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苏桃的性福生活》 中毒
苏桃走了几步路又渴又累,坐在路旁大石上怎么也不肯动了。
小丫鬟柳儿在一旁又是扇风又遮太阳的,“小姐我们还是快回去吧,夫人还在庙里等我们呢。”
苏桃看着不远处一片桃色,迟疑不决,贝齿不由轻咬下唇,更显得唇色饱满娇艳。
“我还是想去桃林看看。”
苏桃名字里有个桃字,从小就偏爱桃花,桃粉色的东西。这音源寺名声在外有两点,一是求姻缘极准,二是便是这桃花林了。
如今时节正好,桃花林开得娇妍粉嫩引来不少游客观赏。但苏桃这次来却不是来赏桃花的,而是来求姻缘。
她是京城商户之女,虽说家产万贯,却地位轻贱。这婚姻说好配也却不好配,主要是苏夫人受够那些清贵夫人的白眼,一心想让苏桃嫁入贵勋,连寒门世子也瞧不上。
这就有些让人为难了,虽说苏桃生的如娇似玉,名震京城,但是愿以正妻为聘的还是少数,主要是在那些贵妇眼里正妻要娶端庄大方的,貌美也实在称不上是什么好事,如此一来便有苏夫人带苏桃来音源寺上香一事了。
苏桃坐着休息一会,又觉得口渴难耐,便让柳儿取水来。
柳儿一看这后山离桃林还算远,四周静悄悄得也没什么人,便放心离去了。
说来也巧,柳儿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一群人。
一群女子嘻嘻闹闹走来,好不热闹。
苏桃老远便听出这几人来,带头的不是凡珍那个讨厌鬼还是谁。
当下苏桃就急了,顾不得等柳儿来,拉着裙摆躲到后面去。
凡珍这几个人都是贵勋之女,平日在苏桃面前就没少摆清高,听说她已经在年初定下婚约,自然不可能是来求姻缘的,那便只是来赏桃花。
若是看见苏桃在这里,回去还指不定怎么嬉笑她呢。
这是苏桃最不愿意见到的,当下就往后面林子里窜,只求凡珍那些人没看见她。
连跑了一阵子,直到听不到声音,苏桃才两只手抱着棵树干不停喘气,一起一伏,胸前衣裳像是要撑破般顶着树干。
好一会儿苏桃才回过神来,转身一看四周都是树林,哪里还记得她来时的路。
这下苏桃真是着急了,绕着树林又走了一会儿还是找不到出口,不想一条蛇突然从草丛旁钻了出来。
“啊!”苏桃一慌张,左脚踝竟被咬了一口。
苏桃坐下来脱下鞋袜,脚踝上两个黑溜溜小洞,又痛又痒,整个左脚都不能动了。
吓得苏桃泪珠儿一个劲掉落,心里悔恨万分,早知道就不看什么桃林了,早知道她就不该来音源寺。
“阿弥陀佛。”
突然一道清亮的声音在苏桃背后响起。
苏桃大喜,转身看见一个清俊和尚,连忙说道“大师快救我!我被蛇咬了。”
和尚目不斜视只是盯着地面,右手在胸前摆着手势,“阿弥陀佛,在下清竹,失礼了。”
说罢大步走到苏桃面前,看见那粉雕玉琢的小脚,略迟疑还是捏了起来,放在掌心正在好。
苏桃面上不由一红,想把脚手回来,见大师看得认真又忍住了。
“清竹大师,我,我是否会死啊?”
清竹捏着小脚,略一沉吟“难说。”
“啊!师傅你可一定要救我啊,我还不想死呢。”
清竹眉头微微蹙起“我来的太晚了,这毒素已经顺着血液流到这里。”
说着一只手轻轻地从脚踝伤口滑到了大腿根。
苏桃一阵瑟缩,差点轻吟了出来,脚想收起来,却被握得紧紧的。
“那大师可有办法?”
“办法自然是有的,只是还需要姑娘配合,且这事有伤姑娘清誉,怕是不妥。”
见清竹迟疑,苏桃又急了“大师但说无妨。”
“哎,这蛇毒已到此处。”说着又点了下苏桃大腿根,“我需从此处将毒素一一逼出,而且事不宜迟,再晚,毒素就要到心脏了。”
说着清竹抬头略有深意地看了眼苏桃胸部。
此时苏桃才看到清竹模样,唇红直白的,若不是光头恐怕没有人会相信他是个和尚。
苏桃不由暗下决心,“清竹大师来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相信大师。”

解毒
“阿弥陀佛。”清竹低头念道,嘴角一抹笑意。
他知道他模样还不错,不少来上香的夫人都拜倒在他这人畜无害的面皮下。照理来说清竹是不碰未出阁的姑娘,因为这些姑娘大都是雏不识趣,后事也麻烦得多。不像那些嫁过人甚至生过孩子的夫人,不但玩得开,食髓知味后不少还偷偷再回来找他。
只是他看见这笨丫头在树林钻来钻去,一脸慌乱无辜,胸前两团肉却欢脱颤动着,看得他一股热血直往下身涌去。
掌心的脚丫小巧玲珑,生的粉团可爱,轻轻一嗅似乎还有一股汗香味。
清竹面不改色,双手来回抚弄着,竟把脚背玩得粉红。抬眼看去,小姑娘羞得满脸通红,双眼闭得紧紧得,时不时难耐地咬着下唇,那娇艳的颜色看得清竹心猿意马,恨不得嘬在嘴里好好舔弄。
“脚已经帮姑娘活好血,现在要逼血了,过程有些艰难,姑娘稍微忍忍,否则等会毒血是排不干净的。”
苏桃没有睁眼,姑娘家的脚在一个陌生男子手里,就算是和尚为她逼毒,也是够难为情的,“大师,请自便吧。”
清竹收起一抹邪笑,手指从宽松的裤脚伸了进去,一路缓缓地往上滑动,连带着裤脚也被拉起来,露出一截白藕似得小腿。
苏桃浑身颤抖着,在手指摸到大腿时候忍不住夹紧,睁眼说道“大师~”
清竹没有抬头,怕泄露了眼底的欲望,“姑娘,你夹住贫僧的手了。”
苏桃脸一红连忙松开,“我我,还请大师快些,苏桃有些挨不住了。”
清竹动作果然快了许多,整只手掌贴着细白的皮肤,来回滑动,偶尔捏一捏满指尖滑腻。
“嗯~”苏桃两只手不由攥紧,两只眼一点都不敢睁开。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清竹划过的地方苏苏麻麻,又像是有火烧过一般,烧得她唇干舌燥,浑身酥软。
突然脚踝处一阵冰凉,苏桃一看竟是清竹俯身帮她吸毒,一时衰羞上半身也软下来,只能靠着手肘半撑着地。
清竹吸得极为用力,偶尔柔软舌尖扫过皮肤,让苏桃一阵哀叹,感觉体内的毒素似乎在一点一点被吸允出来,极为舒坦。
“嗳~”苏桃身子一点一点软倒在地面,愣由清竹抬着她的左腿舔吸,双手时不时来回抚摸着小腿。
苏桃闭着眼酥软地躺在地面,像只被捋顺的小狐狸,感觉清竹动作停了下来莫名地有些失落,刚想说什么,腿间竟是一凉,随后一片柔软覆盖了下来。
“啊嗯~”苏桃背脊猛地躬起,只见自己亵裤被半退到膝盖,腿间竟有颗光秃秃的脑袋。
“啊~啊,大师。”苏桃两只手推着那颗脑袋,只是摇头“不要啊,大师~”
清竹这才停了下来,也不离开,嘴唇几乎贴着阴部说道,“大腿毒素太深,得从这处吸出来。”
“嗯~”苏桃被腿间那股热气呵得一阵哆嗦,手虽然没松口力道却小了许多。
清竹却不急了,两只手摸着大腿外侧,又往腿心呵了一口热气,看那蜜洞潺潺流水,才伸出舌头舔一舔。
苏桃被舔得腰扭来扭去,两只手来回摸着那光溜的脑袋,也不知道是邀请还是拒绝。
那小舌调皮得紧,一会儿上下溜达,一会儿又往里钻,细细小小的舌尖伸进去,又倏地跑出了,来来回回几次把苏桃搞得瘙痒难耐,只能扭着屁股不断哀求着“大师啊,大师~”
许是听到了呼喊,清竹猛地张嘴含住那片粉红,像是琼浆玉液般大口大口地吮吸着。
“啊!啊~啊~”苏桃像刚上岸的鱼儿般,两腿紧紧夹着这颗脑袋,背部躬起又放下,手不停用力,让那张嘴更加贴近自己的腿心。
“草!差点被憋死!”清竹挣扎地抬起头来,白净的脸色净是淫水,一掌拍到还不停流水的洞口“草,小荡妇!”
“唉哟~”苏桃腿间被挨了一掌,吃痛喊了一声,随后又觉得搔搔痒痒得,想要更多。
清竹一把脱下裤子,一根肉棒猛地弹出,见苏桃还不停摇着屁股,直接将头顶到洞口,“看我不干死你个小娘们!”

有人来了
迷糊中苏桃感觉到身下一阵刺痛,低头一看一颗核桃般大小的龟头已经挤进一半,吓得她两腿并紧一动,又给挤了出来。
“大师,大师你~”苏桃被吓得语无伦次,“出家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我我还没出嫁呢。”
说罢苏桃就有些泫然欲泣,她如今被这秃驴和尚这么爱抚戏弄也不知道算不算失了贞洁。
清竹嘴角微勾,眼底有些嘲弄,也不管她一副要哭得模样,直接用手压住她两腿,便在腿间抽插起来。
“现在又开始装无辜了,刚才不是看你挺爽的,直摇着屁股求我操你呢。”
“嗯~你!”苏桃被清竹粗暴的语言惊到,这还是刚才都不敢正眼瞧她的出家人?
“嗯嗯~你别,弄我,哪有你这样的,啊!”
苏桃嘴里说着拒绝,腿心却被蹭得哗啦啦直流水,眼睁睁那颗深红色的龟头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粗大的肉棒紧压着整个蜜穴,蹭得花穴发烫,肉棒水亮。
“呵,口是心非的小娘子,今天非让你求我不可!”清竹又往下几分,整个花穴被迫分开,半裹着肉棒,爽得他也忍不住轻哼哼。这小娘们比他想象中还要好玩还要骚一些,之前哪次不是他把那些夫人搞得欲仙欲死求着挨操,这次却是他吸着淫水闻着蜜桃味的骚气就先忍不住了,这么妙的人不挨操实在太可惜了。
苏桃被蹭得浑身发软,两只手掌放在腿间试图阻挡,不想清竹撞得更有力,直接冲她掌心一下又一下,好像要撞进她心窝里去般。
“嗯嗯~你这臭和尚,臭流氓,你呀!”蜜穴上的小红豆猛地被撞一下,刺激得苏桃叫了一声,一时间张着小嘴回不过神来。
清竹盯着那微张的樱唇,似乎还能看见里面粉嫩的舌尖,眼神逐渐变深,没忍住直接俯身把那勾人的小嘴含住。
这小嘴他之前就想了许久,头一次尝到比想象中还好,柔软弹润还有一股好闻的蜜桃味。
苏桃只觉得自己要被吃掉一般,粗大的舌头把她嘴里塞得满满的,连空气都要被吸干一般。逼得她不得不反抗起来,细软的舌尖才探出来就被卷走,两个舌尖绕着圈儿互相逗弄着,谁也不知道咽了谁的口水。
清竹感觉苏桃要不行了才松开口,唇舌之间扯出一条细长的银线,看着她不住娇喘着,眼神迷离而无助,肉棒突然间猛地一跳,腰线微微下沉,对着入口就要往里插。
“啊!痛!”苏桃还没从缺氧中缓和过来,身下便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泪珠儿不禁滚落下来,小拳头使劲捶着身上的男人,却跟蜉蝣撼树般没什么效果。
清竹也很难受,那处又痛又爽,想往里钻又被栓得紧紧得,汗珠也从额头滚了下来,“你松一松,等会就不疼了。”
苏桃不依,只留着眼泪看他。
见语言没什么效果,清竹用手掰开紧闭的两条腿,一手抓着一边小腿尽量拉开,屁股一挺,肉棒又往里进了几分。
“啊啊~”苏桃眉头紧蹙,哭得泪带梨花,恨不得就这么晕厥过去,才不用挨这撕裂之痛。
果然还是个雏儿,清竹有些无奈,只好强忍进攻的冲动,俯下身来两人衣襟相擦,柔软的胸部不甘示弱地往上顶着,却换来更用力的压制。
清竹抱着苏桃磨了两下,才低头隔着衣服咬住乳尖。
“嗯~不要。”苏桃忍不住挺起胸膛,左胸被清竹一口含住,很快轻薄的夏衫被浸湿,凸起的一点格外诱人。
清竹微微起身一些,摸索着要解衣裳,苏桃开始挣扎起来,两手却被擒住按到了头顶,胸口衣裳一扯,绣着桃花的肚兜露了出来。
清竹一只手控制着苏桃,另一只手从肚兜旁伸了进去。
眼前肚兜顿时鼓了起来,隐约可以看见里面五指抓捏的动作。一直娇养在衣物里的水蜜桃就这么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握住,不停来回揉捏着,动作猥亵而放浪,看得苏桃羞红了脸,不由侧开头。
清竹趁机拔下了肚兜,两只奶乳便如小白兔般跳跃了出来,看得他唇焦口燥,只能低头摘了那尖尖上的一点,吸得吱溜溜响。右手也捏着另一只乳房,只觉得滑嫩至极,狠狠捏一把,犹如水般从他指尖逃脱,怎么也握不全。
“哎呀哎呀,轻点~”苏桃不知道何时抱住了清竹的头,只觉得那张嘴有无穷的魔力,把她吸得又痛又痒,却还很舒服。
察觉苏桃态度软和,清竹捏着她的双乳,下身开始进去一些又拉来出来一些,动作也不快,只用半根肉棒斯磨着她。
苏桃不由皱了下眉头,又觉得还可以忍受,特别是这小频率的抽动把她水又掏出了不少,圆润的龟头一下一下摩蹭这她的内壁,痒痒的,不知不觉腿张得更大一些,偶尔还会扭着臀配合。
清竹不由呼出一口浊气,“嗯~小骚货,逼痒了吧,要不要贫僧大鸡吧给你止止痒。”
苏桃闭着眼,不理清竹胡言秽语,只是双腿忍不住夹紧他的腰,微微磨蹭着,洞口也跟着噏动起来。
“哼~真骚!”清竹没忍住,起身抬起苏桃的屁股,整根挺了进去,力度之大把苏桃身子都往上撞开了,又被立刻拉下来狠狠操弄。
“欠操的小婊子!谁让你把逼收紧的,谁让你咬着肉棒不放的!啊!我操死你!”
“啊啊啊~不~·啊~”
苏桃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无意义发出一些声音,下身被操得啪啪直响,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像要开辟新天地一般。
清竹又把她两腿并着抱在怀里,臀部也抬高了一些,肉棒从上往下冲了进来,插得又深又狠。
“哦!啊!”苏桃觉得自己都快被刺穿了,不由挣扎起来,只是两腿被抱紧挣不开,摇着臀倒像在迎合一般,那根肉棒就这样一下又一下往她肉穴里插,插到最深处了还要往里挤,把她逼得泪水都流了下来,一个劲的摇头。
“哦哦~宝贝宝贝,你真是个宝,我爱死你了。”清竹插得爽死了,肉穴又暖又紧,无论他插到哪里总会一圈圈又一圈圈地缠上他,恨不得整根肉棒就埋在她身子里。
没插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了了,清竹忍者喷精的欲望,动作慢了下来,盯着怀里不停抖动的小脚丫竟情不自禁地啃了起来。
“啊~”苏桃一哆嗦,对着清竹的脸连踢了几脚,居然也把人给踢开,肉棒噗哧地也出来了。
机会难得,一逃离控制苏桃就想跑,只是手脚绵软无力,只能挨着一棵棵树木往前跑。
清竹一看肉穴跑了,哪里肯干,挺着肉棒就追,没几步就把人抓了回来,把人顶在树干,勾起一条腿,握着肉棒又冲了进来。
“啊~”苏桃才喊半声,立刻就被清竹捂住了嘴。
“诶?声音好像是从那边传来的吧?”
一个陌生的男声突然从树林的另一边传来。

不想两个人插你,就闭嘴
苏桃莫名紧张起来,把清竹肉棒吸得紧紧得。
“嗯……”清竹闷哼一声,手还捂着苏桃的嘴,下身开始不停地抽插。内心却纠结起来,下面插得越爽他越是烦躁,恨不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尽情地干起来,可他好歹也是音源寺和尚,被人撞见与女子在野地里苟合,只怕这音源寺是再也呆不下去了。
可让他就此离开又舍不得下面留着淫水的小嘴,上面吐着淫语的小嘴,还有胸前跳跃的白雪馒头,真是哪哪都好,哪哪都舍不得。
“应该是你听错了吧。这是音源寺后山,不该有人放荡至此。”又是另外一道声音。
竟是有两个男人往这边走来!一位穿着青袍,一位穿着墨袍,皆是身姿挺拔,丰神俊朗。
最先说话的人又说道“不可能,你知道我耳朵灵敏,方才分明是有位女子在呻吟,声音婉转缠绵,我绝对不可能错过。”
凡墨不由皱起眉头,说道“严舒你不是说来相看我妹妹的么,她可就在前面桃林。”
“等会再看也不迟。”严舒收起扇子自顾往前走,“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在这清静之地放生浪叫。”
凡墨无奈,只好跟上。
清竹听到两人对话,暗恼这人多事,却也不得不离开。以他功力倒是可以无声无息离开,却带不走这小娇娘。
只能趴在她身上又死命狠插几番,把苏桃插得引颈浪叫,却只有呜呜的声音从手指间传出,身子扭捏,神色迷离,一时间竟是泄了。
清竹感觉到身下疯狂的扭动更是舍不得走,无奈两人已经越来越近,只好拔屌走人。
待清竹离开,苏桃便像是一滩软肉般顺着树干滑下,眼眉低垂,脸上一片春色,似乎还在回味方才蚀骨的销魂。
直到两双成人男子的脚出现在她面前时候,苏桃猛地惊醒,慌乱地捂好胸口,却发现裙子亵裤皆留在了刚才的地方,只好并紧双腿,颤巍巍地缩在一起。
一时间,三人皆沉默不语,似乎还能听到混重的呼吸声。
严舒从那张靡颜逞娇的脸落到了高挺的胸口,轻薄的衣裳将其勾如宝塔,顶峰尖尖地翘起来,恨不得让人捏在手间玩弄,再顺着凌乱衣裳往下,饶是见多识广的他也不由咽了下唾沫。
女子的两条腿又长又白,似乎占了全身一半多,最妙的是那两条玉条交合之处愣是她躲藏,严舒却万分确定,那处没有一丝杂毛,干干净净地像是出生婴孩,凸的那皋白洁无暇,像是上好的灵玉让人含嘴里把玩舔弄。
“你是何人,怎么会一个人独身在此?”还是凡墨最先回过神来,依旧一脸冷漠,严舒也看不出什么来。
苏桃双臂抱紧自己,闻言委屈地红了眼,泪珠一颗一颗地掉落“我本是随娘亲来上香,听闻后山桃林娇艳就来看看,谁想却遇上清竹那大色魔,将我在此欺凌。”
两个男人脸色皆是一变,严舒却往前一步,先开口说道“胡扯!清竹大师是先帝谕旨的光慧大师,品行高洁,又岂会做出这般无耻下流之事!定是你这小荡妇与奸夫在此苟合,怕被揭穿才污蔑大师的!”
“我没有!”苏桃委屈极了,也顾不得遮掩自己,手伸开指着自己脚踝,“我是这被毒蛇咬了一口,那,色和尚借着帮我吸毒血,便把我,把我~”
“把你怎么样?”
“我……”后面的苏桃怎么也说不出口,脑海里却不断想起清竹的所作所为,腿心不由一痒,似乎有水流出,便连忙合拢腿怕人看出来。
严舒破口而出,才察觉自己失言,果然凡墨迅速朝他看一眼,然后低身看苏桃的脚,“让我看看伤口。”
只是伤口在内侧,凡墨不得已拉开一些,苏桃略迟疑也就张开了腿。她对这个冷面男子的印象比后面那位好多了,想来是一位正人君子,而且清竹刚才光顾着搞她,也不知道毒素清除干净没有,否则她还怎么浑身酸软呢?
凡墨蹲下身来看不清表情,后面的严舒倒是形态毕露,他之前想过那么美皋处,小穴也应该极美,却没想过如此诱人。
两腿汇合之处微微盛开一抹粉色,颜色极为干净娇嫩,像是的凌晨初开的花朵,又有露珠些许垂挂,只让口舌生津,恨不得低头好好舔弄,若是用大肉棒入了进去,那两片花瓣只能颤巍巍地含住他,姣好的形状也会被挤得变形,哦~严舒想着,手不禁摸着下半身,肉棒依然撅起在衣袍上撑出了形状,随着他揉捏,像是有条大肉虫在他衣内蠕动。
“啊~”苏桃吓呆了,连忙收回了脚,紧紧缩成一团,恨不得塞进上衣去。
凡墨把手收回,没有起身“姑娘确实是被蛇咬了,却是没毒,想来是那个和尚花言巧语骗了你。你放心,姑娘家的名节最是重要,我们两人是决计不会透露半句出去,为今之计还是得先把姑娘送回去。”
“对对对!”严舒也蹲了下来,“不知姑娘姓名,家住何许?这样我们也才好把姑娘送回去呀。”
见此苏桃虽有不愿,却还是得说道,“我是苏桃,是苏氏商行的小姐,还麻烦二位将我送回静安居,我娘亲就在那儿。”
因为音源寺路程不算近,而拜各路神佛也是极为费体力的,一般来求姻缘的也都会入住一晚,第二日再启程回去。
听闻严舒眼前一亮,既是商户之女,如今又失了贞洁,随旁人不知晓,他娶来当妾室却是极妙,如此动作更殷勤,一边解着自己外袍一边说道“姑娘如此衣裳褴褛,还是穿在下衣服,才好抱你回寺里。”
苏桃一想到刚才这人丑态吓得连连摇头,转头看着凡墨“可不可以,你抱我回去?”
严舒脸色很难看,刚才他已经把苏桃当做自己的侍妾对待,如今她主动求投他人怀抱,顿时觉得有顶绿油油帽子扣在脑上,男性尊严破碎不堪。想他严舒家世样貌身材哪里比不上凡墨,更为风流体贴,哪像这冰棍般不懂情趣!
“也好,便披上我衣服吧,全程切记不可抬头露脸,万事交给我。”
苏桃很感激,这一路到底会有人看到,别人不知道怀中女子是谁,却知道抱的人是谁。
严舒猛地转头对上凡墨那双深沉的眼睛,又如一盆冷水倒了下来,不免有些心虚。如今他与凡墨的胞妹订了婚,明年便举行大婚,而且凡墨向来疼爱妹妹,怕是对他的行径很是不满了,到底是未来的大舅子,他的行为是太出轨了。
凡墨的外袍很大,将苏桃从头拢到尾下面还余出一截。确认衣袍不会掉落后,凡墨像抱小孩般将人抱起,苏桃不得已只能张开腿夹着凡墨的腰肢。
现在凡墨只剩一身单薄的单衣,稍微拉紧些都能透出筋骨的模样,而苏桃更是下半身赤裸,因着张腿之势,皋户紧贴着有劲的腰腹,随着行路间不停蹭擦,走几步身子逐渐下滑,穴口上那粒花珠便顶着柔软布料不停磨蹭,刺激得苏桃四肢攀紧,紧咬着下唇才没有开口。
凡墨动作停了下来,很快又继续走。
苏桃无地自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放荡的妇人,幸好有衣袍遮掩否则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是路在走,腿间的摩擦也没停过,很快苏桃就觉得自己下身湿漉漉的,好像把人家的衣物也弄湿了。
正想要不放下来她自己走,突然觉得自己身子一沉,一根硕大的肉棒就这么挺进她下半身!
“啊~”苏桃轻叫一声,立刻闭紧嘴,察觉那根棍子还不停往她身体插,吓得她连忙抬臀,却被按了下来,啊~插得更深了。
“不想两个人一起操你,就闭嘴。”

小妖精
苏桃无语凝噎,她没想到看着一本正经的男子居然在半路就把她给插了,还出口威胁,吓得她只能要紧自己的唇舌,免得一抽一插间叫出了声来。
刚被一个色和尚没插多久,没想到不过几盏茶时间她又被另外一个男人插了进来,苏桃只觉得万分委屈,她本该是黄花大闺女却被这般接二连三的欺辱。
特别是她现在双腿攀着男子的腰肢,下身悬空着,唯一的链接点却是那根肉棒,所有的知觉似乎都汇聚在了那一处,她能清晰感受到那根肉棒撑开她的穴口进来,又退出一些,硕大的龟头刮着她被内壁,一点也不疼,甚至有点舒爽,突然就希望他能插得更深,插到最里面,再紧紧抱着她的腰快速抽插,有力到把她屁股都拍红了。想着苏桃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像蔓藤般紧紧缠着男人硕壮的身躯,眼神迷离而涣散。
“嗤~”凡墨轻笑一声,脚步幅度略微大了些。
苏桃顿时清醒过来,只觉得羞耻难堪,腿想合也合不拢,倒像是她自己张开腿让人插一般,而这人却还在逗弄她,依旧不紧不慢插着,甚至没有把整个送进来。苏桃恨凡墨趁机上她,又恼恼自己控制不住诱惑,一时心情复杂羞愤竟嘤嘤哭了出来。
严舒方才就听到一些奇怪声音,本就有所怀疑,只是人都罩在衣袍下,他想看也看不清楚,如今听到声音就连忙凑过来。
“小娘子可是哭了?”
苏桃一紧张,抬头微微看了眼凡墨冷硬的下巴,不敢吭声。
凡墨心底喟叹,这小娘子不是刚被人插得淫声浪叫,怎么下面还如此的紧,上面的嘴在哭,下面的嘴也抽抽地含着他不放,吸得他都不敢乱动,就怕一时失控被严舒发现了。
“姑娘不必伤心,奸淫你的人不在了,我们自会安全送你回去,不让别人发现。”凡墨趁机故作安抚停下来抱紧苏桃,腰肢略微往上一顶,整个插了进来,略一吸气,接着说道“乖,别哭了,都湿哒哒的。”
苏桃羞得满脸通红,整个埋进凡墨怀里不敢抬头,眼底却有些舒叹。啊~都整根都进来了,好撑,好满啊~
严舒眉头紧蹙,说这两人没在衣袍下做些什么他是不信的,只是凡墨大舅子的身份让他有些迟疑。玩弄女人没什么问题,问题是和未来的大舅子一起玩?但如果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两人在一块遮羞布下交缠,他又不甘心。
这么极品的尤物他还是头一次见,没道理就这么放过了,凡墨这跟大冰棍不也动了情,居然敢走在半路就把棍子给插进去了,还把人家上下两张小嘴都插哭了。
严舒只要一想到那么美那么小的花穴被一根大粗棍肏入,下面就硬得不行,人也不由往前走了两步,隐隐要将苏桃夹在两人中间。
“凡墨我看你也抱了一路都是汗,不如让我来吧,你也好歇歇。”
凡墨下意识抱紧苏桃,“不用,我并不累。而且这里随时会有人,苏桃被看到怎么办?”
严舒不甘心,正想要什么,不远处真走来一群少女,领头的可不就是他的未婚妻,凡墨的妹妹凡珍么!
凡墨一喜,快步往一旁走去“我如今这模样不便见人,你快帮忙拦住她们。”
严舒本想也跟着走,只是凡珍她们也看到人,正往这走,最后只能无奈地看着凡墨抱着那小娘子跑进拐角。
“舒哥哥~你也在这呀。”凡珍在小姐妹们推搡下走了出来,双手放在腰间,微垂首,偶尔抬头扫他一眼,很是少女娇羞。
“凡珍妹妹。”严舒定下心,也抬手行了礼。他还是很喜欢凡珍的,家世好,样貌佳,性格活泼又不失大方,娶来当正妻是极好的。
见严舒一直盯着她看,凡珍更是羞得不敢抬头“方才看见舒哥哥旁边还有一个人,穿行怪异,似乎还抱着什么东西?”
“哦,一个问路的过客而已。几位妹妹可是来赏花的?”
“是呢,才赏完回来,我们正打算回寺里用斋饭呢。”
且按下严舒这边不说,凡墨抱着苏桃一路躲藏,颠着她屁股一下又一下吞进大肉棒。
几次不小心把肉棒给颠出来了,凡墨略停脚步又给插了进去,后面怕又颠出来,就干脆抱紧苏桃的臀部不让动,肉棒一瞬刺入最里面,还随着跑步不停挺动着。
“哦哦啊啊~太深,轻些啊~”苏桃几乎是挂在了凡墨身份,脚趾头刺激得蜷缩起来,偶尔引颈呻吟,汗珠顺着颈子滑落,埋在了深深的乳峰里。
四周已经没了人,凡墨却还不肯停下来,跑得苏桃胸前两团白兔也跟着跳出来,乳浪翻腾,顶端的两抹朱红似乎也在勾引着他。
凡墨等不及了,见有扇窗开着,就抱着人跳了进来。
只见里面是和尚睡觉的通铺,此时正午棉被枕头摆的整整齐齐,却一个人也没有。
凡墨把苏桃按在无数个和尚睡过的通铺上,将她翻个身,两只手提着臀部肉棒就往里冲。
“哎呀~”苏桃被撞得往前顶,上半身趴在床上,两乳蹭着粗糙的被褥,口鼻间一股男人的汗臭味。想到无数个和尚在这里睡过,他们可能发过汗,流过口水,甚至遗过精,苏桃就觉得一股难以言状的羞赧,乳头也被蹭得又红又硬。
“啪啪啪!”
背后像是有狂风巨浪般不停拍打着,把她拍的浑身酸软,只有臀部还高高翘起,一点也不漏地接收着怒火。
凡墨似乎很生气,时不时低吼着,两只手紧紧捏着她臀部,原先冷漠的脸染上一层薄红,身上的肌肉被汗液润得发光,看上去滑溜溜硬邦邦得。
“哎哎~哦~快不行了,啊~”
凡墨又提起她一腿,只往她腿心里撞。
“啊啊啊~”苏桃真的是快不行了,那种销魂的感觉似乎又要来了。
“哦哦哦!”凡墨也叫了起来,倒吸了一口气,手狠狠拍了下苏桃屁股,“别吸~哦~爽死我了,哦~”
凡墨射完精整个人压在了苏桃身上,手还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上摸着,“你这小妖精,怎么这么会吸入,嗯?夫君都快被你吸死了。”
苏桃缓过神来,有些惊吓“夫,夫君?!”

誓不为妾
凡墨起身穿衣,面无改色“怎么,不嫁给我是还想给别的男人操?”
出口凡墨才察觉自己失言,什么时候他会说这些淫艳秽语了,还是对一个相识不过半日的女人。不过一想,才相识半日他就把人家给操了……
凡墨看着苏桃娇弱地坐在床边,衣裳凌乱,怎么也捂不住春色,喉结不由滑了下。
“不,不是~”苏桃羞得差点跳起来,更不敢看凡墨,“我,我并非完璧之身,你还愿意娶我?”
凡墨穿衣服的动作一顿,不以为然说道“纳个妾而且,不是什么太大问题。只是这事甚少人知道才好,以后你就乖乖呆在后院……”
“纳妾!”苏桃猛地抬起头,有些恼怒“我不做妾!”
凡墨眉头微微皱起,“你是商女,就算不失名节也不可能当我正妻,更何况现在?”
苏桃知道凡墨说的没错,只是想娘亲多年来的期望和教诲,犹如一根棒槌打在心头,难得硬气了起来。
“反正我不做妾,做妾我宁愿不嫁入!”
凡墨也有些恼,盯着苏桃一会,将外袍扔给苏桃就往窗边走“行,随你!”
苏桃赶紧将外袍罩住全身就跟了上去,见凡墨自顾一脚跨了出去,连忙也跟着出去,只是她四肢绵软无力,出来的时候还摔了一跤。
见凡墨头也不回,苏桃又怕有人来,只好把眼泪逼了回去,一声不吭地跟上去。
一连几次激烈的性事,苏桃浑身本就酸软,再加上没了人遮挡外袍也不能完全将她包在里面,她走得极为小心,没一会儿两人就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男人在前面越走越远似乎完全忘了后面还跟着个人,苏桃心底有些委屈,又有些恼怒,觉得这人真是无情,拉上裤子就不认人!想自己走掉,又怕她这身奇装异服等会被人拦住,到时候孤立无援,恐怕难逃一劫。
正想着,眼前又一片阴影。
苏桃吓得往后腿了两步,两条白腿在衣摆间时隐时现。
凡墨心底微叹一口气,又认命地把苏桃抱起。
他之前恼苏桃不知情理,又痴心妄想,可见她一个人可怜兮兮走在后面又有些心软。
凡墨又像之前那般抱起苏桃,让她自己抓好衣服手却自顾伸进了衣袍里,从光滑的大腿滑到了臀部,不住揉了揉,果然还是舍不得啊~
“你且回去好好想一想,你失了贞洁只怕没人愿意娶你当正妻,就算你瞒着嫁了出去,婚后也会被发现,到时候面临你的也是一纸休妻书。”
“你若是与我为妾,我定不嫌弃你,除了名分上的东西不能给,其它定不会少你,也不至于到时候你孤苦伶仃一个。”
凡墨绝对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如此婆口苦心地劝一位失节姑娘嫁自己为妾,见苏桃埋在他胸口一直沉默不语,最后说道“我知晓失节不是你的错,只是事情已经无法换回,你且回去想几日,我十天后派人上门说亲。”
苏桃很难过,眼泪也在圈里打转,她不敢开声就怕泪水掉了下来。
她知道凡墨说的是真的,可是试问哪个女子愿意为妾?特别是娘亲还在她身上抱有那么多希望,如今……要是真当妾了,娘亲怕是要气晕过去了。
凡墨功夫不错,一路带着苏桃躲闪,几次翻墙吓得她差点叫出了,最后成功将她带回了宿居里。
苏夫人早就急得半死,除了贴身的苏嬷嬷其余下人尽打发出去寻苏桃了。要不是怕大招旗鼓寻人有损苏桃清誉,恐怕她都要求到寺里大师那了。
也幸好苏夫人没做到这一步,也让苏桃不声不响地回来了。
苏夫人回到屋里见苏桃一人好好地坐在桌边无声落泪,又惊又喜,连忙上来“哎呦,我的小祖宗你跑哪里去了!”
“娘~”苏桃看见苏夫人眼泪更是吧嗒吧嗒掉。
苏夫人见苏桃这模样就知道肯定出事了,回身嘱咐苏嬷嬷“寻小姐的人都叫回来,我不想听到任何一点关于小姐不好的消息!”
苏嬷嬷心底一震,知道此事重大,连忙点头去做了。
苏夫人等苏嬷嬷退出来,才转身安抚苏桃“别怕,苏嬷嬷跟了娘亲几十年,做事情一向手脚利落,你走失的事情绝不会传出的。乖,告诉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桃被娘亲一阵安慰也渐渐缓了下来,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
苏夫人越听越惊心,越听越悔恨,一掌拍在桌面“这些杂碎混蛋竟然这样欺辱我女人!”
说着也不禁抱着苏桃痛哭流涕,“我可怜的女儿,无妄受这些折磨,这些混球都该下地狱,生不如死!”
“娘亲,娘亲~”苏桃无措,只是抱着苏夫人哭。
好一会儿,苏夫人才停下来,把眼泪抹干,眼底有几分狠辣“这么说从头到尾知道这件事情的也就三个男人?清竹,凡家大公子凡墨以及严家三公子严舒。”
“嗯。”苏桃点头,犹豫下还是说道“那个凡墨说十日之后上门来求亲。”
苏夫人一愣,随即大喜“可是娶你为妻!”
苏桃几乎难以启齿,“是妾……”
“他想的美!”苏夫人气的拍案而起,拿起水壶要砸又怕引起响动,只好放回去。
“娘,娘,你别气,我没答应他……”
“你没答应他又如何,他们如今一个两个都知道你是谁!你怎么不长点脑子,姑娘的闺名怎么能随便告诉别人!”
苏夫人气急攻心,见苏桃被她叱喝地不敢吭声,只得捂着胸口又慢慢坐下来。
“娘亲你别担心,他们都答应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苏夫人侧过来,忍不住点了点苏桃“你呀,你呀,就是太傻了。哎,你这模样娘亲怎么放心让你回苏州老家。”
苏桃有些惊讶“娘亲要送我回苏州老家?”
“哎,若是他们不知道你姓名找不到你还好,如今也只能让你先回苏州避避风头,你放心苏州也有不少望族,娘亲是绝不会眼睁睁让你去做妾的!”
“可是,女儿并非完璧之身啊……”
苏夫人冷笑,“只要名誉不损,娘有的是千百种方法帮你蒙骗过关,只要新婚之夜一过谁也不能拿这事说你!”
苏桃见苏夫人信誓旦旦,也松了一口气“一切听从娘亲安排。”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天天未亮,苏夫人就带着一群家仆无声离开,正午时分正好赶到了苏家。
才到家没多久就收到了威猛将军府的请帖,原来是三日后木老夫人六十大寿,将军府大宴宾客,邀请苏夫人携小女苏桃一同前去。
苏夫人接到请帖的时候还有些难以置信,想多问几句又怕被人看轻,便强忍下内心激动,给了跑腿家丁一些散钱,让人恭敬送出府。
待将军府的人一走,苏夫人才仔细观摩起请帖来,看见上面真真切切印着将军府的盖章,一颗心才缓缓放心,忍不住双手合起对天说道“真是菩萨显灵了!这音源寺真是太灵了!”
这将军府木老夫人六十大寿,三个月前苏夫人就知道了。这木将军正是四十壮年,前十年一直在北疆驱赶北狄,立下汗马功劳,被御赐为威猛将军,极受皇上宠信,一时在朝野风头无人能敌。
届时木老夫六十大寿必定聚集满京城功勋显贵,苏夫人此前一直想要拿到请帖,求了一圈受尽白眼还是没成,不想此时将军府却突然派人来送请帖,这怎么不让苏夫人惊喜万分。一想到那些夫人看着她拿着请帖堂堂正正地走进将军府,苏夫人就觉得有种快意从尾脊骨直冲脑门。一时也不下找她丈夫苏楠,而是转身去了小女儿院长。
苏夫人心底明白,这请帖上只有她和小女的名字,那将军府突然改变心意肯定是和丈夫没关系,那也就是小女了。
听说木将军长年在外,府中子嗣不多,只有正房的两位公子,其他妾室倒是也生了几个,只是还小年龄都对不上。大公子木青年方二十五,早已成亲,二公子木瑜年方十九,未娶亲,正好!
苏桃听完苏夫人的话也是惊愣“你说木夫人可能在相看我嫁给他小儿子?!”
“是咧!”苏夫人高兴极了,坐下来同苏桃细细说道“虽然木将军出身草根,但现在风头正旺,两个儿子也争气,皆在兵部担任要职,你嫁过去好好相夫教子,想来接下来几代荣华富贵是跑不了的!”
苏桃倒没什么反应,反而有些愁眉苦脸“可是娘亲你不是要把我送回老家苏州么,再说木老夫人大宴上凡家和严家的必定也会出现,女儿不想去。”
苏夫人顿时僵住,随后叹气“多好的姻缘啊!就这么!哎,若是木夫人有这个意向,就凭你这模样,那木瑜是个榆木疙瘩都会动心的,可惜啊!哎!”
苏夫人一个劲懊恼不已,苏桃也不由难受起来,“娘亲,你别生气了,都是女儿不好,要不是我非要看什么桃花,也不会……”
眼见苏桃又哭了起来,苏夫人也好安慰道“如今说这些也都没用了。只不过这宴会还是要去的,人家将军府亲自送帖来也不好得罪。不过你放心,宴会上向来男女分席,你乖乖别乱走动,是碰不到那些男宾的。”
苏夫人想来想去,这次要是不去实在难咽下一口气,等赴完宴她就对外宣称苏桃回苏州养病想来也应该没什么问题。
苏桃向来听苏夫人的,见她这么说,不想去也只好忍了下来。

放肆家丁
三日后就是木老妇人六十大寿,一大早苏桃就被柳儿拉起来准备。
坐进浴桶时候人还迷糊着,就觉得有双手一直在她身上流连着,从她肩部滑到两臂,又从她小腹往上,两只手分别抓住她一只巨乳,轻轻揉捏着。
“嗯~”苏桃轻哼,觉得被摸过的一阵酥麻,不由合紧了双腿,睁眼一看,柳儿红着脸呐呐说道“小姐……”
苏桃低头,咬了下唇“你自去忙吧,我自己洗。”
“是!”柳儿连忙收回手,转身快步离开。
小姐滑溜溜的皮肤真是太诱人了,她是女子都忍不住多摸几下,要是男人看见了~
感觉身上的手移开了,苏桃不由有些失落。
她这三天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想到在音源寺发生的事情。想到她在树林里被清竹抬着一条腿按在书上抽插着,又想到被凡墨抱着,两人在衣袍下互相交缠着,想着想着,腿心就一片瘙痒,水也流个不停。
起初她还很慌张,后面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开始摸自己,只是怎么摸都感觉不对,方才被柳儿一碰,没想到下身居然又流水了。害怕被柳儿发现,就连忙打发她走了。
苏桃轻微叹口气,有些难过,她觉得自己变成了毫不羞耻的女人了。她竟然会想让柳儿大力摸她的胸,像那些男人一样抓她的胸狠狠地揉。
“唉~”苏桃回过神来猛地拍了下水,只身起来,不敢再洗了。
“柳儿,柳儿?”苏桃叫唤了几声不见人来,只好披了件单衣走出来,只见房里没人,突然想起来柳儿应该是去取她的新衣裳了。因为时间紧迫,几个绣娘只得连夜赶工,今早才裁制好。
刚出水苏桃有些冷,正想擦拭自己不想门外响起一个男子浑厚的声音。
“柳儿妹妹,小姐可沐浴完了,我是来倒水的。”
苏桃一惊,正想往里走一着急碰到了案几摔了一跤。
里头响起一阵声音,又没人出声,取水的家丁苏三连忙拍门“柳儿妹妹你没事吧!你不出声我就进来了!”
苏桃正摔得动不得,听到声音连忙说声别,门便被人推开了。
苏三一进来看见苏小姐只穿了件单衣倒在地上,单薄的单衣被水浸湿紧贴着身躯,那起伏的曲线暴露无遗,像是远处连绵的山峰,勾人临摹。
“苏小姐你没事吧!”苏三反手将门关上,大步走近,眼神却忍不住滴溜溜地转。靠近才发现这衣裳竟然还有些透,胸前的两点红梅硬挺着透过衣裳来,就叫人再也移不开眼。
苏桃见这家丁竟敢色眯眯盯着她不放,气的浑身发抖“你快出去!再不出去我叫人了!”
“叫人?是叫其他下人来看小姐穿着湿衣勾引男人吗我只是想关心小姐而已,小姐何必如此大发雷霆呢?”
“你!”苏桃没想到这家丁竟敢如此大胆,一时也有些害怕“你,我没事,你快出去!”
“小姐都躺在地上起不来了怎么会没事呢,让我看看是哪里受伤了。”说着苏三上下把苏桃看了一遍,最后指着她胸口说道“定是这里受伤了,否则怎么会有血迹映出来呢。”
话没说完,苏三两手就摸了上来,发觉自己一手居然还握不住,不由一阵大喜“你看这鼓囊囊的,一定是摔肿了,我来帮小姐揉揉消淤。”
苏桃嘤咛一声,“嗯~不要~”
苏三自顾拉开衣襟,见雪峰上俏立着两点红梅,随着他手动作颤巍巍着,可怜又惹人怜爱,一时没忍住,两指掐住使劲捏搓着。
“啊~疼~不要这样……”
“哦不疼不疼,舔舔就不疼了。”
苏仨说着低头,左右两边来回嘬着乳头,嘬得滋滋直响,时不时还拉紧乳头再啪地放开。
“哦,不要不要了。”苏桃难耐着摇头,脸上一片嫣红,甚至不敢睁开看眼前淫乱的画面。在此之前她是绝对想不到自己会被一个卑贱的下人吸着乳头,还吸得浑身酥麻。
苏三吸几下就抱紧苏桃的腰肢,让她上身微微抬起,唇舌疯狂地在两个乳间来回着,一会儿拉长舌头把整个奶子舔了一遍,一会又把另外一个奶子猛地塞进嘴里,用力吮吸着,还用牙齿咬两下。
“哦啊~嗯嗯,别,疼嗯~”苏桃也不知何时放弃了抵抗,两只手不由地圈住胸前的脑袋,随着胸口的动作轻轻抚摸着。
苏三见向来高高在上的小姐却被他吸奶子吸得迷乱不堪,心底不由一阵亢奋,腿间的肉棒也硬得发疼,一只手也往下摸了去。
只觉得掌心一片滑溜,一丝毛发也没有,难道是白虎!随即摸了一手淫水,更是不由淫笑“小姐真是荡得狠,否则怎么这么多水呢?”
“嗯,不是,不是的~”苏桃腿心被摸,一阵哆嗦,扭着身体想躲开,不想苏三竟是直接拉开衣裳趴在了她两腿间。
“啊~真美啊。”苏三看呆了,手轻轻摸着,那粉嫩的花瓣便敏感颤抖着,无声诉说着它的哀求委屈。
苏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亲了上去,察觉满鼻口都是香甜的蜜桃味,便难以自已地舔弄着,勾着她流更多的水,好尝个够。
“哦!不,不~啊~”苏桃忍不住挺身叫着,只觉得那灵活的舌头来回窜动着,舔得到处都是水。
苏三像是着了迷般,双手用力掰开两条大腿,舌头一个劲往里伸。
“啊啊!”忽然苏桃浑身一个哆嗦,引颈呻吟,几个呼吸间身子才缓缓躺下,软得像滩水般。
苏三抬头来,一脸淫水,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手上动作可不慢,一下把肉棒掏了出来,肉棒高高耸起,直指美人洞。
柳儿抱着衣裳回来,突然听到一声尖叫,脸色一变“是小姐!”
便一边叫着一边往房里赶,才推开门就见苏桃只身躺在案几旁,吓得柳儿衣裳都掉在地上。
“小姐你没事吧!”
苏桃顺着柳儿手起身,支吾着说道“没事,方才不小心摔了。”
柳儿这才松了一口,见苏桃满脸绯红,不由看呆了,呐呐说道“小姐沐浴完后更好看了。”
苏桃瞥了柳儿一眼“快把衣服拿来吧,再晚些母亲要等急了。”
又是一阵忙碌,后面连苏夫人也亲自过来查看,觉得让人连夜赶制新衣裳真是值,女儿穿得不但显气色好,还有几分欲说还休的韵味,勾得人心痒痒的,只怕是没几个男人看了能把持得住。

将军府
等苏夫人带着苏桃赶到将军府,正门口已是车水马龙,堵到了一条街外。
苏夫人怕时间来不及,只好让几个下人搬下寿礼,让车夫自行去停马车,自己则带着苏桃以及几位下人往正门口走。
但没走几步苏夫人就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她原先是怕来迟了对木老夫人不敬,不想大家对此都早有预料,一个个端坐在马车里并不着急,直到车停到正门口,递过请帖还有礼单,在门卫大声宣告下才不紧不慢进了府。
如今她叫人下人抬着寿礼,亲自走到大路上反而显得不伦不类怪异至极,便赶紧让人快去拦住马车,抬寿礼的也紧跟着,只可惜还是太迟让人看到了。
“噗哧,这是哪儿来的乡绅土豪,竟也不请自来地给人送礼,却连怎么送都不知道,真是可笑。”
苏夫人听到声音眼睛就红了,闻声看去马车里坐得可不就是凡家夫人么,要走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半笑不笑回应道“凡夫人这说的是什么话,是将军府亲自下帖,特意嘱咐带着小女同来祝贺,怎么会是不请自来呢。”
凡夫人自然知晓这意味着什么,脸色笑意顿时有点僵,眼神不由转到安静在一旁的苏桃,盯着那张香娇玉嫩的脸越看越不顺眼。哼,是将军儿子又如何,她女婿可是荣公侯府的嫡子,又岂是这些草根上台能比的!
凡珍也透过窗帘看来,不由捂嘴笑道“苏桃,你怎么是走着来给木老夫人道贺呀。虽说前朝有令商户城内不得坐马车,但如今已经废除前朝旧令,莫不是你们世代为商,早已走习惯了?” 苏桃快速看了凡珍一眼,又低下头,身子不由苏夫人背后挪了挪。
苏夫人面色也没多好,也怕被更多人看到,就说道“看起来队伍也快轮到了,我也就不打扰凡夫人了。”
凡夫人见苏桃那副小家子模样,淡淡一笑把帘子放了下来。长了一张狐媚子脸有什么用,又哪里比得上她家珍儿端庄大方。
苏桃快步紧跟着苏夫人回到马车前,正要上来,只见一辆马车不紧不慢赶来,竟直接穿过长长车队,行到了将军府正门。
苏夫人也看到了,有些激动说道“威猛将军果然深得皇上赏识,竟然还有宫里皇子前来祝贺,这真是天赐的荣耀!”
等苏桃坐进车里,苏夫人还在念念叨叨,“若是你嫁到了将军府,岂不是以后还有机会能亲眼见到皇孙贵人。哼,我就不信那时候还有人敢嘲笑我!”
“只可惜了,这只能想想,哎,我苦命的女儿,哪里都好,就是命太苦了。”
苏桃默不作声,从小到大她类似的话听过很多次,较小的时候总以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好,特别怕娘亲责罚,长大后倒知道不是她哪里不好,只是心底更难受了,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来拜贺的人太多了,苏桃跟着苏夫人被请到一处偏殿,里面已经有几位夫人也在等了,看见来人都瞪大了眼,只是没一会又都挪开视线继续之前的话题,态度与之前并无两样。
除了府里的下人上来端茶倒水,其他人好像都把她们母女当做透明人一般。苏夫人之前吃了不少瘪,现在也懂得了不能主动打招呼,否则就会干站在那儿,走也不是站也不是。
只有在这招待客人的木府二夫人走上前来说道“苏夫人也来了呀,你们家沉香阁新出的胭脂水粉做的可真好,就是难买了点,好几次让下人排队去买都没买到呢。”
苏夫人有点自得,她们家的胭脂水粉恐怕也就宫里的能比一比了“二夫人若是喜欢,最近新做的一批就人给夫人送上门去。”
二夫人笑道:“那就劳烦苏夫人了。”
说着眼神从头到尾扫了苏桃几眼,转身又继续招待其他人了。
苏夫人嘴角笑意还没收回来,端起茶喝了一口才恢复常色。
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下人来通知木老夫人请见,几位夫人至少面上没有露出半点不渝,谁都知道三皇子才来,之前定是他先去屋里坐着了。
等贴身丫鬟整理好衣裳,几个人便一同走去了,二夫人则是留在殿里等下一批客人到来。
走在最前头的正是严,凡两家夫人,两家才订了亲,一路表现也极为亲昵。
苏桃跟着娘亲排在最末,拜见老夫人的也排在末端,老夫人识得几家闺女高兴地拉到前来说话,特别是凡珍,严宁,许清清都得赏了冰玉镯子,让好些人羡慕嫉妒。当然苏桃在内的其他闺女也得到了一些发簪,做的也极为精巧,只是孰好孰坏一眼就能看清。
每个人都拿了赏赐本该退下时候,老夫人突然对苏桃说道“这是哪家姑娘,长得真标致,我老婆子活了这么久还是头次见到这么漂亮的丫头。”
话音才落,整个屋里都静了静,一瞬间整个屋里的目光都移到了苏桃身上。
苏桃有些紧张,半晌没说话。
木夫人冷冷看着苏桃,随即漫不经心地挪开视线。
木老夫人见此皱了皱眉头,正要说什么,门口便进来一个丫鬟“老夫人,二公子在门口说要来给您拜寿呢。”
老夫人笑骂“这个混小子先前才来,不过半日又来探望我这老婆子。罢了,让他进来吧,儿孙孝顺我还能拦着不成。”
屋里人都知道什么回事,只是老夫人这么明显偏袒爱护,众人也只能笑道迎合,称羡老夫人和二公子感情真好。
苏桃见众人不再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终于松了一口气,躲在众人群里,偷偷打量进来的男子。
只见一个高瘦的男人穿着马靴大步跨了进来,直接到老夫人面前行礼道贺,动作很是行云流水。
苏桃忍不住抬头看去,京城里的公子哥们各个都养得细皮嫩肉,有的比女子还注意,她倒是头一次见到皮肤这么黑的。不想一抬头就对上一双黑耀般的眼眸,吓得赶紧低头不敢再看了。

看看下面流水没
木瑜呆了一会儿就走,毕竟满屋子女眷他一个男丁也不宜久留。
也不知道是不是苏桃错觉,总觉得木瑜临走前又看她一眼,想到娘亲说将军府有意将她娶配给二公子木瑜,脸莫名有些烧了起来。
又同老夫人说了些话,便让木府四姑娘带着姑娘们自行出去玩了,夫人倒都留在屋里陪着。
四姑娘带着人去了浣纱殿,里面早已摆好了各类糕点茶水。没了长辈在场,一群少女逐渐变得活泼起来,叽叽喳喳讨论着去哪里玩。
此时木府里可热闹了,西园搭了个戏台子,远远地还能听到罗鸣敲打的声音,园里还设了百花宴,据说有不少名贵珍奇的花卉,一般是看不到的。旁的还有投壶,射柳,猜谜,游船等各类活动。少女们一人一张嘴,什么都想玩。
然后还是四姑娘拍案,先一同去游园看看百花宴,然后再自行分开游玩,午后再一同去西园看贺寿大戏。反正一路有家仆跟着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若是不想去的也可以留在殿中休息。
苏桃是少见留在殿中休息的,她怕到处行走会碰上凡墨严舒两人。小柳到是希望姑娘能出去玩,好不容易出来玩留在殿里多闷呀。
“小姐,你真不去吗?听说百花宴里有三色牡丹,还有别季花卉呢!”
柳儿是从小跟着她长大的,见她这么可怜巴巴地,苏桃便说道“不如你去吧,外面太阳太毒了,我就不去了。”
“小姐不去,我也不去了。”柳儿怏怏的,站在一旁也不多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殿里其它姑娘也都零零散散地出去了,也就只剩下苏桃一个人。
柳儿见苏桃还是没有出去的意向,闷闷不乐地倒了被茶,发觉茶水已经凉了。正想让人换一壶上来,可殿里居然一个仆人都没有了。
苏桃不以为意,“应该是给其他姑娘带路,等会就回来了吧。”
柳儿等了一会还是没人回来,无法,只好自己出去叫人来。
苏桃喝了一肚子茶,想着茅房就建在在院子一角,也就自己去了。
可能是奴仆都以为姑娘们出去玩了,苏桃一路走着也没见到一个人,谁知才收拾好从茅房走出来就被人喊住了。
“苏姑娘。”
苏桃一愣,有些尴尬转过身来“木公子。”
木瑜瞅了眼后面茅房,也挪开了视线,然后又忍不住回来看苏桃。他原先是在外面寻了一圈没见到人,想着应该是在浣纱殿,结果来了还是空无一人,正要失望离去,就见她的身影出现,一时激动便喊了出来。
“木公子找我可是有事?”苏桃低着头看着脚尖,也是纳罕,她之前明明与木瑜没有任何交集,为什么又是突然送请帖,又私下将她喊住,如今四下无人,孤男寡女到底不好。
“木公子若是没什么事,我便先走了。”
“等一下。”木瑜怕苏桃真走,又往前走了两步。
“我曾在音源寺见过你。”
苏桃猛地抬头,一脸苍白,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着。难道他是看到了……
木瑜看见苏桃这副胆怯惊慌模样也是一愣,连忙说道“我并非有意唐突姑娘,只是当时姑娘身边有苏夫人还有丫鬟,在下无法上前相识,只好回去后让家母递了请帖,还望苏姑娘不要介意。”
苏桃松了一口气,脸色也渐渐正常,只是回忆上来却再也不想跟木瑜独处了。
“多谢公子邀请,只是苏桃几日后便要回苏杭老家,若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木瑜皱了皱眉头,没有阻止,心底其实是有些失望的。他从小在兵堂长大,之前向来不喜欢这娇弱性子,倒是喜欢能与他策马奔驰的姑娘,谁知道那日偏偏看见了苏桃,看了一眼又忍不住看第二眼,后面就一直在他心里晃了。之前想过这苏姑娘应该是个安静乖巧的,却没想到是这般胆小懦弱的,竟被他一句话吓得脸色惨白,问题是他也没想出来那句有何可怕……
苏桃回到殿里仍心有余悸,也没发觉柳儿竟然还没回来。只是想这木瑜为了见她能特地寻到浣纱殿,若是凡墨和严舒也特地来找她可怎么办?!
想着,苏桃就坐不住了,觉得在外面走走总比呆在这里让人寻上来强。怕凡墨严舒后脚跟就来,苏桃一时半会也找不着柳儿,便自己出去了,想着在哪个角落里待着,等到晚宴开始的时候再回去。
苏桃在浣纱殿附近看见了一处假山,觉得去那躲躲也好,柳儿回来了她还能注意到。
走到假山前发现里面竟可以藏个三四个人,苏桃还来不及高兴,突然背后一双手把她抱了进去,叫声还没喊出口又被手死死捂住了。
“呵,真是你这个小荡妇~没想到还能在将军府遇到你。嗯,真香!”
苏桃察觉到有条湿热的舌头在她脖颈耳边不停舔弄着,无论她怎么躲都躲不掉,湿漉漉地像是黏在她皮肤上一般。
“唔~不!救!唔~”
男人怕苏桃叫声引来别人,掏出了帕子直接塞进她嘴里,两只手倒都空了出来。
苏桃不停摇着头,却只能发出轻微的声音,男人修长有力的手已经攀上她的胸部,大力来回揉捏,绵软的胸部被揉得高高挺起,一颤一颤着,可见捏的人多用劲。
更可恶的事背后男人顺着苏桃挣扎,顶着臀部,贴着背部一块扭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有根硬邦邦得棍子顶在苏桃后面,吓得她动都不敢动了。
苏桃不动就方便了男人解衣裳,没一会衣襟就被解开,男人的手直接摸上胸部,抓着两个大白面馒头不停揉捏着,还说道“哦,奶子好大好软,好捏死了,就是天生让男人摸的骚货。”
苏桃不堪受辱,双手想去阻止却被抓住,强行按住胸上一起动。
“怎么样,捏自己的胸爽吗?想不想捏捏自己的骚乳头,都硬得跟石头一样呢。还装,你这个小荡妇。”
男人在耳边细说着各种淫艳秽语,逼得苏桃羞红了脸,眼角也泌出了泪水。
“呵呵,这眼睛流水了,我倒要看看下面流水了没。”

谁插的你舒服
苏桃根本来不及阻止,男人的手就顺道摸到了下边,隔着襦裙在腿心揉捏着,连带着周围衣料都往里陷,纤长的腿线若隐若现。
“呜呜~”苏桃不禁闭眼挣扎起来,在手指的动弄下,那柔软的布料紧贴着她下身花穴来回磨蹭着,有布料的软硬又有手指的灵活,让她既想狠狠夹紧那双手,又想张开腿让它深深进来。
“哎呀呀,可真湿呀。我这手都还没伸进去怎么就摸到了一滩水呢。”
说着又抓紧苏桃的腿心往自己胯下按,舌头伸长不停舔弄着她的耳廓,眼泪,脖颈,饥渴的模样像是要活生生把她吃掉一般。
男人的舌头又长又湿,扫过的地方微微有点酥麻,苏桃嘴巴被塞着,只能抬着下巴发出细微的呻吟,身体的挣扎渐渐也少了许多。
她感觉到男人的手在解裙子,想阻止却浑身软绵绵的,襦裙很快就顺着皮肤滑了下来,贴着男人细滑的锦衣有点凉。苏桃稍微有点清醒,男人的手按住了她的臀部。
一个来不及,巨大的肉棒就挺了进来。
“唔!呜呜~~”苏桃上半身顶着墙,忍不住引颈呻吟,久久为止,直到下面那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挺进来。
男人上半身随着肉棒挺进也压在了苏桃身上,声音也变得些沙哑。
“小骚货,堵着嘴都叫这么大声,想让大家都看到你被我操吗?嗯~哦,小穴真暖,真小,正紧紧咬着我呢,哦,是不是舍不得我走,给你,都给你,大肉棒给你吃个够~哦,你这贪吃鬼。”
苏桃被说得又羞又恼,想辩驳但到嘴边又堵成支离破碎的呻吟,试着伸手拿嘴里的手巾又害怕真被别人听到,只觉得腿心那根肉棒一直捅她,插她,这酸麻的感觉似要突破她的牙关,让她放肆而浪荡的尖叫。
“哎哟哟,又咬我~”男人倒吸一口气,又抱得更紧,几乎是要将苏桃融进他身体一般“这么爽,怪不得,怪不得。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小荡妇。”
苏桃没听清楚他说的话,只发现男人上半身已经不再压着她,两只手紧锢着她胯间,逼得她不得不挺起腰臀,任他的巨龙破穴而入,进进出出。
这姿势插得极深,且翘起屁股求操得模样也让苏桃极为难堪,两只手只能也扶住墙,否则就被臀间巨大撞击给撞到墙去了。
苏桃紧紧咬着口中手巾,不知是口沫还是汗液的顺着嘴角流下。她真的想不明白,明明只是跟着娘亲来参加将军府老夫人的寿辰,为什么又会被一个男人按在假山里疯狂操弄着,她甚至不知道跟她做夫妻之事的人是谁,长什么模样,多大岁数,自己却乖乖挺起大屁股,任由男人的肉棒把她插得汁水横流。
其实到现在苏桃已然可以转头去看看欺辱她的人是谁,只是她不敢,甚至有些自欺欺人。
也许这只是她一场荒唐的梦境呢?
“嗯~小骚货被操得爽不爽,和野汉子在别人后院的假山里偷情爽不爽?要不要野汉子射你一肚子精水,射得肚子大大的?”
“呜呜呜~~”苏桃疯狂摇头,终于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双眼瞬间瞪大。
居然是严舒。
严舒见苏桃转过头来看他,也不急,反倒笑得一脸桃花,还把她嘴里的手巾给扯了出来。
两只手又把苏桃抱在怀里,捏着她的丰乳,“嗯~看见是我有没有很高兴呀?”
“嗯~”苏桃轻哼着,下半身被轻轻摇着,像是小舟般荡着他微醺,也能说出话来了“谁会高兴,讨厌你。”
“呵呵,真讨厌?”严舒咬着她耳朵,“真讨厌,那万一是个低贱的下人,你就高兴了?”
苏桃突然想到出门前被下人苏三戏弄的那一段,心一跳,不敢吭声。
“既然讨厌,那屁股还跟着我晃做什么?是不是想我的大肉棒狠狠操你?”
苏桃被堵着没话说,想停下来又觉得被肉棒刮过的地方酥酥痒痒得,像驴前吊块萝卜似的,忍不住就跟着走,只好委屈说道。
“你为什么又来欺负我?”
严舒大呼冤枉,“上次我哪有欺负你,只想着把你送回去。是凡墨没忍住,抱着你又走又插,你也不挣扎乖乖任他插,在他怀里跟小猫似得嗯哼叫着,把我心都叫痒了。怎么样,我插得你舒不舒服,跟凡墨比怎么样”
苏桃几次跟着肉棒都得不到满足,又被严舒提起不堪往事,羞愤极了。
“差远了!”
“好啊,你这个小荡妇,本来还想跟你恩恩爱爱的,看来你就是欠操。”
严舒突然撑起苏桃一条腿,吓得她身子一歪赶紧撑住墙。
“啊~你这是啊~做,什么啊~”
苏桃上半身又抵住墙,一只脚撑地,一只脚搭在严舒肩上,两腿几乎开成一条直线,腿心那朵小花娇妍盛开着,毫无半点反抗之力。
苏桃眼睁睁看着严舒那根巨棒整个插了进来,又拔出来又插进去。
若不是亲眼看见她都难以相信那么大一根肉棍居然就这么插进来,她一点都不觉得疼,反而还觉得好舒服好满足。肉壁被撑得满满得,几进几出搅得她那处湿得一塌糊涂。
苏桃盯了看几眼,才回神般闭上眼,不想下身抽插的感觉更清晰了。
“哦哦~好大,轻点~啊~太重了。”
严舒不管不顾,抱着苏桃嫩白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往里操。
两人在假山里干了好一会儿,严舒几乎使出浑身解数,把苏桃干得越发娇嫩多汁,屡次登极乐之境。
严舒从背后抱着苏桃躺在草垛上,下半身还不舍得分开,看着她一脸娇羞乖巧地躺在自己怀里,就忍不住亲几口,越亲越喜欢。
“小桃桃,嫁给我可好?”

