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狼狈(古言 NPh)》 第一章
上京教坊司内,新一批官妓今早送达。
这些都是刚刚从天牢中提出来的。
进了大狱最终又流落到这里的人,之前过的日子自然好不到哪儿去,一股汗臭夹杂着轻微的尿骚味在庭院里散开。
赵娘子刚一进院子就被这气味熏了个跟头,她如今已是教坊司的管事嬷嬷,地位非同一般,本不需要来管这种小事,可上头那位透了点儿风声出来,她也不得不走这一趟。
掩着鼻,赵娘子侧着头一边打量院中情景,一边问身旁小厮,“永宁侯府那位楚娘子呢?”
还不等小厮回她,她的目光便已经停留在院中那个挺直了脊梁的少女身上。
粗服乱发,亦不掩国色。
“赵嬷嬷您瞧,穿蓝色裙衫那位就是。”小厮指给她看。
院中诸人还未来得及换洗衣物,脏污污一片,哪里分得清颜色,可赵娘子就是知道,那名少女就是她的目标。
视线扫过少女清绝妩媚的面容,赵娘子心中感叹,也就这样的绝色,才能让心硬如铁的那位为之动摇吧。
“将人带下去好好清洗一番。”赵娘子吩咐下去,带着人离开。
该看的也都看了,想到那笔挺的脊背,她心中叹了口气,沦落到这种地方,再如何清高又有何用?
再一想到那位爷的吩咐,又是一阵头疼,只怕她首要担心的,不是能不能将人调教好,而是如何让人好好活下去。
心腹雨禾一听她叹气,便将她所忧之事猜了个七七八八,小声劝慰道:“嬷嬷别担心,我前几日听闻,永宁侯府虽是犯了大罪,但圣上顾念旧情,家中男子尽数流放边塞。这位楚娘子观其行止,当是个明白了,为了她的父兄,也不会做出自绝之事。”
赵娘子摇了摇头,苦涩道:“话虽这么说,可这数年来,后院那口枯井里,埋的人还少吗?”
“等会儿人带上来了,嬷嬷您再仔细劝劝?终究”雨禾的声音低了下去,“跟了那位,也算个好出路。”
那位
赵娘子苦笑一声,眉间的褶皱总算舒展开来。
立在院中的楚瑶还不知道,她刚一来,便让教坊司管事头疼不已。
若是她听到了赵娘子和雨禾的那番对话,定要笑出声来。
她怎么会去寻死?
她活着,就是为了手刃仇人——锦衣卫千户沉彦!
在心底念出这一行字时,她心脏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不急,慢慢来,就像母亲临死前告诉她的。
她要活着,哪怕是像最下贱的畜生一样活着,终有一天,她会一口一口咬死那个畜生!
晌午阳光正烈,她眯着眼抬头,刺痛感让她几乎要淌下泪来。
这样好的阳光,她的母亲,她的姐妹们,再也看不到了。
教坊司正厅中,有殷勤的侍女捧上冰碗,可吃了几口,赵娘子心头的燥热仍压不下去。
侍从们带着新来的官妓下去梳洗整装,她和雨禾在正厅心焦地等。
茶续了一盏又一盏。
终于——
“嬷嬷,新入坊的十一名女乐已经在门外侯着了。”
赵娘子站起身来,声音带出几分紧张,“将人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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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yuziwu.clu玉姬
当少女亭亭立在屋中,一屋子的光彩都被压了下去。
虽然穿着女乐们最常穿的浅色襦裙,可那玲珑有致的身形怎么也掩盖不住。教坊司众人也是见过美人的,但在这一刻,却也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赵娘子轻轻呼出口气,让人给新来的女乐们拿了个软垫跪坐下。
照旧是往日那般连消带打,劝她们忘了过去,老老实实认命,女乐若是做的好,能得到哪位大人物青睐,日子不一定会过得比她们当闺阁小姐差。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去瞥楚瑶的神情,可什么也没找到。
旁人的愁云惨雾,忧心忡忡与她似乎隔开了一个世界。
可越是这样,赵娘子便越是心慌。
越是闷着,越容易出大事!
听完训,女乐们退下,只留下楚瑶一人在室内。
赵娘子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楚姑娘,你对进入教坊司如何看?”
楚瑶垂眼,“能活着,对我来说已是大幸。”
赵娘子和雨禾对视一眼,俱是松了口气。
她温言劝道:“楚姑娘能这样想倒是不错,依楚姑娘的容貌身姿,定能在教坊司混出个名头来。”
话到这里,忽然住了嘴,对于曾贵为侯门之女的人来说,混成教坊司花魁可没有什么好追求的,她讪讪一笑,几句话把这掩了过去,提点道:“教坊司是为了各位贵人而设立的,其中除了歌舞,还要学习如何服侍贵人,楚姑娘心底得有个数。”
女乐,不过是好听的说法罢了,更准确来说,她是官妓,是妓!
楚瑶放在膝上的手紧握了下,赵娘子只当没看到这小动作,接着道:“既入了教坊司,那便忘了前尘往事,从今往后,你叫玉姬。”
厅内侍立的婢女偷偷瞧她,管事嬷嬷很少亲自赐名,这意思,是要特别关照这人?γuwaηgshu&9426;(yuwangshu)
再多的话,也没什么好说了,赵娘子放下心口一块大石,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唤过雨禾:“带着玉姬去江教习那里。”
雨禾低头应是,江教习是教坊司中舞乐拔尖的女乐,她向来对旁人不假辞色,赵娘子能请来她教习玉姬舞乐,赵娘子这回可算下血力了!
楚瑶跟着雨禾,绕过几重回廊,来到一方幽静的小院。
还未进门,便已经能听得到悠扬的琴声。
楚瑶曾是贵族之女,虽未刻意习过乐技,但也懂赏玩之道。
这院中之人在琴之一字上的造诣颇高,是自己未来的师傅吗?
赵嬷嬷对她的特别优待,仅仅只是因为她这张脸?
侍女通传后,带着两人进了院子,来到一方水榭上,微风撩起重重帐幔,看不清那人容貌。
“江教习,这是新来的女乐玉姬,赵娘子让我带过来的。”雨禾福礼道。
“瞧着是个美人。”慵懒的声音传出来,琴声终于停下。
一只素白的手撩开帐幔,赤着脚慢慢走到楚瑶面前。
“抬起头来。”
楚瑶听话抬头,一张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容貌映入眼帘。
那女子呆了呆,回过神来笑道:“我是不该怀疑赵嬷嬷眼光的。”
雨禾附和地笑了笑。
“只是要跟我学舞乐,光有一张脸可不行。”江教习笑了笑,“都说以色事君,能得几时好?可咱们官妓,求什么长久?只要在自己的花期开得最灿烂夺目,便不负此生了。”
雨禾一怔,连忙道:“教习说的是,那教习觉得玉姬还要怎么做?”
“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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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娘子:对你这么好当然不是因为你这张脸,是因为有人打招呼了!
小可爱们放心!沉彦这狗比不会轻轻虐,女主也还会有其他忠犬只爱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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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yuziwu.clu温柔刀
江教习一个脱字落音后,室内静了静。
楚瑶长睫微颤,抬眼直直对上江教习的双眸,她脸上虽挂着笑,眼神却坚定无比。
于是她知道,这一关终究是过不去了。
罢了,早晚要来的事,往后她要经历的,只会比这更残酷。
楚瑶指尖颤了颤,搭上腰间的丝绦,教坊司女乐们的衣物似乎特地改过,只轻轻解开了腰带,下裙便坠落在地。
江教习并未开口,只淡淡看着她。
楚瑶抿了抿唇,抬手继续解开外衫、底衣,亵裤,直到一丝不挂
江教习眼底总算有了满意之色,拉起她的手,引着她在一旁的软榻上躺下。
赤身裸体于人前的羞耻感,让她差点儿迈不开步子。
她合上眼,躺在柔软的榻上,等待着接下来的考验。
“睁开眼。”江教习命令她。
她睁眼,看到江教习手中执着一指来长的小刷子,尾端的软毛不知是用什么制成,带着浅浅的棕色。
心底忽然漫上一丝忐忑,她如今所见所知,皆是往日在闺阁中不曾听闻的东西,这些东西没有给她带来新奇感,只有无尽的羞辱和恐慌。
还未待她来得及发问,江教习已经捏着那软毛刷子,轻轻扫过她的乳头。γuwaηgshu&9426;(yuwangshu)
楚瑶猛地睁大了眼,细微的刺痛感和痒麻感从乳孔处传来,那宛如电流般的刺激让她紧紧撺住身下的床单。
江教习见她如此反应,伸手在乳晕上虚虚划过一圈,捻起那颗挺立的红樱,又得到楚瑶一声低喘。
“文竹,记下。乳头十分敏感。”江教习吩咐道。
侍女执笔连忙记下。
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从心底滋生,铺天盖地漫上来,楚瑶有种立刻逃开的冲动,可理智阻止了她这么做。
柔软的毛刷依次扫过她敏感的小腹和腰册,江教习的声音在屋内一次又一次响起。
待到她停下手来,楚瑶额上已透着一层亮晶晶的薄汗。
榻上玉白的身体透着淡淡的粉色,衬着墨蓝的绸缎,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只一眼,便能勾起人心底最深的欲望。
江教习取过帕子为她拭去额上汗珠,视线停留在她犹自轻颤的娇躯上时,又顿了顿。
文竹连忙捧上一盆清水,江教习净了下手,分开她的修长玉白的双腿,往花穴处探去。
果然,已经湿了一片。
那根青葱般的指尖在其中搅动了几下,黏稠的触感自身下传来,夹杂着些许噗呲噗呲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格外刺耳。
楚瑶终是不堪忍受地抬手遮住了脸,抑住喉间低低的呻吟。
这场情事上的折磨并没有持续太久,江教习一边用湿帕子擦着手,一边示意雨禾将人扶起来,穿戴整齐。
“这次就连我,也不得不佩服赵嬷嬷的眼力,这般尤物”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笑间带着一丝嘲意,“要变天了啊。”
雨禾扶着浑身发软,手脚无力的楚瑶期待看向她,“江教习,玉姬她”
“明日送来我这里开始学习舞技。”
雨禾一直绷着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那我们先告退了。”
她正欲搀着人往外走,楚瑶却忽然停住了脚步,“江教习,在你眼中,女乐是供人玩乐的物件吗?”
这是她进入小院来说的第一句话,雨禾怔怔看着她,回过神来时恨不得捂住她的嘴!
江教习并不生气,摇着团扇笑吟吟回她:“最重要的不是别人是否将你当成一个物件,是你自己,你把你自己当成什么?”
楚瑶挣开雨禾的手,慢慢往回走,她把自己当成什么?
一把刀。
一把杀人的温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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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下小可爱们!你们希望教坊司调教这部分写快点儿还是慢点儿啊!
要是希望写快点儿我就准备开始走剧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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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她自慰
是夜,上京一处大宅灯火煌煌,来往的婢女仆人们行动间宛如幽灵,不发出一点儿声响。地上人影晃动,平白添了几分阴森恐怖之感。
赵娘子缩了缩肩,不敢再看,埋头跟在接引的小厮身后。
书房门口,赵娘子心中纳罕,这内院之中竟是没看到一名婢女,皆是青衣小厮。她还以为这位大人是个贪图美色的,难不成美人都被藏在了后院之中?
正不解,小厮从屋内出来,唤她进去。
赵娘子收拾齐整心情,连忙跟了上去。
屋内点着许多灯盏,恍若白昼,灯烛映照之下,那立在书桌前提笔之人越发显得俊美无铸。
被市井间暗骂为疯狗的人,居然有这等风姿!
赵娘子回过神来,连忙垂下头,讲起今日的事来。
“接受?”
沉彦停下手中的笔,自赵娘子进屋以来,第一次抬眼看她。
赵娘子一愣,她刚说到哪儿了?
对对,说到楚瑶已经认命,接受自己沦为官妓的事实了。
沉彦眉眼线条干净利落,不笑的时候格外凌厉,一笑起来,又满是肆意邪气。
“我要的是她主动来求我,这如今算是怎么回事?”
他语气温柔,赵娘子却差点儿打了个寒颤,慌忙低下头去,连声应是,承诺自己定将此事办得让大人满意。
看人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沉彦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赵娘子犹豫一番,从怀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这是坊中江教习做的一些记录,大人若是感兴趣可以瞧一瞧。”
赵娘子努力表着忠心,对待这位大人的吩咐她们是相当认真的。
半晌,上面没有回答。
既没说拒绝,也没说留下。
赵娘子咬了咬唇,硬着头皮将记录册放在书案一角,又等了片刻,见沉彦仍无反应,连忙福礼告退。
直到出了大宅,夏风一吹,赵娘子才惊觉自己已是出了一身冷汗。
灯下,沉彦提笔欲继续批示公文,可放在书案右上角的册子总在视线中晃来晃去。
啧了声,沉彦认输般丢开笔,拿起那本记录册。
刚一翻开,他脸上带着轻嘲的冷笑就停住了。
“胸乳,成人男子一握大小,乳晕浅粉”
怎么也没料到,这册子里,记录的竟然是这些!
沉彦喉结滚动,执着册子呆立在原地。
短短数百字,他却几乎看了一个时辰。
侍从服侍他洗漱过后,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眠。
那本册子几乎刻进他脑海,他不可抑制地想象起来。
犹记得他们初见时,她还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刚刚弃笈,一身红裳如火
那是他还是京兆尹一个无名捕快,碰上永宁侯府世子,纵马行凶出了人命,旁人畏惧权势不敢多言。
可偏他是个愣头青,将人压进了府衙。
楚瑶带着人来到府衙时,他刚从上司值班室里出来,嘴角带血,脸面红肿。
听闻永宁侯府来人,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知道同僚和上司巴不得他这个出气筒下场凄惨,好让侯府出了这口恶气。
当腰间缠着软鞭的小姑娘走到他面前,微微仰头看着他时,他忍不住合眼。
可等来的,却不是鞭笞
唇角的鲜血被轻柔的拭去,他愣愣睁眼,小姑娘眼神明亮,笑颜妍丽。
“你就是那个把我哥哥压进来的捕快吧?胆子倒是很大,倒也省了我亲自动手”
她还絮絮叨叨说了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手帕上淡淡的冷香让他有了片刻失神。
庭院传来那名贵公子的咒骂声,小姑娘皱了皱眉,握着鞭子转身往外走,没两步又停下,回头看他。
“这药你拿着,要是我哥敢找你麻烦,你就来永宁侯府找我!”
外面鞭子破空声和惨呼声接连响起,他攥着手帕和药瓶不知所措。
少年刹那间的心动,如雨后春笋,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再后来
沉彦用力闭了闭眼,起身从床头暗格中取出一方淡红色丝帕。
他贴在鼻端用力嗅了嗅,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浅粉色从耳根漫上双颊,他解开亵裤,将手帕覆上早已挺立的那物,轻声喘息着撸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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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np,但每个男主都是真心喜欢女主的!
女主控,坚决不虐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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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
楚瑶晚间刚回到女乐们居住的池月苑时,便察觉到一丝不对。
试探的目光闪闪躲躲投过来,撞上她清冷的眼后,又飞快别开。
楚瑶了然,赵嬷嬷对自己的特别怕是已经在坊内传开了,她在教坊司地位很高,这种优待只怕后面会引来不少麻烦。
但是,她从不怕麻烦。
这日,楚瑶刚从江教习那边回来,便听到屋内震天响的吵闹声。
皱了皱眉,楚瑶推开门。
像她们这样没什么身份的女乐,是没有自己独立住所的。像江教习这样自己有一方独立小院的,整个教坊司也不过两叁人。
目光在屋内一扫,楚瑶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她的床榻上被摆满了各种杂物,屋内闲谈的几人听到动静,微微一滞,随即又大声聊起天来。
楚瑶走到床前,将杂物尽数扔在了地上,不知这些东西里面有什么,床榻上湿了一片,已是不能睡人了。
有人不忿,上前要与她说理。
“不过是屋子里摆不下了,暂且放你那里而已,怎得问也不问一声就扔地上?”
