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电车色狼捕获计划》 捕猎开始
新宿车站人来人往。在流动的人潮中,两个穿着巫女服的少女十分亮眼。虽说他们都穿着高跟鞋,但其中一个身材明显比较高。
“喂,这样真的有用吗?不会被发现吧?”个子高的巫女脸上戴着口罩,披散下来的白色的头发遮盖住了她大部分的脸。
只是注意听的话,会发现那个声音不像是女孩子的声音,反而如男孩一样低沉。
“没问题,衣服很宽松,该遮住的都遮住了。再说,你还穿着假胸,只要你不说话,没人认得出来你是男的。”
“我还是觉得这样很不舒服。”春田健太这样说着,一只手伸进衣襟里提了提假胸。这东西又重又累赘,不仅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还一直往下掉。
他拉了拉有点落下的肩带,这才看见对面的小巫女怒视着他,
“怎么了,纯?”每次中野纯这样看着他的时候,都是他做错了什么事情。
“没有女孩子会这样。”中野纯说。
“哪样?”春田健太不明所以,他也没干什么啊?
“没有哪个女孩子会当众把手伸进自己的胸里的!”中野纯红着脸,跺跺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收敛收敛吧,不然一定会被发现的。为了抓住那个电车色狼,我们可是准备了好久呢。要是因为你一人犯错,让那个色狼逃掉,下次不知道哪个女孩子被祸害呢。”
“哈哈,对不起啦。”春田健太挠挠头,“不过那个色狼只袭击穿巫女服的女孩子,他的趣味还真是奇怪啊。而且那个色狼出现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吧?”
“哼,不管他是什么,随便摸女孩子就是不对。”中野纯仍旧是平时那样,正义感很强的样子,“女孩子穿巫女服又不是为了让他们摸的,可恶。”
“我老哥可是说过完全相反的话,不过他那个人也挺变态就是了。”想起那次的大事故,春田健太只觉得身上一个冷颤,他决定还是不要细想那件事了。
“哼,男人心理都变态。不过话说你怎么会自备巫女服啊?”中野纯好奇地打量着他。
“不是那次想要给我家里的手办买衣服,型号店家发错了么?”春田健太挠头,“我看这衣服挺大的,就趁家里没人的时候试了一下。”
可惜刚穿上老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回来,被抓了个正着。不过这种事情太尴尬了,春田健太也不打算说出去。
“还挺合身,接下来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是的,sir。”春田健太夸张地敬了个礼,惹得小姑娘咯咯地笑起来。
“对了,你再回想一遍流程吧,省得到时候太匆忙忘记了。”中野纯出声提醒道。
“也是。”春田健太点了点头,脑海里回忆起这次事件来。
据说电车色狼是个男性,个子大概178,穿着黑西装戴黑色口罩。经常在新宿站出没,会把手偷偷伸到穿着巫女服的人裙下摸她们的大腿。
但问题是,说这人是电车色狼也有点过了,这家伙的口味非常之挑剔。要同时满足个子高,长得漂亮,穿巫女服这三样条件,这人才会对其出手。
也正是因为如此,警察们觉得他不是什么太大危害,比起那些,荤素不分的变态才更让人警惕。而这引起了同班同学中野纯的强烈不满。这也很好理解,中野纯家里就是警察世家,所以中野纯身上也带着朴素的正义感。
而他之所以要帮中野纯,并不是他想要泡妞,也不是他想要主持正义,原因很简单。
他欠了中野纯很多钱,而中野纯许诺说,只要他帮这么一次,欠下的钱可以一笔勾销。
为了自己的小钱包,受点皮肉之苦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应该吧,春田健太安慰自己,再说了,自己这本质上是为民除害,是为了正义献身。
“啊,电车要来了,快把耳机带上,听我的命令。”小巫女说完,匆匆地离开,站到离他五米远的地方,装作和他不认识的样子。
春田健太带上蓝牙耳机,上面传来中野纯的声音,
“听得到我说话吗?”
“听得到。”春田健太小声说,也跟上排队的人群。
“别离我太远,不然信号不好,知道吗?我们可是还要留下证据,不然抓不住那个变态。”
“知道了,你已经说过了。”
“好,那我们就等着那个变态出现吧。”说着,中野纯下线了。
电车里人很多,春田健太故意站在电车和电车的交界处。这里人不多,空间位置更是极为刁钻,电车色狼想要下手是再理想不过的位置了。春田健太靠着一根栏杆站着,周围站满了提着公文包,穿着西装的上班族。
等了一会儿还是无事发生。春田健太闲极无聊,索性掏出手机给中野纯发短信,
【好无聊嘤嘤嘤】
【集中注意力,有情况联络。】
【纯纯你怎么还是那么不近人情啊。太紧绷了不好哦。】
【少废话。】
【人家就是一
块肥肉,只能等恶狼自己送上门嘛。】
【。。。。。】
想也知道中野纯的表情会有多么无语。很快,中野纯又发过来一条消息,
【不过你这么快就带入角色还真的挺专业的,明年考不考虑参演白雪公主?】
【当然,白雪公主非我莫属,话说我老哥皮包上有个白雪公主的钥匙扣,据说是他上司送给他的,他也不敢摘下来……】
就当他放松下来准备高谈阔论一番,突然后面有个人贴了过来。

在电车上穿着巫女服被哥哥上且不能出声
不是普通乘客之间肢体接触那种贴近,他真的感觉到,那人是在用硬硬的东西刻意抵住他的下身,如果不是有布料挡着,他简直怀疑那人是要直接挤进去。
好嘛,终于来了,等的就是你。春田健太在心里恶狠狠地说道。但是此时还不能轻举妄动,不然一旦让这个色狼跑掉,下次他会更加谨慎,就更难抓到他现行了。
要是现在大声抗议,那人也许会辩解说是因为太挤了不小心压到的,而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警察也没有办法。
老子忍你这一回,春田健太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只是退出了手机界面,随便打开了s浏览着上面的图片,等着那人的进一步行动。
果然,见他无动于衷,那人似乎更加兴奋了。春田健太觉得身下突然一凉,意识到自己的裙子被那人掀开了。
此刻的他还没有多担心。他的裙下穿着吊带袜,就连穿上的时候他都用了好久,相信这个陌生人要解开也要费很久的功夫。
而在那之前,自己已经抓到他并且送到警察那里了。
那只手摸遍了他的屁股,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种情况。只听后面的人似乎微微一笑,随即传来轻微的布料撕裂的声音。
这人,在干什么?春田健太猛然一惊,随即察觉到他们遗漏的一个事实。
从他们调查的情况来看,这个电车色狼显然非常谨慎,只会隔着内裤摸摸,并不会有进一步的行为,这也让他们的意识有所松懈,下意识地就觉得这个色狼尚且“安全”。
所以今天,春田健太身上穿着的只是街上随处能买到的便宜蕾丝内裤,随便撕扯两下就破开了。
没有了布料的遮挡,手指直接触碰着隐秘之处的触感更加明显。而春田健太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坏了,要被发现自己不是女人了。
那人抚过他的穴口,手指向前进发,当触摸到那对小小的缩在一起的蛋蛋的时候,春田健太能清楚地听到那人的喉间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声音,仿佛非常惊讶。
惊讶你个鬼啊,男人也是有权利穿巫女服的好嘛?春田健太真想锤爆这人狗头,笑什么笑?
不过,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个笑声隐隐有些熟悉,倒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似的?春田健太有点困惑地想,可是再怎么想,自己也不会认识这号人啊?
所以一定是自己的错觉,对吧?
然而这时候上车的人更加多了,原本就很狭窄的空间此刻更加密不透风,仿佛挤在一起的沙丁鱼罐头一样。车里也没有刚才那样安静了,乘客们小声交谈声,电车运行的声音,还有寻找座位的脚步声混杂在一起。
可在这些喧闹声中,有一声清脆的铁质碰撞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春田健太的脑海里,他瞬时间绷不住了。
这个人,在干什么?
那是皮带扣松开的声音,随即粗大而坚硬的东西火热地抵住他的穴口,拍打着他白色的臀肉。
不好,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可能会在这电车上失去贞操。虽然他很想要把欠债一笔勾销,但也不至于为了钱献出自己的第一次,况且对方还是个变态。
再说了,现在证据确凿,就算电车变态在怎么想要解释,公然露出生殖器也是不争的事实。
就当他正要打开蓝牙和中野纯说话的时候,他突然鬼使神差地往下瞥了一眼。
那个变态贴着他,只有手中提着的公文包下坠着,上面还有只愚蠢的白雪公主钥匙扣。
像是看到了鬼一样,他全身突然一震。
不会这么巧吧?
所谓的电车色狼,不会就是自己的老哥吧?
他突然想起来,似乎每次老哥回家,也差不多是电车色狼出没的时间点。
不会吧,这么巧?
那根粗大的东西还在身后摩擦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他却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他知道,要想证明那东西就是老哥的,还有个办法。
老哥把白雪公主钥匙扣拿回家之后,他曾经恶意地用红笔在上面画了几道,虽然后面擦去了,但还是在上面留下了几道淡淡的红痕。
可是这个姿势,想要看到还是有些困难。春田健太微微弯腰,终于看清了上面的图案。
白雪公主笑眯眯地盯着他,隐约的红在泛白的边缘依然清晰可见。
而身后的巨物此刻终于按捺不住,就着这个姿势全数挺入,在自己还未意识到的时候,身后被撕裂的痛楚已经贯穿了全身。
“嗯?”他能听到老哥语气里的疑惑。他真是太蠢了,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
现在,老哥的那东西就硬邦邦地顶在里面,而在距离不到五米的地方,自己的同学正躲在那里准备抓他。
抛开自己的贞操不提,要是这场面被抓到了,该怎么解释啊?他能想象到隔天小报就能登出头条重磅新闻,
【震惊!上班族外表下竟是电车色狼,魔爪下竟是亲弟弟遭殃】
他妈的,为什么明明是老哥做了坏事,自
己反倒要打掩护啊?
然而现在他们是一根棍子上的蚂蚱,跑得了这个也跑不了那个。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保护老哥别让别人发现。
就在他暗自腹诽的时候,那该死的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玩意儿动了。
春田友两眼放光,不耐烦地舔了舔自己的下嘴唇。
他没想到今天的猎物居然如此符合自己的心意。巫女个子高高瘦瘦,虽说胸前并不饱满,但长长的裤袜勾勒出小腿美好的曲线,腰部更是纤瘦,透露出一种楚楚可怜的美感。
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人把脸牢牢地遮住,自己无法端详那人兴奋起来的表情让人有点遗憾。
但这次的猎物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一样,不挣扎也不会叫喊起来,反而只是紧闭着嘴巴,身躯紧绷着,显示出忍耐的模样。
这样羞涩的反应,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欲火浇油一般在他心里疯涨着。
在碰到那小小的双珠的时候他有一瞬间的错愕,不过就算是男的,他也是能冲的。不论别的,这身材实在是太符合他心中的标准身材了。
虽然那个标准身材,不让自己碰还会骂自己是变态,而且属于自己绝对不能出手的类型。
既然这样,就把这个猎物当作那个人的平替好了。再说了,被自己玩弄了这么久,居然还不出声,这人怕不是个小骚货吧?
猎物居然还故意俯下身来,小小的穴口就那样贴着他的前端,这已经是赤裸裸的邀请了。
作为正常的男人,他当然很乐意满足身下这个尤物的请求,更何况这人可能早就被人操烂了,被自己玩玩也没什么关系吧?
只是在他插进去的那一刻就否决了这个想法。他很明显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而甬道狭窄灼热,让人舒爽的窒息感几乎要挤得他射出来。
他不露痕迹地把自己的手拿到亮处,瞟了一眼,上面居然是血迹。
这么说,这个人居然是个雏儿?春田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男人的第一次会有多么痛,他也是明白的。可是面前的这个人居然什么声音都没发出,只能偶尔听见他咬牙闷哼的声音。
如果是正常人,此刻肯定早就哭叫着报警,诉说自己被侵犯了吧?可这个人好象是要故意替自己隐瞒一样,连声音都全部咽下去。
如此善解人意的猎物,真是让身为电车痴汉的自己都感动了。既然这样,自己当然要知恩图报一下了。
春田友伸手,隔着蕾丝边,掏出了那人的小小的,裸露在外的器官。
小小的性器握在手里,居然有一种可爱的感觉。此前,春田友从来不觉得握着男人的阳根有什么乐趣。但眼前这个人显然和别人都不一样。仅仅被摸摸的程度,藏在巫女裙下的双腿就会可爱地并拢收缩,却还是抵挡不了快感的袭击。在充满爱意的抚摸下,性器的前端慢慢变得濡湿,透明的液体全被顶在了巫女服的内衬中。春田友一边揉着这人下身,一边开始轻轻地抽插起来。
圆润的双丘在颤抖,花心在颤抖,抓着栏杆的关节因为用力显得有些发白。为了忍住不发出声音,那人咬住了一侧的衣袖,将口罩和那片布咬得湿透。
如果不是在电车里,他真想一把把这人的面罩扯下,随心所欲地插进那人喉咙最深处,看着那人的眼睛射精。
此刻那人的眼睛一定充满泪水吧?毕竟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微微泄露出的声音中沾染了情欲的气息。春田友很有耐心地磨着那人体内的最深处,磨着那人敏感脆弱的肠壁,握着那人性器的指甲忽然陷进了顶端的软肉里,果不其然地听见从喉咙深处逃脱的低低的呼痛声。
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层层厚重的裙摆遮住了下面的一片旖旎,也遮住了隐约的水声和皮肉撞击的声音。春田友甚至有点佩服起这人的自制力来,都到了快高潮的地步了,这人依然如同蚌壳一般,紧紧闭着自己的壳子。
也因此给了他为所欲为的机会。
他肆无忌惮地在那人体内撞击,手无情地在那人屁股上捏出一块块的青紫,大腿内侧被他掐得通红,指甲印在上面刮出长长的血痕,血腥中带了几分艳色。
他用力地顶了几下,直到在那人身体内完全释放,这才缓缓抽出来,用那人的裙摆把自己阳根上的东西擦干净。
那人已经被干得说不出话来了,不用想他就能知道,那人的下身一定十分凄惨。大腿内侧本就有干涸的血迹,此刻更是被肠液和精液覆盖。想必如果他稍微动一动,穴里的东西就会顺着大腿淌下来吧?
想到这里,春田友就忍不住硬了。头一次,他觉得这个猎物有点让他不忍心放手。可是电车已经到站了,人潮纷纷朝着出口挤去,他再不下去就要被怀疑了。
春田友灵机一动,凑到那人耳边,悄声问,
“美人儿,爽不爽?给哥哥留个电话吧。”
那人有如刚刚进行了一次长跑一样喘着气,用好看的黑眼睛盯着他,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人眼里的神色居然隐隐有些熟悉。
“他妈的,回头再跟你算账。”熟悉的声音从口罩下传来。没等他回过神来,那人已经一瘸一拐地消失在电车出口处。春田友低头,看见上面一滩水迹。
“我靠,我该不会,玩脱了吧?”他喃喃道。

被透还要帮忙掩饰的弟弟
春田健太扶着已经酸痛的腰,小穴紧紧收缩着,以免里面的东西溢出来。
都怪他老哥,要不是他扯坏了自己的内裤,自己能这么狼狈吗?从后穴传来的撕裂一般的痛苦让他面目狰狞扭曲,却还要在同学面前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
“怎么?抓到那个人了么?”中野纯蹦到他面前。
“没有,人都没看到,应该是正好错过了。”春田健太打着哈哈。
“你,身体不舒服?脸怎么这么红?”中野纯狐疑地打量着他。
“啊,可能是电车里太热了,我又太紧张了。”春田健太连忙说,“我接下来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他匆匆把蓝牙耳机摘下,塞到中野纯手里。虽然背影走路的步伐还算正常,但摇摇晃晃得,像个人偶一般。
“嘛,看来这次行动是失败了。”虽然有点怀疑,但在怎么说,身为自己同学的健太也没有为色狼打掩护的道理。只是为什么他走路的样子那么奇怪呢?
中野纯决定不去想那些问题,现在重要的是找出电车色狼。但今天重要的主角都走了,再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只能等明天回到学校再商议了。
而另一边,春田健太走出中野纯的视线后,捂着屁股喘气,
“妈的,痛死老子了,那家伙怎么那么用力啊。”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怒气冲冲的接起来,
“哟,爽完了,现在想起你还有个弟弟了?”
“健太,你在哪儿?”那端,老哥有点焦急的声音传来。
虽然自己真的很生气,但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他不满地啧了一声,说道,
“电车车站后面的自动售货机这里,快来接我。”
后穴还是忍不住收缩着,里面的液体似乎晃来晃去,在身体里引起一种不适的感觉。春田健太极力地忍耐着。
要是在公共场所漏出来,那就糗大了,他咬着牙想到,大腿上的干涸和疼痛让他很不舒服。
原来和男人的性爱是这么疼痛的吗?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这种事情。
老哥很快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健太,你身体没事吧?”
他抬头怒视着哥哥,
“你说呢?”
老哥有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显然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他连忙找补,
“我们去开房吧。”
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怒视。
“我是说,用旅馆的东西把身体好好洗一下。现在的情况,直接回家会被爸妈知道吧?”
春田健太这才收回视线,皱眉,
“嘶,好痛。”
“我背你吧。”春田友连忙到弟弟前面蹲下,示意他趴到自己身上。
后面的人却沉默了一会儿,随即他觉得自己的下身被狠狠踹了一脚。
他捂着疼痛的屁股,眼泪都要出来了,
“健太,你怎么踹我啊?”
“哼,你知道我有多疼了吧?还有,不要把我当女人。”春田健太说道,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春田友自觉理亏,只能跟个小狗一样跟在弟弟身后。
两个小时后,春田健太已经躺在温暖的床上,身体里的脏东西已经被清洗干净,他还吃了点老哥从外面买来的预防感冒的药。身后的后穴被强硬地涂上了一层厚厚的药膏,白天折磨得他想死的疼痛此时消减了不少。
然而只要他稍微动作,那里就传来近乎撕扯的疼痛。
房间的门突然开了,门口站着的正是自己的哥哥,手里还提着饭菜,
“健太,吃饭了。”
他一边吃着饭,一边打量着哥哥心虚的脸。他突然开口,
“电车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是那个电车色狼?”
他怎么想也想不到,平时正经稳重的老哥,居然就是那个偷摸女学生屁股的痴汉。
在这实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什么时候老哥有这种变态爱好的?
而这次自己中招,只能吃个哑巴亏了。在怎么说他也不可能举报自家老哥,只能想办法让他改邪归正了。
老哥挠挠头,
“好像,是这样呢。”
“你什么时候开始……”春田健太想了下,还是没想出合适的说辞。
“还不是健太你的错!”老哥突然激动起来,显出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
“我?”春田健太一愣,
“啊噗!我什么时候让你去偷摸人家女学生的屁股,还把你那玩意儿插进去的?啊?”
“还不是因为健太你在我面前穿,那种衣服,我才会被开发出奇怪的爱好啊!”
“别推卸责任,我穿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春田健太争辩道。
然而看着哥哥难得娇羞的脸,他似乎有了点头绪。
高个子,长得不错,巫女服,几个月前哥哥看见自己穿着巫女服异样的眼神,所有这
些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该不会真是自己启发了哥哥奇怪的性癖吧?

抓住软肋
“喂,我硬了。”哥哥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冲着他砸了过来。
“你硬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春田健太气哄哄地说,他真是搞不懂哥哥的脑回路。差点被当成电车色狼被抓到,居然还能这么淡定?
“帮我解决吧。”哥哥眼神中闪出饥渴的光,立刻就把他的东西从裤子里掏出来,当着他的面摆弄着,
“少把你那东西拿出来。”春田健太下意识地撇过头,不去注意那东西。
“小健太~”那人讨好似的说,凑到他身边,“只用嘴就可以,不然,用手也勉强凑合。”
“哥哥,你看好,我可是你弟弟。”春田健太都快蒙了,他想要踢这精虫上脑的家伙一脚,只可惜他稍微动一动就够他喝一壶的,
“你他妈对着弟弟说什么黄色废料呢?”
“那我还要问问,你为什么穿成那样在电车里呢?”哥哥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暗哑,
“难道你站在那里的意义,不就是等着被人摸?如果没人摸你,你才是白站了一路,不是吗?”
“不,我是帮忙抓变态,是为民除害。”春田健太急忙辩解道,他可没有奇怪的爱好。
“但是,你已经做好了被人摸的心理准备吧?对方可能只是随便摸摸,也可能直接插进去,就像我今天做过的那样。”
哥哥握着他的手,把那根东西放在他手上,
“如果你真的那么助人为乐的话,帮帮欲求不满的哥哥又怎样?再说,两小时之前,我的肉棒还插在你的小穴里呢,那时候你怎么不抗议?”
“那是因为周围有人……”
“所以周围有人就行了?”哥哥挑眉,春田健太立刻哑火了。
可是手里握着男人的东西的感觉还是让他很不自在,他下意识地想抽回手,一阵电话铃声却响了起来。
哥哥皱着眉,单手拿起电话,
“喂?哦,妈妈啊,嗯,小健太和我在一起呢,嗯,我让他跟你说话……”
春田健太还在愣神的时候,空余的手中就被塞进了电话,他只好无奈地对着电话说,
“妈妈……我跟哥哥在一起呢……呃!”
春田友趁着那人打电话的功夫,把阳根在那人手里动作起来,还死死地抓住那人的手腕不放手。
“发生什么事情了?”电话里那端,母亲的声音传来,春田健太瞪了一眼哥哥,却还是没能阻止他的动作,只好放弃一般,刻意不去想那只手上传来的触感,
“没什么,外面突然飞过一只鸟,吓我一跳,我们就快回去了,别担心……”
这边他抚慰着母亲的情绪,那端哥哥已经开始放飞自我,嘴角的微笑显示出他对这件事没有一丝羞耻感。
“嗯,妈妈再……唔!”
在他还未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那人突然把东西插进他的嘴里,浓郁的男性气息瞬间充满了他整个口腔。
幸亏母亲已经挂了电话,不然肯定能发现他话语里的奇异声调。
“你在干嘛?要是被妈妈发现了怎么办?”春田健太将这人一把推开,嫌弃地擦着嘴巴,把两片嘴巴擦得通红。
“哦?你很害怕被发现?”哥哥的语气和表情中传达出一种别样的兴奋。
“你,你想干什么?”春田健太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所以说,只要不被发现,就可以了吧?”哥哥靠了过来,掀开他的被子,抚摸着他尚且酸痛的臀部,将脸埋了进去。
“喂,你在干什么?”
然而他的唇被手指堵住了,下一秒,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吞进了那人的口腔中。
“咿~”小小的房间中不断传出他隐忍的呻吟和抽泣。

家人面前被炉play/打屁股/言语调教/骑乘
阳光明媚的一天,春田健太的心情却不怎么好。他躺在暖哄哄的被炉里,打开了游戏漫不经心地玩着。
如果非要给他的坏心情找个理由,那就是今天他要见一个十分不愿意见的人。
“小健太,在干吗呢?”那人嘿嘿地凑了过来。
想也知道这人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春田健太不安地撇撇嘴。事实上,听见玄关门开的声音和脚步声的时候,他就知道是哥哥来了。只是他心里还是很生气,故意不理他。
上次的事件过后,哥哥仿佛抓住了他的命门。而更让他恐惧的是,哥哥居然不害怕被发现?
这也就是为什么哥哥如此猖狂的原因。春田健太好歹要顾及家里的面子和学校的流言蜚语,但春田友什么都不在乎。
既然什么都不在乎,就更加不会被所谓血缘什么的东西弄得束手束脚。因此最近哥哥对他的行为可谓是更加大胆起来,甚至到了不顾旁人的地步。
而自己躲了很久,终究还是躲不过,毕竟生活在同一房檐下,想见不到面都很难。
而父母还以为自己的哥哥和自己闹别扭,还专程劝过他。他又不好将电车和巫女服之类的事情说出去,只能默默忍耐。
那罪魁祸首看他不理人,也不恼,找了个对面的座位坐下,把双腿放在被炉里取暖。他能明显感觉到,那两只脚朝着自己的方向靠了过来。
他挪了挪腿,确认那人完全碰不到自己,才放心地打开手机,玩起游戏来。
游戏一开始,他的注意力就被全部吸引过去,忙着推塔,打击敌人和赚装备,一时间忘记了身边还有个危险人物的存在。
直到耳边有人吹了一口气,让他全身的毛孔都警惕地竖了起来。
他这才察觉到,那人今天沉默得不正常,也不故意摸他,也不会开口调戏他,连位置都坐在他对面。
简直像是要故意让他放松警惕一样,或者说,是暴风雨前的寂静。
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他这边,大半个身体都在被炉下,露出的上半身跟他紧紧贴在一起,
“小健太玩游戏呢?”
明知故问,春田健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决定不理这个人。要是他稍微搭话,这个人只会更加来劲。
他听见远处隐约有开门声,应该是母亲收拾完房间出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母亲正在朝着他们在的房间走来。
随后春田健太只觉得胯下一凉,裤子被人褪到了膝盖以下的位置,随后硬硬的东西压了上来。
“哥哥!”春田健太既惊惶又愤怒,难道老哥是发疯了不成?这可是在家里,而且爸妈都在!
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他的心上,让他忍不住颤抖起来。
要是在这种地方被发现……只要想到可能带来的后果,他就忍不住恐惧害怕。
其他的都可以解释成逼不得已或者意乱情迷,但这次显然不是。要是被发现了,整个家都要开始鸡飞狗跳了。学校会有流言蜚语,邻里也会议论他,而老哥的工作也会因此丢掉,父母更是没脸见人了。
为什么偏偏要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情?他的牙关紧咬,面部线条绷得紧紧的,
“放开。”他低声说。
随之而来的是老哥的一声轻笑,他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春田恭子进门的时候,两兄弟都怕冷一样缩在被炉里,而且似乎在扭打玩闹着。哥哥把手臂夹住弟弟的脖子,而弟弟手里拿着手机,上面是游戏界面,显然是在游戏中被打扰了。弟弟满眼含泪,眉头蹙着尖叫,
“好痛。”
春田恭子笑了笑,以为小儿子是因为脖子被夹喘不过气来所以才呼痛。两人之间气氛轻松又融洽,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她端着脏衣服被褥经过,叮嘱了大儿子一句,
“小友,别太欺负弟弟了。”
“好的。”春田友的音尾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上扬语调,同时挺起上身,挪动了下在被炉下的身体,鼻间发出轻微的声音。
春田恭子走到阳台上,打开了洗衣机将衣服放进去,然后按下了开关键,洗衣机的噪音就在房间内响了起来。
“妈妈接下来要去买菜,把洗好的衣服拿出来晾干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别忘了啊。”
春田恭子看似是对着两兄弟说,实际上只是对大儿子一人说。毕竟在他心目中,大儿子成熟稳重,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别人操心。而小儿子则整天在学校混迹,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
要是什么时候小儿子能和大儿子一样优秀就好了,她叹口气,明白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像大儿子那么完美的孩子在这个世界上都找不出几个。
“好的,小健太会完成任务的。”大儿子笑着,像是在被炉下推了推小儿子,换来的却是小儿子的怒视。
“小健太,哥哥说话要注意听啊。”这粗鲁的行为让春田恭子有些不满地拧着眉头。
“没事,弟弟
总是有点任性呢。”春田友亲昵地勾了下弟弟的下巴,弟弟喉咙里露出几声不满,但是没有反抗。
春田恭子本想再教训儿子几句,可她还要赶电车,只能瞪了小儿子几眼,拿上包包匆忙走掉了。
“做得真棒呢,居然没有被发现。”
玄关的门打开又合上,脚步声渐渐远去了,春田友还是不懂,只是侧过身来,摸了摸弟弟的头。
春田健太还玩着手机,上面的小兵们还在不断地推塔,队友们还在努力打击敌人,可春田健太却支撑不住一般倒在一边,手中的手机滑落在地上,发出砰的响声。
事实上,在春田恭子刚进门的时候,春田健太的那声呼痛,并不是因为脖子被卡住而发出的。
他之所以呼痛,是因为在母亲进来的时候,那该死的东西趁他不注意再次塞了进去。他甚至没有发现这人什么时候把皮带扣解开的。
“你,你一定是疯了。”春田健太战战兢兢地说。
他没想到在那种情况下,母亲居然什么都没发现。
甚至在母亲打开洗衣机的时候,那插进去的东西居然开始动了起来,小幅度地抽插着,皮肉缓慢地撞击着,而紧张和不安让他忍不住将那东西夹得更紧了。
在母亲看不到的被炉下面,哥哥的阳物有一下没一下地慢慢抽送着,而自己既要不拖队友后退,又要小心地不发出声音,精神处于紧绷的状态。然而作为共犯的哥哥仍旧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还和母亲攀谈起来。
要是母亲突发奇想,掀开被炉,就会看见哥哥的下身半插在他屁股里,因为缓慢的抽动,他的花壁里的嫩肉也被带了出来,肠液缓慢地分泌着,似是将那阳物涂上一层薄薄的润滑液。
在说到“小健太”几个字的时候,他还恶意地往里面顶了顶,差点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来。
即使这样,什么都没发现的母亲居然对他不满起来,而那个哥哥还厚脸皮地帮他辩解,倒显得像是他不懂事一般,这让他显得格外委屈。
“健太是好孩子呢,”哥哥像是看透了一切,却只是挺起上身爬到了他身上,将那玩意儿顶得更深了些。
知道家里人已经离开,春田健太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正当他觉得自己能喘口气的时候,却被这一顶顶得叫了出来。
“啊~”
“你可真是骚得不行。”春田友说,随后揪着那人的头发迫使他扬起下巴,然后就是一个强取豪夺的吻。
舌头在那人嘴里肆意翻搅,他的下身动作更是加快了起来,在那人挺翘的屁股上激起阵阵臀浪,惹得那人阵阵颤抖起来。舌尖扫过牙床,戳弄着那人喉咙里的软肉,直到那人发出无力的娇哼声,他才放开那人的嘴巴。
透明的涎液在两人中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有几滴滴到了地上。春田健太发出阵阵呻吟声,用要哭出来一样的声调说,
“不…呜呜……我才不是……骚货……呜”
春田友就等着他的反抗呢,此时更是在嘴角拉出一个邪恶的微笑,松开那人的上半身。
失去他手臂的支撑,弟弟的上半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而他趁着这个机会,将那人的屁股推到最高,残忍地将那臀缝掰开,将那肉洞强行扯开一个口子,然后整根没了进去,
“一下子吃进去这么多,还说你不是骚货?”春田友享受着那人压抑着的呻吟和柔软紧致的小洞,看着自己的东西在里面进进出出更是带给他极大的征服感。他更加大力地拍打着那人的屁股,将那蜜桃一样的翘屁股打得青紫,
“摸也摸过了,口也口过了,电车上也插过了,现在你在这儿跟我装什么处男?”
春田友好歹是哥哥,知道有时候言语的力量比行动更大。果然,听了他的话,弟弟的声音里发出几丝颤抖和呜咽,
“呜呜……我…我是被逼的……”
“你看看你下面流的水,你觉得我会信?”哥哥的话辛辣又无情,每一句都精准地踩到了他心里最大的痛点,
“还是说,你没有被爽到?”
在这样的言语羞辱下,春田健太觉得自己简直要被逼疯了。
“再说,你知道我会上你,你就该避开我。喂,妈妈告诉过你我今天要回家吧?但你还是呆在这里,这不就说明,你想要被我上吗?”
“我,我是怕爸爸妈妈伤心难过……”春田健太心里着急又委屈,哥哥的话在他心中激起了莫大的屈辱感,每句话都让他菊穴紧缩起来,身体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这跟他们没关系吧?”哥哥把他翻过来,他努力护住脸,不想被他看到自己哭得通红的脸。
“你想要走的话,没人拦得住吧?毕竟在爸妈眼里,你永远是个任性的坏孩子呢。”
哥哥的话尖利得不行,但又道出了这家里存在的某些事实。
捂着脸的手被强硬地推开,几个又快又狠的巴掌扇在他脸上,
“哥哥和你说话的时候,不要看向别的地方,知道了么?”
春田健太泪眼汪汪,却也知道这个时候没人会来救他。他的哥哥已经变成了一个魔鬼,专门以戏弄他为乐趣,而他对此毫无办法。
“知道了。”他抽了抽鼻子,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腰肢被托起,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他整个人趴跪在哥哥身上,任由那人将自己的屁股抬起又强硬地按下,而他的性器由于剧烈的动作而不断抖动着,显然已经变得很兴奋了。
这一切都尽收春田友的眼底,他扬起手臂,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给了那人的臀瓣一巴掌,响亮的皮肉声在房间回荡,包裹着根部的腔子狠狠收缩,惹得他直接在那人体内射了出来。
射完他还不满足,于是又将阴茎抽出,按着那人的头,将那根肉棒在那人脸上擦干净,这才站起身来,拉上拉链。
他甚至没去往那躺在地上的弟弟看上一眼,更别提照顾他的情绪。
至于帮他清理这种事情就更不可能了。毕竟自从他抓到弟弟弱点的那一刻起,这人就已经是他的奴隶了。事实上,弟弟的身体如果调教一番,会是个很好的性奴。
他的眼神里闪着兴奋的光,是了,把可爱弟弟的身体调教成淫荡而只属于自己的性奴的话,应该很有趣吧?

