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蜜桃》 001 直播公司
一下课,陶知春就收拾好书包,步履匆匆地走出校园,在公交车上他打开了手机图片,上面有一条招聘信息——蜜桃色直播间。
“招聘18至25岁男性青年,身材极佳,一经上岗,全勤一月两万元,打赏收入平台扣取二分之一,感兴趣请到南春路1409号进行面试。”
陶知春捏紧手机,望着车窗外林立的高楼,不觉红了眼眶,昨天弟弟打来电话说姥姥病了。
姥姥是他和弟弟唯一的亲人,他马上把身上仅有的两千块钱打给了弟弟,可两千块哪里够。
不知不觉公交车到站,陶知春下了车,按着地址找到了蜜桃直播公司,接待他的前台小姐姐一见他就红了脸,“你这么帅面试肯定会成功的。”
陶知春礼貌的点了点头,他整个人带着一股清冷,贫苦的生活压得他喘不过气。
陶知春高中时成绩很好,是保送到南春大学的,到了大学更加刻苦,每个学期都拿奖学金,这些奖学金就够他的学费了,他再打三份零工,省吃俭用,还能供弟弟上高中,天不遂人愿,他只能来直播间试试。
可蜜桃色直播间,是成人直播间,他的室友就在看,每天都在看,这也是他犹豫的原因,可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其他还能给姥姥治病的办法。
前台小姐领着他到了面试官吴风的办公室,吴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腰细,腿长,臀翘,难得的是相貌也十分出色,他十分满意,“还在读书?”
陶知春点了点头。
“那可得慎重。真的考虑清楚了?”
“考虑清楚了。”
“行。”吴风点了点头,又喊道,“小李!带陶先生去体检,没问题的话就签合同!”
“好的,吴总。”
刚才领着陶知春的前台就是小李,现在陶知春又跟在她身后,听她自来熟地絮絮叨叨,“陶先生,你长得真的不错,会很有前途的。”
“我们公司的王牌是jack,又骚又浪,今天也来了好几个面试的,但我就觉得你能超越jack成为新的王牌。”小李一推门,“到了,先了解一下直播模式,再去体检。”
陶知春进去,这是一个会议室,已经有几个和他年龄相仿的人坐在里面,应该就是小李说的来面试的几人,还有一人穿着正装站在最前面,手里抱着电脑。
他看见陶知春进来,微笑道,“好,现在开始上课。我叫刘浪,是咱们直播间的讲师,也是你们的体检医生,咱们是成人直播间,我相信我也不用多介绍什么,今天就以咱们公司的王牌jack为例,讲一下直播过程中的技巧。”
刘浪说着在大屏幕上投放了一个视频,是jack直播时的回放。
视频一开始jack就不着寸缕,窄细的腰,平坦的小腹,一转身就是一个圆滚滚肉乎乎的大屁股,晃了几下又转回正面。
说他不着寸缕也不对,他的龟头上系着一个蝴蝶结,鸡巴紫红色涨得大大的。
他浪叫着,“啊……还有两分钟开播,进来的爸爸点个关注给骚狗好不好?”
刘浪此时啪的一声按下暂停,“咱们在直播之前可以先预热一下,一定等人多了,或者吊足人胃口再开始正题。还有,直播有个固定时间是必要的,这样你的粉丝才会稳固。”
坐在陶知春旁边的青年问道:“刘老师,这个蝴蝶结不是多此一举吗?”
刘浪摇了摇头,解释道:“这不是普通的蝴蝶结,是个锁精环,jack前一场直播榜一要求他后穴高潮,前面不准射,并且戴锁精环到这一次直播。”
陶知春又多看了那个蝴蝶结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一股热流涌向小腹,jack的皮肤白皙,憋了一天的紫红色鸡巴显得格外可怜。
刘浪又强调,“这也是直播非常重要的一点,给你打赏的粉丝会排名,榜一榜二榜三……前几个名次的性要求一定要满足,而且这样玩你自己也能得到乐趣。”
他说完又播放视频。
jack扭来扭去,直播就开始了,下面弹幕流动非常快,他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爸爸,骚狗什么时候能射精,好想射啊!”
[真骚!贱狗!]
[看来真的锁了一天,不是装的。]
[榜一大哥怎么还没来?]
[不急,先抖个奶给爸爸看看。]
[啊啊啊啊啊啊啊榜一来了!]
[好好好听榜一的!抖奶!]
jack媚眼如丝,“啊……嗯……听爸爸的,爸爸好坏……怎么抖?”
[拿两张手帕纸,用水打湿,贴在骚奶子上,抖二十下,抖下来就准你射,抖不下来……抖不下来怎么样?各位爸爸们!]
[榜一赠福利了!啊啊啊啊啊我要抽他屁眼儿!]
[不让他射,憋到明天!]
[菊花榨姜汁!榨姜汁!]
[滴蜡封菊!]
jack:“你们都好坏。”
jack离开了一会儿
,回来时两张白色的手帕纸都被水浸湿了,他将其贴在自己的两个乳头上。
“啊……好凉……”湿纸巾让jack打了一个激灵。
[一边抖一边数着。]
“是,爸爸。”
jack左右拧动起来,“1,2,3,4……10……19,20。”
把湿纸巾抖下来看起来好像很容易,实则不然,湿纸巾紧紧吸附在皮肤上,一点缝隙都没有,二十下jack并没有成功抖下来。
“骚狗太笨了,请爸爸惩罚。”jack用着哭腔,眼睛里却渴望着各种各样的惩罚。
[啊啊啊啊榜一看我!榨姜汁!]
[滴蜡滴蜡!]
[狗爬十圈!]
[让骚狗自己选。]榜一说着,砸了一个飞机。
[爸爸不愧是爸爸,好损,好会。]
[看骚狗怎么选,是不是每一个都想来一遍?]
“谢谢爸爸的飞机,骚狗想滴蜡封穴,求爸爸准许。”
这时刘浪又按了暂停,“jack能成为王牌是有一定道理的,他对粉丝极度忠诚,要他锁精,他就真的锁了一天,粉丝才是你们赚钱的基础,一定要诚心讨好他们。”
视频继续播放,jack打开一个箱子,箱子里面应有尽有,鞭子,红蜡,狗链,尺寸不一的各种假阳具,肛塞……还有好多陶知春不认识的奇怪玩意,jack拿了根红蜡,点着了火。
蜡烛拇指粗细,他先是拿另一头蹭了蹭自己的鸡巴,“啊……”然后才转过身。
jack很会,很有经验,跪趴在地上,屁股撅得高高的,腰使劲往下压,这样菊穴就充分暴露在镜头里,粉嫩嫩的,有些汁水已经流到了大腿上,菊穴一张一合的蠕动着。
视频暂停,刘浪讲解,“直播之前一定要灌肠扩张,这是对粉丝的尊重。”
视频又开始,jack把蜡烛背到自己身后,他自己看不见准确位置,手晃晃悠悠,好几滴都滴到了肥臀上,鲜红色的蜡油在白皙的臀肉上,像雪地盛开的红梅。
终于有一滴,滴到了菊穴上,而且还是正中间,菊穴正开着的时候,直接滴到了菊花芯上,“啊啊……好烫好痛。”
蜡油迅速凝固,正卡在菊穴口,他又接着滴了好几滴,渐渐的,菊穴的褶皱都被红色的蜡油所覆盖,有两滴还滴在了蛋蛋上。
凝固的蜡油成一坨,卡在他的两半臀部中间,从股沟上方,到蛋蛋处,一整根蜡都烧没了,他站起身,背对着镜头扭了两下,极其显眼。
jack转过身,“爸爸,骚狗封好穴了。”
[鞭打鸡巴射精,不许用手触碰。]
“是,爸爸。”
……
视频播放完毕,接下来就是体检。

002 入职体检
“今天爸爸都没草人家,明天一定要草啊。”jack委委屈屈地下了播。
刘浪关掉了回放视频。
“好,这就是咱们蜜桃色直播间的直播模式,各位都是万里挑一选出来的优秀者,希望咱们大家一起打造色直播天下。”刘浪拿起名单和笔,“现在正式开始体检。”
“请五位先生将裤子以及内裤褪到脚踝。”
陶知春既然来到这里就想到了体检的过程,但没想到竟然是所有人一起体检,刚才刘浪给他们放jack直播的时候,他有了反应,虽然他还是处,没被开过苞,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菊穴瘙痒难耐。刘浪一说让他们脱裤子,他顿时红了脸,身体都跟着烫了起来。
“脱!”刘浪一改和颜悦色的样子,命令道。
五个人站成一排,陆陆续续都将裤子褪了下去。刘浪只是扫了一眼他们的鸡巴,便对着最左边那个人说道:“鸡巴没有反应,你被淘汰了。”
他在那人的名单上划了个叉,等那人出去之后说,“看直播一是为了讲解,二就是看你们的反应,对这样的直播身体都无动于衷,上岗后怎么能胜任呢!”
刘浪话音刚落,陶知春就听见他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我去,兄弟,你的鸡巴和jack一样,是粉色的!妙啊!”
陶知春一看是对着自己说的,本就熟透了的脸更加红了,他不禁低头看了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从青春期第一次硬起就这样,粉粉的,不够凶悍,他曾经还为此自卑过。
“现在各位,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自己用手扒开臀部,菊穴露出来,褶皱务必扒开。”
听着这样的命令,陶知春咽了咽口水,尽管不好意思,可心里却升腾出一股怪异的电流感,直窜小腹。
四个人整齐的趴在会议室的办公桌上,屁股一致对着刘浪,刘浪从左边开始检查,陶知春趴在最右边。
“啪!”他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扇了那人一巴掌,激起一阵臀浪,已经松了,说不准和多少人玩过了,不过他们色直播不管处不处,放得开就行。
“啪!”第二个人应声浪叫,“啊……舒服……”
这个屁股算不上好,但反应符合直播标准。
“啪!”刘浪拍完第三个,说道:“这位先生的屁股太干瘪,不符合我们直播间的要求,先生你被淘汰了。”
这人就是说陶知春粉色的那个人,他听说自己被淘汰了,央求道:“刘老师,我没有学历没有技术,又没有力气,我就是想养活自己,您别淘汰我行不行,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刘浪想了想,“好吧!我们公司老大江总手里还有个会所,里面收一些性奴肉便器之类的,我待会帮你联系一下。”
“谢谢刘老师谢谢刘老师。”那人说完提了裤子走了。
陶知春双手乖乖的扒着臀部,检查到他这里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空调的凉风正对着他吹着,菊穴敏感得要命,一缩一合。
刘浪见了满意的笑了笑,刚才那人说陶知春是粉色的时候,他早就注意到了,这个人绝对是能超越jack的人,毕竟jack的粉嫩有滤镜加持,而陶知春是实打实的美,屁股圆圆的,又白又滑,像煮熟的蛋白一样,他是故意最后一个检查他的。
“啪!”
“啊嗯……”
陶知春等了许久,既紧张又期待这一巴掌,他没来面试之前,从没觉得自己这么骚,这么贱,所以这一巴掌打下来,痛痛的,麻麻的,四肢百骸都舒展了开来。
这一巴掌才用了五成力,浑圆的腿根却清晰的留下了五个指印,菊穴虽然渴望地缩合着,但应该没和别人玩过,刘浪微微一笑,不怀好意,“陶先生,扒穴的时候,必须用力,褶皱要全部撑开!”
陶知春从小学习好,老师没讲过的题他都会,也从来没有犯过错误,这几乎是他第一次没把事情做好,于是他红着脸,修长的十指使劲往后够,身体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两只食指和中指几乎贴在了菊花上用力,才换来刘浪一句非常轻蔑地,“勉强算是撑开了。”
“可以了,三位去盥洗室洗个澡,接受进一步检查。”
三个人面面相觑,会议室里面就有盥洗室,他们一人进了一间,陶知春进去,里面有花洒浴缸和马桶,看起来是个正常的卫生间,他正要脱衣服,从另一面忽然开了一扇门,有两个女生走了进来,“我们来帮陶先生清洁身体。”
她们说着不管不顾,帮陶知春脱了衣裳,放了洗澡水,陶知春一开始还有些不自在,可两位姑娘像是习惯了一样,全程面无表情,将他从头到脚洗的干干净净,连脚趾头都不放过。
其中一个姑娘将手伸进浴缸里,仔细揉搓他的囊袋和早就硬了的鸡巴,甚至翻开马眼揉搓了几下。
“陶先生,请您翻过身,跪趴着,将菊穴露出来。”
陶知春不明所以,她解释道:“我们要对您进行灌肠清洁。”
该来的还是来了,陶知春愣了一瞬,只是一瞬,他就想起
了弟弟和姥姥,认命的翻过身。
他听见身后有人撕开了塑料包装,里面是一只150l的针管,吸了满满一针管水。
一只手在抚摸他的菊穴,轻轻的,柔柔的,痒痒的,让他想躲,忽然,一根冰凉的东西猝不及防捅进来,有些痛,但不粗,可以忍受。
“陶先生要尽量放松身体,要开始了。”
她话说完,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顺着直肠涌进,陶知春一瞬间仰起脖颈,难受,却又有股说不出来的麻意,不到一分钟,150l全都推了进去,陶知春什么想法都没,只想要排便。
“陶先生要忍住,我拔出去了。”
陶知春点了点头,针头甫一拔出,他的便意更加浓烈,几乎控制不住,“我……我想……”他的声音发着颤。
“等一分钟,一分钟后我们会出去,陶先生解决好了敲门叫我们。”
陶知春乖乖地听话,清冷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
一分钟原来如此漫长。
可他本来的忍耐力就比较强。
那两个姑娘出去了,他连忙起身,坐在马桶上,解决完以后敲门叫她们,这样的灌肠重复了三次,最后一遍排出来的是清水。
陶知春浑身软软的没力气,鸡巴还硬着,他现在只想疏解。
被人看被人灌肠还想着这种事,他暗骂自己下贱,手却不自觉的伸向了身下,却被姑娘拦住,“陶先生不可以哦,这样刘老师会生气的,可能会被淘汰哦。”
陶知春只好忍着,姑娘指示他从另一面进去,他点了点头拿衣服,姑娘摇了摇头并没有把衣服给他,陶知春怎会不知道这其中的意思,转身推门进去。
盥洗室两个门,一面是会议室,另一面是另一间房。
甫一推门,陶知春吓了一跳,屋子里很亮,很亮,他没有穿衣服,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光都在他身上,他忽然就有了羞耻心,而且这个房间没什么陈设,只有中间一把红色的椅子,椅子上竖着一个巨型的黑色假阳具,被开了最大档,疯狂的扭动着。
红黑对比,极为显眼。
刘老师来了,不是一个人,十几个男人跟在他身后,说说笑笑,时不时打量着陶知春,“这腰这屁股,挺骚啊!”
陶知春根本不敢抬头。
刘浪带着一次性手套,拿出一根白头的棉签,“原地转一圈,给几位老板观赏观赏。”
陶知春犹豫着,“我……”
“快点!转一圈!”刘浪刚才就看见陶知春穿着都是地摊货,猜他一个重点大学学生做这一行肯定急需钱,“淘汰了可就赚不到钱了。”
陶知春咬了咬下唇,缓慢地,缓慢地,在原地转了一圈。
“重点大学学生是好,是骚。”
“屁股真浪!”
“这么多人看着鸡巴还硬着,等着我们草他呢!”
“真嫩啊,我看他腿根腋下都能草。”
污言秽语不断,陶知春也觉得自己浪荡极了,可他却只能忍着。
“跪在椅子上。”刘浪命令。
椅子上的假阳具还在疯狂扭动着,他一跪上去,那些个男人也不说话了,因为房间没有其他陈设,空荡的很,一点点声音都能有回音,尤其在男人们不发声的时候,阳具的嗡嗡声就响在耳边。
……
陶知春羞耻地哭了。
要知道,日子那么难,他都没有哭过。