所谓喜事
苏桃吓得直摇头,“我不要!”
“这是为何?”严舒不解,把她翻了过来面对自己,“我们方才不是很快活么。若是做了夫妻就能日日如此恩爱了。”
苏桃撇开脸,不去看他,“你若娶我,凡珍又当如何?况且是你奸淫我在先,又哪里来的恩爱快活。”
严舒笑着点她鼻子,“好你个丫头,舒服之后就不认人了。我就是再温柔体贴,也没有今天这般伺候过别人。”
苏桃不接他这茬,执意问到,“你还没说要凡珍如何呢。”
她才不愿和凡珍抢男人呢,平日受得欺负够多了,又岂会自己凑上去找麻烦。
“这,凡珍是正妻自然是家里供着,你嘛就是捧在我手心宠着疼着,你说可好?”
苏桃听着鼻尖一阵酸楚,竟还是她想多了。原以为她对严舒来说是特别的,不想床上男人说的话是不能信的。
“我不做妾。”
严舒没想到苏桃会提这要求,算上凡墨他知道的就有三个男人上过她了,不晓得还有没有别人,这般放浪失贞的女子居然还敢求正妻之位。他可是大房唯一嫡子,荣公侯府的三少爷,以后是要继承爵位的,正妻甚至会被赐封诰命。又岂能是身份如此卑微而低贱的……
虽然心底不愉,严舒面上却还是笑嘻嘻着,“正妻之位已经许诺他人,六礼已是到了请期,就差来年亲迎,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当个言而无信之人。你我有缘无分,相逢恨晚,但若就此别过又令人扼腕叹息,小桃桃当我侧室可好?我定会有一生保你荣华富贵,爱护你周全。”
苏桃心已经彻底平静了下来,默默穿戴好衣裳不做声。
“小桃桃,你可是还有什么担忧?”
苏桃将衣服穿好,发型却已糟乱,不得已只好将发簪取下,发丝如瀑,洞口的风轻拂而来,小脸精致瑰丽得不似人间烟火,丝毫未有方才的荒淫媚态。
“我只是在想凡公子说十日后来娶我,你亦要纳我为妾。相比之下,若真要为妾,我却更愿意从了凡公子。”
……
将军府有座摘星阁,是整个府邸最高的地方,一面迎水,后靠西园,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几乎可以俯瞰大半的将军府。
如今阁楼上已经设好宴,摆好酒水,亦有琴奴弹奏助兴。三皇子,木瑜,凡墨等一众公孙贵族都聚集在此。除了将军府大公子木青已成家,在前殿招呼客人,并未在此。
众人玩了几圈行酒令,有些意兴阑珊。
三皇子喝了一杯酒,放下才说道,“怎么回事,是百花园里的姑娘太过娇妍多姿,你们一个个才如此心不在焉的么?”
有人笑着迎合道,“可不是,我刚才就看见好几个颜色不错的,其中穿鹅黄绫罗的姑娘最是风姿绰约。瞧着约莫是严家的七女严宁?”
“哦?严舒的妹妹?我刚看到一个穿桃红色也不错,好像亦是严舒的未婚妻凡珍姑娘?这院里最美的两个女子都去了严家,这是什么道理。”
凡墨听到桃字有些回过神,那人看见连忙又说道,“凡珍是凡公子的胞妹,早已名动京城,倒是在下多嘴了。”
凡墨面无表情地喝了杯酒,“无妨。”
木瑜却在想,这两个人哪里是最美的,最美的明明是那个胆小如鼠的苏姑娘。
只是可惜了,他爱极那模样却不喜这懦弱的性子。
正想着木瑜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假山走了出来。
奇怪,她一个姑娘不去游园却躲到假山里,身边竟连一个丫鬟都没有。
不想身后跟了一个男人出来,看身形与严舒差不了几分。
那男子想去抓她,却被躲开,盯了她背影好一会,才从另一个方向离去。
原来……她有意中人了。
木瑜连喝了两杯酒,不知为何胸口有些发闷。
如此也好,他也能下定决心了了这段情。
众人注意力大都在西园的姑娘里,那假山又远又偏,倒也没什么人看到。
三皇子突然开口说道,“对了,严舒说是去更衣怎么如此之久?莫不是去幽会佳人了吧?”
木瑜心底一动,没作声。
有人立即接上,“还真有可能,刚才就没见到凡珍姑娘的身影,许是去见严舒了。”
三皇子一笑没有接着往下说,只是捏着酒杯,跟着小曲轻哼,一副悠然自得。
凡墨坐了一会,也把酒杯放下,亦去更衣了。
不想才走到楼梯口,严舒便回来了,将他一把拦住,似笑非笑。
“你这是要去哪?”
凡墨看着他,“你方才去哪,我便要去哪。”
严舒还是不放人,“我刚才去更衣,你也要去更衣?恰好我刚回来,识得路带你一程也无妨。”
“不必了,自有奴仆带路,又哪能扰烦到你。”
“呵呵,我们今后自是一家,又何必见外?”
两人对峙的动静不小,阁楼里的人都看了过来,连奏乐都停了。
别人不敢多吭声,三皇子便说道,“你们二位是怎么了?怎么挣着去更衣,还是将军府里的净室与众不同?”
凡墨还没有说话,严舒却突然大笑起来。
“大家可能有所不知,这凡家十日后便有喜事了。”
众人顿时好奇起来。
“有什么喜事?你与凡珍姑娘的婚事不是订到来年开春么,也未曾听闻凡家近日有人过寿。” “是呀,到底是什么喜事?”
严舒挑衅地看着凡墨,“凡兄可是害羞了?就想着偷偷摸摸筹办起来了。要不,今日我便替你代劳通知大家一声?”
凡墨眯起眼,“你又如何知道?”
“嘻嘻,自然是有人告诉我的。你猜她是如何告诉我的!”
“你!”
严舒立即往前走了两步,高声说道,“这喜事便是凡墨十日后要纳美人了,还是京城鼎鼎大名的苏浣商会会长苏长丰的独女,苏桃!”
“苏长丰之女?听说苏家京城屈指可数的大富翁,富可敌国呢。”
“苏桃又是何人?”
“好似听家中妹妹说过,长得应该不错,只是商人整日算计金钱银两,眼见气度还是差了一些。”
众人议论纷纷,很多人都是头一次听闻苏桃的名字。
“凡墨你还未娶正妻,家里亦许你纳侍妾?那苏桃可真是美若天仙?否则家里的通房还不够你使么?”
凡墨沉着脸,只是他平日也摆在脸,大家一时半会也看不出他生气没。
严舒还是嬉皮笑脸着,“什么侍妾,说白了还不就一顶破轿子抬进侧门。哪个正经的姑娘家愿意受这罪?”
木瑜不由皱起眉头,众人轻挑随意的评论让他心底有些不舒服。
“我想大家应该有所误会。据我所知,这苏家姑娘过几日便要回苏杭老家,又岂会去当凡公子的侍妾?”

夜里来贼
第二日,凡家大公子要纳富商苏长丰之女苏桃的事情便在圈内传的沸沸扬扬。
苏桃知道后趴在床上哭个不停。
“你这傻丫头,哭什么。”苏夫人就坐床边,心情似乎还不错。
“过几日你就回苏杭老家,这谣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到时大家还会觉得你是个贞烈女子,不想屈服凡家淫威才会仓促逃离京城,这可比你养病离开强多了。否则有些人还以为我家女儿身体不好,不好生养呢。”
苏桃擦着泪起来,“那我,能不能快些离开。一想到那些人会在背后议论我什么就觉得难受。”
苏夫人先让柳儿去备水,然后才接着说道,“这可真不能急,这一路去苏杭山高水远的,不但要坐马车还要走水路,满打满算怎么也要一个多月,我还不得把事情都给你准备好了,不然怎么放心你离去。你就在家呆几日,那些人也不会到你面前来说,就让他们背后议论去吧。”
“哼,也是时候让那些勋贵知道他们瞧不上我们商人,我们又何尝瞧得上他们侧室之位。”
如此安抚一番,苏桃也开始释然了。
想着以后长居苏杭,这些人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再碰上了,就觉得心底欢快。
这时柳儿有些慌张进来,“夫人,老爷派了平儿来,说前殿来了贵客凡公子,唤您去看一看。”
“娘亲……”苏桃顿时有些无措,不知道这凡墨到底是想来做什么。
苏夫人却淡定自若,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娘亲去看看。”
柳儿送走了苏夫人,有些不安回来,“小姐,你不会真要给凡公子做妾吧。”
“不可能!”苏桃很坚决摇头,“娘亲绝不会答应的。”
果然半个时辰后就有消息传来,凡公子已经走了,苏夫人让她好好歇息,绝不会让她去当妾。
当夜苏桃梳洗后便歇下了,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凡墨肯定不会是白来的,他一定提了什么要求,或者干脆威逼利诱?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是商人。娘亲后面都没回来,一定是在和爹爹商讨对策去了。
苏桃越想越难以入睡,又觉得口渴难耐,就干脆起身喝杯水。
一模茶水已经凉了,唤了两声柳儿也没人应,想是这丫头又睡死过去了。
要不,干脆喝这凉水得了?
“夜色阴寒,还是不喝凉水的好。”
“谁!”
苏桃话还没出口,便被人一把捂住。
凡墨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面上却没什么表情,“不是不想吵醒丫鬟么,你这么一喊全府的人都听到了。要是被大家看到我们共处一室,你再不想当我妾室都难了。”
苏桃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再喊了。
凡墨将手松开,自顾给自己倒了杯水便喝了起来。
苏桃立即逃到桌子另一边,警惕看着他,“这这是我的闺房,你怎么可以擅自闯入,你这与梁上小贼有什么区别。”
“白日你为何不出来见我?”
“我……我为什么要见你。”
“所以我来见你了。”凡墨放下茶杯,神情有些微不可察的温柔。
苏桃避开他的视线,“那你现在见到了,快走吧。”
“如果我走了,你就喝这凉水?”凡墨慢悠悠地又喝了一杯水。
“你……”苏桃不懂他想说什么,突然眼前一晃,自己就落入一个结实的臂膀里。
原本柔软干燥的唇舌顿时被擒住,一道细细暖流从对方口中渡了过来。
苏桃咬紧舌关不肯接,对方大舌头就闯了进来,在她唇齿间不断排行着。
水来不及咽下,又顺着她脖颈流下,流进轻薄的单衣里。
柔软的胸部已经顶到对方,被对方的坚硬来回蹂躏着,两颗娇嫩的小乳头都被磨得挺起,却又被挤压得变形。
一只手从底下钻了进来,隔着肚兜一把揪住那颗小樱桃。
“啊~唔!”
那大肉舌趁机钻了进来,苏桃想咬,碰到对方软韧的舌根又缩了回去,只能任由它在嘴里进出自如,将她的空气卷席而空。
苏桃喘不过气来,只能反抗,颤巍巍地伸出小舌头,还没发力就被卷住,舌尖绕着它转啊转,又咽了许多口液。
男人似乎还不满足,舌头伸得越深,唇齿相磨,似乎还想抓住她的小舌丁。
苏桃无处可逃,小香舌被带了出来,两片薄唇将它含住,牙齿轻啃,内还有舌尖舔弄,把苏桃折磨得浑身发热无力。
她从没想过日日又来吃食说话的舌头竟也会如此敏感,还会变得如此情色。
明明没有更多的动作,她却已经能察觉到花穴的湿濡。
难道,她真的是个淫荡之人么。
一场吻又深又长,等结束后苏桃才发觉自己坐到了凡墨身上,胸前衣襟已开,淡粉的肚兜包裹着两团嫩肉,高高耸起,顶端还凸出两点,尤为显眼。
苏桃看着还衣冠楚楚的凡墨,连忙将胸口抱遮住,想下来却被抱得死死的。
好一会儿凡墨视线才从她胸口移开。
“方才的水喝着可还热乎?”
苏桃面色一红,方才喝了那么多,也不知是水还是唾液。
“怎么不说,可是还想喝。”
苏桃连忙摇头,“不想,呃,热乎。”
“可喜欢我这般喂你?”
“不喜欢!”苏桃瞥了他一眼,又说道,“谁要喝你的舌液,恶心死了。”
“我倒觉得你的津液香甜可口,怎么也喝不够。”
“无耻之徒。”
凡墨抱着她往床榻走去,“你很快就知道我是不是无耻之徒了。”
“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你觉得我要做什么?”凡墨将她放下,盖了一层被褥。
苏桃连忙将自己整个包裹起来,缩到床最里面。
“你要是,要是敢乱来,我就真喊了!”
凡墨没作声,在床边坐了一会,说道。
“我近日一直想到你。我从没这般念着一个人,还想也许过两日便好了。结果,我更想你,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你。”
苏桃没吭声,他又接着说道。
“自然,这里也很想你。”
苏桃见他一脸正经地指着腿间隆起的东西,羞得不行。
凡墨却不肯她逃避,“本来我白日的时候还下定决心非要纳你为妾不可,让你天天只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这样我就能日日夜夜看着你,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苏桃倒吸一口气,有些害怕蜷缩起来,丝毫没有女子被告白的娇羞。
凡墨不由有些苦笑,“本来我是胸有成竹而来的,却不想令尊大人虽是商人却极有节气。我提出漕运渠道和引荐担保皇商都被令尊婉拒了。”
苏桃怔愣,眼眶有些泛红,虽然她不怎么关心家里事情,但也听娘亲说过家里为了皇商的引荐和担保四处奔波,更别提爹爹一直以来想有自己的漕运生意,只是到京城的漕运都归朝廷管,也是有门无路。
“那时,我才想明白。你亦是有些父母之人,亦是从小锦衣玉食被捧在手心,我不该这般随意折辱你。所以你今日要是不愿,我也不会强迫你。”
“真,真的?”苏桃有些难以置信。
“可我亦不想这么放弃你。虽然我不能给你正妻之位,但也绝不会让他人随意折辱你。你可愿意?”
苏桃还没回答,凡墨又说道“你不必急着回答我。这几日我会经常来看你,我是想真心实意待你,希望你能考虑清醒。”
“我……”
“今日便算了,我先走,改日再来看你。”
说罢,凡墨便翻窗而去。又在院子的角落站了一会,然后才看见那张小脸探了出来,随后把窗扉禁闭。
他不由深深叹口气,如果苏桃还是执意拒绝,他真能放弃么……
苏桃将窗户关好就回到了床上,想着凡墨说的话,又想到他的吻。
那么深那么用力,像要把她吃掉一般。
他一定很想要,裤子都撑得那么高。那么大的肉棒憋在裤子里一定很难受吧。
苏桃嘤咛一声躲进被窝里。
她怎么能去想那种东西!羞死人了~
渐渐得,苏桃觉得睡意沉沉,浑身软绵,似乎没什么劲。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反应还有些迟钝,慢慢转了过来。
“你怎么又来……”
“又来?”
严舒俊郎的面容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有些阴沉可怖。
“是哪个情郎前脚刚走么?”

被扣得尿出来了
窗外一阵狂风呼啸,不知道哪扇窗未关好,被吹得啪啪作响。房间的门被突然打开,外厅却依然一片寂静。
苏桃看着严舒一步一步逼近,不由想往里缩却发觉自己浑身瘫软,竟连起身都做不到。
“你是怎么进来的,柳儿呢,柳儿~”
严舒坐到了床边,一手抬起苏桃的下巴,眼底怒火汹涌,“呵,你是说睡在外面那个丫头吧,已经被我迷晕了。你今天是别想会有人来救你的。”
苏桃摇头,却无力挣脱,只能一直看着那扇黑漆漆的房门,“柳儿,柳儿~”
“啧,这声音叫得真好听,可惜这么小声,只能我听到了。”
苏桃试着运气,发现声音依然细小如蚊。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浑身无力?”
严舒嘴角的笑有点冷,“难道不是哪个臭男人把你干的浑身无力么?”
“瞎说,我才没有。”
“呵,没有。”严舒捏紧她下颌,对上视线,“那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你以为是谁?我想尽办法来见你,为了不让人发现还特意搞了这些小玩意,我堂堂公孙之后却做这些偷鸡摸狗之事,你却还和别的男人在房里缠绵厮混?”
“没,没有,痛~”
“有没有,我一摸就知道。”
严舒另一只手摸进亵裤,苏桃禁闭的双腿被轻而易举打开。
粗壮的手腕贴着苏桃的小腹,那手指直接就探到了穴口,食指略一探索便入进去了,里面一片滑腻。
“好你个荡妇!还说没有!没有里面的水是怎么回事!这么多这么多,还不是男人摸出来干出来的?!”严舒气急败坏,整个食指粗暴地插了进去。
“不~”苏桃双手拉着他,痛的泪水从眼角滑出。
敏感稚嫩的花穴哪里受得了这么粗鲁的对待,嫩肉纷纷缠上去,不肯他再乱动。
“啧,咬得这么紧。是刚才那个野男人没有喂饱你么?”严舒呼吸也有些乱,但依然坚定地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两根手指在花穴内能做的事就多了,像剪刀似得一开一合,把禁闭的花穴撑开让淫水流出来,又互相攀比似的看谁摸到最里面,扣得最快。
花穴受到了刺激,自动分泌出更多淫液,两根手指进出得更加容易。
严舒毫不客气又塞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互相挤压着在穴内抽插着,“还真是个淫荡下贱的身子,被这么粗暴对待水还流的这么欢快,呵呵,还是越粗暴你就越喜欢?”
苏桃身子微微颤栗着,却紧紧咬住下唇,不肯自己放荡地叫出来。
她恨严舒三番两次欺辱她,也讨厌自己敏感易流水的体质。
“怎么不喊出来呢,你叫声跟小猫咪发情似的,啼啼哭哭得又淫荡又可爱,每次都叫得我骨头都酥了。”
严舒在她耳旁低声呢喃,一副柔情似水,丝毫不见方才的暴怒,“你要是叫出来,我一高兴也许就温柔了。昨天我们不就做的很合拍,很快乐么?后面你还不是摇着屁股求我干你?”
苏桃咬着被褥,哪里肯理他。
严舒脸略有些扭曲,“你说我昨天把你喂得那么饱,你怎么就还能去找别的男人?我可是从昨日起便一直念着你呢!”
“你要是不叫,可别逼我!”
体内的手指退出来一根,留两根手指在里头细细摩挲,似乎在找什么。
偶然间碰到了一个点,苏桃微微一颤,险些叫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里呢。”
手指像闻到血腥味鲨鱼袭来,抵着略有些硬的敏感点疯狂磨着。
“啊啊啊~不啊~”
苏桃身子扭得跟麻绳似的,还是躲不开,密集的快感不断从那处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那手指却还不肯放过她,来回换着扣着她那处,淫水哗啦啦地流出来,将亵裤染得透明。
她都能看见那手在她身下动得有多快。
“啊啊~求你呀,嗯啊!不要~啊!”
苏桃阻挡不及,下身突然喷出一股酿液,射的严舒满脸都是。
严舒还是头一次被射颜,也是一愣。
“呜呜呜,我尿尿了,呜呜呜~”苏桃趴在床上哭得好不伤心,自五岁起她就没尿过床,现在却被人用手奸得尿出来了。
严舒本该恼火,但是闻着自己一脸蜜桃味心情又莫名舒畅起来,再看哭着伤心欲绝的苏桃,有点怜惜又觉得好笑,整个动作都温柔起来。
“真是个傻丫头连潮吹都不晓得,这不是尿尿,这是你太快乐才会喷的水。”
严舒抱着苏桃,轻声哄着“我的小桃桃可别哭了,刚才是我不对,我们家桃桃就是水嫩多汁,才不是有什么野男人,刚才我是太粗暴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但我也是太在意你才会这么生气的。”
苏桃晓得不是尿尿后就没哭了,使着劲去推他,泪珠还挂在脸上,声音喑哑着,“你走你走,我不要见你。”
“好好好,不见不见。我让我小弟弟出来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严舒一手将苏桃按在怀里,一手把裤子脱了下来。
一个大肉棒倏地冒出来,险些打到她的脸。
男人那处独有的膻臭味熏得她有点恶心。
“好桃桃,我帮你看看小穴穴有没有被扣坏,你也帮我安抚下我的小兄弟可好,你看他都可怜得流眼泪了,来摸一摸它。”
苏桃手想藏起来,却被抓着放到大肉棒上。
“呀,好烫!”
苏桃还是头一次这么清楚看见这玩意,想到这丑东西还老欺负她,就不由使了点劲。
“哦~轻点。”

挨肏的苏桃
严舒从苏桃私处挖了水抹到龟头上,握着她的手从上往下摸着,不一会就把肉棒磨得油光水亮。
这小手又软又嫩,严舒摸着都很舒服,小弟弟更是被伺候得精神抖擞。
“怎么样,我这肉棒还不错吧,现在滑溜溜得,是不是很好摸。”
苏桃有些嫌弃,这肉棒通体酱黑色,足足有小孩手臂那么粗,抹了淫水后脉络清晰凸起,像老树盘根似的,又丑又凶,怎会喜欢。
“你这东西黑不溜秋的,太丑了。”
“哈哈哈,这玩意不在漂亮,越丑越是经用。”
严舒得意挺了挺腰,“我这兄弟可是跟着我身经百战养出来的,怎么样,比起凡墨的如何?”
苏桃突然有些娇羞,她哪有认真看过凡墨的肉棒,但是感觉来说。
“他兴许比你长些。”
严舒脸顿时黑了下来,看着苏桃一脸羞涩极为刺眼。
“呵,是么。”
苏桃听他这调调,有些不安,“你又比他粗一些。”
“是了,这粗有粗的妙处。”
严舒面上好受一些,但一想到她被一根比自己还长的肉棒插得花枝乱颤,心头就有种说不出的恼火,一手又去按她的脑袋。 “来给我弟弟嘬嘬,等会它可是要把你干得嗷嗷叫的。”
苏桃不肯,这东西又粗又丑,什么还有自己淫水,哪里下得去嘴。
严舒拉着她的下颚,就着把肉棒塞了进去。
苏桃急得不行,又是摇头又是拿舌头去顶他。
“哦哦,好桃桃就是这样,再舔舔~”
严舒只觉得这小嘴又暖又湿裹得肉棒极舒服,这小舌青涩地挑弄更是让他难以自制,总期待它下次又会舔哪去,不由又往里插进去。
苏桃被堵得呼吸困难,这肉棒却还往里插还舔了满嘴咸涩,气恼地啃了它一下。
“哦!别咬!”
苏桃却找到方法制服它,偏要用牙齿啃咬着。
“嘶~”严舒有些痛苦叫出来,又要去拉她下巴,只是小嘴已经被塞满,又能拉开多少呢。
无奈之下严舒只能退了出来,心疼地撸了撸自己的兄弟。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趣!山洞里我可是把你那处淫水都喝了,你吃我这处又如何?”
“我就是不喜欢,还是头一次有人把这么恶心东西塞我嘴里。我讨厌你!”
谁知严舒态度突然又软和下来,跟哄小孩似的抱着她,一手却又攀上她的胸,“好好,我们小桃桃是第一次不会弄,这次就算了好不好。”
“呓,你不要摸我的胸。”
“好,那我看看。”严舒把肚兜解下来,忍藏一晚的小兔子终于跳了出来。
粉粉嫩嫩的,绽立在空气里小奶头还挺挺的,不由得两只大手就抓了上去,一边一个玩弄着。
“嗯~你不是说不摸的么。”
“我是说看看。”
苏桃倒在严舒怀里,乳头被细细玩弄着,从底部一圈一圈抓了上来,最后擒住那两点。
“哎呀~啊,别~别~”
严舒搓着那两点,把它们揉得跟花生米一样又红又硬。
“你看它们分明很高兴我这么对它们,都高兴的直点头了。”严舒从下面抓着乳房不停抖着,两个奶子一上一下抖着,似乎真在回答他一样。
“你看它们抖得多开心多快乐呀。”
苏桃难为情地闭上眼,“嗯嗯,不要再弄了。”
“嘻嘻,既然桃桃不喜欢,你们两个就不要再调皮了。”
苏桃听他这么说又好气又好笑,“分明是……你!”
一睁眼,严舒抓着她两个乳房,肉棒正要往里塞,像两座雪峰间突然挤出一条大肉虫,雄赳赳的,在她乳沟间进进出出。
奶子不停被严舒往里揉着,乳肉又被肉棒磨得发热,好像都变得更敏感起来。
“嗯~嗯~”苏桃觉得心跳都怪怪的,又觉得胸部长出一根大肉棒实为丑陋。
“嗯~别磨了,嗯嗯~这里怎么能,磨这东西呀。”
“怎么不行。你看你奶子长得这么大,可不就是给男人磨鸡巴的,这跟磨刀是一个道理。你看,你两个乳头都还能碰一起呢。”
“呀,不要!啊~”
严舒突然跪坐在苏桃身上,将她两个乳头对着斯磨着,挺着屁股,肉棒又快又狠地在她胸部磨着。
“啊啊~不,啊~”两个敏感乳头被对在一起磨着,又有大肉棒插着她的胸,苏桃双腿不由夹紧互相磨蹭着,突然渴望有什么东西也能这样插着她小穴。
越想越痒,水流的更凶了。
严舒却还在插着她的胸,时不时将硕大的龟头挤进她嘴里。
苏桃连吃了好几口龟头上的粘液,想吐出来肉棒又塞了进来。
“哦哦,好爽,小桃桃快吃,多吃点,我要来了。”
苏桃闭紧嘴,不肯让肉棒再进来,谁知它在软唇用力顶了几下,突然射出一大滩精液,射的她满脸都是。
“哈哈哈。你方才射了我一脸,我现在也射你一脸,正好正好。”
苏桃一手摸了下脸上的精液,几乎变色“你这东西又臭又浓的,我要去洗脸。”
严舒怎会让她跑了,反身将人压在,头对着她花穴,轻轻吹了一口气。
“小桃桃这里痒不痒,想不想被吃?”
“嗯哼~我想先洗脸。”苏桃有些别扭,她觉得力气好像恢复了一些,但身子依然绵软,私处就毫无抵挡地被舔上了。
“啊~哦~别别~。”
粗长的舌头扫过她的小豆子,来到花穴,不停舔舐着花液,偶尔舌尖刺进来一些都会刺激得她缩臀抬腰,像是在欢迎一般。偏偏那大舌头每每一触即走,不肯多停留,勾得苏桃瘙痒难耐,不住低吟。
倏地一个东西打了她下巴,苏桃一看那大肉棒居然又起来了,正对着她的脸,那圆润顶端还垂滴淫水,莫名的,有几分口干舌燥感,而那肉棒上挂的是唯一的源泉。
她下面的水刚流出来就被严舒舔得一干二净,似乎觉得水少了,他又把苏桃两条大腿夹到肩膀,两只大手抓着丰满臀肉,头一低,伸长的舌头整个刺进了流水的淫穴里。
“啊啊~呜呜~”
苏桃被刺激地仰起脖颈,却把整个肉棒含进嘴里。
“唔~”严舒没想到有这意外之喜,趁机在她嘴里插了好几下,嘴下也伺候得更用心,把苏桃美得一时半会也忘记把大肉棒吐了出来。
“唔唔唔~”苏桃想故技重施,却被严舒舔得不住颤抖淫叫,哪里还咬得动。
倒是严舒自己先忍不住了,他先前已经射过一次了,不愿意再把机会浪费在上面的小嘴,便坐了起来,就着苏桃的脸又狠狠肏了两下才不舍离开。
这两下操得深了,把苏桃引得咳嗽干呕起来。
严舒趁机把自己身上多余衣服除尽,又下来抱着苏桃,两人胸磨着胸,腿磨着腿,皆是酥痒难耐。
严舒挪到苏桃两腿间,抬起一条腿,肉棒磨着私处就要进来。
“小桃桃,我可要肏进来了。”
“不,哦!啊~太,大,啊啊啊~”
苏桃先前虽然被玩弄一番,可哪抵得过肉棒粗大,这一进来就有些吃不消。
可严舒已忍耐已久,一肏进来便不停抖动着臀部,将苏桃干的语不成句,花穴间一阵“噗噗”水声。
“啊~痛,轻点,啊~”
“呼呼~”严舒喘着粗气,背上泌出一层薄汗。
“爽,爽死我了,呼~干死你这个小骚货。”
“啊~啊~啊嗯~”苏桃许是识趣了,声音变得婉转缠绵,胸前软肉也被干得一抖一抖的。
两人耻骨相依,看不见抽插的动作,可从那男人挺腰的频率,和晃吱的床架也晓得这情事有多激烈。
“啊啊啊啊,不行,啊~我要,我要,来了!”
“给你给你,都给你,你这个贪吃的小荡妇。”严舒起身,抓着她两条腿,一个劲往里入,插得又深又狠。
“啊!啊~~~”苏桃十指几乎要将床单抓破,挺起了半腰,久久不曾躺下来。
“哦!轻点,别咬!哦,你个小荡妇!”
严舒感觉一泡热水灌了下来,刺激得他差点交待出去,就又换了一个动作,将苏桃拉了起来坐到他身上。
苏桃才高潮还没回过神来,下面的肉棒又抵到了最深处,将她插得一阵哆嗦,幸好只是慢慢斯磨着,不然她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干晕过去了。
两个胸前的软肉正好对着严舒下巴,胡须渣渣刺得她胸口痒痒得。
严舒低头,一手一个奶子,像孩儿一般吮吸着,吸完这边又洗吸那边。
“奇怪,怎的没有奶水?定是我吸得还不够用力。”
“哦~别,别吸了,真没有奶水。”
“骗人,你下面水那么多,这里怎么会没奶水,我偏要吸出来。”
严舒专吸着一颗奶头,用力吮着,把大半嫩肉都吃进嘴里,又吐了出来,唯独不肯把那颗红梅吐出来,死死嘬着它,嘬得滋溜响,好像真在喝奶水一样。
苏桃抱着他的头,很是无奈“真的没有呀~啊嗯,别吸别咬了~嗯嗯~”
好一会儿严舒才把奶子给吐了出来,这奶头被他吸都是唾液,看着比另外一个红肿不少,从花生米变得像成熟的小樱桃。
苏桃看着自己一大一小的奶头欲哭无泪,严舒却似乎很满意,一只手不停逗着大奶头,“这颗真没有,那另外一颗会不会有呢?”
“没有没有,真没有。”苏桃真不敢让他吸了,感觉乳头都要被吸掉一样。
“哦~那小桃桃是想接着肏穴咯。”严舒按着苏桃的腰臀插了插,肉棒似乎入更深了。
“嗯呢~”苏桃嘤咛一声,还没回答。
“还是你想一边被吸奶子,一边被干?”
“啊嗯~什,什么啊~”
苏桃被严舒两手固定在怀里,屁股逃都不能逃,只能任由热棍子从下往上插着她小穴,插得她腰肢松软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倒像自己主动把奶子送到人嘴边一般。
严舒嘴里吃着奶,下面插着穴,肏得热血沸腾,越肏越快。
“噢噢哦~太太太深!啊~”
苏桃身上两个敏感点被男人制得死死的,足踝不停在床上划蹭着,脚趾紧紧蜷缩起来,那种苏爽到极致的感觉似乎又要来了。
让她忍不住抱紧严舒,放声浪叫着“快,快,再快点,啊~我快来了,嗯~”
严舒却突然停了下来,靠在枕头上。
苏桃有些奇怪睁开眼,“你,你……”
“想要吗,小荡妇,那就自己来。”严舒有些喘气,他其实也快到了,但是还想再插一会儿。
苏桃嘟嘴,可怜兮兮的,“我,我没力气。”
严舒一笑,捏着她小鼻子,“你这小滑头,出力都是我,倒头来你还要怪我奸淫你。”
苏桃被说的有些恼了,本就是严舒强迫在先,她对自己不抵抗已是很羞愧,竟还让她主动去要那肉棒……
可是小穴一直瘙痒着叫嚣着要吃肉棒,苏桃恋恋不舍地收缩起来。
“哦~”严舒被挤得叫出声来,难耐顶了下穴,“小桃桃快,快抬起你小屁屁吃肉棒。”
“哼,你不要就算了……”苏桃突然往后一退,肉棒便滑了出来。
严舒猝不及防,就看见一个丰润的大屁股摇着淫汁想往外跑。
当下扑了上去,将苏桃按在身下又插了进去。
“啊~”
这一下全插了进去,苏桃难耐地仰头。
可能刚才逃窜惹恼了严舒,这一下一下入得又快又狠,快感快速积攒着,像浪潮一样,一浪一浪将她推到最高点。
苏桃无力撑着臂弯,臀部被高高抬起,像挨肏的小母狗似的。
严舒骑在她身后,边肏边打肉臀,没一会娇嫩的屁股上一片嫣红。
“小母狗还跑不跑,再跑还不是被我按在身下肏,你又能逃哪去,操死你操死你!”说着又连打两下屁股,啪啪直响。
“哎哦嗯嗯嗯~”
苏桃被肏得说不出话来,屁股被打得又痛又麻,但一股快感又从脊椎尾上升,她摇着屁股也不知道是求饶还是求肏。
“嗯嗯嗯,啊~来了来了!啊~”
“小母狗等等,我也来了,都射给你,都射给你!”
“哦~”
最后一下重击像画面停止一般,一男一女保持着交合的动作,唯有男人胯下子孙袋微微收缩着。
“嗯~”苏桃高潮又被射了一泡,只觉得肚子暖洋洋的,有种异样的满足,趴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好一会儿才觉得男人压她身上太重了,不由推了推他。
严舒不想动,抱着苏桃,享受着两人浑身湿腻像要黏到一起的感觉。
“小桃桃,你究竟给我施了什么法,让我这么想你,黏着你,真想这么把你藏进我身体里,走到哪带到哪。你说,我把你偷走藏起来好不好?”

日中才醒
严舒本是随口一说,却突然觉得这真是一个好主意。既然苏桃不愿意当妾,那便把她抓走金屋藏娇不是更妙!
人在他手上,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找不到人,凡墨又如何能娶她。届时要是玩腻了也可送回来,谅苏家也不敢大肆宣言。
严舒越想越觉得这法子好极了,特别是一想到苏桃今后能让他为所欲为更是莫名兴奋。
“你莫不是真想把我偷走吧。”苏桃本以为他说的是床上情话,见他神色不对,突然有些担心。
严舒回过头来,抱着她笑,“小傻瓜,我只是胡说罢了,难不成我还真能偷拐良家姑娘,我又不是那市井恶霸。”
苏桃有几分狐疑,严舒又转移话题,“听说今日凡墨登门拜访了?”
“嗯。”
“他都提什么要求了?你爹可高兴坏了?你莫不是真要嫁给他为妾吧。”
苏桃听着气鼓鼓,连忙替她爹辩驳,“我爹才不是那种人!凡墨提再好的要求,我爹也万不可能让我去当妾!你再这样污蔑我爹,我就不理你了!”
严舒点了点苏桃的腮帮子,好脾气说道“我不过是同你说笑,瞧你气得。不过你爹没答应也算是有几分志气,凡墨提的条件不错,但我也能做到,要是这么轻易被他得到你,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你也能做到?”苏桃有些不信,漕运和皇商事情爹爹搞了那么久都不成,怎么到他们嘴里就成了一件小事似的。
“这有何难,户部里有我们严家的人,区区一个皇商还是轻而易举的。漕运费点劲,但你们苏家若是成了皇商也就容易多了。”
“你可真能成?”苏桃听着眼睛亮晶晶的,爹爹为了她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说实话她还是有些负罪感的,若是严舒也能帮忙……
严舒一愣,他何时说过要帮忙,只是女子姿态娇媚又如此盼切地看着他,拒绝的话竟也说不出口。
“没问题,这等小事就放在我身上吧。”
苏桃嬉笑眉开,伸出小拇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严舒有些无奈地和她拉钩,一想他打着主意要把苏桃藏起来,这事便也算是补偿了。
因着这事苏桃对严舒态度柔和许多,也乐意同他多说些话。
严舒心底欢喜,两人在床上像小夫妻似的说着悄悄话,耳鬓厮磨到天亮,他才有些恋恋不舍离去。
严舒翻墙出去时还想着,应当快些将苏桃掳走才是,省的夜长梦多。只是他若想悄然无声把人带走还得计划一番,宅子也得托人另买,切不能让凡严两家发现了。
苏桃被人折腾了一整晚,一觉睡到晌午还不肯起来。
幸好苏夫人宠她,觉得姑娘嫁出去后就身不由己,也就一直没定规矩让她早起。
倒是把柳儿吓坏,“小姐你怎的睡得日中才醒,可是身子不适?”
苏桃脸一红,她可不就是身体不适。现在还总觉得小穴里有肉棒插着似得。
“还好,只是半夜梦魔了,你去备些水来我要梳洗。”
柳儿应声去了,回来又说道,“小姐昨夜梦魔了怎么不唤我?”
“我倒想唤你,可你睡得跟猪似的,怎么唤都唤不醒。”
柳儿揉揉脸,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昨夜是睡得格外香甜,小姐下次要是叫不醒我就来摇我,我一定醒。”
“罢了,反正最后也不全是坏事。”
“啊,小姐你说什么呢?”
苏桃却不肯再提,又说道“你让娘亲找些人夜里就在我们外院守着,就说我梦魔了,需要人镇着。”
柳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也只能去了。
苏桃看着镜中的人儿,唇不点而红,腮不涂而润,含羞带怯似水柔情,竟比西窗外的桃枝看着还要娇妍靡丽。
这些坏男人就知道欺负她,她倒要看看这么多人守着他们还怎么爬墙进来。

菊穴初开
许是那些守卫真起了作用,连着五天凡墨和严舒都没有出现过,苏桃起初还有些担忧睡不着,这两天已经彻底放松,能一觉睡到天亮。
从音源寺回来后苏夫人就一直准备着苏桃回苏杭的事情,再过两天便能启程了。
其实苏桃小时候也在苏杭生活过几年,只是后来苏浣商会在京城越发壮大,爹爹也是常驻京城一年也不过是春节回来十几天。五岁那年娘亲便决定带她上京,从此她就没回过苏杭。
小时候的记忆也都变得模糊了,只记得那时在苏杭生活得很无忧无虑,没有那么多规矩,也没有那么多讨厌的人,无论是长辈还是小伙伴们似乎都很喜爱她。
苏桃回想着旧时记忆,不由有些期待苏杭。她终于能把这里一切乱七八糟的都结束了。
凡墨再次翻墙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张睡得娇憨的小脸,不知想了什么事情,嘴角弯弯的,看着就讨喜。
苏桃梦到了小时候和小伙伴们到河边钓鱼。
她钓了一条大鱼,倏地跳出水面亲到了她脸,湿乎乎的,她不由笑出声来。然后一转眼又到河里游泳,她不会游泳,挣扎着喊救命,就在她觉得快要窒息时候,有人将她抱住,又同她对嘴换气。
她从没觉得空气如此鲜美可贵,迫不及待地想从那人嘴里得到更多。
“嗯~”凡墨从喉咙轻哼一声,不由将苏桃抱的更紧,任由那小舌头在他嘴里闯荡着,四处惹火。下半身却忍不住轻轻蹭着人儿,只是隔着锦被怎么都像隔靴挠痒。
他干脆解了衣裳,也钻进被窝里,隔着单薄的衣料压着绵软的双峰。
苏桃又觉得喘不过气来了,胸闷异常。小伙伴为了救她,便替她解了衣裳揉胸顺气,果然揉着揉着呼吸又顺畅多了。只是女子珍藏多年的嫩乳被人这般肆无忌惮揉捏,难免有些令人羞涩。
呼吸顺畅了,苏桃就想去推他,不想两只手被一抓直接按在上方。
“啊!是你!呃嗯~”
苏桃醒来就看见凡墨匍匐在她上方,低头便摘了她的小樱桃。
“嗯嗯~你,你怎么进来的。”苏桃忍不住扭着身子,想躲开。只是她两手被按住,一双玉乳如倒扣的碗般丰润挺翘,尖尖上的红樱随之晃动,却还是一口被人叼住。
“啊啊~别,别咬,哦~”
苏桃被吸得浑身发软,两脚还被凡墨撑开,敏感之地被他的肉棒时不时磨蹭着。没一会儿涓涓细流就染湿了亵裤。
凡墨有些得意,把手松开,就开始脱苏桃的衣服。
苏桃手恢复了自由却依然拦不住他,眼看着他强硬地把肚兜扯掉,亵裤也褪了一半,不由委屈说道。
“你不是说不会勉强我的么……”
凡墨手停了下来,“我是想着等你敬你,但你却不信我,叫了那么多人守着,我连见你一面都难。这夜一过又不知道你下次该如何防我了。”
说着彻底把苏桃亵裤脱了下来。
苏桃手脚蜷缩一起,“那么多人守着你却还是进来了,这便是你说的敬我?你可会擅闯其他姑娘的闺房?也就红楼里的姑娘才会让男人自由进入。”
苏桃越说越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我有什么错,偏你们一个个还来强迫我。那么多人在外面守着,你却爬墙进来,若是被人看见,我,我哪里还有脸见人?”
凡墨终究还是停了下来,见她哭着伤心,也有几分不忍。
“你放心,那些下人前两天还算认真,这两日都聚在一起喝酒赌钱了,我看他们醉得差不多才翻墙进来的,没人看到。”
苏桃抽抽噎噎地不肯说话。本以为再过两天就能脱离苦海了,谁知又让人找到机会进来了。
“我听人说你要去苏杭可是真的?”
苏桃心一动,撒了谎“也不是苏杭,那么远我娘亲不放心。只是让我到郊外别院修养一段时间罢了。”
“何时出发?不会就是外面那群人护着你吧,我看不靠谱,要不我派些人送你去?”
“不要!娘亲已经招了镖,让你的人送我,你还嫌满城人笑话我不够呀?”
“也好,那我闲下来便去别院看你。那人少清净,倒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苏桃这时才发现他们两人几乎全裸着却在床上说起话来,不免有些难为情,抓着亵裤想重新穿上。
凡墨却重新躺下来将她抱住,两人肌肤相亲皆是一颤。
苏桃想逃,凡墨却抱得更紧了。
“放心,我今天不勉强你,只是想抱着你睡觉。”
“那我们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凡墨脚一勾,棉被盖到了两人身上,“我太困了,先睡吧。”
“不行,你在我这睡了,被柳儿起来看到了怎么办?”
凡墨从荷包里摸出碎银,咻得几声,案上烛火都灭了。
屋里顿时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这样就看不到了吧。”
“可是……”
“嘘。”凡墨捂住她的嘴,头在她脖颈间磨蹭着,“我真的很困,这五天想你都睡不好。”
“别动,让我睡一会。”
苏桃屏息等了一会,见凡墨呼吸平缓也没有别的动作,似乎真睡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瞪大眼等他醒来,没想到不知不觉也睡过去了。
睡梦中一直有个大火炉烤着她,让她唇干舌燥,莫名有种渴望。背后又贴上一片火热,明明应该躲开,只是肌肤斯磨间涌起一阵酥麻的感觉,让人不舍离开。
苏桃是被热醒的,背后的男人紧贴着她,偶尔亲吻着她肩膀背脊,那根大肉棒也顶到臀部下方,就着前面流淌的淫液在她臀瓣轻插着,因为两腿紧闭肉棒插不进花穴,一直顶着后面的菊花,顶得那处湿滑柔软,好几次差点就蹭了进来,苏桃不由夹臀真怕他插了进去。
“嗯嗯~别,错了,不是那,嗯~凡墨?”
苏桃一时有些迷惑,凡墨似乎还没醒。
“呀!不~”
肉棒找着了机会,突然挤进了半个龟头来。
苏桃痛得轻呼出来,想挣扎,何奈那肉穴太紧倒像抓着它不放一样,反而让肉棒更容易往里钻,一颗龟头就这么塞了进去。
“啊,呀呀~别嗯~”
苏桃轻皱起眉头,从未被入侵的小穴塞了一个龟头就好像要把她撕开一样,幸好凡墨也没有再往里插,只是轻轻下意识地摇着腰。
“嗯~”
不对……苏桃反应过来,她怎么真的浑身瘫软,动也动不了。
而且明明刚才还很痛,这么一会儿她却觉得菊穴发痒,恨不得那根大肉棒再插进来一些。可是她没力气,凡墨也好似未清醒,一切只是凭着本能。
浴火焚烧的感觉很快让苏桃不能再认真思考,只是配合着摇着屁股,希望肉棒能插得更深。
前面也好痒,好想被插啊。
水越流越多,腿间湿滑得不行。
她这是怎么了?
突然门又被打开,苏桃一惊。
黑暗里看不清人影,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
“小骚货,怎么把蜡烛都吹灭了?”
苏桃紧张地说不出话来,谁知后穴肉棒又往里插了些,蹭得她差点喊出来。
“难道也迷晕过去了?”
严舒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摸索着往里走。
“也好,这样也别有风趣。”
脚步声越来越靠近,苏桃不由往后缩,竟让肉棒又插进几分。
“唔~”
“嘻嘻,是不是醒了,可是觉得小穴瘙痒难耐,恨不得有大肉棒插着你?”
苏桃咬着下唇,不敢吭声。下面可不就有一根大肉棒在插着她。
她听到一阵布料摩挲的声音,一只手伸进被窝,摸到她胸前恶意捏了捏。
“居然迫不及待脱光衣服了,下面骚穴是不是也湿的不行了?”
苏桃顿时紧张起来,那手要是摸下来会不会发现她屁股还插着另一根肉棒?

摸黑被两个男人上
“不,嗯,不要~”
苏桃想闪躲,那手却黏了上来,从她高翘的胸部拂下,滑到肚脐眼转了一圈又往下来到阴阜,那处光滑如玉竟找不到一丝细毛,两手略一分开,就摸到藏在缝隙中的小珠。
“嗯嗯嗯~别摸那~”
“那是哪儿?”严舒笑道,手指略一拨动几下,那小嘴就便叫的极为婉转动听。
“嗳,别,别摸了,啊!呜呜~”
苏桃夹紧腿,可依然挡不住在腿间弹奏的手指,更要命是这一张一合间,她把菊间的肉棒吃的更深了。
菊口从来没有被插得这么深过,又痛又麻,她想躲出来一些,偏偏严舒一直揉捏着她小阴蒂,刺激得她花枝乱颤,倒像在主动吞咽着大肉棒。
那肉棒又硬又热,毫无章法抽插着,似乎要把她菊穴里的每一处都干开一样。
“啊啊~不,不要~太胀了。”
“嘻嘻,一根手指就胀了?小桃桃就应该天天让肉棒插着,这样小穴才会松一些。”
“不,不要~”苏桃无助地摇着头,她抓着严舒的手,想逃离背后的大肉棒,却又把自己小穴送到他人手里。
她菊花里插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小穴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玩弄着,苏桃觉得这太过羞耻,也不敢想象严舒知道她还在被别人插时候会如何。
会不会也用大肉棒狠狠插着她的小穴,一边还骂着她是骚货?
只是这么一想,她却觉得花心更痒了,一根手指真的不够。
不想,严舒突然将被褥掀开。苏桃吓了一跳,能明显感觉到被褥都盖在了凡墨身上。
幸好房间里黑,严舒也看不清,摸索着也爬上了床,抱着苏桃开始亲她。
苏桃不敢反抗,害怕严舒摸到后面有人,上半身主动往前倾,屁股努力向后顶着。
啊~整根肉龙都插进来了。
苏桃的呻吟被堵住嘴里,严舒抱着她紧紧的,舌头不停在她最近搅拌着,小穴那里似乎也顶了一根大肉棒。
苏桃双腿紧紧夹着它,害怕它就这么滑到后面去。
严舒亲够了才松开,又意犹未尽地舔到耳根。
“下面那么湿,是不是想要大肉棒插你?”
“啊啊嗯~”
耳朵是苏桃的敏感点,就和舔阴蒂差不多,哪里又能回答的了,下半身又麻又痒,特别是菊花那么撑那么涨,小穴却那么空虚,恨不得大肉棒就这么插进来。
“来吧,来嘛~好痒~”
苏桃不住摸向肉棒,想让它插进来。
严舒一阵轻笑,一骨碌坐起来,大肉棒顶着她的脸。
“想要肉棒肏你,就先把它舔舒服了。”
原是严舒对苏桃的小嘴一直念念不忘,便又去黑市搞了些迷情药来,非要让她自愿吃肉棒不可。
苏桃再一次闻到肉棒腥臭的味道,不知为何这次似乎没那么讨厌了,甚至回想起那龟头硕大红艳的模样,突然很渴。
只是肉棒又再次顶到她唇上时,苏桃下意识地想吐,任它碾转着柔软的唇瓣就不愿开口。
“快,小桃桃吃吃它,吃一会儿它就来插你了,把你插得哇哇大叫,插得汁水横流。”
“啊!嗯!唔唔唔~”
苏桃如电击搬张开了口,肉棒趁机塞得满满的,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背后的肉棒原本只是轻轻插着,不知为何突然深深顶了一记,这让苏桃措手不及,把严舒大肉棒吃了进来。
嘴里的尿骚味熏得苏桃想哭,摇着头她想吐出来,谁知菊花里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插起来,每次都深深插到最深处,又缓缓拔了出来,再重重插进去。
“唔~唔~唔!”
苏桃被顶得不住吞咽肉棒,哪里还吐的出去。
“哦~好爽,好爽!”严舒抓着苏桃的头,耸着屁股,肉棒不停在她嘴里抽插着,带出的唾液都弄湿了她下巴。
身后的肉棒突然一停,苏桃还没来得及高兴,一只手掰开她的臀瓣,把肉棒插得更深了。
啊~
苏桃仰颈,被严舒肏到深喉,将她呼吸彻底堵住,心跳越来越快,
凡墨,醒了?

这种淫荡的女人你该不会还舍不得吧
凡墨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他大婚的日子。
在撩开盖头的时候,他隐隐有些期待。
直到她羞涩地抬起眼帘,那眼眸似一剪水秋,透着明媚,晃在心底间。
“苏桃,你终于愿意嫁给我了。”
他欣喜若狂,烛光里她娇艳动人,恨不得两人立即勾到床上一阵翻云覆雨。直到突然她笑着说要花新花样,拿了根绳索将他捆绑了起来。
也不知她如何绑的,凡墨觉得自己真动不了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妖娆的身段在自己身上起伏着。
只是苏桃力气微末,没一会就不肯动了,凡墨努力挺着腰,也只能插到一点,又急又热,无端出了一身汗,还觉得呼吸困难。
倏地,他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好爽,好爽,干死你这个小荡妇!”
凡墨睁开眼,原是自己头上盖着一层被褥,怪不得如此闷热。但这一切都不如身下那处火热销魂,他没忍住,挺了腰插了几下。才发觉自己身体不对,竟然异常无力,和梦中极为相似。
凡墨这才想起,自己是抱着苏桃睡着的。
那现在是有另外的男人在干她?!还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浑身无力也是这野男人搞的?
“唔呜呜~嗯~”
苏桃又被干不停扭腰,下面小穴也是翕动着,巴着肉棒不放,又馋又骚。
凡墨怒火中烧,掰开她的肉臀,使劲往里插着。
贱女人!吃了自己的肉棒还不够,竟还找了野男人!
“啊!啊~不,不啊要~”
严舒害怕自己射了,就先退出来想插小穴,谁知苏桃就放声浪叫起来。
“你还想让我插你小嘴?下面小嘴不想被操了?”严舒一边笑道,一边有些狐疑往她后面摸去。
竟又摸到一个人!
“谁!”
被褥倏地被扔到地上,只是房里昏暗还是看不清。
倒是少了被褥遮掩,肉体啪啪肏干的声音变得清楚起来。
“贱人!房里居然还藏了野男人!”严舒怒不可遏,伸手要把这对贱男女拉开。
“严舒,你半夜爬女人的闺房,是置我妹妹我凡家于何地了?”凡墨也听出严舒声音来,听到他还没来得及肏苏桃,莫名有些松口气。
苏桃羞得咬紧枕头,如今这局面,她也真的是无颜见人了。只是凡墨的肉棒为什么胀得更大了,顶得她两张小嘴淫水都流个不停。
严舒几个深呼吸,突然下床把蜡烛点了起来。
房间里又恢复了明亮。
“不,啊~不要,啊!”苏桃顿时觉得无处可逃,浑身肌肤都羞得泛淡淡粉色,妖媚至极。
凡墨却顶得更深,更用力,像是宣告主权一般,非要肏得苏桃叫出来不可。
严舒眼睛都看红了,一步一步走过来。
“置你凡墨为何地,那你又置我何地了?!”严舒又上床,一根粗粗的大枪炮对着苏桃。
“要不,干脆退亲算了?”
凡墨动作停了下来,“你这在胡说什么?两姓之好岂能儿戏!”
严舒嘴角突然浮现一丝怪笑,“凡墨你现在应该是浑身无力吧?否则以你功夫应该早一脚把我踢出去了吧?哪里能忍到我把苏桃玩了这么多水出来。”
说着,就要去拉苏桃。
凡墨死死抱着,三个人几乎滚做一团。
苏桃却也推搡着严舒,已是有一人在操她,如何还能再来一人。
严舒却极为吃味,“好,既然你舍不得凡墨,我便要干死你这个贱女人,看谁肉棒插的你更爽。”
然后一阵使力,直接将苏桃从凡墨怀里扯了过来。菊花里的肉棒被拔了出来,洞口迅速缩成一小团。
严舒两手掰开苏桃的大腿,对着凡墨,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粗硬的肉棒一点一点塞进菊花里,操弄起来。
“嗯嗯~粗,太粗拉~”
苏桃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口水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滑下,浑身一片湿濡,特别是前面的小穴饿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吃到,淫水哗啦啦地流,将床单都染湿了。
“怎么样?谁的肉棒更粗,肏得你更爽?”严舒吃着她的耳朵,下半身不停使劲着,似要把凡墨干过的地方再干一遍。
“啊!哦~嗯嗯啊~”苏桃被顶得奶子跳个不停,根本无力回答,这小孩子尿尿的姿势将两人肏穴的模样暴露一清二楚,她已经不敢看凡墨的眼睛,还想伸手挡住。
但又如何能挡住,凡墨眼睁睁看着一根比自己还粗大的肉棒插进自己刚插过的肉穴里,他还记得那肉洞里多么紧致温暖,一圈一圈缠着他不放,如今又立即缠着别的男人。
菊口被撑到了极致,连皱褶都撑开了,肉穴却还是紧紧咬着肉棒不放,努力将它全部吞咽了下来,满的一点都塞不下。
凡墨目光不由被前面的花穴吸引,粉粉嫩嫩的,就像是春雨洗涤过的花瓣,花口因为姿势不得不开了一些,小嘴颤巍巍地吐露着花水,似乎在无声哭诉着什么。
肉棒实在太粗大,顶得又用力,似乎要将苏桃的小洞捣烂一般,她被干魂不守舍,觉得后面小穴好充实好饱满,又觉得前面花穴好痒,好难受,像在油锅里来回煎着一样。
严舒低头吻她的时候也下意识张开嘴,两人唇舌相交着咽着对方唾液,吃着滋滋作响。
凡墨看着两人忘情地交颈缠绵,眼底的风暴愈发汹涌,方才一直沉静不动的内力似乎开始有些波动。
“啊~嗯嗯~再快点,快点~”
苏桃两手揉捏着自己胸部,她总觉得快到了,却又差点什么,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快把她逼疯了。
“呀!”
凡墨突然扑了过来想把她夺走,不想苏桃身上一片湿滑失了手。
严舒反应过来,抱紧苏桃想把她压在身下藏起来,凡墨却直接贴上来,肉棒顺着淫水操进花穴里。
“哦!啊啊啊~”苏桃失神叫出声,瞬间到达了高潮。
“嗯!”
“呃!”
两个男人也是浑身一激灵,却又不甘示弱起来,两人都有一根肉棒在苏桃身体里,都舍不得退开,努力扞卫着自己的主权,两双手不约而同缠住她的腰肢,互相比拼似得,越发狠地往里操,像能把对方给挤出去一般。
“啊啊啊啊哎!不,不行~”苏桃哭着喊出来,两根肉棒这般无所顾忌在她身体里操弄实在太刺激了。
没一会儿她就又被送上高潮,两个小穴都缩着吸着,把两人爽的倒吸一口气。
“小荡妇!被两个男人操是不是爽死了,这小穴吸的!”严舒又爽又气,恼凡墨这么快能动,又恨自己方才就顾着快活,应当直接把人绑走才是。
“呜呜呜,没有,没有。”苏桃被夹在中间,左右动弹不得,两个肉棒极有默契地在她体内同进同出,又互相挤压着,都快将她玩坏了。
凡墨也是恨,他恨苏桃在他面前被严舒干的淫荡不堪,更恨自己挡不住欲望,竟和未来的妹夫一起玩了女人。以后又当如何面对凡珍?
只是这肉穴确实太舒爽,似有千万张小嘴缠着他,不让他离去。
凡墨越插越深,越插越动情,两手抬起她的腿缠上自己的腰,一凑过头就看见严舒在吃她耳朵,两只手还从后面过来摸着她的胸,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溢了出来,两颗乳珠被玩的又红又肿。
凡墨不禁咽了咽口水,摸着她的大腿,一路滑到腿心,找到那一点,也扭玩了起来。
“啊啊啊~嗯额嗯嗯~”
身上的敏感点几乎都被玩弄着,苏桃控制不住自己,尽情舒展着身子,任两个人为所欲为。
也不知何时,三人都倒在了床上,苏桃的一条腿被高高拉起,两个人将苏桃夹在中间,肉贴着肉,耻骨相连,就这么肏干起来。
“哦哦哦嗯啊,啊啊啊~”
苏桃被干得晕厥过去,等她醒来两人还在操她,把她干的嗯嗯嗯叫个不停。
许是两人操弄太刺激了,没多久他们几乎同时就在她体内射了出来,射得苏桃一阵哆嗦又丢了。
高潮后,屋里一片沉静,方才有多热火朝天,现在就有多消沉。
苏桃不敢抬头,想到自己刚才恬不知耻地缠着人,又被两个男人同时操弄着,不由就闷声哭了出来。
“你哭什么,刚才水流的还不够多么。”严舒嘴上这么说,却又几分心软,怕她这样把自己闷坏了,想把她翻过来。
不想苏桃却是倔强,怎么也不肯转过身。
凡墨脸色铁青,“你们什么时候搅在一起的?”
严舒一笑,抱着苏桃极为亲昵,“上次木老夫人大寿,我俩便有了苟合,不想你竟真想纳她为妾。如今你知道了也好,我总难以启齿,毕竟你妾室要是与我有过首尾,你颜面也不好看啊。”
凡墨冷笑一声,心里有种难言的痛楚,想到自己前两次还为了这女人忍得那么辛苦,便觉得有些傻。
她本就不是黄花闺女,自己又何必那般对她。
转头,她还不是张开腿让别的男人肏去。
不想苏桃却突然发飙起来,使劲把严舒推了下去,又去拽凡墨。
“走!你们都走!别出现在我面前。都给我滚!”
苏桃哭得带泪梨花,眼睛都红肿了却别样惹人怜惜。
严舒本来还气苏桃推他,但一想,凡墨原本就肏过她,自己现在只想让她当外室,如今这情势要是能逼得凡墨自己退出倒也不错。
所以表现得很干脆,起来就穿衣裳,还有些挑衅地看着凡墨。
“凡兄,这种淫荡的女人你该不会还舍不得吧?”