还有人嘲讽,“不愧是将门之女,果然粗俗无礼!”
“什么将门之女,你忘了,人家现在改名叫玉姬了!”
“啪!”
吵吵闹闹的屋内瞬间安静下去。
“你居然敢打我?!”
被打了一巴掌的女子捂着脸不敢置信得看向动手的人。
楚瑶收回手,微微一笑,“你也知道,我叫玉姬啊。”
这个犹如耻辱般的名字,却也是她的护身符。
果然,正欲上前动手的众人都怔了怔。
“你们都不来帮忙的吗!”最先挑事那女子顶着一脸巴掌印冲其他人吼道。
却没料到那几人都讪讪退开了。
楚瑶上前一步,冲她又笑了笑。
她腿一软,气势弱了几分。
“你想干什么?动手可是会招来教管嬷嬷的。”
楚瑶揉了揉手腕,问她:“你床在哪儿?”
她咬着牙不肯说,旁人连忙指给她。
楚瑶回身带着自己的东西换了床铺,那人嘴唇蠕动几下,终究什么都不敢说。
入夜,屋内已熄了灯。
楚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思浮动。
教坊司中不是清闲之地,利益之争比朝堂内宅更为赤裸。
赵嬷嬷对她的另眼相待,即是她的保护伞,也是可能捅向她的刀。
她方才从雨禾姑姑那里打听到,教坊司中共两名总管事嬷嬷,除了赵嬷嬷,另有一位许嬷嬷,两人一直不对付。
只希望这二人的权利之争,不要影响到她的计划
次日清晨,楚瑶刚洗漱完,便看到了等在门口的雨禾。
调养了几日的少女肌肤水润通透,眉眼盈盈,日光落在乌黑的长发上,泛起淡淡光华来,让人目眩神迷。
楚瑶福礼:“雨禾姑姑久等了。”
雨禾瞧了她一眼,昨晚的动静她也清楚,本以为楚瑶会来跟她告状,却没想到她绝口不提,于是心底对她又高看几分。
“我也是刚来,走吧。”
两人出门没多久,楚瑶发现了不对。
“江教习今日不在海棠院吗?”
雨禾犹豫一下,答她:“今日不去江教习那里。”
楚瑶:“那是?”
雨禾顿了下,“去赵教习那里,学房中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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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男女主就见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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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指下高潮(h)
在教坊司这几日,楚瑶也算把这里的情况摸了个差不多。
教坊司中能被称为教习的女乐并不多,雨禾口中的赵教习是名声不下于江教习的人物。
新入坊中的女乐一般会被教授歌舞,带到叁四个月,等适应教坊司环境后,再习房中术。
为的就是这些曽为高官家眷的贵女们,心理上有个缓冲过程。
只是为何她的日程提前了?
楚瑶心中疑惑,可看雨禾的样子,问了也没答案,只好按下不提。
两人一路沉默,到了赵教习的玉梨院。
与江教习不同,赵教习的美,是一种张扬凌厉的美,一举一动都带着诱人的风情。
身姿婀娜的美人摇着团扇,摇曳生姿走来。
只一眼,她便说了和江教习一样的话,“赵嬷嬷的眼光果然不错。”
雨禾拉着她忐忑不安地站在屋内,赵教习虽和赵嬷嬷同姓,两人却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她向来性子张狂,就是今日随手把自己打了,赵嬷嬷只怕也拿她没法。
好在赵教习并未刻意刁难二人,做了例行检查后,开口道:“我这里最近新来了一位调教师,今日的房中术教习,便由他为你上,若是出了岔子,你们俩就给我去喂鱼!”
这喂鱼,只怕要她们两人去当鱼食!
雨禾讨好地笑了笑:“不知新来的教习师傅是哪位?”
赵教习凉凉撇她一眼,“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问我?”
雨禾脸色一僵,难堪地低下头去。
见人安分下来,赵教习转身取过一条黑色锦缎,系在楚瑶脑后,“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锦缎要是掉下来了”
语中威胁意味明显。
眼睛被遮上之前,楚瑶看清雨禾的口型。
——忍。
眼睛被蒙上,触感和听觉便格外明显。
屋外脚步声远去,室内就剩下她和那位调教师两人了。
楚瑶紧攥着裙衫,心跳如擂鼓。
像是之前江教习那般,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她不知道这次要做到哪一步,只知道,她必须忍。
“哗啦!”
安静的屋内,响起了珠帘被撩起的声音。
脚步声一点点靠近,停在了她面前。
接着,便是长久的静默和审视。
楚瑶修长的指尖颤了颤,认命的搭在了腰间的丝绦上。
浅红色的衫裙落下,少女白嫩玲珑的身子赤裸着立在地上,颤颤巍巍,像是怒放鲜花中那一簇脆弱的花蕊。
沉彦拢在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缩。
粉色的
他伸出手去握那只在他面前微微颤动的胸乳,一掌堪足。
柔软滑嫩的乳肉似乎一用力就要化在他掌心。
带着薄茧的指端摩挲着敏感娇嫩的肌肤,奇异的触感让楚瑶身子发软。
薄、薄茧?
是个男人!
她反应过来,有种扯下眼罩夺门而出的冲动。
可那个忍字拦在了她面前,她狠狠闭了闭眼,将满心的羞耻和委屈都咽了回去。
那只手还在她身上游走,充满着亵玩的意味。
沉彦轻捻着那两点红樱,看着它们在指尖一点点绽放出艳丽色泽。
玩弄够了那对可怜的鸽乳,他顺着往下,在楚瑶敏感的腰侧打转,引得身下人一阵轻颤。
他犹记得那本册子上的内容,在她身上敏感之处一一摩挲,直到她脸上春色盈盈,喘息连连。
那指尖在她腰腹间流连后,往下方摸索而去。
那处,已经流水潺潺,泥泞一片。
楚瑶还未来得及回过神来,就听一个低哑粗粝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这么淫荡的身体,只碰一碰,就湿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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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继续h,不要等,明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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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舔穴潮吹了他一脸h
那声音似有些耳熟,可此刻的楚瑶神智迷乱,哪里分辨的出来。
更不要说,这是沉彦刻意伪饰过的。
在她穴内摩挲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端带着薄茧,每每擦过她敏感的阴蒂时,都要引得她浑身一颤。
蒙上眼后,羞耻却没有减轻半分,体内的触感越发鲜明,甚至她还听到了身下窸窣的水声。
在那指尖再次重重碾过红肿的阴蒂时,楚瑶终是承受不住,喉间溢出一声轻吟,双腿一软就要倒在地上。
一双有力的臂弯稳稳托住了她。
下一刻,天旋地转,那人打横抱起她,往一旁的软榻走起。
丝丝缕缕的冷香弥漫在她鼻端,楚瑶有些慌神,不知道接下来要面临的是什么。
赤裸的身子被轻柔的放在软榻之上,那人腾出手来,去摩挲着她柔嫩的唇畔。
楚瑶下意识转头,错开那人的触碰。
沉彦一声冷笑,收回了手。
做出动作的楚瑶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反抗,听到那声冷笑,心中忐忑不安。
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没有持续多长时间,那双大手摩挲着她的小腿。
而后,将她的双腿用力分开。
往日再隐秘不过的花穴此刻就这样暴露与白日之下,楚瑶反射性地要合拢双腿,可那双手纹丝不动,甚至还将她双腿分得更开了。
沉彦只听自己心跳连成一片,他自成为锦衣卫千户后,也是有过不少人要来给他送女人的,可那些人身上的脂粉香气、充满欲望的眼,只让他觉得厌恶。
严格说起来,他从未有过任何女人,今天他才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子下面是这般模样。
方才似乎是他用力狠了些,肥嘟嘟的花穴有些红肿,上头沾了些许透明的花汁,晶莹水润,可怜巴巴的小口小口收缩着,又有些许黏腻的花汁被吐了出来。
沉彦俯下身去,想认真再看看里面是何等模样。
那花穴仿佛有生命般,察觉到有人靠近,不停地收缩起来。
他着迷般伸出舌尖,在那花缝上重重一舔。
“不要!”楚瑶绷直了背,惊呼出声,如同电击般的快感让她浑身轻颤。
身下那人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时轻时重舔舐着那水润光滑之处。
楚瑶夹紧双腿,想让他退出去,但一动作,却把人夹得更深了。
舌苔上布着凸起的舌苔,那点粗糙划过娇嫩之极的肌肤时,给她带来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
楚瑶双腿用力绷紧,伏在软被间低低呜咽出声。
她心中的羞耻和厌恶到达了极点,可身子却不知廉耻地主动迎合起那人动作,任由那酥麻的快感顺着脊髓,爬上四肢百骸。
沉彦的唇舌浅浅撩拨着那微微抽搐的花唇,舌尖抵在那已经红肿如豌豆大小般的阴蒂上,狠狠按下去。
楚瑶已经敏感之极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又是颤抖着吐出一口花液来。
花穴处已经泥泞不已,沉彦却还不满足,俯下身去,大口大口吸吮着清甜的花汁,舌尖探入花道中,重重扫过抽搐不定的花壁。
终于忍耐不住,楚瑶紧抓着身下的绸缎,眼前白光一片。
正在花穴内搜寻花蜜的沉彦一顿,被喷出的湿润花汁扑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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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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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si唯独对她,一筹莫展
自那日从赵教习那里回来,楚瑶沉默了许多,雨禾有心相劝,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好在这种教习不常有,她平日去得最多的还是江教习那里。
楚瑶自始至终没问过一句为何她的教程与旁人不同,这倒让准备好了说辞的赵娘子有些失望。
她接过雨禾捧上的一盏茶,略略碰了碰唇,忽的想起一件事,问道:“那位来了几次?”
雨禾:“叁次。”
赵娘子面色复杂,短短十日便来了叁次,这位大人可真是上心。
最初她得到吩咐,要照顾一名新来的女乐时,也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美色之故。可转头那位大人又说要让人主动来求他,她便想着是不是要将人折辱一番,逼入绝境。
那晚楚瑶与其他女乐起了争执,她本想用这个理由好好罚她一番,做之前给那位大人递了个信,也好在递了这个信,不然见不到第二天太阳的就不是那几个惹事的女乐,而是她了。
赵娘子拍了拍胸口,几次叁番折腾下来,她也算明白了。
没成想,这位爷是真动了心,只是其中似乎还有什么隐情,才让人这么别扭。γuwaηgshu&9426;&8575;(yuwangshu)
“雨禾。”赵娘子思量一番,吩咐道:“这几日若是有宴会,你便安排着玉姬去吧。”
雨禾一愣,试探着提醒:“那位大人不是吩咐了”
赵娘子了然一笑,“既是要逼着美人如他怀,可又打不让打,骂不让骂的,是个神仙也难办到啊。”
她提点道:“只是让她作陪,别失了身子就行。”
与那群肥头大耳的官员相处多了,相比起来,只委身于沉彦一人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了。
接到赵娘子的来信,沉彦犹豫一番,还是首肯下来。
他是整个京都人人闻风丧胆的阎罗,名声可小儿止啼,多少钢筋铁骨在他手下也软了膝盖,唯独对她,一筹莫展
这日,楚瑶正在屋内练习指法,雨禾匆匆赶来,说宴会上有位贵客闹事,点了好几名女乐都不慎满意,让楚瑶前去凑个人数露个脸。
能在教坊司中设宴的,无一不是达官显贵,都不是教坊司能惹得起的人物。
楚瑶由雨禾服侍着匆匆换了身衣衫,带到了前厅。
刚一进门,她便对上一双熟悉的眼。
宁子期。
楚瑶一惊,下意识在场内去寻那人的身影,确认那人不在,她总算松了口气。
果不其然,她被留了下了。
走之前,雨禾叮嘱她:“玉姬,你过段时间便要挂牌了,切记不能失身。”
教坊司中,只有少数人才能挂牌,都是每批女乐中拔尖的,贞洁尚在的人才能如此。
楚瑶点了点头,应下她的话。
宁子期见她欲跪坐在他身边,连忙红着脸递给她一个软垫。
楚瑶顿了顿,接过,低声道:“多谢公子。”
女乐迎客的服饰轻薄透亮,她窈窕的身形完全遮不住,反而像是欲盖拟彰,勾着人去看。
宁子期又是心酸,又是羞囧,别过脸去不敢看她。
半晌,他平复下心情,看向楚瑶,小声道:“萧朗让我过来瞧瞧,你过得好不好。”
萧朗
楚瑶的手一颤,执着的酒壶洒出些许清液。
没成想,还是听到了那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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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二号登场
叁号快了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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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乳,像云一样软上(h)
萧朗,成国公世子,也是她的未婚夫,若是没有那场泼天祸事,他们年底就要成亲了吧?
楚瑶心中酸楚,强撑着笑了笑,“宁公子,前尘往事,不需再提。”
宁子期不忍,低声宽慰她:“萧朗他当初一直想着为你家上书,可成国公死活不让,他告病在家也是成国公替他上的折子,那时候他”
顿了顿,宁子期叹道:“成国公把人打断了一条腿,又囚禁在了内院之中,知道这事尘埃落定,成国公才将人放了出来。只是仍看得严,他无法亲自来见你。”
在宁子期说到萧朗被打断了腿时,楚瑶脸上已不见血色,听到后面,双唇更是被自己咬出血来。
“他,何必如此”
一出口,这艰难干涩的声音仿佛不是她自己的。
宁子期见她唇间带出些许血迹,忙拿着手忙脚乱帕子去擦,安慰道:“你别如此,只要你好好的,他便能放心了。”
楚瑶避开他的手,神色哀切,“我与他之间,早无可能了。”
官妓不同与民间花楼,只要钱财够便可赎身,若是遇上大赦,脱了贱籍也不是没可能。官妓若非天子特赦,便是要终身为妓;便有脱籍的一日,成国公家风严谨,绝不容许曾为官妓的女子入门。
宁子期知道她的言下之意,也再说不出要劝的话,只默默陪着她一盏一盏喝着酒。
楚瑶酒量很浅,只是今日心中愁绪许多,再加之一旁坐着的又是熟人,便未加克制,只闷着喝了一壶又一壶。
宁子期怕她出事,将她手中的酒盏夺了下来,本想再劝几句,可没成想,楚瑶就着他的手软倒在他怀中。
软玉温香扑面而来,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烧的他满心灼热。
他双手搭在那对消瘦的肩上,想将人扶起来,可一低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雪白。
女乐们的领口开得很低,那白嫩的乳肉随着他的动作颤了颤,几欲跳出来。雪白乳肉,衬着一条青色布带,青翠欲滴,浓地像是一汪牛乳。
宁子期眼神被烫到似的跳开,他握紧那纤细柔韧的腰身,将人往上提了提,只听撕拉一声。
楚瑶的裙摆方才不知怎么的压在了桌案之下,此刻随着他一动作,衣襟又被扯下来些许,露出一抹微红的乳晕,含羞带露般,诱人品尝。
偏她脸上酡红,醉眼迷离,似乎在无声暗示,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片刻的怔仲后,宁子期手忙脚乱遮住她胸前的春色,又四处扫了眼。
好在晚间灯火昏暗,众人座位间又隔得远,没人看得清这边发生了什么。
他弯腰将衣角慢慢从桌脚下抽出,这个姿势似乎让楚瑶有些不舒服,她腰身挪动着在宁子期怀中换了个姿势。
那绵软雪白的乳肉,就这样不其然撞上宁子期的唇。
宁子期的动作僵住,理智告诉他,这是他好兄弟的未婚妻,他不该有什么放肆的举动。
可鬼神使差的,他伸出舌轻轻舔弄了一下,是软的,像云一样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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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机好没意思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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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乳,像云一样软下(h)
像是着了魔,又或者酒意上头让他昏了神,宁子期埋首在楚瑶胸前,一下又一下舔弄着滑嫩的乳肉。
楚瑶终是觉得不舒服,忍不住伸手软绵绵推了他一下。
宁子期一下子清醒过来,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羞愤欲死,连忙拾起帕子轻轻擦去上面的津液。
手下绵软的触感动人心神,他不安地动了动,微弓着腰,掩盖住身下的异动。
好不容易擦干净,他额上已经渗出一层汗来。
看着那微微露出的一线红晕,他眼神闪烁,犹豫一下,还是伸手想将衣服往上提一提。
可那乳软绵绵的,他的手指一插进乳肉与衣襟的缝隙中,便如同陷入了云朵里,无处着力。
闷着头忙活了大半天,未将衣襟勾上来,却不经意挑起了楚瑶的情欲。
指下那颗软乎乎的小豆子不知怎么变得坚硬起来,像是颗小石子般硬生生硌着他掌心。他手一颤,却是将衣襟拉下几分,一点红樱在乳肉上弹跳着蹦出来。
他口干舌燥,伸出手捻了捻,换来一声轻吟。
那声音软弱无力,像一根红绒线,顺着他耳廓一直痒痒地钻进心里去。
楚瑶这段日子在那位新来的调教师手下,身子敏感了许多,醉意朦胧中,被这细碎的快感扰得心烦意乱。
她如在梦中,忍不住张开腿蹭了蹭身前之人的腰身。
宁子期身子僵直,理智与情欲在他心里疯狂拉锯着,而楚瑶这一动作,差点儿让他溃不成军。
他也是喜欢楚瑶的,叁人一起长大,可偏萧朗抢在前头跟她表面了心意。
从此,她是别人的妻,是他不能触碰的人。
可如今,她这般不设防地躺在他怀里,她与萧朗之间也再无可能。
那是不是,他如今也有了机会?