003 春江水暖
陶知春羞耻地哭了。
镁光灯闪耀下,包裹在凝白皮肤下的蝴蝶骨仿佛是即将破土而出的一对翅膀。
他无声的哭泣着,若不是因为生活拮据,一个连第一次都没交待出去的大学生怎么可能会从事色情直播,刘浪看着都心疼,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数,他帮不了。
十几个大汉走了出去,仿佛从未来过,刘浪不再像刚才那般严厉,他抽了张纸巾给陶知春,示意他擦擦眼泪,抽张纸巾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对不起陶先生,刚才那几个人只是配合我演戏,就是为了打破你的羞耻感。”
陶知春接过纸巾,点了点头接受他的歉意。
“要知道,真正直播的时候观看的人可不止十个,几万几十万个都是有可能的。陶先生你很有潜力,我想带你。”
陶知春的眼尾泛着红,他抬起头看着刘浪,浑然忘记了此刻的自己不着寸缕,刘浪继续说,“怎么你不信我?jack可是我带出来的,可他已经到了顶峰,无法再前进了,你不一样。”
“我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就是不一样。”刘浪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根香烟,递给陶知春。
“我不抽烟。”
“ok。”刘浪给自己点上了,“你想好了咱们就签约。”
“嗯,签吧。”
“你很需要钱?”
陶知春没再接话,他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除了合同,还要录一个视频,以防万一。”刘浪又架起一个小型摄影机,镜头对着房间的红椅子。
椅子上黑色的假阳具刚才被刘浪关上了,此时又被他打开,最大档嗡嗡嗡的扭曲着,就像陶知春这十九年来扭曲弯折的人生。
陶知春按照刘浪提出的要求,坐在椅子上,自己用手掰开双腿呈字,掰到极限,假阳具疯狂抽打着他的鸡巴,根部又摩擦着他的菊穴,几乎是一瞬间,他刚刚射过的鸡巴就硬了起来。
刘浪按下摄像机的开关,他在后面举着一张纸,纸上印着陶知春要录下的话。
“本人陶知春,证件号xxxx,自愿与蜜桃色直播公司签订两年劳务合同……”
红色的皮椅,黑色的阳具,皮肤白皙的美人大开着双腿,视频呈现出鲜明的对比,让人欲脉膨胀。
阳具扭动着和陶知春的鸡巴纠缠在一起,“啊嗯嗯……”他艰难地把剩下的话说完,“本人承诺两年内履行公司及经纪人的要求,接受各种情色道具玩弄,啊啊嗯嗯……包括且不限于阳具,拉珠,乳夹,口塞,皮鞭等,必要时可进行户外玩弄,不擅自与人做爱,不擅自接客,不擅自离岗,如有违约,蜜桃色直播公司将此视频转发至本人社交网络,并且本人双倍赔偿违约金。”
陶知春一说完,刘浪便将摄像机关掉,同时关掉了假阳具的开关,陶知春一时放松了下来,可身体却空虚的很,整个人仿佛从云端掉在了地上,他的内心甚至渴望着假阳具一直与他纠缠下去。
碍着刘浪在场,他假装无事,穿好衣服。
刘浪跟他说好,下周六来公司进行第一次直播,并且提前预支了他第一个月工资,两万元整。
陶知春略有些感激地望了他一眼,扯下嘴角笑了笑,刘浪被他笑得心猿意马,经纪人和演员产生情感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他随即抑制住了这份见色起意,露出标准笑容,“有什么困难就跟公司说,公司肯定会帮你的。”
“谢谢你刘哥。”
陶知春挎着包,收好合同和钱,快速走出公司,直奔银行,将两万块一分不剩地都打给了弟弟,他碎石堆满的心里挤出了一些缝隙。
路上车水马龙,人群过往匆匆,可他们每一个人都好开心,都那么光鲜亮丽,陶知春深知自己与这些格格不入,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回到寝室的时候天早就黑了,他们寝室是四人寝,推开门其他三个人都在。
“你回来了?你去哪了?怎么没告诉我?”
江暖扯出微笑,连珠炮似的问他。
江暖笑起来有两个梨窝,接人待物令人很舒服,无论是对穿着地摊货的陶知春还是其他两位室友,他都一视同仁,陶知春和他相处也愉快许多。
不等陶知春说话,旁边的一位室友阴阳怪气的说道,“又打工去了呗!”他说着故意拉着另外一位室友,“我过生日我妈给我寄了一块表,戴出去特有面子。”
“是吗?肯定很贵吧?”
“一点都不贵,五万八。”
“李星,这还不贵?五万八我一年的生活费都够了。”
李星听了他这话颇为得意,“走吧,咱俩去吃饭,我可得把表戴着,不然哪个穷酸货偷走了怎么办?”
另一个人叫张阳阳,笑了笑没说话。
江暖本来和陶知春在聊着,听了这话回头,瞬间笑容就消失不见,“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没意思。”李星和张阳阳说完出了寝室。
江暖盯着刚被关上的门,眼神阴鸷,和面对陶知春的时候判若两人,不过一瞬间,他又恢复了人畜无害的笑容,带着浅浅的梨窝转头望着陶知春,“小春,你累了吧?我去食堂打饭,带你一份。”
“好。”陶知春心理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根本吃不下东西,只是应付道。
江暖说着出了门。
他出门以后径直走到李星旁边,在花坛边捡起一块废石,拉过他的手腕,咣咣咣砸了下去。
李星惨叫着挣扎,江暖看起来分明没用多大力气,却让他挣扎不动,一向可爱的梨窝此时看起来却像猎人的陷阱,里面藏着剧毒弓弩,李星摸不着他的底细,只是约莫感觉出来他家里很有钱。
五万八的表盘七零八碎,李星的手从手腕处垂落——骨折了,他惨叫着。
江暖解下自己的手表,像丢给狗一块馒头一样丢给了李星,竖起食指在嘴上,“嘘。”
李星本想发作,可丢过来的那块表是今年最新限量款,能买上百块他那样的表了,姓江,又能买到这样一块表,李星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就算这块表不丢给他,今天的事他也只能忍着,因为他爸爸的公司还要靠他们江家吃饭。
围观的人有很多,李星壮着胆子问他,“为什么?江少,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江暖歪着头,缓缓道,“陶,知,春。”
“我……我在寝室说的话没有那个意思。”李星心虚,手腕上巨痛,又不敢得罪江暖,只能心里默默地啐一口,呸!精神病。
江暖不管他,穿过围观的人群,去食堂打了两份饭,和普通学生的日常生活没什么两样,没有去外面的餐厅订那些匪夷所思贵的要命的饭菜,因为他知道,陶知春那么高傲的一个人。
换言之,他怕陶知春不理他。
江暖喜欢陶知春,陶知春能感觉得到。
可那又怎么样呢?他没有什么能给他的,或者说他根本没用资格回应他。
之前因为穷,现在因为脏。
江暖从食堂打了两份排骨,两份炒青菜和两碗汤,他也接受陶知春aa制的要求,为了让陶知春心安理得。
不过吃饭的时候却借口油腻把排骨多夹给了他两块。
陶知春放下一次性筷子,忽然转头凑过去,在江暖脸上烙下一吻。
江暖整个人僵在那。
“怎么了?”
“……”
“你干嘛?傻了啊?”
江暖似乎才缓过劲来,眨了两下眼睛,双颊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陶知春见了不禁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那你喜欢我吗?”江暖拉过他摸自己的手,迫切又小心翼翼地问。
喜欢。
可陶知春不能说。
“江暖,谢谢你喜欢我。”
献下一吻,以表我纯粹不染的灵魂。

004 双性直播
陶知春把自己的灵魂留在了江暖那,仿佛只有这样,他在肮脏的肉欲面前,人才依然是干净的。
李星和张阳阳没回寝室,寝室里只有他和江暖。深夜,他听着江暖熟睡的呼吸声,悄悄地下载了蜜桃app,注册了主播号,插上耳机。
深夜正是蜜桃这种app热闹的时候,一点开首当其冲的就是jack显示“直播中”,陶知春往下滑了滑,不外乎都是一些白花花的肉体做的封面,各种风格都有。
jack占据第一名,第二名是一个叫rose的,封面是个丰乳肥臀的清纯少女,乳沟上插着一朵磨掉了刺的玫瑰花。
陶知春疑惑,蜜桃app是男同直播app,怎么会有女人,他好奇地点开来。
“欢迎新进来的老公们来草rose!”
主播声音分明还是一个男生,男生怎么会有胸?陶知春继续往下看。
rose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穿着白色吊带裙,高弹力的布料接近透明,深v的领子露出深深的沟壑,镜头前一清二楚,乳房高挺,乳头很大,像是喂奶的少妇那种,黑黑的,顶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乳头一圈把布料都打湿了。
他的腰很细,裙子将将遮住下半身,仿佛一抬手裙子就会窜上去,浑圆的屁股就要挤出来。鸡巴像一个小帐篷一般微微的顶起了裙子。
直播开始了,弹幕一直滚动。
[骚货又漏奶了!]
[自己说今天草前穴还是后穴?]
陶知春不明白。
“老公好讨厌。”rose撒着娇,将一包纯牛奶倒在自己身上,衣襟顿时湿了一大片,衣服更加透明,他双手从上到下揉搓着自己,“嗯啊……老公草我。”
这么一揉搓,布料便随着他的力道窜到了腰间,他扭着转动了一圈,臀肉像波浪一样抖动着,他拉过椅子坐在上面。
[骚货尿出来!]
[把线拽下来。]
[线拽下来。]
好多人都在刷,陶知春仔细一看,rose的鸡巴上有一根透明的线,从马眼里延伸出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
rose张开腿,牛奶打湿过的身体亮晶晶的,陶知春这才看清,在他的囊袋下面,菊穴上面,还有一个小穴,一张一合地流着水。
原来他是双性人。
rose依着要求,伸手拉住马眼里那根线,缓缓往外拉。
留在体外的是线,可插进去的比线粗上两圈,更像是一根针,rose一边拉一边哼唧,“嗯……嗯嗯……好舒服……”
“老公,让骚货尿出来吧!”
[尿出来!]
[尿出来!]
[尿出来!]观众说着打赏了一架飞机。
镜头里rose来不及说谢谢,尿液便喷涌出来,持续了一分钟左右,他浑身剧烈的颤抖,腰身抖动,高潮了。
尿尿居然也可以高潮,陶知春的认知受到了冲击。
[哇哦。]
[真骚。]
[高潮太美了。]
[挤一杯奶。]又打赏了一架飞机。
“好的,听老公的。”rose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听话的拿了个透明杯子,拉下自己的肩带。
乳头大的像一颗车厘子,黝黑黝黑的,他手握上去,使劲揉搓着,“啊……好胀哦……”
他将杯子对准乳头,用力揉捏,几根分明的白色乳液就真的从他的乳房里喷了出来,不一会儿就装了小半杯,然后他又换成另一边乳房,挤了一整杯奶。
[把这杯奶倒进小穴里,不许用针管,把穴扒开倒,撒出一滴就去厕所接客。]
穴口那么小,怎么可能不洒,这几乎是无理要求。
“老公好坏。”
rose也知道,可他明显很兴奋。
新来的不懂就问,[哪个厕所接客?什么意思?]
[就随便找一间厕所,找人草高潮三次就行了。]
主播和公司签订合同里的确有不准随便接客这一条,但如果观众提出来,则另当别论。
rose起身在他的工具中翻找着,不一会儿他拿出一个透明的像鸭嘴一样的东西。
[哇哇会还是榜一会。]
[佩服榜一大哥。]
[不用针管不洒出来,可不就得用扩阴器嘛!]
rose缓缓的扒开穴肉,将扩阴器插进去,又一点点将它打开,这样粉嫩的穴肉便被撑开,子宫里面的嫩肉也一清二楚。
“啊啊撑开了,好想有人草我。”
rose说着拿着那杯他自己产的奶,缓缓往穴里倒,要对准这是很难的,可他的平稳度很高,大半杯都倒了进去也没有一滴洒在外面。
“啊啊啊满了……好胀……像老公射进来了一样……嗯……”
屏幕上飞机鲜花漫天。
rose之前一直很成功,可最后一下却不小心抖了一下
,洒了些许在阴唇和腿根。
[接客!]
[接客!]
[接客!]
rose将扩阴器拔出,又按摩了两下小穴,让小穴的密洞合上,这才起身,套了件风衣外套,拿着手机出门,牛奶并未排出,直播也并未关闭。
……
这是一个狂欢夜。
独属于榜一的狂欢夜。
独属于有钱人的狂欢夜。
陶知春想象着假如他是rose,他被这样羞辱对待,下半身就胀得发烫,他抑制着,因为江暖还在寝室里。
陶知春放下手机,想着今天课上的微积分来让自己冷静,可并没有用,他越来越难受,手缓缓的褪掉了自己的内裤。
炙手的粗棒握在手上,江暖就在隔壁床上均匀有规律的呼吸着,陶知春又羞又刺激。
手上都是射出来的精液,他悄悄起身去卫生间清理,关好卫生间的门。
江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如潜伏的兽一般粗喘着。

