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叫老公》 强吻(微h)
宋川庭与沈盼的相遇是在夏末的开学,正值学校高二分班,在嘈杂的环境中,宋川庭去办公室交作业的路上看到了沈盼。
她的头发染成了金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明晃晃地晃着人眼睛疼,一双杏眼顾盼生姿,眼尾微微上挑,生的可爱又妩媚,像橱窗中的洋娃娃似的。宋川庭微微眯了眯眼,闻到沈盼身上刺鼻的香水味,便从鼻子里轻轻发出一声嗤响,转身进了办公室。
“谢谢你啊,宋川庭,这学期你来当班长吧。”班主任清了清作业。
宋川庭点头应下。
“你看到外面那个没。”班主任示意他看窗外那个因为染了金发而罚站的“洋娃娃”,试探道,“下学期让沈盼坐你同桌怎么样?你帮下她学习,实在不行你管下她纪律。”
原来她就是沈盼。宋川庭想到她的一些传闻。上了高中因为跟不上进度就放弃学习,整天翘课和一些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常年倒数第一,而且让老师们都很头疼。
沈盼改良了学校的校服,原来到膝盖的裙子被她裁剪的又短又窄,在她换重心的空隙间影影约约还能看到浑圆的臀和粉色的内裤。纤细的小腿包裹在黑色的丝袜里,因为无聊蹬开鞋子开始低头专心玩起了鞋子,一双玉足透着肉诱人的很。
宋川庭看向她身体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握紧了拳头,随即又放松下来,摇了摇头道:“我怕她影响我学习。”
宋川庭不仅学习好,家里也在机关有些权力。听他这么一说,班主任只能放他回去。
再见到她就是开学后了。
虽然是太妹,但是开学第一天还是要来的,由于没有人想要和她坐在一起,班主任把她安排在了最后一排的单独一坐。此时正在上语文课,沈盼往后门的窗户看看没人,就掏出手机在桌子底下玩了起来:
【小初】:你知道你为啥坐在最后一排没同桌还没人和你说话不?
【盼盼小面包】:为啥啊
【小初】:就是因为那个年级第一你知道吧,就是那个谁,宋川庭,他分到你们班了吧,然后他和班主任说让全班都孤立你。
【盼盼小面包】:……
【盼盼小面包】:他之前还嘲笑我来着,他是不是有毛病啊,我真的无语死了。
【小初】:我和你说,这种学霸,都没女人缘的,死书呆子。你到时候勾引他一下,然后玩弄他的心,再狠狠甩掉他。他不仅无心学习,可能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视野里了~盼总。
【盼盼小面包】:怎么勾引?
【小初】:笨呀,你用身体勾引。
说到这,沈盼被直白的话语刺激的脸红了,虽然她混社会,但是她还是个雏啊。抬头看了眼坐在中央认真听课的宋川庭,想到他那样轻视自己,故意搞自己,便咬了咬贝齿,下定决心豁出去了。
语文课下课后就是体育课,铃响后,大部分同学都出去上课了,留下了小部分同学选择不去上体育课,宋川庭就是其中之一。于是沈盼偷偷乘着下课溜到楼梯间去,守株待兔帮老师做事的宋川庭。
等了没一会儿,就等到了宋川庭。他正低头看着手上的表,便被一个人影噔噔噔逼到了角落,一看是金发的沈盼,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的神色,皱了皱眉道:“你干什么。”
沈盼看着比她高一个头的宋川庭,心里也发虚,道:“你…你做我男朋友吧。”
他的目光在沈盼脸上扫了两三回,嗤笑了一声。
这一笑彻底把沈盼激怒了,便紧紧贴着宋川庭,樱唇往人脸上乱凑,不管凑没凑到占到便宜就算赢。
宋川庭原本想一把把她推开,但是她激烈的动作把他搅的心神一乱。当前美人在怀,沈盼又贴的紧,胸前一对大小适宜的乳儿拥在他胸前,透过薄薄的布料,似乎还能感受到两粒被压扁的奶尖儿,宋川庭只觉得某处开始苏醒,只得一手揽过沈盼的腰肢,手掌往下揉捏起了她浑圆有弹性的屁瓣,再往下便是薄薄布料盖住的花穴。
怀中的人突然感受到前后夹击十分不舒服,扭着身子就想挣脱,却被宋川庭牢牢控制在怀里,其他教室还在上课,沈盼不敢大吵大闹,只得张着小嘴嘤咛。宋川庭空着的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原本沈盼不肯张开嘴,不听话的手便狠狠玩捏柔软的屁瓣,时不时想要滑进花穴,沈盼怕极了,刚想张嘴说话,大舌头便滑进她的嘴里肆意掠夺,轻轻舔舐过柔软的口腔内壁,狠狠吸允着沈盼的小香舌。
沈盼被吻得喘不上气来,一张白皙的脸上布满了红晕,同时她惊恐的发现被身体抚摸的地方开始发烫发热,似乎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了。而面前侵略她的俊美少年却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直至把沈盼玩弄地娇喘连连才停下来。
“好啊。”宋川庭餍足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男女朋友要做什么你知道吗?”
沈盼疑惑地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明白,该做的不是刚刚都做了吗…?
宋川庭只是对她笑了一下。
直到沈盼晕乎乎地回到教室,还是
没明白什么意思,只依稀记得他说什么宾馆,什么什么的。不过他都答应当自己男朋友了,肯定也是过去在没人的地方亲亲抱抱摸摸什么的,没想到一下子就勾引成功了,这么简单。沈盼仔细琢磨了一下,愈发得意,开始想象她把宋川庭甩了之后,对方是如何如何抱着她的腿不肯离开,如何如何发誓。

初夜(高h/扇乳/裸照威胁/荡妇羞辱/破处)
宋川庭在学校办完事情,回味了下当时手掌中柔软的手感和温暖的唇畔,眯了眯眼,压制住身下险些立起帐篷的肉棒。进入房间一开门,便看见一位金发少女坐在床上,正百般无赖地趴在床上玩着手机,超短裙中的粉色内裤尽收眼底。
宋川庭脱下外套坐在了床上,感受到床上重量的沈盼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翻过来压在了身下,沈盼有些害羞,又有些好奇,咬着唇畔直溜溜地盯着他。宋川庭一边俯下身子侵入少女的小嘴,吻得啧啧作响,一边手上不停,解开了她的衬衫,手掌覆上了粉色的蕾丝胸罩包裹着的浑圆乳儿。
直到大手伸进去触碰到里面的乳尖的时候,沈盼浑身一颤,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这才感觉不对,她推开宋川庭,尖叫着企图缩向角落。
不对!不是这样的!他为什么会摸到那里去…
看着沈盼惊恐的样子,宋川庭反而冷冷一笑。本来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人故意接近他,不付出点什么就想做他的女朋友,真是又当又立。招惹了自己还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把他宋川庭当什么了。
况且她老早就混社会了,早就不干净了,在他这里当什么贞洁烈妇。宋川庭边想,边扯下校服领带,抓住她的手腕绑在身后。毕竟男女力气有别,沈盼无法挣脱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绑了起来,被迫脱下胸罩,两只乳儿争先恐后地跳了出来,粉色可爱的奶尖接触到冷空气反而立了起来。
她骇极了,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喊着:“呜……呜呜……不要……不是这样……”
还没说完,一只乳儿便狠狠地被甩了一巴掌,原本雪白的软绵团子立刻出现了淡红色的巴掌印。只听得宋川庭淡淡地说了一句:“盼盼不乖。”
沈盼又怕又羞耻,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却也不敢说话了。
又听宋川庭问道:“为什么要招惹我。”
“呜……我……我喜欢你。”沈盼哭哭啼啼地回答他,精致的一张小脸上布满了泪痕。
“盼盼真是个说谎精。”乳儿上又挨了一巴掌。
“真的!呜呜……别打了……宋川庭我真的喜欢你……”沈盼扭着身子想躲避,可惜是徒劳,见她不乖,又多打了几巴掌,这下沈盼是真的不敢动了,只得乖乖挨打。此时她也只能挑选一些好话来讨好宋川庭,她的乳儿太痛了。
宋川庭心里一动,捻住她的红色乳尖儿,“是吗?那你愿意给我操吗?”
第一次听到这么直白的词,沈盼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扭着身子只知道一味的哭。这一哭让宋川庭更加不悦,左右开弓连扇了两颗乳儿十几巴掌,打的沈盼躲避不及,连着哭着喊直喊愿意愿意。
宋川庭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掰开沈盼纤细的大长腿,扯下粉色内裤,她的花穴生的极为漂亮,白嫩地没有一丝杂毛,粉色的阴唇正一开一合地吐露出透明的淫液。手摸了一下湿哒哒的花穴,抹了一手的淫水,凑到沈盼的嘴旁,笑着说:“还说不愿意,都湿成什么样了,小荡妇。”
她刚想张口说我不是,便被手指抵住了上颚,被迫舔起了自己的淫液,混着自己的泪水,说不出的怪味。宋川庭看着她如小猫般伸出小舌头,一点点舔舐着自己的东西,身下的物什又肿大了几分。眼中欲念逐渐加深,宋川庭玩弄起了她的小肉粒,指尖熟捻地搓捏着肉粒,甚至将它扯出来。
沈盼哪受过这个,她自己都不曾好好抚摸过这种地方,此时下身却突然升起一股想被填满的欲望,男人只玩她的阴蒂,里面却丝毫不碰,难受的很。便哭喊道:“呜……呜……呜呜……不要碰这种地方……好难受。”
“那这里呢?”宋川庭转而攻势,手指向下探进她的肉穴里,却没想到这个小荡妇这么难进,眼中隐隐浮现惊喜之色,手下却不留情,对着温暖的内壁又扣又挖。看到沈盼出现迷离的神色,小嘴不住地出现嗯啊的喘息,加快了手里的速度,不一会儿便出现了噗叽噗叽的水声。
沈盼闭上眼睛,嘴里不住地发出娇喘声,只觉得下身沟壑难填,想要更多东西填满。她的乳儿突然又挨了一巴掌,花穴被刺激地又吐露出好几滩水。宋川庭冷声道:“睁眼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不知手指扣挖到哪个地方,沈盼突然娇喘地更大声,颤抖着身子连连细声细语告饶,男人便知道这是她花穴的敏感处,卯足了劲加快抽插刺激这个地方。沈盼只觉得身体又舒服又难受,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泄了出去,她以为是尿,努力想憋却被敏感处的刺激得不行,终于守不住水关,在床上弓起身子尖叫着泄了身,身下滩开一圈水渍,沈盼歪着头瘫软在床上,脑子仅存的神智也被快感冲击的一干二净,脑袋空空如也,只感觉花穴一张一合地想要更多,完全没注意到她这副媚态早已被宋川庭用手机记录了下来。
照片中一个金发美人浑身赤裸的躺在雪白的床上,绝美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愣愣地张着嘴看向镜头。极具冲击力的便是美人雪白的胴体,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两颗极美的乳儿被抽打的通红,两粒奶尖儿更是肿的不行,花穴更是一览无余,被
玩弄的硕大的阴蒂露了小半个头在外头,花穴微微张开,粘合着好几缕透明的淫液,下半身在半湿的床单里,极显淫荡媚态。
宋川庭也是非常意外她美妙的肉体,此时也是红了眼,掏出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简略地磨擦了一下湿哒哒的花唇,就要插进去。
回过神的沈盼看着这布满青筋的硕大肉棒居然要进入她的身体,怕的连忙摇头嘴里哭喊着不要,宋川庭已经忍到极限哪能好声好气地哄着她,先插入一个龟头便已经紧的不行,心里暗骂她小荡妇,手里掐住她的腰往下一拽,狠狠贯穿了她。
“啊——呜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虽然有不少淫液润滑,沈盼还是痛的掐紧了自己的手心,眼泪流的更凶了,转眼间哭湿了一大片床单。
肉棒到达深处时有些许缓冲,加上抽出的肉棒上缠着血丝,宋川庭才发现她是处女,看着被他几近是强奸的美人,心狠狠地抽了一下,俯下身轻吻哭的抽噎的沈盼,温柔地说:“老公太爱盼盼了,想快点占有盼盼。”
“对不起,对盼盼太粗暴了,老公现在让盼盼舒服起来。”
说罢,宋川庭虽是心疼她,也贪恋她的床上在他身下承欢的样子,不容置喙地抽插起来。
白捡了一个漂亮女友,奶大穴骚得很,叫床又奶声奶气的,今晚一定要操烂她的骚穴。
“嗯——啊——啊……”
沈盼虽是痛,却也渐渐被下身轻飘飘的感觉吸引了注意力,已经从痛变成了舒服,嘴里抑制不住地娇喘,心里甚至想让男人再快点。
他发现沈盼渐渐得了趣,解开了她手上的领带,前面想躲开的沈盼这次却主动掰开了自己的双腿。
“嗯——嗯——啊——再……快点……”
“求我,盼盼,求我。”
宋川庭虽然被紧致的花穴夹得险些交代了,却还是忍着,一下一下慢慢研磨。
美人却受不住,哭哭啼啼地扭着身子,小手不自觉地玩起了自己的乳儿,纤细的手指开始掐揉起乳尖儿,却也难解身下的欲望,她想要更多,被填满。见宋川庭还是没有加快抽插地速度,便期期艾艾地开口道:
“呜——老公……老公快点操我……好想老公操我。”
说罢就感觉身下粗大的肉棒加快了速度,硕大的龟头拼命攻击着花穴里的敏感处,甬道里被撑的满满的,因肉棒进进出出,卵蛋打在美人的屁股上啪啪作响,花穴分泌出一大堆淫液,操的是水花四溅。
“老公操的你舒服不舒服?”宋川庭大汗淋漓,眯着眼看着嗯嗯啊啊止不住喘的金发美人,突然发狠似的狠狠往前一顶,直达宫口,“今天盼盼露个内裤勾引我,看老公操不死你。”
“不是——啊——嗯……我没有,老公……嗯——”沈盼娇吟着,只觉得下身的快感几近灭顶,此时被顶到了宫口,整个人又酥又麻,连连拍打着男人的胸膛只能吐出一些胡言乱语来。
“还说没有,盼盼的骚穴夹得死紧,淫水又多,还自己摸自己的奶子。”
“是不是老公的小荡妇?”