牵扯
凡墨和严舒出来时,那些守卫依然醉死在墙角,不省人事。
“你也对他们下药了?”
严舒一愣,笑道,“不过是让人给他们送酒的时候加了点东西。”
凡墨脚步停了下来,若有所思“这么说你也给苏桃下药了?”
“这可真没有。”严舒举手示意清白,“你也知道她那身子多敏感,只是略一撩拨,嘿嘿~”
严舒见凡墨站着不走了,怕他又回去找苏桃,连忙说道“这样吧,我们两个去喝一杯,也顺便谈一谈。”
凡墨看他,心底还有气。
“有何好谈的,你不是还要退婚么。”
严舒笑着赔不是,“凡兄可别笑话我了,这不过是我说的气话罢了,若真退亲两家颜面扫地,我爹亦不会放过我的。更何况世人对女子多严苛,真要退亲,凡珍妹妹可如何是好。”
凡墨把火气强忍了下来,“那你还勾着苏桃不放!”
“我现在已醒悟了,苏桃这样放荡不堪的女人不要也罢,你见过她今天在床上多妖娆风骚,这种女人便是妾室也不能娶回家,否则哪天耐不住寂寞偷汉子可如何是好。”
凡墨抿唇,“你真不要了?”
“千真万确,从今日起我便再也不去见她。只是凡兄,这种女人我劝你放弃也好。”
凡墨没有搭腔。
“上次在将军府木老夫人大寿,你道为何苏桃一个商女也受邀而去,我听严宁说,木青那个木头疙瘩似乎对苏桃有意,本想让木老夫人做主许配给他,何奈他娘亲木夫人死都不肯,这事才耽搁下来了。”
“你说,这苏桃和木青是如何牵扯到一起的?”

一夜宿醉,凡墨起来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他昨夜与严舒一边喝酒一边谈话,竟被拖到五更才回来。
虽然头还有些痛,但凡墨的心情却还不错。
昨夜谈了许久,严舒已是再三申明他绝不会再去招惹苏桃。
但是,他真的还要娶苏桃么。
除了他们两人,她是不是真的还有别人。木青那日还为她辩解,甚至已经知道她要去苏杭……
想来想去,他决定晚上再去找苏桃,好歹把事情说清楚,昨夜严舒也在到底是不方便。
凡墨洗漱完毕又忍不住看了眼沙漏,还有几个时辰天才黑。
凡珍一路快步走进院子,还没进拱门就听到她问小斯,“大哥呢,可在屋里?”
“回六小姐,大公子在屋里呢。”
闻言,凡珍提着裙子小跑进来。
“大哥,大哥~”
凡墨面上露出些许笑意,凡珍是他唯一的胞妹,难免额外疼爱一些。
“多大的姑娘了,来年就要嫁人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凡珍吐了吐舌头,挽着凡墨的胳膊撒娇道,“大哥莫要笑话我了。珍儿是急着有事找你呢。”
“何事?”
“我听娘亲说你真要帮那苏家引荐和担保入皇商?”
凡墨神色平静,出门朝书房走去。
“嗯,就这事?”
凡珍紧紧跟在后面,“什么叫就这事呀,苏家若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也是会受牵连的呀。那些商人最是狡猾多诈,谁知道私底下藏了多少恶心东西,倒时墨水泼到你身上可怎么办呀。”
凡墨进了书房,“一个苏浣商会罢了,能有什么事我兜不住?”
凡珍支吾着,“那,那你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苏桃!你能纳她为妾可是他们家天大的福分,苏家倒好,还敢拒绝!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更可气是你还要帮他们。也不知道苏桃给你使了妖媚术,我看她平常就不像安分守己的。”
“好了!这事我已经递交给户部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大哥你!你要气死我了!”
凡珍嘟嘴,侧坐在椅子那生气,好一会儿见凡墨还不肯来哄她,又自己慢慢挪了过来。
“哥,你知不知道这几日严舒去哪了?”
凡墨还在看昨夜堆积下来的公文,头也没抬,“不在严家吗?”
“他哪里在。三天两头不着家的,明明也还没开始任职,却老也往外跑。前几日严钰的诗会还有今日严宁办的赏花宴,他都不在府里。大哥,你说他该不会跑去喝花酒了吧?”
“你说他今日也不在府里?”凡墨眉头不由皱起,他们五更才回去,而赏花宴大多在巳时,否则午时太阳毒辣容易折了一些奇花异卉。
“可不是,一大清早就不见人。”
凡墨倏地站起来往外走,“我有些事出去一趟。”
凡珍跟到门口,“大哥你这是要去哪?是不是去找严舒?能不能带上我?”
凡墨被烦的不行,一想到自己的猜测就抑制不住怒火,“别胡闹!你们两还没成亲,你成天往严家跑做什么!常二备马!算了,我自己去马棚。”
凡珍被凡墨吼得呆愣在原地,看着大哥疾步离去的身影,还有些难以置信。
她贴身丫鬟彩云安慰说道,“小姐,别难过了,大公子肯定是突然有事才着急的。”
凡珍剜了她一眼,“这还要你说,大哥平日最疼我了,肯定是有急事才会如此。”

入妓院
果然风满楼只剩三间空房,便是苏桃和柳儿苏嬷嬷挤一间,剩下两间也不够十几个大汉挤在一起。更何况这一路奔波大家也都想好好歇息。陈四龙便打算自己和其他五位镖师留下来照看,其他人就到附近酒楼去了。
等一切都安排好,苏桃才带着幂蓠下马车,正要上楼,门口哗啦啦也来了十来匹马,领头的进来直接举着令牌说道。
“掌柜,定十间上房。”
那掌柜一看令牌便迎了出来,恭敬说道,“房间早已准好,客官请往这边请。”
柳儿不满,忍不住对陈龙四说道,“你刚才还说没房间呢,现在怎么又有十间上房了?莫不是你们想偷懒便来哄骗我们,好住到别的客栈逍遥自在去了?”
陈龙四护着她们上楼,面露尴尬,“柳儿姑娘我们龙虎镖局向来以客人货物安全为主,我刚看那令牌是官府征令,应该是有朝廷官员来此,当地府邸不够住就会派人出来征收些客栈房间,那十间上房怕是之前就预定好的,真不是龙四有心骗人。若是苏姑娘不信,我便让那些兄弟回来住马棚也是可以的。”
“这倒不必了,我相信陈壮士的为人,还是让那些人好生歇息。我们也要置办些东西,两日后再登船。”
“多谢苏姑娘体谅,龙四定当保护姑娘周全!”
一行人边说边上楼,没注意到楼下有个相貌平平的男人时不时往这看了几眼。
掌柜见此面色沉了下来,径直往后堂走去。没多久,那人也走到后堂,跟着进了一间小屋。
掌柜就在里面,转过身来,“你来的倒快,我消息都还没递出去。”
那人一笑,“不过运气好,赌对路线罢了。”
“哼,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是人在风满楼就不能动手!只要人踏出风满楼一步,随便你动手。”
“你这不是为难我嘛。如果只是寻常生意也就算了,可这次是俩万两。龙虎镖局一个个都是老江湖,武功高强,如果不趁这机会,等她们出了风满楼人都汇合在一起,再上了船这难度可就大了。毕竟那人要的是全须全尾的活人,而不是死人。”
“那你大可试试看,我风满楼是不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
“呵呵呵。”那人不住摇头笑,“何必呢,风满楼本就是为了掩护天机阁而存在的。”
“你也知道风满楼是为了掩护天机阁,但你们这般为利益肆意妄为,又置风满楼于何地,等风满楼变成明面上的存在那对谁又有好处。除非有风少主令牌,否则你别指望我会退让一步!”

弈城的枝红院今日被大手笔承包了下来,门口还有官兵把守,有几个男子堵在门口非闹着要进去,皆被赶了出来。
四周围了不少人,有人惊讶说道,“那不是陈家二公子吗,平常张妈妈看他跟金蛋似的,居然也被挡在外面了!” 有人嗤笑道,“陈家二公子算什么,刚刚城北的王举人要找柳婉婉不也被赶走了,那王举人可是跟县令平起平坐的,还不是一样不留情面。”
“哇,这是什么老头,是上面来的吧?”
枝红院外一片嘈杂似乎都影响不到里面的春香暖阁。
桃红色的幔帐高高挂起,不知哪里来的一阵香风,吹得似浪花翻腾,轻纱里坐着男男女女,时不时传来低喘娇吟,听着人骨头莫名酥软几分,恨不得身影揉作一团。
木瑜觉得屋里熏香太过浓烈,胸口烦闷,便推开一直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往上位作了作揖,就独自出去了。
县令常德昌一愣,有些惊慌往上位看去。
“三皇子殿下,木大人这是?”
两人一块长大,祁元轩也知道木瑜是个什么性子,不是很在意。从柳婉婉手上接一杯酒,要喝时候却又放下。
“这儿酒还行,美人却差些。”
常德昌立刻指向柳婉婉,“你这是怎么伺候人的!连伺候男人都不会,还要你有什么用!”
柳婉婉面色一白,立刻匍匐到地上求饶。 常德昌又把张翠娥叫来说骂一通,让她再要找几个漂亮姑娘进来,不然这枝红院干脆就别开了。
张翠娥如临大敌,急得团团转,院里最好的姑娘都叫来了,哪里还有什么好的货色。
龟公出主意,“这贵客看不上风骚入骨的秦湘湘,也不喜欢琴棋书画的柳婉婉,约莫是喜欢鲜嫩的,楼里不是才来一批雏儿吗。”
“可是新来的姑娘还没调教好,万一……”
“这怕什么,喂点药一个个还不乖巧的。再说这贵人什么女人没见过,许就是爱这青涩的调调。”
张妈妈也是没法子了,便让龟公把那些雏儿都带来。
苏桃没想自己居然又被迷晕带走。
因为被人抗到肩上,没一会便被晃得醒来。
后面应该是陈四龙他们在紧追不放,但这人脚法很快,直接翻墙躲进一个院子,将人甩开。
苏桃挣扎着想喊,却发现自己没什么力气,这感觉像极了严舒给她下药的时候。
“什么声音?什么人在那边?”
苏桃听到院子里有人过来,又燃起希望,干脆就死死咬住这人的耳朵。
“啊!”那人吃痛将苏桃甩到地上,低吼“你这个贱人!”
他痛得面容扭曲,想再去抓苏桃却发现有三支队伍迅速朝他这边赶来,慌忙之下来不及想一个妓院怎么会有这么多官府的人,只能先行躲了起来。

让它射出来,我就放你走
龟公是第一个赶到的,灯笼下的女子身姿奥妙,一抬头惊为天人。立即让人将她抓了起来,用帕子捂住她的嘴,才转身对人赔不是。
“真是不好意思惊扰到各位爷了,这是咋们院里新来的雏儿还不懂事,等会我好好教训,再给殿里那位大人送过去。”
几个官兵一听都不敢管了。
“管好你的人,要是伤到贵客,你们一个个都活不了。”
“放心放心,你们看这女人就跟没骨头的猫似的,站都站不起来,又哪里能伤到贵人呢。”
苏桃浑身无力,两个嬷嬷一边给她梳洗一边摸着她的皮肤。
“哟,这是哪儿找到这么水灵的丫头,这皮肤嫩的哟,看看比香膏还嫩还白呢。”
“啧啧,这不是普通人家来的吧?我看那衣服料子不是一般人能穿的起。”
“谁知道呢,但是来了就别想干干净净出去。哎哟,这脸蛋长得真好,比湘湘还漂亮呢,跟画里神仙似的。”
苏桃抓住一个人的手,喘息说道,“放我,给你们钱,多少都行。”
被抓住的嬷嬷不甚在意甩开,“你晓得这院里院外多少人嘛,放了你给再多钱,没了命也不行。”
两个嬷嬷手脚利索地将苏桃换上一套透明纱裙,里头就着着肚兜还有一条轻薄的亵裤。半遮半掩,又像是青烟袅绕的山峦,恨不得一阵风扒开云雾,一见倾心。
殿堂里依旧春色旖旎,丝胡,箜篌,琵琶,编钟丝丝入耳,织成桃色大网,似乎将每个人都罩在酒香美人里。
常德昌身边还坐了两个姑娘,他却无暇顾及,忍不住朝上头看去,见三皇子依旧神色自若,还时不时闭眼跟着小调哼唱,眼神却一点都没有落在厅中跳舞的女伶身上。
直到有人进来通报美人来了,常德昌才松了一口气。
五位姑娘皆用花绳绑着,由粗壮的大汉从门口一一抬了进来。那肌肉在烛火下油光可鉴,肩头却在扛着一个个衣裳半缕的姑娘,像小蛇般扭动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粗矿的大汉和娇嫩的美人形成异常情色的视觉冲击,像在灯芯里加了油,整个殿堂都灼热亮堂起来。
三皇子轻笑,“有点意思。”
常德昌也跟着笑,“还不快上来让公子看看。”
张大妈连忙上前,招第一个大汉过来,“公子啊您要小心些,这些姑娘都是雏儿,性子还有些野怕不好驯服。”
三皇子转着酒杯,“那也要看值不值得驯服了。”
“唉唉,您说的对。”
一连看了四个,三皇子都没吭声。
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常德昌心头咯噔一下,他怕是没有招待好这位贵客了。
苏桃被排在第五位,壮汉粗大的胳膊紧紧栓着她的腰肢和大腿,牢牢将她定在肩膀上,居高临下得供人观赏。
突然一只大手在背后捏了下她臀部。
“啊~”
苏桃轻喊了出来,羞愤极了,想挣扎着逃离背后作祟的手。大厅里的人却几乎都看了过来。
那些视线若有实物般照在她皮肤上,好像要将那薄薄一层衣物穿透一般。身下的壮汉肌肉又硬又热,呼出的热气时不时吹拂着她敏感腰肢,让她不由轻轻颤栗起来。
壮汉呼吸越来越混重,将她禁锢得越来越紧,臀上的手顺着臀缝就要往里伸。
苏桃越发挣扎起来,胸前的白兔也跟着轻轻晃动起来。
常德昌不由轻轻咽了咽口水,弈城有这样的绝色他怎么会不知道?
“就她吧。”
常德昌一个激灵,回过神连忙说道,“快,还不给贵客送过去。”
壮汉一脚跪了下来,低首将苏桃托了下来,手临走前还偷偷捏了捏她的乳头。
“嗯~”苏桃身子一软,瘫在祁元轩的腿上。
祁元轩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细细观察一会,笑道“真是个妙人。”
苏桃眼眶湿濡,朱唇轻启,梨花带泪着好不委屈,“救我,我……”
“嗯?”祁元轩一手按着她的背,微微俯身“你说什么?”
苏桃像是抓了救命稻草一般,拽着他的袖子,“救我,我是被,抓来的。”
“嘘!”祁元轩一手按住微微翘起的红唇。
“我相信你不是青楼里的姑娘,因为你是个,风骚入骨的美人。”
“你!”
祁元轩从下面抓了个奶子轻轻揉着。
“呀,嗯,别~”
“你看看,你多骚多敏感呀,刚才那个大汉揉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觉得很爽?”
“不是,不是。”苏桃闭着眼摇头,“别说你别说了,啊~”
祁元轩一手探进肚兜,找到小红豆轻轻捏着,将它搓得又硬又挺。
“叫得这么销魂,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揉你的胸?”
泪水顺着眼角不住滑落,苏桃说不出话,无助极了。
“呀呀,又哭了。这么可怜。”
祁元轩略一沉吟,“要不这样,你要是让我舒服了,我就放你回去如何?”
苏桃迟疑着睁开眼,“你,你要我怎么做?”
祁元轩轻笑,“还不算太傻。”
随后在案下撩开自己的袍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它射出来,我就放你走。”

口交
苏桃手按下去的时候那龙根只是微微抬头,还有点软。按了几次觉得还有点弹性。
“看来,对比摸别人,你更喜欢被别人摸了。”说着,祁元轩的手顺着她背脊慢慢滑了下来。
苏桃一个哆嗦,有些无措,“可,可是这里这么多人。”
祁元轩贴着她耳朵咬道,“你要是不把它拿出来,我就要把你的小骚穴露出来了。”
“不要……”
苏桃迟疑半晌,还是解了男人腰带,手伸进去,一碰到那半硬不软的龙根,又缩了回来。
“嗯?”
苏桃眼睛一闭,把裤子扯下来,一把抓住那肉棒。
掌心的肉条像是活着一般,一抖一抖着,苏桃顺着摸,没一会儿它跟充气般慢慢撑起,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苏桃有些奇怪地睁开眼,惊呼“怎么变这么大……”
祁元轩低声笑,“它要是软了小了,你就回不去了。”
苏桃如临大敌,两只手都用上了,来回套弄着。
不知为何越摸着苏桃觉得身体越热,这肉棒长得又黑又粗,龟头呈紫红色,中间小孔流了些许粘液,沾着肉棒更加雄赳赳。
这么粗的肉棒要是插进她小穴里,会不会把她肉穴撑得满满,吃到一半就吃不下去了。
“呀~”苏桃嘤咛一声,腰肢软了下来,差点就撞上了肉棒。
祁元轩隔着亵裤在她蜜穴轻轻滑动着,“这么湿,跟尿裤子似的。”
“唔嗯~你,你不是不碰我么?”
祁元轩撩开亵裤,摸到了小阴蒂,两指按着轻轻揉捏着。
“哦!别~啊嗯……”苏桃意识到殿堂里还有许多人,连忙咬住下唇,有些哀求地看着他。
祁元轩咧嘴,牙齿有些白得晃人。
“你要是再不努力帮我泄出来,等会肉棒就插到这里,我会狠狠地干你,直到把精水都射进这肚里。”说着,食指还在洞口摁了摁。
吓得苏桃双腿一合倒把手给夹在腿心了,更要命是她有种情难自禁的感觉,竟有些渴望肉棒真插了进来。
“是不是,只要你泄了就会放我回去?”
“自然,我说话向来一言九鼎。”
苏桃不再迟疑,低头将肉棒含在了嘴里。
“嘶~”
男人第一次叫出了声音,手也收了回来按着她的脑勺。
小穴不再被入侵让苏桃稍稍有些放心,更加专心地伺候嘴里的肉棒。她记得严舒就特别喜欢这样舔他的肉棒,好几次险些要射出来。
只是肉棒越插越深,屡次深喉让苏桃差点吐了出来。
祁元轩却不管不顾一个劲往里插,越撞越用力,嘴角似乎都要被扯破了。
苏桃哪里受过这个罪,那些男人虽然逼迫她,可每次都把她照顾得舒舒服服的摇着屁股求肏,还是头一次被如此折磨着。
她想挣扎也挣不脱,眼泪和口水流了一脸,落在布料上深深晕染开。
也不知道多久,苏桃嘴都麻得没有知觉了,祁元轩才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又浓又腥的射在喉咙深处,一放开苏桃就忍不住又咳又,嘴角挂着粘稠的唾液,有些精液吐出来了,更多却是吃进去了,衣服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都糊在一块。
祁元轩用手帕净了身,有些嫌恶地扔在她旁边。
“擦干净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苏桃勉强止住呕吐,没去拿手帕,选了片身上还算干净的布料擦了擦嘴角,碰到有些斯斯得疼,果然是破了。
苏桃忍不住眼泪,声音还有些喑哑,“我能不能换一身正常衣服?”
发泄完祁元轩整个人都有些懒散,招了人来将苏桃带走。
苏桃一身干净地回到客栈,嘴角的伤口甚至都涂了药,也没那么疼了。
柳儿苏嬷嬷都在客栈大堂等着,陈龙四还有其他人都在外面找她。
苏桃还带着幂蓠,整个人抱着柳儿无声哭泣。
“小姐,你没事吧?”柳儿鼻子一酸也要哭了起来。
还好苏嬷嬷止住了,“哭什么,小姐平安回来就应该高兴,有什么可哭的。”
“对,对。我是太高兴了。也让陈大哥他们快些回来吧,小姐已经安全回来了。”
陈龙四回来后一番自责不提,苏桃却是越发不敢出门,客栈也住得胆颤惊心。
第三天物资一准备齐全便要开船离去,也不管弈城又开始下绵绵小雨,一心只想着尽快离开。
陈龙四想着他们船有五丈高,船夫也是老手,就算是有风浪也应当无事,便同意出航了。
起初两日还可以,第三天行至山峡处却突然狂风暴雨,大浪翻拍到石壁上,将船晃得摇摇摆摆。
苏桃等人在房里吓得大叫起来,不得不手脚抓着东西免得真被甩了出去。
陈龙四攀着上来,“还请小姐到楼下房里等着,船夫说两边都是山壁有撞船的风险。”
苏嬷嬷哀嚎起来“哎呀,那我们岂不是都要被淹死了!”
“苏嬷嬷放心,我们兄弟都会凫水,就算真撞船也是没问题。”
不等苏桃几人下来,船下就传来惊呼声,“撞船了!撞船了!”
就在船上一片混乱之际,又有一艘船从远处驶来。
那船高有十五丈长有三十丈,像水上的庞然大物,风浪也只能晃动着船檐下的灯笼。
木瑜得到下人通报,说是前面有艘商船撞了山壁要沉了,请求上船避难。
木瑜略迟疑还是拒绝了。
这些人来路不明,还是三皇子安全为重。

亵裤也湿了
没一会有人过来汇报,说是三皇子下令让那些人上船了。
木瑜有些无奈,“知道了,你把他们安排在夹板里头三间,多让几个人盯着。”
然后转身去花厅找祁元轩。
花厅在二楼,向着夹板的窗户还开着,可以看到那艘已经沉了一半的商船,正要搭木板连上他们的船。
祁元轩一看到他,就挥手让唱曲的歌伶先退下。
“你怎么跑我这来了?”
木瑜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为什么要让他们上来,万一是太子派来的。”
祁元轩笑着给他倒杯茶,“别急,他们不是太子派来的。哪有杀手会带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和老人。”
此时木板上走了一名老妇人,穿着蓑衣由一个大汉撑着伞护送上来。后面随着一个女子穿着蓑衣带着斗笠包裹得严严实实,扶着她的则是一个丫鬟,也有一个大汉在后面替她们撑伞。两人颤巍巍地走上木板,风浪很大,撞得木板摇摇晃晃的。
木瑜一愣。
祁元轩接着说道,“再说父皇就是派我南下来视察水患体恤灾民,我又岂能眼睁睁看着一船平民百姓在我眼前遇难,而见死不救呢。”
“嗯,元轩说的有理。无事的话,我还是下去看看。”
突然一个大浪掀来,木板上两名女子还有一位大汉都纷纷落水。
“小心!”木瑜不由喊出声来,便立即转身离去。
祁元轩愣住,然后转头看了眼在水里扑腾的女人,笑得一脸玩味。
“有点意思。”
木瑜心急如焚,他虽然看不清那女子模样,却认得出她丫鬟。算一算这时间就是苏桃离京返苏杭时。
幸好那几个大汉水性都还不错,等木瑜到夹板时候。大汉已经游到她身旁,从背后将她抱起。
“快,放绳子!”
木青不顾风雨走到船边,指挥人把绳索绑着木桶放下去。
几个人费好大的劲才把人拉了上来。
苏桃斗笠早就不见了,蓑衣也被扯了下来。夏日轻薄的衣裳紧贴着身子,那圆润高耸的弧度一目了然。
不等人细看,木瑜解了袍子将人整个盖住。
“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帮忙。船沉之前把人还有物品尽量都搬上来。”
物品也要搬?
大家面面相觑,识趣得没多问,一个个都挽起袖子帮忙,不敢再袖手旁观。
苏桃被冰冷的河水一泡冻得瑟瑟发抖,木瑜不由将她抱更紧,感觉怀里的女子轻盈柔软得像片柳絮,似下一秒就会随风飘散。
他没有多想,直接抱着人进自己的房间,让丫鬟替她擦拭换衣裳,又让人去请太医,还吩咐厨房多备些姜茶热水。
下人有些为难,“这厨房柴火……”
“用我的份例,不够再来找我。”
许是河水太过冰冷,或是身子过于娇弱,苏桃还是发烧了,迷迷糊糊得,人不清醒,药也都喂不下去。
丫鬟没辙,只好来通报木瑜。
木瑜和几个能臣正商议这次洪灾情况,丫鬟不敢进去打扰,就在门口等着。
祁元轩更衣回来正好碰上,闻言一笑。
“木瑜在忙,我这会没事去看看也好。”
丫鬟吓得愣住。
“还不带路。”
“是……三殿下。”
祁元轩进屋的时候苏桃正烧得厉害,两颊跟成熟得蜜桃似的,让人不禁想咬一口,嘴唇略微有些干燥却红得厉害,还时不时嘟囔着什么。
“真是烧得不清。”
祁元轩撩开袍子坐着床边,略伸手,“把药端过来。”
丫鬟端着碗有些迟疑,“三殿下,要不还是奴婢来吧。”
祁元轩有点不耐烦。
“拿来。”
丫鬟不敢再耽搁,心里却波涛汹涌,这三殿下也是看上这位姑娘了?那木将军怎么办……平日里木将军和三殿下关系那么好,亦臣亦友,会不会因为这女人反目成仇?
想着她又忍不住盯着苏桃那浓密得跟扇儿似的眼睫发呆。
真是红颜祸水……
祁元轩试着给苏桃喂药,何奈那牙缝跟蚌似的怎么都不开。
好不容易拉着她下巴灌药又给吐了出来,吐着泡泡还嘀咕着苦……
祁元轩好气又好笑,丫鬟却已经吓得跪到地上。
“殿下,要不还是奴婢来吧?”
“你?”祁元轩轻笑一声,突然端起碗自己喝了一口俯身对上苏桃。
丫鬟顿时瞪大眼,然后连忙低头。
她看见两张唇紧紧贴到一起。苏姑娘似乎有点意识,微微摇首,那唇瓣便斯磨在一处。然后三皇子便把舌头伸了进去。
许久祁元轩才缓缓起来,苏桃的嘴唇被涂得又湿又亮,娇滴滴得似樱桃般令人垂涎欲滴。
祁元轩看了一会,又低头继续喂药。
这次一上来便把舌头伸了进去,丫鬟不敢抬头看都能听到水液搅拌的声音。
“嗯~唔唔……”
丫鬟觉得声音有点奇怪,又偷偷抬头看一眼。
发现三皇子整个上半身已经压在苏姑娘身上,一只手伸进被褥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苏姑娘的反应明显激烈了许多……
到最后丫鬟都不知道这药是怎么喂完的,一半洒在床上,一半被三殿下喝进去了?
只知道她后面替苏姑娘换衣服的时候发现不但领口是湿的,亵裤似乎也湿了……

蜜饯
可能真是那半碗药起了作用,晚上苏桃终于开始退烧,人也醒来了。 木瑜将房间让给苏桃,就住在隔壁书房,听到消息立刻赶了过来。
祁元轩听到门外走动声音,没有动,只是有些玩味地摸了下嘴唇。
木瑜走到门口,又有些踌躇,盯着门扉没进去。
“是木大人在外面吗?”
“苏姑娘。”
苏桃的声音透门缝有些小声,“木大人还是进来说话吧。”
木瑜立即推门而入,走到床前。
只见苏桃已经半起身靠着床,脸色看着有些苍白,却不减清丽,只是显得娇弱至极,似刚抽芽的柳儿,一掐就断。
木瑜向来晓得自己不喜这般风吹就倒的姑娘,只是看见苏桃如此却莫名有些心疼。
“你,身体还觉得如何?”
“多谢木大人关心。”苏桃略一颔首,“木大人能出手相救已是感激不尽,小女子还这般占据大人房间,心中有愧,现在身体已经好多了,还是搬尽早回客房才是。”
“这事不急,你身体才好一些,应该多歇息。而且我平日忙公务大多歇息在书房,也是习惯了。”
苏桃还是有些犹豫。
“再说你那丫鬟和嬷嬷身体也不大舒服,搬回去也没人照顾你,还是就在这里住着也有人照料。我瞧你体弱,更应当好生歇息才是。”
许是出门在外,又逢遇难身体不适,苏桃也变得更加多愁善感起来。
“我与木大人不过一面之缘,木大人却如此贴心相助,还让我们登船有了容身之处,否则船沉时真不知是生是死。大人大恩大德,小女子真的没齿难忘,来日定当结草衔环。”
说着苏桃就要起身给木青行礼,只是身子柔弱,手一滑竟要摔下床来。
“小心!”
木青手一捞将苏桃抱在怀里。
就这么对上一双星眸,有些惊慌有些无措有些天真,像是清晨迷雾里跳跃出来了麋鹿,那么美丽,引得无数强壮的猎人竞相追逐。
木瑜不敢想象这么一双漂亮的眼睛会永远闭上,他后悔当时没同意让他们早些上船,更后怕如果祁元轩没有主动提及让她们登船……
“你没事就好。”
木瑜强忍着加速的心跳,镇定将苏桃扶到床上,还帮她拈好被子。
“夜色已晚,你好生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嗯。”苏桃两只手抓着被子,有些呆愣点了点头。
木瑜忍住摸她脑袋的欲望,转身离开。
等人都离开,苏桃才摸了摸自己额头。
“应该不会又烧了吧。”
果然,下半夜苏桃又烧起来了。
木瑜一早来看她,苏桃正躲着不肯喝药。
“这是怎么了。”
丫鬟见木瑜来松了一口气,“木大人,这苏小姐不肯喝药。”
木瑜看着苏桃背对着躲在床上不吭声,便对丫鬟说道,“我来吧。”
丫鬟迟疑地把药递出去。
木大人也要喂药……
木瑜端着药坐下,问到“怎么不喝药?”
苏桃慢吞吞地转了过来,“太苦了。”
“良药苦口,你不喝药病怎么会好。”木瑜表情有些严肃,看起来凶凶的。
苏桃缩了缩,小声说道,“那我喝吧……”
手怯生生地伸出来,要碰到药碗的时候,木瑜又往后避开。
“等下。”
苏桃不解。
木瑜转头对丫鬟说道,“去厨房找些蜜饯过来。”
“有蜜饯?!”苏桃眼睛一亮。
“应该是有的。”
不一会儿丫鬟果然拿回一小盒蜜饯,苏桃嗜甜怕苦,喝几口就要吃个蜜饯。
木瑜原本以为自己会很不耐烦,却出乎意料得有耐心,等着她一小口一小口把药喝完,竟还有种淡淡的满足感。
丫鬟看着半盒蜜饯没了,欲言又止,再看木大人一脸温柔更觉得自己是瞎眼了。
喂完药,木瑜还有点意犹未尽,又喂了苏桃喝了小半碗粥才离开。
丫鬟送他到门口,才说道“大人,来时没有想过要带蜜饯。奴婢找了半天这还是一个厨娘自己带零嘴。剩下,估计就太子那可能还有些。”
“我知道了。这事我会解决,她要吃就给她备着。”
“是……”
木瑜走两步又回来,“也不能一直让她吃,免得吃坏了牙齿。”
那这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是……”
如此反反复复好几日苏桃病才好的差不多。
这段时间,木瑜无论多忙都会来看她,有时间就会留下来用膳。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演变成木瑜在,苏桃才肯乖乖地喝药,否则总是磨磨蹭蹭得药都凉了。
这日苏桃又不肯喝药,木瑜只好停了会议来找她。
“我想见柳儿还有苏嬷嬷。”
在床上呆了六七天,除了伺候她的丫鬟,也只见过木青。
木瑜还能和她说说话聊聊天,这丫鬟却只做事不吭声,更何况有些体己话也不能对她说,这让苏桃更加怀念柳儿和苏嬷嬷了。
“是丫鬟伺候不周吗?”
丫鬟倏地跪地磕头,“公子饶命,小姐饶命。”
“没有!”苏桃赶紧阻止她,然后低头玩着自己的头发,“我就是想她们了。你为什么老不让我见她们。”
木瑜让丫鬟先出去,然后在床边坐下,“柳儿和苏嬷嬷身体也没大好,我是怕把病情传染给你,在船上不比陆地,你们现在分开养病才是最稳妥的。”
“可我现在要闷坏了,只能在屋里坐着,开窗看得是水,过一会再看还是水,一点意思也没有。”
“再过十来日就能靠岸了,我们船大,小码头停不了。倒是可以下小船上岸补给物资,到时候你病要是好了我就带你去。”
“真的,你真会带我下船?”
木瑜嘴角有抹难以察觉的笑意,“真的,但你也要乖乖喝药,把病养好才行。”
苏桃脸颊微红,点了点头。
两日后,终于到了一个临水小镇。
苏桃一早装扮好,带着幂蓠跟丫鬟走向船尾。
“木大哥人呢?怎么没看见人?”
“木大人已经在小船上,苏姑娘去了就能见到,不用着急。”
轻纱里苏桃一张脸红得不像样,“我,我没着急。”
但行至船尾,苏桃还是忍不住雀跃。
“木,大哥……”
直到她看见木瑜身旁站着祁元轩。

试衣
小船也不过能坐十个人,祁元轩和木瑜在船头一坐,其他人都挤在了船尾,把船头压得微微翘起,也没人敢往那边挪。
苏桃和丫鬟坐在中间,因为船不平衡晃得有点厉害,吓得她紧紧攀着木板。
木瑜和祁元轩说几句话,就时不时回头看她。
次数多了,连祁元轩也看过来。
“还不知道姑娘是哪里人士,怎的孤身一人在外行走?”
恰好一阵风吹来,苏桃连忙用手按着幂蓠,就怕轻纱被吹了起来。
木瑜便替苏桃回答,“苏姑娘是京城人士,籍贯江苏,这次就是回乡探亲。”
“哦,原来也在京城。你知晓得倒多。”
木瑜低头咳嗽一声,“我与苏姑娘在京城有过一面之缘。”
“原来如此。”祁元轩笑得暧昧,“我原本以为你是喜欢七妹那性子的人。”
木瑜不由看了苏桃一眼,连忙说道“三殿下别笑话我了,七公主身份高贵我又岂能高攀。”
七公主……
苏桃还想多听一些,不料两人已经别开话题,说其他事情了。
她也不敢开口,害怕祁元轩认出她。只能自己默默想着七公主的事情。
可惜两人圈子相差过大,她也就知道七公主的母妃是太后的侄女,因此格外受太后的宠爱。其余的便也不太清楚。
也不知道木大哥和七公主到底是什么关系。
两人一个将军一个公主,倒也是很般配。
一整天苏桃情绪不佳,甚至都不怎么开口说话。
木瑜原本和祁元轩走在一起,后面就到她身边来。
“这镇子是小了点,没什么好玩的。”
苏桃抿嘴,想问他七公主的事情又不好意思开口,更何况祁元轩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轻纱里的容颜若隐若现,明明在眼前,却触不可及。一瞬间木瑜很想将她的幂蓠脱下来,想清清楚楚地看着她的眼睛,感受她的存在。
“前方有间成衣铺子,我们进去给你挑些衣服可好?我听说有一箱你的衣服都进水丢了,这次先买一些,等到了苏杭再到天羽阁给你挑些衣服?”
苏桃其实不差衣服穿,这次出行她的衣服就整整装了五个箱子,只是不巧丢的那么箱子都是些肚兜亵裤之类的。这几日她就剩两三套让丫鬟帮她洗着替换穿,确实有些不够用。
只是这类贴身物品实在有些难以启齿,偏偏木瑜一直陪在她身边,幸好祁元轩进来转了一圈就走了。
那成衣铺子的老板一看贵客人来了,就把店里最好的衣服还有布料都拿出来,还让他的夫人也是店里的绣娘出来陪苏桃挑选。
苏桃挑来挑去,最后倒挑中了男装。
绣娘有些犯难,“姑娘,这可是男人穿的衣服呀。”
“我倒从没有过男装。”苏桃转头看木瑜,“我就挑这件好不好?”
木瑜倒是有些惊讶,他原以为苏桃是看不上这儿的东西,只是进来逛逛解闷罢了,没想到她也有这么江湖儿女的一面。
“自然,你喜欢就好。”
祁元轩不在,苏桃便自在欢喜许多,连挑了四五件男装要进去试穿。
“这么多衣服试起来要一阵子呢,真没关系吗。”
“没事,我就在外面喝着水等你。”
木瑜都笑着依她,心情也难以言喻的愉悦起来。
苏桃便放心去试衣裳了,那绣娘在更衣室外头守着衣服,丫鬟则进来帮她穿戴。
连试了两件男装苏桃都不是很满意,主要是布料太过粗糙,领口和手腕都磨得不舒服。
绣娘看着丫鬟抱着衣服出来有些惊慌,将她拉到一旁。
“这,姑娘都不喜欢吗?”
“布料太粗糙了,姑娘穿着不舒服。”
“这还粗糙呀,这可都是棉布做的。”
丫鬟面无改色,“棉布也有细棉布和粗棉布,你这算是下等了。”
绣娘面一红一青,有些抬不起头,又有些焦急。
其实他们小镇上也就他们这家成衣铺子,大多数人是去布店自己裁布料做衣裳。当初不过是念着自己手艺好,觉得开成衣店比布店赚得多,才和丈夫合计着来这么一家铺子。
结果生意惨淡无比,做好的衣服压在店里根本卖不出去。
这次是难得的买卖,如果搞砸……怕是又要被责骂。
倏地绣娘想起什么,拉着丫鬟好声说道,“我那还有些丝绸做的布料,都是我自己家养蚕织出来的,只是布料少只能做些肚兜,你们姑娘要不要试试这个?”
丫鬟心里一动,“拿来看看吧。”
“诶,我这就去!”
绣娘兴冲冲地走了,连衣服都忘记收拾了。
丫鬟想扔地上也不好,便挂到角落的屏风上了。
忽然听到后面有个声音,转身一看是居然是三皇子,连忙跪了下来。
“三殿下……”
祁元轩看也没有看她一眼,直径朝里头走去。
丫鬟声音卡在喉咙,还是没说出来,等祁元轩身影彻底进去,她才赶紧起身往外头跑去。
掌柜还在柜台前打瞌睡,丫鬟连拍几下案几。
“醒醒,木大人呢?”
掌柜猛的惊醒,还有些迷惑,“木,木大人?”
“就是刚才陪我们的那位大人。”
“哦!我方才和他说老王的甜糕是镇上一绝,只是这两日他孙子病了没有出街叫卖,那位木大人便去找老王家买甜糕了。”
丫鬟不信,“他就这么去了?”
“是啊,不过另外一个大人不是回来了吗。咦,奇怪人呢。你看,这侍卫都还在门口。”
苏桃等了一会丫鬟也没回来,就自己拿起男装试着穿。
两件袖子套进来,正琢磨怎么系绑,突然一个人从背后将她抱住。
“这是哪来女扮男装的小娘子,被我抓到了。”

上不了他的床,就让我肏吧
“啊~不要!”
有人从背后抱住苏桃,两只大手一下子擒住胸前的软肉,用力揉捏着,力气之大将衣服都扯松了,露出里头银白色的肚兜。
“啧,这会肯叫这么大声了,方才不还是一声不吭装不认识么。”
原来他早认出来了……
苏桃忍不住轻哼出来,胸部被揉得太用力,她不得不用两只手挡着,反而被带着一起动,看起来倒像是她握着男人的手玩弄自己的胸一般。
苏桃不由撇开眼,觉得胸部被捏得又痛又痒,心里很难受,哀求道。
“我,我真不是青楼女子,嗯哼~别,别,求你了。”
祁元轩撩开肚兜,两只手伸进去,肉贴着肉,五指大张不停抓着高耸的胸乳,感受指缝被肉香溢满。
“好大好细滑的奶子,上次真不该就那么放你走。”
苏桃吓得瑟瑟发抖,“你你,不行……木大哥就在外面的,你……唔~。”
“真吵,还是你亲我鸡巴的时候最乖巧了。”
祁元轩一手捂住她的嘴,看着她皙白小巧的耳珠,情不自禁舔吻上去。
“唔!唔唔!”
耳朵是苏桃敏感点,跟乳头差不多,被柔软的舌头戏弄着,顿时像平静的湖面被石头打碎,激荡起来。
祁元轩另一手抱她更紧,昂起的肉棒在下头不停蹭插着。
手又滑上去,把肚兜扯下来,两团白花花的乳肉就这么跳了出来,顶端的红梅尖尖翘起来,惹得手指过来采摘玩弄。
“啊~嗯嗯嗯~”
“你可以叫得更大声一点,扭得更浪一些,让木瑜,侍卫,店里老板都来看看你这副骚浪贱的模样。”
苏桃又羞又气,想说话就被祁元轩玩弄得支离破碎,只能咬紧牙关,扭着身子挣扎着想跑。
“哟,小脾气还上来。”
苏桃不理睬他,管他是什么三皇子三殿下的,皇上来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祁元轩干脆抓着她的手反拧,往墙上按去。
“呀!啊~”
高高耸起的胸部被直接贴在墙面,被挤压得变形,无论苏桃如何挣扎,乳头都被冰凉的墙面蹂躏着,刺激得她不敢再乱动。
祁元轩却不管不顾,压着她越来越紧,后面一阵窸窸窣窣,苏桃只觉得臀部一凉,一根火热的肉棒顺着臀缝挤进她两腿间,紧贴着她的蜜穴。
“啊~不要~”
苏桃将腿紧紧闭上,肉棒却越发紧贴着她花穴,将她的大阴唇逼开,在小阴唇门口轻轻磨蹭,那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腿间融化。
“呜~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苏桃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泪珠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嘤嘤嘤得好不可怜。
“怎么不行。”
祁元轩却是个铁石心肠的,面上表情不变,肉棒却顺着淫水蹭得异常欢快。
“你能让别的大汉摸你的胸,在水底用大肉棒蹭你的屁股,怎么我就不能也抓你的胸,磨你的穴。”
苏桃一惊,然后反应过来,“你胡说!”
祁元轩轻笑,“我胡说?你落水时候可不是有一群大汉挣着去救你,在水底捞你的时候,没揉你的小腰,没抓你的奶子?你木桶坐不上去时候,没在水底下用大肉棒顶你的屁股?我看他就是用大肉棒把你顶上去的,那时候还穿着衣服,是不是把衣服都顶到逢里去了?”
苏桃羞得整个脸红到了脖颈,气得身子微微颤抖。
“一派胡言!你在血口喷人!”
“你说,你这么一副淫荡的模样木瑜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祁元轩用手划着她的脸,苏桃躲开。
“木大哥才不会这么对我。”
祁元轩低声笑出来,“真是天真。那你说我是怎么进来的?”
苏桃身子倏地僵硬,觉得眼眶异常的酸涩。
“不,不可能。木大哥他……”
“唔,这么受打击,看来木瑜倒也不是一直在白费心思。”
“什么意思?”
祁元轩嘴角笑意有些讽刺,“木瑜不在外面,他特地为你出去买甜糕,而你却两腿紧紧夹着我肉棒不放。你说,你怎么淫荡呢?”
“我……”苏桃下意识松开腿。
祁元轩又趁机在她腿间滑动着,硕大的龟头微微上翘着刮过她的肉穴,顶着她小阴蒂,碰过的地方一阵酥麻,痒到她腿心里。
“啊啊~你,你又骗我~”
苏桃还想将肉棒夹住,只是这次腿又酸又软根本夹不住,那肉棒又湿又滑,跟泥鳅似的在她腿心钻来钻去磨来磨去着。
有几次龟头差点要滑进肉穴,吓得苏桃臀穴一紧,反反复复几次,那肉穴像是有意识般,每次含住龟头便饥渴似的蠕动着,要将它吃进肚子一般。
“哦~”
祁元轩轻哼,忍不住拍了下苏桃的屁股。
“唔,痛!”
谁知祁元轩倒是打上瘾了,一下又一下不停拍打着苏桃的臀部,没一会儿粉嫩的臀部被打得发红发热。
“呜呜呜,痛,好痛,不要了~”苏桃疼的哭起来,之前的快感都被打没了,不停扭着屁股想躲开,却把腿间肉棒伺候得更加舒爽。
祁元轩爽得仰头,按着她腰胯,两脚张开夹住苏桃的腿,肉棒深深埋进她腿间,一边操弄一边狠狠地打她屁股。
“啪啪啪。”
“嘤嘤嘤嘤,不要了,求你了,呜呜呜,真的不要了。”
两边臀部已经被打得红肿起来,看起来更加丰润圆满。祁元轩也不打了,双手掐着红肿的臀肉,使劲地操着苏桃。
“斯斯,痛~呜呜,痛。”
苏桃苦不堪言,肿胀的皮变得又薄又敏感,被如此大力抓捏着像是针扎着一样痛。
实在太痛了。
苏桃眉头紧紧皱着,她从没这么害怕而又讨厌一个人,一想到这人还不停磨着她的腿,甚至有可能整个插进来,将小穴插得满满的,射她满肚子精水,就觉得格外恶心厌恶。
祁元轩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龟头整个抵在花穴入口。
“不,不要!”
苏桃惊恐瞪大眼,以为他要插进来。
“哼~”
祁元轩在苏桃腿心射了。
浓稠的精液将苏桃烫到了,不由夹紧腿,让祁元轩在她腿间又小射一波。
“你现在可以起来了吧。”苏桃的声音还有浓浓的哭腔,语调却极为冷淡。
祁元轩没动。
“知道我为什么不干你么?”
苏桃心才放下,又提了起来。
“因为木瑜喜欢你。”
“什,什么……”
“可惜,我原本以为你们朝夕相处这么多日应该有所进展,今日一看,他怕是连你的手都没牵过吧。”
苏桃没吭声,脸红红的,心跳有些快。
木大哥,也喜欢她呢。
“啧,若不是刚在你腿心射了一泡,还真以为你个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
“你……是你无耻!”苏桃喜色渐渐退了下来,漫上无尽的苦涩。
如今她和祁元轩有了如此肌肤之亲,木大哥又如何能接受她。许是她今世都无福消受一人一心携手到老了。
“我无耻那是因为看得明白你是什么人,木瑜他在男女之事上向来迟钝,不解风情自然看不透你的伪装。但我既是他的好友,却是要帮他了。”
苏桃自然不信,“你要帮他,却还如此对我。”
“哈哈哈。”祁元轩从苏桃背上下来,自行穿好衣物。
“我就是要你记在方才的耻辱。记住,今晚你要是上不了木瑜的床,那你就张开腿乖乖让我肏吧。”

木大哥,我这儿难受
傍晚回到船上后,祁元轩便设酒让木瑜来喝一杯。
请了好一会儿,木瑜才姗姗来迟。
祁元轩揶揄,“怎么,现在让你陪我喝杯酒都没时间了?”
木瑜还是眉头紧皱,“我今天真不应该让小桃下船,她身子骨弱,回来后好像就不太舒服。”
“哎呀,真该让七妹看看你这痴情模样,也许她就会死心了。”
木瑜这才看向祁元轩,“你今日怎的在她面前提起七公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我看她也没什么反应嘛。她若是喜欢在意你总该问一句七公主吧,她问了吗?”
木瑜语塞。
“也罢,不提这个事。今天来喝酒,就是开心喝酒,再过几日就到苏杭了,届时有的是事情忙活。”
木瑜仰头喝了杯酒,小镇上特酿的酒有点辣嗓子,随后漫上来是淡淡的苦涩味,好在纯度挺高的,喝着有些醉人。
“在船上挺好的。”
下船后怕是不能再如此轻易见到她了吧。
苏桃回来后便要沐浴,把祁元轩碰过的地方一一清洗干净,到后面皮肤搓成粉色还不肯罢休。
丫鬟有些担心,停在在屏风外。
“苏小姐,都半个多时辰了,奴婢进来帮你更衣吧。”
“……不必了。”
苏桃起身擦拭好身子,穿上单衣走了出来。自从被绑到枝红院,除了柳儿她都很反感有人替她梳洗。总会让她想起那些老嬷嬷在她身上又揉又捏的模样。
丫鬟立即拿了白布替她擦头发,等拧不出水了就拿炉子来熏着。
“三殿下刚才传话来,让姑娘去一趟。”
丫鬟说着小心翼翼,白日她在外面守着直到三殿下出来才敢进去。
那时苏姑娘便已经穿戴整齐,好像之前的淫声秽语都是假的一般。
苏桃一愣,没有动。
“我有些不舒服,头发烘干后便要睡了。”
“是,我这就让人回话去。”
丫鬟将炉子放下,走到门口。
苏桃又说道,“等下。”
“你让人回话,我晚些便过去。”
“姑娘!你身子……”
“无事,弄干头发后你也去歇息吧。” “是。”
苏桃磨磨蹭蹭着,直到子时才朝书房走去。
大多数下人都已经歇息了,走道上连烛火都没有。
书房里头一片漆黑,静悄悄的,好似没有人。
也许,他们喝酒喝高兴了,还没回来呢……
苏桃不由胡思乱想,后来又觉得好笑。
如果木瑜不在,那她又躲得过祁元轩么。
还不如就这么给了木瑜。
苏桃打定主意,深吸一口气将门推开进来。
屋里还有股淡淡的酒气,隐约能看到床上隆起了一个身影。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苏桃走到床前人都没醒,便想伸手试探一下。
谁知还没碰到人,被一阵拉力按在了床上。
“谁!”
木瑜声音还有些沙哑,膝盖压在她的胸,另外一手掐着她脖子,将人压的死死的。
“唔,我!我……”
苏桃心一跳,连忙出声,手抓着木瑜的胳膊,就怕他一使劲真把脖子掐断了。
手中的纤细还有膝盖上的柔软让木瑜有些迟疑,不由松开。
“你,小桃?!”
“咳咳咳,是,是我。”
脖子一被松开苏桃就咳了起来,但胸前的压迫感依然没少。
“你,你能让我先起来吗。”
木瑜倏地跳开,手足无措,“你你怎么突然来我屋里的?”
苏桃半起身,也是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手不由揉了揉胸,好痛……
突然屋里就亮了起来,木瑜把蜡烛点上了。
转头就看见苏桃衣裳不整地坐在他床上,揉着胸。
方才将人拽到床上时候,腰带就被扯开了,衣领滑落,松松垮垮地漏出半个肩头,雪色从肩头滑下被樱粉的肚兜高高裹住,一只小手轻拢着,似乎要将更多嫩肉挤出来一般。
木瑜很明显做了个吞咽动作,随即侧过身,声音更加沙哑了。
“你是担心我喝酒才来看我的吧,我,咳,我没事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苏桃咬紧下唇,羞得无地自容。
她左思右想,下定决心要半夜爬男人的床,结果爬床不成,还要被赶走。
木瑜等了一会见没人吭声,不由回头。
只见苏桃低着头一动不动,几缕青丝从额头散落,影影绰绰,愈发显得肤若凝脂,娇妍柔媚,如梦似幻。
“好痛~”
木瑜顿时清醒过来,连忙靠到床边。
“可是刚才弄伤你了?”
苏桃抬头,眼眶熏红,点点泪珠落了下来,越发委屈。
“痛~”
“我看看。”木瑜手碰到她胸口一顿,还是颤着手解开了肚兜。
落了一半便被苏桃的手挡住了,堪堪遮住朱樱。
只是绵起的山峰足够让木瑜看清那红印,甚至有些微微发紫。
木瑜轻轻碰了碰,像是刚剥壳的鸡蛋,滑嫩而又弹软,眼底却很是自责。
“我给你拿药来。”
药膏的是淡绿色胶体,涂上去有些微微的凉,但都不如木瑜指尖的火热。
“小,小桃,上上面涂完了。”
木瑜手指没有动,两根手指点在软肉上,很轻又意外的执着。
苏桃睫羽阖下,在木瑜炙热的目光下,将肚兜松开,两点殷红的朱果暴露在他指尖下。
木瑜手轻轻往下一碰。
“嗯~”苏桃敏感抖了一下。
手指有些流连忘返,“疼吗?”
“嗯~不,不疼~”
“那我重些,药劲才好透进去。”
苏桃已经认命合上眼,两颊红到了耳旁,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她能察觉到两根手指渐渐变成了五根手指,在她软包上打着圈圈,将药膏涂满整个胸部,然后整个手掌合拢住,一捏。
“啊嗯~”
苏桃身子一软,不由向后用手撑住自己,胸部却更加挺近男人手里,她微微睁开眼。
男人古铜色的手掌在她胸乳上又抓又捏像抓着什么宝贝一般,丰满的雪肉时不时从指缝溢出,那朱红蹭得又尖又翘,惹人采撷。
木瑜突然用指缝夹住两颗红点,两掌抓着雪乳,快速的晃了起来。
“啊~”
苏桃手臂一松,倒在了床上,两腿紧闭交缠着,黑丝散了一床,媚眼如丝,像是花朵里盛开的娇艳妖精。
木瑜也带着俯下身,几乎要将她包住,呼吸灼热,额头甚至泌出点点汗意。
“小,小桃,你,你好了吗……”
“木大哥~我这儿难受。”
苏桃抓着木瑜的手往下摸,来到腿间溪谷。

被肏出水来
“这……”
木瑜手几乎不敢用力碰那一处柔软,脸上闪过一阵挣扎。
“小桃,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怕是忍不……”
苏桃主动向前勾住他脖颈,唇瓣轻触着,说话间带起微微的电流。
“木大哥,我喜欢你~”
木瑜呼吸顿时停在,整个世界像是失声一般,只有眼前的人。
“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木瑜不再迟疑,两手抱住苏桃,将她背撑起一些,唇瓣终于实实在在得黏在一起。
他的唇比较大,一口像是能将那小嘴吞下一般,又啃又吸,将苏桃嘴巴弄得发疼,不得不伸出小舌来安抚。
谁知像点火了一般,木瑜立即转移火力,大舌头缠着小舌头,从空气中追到她嘴里,翻天覆地的交缠着,又咬着她舌尖带出来吮吸着,丝毫不给苏桃喘气的机会。
银色的水线最先流淌下来,木瑜便顺着它一路吸吮到胸口,看着那抹红嫣红一口含住,随即又吐出来。
“太苦了。”
那胸部上涂抹了药膏,自然是苦的。
苏桃不由失声笑了出来,乳峰也跟着微微颤动着。
木瑜不甘地揉着她的胸,突然又低头啃吸起来。
“啊!别,嗯嗯~轻点~”
苏桃被吸得有些失神,方才嫩乳被玩弄那么久,早敏感得不行,那粗糙的舌头湿热的口腔不停来回含舔着,两座雪峰都要被玩得融化一般。
木瑜没有停留太久,又顺着亲吻下来,亵裤都还未褪去,他就趴在两腿间,闻了起来。
“香香的,也是蜜桃味。”
“木大哥~”
苏桃用手微微挡住,不敢看他。
木瑜心底痒痒得,手不由轻揉上去。
“方才可是这里也难受?”
“嗯~”
“那木大哥帮你看看。”
苏桃半推半就褪下了亵裤,两条玉腿匀称笔直,像是从未见过天色,泛着淡淡的珍珠光泽。
木瑜情不自禁抚摸上去,越发显得他手臂粗壮有力,触之细腻滑溜,来回揉捏几圈,顺着膝盖打开,那处隐秘花园才渐渐显现。
木瑜头塞在两腿间,目不转睛盯着。苏桃几乎能感受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私处。
“嗯~木大哥~”
“太美了,桃儿。”
手轻轻碰了碰,涓涓细流便流了出来,木瑜觉得喉咙异常干痒。
“怎么哭了,可是难受?那木大哥帮你。”
说罢,厚实的唇舌便贴了上去。
“啊!”
苏桃没忍住,浪叫出来,背脊弹成一道弧度又瘫软到床上,两手无措地抓着木瑜的脑袋。那灵活的舌头又往里去了~
两条腿不由缩起来到木瑜耳旁,时不时夹着他的头,腰肢扭得如蛇,像是千年修行幻化的蛇精,装门吸食男人的精魂。
“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啊~你,呀~”
木瑜越吸越着魔,这淫水也有股淡淡的蜜桃味,外面被舔完后,他顺着源流不停往里索取。
不知入了哪个小洞,媚肉自动吸附上来缠着他舌头,似排挤抗拒,舌尖不得不化作坚硬的刀刃,一往无前地往里钻,开天辟地,榨取更多蜜汁。
“啊啊啊~不行了,啊~不行了~”
苏桃腰臀扭得越来越得劲,两腿紧紧夹在木瑜脑袋,像是强制勾着男人到她身下,花穴敞开,任由粗实的舌头舔吸玩弄着。
一阵紧急收缩,一道淫水从苏桃肉穴深处喷洒出来,木瑜被浇得一脸懵逼,先是闻了闻,然后舔了下嘴角。
“桃儿,你的尿尿也是蜜桃味的……”
苏桃才从高潮中缓和过来,听闻气得举起小拳拳打他。
“这不是尿尿,我才没尿尿呢~”
木瑜莞尔一笑,这拳头打在身上跟挠痒痒似的,随后拉起苏桃两腿按到肩上,跟青蛙朝天露出肚皮一般。
“那可不能浪费了。”
“啊!不!啊啊~!”
花穴才经历高潮,木瑜又是一番激烈舔弄,小星火燎原,没多久苏桃又是一阵小高潮。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还有木瑜一直在下头刺激,让苏桃不得不停留在高处,身子不住颤栗着,像是有小烟火一直在脑海里绽放。
“嗯哦~木大哥,别,别吸了~进来,进来吧~”
苏桃两腿被摁在肩上动不得,只能用手遮着穴口,滑腻的舌头还意犹未尽地舔黏着她手指,弄得一手黏腻。
“木大哥~”苏桃不得不用两手捂住他的嘴。
木瑜抬头,有些不解靠近苏桃。
“怎么了,你不是一直让我进来么。”
苏桃被木瑜看着呼吸急促,那漆黑的瞳孔里似乎还倒影着自己风骚娇媚的模样。
手不由地摸上木瑜腿间的巨大。
“是这里进来~”
木瑜倒吸一口气,在苏桃快要缩手的时候起身将衣物脱尽。
练家子的身子雄壮有力,肌肉线条分明隆起,但不如腿间那跟巨物来的吓人。
那大肉棒已经雄赳赳挺起,宛若婴儿手臂粗大,上头筋脉缠绕,颜色确却意外的浅,红艳的龟头有鸡蛋那么大,吐着淫水,像是蟒蛇整装待发要突击的模样。
苏桃晓得肉棒大的滋味,有点被吓到,腿却不由松开,臀部也翘了起来。
木瑜抓着肉棒略一低身就碰到了花口。
“哦~”
相触之间,苏桃不由摇了下臀。
花穴越来越瘙痒,有些迫不及待感受这圆硕的龟头顶开她骚心一鼓作气的冲劲。
木瑜呼吸愈发混重,肉棒不停顶着花蕊却不得其道,只是下意识挺腰磨撞着。
把苏桃撞得浪叫不停,粗大的肉棒快速地摩擦过花穴又戳到阴蒂,又退回来,反反复复,带来一片酥麻和骚乱。
“啊~这,这儿~”
苏桃没想自己会有一天主动抓着男人的肉棒插自己的嫩穴。
有着苏桃指导,龟头对着花口一使劲就陷了进去。
“哦~”
“哼~”
这一块来得太久,两人不由叫了出来。
苏桃还保持着四脚朝天的姿势,眼睁睁看着巨棒一点一点插入她体内,彻底被吞了进去,徒留对方浓黑的毛发抵在她耻骨。
“啊~~深,太深了~”
木瑜两手还压在苏桃的小腿,时不时低喘着,肉棒陷在她体内久久未动,一会儿才说道。
“差点被你绞出来了。”
苏桃早饥渴得不行,肉穴自己蠕动起来,木瑜还没插就被咬着叫出来声,声音低沉得像是陈年美酒,把苏桃勾得更痒了。
臀部自发摇摆起来,被撑得满满的小嘴一点一点吞吐着肉棒,或者左右晃着。
“哦~哦~别动!”
木瑜眉头紧皱,干脆一发狠,压着苏桃大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速度太快,苏桃躲都躲不及,被连挨了好几下,淫水都被插了出来,流到了菊口,又滴落在床单上。
木瑜越干越快,臀部肌肉不停收缩着,每一下都能听到啪啪啪的声音。
苏桃眼看着肉棒在她肉穴里进进出出,速度快得能看见虚影,没一会就被干得胡言乱语浑身瘫软,刚才得意勾引的劲一点都没有了。
肏了一会,木瑜又俯身抱住苏桃,全身力气似乎都抵在交合的地方,深得让苏桃一颤,久久不能回神。
“啊~”
“啊啊啊~哎~啊啊~”
苏桃看不清下面的动作,胸乳也被对方结实胸膛压着,但下身的肉棒却实实在在又插了进去,还插得更深更有力。
木瑜上半身紧紧抱着苏桃,两条强壮有力的大腿也在床上使劲着,似要肏破个洞来,越肏越快,最后几下又快又猛,随着一阵轻哼射了出来。
浓热的精水射的苏桃猝不及防,也跟着一下到了天堂去。
做完后,两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木瑜压着苏桃没动,两人之间都是汗,肉体相磨又滑又热,舒服得不想起来。
苏桃却有些不太舒服,她的胸还有腿一直被压着,特别是腿又酸又麻,就推了推木瑜。
木瑜恋恋不舍起来,肉器分离时候发出的声音让两人都羞赫起来。
特别是木瑜看着那花口流淌着自己的浓白精液,更是有种异样冲动,想用肉棒把它们都堵回去。
苏桃却想到别处,连忙把腿合起来,背过身去。
木瑜不知道苏桃怎么不高兴了,有些无措。
“桃,小桃,你怎么了?”
苏桃抱着自己缩成一团,不做声。
木瑜碰了碰她肩膀,“是不是刚才弄痛你了,我,我也是情不自禁…”
想到番才的销魂,木瑜下面又有些反应,身子也更贴近一些。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低贱又淫荡的女人……”
木瑜一愣,将她翻过来,只见苏桃脸上还流着泪水。
“别哭,别哭。”木瑜很是心疼,笨拙地吻着她泪珠。
“我没有这么想。”
苏桃垂下眼睫,“我甚至不是处女……”
木瑜呼吸一窒,他想到了苏桃刚才的娇媚淫态也在别的男人身下展现过,就有种嫉妒要疯狂的感觉。
他又想到那天苏桃和严舒从假山走出来,两人衣裳不齐,拉拉扯扯的模样。
心口有些难以言喻的疼痛和悔恨。如果早一些遇见她,更早一些明白自己的心意,会不会……
苏桃见木瑜一脸凝重沉默的模样,最后一点希翼也化作乌有。
她在抱有什么天真的幻想呢。
苏桃一脸冷漠地穿戴好衣服,刚要走就被木瑜抓住。
“别走。”
苏桃等了一会,见他还是没有说话,不由失望地笑起来,泪水却又滴落下来。
“我不怪你,真的。今日之事你便忘了吧。”