005 初次直播
今天是陶知春第一次直播,他紧张极了。
由于他还是学生,住着集体宿舍,陶知春选择在公司提供的样板间里直播。公司隶属于江氏集团,背后的股东财大气粗,样板间都装有隔音板,陶知春稍微放松了一些。
直播前他见了刘浪,刘浪给他设定的直播间的标题充分发挥了他的亮点——大学生开苞夜。
陶知春给自己取名小桃子,又带着自己的校服,他没有什么吸睛的封面,就穿着校服照了一张近照。
南春大学的校服是jk制服,白色衬衫黑色西裤,裤子将他圆润的屁股紧紧包裹在里面,黑皮腰带缠着细瘦的腰枝。
公司给每个直播演员都赠送几个大小型号不一颜色各异的假阳具,陶知春进了直播间,拿出了三个摆在桌面上,一个肉色的,一个玫红色,一个黑色,肉色的特别粗,另一端带着吸盘,他不禁微微红了脸,深吸一口气,点了“开始直播”。
五分钟过去了,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的观众还不到100人。
[第一次?]
“是的。”陶知春看见留言,微微点头。
[什么时候开始?]
“马上开始了。”
陶知春学着其他主播的样子,“进来的哥哥们可以点个关注。”
[真的是第一次?]
“是的。”
[给哥看看屁股。]
陶知春没想到,他愣了一下,很快掩饰住了,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过身跪在椅子上,屁股翘起,仔细看还能看见内裤在屁股上留下的边际。
[屁股挺肉,很好草。]
[好屁股。]
[开苞开苞开苞。]
直播间人渐渐多了起来,留言弹幕也跟着多了起来。
[刚才有屁股吗?]
[没看见,小骚货,再让我看看。]
[开苞!快开苞!]
[脱裤子。]三朵玫瑰飘屏,刷礼物的叫“百褶菊花”。
有三朵玫瑰陶知春已经很开心了,他顺从的站起身,解开腰带,褪下长裤,露出修长的双腿,他对着镜头转了一圈,白色的内裤紧紧包裹着紧实的双臀,转瞬又坐回椅子上。
直播间有一百多人,陶知春知道有这一百多人看着,小腹便有一股紧热,鸡巴微微顶了起来,他靠在椅子上,解开衬衫上面两颗扣子,露出大半胸膛。
虽然是第一次,但他也要做到最好。
他丝毫不扭捏,将双腿抬了起来,分别搭在椅子的把手上,将腿间对准了镜头。
“好看吗?哥哥。”
[我去,极品。]
[好看好看。]
[期待开苞。]
[只是脱了裤子就硬了,迫不及待要被开苞呢吧!]
[骚货。]
[脱内裤啊!]
[不脱内裤哥哥怎么草你?]又是几朵玫瑰飘屏。
陶知春慢慢褪下内裤,浑身只剩下衬衫和白色的袜子,依旧字开腿在椅子上,分外妖娆。
镜头外能看见小美人的皮肤白皙,他的右腿根处有一颗熟透的红痣。
腿间鸡巴粉红昂首,不时滴下几滴浊液,下面的菊穴微张微合,亮晶晶的显然灌过肠,又湿又滑,令人遐想,小脸微红,一副期待人草的样子。
[灌过肠了?]
[老子看射了。]
[谁给你灌的?]
“我自己。”
陶知春莫名的羞耻,肠液从菊穴里流了出来。
[还没被人上过就自己掰开屁股灌肠,多骚啊!]
[屁股好翘,好想拍他几巴掌。]
[拍烂骚屁股。]
陶知春主动拿起桌上的肉色假阳具,缓缓地用它蹭着自己的鸡巴,他忽然想到了江暖,江暖的有这么大吗?这样想着,他不禁哼出了声音。
“嗯嗯啊……”
此时的直播间已经有五百多人。
[什么时候开苞啊?怎么还不插进去!]
[迫不及待了。]
[看他小穴一张一张的,比我们还着急。]
[插进去插进去。]
陶知春咬了咬嘴唇,将假阳具往下滑,龟头碰到了穴口,他浑身一蹑缩,正要往里探,就看见弹幕飘过,[不急,先口一个。]还是百褶菊花,这次他刷了一个大熊。
假阳具上带着吸盘,是可以在墙体固定的,陶知春把它放在了稍下面的位置,他经验不足,放的太低了,只好跪在地上,腰背使劲往下,这样屁股就高高的抬了起来,菊穴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他先伸出粉嫩的小舌在阳具的马眼上舔了舔,然后试探着把整个龟头含在嘴里,慢慢地模仿着性交的样子进进出出。
这个肉色的仿真阳具做的太大太粗了,又十分逼真,连囊袋的纹路都刻画了出来,仿佛真的给人口一样,陶知春感觉自己的菊穴不能控制的一张一合。
他尽心尽力,龟头顶到了喉咙,顶到了干呕的感觉,他才将其吞吐出来,复又吞了进去,转而又去舔舐两颗囊袋。
“哥哥射给我。”
他抬眼望着镜头,央求着。
陶知春是冷淡的皮相,现下沾着情欲,格外勾人。
[插进去插进去。]
[快插进去,哥哥都射给你。]
[插进去,开苞开苞。]
直播人数猛增,送礼物的也多了起来,百褶菊花送了一架飞机,依旧是榜一。
陶知春躺在椅子上,假阳具被他含过亮晶晶地反着光,龟头在菊穴上磨蹭,他微微用力,将它挤了进去。
穴口被撑开,又胀又痛,更多的是酥麻,陶知春想要的更多,他缓缓地把粗大的假阳具往里送。
“啊嗯……好大……嗯进不去了……”
穴口仿佛再没有余地,他停下来大口的喘息着,过了几秒,他看见弹幕花花绿绿飘过许多礼物,又用手使劲将自己的两个臀瓣掰开,另一只手继续将阳具往自己的身体里送,直至连根没入。
这一系列动作让他出了些许汗,汗珠顺着下巴流至喉结再到胸膛,隐没在衬衫里。适应了一会儿,一只手便带着阳具抽插起来,电流般的快感流向四肢百骸。
“啊啊……嗯嗯……”
[艹起来就是爽。]
[好紧的样子。]
[那么粗的鸡巴都能吃进去,下一次拳交。]
[好想艹他,主播约不约?]
[我也想约,多少钱一次?]
[超过二百我可没有。]
陶知春沉迷在肉欲里,根本无暇看弹幕,只顾着抽插,无意中手碰到了某个按钮,他舒服的叫了,“嗯……”
阳具的开关被打开了,像一条蛇一般在他的直肠里灵活得扭动,翻搅,突然碰到了某个点,他浑身没了力气,再也把持不住,整个屏幕都充斥着他的呻吟。
“啊……太大了……不要……不要……嗯嗯……”
一股白浊从他的鸡巴里射了出来,下面的阳具却不给喘息的机会,还在叫嚣着,不一会儿,射过的鸡巴又再次射了出来。
[把它拿出来。]
陶知春艰难的伸出手,将还在扭动的阳具拉了出来,一股肠液随之流下,大腿间湿漉漉一片。
陶知春觉得差不多了,该下播了,正要关掉阳具开关,就看见弹幕上在刷,[舔干净啊。]
[就是,骚货那么脏,爽完不把哥哥舔干净?]十朵玫瑰花。
[舔干净!]两架飞机。
[先把椅子舔干净。]
……
江暖夜跑回来,看见李星和张阳阳鬼鬼祟祟在寝室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但他也懒得搭理他们。
等他洗了澡出来,张阳阳才犹豫着开口。
“江暖,你看看这个是不是陶知春。”张阳阳举着手机,耳机拔掉满屋子都是呻吟声。
江暖瞥了一眼,真的很像。
“李星,我上次打你打得轻了吗?”
江暖正说着,屏幕里的人跪在地上,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舐椅子上的淫水,刚射过的鸡巴肉眼可见的又翘了起来。
江暖一眼便看见了他腿根的红痣。
真的是陶知春。
可只是一秒钟,江暖便扯着李星的领子警告他,“不是陶知春。”
“敢再出去传话我弄死你!”
江暖说着上了床,直接下载了蜜桃色直播间app,点进去便看见id小桃子【大学生开苞夜】,排在新人主播第一位,观看人数两万多。
“谢谢你喜欢我。”
这是陶知春昨天对江暖说的话。
江暖一直拿捏不准陶知春话里的意思,如今全都明白了。
原来他是喜欢他的。
江暖狠狠的甩了自己一个巴掌,陶知春一定走投无路了,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
江暖建立了自己的id,绑定银行卡,一次刷了一百架飞机。
此时陶知春已经下播了,他忍着后面的痛楚,换上干净的衣裳,一转身发现自己的回播被人刷到了第一,不是新晋主播第一,是全站第一。
陶知春一场直播下来,收到好多私信,多数都是问他“约吗,多少钱”,包括榜一百褶菊花,现在他已经不是榜一了。
榜一是“春江水暖鸭先知”,却一句话都没有。
江暖熬夜把回播来来回回看了三遍,还是不够,他嫉妒的几近发疯。
陶知春只能是他的。
无论认真听课拿全额奖学金的,还是沉沦情欲的,都只能是他的。

006 暖心牛奶
这是陶知春第一次。
下播之后他走在路上,后面隐隐的发麻发痛,他想,如果是在跟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点痛痒是不是也会变成幸福呢。
假如刚刚的一切都是和江暖的话……
呸!
脏人烂人,不配意淫江暖。
陶知春放下粘腻的念头,回了寝室。
他忽然想起室友李星经常看蜜桃直播,这次不知道……应该没有看到吧!
寝室里三个人都在,江暖看见他回来了,格外高兴,“小春,你干嘛去了?”
“我……我……”陶知春支支吾吾,没等说出话,就又听江暖问他,“你洗过澡了?在哪洗的?你今天怎么穿着校服出去的?”
江暖离他很近,手指若有似无地在他的腰间摩挲,刚经历过情事陶知春哪受的住,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一步。
“我累了,先睡了。”
他这话说的是真的,是真的累了,从公司到学校的公交车上他无数次打瞌睡,事后的疲倦让他勉强打起精神走回宿舍,再加上他怕被人发现他在做情色直播,晚饭又没来得及吃,整个人无力地像溺水的倒霉蛋,喘不过气。
“你还没吃饭吧?”江暖看他爬上床,清瘦的背影,忽然心疼起来,他心里明明知道他在做什么,明明刚才还嫉妒的发疯,现在却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我帮你热了杯牛奶,你喝了再睡吧。”
陶知春愣愣地看着他,眼眶控制不住的红了,他扭过头不让江暖看见,“好。”
陶知春直播了几次,也慢慢的熟悉起来,他给自己买了几种玩具到公司,以备直播时用。
直播封面换成了他第一次直播那天,穿着白色衬衫白色袜子,双腿打开,粗大的假阳具插在穴里的画面。
陶知春粉丝的涨速迅猛,一是他的确硬件优秀,二也是因为“春江水暖鸭先知”的打赏,是真的豪气,但只字不提,也看不见他的点赞,他只是默默的观看着,这样的榜一,比提出更多要求的榜一更让陶知春敬畏。
经纪人刘浪甚至还为此试探过他,“春江水暖鸭先知是不是认识你啊?”
“不认识。”
陶知春现在的生活没有那么拮据了,可他依然不敢乱花钱。
现在的他总是不自觉地仰头喟叹,蓝天白云,原来他只配活着。
脚在淤泥里越陷越深,就只能望望他无法奢求的天空了。
以下凑字数!!!!不用看!!!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
曾子曰:“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
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

007 野外露出
小桃子【菊穴锻练】正在直播中……
bg:漩涡—彭羚。
陶知春第一次直播时随便循环了一首歌,他觉得还不错,每一次直播,他都会用这首歌,缠绵悱恻。
直播中都是一个人,如果演员有需要的话,公司是会给提供助手的,上一次他的榜二提出调教菊穴的要求,所以今天陶知春申请了一个助手。
助手穿着公司统一的黑色西装,戴着口罩,一板一眼。
直播开始了,陶知春不着寸缕,点开始的那一刻鸡巴就翘了起来,乳头像樱桃一样挺立着。
“哥哥们晚上好。”
“小桃子今天是可爱的小狗狗哦。”陶知春揉搓着手里的红色狗尾巴,对着镜头道。
狗尾巴另一端是一个白色大号肛塞,看得陶知春菊穴发痒,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肛塞。
助手抽了一大针管牛奶,针管有五百毫升,陶知春跪趴着,头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
“自己把穴扒开!”助手命令道。
陶知春依言将双手伸到后面,用力扒开菊穴,隐隐可以看到里面的殷红,肠液点点。
“请哥哥给我灌肠。”
“啪!”一巴掌落陶知春的臀上,掀起一阵臀浪。“给谁?”
“请哥哥给……给贱狗灌肠。”
助手满意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黑色记号笔,在陶知春的屁股上写了几个字,“贱狗”,“求操”,“免费”,然后才将针管插进去。
异物甫一刺入,陶知春舒服的呻吟起来,他感受到细小坚硬的针头在他的穴里,将冰凉的牛奶挤入直肠。
“啊啊……”
针管里的牛奶还有二分之一。
“啊嗯好胀……”
针管里的牛奶全部推入。
“别……胀……肚子痛……”
助手转身又在吸牛奶。
陶知春的腹中有一股很强的便意,但他知道他得忍住,牛奶喷出来的话是要被惩罚的,他拼命的缩着菊穴,脑门上冒出了冷汗。
助手故意磨磨蹭蹭好久,才又拿着满满一管牛奶走过来,再次插进他的菊穴。
陶知春觉得自己就快憋不住了,可第二针才推入了三分之一。
“贱狗舒服吗?”
陶知春摇了摇头,声音都带着哭腔,“不……”
“不舒服鸡巴还翘着?穴夹得那么紧。”
助手毫无怜惜,将一针管牛奶完全推入,又拿起肛塞,猛地插入,死死堵住。
“啊!”
“爽不爽?”
“爽……嗯……”
肛塞两头粗,末端有一段狭小,死死卡在肛门里,想掉都掉不下去。
“起来!”
陶知春缓缓起身,小腹里翻天覆地的便意让他无力,助手让他侧面对着镜头,屁股里插着条狗尾巴,小腹又因为灌肠凸起来,助手伸手抚摸着,又轻轻按压了几下。
“啊……不要……好痛……”
助手的手转而往上,触碰他早就挺立的乳头,又揉又捏,用力拉扯,“贱狗乳头这么小?还这么骚?”随后拿了两个乳夹,乳夹上带着小铃铛,一面夹了一个。
助手最后又把手摸向陶知春隆起的小腹按压几下,“这是只怀孕的贱狗。”
“怀孕了,不能操了,怎么办才好呢?”助手说着看向手机弹幕。
[口口口……]
[虐乳虐乳虐乳!]
[好贱啊,不让他射。]
[赏蜜桃臀。]
[听榜二的,赏蜜桃臀!]
[榜一大哥肯定在看。]
[赏蜜桃臀!!!]
[蜜桃臀,打烂他的贱屁股。]
蜜桃臀就是打屁股,打得整个屁股粉红的胀起来,看起来像一颗水蜜桃一样。
助手拿起一只圆圆的皮拍,在自己手上拍了一下,“啪”得一声,陶知春一个嗫缩。
“贱狗还不谢谢哥哥们赏蜜桃臀。”
陶知春对着镜头,汗水浸湿了头发,面色潮红,“嗯嗯……谢哥哥赏蜜桃臀。”
“自己数着,不许动,不许叫,只准数数,听到没有贱狗?”
“贱狗听到了。”
“数错了就溜广场。”
陶知春浑身都紧绷起来,这个时间正是人很多的时候,他一定不能数错。
陶知春跪着,屁股高高的撅着,助手的大手在他的屁股上又揉又捏,许久,“啪!”在他的左屁股上落下一拍,屁股顿时红起一道印子。
“一。”
“啪!”这下是右屁股。
“二。”
“啪!”
“三。”
“啪!”
“四。”
……
“啪!”
“三十二。”陶知春皮肤白皙,十几拍子的时候屁股连带腿根就全部红粉一
片,现在已经微微肿了起来。
“啪啪!”
“三十三。”
“数错了。”助手刚才故意连落了两拍子。
陶知春浑身一紧,要去广场了吗?
他屁股上热辣辣的,小腹里每隔几秒便翻搅一次,乳头被夹得又胀又舒服。
“错了,怎么办?”
“贱狗……溜广场。”
广场上那么多人,不知道接下来等待陶知春的是什么。
陶知春起身拿自己的衣服正要穿上,只见助手阻止了他,丢给他一件黑色的长风衣,除了这件风衣,不许他穿任何衣物,内裤也不许。
“像狗撒尿一样的姿势,射在花坛边上,从头到尾必须全裸。”
陶知春拿着手机,走出了直播房间。
风衣只有一个扣子,在腰部的位置,陶知春为了不让自己的关键部位露出来,只好用手捂着下面,捂着下面上面又张开了,但他只有一只手,因为另一只手拿着手机。
风衣质地硬,每走一步都摩挲着他带着乳夹的乳头和鸡巴,小腹翻搅,他艰难地忍住呻吟。
广场上夜风凉爽,大妈们整整齐齐地跳着广场舞,一家三口出来遛弯消化食,小情侣在亲密的接吻,儿童嬉戏打闹。
广场上一共有三个花坛,花坛一周都是座椅,几乎坐满了人,陶知春找了一个相对人少的花坛,不自然的坐下,另一面坐着几个闲聊的年轻人。
陶知春看向手机屏幕。
[露天爽翻了吧?]
[脱衣服。]
[脱衣服。]
[脱!]
[贱狗不配穿衣服。]
陶知春四周看看,解开了风衣的扣子,缓缓的扒下风衣。
他一条腿跪在地上,另一条腿搭在椅子上,像一条狗在撒尿一样,另一只手迅速的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动作十分迅速,乳夹上的铃铛叮铃铃作响,狗尾巴在夜风下晃动,时不时刮蹭他的囊袋。
“啊嗯……”
“快射啊……为什么还不射……嗯嗯……”
在嘈杂的广场舞曲里,对面人说话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巨大的刺激下,陶知春终于抖动着射了出来,迅速穿上衣服,回了公司。