“我是盼盼的第一个男人,盼盼一辈子只能挨我操了,是不是?”
未等身下的人开口,宋川庭便堵住了她的香檀小口,舌头肆意地掠夺着,扫过每一处内壁,两人交换着津液。沈盼上面被堵着,下面被很操着,只能呜咽出声,身子一抖,居然又是泄了。
肉棒顶着激喷的淫液逆流而上,大力地顶弄着美人的花穴宫口,沈盼原本刚泄过疲惫的身子又被渐渐被操的热活了起来,哭着喊着按着自己酸痛的肚子道:“不要了——老公……呜……盼盼好累——”
话未落,宋川庭抓着她的手腕又大力抽插了十几下,只觉得花穴越来越紧,直叫人不得不射。把肉棒从花穴里捞出来,塞进了她来不及闭上的嘴,不一会儿,又浓又腥的精液灌了进去,沈盼刚想吐,被男人掐着下巴强迫咽了回去。
沈盼捂着嘴在床上咳嗽了好几下,随即拥着被子呆呆地坐在床上,做爱后被抢占的身体和精神都让她十分疲倦。
收拾完残局的男人看到这一幕,不免有些心软,坐到她的身边,揽着她的肩膀,温柔道:“盼盼累了吗?想吃点什么。”
沈盼被这一句话拉回神智。
怎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不是我先玩弄他的心,然后再狠狠抛弃他吗。
不对,不对,我要赶紧离开这里。
思及此,沈盼摇了摇头,轻轻道:“不要,我要走了。”
娇喘过后的声音失了不少力气,却也有股媚人的味道,听得宋川庭恨不得再操弄他一遍。不过听到这句话却轻轻蹙起了眉头。
“怎么了?”
“我累了。”沈盼把头埋在被子里。
“没事,我明天帮你请假了,盼盼,我们好好休息。”原来是被自己弄的啊。宋川庭掩不住眼中的笑意,揽的更紧了点。
“不是——我……”沈盼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双腿,身体颤抖,声音带上了哭腔,
“你强奸我——宋川庭,你强奸我。”
“怎么会呢?盼盼,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男女朋友关系做这个不正常吗?我们就是快了点,你不喜欢我吗,盼盼?”宋川庭心里十分愧疚,之前是只把她当作投怀送抱的女人,没想到她的滋味那么好,还很主动,床上和他也很契合。
沈盼虽然脑子笨,但是这点道理还是懂的,无论如何怎么说,她还是被强占了。
她甩开宋川庭,四处找衣服穿,边找边慌乱道:“那我们分手吧,对,就分手吧,我们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听罢,宋川庭的脸慢慢沉了下去,掏出手机,翻到那一沓裸照,摆在了她的面前。欣赏着金发美人逐渐惨白的脸色,手轻轻抚摸着她绝美的脸庞,温声道:
“盼盼一辈子都离不开我,对不对。”
他看着面前的人,缓缓地点了点头,满意地把玩着她的金发。
此时才刚刚入夜。

车上调教(微h/言语羞辱/自慰/指奸)
“啊——嗯……啊……啊——”
雪白的大床上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床单肆意而凌乱,布满了折痕。金发美人的身上布满着被玩弄的红痕,一双美腿被折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方便身上的男人操弄她。她小脸上满是欢愉的表情,一双眼睛却透露着绝望。
自从处女之身被夺走后又过来三天,宋川庭又半胁迫半哄劝地日日夜夜操弄了她三天,几乎是无时无刻。她的身上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起初难受欲呕,但是渐渐的习惯了精液的味道,阴蒂和乳尖儿被玩的又红又肿,甚至挺立了三天,花穴也适应了肉棒的插入,稍稍被男人一碰就能流出许多水来,床单更是换了不知道多少张。
随着宋川庭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在了金发美人的嘴里,她乖乖咽下,捧起乳儿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
“盼盼真乖。”宋川庭躺在她身边抱着细腰,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乳尖儿。
经过这三天的调教,她乖了不少,不敢反抗他,有时还经常主动掰开自己的花穴。
真是小荡妇,不过是只属于我的,越来越喜欢她了,下次再好好疼她。
宋川庭想道。
“请了三天假,盼盼家里没有说吗?”
沈盼钻进宋川庭的怀里,挽上男人的脖子,主动把小香舌送进男人的嘴里,用含糊不清软糯的声音说道:“没事呀~老公的肉棒那么大,更想让老公操我。”
说的宋川庭十分受用,细长的眼睛愉悦地眯了眯,道:“盼盼这么乖,今天就让你回去吧。”
听到这句话,沈盼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定了下来。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恶魔了。
但是她还能怎么办,只能做他的女朋友了。
还是不能分手的那种。
沈盼蓦地发现自己一辈子都葬送在这了这个人身上,身上已经没有一处是属于自己的人,难过的受不住眼泪,滴在男人的脸上。
宋川庭以为是她不舍得和自己分开,心想确实这几天把她折腾坏了,三天前才刚刚破处,就被他反复操弄。不禁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老公不会离开你的,等会儿就送你回去,好吗?”
闻言沈盼背脊一僵,可是实在是太累了,依靠着男人温暖的怀抱沉沉睡去。
等沈盼再醒来,她卧在宋川庭的腿上,他的手正探进自己的衣服里轻轻揉捏着乳儿。
她脸一红,感觉身下的花穴又开始悄悄流淫液。
“醒了?”发现她醒了,惩罚似的狠狠掐了一下她的乳尖儿。
沈盼马上媚眼如丝地轻轻啊了一下,不过尚存的理智还是让她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校服穿着好好的,坐在一辆私家车上。
“你家住哪?”
沈盼报了一个地址。
“王叔先去…”宋川庭冲着前面说出她刚刚说的地址。
原来是私家司机,那她刚刚叫的岂不是……
宋川庭似乎看出了沈盼的心中所想,揽着她的腰肢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两条大长腿岔开才能坐稳,花穴隔着薄薄的内裤在他的腿上揉蹭,在她耳边说道,“没事,前面有挡板。盼盼小声点他就听不见,盼盼要是大声点……嗯……可能要被他玷污了哦。”
“呜——”想象了一下起码四五十的大叔,把又臭又脏的肉棒塞到她嘴里,沈盼害怕极了,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肯泄露一丝声音,相比主人的紧张,花穴反而颤抖中吐露出几率淫液,打湿了男人的裤子。
沈盼察觉出身下的变化,心如死灰。
她真的这么淫荡吗?居然光是想象就能湿了大片。
“你知道大叔最喜欢小姑娘了吗?小姑娘细皮嫩肉的,就像我们盼盼一样,奶子又大,水又多,小嘴又香。”宋川庭也注意到她的花穴开始出水了,满意地笑了。把衬衫撩到奶子上,扯下奶罩,手中不停揉捏着红彤彤的乳尖儿,另一只手从内裤进入,抽插起她早已湿润的小穴。
果不其然美人浑身颤抖,嘴里发出类似小兽的呜咽。宋川庭继续在她耳边刺激道:“大叔把藏满污垢的肉棒插到盼盼粉嫩的小穴里,然后把浓浓的精子射到盼盼的子宫里,还有屁眼里哦,盼盼两个洞都被堵住了,然后呢……”
他坏心眼的狠命刺激美人甬道里的敏感地带,两人贴合的下半身更是泥泞。
“然后盼盼就怀孕了只有给大叔生小孩的命了,盼盼只能和大叔结婚了,一辈子都只能当大叔的禁脔。或者被大叔抛弃,变成了没人要的破鞋,老公也想要你,可是那时候的盼盼已经脏了呀,肚子里都是别人的精液,脏不脏?嗯?”
这一番话说的沈盼又怕又羞,她只能小小地喘上两声。身上的触感仿佛真的被大叔玩弄似的了,快感倍增。此时的她已经被欲望所操控。扭着身子甚至主动开始迎合手指模拟抽插的节奏。嘴里轻声喊着:“呜——不要,不要嫁给大叔。”
“怎么不要呢,你看你这么淫荡,老公说说话你就湿的不行,是不是小荡妇?嗯?”
“我不是——老公救我,盼盼不想嫁给大叔。”
宋川庭把乳尖儿按进细嫩的肉团里,荡起了一阵乳波,又松开,一来一回好像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戏似的。“不想啊,那盼盼要好好听老公的话,只给老公一个人操,知道吗?”
