逛一天街,还一滴尿不漏——宁初竟然在六个月的训练里将它们一一变成了现实。如果最初余晚婉对宁初的兴趣是来自那一夜的惊鸿一瞥,那宁初就用自己向余晚婉证明了她给予他的所有偏爱都是他值得的。
余晚婉勾勾手指,宁初乖巧膝行向前,余晚婉目测着距离,又勾了勾手指,宁初红着脸继续上前。他俩的距离贴到不能再近,直到余晚婉抬脚便能踩上宁初的肉棒时才善罢甘休。
说是验收,实际上就是授
予合格部位束具的过程。在宁初满是惶恐又控制不住期待的目光里,余晚婉打开包,笑着开始奖励令她惊艳的地方。
“小嫂子的奶子变得更大更敏感了,可以赏;”
“小嫂子的小肉棒能坚持这么久还不尿,可以赏;”
“小嫂子的屁股手感更好了,可以赏;”
…………
余晚婉把那些她精心定制的、刻有她名字的道具一样样拿出来,陈述着他们会用在哪里,宁初想象着那些东西加身的结果,又怕又忍不住期待。余晚婉放下了最后一样东西,宁初等了一会发现没有自己一直挂念着样式的按摩棒,踌躇了会忍不住小小声问道:“主人……没有了吗?”
收奴仪式上不可能不锁后穴的呀。
余晚婉假装没听懂,“嗯,还有什么吗?”
宁初眼里迅速敛了光芒,不清楚是后穴哪里惹得主人不满意,抿着唇摇摇头,失落地耷拉下来脑袋。余晚婉心里低笑出声,面上不显,刻意忽略掉宁初的失落,将列罗出的东西交给一直等候在旁的主管嬷嬷手中。
“劳烦嬷嬷带小嫂子去试试束具合不合身——对了,”她踢踢宁初的大肚子,“这里,排了吧。”
主管嬷嬷奉命,宁初再难过眼下还是有更重要的事情,拖着大肚子摇曳着奶子跟着主管嬷嬷爬到了旁边的调教室。余晚婉百无聊赖地在屋子里等了会,就见宁初又慢慢地从门口爬了回来。和离开前不同的是,再次出现的他的身上带着各式各样的装扮。

22、收奴前(2)
大小姐二十岁了,不再喜欢洋娃娃,因此给宁初打造的这一套束具均是以纯色为主。银色项圈戴在脖子上,尺寸偏小正正卡住喉结。项圈前后左右四个地方均刻着“婉”字,正前正后两个地方均有个小环,脖后的是用来栓链子,前端却挂了一块小小的银色金属牌子,宁初在嬷嬷挂上前偷偷瞥了眼上面的内容,看清是什么后脸无敌爆红。那是一块奴牌,写着他的专属介绍:
姓名:宁初/乐乐;
品种:大奶骚货/私奴;
主人:余晚婉。
最后三个字是宁初的希望,就是这三个字让他在嬷嬷挂上后忍着害羞偷偷摩挲起自己的专属奴牌。
两颗饱满的大奶子被一件金属乳罩衣套在里面,余晚婉定制了两个金属材质的罩杯,每个罩杯上都刻着斗大的一个“婉”字,似乎在宣誓大奶的主权。金属罩衣用细细的红线连成一件胸罩,没有肩带,纯靠乳房兜着,穿在宁初白皙的身上显得更加色情。余晚婉定制是按照宁初当时的尺寸进行的,按照他当时的大小特意做小了一点,未曾想几个月后宁初的豪乳变得更大,可已定制好的东西不会改变,宁初只得费力把自己塞进乳罩里,大奶子几乎要撑爆金属罩衣。而他穿上后才发现这个特别定制的罩衣又暗藏了一个特殊的设计,两个罩杯中心位置都开了个孔,不大不小,刚刚够乳头穿过那个小孔露出来,又不至于露出乳晕。小奶头探头在外面自然是别有妙用,宁初看着主管嬷嬷拿出的另一样道具忍不住咽着口水想不愧是主人。嬷嬷手上拿着两个银色的金属乳环,环上各有一个小小的吊牌写着“婉”字。宁初跪在地上袒着胸任嬷嬷在他的乳头上穿刺,调教室有现成的工具,嬷嬷的手艺又极好,宁初只感觉微微疼痛,两个环便已上到了身上。
嬷嬷搀着宁初去厕所排空了腹部,又开始了接下来的装扮。肉棒上本就有主人的阴茎环,宁初没想到的是主人居然还给他准备了尿道棒和阴茎笼。宁初极少被上尿道棒,整个过程紧张到不行,撑在身后的手一直紧紧攥着,生怕嬷嬷一个不小心他后半辈子就只能裹着尿不湿活了。所幸嬷嬷经验丰富。尿道棒一插到底一直插到尿道口,宁初试着膀胱使劲悲哀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彻底被阻断了排泄的可能。
尿道棒做得很长,阴茎笼偏偏又做得极小,宁初疲软的性器单单套上,就感觉阴茎被勒的生疼。然而主人定制的就是这么个大小,宁初只得忍着痛让嬷嬷扣上笼门,用一把精致的小锁牢牢锁住。
“哎呀,”嬷嬷惊呼,“原来在这。”
宁初低头循声望去,看着那把金属指纹锁上刻着的“婉”字出神。锁住他宁初性器的锁刻着她余晚婉的名字、只能用她余晚婉的指纹解开——宁初从没有这一刻般感受到主人对自己从里到外的占有。
嬷嬷又拿起束腰让宁初跪直给他穿戴——束腰一上身宁初就无比庆幸自己排空了腹部。束腰的材质极其不透气,宁初被勒的直感觉呼吸困难,束腰贴身的地方又热又闷,难受极了。趁着他张嘴喘息的功夫,嬷嬷眼疾手快地把写着“婉”字的大口球塞进宁初嘴里,在脑后系实。“婉”字正好冲向外面,因张大嘴无法吞咽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很快在地上积成小小的一滩。
嬷嬷上完这些看着剩下寥寥无几的道具也意识到没有堵后穴的东西,宁初的前一个按摩棒已经取出来,白花花的屁股在地上一拱一拱的,看得嬷嬷直摇头叹息——虽然不清楚大小姐为什么没有赏按摩棒下来,这奴的屁股可是要遭殃了。
主管嬷嬷用一截稍短的链子两端拴上宁初的乳环和口塞,使宁初只能保持微微低头的状态,只要抬起头,奶头就会被拉扯变形。接着嬷嬷又用一截稍长的栓住了宁初项圈后的那个环,就这么牵着宁初重新回来。被霸道地包裹着的上半身和赤裸的没有任何东西的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宁初咬着口球默默给自己打气——无论主人想对他的屁股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主人愿意赏他一根按摩棒。
抱着这个决心的宁初爬到余晚婉面前,看着主人微笑着接过他的链子。宁初跪直,主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扫过,他都勇敢地没有避开眼神。余晚婉用脚扒拉了两下宁初的乳环,满意地看着宁初露出一个又羞耻又不敢逃避的神情。余晚婉就这么玩了会,宁初一直乖巧配合,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余晚婉只得把链子递还给嬷嬷,意犹未尽地吩咐道:
“你再出去溜他几圈适应了,然后就让他先摘了吧,”余晚婉突然想到什么蹲下身子,“对了,小嫂子这里是不是需要我的指纹啊。”
她刚想去碰阴茎笼的锁,就见宁初深吸口气仿佛下定决心般快速避开。余晚婉诧异抬眼,宁初嘴里还有口球无法说话,但他握着余晚婉的手坚定地摸向自己毫无遮掩的屁股。
余晚婉挑眉:“哦?”
宁初已经豁出去了,他哆嗦着摊开余晚婉的手掌,闭了下眼,以指代笔,在余晚婉的手心颤抖着写着字。余晚婉微笑着看他一笔一划写下“求主人赏乐乐的骚屁股一根按摩棒”的字样,恶劣地耸耸肩,反问道:“为什么?”
宁初一愣,
似乎没预想到这样的问题。他的口球对着余晚婉,因着口水的浸湿,上面的“婉”字愈发的明显。眼看余晚婉又要抽身离开,情急之下宁初一把抓住余晚婉的衣袖,努力扭着屁股靠近余晚婉的手掌,希望她拍两下也好,抽几下也罢——总之不要忽视他的后穴。
宁初死死的抓着她的袖子,着急地拼命抬高屁股希望她能抽打两下,眼泪不自主地流了出来。余晚婉看着他又焦又急还不能说的模样,忍了半天还是“噗嗤”一声笑出来。
“不吓你啦,”余晚婉不再僵着,如他所愿摸上他的屁股,使劲掐了把,“你就没注意到我的包包里还有东西吗?”
惊魂未定的宁初哪注意到这些,紧紧抱着余晚婉的胳膊,头摇成拨浪鼓。余晚婉在他的屁股上又拧了把,笑着抽回自己的胳膊。
“劳烦嬷嬷先回避下?”
主管嬷嬷退下,房间里就剩下他二人,宁初直觉余晚婉有什么要跟他说,赶忙跪直。
“仪式那天后穴我也会给你堵上,但当天没有东西给我哥揍是不可能的,所以,”余晚婉拍了拍宁初的屁股,“只能辛苦它了。”
宁初默默地摇头。不用被别的人操让他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屁股受点苦也觉得是理所应当的。
“而至于到时候塞进小嫂子后面的,”余晚婉从包包里掏出最后一样东西,“是这个。”
那是一根做得极其真的假阳具,上面的脉络清晰可见,用着特殊的材质,摸起来仿佛真的是人勃起的触感。阳具大头端也做了个环,拴着一块小吊牌,宁初定睛看去,毫不意外是个“婉”字。余晚婉把假阳具塞进宁初手里,那东西比宁初常规练习使用的要粗大,宁初仿佛捧着烫手山芋般拿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只好红着脸点点头。
余晚婉的手指捅进他的后穴,“小嫂子,自己润滑,”她顿了顿,“你试试这个~”
宁初乖乖地撅起屁股,用手指润滑过后,便将那根大肉棒抵在后穴口,放松着一点一点吞进去。余晚婉看他吃得差不多,笑着走过去,握住后面那段,毫不客气地在宁初的屁眼里快速抽插起来。宁初被插出反应,前面又被束缚着,疼到不行的同时又爽到不行,腿软得直颤,只能用额头抵着地面,堵不住的口水流的满脸都是。
余晚婉见宁初迷离着眼睛眼看着要被捅出前列腺高潮,恶劣地放慢了动作。她蹲下身,看着脑袋在地上眼泪、鼻涕、口水流的啥是啥已分不清的宁初,扬起了一个小恶魔的笑容。
小恶魔用天真无邪的语气问道:“小嫂子,你感受到了吗,”她眨着大眼睛诱导宁初回忆起刚才被抽插的感觉“——这可是你的形状哦~”
宁初愣了下,猛地瞪大了眼睛。余晚婉收回手,将阳具停留在他体内让他感受着。
“这是用小嫂子阴茎的蜡膜做出来的玩具。”
“小嫂子尺寸真不小,”余晚婉俯下身子替宁初理理汗湿的头发,“如何小嫂子,有没有好好感受到你自己~”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宁初收缩着后穴,失神地想——那个假阳具做得极其逼真,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温度和上面勃起时的脉络,就仿佛——宁初低头看向自己身前那根,而真正那根,正被牢牢锁在阴茎笼里丝毫动弹不得——自己在操着自己一般。

23、收奴前(3)
余晚婉离开,宁初便被主管嬷嬷带去做最后的准备。他被卸掉浑身上下的束具,赤条条的进入到一个木桶里。木桶不及腰高,里面灌满了水,宁初依命蹲在桶里,脖子以下全都老老实实地泡进了液体中。
主管嬷嬷拿来一个小桶,宁初定睛一看,登时吓得不敢动——里面均是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手指大小的鱼。主管嬷嬷将整桶鱼倒进大木桶里,边解释道:“这是吃死皮的鱼,你这样泡完才能入得了大小姐的房。”
宁初忍着害怕点点头。主管嬷嬷放完鱼后,看着宁初因鱼嘴攻击在桶里不断乱动的脚,摇着头拿起桶盖。桶盖由三块拼成,正好留出了三个大小不一的洞,嬷嬷把宁初的头固定在大洞,又命他举起手穿过两个小洞,合上了桶盖并用铜锁锁在了木桶上。这样宁初只能蹲在木桶里,双手和脑袋露在外面,身体在水里受着小鱼的攻击,看不到也阻止不了。
宁初越发紧张起来,嬷嬷看了他一眼,冷酷无情地关灯离开。准备室没有窗,关上灯便是黑漆漆一片分不清白天黑夜,宁初却无暇顾及那么多,他紧紧夹着屁股,生怕小鱼不识趣地钻进去出不来,一边感受着身体的各个部位被小鱼啃咬的滋味。
一天一夜之后,嬷嬷重新返回,看到宁初头耷拉在桶盖上,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几乎要泡晕了。嬷嬷打开锁,宁初缓了一会才从桶里站起来,红着脸从屁眼里抠出几条小鱼的尸体。
虽然过程很恐怖,但宁初明显感觉出自己的皮肤比之前嫩了不少,想着余晚婉见到时可能的惊艳目光,又觉得一切都值了。离着大小姐生日只剩下不到24小时了,嬷嬷算算时间,宣布正式开始进行仪式准备。
仪式前需要禁食,因此宁初只喝了水和营养剂,稍微恢复了点体力便跟着嬷嬷马不停蹄地到了家奴院的盥洗室。几个清洗嬷嬷早已严阵以待,宁初爬进清洗池便被四五双手齐齐摁住,一个嬷嬷把牙刷捅进他嘴里粗暴地刷着口腔,另一个拿着刷马的刷子捅进后穴里刷屁股,还有人用鞋刷刷洗他的肉棒和胯下,最后一个在用刷子蹭着他的乳房。宁初被上下齐攻击,嗯嗯啊啊地爽痛着直翻白眼,他的皮肤才被泡过,又白又嫩,吹弹可破,可嬷嬷们不管他承不承受的住,用力刷洗着仿佛他是一件死物。
刷肉棒的嬷嬷惊呼:“这奴怎么还有毛?”
宁初脸一红,就听另一个答:“是大小姐特意留下的。”
第一个摇摇头,“如此丑陋,岂不是侮了主人家的眼。”但听说是余晚婉的命令,也不再说什么。这时站在清洗池旁监工的主管嬷嬷道:“有别的安排,”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宁初一眼,宁初想到自己在流程上确认的东西,害羞地低下头。
清洗持续了近半个小时,刷的宁初直感觉哪哪都不是自己的红肿一片才停下来。嬷嬷们又齐上手给他冲干净,然后让他站在清洗池中间,拿着高压水管将他其他部位也冲干净才让他爬出来。
外面清完了,自然就到里面了。宁初跪撅在地上,任嬷嬷们给他反复灌了十遍肠。灌肠液里加了大小姐最喜欢的香氛,最后一遍灌完,主管嬷嬷便让宁初双手撑在后面露出肉棒。
而后便是膀胱的十次清洗。加了香氛的清洗液灌进去再排出来,反反复复着。同样最后一次结束,主管嬷嬷蹲下身摸着宁初张开的腿间毛茸茸的胯下,转头对另一个嬷嬷说道:“去拿镊子来,”她顿了顿,“——宁初下奴胯下的毛,一会你们用镊子一根根拔掉。”
嬷嬷心里暗道大小姐玩得野,转身去取工具。宁初张着腿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其他嬷嬷不知道,主管嬷嬷可知道这个去毛方式是宁初主动要求的,虽然无法忽视余晚婉在知道后笑的多开心,可在这个铁血去耻毛的流程上,大小姐只能算是纵容。
生拔耻毛到底有多疼,宁初不想再回忆第二次,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毫不客气地对待,宁初高仰着脖子,疼的眼泪直流,却死死地压着自己的腿保持张开不合上的姿势。主管嬷嬷拔掉最后一根,将卫生纸上的耻毛送给宁初看。宁初抿抿唇欲言又止,主管嬷嬷看出他的犹豫,主动道:“这张卫生纸会送去给大小姐。”
宁初眼里迅速亮了,又觉得羞得不行,偏开眼轻轻点点头。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余晚婉怎么可能不保留,她甚至找人裱了起来挂在她的私人博物馆里,羞得宁初每次走过路过都面红耳赤。
宁初的胯下光溜溜了,只是因为暴力去毛红肿异常。主管嬷嬷命宁初起身,待他站直四五双手便一起上来,在他身上涂抹起特制的药膏。宁初全身被涂满,主管嬷嬷又拿出一件紧身皮衣把他脖子以下全部裹进去,最后拉上后背的拉链。皮衣从脚趾到脖子全部覆盖住,紧身衣十分贴身完美地勾勒出宁初的曲线,不透气的材质十分闷热但也使得药膏可以更好的吸收。主管嬷嬷将宁初的手臂绑在半空的吊环上,吊环极高使得宁初必须站的直直的才能勉强碰到地。主管嬷嬷宣布宁初可以短暂休息三个小时,关了灯,便离开了,徒留宁初一个人绑在那等天亮。
天刚蒙蒙亮,主管嬷嬷又带着人回来了。他们给宁初放下来脱掉了
皮衣。皮衣下的衣服白嫩极了,吹弹可破,主管嬷嬷摸了把,满意地点点头。清洗嬷嬷给宁初简单洗了个澡,便带他进入到调教室。
大小姐的生日虽然在第二天,收奴仪式也虽然在下午三点才正式进行,宁初却需要前一天就跪到管教堂等着。常规的收奴仪式里,上午会有奴隶的出厂考核,对于大多数奴隶是祈祷不要碰上余晚临的时间,对于宁初就是一定要在大少爷面前撑过去的时候。因为考核不合格大少爷当场退奴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宁初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确保应对得当。
调教室里挂着余晚婉精心准备的收奴仪式上的衣服,宁初扫过红了脸同时默默给自己打气一定要撑过考核。主管嬷嬷喂宁初喝过水和营养剂,又最后一次让他排空了膀胱,开始给他穿戴起那些刻有“婉”字的束具。
项圈、金属罩衣、乳环、束腰、阴茎环、尿道棒、阴茎笼、按摩棒、口球,除了这些之前宁初见过的,还多了几件他上次没见到的东西。嬷嬷给宁初套上了一条皮质内裤,内裤有三条绳构成,一根紧紧地勒在臀缝里,另两根则上伸和腰带绑在一起。皮内裤的腰带扣紧,扣上了刻有“婉”字的小锁。皮内裤的尺寸极紧,将宁初的翘臀勒出更加饱满的形状,而这个内裤不脱下去,他屁股里的按摩棒就永远拿不出来。嬷嬷又拿起一捆伸缩束带,将他两条腿并拢,从大腿根一直绑到膝盖之上,最后收紧的扣上刻着一个“婉”字;靴子及膝,紧紧包裹着从脚到膝盖的所有肌肤。嬷嬷拿起另一条束带,按照要求将宁初光溜溜的胯下一层层缠绕,最后将阴茎笼牢牢束在小腹上,在腰上扣紧。嬷嬷又给宁初套上一件长袖胶皮上衣,上衣前面极短,边缘在金属罩衣最上边往下一点点,又是高领,正好遮住宁初从项圈往下到金属罩衣中间的白嫩皮肤,后面耷拉下一块布,薄薄覆盖着宁初只有几根红线勒着的光裸的后背;胶皮上衣还带着两个袖子,宁初费劲把自己塞了进去。袖子长度到腋下,连着手套,包括手指头都被一根一根好好地藏了起来。
嬷嬷拿出一条白色棉质少女内裤套在宁初头上,裆部正好罩在宁初的鼻子上,宁初闻到熟悉的主人的气息,禁不住脸一红。随即嬷嬷又取出一条白色蕾丝小内裤,调整角度将蕾丝花边挡在宁初的眼前,使得宁初处于既看不清楚又不至于看不见的状态,嬷嬷见达到大小姐要求,不禁自我满意地点点头。最后她拿出一个头套,将宁初的脑袋整个套了进去。头套极紧,一直到脖颈和项圈交接,嬷嬷系上脑后的拉链,先用“婉”字锁锁上才给宁初调整起位置。头套在眼睛、鼻子、嘴巴处均开了口,随着嬷嬷一点点调整,宁初被内裤盖着的眼睛和鼻子露了出来,嘴里的婉字球也清晰可见。主管嬷嬷拍拍手,满意地看着宁初:宁初从头到脚包括头发丝都被余晚婉认真标记了,除了……
嬷嬷踢了踢宁初颤抖着的臀肉——除了这两瓣白皙的屁股。
被藏的严严实实的人唯独剩下的白嫩臀肉极其惹人注目,宁初明白大少爷有多可怕,恐惧的同时又不禁感谢主人的贴心,在他后穴放了标记且还用皮内裤堵了起来,免了他被陌生人进入的可能。嬷嬷扶着宁初站起来,宁初小步跟着嬷嬷进入到管教堂,在正中间的地上跪下,双手背后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等待着随时可能开始的考核。

24、收奴考核(上)【本章含男男情节】
今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余晚婉睁开眼睛脑子里就欢快地回荡着这一句话,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二十岁是个特殊的日子,余家的观念里,二十岁意味着正式成年,余晚婉哼着歌挑着衣服,想着家奴院里自己的小奴隶,开心地直想转圈圈。
晚上的生日宴有定制礼服,余晚婉还是暗戳戳挑了条华丽的紫色裙子下的楼——虽然其他人眼里考核和收奴仪式都不重要,余晚婉依旧觉得那是她和宁初的大日子,需要穿的好看点来庆祝才可以。
为了余晚婉的二十岁生日,余家人早早地便从天南地北赶了回来,客厅里热闹极了。余家的几位叔叔都到了,正和余家父亲坐在会客厅里喝茶聊天;余家老四余晚澈正在沙发上余晚延联机打游戏,二哥余晚暮坐在茶台旁喝茶。余晚婉转转眼珠子,三下两下蹦到余晚暮身旁,拉着他的袖子撒娇:“二哥~你都多久没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想晚婉了~”
余晚暮笑着摸摸她的脸颊,“说吧,又有什么要求二哥的。”这个妹妹无事献殷勤,肯定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余晚婉眨着大眼睛扮楚楚可怜。“二哥,之前求您的那个事,您帮我办了吗?”
余晚暮笑容温和:“办是办了,”然后在余晚婉的惊呼出口前,又补了一句,“可你得确保你的小奴隶能熬过今天啊~”
此话一下子就击中了余晚婉的死穴,余晚婉瞬间就蔫了。
都说一家的老大老二是完全不同的性格,搁在余家又特别明显。余晚临有多霸道,余晚暮就有多么温文尔雅。余晚暮自幼体弱多病,小时候余家父母忙,每次余晚暮生病都是余晚临亲自照料的——以至于后来余晚临十二岁收第一个私奴有且仅有的收奴标准是会照顾人,和这个有莫大的关系。余晚婉蔫巴巴地想,如果二哥是大哥就好了,或者任何一个别的哥哥是大哥都行,只要大哥不是大哥。
抱着手机酣战的余晚澈察觉到余晚婉哀怨的眼神,抬起头转了转眼珠子,不知想到啥,索性游戏也不打了,扔掉手机,也不管因他猪队友行为而哀嚎的余晚延,撑着沙发背翻了过来。
“晚婉,包在四哥身上!”余晚澈拍着胸脯大包大揽,“哥给你撑腰。”
余晚暮品了口茶,笑着看他:“晚澈,你还嫌自己被大哥整得不够惨啊。”
这句话勾起了余晚澈的痛苦回忆,余晚澈缩缩脖子,居然立地蔫了。余晚婉听到自己没听过的开头哪还肯善罢甘休,她忙拉着余晚澈求展开。
“哪有什么后续,”余晚延也走了过来,嘲笑着自己的小伙伴,“是他自己去跟大哥找不痛快的。”
眼瞅着被揭了老底,余晚澈也不藏着掖着了,索性拉着妹妹开始大倒苦水。余晚澈大学时期有个特别特别铁的兄弟,那兄弟条好体靓什么都好,就是眼光不咋地,他在毕业典礼上对以余晚澈家长身份出席的余晚临一见钟情,且在知道余晚临只收奴的情况下执迷不悟地要给他当奴。余晚澈哪舍得自己的好兄弟进贼窝,好赖相劝还是挡不住他好兄弟的一腔热情,无奈之下有了个馊主意——他恶向胆边生地决定去烦余晚临,让他打了收奴的念头。
当然,结果也可想而知,他的好兄弟入了余晚临的梨台跪地为奴,他也被他大哥摁在桌子上屁股抽开花。这个故事到此为止还算余晚澈迷途知返,但他向来愈挫愈勇,在好兄弟为奴的一年里孜孜不倦地碎碎念他大哥,一个月前大学同学聚会,余晚澈又开始念叨他大哥让余晚临放人出来参加。
余晚临挑挑眉,居然同意了,但下场也是极为惨痛的。余晚临给他的好兄弟屁股里塞了按摩棒,又把遥控器绑在了好兄弟的性器上。好兄弟红着眼睛告诉他遥控器是反向控制的,主人说了如果余晚澈不想看自己好兄弟屁股里的按摩棒震个不停,就要一直帮好兄弟握着阴茎摁住遥控器上的按钮。余晚澈气到七窍冒烟,好兄弟只能喏喏地缩在ktv角落的沙发上,没有命令绝对不敢触碰自己的性器,巴巴地蜷着身子忍着后穴的折磨耷拉着眼皮一副快哭了的委屈模样。余晚澈站在ktv门口抽了半支烟,一咬牙一跺脚回了去,坐到好兄弟旁边脱了西装外套盖到他腿上,隔着裤子帮他握了一晚上阴茎上控制器的按钮。两个大男人躲在角落里不知捅咕啥的样子十分gaygay的,面对同学戏谑的目光,余晚澈只能打落牙齿往嘴里吞,假装自己是真的暗恋自己好兄弟许多年。聚会结束余晚澈在ktv门口碰到来接好兄弟回家的余晚临,余晚临坐在车里远远地看他一眼,挑了挑眉,余晚澈条件反射地站好,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再一次深深意识到他永远不可能是他大哥的对手。
余晚澈说完,悲愤交加地表示大哥真的是个斯巴达。被大哥神操作震撼到的余晚婉心有余悸地点点头。
正这时,有奴来报:“大少爷回来了。”
余晚临踩着擦得铮亮的皮鞋迈进客厅,所有人都起身欢迎。余晚临年龄不大,但余家父亲让贤的早,任一位叔叔伯伯都要尊称他一句“家主”,正因这如此尊贵的地位,余晚临也是余家唯一一个回祖宅也坚持带私奴伺候的。余家主大人
走路带风,和着长辈们一一招呼过,最终转到了他弟弟妹妹中间。
“晚婉生日快乐,”余晚临伸手,身后紧紧跟随的私奴立刻掏出一个盒子放在他手中。他把礼物递到余晚婉面前,“是大姑娘了。”
余晚婉开心地接过,山呼“哥哥万岁”。余晚临笑着摸摸余晚婉的头发,然后转身用脚碰了碰另一个私奴。那奴立刻反应,急忙跪倒在地手臂撑起用身子撑出一个椅子的形状,余晚临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随手接过第一个私奴递来的pad就此办起公来。
“大哥……”余晚澈垮着脸,“不用这样吧,我错了还不行吗。”
余晚临眼都不抬:“跟你有什么关系,”他顺手拍拍身下奴隶因跪伏动作而被迫挺翘的屁股,“昀昀说呢?”
身下的奴隶乖乖回答:“昀昀是主人的,主人想要昀昀是什么昀昀就是什么。”
余晚澈痛苦地直抓头发,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在自己面前对大哥奴性尽显的样子一脸恨铁不成钢。余晚婉的注意力却在另一个奴身上,那奴垂手站在余晚临身后,令行禁止,乖巧异常。
“宁祈哥!”余晚婉开心地叫道,“好久不见!”她怎么也想不到今天余晚临会把宁祈带回来。
其他人自然也认出来宁祈,连余晚暮都笑着和他打起招呼。余晚临十二岁收的那个私奴就是宁祈,并且在未来长达八年的时间里他都是余晚临有且仅有的那个私奴。余家兄妹对宁祈印象都不错,尤其是余晚延余晚澈,可以说他们的成长路线上受宁祈的照拂太多,以至于看到宁祈就能想到那段夹着尾巴做人的日子。因时任家主的余父的意外负伤,刚满十八岁的余晚临被迫接手了整个余家。彼时余晚临还在念书,他不想放弃来之不易的正常人生活,又不得不肩负起身为余家长子的重任,本就霸道无比的人戾气更盛,走过路过都蹭蹭直冒。那段时间余家上下人人自危,连余晚暮跟大哥说话都愈发恭敬,更别提拿着不及格的试卷需要家长签字又不敢进书房急得团团转的余晚延了。每每这时宁祈都会像个天使一般出现,主动扛雷,跪在地上认打认罚没有一句怨言。最狠的一次余晚临和宁祈在房间里待了一天一夜,宁祈出来后手抖个不停,饶是这样余晚临也没饶了他近身伺候,稍不满意还是会一脚把他踹跪到地下。
私下里余晚延曾经偷偷感谢宁祈的帮忙,浑身是伤的瘦弱奴隶看着三少爷坚定地摇了摇头,眼睛闪闪地轻声说道:“奴是主人的奴隶,主人想要泻火,这就是奴应该做的。”
从小余晚延就搞不懂宁祈对余晚临近乎献祭的情感,但所幸余晚临越做越顺,有了更深的城府的同时没了那么多外溢的戾气,宁祈的日子也慢慢好过起来。余晚延一直觉得他大哥对宁祈还是有感情的,当时宁家私生子的事情爆出来余晚临震怒,宁祈跪在书房门口磕了一晚上头求了一晚上,余晚临都没用收回那个“杀”字,冷漠地打开门走了出去,身后宁祈绝望地跪坐在地上无声地流着眼泪。当天晚上在家吃的,宁祈一如既往地温顺地给余晚临布菜,如果不看他通红的眼睛,和平时无两。余晚临瞥他一眼,轻轻放下筷子。
“宁祈,一会你过去趟家奴院新奴堂,昨晚才入库的这批新奴实在不听话,你去训训话。”
余晚临看着不可思议瞪大眼睛的宁祈,只觉得好笑。宁祈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磕个不停,知道这是主人家多么大的厚待,更加使出浑身解数尽心尽力地伺候。宁祈可能不清楚,但余晚延深深知道这是他锱铢必较了半辈子的大哥唯一一次心慈手软。更有甚,霸道如余晚临居然还从未纠正过余家的掌上明珠喊一个奴隶“宁祈哥”,这件事实在是太值得玩味了。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整个家奴院都跟着抖三抖,家主面色无虞更是让人人心中直呼“了不得了不得”,自此宁祈在余家的地位扶摇直上,不得势的旁系都要看他美言几句。
然而宁祈好像对主人的惠泽一无所知,乖巧地尽着一个奴隶的本分。余晚婉看着乖顺的宁祈,算盘打得哗啦啦直响——宁祈是宁初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今日大哥特意把宁祈也带了回来,是不是意味着大哥根本没打算太过为难宁初。余晚婉越想越是这么个理,不禁开心地眉飞色舞起来。
余晚临一眼就看出了妹妹盘算的小心思,转头瞥了眼宁祈。后者乖巧异常,一如他平时的模样。虽然宁祈没跟任何人提过,但随着大小姐的生日越来越临近,余晚临能发现他偶尔的失神。余晚临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老了,不然没法解释为什么在今早出门时,他看着温顺垂手恭候的宁祈,脑袋一热居然还点了他随行。
宁祈也没想到会得此慈悲,压抑着激动跟主人上了车。他清晰地知道,这可能是他和宁初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了。今天过后,他们就要分入两位主人名下,守着严苛规矩,一生一世谨小慎微地过活。但他依然感恩主人的厚待,可以让他们在有生之年还能够再见一面。

25、收奴考核(下)
余晚临来得晚,处理了会工作看看表也差不多到考核时间,于是在妹妹星星眼的期待中,站起来招呼众人往家奴院去。余晚临的所有奴隶,除了宁祈外的其他都不是家奴院收的,因此这是陆楚昀第一次进来家奴院,好奇地东张西望。余晚临见他跟个好奇宝宝的模样,一把搂住他的腰拉进怀里,警告意味十足地拍了拍他屁股拧了把,陆楚昀赶忙低下头,老老实实地窝进余晚临怀里,眼观鼻鼻观心。这一番动作自然落入了余晚澈眼里,余晚澈拽着余晚延一边做深呼吸动作一边忿忿不平地指指指他大哥在他好兄弟身上不老实的手,余晚延只得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家奴院早已恭候多时,齐齐跪倒恭迎各位主子。在唯一的那间大厅里,余晚临坐在首位,他的两个奴隶一左一右站在身后。各位叔父和三个弟弟依次坐下,余晚婉坐在最末位,眼巴巴地期待着。余晚临冲主管嬷嬷微微点头。
“开始吧。”
主管嬷嬷领命而去,不一会从隔壁的调教堂带回一人。宁初的耳朵没被堵,因此他听得见隔壁的声音,知道真正的考验到了,更加严阵以待。主管嬷嬷带着他一步步走进去,他努力昂首挺胸,虽然被绑成这样,依然把每一步尽力走得优雅,绝不给余晚婉丢人。
余晚婉看着带着浑身写着自己名字的束具一步步行走的人,内心里充满着说不出的满足。宁初也看见了宁祈,看到他眼里藏也藏不住的担忧,在蕾丝间隙中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咬在嘴里的口球、被紧紧束缚的性器都是证明,他有一个非常爱护他的主人,他现在过得很好,哥哥你放心。
宁初在正中间跪下,看着宁初被绑成这样,明眼人都知道大小姐的意思,笑着揶揄。余晚临挑眉,转向余晚婉,语气不咸不淡:“搞成这样,这是为了防谁呢。”
余晚婉吐吐舌头,撒娇地喊了声“哥”。
“小嫂子还有屁股在外面,”余晚婉示意宁初背过身子,讨好地眨眨眼睛,“我也觉得小嫂子的屁股该教训,大哥您帮我教训教训呗~”
裸露在外的白嫩屁股可算稍稍平息了余晚临的不快,余晚临沉思片刻,踩着皮鞋一步步走到宁初面前。他接过家奴院嬷嬷递来的鞭子,踩着宁初的后背让他被迫撅起屁股,然后扬手就是一鞭。
“啪,”响声惊人,和情趣相比,完完全全就是在打人。宁初觉得自己呼吸都要被打停止了,还是迅速放松身子等待下一击。
疾风骤雨的五鞭下来,余晚临又把鞭子搁在了宁初的背上。因为刚才的鞭打,后背的衣服噌了上去,露出肩膀到束腰中间大片大片光洁的皮肤,以及那条醒目无比的金属罩衣的红色后系带。余晚临挑眉,用鞭子挑起系带,笑着看向余晚婉。
“晚婉,这要打掉了,可就算没遮了。”
余晚婉呼吸一滞,拼命祈祷金属罩衣的绳子一定一定要给力,千千万万不要断。余晚临挑着鞭子在宁初身后游走,一会落在后背上,一会落在小屁股上,有几鞭还特意落在了系带上,直把系带打得摇摇欲断。眼看着金属罩衣要坚持不住了,余晚临笑笑,扬手又是一鞭子——
系带“啪”一声断掉,没等余晚婉惊呼出声,就见宁初的一只手不知何时背到了身后紧紧握住了已断成两根的系带。事出突然他根本来不及想,察觉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大逆不道时,他抬起头,惊恐万分地看着余晚临,身子抖个不停。本能告诉他要跑,可对一旦放手将要面临事情的恐惧终究是占了上风,宁初吓到失色,背在身后的手心紧紧攥着系带,口不能言磕个不停请罚。
余晚临静静地看着他,不知为什么,那双惊恐无比的眼睛让他不由得想到了另一个人。此时此刻那个人正垂手而立在不远处,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漠不关心,只紧紧盯着自己的脚面。但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余晚临就是知道,宁祈虽然脸上毫无表情,但他的的确确正在难过。
宁家兄弟相差八岁,模样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唯有一双眼睛像极了,是一模一样的狗狗眼。余晚临突然想起某一次他对宁祈的暴打。那时他还处于暴戾期,控制不住脾气,盛怒下将人打伤打残都是家常便饭。已经忘了那一次是因为什么大发雷霆了,然而那一天,和每一次一样,宁祈还是在明知道后果的情况下选择进屋任他发泄,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宁祈也是用这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明明怕到要死,依旧在他的命令中颤抖着让出了身上所有柔软的部位,一句求饶都没有,咬着牙一声不吭地熬过了这场血淋淋的酷刑。
那天宁祈终究是没能站起来被抬出去的,只是晚餐时间,宁祈又一瘸一拐地回了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般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后伺候他吃饭。余晚临曾经觉得作为主人,他就是宁祈存在的意义、宁祈的神,而二十年后的今天,他也终于慢慢意识到,其实是他先习惯了宁祈。
宁初眼里的害怕是那么血淋淋,和着二十年前的某段记忆重叠。余晚临看着自己的手,突然扔了鞭子,在余晚婉疯狂的瞳孔地震中,蹙眉嫌弃道:“不打了。”
余晚婉愣了下,一跃三尺高,跟个炮弹
般冲过来,猴急地上下查看起宁初的伤势。宁初不知自己为何躲过一劫,傻傻地跪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只是手还坚决无比地攥着自己的系带。余晚婉发现宁初的伤只是看起来吓人没有伤筋动骨后不由得松了口气,眼睛闪亮亮地握住宁初背在身后努力的那只手,抵着他的额头小小声道:“小嫂子再坚持下!”
宁初用力点点头,余晚婉依依不舍地站起来回到自己的位置。家主不打了宁初要受的考核还没结束,宁初需要跪在地上接受余家其他人的鞭笞,以示自己对主家无限的忠诚。
宁初抓着系带撅起屁股,排在第一位的余晚暮起身拿起鞭子用力抽打起来。一人十下,部位任选,然而在大小姐星星眼攻势下,其他人都放过了宁初的后背选择了他的屁股,打得也都没使几分力气。场中心众人轮流去抽宁初屁股,余晚临看着看着,突然把手伸到了身旁恭立的宁祈面前。
“握鞭子握得手疼。”皮糙肉厚余家主大言不惭道。宁祈可分不出哪句是玩笑,立刻打起精神小心翼翼地查看起余晚临手上的伤势,并且在实在找不到的情况下,愧疚万分地认为是自己伺候不到位。
“主人,奴斗胆,给您揉揉手?”
余晚临瞥他一眼,似笑非笑,“用哪揉?”
宁祈到底是宁祈,只是微微红了脸,马上道:“主人说哪里都可以。”完全一副可以上刀山下火海的模样,余晚临也毫不怀疑就算他现在当着这么多人面让宁祈脱光衣服宁祈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并且只会担心自己脱的不够美观侮了主人的眼。
余晚临扯扯嘴角,笑着拍拍宁祈的脸颊,无奈又宠溺地感叹了句“你啊”。他转向另一边,将从他执鞭开始就再也没敢抬眼的陆楚昀拉过来抱进怀里,手沿着腰线探进他的裤子里:“昀昀来给主人揉揉吧。”
陆楚昀窝在余晚临怀中红着脸应是,勾着余晚临的脖子抬起自己的屁股方便余晚临摸到底。余晚临从胸膛发出几声愉悦笑声,他用自己的西装包住陆楚昀的下半身,半褪下他的裤子就这么揉捏起来。
余晚澈无意间扭头,看到他好兄弟和他大哥的姿势立刻气得颤抖。虽然余晚临用衣服挡着看不到,但从陆楚昀潮红的脸色里还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余晚延循着余晚澈的目光看过去,同情般地拍拍余晚澈的肩膀。他对余晚澈简直充满了无以复加的怜悯,四弟这种记吃不记打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养成的,大哥还不了解,干啥啥都行,添堵还是第一名,余晚延确定以及肯定大哥这都是充分顾念了兄弟情考虑了余晚澈的心理承受能力,毕竟以大哥的身份地位,就算大哥现在精虫上脑就地上演活春宫,余家上上下下有一个人敢说他一句不是吗。
下面宁初被打得血肉模糊,上面余晚临也玩得不亦乐乎。最后一个叔叔打完,余晚婉跟个弹簧一样跳起来,火速冲到宁初旁边。余晚临被陆楚昀蹭出了兴致,也没空管这些破事,挥挥手让他们离开,自己则抱着人进了隔壁的屋子。余晚婉看着宁初肿胀了不止一圈的屁股,心疼地不知如何下手,饶是这样,宁初的手依旧死死攥着后面的系带没有松开。
“好啦好啦,”余晚婉温声安抚,“小嫂子,你过关了。”
宁初仿佛大梦初醒,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就这样眼里慢慢蓄满了泪水。余晚婉知道他为何如此失控,知道他坚持至今有多么不容易,也不禁情动地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奶头,“小嫂子,你就快真正属于我了。”
宁初用力点头,他口不能言,只能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激动难自已。余晚婉看着宁初仍旧死死抓着系带的手打趣道:“可以放开了小嫂子。”
宁初把头摇成拨浪鼓,只要还在家奴院只要还没正式认主,他的心就一直无法落地,刻有“婉”字的束具是确保他不被真正伤害的最后一道屏障。余晚婉明白他的害怕,也不再强迫他。主奴在地上又腻歪了会,主管嬷嬷来敲门,余晚婉才依依不舍地放宁初离开。

26、收奴仪式
两点五十五,余家的室内小调教室里,余晚婉又重新见到了宁初。小调教室里没有几个人,大多数长辈都没有时间看他俩腻歪,只有家奴院的五六个嬷嬷在此奉命监督。宁初穿着她精心准备的另一套装扮,头套摘了下去,套在头上的内裤和口球却没有摘;项圈连上了链子,握在宁初自己手里;小肩领脱了下来,露出光滑的手臂和肩膀,断了带的金属罩衣被重新在后背缝了带子,两颗奶头上的乳环同样扣了链子另一端一样握在宁初自己手里;束腰拿下了,取而代之的是隆起宛如五月怀胎的大肚子;胯上的束带还在,连着里面从阴茎环到尿道棒到阴茎笼都老老实实地待在原位;大腿上的束带被拿下来,脚上还是靴子,只是换了个跟更高的。按摩棒被拔出,皮内裤不知所踪,红肿不堪的两瓣屁股中间,后穴紧紧夹着,应是被好好清理过,随着他的走动还在滴答滴答的流着水。宁初的身体罩了一层薄纱,薄纱透明,明明是遮挡一切的存在又让人产生了朦胧的美感。宁初看着余晚婉,在后者含笑的目光中坚定地一步步走过来,跪在房间中间。
收奴仪式正式开始。
余家的收奴仪式分三项,第一项叫“主纲”,规矩很多,简单来说,就是挨打听训。和考核不同的是,是由主人亲自打,一边打一边说出自己的要求,无论是多么苛刻的要求,都是主人对奴隶的期待,奴隶必须要达到。第二项名为“奉我”,是由奴隶向主人磕头奉茶。奉我讲究极多,各主人也是在这个环节各显神通玩出了五花八门的衍生。第三项是“忠诚”,奴隶用自己的方式向主人表达他一心不二的忠诚,这项是奴隶自由发挥的地方,连余晚婉都不知道宁初准备了什么,只期待着他会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主管嬷嬷宣布完流程,便将舞台中间留给他们主奴二人。
宁初温顺地跪在地上,余晚婉起身,在众人惊诧的目光里,从道具框里取出了一根皮带。这个惩戒工具是宁初自己选的,他跟余晚婉的第一次,余晚婉就是绑了他的手,把他摁在墙上用皮带抽的他的屁股。宁初那个时候根本不配合,流着眼泪挣扎个不停,直到最后都咬着牙不肯服软,就是不说出余晚婉想听的那句“主人”。时间过去这么久,宁初还记得那时的坚持有多么可笑,他选择皮带也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告诉余晚婉,这声主人,他心甘情愿。
余晚婉也想起那段过往,笑着应允了他的选择。
余晚婉抻抻皮带,看向宁初,后者温顺回视,轻轻点了点头。余晚婉打自然不用局限,她扬手第一鞭抽在宁初的胳膊上,宁初一动不动,表情俞加温顺。
余晚婉抽的不重,比起虐打更像是情趣,宁初始终炯炯地注视着她,眼里满是爱慕。看大小姐抽了三四十下还没有开口的意思,主管嬷嬷凑上前提醒道:“大小姐,记得训话。”
余晚婉想了想,然后在宁初毫不保留地信任中,对着他的脸抽出重重一鞭。
“宁初,你要快乐。”
余晚婉收回手,将皮带递给目瞪口呆的管教嬷嬷,管教嬷嬷一脸震惊:“就、就完事了?”
余晚婉认真地点点头:“我想要的,他都帮我实现了,我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他能快乐。”
大小姐实在是太过笃定,管教嬷嬷摸摸鼻子,不知为什么有了吃了一嘴狗粮的感觉。
余晚婉转身走到主位坐下,主管嬷嬷立刻宣布第二项开始。
奉我本是主人为所欲为的时间,却成了宁初花尽心思让余晚婉尽兴的时刻。奉我的每一项设计都是宁初自己要求的,余晚婉微笑着看着宁初红着脸从嬷嬷手上接过茶杯,颤着手递到后穴,而后深吸口气,眼睛一闭,破罐子破摔地放松后穴。
一股还冒着热气的茶水从后门流出,落在茶杯里。宁初感觉量差不多立刻锁住后穴,在余晚婉戏谑的目光里,红着脸高举茶杯膝行到她面前。
他口不能言,只能更加举高,以示主人喝茶。
余晚婉笑笑,拿过茶杯,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把水泼到宁初脸上。
宁初似乎早知如此,不躲不闪地被泼了满脸。他头上还套着余晚婉的内裤,此时湿哒哒的内裤紧紧地贴着脸上的皮肤,宁初抬手,毫不客气左右开弓地用力扇了自己十个巴掌,直把含着口球的嘴里扇出腥味才善罢甘休。
宁初顶着肿起的脸颊重重磕了个头,接过余晚婉手里的杯子,膝行着一步步回到原位,第二次放松起后穴。很快又接了满满一杯,宁初奉茶,又是一样的套路,被余晚婉泼水,他自扇,再次退回原位。
这就是宁初的设计,为了磨砺自己的性子,他红着脸说要做盛奉茶的茶壶并且央求余晚婉一定要三请才喝他的奉茶。余晚婉当然是何乐而不为,一口允了他的请求。宁初想着当时余晚婉咬着他奶头笑着揶揄他是小骚货的模样,再次放松后穴接了第三杯。
他坚定地一步步膝行过去,高高举起奉茶。然而和预想的不一样,余晚婉既没有接,也没有泼,而是任他举着,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宁初心里滑过一丝异样,生怕有变,慌里慌张抬头,口不能言,眼里写满哀求。然而余晚婉
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漠地仿佛在考虑是否还要进行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而过,宁初奉茶的手抖个不停。终于在他觉得自己要被这种压力压垮的时候,余晚婉突然笑出声。奉我是主人的场,她怎么可能不玩够再说。余晚婉俯下身子在宁初因为恐惧都瑟缩起来的奶头上咬了口,转手接过茶杯。
余晚婉把茶杯凑到脸前,用力吸了吸鼻子,夸张地感叹:“小骚货果然骚~”而后看着因她一句话爆红的宁初,一手摸着他戴着耳钉的耳垂,一饮而尽杯中的水。
宁初的味道。
第二项顺利过关,宁初偷偷松了口气,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他看向嬷嬷,嬷嬷递给他一个打气的按摩球。按摩球头大尾小,一旦在体内充气,不放气是绝对拿不出来的。宁初背过身子撅起屁股,扒拉着后穴将按摩球塞进去,然后转过身将打击泵放到余晚婉手里,红着脸握着余晚婉的手,一下一下给自己体内的东西打着气。
余晚婉微笑着看他动作,宁初一下一下,打到凭自己绝对无法拿出来的大小才善罢甘休。他把泵拽下来,又把放气的阀门亲手叫到余晚婉手里。然后他从嬷嬷手上接过链子一端扣在按摩球上,另一端和着项圈、乳环、阴茎锁的链子一起,郑重其事地交到了余晚婉的手中。
他的目光虔诚,交付着自己重点部位的牵引绳,也是在完完全全地交付着自己的身心。从这一刻开始,余晚婉拥有他的一切,不光光是余家赋予余晚婉的权力,更是他宁初亲手交到余晚婉手上的权力。
她是他的主人,他甘之若饴。
余晚婉眼神微动,用了闭了下眼,一把握住那几条链子。
“小嫂——不对——”余晚婉笑着自我纠正道,“——乐乐,主人抓住你了。”
她收紧链子,那温顺跪着的人拽到脚下,“主人这辈子也不会放手了。”
宁初抬头看他,离着这么近两个人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光。宁初情动,用力点点头。他不能言,他只能在心里无声地说着,主人,乐乐也希望您永远也不要对乐乐放手。
第三项结束,礼成。

27、收奴成功啦
那一天的余家,都见到了兴奋不已的大小姐牵着大肚美人闲逛。大小姐向每一个走过路过的人或奴介绍,这个披了一层棉麻正在地上爬的是她的私奴,而每每这时,奴隶都要抬起头给其他人看他套着内裤含着口球越发红的彻底的脸。虽然有层不透明的麻布挡着,但余晚婉手上的链子有三条是从衣服里伸出来的,就算什么也不做都引无限联想,何况好几次因余晚婉没控制好力道拉得他一个趔趄,余晚婉为了确认他有没有受伤,都是不管不顾地把手从衣领伸进去揉他的奶头——当着众人的面。宁初脸通红,但更多的是终于成为余晚婉奴隶的愉悦。余晚婉牵着他逛了花园、逛了祖宅,最后在晚宴开始前依依不舍地把他带回了自己房间。
“在这等我。”余晚婉脱掉宁初的衣服,亲了亲宁初的奶头,看宁初含羞点头,起身把他按摩球的链子栓到了门把手上。链子长度有限,使得他只能高高撅起红肿不堪的屁股才能缓解后穴被拉扯的压力。余晚婉没有给他解其他的束缚,温柔地留下一盏灯,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宁初几天没吃东西,饿的饥肠辘辘,身上的束缚也没有卸,撅着屁股跪在卧室冰冷的地板上,却感觉从未有过的安心。他属于余晚婉了——宁初红着脸欢愉地想——他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余晚婉了。
余家大小姐的成人礼,举世瞩目,余家祖宅里,宾客尽欢。年满二十岁的大小姐挽着哥哥的胳膊站到舞台中央接受祝福,数不清的礼物堆满了余家,旁人都羡慕大小姐的好福气,唯有余晚婉知道,她最心心念念的礼物正在她的房间里等着她。
好不容易等到宴会结束,余晚婉提着裙子挥别家人,蹬蹬蹬地跑上楼。几个奴隶端着托盘在门口等她,她接过餐盘,挥手叫他们下去,迫不及待地打开房门。
听到声音的宁初抬起头,几乎要被眼前的余晚婉美呆。二十岁的大小姐穿着一条华丽的紫色晚礼裙,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九州藏富所供养的高雅。宁初看呆了,看她冷着脸雍容华贵地走进来,在他面前站定。
然后她在他高撅的臀上摸了把,叉着腰哈哈大笑,瞬间破功。宁初也被她的笑容感染,也不禁弯了弯眉眼。
“等我一下,”余晚婉拍拍宁初的屁股进去换衣服,不一会穿着家居服扎着丸子头的大小姐出来,又变成了那个任性的小女孩。
她摘下门把手上的链子,一手端着餐盘,一手牵着宁初走到沙发旁。余晚婉坐到沙发上,宁初跪在沙发下看着她,温顺异常。余晚婉笑笑,没有摘掉他脸上的内裤,甚至恶劣地隔着内裤捏了捏他鼻子,替他摘了口球。
宁初的嘴张开时间过长,口球拿下来一时间都无法说话。饶是这样,他还是艰难地囫囵着从喉咙口发出“主人生日快乐”的声音。
“不光我生日快乐,”余晚婉举举托盘,“今天也是我们的大日子。”
——五年前的今天,他们相遇;五年后的今天,他终于属于了她。
宁初望过去,托盘上放着一碗面条和一个包装起来的小盒子,余晚婉把托盘放到茶几上,先拿起面碗。
“过生日要吃长寿面,”余晚婉夹起一根面条递到宁初嘴边,看宁初听话咬住,眨着眼睛笑道,“洞房也要吃交杯面~”
余晚婉一口咬住面条的另一端,吸溜着吞进去最后顺着面条痕迹来到宁初嘴边吃下他含着的那半截顺便在他唇上偷了个香。宁初脸通红,余晚婉笑着又给宁初喂了一根,拿起另一端握在手上缠在指上。
“该你了。”
宁初小口小口吞着,余晚婉不动,他就只能追着吃到余晚婉手上,在她指间来来回回转圈咬着。好不容易吃完一根,宁初微微喘着气,看余晚婉又绕上来一根。
“继续~”
就这样吃了些,余晚婉考虑到时间过晚不利消化,便不让他再吃了。她转而拿起另一个盒子。
“之前乐乐生日主人都没法给乐乐过,这次趁着我生日,给乐乐补回来,”余晚婉掀开盖子,里面是一小块蛋糕。余晚婉用手沾了下奶油凑到宁初唇边,“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就买了我喜欢的草莓味。”
草莓香气在嘴里蔓延,宁初抽了下鼻子,控制不住地红了眼角。余晚婉又用手指沾了几下奶油,看宁初舔得又害羞又满足,突然嘟起嘴怨念道:
“怎么都是我喂乐乐了,我过生日我还没吃到蛋糕呢!”
大小姐无赖起来宁初远不是对手。宁初内疚于自己光顾着享受主人的惊喜而忽略了主人的感受,又不知道怎么让主人心满意足地吃到。宁初抿着唇想了会,看着余晚婉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他的乳环,深吸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
他在余晚婉调笑的目光中,用手指沾上奶油,红着脸抹到自己的奶头上。裸露在外的两颗奶头还带着乳环,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宁初挺起胸冲着余晚婉,红着脸请欢道:“主、主人,请您品尝。”
余晚婉笑着一口含住,直觉得自己的草莓味选的真好。
真甜。
余晚婉给宁初洗漱完带上床,宁初的束缚还没有解,余晚婉
骑在他身上笑吟吟地看着他。
“乐乐,”余晚婉亲着宁初裸露出来的奶头,“你这样真美,今晚我不给你解了好不好?”
宁初点点头,余晚婉开心地抱着他滚来滚去。转了一圈后又觉得好歹是“洞房”,不能自己单方面爽到,于是大发慈悲地捏着宁初的鼻子道:“今晚主人也给乐乐一个特权,乐乐希望主人怎么对你,主人就怎么对你——但只限今晚,只能要一个哦。”
宁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没想过自己可以得到这样的宠爱。宁初在余晚婉怀里蹭了蹭,而后仿佛下定决心般红着脸抬起头。
“主人,乐乐头上这个……”余晚婉以为会听到“摘下来”,还在考虑着怎么拒绝,却听到她害羞的小奴隶一字一顿,“……能不能换个新的?”
余晚婉愣了下:“嗯?”
宁初头越埋越低:“……没有主人的气息了。”
余晚婉笑着揉揉他的屁股:“这么小的要求主人当然满足。”
余晚婉找出自己刚刚换下的那条,在宁初期待的目光里滑过他的鼻尖,停留在他的嘴边。宁初了然,红着脸张开嘴,余晚婉把内裤塞进去,又握着他自己的手指往里捅了捅。
宁初躺在床上,头上套着一条少女内裤,脖子上是带有奴牌的项圈,胸部是写着“婉”字的金属罩衣,露在外被玩弄成深红色的奶头上挂着银色的乳环。宁初的肚子鼓起,胯下是被阴茎环、尿道棒、阴茎锁三层束缚的肉棒,屁股里则是撑住后穴如何无论都拿不出来的按摩球。这样的宁初,眼里含情,面对来之不易的特权,选择索要另一条内裤含进嘴里。余晚婉的声音愈发温柔,“再绑住手脚好不好?”
宁初点点头,主人突然跟他商量他颇有些不习惯,殊不知这只是这一晚的优待而已。余晚婉拿来三样东西让宁初选择,宁初红着脸选了绳子,他知道余晚婉更喜欢用绳子,所以他愿意去忍受绳子。
余晚婉看到他的选择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动作愈发温柔。她让宁初坐起来双手在身后交握手肘,然后用绳子一圈圈绑上缠死。余晚婉在他身后绑好结抬起头,就见宁初已经自己把双腿并拢,红着脸微微抬起,俨然已经准备好成为余晚婉的掌中玩物。
余晚婉笑着拉过他的腿,用绳子将两条腿紧紧绑在一起。从大腿根到脚踝,两条腿绑成直直的一根,半点动弹不得。余晚婉对他做得每一项仿佛都是自己求欢而来的,含着内裤的宁初眼神躲闪,羞得不敢看余晚婉。后者却摸着他的嘴唇,温柔地拿起那个婉字口球。
“乐乐可以吗?”
宁初以行动代替了回答,他向着余晚婉的方向探前脑袋,同时张大了嘴。余晚婉笑着将口球塞进他嘴里,本就含了条内裤的口腔被填满至嗓子眼,硬生生将宁初眼角逼出生理性泪水。余晚婉拂过他的眼角,探身亲了亲他带着耳钉的耳垂。
考虑到宁初的承受能力,余晚婉还是给他摘了乳环。偶尔的心软当然也是要找回来的,她一点也不想放过小奶头,又掐又揉好一番蹂躏,宁初又痛又爽又无法动弹无法出声,只能高仰脖子脚趾乱动。余晚婉玩够了抬起头,看着一身重缚温顺坐在自己床上的宁初,笑着拉过宁初后穴按摩球的链子系到手腕上,然后抱着宁初躺下。余晚婉的手在被子下捏起宁初的一颗乳头,另一只手温柔地来到宁初脸上替他合上眼睛。
“晚安乐乐。”
余晚婉迷迷糊糊进入梦乡时还在想,自己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这么叫他了。

28、值得期待的新生活
余晚婉睁开眼睛,反应了一会才终于敢相信宁初已成功认主,她真的是宁初的主人了。宁初比她早醒来,正用一双笑眼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余晚婉掀开被子亲了口他的奶头,傻笑两声忍不住又亲了口,完事还嫌不够,一口咬住用力吮吸了会确定眼前的人真的真的是她的后,终于放任自己开心地大笑出来。
“乐乐是我的了!!”
宁初被余晚婉的喜悦所感染,含笑看她开心到无法自拔。余晚婉摘掉宁初的口球,从他口中掏出已完全润湿的内裤,一边在宁初面前将湿内裤略带嫌弃地抖开,时不时坏笑着瞥宁初一眼。
“乐乐的嘴真厉害,”余晚婉把内裤送到他眼前,揶揄道:“以后乐乐就用嘴帮主人洗小裤好不好~”
宁初瞬间红了脸,羞得直往被子里钻,余晚婉拉着他不肯让他躲起来,他躲闪不得只能敛着眉红着脸点点头。余晚婉恶趣味达成,心满意足极了,兽性大发地在他胸前又啃又咬,最后还是宁初眼泪汪汪地挺着两颗红肿的小奶头求饶,余晚婉才不情不愿地决定先放过他。
她给他解掉全部束缚,又洗澡洗漱,视奸了他排泄和灌肠后,余晚婉抱着香喷喷的宁初在床上使劲腻歪了会。直到在门外第三次响起催促大小姐下楼吃早饭的敲门声,余晚婉才终于磨磨蹭蹭地肯下楼——只是走之前照例把按摩球塞到了宁初的屁股里锁在了桌腿让他赤身裸体地手背后撅起屁股跪在地上等她回来。余晚婉这一去竟是一天,宁初本就禁食几日,前一夜又只简单垫了点,此时此刻更是饿得心发慌。饶是这样他还是按照命令努力保持着跪撅的姿势,一边感受着肚子里的咕噜咕噜喧嚣,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主人早点回来。
傍晚时分,房门终于被再次打开,余晚婉提着一个小餐盒欢快地扑了进来。她甚至来不及把餐盒放到桌子上就冲到宁初面前一把将他捞起,也不顾他长久大头朝下突然起来的眩晕,兴奋地抓着他的胳膊直亲他的奶头。
“乐乐!”余晚婉高兴地语无伦次,“大哥松口了!”
宁初不知发生了什么,虽然又累又饿,见余晚婉这么开心依旧不禁跟着弯起眉眼。余晚婉看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因为她开心便也跟着开心的模样心里顿时软的一塌糊涂,笑着推推他的脑袋,嗔怪了句“傻不迭的”。边这么说着,她坐到了地上,一边抬手示意宁初跪直,一边打开了餐盒。
食物的香味扑面而来,饶是训练有素的奴隶都不由自主地重重咽咽口水。余晚婉笑着摸摸宁初已明显干瘪下去的肚子,收回手的路上顺便在肉棒上掐了把。
“张嘴,”余晚婉挖了一口白米饭递到宁初嘴边,宁初乖乖张开,待余晚婉把饭喂进去后便乖巧吞咽。余晚婉看着小奴隶跪在地上背着手乖乖咀嚼的模样,忍不住欢喜地亲了亲他的奶头。
“大哥同意我搬到学校附近了,”余晚婉在宁初胸前抬眼,从上而下笑盈盈地注视着他,看他因为震惊猛地放大的瞳孔,低下头又亲了亲他的奶头。
“乐乐,我们可以搬出去了。”她啃咬着他的奶头重复着,因为嘴巴的一心二用明明是那么的口齿不清,宁初却觉得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自己耳边一字一顿——自己从没有听过这般天籁。
“就你和我,我们一起。”
我们。一起。
宁初被喜悦冲昏的头脑里猛然想起主人曾经的承诺,巴巴地狗狗眼注视着余晚婉,看起来很想问,又怕听到拒绝不敢开口,脸上又是期待又是害怕。余晚婉知道他在想什么,淡定地又喂了口饭,余光观察着宁初的犹豫,笑着用筷子玩弄起他的小奶头。
“至于主人说过的让你上学嘛——”余晚婉故意拖长了尾音,看宁初瞬间竖起耳朵想听又不敢听的模样,笑着夹起一片肉在他的马眼口蹭了好几下又送回了他嘴边。宁初乖乖张嘴吃下,余晚婉摸摸他的耳垂,“——我已经拜托二哥都弄好了。”
宁初眼里瞬间亮如启明星,似乎很想欢呼又怕一切都是梦,怯怯地犹疑着。余晚婉安抚般揉揉他的奶头,又亲亲他带着耳钉的耳垂。
“下个月乐乐就可以回学校上学啦,”她揉着他的臀肉,含笑看着他,“乐乐喜欢吗?”
宁初这才敢相信,激动地直点头。余晚婉眨眨眼睛,在他屁股上掐了把,嘟起嘴耍赖道:“主人找二哥很辛苦的,乐乐都不打算好好感谢主人吗。”
宁初一愣,似乎没料到余晚婉来这一出,看着余晚婉假装失落的样子——虽然她的手一直没有停止亵玩自己——宁初想了想,仿佛下定决心般红着脸轻轻叫了声“主人”,然后缓缓弯下腰,闭上眼睛轻轻吻起余晚婉的左脚。
他在每根脚趾的位置依次吻过,再吻回去,重复三次,虔诚无比,是一个奴隶对他的主人最深的感谢。做完这些他重又直起身子,脸上通红。余晚婉看他重新跪直,笑着一把捏住他的奶头。
“乐乐,”余晚婉舔舔嘴唇,“我已经迫不及待我们搬出去的生活了。”

29、欢迎回家
余家最小的女儿余晚婉搬出祖宅这事说大不大,说小还真不小,连着准备了几天,管家团队拟了一份足有十米的清单,余晚婉一眼扫过拒了大半,待到最后,大小姐点名要带走的东西居然只装了一辆车还绰绰有余。余家祖宅门口,余晚婉带着她唯一需要的随身物品——穿着酒红色深v西装的宁初上了车,一边把手挤进他的西装里在没穿内衣的胸上揉玩,一边扭头和车外的家人挥手告别。
宁初戴着口塞反缚着双手乖乖坐在车里,余晚婉和家人一一话别后回过身来头靠在他柔软的胸上,一边分开他的腿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有一下没一下玩着他被上了阴茎锁的疲软性器一边闭目养神。宁初红着脸,虽然车窗上贴了深色的防窥膜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后座和驾驶位的挡板没有升起来,司机就算因为角度问题看不到他裸露在外的性器也能通过后视镜看到自己带着口塞的脸和被玩弄时的潮红。宁初忍不住害羞,感觉余晚婉的手只是搭在他的肉棒上没再有别的动作似乎熟睡了,偷瞄着后视镜里的司机的视角偷偷地想要合起大张的腿,然而他刚动了一下,看似已经睡死的余晚婉手迅速下滑,摩挲到他的大腿根狠狠掐了一把。
宁初痛得呼吸一窒,登时不敢动了。余晚婉好似刚才只是梦游,闭着眼睛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他的胸里蹭进他本就遮不住什么的领口。宁初脸更红了,余晚婉在衣服里咬住他的乳肉,惩罚般用牙齿摩挲起白皙的嫩肉。
“乐乐,小骚货,欠收拾。”
主人在他胸前轻声道,声音压得很低,但足够宁初听见了。宁初瞬间红到耳朵根,也知道自己做错不敢求饶,只能欲盖弥彰地闭上眼睛,感受着余晚婉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亵玩。
和宁初面红耳赤地忍受相比,余晚婉却觉得有意思极了。之前由于宁初身份的原因,这是他俩第一次同乘一辆车,不知道是不是离开熟悉的余家的环境令他曾经持续了十七年的正常人的羞耻心更加占据了上风,本就习惯性害羞的男人更是一碰就紧张,那些在闺房里在家奴院玩了千百遍的戏码都会让他忍不住脸红。余晚婉一边享受着手感一边想,这还是余家的车,司机还是对他身份了如指掌的余家人,乐乐都这么容易害羞的话,那未来在普通人占据多数的环境里,乐乐的反应岂不是会更可爱~
就这样余晚婉沉浸在未来这样那样的幻想、宁初忍受眼下这样那样玩弄的一路无话中,车子停在了大学城附近一个高档小区门口。余晚婉微微摇下车窗示意,训练有素的门卫立刻开闸放人。余晚婉关上窗看着因她的动作紧张到不行的宁初,笑着替他拉上裤子拉链。
“一会我得带乐乐去登记下,免得以后乐乐被拦下来,”说罢余晚婉假装伤脑筋,“比较麻烦的就是我该怎么跟门卫解释,我家乐乐是个人,而不是条狗呢~”
宁初脸上爆红,弱弱地低下头。余晚婉笑着亲亲他的耳垂,给他戴上了一个口罩,又在宁初又害羞又期待的目光里慢条斯理地解开他手上的束缚。
“考虑到你一会还要拿箱子,一会就不绑手啦——但乐乐要有乐乐的样,口塞就不给乐乐取下来了。”
宁初乖巧点头,余晚婉又亲亲他的耳垂,给他理了理衣服,将两颗大奶子郑重其事地藏进西装里,重新一本正经地坐好。车子平缓地驶入地下车库停在某个单元口,司机目不斜视麻利地下车开后备箱抬出大小姐只肯带出来的两个行李箱,余晚婉跟下来,示意随后的宁初接过。
“乐乐,谢谢司机叔叔。”
宁初依言微微鞠躬,司机酷酷地说了句“大小姐言重了”,便转身上车离开。宁初将两个皮箱放在一只手里控制,余晚婉笑着牵起他另一只手,带着他走进电梯。
“19楼,”余晚婉刷上卡,回转身看着他,笑意铺满眼底,“乐乐,我们到家了。”
19楼的按钮应声亮起,宁初看着数字一个个跳动上升,激动地难自抑。伴着“叮”一声,电梯停在了19楼。
余晚婉率先出去,宁初赶忙跟上。整栋楼都是一梯一户,出了电梯一段不长的走廊,就是那一层里唯一的一个防盗门。余晚婉用指纹开锁前,指着门旁那个诡异的孔看着宁初调笑道:“这个是乐乐开门的地方。”她隔着裤子捏了捏宁初的性器,“主人已经帮乐乐录好了信息,到时候乐乐把自己的小肉棒捅进这个孔里,门就能打开了。”她看着宁初通红的脸眼睛眨个不停:“怎么样,乐乐喜欢吗?”
宁初只能红着脸点点头,余晚婉笑得更开心了。她刷开锁,转过头看着宁初,一瞬间温柔如水。
“乐乐,欢迎回到我们自己的家。”

30、新家新玩法
房子是余晚暮安排置办的,但房子内外的很多设计却是余晚婉亲自操刀做的,她想着她和宁初相处的点点滴滴,憧憬地把那些幻想加注到了他们未来的小窝。余晚婉站在门口笑着对宁初伸出手,后者深吸口气,激动地迈出那一步。
房门合上。
入门是个足有130平米的大平层,上下打通相连。余晚婉示意宁初放下箱子摘掉口罩脱掉鞋,然后打开玄关旁一个柜子,和着大小姐早已放进去的一层层整齐码放的鞋子旁,和着柜壁有约莫一米的缝隙,孤零零地挂着几个衣架。余晚婉取出一个递给宁初。
“乐乐,新家第一条规矩,”余晚婉解开宁初的拉链,看着他裤子沿着笔直的腿掉到脚踝,“除非主人允许,否则不能穿裤子。”她在他光裸的屁股上摸了把,眨眨眼睛,“内裤也不行~”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乖巧地脱掉裤子挂进柜子里。他挂裤子时不小心碰到了余晚婉的鞋,看着大小姐的鞋忍不住脸红,他知道余晚婉的意思——从此之后这个缝隙就是他作为正常人的最后一道屏障,除此之外他都是余晚婉的奴隶。但他依旧感谢余晚婉给了他最后的尊严——哪怕这个尊严只能藏在鞋柜里。
余晚婉看着他挂了裤子,又带着他打开第二道柜门。宁初睁大了眼睛,里面密密麻麻挂着各式各样的道具,品种之多之全比她祖宅里的那一间屋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余晚婉取出一个项圈,对着宁初扬了扬,宁初乖巧弯下腰,让余晚婉把项圈戴在了他脖子上。
“新家第二条规矩,”余晚婉调整着项圈大小让它紧紧卡在喉结上,看宁初有微微的呼吸困难才亲亲他的耳垂停手,“乐乐进门要带道具,”她把项圈相连的链子握到手里,意有所指地看看宁初的嘴巴、胸、肉棒、屁股,坏笑着道,“哪里都可以,只要能让主人这么牵着乐乐~”
宁初知道主人是让他以后自己选的意思,红着脸乖乖点头。余晚婉把链子在手上绕了几圈,长度到宁初没办法完全站直,只能弯着腰跟着她的程度。余晚婉看着乖巧的宁初——脖子上戴着项圈戴着口球弯着腰穿着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酒红色深v西装光着屁股赤脚跟着他,心里越发被满足填满——她的奴隶,真的令她欢喜极了。
余晚婉就这么牵着宁初给他展示他们的新家。地上铺着实木地板,许是这个原因,余晚婉没让宁初跪。下层是客厅、餐厅、厨房、卫生间、客房和书房,除了从任何地方都能随手拽出来的玩乐道具和很多看起来不知什么用途的家具,宁初真的有一种“回家了”的热泪盈眶感。余晚婉看出他的激动,温柔地亲亲他的耳垂,带着他上了二楼。
和着楼下相比,楼上更多了玩乐性质。楼上除了常规的主卧、浴室以外,居然还有一间布满琳琅满目道具、一打开令宁初瞠目结舌的调教室。余晚婉指着调教室的木马亲亲宁初的耳垂。
“乐乐,我早就想让你试试了。”
宁初不安地扭扭身子,弱弱地看着余晚婉,得后者开怀大笑,抱着他又亲了好几口。
余晚婉带着他来到尽头一间,打开居然是一个完全不透光的狭小暗房。宁初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由得动动身子。余晚婉拽着他的链子示意他跪下,指着里面道:“乐乐,如你所见,这是惩罚室。”
“用来做什么的,不用主人说吧?”
宁初忙摇头。惩罚室是宁初最怕的东西之一,当年因为大少爷的命令没少在家奴院的惩罚室苦苦熬刑,也是因此他才形成对余晚临那么强烈的条件反射——那种恐惧直到今时今日让他一想起来就禁不住膝盖发软,也是在惩罚室里让他彻底认命自己只是一个奴隶。
余晚婉倒不想吓到他,只威胁了两句便带他离开了。二人重新回到楼下,余晚婉坐在沙发上看宁初跪在玄关处整理箱子,看他一件件认真整理的模样突然有了更深切的这是她的奴隶的实感。宁初跪直身子拿新一件衣服,露出光溜溜的屁股,余晚婉心念一动。
“乐乐。”
宁初循声回头,余晚婉趴在沙发上冲他招手:“来。”
宁初点点头,没有主人的牵引,乖巧地自己爬过去。他在沙发旁停下,抬头看着余晚婉,余晚婉摸摸他的脑袋,替他摘下了口球。
“主人想看乐乐的大肚子,”她摩挲着宁初的唇角,笑着问道,“可以吗?”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于是余晚婉奖励般摸摸他的耳垂,看他乖巧脱掉唯一的一件上衣,起身牵着他进了卫生间。
之前走马观花而过,宁初竟没发现卫生间里的端倪。直到他再次爬进去余晚婉示意他坐到那个离地不足10厘米的水龙头上时,他才惊觉卫生间里的奥妙。
他红着脸跪在地上用屁股乖乖吃下,余晚婉递给他另一根细管子,宁初忍着痛疼自己插进性器里。余晚婉没给他卸阴茎环,此时阴茎涨疼的厉害,然而他来不及顾及这个,因为余晚婉又拿出了另一个连着水管的巨大口塞,他只能张大嘴任余晚婉放了进去在脑后扣紧。
宁初蹲在地上,上下三个口都塞了管子,害怕得睫毛颤个不停,还是
依旧乖乖地背着手一动不动。余晚婉亲亲他因为紧张挺立起来的奶头,起身站到开关前。
“乐乐,我来了?”
宁初闭上眼睛忍着害怕点点头,余晚婉轻笑了下,拧开了水龙头。这个是被特意设置的装备,三个水龙头一起出水,宁初瞬间就被三股急促的水流一起冲击,又无法躲开,只能任水逆流进身体,肚子迅速涨大。
余晚婉也不想太辛苦宁初,摸着他的肚子,感觉差不多到八月怀胎的大小便关了水龙头。她摘掉口塞时宁初还控制不住地反水,抿着唇忍了好一会才避免吐出来。
余晚婉摸摸他高高涨起的肚子:“可以吗?”
宁初恢复过来点点头:“主人——”他话还没说完,就见余晚婉冲着他的乳房重重扇了一巴掌,沉重一击打得他不知所措,赶紧闭上了嘴。
余晚婉掐着他的奶头:“乐乐要叫我什么?”
宁初一愣,猛然想起来那时的情趣。宁初低下头,那时隔着监控器还能叫出口,此时此刻面对着比自己小的女孩子,宁初真的没办法将那两个字脱口。
然而余晚婉不依不饶,揉搓着他的奶头就要听到那两个字。看她威胁着又要打开双龙头,宁初只得轻声叫道:
“老公。”
余晚婉依旧不满:“声音太小了。”
宁初眼一闭:“老公,”这次声音很大,余晚婉满意地点点头。
“因为乐乐的犹豫让主人很不满,主人宣布——乐乐叫主人‘老公’时,要自称——”她的手指在宁初乳头上滑过,“——小骚货。”
宁初彻底红到底,也不敢反抗,只能点头应是。余晚婉将宁初扶站起来,让他双手撑墙用肛塞堵住他的后面,然后用尿道棒堵住前面,给他穿上高跟鞋戴上脚铐,就这么牵着他走了出来。浑身赤裸的宁初挺着大肚子摇着大奶子踩着高跟鞋被余晚婉牵着项圈走在他们的新家里,一瞬间宁初真实有一种自己就是余晚婉圈养的小骚货的感觉。
余晚婉重回沙发上躺着,宁初继续跪在玄关整理东西。挺着的大肚子令他的行动极为不便,加上脚上的高跟鞋和脚铐,让他只能扶着腰小心地走来走去。待他挺着大肚子把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好,余晚婉都等饿了,正躺在沙发上点外卖。
“乐乐,”宁初坐在沙发上,余晚婉顺势躺到他大腿上,“就是因为动作太慢没能给主人做饭害得主人饿肚子,你说该怎么罚?”
宁初心里一紧,忙请罚:“主——”在余晚婉危险的眼神里,慌忙改口,“——老公,小、小骚货知道错了,请老公狠狠惩罚小骚货。”
余晚婉转转眼珠子,撑起身子开心地亲了口宁初的奶头,“这可是乐乐自己说的~”

31、新家第一夜
小李是c栋的轮值保安,这是高档小区闲人免进,因此业主的外卖快递到了,都是由他负责拿进去交到业主手里。
这是一个c栋19楼的外卖,小李想着19楼的业主也入住了,边敲响了19楼的门。隔了好一会,防盗门打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出现在门里。只见她一头乌黑的长发,身高竟是比小李还要高几公分,穿着一条齐胸的浅色真丝睡裙,应该没穿内衣,睡裙上有两个异常的凸起。肚子在睡裙下高高隆起,似乎已怀孕数月,又十分爱美地穿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她肤白貌美,小李几乎看呆了,忍不住咽咽口水。女人被他的反应激得脸一红,忍不住动手去抢。随着她的动作,睡裙下乳波摇曳在面前,小李眼睛都直了。
“还没好吗?”屋里传来另一个声音,小李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把东西递给女人。女人接过赶紧关上门,小李回忆着她靠近时的芳香,一边拍拍自己的小弟弟暗道它没有福气,一边感慨19楼业主真是享福的紧有这么好的女人。
他太陶醉在女人中,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喝止他的声音,其实是个女声。
而被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宁初一关上门便控制不住地滑跪到地上,靠着门板喘着粗气。穿成那样见人已是他的极限——宁初感觉一股股热流冲上性器和后穴,又被堵得死死地发泄不得,只能跪在地上仰着脖子干高潮。
余晚婉蹲到他面前,“乐乐真是个小骚货,”她温柔地摘下宁初的假发,一边从宁初的睡裙里掏出右边的奶子亲了亲奶头,一边道。宁初夹着腿含着泪呻吟了句“主人……”,余晚婉难得没纠正他,啃咬着他的奶头等他恢复。待宁初回过神来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还颇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一直偷看余晚婉有什么别的反应。余晚婉也不打算拆穿,笑着把他拉起来——只是奶子没有塞回衣服里,就那么耷拉在外面。
“来,乐乐,吃饭。”
宁初轻轻点点头跟着余晚婉走到餐桌。他按照余晚婉的命令坐在凳子上,不管后穴的肛塞被顶进更深处,双手背后乖乖等着。
余晚婉被他的乖巧逗乐,揉了揉他露在睡裙外的奶头,继续拆着外卖。一桌子菜铺满,余晚婉在宁初震惊的目光里,笑着递给他一双筷子。
“乐乐要去上学了,不会用筷子怎么行~”
宁初当然会用筷子,只是五年的奴隶生活让他忘记了自己也是可以使用筷子的。宁初颤抖着手接过,余晚婉在他对面坐下。
“吃吧。”
这是他第一次和余晚婉同桌吃饭,激动地不知怎么办才好,机械地只扒着面前的饭。正吃着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滑到了两腿间,他微微抬眼,对面的余晚婉笑着冲他眨眼,于是他红着脸张开腿,任余晚婉的玉足在他被束缚的性器上踩玩。
“学校里叫乐乐也很奇怪,”余晚婉夹了几口菜到宁初碗里,宁初就乖乖吃着碗里的,余晚婉坏笑着凑近,“想来想去,还是叫‘哥哥’的好。”
宁初一愣,脸上瞬间无敌爆红——余晚婉居然还没有打消这个念头。然而上帝听不到宁初的声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余晚婉重复叫着“乐乐、哥哥”。
“哥哥,”余晚婉重重踩了踩宁初的阴茎,夹了一口菜伸长胳膊喂到他嘴里,“哥哥吃~”宁初只能红着脸回答:“是,小骚货谢谢老公。”
一顿饭余晚婉连吃带玩满足快乐极了,宁初也难得吃饱。吃完饭余晚婉坐在椅子上看宁初扶着腰挺着大肚子起身收拾碗筷,在他又一次走过路过时伸手抓住他露在外的奶子阻止了他的行动。
“乐乐,”余晚婉抱着他的腰把脑袋埋在他的腰窝上,“我困了。”
宁初端着盘子乖乖站在原地,任余晚婉举着衣摆放入他嘴里然后就这么抱着他陷入了浅眠。后面本就长度才到大腿根的睡裙蹭到了屁股上面,主人浅浅的呼吸时不时地落在赤裸的臀肉上,宁初一动不敢动,更加绷紧了屁股上的肉。不远处厨房的玻璃门上他可以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端着盘子叼着睡裙的衣摆,露出另一只理应在睡裙下被好好遮掩的奶子和扣着阴茎环插着尿道棒的性器,肚子圆滚滚仿佛怀胎,两条笔直的腿上穿着一双红色高跟鞋。他站在那,一双白嫩的小手从身后绕过来搭在他高挺着的肚子上,他的主人搂着他的腰靠在他身上正在午睡,近在迟尺地热气落到屁股上,夹着肛塞的臀肉更加绷紧。宁初就这样笔直笔直地乖乖站着,直到余晚婉在他身上睡醒。
“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啊,”余晚婉看着宁初控制不住抖个不停的胳膊,不由得抱怨道。宁初还叼着睡裙的衣摆,闻言摇摇头。
“老公,”余晚婉拿掉衣摆,他立刻道,“老公在小骚货身上能睡着……”宁初浅浅地扬扬嘴角,“……小骚货很开心。”在他依赖着余晚婉的同时,余晚婉也是需要他的。
余晚婉不懂宁初的百转曲折,但看他似乎心安的模样,摸摸鼻子没有说什么。她本来只是想闹着玩,没想到自己真能睡着,劳累宁初陪她站了一个多小时,此时难得有了过意不去之感。主人于心有愧自然是可以在其他方
面找补回来的,宁初被牵进卫生间排水时还在想主人今天怎么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了。
“搬家第一天太累了,”宁初赤身裸体地坐在沙发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项圈一个阴茎环。余晚婉亲亲他的奶头,躺在他的腿上,“乐乐陪主人看会电视,一会吃过晚饭,我们今天也早点休息。”
电视是余晚婉最喜欢的偶像剧,余晚婉看得颇为乐乎,咯咯笑个不停,宁初却完全不感兴趣。他看着腿上毛茸茸的脑袋在想着另一件事,初为奴时他曾无数次想象未来是什么样,但穷尽他的想象力也无法想到未来他会遇到余晚婉且和着主人在外过二人主奴生活。这个午后祥和地好似他们就是一对普普通通的同居爱人,宁初注视着腿上的余晚婉,偷偷湿了眼眶。
余晚婉说到做到,剩下的时间竟真的没怎么闹他。晚上依旧是余晚婉点的外卖,两个人同桌吃完,余晚婉带着宁初回了二楼。她给宁初洗漱洗澡,又看着他排泄灌肠后,牵着光溜溜的他回了主卧。
“有个事要跟乐乐说下,”余晚婉指指宁初的肉棒,“乐乐以后,排泄要控制。”
宁初纳闷抬头——他现在就是被控制的呀。余晚婉看着他的不明所以,笑着亲亲他的耳垂。
“乐乐会懂的,”余晚婉说着,蹲下身子将一个阴茎环套在了他肉棒上,“现在就用这个好了。”
阴茎环尺寸明显偏小,宁初闷哼了声,忍住这波不适后便乖巧点头没说什么。余晚婉拉开床头柜取出她喜欢的绳衣、按摩棒,宁初自己穿戴好,跪撅在床边的地毯上等主人上床。余晚婉迈过他上床,宁初也见过不少私奴,他以为自己也会像其他私奴一般只能在地上侍奉主人睡觉时,却见余晚婉掀开被子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置。
“上来乐乐,”余晚婉眼里星光点点,“这是我们的家。”
宁初眼睛亮了,撑起身子蹭上床,又一点点拱到余晚婉身边。人一来到,余晚婉毫不客气地咬了口他的奶头。
“乐乐居心叵测,让主人没得东西抱睡不好觉。”
宁初摇头,小小声叫着“主人”求饶,余晚婉才不管,咬完左边咬右边,直把两颗小奶头咬红才善罢甘休。
“明天我们出去一趟,”余晚婉的手在被子下揉搓着宁初的屁股边盘算道,“得给乐乐置办点上学的东西。”
“再买点菜,我还没尝过乐乐的手艺呢,”余晚婉舔舔唇,意有所指地在宁初的后穴口画着圈,“乐乐做的不好吃就全塞这里来。”
宁初通红着脸不说话,余晚婉抱着他又想了会,不知不觉就这么睡着了。宁初感受着屁股上的手,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失神。他想神明还是听到了他的声音,他被轮奸那一天向上天祈祷的神上天居然真的给了他,现在他的神明就躺在他的旁边,玩着他的屁股,睡着他们的床。他热泪盈眶到只想向上天还愿。
老天谢谢您——他虔诚地祷告——谢谢您让主人成为我的主人。