008 兼职画模
陶知春现在赚得钱远远超过了他当初的预期,不止能给姥姥看病,还能给弟弟买他最爱的球鞋,可他不敢回去看姥姥,他怕姥姥问他哪里来的钱,他无法开口。
从他开始直播到现在已经有一年多了,这一年里他涨了不少粉,神奇的是不止有gay在观看他的直播,还有不少小姑娘在看,那些小姑娘自称“桃花”,是陶知春的女友粉,渐渐的男粉也开始自称桃花。
[老公好漂亮!]
[老婆我爱你!]
[哥哥使劲疼你。]
[是老婆是妹妹是哥哥也是老公!]
[老公我爱你!]
[老公要天天开心。]
陶知春看到“桃花”们的评论,会心一笑,瞬间又收敛回去,如果,他不是以肉体博出位就好了。这个时候他会在直播间隐晦的回一句,“你们要好好学习,光明正大地生活。”尽管,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是赤着身裸着体的,但他的心依然是干净的。
他希望每个人都是干净的,喝干净的水,读干净的书,走干净的路,干干净净地处朋友,干干净净地老去,每天都被阳光铺满,轻风拂照。
不用像菩萨普渡众生,但至少不是他这样。
今天不用直播,因为他得为了期末考试复习,他在图书馆,耳边尽是翻书的声,窗户明亮透着光,他望着眼前的书,满足地笑了。
要是一直都不用直播就好了,还有大半年的时间,熬过去就可以和蜜桃色直播间解约了,过完年,他不过二十一岁,刚刚大四,他可以活在阳光下,还能准备研究生考试。
江暖正坐在他对面,用笔敲了敲桌子,“小春,你想什么呢?”
陶知春笑了笑,轻声道,“未来。”
“哦,那……”江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你的未来里都有什么?有我吗?”
这不亚于在表白,陶知春怎么会听不懂,他为难地笑了笑,“阿暖,其实我……”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还没等陶知春说完江暖就打断了他,“行了,看书吧!你还得拿奖学金养我呢!”
就是这样,他本意不想耽误江暖,不想和江暖拉拉扯扯,可每次话没说出去就都像今天这样被江暖打断,堵在嘴里。
两人正聊着,一个经常帮陶知春介绍兼职的学姐过来找他,学姐是好心,问他最近有时间兼职吗?
他现在赚的钱供他读完研究生都绰绰有余,其实他可以拒绝的,可他从前有兼职就会去,从不拒绝,今天要是拒绝了很奇怪,他自己心虚的原因,鬼使神差答应了——去美术学院做裸模。
素描课是晚上,陶知春收拾好复习资料,和江暖一起吃了晚饭,跟他说自己有兼职,匆匆走掉了。
素描课把模特放在中间,十几个学生围成一圈,陶知春先跟老师见了面,老师姓李,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他示意陶知春脱下衣物,李老师和蔼可亲,似乎已经看惯了这里的裸模。
“不要紧张,讲完课我就走了,他们画他们的,你待你的,就当在晒太阳,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直播是直播,像这样大庭广众之下除去衣物陶知春还是第一次,他低着头跟着李老师进了教室,学生霎时间安静下来,给李老师问好。
所有学生都认真的听李老师的讲解,“今天咱们要画的是肛门。”
“肛门处褶皱众多,各个角度也都不同,注意观察,光线阴影十分考验绘画技术,后天上交,我挑几幅好的在校门口展览展览。”
李老师说着走出了教室,独留陶知春一个人木讷的站在学生中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许久,一个学生道,“模特,把屁眼儿露出来啊,不然我们怎么画?”
陶知春没办法,他弯下腰,尽量把屁股抬高两腿分开,浑身泛着红。
“开的太小了,还是看不见啊。”
“他好像是医学院年年拿校奖学金的陶知春学长,好帅啊。”
几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陶知春听到有人认出了他,羞耻感爆棚,鸡巴也抬起了头。
“靠!他是不是硬了?”
“原来是学长。”
“学长,屁眼儿再露出来一点,看不清楚!”有人高声喊道。
“你到底会不会当模特啊?要不我们帮你?”有个男生嬉笑着起哄。
“他好像是小桃子。”
“小桃子是谁?”
“蜜桃色直播间的主播,排行榜第二,马上就要超过jack了,你们不信我给你们看。”那人说着打开手机直播间,点回放,音量放的很大,电子玩具发出嗡嗡嗡的震动声,伴随着陶知春的淫叫,充斥整个教室。
说话的几个男生面面相觑不怀好意,“那我们帮帮他?让他把屁股开的更大一点?”他们说着离开了座位,走到陶知春面前。
“你们干什么?”
陶知春见事不妙,站起身体质问他们。
“学长,我们帮帮你,不然同学们看
不清楚。”
男生说着抓着他的双手,把他往讲台上带,“你趴在讲桌上,我们就能看见了。”
陶知春挣扎着,可好几个人按着他,他挣扎不动,况且他们确实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而且教室里是有监控的。他想了想,爬上了讲桌,跪趴着,两腿分开,菊穴清晰地露了出来,囊袋圆滚滚地坠在下面。
“这样……看得清……清楚吗?”
陶知春喘息着,尽量做好模特的本分。
过了一分钟左右,一个男生走到前来,忽然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掀起一阵臀浪,洁白的屁股顿时起了一个红掌印。
“啊!”
“肛门动一动,不动我们画出来的没有灵魂。”
陶知春听了他的话,扭动臀部,却又迎来一巴掌,“啪!”
“跟发情一样骚,不是让你像直播一样求艹,是一缩一合。”
本来在这么多学弟学妹面前全身赤裸已经很难为情了,他哪里还能按照他们这么细致的要求做出来。
见他半天不动,那几个男生又上来,“我们帮你,学长。”其中一人手伸向他殷红的乳头,揉捏着。
“不要,不要碰我。”
陶知春要起身,却有被两个人压了回去,头死死贴在讲桌上,又有两个人分别抓着他的小腿,令他无法挣扎,双腿又无法合拢。
那人对着他的乳头又揉又捏,常年握画笔的手粗糙厚茧,陶知春浑身一股麻痒,菊穴不自主的一张一合。
“啊嗯……轻点……不要捏……”
陶知春直播的时候,都是自己摸来摸去,即使有别人也是公司派的助手,这是他第一次被他人这样摸,他恶心着,却又舒服着。
抓着他双腿的两个人分别揉捏他的屁股,时而往中间推,时而往两边拉,时而刮搔他的囊袋,时而抚摸他粉嫩的鸡巴。
“有水,他的屁眼儿有水流出来。”坐在下面画画的同学激动不已,“感觉我这次展览能拿一等奖。”
“你太厉害了!我画功不好,要是肛门没有褶皱就好了,这样简单许多。”
“没有褶皱?这简单。”
这个教室上节课是毛笔字,许多废旧毛笔扔在了讲台上,抓着他腿的男生随便拿起一只,将另一头插进陶知春的菊穴。
“啊……不……嗯嗯……”毛笔刚一进去,陶知春剧烈挣扎着,他不能这样。
那个男生将毛笔一寸不剩毫无保留的全都插了进去,只留毛绒绒的笔头在外面,细长的毛笔顶在了陶知春的点,他剧烈的喘息着,口水不自觉的流了出来,然后那个男生又拿起第二只毛笔,毫无怜惜的挤了进去,跟上一只一样,只留笔头在外面。
然后是第三只……
第四只……
他拿起第五只的时候,陶知春扭头抗拒,“不要……求求你不要……太胀了太粗了……啊……”
“少废话!做模特就做好模特的事!”先前摸他乳头的男生早已经迫不及待,褪下裤子,露出硬了许久的紫红色性器,带着一股膻骚,龟头在陶知春可怜通红的鼻头嘴唇上摩挲了两下,一下子插进他的嘴里。
“让你废话!堵上你的嘴!”
他按着陶知春的头,激烈的耸动着,插的太深了,陶知春胃里干呕,后面还在往他的菊穴里插毛笔,可他却叫不出来,只能低低的呜咽。
一共插了七只毛笔,毛笔圆圆的毛毛的笔头皆在外面露着,菊穴上的褶皱也全都被毛笔撑开,光滑细腻,那就像一只小兔的屁股,可爱至极。
“这下褶皱都没了,简单了吧?”
先前的男生射进了他的嘴里,还没等他吐出来,又有一个男生插进他的嘴巴……教室里一共有十四的学生,八个是男生,轮流干他的嘴,嘴唇被磨得糜烂殷红,腮帮酸痛,精液控制不住的从他的嘴角流下来,胸膛上,肩膀上,脸颊上,都沾染了些许。
下面毛笔插着,乳头被不同的人摸着,嘴上又堵的严严实实,不用抽插,他就颤动身体,射了出来。
两个小时终于过去了,下课了,学生们收起画板,一一和他打招呼,“谢谢学长!”
“学长再见!”
陶知春浑身疲倦,他捡起废纸擦拭身上的精液,毛笔还在菊穴里插着,菊穴痛得他不住颤抖。
……
他穿好衣服,才出了教室。

009 考场作弊
陶知春浑浑噩噩走回寝室,打开卫生间的花洒冲着自己,热水氤氲,可他不能这样,明天就要考试了,他因为兼职还差两个章节没有复习完,只能又鼓励自己站起来,擦干身体,穿好衣服,打开课本静下心去。
说来也奇怪,只要他读起书来,就会忘记一切,不高兴的,肮脏的,困苦的,什么都会暂时封闭起来,大概因为书本是干净的。
经纪人刘浪来找他的时候,他刚好考完一个科目,陶知春在宿舍门外看见他的时候吓了一跳,他听说很多南春大学的学生都在蜜桃色直播间做兼职,他怕被人认出来。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看看大学生都是什么样的。”
“你快别闹了。”陶知春心虚地左右看看,“有事吗?”
刘浪跟他说,“我想搞一次联合直播,就你和jack,怎么样?”
“jack怎么说?”
“jack没意见,主要看你。”
“我也没意见。”
“那行。”刘浪点了点头,又问他,“有位客人,是咱们南春市有名的人物,点名要你陪……”
“打住!”陶知春又强调了一遍,“我说过了,我不接客。”
“那可是政府要员,搭上他,没准将来能把你安排在什么位置。”
“不用!我就安安稳稳地做个医生挺好的。”
“现在进个好医院也是需要关系的,你都大三了怎么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刘浪说着抽出一只烟来,给他点上,他记得,陶知春刚直播那会儿,还不会抽烟。
“是你们把这个世界想得太脏了,我进大学之前,人人都说想要拿全额奖学金,一定要和辅导员和院长搞好关系,可你看……”陶知春说着满脸骄傲,“奖学金一直在我手上,谁也夺不去。”
“大学霸厉害,可是你想过没有,既然这个世界这么干净,这么美好,为什么每天都有好心人资助山区孩子,为什么你成绩这么好没人资助?为什么你姥姥没钱看病?点你名的客人是个什么人?”
陶知春不说话,刘浪以为他听进去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站在山脚的人呐,多干净都不会被人看见的,干净都是站在山顶的人。”
陶知春一把拍开他的手,冬季气温低,光秃秃的枝桠格外萧索,天边清浅的阳光却刺眼无比。
“我就算做着最脏的职业,我也没有去偷没有去抢,没有妨碍其他人,我家穷是我没有能力,我在努力的改变,只是需要一些时间。”陶知春知道刘浪不是坏人,只是比较务实,“刘哥,麻烦你帮我拒绝那位客人,如果他在敢来骚扰你或者我,我就揭发他!”
陶知春说完转身就回了寝室,刘浪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到底是年轻。他一手带出来的jack,一开始也跟陶知春一样,刚正不阿,可后来呢,威逼利诱,他只能像个狗一样求人家睡他,上赶着去接客。
下午还有一门考试,座位是随机安排的,陶知春在教室最后面靠窗的位置,他的右面是同专业隔壁班的一个男生,陶知春上课没怎么见过他,就一个天天逃课的主。监考老师都是医学院的,一男一女。
卷子分发下去,陶知春认认真真的答卷,无意中就看见旁边那个男生鬼鬼祟祟掏出纸条,奋笔疾书。
陶知春看了他一会儿,那男生感觉到了目光也扭过头,在看清楚是陶知春的那一刻瞬间放大了瞳孔,然后扭过头毫不在意地继续作弊,不知道心里憋着什么坏水。
这点人情陶知春还是知道的,他只当没看见,安心答自己的卷子,时间过半,陶知春放下笔,准备再检查一遍,却有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陶知春扭头一看,正是作弊的那个男生。
只见他把纸条塞进了自己的笔里,压着声音道,“你帮我把笔藏起来吧!你成绩好,老师肯定不会怀疑你的。”
今天中午的时候群里就发了消息,王院长会检查考试情况,尤其是作弊情况,他作弊陶知春可以当做没看见,帮忙作弊陶知春很为难。
“这个……我……”
男生不由分说,手握着笔从他的腰间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陶知春往后挣动幅度又不便于太大,他瞪着他,“你干什么!”
“陶知春,你帮我藏好笔,就行了。”
“我凭什么帮你,没有举报你已经是仁至义尽。”
那个男生笑着掏出手机,打开图片,一张张都是陶知春插着假阳具求欢的图片,都是在他直播时候截的图。
“咱们院里好多人都在看,可是小桃子约不到,你跟他实在太像了,有的人说就是你。”
陶知春松了一口气,他大概借着学霸的光环,让别人都以为他只是长得有点像那个叫小桃子的主播而已。
“陶知春,你帮我藏笔,我就把图片删干净,否则的话,我就发到咱们医学院群里,你看到时候是你长得像他,还是你就是他?你自己想清楚。”
他们两人这边一直小声说话,监考老师女老师缓缓走过来。手机
本来是应该上缴的,但这个男生没有,他还大胆地在桌子上放着,陶知春以为老师来了要没收他的手机,没想到她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假装没看见,转身就走了。
“考试之前我给了两位老师一人塞了个红包,所以你,考虑好了没有?帮我,还是我把这些图片都发到……”
“不,不,我帮你,我帮你。”
“这才乖。”
“藏哪里?”陶知春问着不敢再拒绝他。
男生的手还在他的裤子里,现在更加过分地伸进了他的内裤里,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鸡巴,不一会儿他的胸膛便开始起伏。
“藏……啊啊藏……哪里?”
“藏身体里最安全。”
男生说着往下拽他的内裤和外裤,将他的外裤褪到腿根的位置,圆圆的屁股直接坐在冰凉的凳子上,前面都是答卷子的同学,江暖也坐在前面,隔了两个位置,他的鸡巴被人抚弄着,马眼滴出了几滴白浊,滑滑的,男生的拇指继续在马眼处扣弄着,巨大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
本来这细微的喘息微不足道,可考场太安静了,所有人都回过头,包括江暖。
江暖望向他,没有说话,只是眼神示意,“怎么了?”
陶知春只好假装淡定地摇了摇头,没事。
“同学你怎么了?”讲台上老师问他。
“啊我……我没事。”
“注意考场秩序。”老师狐疑地打量他。
“知道了……老师。”
男生的手转移到他的后面,在他的屁股上揉捏了几下,随后探向菊穴。
菊穴分泌出许多肠液,凳子上也湿了一些。
“这么多人你也能流水。”
“你怎么这么骚?”
“没想到南春大学医学院第一名在考场被人摸一下就流水了。”
陶知春小幅度地摇头,“不要……别说了……”
“笔插进去用不用扩张?”
陶知春不语。
“用不用扩张?我看不用,这笔这么细,直接插进去你都没感觉吧!”
“不要……不要……”
陶知春感觉到笔头顶着自己的菊穴,缓缓撑开穴口,还没等男生往里推,就自动吞进去了一些。
“屁眼儿这么会吸,操起来得多舒服。”
“不要再说了嗯嗯……求你别说了……”
“自己坐进去。”
陶知春稍微抬起屁股,让多余的笔抵着凳子面,他借力往下沉,直到笔完全看不见,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
笔的长度粗度都比不上他直播用的假阳具,欲望又被勾了起来,可怎么样都顶不到那个点,陶知春提好裤子难耐地在椅子上来回扭动。
江暖越想越不对劲,他再次回头看了陶知春一眼,只见他眼尾泛着红,噙着泪,薄薄的嘴唇微张着,作为他每一场直播都反反复复看无数次的人,太知道他是怎么了。
分明是他午夜梦回得不到的人儿。
江暖握紧拳头。
突然,考场门被推开,王院长走了进来,直指陶知春和刚才那个男生,“你们两个出来。”
原来院长在窗外就看见后排两个人一直鬼鬼祟祟手在下面不知道在干什么,所以直接叫了他们两个。
陶知春屁眼儿里塞着笔,每走一步都好像在被抽插一样,红着脸,走了过去。
“老师我没作弊。”男生说道。
王院长是博士学位,医学教授,穿着学校职工统一的正装,大腹便便。
“不信你搜。”
王院长转过身背对着学生面对那个男生,正要伸手搜身,那个男生手疾眼快地把红包塞进他的口袋。王院长冷着脸,如没看见一般,认认真真搜了一通,对着那个男生说,“回去吧!”
陶知春脸红红的,薄唇微抿,乖乖地站在一旁,王院长看了看,清了清喉咙,“陶知春是吧?你的成绩不是作弊来的吧?”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你年年都拿一等奖学金,要是作弊可不太好。你知道,院里对你寄予厚望。”
“我知道王院长。”
“为了不有失公允,我要对你进行特殊搜身检查,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