社会人的奸计论)
放学了,提着公文包的男人站在学校门口,逆着人流走进学校,手机屏幕上是他和弟弟的短信往来。
【身体怎么样?要不要我去接你?】
【滚】
【我跟妈妈说,今天要去接你,放学记得在校门口等我。】
【今天我有社团活动,你别过来接我了。】
【什么社团活动?】
过了很久,对方才发来一条消息,
【跟你没关系。】
也正是因为这小小的拒绝,春田友决定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照着弟弟的样子看,八成和他几天前穿着巫女服的事情有关。
难道是弟弟在学校里被霸凌了?但弟弟回家的时候神色很正常,身体上也没有奇怪的痕迹。那或者是同班同学的恶作剧?
总之自己先来看看再说,而且还有一件事,他沿着学校大门的林荫路走着,下意识地舔了舔下唇,
如果在这里上了穿着校服的弟弟,弟弟会露出什么表情呢?一定会因为加倍的恐惧和羞耻而全身发红,情动不可抑制吧?
真是让人期待呢。
此时,文学社的社团活动室里,中野纯和其他几个要好的同班同学正站在桌子前,如同猛虎逼向小羊羔一样逼向坐在椅子上的男生。
“喂,什么叫你不干了?电车色狼我们可还没有抓到哎。”
春田健太缩着肩膀坐在那里,像一只泄气的皮球,
“反正我就是不干了,钱我会照样还的,你们还是找别人吧。”
“你这个人,明明答应了我们帮我们找到电车色狼,怎么突然食言啊?”红头发女生显然比较性急,
“就在这个时候,电车色狼还在外面祸害女生,难道你没有正义感吗?”
还是中野纯看出来春田健太的情绪低落,于是制止了同伴,用关切的眼神望向他,
“不要激动,有话好好说。春田健太同学,我们不是想要强行挽留你,实在是你就是那个最佳人选。你退出可以,但我们总得知道理由啊。”
春田健太把自己缩得更小了。他很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退出,也很明白电车色狼应该不会再出现,但他就是没办法告诉中野纯为什么自己知道这些。因为一旦说出原因,大家就都知道电车色狼就是他哥哥了。
那样自己可能根本没办法顺利毕业了,原本的热心同学也会用奇怪的眼光看自己,说不定还会觉得自己也是个变态。
“没有理由。”他显示出负隅顽抗的决心。
其他几个人听见他的无能回答更加愤怒了。明明他们这次已经计划得很周全了,可是演员不到位,他们就没办法继续,把那个变态钓出来。
他们也不是那么执着于伸张正义,只是在同班同学面前夸下了海口,要是一点成绩都拿不出来,会被人在背后笑,而他们就是无能者的代表。为了不让自己丢脸,他们宁愿半强迫春田健太这个软柿子,让他帮自己达成目的。
他们忙着想办法说服春田健太,没有意识到门口站着个人影,似乎已经听了很久了。
还是中野纯先注意到的。她劝得口干舌燥,正想找点水喝。眼神无意间就看到了门口,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西装,衬得他身姿挺拔。注意到她投过来的视线,男人微微笑了起来,对着这边微微弯腰。
中野纯瞬间就脸红起来,但男人看起来明显不属于学校这个地方,不知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旁边的同学仍旧在极力劝说春田健太,而春田健太一脸不知所措,眼圈已经红起来了。但这软弱被同学们视为有希望的信号,于是大家搬出各种理由来,隐隐有种威胁的意思。
中野纯拉拉旁边同学的衣袖,小声说,
“注意点,有人来了。”
大家这才注意到门口的人影,只见那人整了整袖口和领带,对着这边缓缓走来,擦得发亮的皮鞋一步步踏在地板上,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古龙香水味,无形的名为雄性费洛蒙的气息扩散开来,让还未见过世面的小女生们不禁脸红心跳起来。
“你们好,我是春田友,是健太的哥哥。”他走到弟弟身边,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我刚刚不小心听到了一点,你们是在讨论色狼的事情吗?”
他这样说着,温和的眼睛看向的却是中野纯。毕竟是久经人事的人,他一眼就看出来,中野纯才是这群人中有话语权的人。
“啊,是这样,”中野纯红了脸,显得有些拘谨,“我们发现电车上有色狼出没,专门袭击穿巫女服的女生。我们就和健太商量,让健太扮成巫女,钓那些色狼出来。上一次我们没成功,这次想要让健太再帮我们一次,但健太怎么都不愿意了。”说到这里,她低着头咬着嘴唇,显得有点为难的样子。
“这样啊,”春田友听完了整个计划,脸上没有太大表情,仿佛局外人一样,
“健太很勇敢呢,跟这么有正义感的同学在一起,连我这个做哥哥的脸上也有光了。”
这话简直是赤裸
裸地在夸对面的人,瞬间大家心情都好了起来,对这个男人的印象也好了很多。
毕竟谁不想被长辈夸奖呢?更何况这个长辈还是个帅气英俊的男人。
“但是,计划能不能做得更周密些呢?如果真的有电车色狼的话,他们可能不是一个人作案。或者,除了电车色狼,我们是不是也能把范围扩展一点,顺便抓到其他变态为民除害呢?”
男人轻声细语,却说出了他们没想到的事情。确实,如果想要做出成绩,那么当然抓的变态越多越好。
“还有,既然健太要做演员,有没有人身保护措施呢?如果没抓捕成功,反而被变态记恨上了,让健太陷入危险中,我这哥哥可没办法跟家人交代啊。”春田友适时地露出几分担忧的神色,让人一看就觉得比这更好的哥哥天下再也找不出几个了。
同学们都交头接耳,若有所思。中野纯更是看着男人说不出话来。这样地成熟稳重,又是这样思虑周全的男人简直就是她梦里的英雄。而且,不同于家里的反对,这个男人是真的具有正义感的。
看着大家都显示出赞同的表情,男人这才抛出自己的提议,
“我觉得,这次行动应该推迟到几天后,这样能计划得更加详细些。同时为了保护弟弟的安全,我也要参与进来,不知道你们同意不同意?”
果然是社会人,一出口就赢得了大家的认同。只有中野纯看着春田健太的表情,小声问道,
“可是,健太他同意吗?”
春田健太居然在发抖,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全身发软滑落到地面上一样,还好男人的大手适时扶住他,这才勉强维持平衡。男人仍旧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进弟弟眼里,
“小健太,有什么问题大大方方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这次你还是答应吧,就当是帮大家一个忙?”
从男人的眼神中他清楚地看出了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预料之中。男人知道,面对周围人期待的目光,他是无法拒绝这样的请求的。
如果拒绝,就是他不识好歹了。不仅中野纯会和他产生隔阂,班里其他同学也许会疏远他,觉得他太不通情理。
在场的人居然没有一个看出男人的恶劣本质,还都觉得男人是好人,还无偿地给他们提供帮助。春田健太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每个毛孔里都透出隐隐约约的寒气。
男人的段位太高了,极高的智商和情商让他把在座所有人的反应都预测到了,只有被他侵犯过的自己知道男人的本质是多么恶劣。
可是即使他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的。男人也很明白这一点。
“我,我答应。”他终于说出言不由衷的话。
“做得很棒哦,小健太。”哥哥这样说着,把大拇指探进他的衣领中,轻轻摩挲着他脖子下的皮肤。
春田健太却只觉出如被毒蛇咬了一口的冷意。
不多时,校园里几乎没有人了。夕阳下,一群女中学生围着男人,顺着林荫路走出校门,她们后面,背着书包的春田健太慢慢跟着,保持着既不远也不近的距离。
“健太哥哥好厉害啊,知道那么多东西。”中野纯兴奋地说,眼神中显示出和其他人一样的崇拜羡慕的眼神。
“等你们走上社会了,这些事情自然而然就懂了。”春田友淡然地笑着,眼神却还是注意着身后的少年。
“健太哥哥很关心健太呢,看上去感情很好的样子。”
春田友仍旧保持着那种如沐春风的笑容,
“是吗?但健太有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这个哥哥说,我觉得挺伤心的。”随后,男人凑近中野纯,小声在她耳边说,
“纯同学,以后我可以向你打听关于健太的近况吗?他最近挺叛逆,家里人都挺担心他的。”
中野纯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的好闻香味,早就心思荡漾,连忙点头,
“当然,有什么尽管问。”
“那以后就拜托你们这些漂亮女孩子照顾我们家健太了。”春田友逐个望向她们,,每个被注视的人都觉得在那一瞬间自己仿佛成为世界中心一般。
“当然当然。”
“交给我们吧。”
“肯定不会让人欺负他的。”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想要在这个男人面前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太谢谢你们了。我是开车过来的,跟健太先走了,家里人已经在催我们回去吃饭了。你们怎么回去呢?要不要到我们家吃饭?顺便说一句,我妈妈做饭很好吃哦。”
“不用了不用了。”大家彼此交换着眼神,显然对这份邀约感到十分惊喜,但现在答应又太唐突了。
“真的吗?太遗憾了。”春田友这样说道,“请各位有空务必到我们家来,是健太的同学的话,想必妈妈也很欢迎的。”
“下次一定。”被成年男人这样郑重其事地吹捧,大家都不由得有点飘飘然起来。
“健太,过来,我们回家了。”春田友对着后面的人喊道,主动走到他身边拉
着他的手,
“跟同学们说再见吧。”
春田健太只是胡乱地挥挥手,还是低着头。
同学们看到他一副不配合的样子和男人走向停车场,不由得都同情起男人来。
“健太哥哥真可怜,摊上这么个弟弟。”
“对啊,健太是那个样子,没想到哥哥很成熟稳重呢。”
“被他一看,我心跳都加速了。”
“不过像是健太哥哥那样优秀的人,肯定已经有了女朋友了吧?”
中野纯点出了要点。
众人一愣,纷纷在心里下定决心,
“等明天一定要问问看。”
“健太哥哥的那里,看上去也很惊人呢。”不知道谁突然提了一句,瞬间小女孩们都脸红心跳起来。
而且,是社会人的话,不就说明已经有了很丰富的性经验了么?再说,男人那么温柔体贴,想必在床上也能让床伴很舒服吧?

学校边小破旅馆play/老树盘根/深喉/意外被陌生人言语调教
春田健太不知道女孩们的心思,也不知道哥哥已经成了多人心里的理想床伴。
此刻他只想远离这个家伙,却只能被按在床边,无力地被脱下裤子。
他并没有去停车场,而是被哥哥拉到了最近的一间破旧旅馆里。旅馆很便宜,但一切东西都陈旧破烂,从床单和被子上发出一种混合了烟气,酒气和汗臭味,隐隐令人作呕。墙上有着不知名的污秽痕迹。房间的隔音并不好,可以清楚地听见隔壁男女交合的撞击和喘息声,隐约传来的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更是让他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高大的男人站在床边,显得整个房间都有点矮小了。他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将它解开,
“这个地方很适合做爱呢,你不觉得吗?”
很适合什么人做爱?春田健太有点心惊,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学校周围居然有这种地方。
这时,另一边的房间似乎有人住进来了,他们可以隐约听见旁边讨价还价的声音,
“一套下来必须400块。”是女人尖利的声音。
“要得太贵了,”粗重的男声响起,“最多250,多了不给。”
“大哥,你看看情况,口交,不带套让你玩,再加上s鞭打滴蜡,我的价格已经很合理了。就算买猪肉也没这个价格了。”
“好吧。”男人似乎已经妥协了,“只能300多,多了不行。”
“成交。”
春田健太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后面说到【口交】【不带套】这样的字眼才明白那是妓女和嫖客在交谈,脸不禁红了起来。
这么说在这个房间里,或许也曾经有嫖客和妓女留下的痕迹?春田健太觉得这间房间是如此肮脏,到处似乎都弥漫着精臭味和女人的体液味道。他的头皮微微发麻,往后退了一步,好像要逃离这个地方。
“走什么?该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呢。”春田友挡在他前面,阻止了想要逃离这里的他。
“我们,在家里做好不好?”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妥协了。他虽然没有洁癖,但二十多块钱能住进来的旅馆能有多干净?
“不好。”难得地看到弟弟的慌乱样子,春田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但也明白了弟弟的心思。事实上他进来的时候也没想太多,只想找个地方让弟弟给他口一下完事。可他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两边都有人在做爱。不绝于耳的呻吟和浪叫声居然意外地有气氛,下身也不自觉地挺立起来。
耳边尽是男女交欢的声音,春田健太也听得耳根发热。那些墙壁简直和摆设一样,原原本本地把周围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甚至能听到隔壁妓女给自己身上涂抹润滑剂的声音,而另外一对简直是趴在他耳边喘息。
春田友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但这里的环境的确过于差劲。别说弟弟,就连自己都嫌弃。
怎么办呢?他盯着面红耳赤的弟弟,想到了办法。
“让我做一次,我们就回家。”
春田健太惊讶地抬头,还想说什么,却被按着头,被迫跪了下来。
春田友只是解开了西装裤的拉链,将那根东西顶进弟弟口腔。
几乎同时,旁边传来一阵舒爽的男声,
“你的小嘴真的太爽了,吞下去,全部吞下去。”
妓女的喉间滚动着不明的声音,似乎被呛到了。
嫖客的命令简直像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一样,春田健太的脸红得要滴血,头顶却传来了哥哥沉静的声音,隐约带着一丝笑意,
“没听到吗?全部吞下去。”
“唔!”春田健太想要挣扎,却还是被顶到了喉咙最深处,强烈的不适感和异物侵入的感觉让他想要呕吐出来。
春田友慢慢将阳根抽出来,上面已经沾满了唾液,透明的液体滴在弟弟还仰着的脸上,拉出蛛丝一样细长的线。他觉得自己的阴茎比平时还要兴奋,铁一般坚硬,拿在手里有股沉重的感觉。他撸动着那根肉棒,不时将顶端再度塞进那人口中,在其中进出,发出隐约的水声。
但水声很快被隔壁的声音盖过。因为隔壁的嫖客命令道,
“转过来,趴在床上把你的屁股对准我。”
见哥哥没有动作,春田健太犹豫着想要转身照做,心中却还是有股厌恶感挥之不去。
他真的不想碰那看起来就很肮脏的被褥。
“别,”春田友制止了他的动作,嘴角显出一抹邪笑,
“我们做点不一样的。”
他的校服裤被男人脱到膝盖上,露出洁白圆润的屁股。同时,男人的阳根也垂着,外面泄露出几丝日光,将那东西在地上投出一个狰狞的影子。
男人单手将他的一只腿举起,放在了自己的腰部。春田健太只好用另一条腿单腿站立,身子却突然腾空。
他被男人整个抱了起来,两腿下意识地缠在男人腰部。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男人的身体有多么诱人,紧实的腰间没有一丝赘肉,屁股间的嫩肉被坚硬的腹肌摩擦
着,带来丝丝快感。他像个树袋熊一样抱住男人的肩膀,不让自己掉下去。
男人的双手抬起他的屁股,手指轻轻插进双丘中的穴口中做着扩张。屋里浑浊的气味让他不自觉地靠在男人身上,贪婪地呼吸着男人脖间的味道。
男人对他这突然的动作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制止,只是很有耐心地一层层将那褶皱弄得松动。
同时,旁边突然安静了下来,随着女人的一阵压抑着的娇喘,旁边的床铺有力地一下下撞击着墙壁,发出沉重的闷响。同时响起的还有女人的呻吟声和皮肉撞击的声音,他几乎能想象出嫖客的阳根一下子没入女人身体的样子。
他羞惭地把头埋得更深了些,他现在的样子狼狈不堪。狭小到有些拥挤的房间,昏暗中微尘浮动,男人站在床边,而他的腿紧紧箍住男人的腰部,隔着衣料他也能感受到手下的男性躯体是多么有力,显出一种近似野蛮的生命力。
在这种肮脏的地方,一次肉体的交合只需要300块,比吃一次猪肉的价格还要低廉。而自己像个妓女一样挂在这人身上,等待着那人将东西顶入。
可即使是嫖客和妓女,也只是一面之缘,做完可能就再也不见。可抱着他的这人和自己不仅交欢过数次,血管中还流淌着同样的血液。
因此,他们的交合更加有种禁忌的意味,因为他们几乎不可能有什么结局。
春田友感受着弟弟在自己身上的颤抖,两手用力地托住那人的臀瓣,对准了自己的阳根,然后放手,任由那阳根一路顶开柔软的肠肉,以刁钻的角度直抵到从来没有到达过的区域。
“啊啊,哥哥顶得我好爽。”隔壁的女人突然喘息着说话,春田健太却惊恐地睁开眼睛。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说出那句话的人是自己,因为那正是他想说而压抑着没说的。
春田友开始用力地挺腰,让身上的白净躯体也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晃动着,被肠液浸湿的阳根在臀肉中间时隐时现,从肉壁上刮擦出层层快感,惹得身上的人不自觉地出声,双手紧抓着他的衬衫,
“呃……啊…啊……啊啊”
随着他的律动,身上的人也似旁边的妓女一样发出浪叫,双唇微张,露出里面小而可爱的舌头。春田友吻上那双淡粉色的唇,身下的动作却更快了。
他一下下地顶到深处,又用空余的手单手解开了校服外套,将里面的单衣掀到最高处,这才松开那人的唇,让那人用牙咬住衣角,露出胸脯上两颗可爱的樱桃。
他舔了舔嘴角,这才轻轻地吮吸起那小小的樱桃。那人可怜地想要后缩,身体却如同颠簸的船只一样,被晃得摇来摇去。
春田健太咬着衣角,隔壁男女的淫叫声似乎也激起了他体内的性欲,在前几次的欢愉后,身体更是品尝到了情交的快感。他微微低头,看见自己的腰已经开始前后摇摆,似乎在配合着那根阳物,好让那东西进到更深的地方去。
“骚货,叫这么大声干什么?”隔壁传来男人粗暴的声音,随后巴掌打在皮肉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贱不贱,为了300块就跟狗一样被我上。”
突然响起凌厉的破空声,随后就是皮带狠狠拍在屁股上的声音。
“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床铺发出的吱呀声更加急促了。
“逼松开点,不然我怎么进来?”又是一巴掌,这下女人开始低低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你早就被人操烂了吧?你又不是什么处女了。”
“穿这么骚,活该别人强奸你。逼水流这么多,撒老子一身,操。”
“含着老子的鸡巴,少说话,听见没?”
随即就是女人喉间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很明显是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
在春田健太听来,每一句话似乎都意有所指。听到最后一句,他更是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和哥哥交合的部位,埋在里面的肉棒还在抽送着,流出的肠液顺着那人插在自己身体的肉棒流下来,一滴滴滴在地上。
他有点失神地看着,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淫荡,简直就像是那个妓女……
“呵呵呵呵”男人突然轻笑起来,将两个人的额头抵在一起,用嘴巴蹂躏他的唇瓣,亲上他的脸颊,鼻梁,然后是耳垂,直亲得他脸色通红。
“你,你干什么啊?”他的身体习惯了哥哥插在身体里的感觉,却不习惯两个人有这么多的眼神接触和亲吻。
“他又不是在说你,你这么兴奋干什么?你觉得自己是妓女?”
被戳中心思,春田健太立刻不说话了,只是躲避着哥哥的眼神。
“你哪里是妓女啊?”哥哥却追了过来,鼻尖蹭着他的鼻尖,这让他无端地觉得,两个人似乎更加亲密了许多。
然而下一句话就暴露了哥哥的腹黑属性,
“妓女还要钱呢,你不要。”
“你!”春田健太愤怒抬头,那人却趁机含着他的耳垂,把舌头伸进他的耳面上,阳根在他的肠壁上用力
地刮了几个来回,这才心满意足地射在他体内。
当感觉到身体内的那阵热流的时候,春田健太也不由自主地射了出来,射脏了地板。
然而他没有立刻抽出来,只是舔过他的脖子,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折磨着胸前的小红点,说,
“你说你既然让我操得这么爽,完事儿后该收我多少钱?”
“你,你闭嘴。”他只能很不情愿地吐出这个词。
“但是小健太下面这张嘴似乎不想闭上呢,这不太公平吧。”疲软下来的阳根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
“……”春田健太决定不说话。
“你说,你被我操得爽不爽?”
春田健太还未回答,隔壁的妓女的叫声突然响了起来,娇喘中带着鼻音,似乎心有感应一样说,
“哥哥操得我好爽。”
春田健太真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明白了。”哥哥笑道,又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语气里似乎有些疲态,
“那我把小健太伺候得这么爽,小健太打算给哥哥钱吗?”
给你个大头鬼,你个,变态哥哥。他在心里恶狠狠地说,却在哥哥的威压下没声了。双腿的肌肉已经由于过度用力变得酸疼,肠壁更是紧缩着,似乎还留存着阳根的温度。
春田友也不再步步紧逼。这样抱着这人做了半小时,就算是他体力也有点跟不上了。而且看弟弟似乎已经到极限了。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毕竟今天弟弟的反应出人意料地敏感呢,他满意地想到,口腔里似乎还留着弟弟的味道。

车上塞肛塞/母亲发现咬痕/抱着睡觉
放下身上仍旧在喘息着的小健太,春田友毫不犹豫地亲上那人的嘴角,用手指轻轻揉着那尚且沾着爱液的小穴,
“小健太,你太棒了,用你的这里把哥哥伺候得很舒服呢。”
春田健太立刻就红了脸,而男人说起【哥哥】两字的时候似乎意有所指一样。
可恶,他才不是妓女呢。
“我要回家。”他气鼓鼓地说出这句话。
“当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春田友也不再纠缠,反而主动帮春田健太整理衣衫。
高大健壮的男人将他被卷得皱巴巴的衬衫拉下,解开的扣子被细心地一个个扣好,遮住了胸膛上暧昧的吻痕。内裤被男人提上,衬衫下摆被掖在校服裤里面,褶皱被耐心地抚平。春田健太有些局促地站着,手攥得紧紧的,感受着男人的大手在他身上游走,指尖时而隔着布料触碰他的皮肤,隐约有种温暖的感觉。男人的动作温柔而体贴,嘴角还带着笑意,看上去真的像是个很宠弟弟的好哥哥。
只有股间不断滴落的液体说明了这人对自己的弟弟做的事情有多么恶劣。春田健太缩了缩自己的后穴,只希望在自己回到家之前不要漏在车后座上。
帮他整理完毕,男人这才把自己的肉棒塞回去,拉上裤链,提起公文包,
“小健太,回家。”男人的语气仿佛是在对着自己的宠物狗说话。春田健太不情愿地撇撇嘴,但也不想在这里呆着,于是他乖乖跟了上去。
到了车上,春田健太躺在车后座,极力收缩括约肌,想要制止那一股几乎要冲出自己身体的热流。事实上在他从旅馆走到车里的这段路上,他已经感觉到那股肠液和精液混合成的液体在他身体里晃荡,让他走路都有点艰难。
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拿出一个透明的东西递了过去,
“这个给你。”
那东西约有一个半指头那么粗,和大拇指一样长。前端是窄窄的,中间却鼓了起来,到了底部的基座周围却又变得狭窄。
春田健太皱着眉头接过,打量着那个近似圆柱形的透明物体,不知道那是用来干什么的。
“不堵上的话,会漏出来也说不定哦。如果你在车上漏了一滴,我就再操你一顿。”男人这样说着,一脚油门,车平静迅疾地滑了出去。
意识到哥哥在说什么,春田健太顿时感觉到一阵羞耻。透明的肛塞缓缓折射着光,入手微微有些凉意。想到这个东西要插在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春田健太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烫。
他艰难地忍着腰部的不适,脱下裤子,侧身背对着哥哥的方向,将那东西缓缓靠近自己的菊穴。
那东西有点凉,温暖的屁股接触到肛塞后不自觉地缩了缩。春田健太握住肛塞,在自己菊穴边上摩擦着,体液逐渐把那东西浸得湿润润的。随着他的一阵用力,小小的肛塞整个没了进去。
虽然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突如其来的凉意还是透过敏感的肠壁直达他的脑海深处,让他小小地叫了一声。
从车前传来低低的笑声,春田健太羞耻又愤怒地朝着前面望去,在后视镜中和哥哥对上了眼睛。
显然,在自己努力将那东西塞入肛门的时候,这人如同看好戏一样在后视镜里瞧了个清清楚楚。
“做得挺棒的嘛,小健太的身体似乎已经适应了被插入的感觉呢。”
“可恶……还不都是你的错……做那么多次……”
“但是小健太的身体适应得也很好呢,刚开始只会夹紧屁股咬着牙忍耐,现在已经会叫会摇屁股,连肛塞也会用了。”
“谁让你全射在里面的?”车身突然传来一阵晃动,原本被堵住而停滞的热流也轻轻撞击着柔软的肠壁,让春田健太不自觉地震颤着。
“因为小健太的身体太色了,紧紧地夹着我那里,我抽都抽不出来呢。”
“没……没那回事……”春田健太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他开始怀疑,自己真的在最后夹紧那根东西不放吗?
春田友看了一眼后座上一脸迷茫的弟弟,不作声地笑了笑。拼命反思自己的小健太也很有趣呢。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刚刚弟弟被自己抱在怀里的感觉。黑色的眼睛因为情欲而变得水汪汪的,粉红的菊穴被自己的肉棒操得湿嗒嗒,还不断往外流着水,形状姣好的屁股更是被自己撞得如果冻般变形,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地翕动,喉间流淌着压抑的的喘息。
动情的弟弟真是美味极了,春田友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他想起旅馆里弟弟惊慌地求他在家里做,好极了,下次向弟弟求欢的时候不如就用这个借口吧。
春田健太此时累到了极点,躺在车后座上睡着了,根本没想到这么快自己的屁股就又被面前这人惦记上了。
家里,春田恭子刚准备好饭菜,就听见外面车库有停车的声音。随即一个身影从车后座上跳了下来,急匆匆地朝着玄关冲了过去。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等春田恭子走到玄关,发现小儿子的鞋子乱七八糟
地倒在一起,大儿子刚好进门,头顶金黄色的灯光洒下来,照亮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春田友看见是老妈出来,倒也没意外。他一只手整了整领带,淡淡开口,
“妈,我和健太回来了。”
“健太怎么回事?怎么跑那么快,像是后面有鬼在追他一样?”
“没事,就是他半路要上厕所,我没听他的,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儿。路上又发生了点小矛盾,他正生我的气呢。”春田友淡淡说。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我去说说他。”春田恭子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没事,您不用劝,这是我跟健太的事情。”春田友将领带解开,大衣脱在玄关门口,露出一点脖子上的皮肤。
春田恭子扫过儿子的脖子,突然发现上面有着轻轻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一样。
“小友,那是什么?”
春田友顺着老妈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脖间,果然那里有圈淡淡的牙印。
“我朋友咬的。”他漫不经心地说。
“什么朋友?难道是恋人?”妈妈抓着他的衣袖,“什么时候把对方带过来给我们看看?”
“他不愿意呢,还没准备接受我,我们现在只有肉体关系。其他的我不能说,但对方是老妈认识的人。”
“哎?”春田恭子脸上露出惊奇的神色,显然已经在脑袋里搜寻着自己认识的面孔。
春田友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
“小健太,我进来了啊。”
门里传来几声嘟囔声,似乎在抗议。然而这终究没办法制止男人。男人捋起袖子,推门进去。
春田健太正蹲在浴缸旁边洗屁股,白花花的屁股就那样背对着男人,穴口处透明的液体流了下来。春田健太面上显出忍耐的神色,把手探入花穴。
“都告诉过你不要自己动手,让我洗就好。”男人蹲在他身边,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抬高点。虽然还是很不甘心,春田健太还是撅起了屁股。
刚开始他抵死不从,但他自己怎么也洗不干净,还因为在浴室待的时间太久而感冒了。所以渐渐地就变成男人帮他清理。
不过他可一点都不感激男人的付出,毕竟把那该死的玩意儿射进他体内的就是这家伙。
绝对不能被这人假装出来的善意迷惑,他这样告诫着自己。
男人的动作干净而利落,不过几分钟,抽动的手指就将肠穴深处的精液挖了出来,又用温热的水将肠壁全部清洗干净。春田健太艰难起身,后穴因为扩张和手指的进出而有些麻木。
“下次不准射进去。”他虚弱地威胁道。
他本以为哥哥会反驳,或者出言调戏他,但头一次,哥哥没有反驳。
春田友也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火了,弟弟的身体虽说已经在慢慢适应,但白天学习晚上被他操还是让弟弟一向健康的身体变得有些虚弱。一个好猎人应该明白张弛有度的道理,懂得见好就收才能长长久久地有肉吃。
也该给弟弟点喘息的空间,顺便帮弟弟把学校的事情解决了。饭桌上,春田友吃着饭,打量着胃口显然有点不好的弟弟。
他心里那点小小的邪火又冒头了,他故意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把一块鸡肉夹到弟弟碗里,
“弟弟,吃鸡吧,这个好吃。”
本来已经困倦得很的弟弟脸色忽然一红,又碍于父母在场不敢让他们发现端倪,于是偷偷瞪了他一眼,把那块鸡肉拨到旁边。
我才不要吃呢,这是春田健太的想法。
“最近你好像瘦了。”春田友说,转头征询母亲的意见,
“妈妈觉得呢?”
春田恭子这才把眼光从饭菜和大儿子脸上移开,瞥了小儿子一眼,
“好像脸是有点瘦了。”
有么?春田健太发出疑问。春田健太仔细地看自己放在桌上的手腕,发现那手腕似乎比之前纤细了一点。
难道是因为哥哥和自己【剧烈运动】才让他变瘦的吗?这么说来,在旅馆里的时候,哥哥确实很轻易就将自己抱了起来。
春田健太看了看自己几乎连筷子也拿不稳的手,觉得自己真是太累了,甚至连吃饭的力气都没了。
他在心里叹口气,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什么时候哥哥才会不再对他感兴趣?
干脆让哥哥去爱上别的人好了,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吃完饭,哥哥去浴室洗澡,妈妈在厨房收拾饭碗。春田健太帮着把碗筷送到洗漱台后,打算去做做作业。
他承认自己是不太聪明,但是要做的事情他还是有在做的。
“健太,过来一下。”一向沉默的母亲突然叫住了他。
春田健太心里一窒,难道妈妈看出来了?
“今天,你跟哥哥闹别扭了?”
“哦。”春田健太含糊不清地应了下,不确定母亲想说什么。
“你哥哥是不是去开房了?”母亲的眼睛紧紧地
盯着他,被这样的眼神注视,春田健太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他默默点了点头,如果母亲真的都知道了,那他怎么辩解都没有用。
“你见过你哥哥的对象吗?对方是什么类型的女孩?你跟她说过话吗?你看着他们两个进去的吗?”
春田健太有点惊讶地抬头,他意识到一定是哥哥和母亲说了什么,但从母亲的问话来看,母亲并不知道和哥哥开房的人就是他。
他很快垂下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
“没看见。”
“你这孩子,怎么什么都不上心啊?真不知道你的性子像谁。”母亲皱眉,只觉得这孩子根本就是根木头。
春田健太什么都不说,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对她的话甚至没有反应。这种话,他已经听惯了。
在这个家里,哥哥就是完美的,做什么都是正确的。而他不管做什么,有多努力,根本就没人在意。
在母亲眼里,他永远是比哥哥低一等的存在。
然而哥哥毫不在意这个家,只有他在意,为什么母亲总是看不出来?为什么母亲不能多看看他?
“对了,你记得提醒你哥哥去做做身体检查,要是不小心被染上什么病就坏了。”母亲说,转身回到厨房。
春田健太只是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记起在最后的时候,他似乎是在哥哥脖子上咬了一口,正好是在显眼的地方。
也许,母亲是看到那个了吧,他想。
那么,为什么自己这么多天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母亲却没有发现呢?
在他心里突然涌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到底是母亲没发现,还是母亲不想发现?
他竭力压抑自己内心的黑暗情绪,安慰自己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和想象。
母亲不可能不爱他,对吧?天下哪个母亲会不爱自己孩子的?
可是,母亲的确爱哥哥比爱自己多一点。
压抑住内心的酸涩,春田健太拖着沉重的步履走向自己的房间。
他甚至没写完作业就瘫倒在作业本上,趴在书桌前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
他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个梦,梦里一双有力的手将他抱起,放在柔软的床上。他的脸陷入松软的枕头中,身上的被子温暖蓬松,随后将他圈在肌肉分明的臂膀里。
那双臂膀坚实而沉重,隐隐带着一种压迫感,却让他感觉到安全。他将头靠在温暖厚实的胸膛上,听着有力的心跳声再次睡了过去。