32、买衣服
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从地下车库驶出,奔驰的玻璃上贴着深色防窥膜,余晚婉坐在驾驶席,一边单手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着后排坐着的男人。宁初穿着他唯一的那一套酒红色深v西装坐在座位上,看起来端庄,可车里的两个人都知道他屁股下的绮丽风光。临上车前,余晚婉拿出一个垫子,上面高高立着一根尺寸惊人的橡胶按摩棒,余晚婉把垫子放在座位上冲宁初眨了眨眼,宁初红着脸钻进车里,自动褪下裤子坐了上去。按摩棒尺寸极大,宁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全吃进去,后穴被完全填满,一动不敢动。偏偏这按摩棒还随着车的颠簸一上一下在屁股里动个不停,车没过开过几个红绿灯,宁初已忍到眼角含泪。余晚婉从后视镜看他的小模样,不禁一哂,恶劣地将后车窗落下一截。宁初一惊,刚想转头避开,就听余晚婉道:“乐乐,看着窗外,”她意有所指地扫了眼宁初的胯下,“否则我就全放下。”
宁初不敢不从,只能依命望着窗外。外面车流不息人来人往,是他遥不可及的正常生活,而他,伪装成正常人,在车水马龙中,没穿内衣、屁股里夹着按摩棒地坐在车里,由被自己称呼为主人的女孩带去未知的地方。
“主人……”宁初被自己的幻想激到面红耳赤,不禁喃喃着重复叫着,似乎只有这样才有持续下去的力量。余晚婉微笑着看着他,看他耳垂上闪着光的耳钉,越发的心情明朗。
奔驰在一栋建筑前停了下来。余晚婉摁上车窗,看宁初在后面手忙脚乱地拔出按摩棒穿上裤子。按摩棒整个已被肠液浸湿,余晚婉调笑着看了眼,宁初顿时脸红到无措。
“亲亲按摩棒感谢感谢它。”
宁初红着脸用嘴唇触碰湿漉漉的按摩棒顶:“谢谢按摩棒叔叔调教乐乐的骚屁股”,得余晚婉一阵胸膛发笑。
“下车吧,”余晚婉率先推门出去,宁初慌忙跟上。他无比庆幸这里有独立的门院,余晚婉的车停在这可以挡去绝大多数人的目光,否则以他现在的装扮他真不确定自己是否有下车的勇气。
余晚婉推门进去,刚一进门就扯着脖子喊人。宁初跟进去偷偷打量着里面——这居然是一家服装店,零星摆着的几个假模特身上套着各种款式的衣服,或大胆,或先卫,一看就是私人订制的。余晚婉却像是常客,顺便找了张椅子一屁股坐下,然后冲宁初招招手。
“过来。”
宁初乖巧走过来,余晚婉又招招手,宁初听话地弯腰。余晚婉一边给他整理着衣领,一边轻声叮嘱道:“这家店是主人朋友开的,他知道乐乐的事,一会他说什么乐乐照做就好,不要害怕。”
宁初点点头,表情却凝重地完全不像不害怕。余晚婉隔着衣服亲了亲他的奶头,宁初拘谨地一下子红了脸。
“受不了你,”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声,吓了宁初一个哆嗦,他转头,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后面走了出来。他在看着男人的过程中,男人也在打量着他,男人走到近前,看着慌乱站好的宁初挑眉:“这就是你家乐乐?”
“哪来这么多废话,”余晚婉重重白了他一眼,“我要的东西呢?”
男人的目光在宁初身上上三路下三路扫了好一会,才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箱子。他把东西递给宁初,看宁初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吹了个口哨。
“脱呀乐乐。”
被陌生男人这样要求宁初顷刻面红耳赤,他求助般看向余晚婉,得到后者微微点头,只得深吸一口气慢慢解开自己的西装扣子。因为紧张,西装下的两个肉团抖个不停,缓缓脱下露出来,得男人一声响亮的口哨调戏。
余晚婉顺手抓起凳子上的抱枕扔过去:“别欺负我家乐乐。”
男人灵巧躲过,耸耸肩,虽然没再有多余动作,但那无处不在的眼神还是让宁初紧张到几乎要晕过去。他哆哆嗦嗦地接过男人手上的东西,哆哆嗦嗦地套在身上。
男人递给他的是一个束胸,和寻常的内衣相比,这个肉色的定制束胸会让他的胸部看起来和常人无两,只是胸肌略大而已。宁初低头发现自己的两只豪乳居然完全被收拢隐藏,震惊得不得了,看着余晚婉“主、主”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
余晚婉之前知道麦扉的手艺好,第一次意识到麦扉的手艺居然这么好,她隔着束胸捏捏宁初的胸,发现手感还在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麦扉解释这个材料特殊只来得及做出来一个先省着点用,又给余晚婉展示了其他款式的束胸,包括最常见的一圈圈缠绕的。余晚婉被他的技术征服,来者不拒,宁初只得红着脸看主人对那一箱子束胸大包大揽还无从拒绝。
束胸看完,麦扉进去后面拿出五六件裤子。看起来和普通裤子没什么两样,但当麦扉开始展示时,宁初还是红了脸。
这几条裤子,有的是开裆的,有的在臀缝开了个口子,有的干脆在整个臀部做了个环绕拉链,只要打开拉链不用脱裤子也能露出整个屁股。宁初当然明白这些是打算用在谁身上,一边弱弱地叫着“主人”,又不敢反抗,只能跟着被迫欣赏。
余晚婉满意极了,想着宁
初穿上它们和自己出门的害羞模样更是忍不住食指大动。麦扉又拿出几件成套衣服,他刚想继续展示,余晚婉挥挥手拒绝了他。
“我都要了,”余晚婉示意宁初接过来,“就不在这看了,给我家乐乐留点惊喜。”
麦扉挑着眉看着面红耳赤的宁初,一点都不觉得宁初会觉得是“惊喜”。
“再从你这给我拿件适合逛街的衣服给乐乐换上,我带乐乐去买点别的。”
麦扉耸耸肩,金主爸爸的话还是要听,顺手翻出一件卫衣一条牛仔裤递给宁初。宁初就穿了一条西装裤,里面什么都没有,红着脸弱弱地看向余晚婉,满眼都是求助。余晚婉给了麦扉一个眼神,后者打着口哨回到后面。
宁初赶紧脱掉西装裤换上牛仔裤,又迅速套上卫衣。他的束胸没有摘,因此这般看来他就仿佛一个大学生般,任何人都不知道他隐藏在衣服下的淫乱。
麦扉又给宁初找了双鞋,从服装店出来的宁初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打开车门,那个按摩棒坐垫上的肠液早已干涸,宁初只得红着脸舔湿,脱了裤子重新吃进去。
宁初的几袋子新衣服放到了后备箱里,余晚婉心满意足地刷了卡,上车带着宁初奔赴下一个地方。

33、逛街
车子停在了市中心最繁华商业区的地下停车场。宁初跟着余晚婉下了车,突然置身于如此嘈杂的环境让他十分紧张,余晚婉只得牵着他的手摩挲着他的手指安抚他。他俩就像一对普普通通的大学情侣,仿佛是得之不易的大学约会,女孩蹦蹦跳跳地好不开心,男孩子一直沉稳跟着,嘴角始终微微上扬。
余晚婉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掐了把宁初的屁股:“乐乐笑一笑,”宁初脸上逼良为娼的感觉太浓了,以至于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了。
宁初只得勉强自己保持微笑,又实在紧张得紧,死死抓着余晚婉的衣袖不肯松开。余晚婉叹了口气,无奈地任宁初自己找着岌岌可危的安全感,路过一个没人注意的监控死角时把他推了进去,从兜里掏出一根链子。
“去厕所把这个栓你的阴茎环上,”余晚婉压低声音道,“一会主人牵着你。”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接过链子揣进兜里,到下一个厕所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五分钟后他重新出来,把从袖口伸出来的链子送到了余晚婉手里。
余晚婉接过,缠在手指上勾了勾,看宁初瞬间红了脸,好奇地询问:“乐乐怎么走线的?”
宁初原本不肯说,余晚婉把他摁在墙上勾了会链子,被刺激地面红耳赤的宁初才终于磕磕巴巴地开了口。链子的一端拴在了阴茎环上,实在过长没处放,他只得掀起束胸在奶头上绕了几圈再从腋下伸出去,尾端不足五厘米落在余晚婉手里。余晚婉挑眉——这链子可是过了宁初n个敏感地带——又勾了勾链子,得宁初一声控制不住地闷哼,笑得更像偷腥的狐狸。
“不闹乐乐了,”余晚婉见好就收,拽着链子一本正经道,“上楼去,咱们买买买。”
虽然从麦扉那订了不少,但那都是日常情趣,宁初要去上学,还是需要正常衣服裤子的,余晚婉再喜欢逗他也不忍熄灭他眼里的点点星光,因此一下午带着他大肆采购了番。宁初想到自己那个狭小的衣柜,一直试图阻止买上头了的余晚婉,而作为从不知缺钱为何物的余家大小姐,余晚婉买东西的方式也是简单粗暴,她一扫而过觉得宁初穿起来好看的,无论是衣服裤子还是鞋,一款所有颜色各来一个。
因着余晚婉这毫不收敛的购物方式,才一个小时宁初手上就拎了大包小包。余晚婉抓着宁初的手腕,两个人路过一家内衣店,余晚婉突然停下脚步,戏谑地看着宁初眨眨眼睛,勾勾手指上的链子。
“进去看看。”
宁初脸一红,听出主人没说出口的调戏,跟着走了进去。两人一进去,店里的服务员立刻迎了上来,看两人直奔女士内衣区,以为是情窦初开的小情侣更进一步男生来陪女朋友买内衣,看宁初害羞的模样还用打趣的目光打量着他。宁初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徒劳地摇摇头亦步亦趋地跟着,余晚婉也笑嘻嘻地不反驳,一手抓着宁初的手腕,另一只手在琳琅满目的内衣里挑个不停。
“哥哥,”余晚婉突然叫道,吓了宁初一大跳。宁初抬眼,正见余晚婉举着一件黑色蕾丝内裤冲他眨眼,“哥哥喜欢吗?”
宁初脸一下子红到底,忍着害羞点点头,服务员明显会错了意,揶揄地看着他俩,余晚婉轻笑出声,在各个颜色各勾起一条递给服务员。
“包起来吧。”
服务员麻利接过,只是在看到尺寸时犹豫了下提醒余晚婉买的是大号的。余晚婉纯真无邪地眨着大眼睛回复“大一点舒服”,服务员以为是客人的需求,点点头没进一步追问,她也便没看见男人红到要滴出水来的脸。
趁着服务员去包内裤的时间,余晚婉挑了好几件胸罩,额外又拿了几套成套情趣内衣裤。余晚婉一起结算完,提着装着内衣裤的小袋子拉着宁初出了门,好不容易到了一个角落,余晚婉一把将宁初抵到墙上,掏出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塞到他手里。
“乐乐去厕所试试。”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余晚婉放开链子,宁初拎着大包小包进了厕所。不一会他回了来,眼角微微发红,站在余晚婉面前垂着眼小声道:“……小。”
“勒吗,”余晚婉蹙眉,迈前一步不客气地把手伸进裤子里。宁初慌忙用袋子挡住,感受着余晚婉的手一路向下,挑着他的内裤边试着松紧。
“确实有点小,”余晚婉无不遗憾地说道。但小了也不能浪费,她手上动作不停,将内裤掖进臀缝里,变成了丁字裤。
“乐乐先这么穿着吧,”余晚婉从宁初的内裤里收回手,重新牵起他的链子,“主人知道乐乐小屁股的尺寸了,以后会买了。”
眼看衣服买的差不多了,余晚婉便带着宁初先去了地下停车场放东西,又带着他回楼上吃饭。余晚婉坚持让宁初选,声称选的好没有赏可选不好却要罚,然后便把玩着链子看宁初蹙着眉在指路牌上研究挑选。好半天,宁初指着一家迟疑着问道:“主人,这个可以吗?”
余晚婉扫了眼,是一家西式餐厅,趁没人的时候手伸进宁初衣服里在他光洁的腰上掐了把。
“你主人我虽然也
喜欢牛排,但今天是中国胃,不吃西餐。”余晚婉握着他的手指向另一家,“今天主人带乐乐去吃烤肉。”
宁初是奴,按规矩能入口的东西少得可怜,余晚婉宠他,隔三差五破个戒家奴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顶多回去多灌几遍肠给他洗干净。当然余晚婉也一直分寸得很,顶破天也就喂个薯片什么的,两边也因此一直相安无事。但余晚婉憋着不代表没有想法,此时此刻宁初听到余晚婉提出这么大不敬的想法,脸色煞白,摇摇欲坠地似乎惊恐到要跪倒。余晚婉赶忙扶住,看着宁初一脸说不出的哀求无奈地叹口气,手指下滑指向一家粥店。
“喝粥去吧。”
一顿饭吃得平平淡淡没有什么波澜,宁初自觉自己做错了,老老实实吃饭不敢多说一个字,余晚婉和他坐在一侧,气不过一直在那玩着指间的链子,宁初乖乖受着,一声不吭。两个人放下碗筷,看余晚婉还是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宁初悄悄拽拽余晚婉的袖子不让她走。
他假装捡东西,在桌子底下含住了余晚婉的手指。他用舌头小心地舔着余晚婉,抬起狗狗眼,小小声道:“主人,乐乐知道错了,您不要生乐乐的气好不好。”
余晚婉没有回答,而是勾勾链子,宁初于是噤声,继续专心用舌头讨好着余晚婉。比起生气,余晚婉本就是无奈更多一点,看着如此乖巧的宁初早就没了脾气,但还是坏心思地享受着奴隶一心一意地口舌侍奉。眼看着有人过来,余晚婉拍拍宁初的脑袋示意他起身,然后在桌子下隔着裤子掐了把他的肉棒。
“回去再算账。”
宁初红着脸轻轻点头。
逛了街、吃了饭,余晚婉实在再懒得动弹,带着宁初打道回府。回去还是一样,宁初脱了裤子坐在按摩棒垫子上,只是和来时不一样,他需要先把内裤从屁股里拽出来才能褪下。余晚婉从后视镜里看着乖巧的宁初,心里洋溢着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34、新家里的小情趣
宁初当奴前做得一手好菜,得知这件事的余晚婉虽然知道宁初已经五年没碰厨房了,还是非常期待。他俩到家前超市已经把菜送到了家门口,见此宁初自然也不会辜负他主人的心心念念,余晚婉瘫在沙发上看着光着身子套了一件围裙的宁初在厨房里忙来忙去,香气浓烈到她甚至纡尊降贵地从沙发上起来跑进厨房偷吃。宁初在专心致志地炒着菜,突然被屁股上的手吓了一跳。他转头,余晚婉凑上来,凑到锅旁嗅了嗅味道,眼睛一亮,从围裙侧面开心地亲了亲宁初的乳房。
“好香!”
宁初红着脸叫了声“主人”,余晚婉不肯走,抱着宁初细瘦的腰跟个无尾熊似的趴在他身上,宁初只能就这么带着余晚婉忙碌,还要忍受主人在身上的玩弄。这顿饭余晚婉吃得心满意足,宁初的手艺仿佛就是按照她的口味长得,她一边在桌子下把腿伸到宁初椅子上用脚玩弄着宁初的肉棒,一边欣赏着宁初优雅的吃饭模样时想,怎么会有这么可心的人呢。
吃完饭宁初收拾了碗筷开始整理今日采购的战利品。他那狭小的只有一米的衣柜实在放不下这么多东西,眨着狗狗眼看着余晚婉似乎期望余晚婉能给他更多的提示。
“门口放上学的东西,”余晚婉指指客房,语气暧昧,“其他的,挂客房衣柜里。”
宁初红着脸应是,乖乖照做。他收拾完衣服又觉得屋子有些乱,索性便继续收拾起来。余晚婉瘫在沙发上,看宁初光着身子打着赤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收拾屋子,未被束缚的性器左右晃动,实在温婉可人,乃人间一大美景。余晚婉越看越满足,见宁初拿着拖把出来准备拖地,她转转眼珠子,招手道:“乐乐~”
宁初忙走过去,跪到沙发边:“主人。”
“拖把给我。”
宁初迟疑了下自己听到的,然而余晚婉已经翻身起来一把抢了过来。宁初有些目瞪口呆——主人居然要亲自动手干活了——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余晚婉不知从哪个维度掏出来一个避孕套。
“……主人?”一瞬间宁初有些抗拒知道后续。
然而他是阻止不了他主人的奇思妙想的。只见余晚婉熟练地撕开袋子拿出东西套在拖布杆上,然后转头吩咐宁初:“趴这儿。”
宁初的红色迅速蔓延到耳朵根,但他还是乖巧地膝行两步上半身趴在沙发上,同时尽力翘起屁股方便余晚婉动作。余晚婉十分满足宁初的眼力见,简单用手指润滑了两下,就把套着安全套的拖布杆塞进了宁初的屁股里。她还转着杆努力往里捅了捅,确保足够深才松手。
“起来吧~”
宁初顿了顿,应了是依声站起。拖布杆足够长,以至于一米八四的宁初站直,还感觉拖布杆借着惯性又向里捅了捅。
此时此刻在眼前的就是一副奇怪的景象——一个赤身裸体的美男通红着脸站在那,两瓣白嫩的屁股间紧紧夹着一个拖布杆。
“去拖地吧,”余晚婉又重新躺下,还不忘叮嘱道,“乐乐拖不干净可要被打屁股的哟~”
主人下了令,宁初只能红着脸应是。他第一次尝试用屁眼来控制拖地的方向和力道,总是掌握不好力度,活生生把自己捅出了快感;面前还有个虎视眈眈的余晚婉,美名其曰督促他进步,实际上拖不上两步就被她摁在沙发上,用拖鞋底狠狠抽屁股——因为拖布杆的限制,还只可着右瓣屁股抽,抽的宁初拼命认错求饶。余晚婉连番蹂躏导致他也有了感觉,最后一次余晚婉抽着抽着突然停了手,在他后面摸了把笑嘻嘻地把湿漉漉的手指送到他面前。
“乐乐,你湿了哦~”
宁初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但余晚婉更开心了,抱住宁初精瘦的腰,帮他拔出来拖布杆——拖布杆出来带来一声很响的、刚从水中出来的“噗”,余晚婉“噗嗤”笑出声,宁初更红了。
余晚婉把湿漉漉的拖布杆送到宁初面前:“乐乐,舔干净。”宁初双手抱起拖布杆,老老实实地舔起来——随即他闷哼一声——余晚婉竟然妄想将拖鞋塞进他的屁眼里。
“里面都湿了不弄干净会生病的,”余晚婉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拖鞋这么大的物件当然塞不进去,余晚婉左右努力不成,才用着无不遗憾地语气说道:“哎呀,这可怎么办?”
“要不这样吧,”她欢快地凑到宁初面前,后者还在任劳任怨地舔着拖布杆,“乐乐你晾干吧。”
如果现在有人来余晚婉家做客,一定会惊讶于自己看到的。宁初直直站在客厅中央,嘴巴死死叼着拖布杆,拖布杆悬空,因为嘴巴长久无法闭合导致津液顺着拖布杆一滴滴落下;他的双手在身后抓住自己的臀肉用力掰开自己的屁眼,余晚婉握着一把扇子盘腿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一边随心所欲地扇着美名其曰帮忙,一边鼓励宁初坚持马上就要晾干,时不时还用扇柄捅咕宁初身上各种敏感部位,偶尔起身拿拖鞋底扇几下他的屁股或奶子。余晚婉就这么玩了个把小时,赶在宁初体力不支前,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哎呀,”余晚婉抱着人坐在沙发上,用遗憾极了的语气道,“还没
收拾完呢。”
宁初在余晚婉怀里休息了一小会恢复了些体力便挣脱出来继续之前的家务。只是这次他在拖地前犹犹豫豫地看向余晚婉,余晚婉杵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他:“乐乐的小穴不听话还得练,这次先用手吧~”
难得余晚婉放过,宁初赶忙应是并以最快速度收拾残局。
待宁初搞完一切,余晚婉躺在沙发上招招手,宁初乖顺走过去跪下。
“乐乐,”余晚婉捏捏宁初的乳房,“明天我邀了人来家里做客。”
宁初瞪大眼睛,似乎反应不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余晚婉俯身亲了亲他的奶头安抚道:“是你学校里的班长,提前带你认识下。”
“主人……”宁初不安更甚,弱弱地叫着,余晚婉明白他害怕,揉着他的奶子给他安慰。好半天宁初才磕磕巴巴道:“主人,乐乐……”话到一半就不知如何继续,担忧地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身子。
“嗯,”余晚婉摸摸他的头,“主人给乐乐特权,明天在家,乐乐可以穿裤子。”
宁初眼睛一下子亮了,偏偏脑袋轻轻亲吻余晚婉的手指表达自己的感激。余晚婉笑着拍拍他的头。
“之后在学校还得仰仗班长照顾,乐乐明天可要好好表现。”
宁初重重点头。

35、顾薇薇
从早上起来,宁初就处于一种紧张中,洗澡洗漱排泄灌肠的过程中始终绷紧着脊背,害得余晚婉一直无奈地拍着他的屁股让他放松。一切妥当余晚婉给他挑了宽大的卫衣和从麦扉那买的屁股上有拉链的牛仔裤,宁初穿上后在镜子前照了好几回以确定自己肥沃的乳房和白嫩的屁股都有被好好藏起来,惹得余晚婉哭笑不得。考虑到宁初的惶恐,余晚婉只给他上了阴茎笼便住了手,甚至连项圈都给他摘了下来,得小奴隶一顿狗狗眼感谢。此时此刻这些装扮都隐藏在了衣服里,踩着拖鞋站在客厅里的宁初就像普普通通的男学生般,任谁都看不出他衣服下涟漪的端倪。
余晚婉赖在沙发上跟人发着消息,时不时抬眼看看紧张到不行的宁初。眼看着因为她回复门口问询的一句“是我的客人可以让他们上来”,宁初登时就切换成随时随地都要晕倒的紧张模样,余晚婉心想这也不行啊,招招人把人叫了过来。
尴尬站立的宁初见余晚婉召唤,赶忙走过去挨着沙发跪下。余晚婉掀开他的卫衣,在没穿内衣裸露出来的奶头上亲了口。
“乐乐不怕不怕。”
宁初“刷”一下红了脸,害羞地点点头。正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宁初猛地回头,狗狗眼里写满惊惧。余晚婉给他放下衣服,让他起身为他整理了衣摆,然后一巴掌拍到屁股上。
“去开门吧乐乐。”
宁初深吸口气,低头看着自己和常人无两的装扮,默念着自己没问题的,鼓起勇气向门走去。他轻轻打开门,一个长相甜美的女生站在门口,看到他,弯弯眉眼,仿佛邻家妹子一般软软的声音甜甜问道:“请问这是余晚婉家吗?”
宁初点点头,刚要回答,就听后面一声拖长了百转千回的“darlg~”。宁初忙回头,就见余晚婉不知何时也迎了过来,笑盈盈地,浑身上下灵动着青春少女的特质。女生也笑弯了眉眼,小声尖叫着撞开宁初和余晚婉抱成一团,叽叽喳喳个不停。宁初看着两个少女在自己面前黏糊糊的互动——和同龄人在一起的余晚婉正撒着娇——恍惚间意识到自己的主人真的是一个刚满二十岁的青春无敌美少女,不由得也跟着弯了嘴角。
女生也一直留意着宁初的反应,看到宁初放松下来,撞撞余晚婉的胳膊嘻嘻哈哈。余晚婉眨眨眼睛,两个人又笑成一团。宁初洗好水果端到客厅,两个人凑在沙发上不知道在讨论什么,时不时咯咯笑个不停。
“主——”宁初的声音猛地顿住,这才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惶恐地看向女生,连眼神都慌了。余晚婉也听到了,主动接过了话茬。
“对了还没给你们彼此介绍呢,”余晚婉拍拍女生的腿,“这是我最好的朋友顾薇薇,”她又指向宁初,“这是我家——”
宁初紧张到无法呼吸,不知道是期待余晚婉说什么还是害怕她说什么。只见余晚婉红唇轻启,缓缓吐出两个字:“——哥哥~”
顾薇薇立刻用一种受不了你的眼神白了余晚婉一眼,余晚婉立刻反击,两个人又嘻嘻哈哈闹作一团。缓了好一会宁初才终于放松下来,他靠着墙偷偷松了口气。
“哥哥先去做饭吧,我和薇薇再聊会。”
宁初点头,乖乖进了厨房。他刚一离开,顾薇薇也不费力维持甜美人设,靠在沙发上翻着白眼。
“还‘哥哥’,”顾薇薇对好友都服气了,“也不嫌掉份。”
“他害怕嘛,”余晚婉讨好地给顾薇薇捶腿,“辛苦辛苦啦,全世界最好的薇薇再坚持一会嘛。”
顾薇薇“切”了声。明白顾薇薇这是答应配合的意思,余晚婉眨着大眼睛又狂夸了一顿顾薇薇,得后者一个嫌弃的大白眼。
宁初饭做得很快,不一会就端出来了四菜一汤。两个美少女循着味过来,开心地偷吃个不停。三个人围坐在餐桌旁,宁初看起来在吃饭,一直揣揣着,余晚婉的手在桌下伸到他的两腿间,刚摸进去,宁初猛然夹紧腿阻止她手上更进一步的趋势。余晚婉挑眉抬头,看到宁初正用一双狗狗眼无声求饶。
余晚婉耸耸肩,没再进一步动作,只是把手放在他胯下吃着这顿饭。宁初心里偷偷松了口气,又知道自己恃宠了,想了想用大腿根蹭了蹭余晚婉的掌心,小心翼翼地表达着自己知错。
余晚婉假装没注意,继续和顾薇薇有说有笑。话到一半余晚婉突然话锋一转,把话题引到了宁初身上。
“哥哥到时候要去你们班,薇薇你可得帮我照顾好哥哥。”
顾薇薇拍着胸脯豪情万丈:“包在我身上。”
余晚婉又转头看宁初——整顿饭他只敢在离他最近的那盘里夹菜吃——认真道:“哥哥在学校里也要听话,如果做错了事情,薇薇也可以打哥哥屁股的哦。”
宁初一愣,顿时面红耳赤。他慌忙看顾薇薇的反应——后者正面色如常地吃着饭,仿佛没注意到余晚婉说了什么——赶忙起身。宁初留下一句“我吃饱了”便逃也似得进厨房。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顾薇薇放下碗也不假装什么了,无奈地看着余晚婉,一脸恨铁不成钢。
“真是让你宠坏了。”
余晚婉听出好友话里的不满,也觉得宁初实在没礼貌,自觉理亏,摸摸鼻子夹起菜索性继续自顾自吃饭。顾薇薇凑近她,眨着眼睛建议道:“晚婉,需要帮忙不?”
余晚婉停下动作,面色纠结。“他害怕。”
顾薇薇摊手:“他总会知道的。”
余晚婉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好吧,”看着好友的志气满满,忍不住又补了句:“别太吓唬他。”
“放心吧。”
顾薇薇留下这一句,便跟进了厨房。
宁初正在厨房里刷着碗,他的意识飘忽,回忆着刚才的失态,只恨自己怎么会如此上不了台面。正胡思乱想着,就见顾薇薇走了进来,宁初忙在围裙上擦了手,站直问道:“您需要什么吗?”
出乎他意料的,顾薇薇没有回答,而是微笑着反手带上了门。宁初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顾薇薇挂着甜美的笑容一步步靠近,他被迫跟着后退,直把自己逼到了灶台边。
“顾、顾小姐?”
回答他的是顾薇薇摸上他腰的手,隔着一层衣服揉捏起他腰上那一点嫩肉。宁初慌得眼神都乱了,无措中随便抓起什么就要砸过去,谁知他刚举起,余晚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以极其霸道的力道压着他一点点放回到灶台上。
“哥、哥,”顾薇薇笑着学余晚婉叫道,“哥哥可要听话呀~”
顾薇薇的力气超乎常人的大,宁初惊恐地意识到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顾薇薇将自己的两只手扣在一只手中,阻止了他一切挣扎的可能。顾薇薇一只手攥着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滑进裤子里,嘴上说着“哥哥好香哦”,近在咫尺的眼底却没有一丝一毫动情的痕迹,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场平静地羞辱。
顾薇薇的手在宁初饱满的屁股上揉捏着,宁初霎时间眼里噙满屈辱的泪水。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顾小姐,”宁初极力镇定道,“主……晚婉还在外面,请您自重。”
顾薇薇耸耸肩,毫不在意:“那你叫啊,晚婉进来,我就说是你勾引的我,看晚婉更相信谁。”说话间,她惊奇地发现了宁初裤子上的小设计,挑着眉拉开了拉链。臀部的布料翻下来露出没穿内裤的屁股,顾薇薇这次玩弄地更畅通无阻,她边在宁初后穴口色情地画着圈——为奴的本能让他在这样的玩弄中屁股里依旧流出了水——边压低声音道:“骚成这样,看晚婉信你还是信我。”
宁初死死咬着牙,眼睛更红了。裤子还好好穿在身上、屁股却裸露了出来,这个强大的反差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人尽可夫的男妓,谁都可以在他身上做任何事情。宁初使劲眨着眼睛强忍着不哭出来,又不知道如何应对,只能咬着牙死死盯着顾薇薇。顾薇薇却更加得寸进尺,将他的上半身压到灶台上,掀起了他的衣服——宁初心里一惊,两颗肥嫩的豪乳就这么颤抖着露了出来。顾薇薇也是百闻不如一见,此时这么两颗大奶子在眼前,眼睛都亮了,忍不住埋在他胸前啃咬起来。顾薇薇的身子卡在他双腿间,使得他双腿只能被迫张开,裸露的屁股贴在灶台上,冰冷异常。两只手被牢牢钳制,陌生的女人埋首在他的胸前啃咬着他的乳肉,宁初屈辱地两眼发红,不知道自己应该祈祷什么,又不知道这份祈祷之后是否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喂,”宁初听到熟悉的声音,机械地一点一点转过头,看到靠在厨房门口的余晚婉。余晚婉看着他们宛如偷欢的模样,面无表情。
“闹够了没。”
宁初愣了愣,顷刻泪如雨下。他张张嘴,无声地叫着“主人”。顾薇薇从宁初胸前抬起头,笑意盎然。
“当然不够。”
宁初一愣,慌忙挣扎起来,其力道之大顾薇薇险些控制不住。余晚婉担心他受伤,赶忙上前几步,顾薇薇耸耸肩,意犹未尽地松了手,脸上写着欲求不满。
没了顾薇薇的支撑,宁初滑跪到地上,衣服卷在乳房上面,泪汪汪地看着急匆匆跑过来的余晚婉,想要抱住她的腿又怕自己脏,怯怯地注视着她,眼泪在眼眶里倔强地打转。余晚婉着实有些心疼,蹲下身子抱着他不停地亲他奶头安抚。宁初的眼泪终于掉下来,轻声叫着“主人”抽泣个不停,余晚婉连声应着“我在”,一边继续亲着奶头。顾薇薇不愧铁齿钢牙,才几下就把宁初的奶子咬破皮,余晚婉腹诽着好友的铁血,一边安抚着她失控的奴隶,好不忙碌。
而一切的罪魁祸首顾薇薇,洗了苹果站在门口边吃边看。好不容易宁初的这波情绪稳定下来,顾薇薇对自己做过什么又回到了脑子里,宁初还没完全擦干泪水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余晚婉,满眼不安,揣揣极了。
余晚婉扫一眼也便知道他在想什么,轻轻揉着他的奶头安抚。她把宁初扶站起来,没有给宁初整理仍堆积在乳房上的卫衣和露着屁股的裤子,牵着他的手走到顾薇薇面前。
“乐乐,重新给你介绍下,”余晚婉从后撑住宁初摇摇欲坠的身体道,“这是顾薇薇,你新班级的班长,我最好的朋友——
同时也是个主。”

36、重新认识
顾薇薇甜甜咬了口苹果,对着宁初伸出另一只手,甜美一笑:“你好呀小乐乐,”在宁初震惊到没法动作、逐渐放大的瞳孔里,自顾自抓着他的奶头摇了摇,“说起来,我家有条狗,小乐乐肯定认识。”
“嗯,”余晚婉不客气地拍掉顾薇薇亵玩的手,示意她不许再吓唬宁初了,“乐乐猜猜薇薇家的狗是谁?”
宁初被信息量轰炸地反应不过来,几乎连问题都听不清,只能机械地摇摇头。顾薇薇微微一笑,掏出手机摆弄了会,然后调转手机向宁初展示屏幕。“乐乐看看呢?”
宁初先看了余晚婉一眼,见余晚婉没有反对才转向屏幕。在看清内容后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扭头向余晚婉确认,得后者点点头。
“宁晗?”宁初喃喃,他从没想过这个比陌生人还陌生的亲弟弟,他第二次知道他的消息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双腿高高抱起露出被完全操开的后穴和屁股上的鞭痕。他泪流满面,但好似又惧怕拍照人的手段,用尽全力地拼命笑着。宁初看着照片里强颜欢笑的他,他知道宁晗也成了奴,却一直不知道他的具体下落,此时此刻这般相见,一瞬间血脉相连的悲哀充斥在每一个细胞里,让他不由得失落起来。
余晚婉看着宁初这个样子向顾薇薇递了个眼神,顾薇薇收回手机,余晚婉在宁初露在外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响声惊人。
“好了乐乐,”她拽着宁初往外走,“现在你也知道薇薇的身份了,我们重新来聊下你上学的事。”
宁初点点头跟着往外走,他的衣服还没放下来屁股还露在外面,忍不住小小声道:“主人,乐乐的衣服……”
余晚婉扫了眼,宁初的奶子上还有顾薇薇啃咬留下的牙印,显得愈发色情。余晚婉摸了下,耸耸肩,看似无所谓道了句“挺好的”,宁初只得噤声,就这样跟着余晚婉回到餐桌。
此时刻,他原来的位置上诡异地放了根按摩棒,宁初顿了顿,连裤子都不用脱对着按摩棒乖乖坐了上去。宁初背过手坐直,余晚婉抓着他的两颗奶子搁在桌子上,顾薇薇吃着苹果溜达回来,三个人又重新坐到了一起。
只是这一次宁初以彻彻底底奴隶的身份坐在这。
余晚婉捡起宁初的一颗奶头边玩边跟顾薇薇说着话:“乐乐你也见到了,上学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顾薇薇也跟着玩起另一颗奶头:“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吗。”
余晚婉担忧地拄着下巴:“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呀我的薇薇姐。”
顾薇薇翻个白眼,表情不屑,余晚婉知道自己惹了这个着名的抖s的话宁初绝没好果子吃,赶忙讨饶:“好啦好啦薇薇,”她捏着宁初的奶头示意,“先说好哦,你今天在这玩够乐乐,到学校里可就不许欺负乐乐了。”
顾薇薇恨不得白眼翻上天:“知道啦,”她不解气地用力掐了把手上的嫩肉,毫不意外听到宁初一声难耐地呻吟,“像是谁稀罕似的。”
宁初心里嘟囔着那你倒是松手啊,面上不敢露出丝毫委屈,只能任着二人肆意把玩。余晚婉又对宁初道:“乐乐,到时候你跟着薇薇,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把薇薇当做主人依赖,薇薇会照顾你保护你——当然如果你做错了事,薇薇也可以惩罚你,主人允许她鞭打你玩弄你甚至操你,你要乖乖听话不许反抗,明白吗?”
这是对奴极高的权力,被余晚婉这么郑重其事地说出来,宁初登时明白顾薇薇的地位,不由得认真地点点头。顾薇薇却突然想到另一个,甜美的笑容凑到宁初面前,揶揄着问道:“可是这样的话,小乐乐在学校里称呼我什么比较合适?”
宁初猛然想起自己在厨房里情急之下叫得“晚婉”,瞬间羞红了脸。顾薇薇目的达到,笑得格外灿烂,余晚婉孤疑地看着他俩,直觉有什么瞒着自己,气得重重扭了把宁初的奶头。
“主、主人,”宁初吃痛,慌忙求饶。顾薇薇知道自己好友醋劲上来有多可怕,忙笑道:“好啦好啦,告诉你。”
她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余晚婉进去前的过程——即她如何压倒宁初强制猥亵的过程。当听到宁初叫自己“晚婉”时,余晚婉忍不住咯咯笑出声,看着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的宁初,笑着捧起他的奶子亲了亲他的奶头。
“乐乐可以叫我‘晚婉’呀,”她在宁初不可思议瞪大的眼睛里忍不住又亲了下他的奶头,“一次十鞭子,乐乐叫过之后来领罚就好。”
宁初激动地直点头。无论这个附加条件是什么,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能够得到这样的恩宠。他从没想过他居然能有资格这么称呼他的主人——晚婉——这两个字徘徊在唇齿间,宁初心中就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
“我这人很好说话,”顾薇薇眼都不眨地说着瞎话,得余晚婉一声“切”,“在学校乐乐叫我‘班长’就好。”
宁初点点头,虽然还是微微介意她之前的猥亵,但毕竟现在是和自己主人坐在一起玩弄自己奶头的人,宁初想了想,轻声叫了句“班长”。顾薇薇挑挑眉,应了声。
“我发
现你家乐乐比我家小狸要好玩。”
余晚婉翻翻白眼:“废话,你平时不怎么露面,一出现就把人打得鲜血淋漓,再好玩的奴隶都能被你吓破胆,宁晗那种没受过奴隶训练不懂讨喜的更不敢出声了。”
顾薇薇拄着下巴想了想,觉得好友说得有道理,无不遗憾道:“太可惜了。”她还记得刚到顾家的宁晗有多好玩,天天跟她斗智斗勇的,最后硬是活生生被扒了一层皮才老实起来。顾薇薇琢磨着今天没什么事可以回去逗逗小狗,这么想着,手里的小奶头都索然无味。她索性起身告辞。
宁初陪着余晚婉将人送到门口,顾薇薇离开前,最后在宁初肥嫩的奶子上用力揉了把。门重又关上,余晚婉扭头看着自己的奴隶——宁初的卫衣还卷在乳房上面,露出一整个白嫩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下半身从正面看和正常人无两,转过身却是整个饱满的臀部从裤子里露了出来。
“乐乐,”余晚婉看着宁初白花花的肉臀突发奇想,“你的屁股怎么这么小,以后每天把屁股打肿让它变大好不好?这样乐乐每天都要顶着大红屁股上学,不红不能出门。”
相比即将受重创的屁股,宁初的脸先红到底,面对主人的揶揄,只能偏开目光轻轻点点头。
“那今天先练练手,”没等宁初反应过来,余晚婉使力将他摁到墙上,抬手就是一巴掌,响声惊人。宁初赶忙撑住墙,任主人用着白嫩的小手一下下重重扇在肥嫩臀肉上,抿着唇默默感受着不断刺激的火辣之感。
余晚婉光打还不过瘾,几巴掌之后非摁着宁初谈被主人打屁股的感受,扬言要怎么羞耻怎么来,直把宁初羞得眼角都红了。余晚婉越看宁初越欢喜,虽然好友不理解她对宁初的宠溺,但这可是她的乐乐啊——就算露着饱满的大奶子和通红的小屁股羞到不行,依然牢牢遵命的她的小奴隶。

37、上学前
主奴又在家腻歪了几天,二人都迅速适应了同居生活。宁初已经习惯光着身子挺着红肿的屁股含着余晚婉前一晚换下的内裤拖地做饭做家务被玩弄,余晚婉也总能迸发出许许多多新奇的想法。两人窝在家里各种颠龙倒凤,一周时间很快过去,宁初到学校报道的日子也一天天临近了。
“乐乐,”吃过晚饭,余晚婉在宁初起身收拾碗筷时抱住他亲了亲他的奶头,“我们明天去见见校长。”
宁初的身体一下子绷紧,敛下眉轻轻“嗯”了声。
虽然知道如果想要上学,出去见人是不可避免的,然而宁初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恐惧。余晚婉带他出来破天荒没怎么折腾他,他缠好束胸穿上衬衫、西装,看起来就和普通人一般,没人知道他没穿内裤,也没人知道他的屁股被主人打到火辣辣得红肿,他可以假装成普通人,佯装什么都没发生地走在学校里。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些事情,还是变了。
“乐乐,”路过卫生间时余晚婉突然停住脚步。明明没给他穿任何束具,宁初依旧跟受惊过度般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余晚婉心里叹息,也没有阻止他自寻着岌岌可危的安全感。早上宁初被自己压着喝了不少水,余晚婉琢磨着宁初肚子里的存货应该不少了,于是招呼道:“要上厕所吗?”
宁初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为何红了眼眶。身上的毫无束缚让他恐慌极了,宁初红着眼睛小心翼翼地说着自己的害怕。
“主人,”他看着脚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一米八四的大男人说这样的话实在太可笑,可他又控制不住,“您会等乐乐的吗?”
余晚婉笑笑,趁着没人注意隔着裤子捏了捏宁初的肉棒。
“主人就在门口等你。”
余晚婉掌心的温度终于给了他些许勇气,宁初用力点点头,迅速钻进卫生间,不到一分钟又快速出了来。
“走吧。”看着宁初眼角隐隐的水光,余晚婉心中有了别的答案。
校长早一步收到通知,已经在办公室恭候多时。瞧见余家大小姐纡尊降贵地亲自来送人,惊地从桌位后一跃而起,三步并作两步迎了出来。
余晚婉倒显得非常平易近人,寒暄过后便一把拉过宁初礼貌地介绍起来,不顾宁初诡异的大红脸,一口一句“哥哥”,叫得要多甜美有多甜美。作为知晓余晚婉尊贵身份的人,校长不住赔着笑,看宁初的眼神也跟着意味深长起来——盛宠竟至此,这奴隶可真是福气不浅啊。
余晚婉亲自出面,自然效率极高。不到半小时,教务主任带来了宁初的报道函。余晚婉大致扫了眼,转手交给宁初。宁初一直小心翼翼地搭着沙发边坐着,见此东西,眼睛倏地亮起,转头看向余晚婉的目光里满是感激。
余晚婉轻笑,用口型叫了句“小骚货~”惹得宁初更加面红耳赤。得到想要的也不久留,余晚婉又闲扯了几句便带着宁初告辞。一出校长室,宁初再也按讷不住激动,迫不及待地疾行几步,轻轻拉起余晚婉的袖子。
“主人~”
低低软软的声音,仿佛小猫在用爪子轻轻挠着心房。余晚婉“嗯”了声,转头对上宁初亮晶晶的眸子。
“主人~”余晚婉完全有理由相信,宁初如果有尾巴,此时一定摇个不停,“谢谢您。”他的身高比余晚婉高一大截,于是他弯下腰,鼓起勇气执起余晚婉的手,见她没反对,斗胆放到唇边,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含住她的手指。宁初的伏小做低姿态很好地取悦了余晚婉,余晚婉由着他恭敬地舔了会,察觉到有人过来,立刻收了手。
“记住主人说过的话,”余晚婉一把抱住宁初的腰,仰起头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满是宠溺的笑意,“乐乐,你要快乐。”
这句话瞬间将宁初拉回那场毕生难忘的认主仪式上——他从来没有想过,尊位上漫不经心说出这句话的余晚婉,居然是真心的。
磅礴的幸福感瞬间填充了整个左心房,让他一路上都带着控制不住的笑意,回到家做家务时也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余晚婉看在眼里,也被他腼腆的快乐感染,玩弄着人的手都仿佛雀跃起来。两个人吃饱喝足,和往常一样,宁初洗碗收拾厨房,余晚婉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宁初结束从厨房出来,余晚婉招了招手,宁初温顺走过去跪到沙发旁。
“主人。”
余晚婉从电视上移开目光,看着脚下跪着的奴隶。宁初就穿了一条围裙,抬起头注视着她,眼里是完完全全地恭谨。余晚婉心里顿时盈满了笑意,她伸手揉揉宁初带着耳钉的耳垂,手顺势而下,摸到他带着项圈的脖子上。
“乐乐,主人之前是不是说过要控制你的排泄。”
宁初不明所以地点点头,余晚婉从围裙后掏出宁初的奶子俯身亲了亲他的奶头,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
“主人会给乐乐带一段时间这个,”余晚婉展示着上面的“婉”字,“——乐乐怕吗?”
是一个金属全覆盖的阴茎套,和他傲视同龄人的男根相比显得小巧玲珑极了,宁初光看着就能感受到那种性器被严严实实包裹着
的难受感,于是他抿着唇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余晚婉轻笑,摸上他带着齿痕的嘴唇,宁初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余晚婉,兴许是白日里余晚婉的宠溺给了他勇气,宁初犹豫片刻,轻声问道:“主人,乐乐在学校里也需要带吗?”
余晚婉摸摸宁初的耳垂,“嗯。”她在策划未来时曾经考虑过对宁初进行全方位控制——尤其不在身边时,更是这样那样策划了好多小玩具。可是后来,宁初溢于言表的期待让余晚婉迟疑了,她不想打破宁初对上学的幻想,甚至愿意收起自己作为主人的一部分控制欲。然而当她真真正正带着宁初出门后,她突然明白,宁初已经不是他自己以为的那个自己了,她也不能因为宁初害羞就放弃对他的掌控。无论宁初打扮得如何和常人无异,骨子里他都永永远远是个奴了,他害怕人多害怕别人的目光害怕离开她的身旁害怕不被管束,余晚婉也足以预想,如果她真的由着宁初,那么宁初在学校里溃不成军也说不定。
她不能置宁初于这样的危险中——虽然她真的很享受看宁初一脸窘迫的模样。
“过一阵乐乐适应学校了就给乐乐摘掉,”余晚婉又亲亲他的奶头,“放心,这个主人手机就可以控制。”
宁初点点头,乖乖站起来,把性器放到余晚婉方便动作的高度。余晚婉小心地给他套上扣死。阴茎套牢牢扣在身上,分寸无法移动,果然如他所料,紧缚感异常,宁初站在那适应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这过程余晚婉一直紧紧盯着他,待宁初勉强熟悉了这种难受,才拉着他又让他跪了回去。
余晚婉在手机上操作了下,阴茎套前端张开一个直径不足半厘米的口:“这个以后就是乐乐在学校里的尿道口。”余晚婉示意,“每次只张开十秒,乐乐要自己把握。”
这么小的孔这么短的时间定无法畅快排泄,宁初黑亮亮的眸子注视着余晚婉,轻轻点了点头。
“是。”
宁初没有一句反对的乖巧让余晚婉十分窝心,她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宁初的奶头上亲了又亲。宁初的男性尊严被紧致地束缚着,感受着主人对自己的亵玩,全程红着脸不发一言。
“乐乐这么乖,主人也要奖励乐乐,”余晚婉玩闹够了突然一本正经道。宁初纳罕地望过来,就见余晚婉居然不知从哪个维度摸出了个盒子递到宁初面前。
“送你的。”
宁初觉得自己宕机了,脑袋完全跟不上现在的神展开,余晚婉笑意盈盈地示意他打开,宁初便机械地拆开。
他瞪大了眼睛,猛地抬头——
“主、主人……”
——他怎么也没想到,里面会是一部手机。
“喜欢吗?”余晚婉玩着他的耳垂笑着道,“乐乐毕竟要去上学,主人就特许你可以使用手机,这样乐乐想尿尿就可以给主人发消息,主人给乐乐打开锁。”
宁初怔怔地注视着余晚婉,一时间居然不知作何反应。他从没想过,自己成奴五年后,居然还有机会得到如此私人的东西。
“主人……”他只能一遍遍重复道,慢慢红了眼角。
余晚婉知道他的激动,但见他迟迟不接受礼物,故意板起脸道:“怎么,乐乐不喜欢吗?”
宁初一惊,忙摇头,对上余晚婉眼底的笑意时才明白这是主人的玩笑。手机端在手里,宁初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感谢主人的厚爱,他只能弯着腰一遍遍亲吻着余晚婉放在地毯上的一双玉足的脚趾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余晚婉十分受用小奴隶的爱慕,由着他虔诚地吻过几遍后才一把把人拉起来。宁初的电话里已提前录入了余晚婉的手机号,存的名字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晚婉”。余晚婉看着他对着那个名字发呆,亲了亲他的脸颊解释道:“主人说过,在学校,乐乐可以叫主人‘晚婉’。”
宁初被这样的盛宠砸晕,几乎难自持。余晚婉又向他展示了短信和电话页面,最后想了想勉为其难地又多录入了一个顾薇薇的号码。
“有问题也可以找薇薇。”
余晚婉话是这么说,殊不知在宁初心目中早已将顾薇薇拉入黑名单。
主奴俩又说了话,眼看时候不早,余晚婉便拉着宁初洗漱睡觉——只是动作前,由着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收好。两个人回到床上,宁初浑身赤裸双手被反缚在身后靠在床头,余晚婉靠着他柔软的胸脯上教他手机功能。宁初眼睛闪闪地听着,满眼里都流淌着纯粹的温柔。
“主人,”宁初突然道,“谢谢您。”
正长篇大论的余晚婉一愣,反应过来后调笑着看向他,后者低着头脸红红的。余晚婉笑着亲了亲他通红的脸颊。
“因为乐乐值得呀。”
睡觉前余晚婉含着宁初的奶头非要听他再说一遍,宁初只得忍受着胸前口舌的亵玩红着脸重复了遍感谢,惹得余晚婉心情极好地大笑。

38、上学(上)
新学期伊始,商学三班转学来了一个新生。开学的第一次班会上,班长顾薇薇带着他走进来,全班瞬间沸腾了。新同学名叫宁初,高高帅帅,头发柔软,笑眼弯弯,简单的白衬衫配上卡其色休闲裤,单单站在那就是一道风景。然而这般理应祸国殃民的大男神,意外地极其腼腆,他在顾薇薇天马行空介绍他自己时居然还悄悄红了脸,惹得底下围观的商学三班一众学生心花怒放,不少人对这个转学新生起了那么点心思——不论男女。
然而新同学带来的惊喜远不止于此。下午,学生会的常规会议上,身为学生会长的顾薇薇带着宁初出席,宣布了宁初将作为她的助手协助她在学生会的工作。此话一出,举座哗然,唯有站在会长身后的宁初面色如常,依旧笑得温柔。相较处事风格狠快准的顾会长,宁初简直温柔谦和得过分了,学生会各部门交材料时终于不会一个不高兴就被劈头盖脸地扔回来,激动之余连带着宁学长的声望一路攀升,不过半天时间学校表白墙上就出现了第一个有关校园新晋男神的帖子,随后宣称明恋/暗恋他的人如雨后春笋一般层出不穷,几天内宁初便一举登顶官方门面。
学生会长室里,余晚婉抱着手机翻着表白墙上对宁初的表白一边吃着薯片一边咯咯笑个不停,她脚下,宁初面红耳赤地跪在那,裤子褪到大腿根露出早上在家里被打出薄薄一层红色的屁股。相比较在学校里露出隐私部位,此时此刻他更害羞余晚婉的那些打趣,然而又对主人兴头上的揶揄无可奈何,只能眨着狗狗眼弱弱地重复叫着“主人”。
“这还有一个,”余晚婉用满是薯片渣的手掐揉着宁初的红脸蛋,清清嗓子朗诵道:“‘宁男神你真是学生会的救星’——嗯,”余晚婉把手机屏幕伸到正伏案辛勤工作的顾薇薇面前,荡着脚开心地喊她看,“薇薇,有人夸你眼光好。”
顾薇薇顿了顿,先非常不屑地“哼”了声,然后似突然想到什么,抬头看向宁初,眉峰聚拢形成凌冽的压迫气势。几日学校相处中对顾薇薇手段颇有领教的宁初瞬间感觉头皮发麻,他不自觉绷紧了脊背,偷偷向余晚婉方向挪了挪膝盖,假装没被注意。
顾薇薇的手指在桌面敲了两下,“对了,导员今天找我了,”她的声音异常危险,说到此还眯起眼睛,“宁初,我让你去找导员,你去了吗?”
宁初怯怯地赶忙抬头先看了眼余晚婉——后者正拄着脑袋注视着他很明显在等他回复。被顾薇薇当着余晚婉面这么问上门根本没有躲避的可能,宁初咬着下唇迟疑片刻,终于自暴自弃地小小声回答道:“回班长……还没有。”说这话时,他又羞又愧地低下头。
为了宁初能像正常人一样在学校里生活,余晚婉口中宇宙第一好的顾薇薇精心筹措了一整个计划,包括但不限于任命宁初为她自己的会长助理——这样宁初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可以在一切没有课的时间待在会长办公室里,不用应酬很多他招架不了的事情。去见导员也是顾薇薇设计的一环,目的很简单,虽然校长提前和学院打过招呼,但他谨遵尊命、按照大小姐不过多张扬的意思说得十分隐晦,加之导员本人实在过于八婆,哪怕在“余大小姐+顾大班长”的联手庇护里一个小小的导员并掀不起什么波澜,为了日后方便,顾薇薇认为还是需要给导员一个面子的。
顾薇薇在两天前的下午提出来的,当时翘课的余晚婉正躲进会长办公室抱着宁初解馋。听到顾薇薇的话宁初一愣,迅速意识到这个安排什么都好,唯一的不足就是需要他自己独自一人去。宁初吞吞口水,登时惶恐万分,只能偷偷寄希望于余晚婉对他的占有欲,幻想余晚婉回绝这个他和陌生人说话的建议。然而余晚婉略微思考了下,一边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一边欣然同意了。宁初默默看着余晚婉,话到嘴边几次又咽了回去,只能低下头自己给自己打气,反反复复安慰自己没关系很快的。
然而宁初无论怎么自我加油还是未能积攒出独自去见陌生人的勇气,后来甚至发展到想到这个事浑身上下就难受。他索性走起了鸵鸟路线——脸埋在沙子里就当一切没发生,尽心尽力地想要把这件事拖黄。然而余大小姐却准备以实际行动告诉他,既然是鸵鸟埋起脑袋,那撅起的屁股就等着挨罚吧。
在两位主并不和善的眼神攻势下,宁初顿了顿,自知犯错乖乖地开始脱衣服。这是顾薇薇的会长办公室,没人敢不经允许闯入,在过去的几天里他也已经习惯在这里光着屁股当奴隶,今天进来时也是第一时间就锁好了门,可这不妨碍他依然红色铺满脸。在主人难得的慈悲下,宁初上学是被允许穿束胸的,麦斐的手艺什么都好就是脱起来麻烦,几次猴急都失败后,自诩一个好主人的余晚婉便也学着克制起来,学校时间只玩弄比较好露出的屁股,实在馋的难受才会在隐秘的会长办公室把手伸进束胸里摸两把解馋。余晚婉平日不玩不代表她不喜欢野的,宁初当然知道主人为他做得忍耐,因此当层层束胸脱下来,宁初深吸口气,强忍着学校里露出私密部位的害羞,赤着上身光着屁股托着两颗大奶子狗狗眼望着余晚婉请罚:
“主人,乐乐知错,请您惩罚。”
余晚婉咽了咽口水——果然在学校里看宁初一对大奶的感觉就是比家里刺激!余晚婉毫不客气地把手覆在上面用力揉了把,然后掐着他的奶头示意他向前膝行。
“是薇薇辛苦了——去,求薇薇原谅。”
宁初红着脸转向顾薇薇,后者一脸冷漠,仿佛奴隶赤身裸体跪在会长办公室托着大奶请罚的样子是多么稀疏平常一般。宁初顿了顿,只能认命地向着顾薇薇的方向膝行而去。因着余晚婉的恶趣味,宁初的身体早就已经被看光光,甚至班长大人几次都亲自动手玩弄过他的奶子、肉棒和屁股。可这般主动请罚终究还是第一次——尤其自己的主人就在后面看着。宁初被刺激地浑身发红,他膝行到顾薇薇脚边停下来,努力跪直身子,因为害羞睫毛轻颤:“乐乐知错,请班长大人惩罚。”
顾薇薇“呵”了声,靠在椅背上转着笔神情冷漠。她先低头看了眼宁初被阴茎套牢牢束缚的肉棒,不知想到什么地突然扯扯嘴角,随后目光上移停在了宁初因为无法畅快排泄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奴隶本能地感觉危险临近,但已来不及——顾薇薇对着他含着水的肚子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
“晚婉,”顾薇薇在宁初控制不住泄出的呻吟中扬起一个小恶魔的笑容,“在你家宁初去找导员前,这里就别排了。”她用询问“吃什么”的语气宣判着宁初即将迎来的悲惨命运:“什么时候去了,什么时候再给他打开开关。”
宁初猛地瞪大眼睛,后面已经传来他主人的拍手叫好声。余晚婉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尾音上扬:“乐乐,加油哦~”
宁初低头看向自己层层束缚下红得发紫的粗大肉棒,在所有的忐忑中,默默为它叹了口气。

39、上学(下)
顾薇薇不喜那些小情趣,上手必见血,她懒得理睬宁初的阴奉阳违可不意味着余晚婉会放过。作为主人,余晚婉觉得宁初这个事可大可小,她知道宁初的恐惧当然也明白宁初不作为的理由,但当她看到宁初一对摇曳的豪乳时,又突然觉得,不,她不能让宁初这么混过去。
——这么好的玩弄理由,傻子才会放过。
余晚婉转转眼珠子。这栋四层小楼是专门的学生会办公室,四楼包括会长办公室和三个大会议室,余晚婉看看表——这个时间应该不会有其他开会的同学了——可这些,宛如惊弓之鸟的宁初并不知道。余晚婉扯扯嘴角,站起身慢慢踱步到宁初面前,在奴隶忐忑的目光中弯腰掐住他的奶头,也不开口,沉着脸就这么一路将他拽到了门口。
余晚婉松开手,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惴惴的奴隶,抬抬下巴命他脱掉两只鞋分别握在手里。宁初乖乖照做,难耐地动动身子,抬头看向余晚婉的目光里满是不安。余晚婉假装没注意,走到门口,然后在宁初控制不住惊慌失措的眼神中手放在门锁上,微微一笑。
宁初眼睁睁看着余晚婉开锁开门,心慌到不行。他本能地想躲起来,可主人的目光将他定在了原位,他只能就无力地看着余晚婉将门大开。此时此刻如果有人经过就能看到如此这般赤身裸体跪在会长办公室的自己,要被发现了的巨大恐慌笼罩着宁初,他还能跪住不落荒而逃完全是为奴的最后理智。余晚婉做完这一切走回来时奴隶已经怕得几乎要蜷缩起来。余晚婉蹲下身子,视线和他平移,强迫他跪直身子,在奴隶写满哀求的目光中,俯下身子亲了亲那两颗朝思暮想的大奶子。
“一下屁股,一下胸,”余晚婉啃咬着齿边粉嫩的乳肉宣布道,“各打三十下就放过乐乐。”
宁初抿紧唇,只敢用狗狗眼无声求饶。然而余晚婉摆明了没有任何一丝改变想法的意思,他只能垂下头小小声应了“是”。
奴隶紧张得几乎要晕过去的模样更激起余晚婉的玩心,她索性沿着他乳房的脉络一路啃咬向上,最后停在脸旁,张口含住他带着耳钉的耳垂,口齿不清地又宣布道:“每一下,都要打出薇薇满意的响声才行。”
宁初本就紧紧的弦登时崩得更紧了,他紧张地回头去看顾薇薇,就见后者重重翻了个大白眼——她永远也理解不了余晚婉逗弄奴隶的乐趣到底何在。顾薇薇一副明显不愿理睬他们的模样,宁初回过头,更加惴惴,余晚婉松开嘴站起身,摸着宁初的脸颊看着他。
“对了,乐乐是不是害怕呀,”余晚婉适时地表现出一个好主人的体贴,“那主人给乐乐蒙上眼睛好不好。”
宁初瞪大眼睛,因这句话整个人更加摇摇欲坠起来,仿佛随时随地都要受不了晕过去。余晚婉权当没注意,捡起一条不知谁落下的领带,蒙在了宁初脸上。
“开始吧。”余晚婉俯身亲了亲宁初的奶头,宣布道。
被剥夺的视野让恐惧达到了顶峰。宁初跪在地上,光着屁股坦胸露乳,手里拿着鞋,颤颤发抖。他不知道眼前在发生什么、会发生什么,也不敢想一旦自己这样被发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只能强迫自己去遵从命令执行命令。宁初颤着身子高高撅起屁股,抖着手重重甩了自己光屁股一鞋底,又颤颤巍巍地直起身子,抬起鞋底重重击打在饱满丰腴的乳房上,一下一下,周而复始,除了计数和“打出响声”的命令,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
宁初太紧张了,以至于外界什么声音都注意不到,鸵鸟般只默默感受着惩罚。余晚婉看着领带上逐渐扩大的水渍微微一笑,小奴隶害怕到哭出来都严格遵守命令的样子让她非常受用,于是好主人难得心软地回身合了上门——只是动作极轻宁初根本发现不了。余晚婉关完门后又拿了薯片盘腿坐在宁初对面边吃边欣赏着小奴隶带着惶恐的自罚,目睹她全部所作所为的顾薇薇重重翻了个白眼,非常嫌弃好友这种戏弄奴隶的举动,余晚婉做了个鬼脸,用口型回敬了一句“情趣”。
宁初恐惧,自罚打得又快又狠,上下三十打完,他的屁股和乳房红肿一片。打完却没有听到余晚婉的声音,蒙着眼睛的宁初只能惶恐地试探了句“主人”。余晚婉轻笑,仗着离着近,放下薯片伸手将宁初拉进怀里。
宁初猝不及防被拽向前倒去,闻到熟悉的香水味身体先于意识主动卸了防御软了菱角。一米八四的男人被娇小的女生抱在怀里怎么看怎么别扭,宁初倒在余晚婉身上因为极度不协调只得侧着身子,前一分钟还饱受重创的乳房蹭在主人小腿上,宁初脸通红,记挂着门,小小声求饶道:“主人……”
回应他的是落在赤裸臀上的一击,声音清脆,宁初登时红得可以滴出血——他认出打在他屁股上的是主人的巴掌!
被比自己小的女生用手打屁股的感觉绝对不好,宁初难耐地夹紧双腿,再次小声叫着“主人”求饶。余晚婉却仿佛没注意他的窘迫,就这么一下下拍着他的屁股,击击到肉,打得臀波阵阵,响声惊人。宁初感受着自己本已饱受重创的屁股在主人的加工下变得更是发红发烫,他实在受不住这样的害羞
,偷偷把脑袋藏进余晚婉怀里,仿佛这样就可以假装被这般教训的不是自己一般。
余晚婉噼里啪啦地打了四五十下才停手,结束时掌心都有了痛感,宁初的赤臀更是染上了均匀的红色,摸起来温度惊人。余晚婉瞅着怀里又开始鸵鸟的奴隶,从胸膛发出一声轻笑。她毫不客气地抓住早就垂涎已久想在学校肆意玩弄的奶子,边揉搓着边训话道:“乐乐以后还敢吗?”
宁初终于听到主人声音忙把头摇成拨浪鼓:“主人,乐乐知道错了,您原谅乐乐这一次好不好。”
余晚婉没答话,反而在宁初满是水的小腹上重重摁了下。
“那记得去见导员了吗?”
提到这个避无可避的事情宁初的声音明显低落下来:“……是,主人。”
余晚婉这才满意地“哼哼”两声。奴隶一直被蒙着眼睛看不见,崩得紧紧的脊背足以彰显他有多紧张,余晚婉察觉到奴隶在她腿上的胆战心惊,手触到他头发更是摸出了一手的汗。玩舒服时一般是主人最心软的时候,于是余晚婉抱着他休息片刻便拍拍他奶子示意他坐起来,又好心情地伸手替他摘下了脸上的领带。
宁初重获光明第一时间就看向门口——当看到紧闭的门时顿时松了口气。他转向余晚婉,目光里有安心有感激,还隐约夹杂了弱得不能再弱的对主人欺负人的控诉。这浅浅的一丝反抗依旧被余晚婉捕捉到,余晚婉危险十足地挑了挑眉,宁初赶忙低下头,老老实实地跪直身子。余晚婉走过去拍拍他的脑袋,奴隶自觉跪伏在地撅起屁股,余晚婉毫不客气地重重拍了一巴掌。
“乐乐过来。”余晚婉玩完自然没忘记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定力异常好的顾会长在他俩淫乱的时间里处理完了全部学生会工作,宁初在余晚婉的带领下爬到顾薇薇桌旁时她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余晚婉赶忙拉住好友胳膊,撒娇卖萌猛招尽出,完事还嫌不够地抓起宁初奶子就要把人往顾薇薇手里送。最后实在架不住余晚婉的软磨硬泡,顾薇薇重重拧了把宁初的乳肉没好气道:
“行了,他明天去找过导员这件事就翻篇了,”说完顾薇薇不解气地又拧了一圈,直到看着宁初因为吃痛眼里盈满了水才可算露出点正面情绪,“真是欠你们主奴的。”
知道顾薇薇说这话便是过去了,余晚婉高兴地直呼“薇薇万岁”——开玩笑,顾薇薇到底有多小心眼她太知道了,今天不就地让顾薇薇消气,往后哪还会有这么多便利,宁初的日子也会更难过的。
最起码——余晚婉理直气壮地想——这么好的可以玩校园的会长办公室,上哪去找第二个。
宁初觉得于他而言去见导员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次日,当余晚婉破天荒出现在他们教室门口时,他有种踩在云端的不切实际感。余晚婉读研,虽然本人非常咸鱼奈何学业太重,加上余家还没有毕不了业的先例,很多时候她自己都忙得团团转自顾不暇,因此当时才最终选择让宁初去了顾薇薇所在的商学三班。宁初没想到主人会从研究生楼纡尊降贵亲自过来——明明主人只消发一个消息或者干脆开了他屁股里的按摩棒他便会乖乖跑去余晚婉想让他去的任何地方。然而许是知道他的害怕和逃避,余晚婉最终选择亲自过来送他去见导员。
“乐乐,”导员办公室门外,瞥见四下无人,余晚婉轻轻拍拍他的屁股,“去吧,薇薇已经提前打好招呼了。”
她边说着边打开了深埋在他后穴的按摩棒的开关,按摩棒震动不大,处在能感受到但不至于失态的程度。余晚婉举举遥控器,然后将小巧的遥控器放回自己兜里,趁着没人隔着衣服快速在他的奶头落下一吻。
“主人在这等你。”
许是屁股里由余晚婉控制的按摩棒给了宁初勇气,他深吸口气,终于踏进了导员办公室。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宁初走出来,一直等在门外的余晚婉靠在墙上眼睛闪闪地对着他张开了手,脸上笑意盈盈。
宁初登时感觉一股热流冲向全身,激动地喃喃叫着“主人”——然后他浑身一颤。余晚婉在他毫无准备下打开了阴茎套的开关。因顾薇薇一句话而未能排泄的膀胱充斥着满满当当的隔夜液体,猝不及防的尿道失守使得他还是喷出了一股尿液——虽然余晚婉开的不大能够排出的只有淅淅沥沥一股,但依然打湿了外裤。宁初没有穿内裤,挂空挡的内里湿漉漉的,前端更是晕染出一大片可疑的深色。宁初通红着脸求助般叫着“主人~”,余晚婉笑着走过来踮起脚尖在他颊上亲了口。
外人看来这是个美少女和校园男神异常和谐的画面,唯有宁初知道,余晚婉在亲他时说了什么。
主人说:乐乐,这是惩罚,今天你是主人管不住小肉棒、尿了裤子的小奴隶~

40、宁初的幸福日常-工作日(上)
宁初一直觉得,如果说十七岁那年冲进宁家的执法院是将他拽入了一场醒不来的噩梦中,那么,时隔五年后认主仪式上那双娇嫩的玉手,则为他带来了卑贱宿命里的峰回路转。
他过上了自己为奴五年间想都不敢想的日子。他陪主人住在外面的家里,远离主宅和那些严苛的规矩。他只需要专注于主人的喜怒哀乐,感受着主人的耳鬓私语,并在一切惴惴之外,梦幻般开始起他梦寐以求的新生活。
工作日的早上,他会在后穴按摩棒的震动中睁开眼睛。如果前一晚余晚婉兴头上来将他双手绑起,他便会在十分钟按摩棒高强度震动后蠕动着身子滑进被窝里用通红的脸颊、肥嫩的奶子、粗大的肉棒或红肿的屁股等任何一个敏感部位去蹭余晚婉的手直至把主人蹭醒;若手没有绑,他便要撑起身子跪在余晚婉耳边重重击打自己的乳房扇着自己的奶光直到将主人叫醒。余晚婉转醒第一件事通常都是抓着他的奶子将他拽进怀里,有时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便循着本能胡乱把人拉拽到怀中,一边把脑袋埋进他的胸里一边再懒懒地赖会床。这个时候宁初都会乖巧顺着主人的力道躺下,因为接下来主人的手一定会在他的身上动来动去,在晨起有限的时间里摸摸这掐掐那解解馋。早起的主人混合着起床气和情欲,下手没轻没重地,宁初能做的唯有乖乖受着以及安静等待屁股里按摩棒的第二次震动。
第二次震动开始于早上七点,持续十分钟,相较第一次更加剧烈。这是他们的起床铃,考虑到每次余晚婉都要拉着他再磨蹭会,宁初求了很久才被允许增加一次后穴闹铃提醒。这次震动后,为了不迟到,宁初必须要加快速度。他会红着脸拿屁股蹭主人的手求饶,主动撅起屁股求主人尽快玩弄,而余晚婉也坚持一定要揉搓过瘾了才肯嘟着嘴起床。
两人搬到外面以后,余晚婉特许宁初不必严守家奴院侍寝的规矩,晚上睡觉身上需要加什么道具只需要配合主人的喜好便可。主人的偏好变幻莫测,相关道具也跟着一变再变,最后必选项固定在了口塞、阴茎套、后穴按摩棒和束脚上。宁初无法自己拿掉身上的小玩具,因此当余晚婉宣布起床后,他总是需要乖巧跪坐在床上等待作为主人的她帮他除掉脚上的束缚和口塞才行,否则他只能蠕动着身子困在床上无法自由活动。
余晚婉在宁初问题上一贯充满控制欲,收奴前就变着法子从大哥手下讨好处,收奴后更是一步也不肯退让。她大包大揽了宁初的一切,除非真的来不及,就连洗脸刷牙这些日常项目她都不肯假借包括宁初本人在内的其他任何人之手。宁初对主人的诡异爱好无可奈何又无能为力,只能红着脸任主人将他像洋娃娃一样打扮照顾。两个人起床后进入浴室,宁初会先背着手垂着眼跪在浴室地砖上默默等主人先行洗漱完毕。余晚婉以最快速度解决好自己的个人需求,扬着粉扑扑一张脸笑盈盈地拉起宁初便开始她自诩的主人义务项目。原本余晚婉的兴趣只停留在洗脸刷牙上,宁初害羞也尚可说服自己接受,顶多在主人揶揄他上面这张嘴连漱口水都含不住没有下面那张好使时红下脸而已。然而某一天,看了家奴院不知什么报告的主人突然仰天大笑三声,当晚在浴室,主人便宣布了从此她要完完全全接手奴隶从里到外全身全部清洁项目的消息。
简而言之,就是囊括进了灌肠。
余晚婉说得云淡风轻,宁初却宛如五雷轰顶。虽然他的身体早就被余晚婉看得光光、玩得烂熟,身为主人的余晚婉也见识过他各式各样的窘态,但奴隶心中始终有一道最后的防线——宁初这里,便是灌肠。他回忆着平日自我清理时的溃不成军,本能地想求饶,余晚婉却笑着伸出手勾着他的脖子将他压到和自己目光平齐的高度,轻轻吻着他的眼角细心地吻掉他眼里的恐慌不安。
“乐乐什么样主人都喜欢的。”
宁初深吸口气,垂着眼,自暴自弃地用力点点头。身为奴,他没有拒绝主人的权利,主人已经大发慈悲地愿意多哄他一句,他不能持宠而娇。他只能忍着心慌一遍遍重复提醒着自己,他已经是认主的奴隶了,他的主人享有他的一切权利。
灌肠是日常清理的最后一项,第一次主人亲自灌肠,当余晚婉取出水管时,宁初费劲巴拉积攒出的、误以为能面对此等羞耻的勇气瞬间烟消云散,他哆嗦个不停,目光慌到无法聚焦。饶是这样,随着余晚婉的命令,他依旧本能地背转过身子,战战兢兢地双手一左一右撑在马桶圈上压低腰部张开腿,按照要求高高撅起屁股,听话极了。只是他的脊背僵硬,臀肉更是崩得紧紧的,后穴里还尽职尽责地含着前一夜塞进去的按摩棒,看起来又可怜又可口。余晚婉被奴隶的反应逗笑,笑着在宁初的屁股轻拍了两下让他放松,瞅准时机在他张开屁眼的那一刻迅速抽出按摩棒捅进了水管。灌肠的水管是余晚婉特意挑选的大口径的,美其名曰“乐乐屁股大,太小了不够吃”,真正的意图主奴俩倒也都心知肚明。水管捅进去异物感强烈,宁初用力收缩后穴努力夹紧以防止它掉出去,再害羞再害怕也本能听话。余晚婉扬起嘴角,收回手的过程顺带拨弄了两下前面宁初耷拉下来的粗长肉棒——及上面
死死包裹地、恨不能将肉棒勒出印记的阴茎套。自开学前余晚婉说要控制他的排泄为他带上阴茎套后,中途便再没拿下来过,宁初的肉棒日日夜夜都处在阴茎套的牢牢束缚下,他只能把男性象征好好藏起来唯恐别人发现。他以为这般践踏奴隶的男性尊严是主人膨胀控制欲的极限,可他低估了主人的恶劣程度。若单单只是控制射精、或仅仅一两天的排泄射精双束缚也罢,他没想到那个阴茎套会一直一直禁锢在那里,昼夜不停没有间隙,主人仿佛忘了它一般再没提过拿下来的事。阴茎套不但令他交付了男性最脆弱的部位,他站在马桶前发现自己明明肚子肿痛异常却一滴也漏出来时,悲哀地意识到原来主人一并控制的还有他做人的权利。主人对他的控制非常非常严格,仅在非常非常偶尔的时候,才会赏他短暂的十秒打开时间。
长时间射精和排泄的双重控制让宁初最终崩溃地跪在地上抱着主人的腿求饶,那时距离他上次排泄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而再上次排泄则是在五天前。自诩好主人的余晚婉摸着他隆起的肚子看着他哭得不能自已的模样认真思考了会,在奴隶心情平复下来后抱着奴隶大方地赐予他了一个怎么也没料到展开、甚至奴隶内心微微有些抗拒的日常排泄机会。
此时此刻的宁初就在严阵以待这难得的排泄机会。余晚婉点开手机页面随意地在屏幕上操作了两下,与此同时放在水龙头上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将水龙头打开并旋到最大。
一股温热的水流激烈地冲击着身体内壁,无论准备多么充分宁初都会被巨大的水流撞击到一激灵——但他也无暇顾及那么多,因为主人同时在手机上操作打开的正是前端阴茎套的排泄口。那次之后,在余晚婉的大发慈悲下,他一天可以拥有两次固定排泄机会——但能排多少完全取决于屁股的容量。余晚婉会同时打开灌肠和排泄的开关,灌肠什么时候停下来,阴茎套的开口什么时候合上。和正通过屁眼猛烈倒灌进体内的水流相比,前端尿液的排出显得格外淅淅沥沥,宁初拼命挤压着膀胱,只默默期望可以在屁股容量达到极限前再稍稍减轻些膀胱的压力。
能尿出的部分到底还是有限,早上的灌肠里宁初能排出三分之一都算自己屁股今天尽力了。灌肠水进入体内一般需要在后穴里停留一段时间,宁初抿着唇犹豫再三终是主动请缨了利用这段时间准备早餐的任务。余晚婉当然不会错过欣赏美景的机会,大方同意,因此奴隶在面红耳赤地被灌肠后便要红着脸爬站起来,绷紧臀肉不依靠任何外力地紧紧收缩着屁眼离开浴室。他赤身裸体地进入厨房,套上宽大的围裙光着脚在厨房的瓷砖地上忙来忙去,极力忽略着倚在厨房门口的主人兴致盎然落在他身上的调笑目光,专心致志地为余晚婉筹措出一顿丰盛的早餐。每每这时余晚婉都会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满足感,多半时刻她也不会拒绝自己心里莫名涌出的美妙情感,顺着心思跟着一起挤进厨房挂到宁初身上看他为了自己忙个不停。
早餐准备妥当温进锅里,宁初便跟着余晚婉返回浴室。屁眼毕竟是排泄渠道,无论做了多久的奴、禁了多久的食,该臭还是会臭。随着第一滴排泄物泄出来、臭味弥漫开来,宁初便会一路一直红到耳朵根。偏偏这时余晚婉还一定要评头论足,恶趣味的主人大人在这个羞人的场景里格外喜欢称呼奴隶为“哥哥”,少女眨着纯真的大眼睛用天真无邪的语气一脸童真地询问着“哥哥你的屁眼为什么这么臭”,每每都让奴隶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然而他还是小看了主人的恶趣味等级,若他一直不回答,主人便不肯善罢甘休,宁初无法,只得每天绞尽脑汁地为自己的臭屁眼想一个理由。
晨起的洗漱结束时宁初往往膀胱还含着大半水,他跪在地上、张着湿漉漉的后穴赤身裸体地跟着余晚婉爬出浴室。出来后余晚婉会先压着他喝上两整瓶矿泉水,然后一主一奴一坐一跪地速度解决掉早餐。餐毕宁初收拾厨房以及按照余晚婉要求换上今日出门的衣服,余晚婉则去化妆穿衣服加挑选奴隶今日要佩戴的束具。
家奴院的生活给宁初养成了极快的动作频率,他会先收拾完毕,瞅见主人还在忙便自发跪到玄关处等待。不一会他便能看到妥当的余晚婉提着一个小袋子过来。余晚婉坐在门口的穿鞋凳上将袋子递到奴隶面前,奴隶便接过自行穿戴起来。袋子里是余晚婉挑选的宁初当天要上身的束具,除却无时无刻不在肉棒上的阴茎套,宁初出门的另一个必备便是后穴按摩棒。正因此,宁初换衣服时干脆不把裤子提上去,这样只消他微微弓起腰背便能将按摩棒塞进去。塞好按摩棒的奴隶会主动撅起屁股背向主人,余晚婉便会随手拿起顺手的东西拍打起他的臀肉来。
因着某日主人对奴隶红肿屁股的心血来潮,打屁股成了宁初出门的必备流程,和着穿衣穿裤一起,奉为日常。楼上调教室里有从家奴院带出来的炮机和打屁股机,余晚婉嫌那些打出来的不美观,坚持每天亲自帮奴隶染色。这不是惩罚自然不需要见血,奴隶的屁股往往只消薄薄上一层诱人食指大动的情趣红色她便会停下手来,转而色情地揉搓两把听奴隶一声浅得不能再浅的呻吟。主人玩够了便拍拍他的屁股,宁初
就会撑起身子把脑袋伸进鞋柜从里面叼出主人当日要穿的鞋,然后膝行到余晚婉脚旁放下,伸出手跪在地上认真伺候主人穿鞋。余晚婉穿好鞋便会拉奴隶起来,她会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奴隶的衣服里乱摸一通,美其名曰检查他的束胸扣子有没有系好、穿得合不合她的规矩,实际上非闹到奴隶的脸和屁股一样红才肯善罢甘休。她还会隔着衣服亲吻奴隶的奶头,细心地将他的上衣一层层整理妥当,并认真地帮奴隶收纳好粗长肉棒和红肿臀肉,像照顾小朋友一般替他提起裤子。一切就绪后,主人拍拍奴隶的屁股示意他穿鞋,并在奴隶行动后,打开家门走出去。主奴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晨起上学去。

41、宁初的幸福日常-工作日(下)
余晚婉的房子距离学校不过百米,工作日余晚婉懒得开车,两个人通常都是走路上学。宁初本想循着奴隶规矩落后主人半步,未曾想遭到了余晚婉的强烈反对。主人觉得这个规矩非常封建迷信也非常影响她和小奴隶的感情,因此若有其他人也走这条上学路,便能看到一个妙龄少女挽着另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的手臂有说有笑向学校走去的场景。这段上学路是宁初最喜欢的时光,虽然多半时间都是余晚婉在眉飞色舞地说,他只负责温和地笑,但这段平平常常的路却给了他无数遐想,让奴隶在卑贱之外,斗胆有了主人是他可以渴望的爱人的错觉。
到了学校两个人便分开,余晚婉被导师抓走忙论文忙毕业,宁初则跟着顾薇薇受她管教。大家长余晚临名言,余家尊师重教,没有毕不了业的先例,因此随着毕业临近,学渣如余晚婉也被迫奋起,一天天在学校忙得脚不沾地,往往隔好几个小时才会诈尸般发出一条类似“主人已经超过两小时没有摸过乐乐的大奶子了”这般的调戏信息。实在忙的过分余晚婉连消息都懒得发,在教室里的宁初会写写字突然顿住——后穴里的按摩棒正疯狂震动着,他红着脸抿着唇默默夹紧后穴努力忍受着,知道这是主人在以自己的方式说想他。
虽然余晚婉给了宁初能随时随地给她发消息的权利,但宁初作为奴隶并不敢任意挥霍主人的宠爱,多半时刻他都是对着余晚婉的头像发呆,实在想念得紧才会点进去在聊天框摩挲会期盼着那个不知何时才会出现的撩拨的到来。余晚婉某一天意识到日常都是自己在发单边消息时,也不管身为主人不该那么小气,当下就有意见了。主人心里不爽奴隶自然要付出代价,那日早上的灌肠后余晚婉便宣布要更严格地限制奴隶排泄——简而言之,就是彻底不许尿了。奴隶抿着唇垂着狗狗眼默默忍了,余晚婉气得下了更严苛的命令——她要求奴隶每隔一个小时就要喝上满满两大瓶矿泉水。奴隶被欺负到眼角含泪,晚上余晚婉摸着奴隶圆滚滚的肚子得意地抛出了自己的建议。
“乐乐忍不了的话,可以发消息给主人嘛~”
奴隶黑漆漆的眸子注视了她一会,悄悄垂下来。宁初不是有意抗命,可比起憋尿,他实在没勇气在给主人发消息上主动,他只能偷偷祈祷奇迹出现、主人心软。没想到余晚婉也打定主意跟他抗到底,就是无视他的无声求饶,一整个铁石心肠。三天后,苦苦煎熬的宁初终于壮着胆尝试主动发出了第一条消息。
“主人,乐乐憋不住了,求您允许乐乐尿出来。”
收到这条消息的余晚婉也不顾还在课堂上,“蹭”一下站起来,眼睛闪闪发亮。为了奴隶这句难得的主动,她甚至专门从研究生楼跑过来带他去了男厕所。进去厕所前趁着没人注意,余晚婉塞给了宁初一样东西。
“穿上出来。”
宁初低头看去,登时脸更红了,赶忙收好逃进厕所隔间。余晚婉给他的是一个成人纸尿裤,他红着脸在里面套好,没有内裤却被纸尿裤包裹的性器和屁股格外敏感,他低着头姿势别别扭扭地走出来。余晚婉不知何时到了走廊另一侧,宁初抬眼远远看到她,漆黑的眸子里一闪而过了某些情绪。他张张嘴,无声叫了句“主人”。
“嘘~”走廊尽头的余晚婉做了个噤声动作,冲着他眨了眨眼睛。正向着主人走去的宁初仿佛触电般浑身一颤,瞬间停住脚步绷直身子。在学校的走廊里,他的主人微笑着打开了阴茎套开关,他的尿液便再也控制不住地流出来,流到纸尿裤上,流的到处都是,稀里哗啦地好似所有人都知道他正在人来人往的校园里失禁的事实。宁初抽抽鼻子,明明被逼红了眼角,身体却无法控制地直颤抖。余晚婉看着他又刺激又害怕的模样,走过去笑着拉住他的手。
“今天一天不许脱纸尿裤哦~”余晚婉踮起脚尖,笑意盈盈地在他耳边小恶魔低语道。宁初转头看着余晚婉,为难地低声叫了句“主人”,换回主人的手在他含着尿液的胯前若有若无地拂过。
后来对于那一天,宁初被害羞刺激得一片空白的脑海里还记得的便是毫无规律、随时随地的失禁。无论是在他写字、看书、跑步或者和别人说话时,阴茎套都会毫无防备地突然打开,带出大量被禁锢许久的尿液,争先恐后地流到纸尿裤上,数量之大频率之多使宁初一度觉得离得近的人都能听到他尿出的声音。他无法拒绝也无法躲避,只能在人潮涌动中偏过头红着眼角微颤着身体强装镇定。余晚婉的整治效果立竿见影,当晚宁初跪在床上红着眼求饶,心情大好的主人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一边在他的奶头上吮吸个不停一边给小奴隶指点迷津。
“除了想尿尿时候,乐乐想主人时也可以给主人发消息呀。”
宁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是聪明人,聪明的小奴隶痛定思痛,第二天趁着下课时间躲进厕所隔间里,听着外面的嬉笑喧闹声,坐在马桶盖上抖着手解开束胸拉开裤子拉链。他用左手臂托着饱满的奶子,右手高高举起,切换到前置摄像头眼一闭摁下快门。他甚至没勇气检查拍得是否好看便胡乱发给余晚婉,同时发出的还有他早早打在对话框里的一行字。
“主人,您这几个小时过得好吗?”
照片和文字发出去三秒后,宁初闷哼一声——深埋在他屁股里的按摩棒疯狂震动起来。余晚婉的回复也接踵而至,字里行间显示着她的心情有多好,宁初几乎能从那些文字里想象她的嘴角上扬,不自觉地也跟着眉眼间染上欢喜。
“乖~”
宁初深深觉得自己的行为仿若没脸没皮的求欢,奈何余晚婉非常非常喜欢。于是宁初每天都要在余晚婉的星星眼期待中主动发一张自己的色情照片过去,再在晚上陪余晚婉躺在床上时听她对今天照片的点评。
基本不重合的活动空间让主奴二人若非刻意在工作日白天基本遇不到,故而中午便是难得的相聚时刻。会长办公室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校园环境,两个人在食堂吃过午饭过去后,宁初会好好锁好门主动把衣服掀起来,解开束胸、裤子褪到膝盖处,坐到沙发上充当一个舒服且顺手的靠背。余晚婉靠进他的怀里由着奴隶用肥嫩的奶子为自己舒缓放松着后背,舒适地打着游戏嘴上还和顾薇薇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余晚婉一向有午休的习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嫌弃学校午睡不舒服,心水的小奴隶入学让这难以忍受的事都变得有趣起来。余晚婉理直气壮地把奴隶当午休排遣使用,睡着了当抱枕,睡不着便用奴隶的肉体解闷,一会摸摸这捅捅那,有时她还会大方地邀请顾薇薇一起玩,往往一场午休下来主人神清气爽奴隶却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日常的下午和上午差不多,只是本科的宁初下课早,放了学便跟着顾薇薇到会长办公室等余晚婉。余晚婉下课多半都是天黑后,她会窝进会长办公室先拿宁初解解馋再说其他。天气好的时候两个人吃过饭便去操场散步,当然散着步余晚婉的手也从不老实,趁着灯光暗逮哪摸哪,宁初总是红着脸任蹂躏。晃到情侣多的地方余晚婉还会一把搂住宁初的腰,手顺着腰线摸进裤子里。周围都是陌生人的声音,宁初感受着臀上主人色情地揉搓,一边在主人眨着眼睛用口型提醒他不要叫出来时颤着睫毛点点头,一边咬紧牙关不敢出声。
工作日余晚婉多半都不会玩得太过分,操场调戏一会就带人回家,家里看会电视便安排洗澡洗漱排泄灌肠。睡前两个人躺在床上,余晚婉趴在宁初胸口边玩手机边时不时在他奶头上啄一口边跟他说话,被百般玩弄的宁初则强忍蹂躏专注用吹风机细细帮主人吹着头发。余晚婉这学期被毕业折磨地死去活来,玩不多大一会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她让开奴隶趴在床上闭着眼睛等宁初按她的要求自己穿戴好束具,奴隶在黑暗里摸索着蹭回到主人身边,然后将自己的奶子挤进主人掌中。主人无论半睡半醒还是神游天外,当宁初赤身裸体地挨近时总能下意识地抓住手边的嫩肉,仿佛没有这个就无法睡安稳一般,奴隶便在这份独一无二的禁锢中跟着安心闭上眼睛。后穴的按摩棒震动一会便会慢慢安静下来陷入沉寂,劳累了一天的奴隶很快进入梦乡,工作日的一天也便这样悄悄过去。