010 甜蜜温存
王院长打着考试作弊的借口要搜陶知春的身,这在江暖看来荒唐极了。
陶知春怎么可能作弊?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在王院长进来之前,陶知春的邻座就在欺负陶知春,陶知春被威胁了。
江暖用脚趾头都能想清楚来龙去脉。
“为了以示公允,我会当着全考场考生的面,搜查你的身体,陶知春,你没有意见吧?”
“我……”陶知春没有作弊是一定的,但是作弊的纸条在他的后穴里,他犹豫着,只要夹紧应该就没事的,“我……我没意见。”
王院长得意极了,他经常看蜜桃app,一眼就认出了小桃子是他的学生陶知春,想约他可是他不能,每次见到陶知春都心痒难耐,这次真是一个好机会。他正要对陶知春上下其手,就听见下面一声喊。
“院长!我要举报!”
陶知春抬起头,发现说话的人正是江暖。
王院长被扫兴却也得装出一副威严的样子,“江暖同学,你要举报什么?”
“我举报他考试作弊。”江暖说着,站起身一手拎起陶知春那个作弊的邻座。
“你不要乱说话,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作弊了?”那人瞪大眼睛,反正纸条在陶知春身体里,他没有证据。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江暖看着王院长,“院长,我亲眼看见他在作弊,只是他的作弊方法太高超,我找不到他作弊的工具,但是,如果院长您愿意亲自考他几道卷子上的题,他只要对上二分之一,我任凭处置。”
王院长在犹豫,江暖知道自己提出的这种办法很幼稚,因此,他还加了一个动作,用手摸了摸自己胸前,假装自己有个口袋。
王院长做贼心虚,一看便明白了,他收了红包,江暖这是在威胁他,他只好按照江暖的办法去考那个人几道题,结果可想而知。
陶知春松了一口气,他做直播是直播,可如果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而且还是熟人的面来搜他的身体,他会崩溃的。他感激地望向江暖,江暖却没有看他,反而并不太高兴。
交了卷子出了考场,陶知春第一时间跑到厕所,把笔从后面拿了出来,笔上带着浓浓的粘湿的液体,他盯着被人在考场上塞进身体里又被他丢掉的笔发愣,好像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他在蜜桃色直播间直播了。
可是,姥姥的命,弟弟的学业,哪一个不比他自己更重要。
他出来的时候人都已经走光了,只有江暖在教学楼外站着,果绿色的短款羽绒服给萧索的冬天带来一抹春色,陶知春远远就看见了他,小跑了过去。
江暖余光看见陶知春出来了,转身就走,弄出一副并没有等他的样子,黑色马鞍包被他气鼓鼓地挪到了背后。
陶知春小跑着追上了他,“刚才谢谢你。”
“……”
“阿暖!”
“……”
“阿暖!”
“……”
“晚饭我请你。”
“……”
“阿暖……啊!”
陶知春一直在江暖身后跟着,哪知道江暖忽然停下脚步,猝不及防撞个正着。
他顺着江暖的目光看过去,花园内围了一群人,美术学院在举办画展。陶知春仔细一看,展出正是陶知春当模特那天的画。
十几幅画放在展板上,都是挺翘的屁股和紧致的后穴,每一张都不同,各个角度,有的后穴流着水,有的插着毛笔,有的被两只大手抓捏着臀肉……陶知春看着自己后面被展览出来,不禁红了脸。
有一个画的格外简单,但十分清楚,腿根有一处红痣,江暖就是看到了这张画才停下了脚步,至此,他才知道那天在图书馆陶知春为什么鬼鬼祟祟地走了。
江暖大步上前,一张一张把画从展板上揭下来,围观的学生不满,“你干什么?你是谁啊?”
江暖整理好画作,回过头,板着脸,“这些画我买下了。”
陶知春知道江暖的用意,知道江暖已经知道了他做裸模的事,只是不知道江暖如何看他,要不要跟他解释,他现在只觉得江暖的脸色更黑了。
两人一路无言,到了寝室,寝室另外两人不在,江暖砰的一声关上门,然后反锁了门,重重把画摔在桌子上。
“阿暖,其实我……唔!”
陶知春还没有说完,就被江暖一把按在门上,狠狠地亲了下去。
唇瓣微启,舌头猛烈进攻,陶知春推了他两下,他如铜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禁锢着他,许久,陶知春喘不过气,推他又推不过,只好抚摸他的脖颈安抚他,示意他放手。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重,江暖意犹未尽,眼神复杂,在陶知春看来似乎是还没有消气。
“怎么了?”江暖问。
“喘……喘不过气……”
江暖嘴角上扬,迅速又收敛。
“阿暖,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
出人意料,江暖大拇指摩挲着他刚刚吮吸过发红发亮
的唇瓣,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下面的躁动让他的声音暗哑,“小春,累了就歇一歇吧!”
陶知春愣愣地看着他,泪水盈满了眼眶。
小春,累了就歇一歇吧!
天知道,他也想像其他人一样,及格就好,他也想像其他人一样,打电话从家里要钱,他也想像其他人一样,无忧无虑,只需要担心爸妈会不会骂他,一会儿会不会下雨。
他20年的人生,每天都在奔跑,从未停脚。
此刻的陶知春就像散了架子的木凳,整个人偎在江暖的双臂之间。
“小春,你高是山间的清雪,纯白无暇望不可及,你下是我心头的红肉,动一下热遍我四肢百骸,命都给你。”
这次是陶知春主动仰起头,碰着江暖的脸,吻了上去。
舌头灵巧如蛇,在江暖的口中如鱼得水肆意妄扬,啧啧的水声,两人的粗喘声,在狭窄而又隐秘的寝室中,听起来格外清晰。
“我先去洗澡。”
陶知春轻轻推开了他,任水流冲着自己。
两人对接下来的事心照不宣,陶知春出来的时候只裹着一件白色的浴袍,他坐在椅子上等江暖,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江暖穿着黑色的内裤,腹肌沟壑纵横,他皮肤很白,小臂结实而又力量,陶知春默默地垂下头。
他是直播过,但没跟人来过真的,艹!
会不会很丢脸?
他会不会嘲笑自己?
他和人做过几次?
他是1还是零?
他的比自己的大多少?
哦,鼓鼓的应该不小。
……
江暖捧起他的头,笑了,“咦?你害羞了?你紧张什么?”
“谁紧张了?!”
“小春,你不用紧张,虽然我是第一次,但是我会小心的慢慢的。”
“你到底做不做?废话那么多。”
江暖听了俯身吻了上去,手一点点试探着从他的大腿摩挲进去,他没穿内裤,滑腻的皮肤,弹润的屁股,这是他渴望已久的躯体。
他情不自禁在那软处捏了一把,引来身下人一阵战栗,“嗯……”
江暖的唇舌开始往下滑,修长的脖颈,平直的肩头,嫣红的乳头,平坦的小腹,他掰开陶知春的双腿,那颗红透了的痣就在他的眼前,他细细的吻了上去,舌头舔舐着他的腿根。
“嗯嗯……阿暖……”
江暖转而去吻他的囊袋,进而将他粉嫩的在直播时勾人的鸡巴含在嘴里。
巨大的刺激让陶知春仰起头,整个人靠在学校统一发的塑料椅子上,双腿大开,小腿搭在江暖宽阔的肩头上,浴袍零零散散挂在手臂上。
江暖粗笨的吮吸着龟头,又深入喉咙,牙齿不可避免地碰上,这点疼痛反而引得陶知春食髓知味,主动抽动起来,他希望他能快点,再快一点。
陶知春射了,一点不剩的射在了江暖嘴里,陶知春拉江暖让他站起来,他伸手去拉江暖的内裤,江暖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想给他口,他内心也渴望陶知春给自己这么做,可爱意让他按住了他的双手。
江暖一把搂过陶知春,将他整个人翻转过去背对自己,迫使他跪在椅子上,扯掉他身上的浴袍,凸起的蝴蝶骨,窄细的腰身,圆润多肉的臀瓣。
“哎,这样不行,还没润滑。”
陶知春刚才把江暖的内裤拉了下来,他看见他的肉棒弹出,紫红色筋络分明,比他用的各种道具都粗上一圈,如果这样直接进入,会死人的。
“还没润滑。”
“不用,不用润滑。”江暖声音粗砺,急不可耐。
陶知春不怪他,握紧拳头,做好了被贯穿被刺痛的准备。
他江暖一个挺身,把自己的从他双腿之间插了过去,硕大的龟头透过双腿直直撞在陶知春的囊袋上。“在你没有做好准备之前,我不会伤害你的。”
陶知春刚刚已经射过,囊袋突然被撞,前面慢慢地翘了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江暖便又俯下身,胸膛贴着后背,将他整个人笼在怀里,去亲吻他的耳垂。
可观的巨物在他的腿间进进出出,椅面狭小,陶知春只能挺起腰身,翘起屁股,江暖红了眼,隐秘的后穴就在眼前,他只要用力一个挺身,就能进去,小春也不会怪他,他对着他宵想了无数次的身体,如今却只想让他感受到自己爱。
陶知春被江暖环抱着,俯压着,听着身后人粗重的呼吸,恍惚之间真的有一种被进入的快感,不知是这种快感,还是对身后人克制的心疼,他如被侵犯一般的呻吟都带着哭腔,“啊嗯……啊啊……暖……江暖……操我……不疼……”
“我爱你,小春。”
温存过后已经是后半夜,两人安静的挤在宿舍床上,呼吸绵长。

011 院长威胁
陶知春在路上接到了弟弟打来的电话。
“喂,知秋。”
“哥。”
电话那头他的弟弟带着哭腔,似乎是不知所措,陶知春一脸着急,“怎么了?知秋你别哭,是谁欺负你了?你跟哥说。”
“哥,姥姥病又犯了,现在在医院。”
“怎么会这样?不是有按时给她吃药吗?”
“我也不知道,医生说姥姥年纪大了。”
“姥姥现在怎么样?”
“情况基本稳定了,哥你放心,你寒假没回来,新学期也不用担心家里。”
“家里钱还够不够?我给你打回去一些。”
陶知春因为做直播除了生活费之外还有一些余钱,但他不能动,还有半年合同到期他就可以节约了,然后准备考研,事实上他现在已经开始准备了。
寒假的时候他和jack联合直播了一次,那一场打赏钱有两万多,他挂了电话就把钱毫不犹豫地转给了弟弟,希望姥姥快点好起来。
二月末开学,虽然过了立春,但天气还是挺冷的,江暖抱着一扎糖葫芦小跑过来,给陶知春一只。
陶知春瞪大眼睛,“你买这么多糖葫芦干什么?”
扎糖葫芦的稻草棍都被江暖扛在肩头,“那阿姨站那老半天了,我看挺冷的,就都买了呗,顺道请班上同学吃。”
江暖傻兮兮的笑着,酒窝很深。
陶知春也跟着笑了,“我是没你这样的好心肠。”
“对了,小春,你查成绩没?我查了一下,我居然一科都没挂!”江暖特别开心,“自从认识了你,我觉得我都变厉害了,我爸都说我大学学习怎么比高中还刻苦了呢!你呢,查成绩了吗?”
“我还没有。”
“也是,你不用查,肯定全优。”
陶知春笑了笑,打开手机登录校园网。
“对了,小春,我爸说想要见见你。”江暖小心翼翼试探着。
“什么?你……你跟家里说了?”
“对啊。”
“阿暖,我……”陶知春很想跟他说自己做直播的事,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我……额我还没做好准备。”
“没关系,你不用紧张,我爸人不严厉的。对了,姥姥身体怎么样?”
“别提了,刚刚我弟打电话来,姥姥又住院了。”
“是吗?那怎么办?你要不要回去?”
“算了,我弟就可以照顾她,我回去还要花不少钱。”
“姥姥到底是什么病?要不把她转来南春一院吧!或者你愿意的话,可以转去我家的疗养院。”
“什么病?”陶知春仔细回忆了一下,“你看我还真……忘了……问……”
陶知春说着顿了一下,放慢脚步,江暖察觉不对劲,也停下来,就见陶知春两指在屏幕上放大,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了?”江暖凑过去一看,病理学一栏上鲜红的数字,59,未及格。
“这怎么可能!”江暖下意识反驳道,“你怎么可能不及格呢!谁弄错了吧!肯定是95,不小心搞成了59。”
病理学那场考试,就是王院长巡考那一堂,此时的陶知春也跟江暖一样,觉得是老师无心之失。他把东西一股脑塞给江暖,自己去办公室找老师。
新学期开学,市里检查组也在,陶知春远远看见王院长陪着检查组在教学楼里检查,他等了一会儿,等王院长送走了检查组。
“小陶,有事吗?”王院长关上门,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刚才检查组组长看见了没,那是咱们南春市副市长,刚才还问你是谁?哪个专业?成绩怎么样?还夸你一表人才,将来必成大器。”
“院长,我今天来是因为我有一门考试挂科了。我能看看卷子吗?”
“卷子?卷子都密封起来了。”
王院长说着放下水杯起身,手摸上陶知春的屁股。
“不过,我是院长嘛,要是想看,还是能看的。”
陶知春本能地后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手,面上仍然笑意盈盈,“那麻烦院长了。”
“不麻烦,我对好学生都很有耐心的。”王院长色咪咪地,被拒绝了也没恼怒,站起身一步步靠近陶知春。
陶知春一步步后退。
“小陶啊,你家里只有你弟弟和姥姥一起生活吧?”
“是。”
“小陶,这要是不及格可就没有奖学金了。”
王院长说着拉起陶知春的手。
奖学金三个字让陶知春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
王院长见此以为自己得逞了,一把搂住他,肥厚的舌头去碰陶知春的脸颊。陶知春推拒着他。
就王院长那满脑肥肠站直身体也就刚到陶知春肩膀位置的样子,哪里是人家的对手,陶知春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王院长从地上站起身,原形毕露,他反锁上门,掐着陶知春的脖颈一把将他按在墙上,威胁他,
“按照学生管理办法,卖淫可是要被开除的!你想好了!”
陶知春赶紧否认,“那不是我!”
“不是你?”王院长另一只手从抽屉里抽出几页纸,陶知春定睛一看,是合同,是他和蜜桃直播公司签定的合同。
“这个怎么会?怎么会在你这?”
“怎么会在我这?要不是我,你早就被开除了!”
王院长说着一个用力,把陶知春甩向了桌子,迫使他趴在桌子上,一只手褪下他的裤子。
“你要是乖乖的,对咱俩都好,你还能好好毕业,是不是?”
他在威胁他,可这种威胁,偏偏是最致命的。
陶知春忽然像泄了力一般,双手垂坠,头低低地伏在冷硬的办公桌上,像一只臣服的狗。
王院长对此很满意,“啪”的一巴掌抡在了他丰满的屁股肉上,命令道,“像你直播时一样,自己把屁眼儿扒开。”
陶知春照做。
没有润滑,没有防护,王院长黑漆漆的鸡巴就这样直挺挺地插了进去,痛得陶知春仰起头吸气。
第一次被人真的进入,没有陶知春想象中的欢愉,只有痛楚。
他想起他刚进直播公司的那天,刘浪也是像这样让他自己趴在桌子上,扒开菊穴。
如今也是,王院长让他自己扒开菊穴。
他想,是不是一开始他就错了,他就不该走向这条路。
但如果他不走直播这条路,姥姥或许就不在了。
留住了姥姥,现在,留住了自己的学业。
他留不住的,只有江暖。
从大一那天看到江暖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自己配不上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奢望。
人生大概就是这样,在无数次选择中,只能选择最适合自己的。
后面痛极了,陶知春的脸上覆上了一层薄汗,王院长浓重的呼吸就在头上。他的鸡巴短小,技术却不算太差,应付陶知春这种雏绰绰有余。
他在里面旋转搅动着,龟头寻找着陶知春的点,碰到了以后能感觉到陶知春的穴肉猛然一紧,他便使劲撞击那一点。
快感从陶知春的小腹流向四肢百骸,他不进发出呻吟,“嗯嗯……”人体火烫的鸡巴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这种反胃又抑制不住的快感让他干巴巴地高潮了,不是射出来的高潮,是后面,他整个身体抽动着。
陶知春还未回过神,就被王院长拉起来,跪在地上,被他腥臊的鸡巴塞满嘴巴,鸡巴上带着他自己的肠液,这种让他自己更加的恶心。
王院长双手压着他的头,龟头顶着他的喉咙快速抽插着,油腻的肚腩在陶知春眼前一晃一晃的,几十下便尽数射在了他的嘴里,迫使他吞吃下去。
陶知春的裤子搭在膝盖弯处,上衣被推到脖颈,乳头被舌头舔得发亮,整个人倒在地上。王院长自顾自整理好衣物,打开电脑,修改正确的成绩。