床上还藏了一个男人
这日碧波荡漾,远处的山峦倒映在湖面,白云缠绕,偶尔还有一排白鹭徘徊飞过,鸟鸣悠悠荡荡传来,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苏桃坐在窗边,看着景色发呆,一坐便是一天。
丫鬟端了饭菜进来,不由轻叹一声。
“苏小姐,用膳了。”
连叫了两声苏桃才有些反应,缓缓挪了过来用膳,只是没吃多少就停了。
“苏小姐多吃一些吧,这几日你看着清瘦了不少。”
苏桃才漱口,用帕子摁了摁嘴角。
“拿下去吧,我吃饱了。”
丫鬟无奈收起来,临走还是说道,“昨晚奴婢还看到木将军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可能是怕打扰小姐歇息才没进来。”
苏桃脸色淡淡得,没什么反应。
丫鬟又接着说道,“听说近日木将军非常忙,再过一日就到杭州了,奴婢见他们天天在花厅里开会议,今日难得放晴,也不知道灾情如何。”
原来还有一日就到苏杭,那也要就此别过了……
苏桃想,是时候该结束这段无望的幻想了。
有只飞鸽落到船上,侍卫解了信便往花厅赶去。厅里除了祁元轩木瑜还有不少幕僚在场。
“三殿下,木大人,杭州那边来信。”
木瑜没有反应,祁元轩便说道,“拿来看看。”
信上只有寥寥几句,祁元轩脸色凝重,递给一旁幕僚。
“什么!富义仓被水淹了!”
这人吓得站了起来,其余人也是一脸震惊。
“不可能,富义仓有天下粮仓之称,无论是防鼠防潮防火防霉等面面俱到,怎么可能会突然失水!”
“会不会是这次水患严重,雨水未能及时排泄而水漫粮仓?”
“这也不应当,杭州也不是第一次水患,五年前那次粮仓不也没事么。”
“就是,而且今日太阳都出来了,离杭州亦是一日路程,这雨还能有多大。”
“怕是有人借天行事,陷害三殿下呀!”
众人七嘴八舌说个不停,祁元轩轻叩了下桌面。
“行了,粮仓走水之事到了再细查,幸好我们人未到苏杭这事到底也落不到我们头上。只是粮食短缺是问题,若是人死太多亦无法交待。”
“而且这粮仓都进水了,那些粮田怕是……”
祁元轩看向木瑜,有些不悦。
“木瑜,你可有什么想法?”
木瑜看了眼祁元轩,又挪开视线。
花厅渐渐安静下来,起初一两日还有人主动出声替木瑜解围,但现在大家都察觉到一丝苗头。
三殿下和木大人之间怕是出点问题了,之前木大人与三殿下感情极为笃密,做事亦是费心费力,可现在连会议上都时常走神,几乎不开口说话。
“咳咳,木大人,你觉得这粮仓走水可如何是好?”
“粮仓既然走水,便发放出来低价卖给灾民,这样既解决灾民问题又不浪费粮食。粮仓走水是有蹊跷应当调查一番,也许能有新的发现。”
有人迟疑,“可是粮仓现在都把粮食发放出去了,入冬可这么办?那么多粮田被淹,今年怕是要颗粒无收了。”
“我们这次不也带了赈灾粮食,能补多少先补上。当务之急是先解决洪涝问题。杭州知府已经昭告天下找到了一些知晓水利之士,我们这也有子粒在,子粒精通水利也懂农事,到时候再召集些乡间老农,总能想办法在入冬前再种出些粮食来。”
会议又正常开下去,直到月挂半空才散会。
祁元轩是头个走的,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也都散了,子粒最后走到木瑜面前。 “木大人最近可有什么心事,我瞧大人神色疲倦,可是最近太过操劳了?”
木瑜起身朝子粒回了个礼。
“多谢子粒今日提醒关心,近日身体不佳倒是让大家看笑话了。”
子粒摇了摇头,“我看大人是心病,只是心病还需心药医,木大人和三殿下感情深厚,有什么问题还是当面说清楚的好。”

祁元轩出来后转头便朝苏桃的房间走去。
丫鬟在外厅见到他立即跪地,高声说道,“三殿下!”
苏桃在里头沐浴,闻言一惊,慌忙起来拿衣服。只是还未穿上,祁元轩已经快步绕过屏风走进来。
脚步也是一顿,脸上又重新挂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我当丫鬟怎么那么惊慌,原来是美人出浴。”
苏桃不得不往后退,拿着衣服挡住重点部位。
“你,你别过来。我都按着你的话做了,你不能再碰我!”
祁元轩目光有些阴沉,“我让你陪木瑜上床,是让他寻欢作乐知晓男女之趣,却不是让你捉弄戏耍他的感情。”
“我没有!”
苏桃被逼到了床边,退无可退。
“呵,你没有?你可知这几日木瑜茶不思饭不想,人跟丢了魂似的,你倒还自在逍遥得很。”
祁元轩贴近苏桃,一手捏起她的下颚,目光稍在她朱唇上停留。
“今天便去寻木瑜,让他重新和你交好。别以为下了船就完事了,你那个丫鬟和老太婆可都还在我手上。”
“你,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她们现在自然没事,但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知道了。”
苏桃羞愤难堪,随后态度又软了下来,哀求说道,“求求你了,是木大哥看不上我,真不是我要使性子。”
祁元轩低头,两人越发亲近,呼吸交融着,似乎下一秒就能吻上对方。
“你求我?傻姑娘,你该去求木瑜。不是木瑜,你不过是唾手可得的玩物而已,一个玩物又有何资格说话。”
苏桃心下一片凄凉,无力感浸透全身,连男人摸上她背脊的手都无心反抗。
“扑通!”
屏风外的丫鬟又是一跪,声音更加惊慌错乱。
“木!木将军!”
两人倏地分开,苏桃心跳快得不行,听着脚步声越看越逼进。
情急之下,祁元轩闪身躲上床放下一个床帘。
苏桃连忙将另一个床帘也放下,人便已经从屏风转了过来。
苏桃顿时呆立在原地,很怕木瑜看到些什么,却忘了她身上可是不着一缕。

深情而缠绵
木瑜没想到进来会见到这副美景。
少女的酮体绰约婀娜,像是精心点琢后的美玉,晶莹无暇,多一分肥少一分瘦。胸前两团圆润鼓囊如月满,顶端点缀的朱红是仙香异果,引诱着凡夫俗子倾倒沉沦,乐不思蜀。那两腿交合之处更是圣地秘境,里面蕴涵琼浆玉液令人趋之若狂,神魂颠倒。
“你……”
苏桃才惊觉自己没有穿衣裳,不敢往床上躲怕被木瑜发现有人,只能急忙去取屏风上的外衣,还没将衣物拿下就被人从背后缠抱住。
“啊~木大哥~”
娇嫩的软乳被男人一把抓住,整个赤裸背脊紧贴着滑凉的衣物,苏桃一激灵,酥软在男人怀里。
“桃儿,桃儿,我的桃儿~”
木瑜灼热的吻落在苏桃耳后脖颈间,密密麻麻似乎有蚂蚁轻咬着。白乳被两只手用力揉捏着,抓捏出不同形状,力气之大,似要挤出奶汁一般。
“啊嗯~啊~放手,啊~木大哥呀~”
苏桃又急又羞,祁元轩还躺在床上,她却全身赤裸被却被木瑜抓住揉奶子。
他更会觉得自己是个下贱的女人吧。
一想到这,苏桃又奋力气挣扎起来。
木瑜一时不察竟让她溜了出去。
苏桃逃到窗边连忙将外衣披上,只是腰带没拿,只能胡乱交错起来,没有肚兜和单衣遮掩,余留胸前一道乳沟,似深不见底。
木瑜看着心痒难耐,但还是克制住了,往前走两步。
“桃儿~我方才不是故意惊吓你的。”
苏桃担惊受怕,又无处可逃,只能低眉躲避。
“你,你先出去吧,我更换衣物。”
木瑜又往前走两步,“桃儿我真的有话与你说。”
“木大哥!你先让我换身衣服吧~”
苏桃恨不得让木瑜赶紧先出去,好让祁元轩有机会离开。她难以想象要是木大哥发现她浑身赤裸与祁元轩共处一室会如何。
怕是,会对她失望透顶,再也不想见到她了吧。
木瑜哪里肯走,那日的销魂快活如梦魔般日日夜夜缠绕折磨着他,让他恨不得抛下一起去找桃儿,不管她在哪做什么,便撕去所有衣服狠狠干她。
可一想到还有别的男人也这样撕碎过她的衣物,含弄吮吸过她的身子,狠狠把肉棒插进她的嫩穴里,他就异常痛恨难受,特别是想到她会心甘情愿甚至爱慕着别的男人,嫉妒又使他发狂。
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毁了她。
木瑜上去拦住苏桃,两手轻轻捧起她的脸,小心翼翼的,似对着什么奇珍异宝。
苏桃想躲,可是见到他眼底的沉重还有坚决,又迟疑了。
“桃儿,嫁给我吧,我娶你为妻。”
“什么!”
苏桃吓得脱口而出。 床帘里的祁元轩也瞪大眼,想出去,最后还是没有动。
“你,你说娶我为妻?”
“是!我木瑜想娶你苏桃为妻。”
苏桃还是难以置信,想娶她的人很多,但没有人愿意娶她为妻。大多时候他们只是迷恋她的身体,想把她变为禁脔。
“你是不是傻,明知道我,”苏桃一顿,想到祁元轩还在。
“你真的不介意吗?”
“我介意。”
苏桃心头一沉,难掩失落。
“但是我更害怕失去你,再也见不到你。眼睁睁地看着你嫁为人妇,夫君却不是我。” 苏桃千里迢迢回到苏杭,怕就是为了婚姻一事。杭州向来是地肥水美之地,多是的乡绅新勋和百年士族。苏桃母亲便是出自新勋苏家三房的庶女。
苏家三房虽然不景气,但大房却一直坚持入仕,到这代的苏杰麟更是担任杭州知府。这点背景在京城可能不够看,但在苏杭怕是连百年士族都愿意与之交好。
更何况苏桃生的这般美,自己都没忍住,那些男人还不会如饿狼般趋之若鹜。严舒若不是已和凡家订婚,又顾及门第怕是早将她娶回府,他又如何有机会再遇到她。
难道自己也要像严舒一般将桃儿拱手让人,想一想,木瑜便抱着苏桃不肯放手。
“桃儿,你可愿意嫁给为妻?”
良久苏桃没有作声,木瑜莫名紧张起来,要去看她。
“难道你不愿意?”
苏桃从木瑜肩头起来,却是梨花带泪。她拂去眼角泪珠,看着木瑜一脸紧张,又破涕一笑。
“愿与君相守,白首不分离。”
“好!白首不相离!”
木瑜顿时放下心来,又觉得莫大欢喜,紧抱着苏桃似要将她融为一体。
“傻丫头,哭什么。”
苏桃在他怀里笑出声来。
“太高兴了,我还以为,你是嫌恶了我,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说着声音有些哽咽,“你这几日也都不曾来看我。”
木瑜有些心疼,轻柔嗫去她的泪珠。
“桃儿,这几日对我来说亦是煎熬。我从未如此思念过一个人,坐着想你,走着想你,看着纸磨也想你,与人说着话竟也想到你。但这决定对我来说不易,下定决心前,我不想欺辱你。在我眼里你依然是那个站在桃林下,如花瓣般纯净美丽的姑娘。如果可以,我希望那时候就能勇敢站出来,对你表白倾述爱慕之意。”
“但时光不能流转,我却再也不想错过你了。”
苏桃哭得不能自已,心里那块硬石被击得粉碎,软得不行。原来他们之间的姻缘早在音源寺的时候便注定了。
可惜老天爷玩了个玩笑,两人兜兜转转才聚在一起。
苏桃柔夷缠上,主动献上香吻,深情而缠绵。
这一瞬间她忘却了床上的祁元轩,还有其他男人。此时此刻,她只想牢牢抓住和珍惜眼前这个人。

不要到床上去
木瑜涌起满腔的甜蜜,觉得异常满足,这一刻他甚至愿意用生命去呵护珍爱这个软弱爱哭的姑娘。
他从前对未来妻子的期望和要求都化作乌有,只要是苏桃。
两人相吻绵长而柔情,四肢也越缠越紧。
苏桃胸前的柔软磨蹭着男人的衣料,很快就被刺激得坚挺起来,痒痒麻麻的。
“嗯~”
苏桃轻哼出来,男人的手滑到了臀部,摸了几下不过瘾,又从袍子底下钻进来大力揉捏着。这臀肉又肥又嫩,手一抓便如水般溢出,一松开又弹回原处。
舒服得木瑜手都不愿松开,动作越来越大起来。把两瓣肉臀拉开又往中间揉去,来来回回挤压着菊穴,又把手指伸进去,抵着肛门处,大力抓捏着,指甲时不时刮骚着洞口的皱褶。
苏桃菊穴被扣得痒痒的,不由扭着腰想闪躲。
不想木瑜突然施力,狠狠捏住她臀部。然后抓着满满的臀肉往上提,让苏桃不得不踮起脚,更是牵扯到前面花穴。
不等她喘息过来,还带着衣物的大肉棒就这么撞上苏桃的下体。
“唔~”
布料再好还是有些粗糙,就这么擦过娇嫩的花蕊,刺激得苏桃一阵哆嗦,腿都软了下来,要不是被抓着臀部怕是都站不住了。
木瑜却还不放过她,牢牢擒住她的臀部,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她,又侧头去含吮她的耳垂。
“啊,啊,别~”
苏桃总算可以大口呼吸,却不得不娇喘起来。
声音太过娇媚哀婉,木瑜终于忍不住,裤子一褪挺着肉棒就要插进来。
硕大的龟头抵到穴口,苏桃才惊觉祁元轩还在床上。
“不!不,啊!”
来不及阻止,肉棒便已经突破洞口,长驱直入。
“啊嗯~木大哥~”
“哼,桃儿,我的桃儿~”
木瑜不停亲吻着她的眉眼,手却勾起她的一条腿,耸着屁股又往里挤了挤。
“嗯嗯~深,太深了~”
苏桃无力抱着男人宽厚的臂膀,人被抵在窗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张开大腿,任由粗大肉棒的一点点入侵,占据每一处秘境。
“嗯哼~”
他终于又重新进入这销魂之处,舒坦得脊尾处一阵酥痒涌上来,至头皮发麻,恨不得就溺死在这片沼泽中。
但他又怕太粗暴伤到桃儿,强忍着,抵到最深处后,也只是轻轻耸动着,每次退出来一点点,又进去一点点,像是在用肉棒不紧不慢按摩着花穴。
苏桃被磨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花穴更是一圈一圈缠上肉棒,似乎在哀求渴望着什么。
“嗯~嗯嗯~不要~”
苏桃还记得祁元轩的存在,可木大哥明显是不会停下来了,她亦不知该如何是好。
“嘶,不要?”
木瑜轻笑,脚往前挪了一点,踮脚让肉棒更加深入。
“是谁下面一直死死咬着我?都湿哒哒的却还不肯松口,嗯~还说不想要。”
苏桃被说的羞耻极了,肉穴却更加翕动起来,被抬起来的腿无意识磨蹭着男人的腰。
木瑜倒吸一口气,语调都有些变了。
“桃儿~我忍不住了。”
往前猛地一顶。
“啊嗯~啊!啊~”
苏桃仰头淫叫了出来,那肉棒又粗又硬就这么深深挺入她身体。
圆硕的龟头坚持地肏开瘙痒的花径,棱角不停刮挠着内壁,一下又一下,又深又重,每一下都撞得苏桃淫叫不止。
越来越快,不顾那谄媚娇嫩的骚肉,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快速操弄起来,似要将这小嫩逼操烂。
“啪啪啪啪。”
“啊啊啊~轻,轻点,啊啊~不不~啊嗯~”
苏桃被干得腰肢酥软,密密麻麻的快感从下体交合处中传来,腿时不时从木瑜腰上滑了下来,又被拉起,好让腿心时刻打开,让肉棒肏干自如。
反复几次,木瑜干脆抱起苏桃就要往床上走。
苏桃顿时吓得四肢紧紧攀附着木瑜,小穴自主收缩着,爽得木瑜轻哼一声,抱着苏桃停了下来。
站了一会儿,木瑜才抵着苏桃额头说道。
“小顽皮,差点又被你吸出来了。”
苏桃羞得不行,小声说道,“我,我们去桌子那?”
木瑜呼吸一顿,狠狠亲了她一口。
手又往臀上一按,两人下体的空缝彻底没有了。
“哦~太深了~”
苏桃不由想躲,却被木瑜整个放倒在桌上。两条腿挂在他臂弯上,露着花穴又被狠狠操了起来。
“呃~嗯…嗯呢~”
苏桃不敢放声淫叫,她看向床帘那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存在,但她知道那有双眼睛透过层层纱幔注视这一切,看着她在男人身下婉转娇啼,被干得风骚淫媚的模样。
“唔!嗯嗯嗯~”
苏桃咬紧牙关,还是有些许呻吟跑了出来。
木瑜却不满她隐忍的模样,干的更快起来,甚至俯身啃住了那一直晃荡的奶子。
咬着尖端不放,靠着下体不停碰撞,让奶子不停被拉扯着。
“啊~嗯…啊啊~啊啊~”
苏桃还是没忍住,乳头被牙齿斯磨的地方痒得不行,甚至主动挺身,抓着奶子好让男人能吃得更多一点。
木瑜却又不肯亲了,将她两条腿按到肩膀压着她奶子,穴口朝天接受男人棒棍的笞挞。
“啊哦!哦!啊~”
这是两人第一次肏干时的动作,木瑜明显更激动了,全身力气似乎都放在巨棒上,捅进女人身体。
“啊~干死我了,啊啊~我要被大肉棒干死了~”
苏桃被干得有些神志不清,浑身泛着妖媚的粉,摇着屁股,满嘴的淫言秽语。
“啊~桃儿桃儿。”
木瑜也快去了,汗珠一颗颗落了下来,最后一记闷声,终于泄了。
两人静默相拥着,木瑜肉棒也不肯退出去,看着苏桃忍不住亲了一口。
苏桃羞涩扭开头,“你还不快点出去。”
木瑜舔了舔嘴,“可我还想来一次。”
“不行!”苏桃下意识看向床,再来一次指不定就要到床去了。
木瑜下身又顶了顶。
“嗯~”
“怎么不行,我行的很。”
“你~”
苏桃又羞又急,正不知如何是好,船上传来一片嘈杂声音。
木瑜一顿,立即打开窗看探情况。
船至山峡,过了这道峡谷再行半个多日就能到苏杭,此时却一行黑衣人钓着绳索从两岸滑落至船上,和船上侍卫纠打起来。
木青立即穿起亵裤,又把掉落地上的外套拿起披在苏桃身上,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了一口。
“别害怕,穿好衣服在屋里等我。”
“好。”
不知为何,苏桃顿时就安心许多。
木瑜才到门口有又人赶上阶梯来报,人还未至就嚷起来。
“木将军大事不妙!三殿下不见了!”
“什么!”
木瑜当机立断,“你们两个先守这里,不得让任何靠近!”
“可是三殿下。”
“我自会去寻找。”
苏桃才把衣服穿好,听到门口声音立即朝床那边走去。
“你快出去……”
正要拉开帘子,一双手倏地把她拉进床。

人尽可夫
苏桃恰好倒在祁元轩两腿间,不知是否放下床帘的缘故,里头异常的闷热,黏黏稠稠得。
“你!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不要碰我!”
苏桃看到他腿间的凸块吓得要往后退,却被人死死按着。
“谁给你胆子这么和我说话的?”
祁元轩捏起苏桃的下巴,双眸黑得深沉,暗处的汹涌又她浑身泛冷。
“木瑜吗?”
苏桃一颤,有些结巴说道,“不,不是。外面都乱成一团了,他们都在找殿下您……”
“我现在出去,不就让人知道我们两人孤男寡女一直共处一室么?”
祁元轩轻柔将苏桃耳边发丝撩开,露出晶莹白嫩的小耳朵。
“要是这样,他可还会愿意娶你为妻?”
“我们什么都没做!”
苏桃侧脸躲过他的手指。
“什么都没做?!”
祁元轩倏地抓起她头发。
“啊~痛,痛,放手!”
“你当初含我鸡巴的时候是什么都没做么!明知道有人在床上,还和别的男人干个不停,你这不是在勾引我是什么!”
“不是,不是~我~”
“我还真是小瞧你了。竟让木瑜开口许诺娶你为妻!可你这样下贱淫荡的女人也配!?”
“呃~痛!”
苏桃不停往回拽着自己的头发,祁元轩越来越使劲,头皮像是要被扯开一般。
祁元轩却趁着苏桃呻吟时候,将袍子拉开,顶着肉棒插进她嘴里。
“唔!”苏桃被堵得呼吸困难,肉棒却依然不管不顾地往里捅,似要将她嘴撑裂一般,满嘴男人的腥臭味让她恨不得就这么咬下去。
“嘶~你要是敢咬,我就让全船的男人轮奸你。哼~还是你就想要被轮奸?嗯?”
苏桃吓得直摇头,还是没忍住,泪珠一颗颗又从眼角滑落。
祁元轩已经松开她的头发,但肉棒却没有放过她,依然快速地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快舔,不要装死,你之前不是舔得很厉害么?”
苏桃闭上眼,不为所动。
祁元轩便开始摸她,从圆硕胸部揉起,两颗肉球一会被揉到左边一会右边,捏几下又上下弹打着。
“唔~嗯~”苏桃捏着腰闪躲着,还是躲不过男人的亵玩。
手很快又往下身去,直接抠住了嫩穴。
“唔!”
苏桃动作更加激烈,祁元轩还是没松手,三指隔着亵裤又挠又抠,没一会儿裤子就被揉湿了,磨蹭间似乎还能感觉花瓣的形状。
“啧,怎么又湿了?”
“刚不是被肏得连连哀求,这会又想要了?小荡妇~”
祁元轩把肉棒拿出来,湿漉漉蹭着苏桃的脸,“用这跟肉棒满足你怎么样。”
苏桃有些绝望,泪水肆流连鼻尖都红了。
“呜呜,不行,真的不行,求求你了,我不能背叛木大哥,我不能~”
祁元轩看着眼前哭得伤心欲绝的女孩,心底却叫嚣着一股暴虐。
“你还真以为木瑜会娶你为妻?”
“你,呃,你什么意思……”
“刚才你们两人在我面前互诉衷情又干得那么淫乱激烈我都没出来,不是顾忌什么,只是因为木瑜绝对不会娶你。”
祁元轩嘴角有点冷,“而我怎么能坏了兄弟好事,特别是你又那么情愿那么配合。木瑜刚才爽死了吧。”
苏桃浑身微微颤栗着,“你骗人,木大哥不是这种人!”
“哼,我已经没耐心和你说了,既然你不信。我就干给你看!”
祁元轩拽着苏桃下床,将她推到了窗边。
“啊~”
苏桃不小心推开窗户,湖面波涛汹涌,甲板上一片混乱,两波人马打作一团。
吓得苏桃只想往后缩,祁元轩却从背后挤上来,将她牢牢锁在窗口和他之间。
“你说,我在这里操你,下面的人会不会都不打了,就看着你?”
“不要不要!”苏桃吓得有些失声,又不敢大声说出来。
祁元轩从后面将苏桃抱得紧紧的,微尖的牙齿刮咬着脖颈的青筋,似要将鲜血啃咬出来一般。
“嗯哼~不~”
苏桃吃痛得咬紧下唇,男人竟真狠狠咬了下来,她能感觉到鲜血流出的样子。
男人却越来越兴奋,肉棒一直在后面顶着,灼热的温度似要突破层层阻碍插进来。
祁元轩又舔又啃。
“你现在还不明白吗?我不许,他便娶不得你!”
木大哥……
苏桃痛不欲生。
“我恨你…”
“恨吧,你越恨我干得越爽,让大家都看看你人尽可夫的淫荡模样。”
苏桃哽咽,攥着窗栏的手泛白,挣扎出道道细纹。
那湖面碧波荡漾,似乎深不见底。
不如,就这么跳下去算了。
“啪喇!”
倏地屋顶被撞破个大洞,竟有人之间从上面掉了下来。
黑衣人挥了挥灰,看见他们两人竟哈哈大笑起来,举起刀就砍过来。
“苏姑娘你没事吧!”门口守卫也惊动了,觉得不对也立即破门而入。
但哪里赶得及,反光的刀刃高高举起,就要砍了下来。
“啊!”苏桃吓得惊叫起来。
祁元轩抱着她,两人从窗口跌落,掉入湖底。

小娘子别急
船高有十来丈,苏桃掉入湖面时候直接被拍晕了,等她再睁眼醒来,天方破晓,竟是到了第二天凌晨。
“这,是哪儿……”
苏桃扶着头起来,眼前是一片湖泊,背后是一片树林连着山峦,但并不是很大,边缘还能看见被水流包围着。
“醒了。”
苏桃一惊,回过头看见祁元轩脸色青白的靠着一块大石。
“过来。”
苏桃可没忘记跌落前的事情,哪里敢靠近,反而往后退了几步。
“你想要干什么。”
祁元轩嘴角有丝冷笑,“你是想在这等死,还是找个地方吃点东西等待救援?”
“我们还能去哪,万一木大哥来了找不到我们可怎么办。”
“看见那边烟炊了吗,应该有小山村。”
苏桃往那一看,果然青色山云中几道烟炊袅袅升空,早起的农家已经开始烧水做饭了。
“你扶我起来过去看看,这里太过打眼,先赶来的要是杀手,你我可没处躲。”
苏桃把视线挪回脚尖,良久说道,“你太重了我扶不动,我一个人先过去看看。”
祁元轩轻哼一声,四周顿时静的连丛林中鸟鸣都听着一清二楚。
“你倒是可以抛下我一个人走。”祁元轩撩开满是血色的袍子,大腿处被刀划了一道,呈紫黑色。
那杀手竟是在刀上淬毒。
“这毒不是你下的,便是我毒发身亡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苏桃抬头,神情极为复杂,最后愤恨说道。
“我为什么要帮你!你差点毁了我!”
一想到祁元轩竟要当着全船的人干她,她就后怕得浑身颤栗,届时她该如何面对世人,面对爹娘,面对木大哥……即便是死了,流言蜚语也依然不会放过苏家,她家族她爹娘也会一辈子为此蒙羞,被人嘲笑孤立。木大哥呢,会怎么想她?
祁元轩低沉笑了出来,“原来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兔子也会在背后伸出利爪,倒是让人惊讶。”
“三殿下,那也是被你逼的。我做不了刽子手,但可以做到见死不救。如果你真活了下来,也不麻烦您来复仇,我自有三尺白绫了结。”
“等下。”
祁元轩面色沉静,心绪却难免起伏,他没想到看似柔软的菟丝花也有如何决绝狠厉的一面。
“你可以不顾及我生死,但木瑜的生死你也不在乎了么。”
苏桃倏地回头,有些惊疑,“你在说什么?”
“我是可以无声无息死在这里,罪责也是落不到你身上。”
“但是木瑜,首先他便是奉命来保护我,我死便是他的失职,姑且认为我父皇不会一怒之下让他抵命。但你可知道派人来杀我的是谁?”
苏桃没有作声。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冒险刺杀我的,也就是我那快被废黜太子的二哥了。”
苏桃立即反驳,“这和木大哥有何关系,他又不和你们挣太子之位。”
“可是他助我夺太子之位!否则你以为我是靠什么让父皇欲废太子?还不是木将军府的大力支持。我死了,我的党羽亲信孤立无援,自然会被清算。首当其冲的便是掌有军权的木将军府!”
“等二皇子登基,满门抄斩是可以预见的下场,而你这未来的木夫人自然也是躲不过。”
“现在,可愿意过来扶我了?”
祁元轩朝苏桃伸出手,一阵风吹来,青丝缠过指间又滑落,浓发黑眸,脸色却愈发惨白,像是精致雕刻的木偶摆在那儿,身不由己。
苏桃脚步沉重,似有千斤,最后还是一步一步朝他走去,拉起他的手到肩上,两人互相搀扶支撑着朝山林深处走去。
只是那烟雾看着近,两人在林子转了半天还是没有看到村庄的身影。
祁元轩已经尽量用另一只腿支撑,但苏桃还是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一个踉跄,两人摔成一团。
苏桃咬牙,想要再站起来,绵软的小腿在地上撑了许久还是没能站起来。
“哼~”
祁元轩闷哼了一声,密集的汗珠一颗颗地从额头滚落。
苏桃摸了下他额头,吓一跳。
“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吗?”
“冷……”
祁元轩眉眼紧锁,不停地流汗,嘴唇却冻瑟瑟发抖。
“怎么会这样!”
苏桃急得不行,朝四周大喊道,“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救命啊!”
“来人啊!”
喊了好几声,苏桃喉咙都喊哑了,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祁元轩眼睛睁开一些,“笨蛋……把杀手,咳,杀手惹来怎么办。”
“可是,可是你要是死了怎么办。”
苏桃也不知道为何哭了起来,这个身体昨天还那么霸道地禁锢着她,现在却孱弱得站都站不起来。
“爹~声音好像是这边传来的!”
“你小子跑慢点,别摔了。”
父子俩的对话从一旁树林里传出,惊喜得苏桃立即摆手高声呼喊。
“这里!这里!”
来的是一对年轻力壮的父子,两人轮流背着祁元轩,终于在半个时辰后赶回村庄。
“陈叔,陈大哥真的是太谢谢你们了!你们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陈大牛摸了摸脑袋,羞得都不敢看苏桃,“没啥没啥,那个,小娘子你没事吧,跟着我们跑了一路也累了哈。”
陈田一掌招呼上去,“知道还不快让你娘做点吃的过来。”
“吵什么吵咯,你们两个混球一早才吃了东西出门打猎,一点吃的没带回来不说,还带了两张嘴回来吃饭。家里哪里还有什么吃的咯。”
陈大娘端着一个大碗进来,里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混成一团,灰不溜秋的,“就这些东西了,小娘子快些吃吧,你这相公呀,怕是好不了咯。”
苏桃一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陈田就指着陈大娘骂起来,“你这个娘们说什么胡话呢!这不是吓人家小娘子嘛!”
陈大娘也是彪悍,插着腰就骂回去,“我说啥子错了嘛!那人脸都青成什么样咯,跟死人有差嘛!我可告诉你啊你儿子陈大牛还没娶妻呢,你要是敢让屋里死人,没姑娘敢嫁进来,我就不活了!”
“娘你别胡说!我,我又不急着娶亲。”陈大牛也听不下去了,一边推着他娘往外走一边又忍不住看向苏桃。
苏桃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祁元轩,声音有点颤抖。
“陈叔,他,他真的活不了了吗……”
“哎,小娘子别慌。我刚看过他脉搏心跳还很有力的,说明毒还没上去,暂时应该危机不到性命。我把他腿给绑住了,还涂了钻山狗,我们这蛇虫叮咬都会涂这个就不知道有没有用了。要是没用,这人不死怕是这腿也要锯了。”
苏桃顿时一愣,没有腿的皇子……还能登基?
“陈叔,他不能死也不能没有腿的。你们附近可有大夫?你们平常生病总会看大夫的吧!可否请来一看?”
“哎,我们这穷苦山村哪里会有什么大夫,一般小病小痛都自己忍过去了,镇上倒是有,可是洪涝把山下都淹了,现在是人进不来也出不去。”
苏桃嘤嘤地哭了出来,“那可怎么办呀。”
“小娘子别急!我有办法!”陈大牛又突然撩了布窜进来。
苏桃大喜,“大牛哥你真有办法?!”
“你小子可别乱哄人开心,这事不能瞎胡闹!”
“爹,我没瞎说。前阵子我们村里不是来了位云游大师吗。我亲眼看见他把村长家牛的腿给治好了,这牛腿折了都能治好,这人腿不也是一样的吗。”
苏桃总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但此时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那位云游大师可还在?我这便去请他来。”
陈大牛立即包揽下来,“小娘子别担心,这事就包在我身上。那位大师因为洪涝也走不了,现在人就住村长那,我这就替你把人找来,你可别在哭了。”
苏桃起身给两人郑重行礼,“今日多谢陈叔还有大牛哥出手相助,他日若是脱险定到涌泉相报。”
“嘿嘿,没啥没啥,小娘子太客气了。”陈大牛羞得得直摆手,还要说什么就被陈田拦下,往外推。
“行啦,你个臭小子还不快去把大师请来,今天我一人去打猎,你留在家里把持一切。”
“好咧爹,你一个打猎也要小心一点。”
两人说着话出去,很快声音就听不到了。
“咳~”
祁元轩轻咳一声,眼睛却还是没有睁开。
苏桃立即坐过来,“你醒了?”
“啧,连山野村夫你都舍得施美人计。”
“你!”
苏桃气得不行,咬牙切齿说道,“那你腿不治了,命也不要了?!”
祁元轩沉默了很久。
“算了,我和你气什么。要不是因为木大哥,我才不管你。”
“没有知觉了。”
祁元轩睁开眼,摸了腿,随后忍不住用拳头捶打起来。
“没有知觉了!已经没有知觉了!”
“腿都没了,还要命做什么!”
“你做什么,快住手!”
苏桃吓一跳,连忙拦住他。
祁元轩双眼腥红,最后用手背捂住眼睛。
“那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人,还不如死了……”

女子药引
苏桃还是头一次见祁元轩情绪如此失控。在此之前她总觉得祁元轩诡诈善变,又肆意妄为,似乎一切都不在他眼里。
原来不是没有他在意的东西,只是他在意的东西是那至高无上而难以言喻的皇位。
此时他却遮着眼一动不动,颓丧得像丢了心爱之物的倔强小孩,好似那点东西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没了便活不下去了。
“你不要这么想,也许那位大师可以救你呢。”
“而且我觉得这毒性应该不难解,之前你连话都不能说,半昏半醒的,陈叔只是给你喂了些解毒草药,又给你伤口涂药包扎,你现在就又能说话还打自己的腿了。”
“我想那个大师来了一定有办法的。”
祁元轩才有所意动,睁开眼看苏桃一会,随即侧头。
“别虚情假意了,刚才在水边你就恨不得我死在那。”
苏桃心底咯噔一下,心跳快得不行,十指无措地缠在一起。
“当时,我不知道你中毒了。只是不敢靠近你……”
祁元轩又转过头,脸上重新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现在怕了,知道服软了?”
……
苏桃想这次怕是要完了。
没想到祁元轩却淡淡说道,“算了,船上之事我是有些过火,但这绝不是我原谅你的原因。以后再有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你便是死了,苏家也要给我陪葬。”
“是…多谢三皇子开恩。”
苏桃下床行了个礼,突然间她似乎明白了为何祁元轩贵为皇子,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却依然想要争夺那九死一生的皇位,因为那是至高无上,可以操纵一切的权利。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陈大牛便带着大师回来了。
还未进院子就高喊着,“娘!我把大师请回来了!”
苏桃立即站了起来,高兴说道,“我去看看。”
陈大娘也热切地出门迎接,“哎呦,还要麻烦大师跑一趟,打扰了大师清修真是不好意思咯。”
苏桃站到门槛,看清人便立即转身要躲。
“小娘子!”
不想陈大牛跑了过来,一双期盼的看着她。
“小娘子,我把大师带回来了!你夫君有救了!”
苏桃想笑却笑不出来,她又如何能笑得出来。夺走她宝贵的贞操,开启她被男人们亵玩之路,害她与木大哥相爱却难以相守的罪魁祸首,她又如何能以笑面对。
“哦~原来是小娘子的夫君病重。”
清竹紧紧盯着她,随后又低头念着佛咒,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俗不知这得道高僧的面皮下藏的却是色婪淫魔。
不堪的回忆涌了上来,苏桃想起他是如何借这副皮囊帮她吸毒,那光头却吸到了她腿间淫汁,最后露出男性的狰狞,毫不留情夺走她的处子之血。
苏桃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清竹却步步逼近,“还要麻烦小娘子带路,救人要紧。”
“对对,大师快往这请。”
清竹从她面前走过,脚步不停,直奔房里病人。
苏桃在门口停留许久,还是没有进来。
陈大娘看到却一直朝她招手,“你这妻子怎么当的,你夫君都要不行了,还躲那么远做什么。”
“夫君?”祁元轩朝苏桃瞥了一眼。
“不是……”苏桃嗫嚅嘴唇,她当时心急祁元轩伤势没有解释,后面反倒不知该如何说了。
清竹先是看了刀伤,又是把脉看眼睛舌头,最后一脸凝重沉思起来。
陈大牛先忍不住,“大师,这可有的救?”
“难,太难。”清竹眉头紧锁。
“这位施主起初可是觉得浑身无力,随即冷热反复,头痛欲裂几欲晕厥?”
“对对对!我和爹见到他时候就是这模样!但后来爹给齐大哥用了钻山狗就好多了。”
“钻山狗!这糟了……”
陈大娘立即拉开大牛,“怎么了大师,钻山狗不就是治那些毒蛇虫蚁叮咬的吗,还能出啥事咯。”
“若是寻常毒物自然无所谓,但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是西域奇毒三七尽。此毒起先平淡无奇,实则凶险万分,若是不管它还好毒性蔓延得较缓慢,七日后才会突然毙命,在此之前只要是对症下药自然可解。但只要误判病情,拿寻常药物解毒必定引起毒性反噬,不出三日全身漆黑动弹不得,最后僵死。”
陈大牛吓一跳,没想到钻山狗反而害了齐大哥。
“大师,你可一定要救齐大哥呀!我爹也不知道才给他用了钻山狗的呀!”
“大牛!”
陈大娘气得指着自己儿子就指骂起来,“你看看你和你爹给家里带了个什么人,阎罗王要的人你们都敢捡回来!这屋里要是死人可怎么办啊!你以后还娶不起妻了!”
“娘!我们在说正事呢。”
“什么正事!那是别人家的事,跟我们陈家有什么关系,没有你和老陈死命把他背回来,他死在深山老林里也没人知道!”
陈大牛不理她,又追问清竹,“大师可还有的救?”
“哎,一言难尽。”
陈大娘见大师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心里打定主意,扯着儿子要出去。
“大牛你出来,娘有话对你说!”
陈大牛不情愿地跟出来,在门口还安抚苏桃说道。
“小娘子别担心,大师说难,也没说不能救,是不是?”
清竹一直看着祁元轩,见他神色沉着,听到噩耗目光也只是黯淡了一些。此时命在旦夕,却气度依然不减,绝非等闲之辈。
他不禁有些嫉妒,却更多是兴奋。
如此气宇非凡的男人,美艳的娇妻却要被他按在身下狠狠操弄。
“大师有话,不如直说。”
“阿弥陀佛。”清竹念道一声。
“此毒确实并非无解,只是有味药引还需小娘子施手相助。”
“何药引需要女子?佛门不是清净之地么,怎有如此诡异药方?”
“罪过罪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药若能成,施主性命无忧,腿脚亦无事。只是此乃我佛门秘技,不得外泄。”
清竹走到苏桃面前。
“女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就是蹭蹭,不进去
陈家这木屋还是陈田小时候盖的,两个房间,中间一个厅堂开了门,没有窗户。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就是一片昏暗。
苏桃从房门退出来一些,站到了大门中间。
陈大娘和大牛在另一头房间里说话,声音时不时传出来。
“娘,不能…走。”
“那……死在我们……一定要走!”
“可是……小娘子。”
“她,夫君的!是寡妇……也不行。”
不知为何听到这些声音苏桃反而有些安心。
“你要说什么,就在这儿说吧。”
清竹站在阴影里和她保持着一段距离,眼神却渐露邪欲。
“到后院山上。”
“何必如此麻烦,就在这儿说吧。”
清竹往前走了一步,阳光打在他身上,肤色光滑得有着淡淡光晕,高挺鼻梁在脸侧投下阴影,双手在胸前合十,神情庄严悲悯,像是玉石雕刻出的活佛。这一刻没有人怀疑他为何年纪轻轻却被御赐为光慧大师。
“女施主既然不愿意去,我也不勉强。不过我们音源寺桃林美景天下无双……”
苏桃立即拉住他,“去后山说吧。”
清竹一笑,借步错开了苏桃,“阿弥陀佛,男女授受不亲,施主有请吧。”
苏桃也懒得与他多言,径直朝后院走去。
后面连着一片小山坡,有条小径蜿蜒上去,两旁都开荒种了蔬果,再上去树荫浓密,影影绰绰看不清。
苏桃没敢走太远,站在菜园那就不肯走了。
哪知清竹直接从后面抱住苏桃,脚尖一点撩进树林里。
“你做!唔唔~”
清竹将苏桃按在树干上,便迫不及待吻了下来。
“唔~嗯,可找到你了,嗯,原你是苏家小娘子,可找的我好苦。”
说着,舌唇热切地舔弄着苏桃的唇瓣,一个劲想往里钻。
“嗯!”
苏桃紧咬牙关,扭着闪躲,清竹便用身子压着她,两手禁在她耳边,长舌试着再次进攻,进不得便在她唇齿间游走,吮吸轻啃的着软唇。
苏桃不由一松,等那粗舌一进来便狠狠咬了下去。
“唔!”
清竹吃痛,立即缩了出来。
“好狠的小娘子,见到情夫竟如此无情。”
“你无耻!”
苏桃拧着身子,愤恨说道,“你若再不放开我,我便要高声呼喊了,让全村的人都知道德高望重的光慧大师竟是个淫贼!”
“嗯哼~”清竹倒很享受苏桃的挣扎,把身下的硬物顶在她两腿间,跟着磨蹭起来。
“那你夫君的命还要不要了?还是想他临死还要眼睁睁看着你被我干得千娇百媚,淫水横流,像在桃林的时候?嗯?”
苏桃身子一颤,如果祁元轩死了,那木大哥……
“你,你真就不怕名声扫地?被驱逐佛门,被众生唾弃?”
“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小娘子,贫僧甘愿入地狱。”
“你……”
清竹又贴上来,啄了下她的嘴唇,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
“更何况出了这封闭的小山村,又有谁知道?但小娘子的夫君就……”
苏桃闭上眼,内心却极为焦灼。
木大哥……她该如何是好。
“小娘子放心,贫僧做这事向来有分寸,只要你肯应允,绝不会让第三人知晓,等你夫君康复,你们又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清竹心急,不等苏桃回答,又顺着她耳垂亲吻下来,手也攀上了乳峰,用力揉捏着。
“嗯~”苏桃轻哼,睁眼泪珠就滚了下来,手微微一挡。
“你若是救不好他呢?”
清竹大喜过望,“小娘子放心!贫僧定当竭尽所能,若是救不得甘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苏桃震愣,没想到他发了如此毒誓,随后一想这和尚从开始见面就没一句真话,这誓言也做不得数,心也慢慢静了下来。
“你今天还是不能碰我,我夫君还有大牛他们都知道我和你出来了,时间太久难免起疑。而且初见你便把我处子之血骗了去,这次难免你又骗我。你若不先治好我夫君,不得碰我,否则我便咬舌和他一块去了!”
清竹哀求,嘴角一撇,除去老沉庄严,才凸显出他年龄的青嫩。
“小娘子好狠心,当日在桃林贫僧只是浅尝辄止,便食髓知味再尝不下其他女子,一心念着你却无处可寻,便盼着云游时能有缘再见。如今小娘子就在眼前却碰不得,这不是要贫僧的命么。”
油嘴滑舌的臭和尚,不知道多少女人栽在他手里。
“你若再逼我,我就咬舌了!”
清竹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初见时苏桃还稚嫩单纯至极,几句话就骗得她丢了身,如今倒是有所长进,多几分狡黠。
倒是,越发迷人了。
清竹有些兴奋,眸色越发深沉,树荫倒入他眼底,调成瑰丽的色调。
“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得先讨些甜头。那药引是真缺一味,就长在那断臂悬崖边上,之前大雨土壁湿滑松软,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救你夫君呢。”
清竹伸出手,点了她朱唇,乳峰,还有私处。
“这三处你选一样,我只是亲亲,绝不动手动脚。”
苏桃迟疑,“唇吧……”
清竹静静看着苏桃,在她要避开视线时拥吻上来。
眼底不由带笑,还是青涩了一些。
苏桃采着不主动不反抗的姿态,像木头一般立在那。
清竹也不在乎,一反之前的迫切,抱着苏桃不急不缓的亲着。
先是一点一点啄着苏桃的唇形,把她嘴角亲得痒痒的,不由伸出小舌舔一下。清竹就伸直舌尖与它抵了抵,吓得小舌又缩回去。
男人舌头就顺着嘴角探入,追随着香丁踪迹。
“唔~”
苏桃下意识要阻拦,倒把男人舌头含在嘴里,急忙又松开。
清竹轻笑,也不急着去戏弄小舌头,只是一点一点探索内壁,将舌头伸得越来越进去。让苏桃几乎合不上嘴,丰沛的唾液不由就顺着唇舌间隙滑落下来。
苏桃从没想过人的舌头可以伸这么长,几乎抵到了她喉咙。
男人却还不放过她,舌头挺得又直又硬,像是性器般在她嘴角进进出出,搅得水液咕叽咕叽的叫,好像真在为他口交一般,弄得苏桃羞涩不已,嘴角酸麻。可若合上嘴,却又要含着男人的软根,甚至要吞咽他的唾液。
苏桃亦不愿,左不行右也不行,急得她两颊漫上艳靡的花色,最后没忍住颤巍巍伸出小舌欲抵御外侵。
只是两条柔肉一触皆为之一颤,不得苏桃反应,大舌就缠绕了上来,疯狂逗弄着那敏感的小舌,与之斯磨打转。
密密麻麻的酥痒从舌尖末梢传到苏桃脑海里,她急切地想要逃脱,可无论躲到哪里总被大舌头立即追上摁住,又是一阵舔弄。
“嗯~”
苏桃躲无可躲,没有发现木青抱她越来越紧,待一根肉棒伸到她腿间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唔唔!”
“哼~”
清竹吃痛地将舌头收回,好不委屈,下身挺动却没停。
“桃桃~你做什么咬我?”
苏桃合腿也不是,松腿也不是。
“你不是不动手动脚吗!”
“嗯~小娘子,我可没动手动脚,就是蹭蹭。”
清竹又要去亲她。
“别担心,我衣服都没脱,肯定不会进去的~”

这不是你的衣裳
清竹不等苏桃反应,低头又去吻她。
那肉棒不停在腿间磨蹭着,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炙热,偶尔往上顶弄着似乎就要插进小花穴里。
那里的嫩肉本来就敏感,没顶一会儿,苏桃就感觉到点点湿濡。
“不~”
苏桃想要反抗身子却早已经被吻的软绵,哪里抵挡得住男人的强势,连在嘴里穿梭的软舌似乎都有些咬不下来。
清竹一手拉着苏桃下巴,不让她合起来,却更加肆无忌惮在她唇舌间扫荡,将她赖以生存的空气席卷一空。
清竹下半身离开一会,就开始解苏桃的裙子。
“嗯~不行……”
缺氧让苏桃更加无力,连反应都迟钝起来,她用手推男人,却被人一手抓了举起来,想用脚踢,男人便趁机塞进她两腿之间,连裙子也不解了,撩起来就想插进来。
“小娘子?大师,你们在哪?”
陈大牛也到后院来,一边喊一边顺着小径走上来。
清竹低声咒骂一句,额头上隐隐有汗珠泌出,眼见大牛三步并两步往上走,只能不甘地肉棒收回去。
临走前还不忘啃了苏桃一下,“待我治好你夫君,非干得你连夫君都不认得!”
苏桃没说话,直到清竹用轻功消失在树林间后才长长缓了一口气。
“小娘子!”
陈大牛看见苏桃一人坐在树下立即跑上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大师呢?”
“他采药去了。”
“你怎么啦?还是哪里不舒服?”
苏桃摇了摇头,起身慢慢把身上的灰拍掉。
“就是太阳大了点,有点晃。”
陈大牛总觉得苏桃哪里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只能亦步亦趋跟在她后面。
“你可是担心你夫君的病情?还是累了?对了,你们都还没吃东西吧。我娘那碗汤糊你们都没吃,我给你烤地瓜吃怎么样?很香的。”
“不用,我不饿。”
“那你夫君总饿了吧,还是他让我出来寻你呢,说怕你有什么事。”
苏桃一愣,“我知道了。”
临近房屋,苏桃又说道,“大牛我突然又想吃烤地瓜了,你能帮我烤两个吗?”
“行!没问题!”
苏桃走进屋里,祁元轩正盯着屋顶发呆,听到声音才转过头。
“那和尚让你做什么?”
“没什么。”
苏桃没敢看他,甚至不往床边靠近。
“不过你的毒应该是可以解的,只是有味药在悬崖上难以采摘。”
祁元轩轻笑出来,“我怎么觉得那和尚委实有些怪异,他是哪个寺庙的大师?称号是什么?”
苏桃有点紧张,不知道祁元轩是不是真看出什么来。
“你,你管他哪里来的做什么,能治好你就行。”
她之前不过沦落一次红楼,祁元轩便一直觉得她是个浪荡女人,若是知道她与那个和尚还有过苟合,还不知会如何看低她。
“对了,刚才陈大娘还有事叫我,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祁元轩垂眼瞥了下的自己腿,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陈大娘就在厅堂小木桌旁坐着,桌上还放着两颗烤的香喷喷的地瓜。
那个香味成功勾起了苏桃的食欲,让她不由咽了咽口水。
“陈大娘……大牛呢?”
陈大娘就死死盯着苏桃,然后没好气说道,“我让他去山上拾柴火了,这烤地瓜不废柴火呀?”
苏桃还是头一次遇这事,有些无措,“陈大娘,我知道我们两位给你们家招了不少麻烦,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白吃白住的。”
陈大娘眼睛顿时一亮,“那你身上有银子咯?”
“没……没有。”
陈大娘有些失望,目光不停上下扫视着她,“看你们穿着也像大户人家,那身上总有点好东西吧。”
苏桃也上下摸了下自己,不由讪讪的,她那时才穿上衣服就掉进河里,身上哪有什么东西。
“也没有……不过您放心,我们家人肯定在找我们,只要找到要多少都不是问题。”
陈大娘有点心动,随即又摆出嫌弃表情。
“哟,你是不知道这外头情况多糟糕,山下都被淹了,这人进不来也出不去,庄稼也死的差不多了,现在粮食是吃一点少一点,不然我家男人也不会冒险进山打猎。别说你们的人能不能找进来,就怕找到我们也都饿死咯!”
“那……”
陈大娘直接起来,还把两个地瓜抱着怀里。
“刚才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能白吃白喝。你先去厨房把碗洗了,再去把那桶衣服都洗了,洗完顺便打些水来,把外头水缸装满就行了咯,简单吧。”
苏桃晕乎乎地听了一圈下来,没听明白就被推到外面洗碗。
这碗筷苏桃向来只在餐桌上见过,而且各个干净装点着精致食物,哪里见过这么多乱糟糟堆在一起,还没洗干净一个,碗就连碎了两个,把陈大娘给惊出来。
心痛至极,指着苏桃,“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叫你洗碗你就给我摔碗!你赔我的碗!”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太脏了,没拿住。”
“哎呦,我的碗。”陈大娘气得说不出话来,随后盯着苏桃这一身绫罗绸缎,不由一动。
“算了,这两个碗我也不和你计较了,我看这身衣服不好,不方便做活,干脆赔给我算了。”
“可,可我就这身衣服呀。”苏桃低头瞅了瞅自己衣物,“给了你我穿什么?”
最后苏桃换上了陈大娘的旧衣,衣服破旧不说还极为粗制,穿着像是有蚂蚁爬过似的浑身不自在。
苏桃那张白嫩的小脸穿着灰布衣裳倒还显得几分清丽脱俗,看得陈大娘不由啧啧称奇。
这破衣裳怎么也能被她穿的那么好看。
“喏,碗是这么洗的晓得了吧?不要嫌脏,不脏你洗它做什么?”
陈大娘不敢再走开,一边教一边洗着,结果还是让苏桃再打碎了一个碗,心疼得她干脆自己洗了,打发苏桃先去打水,等会再和她一块洗衣裳,就怕好好的衣裳也被她洗坏了。
苏桃一天就没怎么停下来过,事情没做成几件,手还搞得又红又肿起来。
幸好陈大娘后面发现苏桃针线活还可以,就让她把洗坏的衣裳补起来了。
到夕阳快落山,苏桃才慢吞吞带着两个烤地瓜回到房间。
“你今天一天去哪…”
祁元轩隐隐有些怒火,看到苏桃后一愣,“你怎么穿这衣服?”
苏桃有些不自己地拉下衣角,“就是换洗一下。”
“对了,你饿了吧,吃点地瓜。”
苏桃把地瓜掰开,一半递给祁元轩,“还挺香的,你一天也都没吃东西,吃一点。”
祁元轩手伸出来,一把抓住苏桃的手腕,眉头皱紧,“你手怎么成这样了。”
原本纤纤如玉的十指不过一天时间就红肿起来,还有不少刮痕,一副惨兮兮受虐的模样。
“一个无知的村妇就能把你欺负到这地步!你是不是才中毒傻得无药可解了!”
苏桃原本也没指望祁元轩能安慰她,但这般冷嘲热讽还是让她委屈至极,泪珠在眼眶打转着,倔强不肯掉出来。
“是啊,我哪里比得上三殿下聪慧,躺在这儿什么都不用做,自有人把吃的喝的端到你手边。是我傻!还怕被人赶出去,流落到树林里,有野兽怎么办,没地方解毒怎么办。早知道三殿下这么聪慧,我还洗什么碗,打什么水,就应该让人把我们赶走才是!”
越说后面苏桃越委屈,干脆蹲在床脚抱膝呜呜哭起来。
她从小到大哪里做过这些粗活,本来就强忍着一肚子委屈,被祁元轩一点,全都宣泄出来了。
她还恨自己不争气,说好再也不会背叛木大哥,再也不会和别的男人苟合,而那和尚不过是吻了她,到后面她竟意乱情迷,又差点要被他得逞。
等那和尚回来解了毒,肯定不会放过她,到时候她又该怎么办。
木大哥,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桃儿吧。
“咳,别哭了。”
祁元轩在床上看不清苏桃的脸,只能看见那小肩膀哭得一耸一耸得,跟小动物似的,可怜极了。
苏桃不理他,越哭越伤心,泪水越发止不住。
倏地,祁元轩弯腰捞住苏桃的肩膀,嘴唇斯磨着她耳旁。
“倒是接着哭,你越哭我越容易兴奋。”
“啊!”
苏桃吓得直接滚到了角落抱着自己,警惕盯着祁元轩,连哭都忘记了。
“哈哈哈哈哈哈~”
祁元轩莫名笑了起来,起先还能忍,后面捂着肚子笑得不能自已。
“笑什么?”
苏桃忍不住嘀咕起来。
“哎呦,咋啦?是出什么事啦?”
木大娘撩了门帘进来,穿得就是苏桃的一身衣裳。只是她比苏桃粗壮不少,一身锦衣被穿的紧巴巴得,像随时会崩开一般。
祁元轩敛笑,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陈大娘,这不是你的衣裳吧?”