42、宁初的幸福日常-周末
如若是周末,乐趣就更多了起来。余晚婉会睡到自然醒,她睁开眼先看到的便是被两次后穴按摩棒早早震醒的宁初的一双笑眼,正无声地向她问候早上好。周末最大的好处是不必紧赶慢赶,懒散的主人便会借此机会抱着奴隶磨蹭一会,把工作日里忍痛放弃的部分好好玩至过瘾。接着是常规的洗漱灌肠,只是周末的灌肠间隙不必争分夺秒地出来做早餐,两个人便留在卫生间里,宁初跪撅在地上,余晚婉随手用鞭子漫不经心地给他的屁股染色。
浴室出来,宁初顶着通红的大屁股赤身裸体地去做饭,余晚婉则在客厅看电视。周末也是难得能好好给主人做几顿营养餐的时间,前一日超市送来的菜放在冰箱里,宁初细细切碎,以近乎虔诚的心态精心烹制着主人爱吃的食物,就连主人偶尔兴起的偷袭也无法消灭他的热情。宁初偷偷觉得,为余晚婉做饭是他人生幸福感最高的事情之一,他会油然而生出被主人需要着的巨大满足感。
奴隶这样全身心的奉献下,一天的饭自然吃得也很主奴。余晚婉在控制洗漱排泄外又沉迷于喂饭行动,她会把椅背冲前,命宁初双手交握在身后跪坐在椅面上,蒙上他的眼睛捏着他的下巴命他张大嘴等待。宁初以这样的姿势乖乖等待,他眼睛被蒙住看不到,只好提高警惕防备着主人的纤纤玉手不知摸向自己的哪里,还要时刻注意着保持主人要求的姿势不能动,更谨记不可失了仪态叫出声。余晚婉一心二用,边看电视边捅捅咕咕捏捏玩玩,亵玩够了或者电视间隙想起来才会随便夹点什么塞进宁初嘴里,奴隶感觉嘴里有东西便会乖乖咀嚼,也不管是否真的喜欢。不能光吃饭,发展出来的余晚婉另一项新热衷——给宁初喂水也是玩乐满满。她把吸管塞进宁初嘴里拍拍他的奶子,宁初便认命地开始吸,余晚婉不叫停他便不能停,碰上主人恶趣味发作,非要喝上三四瓶喝到险些干呕为止,喝得他条件反射地暗暗夹紧双腿,本就不怎么能排干净的膀胱更是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压力。
憋尿对身体不好,自诩好主人的余晚婉念叨着这句话微笑着给宁初穿上成人纸尿裤,美其名曰可以兜住他在家里随时随地的失禁。宁初两颊通红地拖着地,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他在二十岁的主人面前赤身裸体地穿一条白色纸尿裤,纸尿裤裆部吸满水胀大,盈不下的液体顺着修长的腿流到地上,他只得跪在地板上擦着自己的排泄物,还要应付主人兴起的揶揄,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
常规的拖地扫地还好,他做得顺手,就算主人走过路过在他身上揩油他都能做到神情自若不失态,可主人就是主人,余晚婉总能精准找到他无法适应的并且以拿这项羞他为乐。余晚婉有周末泡澡的习惯,作为奴隶,在主人泡澡前好好刷洗一次浴缸就成了宁初的工作之一。某一次他跪在浴缸里撅着屁股用抹布刷浴缸壁时正好被余晚婉看到,突发奇想的主人捏着他的乳头理直气壮地问他为什么不使用奶子来清洁浴缸,明明这个比抹布大比抹布更软。宁初招架不住主人的天马行空,只能红着脸保证换清洁工具。于是再之后的周末下午,赤身裸体的男人会放弃抹布,转而往两颗肥嫩的奶子涂上肥皂,托着它们顶在浴缸壁上,一寸一寸清洗着浴缸。他整个人泡在肥皂水里,往往还没洗完自己先一身泡沫。然而余晚婉不允许他用手,他只能挣扎着爬出来冲洗干净奶子后再爬回浴缸用奶子一寸寸蹭掉上面的肥皂沫,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一场清洗下来累到几乎脱力。奴隶喘息片刻便会强打起最后的精神,擦干净身体爬回浴缸贴在壁上,用舌头沿着冰冷的缸壁一点点舔舐掉上面沾着的水滴,最后再托着自己的奶子走一遍擦掉自己的口水。
进行完全部一对奶子多半是红肿不堪,好几次都惹得余晚婉心疼地抱着他说给他揉揉。但所谓的揉揉到底爽了谁就不得而知了。
周末的晚饭后是一周的清算时间,也是宁初内心最为抗拒的时刻。他会先按照家奴院要求跪在角落里左右开弓各扇自己两个奶子二十下奶光以示警戒后,顶着肿大的乳房爬到主人面前请罚。按理说正常的主奴在这个时候要谈的是奴隶本周犯过的错误,对于宁初却是要拿着课本和作业面红耳赤地跪在地上等主人检查。
余晚婉年龄比他小,但这丝毫不妨碍余晚婉以他的学姐自居。好学姐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拍拍大腿,宁初脱下湿漉漉的纸尿裤,红着脸趴上去,并将屁股努力撅起到方便余晚婉揉玩的高度。余晚婉会一边揉搓着他的屁股一边进行各式各样的抽查,天南地北,不划重点,不给大纲,想到哪问哪,如果宁初回答不上来,她也不废话,扬手便是一戒尺,直打得奴隶臀波阵阵。这个时候她的恶趣味尽显,尤喜欢叫宁初“哥哥”,还会用非常天真的语气问他:“哥哥,这个你都不会,你每天上课都在学什么呀”,并逼迫着宁初含着泪光回答:“在发情,在想老公,小骚货求老公狠狠教训小骚货的骚屁股”。余晚婉算不上狠主,可毕竟骨子里流着和余晚临一样的血,通常情况下一场下来宁初的肉臀不被打大一圈是绝对不可能的,而这时余晚婉还会摸着奴隶明显肿胀的屁股再用手代刑具拍上一会,直拍得宁初又羞又痛直求饶才会意兴阑珊地收
手。
周末有惩罚自然也有温存,余晚婉泡澡是另一个宁初幸福感极高的时刻,那时主人泡进浴缸里,他跪候在旁。他离着浴缸很近,主人只消一伸手就能摸到他的脸颊。水蒸气柔和了主人的眉眼,让她看起来温婉动人。主人喜欢一边舒舒服服地泡澡一边玩弄奴隶的口舌一边和他说话,她什么都说,过往皆会成为她的浴中奇谈,她讲她在学校里跟导师的斗智斗勇,讲谁谁谁那么倒霉又被她大哥收拾了,讲顾薇薇又把谁欺负到哭——偶尔,还会讲她设想的他们的未来。宁初总是全神贯注地听着,不顾嘴边被玩弄出的津液流得到处都是,认真且专注地注视着他的主人,将每一个细节看进眼里藏在心底。主人用那些想到哪说哪的碎碎念将她自己的生活一点点填充进他的脑中,宁初穷尽想象努力勾勒着旁人眼里余晚婉的模样,用心藏在自己记忆深处。有时他会控制不住开心地想,主人愿意跟他分享这些,是不是证明在主人心中,自己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奴隶的这份好心情能一直持续到二人洗漱完毕回到床上。周末没了那么多顾忌余晚婉都会给他上重缚。她会把那套婉字束具拿出来,含笑将它们一个一个扣在奴隶身上。趴在床上的奴隶四脚朝天吊起,眼睛蒙上嘴巴堵住,含着水的小腹被束腰紧紧包裹着。余晚婉的玉手摸上宁初被麻绳勒住乳根而显得更大的乳房,另一只手挤进奴隶被绑在一起的两条腿中间探到屁股后面握住按摩棒的尾端。她打开后穴按摩棒的开关,在奴隶因突然震动的后穴按摩棒惊得猛然一颤中,摸着他的大腿根亲亲手里的奶头。
“晚安乐乐。”
主人的盈盈笑意就在耳边,宁初在心里默默回复了句“主人晚安”。嗡嗡的低频率震动几乎听不到,余晚婉玩着玩着很快便进入梦乡。宁初却睡不着——准确地睡,他是不敢睡。主人的手掌温暖如初,宁初想着他和余晚婉相处的点点滴滴总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他在家奴院苟延残喘了五年,就是因为太知道家奴院是什么地方,他更无法就这么去相信主人口中的喜爱。他的身体没有那些打小的家奴柔软,他蠢笨异常没有那些上等奴的灵巧,自始至终他的心中都有种惴惴——他是何德何能,能拥有余晚婉这么好的主人和这般美好的生活。余晚婉对他不加掩饰的宠爱点燃了他深埋心底的恐惧,在夜深人静时那些不安侵蚀着他的血肉让他倍感煎熬。他不知道主人的宠爱能维持多久,他能做的也只有更加乖巧更加听话,主人想要的他都努力完成,这样——宁初半睡半醒间迷迷糊糊地想——
这样,他这份不知缘何得来的幸福,是不是可以长久那么一点点。

43、吃醋(1)
天行奖学金,由裴氏集团赞助,是学校设立以来知晓的金额最大、涉猎最广的奖学金项目,以给钱之多之快风靡高校届。余晚婉作为一个衣食无忧且本性咸鱼的富二代,本来对各大奖学金都兴趣缺缺,宁初也深知其主人脾性,因此某一天,当他洗完碗从厨房出来,看到自己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主人居然老老实实端坐在书桌前、皱着眉绞尽脑汁撰写奖学金申请的自我推荐语时,其震惊程度不亚于第一次见余晚婉进厨房择菜。
“主人。”宁初踌躇着叫道,走过去挨着她脚边跪下了。余晚婉“嗯”了声,目光依旧死死固定在电脑屏幕上,只是顺着他放低的姿态随手在他的头发上随意揉搓了两下。
天行的申请书一贯裹脚布——又臭又长,余晚婉苦思冥想了大半个钟头才可算从脑子里搜刮出今年能拿得出手的零星事迹。她摁下保存伸了个懒腰,转头看向宁初——自己的小奴隶正安静地跪在脚边,乖顺陪伴的模样令她忍不住扬了扬嘴角。余晚婉摸摸宁初的脸颊,示意他抬头边向下压着屏幕边。
“乐乐乖,来给主人看看写的怎么样。”
宁初乖巧应“是”,一边任主人在他身上揩油一边仰起头认真研读起来。都说认真的男人最美,暖黄色的灯光下,赤裸的男人因着自己一句话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细应对的模样迷人极了,余晚婉拄着下巴看着宁初微蹙着眉一字一句地读,看着看着就非常理所当然地看出了情欲。当主人的自然不会委屈自己,余晚婉索性一把将他拽进怀里搂住,趁着他没坐稳趔趄的时候,毫不客气地张口咬在他肥嫩的乳肉上。
宁初被主人一系列动作搞得猝不及防,又在毫无准备下被偷袭了一口,不由得浑身一激灵。他转头看着余晚婉,狗狗眼里不自觉就带了干巴巴的委屈。
“主人~。”
“乐乐快看!”余晚婉正啃咬得不亦乐乎,从唇齿间含含糊糊地催促道,“再给你十分钟时间,如果还看不完,主人可就要打了。”
宁初的眼睫毛扇动,对主人的不讲理也只能应“是”,极力忽略着身上的亵玩,强迫自己继续认真看下去。他比余晚婉高比余晚婉重,余晚婉敢这么大包大揽拉他坐自己身上,借宁初一百个胆子也是不敢坐实的。宁初偷偷在底下用大腿撑着全身的重量,余晚婉也注意到这个,她既满足于奴隶的贴心,又很丧心病狂地决定借着奴隶的贴心玩得再过分点。宁初正看着,猛地发出一声极为黏糊的“嗯~”,听闻此声余晚婉在他身后用力拍了把他的臀肉。
“乐乐怎么了?”
宁初眼含控诉,余晚婉在他后穴肆意抠弄的手却毫无收敛,大眼睛更显无辜。宁初只得敛下眉,感受着主人在他浑身上下到处煽风点火的玩弄,红着脸摇摇头。
“主人……乐乐没事。”
说是十分钟,最后到底是玩到宁初腿软坐不住为止。结束时宁初含着泪软成一摊,屁股里流出的水之多甚至打湿了余晚婉的家居裤。但他唯一庆幸的是,他在如此多的亵玩里依然凭借不知道哪来的意志力帮主人改完了申请。余晚婉抱着他靠在椅背上边闭目养神边听他用温糯的声音念完整个申请内容,然后睁开眼“吧唧”一口用力亲了亲他的脸颊。
“我家乐乐真棒。”
余晚婉语气是欢愉后的慵懒,说不清是夸赞还是过瘾后的宠溺更胜一筹。但这丝毫不影响宁初眼里瞬间点燃的光。
他真心实意地觉得,能为余晚婉尽小小的一份力是如此开心——这份开心一直持续到几天后的天行奖学金授予仪式正式开始。
作为高校届最负盛名的奖学金之一,每年开奖裴氏都会斥巨资举办隆重的典礼。今年也不例外,身为学生会长的顾薇薇私下多次跟余晚婉吐槽裴氏真是有钱没地方花,被迫听到零星半点的宁初只能跟着赔笑。但吐槽归吐槽,该做的准备一个不能少,顾薇薇毫不客气地征用了余晚婉家的奴隶来帮忙,因此高大帅气随时随地可以充当门面的宁初就这样被安排去接待裴氏来颁奖的大人物。
学校礼堂后台的休息室里,宁初乖乖站在门口充当着背景板,屋里唯二存在的另一个人、裴氏集团娱乐事业线执行副总裁邱曜正边在屋子里踱着步边对着电话那头中气十足地骂人。邱总年龄不大,相较宁初在余晚婉的庇护下某些方面的不谙世事,多年自底层摸爬滚打起起伏伏的邱曜就算仅是勾勾嘴角,都带了那么一丝狡黠的味道。宁初进去时邱曜正翘着二郎腿抽着电子烟用pad处理工作,瞅见一路跑来还气喘吁吁的他,邱总率先挑挑眉露出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
“我邱曜。”
大总裁纡尊降贵抢先起身、伸手、自我介绍一气呵成,宁初没料到接待工作还包括这个环节,赶忙鞠了个躬——没有余晚婉的许可他不能擅自触碰任何人,男的女的都不行。然而这个规矩外人如何能懂,宁初颇有些忐忑地偷眼看邱曜的反应,就见邱总意义不明地“呵”了声,收手坐下,表情很有一番味道。
之后候场的时间里邱曜就一直在处理工作,间插着舌战群儒、打电话骂人等十分不总
裁的日常。为了做好接待工作,宁初做足了功课,顾薇薇交给他的一沓子资料他也认真翻阅过。邱曜是个名流场神人,明明背靠家大业大的裴氏,却总能把自己活成靶子。合作伙伴对他的评价褒贬不一,有说他风格犀利,有说他蛮横专制,但无论是谁,最后的落脚点都会变成——“邱总这张嘴啊”的一句感叹及一串意味深长的省略号。坊间传闻,由于邱曜嘴炮未尝一败的丰富战绩,平均每年他要被合作伙伴/合伙人/敌人套三次麻袋,也正因此,邱总在千锤百炼中练出了一身佛挡杀佛人挡杀人的肉体力量。
宁初正兀自失着神,埋在后穴里的按摩棒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吓得他差点叫出声,惊慌失措地赶忙去看邱曜——幸好对方还在骂人没有在意。宁初小小松了口气,接下来欣喜地意识到主人正在靠近——他今天带的这个按摩棒是距离控制的,主人带着遥控器在他周围二十米的时候按摩棒就会开始震动,主人离着越近震动便会越剧烈。宁初感受着后穴愈加疯狂的高频率,用力夹紧屁股祈祷着“嗡嗡”声不要传出,又侧耳倾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怀着又羞又开心又害怕的心情猜测哪个是余晚婉、自己一会是不是就可以见到主人了。
一个慢悠悠的脚步声在门口戛然而止,同时后穴里的按摩棒仿佛电钻一般震动个不停,声音之大甚至让邱总连骂人都迟疑了几许,频频向这边侧目。宁初脸通红,身体摇摇欲坠,赶在他受不住转而落荒而逃前,休息室的门推开,余晚婉带着盈盈笑意出现在门口。
宁初顿时松了口气,含着因后穴的刺激逼出的眼泪巴巴望着余晚婉,这一眼里写满了委屈。余晚婉轻笑,回身带上门,随手关了按摩棒。
“怕什么。”边轻斥着,余晚婉边抬起手一巴掌拍在宁初屁股上,虽然隔了一层裤子,但声音之大力道之强还是吓得宁初差点弹跳起来。他一脸惊恐扭头去看邱曜,就见邱总不知何时已经挂了电话,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意义不明地挑了挑眉。
宁初登时吓得后退半步说不出话来,然而令他更惊恐的是,余晚婉的手毫不顾忌地摸上他的腰腹顺着光滑的腰线伸进了他没穿内裤的裤子里,并在早先被打得通红的臀肉上用力拧了把。主人的玩弄无法拒绝,哪怕是在外人面前。宁初手背在身后,通红着眼垂着头,倔强地咬着下唇不发一言。余晚婉好笑地看着他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手滑到前面安抚地在他被绑的严严实实的肉棒上拍了两下,然后转头看向邱曜。
“哟,邱总,好久不见。”
一直作壁上观的邱曜扬扬眉,站起身,做了个宁初始料未及的举动——嚣张跋扈如邱总就这么对着余晚婉直直跪下,俯下身子没那么恭敬但姿势绝对标准地磕了个头。
“余小姐。”
宁初目瞪口呆,余晚婉好似习以为常,从裤子里拽着宁初的肉棒就这么拉着他走了过去。
“我家乐乐,你见过了。”
邱曜直起身子,这个全屋唯一一个跪着的人倒没有什么低人一等的自觉。“嗯,见过了。”说完还冲一脸震惊的宁初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你屁股的声音不错哦~”
宁初瞬间脸红的可以滴出血,见状余晚婉不轻不重地用脚碰了碰邱曜。
“邱总废话太多了。”
邱曜点点头似乎认同,然后抬手干净利落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其力道之大脸颊立即浮起一个清晰地五指印。见此宁初神情更复杂了,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前几日在家伏案认真写奖学金申请的余晚婉,这个奖学金的颁奖人是邱曜,主人她,邱总他——
宁初不可控制地低下头,甚至顾不得对在自己身上游走亵玩的手讨饶。他有些失落地想,这般熟稔的态度……主人和这个邱总之间,会是什么关系。

44、吃醋(2)
拿到天行奖学金让余晚婉的心情格外好,回家的路上都哼着歌,这让坐在后座上只能和按摩棒相伴的宁初更加下定了决心。两个人进到家门,余晚婉刚要回身关门,就见宁初深吸口气“扑通”一声跪下。
“主人,”宁初尽力平复着起伏的胸口,磕磕巴巴道,“今天、今天让乐乐伺候您好不好,”他抬眼,眼里满是余晚婉看不懂的坚持,“您、您就等着好好玩乐乐就好,乐乐、乐乐自己准备好不好。”
被吓了一跳的余晚婉回过神来,率先挑了挑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宁初居然开窍主动求欢了。难得的福利傻子才会拒绝,余晚婉满口答应下来,她没注意她身后,宁初正用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进去浴室。
余晚婉带上门,慢悠悠地换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等,隔了一会她甜腻腻的大餐终于新鲜出炉。浑身光溜溜只带着婉字金属项圈的宁初慢慢走过来,肚子灌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大,隔着这么远仿佛都能听到里面激荡的水声。他的双手背在身后,后穴湿漉漉还在滴答答流着水,前端肉棒被搓洗折磨地通红但也毫无束缚。宁初的臀肉紧绷,两个排泄口都没有束具使他只能夹紧臀部靠着强大意志力来对抗身体的本能。考虑到宁初的身体,自诩好主人的余晚婉已经极少玩这么挑战极限的,可从不代表她不喜欢这样。她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小奴隶一步几停地一点点蹭过来,眼底逐渐染上情欲。
宁初终于走到沙发边,深吸口气,缓缓跪下来。过多的液体挤压着五脏六腑让他在动作改变的过程中险些丢脸地尿出来,他不得不停下动作等一会才可算忍住这波排泄欲望。
余晚婉全程炯炯,既不阻止,也不帮忙,就这么注视着他,目光炙热。宁初可算跪坐下来,抬眼对上余晚婉眼里明明白白的欲望,浑身一抖,激动地差点后穴失禁。他又开心又悲观地想,主人还愿意看他要他,主人现在还愿意看他要他。
“主人,”情欲上头的余晚婉自然没有听出宁初声音里藏着的不安,“您可以牵着乐乐吗?”
余晚婉挑眉,已经沉浸在美色进入状态了:“这个时候——”她用脚轻轻碰了碰宁初的大肚子,暗示十足,“乐乐要叫我什么来着?”
宁初一顿,没注意到余晚婉只是恶趣味兴起在揶揄,一边懊恼自己为何如此愚笨居然忘记主人说过的话,一边妄自菲薄偷偷数落起自己的不好来。这时他才意识到,什么害羞什么难以启齿,这些奴隶不该有的东西,都是余晚婉给他的特权。当恩宠不再,将连叫出这两个字都是奢侈了。
“老公,”宁初轻轻叫道,眼见着余晚婉在他一声称呼后眼底涌出更进一步的疯狂。他顿了顿,鼓起勇气抬起头挺起胸,直视着余晚婉的眼睛:“老公,您的小骚货知道错了,小骚货乐乐恳请老公狠狠教训小骚货的骚奶子和犯错的贱嘴巴。”
边说着,他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到前面,两只手分别握着几个余晚婉钟爱的刑具,鞭子、戒尺、数据线应有尽有,摆明了原意他就是想让余晚婉打尽兴的。
余晚婉眼睛都亮了,小奴隶的刻意讨好让她十分受用。余晚婉接过刑具放到沙发上,从中挑出红木戒尺,宁初双手托住一对豪乳更加跪直身子,显然已是做好了准备。
余晚婉轻笑出声,出乎宁初意料的,她却先捡起了项圈的链子套在了手指上。宁初忐忑许久的一颗心登时有了那么点寄托,他闭上眼,感受着余晚婉手指下滑,在他肥嫩的豪乳上用力戳玩着。宁初紧张地眼睫毛抖个不停,明明害怕却依旧牢牢托住奶子。余晚婉眼底洒满温柔,在这算不上漫长的等待后,勾勾手上的链子,俯下身一口含住他的奶头。
宁初忍不住呻吟,刚想睁眼,就听耳边风声呼啸,然后就是什么东西重重落在紧绷的臀肉上的声音。
宁初闷哼出声,惊慌失措睁开眼,就见主人正埋首在他的胸前,一边用力吮吸着他的乳房一边半抱着他用手掌一下下拍打着他的光屁股,戒尺落在一旁没有用。屁股的被打给隆起的肚子和原本就苦苦坚持的后穴带来沉重的负担,可随着余晚婉的掌起掌落,宁初空落落的心被一点点填满。他看着在自己豪乳上拱来拱去看起来兴致盎然的余晚婉,不知为何就突然有了说点什么的勇气。
“老公,”宁初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有多么逾矩,可他控制不了自己,“您会收他吗?”
余晚婉正专心致志地啃咬着宁初的奶头,没反应过来:“嗯?”
宁初偏过头,咬着下唇,语气湿漉漉:“……邱总。”他自暴自弃地闭了下眼,“……您会收他吗?”
余晚婉动作停了下来,联想到宁初回家后的反常,后知后觉意识到她家乐乐……这是吃醋了?余晚婉眼里顿时溢满笑意,但还是故意板起脸,松开手直起身子。
“怎么,我们乐乐还打算管起主人的事了?”
温暖的掌心一离开屁股宁初就深感大事不妙,听余晚婉这语气也顾不上其他。他那么大的肚子跪不下去,只能尽力俯低身子,声音里满是说不出的焦急害怕:“主人息怒,贱奴知错。”
余晚婉对他
太好了,以至于他居然斗胆忘却自己的身份。主人拥有多少奴隶都是主人的自由,他一个奴隶,就算黯然神伤就算难过又何来争宠提问——是他僭越了!宁初越想越怕,隆起的大肚子成了笑话,从炙热的身体情欲里涌出的勇气也逐渐冷却下来。宁初弓着身子瑟瑟发抖,懊恼地只想扇自己几巴掌。他怎会如此大胆,他只是一个奴隶,主人收任何人都不需要通知他,也更容不得他置喙!
宁初的害怕余晚婉破天荒没有哄,只是沉着脸冷哼声。余晚婉扯开缠在手腕上的项圈链子靠在沙发背上不咸不淡地吩咐了句“排了吧”,宁初眼里彻底黯了光芒,轻轻应了“是”,没敢起身,也不顾有多么不便,就这么膝行着爬进浴室。他排出水给自己灌肠时还垂头丧气地想,如此费尽心思的求欢主人都不屑玩了……自己,实在是太罪无可赦了。
宁初一会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求得主人原谅,一会又惶恐主人还会不会想见到自己,耷拉着脑袋心拧着劲难过。他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一声轻笑。宁初回过头,大张的浴室门口,余晚婉靠着门框看着他,扬扬嘴角。
“乐乐走神了,这都灌第几次了。”
宁初顺着余晚婉的话低头看向手里的水管,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清理自己时失了神,顿时大惊失色,触电般猛然甩掉水管,整个人俯身在地求罚。一晚上的连续犯错让他惊恐万分,整个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余晚婉摸摸鼻子,认真反省了下自己是不是吓唬过头了。
“出来吧。”
余晚婉让开门口示意道,宁初没敢抬头,就这么高撅着屁股缓缓爬出来。路过余晚婉时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求什么答案般不动声色地向上拱了拱屁股。余晚婉看出他的不安,美臀在前索性也不客气,借着这个机会直接将手指捅了进去。宁初浑身一颤,藏在地下的脸被主人还肯给予的反应刺激到几乎要泪流满面。
“这边。”余晚婉就这么用手指顶着他带着找方向,一路将人带上了楼上的惩罚室。停在惩罚室门口宁初抬起头,一瞬间有一种“主人还愿意罚他”的热泪盈眶感。
惩罚室里架起了一根齐腰高的麻绳,手腕粗细,此时上面浇了一层油,湿淋淋地处处透着残酷的痛。宁初自然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他抬头见余晚婉没反对,便自己爬到麻绳一端。
宁初深吸口气,站起身,踩着绳子旁的小凳子抬起腿跨过绳子,掰着屁股调整绳子正正卡在臀缝里,然后又深吸一口气,眼一闭从凳子上走了下来。
这有多痛他当然知道,可他别无选择。
高度的突然下降让粗大的麻绳瞬间勒进会阴和臀缝里,油里似乎还含了刺激性物质,直接作用着最脆弱部位,宁初觉得自己几乎要被从中间劈开,从屁眼到脑顶都在火辣辣地痛着。他瞬间被逼出眼泪,习惯性去寻找主人的身影。在他折磨自己的时候余晚婉也没闲着,她从隔壁调教室找来一根皮带,一边甩着一边向他走来。
宁初知道自己不应该,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心理涌出的微弱到不值一提的委屈。他转回头,小小抽泣了声,强迫自己不要哭出来。余晚婉走过来,因为身高和姿势的缘故使得她只能抬头看他,正因如此,她也能清晰看到宁初眼里极力隐藏起的倔强。
余晚婉轻笑声,抬手对着宁初的屁股甩了一皮带,然后在他的委屈登顶前,一口咬住他的乳肉。
宁初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主人……”
“嗯。”余晚婉随手把皮带塞进宁初嘴里让他叼着,自己则手口并用地在刚刚洗完澡香喷喷、还因为麻绳没法移动和躲避的奴隶身上肆意亵玩。她毫不客气地抓着宁初的肉棒引导他向前,宁初只能被迫跟着往前走,整个下半身明明在火辣辣地痛着,主人在屁股上揉玩的手和湿漉漉的奶头却依旧点燃了更多情欲。被困在麻绳上无法躲避的宁初仰着脖感受着情欲的起起伏伏,又爽又痛。
余晚婉一番狎玩结束,宁初腿软得只能靠着屁股里麻绳站住。她休息了会便从宁初嘴里取回皮带,极其翻脸不认人地甩了一鞭子在宁初的屁股上,冷酷无情地宣布道:“乐乐,走起来。”
主人有看奴隶走绳的兴致,做奴隶的再累也得强撑,何况宁初自觉有错在身。宁初点点头,扭动着身子费力地前行,一点点用屁眼里的水一寸寸洗礼着麻绳,将一条本就油光铮亮的麻绳洒满自己粘稠的液体。走绳痛得整个屁股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但他还在暗暗感激主人的慈悲。他知道隔壁房间就有带绳结的,每年的家奴院考核无数奴隶折在这一项。余晚婉开恩,有生之年他只走过半米,可依旧哭成泪人,下来后好几天只能大张着腿走路,那种屁眼和会阴持续的痛感他这辈子都不敢尝试第二次。
三米的麻绳说长不长,说短也真是走的艰难。宁初终于趔趔趄趄地走到另一端,最后几步几乎是骑着绳子靠着摩擦红肿外翻的臀缝慢慢蹭过来的。和火辣辣痛着的屁眼相比,余晚婉高高扬起的皮带都称得上温柔。走这一趟宁初已再无一丝气力,他头抵在墙上喘着粗气,整个人蔫巴极了。
余晚婉当然知道宁初体力的
极限,知道他此刻腿软到极点也不再催促,扔了皮带借着姿势从背后环抱住他的身体。主人的手摸上来,宁初浑身一颤。刚才的走绳使他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余晚婉却好似完全不在意,紧紧贴着他,探到身前的手摸上他的两颗豪乳,一边亲吻着他带着水汽的裸背,一边开了口。
“我不会收他的。”
因为疲惫和缺氧,宁初第一次并没有反应过来。待余晚婉又重复了遍,他才猛然瞪大眼睛,惊觉余晚婉是在回复什么。背后拥抱的姿势让他看不到余晚婉说这话的表情,他控制不住不安,咬着下唇,踌躇着轻轻叫了声“主人”。
“嗯,”余晚婉在他后背专心致志地种下一个个吻,比起手上成人世界的狎玩,这份温存更像一场情人间的款待。余晚婉的声音温柔,二十岁的余家掌上明珠,在昏暗的惩罚室里,对着自己刚刚被罚完疲软无力的奴隶轻声说着自己的誓言。
“乐乐,我只喜欢你。”背上的每一下都吻得更加用力,她是如此的信誓旦旦以至于宁初居然荒谬地想要相信,“这个世界不会再有第二个奴隶有主人这么喜欢的大奶、屁股和肉棒,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乐乐这么合主人的心意,”她的手加重了揉搓肥乳的力道,语气却近乎哄溺,
“主人答应你,不会有别人。”
宁初仰起头,就算知道承诺可以不作数、色衰而宠爱褪去的奴隶那么多,此时此刻他依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无论主人的喜欢和爱可以维持多久,这一刻宁初都觉得,他值了。主人知道他的不安并且回应了他的不安,他一颗揣揣的心终于可以平平稳稳地落地了。
余晚婉一边揉玩着他的奶子一边等他平复情绪。宁初哭了会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回想这一天余晚婉一句话没说,反倒是自己一直在胡思乱想实在不该,也不怪主人变着法子欺负自己了。
宁初自我反省着,余晚婉却别有心思。话说开了自然就可以玩得再过分点了,余晚婉一边揉搓着宁初掰开在麻绳上两瓣、布满皮带鞭痕的臀肉一边掐弄着他应该这连番又痛又爽的刺激微微抬头的肉棒,好心情地继续道:
“况且,你主人我就算再如何,也不会那么没品位相中邱曜的,”说到这余晚婉颇为心有余悸地抚着自己胸口,“他可是裴澜姐的人。”
宁初眨巴眨巴眼睛,陌生的人名让他无法给出反应。余晚婉这才想起之前作为下等奴圈养在家奴院的宁初应该不知道那些闹得满城风雨轰轰烈烈的大事件。
“你知道我大哥——”提到这个名字宁初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下,“——已经结婚了不?”
宁初在一切担惊受怕之余抽空在脑子里浮出一个硕大无比的问号。
“家主,”他歪歪脑袋,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蠢笨到无法理解中文了,“结婚?”这两个词到底是如何产生联系的。
余晚婉点头,“是呀,”她手上没停亵玩,绘声绘色地向小奴隶讲述起直到今天她都叹为观止的世纪结合。

45、吃醋(3)
余晚临纵横欺世这么多年,手握余家大权,虽然没人敢说他句不是,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还是有不少人开始斗胆进谏他的婚姻大事,话里话外暗示尊贵的家主大人该给余家找个女主人了。
余晚临这人,朴实善良非常听得进去劝,在他二十五岁那年,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他还真的给余家空降了个女主人——只是余大家主对于女主人的定义似乎和普通人不一样,他老人家娶的是个真正的“主”。
裴澜,裴氏现任家主,在一干亲的旧的兄弟姐妹中杀出一条血路最终登顶的裴家大小姐,手腕狠毒,和她相比,顾薇薇都只算脾气有些坏的小孩。裴家两代人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加冕了裴澜的心狠手辣程度,并在一场场上流圈的聚会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裴小姐的威名发扬了光大。裴澜女士在余晚婉心目中的地位有多崇高呢——她是唯一一个能和斯巴达余晚临分庭抗争的两条腿生物——鉴于余大少爷幼时有从马上摔下来的经历,这个说法相当严谨了。
余晚临和裴澜的结合让所有人大跌眼镜——所有人,包括余家父母在内,都认为他们私底下一定达成了什么龌龊交易,不然两个气场三米高谁也不服谁的宇宙霸主为何会坐一起,难道只为了携手共进吓唬这些孤单弱小无助的弟弟妹妹们吗?!然而两个人却丝毫没有分就横扫千军、合更杀无赦的自觉,裴澜第一次作为家主夫人出现在余家,余家某些叔叔伯伯仗着余晚临在场妄想拍家主马屁给新夫人一些下马威,裴澜眼一抬,放下茶杯,转头对另一个主位上的余晚临轻轻宣布了句“我要开始杀了”,态度诚恳,语气认真。余晚临挑挑眉,毫不在意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得底下一大片惊慌失措地“扑通扑通”跪地求饶声。
但锱铢必较是他二人的优良传统,那天的最后,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叔叔伯伯到底是跪下来给新夫人唱了征服。此情此景在余晚婉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深刻印象,后来有一年,余晚婉跑去余晚临那玩,正巧赶上余晚临和裴澜固定见面的日子,诺大的屋子里余家裴家的随团跪一地,唯这两人坐在椅子上对着硬碰硬。他们婚后都分别住在自己婚前的地方、分别养着自己的一室奴隶、分别做着自己的余家/裴家家主,只在需要签配偶协议和分赃的时候出现,真正把“条约婚姻”做到了极致。余晚婉躲在门口偷听他们的对话,只觉得人类真的是多种多样——这个世界居然有人能用他大哥的语气跟他大哥说话。
这般恐怖的大嫂,按理说余家弟弟妹妹们都是绕着走夹着尾巴做人才对,可架不住裴澜有和她配偶一样的好习惯——宠妹妹。正因此,余晚婉是极少数能同时在两大暴君手下撒娇的小辈。事后余晚婉曾考虑过,可能正是因为自己的身份特殊——余晚临的亲妹妹、待遇特殊——裴澜都会对她笑,邱曜才会费尽心思地把迂回路线走到自己身上。
邱曜,裴氏娱乐版块执行副总裁,青年才俊,风光无两。可他在上流圈更为人熟知的是另一个身份——裴澜扔在外的狗,一个费尽心思也进不去裴澜私院的野奴隶。
余晚婉第一次见邱曜就是名场面,一身阿玛尼定制西装的邱曜穿越人群跪在她面前,不顾酒会上的人来人往,抬起头腆着脸问她可不可以带他去见小姐。余晚婉被吓到了忍不住退后半步,被闻讯赶来的余晚临一把护在身后。冷冽的余家主吸了口烟,抬抬下巴,神情冷漠。
“打。”
余家打手一拥而上,余晚临掩着余晚婉的眼睛将她带出宴会厅。他俩在室外没待多一会余晚临的电话便响了起来,电话那端的裴澜还是一如既往地云淡风轻:“五百鞭,我让裴家刑堂拖回去了。”
余晚临挑眉,刚想说点什么,裴澜已经开始兀自加码:“秦家克扣于白潇的一个点,我也会让秦家怎么吃的怎么吐出来。”
余晚临摸摸下巴,突然兴致盎然。秦家的一个点于他余晚临不算什么,不过是于白潇初担大任就被使了绊子这几天在家蔫蔫的比较失落而已。但问题是——于白潇是他余晚临宠爱的奴隶他愿意护着他,邱曜于裴澜算什么呢?
余晚临敏锐地嗅到八卦味道,拖着尾音异常嗨皮地“哟”了声。裴澜顿了顿,赶在她合法配偶开始八卦自己的感情生活前,二话不说挂了电话。
“有意思~”余晚临听着手机里的断线声,如此盖棺定论道。彼时还小的余大小姐眨着眼睛歪头看着哥哥,看不懂那些云里雾里一脸茫然。
但她也深深地意识到,邱曜有多么——不同寻常。尤其当她听说邱曜被裴家刑堂拉走有多么开心时更觉得匪夷所思。邱曜养伤回来就到处炫耀裴澜让他进去裴家了,完全不管他进去的理由其实是挨打。余晚婉一度觉得,邱曜这疯狗比余晚临裴澜这类说一不二的大人物还要危险。
他压根就不按常理出牌啊!
有了那次教训,余晚婉自然对他有多远躲多远。可惜这是邱曜。邱总从招惹余小姐中尝到了“裴澜会抓他回去教训”的甜头,于是在余晚婉考上大学那一年,邱曜带着自己在裴家这么多年攒下的分红风尘仆仆地来到学校创办了“天行奖学金”。第一年余晚
婉还单纯着,保持着咸鱼本质坚决遁走。然而颁奖典礼三天后,她接到了她三哥的电话。电话接通余晚延先在对面笑了足足五分钟。
“晚婉,听说你在一个每十个人就有九个人获奖的高比例奖学金评选中落选了?”
余晚婉:……
余大小姐这辈子也想不到,居然有人会如此没有武德地去告状,告的还是这么没有品的状——虽然余晚婉不知道的是,邱曜在出发去颁奖礼前就准备好了她获各级奖项的汇报,只等着公布结果就立刻发到裴氏总部让小姐也高兴高兴。然而余晚婉干脆未参选是他始料未及的,邱曜在颁奖礼过程中琢磨了会,觉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怕编排余小姐到余大少爷打算亲自了结他,他也实在太渴望一个见裴澜的机会了。
他从颁奖礼回来就连夜赶出来报告,第二天一大早就毕恭毕敬送去了裴氏总部——封皮上还是一如既往姿态要多低有多低的“小姐亲启,奴曜奉上”几字。邱曜问题上,裴氏秘书团都不敢托大,首席秘书第一时间转交到裴澜手上。裴澜在吃早餐时打开,看到居然是这样一个汇报后,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才合适。但她也不是什么息事宁人的主——她转手把“余晚婉在一个每十个人就有九个人获奖的高比例奖学金评选中落选”的消息发给了余晚临。
余晚临早上起来听着宁祈忍着笑意汇报裴小姐的留言时,只觉得他和裴澜中一定有一个人疯了——不然没法解释他听到的东西。余大家主躺在床上在奴隶的口舌伺候中非常冷静地思考了三秒钟,然后手一挥,极其小人地把这新闻共享给了自己三个弟弟。
就这样,这件事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地传成了人尽皆知。
余晚婉气得失去理智,大小姐气势汹汹地杀进裴氏娱乐版块子公司,非要找邱曜算账。邱曜嘴角含笑,也不管这是在他任总裁的公司,众目睽睽下对着余晚婉干净利落地跪下,先左右开弓狠扇了自己十巴掌。
整个过程他都是笑着的,仿佛被自扇到口出血的不是自己一般。尔后他抬头,用混着血污的声音笑着问道,目光疯狂。
“余小姐,解气吗,不解气的话,可不可以拜托您让小姐来教训我?”
余晚婉震惊地后退半步,邱曜每一次都恨不得把他自己碾压入土的自我伤害让她恍然大悟,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嚣张跋扈到不可一世的邱总,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
虽然她不知道裴澜将邱曜当野狗养在外面的原因,但一个无主的奴隶——余晚婉突然就想到了她家宁初,心无可避免地微微痛起来。
那次奖学金的结果一定程度上也算得邱曜所愿——裴澜出面亲自抽了他一顿。那几天据说所有人都见识到了邱总的春风得意马蹄疾——如果忽略掉他脸上高高肿起的红痕的话。一场狠揍根本打消不掉邱曜的念头,他一向是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存在,且在这两次来回拉扯间他非常高兴自己找到了一个能见到小姐的简单方法——除了会痛,没有缺点。甚至因为是裴澜给的痛,也是他甘之若饴的优点。于是邱曜在天行奖学金上一年砸得比一年多,出手之大方一度让余晚婉觉得邱曜这么多年拿的分红是不是都回馈社会了。但这是裴澜的家务事,余晚婉管不了,万般无奈、左右拒绝不能下只得被迫年年跟着参选。任谁也想不到余家的掌上明珠会有被威胁的一天,余晚婉数着自己头上两座斯巴达大山,默默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含泪点灯熬夜写申请表。
余晚婉叹了口气,刁蛮任性的大小姐第一次在邱曜身上懂得了什么叫“小鬼难缠”。不说裴澜和余晚临,就以她余家大小姐的身份地位,搞死一个邱曜都跟摁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可偏偏他们都选择放过了他。连余晚婉自己都说不清这种情绪,大抵是那次邱曜给她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她从没想过一个人自残自伤到如此地步,仅仅只是为了见想见的人一面。
余晚婉讲得绘声绘色,宁初听出了神。他没想到看起来风光无限的邱总私下里居然还有这样的过往,想到自己误会主人要收他的荒谬,更是羞愧地低下头。余晚婉见宁初脸颊通红就知道他在懊恼什么,玩心大起,还覆在宁初豪乳上把玩的手顺势用力狠掐了两把。
“就说说你自己,该不该罚?”
宁初还在麻绳上跪不下来,只得就这么面红耳赤地低声请罚。他背对着余晚婉回不过身,只能从主人的言语中感受着余晚婉是否还在生气。而余晚婉刻意沉着声音,享受着小奴隶因为恐惧和羞愧而更加柔软地顺从。
“那就罚乐乐,”余晚婉吻着他的后背,“今晚上不许从麻绳上下来好了。”
宁初咬咬下唇,乖巧应是。下身火辣辣地痛着,他也不敢求饶,乖乖任主人给他带上手铐脚铐。余晚婉收拾完毕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乖巧的奴隶赤身裸体地面对着墙壁站着,手脚均被束缚,一根崩得紧紧的麻绳自他的胯下穿过,死死卡住臀缝和会阴,让他的屁股被迫微微撅起。小奴隶满脸通红,脚不安地动来动去,想回头去看主人的反应又惶恐逾矩。余晚婉轻笑,踱步到他侧面,在小奴隶因终于能见到主人而
藏不住惊喜的目光里,亲了亲他的奶头。
“乐乐晚安,”她的声音温柔极了,“主人爱你。”

46、宁初学长
“宁初同学。”
宁初迟疑了下,从书上抬起头,就见一个穿着简洁干练的篮球服、扎着高马尾的女生一手撑在桌沿,一手举着手机。周围同学们都在起哄吃瓜,女生神色自若,示意屏幕上的微信二维码:“加个好友呗。”
围观群众爆发出热烈地起哄声,“新晋校园男神是社恐”的消息在短短一个月内传得人尽皆知,男神不喜说话、不喜欢动,安静坐在角落,连卫生间都很少去,一个月过去班级大群都没进,同班同学的微信好友更是谁也不加,极其没有存在感。仅有的几个看到男神移动的场景便是和顾薇薇同框,私下同学们都在议论男神是不是暗恋班长,并列举了几个班长脾气有多烂但男神居然从没生过气的例子——此消息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头席卷并迅速成为了大家的共识。众人津津乐道着男神的暗恋史——直到某一天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子从研究生楼风风火火赶过来,而他们油盐不进的宁男神看到她眼睛瞬间被点亮了。
于是新的共识形成了——男神跟研究生院的一个学姐暧昧不清(“因为班长明确说过男神没有女朋友呀!”——“确实不是女朋友,”顾薇薇肯定道。),学姐和班长是闺蜜,所以男神爱屋及乌极其照顾班长。
虽然结论有偏差但整体方向没错——这也是顾薇薇在第一次听到后忍了又忍最终选择没有纠正的原因。
达成了这样的共识后,再看男神的社恐就略略有点恨铁不成钢了。男神没有这么腼腆害羞说不定早就攻下白月光了——简言之,就是非常白瞎男神那张帅脸。但这个也让很多人看到了可能,既然男神还有世俗的想法,哪怕顾薇薇坐镇不会随便让人挖她闺蜜的墙角,但——不试白不试。
付南希就是其中之一。
作为校体育部部长,打从第一次学生会常规会议宁初被顾薇薇介绍给众人时,她的内心便久违地出现了小鹿乱撞之感。付南希也是个爽快人,在得知顾薇薇明确说过宁初没有女朋友后,她干了两瓶酸奶一拍桌子,决定主动出击。
付南希敢这么大咧咧地亮出自己的二维码邀请加好友,宁初却不敢动了。宁初面上保持着惯常的谦逊温和,实际上内心慌得一批。藏在牛仔裤里的肉臀通红,此时此刻那种被主人摁在墙上拍屁股的炙热感从臀部开始自下而上地蔓延到全身,刺激着含着余晚婉贴身小裤的微张且紧绷的后穴。宁初紧张地手心都是汗,坐在那里掌心无意识地在腿上摩挲着,实在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眼瞅着宁初无反应,付南希变了脸色。宁初的无声拒绝令她非常不爽,她沉着脸收回手刚要开炮,顾薇薇恰好从门外走了进来。
顾薇薇何许人也,打眼一过也便领悟个七七八八。她在宁初弱弱的眼神求助里走过去,目光扫过付南希倒扣在桌面上的手机,轻描淡写地吩咐道:
“宁初,别这么不合群,加下南希。”
有了部分时间可以等同主人存在的顾薇薇的这句话,宁初有再多想法也只能乖乖先掏出手机。付南希脑子里闪过一丝诡异的不和谐感,但她来不及注意,因为顾薇薇拍了拍她的肩膀,握着她的手腕笑着带她重新抬起手机。
“宁初从小就比较社恐,害怕和人打交道,正因此我闺蜜不放心,才特意把他放我身边托我照顾他的。南希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跟宁初一般见识啦。”
付南希转头看向宁初,后者正认认真真地扫着她的二维码,因为高度问题她看得见宁初头顶的斡旋,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温和乖巧。付南希顿了顿,心理油然而生一种和商学三班其他人一模一样的恨铁不成钢感——可真白瞎这张帅脸了!
“没什么,”见宁初扫完,付南希收回手机淡淡道。她也是个爽快人,此刻看着宁初相较情爱,居然是怜悯更胜一筹。宁初默默低下头,她注视着他的发旋,像突然想到什么般,猛地瞪大眼睛,一拍脑门从手机里翻出另一张图片。
“对了薇薇,”付南希话锋一转,直接对着顾薇薇亮出手机里保存的宣传海报,“听说宁初同学在以前学校是体育社的——那今年的校际篮球赛,宁初同学有兴趣参加吗?”
宁初脸一红,先欲盖弥彰地偷偷扫了一圈,发现大家对付南希直接向顾薇薇询问他是否参加这件事表现地习以为常、完全没反应后,脸羞得更红了。顾薇薇也知道今年篮球队配置极高有冲击冠军的可能、但为了万无一失在疯狂拉人头的事。因为这个付南希没少焦头烂额,学生会更是忙得人仰马翻——但她没料到付南希会把这个主意打到宁初身上——尤其是在付南希主动示好宁初失败的一分钟后。顾薇薇被巾帼英雄付南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微蹙着眉上上下下打量着宁初,那目光似乎在重组着自己的认知。
“有道理,”顾薇薇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她在自我肯定什么,“还有宁初呢。”
“篮球赛?”余晚婉觉得她才半天没见顾薇薇就跟不上好友的跳跃思维了,“谁?我家乐乐吗?”
顾薇薇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余晚婉低下头,看着跪在地上一脸惶恐的奴隶,忍不住摸摸脑门,开始怀疑
起是不是自己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对。
“乐乐和篮球,”余晚婉拄着下巴,努力在脑子里勾勒这个场景,“虽然乐乐长得很高、灵活度也好,以前也是体育社的,但……”她总觉得这个展开有点蹊跷。余晚婉自认自己不是那种特别严厉的主人,奴隶在她的掌控下有别的爱好她也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篮球赛,有点太超乎主人的接受范围了。余晚婉想象着篮球场上宁初因跑动而气喘吁吁肥乳摇曳的样子——不——主人疯狂摇头把这个想法赶出去——不行不行,太可怕了,她可太知道每天有多少人在觊觎她的小奴隶了!
“我不要!”余晚婉斩钉截铁拒绝道。
这种诡异的情绪持续到晚上睡觉前,余晚婉在知道白日里有人来要了宁初的微信号后更是打翻了醋坛子,吵着闹着撒泼打滚,最后是宁初主动请罚了重刑重缚,她才扁扁嘴勉为其难地冷静下来。大脑降温后余晚婉十分唾弃自己的行为,但唾弃归唾弃,虚心认错,死不悔改。她一边用着宁初的手机翻付南希的朋友圈,一边趴在宁初胸口控制不住地说酸话。
“乐乐加到第三个好友了,”好友列表里除了自己和薇薇以外的第三个女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余晚婉手指在屏幕上点点点的力度越来越大,“乐乐可真受欢迎!”
空气里的醋味实在太浓了,宁初眨着狗狗眼,被余晚婉用贴身衣物严丝合缝堵住的嘴巴嘴角微微上扬——害怕和开心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仰起脖子。宁初努力扭动起身子,将自己红肿的奶子一点点蹭进余晚婉掌中。
奴隶尽心尽力的安抚让主人十分受用,被顺毛的主人终于不拿话酸奴隶了,不过看起来也没多大方,抱着他对着他的奶头又啃又咬死都不撒手。宁初又痛又爽,绷紧了脚背。关灯后余晚婉窝进他怀里,在被窝中自下而上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借着小夜灯微弱的光,宁初破天荒从主人灵动的眸子里看出些许不确定。
“乐乐,”余晚婉声音压得很低,“你想去打篮球吗?”
宁初的嘴塞着东西无法回答,他知道自己应该摇头,但好一会终是垂着眼没有动作。付南希的建议是如此天方夜谭,却唤醒了他不敢触碰的过往。顾薇薇的同意更是他始料未及的,他知道是自己僭越了,可是——
主人的手是那么温暖,他突然就想大不敬地任性一次。在这场醒不来的梦中,无非是再多一个痴心妄想罢了。
他忤逆了主人,心里小鼓敲个不停,紧张地几乎无法呼吸。余晚婉哪能看不懂他的意思,只是“哦”了声淡淡道了句“睡觉吧”便一拉被子蒙住脑袋在被窝里把脸埋进宁初胸口不肯出来。宁初登时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料到主人会是如此沮丧的反应,想要做点什么手脚均被缚,焦急地不知如何是好。他正暗自焦灼着,突然感觉有什么攀上了他的屁股、在他之前因为余晚婉的坏心情而被打得肿大了一圈的臀肉上用力拧了把。
“快睡觉!”余晚婉在他双乳间模模糊糊地催促着,宁初吃痛,却也因为主人还记挂着自己忍不住亮晶晶起狗狗眼。宁初听命合上眼,他和在他胸前的余晚婉谁都没注意,黑暗中放在一旁的宁初手机短暂亮了下又慢慢息屏,只留下屏幕上一条来自“露露”的好友申请,附带的消息明晃晃写着“宁学长你好,我是篮球社经理廖露~”。

47、全世界最好的主人(上)
宁初回过头,怯怯地看着余晚婉,眼里满是弱弱的求饶。余晚婉坐在场边的台阶上,手臂撑在身后,晃着小腿看得兴致盎然。见宁初望过来,她隔空做了个扇巴掌的动作,挑着眉示意他该干啥干啥去。
宁初无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这是在余家下属的某个体育馆,平日里熙熙攘攘的篮球场诡异地安静着。得到大小姐消息的内务院早早屏退外人,将整个场地清场等待大小姐调遣。余晚婉带着宁初过来,宁初锁好门回过头扫一圈,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偌大的体育馆里唯有早他们一步到来的顾薇薇一人。此时此刻后者正百无聊赖地对着手机对面奴隶自罚的视频发呆。
“薇薇~”余晚婉拖着尾音开开心心地凑过去,顾薇薇翻了个白眼,看着跟在余晚婉后面紧张得不行的宁初,示意体育馆四处的摄像头们:“都关了。”
余晚婉把头点成小鸡啄米,看起来更兴奋了。宁初听到这话倒是偷偷地松了口气——无论主人要做什么,好歹现在都是自己熟悉的人了。
余晚婉挨着顾薇薇坐下,对着宁初抬抬下巴:“乐乐,脱吧。”
宁初顿了顿,敛着眉应了“是”便乖乖开始脱起衣服裤子。顾薇薇斜眼看好友,难得打趣道:“怎么改变想法了?”
听闻这句,余晚婉沉淀了脸上的纠结,重重叹了口气。
“没办法呀,”余晚婉两手一摊,看起来又无奈又宠溺,“谁让乐乐喜欢呢~”
听着身后对话的宁初脸一红,记忆不禁飘回到那天。那是隔日早上,余晚婉边给他灌肠边漫不经心地宣布了自己的决定,哗啦啦的水声模糊了真实性,使宁初恍惚间居然有了大梦一场的错觉。
余晚婉说:乐乐,如果打篮球能让你快乐的话,主人允许你去。
宁初想要回头去看余晚婉的表情,然而主人正埋头在他的屁股后面摆弄,他只能咬着下唇犹豫片刻小小声叫出一句“主人”。余晚婉“嗯”了声,手上加大了水流,在宁初被冲击地一颤时环住他的腰,收紧手臂让他更加靠近自己,俯身在他后背轻轻印下一吻。
“记住主人说的,”她伸到他身前的手指不带色情地捏捏他的奶头,声音含着笑意,“主人希望你快乐。”
余晚婉也说到做到,当天她就约了顾薇薇谈让他进篮球队的事。宁初跪在会长办公室的地上听着头顶的对话,暖暖的阳光洒下来,温暖了一室。他抬头,望着余晚婉俏丽的侧脸,越发觉得,主人在放纵他对生活的所有幻想。
宁初毕竟成奴已久,就算体能还在技巧也忘得差不多了,余晚婉便大张旗鼓地从家奴院给他找教练。当家奴院收到大小姐的信、看到大小姐要找一个会打篮球且打得很好能当教练的奴隶教她家宁初打篮球时,无所不能的家奴院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但家奴院就是家奴院,掘地三尺还真让他们挖出了这样一个奴隶,并当天就打包送到了学校附近一个余家名下的酒店里。宁初身上不合规矩的地方很多,在吹毛求疵的家奴院看来更是不扒一层皮不能罢休的,余晚婉嘟囔着“打得乐乐下不来床还怎么打篮球”一边以要自己亲自监场的名义拒绝了家奴院的监督,,一边征用了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给她家宁初当训练场地。她把资料塞进电脑,抱着笔记本每天晚上坐在酒店的健身房看宁初跟着那名奴隶教练热火朝天地训练,偶尔兴起,便就挥退外人,将宁初摁在地上扒掉裤子玩弄,主奴俩好不热闹。宁初本就有底子,加之刻苦努力,还有爱好加成,一个礼拜便初见成效。家奴院教练甫一汇报,余晚婉就迫不及待地约上了顾薇薇、预定了体育馆,美名其曰是让会长大人看看宁初够不够进篮球队的资格,实际上到底安着什么心思其他二人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
宁初全身上下脱干净,只穿了一双球鞋赤裸裸地站在场地中央。余晚婉上三路下三路地视奸着,直把宁初看得全身泛红才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开始吧乐乐。”
宁初敛眉点头,走到场边弯腰捡起篮球——为了美观,他还特意背向余晚婉,使主人可以一览无余自己修长的大腿和饱满的臀肉。肥沃的奶子无遮无掩上下摇曳着,带着阴茎套的肉棒随着他的走动左右摆动。明明是很羞耻的场景,可他无暇顾及那么多。主人和顾小姐就坐在场边——他无比清楚地知道,他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考核不过,大概,就再也没有碰篮球的机会了。
宁初定定神,深吸口气,将篮球击向地面,随之跟着跑动起来。
赤身裸体的美男晃着奶子阴茎跑动的样子十分之赏心悦目,余晚婉看得眼睛都直了。顾薇薇在旁边倒是异常冷静,不停地在纸上记录着宁初的身体数据。
“记得让麦斐再做几个运动型束胸。”顾薇薇突然提醒道。余晚婉的视线固定在宁初身上,闻言“嗯”了声,目光悠悠然。
“我跟麦斐说过了。”
顾薇薇诧异地看向好友,忍不住挑挑眉——咸鱼且无计划的余晚婉居然能主动考虑到这个地步——顾薇薇扭头看着场中央奋力投篮的宁初——奴隶红着脸,那对豪乳正随着他的动作在半空中颤
抖——不禁发出一句长长的感叹:
这对主奴,可真有意思。
考核结果不出意料,顾薇薇抖着几张纸宣布时,满眼惴惴的宁初开心地眼睛都亮了。他顾不上在自己屁股上玩弄的手,闪着眼睛转向余晚婉,如果有尾巴大概已经摇起来了。余晚婉被他可爱到,笑着亲了亲他的奶头。
大事落定,宁初连动作都欢快不少。待宁初穿好衣服,三个人正准备离开,宁初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下。他翻出来,看见屏幕上的字后不禁面露难色,只好抬头望向余晚婉,眼中含着弱弱的求助。见状余晚婉伸手接过手机,在看清上面的内容后,于一切反应之前先“呵”了声。
顾薇薇也凑过来:“怎么了?”
余晚婉把手机递过去,瘪着嘴语气酸酸:“不知道哪里来的学妹。”屏幕上是一条好友申请,一如既往写着“宁学长你好,我是篮球社经理廖露~”。
“廖露?”顾薇薇微皱起眉头,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事,她转向宁初时不自觉就加重了语气:“你什么时候和她扯上关系的?”
宁初吓得慌忙摇头,见此余晚婉赶紧将他拉到身边,“跟乐乐没关,”她边解释着边不客气地把手伸进他刚穿好的裤子里,“——是这个廖露软磨硬泡了付南希,付南希给推的好友。”
顾薇薇无语扶额,“全世界估计也就付南希看不出来廖露到底按得什么心思了。”
“不呀,”余晚婉说着在宁初屁股上用力拧了把,“还有乐乐。”
宁初低着头自知理亏,任主人在他身上泄愤。宁初在第一次发现廖露的好友申请时便第一时间请示了余晚婉,后者想着廖露在学校里的某些传闻斩钉截铁地回答了“no”。大概是她回复的太简洁宁初没有领会到深层含义,一天后宁初在食堂等余晚婉时,一个娇小的女生突然站到了他面前。
女生温声细语甜甜美美:“宁学长好,我叫廖露。”
宁初瞬间想到自己的拒绝,于人有愧,理所当然地不好意思起来。廖露却仿佛没注意宁初的抗拒,说着话身子跟着凑上来,在一个没有社交礼仪的距离里自顾自就要伸进宁初兜里掏他的手机:“宁学长,你还没通过我的好友——”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诧异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抓住她手腕的人。余晚婉霸气地把她已伸进去一半的手拉出来用力甩开,回身挽上被廖露的主动吓得一动不敢动的宁初的胳膊,回了个比她甜比她美的笑容。
“哥哥,走,我们吃饭去。”余晚婉说着带宁初离开,走过路过时恶狠狠瞪了廖露一眼。廖露站在那,望着他俩走远,脸上阴晴不定。
这一次事件也让宁初彻底对廖露印象深刻——天知道主人连饭都不吃了直接把他拉进会长办公室教训是有多生气,他被玩到边哭边求饶余晚婉都不肯停手,非逼着他后穴流出的淫液打湿了一整条裤子才善罢甘休。
因这次相遇,宁初对廖露自然是有多远躲多远。无奈廖露完全没有不受欢迎的自觉,依旧隔三差五的一条好友申请,拒绝了便再发,锲而不舍,持之以恒。余晚婉气鼓鼓,要不是宁初态度坚决一门心思全对自己,她可不确保醋劲上头能做出什么事来。
但廖露还是让余晚婉心情极度不爽,某一晚她靠在宁初胸口边抠弄着他的屁眼边琢磨着这事,想着想着不禁眼神迷离表情哀怨地长叹了口气。余大小姐有些哀愁,明明是主人和奴隶的一场情趣,怎么就偏偏不知哪来的野人非要挤进来给自己加戏呢。
廖露的好名声顾薇薇自然也有所耳闻,听完好友的吐槽,顾薇薇想到另一件事。
“晚婉,如果宁初进篮球社,免不了和廖露打交道的。”
宁初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苦哈哈地看着主人,狗狗眼化成一汪水。余晚婉笑笑,手上玩弄不停,声音懒懒。
“嗯呀,”余晚婉抓着宁初前襟的衣服将他的脑袋拉到自己触手可及的高度,踮起脚在宁初脸颊重重亲了口,“乐乐心理有数的。”
她闹的大小姐脾气终究是自我脑补,奴隶张开的腿和任其为所欲为的身体都始终坚定如初,给了她作为主人掌控一切的信心。宁初于她,从里到外都是毫无保留的,她能回馈的也唯有不足为道的信赖而已。
——再说了,实在过不去心里的坎,大不了就是打一顿罚一场,主奴间哪有什么隔夜恩怨嘛。
余晚婉这么想着,更加沾沾自喜自己的英明。当然,彼时的主人大人还未能预料到自己未来的打脸。

48、全世界最好的主人(下)
一个漂亮的空球入网激起了场内一片欢呼。同队男生欢乐地冲过去就要和投出如此漂亮一球的宁初击掌庆祝,温文尔雅的宁学长微微侧身半步让开了伙伴的手。宁学长不喜欢身体接触,除非万不得已,在篮球场连合理对抗都不愿意。队友们已经习惯了他这些奇奇怪怪的小毛病,反正宁学长投篮准体力好,大家就从善如流地把那些缺点当成了高手都有的奇怪特点。
训练赛结束,球队经理廖露招呼集合。宁初随着人群过去,自然地站到最后面不起眼的角落。他最后也没有通过廖露的好友申请,廖露却像忘了这事,在宁初加入篮球队后依然每天都扬着笑容甜甜地跟宁学长打招呼,惹得余晚婉每次见到都鼓成海豚。她心里不舒服自然折腾地更狠,宁初对着镜子里自己肿大了好几圈的屁股无奈,只能更加有多远躲多远,恨不得绕着走。
不说廖露的风评如何,身为球队经理,她的能力倒是足够,加上长相甜美可爱,往往几句话就能让一干雄性动物跟打了鸡血一般盎然。离着校级联赛开赛不到二十天了,廖露照例先给众人打气加油。球队今年的配置相当高,高到整个学校都给予了厚望认为他们有望冲冠。卡哇伊经理软声细语的表达了各界领导的关怀,激起了一众男人燃烧的胜负欲。且看大家已是斗志满满,她莞尔一笑,突然话锋一转,从怀里抱着的东西里抽出了一沓纸张。
“对了,”她边说着边示意大家把东西传开,“这是体检表——大赛前惯例,记得都去报个道检查检查哦。”
表格被一张张传下去,站在前排的前锋小马跟廖露打趣道:“放心吧,哥几个的身体素质你还信不过,”他一拍胸膛豪气冲天,“没问题的。”
廖露弯弯眉眼,两个人有说有笑。拿到表的人都在热火朝天地讨论着何时去,谁也没注意到,站在最后一排的宁初望着手里的体检表偷偷攥紧了手心。
体检表上都是常规项目,可那些心电图、尿常规却是宁初想都不敢想的。他把体检表收进包里,直到余晚婉下课去会长办公室接他,他都没有想好该怎么开这个口,只能鸵鸟般再次施展拖字诀。时间不等人,眼瞅着体检日子越来越近,宁初躲在角落里抱着头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终于鼓起勇气,在晚上睡觉前哆哆嗦嗦地跪到了床边。
余晚婉正趴在床上打游戏,见此抬了下眼:“嗯?”
宁初抖着手从包里拿出体检表,颤颤巍巍地双手奉到余晚婉面前。余晚婉挑挑眉,手机扔到一侧,游戏也不打了,“哧溜“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伸手接了过来。
“这就是你最近心事重重的原因?”余晚婉上下一扫也便明白奴隶在顾虑什么,支着脸颊抬眼看着宁初似笑非笑地问道。宁初自知僭越,咬着唇轻轻点头,黑漆漆的狗狗眼里写满哀求。
余晚婉把申请表平铺到床上,手指一下一下敲着纸面,“那乐乐说说自己的想法吧。”
宁初惭愧地低下头——身为一个奴隶,“自己”和“想法”都本应和他绝缘,他却因着主人的宠爱拥有着那么一点特权,居然还可耻地妄想更多。宁初张张嘴,突然畏惧,忍不住缩缩脖子,极力想要缩成一团。
一只小巧的玉手覆在他的头发上,他听到主人平静的声音:“乐乐,说实话。”
掌心的温暖给了他最后的勇气,宁初眼一闭心一横,颤着声音说出了自己斟酌酝酿许久的祈求。
“主人……”宁初垂下眼,“乐乐、乐乐想去打篮球……”说完,更是羞愧万分,只好更深地埋下头。
余晚婉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看着小奴隶在说这句话时有多么惶恐,以及他在长久沉默里听不到答复时外溢的恐惧不安。安静实在太久,宁初害怕到心脏发颤,忍不住偷偷抬眼想要确定什么时,余晚婉长长地叹了口气。
“就算主人允许乐乐去,”她抖着体检表,意有所指,“乐乐的身体过得去体检吗?”
宁初黑漆漆的眼睛里瞬间偃旗息鼓下所有光芒,只剩下挥之不去的迷茫。是啊,就算他想又如何,就算主人真的同意了又如何,他现在的身体已经是个怪物了,他早就失去了享受正常人生活的权利。
宁初低下头,整个人黯淡起来。眼瞅着小奴隶越来越失落自卑到恨不得缩成一团的模样,余晚婉难得于心不忍起来。她伸手将他拉上床,抱着人在床上滚了一圈形成骑在他身上的姿势。宁初乖巧任动作,看起来和平时无两,又仿佛有什么不一样。
余晚婉仰头亲吻他的下巴。“乐乐,”她口齿不清地叫道,“这个时候主人教你,”她一口咬上他的喉结,得奴隶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要好好求求主人才对。”
她眨巴眨巴眼睛,满脸狡黠,“主人可是主人呢——保护奴隶是应该的。”
宁初呆呆地看着余晚婉,歪歪脑袋,似乎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余晚婉恨铁不成钢地在他脖子上自己种下的草莓处舔了口,大方建议道:
“说几句好话,好好求求你主人我。”她扬手一巴掌拍在奴隶的光屁股上,响声之大惹得奴隶即使懵懵懂懂也瞬间红了
脸——
“主人可不是只会欺负奴隶的。”
宁初双颊通红,虽说大部分时候都是伏小做低、谨小慎微,但他的的确确是个聪明人。理解了主人在说什么的宁初抿抿唇,想了想,忍着害羞轻轻握着余晚婉的手放到自己后穴口。
“主人,”他抓着余晚婉的手指伸进微张的后穴里,一边主动带着主人抠弄,一边垂着眼颤着睫毛小声道,“乐乐斗胆……求主人帮帮乐乐。”
细数这么多年,这还是宁初第一次因自己的事求她,余晚婉享受到全新的主人体验,开心到要上天。她反客为主地夺回了宁初屁眼的玩弄权,还得寸进尺地用另一只手揉搓起宁初的肉臀来。
“好。”她埋首在胸前吮吸着肥嫩的乳肉眉眼弯弯地应道,也不知道宁初有没有听到。
次日的体检,宁初一个人去的。他磨蹭到所有队友都离开还是不敢进去,站在门口抖着手给余晚婉发消息。主人的回复也来得很快,他甚至能从字里行间看到余晚婉眨着眼睛坏笑的模样。
“乖,主人安排过了,乐乐进去就好。”
宁初犹豫半天,实在避无可避,硬着头皮进了医务室。他紧张到无法呼吸,设想了一万种可能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的说辞,谁曾想医务室老师仅仅是看了他一眼便移开目光,任他杵在那,完全当他不存在
宁初在医生的冷漠中一点点冷静下来,发麻的头皮也慢慢恢复正常。他低头看着手机里余晚婉的回复,那句话仿佛灌注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乖。
主人。
宁初突然很想很想见余晚婉,想到恨不能立刻马上跪在她的脚边。他想他是何其有幸,能遇到余晚婉这么好的主人。
他更不知道的是,其实余晚婉很早就知道体检的事。有学生会长做闺蜜,几乎消息一出来,顾薇薇就给余晚婉转发了过去。余晚婉原本小心眼地想拒绝,但宁初眼里小心翼翼的光实在太诱人了,她只能叹着气一次次退让自己的底线,最后甚至为了他纡尊降贵地安排了这场木头人体检。顾薇薇笑她宠奴隶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余晚婉理直气壮地反驳:“因为是乐乐啊!”
因为是宁初,一切就都值得。
宁初眼睁睁看着医生什么都没做却生成了自己的体检报告发出去,整个过程医生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宁初从医务室出来,靠在墙上,浑身上下仿佛脱力,但又控制不住内心深处升腾起的、必须要夹紧双腿才能忍耐的悸动。他拿出手机,抖着手,虔诚地书写着感激和更多他说不出口的爱慕。
“主人,乐乐的骚屁股,想请你好好玩一玩。”
这次余晚婉的回复依然很快。她舔着嘴唇恶趣味满满。
“可主人想玩其他怎么办~”
十秒钟后,屏幕上跃出一句话,隔着两个手机,余晚婉都能想象得到宁初的害羞。但他依然一板一眼地打下了一行字:
“主人想怎么玩,乐乐都听主人的。”

49、捉迷藏(上)
宁初跪在余晚婉脚边,抿着唇抬起头,慌得无法聚焦的狗狗眼里满是不加遮掩的哀求,又不敢求饶,只能那么无声地望着她。余晚婉扒拉手机的间隙斜眼看到他怕得心颤的模样,微微一笑,空闲的另一只手顺势摸上他的脸颊。
“乐乐自己答应的,”她顿了顿,转换成主人语气危险地眯起眼睛,“——难道乐乐想反悔?”
宁初慌忙摇头,张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能说出口,沮丧地低下头。随着他姿势的改变,余晚婉的手落到他后脖颈上,轻轻捏了下。
“安啦,”余晚婉尾音欢快地上扬,“主人都安排好啦。”
宁初点点头,只敢在心里默默反驳——可是……自己还是会害怕啊。
“听主人的”这句承诺是宁初自己发出来的,他也做好了豁出去跟主人玩一场的准备,但他没想到余晚婉想要的还是超出了他的羞耻度。下课后的会长办公室里,余晚婉拿出准备好的衣服,在奴隶因为无法置信瞪大的眼睛中,兴奋地宣布新的玩法将在学校里进行。
宿舍关门时间是十点,届时学生会办公楼也会没有人,余晚婉要在楼里同宁初玩捉迷藏。但和常规捉迷藏不同的是,被抓到一次宁初便要脱掉身上一件衣物,时限一个小时内,宁初身上还剩余的衣服数量便是他今日回家路上能穿的衣服数量——换言之,如果他被主人扒得一样不剩,那便只能裸奔回去了。这规则本就已经让宁初非常害羞了,当他眼睁睁看着主人抖开那几块布、意识到主人准备的衣服到底是什么样后,更是脸红得仿佛煮熟的螃蟹,羞得直瞟旁边专心办公的顾薇薇。
他正暗暗犹疑着,余晚婉的玉手伸过来,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乐乐,”余晚婉的语气很重,奴隶浑身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主人在旁还关注别人是大忌,宁初深知自己做错,赶紧敛眉跪直。
余晚婉“哼”了声,用力拍拍自己大腿,非常意有所指。宁初脸一红,依旧乖乖趴了上去。他自行褪下裤子,将屁股撅到方便主人动作的高度,轻轻晃动屁股无声求罚。余晚婉毫不客气地享受起大餐,对着光屁股便是疾风骤雨地一顿巴掌,带起臀波阵阵。
当着外人面趴在主人身上被打屁股的滋味实在羞涩,加之巴掌落在光屁股的响声实在惊人,就算顾薇薇习以为常地继续忙着自己的事,宁初还是偷偷埋起通红的脸颊假装不存在。
这顿巴掌把宁初打老实了,他再不敢有那些无用的羞耻心,从余晚婉腿上滑下来便乖乖捡起衣服穿了起来。余晚婉挑的自然是按照她自己的口味,带着蕾丝边的粉色胸罩和丁字裤尺寸偏小,宁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塞进衣服里,塞进去后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不小心就崩坏了扣子;紧身白t恤紧紧裹着整个上半身,能清晰看到乳房的曲线和薄薄一层布下醒目的胸前凸起;下身是条卡其色休闲裤,看起来很正常,可惜是出自麦斐之手。裤子整个裆部镂空,能清晰看到里面蕾丝内裤的花纹和红肿的臀肉。宁初赤着脚站在地上,脸通红,明明是在家里习以为常的装扮,因为身处学校,一切就变得格外敏感和羞涩。宁初看向余晚婉,这一汪秋水令主人不禁弯起眉眼,忍不住食指大动。余晚婉伸手环住他的腰,一边隔着裤子从镂空处在奴隶红肿的臀肉上偷着腥,一边回头招呼顾薇薇:“薇薇你看,乐乐可爱不!”
这下宁初连耳朵根都红了。顾薇薇一如既往地兴趣缺缺,连眼都懒得抬,余晚婉一边嘟囔着顾薇薇没有情趣,一边坐回椅子上顺便拉着宁初趴到自己腿上。
“乐乐,”余晚婉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还有这些东西哦~”
宁初先条件反射地点点头才望向盒子,看清里面内容后顿时羞得更想把头藏起来。他颤着睫毛垂着眼任主人扒下他刚刚穿上的裤子、丁字裤,感受着主人的玉手拍着他的臀肉令他放松,然后将一个按摩棒毫不客气地捅了进来——宁初呼吸一窒——这个按摩棒应该是同批诞生于宁初阴茎蜡膜的,尺寸偏大,因为做工精良,逼真地重现了男性象征勃起时的青筋脉络。宁初后穴张开,用屁眼的末梢神经感受着自己肉棒勃起时的细节,真正那根却在前面被阴茎套牢牢束缚着,连日常的排泄都没有自主权。主人握着按摩棒轻轻转了两圈,他控制不住地轻轻呻吟出声——自己的阴茎形状在屁眼里搅动,那种自己操自己的背德感更为强烈了。
余晚婉不顾奴隶脑补地正精彩,玩了两下便松手将他拉起来,让他虚坐在自己腿上,隔着衣服亲了亲他的奶头。然后余晚婉取出两个乳夹分别夹在他t恤上的两个小凸起上,做完这些她也没给他提裤子,拍拍屁股就这么让奴隶跪在地上等十点。
余晚婉潇洒地又是写论文又是打游戏忙得好不亦乐乎,宁初跪在那却是越想越怕,会被发现的恐惧一直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斗胆抬眼望着余晚婉以期望她心软。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宁初已经肉眼可见地焦灼起来,他甚至还病急乱投医地在顾薇薇完成工作起身离开时,慌张地企图用眼神向她求助。
捕捉到宁初信号的顾薇薇停住脚步,望着奴隶危险地眯起眼睛
。顾薇薇的脾气一向霸道,她没有余晚婉对宁初的喜爱因此从不容忍。只见她快步走过来,在宁初面前站定,拉着他薄薄一层衣襟命他抬起头,扬手便是劈头盖脸一顿巴掌。顾薇薇下手又快又恨,宁初懵懵间左右脸颊边各挨了几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疼着。顾大班长虽然日常狠毒,但也不会这般直接就打,奴隶瞬间懵了,脑子里已无法思考前因后果,条件反射地转向主人寻找答案,却发现主人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但仅仅只是沉着脸冷眼旁观,没有丝毫要阻止的意思。意识逐渐回笼,宁初回忆着自己的行为,猛地瞪大眼睛——苍天啊,主人在场,他怎么会头脑发热到向其他人求助!
恍然自己有多逾矩的宁初既不敢反抗也不敢求饶,任顾薇薇将他嘴里都打出血腥味。眼看宁初的一张脸被打得肿起,顾薇薇冷哼声松开手上的禁锢,奴隶赶忙滑跪在地,俯低身子瑟瑟发抖。宁初怕得心肝直颤,想去看主人的反应又不敢,目睹了整个过程的余晚婉伸手抚上奴隶高高撅起的光屁股,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乐乐,去,感谢薇薇教训你。”
宁初快速抬头扫过余晚婉的表情,含糊地应了“是”,便膝行到顾薇薇脚边弯下腰用力亲吻着她的鞋。顾薇薇挑眉,看着余晚婉的表情是非常明显地欲言又止,满满地都是恨铁不成钢。按顾大班长的标准,主人在旁还敢跟别人“眉来眼去”铁定是要打到下不来床的,就算余晚婉心软不舍得动手,作为好朋友的她也非常愿意代劳。然而余晚婉却主动开口让宁初给她赔罪了,这明显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顾薇薇非常不赞同余晚婉的处理,无奈好友主意已定、还在奴隶看不到的地方双手合十眨着眼睛拼命拜托自己高抬贵手,蛮横如顾薇薇也只能抱着膀多站会,以便再磨宁初多一点好出了心头这股戾气。
还算奴隶恭谨顺从,一丝不苟地吻了能有五分钟,顾薇薇才算勉为其难地满意,“哼”了声后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会长办公室的门关上,宁初心里偷偷松了口气,一抬头,正对上余晚婉波澜不惊的眸子。
宁初心一颤,本能地将身体凑上去:“主人……”
余晚婉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望着他脸上的五指印不发一言。宁初难耐地动动身子,比起晚上捉迷藏的害怕,此时此刻在余晚婉无声注视下的恐惧更胜一筹,他惶恐到甚至想要拿什么部位去蹭蹭主人的小腿以换得主人一个反应。
就在他兀自胡思乱想时,余晚婉突然抬手,顺着顾薇薇留下的五指印轻轻落了一巴掌。这巴掌和此时此刻宁初脸上的火辣辣相比是不值一提的,但他的心却猛地落下来——至少主人还愿意罚他。
“一会的捉迷藏,乐乐不许走,只许爬。”
宁初哪还敢求饶,几乎是感激涕零地赶忙应是。他暗暗庆幸的同时没注意到主人眼里划过的得意洋洋,余晚婉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开心着自己计划通。
无论宁初再怎么不情愿,十点还是就这么来临了。学生会大楼一片安静,整个四楼除了会长办公室,其他房间的灯均已熄灭,只有走廊上安全出口的标识在黑暗中发着绿色的光。余晚婉望了眼窗外,今晚的夜色不错,月光皎洁,角角落落仿若披上薄纱般朦朦胧胧着,室内就算不开灯也可以模模糊糊地勾勒出轮廓。余晚婉琢磨了下,恶劣地决定不给小奴隶配照明工具了。她用宁初的手机设置好一小时倒计时提醒,摁了开始将手机从他的领口塞进他的双乳间,美其名曰让他心里有数——宁初看着胸前一大块隆起,深深觉得在整个过程里自己大概都没有机会取出来了。
“对了,”宁初感觉主人的手伸过来在他屁股后面操作了什么——接着他浑身控制不住地一颤,怯怯地抬眼。此时此刻那个巨大的按摩棒正在后穴疯狂震动着,如电钻搅动着身体内部的嫩肉。余晚婉在奴隶惊慌失措的眼神中举起一个控制器模样的东西示意,笑容灿烂。
“距离控制的,”她把控制器揣进兜里,“这样乐乐就可以知道主人离乐乐有多远啦~”
之前余晚婉在宁初身上用过差不多的道具,但那根尺寸没这么大也没么长。想必这个功能也是单独定制的。宁初有些无语凝噎,主人对用在他身上的道具总是充满了难以想象的热情,既舍得花钱又舍得花精力,他既感动又微微有那么一点不敢动。
做完这一切余晚婉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正兀自惶恐的奴隶。宁初已严阵以待,每个细胞都透露着说不出的紧张,余晚婉莞尔,在奴隶屁股上用力拍了把。
“去吧乐乐。”
宁初应声而动,赶忙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余晚婉开心地哼起歌,待奴隶爬走才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行动起来。为时一小时的主奴杯衣物保卫战就此打响。

50、捉迷藏(下)
余晚婉哼着歌拉开柜门,首先看到的便是奴隶抱着脑袋、屁股高高撅起的模样。她对着肉臀重重赏了一巴掌,响声虽大,她更震撼于奴隶屁股里的按摩棒震动之强烈。宁初抬起头,眼角含泪,目光中隐约有弱弱地控诉,余晚婉当然知道是缘何,但依旧眨着眼睛大言不惭道:“乐乐选吧,先脱哪里。”
宁初抿着唇,知道与主人辨别不得,垂着眼沉默半饷,终是自暴自弃吐出了一句“裤子”。穷尽奴隶的想象也没料到主人居然会耍赖,他从会长办公室慌不择路地爬出来,爬了好一会才意识到学生会大楼里静得落针可闻,除却这个地点是学校,其他的和他与余晚婉在家一样,无他人的声音和参与。宁初在极度的安静下终于慢慢冷静下来,主人能大发慈悲地帮他清了场,就意味着主人一定会践行他被扒光就让他裸奔回家的惩罚,他不得不开始谨慎地思考起躲藏问题。
宁初沿着走廊一路向前,路过三个会议室时都顶开门进去侦查了番。会议室很空旷,七零八落着几个椅子,黑板上还留着早先顾薇薇开会时留下的板书印记,宁初扫过,白日里自己站在最后一排和着五六个学生干部一起听会的记忆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惹得他颇感抗拒地缩缩脖子。宁初退后半步,小幅度地摇摇头,在心里默默将三个会议室拉进黑名单,转身快速爬走。
四楼就这么大地方,宁初一一排除后便准备下楼。他爬到楼梯口震惊地发现通往三楼的台阶竟被一个大办公桌挡住了。办公桌牢牢占据着唯一的向下通道,月色下俨然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质。也不知这是不是就是余晚婉所谓的“都准备好了”,但结果就是,当宁初不能站起来、只是爬的话,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跨过去的。
原以为的四层楼的躲避场地突然只剩下一层楼能用,宁初对着这个碍事的办公桌团团转。走廊另一头隐隐传来一个欢快的脚步声,随着声音的越来越清晰,屁股里的按摩棒也在越震越快。宁初急得手心都是汗,左右探究不能,只好病急乱投医地先一头扎进最近的会议室的柜子里躲起来,一边拼命祈祷着主人发现不了自己,一边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起来。
十分钟——宁初看着主人展示的已过去时间只感觉呼吸困难。他的大脑已然停摆,另一个小人在心里默默计算:以主人找他的速度,根本用不上一个小时那么久,半个小时后他身上还能有块布就算谢天谢地了。
宁初心事重重地站起身脱掉裤子又跪了回去,余晚婉却突然弯下腰用两指捏着那条情色裤子一角拾了起来。
“乐乐,”主人笑得恶趣味满满,“薇薇说你们明天还要在这里开会呢,”她夸张地将裤子凑到鼻子前深深吸了口,“你脱在这忘记拿走的话,明天被同学发现怎么办——这上面可都是小骚货的味道呢~”
宁初瞬间红了脸——他没料到这个时候了主人居然还在羞他!他磕磕巴巴叫了句“主人”,狗狗眼看起来可怜巴巴的。余晚婉莞尔,大方地将裤子递到他面前。
“乐乐怕被发现,自己带走就好咯~”
宁初低头看向跪伏着的自己,实在不知道所谓的“带走”是什么意思。余晚婉弯弯眉眼,俯下身子,在他诧异的眼神中拉开他t恤的领口向里望去:“这里不是还有地方吗~”
隐私部位被这样一本正经地品头论足让宁初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只能颤着睫毛接过裤子,依照主人的命令将一条裤子从领口塞进自己上身的薄t恤里。t恤本就是紧身款,就那么大点的弹性空间硬生生挤进一部手机和一条裤子,宁初只觉得肥硕的豪乳被勒得更加难过,连呼吸都有那么点不畅起来。长裤塞不进去的部分耷拉在t恤外面,前襟鼓囊异常,连带锯齿的乳夹都险些被挣开。余晚婉帮他重新在奶头上固定好乳夹,直起身子,看看手表宣布道:
“继续。”
宁初迅速从柜子里爬出来,顾不得前胸的肿胀带给自己的不便,连滚带爬地爬远。余晚婉在房间里又等了会才溜溜达达出去,一个小时很长,她得跟奴隶好好享受一番才行。
十五分钟后余晚婉在会议室的桌子底下第二次找到奴隶,这次奴隶抿着唇思虑再三最后选择了胸罩。主人大方地表示允许他一起脱胸罩和t恤,但为了证明胸罩已不属于乐乐,命他掀起上衣并将整个胸罩推到乳房上方的位置露出奶头。余晚婉满意地看着奴隶现在的模样:宁初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前襟耷拉下的两条裤子腿在左右摇摆,两颗被迫裸露出来一半的饱满奶子颤颤巍巍,奶头因为恐惧和刺激凸起,下半身是一条紧紧勒着会阴的丁字裤,臀肉随着屁股里疯狂震动的粗长按摩棒控制不住地抖动着。余晚婉慢悠悠地将乳夹直接夹到奴隶裸露在外的奶头上,顺便在奴隶输给自己的豪乳上“吧唧”亲了口以示盖章。
“乐乐要加油哦~”
这么下去自己一定会被扒光,宁初深知这一点又无可奈何。他重又一间间房爬过,意识到四楼就这么大,能让他躲过主人一小时惩罚的地方实在是凤毛麟角。他沉默片刻,终是眼一闭心一横决定去那个挡路的桌子处碰碰运气。
宁初
小心翼翼地躲着主人,悄悄爬了过去。此时此刻他居然还有点感谢屁股里的按摩棒,这个东西以震动的强度提示着主人的方位,让他避开了好几次和余晚婉打照面的机会。宁初好不容易爬到楼梯口,借着月色细细打量起来——他突然瞪大眼睛——桌子底下居然是有空隙的。
只要穿过空隙就能到三楼,就有更多躲避空间了——宁初迅速权衡利弊,一咬牙一跺脚决定赌一把。他压低身子钻进桌子底下,不顾身上的种种拖累,一点点向前拱去——
他停了下来。宁初未曾想到这个桌子是外宽内窄,没有灯摸着黑看不清又着急,他毫无防备地一头扎进去就这么被卡在了桌子底下。
宁初不敢发出声响,只能安静且努力地蠕动着身子以求脱困。可他被卡的角度实在过于刁钻,又顾虑被余晚婉发现不敢拼命挣扎,闹了半天不但没解决被卡的问题,反倒急出一身的汗。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宁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刚努力稳定住慌得不行的心神,动作时没注意,手肘撞到桌子腿,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声。这个在日常里绝对不会被注意的声响在此时此刻不亚于平地惊雷,宁初能感觉屁股里的按摩棒在短暂的平缓后越来越强烈的震动,慌得眼睛就红了。宁初再也顾不得那么多,拼命挣扎着——
他感觉一只玉手覆在他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然后他听到主人带着盈盈笑意的声音:“这是乐乐给主人准备的大餐吗?”
宁初瞬间再也不敢动了。虽然看不到余晚婉脸上的狡黠,他还是委委屈屈地叫了声“主人”。
余晚婉也没想到小奴隶会来打办公桌的主意,走过来看到眼前的场景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个不玩白不玩的邪恶笑容。外观上,宁初始终都是个成年男人,此时此刻他一米八四的身躯跪在桌子底下,上半身被卡住导致好看的脸被藏了起来,穿着丁字裤含着按摩棒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却色情地暴露在外面,高高撅起任人宰割。余晚婉当然不会客气,她一边用手拍打着奴隶的臀肉,一边同奴隶开心地聊着天。
“乐乐这次选哪里?”
宁初被彻底逼红了眼眶,主人的问题不能不回答,他抽抽鼻子沙哑着声音,没什么犹豫地说出自己早已想好的答案。
“回主人……t恤。”
余晚婉挑挑眉,这个结果意料之内又意料之外。在这个游戏里明明留下上衣才是最明智的,但他们都清楚,那个丁字裤是宁初心里坚守的最后底线,他为了一条即使在隐私部位也什么都遮不住的丁字裤宁愿放弃更有用的上衣。
这样还带着说不出倔强的宁初让余晚婉非但不觉得被冒犯甚至还有点小惊喜,她轻笑出声,欢快地在奴隶屁股上又拍了会才大发慈悲地把人解救出来。宁初红着眼角跪在地上,在主人炯炯注视下脱掉了上衣和胸罩,连带着之前的手机、裤子一起握在手里,弱弱地等主人指示。
余晚婉微微一笑,将所有杂物放在t恤里包成一团,揪出一个角递到宁初嘴边示意他叼着。奴隶乖乖咬住,余晚婉拍拍手,满意地点点头。眼前的奴隶脸上还有之前顾薇薇留下的痕迹,努力咬着一个小累赘,赤裸着上半身露出两个豪乳,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粉色丁字裤,眼里含泪,从底下看人时更显得可怜兮兮。余晚婉被他的眼神攻略,心软得一塌糊涂,但依旧板着脸端着主人的架子命令道:“去吧乐乐。”
叼着小包裹的小奴隶用力点点头,也不管姿势有多费劲地迅速爬走,不一会便消失在眼前。
夜晚的走廊上,奴隶艰难地爬着,内心惴惴极了。他知道他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若连最后这条丁字裤也保不住,他实在难以揣测以主人的恶趣味会不会真让自己就这么光着回去——每每想到这宁初都害怕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只能拼命安慰自己不要吓自己——不会的,就一个小时而已,他一定能躲过去的。
他一定能,他必须得能。
然而四楼就这么大地方,前三次的失败已经排除了绝大多数可能的地方,他转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只能绝望地钻进厕所里。厕所的瓷砖又脏又凉,他也无暇顾及那么多,躲进隔间将包裹放在一侧跪在角落里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四楼并不安静,他能听到外面余晚婉刻意发出的声音。后穴里按摩棒的震动时强时弱,有时强到不敢呼吸,有时又在渐弱中偷偷松一口气。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宁初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他甚至有了自己能够撑过一个小时的荒谬错觉。
“咳。”
头顶的声控灯应声亮起,登时将厕所里照得宛如白昼。宁初在这样突兀的明亮中大脑一片空白,瞬间逼红了眼眶。屁股里的震动那么强烈,夹在衣服里的手机也在恰时发出剩余五分钟提醒,可宁初已经注意不到了。他害怕到无法思考,满脑子只剩下恐惧。
脚步声越来越近,屁股里的震动也越来越烈。在奴隶巨大到无以复加的惊慌失措中,隔间门被缓缓打开,他听到一声短促的笑意。主人带着尾音的揶揄击溃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宁初抬起头,一双狗狗眼噙满眼泪,那般委屈的模样似乎很想抱着
主人的腿哭上一场,却又不敢只能自怨自艾地自己躲起来抹眼泪。许是厕所有灯,余晚婉得以看清宁初脸上的忐忑和靴子终于落地的恐慌,倔强的奴隶跪在马桶旁缩成一团,想哭又不敢哭,可怜巴巴极了。她挑挑眉,刚想开口,宁初却突然哭得更凶了。
“主人……”一米八四的男人被欺负到在厕所隔间里无声地哭,余晚婉摸摸鼻子难得反省起自己。宁初朦朦胧胧地看不到主人的恻隐,他只能依靠着平时的本能托着两个肥嫩的奶子膝行着往余晚婉身上凑。
“主人,主人,”宁初显然已是语无伦次,“您、您给乐乐留一件好不好……”
会被别人发现的恐惧终究是盖过了理智,让他不管不顾地豁了出去,只祈求主人高抬贵手。余晚婉看着他怕得心肝乱颤的模样,叹了口气,手放在了他脑袋上。
宁初被主人温和的手掌覆盖,失控的情绪慢慢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失态了,抿着唇不知所措,脑袋被压住动不得,只敢偷偷抬眼,用含着泪的眸子偷偷望余晚婉的反应。见他已经重拾了逾矩的懊恼忐忑,余晚婉轻轻一笑,做了件宁初始料未及的事——
她收回手,退后半步,关上了隔间的门。
宁初瞪大眼睛,似乎无法反应事情的走向。他听到他主人的声音自门板那侧传来,一如既往地慵懒,但宁初却从字里行间里听出了无限宠溺。
“乐乐也太难找了——算了,我还是打会游戏吧。”
一门之外传来游戏启动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余晚婉的自言自语。因为这些响动感应灯没有关上,宁初跪在另一侧听着主人的动静,恍惚着失了神——突然,他闷哼一声夹紧双腿,一股子难以形容的快感冲上脑门,在所有杂乱的思绪中,脑海中缓缓化出余晚婉的一颦一笑。
“主人……”宁初跪撅在地,无意识地喃喃道。
五分钟很快过去,手机响起时间到的提示音,宁初红着脸顶开门爬出来。余晚婉还站在外面热火朝天地打着游戏,宁初爬过去,想了想用脑袋轻轻蹭了蹭余晚婉的小腿,得主人一声轻笑。余晚婉在游戏间隙抽出一只手摸了摸奴隶的头发。
“乖。”
宁初只觉得无限安心。
“乐乐躲得很好,”余晚婉打完一盘收起手机,边眨着眼睛边笑盈盈宣布道。宁初红着脸低头不语,主人是怎么开闸放水的他们主奴俩都是心知肚明,宁初能做的唯有俯下身子亲吻余晚婉的鞋面。
“好啦,”余晚婉心领神会奴隶的感激,笑着让开,“走吧。”
宁初点点头,返回隔间叼起小包裹跟着余晚婉重新爬回会长办公室。余晚婉宣布游戏结束时宁初身上还有一条丁字裤,按照游戏规则他可以穿着衣服回去——虽然只有一件。宁初脸颊红扑扑地接过主人递来的风衣,虽然风衣没有扣子只有系带,但好歹长度及膝,让他就算中空着内里也不至于裸奔,无论如何也算维持住了正常人最后的体面。宁初系上风衣系带后想了想,眼一闭手摸进风衣里面脱下了丁字裤。
“主人,”宁初双手奉到余晚婉面前,一米八四的男人站直比娇小的女孩子高一个头,但这不妨碍男人的做小伏低模样,“……谢谢您。”
余晚婉扯扯嘴角,手顺着他光裸的大腿根滑进去滑到屁股上——按摩棒没有拿出来,此时此刻强烈的震动带动着周围臀肉的臀波阵阵。余晚婉色情地在他屁股上摸了把后就破天荒收了手,拿起那条被宁初的肠液打湿的丁字裤顺手塞进了他嘴里。
“下次可没这么走运了。”
主人的语气里还有没玩过瘾的小脾气,宁初嘴里含着自己的内裤红着脸点点头,眼里星光点点。夜风刮过赤裸的两腿间,却带不起风衣的衣摆,宁初看着自己身旁挽着自己手臂带自己走着回家路的主人,眼中柔情似水。
主人对他真的很好很好,他也要加倍努力讨主人欢喜才可以。