爱心便当/弟弟移情别恋
一大早,全家人还没起床的时候,厨房里已经有个高大的身影在忙碌着。
黄色的食盒里放着煮好的花椰菜和切好的牛肉片,都码得整整齐齐,肉的红配上蔬菜的浅绿,让人一看就食指大动。将捏好的饭团放进去,所谓的爱心便当便制作完成了。
春田友看了看时间,正是早上六点半,而春田健太一般七点起来。他打开手机,拨了个号码。
在单调的嘟嘟声后,电话那端传来惺忪的女声,
“喂?”
“是中野纯同学吗?我是健太的哥哥,有点关于健太的事情想要拜托你。”
“啊!”那端似乎突然被惊到了,随即是一片重物倒地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翻了。
“没事吧?中野纯同学?”
电话那端,中野纯将自己不小心打翻在地的一摞书一本本捡起,电话紧紧贴在耳边,
“没事没事,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一定帮忙。”
电话那端传来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中野纯的脸微微有些发红。不知为什么,她对男人有种特殊的好感,以至于只听到声音就会心跳加速。
“我看小健太最近有点瘦了,给他做了爱心便当。但是怕小健太不好好吃饭,所以想摆脱中野纯同学看着他吃完。”男人似乎是苦笑了一下,
“尽是用任性的请求麻烦你,真不好意思。”
“不会不会,”中野纯摇头,尽管她知道男人根本看不见她的动作,她调皮地敬了个礼,
“保证完成任务。”
男人低笑着,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关于那个电车痴汉的事情……”
直到妈妈上楼敲门叫她吃饭,她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男人的电话,只觉得心里有无限的幸福。
一定要完成健太哥哥交代的任务,这样就能进一步增加两人之间的距离,她在心里欢呼雀跃。
而且,健太哥哥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她,还让她保密,是不是说明,自己和其他女孩在健太哥哥的眼中是不一样的?
不管怎样,先和春田健太搞好关系吧,她这样想着,胃口大开,不知不觉早饭都吃了很多。
有生以来头一次,她这么希望早点去学校上课。
春田健太在床上醒来,只觉得这一觉睡得舒服,像是所有的负担全都消失了,留下的是放松和惬意,仿佛他沐浴着重生一般。他睁开眼睛,渐渐找回了自己的意识。
随后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硬硬地卡在他腿间,有温热的鼻息扑在他脖子后面。
身后的人大半个身体压在他身上,胳膊不老实地圈着他的腰,腿插在他两腿中间,已经勃起的肉棒顶着他的屁股。
什么时候哥哥摸到自己床上的?而自己居然根本没有察觉?
觉察到他醒来,男人也睁开眼睛,俯身在他额头亲了一口,
“小健太,早上好,今天很精神呢。”
男人的眼神逐渐下移,
“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也……”
春田健太立刻跳下床,速度之快连自己都惊到了,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连忙找了条大毛巾捂上。
“裸睡对身体好嘛。”男人懒懒地侧躺着,一只手支着头,阳光照在他美好的肱二头肌上。男人肩宽窄腰,动作间肌肉线条蜷缩又舒展,方正宽阔的脸像是从大理石中被雕刻出来的一般。
直到春田健太找到衣服穿上,男人居然还是没有动作。如果放在平时,男人一定会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对他又亲又摸,上下其手,直到自己喝止才算罢休。
虽然大部分时候喝止也没什么用。
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的祈祷有效果了?还是这人大发慈悲打算放自己一马?
“我书包呢?”春田健太发现自己找不到书包了。
“挂在玄关那里了,作业本和课本也塞进去了。里面有便当。”男人懒懒地说。
春田健太不明白为什么男人特意强调便当两个字,反正一直以来他和男人的便当都是妈妈准备的。
难道这次有什么不同?
但他也来不及细问了,匆匆洗漱完就背上书包就跑了出去。
到了校园里,中野纯同学今天似乎对他特别热情。
“健太君,中午可以和你一起吃便当吗?”中野纯同学今天打扮得特别阳光活泼,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她身上女性独有的体香传来,让春田健太有些心神荡漾。
“好。”他连忙答应,随即想起自己有点寒酸的便当,估计今天又是米饭和鱼干小菜,他都有点腻了。
“但是,我的便当不太好。”他有点踌躇。
“没关系的。”中野纯很有朝气地说,对他眨了眨眼睛,
“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起吃吧。”
校园的天台上空荡荡的,天空十分蔚蓝,有微风轻轻吹过,吹散了天边的云彩。
中野纯和春田健太躲在阴影里,吃着
从家里带来的便当。
“健太同学的便当很丰富呢,看上去很好吃。”
春田健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不知怎么的,老妈今天准备的便当特别多,不如我分你一点吧。”
“还是不要了,”中野纯先是一愣,想到或许健太哥哥并没有告诉他便当的事情,听到健太的请求后连忙摆手,
“这是……健太同学的便当,还是健太同学吃掉吧。而且,健太同学看起来挺瘦的样子。”
不知不觉地,中野纯将男人的话重复了一遍。
奇怪,怎么人人都看出来我瘦了?春田健太没多想,只是觉得这是同学间的关心,于是点头,吃起便当来。
满满一盒便当在中野纯鼓励的眼神中被吃得干干净净。春田健太揉着自己的肚子,按理说平时他吃不了这么多的,但是中野纯不断问“健太同学已经没胃口了么”“不要再来一点吗”,导致他不好意思说自己已经吃饱了,只能强行多吃了一点。
不过便当确实很美味,而且他也愿意多陪陪中野纯,所以也不是完全不情愿。
春田健太摸了摸自己鼓胀的肚子,一边的中野纯也吃完了,正在将便当盒重新包起来。离上课时间还有十几分钟,他们默默坐着,看着天边的白云飘来飘去。
“话说,健太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中野纯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
突然被问到这个,春田健太有些心虚,他总不能说那人是个心机深还喜欢强迫别人的变态吧?
“他,就是个上班族。”春田健太想要把这个话题随便遮掩过去。
“那健太哥哥有女朋友吗?或者说曾经有女朋友吗?”
“好像没有,没见老哥往家里带过人。”春田健太想了想,又问,
“怎么今天你一直在问我哥哥的事情?”
中野纯像是被戳中了小心思,连忙脸色通红地摆手,“不,没有那回事,只是看见健太哥哥那样的社会人,就情不自禁地想到要是我们到了那个年纪,该是什么样子的……”
我们?春田健太的心猛然一跳,这是在暗示他什么吗?
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中野纯害羞地低下头,对着手指,
“而且看健太哥哥和健太感情很好的样子,觉得很羡慕呢,如果有那样的家人大家一定能把日子过得很幸福吧?”
然而却不是这样。在中野纯看不见的地方,他们兄弟正在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情。
“真想早点长大啊。”中野纯喃喃地说。
“为什么?”
“这样就能跟喜欢的人结婚,然后生个小孩什么的。”中野纯想着男人的身影,“如果能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养孩子不是很快乐吗?”
她换了个姿态,带着疑问的神情看向春田健太,
“难道健太从来没想过这种你事情吗?”
春田健太有点无语凝噎,他真的没想过,他现在最想要做的,就是找到既能阻止老哥上他又能保证老哥不去危害社会的办法。
不过,如果太习惯被男人抱,那么是不是也就意味着,他也可能逐渐被改造,从而失去抱女人的能力了呢?
男人和女人可以结婚生子,开枝散叶。可两个男人之间,又会有什么结果?
更何况他们是兄弟,如果他每次只是被动地接受男人的拥抱,是不是对男人罪行的一种纵容?
而且,在他心里还有更深的恐惧。那就是他发现在每次他和哥哥交欢后,身体都会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
以前他只是容忍着男人,很不情愿地接受男人的性器和爱抚。可不论意识如何坚强,每次欢爱过后,身体中却依旧残留着男人精液的味道和性器的形状,他的乳头渐渐变得更加娇嫩,连身后的穴口都变得敏感而柔软。
某次,他只是弯腰从冰箱下层拿出冰淇淋,就感觉到男人的腰胯离他很近,几乎要贴在一起。在那一瞬间,男人甚至没有移动,可身体的感官却在复苏,脑海中闪过他在男人身下经历过的性高潮,他感觉到下身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马眼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身体中产生一种焦躁的渴望,火一样烧灼自己的神经。
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变得奇怪,会变成一个不知廉耻的怪物,只知道在男人胯下承欢,在男人阳根带来的快感中堕落。
他不想变成那样。他要像个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过上平静的生活。
“对了,健太,还有件事。关于对付电车痴汉,健太哥哥给我们出了很多主意呢,当然,也需要健太来配合才行。”
中野纯穿着校服裙,背着手思索道,
“当时健太哥哥主动在le上找我,当时我还吓了一跳呢。健太哥哥说,健太扮女生不像,很容易被认出来。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他决定对健太做特训。我们在这段时间负责去警察局和车站找出变态们的移动规律,在网上调查寻找线索。”
“所谓的特训,是指?”春田健太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就是让健太君变得更有女人味的训练啦,但健太哥哥这么说了,我们也觉得靠谱。”
中野纯把脸靠近,歪歪头,耳边的鲜红色草莓耳坠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健太君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被同龄的女孩子这样热切地注视着,春田健太立刻移开了视线。
“脸红的健太君好可爱啊,跟健太哥哥是不同的类型呢。”中野纯笑着说。
春田健太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有团火在心里烧着。
奇怪,难道他是恋爱了么?
“不好,我们要迟到了。”中野纯看了下手表,突然叫起来,拉着健太的手,
“我们快回教室,迟到就惨了。”
女孩握着他的手,二人一起咚咚咚跑下楼,春田健太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飞快。
二人匆匆跑到座位上,汗都没擦,就看见老师走了进来,用力地敲敲讲桌,
“同学们,上课了,把书翻到……”
“太好了,赶上了。”中野纯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随后意识到他们的手还没有放开,于是晃了晃二人连在一起的手,
“喂,该放开了吧?”
春田健太慌慌张张地放手,脸色红得像个番茄。

分手炮 上(亲吻全身/挠痒痒/咬脖子/指奸)
午后的阳光中,春田健太坐在一把高脚木椅子上,任凭身边的男人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用软尺在自己身上比划着,时而记下一些数字在笔记本上。
然而他的表情却是心不在焉的,微微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
“你在想什么?”突然的声音打断了春田健太的沉思。
春田健太抬头,发现男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直盯着他。
“啊,什么事情?”春田健太连忙说道,不自觉地挺直身体。
男人将手中的软尺收了起来,放到桌边的盒子里收好,
“已经量好了适合你的尺寸,大概后天衣服就会做好送过来。”他转头,盯着弟弟的脸。显然,刚刚弟弟在想别的,心思根本没在这里。
“你刚刚在想什么?”
春田健太心肺骤停,随即很不自然地扭过了头,
“没,没什么。”
男人用怀疑的神色打量着他,倒也没说别的,只是一点点凑近,就要吻上他的唇。
看着面前的薄唇渐渐接近,春田健太不知为何心里生出一股抵触感,几乎是下意识地把头转了过去,拒绝了这个亲吻。
“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但是身体却在抗拒呢。”男人一手抬起他的下颌,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你在想什么?这么多愁善感可不像是平时的健太。”男人说,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男人说着,就要亲吻他的脸颊,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的古龙水香味。
春田健太身体猛然一抖,突然用力把男推了出去,所用的力道之大连男人都吓了一跳,
“住,住手。”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勇气说出来。
“为什么拒绝?健太不是也喜欢这样吗?”男人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依旧用那平静的眸子看着他,只是在眼底却藏着一丝受伤。
健太没有发现这一点,焦躁和不安压过了心底异样的情愫。他从椅子上跳下来,脸色涨得通红,
“我不会再放任哥哥对我为所欲为了。这样做是不对的,哥哥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而不是,而不是……”
羞耻心让他支支吾吾,不愿说出他们之间发生过的情事。
“而不是和自己的弟弟上床。”男人很自然地接过他的话,神色丝毫未动,
“但是,健太,你真的讨厌这样吗?”
口腔中有着微微的苦涩,春田健太低着头站在那里,觉得心里难受极了。他知道这是个棘手的问题。即使对方是哥哥,但如果他并不乐在其中的话,哥哥也不会那么轻易得手了。
可是错误还是错误,不是么?他和哥哥,只是在欲望的驱使下误入歧途。
“我想过正常的生活,想和喜欢的人交往,结婚生子。我想要,”春田健太狠了狠心,话语里带着孤注一掷的狠劲,却也带着几分哭腔,
“我想要哥哥恢复成正常的样子。”
哥哥站在那里,面容笼罩在阴影里,直直地盯着他,随后移开视线,去看窗边摇曳的树枝。
“哥哥?”春田健太不确定地出声,哥哥真的听到他刚才的话了么?
“我听到了哦,健太的愿望。”哥哥幽幽地开口,外面的树影在他瞳孔里摇动,
“再给哥哥一点时间,等到电车计划结束的时候,我保证,一切都会恢复原状。”
没有反驳,没有强迫,哥哥居然如此平静地接受了分开的提议。
这样的结果大大超乎他的预料之外,他还以为哥哥会极力抗议,或者不顾他的哀求强硬地拒绝。
居然,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吗?
“那么,小健太,我们再做一次吧,在哥哥的【病】好之前。”哥哥望向他,眼中居然有那么多的平静和释然。
男人对他伸出手,第一次主动等待少年主动靠近。
春田健太像是被海中女妖甜美的歌声吸引的水手一般,用梦游之人的步伐缓缓走向那人,随后被那人抱在怀里。
男人双臂环在他的肩膀上,却不曾用力,只是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亲吻着他光洁的额头,这般耳鬓厮磨与其说是情人间的拥吻,更像是来自父兄的祝福。
“小健太也长大了呢,也该是离开哥哥的时候了。哥哥还记得小健太刚刚生下来的时候,那么黑那么瘦小,抱在怀里轻得像个羽毛一样。”
男人这样说着,轻轻地将怀里的少年抱起,少年的腿自动缠上了他的腰部,任凭那人将他带到床边。
身上的衣服被脱下,露出少年纤细白皙的身躯。阳光照了进来,将阴影投在地上,床上,和天花板上。少年洁白的身躯像是被染上了薄如蝉翼的阴影,窗棂繁复的花纹投在上面,像是意义不明的神秘纹身。
多年前,这个人好像只要被自己抱紧一点就会碎掉,现在却已经长得这么美了。青涩的果实泛出微熟的香甜,不知最后又会便宜了哪家的女儿。
男人将少年的头部轻轻放在枕头上,轻轻舔了舔
他的唇角。少年顺从地张开了嘴,任由他的舌头伸进去,两条舌头蛇一样翻滚绞缠,在口腔中交换着彼此的体液和气息。男人吮吸着他的舌头,舌尖传来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脚趾。
与以前霸道侵犯的亲吻不同,这个亲吻温柔甜蜜,泛着黄昏时刻一样金黄的色泽,隐约透着别离的味道。舌尖进入又抽离,如同旅人已经离去,眼神却还不舍地回顾。
男人结束了这个绵长又亲密的吻,端详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少年。少年双眼微微闭合,像是睡着了一般安详平和,半梦半醒地承受着他的亲吻与拥抱。他的两腿张开着,露出中间沉甸甸的肉卵和性器。他是那样从容,仿佛夜的纱幕笼罩在他身上,而意识已经接近梦的边境。
阳光下,男人的眼眸黑如浓墨,显得极具诱惑力和控制力,同时给人以引诱感和压迫感,表达着渗入血液的欲望,那是雄兽在发情期时望向雌兽的眼神。
这也许是最后一次的拥抱了,他和少年不约而同地想。
男人抱紧了少年,像是要把他狠狠地嵌入自己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融为一体一样。他张口咬在少年脖子上,却又不肯用力,只是一边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牙印一边用舌尖舔过那人的肌肤。
他知道甚至等不到明天,那些牙印就会消失不见,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他以圣徒朝觐神灵般的虔诚舔过少年全身,舌尖舔过那人的额头,脸颊,脖子,胸膛,在起伏如春山的躯干上流连许久。他抬起那人的胳膊,亲吻腋窝下浅色柔软的体毛,然后是会阴处裸露的皮肤,他故意放过阳根和花穴,顺着大腿一路向下。
随着男人吻遍他的全身,少年清澈的眼眸中带上了一丝媚意,不自觉地张开双腿承受着那人的爱抚。身体内部,躁动诡异的欲望正在生根发芽,他感觉到某种狂野的渴望与躁动,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渴极了一样。
脚踝被那人高高地抬起扛在肩膀上,每一寸肌肤都没有被放过。男人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去抓他盆骨上面的一小块肉,另一只手轻轻地挠着少年的脚掌。
感受到身体传来的骚动,少年还未来得及反应就立刻笑得满地打滚,拼命扭动着身体,满眼都是泪水,
“哈哈哈哈哈……救命……哥哥……不要……哈哈哈哈哈……”
“你还是像小时候那么怕痒呢。”
“救……救命……哈……要呼吸不过来了……哈……”
少年喘息着,胸口微微起伏。短暂而频繁的抽气声和带着哭腔的哀求听起来有种别样的情色意味。
也怪不得自己那么早就对少年有所图谋,实在是这人的喘息太过暧昧,让他的胯下早早地就对那人起了反应。
随着少年的大笑,身体也变得放松了许多。男人毫不迟疑,伸手摸向那隐秘之处。
润滑剂被挤出了有半管之多,全部涂抹到了他的臀部和大腿根,将他的臀肉抹得湿润透亮。男人的手轻易地伸了进去,只是随便顶弄了几下就让少年忍不住射了出来。
“怎,怎么会这样?”男人的手仍旧在他肠壁里戳弄着,听见他颤抖的声音后笑了笑,
“小健太,哥哥可是比你更懂你的身体。这都是我们做过那么多次后,哥哥总结出来的经验哦,不过以后应该也用不到了。”
随着男人的手指再次用力地挤弄那可怜的小点,少年的身体再度抽搐着射了出来,只是这次的精液明显要比前几次稀薄得多。
“一下子射了这么多,看来小健太很舒服呢。”男人压上少年的胸膛,和少年亲密地贴着脸,
“哥哥能插进去吗?”

分手炮 下 论(折磨下高潮/哀求/镜子play)
“这种事情就不要问我了。”春田健太有点羞涩地扭过头。他一向习惯了当性爱的承受方,扮演着逆来顺受的角色。如今男人突然将主导权交给了他,反而让他觉得不适应起来。
“那哥哥就按哥哥想要的方式来了,”男人神色严肃,随后叹了口气一般轻轻说,
“健太,你总是这样,容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呢。”
是这样吗?就当春田健太正愣着的时候,男人的下身已经开始了动作。他捏起那巨物的根部,将头部直直地没入洞口。
他的菊穴虽然已经适应了男人的手指,可在男人插入的那一瞬间,他仍旧有种菊花被阳根充塞得快要迸裂的错觉。
男人慢慢地顶动着腰胯,紫红色的肉棒如楔子一样一寸寸地在肠道中突进逐,渐增强的速度就像是向上的山坡,肠壁张开又收缩,一寸寸地将那筋络条条的阳根埋得更深,在这漫长到残忍的过程中,头部一点点抵达顶峰,在体内突起的小点中摩擦,转动,顶撞。与此同时,男人的手指残忍地掐着那人身下鲜润的乳头,牙齿咬住那人脖子后的软肉不放,身下的阳物在那人身体里不知疲倦地抽动着。
一切的欲望都在男人的噬咬下复苏,在肉棒的伸缩中苏醒。不多的理智如阳光下的冰块一般被欲望拍打,侵蚀,消解,他能听见心里的悸动声。快感如电流般猛地窜过他的脊梁骨,随即布满全身,他跪在床上,两手死死地抓着床单,狗一般伸着舌头喘气。
想要解放,想要突破,想要,射精!少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叫嚣着,他只觉得自己下身胀痛得厉害。
身体中那根名为快感的弦随时都会断裂一般绷紧,在接近高潮的时候却又被推开,如此周而复始。在男人似乎有魔力的双手的作用下,将要到来的高潮如暴风雨一般在低压中酝酿着,使其越来越庞大和越来越沉重,几乎要将他折磨得整个垮掉。
无论他怎样哀求,怎样啜泣,男人依旧冷酷无情地执行着所有的动作,一次次粗暴地推开他想要自慰的手,却又在他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将之抽离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堆积在粉色的肉洞边缘,像是草莓冰淇淋上融化的奶油。
“求求你……求求你……”他如濒死的鱼一般口吐白沫,含糊不清地说。
“求我什么?”男人的语气平静,埋在体内的东西却硬到了极点。
“求你…再进去一点……好难受……”少年摇晃着屁股,主动把那点推向阳根所在,却被强硬的大手制止了。
“知道我是谁吗?”男人轻声问,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短暂的平静后,少年终于被逼得哭了出来,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已经将他逼到极限了,
“哥哥……好哥哥……求求你……顶进去吧……”
男人的呼吸猛地一窒,少年身体里的肉棒又沉重了许多。
见男人还不开始动作,少年啜泣得更厉害了,全身都颤抖起来,
“你……你还要我怎么样啊……哥哥…健太求你了……全部进来吧……”
男人猛地用力,肉棒死死地顶住花心,几乎要将那点移位。而对少年来说,痛苦而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了,灭世般绝顶的快感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席卷而来,海潮一般吞没了他。快感如洪流般冲刷着全身,直直透入骨髓。每一块肌腱,每一个关节,每一根青筋,都因这绝妙的快感而颤动不已,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肉体猛烈地击打着肉体,男人的腰胯中有着雄性本能的力量,布满青筋的手鹰爪一般抓实他的腰,将硬如铁块的肉棒强行插入他的后穴中。纠缠在一处的身体相互撕扯,竭尽全力。少年沉重地喘息着,耳朵嗡嗡地响,却还是听见了自己被突然击中要害的短促抽气声,那声音中的黏腻和撒娇意味让他忍不住心惊胆战。
这,真的是自己的身体发出的声音吗?
在暧昧的水声中,少年死死地咬紧牙关,压抑着喉间的异动声。在他身上耸动的男人却突然用手掐住他的下巴底部和耳朵根部,
“我想听你叫。叫出来,叫得大声一点。”
“啊~轻~轻点~啊~嗯~~呜呜~”
他无助地张开嘴,惊慌失措的悲鸣和狗一般的喘气声再也压抑不住。每每男人的躯体攻城锤一般敲击他体内那可怜脆弱的小点的时候,他的喉间就会溢出微弱的呻吟。那声音颤抖而紧张,显示出他无法解释的快乐。每次男人粗暴地将他的屁股来回摇晃,都让他产生一股神魂颠倒的极乐之感,不由自主地将那东西夹得更深。要吐出的话语被扭曲成了颤抖的欢叫。
他觉得自己仿佛被那阳物殴打,践踏,侵略,却又被宽恕,抚慰,拥抱。痛苦和快感鲜明地烙印在脑海里。他睁开眼睛,看见床铺中央的镜子上自己的身影。
镜中的少年如母狗一般雌伏在哥哥身下承欢,刘海随着身体的节拍而颤动着,嘴角还流淌着大片的涎液,后穴更是早就成了湿黏的一片,湿润的眼角带着情欲的水色,他简直认不出那个自己了。
他把头深深地埋在床单里,竭力不让自己去
想发生的一切。
多么美妙的屈辱,多么甜蜜的可耻,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背弃了一切的伦理和道德准则,让自己在欲望中沉沦。
在内心深处,他清楚地意识到,他想要切断这段关系的原因,并不是觉得哥哥不正常。
他觉得是自己不正常。哥哥的行为很可能只是一时兴起,就像有时人会痴迷于一些兴趣。但是过了那段时间,曾经那么热爱的东西可能就变得没那么有吸引力了。
如果太贪恋这段幸福,那么当哥哥清醒过来之后,自己又该如何抽身,又该如何面对已经被欲望驯服的自己呢?
他闭着眼睛,想起某次在他和男人交欢后,他去浴室洗澡,偶然被镜子中的自己看呆了。
镜中的少年面色潮红,望向他的眼眸湿漉漉的,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本来有些苍白的肤色泛出了光泽,隐隐地透露出几丝肉感。
而更为明显的是自己的乳头。他的乳头原本只是小小地皱成一团,现在已经完全鼓胀起来,像是两颗红色的小樱桃挺立着,等待着被人疼爱。
灭顶般的快感如黑暗一样压过了他心头的最后一丝清明,他忘记了自己刚才在思考什么,眼神变得呆滞失神,双唇微张着,腰肢不自觉地弓起,被快感刺激得不断扭动着。外界的声音,颜色,图像都渐渐模糊了,而且越来越远,胸腔里心脏跳动如鼓点般密集,他能感觉到血液逐渐在他脸上聚集,从鼻端喷出的气息也越来越灼热沉重。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深深地埋在他身体里的肉棒火山一般喷射着喷射出滚烫的精液,将无形的力量,劲道和生气一股脑地注入他的体内。他躺在那里,满脸是汗,头发散乱地被汗珠黏在脸上,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渐渐平缓,血液重新均匀地流入大脑和四肢。
他无端地想到如果他是个女人就好了。那白浊里是生命的烈火,新世界的火种,原本可以在子宫中制造出无数个新生命。
男人射在他身体里,就像是射进了黑暗的虚空或者黑洞里,什么也无法得到。
一如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突然很累了,什么也不想去想。他艰难地翻过身,拥抱着男人腰部,将脸贴在男人的腹部。很久以来,男人都是他的庇护所,是他牢靠的支点。男人总是主动拥抱他,给他温暖和保护,在肉体和精神上滋养着他。每当他需要男人时,他总是在自己左右,男人从未离开过他。
也正因为如此,自己才要离开男人。他们都知道,这段关系是如此扭曲而病态,是不可被饶恕的背德。
如果一切恢复正常的话,才是对所有人都好的结果吧?他这样安慰自己,在困倦中闭上了眼睛。