小娘子别怕,贫僧在
陈大娘有点不自在地整了整领口,顺手把头上碎发梳到耳后。
“这个,你们总不能在我家白吃白喝白住吧?这衣裳就是个补偿。”
“那她既然已经把衣裳给你了,为何还使唤她做事?这衣裳光是布匹便值几十两。你这张破床还有两个地瓜要几十两么。”
“几十两?!”
陈大娘一惊,低头看看衣物想碰又不敢碰,然后讪笑,“这衣裳再昂贵也是个死物,更何况这边边角角也都有些破损了,怕是也卖不出去了,只能自己穿罢了。而且这山路断了,粮食才稀缺,您说是不是呀。”
祁元轩脸上依然带着笑,“对,这衣裳不值钱。”
随后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质地极为纯净通透,在昏暗里依然有着淡淡莹光。
“那你看这块玉如何。”
陈大娘跟着魔似的往前走,目不转睛,眼底满是惊叹。
“这玉很贵吧?”
祁元轩笑着颔首,“比这破衣裳贵多了。”
“那……您这是?”
“我用这块玉抵押,够不够在你这吃住。”
“够的够的!”
陈大娘连忙说道,怕人反悔一般,手就要去拿那玉佩。
祁元轩手往后一躲,“既然够,这衣裳是不是也要还回来了。”
陈大娘有点犹豫,这衣裳也值几十两呢。只是一抬头他对上目光,顿时一个激灵,像盆凉水倒了下来,莫名让人心颤。
“够的,是够的……”
苏桃换回衣裳,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忍不住瞅了瞅祁元轩。
“你那玉佩……”
祁元轩似乎不想多说。
“普通玩意罢了。”
苏桃撇撇嘴,这家伙果然没那么好心。
只是要到睡觉时候,苏桃还是有些犯难。
这房间本来是陈大牛的,可能想着以后做婚房,床挺大够两个人躺着睡。
只是,苏桃还是有点打怵和祁元轩躺在一张床上,磨磨蹭蹭着不肯上床。
“你是想站一晚上吗?”祁元轩拍了拍旁边的床,“上来。”
苏桃想他都受伤了,也应该闹不出什么事来,就脱了鞋上床。
本来还有点局促不安,幸好祁元轩像是睡着一般,躺一动不动,也没什么出格的动作。
又开始下雨了,窗外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
苏桃突然想到清竹说那药草在悬崖峭壁上,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
雨下了一夜,卯时才停。
苏桃听到外头有动静,陈叔昨夜回来什么都没猎到,今天一早打算带陈大牛再去碰碰运气。
清竹还是没有回来。
祁元轩的毒已经开始有反应了,整条腿都已经是青黑色,还有往上蔓延的趋势。脸色白的吓人,眼底却有一抹黑青,看起来像是病入膏肓的模样。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已经神情萎靡,时常陷入晕厥。
过午时,清竹还是没有出现。
祁元轩已经陷入昏迷一个多时辰了,半个身子渐渐开始僵硬。
陈大娘经常进屋来看,嘴里一直叨念着,“哎呦,这死人了可怎么办。”
苏桃默默地给祁元轩按着手臂,那已经硬得和石头一样了。
手指甚至都不能弯起来。
苏桃捏着捏着,不知道为何哭了起来。
泪珠一颗接一颗落下来,手还在执拗按捏着,好像这样可以缓减病情一般。
若是她之前还怀疑清竹,如今已是信了八九成。
头一次期待着能快点见到清竹,希望他也能安然无事的回来。
直到申时,清竹终于出现了。
一身青袍又脏又破,草药却完好无损地包裹起来。
“小娘子,贫僧回来了。”
苏桃却失声哭了起来,“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我还以为……”
陈大娘反倒急得不行,“大师你快进去看看吧,我看那人真要不行了!”
清竹见苏桃哭得梨花带雨,连责怪的话都带有娇嗔,顿时觉得一天一夜的辛劳化为乌有,倒是心痒得不行,碍于陈大娘在,只能说道,“女施主别担心,一切有贫僧在。”
清竹大致检查了下祁元轩身子,确实不太乐观。
“我先替他施针,还要扰烦陈大娘帮忙煎药了。”
陈大娘一把接过药材,连说道,“好的好的,刚才大师说的我都记下了。”
见苏桃要跟过来,又阻止了,“煎药是小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你留下来帮大师。施针要脱衣服咧,我可不能再进来了。”
苏桃便回去,看见清竹已经把祁元轩衣服都脱了下来,吓得又立即转身。
清竹也将外袍脱了下来,净了手才开始施针,见此不由笑道。
“小娘子怕什么?贫僧现在可是在救你夫君。”
苏桃根本不回头,“你怎么也脱衣服了。”
“放心吧,这针要施一个多时辰,我可没时间对你怎么样。不过你倒是可以想想,今晚要怎么补偿我。为了救你夫君,我这条命差点可就搭上去了。”
苏桃静默着,听着背后细微的声响。
心底不由深深叹息。
木大哥,你怎么还不来。
接近两个时辰,清竹在祁元轩身上施了不下两百针,原本僵硬的身子才逐渐恢复柔软,只是颜色依然没有减退。
给大腿敷药的时候,清竹瞥见他腿间的蛰伏。
本钱倒是也不小,清竹心底略微有点不舒服。他本是想着肏美娇娘,结果却在这伺候个大老爷们,把他累得腰酸背痛。
那可不行,如果小娘子被这肉棒喂得饱饱的,哪里还会记得他的好。
想着,清竹嘴角一丝坏笑,又抽出几根银针,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捏起那玩意,扎了几针。

有没有比你夫君肏得爽
清竹把最后一根银针收起,已是夜深人静,陈家三口都已经入眠了。
等他收拾完东西,转身就看见苏桃搬了个小马扎坐在房间门口,竟也靠墙睡着了。
不由一笑,打开门帘看了眼,陈大牛在厅堂里也睡得直打呼噜。
看来点的迷药起效果了,就是把这小笨蛋也熏晕过去了。跑到门口又能躲到哪里去。
清竹也不急,这一夜有的是时间。
苏桃睡得并不安稳,她梦到蛇,很多蛇,一圈一圈死死缠着她,粗糙的蛇鳞从她敏感的皮肤滑过,有点痒。特别是胸前的巨乳,有条小蛇缠了上来,缠了两圈显得乳峰更加挺拔,然后吐着蛇芯子不停舔弄着,时不时磨蹭着敏感的乳头,把它舔得又红又硬。
还有蛇往她身下跑去了,腻滑的蛇身那她腿间来回磨着,把封闭的花谷磨开,露出了小阴唇还有那颗粉嫩小阴蒂。
那淫蛇也不管这处有多娇嫩,一个劲摩擦着,把小嫩肉磨得红肿,把淫水也都磨出来了。这又骚又痒的快感更是密密麻麻连着花道通到深处了。
好想有肉棒能插进来呀~
谁知那蛇像有灵性一般,扭着竟也要往花穴里插。
啊~蛇不能进来呀~
苏桃倏地惊醒,随即感觉到下体一痛。
“嗯~不~”
苏桃不由往身下看去,自己一丝不挂,白嫩的腿儿大大张开,中间竟有跟粗黑的肉棍顶着她的小嫩逼。
龟头已经进来了,大半还露在外面,就在苏桃眼皮子底下又插了大半进来。
“呀~不,不行~”
苏桃不由挺身叫出来,她想不明白怎么一觉起来就被人插了进来。
她一条大腿还挂在男人胳膊上,那胳膊竟和她小腿一般粗。
“哼~小娘子终于舍得醒了?”
“嗯嗯…清竹?”
清竹舔着她耳垂,就着半根肉棒轻轻插起来。
“不然你以为是哪个野汉子?嘶~轻点,别夹,让我剩下的也都进去。”
苏桃下意识就缩紧,不让他得逞。
只是半根肉棒插着确实也不过瘾。
清竹轻叹一声,抬起苏桃的腰又整个放下。
“啊!”
全都插进去了!
“嗯哼~太爽了,终于又肏到你这小骚货了。”
苏桃突然看到祁元轩还躺在床上,吓得立即摇头。
“不要,不要在这里~”
清竹哪里会放过她,抱紧她身子,下身不停往上顶着,把小马扎都晃着嘎嘎响。
“嗯~别,哦~会被听到,呀~嗯嗯~”
苏桃想反抗,却被抱得越来越紧,混重的气息一直喷洒在她耳后,下面也干的越来越起劲,浑然不在意制造出来的噪音。
苏桃听得又害怕又难为情,那笃笃笃的马扎声像在提醒她被肏得多激烈。
干了一会,清竹觉得这姿势不好发力,拍着苏桃屁股让她起来。
苏桃被操得腿软的不行,挣扎着要起来,只是这巨龙过于粗硬,她起身都能感觉到内壁在吸附收缩,好似在挽留一般。不由红脸唾弃自己,加快动作,想让肉棒赶紧出去。
哪知道男人突然从下面发力起身,抓着苏桃两只手,又把剩下肉棒又重新都插了进去。
“呀!啊啊啊!”
苏桃根本忍不住,身子向后被拉成弓形,站着被男人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地操弄进来。像是雨打芭蕉,被干的颤巍巍得,不由在风中摇摆着身姿。
“啪啪啪!”
臀部打着男人的腹肌,没一会儿就被打得有点痛,但都不如男人肏得狠,那个劲力像是要把她骚穴肏出个洞一般。
清竹又靠近一步,贴上苏桃的背,两只手绕到前面揉着她的胸,下半身还是没停。
“怎么样,有没有比你夫君肏得爽?”
苏桃不吭声,乳头就被狠狠拧了一下。
“哼嗯~他比你好,千百倍!”
清竹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嘴角上扬,笑得十分古怪。
“是么,那就到床上比比,到底有多好。”

想肏你的不止我一个
清竹搂着苏桃,一边往前走一边肏她。
“嗯哼~不行~”
苏桃拧巴着不肯动,肉棒便深深地入了进来,顶到了最深处,在子宫口磨碾着。
“啊嗯…深…太深了啊~”苏桃被刺激得弯下腰,屁股却撅了起来,看起来像是迎合着肉棒一样。
清竹见她不肯走,就一个劲操她,肏得苏桃肥臀摇晃,实在挨不住便往前挪一点。
两人像蜗牛爬行似的,一边肏一边往床边挪去。短短几步路,苏桃蜜穴就被操了几十下,淫水流到了大腿,还没到床边就腿软得要倒下。
清竹就一把抱起她,两脚离地,小骚逼却还被肉棒堵得。
眼看着要往祁元轩身上倒去,苏桃吓得左摇右摆,没处着力,只能把肉棒咬得死死得。
“唔!”
这一咬差点没把清竹吸出来,连忙将人扔床上。见她两手撑床,屁股翘翘的,不由就打了下去。
拍了两下又捏起来,把臀肉来回往往中间挤着肉棒,只是轻轻蹭着。
“小娘子是要把小僧的精水吸出来,再去吃你相公的肉棒么,咬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要男人插你很久了?”
苏桃轻哼,双手颤抖着撑在床,再往下一点就要碰到祁元轩了。
“嗯~别~别这样,他会醒的…嗯~”
清竹摸着苏桃,从背脊顺着一节一节往下摸,最后在脊椎尾骨那打转着。
“你为他付出这么多,甘愿献出肉体给另一个男人操弄,而他却什么都不知道,多可惜呀~”
“不能让他知道!”
苏桃吓得不停摇头,忍不住回头看清竹,眼眶还泛着红,可怜兮兮说道,“你答应过我不会有第三人知道的。”
这一眼又娇又媚,还带有几分少女天真的稚气,清竹顿时一股热血涌到两腿间,肉棒往前顶了顶。
“啊嗯~”
苏桃这声叫得极为浪荡,双眼微微眯起来,一副肏到痒处的模样。
清竹不肯她回头,一边肏着那敏感点,一边看着她渐渐沉沦,像熟透的蜜桃,令人垂涎欲滴。
苏桃浑身开始颤栗,敏感点一直被顶弄着,身子越来越软,密密麻麻的快感让她再也撑不住,倒在了祁元轩身上。
幸好祁元轩只是轻哼一声,没有动。
苏桃松了一口,想起来又被清竹肏得软下来,只能趴在他腹部上不住呻吟着。
祁元轩刚施了针,除了腿上的包扎,浑身赤裸,那根男性的象征就躺在黑溜溜的森林里沉睡着。
这不是苏桃第一次见到它,却是第一次见它如此安静无力的模样。
清竹动作又缓了缓,有点没忍住,不住喘息着。双手有些不甘心地揉着苏桃臀肉。
这肉穴果然还是那么极致销魂,但肏一会就想射却不行。
清竹见苏桃一直盯着她夫君肉棒,顿时有点恼羞成怒。
“怎么,小娘子还想让你夫君起来,两根大肉棒一起插你么。”
苏桃正被清竹磨得受不了,小穴又骚又痒,有着说不出的渴望,不由睨了他一眼。
“别胡说……”
突然肉棒拔了出来,吧嗒一声,肉穴下意识跟着走。
清竹轻笑,用湿漉漉的肉棍磨着她臀缝。
“小娘子很舍不得小僧的肉棒呢~”
苏桃低吟一声,忍不住摇了摇臀,有些哀怨地看着清竹,话却说不出口。
清竹把她屁股蹭得又湿又滑,掰开臀瓣,轻轻啄着菊口。
苏桃身子明显一紧。
“哎,小娘子怎么就嫁人了,你不是我开苞的么。要嫁也应当嫁我才是。”
苏桃嗤之以鼻,“一个和尚,如何能娶妻。”
“如何不能,我这不还肏了你么。你夫君可晓得是一个和尚拿走了你第一次?他肏你的时候就没想过别的男人也这么肏过你么。”
“别说了……”
苏桃羞愧地闭上眼,木大哥在肏她的时候真会这么想么…
“嘻嘻,那我再给你后面的骚穴开开口怎么样。”
说着,硕大的龟头就挤进菊口里。
“啊!”苏桃痛的身子躬起,手不由抓着什么东西。
等她反应过来竟把祁元轩的鸟儿抓到手上,软绵带有弹性,倒还挺好抓的。
“哼~”祁元轩吃痛地哼一声,还是没睁眼。
苏桃小心地松开手,清竹却又捅进来一些。
“痛,好痛…”
清竹趁机也上了床,把苏桃压的死死的,不让她乱动,肉棒挤出来一点又往里插。
两人重量都压在了祁元轩身上,苏桃一边痛的哎哎叫,一边紧张地看着他。
实在太紧了,清竹不得不安慰下她。
“没事~他吃了药不会那么容易醒的。”
果然苏桃顿时放松不少,但依然紧得不行。
清竹深呼吸,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两颊嫣红,越发显得眉目清秀唇红齿白,不像淫贼,反而像个懵懂青涩的小和尚被妩媚妖娆的女施主缠上,勾着做那种浪荡事情。
但那肉棒却下一刻整个插进女施主的屁眼里。
“啊哈!”
“哼!!”
苏桃痛不欲生,括约肌咬着清竹一动不能动。
清竹不由拍了拍她屁股,“放松点,小屁股!”
那菊口总共也就被插过一次,清竹也不怎么做扩充,硬生生就插进来,那痛楚像是要将她劈开一般。
苏桃甚至怀疑是不是都流血了。
清竹舔了舔唇,不管不顾地压在苏桃身上,在她耳边呢喃。
“怎么样,是不是和第一次破处一样痛?这么紧,你夫君没插过这儿吧。”
苏桃横了他一眼,“变态!”
清竹又得意笑起来,拔不出来就顶着耻骨左右摇着,“嗯哼,变态又如何,你两个洞的第一次都是我的!”
“再看看你,你夫君就光溜溜的躺在这里,你却抬着屁股吃我的大鸡吧,是不是他平常满足不了你这个饥渴的小荡妇呀~”
苏桃菊花还痛得厉害,顶到深处又有点瘙痒,既想让他痛快肏进来,又怕疼,这把她小脾气都折磨上来了。
“他早进来过了,干比你好比你大!”
清竹气急反笑,抓着苏桃按到祁元轩腿间。
“我看他分明是软绵绵小的可怜,把它吸大我看看。”
苏桃不肯,清竹也不着急,手滑到苏桃两腿间,从湿濡的洞口拂过,沾了两指淫液又往上点到了藏匿起来的小阴蒂。
“啊~啊啊~”
像是油锅里溅了水珠一样,苏桃不禁摇摆收缩着臀部,连带着菊口里的大粗棍跟着一块摇,一时间又痛苦又舒爽。
娇嫩的小阴蒂被手指不停玩弄着,在指间碾来碾去,然后又突然捏住它,不停往外拉扯,像是要把它摘下来一样,很快小珍珠就被摩得跟花生米一样大。慢慢的,腿越张越大,屁股也越翘越高。
清竹就着姿势,肉棒退出来一些,又磨进去,跟前头手指的各种挑逗不同,只是不紧不慢地插着。
苏桃不甘地摇着屁股,淫水流的更多了,连菊花似乎都湿润起来。
不然肉棒怎么会越插越顺,越插越舒服。
“啊嗯~嗯呐嗯嗯~”
苏桃嗯哼唧唧地叫着,骚穴和屁眼都痒得不行,像是有蚂蚁爬过,羽毛扫过,恨不得有大肉棒使劲捅进来止止痒。
“屁股摇得这么骚,是不是很想要?”
清竹喘息着,“把前面那根肉棒吃大了,我就狠狠插你。”
苏桃意乱情迷,闻言还真低头去含住那条软虫。
因为还没有起来,苏桃含得一点都不费劲,还斜睨着清竹,眼神勾人得紧。
“骚货!”
清竹又拍了苏桃一下,将她摆过来屁股对着祁元轩的头,然后两腿张开,在他脑袋正上方将就这么肏进苏桃的屁眼里。
“啪啪啪!”
“唔!唔唔唔~”
苏桃嘴里还含住小肉丁,菊口却被人捅开,一下又一下地肏得深处。
酥麻的快感不断地从尾骨传上来,身子一软竟坐到了祁元轩嘴上。
柔软的唇瓣斯磨着骚穴又是一种销魂。
苏桃更起不来了。
随着肉棒抽插,不停在祁元轩脸上扭着,特别是那高挺得鼻梁,似乎真要挤进她肉穴一般。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苏桃的错觉,她总感觉还有舌头在舔她的嫩逼,一下再一下,像胆怯的小朋友探出头又缩了回去,却把人勾得更痒了。
清竹也肏得越来越快,屁眼已经被操跟骚逼一样,又湿又热,紧紧缠着他,每次出来都能看见内壁恋恋不舍出来一些,又迫不及待把他肉棒吸进去,让他恨不得两根肉球也一块塞进去。
祁元轩感觉自己又掉入水里,但他却怎么也找不到苏桃,窒息感将渐渐将他包围,若是再不出去他就要溺死在水里了。
“啊啊~我要去了,啊~”
隐约间他听到了苏桃的声音,挣扎着,想寻去。
然后他看见了一根粗长的肉棒,一半肏进了一朵艳粉色的菊花,将它撑得极为饱满,却又都能吞了下去。
两根硕大的肉球一直在他眼前拍打着嫩白的屁股……
“等我,哼,我也去了……”
一阵激烈的碰撞,肉棒彻底隐匿在洞口,他又感觉到嘴唇上一阵湿濡。
祁元轩心底有种说不清的恼火和羞辱。
他毫无反抗之力,眼睁睁看看着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用大肉棒不停操着苏桃,还在她体内射精。
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祁元轩想握紧拳头,又无力地散在腿边。
“唔…”
苏桃没想到肉棒突然起来了,顶到她嘴边。
心跳顿时一个停拍,难道……
清竹还压在苏桃身上,看到一阵惊讶。
竟然还能起来。
一时间三个人谁都没吭声,室内只有欢愉过后的喘息。
“小浪货,靠屁眼就高潮了?”
苏桃脸羞得不行,想往后看祁元轩醒了没又不敢。
“放心,他没醒。醒了还不把我这个奸夫打死。”
“别说了。”苏桃脸都在烧,觉得自己难堪至极,声音也冷了下来。
“你做都做了,可以走了吧。”
“那怎么行,我还没玩够呢。”清竹突然勾起一条腰带绑住苏桃的眼睛。
“你,你绑我做什么。”
清竹下床,把苏桃抱起一手还扣着她的小骚逼。居高临下地看着祁元轩,笑得一脸淫荡。
“刚才就肏你屁眼,你小骚逼不要了么,手指咬得这么紧,很痒吧,很想被大鸡吧肏吧。”
“不要不要~”苏桃扭来扭去,想去眼前的扯腰带却被阻止。
她现在是真的怕祁元轩会醒。
“放心,不会把你夫君弄醒的。但是我一个肉棒也满足不了你两个洞呀。”
说着手指又插进苏桃的小蜜穴。
“哦~”
苏桃忍不住呻吟,仰着头,朱唇轻启。
清竹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搅着,感觉下体又起来了。
“好湿呀,真骚~还说没有想野男人的肉棒。”
清竹手指插得越来越快,无视祁元轩愈发阴沉的眼睛,说道。
“快说,你喜欢被野男人肏,被很多野男人肏。”
苏桃摇头,哽咽说道,“放过我吧…”
“不说?刚才是谁求着我操你的骚穴,现在就这两根手指能满足你?乖~说你要男人的大鸡巴。”
“大,鸡巴……”
“对!快说,说完就给你,不然拖到天亮你夫君都醒咯。”
苏桃声音有些喑哑,“求你,求你给我大鸡巴……”
清竹立即抬起苏桃的一条腿,当着祁元轩的面又插了进来。
“啊~!”
苏桃不由向后抓着清竹,像蔓藤一样缠着男人。
瘙痒许久的肉穴终于被肏了,塞得满满的,一点空隙都没有。
“啊,嗯嗯~啊啊~”
苏桃有点忘情,不停扭着腰肢,大肉棒在腿间时隐时现,快得能看见虚影。
祁元轩喘着气,看着苏桃妖冶地盛开,像彼岸的曼珠沙华,摇曳间噬人魂魄。
清竹肏了一会儿又停了下来,不管苏桃不满地嗯哼,掰开她臀瓣又肏入她的屁眼。
“呀!”
屁眼才被肏得松软,又灌了精水,进来也不困难,摸着敏感地带甚至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两个洞这么好肏,不如再来一个肉棒肏你?我们一前一后把你夹在中间,不停地操你,你肯定要爽死了。”
苏桃不知为何想起凡墨和严舒两人一起操她的时候,肉穴缩得更快了。
“哼~真是饥渴的小娘子。一听两个男人操你,屁眼就咬着我不放。”
“不,不行,嗯~他,会醒嗯~”
苏桃弱弱说着,她可没忘记后面凡墨可是醒了,把她操得更狠了。
“嘻,小娘子这么诱人,想肏你的可不止是我。”
“那个大牛也一直很想肏你吧。”

谁肏了你
苏桃有点紧张,清竹不会真让大牛肏她吧…
“嗯哦,别乱说,他还小~”
“哼,都长得和你一样高,壮得跟头小牛似的,哪里还小。”
清竹一边掰开苏桃臀瓣肏着,一边笑道,“那小家伙也到要讨老婆的年纪了,我们出去教他怎么肏老婆好不好?”
“不行!”
苏桃顿时惊起,吓得往前扑,肉棒也掉了出来。
清竹一把抓住苏桃,不顾她挣扎,手臂圈住她的胸乳,两人背贴着胸互相斯磨起来。
肉棒一直也没找到机会进去,就在屁股后面顶来顶去。
被苏桃挣扎得有些烦了,清竹便一把扣住两腿间的骚逼,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大拇指还不停揉捻着小阴蒂。
“啊!啊啊~”
苏桃浑身一个哆嗦,腰肢先软了下来,推搡的力气也都变小了。
两根巨乳悬空着,随着下半身抽动荡呀荡的。
那顶端的朱红瞬间就摄住祁元轩的目光,他不由舔了舔唇。
他好像也没有怎么认真把玩吮吸过这两个奶子。
“啊嗯~不~呀~”
苏桃又惊呼了起来,祁元轩目光又回到她两腿间。
那有一个男人的手指在肆意玩弄着,掏得水噗嗤噗嗤的响。仔细一看,竟让四根手指都伸进去了,在这里头不知道做什么,两条匀称的大腿颤巍巍的,一会儿夹得跟麻花似的,一会儿又分开,清楚可以看见四根手指插入转动的样子。
“啊嗯~天,别啊~嗯!”
苏桃的挣扎不知道何时停了下来,孤立无援只能抓着男人的手臂借力。若不是腿间插着男人的手,怕是就要这么软到地上去了。
清竹也是动情不已,强忍着插进去的欲望,让苏桃臀瓣碾压着自己小腹,一手抓着苏桃的胸,另手一使劲竟将人捅了起来。
“啊!啊!啊啊~”
苏桃双腿离地,竟像是活生生钉在清竹身上一般,下面小穴深深将手指吃了进去,只余留了一小节大拇指出来。
“哼,走,带你去吃大牛的大鸡巴。”
“哦~啊~啊嗯啊啊~”
苏桃无助地摇头,想说话却只有接连不断的浪叫。指甲深深地插入清竹手臂里,却依然阻止不了男人抱着她向外走。
“哼!”
祁元轩挣扎着想起来,却觉得身体极为僵硬,强行动了两下便浑身刺痛,宛若被银针密密麻麻扎过一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和尚将苏桃抱出去。
天气炎热又潮湿,大牛就光着膀子睡在木板上,那麻布不知道被磨过多少回,薄薄的一层,吸附着皮肤,勾着腿间一个大大的隆起。
“啧,这大牛年纪小,那儿可不小,大大的一块,硬起来肯定能把你肏得很开心。”
苏桃眼睛上蒙着布完全看不见,只能听着清竹描述。
“身上也是硬邦邦的,一股腱子肉,平常锄地砍柴没少用劲,估计也可以很轻松把你抱起来肏个不停。”
清竹不住喘息着,他抱了一会儿已经有些乏力了。
“来,你来摸一下他胸肌,是不是很硬。”
苏桃被放了下来,就碰到一片炽热的皮肤,想要躲清竹又压了下来。
毫不客气又从后面插入菊穴里。
“嗯哼~”
苏桃媚肉不由缩紧,巴巴地含着大肉棒,有些迫不及待蠕动着。连带着前面小学也翕动着,渴望地流着淫水。
清竹使劲压着苏桃,让她圆润柔软的奶子紧贴着男人的胸膛,随着后面的操弄一下又一下地磨着。
奶头都被磨得发硬,碾过男人胸肌的时候一阵瘙痒。
苏桃贴着男人的胸口,听到一阵阵强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砰砰…
越来越快,苏桃有些慌张,“他,他醒了?”
清竹看了男人一眼,将苏桃手往后放到一个坚硬上。
“他是这醒了。”
苏桃被手中的坚挺吓到,“清竹!你别太过分了!你要是再,哼!嗯嗯~”
清竹按着苏桃的腰胯狠肏几下,将她话语击的支离破碎。
“嗯嗯~你~”
清竹又将她移了个方向,两条腿张开跨坐在男人身上,男人灼热的铁杆就贴着她蜜穴擦过。
“啊嗯~!”
苏桃紧紧拽着清竹的手,却因为背后的耸动,前面的骚逼像主动亲热磨蹭着大肉棒一样。突然肉棒像有意识般要插入蜜穴里,吓得苏桃不得不踮起脚尖,让龟头只能在洞外来回磨蹭着。
“呜~不行…真的不行…我不能再对不起他了啊~啊啊~”
清竹听到苏桃的哀求哭啼,反而更加兴奋,看着眼前男人一脸愤怒屈辱又难掩情欲的表情,他就恨不得整个鸡巴插入女人的肉穴里,操得她更加淫荡,摇着屁股求男人肏。
“嗯哼~”
清竹深呼吸,将肉棒深深埋入菊穴里,轻轻磨着,两手却重重地蹂躏着苏桃的肥乳。
“真不要那根大鸡巴肏进来吗?嗯?就在你骚逼前,屁股往下坐一点就能吃进去了,它会把你嫩肉都捅开,整个埋进去,狠狠地占有你。”
“不…不~”
苏桃上半身无力地靠着清竹,下半身几乎悬空,仅有两条腿勉力支撑着,腿部线条已经绷成一条直线,却靠脚尖执拗地撑起整个身子。
但清竹却依然不肯放过她,肉棒抵着屁眼里的骚点,不停辗转磨碾,磨得她整个臀部都不停颤抖着。
两手还抓着她乳尖揉捻着,将乳头搓得又红又大,湿热的唇舌一直舔弄她耳垂,咛喃着。
“两根肉棒一起肏你好不好?会很舒服,很爽的。”
“唔~不,不行……”
可臀部还是慢慢往下滑,圆润的龟头一点一点挤开蚌肉,半个龟头都已经吃进去了。
倏地,苏桃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又高高挺起臀部。
“不行!不行!呜呜,不行!”
清竹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滑落,他忍耐已是快到极限了。握着苏桃的大腿就要往下按。
“反正你都已经让我肏了,再多一人肏又如何?”
苏桃脚趾疯狂划着床单抵抗,哭得伤心至极。
“不行!我不能再对不起他了…”
清竹动作停了下来,心底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你当真如此喜欢他?这时候都不愿意让男人操弄你,那为什么又为了他,心甘情愿让我玩弄。”
明明,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嗯~他,他不能,死…”
苏桃已经快支撑不住了,蒙在眼上的腰带都已经被汗水和泪水弄湿,摇摇欲坠。
清竹看着祁元轩怔愣的模样,不由轻笑。
“也罢,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缘。肏你的人不是大牛,是你亲爱的夫君。”
“什…啊!嗯哼!”
苏桃还没反应过来,清竹就按着她重重坐了下来,坚硬如铁的肉棒无情的整根没入,狠狠地肏入她骚心里。
腰带滑了下来,苏桃看见祁元轩满头大汗,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你夫人我肏得很舒服
目光相触的一瞬间,苏桃便避开。下体却瞬间被插得又满又胀。大肉棒深深埋入她身体里,就迫不及待开始挺动。
“嗯!啊~嗯嗯~!”
苏桃羞愧至极,咬着下唇强忍呻吟。她没想到,躲开了大牛却会被祁元轩肏入。她之前的挣扎反抗就像小孩闹脾气一样无力好笑。
才不过离开木大哥三日,她就被其他两个男人在床上操弄!而其中一个人还是祁元轩……
他见了自己如此淫乱不堪的模样,怕是更瞧不起自己,更坚决反对她和木大哥在一起了。
苏桃不由悲从心来,气恼地捶着祁元轩的胸膛。
“你!啊~你,你不能,嗯嗯~肏我!”
汹涌的愤恨在下体不停碰撞中,逐渐击散。后面苏桃只能抓着他肩膀,不甘地看着他,谴责着。
我是你最好兄弟的女人,你怎么能和别的男人一起来肏我?
他亦是你最得力的拥趸者,你怎么能欺辱他心爱的女人。
我可是为了救你才落入这个淫贼手里啊!
“啊~!”
苏桃仰头,双臂有些无力,硕大的乳房晃荡着,时不时蹭着男人的胸膛。
下面抽插竟越来越快,一下又一下,那么深那么急,似渴已久的人碰到水源,一点都不想错过。
“嗯嗯~啊~不,不要~啊!”
清竹以为苏桃在拒绝他,便贴着她的背,更加把肉棒往里插。
“不要什么?你夫君肉棒硬得我这边都能感觉到,怎么就不要了?嘶~我看他也欢喜的很。”
“哦!嗯哦,别,啊~”
随着清竹背上施压,苏桃手臂越来越弯,双乳最后紧紧贴着祁元轩胸膛,随着抽插来回磨蹭。
两个男人像夹心似乎将她夹在中间,肉贴着肉,耻骨相连。
祁元轩的脸就在眼前,苏桃似乎都能看清他眼底自己沉溺情欲的模样,淫荡至极。
“啊~啊嗯~啊不~”
苏桃痛苦地闭上眼,泪水不停地溢出滑落。
她对不起木大哥……
清竹想看苏桃,捏着她下巴转过来,发现她哭得眼睛红肿,嘴唇也翘嘟嘟得,异常红艳,让人更想吃下去。
“怎么哭成这样?”
清竹舔了舔,将她脸上泪珠舔干净,又低头吻住苏桃。
“唔唔~”
苏桃想躲,下巴却被拽的死死,只能任由男人的大舌头伸进来。
祁元轩拳头一点一点缩紧,想抬起来,手臂上的青筋先暴起。
他胸前是女人堆积如山的雪乳,那么酥软地挤压着他,欲望从深不见底的鸿沟绵亘出来。却是苏桃被另外一个男人勾住深吻。
男人一边耸动着,一边模仿着性交进入着她唇舌,几乎要将她整个嘴巴吃下。
他能看见软红的舌头在唇齿间进出交缠。
祁元轩唇干舌燥,身体像被烈火焚烧一般,却只能像木头一般躺着,丝毫不能引起眼前两人的注意。
“唔!”
苏桃眉头一皱,眼尾不由扫了祁元轩一眼。
男人将手按在她腰上,一顶,插得更深了……
清竹透过一层肉膜也感受另一个男人的嚣张火焰,不甘示弱也顶了顶。
两个男人像比赛一般互相拼比着,将苏桃夹在中间磨得魂都快没了,密密麻麻的快感飞涌上来,将她冲击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啊!”
在云端上飘了许久,苏桃才渐渐缓了过来,两个男人却还在插她,甚至越来越狠,好像憋着一口气等着对方先射出来。
“啊啊啊~不行了,哎~嗯啊,求你们了~啊啊~”
刚高潮后的身体哪里受得住如此激烈的碰撞,很快又将她推到了高处。快感来的太快太多,让她几乎承受不了。
两个男人几乎先后在苏桃身体里爆发,浓稠的精液又将苏桃射的一阵哆嗦,神情迷离。
高潮后三人依然像叠罗汉般堆在一起,一时间除了喘息也没有人说话。
此时天快亮了,村里的公鸡接二连三地鸣叫起来。
“这么快。”清竹一愣,心底有些不舍,半硬的肉棒还在她体内磨了磨。
“嗯~”苏桃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是皱了皱眉头。
等清竹退出来后,肉棒几乎又硬挺起来,带出大量精液都流到下面,那花穴还咬着另一根肉棒呢。
清竹将苏桃屁股一动,见那绵软的肉棒就滑了出来,不由轻笑。
小骚逼却还一张一合地吐着淫液,那模样太过淫荡,清竹没忍住大肉棒又肏了进去。
“啊嗯~”
苏桃早就被肏得熟烂,一点反抗力气都没有。
清竹晓得时间来不及了但依然舍不得走。
肉棒快速地骚逼里进进出出,噗嗤噗嗤着,淫水将祁元轩腹部大腿都弄湿了。
“嗯嗯~嗯嗯啊~”
苏桃已经认命了,躺在祁元轩身上,下半身却被清竹抬起来,不停操弄着。
可能因为赶时间,这次清竹很快就泄出来。
那舒爽的模样像是恨不得就死在苏桃肚皮上。
清竹退了出来,看到祁元轩肉棒只是半起,又是一笑。
“你夫人我肏得很舒服,你要是想休妻就尽快,因为我会让她更快乐。”

他值得更好的女人
清竹穿戴好衣裳便拍拍屁股走人,赶在陈家三口醒来之前离去。
只留下了一屋狼藉和沉寂。
缓了一会,苏桃便从祁元轩身上滑了下来,操弄了大半夜那皮肤异常的水滑,也敏感至极。
苏桃微微一颤,咬着牙背对祁元轩,将自己慢慢蜷缩起来。
她恨清竹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不但让祁元轩目睹了两人的苟合,还一起上了她。
如今她也是恼祁元轩的,却更怕他……
少女美好的酮体在凌晨曙光隐隐透着莹光,像天仙下凡却不知要羽化衣裳,蜷缩着身子,浑然不觉周遭的污浊。
祁元轩咽了咽口水,看着自己半勃起的龙根有些怪异,但很快就被身上的一滩淫水引去目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就说道,“水这么多,说是为了救我,怕你也是巴不得让男人来操弄你吧。”
苏桃身子一僵,没有回头。
“是不是很爽,两个男人一起肏你。你也不管他还是个和尚,只要有根大鸡巴的男人就能把你肏成荡妇,摇着屁股,叫得又媚又骚,得饥渴成什么模样,两个大肉棒都能吃得下。啧,你还口口声声说爱着木瑜,结果却躺在…”
“啪!”
苏桃转身打了祁元轩一巴掌,“说够了吗!”
祁元轩要发作,对上那满眼的愤懑和绝望,突然就愣住了。
“我是荡妇!我勾引男人!我天生巴不得有男人来肏我!让他们操完我就跑,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还反过来口口声声指责是我淫荡勾引他们!这是我的错吗!是我脱光衣服勾引你们了吗,我是求着你们上我了吗?我是跪着求你们放过我!可你们放过我了吗!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怎么和你们男人斗?呜呜呜~我也不想,我也不想背叛木大哥,呜呜,我也不想的啊!”
祁元轩侧脸,不去看苏桃,声音显得有些平静冷漠。
“陈家三口子都在,你若是不愿意,他哪里找的到机会上你。”
苏桃哭得撕心裂肺,恨意化作了悲伤,绝望几乎要将她淹没窒息。
“我能怎么办?你就要死了,躺在那一动不能动,毒素蔓延上来,全身都是青黑色。我捏你就跟石头一样,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
祁元轩一边脸上还有着巴掌红印,另一半却陷在阴影里,声音有些起伏,莫名的有种期盼。
“你当真是为了救我?”
“不。”
苏桃立即反驳,“我恨你,不是为了木大哥我绝不会救你。”
祁元轩呼吸一窒,声音也冷了下来。
“哼,你倒也实诚。”
苏桃没想瞒祁元轩,这种话她自己都不信,祁元轩又如何会信。
“事到如今,我也无颜面对木大哥。”
苏桃面对着窗口,祁元轩看不清她面目,但身材曲线却暴露无遗。
那纤细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几个呼吸后苏桃才继续说,声音却还是哽咽起来。
“我,我以后不会再见木大哥,不会再对他痴心妄想了。我不求你感激我救了你一命,我只求你,不要,不要告诉木大哥,呜…不要把这一切告诉他。回到苏杭,我就住进苏府,不会再见他。”
木大哥是她见过最好最正直善良的人,他不计前嫌地接纳了她,将她视若珍宝,而她……却深陷污浊的沼泽,难以自拔。是她辜负了木大哥一番真挚,她不该那么自私,拽着他一起陷入了这肮脏混乱的关系里。
他值得更好的女人。
“也好。”
祁元轩听到自己的声音,不禁有些自嘲。那和尚不明就里,以为苏桃是爱惨了他,一切都是为了他。
他自己怎么能也当真了。
陈家三口今日都起晚了,陈田还责怪陈大娘不早起做饭,陈大娘不服气,两人就争吵起来。
陈大牛却到房间门口,撩起门帘要进来。
“小娘子你醒了吗?”
苏桃已经穿戴好坐在床边,祁元轩还是不能动,身上就盖了衣袍。
陈大牛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但没多想,见祁元轩醒了很高兴。
“齐大哥你终于醒啦!”
然后还伸手捏了捏他,“不错不错,身子已经没那么硬了,当时小娘子可是一边替你按摩一边都哭了呢。”
苏桃连忙说道,“大牛你在胡说什么。”
祁元轩看着苏桃,没什么表情。
“好好好,我不说。小娘子是害羞了。”陈大牛笑嘻嘻着,“大师果然厉害,齐大哥肤色都正常了,看来毒也解了。”
苏桃因为昨晚的事情,对陈大牛有点怪怪的,也没怎么吭声。
陈大牛还以为两人饿了,说了两句就出去催他娘快点做饭。
后来陈叔也进来看他们一会,就急着出门做事,还把大牛也带上了。
到傍晚时候,祁元轩终于可以正常起卧了,只是动作依然不能太大。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
陈大娘惊呼起来的,“你们是谁!做什么?”
苏桃心头一跳,站了起来。
正惊疑是谁来了,木瑜冷硬的声音便传进来。
“可见过一男一女?”

独自离去
“木大哥!”
苏桃飞奔而出,到门口时倏地停了下来。
“桃儿!”
木青却快步过来,将她紧紧抱住,似要将她搂进身体一般。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苏桃鼻头一酸,依恋地靠着他。男人身上味道并不好闻,有几日奔波的汗水还有河流里的泥水味,她却觉得异常温暖安心。
你终于来了。
陈大娘瞪大眼看着两人搂抱一起,不由惊呼,“小娘子你怎么能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呢!你夫君……”
“三公子!”
木青松开苏桃,单膝跪地,“木瑜救援来迟,还望三公子责罚!”
跟着木瑜一起来的二十多位侍卫也都哗啦啦地跪了下来。
“属下救驾来迟,还望三公子责罚!”
苏桃呆愣在原地,回头看见祁元轩就站在她身后。
陈大娘也被这阵势吓呆了,是唯二还站着的人。
“起来吧。”
木瑜才起来,祁元轩目光便绕过他,对甲乙说道。
“你带五个人去村长那抓个和尚,身高七尺,肤白偏瘦,抓到后杀了。”
“杀,杀人!”
陈大娘这次是真吓到了,急忙阻止,“不行哟,他可不是普通和尚,村长说那文牒上写的清清楚楚,他是当今皇上钦点的什么光,大师!这,这杀他,官府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皇上钦点的,光…慧大师!
木瑜惊愕,连忙阻止,“三公子不可!这光慧大师可是……你不能杀!”
“甲乙你带十人去,格杀勿论!”
“是!”
甲乙神情一敛,带了十人快步离去。
陈大娘坐地哭喊了起来,“要命咯,你这人怎么狠心,那大师还救你一命,你却要杀他!这官府来人责问可怎么办呀!”
祁元轩突然看向她,陈大娘吓得打了个嗝,连哭声都止了。
“玉佩。”
陈大娘迟疑,但还是颤巍巍地从脖颈间拉了出来。
“你,你不是说送我了吗……”
祁元轩皱眉,有点嫌恶地拿帕子抱住玉佩,然后转身。
“来人,把这房子烧了。”
“哇呜呜!不行哇!”
陈大娘立即嚎啕大哭起来,不敢上前扯祁元轩,只能一个劲磕头赔罪。
“大人开恩啊,开恩啊!我们家就这点根基了,烧了可怎么活啊!”
随即又转头向苏桃磕头,“小娘子求求你了,劝劝你夫君吧!当时也是我们家汉子把你们背回来才活命的,你们不能这么恩将仇报啊!求求你啦,求求你们啦!” 木瑜护着苏桃往后,心底不大舒服。
“莫胡言乱语,桃儿还未出嫁,怎么就成人妇了。”
苏桃扯了扯木瑜衣袖,“能不能不烧?”
祁元轩转过身来,看苏桃躲在木瑜身后,不由嗤笑。
“你倒是个健忘的。”
苏桃脸色一白,手慢慢松开,往后退了一些。
“我没有忘。”
祁元轩又挪开视线。
“罢了,不烧了。”
因为祁元轩失踪几日,杭州那边早已经乱了套,朝廷那些还没传来消息,但以飞鸽传书的速度怕也是知道了。
没有时间等甲乙他们回来,木瑜决定兵分两路,他带着祁元轩先赶去杭州,让甲乙带着人头再和他们在杭州汇合。
一路马不停蹄,到了船上后,他们围着祁元轩便立即去书房开会,苏桃也没机会和木瑜多说两句。
唯一的好事就是柳儿和苏嬷嬷都回来了。
三人抱做一团痛哭,泪珠跟断了线一样。
“小姐呜呜,柳儿担心死你了。”
“哎呦,我苦命的大小姐,别难过了,哭多眼睛不好,人没事回来就好。”
苏桃心里头难受,半日后到了杭州,她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见木大哥了。
不由悲从心来,泪水更是止不住。
下船时候祁元轩和木瑜赶在前头下船,苏桃就站在夹板上看着他们一行人头也不回地上了马,奔驰而去。
她多希望,木大哥能回头看她一眼。
可惜,他没有。
船上还有很多货物要搬运,苏桃不急,就等到后面才下船。
不想那个丫鬟一直在下面等着苏桃。
柳儿对这个丫鬟很有敌意,不由站在前面。
“你怎么还在这,怎么没跟你主子一块走?”
丫鬟一脸平静,弯腰行礼,“便是主子让我等姑娘的。”
“你的主子是谁?”
丫鬟看着苏桃,脸色有些怪异,“是三殿下。”
苏桃一阵失望。
随后丫鬟从荷包里拿出一块玉佩,苏桃认得是今早要回来的那枚。
“这是玉佩是娘娘生前留下的,三殿下让我交给姑娘,说是,相抵救命之恩,以后若有事可拿玉佩来寻他。”
苏桃神色复杂地看着玉佩,又想起陈大娘跪地求饶的模样。
不由深吸一口气,“这玉佩太过贵重,我受不起,还要劳烦你还回去了。”
丫鬟见苏桃态度坚决,只好将玉佩小心翼翼收起,见她转身要走,连忙又说道。
“虽然我是三殿下的人,但是木将军也让我给姑娘传话。”
苏桃立即回头,“木大哥可说什么了?”
“木将军说他要和殿下赶去查看钱塘江决堤口,恐怕要过两日才能回来,他让你先回苏府好生休息。”
苏府其实杭州知府苏杰麟的府邸,其实今日他也赶到码头来接驾了,只是苏桃没有和他碰上面。
他也不知道哪里得了消息,竟也留了人和马车来接苏桃回府。
苏桃没想到她没等到三房的人,却坐了大房的车回来。
虽说苏家三房没有分家,但都有各自府门。
三房的府门便开在一个胡同里,不比大房二房气派,装潢甚至不如在京城的苏府华丽。
苏桃从角门进去,甚至没来得及稍作歇息整理,三房老太太便打发人来叫她。
苏嬷嬷不高兴,也只能忍下来,赔笑,“小嫂子可知道老太太何事如此着急,我们小姐一路奔波,连衣裳都还没来得及换,可否稍等片刻整理,也免得失了礼。”
小嫂子嘴一撇,“老太太说了,是急事。若是耽搁了老太太的事,我一个下人可承担不起。”
苏桃神情有些恍惚,她记忆里苏家的人都很喜爱她的,原来并非如此。
“苏嬷嬷罢了,既然有急事我便去走一遭。”
第二日,苏桃的行囊都还没来得及搬进屋里,又全都搬上了船,一路连夜赶回京城。

堵不如疏
这一个多月来苏杰麟因为水涝灾情忙得焦头烂额,甚至几乎是夜宿在官署里,彻夜难眠是常有的事。在他任期内出现这么大灾情若是不处置好,这乌纱帽怕也保不住了。
以致于他最疼爱的儿子上京赶考,他也只能匆匆为他践行,又被人叫走。
幸好朝廷还算谅解,物资钱粮也不吝啬,还派了三殿下来视察。
苏杰麟也不指望这三殿下真能起什么作用,听闻他喜爱美酒佳人,便将一切都准备好了,想着舒舒服服把这位爷伺候好,让他回去时候也能美言几句。他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不想这人还未到,粮仓就走水,手法像是人为。他还没来得及解决粮仓问题,又有消息传来三殿下不见了!
这下苏杰麟顿时觉得天都要塌下来,苏家基业香火怕就要断在他手里了。
幸好三殿下福大命大,安然无恙地到了杭州,结果一下船就要去视察前线灾情。
苏杰麟不敢阻拦,又怕三殿下出危险,只好一路把灾情再叙述一遍。
“这大雨连绵一个多月,以致钱塘江流域水量暴增,三十多个水库超讯水位,江水灌溉,江口决堤,其中最严重的就是兰溪,下流八十八个村庄被淹,千亩田地被毁,百姓死伤无数,登记在录的已有两千多人,超过十万百姓流离失所。钱粮损失保守估计已有数十万两黄金。”
祁元轩便是事先知晓,如今也沉默起来。
苏杰麟几乎不敢大喘吸,没一会儿背后已被汗液浸透。
出了城门口路上都是流氓,一个个衣着邋遢,面黄肌瘦,看到重兵把守的车马,想挤上来又不敢。
“房屋,田地,村子都被淹了,这些流氓没处去就到处跑,挤着要进城,我已经安排士兵管理疏通,可惜流民太多根本管不过来。”
“此乃五十年一遇的天灾,大人也不必太过自责,这伤亡损失虽大,却也比六二年那场大水好些。可见大人是尽心办事的。这些日子,真是辛苦苏大人。”
“哎!不辛苦不辛苦,这是下官应尽的职责,做不好的地方还望三殿下指点。”
祁元轩将帘子放下,不紧不慢喝了一杯茶。
“指点不敢说,但那粮仓走水之事可有下文了?”
苏杰麟不敢抬头,“这…下官已经将相干人士都抓进大牢,就等大人来审查。不过,依下官对现场排查,此事应该是无心之过,与当初建造粮仓时考虑不周有莫大关系。雨水不停,太阳一个多月没出来,这怕是当时建造者也没有想到的。”
祁元轩冷笑,茶杯放下咯噔一声。
“好一个前人之过,你倒是将此事推得一干二净!”
苏杰麟立即改坐为跪,“殿下明查啊!下官所言句句属实,大人若不信可自行查案。小人绝没有丝毫推脱之意。”
“这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还不好说,但若是人祸总有人出来背锅,若是天灾,苏杰麟你可认罪!”
“大人……”
“身为杭州知府,百姓父母官,你非但没有解决洪涝挽救灾民,反而让给灾情雪上加霜,让百姓颠沛流离,生离死别。这罪名你可要认!”
苏杰麟半抬起头,又立即磕下“下官冤枉啊!粮仓走水一事却有蹊跷,还望三殿下为下官做主!”
祁元轩不语,盯了他一会,随后才俯身将人扶起。
“我念苏大人也是个聪明能干的,必然不会犯如此错误。你不必担忧,本殿下定会彻查此事,还你个清白。”
“多谢三殿下。”
因为洪涝还没褪去,祁元轩和木瑜也就在山上营地看了一会,虽后就到帐篷里开会。
双方人员执事不断交接,结果在关于治水一事该建水坝还是开渠上争论不休。
子粒等人认为治水之事,堵不如疏,自然应该开渠。
但苏府的谋士却认为不妥,“浦阳江、枫桥江、西江皆已决堤,深处有三十多丈,这么多水又能引到哪去?怕是这边水患没解决,倒把另一边也淹了。”
“你们都在这修堤建坝一个月可有结果!现在这些水被你们死死围困在这里出都出不去,一个月了洪涝竟还没褪去!现在是别处是无事了,那这被洪峰淹没的两千多亩地和十来万的百姓就不管了吗!”
为这事两方人马在帐篷里吵了三日,双方在帐外见面也互不搭腔,各做各的。
今日在帐里又争执了起来。
“经过我们连夜三日测量,以及大人先前记载数值,若是不开渠引水,这洪峰怕是要再一个月才能褪!届时别说赶不上秋种,怕那些百姓是死的死,跑的跑,好好的江南水乡就变成了荒芜之地!”
“那子粒大人觉得这么多水又能引去哪呢?难不成还真引去京城!”
木瑜正疲惫地揉着眉间,听闻立即拍案。
“行了!就把水引去京城。京城连年缺水,引来正好。”
帐篷里突然安静了下来,众人表情有些怪异。
子粒小心说道,“大人,这不是开渠,是开运河吧?”
他们吵了三日,木瑜就头疼了三日,偏偏还得替祁元轩在这镇守着,人都走不开,早已不耐烦。
“开运河利国利民有何不妥?我们一路走水路过来,有些河道过于狭窄,只能容一船经过,还有不少港口稍微大点的船都停不了,如此不便实在有碍南北来往发展。”
“可,可开运河非同小可。人力物力钱银耗费极大,若是没有朝廷准奏……”
“这事我会和三殿下先行商量,你们把治水章法大致给我定下来,别整日吵吵吵!”
说罢,人便拂帘而出。
木瑜才到祁元轩帐篷,还没来得及通报,里面就传了一声怒吼。
“滚!”
两个衣裳不齐的女子仓皇跑了出来,还有一个摔在木瑜跟前。

她有什么特别的
这女子肚兜未系好就被赶了出来,两团乳肉一摔都出来了。
许是摔疼了,也不起来,眼巴巴地看着木瑜。
木瑜挪开视线,看向一旁的侍卫。
这侍卫也是机灵,立即说道,“还愣着做什么!三殿下让你们滚还不快滚!”
“是……”
两人只好低头整理,匆匆离开。
木瑜在帐外没等多久便进帐篷了,见祁元轩脸色平静,也没有多问,只是把开运河的想法和他说一遍。
“这样可以雇佣些流氓开凿运河,既稳定民心又解决了水患,又发展南北往来,可以说是一举多得。”
大致商量了一会,祁元轩便开始动笔写信,打算立即让人上书回朝廷。
“那我先告退了。”
祁元轩还在写,“急什么,不留下来喝两杯?”
“不了,早点把这边事情解决也好。”
笔势一顿,又接着写。
“呵,可是急着回去见苏桃。”
木瑜没否认,“当日走的匆忙,还以为最多两日就能归。我还留了口信,让她久等也不好。”
“我就不明白了,那么多女人,你怎么就看上她了。难道她真有什么独特之处?”
祁元轩突然一顿。
木瑜有些羞赫,也没发现,轻咳一声。
“她自是极好的。你若没事,我先走了。”
“等下,把信一块带出去。”
祁元轩停笔,又看一遍确认无误,才盖好章交给木瑜。 “也罢,这里也是很无趣,反正事情了解差不多了,形势也有了,是时候回去了。你让子粒他们留下来监察掌管,我们明日回去吧。粮仓走水和我遇刺的事情,也该和我大哥好好算一算了。”
三殿下终于要回城了。
苏杰麟松了一口气,昨天送的两个女子,虽说不是绝色佳人,但也颇具风情。在这荒芜的郊外的也算难得,结果不到一盏茶时间都被赶了出来。
这让他颜面往哪放,又怕三殿下责怪。幸好要回城了,杭州美女多如云,燕环肥瘦,什么美人都有,总有让殿下满意的。
越是靠近城池,木瑜越是迫切。
他当日走的太匆忙,和桃儿都没怎么好好说上话,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关心她落水后失踪的事情。
也不知道桃儿会不会生他气。
想着,脚步越发急快起来。
他拒绝了苏杰麟的洗尘宴,直接去拜访了苏家三房。
递了拜贴,管家就将他请了进去。
三房的苏杰成带着两个儿子迎了出来。
“哎呦,贵客贵客,不知木将军到访,真是有失远迎呀。”
“苏先生客气了。”
木瑜在花厅和苏成杰以及一干三房男子喝着茶,有些犯难。
这么多苏家男丁在场,他该如何提出单独见苏桃?两人还未定亲,怕是会让人觉得冒犯,难免有些流言蜚语,姑娘家皮儿薄,又寄人篱下,自然是要小心点。
看来,还得再写家书催促下两人亲事。
正好,三房老夫人带着一干女眷,包括几位儿媳和未出阁的姑娘们,一个个打扮得光鲜亮丽,花团锦簇般地进来。
木瑜目光在那几位姑娘身上滑过,惹得一个个含羞带怯都不敢抬头了。
“今日家中难得来了贵客,大人不介意我这老太婆自作主张带姑娘们出来见见世面吧,也是想着染染贵气,说不定以后也能一飞冲天呢。” 这话意味很明显了,木瑜强忍心中失望,客套着。
“苏老夫人客气了。苏家三代入朝为官,也称得是上百年士族。”
苏老夫人咯咯地笑起来。
“哎呦,那是大房。我们三房可没这福气称得上百年士族。”
又有些人同他说话。
木瑜已不耐烦,便直接问道,“怎么未见苏桃?”
年纪小的忍不住面面相觑起来,苏桃是谁?
苏老夫人笑得有些勉强。
“木将军不知情吗?苏桃不过夜宿一日便启程回京了。”
“什么!”
木瑜脸色一变,随后不等告别,转身就往外走。
留下一堂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他怎么就这么走了呀。”一个姑娘忍不住嘀咕道。
苏杰成觉得面上无光又不敢阻拦相问,便冲她吼道。
“一个姑娘家也不知羞耻!还跑到前厅来见男人!一个个恨不得吃人模样,把贵人都吓跑了!”
这话把苏老夫人都骂进去了。
她不敢对丈夫发火,只能把委屈咽下去,心底却记恨起苏桃。
幸好这女的早早走了,才回来一日就闹成这样,多呆几日还指不定把三房祸害成什么样。
丫鬟听说三殿下一回来就召见她,有些吃惊,又有些惶恐。
立即翻开枕头,见玉佩完好无损才有些放心。
她进屋的时候,三殿下心情还不错。
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在案前作画,她都很久没听见三殿下哼曲了。
祁元轩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继续描着。
“东西可给了?”
丫鬟咽了咽口水,双手恭敬地把香囊放在案上。
“苏姑娘说,这玉佩太过贵重,便还给了奴婢。”
祁元轩停下笔,冷冷地看着她。
“她可还说了什么?”
“不曾……”
“吡!”
画笔被丢了出去,墨汁飞溅,染到画纸上,看着轮廓应该是仕女图。
祁元轩拿玉佩,捏了一会就收起来。
“办事不利,出去自领十板。”
丫鬟立即跪下磕头。
“多谢殿下开恩。”
等丫鬟退出去,祁元轩看着案上被毁的画作,不由轻哼。
“不识好歹的女人。”
丫鬟被打了几个板子,就已经痛得眼前发黑,腰臀似乎都已经被打得肿胀,发麻,也不知道流血没有。
就在她快撑不住的时候,板子停了。
“木将军……”

不尽人意的婚事
秋意渐浓,不过酉时绮霞消散,暮色昏沉。
青石街道向晚,路上行人也少,一队车马轱辘轱辘地停在苏府大门前。
静谧的府邸听到动静,开了一小口,见到陈四龙等人立即飞奔进去传报。
“夫人!夫人!小姐回来啦!”
原本沉寂的苏府像是突然苏醒般,到处都是走动和搬运的声响。
苏桃却看见院里栾树枝叶凋零,老木腐朽,不由悲从心来。
她去时还是盛夏,归来已是深秋。
“桃儿!”
闻声而去,苏夫人被丫鬟扶着出来,站在檐下朝她招手。
“快来,让娘亲看看你。”
苏桃眼眶也红了,飞奔过来,“娘亲!你这是怎么了!爹呢?他身子可还好?”
苏夫人拉着她左看右看,最后才紧紧抱着她,“谢天谢地,你安然无恙,都是娘亲的错,娘亲不该让你一人去那么远。世宁说杭州发大水,到处都是流氓,娘真怕你,真怕,呜呜~”
“娘~你别哭了,我这不是安然无恙归来吗,爹呢?你不是在信里提到爹病重,让我速回吗?”
苏夫人叹一口气,“进去看看你爹吧,他怕是……”
苏桃心一沉,提着裙摆跑进屋。
“爹!”
她简直不能相信床上那个垂暮的老人会是她爹。
那个小时候能把她架在脖子上,长大后百般宠爱她的男人,如今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见她来了,只是勉力睁开眼,手伸在半空中颤巍巍着,似乎随时能落下。
苏桃连忙将那手握住,坐跪在床前,泪声俱下。
“女儿不孝,是女儿不孝,我不该走的,我应该要留在你们身边的,呜呜!是女儿不好!”
“你…你怎么,回,来啦?”
苏桃哭得说不出声来。
苏夫人进来,也是一阵落泪。
“你才走十日你爹就病了,起初以为是旧疾想着好生修养一段时日就能好,不想他日渐消瘦,最后竟一病不起。那几日连药都灌不进去,我真怕他就这么去了,才连忙写信让你归来。后来又听闻那边灾情,我这心啊就揪着,没宁静过,一边害怕你爹就这么走了,一边又怕你在路上出事,就让人写信去让你别回来,没想到你还是回来了。”
“爹如此病重,女儿怎能不归!爹,你放心,女儿定给你找京城最好的大夫,一定能治好你!”
其实京城有名的大夫苏家哪个没请过,可到底是女儿一片心意,苏长丰也只能含笑应允。
许是女儿回来了,苏长丰精神好些,睡前还喝了一小碗米粥。
苏夫人眉目间愁云也淡了一些,看着苏桃吃饭很是疼惜又藏着几分愧意。
“你能安然归来,我和你爹心底也踏实不少,他也是真高兴,这几日除了药汁,他就没怎么吃过其他东西了。”
苏桃也给苏夫人加菜,“娘亲你也要多吃点,爹已经这样了,你可不能再有事。否则我,我该怎么办……”
说着母女两又是一阵伤感,幸好下人及时传来消息。
“夫人!苏公子又过来探望您了!”
苏夫人连忙擦拭眼角,高兴说道,“快!让世宁进来。”
随即意味不明地拍了拍苏桃的手。
把苏桃弄得一阵糊涂。
丫鬟早早就勾起了门帘,那个人穿着月牙色锦袍,在门口略一停顿,脱了鞋进来。
他个头很高,便是丫鬟已经挑高门帘,他还需自己一手撑起。
门外天已经黑了,屋里烛火明亮。
却不及他进来一瞬间,风光霁月,那眼眸澄澈如水,凡尘琐事白马过隙似不曾在那留过一丝痕迹。
苏桃想怪不得名字那般耳熟,只是见了这让模样,却是忘不了的。
那日在破庙里,他丢了书童仆人,后又遇劫杀却依然镇定自若,谦和有礼。她当时就想,这人好生气度涵养。
只是没想到还能在自己府里再次见到。
苏世宁见到苏桃倒是没有惊讶,嘴角有淡淡笑意。
“原来你就是桃儿,我的外甥女。”