“比如说盼盼自己玩阴蒂。”
沈盼脸上泛起一阵潮红,此时也渴望着更多的刺激。身下的手指已经加快了速度,水声作响,她只能颤颤巍巍地将手摸向藏着的小肉粒,指尖轻轻抚弄它,配合下身的抽插已经足以让她达到顶峰。
呜——好舒服,再快点——再快点。
她不再是轻抚,而是变成了搓弄,身下的肉粒被她玩弄的又肿又大。阴蒂的神经极为敏感纤弱,连接着她的下身,这一刻,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只有被玩弄的身体。
“呜——啊——啊——嗯……”她再也坚持不住,只觉得身下不是自己的东西,什么东西似乎要突破囚牢,这感觉她再也熟悉不过——她终于哭叫着迎来了高潮。花穴深处奔涌出一股水流,冲湿了她的内裤和手。
金发美人大汗淋漓地仰卧在男人的怀里,美丽的金发贴在额头上,眼中空洞无一物,小嘴微张喘着粗气,像是被人操坏了似的。
怎么办,叫出声了,她要被大叔操了。
她是一个破鞋了。
高潮过后才反应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沈盼,终是控制不住自己,嚎啕大哭了起来。
“盼盼好乖。”宋川庭满意地夸赞道。
沈盼侧过身卧在他怀里,拼命亲吻他的下巴,抽泣道:“呜……怎么办……盼盼不要嫁给大叔——对不起,盼盼叫出声了……老公救救我……老公救我……呜……呜呜。”
看到沈盼如小狗般拼命讨好自己的样子,宋川庭心下暗喜,面上却不显,安慰似的搂住她:“没事,挡板隔音的。”
“真的吗?”沈盼怯怯地问道。
“老公一开始就把地址告诉王叔了。”
听到自己不会被嫁给大叔,沈盼一颗心终是放了下来,却是心有余悸,把头埋进男人的脖颈,哽咽道:“老公坏——老公是不是不喜欢盼盼了?呜呜……”
“老公怎么会不喜欢盼盼呢?盼盼刚刚发骚的样子多美……”
宋川庭抱着金发美人好声好气地安慰了起来。
还没安慰几句,便到了沈盼家,在细细亲吻过她后,再在宋川庭的注视下把衣物穿戴后,才放她回家。

家教环节(高h/女上/道具play/后入)
自开学过了大约两个月左右,沈盼逐渐习惯了自己经常会被男朋友“侵犯”这个事实,毕竟他们自那天过后每周都要做爱两三次。再者宋川庭似乎真的把她当未来老婆看待了,对她极好。身为班长的他,在每日学习繁忙之际还会陪她吃饭,给她买零食点心买小礼物,甚至每天放学还会先让司机送她回家——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社会闺蜜们一起玩了。
以至于上次小初来的时候她都没办法和她好好说话,就被宋川庭接走了。
然后宋川庭问她是谁,她说是好朋友,然后就被摁在后座椅上狠狠地入了,直到她求饶说绝交了才放过她。
沈盼的父母远在国外打工,家庭并不富裕,所以沈盼上了高中后一直是一人独自生活。直到上周他的父母从国外回来,看到染着金发的她大发雷霆,又打又骂地把她绑到理发店染回了一头黑发,并且威胁她一定要考上大学不然让她高中一毕业就嫁给包工头。
宋川庭那段口述和大叔的婚后生活她还历历在目。
那她还不如嫁给宋川庭呢!
“嗯——啊……老公……老公的肉棒好大……”她坐在宋川庭的身上,花穴含着肉棒,扭着腰肢一起一坐之间牵连出被磨得靡红的穴肉和淫液,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小屁股再抬起来一点。”男人微微喘息着,紧紧抓着她的腰肢。
闻言沈盼更卖力了些,双腿屈起,塌腰,抬起屁股大起大合地努力吞吐着肉棒,每次含进肉棒时都让肉棒在花穴中研磨一圈,然后深深地坐在肉棒根部,龟头戳着花穴深处的子宫口。不仅身下的人感受到了惊人的快感,沈盼更是操的自己口中连连娇吟,一双微微泛着红色的乳儿上下摇得飞起,像极了两颗被拍在案板上的草莓果冻。
“啊——啊——老公……老公教我学习好不好?嗯……我是老公的好学生……是老公的骚浪贱学生。”她吞吞吐吐地说出这句话,淹没在娇喘里却显得一切那么理所应当。
身下的男人却一言不发,竟是嫌她动的慢了,掐紧她的腰在她花穴里横冲直撞数十下,又回回顶撞她的子宫口,沈盼只觉得进的太深,浑身酸软无力,只有子宫口的快感尚在,接着就是什么东西叫喊着要冲破她的身体。身下的肉棒一阵一阵地在她体内抽搐着,往下一看撞进男人刚褪下情欲的眼睛,居然是同时高潮了。
沈盼自是不必说,动了大半个小时了也累的很,卧在枕头上,还是紧张地盯着他的嘴。
“怎么突然想要学习了?”宋川庭一把捞她进怀,轻轻抚摸着她刚染的黑发。“我还以为盼盼高中毕业就要在家给我生小孩了呢。”
沈盼红了脸,生小孩这事她一点概念都没有。
宋川庭知道是她害羞了,也没继续谈论这件事,确实还太早了。只说:“当然可以。”
宋川庭常年在年纪第一上下徘徊,加上人又长得俊朗,学校很多项目都是派他出去,大大小小这些年来竟也成为了学校的风云人物。他的周围挤满了女生找他问题,向他表白,不过他通通拒绝了。此时在情动的时刻,沈盼用她并不聪明的脑子想出了这个让他答应的办法。这一切当然他是看的明白,不过女朋友都如此卖力地想让他答应了,不管她是处于什么目的,再不答应倒是显得他自己太混蛋了些。
果然,沈盼开心极了,整个人贴紧了他,道:“谢谢老公,老公真好。”
两粒硬的像石头的奶尖儿在他胸膛上抵着,像猫爪儿似的挠的他心痒痒,于是他一个翻身把沈盼压在身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
……
且说过几天后,宋川庭就安排了补习事宜。此后的每周六周天都到他家里去补习。
沈盼看着眼前的大别墅,有些恍惚,心里暗自庆幸为了这次补习穿了件新衣服,不至于太掉份。
“进来吧,盼盼。”宋川庭握住她的手,走进客厅,向坐在沙发里的两个人介绍道,“这就是我上次说的我女朋友。”
沈盼咬了咬嘴唇,尴尬地看了眼他的侧脸,他倒是很坦然自若,甚至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让她不要紧张。
他好像真的把她当未来老婆了……
怎么办?
她脸一下子涨的通红,心里又有些暗喜。
一男一女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她,然后含笑点了点头,让她把这里当自己家。
随后她随着宋川庭走上了楼梯,走进了房间。房间里放着一达卷子,几支笔,甚至还有……情趣用品。
什么意思?沈盼一下被吓得小脸煞白。
“我们先讲课,然后你做卷子,错几道题就脱几件衣服,脱完了就用点有趣的东西。”宋川庭倒是楼上楼下一样坦然自若,甚至还很绅士地邀请她坐下。
“我……”沈盼的眼泪立马在眼眶里打转。
他携起一撮黑色秀发,轻轻摩挲,在她耳边道:“我们盼盼最可怜了,什么都怕,最怕我。那又能怎么办呢,宝贝盼盼什么东西都在老公手里。”
闻言沈盼深吸一口气,只能坐下开始
补习,努力聚精会神地听讲。
时间很快过去,沈盼尽自己最大努力做了一份卷子,可惜基础太差错的还是很多,她在男人的注视下只能开始脱衣服。衣服一件件的落下,最终她褪去了胸罩和内裤,完全赤裸的站在房间里,而宋川庭,却是衣冠楚楚,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坐好,自己把小穴掰开。”
沈盼硬着头皮,坐到位子上,分开自己的双腿,指尖向外扒拉阴唇,不争气的花穴居然在男人款款的注视下开始分泌淫液,变得亮晶晶的。沈盼羞耻极了,别过脸去不愿面对。紧接着她吃痛回过来一看,两颗乳儿的顶端上不知何时被夹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乳尖儿被压得扁扁的,像针扎似的又痛又痒。她一动更是叮铃作响,夹得更紧了,痛的她不敢再动。接着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又一个铃铛夹子夹到了她的阴蒂上。原本娇小可爱的肉粒被夹上后瞬间肿大了一圈,紧接着花穴阵阵空虚,只能分泌大量淫液来缓解痛苦,下身极需什么东西来狠狠插入。沈盼想去摸,却发现无从摸起,而且只要她一动,就声响四起,难受得她冷汗涔涔。
宋川庭伸出了两只手指探进花穴,却被绞得死紧,进退不得。他笑了下,摸了摸她的阴蒂:“小骚货。”
这一摸不要紧,沈盼感觉疼的要昏厥了,不过下身的一点点慰藉让她如饮鸩止渴,如今他一摸,疼的花穴一松,手指出去了。沈盼痒得抖着身子,掰开阴唇的手都险些瘫软,她只能哭叫着求面前的男人:“老公——呜……老公操我吧……求求你了。”
接下来,她的小穴被塞入一根圆头钢笔,沈盼稍微放松一点,她觉得舒服了不少,起码不是那么空虚了,可是一根又细又小的钢笔怎么够呢,它无法填满湿润的花穴,也无法填满她心里想要肉棒的疯狂。
可是惩罚到此结束了,宋川庭便让她坐好继续听课,她只能戴着三个铃铛和一支钢笔,赤身裸体地听课,分心下面的同时,还要分心上面脑子的听课。她娇吟着偷偷轻轻抽插下身的钢笔,脸上出现了一丝微妙的笑容。不过男人很快发现了这件事,警告地玩弄了两下铃铛,沈盼便再也不敢了。
就这样,在欲望的漩涡中,沈盼最终是磕磕绊绊的完成了卷子的订正,她再三正确回答了男人的数学问题后,在她渴望的眼神中,宋川庭说:
“像小狗一样趴在桌子上。”
沈盼几乎是欢呼着雀跃着爬到了桌子上,此时椅子上早已积起了一滩水,她也顾不了那么多,只求宋川庭能狠狠操她。
此时的她在宋川庭眼里真的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小屁股翘的高高的,漂亮饱满的花穴完全展露了在他的眼前,淫水早就顺着穴缝流到了大腿根,被阴蒂夹弄得又肥又大的阴蒂坠到了外面,一颗铃铛四处乱转,似乎就在诱惑他。
宋川庭把这些道具全部拿了出来,她又欢愉又痛苦地哭喊了几声,翘着屁股四处寻找着他的肉棒。
“老公——呜呜……呜……”在肉棒缓缓进入的同时,她终于坚持不住,竟是还没抽插就高潮了,潮水流的满腿都是,滴在地板上积成了一小滩。男人却顾不得这么多,按着片刻失神的她就开始抽插起来,一下下撞击着她的最深处,后入本来就操弄的深,沈盼觉得自己的肚子又酸又发胀,原本平坦的小腹上竟显露出一点肉棒模糊的形状。
“盼盼怎么这么骚啊?”男人故意操弄的是九浅一深,最后一下狠狠地撞击她的宫口,其他则戳弄她的敏感处。沈盼被操的直击天灵盖,下身满足得很,恨不得一辈子都是这种被玩弄的状态。
她无暇理会这话,注意力全放在了下身,努力扭着腰肢配合抽插的节奏。
男人却是不爽的冷哼了一声,稍稍一掐红肿的阴蒂。沈盼只觉得下身原本已经泄无可泄,花穴绞得用力,但是某处地方叫嚣着要出去,再三推让后,在肉棒的帮助下,竟是尖叫着泄出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液。短时间内泄过两次的她已经再无力气,觉得口干舌燥,哼哼唧唧道:“嗯——想做老公一辈子的小骚货……呜呜,和老公结婚……嗯……啊……”