在电车里被拿刀变态胁迫
“小健太,一切都准备好了吧?”春田健太努力地压下裙角的褶皱,让那皱巴巴的地方看起来更加平整些。他嘴里说着,
“好了好了。”
中野纯打量了他好久,评价道,
“怎么看上去没有照片上那么漂亮啊?”
确实如此,在春田友的精心打扮之下,春田健太看起来像是个刚刚走出家门的小女孩一样。但自那天以后,春田友似乎就开始刻意地避开他,连着装的事情都是通过le交流的。
而他自己穿出来的效果显然不大好,让本来精致的衣服看起来都有点破旧的感觉。不过即使这样,搭配出来依旧很漂亮。
“准备好了的话我们就快开始了。不过话说回来,健太哥哥不是说今天要来吗?怎么今天没见他人影?”中野纯东张西望起来,看向春田健太,
“健太君知道怎么回事吗?”
事实上最近哥哥早出晚归,他们连见面都很少见面。如果说哥哥今天不会过来,他也不会太惊讶。
“哎。来了。”中野纯兴奋地摇着春田健太的手,指着那个穿着西装革履的身影。
男人逐渐走近,只是手中提的不是平日的那个公文包,而是小型的行李箱。他没看春田健太而是先跟中野纯打招呼,
“中野纯同学,不知道我有没有迟到呢?如果迟到了我先道歉。上司突然布置下来紧急任务,因此为了完成额外的工作花了一些时间。”
“没有没有,”中野纯摆手,“来得正好呢。”
“那就好,”男人微微点头,这才看向一边站着的春田健太。他敏感地注意到了裙边的褶皱,皱了皱眉头,对中野纯说,
“中野纯同学,能不能麻烦你帮健太把衣服拉得平整些,这样有点不得体吧?”
中野纯连忙应着,也凑上去帮忙。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那褶皱就下去了很多。
“没时间慢慢弄了,不过这样也过得去。”男人端详许久,点头。
不一会儿,拥挤的电车上,中野纯和一干同学都已经就位。男人因为是上班族,所以不必伪装就轻易地混在人群中。他找了个靠近春田健太的位置坐下,手中拿着一份报纸读着,看起来很是专注的样子。
紧张的人似乎只有春田健太一个人。此刻,他紧张地握着栏杆。虽然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但这次当诱饵还是让他有点紧张。
不不不,倒不如说上次的经历让他留下了心理阴影,至今挥之不去。唯一稍稍能让他有点安心的是,他只有春田友一个亲哥哥,而那人的东西好好地收在裤子里呢。
然后他发现自己的身后,有人恶意地顶了他的屁股一样,上半身还故意凑了过来,把浑浊恶臭的呼吸喷在他脖子上。
春田健太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这么快自己就被人盯上了。
春田健太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只有变态了解变态,而自家老哥在这一行浸淫已久,早就是变态中的战斗机。
而这身衣服显然就是为了吸引变态的目光而被搭配出来的。从春田健太站在这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吸引了所有可能存在的变态们的视线。
而男人显然也已经注意到了,可他的视线依旧定在报纸上,随意地掀开另一页,去看后面的房地产广告。
可恶,怎么男人还不站出来帮他?明明他们早就设计好了信号。在这个时候应该发出信号来解救他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春田健太再也受不了那股肮脏的味道了,他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要避开和这人所有可能的身体接触,这人身上的气息让他十分不舒服。跟身后这个人比起来,老哥的衣着和气息简直就是优雅的绅士。
那人却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刀,刀锋凉凉地抵在了他的腿间,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下流意味,
“别乱动,小心受伤,小美人儿~”
春田健太的背后立刻出了一身冷汗,他立刻明白了男人按兵不动的原因。
这个变态的行为他们已经全部掌握了。可看这个架势,如果反抗的话,他可能无法全身而退。被逼急了的变态随时可能出手伤人。在这挤得像是沙丁鱼罐头一样的密闭空间中,如果这人真的发疯起来,遭殃的不仅仅是他自己,还有他身边的无辜路人。
“别碰我!”春田健太已经开始害怕了,没想到一上来就遇见这样的危险人物,他出门真该好好看看黄历的。
男人看上去面色平静,攥着报纸一角的指节却有些微微发白。他在观察变态的行为,脑中更是快速地闪过无数想法,想要找到最合适的办法让弟弟脱身。
如果这个时候坐视不管的话,健太会被这人一直猥亵下去。离下一站还有很长时间,这段时间里足够做出很多事情了。但如果出手制止的话那人很可能会伤到弟弟。
这时,被挤得满满当当的人群中忽然出现了骚动,稍微有些青涩的少年声音响起,
“让一让,让一让,我要到车厢那边去。”
虽然少年嘴上说得客气,但推搡起人来却是毫不留情。众人本来被猛然推一把心有怨言,但看见少年的服装和手臂上的肌肉后就不说话了。
少年一身跆拳道服装,肩上的肩章显示他黑带的身份。手臂上的肌肉像是小山一样堆起,强韧而具有爆发力。
谁敢惹这样的人啊?大家默默腹诽,人群中可谓是自动给他让出一条小路。
连春田健太这边都被少年吸引了视线,变态也停止了手下的动作,显然也在打量着少年。
这时,坐在椅子上看报纸的男人突然咳嗽了几声,微微活动了握着报纸的手指。
似乎被这声咳嗽吸引,少年猛然看向坐着的男人,眼神里出现一丝玩味的神情。
“算了,看大家这么不情愿给我让路,我就站在这里吧。”少年这样说着,走到春田健太握着的栏杆旁边,看似不经意地靠近变态的身后,嘴里还不自觉地哼着歌。
觉察到众人的视线,少年不满地哼了一声,一个个盯了回去,
“看什么看?想要跟我切磋切磋?”
众人缩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无事发生。

如果知道变态也会被猥亵(弟弟吃醋啦)
这么可怕的人站在背后,变态只觉得浑身不舒服。他攥紧了手中的刀,这才有了几分安全感。
这时,他身后的少年突然贴烧饼一样贴住了他,而他的屁股那里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奇怪,为什么忽然这么冷?
变态下意识地用没拿刀的那只手往后面摸了摸,只摸到自己光滑的屁股,还有抵在上面硬硬的粗棒子。
就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是什么。明明自己也做着猥亵的事情,可变态却觉得一阵恶心。他只想着对别人出手,想不到自己也会变成变态少年的捕猎对象。
只要想到手里是同为男人的阳根,变态心里就一阵恶心。他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那么早把刀拔出来,而是藏在自己的衣袖里,这样自己就能给那人肚子一道,至少能够自卫。可现在他要是松开少年就前功尽弃,说不定少年还会叫起来。可要是不松开,眼看着自己的菊花就要被侵犯了。
少年却不急着插进他的菊穴,而是用阳根在外面顶弄,手顺着他的上衣下摆伸进去,绕到他身前去摸他的胸口突出的两点。
变态觉得一阵恶心,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妈的,明明他才是变态好不好?现在居然被别人乱摸一通。
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不由得有点理解曾经惨遭自己毒手的受害者们的心情了。
原来被同性摸是这么讨厌的事情,他空余的手不自觉地想要把那覆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掰下来,却只是让那人抓得更紧了。
“你再不放开我就捅你了。”他心一横,放开周浩。比起因为公然猥亵他人被送进警察局,他更想早点宰了这个猥亵自己的家伙。
周浩一愣,随后立刻逃也似地从人群中挤出去,身上还在微微颤抖,显然有些后怕。
“嗯?你生什么气?我只是在做你在做的事情,不是吗?而且,你看上去很喜欢这个呢。”
少年在说【这个】的时候,用力地捏住了变态露出的jj,掐在那人根部,像是要生生将那东西扯下来一样。
变态下身一痛,手中握着的刀子不自觉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声音引来其他路人的视线。很快就有人发现两人都是衣衫不整,于是大叫起来,纷纷后退,在中间形成了圆形的空旷空间,
“啊,变态!”
“两个大男人在车上互摸,恶心死了。”
“这么激烈自己去开个房啊,脏死了。”
变态痛苦地捂住自己的下身,可那掐在阳根的手就是不松开,倒像是焊在上面了一样。变态的额头上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冷汗,觉得眼前已经有了发黑的趋势,
“放,放开我。”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低三下四起来。
“哦?可你刚才拿着这个顶别人屁股的时候不是很享受吗?”少年从容地说,随即把头转向看报的男人的方向,
“喂,我可是帮了你,你都不说谢谢?”
“谢你什么,反正你本来就是变态。”男人漫不经心地说,
“顺便问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三天前,刚刚倒完时差。”
这时到站了,早有维持秩序的警卫听到风声赶过来询问情况,盯着二人的眼光颇有些不善,
“你们是怎么回事?”
中野纯首先跳出来,对着警卫露出一个笑脸,
“王伯伯好,今天该您上班呀?”
“呀,这不是局长的女儿吗?怎么在这里?”警卫看了看中野纯,又看了看那贴在一起的两人,
“他们是你的朋友?”
“不,只有那个穿跆拳道衣服的人是,他是帮助我们抓电车色狼的。另外一个是变态,他还有刀子。”
警卫这才注意到地上的匕首,看向变态的眼神更加凶狠了。转向中野纯,他轻声细语地说,
“这样吧,你们先走,我把变态先交到警察局里盘问盘问,居然敢在我的地盘撒野,活得不耐烦了。”
“那谢谢王伯伯了。”中野纯很有礼貌地鞠躬。
“对了,下次可不许再这样擅自行动了。知道你是好意,但社会上有很多坏人,万一你受伤了,局长要怪罪我们的。”
“明白,以后不会再有了。”中野纯看看变态,踌躇地说道,
“伯伯,他差点伤害到我朋友,你们不会轻轻放过他吧?”
“我们依法办事,再说,把管制刀具带进电车里本身就是一种犯罪。”警卫说,眼神眨了一下,显示出和中野纯的默契。
等到警卫压着变态离开,春田健太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心有余悸一般地拍下胸口。被锋利的刀刃抵住的那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居然连反抗都做不到。
“嗨,小健太,还好吗?”少年很热情地跟他打招呼。
“你是?”
“我是小友的同学。”少年一只手揽住男人的肩膀,坏笑道,
“是这样吧?”
“别碰我,变态。”男人这样说着,
身体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那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就跟小友去喝酒了,毕竟好长时间不见,总得叙叙旧。”少年的指头暧昧地滑过男人的胸口,
“有时间吗?”
“手指头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剁掉。”男人的话特别不客气。
“讨厌~这样吓唬人家~”少年对着那钢铁般坚硬的男人抛了个媚眼。
“……”
看着少年和男人的身影远去,中野纯和春田健太的脸上都是一片懵逼。不同的是,中野纯的眼里多了几分好奇,而春田健太则更多地有种受伤的感觉。

和挚友在小酒馆借酒消愁(哥哥计划搬出去)
离开车站后,两人找了间熟悉的小酒馆坐着。中村悠一点了几瓶酒,和男人就着花生米和几个小菜边吃边喝。
中村悠一知道挚友有心事。男人就是这样,每每有心事的时候就会喝酒。他也不催,点了自己喜欢的水果酒慢慢喝着。他们两人之间有着神奇的默契,即使不说话也不会尴尬。在持续在两人的安静中,情绪慢慢被释放出来,话语在空气中酝酿着。他们偶尔互相对看一眼,然后一齐微笑起来,像是同时领悟到了什么,而那东西比言语更有分量,让一切鸿沟都不再是阻碍。
“你和你弟弟,怎样?”他一句话便问到了一切。虽然多年未见,他还是立刻抓住了挚友心里的最大痛点。
“不怎样。”男人回答,像是被酒气熏着了,微微仰着脸,眼睛却是闭着,像是怕光一样。
“你和他做了。”中村悠一用的是笃定的语气。
“有这么明显吗?”男人嘴角像是挂着一丝苦笑,睁开了眼睛。
“他原来的苍白得像纸,现在居然有点润泽和肉感。有点经验的男人都会注意到。”中村悠一的嗓音微凉,语气中并没有大惊小怪或者鄙视的意思。不像是在谈论兄弟乱伦的丑事,更像是在谈论天气或者普通的生活小事。
“不过这么说,你们的关系应该比以前更加亲近了?”
“没有,健太他为了这个跟我好闹了一场。”男人语气中有着不加掩饰的苦涩,他不愿说兄弟间起了嫌隙,也不愿说是弟弟太过古板固执,即使弟弟真的很固执,于是加个“好”字,带着不愿说又不能不说的苦衷,“说他想要正常的哥哥。我能怎么办呢?”
“可他不是跟你做了吗?难道每次都是你强迫他?”
“也有他愿意的时候,但那也没有改变什么,他并不喜欢我,我只是在滥用属于哥哥的特权罢了。”
“以后怎样?”中村悠一打了个响指,把酒保叫过来加单,又替男人多点了几杯。
男人抬抬眉毛,倒也没拒绝。只是仍旧维持着那副半醉的样子,轻轻点了点头,
“我怕是要搬出去,再这样下去,我没法面对他。”每次见到弟弟,他的下身就忍不住硬挺起来,身体内涌现出难捱的饥渴和空虚,仿佛只有狠狠地把自己嵌入那人的身体才能稍稍缓解。
可弟弟已经很明确地在他们之间划下了一道红线,禁忌的界限天堑一般不可逾越。
“可你怎么跟你弟弟说你要搬?你不是说他最重感情吗?朝夕相处十几年的人突然要走,是人都需要点时间来消化吧?”
“不知道,”男人有点颓废地抓着头,“如果直接告诉他我要搬的话,小健太怕是立刻就会当场哭出来。”
男人再度沉默下去,把几杯酒倒到一个大杯子里,咕咚咕咚喝下去。他有太多的苦,只是说不出,只能通过喝酒来暂时让自己忘记。
男人端着空酒杯,盯着里面残余的白色泡沫愣了一会儿,
“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呢?有时候,我真想割肉还父剔骨还母,这样就能正大光明地和健太在阳光下牵手了,没人会指责我们。可我又会想,没有了这层羁绊,小健太还会和我如此亲近吗?会爱上我吗?”

撞见少年偷摸哥哥胸 弟弟挺身而出保护哥哥贞操
男人将脸深深地埋在胳膊里,说,
“他信我是个好哥哥,我就做个好哥哥的样子给他看。他不肯爱我,我奈何不了他。”
“也许我能帮上忙。”中村悠一说着。
“你能让他爱上我?”男人皱着眉头,嘴角却是笑着。
“如果他本来就爱你,我会让他更爱你。如果他没这个心思,那我也没办法。你可以把我想象成催化剂。”中村悠一很诚实地说。
“真是狡猾而滴水不漏的说法啊,你真是一点没变。”男人顿了顿,又问,
“你跟你那位的事情我还没问呢。你回来后有去看过他吗?”
“没有,我还没准备好,不敢见他。”中村悠一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边缘,眼神里有着怀念和淡淡的哀愁,那是怀念故人的眼神,
“在国外的时候我又想他又恨他,恨他居然能如此无情,拒绝我的求爱。但我临走之前看到他那么卑微地求我留下,我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得意。我一边想亲他,一边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可你现在在这里。”男人说。
“可能是近乡情更怯吧,毕竟被自己的儿子强奸,像他那样保守的人很难接受吧?”
这时,正好有酒保过来给他们添酒,不小心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手里一抖,差点把整瓶酒都撒了。
二人却视若无睹。中村悠一稳稳地接过酒瓶子,替他和男人满上,
”别说我了,你打算怎么告诉你弟弟?要是你跟他当面说,怕是他一哭你就招架不住了,最后还是走不脱。“
“是有点难,”男人说,“要和他慢慢商量,免不了提起那些旧事。与其这样,不如搞出个事情,趁机一刀两断,各走各的路。”
男人再次将一杯酒灌在肚子里,紧皱着的眉头像是舒展了一点,又吃吃地笑了起来,
“现在想想,你跟我真是变态,简直就是怪物。”
“只有怪物和怪物之间才会气味相投啊。”中村悠一碰了碰男人的酒杯,将自己的酒一饮而尽。
在春田健太看来,哥哥居然瞒着自己和其他人这么亲密,他无疑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觉得自己不被信任。但只有他们二人明白,他们各自的情感都极其病态扭曲,甚至到了有点阴暗的地步。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能信任对方为自己保守秘密,毕竟他们两人都属于见不得光的存在。
春田健太听见门口传来钥匙响动的声音,兴冲冲地跑过去,喉咙中的一声哥哥被生生地卡在里面,上不去下不来。
自家哥哥挂在微笑着的人身上,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浑身萦绕着一股酒香,显然喝了不少。
“抱歉,小友喝得太醉了,我就送他回来了。这么晚了已经没有电车了,可以让我借宿一晚吗?”
春田健太很不情愿地点点头,看着哥哥温驯地任那人搀扶着,不禁心里产生了一丝酸涩。
原来哥哥也可以和别人如此亲近,这是此前的他从未预想过的。
毕竟哥哥作为一个防备心很重的人,只会在自己绝对信任的人面前放松下来。
原来除了自己,哥哥也能相信这个人啊。认识到自己不是哥哥唯一信任的人后,春田健太心里的不安加重了。
那人将男人轻轻放在沙发上,小心地护着他的后脑勺,不让他磕到碰到。随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看向春田健太,
“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我叫中村悠一,是小友最好的朋友哦。”
“我是春田健太。”春田健太下意识说,眼神防备地盯着这人。
果然,这两个人绝对是亲兄弟,脸上处处都很像,只是哥哥脸上更多的是冷静而理智地计算得失,而弟弟却有种少年专属的那种热烈昂扬的神气,像是向日葵一样朝气蓬勃,连生起气来表情都那么生动。
难怪小友会喜欢上弟弟,中村悠一这样想着,面上却丝毫不流露一丝情绪。
“小友经常跟我提起你呢。不过这个以后再说吧,”中村悠一的眼神促狭,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通,说,
“可以拜托小健太帮忙放洗澡水吗?毕竟小友是个爱干净的人,不能让他带着一身酒气睡觉。”
“可是……”
“小友我来照顾就行。”中村悠一气定神闲地说,看见少年刚想抗议,立即补了一句,
”你也想让小友早点洗上澡睡觉吧?他今天已经很累了。“
弟弟心疼哥哥,不得不做出让步。最后看了哥哥一眼,他走进了浴室。
放好洗澡水,春田健太几乎是飞也似的跑出了浴室,发现哥哥躺在那里,身上的西装外套和西装裤已经被脱下,整齐地搭在沙发上。中村悠一坐在男人身侧,一颗颗地解开男人胸口的扣子,又把手伸进去抚摸衬衫下的肌肤。
“你,你在干什么?”春田健太又惊又怒,上去想要一把打掉那人的手,却被那人松松躲开。
“我要干什么不是很明显吗?
”中村悠一站起身来,仿佛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样,
“如你白日所见,我可是个喜欢变态的变态哦,而小友,你的哥哥,”他低头望了在沉睡的男人一眼,
“就是个喜欢睡弟弟的变态哦。这个你最清楚了,不是么?”
春田健太心中震惊得无以复加,为什么这人知道他和哥哥的事情?
难道是哥哥告诉他的?
为什么哥哥会把他们的事情告诉一个外人?
“你和他做了很多快乐的事情吧。”那人站着,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怎么样?他的床上功夫很厉害吧?”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春田健太只觉得手脚冰凉,连腿都有点发软,却还是坚持和对方对峙。
“不是小友说,我一个刚回国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中村悠一故意不看犹自沉浸在震惊中的春田健太,而是东张西望起来,
“在这种地方肯定有吧?避孕套和润滑剂之类的。”
“你,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睡你哥哥了,这很正常吧?”那人指着躺在沙发的男人,
“看,我可是好不容易把小友弄得半硬了。放心,我跟你不一样,坐上去就会自己动哦。”
“不,我不允许。”春田健太惊惶地说,虽然很害怕,却还是跑到沙发旁边,推了推沉睡的男人,
“哥哥,醒醒,快醒醒。”
男人堪堪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艰难地问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的那个朋友,他,他要,他要睡你。”春田健太一边观察着中村悠一的反应,一边摇晃着男人,
“哥哥醒醒,快拒绝他。”
“呵,”男人却轻笑了一声,换成了背对着他的姿势,含糊不清地说着,
“让他尽管上好了,只要他不在意……”
春田健太脸色发白,但仍然不死心,
“哥哥,哥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哥哥很困了,要睡觉了。”男人显然并没有因为他的提醒生起一丝防备心。
既然哥哥已经醉到开始说胡话,那就该自己来保护哥哥的贞操。春田健太护在男人身前,却忍不住瑟瑟发抖。跟对方的健壮身材相比,自己像是一只小鸡仔一样瘦弱而不堪一击。
早知道自己就不逃掉那么多体育课了,春田健太恨恨地想,这样也不至于毫无胜算。
二人僵持着,气氛似乎冷到了极点。
“算了,反正我跟小友有的是时间。”中村悠一耸耸肩,居然轻易放弃了。
春田健太愣了愣,用怀疑的眼神盯着他。
“不过,小小友还硬着,你不帮他解决的话就让我来帮忙吧?”中村悠一挑了挑眉,像是在挑衅一样。
“不需要。”春田健太冷冷地说出这几个字。
“真遗憾。”中村悠一并没有被这态度惹怒,而是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我就睡在小友床上了,至于小友就交给你了。该怎样做你看着办。”
春田健太看着中村悠一的背影消失在哥哥房门口,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又听见从房门后面传来的幽幽的声音,
“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了就没办法挽回了哦。在丢掉东西之前,要好好想清楚。”
他的话似乎隐隐意有所指,只是春田健太还听得不太懂。

哥哥假装发酒疯借故搬走 弟弟面对空屋子满心失落
第二天,已经到了哥哥预定的下班时间,可哥哥还是没回家。
心神不宁的春田健太正想着要不要给哥哥挂个电话,却听见大门处似乎有钥匙转动的声音。
脚步声重重地落在地上,来人走到他的房门,开始用身体用力地撞击着那脆弱的房锁。
他屋里的锁本来就摇摇欲坠,这时更是直接被撞开了。哥哥一身酒气地出现在他门口,双手就朝着他扑去。
“哥哥,你干什么?爸爸妈妈可还在家呢。”
虽然这样说,春田健太的心底却有了一丝安心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害怕哥哥被那个叫做中村悠一的家伙抢走。
男人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将他的上半身的睡衣撕成一条条的。这时候父母也被惊醒了,穿着睡衣起来查看情况。发现男人在对着弟弟发酒疯,连忙冲了进来。
可父母联合都无法制住男人,男人不管不顾地朝着春田健太身上扑去,口中嘟囔着意义不明的语句。
“你喝了多少,连你的亲弟弟都认不出来?”春田恭子对着大儿子大吼道,甩了他一巴掌。
巴掌清脆而响亮,连春田恭子自己都愣住了。男人捂着被扇得红肿起来的脸,盯了春田健太好一会儿,似乎刚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转身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只余下父母惊魂未定,屋里似乎还有残余的伏特加的味道,显然今天一向冷静自持的大儿子难得地喝了个烂醉。
“明天健太你去锁店里买把好点的锁,记住了么?”春田恭子吩咐道。
“知道了,妈妈。”
等到父母离开,春田健太靠着门坐下,不明白为何哥哥做出这种事。
他分明能感受到,哥哥并没有喝醉,眼前的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一向理智持重的哥哥要做这种事情呢?
第三天,春田健太决心找到哥哥好好谈谈。
最近的哥哥太奇怪了,而且总是有让他预料不及的事情发生,哥哥身边那个危险的少年更是让他有了更加深重的不安感。
他回到家里,在玄关处脱下鞋子,放在鞋柜上。
家里很安静,父母还没有下班,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突然觉察到一种奇怪的违和感,这种违和感自从他进入门口就特别明显。一切都放在原来的位置,但好像又有微妙的改变。
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他走进客厅,环顾四周,想找出缺失的东西。
他先看向桌子,上面还摆着茶杯和水壶,一切都很正常。
他到了厨房,突然发现哥哥经常用的水杯不见了。
脑中像是有闪电闪过,他这才明白那种奇怪的违和感从何而来。
哥哥的水杯,西装,鞋子,甚至经常在客厅读的书都不见了。
他一步步走向哥哥的房间门口,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忐忑。阴暗的走道很安静,他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的脚落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哥哥房间的门居然是虚掩着的,他轻轻一推,门居然开了。
傍晚昏黄的阳光斜斜地照在空荡荡的地板上,细小的灰尘在阳光里沉浮,空荡荡的房间里满是寂静孤独的味道。
哥哥搬走了,连同他所有的东西都一起消失了。
他突然觉得哥哥永远不会回来了,这间房间从来都属于哥哥,现在彻底空掉了。
他极缓慢地吸气,呼气,像是要将肺部全部的空气挤出那样用力,那是哥哥很久以前教给他的呼吸方法,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
他一点点地蹲了下去,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压住了他的脊柱,让他的脊椎弯曲变形,将他压得直弯下腰去,缩成小小的一团。
他突然听见有人开门,他惊喜地跑到门边,等着门打开。一定是哥哥回来了,一定是哥哥。他的心脏怦怦地跳着,用期望的眼神看着慢慢开启的大门。
“健太,你怎么愣在那里?”进门的是春田恭子。她一进来就看见小儿子一脸失望地站在那里,跟丢了魂儿似的。
“妈妈,”连春田健太自己都察觉出他声音的颤抖,“哥哥搬走了?”
“嗯,他说反正迟早也要去外面租房子,不如先搬出去。再说小友已经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总不能等他交了朋友还让他住在家里,太不方便。”
“哥哥不回来了吗?”

弟弟觉得有点寂寞了
“这个得看小友怎么想了。不过这个想法我跟你爸已经跟小友提过很多次,都被他否决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开窍了似的。”春田恭子说,又看向小儿子,
“对了,小友还说了,他的房间以后就给健太你用了,改成书房什么的都行。听这话里的意思,大概以后不会在家里睡觉了。”
看着小儿子一脸震惊的样子,春田恭子觉得有点奇怪,
“小友平时不是和你最要好吗?我以为他已经告诉你了。”
“没有。”春田健太用尽全力把拳头攥得紧紧的,竭力忍住眼眶中的眼泪。
“不过健太你也得学着独立了。小友那孩子净把你宠坏了,你也该学着一个人生活了。都已经快是成年人了,还这么依赖哥哥可不好。将来你哥哥成家,难道你也要跟着他们住?”
“我知道。”春田健太艰难地从口中这句话,不看母亲的神色,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春田健太回到没人的家里,给自己下了一碗西红柿鸡蛋面。他端着滚烫的面碗坐在客厅的小饭桌前,打开了电视。
他以前从不喜欢看电视,觉得里面的内容太少,又喧闹得很,吵得不行。可在这短短的几天里,他居然喜欢上了那些浅薄浮躁的综艺节目,还熬夜在手机上追着更新看。
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春田健太觉得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似乎他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以前哥哥回家,做饭,睡觉都有一定的时间,到了吃饭的时候就坐在饭桌前,到了洗澡的时候就拿上浴巾过去,还总会拉上春田健太一起。
现在没人会来催促他做这做那,也没人帮他安排好生活的一切。他晚饭想吃泡面吃泡面,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反正没人会指责他,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拎回床上,顺便塞给他一杯温牛奶。
他舔舔嘴角,忽然有点想念牛奶沾在自己嘴角的味道。
有哥哥在身边的时候,他只觉得厌烦,恨不得赶紧把他从身边赶走。他过自己的生活,做自己的事情,哥哥的干扰和恶意的逗弄似乎也成为了背景的一部分。比如住在巧克力工厂附近的人,呼吸间的空气都有着巧克力的甜味,慢慢地就将那种甜味视作一种理所当然,那甜味也就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现在这部分被人抽走了,像是吃惯了的一道菜里忽然少了一味调味料,然后味道就变得完全不同了。
他的生活很平静,一天里倒有大半天都是清净的:屋子里的东西都整整齐齐,他不再被随地乱放的书绊倒,写作业的时候耳边清清静静,没人故意发出怪声扰乱他的思绪,打游戏的时候不会被人强制地掀开衣服揉肚子,直揉得肚子里都是暖哄哄的。但他知道这种快乐一过去,剩下的就只是寂寞了。以前哥哥黏在他身边,赶都赶不走,现在哥哥离开了,他却觉得心里被留下一大片空白,有种空荡荡的感觉,寂寞长驱直入,而他无法抵抗。
他不受控制地去想,哥哥现在在干什么?
拿起手机,他看着联系人一栏,手指在上面悬了又悬,还是无法按下去。当初要恢复普通的兄弟关系的人是他,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来【普通的兄弟关系】就意味着分离。
毕竟就像是妈妈说过的,不管他们兄弟如何亲密,如何血浓于水,到最后也是要分开的。
明星们还在拍手唱歌,电视机里的光冷冷地照亮了他苍白的脸。
他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了通话按键,而他毫无察觉,直到从电话那端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健太?”