第二个月木瑜终于收到将军府来信,娘亲却不同意他与苏桃的婚事。
木瑜晓得一时间难以让娘亲接受,也不气馁,磨墨又写了一封。他若是在京城总有办法,如今也只能靠书信传递了。
随后又给苏桃写了一封,起初还是正常道诉近来发生的事情,后面却越写越是缠绵,道不尽的相思,无尽的懊恼。当日他应当多和她说说话的。
又提到两人婚事已在周旋,待他回去便派人上门提亲。
写到这时候木瑜心底不断泛起柔情蜜意,他都能想象到两人婚后如何恩爱甜蜜,再生两个白胖宝宝的事情。
他是满怀期许地寄出这两封信,一个多月后他只接到将军府的书信。
此时他已在杭州停留近四个月,他写了很多信,苏府却没有一封来。
莫名的,他有些不安。
木瑜还是把信打开,却在下一刻将它撕得粉碎。
里头提了两件亲事,却都不是他想要。
一是他与七公主的婚事,而另一事却是苏桃的。

番外篇:青梅竹马的小涩情
七月时园里桃树结了果,又粉又圆,看着便很甜。
苏世宁让小斯去摘了两颗最大的,当宝贝似的揣在衣兜里,一路小跑回清泰院。
当时奶奶身子还算健朗,眉目慈善,对小孩异常喜爱,可惜苏府规定长到十岁无论男女皆要入学,唯二还能时常陪她的也就是他爹老来得子的他,和三叔的一个庶出的外孙女。
名唤苏桃,今年已五岁,只比他小两岁,却是他的外甥女。
每次见他便会奶声奶气地叫舅舅,他个几岁娃儿被喊做舅舅也是怪异,却也凭地对她多照顾几分。
听奶娘说,桃儿的娘亲是三房二姨太的女儿,嫁了一个穷小子,没出息,为了赚点钱把她们母女丢在苏府去了京城,一去便是三年。但第二年她娘亲也去了京城。
老祖宗听闻心疼女娃儿小,爹娘都不在身旁,又因三房人口复杂,在她三岁时候把人接到清泰院一块住了。
就在屋子的内厅里隔了碧纱橱,让他和苏桃一人睡一边。
苏世宁揣着两个桃子气喘吁吁跑回清泰院的时候奶娘正给桃儿洗澡。
他突然闯进浴室把里头人都吓了一跳。
奶娘正要阻止,苏世宁已经跟大爷似的走到浴桶前,把两个蜜桃递出去。
“桃儿给你吃桃儿!”
苏桃立即摇头,“我是桃儿,不吃桃儿。”
苏世宁哈哈大笑,“是这个桃,不是你!”
“那我也不想吃。”
“你必须吃,这我摘的!”
奶娘笑着看两个小儿斗嘴,连忙打断。
“小公子先出去好不好,等桃姐儿洗完澡就出去和你一块吃桃。”
苏世跑了一路,正觉得热,看着苏桃在水盆里搓着花瓣玩着水葫芦好不凉快,突然说道。
“我也要洗!”
奶娘一惊,又拗不过小公子,只好将他衣服脱了也放进来。
想两人年纪都还小,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两个小娃在水盆里玩得可开心了,互相泼水花,把奶娘泼得满身湿透,地上也都水。
奶娘气的不行,说了两句,苏桃立即乖乖得不敢再玩水,但是混世魔王苏世宁怎么会怕她,又泼了一大把水将她从头淋下,发型扁了下来,连发簪都掉了。
“哎呦!我的祖宗诶!”
“啊哈哈哈哈!”
苏世宁笑个不停,又使劲泼她水。
奶娘不得已退到了门口,直跺脚,“你,你等着,我和老祖宗说去。”
苏世宁才不怕呢,还朝她吐舌头。
奶娘无奈,只能先行去换衣裳,叮嘱外面丫鬟几句,再过一刻就要把公子小姐抱出来,免得着凉了。
丫鬟苦哈哈地答应了,她可真不想也被泼成落汤鸡。
想着奶娘说一刻,也就不急着先进去了。等他们两个疯完了再说。
苏桃怕怕地拽着他,“曾祖母知道了可怎么办?”
苏世宁还在朝四面八方不停泼水呢,感觉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拉着他,便回头,满不在乎说道。
“怕什么,奶奶最疼我了。”
苏桃还想说什么,苏世宁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指着她下面。
“你这怎么什么都没有!”
苏桃低头,果然自己腿间光秃秃的,不像苏世宁腿间还有着小肉球,顿时也有点懵。
“我,我也不知道呀……”
“你是不是藏起来了,我找找看。”
说着小胖手就摸到苏桃腿间摸了起来。
“呵呵呵,痒~”
苏桃笑起来,把他的小手夹住。
“诶,奇怪,还真没有,滑溜溜的。”
苏世宁不信邪,把她腿掰开,露出腿心一道小缝。
“哈哈哈,原来这里还有个洞,你肯定是藏这里了!”
“啊?有缝?”
苏桃靠着木桶,两条腿被掰开,也有点好奇地往下看去。
“真的有缝!”
苏世宁凑近观察,手轻轻把裂缝开一点,然后说道。
“你这儿长得真好看。”
苏桃腿间皆是一片白嫩,唯独这道小缝带着蜜桃粉儿,挖开一看,里面还有一颗小圆珠和小嘴,都是粉粉嫩嫩的。
他揉了揉那颗小珠。
“不要!”苏桃一个激灵,不知道为何突然觉得有点羞耻,想把腿合起来。
苏世宁却不管,“你刚刚为什么抖?”
苏桃想了想,摇头,“不知道。”
“嘿嘿……”
苏世宁坏心地又揉了两下,见苏桃身子颤抖着,屁股一扭一扭好玩极了。
苏桃害怕,委屈哇哇哭了起来。
“好好好!我不弄了!别哭了别哭了。”
苏世宁连忙把她腿下放下,不停左右逗着她。
“好哭鬼,别哭了,不然奶奶还以为我打了你呢。”
然后又给她做鬼脸,苏桃才破涕而笑。
等丫鬟进来时候,两人也早已和好如初。

苏府的花园建的极为精致,有着江南水秀的温婉,曲径通幽,远近交叠,可谓是一步一景。
但对于两个小儿来说,却是玩躲猫猫的最好去处。
经常苏世宁带着苏桃躲假山里,花丛下,就能让丫鬟小斯们一阵好找。
两人就偷偷捂嘴笑着,等人急得不行再倏地窜出来。
但是躲了几次,丫鬟们也就大概猜到两人躲藏的地方,每次就假模假样地找着人,在他们周围转着,就等两个小祖宗自己跳出来。
苏世宁察觉出来,就带着苏桃一路躲一路跑,逃出了花园。
“舅舅,我们去哪呀?”
苏世宁看她,小女孩梳了两个小髻,系着红绳垂到肩膀,小胳膊小腿儿,脸却圆嘟嘟得,白若初雪,两眼水汪汪得像极了西域特供的紫葡萄。整个人粉嫩可爱,还左一句右一句地喊他舅舅,让人听得心都软绵绵的。
“乖~我们去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好呀好呀!”
苏世宁带着苏桃,一路躲着人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小院。
门口杂草长得到有苏桃那么高了,墙体剥落,东一块西一块像是老人身上的色斑。
“我怕~”
苏桃拉着他的手想走。
“别怕,舅舅保护你!”苏世宁拉过苏桃让她抱着自己,“抱着我就不怕了!”
“嗯!”
苏桃看着他,满眼都是信任。
苏世宁咽了咽口水,捏紧拳头慢慢往里挪。
“我听人说,这儿曾经住过一个姨太,后面人疯了就再也没人住进来过了。”
“啊~那会不会有鬼呀?”
“不怕!”苏世宁也抱紧苏桃,“奶奶说了一切妖魔鬼怪都怕童子尿,他们敢来我就尿他们!”
两人互相鼓舞着,一点一点靠近大门。
有扇门下面一截已经没了,两人个头都不高很轻易就钻了进来。
两人抱着在院子里转了一会,发现也没什么可怕的,就是一个破烂的院子。
“啧,也没什么嘛~”
苏世宁松开苏桃,又往角落里看去。
“舅舅,等等我~”
苏桃还是怕,迈着小腿跟上。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声音。
苏世宁赶紧捂住苏桃的嘴,在角落蹲了下来。
“嘘嘘,别说话,他们找来了。”
苏桃很乖巧,立即一动不动,只是巴眨着眼睛。
那睫毛又长又密,像小扇团似的,把他心挠的痒痒得,很想做点什么。
两个蹲下来没多久,就有一男一女推门走了进来。
还没等他看清是哪个丫鬟小斯,这两个人就立即揉抱成一团,互相啃起嘴来。
苏世宁一愣,他看着那两颗动来动去的脑袋,不晓得这嘴有啥好啃的,自己不都有吗?
想着,不由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没啥味道。
正他觉得无趣时候,苏桃说了些什么,柔软的唇瓣磨蹭着他手心,软软的,有点湿。
他心一动,小声说道,“桃儿,我们也来啃嘴吧,好像很好玩。”
苏桃向来听他的话,也没有反抗。
苏世宁捧着她小脸,突然有点紧张,学着那小斯模样嘟嘴亲了上去,左右晃着脑袋磨着。
好软……
“噗嗤。”
苏桃觉得痒,没忍住笑了出来,吓得苏世宁整个嘴堵住她,还把舌头伸了进去堵他,用目光告诫她不要再笑。
苏桃眼底还是笑嘻嘻着,也拿舌尖去顶他。
苏世宁怎么可能会认输,舌头伸得更长,不停在她嘴里顶弄着。
两个像玩游戏似的你吃我口水,我也吃你口水,玩的不亦乐乎。
直到两人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喊声。
“啊哦~”
两人停下亲嘴游戏,好奇看去。
也不知何时丫鬟和小斯挪到院子里的石桌旁,那丫鬟手撑着石桌,高高翘起屁股,小斯便从后面抱着她,解了裤腰带,突然往前面一插,就撞了起来。
“哦!啊~啊~好棒,大柱,你操死我了,啊~啊啊~”
“小骚货,想我肉棒很久了吧,咬得这么紧,是不是特别喜欢大柱哥哥的肉棒啊~”
“啊~哦~是,呜呜~是,操死我吧,大柱哥哥,嗯~啊~”
苏桃看了很害怕,拽着苏世宁。
“舅舅,那女的说要被操死了……怎么办?”
苏世宁也有点懵,他总隐隐约约觉得不是那个意思,目光却不由停留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但是苏桃急,一直拽着他袖子,“舅舅你快点,那个丫鬟要死了。”
情急之下,苏世宁只能站出来吼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啊!”
两人如惊弓之鸟,吓得顿时起来,苏世宁这才看清原来是男人那棍子一直捅女人那个洞。
事后苏老夫人严惩了两位下人,勒令管家整顿苏家风气,免得带坏了小孩,一时间不知道棒打了多少野鸳鸯。
苏世宁和苏桃也被罚跪祠堂,除了清泰院,再也不准到别处躲猫猫。
但是没关系,两人已经找到新的游戏。
就是啃嘴儿,每当丫鬟小斯不注意,两人就躲着亲嘴,见人来了就赶紧立即分开,笑嘻嘻地打闹跑开。
这事刺激又好玩,不但苏世宁喜欢,苏桃也喜欢。
后面苏世宁还特别喜欢晚上溜到隔壁碧纱橱,抱着苏桃在床上亲,亲累了就直接睡觉
两个长得像年娃娃似的小人躺在一块,因为热踢翻了被子,露着小脚丫,淌着小口水,软软糯糯的,可爱极了。没人会想到他们两人晚上没事就抱在一起,滚着亲嘴儿。
苏老夫人见劝不动宝贝孙子也就由两人去了。有下人说这般不妥,她就说,都是自小一块长大,感情自然好。现在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此时不能亲近,长大后怕是没有机会了。
苏世宁偶然听到了这话,便缠着苏老夫人。
“为何长大后就不能和桃儿亲近了?我要一直和桃儿玩。”
苏老夫人被磨得不行,点了点他鼻头。
“好好好,你以后要是和桃姐儿成亲,就可以和她一直玩了。”
当天夜晚苏世宁又溜到碧纱橱,先把苏桃亲了醒来。
“桃儿,别睡了,我们成亲吧。”
苏桃睡得迷迷糊糊的,“怎么成亲呀?”
“我之前见过大哥成亲,大概晓得。”
说着,他就下床转了一圈,拿了帕子盖在苏桃头上。
“好了,新娘都要盖头的。我们现在开始拜堂吧!”
苏桃探着手,“可,可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
“没事,我牵着你。”
苏桃踉踉跄跄地下床还摔了一跤,两人就对着一幅画瞎拜了起来。
“来,你跟着我做。”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还有一句是什么来着,哦!送入洞房!”
这事情动静有点大,把外头执事嬷嬷都吵起来了,苏老夫人起来看见两小儿煞有其事地拜堂也是哭笑不得。
只是不等过年,苏长丰和妻子便拉了一车子货物回来,说是在京城生意小有所成,想带苏桃回去。
苏世宁抱着苏桃哭喊着,不让她走。
只是小孩再受宠又能如何呢,等第二天他一睁眼,桃儿已经走了。
苏世宁哭着闹着要去找苏桃,苏老夫人没辙,就告诉他,苏桃就住在京城。
只要他以后勤加苦学,考中举人,进京会考时候自然能见到苏桃。
那年苏世宁八岁,成了苏府学院最年轻的一位学生。

他瞧不上我的
苏桃对于突然冒出来的舅舅有点难以置信,更何况此人如此年轻便已是举人,若是明年春闱高中,那更是前途坦荡,一片光明。
如此惊才风逸,雅人深致的男人竟然是她舅舅……
“你这丫头,世宁都忘拉?小时候在杭州苏府你们两人吃住一起,关系可好了。”
苏世宁似不在意,淡笑着,“桃儿那时还小,不记得,也是情有可原。”
这么一说,苏桃反而有点尴尬了。
但又忍不住好奇,小时候两人是如何相处的?他那时候便已是翩翩君子了么?
苏世宁学业很重,问安后又回去继续读书了,也没有留下用膳。
等人一走,苏夫人见桃儿不紧不慢地漱口,不由有点怒其不争。
“你真一点都不记得了?当时我要带你走,你还哭着不肯走呢。说两人已经成亲,要永远在一起。”
“唔!”
苏桃涑口水差点没喷出来,吐出来后连忙用帕子抿了抿嘴角,忍不住深思。
“真不记得了。”
苏夫人叹一口气,对她不住摇头,“其实几个月前我便知道他要上京会试,也让人替他把朱雀街的宅子打扫了一遍,但没想到世宁却登门拜访后,直接住下了。虽然他说是因为仆人书童走失,没有人能打理新宅子,倒不如住我们这儿能安心读书。但我们家最近出了不少事,你爹又病成那样,府里乱糟糟的也没能安静到哪去。”
“要我说,世宁是个重情的,怕是到现在还惦记着你呢。”
苏桃垂下眼睑,男人黑黝刚毅的面孔在脑海里闪过。
“娘,别在自欺欺人了。不提他和我的辈分以及两家的门第,如今的我,已是残花败柳……他瞧不上我的。”
“你!”
苏夫人见苏桃这模样,又气又心疼,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
“傻闺女,我们都是苏家出来,哪有什么门第之隔,他若是真能会试高中,整个苏家都跟着沾光。你又这么年轻漂亮,多的是男子爱慕你。那只是个意外啊,娘亲说了有的是办法解决,以后可不许再说如此妄自菲薄的话了。”
苏桃觉得鼻尖酸胀,头紧紧偎在苏夫人怀里。
那些男人对她做的事情,她连娘亲都觉得难以启齿。那么放浪淫荡的自己,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木大哥一样,愿意全心全意接纳她的人了。
想着心头又是一阵绞痛,她还以为泪水已在回来路上哭干了。此时却在娘亲怀里哭得像三岁小孩。
她后悔了怎么办,她不想离开木大哥怎么办,可是她回不去了。

苏府第二天就在苏桃的示意下,在城里贴满了悬赏,广招医者。但凡能医治者,赏一千两,痊愈再赏三千两。
一时间苏家门前车水马龙,人流如织,连一些云游道士,市井小民皆自称医师,有异术,可治病。
幸好了苏家也有经营药店,叫了两个自家医师在前院设了关卡,但凡通过考验的才可以入内看病,浑水摸鱼者能说一二的也给一两银子恭送出门。
即便如此,每天依然有三四位能进屋看病,都说得头头是道,给的药方却和先前的并无差太多。
几个医师商量后,还是决定先不换药,免得病人不适又加重了病情。
连着三日,门口来的人依然很多,但是能进去的却越来越少。
昨天还有一位,今天却是一人都没有了。
而且可能是这几日看病折腾的,苏长丰脸色越发苍白,竟隐隐透着一股死灰。
苏桃伤心不已,又极为自责,更不敢让人随意来打扰了,自己每日就床前衣不解带地伺候着,累了就趴在床边歇息。
即便如此,苏长丰昏睡的时日也渐长,有时候苏桃坐在他旁边都以为没有呼吸声了。
就在苏桃绝望之际,突然有个下人来报。
说有个人他不懂医治,却晓得哪里可以找到京城最好的医师。
原来这人就是个市井流民,凭着巧舌如簧,前三日都骗到了一两银子,今日来了却不要那银子,说念着苏家心善,夜里良心不安,特来献计。
如今,苏桃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带了面纱出来见他。
“那京城最好的医师在哪?”
“小人不知,但是千机阁一定知道。”
说着,那人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苏小姐心地纯善,小人不敢欺瞒。今晚子时三刻去此处,一问便知。”
千机阁……
当晚苏夫人怕她出事,还委托苏世宁一块陪同前去。
“听说这千机阁是江湖门派,教徒众多,可能路边一个讨饭的,红楼谈笑的女子,某个富商都有可能是他们的人。消息三教九流,确实很广泛,而且有据可查。只是没想到它和风满楼有这等关系。”
两人正在风满楼的小屋里等着消息,苏桃有些怪异地看着他。
“你是如何知晓的?”
苏世宁笑道,“你以为我是个足不出户,闭门造车的书呆子?”
苏桃有些羞赫,“我,我没有这个意思。毕竟你也不是江湖中人。”
“江南水秀,人杰地灵,向来受那些自由散漫的江湖中人喜爱,我不过也是有所耳闻罢了。”
苏桃不疑有他,不过半盏茶功夫,铃铛就响了。
打开小木盒,一张纸条赫然在内。
苏桃急忙打开,里头寥寥几字。
户部尚书府,凡家二房。

拒之门外
一夜狂风呼啸,窗扉作响。清早起来时依然阴云蔽日,满院的枯枝败,堆积着萧瑟。
不到晌午便开始下起细毛小雨,秋寒如丝侵透了衣裳,埋入了骨髓。
明明不过一夜,却突然变冷了一般。
柳儿已经穿上小袄,一阵风来依然冻得脸色青白。连忙将伞往下挡了挡,忍不住说道。
“小姐,这天又冷还下着雨,你这是想去哪儿呀?”
“去找一个人。”
“什么人?”
“京城最好的医师。”
马车已在门前备好,车夫看人出来了,便立即下来搬板凳。
柳儿又将伞抬了起来,只见苏桃系着软毛织锦披风,小脸儿尖尖的,白得不见一丝血色,嘴唇是淡淡的粉,眉眼笼着愁绪,像是细雨朦胧的秋色。
一脚踩上板凳,苏桃动作停了停。
随后进了车厢,不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
苏世宁从门里撑伞走出来,看着马车轱辘轱辘地行驶而去,等了一会,坐着马车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进了荟风阁掌柜便认出他来,连忙请他到里头上座。
让人送来了热茶,又带条干毛巾进来。
“今儿突然变天,小的原还打算派人给公子送去呢,没想到您亲自来了。”
苏世宁抿了口茶,拿毛巾轻拭去身上的水汽。
“是在下着急了,只是这对象非常重要,所以不等掌柜派人通知我便不请自来了。”
掌柜弯腰作揖,“这物也合该和您有缘,昨夜刚好送到,倒没让您今日白来一趟。”
出了荟风阁,苏世宁也没回苏府,反而转向去了城东拜访恩师许廉正。
许廉正年近六十,是督察院左都御史,不但学识渊博德高望重,行事更是光明磊落,正直不阿。深得皇上赏识,加封他为太子太师。众多侯门子弟亦想拜入门下,只是近来年事已高,鲜少收学生。
护卫认得苏世宁,一边让人立即去通报,一边打伞带他进去。
今日徐廉正休沐在家,用膳后便一直呆在书房里。
苏世宁进来时,徐廉正散着头发,在案前写字。
他不敢打扰,就在后面侯着。等徐廉正收起最后一笔,才弯腰作揖。
“学生苏世宁,拜见恩师。”
“世宁呀。”
徐廉正收起笔,朝他招了招手,“来看看老夫这字。”
苏世宁认真看了一会,赞叹“老师这字极好,连皇上都赞叹,学生不敢妄下评论。”
徐廉正也不在意,带着他坐下喝茶。
“今日天气不佳,你找老夫可有何事?可是学问上有什么不懂的?”
徐世宁便将袖里的锦盒递上,“今日学生意外得了这韩庄笔,特来献给老师。”
“韩庄笔!可那已归隐山林的韩庄?”
“正是。”
徐廉正连忙接过锦盒,拿出笔来细细查看。
“果然是韩庄笔,我五十岁时曾得过一支,可惜后来搬家丢失了。那时韩庄已归隐十年,市面上再无韩庄笔可寻。也难为你有心替老夫又寻到了这笔。”
“韩庄笔的珍贵只有在老师这不负辱没,且自学生进京以来受恩师教诲指点,从前许多疑惑都茅塞顿开,受益匪浅。这不过是为人学子的一点孝敬,不敢邀功。”
徐廉正笑着抚着胡子,“今日既然来就多留一儿,晚上让你师娘多备些酒菜,我们师生也好好聊聊。”
“老师厚爱,学生本不该拒绝。只是如今学生暂住苏府。苏府家主苏长丰乃我姐夫,现得了隐疾卧床不起,我念姐姐姐夫平日待我不薄,不忍见他命绝于此,还望恩师帮我!”
说着,苏世宁跪下来行施大礼。
徐廉正让他起来,有些不解,“你要为师如何帮你?可是要替你寻医?”
苏世宁摇了摇头,“这医师学生已经找到了,只是他如今住在户部尚书府。学生与户部尚书并未有交集,怕突然登门拜访有失唐突,可否请恩师书写一封引荐信?”
徐廉正恍然大悟,“不过一封引荐信又有何难,我这便写给你。”
“我也未听闻尚书府有何人病重,想来是个门下食客,你借去一两天也应当无妨。”
苏世宁拿到引荐信后便赶去凡家,下车时他隐约看到消失在拐角的马车,一愣。
好像是桃儿?

马车到了凡府后,柳儿便下去递拜贴。
“苏浣商会的?”门卫看了拜贴一眼,上下打量了下柳儿,“等着吧。”
随即啪地将门关上。
柳儿缩了缩脖子,嘴里忍不住嘀咕着什么,但也只能抱着胳膊在风中等着。
凡珍正和她母亲在屋里说着话,听到苏桃来拜访也是惊讶。
“她不是去苏杭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说着翻看了下拜贴,还真是她。
凡母眉头一皱,“可是你大哥执意要娶为妾的那个商女?”
“可不就是她。苏杭水患那么严重,她居然好好的回来了。”
“那她怎么突然想来见你?”
凡珍捏着自己的下巴,突然拍手。
“我知道了!她肯定是在杭州也嫁不出去,又念着我们凡家的好,想回来给哥当妾了。便拿我来当个幌子,其实是来勾引大哥的!”
凡母轻哼,“笑话,一个商女也是她想进门就进门的?不见,让她走。”
“等等~”
凡珍拦下人,神情倨傲,“反正大哥近日事物繁忙,也鲜少回府,便让她在外面多等一会吧。”
苏桃撩起帘子,风雨倏地就灌了进来,刺激得她睁不开眼。
“柳儿~你进来吧,别等了。”
柳儿回头看了眼禁闭的大门,不甘心又拍打起来。
“来人啊,有没有人?”
“干什么呢!”
门卫不耐地开门,一脸凶神恶煞,“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谁让你在此处喧哗的!”
柳儿咽了咽口水,又赔笑道,“大哥,我们拜贴递进去那么久,怎么没有一点消息呀?”
“我怎么知道?接着等吧!”
倏地,门又关上。
“你!”
柳儿气呼呼地回到马车上,衣角都湿了,整个人冻得不行,一边擦水,一边愤恨说道。
“小姐,凡家欺人太甚了!这么久什么帖子送不到呀,不见我们走就是了,凭地让人在外面一直等。”
苏桃把自己的手炉递给柳儿,“辛苦你了。”
柳儿接过手炉,干巴巴地看着她,“那小姐,我们还等吗?”
“算了,走吧。”
车夫却突然说道,“小姐,有人把我们拦下了来。”

我不在的时候也没少男人肏你吧
柳儿正憋一肚子气呢,他们马车都靠最边上了,还有人不长眼堵住他们,当下就推开车厢门。
“谁堵我们……”
后面的话都在看到对方马车上的徽章时停了下来。
此时对方的车厢门也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五品官服端坐在里头。
秋雨绵绵,落地声稀稀疏疏,在两人之间编织着一道朦胧隔阂。
苏桃看不清凡墨的模样,但那庄严的官服在他身上透着高高在上的疏离感。
明明两个人都坐在马车里,苏桃却觉得自己是在仰视着他。
等待着他的垂临。
常二等了一会儿,见公子还不发话,只好出声说道。
“尔等还不让路,难道不认得这是凡府的马车吗?”
柳儿咽了咽口水,忍不住说道,“我们已经靠到最旁边了,还能往哪让?”
“柳儿,让。”
苏桃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自嘲。
凭什么还以为凡墨会对自己有所眷恋,本来他们就是把她当做玩物罢了。时间一长,自然就忘了。
车夫驱着马小心翼翼地回到路中间,让足一个马车通过的距离。
“驾。”
常二轻轻拍了下,那马就仰头甩蹄不紧不慢往前走。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青色的官服衬着他神色冷峻。
琉璃般冷凝的眸色停留在她身上,如看路边花草般没有任何涟漪。
苏桃躲开视线,手心在袖口里抓得紧紧的。
都到这儿了,如果错过,恐怕再也找不到机会了。
但是……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两人的车厢一左一右对着,车儿板子几乎都要连了起来。
“过来。”
简单两个字让苏桃浑身一颤,像冷风灌进了领口,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苏桃起身,已经没有时间能让她犹豫了。
“小姐……”
柳儿是知道凡公子曾经上门想纳小姐为妾,但如今这模样却说不清的怪异。
这凡公子看小姐的目光哪里有一分欢喜动容,倒似相知而不相识。
苏桃捏了捏柳儿的手,竟发现自己的手比她还冷,不由苦笑。
“不用担心,我本就是要来寻他的。”
这话似安慰柳儿,也在说给自己听。
柳儿只好出来替苏桃撑伞,幸好两辆车靠得挤近,也淋不到什么雨。
苏桃一脚就踩到对方木板上,略一低头进了车厢。
结果不等她站稳,马车倏地又跑了起来。
“呀!”
一个趔趄,苏桃整个扑进凡墨怀里。
“啊!小姐!”
柳儿的声音已经被远远甩在后面。
两个马车本就相对着,等他们转过头来,凡家的马车早已跑得没影了。
苏桃膝盖磕得有点疼,缓了缓,正要起身。
凡墨突然伸手又将她按了回去。
“你又想跑逃到哪里去?”
“我,我没有……”
“没有?”
凡墨冷笑,另一只手捞住苏桃的臀部,将她整个人往怀里带。
“哼,真是个撒谎不眨眼,又无情冷血的女人。”
“我那么信你,忍你,帮你苏家进了皇商,你却哄我,骗我,转头跑得不见踪影。待我请了假去郊外别院寻你,方才知晓你真是逃去了苏杭!”
“呵,可笑严舒来寻我时,我竟还不信他。”
凡墨情绪有些起伏,揉着苏桃臀部的手愈发用力,似要将怒火倾泻出来一般。
“我堂堂户部尚书嫡长子,朝廷五品官员,却被你一个弱女子耍得团团转!如今你又来寻我做什么!”
“哼~”
苏桃吃痛,眉头微微蹙起,却不敢挣扎。
她没想到凡墨竟然对此事如此耿耿于怀。如今这情形再惹怒他,怕是再也寻不到那医师了。
凡墨的动作却愈发肆意起来,撩开她的外袍,在圆润的臀瓣上来回流连着。
“你这屁股又圆又翘,我不在的时候也没少男人肏你吧。”

是他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苏桃有些无措,不知道凡墨是随口一提,还是猜到了什么。
幸好他也没有紧追不放,只是手从她腰带处伸了进去。
“你做什么!”
苏桃反应过来,连忙按住他的手,“这儿可是在马车上!”
凡墨五指张开,肆意蹂躏着肉臀,抓紧又松开,嫩肉如水般溢出指缝,又褪了回去。
手感真好,凡墨眸色一暗。
“那又如何,你忘了第一次就是被我抱着边走边插么。那时候严舒可就在身旁,不是更刺激。”
“嗯~”
苏桃手阻止不了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手指是如何灵活地在她臀缝间行动着。
目光不由看向外头,有些焦急,“真的会被人发现的。”
“常二不会听的。”
凡墨又将她拉进一些,干脆剥下了亵裤。
手掌贴着臀缝下滑,指尖抵到了蜜穴口。
“啊~不要……”
“呵,已经湿了。”
凡墨轻笑,似冰雪消融,点点春意染上眉眼,冷漠的面容下倒有几分禁欲堕落的味道。
苏桃紧紧夹着腿,却依然无法自拔地陷入情欲。
在男人一勾一挑间扭捏低喘着,她明明不想动情的,淫水却轻易流了男人一手。
“啊~”
手指进去了。
苏桃忍不住翘起臀,微微晃着,似迎逢渴望着什么。
凡墨咽了咽唾液,手指有些艰难转动着,明明水已经这么多了,还这么紧。
“你真是越来越骚了。”
苏桃身子一僵,闭上眼,对自己这饥渴模样有着难以言喻的厌恶。
不过是被揉了两下屁股,水就哗啦啦地流,小穴瘙痒难耐,似乎什么东西都能插进来。
她什么时候真的变得如此淫荡,毫无底线,不知羞耻的女人了……
“哼~越说你,你还咬得越紧了。”
男人又塞了根手指进来,两指不停地抽插起来。
“我…啊~嗯嗯~”
外袍挡住了身下情况,却依然能看见腿间凸起了一块,有什么不停抖动着。
“嗯嗯~好快~嗯~”
苏桃手往前,手指抓挠垫子,似想借力逃离,却又无能为力。
下一刻又被凡墨整个抱起来,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上。
两人的视线相触在一起。
那黑曜的双眸似有引力般吸着苏桃看进去,想说的话却都堵在了喉咙。
凡墨怔愣,女孩的眼眸浸过泪水,琉璃剔透,眼底的害怕委屈羞恼一览无余。
这也是他梦魂索绕的双眸,无论多好的画师都画不出的美。
不由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
“为什么要跑?”
苏桃微微一颤,对凡墨突如其来的温柔有些不解,声音还带着淡淡鼻音。
“我怕…”
“怕什么?”
“严舒。”
凡墨动作停了下来。
苏桃敛下眼眸,“更怕,你会嫌恶我。”
空气像突然停住一般,车厢内一片寂静。
苏桃更是紧张地不敢抬头,凡墨为什么不说话,难道……
突然,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手轻柔地拂过她黑发。
有些痛苦地闭上眼,脑海里却不断浮现,他和严舒两人将她夹在中间,不顾她意愿,疯狂挺弄着。
她哀求哭泣着说不要,却迎来男人们更疯狂的索取。
“对不起。”
他怎么能忘了,自己和严舒都对她做过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苏桃瞪大眼。
凡墨抚着她的脸,在眉间落下了一吻,脸上却极为坚决。
“我以后不会再让严舒碰你的。”
苏桃心底一阵讶异,觉得有些荒谬,害怕凡墨看出什么,便缠上他脖颈献吻。
凡墨感受到唇上的柔软,不由轻笑,开始主动进攻,不断轻柔吸着她唇瓣,后面动来越大,似要将她吞咽下去一般。
苏桃想躲,却被牢牢按住后脑勺,只能任由他啃咬着嘴唇,又将大舌头伸进去,掠夺着她口汁和空气。
她被那根舌头弄得节节败退,张着嘴想获得更多空气,却被他更加肆意搅弄。
身子越来越绵软,若不是凡墨抱得越来越紧,怕已瘫软了下来。
男人大腿微抬,她就顺着滑下来,耻骨相触,顶上一根大火棍,将腿心烫的一个哆嗦。
凡墨另一只手滑到她臀部,又将她往里按着。
“嗯~”
苏桃轻哼,两腿紧紧夹住他的雄腰,也无法阻止大肉棍这她腿心斯磨着。
磨着磨着腿心越发湿濡火热,不停翕动着,似乎叫嚣着要把眼前的巨棍整根吞没。
“唔~”
凡墨气息也越来越灼热,略抬起她臀部。
一根大肉棒就这么挺了进来。

马车
“啊!!疼嗯~”
苏桃旷了一个多月,就算之前已经做了扩充,突然进这么大的玩意还是有些疼。
凡墨也是一阵抽气,那媚穴又紧又热,还不停吮动,似不甘心肉棒就这么停着。
可动一动,苏桃又喊疼。这么不上不下将他磨得头皮发麻。
不由轻咬了下她鼻尖。
“真是娇气又贪婪的小嘴。”
“嗯?”
苏桃不明就里地看着他,因为肉棒耸动轻声嗯哼着。
凡墨又去解她的衣裳,外袍没有脱,却将里头剥得干干净净的。
“啊~你做什么。”
苏桃有些羞赫地将袍子把自己团团包起来,就露了个脑袋出来。
凡墨不怀好意地往上顶了顶。
“嗯哼~”酥苏桃呻吟着,手不由松开些。
他就趁机把衣袍扯开一道口子,随着顶弄抖出一座丰满的乳峰。
顶端的红梅一翘一翘的,别提多诱人了。
“嗯~别,嗯咬~”
苏桃看着埋在她胸前的脑袋,忍不住抓住他头发,“哦!轻点~啊嗯~”
乳头被男人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口水涂得她整个胸口湿哒哒。
男人又扯开另一边袍子,手伸进去,大力揉捏着浪乳。
苏桃才看着自己圆挺的乳峰被捏得变形,男人又伸着舌头,一路舔过去。
又软又湿的舌尖不停舔逗着顶端的乳头,没一会就被玩的硬硬的,红成小樱桃。
“啊嗯~”
苏桃不由向后倒去,因为他一手圈着腰,胸部更加挺起来。
两手向后撑着他大腿,忍不住轻轻抬着屁股,吞吐着那根巨棒。
“嗯~嗯嗯~”
这力道有点轻,却插得很深,几乎顶到了子宫口。骚穴一边紧紧绞着它,一边缓缓磨着,胸口又被不断舔弄着,整个人像是泡着温泉里,悠悠荡荡的,也很舒服。
“真骚,都自己吃起肉棒了么。”
苏桃停下来,有些不好意思,但媚穴儿却更加饥渴地蠕动着。
凡墨闷哼一声,倏地按住苏桃的腰胯,不停向上顶着。
“啊!啊!深~啊啊啊~!”
苏桃双手向后撑着自己,乳房没有人抓着,晃得更厉害了,一荡一荡得要将人眼迷了去。
“啊啊~太深了,啊~轻点~”
苏桃受不住,那肉棒进得太深,把她嫩穴捅得又酥又麻。手再也撑不住,整个身子渐渐往后去。
凡墨却还不肯放过她,顶了一会儿,又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
下半身的顶弄却一直没停过,将苏桃插得嗯哼直叫,浑然忘了自己还在马车里。
常二马鞭差点就打到了自己身上。
这女人的叫声又甜又媚,像蜜似的将人团团缠住,让人陷入甜蜜的情欲里,挣脱不得。
他甚至都可以想象到那苏小姐娇弱的身子被自家公子按在身下死命操弄着,而那小小的嫩穴艰难地吞着大肉棒。
光是想想,一阵热血就涌了上来。
娇吟声太过明显,已经有不少路人诧异地看过来。
常二脸色一红,忍不住埋怨公子太过急色。
连忙驾马朝城外郊区赶去,那儿没什么人。
“啊!!”
常二忍不住揉了揉身下的硬物,公子这下肯定是肏狠了。
苏桃没想到马车突然跑了起来,肉棒倏地捅得特别深,似要将她肉穴肏破一般。
谁知不等她适应起来,车厢便随之颠簸起来。
忽上忽下,没怎么用力,肉棒就肏得又深又狠,不留一点余地。没一会儿她就被操得汁水横流,浑身哆嗦,去了高潮。
“啊啊~不行了,啊~啊~”
凡墨不断喘息着,两手掐着苏桃的腰肢,不让她逃跑。
袍子早已经被操得松开,从高耸的乳房到纤细的腰肢,以及吞着他大肉棍的骚穴,像副画般在他面前展开。
“哦~别吸那么紧。”
凡墨也是难耐,听到下面噗嗤噗嗤抽插声,忍不住想射,却还不舍。
他翻身将苏桃按在身下,锦袍在她身下展开,而她一身雪白嫩滑,大腿张开的地方却是鲜嫩的红,妖娆至极。
他又一个挺身,将肉棒插了进去。
抱着她,随着马车颠簸慢慢插着。
苏桃才上了高潮,肉穴就又被塞得满满的。
不住抱着男人的腰背,发现他还穿着一身官服,有些不甘地想将他衣服扯了下来。
凡墨抓了她乱动的小手按在头顶上,又低头去亲她。
“乖~别闹,等会我还要出去办事情。”
苏桃有点疑惑,他不是才回府么。
“啊~!”
恰好马车碾过一块石头,身下褥子都快颠得翻起,吓得苏桃紧紧抱住凡墨。
微凉的官服就磨着她肌肤,有点微麻。
这一路到城外郊区不过一柱香的时间,苏桃却连着两次被送上了高潮。
常二停了马车见车厢还不停晃着,不由有些面热。
怕惊了马乱跑,只好将马儿绑在树上。
自个儿远远守着,那苏姑娘叫声太勾人,他可不敢让公子发现自己动了心思。
凡墨发觉马车已经停了,就抓着苏桃转身,跪在被褥上,从后面又操了进去。
“啊~”
苏桃忍不住叫了出来,却乖乖把肉棒都吃了进去。
没一会儿又软在垫子上,脸颊红红的,唯有臀部高高翘起,随着每次抽插摇晃着。
这个姿势凡墨可以很清晰看到自己的肉棍是如何插进那张小逼,将它撑得满满涨涨的,委屈地流淫水。
“你这儿小嘴是怎么长得,都肏这么久了,还这么紧。”
“啪啪啪!”
“哦嗯~”
苏桃娇吟着,没有回答。
凡墨两手来回捏着她臀肉,看着菊穴被揉得微微翕动着。
一手不由点了点菊口。
“啊~不!”
苏桃反应很激烈,身子几乎弹了起来。
两次菊花被插入都被干的欲仙欲死,却亦是她最不愿忆起的性事。
“不要~不要碰它。”
苏桃转身看着凡墨,哀求着。
凡墨将手伸了回来,俯身压着苏桃又动了起来。
胸前的嫩乳被压在褥子上,身上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知为何,下半身的操弄却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凡墨似在宣泄什么,带着狠劲肏干着苏桃。
“啊!啊啊啊~不,啊啊~嗯~呜,太快了,啊~”
苏桃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让男人不停操弄着她骚逼,顶着花心,将淫水哗啦啦地操出来,没一会儿就将身下衣服全弄湿了。
“桃儿,桃儿,桃儿~”
凡墨贴着她耳垂不停叫唤着,热气熏得那耳朵不住发热发。
“嗯哼~”
最后一个闷哼,大量的精水射入了花穴里。
苏桃是上午出府的,回到苏府时候已是申时,再过一会儿太阳就要落山了。
马车停到了苏府侧门,她下马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凡墨嘴角一勾,“可要我送你进去?”
“不用了,你有事还是先去忙吧。”
随后看到那庄严的官服上染了一团水渍,不由羞赫地移开视线。
“你放心,医师我今天就会派人将他送来,明日我再挑一支队伍来护你。严舒功夫不高,绝对近不了你的身。”
苏桃垂头,“谢谢。”
凡墨见她这般乖巧,心有点软软的,竟也下了马车,抱着她又是一个深吻。
最后才喘气说道,“这两天我忙完了,就来寻你。”
“好…那我先进去了。”
常二几乎是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家公子等苏小姐进府了,才转身上了马车。
那副冰瘫脸模样,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难以想象刚才那个柔情蜜意的竟然真是公子。
“还愣着做什么,去督察院。”
“可大人约的是日中,现在都申时了,怕左副都御史…”
“怕什么,我只是去配合调查,他能耐我何,走吧。”

这个侧门离苏桃住所还有一段距离,她又被凡墨玩弄了一下午,没一会儿腿就颤巍巍地走不了。
便进了一座凉亭里歇脚。
因为秋寒,凉亭早已挂上了席子挡风,等她进来发现苏世宁竟也在里面低头写作着。
她想退出去已来不及了。
“舅舅……”
苏世宁见到苏桃也有丝诧异,“你怎么一人在此?”
“我,随处走走。”
苏世宁搁下笔,见苏桃面色红润,温和一笑。
“也好,你之前太过操劳,如今那医师能救姐夫,你也该多休息才是。”
“医师?!哪个?”
她才和凡墨分开,那医师不可能这么快赶到。
“就是凡府的医师。”

她变了
苏桃身子一晃,眼看着往后倒去。
“小心!”
苏世宁快步向前,一手圈住了苏桃的腰肢,才免得她摔倒在地。
“你怎么了?”
苏世宁有些不自在,这腰儿轻得像片云,又软得像柳芽一般。
见她站稳了,便把手松开。
“你若是不舒服就在这儿坐会,我去叫人送你回去。”
苏桃依着圆桌坐下,没有抬头。
“那个医师是如何来的?”
苏世宁站住,有些不解,“我恩师与尚书府有些渊源,是我今日午时拜了请帖请来的。”
苏桃咬紧下唇,倏地看向苏世宁。
“那你为何昨夜不提?!”
“我……”
苏世宁怔愣,有点气恼,但是看到苏桃眼底的泪光又焉了下来,耐心解答。
“我当时并无十足把握,不敢贸然告知,免得大家空欢喜一场。”
苏桃侧开脸,把眼角泪珠抹去。
她还以为自己其实已经无所谓,不过一个残破的身子,他想要给就是了。
可是,她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呀……
她原本也是个冰晶玉洁,洁身自好的小家闺秀。
如今她却已熟稔地用身体来换取想要的东西。
“桃儿,你这是怎么了?”
苏世宁也坐下来,想看她。
苏桃捂住脸,不让他看。
“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发生什么事?”
苏世宁神情有些着急,想将她手拿下来,又停住了。
“我,对不起。”
苏桃觉得自己无颜对人,起身便跑出了凉亭。
苏世宁没有跟上,而是看着桌面上点点泪渍,不禁摇了摇头。
“还是个爱哭鬼。”
只是什么事情让她哭得这么伤心。

苏桃才回了小院,柳儿就已经在里头等着她。
“小姐,你没事吧?”
苏桃摇了摇头,“你同娘亲说了?”
“奴婢找不到小姐,只能和夫人说了。只是夫人也不敢伸张,只是派了几个人在凡府盯着。”
苏桃低声叹口气,“娘亲身子也不好,以后这类事情不要惊动她了。我,自会解决。”
“可是,小姐你……”
“替我换身衣裳吧,我去见爹爹和娘亲。”
苏桃进屋的时候,苏长丰已经喝过药歇息了。
苏夫人将下人都退了下去,拉着苏桃到别厅说话。
“你和那个凡墨,到底是怎么回事?听柳儿说,是你自己去找他?”
“娘亲,他明天还会派一些人来应聘护卫,你收了便是。”
苏夫人有点震惊,“你,你这孩子到底怎么想的?他们凡家明确说了不会娶你为妻,你真要给他做妾去不成?”
苏桃揪着发尾,不敢抬头看苏夫人。
“娘,女儿不会给他做妾的。女儿以后不想嫁人了。”
“咳咳!你,你咳,说什么!”
“娘!”
苏桃没想到苏夫人反应这么激烈,几乎咳得撕心裂肺,停不下来。
这歇斯底里的咳法把苏桃吓到了,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喊道。
“来人啊!快把医生请过来!”
苏夫人紧紧拽着苏桃的手,强忍喉咙瘙痒。
“咳咳,不用,不用。咳,小毛病而已。”
苏嬷嬷等人慌忙推门进来,“夫人!”
苏夫人眉头一皱,“出去!都出去!大惊小怪的。”
几个下人才面面相觑地退了出去。
“娘亲你真没事?”
苏夫人拍了拍她手背,“没事,一时着急罢了。你平日少让我担心就行了,像刚才那种话以后不许再说了。你既然与凡墨没有那种心思,尽早断了吧。娘亲会为你甄选夫婿。”
苏桃苦笑,她如今主动招惹了凡墨,又哪是那么容易断的。
“爹娘身体不佳,女人实在没有心情谈婚论嫁。”
“放心吧,娘身子好得狠。现在你爹病情也有赵医师看顾,不出俩个月应该就能下床。你最近照顾你爹也是辛苦了,再过两日便是重阳节,我让世宁带你出去走走,散散心。”
“娘,他可是我舅舅,你不会真想让我嫁给他吧。”
苏夫人好气地看着她,“舅舅怎么了,又不是我亲弟弟。”
“那也是舅舅。”
“行了行了。我晓得你们俩什么意思了。不过世宁身边有不少青年才俊,我已经吩咐他好好替你把关了,有适合的就介绍给你。”
苏桃……

赏菊
苏桃这两日也没出门,就在屋里做茱萸香囊。
重阳节佩戴茱萸有驱邪治病的作用,所以她头个做好就送去给了爹爹,娘亲的还没给,她昨天去庄子看账查货还没回来。倒是昨晚凡墨来时还顺了一个走。
拿了她绣给自己的香囊,上面精心绣着桃花飘水,是她极为喜欢的。如今却只能再给自己做一个,因为时间有限,她就只打算绣一条桃枝。
“小姐,宅里的茱萸都插好了,你要出来看看吗?”
柳儿从外头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枝茱萸。
“嗯,苏嬷嬷看了吗。”苏桃没有抬头,她这花样快绣好了。
“看了,苏嬷嬷觉得茱萸有点少,让苏五带几个家丁又去山上摘。金香院的菊花也送来了,都摆在院子里,只是我瞧着都是些普通品种,没啥好看的。”
“不过讨个吉利罢了,寻常模样就好。”
柳儿扁嘴,“可是我听说东篱山今年培植出了五彩菊,一朵上面就有五种颜色呢!而且还传言第一个佩戴五彩菊的人会得到神灵眷顾,来年可以心想事成呢!”
苏桃轻笑一声,没搭理她,将绣好的布料缝合再上绳索,动作娴熟,没一会儿香囊形状就出来了。
“哎,我们要是也能去看就好了。”
柳儿先是扁着嘴,然后又笑嘻嘻的,“小姐,你又做香囊给谁呀?是给苏公子的吧。”
“别胡说,是给我自己的。”
“我才不信呢。小姐自己的不是已经做了吗。”
苏桃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别说了,去帮我把昨天调的香膏拿过来。” “嘿嘿,好咧。”
柳儿放下茱萸,没一会就拿着香膏回来。
“小姐你这香膏调得真好,我怎么觉得比昨天还好闻呢。”
苏桃不甚在意,“你喜欢就拿去用。”
“那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和小姐公子用一个味道的香囊。”
苏桃也懒得去理会她了。
但可能因为快要过节,家里气氛热闹,柳儿也没个消停。
“小姐,我刚出去静儿还说厨房里的重阳糕快蒸好了。你等会连着香囊给苏公子一块送过去吧?”
苏桃皱眉,“糕点让下人送去就行了,我去做什么。”
“小姐~我听说东篱山给苏公子发请帖了,你又是给他送糕点做香囊的,他肯定乐意带你去赏菊。”
苏桃做好香囊就直接佩戴到腰间,“别想了,我不想去。”
“为什么!”
柳儿顿时激动起来,“你往年不是一直想去么?夫人也一直希望你能去呀。”
“可能长大了吧,不喜欢凑热闹。更何况,东篱山的菊园虽然开放让人游览,但一直还有文人傲气,寻常百姓看不得。舅舅是举人自然能受到邀请,像我们这粗鄙的商人跟去了也是受尽嘲讽,还不如不去。”
“小姐……”
柳儿一脸难过,随后气鼓鼓说道,“可是在我眼里小姐就和天仙一样美丽善良,哪里粗鄙了!那些一个个高高在上鼻孔看人的勋贵士族才让人讨厌呢!”
“说的好。”
苏世宁闲庭信步地走进来,手上还提着一小篮子。
“苏公子,您怎么来了?”柳儿脸上讪讪的,她刚那句可是也把苏公子骂进去了。
“路上遇到苏嬷嬷,正好把重阳糕一块带过来。”说着,还提了提手中篮子。
柳儿赶紧把篮子接过,放到桌面上,“对了!我想起来刚才静儿找我还有点事,公子小姐你们先聊,我去去就回。”
苏世宁见苏桃还躲着他,便笑道,“你这丫鬟还挺有意思的。”
“嗯…”
经过前两天那事,苏桃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苏世宁。照理他是长辈,她本不该如此无礼,可也许两人年龄太过接近了,她很难升起对长辈该有的敬重。
一时间,屋里又静了下来。
“你小时候很爱笑的。”苏世宁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苏桃抬头看他,有点没反应过来。
“没什么。”
苏世宁苦笑着摇头,然后正色说道,“表姐前两日托付我重阳节带你出去登高赏菊,明日你和我一块去东篱山吧。”
“可是我……”
“去吧,出去玩玩也好,你若不喜欢我们可以提前走,晚上篝火就不参加了。”
“表姐最近,很辛苦。你就当是让她少操一点心吧。”

金月佳人
娘亲昨天晚上才回来,第二天出发去东篱山时候还特意将苏桃拉到一旁,说了两句悄悄话。
“我听说大家到东篱山都会夜宿一晚,你也别急着回来怕我担心。我已经问过世宁了,是有不少青年才俊参加,他说会帮你好好盯梢有没有如意郎君的。”
……
苏桃突然就后悔答应去了。
苏夫人还拍了拍苏桃,笑道“别不好意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去参加还不都这个意思?”
东篱山是赏菊会,多的是人文雅士陶冶情操的去处,结果却被娘亲当做大型的相亲会。
苏桃上马车的时候脸还是烧的,低着头都不敢看马背上的苏世宁。
穿西市出城门的时候苏桃突然听到一阵鞭炮声,翻开帘子,街边竟是新开了一家天羽阁。
“奇怪,我们家在西市不是已经有家天羽阁了吗?怎么又开了一家新店铺?”
柳儿瞅了瞅苏桃,有点犹豫。
“小姐……”
“怎么了?”
“这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我听说,这次因为家主病重的事情,商会里有不少人闹着要退股。好像已经有两个人退出来了,一个人要开聚粮店,另一人开了天羽阁,这不天羽阁已经开张了。”
苏桃将帘子放下,隔绝了外头的喧嚣。
“小姐你别担心!苏嬷嬷说大多管事还是很忠心耿耿的,都惦着苏家的恩情。唯独这两个白眼狼,当初跟着我们苏家飞黄腾达,如今苏家有难就来落井下石,太让人恶心了!”
苏桃却没有那么乐观。
“金钱能使鬼推磨,他们要是见到能赚那么多钱银,怕是都会纷纷效仿。”
“啊,那可怎么办?”
苏桃摇头,她常年被娇养在闺中,母亲只按大家闺秀来教导她,害怕她沾染铜臭,连看账本都不怎么教她,如今又哪能想的到法子。
出城门大致行了一个时辰便到了东篱山。
清晨山上寒露颇重,所以赏菊会一般是已时才会开始。
不过已时三刻,山庄门口已停了不少车马。原来这赏菊会虽号称是雅会,却也牵扯着不少利益关系。其中最大的便是金月大赏。
山上种满了各色菊花,可以随意观赏,但若是想采摘便要缴纳银两。最便宜的也要十两银子一朵,最贵的是一百两,每个男子限购二十朵。
采摘的菊花只能送佳人,当晚篝火会就依据数量和价值摘选出金月佳人。而姑娘们不能出钱自己购买,但是收到的菊花却可以投给中意的诗赋。作的诗得了最多菊花的才子便有金月诗人之称,便可获得东篱山的异品五色菊。
这五色菊要说多稀奇倒也不算,但是聚集在此的都是风流人物,名声赫赫,平日都不一定真服气对方,如今齐聚一堂,这独一无二的称谓自然让人趋之若鹜。
这不山门一开,大部分来参会的人都到了。
男子急着去看诗题,女子则怕来晚了得不到赏菊。
凡珍到的时候恰好碰上了严宁,最近她忙着婚事和她也有一阵子没见了。
严宁当下就迎了上来,亲昵地拉着她的手说着话儿。
两位姑娘都是京城出名的美人,站在一块,嬉笑怒骂都是一道风景线,很快就有不少男子让书童或是小斯送赏菊。
严宁瞧着是最便宜的十两菊花不由撇了撇嘴。
“今年科举,京城倒是来了不少穷酸秀才。”
凡珍也有些不屑,但是还是会朝送花的公子回礼笑笑。
毕竟她如今已经定了亲,京城当地的青年才俊也不会给她送花了。
这不,没一会儿严宁又收了不少花,还有一百两的,看得凡珍不由眼热。
她未订婚之前,严宁就只能在她身边陪衬着,男人哪次不是先注意到她,如今却被比下去了。早知道就该听娘亲的不该来。
严宁似瞧出凡珍不满,得意神情稍稍收敛起来。
“我哥这次也来呢,你们也很久没见了吧?他要是见到你肯定很惊喜,那二十朵百银花怕是都要投到你篮子去了。”
凡珍这才笑笑,“也是,真心实意最重要,这十两二十两也忒没诚意,看着虽多却不如别人一两朵百银花,倒像是在糊弄人。”
严宁笑意有些僵硬,瞥了下自己花篮里数量虽多却大多是十两二十两的。
东篱山的花园很大,几乎把一整面山都包了下来,用梯形分湿度气候不同来种花,不但有当季的菊花还有四季不同的花卉,从天空俯瞰,群山绿林间描着色彩缤纷,色块深深浅浅,渐叠而上,欲迷人眼。
每层阶梯的面积也很大,还有阁楼凉亭供人歇息,一旁还有人工挖掘的小溪流,蜿蜒而下,倒影着花朵也染上了斑斓色彩。
严宁正因为凡珍的话有些置气,前头就迎来了许清清。
许清清着了一身白御莫炎裙,披着锦织囊毛斗篷,在团花簇锦间,更衬得清雅出尘,一路走来,花篮便已经满了,里头五十两一百两的也不少。
“嗤,她倒是会装模作样!”
严宁很讨厌许清清,觉得她不过是多看了几本书,便向来会装腔作势,眼高于顶,偏偏那些男人就吃她这套,对她极为追捧。
连凡大哥之前也对她很欣赏呢。
想着,严宁又把刚才的脾气放下,拉着凡珍。
“你大哥这次来吗?”
凡珍看着她似笑非笑,然后说道“当然不来了,我大哥脾气你还不晓得,向来不爱凑热闹,更别提他如今有职务在身,忙得狠呢。”
说着,凡珍主动走向了许清清。
“许姐姐你今日来得也不晚呀,早知道今早我就约你一块走了。”
许清清下颌有些收紧,然后微微抬起。
“秋菊喜寒品性高洁不屈,若过了已时再来,天热地干,便赏不到它的风骨了。”
“好!说的好!”
三位京城相貌家室最出众的佳人集齐在一起,四周当然围着不少青年才俊。
当下许清清便收到五朵百银花,还有其它不等,第二个花篮都快装满了。
严宁盯着她花篮,牙龈都快咬碎,还要仰装不在乎。
明明许清清相貌是他们当中最为普通的,却每每独占鳌头,怎地让她不恨。
此时身后传来一阵嘈杂,严宁有些好奇看过去。
竟然见到了苏桃!
而她身边站的又是谁?竟让魏子规都迎上去和他说话。
不过整个京城优秀的勋贵她哪个不识,想来应该也是哪个进京赶考的秀才,妄想着一考入仕,功成名就。
但是和苏桃倒是相配,毕竟她也只能从这些寒门秀才身上下手了,万一考中,她也就真成贵夫人了。
哪里像她们生来便是贵族。
不想凡珍倏地捂嘴轻笑起来,看向许清清。
“听说,太师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一门亲事。若是这苏世宁能一举夺魁,便将你许配给他,可是真的?”

广招良婿
严宁听得一愣,“谁是苏世宁?”
凡珍朝苏桃那看去。
“不会吧!”严宁难以置信,几乎脱口而出,“那他为何还和苏桃一起来?”
许清清自然也看到那两人一起走来,不由说道,“苏公子是苏桃的舅舅,不过是长辈带人出来玩乐罢了。”
凡珍没想到许清清真会回应这事,内心几乎狂笑起来,看来传言不但是真的,许清清也许还并不排斥呢。
“是哦,但这苏公子对这外甥女可真是宠爱,不但特意带她来赏菊,前几日还到我们凡府来求医。说是给苏家主治病,可苏家主也病了好长时日他都没来,苏桃一回京,他便来了。”
这话一出,向来淡然处之的许清清也闪过一丝难堪。
竟一言不发,直接掉头走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许清清真会嫁给他?”
严宁看着一头雾水,许清清可是左都御史,亦是当今太子太师的嫡孙女,太师对她向来宠爱,怎么可能会把她嫁给一个外来人。更何况此人还和商人之女搅和到一块,想来不是穷书生,也是个落魄士族。
凡珍笑得很开心,她很久没看到许清清吃瘪的模样了。这么一想,对苏桃也能参加赏菊宴倒也没那么排斥了。
“这苏世宁可是太师新收的学生,太师有十年没有收过学生了吧,这苏世宁怕不能中榜眼也会是探花郎。”
严宁有些震惊,忍不住多看了苏世宁几眼。
却见他果然是翩翩公子,往来不少贵族学子和他攀谈,他亦进退有度。嘴角总是适逢带着笑容,便是深秋也令人如沫春风,与凡大哥相比竟是也不差的。
不由就看痴了,太师都愿将宠爱的嫡孙女嫁给他,想来他将来必定非同小可……
魏子规是苏世宁京中相识的好友,是翰林院掌院魏乙匡之嫡孙。性格敦厚老实,学术极为扎实深厚,两人相识不久却很聊得来。就是他模样有些吃胖,才走两步便大汗淋漓。
侍从连忙上前替他擦汗,没一会儿帕子就湿了,又从善如流地摸出另一张帕子。
魏子规有些不自在,时不时往苏世宁右边看去,见苏姑娘依然在安静地赏花,并没有注意到这边才松了一口气。
随后又觉得失望,苏姑娘从一开始见面看他一眼,之后就再没看过来了。
想着,招手让侍卫去买些花来。
当三朵百银花递到苏桃面前的时候,连苏世宁都怔愣了。
“魏公子,这……”
苏桃没想到舅舅的好友会给她送花,想到娘亲说苏世宁会替她介绍一些好友,又有些释然。
明明有小斯在一旁不停扇风,魏子规汗却流得更快了。
“我与世宁是好友,你既然是他外甥女,我也该多照拂下你一些。你们来的有点晚,我也就剩三朵名额了。”
苏桃见原先篮里寥寥无几的花,便低身行了个礼。
“那就多谢魏公子了。”
“咳,不客气不客气。”魏子规在好友的目光下,摸了摸鼻子。
“这天开始变热了,那我先去那凉亭歇息,稍后再来找你们。”
等魏子规走后,也有三三两两的人来送花。
没一会儿篮子就装得半满,柳儿提着也有些乏力。
不同于别人带了三四个下人,苏桃不想让柳儿太辛苦,便主动提及要去厅楼歇息。
不同于这凉亭四面通风,无男女之防皆可入内歇息,这厅楼却建在最高处,一楼是喝茶歇息的大厅,二楼有卧室如厕浴室,亦是夜晚歇息之处。
所以苏世宁将苏桃送到门口便止步了。
“我也在对面厅楼里歇息,有事便可来唤我。”
柳儿见苏世宁转身离开了,才提着花篮跟在苏桃后面问道。
“小姐,苏公子为何不送你花呀?他几个好友都送了呢。”
苏桃脸色有些尴尬不愉,苏世宁过来打招呼的朋友几乎都送了花,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已经在朋友圈内替她广招良婿。
真真是羞死人了。
柳儿却会错意,回头看了一眼,连忙又扯了扯苏桃。
“小姐,你快看那!”
苏桃转头,却是苏世宁与许清清说着什么,花丛中男才女貌看着竟极为相配。
许是相谈甚欢,苏世宁没有去厅楼,倒与许清清一齐赏花去了。
柳儿很不满,嘟着嘴,“怪不得苏公子不送小姐花呢,原来是想另送他人。”
“别胡思乱想了,提着花篮不累么?”
苏桃绕过屏风进入大厅,发现里面倒也没有多少人。
还未到饭点,大家更愿意坐在小溪流旁的凉亭里歇脚。
更何况凉亭里还有不少小游戏,猜谜语,对对子,投壶等等,男女皆可参与,赢了还有些小彩头。
柳儿歇了一会儿就被外头的热闹吸引,磨着苏桃想出去看看。
苏桃笑她,“你现在不觉得花篮子重了?”
最终还是没拗过柳儿,便一路顺着去凉亭里看热闹。
前一个是猜谜语,两人在那想了半天也没猜出来。
第二个凉亭里却是画菊。
在一盏茶画菊花,惟妙惟肖者胜,奖品是菊露和重阳糕,此时临近饭点,大多有点小饿,所以围绕者比不得投壶和对对子,但也不少。
苏桃看着那重阳糕做的极为精致,花瓣型儿,皮薄透着淡淡的粉,也不知道里头是什么馅儿。
想着便也寻了个位置坐下来。
没一会儿六个位置就剩一个了,计时的小斯正要敲锣,苏桃旁边又坐下一位女子。
却是许清清。
四周一片叫好,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凉亭人变多了起来。
苏世宁就站在一角,他身材颀长,一眼便能看到。
连凡珍和严宁也站在里头,时不时互相咬耳朵,说笑着,眼底带着戏谑。
许清清却浑然不觉,只盯着手中画笔,似有些嫌弃又无所谓地放下,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苏桃莫名觉得不大舒爽,特别是看到她随手从满满两大花篮里挑出一朵菊花搁在案上的时候。
铜锣敲响,计时开始。
苏桃没有拿出菊花放在案上,而是闭眼回想了下方才看到花景,再下笔如有神助般,几朵娇妍可掬的菊花跃然纸上,或迎风或垂头或斜倒,百态千姿,无不栩栩如生。
倒不是说这画得多好,难得是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画出这么多菊花来,那模样历历在目,可不就是方才欣赏过的么。
除了苏桃外,无一例外都只画了一朵,其中最为惊异的却是许清清。
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那纸上的菊花与案上的菊花像镜中花般一模一样。
一时间众说纷纭,不少人在两幅画中犹豫不决。
魏子规亦感到为难,对苏世宁说道,“倒没想到苏姑娘画技如此不凡,不过世宁你应当是投给许姑娘吧?那我便投给桃儿好了。”
桃儿……
苏世宁皱了皱眉头,还未说什么,凉亭外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自然是桃儿画的好。”
人群闻声散开,严舒披着一件绛红色雪白滚边长袍,头戴玉簪,脚踏金乌靴,手持着二十朵百银花,大步踩了进凉亭,风吹开衣袍,里头是冰面云纹绸缎。
只两步便半蹲在苏桃面前,桃花眼笑得比那二十朵百银花还要勾人。
“这二十朵,送你可好?”