看着那点红樱在风中颤颤巍巍抖动,终究,情欲战胜了理智。
他俯下身去,含住那点红梅,用心品尝芳泽。
楚瑶只觉得身上最敏感那一点,陷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场所,有一个软滑灵活的事物,一次次扫过最敏感的顶端,她身下花苞微微痉挛,吐露着小口小口的花汁。
宁子期埋头舔弄着那点嫣红,忽然感觉到被楚瑶夹住的大腿上湿了一片。
他一怔,低头去看,她裙衫下方一片暗色。
他母亲曾给他送过丫环来教他人事,他虽未接受,可戏水图也看过的,一时间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他撩起裙衫,顺着修长细腻的小腿一路摸上去,在软滑的大腿根处微微逗留,而后,果断又坚定地往最深处探出。
入手是一片黏腻,那处柔软嫩滑到不可思议,黏稠的液体在他指尖连绵不断,他不觉恶心,只有心底一片熊熊燃烧的浴火,自指尖燃起,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
指尖在那处摸索不断,不经意间寻到一个隐秘处所,他深吸一口气,指节颤抖着往里深入,火热的蠕动着的穴肉害羞般慢慢缠上来,包裹吮吸着他的指尖。
内里紧致高热的温度几乎要将他的手指点燃。
宁子期按捺不住,扶着她绵软的腰肢在里抽插起来。
不过片刻,楚瑶便低泣着伏在他怀里泄出来,与此同时,他胯间也晕湿了一片。
他怜爱地想去吻楚瑶的唇,却听她低声唤出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萧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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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yuziwu.club他吃醋了(惩罚h)
那日她在宴会上喝醉了,雨禾姑姑难得冲她发了脾气。
楚瑶知道,若是她那日遇到的不是宁子期而是别人,醉的不省人事的模样,只怕这身子要保不住了。
这事也让赵娘子有些心惊,不敢再放着她一人单独前去酒宴。
教坊司虽说有挂牌前不准失身的说法,但真要被哪位贵人看中,提前破了身,她们也不能说什么。
只是她这条命只怕就要没了。
这日,轮到去赵教习那里。
楚瑶仍旧是被一条黑带覆上眼,赵教习解释,这是为了放大她对身体的其他触感,提高她的敏感度。
她赤身裸体跪坐在屋内一张软榻上,等着那位男调教师。
沉彦看着那乖巧柔顺的少女,眼神冰冷。
他昨日听闻,楚瑶被在宴会上喝多了酒,被人送回来时醉得如一摊烂泥,好在没出什么事。这决定也是经他首肯的,自然不能全推到赵娘子身上。
只是他后来打听了一下那日楚瑶陪的人,居然是宁子期。
沉彦眸色深深,宁子期是相爷独子,不是他能动的了的人,更是楚瑶的青梅竹马,他往日里看楚瑶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
楚瑶顺从地任由那人捏着她下巴,只觉得这人比往日动作要粗鲁许多。
瞧她这般柔顺,沉彦心中又是泛起不满,只怕她在宁子期面前,也是这般乖巧,任人施为。γuwaηgshu&9426;(yuwangshu)
他的手在那对娇嫩唇瓣上摩挲片刻,顺着修长脖颈往下滑去,不轻不重地拧着那两点红樱,看着那对挺翘乳肉在自己手中变换着形状。
只把楚瑶玩弄的喘息连连,脸上春意昂扬才停了手。
“躺下。”他压着声音吩咐道。
楚瑶扶着床柱躺下,又在他的吩咐之下打开了双腿。
对她腿间那朵花,沉彦再熟悉不过。
几乎每天晚上,他都会梦到自己是如何一遍遍插入其中的。
依他如今的权势,就算他今天在这里上了楚瑶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可这不是他要的。
他要的,是在知道他是谁的情况下,楚瑶主动张开腿求他来操,
他不急,半月后的挂牌花宴,在面对他给她准备好的人选时,她会来求他的。
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他从一旁取过一串银色的铃铛。
听到铃声,楚瑶忽觉不安,从前这名调教师再如何折磨她,也是只用手,她虽知道房中术有些包含道具,可没想到这些会用到自己身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冰凉的事物便已经贴在了她下身处,冰的她一哆嗦。
沉彦对比了一下大小,那物相比紧窄的花穴来说确实大了些,他想了片刻,又俯身下去舔弄那处。
花穴还没从冰寒的事物中缓过来,又迎来了火热的唇舌,楚瑶咬着唇,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喘息。
那唇舌在花穴中作弄了会儿,待到那处已经水淋淋方才离开。
沉彦捏着腼铃蘸了些许花汁,又在甬道之中开阔几下,才勉强将那物送了进去。
那物像是有生命般,刚一被推进去便在紧窄的穴内滚动起来,震颤着摩擦敏感的内壁,楚瑶慌得穴内赶紧用力,想把这东西挤出来。
可没想到,这物竟是越挤越活泼,在她穴内滚来滚去,表面复杂的纹路狠狠摩擦着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软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瑶只觉得自己死去活来了无数回,浑身大汗,失神躺在榻上,今天她实在是被玩弄地狠了。
沉彦终于停了手,从她身体里取出腼铃,转身离开。
他推开门欲走,微风裹挟些许寒意拂过楚瑶浮着一层薄汗的身躯,引得她轻声打了个喷嚏。
即将迈步出门的动作顿住,拢在袖中的手紧握几下。
沉彦冷哼一声,指尖一弹。
一旁架子上搭着的衣衫飞起,轻柔覆盖上那娇弱无力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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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狗,你明明还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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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未婚夫就要出场了,小可爱们有喜欢的男主可以留言,酌情考虑加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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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跨越山海来寻她
楚瑶在教坊司中的特殊,终于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许嬷嬷靠着软榻上,微合着眼听下面人的描述,待那人说完,她问道:“那女乐容貌如何?”
跪坐在下的女婢犹豫了一下,答道:“只怕教坊司内,无人能及。”
许嬷嬷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挥手让人退下。
心腹低声问她:“要不要想办法把这人”
她语气狠辣无情,教坊司坊主年事已高,近日已有归隐之意,到时候下一届人选便是要从她和赵嬷嬷中选一个。
若是让赵嬷嬷手下的人夺了魁首,到时候在贵人面前言语几句,她们哪里还有什么奢望。
许嬷嬷摇了摇头,“我得到可靠消息,这位女乐是那位大人看中的。”
她拿着团扇在空中虚虚画了个字,心腹倒吸一口凉气,慌得语无伦次。
“那我们要怎么办?有那位大人帮忙,可就难了,我们手下的又没有能说动更大人物来插手这事的。”
“慌什么?”许嬷嬷淡淡瞥她一眼,“去好好盯着那名女乐,特别是姓赵的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心腹一愣,转瞬间明白了许嬷嬷的意思,要是寻到了赵嬷嬷的错漏处,她们便可借此向那位大人邀功,踩着赵嬷嬷上位!
楚瑶那日被道具调教后,浑身发了一场虚汗,难免受了点儿风寒。
好在这段时间,赵嬷嬷没有再要求她去酒宴陪客了,每日在江教习处练琴习舞,也算清闲。
这日,她傍晚刚从江教习处回来,路过一处无人宅院时,忽然被一只手拉入房内。
她反射性要呼叫,却被那人蒙住嘴,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句。
“是我。”
楚瑶心头一震,身子陡然僵直。
那人看她已经认出来,松开她的手,将她狠狠抱在怀中。
“萧朗。”楚瑶一开口,便发现自己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
萧朗没有回她,只用力抱着她,几乎要将人狠狠勒入血肉里,他伏在楚瑶颈间,一遍遍低声唤她。
“瑶瑶,瑶瑶”
楚瑶被他叫得心头酸软一片,反手回抱住他。
两人在夜色中相拥了片刻,楚瑶担心回去晚了会有人来找她,正要和萧朗说先松开她,却忽然感受到颈边一片湿意。
她怔然。
萧朗,他在哭?
两人自小认识十余年,她从未见过萧朗哭。
他淘气差点儿惊了公主的座驾,被成国公在宫门前打了二十鞭没哭过。
他惹自己生气,被哥哥打破了头时也没哭过。
现在,萧朗在哭。
楚瑶心尖颤了颤,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最后,还是萧朗主动松开了她。
“瑶瑶,你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你?你跟我说,我一定帮你揍得他满脸开花!”
他语气刻意模仿从前,想要逗她开心,只是那双通红的双眼出卖了他的心情。
屋外灯影幢幢,落在他脸上只一个模糊的清朗疏阔的影子。
这是她除了报仇以外,最思念的、最想见到的人。
而这一刻,这个人终于翻山越岭、跋山涉海站在了她面前。
楚瑶压抑许久的委屈在这一刻终于忍耐不住,她抱住萧朗,这许多天来第一次痛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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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叁个男主都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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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真心(口交h)
萧朗抱着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楚瑶,手忙脚乱给她擦眼泪。
不算柔软的布料在她脸上擦出道道红痕,于是萧朗又手足无措住了手。
看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楚瑶停下来,破涕为笑。
“你怎么这么傻?”
萧朗啊了声,小声道:“想见你,就来了。”
那日宁子期回去后,说楚瑶没事,可他言辞闪躲,似有心事,哪里放得下心来。
于是便偷偷溜出门来找楚瑶,如今见到人,看她身上并无伤痕才勉强松了口气。
楚瑶拉着他在屋内寻了张椅子坐下,屋内久没住人,只一张椅子,她索性蹲在萧朗膝旁,伸手抚上他双膝,“还疼吗?”
萧朗别扭道:“子期怎么把这个也跟你讲了,我说了不要提的!”
楚瑶不等他反应,抬手撩起锦袍,在右腿上寻到一条巴掌长的红疤。
她眼一眨,又是一滴滚烫的泪落下。
那温度落在萧朗膝上,几乎要烧尽他心里去。
他像从前那般轻轻拉了拉楚瑶头发,“没事的,不疼。”
骗人,这人一直就会骗她!
楚瑶红着眼,低下头去吻那道疤。
正在结疤的伤口格外敏感,她柔嫩的,微凉的唇落下来,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在他心上扫了扫。
萧朗不自在动了动,抬手遮住胯间异样之处。
可下一刻,他的手被拿开。
那物便直挺挺顶着布料突显出来,他难堪低声道,“我也不想的,不关我的事。”
楚瑶差点儿被他逗得笑出声来。
她隔着布料,轻轻吻了下那微微湿透的顶端。
萧朗惊喘一声,双手几乎扶不住椅子,他想将楚瑶推开,可对上那双水光潋滟,带着悲哀的眼,终究闭了闭眼,任由她去。
楚瑶解开他下身衣物,粗壮狰狞的那物跳动着打到她颊上。
这画面太过淫靡,萧朗被刺激地闷哼一声,顶端吐出些透明粘液来。
楚瑶有些好奇,她虽然去赵教习那边接受了好几次调教,可从未见过实物长什么样子。
犹豫了一下,她抬头轻轻含了下那鸡蛋大小的顶端。
还好味道不坏。
而萧朗,已经粗喘着气,不敢再看她。
“萧郎,你看一看我。”楚瑶软着声音唤他。
萧郎长睫一颤,楚瑶从前就爱这样逗他,不唤他萧朗,而是萧郎,每次都能成功把他逗得满面通红。
只要她这样一叫他,他便什么都肯答应下来。
他从来都无法拒绝她。
不用去碰,萧朗也知道自己脸上滚烫,他强自镇定,低头去看楚瑶。
楚瑶抬眼冲她一笑,眸中水色蒙蒙,让他心头一跳。
她没有收回眼神,就着这般姿势一点点含住他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一点点吞下了他挺立的那物。
萧朗像是被迷了魂,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动作,连呼吸都要忘了。
她的口腔是那么火热紧致,柔嫩的喉间不停挤压着他最为脆弱敏感的顶端,让他忍不住挺身去顶。
但看到楚瑶不适地皱眉,他连忙又停了下来。
楚瑶照着从前册子上看过的部分,一点点学。
萧朗那物太长,她吃不到尽头,只得先舔吮着那硕大的头部,而后双手抚慰着外面的部分。
她不懂什么技巧,可这般简单的挑逗,便已经让萧朗这个未尝情事的毛头小子沉浸其中,无法自拔了。
在她又一次重重地吮吸之下,萧朗终是忍不住,紧抓着扶手,在她口中泄出来。
楚瑶被呛到,那物抽出来时又射了她满脸,她抬手去擦,却被萧朗握住手。
看着她长睫上沾染着的白色粘液,萧朗再坐不住,一把将人拉入怀中,细细舔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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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对叁个男主好感度谁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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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si【番外沈彦】【gb/高h】
屋内幔帐重重,看不清床榻上人影。
楚瑶往前走了几步,撩开错落的红色纱帐,目光落在那个四肢被锦缎缚住,吊在床顶的男子。
那人身上只着一袭浅绿色纱衣,衣服薄的能透光,她站这么远,都能看到那人胸前赤红的两点。
似乎察觉到有人来,被蒙住眼的沉彦手脚往后缩了下,却被锦缎牢牢束缚,动弹不得。
楚瑶从容走到他面前,从床边摆的一应道具中,挑了条细窄的丝缎。
她垂着眼,语气散淡,“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从前也是喜欢这样绑着我的。”
沉彦听到她的声音,定了定神,喉头滚动了下。
“瑶瑶,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楚瑶目光虚虚落在他身上,隔着那层根本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轻捻着他胸前两点。
纱衣略显粗糙,重重擦过他乳首的时候,沉彦弓着身发出几声低吟。
待到那两点赤珠已经红得滴血,下一秒就要擦破皮时,楚瑶抬手除下纱衣,看着那脆弱可怜的乳首,她好奇道:“男子这东西也会像女子一样溢乳吗?”