索要哥哥搬家地址未遂 弟弟心不在焉地约会
春田健太握着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他和男人最近的聊天记录。比起以前每次都是99+的消息,现在他们的聊天记录空落落的,有时候几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而视频电话打得更少了,以前总是他不耐烦地挂断哥哥的来电,觉得哥哥管得太宽看他太紧,可现在一个都收不到了。
连他问哥哥现在住在哪里,哥哥也只是回了他一句,
【小孩子少替大人操心。】
现在就算他想要找哥哥对峙,都不知道该到哪儿找他。哥哥像是有意要避开他一样。
以前总是哥哥追在他后面说话,现在哥哥那边冷淡了许多,倒显得他很热切了。
冥冥中,两个人的角色被微妙地掉转过来。
“健太君?你怎么了?”旁边的女孩挥了挥手,春田健太这才回过神来。
“对不起啊,中野纯同学,明明是我先约你出来的,却一直在走神。”
春田健太勉强笑笑。
“不要丧气啦,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说出来,这样一直苦着脸,你会让家人很担心哦。”
春田健太选择性地忽视了前半句话,只是耸了耸肩,“谁会关心我?”
“我有时真的好嫉妒健太君。”女孩的语气中有点低落。
“哎?”
“又来了,健太君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女孩握着冰淇淋的手有点颤抖。
“小纯,你怎么了?”春田健太这才注意到她的情绪有点不对劲。
“呜呜呜呜呜,”女孩的情绪终于爆发,哭得跟个泪人一样,“我向健太哥哥表白,被拒绝了呜呜呜呜呜……”
“别难过,这不是你的问题……”春田健太立刻安慰他,急匆匆地从口袋里掏出面巾纸递给她,好让她擦眼泪。
“呜呜呜呜呜……可健太哥哥实在好过分啊……居然…居然提那种要求……呜呜……还那么温柔……”
“什么?”春田健太心里一惊,预感到有很多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健太哥哥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他……呜呜……面巾纸不够了……他还……还……”
女孩抽抽噎噎地说,脸上都是泪痕,连精心画好的妆都花掉了,
“他还说健太君最近不太开心,让我多陪陪健太君……可我也才失恋好么……”
“你,你可以拒绝的。”春田健太干巴巴地说。
女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所以说健太你不开窍啦,谁能拒绝自己喜欢的人的请求呢?而且健太哥哥实在是,实在是太温柔了呜呜呜,为什么他喜欢的人不是我啊,哪怕让我当他妹妹都好啊。”
原来在别人眼中哥哥是这个样子的吗?可他只觉得哥哥只是个霸道强势的变态兼老色鬼而已。
“哥哥他也没多温柔啊。”特别是在性爱的方面,每一次简直要把他捅死才罢休,但这话不能告诉中野纯。
“蛤?”女孩看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是健太君要求太高了吧?帮我们抓变态,给健太做爱心便当,还让我过来安慰失落的健太,这样的哥哥还不够温柔?我闺蜜的哥哥跟健太哥哥差不多大,早就搬了家,一年里倒有大半年都在外面,更别说什么关心妹妹了,见了面大家能不吵起来就不错了。”
“什么爱心便当?”
“就是我和健太君一起吃过的便当啊,那时候健太哥哥特意打电话过来让我看着健太吃完,说健太君太瘦了,要好好补补。”
“那又不是他做的。”
女孩盯着他的脸,不说话。
“真是他做的?”
怪不得味道比平时要好。
“这样的哥哥给了健太君真是暴殄天物。想到每天健太君被这样的哥哥精心照顾着我就嫉妒。”
“没有,”女孩再次怒视他,却发现他已经低下了头,举止中颇有几分落寞,
“哥哥他已经搬出去了。”
“搬到哪里了?”
“他不肯告诉我。”

四人约会
“一定是健太你做了什么吧?不然像健太哥哥那样的人,怎么会随便说走就走呢?”
春田健太不吭声了,这次还真被中野纯说中了,男人搬走确实是因为他。
“好了,既然你也知道原因了,不如去找到他和他谈谈。”
“可我不知道地址啊……”
“用用脑子,”中野纯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要真想找到他,就算他不给你地址也是没用的。如果是我的话,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遇见一点小小的困难就退缩,这样的健太根本就没有诚意嘛。”
“没有诚意?”
“对啊,再说健太君总说健太哥哥不温柔,那健太君又为哥哥做了什么事情吗?”
春田健太愣住了,他在脑中飞快地寻找着自己对哥哥好的片段,找到的东西却稀少得可怜。
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哥哥迁就他,硬塞给他什么东西。至于哥哥需要什么,他还真的不知道。
在他眼里,哥哥似乎从来不需要他的帮助,就会默默地把事情全部做好。而他由于太习惯了,总是会忘记这一点。
“被我说中了吧?”中野纯说。
“我知道了。”春田健太的表情更沮丧了,“但我只知道老哥上班的地点,我总不能堵在他公司等他吧?”
“好像突然这样去确实不太好,而且你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见你。”中野纯露出一副思索的神情。
二人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旁边的路人们缓缓绕过他们两人,觉得这对小情侣估计是遇见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不然为什么气氛如此凝重?
“对了,上次健太哥哥的朋友,我有他的地址。”中野纯在手机备忘录里翻找着,调出了一个文本文档,
“你去找他问问看,他好像和健太哥哥很熟,你通过他探探口风,说不定能打听到点什么。”
“我不要。”春田健太勉强说,他可没忘记那人是个色鬼和变态,还差点强上了哥哥。
“按理说出去租房子也没有那么简单,你哥哥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定下来,应该住在公司宿舍或者朋友家。或许他们就住在一起呢。”中野纯看着小熊猫一样沮丧的春田健太,用手指头戳戳他的肋骨,
“你可把握住机会,不要的话过期不候,你自己想办法吧。”
眼睛一闭心一横,春田健太说,
“把文档发给我吧,我今天就去看看。”
他并不是突然勇了起来,只是听见中野纯的推测,不由得恐慌了起来,难道哥哥真的和那个变态住在一起?
那样哥哥不是更容易遭到那人的毒手?要是那人趁虚而入强迫哥哥怎么办,而且哥哥看上去对那人很没有防备心的样子。
他可还没忘记那人偷摸哥哥胸部的事情。
可恶,为什么自己要为那人担惊受怕啊,明明他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人的魔掌,应该开心才是。
难道他在担心那人被抢走吗?可是怎么可能,明明之前他还求神拜佛地求着那人爱上别人。
怎么那人不缠着他了,他倒是不适应了,他又不是受虐狂。
可是,见到那人后,他要说什么呢?
“想不到小健太这么快就发现了。“后面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春田健太的身体忽然僵硬了,因为他听出来那人的声音了。
那是中村悠一,那个偷摸自己哥哥的死变态。
他攥紧拳头,猛地站起身来,双眼怒视着来人,却瞥到了那人身旁站着的人,瞬间愣住了。
“哥哥。”他不自觉地叫出声,向前走了一步。
可男人只是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手里握着一杯冰淇淋,和中村悠一手中的冰淇淋一模一样,看上去好像是情侣款一样。
春田健太看见了男人的后退,心里微微有些受伤。男人站得离那个变态那么近,却站得离他那么远,甚至在自己接近他的时候还主动拉开了距离。
难道以后都是这个样子吗?难道以后自己就没有接近男人的权利了么?
“既然这么巧,不如大家一起去旁边的游乐场玩。”中村悠一提议道。
男人却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却被中村悠一打断了,
“既然大家都认识,那我索性也爽快一回,请小健太和中野纯同学一起过来玩,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空啊?”
中村悠一的眼神玩味地在春田健太和他身边的女孩身上转来转去,忽然明白了什么一样说道,
“抱歉,难道是我打扰了你们的约会吗?如果是这样那真不好意思,我们这就离开。”他做势要走,还做势要抓男人的手。
“不是约会。”春田健太立刻说,像是要急于撇清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样。
“那就没关系了,要不要来?”
“我,我还是不去了吧。”中野纯小声说,她还不想面对拒绝了自己的表白的男人。
“哎呀,小纯是失恋了吗?没关系,大家出来玩一玩就开心了。小健太,你来不
来呢?”
再次被这个变态语气里的甜腻狠狠恶心到,春田健太恶狠狠地说,
“我当然要去,是你出钱对吧?”
“好的,那么就是三比一,小纯同学和我们一起来吧,不然我们几个男人玩,有什么意思。”中村悠一显然很擅长说服别人,
“小纯同学,一起来玩好不好?”中村悠一双手合十,露出一副无辜而期待的眼神。
中野纯立刻就抵抗不住了,犹豫着说,
“那,我就去吧,但我不一定玩到最后哦。”
“好嘞。”中村悠一欢呼道,随即对男人眨了眨眼睛,
“那我和小健太在后面,小友你呢,就负责保护女孩,记得做个绅士哦。”
男人看了看他,意思是你别对我弟弟乱来,中村悠一只是扬了扬眉毛,表示自己知道分寸。
旁边的春田健太不明白二人的意思,只看见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心中有气,于是挺身挡住了两人之间的视线,粗声粗气地说,
“哥哥,我想吃冰淇淋,也给小纯同学买一个吧。”
其实他并没有多想吃,只是男人和这变态一起拿着情侣款冰淇淋的样子让他不爽。
“哎,当然是我请小健太吃啦,只要小健太把小友让给我,我什~么~都~答~应~”
“我才不吃你的东西。”春田健太被激得发怒了,一把夺过男人手中的冰淇淋塞到口中,只有男人还傻愣愣地站在那儿,手里握着空气。
“那个冰淇淋,我咬过半边。”中村悠一善意地提醒道。
春田健太立刻用怀疑的眼神看向男人,男人默默地点了点头。
口中的冰淇淋瞬间就不甜了,春田健太心里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活活卡在了喉咙里,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你……”他指着中村悠一,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会让这个变态吃自己的冰淇淋。
难道男人已经被这变态拿下了?不,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那个,我把冰淇淋买回来了,你们要吃吗……”旁边的女孩举着两个冰淇淋,弱弱地说道。
“对不起啊。”春田健太这才意识到自己只顾着和那个变态置气,连身边有个女孩子跟着都忘记了。他连忙接过冰淇淋,连声道谢,
“谢谢你啊,小纯。”
“没事。”女孩摆摆手,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只要大家不吵起来就好。”
“哈哈哈,我是跟小健太开玩笑呢,让女孩看我们笑话真是不好意思。那我们直接过去吧?”
说着,中村悠一把中野纯推向男人的方向,
“你们走在前面,我和小健太走在后面。”
虽然春田健太很不想和身边这个家伙走在一起,但要放他到男人身边的话他更加无法忍受。所以虽然很不情愿,他还是冷着脸,任由那人一路在自己耳边叨叨。
“我跟你说啊,这个游乐场建得好好,我跟小友早就想过来看看……”
为什么要装得和我哥很熟的样子,明明你才回国没多久吧?
“趁着小友有空,我们就过来玩了……”
哥哥应该来陪我而不是你吧?
“我…………”
春田健太正在心里咬牙切齿呢,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失了声,眼睛定定地望着某个方向。
他顺着那个方向望去,看见街角的章鱼烧店铺前站着一个神父。神父也看向这边,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于是立刻用一本圣经遮住脸离开了。

鬼屋里接吻
他下意识地看向那个变态,发现那个变态眼里有那么复杂的情绪,像是怀念,苦涩,却又有点无奈。那个变态罕见地低下头,快步跟上前面的男人和女孩。
男人奇怪地回头望了望突然沉默下来的人,没有作声。而中村悠一自从看到那个神父后似乎就陷入了低沉的情绪中,似乎连用话来刺激春田健太的力气都没有了。
难道这变态和那个神父有什么关系?他心里狐疑,却不敢表现在脸上。
到了游乐园,中村悠一的情绪似乎又恢复了过来,亲热地招呼大家一起坐海盗船和碰碰车。玩耍的过程并不愉快。中村悠一忙着对春田健太使坏,而春田健太总以最愤怒的眼光戒备着他。男人怕中村悠一玩过了头,时时看向两人,眼里有担忧,却又要照顾女孩的情绪,忙得不可开交。
在这次四人的游玩里,唯一玩得尽兴的就是中野纯了。表白被拒让她彻底心灰意冷,随之而来的就是破罐子破摔和放飞自我,惹得周围的路人纷纷侧目。但一行人各怀鬼胎,谁也不去在意路人的眼光。
直到他们在鬼屋面前停下,中村悠一指着鬼屋巨大的招牌,笑眯眯地说,
“这个要不要进去看看?据说挺好玩的。”
“哎?可是鬼屋好可怕,而且我还没去过鬼屋呢。”中野纯怕怕,死死地抓住男人的手。
“那就我跟小友进去,你们在外面等着吧。”中村悠一倒也不勉强。
“不,我也要去。”春田健太坚持道。自己要是不看着,谁知道这变态会对哥哥怎么样。
“那就小纯同学在外面等我们吧。”
“不,我不要一个人。”中野纯说,表情踌躇,终于下定了决心,
“算了,我去,就当是见见世面了。”
其行动之间颇为豪壮,不像是去逛鬼屋的高中生倒像是去就义的烈士一样。
“小纯好勇敢。”中村悠一夸赞道,竖起了大拇指。
这家伙真是谄媚得要命,偏偏中野纯被他哄得那么开心,弄得他也不好说什么,春田健太腹诽道。
进了鬼屋,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时而有鬼哭狼嚎的声音传来,弄得人有点毛骨悚然起来。他们很快跟上了前面进去的一批人,随后就放松下来。鬼屋里的鬼虽然可怕,但跟着大部队似乎就多了一份心安。
黑暗里,男人优雅地牵着女孩柔软的小手。在后面,中村悠一拉着春田健太,这当然是在男人的强烈要求下实现的。但两人听话归听话,手上用的手劲都特别大,像是在掰手腕一样,就算已经用力到面目狰狞了还是不放开,乍一看上去还挺相爱相杀的。
四人走过了几个项目,不过也只是普通的机关,没什么看头。但是到了中间,却有一座铁索桥,上面的路分成了两条。一条上面铺了很多木板,但是有很多鬼手在上面摸来摸去。另一条上面没什么木板,但下面什么都没有。
“不管走哪条都挺恐怖的。”女孩评价道,又挠了挠身上,“我好像被什么东西咬到了。”然后她拿起喷雾瓶开始喷啊喷,空气中有了一股清新的宝宝金水味道。
事实上,虽然她在外面的时候还是犹豫不决,一副觉得鬼屋挺可怕的样子,但真的进来了,她反倒是所有人中最镇定的一个。
不过面前这两条路确实挺慎人的,细细的网懒散地挂在桥下,看上去根本兜不住任何东西。而且桥上桥下都弥漫着红色的浓雾,不时还能听见鬼叫声。
“算了,我先过去吧。”男人说,一马当先地选了那个有鬼手的桥。
“我选另一条,看上去更刺激。”女孩满不在乎地说。
“那我到那条路的出口处等你。”
“嗯。”女孩点头。
男人看向春田健太,想要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转向在一边偷笑的中村悠一,
“你照顾好他。”
“放心。”变态回应道,春田健太却撇了撇嘴,谁要他照顾啊。
再说,为什么男人只跟那个变态说话,而不对他说呢?明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才是最亲近的。
而现在,男人似乎和他隔了一层玻璃,他能看到男人,却始终触摸不到。
“小健太选哪条路?我选木板多的这条,小健太害怕的话就拉着我的手吧。”
“谁要跟你走一条路?我走另外一条。道不同不相为谋。”
“可我却觉得,小健太和我很像呢。”中村悠一轻笑道,无视了少年话语里的敌意。
这句话是他真心实意说出来的,只可惜春田健太由于哥哥的缘故对他敌视太深,并不了解其中的含义。
男人在出口等着,眼前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他靠在桥的一边,好让其他人通过。他等了又等,可是女孩始终没有出现。
怕不是走到一半害怕了?他这样想着,忽然被一个人撞到了怀里。
他细心地嗅到了那人身上的宝宝金水的味道,便笃定那是女孩,于是毫不犹豫地拉起了那人的手。那人似乎一愣,随即任凭
他拉着。
“喂,走不走啊,愣着干嘛?”似乎在很近的地方传来了中村悠一的声音。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于是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手。不知怎么,他居然觉得女孩的手的触感有点像弟弟的。
同样都是那么纤细,又是那么指节分明,他常常觉得弟弟的手像是魔术家的手,手指活动的时候是那么优雅灵活,像是能从指缝里飞出蝴蝶来
但这不可能,男人心里苦笑,自己可是交代好了中村悠一照顾好弟弟,现在俩人估计还咬牙切齿地牵着手呢。
他握着那只手的力度越来越大,女孩却并没有松手,也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兴奋,一路上都沉默着。他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忽然想起那个有名的故事来。
传说中,青年俄耳甫斯到地狱里,请求冥王归还他死去的妻子。冥王同意了,但有个条件,那就是他在走出黄泉之前不能回头。于是他牵着妻子高兴地往人间走,可是中间不忍心回头看了一眼,妻子就永远被拉回了地狱。
他知道,一旦自己走到了阳光下,就会发现美好的幻象如泡沫般破碎,而自己握着的只不过是另一个人的手。
终于,在快要走到出口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让出了路,让身后的人先过去,自己静静地站着。
他牵着的那只手很听话,乖乖地放在他手里,也不问他为什么停下。他觉得这样很好,这样就更像弟弟了。
他在黑暗中站着,终于忍不住出声请求,
“小纯,我能抱抱你吗?就当是帮我一个忙。”
那只手颤了一下,有人在黑暗里极轻微地嗯了一声,几乎听不到。
他欣喜若狂,将那只手拉过来,抱那个人入怀。他贪婪地抱紧那人,死死地攥住那人的手。太像了,难道是因为弟弟和这个女孩一直相处的缘故吗?这个女孩闻起来太像弟弟了。
他抱着那人,浑身颤抖。那人安静地任由他抱着,还把双手放在他背上拍着。他忍不住了,捏着那人的后脑勺强吻了上去。
即使后来被骂被打都好,他只想要那人身上的气息。
然而当手摸到那人后脑勺短短的头发的时候,他的头脑变得不能思考了。可是他的舌头已经撬开了那人的嘴唇,强硬地插了进去,在那人口中翻搅。
怎么会?怎么会?明明女孩是长发的!
那么他现在正在亲吻的,究竟是谁?
巨大的恐惧在他心里炸开,像是一个玻璃杯在地上摔得粉碎。完了,自己破戒了,居然又是在这种时刻,居然又有如此的巧合。
他在黑暗中接吻了,对象是弟弟。

三人同睡
可这没有让他从弟弟嘴里退出去,反而激发了他心底的绝望感,他加深了那个吻。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两条舌头再次在温润的口腔中重逢,它们那样欢欣地交缠在一起,如此缠绵又如此热烈。
春田友推开了他,站在黑暗中,身边没有人经过,空寂的空间中回荡着他们的喘息声,声音交汇在一起,变得再也分不开彼此。黑暗中,那人轻轻地开了口,
“哥哥?”
他快步朝着出口走去,他不敢回头,他不敢承认自己亲了弟弟。
如果都是错误,至少这次,他要主动放手。
这样,他才是健太理想中的那个哥哥。
他答应过健太要做到,他不能食言。
门口的中村悠一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还调侃道,
“怎么?在里面遇见女鬼了?跟女鬼亲热没有?女鬼长得好不好看?”
男人不说话,冷着脸从他身边走过,
“时间到了,该回去了。”
“啊,太好了,正好赶上。”女孩从鬼屋匆匆地跑出来,见几人都在微微有些放心,
“刚才我在桥上看见有个女孩吓得腿软,帮了一把。”
“中野纯同学真是乐于助人啊。”中村悠一笑眯眯地说,“不过现在也快闭园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要我们送你到车站吗?”
女孩很坚决地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她踌躇了一下,看向春田健太,小声说,
“健太君,要好好把话说清楚哦。”
春田健太点点头,看着女孩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健太君不一起来吗?反正都要吃晚饭了,不如带你去参观参观我的房子。顺便说一下,你哥哥暂时和我住呢。”
“你怎么这么多嘴?”男人的语气里有着罕见的怒气。明明刚刚他还和男人在鬼屋里拥吻,可现在男人身上的疏离和冷淡比以前更甚。
“抱歉,我不知道这种事情不能说。”中村悠一这样说,脸上却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
“我要去。”春田健太说。他一旦下定决心,就绝不回头。
很快,三人就到了中村悠一的住宅。进了门,春田健太走在最后面,男人走在中间,而中村悠一走在最前面,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那么,我家只有一张床。”中村悠一无奈地摊手,像是刚刚知道这件事一样。
听到这句话后,春田健太立刻看向男人。难道这么多天以来,哥哥和这个人都睡一张床吗?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不喜欢和外人亲近的哥哥么?
“放心吧,我还没睡到你哥哥,不过也只是暂时的。”中村悠一趁男人不注意,贴在春田健太耳边说。
春田健太惊恐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却不可避免地松了口气。
好在自己来得不是太晚,还可以在哥哥和这人的关系进一步发展前阻止他们。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变态要好心地告诉他这些,但他的哥哥当然要他来保护,绝不能让这个变态得手。
至于自己这样做的动机,他刻意地没有深究,只是将之归结为弟弟对哥哥的责任。是家人当然有互相保护的义务,他想自己一定是在保护哥哥,不让他被别人欺骗感情。
三人站在大床旁边,中村悠一观察着这兄弟二人的脸色,终于说,
“喂,赶紧做决定吧,不然我们要一直这样站到天亮吗?”
“我睡中间,弟弟你和悠一选两边的,怎么样?”
“我同意。”中村悠一不等春田健太说话,就点点头,露出很狡猾的神情,得意地说,
“现在是二比一了,小健太要少数服从多数哦。”
春田健太本想拒绝,却被这变态的话截住了。看男人似乎也没有反对,他只能不甘心地接受了这个安排。
反正有自己在,绝不会让这个变态再把手放在男人的胸口。
“那这样大家就愉快地决定了。”中村悠一微笑。
男人点点头,还是不看他,拿了条毛巾搭在身上走向浴室,
“我先去洗澡了。悠一你领着健太在屋里转转,教教他东西怎么用,把他的毛巾拖鞋准备好。”
“好啊。”中村悠一回答得很自然,就像已经回答过千百次一样。春田健太心里莫名泛出不舒服的情绪,为什么哥哥好像和这个变态很了解对方一样?
他甚至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外人】一样。
等几个人睡得差不多的时候,春田健太下了床,假装上厕所,借着这个机会暗中观察,看那个变态有没有在背后搞小动作。
谁知他从厕所回来的时候,中村悠一翻了个身,正好躺在他之前躺过的位置,看起来还是一副睡得很香的样子。
好机会,春田健太暗道。他抓住这个机会,一鼓作气躺在了男人身边,轻轻环住男人的腰。
睡梦中的男人闻到了熟悉的气息,下意识地回身反抱着他,手在他身上
摸来摸去,又把他搂得更紧了些。可男人的意识也渐渐清醒过来,因为感觉到手中的触感太过熟悉而微微皱了眉头,睁开眼睛。
看见抱着的人是他,男人身子一抖,触了电一样缩回手,只是表情没有发生太大变化,
“你怎么躺在这里?”
“他占了我的位置。”春田健太指了指身边睡得像头猪的人,又很委屈地说,“我不能睡在这里吗?”
男人一愣,他本来是怕中村悠一搞事情,毕竟那个家伙古灵精怪的,难保单纯的弟弟不被那人耍得团团转。他能肯定那人绝对是故意的,别看他现在打着呼噜,两只耳朵可是竖起来,专门听着自己这边的动静。
那家伙,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男人心中无奈,索性说,
“健太,你睡在哥哥这边吧。”他挪了挪,把自己刚刚躺着的地方让给了他,
“你跟陌生人躺在一起会睡不着吧?这样就安全了,放心睡吧。”
“但哥哥呢?”春田健太不动,坚持夹在他和中村悠一中间,恳切地说道,
“那个人是变态,他会袭击哥哥。”
“没事的。”男人却摇摇头,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他知道中村悠一在感情上是个偏执到极致的家伙,在性格上也是认死理的家伙,心里早就有了认定的人了。
可能又是那人做了什么,故意让健太误会了吧?他这样想着,说道。
“他不是那种人。”
“为什么哥哥就不能相信我呢?”春田健太很着急,他不知道自己怎样说才能让男人明白那个变态是真的危险。
“上次你喝醉的时候,我看见他还把手伸进你的衣服里。”
“那种事情怎样都好吧?”男人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弟弟会纠结这种小事。
春田健太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哥哥,你是不相信我吗?”
“健太,我和这个人认识很多年了,我自认为自己很了解他。所以不要为哥哥担心,好么?”
“哥哥是认为我在说谎吗?”
“不,只是你只看到了事情的一面,而我能看见更多。悠一不是个坏人,虽然有点奇怪的爱好,但大体上,他和我都能理解彼此,这也是我能相信他的原因。”
“哥哥……”春田健太没办法再劝了,不知为何,男人似乎怎么都听不进去他的话,坚定地认为那个变态决不会侵犯他。
可是那个变态做出的一切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既然无法说服哥哥,那他当弟弟的就该主动承担起保护哥哥的职责。他决心不告诉男人,而在暗中默默保护他。

弟弟发现变态和神父的奸情 哥哥主动让弟弟出去找女人
放学铃声刚刚响起,少年就一个箭步从教室中冲出来,很快就消失在放学的人流中。他跑得很快,看样子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
“真是的,小健太最近怎么老是一放学就没人了呢?连社团都不来了。”中野纯说。
“莫不是外面有了恋人?”有人开玩笑地说。
“不知道呢。”中野纯说,“算了,那我们就开始吧,之后把会议提要交给健太就是了。”
春田健太蹑手蹑脚地来到那栋熟悉的住宅附近,用望远镜观察着那里的动静。他很庆幸父母都出差,所以他能正大光明地以自己不会做饭为理由和哥哥挤在一起住。
虽然哥哥似乎一开始表现出很为难的样子,但还是同意了。只是似乎最近加班很多,从早到晚都呆在公司。
虽然看不见哥哥的身影有点难受,而且自己还没找到机会和哥哥好好谈谈,但这也让他有时间监视中村悠一。一旦找出那人身上不正常的证据并把证据给老哥看,老哥一定会远离他的吧?一定是这样的。他心里这样坚信着,认真地观察了那人好几天,终于被他摸清了那人的行动规律。
这时,望远镜里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人影。果然,中村悠一号称是加班晚上不回来,但他其实早就下班了。每次他都会回家一趟,然后消失在街口。但更让春田健太在意的,是鬼祟地跟在中村悠一后面的中年男人。
那个男人的身形让他想起了那个神父,从侧面看二人的身形倒是有些相像。
他还没忘记中村悠一看向那个神父的眼神。他知道这两人一定不对劲。
中村悠一似乎没注意到那个跟踪他的男人,依旧哼着歌,用钥匙打开门。不一会儿,他又出来,换上了一身便服,看上去像是要去逛超市一样。
那男人压低了帽檐,快步跟上中村悠一。
春田健太也悄悄跟上,惟恐自己跟丢了。三人就这样前后走在小巷里。
中村悠一转过街角就不见了,男人跟上去,却还是跟丢了。于是他站在空荡荡的路口发呆,随后叹了一口气。
“爸爸,好久不见。”突然,他的口鼻都被手蒙住,随后就是一阵狂热的亲吻。
望远镜里,中村悠一亲吻着男人的额头,脸颊,脖子,另一只手去摸男人双腿间的部位。男人奋力挣扎,这时中村悠一带着笑说了句话,男人的身体猛然僵硬住了,他的帽子突然掉了下来,露出了被遮挡的面容。
是那个神父,为什么他会和中村悠一那么亲密?春田健太手一抖,差点把望远镜摔下去。
二人虽有年龄差,却行为举止亲密到猥亵,看起来就像恋人。
可是,中村悠一不总是暗示自己喜欢哥哥吗?为什么还会和其他男人这么亲近?
就在这时,中村悠一强硬地拉着男人的手朝着一间情人旅馆走去,而男人认命地跟在后面,脸上全是绝望的表情。
显然是中村悠一用了什么手段在那个神父身上,迫使他屈服了。这么说,也许自己的哥哥也是被蛊惑了,才会留在他身边吗?
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哥哥离开他。他是说服不了哥哥,但总能从这个变态这里入手。
他打开手机,拍下了二人的亲密画面。确认到自己的行为没有被发现后,他这才解除伪装,像以前一样直奔中村悠一和哥哥的住处。
绝对不能让那人得手,这是他唯一的想法。
“弟弟,爸爸妈妈不是说今天就回来吗?你不去迎接他们吗?”
男人推开门,见弟弟还在,不禁愣了愣,随口问道。
“呃……那个…我今晚能和哥哥一起住吗?”
“可以,”男人点点头,“那我还睡浴缸……”
“不要!”春田健太突然生气了,总是这样,哥哥总是一次又一次地避开他,不仅连话都不跟他多说,甚至连普通的身体接触都没有了。
“为什么哥哥要避开我呢?”
“健太,去找个女朋友做吧。”男人说。
“哎?”
“很久不做,脾气就会不由自主地变得暴躁,毕竟健太你年轻气盛,可以理解。”男人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十张百元大钞,塞到弟弟手中,
“今晚想去哪里都可以哦,只是要在明天早上前回来。我会帮你跟爸爸妈妈保密的,这样就行了吧?”
春田健太气急,反手上前拉住男人的胳膊,用身体把男人逼到了墙壁边上,
“为什么哥哥就是不愿意和我一起睡觉啊?为什么连抱都不肯抱我了呢?为什么总是离我那么远,好像,好像我身上有什么有害菌一样。”春田健太紧紧抿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不是健太的问题,”男人颓废地滑了下去,抱着头,把手指轻轻插入发间,
“如果我们是普通的兄弟的话,早就不会做这种事情了。”他慢慢抬起头,
“健太,你要慢慢适应。不是健太说的吗?想要一切都回到正常的样子,想要正常的哥哥。”
春田健太的脑子还没
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问,
“那早安吻和晚安吻呢?”
男人摇了摇头。
“我最讨厌哥哥了。”春田健太愤怒地大喊,却不知道这愤怒到底是因何而起。他生气地跺脚,把手中的钱扔得满地都是。
男人很久没言语,只是轻叹了一声,把地上的钱一张张捡拾起来,低声说,
“你在生什么气呢。”
他回答不上来,可就是生气又难过,愤懑的心让他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男人的脸。
是夜,男人还是妥协了,乖乖地睡在了他身边。可一整晚,他因为心中有气,都是背对着男人睡的。他本以为男人会趁着他睡觉的时候偷偷压上来,把他抱在怀里。以前他生哥哥气的时候,哥哥总是先低头的那个。
可是直到他在梦境中沉浮,也没有感受到那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发现身边的被褥已经冷了,显然男人起了个大早去上班,而且没有叫醒他。
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呢?春田健太深深地把头埋在枕头中,只觉得满心失落。