51、篮球赛
在万众学生的期待下,这一年的校级联赛就这么轰轰烈烈打响了。篮球队本就势如破竹,有了宁初的参与更是如虎添翼,其席卷之疯狂、战绩之优越,连顾薇薇都罕见地替宁初美言了几句,惊得余晚婉一度怀疑好友是不是被外星人掉包了。
当然顾薇薇不知道的是,看似散漫的好友背地里对这个事有多上心。宁初的篮球渐入佳境,余晚婉安排了内务院的专训,并在家奴院委婉地提醒宁初下奴需要保存体力后义正词严地禁了宁初的欲——只是没多久她就悲剧地发现,相比被严格管束、连勃起都不被允许的宁初,这场禁欲似乎是她要承受更多的忍耐,除了简单地摸摸亲亲抱抱,她居然连宁初的后穴都无法抠弄,痛苦地在床上直滚来滚去。宁初心疼主人忍得辛苦,主动撅起屁股请欢,然而余晚婉只是眼冒绿光地盯了会他的肉臀,尔后强迫自己转开头深吸了口气。
“乐乐,”余晚婉颤着手,指尖在宁初的臀肉上划过,“等联赛结束,主人一定要用炮机操翻你的屁眼。”
宁初红着脸敛眉点头:“乐乐听主人的。”
对于宁初来说,参加校级联赛最隐秘的好处,则是在他的肉棒上禁锢了长达两个月、让他痛不欲生地、控制了勃起和排泄的阴茎套终于被解开了。余晚婉重新给他带上了刻着婉字的阴茎环,并放开了他自主排泄的一部分权利,允许他在篮球队训练时如果想尿尿可以不用等主人批准,只消汇报后便可以自行前去。对这个安排宁初已经非常惊喜了,当某一天早上余晚婉放弃了那些花样迭出的按摩棒,转而将一枚简简单单的连动都不会动的跳蛋塞进他的屁股里时,跪撅在地上的宁初感激涕零地只想亲吻余晚婉的脚趾。
余晚婉表现出和余家不符的大方,只给奴隶上了几个小道具提示身份,日常也没有过多干预。宁初感恩于主人的良苦用心,平时训练更加认真,那些因为主人的命令而无法发泄的成年男子旺盛精力都挥洒在了篮球场上,因为太过出色而一度霸屏校际表白墙。第一次看到表白墙上对自己的露骨表白宁初心脏都漏跳了半拍,身子软倒就想要滑跪到地上请罚。然而余晚婉只是笑笑,连日来因为毕业论文和宁初的训练而有些疲累,她连手机都来不及放下,把脸埋进宁初的肩窝嘟囔了句“乐乐是我的”就这般迷迷糊糊地睡去。办公桌前的顾薇薇翻了个白眼,解开上身束胸扣子、若隐若现着两个大奶的宁初像个大型抱枕一般被主人骑在怀里,感受着余晚婉浅浅的呼吸打在脖颈上,心里荡漾出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情绪。
就这样,在余晚婉的全力支持下,篮球队一路挺进决赛。决赛当天余晚婉特意带了内务府一干摄影师前来观战,命他们一定要全方位多角度记录下她家宁初的帅气模样。主人特意抽空来看自己的比赛——意识到这点的宁初更是仿若打了鸡血,余晚婉拄着下巴看着球场上自信张扬的宁初,心里柔情无限,忍不住默默为当初同意宁初打篮球的自己点了个赞。
虽然乖巧听话的乐乐很得她心,但这个阳光下自由微笑的宁初,令她更加惊喜。
毫无意外地,篮球队获得了冠军。颁奖时廖露借着由头凑过来被宁初警惕避开,他躲到另一侧时还看了眼余晚婉,后者懒懒地对他竖起大拇指。
伴随着声名鹊起,对宁初有那么点别样意思的人如雨后春笋一般一夜间遍地都是。可惜宁学长有一个多年暧昧对象且宁学长对暧昧对象出了名地忠贞不渝,一般人如付南希碰壁一两次后便大方放弃了,这么多前赴后继而来的,唯有一个廖露贼心不死总想要挖墙角。廖露当时企图对宁初动手动脚的事实给余晚婉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坏印象,加上廖露堪忧的风评,余晚婉提到她就气得牙痒痒。因此即使余晚婉不闹主人脾气了,该有的不爽也不会因为说句“没关系”就不存在了。加上一个半月的联赛期的禁欲,虽然宁初不会动辄就被屁股打得几指高,主人不高兴了该受的折腾一个都没少。余晚婉在成长期学会的撒娇耍赖在宁初身上一样好使,每当她抱着枕头嘟着嘴说自己不开心时,宁初都会担忧地跪在地上恨自己愚笨,恨不得撅起屁股让主人狠揍他一顿不至于郁结在心才好。
对主人如此这般全身心奉献的奴隶当知道不爽来源之一是廖露时,温文尔雅的宁学长表现出了唯一的冷漠,对廖露是拒之千里之外。篮球队都能看出宁学长和廖经理的暗潮涌动,但全都理智地拒绝谈论——开玩笑,宁学长和廖经理——更准确说,是公认的宁学长的女朋友余学姐和廖经理,两个人看起来就都非常不好惹——针锋对麦芒,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所幸联赛终于到头,得胜归来学校组织了盛大的表彰仪式,宁初穿着余晚婉特意为他定制的西装在万众瞩目下走上了领奖台。底下如雷般掌声淹没了尿道按摩棒和后穴按摩棒的震动声,他绷紧屁股夹紧臀肉逆光望着台下,明明什么也看不清,然而他无比肯定地知道,下面一定有双眼睛,见过他所有的狼狈、害怕、恐惧,却又给了他最多的爱护、鼓励和温柔,让他就算狼狈害怕恐惧也依旧能站到聚光灯下接受欢呼和喝彩,此时此刻那双眼一定也正盛着笑意温和地注视着他——宁初
深吸口气,突然有些热泪盈眶。
那双眼,属于他的主人。
表彰仪式回去余晚婉就为她自己和宁初各请了三天的假,窝在家里大战三百回合。宁初被炮机操到失禁,赤身裸体裹着纸尿裤撑着颤颤巍巍的两条腿在厨房做饭时,吃了个餍足的余晚婉坐在客厅摆弄手机,突然她叫道:“乐乐。”
宁初应声从厨房出来跪到她脚边。余晚婉调转手机示意顾薇薇的消息:“后天有场友谊赛,薇薇想让你参加。”
宁初点点头以示知道。宁初心目中这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场友谊赛,但他没曾料想,这一次竟遭遇了他和主人相处之间最大的一场滑铁卢。
友谊赛打得很激烈,连宁初都外溢了胜负欲,战斗得热血沸腾。胜利取得的很艰难,宁初激动地难以自抑,他边和队友复盘着刚才的战术边接过递来的水喝起,然后他听到一个带着惊讶的声音,明明不大,却迅速席卷了全场带走喧嚣,让场内回归了死一般的安静。
“哎呀宁学长,”廖露捂着嘴,也不知是否真如她表现得那么震惊,“你喝的是我喝过的水。”
宁初脑子嗡一声,瞪大了眼睛。仿佛还嫌不够,他看到蹦蹦跳跳来接他的余晚婉正从门口进来,在听到廖露的话时蹙眉站住,脸上一点点沉淀出作为主人的不悦。现场一片安静,围观群众面面相觑,此时的情景实在太过不可思议,瞬间有种中央五误入情感剧场的违和感。宁初大脑一片空白,怔在原地无法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余晚婉冷哼声转身跑了出去。
四周重新试探性恢复喧闹,宁初却仿若坠入冰窟。他的手指尖冰冷惊人,后穴里的日常按摩棒不合时宜地停止了震动,仿佛预示着主人的某些心情。宁初一点一点低下头,那瓶惹祸的水还拿在他手里,体育馆的灯光下,折射成见血封喉的毒药。
宁初毫无意义地张张嘴——他从没如此确定过——
主人……生气了。

52、主人请息怒
穷尽余晚婉的想象也没想过,她心中最乖巧可人的乐乐竟然会有如此惹她生气的一天!就算知道责任不在宁初,她就是控制不住地计较起宁初居然喝了别的女人喝过的水——尤其还是那个该死的对他颇有意思的廖露——宁初从里到位从头到脚都应该是属于她余晚婉的——可他居然喝了别的女人喝过的水!
而且他当时!居然!没追出来!还!不主动!跟自己!道歉!也不!主动!请罚!
余晚婉气到不能自己,又怕自己盛怒下伤害到宁初,愤愤地住了好几天酒店。宁初当时看到余晚婉脸都绿了,回家前鼓起勇气想着无论主人罚都好好受着,万万没想到独自回到家,家里居然是空无一人。宁初没料到会是这个事态发展,在门口的地垫上呆呆跪了一宿,直到天亮也依旧没听到余晚婉回来的声音。阳光打在脸上,他如梦初醒,惶恐地意识到主人到底有多生气。
白天一天宁初都在余晚婉的教室外徘徊,可余晚婉一天没露面。晚上余晚婉背着包离开,走过路过巴巴的宁初时目不斜视头也不回,仿佛当他不存在。这下宁初真的怕了,余晚婉的眼神太冷,被盛宠迷晕了的大脑才猛地想起他和余晚婉的身份本就天差地别——余家的奴隶那么多,余晚婉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为什么偏偏要给自己那独一份的宠爱。
他又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余晚婉持续不断的喜欢。
宁初跪在没有主人的调教室里,红着眼睛,终于下定决心。他舍不得余晚婉的温柔余晚婉的爱,无论怎么样都好,只要能让他挽回他的主人。
余晚婉又看见了宁初,本来想假装没看到,又实在被宁初的憔悴吸引了目光,忍不住多瞟了两眼。宁初见她出来就赶忙迎上来,一米八四的男人看起来怯怯的,狗狗眼巴巴望着终于不躲着自己的主人,小心翼翼地将一张纸条塞进了余晚婉手心里。
“主人……”
宁初小小声叫了句,一句话就率先逼红了自己的眼睛。送了纸条仿佛怕余晚婉嫌恶般,他迅速转身离开。余晚婉看着他跌跌撞撞跑走的身影,打开了纸条,上面的内容让她忍不住挑了挑眉。
上面写着:主人,乐乐知道错了,乐乐不敢请求您的原谅,今晚十点以后,实验楼四楼最右侧的女厕所,乐乐恳请主人狠狠惩罚乐乐。
实验楼是旧楼,新楼建成后大多数实验室都搬了过去,这里逐渐空置下来,平时人迹罕至,四楼更是除了实在找不到自习室的学生很少有其他人过来。余晚婉特意在楼下等到十点半才摸黑上了四楼,她一路找到走廊最里侧的女厕所,推开门,月光下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血脉扩张的画面:
宁初赤脚踩在冰凉瓷砖上,手臂高高举起,一副银色的手铐绕过墙上的铁水管拷在手腕上,水管高度过高以至于他只能被迫踮起脚;上半身赤裸,两只豪乳上夹着乳刑夹,上下夹板已是压缩至极限,将一双本应白嫩的奶子生生挤压出了充血的红色。他的腰上带着束腰,扣到最紧的尺寸,上端紧紧顶着豪乳的乳根,下面是饱满肥嫩的两瓣臀肉——余晚婉不觉得宁初有胆量偷偷背着她排泄,那么那里一定含着不少水。一个特质的后穴贞操裤将两瓣肥臀勒得更加饱满,金属材质的后档牢牢卡在臀缝里,既挡住了里面东西出来,又让后穴被堵得严严实实进入不了任何新东西。后档连着的另两根金属从胯下穿过紧紧勒住会阴最后挂在束腰前端的拉环上,而后又用一把婉字指纹锁牢牢锁住。当然性器也不会被放过,整个阴茎被全包指纹阴茎锁牢牢包裹住,阴茎锁尺寸偏小,让那根理应傲视同龄人的肉棒委委屈屈地被禁锢在身前。宁初的眼睛被不透光眼罩蒙住,听到脚步声小小声试探道:“主人?”声音颤抖,满是等待时间过长又看不到来人的恐慌和隐隐的期待。
余晚婉没有回答,踱着步慢慢走过去,看着宁初因为听不到回答而不安地动来动去的脚,发狠握住乳刑夹。宁初吃痛闷哼出声,瘦削的背越发绷紧,余晚婉看着他紧张得几乎要晕倒的模样,终是不忍,抬手在他赤裸的屁股上用力扇了一巴掌。
“放松。”
熟悉的声音和触感让宁初一瞬间放松了身体,鼻子一酸,热流涌上眼眶。这是主人和他生气以来同他说的第一句话,他近乎虔诚地重复呢喃着“主人”,几乎要哭出来。他看不到余晚婉在哪里,只能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拼力靠近,不惜将自己扭曲成任何样子。他如此迫切地希望余晚婉碰碰他的身体——哪里都好,他想要余晚婉的温度。
然而余晚婉却在一巴掌之后没再有其他动作,只单纯地歪着头看他兀自扭个不停。
“乐乐大晚上把我约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主人还在生气——听到余晚婉带着赌气的话,宁初黯了眼底的光,不敢再动,老老实实站直。他垂着脑袋,那些恐慌在心头慢慢萦绕,他只能小心翼翼地低声请罚。
“主人,乐乐知道错了,地上的包里有刑具,您想怎么罚乐乐都可以,求您原谅乐乐吧。”
“哦?”余晚婉的声音不咸不淡,“乐乐有什么错呢?是主人太刻薄了吧。”
这话说得极重,宁初瞬间恐慌,他看不到余晚婉的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害怕,挣扎着身体语无伦次地求饶,声音越发哀求:“主人、主人,乐乐没有这么想,主人、主人,您罚乐乐,怎么罚都行,就求您能消气。”
眼罩下赤身裸体的男人苦苦哀求着,毕竟是在自己手心宠爱了五年的人——余晚婉叹口气,意识到自己还是没办法对宁初带着哭腔的求饶铁石心肠。
“站好,”余晚婉踹了他一脚,“先用鞭子。”
宁初忙不迭点头,赶紧老老实实站好。

53、主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尔后又是死一般的沉默。宁初等了一会,终是无法按捺住心中一次次涌起的不安,试探般小小声问道:“主人?”
回应他的是鞭子的破空声,毫不客气地打向他的臀肉。宁初吃痛,猝不及防下闷哼一声,又迅速噤声,将屁股转撅向主人最方便的角度,咬紧牙关承受着主人的怒火。
夜晚的校园里,唯从女厕所中传来着鞭子打肉的行刑声,被打的人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但依然违背本能地舒展开身体,全心全意接受着疾风骤雨的鞭笞。
一阵毫无章法的鞭子让宁初深深意识到主人是真的在气头上,他也不敢求饶就苦苦忍着,只在心里默默祈祷主人尽早消气。
打了能有百八十鞭,余晚婉眼瞅着宁初原本肥嫩白皙的屁股已是皮开肉绽,着实有些下不去手。向上又看见人吊在那里瑟瑟的惶恐小模样,蒙眼布上诡异地浸湿着,余晚婉顿了顿,挫败地无声叹口气——就算还生气又怎样,着实不舍得再打了。
宁初的全部思绪都在余晚婉身上,等了一会没有继续的破空声,犹豫着小小声唤了句“主人?”余晚婉回过神,懊恼地把鞭子扔到地上。宁初一怔,他当然感受得到余晚婉还没有消气,但不打了是怎么回事,宁初近乎惶恐地想,主人这是连罚他都不想了吗?
“主、主人,”宁初磕磕巴巴道,语气里满是哀求,“主人求您继续打乐乐吧乐乐知道错了求您继续打乐乐吧。”
余晚婉气恼地在他肿大了几圈、火辣辣的臀肉上拧了把:“都这样了,还能继续挨打?”
宁初看不见,突然被袭击吃痛闷哼出声。但他又控制不住感动地想落泪——就算主人的触碰给他伤痕累累的屁股带来更多磨难,可他,终于重新感受到主人的温度了。
“主人……”余晚婉掌心的温暖给了他动力,宁初鼓起勇气再次轻声请罚:“主人……乐乐知道错了……”
余晚婉没有回答,她退后半步,抱着膀看着自己的小奴隶。宁初带来的刑具都是重刑,不扒一层皮誓不罢休那种,着实不符合余晚婉对宁初的审美。但她心里还盘绕着一股恶气出不来,也不想这么放过奴隶,只好这么晾着奴隶,看他在极度安静中外溢的惶恐不安。
“主人……”宁初怯怯叫着,眼罩上的潮湿在逐渐扩大,脚上焦躁不安,因为恐慌将手铐拉扯作响,每个细胞上都写满害怕。见状余晚婉不轻不重地“嗯”了声,宁初瞬间安静下来,耷拉下脑袋。
余晚婉看看时间,又看看奴隶惨不忍睹的屁股,无声叹了口气。
“手铐钥匙在哪里?”
借着月光,余晚婉认出宁初拷在手上的手铐是正余家家奴院出品的惩罚性道具,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绑到哪就是哪,没有钥匙的话,哪怕余晚临来了也没用。宁初高吊着胳膊站在那求罚,没有钥匙是断断下不来的。余晚婉上下打量了番奴隶,蹙着眉语气很不好地问了出来。
宁初被余晚婉话里的冷漠冻得浑身一哆嗦,但还是立刻应声而动。他连忙半转身子,向余晚婉方向半撅起屁股。
“回主人……”宁初自己说来都有些不好意思,“钥匙……在乐乐的屁眼里。”
余晚婉瞪大眼睛,被小奴隶的破釜沉舟震惊到无以复加。如果她没有认错,小奴隶身上的贞操带用的可是婉字指纹锁,若她今天选择不来……
余晚婉神情复杂,说不清是被奴隶的胆大妄为震撼,还是对他全心全意的讨好起了恻隐之心。她无声叹了口气,慢慢走到奴隶身旁,在奴隶察觉她靠近激动地直颤抖的豪乳上拍了拍,接着解开了贞操带的指纹锁。
“排出来吧。”
宁初赶忙点头,不管自己的屁股在这个命令下会变得有多更加痛不欲生,一门心思按照主人的命令将体内自己亲手塞入的异物一点点由温暖的甬道送出体外。钥匙裹着粘稠的肠液,落到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余晚婉俯身捡起,看着那枚小小的钥匙只感觉哭笑不得。
说不生气是假的,但听到宁初把唯一能解救他自己的钥匙塞进屁股里并用婉字指纹锁锁住后,又着实有种想摸摸他的头发、亲亲他的脸颊的心软感。如果自己不来,他把自己绑成这样将没有任何回旋余地,明明那么害羞、那么害怕被发现,却心甘情愿地冒了这次险。
余晚婉心里盘算着,面上依然冷漠,她用着更冷淡的动作替宁初解开了手铐、拿下了乳夹。整个过程宁初看起来非常想要诱惑主人,想方设法地要把某些部位往余晚婉手里送,而他的主人,居然破天荒在整个过程中非常老实,没有多触碰任何一个地方——仿佛那对平日里让主人爱不释手的奶子都对主人丧失了吸引力。宁初的情绪越发低落,在余晚婉替他摘下眼罩时,他终于鼓起了勇气。
“主人,”宁初小小声叫道,眼里含着近乎卑微地哀求,“您能亲亲乐乐的奶头吗?”
余晚婉淡淡看他一眼,没有回答,但也没有动作,继续专心致志给他解着束腰。宁初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亲他的奶头是余晚婉表达正面情绪或安抚他负面
情绪的方式——余晚婉拒绝亲他,是不是证明主人还是没有真正原谅自己。
宁初心里难过,动作却是愈发地乖巧听话,像个布娃娃一样任余晚婉摆布。余晚婉清掉束缚退后一步,此时此刻,老实验楼的女厕所里有着非常十八禁的一幕。自窗外洒进室内的皎洁月光里,一米八四的男人浑身赤裸地站在肮脏的女厕所的地砖上,两只赤脚踩在地上不安地交错个不停,挺翘的肥乳上因为乳房夹留下两条刺眼的红痕,前端阴茎锁牢牢锁住男性象征,向后原本白皙的屁股涨大好几圈,上面布满主人盛怒下留下的鞭痕,红肿异常。而这般的男人对着一个二十岁的女孩乖乖让出身上的所有重点部位,站在那里眨着湿漉漉的狗狗眼可怜兮兮地等他的主人开口。
余晚婉瞥他一番,沉着脸转身推开厕所的隔间,对着坐便马桶挑挑眉,冷淡叫道:“宁初。”
宁初心里一颤——主人叫得是他的大名!他的眼泪瞬间逼上眼眶,但什么也没敢说,默默走了过去。
“主人……”
余晚婉示意眼前的坐便马桶:“你脏了,今晚就跟马桶待一宿吧。”
宁初红着眼乖乖点头,对着马桶跪了下来,一句求饶都不敢。膝盖压在冰冷的瓷砖上格外难受,尤其这还是学校无比肮脏的公共女厕所,可宁初不敢祈求原谅,他只能按照命令这般而动。
在余晚婉的示意下,宁初膝行到紧挨着马桶的位置,肥嫩的大奶子压在马桶的坐便圈上,伸长双臂环抱住马桶在水箱后交握双手,脸向下对着下水道口。余晚婉抬脚踩住他的脑袋,将他的头更加踩进马桶里,摁下了冲水器。
冲厕所的水打在脸上,宁初紧紧闭着眼睛鼻子嘴,知道这是主人对他的惩罚,只能默默感受,在心里祈祷主人消气。
余晚婉连冲了几回才罢休,她收回脚,宁初重新跪直,因为缺氧微微气喘,眼角微红,脸上身上都是马桶里溅出的水渍。
“在这待着。”余晚婉低声训斥后,扬长而去。

54、亲亲主人的小骚货
这一夜对于宁初来说,无疑是漫长的,他跪在学校的公共女厕所的瓷砖上,沾着冲厕所的水,瑟瑟发抖地与脏兮兮的马桶为伴,大脑一片空白,想哭又不敢哭出声,已经无暇顾及被发现,满脑子都是主人还在生气的恐慌。天蒙蒙亮时余晚婉冷漠地返回来,用更为冷漠的声音命他穿上衣服离开。
宁初被主人的语气冻伤,红着眼眶从装着刑具的包底翻出自己的衣服,捧在手里控制不住地更难过了——这身衣服还是三天前的早上余晚婉为他选的。他咬咬下唇,黑漆漆的眸子闪出某种执着,尔后眼一闭心一横,扔掉衣服走到主人面前跪下,仰起头捧着在一宿里同样饱受折磨的豪乳,用一种视死如归的语气问道:“主人,您能亲亲乐乐的奶头吗?”
余晚婉偏开目光,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一旁收拢起遍地的刑具,拎起刑具包,用仿佛在讨论晚上吃什么的语气云淡风轻地吩咐了句“我先放杂物间了,你晚上来取吧”便转身离开。宁初看着余晚婉的背影,颓然跪坐在地上,内心一片荒凉,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主人……还是没有原谅他。
离上课还早,余晚婉去会长办公室补觉,宁初便亦步亦趋地也跟了过去。素来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第一次没有闹脾气,在奴隶眼巴巴的渴望下也没提出玩弄,连常规的抱枕和陪睡都不要,就那么合衣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奴隶安静地跪在门口,这是他极少数在会长办公室里、仅有他和余晚婉在的情况下还没有被扒光的时候,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天旋地转只觉得天要塌了。
差不多上课时间,余晚婉爬起来准备回研究生楼,她走到门口时停住脚步,不轻不重地斥了句奴隶:“还不去上课?”
满脑子都是害怕的奴隶根本没听出主人语气中的无奈,他强忍着眼泪点点头,乖乖回去上课。
老师在上面口若悬河,宁初在下面却什么都听不进去。和主人相处的瞬间在眼前走马观花而过,而他在巨大的惶恐排山倒海压来时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屁眼里居然空无一物——连身前的束缚都是自己没脸没皮求罚时留下的。
宁初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慌,才上了一节课就跑了出去。他一路跑到天台,回忆着余晚婉对他的点点滴滴,越发控制不住眼泪。他想他搞砸了,这样的惩罚后,主人还是没有原谅他,主人不要他了,主人会有别的、更听话的小奴隶。
余晚婉知道自己两次拒绝亲宁初的奶头一定会引发他的胡思乱想,虽然本意是让他长长记性,但又怕真的吓到他,因此第一节课下课她便溜了出来看宁初。宁初的教室外,余晚婉震惊地发现宁初居然不在,挑着眉打开装在耳钉里的定位器,上面显示她的奴隶正在天台。
余晚婉推开天台门时,宁初还在哭。他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不停抹着眼泪,远远看到余晚婉哭得更凶了,湿漉漉的一双眼巴巴地看着他,好像一只要被抛弃的大狗狗般。余晚婉无声叹了口气,回身锁上天台的门,走过去蹲到他面前,无奈地笑笑。
“乐乐怎么了?”
宁初湿润着眼睛看着他,而后仿佛下定决心般轻轻拉住余晚婉的衣袖。因为哭泣声音变得格外温顺,只听他小心翼翼地叫着“主人”,连求饶都不敢,只能这样一遍遍重复呢喃着。
余晚婉又怎会不明白他的害怕,叹了口气,想着行吧自己吓唬的自己哄,在宁初惊恐睁大的眼睛里轻轻拂开他的手。眼泪在眼底迅速聚集,宁初用力看着余晚婉拼命告诉自己不许再哭了——要给主人留下最后的好印象,不可以再哭了。
余晚婉却没再看他,而是转而低下头开始动手解他的衬衫扣子。宁初想着这大概是他和主人最后的温存,豁出去了,也不在乎锁门与否、是否有人,配合着余晚婉将外套脱到手臂,又看着她将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宁初闭了下眼,视死如归地想主人做什么都好——反正都是最后了。
余晚婉看着他的满脸决绝,笑摇着头解开他裹胸的纽扣。在神圣的学校的天台,成年男人颤着睫毛,任娇小的女孩在他身上动作。
一层层裹胸解下来落在腿上,两颗颤颤巍巍的小奶头欢快地冒出来,在阳光下更是美艳异常。余晚婉轻笑,在宁初控制不住偷看的湿漉漉眼神中,俯身亲了亲他的奶头。
宁初被逼出了眼泪:“主人……”
“嗯,”余晚婉应着,又亲了亲另一侧。
“没有不要你,乐乐永远都是主人的小骚货。”

55、主人的惩罚
因为宁初被惊吓过度又浑身脏兮兮的,余晚婉想了想没让他回去上课,而是带他重回了实验楼四楼的女厕所。宁初刚在这里和着马桶度过了惊心动魄的一夜,此时见主人又带自己回来这里,就算知道主人没有抛弃自己的打算,还是忍不住不安。
余晚婉笑笑,走到最里侧隔间门口,指指里面示意宁初进去。
宁初乖乖走进去。这个隔间比其他的要稍大一点,里面还有一个已经废弃掉的洗拖布池子,余晚婉拧了下水龙头,惊奇发现居然还是好使的。
她从杂物间取回包,回来看见站在女厕所隔间里明明害羞又不敢关门不敢走的宁初。白天的实验楼还有寥寥的人气,偶尔有人走过路过女厕所,宁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饶是这样,还是任隔间门大开着没敢关。
余晚婉微微一笑,迈了进去关上门,回身看到宁初明显松了口气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主人……”宁初弱弱地叫道,余晚婉应了声,把包随手扔在地上,开始脱起宁初的裤子来。
宁初乖乖地任余晚婉将他的裤子脱到大腿根,在她拿出按摩棒时又主动撑在墙上撅起屁股放松后穴让她顺利放了进去。余晚婉掀起马桶盖,推着他坐到马桶圈上,取出绳子在他一条腿的脚腕绑实后,将绳子另一端挂在了墙壁的挂钩上,使得宁初的一只脚被迫高高抬起,并在他害羞的眼神中慢条斯理地打了个死结。
宁初另一只脚踩在地上,余晚婉的一番动作让他只能坐在女厕所的马桶上被迫双腿大张露着性器和屁股。他脸通红,当余晚婉的手覆上他衬衫的纽扣时,已经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宁初脸更红了,然而他毫无反抗地低着头垂着手任他的主人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
才重新穿好没有几分钟的外套、衬衫全部被脱到手腕,束胸重又被解开,露出一对豪乳。余晚婉将他的两只手腕握在一起压着举过头顶,用绳子将他双手绑在马桶之上的水管上,紧紧缠住,依旧打了个死结。
做完这些她在小隔间里翻找了会,居然真让她找到了一根水管。她将水管的一端接在洗拖布的水龙头上,然后拿着水管走到宁初面前。
“估计乐乐今天也没心思上课了,乐乐在这等我下课好不好?”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余晚婉又示意水管。
“你喝了别的女人的口水,我得给你洗洗。”说完不由分说地把水管塞进了宁初嘴里,转身拧开了水龙头。
水流刺激,宁初瞬间一嘴的水,只得快速吞咽才可以确保水管不掉出去。余晚婉调整水流到低速,走过来摸了摸他因为几天未排泄微微鼓起的肚子,又拨弄了两下被阴茎套牢牢束缚的肉棒。
“今天罚乐乐不许尿。”
宁初乖巧吞咽,用力点头,也不管自己是否承不承受得住了,只要是主人想的,他一定竭尽所能。
奴隶很听话,余晚婉拍拍手站起来,有了些许犹豫。虽然她对看宁初野外露出有难以想象的热情,但毕竟这是宁初第一次脱离她的视线独自坚持,余晚婉想了想,将宁初的手机挂到了厕所门后的挂钩上,调出视频模式,又在自己手机上鼓弄了会,开心地向宁初展示自己的手机屏幕。宁初看着余晚婉手机里潮红着脸大张着腿坦胸露乳还拼命咽着水肚子微微隆起的自己,忍不住脸更红了。
余晚婉指指隔间的锁:“一会我出去你用脚把锁扣上,除了我来,不许给任何人开。”余晚婉俯身亲了亲宁初的奶头,“我有空会过来看你的——当然也来看看我们乐乐的小奶头。”
宁初脸上无敌爆红,轻轻点点头。余晚婉用不透光眼罩遮住宁初的眼睛,又亲了亲他的奶头才出去。她隔着门板从视频里看着宁初摸索着用脚把锁扣上又等了会才离开,徒留自己的小奴隶一个人苦苦煎熬受罚。
当晚直到八点余晚婉才处理完工作,她把东西发给导师就马不停蹄地赶去女厕所接宁初。可能是吓怕了,被蒙着眼睛留在厕所里的宁初不安极了,虽然乖乖受罚,但表情始终揣揣。加上白天的实验楼偶尔还会有人进来上厕所,宁初更是草木皆兵,吓得大气不敢出。
余晚婉看着他蜷在马桶上巴巴的模样实在心疼,几次趁着导师不注意溜到实验楼,敲了门让宁初放她进去对着小奶头又亲又咬,甚至为了安抚奴隶,在感觉宁初的肚子差不多到极限时就给他关了水龙头,只让他单单咬着水管。
宁初知道自己是咎由自取,但还是控制不住脑子里偶尔划过的“主人会抛弃他”的念头,这个念头直到余晚婉笑着来接他回他们的家后都挥之不去。余晚婉给他灌肠时他终于下定决心,转过头红着脸小声问余晚婉可不可以把他犯错的嘴打烂。
余晚婉挑眉,他俩搬出来之后考虑到宁初要见人,余晚婉极少扇他巴掌,气急了顶多也就一下,更别提“打烂”这种重罚了。可宁初一脸视死如归,得不到这个惩罚就誓不罢休,余晚婉心里无声叹口气,让他绷紧饱受摧残的臀肉努力夹紧正流着水的灌肠水管,拉着他转过身亲了亲他的奶头。
“好,主人答应你。”

漱完宁初跪在床上,余晚婉取了戒尺回来,摁着他的脑袋左一下右一下中间一板子地将嘴巴打红打肿打得嘴血肆流。余晚婉还是顾虑了宁初要出门,打了三十下就停了下来。宁初的脸高高肿起,眼角噙着生理性泪水,眼里却慢慢闪亮起来。
“主人……”他含糊不清地叫道,似乎从这两个字间才能得到安慰。余晚婉摸摸他的头发,又亲了亲他的奶头。
“乐乐不怕,主人还要乐乐。”
余晚婉给宁初的脸抹了特效药,在宁初狗狗眼的坚持下,给他上了重缚。宁初被绑的动都动不了才终于有了主人还要他的实感,忍不住眼眶一红。余晚婉将他搂在怀里,看着眼罩上逐渐扩大的水渍,又亲了亲他的奶头。宁初被余晚婉的无声安抚刺激地眼泪流得更凶,他只庆幸余晚婉用内裤堵住了他的嘴,否则他一定会毫无仪态地哭出声。
宁初的不安实在溢于言表,余晚婉靠在床头看着身旁睡着了还一抽一抽的宁初,一边玩捏着他的奶头一边陷入了沉思。宁初的脸肿着也不适合见人,余晚婉想了想,给家奴院发了消息安排了几样道具后便躺下搂住宁初。她决定给宁初请几天假好好给他找找安全感。当然——主人坏心肠地想——也可以顺便在宁初能接受的尺度里好好玩玩校园py了。

56、校园惩罚(上)
时间还不到七点,校园里却已是人来人往,早起的人们行色匆匆,谁也没有注意到一对亲密无间走在路上的男女。男生戴着口罩遮住大半个脸,身后背了一个双肩背包;穿着连衣裙的女孩子挽着他的胳膊,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便当袋。两个人径直进入实验楼,好似一对再普通不过、相伴着早起占座的学生情侣。
余晚婉带着宁初上了四楼,在一间实验课教室外停了下来。许是还不到上课时间,屋里还没来人,余晚婉推开门示意宁初先进去,随后跟着迈进来,反身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宁初仿佛惊弓之鸟,听到响声回过头,不安地在喉咙口轻声呢喃了句“主人”。余晚婉“嗯”了声,牵着他的手走到教室后面角落的铁皮柜子前。单个柜子高度及腰,上下两个叠放在一起,柜门上没有把手,余晚婉蹲下身子轻轻碰了碰下面的柜门,门缓缓而开,里面空无一物。
余晚婉回头看着宁初:“乐乐,进来。”
宁初抿着唇,望着这个不及他腰高的柜子,乖乖钻了进去。他抱着膝盖低着头蹲进柜子里,余晚婉越看越觉得尺寸合适,伸手摘了他的口罩。
宁初依旧红肿的脸露出来,余晚婉探身亲了亲他的脸颊。
“乐乐,脱裤子。”
宁初抿紧唇,狗狗眼里写着惶恐和不情愿,手上却依旧听话地摸索着解开裤腰带。他微微直起腿,连着早上余晚婉挑选的蕾丝三角内裤、外裤一起褪到大腿根后,又重新蹲了回来。
因这在教室里脱裤子的动作,他已经被逼红了眼眶。
余晚婉笑笑,没再强迫他,而是脱下宁初身上的背包从里面翻找起东西来。她先用绳子将宁初的双脚紧紧绑在一起,又让宁初把手背到身后用麻绳将他双手反着绑实。她亲亲宁初的脸颊,笑盈盈地掏出一个大口球,宁初乖乖张口嘴任她用东西堵满嘴,也不顾这对前一晚才受过重刑的脸是多么大的折磨。余晚婉看着眼前的宁初:一米八四的男人蜷缩在不及腰高的柜子里,脸还肿着,露着屁股和性器,双手双脚被缚,脸颊微肿,嘴上塞着口球,目光在小心翼翼地无声求饶,一看就是谁家不听话的奴隶在被主人惩罚。
当然是我家的呀——余晚婉在心里默默找补了语,不禁被自己的想象逗乐。她心情极好地把手搭在宁初上身的衣服上,在宁初微微颤抖的目光里,哼着歌一颗颗解起扣子来。先是外套然后是衬衫最后是束胸,一层层,余晚婉仿佛拆礼物般一点点裸露出奴隶藏在深处的美景。
奴隶睫毛微颤,任主人在清晨的实验室里对他为所欲为,毫无反抗。余晚婉将他的两颗奶子从深处掏出来耷拉到没完全解开扣子的衬衫外面,看着摇来摇去的豪乳,笑着俯身亲了亲奶头。
余晚婉玩捏着奶头,“主人知道乐乐害怕,但主人要上课没办法随时随地带着乐乐,所以只能让乐乐在这里等主人,主人不忙的时候就会回来看乐乐。”
明明是大言不惭,语气却仿佛哄骗小狗般,宁初红着脸点点头。余晚婉被他的乖巧讨好,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奶头。
“麻烦的是——”余晚婉拖长了尾音,状似苦恼地摸着下巴,“主人的小骚货藏在这里,柜门却锁不上,这可怎么办呢。”
宁初瞪大了眼睛,嘴巴无法求饶只能从眼里拼命流淌出害怕。余晚婉看着奴隶的不安,笑着摸向他的屁股:“还好,乐乐可以靠自己。”
宁初蹲在柜子里不方便转身,他只能感受到余晚婉将什么东西塞入了他的后穴。东西不大,形状不规范,收回手时余晚婉又在奴隶屁股上用力拧了把,笑着解释道:
“这个柜门是磁极的,通上电两个柜门磁性相反相互吸引,外面没有把手没法拽开,所以,通上电乐乐在里面就是安全的了,”她眨着眼睛,非常意有所指地指着他的屁股,语气下流,“至于通电的开关,就在乐乐屁股里。”
“我放进乐乐屁股里的是个反向控制器,只有当控制器被挤压时柜门才会保持通电状态,柜门才不会打开,乐乐才不会被发现。”
“所以乐乐,要加油哦~”
意识到主人要玩什么的宁初眼神微微有些抗拒,但依旧红着脸认真地点点头。余晚婉仰天大笑,她接着在柜子里挂上夜视的摄像头,亲了亲宁初的奶头,起身慢慢关上了柜门。
柜门严丝合缝地合上,余晚婉试着推了两下,纹丝不动。想着宁初现在在里面拼力的小模样,余晚婉忍不住轻笑出声,毫不客气地从手机里调出奴隶兀自用功的监控画面。
她的奴隶,一个一米八四的男人,如此这般地蹲在柜子里,涨红着脸正在用尽全力收缩着后穴,唯恐柜门一不小心打开自己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余晚婉看着他又羞又急的模样轻笑出声,她提前查过课表知道这间教室没课,可惜的是,宁初不知道——当然,恶趣味的主人大人也不打算让奴隶知道这个好消息。余晚婉把手机揣兜里背起包哼着歌离开,想着今早的这一趟玩乐,再一次暗暗称赞自己让家奴院提前把这个特制柜子送进来是有多么明智。

晚婉到底不是特别凶残的主人,也不想把宁初玩得太惨,因此每隔两个小时便会过去一趟,亲亲他的奶头,喂他喝点水,顺便让他放松下后穴。宁初光顾着紧张都忘记了胡思乱想,任余晚婉揶揄着玩弄他的奶头,悄悄红了脸。
“乐乐继续,”余晚婉顺着他的锁骨一路亲到他的奶头,“主人先回去了。”
宁初乖巧点头,柜门再一次在面前合上,他再次绷紧臀肉夹紧后穴。蹲姿本身就不方便用力,若控制器掉下来,不说柜子里又黑、他的手不方便,没有余晚婉的允许他也不敢自己放回去,因此只能拼尽全力收缩唯恐意外发生。他在柜子里蹲了整整一天,余晚婉放学来接他时,他腿软到几乎是一头栽出来的。
实验室里没有外人,走廊上静悄悄的,外面星光点点,余晚婉便让宁初就这么跪在地上,一边色情地在他裸露在外的大腿根揉个不停,一边笑问他明天还要不要这么陪主人。宁初顾不得在意这还在学校,闻言认真地点点头,而后突然脸一红,仿佛想要验证什么般努力向前挺了挺胸,还没塞回去的奶子乳摇阵阵。他的狗狗眼巴巴地望着余晚婉,似乎在期待什么,又仿佛因为害怕被拒绝而不敢说出口。
余晚婉笑着亲亲他右边的奶头,在他瞬间点亮眼底的奕奕中,又亲了亲左边。
“那我们明天继续。”

57、校园惩罚(下)
第二天一大早,依旧赶在其他同学前,余晚婉带着宁初来到了学校医务室门口。只见她熟练地掏出钥匙打开门,招呼宁初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医务室里面的休息室里并排放着几张病床,每张四周挂着不透光帘子隔成一个个独立的小区域,但只要掀起帘子又能看到里面的端倪。余晚婉将宁初带到最里面那张床,示意他脱鞋爬上去趴到床上。宁初乖乖照办。待他乖巧趴好,余晚婉的手搭在他后腰上,猝不及防一把扯下了后面的裤子,露出了没穿内裤的、挺翘的屁股。
宁初臀肉猛地绷紧:“主人!”
余晚婉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放松,从包里取出一个充气按摩棒。奴隶的眼神闪烁,微微抗拒,然而还是在主人的命令里张开了腿。余晚婉把按摩棒塞进他的屁股里,又按压打气到绝对无法强行取下的大小,拽着尾部试了好几回,试得奴隶屁股撅起被迫跟着她的手跑。
埋在屁股里的部分比宁初常用的那些按摩棒要粗大得多,他头上沁出细汗,明显已微微感到压力,宁初轻喘着抬头,就见主人坏笑着掏出两条细链子。
链子一如既往家奴院出品,正了八经的束缚刑具,宁初眼睁睁看着余晚婉将链子一端扣在充气按摩棒后面的环上,另一端一左一右向下,绷着正好的长度,用两把婉字指纹锁分别锁在了床周两侧的铁架上。余晚婉拉扯的尺寸刚刚好,她这般锁上,受链子长度和按摩球的影响,宁初只能一直这么待在这一个地方,屁股挪动不了半毫。
宁初抬眼,下目线弱弱地望着余晚婉,轻声叫着“主人”,声音里满是不敢说出口的求饶。余晚婉莞尔,用力拍拍他裸露在外的屁股,绕着床走了半圈,最终踱到他面前。
她的手毫不客气地从奴隶卫衣的领口摸进去,一边安抚性摸着宁初的头发,一边摸索着在衣服里解着他的束胸。束胸的扣子应声而开,余晚婉让宁初撑起上半身,掀开他的卫衣命他叼着衣摆,将束胸扯到腰的位置上,俯身亲了亲奴隶终于露出的、让她喜爱至极的奶头。
“乐乐叼住衣服不许放下,就这么趴回来。”
宁初依命而动,柔软的奶子、小腹和医务室粗糙的床单摩擦着,一想到曾经有多少人使用过这个床单,他就忍不住脸上发烫。
然而主人的爱好似乎不止于此,宁初几度张嘴想提醒主人这是人来人往的医务室、他会害怕,最终还是垂下头,含着衣角自暴自弃地任主人动作。
他在主人的命令里将双手背到身后,余晚婉拿出束缚型手铐将他的手牢牢绑在一起,又在他的脚腕上挂上了一条中间长度不足半米的脚铐。接着主人把衣服从他嘴里拿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口罩式的按摩棒口塞。余晚婉做完这一切,将一个广角摄像头别在床头,把手伸到宁初身子底下摸了摸他的奶头,最后抖开被子盖在了他身上。
“乐乐在这里等主人回来。”
余晚婉在被子里用力揉了把他的屁股,不顾奴隶眼神里控制不住的惶恐,拉上了四周的挂帘便转身离开。
被绑在这和被绑在其他地方的感受都不一样,医务室人没有那么多但始终人来人往,宁初可以清晰听见外面人走动交谈的声音,听到隔壁床输液同学的插诨打科。有那么十几分钟,他还听到了自己的八卦,四五个小师妹用崇拜的语气讨论着自己篮球赛的风采,说着宁学长的优秀。而他——其他同学口中风华绝代的宁学长,实际上就在一帘之隔的地方,被自己的主人用后穴充气按摩棒锁在这里动弹不得。
和第一天一样,余晚婉还是每两个小时过来一次,亲亲他的奶头,玩玩他的屁股。宁初一天都处于高度紧张中,帘子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草木皆兵,生怕有谁不小心掀了他的帘子发现他是这般模样。每两个小时的相见是他又爱又怕的时候,他既开心能感受主人的存在,又害怕帘子掀开进来的不是主人。
万幸的是同学的素质都很好,没有人无缘无故来打探最里面这张床拉了一天帘子的原因,走过路过就算好奇就权当某个同学有什么难言之隐而没再探究。
晚上余晚婉来接人时,因一天的担惊受怕和无法动弹,宁初身子都僵硬了。余晚婉屏退医务室老师给宁初解开束缚,看着奴隶躲在自己怀里蔫蔫的小模样忍不住笑。听到她的轻笑声,原本萎靡不振的奴隶却突然捧起奶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不顾屁股里的按摩棒还未放开、口塞也仍未拿下。余晚婉笑了笑,如奴隶所愿的,先低头一口含住他的奶头。
带着满满喜爱。
第三天是在学生会办公室,赤身裸体的宁初被四脚朝上地反吊在半空中,性器被阴茎环、尿道棒、阴茎笼层层锁住,后穴里却倒插着一把毛笔。宁初蒙着眼睛,头上套着余晚婉穿过的内裤,嘴巴正被余晚婉特意搬来的小型炮机用按摩棒疯狂操着,两颗大奶子却没有任何束具,随着他的动作激起阵阵乳波。余晚婉站在宁初旁边,温柔地往宁初后穴里插着笔,时不时绕到前面亲亲宁初的奶头。顾薇薇坐在办公桌后看着她主奴二人诡异的互动,不由得阵阵恶寒。
“你就不能干脆点,生气了
就罚,不爽了就打,整这些花里胡哨地干什么。”
余晚婉头也不回地反驳:“这叫情趣!”
顾薇薇实在无法理解余晚婉亵玩奴隶奶头的情趣,忍着鸡皮疙瘩起身离开。余晚婉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亲亲宁初的奶头和他告别,留他一个人在会长办公室受罚。
这个环境远好于前两个——毕竟他在这里被主人玩到腿软那么多次,早已习惯了在这里被玩弄。他用力呼吸着鼻孔里主人的味道,心越发安静下来。他用力回忆着主人待他的点点滴滴——主人虽然爱玩,但主人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他。
宁初一个人在会长办公室待了一天,晚上余晚婉来接他,摘下眼罩他看着余晚婉眼里泪光闪烁。余晚婉也笑着回应,温柔地为他解开束缚。宁初跪到地上,顾不得浑身无力酸疼,托着两颗大奶子看着余晚婉。
“主人~”宁初脸红到底,但不影响他说出自己想说的,“你亲亲乐乐的骚奶头好不好~”语气神态像极了撒娇。余晚婉看着比之前更依赖自己的宁初,笑着说“好”,俯身奖励般亲了亲他的奶头。
“以后每个月找一天做安抚日好不好,到那一天主人就把你锁到厕所隔间里,让你光着屁股露着奶子等主人去亲你的奶头,”余晚婉说着又亲了亲他挺立的奶头,“这样乐乐就知道,主人还是喜欢乐乐的小奶头的。”
宁初被余晚婉的话刺激地夹紧双腿,但还是忍着害羞红着脸用力点了点头。

58、聚餐
校级联赛的胜利值得举校庆祝,尤其这是顾会长在任期间最具突破性的一件大事,高兴到顾薇薇大赦天下,特批了篮球队的聚餐,预算给的之充足之豪横让篮球队高兴到甚至将顾会长本人和体育部长付南希都列入了受邀名单中。
宁初学长作为当之无愧的重要人物自然理应出席,无奈打爆宁学长的电话对面都只有一句“抱歉,最近身体抱恙实在来不了”搪塞。原本众人心里都挺犯嘀咕,觉得宁学长太不给面子,直到聚餐当天,当余学姐和着顾会长一起进来时,所有人心目中突然就无师自通了宁学长为何来不了。
不少人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瞟向廖露,后者依旧甜甜美美地笑。
席上觥筹交错,余学姐号称代替宁初出席,对所有敬酒来者不拒,酒量奇好,三杯五盏就混成三教九流的同类,甚至在小马前锋提出要拉余学姐进篮球队的微信群时,也是豪爽的一拍胸脯当下代表宁初进了去。廖露在侧冷眼旁观,“蹭”一下起身离开。余晚婉目送她走远,转头抱着顾薇薇晕的不着四六。
“活该。”顾班长翻着白眼冷言嘲讽,还是伸出手托住她。
酒饱饭足从饭店出来,篮球队要转战下一场,余晚婉自认外人,直挥着手让他们去就好,笑着说自己就不凑这个热闹了。顾薇薇和付南希也自觉拒绝续摊,其他人打车离开,不一会夜半的微风徐徐中,饭店门口就剩下她们三人。
付南希这一晚的兴致都不高,她看着余晚婉掌控全场,看她语笑嫣嫣,从没像今天这么清晰地意识到,她和宁初喜欢的人差距到底有多大。
无论过程和结果,宁初都是她二十年来的第一次心动,虽然在知道余晚婉的存在她大方选择了放手,但不代表那股酸酸的滋味就会消失。付南希颓颓地刚也想准备打车离开,却突然被拉住。她回头,对上余晚婉因为醉酒尤显得红扑扑的小脸。
“你是南希对不对,”余晚婉眨着大眼睛甜甜道,“一直听薇薇提起你,很高兴认识你呀~”
付南希被余晚婉这样主动示好,联想早先自己心里纠结的不舒服,自己反倒不好意思起来。然而余晚婉仿佛没有注意她的拘谨,挽着她的胳膊开开心心地要她一起去进行下半场的吃喝玩乐。付南希就这样被余晚婉挟持着上了车,直到坐到ktv的包间里,她也没想通自己是怎么稀里糊就涂上了贼船的。
顾薇薇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余晚婉正在欢天喜地地点歌。付南希想了想,走到顾薇薇旁边坐下。
“会长,”她心里还是有些微别扭,“我还是先回去吧。”
顾薇薇淡淡瞅她一眼,“南希,”她压低声音,“你不喜欢晚婉吗?”
付南希本能地摇摇头,顾薇薇马上了然地点点头:“那是因为宁初了。”
心思被轻易拆穿,付南希有些缺氧。她张张嘴想反驳,又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底气。许是酒精上头冲淡了平日里的大大咧咧,连付南希都有些伤怀悲秋,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
余晚婉点好舞曲,欢快地挤到她俩中间。付南希看着余晚婉溢于言表的快乐,看着她的青春活力,嫉妒褪去后,竟然只有满满的羡慕。
“晚婉,你这样真好。”
付南希忍不住感叹了句,声音不大,但足够余晚婉听见。后者转过头,看着她,眉眼弯弯。
“南希,我也觉得你很好,”她亲昵地挽起付南希的胳膊,“从今天起,我们当朋友好不好。”
ktv的灯光很暗,付南希望着余晚婉眼里的真诚,突然觉得,什么宁初什么男人都去一边的吧。她爽朗地大笑两声,挥去眼底的阴霾,豪迈的一拍胸脯:
“好。”
一个小时后,三个女人干掉了两扎啤酒,付南希眼里已经带了迷离,已然是无法直线行走的迷糊状态。余晚婉用手在她眼前晃晃,付南希轻笑,摸索着抓住她的手。
“晚婉你干嘛。”
付南希醉态初显,余晚婉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只听她轻声道:“南希,你喜欢宁初吗?”
许是酒精麻痹了神经,这一句硬生生逼红了付南希的眼眶。付南希在喉咙口“嗯”了声,拼着最后的理智还不忘跟余晚婉保证:“放心,他不喜欢我的,他不喜欢我的。”
“那南希,”余晚婉凑到付南希耳边,轻声发出小恶魔的低语,“如果给你个玩弄宁初的机会,你愿意吗?”
付南希一点点转向余晚婉,微蹙着眉,似乎无法理解这句话。
余晚婉压低声音,用充满诱惑的语气继续解释道:“这间ktv有个和宁初非常像的男服务生,是那种可以碰可以玩的”,她放轻声音,“——南希要不要试试?”
付南希歪歪脑袋,在充分接收了这句话后,微睁眼不可置信地“啊”了声。她知道有那种ktv男妓,体育部出来玩找过,她也撞见过几次,每次都是远远围观,万没想到看起来乖乖女的余晚婉居然主动提出来。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极了,见状余晚婉耸耸肩,一脸的天真无邪。
“南希不是放不下宁初吗,放
纵自己一下,玩过了没什么大不了不就不感兴趣了嘛!”
付南希一部分理智在吐槽这是什么歪理邪说,酒精带起的另一股冲动却在告诉她,没错,玩一次吧。付南希又转头认真地看着余晚婉,突然豪情万丈——宁初喜欢的人说像宁初的男妓,她倒要看看有多像。
“要!”
付南希“咻”一声站起来,斩钉截铁道。她身后的沙发上,顾薇薇无奈,余晚婉开心地海豚鼓掌。

59、夜店寻欢
付南希虽然对余晚婉口中的“像”早有心里预期,但看到走进来的人时还是忍不住脑子“嗡”地一声。来人穿着ktv统一的侍应生服装,完美地勾勒出宽肩瘦腰细臀,脸上带着面具,身体始终恭谨地半弯。他在沙发前站直,付南希怔怔地看着他——这个人的身形实在太像了,让她恍惚间仿佛看到是真的宁初站在她面前。
耳边传来余晚婉得意洋洋的邀功声:“是不是很像?”
付南希机械地点点头。余晚婉让服务生转了圈,那种宁初在她面前的感觉更强烈了,付南希刚想说什么,余晚婉突然道。
“对了,”她指着服务生脸上的面具,“不许摘,”她又转向付南希,“把他不像的地方挡住,今天他就是宁初了。”
付南希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僵硬地继续点头。
“花钱点了你,也不能干站着,”余晚婉边说着边站起来让出付南希身旁的位置,“今天这位南希小姐就是你要伺候的,可得好好伺候了。”
服务生点头应“是”,付南希浑身一颤——居然连声音都这么像!她神色复杂地看着服务生走到她身旁坐下,看着他轻轻执起自己的手。
“南希小姐,”服务生低头,一寸一寸亲吻着付南希的手指关节,“我是晚婉小姐为您点的小骚货,您叫我‘乐乐’就行。”
付南希血压直升,脸瞬间就红了。
他继续吻个不停:“南希小姐想要先玩弄乐乐的什么部位?”
付南希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后面的余晚婉不轻不重地补充了句:“听说你们这后穴训练做得不错,你给南希表演一个吧。”
服务生敛眉应是。他站起身,将茶几上的东西挪到一旁,自己则跪了上去。尔后似乎有些为难,转头看向付南希:“南希小姐,您喜欢乐乐光着屁股吗?”
付南希触电般赶忙摇头,服务生便回过神背对着付南希俯低身子高高撅起屁股,边做还边建议道:“南希小姐,乐乐穿得是开裆裤,您直接玩就好。”
付南希这才注意到他的裤子上居然开了个五厘米长度的缝,正在后穴处,随着他的动作露出了里面毫无遮拦的屁眼。付南希咽咽口水,手却不由自主缩了回去,甚至还颇为畏惧地缩了缩脖子。一旁的余晚婉见状走上前,将手指捅了进去一边毫不客气地抠弄,一边给付南希鼓气加油。
“就这样,很好玩的。”
她说着,还用空闲的另一只手在服务生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小骚货,给南希说点好听的。”
服务生只得磕磕巴巴道:“南希小姐,乐乐的屁眼来之前已经清洗过了,求您——啊——”余晚婉的手指似乎碰到什么敏感部位,惹得他不由得惊叫出声——当然也为自己的屁股换回了狠厉的三巴掌。他在余晚婉的抠弄下不停说着话以换得付南希对他的玩弄,付南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不知为什么突然就释怀了。
一个有着宁初差不多身形的人用着和宁初差不多的声音说着这样淫秽的话、做着这般色情的事——付南希突然豪情万丈地觉得,男人,无所谓了。
她这么想着,在服务生的言语勾引中终于晃悠悠站起来。余晚婉立刻收回手让开位置,一边对付南希做了个“请”的动作一边顺手将刚刚从屁眼中拿出来的手指塞进了服务生嘴里。后者立刻乖巧清理着嘴中手指上从自己身体里带出的秽物,同时微微摇动屁股等待着付南希的临幸。
付南希到底是第一次尝试,颇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弄都行吗?”
余晚婉懒懒拍拍服务生的屁股,含着手指的服务生立刻道:“是的,”他想了想又轻声补充道,“南希小姐,乐乐的屁眼很好玩的,如果可以,您能玩乐乐的屁眼半个小时吗?”
只有身体被付南希玩弄超过半个小时,他的主人才愿意原谅他。
余晚婉不轻不重地轻拍了下他脸颊惩罚多嘴,他只得噤声,继续讨好地舔着手指。
这个服务生当然就是宁初。前一天晚上,吃饱餍足的余晚婉抱着宁初宣布还有最后一项惩罚,这个惩罚之后宁初犯的那个错误就可以彻底翻篇了。听到这话宁初眼睛都亮了,拼命点头,要不是余晚婉拉着,他恨不得立地受罚。但当余晚婉宣布惩罚内容时,宁初微愣后也只能红着脸坚定地点点头。
主人给他惩罚的最后一项便是在这一夜想尽一切办法让付南希玩弄他半个小时以上,若天亮前达不到,主人就要收回“乐乐”这个名字。
这个后果是宁初承担不起的,因此他强忍害羞,对一个陌生同学表现出了难以想象的玩弄邀请。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百般求欢下,他终于感觉有一双不同主人的、带着微微薄茧的手掌好奇地摸向他的屁眼。
宁初浑身控制不住地战栗,回过神来马上强迫自己放松。那只手在后穴口试探了一会,最终慢慢探了进来。
宁初努力放松后穴,跪伏的身子发颤。他们在学校里不止一次遇见,学生会常规会议上也总有出席,此时此刻,他们却以如此姿态相见,他跪在茶几上全心全意放松着身体等待着
她的抠弄——就算付南希没有认出自己,宁初还是自灵魂深处疯狂颤栗。
宁初的身体训练有素,付南希的手指甫一进来,他就立刻用温暖的后穴甬道包裹住,使出家奴院学会的十八般武艺伺候着,屁眼张张合合,蠕动个不停,尽力拖延着付南希收回手的时间。付南希第一次有这种新奇体验,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余晚婉“这这这”半天说不完整。余晚婉笑笑,从奴隶口中收回手,解开奴隶裤子的拉链。
“前面也可以试试~”
粗长的肉棒自拉链口耷拉下来,付南希出了神般一把握住,得奴隶控制不住地一声呻吟。他的阴茎破天荒毫无束缚,可他一点不觉得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尤其付南希的手还在不知轻重地又掐又搓玩个不停。宁初弱弱地抬头看余晚婉,后者轻笑出声,趁着付南希不注意,轻拍他含着不少尿液的小腹。
“不许尿不许射精。”
主人轻飘飘一句,宁初只得拼命忍住。付南希前肉棒、后屁眼左右开弓玩得不亦乐乎,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着迷地在他身上疯狂亵玩。她是新手,下手没有准数,宁初被她的手勾起更多难耐,只得拼命夹紧双腿苦苦忍耐。
在他心里默默祈祷着付南希就这样玩弄上半个钟头时,余晚婉突然拦住了她。
“南希,”余晚婉嘟着嘴,不动声色地将她的手从宁初身上拿开,“这服务生好无趣哦,就只会这一个。”
付南希手上落空,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色令智昏,先通红着脸不好意思起来。包间里还有她的好朋友顾薇薇,素来以干练示人的自己居然失态到如此地步——付南希避开目光浅浅“嗯”了声,又羞又恼。宁初听到这声心头一紧——付南希恢复理智了,他只用屁股熬刑的希望落空了。
宁初眼含控诉望了余晚婉一眼,后者悄悄做了个鬼脸。
“乐乐还有什么花样可以使出来我们看看,”一直一言不发的顾薇薇突然道,她说这话的语气仿佛在讨论今天吃什么。
付南希长舒口气,心里的大石头偷偷落地了。付南希的紧张,余晚婉和顾薇薇都看在眼里,顾薇薇一边头疼好友和奴隶的奇葩情趣,一边又不忍付南希太过害羞,三言两语就把自己也拉成了其他人的同类,付南希也便放松了下来。
虽然付南希不知道服务生的真实身份,但顾薇薇的话对宁初来说还是一贯有用的。宁初从茶几上爬下来,也不拉裤子拉链,就这么坦着肉棒跪在地上,在余晚婉揶揄的目光里建议道:
“南希小姐,您要不要打乐乐的屁股?”
没等付南希回答,余晚婉先语气非常嫌弃地回答道:“不要。”
此等好处明显无法收买付南希,她也摇了摇头。宁初又提了几个想法都被一一拒绝后,想着那个自己无法承担的惩罚,终是眼一闭心一横:
“南希小姐,”他深吸口气,磕磕巴巴对着一个外人说出自己的秘密,“您喜欢大奶吗?”
付南希的头摇到一半停了下来,看着宁初好似反应不过来。宁初见此也不废话,敛眉自顾自开始解起上衣的扣子。里面粉色的束胸一点点露出来,在付南希瞪大的眼睛里,一咬牙一把拽了下来。两颗饱满的大奶再也无处躲藏,颤颤巍巍地暴露在外。宁初已然豁出去,托着两颗奶子抬头看着付南希,轻声问道:
“南希小姐,您,喜欢大奶吗?”
一个男人身上如此违反生理构造的存在,付南希觉得自己应该喊“怪物”,但却是着魔般凑近,抖着手轻轻触碰。付南希的指尖冰凉,宁初被冻得一颤,闷哼一声偏过头,却依旧死死暴露着自己的重点部位。他的乳肉光滑,摸起来手感极好,付南希被情色彻底迷了眼,也不管是否失态,使力揉搓起来。宁初被刺激得浑身发软,仰着脖子任她蹂躏,从点点泪光中看到余晚婉的浅笑,无意识地无声呢喃着“主人”。余晚婉注视着他失神的模样,轻启嘴唇,无声回复了句“乖~”。
付南希毫无章法地揉玩反带给宁初更多快感,他必须依靠强大的本能才能不漏尿漏精,也不呻吟出声。眼看和主人约定的半个小时时间可算到了,由家奴院假扮的领班来敲门,提醒宁初该下钟了。此时的付南希已经做到神情自若,在宁初穿衣准备离开时甚至无师自通地咬了一口他的奶头。
宁初浑身一颤,求助般看向主人。余晚婉笑着拉住付南希,小奴隶才可算脱困跑掉。酒精加情欲作用让付南希摇摇晃晃,余晚婉扶住她她反身抓住余晚婉的胳膊。
“晚婉,”付南希道,“谢谢你!”
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澎湃的热情:“什么宁初,什么乐乐,都是过去,”她振臂一挥,雄心壮志,“男人,就应该这样玩才对!”
余晚婉忙不迭道“好”才可算稳住她。
想做的做完了,三个人又唱了会歌,顾薇薇送付南希回家,余晚婉则溜达回去找宁初。她进去服务生休息室,宁初正赤身裸体跪在桌子上,家奴院公公用满是茧子的粗糙手掌揉搓着他的肥乳。瞧见大小姐进来众人纷纷行礼,余晚婉摆摆手挥退其他人。
“我没罚你奶子受刑吧,”余晚婉毫不客气地伸手揉搓起来两颗红肿的饱满奶子,一边百思不得其解道。听闻这句宁初轻轻摇摇头,跪直敛眉,含着害羞道:
“是小骚货主动要求的,”他托起两个大奶子,“主人,现在味道正好,您要不要尝尝,”他颤着睫毛,“乐乐已经被玩熟了。”
余晚婉大笑出声,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奴隶挺立的奶头。
“乐乐,”她的声音含笑:“你过关了,主人原谅你了。”
宁初浑身一颤,没有遮掩的后穴控制不住地流出一大滩肠液。

60、校园露出(1)
随着篮球赛结束、篮球队不再需要训练,廖露的事情也便正式翻篇,主奴二人重又恢复了之前的腻歪生活。但这样的普普通通怎么可能得偿余晚婉所愿,她被导师折磨的痛不欲生,日日夜夜都表露出非常想要玩点什么刺激活动的心情,尤其在经历过校园惩罚和付南希后,宁初身上的常规项目已经无法满足她的性欲,她只能巴巴着卖惨,嘟囔着想玩新花样。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她锲而不舍的念叨下,某一日床上,被五花大绑成螃蟹的宁初终于忍着害羞敛眉点头,答应陪主人玩些“更有趣的”。余晚婉眼睛都直了,跳起来山呼万岁,开心地不得了。
宁初虽然意识到自己答应主人的一定是超出自己害羞范围的东西,但看余晚婉这么开心,他还是不由自主跟着弯了眉眼。
然而当余晚婉宣布“更有趣的”代表什么时,宁初依然傻了眼,并且十分想穿越回去掐死那个曾经如此自信的自己。余晚婉见他这个模样也知道他在纠结什么,捏着他的奶头危险地眯起眼睛:“乐乐不是想反悔吧?”
就算是强大的主人威压也没法让他逆着本能摇头,于是他只能低下头以沉默回答。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为自己招来的,居然会是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的东西——
在学校里露出。
答应了陪主人玩校园露出后,次日一整天宁初都是神经紧绷、高度紧张着。余晚婉却看起来心情极好,被导师退稿都没影响她的好心情,又是哼着歌又是蹦蹦跳跳的,就差把“我很高兴”写在脸上了。下了课宁初就赶紧回了会长办公室,他等了一会,风尘仆仆的余晚婉也背着包欢乐地进了来。
余晚婉到了自然就没有什么余地,宁初起身锁上门,在门口便麻溜把裤子脱到了膝盖。他张着腿走到余晚婉面前,在后穴按摩棒的挂钩上挂上牵引绳并将绳子交到余晚婉手里,后者随手挂在哪个抽屉的拉环上,宁初便就地跪下拿起一本书翻看起来。
宁初看起来在专心致志,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余晚婉看出他的心神不宁,笑着跟逗小狗一样逗弄起他的下巴。宁初红着脸伸出舌头喘了两口重的,惹得余晚婉轻笑出声。宁初仰头望望余晚婉的笑脸,埋首在余晚婉的手掌间,舔了舔她的手心。
余晚婉知道他还是害怕,也不阻止,任他如此这般自己找着安慰。宁初舔了会,乱跳的心终于慢慢平静下来,看着余晚婉湿漉漉的手掌心,忍不住脸一红。
“主人……”
余晚婉抬手看着自己被润湿的手掌,佯装苦恼,“我家小奴隶漏尿可怎么办呢~”
明明是口水却被说成排泄物,宁初瞬间红到耳朵根,求饶般重复叫着“主人”。余晚婉也不再逗他,把水蹭回到宁初脸上,突然神色一凛。
“乐乐还是不够沉稳,”余晚婉拍拍他的脑袋,“书先别看了,脱光衣服跪这冷静冷静吧。”
宁初听话地应是,乖巧起身开始脱起衣服来。学生会会长办公室里,尊贵的高冷男神宁学长一丝不挂地跪在桌下,双手背在身后高高撅起屁股,一根细链诡异地从后穴里伸出挂在抽屉的拉环上。如果走近了看,还能看到男神大人有一对异于常人的肥沃乳房,此时此刻正被一只玉足肆意亵玩着。余晚婉边看书边用脚玩弄着宁初的身体,一边静静等待天黑。
宿舍楼的门禁时间是十点,十点十五余晚婉从窗户向外望去,外面黑乎乎的已没有什么人的踪迹。余晚婉又等了会,待到十点半,她蹲下身子看着再次不安起来的宁初,笑着宣布道:“开始了,乐乐。”
夜晚无灯且没什么人走动的校园操场上,隐约可见两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如果此时恰有巡逻的保安路过,拿着手电筒往这边一扫,便能看到足以让人目瞪口呆又血脉扩张的场景:
一米八四的男人跌跌撞撞地跑在操场的塑胶跑道上,只见他上身赤裸,有一对异于常人让人十分想一探究竟的肥乳,随着他的跑动,无遮无掩的豪乳奋力摇曳着,带起乳波阵阵;他的下半身穿着一条包臀紧身黑色丝袜,从脚趾到大腿根全部都被一寸一寸包裹得严严实实,却偏偏又撕开了裤裆,使得男人粉嫩的性器和白嫩的臀肉裸露在外,搭配着黑丝格外惹人注目。耷拉在外的粗长阴茎根部被一个银色的阴茎环牢牢套住,一看就是在被好好管教着的,当然主人的控制不会到此为止,如果凑近了看,能清晰看到男人肉棒里插着的尿道棒,偏长的尺寸露出一截,使得男人的象征既不能勃起也不能排泄,仿佛一个无意露出的没用的玩具。阴茎随着他的跑动晃来晃去,目光顺着转到后面,可以清晰看到男人正抖个不停的臀肉,两瓣屁股中间死死夹着一根粗长的按摩棒,此时此刻那个按摩棒正在不知疲倦地工作着,看男人辛苦忍耐的样子似乎被按摩棒干得又痛又爽,几次仿佛都腿软失力。然而也不用担心按摩棒掉下来,因为一条由麻绳编成的内裤紧紧勒着会阴卡着臀缝,将他本就十足饱满的臀肉勾勒地更加饱满。绳内裤腰部伸出一条线,牵在另一个人手里,那人握着绳子控制着男人奔跑的速度,并且随着她的拉扯,绳内裤越收越紧。
这两人
正是余晚婉和宁初,余晚婉换上运动鞋非要夜跑,于是她绳子上牵着的宁初只能踩着只穿了薄薄一层丝袜的脚、双手被缚在身后带着一身束具和震个不停的按摩棒陪她跑。随时可能来人的恐惧更加深了羞耻,宁初无比庆幸余晚婉堵住了他的前后,否则他一定泛滥成灾。
宁初突然停了下来,无论余晚婉怎么拉都不动,站在原地夹着腿仰着头死死咬住唇害怕呻吟出声。余晚婉知道他是爽到干高潮,一边玩着他的乳头一边等他爽完。宁初回过神来意思到自己就这么在外面爽到失神,不禁通红了脸。余晚婉却在这段时间里寻觅到了新的玩法。
朦朦胧胧的月色下,依稀可见操场旁的筐里放了几个未收拾的足球。余晚婉拿来一个,坏笑着把球凑到宁初胸前,看看球又看看宁初的奶子,直把宁初看得面红耳赤才坏笑着挪开。她一边把牵引绳掖进绳内裤里,一边宣布了新玩法:一会她来踢球,宁初来接,宁初能碰球的部位仅限于乳房,需要接到五个才算过关。宁初本就提着心,听完余晚婉的话吓得更是花容失色,重复叫着“主人”求饶。然而余晚婉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乐乐努力完成不就好了,”余晚婉的语气好像在说今中午吃什么,“主人可以答应你,玩完这个我们就离开操场。”
余晚婉说的是“离开操场”,而不是“回去”,但胆战心惊的宁初哪注意到这些,只能咬着牙同意了。余晚婉顿时喜笑颜开,她亲了亲宁初的两个大肉团。
“一会辛苦你们了~”
奶子被主人这么郑重对待,宁初悄悄红了脸。他站在原地,余晚婉抱着球跑开,站在离他差不多有十几米的地方冲他挥挥手。
“乐乐来了!”余晚婉抬起一脚,球向着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角度飞去。宁初想到余晚婉的话,只得慌忙追着跑过去,然而还是晚了一步,球落在地上滚了几圈,宁初才喘着粗气刚刚跑到。
“不许用脚,”宁初刚抬脚想把球踢回给余晚婉,就听到她的声音,“跪地上用屁股把球顶回来。”
宁初脸更红了,主人的命令不能不听,只能跪下用屁股压着球一点点蹭回余晚婉身边。
宁初把球送回去便站起身火急火燎地想要往回跑。奴隶又惊又怕又不敢反抗,只能惶恐地听命,丝袜踩在草地上奔跑的样子又狼狈又可怜。他站回原位巴巴着眼睛远远望着余晚婉,无声叫了句“主人”求饶。
余晚婉轻笑,这次倒没再为难,抬脚直接将球对着宁初的胸踢过去。宁初赶忙受着主人的放水,慌忙用奶子垫了下。球的冲击将肥嫩的乳房撞得生疼,可他顾不得这么多,赶忙去看余晚婉的反应,紧张地等着宣判。
余晚婉舔舔嘴唇,隔空在他奶子上的红印上摸了把。
“还有四次~”

61、校园露出(2)
余晚婉兴致盎然的四球以后,宁初已是灰头土脸,奶子上更是几个沾着泥土的清晰的足球印。他正紧张地等待着最后一球,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呵斥声:“操场上的,怎么还不回去睡觉!”
宁初一愣,登时吓得不敢动了。见此余晚婉反应极快,只见她冲过来一把拽住宁初的奶头拉着他就开始跑。宁初完全是本能地跟着余晚婉而动,他觉得自己从来没跑这么快过,身后保安的呵斥还在远远传来,他满脑子被恐惧填满,只觉得完了被发现了。
这份恐惧直到余晚婉带着他在学校里一个罕为人至的绿化林里停下还萦绕在脑中。
余晚婉也跑得气喘吁吁,以她的身份在学校里玩个奴隶怎么了,但看宁初一副吓破胆的模样还是叹口气带着跑了。他俩停下来宁初仿佛都没回神,余晚婉将他抵在树上从下方注视着他。
“乐乐?”
宁初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月光下近在咫尺的主人的脸,再也控制不住害怕和委屈,鼻子一酸,噼里啪啦地掉起眼泪。余晚婉无奈地看他哭得梨花带雨,将他摁跪到地上抱住他的脑袋。
“都多大人了还这么爱哭。”
宁初的第一波情绪过去也忍不住羞自己,挣扎着从余晚婉怀里挣脱出自己的头。他手仍被缚在后面没法擦眼泪,只能泪眼朦胧地吸吸鼻子。余晚婉笑着用指腹擦擦他的眼角,又把沾着泪液的手指放到他嘴边,宁初乖乖含住。
“乐乐怎么这么委屈?”
宁初低下头不说话,余晚婉抬起手,他只能跟着含在嘴里的手指也抬起头。看着余晚婉的不容拒绝,宁初只好道:“回主人……乐乐怕羞……乐乐不想主人这么玩乐乐……”
说完,似羞愧万分地低下头。
余晚婉笑笑,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发。“可是,”如果宁初没有那么惊魂未定,大概就能听出余晚婉的声音有多冷,“我喜欢。”
宁初猛地抬头,正对上余晚婉冰冷的目光,这才如梦初醒自己刚才是有多么的恃宠而骄。主人对奴隶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他有什么资格谈“想”还是“不想”。
“主人……”宁初不安地叫道,被外人发现的恐惧逐渐被惹主人生气的悔恨所替代。宁初手不能动,只能用他所知道的方法,轻轻舔着余晚婉放在他嘴里的手指,抬起的眼里满是小心翼翼的讨好。余晚婉轻笑声抽回手指,在宁初瞬间惊恐的眼神里,安抚般摸了摸他的乳头。
“乐乐我要罚你。”
宁初忙把头点成小鸡啄米,那模样仿佛恨不得替余晚婉扇自己两下。余晚婉扯扯嘴角,将他扶站起来,从绳内裤里抽出牵引绳,牵着他走到一棵树下。
余晚婉把牵引绳的头栓在一段树枝上,在宁初慌张的眼神里亲了亲他的奶头。
“就罚乐乐在这待到天亮。”
宁初咬咬牙,虽然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毕竟还是在外面,室外露出的恐惧和羞耻感还是大过其他,他控制不住地心里发慌。然而最终他依旧什么也没说,看着余晚婉似乎给自己打气般用力点了点头。
余晚婉笑着又亲了亲他的奶头。
“不过主人不能陪乐乐,主人要回去睡觉,乐乐可以自己待在这里吗?”
这句如遭五雷轰顶,宁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死死咬着余晚婉的衣服,从唇齿间“主人、主人”叫个不停。如果余晚婉将他这样一个人留在室外,光想想他就怕得肝颤。嘴里咬着的就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宁初甚至觉得只要余晚婉肯留下来陪他到天亮,他什么都愿意。
余晚婉假装思考了下,还是摇着头十分不情不愿:“这里又黑又无聊,我不想待在这。”
宁初抬起吓到苍白的小脸,循着她的话胡乱建议道:“主人,乐乐、乐乐在,您可以玩乐乐,不无聊的,一点也不无聊。”说完又赶紧咬住余晚婉的衣摆。
余晚婉见他说出自己想听的,得意地笑出来,也不再吓唬他。她告诉小奴隶她要去那边的树下拿个东西,并且在小奴隶惶恐的眼神里再三保证自己就是去拿个东西马上就回来,宁初才哆嗦着终于张开嘴。
余晚婉拍拍他的头,在几步远的一棵树上找到了自己的背包。白天踩点时她在绿化里里存了不少好东西,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在第一时间带着宁初跑来这的原因。
宁初努力站得离她最近,直把牵引绳拉到最大绳子紧紧卡在会阴和臀缝再也卡不进去半分才罢休。见余晚婉拎着包回来,立刻喜笑颜开就差摇起尾巴,跪在地上蹭在余晚婉脚边讨好地用乳房摩挲着余晚婉的小腿。
“别动。”余晚婉被他逗得很痒,轻轻踹了脚他的奶子。宁初停下动作,但还是亦步亦趋地膝行着跟着余晚婉重新回到树下。
余晚婉那棵栓了宁初牵引绳的树下坐好,宁初立刻跟着蹭过去,因为太过黏糊,气得余晚婉随手捡起一截树枝抽了两下他的屁股。
“跪好。”
宁初被打回神识,老老实实地跪在余晚婉脚边低着头不说话。余晚婉知道他刚才是吓到了,摸摸他的脑袋
安抚。
“来挑玩具吧。”
余晚婉把包打开示意宁初道。宁初望过去,看着里面五花八门的道具目瞪口呆。他仿佛如梦初醒,猛地转头看向余晚婉,在余晚婉眨着眼睛的狡黠中恍然大悟主人是吓唬自己的。
——她没想要真的留他一个人在这里。