这下听的人满意了,翻过她的身子,把她抵在桌子上操弄了起来。此刻她的乳尖儿肿的像两颗沉甸甸的红果,缀在上头,显得可怜可爱。宋川庭爱怜地嗦弄它,用齿根轻轻地啃咬,又含进大半个奶子,像在咬一块嫩豆腐似的,细细描绘她的奶子。沈盼的身子一抖,没有力气再动作什么,倒是花穴绞弄他的肉棒,甬道开始向肉棒处收紧,用凹凸不平的内壁爱抚着它,子宫口窄窄的通道突突向里收缩刺激着,把宋川庭伺候的极为舒服到位,按住她的身子又开始了更激烈的抽插……
我一辈子都离不开他了。
我的身体好像就是为他而生。
恍惚间,沈盼这样想。
……

吃醋(高h/粗暴/偷窥)(彩蛋:孕期play)
转眼已是两年后,高考近在眼前。
她在宋川庭的羽翼下渐渐成长起来,与原来的狐朋狗友完全断了联系。在班里的成绩虽然说不上名列前茅但也谈得上小有所成,有时宋川庭看着落灰的情趣道具都扼腕长叹,说的她是又羞又恼,扑上去挠了好几下。对于宋川庭的付出,沈盼十分感激,两人的感情日渐升温,几乎是到了粘腻的地步。
令人可惜的是,高考前夕两人都忙着复习考试,并没有碰上面。
高考后到了填志愿的时候,老师点名宋川庭作为班长,在填完志愿组织大家进行谢师宴的活动。
一轮觥筹交错,举杯推盏下来,便到了第二场ktv中。沈盼这被高考前一两个月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里闷头看书给憋坏了,在里头玩的十分尽兴,又唱又跳,一张小脸蛋玩的红扑扑的。宋川庭却是与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冷着脸,抱着手臂只上下追随着上蹿下跳的女朋友,倒是吓退了不少企图来劝酒的人。
“接下来,我将演唱一首歌向在坐的一位表白。”学习委员拿着话筒清了清桑,全场顿时鸦雀无声,随即又爆发出一阵意味深长的语气词。
见状沈盼也不玩了,乖乖地坐在宋川庭的身边。
人家表白她就看着嘛!不知道是哪个人这么幸运。
学习委员点了一首《喜欢你》,然后抱着话筒唱了起来,深情的声音回荡在包厢房中,所有人都停下手下的动作,认真听着台前的人的演唱。此时气氛恰到好处,学习委员从桌下抱起了一束玫瑰花,单膝跪在沈盼面前,道:
“沈盼,我喜欢你。从你刚进我们班就喜欢了,我喜欢你爱笑的眼睛,喜欢你坚韧地上向爬的样子,喜欢你的所有。我不追究你以前是什么样的,我只喜欢你整个人,从头到脚,从内到外。我已经偷偷看过你的志愿了,你是xx大学的xx专业吧,我也填了这个,我们以后可以一直做同班同学。”
一束温柔的光打下来,映出少女错愕的面孔,全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她的身上,看的她浑身发烫。沈盼扭头去看旁边的人的神色,他的脸沉浸在阴影里,分辨不清表情。
“我……对不起啊……我有男朋友了……”沈盼吞吞吐吐地回答他。
学习委员急了,打断她:“是宋川庭是吗?没关系沈盼,我听小初说了,她说你就是玩玩他,报复他是吗?你们现在应该分手了吧。”
这句话一出不仅沈盼的脑中的弦啪的一声崩了,其他人的弦啪的一声也崩了,人群不由得骚动起来,发出了窃窃私语。
“什么?他们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欸你不知道吗,之前我就看到他们一起去食堂内,而且他们俩经常一起回家。”
“我就说这个女的烦,还玩弄人家……”
……
这些话传入沈盼耳朵,她涨红了脸,想大声反驳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死死地盯着他,胸脯被气得上下起伏。
“哦?是吗,盼盼从来没这样和我说过。”沈盼感觉黑暗中一双手锢着她的腰,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身体扭向男人的方向。
“这怎么会跟你说?宋川庭你不要欺人太甚!”学习委员眼睛向要喷火似的,“你不就因为家里有点权力,在这里耀武扬威的,你除了家庭还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吧!”
宋川庭轻蔑一笑,一双透着寒光的眸子看向沈盼,答非所问道:“盼盼,你是不是要玩弄我报复我?”
她坠入这目光,一下被慑住了,只能结巴道:“没……我没有。”
“是不是要和我分手好和别人结婚?”
“不是。”
“听到没有?”宋川庭扫了眼面前的男人,把少女拥入怀中,轻轻抚摸她发抖的背脊“如果你再污蔑我女朋友,破坏我们的感情,那我就要用你最看不起的家庭背景好好照顾照顾你了。”
伏在他肩膀的沈盼骇得瑟瑟发抖,旁的人只觉得她是被污蔑的羞愤哭了,而宋川庭当着全班的人极力维护她,而她明白,眼下的男人是真的生气了。
接着她被人掐着腰走出ktv,双脚虚浮的踏在地板上,上半身像鹌鹑一样藏在男人的臂弯里。直到她被摔在某处偏僻ktv的沙发上,她才看清面前的男人,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他的眼神像刀似的,泛着幽光在她身上游走,决心在她身上剐下一块肉来。
“老公,老公你听我解释……”沈盼想坐起来,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解释什么?”宋川庭看向她,哗啦一声她关键部位的衣服便被挑开,然后掏出肉棒随意撸动几下便在他手中胀大起来。
男人的肉棒完全硬起后又粗又大,足足比得上婴儿手臂的体积。暗红色的柱身布满着青筋,随着男人的撸动跳动,两颗卵蛋沉甸甸地坠在下面,这肉棒对准干涸的花穴先缓缓塞进一个龟头,然后一个挺身,肉棒便实打实的全根没入。
沈盼顿时冷汗涔涔,不由得哀叫出声。甬道的内壁火辣辣地疼,越痛越是流不出一点淫液,下身像被人
用手活活撕裂似的,痛的眼泪立马流出眼眶:“啊——啊——呜……好痛……好痛。”
他怒极反笑,故意用力多磨了几下花心:
“现在知道痛了?“
她更是吃痛。
不过到底还是心疼少女,不舍得让她受一点伤,拿起她早已被他调教的充血肿胀的阴蒂,反复揉捻,又频频轻抚瘦弱的阴蒂轴。如此一般反复玩弄,花穴中渐渐有了淫液,肉棒有了润滑在甬道中如鱼得水。沈盼终于是好受了些,下身也升起了感觉,扭着小屁股泪眼汪汪地夹着阴道努力讨好男人。
宋川庭只觉得肉棒被一团温暖又潮湿的肉包裹住,再加上她讨好的夹紧,龟头敏感处舒爽得很,抽插之间卵蛋撞得她的小屁股作红,淫液顺着屁缝流的到屁眼上。男人搓弄着她的屁眼,她屁眼生的小巧可爱,此时淫液流到了皱褶上亮晶晶的煞是淫靡。此时一被人玩弄更是敏感,恨不得把人的卵蛋都吸进去……
另一边的ktv,学习委员被人拒绝后很是尴尬,稍微坐了一会儿后借口要去上厕所出去溜达溜达缓解一下气氛。途径厕所有处偏僻的ktv,突然耳里传来一阵女人的喘息和男人的细语,学习委员好奇的趴在门上的玻璃门往里一看,发现那是一男一女在行媾和之事。
女人的两条腿搁在男人的手臂上,两颗硕大的乳儿被撞击的一颤一颤的,只感觉两片薄薄的胸罩完全罩不住它。男人的肉棒在花穴里进进出出,每次拔出时都带着亮色的淫液,随后埋在女人高耸的胸部间似乎在啃食什么。学习委员看得心中邪念四起,耳朵贴紧了门,却不想门“吱呀”一声,发出了声音。
学习委员暗道不好,刚想离开,却看到男人缓缓转过了脸,两人四目相对,学习委员的脑子一下子炸了——那,那是宋川庭。那么另一个是……!学习委员转过脸,果然看见沈盼半眯着眼睛,小嘴微张,一脸情欲之色。
所幸沈盼沉浸在刺激中并未发现有人偷窥,宋川庭倒是向他挑衅一下,并未提醒她,只是一把抱起她,使沈盼坐在宋川庭的肉棒上。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恰到好处,下身虽是真空的,却有一片裙子的布料挡住,不过就算看不到关键部位,学习委员也能靠着女人的动作脑补到她正在努力吞吐身下的肉棒。
“老公操的你舒服不舒服?”宋川庭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嗯——啊……啊……好舒服。”女人仰着头。
“是不是想要我们学习委员的肉棒?嗯?”
女人浑身一颤,哭得梨花带雨。显然是被身下的肉棒狠狠教训了一下。
“不要……不要……啊——我只想要的老公的肉棒,操的我好舒服,以后还要跟老公结婚,要给老公生孩子。”
“真乖,老公现在就让你舒服。”
宋川庭伸出手帮助女人加快吞吐肉棒的速度,她也配合的屈起腿,藕似的小臂撑在男人身上,努力摆动腰肢试图让肉棒研磨她的高潮点。
学习委员看不下去了,木着一张脸离开了,这时,在他身后传出一声女人又欢愉又痛苦的叫声……
……
ktv散场后,一堆女生围在宋川庭的车旁边给他道歉。学习委员从她们身后走过,看到副驾驶上的沈盼,她衣着整齐,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在睡颜中都如此可爱。
宋川庭在她的脸上轻轻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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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此刻春光灿烂,阳光宛如一层薄纱,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悄悄抚上女人白皙的脸庞。她翻下一片书页,就攒眉在手中咳嗽两声。明明正值夏日时节,她仍穿着长袖长裙。
林秉月嫁进乔家已经三个年头了。林家和乔家是本地最大合作商,为了巩固利益,两家掌权者同意互相联姻,正好他们名下各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正是林秉月和乔少辞。可惜的是,林秉月生来体弱,大病小病从不断,活生生一个药罐子,乔少辞也不喜欢这种病美人,并和她约定各玩各的。
可是药美人再玩能玩到哪里去呢,到底是便宜了他这种花花公子。
所幸两家并不需要他们作出一番事业,连孩子也不需要,只是将他们的结合视为两家交好的象征。
“乔少,酒不够喝了,再来个神龙套嘛~”
男人身材颐长,随意靠在真皮沙发上,被公主扯开的衬衫下露出两节突出的锁骨,一双桃花眼生的风情,轻轻一瞥便延出无数风流债。乔少辞长得好看,加上出手大方,在夜店里极受欢迎。
闻言乔少辞就着公主端起的酒一饮而尽,眼尾一挑,穿着暴露的女人便红了脸。他大手一挥,准了。女人便欢呼雀跃着招呼人端着一排酒进来,金光灿灿得看着晃眼。
“我说乔少,你到底有没有老婆啊?”他朋友笑嘻嘻地问道,“你每天要么泡在夜店,要么去livehoe,你老婆不管你啊?”