双方会谈和来自变态的点化
他揉揉脑袋,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里男人摸了摸他的头,低笑着说了什么。奇怪的是,那人明明是笑着的,却有泪从那人眼角滴下来。他竭力想听清楚男人要说什么,却只能隐隐地听到模糊的字眼,
“接下来……要到……分别的时候了。”
分别?什么分别?
他觉得自己有点心神不宁,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算了,现在重要的是让中村悠一离开哥哥,不要对哥哥动手动脚的。只是片刻后,他就给中村悠一打了个电话。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后,他耐心地等待着电话被接通。
“健太君,有什么事情吗?”中村悠一在那端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说。
“我有事情想要找你谈,是关于我哥的。”他硬邦邦地说。
“小友?他怎么了?”
“我想请你离开他。”
对面一阵静默,直到有个低沉的男声出现在背景里,
“悠一,怎么了?你在和谁打电话?”
“没事哦,只是一个朋友。”中村悠一捂住了电话,对着后面床上的男人说。
他再度接起电话,问道
“为什么?”
“那个男人,不是我哥吧?”春田健太的指甲都深深地掐进了掌肉里,“如果你跟别人做了,为什么还要缠着我哥?”
“电话里说不清,我们当面说吧。”中村悠一依旧是那副平淡的语气,“但是,小健太,你真的想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吗?”
“我……”春田健太握着手机愣在那里,刚想说话,中村悠一就打断了他的话,语气是意外的强硬和简洁,像是已经习惯了发号施令一般,
“楼下那间早点铺,我等你,十五分钟后。”
等春田健太匆匆赶到的时候,中村悠一已经捡了个清静的桌子等着他了。今日的中村悠一穿得很爽利,一身白色的西服衬得他英姿挺拔,惹得来买早餐的少女们频频向这边看来。在看到春田健太的时候,中村悠一没像以前一样亲热地招呼他,反而只是抬抬眼睛,示意他坐下来。
春田健太头一次注意到,当那人真正安静下来的时候,全身散发着一种冰凉而凛冽的味道,像是深海中的坚冰。
只是一觉起来,为什么他觉得哥哥和对面的变态都变了?他们都变成了自己不认识的样子,让自己觉得陌生得害怕。
中村悠一手边放着一个大袋子,里面鼓鼓囊囊地不知装了什么。他只得坐在中村悠一对面,心里不知怎么有些惶恐,仿佛是小学生要听老师训话一样。
中村悠一给他倒了一杯绿茶,淡淡道,
“来了。”
春田健太虽然有些惊异于这人气质的改变,却依旧不打算改变自己的计划。他心一横,开门见山地说道,
“请你离开我哥。”
“好啊,但是在那之前,我能问小健太几个问题吗?但是,小健太,你必须如实地回答每个问题,你做得到吗?”
没想到那人居然答应得如此轻易,春田健太一愣。听到后面的条件,他挺了挺腰,让自己显得气势更足一些,
“可以。”
在少年打量着中村悠一的时候,中村悠一也在端详着坐在对面的少年。少年一脸凝重,眼底有着很重的黑眼圈,显然昨夜没睡好觉,只是看向他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挑衅,像是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老虎一样。
在小友眼里,弟弟老实善良,从不喜欢和人发生冲突。可就是这样的少年,居然会直接把他约出来,还要求他和小友“分手”,想必就连小友自己都没想过弟弟会为他做到这种程度。
既然少年这么在意,就说明小友在他的眼里早就不是普通的哥哥了,只是他自己没发现而已。毕竟为了自家老哥的贞操,天天跟香港记者一样跑到他们家睡觉,还用那种像是要吃人一样的目光看着他,就算
他答应过挚友,会尽力帮助他,他从来都不是个食言的人。
至于点醒少年后,兄弟二人是决定在一起还是分开,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你和小友第一次发生关系后,为什么不把小友的行为揭发出来呢?你知道他的行为很恶劣吧?而且他的行为已经是犯罪了。”
“可,可哥哥是我的家人,那是哥哥一时兴起才会……”春田健太支支吾吾地说,只觉得自己的心思被对面的人看了个干净,
“而且,如果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哥哥会身败名裂,就连父母都会被邻里嘲笑,我这么做是为了大家好。”
“真好啊,小健太是个无私的人呢,就连被亲人伤害,也无条件地选择宽容。”中村悠一慢慢地搅弄着端上来的豆腐脑,脑海里忽然闪过男人拿着圣经的影子。
他把那个影子压下去,继续逼问道,
“所以你选择不告发,是因为你想保护家人吗?”
“当然。”春田健太说,“爸爸妈妈已经很辛苦了,我不能给他们添麻烦。”
“可是你哥哥在那
之后,反而利用了你的好意,多次强迫你了吧?都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是要把你哥哥的一片心意当作一时兴起吗?”少年目光沉沉,像是黑洞一般不自觉地把他的视线深深地吸引进去,
“而且,我不接受你的解释。”
“什么?”
“所谓的怕家人难过,怕外人议论,都是健太你的托词吧?你想要的不是小友的幸福,你瞒着不说,只是想要维持现状,一辈子被哥哥宠着。至于你哥哥在想什么,你完全不关心。说到底,人生在这世界上,注定会伤害到别人,不同的是你选择伤害谁而保护谁。在我看来,你保护了自己安逸的生活,却伤害了最爱你的小友。你还没意识到吗?你一直逃避,忽略,拒绝承认这份情感,小友得不到回应,自然会离开你,这只是时间问题。难道你要让你哥哥一辈子为了你不结婚吗?你是觉得他为你受的苦还不够多吗?”
“不,不是这样的。”春田健太反驳,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他不想承认这些才是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他觉得自己真的只是想要保护哥哥,可对方的话让他无从反驳。
曾几何时,他不是和哥哥说过吗?想要他变回正常的哥哥?
哥哥做到了,彻底地做到了,而不满足于这种生活的,是他自己。
是他太贪心,既想要哥哥留在自己身边,又不想付出一丝一毫来回应和正视哥哥的感情。
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元凶,居然就是他自己。
中村悠一的话却如狂风骤雨一般袭来,每句话都狠狠地打在他的心上,
“那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要求我和你哥分手呢?这也是为了大家,而不是因为你想一个人霸占着小友吗?按理说,和谁交往是小友的私事吧?他已经是个大人了,不管是被骗财还好还是被骗色,都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要他自己来承担责任吧?又哪里有你这个做弟弟的插嘴的余地呢?”
春田健太翕动着嘴唇,眼角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只是喃喃地说道,
“不是这样的。我,我只是不想让哥哥离开。”
中村悠一冷笑,
“你既回应不了小友的感情,就该放他走,而不是在这里犹犹豫豫地连自己的感情都认不清楚。”
他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语气放软了些,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么多?小友真心把我当朋友,我也把他当朋友。其实小友身边比你优秀的还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你未必是他最好的选择。可他不到死心是绝不肯放弃的,非要等你亲口拒绝才能彻底死心。”
“你真没这个意思,给他打个电话说清楚,别让他等你。”
这时,中村悠一手边的电话响了。他只看了一眼,就匆匆起身,把椅子推了回去,
“我言已至此,多说无益。那个袋子里是最近女孩子们让我捎给你哥哥的情书,都被我截了胡,不知不觉攒了这么多下来。你有兴趣的可以看看。”他顿了顿,
“小健太,你要想好哦,如果现在放弃他,你这辈子可能永远地就和他擦肩而过了。谁知道,说不定他会在鹿儿岛找到更好的爱人,那个爱人也能比你更爱他。”
春田健太还在消化那人刚才的话,听见鹿儿岛几个字吃了一惊,
“什么?鹿儿岛?”
“啊,他没告诉你啊。”那人只是耸耸肩膀,不咸不淡地说,“看来这次小友也真的是下定决心了。”
他不再理少年,白色的身影很快走远了。

宝箱
春田友觉得自己要疯了,明明他想要尽量远离那人,为什么弟弟偏偏总是凑过来。
那个每天没事就宁愿宅在家里的人现在跑遍大半个城,就是为了晚上和他一起睡。
他说不清自己心里什么心情,明明告诉自己不可以有期待,却还是忍不住有了一丝希望。
可他错了,错得离谱。他答应过那人要当他理想的哥哥,而他不仅再次强吻了那个人。在早上的时候,他看着弟弟的睡颜。心里再次产生了一种不可抑制的冲动。
他不知道自己能维持这种平静的假象到多久。即使看到弟弟因为自己的有意疏远而伤心失落,他也不能放任自己靠近。
弟弟只是一时不适应他的离开而已,等到弟弟适应了,渐渐也就习惯了。所以在这种时刻千万不能妥协,否则就是前功尽弃。
可他坚持不住了,再这样发展下去,他再次强上那人也未可知。
所以,要趁自己犯错之前,让自己离弟弟远远的才是最好的选择。正好这时候,科长提出要他去鹿儿岛担任临时科长,等那边找到合适的人选再调他回来,不过科长的语气间也隐约暗示他留在那边也可以。
他以前也听说过,鹿儿岛有很多上好的天然温泉,据说很多男同都喜欢在浴室里泡澡。也许等他过去了,也能趁着这个机会喘喘气,找个人发泄下欲望。
反正也得不到自己最爱的人,那么做爱对象是谁都无所谓了。这样想着,他心情似乎好了一点。
都说解决失恋的最好方法是找到一段新的恋情,他也是时候该往前走了。
“春田友,科长叫你,说是有急事,让你赶紧过去。”熟识的同事匆匆过来,对他说道。看到他灰败的脸色,吃了一惊,
“喂,你没事吧?”
“没事,昨晚上没休息好而已。”春田友摆了摆手,一副不愿意多谈的样子。
“啊,那你注意休息。”同事关心了一句,便匆匆地走回工位去了。
他敲了敲科长办公室的门,
“科长,找我有事?”
科长见他进来,笑道,
“小友君,快坐。这次是公司那边临时变动,要你今晚就过去。据说鹿儿岛分公司那里要人要得急,我们寻思了一下,不如明天早上就让你过去交接工作。那边的老总似乎对你很赏识呢,怎么样?要不要提前过去,熟悉熟悉工作环境?”
“啊?这么快?”春田友吃了一惊。
“是啊,据说突然大领导要到访,所以很多事情进度都推得很快。这可是个升职的好机会啊,春田友君。凭你的能力,一定能得到大领导的青睐的,要好好把握机会呀。”
他知道上司是真的关心他,也知道这次机会千载难逢,一旦拒绝以后领导怕是都不会把重要任务派给他了。于是他狠狠心,说,
“那我回家告诉父母一声,免得老人们担心。”
他用的是【告诉】而不是商量,但也没把话说死。
科长知道他是同意了,只不过出于谨慎的性格不会板上钉钉那样说出来。科长点了点头,说,
“那你今天就先回去吧,把行李收拾一下。”
这时,春田友的特别关注声响了起来,科长也不奇怪,
“是你那个弟弟吗?他又惹什么事情了?话说,你的弟弟可真是粘着你啊。”
“有么?”春田友说着,当着科长的面查看手机。手机上只有很简单的一条消息。
【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的手指在按键上停留了很久,终究只是什么都没发,按灭了屏幕放进口袋。
科长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
“春田友君,你弟弟现在已经快上大学了吧?这么大还粘着哥哥,不是什么好事哦。”
“我知道,不过现在还住在一起,突然让他独立也很难。等他上大学后应该就好了。”
“春田友君什么时候结婚呢?”
“科长您说笑了,我连女朋友都没有……”
“哎,女职工里你风评还是很好的,不结婚可惜了。我听说大领导似乎也有个女儿,不如我向他透露透露,不过之后就看大领导的了。”科长真心地替他谋划起来,
“再说,春田友君年纪也不小了吧?周边的同龄人应该都结婚了吧?我觉着你也该快点了,这样父母也能早点抱上孙子,你说对不对?”
春田友淡笑着,心中却丝毫无动于衷,敷衍着说,
“那就有劳科长了。”
但在回去的路上,他开始认真地思考起科长口中的可能性来。
的确,抛开个人因素不谈,和老板的女儿结婚会让自己在事业上得到极大的助力,在公司内部连升三级都未可知。而且以他的年纪,确实也该考虑结婚了。
健太口中正常的哥哥,应该也会结婚吧?他打开微信通讯录,查看着上面旧日同学的朋友圈。果然,晒娃的,离婚又结婚的,庸碌半生忽然出去追求梦想的比比皆是。
那就结婚吧,他无所谓地想,反正事业上会得到助力,也能赚更多的钱,爸妈也会高兴,健太也会放心,知道自己不会再纠缠他。
真是无比正常的生活,他这样想着,忽然有点想抽烟。
他很久不抽了,因为健太不喜欢。每次他抽烟健太就会离他远远的,不让摸也不让抱。不过现在,怎么都好了。
他一路吸着烟,慢慢走回家。
打开家门,他发现里面一片漆黑,弟弟应该是离开了吧?他这样想着,便连客厅的灯也没开,打开了贮藏室的门。
他本来只想在友人这里短暂停留,顺便找找房子,没想到事情变化太快,他已经不需要找房子了。
可东西也不能全放在这里。他要整理整理,把不需要的东西扔掉。他走的时候太过仓促,几乎把自己屋里搬了个空。
他打开贮藏室的灯,微黄的光线从头上洒下来,照亮了堆得很高的大纸箱。他的脚不小心踢到了什么,随即最上面的盒子掉了下来,里面的东西哗啦哗啦地砸了他一头,让他有点发懵。
“好痛,早知道就不提前拆开箱子了。”他捂头,发现砸在自己身上的是自己收集的照片,合照和节日卡片之类的,和相簿都放在一起。
本来被整理得整整齐齐的照片此刻乱七八糟地摊在地上。他跪在地上,一张张将那些照片捡起来。
照片拍得都不甚清楚,基本上都是偷拍的视角。他一张张将照片拿起,有的照片上只是抱着玩具的小男孩,后面是追逐打闹的小孩子。有的照片上是少年的一个背影,他背着书包,朝着后面校门的方向走去。有的照片是少年趴在没写完的试题卷上,流出的口水说明他睡得香甜。
照片被整齐地按照时间顺序码在一起,散乱的照片越来越少。最后一张照片轻盈地落在了队尾。
那是最新的一张照片,上面少年仰躺着,头部枕在床沿,眼睛半睁着,似乎看向镜头又似乎什么都没看。他的上半身赤裸着抬得高高的,胸部的两点有着樱桃一样深红的色泽。
他的指尖从小男孩胖乎乎的小脸掠过,蜻蜓点水一般拂过每一张相似却又有着微妙不同的照片,仿佛人生的胶片飞快地转动,如时光飞逝,曾经在他怀里长大的小娃娃如今挣扎着要从他身边逃离。
春田健太藏在储藏室的门后,被一摞箱子挡住,大气也不敢出。
他本来只是回到家想着那人对他说过的话,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他听到门口钥匙转动的声音,一时慌乱就藏了起来。
可没想到男人打开了很久都没打开的储藏室,整理起东西来。
在男人捡起照片的时候,他注意到照片上凝固的画面,瞬间静止了。
他甚至不知道这些照片的存在。在镜头下,他的每一张照片都是那么单纯而美好。显然镜头后的人始终凝视着他,然后准确地抓拍,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你能用多长时间去注视一个人?有的人只用一秒,有的人却用了十几年。
春田健太心里一震,难道说,自己之所以不开心,是觉得身后少了一双凝视自己的眼睛吗?
而以前不管做任何事,都因为知道背后有那双眼睛在看着自己,所以才会安心地放手去做。
男人将那摞照片用皮筋绑成厚厚的一打,放在了一个空纸箱里。
接下来,男人拿出更多的东西。
他小时候玩过的毛绒玩具,他从海边收集来后来又不喜欢的贝壳石头,他给哥哥写过的保证书,歪歪扭扭的字迹和发脆发黄的纸页说明了他当时年岁的幼稚,他第一次考满分的试卷,他用过却不得不换掉的筷子,以及写给十年后的自己的信件……
除了这些,还有哥哥给他做过的小玩具,哥哥和他看过的电影票根,还有各种汽车票根和火车票根,都被好好地收藏在一个小铁盒子里,铁盒子还是他小时候吃剩的糖果盒子做的,现在那家企业已经倒闭了,他也再也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糖果了。还有他掉下的牙齿,哥哥说是给了牙仙子,其实却是自己偷偷收藏了起来放在这里,他玩坏的游戏机,还有他给哥哥写的卖身契,当时应该是他做错了什么事情,需要哥哥保密,哥哥开玩笑地说了一句他就当真了……
他不知道自己有过这么多东西,更不知道自己和哥哥还有过这么多回忆。他觉得自己像是走了太远的人,忘记了回家的路。可这些东西的存在勾起了他记忆里最深处的回忆,他甚至能记起自己和哥哥在一起时哥哥温柔地对他微笑的样子。
也许,他们花在彼此身上的时间实在太久,久到他和哥哥都将之视之为理所当然,以至于无法正视自身的感情。
在他,是不愿意承认这种感情是爱情,在哥哥,是为了自己的愿望甘愿放手。
也正是在此刻,他突然明白,他唯一不能失去的是哥哥,因为只有这个人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他不愿将事实真相说出来,是为了保护哥哥。因为在他潜意识里,有哥哥的地方才是他的家。只有哥哥才是他真正的家人。至于父母,只是可有可
无的人而已,他们甚至不记得他的生日。
至于乱伦的事情,他早就和哥哥干了很多次了,所谓羞耻心道德感什么的,其实在他看来也是很虚无缥缈的东西。
既尝了这个甜头,也少不得为这点甜受罪了。他向前轻轻探出一步,说,
“哥哥。”
男人坐在小山堆一样的物件中,手中依然翻捡着什么。听到他的话,男人猛然抬头,未说出的话被堵在了口中,
“健太,你怎么……唔!”
他再次和男人接吻了。不同的是,这次是他主动吻上了哥哥的唇。

弟弟支棱起来了
“你,你干什么……”男人几乎是惊恐地推开他。
男人口里的烟味让他忍不住被呛了几下,咳嗽着看向男人,笑道,
“哥哥,我想做。”
“健太,你,你太不清醒了。”男人皱眉,“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难道说你喝酒了么?还是生病了?”
他很自然地把手放在少年额头上,少年一声不吭,只是享受着这个抚摸。
“不要再开玩笑了,健太。”男人的声音中有着浓重的疲惫,他躬着身子坐在地上,掏出烟想要点燃,然而看了少年的方向一眼,他又把烟收回去了。
“我来是想告诉哥哥一件事。”少年说道,蹲下身子看向男人的眼睛。
男人躲避着他的视线,看向墙角的纸盒子,“有什么就说吧。”
“你得看着我,我才说得出来。”
男人把头埋在膝盖里,像是铁了心当一只鸵鸟。
“哥哥。”他轻声唤着那人,很耐心地等着。
男人慢慢地抬起头,可眼神里依旧有戒备和怀疑。
“我爱你,做我的恋人吧。”他捧起男人的脸,亲吻他的眼睛。
似乎被这突然的表白震惊了,男人说不出话来,可也没有拒绝他的亲吻。他抚摸着男人的脖子,似乎要整个人挤进男人的怀里,
“哥哥,你的回答呢?”
“我不明白。”男人低沉地说,语气里有那么多烦躁和不安,他很罕见地推开了少年,一步步退到了墙边,像是无路可退的猛兽,
“你曾经说你想要一个正常的哥哥,现在又说你想要我成为你的恋人,我的心都要被你搞乱了。”男人难得地红了眼眶,
“为什么要在我决定放弃的时候过来找我呢?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说到底,健太你只是怕寂寞而已,没有我,也会有别人陪在你身边吧……”
男人低着头,少年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想要忘记你,想要重新开始。如果我一直呆在你身边,迟早会违背约定,就像是在鬼屋的那次,我强吻了你……”
“不对。”少年打断了他的话,“那次,是我自己愿意的,哥哥也知道,不是吗?”
“可是……”
“哥哥现在还喜欢我吗?”弟弟拉起哥哥的手,轻轻亲吻着他的掌心,
“哥哥,回答我的问题。”
“我,我喜欢你,但我不需要你可怜我,为了留住我而说谎,你明明很讨厌和我做,不是吗?”男人忽然凶狠地抬头,眼睛里却泛着泪光。
少年叹了口气,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赤裸的胸膛,揉着上面的两个小红点,将那粉嫩的乳头揉得像是渗血一般,
“你看,只要轻轻揉着这里,我的下身就会勃起呢。”少年像是很无力地笑了笑。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尽管竭力地控制自己,男人还是把视线顺着少年的手指移到了那人的顶端。
“这里,只要轻轻用指甲尖刮擦,就会从顶端渗出水来,后面也痒得不行。而只要有人轻轻抓一下我的腰侧,大概是这里,”少年的手指移到了柔韧的腰部,戳着凹陷下去的腰窝,
“我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抖动呢。不过,不用我说,哥哥也明白吧?毕竟把我的身体变成这个样子的,就是哥哥你啊。”
“那是,我做错了……”男人艰难地说,觉察到自己已经压不住下身的动静。
“哥哥,你硬了呢,仅仅看着我的裸体就兴奋成这样吗?”少年慢慢靠近男人,跨坐在他身上,但眼神从来没有从他身上移开,
“即使你不相信我真的爱上了你,却总也看得出来,我的身体想要你想要得不得了吧?”
少年突然趴在男人耳边,声音暗哑地说道,
“哥哥不来为我缓解一下身体里的空虚吗?我想要你想要得不得了。”
在那一刻,春田友清晰地听到了理智的弓弦被崩断的声音。他一把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推在地上,急不可耐地脱下裤子,连前戏都没做,只是狂乱地将那人的菊穴吻了一通,然后插了进去。
少年体内居然是润滑过的,显然这场性爱是筹谋已久的。他一愣,然后更加不管不顾地抽送起来,撞击着少年臀肉的阳器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道。
他真是拿这人毫无办法,却又不忍心伤害他,只能以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即使少年说爱他,可他心里仍旧是不相信的,而只是觉得这些只是那人用来骗他的说辞。也许是自己突然离开让弟弟不适应了,弟弟为了排解寂寞所以和他做,也或许是弟弟正在青春期性欲旺盛,为了解决生理问题和他做。可是理由对他不重要了,就算以后弟弟还是会抛弃他,最起码他还可以再和弟弟做一次。
他实在太想和弟弟做了,不管是以什么名义,什么方式。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喝海水,和弟弟做得越多,他就越想和弟弟做,性欲仿佛永远无法得到满足,反而越来越强烈,像是身体里有个黑洞,无休无止地索求着弟弟的身体。他有时候盯
着弟弟纤细的脚踝,身体邪火上涌,让他只想要将那人连皮带骨一口吞掉,好像这样自己才能满足一样。

被妈妈发现了
春田友从未觉得世界是如此地不真实。这幸福来得太突然太剧烈,以至于他一时无法接受。
最近弟弟身上似乎有什么改变了,可他说不出来,好像弟弟一瞬间长大了,变得比以前更加光彩夺目,以前身上的那种畏缩和躲闪也都一扫而空。弟弟会主动在离开家之前和他告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离别的吻。弟弟会在和他去购物的时候主动牵起他的手,嘴里还哼着歌,即使被别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也不会躲开视线,而是会直直地看过去,直到其他人把脸转过去为止。
他不知道弟弟是因何出现这种转变的,他问过弟弟,弟弟只是笑了笑,说这是他的小秘密,然后再次抱住他,把下巴在他的胸膛上依恋地磨蹭着。
他都记不清他们做过多少次,只是每次都似乎和以前不同了。弟弟会主动爬上来,轻轻用牙齿咬着他的耳朵,像极了野狼之间的耳鬓厮磨。他会在半夜突然醒来,然后发现弟弟眼神一瞬不眨地看着他,眼神那么温柔又那么从容,像是母亲在看着自己的孩子,抑或是坠入爱河的恋人看向自己情人的眼神。他会在做完的时候用手环住他的肩膀,把头枕在他胸膛上。
这样的幸福太过甜蜜了,太过温柔也太过致命,像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可他越来越害怕了,这梦太过美好,以至于他不愿意醒来。
然而他知道,即使自己二人再小心再谨慎,也终究有暴露的一天,就像是纸包不住火。
而那一天终于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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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田恭子的日子总是过得平静无比。上完班就回家做饭,吃完饭就出去外面玩,玩得尽兴才回来。
她觉得自己的家庭挺不错的,老公常年在外应酬几乎不着家,可总会往家里打钱。大儿子长大的时候几乎没让他们操心,而小儿子总依赖着大儿子,很多事情不必向他们开口,大儿子就去做了,他们也乐得省事。
所以她渐渐觉得这样的生活是正常的,似乎只要按月给小儿子生活费自己就已经尽到了义务,足够称得上是一个母亲了。只是有时候她也会突然心虚。比如有时候一起打牌的朋友会忽然谈到孩子们的生日和年级之类的,也只有那个时候她会隐约地记起自己还有两个孩子,可她连他们生日都忘记了,只能随便说个数据搪塞。
直到这晚某个新来的牌友戳穿了她,指着她笑道,
“老大姐,你上次说的健太的生日可不是这个日期呀……”
“那我可能记成了大儿子的。”她虽有慌乱,但还是掩饰着说。
“可上次你说的大儿子的生日也不是这个日期啊,老大姐。”
“人老糊涂了。”
可不知从何处幽幽地冒出一句,
“哪里有当娘的把孩子生日忘了的。”
在座的众人神情各异,却都好像没听见那话一样,低头看着各自手里的牌,这在她看来却像是无声的谴责。
她玩得很不开心,心里突突地跳着,最后连输了好几把。最后她罕见地把牌一推,
“今天不玩了。”
也正因为如此,她比以前早早地回了家。
大儿子突然又说要搬回来,因此她知道大儿子和小儿子必定都在家。她放了心,在怎么说,有大儿子看着,家里不会出一点错。
可当她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却发现玄关的门开着。她不禁皱了眉头,什么时候大儿子这么粗心大意了?大晚上的连门都不关好?
她望门里看去,却看见微黄的灯光下,相拥而吻的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高大的男人赤着上半身,身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像是野兽在标记领地。少年被男人抱在怀里,手中提着超市的塑料袋,里面装着几盒套子,熟悉的包装亮闪闪的,有些晃眼。
少年一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尽力地将嘴唇凑上去,而男人则俯下身来,以谦卑的姿态回吻着,他们的姿态是那么自然又那么亲密,像是已经做过了千百万次一般。
那绝不是兄弟间的亲吻。
两人还没发现她的存在,只是自顾自地亲吻着。男人一边亲吻着,一边用手搂住少年腰部,手顺着那人的脊椎向下滑,伸进那人的短裤里,揉着少年圆润挺翘的屁股。
那一刻,她震惊到失语,大脑一片空白,她甚至觉得自己眼前出现了幻觉。
“妈妈?”男人首先发现了她,随即诧异地松开了少年,下意识将少年护在身后,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你们,在干什么?”她气急了,连话都是颤抖的,哆哆嗦嗦的手指指向春田友,突然觉得自己不认识这个儿子了。以前的种种疑点逐渐浮现出来。春田恭子抄起墙角的鸡毛掸子,朝着春田友狠狠打去,
“我让你好好照顾感冒的弟弟,你就是这样照顾的?”
“他可是你弟弟,还在上高中,你还有没有良心了?你真不是个东西。”
“在你身上付出了那么多心血,都白费了,白费了。”
“你给我滚出这个房子,
以后不许再踏进来一步,也不许你再和弟弟见面。”
她一味地打着,而高大的男人不闪不避,也不叫痛,像是铁铸的雕像一般,沉默着承受母亲暴风雨般的袭击。
“妈,别打了,别打了。”春田健太几次三番地扑上去,却被盛怒中的妈妈一把推到一边。
“我今天非打死他不可,打死了他,我给他偿命。”
春田健太瘫坐在那里,看着哥哥的脸被扇得通红,嘴角被打出了血丝,可还是沉默地站在那里。
“你还不认错,还不认错。”每一下都比前一下重,从鸡毛掸子上面传来的力道震得她的手腕隐隐作痛,可她还是没有减轻手上的力道。
“我是真心喜欢小健太的。”
“不许你这样叫他,天下哪有你这样的哥哥。”春田恭子怒火更盛。
“妈妈。”后面突然传来了弟弟的声音,“别打了。”
“你别管,健太,我知道一定是他的错,肯定是他先胁迫你的。”春田恭子看也不看小儿子,只是撸起袖子,额头上和脖子上青筋暴起,脸上是隐隐的汗。
随即她后颈一痛,黑暗中传来了小儿子的声音,
“不是和你说过不要打哥哥了么?”

可以回家了
“健太,你在干什么?”男人看见母亲软软地倒了下去,身后是拿着平底锅的少年。
“像她这样大吵大嚷的,是没办法好好坐下来谈谈的吧?”少年显得很镇静,像是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刚刚袭击的是自己的母亲一样。他看了一眼男人,苦笑,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她大概半小时后就会醒来。我之前跟学校的同学学习了控制力道,现在她只是昏了过去。在此之前我们先商量下我们的计划吧。”
“什么计划?”
“哥哥,你要怎么办呢?对妈妈承认我们的关系吗?或者对妈妈说,这只是她一时看错了,我们只是普通的兄弟?”少年微笑,
“顺便说一句,不管哥哥怎么说,我都会坚持说我们是恋人,哥哥你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健太你,想要公开我们的关系吗?”男人急了,抓着少年的肩膀,
“你还在上学,如果传出去了大家都会议论你的,我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健太你……”
“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我早就想好了。”少年的眼神安静,却透露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你以为我选择回到你身边是一时兴起吗?其实,你的好友给了我很多宝贵的建议呢。虽然我不能完全赞同,但他有一点说对了。”
“悠一跟你说什么了?”
“他让我不要自私,如果不爱你就放你走。可我仔细想了想,我之所以这么自私,还不是哥哥你惯出来的吗?”少年温柔地看着男人,嘴角带着少有的笃定和自信,只有确信自己是被深爱的人才会有那样的表情,
“因此,我觉得自己没必要改变。哥哥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以前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
“哥哥,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玩具哦,所以你只要看着我一个人就够了。别的人就不要管他们了,好不好?”少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胳膊,嘴里吐出的却是蛇蝎一般的恶语。
男人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事实。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是捕食者,而弟弟是那个无辜的猎物。可事实其实是反过来的,弟弟无意识地以弱小的姿态获取他的注意,控制着他的行为,等自己醒悟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地陷入了陷阱而无法挣脱。
正如现在,弟弟不管对他说什么,他都会听从,只是为了不失去他的爱。
难道在无意中,弟弟已经完成了对自己的调教了么?而之所以现在自己才看清弟弟的面目,也许是因为之前两人只是沉浸于扭曲的关系而不自知而已。
也罢,他半生的事业都用在了弟弟身上,就像弟弟离不开他一样,他也早就离不开弟弟了。既然分开只能让两人痛苦,为什么不选择更快乐的方式呢?
他的眼神坚定起来,他握紧了弟弟的手,
“那,如果有人说起,记得和他们说,是我强迫你的,好不好?而且,我们可能会被父母赶出去,你要和我过一段苦日子了。”
弟弟微笑,回握住他的手,轻声说,
“我早就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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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怒之下的母亲最终还是将兄弟二人赶出了家门。春田友联系了之前的房屋中介,终于为两人挑定了个房子。
房子并不大,一张双人床,简单的书桌和椅子,没有客厅,只有厨房和浴室。厨房的空间极小,仅容一人转身。但对两个人来说已经足够了。母亲断掉了给春田健太的生活费,还说再也不想见到兄弟两人。所以春田健太暂时还是在花哥哥的钱。而哥哥比平时更加努力上班加班,人也比以前瘦多了。
一开始的时候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什么东西都要买。一向花钱大手大脚的春田健太难得地记起了帐,还跟哥哥学了几道家常菜。在哥哥下班晚的时候,他就做好饭,包上一层保鲜膜放在冰箱里,这样随便热个几分钟就能吃了。
春田健太也在放学的时候去做兼职服务员,有时候会将没卖完的食材之类的带回家,两人也只有在这时候才能好好吃上一顿肉。可日子虽清苦,终究这是他们二人的日子。在这片狭小拥挤的空间里,他们可以尽情地拥抱接吻,做爱,而不必避讳别人。
只是有时候,男人在吃饭的时候会不经意地抬头,发现少年原本丰润的婴儿肥似乎有些消减了。可他也并不多说什么,只是多给少年的碗里夹一块肉。
直到后来,他们的生活慢慢好起来了,男人也不敢多花钱。弟弟要上大学,这钱当然要他来出。他不想弟弟在大学里过得紧巴巴的被人笑话,也不想弟弟因为经济问题而放弃很多宝贵的交流机会,毕竟想要社交也必须有钱。
可日子这样一天天过下去,二人的感情却更加好了。有时候空调坏了,屋里热得很,春田健太就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旁边五大三粗的男人给他摇着扇子,时不时地打个哈欠。
他们做爱的习惯也有了微妙的改变。为了防止邻居投诉,春田健太学会在高潮到来的前一刻咬着牙将头埋在枕头里,这样的声音沉沉闷闷,只是一片模糊的低吟。而在看到弟弟白皙的肌肤上被蚊
子咬了好多大包后,男人心疼地决定不再在弟弟身上掐来掐去了,因为被咬过的地方都是红肿,看上去已经惨淡极了。这种情况下自己再上手的话,未免有点不忍心。
日子如此苦巴巴的,可一向娇生惯养的弟弟居然一声不吭,乖乖地忍了下来。有时候他抱着怀里渐渐长开了的少年,会隐隐觉得,其实弟弟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勇敢和坚强。只是因为自己一向太过溺爱他,以至于两人都没发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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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的居民区楼下,提着生日蛋糕,穿着精致的女人在徘徊着,偶尔朝楼上看上几眼。
春田恭子在来到这里之前,是难以想象这里的破败样子的。开了缝的水泥地,喧闹的周边环境,还有门口混乱的交通,都无一不在挑动着她的神经。
一向活得滋润的大儿子和小儿子居然住在这种地方,她简直要以为自己请的私家侦探的信息出了错误。
她至今也不觉得大儿子和小儿子做的事情是对的,事实上,她来这里,一部分私心还是想劝两个人分手。只要他们分手,自己可以把那件事情当作没发生过,以后还是像一家人那样相处。
小健太一向最听他们的话,所以这次也会,对吧?
可她心里也有很多不安。那次她打大儿子的时候,小儿子的行为还可以解释成一时冲动。可是这么多天了,小儿子居然一个电话都没给她打,显示出负隅顽抗的决心。
有时候她一个人回到家,发现家里空荡荡的,就会情不自禁地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而邻居们对她把儿子们赶出去的行为也是很不解。于公于私,孩子们犯了再大的错也是她的孩子,就算再怎么不管,也总是处了这么多年,早就有感情了。再者,她和丈夫也已经老了,以后需要孩子们照顾的地方多着呢。在这种快退休的时候跟孩子们闹掰,不是成心给自己的老年生活找不痛快吗?
再者说,她确实有错,错在没看出来两人的感情早就变质,而自己明明有发现和教导的责任,却什么也没发现,这也可谓是做母亲的失职。她有时候会想,如果自己当初亲自照顾小儿子,也许就没有现在的麻烦了。
无论如何,她都是得和二人和解的。现在木已成舟,她能做的就是尽力弥补。
她整了整衣服,经过贴满小广告的楼道,敲开了那扇破旧的门。
门却是开着的,她一推就开了。少年趴在一张桌子上正在写作业,身上的汗汇成一股小溪,顺着他的脖子流下来。小屋里热得像是蒸笼一样。少年没有看见来人,只是用笔头指了指空调的位置,
“大哥,就是那个空调坏了。我还要做作业,你先修吧。”
“健太?”她用眼睛张望着四周,不敢相信两个儿子居然住在这种鸽子笼一样狭小的出租屋里,“你们就住这儿?”
少年这才抬头,慢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这才发现少年的眉毛已经长得又黑又粗,眉毛下的眼睛里透出的眼神坚定而干净。他的个子也长高了,像是在抽条的柳枝,只是脸比以前瘦多了。
“妈妈。”少年低声说,“你怎么来了?”
“我,我就是来看看你和你哥,”她不好说自己是来劝两人分手的,只能先试探着听听小儿子的口风,
“不是你生日要到了么,我来给你送生日蛋糕。你哥还在上班吗?”
“他在上班。”少年只是生硬地说。
“哦。”春田恭子说,室内陷入一片僵滞。她终于说,
“我,我把蛋糕放在冰箱里。”
她走向厨房,厨房很小,但收拾得很干净。她打开冰箱,看到里面只有几根萝卜和土豆,旁边搁着小半袋鸡蛋。唯一的肉居然是一罐牛肉酱。
她有意逼兄弟两人回来,于是刻意断了两人的经济来源。可当她看见两人的饭居然这么简陋的时候,心里还是难受了一下。
她一直以为两人只是小孩子爱闹着玩而已,只要稍稍惩罚两人就会乖乖听话。但她突然意识到两人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意志了。他们能够为了过上二人生活而抛弃优裕的生活,而每天只吃着萝卜土豆过活,明明只要低下头,山珍海味都能送到他们身边,他们也不用过得如此辛苦。
所以,宁愿辛苦,宁愿过得如此拮据,他们都不愿意分开吗?
她意识到孩子们已经长大了。在她看不见的时间和空间里,老实听话的小儿子已经变成一个有主见的大人了。
这样,自己也就没有劝的必要了吧?
她瞬间觉得自己苍老了好多,孩子们似乎已经不是她的孩子了,如果这个时候还要反对他们,只能将他们推得更远。
也罢,如果孩子们自己愿意,为什么她要阻止呢?她已经是个不合格的母亲了,为何还要做棒打鸳鸯的那个人呢?
她走出厨房门,少年站着,安静地垂着眼睛,他不打算和母亲求和,也不打算挑战母亲,他明白各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只是在这场战争中,他选择保护和哥哥之间的爱情,而选择伤害在他看来不那么
重要的家人。
“健太。”她说,“在这里,很辛苦吧?”
少年的身体因为她的这句话抖了抖,随后少年望着她,坚定地摇摇头,
“不辛苦,”他又加了句,“有哥哥在,所以不辛苦。”
“这样吗?”她转身,手放在开着的门上。长久的沉默后,她开了口,语气里带着无奈的妥协,像是慈母对叛逆的儿子们的妥协,
“如果有空,跟你哥哥一起回来看看我跟你爸吧。”
“哎?”
门轻轻地在她身后合上了,春田健太最后看到的,是母亲无奈的侧脸,可眼神里却没有鄙视和厌恶,而有着无限的温柔。
母亲这是,接受了他们吗?
他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来去找手机,给男人打了个电话,
“喂?健太,修空调的还没到吗?”男人压低声音小声说,“我这边还在忙,不能说太久。”
“妈妈接受我们了,她刚才来过了。”少年面色通红,兴奋地说,
“哥哥,我们能回家了。”
男人那边一阵沉默,少年问,
“怎么了?”
“哎呀,不是,就那个……”男人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那晚上,我们是不是就不好做爱了啊?”
少年一愣,有力的怒吼声穿过薄薄的墙壁,震醒了隔壁熟睡的邻居,
“你怎么脑子里净想那种事情啊!”
“要是回了家又不能做那岂不是很亏?”男人理直气壮。
“算了,你不回我回去,天天跟你在这里啃萝卜都快把老子吃成兔子了。”
“哎呀,你不是有我的肉棒吗?哪里没吃肉了?”
“你……”
“不说了不说了,我得干活了。”那端男人沉默了一下,低沉的声音发出轻笑,
“不过,居然能得到父母承认,连我都没想到呢。健太,你一定很开心吧?”
少年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轻轻嗯了一声。
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和以前的家人老死不相往来的决心,但再怎么说,如果能得到家人的认可,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回家吗?”他喃喃道。