012 公司处罚
放学时间,教学楼里没什么人,陶知春从王院长办公室出来,后面痛得他双腿站立不稳,一阵风就要吹倒似的。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挪步到卫生间。
后面果然流血了,肮脏的液体混着一滴血迹滑落,他在卫生间里待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口袋里揣着包手帕纸,他拿出来给自己清理了一下。
现在的他,只想快点毕业,快点离开这个地狱。
江暖还在楼下等他,他差点忘了这件事。他又匆匆整理好衣服,对着洗手间残破的镜子照了照,扯了扯衣角,才下楼去。
江暖见他出来一脸热切与埋怨,“怎么样?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是登分的时候不小心弄错了。”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不及格!那怎么这么久?半个小时了,你再不出来我都要上去找你了。”江暖说着双手拉起陶知春的手,撒起娇,“等太久我手都冻麻了,小春哥哥给热热呗!”
陶知春忍不住笑了笑,将他递过来的手反握住,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
笑里藏着苦,他掩饰的很好。
春季阳光暖暖的,他手里的手也是暖暖的,可他整个人却像冰天雪地里乞讨的小女孩,单薄的布料挡不住刺骨的寒风,因为他的心是冷的。
他已经在思考,和江暖分手的理由了。
今晚有直播,陶知春早早到了公司。直播房没那么隔音,主播咿咿呀呀的声音间而传出来,刘浪正带着他新签的一批新人熟悉公司。
陶知春看见他才想起来,他在王院长办公室看见他与蜜桃的合同,这合同应该是保密的,怎么会在王院长那里?
“刘哥。”
“哎!小春。”刘浪带着那几个人过来,骄傲地介绍到,“这位现在是咱们公司的头牌,叫桃哥。”
“桃哥!桃哥好。”那几个人纷纷打招呼,满脸的艳羡,其中不乏一些稚嫩的脸,看起来像是高中在读的样子。
陶知春很想跟他们讲,这是一条不归路,可张了张嘴,话又咽了下去,转而道,“你们好。”
那几个人说说笑笑自己参观去了,只剩下刘浪和陶知春在原地。
刘浪烟很频,他给自己点了一颗,“小春你也快到期了吧?”
“嗯。”
“续吗?”
“不续。”
刘浪点了点头,自嘲地笑了一下,“你看,我这不问的废话吗?”
刘浪带过了太多的人,家道贫穷的,自甘堕落的,被迫签约的,很多人都像陶知春一样,坚定地选择不续约,但最终那些人都是走了没多久又回来。
深陷泥沼的人,永远也上不了岸。
这样的人刘浪看过太多了,但陶知春不同。
陶知春跟他们一样站在湿泥里,但他的袜子是干净的,脏污的鞋子随便一甩,就又能接受阳光。
这样的陶知春,仿佛也给了刘浪一束阳光。
这世道没有人污浊不堪,只有人自甘堕落。
“对了刘哥,我今天在我们院长办公室看见了我的合同。”
“啊你说那个……”刘浪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你知道的我也是替别人跑腿的,上面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只是听命于上头。”
“为什么?那为什么上面要拿走我的合同还交给我们院长?”
刘浪一根烟吸完,压低声音,“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上面有人看上你了吗?你不是不同意接客吗?当然这是我猜的,可能是那个人的关系。”
“那个人到底是谁?”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是杨董事长亲自来我这拿走你合同的。”刘浪好心地提醒他,“这你倒可以试试问问杨董事长。”
“咱们公司老总不是姓江吗?”
“小江总就是开着玩玩,管理管理,锻炼锻炼,实际公司控股另有其人,杨董就是最大股东。”
“哦这样,那刘哥你有杨董事长电话吗?”
“我一小跑腿的哪有人家电话?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你问问。”
“行,谢谢刘哥。”
“没事。”
陶知春已经很能适应直播了,脱衣服在镜头前他越来越得心应手,榜一还是“春江水暖鸭先知”,还是一言不发只打赏。
嫩白的身体不住的晃动,浑圆的屁股越发挺翘,让人忍不住想要冲进屏幕里捏上一把,菊穴一张一合,等待着假阳具的侵入。
今天的假阳具是粉丝选的,白色的粗棒上布满了凸起的小点,开关开到最大,狰狞恐怖地扭动着。
他跪在椅子上,将菊穴完全暴露出来,手背到后面,假阳具肆意扭动,抽打着他的屁股,他好不容易将龟头对准自己,让自己一点点地将它吞吃进去。
小穴死死搅在一起,凸起的小点跳动着刺激他的肠肉,快感给他的双眼蒙上了一层雾气。
[好像艹他!]
[小桃子我爱你。]
[小桃子要高潮了。]
[id九九六送了一架飞机]
[叫声哥哥来听听。]
[哇啊那么大的肉棒都能吃进去,操起来好爽啊。]
[他好像被人操过了?]
[他好美,给他雌堕!]
[……确实,被骗了。]
[主播不是说他从来没和真人干过吗?]
[看他一脸春潮的样子,应该是尝过鸡巴了。]
[id小桃子的老公退出直播间]
[id桃花源退出直播间]
[id大王退出直播间]
……
[我还想着约他第一次呢!晦气!]
[不知道榜一大哥怎么想?是不是要跑路了。]
[对啊,榜一大哥,你还在看吗?]
[你说他会不会是约了榜一大哥?]
[id大李子退出直播间]
[id捂脸退出直播间]
陶知春直播的时候是几部手机同步画面的,一排摆在面前方便他看评论,一瞬间,退出直播间的人有两万多。
陶知春有些懵了,但是,直播不能停下,这么多人看出来了,他不能否认,可不否认,又面临着掉粉。他只好闭嘴。
看着这么多人退出直播间,假阳具带给他的快感突然消失殆尽,连带着他已经翘起的鸡巴都慢慢的软了下去。
额角的汗水顺着鼻头流下来,他微微喘息着,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了什么。
从自己直播开始就很抗拒,他没有一天不想逃离直播公司,现在他开始掉粉了,真正要离开这个残酷地的时候,他又开始慌了。
一瞬间生活的重担终于压得他要绷不住了,对自己出身的不公,对院长强权的不满,对江暖的爱无能为力……隔着屏幕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眼里的光在一点点消散。
[继续。]来自id春江水暖鸭先知的评论。
[id春江水暖鸭先知刷屏了200个飞机。]
[id春江水暖鸭先知刷屏了200个大熊]
[id春江水暖鸭先知刷屏了1000朵玫瑰]
……
榜一还在,榜一没走。
[我去!榜一爸爸还在!]
[榜一爸爸开金口了!]
[榜一爸爸第一次说话哎!]
陶知春笑了笑,抹了一把眼泪,跪坐在椅子上,伸手抚摸自己的乳头,榜一大哥的名字里也有一个暖字。陶知春甜甜地叫了声,“阿暖,操我。”
随后陶知春双手环保着椅背,像坐跨在人身上一样,哼哼唧唧地叫着,“嗯嗯……啊……阿暖……阿暖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这样操……”
这场直播最终还是顺利结束。
陶知春下播后还没等穿好衣服就接到了刘浪的电话。
“喂刘哥。”
“小春啊你怎么回事?”刘浪的语气有点惋惜,“合同上不是写着不能擅自接客吗?”
“我知道。”陶知春苦笑了一声。
“你知道你还……”刘浪也是没办法,“根据合同上的规定,本来是该要全网暴露你直播的视频的,但公司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只罚你去做三天免费低级性奴。”
“哦,好。”陶知春也并没有什么感激之情,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种直播公司本身就是违法的,哪里敢这么暴露谁在直播这些事,不过都是吓唬签约的新人罢了。但这三天指不定是怎么折磨他呢。

013 低级x奴
陶知春今晚没有回宿舍,而是住在了他在外面租的房子里。
他没办法用这样破败的自己面对江暖,他选择了逃避。
今天奇怪的是,以往有下播很晚住在外面的时候江暖都会给他打电话,今天却没有,江暖似乎也没有想联系他。想到这陶知春不禁有一丝失落,但他转念一想,这样也挺好,他不就是想让江暖远离自己吗?
陶知春被分去做低级性奴的地方是一家会所,会所隶属蜜桃直播公司,南春市最大最私密的会所之一。
领班知道他是公司那边送来受罚的,这种事见怪不怪,直接让他换了衣服,几句话说完就带他去了他要工作的地方。那是一个性奴表演舞台,等下开场的时候台上有人表演,然后竞价,出价最高者可以和台上的性奴玩一晚。
那台下其他人有反应了怎么办?毕竟能进会所的都是些高门贵客,这个时候就轮到他们这些低级性奴了,也就是陶知春这样的,免费的人形飞机杯。
今晚,他不会知道是谁的鸡巴插了他,也不知道有多少鸡巴会插他。而这样的工作他要连续做三晚,免费的,他不能获得任何利益。
他换上的是一套紧身衣,纯黑色的面料勒得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衣服开了三个洞,露出鼻子,嘴巴和屁股,他什么都看不见,像他这样做低级性奴的有很多,换好衣服后被人牵到会场。
会场人不多,观众席上有八排,每排十个位置,每一排的两边都放置一个低级性奴。陶知春得到指使双腿分开跪着,两道枷锁锁住他的脚踝,将他整个人牢牢固定在地上,双腿也不得合上。
他本身腰细腿长,紧身衣让他的腰线更加明显,臀部开洞的位置更加挺翘。
陆陆续续有人进场,应该是表演开始了,会场很安静,扬声器放大了舞台上两个人的声音。
主人西装笔挺,一手拿着鞭子,一手牵着狗绳。小狗奴四肢着地,两颗垂坠的乳房丰满圆润,乳夹将奶头夹的肿胀,上面的铃铛随着他一步一摇的发出叮铃铃悦耳的声音。马眼里插着一只去了刺的玫瑰花,只有花在外面露着,好像身体里本身长得一样。
他屁股对着台下的观众使劲摇了摇,声音颤抖又兴奋,“请主人鞭打贱狗的烂屁股。”
然而这些陶知春看不见,只能听见鞭斥声和报数声。
鞭子落下的声音很清晰,环绕的扬声器让陶知春有种错觉,仿佛被鞭打的贱狗是自己,在舞台上呻吟浪叫的也是自己。仅露在外面的屁股不安地晃动着,菊穴一下一下开合。
一双手忽然在他的屁股上使劲揉捏着,他本能想躲开,却忘了腿固定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那双手揉捏了两下就停下了,他能听到耳边悉悉索索的声音,那人在脱裤子,随后他感觉自己菊穴被一根粗大的鸡巴插了进来。
他几乎是痛到浑身出了冷汗,鸡巴没有丝毫怜惜,打桩机一般发泄着欲望,陶知春可以很肯定的是他又流血了。
“真特么紧!小贱人,就这么喜欢我干你吗?”他说着忽然停下了,陶知春听着他像是在跟另一个人说话,很恭敬,“杨副,试试这个,应该是刚开苞没多久,很会夹。”
这人说着将鸡巴拔了出来,陶知春短暂的喘了一口气,不过这并没有很久,接下来就被另一个鸡巴填满了。
疼痛短暂的缓解一会儿,只会更疼。
这个叫“杨副”的人抽插了几下,一巴掌拍在陶知春的屁股上,“看来还没操熟,还没真正体会过鸡巴的滋味,干你那个人不行啊!”
陶知春又感觉到他的下巴被人抬了起来,腥臭的鸡巴蹭在他的嘴边,应该是一开始那个人,陶知春疼的微微张嘴,他的鸡巴就趁机塞进了他的嘴里。
陶知春嘴和屁股都被人干弄着,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干他菊穴的那个人放慢了速度,他不是为了怜惜陶知春,只是觉得这样干自己才会爽,他打着圈按摩穴口,动作轻柔,只是想让这个狗一样的极品男奴放松下来。
血液成了润滑剂,渐渐的陶知春也没有那么疼了,穴口很能适应那根粗砺的鸡巴,甚至在鸡巴要出去的时候,穴口还会悄悄地夹紧挽留。
“哈哈,爽不爽?我干得你爽不爽?”那人得知陶知春的反应,十分得意,开始加快了操干的速度。
嘴里的鸡巴已经射了出来,呛得陶知春直咳嗽,这样没了遮挡,他慢慢地呻吟起来。
干他的人声音粗糙沙哑,王院长四十多岁,陶知春猜他比王院长年龄还要大,事实也确实如此。
“小贱货,我问你话呢?”
“爽不爽?”
生理被满足着,心理恶心的很。
陶知春没有说话,只是放肆的发泄似的呻吟着。
“不说话是吧?好。”
陶知春感觉身后的人将浓浓的精液射进了他体内以后,站起身,他一个眼色,身边那个人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便对着全场道,“这边的狗说全场的人都射不满他!各位来试试!”
“杨
副,您今天怎么有空?上个星期送您那个雏儿好玩吧?”
“杨副,听说您下个月就升了,恭喜。”
……
一阵寒暄,陶知春能感觉到他的周围围了很多人,下一秒菊穴就被另一个鸡巴插入,两只手被指引着分别抚摸另一外两个,嘴里被塞着一个,还有几个炙热的粗硬在他后背前胸蹭来蹭去,排着队等着插他。
一个鸡巴射了进去,另一个马上插进来,陶知春的肚子被精液灌满发胀,有人还在继续。
“爽不爽?”
原来杨副一直没有走,插在他嘴里那个人很有眼色的挪开了。“杨副问你呢?爽不爽。”
“嗯嗯……啊嗯……”
身后的人加大力度抽插,再次射了进去,又换下一个人。
“嗯嗯……嗯嗯……”
陶知春再也受不住了,麻痒的快感由里到外,直肠里灌满了精液,即使有塑身衣勒着肚子还是鼓了起来,“爽……爽……嗯嗯……”
“早乖乖的是不是?”
“早乖乖的早就这么干你了。”一群人轰然大笑,并没有因为他的服软而放过他。
又一个鸡巴插了进来。
陶知春使劲摇晃着脑袋,“不要不要……放过我吧!”
“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啊啊……嗯……放过我……”
舞台上那只狗奴被拍卖到了几十万的价格陶知春根本听不清楚,今天观众并没有坐满但少说也有六十多人,都听从杨副的指使,排队等着这个没名没姓的低级性奴。
表演会所,纸醉金迷,人间地狱。
期间杨副接了电话,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陶知春依稀听见他说“谁把谁打了个半残”,他得亲自去一趟警察局捞人。
这些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只知道自己今晚能活着就不错了。
后面的鸡巴仍旧在继续抽插,然而许多他看不见摸不着的都在排队。
他和江暖,今生再无任何可能。