“当然有,老子的老婆比这些胭脂俗粉漂亮多了。”乔少辞揽着女人的肩膀,垂下的手向衣服里的肉团子捏去,不一会儿就玩的女人娇喘连连。
其实他心里也摸不准,他和林秉月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多少次,偶尔见面也是在过年去两家拜年,细算的话大约有大半年没有见面了。
“嘿哟——听你吹的。什么时候带你的天仙老婆给我们见见。”
“你给我等好了,老子的天仙老婆才不去这种地方。”闻到女人呛鼻的香水味,他嫌恶的皱眉,一把推开“庸脂俗粉”。公主猝不及防地被丢开,不明白为何男人就变了脸,只能谄媚地坐在一旁。“把你家空中餐厅的餐厅最好的位子留两个,老子明天就给你开开眼,土狗。”
“得了,就等你这句呢。”
……
“来了没?我还安排了烟花节目呢。”
桌上摆着两三瓶红酒,玻璃花瓶里插着两三枝玫瑰,洁白的桌布上铺着一片片鲜红的花瓣,窗外便是墨蓝色的星空。另外朋友还请了一个乐团来现场演奏,两人在德彪西的《月光》下翘首以盼。
“快了快了。”乔少辞嘴上不在意,心里却也很焦急,偷偷瞄着手表。
早就通知了司机去接她,如今快到点了。
“嘿,来了来了。”
朋友猛扯了他一下,他心里生出两分不满,一边心想着急啥啊臭小子,一边扭头看去。
来人正是林秉月。她一束黑发被打理过,全部垂在右肩上,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和同样小巧的五官,她的眼睛却生的很大,黑曜石般的眼珠如镶嵌在白绸里似的,婉转之间熠熠生辉。绵软的乳房被礼服勾勒出完好的胸型,一双美腿在走路间若隐若现,不由得令人浮想联翩。
美中不足的是,美人身体不好,是不是就按住剧烈起伏的胸部咳嗽,甚至走不了几步路,一场折腾下来眼中已是泪光点点,口中娇喘连连,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乔少辞看痴了。
还好朋友反应快,笑骂道:“还看呢,在家里没看够?”
毕竟是别人老婆,朋友妻不可欺啊。
乔少辞暗骂跟你有什么关系,只绅士地握起美人的手,深情款款道:“老婆你辛苦了。”
没想到这一握,林秉月立刻就脸红了,在这之前,他们可以一点身体接触都没有。男人也呆住了,心乱如麻,只好垂眼不去看她,将她带入座。
咱就是说朋友不愧是朋友,乔少辞没说的他说了,乔少辞说的他也说了,一个饭局上逗的美人笑得花枝乱颤,时不时地因为说话内容好奇的看向乔少辞。乔少辞倒是少见的紧张了起来,一句好话都憋不出来,只看美人笑得快要弹出来的胸部,咽了口口水,压制住身下的欲望。
可看他在情场纵欲十几年,却对她这么快就起了反应。
“嫂子,快看烟花!”谈笑间朋友指向夜幕。
乔少辞和林秉月同时向窗外看去。
正是一线五颜六色的烟花升到半空,轰然炸开,犹如碎糖落入了一片墨河。乔少辞撇了撇嘴,余光看向女人,她似月如星的眼睛弯了起来,单薄的手向上托起,想捧起这些星星点点。红色的光芒照在了她的脸上,显得她的气色好了不少。
乔少辞心疼地将她的碎发别在耳后。
她的脸转向他,用嘴比着口型。
谢谢你。
……
回去的路上,乔少辞无心开车,心里又酸又喜,十分不得劲。他侧头看向副驾驶座正在酣
睡的女人,林秉月一时开心,多喝了几杯,虽是度数低的红酒,她却不胜酒力,一下就醉倒了,乔少辞便只能把她送回去。
座椅上的安全带将她的上半身勒得紧紧的,在白色的礼服上压出了不少皱褶,黑色的粗布更是将她皮肤衬得雪白,一双美乳随着呼吸上下浮动。乔少辞看得呼吸急促,趁着红灯侧身过去吻上她果冻般的唇,舌头细细地将她嘴里的每个角落都描绘过一遍,扫过她的贝齿,轻柔地吸允她的小舌头。
醉中的女人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皱了皱眉,发出一声娇吟。
乔少辞恨不得就地把他办了,却只能忍着胯下肿胀的欲望开回了家。
“少爷……夫人,她……”林秉月被男人公主抱在怀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呻吟。仆人见状想从他手里接过,林秉月却搂得紧紧的,直接进入了卧室。
他将女人放在床上,屈起手指将礼服揭开,很快的,她完美的身体出现在乔少辞眼里。
她的美乳和他想的一样生的又大又圆,常年的生病并没有减弱半分,两颗浅粉色的乳头俏生生地立起,平坦的小腹往下便是花穴,他帮忙脱下内裤,她的肉穴生的比他人更瘦弱一些,肉不多,形状像块小馒头似的饱满。她喝了些酒,通体染上了淡淡的粉色,由于被扒光了衣服,一点冷气便激得她无意识的抱起臂膀。
“老婆冷了吗?没关系,老公马上帮你暖热。”床上的春色被遮挡了大半,乔少辞不满地嘟囔道,随即俯下身,伸出舌头入侵她未经人事的小花穴。感受到异物的入侵,花穴害羞的收缩了一下,他便用手指往两边扒开,灵活的舌头先爱怜地含食了一下上头的阴蒂,用牙齿轻轻研磨,又密密地亲吻了一遍阴唇,受到刺激的花穴便大张,向外噗噜噗噜吐了一大片淫水。
本就半醉半醒的林秉月感受到下身异样,又受到酒精的刺激,脑袋昏昏沉沉的,被迫随着男人舌头在欲望里沉浮,不仅呻吟出声,朦朦胧胧之间她看到乔少辞,便道
“呜……嗯……少辞,我下面好奇怪,嗯……哈……好奇怪。”
“奇怪是吗?老公帮你看看。”
说罢,乔少辞不再磨蹭,直接用舌头模拟肉棒,在花穴里抽插了起来,舌尖反复舔舐其中的凸起,花穴分泌的淫液越来越多,很快便流出了他嘴边。空着的另一只手揉捻着美乳,用指甲扣拨着乳头,随着她的呻吟越来越密集,花穴的神经突突的跳着,扭着身子想脱离他的嘴,却被乔少辞紧紧按着屁股,不容她逃脱。
“啊……啊啊……啊——要尿了,要尿了……啊……”林秉月动弹不得,长期的病的身体本就敏感,又是未经开发的地方,还没挨操就泄了,只能哭吟着尽数泄在了男人的嘴里,他舌头一卷,尽数咽下。
“老婆的下面得病了,老公在帮你治病呢,老婆要乖乖的,把腿张开。”乔少辞哄骗道。
身下的女人醉眼惺忪,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哭哭啼啼地将大腿分的更开了一点,小肉穴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视野当中。
“少辞……?我下面好难受……痒……”
“乖老婆,要叫我什么?”
林秉月见他迟迟不动作,下身又酸痒难忍,只能重复他之前说的话。
“老公,老公帮帮我……呜……快要难受死了。”
“老公现在就帮你。”
乔少辞把自己忍耐许久的肉棒握在在手中,肉棒早已布满了青筋。他握着肉棒对准肉穴的洞口,缓慢而又坚定地插入。
“啊啊——啊……呜呜……好痛……痛……老公你在哪?”林秉月被破了处女之身,本就痛觉不耐受的她更是痛的尖叫出了声,小手四处挥舞着寻找可以紧抓的东西,像个溺水之人想找稻草救命。
男人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身下故意放慢了速度哄道:“老公在呢,痛一会儿就好了,待会儿就不通了,就会很舒服。”
说罢,抓紧她的手,在甬道里轻柔地进出,戳弄着凸起。
“嗯……啊……啊……老公,下面热热的。”
很快的,她尝到了甜头,闭着眼睛尽情感受下身花穴的收缩,嘴里说着胡话。
“老公,老公……嗯……啊……谢谢老公……好舒服……病是治好了吗?……”
“乖老婆……还想更舒服一点吗?”
不等她回答,男人便加快了速度,将她的合拢按在小腹上,又挺腰在她小穴里爆插了数十下。林秉月被操弄的不断娇吟,带了些哭腔,却又感觉身体爽得很,不自主地将两双美腿缠在了男人腰上,含的更深了了一些。
乔少辞只感觉肉棒被无数肉手拉着似的,在穴里无处不痛快,加之她的主动,轻轻一撞便顶开了子宫口,咬的更紧,男人兽性大发,不顾她孱弱的身体,狠狠撞击数下。
“啊……好紧的骚穴,比我操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紧。乖老婆,给我生个孩子吧,老婆,我们三年了还没孩子。”
随着林秉月胡乱的点头,男人射了出来,滚烫的浓精灌得宫颈满满都是。他将肉棒抽出,被捅得
出现圆洞的小穴鲜艳欲滴,乔少辞看得肉棒又硬了起来,不顾她仍在抽搐的身体,又插了进去……

爱抚(微h/涂药/语言调教)
清晨,几声鸟儿的啼叫把林秉月唤醒。宿醉后的她只觉得脑袋一阵疼痛,鼻间传来了陌生的气息,而她浑身动一动就十分难受,下身似乎塞着什么东西。于是她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被男人圈在怀里,低头一看,两人交合处贴的紧紧的,只露出个肉棒根部,其他部分竟全塞在她的穴里。
“醒了?”她一有所动作,男人就醒了。看向林秉月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红相间的痕迹,胯下的肉棒又迅速胀了起来,填满了小小的花穴。
她的身子实在是太美,便压着她操弄了好几次,直到凌晨,女人累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这才意犹未尽的拥着她而眠。
“啊……嗯……能不能把下面这个……”林秉月对昨晚依稀有些记忆,记得自己居然淫荡到向男人求欢,一下羞红了脸,扭动了两下身子,想脱离开,无奈被男人死死地抱住。
“老婆乖,让老公看看一肚子的精液有没有吸收。”
说着,乔少辞手握着肉棒,缓慢地抽出,交合之处分离之时,还暧昧地发出“啵”的一声。被巨大的肉棒撑了一晚上的小穴,此时无力地耷拉着,努力收缩了一下却也无法恢复原状。他伸出三只手指,在里头抠挖了一下,只有半透明的少量精水流出。
“呜呜……少辞,是不是坏了,好奇怪……呜……居然合不拢了。”林秉月吓坏了,努力的想夹紧小穴,不一会儿就恢复成原状了,只想赶紧去医院看看。
乔少辞一把将她抱起走进浴室,轻轻啄吻着女人的唇边道
“谁叫老婆这么淫荡,昨天一晚上吸着老公的大肉棒不肯松开。真想让别人看看我们秉月的骚穴,居然被肉棒撑出了这么一个洞。”
林秉月不谙世事,那曾想能听到这样的话,尖叫着用手挡住小穴:
“不是!我才不是!呜……不要给别人看,不要给别人看……快去医院,我要去医院……呜呜。”
“老公刚刚问过医生了,医生说他也治不好,老婆只能顶着这么难看的一个洞过一辈子了,到时候内裤也穿不了,路也走不了。”乔少辞抱着她一起泡在了温水里,耐心哄骗道,“不过医生说了,这个病只有老公可以治,乖乖老婆要好好听我的话,争取早日治好。”
毕竟林秉月没怎么接触过他,只当他说的话都是真的,心里也想着他们是夫妻,男人不可能骗他的。只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安静了下来,任由他摆弄。
两人泡在热水里,男人将她放坐在了跨中间,随着他轻柔地抚弄,舒服地呻吟出了声,心里也对他的话更相信几分。
“老公……好厉害……老公再摸摸那里,胸也好疼,特别是那里……老公再摸得重一点……嗯……”
听着不知情的林秉月说出的淫词浪语,他轻笑了一声,没想到这个便宜老婆居然如此好糊弄,身子又生的骚浪贱,天生就是当他玩物的,自己得多玩玩她才行。他一手伸进甬道,找到她的凸起,三只手指并用,疯狂地“按摩”着,而另一只手则肆意蹂躏着两团奶子,随着水波上下翻动,弄得林秉月淫叫连连。
玩够了就将她捞起,用毛巾细细地将她全身擦净,连穴肉都不放过。小穴突然被异物侵入,用粗糙的一面恶劣地摩擦着,穴肉猛地收缩几下,内壁努力吸允着毛巾,流出的淫液又把毛巾沾湿了好一大块。
他心想,真是淫贱,面上却不显。
林秉月却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又湿润润的,只当是病了,曾经形同陌路的丈夫却认真仔细地帮自己擦拭,不亚于家人,况且家人也不会待见私密处。一时间竟是被撩拨了心弦,羞愧异常。
待收拾好,乔少辞便取出了膏药,用指头沾了点乳白色的膏体,分别涂在女人的两个乳头,阴蒂和穴口处。起初林秉月觉得凉凉的,药效开始发挥了以后便又酥又痒,又滚烫得吓人,便张着小嘴散热,手不住地想帮这些地方止痒,眼看就要伸进穴口,一把被人抓住:“乖老婆,这是为你好。”
“我痒……好痒。能不能不涂了,不涂了。”她又开始哭了,穴里开始分泌出淫液,肉眼可见得猛地往里收缩。她被痒得抬起小腹,将糜烂的穴口送到男人眼前。“真的好痒,老公……呜……呜呜……”
“老公给你止痒你要说什么?”