终章
樱花中学也迎来了毕业季。校门口的林荫路上,到处都是穿着校服拍照的学生。操场上,学生们和老师们坐在一起,对着镜头露出微笑。
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从校门口匆匆走进来,不耐烦地对身后跟着的人说,
“我来是因为我是健太的哥哥,你来凑热闹干什么?”
“哎,我也想重温一下美好的高中时光嘛。”中村悠一挤眉弄眼,一副淫贱兮兮的样子,
“再说,是健太邀请我来的,又不是你。我还有礼物要送给小健太呢。”
男人在心里默默叹口气。不知为何,自从他和健太在一起之后,健太和这家伙的关系就莫名变得好了起来,再也不是过去那副针锋相对的样子了。
“什么礼物?”他随便问了一句,但马上就后悔了,因为那人正从包里拿出一个粉到亮瞎人的盒子,还公然把盒子打开,对着他展示里面的东西,
“你知道,我最近打算开个情趣用品店,还进了点货,要是你和小健太用得好的话别忘了照顾我生意……”
盒子里面的东西简直不堪入目,男人只略略扫了一眼立刻就觉得心惊肉跳,立刻扑过去把盒子盖上,低声说,
“锁精环,尿道棒,你在学校这种地方拿出这种东西真的不怕被人打吗?”
“啊?不能拿到学校里吗?好保守啊。”中村悠一一脸失望。
“这可是健太的毕业典礼,你可别让健太在大家面前出丑,不然咱们朋友白做。”他低声警告着自己这个不着调的朋友。
“知道了,知道了,真烦。”中村悠一挥手,快步朝前走去,
“不快点的话,时间要赶不上了哦。”
草坪上站满了人,春田父母欣慰地拉着穿着校服的春田健太,左看看右看看,感叹道,
“健太最近是不是长高了?而且还这么俊俏。对了,最近隔壁的王大婶子说,她认识个老板的儿子,长得比你哥还好看,也有钱,你要不要去见见?”
少年无奈地任凭老妈拉着,说,
“妈,咱能别提这事情了么?我说过,不会离开我哥的。”
“哎呀,男人都会变心的,你找个备胎什么的也不耽误啊。”老妈语重心长,
“再说,要是你哥对你不好了,你随时甩掉他也可以的,老妈支持。”
自家老妈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少年只能低头。事实上自从他和哥哥上次回家,老妈就跟防贼似的防着老哥,仿佛老母鸡防着黄鼠狼一样。
而且,直到现在,母亲只是接受了他【喜欢男人】的事实,但还是不觉得他和哥哥会长久地走下去。也许老妈对【自家小儿子在眼皮底下被大儿子吃掉】这件事还是心有怨念,才这么防着哥哥吧。
不过父母能做到这种程度他也觉得挺开明了,所以面对老妈的要求,他也不完全拒绝,只是象征性地走个过场,好让老妈安心。
“健太君,毕业快乐啊。”从远处走来两个人,前面的中村悠一对着他大吼道并挥了挥手。
少年早就习惯了他一惊一乍的作风,倒是也见怪不怪了。他朝着中村悠一走了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在他耳边低声说,
“谢谢当时你的忠告。”
“不用谢我,这是你自己做的选择。”中村悠一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两人分开。这时旁边的中野纯也跑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个相机,
“健太君,要一起拍个照么?”
“哎呀当然当然,”少年还没说话,春田妈妈便迎了上去,对着这个漂亮女孩笑着说,
“那我替你和健太拍一张吧,毕竟你和健太是很好的朋友吧?”
“那,那有劳伯母了。”中野纯脸红了一下,小声说。
“那,哥哥也来吧?”春田健太明白女孩的心思。在怎么说,自家老哥是中野纯暗恋过的人。就算没有成功,以后回想起来,也是关于青春的回忆。
所以最后定型的照片是,他和老哥一左一右站在中野纯身边,两人的手交叉着搭在女孩的右肩和左肩上,乍一看好像中野纯是他们的妹妹一样。
照完照片,中村悠一跑过去,一把抓住男人的肩膀,以一种很妖媚的姿势搂着男人的脖子,一只脚高高抬起,不顾男人已经黑掉的脸,大声喊,
“快拍,快帮我们拍下来,哈哈哈哈哈好好玩!”
春田妈妈默默按下快门,心说大儿子是不是有点交友不慎,怎么交的朋友这么欢脱?
春田健太却宛如置身事外一样站在那里,甚至有心情跟旁边的女孩说笑,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家老哥被人吃豆腐这件事情。
“喂喂,小健太,你都不吃醋吗?”男人僵着脸走了过来,一脸不满。
“干嘛?”少年很淡定,“招待招待客人嘛,反正你身上也不会少块肉。”
“小健太,你这是吃定哥哥了么?”男人咬牙切齿,抬起那人的下巴,却看见那人嘴角勾起了一丝笑,眼睛往他身后看了一眼。
他心觉不对,还没回
头就被人在脑壳上敲了一下,
“小友,你这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强奸弟弟吗?”妈妈站在后面一脸怒容。
???他只是想跟弟弟调个情为什么会被说成像是强奸犯一样?再说妈妈不是承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了么?
“妈妈好像在生你的气哦,你最好小心点。”弟弟说,只是这话听起来总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直到看见母亲走远了去和健太的老师们攀谈起来,他才凑到那人身边,低声说,
“你知道妈妈来了你还不提醒我,是想看我笑话吗?”
难得看见哥哥有这么吃瘪的时候,少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扬起漂亮的下巴,一副恃宠而骄的样子,傲气得不得了,
“怎么?你还能教训我不成?”
“哼,等我回家在床上再教训你。”男人低声威胁道。
“咳咳咳咳咳,我,我先上个厕所。”旁边站着的中野纯大声咳嗽着,飞快地跑掉了。
“好了,我差不多也快该回学校了,你先回去吧。”他对男人说,轻轻在男人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被亲了以后男人显然老实多了,满意地放开少年,随后想起了什么,贴在少年耳根说道,
“悠一送了你个东西,我先帮你收了,等你回家给你看看。”
少年点了点头,转身随着回教室的人流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目送着少年走开,男人的手机正好响起,他立刻接通,
“科长啊,嗯,那个项目已经完成了,嗯,等我回去就报告进度……”
他简单地和父母说了下自己要回去上班,父母也无可无不可地同意了。看着母亲不善的神色,他开始认真地思考起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老妈了,惹得老妈这么不爽?
唉,算了,只要老妈对健太好就行了。他叹了口气,继续回去当社畜搬砖去了。
回到家,父母和小健太都已经回来了,连饭都做好了,从客厅里飘来阵阵香气,混合着温暖的灯光,看上去那么温馨。
然而这温馨很快就被打破了。没等吃饭,老妈先把他拉到餐桌前,在他手里塞了一只签字笔,
“这些房契地契财产契你都签一下,以后这些东西都是健太的,你不准抢。”
男人一脸无语地捏着那只笔,倒不是他真的在乎那些钱,而是父母的态度。
怎么跟防外人一样防着他?明明大家都是一家人啊?
为什么只有他被针对了?
他看向一旁的健太君,眼睛不满地控诉着自己的冤屈。可自家老婆不但没有同情自己,反而憋着笑在喝茶。
真是太不公平了,所有人都向着健太,而把他晾在一边。
他还是认命地签了。事实上,自从他披露了和弟弟的恋爱经历后,自家老妈似乎就一心认定他是个渣男了,跟防贼一样防他,还教唆自家老婆出去找备胎。
可他偏偏还对此毫无办法。而且自那开始,他就是全家地位最低的那个人了。每当他想去拉拉老婆的小手,就被老妈跟狗一样使唤来使唤去,跟别说跟老婆睡觉了。
果然,签了字后老妈的脸色也没对他好多少。只是在收起文件的时候语重心长地对健太说,
“健太啊,记得看好你哥哥,别让他出去乱混。以后等你赚钱了就让他呆在家里做饭就好,出去太招摇了。钱什么的也别多给他,省得他出去乱花。”
“……至于吗?”男人真的按捺不住了。这,给钱就算了,为什么老妈把他当成了弟弟的【老婆】?
明明他才是正经的攻。
他向老婆投向求助的眼神,却被老婆一个【你敢说出来就死定了】的眼神杀了回去。
呜呜,老婆好凶凶哦,可生气的老婆也好可爱哦。
好吧,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老妈对【攻受】这种东西没什么概念,弄错也就弄错吧。他这样宽慰自己道。
等饭吃完,他磨蹭了好久,终于等到了和老婆单独相处的机会。
“老婆,要不要一起洗澡啊?”他特别小声地说,同时眼神仔细观察着四周,警惕着神出鬼没的老妈。
“好啊,我去准备准备。”老婆从善如流。
耶!可以和老婆洗鸳鸯浴了!
推开门,一股蒸腾的白气扑面而来。眼前一片白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朦胧中,他看见了个穿着巫女服的背影。
呜呜呜,老婆好有情趣啊!好喜欢!
于是男人罕见地没有确认就扑过去抱住了那人,忽视了那人的肩膀是多么魁梧雄厚。
“好抱吗?”是熟悉的嗓音。
“老婆真好抱,就是摸着有点硬。”他连忙送上彩虹屁,却渐渐觉得手下皮肤手感不对啊。
什么时候老婆这么,健壮了?
他身上一哆嗦,战战兢兢抬头,看见在散去的浓雾里,自家老爸的目光炯炯而富有深意。
“……”极
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的他还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他这才看清了浴室的环境。
在他前面站着穿着巫女服的老爸,而自家老婆躺在浴缸里,笑得抬不起头,连耳根都红了。
“哼。”老爸从鼻孔里表达出对他的不屑,“过来给我搓背。”
男人一愣,默默拿起搓背巾,认命地给脱下巫女服的老爸擦起背来。
为什么明明是和老婆的亲热时间,他却只能给个老男人擦背?
男人黑着脸看向躺在浴缸里笑得情难自已的老婆,心说等回去了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训他,重振夫纲。
“别看你老公了,乖乖给你公公擦背。”老男人说。
男人一愣,
“为什么你和老妈都觉得我是健太老婆啊?”
“你穿女装,当然你是他老婆。”老男人皱眉,“这还需要我说?”
他本想争辩回去但转念一想自己怕不是还要给老父亲普及一下男同之间的体位姿势之类如此一来老父亲的世界观怕不是会受到毁灭性打击为了老父亲的心脏起见还是不说更好于是他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吞,强笑着说,
“对,我是健太老婆。”
“哈哈哈哈哈哈”躺在浴缸里的人笑得拼命敲着浴缸边缘,老男人疑惑地问,
“健太,什么事情笑得那么开心?”
“哈哈哈哈哈哈”得到的却是春田健太震耳欲聋的笑声。
是夜,老妈似乎是被他乖乖签字的行为打动了,特意恩准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相比以前连小手都不让他拉的行为已经算是一种进步了。
“老婆,亲亲。”他色性大发,去鼓捣身边那个已经昏昏欲睡的人。
“哥哥,不要,我要睡了。”弟弟的手无力地扒开他作妖的手。
“你都不补偿我下吗?爸妈他们可说我是你老婆哎,明明我是你老公。”他贴紧了弟弟的身体,手已经捏住了那人裤裆中间的部位。
“哥,你疯了?爸妈会听到的。”这下弟弟彻底清醒了,低声说。
“可是在出租屋里我们做了那么多次,回家后一次也没做,小小友也很委屈啊。”话虽然说得可怜,但他的下身可一点都不可怜地蹭着弟弟的屁股,手也揉着弟弟的小肉棒,知道那人也很久没释放了,而欲望积得越多越容易被挑起。
“可是要被爸妈听到怎么办?”弟弟仍然有顾虑。
“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再说,你不叫出声不就行了?就像我们在出租屋里经常干的那样。”
“可是总会发出声音啊…唔……哈啊……”
“小声点。”
“你说得……呃…轻巧……嗯……”

弟弟没坦白就被发现被黑化哥哥爆炒(有人看再继续写)
春田健太脸色爆红,怎么这些衣服一个比一个破啊?而且,露出的都是羞耻的部位。
穿上还不如不穿呢,他觉得自己想要找块布把自己的身体遮起来。
每次试穿的时候哥哥的眼神都亮晶晶的,眼神在私处流连许久后,让他转个圈来更好地看到效果。
先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黑色的丝线绕过臀部,臀沟处只有若隐若现的黑色,让人浮想联翩。而本来应该包裹重要部位的地方被开了个洞,肉乎乎的棒子从里面伸了出来,羞怯地垂着,跟它的主人一样可爱。
然后是低腰透明蕾丝内裤,前面甚至遮不住他的肉棒,耻毛和臀沟只被薄薄的蕾丝遮挡,简直能看得一清二楚。
各种奇怪而羞耻的款式被他一一试穿,每次试穿都能让他的脸更加红一分。最后是一条普通的碎花女式内裤,春田健太一边叹着气一边穿上,难以置信地说,
“假的吧?哪有人穿这些上电车啊?再说这也太多了吧。”
“不知道。”男人耸耸肩膀,示意他继续穿,眼神在他嘴唇停留一会儿,又看向他的胸口。
在那样强烈的目光中,春田健太真想用两手把那两点捂上,但随后他又觉得那样太娘了。
他穿上那条内裤,心说这条才是比较正常的内裤,于是抢先说,
“我就穿这条了,不改了。”
要他穿别的去电车上简直羞耻到爆好么?
“当然,你本来就要穿那条。”男人以玩味的眼神看着他。
春田健太一愣,
“那你让我试穿那么多条干嘛?我还以为都是小纯买的所以才穿的。”
“因为我想看。”男人理直气壮,眼睛中掠过一丝奇怪的光,
“哦?是她买的你就会穿?”
春田健太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找补,
“不,我……”
男人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他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袖,
“健太喜欢她吧?”
春田健太心里一凛,他以为男人什么都不知道,可男人却把他的那点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真好啊,原来小健太也终于开窍了。”男人用手触摸着他的脸庞轮廓,他却忍不住身体僵硬了起来。
“这可是喜事啊,不过,中野纯同学喜欢的人,又是谁呢?”男人从桌子上的盘子里捡了个蜜桃,一口咬下,桃汁四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这桃子真是美味多汁呢。”
照他和男人长期相处的经验来看,男人的话里必定意有所指。难道男人开始对中野纯感兴趣了?
如果男人出手,没几个女人能抵抗得住他的诱惑。更何况中野纯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更加容易被男人得手。
可是,男人对除了他以外的人展现兴趣,是不是也就暗示,他已经不再喜欢自己的身体了呢?
本该感到放松的春田健太此刻却根本放松不下来。他太明白男人是什么样的人了,中野纯如果真的喜欢上他必定被玩得团团转。
“继续来试穿吧。”男人吃完了那只桃子,用舌尖将手上沾染的桃汁舔了个干净。随后把裙装拿了出来。
裙装居然意外地很保守。纯白的洛丽塔装,裙边缀着层层叠叠的百合花,同样白色的丝袜,搭配黑色方口小皮鞋,透露出优雅又柔美的气质。
男人以贵族家执事般的细致把黑丝绒带子围在少年的脖颈上,这样便看不见下面的喉结。白色的丝袜遮住了少年的小腿,只留下纤弱的小腿曲线,脚踝更是显得不盈一握,让人想起刚刚抽芽的柳枝。
男人又拿出一条大披巾,抖开来披在少年头上,遮裹了整个头部。
男人把他推向镜子,春田健太愣了愣,才认出镜子里的人就是自己。
他简直要认不出来了,他全身裹着浅绿的披巾,披巾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小而秀气的鼻尖,也掩盖了他比同龄少女更加宽的肩膀。披巾下只露出穿着丝袜的小脚,在小皮鞋中显得十分可爱。随着他的走动,花朵做成的裙边若隐若现。
“很漂亮吧?”男人附在他耳边说道。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男人在挑衣服方面确实很有眼光。
随着一声相机的咔嚓声,男人淡定自若地拍下他的照片,手指在屏幕上敲打着。
“你,你干什么?”
“给小纯发消息,她说务必让她看看完成后的样子。”
男人的手机里突然响起消息提示声,男人瞄了眼屏幕,轻笑着把手机递给他看,
“居然是秒回呢,真意外。”
男人的手机界面上,中野纯的头像闪烁着,一口气发送了好多消息。在和他聊天的时候,中野纯从来没这么兴奋过。
“你,你不许动歪脑筋。”春田健太的目光里有了一丝惊恐,他突然明白男人要做什么了。
“哎?但是,小健太和小纯只是同学吧?”男人收回手机,面无表情地发送
信息,
“而且,到底小纯选择谁,是小纯的事情吧?”
“但,但你甚至不喜欢她吧?”春田健太觉得自己底气不足。
“但是小健太喜欢她呢,”男人走到他身边,用一根手指抬起他的下颌,很享受少年此刻惊恐的表情,
“这让我也有点好奇,能被我弟弟喜欢的女人,尝起来会是什么滋味呢?”
“不不不,”春田健太一步步后退,直到他的背抵上了墙壁。
“但是呢,”男人一步步逼近,“只要有人愿意让我上,我不介意那人是谁。”
男人只用一只手臂就将他困在了自己怀里,
“小健太,做出选择吧。你是选择牺牲同学让自己脱身呢,还是自己逃跑而把你可爱的女同学留给我。”他轻轻抵着弟弟的额头,像是毒蛇一般用舌尖舔着他的脸。
“你,你爱她吗?”春田健太艰难地问。
“嗯,”男人似乎思索了一下,
“不知道,玩腻了就丢掉吧,反正我不在乎。”男人的眼神十分冷漠,看向弟弟的时候却带上了几丝柔情,
“不过小健太,你在乎吗?你更在乎哪个呢?暗恋的人?还是你的身体?”
“你,你就是个魔鬼。”春田健太抬眼,眼睛里有愤恨,
男人只是笑了笑,吻了他的眼睛。
他惊恐,面色发白,身体不自觉地后退,男人却抓着他的手臂,把他往床上拖。
被拖上床的少年仍旧垂死挣扎,男人握住他的双腿,而他的脚还在四面八方地乱蹬着。
“不要,我不要”少年话语里流露出浓重的悲音,如同不幸的受难者绝望地对着天空喊叫着,但这只是更加刺激起男人的性欲而已。
他的头被按在枕头里,屁股那里的丝袜被轻易撕开,在笑声中男人把腿向上急拉,他好不容易才维持着全身的平衡。
额头上渐渐蒙上一层细细的汗,粗大的手掌撩起那人的裙摆,重重地打在他的屁股上,他只能可怜地呜咽着,却怎么也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
少年终于放弃挣扎,把脸埋在枕头里哭,
“为什么你要这么虐待我?”
男人自上面撑开他的腿,含着笑说,
“因为我爱你。”

哥哥的自白(肉渣)
他低头看着弟弟清秀的眉眼,心里一软,吻了上去。
弟弟是他的娃娃,从来都是他的大娃娃。
他不会放弟弟离开的。为什么弟弟会需要除了他以外的人呢?明明以前的时候,弟弟的眼神永远只望向他一个人的。
可少年的身体在成长,性的欲望逐渐在体内生了根发了芽,渐渐开始渴求异性的穴眼,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么?
可他不许,他要将少年留在身边,绝不让其他女人夺走他。
你只需要属于我一个人就够了,只需要注视着我,把身体交给我就好了。
弟弟仍旧在他身下挣扎着,睫毛蝴蝶一般翕动着,眼中显出几分惶惑和无可求告的绝望来,像是被狮子按住的鹿。
明明以前,弟弟都会主动向自己靠过来的,为什么如今却和他生分了?倒像是他抢了弟弟的玩具一样。弟弟眼里噙着泪,却一声不吭,看上去委屈极了。
若不能爱我,便恨我恨得多些,这样也好过生疏冷淡。他轻轻亲吻着弟弟的脸颊,脖子,突起的锁骨,最后停留在手腕内侧。他一手抓着弟弟的手,轻轻舔弄着,眼中露出嗜血而渴望的目光。
虐待吗?自己是在虐待弟弟吗?弟弟说得那么自然,在他听来却像是晴天霹雳。他觉得自己是站在法庭上的犯人,听候弟弟敲下重重的一锤,为他的这份阴暗而无法见光的感情定了性。
如果这是虐待的话,我只想多虐待你一点,再虐待你一点,让你在我的身下颤抖着释放,把你送上快感的顶峰再把你抛下,逼得你对我索取更多。
这样,你是不是能觉得,自己会更需要我一点?
可这些话,他想得到,却说不出。正如骰子已经掷下,胜负已分。自从他把东西插进弟弟身体的那一刻起,他和弟弟只能是掠夺者和服从者的角色。
终究有一日,他和弟弟的丑事会被发现,那时候大家都会以为弟弟是受害者,而他就是那个邪恶变态的加害者。大家会对弟弟加以同情,却会对他投来嫌恶的鄙视。
可即使这样,即使已经预见到了必然的结局,他也绝不会后悔,因为和弟弟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值得的。即使为了这个他要被砍下头颅,他也会毫不畏惧,昂首挺胸地走上死刑场。
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那为何不摧残这副肉体呢?若是能在与弟弟的交缠中死去,未必是最坏的结局。
浅绿色的披巾散乱地被揉成了一团,裙边的花朵被撕裂,两只方口小皮鞋被抬在空中。阳光照在地板上,也照在从床上落下的透明花瓣上。细小的浮尘在空气中起落,那花瓣那么残破却又白得那样耀眼,让人想到新娘手中的捧花。
两只方口小皮鞋忽然剧烈地一颤,在空中蹬了几下,随后僵直在那里。随着男人不断挺动,那粗大的杵一般的东西在小小的穴口中捣弄起来,黑色的小皮鞋随着那人的动作前后摆动着。
室内渐渐响起了少年的呜咽声,声声都像是尖刺一样扎着男人的鼓膜。不知为何,男人居然吃吃地笑了,胯间的巨物更加用力地撞击着白色的臀肉,小小的鞋尖无力地在空中摇晃,像是两只在巨浪中颠簸的小船。
“呜呜呜~我不要啊~从我身上离开~”少年忽然用力地挣扎,两只手胡乱抓着,抓破了男人的脸。
一道可怖的血痕顺着男人的脖子延伸到胸口,鲜红的血珠流了下来,少年忽然意识到自己抓破了男人的身体。
受伤的男人却连一丝犹豫都无地,俯下身亲吻他,身下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想要恨我就恨吧,想要打我就打吧,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
男人把这句话说得缓慢而郑重,仿佛一生只为说这一句话,说完了他立刻就能闭着眼死去一样。
不知为何,少年心里忽然有点疼痛起来,男人是想要告诉自己什么吗?可他还没来得及想,他的两只手就被捆在头顶,男人恶意地压在他身上,像是没吃过肉的狼一样眼里发着慎人的光,贪婪地用舌头舔过他的脸,喘着气说,
“你这样看起来真像个女人,要是你是个女人就好了,你是女人我就能让你给我生个孩子了……”
然后就能留住你,男人不说这下半句,他觉得说了就好像自己变成了个弱者。而他很少在弟弟面前流露出脆弱的模样。而且,弟弟很善良,会为了别人改变自己,可他不想弟弟为自己改变。一旦受害者开始同情加害者,这个受害人就会变得不完美,等事发的时候会遭到别人更大的指摘。
他只是把自己顶送到那人身体的最深处,如果不能征服你的心灵,至少我可以征服这具肉体,不是吗?
他放开了所有的顾虑,每一次都戳弄到肉壁上突起的那朵软肉上,顶得弟弟不住哀求,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他仔细观察着弟弟的表情,那湿润的沾着情欲的眼睛,鼻梁边上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小雀斑,红透了的耳朵,享受着弟弟因为自己的每一次抽插而从喉咙里发出的小小尖叫。他觉得没有比现在的自己更快乐的人了,因为知道下一
步可能就是深渊,所以竭力地寻欢作乐,竭力地又唱又跳,仿佛到了明天自己或者弟弟就会消失一样。
他忽然伸出舌头,勾走了弟弟嘴角挂着的一缕涎液。他觉得自己心里充满了甜蜜,蜜里却也带了一丝苦味。他得到了弟弟的身体,本该知足,可他又想要弟弟的心了。
可弟弟给不了他爱,只能给他恨。他便以这恨酿成微甘而苦涩的酒,日日痛饮,却不能醉。
他只能用力的挺入,拔出,再次挺入,拥抱着怀里的人。
春田健太剧烈地喘息着,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微微发愣。体内的快感一波盖过一波,他几乎不能思考,视线被那人所占据,身体被那人填满,他任由自己沉溺在这情欲中。
温热,温热的呼吸在自己耳边。
灼热,灼热的硬物插在自己身体里。
视线,男人的视线如蛛网一般将他困住,让他动弹不得。
那人的动作疯狂而粗暴,神情却绝望中带着迷茫,让人看着难过。
如果和我做让你开心的话,为何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呢?哥哥。你是在害怕什么吗?
温热的液体被堵塞,小腹被撑得微微涨起,尿意强烈地传入脑海。随着那人一次次地撞击,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下身一阵抽搐,将黄色透明的液体全数喷射出来,白色的衣裙被浸得湿透,隐隐带着一股腥味。茎身依旧耸动着,大滴液体从顶端冒出,被男人拿纸巾擦了个干净。男人动作是那么轻柔,像是在照顾昏睡的病人。
身体在欲海中沉浮,直到自己失去意识,那人的东西依旧滚热地撑在他的体内,仿佛已经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哥哥故意引诱弟弟暗恋的女孩 弟弟劝告未果
春田健太用手中的筷子戳着白白的米饭,心思显然不在这里。
只要想想这几日男人对他甜蜜而残暴的折磨,他的后穴就忍不住隐隐作痛。身上留下来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失,偶尔被刮蹭到的时候总是痛得他打颤。
这一次男人是认真地想要惩罚他,所以下了很重的手。每每当他觉得自己已经精疲力尽的时候,男人总会逼上来,再从他身体里榨出最后一丝体液,每每都以他神志不清地哀求作结。
而且,男人不再遮遮掩掩,而是粗暴地在他身上留下欢爱的痕迹。事实上他的大腿已经被掐得一片青紫,新的伤痕和旧的伤痕交错在一起,看上去触目惊心。膝盖因为跪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太多次被蹭得破了皮,隐隐可见血迹从伤口中渗出。
即使是现在,他已经脱离了男人的视线范围,安全地呆在学校,还是觉得浑身发痛,男人的身影阴魂不散地追着他,他无法将那人的身影从脑中抹去。
可他还是不甘愿的,在心里,他还隐隐地希望着自己还能有逃掉的机会。
毕竟他已经上高中了不是么?等到高考结束,他就借口打工离开家,和中野纯表白,然后去了大学就不回家,想来那时哥哥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了。
身上因为穿得太多而隐隐出汗,而带着盐分的汗水缓缓流过伤口,让伤口更加疼痛起来。春田健太微微皱眉,眉毛也紧蹙在一起。
“健太君最近身体不舒服吗?怎么总是穿得这么厚实?”面前的女孩眼神中透露出担忧。
春田健太苍白地笑了笑,
“没事,就是最近帮家里干活,有点累。”
中野纯有点羞涩地背着手,扎得很低的马尾甩来甩去,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又不好意思说。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春田健太善意地问道。
中野纯的手搅在一起,咬咬下嘴唇,
“那个,健太君,实际上小友哥哥最近跟我表白了,我也答应和他交往了。我觉得如果瞒着健太不太好,所以只告诉健太一个人哦。”
“什,什么?”
“就是那次抓到变态之后,那个穿跆拳道服的叫中村悠一的,他来找过我们,说要请女孩们出去玩,要我们带他熟悉熟悉环境。正好健太哥哥有空,也跟我们一起去了。然后不知道怎么的我跟健太哥哥就落了单,然后在鬼屋里,我们就牵手了。”
“这,怎么可能?”春田健太艰难地启齿,“可是小纯你以前不是说过,会好好考虑对方的品行之后才会和对方交往吗?”
“我也不知道,”中野纯脸还有点红,“小友哥哥对我好好啊,帮我买冰淇凌,给我提包,我走累的时候还背着我。对了,那天我们还去吃了烛光晚餐,就是那时候小友哥哥对我表白的,那时候我真是被吓了一跳,不知道说什么好呢。”
“可是,你还是个高中生。再说,一天之内,你怎么就答应了?”
“那时候我脑子有点混乱,而且也没当场答应啦。”中野纯像是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况,
“但是小友哥哥说大家可以先以朋友的名义相处一段时间,让我不用着急好好考虑。”
“那你是什么时候答应的?”
“也不能说是答应吧,”中野纯羞涩地低着头,“就是有一次我们遇到了小友哥哥的朋友,小友哥哥跟他们介绍说我是他女朋友,我也不想当面扫小友哥哥的面子。虽然小友哥哥事后跟我道歉了,但从那之后我们就是男女朋友了。”
“拜托了,小健太,把你哥哥交给我吧。”中野纯对着他双手合十,郑重地说,
“我一定会好好和小友哥哥恋爱的,不过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其他人,不然小友哥哥会遇到麻烦的。”
眼前似乎再次浮现出男人平静而带着些残酷的脸。原来男人早就堵死了他所有的退路。他还想要等毕业后和中野纯表白,可男人太精明了,一出手就抓住了无知少女的芳心。
他忍不住全身战栗起来,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男人绝对不怀好意。
“不要,不要和我哥交往。”
这句话一出,他和女孩的气氛明显有些僵硬了。女孩有点委屈还有点不解,
“可是为什么呢?”
“不为什么,你离那个人越远越好。”他竭力压抑着眼底的恐惧,只说了这一句。
女孩却不明白,激动地站起身来,“健太君,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小友哥哥呢?明明小友哥哥是好人。我看是健太君怕我抢走小友哥哥吧?”
“不。”春田健太摇摇头,“我哥哥,他有点奇怪。”
“小纯不怕,小纯愿意接受小友哥哥的一切。”女孩的面色轻松了下来,说,
“那我就当作健太君同意了?太好了,我这就告诉小友哥哥,他一定会开心的。”
“别告诉他。”春田健太想要去抢手机,如果让男人知道自己这么直白地警告中野纯的话,自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嘿嘿,这就是我跟小友哥哥的私事啦。”女孩却一闪
,轻盈地躲开,一蹦一跳地跑走了。