014 天差地别
舞台表演是晚上九点开始,大约十一点左右结束的,而陶知春被放开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六点了。
他不知道自己晕过去了几次,每一次都被人狠狠的一巴掌打醒。
会场人依次退去,他缓缓支撑起自己疲惫麻木的身子,拉开紧身衣的拉链,让自己的头露出来,眼睛很久没有看过光,一下子很难适应。
他在更衣室的镜子里看自己,紧身衣的保护他的身上干干净净,偏偏屁股上被撞的通红一片,巴掌印清晰可见,更令他羞耻的是小腹装满精液犹如一个怀孕四个月的少妇一般隆起。
嘴巴吃过太多鸡巴被磨的红肿,精斑干涸在裸露的下半张脸上,精液甚至堵住了他的鼻子。他坐在马桶上清晰地感受到精液顺着菊穴流出来,一摊又一摊。
菊花被磨的生疼,他是医学生,大概能想象出那里的样子。
他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这里连洗澡的地方都没有,干涸的精斑依旧贴在身上,他换好自己的衣服后才感觉到自己每走一步,菊穴两边都在摩擦着,外翻着,奇痛无比,每迈出一步,仿佛都有几百根针扎在那里。他只能想到两个字——脱肛。
他该去医院的他想,但是不行,他现在赚得钱虽然足够给姥姥治病,足够供弟弟上学,但他还要留一些给将来要考研究生的自己,他一分都不敢多花。
陶知春掏出老旧的手机打算看看时间,结果看到屏幕上三个未接来电,都是室友张阳阳打来的,很奇怪,他们关系并不怎么样,他疑惑着打回去。
“陶知春,你可算接电话了。”
“我静音了。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江暖把咱院长给打了,人被警局带走了!”
“你说什么??”陶知春猛地抬头,电话差点握不住。
“大家也都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江暖忽然冲到办公室拿椅子砸了他,听说王院长这辈子只能卧床不起了。”
“行我知道了。”
难怪陶知春没回宿舍江暖也没有给他打电话,原来是这样。陶知春挂了电话,第一反应是要快点去警察局见江暖。
菊穴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他强压下去那种痛楚,一步一挪走出更衣室,迎头撞了一个人。
那人比他高一些,陶知春从来没想过会在这见到他,一时慌了神,但他没注意到那人也慌了神。
“知秋,你怎么在这?”
“哥。”陶知秋一瞬间恢复自然,“同学请我来的,非要我来这玩玩,我也拒绝不了。”
“姥姥呢?”陶知春希望他弟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姥姥在家,她……她已经好多了。”
“那就行,你玩完抓紧回去。对了,姥姥到底什么病?”陶知春说起来有点惭愧,他一直忙着挣钱,晕头转向的都忘了问姥姥的病,这几年都没回过家,家里多亏知秋一直照顾着。
“啊……是……还是老肺病,呼吸道有点严重了。”
“记得早点回家,哥还有事,就先走了。”
陶知春转过身,忍着剧痛,尽量让自己在弟弟面前正常一些,他在电梯口回头跟他招了招手,然后关上电梯门,一瞬间蹲了下去,双腿打颤。
此时他又掏出手机,给陶知秋转了1000块钱,备注“省着点花,也别老让同学请你”。
电梯门外,陶知秋的同学从包间里出来,“秋少爷,那人谁啊?你朋友吗?”
另一个接话,“秋少爷哪会有那样寒酸的朋友。”
“我这不看他身条还挺好的,以为秋少爷想跟他玩玩呢!”
陶知秋笑了笑,怼了他一拳,“赶紧进去吧你,再bb老子下次不请你玩了。”被恭维着,陶知秋很享受。
陶知春在路边伸手打车,他坐出租车的次数少之又少,因为太贵了,不如早起一个小时花一块坐公交,但现在不行,他急着去看江暖。只听到江暖把王院长打了,还不知道江暖有没有受伤。
尽管大家都不知道江暖为什么会打王院长,但陶知春的直觉告诉他,是因为他自己。
江暖怎么知道王院长对他的侵害的,很多细节来不及细想就到了警察局,一段路不远,车费要38块钱,陶知春扫完以后赶紧下了车,他在出租车上就坐立难安,菊穴太疼了,他现在完全是在忍耐。民警窗口小姐姐问他办理什么业务,他说找人,等他报出“江暖”的名字以后小姐姐一惊,微微一笑说,“你说的是那个位把老师打了的学生吗?”
“是。他怎么样?严不严重?”陶知春觉得自己说的不够明确,又加强语气,“我是说他……会不会坐牢?”
“他?他怎么会坐牢?他家里那么厉害!”
陶知春一想也对,他根本就是在担心没有用的东西,他明显松了一口气,“那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他已经被家人保释走了。”
“……哦。”陶知春呆呆的,想他自己怎么这么笨!
不过这样也好,他本来就打算要和江暖分手的,这样
也不用见他了,不见面,分手这两字更好说出来。
他快要走出警察大厅的时候,那个小姐姐叫住他,“哎同学,你腿是不是流血了?”
陶知春回头一看,他的裤腿子被血氤湿了。
不是腿在流血,是肛门。
陶知春没管自己,他坐在前面的花坛上,掏出手机给江暖打了通电话。
电话那头江暖在咔嚓咔嚓吃着什么,大概是薯片一类的东西,他接到陶知春的电话很开心。
“小春,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好想你,好几天都没在宿舍看见你了。”
听他这活蹦乱跳的语气陶知春就知道江暖安好,也没受什么伤,“你是在宿舍吗?”
“不是,我现在在家。”
“我听说你和王院长打了起来。”
“对啊!谁让他欺负你的。”
陶知春能想象到电话那头江暖一脸凝重又气呼呼的样子,心里暖洋洋的,可总是这样也不是个事,他这副残败的躯体也不配和江暖比肩而行,他咬了咬牙,“谁跟你说他欺负我的。”
“……”电话那头有一瞬间沉默,才道,“当然是我自己发现的了,他自己也承认了,故意登错你的成绩来威胁你……”
“不是的!”
“什么?”
“不是这样的。我的成绩我的奖学金这几年来都靠王院长的照顾,江暖,你以为你是谁啊?”
“……”
“谁特么要你多管闲事!你以为你我亲过摸过就是恋爱关系了?老子亲过摸过上过床的人数都数不过来!你算老几啊!”
“不是,小春……小春你说什么呢?”
“给老子滚!”
陶知春怒吼挂断了电话,花坛上的水泥边冰凉,一下凉进了他的心里。
江暖今天能为他不管不顾打王院长,明天就能为他去揍杨副,他家的势力再大,能帮他摆平王院长,那还能摆平杨副吗?就算能,那没了杨副还有李副刘副,无穷无尽,就像陶知春现在的昏暗人生一样,看不到光,没有边际,他不能把江暖也拉到阴沟里来。
江暖总是在宿舍按时观看陶知春的直播,陶知春的每一次直播,对他来说都是既幸福又心疼的事。幸福的是他能看见那样的充满情欲不设防备的小春,心疼的是他时常能到小春已经很累了却还在满足其他人的各种要求。
那天晚上也是,江暖打开蜜桃app兴奋的等待着,他的小桃子终于开始了,他发现一丝不对劲,他人生的性经验大部分来自小片子和陶知春的直播,所以他一时也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直到弹幕都在刷“小桃子被鸡巴开过苞了”他才明白那种感觉,今晚的小春和每天明显不一样。
他对陶知春了如指掌,每天的行程就是四点一线,教室食堂宿舍直播,非常简单,如果他和谁要发生什么,那只可能是在离开他视线范围内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江暖思来想去,只有中午小春去找了院长那会儿。小春下楼就不太对劲,不大高兴。
好多人退出直播间,那可是小春努力了好久才攒到的粉丝,说走就走了,他该多失落啊,江暖无论是作为小春的男朋友,还是作为小桃子的榜一,他都力挺他最喜欢的人,于是他发了观看直播以来唯一的一句话,两个字——继续。
第二天一早,江暖直接冲进办公室,二话不说,举起椅子朝王院长砸了过去,“让你欺负小春!”
江暖根本没想过任何后果,只要小春能高兴。
小春应该会高兴的,他想。
即使他自己被警察带走也没关系。
确实是,被警察带走也没关系,警察叔叔们都很友善,局长伯伯还来给他倒了杯热水。
小春被侵犯这件事江暖很生气,不过他十分冷静的考虑了一下,谁也不提这件事,他的小春太苦了,他要给他幸福,他要好好爱小春,小春也爱他,这样多好,然后就按照之前说好的,把他带回家见爸妈,两个人幸福的一起过日子。
江暖从来没有想过,小春让他滚。
警局外的花坛上,陶知春静静的躺在花坛边,有人西装革履下了车,顺手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瓶盖没拿稳掉在了地上,不甚在意,旁边的奶奶套着环卫工服正在扫地,见此赶紧过来将瓶盖捡起放进自己口袋,瓶盖在废品收购站凑一凑,大概能卖上一分钱。
陶知春安安静静地躺着,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天差地别。