“呜……谢谢老公……?”
“说谢谢老公玩你的骚穴。”乔少辞揽住她的腰肢,在她屁瓣上轻轻一拍,便水花四溅。
“呜……谢谢……谢谢老公玩……玩我的骚穴。”说罢她就感觉有个异物钻了进来,在她甬道深处顶撞戳弄,穴肉兴奋地含着这些手指,“再快点……再快点!”
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一会儿淫水便滴到了男人的手掌上,积起了一小摊,她感觉有一波波的快感从穴肉传向脑袋,弄得她晕头转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又有什么东西倾泄而出,大约半分钟后,就咿咿呀呀地高潮了,喷了男人满手的水。
而她则餍足地昏了过去。

眼泪(高h/怀孕/双穴/肛交)(彩蛋:强奸女儿)
林秉月怀孕了。
虽然她身体弱,却是容易受孕体制,再加上男人日日射她一肚子的精液。这个孩子来的不容易,两家老人都欢喜得很,吩咐她好好养胎。林秉月也是第一次做母亲,欣然感受小生命在她肚里一天天的长大。
乔少辞也不出去玩了,操不够似的成天到晚的操她,幸好最近也知道她怀孕了身子弱,要好好养胎,待到八九个月时,陪她去医院产检,医生说胎象稳固了,心又痒痒了起来。
“老婆,身体舒服么?涨奶么?”乔少辞把她的小嘴吮得红肿,上手脱下了她的衣服。
她的奶子软趴趴的垂在硕大的肚子上,粉嫩的奶晕大了不少,樱桃似的奶尖儿出现了一条裂缝,男人用手轻轻一拨,林秉月就感觉奶子涨大了不少,娇吟着:“嗯……好像涨了,老公帮我吸一下。”
乔少辞当然得满足老婆的要求,虎口抵着两个巨大的美乳,先用舌头把奶尖儿甩得东倒西歪,再用牙齿吞吐奶尖儿,不一会儿,奶头便肿大了起来,向外喷奶,又被男人吃下,吃完左乳再吃右乳。
“嗯……嗯……啊……别玩了奶头了……”如今被调教的日渐淫荡林秉月说这些私密处,也信口拈来,“还得给宝宝留点呢。”
“好,老公不玩乖老婆的骚奶子了,老公玩这里。”说着便搓起了她的阴蒂,却没想孕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嘴里说着不要不要,肚子里还有宝宝呢。
压下心中的怒火,乔少辞转变政策,可怜兮兮地道:“好嘛,老公不玩这里了,可是老公这大半年也很难受,老婆帮老公舒服舒服吧。”
都说一孕傻三年,看着面前的男人不断哀求他,再加上他平时总是帮自己治下身的难受,心里是真把他当自己的亲亲老公了,只得羞着脸同意了。
得到女人的同意,乔少辞便打算好好玩弄自己的孕妇老婆,轻柔地让她趴在床上,小屁股翘的高高的。
她的屁眼生得十分美丽,紧紧的竟不含一丝皱褶,男人拿出一根软管,用手指微微撑开一个小口子,随后插了进去,最后注水,不一会儿便涨了起来,又塞上漂亮的银色塞子。
林秉月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压迫着肚子,加之水注得多,又禁止她排泄,浑身难受得很,一双美脚在床上往后蹬,一张脸哭得像小花猫似的,哭道:“呜……我想排泄,老公……肚子好涨……呜呜。”
乔少辞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嫩屁股,女人的身子扭得更厉害了,“老婆乖,待会儿就让你排泄。”
大约过了五分钟便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托起她,走到厕所,拉掉了塞子。林秉月边哭边叫着试图用手扒开菊穴,帮助自己排泄,紧接着,便眼睁睁地看着有一股细细的水流从肚子下方泄了出来,一顿操作下来竟是脱力躺在男人的怀里,张着嘴喘着气。
这样反复灌肠,直到流出的水柱是透明的,乔少辞才放过她。
林秉月早就没有力气反抗他,双臂紧紧护着肚子。男人手指裹满了润滑液,先伸进了一根手指来扩张她的菊穴,温柔地在甬道中转动,菊穴的内壁乖巧又温柔地紧紧含着它。
“乖老婆的屁眼也很可爱。”乔少辞桃花眼向上一挑,紧接着又慢慢加了好几根手指,直到菊穴扩张成一个能容纳他肉棒的洞。
她第一次被侵犯菊穴,反复被蹂躏的同时,前面的肉穴居然也流出了淫水,叫嚣着想要肉棒的安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早已被扩成了一个洞,能清楚的看见里面紧致光滑的肉璧,和亮晶晶的润滑液。
待扩张的差不多,男人抱起她,肉棒对准菊穴狠狠地塞了进去,虽然有润滑液的过渡,但她还是哀叫一声,就如濒死的杜鹃一般,嘴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句子:“老公……宝宝……宝宝……呜……”
菊穴比前面的肉穴更紧致,并且由于她怀孕,菊穴更是温暖迷人,几近要让乔少辞的肉棒泄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眼尾发红,扶住女人的肚子开始上下动了起来。“屁眼含的我好舒服,真想让老婆的三个洞都被我填满。”
他发现女人前面的穴也开始发淫水,后面便动的快了些,空着的手在前面抚慰着其中的敏感处,道:“老婆的骚穴也想要大肉棒,是不是?”
“嗯啊——啊……不……不……老公……不能再见操了……”林秉月感觉菊穴的肉棒似乎要捅穿屁股似的,直击她的菊穴深处,对她的软肉又撞又顶。两穴同时被玩弄,中间仅仅隔着一层肉,只觉得身体已经脱离灵魂,淫水流的更多,身体意识到这一点,菊穴猛地一收缩,弄得肉棒更是肿大一圈,这下屁股被塞的满满的。
“不行……宝宝……我的宝宝。”
手下的大肚子猛烈的跳动一下,配合着下身的节奏,林秉月嗓子都提到了心,苦苦哀求他。
男人不悦地拧了下眉,嫌她聒噪,低头堵住她的唇。
这下她全身三个洞都被堵住了,只能被迫承受剧烈地快感,一双美目隐隐要作白眼。最先把持不住的便是前面的小穴,一阵颤抖过后,便潮吹地身前身后都是,淋到水的肉棒一个哆嗦,竟一子不
拉地将全部精华射在了菊穴深处。
乔少辞看着床上的女人,心里升起一股自豪。她两个美穴被玩的软烂不堪,淫水、精液弄得满腿都是,此时她还大着肚子,奶头上还挂着几缕半透明的液体,早已没了当初神仙般的美貌,活脱脱就是一个被操得像个妓女的孕妇,直叫人可怜可叹。
他满意地欣赏着自己一手早就的杰作,却不知他的老婆早已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
手术室的红灯亮起,屋外乌泱泱地坐了一群人。
一个高壮的男人站起,嘴唇颤抖着,狠狠地扇了乔少辞一巴掌,力度之大,直接把他掼到在地,顿时打破了这该死的寂静,一部分人开始哭喊起来,一部分人拉住男人,还有一部分人人试着想扶起乔少辞。
“你他妈比的,我把我妹妹嫁给你,你就这么对她?”被拦住的林家大哥被架地无法动弹,粗着脖子指着他,吼道:“我妹妹身体不好,你就算不喜欢她,完全可以离婚,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
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份诊断书,气的牙痒痒,竟是挣脱了拦住他的臂膀,一个箭步就把乔少辞按倒在地,掐住他的脖子。
“我就该找几个男人把你操了,今天我妹妹有什么闪失,你别想好过!”
说着手上用力,青筋一个个突了出来,众人察觉不对,便好言好语劝着,才把他放开。乔少辞坐在地上,昔日俊朗的脸庞满是衰败之色,缓了许久,他才慢慢说道:
“大哥,是我对不住你,是我对不住林家,是我对不住……秉月。”
说罢,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双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向乔家大哥磕头。
男人没有理他,他便一直磕了下去,没过多久,额头便鲜红一片,乔少辞置若罔闻,磕得视线模糊。
没过一会儿,护士从房间里走出,手里抱着一个襁褓,走向乔少辞,欣喜道:“孕妇生了,是个女孩。”
乔少辞轻轻打开被子,里头是个哇哇大哭的小婴儿,全身粉嫩地仿佛一掐就会碎,她看到满脸血的乔少辞竟也不害怕,立刻安静了下来,眯着眼睛好奇的打量了下他,接着发出了咿咿呀呀的声音。
他看得心都软了,一颗心终于落了地,伸出一根手指去碰碰婴儿的小手。
“秉月呢,秉月还好吧。”
护士迟疑了下,还是答道:
“请您节哀。”

下雪(微h/春梦)
十二月,海洲棠城,大雪纷飞。
不起眼的小巷里,不少衣衫褴褛的乞丐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伏或蹲,缺胳膊断腿,抱团取暖。只有一人缩在角落里,他几乎不吃不喝,甚至都不说话,别的乞丐都不愿意靠近他。
他叫云寻,别的乞丐说寻啊,寻啊,他妈一定在找他。
云寻是一个月前才流浪到这里来的,这里是京城,乞讨得来的东西都比他从前吃的东西好太多,大方的有钱人也多,他便决心在这里旧居了下来。
他翻了一个身,忽然听到地面轰轰作响,好似地震了。
紧接着所有乞丐都动了起来,几乎是一齐冲向了巷口,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推搡的人,势必要第一个冲出巷口似的。
一个中年乞丐说道。
“他妈的,小毛子你抢啥?你资历最低,往后稍稍。”
“我一出生就乞讨了,我家是乞丐世家,谁资历低啊?”年轻乞丐边薅着他为数不多的头发,一边往前爬,“今天有贵人布施,论资历,我王小毛该第一个。”
有贵人布施?