你觉得谁好
周围一片哗然,严舒却毫不在意,他一直盯着苏桃。
那一眉一眼如记忆里般鲜明,却更为生动,她明明面若寒霜,严舒却想起两人恩爱时候画面。那媚眼如丝,哀婉娇啼,两条细白的腿勾着他的腰,下面小嘴咬着不停,上面小嘴却喊着不要不要。倏地胸口一片燥热,一团邪火朝下半身涌去。
直到……
“舒哥哥!”
少女特有的声音清脆而带着突兀的尖锐,如针线般刺穿耳膜。
“珍珍!你怎么在这?”
严舒没想到未婚妻就站在眼前,她不是应该在家中准备婚事么。再说,一个订婚的女子又怎么能来参加这种宴会!
又往旁边妹妹看去。
这丫头也不和他提一句凡珍会来。
凡珍想着严舒应该是以为她没来,才会把花给别人的,但还是觉得十分委屈,这里有不少相熟的人,甚至都知道她与严舒的亲事,如今她的未婚夫却当着她的面将整整二十朵百银花送给别的女人。这让她颜面何存!尤其是许清清意味深长的目光让她更为怒火中烧。
“那你也不能把二十朵百银花都送她呀!”
严舒低头,花还手上,桃儿没有接。
其实现在最好的办法便是转手将花送给凡珍好息事宁人,只是他看着桃儿安静端坐着,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胸口就发闷,不由置气地将花掷在案上。
“画的不错,赏你了。”
苏桃瞅了一眼,连忙说道,“这花我不要。”
凡珍瞪着苏桃,像是要将她吃掉一般,突然豆大的泪珠就落了下来,她一掩面,转身跑出了凉亭。
“姑爷…”
“哎,小姐!等等我们~”
凡珍几个下人也不敢对严舒说什么,只能连忙跟上凡珍,就怕出点什么意外。
这下连严宁都看不下去了,着急说道,“哥!你还不去追,要是珍珍出了什么意外呢?”
严舒被苏桃当众扫面,眼神也有点冷。他来得晚,正好看到苏府马车,便开始期待幻想桃儿是不是回来了,还就在东篱山。
只是这女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两个多月不见竟越发不把他放在眼里!
哼,既然好好的恩宠不要,就别逼他动歪心思。
“桃儿既然不要,那就扔了吧。”
严舒把花扫到地面,碾碎,拂袖而去。
有人低声惊呼,“这可是两千两,就这么扔了?!”
严宁怒视着苏桃,“真是狐狸精!”
不但勾引了凡大哥,竟连她哥都勾到了!二十朵百银花,她都还没有呢!
周围的议论越来越多,已经没有人把注意力放到画上了。
苏桃也不等结果,起身便要离去。
“你这是去哪?比赛结果还没出来呢。” 许清清这才头一次正眼看她,但很快就又挪开视线。
“我不喜欢没有结果,既然比了,就要定输赢。”
“我却不是非要挣输赢不可,画就留在这,你要等就慢慢等吧。”
苏世宁见苏桃离开,正要跟上,却被许清清喊住。
“苏公子,你觉得呢?这两幅画哪个更好?”
……
出了凉亭苏桃就急着往山下走。
看见严舒和凡珍在山门口争吵着,她连忙停住,又往回走。
这一来一回地把柳儿都搞懵了。
“小姐你这是要去哪呀?”
苏桃站住,有点着急,“柳儿我想回去,你赶紧让人去备好马车。”
“啊,现在回去?”
“等等,等凡珍和严舒不在了,你再去。”
柳儿看了看山头,又看了山门口,“可是我们是和苏公子一起来的,是不是要把他叫上呀?”
他……
苏桃垂首,这来了不过半天,男人到下午才是重头戏。在未时写好诗,会有人封了名标上数字挂到厅楼,让姑娘们欣赏斟酌。等晚上篝火的时候,便会公开得花数最高的诗作,冠以金月才子。
更何况,许清清还在,他怕是更不愿走了。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走了。”
她就算现在逃回苏府又能躲到哪里去。苏府有个凡墨,这里有严舒,哪里都躲不过,她又何必折腾。
有了之前木府的经验,苏桃也不躲了,哪儿人多就去哪,光明正大地在严舒眼皮底下晃。
不过现在有凡珍无时不刻紧跟在严舒身边,怕是也没有机会来寻她了。
下午跟着众人回厅楼赏诗,大约三十多首,从第一首到最后一首相隔着了一个多时辰。
看完最后一首,苏桃都有些忘了前面的诗写什么了,但也懒得像其他人一样特意绕回去看,直接纸上写了数字以及花朵数量。
正要将纸条投入木箱时候,东篱山的丫鬟又拿着一个竹筒急忙赶来。
竟然还有一首诗。
“这那个人写的,这么晚才送来,怕是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吧。”
凡珍从中午起就一直怏怏不乐,此时看到这诗倏地瞪大眼。
这,不是大哥的笔墨么?
难道大哥也来了!
凡珍忍不住雀跃起来,大哥来了一定会为她做主的!

皇亲国戚
杭州入秋后,雨量不减反增,对开辟运河造成极大不便。造成进度缓慢严重拖延,而每天损耗的人力财力却依然是巨大的。
木瑜早从城里搬到了郊外帐篷里,今天又是子粒等人开会到天亮,出帐篷时候满眼红血丝。
他已经快三天没合眼了,如果京城的资助还不到,工地里就快发不出粮食了。
民工吃不饱,做事也不尽力,连绵不断的雨又阻碍工程。但运河进度不能再拖了,否则入冬冻土河面冰封就更做不了了。
木大勇赶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木瑜,连忙上前行礼。
“木将军,三殿下也来了。正找你呢。”
木瑜点了点头,抹了下脸,“知道了,我去洗把脸马上过来。”
走了两步又停下来。
“对了,京城可有什么来信?”
又是这个问题,他还以为将军会问三殿下带了什么。
木大勇不敢抬头回答,“这个,还未有。”
“来了立即通知我。”
“是……”
祁元轩这次来带了不少救济粮食,朝廷的赈灾款迟迟不到,他也只能逼着苏杰麟以官府名义搜刮当地豪族钱粮,只是第一次是出其不意,第二次是所有准备,想再多刮一层怕就难了。
但如今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不过我这次来送粮是其一。其二,甲乙他们回来了。”
木瑜神情一动,“这么久才回来,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清竹,怕是没死。他设计分散了甲乙逃出了包围,虽然最后还是不敌跳入了河水,但是甲乙几人搜了河流中下流,都没有看到尸首。”
木瑜眉头紧锁,“这怕是麻烦了,清竹是先皇幼子,他若是成功逃脱回到京城向皇上告状,怕是……”
“哼,怕什么。”
祁元轩眼底有些阴霾,微微一晒,“他都能弑兄夺位,我替他斩草除根不好吗。”
“别说气话了,清竹是皇上用来堵悠悠众口的,杀他本就太过冒险。他若这么不明不白死在郊外也罢,但他要是活着回到京城,怕是太子会借机反扑你。”
“反扑已经开始了。”
“后续赈灾为何迟迟不到,就是想把我逼入绝境。”

严舒对于凡墨突然出现也有点意外,却更加肯定了他之前的猜想。
“你早就知道桃儿回来了是吧。”
凡墨穿着一件黑色劲装,看得出来是一路风尘赶马而来。青丝也只是随意半束着,猎猎作响的秋风吹起了发丝,两人之前相顾无言。
“对。”
凡墨比严舒高一些,略贴身的衣物衬得他挺拔高大,眼神也过于冷硬。
“那为何瞒我?之前我们不是…”
“无论之前如何,以后不准你再碰她。”
“哈?!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哈哈哈哈哈。”
严舒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的不可一世,然后倏地收起。
“你当你是谁?也敢来命令我?你现在可不过是个五品芝麻小官!我们荣国侯府可是皇家国戚,别说是你,就是你爹户部尚书也不能命令我!”
“是么。”
凡墨表情依然不变,只是看他的眼神颇为玩味,“因为三殿下被刺杀一事皇上震怒,更别提后面还牵扯出了赈灾贪污案。呵,听说皇上已经一个多月都没去皇后宫殿了,太子更是名为修养实以被软禁。”
“你的皇亲此时都自身难保,如何呢能来帮你?”
“对了,前几日督察院还招我去问话,不断旁敲侧击荣国侯府与赈灾事宜,你说我是不是应该透露点什么?”
“凡墨!”
严舒立即朝四周看去,众人都去了云顶参加篝火会,如今周围空空荡荡没什么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可别忘了,我们两家可是有亲事的。”
“哦,原来你还记得这事。我还以为你今日中午便想当着众人的面悔婚呢。若你想解除婚事也好,我们可尚书府可不缺你一个皇亲国戚。”
严舒勉强把脸上不愉抹去。
“哪里的话。婚姻大事岂能说散就散。苏桃不过一个下贱的女人,你要便让给你又何妨。”
凡墨皱眉,倏地拉紧他的衣领,“她不是下贱的女人!以后再让我听到,可别怪我不客气。”
“好好好。”
严舒笑笑,双手举起做投降状,“她是黄花大闺女,最单纯最善良可以了吧?”
凡墨松开他,径直朝云顶走去。
这丫头竟瞒着他来赏菊宴,前两日问她还说不来!也该好好教训下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严舒落在后头,脸色深沉如黑,眼底酝酿着一股残虐风暴。

我心悦你
这篝火会场就搭在两座厅楼之间,中间已经搭好井字火台,两旁摆好案几,男左女右分别入座。
上头搭了一个舞台,放了四架连枝灯,将舞台照耀如白昼。由东篱山的当代家主穆离南现身主持。他身前案上已摆好了十副诗作,是一下午得花数最多的前十名。从第十名起他依次朗诵,揭露写作名字,以及得花数量。
不过再次之前,他便要先将十位女子请上台,当众盘算花朵数量以及价值。
苏桃落座时候便有两位小斯过来最后清点花篮。她赫然也在十位备选的金月佳人之列。
一下午哪里人多她便带着柳儿去哪,竟也收获了满满两大篮子花朵。
此时在台上的女子都有两个篮子花朵,许清清最多,竟是三大篮子还多出小半篮子。
柳儿瞅着小姐前面的两花篮子已经快点完了,旁边一半人还在清点,不由嘀咕着。
“小姐要是收了那二十朵百银花,可能就进前三了。”
许清清就站在苏桃旁边,她那两个丫鬟直接捂嘴笑道,“就这么两篮子花还妄想什么呢?”
柳儿不服气,气鼓鼓着“怎么不可能,别看你们花多,百银花看着还没我们小姐多呢。”
“不可能!”
恰好苏桃前面的小斯点算完,与之前数量对比确认无误,便高声呼喊。
“百银花十五朵,洵花十七朵,草花二十一朵,尾花二十六朵,总计七十九朵,值三千零三十。当前最高!”
当下目光全都聚集了过来。
魏子规心底有些酸涩,给桃儿送花的果然很多。她可还会记得自己给她送了三朵?
苏桃也有点惊讶,她没细看自己的花。没想到花朵数量虽然不是特别多,但价值挺高的,先前六位数完都是一千多两千出头,她竟是头一个破三千两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严舒那二十朵百银花的影响,后面别人送的也都偏高。
又有一位数完,花朵八十三,两千八百一十两。
目前场上就剩下严宁还有许清清。
“小姐!”柳儿激动地从后面拽了苏桃一下,“我们居然进前三了!要是那二十朵百银花你没扔,我们说不定真可以拿冠军!”
严宁站的有点远,一直盯着眼前的花篮,默数着数值,只是她算数不好,到后面全乱套了,见小斯数完有点紧张问道。
“是多少?”
往年她都是第三名,好不容易今年凡珍订婚了,就她和许清清一挣高下。其实要是输给许清清她倒还可以接受,但若是连苏桃这个商女都不如……
小斯嘴里念念有词计算着,最后高声公布,“百银花十二朵,洵花十六朵,草花三十五朵,尾花三十九朵,总计一百零二朵,值三千零九十。当前最高!”
严宁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恨的是,苏桃百银花和洵花竟都比她还多。
许清清这儿也算到尾声了。百银花十八朵,洵花二十二朵,草花四十三朵,尾花五十一朵,总计一百三十四朵!值四千二百七十两!当场最高!
即便已经知道结果,穆离南还是走到前来宣告,“东篱山第五届金月佳人是……”
“且慢!我家公子还未送花!”
常二高声呼喊着,只见凡墨一身黑衣从后面走出来,长风吹起他的黑发,瞳孔颜色被月光染得有些淡,透着冷峻而疏离,只是细看那眼波里似乎荡漾着点点柔情。
凡珍见他哥手里竟也拿着二十朵百银花,莫名有种不祥预感,不禁喊道,“哥哥!”
凡墨脚步略停顿,看过来,高挺的鼻梁在一侧投下一片阴影。然后朝凡珍走来。
凡珍顿时就笑了,难掩欣喜,“哥,你这花是要送我的吗?”
想她往年哪一次不是台上最受瞩目的人,如今却连上台都做不到。若不是严舒把二十朵百银花都给苏桃,她也不会沦落这田地!
想着不由挑衅地看向苏桃。
“嗯。”
凡墨神情也难得温和,摸出七朵百银花递过去。
“都是订婚的大姑娘了,以后可别这么贪玩了。”
凡珍愣愣地接着花,眼睁睁地看着她哥哥将剩余的十三朵都给了苏桃……
这一幕几乎惊掉众人眼球,一时场上静悄悄的。
穆离南反应过来,连忙宣布。
“今晚的金月佳人,苏桃!”
魏子规突然转头看苏世宁,“我记得你好像也没送花吧?”
苏世宁将目光从台上挪开,低头喝酒。
“也没什么好送的。”
凡墨看着苏桃呆呆傻傻的样子,嘴角上扬,低声说道。
“我心悦你。”
以后,你便是我一个人的了。

想进你的洞
柳儿没想到这一晚上会如此多惊喜变故。
一想到许姑娘那两个丫鬟一脸不甘愤怒的模样,她就想笑。
“不过可惜,那朵五色菊是给金月才子而不是佳人。不过小姐,你说苏公子会把它送给那个许小姐吗?可千万别啊,小姐你可是把花都投给他了,那个许小姐还投了好几个人呢。没有你,苏公子也不会那么轻易得金月才子之称。于情于理,苏公子都该把五色菊献给小姐才是。”
苏桃回过神来,有些无奈,“这金月之花向来是才子送给心仪的姑娘,这世上哪有舅舅给外甥女送花的道理。”
柳儿吐了吐舌头,亦步亦趋地跟着苏桃。
“小姐我怎么觉得你好像闷闷不乐的。赢了佳人称谓也没多高兴的感觉。”
“没什么。”苏桃摇了摇头,到桌边坐下,“我只是想这一晚上东篱山赚了可真多。”
“可不是,就这么几十人一天就花了好几万了,更别提大家还订了不少花,明天一早要带回去呢。”
“最主要是还得了名,明明都是赚钱,不过沾了一个雅字就变得清新脱俗了。” 柳儿不懂,侧着脑袋,“小姐你说什么呢?”
苏桃沉默一会,“我也不知道。算了,你备热水吧,我想沐浴了。”
热水之前已经有奴仆抬进来,柳儿应了一声就去里头兑水了。
苏桃还在想,明明都是钱,她家却总被人讽为铜臭,而东篱山却被那些贵族高高捧起。那些花儿的价格都贵的离谱,为何反受追捧?
她想得太深,亦没有注意到有人推开窗进来。
直到人从背后抱住她,才猛地惊醒,但呼喊声还没有出口就被捂住了嘴。
“小姐,那个凡公子还有严公子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呀?为何他们两个都要送你那么多百银花呢?特别是那个严公子当着他未婚妻面都还执意要送你。他们,是不是都喜欢你呀?”
严舒笑得一脸灿烂,亲昵地抵着她额头。
“连个小丫鬟都觉得我喜欢你。”
苏桃觉得严舒的睫毛扫到她了,不由眨了眨眼睛。
又是轻笑,严舒松开手,低头吻上了她。
没有听到回答,柳儿也没多想,试好水温后,又洒了一些花瓣和香膏进去。
很快整个浴桶里就氲染开一阵芳香。
“小姐,水已经……!”
柳儿走出来看到相吻的两人吓得立在原地,捂着嘴才没高喊出声。
严舒这才松开有些晕乎乎的苏桃,“我倒不介意这丫鬟一直看下去。”
苏桃吸了两口气,不去看她,“柳儿你去外厅歇息吧。”
“可是小姐!”柳儿急得不行,小姐都还未嫁人呢,这么能单独留一个男人在屋里。更何况擅闯未出阁姑娘的房间又会是什么正人君子。
“没事,你出去吧。”
“是……”
柳儿慢慢往外挪,几乎是一步三回头,她知道小姐是不愿意的,可是她该怎么救小姐?这事情若是闹大了,恐怕最后受伤的还是小姐。
严舒一使劲抱起苏桃,将她放到床上,便欺身下来。
“等下。”苏桃侧开脸,抵着他胸口,“既然热水都备好了,不如我们先洗澡?”
严舒有些迟疑,他不是很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
他能夜闯闺房,万一凡墨也来了呢?
“你在怕什么?”
苏桃双手挂在他脖颈上,似纯真地看着他,眼尾却微微上扬,勾着他心间荡漾。
“小骚货,和哥哥一块洗鸳鸯浴。”
严舒抱起苏桃,将她两腿分开夹着腰,两手托着她屁股,抱小孩般往浴桶那走。
“嗯~”
苏桃嘤咛一声,那手可不老实,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两个臀瓣,食指还时不时探到前方来,到穴口刮一刮又溜走。
严舒舔着她脖颈,湿濡的舌尖滑到了耳珠。
“叫得真好听。”
苏桃被放到浴桶边沿上,窄窄的一道,让她险些栽了进去。
严舒扯着她腰带将人拉回来,又顺手解开衣服,领子滑下来,露出了雪肩,还有白色肚兜。
那细腻的肤色看着竟还要润白一些,严舒俯身啃着她的小肩膀。
“啊~痛~”
还有丝丝的痒,苏桃害怕又不敢乱动,因为他的动作身子不由往后倒,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臂膀,将平滑的衣料抓出一道道褶子来。
幸好严舒没有在那多停留,又顺着肚兜下来,含主了那高高耸起的尖尖。
“呀,嗯~”
苏桃仰起下巴,身子微微颤抖着,想推开,男人就咬着她乳珠往外扯,一收回来,就整个含住她的乳峰,没一会儿,肚兜都被吃得湿哒哒的。
布料染湿变得有些粗糙,刮着乳头有点异样的酥麻。
严舒稍微离开,将她肚兜解了下来。两团雪峰挺了出来,又大又圆,顶尖的红梅已经硬成了两颗小石子。
“嘻,桃儿妹妹这怎么硬了呢。”
严舒拿着食指逗弄着,绕着它转圈又摁进了乳肉里。
“嗯~”
“可是也想要了,像哥哥下面一样。”
说着,他下身往前顶了顶。
苏桃能感受到一块坚硬又火热的东西,脑海里突然就想起它的模样来,长长的,总能插到她很里面。
脸上莫名就烧来了起来。
严舒一脸坏笑,“想什么呢,这么风骚,勾得我就想进你的洞里去。”

只看不能碰
不等苏桃反应,严舒褪了裤子,雄赳赳肉棒从袍子底下探出,龟头又大又红,就要往她两腿间挤。
“啊!别~”
苏桃身子一颤,幸好还有亵裤,否则那一下就真进来了。
隔着布料她都能感受男人肉棒的火热,似要将她洞口融化,化作涓涓细流。
“我们~还没洗澡呢。”
严舒动作一停,然后将她从木桶上抱了下来,就扯开始她的衣物。
“桃儿说的对,洗澡可要脱衣服的。”
裤子被拉下时候,严舒还趁势在她腿间闻了闻。
“嗯~又香又骚!”
苏桃极难为情,一整天下来那儿可是有什么怪味?
严舒也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那腿间鸟儿更是气焰嚣张。毫不掩饰着自己的征服欲,直往她腿间上蹭着。
两人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严舒低头吻她,舌头随着身体摩擦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没一会儿透明粘液从嘴角滑落,又湿又黏糊。
严舒没忍住,勾起苏桃一条腿架在木桶上,顶着硬长的肉棒就要插进去。
“啊!嗯……”
硕大的龟头进了一点又倏地退了出来。
严舒被人一把拽开,正要骂娘,却见是凡墨满脸阴霾站在背后,差点没把他吓一跳。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苏桃看了人一眼,就抱着胸,顺着木桶缓缓蹲了下来。
方才迷了情,连她都没注意到凡墨何时进来的。若他再晚点出现,严舒就真插进来了,想着不禁松了一口。
但,他们要是两人又一起来了呢?
苏桃将自己抱得更紧了。
凡墨看见桃儿蹲在地方,像乌龟似的不安把自己缩成一团,在胸腔积压的怒火瞬间就被点爆。
“严舒!”
“凡,咳,唔!唔!”
凡墨大步向前,倏地掐紧严舒脖颈,眼底有一丝疯狂。
“我白天和你说的都忘了吗!你为什么还要来找她!”
“唔!唔唔……”
脖颈上的力道越缩越紧,严舒脸几乎憋成了酱红色,四肢不停挣扎击打着凡墨,他却无动于衷。
额头上的青筋不断暴起,胸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生命似乎也随之渐渐流逝。
“唔!咳!咳咳咳!”
凡墨松开手,冷漠地看着严舒捂着喉咙,咳得撕心裂肺,连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妈的!”
严舒缓过劲来,气得朝凡墨冲过去。
凡墨哪里怕他,出手又狠又快,招招打在人皮上又响又痛。
“嗷!”
严舒看见身上又一块青紫,觉得自己没穿衣服亏大了。
不由心生退意,打是打不过了,可就这么跑了他更不甘心。
柳儿听到里头动静不对,连忙赶了进来。
竟看到又冒出一个男人追着一个裸男打,吓得她赶紧闭眼,又羞又怒,低呼着。
“你们别打了!这么大动静,要是闹得人尽皆知,我家小姐可怎么办!还活不活了!”
凡墨动作一顿,不再追打。
他刚才怒急攻心,却是忘了这茬,连忙回头看苏桃。
见她还是一动不动蹲在那,心就跟针扎了一般难受。
“桃儿?”
凡墨将她拉起来,发现她身子凉的厉害,便又将人抱进浴桶里。
“小姐……”柳儿见苏桃这模样有点担心。 “你出去吧,这里有我。”
凡墨摸了摸苏桃的脸,“泡一泡,可暖和了?”
苏桃点了点头。她其实是怕两个人又合伙起来搞她。
柳儿又不小心看到严舒腿间的黑毛,只觉得辣眼睛,见苏桃没反对便连忙退出去了。
凡墨起身脱一衣服,冷冷瞥向严舒,“还不走?”
不想严舒反而大咧咧地坐到椅子上,一身青紫,耷拉着腿间小鸟,毫不避讳着。
“我就不走了,除非你想让大家看到我裸着身子从苏桃屋里出去。”
凡墨冷笑,“你以为我真不敢去告发荣公侯府。”
严舒身子坐正,然后又赔笑道,“我发誓我什么不会做的,就只是看看。你才把我打成这德行,我就看两眼不行吗?”
他指了指自己一身青紫,“再说,我们是一起发现桃儿的,我现在只看不碰还不行吗?难道你真要不顾我们十多年来交情?”
凡墨侧开脸,脱完衣服后也踩进了浴桶里。
水花顿时溢出来一些,严舒看着凡墨进去抱着苏桃,在她耳旁细说着什么。
然后两人就吻了起来,凡墨压着她,软红的舌头在两人唇间若隐若现。
苏桃越来越向后,头靠在了木桶上,胸部却越发挺了起来。
凡墨顺着她的下巴,脖子,一路吻了下来,含住了一颗乳晕。
“嗯啊~”
苏桃阖下眼皮,刚被一个男人含弄过乳头现在又被另一个男人舔弄着。
她想无视,想忍耐,可是胸前的刺激让她不得不睁开眼。
男人的头颅在她胸前晃动着,不用看都知道他是怎么舔怎么吸吮着她的奶子。
“嗯嗯~别吸了,嗯,别吸了。”
苏桃难耐着摇着头,突然对上了严舒。
见她瞧来,严舒反而笑起来,手指在嘴里转了一圈,然后顺着脖子滑到他的胸肌,小腹,以及腿间的肉条,在她的注视下越变越大。
苏桃莫名觉得浑身一阵燥热,又觉得自己现在这模样也不会比严舒好哪里去,怕是更令人羞耻。
然后凡墨抱紧她,让她坐到腿上,一个粗棍就抵在她的蜜口。
略一使劲便挺了进来。

浴桶里就肏起来了
“嗯!”
苏桃咬住下唇忍住了呻吟。
凡墨将她耳旁碎发撩开,低喃着,“你刚在看什么?”
肉棒又进来一些了,却似乎还没到底,明明已经很深了。
苏桃只是摇了摇头,埋在凡墨臂弯上,有些害怕被严舒看出端倪来。
凡墨晓得她害羞,又怜她,也只是微微耸动着,进去一点又出来,然后再磨着进去一些,将花肠都磨软了,湿哒哒的扒着肉棍,随它抽动着。
严舒有点纳闷,两人在浴桶里抱了好一会儿,什么也不做,怪异的狠。若是洗完就赶紧出来呀,他什么都看不到,怪无聊的。
难不成还真在泡澡?
“嗯哼~”
肉棒很粗,每每却只进来一些,在入口磨着,里头凭地有些渴望。
渴望这大肉棒狠狠插进来,进入到最里面,让她小穴绷得紧紧的,连腿都合不上。
苏桃不由在凡墨怀里换了个姿势,眼神有些迷离,两颊红彤彤的,连眼皮上都带着淡淡粉色,眉头颦蹙,细碎的呻吟时不时从嘴漏出,一副隐忍而难耐的模样,勾人得狠。
凡墨按紧她的腰肢,倏地往上一顶。
“啊,唔!”
苏桃喊了一半,连忙咬住他的颈肉,双臀忍不住夹紧在她私处乱动的肉棒。
只是凡墨有些忍不住了,动作虽然不快,却一下顶得比一下深。先前的扩充做的极好,花道里水沛充足,柔软腻滑,嫩肉一圈一圈缠绕上来,欣然接受着每次猛力的撞击。
严舒越看越不对劲,他方才分明听到了嘤咛声。
只是苏桃趴在男人身上看不见脸,露着光滑的背脊,有着很漂亮的蝴蝶骨,一呼一吸间微微张弛着,似扑翅欲飞。
一只男人的手偶尔摸上来,似按摩挤压着什么。
每每这时,桃儿便会低喘起来。
严舒恼木桶隔了视线,看不清里头发生什么事。又不懈地盯着,似乎真能透视,看到里头交缠在一起的男女。
凡墨将肉棒在桃儿嫩穴里方方面面都磨了一圈,每个角度,转着圈儿,似要它记住自己男根的形状。
“嗯~~”
这种又慢又深的抽插更磨人,苏桃两条腿紧紧夹着他的健腰,难耐地扭着腰,似乎无声地催促着男人快来干她。
“啊哦~”
龟头的棱角滑过一个敏感点,苏桃一个哆嗦,抬头挺起了胸部。
凡墨深吸一口气,将头埋入了乳浪里,伸着舌头在两颗乳头间来回扫着。
“哦唔~嗯嗯~”
苏桃双手搭着凡墨肩膀,腰肢不由扭了起来,主动吞咽着让她又馋又痒的肉棒。似忘乎所以,还高高挺着胸部任由男人戏弄着。
这一主动似点燃了引火线,凡墨倏地栓紧苏桃的纤腰,不让她逃避,下半身如上了马达般,飞快往上顶着,插着。
“哎啊啊啊啊~”
苏桃没忍住,声音像卡在喉咙一般,还没完整蹦出来就又迎来猛烈的撞击。
“啪啪啪。”
水声比撞击声更明显,甚至晃出了浴桶,洒了一地湿漉。
严舒咽了咽唾沫,目不转睛,看那飞快颤动的乳浪,也晓得水底下两人交合得有多激烈,更别提水声哗啦啦作响,像是每一次肏入的声音。
他摸着自己已经完全耸起的肉棒,站了起来,朝木桶走去。
“嗯嗯嗯,快,太快了~啊嗯嗯~”
苏桃有点吃不消,特别是在水里,她总觉得自己被插得一肚子水,也不知道是流的水还是被操进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凡墨察觉了什么,突然抱着苏桃站起来,将她转个身圈靠在木桶上。
苏桃这才发现严舒竟然已经走到了浴桶边缘,还未说什么,凡墨便分开她的腿,又肏了进来。
“啊嗯!”
苏桃觉得自己好淫荡,在男人面前张着腿让另一个男人操着自己。
她看见严舒不停撸着自己的鸡巴,那凶狠的样子像是在她肏一般。
严舒又绕到她背后,苏桃身子一僵,猛地把身下肉棒咬紧紧的。
她看不到后面的情形,却担心那根饥渴的肉棒会直接从背后肏入她的菊穴。
苏桃一腿攀上凡墨的腰,缠着他脖颈,紧紧偎着他,似背后有什么凶猛野兽。
突然身子一提,苏桃整个被凡墨抱起,两腿夹着他的腰肢。
凡墨从另一边带着苏桃跨出浴桶,鸡巴不小心滑了出来,他也不急着走,对准了位置又重新插了进去。
“啊~嗯哦,啊啊~”
不理严舒,带着苏桃就往床上去。
严舒也不恼,笑嘻嘻地从屏风上拿下一大块布巾,凑到床前。
“桃儿身子骨弱,还是把水擦干好,免得着凉。”
“这你们不用管!接着干你们的事,我来就行!”
苏桃听得一脸羞红,想拒绝的话到嘴边就成了呻吟。
严舒也不等凡墨说话,直接就擦起苏桃的湿发,而且只隔着布巾碰头发,连脖子都没碰。
想他一个大少爷,从小有丫鬟小斯环绕伺候着,连头发都不曾自己梳过,更别提替人擦头发了。
但现在他却做的甘之如饴,还格外起劲。
凡墨见此便由他,更何况此时他也有点停不下来。
没了水阻碍,肉壁更真实紧贴着他,每一次抽离似乎都能感受到里头深深的不舍,缠着他一下又一下,一个劲往里肏着。
“啊,啊啊~”
苏桃也觉得在床上干的更爽,这么粗这么硬的肉棒每次都像要将她再次开发一样,每每都能顶到瘙痒处,将她干得浑身酥软。
她感受到头发有向后拉扯着,便往渐渐向后倒去。
从坐在男人身上变成向后躺着,凡墨也改跪在苏桃面前,抓着她的腿,肉棒噗哧噗哧地插起来。
苏桃都能看见自己粉嫩的小逼被一根粗黑的肉棒捅开,整根入进,然后在小腹凸起一道痕迹。
越插越快不但有硕大阴囊拍打臀部的声音,还能看见飞溅起来的水沫。
“啊哦,嗯!嗯嗯~”
苏桃觉得这一幕太过色情,不由撇开脸,没想到一根黑长的肉棍挤到她面前,趁机插入她嘴里。
手隔着替她擦头发的布使劲,一直往她嘴里耸插着。
“唔!唔唔!”
凡墨发现立即将苏桃拉了回来,这次严舒就跟粘糕一样,挺着肉棒跟上床,一直蹭着苏桃的背,哀求着。
“就让我插一会,我就插嘴,不和你抢下面。”
凡墨直接一脚将他踢下床。
“滚!”

送你好了
若是半年前,有人告诉严公子他会被一个男人从床上踢下来,还恬不知耻地下想继续爬床,他一定觉得这人在侮辱他。
可此时升腾起来的怒火在看到苏桃被男人彻底压在床上肏干的时候,又转为浓浓的欲火。
他低头看自己的小兄弟依然精神抖擞着,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从这角度他可以清晰看到男人大肉棍操进洞穴的模样。
淫水从蜜洞里带出,把男人肉棒浇的油光水亮,也浸润了臀间的小粉菊。
严舒咽了咽口水,趴在床边伸手去摸它。
只是一碰那朵菊花就急剧收缩,敏感的不得了。
他还听到了凡墨的闷吭,苏桃应该是感受到了,屁股摇得更厉害,似想躲开手指,却把嫩穴里的肉棒咬得更紧了。
“嘶,别咬别咬~”
凡墨停了下来,随即却更加大力撞击着。
严舒都看见那子孙袋不停拍打着臀肉,快的似有些虚影。
他趁机把一根手指探进了菊穴,沾着淫水旋转着,扣挖着。
“啊!啊啊~别啊~”
苏桃被干的说不出话来,异样瘙痒的感觉从菊口传来,她想抵抗拒绝,却被肉棒更大力操干着。
严舒看着那菊花努力吞吐着他手指,没忍住又塞了一根进去,只是轻轻抠两下,突然苏桃浑身颤抖着,两根手指被绞得紧紧的。
“啊啊啊!”一声高亢,大量的淫水从蜜穴里喷出。
凡墨闷哼一声,连着几下又深又重,最后埋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
严舒看到那阴囊不停收缩着,不由有些羡慕。
他也好想插进去,痛快地射精。
凡墨高潮后便有些懒洋洋的,肉棒变小了还堵在穴口,他随手转过苏桃的脸,亲了她一口。
苏桃身子又一个激灵。
“唔,严舒……”
凡墨一愣,回头看见严舒蹲在床边,一手插进苏桃的菊花,一边自慰着。
严舒朝他笑笑,竟起身要往上爬。
“你都快活完了,也让我快活快活?”
凡墨一瞬间有些难以置信,他以为那一脚踹过去,严舒必然负气离去,此时竟然还能若无其事地和他讨苏桃。
感到身下人儿害怕地往自己怀里躲,才猛地又将严舒踢下床。
这一下他没控制力道,严舒几乎是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两圈,再起身的时候脸都黑了。
“行!凡墨你好样的。”
严舒冷哼,然后起身穿衣服。
他原本要朝房门走去,但走两步又停了下来,又改去窗口。
严舒推开窗户,“凡墨,你可别后悔。”
等人走了,窗户还敞开着。
苏桃有些不安,“他,你们……”
凡墨下床先把窗户关上,然后才回来抱着她。
“没事。”
然后又觉得苏桃这样眼巴巴看着他很可爱,心情莫名就好了起来。
“放心,我说过不会让他再碰你的。”

第二天苏桃晚了近半个时辰才出来。
山庄里的人都已经走大半了,苏世宁后面就坐马车里等她了。
苏桃上马车的时候很是歉意,凡墨后面又拉着她做一通,累得她第二天睁不开眼。
苏世宁笑笑,依然好脾气,“无事,启程吧。”
“嗯。”
苏桃也不好意思问他为何这次不出去骑马,像是要把他赶出去一样。
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
起初她还能保持着姿势,可随着马车咯吱咯吱的晃悠,困意又渐渐漫了上来。
等回到苏府的时候,苏桃才发现自己竟然睡到舅舅怀里。
吓到她立即起来。
“舅,舅舅…你你怎么不叫醒我?”
“我看你似乎很累,可是昨夜认床没睡好?”
“嗯……”
苏桃讪讪的,几乎不敢抬头看他。
然后苏世宁摸出一个木盒,递给她。
“这个东西我留着也没用,也不懂,给你好了。”
苏桃入手觉得这木盒异常冰凉光滑,有点好奇打开。
里头赫然是五彩菊,盒内贴边都镶了冰,琉璃透明,那渐变的花朵美得不似人间之物。
“这!”
苏桃吓一跳,抬头发现苏世宁已经下了马车。
柳儿围了过来,不住惊叹,然后捂嘴偷笑。
“小姐你不是说这花是送心上人么?莫非你就是那个心上人!”
“别胡说,舅舅不过是觉得一个大男人拿花没意思,才转手送给我的。”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盒子合上。
这五彩菊果然很美。
苏桃回府后先去看了爹爹,医师说这病入膏肓,只能徐徐图之,慢慢把身体养好。若是药剂太猛反倒受不住,随时可能暴毙而去。
不过现在苏长丰的命算是保住了,还能喝些米粥之类清淡东西。
等苏桃给爹爹喂完药后,就有人来报,说是苏夫人查完铺子回来了。
苏桃略整理一下,便去书房找娘亲。
苏夫人在案前写着什么,见她来了只是招招手也没停下来。
这案上左一堆右一垛账目文案看着格外吓人。
苏桃深吸一口气。
“娘亲,我想经商。”
“什么!”苏夫人最后一笔没收好,滑了出去。
随即有些愤懑和掩不住的失望说道,“你怎么会想要经商?!我从小就不让你碰这些,就是想给你找个好夫婿,做个豪门贵妇,日子悠哉悠哉,再也不用仰人鼻息,受尽脸色。”
“如今你却和我说想要经商!我不同意!”
苏桃料到娘亲会反对,只是这个问题,苏桃觉得她完身的时候都很难办到,更别提现在……
“娘亲,你可知别人也开一家天羽阁和聚粮店,我这两天观察下来发现他们生意还都不错。因为新店促销,甚至隐隐有超越我们的趋势。这样下去只会有更多人从商会跳出来自己开铺子。”
苏夫人搁笔,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角,“这些也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担心的。”
“可是我想过为什么爹爹一生病,这些人就按捺不住了呢?是因为我们家,只有我一个女儿。一个不懂经商,什么都不会的大小姐。若是爹爹真撒手人寰……他们便觉得苏家再无后顾之忧。”
“我回来这么久,娘亲一直在为此奔波,甚至常常整夜不眠累坏了身子,女儿看着十分心痛,总想我要是能帮母亲就好了。”
“娘亲我是认真的,铜臭的标签是商人固有的印象,即便女儿什么都不做,他们依然会如此看待我。而我也只想您减轻一些压力,不用这么辛苦。也想让那些人知道了,就算我们苏家没有儿子也一样可以把商会经营得风生水起。”
苏夫人眼眶有些红,心底感叹,是她肚子不争气,没有为苏家多添几个孩子,才让桃儿承受她不该有的压力。
其实最近她确实也总有些力不从心。要不是苏桃回来,她怕是早就趴下了。
“行吧,你想试就试试吧。不过你什么都不懂,我也不能贸然把生意交给你。这里有一本张账册,若是你两天之内能看懂算清,写一份详细报告给我,我便你经商。”

舅舅,帮我
苏桃在娘亲面前应承的很爽快,但真正查看账本的时候发现自己想简单。
这本账册厚厚的大概有两三百页,这些字她看懂了似乎也没懂。
娘亲让她写一份称述,到底该写什么?
想不清楚,她便开始先合算数目。只是她算数真的不行,叫上柳儿帮忙,一页的数目两人合算了一炷香居然都不一样!
柳儿先撇手,“自然是小姐的对了,奴婢字都认不全,怎么可能算对小姐。”
……
苏桃无奈,只好自己又算了一遍。翻两页后发现这天流水结束后,底部有个总计金额,与自己合算数目相符,这才松了一口气。
柳儿却有些看不下去了,“小姐我们盘算得也太慢了吧,这都多久了才两三页,照这速度,两天看都看不完吧。”
苏桃默不作声,对自己算术极为懊悔,当初为何学得如此漫不经心。
“不如,小姐去寻苏公子帮忙?他书读得那么厉害,这算术对他来说应该是小儿科吧?”
苏桃很犹豫,“舅舅很快就要会试了,我这不是打扰他了么?”
“那小姐是要放弃吗?”
其实在柳儿眼里,这些事情又累又辛苦,小姐何必要参合,手底下那么多掌柜总是有人做的。
“我……不想放弃。”
知女莫若母,娘亲何尝不知道她的能力,面上答应看似给她机会,实际还是不愿意让她经商。
这反而激起了苏桃少有的倔强。婚嫁之事太过被动,她已注定要辜负娘亲的期望。而苏府却是她自己想要守护一辈子的。
她想让娘亲知道,即便找不到如意郎君,这苏府也不会落魄在她手里。
苏世宁读书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整个院子除了固定来打扫送饭的下人,伺候跑腿的也就一个名唤苏七的小斯。
他才用过午饭,搬了个凳子到书房外坐着,靠着柱子伸了个大懒腰。
今日天气特别好,抬头四角的天空一片蔚然,白云如棉絮般缥缈,阳光斜着落进院子里,照到人身上暖洋洋的,连秋爽的风都变得温煦起来。
多好的天气呀,出去和朋友喝酒游湖,可不比那个墨水味的屋子强?
难道因为小姐突然到访,公子不好意思走了?
恰好柳儿提着茶壶出来,苏七连忙问道,“柳儿姐姐,小姐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么好学?”
“哼,小姐本来就好学,之前只是不对这些感兴趣罢了。”
柳儿差点没翻个大大白眼,然后把茶壶递过去,“还有你这人是怎么做事的,茶壶没热水了都不知道,去,重新沏一壶热茶来。”
苏七连忙点头哈腰,“柳儿姐姐别生气,小的这就去。”
柳儿冷哼一声,然后眼珠儿一转也不急着进去了,就门口小马扎坐下。
她真觉得苏公子挺好的,温柔优雅,学问还好,可不比那两个就会脱衣服的贵公子强?可惜小姐就是一根筋转不过弯来。舅舅怎么了,这都隔了一代,又不是真亲舅舅。
苏世宁将账册随意翻看一遍,那十指细长分明,指甲弧度修剪得刚刚好,有着健康的粉色和浅浅的月白,搁在泛黄的纸卷上竟有种时光错就的感觉,好似他捧的是一本上古文典,而不是破旧的账本。
“这是粮店的每日营销流水,不过只是售出没有进货,应该是分开记录了。原本你核对货物种类和数量以及额度应该就可以了。既然表姐让你写一份称述,那自然不能这么浅的看。”
苏桃听得极为认真,身子不由往前倾,“那何为深看?”
苏世宁身子一顿,不着痕迹往后退一些,然后低头翻账册,凭着记忆翻到了几页。
“账本其实也算是个照妖镜,这生意做的好不好,好在哪,不好在哪,其实大致都能体现出来。”
“比如说,前半年的每天都营业额记录大概都有两三页纸,也有五六张或一两页的,但天数少,都在正常范围之内。可是入秋之后,几乎天天记录有七八张纸,多的更有十来页,这照理来说是好事,可是不过一个月,账册记录每天不过一页甚至半页,直到现在依然如此。”
苏桃连忙翻看几页,确实如此,不由忧心道,“最近生意为何如此之差,难道是因为别人也开了粮店?”
“应该不是。”
苏世宁手指在价格那一栏滑了下来,“价格比之前涨了三倍。更可能应该是苏杭水患,食物短缺造成的。”
苏桃想起她一路回来,路上已有不少流民拖家带口地逃难。一个个面黄肌瘦似饿了好几天,一个馍馍竟还要分给三人吃,若不是陈四龙带的镖师们各个骁勇能打,她怕也不能安然归来。
“但账本最主要还是在于对账,计算盈亏。若是连是亏是赚都算不清楚,这生意怕是也做不长久。”
“我……”苏桃无颜以对,头恨不得塞进桌底下。
她就是这种算数都算不明白,却还妄想着能挑起苏家大梁的人。
“还请……”
苏桃伸手拽着苏世宁的袖子,慢慢抬起头来,眼底似有着小星星,那是怕被拒绝的胆怯。
“舅舅,帮我~”
“咳!”
苏世宁咳嗽了两声,把拳头抵在嘴边,袖子也从苏桃手里滑了出来。
“这个,咳,我自然可以帮你。”
“真的!舅舅你可真好!”
阳光爬上了窗柩,在案上投了一道暖光。
苏世宁看见半空飞舞的尘埃,觉得时光都有些凝滞了。
苏桃掩不住的雀跃,“那,不会打扰到您读书吧?”
您……
“我投案苦读十多年,早已胸有成竹,自然不会挣这一朝一夕。相同的,你算术如此之差,也绝非一时半会有所成。”
“这样啊…”
苏桃大失所望,“可我娘亲让我两日后把陈述交给她。这,来得及么?”
苏世宁终于正眼看过来,眉目间带着几分凝重认真,“你真想经商?你可知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做这事,怕是,对名声不好。”
“我明白。”
苏桃回答得很坚定,“这件事情我回来后便一直在思考。现在我心意已决,决不后悔!”

我也确实是个男人
说完后苏桃又有点担心。
舅舅该不会反悔,不算教她了吧。早知道说感兴趣也好。
“好吧。”
苏世宁有些无奈笑笑,眼眸是偏淡的茶褐色,澄澈流转,似有溢出来的温柔宠溺。
苏桃怔愣,随后也是抿嘴一笑。
她突然觉得有父母之外的长辈宠爱似乎也挺好的。
她之前怎么就和他那么生分呢。
“现在有两种选择,一是我先帮你把账册核算清楚,大概要两三时辰吧,再整理出小稿,然后你便可以写陈述明天就交到表姐那,之后再慢慢教你算术。”
“二是,我边教你边核算,起初可能慢一些,但类似大量的练习后你算术会进步很快,两天应该赶得及,就是你比较累。这两个你要选哪个都可以。”
苏桃有点迟疑,她其实想选二的,但那样舅舅就不得不陪她两天了。
“我可以选二吗?我希望能尽快学会算术。”
“可以,等你熟练一些基础算术后我再教你珠算,届时你对账会更轻松。”
“好!”
两人在书房呆了整整一下午,起先苏世宁带着她算,等几个算术法都熟悉后就让她自己算。
他就一旁看书,隔一会就翻她之前算过的,查看有没有错误。
一般苏桃废了老久算完的几页,苏世宁哗啦啦就翻完了,还给她指出错误来。
后面她越来越熟练,苏世宁跟着查看的频率也快了一些。
“舅舅,我有个算不明白。黄老板买了三十二斤小麦,其中十五斤磨成粉,十七斤带走,下午退了三斤小麦,但又买八斤白米,一斤磨成粉。这个数我老算混。”
算了七十多页苏桃脑袋都有些晕了,感觉睁眼闭眼都是那些字。这个一会儿小麦一会儿面粉,老算岔,觉得头更炸了。
“虽然这段写的长,但是分开算便简单多了。”
苏世宁很快就把数字算了出来,苏桃觉得自己真蠢,这么简单的算数合在一起,她竟然就没想出来,不由有些气馁。
“你先休息一会吧,这样看下去眼睛也会受不了。”
“可是我还有这么多没算完!算完后我还要整理那些数据,再写陈述给娘亲,这太阳都要落山了,我会来不及的!”
苏桃有些无措地看着剩下厚厚的页数,抬头有些悲伤说道。
“我们再算一会儿好不好?再一会儿~”
苏世宁眉头一皱,“今日你进步已经很快了,算得也不错。只是现在你太累状态不好,越算越容易错,到不如先休息一会儿。”
“我不累的,我真不累的!”
苏桃执拗地低头,账本上密密麻麻的字似乎看进去了又没有。
“听话!”
苏世宁将账册盖上,试着将她拉起来。
“你的眼睛都红了了还不累?我们先去喝点茶吃点东西再来算可好?”
“可是天黑前我就要回去了,已经没有时间了。”
苏桃异常沮丧,也许娘亲是对的,她根本就不适合经商。
苏世宁叹了一口气,“晚上我去寻你吧。”
“啊?!”
“你姑娘家夜留我这儿确实不妥,若是到外面小亭不但冷更容易惹闲言碎语,倒不如去你那。你晚上把下人支开,我会点拳脚功夫,不会让人发现的。”
“不行!”
苏桃这会儿又站了起来,把苏世宁吓一跳。
“怎,怎么了。”
“我,我……”
苏桃语无伦次,她怕苏世宁晚上真来,遇见凡墨可怎么办?再者有凡墨那些护卫守着,苏世宁晚上也根本进不来。
“你虽是我的舅舅却也是一个男人,怎么可以随意进一个姑娘的闺房。”
苏世宁沉默一会,移开视线,顺手收拾案上杂物。
“是在下逾越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苏桃侧身绞着手指,小心翼翼看着他侧颜,“你是我舅舅,桃儿自然是放心的。只是……”
“我明白。”
苏世宁看她,眼神温温柔柔,带点促狭,“毕竟我也确实是个男人。”
苏桃语塞,脸颊漫上淡淡的粉。
她突然发现这个叫做舅舅的男人,其实不过比她大两岁,哪儿能真当作长辈。
苏桃还是把账册拿回去自己算了,不会的先标记下来,明天一早再来寻苏世宁。
几乎快到天亮,苏桃房里的烛火才熄灭。
她躺床上眯两眼的时候还庆幸凡墨昨晚没来。
结果这么一合眼苏桃便睡到大中午。
“你怎么不叫我起来!”
苏桃急得团团转,一会儿刷牙一会穿衣服,跟陀螺似的。
柳儿也很委屈,“奴婢叫了,可是姑娘说再睡会~”
苏桃早饭也没吃,急忙忙地就去找苏世宁。
一进来,苏世宁不在案前,而是在窗边跪坐着,一边悠闲喝着茶,一边下棋,见人进来也只是不紧不慢地说道。
“来了。”
浪费了一个早上,苏桃觉得时间就像烧到尾巴的猪一样,咻咻地往前跑,让她急得不行,便主动上前去拉他。
“舅舅~别下棋了。快来帮我吧,时间都要来不及了,我昨晚算到一百多页,你来帮我检查,我还有一些问题要问你呢。”
苏世宁任她拉着,不由觉得好笑。
“我发现你每次求人的时候嘴巴特别甜,和小时候一样。”
可能因为苏世宁亲昵的口吻,苏桃也不觉得难为情,“那你小时候也像现在这么温柔这么好吗?”
苏桃还是有点好奇的,接触下来,她真觉得苏世宁有种莫名的亲近感,小时候应该真像娘亲说的非常好,可是她怎么就忘得一干二净呢。
“也不是……”
苏世宁一顿,舒尔展颜。
“小时候还未读圣贤书,比较顽皮,欺负你倒多一些。只是你性子好,怎么欺负第二天便忘了。后来倒让人不忍再欺负了。”
苏桃瞪大眼,实在有点难以想象君子温雅如玉的苏世宁欺负小女孩的模样。
“你…你小时候怎么欺负我呀?”
苏世宁似回忆起什么,有些不自然换个姿势,“问那么多做什么。不急了?”
“急!急!急!”
经过一天一夜的锤炼,苏桃算数速度大大提升,再加上昨晚算的几十页留给了苏世宁,就变成两人一左一右各占据着账本,中间竖着一叠纸。
原先两人之间还有点距离,随着时间流逝,越靠越近。只是两人都极为专注在账册上。再说账本就这么大,也是难免的。
到底还是苏世宁速度快些,中间的纸眼见的越来越少。
“你这个算错了。”
“哪个!”
这么久没出错,冷不丁的苏桃反应还很快。
“唔!”
抬头一瞬倏地碰到了什么。
苏世宁就感觉到那水润柔软的一片从他嘴角滑过。
麻麻的,痒痒的。
苏桃捂嘴差点跳了起来。
觉得自己真是大逆不道,居然亲了自己的舅舅。

多到哪个男人都可以
“你…”
对着那双意外而清亮的双眸,苏桃更是觉得羞愧难当。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就当不小心被小狗舔了吧……”
照理来说亲吻一事总归是姑娘更在意才是,苏桃却觉得自己已经和那么多男人搅和在一起,意外亲到苏世宁倒像是他吃亏了一样。
苏世宁笑意淡了下来,垂下的睫羽遮住了眼底情绪。
“倒是头一次听到有姑娘把自己比做小狗的。”
随后又抹了下嘴角,“你接着算吧,我去看有没有被狗咬伤。”
……
门“吱呀”地打开,颀长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光亮里。
苏桃望着院子里的青竹发呆。
她方才是被嫌弃了吧……
只是轻轻滑过,又怎么会受伤。
苏桃懊恼地敲了下自己脑袋,连账册也看不下去了。
时不时望着门口,好不容易那个清雅高远的身影出现了,她才又静下心来继续看查账。
说来也怪,昨天还折磨得她头痛欲裂的算术,今天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一切变得清晰而简单。
很多时候数目过一遍,她下意识就算了出来。
所以太阳落山前苏桃把剩下的小半本也核算完毕,在苏世宁的指导下洋洋洒洒写了五大页纸的陈诉,其中数目不对的地方便写了两页。她还把每种食品售卖数量从多到少依次列出。
“粮店生意最好的时候是入冬和开春两个季度,但是粮价最便宜的时候却在夏秋两季。也就是夏秋两季是进货储粮的最佳时期,等入冬后便可提高价售出。”
苏桃站在苏夫人面前,腰背挺直,声音清脆,她头一次在娘亲面前如此的自信与笃定。
“但还有个问题,我见了几次有人买了粮又退货,皆是粮食发霉储存不当等原由,所以我们更应该在粮仓下点心思,如果粮食储备完善,不但可以省出开支,对店铺声誉也是极好。”
苏夫人从震惊缓过来,拿着纸张细细查阅,随后摇头失笑。
“你倒是让娘亲刮目相看了。”
“那娘亲可是许我经商了!”
苏夫人将陈述放下,反而换了个话题。
“前两天忙没来得及问你,赏菊宴玩得怎么样?”
“还行吧。”
“只是还行?”苏夫人看着她笑,“我怎么听说你还得了个金月佳人。”
苏桃想起凡墨最后献花的模样就有点紧张,“娘亲你说这个做什么?不是在谈论让我经商的事情么?”
苏夫人嗔笑,“我女儿这么受欢迎我这个当娘的还不能说呀?那个严公子已经定亲便算,那个凡公子倒也一直对你念念不忘,也许~”
“娘你知道的。他们不会娶我为妻。”
“那魏子规呢?”
“你怎么知道他!”
苏桃惊讶母亲连魏子规都知道,立即便想到了苏世宁。
“这是魏府让人送来赏月宴的请帖,我已经吩咐人下去做新衣裳,过几日你和我一块去吧。”
“娘!我不想去!”
苏桃几乎难以置信,绕过案桌到她面前,“你不是说只要我两天内能对完账册就让我经商的吗?”
“娘亲的话,你现在是也不听了吗?我会害你吗?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去抛头露面地经商,以后你还怎么嫁人?你还小不懂事,娘亲却不能亲手把你推进火坑!”
“嫁人!嫁什么人!我这么一个残破的身子谁愿意娶我?连那些下人娶妻也要身子清白的,我这算什么!”
“桃儿!”苏夫人吓得惊坐跳起来,虽然连忙捂住她的嘴,“你嚷这么大声做什么!还怕别人不知道吗?”
苏桃挣开,往后退了两步,笑容凄凉,泪珠成行,像是尸骨上长出的曼莎珠华。
“娘~我身子已经烂了呀,不止一个男人,是很多男人,多到,我以为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上我,你知道吗。”
“我有多沉溺他们带给我的快感就有多恨他们!却更嫌弃厌恶我自己!因为我把你从小放到我身上的寄托希望,都毁了……”
“桃儿~”
苏夫人泣不成声,她知道苏桃一直在意身子不洁的事情,却没想到自己才是给她造成最大伤害的人。
“桃儿你听我说,是娘亲对不起你……”
苏桃推开苏夫人。
“你不让我经商,便是把我往死路逼。”

哪个苏公子
近日天阴沉沉的,狂风大作,似随时会下一场雪。
只雪还未至,这天气便把人冻得受不了,往日繁华的街道孤冷得连行人都少。
没生意路边摊也收得早,一时路面倒显得开阔不少。
一辆马车溜达溜达地停在千羽阁门前,没一会一个穿着青衣的下人先出了车厢,那身高看着像是书童,只是皮肤光滑,体态矫作,再配合脸上两撇莫名的胡子实为怪异。
见他本人倒像是不以为然了,利索地板了小凳子下来。
“公子,小心些,风有点大。”
“嗯。”
只见车厢里出来一个更怪异的人。身材也极为娇小,一根黑色腰带勾出了纤纤细腰,顺着腰线往上看,却带了个斗笠,垂下的黑纱将面孔遮得严严实实。
店门口的小斯一见这装扮就急得往里跑。
“马掌柜的,那个苏公子又来了。”
马掌柜翻了翻白眼,“急吼吼做什么,这几天账本做的清清楚楚,我还怕他不成。”
小斯通报没有奖励还反挨一顿骂,心里极为不舒坦。
“切,也不知道谁前几天才被训得狗血淋头。”
“你说什么!”
“嘿,没有没有!小的先去忙了哈。”
小斯跑到门口正好碰上了进来两人,连忙弯腰说道,“苏公子好,小柳哥今天气色也不错哈。”
柳儿最是讨厌这类溜须拍马的人,瞅了他一眼跟着小姐进去了。
小斯回到门口,轻哼。
一个小娘们神气什么,真当男人眼瞎都看不出来啊。
不过看那小眼睛小鼻子的应该长得还不错,若是……
呸!长得不错这种婆娘也不能娶回家!
马掌柜也换了一张笑脸迎上,“苏公子来了呀。今天还查账吗?小的已经都准备好了。”
苏桃在桌边坐下,喝了点热茶,压低着嗓门。
“嗯,拿来吧。”
她现在算账本又快又精确,也很喜欢看……
很快她就把这几天都算完,“还不错,这几天账册记得很清醒明了,数目也都对了。”
马掌柜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苏桃又说道。
“不过,最近生意一直这么冷清么?”
“是呀,最近天气不好,大家都不爱出门了。”
“只是这个原因么?”
苏桃往前翻了一些页数,然后将整个账本合上。
“我这两天没事翻看了去年的账册。往年这时候生意虽然也所减少,但也不至于这么冷清。当时十二月的销售额度有三万两银子,如今你看可有两万?”
马掌柜摸了摸额头的汗,“公子这个真不是小的懈怠,这每次进货上货小的必定亲自严加审查,布匹花样款式也是挑选了最新异的,甚至还打折促销,可隔壁街的干羽阁太过无耻,无论我们上什么款式总是很快就跟风,价格还比我们便宜一些。但质量我保证绝对没我们好。”
“哼,叫什么干羽阁,就知道抄袭真是不要脸!”
柳儿气呼呼的,“公子你说这么不要脸的店怎么还有人去买呢!”
马掌柜叹了一口气,“哎,去的都是些贪便宜的小市民,没眼力见也不足为奇。只是说来也怪异,京城那些贵族小姐们也不爱来我们店里了,宁愿去那些贵妇喜欢丝蕴轩,明明我们店里的服饰款式更新颖好看她们也不来。我还托人打听,好像是有几个贵族小姐带的头。也不知道我们千羽阁是怎么得罪那些贵人的。苏公子您身份高贵,可知道些什么?”
苏桃拿起茶杯又搁下,“这事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
“诶!那些平民大多也就是买买布匹,针线之类的小东西,大头还是在这些贵族小姐身上。苏公子要是找到办法解决,我们店销售恢复个七八成应该不是问题。”
“嗯。”
“对了,我前几日让你帮我做的暖袋可好了?”
“已经好了,小的这就让人取来。”
马掌柜双手将暖袋从托盘上拿出来,恭谨地递上去。心里却对这华而不实的东西极为不屑。
寻常暖袋就是整张牛皮缝制而成,造价已不是寻常百姓可以接受,亦比不上受贵族喜欢的小暖炉轻巧精致。
就这么个不上不下的玩意,苏公子还给它外面套了一层华贵的毛绒,内层里塞了香料,整个暖袋显得更加臃肿不堪。
这么大个玩意,抱在怀里都嫌硌得慌。
“做到不错。”
苏桃很满意,这毛绒与暖袋极为贴合,又可以轻易卸下来换洗,差不多达到了她心底的要求。
临走前又说道,“我近日还想了一些样子,过两日我把它们画出来,送到工坊去。”
马掌柜脸差点都要绿了。
他不觉得苏公子真有本事能把那些贵族小姐都请回来,祸祸自家生意倒是很有一手。
苏桃出门前与一个黄衣裳中年男子擦肩而过。
小斯见人不走了,不由回头笑道,“黄老板怎么不走了?”
黄钦将目光从那小蛮腰上收回,问道“刚才那位是?”
“哦,那是我们新来的管事苏公子。”
黄钦笑得肥肉一颤,眼睛眯成缝,“这不是苏公子,是苏小姐吧?”
小斯赔笑,“哎呦,这小的可不知道。但是也有人猜会不会是那位杭州来的苏公子。”
“不会吧!”黄钦惊疑,“那个苏公子可是读书人怎么会来经商?”
“可苏小姐也还没嫁人啊!也说不准是那读书人就是身子骨娇弱呢?戴着斗笠,谁知道他是哪个。”
苏桃上马车后就把斗笠摘了下来,大冬天的额头都闷出一层汗来。
柳儿笑嘻嘻地捧上汗巾,“小姐现在中气越来越足了,都把那个黄掌柜给镇住了。”
苏桃擦了擦汗,睨她一眼,“你这两撇小胡子也越贴越好了。”
“嘿嘿,熟能生巧嘛。”
柳儿摸了摸那个暖袋,赞叹,“这手感可真好,不过小姐为何要送苏公子这个东西?”
出去这么一会儿苏桃手指都有些僵了,拿过热水往暖袋里倒了一些热水,“他还有一个多月就要会考了,听闻那个考间又小又冷,生炉子烟味太浓,手炉搁怀里也容易翻,想来只有暖袋最合适,晚上睡觉还能放被窝里。”
暖袋渐渐鼓了起来,热水烫着香料,慢慢的一股幽香从毛发间溢了出来,比香炉味道要清逸一些。
“再说我最近麻烦他不少事情,这算是一点小心意吧。”
“哦~”柳儿笑而不点破,“还是小姐想的周全。”
苏桃懒得理这个疯丫头,闭眼躺下来歇息。
心却渐渐往下沉。
是几个贵族小姐起的头……

是他来的太迟
苏世宁低眉摩挲着暖袋,似有些爱不释手。
只是沉默时间太长,苏桃难免有些紧张,“怎么样,可还顺手?”
“挺好的。”苏世宁抬头笑道,那眉头上扬的弧度都带欢喜,一瞬间似拨云见日,霞光绚丽。
苏桃还是第一次觉得笑容是可以温暖人心的。
“倒不枉我替你背了不少黑锅。”
……
苏桃错开眼,有些羞愧地揉揉耳朵,“要不……你对外申明一下?我也没想到大家会把我误会成你。”
“罢了,拿人手短,这个锅还是我背吧。”苏世宁把手插进暖袋两边,一副怡然自得模样,似乎没有任何被误解的不满。
“这事误会我也比认出你好。”
柳儿捂嘴偷偷笑了。
苏桃横了她一眼。
“我,我给公子还有小姐换些热茶来。”
不等苏桃说什么,柳儿提着茶壶一溜烟就跑了。
“这丫头跑的可真快……”
苏桃有些尴尬。
苏世宁好像没察觉出任何不对劲,自然移开话题。
“最近店里生意还是不好吗?”
“嗯……现在处境不太好。低端的有干羽阁在抢,高端的客人还一直在流失。”
提起店里生意,苏桃也很是沮丧。
“干羽阁不足为虑,本身我们千羽阁便不走平民路线,若是降价与它争倒是有失身份,高端客户恐怕走的更快。”
“是呀,我们布匹之类主要是批发走量,单价向来不会太低。现在的困境主要是那些贵族小姐都不来了。”
苏世宁揉捏着手中绒毛,触感极为细软柔滑。
“可是因为赏菊宴上的两次二十朵百银花?”
“啊!”
苏桃没想到苏世宁会突然提起这事,目光有些闪躲。
“不知道……可能吧。”
苏世宁将绒毛揉成了细条,一条一条攥得紧紧得,面上却还挂着笑。
“上次还没有机会问你。那两位公子看似与你极为熟稔。可是之前有过不少因缘际会?”
“也…没有很熟稔吧。”
苏桃声音越来越小,如果不是指在身体上的话。
“哦,这么说你们之前还是有过来往的。你和他们是……”
苏桃连忙打断他,“那个,你和那个许清清关系也不浅吧。”
苏世宁一愣,低笑着,然后把那些毛条又一根根卷开。
“她只是我老师的女儿罢了。其他都是谣言。”
苏世宁盯着她,眼里带着某些情绪让苏桃有点紧张。
“你可还有其他想问我的么?”
苏桃倏地站起来,“啊,我想起来了。我答应马掌柜过两天给他看新样式,这个时间比较急,我就先回去画了。”
“再急也不急这一时半会。”
苏世宁没有动,只是伸一只手拉住了苏桃,目光甚至没有看过来。
“既然提起这个头,不如多说一点。”
苏桃感受到手上的力度,那是从暖袋里带出来的温热,修长的五指将她团团围住,抽也抽不得。
“那你想说什么?”
苏世宁看向她,褪去了温柔色,那眼眸如晴天碧波般晶莹剔透。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没有提什么事,但苏桃下意识就明白了。
“真不记得了。”
苏世宁没有作声,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脸上,似探究似思量着什么,然后一笑,星光熠熠。
他站了起来,手还是没有松开。
“我本来是不信的,可现在信了。”
苏桃不解,“为何?”
“我原以为是你嫌弃了我,才想出了这么拙劣的法子要逃婚。”
“我,我嫌弃你?!”
信息量太大,苏桃嘴巴都不利索了,“不是,什么婚事?”
苏世宁嘴巴微微撅起,有点委屈,“你不是嫌弃我是你舅舅,是你长辈么?”
“没有呀。”苏桃下意识回答。
“那你就是愿意嫁我了?”
苏桃顿时吓得往后退两步,连手都抽了出来,“我没有想过要嫁你!”
“那是因为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苏世宁步步紧逼,似乎想揉她的头发,又收住了。
“我原以为你是不愿便只好装作若无其事,想着离你远一些又想近一些。后来一想你连从商都不怕,又怎么会在乎我的辈分。”
“既然如此,你嫁给我可好?”
卸掉了伪装,那眼眸里藏得是星辰大海,很美很深情。
苏桃在那里看到了自己,又似乎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那些信比初冬的雪来得还要快,翩翩而至,她却不能有一点回应。
“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了解,不要那么轻易地给我承诺。”
“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模样。”
苏桃看他,眼眶突然就湿润了,哽咽着。
“我有喜欢的人了。可我不能嫁给他,所以经商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因为除了他,我没有想过会嫁给其他人。”
像是玻璃球碎掉的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心口上的裂缝。呼吸间都带着刀割的疼痛,他从小宠爱喜欢的女孩,长大后爱上了别人。
是他来得太迟吗?