62、校园露出(3)
宁初惴惴不安的一颗心终于慢慢平静下来,知道自己始终都在主人的保护下也便放松下来,笑着和余晚婉一起挑选起来。宁初红着脸俯下身子从包里叼出阴茎锁,余晚婉便拿出一件束口器。宁初叼出项圈,余晚婉拿出麻绳,宁初叼出乳夹,余晚婉拿出脚铐。主奴二人你一个我一个,最后还剩一样东西,宁初好奇地观察着,余晚婉突然盖住。
“先准备其他的吧。”
宁初乖巧点头。月亮下黑暗的校园里,冷峻的校园男神被打扮成最诱人的样子。宁初张大嘴,嘴里含着束口器,系带在脑后交叉,牢牢绑在嘴里;他的脖子上戴着金属项圈,项圈前端的环上挂着奴牌,上面是他双腿被高高绑起举过头顶露出屁眼和性器含着眼泪双手托胸的高清一寸照,旁边还刻着一段宁初自己亲自书写的内容,那是余晚婉从背后抓着他的双手揉着他的奶子让他叼着笔写的:奴名宁初,乳名乐乐,乐乐奶子骚屁股贱,如您捡拾到乐乐请联系乐乐的主人余晚婉,乐乐的骚奶子和贱屁股需要主人狠狠的教训。
脖子上已经极其糜旎,往下便更是淫乱不堪。违背男人身体构造的一对握都握不住的豪乳乳根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勒住,更是在肥沃的奶子上用力缠了几道,直把一双豪乳挤压得尺寸更为惊人;一个乳头上夹着乳夹,锯齿形状牢牢夹住小小的奶头,确保不会掉的同时又疼痛难忍;双手在身后高高反吊起,手腕上的扣和项圈相连,使得他要么感受项圈挤压喉结的窒息要么更努力地用着难受无比的姿势后抬起胳膊;下身穿着一条由三根绳子组成的绳内裤,绳子紧紧勒着会阴和臀缝,耷拉在前段疲软的性器上除了阴茎环和尿道棒外,又被上了阴茎锁。尺寸偏小的阴茎锁死死压着阴茎,又被一把小巧的密码锁牢牢锁住;后穴里按摩棒依旧震动不停,和之前不同的是,被绳内裤勒的愈发挺翘的两瓣屁股上,用黑水笔写着几个大字:余晚婉专属玩具,旁边还有一个箭头指向紧闭的穴。腿上依旧是那层色情的紧身丝袜,赤脚踩在地上,脚踝处却扣上了一个中间长度不足二十公分的脚铐。余晚婉打量着宁初,满意地点点头,拿起最后一样东西——她刚才没让宁初碰的那样。
“玩室外最遗憾的就是不能喊,”余晚婉亲了亲没有乳夹的那个奶头,“所以,我想了个替代方法。”
余晚婉打开盒子,宁初睁大了眼睛——里面竟然是三个足有四分之一个拳头大小的铃铛。宁初咽了咽口水,余晚婉又亲了亲他的奶头,然后在宁初震惊的目光中,用细绳将铃铛栓在了他的奶头上。
宁初偷偷晃了晃胸,没听到铃声刚刚松口气,就听余晚婉笑出声来。余晚婉举起另一个示意他铃铛的隔音物还没去,“一定会比乐乐的叫声清脆悦耳的。”
宁初不可避免地红了脸。
三个铃铛拿出来就一定要用上,宁初眼睁睁看着余晚婉把第二个拴在了阴茎锁上、第三个挂在了他的项圈上——虽然那里已经挂了奴牌。余晚婉拿掉铃铛里面那层海绵,示意宁初动动身子,宁初轻轻摇晃身子,听到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响起,在寂静的夜晚尤其清晰。宁初吓了一跳,立刻一动不敢动,余晚婉伸手拨动了他乳头上的铃铛两下。
“离天亮还有时间,不如乐乐在这做回训练吧,”余晚婉假装想了想,“乐乐练会蛙跳怎么样?”
宁初低头看看被绑成这样的自己,只得点点头。他刚要蹲下,余晚婉突然拦住了他,示意他弯下腰。
“怕乐乐受伤,”也不知余晚婉怎么操作的,就听“啪”一声,宁初震惊地发现口中的束口器射出一道光,不亮,但在只能依靠月光的绿化林里显得尤为刺眼。这束光会随着他晃动脑袋而照亮身体不同的地方,宁初想到身上的束缚,不安地动动脚,看着余晚婉的目光不自觉就带了哀求。
余晚婉又亲了亲他的奶头:“乐乐要相信主人。”
恐惧不会少,但宁初还是强迫着自己点点头。余晚婉被绳内裤的牵引绳收缩到宁初几乎蹲不下的长度,宁初颤着腿慢慢蹲下,然后高高跃起——
一道白光晃过,伴随着清脆作响的声音,惹得宁初控制不住地脸发红。余晚婉的目光是他还能坚持下去的原因,他反复重复着“相信主人、主人不会伤害乐乐”的话,在夜晚校园随时都有可能来人的绿化林里,一下一下做着蛙跳,余晚婉不说停他就不停止,仿佛早已献祭了所有。
宁初又惊又怕实在体力不支,余晚婉便把他拦腰绑在树上让他休息会,宁初眨着狗狗眼看着余晚婉,那表情似乎在弱弱地表达其实回去休息也可以,得到余晚婉一声轻笑。余晚婉嚷嚷着自己也累了,将宁初柔软的乳房做枕头靠站在他身上,同时又说自己怕黑,不让关宁初束口器上的灯,一手抓着宁初的臀肉闭目养神。距离天亮不剩下几个小时,宁初担忧地左顾右盼,生怕这光招惹来人,又怕主人就这么一觉睡到自然醒,身子动个不停。
“一点也不舒服,”余晚婉突然嘟着嘴道,她愤愤地一口咬住栓铃铛的奶头,“乐乐一直在乱动,一个也不舒服。”
宁初惭愧地低下头,但他也真的是控制不了自
己的胡思乱想。余晚婉泄愤般对着奶头又啃又咬,好一会才从他的胸上抬起头。
“我知道乐乐害怕,”余晚婉垫脚亲亲宁初的耳垂,“再待一个小时,我就带乐乐回去好不好。”
宁初点点头,余晚婉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乐乐也休息会吧。”
宁初深吸口气,用力闭上眼睛。风吹过绿化林,吹在他光裸又被层层束缚的身上,带起铃铛的轻微响动。宁初努力让自己冷静,想着现在抱着自己、玩弄着自己的是余晚婉,是全世界对他最好、最不会伤害他的主人,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余晚婉听着宁初慢慢平复起呼吸,眼里写满笑意。她抱着宁初静静享受了会这难得的平静时刻,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松开手站了起来。
“需要跑回去,所以得把有些东西给乐乐卸了。”余晚婉说着,摘掉束口器、装了铃铛、拿了乳夹和乳房上的麻绳、收了脚铐,又给宁初解了手上复杂的束缚,让他将手背到身后用绳子粗粗缠上。宁初的豪乳被勒出红印,一时解放立刻乳波阵阵。余晚婉将包包提手递到宁初嘴边让他叼着,随手捡起一截树枝,握着牵引绳,然后一鞭子抽到了宁初屁股上。
“乐乐跑起来。”
深夜的校园里,一个男人被反缚着双手带着项圈穿着丝袜光着脚叼着包包呼哧带喘地奔跑在学校的路上,他胯上绳内裤的牵引线紧紧握在另一个人手里,那人一边在他写着字的屁股上抽着鞭子一边低声喝斥他让他快跑。控制不住的口水洒了一路,宁初又羞又怕,在夜晚的学校里裸奔让他爽的屁股里盈满了水,主奴二人就这么跑回了会长办公室。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变得理所当然。
宁初穿戴整齐地靠在树上闭目养神,看起来只是在简单休息,实际上走近了才会发现他的腰带松开了两个扣,一根链子从裤子里伸了出来扣在了树干上。一大早余晚婉就将他带到了这,然后让他弯腰一边亲着他的脸颊一边解开他的腰带,手伸进去拿出了含在屁股里的粗大充气按摩球的链子。余晚婉慢条斯理地把链子锁在了树上不知何时存在的环上,在他惊恐的眼神中笑着宣布自己要去上课了,宁初就要这么站在这直到她回来。宁初吓得直哆嗦,拉着余晚婉的衣服拼命摇头,余晚婉看看他的手,扬扬嘴角,眼里却一丝笑意都没有:“乐乐是想把手也绑上?”
宁初只得收回手,绝望地看着余晚婉越走越远。绿化林虽然鲜有人至,但不是真的没人来,他能听到偶尔走过路过的学生的声音,更是恐慌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一心祈祷着余晚婉早点回来。
宁初惴惴不安了三个小时,临近中午,他才看见余晚婉拎着东西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主人,”宁初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小小声叫道,似乎想述说自己有多委屈又不敢,可怜巴巴极了。余晚婉手伸进裤子里,摸了把臀肉,笑道:“都多大人了~”
宁初鼻音极重地又小声叫了句主人,无论如何,余晚婉的到来让他狂跳的心终于能够慢慢平复下来。
余晚婉却不着急给他解开,而是把手里拎的东西放在地上,在宁初几乎要停止的呼吸里将他的外裤内裤一并脱到大腿根,玩着他的阴茎道:
“乐乐,这里风景这么好,我们在这里吃午餐吧。”
宁初眼里流出弱弱的反对,在余晚婉看来这就是同意。余晚婉从包里拿出一副手铐将宁初的手反锁在身后,然后示意他弯下腰,从包里取出两个餐盒。
白日的校园露出和夜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奴隶惶恐到不行。余晚婉边吃着饭边享受着奴隶的害怕,坏心眼地决定不告诉奴隶自己已经做过清场这个事实。

63、生日(上)
临近期末,宁初被主人“余家没有毕不了业”的言论逼迫着只能加倍用功的同时,天字第一号大学渣余晚婉也终于在导师的开闸放水下完成了她的论文大作,正式进入毕业准备工作中。春风得意的余晚婉哼着小曲计划着和奴隶这样那样时,一打眼瞅到日程表上自己早早标注好的日期——
宁初24岁生日。
余晚婉眯起眼睛,眼里精光闪烁。
借着主奴俩搬出来的光,今年宁初的生日可得好好庆祝下。秉承此观念的余晚婉早在半个月前就开始琢磨开如何能给她家乐乐过一个隆重且盛大的生日。说到做到的余大小姐甚至还制定了详细的计划,晚上躺在床上枕着宁初肥嫩的奶子,边和宁初叨逼叨自己的奇思妙想,边时不时凑到赤裸着身子双手双脚被缚蒙着眼睛的宁初唇边偷香。
宁初一直有个小小心愿——虽然他知道是自己痴心妄想,但某一日当余晚婉锲而不舍地抱着他亲着他的奶头非要他说一个生日愿望时,许是余晚婉眼里的宠溺太盛,他居然脑子一热说了出来。
“主人,生日那天……您能跟乐乐约一次会吗?”
话一出口宁初就惊觉失言,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羞愧地想要把头藏起来,又惶恐主人对自己僭越的态度,极为忐忑地偷偷观察着余晚婉的反应。余晚婉瞟到小奴隶小心翼翼的模样却没空安抚——因为恶趣味的主人被宁初惊为天人的一番话勾起了无穷无尽的遐想。
“好呀,”余晚婉开心地一口咬住他的奶头,“主人答应你~”
宁初的生日是在周末,前一晚余晚婉靠在他身上玩着他的阴茎推掉了一切需要外出的活动。余晚婉对外宣称是要陪小狗玩,而那个名义上的小狗也只能巴巴地红着脸任主人动手动脚,最终怀着对明日的期待进入梦乡。
早起宁初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破天荒比他醒得早的主人,余晚婉闪亮亮的大眼睛注视着他,然后缩进被窝里在他挺立的奶头上落下一吻。
“乐乐,生日快乐。”
宁初嘴被堵,只能温顺地用目光回应。主奴在床上磨叽了会,余晚婉给宁初解了束缚又带他洗漱排泄后,牵着赤裸的他到了衣柜旁。
“乐乐,”余晚婉边说着边打开柜子,“今天是我们的约会日,你可以自己选衣服,”余晚婉边说着边在他的肥乳上轻轻咬了口,“主人只有一个要求——乐乐喜欢就好。”
宁初带着些许不安地喃喃了声“主人”,余晚婉微微一笑,她安抚地拍拍宁初光裸的屁股后松开手离开,只留宁初一个人去选择。
宁初抿着唇,心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约会”已经是他梦寐以求的,在这场求之不得的和主人的约会中居然可以自己为自己挑选衣服——哪怕知道自己一定会优先取悦余晚婉的喜好,还是会忍不住有种真的是一场情侣间的爱意的错觉。
余晚婉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里等宁初,手机都快被扒拉地寡淡没味了,换妥完毕的宁初终于走了过来。他选了一套稀疏平常的装扮,白t恤、黑色休闲裤、米色风衣,让他看起来和路上那些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又因为实在过于明眸皓齿,使人忍不住想多看两眼。余晚婉眼里含笑地看着他走过来,宁初初时还有点忐忑,但在余晚婉的星星眼温柔中一点点沉淀下来。他走到余晚婉身旁,一米八四的男人低头看着自己全心爱慕的少女,眼中的温顺和柔情浓得化不开。
“主人。”
“嗯。”余晚婉弯弯眉眼,拉着宁初的衣领让他不得不弯下腰,余晚婉笑着在他的唇边偷香一口。
“哥哥~”声音百转千回,像极了撒娇。宁初的脸不动声色地红了。
为了这次约会,余晚婉也打扮地十分之明艳动人。她本就长得好看,穿一身明黄色连衣裙整个人更是显得青春靓丽。宁初被她好看到,正偷偷打量着,余晚婉笑着站起身大方地在他面前转了个圈,眨着眼睛坏笑道:“哥哥,晚婉好看吗?”
这次宁初的脸不争气地红到底。
眼瞅着时间不早,余晚婉想着后续的安排,便伸手拉宁初准备出门。出乎她意料地,奴隶退后一步避开余晚婉的手,余晚婉挑挑眉,就听奴隶有些惴惴地询问。
“主人,”他颇为不安,“您……不检查下乐乐身上吗?”那些平日里总含在身体里的玩具,也不知这次挑选的是否合乎主人心意。
听此余晚婉笑着摇摇头。
“今天乐乐准备了什么,主人就玩什么——况且,”余晚婉的手毫不客气地隔着裤子在宁初的裤裆摸了把,毫不意外里面的手感,“——乐乐知道自己的肉棒没有遮掩,记得自己穿纸尿裤,主人相信就算主人不检查,乐乐也一定不会取巧,是个乖孩子。”
被主人的纤纤玉手这样刺激,蛰伏在裤裆里、未被束缚的粗长肉棒迅速跳动了下。宁初红着脸弱弱叫了声“主人”,余晚婉眨眨眼睛,抱着他的腰在他乳房位置上印下一吻。
“乐乐,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只需要享受我们的约会就好。”

64、生日(下)
许是因为周末,从大学城开往市里的地铁上不说人满为患,也是满满当当。一对情侣被拥挤的人群挤到地铁角落的位置上,男生背靠着墙壁支撑着不倾倒,女生则搂住他的腰,一边在他的身上借力一边微微仰头跟他说着话。男生手臂张开,虚环住女生的后背,使得她不被周围的人碰撞到。女生眉眼弯弯地享受着男生的细心,靠在他胸前腻歪个不行。男生的眼里含笑,似乎不习惯和女朋友在公共场合的这般亲密,耳朵尖微微发红。
男生帅女生美,一对情侣颜值逼人,地铁上的路人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啧啧称奇两句也便把注意力重新转回自己的事情上。地铁里人虽多、挨得也近,在呼隆隆的轨道运行声中,没人注意到角落里这对情侣的异常。
余晚婉踮起脚尖,凑到红着脸低着头的宁初耳边轻声道:“看,哥哥,没人注意到你。”她说着,借着拥抱的姿势隐蔽,手探进宁初的衣服里,在他细瘦的腰上摸个不停。
“所以,”她眨着眼睛,坏笑道,“尿吧。”
宁初眼眶微红,主人的手在身上摸来摸去也无暇顾及。长期的控制让他早已习惯了听从余晚婉的命令去排泄,因此余晚婉此话一出,他浑身一颤,控制不住地从尿道口滴答出几滴尿液来,吓得他慌忙憋住。
余晚婉离他这么近,没有听到料想的声音,见到奴隶通红的眼角也便知晓奴隶的犹豫,微微一笑,收紧了手臂的力度,更加抱紧他,将脸贴近他的胸膛。
宁初靠在角落里,能清晰听到余晚婉带着笑意的声音,它们从浑身上下最靠近心脏的地方升起,伴随着无限温柔。
“哥哥,我在呢,不要怕~”
余晚婉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宁初在人来人往的地铁上慢慢失了神。他眼中是熙熙攘攘的地铁人群,路人冷漠的目光扫来扫去,有人离着他很近,他伸头甚至能看到他们手机屏幕上的内容,和他们分享同一个页面。
然而他又无比知道,那些人同样也是那么遥远。身前温软的女孩隔绝了他们与自己的接触,在一个狭小的角落里搭建出专属于自己的温室。这个临时的庇护场所里,没有人会发现自己是一个怎样的大奶怪物,也没有人知道一个一米八四的男人在出门前居然自己乖乖穿上了尿不湿,只因为主人没有束缚自己的性器。
宁初的眼中一点点变得迷离。他低下头,正对上余晚婉含着笑意的眸子。余晚婉靠在他怀里,如果忽略她在自己身上偷偷采香的嫩手,她就仿佛自己小鸟依人的女朋友。
宁初被激地热泪盈眶,他无意识地呢喃了句“主人”。余晚婉笑着收回手,踮起脚尖仿佛一个撒娇的女朋友般亲了亲他的嘴角。
“叫我‘晚婉’。”
宁初浑身一颤,因为这句“晚婉”再也控制不住。余晚婉好笑地看着他在自己一句之后腿软地靠在地铁壁上,身下则是淅淅沥沥的尿尿声。公共场合排泄令他红了眼角,余晚婉便一边撑着他的身体,一边一下下亲吻着他的唇角。
这下排泄又长又多,结束时裤裆处已是沉甸甸一包。宁初感受着裆部的不适,无声地求饶了句“主人”,余晚婉轻笑,趁着人多注意不到,快速在裤裆处摸了一把。
“哥哥今天要叫我什么?”
宁初迅速偏过脑袋,满脸通红。然而余晚婉的手却极有深意地又放到他的档处,慢悠悠“嗯?”了声。尿不湿蓄满了水,宁初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多,看着四周似乎有人已经别有用心地望过来,终是咬咬唇,半饷轻轻叫道:
“晚婉。”
余晚婉重重点点头,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全是开心。她抱着宁初的腰,两个人就这么相互依偎着一直到下车。
地铁到站后,余晚婉便找了厕所让宁初脱了尿不湿,然后便牵着他的手和他逛起街来。相比较初出余家那次逛街,很明显这次宁初放开很多,他甚至还会在后面趁着余晚婉没注意偷偷呢喃两声“晚婉”,然后自己红着脸笑个不停。余晚婉当然也注意到了,但是奴隶的开心当然不会打破,她假装没发现,任奴隶自以为隐藏的很好。
在宁初心目中,二十四岁生日的这场约会混杂着惊吓和惊喜,但确实让他念念不忘了很久很久。主人在他旁边蹦蹦跳跳,欢快地带他去吃饭看电影,仿佛一对真正的情侣般做着最爱做的事情。
余晚婉计划了一天的行程,并预定了一家私密性很好的西餐厅。宁初在烛光中坐在椅子上面对面地和他的主人共享了一顿美味的大餐——虽然结账前余晚婉把餐后小草莓递给他,扬言要哥哥帮她打包水果,拄着下巴微笑着看他红着脸用大腿支撑着在座位上微抬起屁股,敛着眉从余晚婉的掌心将草莓一个接一个地拿过去,自己伸进裤子里一颗颗塞进自己后穴里——餐厅的这个小插曲也没能影响宁初对这一天的高度评价。两个人吃完饭出来路过一个许愿池,宁初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停住了脚步。
余晚婉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他,就见宁初正对着许愿池虔诚地双手合十。曾经他不相信鬼神,在二十四岁生日这一天,他却莫名地想要去祈祷。
“无论哪个神仙都好,我二十四岁的愿望,就是主……晚婉,”后两个字极轻,每一次脱口而出都能带出灵魂的悸动,“请保佑她幸福。”
余晚婉看着奴隶的异常举动,微笑着握住他的手腕亲吻着他的指尖。
“哥哥,”她的声音含含糊糊,“我们一起幸福。”

65、生日射精
“乐乐,”余晚婉没解扣子,直接将宁初肥嫩的奶子从他没有穿内衣的西装里掏出来,亲了亲他挺立的奶头,“今天是你的生日,”余晚婉抬眼,眼里光芒闪闪,“主人允许你射精~”
上次射精还是他二十三岁生日的时候,距离眼下已经足足过去一年。宁初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听这话眼睛都亮了。余晚婉轻笑,手上麻溜地解开宁初的腰带示意他脱裤子,又指了指诡异地立在屋子中间那个凳面镂空的椅子。宁初点点头,乖乖地将西装裤褪到膝盖,走过去坐了上去。凳面镂空屁股没有受力点,他想了想,见余晚婉没反对,举起腿搭在两个扶手上,因裤子未完全褪下的束缚使他几乎靠着两条腿和腰部的一点点接触在支撑全身的重量。
小奴隶模样乖巧——一只奶子露在高级定制的昂贵西服外面,双腿大张的姿势让没有带阴茎环依旧疲软的性器和白嫩的屁股无处可藏。宁初的双手自觉地背到脑后,虽然脸红到可以烧起来,依旧垂着眼控制着不去遮挡任何裸露的部位。宁初的行为很明显取悦了余晚婉,她笑着走过去,俯下身子亲了亲他的奶头。
“虽然允许乐乐射,但乐乐依旧不能碰前面哦~”余晚婉看着宁初眼里慢慢浮起的疑惑,又亲了亲他的奶头。
“不过,主人会让乐乐爽到的。”她手下滑,顺便在宁初的光屁股上轻拍了下,“乐乐可以用这里高潮。”
可这是私人会所的包厢,没有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道具——还没等宁初将疑问问出口,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宁初瞬间绷直了身子,此刻门户大开对着门口的模样让他登时紧张得不行,只能磕磕巴巴地叫着“主人”。进来包厢前他明明听到余晚婉对服务员说任何情况都不允许打扰,这个会所又以私密着称,前几次余晚婉带他来玩都没出过这种状况,怎么会,怎么会……
宁初小脸煞白,余晚婉安抚地捏了把他的乳肉,起身去开门。宁初的大脑几乎无法思考,眼睁睁看着余晚婉打开门——
然后他听到了顾薇薇的声音,一如既往她先对好友为了个奴隶兴师动众的举动翻了个白眼。虽然顾薇薇也不是什么善良人类,但不得不说,前一刻紧张到头皮发麻的宁初还是偷偷松了口气。
“哎呀,”余晚婉侧身让开门口,“给乐乐一个惊喜嘛。”
随着余晚婉的让开、顾薇薇的走进来,宁初放大了瞳孔,震惊铺满了脸。他猛地转头看向余晚婉,语无伦次地叫着“主、主人”,很明显这个惊喜带来的只有惊吓。余晚婉快走几步到他身边,摸摸他的奶头做了个“嘘”的动作。宁初只得噤声,用一种说不清是什么情绪的复杂目光盯着来人。
顾薇薇脚边,紧紧跟爬着一个穿着紧身衣的男人。男人浑身上下都被黑色胶皮包裹住——除了两瓣饱满的臀肉裸露在外,正随着爬动一拱一拱的。他的屁股之前似乎已被打熟,此时此刻染着均匀的红色,手指拂过仿佛都能感受到板子曾经留下的温度。男人在爬行过程中始终紧盯着地面死死埋着头,但偶尔间窥得的那张脸,宁初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做梦也想不到他们会以这种方式再见。
顾薇薇带来的奴隶正是宁初同父异母的血脉兄弟——宁晗。
宁晗也注意到凳子上双腿大张的宁初,微微一愣。但他迅速反应过来,继续温顺地爬着。顾薇薇在凳子前站住,余晚婉微笑着点点头,于是顾薇薇用脚碰了碰乖巧停在她身侧的宁晗,在兄弟俩瞳孔地震尚有余震的目光中,指了指椅子底下的空间。
宁初迅速反应过来,训练有素的奴隶都忍不住慌张,被想象中的背德现实刺激得后穴不停收缩。他弱弱地转头看着余晚婉叫了句“主人”,余晚婉微微一笑,俯身亲了亲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而挺立起的奶头。
“乐乐可要好好享受哦~”
另一边的宁晗则在他主人动作的一瞬间小小错愕了下,但对顾薇薇多年铁腕政策的恐惧占了上风,他立刻收敛情绪,压低身子钻进宁初的凳子底下。凳子下的空间有限,成年男子只能进去半个身子,因此他红肿赤裸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见状顾薇薇毫不客气地一脚踩上。
宁初的后穴紧张地一张一合,宁晗望着眼前的场景闭了下眼。他听到主人的好朋友的声音,那个余小姐用一种欢快的语气宣布道:“宁晗可要给乐乐舔出来哦~”
宁晗乖巧应是,闭着眼睛深吸口气,然后抬头对着眼前的屁眼,仿佛终于下定决心般缓缓伸出舌头。
宁初从宁晗钻到他凳子底下那刻起就绷紧了脚趾,他听到余晚婉的话羞耻地闭上眼睛扭过了头。他的双手依旧背在脑后,双腿大张露着屁股,主人在玩弄着他的奶头——这么淫乱的场景里,他感觉有什么柔软潮湿的东西伸过来,在屁眼周围试探,然后小心翼翼地顺着甬道探究着更深的地方——是自己亲弟弟在给自己舔穴的强烈背德感让他又羞耻又控制不住地爽个不行,这种强大的刺激惹得他浑身一激灵一激灵。
在顾薇薇的调教下,宁晗口舌侍奉的功力极好,不一会宁初的屁股就湿漉漉一片,开始流出
粘稠的淫液。宁晗边努力舔着宁初的穴边自嘲地想,自己为了不挨打努力练习口活的时候,从没想过会用在自己亲哥哥的屁眼上的一天。
一对兄弟奴隶上演着淫戏,两个主人看得津津有味。余晚婉兴致起来,把手指伸进宁初嘴里就这么抽插起他的嘴巴玩弄起他的口舌来。宁初被迫高扬起头,正忍受着上下的快感,一双不属于自己主人的白嫩小手覆上了他肥嫩的奶子。顾薇薇也起了兴致,一只脚在底下踩着宁晗的屁股和肉棒,一边揉捏起宁初的奶子来。
宁初被上下左右夹击,大脑一片空白。突然眼前白光一闪,就这样,射出了代表二十四岁降临的第一泡精液。

66、疯狂假期(1)
随着期末考试结束,余晚婉心心念念的假期也终于来到了。这个假期要怎么度过余晚婉心里充满了小算盘。她知道自己逃不了多久,就算她爹妈能容忍她毕业后一直咸鱼下去,她亲亲大哥也不会同意的,按照上面三个哥哥的路,实习什么的是必然。
余晚婉不想把自己和奴隶的完美假期就这么贡献出去,因此导师前脚刚宣布放假,后脚她便火急火燎预定了机票,美其名曰要散散心,留了个讯息便带着宁初连夜飞向某异国他乡的度假胜地去了。
风景宜人的海边沙滩旁五星级酒店的独立别墅套房里,正上演着非常色情的一幕。
浴室里,因着大小姐的喜好特意改装的道具正尽职尽责地工作着。赤身裸体的奴隶半蹲在地上,屁股被锁在地上的水龙头上,嘴里含着水管,尿道连着水管,三个水泵一起打开,很快便催出他宛如足月怀胎的大肚子。宁初被水流激地眼角泛泪,又因为余晚婉的命令一动不敢动,只能在受不了时弱弱望一眼主人求饶。余晚婉也不想第一天就这么辛苦宁初,因此借着站立姿势一边揉搓着脚下奴隶的脸颊,一边留意着水量,眼瞅奴隶的肚子差不多已是够自己玩弄的大小,便关掉水龙头卸掉道具,小心地将他扶起来。
满满一肚子的水荡漾在身体内部,主人还没赏赐道具下来,因此宁初只能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夹紧屁眼、忍住排泄欲望,起身的动作越发颤巍,腿都是软的。余晚婉摸着他隆起的肚子感受着里面的水,兴奋地眼睛一闪一闪的。学期里余晚婉忙,又加上宁初的篮球赛等额外活动,着实足足有一学期没有玩过这个项目了。宁初心里清楚主人对看他如此这般有多情有独钟,也深深感恩主人为了他的忍耐,因此就算由于长时间没玩过而感觉格外难耐,宁初依旧忍受着满头大汗、循着余晚婉的喜好努力展示着自己异于常人的情色身体。
他被余晚婉搀扶着一步步走到别墅客厅的沙发上,大小姐出手,直接包场一栋,宁初偷偷感谢主人在这方面的财大气粗——无论之后怎么样,好歹现在他只需要对主人一个人张开腿就好。
宁初跪坐在沙发上,姿势的改变让他只能咬着牙以更强的意志力抑制前后的排泄欲望,额头上迅速沁满了汗珠。余晚婉爱极了他为自己苦苦忍耐的模样,侧坐在沙发上手臂张开环抱住他变粗变大的腰腹,细细地亲吻着他沾染了一层薄汗的锁骨、胸膛和乳房。
“乐乐需要主人帮忙吗?”
余晚婉边说边意有所指地拍了拍他的光屁股。宁初已经肉眼可见地忍得十分辛苦,但他依然眨着狗狗眼,温顺且恭谨道:
“老公喜欢小骚货用道具帮忙吗?”
宁初还谨记着规矩,自动改了称呼和自称。余晚婉被他的乖巧妥帖到,也弯了眉眼。
“不喜欢呢。”
汗津津的宁初眼里荡出浓浓的温顺:“那小骚货就不用。”
许是因为异国他乡,明明是在家里也听惯了的回答,此时此刻却因为上扬的尾音带了那么丝对主人的宠溺味道。余晚婉轻笑,手顺势在他紧绷的臀肉上掐了把,惹得全神贯注忍耐前后的男人猝不及防下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闷哼。
“乐乐乖,自己坚持下,主人玩一会就让你排了。”
宁初点头,哪怕余晚婉什么也不说他也会极力忍耐的,但主人这句交代还是让他控制不住地微微扬起嘴角。
他按照命令举起双臂由着余晚婉将一条粉色真丝睡裙套到他身上,睡裙偏贴身,完美地勾勒出了他没穿内衣的豪乳、凸起的奶头和高高隆起的肚子的形状。下身没有穿内裤,光洁的裆部和毫无束缚的粗长肉棒全部一览无余。余晚婉调开电视,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着酒店提供的女王调教三级片,一边将手伸进睡裙里玩弄着他的乳房、肚子以及光溜溜的屁股和肉棒。伴着电视里的背景音,耳边不时传来身旁男人含着水汽的呻吟声,余晚婉长舒口气,越发觉得这生活实在是太美好了。
“乐乐你看,”余晚婉突然的惊呼声吓了宁初一跳,他扭头,就见余晚婉正兴奋异常地指着电视里定格的大胸女优大呼小叫:“乐乐你看你的胸和她的谁更大!”
宁初脸一下子红了。作为男人被这样比较让他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可余晚婉不屈不挠,非要听宁初亲口说出来才罢休。宁初只好红着脸快速扫过那个女优,闪烁着眼睛小声道:“老、老公,小、小骚货觉得,小骚货的更大一些。”说完他又偷偷瞟了眼确定。那模特顶多c罩杯,而他自己说是一双豪乳都不为过。
然而也不知是为了羞他还是真的那么有探索精神,余晚婉蹙着眉打量了会便要求宁初到电视旁好好比较番才行。宁初只得托着大肚子下了地,站在电视旁掀起自己的睡裙,任余晚婉用上三路下三路的眼神将他细细打量个遍。
“果然还是乐乐的更大呀,”余晚婉在宁初的肉球上揉了把,“我猜是乐乐的肚子太大了才导致我看错的——说乐乐的奶子没有别人大,乐乐不会跟我生气吧。”
主人的话实在太羞他了,宁初只能红着脸摇摇头,假装没有听懂余晚婉的揶揄

67、疯狂假期(2)
余晚婉说到做到,这次真没让宁初坚持上个把时辰便大发慈悲地允了奴隶排泄,当然也再次没收了他唯一一件蔽体的睡裙,同时还狞笑着拿出了麻绳。排空肚子的奴隶被反缚起双手双脚赤身裸体地跪坐在沙发上当主人的人肉抱枕,余晚婉靠在他柔软的奶子上边吃着薯片边看电视,时不时还要喂一口到他嘴里,闲情雅致极了。两人重归了在家的相处模式,宁初不认为主人千里迢迢地来这么远就只为了和他做在家也能做的事,但他也不敢问,只能鸵鸟地把自己藏起来,祈祷自己的奶子给力,让主人对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丧失兴趣。
然而余晚婉的嗨点怎能如他所愿。时针走到八点钟,外面的天终于黑了,在酒店卧了一天的余晚婉彷如点燃了某根神经,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开心地说要带宁初去海边转转。他们住的别墅套间一开门便是一大片酒店自有的私人海滩,早上他们入住时路过那里宁初还曾偷偷对着那一大片金灿灿的沙子心驰神往过。成奴前他没见过大海,成奴后更是没有机会,但心中的期盼不会改变,此时听余晚婉主动提起,他眼里悄悄燃起了光。
余晚婉看奴隶眼中升起的弱弱的向往,笑着一边轻叨了句“小傻子”一边帮他解开全身上下的束缚。宁初重获自由便主动跪在沙发旁等主人先换衣服。余晚婉收拾妥当转回来,宁初还光着身子跪在那,眼观鼻鼻观心,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余晚婉把什么东西扔到沙发上。
“乐乐,”她走到宁初面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穿沙发那个。”
宁初先本能应了“是”才转过头去看,定睛瞅到沙发上的东西时震惊地瞳孔疯狂地震。他猛地回头,对着余晚婉语无伦次起来:“主、主人!”
沙发上,只耷拉着一条酒店自带的白色浴巾——比毛巾大不了多少,远不是可以穿出去见人的东西。
宁初吓得完全无法动弹,余晚婉用力“嗯”了声,他才磕磕巴巴地说出自己的恐慌:“主、主人,会、会掉。”
余晚婉摸摸他带着耳钉的耳垂:“乐乐好好抓住不就妥了。”
宁初抿着唇不敢伸手也不想动,再多对沙滩的向往也比不上裹着一条浴巾出门的恐惧。但余晚婉的目光实在不容拒绝,宁初踌躇半饷,终是自暴自弃地垂下头,认命地接了过去。
如他所料,浴巾真的很短,宁初挡住乳沟就会露出一截屁股,遮住臀肉又盖不住奶子,在镜子前试了好几次试到满头大汗才勉强得到一个上下都算能顾及到的结果。
余晚婉从背后望着他:一米八四的奴隶肤白腿长,背影完全看不出他作为男人的异常,一条浴巾堪堪裹住身体的重点部位,浴巾下端勉强和大腿根平齐,算是遮住了大半臀肉,但透过张开的双腿间依旧能隐约看到前面无遮无掩荡来荡去的粗长肉棒头。余晚婉又望向镜子里:正面,男人眼角微红,手上忙个不停,不断整理着身上浴巾的角度。明明是个男人,胸前诡却异地隆起着,印着酒店logo的白色浴巾紧紧裹在修长的身体上,勾勒出男人惹人一探究竟的起伏线条。浴巾很短,锁骨往下至胸脯处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全部裸露在外,只来得及遮住了奶头,下端依然长度不够,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全部露在浴巾外,因为连番的下跪姿势膝盖微红。男人脸上的红色已经蔓延到耳朵根,反复实验几次别好浴巾后似乎也颇为担心,一直死死地拽着浴巾下摆企图再多遮掩一点,一双赤足踩在地毯上不安地动来动去。
做奴隶的已经切实以自己新鲜出炉了大餐,当主人的自然食指大动。余晚婉示意宁初低下头,将一个拳头大小的口塞放到他嘴里后,又取出一个口罩戴到他脸上。
“乐乐可要看好浴巾啦,”余晚婉的手从浴巾下方探进去,一边揉搓着他饱满的臀部一边明目张胆地威胁起奴隶,“要是在外面掉了,主人可不会让你重新穿回来的。”
她在他的光屁股上用力拧了把:“到时候乐乐就只能光着屁股跑回来咯。”
宁初忙用力点头表示知道了,赶紧更加收紧两个胳膊生怕发生此等意外。在浴巾下持续揩油的余晚婉将手指伸进奴隶微张的后穴口,使力顶了下顶着他向前走了好几步。
“走吧乐乐。”
余晚婉打开别墅门,将房卡揣进兜里笑着邀请道。宁初深吸口气,努力平复住狂跳的心,一咬牙一跺脚颤抖着身子迈了出去。他身后,余晚婉笑着合上了门,宁初知道现在自己已是避无可避了——
他不让主人玩尽兴,是绝对没可能再回去那扇门的。
在沙滩上这样出行和那次在校园露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学校里有宵禁,操场又没灯,宁初再害怕,黑暗也自动为他提供了一层保障,让他虽然是真的裸着什么在外,也可以自欺欺人别人说不定看不到看不清。但这次不一样,五星级酒店良好的设备将别墅通往沙滩的路照耀地如同白昼,宁初几乎是硬着头皮艰难前行,目光慌乱地到处张望,暗自祈祷着不要被旁人看到。
然而天不遂他愿,出了别墅没走上几步,他便看见不远处站着的酒店工作人员,那个金发碧眼的
外国小帅哥正是招待他们进别墅的服务生,小伙子嘴很甜,知道来客身份尊贵,见余晚婉亲密地挽着宁初的胳膊还恭维过“余小姐和她的家属登对”。早上的记忆迅速回笼,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见到这个说熟不熟的人望过来,宁初吓得当即定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满脑子只剩下死死夹着胳膊拉着浴巾衣摆的本能,生怕被看光。
余晚婉隔着浴巾拍了拍他的屁股,在此功夫,服务生已经走了过来。
“余小姐晚上好,”他用英语恭敬招呼道,“出来散步?”
余晚婉好笑地看着宁初摇摇欲坠的模样,伸手揽住他的腰。这个酒店在上流圈颇具盛名,原因无他,太适合有钱人玩什么了。酒店工作人员素质极高,长年累月伺候这些有钱人让他们早已对这等情景见怪不怪——有钱人嘛,有些难以琢磨的癖好也是应该的。也就宁初怕成这样才没注意到服务生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小心翼翼地避免落到他身上,服务生扬着一张完美无缺的笑脸只是毕恭毕敬地和余晚婉交谈着,只要当事人不主动提起,他可以全程当另一个人不存在。
奴隶害怕时后穴格外软,余晚婉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浴巾里一边抠弄着奴隶因为紧张变得更加诱人的屁眼,一边和服务生捞起家常。
“嗯,我出来溜溜我家小狗。”余晚婉这么说着,使力抠弄了下狠的。宁初这一下吃痛回了神,听到主人的揶揄又是瞬间闹了个大红脸。虽然非常没用,但他还是无比庆幸脸上戴了口罩,起码让他可以假装自己和白日里余小姐身边那个所谓登对的男家属不是同一个人。
“这几天沙滩上都有篝火晚会,余小姐可以过去看看。”
服务生指了个方向,听此余晚婉瞥了眼宁初——奴隶的眼里写满了抗拒,想求她又被堵了嘴,只能偷偷用屁股讨好着主人的手指。余晚婉轻笑,使劲往里捅了下。
“先不过去了,我家小狗还是怕羞。”
宁初敛着眉,悄悄松了口气。余晚婉和服务生又寒暄了两句,后者便识相地称自己有事要忙,并祝福他们玩得愉快。
“会的。”余晚婉抽出自己的手指,在灯光下一边坏笑着向宁初展示上面粘稠的肠液一边回道。奴隶红着脸,胆战心惊地想看服务生的反应又不敢,羞得脚趾头都在收缩个不停。余晚婉挑挑眉,随手捡起奴隶的浴巾慢条斯理地擦拭起自己的手指——因为她的动作,奴隶赶紧压住浴巾生怕掉了或走光,同时飞快扫了服务生一眼。
服务生已经非常有眼力见地离开了。宁初惴惴的一颗心可算能落地,偷偷松了口气。余晚婉笑着看他从如临大敌中平复下来,从浴巾下一把抓住他的肉棒。
“走吧乐乐。”
余晚婉牵着宁初的肉棒,主奴二人就这么继续向海边漫步而去。

68、疯狂假期(3)
许是那边的篝火晚会吸引了绝大多数游客的兴趣,海滩上白日里玩得人不少,夜晚倒是没遇到人。海滩没有那么亮,头顶明月当空,给一切铺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美感。余晚婉和宁初并肩走在海滩上,海浪卷走喧嚣,一切平静到不可思议,宁初也终于没那么紧张了。他得以能够感受脚底流淌的细沙,伴随着轻柔无比的海风,连月色都变得美轮美奂起来。
余晚婉时时注意着宁初,看他的目光变得悠长、脸上恢复享受也忍不住微笑起来。她松开手,指着眼前的天大地大示意宁初:
“乐乐,踩踩浪,玩会沙子,”她笑得很纯粹,“去做点你自己喜欢的吧。”
“主人白天看你很向往这边来着。”
宁初瞪圆狗狗眼,不好意思的同时又忍不住感动。主人留意到了他白日里的反应……主人,看出他想要什么,并且在极力满足着。
宁初知道此时最好回报主人的方式就是听话,于是他用力点点头,在沙滩上尝试用力跑了几步——当然依旧紧紧抓着自己唯一蔽体物。因为顾念浴巾,宁初跑得趔趔趄趄,余晚婉轻笑了声,他回头,颇有些哀怨地望了她一眼。
“好好好,”余晚婉在沙滩上随意坐下,手臂撑在身后晃着小脚丫道,“乐乐去玩吧。”
宁初口不能言,继续用力点头。余晚婉坐在沙滩上看着他拽着浴巾跪在海边好奇地弯腰摸海水,奴隶背对着她,因为这个动作半个白花花的屁股露出来,惹得余晚婉不禁咽了咽口水。但她依然没有开口叫奴隶回来,而是就这么看着奴隶跟个新奇孩子一般玩乐不停。
到底主人还坐在这边,宁初谨记奴隶守则,没多一会便回了来。余晚婉手撑在沙滩上慵懒地晃着脚,刚要开口,就见奴隶不顾姿势的改变带来大半个屁股的裸露,恭敬地跪到她面前,眼里闪亮亮,似乎含着某种再也压制不住的情感。
奴隶一手压着胸前的浴巾,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主人放置在沙滩上的玉足。余晚婉一愣,好奇奴隶想做什么,也便由着他温柔执起自己一只脚。
余晚婉的脚底沾了不少沙子,奴隶微微弯下腰,用主人的玉足勾掉自己脸上的口罩,然后用自己细嫩的脸颊蹭掉她脚底的沙子,全程小心翼翼,似乎手里捧着的是最珍贵的宝物。余晚婉眼里含笑,擦干净脚底后,宁初看着近在眼前的自己心心念念的主人的脚,目光炙热。他口不能言说不了那些余晚婉喜欢听的骚话,但他可以以实际行动做着余晚婉喜欢他做的事情。
宁初耳朵尖通红,在主人炯炯的注视下用力深吸口气,努力前倾身体挺起胸,握着余晚婉的一只玉足从上面伸进他的浴巾里,放到自己两颗挺立豪乳间的乳沟中。
海浪声阵阵,月光下,奴隶忍着害羞,虔诚地用浑身上下最柔软的部位妥帖包裹着她的玉足,满心满眼都是浓浓爱意。余晚婉挑眉,借着手臂撑着身后的姿势,毫不客气地将另一只脚挤进了奴隶的两腿间。宁初浑身一颤,还是乖乖张开腿由主人伸过去,尔后牢牢夹住主人的脚腕,生怕主人累到。余晚婉的脚晃悠在宁初的身后,因着位置关系脚趾正好就在后穴口附近,于是她便肆无忌惮地用脚在浴巾下染着肠液的后穴口横行霸道,时不时还将脚趾头探进去好生摩挲一番。
夜晚人迹罕至的沙滩上,主奴二人以一个亲密无间的姿势享受着假期。余晚婉眼里满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她肆意地用脚亵玩着奴隶,看奴隶忍着害羞尽力忍受的模样,自心底激荡出更多的喜爱。咫尺间她可以清晰看到,奴隶的眼里心里只有自己,仿佛自某一刻便交付了所有,是他全部的生存意义。
宁初嘴里还咬着口塞,口不能言,于是他红着脸,在夜晚沙滩的轻风徐徐和不绝的涛声中,示意他的主人去望头顶的一轮明月。
余晚婉抬头,皎洁的月光给一切都铺洒了一层名为浪漫的纱衣。许是因为身处异国他乡,她突然就理解了奴隶难得外露的情感,明白了他没有说出口的隐晦爱意。
今晚月色真美啊。

69、出海游玩
前一夜玩闹得晚,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余晚婉才终于肯放宁初下床。度假当然是要享受的,宁初坐在马桶盖上张着嘴任余晚婉给他刷牙,听她讲接下来的行程。
“我租了游艇,一会咱们出海玩去。”
含着牙刷的宁初眼睛噌一下亮了,见此余晚婉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你不怕主人有别的玩法啦?”
宁初红着脸,轻轻摇了摇头。他握住余晚婉空闲的另一只手,宽厚的手掌覆住她白嫩的小手,以手背十指相扣的方式带着她细嫩的玉手细细地揉搓起自己肥嫩的豪乳来。
“乐乐都愿意的。”
既然奴隶都这么说了,余晚婉当然不会客气。一个小时后,宁初站在游艇上双手撑在栏杆上,一边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海风所带来的潮气,一边忍受着与他并肩站立的主人伸在他屁股上摸来摸去的手。
他们身后,游艇的工作人员见怪不怪地各自忙碌着。
这次出门,余晚婉允了宁初穿上衣服裤子——只是,全套衣服出自麦斐之手,而已。
他上身套一件紧身白t恤,t恤正面做成了上下两片,中间有一道缝隙可以不必脱衣服便能从里面掏出没穿乳罩的肥嫩奶子。余晚婉给宁初采购的衣服一向贴身地过分,上下交接的地方正好是宁初的奶头位置,两个小凸起从衣服中间挤出来,毫不客气地暴露在外呼吸着新鲜空气。余晚婉本意是这样就很好看了,奈何宁初实在害羞,苦苦哀求才为自己求得了两个创可贴。过分夸张的卡通花纹粘住奶头,在一身素色里格外惹人注目,宁初只能红着脸自我安慰好歹比原来那么裸着强。
他的下身则穿着一条亚麻色长裤,整个臀部是一块独立的布料,只要拉开拉链,不用脱下裤子便可以露出整个屁股。此时余晚婉便是拉开了一点将手伸进去玩弄他没有穿内裤、紧绷着的臀肉。
后面工作人员的脚步声清晰可闻,这次没有口罩,宁初羞得更是一动不敢动。哪知主人一如既往兴致盎然,不停招呼他看这看那。宁初跟着望过去,余晚婉突然在他屁股上掐了把,吓得他条件反射地赶紧更绷紧了屁股。
“主人~”宁初眼含控诉,弱弱叫了声。余晚婉在裤子里拍了拍他的屁股,意犹未尽地收回了手,没有给他拉上拉链。
“乐乐的屁眼真紧。”余晚婉眨着眼睛意有所指地赞美道,宁初脸“唰”一下红了。
早上出门前,他被余晚婉摁着灌了一屁股的橙汁——主人出海也非要喝酒店的果汁,美其名曰酒店的有家的味道,奴隶拒绝不能,只能以自己作为容器为主人带上一杯。余晚婉只灌了一瓶,作为交换她自然不会给奴隶堵后穴的东西。和温热的灌肠水不同,哪怕量没有那么多,冰凉凉的果汁含在屁股里也有灌肠水更强烈实感,宁初一边用身体温着果汁,一边用极强的意志力避免漏出,还要防备主人的咸猪手不知何时会出现,忙得不可开交。
“我渴了,”余晚婉亲亲他胸前创可贴的位置,“我要喝果汁。”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踌躇着如何给她接一杯时,余晚婉突然想到什么有趣的般露出一个非常邪恶的坏笑。她牵着宁初的手走到游艇最高处的休息区,走过路过的工作人员虽然全都目不斜视,奶头上粘着创可贴、裤子的臀部处还拉开一个可供一只手摸进来大小的宁初还是通红了脸。
余晚婉在休息区的躺椅桌子处停下脚步。
“乐乐爬上桌子。”
宁初不明所以,还是听话地爬了上去,又按照命令双手、膝盖支撑变成四肢着地的姿势。余晚婉调整着角度,确保宁初这般模样也能看到大片海景后,兴致勃勃地把躺椅搬到宁初屁股后面,眨着眼睛变戏法般从兜里掏出一个吸管。
“主、主人……”宁初突然有些抗拒知道接下来的发展。
天不遂他愿,余晚婉一边应了声,一边拉开了他裤子上的拉链,露出因为紧张和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整个屁股。余晚婉说着“放松”轻拍他的臀部,瞅准时机眼疾手快地将吸管捅了进去。
宁初闷哼一声,坚硬异物插入屁眼里感觉明显,尤其当他反应过来是什么插进来时,更是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余晚婉可不管,宁初屁股中间夹着一根孤零零的吸管,她凑过去,用力吮吸了口——
宁初浑身一颤,险些腿软栽倒在桌子上;与此同时,一股温热的橙汁从他的屁股里流出,顺着吸管进到余晚婉嘴里。宁初羞得眼角通红,费力扭头望去,余晚婉唇边还沾染着果渍,瞅见他望过来,大力咽下嘴里的果汁。
“美味~”完事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这下宁初连屁股都红了。
余晚婉大笑着坐到椅子上,任奴隶跪在桌子上客串着果汁杯,惬意地欣赏着海景,时不时吸上一口,。中途工作人员上来几次,要么端果盘要么询问贵客有什么吩咐,每次余晚婉都要寒暄几句,羞得宁初根本不敢抬头。宁初紧张时屁眼格外软,每每余晚婉都要瞅准奴隶羞得恨不得把脸埋起来时用力吸一口,看奴隶腿软腰软险些支撑不住的可怜模样。
奴隶果汁杯玩了一会后,游艇的工作人员上来礼貌询问:“余小姐,您要不要钓鱼?”
“钓鱼?”余晚婉转转眼珠子,“噌”一下坐起来,对着桌子上奴隶的光屁股“嘿嘿”邪笑。宁初瞬间汗毛直立,直觉感觉主人又在谋划什么了。
事实证明,他的直觉是准的。余晚婉一口吸干他屁股里的果汁,让他从桌子上下来,没有拉上拉链就这么领着他去到了栏杆旁的垂钓地方。钓鱼装备已准备妥当,包括躺椅桌子都一应俱全。两人走过来,工作人员垂着眼把鱼竿毕恭毕敬地递过来,余晚婉微微一笑,没有接过来,转而先拍拍旁边的桌面。
“乐乐上去。”
才刚从另一个桌子上下来没多一会的宁初硬着头皮重新爬了上去,想了想,跪成屁股对着余晚婉的姿势。奴隶的嫩臀近在眼前,余晚婉毫不客气地甩了几巴掌上去。
“屁股对着主人干什么,转过来。”
宁初腹诽主人霸道,乖乖掉了个头,把屁股冲向了栏杆外的大海。
“我没什么耐心,”余晚婉跟工作人员边说着话,边把手伸向跪伏着的奴隶揉搓起他粘着创可贴的奶头,“乐乐来钓好了。”
听闻这话,宁初顾不得主人在外人面前玩弄自己的害羞,震惊地抬起头。他心里拼命祈祷着是自己以为错了,然而他还是听到了余晚婉淡淡说出了他所想:
“鱼竿捅他屁股里,他来钓。”
工作人员素质极高地没对余晚婉的话表现出任何惊讶,动作迅速地掏出一个避孕套套在了鱼竿上。宁初不安地小声叫了句“主人”,余晚婉索性撕掉创可贴,一只手安抚般揉搓着他的奶头,另一只手轻轻盖住的他的眼睛。
“乖。”
宁初深吸口气,感受着铺天盖地主人的气息,乖乖闭上眼睛,尽力放松着后穴。坚硬的鱼竿捅进来,他赶紧夹住,鱼竿的重量远不是按摩棒能比拟的,宁初的屁股又不是钢筋混凝土做的,苦苦咬牙支撑也对抗不了滑落的趋势。就在他控制不住要惊呼出声时,工作人员适时地将鱼竿另一端搭在了栏杆上,回身又将掉出的长度重新捅回他的屁股里。
宁初在脑海中想象着自己的模样——明明他穿着是可以见人的衣服裤子,它们也都好好待在自己身上,此时此刻却从缝隙中露出了肥嫩的奶子和浑圆的屁股。他四肢着地地跪在桌子上,肥嫩的豪乳被一个女孩握在掌间肆意把玩,屁股夹着一根鱼竿,经由层层传递感受着大海水波的荡漾。周围还有来往的工作人员,他宛如一个钓鱼架子,除了主人的手在他身上的煽风点火,他仿佛就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
“主人……”宁初轻轻呢喃道。余晚婉看着奴隶闭着眼睛已然失神的模样,手上使力,用力在他的豪乳上抓了把。
“嗯,主人在。”
屁眼钓鱼说起来有趣,实际上宁初跪了个把时辰也没钓上来一条,累得整个臀肉都在颤抖。余晚婉心疼他直嚷嚷不钓了把人放了下来,但心疼归心疼,主人又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奴隶。作为没有钓上来鱼的惩罚,奴隶趴在主人腿上,由着主人用细嫩的手掌将整个屁股打红打肿。手打光屁股的响声惊人,游艇上方回荡着奴隶挨罚的声音,宁初只能埋起脸自欺欺人地假装自己看不到别人就也没有听到。

70、篝火晚会
两人玩闹了五天有余,准备返程的前一晚,余晚婉抱着宁初突然问道:
“乐乐,我们去看看篝火晚会好不好。”
宁初一愣,想起第一天夜晚服务生的建议。余晚婉一直都很想去,只是顾及他才一直没有动身,宁初想着这也是异国他乡的最后一晚了,便敛着眉轻轻点了点头。
宁初料想到主人带他出门不会给他什么正经衣服,但看到余晚婉还是拿出来那条浴巾时,心中依旧有些微微地抗拒。有了上次经验这次也不必费心实验了,宁初熟练地别好浴巾。余晚婉突然想起上一次奴隶的求欢,笑着命奴隶弯下腰,手从浴巾上方伸进去捏了把他的豪乳。
宁初也联想到了海滩上的回忆,不由得悄悄红了脸。
又看到了余小姐和她的“家属”。服务生小哥远远望见她二人从别墅出来,遥遥地弯腰鞠躬示意。余小姐扬扬嘴角,开心地一巴掌拍在身旁人的大腿根上,“啪”一声,响声惊人。
“乐乐,打招呼。”
她的“家属”浑身上下还是只裹了一件浴巾,看起来害羞极了,但听闻此言,还是乖巧地向着他的方向鞠了一躬,露出胸前深深的沟壑。服务生咽了咽口水,赶紧把目光挪走,余小姐轻笑出声,一主一奴便这样向着篝火晚会的方向走去。
宁初原以为这个篝火晚会会相当羞人——直到他真的站在人群中间时,还不知道应该赞美老外都是如此开放还是该感叹物以类聚酒店入住的都是见多识广的人。宁初以为自己如此这般过去会招惹不少人的目光,直到他看到一个长相极其俊美的小帅哥正绕着篝火裸奔。
宁初瞠目结舌,余晚婉的手顺势伸进浴巾里揉搓起他的屁股来。
真的和其他人站在一起,宁初意识到自己并不算太过异类——虽然他下身真空,只裹了一条浴巾,唯一的区别大概是他和余晚婉是全场有且仅有的两个东方面孔。一个金发碧眼的彪形大汉见他如此这般模样响亮地打了个口哨,走过来和余晚婉攀谈起来。
“好漂亮的奴隶,”他由衷赞美道,“我可以摸摸他的奶子吗?”
宁初听得懂英文,脸一下子就红了。大汉被他的反应可爱到,自退一步道:“不行的话,屁股也行。”
余晚婉轻笑,大方回答:“当然可以。”她隔着浴巾拍拍奴隶的屁股,“你可以直接问他想被摸哪里,我尊重他的选择。”
宁初无力吐槽这算哪门子尊重,看着大汉在余晚婉一句话后兴奋到眉飞色舞,考虑到浴巾的承受程度,只好回答道:
“……屁股。”
大汉开心得直搓手,听到回答便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浴巾里揉搓起他的臀肉来。宁初浑身一颤——因为余晚婉对他屁股的控制欲,家奴院时期也很少有带着如此厚的茧的手掌玩弄自己的臀肉的时候——况且那只手还来自于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浑身都是外国人的荷尔蒙气息,宁初一米八四的身高都显得瘦弱,被他的手向上顶玩着必须要踮起脚尖才可以。
大汉亵玩了足足有五分钟才松手,他从浴巾里抽出手来时,宁初的屁股通红肿大了一圈,未被束缚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后穴更是早已泛滥成灾。
“是个极品。”大汉餍足道,看着余晚婉的目光又羡慕又嫉妒,“这位女士好福气。”
被陌生人点破主奴关系,宁初红着脸不说话,余晚婉轻笑,自己的手毫不客气地摸回奴隶的后穴,一边抠弄着宣示主权一边眨着眼睛自豪道:“当然。”
篝火晚会热闹非凡,整个过程余晚婉的手基本上都在浴巾下,宁初屁股里始终含着主人的手指,红着脸和她一起行动——就连坐在沙滩上,他都要跪坐着张开腿,留足后面可供主人手指进出的空间。余晚婉越发欢喜奴隶的乖巧,当天晚上回到酒店,她破天荒没有给奴隶上乱七八糟地五花大绑,只将手插进奴隶的后穴里,就这么抱着他睡了一夜。

71、奴隶的陪伴
主奴二人海外度假归来的当天下午,憋了个大招的余家斯巴达果然杀到。他简简单单一个视讯发来,一句话未说拄着下巴挑了挑眉,这边余晚婉已经举手对灯发誓承诺明天一定一定会去余氏实习。
虽然在余晚临的压迫下签订了不平等条约,余晚婉也不是亏待自己的人。她转手便给余晚澈发消息,软磨硬泡二哥给自己开后门。余晚澈笑着答应给作为实习生的她搞一个大办公室,让她得以买一送一、带着奴隶一起上班。
就这样,余氏上下人尽皆知大小姐入场实习了,不但好吃好喝好玩好用的供上,人家出门还带着自己用惯手了的男秘书。
穿着定制职业套裙、保持着假笑的余晚婉进到办公室就喊累,她身后西装革履高大英俊的男秘书笑着看主人闹性子,好脾气地关上门。
余晚婉瘫在沙发上看奴隶走来走去,转转眼珠子,一个想法油然而生。有奴隶在的地方怎么少得了主人的闲情雅致,余晚婉扫了圈室内,发现毕竟是新人入驻还未置办妥当,于是便坏笑着打开手机软件叫起外卖,不一会,前台送来好大一束花。
宁初帮忙抱进来,不明所以:“主人?”
“我要赏花,”余晚婉理直气壮道,“我心情不好,我要赏花。”
宁初点点头,见随花没有送来花瓶便听话地要去找,余晚婉叫住他。
“乐乐,”余晚婉拄着下巴,兴致盎然,“你做我的花瓶不就得了~”
宁初反应了下,脸瞬间无敌爆红。他当然听出来主人的意思,但毕竟这还是第一天的公司,他没想到主人居然就想要玩这么野。
“主人……”宁初低下头,颇为紧张,“主人……”他说不出来拒绝,只能重复叫着余晚婉。
余晚婉轻笑,就这么直勾勾看着他,直把奴隶看得泄了气。宁初不敢去想会不会有人进来这间实习生的办公室,乖乖将裤子褪到膝弯。
想着奴隶假期还要陪自己上班,余晚婉没想太欺负他,因此只将他肉棒用控制排泄的阴茎套锁上,后面倒是挂了空挡。余晚婉记得屁股里的空荡荡,宁初自然也记得,他也理所当然地知道那花是要插进哪里了。
他从花束中挑出五朵余晚婉喜欢的郁金香,一手撑着桌子撅起屁股,另一只手摸索着一只只插进自己微张的屁眼里。他紧紧夹着屁股直起身,花朵颤颤悠悠地绽放在他身后,裤子没法提起,配上前面的阴茎锁和脸上的红晕,看起来又色情又可爱。
余晚婉开心地海豹鼓掌,宁初只能眼含控诉地做着主人的一日花瓶,裤子半脱、张着腿、含着花走来走去。
无论余晚婉平日里如何咸鱼,她都是正了八经的余家人,也继承了余家的优良传统:极其聪明。余晚婉上手极快,抛却人尽皆知的大小姐身份,她以一个实习生的身份也做出了许多不菲的成就。宁初看着余晚婉的目光里,除了原来的爱慕,不自觉地多了那么丝崇拜,很多次他都会想,自己何德何能,能拥有这么优秀的主人。
余晚婉成为实习社畜后,自然也有了社畜的基本盘——加班。某个周末,因为一个项目出了紧急问题,原本在家中悠哉准备抱着亲亲小奴隶午睡的余晚婉被一个电话叫起来加班。余晚婉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脑看到出错程度首先头就大了,虽然不是她负责的部分,但过了她手的东西出现这么大纰漏,她的脸还是不自觉沉了下来。
“主人……”宁初抿着唇看着余晚婉不知说什么才好。余晚婉不想宁初跟着担忧,隔着衬衫亲了亲他的奶头打发道:“乐乐乖,回房间里绑上手脚戴上按摩棒午睡会,主人马上就好。”
宁初的眼神更加写满了担忧,但余晚婉的命令不容拒绝,他终究还是一步三回头地回了卧室。余晚婉目送他离开,注意力转回电脑上奋笔疾书起来。敲着敲着她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忍不住蹙眉望去。
穿着一件敞怀衬衫下身赤裸的宁初扭着屁股一点点从房间里蹭了出来。他的手被绳衣束缚在身后,两条腿从膝盖到脚踝绑的严严实实,无法走路无法爬行,只能靠扭动着屁股一点点蹭着前行。余晚婉看着艰难前行的他,忍不住挑了挑眉,宁初好不容易蹭到沙发旁,躺在沙发上,一点点蠕动着蹭到余晚婉身边。
“主人,”宁初向余晚婉展示他屁股里也有好好夹着按摩棒,小声请示道:“乐乐可以睡在主人身边吗?”
余晚婉明白他不好意思说出口的陪伴,看着他蠕动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阴霾一扫而空。她挑挑眉:“睡在主人身边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
惊喜在宁初眼里一闪而过,余晚婉还有心思和他调笑,他稍稍安下心来。宁初敛眉说了句“主人想怎么玩乐乐都愿意”,然后在余晚婉明显被取悦的大笑声中,挨着余晚婉的脚侧身躺了下来。
余晚婉收收腿,刚想伸手把他往上拽拽,就见宁初垂着眼,贝齿微张,轻轻含住了余晚婉右脚的大拇脚趾头。余晚婉的动作猛地顿住,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着脚趾,好似触电般一遍遍激荡起足以让灵魂战栗的快感。
宁初红着脸闭
上眼睛,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多么稀疏平常的事情。余晚婉感受着这毫无保留地无声服从,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安慰到了。她把另一只脚搭在宁初的乳房上,想了想,挤进了两颗奶子中间。
一主一奴就这样在沙发上待了一下午,宁初穿着一件白衬衫插着按摩棒缚着手脚躺在沙发上午睡,嘴里含着余晚婉的脚趾,乳房做着余晚婉暖脚的脚垫。余晚婉享受着奴隶无微不至地伺候,平复着心情,认真地处理着工作。流淌在两个人周围的是满满的平淡与温馨,余晚婉突然觉得,似乎工作也没那么可怕了。

72、应酬
余晚婉的工作步入正轨后,她心心念念的男秘书便被迫暂时放回了家里。一些知道她底细的合作伙伴以为大小姐尊贵看不上那些娱乐项目,招待她的场地规格一次比一次攀升,甚至几度是某些颇负盛名的地下色情馆。余晚婉被这些应酬搞得一个头两个头,躺在宁初怀里一边把玩他的肉棒泄愤一边抱怨着——在她心目中,地下色情馆那些层出不穷的花样都赶不上她家乐乐的一根毫毛,有空玩那些不如回家抱抱自己的亲亲小奴隶——可惜的是,就没有人相信,所有人在听说她来自那个余家时,都不约而同地要给她上大的上野的,每每都让她面带微笑但内心痛不欲生。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余晚婉是随口吐槽,宁初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在又一次余晚婉垂头丧气地准备出门去赴某情色馆的约前,宁初深吸口气,眼一闭终于下定决心跪到她面前。
“主人,”宁初哆嗦道,“您、您可以带乐、乐乐一起去吗?”
余晚婉穿鞋的手一顿。
“你在说什么啊,”余晚婉糟心地看他一眼,“你知道主人要去什么地方吗?”
宁初抿着唇点点头。
“主人,”他膝行几步抱住余晚婉的腿,眼含哀求,“不要玩别人……玩乐乐好不好。”那么多比他年轻比他软的男孩,宁初不敢想象如果余晚婉寻到其他中意的……自己该怎么办。他为奴的一面拼命告诫自己要听话,但眼看着余晚婉要出门去玩别人,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头脑一热跪了下来。
“哦?”余晚婉听出了奴隶的话外之意,挑了挑眉。顾薇薇建议过她可以把宁初一并带去,就当借着场地一起玩了,她思来想去害怕吓到他便拒绝了。万没想到奴隶主动提起,余晚婉想着不玩白不玩,保持着面无表情道:“那里那么多人你不怕?”
宁初瑟缩了下,但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什么道具和玩法都能忍受?”
宁初抬头注视着余晚婉,一股热流涌向眼底,他湿着眼角用力点点头。
“只要是主人。”
余晚婉摸摸他的头发:“今晚还有合作伙伴,乐乐和主人一起去的话,主人该如何介绍乐乐呢?”
他张开嘴含住余晚婉的手指,用舌头费力讨好着主人。
“乐乐……”他说这话时敛着眉,睫毛抖个不停,“……是主人养在家里的肉便器。”
应酬都开始一会了余晚婉才姗姗来迟。和以往在情色场招待不同,这次余大小姐看起来心情格外地好,连男服务生借着倒酒想往她身上蹭,她都好脾气地没有皱眉。合作伙伴们彼此交换眼神,交流着大小姐这是终于放开自我了,唯有哼着歌的余晚婉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情绪外溢。
一顿饭余晚婉吃得极快,饭饱酒足合作伙伴们还要依照惯例衣冠禽兽两句,余晚婉已经迫不及待地催促他们赶紧开始玩。做东的谭老板笑道:“几次过来余小姐都兴趣缺缺,我们还都不知道余小姐有什么喜好呢。”
“我的喜好啊,”余晚婉大方展示手腕上的绿色手环,“就在这呢。”
余晚婉展示的手环看似平平无奇,明眼人一眼就认出这是情色场提供的,意味着此主人自己带了奴来且已将奴隶寄存的标志。颜色代表奴隶寄存时的不同状态,白色是奴隶要待在不足腰高的狗笼子里等待主人享受结束,绿色则意味着奴隶将下场,在主人限定的项目里、在免进入和不可射精的基本要求内,参与到情色场的娱乐中来。
谭老板挑了挑眉——家奴不如野妓,都到这了还惦记着玩家里骚货的,不说没有,也实在寥寥。
手机收到一个讯息,余晚婉低头,是寄存处发来的,对面礼貌提醒这位主人她的奴隶已寄存了超过一小时,是否可投入到娱乐项目中。余晚婉回了“好”,看着放在桌上的酒杯,猛地起身。
“晚婉今天带了人来,就不奉陪各位啦,”说罢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她豪迈地执起自己的杯子,一饮而尽杯中酒,倒转示意自己这番话说得是有多诚恳。
“今天全场我买单,各位吃好玩好,我先去啦~”
她行云流水客套完便迫不及待地转身离去。手机一亮,屏幕上显示着寄存处的回复:
“056号肉便器已按要求就位,请客人前往查收。”

73、准备工作
宁初自认在家奴院也算见过风风雨雨,也提前给自己打了气,但他依然被情色场震惊到失了神。家奴院的训练虽然羞,本质上还是为了让他们符合主人的要求,挨打也单纯就是为了让他们痛、长记性,没有那么多零碎的额外想法。情色场不同,数不尽的男人女人在这里挥洒着自己最原始的欲望,他的豪乳和肥臀已然变成了纵情声色的道具。
余晚婉将他送到寄存处,填了他“肉便器”的属性后,工作人员给他带上了一个项圈,将他带进了寄存处厕所里。他跪在坐便器旁,工作人员踩着他的脑袋压下他的身体,他被迫大头朝下撅起屁股,被一把锁锁在了地上。他只能跪撅着,无比庆幸主人还没扒干净他,让他还有完好的衣服裤子蔽体。
工作人员在他头顶走来走去地使用着他旁边的便器,宁初听着他们在自己身旁排泄的声音,渐渐地感觉自己不再像个人——他仿佛真的只是个肉便器,打从出生起就和着另一个坐便器相伴。
他跪了不知有多久,工作人员进来核对了他项圈上的信息后,将他松开拉了起来。
“056号肉便器,跟我走。”
工作人员冷酷无情道,宁初骤然改变姿势头晕目眩,但明白这大概是主人叫他了,赶忙打起精神跟了出去。
他被带到一个房间里,里面已经站了不下二三十个男孩,看起来都不过十八九出头,裹一层纱衣正在叽叽喳喳地聊着天。工作人员带他进来,其他人只淡淡望了眼,显然已是见怪不怪。
宁初进去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格格不入——他是全场最高的,他的年纪也是最大的,和这些浑身上下都洋溢着活力的男孩相比,他简直一丁点竞争力都没有。
宁初有些失落,乖乖站到角落里。工作人员四下瞅了圈,拍拍手招呼道:“好了,都过来。”
“这里现在有三十二个人,除却一个有主的,其他三十一个人能站在这都是因为在第一场表演里没有得到客人的青睐,没人点你们,因此各扣一分。”
男孩们发出断断续续地哀嚎,但情色场规矩在此,他们也不敢反抗,只能小声抱怨两句。
工作人员继续道:“如果不想挨罚,一会就好好表现,今晚有贵客,得她欢心重重有赏。”说完,他还很有深意地看了角落里的宁初一眼。
宁初心头一紧,幡然醒悟究竟有多少人虎视眈眈他的主人。情色场接待的大人物不少,得工作人员特意叮嘱这么一句的倒是不多,各个人顿时精神抖擞起来,以期望在一会的选拔里博得头彩。工作人员训完话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招呼他们脱衣服,全场其他男孩便默契地纷纷开始脱起衣服裤子,不一会场内就是一片白花花的肉体,好不热闹。
宁初咬咬牙,赶紧也跟着脱了裤子,但脱到上衣时他犹豫了下。见大家对彼此赤身裸体都是神色如常,宁初偷偷凑近离他最近的那个男孩问道:“上衣也要脱吗?”
男孩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了他一眼:“废话,要那东西干嘛?”
男孩太坦荡了,反倒显得宁初有些大惊小怪。他踌躇着努力描述自己的困境:“……我上身和别人不太一样……”
男孩嗤笑出声,仿佛宁初说了个什么好笑的笑话。
“你看087,”男孩随意指了个方向,“他有一任金主就喜欢大胸,为了金主满意他还去隆了胸——你还能有他不一样?”
宁初循着望过去,果然看到那个男孩胸前晃荡的两个小山丘,大概b罩杯,虽然没有自己的看起来那么惊心动魄,但也绝不是正常男人可以长出来的大小。
……可我的比他的还大。
宁初在心里这么弱弱反驳了一句,手上已经开始解起扣子来。他的裹胸解开,两颗颤颤巍巍的豪乳跳出来,立刻就吸引了很多人注意。先前同他说话的男孩大呼小叫感叹个不停,工作人员的目光也若有若无地落过来,在宁初那两颗和瘦削身体完全不符的奶子和他通红的脸蛋上扫过,忍不住摇头咂舌:不愧是余小姐的肉便器。

74、奴隶在情色场(1)
宁初被众人围观了好一会,虽然没有人那么不识相地上手来摸,但三十几个人盯着他的大奶子看,他还是羞得抱住手臂以企图遮挡。一个人先注意到了其他异常,示意同伴去看,不一会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光滑无一丝杂毛的小腹和粗长肉棒上牢牢束缚的阴茎套。
“这就是有主的奴隶吗,”男孩凑到他的胯下细细观察,声音中满是羡慕,“是你的主人锁的你吗?”
“听说主人们都喜欢控制奴隶排泄,就算排也只能在野外——这是真的吗?”
男孩们叽叽喳喳问个不停,宁初面红耳赤无法回答。赶在他崩溃地想要逃走前,另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进来。
“啊指导!”
很明显指导的威力更甚,他甫一迈进来,原本喧嚣的场内瞬间鸦雀无声。
“那边准备好了,”他淡淡扫了一圈,“都过去吧。”
宁初不知主人为他选的是什么,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着进入到下一个房间。
下间房是个巨大无比的暗室,被隔板隔成一个一个更小的房间。小房间的门紧闭,地上有个不及膝盖高的狗洞,宁初还在研究怎么进去,就见其他人已经干净利落地从狗洞里爬了进去。身后训教员在催促,宁初赶忙也选了个爬进去,钻过去里面的情景更是让他深感摸不着头脑。
里面空间比厕所隔间大不了多少,除却钻过狗洞过来后正上方的方寸之地可以让他行动,其他都被一张半米长宽的桌面填满。正前方的墙上在差不多腰的位置有一个圆形窟窿,些微光亮从那边透过来,让他勉强能看清里面的情况。宁初完全不知所措,被桌面菱角逼迫地只能紧贴墙角站着,正茫然地四望着,突听一声甩鞭,尔后小腿火辣辣地疼起来——有人自狗洞外抽了他一下。
“干什么呢!”外面呵斥道,“赶紧动起来。”
“我、我,”宁初又痛又不知如何是好,“我不知道要做什么……”
外面又凭空甩了一鞭子,声色俱厉:“从桌面上过去,站到桌子那一侧!”
也不管他说的对不对,宁初赶忙行动起来。他爬上桌面惊奇地发现那个有窟窿的墙壁和桌子间居然有一个三十公分左右的缝隙。他连忙把脚伸下去,踩到地面时浑身一颤——下面居然是凸凹不平的指压板!全身的重量压在上面,还没开始宁初先已感受到难受。
“我下去了,”宁初忍着指压板的折磨,恭敬询问道,“还需要做什么吗?”
“屁股撅到墙上的洞里。”
宁初忙俯下身子撅起屁股,听话地跟着行动。这个墙洞的设计原本就不匹配他这个身高,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了很多办法,最终只有在大张着腿时才能正好把整个屁股都放进洞里。
宁初刚松口气想要问下一步,就听外面声音暴怒:“不是让你放进去,是伸过去!整个屁股全部伸到墙的另一边!”
宁初来不及探究外面是如何发现自己偷工减料的,忙手忙脚乱地把屁股更深地探出去。外面又呵斥了他几句,命他把肉棒放在墙这侧,又命他调整好屁股撅起的角度后,宁初突然感觉墙壁在微微震动——原来还有缝隙的窟窿在慢慢收缩,最终严丝合缝地卡在他的身上。
宁初试了试——屁股已被完全固定在墙上,根本拽不回来。
屁股被固定动弹不得,因为撅起屁股的姿势,赤裸的上半身被迫压在桌面上。宁初难受地刚想要撑起上半身活动下,就听外面那个男人突然又怒斥道:“你的手为什么还没绑起来?”
宁初被他吓了一跳,登时六神无主:“哪、哪里。”
男人也不废话,直接操作了什么。天上“哐当”一声掉下来两段铁链,荡在腰部上方。宁初半扭身子,摸索着将两只手腕分别伸进两个铁环里扣紧。他刚合上,机械铁链便缓缓升起,直到把他的两条胳膊高高反吊起到最高才停下来。
此时此刻宁初站在狭小的空间里——腿大张着被限制在三十公分的活动区域里,只能微弱地弯曲伸直膝盖活动;脚下踩着指压板,疼痛难耐;屁股卡在墙上完全无法动弹,桌沿紧紧顶着肚子,手臂在身后高高吊起。他的上半身被迫离开桌面无法借力,因为吃痛,两颗豪乳颤颤巍巍地抖动着。
准备工作已是苦不堪言,然而这并不是尽头。男人在场内游历了一圈,宣布“可以了”后,宁初眼睁睁看着一整排玻璃从天而降。玻璃下有微小凹陷,正正卡住腰部位置,使得细瘦的腰腹只能紧紧贴在桌面上,上半身又被迫高高扬起,无法动弹无法反抗,只有这般苦苦忍受着。
男人的脚步渐行渐远,宁初听到隔壁间里小声的交谈声。
“今天是单面玻璃吗?”
“嗯,霍指导说外面听不到咱们的声音,但咱们能听到客人的评价。”
宁初的心重重沉下来。在家奴院耳濡目染这么久,将发生什么他已隐隐有所感觉。能被识别出身份的肉棒上的束缚和声音都被隔绝了——
宁初沉甸甸地想,主人……还能找到他吗。

75、奴隶在情色场(2)
余晚婉知道会有个惊喜——但她没想到是这样的惊喜。
寄存处派专人为她带路,一路上指导细心向贵客介绍了房间的特殊——单面传声,另一端的人能听到她全部的话,这边却听不到任何。余晚婉听一半漏一半,原本没觉得这个有什么大不了的——
直到他们停在了一间名为“肉臀室”的房间外。
推开门,余晚婉首先就被入眼的场景震撼住了。房间很大,空旷的屋子里只有她和指导两个人——以及墙壁上整整齐齐的三十几个屁股。肥嫩饱满的肉臀好似陈列品般放置在墙上,汁多肉厚,看起来就让人食指大动。
饶是见多识广的余大小姐,此情此景依旧控制不住地重重咽了口水。
指导也跟了进来,笑道:“您有中意的屁股吗?”
余晚婉一眼扫过,虽然知道这里的某一个是她的小奴隶,但仅靠一个屁股还是认不出来。她摇摇头,用口型说了句“认不出来”——她知道是单面玻璃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是一个多么好的玩弄奴隶的机会。
指导见她明显感兴趣的模样,示意墙角的道具框:
“这里展列的肉臀都是可以玩弄的,您可以从那边挑选道具。”
余晚婉眼睛噌一下亮了,忙不迭地点头,屁颠屁颠地赶紧去挑选东西。情色场一应俱全,余晚婉从里面翻到了自己最想要的——变声器,开心地别到身上。她戴上仿人皮手套——恶劣的主人特意选择了个偏大的款式伪装成男人手的触感,科技已发展到戴上手套不会影响她摸奴隶的手感,但被摸的奴隶的感觉会完全不一样——从奴隶的角度,就是另一个人了。
“咳咳,”余晚婉尝试了下。现在她已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家里缺一个装饰品,”中年男人余晚婉假模假样道,“来看看你们这有什么好的肉臀可以选择。”
她这么说着,便走到了第一个屁股前。眼前的屁股干瘪得很,余晚婉摸了摸,有些失望地收回手——手感一点不如她家乐乐!
“太瘦了。”
“抱歉让您不愉快,”指导在旁建议道:“我们提供‘屁股变大’服务,不知贵客感兴趣不?”
“哦?”余晚婉有些好奇,“如何变大。”
“打肿。”
余晚婉挑挑眉,面对着指导的一脸诚实,突然觉得她可以给她家乐乐预定一个。
余晚婉就这样走了十几个屁股,有的要么太柴,要么太饱满,要么皮肤干裂,总之每一个她都能挑出点毛病。除非和她的乐乐一模一样,对剩下的都是嫌弃至极。她这么边玩边走地停在了某一个屁股前。
从大小和形状来看,像极了她的乐乐,余晚婉想了下还是没摘手套就这么摸了上去。揉搓掐玩的手感都很像,余晚婉抬手重重抽了几鞭——鞭痕落下变成白色印子。
这不是乐乐的体质,余晚婉失望地走开。贵客在房间里走了这么久第一次表达出对某个屁股的兴趣,指导赶忙问道:“这个展品还满意不?”
余晚婉瘪嘴:“不满意,”她满脸嫌弃,“不好看。”
“您喜欢什么样?”
余晚婉回忆着宁初顶着大红屁股忙来忙去的模样,诚实道:“红屁股。”
指导了然地点点头:“好的,”他指着身后那些被余晚婉拒绝的屁股们,“您介意我们现在来惩罚这些屁股吗?”
余晚婉摇摇头,新奇地看着指导对着对讲机说了什么。不一会门被推开,四五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手里都带着板子。
指导示意那些落选的屁股,冷酷无情地宣布:“全部打烂。”
大汉们应是,各站到一个屁股前疾风骤雨地打起来。墙壁很好的限制了屁股所有者的行动,让他们只能如此这般任人宰割。单面玻璃又阻绝了讨饶声,唯有连绵不绝的板子拍在光屁股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汇成悦耳的背影音乐。余晚婉在这难得的体验中,施施然地走向下一个屁股。
场内已过大半,余晚婉略显烦躁地停在了一个屁股前。屁股辨人实在有难度,好几个以假乱真到她差点认错,有一个甚至都是在她已经抠弄起屁眼,发现那个屁股居然不会主动包裹讨好她的手指被她察觉异常的,气得她抽出手指狂甩了一顿鞭子,完事还不解恨地让指导捅上姜抽。
余晚婉已经肉眼可见地失去耐心,眼前的屁股看起来都差不多——可走过路过大半场走马观花了那么多屁股,余晚婉早已看山不是山了。她毫不客气地对着眼前的大肉臀重重拍了两下,意外地发现这个屁股居然在微微颤抖着。
“嗯?”
余晚婉登时来了兴趣,打起精神细细观察起来。虽然幅度很轻,但这个屁股确实一直在抖动。
屁股所有者在紧张。
会紧张的屁股——意识到这点的余晚婉眼睛都亮了。她的手覆在那个屁股上揉玩,无比熟悉的感觉自指尖传递到脑中枢,让她忍不住舒服地长舒一口气,恶劣的情绪也慢慢平复下来。
她手上仿生手套的指关节上还
带着抠弄上一个屁股时沾染的肠液,余晚婉看着这个屁股绷紧后穴的紧张模样,坏笑着将手指挤了进去。
另一边的宁初浑身一颤。
他被锁在暗房里,能清晰听到另一侧的全部声音。他听到房间里进来一个男人,手上功夫极好,宁初能听到旁边隔间里被他摸出的此起彼伏地呻吟声。但这个人又挑剔极了,挨个品头论足后居然没有一个满意的,怎么都能挑出些毛病来。宁初听到某两个男孩的小声交流:“他在你这到哪一步?”“手指抠了我后面两下,你呢?”更觉得胃里沉甸甸地。
其他人使出浑身解数想要一个金主,可他不一样,他是有主的奴隶,他只希望等来他的主人。宁初心里拼命祈祷别人的屁股给力,祈祷自己不会被陌生人碰——还是在主人没在场不知道的情况下——一想到这个,宁初眼角都红了。
然而天不遂他愿,他耳听着男人走了半场,因为没有入得了他法眼的,指导赏了其他全部落选屁股一个重重的惩罚。这边暗房里此起彼伏起男孩们的痛呼声,唯有一个屁股落在外面,无法躲避也无法遮挡,只能苦苦忍受着,由着它被打肿打烂。宁初越发心惊胆战起来——
主人,主人为什么还没有来……
男人的脚步在一点点靠近,宁初怕得心肝都在颤,旁边那个隔间的男孩突然尖叫起来:“在我这停下了!”
“他摸我了!”
“他在玩我的屁股!”
“他的手指伸进来了!——啊啊啊好爽!”
宁初听着旁边男孩的现场直播,刚偷偷松了口气——外面的男人不知为何突然暴怒,他一颗堪堪落地的心脏登时提到嗓子眼跳得更疯狂了。
男人暴怒着下了姜罚,原本还在羡慕他的其他男孩顿时也不敢羡慕了。姜捅进屁眼里,男孩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接着是疾风骤雨的板子声,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但宁初已经无暇顾及那些,因为他感觉那个人停在了他身后。宁初怕到心脏都快不跳了,闭着眼哀求就算屁股被打烂也无所谓求求千万不要对自己感兴趣,紧张地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一只冰冷的手落在他的屁股上——和被主人碰完全不同的触感——宁初吓得更是一动不敢动,然而那只手却似乎从他的恐惧中找到了什么乐趣,停留片刻后便开始了肆意地玩弄。
宁初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上下仿佛只有屁股一个感官物,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一双陌生的手在自己屁股上的亵玩。光揉搓臀肉似乎还不过瘾,陌生的手指用力挤进他紧紧收缩着的后穴里,沾染着旁人肠液的手指任意地在他屁眼里抠弄玩耍起来。
宁初完全无法思考,屁股躲不开,只能咬着牙关茫然地坚持。他知道自己的屁眼紧张时会格外软——余晚婉不止一次说过爱极了他那时候的屁股。这个让主人念念不忘的特点成了此时此刻宁初最大的痛苦,他能感觉到那只手对自己的屁股有多么流连忘返,足足有十几分钟,就那么抠玩着他,直把他的屁股抠出水为止。
外面的人收回手,单面玻璃这一侧,宁初听到他和指导的调笑声:
“这个屁股不错,屁眼真软。”
“贵客喜欢就好。”
“先给我预留着——嗯,以及也打两下吧,不用打烂,打红就行。”
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换上其他人站到他身后。噼里啪啦的板子落下来,拍打着他肥嫩的臀肉。宁初紧张地心脏都在收缩,他不懂“预留”是什么意思,但本能觉得自己不会喜欢。宁初紧紧闭着眼睛,第一万次祈祷:主啊,求您把我的主人还给我。

76、奴隶在情色场(3)
余晚婉假装离开,从另一侧绕回到门口。从宁初的反应她确定宁初没有认出自己——这不就好玩了嘛。恶趣味的主人这么想着,脱了仿生手套摘了变声器,在门口清清嗓子:
“就在这呀。”
清脆悦耳的女声传到墙壁另一端,一排饱受重创的屁股都忍不住躁动起来。尤以宁初为重,他激动地拼命晃动身体以期望摇起屁股引起主人的注意力,然而除了把手腕的铁链晃动作响,他的屁股依旧纹丝不动地展示在另一侧。
和她第一次进来不同,这排屁股已经不复白花花,各染上了不同程度的红色。余晚婉踱着步一个个路过,在指导打烂的命令下,被打开花的还真不少,她的声音里自然就带了嫌弃:“不好看。”
指导跟着赔笑。现在他算看明白了,这位贵客除了自己的奴隶,谁也看不上。
余晚婉假模假样地拍拍这个捏捏那个,不时点评两句,就这么边走边看地停在了宁初后面。奴隶的屁股已经染上了薄薄一层红色,因为急于与主人相认,激动地抖个不停。余晚婉捏上他的臀肉,像挑水果般左右摆弄了会,另一侧的宁初因为屁股终于重新落入主人手中激动地热泪盈眶。
“不好看。”伴随着这句带嫌弃的评价,余晚婉重重甩开手,另一侧的宁初的心也瞬间沉到了谷底。他震惊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听到了什么。
外面的声音还在源源不断传来:
“这个也不好看——还有别的吗?”
“有,我带您看看其他房间。”
二人的交谈声渐行渐远,宁初终于从五雷轰顶中回过神来。他再也顾不得害羞,一边拼命叫着“主人”一边想要把自己的屁股从墙壁的限制中脱离出来,手链被他拉扯地哗啦作响,他通红着眼,整个人急得六神无主。
其他隔间的人也听到了他带着哭腔的呼喊,渐渐安静下来。随着余晚婉的离开和其他惩罚的结束,另一边安静下来,一切恢复到他们最初等待时的模样,又似乎全部都不一样了。宁初控制不住地泪流满面,他仿佛看到余晚婉玩弄别的娼妓的模样——高贵的女孩拄着下巴,眼睛闪亮亮,一如既往坏笑着,只是这次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别人。
宁初再也顾不上其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比挨了最重惩罚的姜罚男孩还要伤心。整个暗房里都是他的啜泣声,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和无边的恐惧,只能重复呢喃着“主人”,似乎只有这般才能汲取可怜兮兮的能量。
其他隔间的男孩被陆续放了出去,不一会整个暗房就剩下他一个人。宁初大张着眼睛,在一片黑暗里茫然等待着。长时间保持用一个姿势使得手臂、腰、腿都酸痛不已,屁股更是火辣辣地痛着,可这些他根本不在意。他只想他的主人,只希望他的主人能够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小隔间亮了起来,门被打开。余晚婉站在外面,又想笑又无奈。
“主人……”宁初瞪大眼睛,没等她开口,先鼻子一酸哭得更凶了。余晚婉对他的屁股丧失兴趣着实吓坏了他,此时此刻见到主人还愿意回来领他,忍不住满腔的害怕和委屈,哭得更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哭什么呀,”余晚婉好笑地看着他,知道奴隶被吓得不轻,安抚道:“来,乐乐,主人摸摸奶。”
宁初忙点头,拼了命把上半身往前探。因为手臂反吊的姿势而被迫扬起了上身,奴隶尽力把自己的奶子往主人手里送,看起来十分想要得到触碰。余晚婉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奴隶的肥乳一如既往地又大又软,玩了n多不合心意屁股的主人发出一声餍足地长叹。
“主人……”大奶子重新落入主人手里,宁初积攒了半宿的委屈翻涌而上,鼻子一酸又开始噼里啪啦地掉起眼泪来。余晚婉无奈地看着他梨花带雨的模样,使力使劲捏了捏手中的豪乳:
“这都在主人手里了,乐乐还哭什么?”
“主人……”宁初抽泣道,“乐乐的……屁股,被别、别人玩了。”
想着那个陌生人在自己的屁眼里肆意抠弄的样子,宁初就控制不住想要落泪。他不是没被别人碰过,但除了最开始被轮奸那次,剩下每一次都是在余晚婉知晓并同意的情况下。主人可以不介意自己命令下别人对奴隶的玩弄,可这样陌生的亵玩——宁初伤心地想,主人会不会嫌自己……脏了。
余晚婉好笑地看着他,万没想到奴隶居然会在意他自己的贞操问题。她想了想,手一撑爬到了桌子上,盘腿坐了下来。
“把链子放下来。”余晚婉对着监控吩咐了句,监控后的人令行禁止,反吊着奴隶手臂的铁链慢慢伸长,一点点将奴隶放了下来。宁初反吊在半空的姿势再也坚持不住,摇摇晃晃地落了下来。
——早于和桌子接触,他落到了余晚婉怀里。
余晚婉眼疾手快地将他手腕上的两个铁环扣到一起,然后握着他的两个手腕放到了他的腰上。宁初闭上眼睛。他的屁股还在另一端,手也依然被反缚在身后,可他感觉从未有过的安心——因为他的上半身被主人温柔地抱在了怀里,主人的手在他赤裸
的胸前揉搓亵玩,如每一次般兴致盎然。宁初因为恐惧乱跳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他抬眼看着余晚婉,眼里满是深深地爱慕。
“主人……”
“嘘。”余晚婉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有人来了。”
宁初懵懵懂懂,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有人进去了另一面的房间!