云寻慢吞吞的起身,也想出去,刚靠近拥挤的人群,就被后面的人推进去,在人群中像个皮球一样推来推去的,最后没想到竟然被推出了巷口。
云寻一个踉跄,跌在了地上,抬头一看,发现自己居然道路的中央,两旁站满了路人。
他们都在望一个方向,但绝对不是这个小乞丐的方向。
那是一个通体青白色的八抬轿子,轿杆都是银杏做的,仔细涂了层银粉,轿身刻了仙鹤求药图,又围上了幔帐,就连最轻巧的流苏都编织得极美,端的是熠熠生辉。
不一会儿便从轿子后走出四个穿着华美的婢女,她们神态虔诚,两人拿着吃食,两人从两边撩开帘门。
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搭上婢女,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她虽然身着白衣,但难以掩盖曼妙的身姿,裙底墨色晕染,银丝绣着莲花,一步之间犹如探水取花。
美中不足的是女人戴着斗笠,看不见她的容貌。
两个拿着吃食的婢女开始四处分发馒头,不少乞丐要是胆敢越过篮子想触碰婢女,那可就要被侍卫打断手了。
云寻身后的惨叫此起彼伏,他却置若罔闻,只一门心思看着女人向他走来。
“镜尘,取些吃食来。”她的声音如同这雪色一样冷冰冰,落在云寻心里,却像个羽毛一样挠的他心肝肺都痒,痒得不得了。
云寻仰着头,迫切地想窥探斗笠下的容貌,却只看到一个精巧的下巴,然后就被侍卫踢了一脚,接着就被架住脖子。
侍女拿来了一些馒头,女人就捏着篮子的手悬在半空,云寻看见了,巴巴地想用手去接。
没想到女人轻笑了声,把人的身子笑酥了半个。
到底她还是给他了,云寻蜷缩着,用身子把篮子护地紧紧的。
这时一阵风吹过,吹开了她的斗笠,而云寻也在此时看到了她的容貌。
怎一个出水芙蓉能形容得了。眉若柳叶,眼若初雪,细鼻小嘴,仿佛一个呼吸之间就能吐出寒气,把他冻住。
他看呆了,直到她走了都没能回过神来。
她是谁?她是谁?为何生的竟这样美?
……
女人轻轻掀掉了斗笠,脱下了狐裘,里头竟空无一物,只有雪白的乳房和干净的花穴,躺在雪地中,墨色的头发在她身后铺开。她竟调皮的微微眨巴了下眼睛,等待着云寻的采撷。
云寻看到这一幕不仅喉头一个滚动,肉棒迅速胀大了起来,他用指轻轻捏了下她的奶尖儿,女人便娇吟了起来,一个挺腰把乳儿送到了他的手里,任由他玩弄。
他分开女人的大腿,她的花穴很完美,红色的穴肉往外吐着淫水,融化了一小块雪地。云寻看得眼热,凑上去喝了起来,还伸了舌头,女人的呻吟声很是动听,手指轻轻抓着她的头发,道:“嗯——嗯——啊……啊……臭乞丐,今天的馒头还没吃够吗?居然喝我的淫水。真是下贱。”
臭乞丐?他生气了,泄愤似的用牙齿将她的肉粒咬出,又舔又弄。果然女人淫荡的扭起了身子,哽咽地向他求情不要再玩弄这个地方。
直到肉粒肿大地垂在外面他才放过这块地方,他掏出脏兮兮的肉棒,上下撸动了下,就插进干净白嫩的花穴。
肉棒在花穴里进进出出,带起一窝的淫水,女人的甬道非常紧致,死死地吸允着肉棒,轻柔地用粗糙的内壁抚慰着肉棒上的青筋。云寻插的浑身舒爽,女人在他身下也连连淫叫,这么冷的天,居然都汗湿了头发,只听她哭叫道:“臭乞丐,臭乞丐,我没想到你的肉棒那么脏,快拿出去,别污了我。”
“好人儿,好人儿,我不脏,我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云寻渴望地看着她的身体,顷刻之间插的美人东倒西歪,硕大的乳儿撞得碧波翻涌,宫口大开,身下的肉棒狠命地戳着那处,不一会儿,美人弓起了身子,紧紧抓着身下的雪:“臭乞
丐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
美人泄了身,身体抖着说不出话来,只有一双寒目竟泛着些桃光,怔怔地看着他,云寻被这一眼看得竟是也要射了,临结束之前他抱着她,在她耳边说:‘快告诉我,你叫什么,你叫什么——?“
“我叫……”美人媚眼如丝,贴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叫……
云寻醒了,面无表情地看着裤子里的粘腻,摸了一把就往墙上抹去。
乞丐大多都不在意这个。
他细细回想着刚刚这个梦,便从篮子里拿出一个馒头,走向一个乞丐。
“哦,你要问昨天布施的那个贵人啊。”乞丐掂量着手中的馒头,“那一个可不够啊,再怎么说也得……”
“那一篮子你都拿走吧。”云寻声音低哑。
“好好,看你这么急,哥就告诉你。这是我们京城的第一贵女,听家嫡女,听雪。”乞丐向繁华处一指,“听家每年年底,大约就是昨天这个时候,就会往寒香寺礼佛,礼完后就会布施庸人。这些吃食,够我们这些乞丐过个好年了。而且每月的月中,都会派人来施肉粥,细细算来,也有布施个14个年头了。”
说到兴起处,乞丐向听家所在的方向一拱手:“全国上下有谁没听过郡主乐善好施的名头,大家都称她为雪仙子。”
“那她可有婚嫁?”他若有所思地问道。
乞丐闻言一愣,道:“你不会是想……?你就是个臭乞丐还想高攀人家?拿个馒头瞧把你得意的……”
“你多想也没用,雪仙子一年后就要进宫册封为雪贵妃了。”

梅花(高h/忠犬)
三月。
“镜尘,去摘几枝梅花来。”
“是。”
从外头抱了几枝,又在屋外细细地抖掉雪,镜尘才小心翼翼地踏进小姐的房间。
“小姐,听说西羌又来骚扰青州了,圣上派了威远大将军前去震慑。”镜尘擦了一遍花瓶,从镜缘手上取了一只罐子,罐子里头装着梅上的露水,梅水用来养梅。“老爷刚刚和我说宫里传来消息……可能封妃要推迟约莫几个月左右。”
良久,帘内都没有发出动静,镜尘及其他三位奴婢不敢再多嘴,以为小姐是伤心了,只得低头站在一旁。
“你们都退下吧。”听雪轻轻地说道。
“是。”四位女婢鱼贯而出。
帘内的美人则蹂躏着手上的帕子,贝齿轻轻地咬着嘴唇,美眸中却明晃晃地带着些笑意。
皇帝已经六十高寿,都是可以当她爷爷的年龄了,她早就不想嫁,但是迫于家里的压力,她不得不嫁。更何况皇帝娶她根本不是什么爱慕,就是为了冲喜罢了。
如今西羌入侵,倒是让皇帝忙得焦头烂额,虽然只是拖几个月,但这也是宝贵的“自由”。
什么雪仙子,这名头不要也罢。
她只想当个避世居士。
……
夜幕降临,听雪颇有心情地泡了个澡,把身体弄得十分酥软后,便叫侍女们帮她梳洗扶上了床。
她一切吃穿用度都要以皇家制度来规范,还是皇帝微服私访时在听家钦点的,俨然是金屋藏娇的皇贵妃了。侍女们每天晚上要点上雪松香来维持听雪身上的香气。
不一会儿,听雪感觉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侍女们留下两位在门口看夜,另外两位则在偏房休息。
将至半夜,屋内的美人早已睡熟了。镜尘和镜缘倚靠在门上打着哈欠,眼皮子在打架,心里想着差不多是时候叫另外两个出来看夜了。刚想走,突然一阵奇异的香味钻入她们的鼻孔,腿都软了,脑子里只想着睡觉二字,撑不住疲软的身体,互相依偎着倒下,在门前睡着了。
之后的动静,只于她二人无关。
且说屋内,门窗吱呀开了一扇,吹出一股冷风,把雪松香吹散不少。这股冷风把听雪吹的眉头一簇,唔了一声。随着风进来的,还有一道黑影。黑影先是把窗户关好,又用油折子点上了床头的两枚四君子蜡烛,啪的一声,照亮了来人的容貌。
正是云寻。
不知为何他收拾过了一番,更衬得他剑眉星目,风度翩翩,好似一个世家的贵公子。
此刻他正用痴迷地看着床上的美人。
自那天以来,他便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想尽一切办法能靠近她一点点。起初在她家转悠了好几日,经常被人打的半死不活。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皇帝在征兵,他虽然是个乞丐,但是胜在年轻,身强体壮,便正式成为了一个小卒。
他想,要是能成为大将军,便向皇帝求娶了她。
抱着这样的愿望,先是在一群小卒中脱颖而出,很快被提拔为了武骑尉。
“郡主殿下……”他喃喃自语,先是掀开了被子,然后是雪白的里衣,
之前,他经常偷偷来看她,最出格的不过是在她旁边自慰,再过不了几天。他就要被派去青州,青州离海州八千里远,他受不了这个相思之苦。
况且如今已经三月,再过不了多久,她就要成为皇帝的女人了。
想到她在皇帝身下婉转承欢,嘤嘤求饶,云寻就嫉妒的发狂。
必须尽快要了她。
云寻解下她艳红色的肚兜,轻轻地放在一旁。
床上的美人衣衫大开,两颗圆滚滚的乳儿暴露在空气中,纤细的腰腹埋在青丝里,竟是与他梦中的那副样子别无二致。
他跪在床边,手掌轻轻揉捏起乳儿,又覆上去细细啃噬乳尖。美人只觉得被魇住了,微微颤抖着身子,发出了两声小小的呻吟。
“殿下肯定不舒服了。”他注意到了亵裤被润湿了一小块,温柔帮她脱下,抬起她的小屁股,透明的粘液不一会儿就弄湿了他的手掌心,“卑职来帮殿下,殿下莫头疼了。”
他心疼地看着美人蹙起的眉间,嘴里说着卑微的话,手上却是干着淫贱的勾当。
云寻屈起手指,探进了花穴,像个泥鳅似的在里面钻来钻去,不时地对里面的凸起扣挖,身下的人还是个处女,平时春宫图都未曾看过,那受的住这样的玩弄,淫水越流越多,口中不间断地发出了呻吟声,眼睛却还是紧紧闭着。
用手指抽插突然加速,听雪叫的越来越大声,不一会儿便弓起了身子,泄了床单一片。此刻她也被刺激得醒了大半,撑起迷糊的眼睛,试图想弄清发生了什么。
看到眼前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刚想叫喊刺客,却发现自己浑身赤裸,一对玉乳还被玩得翘立,雪白的乳肉上有淡红的齿痕,腿被扯开,一只还掉下了床。
她一张小脸白了几分,中了迷香的她浑身又软绵绵的,只得发出
小猫哼哼一样的声音:“你是谁……?”