015 没有悲悯
陶知春接到了刘浪的电话,刘浪告诉他杨董事长今天要去性奴会所视察,陶知春想要问清楚关于他合同外泄的事情,尽管直接问有点冒犯,但他还是去问了。
杨董事长走在前面,一路跟着许多人汇报情况,两鬓的白发昭示着商场厮杀的老练程度。
“杨董事长……”陶知春一开口就被保安拦住,杨董事长回过头示意保安把他放开。
杨董事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慈祥地笑了笑,给人一种莫名的信任感,“年轻人,你有事吗?”
“您好,我是咱们直播公司的主播小桃子,关于我合同的事想问问您。”
“嗯。这样,我等他们汇报完工作叫我的秘书去找你,咱们再说。毕竟这么多员工等着下班吃完饭呢不是?”
“好。”陶知春点了点头,看着杨董带着一群人走远的背影,他总觉得杨董的眉眼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今晚是陶知春做低级性奴的第二天,因为他要找杨董所以提前到了,表演要两个小时之后才开始,他便在更衣室里等着。过了一会儿杨董的秘书来找他,告诉他杨董在包间2409等他。
陶知春以为包间里只有杨董一个人,没想到包间沙发上坐着跟杨董同龄的有四个,两边的位置还坐着年龄稍小的地位也稍微低一些,并着几个衣不蔽体的姑娘。
“杨董。”
杨董事长冲陶知春亲切地招了招手,另一手拍上他旁边那人的肩膀,“杨副,你心心念念的小桃子我可给你叫来了,下个月提升到省里可别忘了咱南春市的父老乡亲。”
“你滚一边去吧!”杨副笑着和他开着玩笑,他们很熟。
杨副,整个南春市能有几个杨副,昨天晚上将陶知春折磨的不成人样不就是他。
陶知春知道自己根本就是上当了,从刘浪让他来到杨董让他等着一步又一步早就设计好的,就等着他上钩呢!陶知春二话不说转身就走,没人拦他,因为他根本就拉不开包间的门,门在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反锁了。
杨董见陶知春要逃不急不慌,整个人仍是从容地坐在那里品茶,慢悠悠道,“年轻人,社会险恶,我也是没办法,你也看见了,杨副施压于我,我不得不把你叫来。”
“话可不能这么说,杨董,你作为咱们南春市最大的企业家言谈举止得作出表率,明明是你要给王什么来着就那个院长撤资,让人家开除这个医学高材生,怎么能反过来把功劳推给我。”
“杨副教训的是。”
几人觥筹交错,哈哈大笑起来。这样一笑,杨副和杨董其实长得很像。
“还愣着干什么!拿出你直播的本事哄哄杨副啊!”旁边的人对着陶知春起哄。那几个人说着站起来半推着把挣扎的陶知春拉到了杨副旁边,开始扒他的衣服。
陶知春身上廉价的半袖和裤子很快就被扯个稀巴烂。
“不要……不要……”
那几个人不顾陶知春的挣扎把他的头按在茶几上,迫使他整个人跪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来,整个菊穴对着杨副。
杨副只瞧了一眼,兴致全无。红肿的穴肉外翻着,衣服刚扒下来肠液就一点点地流下来。
他照着陶知春的屁股踢了一脚,皮鞋的尖头狠狠撵在菊穴上,甚至有一部分已经插了进去。
“直播的时候看起来挺清纯的,没想到骚成这样,原来我昨天已经玩过了,销魂的很。”
“嗯?玩过了?”
“穴都操烂了。”
一旁的一个衣不蔽体的女生大概见过陶知春,说道,“昨天他被罚做低级性奴来着,可能是有幸被杨副操过,真幸运啊!可惜杨副只操男人。”
“哎呀我的小宝贝,他操女人,你找他。”杨副指着杨董对那个女生说。
“那杨副不想操了,就给杨副倒个酒吧!”
“好啊,倒酒吧!”
“就喜欢看人家倒酒了。”一旁的男人说着拿起茶几上的一瓶红酒,将酒塞子旋开,拿着酒瓶绕到了陶知春后面。
几个人按着陶知春,陶知春感觉到后穴被一只手安抚着,轻按着,渐渐地一根手指探了进去,直到后穴适应后又伸进了一根手指。
“嗯嗯……啊……”又温柔又舒服,陶知春不由自主的淫叫了起来,被人玩弄还能享受,陶知春不禁羞红了脸。
手指突然撤离,那人接着将红酒瓶口缓缓塞进陶知春的菊穴,陶知春能感受到冰凉的红酒顺着直肠倒流,越流越多。
“不要……好胀……太胀了……放过我吧……嗯嗯……”
“我看你挺喜欢的啊,乳头都立起来了。”有人说着拉起他,用舌尖在他的乳头上打圈。
“嗯……不是……嗯嗯……”
陶知春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这一切。
“真的太胀了……”
一整瓶红酒倒了进去,那人似乎觉得不够,又递过来一瓶,继续往陶知春的菊穴里灌。
“我们也没为难
你不是?等一会儿就乖乖地给我们倒酒就行了,白请你玩还不玩?”
“老子也这样请你玩,你玩不玩?”陶知春小腹胀的眼角发红,让人格外想欺负,说出的话像撒娇。
“哎呦!伶牙俐齿的。”那人将手指伸进他的嘴巴里搅弄,“这小嘴,唱首歌来听听。”
两瓶红酒灌好了肠,那人将红酒瓶上的木塞推进陶知春的菊穴,这样,陶知春就成了酒瓶子,整个直肠成了醒酒器,人家想喝的时候,他就打开塞子放出一点。
“来!唱歌!我来给杨董杨副点一首恭喜发财!”
点歌的女生将话筒递给陶知春,陶知春倔强的将头扭过一边,小腹的坠胀让他难受极了,可这种胀感又给他全身带了一股无处发泄的欲望。
杨董笑呵呵的,还是那副人见都夸和蔼的面孔,“听说你家还有两口人,你爸妈不在了,你和你弟是跟姥姥一起长大的?”
“你怎么知道?”陶知春疑惑他调查自己家庭状况的原因,问完又觉得已经是废话了,因为他已经懂了他话里的威胁——你乖乖的,你家里人也会很安全。
陶知春抬手接过女生手里的话筒,喜庆热闹的歌曲前奏已经响起。
几个人架着他让他双腿跪在茶几上,由于红酒的关系隆起的小腹格外明显,包间的灯只留下一盏,其他人都安静下来,就好像真的是一场普通聚会一般,灯光只打在唱歌的人身上,只不过这个人赤身裸体,是个人形醒酒器。
细微的汗珠从他的鼻头冒出来,他的声音颤颤巍巍,“恭喜你……发财……恭喜你精彩……最好的请过来……不好的请走开……”
后面的人欢呼着,有人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肚子,还压了压,弄得他“嗯”了一声,声音从话筒传出来格外明显。
那人好像得到了什么新的玩法一样,轻轻地抚摸陶知春,从乳头到小腹,到光滑的后背,在到圆润的臀部,最后手落在他已经翘起的鸡巴上,在马眼处扣弄。
“嗯嗯……啊……”
话筒放大了他的淫叫,陶知春的歌声被迫中断,他羞的放下了话筒,却被另一个接过,将话筒对着他的嘴。
“嗯嗯……慢点……啊……”
“这可比恭喜发财好听多了。”
那人握住陶知春的鸡巴使劲撸弄,陶知春被刺激的仰头喘气,话筒一直跟着他,整个包间都环绕着他的喘息与淫叫,不一会儿便射了出来。
一首歌唱完,他们将木塞从陶知春体内拔出来,让他给杨副倒酒,并警告他不要弄脏茶几,陶知春努力收紧括约肌,可红酒冲出来的那一刻他还是控制不住,浑身颤抖着高潮了。那人眼疾手快将木塞又塞回他的体内,红酒最终也没能洒出来多少,却给了陶知春更大的刺激,欲求不满。
杨副:“这杯红酒也太满了,我可不想喝。”
“不如你自己喝?”
有人说着将这满杯的红酒喂到陶知春的嘴边,陶知春没有办法,只好咽下去。
然后再将木塞扒出来,漏一杯红酒,再让他自己喝下去,如此循环往复,两瓶红酒从他的身体里排出来,再被他自己喝掉。
胃撑得满满的,酒劲也开始上头,整个人晕乎乎的。
“过来给杨董口一个。”
他听话地从茶几上爬下来,顺从地跪在杨董旁边。
陶知春眯着眼看着天花板上亮着的唯一一盏灯,不是他屈服了,而是他不想挣扎了。
好累。
真的好累。
“我不喜欢搞男人!滚一边去!勾引我儿子的死同性恋!”
“你才死同性恋,气别这么大嘛!男人口比女人口更爽,试一个试一个……”
架不住杨副的劝,杨董将鸡巴塞进陶知春的嘴里。
陶知春浑浑噩噩的只记得杨董抱着他的头使劲往下压,鸡巴都要捅到了他的喉管,一边抽插一边大骂,“死同性恋!勾引我儿子!死同性恋!勾引我儿子!”
好久后这一行人终于放过了陶知春,他们穿上衣服,是模范人物。而陶知春,还要按照合约,去性奴表演舞台做低级性奴。
还是昨晚那件蒙着双眼只露屁股的紧身衣,还像昨晚一样双腿被锁在地上分开,跪趴着等着许多个他根本不认识的人来操他。
陶知春已经麻木了,身后的鸡巴无论怎么捅,他都感受不到任何快感,那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根火烫的肉棍子,刚才灌的两瓶红酒都因为深喉吐得差不多了。
直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陶知春毛骨悚然。
“秋少爷请客秋少爷先来。”
“好,我就替你们尝尝鲜!啧!这都被人日烂了。”
陶知春瞬间清醒过来,他看不见,但声音绝对不会认错,现在在他身后的,就是他的亲弟弟陶知秋,本该在家照顾生病的姥姥的省吃俭用的陶知秋!!
他已经插了进来!
陶知春死死咬住嘴巴。
“秋少爷怎么样?爽吧
!”
“秋少爷家里做什么的?好有钱啊!”
“我爸妈在国外做生意……一个月零花钱两万……啊爽……反正也没地方花……”
陶知春清清楚楚地听到他亲弟弟伏在他身上的粗喘,和他嘴里不着边际的谎话。
原来如此,什么姥姥病了。
从头到尾就是一场笑话。
弟弟为了从他要钱编造的一场谎言。
即使这样,陶知春依然死死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警告自己,千万不能发出任何呻吟。
他只有这么一个血亲了。
知秋还小,他将来还要生活,还要他给姥姥送终。
因为,陶知春没脸再回老家了。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陶知秋射在了他的体内。
他不确定陶知秋走没有,不管身后换了多少人,他都保持着高度清醒,他不能叫出任何声音,不能被知秋听到。
这些个肉棒捅在直肠上,横冲直撞,肠壁都好像要被捅穿了。
好痛!
好痛!!
真的好痛!!!
神啊!救救我吧!
神啊!
你没有悲悯,为何留我在这世上?
神,不要再创造我了。
玻璃碎片四处迸溅,炸裂的声音响彻在耳边。
“放开他!”
“少爷!少爷!您别为难我们……”
保安不敢拦来人,会场的宾客都躲得远远的,陶知春被人放开,温暖的羊绒大衣披在他身上,将他包裹起来。
神来拯救他了,陶知春想。

016 圣洁之魂
刘浪没有办法,他这种小人物能有什么办法呢,能挣一点钱够养活家人就行了,老板让他干什么他就得跟孙子似的干什么。他很羡慕陶知春,羡慕他的一身傲骨与清白,他和他,终究是不一样的人。
刘浪也想做好人,可他哪有这样的能力,他自己也说过,好人都是山顶上的人当的,他犹豫再三,想到了小桃子的榜一,他注册了一个新号,私信了春江水暖鸭先知:有人搞了小桃子,蜜桃旗下性奴会所。
刘浪也不敢多说什么,他已经是仁至义尽,剩下的只能是听天由命。
陶知春睁开双眼,四肢像散了架一样,一呼一吸尽是消毒水的味道,医学生的他对此再熟悉不过了,他在医院。
江暖抱起他的时候他还有印象,后来就完全不记得了。
“小春。”江暖见他醒来眉眼舒展开。
陶知春闻声许久,才缓缓转过头,江暖一直守在他身边,黑眼圈很重。
“小春,你还疼不疼?”
陶知春摇了摇头。他整个人异常的平静,江暖也发现了。
“小春。”
“小春。”江暖又叫了声,“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跟你没关系,是我自作自受。”
姥姥没有病,弟弟一直在骗他,三年来就像噩梦一样,被所有人观看调教,被学弟玩弄,被院长强奸,被人操到脱肛失禁,毫无尊严。
他的亲弟弟陶知秋上了他。
最爱的人江暖就在眼前,可他不能爱他。
江暖觉得小春的心情太糟了,他看他就像看这屋子的天花板一样,眼神灰突突的,没有波澜起伏,其实他自己心情也糟透了,昨天被最爱的人骂滚蛋,今天这人就躺在自己面前,他本应该好好质问他,可这人的样子让他心疼还来不及,哪还能问责一个字。
江暖觉得陶知春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他一时说不出话,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粥舀了一勺喂到陶知春嘴边。
等了很久,陶知春也没有张口吃下去的意思。
“吃一点,我刚尝了一口,很甜。”
“……”
“多少吃一点吧!小春哥哥,人家辛辛苦苦买的。”
“……”
任江暖怎么哄,陶知春都还是那副样子,平静的异常可怕。
江暖啪的一声将粥放在床头储物柜上,起身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目光朝向自己,另一只手食指指着他的鼻子,恶狠狠地怒骂。
“陶知春!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想抽你两巴掌!”
最凶恶的语气,最心疼的话,最滚烫的泪。
陶知春感受到江暖眼里滴出来的热泪砸到了自己脸颊,心像被火燎过一样揪了一下,死灰里起了火星。他缓缓抬手,轻抚上江暖的后颈,唤了声,“阿暖。”
意识到自己哭了的江暖异常别扭,迅速直起身体背过小春掩耳盗铃一般擦掉眼泪。最后又回过头来拿起那碗粥,仿佛无事发生过,尽管鼻头红红的,声音闷闷的。
“喝吧!一会儿凉了。”
陶知春这次张了嘴,乖乖地喝了下去。
陶知春一直都知道江暖家里很有钱,也知道江家在南春市势力盘根错节,可在昨晚听到他砸会场时,那群人叫他少爷时,他才有真实的感受。
“他们都叫你少爷。江总是你什么人?”
陶知春没事跟他闲聊着,他发现他其实并不怎么了解江暖,他是个不怎么合格的爱人,当然,他也不配。
“江总?他是我小舅。”
“什么?舅舅?”你外祖家也姓江吗?
江暖习以为常地解释。
“上户口的时候民警搞错了,江暖只是我的名字,其实我姓杨啦!杨江暖。”江暖继续道:“我爷爷我爸爸那边觉得无所谓,反正名字只是个代号,就没有改。”
陶知春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一般,艰难地开口,“那杨董是……”
“我爸。”
“杨副……”
“杨副市长吗?我二叔。对了,听我爸说二叔他下个月就提升到省里去了。”
江暖有问有答,没有丝毫炫耀的语气,他只是在陈述事实,就像在跟别人谈论早饭吃什么一样。
“我爸天天在我耳边叨叨叨,要我和同学好好相处,别老惹是生非给二叔添麻烦。其实我认识你以后我已经改了好多,我爱你呀,所以我要像你一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江暖说着拉起陶知春的手,发现他的手冰凉,就用两只手给他捂着,“对了,我跟我爸出柜了,你猜怎么着?我爸他特别开明,还让我找时间带你去见他……”
江暖一股脑地说着,陶知春一个字也无法听进去,他记得杨董昨天奸他嘴的时候口中大骂“勾引我儿子的死同性恋”,因为这样,杨董才想让王院长开除陶知春的吧!
有些事陶知春不敢想象也无法想象。
有些话他想说但最终决定深埋心底。
江暖被保护的太好了,他就像是一朵淤泥里开出来的花,眼神那么澄澈,心地那么善良。
江暖感觉到小春好像又变成了吃粥之前的样子,浑身像没有骨头瘫软成了一堆烂泥。江暖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他试探着叫了声,“小春。”
陶知春好似刚回过神来,轻轻应了一声,“嗯。”
江暖江暖。
春江水暖鸭先知。
陶知春后知后觉,他早该在王院长被打时就该想通的。
江暖又仔细观察了他,发现他没什么事才松一口气,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天南地北的闲聊着。
“前天爷爷从国外空运回来几颗水蜜桃,超甜,明天你出院后去我家,我让爷爷再给我们邮。”
“说到桃子我好想吃。”
“小春你现在就想吃吗?”
“嗯。”
“住院部楼下好像有卖水果的。”
“你这个小馋猫,你等着,我去给你买。”江暖起身,“我把水果摊给你包下来。”走之前又跑回来对着陶知春的额头吻了一下,“爱你。”
“我爱你。阿暖。”
这是陶知春第一次对江暖说这三个字,他乐颠颠地哼着歌出了病房。
陶知春的脸瞬间恢复成了一堆死灰。
他看着窗外投进来的阳光,起身下了床,他沿着安全通道一步一步地往上爬,就像在历数他这二十几年的人生一般。
顶楼有微风吹拂,阳光照在身上很暖。
江暖买了一塑料袋的水蜜桃,个个鲜艳软嫩。一楼电梯口与住院部大门很近,他等电梯的功夫收到了一条微信,陶知春发来的。
“阿暖,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吃冰糖葫芦,可他要三块钱一串,姥姥要卖十几个茶叶蛋才能买到一串,一串只有五个山楂,而且只有第一颗山楂最大,我留给了弟弟。姥姥说弟弟三颗,哥哥两颗,我说弟弟三颗,我一颗,姥姥一颗……好多事已经记不清楚了。”
“啪叽——”
江暖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黑影落在地上,仔细分辨还能听到骨头碎裂的细微咔嚓声。
周围人都被吓着了,大声尖叫着,又缓缓前进两步,最终将尸体围住。
江暖平复了一下心跳继续读还没读完的微信。
“有一次我在路边看到别人家的山楂,想着一定要一次性吃个够,我摘了一大袋子拿回家,和弟弟挤在木板床上,兴奋地咬了一口,才发现,山楂居然是酸的。”
“初中的时候遇到了很好心的同桌,她从家里带了颗桃子送给我,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甜的东西,它不是白砂糖那种甜腻……后来她去哪了我也不知道……你看我在说些什么,絮絮叨叨的……她是我第一次做梦的对象,后来我再也没有做过那种美好的梦,班级里的男同学都在偷偷讨论这些东西,我不是不感兴趣,而是没有那个精力,直到大学我都不能松一口气,人生中第二次做那种梦,梦到的是你。”
“阿暖,你的爸爸你的叔叔你的家人都那么爱你,把你保护的那么好,实话我很羡慕你,我是注定要在淤泥里打滚的人,或许我们本不该有任何交集。可你太好了,我忍不住要靠近你,和你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我的奢望。”
“我从未想过小秋他那么叛逆那么的不听话,可他还小我不怪他,我只希望他不要给姥姥惹麻烦,姥姥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我希望姥姥可以健健康康地安度晚年,如果有人能看见她,一定要替我跟她说,小春很好,小春是个十分优秀的大夫。如果一定要选出两个最对不起的人的话,那么一个是姥姥,另一个是你,阿暖呀……”
“阿暖,你要好好生活,努力学习,顺利毕业,将来做一个优秀的外科医生,然后娶妻生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活着。”
“忘了我吧!”
“——爱榜一大哥的小桃子,爱阿暖的小春。”
江暖懵懵地读完微信,手里一袋子桃子七七八八地滚落下去,他如僵尸一样,艰难的扭过头,目光朝向旁边那群人。
他不敢相信地走过去,他想再看一眼他的小春。
骨骼碎裂,满身血污,面目全非。
桃子滚滚落落到尸体的手边。
江暖那一袋桃子,是陶知春第一份祭品,也是最后一份。
肮脏的肉体碾化成灰,圣洁的灵魂永世不灭。

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