她凑得很近,灼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乳首上,又激起人一阵战栗。
沉彦想开口叫她别凑这么近,下一刻却惊呼出声。
“别!不、不要”γuwaηgshu&9426;&8575;(yuwangshu)
楚瑶俯身叼着他乳首,好奇地吮吸了几下。
难以言喻的酥麻从胸前升起,沉彦身子软得无处着力,他的双手被高高吊起,此刻只能在空中无助乱晃。
看实在吸不住什么,楚瑶皱了皱眉,吐出那个水光锃亮的乳头。
低下眼,是已经微微抬头的阳物,那物她一只手勉强能圈住,看起来青筋狰狞,也不知道往日是怎么塞进她体内的。
不过,今日用不到它。
她微微抚弄几下,那物便已经硬挺起来,直直对着她的脸,她忍不住低头轻舔了一下,又引得沉彦一阵战栗。
理好手中的缎带,她顺着那阳物的根部,一点点缠绕起来,沉彦猜测出她的意图,讨好哀求道:“瑶瑶”
楚瑶头也不抬,“不是说,我怎么做都可以吗?”
沉彦认输了般叹了口气,不再开口。
她手上动作很快,这么一小会儿便将那阳物绑好,之余一个龟头露在外面。
不知楚瑶又按动了什么机关,吊着他的绸缎升起,他本来是跪坐在床上,这下却是被吊起来,勉强站在了床上。
又是一阵机关声,他的双腿被拉开。
“我听说,你们男子这里也可以承受。”
楚瑶指尖点在那隐秘之处,沉彦腿根绷紧,不敢答她。
不过楚瑶也并不需要他回答,她转身从床边道具中又挑了瓶香脂软膏,凑到沉彦面前。
“喜欢这个味道吗?”
沉彦红着耳根答她:“喜欢。”
楚瑶轻笑出声,“喜欢就好。”
沉彦满心都是她对他笑了,脑子一时晕乎乎的,什么都想不起来,知道臀缝间传来一阵清凉。
他一惊,低头看去,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是身下的触感越发明显。
他不敢开口阻止楚瑶,只得硬着头皮承受下方那奇怪的胀痛麻痒之感。
那膏体触之即化,润泽地沉彦臀间那朵菊穴水光粼粼,楚瑶捻揉着那处紧闭的入口,香膏里加了些许催情之物,随着她的动作渗入那处肌理之中。
不过片刻,沉彦便满面潮红,不安地扭动着腰臀了。
楚瑶试了下,只能进去一个指节,这还不够,便多挖了几块软膏,继续专心开拓。
终于,有湿漉漉的水液落在了床上,晕染开一片暗色。
那处小口翕张着,已经能容得下叁根指节。
于是,楚瑶终于满意。
沉彦在情欲的催发下,浑身透着浅粉色,那物更是可怜兮兮的怎么射不出来。
楚瑶顿了顿,挑了点儿膏体放在那微微张开的马眼处,满意地看到沉彦身子弹动起来。
她转身,又取来一样东西。
叮叮当当的声响让沉彦心头狂跳,他近乎哀求般开口,“阿瑶”
楚瑶只是抬手,将那物贴在他胸前两点赤珠之上。
冰冷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哆嗦,可那物凹凸不平的表面磨过他那两点时,又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楚瑶玩弄够了那对乳首,将手中的腼铃放到他身下,微微一滚,便蘸了许多黏稠的清液出来。
她指尖抵着那个囊袋大小的腼铃,往沉彦后穴送去。
菊穴受到冰冷器物的刺激飞快收缩起来,可抵不过那人强硬,被迫吞下这颗铃铛。
楚瑶将这颗腼铃推到深处,一直到指尖够不着了为止。
末了,她扯了扯从那粉润菊穴里露出来的一线银链,叮叮当当的铃声闷闷从里面传来。
那冰凉的铃铛圆润无比,又沾了黏稠的汁液,轻轻一拉便在他甬道内滚动不停。
突出来的花纹挂过细嫩的肠壁,引起他一阵激颤,可怕的是,那铃铛竟然还跳动起来,震得他肠壁发麻。
他用力想夹住那铃铛,可铃铛滑腻无比,在他穴内滚来滚去,麻痒的滋味自穴间一直爬上心底。
他放松了内壁的挤压,想缓过一口气来,可那腼铃在内壁滚来滚去,那磨人的滋味太过难熬。
看他满面春色,唇已经被咬出血色,楚瑶起身,附在他耳边低声道:“要是掉出来了,我可会生气哦。”
沉彦心中一紧,连忙狠狠夹住体内震颤的腼铃,生怕它掉出来。
楚瑶撑着下巴欣赏了一会儿他狼狈的情态,想了想,又取过一个腼铃,只是这次,她却是递到了沉彦唇边。
“张嘴。”
沉彦顺从张嘴,她伸出两指,夹着那柔软的舌尖玩弄了会儿,才将手中较小的腼铃塞了进去。
口腔被一个铃铛塞满,腔壁被震的发麻,他呜呜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几丝津液顺着唇角留下来。
楚瑶终于肯停下手,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身形修长的男子手脚牢牢敷着黑色绸缎,身下是大红的床单,衬着他赤裸的身形越发可口诱人。
那平时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人,如今成了被欲望支配的奴隶,面色潮红,嘴角唇缝的清液不断留下来,在身上留下淫靡的色彩。
她调整了一下位置,那根被白色绸缎束缚住的阳物便落到了她面前。
马眼正小口小口吐着清液,看来是被欲望折腾的狠了。
她笑了笑,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沉彦身子一阵乱颤,嘴里呜呜咽咽喊着什么,楚瑶隐隐约约听到他似乎是在叫自己名字。
但她没去管,偶尔扯动一下腼铃,又或者轻轻含一下快哭出来的马眼,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欲望灼得沉彦浑身发软,神志不清,可身下被牢牢束缚住,扑天的快感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看那根欲望已经憋得发紫,再绑下去会出事,她顿了顿,终于打发慈悲解下绸缎,那绸缎上沾满了清液,脏污的不成样子。
她丢在一旁,又调整了下机关,让沉彦躺在她身前。
她轻柔地拂过沉彦的面颊,温柔道:“我帮你舔了这么久,你也帮帮我好不好?”
沉彦粗重地喘息了几下,她也就当人答应了,取出他口中的腼铃。
含着腼铃太久,沉彦的腔壁都还有些发麻,含糊不清道:“我要给瑶瑶舔”
“乖。”楚瑶俯身吻了下他的唇,解开他的眼罩。
刚重见光明,沉彦便看到跳动在上方的一对鸽乳,他下意识想伸手去碰,却忽然被锦缎扯住。
“瑶瑶,让我摸一摸”他嘶哑着声音换她。
楚瑶白皙的指尖落在他唇上,轻轻摩挲着,“不可以。”
于是他便安静下来。
只是,原来瑶瑶之前一直是赤裸着身子玩弄他的么?他忽然意识到这一点,一股灼热在丹田处升起,盘旋着往下身冲去,可身下那物得不到一丝抚慰,怎么也无法到达顶点。
他张口欲让楚瑶帮他,却见楚瑶身子往前挪了下。
原本她是赤裸着身子跨坐在他小腹上的,现在这一动,那朵粉色的花穴便正好压在他脸上。
他怔了怔,什么话都忘了说了,着迷般深出舌舔舐着花汁,将一股股香甜的花蜜尽数扫如唇中,将外面舔干净了还不够,他努力伸长舌尖去够更深处的甬道。
唇舌间的刺激实在是太过强烈,楚瑶双腿打颤,差点儿跪坐不住,软滑带着粗糙的舌尖一点点扫过细嫩敏感的肉壁,又细细挑开肉壁间的褶皱,将藏在其中的花汁一扫而空。
他高挺的鼻尖正顶在她阴蒂上,随着他舌尖的动作,一挺一挺按摩着脆弱的花蒂,楚瑶一手紧抓着床单,一手握着自己胸乳揉弄起来。
快感让她脚趾蜷缩,几乎要就势软到在沉彦身上。
察觉到她情动,沉彦更加卖力,吮吸舔弄,无所不用极其,他甚至退出来,用牙齿轻轻噬咬着脆弱的花蒂。
快感一波波涌上来,抽打这楚瑶脆弱的神经,她绷直了脚背,咬着手指在沉彦脸上到达了高潮。
脸上被温热的清液喷了一脸,沉彦怔了怔,身下的腼铃还在卖力跳动着,那根无人抚慰的阳物颤抖着吐出一股浊液,他和楚瑶一同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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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rourouщu(rourou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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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惩罚前奏)
萧朗捧着她的脸,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轻轻舔吻着,两人在室内黏糊了一会儿,外间传来响动,似乎有人在找她。
也是,她在这里耽误了那么久,那边见不到人定是要上报上去的。
她推了推萧朗,低声道:“我得回去了。”
萧朗握着她的手没答话,半晌,他低声道:“我一定会把你从这里带出去。”
楚瑶心头一跳,忙推他,“你胡说什么?你别乱来,想想成国公府,想想你的家人!”
“过几日我会送名女婢进来,你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让她递消息给我。”萧朗没接她的话,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手,而后身形一闪从窗口跳了出去。
她追过去,却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屋外人声更甚,她整理衣着大步走了出去,没注意到,屋外草丛中有人影一闪而过。
许嬷嬷低头看着眼前人落在地上的影子,咽了下口水,她本已经准备好迎接这位大人迁怒,可等来,只有无尽的沉默。
“你说,她见的那人叫萧朗?”沉彦声音很轻,听不出什么情绪。
可许嬷嬷几乎要跪在地上,她颤着声音答道:“婢女听着是叫这个。”
“很好。”沉彦轻笑一声,回身在书桌后坐下,温言问她,“那你为什么不阻止呢?”
明明是叁伏天,穿着夏衫都觉得热,可许嬷嬷偏偏连着打了好几个寒颤,牙齿咯咯作响,她这次是真的后悔了,后悔想要踏上这位爷的船。
“婢子,婢子当时没来得及”她声音抖成一片。
沉彦已经不再看她,把玩着手里一个小药瓶,“既是当时来不及,往后也不用来得及了。”
许嬷嬷浑身一震,刚要开口求饶,颈间传来一丝凉意,她伸手摸了摸,触手温热。
敲了敲桌子,几个黑衣人沉默进门将地上的尸体收拾整齐抬了出去。
沉彦眼中的暴戾终于掩盖不住。
“萧朗。”他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喊出这个名字。
要说他一生最嫉恨的人是谁,非萧朗莫属。
他嫉妒他能以妻子的名义拥有她,他嫉妒他们之间青梅竹马的十来年,他嫉妒他有最与她般配的身份
但没事了,楚瑶现在是官妓,她已经没了尊贵的出身。
现在的她,与他这条疯狗天生绝配!
这几日,楚瑶一直有些心慌,萧朗那日说的话盘旋在她心头久久不去。
她最懂萧朗,知道这人平日虽洒脱随性,可向来重诺,有诺必践。
可她身上的不是小罪,是株连九族的谋反之罪,全家流放,女眷充入教坊司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当今天子年岁已高,越发多疑,对下面身强力壮的几位皇子越来越戒备,要是萧朗为她翻案,只怕成国公府也保不住他!
这也是沉彦敢污蔑永宁侯府的原因,他料定了圣上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猜疑之心!
复仇之事她自己一人来做就好,无论如何不能让萧朗牵扯进这场大案。
她想劝萧朗,可苦等几日,都没等来那名婢女。
一时之间,她心头有些不安。
这晚,刚入夜,她便被人叫醒。
“去赵教习那里?现在?”
楚瑶脸上还残留着些许睡意,从未听说过女乐的教程有在晚间的。
雨禾垂下眼没去看她,只催促道:“赵教习过段时间要离开教坊司去外面,所以紧着给你教完。”
这理由,鬼才相信!
可既然雨禾这么说了,便是要瞒着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来人中两个臂膀粗壮的仆妇,楚瑶沉默着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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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嫉妒(惩罚口交h)
今日那位调教师心情很不好。
这是楚瑶的第一直觉。
但面对的仍是熟悉的人这一点,让她又稍微放下心来。
她刚要像往常那般解开衣衫却忽然被打断,那人粗鲁地扯下她腰间的束带,用力之大带着她都晃了晃。
这两日日程上没有赵教习,她便将调教时所穿的衣物送去洗了,身上这件是平日练舞所穿,更加繁复。那人不得其法,在她腰间摸索几下,也只是将人从衣物中剥除了大半。
她的大半只胸乳从衣衫里跳出来,白生生晃人眼。
那人粗喘几下,停下动作,将她打横抱起,让她跪坐在榻上。
下一刻,他含住了她的乳。
浅粉软嫩的乳尖在他唇舌间变硬,又被牙齿细细啃噬着,疼痛中夹杂着麻痒的快意一波波传上来。
楚瑶早知道自己乳尖十分敏感的,可蒙上眼后,所有触感被放大,那种滋味便越发让人筋骨发软。
沉彦咬着一只乳尖,另外一只也没放过,伸手隔着薄薄的衣衫轻轻摩挲。
看着楚瑶微张着嘴轻轻呻吟,他身下欲火烧得猛烈,心中的妒火也随之生长,他想开口问一句,那天晚上,萧朗是不是也是这样玩弄你的,你在他身下也会这般浪叫吗?
他轻咬着乳尖,将其扯长,又忽然松开,看着那点粉嫩弹回去,带着那只香滑细嫩的乳肉颤个不停。
这刺激太过猛烈,楚瑶紧咬着唇,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泣。
沉彦凑上前,温柔地舔了舔上面留下的齿印,就像是雄狮标记了自己的地盘。
待到那只乳肉上面已经遍布他的齿痕和指印后,他才大发慈悲放过手中之物,站起身来,解开下裳。
那物早已高高翘起,蓄势待发,顶端冒出些清液来。
他捏着楚瑶的下巴,将人往自己方向拉了些。
“舔。”
一根圆柱状滚烫火热的东西拍打在脸上,还带着些许黏腻的头部凑到了她唇边,楚瑶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她下意识想开口狠狠咬下去,那人却似乎察觉出她的意图,大手充满威胁意味地狠狠搓揉着手中的乳肉,嘶哑粗糙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不是很擅长这个吗?给我好好地舔!”
想到流放路上的父兄,还有自己未报的仇,忍着乳肉的痛楚,楚瑶妥协地含住了抵在她唇边的阳物。
仅仅是看着自己那物被楚瑶含住,沉彦就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射出来,他控制不住地狠狠往里顶了几下。
那物进得太深引起楚瑶生理性的干呕,可喉管不断的收缩压迫,只能给沉彦带来更大的快感。
他一想到楚瑶也曾经这么对待过萧朗,还是主动去给萧朗口交,手上的动作便不由自主用力了几分。
直到楚瑶面上已经泪水涟涟,唇角红肿,才抽出来,对着她带着因窒息而生出红晕的脸,射出所有白浊。
他一点一点将那些浊液用力在楚瑶脸上抹匀,看着那红润的娇艳欲滴的唇瓣一点点染上他的色彩。
他伸出手,带着粘液的两指探入楚瑶微张的嘴中,夹起那滑腻的软舌玩弄。
“要乖乖的,守好官妓的本分知道么?”要是再和萧朗见面,他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言语温柔,却听得人心头发寒。
楚瑶眼前出现一缕光,方才他抬着她头的动作太用力,缚住眼睛的黑色丝缎微微有些松动。
她垂下眼,透过那一点缝隙,瞥见那正玩弄着她唇舌的人的手。
虎口处那一道疤再显眼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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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烟花,狗彦他终于掉马了!