“殿下,我是云寻啊。”
“云寻?”听雪疑惑地说道。
云寻是谁?不管云寻是谁,恐怕正是面前这个男人玩弄了她,她得赶快想想办法才行。
“我是京中贵女,未来的皇贵妃。你要是再敢动我一下,你今日必是不能活着走出这个地方了。”
再怎么威胁,还是轻声细语的,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云寻听到她如此,脸上又是一片薄红,更是爱不释手了。将她抱在怀里,道:“殿下莫不是记不清了,那日独独赏赐了我一篮子馒头。”
“殿下莫怕,云寻此番来不是为了取殿下性命。云寻前来是为了殿下的快乐。”
“馒头……你是……那个乞丐?”听雪怎么也没想到这居然是个乞丐,但是自己不知为何软弱无力,浑身上下都动不了。只能颤抖着嘴唇,大喊救命起来。
云寻抱她抱得更紧了:“殿下莫喊,此刻殿下衣不蔽体,必是有小厮要来看光殿下的。”
果然,听雪止住了叫声,她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与对方交涉起来:“你想要什么?钱财?人脉还是美人,我统统都可以给你,你玷污了我,便是丢了性命,不值当的。”
他笑道:“卑职什么都不要,卑职只要殿下快乐。”
话音未落,云寻又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她只得娇娇地喘息,只一会儿花穴大开,向下滴着淫液。背后抵着那人硬硬的物什,她怕极了,悄悄向前倾。
“你若真想要我,起码得等到被圣上……”还没说完,便被人扭过头,堵着了唇。
云寻没有说话,抱着她抵在窗棂上,皎洁的月光洒在她完美的身躯上,窗外又有两三枝梅花探出,传来阵阵幽香。
他拿出硕大的性器,抵在花穴上,在听雪连连高呼不要的声音中塞了进去。
听雪痛的仰起了头,半个身子都快掉出了窗外,看向旁边稀疏的梅花,还有清冷的月光,仿佛就像她的贞洁一样,已经是个残垣断壁,摇摇欲坠。她喘着气,怒不可遏,竟是突然有了力气,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
“畜生。滚出去。”
云寻被打的脸偏了过去,她却留下了两行清泪,剧烈起伏的胸口代表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暴怒的心情。他身下一边挺动着,一边拿起她的手,道:“殿下手打痛了吗,若是不解气,多打卑职两下。”
他摩挲着她的指尖,本该是十分温柔的一桩事,她却觉得无比的恶心。扭过头去不去看他。
虽是眼不见心为净,但是身下的感觉却日渐清晰了起来,听雪发现花穴被填的极满,一抽一插之间时时刻刻碰撞着她的敏感之处,甬道紧紧地绞着性器,又满足又难受,想要这个东西动的更快。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很奇怪。
不由得发出了一些破碎的呻吟。
“殿下舒服了吗?”云寻把她抱上床,手上不由分说地将她的脸扳了过来,望向她的眸子却是温柔地能掐出水来。“殿下的身子好美,卑职喜欢得紧。”
他虔诚地低下头,吻遍她的全身。
“滚开。呜——呜……”她被入侵了小嘴,说到一半的话只能吞到肚子里,变成身下的淫水。
云寻边抽插边调弄起她的小阴唇,一下子便酥了半边身子,花穴变得泥泞不堪,听雪渐渐得了其中的乐趣,阴蒂又酥又麻,甚至嫌他慢了,抖着身子向他的性器靠去。
“呜——啊——不要……嗯……”
“殿下要还是不要?”
听雪心里也纠结极了,她心理上是不要的,但是花穴空虚得很,明显是想要的。
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慢慢地停下了动作,诚恳道:“殿下若是不要,卑职就出去了。”
此刻粗壮的性器想要缓缓退下,一双美腿却如蛇一般缠上了他,果不其然听雪红着脸,眼中泪光点点,哭道:“要,我想要。”
美人主动请求他,场面香艳至极。云寻一下发了狠,连连往里狠撞,撞开她的子宫口。她娇吟着,也不管是谁夺了她的贞洁,只哀求着再快点,再快点,身体一阵哆嗦,死咬着花穴里的性器,又是泄了身子。
性器被淋了一泡水,云寻抱着如一滩软泥的美人,想把她揉进骨子里似的,紧紧箍着她的身子,托起她的屁股,射在了子宫深处。
一番云雨过后,摇床早已凌乱不堪,听雪累的睁不开眼,也不知如何面对夺她贞洁的陌生人,两股之间夹着物什,依偎着云被沉沉睡去。

软禁(高h/看镜子/自慰/)(彩蛋:画春宫)
日上三竿,四人守在屋前,左右为难。
此时已是巳时,往日小姐都是不到辰时就起了,比起平日晚了不少。
正当镜尘犹豫着想要进去叫醒小姐时,就听到屋里传来声响,当下松了一口气,四人分别捧着水盆毛巾走入。
床上的美人皱着眉头,香汗淋漓,双眸闪过迷离之色,胸口起伏。镜尘愣住了,面面相觑,准备去叫太医来。
听雪撑起身子,昨夜被折腾了一夜,穴内又浓又腥的精液早已顺着她的动作流到了腿间,幸好自己穿戴整齐,并无不妥,外人看来只是做了噩梦罢了。
闻言镜尘赶紧上前扶住她,只听到一句:“若是寻常女子失了贞会怎么样?”
镜尘一愣,想了想平时看到的后宅的龌龊事儿,犹豫答道:
“大概……大概是会被打死的吧。”
话音刚落,便有一颗泪滴滴在了镜尘的手背上,抬头一看,听雪不知何时哭的泪眼朦胧,小脸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泪痕。四人慌了,连连跪下。半响,只听到听雪带着哭腔道:
“起来吧,我昨夜个做了个噩梦,梦见一个女子被人夺了贞洁,好生悲惨……”
“小姐,奴婢等会儿就叫太医拿点安神的药。”
听雪点点头,应下:“也好。”
日子过得很快,夺她贞洁的人倒是再也没来过,只是她开了荤,有时候想起那一夜的种种,淫水便会不受控制的流出,很多时候她只能在众人的注视下悄悄加紧腿。幸好父母和侍女都还不知道,能瞒一会儿就是一会儿。
一个对听雪算不上好消息的消息传来:青州大捷,连带着平定了西羌,皇上龙颜大悦,专门派了使者前去。
只不过好像有什么事儿,迟迟还没回来。侍女不懂这个,颠三倒四地也说不清楚,就算了。皇上倒是赐了不少西羌的稀奇玩意儿给她,眼看着是把皇贵妃这事提上日程了,不过令人奇怪的是,京城弥漫着一股怪异的喜气,看得人瑟瑟发抖。
深夜里,已入夏日,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味,窗外的蝉没完没了地叫个不停。听雪又热又烦地睡不着,倚在窗边看夜景。
“吱呀——”好像有人在外面,听雪自从那日之后警觉了起来,站起来喊道。
“谁?”
来人顿了一下,然后缓缓打开房门,转角处的阴影走出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他穿着武将的衣服,一身鲜红衬得他丰神俊朗,眉目间成熟了许多,举手投足间与半年前相差极多,不过听雪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云寻走到听雪面前单膝跪下,挽起她的手,凑到她手上深深一嗅,面露陶醉之色,低哑着声音道:“殿下仍是……”
“与从前别无二致。”
“卑职每日想着殿下的身子,殿下的小嘴,还有……殿下那日享受的样子。”
闻言听雪脑子轰得一声炸了,呆在了那里。她知道叫喊没用,羞辱他没用,打他更没用。可以说是,对他束手无策。
她转身欲走,云寻却不肯放过她,稍稍用了一点儿力气就把她抱在怀里。埋在她的脖颈中如狗般轻轻舔舐她的锁骨,道:“殿下好香。”
“镜尘镜缘呢?”
云寻正慢慢褪去她的外衣,想起那四个侍女,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却温柔地回答她:“殿下莫担心,她们已经歇下了。偌大的听府只有你我二人醒着。”
闻言听雪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下,她已经被脱得不着寸缕。
挣扎无用,不如随他去。这样想着,她缓缓闭上眼睛,像只待宰的白天鹅。
果然她听到一声叹息,然后那人说:“殿下何须闭眼?卑职没受过什么教育,只知道殿下若闭眼,四个侍女也要坠入永夜。”
云寻看到她乖乖睁开了眼满意的笑了,她未经人世苦楚,稍稍加一威胁便没有办法了。不过他如此爱她,怎会动她身边的人呢?
将她扶上了床,他低头吻上那个日思夜想的唇畔,听雪想躲,后脑勺便被大手掌控,牢牢地按住她,惩罚似的轻轻咬了下她滑腻的小舌头。两人分离之时还勾起一丝暧昧的银丝,看着她红肿的小嘴,云寻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也脱下自己的衣服。
他的身体上有大大小小不一的伤痕,小的只有一道肉痕,大的却如肉虫一般,爬满全身。对常人来说可以说是丑陋不堪,身体主人的神色却很平静,反而宽慰她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殿下。”
听雪没有说话,脸上一副漠然的神情。其实心里酸甜不知,全然一派难理情绪。
他笑了笑,并不在意她的不在意。肉棒早已挺立起来,抵在花穴下摩擦,听雪敏感的很,不一会儿就磨出了淫水,淋着肉棒,云寻舒服地眯起了眼,眼看着就要滑入花穴,他没头没脑的来了句:“殿下知道自己情动的样子是何等的迷人吗?”
这一句就将听雪听得燥红了脸,气喘吁吁道:“你要弄就快点。”
云寻反而一把将她抱起,紧紧箍着她的双腿,带她来到某西洋镜前。
镜中一男
一女乌青的发丝纠缠在一块,女人卧在男人的怀里,腿被人分得极开,男人腾出空余的手向外拉着女人的花穴,阴蒂和穴肉顿时都被两人看得真真切切。
听雪看得呼吸急促,镜子里的人一剪水眸突然变得水盈,脸上红云晕到了脖颈,下身想努力地合起,却被手锢着,如何用力都不行,反而滴下了淫液。
“不要看了……”听雪捂住下身的花穴,可两颗乳儿又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她脸色突然变得难看,声音都带上了颤抖。
云寻拨开她的手,大拇指恶劣地按了按阴唇,花穴就猛地向里收缩了一下,像是要吸住他的手指似的,道:“好淫贱的花穴,殿下如此贵人,怎么生的如此淫荡?”
“住嘴!我……我没有。”她极力否认道,但是镜子里又照的明明白白。
“不信?不信殿下自己摸摸。”
“殿下只要将手指伸进去就行了,只要一试,便可知道殿下淫不淫了。”他循循善诱道。
她被迷得五迷三道地,迟疑着伸出白嫩的手指伸进去。刚进去两根,花穴就疯了似的死咬,同时身子又觉得被抚慰了不少,可是还嫌不够。
“动一动,好人儿,再动一动。”
听雪也是第一次自慰,内壁很粗糙,她试着找着一个凸起,用指腹按了按,便觉得身子如被电流激过似的,不由得轻轻呻吟了起来:“嗯——啊——啊……”
都不用云寻接着教,她就自行解决起来了。镜中的美人一手抓着奶儿,划弄着乳头,另一手在穴里进进出出,竟是还嫌不够尽兴,加了第三指,不一会儿淫液便积下了一小摊。很快地,听雪对着敏感处又扣又弄,竟是转头去找人亲,小舌头勾引着舌头。她弓起身子,短促地叫了声,便喷在了镜子上,然后又脱力,餍足地懒在男人的身上。
她从前竟不知还有如此快乐之事。
云寻低低地笑道:“殿下果真如此淫荡。”
听雪没有回答,也累的回答,不过云寻也是知道她默认了。此时身下的肉棒肿胀难耐,正好穴肉也松软的很,一下便滑了进去。
肉棒戳着花穴中的软肉,粗壮的柱身研磨着娇嫩的肉穴,每抽插一下便带出不少淫水来。她身子一下就软了下去,索性也不挣扎了,空着的手也学着云寻,肆意揉捏玩弄着两个奶头。时时娇吟,由着他肏弄。
她看出镜中的自己是一脸情欲,身体渐渐染上一层粉色,心里既羞愧又向往。
“卑职很是喜欢。”
云寻轻轻舔舐她的耳垂。
云寻加快抽插的速度,她的娇吟声也愈发高涨,难得闭上眼好好享受了一番灭顶般的快感,肉棒射了一泡滚烫的浓精,云寻才抱着她抽搐的身子回到床上。
他没像上次那样肏了她整晚,只是摸着她的发顶,帮她盖好了被子,轻轻道:“睡吧,睡醒了,殿下就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什么意思?她迷迷糊糊地想着,确实也累坏了,便睡了过去。
睡梦之间她感觉好像被人带了出去,上了什么地方,又隐隐约约听到一阵金戈铁马的声音,转而变成女人男人的窃窃私语,最后有一双手帮她捂起了耳朵。
再醒来,就是明天的太阳,金色的,像他的衣服一样,明晃晃的,绣着五爪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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