77、奴隶在情色场(4)
周围的其他屁股全都被卸了下去,肉臀室只剩下他一个了——意识到这点的宁初登时紧张起来,不安地蠕动着身子小小声叫了句“主人”。余晚婉揉揉他的奶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乖。”
宁初垂眼,咬着牙坚持起来。
来人颇有修养,在工作人员表达剩余的那个肉臀有主后,礼貌询问是否可以与原主商量下、自己十分想要玩弄一会。工作人员思虑片刻,拨通了余晚婉的电话。
铃声大作,余晚婉拿出手机,坏笑着在宁初面前晃了晃。一清二楚隔壁发生了什么的宁初羞得直往她怀里钻。
“玩弄啊,”余晚婉接起电话,听了对面工作人员的复述,看了宁初一眼,笑着抬起他的脑袋,将电话放到他耳边。
“乐乐自己回答吧。”
宁初羞得脸通红,明白主人玩心已起,于是敛着眉忍着害羞道:“听、听主人的。”
余晚婉不依不饶:“可我想看~”
宁初只得再次回答:“可、可以。”
“可以什么?”
“可以……玩弄。”
那边听到答复便挂了电话,让开一步示意来人自便。
一双满是老茧的手摸上自己染了一层红色的屁股——宁初浑身一颤,感受到宁初异样的余晚婉加重了手上揉搓奶子的力道。
那只陌生的手极其专业,没一会就摸得他喘息连连,肉臀更是颤抖个不停。客人似乎做了什么,那边的工作人员礼貌提示不可以真的进入,然后宁初便听到来人礼貌地问:“可以使用手指吗?”
宁初心中警铃大作,慌忙抬头去看余晚婉。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便感觉有什么东西挤进了身体里,吓得他忙大声叫“主人”!
“嗯,”余晚婉应了声,握住他的豪乳亲了亲奶头,“让他玩。”
主人都这么说了,宁初无法,只能红着脸任一只陌生手指在自己屁眼里抠弄个不停。他的上半身被主人抱着,主人的手在玩弄他的大奶,他的屁股却落入了另一个不认识的人手中,那个人肆意玩弄着他的后穴。宁初羞得眼角含泪,睫毛抖个不停。余晚婉执起他的乳房,一寸一寸亲吻着他肥嫩的乳肉。
“没事,主人喜欢。”
宁初闭上眼睛,感受着上下的亵玩。主人的安抚十足管用,哪怕他的身体落在别人手中,他也无比安心自己不会被抛弃。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人离开,宁初也在余晚婉怀里冷静下来。余晚婉刚要准备招呼人卸掉装备放开奴隶,另一侧又传来乱糟糟的声响——一个男人闯了进去。来人似乎已喝了不少,吆五喝六地进来,一眼就瞅到屋子里唯一的那个肉臀。他摇摇晃晃正要向那边走去,工作人员适时拦住了他。
“客人,那个肉臀是有主的。”
“有主?”来人十分不屑,“放在这就是能玩的。”
工作人员礼貌回复:“不可以。”
这个人不是余晚婉安排的,她好奇地听着声音,怀里的宁初更是大气都不敢出。来人没想到会被拒绝,许是酒精上头,恼羞成怒地就要向前冲。工作人员赶紧拦住他,谁知他竟然避开,转而直接拉开拉链,对着那个肉臀就放起水来。
一边尿还一边呵斥:“不是不让碰吗!看我能不能碰到!”
温热的陌生男人的尿液打在屁股上,宁初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抬头看着眼前略微有些沉着脸的余晚婉,磕磕巴巴地叫了句“主人”。余晚婉不想吓到奴隶,努力用正常语调应了“嗯”,眼里杀气一闪而过。
外面的工作人员也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慌忙阻拦。男人尿到一半被推开,除却那个可怜巴巴的还淅淅沥沥滴着尿液的肉臀,房间里到处都是他搞出来的尿骚味。工作人员大声呼着人,情色场的保安迅速跑来将他拉出去,整个肉臀室喧嚣异常。
而另一边,则对比明显地诡异沉默着。被真的当成小便器的奴隶不知如何是好,安静地蜷缩在主人怀里,又急又怕也不敢动。余晚婉打字安排好后续,收起手机切换出好主人的表情,捞起奴隶的上半身,看他飘忽不定的眼神,扬起一个笑容。
“乐乐这个主人的肉便器,”她亲亲他的耳垂,“主人很满意。”

78、再次相见
为了躲余晚临,学期结束余晚婉跑得比兔子都快,因为太迅雷不及掩耳,只来得及在微信上和顾薇薇说了句“再见”,连以往的“假期分别饭”都没吃上。她回来后又紧锣密鼓地开始实习,顾薇薇也忙,两人倒是有段时间没见面了。
余晚婉的工作步入正轨后就开始挂念起这个事,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她闲顾薇薇也没有安排的周末,余晚婉便迫不及待地发出了来家里玩的邀请。
宁初对顾薇薇依然心有抵触,虽然一百个不愿意,可惜他家主人心意已决。做奴隶的哪有反抗的余地,宁初只能弱弱收敛心思,乖乖做着贵客上门的准备。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周六早上,有人敲响了家门。
为了欢迎顾薇薇的到来,宁初被特别恩准在家穿上裤子。此时此刻他的上身穿着一件材质非常透气的白色t恤,因为过于紧身透气,那没穿胸罩的乳房及挺翘的奶头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下身则是一条麦斐出品的的长休闲裤,门铃响起前余晚婉正把手从裤子后的拉链中伸进去亵玩着他的臀肉——早先穿衣服时他被玩心大起的主人摁床上打了板子,此时大屁股正是又肿又红的时候,手抚上去甚至还能感受到上面蒸腾起的热浪。听到敲门声余晚婉收回手,贴心地替宁初拉上裤子后的拉链,拍了拍他的屁股道:“乐乐去开门。”
宁初先庆幸了下自己不用露着屁股见顾薇薇,乖巧应是,赤着脚小跑着去开门。门甫一打开,他刚要跪,看清来人时却是一愣,膝盖弯在半空中竟是不知所措起来。
门外的顾薇薇轻蹙眉,二话不说直接伸手,隔着衣服在宁初的豪乳上狠狠掐了把。
“没规矩。”顾薇薇沉着脸斥道。宁初吃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霎时间通红了脸。他赶忙跪下,顾薇薇并没有松开对他的铁钳,因此高度的改变让他整个奶子上都充满着被拉扯的痛感。
“乐乐见过班长主人。”
顾薇薇又在他的肥乳上狠狠扇了两巴掌才面色稍稍缓和起来。宁初不敢躲也不敢求饶,只能老实受着。待顾薇薇发泄完这波施虐欲,才又小声重复了句:“乐乐见过班长主人。”
“怎么才刚到就吓唬起乐乐来了。”
身后传来余晚婉的调笑声,宁初心里悄悄松了口气。余晚婉在客厅左等右等也没等不到人,索性也过了来。大老远就看到好友臭着脸色教训人,更觉哭笑不得。她只当好友积威过重、奴隶诚惶诚恐下犯了错,因此也不打算阻止,等她打完才慢悠悠地晃荡过来。宁初乖巧膝行着让开门口,余晚婉走近,看清门外的场景时忍不住挑了挑眉。
她可算知道宁初的失态是为何了。
门外顾薇薇的脚边,跪着另一个奴隶——好巧不巧,还是宁初的大熟人。
“你带他来干什么?”余晚婉瞥了眼瑟瑟发抖的宁晗,好笑道。顾薇薇用脚碰了碰宁晗,挑了挑眉。
“让他们兄弟叙叙旧不行吗?”
余晚婉耸耸肩:“行、可以,大小姐你说啥就是啥。”边说着边让开门口招呼两个人进来。
顾薇薇迈进来,宁晗就没有那种待遇,默默跟着爬了进来。他路过宁初时悄悄抬了下头,发现宁初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自己。兄弟俩均神情复杂。
这是自从宁初生日、宁晗给他舔穴之后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也是他们彼此人生中的第二次面对面,那种强烈的兄弟淫乱的背德感让他们至今回味起来都头皮发麻。顾薇薇嘴上说叙旧,但纵有千言万语,他俩又如何能在两个主人的面前诉说。
四个人回到客厅,余晚婉坐在沙发上,俯身将奴隶捞怀里抱住,一边念叨着“让主人摸摸奶”一边毫无顾忌地将手从奴隶的领口伸进去揉搓起他的奶子来。顾薇薇在另一个沙发上坐下,宁晗跟爬到她脚边跪好。
顾薇薇的脚在地板上轻点两下,宁晗赶紧手掌膝盖着地,用脊背撑出一个置物台的模样。他刚跪好,顾薇薇的大长腿便毫不客气地搭了上来,见此余晚婉忍不住吐槽道:
“你跟我哥真是一个爱好,就喜欢用奴隶做脚凳。”
两个主人许久未见,先有说有笑地彼此唠起家常来。在她们说话的同时,奴隶们也没有闲着,宁初一直用余光偷偷观察着宁晗。
宁初对宁晗的感情很复杂,十八岁之前,他不知道宁晗的存在,十八岁之后,他因为他的存在跪地成奴。宁初觉得自己应该是怨恨宁晗的,可真的见面了,他却发现自己提不起丁点的埋怨。
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今年也不过才刚满十八岁,却已经做了整整五年的奴隶。他在旁人的鞭子里、胯下活了整整五年,从初见的影像里那个还略略有些嚣张的少年到眼前这个恭谨温顺的奴隶,宁初不知道他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但从他草木皆兵的模样来看,宁初知道比自己只多不少。
宁初眼里微微发酸。就算现在当着旁人的面,他穿成这样又毫无尊严地被主人任意亵玩,可他至少还能坐在主人怀里,感受着主人手指尖对他身子的喜爱,同样,主人也会纵容他作为奴隶在主人触碰时给出的反
应。而宁晗,却只能跪在地上假装是个死物,如一个真正的脚凳般,安静,又卑微。
跪在地上的宁晗低着头,也同样沉默着。他能感受到头顶宁初的目光,因此更觉得心里酸酸的。
他是宁父出轨后的产物,因为上不了台面,除了大把的钞票,宁父什么都没给过他。宁晗一直知道上面两个哥哥的存在,也知道自己是个不入流的私生子,在外人眼里自己无论怎么样都比不上两个哥哥——哪怕东窗事发被贬为奴,他也因为是个没在主家登记过的私生子而不及宁祈宁初半根毫毛。家奴院不屑收他,家主更是明了表达厌恶,一度包括宁晗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他必死无疑。
然而这个必死的宁晗却活了下来。
因为他两个素未谋面的亲哥哥。
第一次,余晚临的“杀”字都要落下了,是宁祈跪地为他求了饶。宁祈承受了家主的雷霆暴怒,只求余晚临可以多给宁晗一个机会。余晚临发泄过后宁祈已是遍体鳞伤,前者看着奴隶蜷缩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的样子烦躁更甚,可哪知都这样了,奴隶居然还撑着残破的身体想要爬起来继续求情。余晚临眉头一皱,戾气上涌,直接一脚将他踹到了墙上。宁祈捂着小腹靠在角落里咳嗽,余晚临抖着手点燃一根烟,明白不能再打下去,深吸口气,还是撕掉了那张写有“杀”字的家主令。
宁晗便这样获得了额外一年的生存机会,一年之后,他以为自己这次真的死定了,然而家奴院却四处流传起大小姐相中了宁家下奴宁初的道听途说。传言中,宁初被送进了大小姐闺房,用那双已初具规模的大奶讨了大小姐欢心,三天三夜没穿裤子、没出大小姐房门,伺候得大小姐非常高兴。
大小姐心情好了就格外好说话,作为她对奴隶第一次床上相见的见面礼,余晚婉拍板,捏着宁初的小奶头大发慈悲地放了其他宁家人一马。
宁晗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着享了豁免,被一并赶去了废奴营。一个月后他从废奴营被拎上车,彼时余晚婉正为自己刚死了亲爹的好友物色一个发泄品,不知怎地想起了宁家那个私生子,便做主将他送了过去。
就这样宁晗离开了余家,来到了顾薇薇身边,这一待就是四年。四年里无数次,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宁晗回忆着自己成奴之后的日子都会控制不住地想,留了他这一条命到底是对是错。
他和两个哥哥年龄不同、性格不同,却走向了为奴的相同命运。

79、打个招呼
两个奴隶各自伤怀悲秋,两个主人却兴致盎然。尤其是余晚婉,自打从情色场回来,她都没玩过什么要命的,早就馋得直流口水。借着今天顾薇薇带奴上门的机会,她也不想忍了。
想到此余晚婉亲亲宁初的耳垂,在他耳边小声道:“乐乐,主人今天要好好玩你。”
宁初从思绪中回过神来,闻言红了脸。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地上跪着的宁晗身上,知道无法拒绝,于是敛下眉轻轻点了点头。
“主人……您随意。”
余晚婉在衣服下用力捏了把他的豪乳,开心地直呼万岁。她示意宁初起身,隔着裤子拍了拍他的屁股。
“乐乐,薇薇和宁晗来咱家做客,要有点主人翁意识——屁股露出来。”
宁初应是,乖乖站直身子。话虽然是那么跟余晚婉说的,但他的心里依然微微有些负担。宁初颇有些不自然地看了宁晗一眼,咬咬牙,眼一闭,自己拉开了臀部的拉链。
他裤子穿得方便,不用脱下只消拉开拉链便可以露出整个屁股。和上次被绑着被宁晗舔穴不同,这次是他主动为之,因此更是面红耳赤起来。
宁晗也听到了宁初的动作,不禁更深地埋下头。见状顾薇薇扯扯嘴角,冲着宁初招招手。
“跪这,”顾薇薇从宁晗身上拿下脚示意宁晗头前的位置,宁初用眼神询问了主人后,乖乖走过去跪了下来。
“转过去,背对着宁晗。”
宁初一个命令一个动作,乖乖行动,只是在转身时不自觉绷紧了臀肉——他裸露在外的屁股正好在宁晗面前了,后者只要一抬眼就可以看到他的屁股,包括上面的五指痕都清晰可见,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十分想落荒而逃。全场比他脸还要红的便是宁晗了,后者低着头简直不知看哪里才好。
宁初动作完毕,顾薇薇一脚踩在他的背上逼迫着他手掌撑地,因这动作屁股自然便高高撅起来。宁初的光屁股更加探到宁晗面前,臀缝在宁晗脑前几厘米处,后者甚至能感受到宁初屁眼里溢出的热气。他正兀自不知所措着,便听得顾薇薇冷淡的声音。
“宁晗,有点礼貌,打声招呼,”她顿了顿,“用你的舌头,跟你哥哥的屁股。”
脚下一左一右跪着的两个奴隶因这一句话全都红了脸。和上一次纯粹的淫乱不同,因为附加了别的意思而更令人害羞不止。顾薇薇发话,宁晗不敢不从,只见他应了是,垂着眼,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头。
他的身子前倾,踌躇片刻,终于碰上他哥哥的屁眼。
宁初浑身一颤。
顾薇薇依旧不满:“招呼呢?”
宁晗只得颤着声音道:“哥、哥哥,小晗见过您,”他的舌头深入宁初的屁眼里用力舔了下,“……和您的屁眼。”
宁初的后穴被宁晗口舌伺候着,上半身又被顾薇薇压制不能跑,撑在地上的大腿都禁不住颤抖起来。宁晗的技术极好,宁初忍着这一层层升腾起的性欲强自镇定答道:
“小、小晗——”宁晗又舔了口重的,他差点尖叫出声,“好、好久不见。”他被刺激地泪眼婆娑,慌乱地抬头望向余晚婉,就见后者正兴致盎然地摸着下巴看他如何应答。
于是宁初敛了眉,忍着害羞道:“哥、哥哥和哥哥、的屁眼,都欢迎你来做客。”
逼迫着两个奴隶说出这番淫荡话后,两个主人更是百无禁忌起来。宁初露着屁股,宁晗的裤子自然也没保住,只是顾薇薇更彻底,直接命他脱光。宁晗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宁初还有些害羞,弱弱地看向余晚婉,意有所指地攥紧身上t恤的衣摆——就算透到什么都遮不住,但起码聊胜于无。余晚婉笑着拍拍他的屁股,手指顺势挤进被宁晗舔弄得湿漉漉的后穴里。
“先给乐乐留着。”

80、兄弟新玩法
兄弟俩赤裸着两个屁股并肩跪在脚下,无论他们如何定义这次久别重逢,顾薇薇口中他二人算是正式见过面打过招呼了。宁晗作为弟弟给宁初舔了穴,余晚婉秉承着礼尚往来,坚持做哥哥的宁初也应该为宁晗做一件事才对。
顾薇薇挑眉,以为还是平日里好友那些津津乐道的小项目,然而一分钟后,她意识到自己还是低估了好友的想象力。余晚婉转转眼珠子,闪烁着大眼睛提出了个简直称得上拍案叫绝的提议。
在她的命令下,保住了t恤但没保住胸的宁初红着脸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左边那颗摇晃着的大奶子。余晚婉俯身替他理了理t恤,并将右边那颗好好地收拢回紧身透光的衣服中。然后她掏出一个小盒,从里面取出一颗乳钉摁在了宁初因为害羞而更是凸起的左边奶头上。
宁初吃痛,猝不及防下眼里瞬间聚了泪光,见此余晚婉揉了揉他沁血的奶头。
“乐乐乖,主人摸摸奶就不疼了。”
这话说得本就羞人,尤其旁边还跪着宁晗。宁初自己虽然害羞,但还是乖乖挺起胸将奶子送到主人手边任她揉玩。余晚婉手上肆无忌惮地把玩着奴隶的肥乳,转头看到眼观鼻鼻观心跪着的宁晗,轻轻踹了他一脚。
她假模假样道:
“俗话说得好,长兄如母,小时候你们都没怎么见过,现在就让做哥哥的乐乐好好代母亲喂养下宁晗吧。”
她拉扯着宁初的奶头示意宁晗向前,“过来,宁晗,含着你哥哥的奶头。”
宁晗猛地抬起头,目光和同样被余晚婉的一番话震惊得瞳孔疯狂地震的宁初对上,两个人的脸都不可控制的一下子红到底。
余晚婉金口玉言,谁也反抗不得,宁晗只能应“是”,硬着头皮膝行上前。他眼前就是宁初那颗裸露出的饱满奶子,宁晗死死盯着,在心里拼命给自己打气,深呼吸好几次都聚不出足够的勇气张嘴。等待着的宁初也好不到哪去,他羞得眼神飘忽不定,明知道跪在他面前的宁晗要做什么、会做什么,他也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目光放到远处不安地动来动去。
兄弟俩拖得时间有点长,顾薇薇轻咳了声催促——收到暗示的宁晗浑身一颤,再也不敢耽搁,眼一闭俯身张嘴向宁初带着乳钉的奶头而去。
他们都是男人,他们还是兄弟,然而从为奴的那天开始,社会的伦理道德便不再与他们相关。他们活着要依仗主人的喜欢与否,到最后,连赤臀相见都不是尽头。主人们随随便便的一个心血来潮下,一个人就要去张嘴含上另一个人的奶头——哪怕他们都是男人,他们还是兄弟。
宁初如此敏感的部位落入亲兄弟温暖的口腔中,难耐地嘤了声,腿瞬间软了,险些维持不了跪姿,差点瘫倒在地。宁晗口中含着宁初的奶头,条件反射地扶住哥哥的腰,因这动作手不经意地拂过宁初的光屁股,吓得被触碰到的宁初赶忙跪直。
被亲弟弟含奶头的感觉实在刺激,宁初被这背德的快感逼湿了眼角。他仰头,眼中含泪,对着一脸坏笑的余晚婉弱弱地呻吟了句“主人”。
余晚婉摸摸他汗湿的头发,没有安抚,转而吩咐道:“乐乐,宁晗,站起来。”她眨眨眼睛,扬着尾音又叮嘱了句:“我什么时候说可以,宁晗的嘴才可以离开乐乐的奶头,否则就要一直含着哦~”
两个奴隶听令而动,因为余晚婉补充的那句限制,宁晗不得已只得紧紧搂住宁初的腰,脸庞贴在他的胸膛上以确保不会分开。宁初的手登时不知如何放置才好,只能挑最不会犯错的呆呆背到身后。
两个奴隶多处受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摇摇晃晃地一起站起来。
宁初一米八四,宁晗比他还要高上几公分,因为含着奶头的缘故,在宁初站直时,宁晗只能弯着腰撅起屁股才能保持脸部和宁初的奶子在一个高度上。宁初心疼弟弟,想要踮起脚稍稍减轻他那边的负担,谁知他刚动,早已恭候多时的余晚婉瞅准时机,一巴掌拍在他的光屁股上。
“乐乐,军姿。”
被戳破心思的宁初再不敢做多余的事,慌忙抬头挺胸站起军姿来。他动作急促了些,大奶子随着他突然的军姿动作上下颤悠了下。余晚婉冷哼了声,不解气地将手指挤进奴隶的后穴里抠玩起来。察觉到主人动作的宁初赶忙放松屁眼放异物顺畅进入,蠕动着甬道拼命讨好着主人的玩弄。
“给你们介绍下,”余晚婉一边玩弄奴隶一边道,“乐乐奶头上的这个乳钉是温感控制的,温度达不到便会报警,”她瞥了眼两个明显因此紧张起来的奴隶——在站直情况下,他们的害怕再也无处隐藏——继续慢条斯理地介绍道:
“这意味着,宁晗你必须要用口腔一直温暖着你哥哥的奶头。”
余晚婉用另一只手晃晃手机,“否则的话,温度达不到,app就会提示我,到时候可就是薇薇出马和你俩聊聊了哦。”
于兄弟俩,“顾薇薇”三个字都是噩梦,尤其宁晗,浑身控制不住地一瑟缩,吓得赶紧用力含住,忙不迭点头。
余晚婉被宁晗的反应逗乐,从宁初屁股
里抽出手指,用粘着肠液的手掌拍了拍宁晗的脑袋,转头看向一旁抱着膀看戏的顾薇薇。
“薇薇,”余晚婉用清纯无比的声音问道,“你觉得乐乐应该喂养宁晗多久比较合适?”
顾薇薇耸肩:“无所谓。”
“那两天如何?”余晚婉眨眨眼睛,“——正好一个周末。”
顾薇薇没提反对,余晚婉转回头,在宁家兄弟的一脸震惊中宣布道:
“那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无论去哪里,做什么,宁晗都要一直含着乐乐的奶头哦,”她笑得甜美极了,说的话却宛如恶魔在世:
“——包括出门和睡觉时间!”
宁初宁晗同时苍白了脸色。
一米八四的宁初和一米八六的宁晗被迫以宁初的奶头为连接点相连,赤身裸体的宁晗必须一直弯着腰才能确保自己的嘴和宁初的奶头平齐保持含着的状态,没一会就感觉腰酸背痛。没被完全扒光的宁初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衣服裤子还在身上,却要裸露着一只豪乳和饱满的肉臀。宁晗的口舌不停扫过他的敏感部位,无法拒绝也无法躲避,只能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
奴隶们痛苦不堪,主人们却是开心不已。余晚婉恶趣味地要求奴隶们都把手背到身后,这下两个人彻底只能以宁晗的口和宁初的奶头相连了。
余晚婉招呼他们回来客厅陪主人看电视,两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只能听命一步步艰难挪回沙发旁。余晚婉让宁初跪坐在沙发上,宁晗则跪到地上,这样由于高度落差两个人可算都能跪直了。余晚婉一边将手毫不客气地伸到宁初屁股上揉玩,一边跟脚下的宁晗说着话。
“宁晗,你屁股里有东西吗?”
嘴里含着东西的宁晗闻言摇摇头。
余晚婉挑眉,“那——,”她手上没停玩弄,坏笑着从沙发旁的道具箱里捡出一样东西,“——把这个插你屁股里好了。”
宁初见到余晚婉拿出的那样东西,脸瞬间无敌爆红,柔弱弱地叫了声“主人”。
那是一个后穴按摩棒,除了比正常尺寸粗大外,倒也没看出什么异常。然而宁初的反应过于激烈,宁晗纳罕地抬了下眼,探究不能只能先点点头。
余晚婉把按摩棒递给他,他便自己摸索着捅进屁股里。跪直的姿势不便放松屁眼,他只好张开双腿尽可量露出后面进出的甬道。
按摩棒虽然尺寸偏大但宁晗日常佩戴的也不小,费了些功夫终于也算捅了进去。他满头大汗地收回手并拢腿,微微抬眼,上面的哥哥整张脸红得宛如充血,而另一边的余小姐笑得似乎更开心了。
“对了,”他听到余晚婉小恶魔般的声音,“宁晗还不知道这个按摩棒吧,”她的手顺着宁初的臀线向前,在裤子里一把抓住他被紧紧束缚着的肉棒,“——可是你哥哥的尺寸哦~”
宁初羞得避开眼,反应过来的宁晗也瞬间红了脸。屁股里异物感明显,那突起的脉络摩挲着柔软的甬道壁,宁晗不敢抬眼,紧紧盯着近在眼前的宁初的豪乳,脑子里被“我被哥哥肉棒形状的按摩棒进入了”的事实填满。制作优良的工艺可以让他清晰感受到宁初勃起时的样子,强烈的背德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吮吸了下口中的奶头。
宁初没料到宁晗会突然动作,敏感部位被吮吸,猝不及防下当即腰就软了。
宁晗手背在身后不敢动,眼睁睁看着宁初倾倒,又不敢扶,只能跟着宁初的动作拼命向前送着自己的嘴,生怕拉扯到他的奶头。宁初的手也按规矩背在身后,没有借力的地方,眼瞅着就要倒下,所幸余晚婉的手还在他裤子里,掐着他的肉棒拉了他一把。
宁初的下身被主人拽的生疼,手忙脚乱地赶紧跪直。
“好吧,”余晚婉无不遗憾道。虽然她乐意欺负奴隶,但也不想奴隶受伤。“你们俩的手平时都要背在身后,但像刚才那种情景,我允许宁晗来扶乐乐。”
她顿了顿,特别的让步自然带来特别的规矩,“至于方式,就由宁晗掐乐乐的屁股肉好了。”
“如果稳不住,两个人一起挨罚。”
原本在余晚婉的建议中都有些害羞的二人听到最后一句忙点头应“是”。余晚婉要求他俩练习,宁初通红着脸偏开目光,下面的宁晗也无法反抗,只得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绕到宁初身后,抖着手指覆到宁初微微颤抖的肉臀上。
“嗯?”主人不轻不重地催促道。
宁初咬着下唇,他感觉屁股上那只手似乎下定了决心,五指摊开狠狠掐在他的臀肉上。胸前和屁股同时落在血缘弟弟的口里手上,宁初背在身后的手指绞个不停,他难耐地扬起脖子,完美的颈线沁出一层薄汗。
余晚婉不发话,宁晗只能这么继续掐着。宁初从最初的失神回过神来,狗狗眼含着泪光望向主人求饶。余晚婉笑笑,揉搓了下宁初还躲在上衣里的另一颗豪乳,终于松了口。
“嗯,可以了。”
宁晗赶紧松开手背了回去。

81、兄弟淫戏(1)
兄弟二人继续这么一个在沙发上一个在沙发下的跪着,保持着口乳相连的姿势,两个主人已经兴致勃勃地看起电视来。此时宁晗无比庆幸顾薇薇不屑于那些捅捅咕咕的小情趣,罚他就是让他痛,他这么跪在地上,顾薇薇除了把脚踩在他的小腿上当垫脚凳,再无其他多余做法。
而他的哥哥却完全不一样,余小姐似乎很喜欢玩弄他的身子,手就没从他的裤子里拿出来过,一直在里面动来动去。宁初的脸不间歇地通红个不停,偶尔坚持不住微摇身体,宁晗慌忙伸手去扶,在宁初屁股后面总能和余小姐的手相遇。他狠狠掐着哥哥的臀肉帮他稳住的同时,余小姐的手指正在两瓣臀肉中间抽插个不停。
就这样他们坚持了个把小时,眼看近饷午,余晚婉嚷嚷着饿了,非让宁初去做饭。
要做的菜一大清早便由超市送了来,材料也是现成的,宁初也习惯了自己去填充主人的口腹之欲——无论哪个,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却是如何能完成这顿饭。
宁初看着奶头上带着的宁晗面露难色,可主人主意已定,他只能先应了是再想办法。
他的手还按照命令背在后面,于是他只能用嘴说。
“你,”宁初不知如何称呼,只好挑最不会错的,“我要站起来了,你……撑我一下……”
宁晗自然听懂是什么意思,忙伸出手紧紧抓住宁初的肉臀,生怕两个人分开。
宁初深吸口气,挪动身子,试探性往沙发下放下一条腿。两个人都直直跪了不少时间,宁初手无法张开保持平衡,姿势的改变着实摇晃了两下,还好宁晗抓紧他的臀肉才让他不至于倾倒。
宁初慢慢下地站直身子,宁晗也跟着他缓缓站了起来。站直后宁晗又恢复了弯着腰撅起屁股的样子,因为姿势的改变埋在后穴里的按摩棒向外蹭了一段,吓得他赶紧捅了回去。
兄弟俩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四脚螃蟹般艰难走向厨房。进到厨房宁初又开始犯难,身前这么大一个东西,他如何才能洗菜做饭。
“你撑住我,”宁初小声跟身前的宁晗道,“我要去洗菜了。”
宁晗忙点头,更加攥紧手上的嫩肉。宁初侧对着操作台取出要用的东西,因为胸前的宁晗他无法整个转过身子,因此所有的操作都只能由一只手完成。
倚着门框围观奴隶的余晚婉见此挑挑眉。
“乐乐,”她坏心眼地扬起嘴角,“那只用不上的手也别闲着,”她抬抬下巴示意宁初藏在衣服里的另一个凸起,“用不上的时候就自己摸摸奶吧。”
宁初脸通红,但还是乖巧应“是”,空闲的左手自宁晗下巴处绕过,隔着衣服摸上自己另一颗豪乳上。余晚婉看着她的乐乐:红着脸,额上沁出一层薄汗,在主人的命令下,自己的一只手死死地摸在自己另一只奶上,因为害怕脱离而不由得用力掐住;胸前哺乳着自己的成年弟弟,微红的光屁股裸在休闲裤外面,正被宁晗的手紧紧掐住。他就这样在厨房里艰难移动着,只用一只手艰辛地准备着所有人的午餐,要多忙乱有多忙乱。
余晚婉不对这顿饭抱希望,早已点好了餐,但她恶劣地不打算告诉奴隶,看他在厨房里手忙脚乱个不停。胸前带着宁晗行动起来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兄弟俩无一丝默契,宁初不得不一直小心提醒宁晗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
就算再如何百般小心,依然抵抗不了意外出现。宁初端着洗菜篮子往水池去时,后退的宁晗没注意脚下,被洒在地上的水带得一哧溜。他这一趔趄直接带动了宁初,宁晗顾不得命令赶紧伸出一只手扶向旁边的灶台,另一只手臂搂住宁初的腰,可算勉强稳住了两个人。
二人堪堪站稳,还没从惊魂未定中冷静下来,宁初看着眼前的宁晗先“唰”一下苍白了脸色。
宁晗的嘴离开了他的奶头。
宁晗也发现了这个意外,呆呆地看着哥哥,不知如何是好。宁初先反应过来,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赶紧压住宁晗的脑袋压向自己的肥乳,因为着急用力拼命向前挺着胸,看模样似乎想把奶头送进他嘴里。宁晗赶忙张开嘴含住,心“砰砰砰”跳个不停,拼命祈祷主人们没发现。
然而一切并不如他们所愿。余晚婉握着手机笑盈盈地站在门口,app里因为他们分开而响起的刺耳提示音依旧在响个不停。两个奴隶面如死灰,余晚婉瞅一眼屏幕,挑了挑眉。
“哟,分开了快半分钟呢,”她关掉音量,摇着头,语气可惜,但表情又异常欢快。
“这该怎么罚才好呢?”
她这么说着,在奴隶们惊恐万分的眼神中侧开一步,让出她身后的顾薇薇。后者抱着膀,一脸冷漠,手上如他们最不想见到的,握着一个皮鞭。余晚婉弯腰示意:
“薇薇,请~”
顾薇薇出马,两个深知其恐怖的奴隶都白了脸色。顾薇薇也不废话,迈进厨房,目光淡淡扫过两个奴隶,声音硬得可以砍死人:
“一秒钟一鞭子,半分钟算三十,”她一甩鞭子,“谁先来?”
身后的余晚婉到底心疼奴隶
,弯弯眉眼找补了句“算你们一人十五好了”,惹得顾薇薇对着她翻了个白眼。
宁晗到底更熟悉顾薇薇,明白她极其注重规矩谁也不可能逃得过去,眼一闭先扭曲着身体将屁股转了过去,并撅起来对着她摇了摇还含着哥哥尺寸按摩棒的屁股。余晚婉知道好友下手有多狠,比起他们的屁股更担心起宁初的小奶头——开玩笑,她可不想以后没得玩。
顾薇薇失笑。余晚婉这是关心则乱,宁晗的口舌伺候可是她一鞭子一鞭子调教出来的。她曾捏着宁晗的下巴塞进去一根扒了皮的香蕉,拍着他的脸颊告诉他一会挨过打之后如果上面有一个齿痕就打掉他全部的牙。宁晗怕得一直在哭,但死死坚持着没敢合嘴,结束后顾薇薇抽出香蕉,宁晗的屁股虽已是皮开肉绽,香蕉上却完好无损,光溜溜地连个磕碰都没有。
在顾薇薇的铁腕下,相较家奴院调教出来的伺候人的功夫,宁晗会得只多不少。顾薇薇警告意味颇浓的拍拍宁晗的屁股,宁晗立刻会意,赶紧用嘴唇包住牙齿,只用口腔里的热气温暖着哥哥的奶头。
见此顾薇薇满意地点点头。她退后半步,对着面前因为等待挨打而微微颤抖的赤臀,抬手就是一鞭子。
宁晗手背在身后,因为姿势原因不稳险些又脱了口,宁初赶忙道:“扶、扶住我。”
宁晗侧眼先看了下余晚婉,然后才抖着手摸上宁初的肉臀,狠狠掐住借力。宁初手背身后努力站直身体支撑他和宁晗的重量,余晚婉走过去,在他另一个肥乳上用力拧了把。
“主人……”宁初小小声求饶道。余晚婉不解气地又狠掐了会,宁初明白主人这是气恼他大方借出屁股的行为,只得含着泪默默忍受主人的泄愤。
身前的宁晗也完全不好过,顾薇薇的鞭子一向又狠又快,因为力道冲击他的脑袋在宁初的胸前一拱一拱,还要注意不要咬到哥哥的奶头,上下都要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坚持,权衡下只能掐住宁初的屁股借力。顾薇薇打人一向以让人痛为基本,疾风骤雨十五下结束,宁晗的屁股已是皮开肉绽。他察觉到顾薇薇停下赶忙摇摇屁股以示感谢,然后片刻不敢停留,撅着饱受重创的屁股一点点转移方向。
宁初的屁股就这么被送了过来。
这次换宁初弯下腰撅起屁股,他胸前的宁晗则跪到地上。宁初手背在身后无法支撑,仅凭宁晗一个奶头似乎也不行,宁初正踌躇着,余晚婉似乎没觉得有多大事。
“宁晗给乐乐掰着屁股呗,”她示意宁晗帮宁初露出屁眼,“薇薇抽乐乐的穴口不就可以了。”
被安排的宁初瞪大眼睛,怯怯地叫了声“主人”。余晚婉这话说得轻巧,宁初不是没被抽过穴,几次惹了家主不快都是被鞭穴,那种痛感他毕生难忘。此时被主人云淡风轻提出来,执鞭的是顾薇薇,帮他掰屁股的是宁晗,他甚至都不知道是先羞还是先怕才好。
提建议的是余晚婉,顾薇薇自然从善如流。宁晗红着脸摸索到宁初身后替他掰开两瓣屁股,偷偷在底下用舌头轻舔着他的奶头安抚。宁初浑身一颤,神情复杂地看了眼身下的弟弟,还没等他有更多异常情绪,先猛地闷哼一声——顾薇薇的第一鞭已经落下。
鞭穴和打屁股完全不是一个感受,顾薇薇技术极好,个顶个地落在正地方,才三下屁眼已是火辣辣地痛。宁初被抽得涕泗横流,他吸着鼻子泪眼婆娑地望向余晚婉求助,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奴隶梨花带雨的模样实在可怜,余晚婉心生怜惜,走过来摸摸他的耳垂。
“鞭穴不比打屁股,就打五鞭好了,”余晚婉手探到下面摸上宁初另一颗肥乳,“乐乐再坚持会。”
主人都这么说了,宁初只能点点头,埋起汗津津的脑袋继续咬牙坚持。
主人的手还停留在胸前,宁初深吸口气,小心翼翼地用乳房在主人手心蹭了蹭,得主人一声轻笑。余晚婉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揉搓个不停,一边示意顾薇薇:
“可以啦。”
剩下两鞭飞快落下,好半天宁初才满头大汗地抬起头哆哆嗦嗦地说出一句“谢谢主人谢谢班长”。余晚婉摸摸他汗湿的头发,让他直起身子。
这一耽误自然赶不上自己做饭了,余晚婉看看表估计着自己点的也该送到了,便在手指上涂了药膏捅进宁初饱受重创的后穴里,一边感受着因为肿胀而更紧致的包裹感一边抠玩着美其名曰上药。宁初还记挂着做饭,一边忍着巨痛吞吐着主人的手指一边小小声求道:
“主人,”他示意操作台上的半成品,“饭……”
余晚婉用力向上顶了顶手指:“无妨。”奴隶由于挨打而异常温暖的屁眼让她享受极了,“我先玩会。”
宁初只得红着脸应“是”,背着手张开腿由着主人这般肆意玩弄。胸前是宁晗毛茸茸的脑袋,略长的发尾在奶子上扫个不停。宁初感受着弟弟温暖的口腔,越发觉得这个四十八小时真是艰难极了。

82、兄弟淫戏(2)
余晚婉点的外卖送了来,艰难准备午餐的宁初偷偷松了口气。主人招呼他们过去吃饭,宁初看着胸前的宁晗不禁犹豫起来。
宁晗要含着宁初的奶头,吃饭时要怎么办?他正纳罕着,顾薇薇轻飘飘一句“饿着呗”搪塞了过来。宁初轻轻“啊”了声,宁晗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他用力舔了下哥哥的奶头来表达自己的无所谓。
宁初手背后跪在地上,因主人一句“要晾药”的吩咐,他的两瓣屁股被宁晗攥在手里死死扒开,露出中间的缝隙。他被戴上了眼罩,正仰起头张开嘴,静静等待着桌子上余晚婉兴起的投喂。
而宁晗,则靠着手里握着的宁初肉臀和自己的膝盖支撑,脑袋拱在宁初胸前得以将身体弓出一个能让顾薇薇放脚的弧度。
两个奴隶在脚下各自坚持,两个主人在桌上有说有笑。偶尔余晚婉想起来便夹一筷子送入奴隶嘴里,宁初察觉到食物也不管是什么便嚼起来。顾薇薇翻了个白眼,一脸“受不了你们”的表情,余晚婉嬉笑着做个鬼脸,又舀了一勺汤喂给奴隶。
吃过饭两个主人嘀嘀咕咕地说累了,要去午睡,相连的两个奴隶怎么休息就是问题了。余晚婉转转眼珠子,非要他俩当家里的装饰品。
她把二人带进浴室里,狞笑着拿出水管。宁初习以为常,通红着脸撅起屁股任主人将灌肠管捅进依旧肿胀的屁眼里。余晚婉打开水,温热的水流冲击,很快就催生出宁初宛如怀胎五月的大肚子。她命宁晗伸出手臂试探,自己小心控制着水量,确保在宁初肚子隆起后宁晗的手依旧能够堪堪够到宁初的屁眼。
——至于姿势保持得累不累、两个人紧贴在一起有多压迫奴隶的肚子就不在主人的考虑范围内啦。
水差不多时,余晚婉关了水龙头,命宁初夹紧湿漉漉没有堵住的屁眼,带着二人出来了浴室。她在通往二楼的台阶前停下了脚步。
余晚婉拍拍楼梯的扶手命宁晗上去,宁晗不敢不从,撑着扶手小心翼翼地骑了上去。余晚婉命他头朝上地趴在上面,又摆弄着他的姿势让他屁股里的按摩棒顶在楼梯尽头连接扶手的突起上,然后用绳子将他的两个手腕绑到身后,脚腕绑在一起,最终将脚腕的绳结系在和他自己的屁股一个垂直线的栏杆上。
做完这一切她拍拍手,宁晗已经宛如一只大青蛙,弓着腿趴在扶手上,脖子拼命伸前,努力去含住站在台阶上的宁初的奶头。后者因为没有主人的命令不敢动,大肚子也不甚方便,只能微微向前倾着身子将自己的豪乳递出去,生怕分开再受惩罚。
奴隶坚持得满头大汗,见此主人大发慈悲地让他下来几个台阶,使得他的奶子得以和宁晗的脸在一个高度。
“好咯,”余晚婉牵引着宁初的手,让他一只背在后面,一只则摸上他自己的另一只大奶,接着她又命他张开嘴,往里塞了一个口球。
“你俩在这里休息会,主人们去睡会~”
余晚婉说完便嗨皮地离开,只留下两个奴隶艰难地在楼梯上坚持。两个人虽没被完全绑住,但因为命令而动弹不得,他们只能红着脸,如此这般地在楼梯上,忍耐着兄弟背德的羞耻和快感。
兄弟俩在楼梯上一趴一站地“休息”了会,余晚婉午睡出来,将宁晗放下来,二人保持着姿势,又艰难地挪回了客厅。
余晚婉灌大了宁初的肚子岂肯轻易放开,宁初背着手挺着大肚子跪在沙发上,余晚婉的手在他湿漉漉的臀缝处摸来摸去。宁晗依旧跪在地上含着哥哥的奶头,只是和上午不同的是,他的双手手臂高高举起,两手间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茶杯,并时时注意着顾薇薇的动作,在她想要喝水时连忙奉上。
余晚婉在奴隶的屁股和大肚子上好好玩过了瘾,难得大发慈悲决定不折腾奴隶做饭,而是直接点了外卖。晚饭依旧是三人吃、宁晗看着,宁初跪在凳子上,意识到胸前张着腿弓着腰撅着屁股站立的宁晗这一天连口水都没喝到,垂着眼睛刚斟酌着想替他求饶,余晚婉的手已盖在他的屁股上,警告意味十足地挑挑眉。
“嗯?”
宁初只得咽下满腔的话,赶紧摇摇头。
晚饭后两个奴隶又跪了会,余晚婉便拉了宁初进浴室,声称该睡觉了,要给奴隶洗漱排泄灌肠。宁初肚子里还含着水,闻言有些害羞:就算灌肠后流出水的臭味让他面红耳赤,可他也确实迫切地想要解放后面了。
于是,奴隶敛着眉带着胸前的宁晗,随着余晚婉一起进了浴室。他裤子都不需要脱,直接坐在马桶上,大张着双腿,宁晗则跪在他的双腿间吮吸着他的奶头。
“排吧。”
宁初乖巧应“是”,赶紧松开后面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排泄机会,卫生间很快被臭味填满都无暇顾及,只能自欺欺人地红着脸假装闻不到。
排出屁股里的水后,余晚婉隔着裤子摸向奴隶的裆部,坏笑着问他前面需不需要排泄。宁初红着脸郑重其事地摇了摇头。
比起在宁晗面前不知什么方式的前面排泄,他宁愿再憋上几十个小时。
余晚婉知道奴隶的害羞,耸
耸肩也没强迫,转而给他刷了牙洗了脸灌了肠。有了前面排水的经验,宁初被灌肠虽然害羞还是敛着眉忍了下来。最后一次灌肠流出的水已是清水,余晚婉坏笑着抽出一条新毛巾,要求宁初将后穴的水断断续续地排到那条毛巾上,然后命他拿着那条湿毛巾去帮宁晗擦脸和身体。
宁初脸通红,但不敢不从。他靠着屁股里的水打湿毛巾,囫囵吞枣地帮宁晗擦着赤裸的身体。宁晗当然也听到了水来自哪里,满脸害羞也躲避不能,只能乖乖任他哥哥拿着一条由后穴灌肠水浸湿的毛巾细细地擦着他的脸。没有拧干的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流进嘴里,是他这一天喝到的第一口水。
浴室出来宁初的裤子虽然还在身上但已是湿淋淋地,余晚婉担心奴隶这样会生病便命他换了一条。新裤子不是麦斐制作,宁初提到大腿根便主动就停了下来。裤子的松紧带卡在大腿根上,露出饱满的大屁股和前面被束缚的性器。余晚婉被奴隶的乖巧取悦,对着光屁股毫不客气地用力拍了两下。
到洗漱完毕奴隶俩以这个姿势已经坚持了超过十二个小时,但他俩谁也不敢放松——因为大难题“如何睡觉”来了。顾薇薇要回家,把两个奴隶留给了余晚婉便离开了。宁晗已经习惯了顾薇薇这样随手把他扔在哪的行为,自动跟着别的奴隶蹭起别的主人命令来。
余晚婉也洗漱完出来,看着客厅里杵着的两个不知所措的奴隶,要赶他们去睡觉。她早就想好了怎么做,因此兴奋异常地带着他们上到了二楼。
余晚婉推开禁闭室的门,指着里面不足腰高的狗笼开心道:“喏,这就是你俩晚上睡觉的地方。”
宁初咽咽口水,宁晗余光扫过也不禁纳罕:这么狭小的空间他们还如此相连,一个狗笼该如何睡下他二人?
但接下来他就无暇考虑这么多了,余晚婉乐颠颠地跑出去取道具,他的心里只剩下了对未知的恐惧。

83、兄弟淫戏(3)
两个奴隶站在禁闭室的地上,宁初手指搭在裤缝上站军姿,裤子只提到大腿根,上身被汗湿的紧身t恤上卷,露出一个肥嫩的奶子,而那个奶头则落到了同样赤身裸体地背着手、弯腰弓背的宁晗嘴里。两个奴隶脸上都显露出不同程度的不安,他们在惴惴等待着余晚婉从隔壁调教室找回来的东西。
不一会,余晚婉便抱着一个大箱子哼着歌进了来。
她先递给了宁晗一个全新的阴茎套。
“我的规矩,先锁下面。”
顾薇薇不喜那些小情趣,纯纯是打得宁晗不敢勃起,被这样锁下面倒是第一次。宁晗犹犹豫豫地接过,执起自己胯前那根正沉睡着的粗长男性象征,眼一闭套了上去。
阴茎套是可以调节尺寸的,余晚婉给他时已经在手机上设置了大小。不熟悉的被束缚感袭来,宁晗只觉得冰冷的阴茎套不锈钢壁挤压得脆弱的肉棒难受极了,他难耐地活动了下脚——好在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谁曾想余晚婉蹲下身子,眨着大眼睛好奇地在他胯下观察了会,然后坏笑着掏出手机设置了什么。
宁晗直觉不好,但也晚了——阴茎套壁毫不客气地收缩着空间,挤压着原本就不多的缝隙,转瞬间便将脆弱无比的阴茎勒出一条条印子来。宁晗如此敏感的部位被这般对待,眼底迅速蓄满生理性泪水,两条腿更是发软,慌忙中想咬紧牙关借力,却忘了口中宁初的奶头。
宁初被他咬得浑身控制不住地一颤。不过庆幸地是宁晗在一口之后找回了理智,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赶忙忍着身下的巨痛先小心翼翼地舔着哥哥的奶头道歉。
阴茎套束缚感过于清晰,忍过这波痛感后,宁晗下身依旧勒得难受异常。他垂眼望去,阴茎套束缚下,自己那根饱受折磨的肉棒一跳一跳的,似乎非常想冲破束缚可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如此这般的禁锢下苟延残喘着。
宁晗偏开目光不想再看,然而余晚婉却突然伸手抓起他的肉棒。她使劲向前拉扯,宁晗吃痛只好跟着小幅度上前,又拉又挤痛上加痛。宁晗的肉棒在余晚婉的手中被最大限度拉扯靠近到宁初的胯下,那里,因为裤子没被提起,正蛰伏着宁初自己的那根。
余晚婉将宁初的肉棒从裤子里也拿了出来,将两根肉棒分别握在了手里。两根肉棒分属于不同的男人,有着不一样的手感,却是一样的被严格管控。余晚婉将它们凑到眼前,开心地比较起来。
宁初的肉棒明显更胜一筹,长时间的禁欲和训练让他的粗度和长度都比之年龄更小的宁晗而有过之无不及。余晚婉对比了会便嫌弃不已地扔了宁晗那根,转而专注把玩起宁初的。宁初胯下足以傲视同龄人的男性特征因为整整一天的管束而青筋暴起红肿不堪,余晚婉一边爱不释手地揉玩着,一边羞他道:
“果然还是乐乐的更好玩啊。”
宁晗的脑袋挡着,宁初看不到宁晗身下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被拉扯亵玩,听到主人的揶揄也只能红着脸弱弱叫一声“主人”讨饶。
宁初不了解宁晗却看得清清楚楚,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那个勒出他眼泪的阴茎套居然也同样套在宁初胯下,而这一整个白天,宁初神情温和地待在余晚婉身边,居然没让近在迟尺的自己看出任何因为阴茎被管控而难受的破绽来。
宁晗突然意识到,他羡慕他哥哥过不用颠沛流离的生活,可他从未想过宁初为此忍受了什么。主人的盛宠不是无缘无故的,宁初温顺皮囊下主动的乖巧贴心才是最得圣心的。
宁晗神色复杂,仿若遭受了洗礼般,内心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还没等他完成思想重组,亵玩足够的余晚婉已经站了起来。只见她从箱子里取出一圈束带递给宁晗。
“自己动手,把你的小肉棒压在小腹上缠起来。”
宁晗赶紧回神,对着那卷一看就没什么伸缩性的束带咽了咽口水,颤着手接了过来。
肉棒被违反自然规则地反折了上来,他一点点操作着,将自己已被牢牢锁住的阴茎压在小腹上,又用束带一圈圈牢牢缠住。许是被刚才宁初震撼到了,这次宁晗不敢偷懒,一丝不苟地缠得极紧。
他特意让开了屁股,将束带在身后只缠在了腰上。因束带的材质完全不透气,宁晗停下时只感觉不止阴茎,这下整个腰腹都被勒得火辣辣地疼了。
宁晗操作完这些,余晚婉开心地直海豹鼓掌。黑色束带从小腹绑到腰后,将宁晗的阴茎死死摁在身上,这般缠绕下在他身下看不出一点男人的痕迹。余晚婉左右观察了会,伸手摸向宁晗已空荡荡的胯下,坏笑着道:“哟,没了。”她看向宁初,“乐乐,你弟弟变妹妹了哦~”
宁晗刹那间通红了脸。
余晚婉调侃了会,又从箱子里取出一样东西——宁初轻轻“啊”了声,宁晗的姿势看不到具体端倪,只能努力向上抬眼想一探究竟。但很快他就知道了——因为余晚婉把那样东西交给了他。
“宁晗,穿上。”
宁晗一愣,神色复杂地接了过来。余晚婉递给他的东西非常出乎意料——是
一个假阳具,不同的是,这是一个穿戴款,假阳具尾端伸出的皮绳可以让人毫不费力地把它穿到身前。宁晗的手指无意间拂过肉棒上的脉络,一个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吓了他一跳。见状余晚婉开心地答疑解惑道:“没错呢。”
她抓起宁初身下那根真的,“这个假阳具也是乐乐的小肉棒做的呢。”
兄弟俩都红了脸。
宁晗忍着害羞将假阳具穿到身上,余晚婉帮他收紧皮绳固定住。没有伸缩性的皮绳紧紧勒住他的大腿根和小腹,让他不禁难耐地活动了下腿,随着他的动作,勃起样式的假阳具在他胯下颤动起来。
宁晗失神地望着自己的胯下:他自己那根真的,被束缚被管控,最后被限制在层层束带下不见天日;在原本他的肉棒应该在的位置上,却立着一根假东西。
而那个假东西,来自于他的哥哥,有着他哥哥勃起时一模一样的脉络。
宁晗正兀自感叹着,感觉余晚婉的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猛然意识到他的屁股里还有一根宁初样式的假肉棒,登时更是红了脸。余晚婉后退半步,眯着眼观察起两个奴隶来。宁晗已经完全大变样,黑色束带绑在他白皙的身体上更是醒目,真肉棒被牢牢藏了起来,粗长假肉棒却以勃起样式耷拉在胯下,晃个不停。
两个奴隶眼神飘忽不定,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余晚婉轻笑,打开狗笼。
“来,奴隶们,进去啦。”

84、兄弟淫戏(4)
余晚婉拍拍手直起身子,看着狗笼里的奴隶们,露出一个大笑脸。夜才刚开始宁晗已经感受到难耐,他只能徒劳地绷紧放松臀肉,以期望获取些许的舒服。
之前宁晗还曾纳闷过他们两人如何睡笼子,但真的进来后,他还是非常惊叹于余晚婉在玩弄奴隶这方面的想象力的。余晚婉操作卸开笼子两面和上面的栏杆,在最里面角落的地上铺上了一块正方形的指压板,然后回头,命宁晗先坐上去。
宁晗白日里屁股挨了打,又没上药,指压板还是余晚婉特意选择的凸起明显的,因此他一坐下,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上去,屁股顿时就痛苦不堪起来。
但他只能在喉咙口吞下呻吟,继续高昂着脑袋努力去咬住头顶弓着身子的宁初的奶头。
宁晗坐下,宁初也不得不跟着变动姿势。只见他张开双腿,两只脚一左一右地踩在宁晗身体两侧,俯着身子撅起屁股尽力向下沉着胸膛,生怕两人因此分开。
余晚婉拍拍宁晗的腿命他伸直,宁晗听令照做。因这个动作,他胯前佩戴的假阳具便颤颤巍巍耸立起来,宛如勃起般。余晚婉顺手拍拍面前宁初的屁股——后者双手背后,肉臀正因为保持姿势而抖个不停。
“乐乐,坐下来,”她指着宁晗胯前那根假肉棒,凑在他的耳边宛如小恶魔般低语道:
“坐到你弟弟身上,坐在你自己的肉棒上。”
宁初被余晚婉的话羞得耳朵通红,但还是敛眉听话应了“是”。宁初乖乖地弯下膝盖,慢慢试探着坐了下来。
胸前拱着宁晗的脑袋让他找不准假肉棒的角度,手又背在身后无法动,卡在大腿根的裤子更是限制了不少行动,宁初半蹲在宁晗身上总也落不下屁股,急得满头大汗,不停用眼神向余晚婉求饶。
余晚婉轻笑,大方命宁晗帮宁初找角度。宁晗用手掰着哥哥的两瓣屁股,努力向前顶着胯,像一场真正的性爱般找寻着那个进入的口。
而那根耸在他胯前的勃起阴茎,却不属于他们任一人。他们被锁住真的,却要使用一根假的。
兄弟俩折腾了好一会,直折腾地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宁晗身上的假肉棒才可算捅进宁初的屁股里。宁初两只腿一左一右地跨跪在宁晗身体两侧,用膝盖撑着全身的重量,微微喘着粗气,额上沁出一层薄汗。
“乐乐坐实。”余晚婉吩咐道。闻言宁初点点头,依照命令更深地下沉起身子。他的屁股一点点吃下,随着他的动作,两个人不再单单以奶头和口腔相连,更多了屁股和另一人身上的假肉棒相连。
宁初的屁股终于落到宁晗身上、完全吃下时,他呈现出跨坐在宁晗身上的姿势。而宁晗,因为身上增加了哥哥的重量,饱受重创的屁股更加疼痛不堪起来。
余晚婉命宁晗举起手,将他的两只手臂大张着分别锁在笼子两侧的栏杆上,又将他的两条腿分开,分别扣上脚链和笼子杆锁在一起。然后她又将宁初的手背在身后,用手铐分别将他一侧的手腕和脚腕铐到一起。做完这些她拍拍手站起来,用蒙眼布分别蒙上他们的眼睛。
“乐乐张嘴。”
宁初听话地张开嘴,感受着余晚婉将什么东西塞了进来。宁初用舌头试探了下,意识到这是一分钟前还穿在主人脚上、主人刚刚脱下的袜子,悄悄红了脸。
主人的清香扑面而来,宁初大张着嘴,默默感受着余晚婉用手指将那双袜子好好填充进自己的口腔里、填充地到处都是。余晚婉抽回手,宁初又等了会,余晚婉拍拍他的脸颊他才合上嘴。
余晚婉就塞了一双袜子进来自己嘴里,宁初知道主人这不是想完全堵他的嘴,只是想让他含着东西而已,轻轻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余晚婉摸摸他的脑袋,奴隶的乖巧总是最得她心,让她忍不住在奴隶胸前用力揉搓了两下。
两个奴隶被绑的动弹不得地固定在笼子的角落里,余晚婉看着他们,慢慢关上了笼子侧面。奴隶们看不到,笼子关闭收缩的声音让奴隶们更加胆战心惊,在他们心脏狂跳的等待中,笼子上端也慢慢合了起来。
笼子高度本就不及腰,坐在下面的宁晗还好,跪坐的宁初却是比笼顶高出不少。他的奶子不能太过离开宁晗,实在没法,两个奴隶只能在黑暗中蠕动着努力找寻新的连接方法。
四面都已受困,宁晗的后背紧紧贴在栏杆上,屁股带着指压板向下蹭了些;宁初微微弯腰,脑袋顶在宁晗头顶的侧面栏杆上,尽力向下沉着身子。狭小的空间里,他饱满的奶子拼命挤压着宁晗的脸。
而宁晗目标明确,在两个豪乳间努力寻找着间隙,死死咬住哥哥的奶头不放。好半天,他们才终于彼此适应,找到一个彼此都能忍耐的相连方式。
看他们可算停下来,围观看戏的余晚婉拍拍手。
“好啦,”她笑道,“你们好好享受夜晚,主人我要去睡觉啦。”
说罢,余晚婉关灯关门离开。禁闭室是密不透光的设计,随着余晚婉将房间调整成禁闭模式,他们再也听不到房间外的任何声音。蒙着眼睛让他们彻底丧失了对时间空间的
感知,除了面前人,似乎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兄弟俩有一肚子话想对彼此说,在这种环境下又如何说得出口。宁初嘴里含着主人的袜子,沉默片刻后还是放心不下,从喉咙口含糊不清地问道:
“你还好吗?”
宁晗舔了舔他的奶头以示回答。
明天还有二十四小时要煎熬,宁初知道这不是叙旧的好时候,于是便不再说话,强迫着自己放松下来,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中,争分夺秒地休息起来。
他时常被绑着吊着,因此怎么样的姿势、如何难受都能睡着,不一会,倒也进入到梦乡。
宁晗还在兀自忍耐着,耳边已经传来哥哥浅浅的呼吸声。宁晗的心情登时更复杂起来。这一天的相处让他百感交集,心里控制不住地涌出更多想法——混杂着羡慕和嫉妒和许许多多更加无法说出口的情绪。宁晗在黑暗中瞪大眼睛。
他想,我也好想拥有一个真正的主人啊。
一夜无话,宁晗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着的,再睁开眼睛时,房间还是一片漆黑。宁晗缓了会才意识到自己在哪里、为什么这么黑,尔后震惊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正从嘴角缓缓流下。
“这……”
听到他的声音,宁初忙温和接道。他似乎已经醒了很久,虽然因为嘴里含着袜子而口齿不清,但声音已是清醒的:“你醒了。”
“我……”宁晗感受着嘴角的口水,小心翼翼地猜测着自己的想法。
“我……是不是吸你……了。”
兄弟俩彼此看不到,但宁初还是被宁晗这句问话说红了脸。他是被宁晗吸醒的,睡着的宁晗下意识地吮吸着他的奶头,仿佛……
他是他的安抚奶头玩具。
“没、没关系,”宁初睫毛轻颤,“你……也不是故意的。”
宁晗的脸也瞬间通红。是的,他确实不是故意的,在顾薇薇的调教下,哪怕在无意识状态他也会去讨好口里的东西,即使被打得张不开嘴吃饭,假阳具捅进满是血的口腔里,他也依然会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本能地用生疼的口舌去尽心尽力地伺候着。
宁初知道训练出这样的本能有多不容易,更无法苛责,只能用自己的豪乳蹭蹭他的脸颊安抚一番。
宁晗从小到大都没人对他好过,小时候宁父不管他,母亲只会拿了生活费就去打麻将。东窗事发后更是直接被打成奴,没有人要他,他辗转在不同人的手下,最后在顾薇薇的严苛中苟延残喘了四年。他习惯了孑身一人,习惯了挨打挨罚后自己帮自己。
然而此时此刻,在一个狼狈的境地下,在一个笼子里,感受着身边哥哥的无声安慰,控制不住地湿了眼角。

85、兄弟淫戏(5)
余晚婉将他们放出来时已是快中午,顾薇薇还没来。余晚婉美其名曰反正晚上还要用,也不给宁晗脱掉穿戴阳具,让宁初吐了口里的袜子便这么带他们回了楼下。
她带奴隶洗漱完又带着奴隶吃完外卖,坐在沙发上将奴隶的屁股搁在自己腿上,一边抠弄奴隶的屁眼一边看电视。宁初穿着裤子却露着外的屁股落在主人手里,手臂撑在沙发上努力撑起上半身让出肚子和胸部,宁晗则跪在地上含着他的奶头。
宁晗已经好几顿没得吃,饿得饥肠辘辘,但他一点也不想吃。因为早先在浴室里,宁初心疼宁晗连口水都没得喝,狗狗眼向余晚婉求饶赏他口水。余晚婉也真的从善如流,她大方应允了奴隶的请求,只是掏出了一根水管,一端捅入宁初满是灌肠水的屁股里,一端挤进宁晗含着奶头的嘴里。
“喝吧,”余晚婉看起来极其好说话,“这是你哥哥喂你的。”
宁晗不得不从,垂着眼用力吸着宁初屁股里的灌肠水。他的阴茎还被束缚无法排泄不敢喝太多,但余晚婉的态度也很坚决,不喝完坚决不让他拿出水管。
宁晗到底没受过训练,只喝了不到五分之一就肚子圆滚滚的实在喝不下了。但余晚婉金口玉言,宁晗痛不欲生也忍痛坚持,最后还是宁初红着脸抓着主人的手摸着自己的奶拼命摇着屁股求她,余晚婉才勉为其难同意让宁初代喝。
沾着宁晗口水的水管就这么又捅进了宁初嘴里。宁初用力吸着,屁股里的水顺着水管就这么经由嘴巴进到肚子里。余晚婉摸着宁初迅速隆起的肚子,又多了一个新主意。
“乐乐,”她在肚皮上用力亲了口,“以后你屁股里的灌肠水用来喝,尿出来的尿用来灌肠好不好,”她被自己的想象开心到,又连着亲了好几口。
“这样我们小乐乐就是个自循环咯。”
含着水管努力吸屁股里水的宁初闹了个大红脸。
早上的小插曲不会影响到余晚婉的兴致盎然,宁初肚子隆起来后看起来她似乎更开心了。宁初费力撑着身子,既要兼顾宁晗能含住自己的奶头又要避免压到自己因含了水而微微隆起的肚子,还要忍受主人手在屁股上的亵玩,不一会汗便浸湿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
余晚婉的电视正在高潮部分,她看得聚精会神,手指都忘记了抠弄,只放在奴隶的后穴中暖着。在这时电话铃突然响起,余晚婉看得全神贯注,目光停留在电视上,随口吩咐道:“乐乐,看看是谁。”
宁初点点头,撑着身子将主人的手机够到手上。屏幕上跃动着一个熟悉的名字,宁初抿抿唇。
“是班长。”
听到这个回答,余晚婉移开目光,挑着眉将电话接了过去。
顾薇薇似乎有事耽搁了赶不回来,余晚婉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奴隶的屁股,听着她的话,偶尔嘟着嘴撒娇一句。顾薇薇顿了顿,叽里咕噜地在那边又说了什么,于是两个奴隶张着耳朵听着余晚婉的声音从要死不活地蔫蔫转变成兴致高昂。
宁晗偷偷望了眼,余小姐的眼里一闪一闪地全是他不敢去想的光芒。
“就这么说定啦,我先带他们准备。”
余晚婉这么回复后便挂了电话,电视也不看了,盯着他们眼里全是饿狼扑食的光。宁初看不到,但他能感受到主人摸在他屁股上的手更加色情起来,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余晚婉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下去站到地上,然后对着两个惴惴等待的奴隶大声宣判道:
“走,”她振臂高呼,“咱们出去找薇薇去咯。”
两个奴隶同时重重咽了咽口水。
“出门”于奴隶来说原本就是个大事,在他们必须要保持口舌和奶头相连的情况下,如何出门更是个大问题。宁晗低头看向自己——尤其他胯下还耸立着一根橡胶假阳具。
但主人主意已定,他们只能看着余晚婉兴致勃勃地做着准备。
余晚婉一向自诩好主人,她大方地翻出好几件衣服让奴隶们自己挑选自己出门的装扮。宁初重新换上了麦斐出品的后开拉链的裤子——就算后开拉链也比提不上裤子好,起码前端可以暂时遮住。宁初这么想着,又捡起一件西装外套。
“主人……”他已经不期望余晚婉会允许他遮住奶子了,他也不敢动身上那件t恤——起码还盖住了一颗——只能曲线救国想着加件外套能挡一下算一下。但他还是不敢太过忤逆主人,乖巧地挑了件尺码最小的——量身定做的收腹深v领西装,在平时扣子都系的艰难,两颗豪乳总是能给前襟顶出一个大弧度,何况现在,更是系都系不上。余晚婉看他挑这个也知道奴隶的心思,更被他的乖巧逗乐,拉开他裤子后的拉链一边玩弄着他的屁股一边将另一件递给了他。
“乐乐穿这个,”余晚婉笑盈盈地眨着眼睛,非常意有所指“——毕竟乐乐胸前还有一个人~”
余晚婉挑的那件非常大,宁初没想到会有这种待遇,激动地直点头。他赶紧穿上,欣喜地发现衣服肥大到居然罩住他二人都绰绰有余;落下的衣摆又很长,能盖住大半个屁股。宁初讨好地用屁股蹭着
余晚婉的手,后者使力重重揉捏了两下才收回。
但没有拉上他裤子后的拉链。
宁初料想主人给他衣服便不会让他提裤子,红着脸由着半个光屁股在衣摆下若隐若现。
宁初算是处理妥当,余晚婉又转向宁晗。宁晗摸不清余晚婉那般说的底细,正焦灼地在地上不停动着脚,看起来紧张极了。见此,余晚婉大方地替他进行了选择。
“宁晗穿这个。”
宁晗庆幸不用自己选择,偷偷松了口气接过来,看到眼前的东西又犯难了。
余晚婉给他的是一条紧身牛仔裤,和普通牛仔裤不同的是,这条裤子在臀缝和档处都开了一个五厘米长的口子,且没有拉链。宁晗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无法拒绝只能红着脸穿上。
随着他身体的进入,牛仔裤被整个撑开,两个口子在前后两个隐私部位处放大,因为挡住了其他部位更是看得一清二楚。余晚婉指挥宁晗将开口的位置对正,待他整理完毕,可以从裤子的开口处看到他身子的糜烂。后穴那个遮不住他含着宁初形状肉棒的屁眼,他胯上佩戴的肉棒更是自前面那个伸了出去,孤零零地晃荡在了外面。
宁晗强迫自己不去想自己现在的模样,红着脸又等了会,见余晚婉已去忙碌别的来,才意识到她根本没打算给他上衣。宁晗登时不知所措起来,眼神慌乱地不知如何是好,然而余晚婉已经转移了注意力,正从鞋柜里翻鞋给他们。
“好啦,”余晚婉笑眯眯地看着眼前两个奴隶——穿上了衣服和鞋的他们看起来人模人样,宁初的衣服宽大到能隐藏住宁晗上身的裸露,远处看只是一个人拱在另一个胸前,似乎在鞠躬,看起来礼貌极了。然而走近了却是另一番奇异景象,那些没被妥帖藏起来的玩具就全部暴露了出来。
奴隶们的不安更甚,余晚婉想了想,将宁初的手在身后用手铐铐到一起后,握着宁晗的手摸进宁初的衣服下摆里,放到在宁初裸露出的光屁股上。
“帮你哥哥露出臀缝。”
宁晗听令,紧紧掐住宁初的两瓣臀肉用力掰开。余晚婉的手在衣服下摸了会,好生检查了下宁初的屁眼有没有好好露出后,才意犹未尽地收回了手。
“今天出门全程不许松开!”
余晚婉这么威胁着宁晗,宁初脸一红,宁晗忙点头。她看着两个惴惴不安的奴隶,笑着打开门,开心地一挥手:
“走咯,去找薇薇啦。”

86、兄弟淫戏(6)
宁初无比庆幸余晚婉住的地方隐私性好,他们如此这般地从电梯下来直到进入地库,全程没有遇到任何人。
当然头顶的监控他已经无暇顾及,余晚婉没有给他戴口罩,他只能埋下头假装被拍到的不是自己。
余晚婉看着奴隶的害羞坏笑不止,并恶劣地打算不告诉奴隶,早在他们入住时,全楼的监控就已经被余家接管了。
得益于他们昨天在家的训练,让他们虽然相连的姿势保持得无比艰难,但走得还算快,能勉强跟上余晚婉的步伐不至于被落下太远。余晚婉坐上驾驶位,笑着回头,看他两人站在后座门外,正在犯难如何才能坐上车。
方法总比困难多,最后在余晚婉的催促中,借鉴晚上的睡姿,宁晗先爬了上去,宁初后跟着爬进来跨坐在他身上,才勉强保持住二人没有分开的相连姿势。
关上门,两个奴隶不约而同地悄悄松了口气。车子平稳地驶出地库,他们算是逃过一劫,只是宁晗身前佩戴的那个假阳具实在碍眼,高高耸立在他俩裆部中间,紧紧贴在兄弟俩同样因为没有排泄而鼓起的肚子上。不熟悉的橡胶玩具让两人都红了脸,明明自己各自都有一根自己的,却分别被牢牢锁住勃起不能,只能看着一根假的耀武扬威,仿佛在嘲笑他们那根真的被管束着一般。
奴隶们害羞不已,但让他们更害羞地是,出了地库后,余晚婉虽然没有打开车窗,却坏心眼地把车开得忽快忽慢。宁初无处借力,姿势不稳被晃得前后摇摆,宁晗只得跟着晃动,因为害怕脱口而用牙齿紧紧咬住宁初的奶头,利齿啃咬得宁初乳头生疼。宁初难耐地呻吟了声,宁晗无法,只能更深地掰着宁初的屁股帮他保持平衡,在他前仰后合时使出吃奶的劲拧住想将他拽回来。
趁着等红灯的间隙,宁初的上身靠在宁晗脸上,微微喘息着歇息。宁晗的脸埋在哥哥的豪乳中,愧疚地伸出舌头,舔掉宁初乳头上被自己咬出的血污。
车子就这样驶出闹市区驶向郊外,最后驶入一个安保严密的深门大院,在一个独栋会所前停了下来。
门口等候的服务员立刻迎了上来。余晚婉从后视镜中先看了眼后排上瞬间不安起来的奴隶们,笑着落下了前排的车窗。
“顾小姐的预定。”
服务员记录下来,恭敬请余晚婉进去。余晚婉推开车门下去,转身刚要招呼奴隶们也下来,一旁的服务生突然道:“这位女士,请问您车上另两位是奴隶吗?”
兄弟俩红了脸,余晚婉倒是很淡定。
“嗯,是奴隶。”
服务员微微鞠躬,礼貌极了。
“实在抱歉女士,我们会所有要求——”
余晚婉原本以为自己会听到拒绝或什么,万没想到服务员的下一句话震撼了她。
“——奴隶需要以我们规定的方式进去。”
“哦?”余晚婉感兴趣地挑挑眉,“什么方法?”
服务生在对讲机里说了什么,不一会一个经理模样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在车外透过前排摇下的车窗打量了会后排两个奴隶,转头对服务员吩咐了什么。
服务员离开去准备,经理笑着向余晚婉询问道:“女士您的奴隶后面有没有被填满?”
余晚婉诚实回答:“一个塞了东西,一个没有。”
经理了然地点点头。
顾薇薇在电话里信誓旦旦的“好地方”,余晚婉心怀期待,没想到刚在门口就先给她来了个大惊喜。他们等了没一会,服务员带着八个彪形大汉走了回来,诡异地是,他们抬着一顶小轿子。
其实说轿子也有些言过其实,这只有一个木头搭出的轿子的框架,四周没有遮挡完全漏风,底下也只有一块堪堪脚掌宽度的木板,中间还耸立了一根非常诡异的足有三指粗细的、凳子高度的柱子。
大汉们放下轿子,余晚婉也招呼出奴隶。她命他们听从会所安排,自己则退后一步,看会所究竟会带来怎样的惊喜。
经理上前,先给那根耸立的柱子套上了避孕套,然后他戴上手套,抓住宁初的胳膊,分别在他们二人的屁股处试探了下,转而吩咐屁股里没东西的宁初坐到柱子上。
柱子没有他日常佩戴的按摩棒粗,但比他平时用的要长不少,宁初吞了吞口水,乖乖走了过去。
宁晗的手还在他的肉臀上帮他掰着屁股,宁初也不用自己放松了,红着脸用屁股试探着找到柱子方向,对准后便慢慢落下身体。
感觉差不多吃进去有十几厘米了,宁初停了下来。他已是半蹲姿态,因为高度落差,他胸前的宁晗又重新恢复起大张着腿撅起屁股的模样。
经理冷漠的目光在宁初绑在身后的手和因为坚持半蹲姿势而微微颤抖的大腿上一一扫过,宁初目光微动,本能觉得不好。但已经晚了。只见经理抬手从轿子的上梁处拽出两根绳子,俯下身子分别系在宁初的膝盖上。
预想到将发生什么的宁初腿抖个不停,带着手铐的手在背后偷偷抓紧身下的柱子,慌着眼神忍不住去看余晚婉。却见后者正兴致盎然地摸
着下巴观赏,看他望过来,用口型说了句“乖~”。
宁初收回目光,垂着眼敛着眉,因余晚婉这句“乖”,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告诫自己要坚持下去。
经理用绳子在他的膝盖处分别系上死结后,直起了身子。宁初紧张地闭着眼睛颤着睫毛,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果不出他所料,经理将一根绳子在梁上收紧,伴随着他的动作,宁初的一条腿被绳子带动着被迫高高抬起。登时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另一条腿和后穴的柱子上,宁初难耐地呻吟了声,屁股里捅着东西、脚离地的感觉比他想象的可怕多了,宁初顿时眼神都慌了。
“主、主人,”被贯穿的恐惧笼罩在心头,宁初再也压制不住情绪,望着余晚婉忍不住哀求出声。经理也看出他的恐慌,停下动作也跟着望向余晚婉。
余晚婉当然注意到了宁初的害怕,小奴隶连牙齿都在打颤。她想了想,走了过去。
“乖,”她这么说着,手覆在宁初的眼睛上,慢慢压下他的脑袋,亲了亲他因为低头而露出的颈后皮肤——那里温热异常,因为恐惧,更是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乐乐的小屁股很给力的,主人相信乐乐。”
宁初在余晚婉的手掌下慢慢冷静下来,他沉默片刻,终是咬着牙强迫自己点了点头。
害怕不会轻而易举消散,但因为是余晚婉想的,他愿意去忍耐。宁初强忍着心颤,在余晚婉的手心里,闭着眼睛感受着绳子牵引着他的另一条腿一点点离开地面——
预想的被捅穿没有来到,短暂的下坠后他停了下来,除了那根柱子捅向了更深处让他有五脏六腑都被顶着的错觉外,倒是不比骑木马难捱多少。
宁初“扑通”狂跳的心慢慢冷静下来,被恐惧填满到不会思考的大脑终于开始慢慢运转,他的睫毛在余晚婉的掌心扇乎个不停,听主人一声轻笑,突然意识到主人只是想看他这样,并没有想太过为难他。
他自己的手明明已经被主人铐在了一起,主人不让他动他却还是在下面偷偷抓着柱子支撑,轿子无遮无掩,主人明明都看见了,却也没有阻止;身下掰着自己屁股、掐着自己臀肉的宁晗的手也在偷偷用力,让他不至于一次性到底,一点点待他完全接受深度后再稍稍送力让他下落。比起一坐到底,主人的纵容简直称得上放水。
意识到这些的奴隶想着刚才自己的失态,更加不好意思起来。他睁开眼,余晚婉的手顺势从他脸上拿开,宁初能清晰看到主人眼里的揶揄。
“主人……”
奴隶拷在一起的手在下面偷偷抓着柱子保持平衡,两条腿被大张着高高吊起在半空中,露出大半个乳房,因为害羞敛着眉,不时抬眼偷看主人的反应。这样的奴隶令她食指大动,余晚婉轻笑,摆弄着他鬓角的碎发,温柔地凑到他的耳边。
“回去我要用炮机操烂你的小屁眼。”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
“乐乐听主人的。”
奴隶处理完毕,余晚婉退回到观赏位置,经理又把目光转向了宁晗。他让宁晗挤到宁初大张的双腿间,示意他站到轿下的窄木板上。因为宽度有限,宁晗的小半个脚掌都落在空中,弯腰低头撅屁股的姿势看起来便更加不稳了。他刚想动一动重新找找角度,就听经理一声“起”,轿子居然摇摇晃晃地被抬了起来。
宁晗害怕踩空掉地下,吓得赶紧在宁初的臀上借力。宁初被宁晗的重量压得似乎又往下落了点,登时难耐地呻吟出声。
经理的声音冷酷无情:“有响,掌嘴。”
一旁的服务生闻言抽出板子伸进轿子里,对着宁初白嫩的脸颊就是“啪啪啪”连抽三板子。宁初的脸迅速肿起,这下他再不敢出声,咬紧牙关告诫自己,主人喜爱的是自己脸白白嫩嫩的样子,切不可以因自己的失态招惹板子坏了主人的兴致,无论怎样都要忍耐。
这么想着的宁初宛如一个大家闺秀般沉静地坐在轿子里。不同的是他的手是被束缚在身后的,此刻那双手还反握在身下的柱子上努力分担后穴承担的重量。他的双腿大张着高高吊起,一面脸肿起,一颗奶子露在外面,屁股里夹着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周围这些陌生的注视让他又羞又怕,连大腿根都在微微颤抖着。然而宁初知道这正是余晚婉想看的,于是他只能垂下眼默默坚持。
宁晗在最初的惊吓后也缓和过来,但随即就面红耳赤地意识到自己目前的样子有多么淫乱。抓着别人的臀肉、含着别人的奶头,假阳具荡在身前,裤子上还开着口,轿子四周没有遮挡,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让走过路过的任何人都能够清晰看到他后穴里含着的按摩棒。他仿佛是一个要被游街示众的娼妓,裸露着身上所有的隐私部位,等待着别人的指指点点。
经理绕着轿子走了一圈后,见两个奴隶都老老实实地没敢再乱动,满意地点点头。
“走。”
经理高声宣布,大汉们迈出脚步,轿子上的宁初在喉咙口发出一声低吟,慌忙咬住牙关吞了回去,紧紧握住柱子仰起头。宁晗则被摇晃地差点没站
稳,赶紧更加死死攥着哥哥的屁股肉。经理弯腰恭迎余晚婉也一起进入,余晚婉在这种异常新奇的体验中,跟着轿子上苦苦忍耐的奴隶们,一并走向会所。

87、奴隶宁晗
会所私人性极好,一路上除了见怪不怪的服务生没遇到什么人,余晚婉心态平和,奴隶们确是苦不堪言。他俩在轿子上待了整整足足五个小时,经理引着他们到了顾薇薇预定的小院子里,余晚婉进去房间里看电视,他俩的轿子则被大汉们扛着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美其名曰“游街”,走到后来,宁初的屁眼都被磨红了。后来还是余晚婉看够了电视又没等来顾薇薇,搬个凳子坐在院子里吵着要玩宁初的奶子,轿子才终于被放到地上。
余晚婉拿宁晗的脑袋当桌子,趴在上面,一只手玩弄着宁初的奶子,一边百无聊赖地拨弄手机。又隔了一会顾薇薇可算来到,两个主人叽叽喳喳地躲进屋子里说悄悄话,留着两个奴隶在院子里继续苦苦煎熬。
傍晚时分,两个主人出来,顾薇薇有事,余晚婉自己开车将他们带回家。不知在会所里顾薇薇说了什么,余晚婉的兴致不是很高,给宁初被磨得通红的屁眼上药都没能激起她的兴趣,抠弄的动作心事重重。宁初感受着主人的玩弄,不清楚她为什么如此失落,担心个不行,又碍于胸前的宁晗无法求欢,急得眼睛都红了。
余晚婉察觉到奴隶的关心——后者正用屁股使劲蹭着她的手——忍不住扯扯嘴角,对着眼前的光屁股狠狠拍了几巴掌。
“乐乐,”余晚婉声音低落,“主人想打你的屁股。”
宁初忙不迭点头。他膝盖、手掌着地地撑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宁晗躺在他身下反撑起身体含住他自然落下的豪乳上的奶头。余晚婉穿着拖鞋的脚踩在他的腰上固定,对着他的屁股高高举起皮带。
皮带一落到屁股上,宁初就意识到主人的兴致是真的很不高。余晚婉甚少打他打得这么毫无情趣,一鞭一鞭仿佛只是为了发泄内心的郁闷。宁初默默忍受着,只祈祷自己的屁股给力,让主人能够全部发泄出来。
余晚婉漫无目的的打了十几鞭,郁猝地发现一点用没有——还是郁结在心。她深吸口气——余大小姐深深鄙视了自己一番——自己怎么能如此颓废,方的圆的还是应该去找当事人顾薇薇理论才对。
余晚婉说干就干,她当即便命奴隶起来,随后将他们带到禁闭室里命他们钻进狗笼按照前一夜那样摆好姿势,又锁住他们的手、蒙上他们的眼睛,便合上狗笼的门,关灯关门离开。她着急出门,没来得及开禁闭模式,奴隶们听到她匆匆忙忙离家的声音,伴随“哐当”一声,屋子里陷入安静中。
楼上狗笼子里,被绑在一起的两个奴隶也在沉默着。宁初难耐地动动身子,不知道是刚挨过打未上药的屁股夹着自己形状的按摩棒更难受,还是对余晚婉的担忧更甚。宁晗感受着身上宁初的不安蠕动,想了想,用舌头卷住他的奶头避免失温后,沉着声音开口道。
“我知道余小姐为什么这样。”
闻此宁初瞬间打起精神来。他今晚嘴里没有东西,于是忙问道:“为什么?”
宁晗沉默了下。
“薇薇小姐要出国了。”
黑暗中宁初瞪大眼睛,有些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薇薇小姐申请了国外的学校,打算出去读书了,她之前一直犹豫着要如何跟余小姐说,”宁晗顿了顿,忍不住苦笑,“这次带我来,薇薇小姐也是希望余小姐能玩开心,她好找机会跟她说。”
宁初轻轻“啊”了声不知如何回答,虽然他抵触顾薇薇,但不得不承认顾薇薇对于余晚婉来说有多重要,顾薇薇若是出国的话……主人一定会很失落。
宁初这么想着,有点感同身受起余晚婉的不开心来。禁闭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中,尔后宁初好似突然想到什么般,犹豫着开了口。
“你刚才,”他努力回忆着,说出口时还有些无法相信,“称呼班长……薇薇小姐?”
似乎两次见面都没听到宁晗是如何称呼顾薇薇的,宁初在脑中扒拉着相处的场面,越发确定了宁晗确实没有当他们面叫过顾薇薇。宁晗一愣,大概没想到会被宁初注意这样的细节,敛眉轻轻“嗯”了声。
“……为什么?”
称呼于他们这种身份实在太重要了,意味着他们是谁的人,在谁的脚下呻吟又为了谁而忍耐。余晚婉叫他“小嫂子”和“乐乐”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体验,他尊称一句“主人”还是“大小姐”其意义也完全不同。宁初印象里宁晗已在顾薇薇身边待了四年……那这四年……
宁初等待半饷没有声音,忍不住用乳房蹭着他的脸催促。宁晗闭上眼,在唇齿间无声叹出一口长气。
“薇薇小姐不是我的主人,”再开口,他的声音里含着和他年龄完全不符的沉稳,仔细听还能听到淡得不能再淡地难过。
“薇薇小姐只是喜欢调教我,并不想真的收我为奴。”
宁初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那……”
“嗯,”宁晗轻轻点点头,终于说出萦绕在他心头许久的那句恐惧。
“薇薇小姐出国的话……便会把我送给别人。”他顿了顿,“……她以前住校时,也会把我寄放在不同主人家里的。”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只是这次时间长,那些主都嫌他麻烦不肯要。顾薇薇对此头疼不已,好几次都说把他扔了算了。
宁晗过够了颠沛流离的生活,他实在太渴望一个真正的主人了。可一次次的送走退回让他害怕,他再不敢期待,甚至觉得这个世界不会有一个主人真的愿意收留他。
宁初感受着胸前弟弟的失落,心里微微发酸。和人狗皆嫌的宁晗相比,无疑他是幸运的。被轮奸那次他哭得那么惨觉得天都塌了,但也是那次意外,让他遇到了余晚婉,得以在她的庇护下做她的“乐乐”就好,除了主人的喜怒哀乐什么都不用管。他按照余晚婉的喜好改变着自己,却不想,他的奶子屁股在主人手里被爱不释手地亵玩时,另一只名为“宁晗”的奴隶,却要辗转在不同人的鞭子下,在那些白眼中求生。
“你也会遇到一个好主人的。”宁初不知说什么,只能这么徒劳地安慰着,说不清是祈祷还是期望。闻言宁晗轻笑出声。
“嗯,”眼罩下,他的声音很轻,“会的。”
禁闭室又陷入沉默,离别笼罩在两个奴隶心头,好半天宁初哑着声音道:“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会呀,”宁晗强打起精神,努力让语气变得欢快,“薇薇小姐说已经给我物色好了新主人了,说新主人特别好,余小姐也认识,”宁晗顿了顿,自嘲道,“……还说也会对我好点的。”
宁初听出宁晗话里的失落,假装没注意顺着他的话问道:
“哦?那你知道你的新主人叫什么吗?”
宁晗点点头:“薇薇小姐跟我说过,她叫——”宁晗努力从记忆里搜出那个名字,
“——付南希。”
宁初猛地瞪大眼睛,记忆回笼,他无意义地重复道:“……付南希?”
毛茸茸的脑袋在胸前上下动了两下,宁初心情复杂。
余晚婉也认识的付南希只有那一个,宁初回忆着曾在自己屁股上蹂躏的那只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付南希是个正了八经的普通女大学生,不懂什么主人奴隶,夜店里是她第一次玩男人,也不知是不是由此打开了她身体中隐藏的“主”的开关,会愿意收留宁晗。宁初想着那日夜店里付南希无师自通的很多玩弄手法,替宁晗担心的同时又忍不住想,或许付南希不一样……说不定她会是个好主人。
“她是个好主人,”宁初说道,说不清是给自己打气还是给宁晗打气,“……她会是个好主人。”
对未来的众多不确定使得宁晗情绪低落,宁初也不知说什么才好,房间里便慢慢恢复沉默。又等了一会,楼下传来余晚婉风风火火回来的声音。可算听到主人回来,安下心来的宁初闭上眼睛。半睡半醒间,宁晗听到他带着睡意的呢喃。
“宁晗,付南希会是个好主人的。”
宁晗扯扯嘴角,轻轻“嗯”了声。头顶传来宁初绵长的呼吸声,宁晗在黑暗中茫然地睁了会眼睛,然后也慢慢闭上。
宁晗含着哥哥的奶头,身体每一寸都控诉着这两天两夜的劳累。他把脸埋在宁初饱满的奶子中,迷迷糊糊地想:
这一次,无论主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好是坏,他也一定要留在主人身边。
一定要。
次日早上,顾薇薇来接宁晗,坚持了足足四十八个小时的兄弟俩终于得以分开。两个奴隶都是腰酸背痛,但在两个主人面前谁也不敢失了仪态,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地乖乖跪着,主人不叫绝不敢先开口。顾薇薇和余晚婉达成共识,顾薇薇答应余晚婉每半年回来看她,余晚婉这才勉强不嘟着嘴,但兴致还是不那么高。
直到顾薇薇接走宁晗、余晚婉抱着赤身裸体的宁初躺在床上,还是颓颓的模样。宁初几日不在主人怀里,眼下卸了全身束缚又洗得香喷喷,主人还扬言自己请了假,本以为主人是想跟他大战三百回合,万没想到主人就只是抱着他,手指在他身后无意识地抠弄着他的屁眼,两眼失神地望着前方。
“主人……”宁初有些担心,小小声叫了句。余晚婉“嗯”了声,顿了顿,哧溜一下整个人缩进被子里不肯出来。她面前是宁初两颗大奶,一个奶头因为宁晗的啃咬红肿不堪着,余晚婉便张嘴咬上另一个,用牙齿摩挲着他的奶头泄愤。
“等薇薇到国外了,你跟我一起去找她玩。”
宁初听到被子里余晚婉含糊不清的嘟囔,他弯弯眉眼,抓着主人的手指更深地捅进自己的屁眼里。
“是,我的主人。”