哥哥假意和女孩约会 弟弟走入陷阱
春田健太回到家的时候,内心满是忐忑。
他有种感觉,那就是哥哥已经知道了他警告过中野纯的事情。可是事到如今,他想后悔也没有办法了。
“小健太。”
男人的声音从沙发后传来。
他心中仍然挺害怕,可又不敢不听话,于是乖乖过去了。
“知道我叫你过来是为了什么吧?”男人的语气仍旧是淡淡的。可男人表现得越平静,事后对他的惩罚越厉害。
“但,但是,”春田健太踌躇地说,争辩道,“你明明说过不会对小纯出手的。”
男人冷笑了一声,
“别忘了,那是以你不会爱上她,而且会留在我身边为前提的。你先看看这是什么。”
男人把一张纸推了过来。
“只是随便翻翻小健太的东西,居然就让我发现了这么大的【惊喜】。”在说到【惊喜】二字的时候,男人咬牙切齿,仿佛口中咬着钢铁,
“小健太对我还真是【忠诚】呢。”
春田健太只觉得那张纸很熟悉,打开一看瞬间面如土色。也难怪男人这么生气,这是以前他想写给中野纯但是没写完的情书。当时觉得大家还不那么熟,怕唐突了女孩,这才一直没寄出去。
没想到居然被男人翻到了。
“你,你怎么随便翻人东西?”春田健太仍然主张着自己的权利。
“小健太,你这是在反抗我吗?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男人绕到他身后,双臂沉重地压在他的肩膀上,侧着头微笑,那微笑却莫名让人有点不寒而栗,像是吸血鬼对着白皙脖子上的血管露出锋利的牙齿,
“明明小健太的一切都应该属于我,可是,”男人的手指轻轻地戳着他的左胸,
“这里似乎还没有完全属于我呢。”
“我,我已经同意和你做了,你还想怎样?”
“不是我还想怎样,而是健太你吧?”男人的手慢慢抓起他的衣服,用手心揉着他胸前两朵小肉花,
“不是说要考到个离家很远的大学吗?你曾对那个女孩说过的话,她全部告诉我了呢。”男人的话里半是辛辣半是嘲讽,
“爱情的力量可真伟大呢。”
“我,我不会从你身边逃开了,”春田健太惊恐地抓住男人的手臂,哀求道,
“哥哥,你收手吧。”
“看来你的确爱那个女孩呢,居然能为她做到这种地步。为了让你彻底死心,哥哥需要为小健太做些事情让小健太彻底记住【服从】的含义呢。”
“你,你要做什么?”
男人只是很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手上的闹钟,说,
“是时候了呢。”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中野纯的声音从门那边传来,
“有人在吗?小友哥哥,我来找你约会啦。”
“就是这么回事。”男人施施然站起身来,拍拍春田健太的额头,
“小健太要好好看家哦。”
站在门口的女孩一身洋装,打扮得十分可爱。随即她蹦蹦跳跳地跑到男人身边,一把挎住男人的胳膊,对着他笑,
“小友哥哥,我们走吧。”
春田健太心猛地一沉。
“不,别……”
“真是的,健太君又来了,难道小纯都不能单独和人约会吗?”
“不如带上他吧,只要小纯同意。”男人看起来真心实意地说。
“才不要,那样不就不是约会了,变成普通的吃饭了。”女孩撅着嘴,显然很不满的样子。
“就是这么一回事。”男人含笑望向他,“小健太一定会体谅吧?”
又来了,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在教室里被盘问的时候,他体验到的也是这样一种感觉,仿佛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发生而无力反抗。
他突然意识到不管是自己的反应还是女孩的反应都在男人预料之中。甚至连女孩的动心都很可能是男人自导自演,正如蜘蛛一步步将小虫子诱入罗网,等小虫子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无法脱身了。
而中野纯只是第一个受害者而已。而这只是一种警告,正如古代的蛮族会将敌人的头盖骨悬挂在城门之上,以警告那些不知天高地厚想要硬闯进来的人。男人此举是告诉他,想要背叛的代价会多么昂贵,昂贵到需要他身边的人替他偿还。
如果说他之前还对离开男人有过憧憬和幻想,现在那些梦全都碎掉了。一旦他设法离开,所有他在乎的人都会受到伤害。
“算了,我们快走吧,不然赶不上看电影了。”女孩催促道。
“当然,”男人优雅地牵起她的手,亲了亲手背,眼神却看向一边的弟弟,
“我的小公主殿下。”
春田健太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愣了愣,他连忙跟了上去。
即使会被中野纯误会和厌恶,他还是不想要让她受到伤害。
汽车载着男人和女孩走了,春田健
太站在路边,发现路边居然没有一辆出租车,而那辆汽车就要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春田健太咬咬牙,骑上自己的那台破旧的山地车,追了上去。
后视镜里,男人瞥了一眼在后面奋力追逐的身影,嘴角边有着淡淡的笑意。
鱼儿上钩了。

弟弟在暗恋的女孩面前被哥哥干(有肉肉论)
可恶,一个转身没见,自己居然跟丢了。春田健太站在原地,周围是汹涌的人潮。在这种拥挤的环境中想要找出哥哥和女孩几乎是大海捞针。况且今天又是周末,成双成对的小情侣们简直不要太多。
这时候,他口袋里的电话却响了起来。来电显示的是哥哥。
“你们在哪儿?”春田健太急切地说,他知道哥哥早就发现了他的跟踪。
“小健太,想不想知道你喜欢的中野纯同学怎么样了呢?想知道的话来某宾馆203房间,我有好东西要给小健太看呢。”
“你对中野纯同学做了什么?”
“别说的好像我是个坏人一样。”那端,男人低沉地笑了,“还不是因为小健太和那女孩走得太近了,哥哥我好伤心呢。快过来吧,哥哥等你呢。”
春田健太赶到的时候,房门居然是虚掩着的。男人站在窗边们欣赏着夜景,看向冲进来的弟弟,
“小健太,这么着急想要见哥哥吗?”
“你把她藏在哪里了?你要是敢对他出手,我……”
“中野纯同学有选择和谁一起出去的自由吧?”男人玩味地看着他,
“你又不是他男朋友,这么生气干什么?再说,她好端端地在这里呢。”
男人将那个沙发椅转了过来,露出被捆绑在上面的女形。
那个自己熟悉的女孩此刻全身赤裸,五花大绑地被红色的丝线绑在沙发椅上,以大张双腿的姿势面对着他们,眼睛上蒙着红色的眼罩,嘴里被塞了口塞,两只洁白的手腕被红色的手铐铐在沙发椅上。
而女孩的隐秘之处就那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春田健太的呼吸猛然一滞。
男人还是那副平静的表情,他走向女孩,将她抱在自己怀里,看向健太,
“看呀,小健太,你喜欢的女孩在我怀里颤抖得很厉害呢。”
春田健太脸色发白,站在房间中央。
“我可没有逼她哦,要看证据吗?”男人打开一个手持dv,递给他。
dv显然是隐藏摄像头拍摄的,里面男人举止进退从容有度,女孩子时不时地被男人的话逗得笑了起来。最后男人的声音低沉地响起,
“小纯,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吧?你累吗?”
女孩的脸上飞起一丝红晕,扭着自己的衣角说,
“可,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男人像是一愣,然后笑着拍拍她的头,
“没关系,有顾虑是正常的。那等我们玩过这个娃娃机,我就送你回去好不好?”
女孩似乎没想到男人是如此通情达理,于是点了点头。
但到了分别的时候,她似乎又有点不舍得离开了。她小声说,
“我,我想去休息。”
男人的脸诡秘地笑了,他牵起女孩的手,说,
“好啊。”
可如今女孩在椅子上挣扎着,看上去浑身颤抖,害怕极了。男人温柔地取下她的口塞,让她说话。而女孩的第一句话就是,
“健太君,救我。”
“你想怎样?”似乎是被女孩的恐惧感染,春田健太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也颤抖起来,身上一阵阵地发冷。
“很简单,要么你在这里把她上了,要么,我在这里把你上了。”男人的话语里有着奇妙的兴奋,
“很简单的选择吧?毕竟这可是健太喜欢的女孩子呢。我已经检查过了哦,她还是个处女呢,和健太君很配呢。你看。”
男人以猥亵的语调说着那些话,又以极为下流的手法掀开了女孩两腿中间的肉壁,
“看,水淋淋的还一缩一缩的呢,相比如果插进去感觉一定很紧吧,要我给你展示得更清楚些吗?”
“放开她。”春田健太说,“我,我跟你……”
“你跟我什么?”男人似乎要拷打出他心底里最后一丝自尊来。
“我和你做。”春田健太的语气里有一丝平静,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真是个好弟弟,如此善良,如此脆弱,如此天真无邪……”男人走到他身边,以一种鉴赏古玩一样的态度用手背轻轻抚过他的面颊,
“但是这份天真又能维持多久呢?毕竟你已经学会骗我了,说谎的孩子,当然要受到惩罚。”
“去洗个澡吧,该做什么,你明白的吧。”男人说着,继续站在窗前。
春田健太走进浴室,毫无感觉地做着清理工作,仿佛自己是机器人一样。他终于走了出来,却看见女孩的眼罩被去了下来。
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他,中野纯已经是满脸泪痕,
“对不起,健太君,我没有听你的话。小友哥哥真的好可怕……我想回家……”
“没关系,你很快就能回去了。”虽然自己也在发抖,但他还是尽力地安慰可怜的女孩。她本不该被牵涉到兄弟二人的事情中来,如果不是自己,她现在还能无忧无虑地生活……
“叙旧叙够了吗?小健太的
同情心真是有点泛滥呢……”男人嗤笑他的软弱和服从。
“现在我已经在这里了,可以放她回去了吧?”春田健太正要解开女孩身上的束缚。
“不,她要留在这里。”望着春田健太愤怒的眼神,男人淡淡道,
“我们之间的关系,总得有个见证人才好,这样你也能彻底死心。”
“那我帮她遮住眼睛,”春田健太说,慌慌张张地去整理眼罩,哀求一般对着女孩说,“接下来的事情,你还是不要看到比较好……”
“不,我要她全程看着。”男人冷笑,“你以为在你背叛我之后,你还有自己做决定的权力吗?现在,健太,过来。”
“我要是不过去呢?”春田健太决定了,即使要在这里和哥哥打起来,他也不能让中野纯受伤。
“那么,这里面的东西就会被我公之于众。”
随着一阵倒带的声音,里面传来了女孩和男人的声音,小小的画面出现在dv上。
画面中,男人和女孩都是赤裸,只有女孩的脸是露出来的。摄像机的视角居高临下,显然是被人拿在手上拍摄的。女孩躺在床上,两腿张开,对着镜头露出性器。和男人的那里距离不过半个手掌。
男人的手在女孩乳房游弋着,轻声问女孩,
“小纯,舒服吗?”
“嗯,舒服。”女孩的脸有点红,想要躲避镜头,却被男人强硬地扭过脸。
可想而知,如果这段视频流传出去,会对女孩的人生造成多么致命的打击。
“怎么样?健太?还想反抗我吗?”
“我可以把dv抢过来删掉。”
男人无奈而宠溺地摇摇头,“健太,你觉得我像是没有备份的人吗?像我这样的人,做什么事情都要周全。如果没有十分的把握,我是绝对不会轻易出手的。”
春田健太这才发现,自己想要在男人眼皮底下把人救出来是件多么不可能的事情。毕竟这人什么都计划好了,就等他乖乖跳下陷阱。
“健太君,不要管我了,你走吧。”女孩哭得泪流满面,“我,我一人做事一人担。”
“她可是愿意的哦,”男人说,“就算以后上了法庭,我手里的录像也能作为证据。”
“健太君……”女孩哭成了个泪人。
春田健太直挺挺地走过去,躺在床上,眼神空洞,
“你不是想要做吗?那来做吧。”
“小健太看上去像是死心了呢,”男人抚摸着他的身体,眼神却直勾勾地看向中野纯,
“小女孩,你看好了,这人究竟是谁的人。”
男人显然对春田健太身上的敏感点知道得一清二楚。尽管极力地压抑着内心,身体却还是做出了反应。
“很不错的声音呢。”
女孩清澈的瞳孔中,倒映着二人交缠在一起的影子。
男人一身西装,手工定制的皮鞋上有着柔和的光泽。他坐在另一张沙发椅上,仿若一只雄狮盘踞在自己的领地上。赤裸的少年坐在他身上,对着她的方向张开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无力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着,下身和男人相结合的部位,只看隐约露出的男根便可知道那肉棒有多么雄浑挺拔,透露出一种王者般霸道的态度。
她本该闭上眼睛的,可却不由得被二人之间流露出的那种色气和肉感所引诱。男人的大手如鹰爪,掐住少年的下巴,迫使少年仰着头,张着嘴,眼神由于过度的快感而有些涣散,洁白如大理石的皮肤。露出最为脆弱的脖子和喉结,男人露出白而锋利的牙齿,轻轻咬着那人的脖颈,仿若猛兽在优雅地品尝抓到的猎物,显得悠闲而从容不迫。少年的脊背微微弯曲,腰部却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握住,用力向下按压,像是要把那巨物全数没入。少年像是垂死挣扎的小鹿,被那雄狮一般的男人扼住喉咙,显示出一种殉道者一般的姿态,眼里落下泪来,却不住地呻吟着。他绝望地将眼神望向天空,仿佛要向谁求助一样。
男人身下却凶狠如打桩机一般,狠狠地顶入少年的后穴,那是上位者在惩罚不听话的人的时候的惯有态度,带着惩罚的力道和节奏。中野纯这才明白自己从少年身上觉察到的些微变化是什么了,那是快感和肉欲熏染而出的色气,让少年白色瘦弱的身体原来如植物一般不起眼,随后却有着动物般的温和柔软感觉。
少年如同无辜的鹿一般,被狮子一样的男人所猎取,征服,掠夺。随着男人不断地顶弄,少年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二人是如此投入,以至于中野纯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并不在场,而是如同空气一般被二人无视了。这是如此不平等的关系,如此扭曲病态的爱情,但她看着,却觉出有点悲伤的气味。男人拼命靠近,少年拼命逃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交缠在一起,彼此掠夺着彼此身上的气味和温度。也许就连少年自己也没察觉。
这样看着,中野纯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湿成了一片。她甚至有点惶恐,像是不小心闯入了宏大的戏剧的现场,而自己以往所有的经历在这些面前都显得那么卑俗丑陋,
仿佛只是动物的交媾。
中野纯觉得自己彻底败了,她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生。男人和少年身上渐渐有了汗滴,男人原本咬着少年的喉咙,像是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一般,缓缓地抬起头。
没有比那个眼神更加具有侵略性和压迫力了,你甚至会觉得自己在面对一只吃过人的老虎或者豹子或者别的猛兽。然而猛兽只是冷冷地打量着她,对她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像是蟒蛇对被扔进笼子的小老鼠没有兴趣一样。
但从那个眼神里,她清晰地读出了一个信号,那就是他怀里的这个男人,属于且只属于他。任何敢于觊觎或者染指少年的人,都会遭到他不留情面的惩罚。
少年此刻处在无边的痛苦和快感中。即使知道有人在看,他还是忍不住要索取更多。快感已经适应了这具身体,身下被男人的反复冲撞碾压下成了一滩烂泥,对于男人的入侵毫不抵抗,反而隐隐有迎合的趋势。

被干 下
他低头看着弟弟清秀的眉眼,心里一软,吻了上去。
弟弟是他的娃娃,从来都是他的大娃娃。
他不会放弟弟离开的。为什么弟弟会需要除了他以外的人呢?明明以前的时候,弟弟的眼神永远只望向他一个人的。
可少年的身体在成长,性的欲望逐渐在体内生了根发了芽,渐渐开始渴求异性的穴眼,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么?
可他不许,他要将少年留在身边,绝不让其他女人夺走他。
你只需要属于我一个人就够了,只需要注视着我,把身体交给我就好了。
弟弟仍旧在他身下挣扎着,睫毛蝴蝶一般翕动着,眼中显出几分惶惑和无可求告的绝望来,像是被狮子按住的鹿。
明明以前,弟弟都会主动向自己靠过来的,为什么如今却和他生分了?倒像是他抢了弟弟的玩具一样。弟弟眼里噙着泪,却一声不吭,看上去委屈极了。
若不能爱我,便恨我恨得多些,这样也好过生疏冷淡。他轻轻亲吻着弟弟的脸颊,脖子,突起的锁骨,最后停留在手腕内侧。他一手抓着弟弟的手,轻轻舔弄着,眼中露出嗜血而渴望的目光。
虐待吗?自己是在虐待弟弟吗?弟弟说得那么自然,在他听来却像是晴天霹雳。他觉得自己是站在法庭上的犯人,听候弟弟敲下重重的一锤,为他的这份阴暗而无法见光的感情定了性。
如果这是虐待的话,我只想多虐待你一点,再虐待你一点,让你在我的身下颤抖着释放,把你送上快感的顶峰再把你抛下,逼得你对我索取更多。
这样,你是不是能觉得,自己会更需要我一点?
可这些话,他想得到,却说不出。正如骰子已经掷下,胜负已分。自从他把东西插进弟弟身体的那一刻起,他和弟弟只能是掠夺者和服从者的角色。
终究有一日,他和弟弟的丑事会被发现,那时候大家都会以为弟弟是受害者,而他就是那个邪恶变态的加害者。大家会对弟弟加以同情,却会对他投来嫌恶的鄙视。
可即使这样,即使已经预见到了必然的结局,他也绝不会后悔,因为和弟弟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值得的。即使为了这个他要被砍下头颅,他也会毫不畏惧,昂首挺胸地走上死刑场。
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那为何不摧残这副肉体呢?若是能在与弟弟的交缠中死去,未必是最坏的结局。
浅绿色的披巾散乱地被揉成了一团,裙边的花朵被撕裂,两只方口小皮鞋被抬在空中。阳光照在地板上,也照在从床上落下的透明花瓣上。细小的浮尘在空气中起落,那花瓣那么残破却又白得那样耀眼,让人想到新娘手中的捧花。
两只方口小皮鞋忽然剧烈地一颤,在空中蹬了几下,随后僵直在那里。随着男人不断挺动,那粗大的杵一般的东西在小小的穴口中捣弄起来,黑色的小皮鞋随着那人的动作前后摆动着。
室内渐渐响起了少年的呜咽声,声声都像是尖刺一样扎着男人的鼓膜。不知为何,男人居然吃吃地笑了,胯间的巨物更加用力地撞击着白色的臀肉,小小的鞋尖无力地在空中摇晃,像是两只在巨浪中颠簸的小船。
“呜呜呜~我不要啊~从我身上离开~”少年忽然用力地挣扎,两只手胡乱抓着,抓破了男人的脸。
一道可怖的血痕顺着男人的脖子延伸到胸口,鲜红的血珠流了下来,少年忽然意识到自己抓破了男人的身体。
受伤的男人却连一丝犹豫都无地,俯下身亲吻他,身下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想要恨我就恨吧,想要打我就打吧,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
男人把这句话说得缓慢而郑重,仿佛一生只为说这一句话,说完了他立刻就能闭着眼死去一样。
不知为何,少年心里忽然有点疼痛起来,男人是想要告诉自己什么吗?可他还没来得及想,他的两只手就被捆在头顶,男人恶意地压在他身上,像是没吃过肉的狼一样眼里发着慎人的光,贪婪地用舌头舔过他的脸,喘着气说,
“你这样看起来真像个女人,要是你是个女人就好了,你是女人我就能让你给我生个孩子了……”
然后就能留住你,男人不说这下半句,他觉得说了就好像自己变成了个弱者。而他很少在弟弟面前流露出脆弱的模样。而且,弟弟很善良,会为了别人改变自己,可他不想弟弟为自己改变。一旦受害者开始同情加害者,这个受害人就会变得不完美,等事发的时候会遭到别人更大的指摘。
他只是把自己顶送到那人身体的最深处,如果不能征服你的心灵,至少我可以征服这具肉体,不是吗?
他放开了所有的顾虑,每一次都戳弄到肉壁上突起的那朵软肉上,顶得弟弟不住哀求,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他仔细观察着弟弟的表情,那湿润的沾着情欲的眼睛,鼻梁边上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小雀斑,红透了的耳朵,享受着弟弟因为自己的每一次抽插而从喉咙里发出的小小尖叫。他觉得没有比现在的自己更快乐的人了,因为知道下一
步可能就是深渊,所以竭力地寻欢作乐,竭力地又唱又跳,仿佛到了明天自己或者弟弟就会消失一样。
他忽然伸出舌头,勾走了弟弟嘴角挂着的一缕涎液。他觉得自己心里充满了甜蜜,蜜里却也带了一丝苦味。他得到了弟弟的身体,本该知足,可他又想要弟弟的心了。
可弟弟给不了他爱,只能给他恨。他便以这恨酿成微甘而苦涩的酒,日日痛饮,却不能醉。
他只能用力的挺入,拔出,再次挺入,拥抱着怀里的人。
春田健太剧烈地喘息着,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微微发愣。体内的快感一波盖过一波,他几乎不能思考,视线被那人所占据,身体被那人填满,他任由自己沉溺在这情欲中。

弟弟坏掉了
温热,温热的呼吸在自己耳边。
灼热,灼热的硬物插在自己身体里。
视线,男人的视线如蛛网一般将他困住,让他动弹不得。
那人的动作疯狂而粗暴,神情却绝望中带着迷茫,让人看着难过。
如果和我做让你开心的话,为何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呢?哥哥。你是在害怕什么吗?
温热的液体被堵塞,小腹被撑得微微涨起,尿意强烈地传入脑海。随着那人一次次地撞击,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下身一阵抽搐,将黄色透明的液体全数喷射出来,白色的衣裙被浸得湿透,隐隐带着一股腥味。茎身依旧耸动着,大滴液体从顶端冒出,被男人拿纸巾擦了个干净。男人动作是那么轻柔,像是在照顾昏睡的病人。
身体在欲海中沉浮,直到自己失去意识,那人的东西依旧滚热地撑在他的体内,仿佛已经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被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肠液,在肠道内被捣弄成乳糜色的黏液,从微张的穴口被挤出来,堆在穴口边缘,连肛毛上都被沾得一片白腻。男人抽动的力度越来越大,少年屁股上下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每一次进入都让茎身捣在肠肉上,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少年的喘息声带着极力隐忍的哭腔,那是他极力维持的自尊。至少在自己喜欢过的人面前,他还想要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面无表情地一把拍在他的穴口,毫不留情地撕碎了他可怜的,摇摇欲坠的伪装,他咬了咬唇,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
他的哭泣犹如小狗的哀鸣,却在男人的顶弄中变成了难耐的呻吟,
“咿呀~哈~哈~哈~”
他的前端越来越大,最后在男人的视线中射了出来,差点溅到了对面被绑着的女孩身上。
他失神地看着地上浅浅的一滩精液,又看向女孩,似乎这才注意到她的存在。他抖动着嘴唇,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嗫嚅着,无声地摆出几个口型,而女孩看懂了,
“对,不,起。”
少年这样说,然后如垂死的天使一般闭上了眼睛,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仿佛要遮挡自己的耻辱。
男人抓住他的腰的大手忽然用力,他一下子坐到了最深处,他感受到里面的茎身一阵颤动,浓厚的精液有力地撞在他身体最脆弱的那点。他张着口喘息,像是疲惫到了极点。
男人紧紧地拥抱他,钳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转过来,迫使他和自己接吻,将彼此的气息交换又交换,仿佛永远也不会满足一样。
总是这样,每次他们做完,男人总会找各种理由和他接吻。刚开始他很不适应,后来居然慢慢习惯了。
这个亲吻温暖而绵长,激情的余韵还在身体里留存,他和男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白色的雾气自两人身上飘起,他们的体液不分彼此地混合在一起,身体还保持着交缠着的样子,阳根浅插在菊穴,少年的手自然地摸着男人的侧脸,另一只手和男人搭在他腰窝的手十指交握。
在这个瞬间,他们看上去不像是亲兄弟,反而像是热恋中的情人一样缠绵又亲密。那个亲吻透着甜蜜又忧伤的味道,让人想到黄昏。
自那次威胁后,弟弟比以前顺从了很多。懂得怎样叫,懂得怎样扭,懂得怎样说话让他硬起来,可他觉得弟弟不开心,总像是藏着心事一样。
有时候他在和弟弟做爱的时候,弟弟会看一眼他,再呆呆地盯着天花板,露出沉思的神情。好像他虽然人在这里,但是心已经到了别处。
可当他问弟弟的时候,弟弟什么也不说,只是笑着看着他。弟弟笑得那么自然平静,仿佛歇下了一个心结似的,而他却觉得背后微微发冷。
弟弟和以前不一样了,像是换了个人一样。他在性事上完全地服从,已经不会挣扎,求救,哭泣了。有时候他看着睁着眼睛的弟弟,只觉得那双眼睛以前像是泛着水波一样,现在却像是玻璃做的,只折射出大千世界的光泽,却冷冷地不透一丝感情。
有时候他气急了,用力掐着那人的脖子,逼着他说话,可那人只是脸色发白,露出像是老鼠被猫儿堵在角落的恐惧神情,却也不挣扎,安静得像是一具死尸。
他逼着那人笑,那人却还是怏怏不乐的样子。可慢慢地,那人居然真的学会微笑,笑容是那么自然不造作,但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每个笑容几乎一模一样,仿佛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微笑像是一层面具,将那人的心灵密不透风地关在里面。弟弟不出来,他也无法进去。
弟弟像是把所有眼泪都流干了,眼底是一片干枯。他摆弄那人,掐他,顶他,咬着他的脖子,弟弟却像是没有知觉,或像是心不在焉地躺在那里。只有他把那人弄得狠了,那人才睁开眼睛,轻轻看他一眼,可眼神里依旧没有光。
简而言之,弟弟认命了,如同被锤了的牛一样慢慢地驯服了。
却再也不像是他爱的那个少年了。
他减少和那人做的次数,试图恢复以
前的关系。可是弟弟变了。他会主动摇着身子过来求欢,会笑着和他说俏皮话,会做一切情侣间做的事情,却不肯抬起那双眼睛望他一眼。
他觉得什么事情彻底地改变了,而这事情是他造成的。他想弥补,可是已经太晚了。被摧折的花朵,又怎能将它嫁接回原来的枝条上?
于是他只能近乎绝望地哀求弟弟,
“小健太,你说你想要什么,哥哥全部给你。”
那人只会淡淡看他一眼,随后脸上缓缓露出那个标准笑容,
“哥哥,我想做爱。”
然而他不想,那只是那人本能的反应,正如人渴了要喝水一样。
“健太,我们好好谈谈吧,哥哥以后再也不强迫你了。”
“哥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那人依旧微笑,那笑容是那样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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