女主报复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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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上(高h)3000字大章
挂牌这日,楚瑶先是被婢女们扶着去前面走了个过场,展示了下才艺。
她没看到萧朗,更没看到沉彦。
台下一名面目丑陋,目光淫邪男子让她心底很是不舒服。可接下来的拍卖环节,女乐是不在场的。
事情好像出了变故,她忍不住慌乱起来。婢女们将她扶到床榻上,先是给她喝了避孕的汤药,紧接着为她再次清洗了身子。
当她赤裸着被婢女驾着从浴池里出来时,她才发觉不对。
此刻她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任由几名女婢为她上妆缠上红绸。
当被蒙上眼时,她心中一阵绝望,第一次对未来感到恐慌。
宁子期站在床前,着了魔般伸手去触碰她的唇。
“谁!”
楚瑶面色潮红,提着一口气喝出声。
宁子期一下子惊醒,记起自己方才都做了什么,连忙红着脸将她脸上遮眼的黑布解了下来,只是那玉白玲珑身子上束缚的红色绸缎,他下意识忽略了。
楚瑶一看是熟人,也放下心来,没有在意自己身子还被绑着这些事,连声问他:“子期,萧朗他呢!他怎么没来?”
宁子期心中一痛,他自小到大,应有尽有,唯独在楚瑶身上,尝尽了求不得的酸楚。
“他去拦沉彦了,两人带的人势均力敌,只怕今晚都来不来了。”
说到这里,他难免带出几分窃喜,好在楚瑶只挂心着萧朗,没留意他的语气。
心头一块大石落下,她总算松了口气,可随即而来的,是被压抑了许久的情潮。
宁子期身上清凉无比,她忍不住蹭了蹭,好缓解身上的燥热。
被她这么一蹭,宁子期身子骤然紧绷,呼吸急促起来。
这红色锦缎只将将遮挡住她身上重要部位,其余大片大片的白,晃得他眼花,看着身前弹动的软肉,他想起那日口中的触感,粗喘着别过头去。
楚瑶却不知道宁子期的难熬,她此刻几乎要被体内的情热烧昏了眼。
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在她花穴内放了什么,那处麻痒难当,空虚地急切着想要什么东西进来填满,不用碰她也知道,下面定是湿了一片。
“子期。”她唤宁子期,自以为语气平淡正常,可那软绵绵的声线里充满了情欲,听在宁子期耳中与勾引无疑。
“嗯。”宁子期红着耳朵不敢看她。
“我下面不知道被她们放进去了什么东西,你你帮我拿出来”她脸上温度滚烫,浑身软得提不上一丝力气,说完这话便闭着眼不再看他。
宁子期心跳如擂鼓,他喉头滚动,含糊应了声。
那晚他醉得太厉害,里面是何等触感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他捏着剪刀剪开楚瑶身下束缚着的红绸,红绸上湿了一片,他着迷地低头嗅了嗅,又伸手将楚瑶双腿拉开。
那处在药力下已经嫣红一片,此刻在他目光的注视下轻微痉挛着,可怜巴巴地小口往外吐着汁液。
他伸手沾了些,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楚瑶玉白的身子猛地弹起,看她被欲望折磨的神志不清的模样,宁子期咬咬牙,两指并在一起,往深处探去。
刚一进去,热情的肉壁便挤压着围上来小口小口吮吸着他的手指,要是要是他那物进去了,该是何等快活
宁子期不敢再想,鼻尖已经渗出些汗来。
他两指摸索着,一点点拨开肉壁中的褶皱,去找楚瑶说的那什么东西,指尖一寸寸划过那从未被人触及到深处。
强烈的刺激让楚瑶双腿紧绷,她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却又意识到自己身下的,是视为哥哥的宁子期,便紧咬着自己的手腕,不泄出一丝呻吟。
在她花穴中辗转碾磨了许久,仍没有找到那东西,宁子期问她,“可还记得是什么?”
楚瑶摇了摇头,颤着声音回他:“拇指大小的,似乎是个圆球”
宁子期大概猜到了是什么,却没做声,只道:“说不定在更深处,我再帮你找找。”
他两指分开,将那处花穴弄的水声连连,一下一下按揉着穴内敏感那处,楚瑶身子弹动,穴肉紧绞着体内那两根手指,可那手指太细,怎么也不够。
她被体内的空虚灼地晕乎乎,两条细白的长腿直往宁子期身上蹭。
宁子期被她蹭得双眼通红,伏在她耳边轻声诱哄道:“瑶瑶,我换个东西进去帮你找好不好?”
楚瑶眼中水光破碎成一片,低泣着喊他的名字:“子期哥哥”
宁子期终于按耐不住,解开下裳,露出狰狞昂扬的那物,他颤抖着手扶着那物在楚瑶花穴间蹭了蹭,沾了许多润滑的汁液,抵住那处,俯下身轻轻吻了吻楚瑶,接着用力抵了进去。
宁子期虽是文弱公子,可那物并不算小,下身传来的胀痛感几乎要把楚瑶逼得喘不过气去。她抬手推了推宁子期,想让人从她体内抽出去。
可宁子期哪里肯依,捉着她的手在唇边轻轻一吻,便作势往前一冲!
穴内的刺痛感让她绷直了背,春笋般的脚尖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
宁子期抵着她的额头轻喘,感受着穴内传来的紧裹吮吸之感,他只觉得魂也要顺着那处飞了。
看着楚瑶眼中的泪,他知道她方才痛得狠了,一时不敢动作,只低头含住一只胸乳,一手握住另外一只,轻揉慢捻地抚慰起来。
初尝情事的身子敏感异常,很快从破身的痛苦中缓过来,乳尖细细碎碎的快感如同蚂蚁一般轻轻啃噬着她,可身下那跟灼热粗壮地那物直愣愣插在她穴间,动也不动一下。
身体里的空虚越来越烈,哪里是玩弄胸乳这种刺激能抚慰的了的。
楚瑶一双藕臂勾着他的脖子,双腿暗示性地在他精瘦的腰侧蹭了下。
她这般意乱神迷的情态勾得宁子期色授魂与,只想把她狠狠钉在床上!
宁子期大力揉搓着手中绵软的雪臀,狠命往里撞去!
茎身被软糯缠绵的肉壁拼命绞紧,又被深不见底的甬道欲求不满地吮吸着,他爽得紧咬牙关,一句话也说出来。
楚瑶被他大力的冲撞着,身子一耸一耸往前挪去,花穴内的阳物刚滑出去一点,她便又被宁子期掐着腰拖回去。
她仰躺在红色锦缎上,胸前两只乳肉摇出一阵阵雪浪,带着上面两点红晕在空中乱晃。
宁子期一边在她体内挺动,一边盯着高耸雪乳上那颗红樱,他低头一口含住,乳首随着他的动作被来回拉扯着,又激得楚瑶一阵战栗。
两人交合之处水声不断,随着他的动作流出的花汁在穴口处被打成雪白的一片水沫,粘黏在穴口黝黑的毛发上,淫靡不堪。
忽的,宁子期热硬的龟头似乎划过她穴内什么地方,激得她浑身发麻,几乎要屏住了呼吸。
宁子期也察觉到了体内吮吸的力度骤然加大,不顾肉穴蠕动着想要将他留下来,一点点抽出沾满黏液的那物,在嫣红色媚肉缠绵上来挽留时,决绝离开。
体内高潮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点,楚瑶浑身已经被情欲逼出一层汗来,粉润的身子轻颤不停,她哀求地看向宁子期。
宁子期不为所动,俯身咬着她的唇,灼热的气息打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喜欢子期哥哥这样干你吗?”
楚瑶脸上一片粉霞,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情热,她别过眼去不答。
宁子期也无所谓,那根水光淋漓的阳物又用极缓慢的速度捅了进去,灼热坚硬的顶端一点点犁过细嫩软滑的肉壁,那种酸胀麻痒的触感让她浑身软的抬不起一根手指。
缓缓插到最深处后,宁子期又慢慢将那物从紧窄娇嫩的肉壁中抽出来。
几下过后,楚瑶终于抵挡不住,声音细如蚊呐,软得像是一捧春水。
“喜欢。”
宁子期额头青筋绷起,声音沙哑低沉,“喜欢什么?”
楚瑶崩溃般哭出声来,一双手绞紧了身下的床单,喘息中带着细细的啜泣。
“喜欢子期哥哥这样干我”
宁子期还不放过她,继续问,“那喜欢子期哥哥这样干你,还是萧朗?”
楚瑶不说话了,咬着唇,眼尾嫣红一片。
宁子期心中醋意大发,那物在她体内那点轻轻刮弄按揉,连绵不断的快感一波波冲上来,但是总是差那么一点儿就能到达顶峰。
楚瑶抬腿想要去够那阳物,刚一抬起腿便被宁子期火热的掌心按了下去,他指尖在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处打转,时不时又伸出手去玩弄她肿胀的阴蒂。
快意漫上四肢百骸,她只觉得自己像是大海中一页孤舟,只能顺着着汹涌的情潮被一次次拍打上海浪。
在宁子期再次挑逗着她腿间的花蒂时,她终于颤着音开口。
“要要子期哥哥干我”
宁子期终于不再忍耐,按着她的腰,狠狠往那点撞去!
深处最敏感那处被狠狠挤压的灭顶快感,让楚瑶十指深深陷入了宁子期的背里,她颤抖着浑身痉挛,脊背绷直,扬起的修长脖颈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
被滑腻软肉狠狠绞杀的宁子期捉着她的腰,拼命抽插几十下,咬着她的乳,终于在她体内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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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应该还会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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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si初夜下
两人双双泄过一回,躺在床上喘息不定,歇了片刻,宁子期从背后搂住她,双手托住那对软嫩的胸乳,轻轻捻揉着那两点嫣红,感受着它们在手心慢慢肿胀变硬。
楚瑶还没从上一场情事中缓过来,无力阻止他动作,任他揉捏着,将那两只软肉玩弄成肆意形状。
事情变成如今这样,虽是意外,但她心中并无反感。
从前她便不是一个视贞洁如生命的人,自从入了教司坊后,更是做好了心理准备。
今晚能来的是相识十余年的宁子期,而不是什么她从未见过的人,已经够幸运了。
只是她从来只将宁子期看做哥哥,与他
她总有种背德的羞耻感。
不管她心中如何纠结,宁子期倒是十分坦然,他轻轻舔噬着楚瑶光滑的肩背,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艳红吻痕,彰显自己的主权。
虽然已经泄过一次,但这般亲昵厮磨,下腹又有一股欲火升腾而起。
楚瑶只觉得体内蛰伏的那物有微微抬头的趋势,她有些不安地动了动,穴肉收缩着吮了一口,那物更大了。
“子期哥哥”她软软地哀求。
宁子期被她软腻娇媚的声音勾得喘息不定,他低头含住那白皙的耳垂,在齿间细细啃噬,舌尖一下一下舔过敏感的耳廓。
楚瑶被他舔弄地惊喘一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把那只玉白耳垂舔弄地粉白晶莹后,宁子期才停下,他埋在楚瑶体内的那物也精神奕奕起来。
腿间酸胀麻痒,还有黏稠汁液从交合之处溢出来,楚瑶不适地动了动,宁子期顺势将那物顶得更深。
感觉到阳物又被狠狠吮吸了一下,宁子期低声笑道:“瑶瑶,你看,你明明很喜欢。”γuwaηgshu&9426;&8575;(yuwangshu)
他挺身将阳物往深处送去,就着之前软滑的粘液抽插起来。
身下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身下已经泥泞地不成样子。这次虽不如刚刚那般猛烈,可这般轻入缓送间,别是一番滋味。
快感连绵不断,她伏在榻上已经出了一身汗,水光润泽的肌肤衬着上面星星点点红痕越发诱人。
宁子期看她也得了趣,索性调整姿势让她跪趴在床上,紧紧箍着她的腰身往里冲撞,两只雪白的嫩乳在空中来回晃荡。
他两手捉着楚瑶的腰身,怕她滑下去,腾不出手来握那嫩乳,眼馋地看了看,忽然来了主意,低声哄她。
“瑶瑶,你自己有摸过胸前的乳肉吗?你揉给我看好不好?”
温柔缠绵的声线极具欺骗性,楚瑶神智被欲望搅弄地迷糊一片,竟真的抬手去揉捏胸前的乳肉。
看着那染着红色蔻丹的指尖在雪白乳肉上轻轻揉捏,宁子期呼吸粗重了几分,身下越发用力。
“乖瑶瑶,捏一下自己的乳头。”
楚瑶颤了颤,指尖捻住那粒粉色肉粒,学着宁子期之前含住它那样,轻轻拉扯着,又让它软软地弹回去。
看着那颗红樱显而易见胀大,宁子期哑声问她,“瑶瑶的乳头硬了吗?”
楚瑶红着脸喘息不定,“硬、硬了”
宁子期又是重重一挺,狠狠撞在穴内最软那一点上,“那是瑶瑶的乳头硬,还是子期哥哥的肉棒硬?”