88、公司里的奴隶
“还有什么问题吗?”
ppt已经翻到底,余晚延将页面停留在“谢谢”,转身面向会议室里的其他人问道。长条桌旁与会的各位高管都陷入不同程度地沉思中,脸上是不约而同的凝重。余晚延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就见最尾端坐着的余晚婉正把头摇成拨浪鼓,她已经收拾妥当了所有东西抱在怀里,半站起身子,似乎就等待着余晚延那句“散会”。
余晚延噎了下,望着妹妹,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短暂交汇,余晚婉嘟着嘴指了指手表,可怜巴巴地双手合十,同时不停用口型说着“拜托”。
余晚延挑挑眉,一瞬间突然感同身受了大哥每每看到他们都十分想抽出鞭子的无语心情。余总叹了口气,第n+1次为自己心软招惹了妹妹来自己板块实习鞠一把泪,揉着太阳穴极为打发地挥了挥手。余晚婉瞬间切换出欢天喜地的表情,隔着长会议桌给三哥送了个飞吻,赶紧乐颠颠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临近年中,文娱板块负责人余晚延总裁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子公司开高层会,也只有实习生余晚婉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翘班了——虽然余晚婉作为名义上的实习生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么高规格的会议上。
三哥真的是学坏一出溜,每每会议都开得宛如裹脚布又臭又长。余晚婉一边这么腹诽着,一边火急火燎地摸进会议室几间房相隔的备品间里。她打开门迅速闪进去,备品间没开大灯,只有墙角一盏小小的应急灯,狭小的空间里隐约可见几排货架,昏暗中闪烁着一双巴巴等待的狗狗眼。余晚婉锁了门快步走近,连文件夹都来不及放下,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宁初的衣服里。
“乐乐,”余晚婉垫着脚尖啃咬着宁初的喉结,衣服下的手轻车熟路地摸在了胸前那两颗肉团上,“让主人摸摸奶。”
宁初的手背在身后抵住墙支撑着身体,任余晚婉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乖巧地仰起头露出脖颈,主动张开腿。余晚婉挤进他的两腿间,亵玩得更是不亦乐乎,文件夹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两人也没注意,宁初眼里心里只有他身前的主人。
余晚延的这场会开得实在过长,余晚婉手痒难耐,便也不压制自己的欲望,直接给等在办公室的奴隶发了消息,让他到旁边的备品间等待。宁初已经习惯主人时不时地兽性大发,乖乖穿上衣服偷偷溜了过来。
余家的掌上明珠带男秘书上班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公司里其他人不清楚男秘书的真正身份,为了不刺激普通人的幼小心灵,余家对外宣称始终是他们宠女儿,余晚婉的男秘书不入职余氏,只是她个人生活上的助理,平日里余晚婉正常上班,他便在办公室里协助余晚婉处理个人事务。
余晚婉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时乐得好像偷腥的猫,她一边把手伸进男秘书的裤子里揉搓他的臀肉一边坏笑着非要男秘书承认他自己才是余晚婉的个人事务。
男秘书日常在办公室里待着不出来,余晚婉出入坚持锁门,且拒绝任何其他人进入办公室。逐渐熟络起来后,一些同事曾调侃她办公室里有秘密,是不是担心别人觊觎她男秘书的美色索性锁起来不给别人看,每次她都是眨着眼睛哈哈过去,心里想的却是你们怎么知道我在金屋藏娇。
毕竟在咸鱼如余晚婉这等主人心目中,再大的事也没有玩奴隶重要,无论多么重大的会议,她都能抽出时间溜回办公室抠弄奴隶两下。奴隶等待的时间里是不能穿衣服的,为了好好观赏美景,余晚婉还特意在办公室装满了摄像头,实时监控着奴隶赤身裸体的模样,时不时再从耳机里吩咐几句,让奴隶做出跪在地上扒开屁股自己“赏菊”的动作。
余晚婉明目张胆的带奴上班,身为奴隶的宁初却是又开心又为难。虽然大多数人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但终究还是有人知晓的,宁初同余晚婉走在公司里,总能遇到别有心思的探究目光。虽说余晚婉的存在可以隔绝大部分不怀好意的试探,但架不住主人各种心血来潮,宁初时不时要面对自己独自前往主人指定地点等待玩弄的局面,只好一边红着脸按着要求戴上道具偷偷溜到主人说的地方,一边小心翼翼地不被发现。
这一次,他听到命令便听话地套上简简单单的外衣外裤进到备品间里,乖乖等在里面等候着余晚婉不知何时会来的临幸。余晚婉也没让奴隶等太久,好几次借着上厕所的名义溜出来,将备品间的门虚掩出一条缝,站在门外只将手伸进门里、探进奴隶的裤子里抠弄他的后穴。公司毕竟不比家里,宁初羞得浑身发红,他在门里听着外面人来人往的声音直想落荒而逃,但终究还是只能将屁股更深地撅向余晚婉,颤着睫毛任她紧紧勾住屁眼玩弄至过瘾。
毕竟那边还有会,余晚婉玩弄不上多一会就得紧赶慢赶地回去。余晚婉不在的时间里,他便一个人在备品间等待。除了肉棒上的常规束缚,在公司的余晚婉大发慈悲地没有给他上其他束具,包括两颗大奶在内,全部都是轻易就能触碰到的。如果余晚婉有下命令,他便按照命令用桌角或者凳腿摩擦自己的乳房或后穴,如果没有要求,便在昏暗的房间里默默靠墙等待。
余晚婉足足亵玩了十五分钟
才勉强过瘾,她枕着宁初的豪乳靠在奴隶的胸前喘息个不停,一时间狭小的备品间里只有她二人的呼吸声。余晚婉的手指还停留在宁初的屁股里,宁初难耐地动动身子,小小声叫了句“主人”。
“嗯。”余晚婉从鼻腔发出一声餍足的回应,手指又开始抠弄个不停。她稍作歇息后正想再好好玩弄一番,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余晚婉轻蹙眉,暗骂这么个不当不正的时间何人来搅局,摸索着掏出手机放到耳边:“喂?”
“晚婉,”电话里,余晚延的声音听起来和幸灾乐祸没什么两样,“内部消息,下周大哥要来。”
“来?”余晚婉脑子不转了,“哪里?”
“你所在的子公司,我名下的板块,”余晚延血中含泪,也不知是在为谁鞠一把泪,“视察我的工作,和你。”
余晚婉瞪大眼睛,重重咽了咽口水。她扭头看向奴隶,宁初没有听到电话里余晚延说了什么,只清楚感受到主人不知为何突然偃旗息鼓了。他惴惴地望着余晚婉,本能地觉得另一边讲得不是什么好事。
那边余晚延还在叽里呱啦控诉自己这么大了还是怕哥哥的倒霉行为,这厢余晚婉已经挂了电话。她环抱着奴隶的细腰仰起头注视着他。
“乐乐,”她踮起脚尖亲了亲宁初光洁的下巴,“下周开始主人要把你锁在办公室了。”
宁初不明所以还是乖乖点头,余晚婉被他什么都不知道依旧先乖乖听话的模样取悦,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他的下巴。
宁初被主人戏弄得有点痒,小心翼翼地躲避着主人的舌头。哪知余晚婉颇带惩罚意味地在他屁股上掐了把,在奴隶想躲又不敢的瑟缩中,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乐乐,”赶在宁初那声呻吟发出前,她顶着奴隶的胯下,委屈巴巴地嘟囔道,“我大哥要来了。”
仿佛一盆凉水从头浇下,宁初瞬间感觉所有的情欲冷却下来,他的瞳孔猛然睁大。

89、大哥来了(上)
余晚临威名在外,饶是他本人漫不经心地宣称“只是随便看看”,包括余晚延在内,没有人敢不当回事。余晚婉是另一程度上的心惊胆战,她一排大锁将奴隶锁进办公室里,每天求爷爷告奶奶地祈祷余晚临不要心血来潮去视察自己的工作地点就好。
余晚临也确实没空搭理余晚婉办公室的小爱好,因为力求自保的余晚延剑走偏锋,紧锣密鼓地准备了一连串的汇报会,就为了隆重欢迎家主莅临他的板块指导工作。余晚临眼一扫就知晓他存着什么心思,他也知道他的两位弟弟妹妹出于不同目的但都不约而同地撒泼打滚了家主秘书团,从钟染那软磨硬泡来了家主行程。余晚临没加阻止,这边赏了偷递小纸条的钟染三十鞭,那边倒是也想看看弟弟妹妹能折腾出什么花来。
余晚延自余晚临手下独立、接手板块后是第一次被查岗,知晓余晚临最多在这边逗留一周后,一边用大大小小的ppt填满他大哥的所有空闲时间,一边死死拽住妹妹这张底牌明摆了要死一起死。
余晚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每天苦哈哈地跟着参会。香甜可口的小奴隶被迫锁在大哥看不到的地方,她再渴望也吃不到,只能在监控里看着奴隶的淫戏解馋,痛苦地直打滚。所幸宁初足够善解人意,眼瞅着主人眼里饿狼扑食的光越来越多,更加对着监控张开腿,甚至在余晚婉没来得及绑他就被拉走开会的时候主动穿上绳衣和束具并用“婉”字指纹锁扣上。
就这样,痛苦不堪的余氏兄妹可算捱到了周五,按照早先获知的行程,无论余晚临多么沉迷于吓唬弟弟妹妹,他也应该回总部了。兄妹俩过了极其胆战心惊的一周,但结果莫名友好,整整七天余晚临都没打没杀,余晚延很是欣慰,忍不住为自己长到二十七岁终于不用担心大哥一个不满意甩过来的鞭子而痛哭流涕。
这边余晚临准备返程,那边余晚婉琢磨着差不多了,那颗想做点什么的心便又蠢蠢欲动起来。这一个礼拜隔皮瘙痒实在忍得难受,当下也着实不想忍了,趁着午休时间溜回办公室好好绑了番奴隶,舔着嘴唇给自己准备晚间的大餐。
余晚临的车缓缓驶出,余晚婉目送车开远,心里的大石头可算落了地。她顾不上和同样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三哥一述衷肠,火急火燎地跑回自己的办公室。
余晚婉开门进去,因为她的进入房间里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她忍不住笑出声,噼里啪啦地摁开灯,果不其然,房间中间正在上演令自己血脉扩张的一幕:
浑身赤裸的宁初坐在粗糙的地毯上,双手撑在身后,双腿被高高吊起,屁股微微抬高,速度劲猛的炮机正在他的后穴里疯狂进出。宁初半仰着头,额上全是细密的汗水,豆大的汗珠正顺着颈线、锁骨和起伏的胸部滑落在地。他的眼睛没有被蒙上嘴巴也没有被堵住,因此听见响动望过来,见余晚婉推门而入如释重负的同时含着水汽委委屈屈叫了声“主人~”
余晚婉走之前给他屁股里的炮机设置的是高频高强度,宁初被研磨了十几分钟就已经难受地想要跑,他手没被绑,完全是依靠本能强迫自己不把炮机的头从屁股里拿出来,忍耐到满头大汗、泪眼婆娑。下午时间余晚婉趁着没人注意还偷偷用手机查看过办公室的监控,恰巧看到奴隶被炮机操到翻白眼、口水直流的样子,已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余晚婉眼看着宁初的失态也不免微微心焦起来——虽说她总扬言要操烂奴隶的屁眼,但确实没真想把奴隶欺负到下不来床。所幸宁初在短暂的失神后便回过神来,他汗津津地抬起头遥遥望了角落的摄像头一眼,垂下眼对着监控更加张开腿得以让摄像头好好地拍摄到在他屁股里进出的按摩棒后,用手臂支撑住身体的重量继续苦苦咬牙坚持,除了唇边偶尔泄出的呻吟,倒是没再有多余的不适。
余晚婉心满意足奴隶的乖巧,又觉得他巴巴的小模样实在可怜。她走过去,炮机的屏幕上显示着这一轮操弄还有三分钟结束,她瞟了眼,尔后单膝跪地地蹲在奴隶旁边,目光和他平齐,摸着他汗湿的脸颊和他说着话。
“乐乐再坚持下,马上结束了。”
宁初撑在身后的手臂已经因为长时间高强度的操弄而抖个不停,闻言用脸颊蹭了蹭余晚婉的掌心,垂下狗狗眼用力点了点头。
奴隶的乖巧令主人十分受用,她笑着捏起奴隶的奶头玩弄起来。三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好不容易过去,奴隶刚想松口气,恶劣的主人在他不可思议瞪大的眼睛注视下,坏笑着又加了十五分钟。
宁初眼睁睁看着主人设置炮机时间还无法反抗,眼泪汪汪地望着她,满眼都是弱弱地控诉。
余晚婉的一只手挤进他的屁股和地毯中间,摸着奴隶因为不自觉挣扎而被蹭的发红发热的大腿根和臀肉,一边笑着亲吻他发红的眼角。
“乐乐,”余晚婉嘴角上扬,“主人有没有说过,特别喜欢你为了主人忍耐的样子。”
于宁初而言,这句话比任何都管用。他深吸口气,感受着主人在他发颤的身上游走不停的手,咬着牙继续坚持。

90、大哥来了(下)
待大汗淋漓的宁初被从炮机上放下来,他的两条腿已经抖得站不起来了,一直支撑在后的手臂更是酸疼不已。因为一上午的忍耐,奴隶身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余晚婉舔舔嘴唇,只觉得奴隶越发秀色可餐起来。
“乐乐、乐乐,”余晚婉狼性大法地扑上去,“让主人好好摸摸。”
宁初被她压在地毯上,红着脸点点头,乖乖放松身子由着主人的手在身上摸来摸去。余晚婉忍得口干舌燥,也不顾他身上流淌的汗液,猴急地趴在他的身上啃咬起他的豪乳来,手还不客气地在下面玩弄着奴隶被炮机操弄得异常柔软的后穴。宁初手指紧紧攥着地毯毛,闭着眼睛微微偏过脑袋,全心全意地感受着主人的口舌戏弄,不时地随着主人的动作抬起屁股任主人畅通无阻地亵玩。
奴隶实在令人心水,余晚婉铆足了劲正准备好好补偿自己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余晚婉从宁初的胸前抬起头,顿时僵住了。能来她办公室的本就寥寥,这么兴师动众的也不过那一位了,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在又急又响的敲门声中只来得及扔给奴隶一件外套蔽体,便手忙脚乱地跑去开门。
门打开,门外的人也不出所料。余晚临去而复返,余晚延站在他身后偷偷对妹妹摊手,余晚婉只得不情不愿地叫了声“大哥”。
门里的宁初浑身一颤。
余晚临不轻不重地“嗯”了声,横冲直撞地大步迈了进来。
“哟。”余晚临停下脚步,面对着地毯上一脸惊慌失措的宁初挑了挑眉。
宁初拘谨地坐在地毯上,无措地抱着余晚婉的外套,又不敢真的遮挡什么部位,慌张的眼神不知落在哪里才好,只好颤着睫毛、目光不定点地不停飘来飘去。他光着屁股直接坐在地毯上,胸前是两颗无遮无掩的大肉团,余晚临眼神扫过,宁初白皙肥嫩的乳房上布满了诡异的吻痕,联想着刚刚敲门后里面莫名其妙的响动,余大家主想都不用想自己敲门前余晚婉到底在做什么。
眼瞅着自家大哥的目光停留在奴隶身上,余晚婉赶紧冲上前挡在奴隶面前,抓着余晚临的袖子先撒起娇来:“大哥~”
“晚婉,”余晚临抬抬下巴示意宁初,语气硬的可以砍死人,“你的奴隶是不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此话非常意有所指,余晚婉秒懂,赶忙转过身子踢了宁初一脚。
“乐乐,没见到家主吗?”
宁初仿佛如梦初醒,被余晚临的大驾光临吓到无法思考的大脑总算费劲巴拉地重新转动了起来。他再也顾不得蔽体,赶紧扔掉外套跪好。
“贱奴宁初见过家主、见过三少爷。”
边说着,边毕恭毕敬地重重磕了个头。
因着这请安的姿势,他的光屁股撅在半空中,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一看就是被好好玩弄过。余晚临不轻不重地瞥了他一眼,大步流星地错开他走向办公桌,余晚婉赶忙跟了过去。
“大哥大哥~”
余晚临不发话,借宁初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动,便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维持着最开始的姿势。余晚婉也不敢当着大哥的面给奴隶放水,由着余晚临检查她的工作,只是暗地里总把目光往那边送。在她再一次要把目光送过去时,余晚临眼都没抬,不轻不重地敲了敲桌面。
余晚婉秒收回目光,回复了纯洁无暇的好妹妹形象。
余晚临晚上有自己奴隶请吃饭,心情极好,因此虽然故意拖延时间折磨宁初,但也还算心境平和没有动不动就要打要杀。他慢条斯理地看完余晚婉的全部工作汇报,在她拼命眨着眼睛求放过的暗示下,冷哼了声。
“晚婉现在做得不错,可以看看接触些别的了。”
余晚临这么跟余晚延吩咐道,余晚婉满脸错愕,内心痛哭流涕直呼“不要啊”。然而大哥金口玉言,余晚延只得轻咳声,一边在心里给妹妹点了一排蜡,一边毕恭毕敬地回道:“是。”
余晚婉简直欲哭无泪。
“晚婉,”终于决定要走的余晚临在门口又停住脚步,他转过身,微蹙着眉头示意地上跪着的宁初,“你上班还带奴隶?”
余晚婉震惊的目光扫过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跪侯的钟染,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但余晚婉也没有勇气当面质问她大哥才是那个把带奴隶上班的恶风气带到余家的人,只能撇撇嘴不说话。
余晚临看出妹妹没说出口的碎碎念,挑挑眉。
“晚婉,大哥也不是霸道的人,”他拍着余晚婉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现在还小,抵抗不了奴隶的诱惑,大哥懂,大哥可以给你两个选择。”
余晚婉抬起头,新奇地望着余晚临,心想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大哥也能沟通了。尔后她听到余晚临的声音冷酷无情道:
“你的奴隶诱主,要么你把他带回家好好教训从此不再带来,要么我帮你把他送去家奴院重新学一遍规矩,你可以自己选。”
很好,很好。余晚婉心里哀嚎,自己怎么会相信大哥的和善度,大哥颠倒是非、恐吓威胁的功力还是这么与日俱增

“好吧。”余晚婉扁着嘴,在余晚临的眼神威压下,终于不情不愿地同意。
“我把他送回去。”

91、奴隶在家(上)
余晚临本人施施然离开了,但他眼睛眨也不眨就给奴隶扣下的“诱主”帽子可够奴隶的屁股受一轮的了。虽说余晚婉选择的是带回家自己教训,但这么大的罪名可不是主人一人的惩罚就能够的,她只能无奈地看着家奴院上门。
家奴院先毕恭毕敬地和大小姐打过招呼后,便二话不说地将奴隶压在了地上。宁初在家里本就一丝不挂,此时倒也免去被扒光的困扰,他被四五双粗糙的手掌摁在地板上,在嬷嬷冷酷无情的命令下抖着手自己掰开屁股露出了屁眼。
“诱主”是重罪,即使有大小姐在旁蹙着眉头监刑,宁初的屁眼还是到底被抽烂了。他蜷缩在地上痛的一动不敢动,两个嬷嬷又摆弄着他强迫他跪好,另一个嬷嬷对着他红肿不堪的屁眼一顿拍照录像留档后,才算惩罚告一段落。
家奴院下手毒辣,抽的又是如此敏感部位,宁初痛得冷汗直冒,余晚婉摸着他汗湿的头发,嘟着嘴直腹诽大哥斯巴达。晚上宁初跪撅在地上掰着屁股等上药,余晚婉涂满药膏的手指挤进他肿胀的后穴里,感受着奴隶因为受伤而更为紧致柔软的出入口,非常禽兽地先吁出一口舒服到了的长气。
大小姐不是伺候人的料,下手没轻没重,奴隶重伤的屁眼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变得更加雪上加霜,因为吃痛而一颤一颤的,看起来更可怜了。余晚婉在他的脖颈一摸一手汗,心疼地直揉他的奶子安抚。
然而令余晚婉最为郁闷的是,除了奴隶身上这顿无妄之灾的鞭子,余晚临的出手干预还直接导致了她再也没办法带奴隶去上班了。反抗不能的大小姐只能苦哈哈地将奴隶送回了家,眼巴巴地在监控里视奸奴隶的一举一动,真实诠释了看得到吃不到。
因着余晚临那句寄予厚望,余晚延一股脑倾斜了一大堆事务给余晚婉,余氏名下的子公司挨个轮岗,余晚婉被迫以实习生之姿成长为“小余总”,忙得分身乏术。她心心念念的奴隶被隔绝在家里,余晚婉从监控里查看奴隶的林林总总,偶尔通过奴隶屁股里按摩棒的震动述说着思念,倒也是痛并快乐着。
可宁初不同。假期开始后余晚婉便没收了他的手机,余晚婉心目中,反正奴隶在家,她还看得见奴隶,奴隶没有需要她额外留意的,自然也就不会再格外知会奴隶什么。但于宁初而言,却是失去了主人的一切动向。
他独自待在家里,如一只真正被主人圈养的奴隶般,安静地待在主人想让他待着的地方,不过问主人的任何事情,只在主人愿意出现的时候尽心尽力地伺候。
这本应该是他习以为常的生活,是他日复一日的奴隶守则,却未想,有一天一切竟变得无法忍受起来。
认主前,日常有家奴院长篇累牍的规矩规范着,被数不尽的训练和惩罚填满,每次离开余晚婉身边,虽然心有不舍但始终都有期盼。“成为余晚婉的私奴”是他的梦想,他怀揣着这个心思,默念着“主人”两个字,便能甘之若饴地忍受过那些孤独的夜晚,只靠幻想着收奴仪式上余晚婉眼里的喜爱便足以坚持过千山万水。
被收奴后,更是日日夜夜待在余晚婉身边。余晚婉毫不避讳地表达着对他身体的喜爱,用不知何时就会摸上来的手认真地述说着对他的情有独钟。他依旧是奴,依旧惶恐不安,但他的奶子握在主人手里,他可以看到主人眼里毫不遮掩的欲望,他愿意红着脸主动张开腿,主人也从来没有吝啬展露她的爱不释手。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和余晚婉分开,他被落在家里,漫长的时间里只有自己,仿佛没有尽头的等待里,他只觉得和余晚婉的距离越来越远。
他不知道她白日里做了什么,不知道她回家的确切时间,也再也没有主动联系她的方式。夜深人静等不回主人时,他除了继续一刻不停地等下去,再无他法。余晚婉说他有一双狗狗眼,给他起了和自己宠物狗一样的奴名,他便好像真的一只家养狗一般,在家里长长久久地等待着主人回来。他带着浑身束具赤身裸体地跪撅在地上,有时望着窗外由天亮到天黑也等不到主人回家的脚步声,每每那时奴隶心中都会扑腾起额外的祈祷——他愿用一切换主人的手无时无刻摸在他奶子上的时光。
他知道家里有无孔不在的监控,知道余晚婉会不时查看他的行踪,他拼命说服自己主人已经没有多余的必要给他联络方式了,主人时时掌握着自己的动态,主人明明有权利不告诉奴隶任何事情的。
但非常非常偶尔的时候,他望着窗外的华灯初上,还是会非常非常想恳求主人给他一个能够得到主人消息的机会。
余晚婉忙得不可开交,自然也没注意到奴隶眼里越来越多的不安。有时后半夜她才回来,风尘仆仆地推开家门,只觉得不知为何奴隶会更加温顺乖巧,也会更加依赖自己。灌肠洗漱时奴隶会拼命把屁股往自己手里送,自己手指头只要捅进去他便会用温柔的后穴甬道赶紧包裹住仿佛生怕她抽出一般。余晚婉还曾笑着拍他的肉臀调笑他发情,却没看见奴隶眼中逐渐黯淡下的光芒。
宁初无法跟主人去诉说他隐秘的心思,然而这种说不出口的难过终究在某一天达到了顶峰。
那一次余晚婉出短差,因为差出得突然,没来得及交代一声,宁初在玄关处足足跪了两天一夜。他设想了无数可能,那些加缚在身上几天几夜的束具也无暇顾及,带着溢满的惶恐不安,眼泪不停地在眼圈里打转,满脑子都是余晚婉。
因此当余晚婉推门进来时,见到的便是通红着眼眶、萎靡不振趴在脚垫上的奴隶。宁初见到她,猛地直起身子,嘴唇直颤,激动得眼睛都亮了。
奴隶的爱慕写在眼中,余晚婉于心不忍,连外套都来不及脱当即拉起人又亲又玩。宁初被余晚婉顶在墙上,他张开腿感受着主人的手蛮横地捅进自己的后穴里,仰起脖子,含着眼泪终于下定决心。

92、奴隶在家(下)
乖巧的奴隶让余晚婉的心窝都跟着暖和起来。她先在奴隶身上解了会馋,眼看时间不早,拍拍奴隶的屁股让他先去浴室等着,自己则回屋换衣服。
余晚婉已经不情不愿地放了奴隶回家,其他方面自然是一步不肯让。她坚持要亲自给宁初洗漱、灌肠,并严格控制着宁初的排泄,早晚一次,每次都要宁初当着她的面尿才可以。她言之凿凿这是主人对奴隶最后的权利说什么不肯放手,无论回来有多晚、喝得有多醉醺醺,这些事也一定要亲力亲为。
——当然,如果渣主人两天没回来,奴隶自然整整两天没有排过了。
余晚婉换好衣服回到卫生间,宁初已经扶着马桶盖张开腿撅着屁股等候多时了。余晚婉熟练地给奴隶屁股里插上水管,拧开水龙头,手放在他肚子上感受着进到他肚子里的水量,边借着这机会和他说起话来。
“乐乐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宁初想象以前一样回答“挺好的,谢谢主人挂念”,但这话到嘴边怎么都说不出口。余晚婉等了会没有听到回答,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小奴隶的情绪不太对。
她关上水龙头,把人拉转过身面向自己。
“嗯?怎么了?”
宁初敛着眉,熟悉的屁股被主人操作填满的感觉让他得以积攒出开口的勇气。他深吸口气,抓着余晚婉的手腕颤颤巍巍地带着她的手掌摸在自己因为激动而正起伏不定的豪乳上。
“主人,”久违的被亵玩感从胸前传回到中枢神经大脑,宁初眼底发酸,瞬间热泪盈眶起来。他低头望着眼前的余晚婉,后者半仰着头回视着他,无意识地捏玩着奴隶送到她手中的乳肉,满眼都是好奇。
宁初深吸口气,他比余晚婉高二十公分,比她大三岁,可他控制不住自己说出那些话。
“主人,”他带着余晚婉的手重重揉玩起自己的奶子,“主人,无论什么代价,下次您出门的时候……可不可以赏赐奴隶一个跟您通话的机会?”
余晚婉一愣,就见宁初垂着眼颤着睫毛继续磕磕巴巴哀求道:“主人,奴隶知道自己僭越了,以前是奴隶不懂事,无论什么奴隶都可以忍受的,奴隶、奴隶求求您了。”
他用着“奴隶”的自称,似乎要将自己践踏成泥。余晚婉看着他红着脸说着自贱话的模样,这么多年,她已经能够听出奴隶的那些隐秘情绪。余晚婉轻叹口气,心里默默谴责了下自己忙起来没顾上小奴隶的渣主人行为,反客为主地一把握住宁初的豪乳,在奴隶骤然亮起的眸子中,亲了亲他的奶头。
“好。”
余晚婉明白宁初苦等她的不安,当即决定要给奴隶满满的被填充感。她抽出灌肠的管子,摸着奴隶微微颤抖的臀肉,卸掉他身前的束缚,坏笑着命他前后都憋住。
哗啦啦的水声在耳边响个不停,宁初得来不易的排泄机会明明就在眼前却从手指间溜走,他只能拼命夹紧前后,在主人炯炯注视中,持续不断地忍耐着。
余晚婉摸着他湿漉漉的后穴,握着他青筋暴起的肉棒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脸颊。
“乖乐乐,”她笑盈盈道,“主人粗心没有注意到我们乐乐也是会想主人的,是主人不对。”
“主人保证从现在开始,从这一刻开始,主人不但会好好管教乐乐的屁股、奶子、肉棒以及乐乐本人,还会让乐乐从主人这里争取到随时随地见到主人的机会。”
余晚婉看着因为自己一席话而燃起眼底的奴隶,凑到他耳边,笑盈盈道。
“小骚货,主人知道你想主人了,”她抓着宁初的臀肉支撑自己踮起脚,“主人也想你。”
这似乎只是主奴间相处的一个小插曲,只是次日,洗漱完毕后,余晚婉将宁初的手机还到了他的后穴里,笑着允许他可以在想她的时候给她打电话。宁初红着脸点点头,光着身子在家里爬来爬去,屁股里的手机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拿出来。
余晚婉了解了奴隶的心思后,在公司更坐不住了,能开溜的时候绝对一刻不停,脚底抹油地比谁都快。奴隶虽然受着主人额外恩准的特权,但还是不敢主动联系,实在想念的时候就在监控下舒展身体,无声地向主人表达着爱慕。
余晚婉愁苦奴隶的胆怯,趴在桌子上在监控里查看奴隶的动态。当看到奴隶对着摄像头撅起屁股隐晦地进行勾引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看什么呢?”余晚延凑过头来,余晚婉慌忙盖住手机屏幕。
“没事。”
余晚延翻了个白眼,他用脚趾头都猜得到得自己妹妹这么在意的还能有什么。余晚延一脸恨铁不成钢,点着她的脑门“你你你”了半天,也还是没舍得说句重话。
余晚婉吐吐舌头。
“三哥找我有事?”
“有,”余晚延掏出一个请柬,“公司年中例会,大哥让我带上你。”
余晚婉“哦”了声,不情不愿地接过,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时,似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三哥~”余晚婉尾音莫名上扬,“我们是要去
临市开吗,”她比划了下,眼里的光芒更盛,“而且还要去三天——这么久?”
余晚延不明所以地点点头,想着完了,妹妹这是三天三夜碰不到奴隶以至于傻了吗。他这边暗自担心,殊不知余晚婉心中算盘打得作响,她想着这三天可是个绝无仅有的好机会呢。
宁初觉得这几天有点古怪。
早上余晚婉出门前,将他带到了楼上禁闭室的狗笼前撵他进了去。宁初还在惶恐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正想求饶时,余晚婉却麻溜地从脚下脱掉自己的袜子塞进他的嘴里,摸了摸他的脸颊转身离开。
余晚婉没给禁闭室开禁闭模式,因此宁初可以清晰听到外面的动静,倒也没有那么害怕。他听到有一群陌生人进入家里进到隔壁的调教室,似乎在改装什么,一整天都是叮叮哐哐的声音,直到傍晚他们才离开。晚上余晚婉下班回来放他出来,被关了一天滴水未沾的宁初双手背后地跪在地上,余晚婉坐在沙发上给他喂水,宁初偷偷抬眼,望着主人一脸的漫不经心,小心翼翼地问出了盘亘在自己心头整整一天的疑问。
“主人,调教室……需要乐乐做什么吗?”
“现在不用,”余晚婉笑着摸摸他的头发,“乐乐到时候就知道了。”
宁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是接下来的两天,他依旧被关进笼子里听着隔壁哐哐当当的施工声。调教室的大门紧锁,里面仿佛正酝酿着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宁初日日揣测着,然而两天后,早于解密,他先获知了一个不得了的大消息。
当天日常清理时,伴随着倒灌进屁股里的水,余晚婉向他宣布了她要去市外参加一个为时三天的会议的消息。
话一出口,宁初再也顾不上灌肠的难受,拼命扭过头想要去看余晚婉的表情,脸上满是无法隐藏的不安。
余晚婉登时心疼了,她知道是那次被落在家里的阴影过大,奴隶才会如此惶恐,当下一边赶紧将灌肠管捅到最深处,另一只手忙绕到奴隶身前抓住奴隶的豪乳,安抚地揉搓了两下。
“乐乐不怕,”她亲吻着奴隶光裸的脊背,“主人这次都安排好了。”
她将宁初翻转过来,让奴隶得以看清她眼底闪烁的狡黠。
“主人保证,一定会让乐乐永生难忘~”

93、木马游戏(1)
虽然宁初强迫自己对主人要做什么做好心里准备,次日早上,当他赤身裸体地被带进调教室时,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
调教室内日常陈列的那些千奇百怪的道具全部被搬至角落,三十余平的调教室里一眼只看得见正中那架五彩木马。
木马通体光滑,似乎用着润滑漆在上面涂抹过几遍,宁初远远瞅到便意识到当屁股坐上去后,腿是无论如何也借不到力的。他情不自禁地悄悄收缩了下屁眼,偷偷咽了咽口水。
余晚婉还记得上次奴隶坐按摩棒轿子有多害怕,因此自诩好主人地主动向奴隶伸出手为奴隶带路。她在奴隶眼里涌动的抗拒中,笑盈盈地将手指捅进奴隶的后穴里,用指尖并不微弱但却明明可以拒绝的力道,顶着一米八四的成年奴隶一步步走到木马旁。
离远了还没有那么震撼,离近了宁初才意识到这个木马做的有多么仿真:和着平常马驹差不多的高度,马背居然足足到他胸部,倘若坐上去,脚是无论如何也踩不到地面的。
宁初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然而没等他说服自己接受这个现实,先注意到马背上那个诡异的可以固定按摩棒的位置。
“主、主人……”
宁初顿时慌了——在这个高度还无法借力的按摩棒……他惶惶地望向余晚婉,眼里不自觉带了求饶。
余晚婉轻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操作着降下了木马。
马腿收缩,木马的马背降到宁初膝盖位置后停了下来。余晚婉转头看了眼奴隶,在他涌动着惶恐的目光里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从角落的道具筐里捡出一根按摩棒,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固定在了木马上。
余晚婉的动作宁初看得见,他眼睁睁看着主人,不禁畏惧地吞了吞口水。
那是家里库存中最粗最大的,比他胯下自己那根还要粗大一圈,饶是宁初的屁股能毫不费力地吃下绝大多数的假阳具,每每遇到这根也依然会狼狈至极。宁初回想着过往自己被它操弄得痛哭流涕的样子,转头望向余晚婉,看起来似乎非常欲言又止。
余晚婉挑挑眉,微笑着在他的肉臀上拍了两下。
“乐乐乖,你屁股胃口那么大,肯定没问题的~”她面向奴隶,对着按摩棒一摊手,眨着眼睛做了个“请”的手势。
主人的态度不容拒绝,宁初踌躇片刻,深吸口气,用力闭了下眼,颤着腿迈出了艰难的第一步。
他鼓起勇气跨坐到木马上,后穴对准按摩棒,两只手撑在马背上,试探着一点点沉下身子。
即使有润滑剂,这么大的按摩棒也不是能轻易吃下的。宁初只感觉身体内部尽是被充满的感觉,那根粗长穿过紧致的甬道,仿佛顶在五脏六腑里,难受异常。他大汗淋漓地用屁股一点点吃着,支撑在地的两条腿抖个不停,眼中盈满因为被异物强迫进入而逼出的生理性泪水,更是三番五次不得不停下来深呼吸几回才能继续下去。
直感到那根又粗又大的按摩棒似乎要从嗓子眼顶了出来,他才颤着腿停了下来,再抬头时一张脸憋得通红,汗液和泪液交织在一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全程余晚婉都抱着膀站在一旁极有耐心地看着奴隶自己动。眼见奴隶停下时屁股还悬在木马背上空三厘米左右的高度上,余晚婉用手掌量着中间的空隙,挑着眉道:“这就不可以啦?”
奴隶仰起脑袋,给主人看他汗津津的脸颊,张张嘴似乎非常想请求主人高抬贵手又不敢。见此余晚婉摇了摇手指,“啧啧”一番,倒也没再说什么。
她转而抽出一根麻绳挂到了宁初的脖子上。
“来,乐乐,”她舔舔嘴唇,“让主人好好绑下你。”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乖巧低下头任这根麻绳在后脖颈处交叉。麻绳分成两股分别缠到他莲藕一般的两条白胳膊上,麻绳很长,因此余晚婉缠得又紧又密,从大臂一圈圈一路缠到手腕,除了胳膊肘,每一寸都没放过。她在手腕处收紧绳子,绕到宁初身后,反剪着他的手臂将两个手腕死死缠到一起,又将从手腕上余出的绳子和着脖后的绳子一起系了个死扣——还是那种越挣扎越紧的那种。
宁初很久没被这样绑过,整个手臂反吊在背后,两只大奶更是因此被迫送上前。这个姿势最大限度地使他挺胸抬头起来,因为实在被压迫地难受,他当即就汗湿了额头。
宁初徒劳地动动手指,想分散这个姿势给身体带来的负担,殊不知余晚婉却望着他依旧可以自由活动的手指皱起了眉头。
上一次按摩棒轿子实在印象深刻,余晚婉一边嘟囔着“这次可不能让乐乐偷懒了”,一边又翻出来一圈透明胶带。她命奴隶两只手的五指紧紧交握在一起,然后握着奴隶的手毫不客气地用胶带将它们紧紧缠成一个球。
当余晚婉撕掉多余的胶带,宁初试探了下,发现这把两只手是无论如何都分不开了。他满头大汗地去望余晚婉,轻轻叫了声“主人”。余晚婉摸摸他汗湿的头发,俯身亲了亲他的肥乳。
“主人想看乐乐摇奶子的场景,所以主人不给乐乐的
大奶子上束具啦,”她示意头顶的监控,“乐乐可要好好表现,主人看着呢。”
饶是这般难受,闻言宁初还是用力点了点头。
奴隶的乖巧实在可人,主人非常禽兽地被取悦了。宁初任君采摘的小奶头颤悠着就在眼前,余晚婉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肆意吮吸起来。奴隶被迫抬头挺胸,受插在屁股里的按摩棒所困只能任由主人口舌玩弄,躲避不能,只能仰起头、不停地收缩着脚趾头,又刺激又难受。

94、木马游戏(2)
余晚婉在他的大奶上啃咬到尽兴才松开嘴。她舔着嘴唇先揉搓了两下奴隶被自己玩弄的通红的小奶头,又顺着奴隶的细腰一路摸下,最后停在了宁初的胯前。
自打宁初回家以来,因着严格的排泄管束,那里重又被套上了阴茎锁,日日夜夜禁锢着,除非固定的排泄时间,余晚婉再没给他打开过。
“这几天主人不在家,需要乐乐一直忍下去,”余晚婉抚摸着宁初干瘪的小腹,“乐乐可以吗?”
余晚婉要离开三天三夜,也便意味着宁初需要忍耐三天三夜,虽然早上余晚婉允许他排了,但接下来这几天也必将十分难熬。宁初无比清楚这会有多辛苦,但他直视着余晚婉,感受着她含笑的目光,依然轻敛眉颔首。
“回主人……乐乐可以。”
“好,”余晚婉弯弯眉眼,抓起宁初的肉棒,由衷夸赞道:“小乐乐真棒,大乐乐也要继续努力哦~”
余晚婉的语气宛如哄孩子,宁初被她揶揄的面红耳赤,不敢看她眼神直飘。
奴隶什么样主人没见过,那么多骚贱的话说了,那么多浪荡的事做了,但却又总能被主人调笑红了脸。余晚婉被他的反差逗笑,拍拍他肥嫩的大奶子,转身向角落的道具筐走去。
她取回来一副脚铐。
余晚婉在宁初的身旁站定,挑着眉示意手上握着的脚铐。宁初知晓这意味着什么,垂下眼咬着下唇轻轻抬了抬脚。
余晚婉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扩大。她蹲下身子,将脚铐的两端自下绕过木马的马肚,分别拷到宁初的两只脚腕上。
脚铐甫一在脚腕上收紧,宁初便抿紧了唇——脚铐的自重不轻,凭借他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的。这下他的手动不了、脚被锁住,加上屁股里深深捅入的按摩棒,已是被固定个彻底。
余晚婉仿佛没注意到奴隶的不安,将脚铐扣紧后便站了起来。小奴隶惴惴地坐在木马上,赤身裸体又被绑个严严实实,眼中闪烁不定,想求饶又不敢,只能无声地望着主人祈求心软。余晚婉捏了捏他的奶头。
“好了,”她顺路又揉搓了两下奴隶的肥乳,“我要升高木马啦~”
余晚婉这么说着,非常意有所指地抬脚在宁初的大腿根处碾了几下。
因着对粗大按摩棒的恐惧,宁初的腿一直在底下偷偷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此时那里正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似乎极为恐慌接下来将发生什么。但他还是在主人的暗示里,强迫着自己逆着本能,咬着牙点了点头。
奴隶眼中的视死如归实在悲壮,余晚婉轻笑出声,安抚地摸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操作了起来。
宁初浑身一颤——就算他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差点惊呼出声——他胯下的木马快速升了起来!伴随着木马的升高,宁初感觉自己踩在地上的两条腿也在跟着变化,从弯曲逐渐拉伸直再到只能靠着拼命踮起脚尖才能碰到地面,他不停深呼吸,紧张地等待着那下撕裂——
木马升到足够的高度,他的脚掌终于离开了地面,然而木马还在继续,带着他升高到距离地面足足有四十公分的高度上才最终停了下来。
宁初的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后,没有借力的点,整个升高过程里只能用大腿死死夹着木马控制着自己下坠的速度。木马表面光滑没有摩擦,脚上沉重的脚铐更是加速了下滑,宁初的大腿根青筋暴起,脚下的镣铐被他拉扯地“哗啦”作响,不一会他的额上就沁出一层汗,体力消耗让他张着嘴拼命喘着粗气。
然而无论他再如何努力,依旧阻止不了自己落下的趋势。宁初急得失了思考能力,脚不住乱瞪,眼里盈满了泪。他慌乱地抬头,本能地去望余晚婉,却对上了她含笑的目光。
宁初的满腔求饶瞬间咽了回去。他汗津津地回望着余晚婉,胯下依旧是那只木马,按摩棒也依旧在无情地贯穿他,但他突然就升出了无穷无尽的勇气。
宁初定定神,在余晚婉的微笑注视下,低下头反复不停地深呼吸又吐出,伴随着每一次强自镇定,屁股一点点下沉,最终坐实到了木马背上。
“主、主人,”屁股接触到实物,宁初霎那间激动到热泪盈眶,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余晚婉看着奴隶隐隐的邀功模样,摸着他被汗浸湿的大腿内侧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嘴角。
“乐乐真乖~”
宁初脸一下子就红了,看那模样,似乎很想再让主人亲亲别的地方又不好意思说,只能用着狗狗眼弱弱地求奖励。
余晚婉从善如流地又在他的耳垂和脸颊各亲了口。
在自身体重和脚铐的双重作用下,宁初的屁股已是完全挨到了木马背上,被迫直起身子送出胸前引人食指大动的豪乳,戴着脚铐的两条腿孤零零地荡在半空中。余晚婉从奴隶的脖颈沿着他身体的弧度一点点摸下来,在他的腰上拍了两下后,收回了手。
“乐乐,”余晚婉眨着眼睛掏出手机,向奴隶示意屏幕上的木马操控页面,“准备好了吗?”
宁初猛地低头,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狗狗眼里全是震惊。余晚婉咯
咯直笑,直觉得小奴隶怎么这么可爱,如此精心准备的玩具怎么会只有这一个玩法。
余晚婉慢悠悠地晃着手机,在奴隶满是忐忑的目光里,坏笑着摁下了开始键。
宁初控制不住地闷哼一声,随即震惊地不知如何是好。
木马居然上下动了起来!

95、木马游戏(3)
整个玩具上下起伏很大,加上花里胡哨的配色,一瞬间让宁初有种身处游乐场的旋转木马的错觉——只是与之不同的是,他所乘坐的木马的支撑柱子是插在他屁股里的。
按摩棒埋的深,脚上还有镣铐,宁初虽然手上无法借力,倒也不至于从木马上掉下去。但木马的上下波动让他整个身体被迫跟着一起动,未被束缚的大奶跟着颤动不止。宁初被颠簸地实在难受,眼泪汪汪地望着余晚婉,抿抿唇,看起来似乎十分想求饶。
余晚婉轻笑,摸摸他汗湿的头发。
“还有别的呢,”她在宁初的腰上掐了把,“乐乐,动动屁股。”
宁初懵懵地看着主人,似乎没理解她想让他做什么。余晚婉索性也不废话,抓着奴隶的臀肉,带着他的屁股在依旧上下动个不停的木马上左右挪了挪位置。
按摩棒未被完全固定,他的屁股居然带动着里面的粗大也跟着微微倾斜了下。宁初正惊叹着这按摩棒不可貌相,更令他目瞪口呆的事发生了——随着他屁股里按摩棒位置的移动,木马居然一边上下起伏着一边向着他屁股蠕动的同一方向迈了一步。
宁初震惊地瞳孔疯狂地震,磕磕巴巴地叫着“主、主人”,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余晚婉笑笑,拍拍他的肉臀。
“在这个调教室里,乐乐可是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的自由奴隶,”她眨着眼睛坏笑,“只是乐乐要用这里控制身下的木马哦~”
宁初不争气地通红了脸。
“才这样就害羞啦,”余晚婉继续羞他,“那主人还有别的惊喜呢。”
这么说着,她又在手机上操作了什么。“哐当”一声,宁初循着声音诧异地抬起头,就见天花板上居然落下了长短不一的几十根绳子,更令他面红耳赤的是,每一根的尾端都用活结系着一件小衣物,要么是袜子要么是内裤,从那不规则的形状来看,应该都是穿过的。
余晚婉揶揄道:“乐乐喜欢吗,这可是主人特意为乐乐攒的哦~”
宁初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红着脸低下头。这一屋子垂下的余晚婉的贴身小物已经让他足够害羞了,他坐在上下起伏的木马上垂着眼帘,实在没勇气再看上一眼。
奴隶被她羞得不好意思抬头,余晚婉笑笑,先停了木马。她在宁初略带疑惑的目光询问中,抓着他的肥乳亲了亲他的奶头。
“现在我来跟乐乐说下这个的玩法。”
“乐乐在家里,虽然主人能通过监控看到乐乐的一举一动,但主人忘了,乐乐这只乖小狗也会想主人的。”她在宁初的肥乳上又落下一吻,后者因她这一席话连耳朵尖都红了。
“可乐乐又害羞,不好意思跟主人说出来,怎么办呢,主人想呀想,决定给乐乐一个表达的机会。”
她指着头顶那一片垂下来的绳子,“乐乐坐在木马上,用嘴去咬那些主人的衣物,咬到后放到角落的桶里,每成功一个,主人就赏乐乐一个主人不在家时和主人通话视频的机会。”
余晚婉摸摸宁初的脸颊,“这样所有的通话机会都是乐乐自己争取的,乐乐想主人时候可以随时使用。”
宁初望去,那个桶放置在角落里,和着自己有大半个房间的距离;天花板的绳子垂在他头顶半米高处,就算被木马抬到最高处也依然和它们有将近十公分的距离。他手脚被缚,只能靠着屁眼来操纵木马的移动,有多困难可想而知。但那个奖励充满了诱惑,他望着余晚婉,还是不顾一切先坚定地点了点头。
余晚婉被他逗乐,又好生啃咬了一会他的肥乳才松开手。
“对了乐乐,”余晚婉在手机上又操作了什么,“主人要走三天,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所以主人找了人来照顾你~”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调教室外传来敲门声。宁初浑身一颤,就听着余晚婉高声吩咐了句“进”,三个家奴院嬷嬷推门走了进来。
宁初被这般绑在木马上无法下跪,只能红着脸摇着奶子跟三位嬷嬷请安问好。在大小姐的示意下,三位嬷嬷各去揉搓了把宁初的肥乳才算问候结束。
“乐乐,”不同于家奴院嬷嬷手上的老茧,余晚婉细嫩的小手重新摸上来,宁初登时呻吟出声,不自觉地将奶子更加往她手中送,“这三天机会难得,所以主人打算全程都不放你下来了~”
“主人希望主人回家的时候,主人的乐乐依旧坐在木马上等主人,”她不知想到什么,伸手一把搂住宁初的细腰,仰起头闪动着大眼睛注视着他,眼里含笑:
“——就像一个等公主回家的小骑士一样~”
被绑成这样的木马骑士不争气地红了脸。
余晚婉笑着捏捏他的脸颊,继续道:
“乐乐身下木马的开关在我手机里,我现在给乐乐设置的是未来三天会连续动不停。”
“一会从我走开始,乐乐的木马会先动五个小时,然后休息一个小时,再动五个小时停一个小时,反复三次后,主人允许乐乐休息六个小时,乐乐可以小睡一会——当然,那六个小时乐乐也不能下来。”
“乐乐只有在木马活动的五个小时里去咬主人的衣物才算数,嬷嬷们会监督你——但乐乐不要偷偷期望嬷嬷会帮你或者放水什么的,嬷嬷们除了会帮乐乐揉揉大奶子放松放松,其他时候可都是非常铁面无私的哦~”
余晚婉突然想到什么:“——哦对了,主人还允许了嬷嬷们给乐乐喂水喂饭,乐乐要好好吃饭保存体力哦~”
这一番话下来,宁初的脸已是红到彻底。他敛着眉乖乖应了“是”,余晚婉轻笑,松开手退后一步举起手机。
“那,”她眨眨眼睛,“开始咯?”
还没等他回答,木马的开关便被她重新打开,宁初毫无防备下便又被上下颠簸起来,胸前更是因此乳摇阵阵。宁初猝不及防地轻“啊”了一声,闭着眼默默忍受了一会,尔后抬起头,视死如归地望着头顶的衣物。
他在最初的适应后,尝试着晃动屁股,一点点操作着上下起伏的木马一步步向着那些袜子内裤走去。他仰起脑袋、张大嘴,脸上憋得通红,努力伸长了脖子想要去咬悬在头顶的衣物。
但也不知是他没有掌握技巧还是真的为难他,宁初挣扎了好一会连个角都没咬到,急得两眼通红。头顶的衣物差了一截,木马顶撞地他实在难受,宁初实在无果后颤着目光望向余晚婉,面对着她,眼一闭,无声地用力晃了晃上半身。
两颗大奶子抖个不停,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以如此方式诉说求饶。
一直在旁边默默欣赏奴隶是如何徒劳的余晚婉见此扬扬嘴角,举起了手机。
“乐乐,”她示意屏幕上的“ax”,“主人把幅度给你开到最大如何?”
宁初汗津津地抬眼,意识到余晚婉说的意味着什么后,咬咬牙用力点了点头——这般幅度他便已坚持到大汗淋漓,如果真的ax他足以想见自己的狼狈。但他太渴望那个奖励——他想拥有和主人通话的机会。
木马的开关被一推到底,宁初瞬间就感受到了区别——频率和幅度瞬间加快,木马带着他向上迅速抬高又重重落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又将他抬起,起、落接连不断,周而反复。
他在第一次起落时就控制不住地叫出声,但这声叫到一半,他就又重新被顶到了半空中,再次感受从空中落下的贯穿感。高度差使得他在被抬起时一度部分脱离按摩棒,坐下却又是重重坐实,每一次贯穿都有了第一次被开苞的痛苦感
木马起伏又快又急,他手被缚,腿抖个不停。宁初只感觉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这比最激烈的炮机还要难熬,头顶的袜子和木马的方向什么的已经完全顾及不到,天南地北不知何处,除了被迫骑在木马上涕泗横流地被一根高频率抽插的按摩棒操出眼泪,却是什么也干不了。
但到底是受过训练的奴隶,宁初在最初的操玩失神后,慢慢找回神识,开始努力适应着寻找新方法。余晚婉抱着手臂倚在墙上看了会,看着奴隶因为自己的一番话而绞尽脑汁去咬衣物的样子,禁不住扯扯嘴角。她看了眼表,眼见时间差不多了,示意嬷嬷们关注着宁初便转身离开。
余晚婉将调教室调整成调教模式,百叶窗落下可以隔绝奴隶对时间的感知,完全禁音环境又让他无法知晓外界。余晚婉在手机上调出监控视频,奴隶正在分不清时间空间的调教室里只因主人的喜好而尖叫忍耐,恶劣的主人扬扬嘴角,心满意足地想,这样也不错。
起码她玩的很开心。

96、木马游戏(4)
宁初从没觉得时间这么漫长过。
第一个五小时,他什么都没咬下来,不但将自己弄得口水直流、极其狼狈,更是耗尽了体力,要不是那根深埋体内的按摩棒,他甚至都不确保自己还能保持坐姿。
第一次中场休息,宁初夹着木马、坐在马背上用力喘着粗气。连续的操弄和痛苦不堪的任务令他大汗淋漓,汗液顺着脸颊滴个不停,多到几乎要迷了眼睛。见此一个嬷嬷搬来凳子,踩到了和宁初差不多的高度上。
“宁初下奴,”嬷嬷伸出满是老茧的手掌,“奉大小姐之令,帮你去汗。”
宁初汗津津的目光扫过嬷嬷空无一物的掌心,正纳闷着如何去汗,下一秒他呜咽一声,懂了——嬷嬷根本不待他回答,手已经摸上了他的上半身。因着这五个小时的坚持,那里早已沁了一层薄汗,她便以掌心代抹布,细心地擦拭起他的身体来。
宁初一愣,也不敢反抗,红着脸任嬷嬷的手在他身上摸个不停。嬷嬷手掌粗糙干燥,下手更是没轻没重,宁初细嫩的皮肤上不一会就通红一片。他柔软的乳房被嬷嬷手上的老茧粗暴摩擦刺痛,实在难忍,含着泪哀求道:“嬷嬷,奴隶斗胆,求您轻点。”
嬷嬷正捏着他的大奶子帮他抖落上面的汗,闻言道:“宁初下奴,不要为难老奴,”她示意头顶的监控,“是大小姐说,要像刷马桶那样擦你的身子。”
宁初脸瞬间红到耳朵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是余晚婉的肉便器。宁初避开眼,颤着睫毛咬着牙任嬷嬷一点点拂掉他身上的汗,再不发一言。
眼看这事做得差不多时,另一个嬷嬷接道:“该我了。”
两个嬷嬷换了位置,第二个站到了凳子上。宁初看着新的嬷嬷,控制不住地咽了咽口水——因为他看到她手上涂着保养胸部的护理油。
她一把抓住他的两颗大奶子,毫不客气地将手上的油蹭了上去,使劲揉搓起来。
宁初整个人受制躲避不能,只能被迫挺着胸由着嬷嬷揉搓他肥嫩的乳房。这是他在家奴院的日常功课,收奴后和着余晚婉住在外面已是很久没有尝试,突然重新被揉搓,他只感更加难以忍耐,很快就被揉出了满眼的生理性泪水。他仰着头正兀自忍耐着胸前的蹂躏,第一个嬷嬷搬了个新凳子重新站到他面前。
“宁初下奴,”宁初低头,见她弯着腰正两手并拢地伸到第三个嬷嬷面前,而后者,正将什么东西舀到她的手中。
宁初畏惧地咽咽口水——他认得出来,那被放置在嬷嬷手中干乎乎、粘巴巴的东西,是他在家奴院常吃的米糊糊。
作为奴隶,宁初的饮食应是被严格控制的,素以严苛闻名的家奴院更是没有例外,平日里多是寡淡无味的流食配备营养液,十分偶尔的时候才能获准得到一个窝窝头。
原本宁初也和着其他人一样吃着这样的一日三餐,一次大小姐心血来潮检查他的食谱,看到奴隶盆里的清汤寡面时嘟起了嘴。
她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了,把自己吃了一半的碗推到宁初面前,非要宁初也吃和她一样的。十五岁的大小姐食量很小,碗里还剩下不少。宁初望着碗里的剩饭不敢从又不敢不从,正不知所措着,家奴院的管教嬷嬷踏前一步,为他解了围。
但也从此开启了他和米糊糊的不解之缘。
宁初是奴隶,无论余晚婉如何撒泼打滚,他都是家奴院板上钉钉的奴隶。大小姐剩下的半碗饭被端了下去,不一会换他的饭盆端了回来,里面盛着的便是那干乎乎、粘巴巴的米糊糊。
管教嬷嬷解释道:“大小姐您心善,赏赐了宁初下奴吃剩的,但宁初下奴毕竟是新奴,不适合太娇惯,老奴斗胆,让小厨房做了些加工,这是由您的赏赐加工而成的、适合奴隶入口的东西。”
余晚婉没料到家奴院还有这一出,登时瞪大眼睛,凑到宁初面前好奇地看他吃。宁初只得在众目睽睽下认命地低下头去舔里面的米糊糊。
和那些日常食物相比,为了打碎里面美味的同时不破坏掉营养,米糊糊会更难以下咽。宁初一口险些没被噎住,他埋头在饭盆里,强迫自己咀嚼下咽,还没学会隐藏情绪的一张脸上满是痛苦,明明白白说明着他到底有多食不知味。
他艰难地舔掉一盆米糊糊,吞下最后一口抬起头,脸憋得通红,眼角含泪,余晚婉却咯咯笑起来。在十五岁就展露出自己恶劣性质的主人小手一挥,就这么定下了她的剩饭会不定期送到家奴院投喂奴隶的决定。
奴隶瞳孔地震,十分想反抗,但奈何余晚婉实在钟情于看他吃这个时那种又纠结又不敢不吃的样子,也便开始了奴隶痛不欲生的五年吞咽生涯。出来家奴院后因为余晚婉沉迷喂饭,米糊糊也就不了了之了。当然,她也始终没有忘掉这个爱好,当下重遇家奴院,她自然立刻就重捡了这个兴趣。
宁初头皮发麻,回想着那种味同嚼蜡感,忍不住抬头,眼含弱到不能再弱地对主人的控诉,悄悄望了眼监控。
他自认不明显,然而却躲不过他身旁的嬷嬷们。揉搓他奶子的那位嬷嬷见状,掐着他的
乳根重重拧了把。
宁初吃痛,赶忙垂下头不敢再逾矩。
嬷嬷将米糊糊捧好到手里,直起身子,转过身面向宁初,伸长手臂将手伸到了他面前。
“吃吧,宁初下奴。”
嬷嬷手指间还沾染着之前为宁初擦身的汗渍,此时那双手直接捧着他将入口的米糊糊,宁初不禁偷偷红了脸。他的屁股里有按摩棒,胸前有旁人的手,于是他敛下眉,定了定神,鼓起勇气努力伸长脖子,用舌头去够嬷嬷掌心的食物。
然而当他真正舔到时,却忍不住瞪大眼睛。
米糊糊还是那般看起来就毫无食欲,但味道却和记忆里完全南辕北辙,此时此刻在调教室里,他舔食的这个米糊糊,带着诱人的清香,居然还是草莓味的。
宁初顿了顿,将脑袋藏在嬷嬷的掌心里,更加用力舔食起来。
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草莓都只吃尖尖,以前她俩在家的时候,余晚婉咬过一口后便会顺手将剩下的部分喂给奴隶。宁初回忆着他和主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想象着余晚婉在没有奴隶陪伴的这段上班时间是如何拧着眉把余下的草莓送到家奴院命他们做成米糊糊的。这是主人留给他的——宁初甚至感觉自己能闻到上面沾染的余晚婉唇齿清香,红着脸不禁更加卖力起来。
他正感受着胸前肆意地揉搓、埋首在嬷嬷手心舔食着,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唯一空闲的那个嬷嬷接起,对着那边毕恭毕敬:
“大小姐。”
宁初心一颤,连米糊糊都不香了,偷偷抬起眼。
余晚婉似乎正在吩咐什么,宁初只能听到收音并不是很好的手机里传出主人叽里呱啦的一连串声响,却怎么也听不清内容。他的脑袋控制不住地往那边凑,妄想偷听些许,然而他刚动,嬷嬷们像是有所感应般,胸前的那位更是使力狠掐他的乳房将他扯了回来。
宁初吃痛,被拽回原位只能望眼欲穿地眺望,也不知在期待什么。
“宁初下奴啊——”嬷嬷突然拖长了尾音,她转头看着宁初在她一句话后闪烁着期盼的眸子,沉着声音如常回答道:“——他没事。”
宁初脸上难掩失望,眼巴巴望着嬷嬷又应了几声“是”后挂了电话。
主人没有提出和他通话,也没有额外交代他什么——意识到这点的奴隶顿时沮丧外溢,他垂下头,肉眼可见地蔫巴下来。
他这个低落情绪持续到吃完米糊糊、且一个小时的休息结束,为他揉搓奶子的那个嬷嬷收回手刚准备下去,接电话那位突然递上两个铃铛。
“奉主人家之命,”她示意宁初的肥乳,“挂上去。”
宁初一愣,登时红了脸。奉哪个主人家之命自然不言而喻,他眼睁睁看着嬷嬷将两个铃铛分别栓在他的两颗奶头上。铃铛自重不轻,拉扯着他的肥乳下坠,宁初咬着下唇想了想,待嬷嬷收回手时,眼一闭,使劲晃了晃身子。
悦耳的铃声瞬间响彻整个调教室。
在手机上查看着家里监控的余晚婉微微一笑,她知道这是小奴隶跨越千山万水对她无声的请欢。她扬起嘴角,受了奴隶这波讨好,手上操作,直接将木马的起伏推到最大。
另一端的宁初毫无防备地突然重又上下颠簸起来,他被顶地控制不住叫出声,大奶子随着上下摇动,奶头上更是铃儿响叮当响成一片。
宁初被按摩棒操弄得失了神志,短暂的适应后便努力扭动屁股操作起来。他还记着刚才的电话里他未能和余晚婉说上话的事,奴隶扭着屁股带着起伏的木马一步步移动时还在想,我一定一定要得到和主人通话的机会。
再艰难,也一定要咬到。

97、男朋友
在清吧里正和几个大学好友喝着苏打水的余晚婉收到了一个来自家里的语音通话请求。她扬扬嘴角,先掏出蓝牙耳机戴上,再摁下接听。
“嗯?”
对面传来奴隶含着水汽的声音:“主、主人,您、您在忙吗?”
“没,”余晚婉这么说着,熟练地点开app,操作着给炮机的频率直接拉到顶。宁初的声音登时断了,电话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似乎在兀自忍耐着什么。
“乐乐,”余晚婉轻笑,“叫出来,主人想听,”她顿了顿,“主人也想你了~”
短暂的沉默后,那边传来宁初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余晚婉到隔壁城市来参加大学同学的婚礼,因为是坐余晚临的包机过来的,余晚婉只能含泪忍痛将奴隶落到家里。
但有了那次教训,这把她要在外过夜自然也好好准备了起来。清早出门前,她先命奴隶跪撅在地上狠抽了他屁股一顿,尔后又撵着赤身裸体的奴隶坐上了炮机,借着他在炮机上的姿势命他舔吃掉食物,最后用粗麻绳里三层外三层地将他一圈圈紧紧绑好。做完这些她看着炮机上大张着双腿挨操、被绑的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的奴隶,亲了亲他的奶头。
“想主人了可以给主人发视频~”她在宁初面前立了个pad,将蓝牙耳机塞进奴隶耳朵里,又将笔放进他嘴里让他叼着,“你还有额度~”
宁初含着笔红着脸点点头。他在木马上那三天三夜也不算没有收获,他使出浑身解数成功咬下的二十件袜子内裤为自己争取到了二十次主人不在家时和主人通话的机会。宁初一直小心翼翼地恪守奴隶守则没有使用,他知道这次余晚婉出去的时间长,在余晚婉出门前几次想请求主人给他通话机会,话都在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此时听主人主动提起反倒偷偷松了口气。
余晚婉看他仿若松了口气的样子,不禁咧开嘴笑了。她知道奴隶的心思,当下更觉得奴隶秀色可餐起来。然而奴隶已经被绑成这样了,她上下打量一番,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就只用笔在奴隶的嘴巴抽插玩弄了一会。
余晚婉人在外,心思可一直落在家里的美色上,时不时开了监控看奴隶的情况。宁初叼了一天笔、叼得腮帮子生疼也没积攒出给主人发视频的勇气,待到夜深人静对着窗外的一片黑暗越发想主人想得紧。
余晚婉将炮机调的是随机模式,时快时慢,这次还没有给他开调教模式,因此他得以看到外面的日出日落。按摩棒在大张的两腿间疯狂进出不停,除了“嗡嗡”的机器声他什么也听不到,那种他只是在被一个冰冷的机器操弄、而他香软软的主人却不在身边的实感更加强烈了。宁初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余晚婉的一颦一笑,连身上被触碰的温度,似乎都只能适应来自那一个人的了。
宁初猛地睁开眼,喘着粗气、通红着眼却是再也压制不住想念。他咬咬牙,一边给自己打着气,一边努力前倾着身体,用嘴里叼着的笔解开pad的锁点进了视频通话页面。
他一闭眼,发了出去。
余晚婉倒是很欣喜奴隶的主动,因此一边喝着酒一边听奴隶在那边喘个不停。人来人往的清吧里,她沉浸在千里之外的奴隶的呻吟声中,感受着奴隶无声地说着想念,惬意地闭目享受。
清吧一曲完毕,背景乐切换到余晚婉喜欢的慢摇,她睁开眼,眸子瞬间亮了。这是一首举世闻名的情歌,以述说隐晦爱意为人所熟知,余晚婉想着另一端的宁初,微笑着慢慢跟着哼唱起来。
她只戴了一只耳机,因此她的一只耳朵里流淌的是慢摇一只耳朵中铺满着奴隶细碎的呻吟,一左一右是那么的截然不同,却是她钟爱的两个世界。
电话另一端的宁初也能听到主人那边的动静。他能听到主人所处的环境,能听到在悠扬的背景音乐里主人浅浅的清唱声。那首享誉世界的神曲他也有所耳闻,此时这首歌从他的主人嘴里唱起来,跨越千山万水,走过山川河流,伴随着所有说出口的说不出口的隐晦爱意,送进自己耳朵里。
身下的炮机依旧在撞击个不停,身上所有的束缚都在,耳边的余晚婉歌声清婉,遥远地好像来自天堂。他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里仰起头,细密的汗珠顺着脖颈曲线滑下,滴落在胸前颤颤巍巍的肥乳上。
宁初终于呻吟出那声“主人”。
余晚婉轻笑,手指在耳机上轻轻叩了两下,宁初几乎能想象她伸出手说“来,让主人摸摸奶”的坏笑模样,难耐地吞吞口水,慢慢闭上眼。
“晚婉,还有工作呀?”
耳边传来旁的声音,余晚婉回头,坐在旁边的大学同学示意她耳朵上带的耳机:“还在说工作呀?”
“没,”余晚婉笑笑,“不是工作。”
同学们脸上立刻浮现起八卦的表情,一个女同学调侃道:“哦?难道是男朋友?”
余晚婉比他们小几岁,本科时是出了名的不解风情,谁的追求都不理,谁的约都不赴,每天都在宿舍里撕心裂肺地喊想回家,也不知家里哪来的那么多吸引她的东西。此时见这个着名的
单身狗居然有了脱单趋势,同学们都是异常感兴趣,闪着眼睛等她回答。
余晚婉确定宁初能一清二楚这边的动静,因为她听到不擅在主人面前隐藏这类情感的奴隶慢慢屏住了呼吸。余晚婉轻笑,在同学们的揶揄目光下,在奴隶紧张的期待中,点了点头。
“嗯,男朋友。”
奴隶呻吟出声,竟是靠后穴达到了高潮。

98、奴隶上学问题
日子一天天过去,宁初已是习惯了这样的“余晚婉主内外、他只需要撅着屁股被主人锁在哪里”的生活后,余晚婉突然带回来一个消息。
那个周末她难得在家歇息,只套着一件围裙的奴隶在厨房忙碌个不停,正为好不容易赋闲在家的主人准备午餐时,用电脑查看邮件的余晚婉突然开了口。
“乐乐,”她目光都没从电脑屏幕上离开,仿佛只是随口吩咐了句,“你准备准备,要开学了。”
宁初忙碌的脚步顿住,他抿紧唇狗狗眼遥遥望向余晚婉,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得知顾薇薇要出国后宁初偷偷考虑过这个问题,他无比清楚自己从身体到心都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奴隶了。前一阵的事更是让他明白,余晚婉对他的控制欲有多强,于他来说,主人的命令更是早已揉骨入髓,就算他如何不愿意承认,他也已经习惯了主人的控制、主人的日常管束甚至主人在他身上肆意亵玩的手,这样的他若还去上学一定是个大麻烦。宁初隐约知道余晚婉工作上有多忙碌,更不觉得自己值得主人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安慰,因此早早地,他便已经做好了从此之后就这么被余晚婉锁在家里、只因着她的喜好而活、做一个只会张腿求欢的豢养私奴的准备。
然而这件事却被余晚婉轻描淡写地主动提起了。宁初不清楚主人的想法,只能鸵鸟般埋起头得过且过起来。
余晚婉确实是随口提了嘴,却没想到奴隶居然一整天都心事重重着。她实在纳罕,晚上睡觉前,她一边用手指给趴在床上的奴隶的红肿屁眼上药,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乐乐,你不想上学了?”
宁初本是忍着害羞感受着主人的手指在自己屁股里横冲直撞,万没想到听到这样一句问话,吓得臀肉都绷紧了。余晚婉的手指被牢牢包裹住,见此轻蹙眉,用力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宁初赶紧一边放松着屁眼,一边挑着话回答。
“主、主人,”他不知要回什么,叫了一句后便沉默下来。余晚婉看着他毛茸茸地耷拉下的脑袋,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跪起来。
“怎么了?”余晚婉揉搓着他的乳肉,望着他垂下的眸子问道。宁初抿抿唇,身上是主人肆意地蹂躏,这种熟悉的触感让他能想起很多很多和主人的过往。于是他深吸口气,低下头,低沉着声音道:
“主人,乐乐愿意被您锁在家里,奶子和屁股只属于您,永远对您张开腿承受您的玩弄。”
余晚婉挑眉——这是哪来的突如其来的誓言环节啊。她手上继续使力掐玩,另一只抬起奴隶的下巴,就见奴隶两眼通红,似乎正憋着什么。
这下余晚婉更是不知说什么才好了。她想了想,张开手臂扑倒温顺的奴隶,带着他在床上滚了半圈,最终变成她俩一起躺在床上、她骑在奴隶身上的姿势。
余晚婉亲吻着宁初光洁的下巴,“乐乐,说实话——”奴隶的喉结就在眼前,她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听奴隶一句控制不住地呻吟:
“想,还是不想。”
宁初双眼通红,余晚婉细碎的啃咬就在身前,他能感受到余晚婉对自己的爱不释手。宁初禁不住鼻子一酸,眼一闭,轻轻点点头。
“回主人……奴隶想……”
就算他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奴隶,可是他也依然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他已经离不开了余晚婉,然而在主人的禁锢以外,他也渴望能看到外面的太阳。
奴隶的哽咽近在耳边,余晚婉轻笑,她知道他那些恐惧,因此她凑到宁初脸前,用舌头卷走他眼角的泪。
“哭什么,主人又不是不让你回去。”
宁初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随即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余晚婉看着他闪烁着泪光的狗狗眼,借着抱住奴隶的姿势,坏笑着将手指挤进奴隶的后穴中。
“薇薇虽然出国了,不是还有主人吗,”她使力一顶,在宁初控制不住地身体前倾中,弯腰在他的大奶上啄了口,“况且,主人也相信乐乐。”

99、将独自回到学校的奴隶(1)
“主人……”宁初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只能重复着这么呢喃着。余晚婉在他的奶头上亲了口,一边抠玩着他的屁眼,一边注视着他的眼睛,笑盈盈地说着她对奴隶独自返回学校的预想——
包括但不限于对他的管束。
“我相信乐乐,但我不会放弃对乐乐的权利,因此开学后,首先我会要求乐乐的肉棒上必须时时刻刻佩戴阴茎套。”
余晚婉的语气非常认真:“这个‘时时刻刻’就是字面意义上、乐乐所理解的那个时时刻刻,换言之,就是无论乐乐是在学校还是回到家里,无论是在听课还是做家务,主人需要看到阴茎套从始至终地都在乐乐的肉棒上,锁得牢牢的紧紧的,”她顺势在宁初的肉棒上摸了把,“——紧到能给乐乐的小肉棒勒得青筋暴起、勒出红痕才算合格。”
宁初肉棒上原本的束缚还在,她低头看着他那根正被严格管束的粗长阴茎,继续道:
“和乐乐胯下这个一样,新的也会同时限制乐乐尿尿和射精,不同的是,新阴茎套会额外多带一根尿道棒。”
“尿道棒会插进乐乐的小肉棒里,外面再套上阴茎套,阴茎套再用我的指纹锁上,这样乐乐就算憋到爆炸也是一滴也尿不出来。”
她顿了顿,又似想到什么突然坏笑起来:“哦对了,我还看了家奴院给我的阴茎套使用方法,乐乐日常穿戴起来肯定耗时耗力,再加上乐乐回学校后肯定忙,咱们能见面的时间估计更少了,所以——”她眨着眼睛,故弄玄虚地拖长了尾音,“——我决定延长乐乐的排泄间隔时间。”
奴隶霍地瞪大眼睛,见此余晚婉笑得更宛如一只偷腥的猫。
“乐乐现在是一天早晚各可以排一次,从明天开始乐乐就只能两天排一次了……”她假装思考,“——嗯,就每两天的晚间灌肠时间好啦。”
宁初眼神微动,张张嘴半饷终是什么反对都没提出,自暴自弃地应了“是”。余晚婉笑眯了眼,继续宣布道:
“那乐乐可要自己记得点日期哦,如果我忘了,记得提醒我,”她边说着,边掐着奴隶的阴茎根把奴隶的粗长肉棒捡起来握在手里,“因为我打算以后除了固定排泄时间,其余时候无论乐乐怎么哀求我都不会让乐乐再排了。”
“乐乐要把握好机会,一旦不小心错过了就只能委屈乐乐继续忍耐了。”
宁初敛下眉,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红着脸不发一言。他的肉棒还停留在余晚婉手里,于是他垂下眼用胯下的阴茎小心翼翼地蹭了蹭余晚婉的掌心表示遵命。
余晚婉轻笑,反客为主地抓住奴隶乱动的肉棒,使劲拽玩了两下受了这波讨好,才意犹未尽地放开转而摸向他的屁股。
宁初的肉臀上还交错着乱七八糟的红痕,看起来就是多次形成的。余晚婉日常很忙,但这丝毫不妨碍她在有限的时间里找准机会便将奴隶抵在墙上,用手头趁手的工具将奴隶的屁股抽肿抽红。早先的晚间日常清洁时间里,余晚婉依旧玩心大起,硬是在灌肠后把肚子里含了满满当当水的奴隶摁在马桶盖上,对着他湿漉漉的后穴“噼里啪啦”地一顿甩巴掌,直打得奴隶面红耳赤含泪求饶才罢休。
此时宁初饱受摧残的两瓣饱满臀肉上还蒸腾着被重重击打过后的热气,余晚婉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一边掐玩着一边继续刚才的话题。
“乐乐的大屁股这么可爱,乐乐还是个喜欢光屁股的骚奴隶,所以呀,主人我可得好好管住咯,”她这么郑重其事地说着,边把手指用力挤进奴隶微微肿胀的后穴里。宁初察觉到主人的动作赶紧放松屁眼,余晚婉便索性玩弄起来。
“以后每天早上,起床后我都会先用板子把乐乐的大屁股打红打肿,包括乐乐的屁眼在内,打到乐乐哭着求饶为止,然后我会再给乐乐肿胀的小屁眼里放一根按摩棒。”她说着,非常意有所指地在奴隶的屁眼里使劲抠弄了下,毫不意外激起了奴隶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
“担心乐乐无法适应别的尺寸,我可特意让家奴院用乐乐的蜡膜做了好几根新的,到时候就把乐乐自己的尺寸轮着塞乐乐屁股里就好了。”
宁初红着脸应“是”,余晚婉弯弯眉眼亲了亲他的下巴。
“给乐乐的按摩棒不会那么简单的,它们能保持七十二个小时连续震动,会从捅进去那一刻起震动到我给乐乐抽出来为止,哪怕我不在乐乐身边,乐乐也能一直感受着屁股里持续不断的震动。”
“——哦对了,”她突然道,“这个按摩棒和其他的一样,依旧是我手机控制的,不过这次我还加了些额外的小功能,到时候乐乐就知道啦~”
她边说着边冲着奴隶眨眼,宁初缩缩脖子,突然有些抗拒知道那个额外的小功能是什么了。见此余晚婉轻笑出声。
她伸手将他更深地拉进怀里,一边更加环抱住他,一边用手指在奴隶后面的甬道里不停进出。
“除了阴茎套和按摩棒外,乐乐出门,我还要求乐乐穿上贞操裤。”
她示意宁初的整个胯下:“我让家奴院定制的是全包款,卡
着大腿根和腰部,只能由我的指纹解锁,会完全包裹住乐乐的小肉棒和大屁股。”
被仿若对待荡夫般的奴隶脸有些红,于是恶劣的主人凑到他耳边,用说悄悄话的姿势揶揄出奴隶没好意思说出口的心声,“乐乐是不是在想,穿上贞操裤后,就算有人不小心扒了乐乐的裤子,也知道乐乐虽说这么骚,但有被主人好好管教~”
宁初的脸瞬间无敌爆红,弱弱地叫了声“主人”。余晚婉大笑着亲亲他的耳垂,难得没再得寸进尺,而是像模像样地轻咳两声,强行继续之前的话题:
“我让家奴院在贞操裤里面额外多做了很多凸起,乐乐穿上后里面的凸起一定会不停地摩擦乐乐挨过打的大屁股,乐乐估计会很难受,但我想这样能帮助乐乐牢记自己是个有主的奴隶,不会犯很多低级错误。”
余晚婉想象着宁初会有的模样,无不憧憬道:“到时候,每天早上乐乐都要屁眼里含着震动个不停的按摩棒、将自己被打得又红又肿的大屁股和小肉棒挤进非常紧绷的贞操裤里,塞不进去还要找主人帮忙,主人就可以一边笑乐乐是个光屁股的骚奴隶,一边帮乐乐穿裤子啦~”
宁初跟着余晚婉的描述幻想着自己会有多窘迫,登时羞红了脸,呻吟了声“主人~”,语气里满是求饶。余晚婉见好就收,即将到来的对奴隶胯下完完全全的控制让她心情格外好,她手上没有停止玩弄,抬起脚,穿着家居裤的大腿顶在宁初胯上,玉足则挤进了他两腿间。
“至于腿上,我打算让乐乐当一只小美人鱼。”
宁初歪歪脑袋,似乎没有听懂主人的意思。见此余晚婉一边用脚底肆意摩挲着奴隶柔嫩的大腿内侧皮肤,一边理直气壮宣布道:
“就是我打算绑乐乐的腿。”
宁初眼里浮出疑惑,但还是乖乖地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余晚婉看他眼睛就知道他天马行空地想偏了,于是解释道:
“乐乐去上学需要自己走路,所以我打算绑乐乐的腿,但又不打算绑实乐乐的腿,”她手掌下滑,拍着宁初大腿后侧的柔软肌肤,“我打算把乐乐的两条腿分别绑住。”
“我给乐乐买了好多条吊带袜,每天早上乐乐穿好贞操带后就从主人这里拿一条去套在腿上。乐乐穿好后我会用绳子将乐乐的两条腿分别绑住。”
“整个捆绑我只会给乐乐的膝盖留出些间隙,这样乐乐不至于无法弯曲膝盖,但除此之外,从大腿根到脚踝,乐乐腿上的其他地方都会被绳子一圈圈缠住。我会绑得非常非常紧,紧到乐乐能时刻注意到腿上的束缚,我需要乐乐在这样的束缚感中度过每一天。”
她注视着宁初:“我相信乐乐不会随随便便对什么人张开腿,但我仍会控制不住地想,万一有人给乐乐摸软了去扒乐乐呢,就算乐乐身上穿着贞操裤受不到任何实质伤害,我也没法忍受乐乐对着其他人张开腿。”
余晚婉的尾音上调,语气明明很轻快,眼里却席卷着余家人一脉相承的某种疯狂,“所以,乐乐的腿能张开多大,这个我必须先给乐乐限制住了。”
她呼了口气,猛地卸掉眼底的阴沉,和着她日常般嘟起嘴,撒着娇嘟囔了句“如果要是能直接戴脚铐就好了”。旁边听了个一清二楚的宁初禁不住不安,轻轻叫了声“主人”。
余晚婉愤愤翻了个白眼:“好啦好啦,”她不情愿道,“知道乐乐要上学,没法戴脚铐,所以我想了别的办法的。”
她边说着,玉足摩挲着宁初腿内侧,自宁初的脚踝、膝盖滑过,最后停留在大腿根。
“我会在这三个地方给乐乐加控制环。”
“平时它们在乐乐腿上就是普普通通的装饰环,但它们会相互吸引,要是合上,除非我在手机上给乐乐开锁,否则乐乐就只能紧紧并着腿,”她的脚在他的两腿间抽插不停,“像主人这样做也不行了呢。”
刚才的控制欲有点吓到奴隶,余晚婉便主动调戏起他来:
“控制环一旦开启,乐乐别说帮别人腿交,到时候连对着主人都没法张开腿让主人摸摸里面了呢~”
宁初被她羞得恨不得钻进被窝里:“主人……”

100、将独自回到学校的奴隶(2)
余晚婉轻笑,在他的臀肉上拍了两下,收回手转而摸上那对令她又爱又恨的肥乳。
余晚婉对这对豪乳有多爱不释手,考虑宁初回去继续念书的过程里就有多么痛苦。她能强迫自己接受某些,也尝试着尽力去放手一部分对奴隶的控制欲,唯独在如何对待这双豪乳的问题上,她无论如何也过不去自己那关。余晚婉只要一想到若是她把宁初放回学校、可能有人会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如她一般揉搓亵玩这对大奶子就感觉浑身难受,还未出门就已经开始痛不欲生了。
但宁初的渴望那么显而易见,余晚婉实在不忍心打碎奴隶眼里的光,百般纠结下,她只能一跺脚跑去找家奴院想办法。
家奴院一边要应付对奴隶控制欲爆棚的大小姐,一边要提出建设性意见,焦头烂额的同时,居然还真让他们想出了办法。余晚婉蔫蔫地听完家奴院的汇报,明白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沉思片刻,最终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余晚婉现在要讲给奴隶的就是家奴院的那个创造性建议。她摸过来手机,打开相册兴致勃勃地给奴隶展示起里面的照片来。
屏幕上是一件黑色半身t恤,看起来平平无奇极了,宁初仔细盯了会没看出端倪,孤疑地抬眼望向她。余晚婉轻笑,把手机搁进宁初的乳沟里,摆弄着他的大奶让两颗肥乳当做支架牢牢夹住手机后,她的目光扫过宁初因为喘息而起伏不定的豪乳,张张嘴,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
宁初闷哼出声。
余晚婉的利齿啃咬,宁初被她的唇齿研磨出生理性泪水,又不敢躲避,只能仰着脖子不停地收缩脚趾。
“主、主人!”
他实在难耐,忍不住动了动身子,手机从乳沟中滑落掉落在了床上,见此嘴上忙个不停地余晚婉伸手在他另一颗空闲的大奶上重重扇了两巴掌。
也正是因为这两巴掌,余晚婉意犹未尽地松开嘴,从他的胸前抬起了头。
“我给乐乐看的这个,”她捡起手机,“是以后会一直穿在乐乐身上的罩衣。”
“普通胸罩都无法阻止乐乐可能遭遇的侵犯,所以我让家奴院特别准备了这个,”她向右滑动,重又向宁初展示起屏幕来,“喏,就是这样。”
宁初跟着望去,在看清内容后瞬间通红了脸。
那是一段小视频,做得极为逼真,是家奴院为大小姐精心准备的、以宁初为模型建模的试穿图。宁初眼睁睁看着视频里那个和自己有着一模一样脸的男人挺着和自己一模一样大奶的裸男穿着这件所谓罩衣。
罩衣是极为紧身款,看起来比宁初穿得最紧身的衣服还要小一个尺码,模型男人都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艰难套上的。他穿上后沉重喘了两声粗气,尔后带着浑身的紧致感低下头认认真真整理起衣服来。
罩衣长度有限,只到乳下为止,但因为实在过于紧身,那对肥嫩的豪乳被紧紧压实,宁初震惊地瞪大眼睛——他意识到这个平平无奇的t恤居然将模型的那对豪乳禁锢成了只有小小的a罩杯凸起。
“主人……”想象着那种恨不得呼吸困难的紧致勒感,宁初不安叫道。余晚婉安抚地摸摸他的奶头,但什么也没说,示意他继续看下去。
豪乳被隐藏起来,模型男人也没停止,他正一点点蹭着将罩衣调整到正确位置。宁初这才注意到黑色罩衣上那两个不明显的小洞,当下有些畏惧地吞了吞口水。
然而未出他所料,模型男人最终将两个小洞调整到胸前位置,他将自己的奶头自洞里捏出来才终于停下动作。镜头拉到近景,那两颗单独裸露出外、颤颤巍巍的小奶头铺满了全屏幕。余晚婉揶揄地望了眼奴隶胸前兀自挺立的那两颗,宁初瞬间意识到这其实就是自己奶头的特写,当下红了脸。
余晚婉假装没注意,继续像模像样地和着奴隶一起观看。镜头拉这么近,宁初忍着害羞,强迫自己观察起那个罩衣来。
罩衣包含两条到手肘的袖子,此时也紧紧贴在模型男人的手臂上,将两条大臂完全包裹,同样勒得死死的。宁初明白这件衣服是余晚婉特意往小了做的,就是要给他彻底的束缚感,他知晓主人对他的控制欲有多强,于是也不再思考过多,转而专心致志地盯着屏幕,想象着自己穿上会什么样,强迫自己提前适应起这种被严格管束的窒息感来。
进度条到尾,视频停止。宁初抬眼望余晚婉,以眼神征求她是否需要自己再看一遍以持续适应接受,后者轻笑,收回手机。
“除了乐乐看到的,还有几点我要跟乐乐说说。”她在手机上操作了什么,继而翻转屏幕对向奴隶。上面是半身t恤的3d立体图,宁初不明所以,歪歪脑袋孤疑地看向余晚婉。
余晚婉也不解释,继续操作起来。她将3d图放大,用指尖将模型男人胸前的隆起往里挤了挤,这下连a罩杯都没有了,模型的胸前平坦地宛如飞机场。宁初瞪大眼睛,一个诡异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他猛地看向余晚婉,磕磕巴巴地叫着“主、主人”,又不知如何开口询问,只剩下满脸的震惊。
而后者,正看着小奴隶
偷笑。
“嗯,就是乐乐猜测的那样,”边说着,余晚婉在手机上肆意放大缩小着模型的胸部,“这衣服是用我手机控制的,我可以随意调节它穿在乐乐身上的松紧程度,并且可以用这个3d模型调整乐乐变成我想要的姿势,且没有我的授权的话,乐乐是无论如何都脱下来的。”
她玩个不停,看起来期待极了宁初穿身上的效果。
“到时候乐乐大奶子要缩到多大、什么时候缩什么时候放、乐乐本人在学校里是挺胸还是缩着,可都是我说的算咯~”
宁初想象着这个画面,当下羞得面红耳赤。他毫不怀疑以主人的恶趣味,会在他上课时突然将t恤胸前的束缚放到最大,让他明明还是坐在课堂里,却只能对胸前摇动的大奶束手无策。
还有两条大臂——宁初偷偷扫了眼余晚婉的手机——上面是包括对他上臂的控制的,若是余晚婉心血来潮控制他举手,他也只能宛如个俘虏一般一直高举双臂。
思及此宁初更是羞得不行,狗狗眼望向余晚婉,轻轻呢喃着“主人”。余晚婉捏着他的小奶头,示意他去看屏幕。
“罩衣特意按照乐乐的尺寸小一号来的,乐乐穿上后就算我什么都不设置乐乐也一定会很难受的,但没关系,我让他们在胸前给乐乐的小奶头开了两个口,乐乐的这两个小东西是可以露在外面透气的~”
宁初张张嘴,看样子似乎完全没有被安慰到,见此余晚婉狠狠抓住他的豪乳,拽着他拉进自己怀里,一只手非要意有所指地放到他屁股上,危险地眯起眼睛。
“嗯?”
奴隶迅速敛下眉:“……乐乐谢谢主人。”