楚瑶眼睫上挂着泪,呜呜咽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宁子期抓起她那只玩弄着自己乳肉的手,将她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他拉着那只手在楚瑶白嫩平坦的小腹上游移。
“那瑶瑶摸一下,看看哪个更硬一些。”
楚瑶咬着唇,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宁子期牢牢捉住。
她掌下,那根阳物正隔着一层软肉在慢慢抽插,宁子期将她的手往下用力按了按,阳物摩擦内壁的触感更加明显。
穴内的刺激让她双腿软地几乎跪不住,穴肉被那根粗壮的阳物撑得满胀。
偏宁子期还不知足,一手扶着她的纤腰,一手将她的手狠狠按在小腹上,感受着他的进出。
折腾了半天,楚瑶还是没得出谁更硬的结论,宁子期眼角瞟到丢在床边的黑色绸带,捡了过来。
视野忽然陷入一片夜幕之中,楚瑶慌了神,伸手想扯下来。
宁子期拦住她的动作,低声吓她:“你要是扯下来,我可就拔出来了。”
楚瑶下意识狠狠吸了体内的阳物一口,不敢再去碰那根一扯即散的绸带。
被这一吸,宁子期顿了顿,额头渗出一层汗,他低头看了眼楚瑶腿间淌下的粘液,浑浊的粘液在花穴入口凌乱一片。
当宁子期那根青紫怒张的阳物在嫣红的穴肉间抽动时,带出许多黏稠花汁,咕叽咕叽作响。
眼睛被蒙上后,其他感官被放大,交合之处的水声,还有宁子期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响得如同惊雷。
宁子期握住她的手放在她小腹上按揉,她甚至能摸到那上面鼓起的青筋,那物的形状在她手下无比清晰起来。
当他再一次狠狠擦过她穴内的敏感点,质问谁更硬时,楚瑶忍不住,低低呻吟出声。
“子期子期哥哥的更硬”
宁子期终于满意,他看着娇嫩花穴处,被一点点榨出的花汁,伸手捻起些许,在空中拉出细长的银丝。
他挑到口中尝了尝,清甜微涩,是她的味道。
于是又伸手捞出些粘液,递到楚瑶嘴中,轻声哄她:“瑶瑶,尝尝我们的味道。”
楚瑶顺从张开嘴含住他的指尖,任由他肆意玩弄自己的唇舌。
半晌,他伸出手,捏着楚瑶的下巴,将人拉过来去吻她的唇。
那软糯香滑的唇瓣让他格外着迷,他叼着那唇细细品尝,细致地扫过她洁白的贝齿,又探出舌去勾她的舌。
唇舌勾缠的滋味太好,两人都有些沉溺其中,唇间的粘液也不知道是身下的,还是两人缠吻着带出来的,宁子期舌尖一次次划过她敏感的口腔壁,激起她一阵战栗。
身下酥麻无力的穴肉在这挑逗下又活了过来,不知羞耻地包裹吮吸着他怒涨的孽根,一股股黏稠的热液也淋上他翕合着的马眼。
宁子期红了眼,握着她的腰狠插猛干,龟头狠狠撞在那一点上,楚瑶身子随着他动作一弹,差点儿让那孽根滑出去。
他抵在楚瑶最深处,将人慢慢转了个身,停下动作时,楚瑶差点儿在这极致的欢愉中昏过去。
看着最心爱的人敞开四肢,一丝不挂地柔顺躺在他身下,宁子期只觉得无比满足,身下那物又胀大几分。
他挺身狠命撞着那娇嫩软滑的花穴,那处似乎深不见底,什么都能包容进去,任他如何操弄,也都只是紧紧吮吸着他那勃发的孽根,一刻也不停歇。
下身酥麻的快感一波波鞭打着楚瑶的神经,她承受不住般抬手挡住脸。
下一刻,手被拿开,宁子期目光灼灼,盯着她的眼,“瑶瑶,看着我。”
楚瑶被他按在身下操干了这么久,身子早已泛上一层薄红,在身上蒙蒙水光的映衬下,越发瑰丽,让人意炫神迷。
她抬起眼时,那双桃花眼微微上翘,说不出的动人风情,那往常明亮有神的双眼此刻被欲望搅碎成一片,满面泪痕,脆弱不堪。
宁子期看着自己那物在抽出花穴时,被两片软嘟嘟阴唇乖巧含住,他动作过大甚至还会带出穴内些许嫣红媚肉,汁水四溅。
他挺身进入时,那些软媚的肉淫荡地缠吻上来,拼命挤压着他的孽根,似乎不榨干他体内每一滴精液,决不肯罢休。
宁子期将她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紧握着她的腰再往前一挺,进到了从未有人深入过的地方。
那地方再敏感不过,只他顶端轻轻触碰了几下,楚瑶便颤抖着吐露出几口汁液。这反应更刺激了宁子期,他大力揉弄着手里的臀瓣,仿佛要将那两块软肉捏碎在手中。
深处那个小口被一刻不停的顶弄,楚瑶已经不记得她到底泄过几次,只知道宁子期到现为止,一次都没出来过,这场情事像是对她一个人的漫长折磨。
绵长的快感和欢愉让楚瑶神智皆昏,在宁子期一次又一次狠狠磨过她穴内那点时,她终于攀着他的肩,绷着脚背泄了出来。
宁子期埋首在她颈间,粗喘着射出一股浓浓的浊液,打在她再脆弱不过的内壁上。
两人折腾了许久,屋外天色已亮,有侍女轻声提醒俩人该起了。
宁子期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瑶瑶,我一定想办法把你从这里带出来。”
他是当朝宁相之子,宁相这些年虽然不同以往那般得圣上宠幸,但对付锦衣卫还是没问题的。
楚瑶无力地瞪他,“你别做傻事。”
宁子期抱着她不撒手,低声道:“我又不是萧朗那个莽夫。我一定给你想个妥帖法子。”
楚瑶还想再劝,外面已经响起婢女们催促的声音。
宁子期再不舍得,也得起身放人。
室内安静下来后,楚瑶疲惫地靠在水池中,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角,昨晚宁子期折腾了她整整一夜,她困得几乎在水中站立不住。
就在她腿一软即将摔在池中时,一双有力臂弯揽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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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yuziwu.club第二枚缠情丹,10
她模糊看到那人苍白的脸,随即便昏睡过去。
沉彦将手从她脑后穴道上收回来,抱起人到了床上,屋内已经被婢女们简单收拾过,换了干燥柔软的被褥。
他简单把楚瑶擦拭一番,将人放到床上,赤裸的身躯上深粉的吻痕和青色的指印遍布,一想到她昨晚和别人在这张床上媾和,他便有了想呕血的冲动。
辛苦培养的花苗却被别人摘了果子,他眼中风暴渐聚。
不知不觉中,紧握着楚瑶双肩的手微微用力,引得她在睡梦中不安地皱了皱眉。
沉彦阴沉着脸松开她,他沉默着坐了片刻,为楚瑶盖上被子后起身出门。
看着面前满脸横肉的男人,沉彦嫌恶地别过脸,冷声道:“昨晚怎么回事!”
那人颤颤巍巍,脸上的疤痕更加狰狞可怖,“我也没想到相爷公子也在,小人哪里能抢得过他啊!”
他本来安排的是,让这名男子去参与竞拍初夜,这人是上京城内有名的恶棍,从他身下出来的女子,能剩一口气都算难得。
在这个人的对比下,就算楚瑶再怎么不愿意,也会屈就与他。
可没想到的是,昨天萧朗忽然主动找到他,绊住了他的脚步,两人打了一场。γuwaηgshu&9426;(yuwangshu)
他本来不担心,早已给了那人足够的银两,定能拿到初夜资格;且那人是他的人,就算他那晚没赶到,也不会发生什么。
但没想到
沉彦只觉得背后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
没一个有用的,他抬手按了按眉心,有侍从如鬼影般冒出来,捂着那人的嘴将人带了出去。
有人轻声问道:“大人,可需要让李大夫来看看?”
沉彦挥了挥手,“无碍。”
说完,他又想起一件事,“之前拿的那枚缠情丹,宫中还有库存吗?”
“只剩一枚了。”
沉彦捻着手中的笔,一枚,够用了。
抬袖接过属下递来玉盒,他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昨晚他带了不少人,萧朗也带了不少人。
他是真没想到,萧朗居然有胆子带人来暗杀他。
可惜他们没留下一丝痕迹,不然他便能以劫杀朝堂重臣的名义将人拿下诏狱,等到了他的手里,看他还能活到几时!
沉彦心中恨恨,左思右想之下,敲了敲桌案,吩咐道:“萧朗昨晚带的应该是国公府私兵,这事只怕他还瞒着成国公,派人将这消息漏给成国公,希望萧朗这次另外一条腿能保住!”
与此同时,上京一处宅院中,亮起灯烛。
一个黑衣人扯下面罩:“世子,可惜了这次没能杀了那狗贼!”
首座上的萧朗摆了摆手,“没事,今日本来也不奢望能杀了他。”
萧朗心中也有些可惜,但他也知道,锦衣卫那群人是多可怕,要不是今日早有打算,事先做好埋伏,只怕也难伤到沉彦半分。
“这次还是要多谢小姨肯借人给我,几位带着人回吧,此次报酬我定会派人送上门。”
那人大大方方一笑:“我要是敢收世子您的钱,只怕回去长公主饶不了我,世子您还是想想怎么跟成国公交代吧!”
萧朗摸了摸鼻子,顶多一顿骂,反正这事跟成国公扯不上关系,有长公主在,圣上更不会追究自己胞妹和外甥这点小事。
只是还得想个法子,将楚瑶想办法从教坊司带出来。
这事,长公主也帮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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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就要开始h,偏惩罚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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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高h】握着她插入他的刀,狠狠操干她
夕阳残照,晕地屋内一片暖黄,沉彦看着榻上安睡的少女,静默了片刻。
他从怀中取出玉盒,其中正是一颗缠情丹,这物是南疆进贡,助人情热,埋于女子穴内,遇热即化。
若是期间与人交合,男子遗留在女子的体内的精液便会引动其药性,改变体质,若女子每月不能与引动药性的男子交媾,便会深受情欲折磨,不得纾解。
一想到宁子期,他便妒火上涌,可为了楚瑶,这人又杀不得!
只能用另外一枚缠情丹,勉强压下上一枚的药性。
楚瑶再醒过来时,是被身下异样的触感弄醒的。
她双腿夹着那只在穴间作弄的手,软软喊了声,“子期哥哥别闹我了”
哪只手陡然僵住。
楚瑶也瞬间反应过来,宁子期不是早已经离开了吗!
她刚一睁眼,眼前便是一阵地转天璇。
沉彦那张让她恨之入骨的脸印入眼帘,她反射性想把人往外推,那人却捉住她两只手,将其高高拉起按在床头上。
她挣扎动作间,盖在身上的薄毯滑下少许,她本就没穿衣物,这一下,白嫩嫩的乳肉颤动着跳出来,里沉彦的脸不过一拳的距离。
沉彦看着她乳肉上的青色指印,低头含住一颗粉润乳首,嘴里含糊不清道:“昨晚他是不是也是这么玩弄你的?”
敏感的乳首被含住,楚瑶再怎么不愿意,也抵不过身子本能的反应,低低喘息了声。
她愤恨不已,抬腿想要踹他,刚一抬起脚,便被沉彦一手抓住细嫩的脚踝,高高拉开。
沉彦抽过一角床幔,将楚瑶双手绑缚在床头。
而后一手探尽花穴内,穴内今早没清理,这么一插,便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沉彦眸色暗沉,修长的手指在她穴内慢慢划过,那颗缠情丹已经化开了,指尖只有一片黏腻。
滑腻的穴肉昨晚被操干地太狠,有些肿,此刻面临插入其中的异物,仍是不知疲倦地缠绕上去,软嘟嘟含住,极尽缠绵地舔吻着他的指尖。
楚瑶颤着声音怒斥他:“你往放了什么东西”
沉彦舔了舔微微干燥的唇,缓慢地抽出手指。
“能让你快乐的东西,我帮你往里面再推一推。”
楚瑶身子一颤,白嫩赤裸的身子在他身下挣扎地像是一尾鱼,“你滚开”
她狠狠地骂他,可刚一开口,声音就软的不成样子。
她的身体太习惯于沉彦的调教,只是被他不轻不重在乳尖腰侧摩挲了几下,就已经泛上一层情潮。
沉彦揉捏着她娇嫩的臀瓣,将她下身抬起,两腿之间的花穴处,一片白浊。
昨夜射进去的精液和她体内的花汁,在那两片软嫩阴唇中间,缓缓流出来。被操干了许久的花穴口微微红肿,中间只余小指大小的一个小口。
那张小嘴此刻也绵绵不断流出着浑浊的汁液,期间还夹杂着一丝深红。
沉彦知道,那是刚刚化在她体内的缠情丹,他伸手将花穴口拉扯地更大了些,那体液流的更欢了。
担心那丹药全部流出来,沉彦解下下裳,露出早已蓄势待发的孽根。
他从中掏出一手粘液,在自己阳物上细细涂遍,又在花穴口慢慢蹭了蹭。
楚瑶被他蹭得喘息不定,那放入他体内的物品此刻似乎也起了作用,下腹和穴内深处漫开一片酥麻痒意。
沉彦眼睛一错不错,看着那花穴小口从安静,到微微翕合,小口小口去含着他的孽根。
通体深紫的巨大阳物缓慢破开那张艳红小口,坚定不移地往深处推去。
里面有昨夜遗留下的液体,润滑一片,他进入没什么阻力,只能感受到紧致的包裹吮吸,他就着这势头,狠命往里撞去。
楚瑶身子在他猛烈的动作和药物的催发下,被再次挑起情欲,穴肉背弃了她的意志,拼命吮吸舔吻着仇人的那物,将那物含得更深,更紧。
她白嫩的乳肉上,一点殷红带着一层薄薄水光,随着他挺身的动作起起伏伏。
沉彦只觉得那上面红色的咬痕和指印太过刺眼,他俯身叼住,牙齿轻轻磨过顶端,仿佛小孩子舔舐一颗心爱的糖果般,一点点用力,直到自己的齿痕覆盖上原有的为止。
他满含妒意的声音在楚瑶耳边响起,“喜欢吗?比起你的子期哥哥,你更喜欢哪个?”
楚瑶不答,他便捻着那点红樱,指甲一点点刮过敏感脆弱的乳孔。
细碎麻痒的快感一点点传来,如潜伏在他骨髓深处的蚂蚁般啃噬她的理智,她不由自主地挺动上身,将那点嫣红往那人手中送去。
被她的动作取悦,沉彦难看的脸色总算缓和少许,他身下抽插地越发用力,热硬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狠狠碾过发着抖的软肉。
他看着花穴那张小嘴被自己孽根撑的大大的,周边媚红的软肉几乎要被撑成淡粉,交合之处的灼液被飞快抽插的孽根打成一波波白沫。
沉彦解开楚瑶被束缚的双手,握着她的手放到了两人交合之处,带着她的指尖一点点感受着他操干她的动作。
他将楚瑶上半身扶起,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看两人交合的淫态。
那根深紫的孽根那般粗壮,她一只手才勉强能环住,真难以想象是怎么插入进她那么小的花穴中的。
她想将那物挤出去,内壁滑腻淫荡的软肉却不知羞耻地紧紧含住,在那孽根往外抽出时,狠狠缠住,甚至还被带出些许软嫩的媚肉。
沉彦握着她的手去摸那线被带出来的媚肉,指尖按揉那处嫩肉的感触让她忍不住低声呻吟出来。
甚至有好几次,沉彦还捏着她的指尖,贴着他灼热的孽根,勾开柔媚的穴口一同往里送去。
这感觉,就像是她握着沉彦的阳物在操干她自己。
这种想法让楚瑶几乎哭出声来,羞耻感和怨愤让她狠狠一口咬住沉彦的肩。
唇齿间漫上浓烈的血腥气味,沉彦却被她动作刺激地动作更猛烈,身下抽插地她几乎要在猛烈的快感中晕过去。
胸前两团软肉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前,敏感娇嫩的乳首划过微硬的肌肉,快感强烈又刺激。
她无力松开口,沉彦托着她的脸,捧在掌心缠绵地吻她的唇。
血腥味在两人唇舌间漫开,沉彦勾缠着她的唇,软舌扫荡过她口腔,将其中津液一荡而空。
楚瑶张口欲咬他,沉彦却早已准备,飞快将舌尖从她口中撤出,他一点点咬着她的唇,温柔缱绻道:“这可是为你舔过花穴的唇,带给你那么多欢愉,你就这么狠心?”
楚瑶脸上如同火在烧,她闭上眼咬牙切齿:“混蛋”
“嗯,”沉彦从容应下,身下重重往前撞去,缓声低语。
“那混蛋操的你舒服吗?你怎么把混蛋的肉棒咬的这么紧,我都要抽不出来了。”
楚瑶羞耻地脚背都要发红,她拼命挣着身子想要从沉彦的怀中出来,可饱受情欲折磨的她,这点动作简直像是主动求欢。
沉彦被她拧腰挪胯的动作折腾的一头汗,深埋在楚瑶穴内的孽根被无微不至地服侍着,滑腻甜美的软肉拼命吮吸绞紧,他差点儿没忍住就此缴械。
咬着牙将人固定在怀中,大掌握着带着薄汗的纤腰,像是按着一条滑不溜手的游鱼。他狠狠往穴内那一点微硬的软肉上顶去,楚瑶惊喘一声,终于软着身子在他怀中安分下来。
胸前软嫩的乳肉在他眼前几乎要晃出一片雪浪,那处的手感他再了解不过,嫩地几乎要掐出水来。一旦被含住吮吸,楚瑶便会仰着头哭出声。
他轻柔地抚弄着两人交合处那圈箍住他孽根的肉唇,那颗小花蒂在他指尖一点点变大,从两片阴唇中探出头来。
每次他狠狠插入楚瑶花穴时,这颗小花蒂便会被粗糙的阴毛狠狠摩擦过,随之她柔嫩的唇间便会响起他最爱听的软媚呻吟。
楚瑶额头漫上一层汗,她看着沉彦那张一贯冷厉的眉眼,染上点点潮红情欲,犹豫了一下,左手不动声色往被褥下摸索着。
那里是她之前让婢女带给她的匕首,被她之前找了个机会藏在了床上。
本来看到宁子期,她以为沉彦不会来,可没想到,这把匕首这么快就要派上用场了。
沉彦正埋首在她颈肩舔吻,微微尖利的齿尖划过光滑娇嫩的肌肤,濡湿缱绻的吻痕像是一朵朵艳色小花,在她白嫩的身上绽放开。
趁着沉彦还没抬头时,楚瑶狠狠咬了下唇,刺痛感让她从快感中勉强清醒过来,手上也有了些力气,她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往沉彦身上刺去!
沉彦闪身避开,却被背上的伤带的一滞,匕首狠狠刺入他锁骨下方。
没有伤到心脉,他自不放在心上。
握着楚瑶持住匕首的手,他懒得拔出来,就着这个动作,继续狠命操弄着她穴肉,又低头去叼她的乳尖,将那颗红嫩乳首玩弄地水光粼粼。
楚瑶被他插地几乎跪坐不住,温热的鲜血自沉彦伤口处留下,流到两人交合处,将花穴晕染着一片猩红。
她合上眼,颤着声音低泣出声,“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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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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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下面那张嘴杀他(h)1000字
这场情事似乎没有尽头,楚瑶已经不记得她在沉彦身下高潮过几次,只觉得自己在这如潮水般的快感中,沉沉浮浮,似乎永远也上不了岸。
她娇弱无力地伏在沉彦怀里,任由他紧紧箍着她的腰身,在她身下抽插出一片响亮水声。
沉彦从两人交合处捞出一手汁液,看着从指尖滑下的掺着他鲜血的浊液,一点点将这些抹在楚瑶潮红的脸上。
他看着楚瑶眼中破碎的神情,心底的施虐感被勾出来,直想把人揉碎按进自己血肉里。
颤抖的,带着盈盈水光的长睫被抹上黏稠的污浊液体,红润娇嫩的唇瓣也被擦上浊液。
楚瑶下意识伸出舌尖去舔,却被沉彦叼住舌尖,含在唇间深深一吮,她闷哼一声,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这一吻带走。
看着楚瑶红肿着嘴角,失神地躺在他怀里,身下大口大口吐出灼热的花汁尽数浇到他怒张的马眼上。
沉彦钳着她的腰身,感受着穴肉内娇嫩软肉的拼命绞杀,狠狠抽插几十下,抵着最深处终于射了出来。
体内含着的孽根终于软下去,被操弄许久的软肉终于得到一线喘息的机会。
楚瑶疲惫至极,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可偏偏不合时宜地,她的肚子在这时候叫了起来。
她身子一时僵住,空空腹内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再清楚不过。
沉彦搂住她轻声地笑。
这笑更让她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张嘴一口咬住沉彦的肩,可那软软的力度更像是缠绵的舔弄。
沉彦声音低哑,语气里满是威胁,“又招我,嗯?”
身下那物也随着他的话往上顶了顶。
楚瑶红着脸,不敢再动作。
沉彦敲了敲桌子,侍女一贯而入。
他就这般赤裸与人前,虽然有幔帐遮挡住视线,可楚瑶仍十分不自在,不自主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轻微动作间,两人交合处一波一波涌出浑浊粘液,在静地落针可闻的室内异常刺耳。
沉彦咬着她白嫩的耳廓,声音越发暗哑低沉,“拿些吃食上来,这里不用服侍。”
待到侍女捧上食盘退下后,他含着楚瑶耳垂含糊道:“都喂了你这么多,怎得还是没吃饱?”
说着,暗示性得揉了揉她小腹,又有大波粘液噗嗤噗嗤着从那只小口中涌出来。
楚瑶闭了闭眼,十指陷入他有力的肩肉里,“我一定会杀了你!”
本应该是杀意十足,斩钉截铁的话,却因为长久的呻吟,沙哑无力。
更像是情人之间的喃喃低语。
沉彦哼笑一声,身下那物已经恢复过来,硬挺胀大,他慢慢抽插着,握着她的腰低声问她:“你想怎么杀?用下面这张淫荡的小嘴吗?那你可得用点儿力狠狠地杀,你看,咬得不够紧,我都能抽出来。”
说着,他猛地往里一顶,楚瑶被带动着身子往前一颤,要不是腰间那双手,差点儿滑下去。
她身子刚刚经历了那么多波高潮,此刻只是轻微地一点点刺激,便要让她承受不住,身子娇颤个不停。
看人累的几乎要昏过去,沉彦终于肯放过她,端来一碗热粥,吹着上面的热气,准备慢慢喂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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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推文
感觉数据不太行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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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si喂满她上下两张嘴
鼻端传来热粥的香气,楚瑶犹豫片刻,抿了抿唇,“我自己来。”
沉彦懒洋洋道:“你抬得起手吗?”
楚瑶难堪地别过脸,连续的情事让她胳膊酸软无力,现在都还在轻颤,光抬起来都无比费力,当然端不住碗。
沉彦吹了吹木勺中盛着的粥,又低头试了下温度,才递到她唇边。
嗅到粥的香气,腹中的饥饿感更甚,楚瑶内心挣扎一番,她垂下眼,终于肯低下头去喝那碗粥。
唇刚碰到温热的勺边,那木勺就从面前离开。
她愤愤抬头,红肿着眼瞪向沉彦,“要杀就杀,这样折腾我算什么!”
楚瑶觉得自己气势十足,可在沉彦眼中,她声音娇柔软绵,长睫还粘着丝丝缕缕的浊液,脸上是粉色的情潮,一双眼因情欲和愤怒而显得水波盈盈。
只是被她这么看着,沉彦便觉得下身硬得不行。
感受到体内的变化,那孽根似乎在花穴中一下一下弹动,摩擦着穴内的嫩肉,楚瑶气势一下子软了下来,动也不敢动。
下一刻,沉彦将一勺热粥喂入自己口中,而后托着她的脸,覆上她的唇,将那口热粥渡了下去。
楚瑶被捏着下颚,被动地接受沉彦在她唇齿间的舔吻,软舌被逗弄着咽下口中的粥,温热的粥顺着喉管而下,待到确认口中热粥都被她咽下,沉彦才依依不舍离开她的唇。
楚瑶红着眼瞪他,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沉彦伸手擦了擦她唇角溢出的津液,又送到自己口中含着,他弄满亵玩意味地,舌尖慢慢舔着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道:“我也饿了,一起吃。”γuwaηgshu&9426;(yuwangshu)
这个吃字,被他刻意加重了语气,听得楚瑶耳根发热。
他端过热粥,依样画葫芦喂了楚瑶一勺。
看着她艰难吞咽的神情,他微红着眼,忽然猛地往上一顶。
楚瑶被他那孽根顶得一颤,刚恢复了点儿力气的身子差点儿又软下去。
她扶着沉彦的肩,求饶般细细喘息:“别,真真的不行了”
沉彦摸着她柔顺的发,低声诱哄道:“这是乖乖吃饭的奖励。”
接下来,沉彦便这样,渡给她一口粥,而后身子挺动,粗壮的孽根往她深处顶弄。
上下两张嘴一刻不停被这人侵犯着,她连半分抗拒的力气都无,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沉彦带给她的强烈快感。
她眼中噙着泪,双唇红肿,那副隐忍羞耻的情态勾得沉彦几欲发狂。
他不管不顾地狠狠往里冲撞,灼热的硬物狠狠摩擦着穴内濡湿的软肉,被狠狠欺凌的嫩肉颤个不停,瑟瑟缠绕吮吸着他那物。
像是个不知餍足的妖精,他看着楚瑶失神破碎的神情不自觉想到。
楚瑶只觉得身子软的不行,能支撑住她的,除了腰间那只不停游走的大手,就是身下那根埋在她体内的沉彦的孽根。
在那碗粥见底时,沉彦也挺着腰在她深处射出一大股精液。
她的小腹微微涨起,不知道是宁子期和沉彦留在她体内的浊液,还是刚刚吃下的一碗热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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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 (rouwe喀亘(rouwen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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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高h】往事2000字随便撩人,容易被艹
两人鏖战初歇,沉彦泄过两次后,也暂时放过楚瑶,一边伸手抚着她的长发,一边低头一点一点舔吻她细腻的肌肤,在她胸前吮出点点红梅。
直到宁子期留下的痕迹都被覆盖住,心中的妒意才稍稍缓解。
楚瑶被他按在榻上,身子陷入柔软的被褥中,身前是沉彦细碎的带着湿意的浅吻,她无力地抓住散落在她身上的长发,飘忽忽如坠云端。
沉彦发间传来一阵刺痛,微微起身,将自己的发从她手中抽出,想了想,又勾起楚瑶一缕发,一点点将两束发编到一起。
楚瑶闭着眼轻轻喘息,没看见他的动作,她只觉得身下黏腻一片,稍微一动便能听到下面传来的窸窣水声。
已经被操弄的熟透了的穴肉敏感至极,一点点轻微的触碰都逼的她几乎要崩溃失神。
她手动了动,勾住撑在她身侧的沉彦的小指,“我要洗漱”
沉彦看着她勾着自己手指的细嫩指尖,心头酥酥麻麻地像是有虫蚁爬过,不由自主就答应下来。
“好。”
他终于肯抽出深埋在她体内的孽根,没有那物堵着,穴间流出汩汩水液,身下锦缎湿了一大片。
仅是将那孽根抽出来这一动作,几乎又让她小死一回。
打横抱起楚瑶,他往内室的温泉池走去,水温正好,此刻水面上飘着阵阵白色水雾,越发朦胧迷离。
一路走来这几步,地上已经蜿蜿蜒蜒滴下一路水液。
比体温略高的泉水熨帖地包裹住她疲惫的身躯,长久来的倦意在这一刻终于终于得到片刻缓解。
沉彦从一旁取过一方柔软锦帕,沾了些热水,轻柔地擦拭着她身上的粘液,上面有些是昨晚宁子期留下来了的。
那些精斑一夜之后,在她身上微微干涸,一时擦不干净,沉彦看着那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磨了磨牙用力擦过去。
他动作不自觉有些大,楚瑶伏在他臂弯间痛呼一声,不适地拧着眉。
沉彦脸色沉了沉,最终还是放轻了手中的动作,一点点擦干净上面附着的粘液,而后又俯下身去在那上面吮出一片红痕。
楚瑶拦不住他,只好任他动作,她微微睁眼,沉彦正一手扶在她身前,防止她磕到温泉坚硬的石壁。
她盯着沉彦左手虎口上那道伤口,怔怔出神。
这道伤口,是她咬的。
那时永宁侯府还在,她还是府中最尊贵的二小姐,侯府她父亲一脉人口单薄,只娶了她母亲一名妻子,也只有哥哥和她两名孩子。
她哥哥刚出生时身体孱弱,自小父母便格外纵容他,把人养成那般纨绔性子。
那日,她听说哥哥又被人带着去了一家新开的花楼,一时情急,小厮也没顾得带上,纵马赶到了花楼。
花楼里的人不认识她,给她送来掺了料的茶水,她察觉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跌跌撞撞地,躲进一间空屋的床底。
可没想到的是,床底下竟还有人!
她接着微光仔细分辨出那人的长相,竟是那个胆敢抓她哥哥的小捕快。
那人着急地捂住她的嘴,待看清她是个姑娘时,又慌慌张张松开。
她忍不住窃笑,故意凑近了去问他:“你怎么也在这儿啊?莫非是付不起钱只能偷听别人墙角吧?”
那人红着耳根,不敢看她,身子拼命往身后的墙上靠。
“我、我来这里查看,有人说最近上京城内失踪的少女在这里出现过。”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这副面红耳赤,眼神乱飘的模样,她忽然起了逗弄这人的心思,往前凑了凑。
“那你查到了什么?”
她的呼吸打在少年的颈侧,激起一片薄红。
“那少女被关在后院,但他们看的很严,我被发现了,他们正在到处找我”
同是天涯沦落人,楚瑶心中对他又亲近几分,刚要再说什么,外面忽然传来响动,房门忽然被推开。
她正慌地不行,少年揽过她的腰,将人狠狠束缚在怀中。
外面说笑着,一双男人的鞋子和女子的绣鞋停在床前,原来是一对鸳鸯到这来寻欢,两人很快脱了鞋袜上床,淫词浪语不绝于耳。
她一个闺阁中的少女,哪里听过这些话,脸上红得如同火烧。
把她压在身下的少年也好不到哪儿去,满头大汗,喘息不定。
他们与上面那对男女只隔着一张木板,任何一点动静都会被听到,两人在这一方隐秘天地紧紧拥着,像是另外一对野鸳鸯。
上面那两人不知道做了什么,女子娇软的声音直往她耳朵里钻,她刚压下去的药力又被勾起,浑身热得难受,不由自主地在沉彦身上乱蹭,少年满头大汗,怎么也按不住她。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把上面那对正激战的两人吓一跳,少年也慌忙捂住她的嘴。
那两人只当是听错了,又或者屋内有老鼠,转头又投入欲海之中。
她闷出一身汗,在他身下不断扭动,体内的情热越烧越烈,她忍不住咬住沉彦覆在她唇上的手掌,将他虎口咬得鲜血淋漓。
可少年一声不吭,怎么也不放手。
她动作间只觉得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戳着她大腿,她横了沉彦一眼,伸手想将那东西拨开,却感觉到捂着她嘴的手忽的一用力,少年咬着唇,眼底红成一片。
那东西
她忽然意识到手中握着的是什么,飞快甩开。
难言的气氛在两人间蔓延开,在这一方逼仄空间内翻滚不定。
不知道是谁开始动作的,也不知道那对鸳鸯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隔着薄薄的夏衫,两人身躯紧贴,缓慢磨蹭着。
最后,她是软着身子被沉彦抱出来的。
好不容易站稳,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了那人一巴掌,动作绵软无力,轻地像是抚摸。
这一巴掌里面,有多少心虚和欲盖弥彰,她自己也看不清。
“你混蛋。”
他只低着头半跪在她身前,为她整理衣衫,被打了一巴掌后也只是抿了抿唇,低声道:“嗯,我混蛋。”
她义正言辞,高高在上。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天她在沉彦身下,腿间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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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告诉我们,不要随便撩小哥哥,不然很容易被艹的
明天应该还有一章h,今天真没了,小可爱们不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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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高h】温泉paly1100字
“在想谁?”
沉彦察觉到她的出神,微眯起眼不满地问道,在她穴内勾出浊液时忍不住捻揉了一下,将她注意力拉回来。
楚瑶回过神,意识到自己方才在想什么,难堪地别过脸,不敢看他。
感觉到怀中人的抗拒,沉彦脸色沉了下来,在他怀里,却还想着其他男人吗?
是宁子期?还是萧朗?
他不安分的指尖按着红肿的软肉,一寸寸往深处探索,脆弱的媚肉哪里再经得起这样折磨,痉挛着想把那两根细长手指挤出去。
楚瑶伏在温泉池边,忍不住抓住了沉彦的胳膊,带着些许痛楚喘息着,怎么也不肯开口回答他。
那软嘟嘟的肉壁,像是一块海绵,轻轻一按就会渗出汩汩花液,可他怎么也按不下去,那声仿若哭泣的呻吟就这样止住了他的动作。
烦躁地啧了一声,沉彦老老实实撑开花穴,极尽温柔地勾着其中的花液顺着温泉水导出。
温泉水微烫,随着被撑开的花缝一股脑涌进去,又带起一股隐秘难言的欢愉,烫着她几乎站不住脚。
她眼角瞥到水池里晕开一抹浅红,忽然想起他身上的伤,那是她当时刺进去的,虽然当时她力气并不是很大,可那样近的距离,也刺进去了挺深。
楚瑶闭了闭眼,不让自己再去想那些事。
怕她站不住滑下去,沉彦托着她的臀把人往上提了下,五指深深陷入柔嫩软弹的臀肉中,舍不得拔出来。
舌尖舔了舔齿根,他额上渗出些汗来,已经昂扬挺立的孽根直挺挺戳在她臀缝间。
“怎么?想谁不能告诉我?”他暗示性地揉了揉手中的臀瓣,用冷笑掩住话里的酸意,手中弹动软滑的触感太好,他忍不住又多揉了几下。
被大力揉搓变形的臀肉,带动着穴内肿胀的软肉微微摩擦,酥麻微痒的快感扰地她喘息不定。
沉彦啧了声,贴着她耳垂,有一下没一下舔弄着,直到把那粉白耳垂玩弄地水润晶莹,“你说为什么,你这浪穴内越洗水越多了?”