101、将独自回到学校的奴隶(3)
奴隶很识相,余晚婉心满意足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宁初心里有苦说不出,余晚婉当然知道奴隶有多么口是心非,但这完全不妨碍她继续向奴隶展示她的天马行空。
“这两个小奶头还有别的用处,”她俯身亲了下奴隶的奶头,“乐乐是奴隶,出门怎么能少了项圈,可乐乐偏偏是要去上学,项圈太明显了,所以,”她轻咬了口,“就用乐乐的小奶头来代替吧。”
“到时候我就在这两个小奶头上穿两个乳环,挂上链子,另一端就挂在乐乐大腿根的控制环上好了。”
“链子长度要比乐乐完全站直时还短两公分,乐乐的小奶头会被一直拉扯,走路更是拽得厉害,这样乐乐就算自己走路,也可以假装是一只有主人牵着的小狗啦~”
她似想到什么,突然补充道:“哦对了,乐乐的小奶头还有一个神奇的小用处,”她眨着眼睛,“一会说到那里我再告诉乐乐好啦~”
得余晚婉说一句神奇——宁初不安地咽了咽口水,但依旧乖巧应了“是”。
余晚婉安抚地捏捏他的奶头,另一只手下移,摸上了奴隶平坦的小腹。
“乐乐以后就是两天才能排泄一次了,如果我再加束缚给乐乐,乐乐一定会非常难受的,”她望着宁初,“可我还是想用束腰绑住乐乐这里,让乐乐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紧致的束缚感,乐乐可以吗?”
宁初不是没在憋尿情况下缠过束带,知道那有多难熬,然而他还是回视着余晚婉,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主人喜欢,乐乐就可以。”
余晚婉嗷呜一声抱住宁初的细腰,很明显被取悦到了。
“我要缠到最紧最紧!”
宁初眼里流淌着温柔的笑意:“主人可以对乐乐做一切主人想做的。”
奴隶每每的求欢都会让余晚婉非常心水,她也不废话,直接手脚并用地在奴隶身上迫不及待地表达起自己的好心情来。因为太过猴急,家居服被蹭掉露出少女的香肩,宁初在忍受亵玩时目光不经意扫过,瞬间红成煮熟的螃蟹。
待余晚婉靠在奴隶赤裸的大奶上餍足地喘息休息,宁初身上已经沾染上了一层因为情欲而沁出的薄汗。奴隶展开身体等待玩弄,余晚婉在宁初的大奶上啄了口,继续刚才未完的话题。
“乐乐的上臂虽然可以由我控制,但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要给乐乐加几个控制环,”她的纤纤玉手自宁初的乳下、手肘和手腕摸过,“在这几个位置,我会给乐乐套上控制环,和乐乐大腿根、膝盖、脚踝的环是同一材质,一旦靠近也都会相互吸引,这样在我想的时候乐乐就能立刻受缚啦。”
宁初的目光跟着她扫过手腕,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放弃了,眼里藏着隐隐的担忧。见此余晚婉拍拍他的大奶,笑盈盈道:“乐乐把心放好,上课时间,我只会限制你的左手,乐乐的左手背在身后和着乳下的环吸在一起,但乐乐的右手可以照常活动,写字或者翻书都可以的。”
宁初知道这是余晚婉的最大让步,不禁感激地看向她。余晚婉挑挑眉,冲着奴隶摊开手,得寸进尺道:“就这样?乐乐没有别的表示吗?”
宁初敛下眉,明知道余晚婉是在羞他,还是红着脸执起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屁股。他带着余晚婉的手指捅进自己的屁眼,见余晚婉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想了想,主动扭起屁股、讨好起她的手指来。
“乐、乐乐谢谢主人……”
余晚婉张开手,保持着一只手指仍停留在奴隶的屁股里的姿势,狠狠抓住奴隶的整瓣臀肉。
在她的描述里,奴隶从脖子到脚趾都有被牢牢管束,但宁初知道,这不是全部。
果不其然,他听到余晚婉继续道:
“里面说完,我再和乐乐说说乐乐去上学的其他注意事项。”
“乐乐的鞋会全部换成带密码锁的,如果没有密码是无论如何都脱不下来的。我会在鞋里给乐乐放置两块指压板,这样乐乐走路就能感受到脚底的纹路,坐下能感受到贞操裤里的纹路,乐乐就更不容易犯错了。”
“乐乐自己回学校的话,麦斐的那些衣服是不能再穿了。我让家奴院重做了四季衣服,无论春夏秋冬,我对乐乐衣服的要求就是上衣要高领、裤子要松垮,以及均不容易被撕碎。”
“乐乐上学需要系腰带,腰带扣上就会用我的指纹锁住。”她在宁初的腰上掐了把,“——乐乐的前后都被锁住了,理论上不会有在我不在的时候脱裤子的情况,乐乐就好好系着腰带就好。”
她想象着宁初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模样,眨着眼睛坏笑道:“乐乐身上的东西这么多,乐乐可要当心别和别人有身体接触、被发现哦~”
宁初红着脸摇摇头,明白这将是多大的挑战,只能加倍小心。
“这次乐乐回到学校,虽然我没法给乐乐喂饭了,但乐乐吃什么、喝什么我还是要管的。”
“每天早上我会给乐乐带当天的食物和水,我给乐乐的是一天内乐乐能且仅能入口的东西,乐乐什么时候喝多少
量水,什么时候吃多少东西都是要受我控制的,除此之外,无论是同学的好意分享、老师的临时请客,我都不允许乐乐再吃喝额外的东西,”她把奴隶用力拉向自己,望着奴隶的眼睛,“乐乐,能做到吗?”
宁初用力点点头。
“就算明明给你带了水和食物,但我要求你连续两天不准吃不准喝,乐乐也能忍着口渴和饥饿去厕所里把所有水倒掉?”
宁初继续用力点头,看他认真的样子恨不得立刻验证给她看。
余晚婉被逗笑,忍不住亲亲他的奶头。
“主人相信乐乐,”她话锋一转,“为了给乐乐一个惊喜,对乐乐当天吃喝的要求会放在乐乐装食物的袋子里,乐乐到了学校才能打开,且要严格按照上面来,每完成一项都要拍照给我检查。”她又在他的奶头上亲了口,抬起头望着奴隶,眼里一闪一闪的都是狡黠,“虽说是盲盒,但我勉为其难地先告诉乐乐好了,第一周是憋尿环节,每天乐乐都要喝足十瓶水才可以。”
一天十瓶水,两天才能尿一次,肚子上还会缠着束带,宁初光想象就足以料想自己会忍得如何满头大汗,他黑漆漆的狗狗眼回视着余晚婉,乖巧应了“是”。
“我考虑了乐乐的整体,觉得乐乐身上带有我印记的东西太少了,所以每天上学前,我会把我前一日穿过的袜子或者内裤交给乐乐,乐乐在学校里只使用右手就好,左手要一直握着我的东西,每次乐乐喝水前都要先把衣物放进嘴里后再喝,如果因着这样喝水导致嘴里的小物上蓄满了水,乐乐要先用牙齿咬干水再把东西放回手里,”
“喝水以外的其他时间里,我要求乐乐时时含着三颗草莓。草莓前一夜会先用我的洗澡水泡着,早上我会和着其他一起装进乐乐的小饭兜里,乐乐只有在规定的进水进食时间才可以嚼了草莓,其他时间要一直一直含着,上课要含着、去厕所要含着,总之要一直一直含着。”
余晚婉摸摸他的脸颊,安抚着奴隶眼里流动的不安,“不过乐乐也放心,我和学校里打过招呼的,乐乐上课不会被提问,老师们都会假装乐乐不存在,乐乐到达学校选择最后一排的角落坐好后,乐乐手腕上和腿上的控制环就会锁上,乐乐含着草莓、背着手、夹着腿老老实实地坐在位置上课就好。”

102、将独自回到学校的奴隶(4)
奴隶很乖,无论在她面前还是背后,但她还是要继续说。
“乐乐没有上厕所的需要,但我要求乐乐每节课间都去厕所一趟,走到隔间等一分钟再出来,”余晚婉意有所指地捏捏奴隶的小奶头,“当然,这个的原因只是我想乐乐的小奶头被牵动着动一动,让乐乐记得他是属于谁的而已。”
“乐乐开学就大三了,没有那么多课要上,现在薇薇又不在,乐乐没有待的地方,因此没课的时候我要求乐乐一直待在实验楼顶楼的女厕所隔间里。”
“乐乐进到里面锁好门后就跪在地上,腿上和手腕上的控制环都会上锁,乐乐就含着草莓跪在地上背着手趴在马桶盖上写作业看书,以及在那里解决午饭。”
“午饭要严格按照食谱来,乐乐每次吃喝完毕都要拍照等我检查。”
“吃完午饭乐乐要有一定的运动量,乐乐需要站一会。乐乐就站在厕所隔间里就好,自己用蒙眼布遮住眼睛、把主人的小物放回嘴里,然后举起手臂将手腕放在水管上面,手腕上的控制环会自动扣上。到时候乐乐就这样吊着胳膊站到午休结束为止,锁会打开,乐乐再去上课或者继续写作业就好。”
“没有课的时间里乐乐要一直待在厕所里不许出来,如果到了晚上七点还没有课,乐乐就可以回家了。”
“但每天回家前,我要求乐乐先在学校做完自我反省。乐乐需要在学校里找个室外的角落面壁站会,回想下今天有没有犯错。反省时间乐乐浑身上下的环会锁住,所以乐乐最好找个没什么人的地方。”
“乐乐反省十五分钟后如果我没有别的吩咐就可以先回家了——哦对了,虽然家里离学校很近,但我不想乐乐独自走在外面,我安排了家奴院早晚接送乐乐。”
“乐乐身上控制环的锁会在车门打开后十秒内开启,早晚都是,开启后乐乐双手双脚都会被束缚住,所以我建议乐乐上车的动作一定要快,否则上不去的话就只能麻烦家奴院帮你啦~”
“早上去上学的路上我没有额外要求,停在学校门口后乐乐夹紧屁股里的按摩棒十五秒,我这边收到提示就会给乐乐解开锁,但放学回去,鉴于乐乐在外面野了一天,我需要给乐乐额外的规矩。”
“乐乐放学时间不一定我下班了,所以家奴院会送乐乐到车库,乐乐需要自己回家。”
“为了方便乐乐回家,我把门口换成了密码锁,每天的密码随机生成,家奴院会在车上随机抽查乐乐的功课,如果他们觉得乐乐不达标就不会给乐乐当天的密码,乐乐就只能在门外等我回来了~”
她佯装苦恼:“不过乐乐的手被缚,就算知道密码也摁不了,这可怎么办呢?”
宁初也跟着紧张地想这可怎么办,就见余晚婉的目光望向他的奶头。他福至心灵,震惊地瞪大眼睛,余晚婉开心地在他的奶头上点了下。
“bgo~乐乐猜对啦~乐乐记得在车上求家奴院帮你解开扣子或者卷起来衣服,总之要露出奶头,否则乐乐就没有能摁密码的东西啦~”
宁初红着脸求饶道:“主、主人,乐乐用舌头可以吗?”
余晚婉亲了亲他的脸蛋,“下车时候家奴院会给乐乐戴大口径口塞的,如果没有戴,那一定是乐乐的小脸被他们抽烂了,保证连舌头都伸不出来。”
知道主人这么说一定已是想好了怎么对他,他只能红着脸接受用奶头摁密码的事实。
“哦对了,下车时候我只会给你开脚踝的锁,膝盖以上都不会开,所以乐乐要握着我的小物、双手反缚在身后、咬着口塞露着带着大乳环的奶头小步跑进电梯了,记得一定要小心不要被别人发现哦。”
“万一乐乐没有拿到密码或者没能露出奶头,乐乐进不来屋就只能这样跪在门口的地垫上直到我回来为止了。如果乐乐得以顺利进屋,就先在玄关站一会,乐乐手上的束缚会打开,但膝盖和大腿的还是会锁着。”
“乐乐可以在玄关处找到当天鞋上的密码脱掉鞋,乐乐有腰带脱不掉裤子,但我要求乐乐脱掉上衣,并且在玄关处戴上项圈,当然口塞不能摘。”
“乐乐回来要煮饭做家务,过程中乐乐膝盖以上仍被锁着,动作起来一定很困难,但我希望乐乐能自己克服。”
“九点我还没回来的话乐乐要跪在玄关等我,如果乐乐跪到十一点我还没回来,我允许乐乐摘掉口塞、跪撅在地上、脸埋进我的高跟鞋里边休息边等我,我会尽量早点回家,如果万一哪天有事回不来,我也会提前和乐乐说。”
她顿了顿,“我说这么多乐乐其实也看出来了,我不想乐乐在学校里和其他任何人接触,我要求乐乐在没有我的提前授权下不许和任何人说话,乐乐做任何事前都要先请示我是否可以,要向我实时汇报自己的情况。”
“如果乐乐做错了事被我发现了,我会立刻增大按摩棒的幅度,让按摩棒替我好好教训乐乐。当然虽然我设置了很多但也不是万无一失的,为了保险起见,在外按摩棒对乐乐的惩罚时长一次是一分钟,乐乐忍过一分钟按摩棒就会自动恢复原来
的震动频率,乐乐接下来可以自由活动,但我要求乐乐在此之后必须立刻用手机发送我乐乐打算如何受罚。”
“乐乐回到学校之后我会给乐乐手机,乐乐手机页面会实时共享在我这边,乐乐拍照什么的我都能看见,这样也免去了乐乐纠结发不发给我的困扰。”
“但我想,乐乐应该也还是会有想和我通话的时候,为了避免乐乐的口是心非,当乐乐想要和我通话时,可以选择用屁股告诉我——乐乐努力夹紧按摩棒,连续夹紧十五秒后,我这边就会收到乐乐的通话请求,我会给乐乐发视频的。”
“我相信乐乐是个有奴德的好奴隶,但我依然会给乐乐的喉结上贴震动感受器,并且在乐乐的耳钉里嵌上监视器、监听器和定位,这样我可以时时知道乐乐的情况,知道乐乐有没有违规和陌生人说话、有没有接触到别的人,知道乐乐有没有危险、有没有遇到坏人,确保乐乐没有违反任何命令。”
她看着宁初,“乐乐,你知道,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让步了。”

103、宁初重回学校
宁初回望着余晚婉,“主人……”他能感受到余晚婉有多么不想放手,可为什么,在他主动提出成为豢养奴隶时,还是会允许他回去。
余晚婉叹了口气。
“比起让你回学校,我确实更想把你锁家里,”她坦白道,“无数次我都想过,让你成为一只真正的性奴隶算了,每天除了等我回家、张开腿求我玩弄,再也注意不到别的。”
宁初眼神微动,这也是他曾经以为自己将要面临的生活,并且已经说服自己去接受了。他明明都已经强迫自己去忍耐了,为什么主人改变了想法……
余晚婉望着宁初的疑问,执起他的手掌放到自己脸颊上。她注视着他,咫尺之间,他能看到她眼里闪烁的光芒。
“但后来我想,我喜欢这样的乐乐,乐乐喜欢这样的自己吗?”
“无论乐乐经历过什么,乐乐的本质不会变。如果我说把乐乐关在家里,乐乐一定会乖乖听话,会乖乖待在家里做我温顺乖巧的小奴隶,但那样的乐乐,不会笑了。”
“所以我想了想,比起一个纯粹的奴隶乐乐,我更希望你,以‘乐乐’和‘宁初’两个身份活下去。”
她握住宁初的手凑到嘴边,近乎温柔地亲吻着宁初的手指关节。
“乐乐,我放手不了很多东西,但我答应你,不单单是上学,我还会送你去读研、读博——我允许你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有一份自己的事业。”
“你可以搞科研、可以当教授——总之在我划定的控制里,你能做到什么我都允许,”她顿了顿,“——你能做到极致,我也以你为傲。”
“我希望我的乐乐不仅作为奴隶跪到我的脚下,在自己的领域还可以作为一个优秀的人,有能站到我的身旁的能力。”
她抬眼望着宁初,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如果有一天我注定要走到一个很高很高的位置,那我希望乐乐是只在我之下,万人之上。”
宁初瞪大眼睛——他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余晚婉对他所寄予的太过厚重,他以为他得到的只是一份出门的特权,万没想到,在所有之外,主人却是在这样规划。
“主人……”宁初轻声呢喃,他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恍惚感。他突然意识到,重回学校的自己不再是那个陪着咸鱼主人玩闹的奴隶了,加持在他身上的束缚是余晚婉作为主人无法放手的控制欲,而哪怕如此管束都要放他回学校的根基,从不是羞辱,更不是调笑,支撑余晚婉去安排种种的是对他的那些期待,是余晚婉心目中闪闪发光的未来。
——她有好好把他计划进她的未来。
宁初眼圈发烫,情难自抑下,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表达对主人的感激才好。他全身上下都是余晚婉的,说不出更多付出,只能用含泪的狗狗眼巴巴望着余晚婉,眼里荡漾无数拳拳真心。
宁初正兀自情绪波动着,余晚婉却突然伸手抓住他的大奶。咸鱼主人正经不过几秒,脸上已经切换出了坏笑。
“我也在为自己考虑的——毕竟在最高位置玩弄尊贵男人屁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啊,”她一脸心驰神往,“别人只觉得你高高在上,只有我知道,乐乐啊,可自始至终都是我的小骚货。”
她理直气壮地盖棺定论,“所以如果乐乐足够优秀的话,我脸上也会有光的!”
宁初红着脸低下头,不发一言地任着余晚婉肆意亵玩。他在一次次翻滚着上涌的性欲里下定决心:他会成为余晚婉脸上的光的。
开学之后,按照余晚婉的预想,宁初回了学校,换了个新的学院、新的班,和着一群新人成了同学。
初时他十分不习惯,不说那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紧致束缚感,就贞操裤上和脚底的纹路都咯得他眼泪汪汪如坐针毡。然而没几天后他就没空顾及浑身上下的管束,因为坏了规矩时突然锁住的控制环令他差点惊呼出声。
他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猛然站住动弹不得,含着草莓的腮帮子鼓鼓的,只能拼命夹紧后穴的按摩棒祈祷主人大发慈悲。
但人的适应力是可怕的,渐渐地,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了被同学说高冷不搭理人,习惯了被主人从头到脚、从身到心的完全控制,习惯了浑身上下的束缚,习惯了不和任何人交流,习惯了主人以加大按摩棒频率的方式说想他,也习惯了在想余晚婉时偷偷夹紧按摩棒,然后再听耳边传来余晚婉含着坏笑的揶揄。
因着开学前的那次交心,宁初在最初的适用后便紧锣密鼓地投入到学习中,十分之刻苦认真。见此余晚婉给奴隶颁布了一系列学业上的新要求——虽然她本人是个差点毕不了业的学渣,但不妨碍她严以待人。她很明确地告诉奴隶任何考试都必须拿满分,哪科不是满分就把他拖到哪个任课老师面前打光屁股,一分十板子,吓得奴隶忙不迭直点头,愈发用功起来。
宁初人聪明,加上努力肯学,他的成绩好到同级同学只能望其项背的地步。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某次期中考试,一片红彤彤的一百分里居然混进了一个98,宁初当即吓得花容失色,又不敢隐瞒,犹豫片
刻一咬牙一跺脚,抖着手主动向余晚婉汇报了错误。
他妄想讨个饶,以为能躲过一劫,然而余晚婉却笑摇着头坚定地告诉他不行。
余晚婉特意请了半天假,气势汹汹地来到学校将奴隶拽进了校长室。校长室里,校长和任课老师分立两侧,宁初知道要被打屁股,被拉扯进屋里看到居然还有旁人在,登时眼神都慌了。
惊慌失措的宁初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死死抱着余晚婉的腿只求她饶过自己这一次。余晚婉坚决拒绝,宁初百般未果下只能含着眼泪红着脸,当着校长和五十多岁的老学究教授面前脱了裤子,撑在桌子上被余晚婉狠狠打了屁股。
因为他身上繁琐的束缚道具,他还只能先哀求余晚婉帮他解开腰带上的锁,再撅着屁股由着余晚婉漫不经心地帮他脱掉贞操裤,最后生拉硬拽出还在震个不停的按摩棒,整个过程羞得眼角都红了。
他露出的光屁股红彤彤的,还带着早上出门前被主人狠狠教训过的痕迹,余晚婉先用手拍了拍他的光屁股命他放松,宁初一边听令放松臀肉一边窘迫地红着脸埋起头。然而余晚婉不算完,非要他自己请罚,宁初只能羞红着脸当着校长和老师的面请求主人教育他的光屁股。
那二十板子打得不重,却打得宁初彻底不敢了。白日里没课的时候他在厕所隔间的方寸之地看书学习时愈发努力认真起来。因为外界的压迫和内心驱动力的双重作用,宁初在当年的期末考发挥超常,以绩点40的全满分成绩成为年级第一,拿到了当年的一等奖学金。
宁初知道自己是第一时偷偷松了口气,余晚婉却是开心到眉飞色舞。当她知道还有颁奖礼是更是兴奋到不行,特意找来裁缝给宁初量身定作了一身领奖的衣服。颁奖礼前一周,宁初更是每晚都要坐在炮机上,在按摩棒的疯狂抽查中,上半身穿着定制西装、抬头挺胸地苦苦练习领奖发言。余晚婉坐在楼下的书房里边处理工作边从监控里查看奴隶的状态,主奴二人倒也是安逸。

104、奴隶的奖学金(上)
余晚婉抱着膀站在调教室里检查奴隶的练习成果,炮机上被高频率操弄的奴隶说着感言,因着抽插,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余晚婉微蹙眉头,一边设置了更高的操弄强度,一边命奴隶再复述一次。
奴隶内心苦不堪言,待他终于能从炮机上下来已是双腿发软大汗淋漓。余晚婉压着他去浴室洗澡,穿着家居服踩着helloketty拖鞋的主人站在他面前,专心致志地给他的大奶打着沐浴露,高举着双臂任主人动作的宁初咬咬下唇,突然开了口。
“主人。”
“嗯?”余晚婉随意应道,注意力仍集中在好好清洗宁初的豪乳上。宁初一声之后失了勇气,抿着唇垂着眼不知如何继续,余晚婉等了一会没有听到后续,不禁孤疑地抬头望他。
宁初仍在踌躇,目光飘忽不定,见此余晚婉也不管奴隶身上沾染的水珠,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拉到自己面前。宁初跟着余晚婉姿势弯下腰,两个人额头相抵,他得以看见她眼里盈满的笑意。
“怎么啦乐乐?”
许是余晚婉的声音太温柔,宁初黑漆漆的狗狗眼望了她一会,终于张开口。
“主人,”他敛下眉,语气里有不易察觉的惴惴,“有关前几天学生处老师给乐乐发的那条消息……您有看到吗?”
余晚婉轻“啊”了声,她这几天忙,隐约记得奴隶的手机似乎收到了条外人的消息,但她还没来得及查看便被叫去开会,忙起来就又忘了这茬。此时听宁初这般提起,她摸摸鼻子,暗暗谴责自己渣的同时不禁奇问道:“嗯,怎么了?”
宁初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乐乐想问主人,乐乐要怎么做。”
余晚婉皱皱眉,她想了下,决定坦白。
“好吧,”余晚婉大方摊手,“我不记得了,你给我讲下说了什么好了。”
以余晚婉的控制欲是断断不可能忘掉的,宁初也没有拆穿主人,而是点点头,轻声接道:“学生处老师联系乐乐,问乐乐……怎么拿奖金。”
余晚婉一愣,就听奴隶继续低声道:“一等奖金……有八千块。”
余晚婉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忍不住发出一声来自学渣的惊叹:“居然有八千啊!”
宁初抿着唇小心地点点头,偷偷观察着余晚婉的反应。当后者看向他时,他又赶忙避开目光假装无事发生。
余晚婉注意到他的小心翼翼,扬了扬嘴角,一边继续给他的身上打着沐浴露,一边尽量用着平和的语调跟他唠着嗑。
“乐乐是怎么想的?”
宁初跟着余晚婉的手摆出方便她动作的姿势,闻言低下头,慢慢沉默下来。余晚婉也不催促,她细心地给宁初洗了奶子洗了屁股,然后把人扳过来,望着洗得愈发秀色可餐的奴隶“嗯?”了声。
宁初避无可避,只好抬起眼。余晚婉含笑的目光注视着他,似乎在等他回答。
宁初的目光不小心和余晚婉的对上,他慌忙低下头,咬着下唇踌躇半天,终是小心翼翼建议道:“主人可以把主人的银行卡号借乐乐一下吗,”他的睫毛颤个不停,声音越来越小,“……乐乐不能赚钱,主人养了乐乐这么久,这些钱……”
宁初猛然意识到这点钱对于余晚婉在他身上的花销实在九牛一毛,囫囵吞枣掉后面的请求,黑漆漆的眸子不禁黯然。他已经是从里到外完全归属余晚婉的奴隶,他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和他的主人谈这个,似乎太过胆大妄为了些。
余晚婉却新奇地挑挑眉,打趣道:“哎呦,见到回头钱了,”一句话更是说得宁初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好啦,”余晚婉见奴隶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模样,见好就收道,她抓起奴隶带着阴茎套的肉棒,“乐乐跟我来。”
宁初就这样被余晚婉牵着走出了浴室。他跪在客厅的地板上抬头看着他的主人,余晚婉坐在沙发上摸着他的脸颊。
“乐乐,”余晚婉从茶几上拿起一个盒子,“打开看看。”
宁初点头应是,乖巧打开。他觉得他自己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却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依旧瞪大了眼睛。
他猛地抬头望向余晚婉,“主、主人……”竟是语无伦次起来。
盒子里放着的是……一张银行卡,他捧在手心的盒子登时变得沉甸甸的,更加不知所措起来。
余晚婉应了声,伸手拾起那张卡。
“虽然我没看到那个信息,但我猜乐乐会需要这个,”她将它递给宁初,“乐乐,这是用你的名字办的银行卡。”
宁初瞬间通红了眼角,抬头注视着余晚婉张张嘴,最终只是轻声呢喃出一句“主人”。余晚婉看得出他的心思,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奖学金到时候打进乐乐自己的卡里就好,”她笑盈盈的,“乐乐虽然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但乐乐这么乖,我觉得还是可以允许乐乐有一点自由支配的私房钱的,”她眨眨眼睛,“不过我使了些手段,乐乐的卡会绑定在我这里,我可以随时调取乐乐的全部流水记录,
乐乐不会介意吧?”
宁初用力摇摇头,他回望着余晚婉眼里的盈盈笑意,仿佛突然鼓起勇气般,深吸口气,眼一闭,主动用脸颊蹭着余晚婉的掌心。
“主人,”他的声音很轻,“……谢谢您。”
他是一个被注销了身份的家养奴隶,被余晚婉无孔不入地管束着,他的一切都是余晚婉的,从身到心、从里到外,全全部部完完整整地刻着“余晚婉”的标签,然而在许许多多以外,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主人会愿意收敛自己的部分控制欲,在所有密不透风的控制中,给他一个假装为人的权利。
他连独自上街都是奢望,这笔钱断断是用不上的,但放在他自己名下的银行卡里、通过他自己努力赚来的钱——宁初用力地想,原来,这种感觉,这么好。
余晚婉没觉得这是多大事,给完奴隶卡后便牵着奴隶进了卧室。宁初张着双臂跪在床上,余晚婉埋首在他的胸前专心致志地用嫩手给他的豪乳摸身体乳。身上被触碰的感觉强烈,宁初看着在面前拱来拱去的毛茸茸脑袋,突然睁大眼睛。
——他想到这笔钱要如何用了。

105、奴隶的奖学金(下)
奖学金领取过程有惊无险,宁初适应了一学期,余晚婉也没有刻意为难,一身定制西装的宁初走上主席台面对着聚光灯时,虽然后穴里的按摩棒依然在捣个不停,但他已经可以镇定自若地假装行动如常。
他看不清台下,但他知道其中一定有一双眼睛,带着盈盈笑意注视着他。宁初深吸口气,从校长手中接过证书合影的过程中,收缩臀肉,用力夹紧了屁股里的按摩棒。
余晚婉望着手机上的提示,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扩大。
众目睽睽下的宁初,是那么耀眼那么明亮,旁人羡慕着他宛如贵公子一般的气质,却谁也不知道他那身昂贵的定制西装下有着怎样淫荡的身体。他挂着浅浅笑容接受着台下的快门声时,他屁股里的按摩棒仍在不停震动;他温文尔雅地面向着其他人,背向所有人的那一面,却在用屁眼的收缩向他的主人表达着感谢。
余晚婉轻笑,一边示意旁边的家奴院再多拍几张,一边从包里掏出一个手套戴上,隔空抓了抓。
台上的宁初微不可查地一颤。手套是家奴院的最新发明,体感和宁初紧紧箍在身上的罩衣相连,余晚婉在手套里的每次操作都会传递到宁初的罩衣上。因为穿西装的缘故,乳房被极限压制,但这丝毫不妨碍他感觉到主人的手在他大奶上的抓玩感。他站在台上,站在万众瞩目中,隔着一整个观众席感受着余晚婉指尖的亵玩,微红着脸低下头,更深地夹紧了屁股里的按摩棒。
下了台的宁初震惊地发现余晚婉比他这个真正获了奖的还要兴奋,他几乎是不知所措地看着余晚婉乐颠颠地捧着他的证书用各种角度拍照,哪怕回到家都没舍得放下,一溜烟冲进屋里,顾不上跟在后的奴隶,一边嘴里嘟囔着什么一边继续“咔嚓”个不停。
宁初按照规矩在玄关处脱掉鞋和西装上衣,穿着罩衣、夹着按摩棒进到卧室里去找主人。证书放在一旁,余晚婉正趴在床上用手机噼里啪啦地打着字,宁初一眼扫过,入目尽是大片大片地炫耀。
宁初踌躇着叫了声“主人”,挨在床边跪了。余晚婉头也不抬,一边专心致志地继续着手里的事,一边随意地在嘴边应了“嗯?”
宁初抿着唇没有做声,余晚婉抽空瞥了他一眼,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翻坐起来。
“哦差点忘了,”她冲着奴隶伸出手,“来,乐乐,主人给你解开。”
宁初红着脸撑起身子,由着余晚婉解开他腰带上的指纹锁。余晚婉依次开了腰带和贞操裤,又帮他脱掉罩衣。
待她拉扯掉奴隶身上的控制环后,奴隶裸露的大奶在胸前一颤一颤的,腰上仍未卸下的紧缚束带最大限度压迫着小腹,胯前那根粗长肉棒被阴茎套牢牢包裹住不见天日,还沾染着早起鞭笞痕迹的两瓣肥嫩臀肉间用力夹着一根仍在不停震动的按摩棒,腿上穿着一条粉色的情色吊带袜,上面缠着密密麻麻的麻绳。余晚婉看着这样的奴隶,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
“就这样好了,乐乐去忙吧。”
她说完不待奴隶回答,又埋首在手机里准备继续之前的炫耀。然而奴隶却破天荒没有听令,他暗暗眼神,又重新跪到了床边。
余晚婉孤疑抬眼:“嗯?”
“主人,这个,”宁初慢慢伸出手,汗湿的掌心里躺着的正是那张银行卡。余晚婉“哦”了声,兴趣缺缺地收回目光。
“之前答应乐乐的,这个是乐乐的。”
宁初轻轻点头,没有接这话,反而开始了另一个话题。
“主人,您的生日快到了。”
余晚婉头也不抬,“是啊,我都快二十一岁了,要老了要老了。”
余晚婉答得漫不经心,很明显心思不在这上面。宁初黑漆漆的眸子注视着她,他深吸口气,再开口时没想到自己竟会不好意思。
“主人,那您生日时候……乐乐可以申请用这个买点东西吗?”
余晚婉一开始没听明白,尔后反应过来,霍地坐起来,眼睛都瞪大了。
“啥啥啥?”她一脸震惊,“乐乐你说什么?”
宁初羞得脸通红,然而他还是垂着眼、颤着睫毛坚定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心思。
“主人……乐乐可以送您一份生日礼物吗?”
用我自己赚的钱,送您一份生日礼物。
余晚婉怔怔看着奴隶,似乎被其中的信息量冲垮,完全反应不过来。主人许久没有给出回答,宁初最初的勇气褪去,兀自忐忑起来。他不安地动动腿,狗狗眼里写满了不确定。
“主……”他想说自己逾矩了,想要主动请罚,然而他刚开了个头,余晚婉却突然一把抓住他,将他拽站起来,“嗷”一声直接朝他扑去。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她半跪在床上,甚至来不及等宁初摆好姿势便已经开始猴急地在他的胸前胡乱啃咬起来,以来宣泄自己心中膨胀的异样情绪。她嘴上忙碌的过程还不忘疯狂点头,忙不迭重复表达着她的欣喜若狂。
宁初红着脸,一边微抬起手形成虚抱的姿势防止余晚婉掉下去,一边乖巧地展
开身体任她用牙齿在他肥嫩的豪乳上攻城略地。余晚婉色令智昏下已经分不清轻重,她脑子里盘桓着奴隶的那番话,只剩下用唇齿向奴隶说明自己到底有多欢喜。
“主人……”感受着胸前的侵略逐渐冷静下来,宁初红着脸轻唤道。余晚婉口中叼着他的乳肉,脑袋埋在他的豪乳间,良久“嗯”了一声。
“乐乐,”余晚婉抬眼,眼里闪烁着比启明星还要亮的光,她心中荡漾着一整个澎湃,忍不住感叹道:“乐乐,我好喜欢乐乐呀。”
宁初也弯着眉眼回视着她,他说不出那些情话,只能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心思。余晚婉索性将他拉上了床,紧紧抱住他。
“乐乐,”她的头枕在奴隶的肩膀上,笑弯了眼角,“乐乐,我很期待你的礼物。”

106、议事厅(1)
余氏总部议事厅,余家外事上规格最高的正式场地,得益于现任家主余晚临的民主平等,该场地一般不轻易启动,一旦开启,便是顶级大事。
随着余晚婉二十一岁生日的临近,余氏家主秘书团面向余家各位掌权的、未掌权的发布了当年第一号家主召集令。众人心里明镜这是家主准备给他妹妹分一杯羹了,一边笑着恭喜余家年轻的大小姐也终于能独当一面,一边按照召集令要求在余晚婉生日当天聚集到了议事厅。
余晚延、余晚澈两兄弟一边聊着话一边迈进来,余晚澈手上还提着给余晚婉的贺礼。今日来议事厅的都是余家说得上话的人物,规格极高,门口恭候的更是直属家主的秘书团。六个西装革履的秘书团成员恭立在两侧,钟染直直地跪在所有人最前端,见余家兄弟一起过来,毕恭毕敬地磕了个头。
他这一动,他身后的其他人跟着弯腰行礼。
钟染以秘书团首席身份别人站着他跪着,包括秘书团在内,进出的人全都神色如常。余晚澈把贺礼放到钟染向上高举的手中,转头问余晚延:“怎么是大哥的人在这迎宾,晚婉的呢?”
余晚延吐槽:“晚婉哪还有别的人,她那个肯定被叫去做准备了呗。”
两个人边说着边绕过屏风进入议事厅正厅,余晚延抬头定睛看到台上,撞撞余晚澈的肩膀,努着嘴示意他看去。
“喏,那不在那吗?”
议事厅不大,宁初能听见旁人的议论声,本就通红的脸更是红得可以滴血。他徒劳地张张嘴,不知是该回答还是应该假装听不见,窘迫地不知如何是好。
所幸两位少爷只是浅浅念叨一句,余晚澈跟着扫了眼,露出一个“哦”的了然表情,便继续和余晚延转回之前的话题了。
他们没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什么值得多驻足的,宁初却紧张到不行。他用余光一直偷偷留意着,直看到他们寻到位置坐下、如常地和四周的其他人打起招呼来,那口哽在胸膛里许久的气才终于悄悄呼了出来。
家主令召集,天大的事都得靠边站,眼下的议事厅里已坐了不少人,各位大人物陆续而来,身着盛装,或交谈或社交,觥筹交错,笑声不断。如果只单看台下,这便是一个随时随地可以搬上财经新闻的、再正经不过的上流圈社交场合。
而目光转向台上,一切就变得暧昧起来。
台上只有宁初一个人,他面向着台下而坐,本就醒目至极,摆出的姿势更是淫荡到让他恨不得钻进地里。
早先穿在身上的裤子早就不知所踪,他光着屁股直接坐在台上的红木签字桌上,双手撑在背后,一根疯狂震动的按摩棒正在他的屁眼里攻城略地。按摩棒又粗又长,捣得他又羞又痛,他本能想跑,却一动不敢动,因为栓在膝盖上、拉到极限的分腿器让他只能大张着腿冲向台下,他的每一次蠕动都看起来像极了求欢。他浑身赤裸,来来往往的目光或有或无地落在他身上,虽然其他人不会多加在意旁人的奴隶,但宁初依旧羞红了脸。他努力收缩着屁眼以阻挡深埋其中的按摩棒声音外溢,手只能老老实实地撑在身后不去遮挡任何,一切淫态暴露在外,又羞耻又难熬。
他清楚地知道他和这个议事厅有多么格格不入,这个双腿大张的姿势让他的全部隐私尽数暴露在了人前,包括胸前那对不应该出现在一个生理性别为男的人身上的豪乳,和胯前那根明明有着傲视同龄人的尺寸却一看就没有怎么使用过依旧保持青嫩颜色的粗长阴茎——此时此刻那根阴茎甚至没有任何束缚,昂立在他身前,青筋暴起。
所有反应都无遮无掩地暴露在一个正式场合里,任何人只要想,无需征求他和他主人的同意便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起他身体上的任何细节,这样宛如随意丢弃在此的展示感令宁初更加面红耳赤起来。
他已经如此这般保持了三个小时,保持到内心快要溃不成军。
今天是余晚婉的生日,早上在家里他给余晚婉煮了长寿面,在余晚婉吃饭的过程中跪在地上亲吻着她的脚趾。余晚婉深知今天的重要性,腻歪了会就带着奴隶火急火燎地出了门,甚至都没有给奴隶加出门的重缚。开车过来的路上宁初更是难得坐上副驾,余晚婉一边单手开车一边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偷腥,全程宁初都红着脸张开腿任主人的手在他身上摸索。
车停在余氏总部大楼地下停车场,余晚婉熄了火,坏笑着把另一只手也滑进了他的裤子里。
宁初侧过脑袋闭上眼睛任玩弄,出乎他意料的,他听到一声清脆地“咔嚓”声。他诧异地睁开眼睛转过头,就见余晚婉从他的裤子里掏出了阴茎套。
“主人?”肉棒光秃秃没有任何束缚的感觉十分不适应,宁初不安地动动屁股,轻声叫道。余晚婉随意地把阴茎套扔到后车座,闻言身子前倾,在他唇角偷了个香。
“乐乐乖。”
因这一句安抚,宁初便安静地没再提出任何异议,红着脸沉默地看余晚婉替他收拢好肉棒又提上裤子拉好裤链。余晚婉看着宁初——坐在副驾驶的奴隶穿着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高大帅气,英气
逼人,要不是那几乎蔓延到耳朵根的红色,他看起来和别人家的霸道总裁没有两样。
余晚婉顿时更春风得意了,心情一片明朗的大小姐哼着歌将西装革履的奴隶领到了议事厅隔壁的房间里,那里家奴院早已恭候多时。余晚婉把人交给了家奴院,却什么都没交代。宁初茫然地望着她转身,想问又不敢,只能抿着唇用狗狗眼目送她转身离开。
家奴院四五双手一起上,扒了他的衣服清洗了他的身体,摆弄着他在台上摆出这样的姿势,一坐便是这么久。相比那些日常的苛刻,这个姿势不难坚持,但实在太过羞耻了。眼前人来人往、谈笑声络绎不绝,每一次都在提醒着他这里是余家伟光正的议事厅,是他主人进来都要谨言慎行的地方,他却光着身子张着腿,下面的人越是隆重,他越是羞得眼角发红。
他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也不清楚下一步的安排,只能敛着眉心里拼命祈祷着主人也好、谁也罢,只有能有人出现来放过自己就好。

107、议事厅(2)
“乐乐~”
许是他的诚心感动了老天爷,宁初猛地抬起头,正对上余晚婉笑意盈盈的眼睛,登时激动到呼吸都凌乱起来。余晚婉被他的急迫模样逗笑,先伸手摸上了宁初胸前的大肉团。
“来,让主人摸摸奶。”
议事厅的温度开得有点低,奴隶一直裸露在外的大奶冰凉,余晚婉摸上去发现这样手感更好了之后,非常禽兽地发出一声舒服到了的长吁。宁初的目光不停地往台下飘,因为恐惧,大奶都跟着微微颤抖起来,但始终没有阻止余晚婉的手,由着她在一个正式场合中、于大庭广众下肆意捏玩他的豪乳。
余晚婉也看出奴隶的害怕,因此将奴隶的乳肉揉搓出红痕后便主动住了手。
“家奴院给你灌东西了?”
余晚婉的目光示意他那根颤颤巍巍的肉棒,闻言宁初点点头。早上被四五个嬷嬷摁在地上倒灌尿道的记忆重新浮现在脑子里,他的脸上禁不住浮出大片红色。
他不知道灌进来的是什么也不知有何用处,他所有的抗拒和挣扎在家奴院一句“大小姐要求的”中消失殆尽,放软了身体由着嬷嬷们操作。
余晚婉轻笑,摸了摸他的脸颊,果不其然微微发烫。宁初垂着眼不发一言地感受着余晚婉掌心的温度,那份因为被独自遗落在此而惴惴的心情终于慢慢平复下来。
奴隶可算不再紧张地一句话抖三抖,余晚婉松了口气。眼见台下熙熙攘攘已是坐满了人,她寻思时间也差不多了,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宁初嘴边。
“乐乐,叼住。”
宁初先听话地张嘴含住才去看是什么。咬在他嘴里的是个橡胶材质的口衔小棒,左右尾端各有一个拉环连着一串精细链条。余晚婉捋到另一端,宁初惊奇地发现两端各是两个小夹子,登时明白过来用途。
他通红着脸,想着可能会有的其他注视更是耳根发烫,但仍旧悄悄向前挺了挺胸。
余晚婉脸上的笑意进一步加深,她从善如流地将小夹子夹在了奴隶的奶头上。
“乐乐,”余晚婉边说着边在链子上绑着什么,“一会就辛苦你啦~”
她在两侧链子上各栓上了一个小篮子,里面分别盛着一根签字笔。签字笔的自重不轻,宁初瞬间反应过来,控制不住地心里翻滚着许许多多的异样情绪。
他敛着眼乖巧任余晚婉动作,只在她询问的目光望过来时,红着脸轻轻摇了摇头。
“主人,”他咬着橡胶口衔小棒轻声道,“乐乐很开心能参与到您的签字仪式,”他耳尖发红,眼里涌动着羞涩的爱意。
“……哪怕是以现在这种形式……”
这是余晚婉二十一年生命里、除了成人仪式外最重要的场合,他原本以为自己被放置在这里只是一个会前消遣,仿若余晚婉二十岁成人礼那般,他没有能够参与其中的身份,他不配出现在人前。他在家奴院的铁腕压制下、在不知名液体倒灌进尿道时都曾猜测过,主人带他来这里,或许只是主人突发奇想的一场会前助兴,待宾客坐满,一切正式开始,这个台上便不再有他的容身之地,他会被带到不知名角落、以最卑微的姿态等待他的主人。
宁初偷偷沮丧过,但他强迫自己接受——主人肯带他来,已是他可望不可及的奢侈了,他是奴隶,不应该渴望那么多。
然而他的主人每一次都会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让他在一切山重水复之后迎来了最大的柳暗花明——余晚婉将他放在这里不单单是一场给旁人的解闷淫戏,她还早就想到奴隶的心思并且为此做好了准备。
宁初激动地热泪盈眶,他何德何能,能亲眼见证到主人如此闪耀的时刻,他何德何能,在主人这么重要的时刻里,是和主人在同一个台上面对其他人。
宁初的情绪溢于言表,余晚婉摸着他的头发,看着他的情难自抑,笑得仿佛一只偷腥的猫。
“我的重要时刻,”她捏捏宁初的奶头,调笑道,“怎么能没有乐乐呢?”
宁初愈发将头点成小鸡啄米,眼里星光更甚。看着他的一脸认真,余晚婉似突然想到什么,坏笑着凑到他的耳边低声提醒道:
“一会我大哥也会上台,乐乐不怕他啦?”
宁初一愣,随后抬起头,用黑漆漆的狗狗眼牢牢注视着余晚婉,尔后坚定无比地摇了摇头。
“怕,”他轻声道,“但是,”他眼中炙热如火,“……值得。”

108、议事厅(3)
十点钟,家主大人带着他的私奴终于姗姗来迟。内务院和秘书团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但谁也不敢催,只能颤着手苦哈哈地疯狂微信家主身边的于总霍总,小心询问家主动向——当然,他们并不知道的是,被他们紧急求援的两位总正陪着兴致大起的家主车震,就算他们敲碎了手机屏幕,他二人也听不到他们的求助,同样也下不来地。
余晚临吃饱喝足后格外神清气爽,他风里带火地进来,于白潇和霍敬慕去坐台下,候在门口的钟染陪着他上了台。
台上放着一个桌子两个椅子,宁初大张着腿坐在桌子上,眼睁睁看着余晚临一步步走近。余晚临每走出一步,宁初的身体愈发僵硬半分,到余晚临走到跟前,他仿佛连呼吸都跟着按下了暂停键,紧紧夹着屁眼,异想天开地想要掩盖屁股里的震动声来假装不存在
余晚婉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拼命冲余晚临眨眼笑,余晚临一眼扫过也知道妹妹安的什么心思,但他爽过了会比平时好说话那么一点,这些事懒得管,只给了余晚婉一个警告眼神便大喇喇坐了下来。
余晚婉深感劫后余生地缩着脖子吐了吐舌头,偷偷在大哥注意不到的地方摸着奴隶撑在桌上的手指安抚。
余晚临给自己调整了舒服的坐姿后随意地摆了摆手,他后面恭立的钟染听令立刻上前一步。桌上之前放置了文件夹,钟染毕恭毕敬地捧起、展开,清了清嗓子低眉垂眼地宣读起上面的内容来。
众人皆知余家主宠妹妹,但到底宠到什么程度,在钟秘书低沉的嗓音中,所有人第一次有了清晰认识。
二十一岁的大小姐可以享有余家下属企业的管理权、分红权,余晚临御笔亲批给余晚婉的子公司是余氏的能源板块,富得流油,号称躺着都能赚钱。余晚婉也明白这是多么大一块蛋糕,于是从钟染宣读的那刻起就激动地瞪大眼睛,望向大哥的眼神里更是充满了滔滔不绝的崇拜,看得本就吃了个餍足的余晚临心情更是一片大好。
钟染宣读完,将文件恭敬放回桌上,退后半步跪了下来。余晚临揶揄地看向余晚婉,抬抬下巴示意桌上。
“晚婉觉得如何?”
家主敢这么问,谁又敢答不可,何况余晚临给出的是众所皆知的好。余晚婉眨着星星眼用力点点头,余晚临勾勾嘴角,拽过文件。
“那就签了吧。”
他这么说着,伸手向宁初,想要从他嘴巴和奶头吊着的小篮子里拿签字笔。
宁初早在余晚临出声起就打起十二分精神做好了准备,当余晚临的手伸向他时,更是如临大敌,紧张地连大气都不敢出。余晚临当然注意到宁初的害怕,因此在他拿笔的过程中特意没收敛动作,小篮子受到他的手指冲击晃个不停。
这下宁初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铁链拉扯得他奶头生疼他也无暇顾及,只紧紧留意着余晚临的动向,生怕家主在某一个他妄想松口气的瞬间就突然暴怒。
然而很快他就不再担心这个了——他眼睁睁看着余晚临握着签字笔在纸张上划拉了半天却一个字也没写出来,因为场景太过震撼,宁初一下子没了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
余晚临又写了两下确定签字笔真的没水后,挑了挑眉。家主威压四溢,他本人一句话没说,恭立在后的钟染却“扑通”一声跪了。他这一跪,台下也注意到了台上的异动,先不管有的没的,全场瞬间鸦雀无声,不少人屏住了呼吸,偌大的议事厅静得落针可闻。
余晚临也听到了钟染跪倒的响声,连个眼神都没给他,直接转向妹妹——以钟染的性格不可能出这么大纰漏,他想也不用想一定是余晚婉搞的鬼。
余晚婉在全场寂静中对着她大哥做了个鬼脸。
“大哥~”她眨眨眼睛,“晚婉谢谢大哥给晚婉这么大的礼,”她边说着边站起身,纤纤玉手向前,在宁初来得及反应过来前,伸手捏住了他的肉棒。
宁初的眼睛猛地睁大——他福至心灵地突然意识到主人要做的是什么了。
台下的目光都聚集在奴隶身上,宁初更加面红耳赤,不自觉地收缩着屁眼,抗拒无门,只能眼睁睁看着余晚婉抓着他的肉棒,仿若献宝似地努力拉扯到余晚临面前。
“乐乐这里灌了墨水的,辛苦大哥亲自蘸墨了~”
余晚临目光自宁初不断溢着液体的马眼扫过,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后穴的震动依旧没停,宁初偷偷咽了咽口水,见余晚临握着签字笔的手伸过来,也顾不得羞耻不羞耻,赶紧打出十二分精神应对。
他的腿已经被分腿器张开到了极限,依然绷紧大腿根想要张到更大,肉棒更是颤颤巍巍的又丝毫不敢动,生怕有碍了余晚临使用。
余晚婉看出奴隶的害怕,好心地帮他扶住了肉棒。这个动作同时帮他挡住了大半和余晚临的目光对视,宁初躲在余晚婉身后悄悄松了口气——余晚婉大庭广众下摸在他赤裸阴茎上的手固然羞耻,但好歹保证他就算被吓得萎了也不至于在家主面前彻底失态。
余晚临手持签字笔的软笔头触碰到他挺立肉棒上的马眼口,就算宁初做
足了准备,在这一接触中依旧害怕到头皮发麻。他眼里登时堆满了对家主的恐惧,强大的恐慌让他甚至忘掉了自己要如何继续。
奴隶被吓到六神无主,余晚婉眼看着余晚临要蹙起眉头,赶紧暗中捏了捏奴隶的阴茎。宁初浑身一颤,赶紧慌忙回神,也不敢去看家主写满和善的眼神,紧紧盯着自己的肉棒,强迫放松尿道口控制着缓缓挤出几滴早先倒灌进来的墨水。
“家、家主,”宁初声音抖个不停,“请您使用。”
余晚临不轻不重地“呵”了声,宁初浑身一激灵,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奴隶怕成这样,余晚婉赶紧眨着大眼睛替他向大哥讨饶。
许是考虑到这是妹妹的场合,又或者之前的餍足至今回味,余晚临顿了顿,破天荒地没再继续发怒。
他用签字笔粗暴地在宁初马眼蘸了两下,然后在文件上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名字。
余晚临放下笔,余晚婉“蹭”一下亮了眼睛。她乐颠颠地抽出奴隶吊着的另一根签字笔,在奴隶的马眼上胡乱地怼了怼随意沾了沾便迫不及待地拽过文件签了起来。
墨水沾染着宁初身体里的味道,宁初在所有恐惧之外依旧感觉难以言说的自豪——这份对于余晚婉来说至关重要的文件里,也有着他的参与。
兄妹俩的名字并列于纸上,二十一岁的大小姐收到了她大哥送来的最大一份礼物,兴奋到不行。余晚临本来想敲打几句,手指敲敲桌面,但在余晚婉星星眼望过来时,顿了顿,终是没忍心扫她的兴。
“晚婉,”余晚临扬了扬嘴角,“生日快乐。”

109、奴隶的礼物(上)
余晚婉送其他人离开,在门口接受了大大小小各类长辈的祝福、又礼貌妥当地回过礼后,一蹦一跳地返回到议事厅。
她这一去一回耽误了不少时间,然而她的奴隶依旧如此那般地待在台上,保持着最开始的姿势,没有抱怨没有不快,在看见她进来时,黑漆漆的眸子一下子亮了,眼底瞬间铺满了纯粹的温柔。
余晚婉也跟着扬起嘴角。她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台,宁初的手臂还在身后支撑着全身,于是她握住了奴隶胸前颤巍的豪乳,用掌心的温热呵护着他在空调下坚持了这么久而透着些许凉意的肉团。
“乐乐,”余晚婉笑盈盈地在他红彤彤的脸颊上落下响亮的一吻,“辛苦乐乐啦。”
宁初红着脸轻轻摇头,“主人,”他的睫毛轻颤,声音很轻,“……恭喜主人。”
余晚婉知道他是发自内心地为自己高兴,但这丝毫不妨碍她想欺负奴隶的心。她手上使力,用力捏了捏奴隶的大奶,眨着眼睛,说出的话非常意有所指:
“乐乐是想用一句恭喜就打发掉主人的生日?”
宁初顿了顿,脸登时更加红到底。
“主人…”他的声音轻颤,已是害羞不已,“乐乐还有礼物……等回家送您。”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交易文件上带着他身体气息的墨水给了他不知名勇气,他斗胆跟他主人使用的是“回家”。余晚婉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扩大,她执起宁初的大奶,在他因为激动而挺立不已的奶头上落下一吻。
“嗯,我们回家。”
考虑到家奴院的专业,宁初被他们带了下去,解了束缚又按照要求从里到外清洗了一顿。
当含着温热水汽的奴隶抱着衣服赤着脚返回议事厅旁边的房间时,余晚婉早已等得不耐烦。她看见奴隶回来也顾不上检查家奴院工作成果,拉着他给他套上衣服便迫不及待地要回家。
只是两个人坐回车里时,余晚婉在奴隶乖巧钻进后车座坐稳后,脚踩在车外身子跟着探进去,俯在奴隶身上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裤子上的拉链。
宁初一顿,红着脸低下头,手乖巧放在两侧,主动抬起屁股由她动作。西装裤被余晚婉褪回到大腿根,宁初在余晚婉的暗示中落下光屁股直接坐在了真皮坐垫上,他又粗又长的阴茎蛰伏在无一丝杂毛的小腹上,因为之前被好好清洗过而又红又肿。余晚婉对着奴隶无遮无掩的肉棒摸着下巴坏笑,在宁初略带担忧的目光里,伸手从后座的地下够出来阴茎套。
“这样才对。”
阴茎套重新套回奴隶粗长的肉棒上,她看着奴隶复又束缚挤压起来的阴茎满意地点点头。宁初下身重新被牢牢管束,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悄悄松了口气。
余晚婉没给他拉回裤子,拍拍手关上门回了驾驶位。宁初也不敢自己提裤子,于是就这么坦着胯前,由着余晚婉从后视镜里观察他裸露下身的窘态,一路回了家。
回到自己的地盘余晚婉的心情似乎更好了,宁初进了家门在玄关处便主动脱光了衣服。余晚婉坐在门口的脚凳微笑着看他,宁初全身上下只戴了一个阴茎套,他深吸口气,挨到余晚婉面前跪了下来。
“主人,”他抬头望着余晚婉,“乐乐送给您的生日礼物,乐乐想先去准备下。”
这个准备包括了很多,宁初红着脸说不出那些情色,余晚婉难得体贴地没有逼迫他。她摸了摸奴隶的脸颊,眼含鼓励。
“嗯,去吧。”
这一句给了宁初做一切的勇气,他轻轻颔首,也不起身,索性就这么爬走。
主人就坐在身后,宁初想了想,通红着脸,还是自暴自弃地选择扭动起屁股,使出在家奴院学会的那些勾引人的小手段,用着极具观赏性的爬行姿势爬走,动作很羞耻,但能给后面观看的他主人更多乐趣。
余晚婉自然也看出奴隶隐晦的小心思,忍不住笑出声。她没刻意压低声音,宁初自然也听见了,身子一顿,红色瞬间蔓延到耳朵根。余晚婉看着他肥嫩的肉臀上都诡异地沾染上了些许红色,轻咳声转移了话题。
“乐乐快去吧,主人在客厅等你。”
宁初乖巧应了是,赶紧快速爬走。

110、奴隶的礼物(下)
余晚婉换好家居服窝在客厅的沙发里,兴致勃勃地等待起奴隶的惊喜来。
一周前的某次晚间灌肠时间,宁初阻止了余晚婉要给他打开阴茎套解决他日常排泄的手,握着她的手摸在自己因含了不少尿液而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敛着眉轻声祈求了一个恩准。
他向余晚婉申请,允许他第二天下课后晚回家两个小时,他想去为他的主人挑一份礼物。
余晚婉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扩大,欢喜奴隶开窍的同时又实在欣喜他的乖巧——从不持宠而娇,连向主人提请求都充满了诚意——他这是以放弃每两天才有一次的排泄机会为条件,向他的主人祈求慈悲。余晚婉搂住宁初的细腰,踮起脚尖,一边亲吻着宁初的唇角一边解开了他阴茎套的排泄口。
“尿吧乐乐,主人都同意。”
宁初感受着主人含着爱意的亲吻,红着脸排泄起来。因为担心会溅到余晚婉身上,他一直控制着流速,淅淅沥沥的尿液顺着奴隶修长的腿滴落到地上,很快在脚下积攒了一大滩。余晚婉亲够了也不忘羞奴隶,明明没有什么尿骚味她还是夸张地扇了扇鼻子,奴隶一张脸憋得通红,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余晚婉也说到做到,次日下课,家奴院便按照宁初的请求带他去了离家不远的一个商场。他们在商场里待了足足两个小时,结束后家奴院打了报告给大小姐,事无巨细地详细记载了宁初全部举动。谁知余晚婉看也不看,收到后便直接扔进了碎纸机里。
“要保持神秘!”大小姐这么理直气壮道。
此时此刻余晚婉便是在等待那个神秘解开神秘的面纱。奴隶送她的第一份礼物——衣食无忧什么都不缺的余家大小姐竟也有了久违地期待感。
她不住地向里张望,没等多一会,奴隶慢慢爬了回来。再回来的奴隶依旧光着身子一览无余,余晚婉自上而下地扫了眼没在奴隶身上发现自己礼物的任何踪迹,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宁初一路爬到余晚婉的脚边跪定,仰起头注视着余晚婉,那双眸子里蕴含的爱慕仿若他在注视的是他的神明。
宁初的声音含着满满羞涩:“主人,请您查收您的生日礼物。”
余晚婉笑着挑眉,明知故问道:“哪呢?”
宁初顿了顿,红着脸调转身子。他俯低上半身,压低腰部,豪乳努力挤向地板,使得肥嫩的肉臀撅起在了最高点。
他挪了挪位置,将红彤彤的屁股凑到了余晚婉手边,强忍羞意,说出的话却依旧像极了求欢。
“主人,您的生日礼物在乐乐穴里温着。”他的声音羞到颤抖,“请您把手放在乐乐的屁股后面,乐乐…这就排出来。”
高高撅起的两瓣屁股间,因为紧张或者害羞,屁眼张合个不停。余晚婉轻笑,既然奴隶都这么说了,她立刻从善如流地把手放到了他身后,甚至为了提醒他已妥当就位,还特意在他的肥臀上揉了把。
宁初感受到主人的提示,深吸口气,头埋在地上,屁眼发力,一点一点蠕动着将深埋在后穴里的异物送出。余晚婉微笑着看他的屁眼一张一合,伴随着他的每一次努力,一样东西终于缓缓露出了头,被肠液包裹着送出,最终掉落到她摊开的掌心中。
一枚闪着金属光芒的素圈戒指。
奴隶没能看到的地方,余晚婉脸上的笑容都快裂到眼角了。这枚倾了奴隶储蓄卡之力的戒指于余家大小姐身份来说是那么不值一提,可偏偏余晚婉就是怎么看怎么欢喜,她在奴隶身后无声地笑得花枝乱颤。
然而在宁初看来却截然不同。他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能感受到长久的沉默,跪伏在地,控制不住地瑟瑟起来。他知道送余晚婉戒指于他的身份实在逾矩,又忍不住想要任性一次,之前鬼迷心窍地不管不顾,此时那些不安重新涌动起来,他跪撅在地一动不敢动,犹豫片刻还是踌躇叫道:“主人…”
“嗯,”余晚婉回答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乐乐,跪起来。”
宁初应了是,忐忑地直起身子。余晚婉摊开的掌心里还躺着那枚戒指,因为来自那个地方而满是黏稠,宁初瞬间意识到那是自己的肠液,不由得更加懊恼,恨不得穿越回去抽死那个异想天开的自己。
奴隶又羞又恼,眼神更是躲闪不定,余晚婉轻笑,终是不再逗他。她轻轻踢了踢宁初,示意他抬头,然后在宁初红着眼角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捡起了那枚戒指,慢慢套在了自己手指上。
“嗯,”余晚婉把手凑到奴隶面前欣赏,自顾自点点头,由衷赞美道,“不错。”
戒指上的肠液湿润了主人的玉手,宁初偷眼看到余晚婉戴的是无名指,登时更是红了脸。余晚婉的纤纤玉手就在眼前,他来不及请示,鬼使神差地张开嘴,轻轻含住了她的手指。
他行动过后也顾不得更多,主人没反对,他便敛着眉专心致志地舔起余晚婉的手指头,一寸一寸用舌头清理起主人手上沾染的自己肠液。
余晚婉微笑着看他来来回回将戒指和自己的手指舔干净,又挺起胸膛用肥嫩的奶子代替抹布擦净余晚婉手上的水
渍后,反客为主地用戴着戒指的手指捏了捏奴隶的奶头。
“我很喜欢,乐乐。”
宁初浑身一颤,这句来自主人的肯定令他心里升起了无穷无尽的勇气。他抬起头,回视着余晚婉,眼里满是再也藏不住的浓烈爱意。
“生日快乐,主人。”
就算我已然是个奴隶,我也想给您我最好的一切。
余晚婉回视着奴隶眼中的热烈,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光是我的生日呢,”她戴着戒指的手指在奴隶的脸颊拂过,“今天还是我认识乐乐六周年、乐乐成为我的私奴一周年纪念日。”
许许多多的过往就在眼前,从十五岁的惊鸿一瞥,到二十一岁另一种形式的并肩,这始终都是他们共同的大日子。
主奴二人都有些情难自已,宁初用脸颊蹭了蹭余晚婉的掌心,突然敛眉叫道:“主人,”他看起来甚至还有些害羞,“乐乐还有一个礼物想要送给您。”
“哦?”余晚婉顿时惊奇了,她虽然没看报告但她是看过流水的,知道宁初在她的礼物上已经花光了全部八千块奖金——为此余晚婉还暗自得意了好几天——没想到奴隶居然提出要送额外的礼物。余晚婉实在好奇,宁初躲避着她的目光,红着脸点点头。
“主人,请您允许乐乐去准备下。”
探究无门,余晚婉便笑着应允,且看奴隶能给她带来什么意外惊喜。
宁初领命转身爬走,他进屋窸窸窣窣了好一阵,一刻钟后,又回了来。
和离开前不同的是,再回来时他是站着的,装扮更是区别于在这个家里的日日夜夜。他身上穿着他去领奖学金时余晚婉特意为他定制的那套昂贵西装,每一颗扣子都是妥帖系在身上的,包括领带和皮鞋,整套都板板正正穿在身上,耀眼地仿佛是在走着上领奖台的红毯,那么惹人注目,那么光鲜亮丽。
他的双手间端着一盆水,余晚婉微笑着看着光芒四射的奴隶慢慢走近,看他跪下来,把水盆放到了地下。
奴隶低着头,在主人的注视下,红着脸将自己的西装裤解开,一点点褪到了膝弯,露出了戴着阴茎套的性器和丰满的肉臀。然后他抬起头,用眼神询问起余晚婉,在得到余晚婉微笑点头的回答后,深吸口气,俯下身子重重磕了个头。
宁初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捧起余晚婉的玉足凑到了唇边,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咬着她的袜子口脱下了她的袜子。主人的一双玉足捧在手心,宁初试了试水温,呵护着将她的两只脚轻轻放了进去。
清澈的洗脚水里荡漾着少女的一双玉足,玲珑剔透。他眼里的欢喜更甚,双手背到身后牢牢交握住,俯下身子,脑袋伸进脚盆里,半张脸浸到水下,在余晚婉脚的咫尺间含了一大口水。
他自盆里抬头望向余晚婉,向她展示自己因为浸了她的洗脚水而有些湿润的眼角和湿漉漉的脸颊。他实在羞涩,因此根本等不到余晚婉的反应便迅速低下头,含着害羞轻轻将嘴里的水吐到了余晚婉的脚背上,半张脸再次浸入水中,在水里张嘴温柔含住她的脚趾。
宁初的脸浸在水里,待脚上足够湿润后,便在水底用舌头小心翼翼地替余晚婉按摩脚底。余晚婉就这么看着奴隶用嘴为她洗着脚,享受着奴隶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无比清楚宁初想要表达的意思——他穿着他一生中最贵的衣服,用着他站在聚光灯下的姿势走来,却主动褪下了裤子,露出一切隐私部位,光着屁股在自己脚下做着如此卑微的事情——她想起她跟他说过的,知道这是奴隶对她控制欲的回应——
无论在外有多么光鲜亮丽,他永远都是跪在她脚下的奴隶。
余晚婉被宁初人前人后的巨大反差刺激得兽血沸腾,然而奴隶仿佛对一切一无所知,只专心致志地伺候着余晚婉的玉足,甚至在余晚婉抽出一只脚踩在他的头上他都毫无反抗,只背着手跪在地上温顺地感受着水淹过口鼻的窒息,在任何可能的机会里继续向主人表达自己浓烈的爱慕之意。
“乐乐,”余晚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遥远地宛如高高在上的神明,“你的礼物,我都很喜欢。”
她顿了顿,“我也喜欢送我礼物的乐乐~”
宁初的脸藏在脚盆里,控制不住地浑身一颤。
神明具象在了人间,变成了他的主人。

111、主人的回礼(上)
奴隶在自己脚下的这场跪伏本就是意义大于其他,余晚婉没指望宁初的嘴巴能优于全自动洗脚盆,享受了会奴隶的口舌伺候后便用湿漉漉的脚底揉搓着他的脸颊示意他起身。
宁初的脸也不知是被余晚婉蹭的、还是太过害羞而变得通红,他按照余晚婉的要求直起身子,垂着眼低着头,乖巧地仿佛他眼角和身上残留的水渍只是一场错觉。余晚婉越瞅越是欢喜,也不管有没有擦脚,就这么抬起一只直接搭在了奴隶肩膀上。
奴隶仿佛对主人的恶趣味习以为常,继续眼观鼻鼻观心地敛眉跪着。余晚婉便毫不客气地晃动起脚腕,借着姿势用湿漉漉的脚趾在奴隶细嫩的脸部肌肤上戳玩个不停。
宁初的脸颊被戳出浅浅淡淡的红痕,他微微侧目,这么近的距离下主人玉足上晶莹剔透的小水珠清晰可见,映射着橘黄色的室内灯,滴答到他身上,是主人的恩赐。
宁初呼吸猛地一顿,赶紧偏回眼。
余晚婉的脚上还有残留水渍,宁初在主人的肆意玩弄中长吸口气,一颗一颗解着自己衬衫的扣子。他通红着脸自衣服里掏出两颗无遮无掩的肥嫩奶子,尔后微微侧过身,从自己肩膀上捧起余晚婉的玉足凑到嘴边,神情虔诚。他仿若是在对待自己最珍视的宝物,面对着余晚婉的脚,低下头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上面的水珠。
无论奴隶再如何小心还是会有口水滑落,宁初用舌头舔过一遍后,又将主人的玉足搁置到自己胸上,以自己的肥乳当做擦脚布,一点点蹭掉主人脚上的水汽。
余晚婉挑眉,在奴隶扶着她的脚踩在他自己的豪乳上时,反客为主地夺取了奴隶奶子的蹂躏权,一双脚肆意地在奴隶的肥乳上踩来踩去。宁初闷哼一声,却挺直了腰板,更加往前送了送胸。
奴隶予取予求的乖巧极大限度满足了余晚婉的控制欲,她靠在沙发背上餍足地吁出一口长气,只觉得玩得甚是爽歪歪。奴隶被玩弄到眼角泛红,饶是这样,他依旧用着那双狗狗眼温顺无比地注视着他的主人,眼里徜徉着一整个星光。
“乐乐,”余晚婉伸手摸着奴隶的耳垂,许是害羞的小奴隶以实际行动所表达出的爱慕让她作为主人的信心无限膨胀,她忍不住想要说点什么。
“我有没有说过,你才是我得到过的那份最好的礼物。”
宁初跪在地上,抬起头,黑亮眸子不动声色地闪出更多的光芒。
余晚婉轻笑,她在奴隶的豪乳上抓了把,转身从沙发上下了去。
“乐乐,”余晚婉边向主卧走去边回头示意宁初,“跟我来。”
宁初不知道余晚婉想做什么,也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然而因为是余晚婉在叫他,他便没有任何犹豫地跟着爬了过去。余晚婉先进到卧室,盘腿坐到床上拄着下巴微笑着看他爬进来——宁初的身上仍然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却偏偏裤子半脱、上衣不整,那根被牢牢束缚的肉棒在胯前荡来荡去,肥嫩的肉臀和那绝不应该出现在一个性别为男的人身上的两颗豪乳尽数裸露在外。因为爬行的缘故,余晚婉可以毫不费力地打量起那些最应该被遮掩住的部位,他的臀肉越崩越紧,可当他抬头对上余晚婉眼中的炙热时,宁初一闭眼,还是更加张开了腿,对着主人展示出身体上的更多细节。
余晚婉没有额外指令,宁初原本想像以往一样先跪到床边再说,然而他还没跪稳,余晚婉便伸手一把捞向他。宁初猝不及防下被直接拽站起来,趔趄两步便被一把搂住细腰。
余晚婉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宁初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余晚婉这么抱着滚上了床。
“主、主人!”
余晚婉懒得回答,在抱着奴隶滚的过程中已经一脑袋扎进奴隶肥硕的豪乳间一边享受q弹的质感,一边轻车熟路地摸向了奴隶的屁股,手指微张奔着某个地方意图长驱直入。
“主、主人!”宁初急得惊呼,“主人,乐、乐乐回来、还没做、清理!”
回应他的是两根毫不客气捅进屁眼里的手指。宁初被顶得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短暂地失神后赶忙使出吃奶的力气夹紧后穴。毕竟是在家奴院正了八经受过五年训的奴隶,宁初后穴的收缩力惊人,余晚婉妄图的攻城略地被牢牢夹住,再也进不了一寸。
余晚婉从奴隶的肥乳上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奴隶难得表现出的拒绝。宁初敛着眉,对主人的这次拒绝似乎已经耗尽了他毕生的力气,他紧张到睫毛都在颤抖。
“主人……”奴隶垂着狗狗眼,声音含着隐隐的哀求,“乐乐还没洗……脏。”
余晚婉没想到他抗拒的居然会是这个,一愣后忍不住轻笑出声。余晚婉忍不住亲了亲奴隶的奶头。
“乐乐乖,”她曲张着仍留在奴隶屁股里的手指,“主人想进去。”
以往这样一句无论有理没理,只要是余晚婉想的,便足够让宁初放弃抵抗。但这次却完全不好使,宁初垂着眼咬着唇,似乎打定主意不洗坚决不行。余晚婉动动手指,意识到奴隶依旧在抵抗后,只感觉又好气又好笑。
她抬手冲着奴
隶的光屁股扇了两巴掌,刻意用了十分力,打得奴隶臀波阵阵。
“我倒要看看是谁说我家乐乐脏的,”二十一岁的主人掐着腰理直气壮道,“我们乐乐最香了。”她“吧唧”一口亲在宁初的奶子上,“——何况,就算有味道,那也是乐乐的味道!”
宁初浑身一颤,后穴控制不住地分泌起液体来。余晚婉意有所指地弯弯仍停留在奴隶后穴的手指,宁初偏过脑袋,眼睛一闭,自暴自弃地卸了力气,后穴重新变回成一个温暖的、可以让主人畅通进出的甬道。
余晚婉重新夺回奴隶屁眼的玩弄权,难得没有直接抠玩,而是一边用几根手指在他的屁股里暧昧地转着圈,一边用空闲的另一只手认认真真地解着奴隶衣服上的扣子。宁初不会拒绝余晚婉,加之他的衣服原本便是半推半就地穿在身上,余晚婉只用一只手也极其顺畅地几下扒干净了奴隶。
奴隶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红着脸垂着眼,在主人的示意下双手紧紧托起一对豪乳,屁股微撅,就算再害羞,也努力用后穴追逐着包裹着含住主人的手指。
“乐乐,”余晚婉的手指在宁初的屁股里抽插个不停,手上纵情的同时不妨碍她言之凿凿地向奴隶宣布着,“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主人也有一份礼物想要回送给乐乐。”

112、主人的回礼(下)【正文完结】
宁初原本正专心致志地感受着主人的亵玩,听闻这句猛地顿住,狗狗眼瞪得滴溜圆,似乎没反应过来。余晚婉在奴隶的奶头上咬了口,意犹未尽地抽出了手指。
奴隶屁股里流了不少水,余晚婉手上沾满了粘稠的肠液。坏心肠的主人把手指凑到鼻子下幅度很大地闻了闻,揶揄地望着奴隶,宁初更是闹了个大红脸。
“不逗你啦,”余晚婉把手探到宁初面前,奴隶便听话地伸出舌头舔食起残留在主人手指上的、来自自己屁股里的分泌物。他认真的模样仿佛那不是自己身体分泌的秽物而是全天下最大的美味,余晚婉看着看着,更是心软得一塌糊涂。
“乐乐,”眼看着奴隶差不多舔干净,余晚婉收回手,转而从床头拿过另一样东西,“来,舔这个。”
余晚婉递来的是一根崭新的橡胶制假阳具,看那形状和青筋暴起模样,宁初一眼便认出这是自己性器的仿制品。
在主人的恶趣味下,宁初没少和仿自己男根的按摩棒接触,以往都是被它们操弄地死去活来,却是第一次用嘴含。宁初通红着脸,和被捅进屁股里用后穴来感受截然不同,近在眼前的假阳具可以让他清晰意识到他就是他自己勃起时的模样,每一根青筋、每一条脉络都是那么逼真,他甚至可以回忆起成奴前每一次手淫时肉棒在掌心绽放的模样,他曾经那么了解上面的每一根青筋每一条脉络,现在真正那根却被锁在胯下,他反倒要用口舌来伺候起另一根相同样式的假的。
宁初吞吞口水,这种自己给自己口交的强烈背德感让他禁不住浑身发抖。宁初抬起头,余晚婉正微笑着看着他,于是他红着脸将假肉棒接到手心捧好,敛下眉,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来。
奴隶捧着他自己形状的假阳具做着润滑的模样秀色可餐,余晚婉欣赏了会,又像模像样地指点了一番后,拍了拍奴隶的光屁股。
“乐乐,跪起来。”
宁初捧着假肉棒听话地爬跪起来,在余晚婉的摆弄下,摆出了手肘做支撑、手里握着按摩棒口交、大头朝下的跪撅姿势。奴隶被迫塌腰撅臀,肥大的光屁股成为全身的最高点,已是一个令他羞涩的求欢姿态,余晚婉却依旧不满意,手掌毫不客气地挤进了奴隶双腿间。
主人的手摸到敏感的大腿内侧,宁初秒懂主人不满于何,赶忙更加分开腿,使得整个赤裸地下半身能尽数暴露在主人面前。见此余晚婉终于满意地点点头,收回手的过程中顺势在奴隶的大腿根掐了一把。
因为之前的玩弄,宁初屁股里早已泛滥成灾,天然的润滑剂加上奴隶的自愿配合,余晚婉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便将什么捅进了奴隶屁股里。宁初一边舔着按摩棒一边感受着主人在自己身后的动作,进到身体里的那样东西熟悉到不行,宁初顿了顿,在间隙中忍不住偷瞄了眼自己胯下那根真肉棒——男根仿制品反倒主导着他和主人间的情趣性爱,能够堂而皇之且耀武扬威地出现在他的嘴巴他的屁股里,然而真正这根却只能被牢牢锁在身前。
他的阴茎仿若一个助兴的玩具,他向他的主人交付出它的控制权以及其后所代表的全部男性尊严,得不到允许便不能勃起、排泄,没有主人的命令连自己都无法触碰到那里。阴茎在那里,却好像一根可有可无的装饰品,甚至连存在与否都要遵从另一个人的喜好。
主人越是漫不经心,那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越是明显,宁初在巨大的反差冲击下忍不住闭上眼,用心感受着余晚婉对他的肆意玩弄。
余晚婉的动作并不温柔,抽插地又快又猛,完全谈不上有什么技术可言。但无论是疼痛还是舒服,宁初的身体早已习惯从余晚婉的手中感受兴奋,真的阴茎在胯下涨得生硬,又因为密不透风地束缚连变大都变得奢侈,只能在紧致的阴茎套里疼到发紫。情欲上头时他牢牢咬住嘴里的假阳具,盈满口腔的口水顺着嘴里橡胶玩具凸起的纹路滴到床上,仿佛在代替本应从马眼里流出的白色液体,满是奴隶的色情。
可恶劣的主人却每每都会在关键时刻停下手,坏笑着看奴隶从灭顶的欲望中稍稍冷却下来再疯狂抽插一番送他上临界。来来回回几次后宁初险些跪不住了,头枕在床上微喘着粗气,眼角含泪,抬望向主人的狗狗眼里充斥着弱弱地控诉。
余晚婉轻笑,伸手从他嘴里取回那根已被口水彻底浸湿的按摩棒。口中没了堵塞物,宁初一直苦苦压制的呻吟立马泄出,他刚哼了两声,一样新的东西被递到他面前。
看清东西宁初不由得一愣,抬起眼正对上余晚婉脸上的盈盈笑意。于是他垂下眸,乖乖接过。
余晚婉递来的是一个马嚼子样式的口塞,没有他平时佩戴的大,他明白主人是既想拴着他又想继续听他被蹂躏时的细碎呻吟,因此将口衔咬进嘴里时注意压住舌头又没完全压实。宁初自己调整了口塞位置,将收缩带在脑后拴紧系实,多余的皮革延伸出来,他握着尾端转头示意主人。余晚婉微笑着接过奴隶递来的牵引绳,使力一拽,奴隶被迫仰起头,露出好看的脖颈曲线。
余晚婉继续诱导:“乐乐,叫两声给主人听听~”
宁初顿了顿。他裸着身体、四肢着地的跪在床上,屁股里擦着一根自己形状的按摩棒,嘴上塞着口嚼子被主人像马一样牵着,主人让他叫,他被拉扯到口齿不清,依旧沉默片刻后在喉咙口呻吟出他唯一想要说出口的词。
余晚婉听到宁初呢喃出来的“主人~”,看着小奴隶在自己蓄意地蹂躏下依旧全心全意地乖巧,忍不住一边更加收紧牵引绳,一边将手绕到奴隶身前揉搓起他的肥乳来。
“乐乐,”余晚婉凑到他耳边亲了亲他的耳垂,“还记得吗,主人说过要回礼的。”
她这么说着,边将牵引绳一头拴在了奴隶屁股里那根按摩棒的尾端上。绳子拉的极紧,宁初被迫保持高昂着头的姿势,他不知道余晚婉想要做什么,只能在余光里看到她将那根沾满他口水的按摩棒拿了过去。然后他听到“咔嚓”两声,接着是余晚婉的手抓住了他的手。
宁初原以为余晚婉是想用他自己的手掰他自己的臀肉,于是按照这个设想,他的手都摸上了屁股,才听到余晚婉的调笑声。宁初一愣,知道自己会错意瞬间脸通红,余晚婉在他的肥臀上用力扇了两巴掌,揶揄他满脑子就想着勾引主人、是个小骚货,直把他取笑到面红耳赤才罢休。余晚婉轻笑着拉着他的手让他去摸他屁股里按摩棒的尾端,宁初跟着摸过去,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那里居然多了一样东西,他试探地向上碰了碰,猛地反应过来此时此刻与他屁股里那根按摩棒相连的,居然是另一根按摩棒。
——他刚才用嘴巴润滑过的那根。
宁初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他如此这般地跪在这里,身后是组装起来的双头阳具,它们拥有着和他勃起时一样的纹路脉络,一头夹在他的屁股里,另一头由他的双手扶着,正耸立在半空中。
宁初拼命咽了咽口水,他被限制着没法回头,只能在喉咙口重复叫着“主人”。余晚婉轻笑出声,在奴隶的惶恐中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肥臀。
宁初浑身一颤,他能听到身后的主人一左一右地岔开腿骑到了他的小腿上。主人的纤纤玉手自身后绕到胸前,一把抓住他的豪乳,用绝不温柔的手法粗暴地揉搓起来。也不知是被玩弄的羞耻更甚还是对即将发生事情的紧张略胜一筹,宁初的脖颈很快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被迫高昂着头的姿势让他入目只有橘黄色的卧室灯,他感受着身前余晚婉的蹂躏,努力幻想着此时此刻主人的表情,颤着声音一遍遍重复呢喃出“主人”。
身后有什么贴了过来,光晕洒进眸子里,是无尽的恍惚——
那是二十一岁的主人的身体。
“乐乐,”他听到余晚婉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要好好感受哦~”
伴随着这一句,身后传来一声浅到不能再浅的“噗嗤”声。手上握着的那根假阳具骤然一沉,宁初仿佛被烫伤般猛地松开手,浑身上下好似触电般抖个不停。若不是口塞限制,他牙齿都在发颤,在自灵魂深处一遍遍涌出的极限战栗中,他感到那个温暖的躯体一点点靠近自己,最后贴合成再也分不开地、似乎要把彼此镶嵌进身体里的背后拥抱。
他被姿势限制看不到具体,但他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他的主人,他高高在上的主人,用她的阴道包裹住了自己身后那根被自己口水润滑过的按摩棒。
——那根来源于自己,拥有着和自己勃起时一模一样的形状以及脉络的按摩棒,正在进入他的主人。
他被这个认知刺激到脚趾收缩、热泪盈眶,因为这个想象的画面,胯前那根涨到爆炸。他从没想到他会收到这样的回礼,他那么尊贵的主人,居然允许了一根有着肮脏奴隶形状的肉棒进入她高贵的身体。
于宁初一介下奴而言,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恩宠,他甚至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由于太过激动,攥着按摩棒的指尖发白,贴合着主人的身体更是哆嗦个不停。
余晚婉轻笑,既然已经进入便不需要宁初扶着,于是她给他的手找了个新地方——抓着他摸回了他自己胸前。奴隶宽厚的手掌覆住他自己的豪乳,同时也包容住她那只仍在他胸前肆虐的玉手。
余晚婉在宁初的掌心覆盖中肆意揉搓着他的奶子。
“乐乐,”她慵懒地把头搁在他肩膀上,“自己动~”
奴隶高扬着脑袋,在主人的一句命令后,完全不管嘴巴和屁股里按摩棒之间的衔接,拼命摇着屁股努力想要带动主人阴道里按摩棒的动作。余晚婉舒服地感受着宁初形状的假阳具在自己身体里的弛聘,由着奴隶以手心手背五指相扣的姿势带着她玩弄他自己的豪乳。奴隶的阴茎远超同龄人的粗长,余晚婉心满意足地吁出一口长气,在奴隶的极力讨好中,另一只手摸上了他那根隐藏在阴茎套里、仍在不停跳动的真肉棒。
“从很久很久之前我就想说,”细密的吻落在肩背上,余晚婉的声音听起来宛如神只在世,“乐乐,我好爱你的~”
一滴滚烫的眼泪自奴隶的眼角滑落,他瞪大眼睛,为奴六年后,他突然想要去相信什么了。
他卑贱如泥,依靠着主人施
舍的那丁点宠爱才有存活下去的可能。他所受的教育里早早预知他作为奴隶的命运——色衰而爱驰、更新更年轻奴隶的争宠、甚至一个能真正站在主人身边的男主人,都是他一遍遍重复着告诉自己要在未来生命里面对的。为了无限期拖延那一天的到来,他不敢不听话、不敢犯错、不敢反抗,他恪守着奴隶的准则、奴隶的要求,努力去当主人心目中最乖巧的奴隶。
他想过很多,也听过太多主人口中扬言的喜欢,因为害怕被抛弃而鸵鸟地不去辨别真假。他以为会永永久久这样下去,直到这一天,在他主人二十一岁生日这一天,他收到了这样一份回礼。
纵使前路漫漫,这一刻依旧生出无穷无尽面对未来的勇气。
“主人,”奴隶在口嚼子的压制中尽量口齿清晰道,他是如此想要表达出来,“乐乐……宁初……爱您。”
无论作为奴隶还是作为男人,我都是如此地爱您。
余晚婉微笑着闭上眼,在这个对于他们彼此都意义深远的日子里,两个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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