楚瑶羞耻地脚趾都蜷缩起来,身下却不自主地吮着那两根手指,将它们缠地更紧,更深。
被这样软绵湿滑的软肉紧致包裹着,沉彦真想将那两根手指替换成自己的孽根,可楚瑶喉间溢出的点点痛呼,让他连那两根手指都不敢有大的动作。
他泄愤般咬住她修长的脖颈,就着温泉水,身下的孽根在那两瓣柔嫩臀肉间来回抽插个不停。
臀缝被滚烫热物来回摩擦着,似乎下一刻就会撞进她花穴深处,这种亵玩的意味太重,羞耻和隐秘的快感将楚瑶的神智冲刷着破碎成一片。
良久,沉彦终于粗喘着在她腿间射出来,池内浑浊的液体打着旋流入出水口,干净温暖的热水又被送了进来。
这一场清洗,让她身心俱疲,连指尖都抬不起来。
“阿彦,你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了”她的脸埋在臂弯间,声音轻地像是一根羽毛。
这句阿彦落在沉彦耳中,不亚于一声惊雷。
他动作猛地停滞,宛如一樽木雕。
匆匆给楚瑶擦拭了下身子,他几乎是逃一般离开。
楚瑶自从问了那句话后,再也没说一句话,室内静默地像是一潭死水。
她本想去看沉彦是什么表情,可连睁开眼的勇气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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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yuziwu.club二十人修罗场
沉彦从教坊司逃回来后,便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内。
他睁眼闭眼,满脑子都是楚瑶叫他阿彦的模样。
眉眼弯弯,笑地比蜜还甜的;带着点生气,脸上一片绯红的;还有喘息不定,失神地在他身下高潮的
直到身上两处伤都刺痛起来,发起了高热,他才后知后觉,叫人进来换药。
萧朗留下的伤口只是昨晚匆匆处理了一下,身前那道匕首刺进去的伤,却是在温泉水中泡了半宿,也不知道流了多少血。
他按了按眉心,因为失血过多有些眩晕。
大夫给他身上伤口上好药,看着肩上那处深入肌理的咬痕,没敢说话。
这是什么样的女子,才敢在床上这么对这位大人?
正收拾好药箱,准备出门,那位大人叫住他。
他安静等了会儿,才听到上面那位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
“可有女子那处所用的伤药?”
他抚着胡须的手一颤,差点儿将本就稀疏的胡须又扯下来几根。
“有的,有的,我这回去给大人拿来。”
他抱着一堆药瓶还准备好好跟人讲一下这些药的区别,具体要怎么用,喋喋不休直到说到此物可助阳后,终于被黑着脸的沉彦赶了出来。γuwaηgshu&9426;(yuwangshu)
捋着长须,大夫摇了摇头,年轻人啊,还是要节制点儿好
虽是受了伤,但仍要上朝,沉彦在出门时喝下一碗热乎乎汤药,此刻药劲发出来,站在龙座下脑子都还有些晕。
浑浑噩噩下了朝,刚出宫门,有人叫住他。
“沉大人别来无恙!”
抬头看去,萧朗一身黑色劲装,单腿踩在他车架上,身形挺拔修长。
“萧世子有何要事?”
沉彦清咳一声压下喉内的鲜血,含笑看向他。
萧朗语气张扬,“沉大人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莫非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走夜路撞见了替天行道的鬼?”
沉彦轻笑着弹了弹衣袖,轻描淡写道:“鬼没遇着,倒是运道不好碰上只咬人的野狗。倒是萧世子,腿上的伤好了?成国公也真不心疼世子,就这么将人放出来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隐隐要擦出火花来,过往的官员嗅出点儿味道都绕着走,一个是简在帝心的心腹,一个是皇上的亲外甥,哪一个他们都惹不起。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错,要不是宫门还有禁卫军,保不齐就要在这里动手。
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萧朗,不是说好了去文渊阁吗?怎么还在这儿与人闲话?”
宁子期轻袍缓带从宫门出来,拉了萧朗一把,将人从沉彦车旁拉过来。
他轻声提醒萧朗,“别做这些无用之争,你跟他这只疯狗斗什么气!”
沉彦依旧笑意温和,像是没听到那句疯狗之言,仪态闲适地拱了拱手,“还没恭喜过宁公子,那日教坊司中玉姬挂牌,听说是宁公子拿了头筹,那玉姬第二日都下不来床。宁公子龙精虎猛,羡煞旁人啊。”
说罢,不管呆立在原地的两人,从容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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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起不来床,彦狗你心里没点儿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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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si二十六萧朗的婚事1k字
马车走到一条小巷中,里面停了一辆没有标识,外表看起来普通,装潢简单的马车。
两辆车并行,两位车夫各自下了车,守在巷口两端。
沉彦微微撩起车帘,“大皇子。”
那辆马车中伸出一只养尊处优的手,轻敲了下车窗,“在外不必称呼我为大皇子,昨日父皇为何宣了五弟进宫?”
沉彦顿了顿,低声道:“听闻是宫中淑妃受了点儿风寒,五皇子递了折子进宫探望。”
他掩住眸中深意,语气意味深长,“正巧当时圣上也在淑妃宫中,便留五皇子在宫中用饭,晚间
宫门落匙时才回。”
“哼,五弟真是一片孝心啊!”大皇子冷哼一声,那只手紧握,“父皇想必对这个小儿子再满意不过!”
沉彦没接话,自太子因为谋反自绝于东宫后,圣人仅剩的五位皇子有的沉寂下来,有的却比往常更为活跃,其中占了长的大皇子尤为如此。
毕竟,如今圣上年事已高,他是离至高之位最近的那个人。
大皇子有些烦躁地敲了敲车窗,说起另外一事,“今日你跟萧朗吵起来了?”γuwaηgshu&9426;(yuwangshu)
沉彦脸色微冷,口中仍温和道:“些许小事,让大皇子费心了。”
“听说,你们提到的那名官妓,是之前永宁侯府那位嫡小姐?”大皇子语气里带出几分急色,“等得了空,我倒是也想尝尝其中滋味,只可惜这段时间要为太子守孝”
越听,沉彦眼底的黑色越浓郁,他开口打断了大皇子的话,“今日听圣上身边一位公公说,昨晚圣上很是夸赞了五皇子一番。”
果不其然,大皇子的注意力成功被引开。
沉彦敷衍着答了几句,看向马车的眼神越发阴寒。
教坊司内,楚瑶倚靠在榻上,听婢女们聊着坊内最近发生的事。
与赵嬷嬷一向不对付的许嬷嬷得了急病意外去世,赵嬷嬷暂时接管了教坊司,原坊主专心养病,权柄也都移交了过去。
她又打听了一下朝堂上的事,可教坊中的婢女们挺多也就知道谁家在外面养了外室,谁跟谁为了赵教习在宴会上闹起来了。
“对了,”一名婢女忽然想起一件事,“上京城最近还有一件大喜事,听说长公主做媒,要将圣上的安平公主许给成国公世子呢!”
“成国公世子?”有人好奇,“长什么样子?”
“你自然没见过,听说这位世子风流潇洒,但从不踏足烟花之地,是京中许多贵女的梦中情郎呢!也不知道谁这么有福气嫁给他。”
说笑间,有人看出楚瑶脸色不太对,连忙告罪,担心扰了姑娘清静。
楚瑶缓过来,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明知道她和萧朗之间都是奢望,但听到这话,她仍忍不住去想,若是没有那件事,她会是他的妻
正沉浸在思绪中,外间有婢女连声问候:“沉大人。”
一个熟悉的身影撩开珠帘,大步走了进来,抬了抬手,婢女们纷纷退下。
楚瑶扶着榻,身形微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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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是h
唉,叁个男主就剩萧朗还没吃到了,加快进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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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si二十七【高h】堵住她穴内
那日过后,她刻意不去想那天的事,好在沉彦也没有再来教坊司,这也让她松了一口气。
两人似乎都在不约而同地逃避着过去
待婢女们和上门,沉彦撩起袍子坐在她身侧,微高的体温透过轻薄的夏衫传到她身上,楚瑶不自在往后动了动,想与他拉开一点距离。
挪动间,纤细的脚踝却被那人一把抓住,往回拉了下,低哑暗沉的声线贴着她耳畔响起。
“你躲什么?”
楚瑶反射性地想抽出脚踝,避开他的触碰,脚踝却被握的更紧,灼热的体温似乎要顺着贴在他掌心的肌肤一路爬上她心底。
“我就这么让你害怕?”他语气捉摸不定,指尖带着些许色情的意味,在她脚腕内侧打转。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日他塞进她体内的药,只是这般浅浅的撩拨,便已经让她有了些许情动之态,眼角晕开一片桃花色。
“你松开!”
沉彦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楚瑶忍不住轻踹了他一脚,让他离自己远点儿。γuwaηgshu&9426;(yuwangshu)
这一脚却拉回来他的注意力。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浅绿色药瓶,淡淡道,“给你上药。”
楚瑶一怔,没反应过来,她哪里受了伤?
就见沉彦抬手撩起她裙摆,往两腿之间探去。
她紧张地往后推,羞红了脸想要避开那人的手,脚踝却被用力一扯,赤裸着的花穴便直接撞上了那只手。
她闷哼一声,身子微颤,这两天因为那处红肿的厉害,在轻软的亵裤只要轻轻一摩擦便会让她痛痒难忍,于是她索性没穿,却没想到今天正好遇到沉彦
感受着指下软糯的触感,沉彦眼底暗色沉沉,欲念几乎是片刻间就被挑上来了,他本来想着楚瑶有伤在身,不打算动她的。
将红色裙衫堆到她腰间,他往前一步,跪在她两腿之间,将那双修长的腿分得更开。
带着红痕的腿间,深粉的花穴口翕合着,那处干净又可爱,勾得人直想上前把那处含化在唇齿间。
而事实上,沉彦也真这么做了。
他眼底漫上一层惊人欲色,俯下身,声音暗哑:“我帮你看看伤得怎么样。”
楚瑶还未回答,便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还在修养着的嫩肉猝不及防被粗粝柔软的唇舌吻上,受宠若惊般抽搐起来。
蛰伏着的花蒂也慢慢抬头,露出浅红一点,羞羞答答探出头。
握着那两瓣雪腻肉臀,将双腿分得更开,沉彦探出舌尖一点点描摹着穴内的风景,湿润的舌尖划过穴肉内层层褶皱,熨帖的舔弄着每一丝缝隙。
软腻的穴肉颤动着,想要缠住那湿滑的舌尖,可怎么也夹不住,那灵活的舌如一尾小鱼,在她身体里肆意游走,带来一波又一波欢愉。
楚瑶蹙着眉,眼尾湿了一片,素手无力推拒着那埋在自己腿间的人,可那软软揪住发丝的手,也不知道是想把人往腿间拉的更深一点还是怎么
等到柔嫩花穴被玩弄地水光一片,泛出艳色的红来,沉彦才勉强放过她。
让楚瑶仰身躺在床上,他握着两只纤细脚踝,架在肩上,抬高下半身。
楚瑶被这姿势弄得很不安,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他伸手在穴间那颗花蒂上一拧,于是又喘着气软倒下去。
“乖,给你上药,别动。”
沉彦咬开瓶塞,将其中盛着的黏稠药液倒出来些,在手心捂热后,一指勾着花穴边,想将手中的药液倒进去。
可那被唇舌玩弄过的软滑穴肉,滑溜溜的,在他指尖跑来跑去,怎么也勾不住。
勾着勾着,竟又摸出一手水来。
眼见那不知羞耻的穴肉,正颤颤巍巍想要去含他的手,沉彦哼笑了一声,深深插入两指,微微用力才将那处严丝合缝的花穴打开少许。
他另一手捧着浅绿的药液,微微倾斜往不见底的穴内倒去。
虽然在手中捂热了会儿,可这药液相比起体温,仍是有些凉了。楚瑶刚被挑起情欲的火热花穴,骤然被微凉的药液淋进去,不自觉抽搐起来,痉挛着吐出小口小口药液。
看着绿色药液伴着些许透亮花汁从那张嫣红小嘴中吐出来,沉彦眼色越发暗沉,他舔了舔唇,低声哄她。
“乖乖把药吃下去,不准吐出来,再吐出来的话”
他带着薄茧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擦过红肿的花蒂,暗示意味明显。
楚瑶咬着唇,忍着穴内奇异的酥麻感,尽量放松穴肉,想吞吃下这些药液,微凉浓稠的药液顺着紧致火热的甬道,一点点往深处渗透。
这种被入侵的感觉逼得她身子都要泛起红潮,明明沉彦也没有操干她,可她觉得自己已经要在这激烈动作下高潮了。
那药液越流越深,忽的,触到了最深处那个敏感的小口,娇嫩的软肉禁不起一点儿刺激,疯狂抽搐起来。
楚瑶抓着他的发,腰眼一酥,酸麻的感觉爬遍全身,浓浓的花液大口大口吐了出来。
看着那张翕合着吐出药液和花汁的小嘴,沉彦伸手捻起一丝黏液,放到唇边尝了尝。
“怎么全吐出来了,真不乖啊。”
手中的药瓶被内力催热,他倒转玉瓶,将细长的入口处插入正犹自抽搐不停的花穴中!
细长冷硬的东西骤然被插入绵软的花穴,楚瑶绷紧了背,差点儿又泄出来一次。
比上次多了数倍的药液一股脑涌进正在高潮的甬道内,楚瑶颤抖不停,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唇间泄出阵阵颤抖低吟。
看着被再次吐出来的药汁,沉彦站起身,解下衣衫,露出怒张的,缠绕着青筋的深紫阳物,就这花穴处的汁液撸动了几下。
“既然你含不住,那我就换个东西给你堵上。”
“不不要”
楚瑶伸手软弱无力地推着他,鬓角的湿发黏在红润的唇瓣上,微微张开的唇间露出雪白贝齿,和一点艳色的舌尖。
沉彦着迷似的去吻她,伸出舌尖去勾她的,又含住那点舌尖用力一吮,满意地听到她一声娇喘。
他挺身将自己孽根送了进去,热烫的阳物捣开抽搐着的软肉,狠命操弄着。肉穴终于等来了能带给自己欢愉的孽根,热烈缠上来,紧致的软肉死死箍住热硬的龟头。
楚瑶眼神涣散,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轻颤,她甚至忍不住怀疑,方才倒入她体内的药液,根本不是什么药,而是沉彦又不知从哪里寻来的淫乱之物。
仅仅这样还不够,沉彦一边身下狠狠抽插着她的花穴,一边将视线落在了她胸前。
那处两点红樱挺立,在衣衫上凸出两个小点。
沉彦喉头动了动,俯身咬住一颗早已肿胀的乳首,隔着一层衣衫极缓慢极用力地舔舐着。
衣衫被打湿,贴在乳首上的感官格外刺激,又被唇舌带着一点点磨开乳孔,听着胸前传来的啧啧吮吸声,她只能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身下的穴肉也似乎要被烫化了,被动地承受着体内孽根的鞭笞,黏哒哒吐着已经分不清颜色的花汁。
衣衫被撕开,娇嫩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忍不住瑟缩,接着便被一双炽热大掌安抚地覆上。
雪白的腰窝带上一抹浅粉,被他摩挲揉捏着,浑圆白嫩的臀瓣上已经满是指印,可想而知他揉捏的力度有多大,臀肉带动着穴内软肉,把孽根吮地更深。
她神智飘忽着,被沉彦半抱坐起来,这样的姿势,让沉彦在她体内入的更深,几乎就要插入她深处那个隐秘的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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