了解
半夜终于下雪了,雪花簌簌落到屋顶,像是落叶又像是下雨。
门吱地开起来,凡墨在门口抖了雪才进来,还是刮进了一股寒意。
自从赏菊宴回来后,凡墨就不从窗口进来了,反正落院的守卫都已经换成他的人,柳儿也知道他。
“你怎么回来了?”
苏桃往被窝里躲了躲,用被子把自己围得更紧了。
隔着床前几步,凡墨把一个木盒放到桌面,便把湿濡的衣裳脱下,然后隔着被褥抱紧苏桃。
“城门外的流氓不闹事了?”
“闹。”
凡墨从她身上下来,钻进了被窝里,抓着一缕头发。
“但我想你了。”
说着便要吻下来。
苏桃躲开,垂下眼睑,“我今天不太舒服……”
凡墨动作一顿,然后嘴角滑过一丝冷笑。
“我最近不在,可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苏桃没有作声。
“我看你娘也就是个无知妇人,竟连经商这么荒谬的事都让你做!”
“不许你这么说我娘!”
苏桃怒视他,“是我想要做,求她成全的。”
凡墨怒极反笑,“你不懂事,你娘竟也意气用事,你爹知道怕是还要气晕过去!”
这事苏桃确实还不敢和她爹说,怕刺激到了病情。
凡墨看她沉默不语,还以为她心有悔意,态度也软和下来。
“我听医师说你爹病情已有好转,我叫人寻了千年人参,想来应该够用了。”
“千年人参!”
苏桃惊起,她们家也有开药店,一直比不过同仁堂便是因为少了百年人参镇店。他爹曾经派人寻了十年,最后还是因为太过昂贵而失之交臂。
如今凡墨却就这么拿出千年人参来。
苏桃觉得这怎么都有点难以置信。
凡墨下床把那木盒拿过来,“寻了段时间,今天才押运到京城。”
“你……”
苏桃原先的抵触开始有些柔化,“你真要把这千年人参给我?”
“自然。”
苏桃摸着手臂粗般的根茎,不解:“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凡墨下巴抵在她头发上,“我从没想要伤害过你。”
又从她的额头一路蜻蜓点水到唇尖,“不要总是那么抗拒我。”
苏桃闭上眼,桌上的烛火摇曳着熄灭,只余深深浅浅的呻吟从床帐里漏了出来。
才到四更凡墨便起来穿衣服离开,苏桃几乎才睡着,眼睛半眯着。
“你要走了吗?”
“嗯。”
苏桃坐了起来,她突然意识到凡墨每次都赶在下人起来前离去,这么一算晚上其实根本没怎么休息。
“你接着睡,不用这么早起来。”
凡墨穿戴好衣裳,又过来亲她一口,“别去经商了,有千年人参,你爹病情应该很快好转。”
苏桃不想答应,“那这事等我爹病情好了再说吧。”
凡墨眉头一扬,“那我把千年人参收回去了。”
“你!你怎么这样!”苏桃气炸了。
见他态度坚硬,只好说道,“好吧,只是我最近给店里画了些衣服样式,费了很多心血在上面,这批衣服做完,我就不去经商了,可以吗?”
“罢了。”
凡墨将玉冠递给苏桃,“替我束发。”
这事苏桃不算熟练但也做过几次,最后小心地将玉簪插入。
“听说你最近和那个苏世宁走得很近。”
苏桃手一顿,然后换了角度重新插好玉簪。
“他只是我舅舅。”
“你若不喜欢,我以后少见他就是了。”

过了两日,苏桃带着十来张样式图去了天羽阁。
因为家里有做这个生意,从小到大苏桃的衣裳几乎不穿重样过。当时去杭州,有一半箱子都是拿来装她的衣服,可见有多少了。
也因此她对服饰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布匹剪裁,染色等也有所涉猎。所以这些样式也不是凭空想象。
即便如此马掌柜见到这些款式还是惊呆了,怕他自己人微言轻,还特意带苏桃去了工坊,让那些绣娘说给她听。
“这衣裳倒是能做出来,只是工艺虽难却也不是不行。但是想要打造这种轻盈感而又带着低调的亮光,怕是要用金丝软烟罗,只是这个材料很昂贵而稀有,这么下来衣服造价极高,而且很难量产。”
苏桃点头,这些她在画的时候也想到。但还是决定这么画了。主要是她也很理解那些贵族小姐的心思,爱美是女孩的天性,独一无二亦是她们所追求的。即便是凡珍或是严宁也不能阻止姑娘对这种的追求。
而且这种渴望压迫的越久越是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不量产,这些款式你们能做就尽量做,这些衣裳只会做一件,不必节省材料,务必要十全十美。”
马掌柜差点两眼一抹黑,这苏公子是要把千羽阁败得一干二净啊。
“苏公子这样太过冒险了吧。这么多昂贵的衣裳要是卖不出去不都砸在手上了?”
苏桃略一低吟,“若是卖不出去就给,咳,苏夫人穿吧。”
……
“苏公子本来还未石锤的事情我也不想惊扰到你。”
“只是我们最大的批发客户,黄钦老板说是要退掉明年的份额,改去了更便宜的干羽阁。所以现在千羽阁真是步步惊险,更不能出什么瞎乱子。”
“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不打算告诉我?!”
“这个苏夫人通知过只是让你接管商铺日常运营,不用和客人打交道,参与各类谈判宴会之事。”
苏桃抿嘴,“那没有实锤是什么意思?”
“黄钦哥跟我们一起合作也有五年了,到底是老客户,所以他今晚订了风满楼的包间,想和我们聊聊。”
苏桃立即定夺,“那就去吧。”

背锅侠
马掌柜为难,“可是苏夫人不让您参加这些商宴……”
“那个黄老板我记得,他每年订单都占了我们布匹批发二分之一,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不去?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这就去风满楼。”
“这……”
柳儿也有点担心,拉住苏桃小声嘀咕着,“公子,这些宴会怕是都要喝酒的吧,会不会有点危险?”
“不会,凡墨的守卫一直跟着。”
苏桃出门,上了自己的马车。
“去风满楼。”
车夫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而且,苏桃也知道自己画的那十多件衣裳,每件造值上千,售卖五千两都不为过,这么大的投资,她却也不能保证那些贵女们就真的能喜欢。这个节骨眼上,明年来春一半的订单若真被砍掉,这千羽阁怕是真要元气大伤了。
也许一个千羽阁还动摇不了苏浣商会,但是在眼下人心浮动的时候,任何一块小石子都会激起一片波浪。
无论如何,她都要守住这份订单。
马掌柜后悔的要命,早知道就不该多嘴。
那小斯却劝他说道,“这不是更好吗?本来黄老板就是点名要和苏公子谈,您还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现在苏公子自己要去的,谈判成功的几率还更大了。”
“哎,罢了。”
马掌柜跟着上另一辆马车,嘱咐,“你这小子可激灵点,别喝多了,一定要先看顾好苏公子。”
“好咧好咧,小的一定两眼睛都留在苏公子身上,片刻不离。”

魏子规出门前被娘亲喊住说了点事。
大意是苏府的苏姑娘两日后来不了了,让他把心思放开点,最好选个知书达礼的姑娘成亲。
“娘亲也不是说看不起苏姑娘的出生,但明显她也不愿意。咋们也不求找个多漂亮,但求身世清白,温柔体贴的,这样婚后的生活才美满。”
这几句话如冷水般将他这一个多月来雀跃期盼都冲得一干二净。
所以赶到春满楼时候,看到苏世宁又自己一个人闷头喝酒,也不再劝他,反而坐下来点几瓶酒陪他一起喝。
几杯酒下肚,魏子规满腔惆怅。
“世宁,我心里苦啊!”
“呵,你苦什么?”
苏世宁将酒杯咯噔落在桌上,痴笑,“你从小就出生在京城,天子脚下,一切繁华富贵都拥挤而来。你身份高贵,是金字塔的上层阶级,从小到大一切都唾手可得。你甚至可以不用参加科举,依然可以入朝为官,留在京城。而我……悬梁刺股,苦读十年书,到头来还是一场空,一场空。”
魏子规噎住了,心底那点小忧伤突然不好意思提出来,只能给苏世宁倒酒。
“世宁这是何意,你的学问才识是众人有目共睹的,京城这么多青年才俊聚集,敢说自己能夺魁首的不出三人,你便是其中一人。我听我爹说皇上在朝堂上还有提及过你名字,想来以你学问才识必能收到皇上赏识,将来官运亨通一展抱负是必然的。你如今怎能这般妄自菲薄呢?可是最近会考压力过大?”
“太迟了,太迟了。”
“迟?会考在即,何谓迟?”魏子规不解,正要细问,苏世宁倏地站起来。
“哎,世宁你这是去哪?”
苏世宁快步走出风满楼,将那个才下马车的男人挡住。
倏地被人拦住严舒吓一跳,还以为被凡墨的守卫发现了。
“嗤,是你呀。”
他认得这人是苏桃的舅舅,那日赏菊会就一直在。
“严公子既然也认得在下。那在下就有话明说了。”
严舒有些不耐地将肩头细雪扫落,“本公子还有事,有话快说。”
“我只是想劝严公子一句,既然已经订婚,有了婚配就不该再去打扰一些未出阁的姑娘。给人希望又让人绝望,这样难免有违君子之道。”
“哈!君子之道。”
严舒好笑,觉得这人还挺有意思的,突然计上心头。
“虽然我觉得苏公子是对我有所误解,但是我很欣赏苏公子的君子之道。既然如此,有一事还求苏公子帮忙?”
“何事?”
难道桃儿喜欢的不是这人?那为何不能嫁?
“我接到一个消息,苏姑娘在风满楼参加一个商宴,我有点不放心……”
“商宴!在哪?你可知与何人?”
严舒连忙安抚道,“别担心别担心,只是普通的商宴,包间里还有几个店里的员工,我本是怕苏姑娘吃亏,既然苏公子再此,以你的身份去更合适一些。”
“在哪里?”
“三楼甲子号包间。”
“多谢了!”
凡墨朝他一抱拳,便匆匆往三楼赶。
严舒轻笑一声,不紧不慢进了旁边一栋楼。
他背后的侍从不解,“公子怎么把这事告诉他了?不怕他坏了事么?”
“怕什么,包间里点了香谁进去都一样。再说,我虽然有些部署,但事后凡墨难免察觉出什么。我现在还不想和他撕破脸,送上门来的背锅侠,不好好利用有点可惜了。”

你还没有满足吧
严舒进的是一家铁器铺子,外头卖着各类刀具铁器,里头就是炼器场,几个大汉冬天还光着膀子,汗如雨下。
见有人进来扫了眼他腰间通行玉佩,便收回目光。
严舒径直进来了一间小屋,里头有密道通达风满楼。
旁人不知,一般风满楼两边也是千机阁产业,所谓狡兔三窟。
包间的暗门打开时候,屋里已经弥漫着一股异香,混合的酒精,颇有些醉生梦死的味道。
绕过屏风走出来,屋里只有黄欣一人还清醒着。
他正站在苏桃身后,肥硕的身姿几乎将她完全遮住。
“你做什么!”
严舒莫名一股怒意,大力扯住他后领。
黄欣又惊又怕,连忙说道,“大,大人,我什么都没做,就是想看看……”
“哼!你也配!”
严舒看到苏桃斗笠还盖在头上,怒火才渐渐消了下来。
弯身将苏桃整个抱起。
瞥了一眼趴在酒桌上的苏世宁,“把这人也带走。”
“大人带这人做什么?他突然闯进来还险些把我吓一跳…”
严舒没理会他,快步带着苏桃进了暗格,一路回到刚才的小屋里。
隐隐约约传来铁器敲打的声音。
几个侍卫放下苏世宁便识相地离开,黄欣想留下来,被侍卫瞪几眼,也只能灰溜溜地出去。
心里却忍不住嘀咕着,凭什么那个小子就能呆里面。
老子忙活半天敢情连个正脸都没看到。

苏桃再睁开的时候,已经全身光裸,两只手还被捆绑在床头。
“谁!”
她惊得要起来,却被一个雄厚的身躯直接压到。
男人灼热的喘息在她耳旁回荡着。
按着她的头,湿热的舌头舔着耳珠,吸吮脖颈后侧,似要咬破皮肤,吸出血来一般。
“嗯~不要!”
苏桃慌乱无措,却被摁得死死的。
她明明没有喝酒,怎么就晕倒了,背后的男人又是谁?
难道是那个黄老板?
不对,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干瘦,肌理分明,不是那种油腻腻的肥肉。
男人不停在她背上磨蹭着,几乎将全部重力压了下来。
苏桃喘不过气来,这种无力感……
背上泌出一层汗津,臀缝间也越来越湿腻,那软肉摩挲着越来越大,硬邦邦得抵在腿间。
男人起来一些,圆硕的龟头磨蹭,似乎在寻找入口。
“啊~”
苏桃拽着被单,龟头的棱角不能刮搔着小花心,湿滑油润着,似乎随时会整个插入进来。
“呜~不要~”
苏桃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凡墨的侍卫呢?舅舅呢?
他们都不管她了吗?就要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抚摸,磨蹭,最后整个入侵她么?
“呜~舅舅……”
苏桃低声哭咽。
背上的男人身子一顿,然后手伸上来,拽紧她的下巴往床下看去。
舅舅!
苏世宁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嗯~不……”
男人似乎认得苏世宁与她的关系,下巴被紧紧捏住,不容回避般,那嚣张的肉棒就这么破开她紧密的穴口,直接插了进来。
“哼!”
苏桃闭上眼,也咬紧了下唇。
她难以想象苏世宁睁开眼却看到她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猛操的场景。
她最丑陋的一面将会被彻底掀开,曝晒在日光下,一切美好的将会消匿得一丝不剩。
“呜呜~”
苏桃止不住伤悲,她似乎一直与这些单纯美好牵不上关系,似乎就只有淫乱放浪才是她自己的。
但无论她哭得如何伤心,那柄利刃却依然毫不留情地在她体内进出着。
起初男人似乎还能隐忍着,后面抱她越来越紧,将她腿分得越来越开,肏弄得越来越快。
男人闷哼着,淫水噗嗤噗嗤地响,很快将被褥都染湿了。
似乎觉得还不过瘾,将她臀部高高翘起,像母狗一样等着肉棒的操弄。
因为姿势,苏桃终于可以不用再对着苏世宁。
头枕着臂弯,眼睛看到自己垂挂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以及一双男人的大腿。
那毛色不多,有点白,却还是比她的肤色深两度,紧贴着她大腿后侧,一个挺身。
“哦~”
又肏进来了。
男人还趴下来,手伸着去玩她两颗硕乳。
大手将嫩乳抓出各种形状,还去捏她的乳头。
“嗯~”
苏桃喘息着,臀部微微摇晃,花穴却紧紧咬住男人的肉棍。
“噢哦~~”
男人果然受不住,低吟出来。
苏桃深呼吸,尽量平息腿心的瘙痒。
“你不怕凡墨知道么,严公子。”
男人身子一顿,然后整个抱着苏桃,嬉笑着。
“好桃儿,连我的肉棒都认出来了。可见小妹妹是爱它极了。”
“凡墨不会放过你的。”
严舒嗤笑一声,将人翻了过来。
肉棒没有退出来,这番斯磨让两人面上含春。
严舒挺了挺,喘息着说道。
“本不想让你知道,既然你认出我来,那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苏桃怕他动静吵醒了苏世宁,垂眉说道。
“你,嗯~要是现在走,哦,我我可以当做没,啊!看见。”
严舒插得更欢了,每次都带出不少水来。
“哼,傻姑娘。你这样在意别的男人,呼~会让人嫉妒的。”
严舒觉得脊椎尾发麻,有点想射。他想太久了,日也想夜也想,渴望到每每肉棒高耸起来,却又不想去碰它。
似乎她的温柔穴里才是他最后的容身之处。
好几次他梦到别的男人肆意进出着,自己却只能千般算计,换来这么一点温存。
他不甘,他不愿,甚至愤懑。
情绪挤压到了极点,他肏得越来越快,肉棒又硬又胀,将苏桃要说的话都碾作了细碎的呻吟。
最后一阵抽搐,整个射了进来。
这次太快,苏桃并没有高潮,缓过去气来便要去推他。
“你可以走了吧。”
严舒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还没满足吧,这么急着赶我走,是想找凡墨还是下面那个舅舅来满足你呀?”
“严舒,你别得寸进尺。我知道凡墨掌握了你一些命脉,你若再不走,他很快便会寻来。”
“呵,真不巧。我也掌握了一些他的命脉,你听不听?”
苏桃看着他,没有说话。
严舒嘴角一勾,“你可知你父亲为何会在短短两个月内病入膏肓,险些撒手人寰?”
“那是因为啊,凡墨想让你主动回来。”
像是平地一声雷,将苏桃心口震得发疼。
“不可能……”
“呵,你父亲根本不是得风寒,而是中了雀毒。制毒者便是他府上的医师。不然为何,此病只有他能医。”
似嫌刺激还不够一般,严舒压低着嗓子,像是巫师般直击人心最脆弱的地方。
“把凶手当恩人,还感激涕零被他肆意操弄的感觉如何?”
严舒点着她胸口,“这个地方恨不恨,痛不痛?”
“别说了!”
苏桃有些接受不了。他的话语却如画面般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
她想到那根千年人参,又想到那么健朗的爹爹被折磨得瘦骨嶙峋,卧病不起的模样。
胸口似烧着熊熊烈火,是怒是恨。
“要不要我帮你复仇?”
苏桃不屑,“你斗得过他么?”
没有人能接受男性尊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那个凡墨不过一时得势罢了,等着吧,我已经有对策了。”
严舒摸着她的脸,“到时候,严哥哥替你报仇。”
苏桃笑,“那我等着。”
“你小模样坏坏的,可真想一口吃了你。”
苏桃还未说话,门口传来敲门声。
“公子!那些守卫发现人不见了!已经封锁了风满楼,很快整条街也要被封锁,现在不走就来不及了。”
严舒懊火,他都还没爽够,但现在还真不能对上凡墨。
连忙起来穿着衣裳,还嘱咐道,“切记现在还不能被凡墨知道我。”
“那你先给我解开……”
苏桃两手还被绑着床头。
“来不及了,不过你舅舅应该是个正人君子。”
严舒只翻了层被子落到她身上,便匆忙离去。
“你!”
苏桃头还被盖上了,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门关合的声音,无可奈何只能自己试着解绑。
只是结竟是死的,缠绕了好几圈,苏桃半天解不开,急得差点用上牙齿。
突然,一只手滑过苏桃漏在外面的小腿。
她顿时就不敢动了。

她被舅舅上了
是……苏世宁?
苏桃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不可能吧。
但屋里也只有他了。
舅舅替她喝了不少酒早一步晕了过去,对后面发生的事情更是一无所知。
所以,他应该不知道床上躺的人是谁吧。
一想到苏世宁可能把她当做别的女人,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
不是说正人君子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应该避嫌才是,他倒好,竟还主动凑了上来。
而且摸得这么下流。
从她小腿滑下来又慢慢摸上去,东捏捏西捏捏,鸡皮疙瘩都要起来。
褥子在渐渐被推高。
从小腿到腿窝,又到了大腿根处。
她闭上眼都能想象那平日握着圣贤书的手是如何摸着她的大腿。可比写字作画时候还灵活一些。
苏桃像鸵鸟般躲在被窝,颤栗着,却连大气都不敢喘。
她多想掀开被子,让他住手。
她可是苏桃呀,你的外甥女。
可是她不敢,满身暧昧的痕迹以及花穴里的精液都彰显她被另一个男人狠狠操弄过了。
她情愿苏世宁是把她当做哪个春楼里的姑娘,光裸着身子躲在被窝里,等待着恩客进入。
一想到苏世宁也会找妓女她就觉得有些怪异,好像洁白无瑕的蛋白剥开,里头却是黄心的。
那手抵到翘臀的下围,似在描绘着边缘的弧度,一点点往中间摸去,触到了湿濡的花谷。
“嗯~”
苏桃一个哆嗦,闷哼着,最后干脆咬着被单。
像是谪仙褪去了圣洁光芒,露出了邪淫的模样。那手指在她腿心溜达着,将阴唇形状摸了遍,才挤到缝隙里,食指揉点着小阴蒂,用指甲轻轻刮着它,两下就把它刺激得挺立起来。
“唔!”
苏桃还不忘装晕,两条腿悄然向里缩紧着,也阻挡不了那手指的肆意妄为。
中指剥开了禁闭的蜜穴,略使劲往里一探,整根细长的手指插了进来。
呀!
苏桃险些叫了出口,穴口不由一缩一缩着,似想把异物挤出去。
那挺翘的臀微微颤动着,带着水蜜桃般的润泽。
意外的诱惑人。
苏世宁咽了咽口水,注意到那大腿的肌肉也跟着抖动着。
很可爱。
手试探地退出来一些,转着圈儿又往里摸着。
来回几次,之前男人射入的精液都被勾了出来。
手指再褪出来就是晶莹的花液了。
苏桃早被男人慢吞吞的动作勾得浑身绵软,花穴里痒得不行,竟在手指退出来后,还翘着屁股追了一点。
“想要了?”
男人轻笑一声。
苏桃羞得无地自容,苏世宁怕早知道她在装晕,还逗弄着她。
随后漫上一阵酸楚,舅舅和别的女人在床上也这么温柔,甚至还体贴地把别人的精液挖了出来,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
若舅舅发现是她被别的男人这般操弄后,也会如此温柔体贴么?
会不会觉得她就是个表里不一的荡妇?
会不会觉得他之前的心意被践踏蹂躏,如狗屎般令人恶心?
苏桃越想越后怕,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躲起来,再也出不去。
苏世宁看着女人撅着白嫩的屁股试图往被窝里躲,那粉色的花心在腿间若隐若现。
突然苏桃感觉到跨上一阵力道,男人扯着她腿往外拉。
猝不及防一根硕大的肉棍就这么插了进来。
“啊!不~~”
她竟真被舅舅插了进来。
苏桃整个人都快被拉出被褥,倔强地拽着最后一丝被褥,想要爬回去。
“啊~嗯嗯,嗯哦~”
男人就顺着她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往前顶。
“你还要往哪躲?”
苏桃就干脆只将脸埋在被褥里,漏出上半身来。
不堪一握的小腰肢上,残留了不少男人使劲的地方。
连腰窝里都有拇指印,他都能想象到男人握着这里,下半身大力撞击着,俯身在羊脂玉般的背脊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齿痕。
想着,他亦俯下身来。
肉棒完完全全塞进花穴里,每次只退出来一点,便又迫不及待撞进去。
“啊!唔!嗯嗯哦~哦~”
男人抱起了她的腰,一个个微凉的吻就落了下来。
被子又向下滑,露出了苏桃被捆绑的双手,因为挣扎,手腕上已经一道道勒痕。
激烈的撞击突然停了下来。
苏桃有些好奇,却还是不肯抬头。
男人趴在她身上,不是很重,却能感受到他胸口的起伏。
“为什么。”
“他们都这样伤害你了。你还不反抗,还爱上了他们!”
苏桃身子越来越僵硬……
苏世宁揉着她手腕上的红痕,试着帮她解开枷锁。
他先前就有意识了,只是还不能动。
严舒和她后面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不止严舒,还有一个凡墨……
“不要再和他们纠缠了,他们不是良人,只会害了你!”
苏桃手被解开了,她却依然趴在被褥上一动不动。
“桃儿……”
苏桃身子一颤,泪水已经将床单都湿透了。
“那你又在对我做什么?”
声音从棉被里传出来,有些闷沉。
“是不是觉得我已是残花败柳,肏了又何妨。”
苏世宁将她翻过身来,带着怜惜揩去她的泪水。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想做你的男人。”
“什…么?”
苏世宁突然有些脸红,眼眸着了水般微醺得,下半身又轻轻抽动起来。
“你吃了我的肉棒,可要对我负责。”
“嗯~你,知道不知道,嗯,你再说,什么呀?”
苏桃腿被他拉开,硬热的男根更轻易肏弄着,将窄小的蜜穴占得满满胀胀,退出来时候还扯出些许红肉。
“你可再不能,嗯~轻易甩开我了,哼~”
苏桃心底有点异样,看着自己花穴虽小却还是把整根肉棒都吃了进去。
好像真有种自己占有一个男人的感觉。
突然夹紧男人的腰,翻身坐了上来。
男人还下意识挺着腰想继续肏。
苏桃用屁股压着,不准他乱动。
“说清楚,哼,你不介意我有别的男人?”
苏世宁忍得额头都泌出一层汗液,不让他动,就死死往上顶着,完全埋入她体内,不留一丝。
“呼,我命都可以给你。”
苏桃怔愣。
“砰!”
门倏地被推开。
苏桃惊呼一声趴了下来,苏世宁动作很快,用衾被将两人包住。
“滚!不准进来!”
凡墨朝后面吼了一声,又啪地将门甩上。

定亲
虽然遮掩得很快,但那一幕还是刺痛了他的双眼。
她光裸着身子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两人的下体分明是交合着。
“砰!”
凡墨怒不可遏地踢翻墙边花瓶。
他就像被妻子带了绿帽的丈夫一样,愤怒带着微妙的酸楚。
明明前两天她还那么乖巧娇媚地躺在他身下,如今却将另一个男人的物什全部吞了下来。
她怎么可以这样不要脸!这样对我?!
害怕她出事的担忧,变成了可笑,最可笑的却还是他自己。
到如今他也没打算真就这么一走了之。甚至不等苏桃给他任何解释,他就已经自我开解。
反正,也不是头一次了。
“还舍不得下来吗?”
凡墨只是侧过身,没有朝床上看去。
他怕控制不了自己。
苏桃要下来,苏世宁却不肯。圈紧她的腰,将拔出一半的肉棍又塞了回去。
“嗯~”
苏桃瞪他。
这人疯了。
苏世宁却揪了她一撮细发,在指上绕圈着。
“你不是说要对我负责的么?”
凡墨忍无可忍,转身大步走来要去抓苏桃。
苏世宁踢了被子抱着苏桃躲开。
“等下!”
苏桃怕两人跟上次一样打了起来。她可没忘记严舒被凡墨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两人同时看了过来,都等着她下一句。
苏桃又想起爹爹在病床上气若游丝的模样,难免漏出几分恨意,连忙侧过头不去看凡墨。
倒还是凡墨先没忍住,“你不是说我不喜欢就不会再见他么?为什么你…”
苏世宁抱她的手一紧,正要说什么却被苏桃阻止。
凡墨恼火地看着两人小动作,再次伸手拉人。上次他与严舒的角色似乎调转了过来。
“我要成亲了!”
指尖在碰到皮肤前停了下来。
凡墨难以置信,“你在说什么?你要成亲?!”
苏桃看他,笑得一脸轻松,“是呀,他愿意娶我为妻。你呢?”
“我……”
“你从来不提要娶我为妻。宁愿半夜偷偷摸摸地来找我,也没想过光明正大地将我娶进门。你知道府里已经有不少流言了吗?我甚至听到他们说我是下作淫荡的女人。呵,才会迫不及待地偷男人。”
“我不缺钱,也买的起金屋,我就要名分。你不可以,但他可以给我。”
“我绝不会同意!”
凡墨脸色越来越难看,固执地像胡搅蛮缠的小孩。
“哈哈哈哈。”
苏桃开始笑,然后轻轻拧去了眼角泪珠,挑眼看着他,似笑非笑。
“所以你现在要开始毁掉我吗?毁掉我的一生么?”
“我……”
凡墨哑口无言。
他从没想过要放弃苏桃,也决不可能放她走。只要他想,多的是法子能将她牢牢抓住。他不还是从严舒手里抢到人了么,这个苏世宁又能耐他如何?
可是,当他对上苏桃那凝封的悲怮,明明脆弱地像易碎的瓷器玩偶,却还要拿无谓故作镇定。
莫名地,他的那些狠话就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明明一开始他只是想尝尝鲜,玩一玩罢了,否则也不会半路当着严舒的面上她,后面反倒惹出一堆麻烦。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把苏桃摆在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她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神经,遏制着他的行径。
“反正,我不同意。”
凡墨留下这句话,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不信……自己会真爱上了苏桃。这个女人身份卑微,性格软弱,甚至除他以为还有不少男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苏世宁将苏桃发呆的面容转了过来。
“你真要嫁给我?”
苏桃噗嗤一笑,避开视线,“我是胡说吓唬他的。怎么,吓到你了?”
苏世宁捧着她的脸,非要看她的眼睛。
“是又惊又喜又怕。”
“惊你愿意嫁给我,喜我可以娶你,怕他真娶你,你便不要我了。”
苏桃心跳有些漏拍,“你真的不介意?我可不止有过他们。”
“还有谁?”
苏桃矢口否认,“没什么。”
和男人讨论自己有过几个男人怪怪的,更何况她也是真傻才会相信男人都不介意。
苏世宁却将她扑倒在床上,咬了她胸部一口。
“小妖精!还不说实话!”
咬得不重,有点痒。
苏桃笑着拿手闪躲,“没有~”
苏世宁起身俯视着她,带着所属物的目光欣赏了一遍,然后才将衣服递给了她。
“先穿衣服,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苏桃不疑有它,接过衣服开始穿。
苏世宁却又补了一句,“回去先把亲事定下来。”
“我要光明正大地肏你。”
……
第二天苏府便放出定亲的消息。
婚礼暂定到来年夏天,具体日子等家中长辈互通信后再挑个好日子。
苏夫人还怕万一,想着两家对完信后再放公布。
苏世宁却直接定锤,“春闱快要开始了,家中长辈不会驳了我的请求。这事定下来,我也才能安心备考。”
后来苏桃才知道苏世宁在信里写到,不娶她便一生不会入仕。
这消息一出,在京城也起了不少波澜。
有人惊讶甚至鄙夷外甥女嫁给舅舅乱了辈分,只是没有法定规定,家中长辈也都允了,其他人又能如何。
魏子规听到消息当晚便喝得大醉伶仃,直言要找苏世宁说教说教。
不管外界如何激荡,关起门来,两人倒过上自己的小生活。
苏桃双颊嫣红地打着珠算,一颗一颗似乎算得十分费劲。
苏世宁从后面抱着她,啃着她的小耳朵。
“算清楚,我塞了多少珠子没有?”

输了要被插菊花
苏桃的坐姿有些忸怩,似被有什么顶着,算珠一粒一粒扒拉着,有点盘算不下去。
“六七,八颗?”
苏桃有点迟疑,身子一个哆嗦。
“嗯~”
苏世宁摸到了她穴口,往里按了按,肚子像要被撑胀一般。
“小桃儿可小瞧自己了,我塞了十二颗呢。”
“不可能!”
苏世宁抵着她耳背,咛喃着。
“那我一颗颗挖出来给你看?”
“嗯~不要~”
那手指又塞了进去,把蜜穴撑得更满了。偏偏它还不自知,东摸摸西抠抠着,似真要一颗颗将其挖出来。
“啊啊~天呀~”
苏桃整个人靠在苏世宁身上,有些受不住地抬起臀部,想要跑。
那一颗颗圆润的算珠像自己转起来一般,圆润的棱角翻滚着刮过她每一处。那敏感之处被折磨得又骚又痒,淫水哗啦啦地流过每个间隙,将珠子染得湿哒哒的。
“吧嗒”
“一颗。”
算珠湿哒哒的,在桌面上留下一滩液体。
苏桃难为情地侧开脸。
苏世宁又摸出了一颗。
“吧嗒。”
“两颗。”
“三颗。”
“四颗。”
……
苏桃松了一口气,珠子拿出来后没那么撑了,只是想到那十来颗湿哒哒的珠子都是从她下体摸出来的,便觉得羞死人了。
不想那手指竟在她体内旋转找起珠子来。
“呀!不要~嗯~”
苏桃轻喘着,呼吸又快又轻,像羽毛般挑动着心弦。
苏世宁抱她更紧了,下面却坏坏地又塞进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里头推着珠子到处转,差点没将人逼疯了。
“啊!啊啊~停呀!嗯嗯~不要呀~”
苏桃身子急促颤抖,眼泪都从眼角逼了出来。
分在两旁的小脚不停收缩着,想要合起来,却被按着大腿不能并拢。
“哎呀,啊啊~啊!”
苏桃坐着苏世宁怀里,几乎是以婴孩尿尿的姿势到达了高潮,喷水的一瞬间竟还将珠子给挤出来了。
苏世宁摸着手中两颗珠子,又亲了她一口。
“真棒,全都出来。”
苏桃看着桌上整整齐齐一排珠子,气得咬了他一口。
“你太讨厌了。”
苏世宁撩起衣袍,下面竟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穿,唯一根肉棍高高翘起,龟头湿润而红艳。
塞到了苏桃腿间,像从她长出了个男人性器。
“第一个你算错了,那算盘呢?”
苏桃立即朝桌上看去,算盘早就被拨乱了,顿时欲哭无泪。
“两次都算错了,这下可以让我插你菊花了吧?”
苏桃嘟嘴,“你怎么这么坏,说好教我算盘的,结果却盘算着搞我。你以前教我不是这样的!”
苏世宁揉着她的胸部,“我当时就很想搞你了。”
“嗯~你…”
“谁让你之前一直在勾引我。”
“嗯哼,我才没有~”
“你有。”苏世宁觉得不过瘾,便伸到衣服里揉,将原本紧绷的面料都要撑破了。
“你老是眼巴巴地看着我,轻声细语的,又甜又嗲,连呼出都的气息都是甜的。”
“啊嗯~你,胡说!嗯~我才没有!”苏桃恼羞极了,她哪有这般淫媚作态。
“那时候我就很想抱你,亲你的小嘴,摸你老碰我的大腿,还有这两个大奶子,老是晃得我心神荡漾。”
苏世宁将她衣襟解开,两个胸乳像峰峦般高耸挺立,他一只手都摸不过来。
“那时你亲我一口,我都暗自欢喜好久。哪能想到如今我能这般揉你的奶子,摸你的腿。”
手摸到了大腿,将其分开。
“还能肏着你!”
肉棍抵着穴口,硬生生地插了进来。
“啊!啊啊!”
肉棒太大,插了一半就停下来。
但依然将苏桃撑得不行,感觉内壁紧紧吸附着它,随着它摇晃拉扯着。
腿被分得越来越开,她又恢复婴孩尿尿的姿势,不同的是这次有跟粗大的黑棍往她下体挤着。
男人来回挺动几次,终于将整根塞了进来。
“啊嗯~”
苏桃不由挺起胸膛,整个人像是坐着一根棍子上,无处可躲。
先是缓缓抽了两下,然后像上了发条一般,死命往里插着。
“啊啊啊~”
“太快了,啊~”
苏桃双手抓紧椅柄,奶子随着身子像水球般晃动着。
苏世宁看着又馋了。
将她反过身来,一边抱着她插一般吃奶子。
这频率缓了一些,苏桃抱着他的脑袋,感觉自己喂一个大孩子。
随着奶子被吸着滋溜滋溜着,她更有些不能直视。
“嗯~别吸了,没有奶的~嗯~”
苏世宁意犹未尽地舔着,感叹。
“百媚生春魂自乱,双峰前采骨都融。”
苏桃羞得不行,连忙去捂着他的嘴。
这个色胚流氓,穿衣温文尔雅,脱衣荒淫无度,真是个伪君子!
突然间,她似乎想起,浴桶里一个小男孩压着小女孩做那种羞羞的事情。
怎么可能……
“啊嗯~”
淫水却流的更欢了,肉棒噗哧噗哧地在体内抽插着,似要将她捣烂一般。
苏世宁又起来,让苏桃撑着桌子,一根湿漉漉的肉棍抵在了后穴。
“嗯~”
苏桃有点怕,每次插屁眼她都觉得要裂开一般。
似看出苏桃紧张,苏世宁没有急着插进去,只是拿龟头顶着菊口。
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顶得它洞口绵软,淫水蹭得满屁股都是。
苏世宁越撞越快,力气之大,每每顶开洞口像随时会插进来一般。
却又停住了,如此几次,肉穴似都能想象到肉棒插进来的酸胀和酥麻,竟开始收缩着,有丝渴望。
这次苏世宁没停住,整颗龟头插了进来就被卡主了。
“啊!唔~”
苏桃趴在桌上喘息着,有点痛,但又似乎没那么痛。
“放轻松点。”
苏世宁拍了拍她屁股,额头都冒了不少汗。
太紧了。
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来,太折磨人了。
苏世宁就卡了一颗龟头在苏桃菊内,慢慢摇了起来,那边缘褶皱都被它撑平了。
“嗯嗯~”
苏桃觉得菊口那处被摸得一阵瘙痒,抠又抠不得,恨不得他就这么肏进来,给个痛快。
“嗯嗯~进来吧~进来吧。”
苏桃主动翘起屁股去吃那肉棍。
“啊!痛~!”
肉棒插了大半进来,然后便不住抽插起来。
“啊啊啊~”
苏桃觉得菊花里又胀又酸,还有点异样的满足。
连插二十多下,越来越软滑,液体也被带了出来。
小腹抵在屁股的时候都有些湿湿的。
苏世宁气息越来越粗,时不时还漏出些销魂的呻吟。
手从她的腰胯滑上去,贴着她胸乳两侧,胡乱吻着她背脊。
“桃儿,哼~”
“我要忍不住了。”
苏世宁咬了她肩骨,下半身越撞越快,只听到啪啪啪的声音,屁股都红了一片。
“啊啊!啊,啊~”
苏桃也已经软瘫在桌面,肚子还磨着那几颗从她花穴摸出来的算珠,一时间觉得前面小穴也好想要呀。
她闭上眼,似乎又想到两根肉棒同时进出的画面。
“啊啊啊~我也要去了。”

在一月份下雪之前,运河的挖掘扩充终于堪堪完成,剩下一些收尾的,已不是什么大碍。
苏杰麟这心才刚放宽,就收到了小儿子从京城来的信。
看了后差点没气晕过去。
陈慧眼睛都哭肿了,帕子湿了好几条,“呜呜,孽缘啊孽缘,要不是娘,呜~我们世宁也不会从小和这女的一块长大,更不会对她上心。她一个商女还是世宁的外甥女,这两人怎么能结婚!那不是让人笑话嘛!呜呜呜~”
苏杰麟被闹得头都疼了,吼道,“你懂个屁!你可知道这苏桃是什么人?”
陈慧擦了擦眼睛,怼回去,“还能是什么人,不是你那没出息三弟的庶出外孙女吗!”
苏杰麟坐下来,脸色有些凝重,“你可知木将军到我们府上便先去拜访了三弟?便是因为这苏桃!”
“你是说!”陈慧惊疑。
“我看不止木将军,怕是三殿下都……哎,世宁这次惹了不该惹的人啊。”
陈慧又开始替儿子担心起来,“那可怎么办?世宁他会不会有危险啊!老爷你可不能不管呀!”
“知道知道了,别吵。”
苏杰麟背着手走来走去,然后说道,“把那西域双胞胎美人给我叫过来。”
陈慧瞪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女人!”
“你懂什么!世宁这小子从小主意就正,决定的事情别人就插不了手,他信里写的这么坚决,我还不得替他想办法,灭灭火。”
“那你是要把这对美人送给三殿下和木将军了?”
闻言苏杰麟也有些不舍,感叹,“是送三殿下,木将军和六公主定亲了,应该无碍。”
“正好两日后他们也要走,我就在宴会上给三殿下送去。”
“可你之前送的美人三殿下不是都没要吗?这次能行?”
“哼,你不懂双胞胎姐妹花对男人意味着什么,更何况之前事物繁忙,三殿下无心此事亦可理解。如今事毕,又岂能少了美人与酒。”

木大哥要回来了
严舒从严宁嘴里听到苏桃要定亲,倏地站了起来。
“不可能!凡墨不会娶她的!”
意外听到这名字,严宁也激动起来,“凡哥哥才不会娶她呢!听说,是嫁给了她舅舅~”
“是他,苏世宁?”
“可不是,她下手可真快,一看凡哥哥不会娶她,连自己的舅舅都下手了,真是不要脸!”
严舒皱了皱眉头,大步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
最近事态变化不明,他不能在这节眼骨上出事,若这时他强抢民女的风声传了出去,到有心人眼里只怕会变成整件事情的导火索。
严宁看他哥来回走着,心底有些不屑,男人就是这么肤浅,苏桃除了一张脸她就没看出有什么好的。
“哥,你最近怎么都不找凡珍了?你不会真因为苏桃那种女人和凡珍冷战吧?你们俩可是已经定亲了,再过两月便要成礼,更何况苏桃也给自己找了下家,你们俩没戏的。”
“闭嘴!”
严舒心烦意乱,回神怒视,“你现在都敢来说教我了?”
“我不是…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整天念着男人,一脸饥渴的模样把我们严家脸都丢光了!还说别人,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模样!你不过是我们严家庶出姑娘,最好把心思放干净点,家里自然会替你寻门好亲事。不然你还想怎样,凡家嫡妻,未来的宗妇?想都别想!”
严宁往后退两步,嘴唇哆嗦着,泪水止都止不住,又委屈又悲愤。
严舒却转开眼,直接拂袖而去。
“小姐~你没事…”
“啪!”
严宁转身就是给她一巴掌,“贱人!这里轮得到你出声吗!”
丫鬟连忙跪下求饶,话也不敢说了,只是磕头。
严宁默默擦掉了眼泪,看着庭门落院,有些狠厉倔强。
“嫡出罢了,我发誓以后我的孩子也会是嫡出!”

昨夜苏世宁太过折腾人,害苏桃至日中才起来。
柳儿才替她梳好头,有个小丫鬟就端着食盒来了。
“这是苏公子让人备着红枣燕窝粥,让姑娘醒来后吃,补补身子。”
这话听着没什么,苏桃却莫名红了脸。
“世宁已经走了?”
“嗯。”柳儿将小菜也摆了出来,“公子出门前说他会赶在日落前去店里接你。”
昨天马掌柜来通信,说是有两件衣裳已经做出来了,让她去瞧一眼。
许是因为毒清了,爹爹近来身体越来越好,那千年人参苏桃还是让人给退回去了。
苏世宁对经商这事没什么意见,全凭苏桃喜欢。
苏夫人见此,现在连粮店和医馆都渐渐交接到苏桃手上。
因此这段时间苏桃也忙碌起来,她时不时要去店里查看,和几个管事开会,现在出门就带幂篱,连男装都懒得换了。
不过这般也好,省的世宁在家老缠着她,连书都不看了。
他自己估计也有所察觉到,开始渐渐恢复以往习惯。有时会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读书,但大多数还是出门会友,不过一般都会赶在天黑前回来。
而且回来后缠得更紧,总说浪费了一个白天要补回来。
苏桃画了十来件有冬装也有夏装,因为要春天了,绣娘们就赶着挑两件春装做出来。
一件是暗花金丝褶缎裙,是青缎掐花和罗绸裁制而成,再由金丝穿针打底,走动间流光隐动,暗花若隐若现。
还有一件更薄一些是素雪娟云行千水裙。由滚雪细纱累珠叠纱再缝合金丝软烟罗,才能制成这般层层叠加不见臃肿的立挺效果。只占不动,来风时便有浪花翻涌,云卷飘逸之感。这件灵感还是苏桃在杭州时候想到了。
不比京城的浓彩华贵,江南女子大多喜欢这种清灵感。路上多是摇曳着裙摆,轻盈地像是人群穿梭的小蝶。
马掌柜再觉得这两件衣服破费,亲眼看到时候也难掩激动。
也许千羽阁真能在苏小姐手里起死回生?
但马掌柜愿望又落空了。
这两件衣裳从挂到窗口起就引起不少反响,每天都有人都有人停留在窗外评头论足,但敢靠近的没几个,连寻常买布买衣裳的都有些不敢进来了……
倒也有几个小姐进来看过衣裳,只是一听这价格也变了脸,许是抹不开面子,倒也买了店里其它东西。
这多多少少给马掌柜一点安慰,否则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衣裳不成招牌倒把生意搞砸了,那真是太亏了。
好几次马掌柜跟苏桃提出来把衣服换下来,摆里头,或者降些价格,都被苏桃拒绝了。
这衣服就值这个价,有些人买不起,自然也有买得起的人。
马掌柜觉得是有人疯了才会花七八千两银子买件衣裳。
没想到还真有,而且一来来三人。
先是一群侍卫和几个妇人进来说是要清场。
本来店里就没多少人,马掌柜爽快答应了,还让人立即去泡了好茶。
严钰年纪最小,说是清完场便有些迫不及待下马车。
祁元湘下来不免笑话她,“你这么开心做什么。”
严钰笑嘻嘻着,“公主有所不知,我前几天路过便一直想进来看看,但一直没机会,今日还是托了您的福呢。”
祁元湘奇怪,“不过一家店罢了,为什么进不来。”
“还不是珍姐姐。”严钰嘟嘴,看向许清清,“许姐姐是去了赏菊宴,可知道发生什么?回来后珍姐姐就不让我们进千羽阁了。我问四姐她也都不和我说。”
许清清似想起什么,面色一黯。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三人在店里转了一圈,祁元湘一眼就相住了那暗花金丝褶缎裙,爽快付了钱。
这件严钰也很喜欢却被抢了一步,有点失望说道,“公主你还要出宫买衣裳么?宫里的衣裳不是更漂亮。”
“不一样。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和要求,我早穿腻了。更何况瑜哥哥马上就要回来了,正好赶上三月春猎穿这个正好。”
“哦~原来公主出宫寻衣便是为了见情郎呀。这衣服这么漂亮,木瑜哥哥到时候肯定要看呆了。”
“小妮子~”
祁元湘笑着要追她,“不准打趣我!”
但一想到瑜哥哥看她看呆的模样有又觉得甜蜜,便盼着三月快点到。
许清清一直站在素雪娟云行千水裙前踌躇不定,突然也买了下来。
“许姐姐你怎么也买了,难道你也有心上人不成。”
许清清面色有些不自然,“这衣裳是挺好,我挺喜欢。”
严钰一看两件衣服都被挑走了,有些不高兴。
“你这店里就这两件衣裳能看吗?还有没有别的,拿出来本小姐也买了。”
马掌柜不由摸了摸额头的汗,这三人里竟还有公主,可都是天生的贵人啊。
“这个,小店里的千桃系列的成衣每样仅此一件,如今都售完了。贵人要是喜欢二月中旬再来,还会有一批新货。”
一听这衣裳是独一无二的祁元湘更高兴,又大手一挥买了不少东西。
苏桃来后便听到马掌柜兴奋地说是一位公主将衣服买走了!
“还是为了见心上人呢!听名字是木瑜,能被公主这样喜欢应该是哪个大人物吧。”
苏桃怔愣。
木大哥要回来了吗。

西域双胞胎美人
因为去年夏天杭州水患,流氓四处流窜,许多都来了京城,因为没有路引也进不了城,整日在城门口游荡,偷抢掳掠无恶不作,凡墨带着京卫军驱赶,只是每次人一走,那些流氓就又窜回来,像路边蚂蚁怎么也踩不完。
凡墨几乎像在城门口安了家,每天亲自带兵巡逻抓人。旁人只道他认真负责亲力亲为,只有夜里三更轮班,脱了铠甲,一天的疲惫翻涌上来后,他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
这夜照常卸了盔甲,突然就有人急促敲门。
“凡大人!凡大人,大事不妙啊!”
敲门的小卒很慌张,这些日子大人有多辛苦他一个小兵都看在眼里,如果不是事出有因,他也真不想来打扰大人。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凡墨打开门,一点睡意也没有的样子。
“大人,赵武赵柳两人巡逻时候调戏了一位女子。”
“那按军法处置便是。”
“可问题是,那是三殿下的女人。” 凡墨脸色一变,“我换身衣服马上来。”
等凡墨大步走进厅堂的时候,赵武赵柳已经被五花大绑跪在了地上。
祁元轩坐在上位,两边各站了位西域女子,乍一看竟还是双胞胎。
是西域女子又是罕见的双胞胎,想必极得三殿下的欢心,这赵武赵柳两人怕是不好善后了。
木瑜也不在三殿下身边,也不知是不是被太子派去做什么更重要的事情了。
凡墨不动声色,走到殿堂中间跪了下来了。
“不知三殿下夜里归来,下官等人预备不周还望殿下责罚。”
祁元轩还未说话,右边的女子便先跳了出来,操着一口怪异地腔调说话。
“大人,你的手下偷看我上厕所,还欲行不轨,你说这事怎么办?!”
“冤枉啊大人。”
赵柳抬头,跪着朝凡墨走了几步,“天那么黑我们什么也没看到,只是看姑娘行事鬼祟才想拦下询问几句。”
“是呀是呀。”赵武嘴巴没赵柳利索,只能一个劲点头。
不想那西域美人竟然直接上前踢开赵柳,“你的意思是我还冤枉你们不成!被看的人是我,损失的名节也是我,这种事情我会乱说吗!”
“这……”赵柳半躺在地,手束在背后还起不来。
“花娘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啊。”
那西域美人便直接哭着投奔进祁元轩怀里,“呜呜呜,殿下您可要为莎莉做主呀。”
祁元轩抱紧莎莉,看向凡墨。
“父皇让你带领京卫军是为了京城治安,维持秩序。你倒好,纵容手下的人监守自盗,以下犯上。你这京卫副使是怎么当的?”
原来今日这场戏却是冲他来的。
凡墨心思浮动,面上还颇为镇定。
“依军法处置,两人各领二十鞭,如果三殿下不满意可自行处置。然,属下放错,亦是我这长官统领不当有所失职,在下这就回去写封折子上报,让皇上定夺。”
京卫军是皇上直辖,让父皇定夺倒是也说的去。
祁元轩笑笑,凡墨这锅甩得倒干净。
“父皇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理会这等小事,再说凡副使掌管数万京卫军,有几个管教不好也实数正常,我想便是父皇也不会怪罪下来,我又怎能怪罪凡副使呢。”
“多谢殿下开恩。”
凡墨行完礼,便喊道,“来人,把赵武赵柳拖下去领二十鞭,断三月俸银。”
祁元轩推开两个美人,走了下来。
“其实这次我回城却还有一事要凡副使帮忙。”
“殿下但说无妨。”
祁元轩背手,摸着大拇指上的玉板。
“你也知我先前去杭州路上遇了刺,主谋到现在都还没抓到,回来难免要小心一点。所以此次回来还望凡副使先暂时保密。”
……闹出这么大一波,又如何能保密。
“下官定当竭尽所能。”
“有劳凡副使了。凡副使一直在京中,可有听到案子的新消息?”
“下官不知。”
“嗯,凡副使不知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也不归你管。但有一件事情,你肯定知道。”
“下官不甚明了,还望殿下指点。”
“你近日一直守在城门,兵权调动,人员进出都经过你手。你可知清竹光慧大师已入京?”
凡墨一惊,“这,下官确实不知。光慧大师是先皇之后,早皈依佛门,照理无特殊召见不得入京,又怎会突然来京城。”
“先前刺杀我的人便有清竹。我本派人追捕他,不料却让他跑了。”
“此事非同小可,殿下可上报过?”
“不曾,清竹身份敏感,没有完全证据,我亦不想惊动父皇。毕竟现在朝野上还有不少前朝旧臣。只是担心他此次来京有所意图,特来提醒一下凡副使。毕竟人要是在你手中溜进去,真出什么意外,父皇怕是要怪罪下来了。”
“多谢三殿下提点,下官这就派人着手此事。”
凡墨捉摸不透,三殿下不刺探太子情况,反倒扯了清竹进来。难道他一前朝遗孤还会想光复皇位?
“好了,时候也不早,本殿下便先回去了,凡副使也好生歇息吧。”
“恭送三殿下。”
凡墨将人送到门口,回来后脑海里却不是什么三殿下,太子清竹,却是苏桃。
他想起苏桃说清竹夺了她第一次,那时他是不信的。
只当这个姑娘不检点,与人幽会情郎,慌忙之下扯出了替罪羔羊。反正也没有人真会找光慧大师验证。
此时,他再次想起却有些信了。
那时候小姑娘才受人奸淫,痛苦委屈无处诉说,本以为碰上两个好心人带她回去,自己却给她第二次伤害……
事到如今,他有何颜面怪她不守妇道勾三搭四,对男人来者不拒?!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突然,他很想见苏桃。
堆积的思念如潮水将他淹没,他可以不怪她和其他男人上床了,这是他造的孽,现在不过是尝苦果的时候。
只要苏桃还在他身边。
凡墨猛地想起来,苏桃说过苏世宁要娶她。
不可能吧,怎么可能。
虽然他不想说,但不相信还有其他男人可以像他这般容忍心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上床。
但,万一真的呢……
凡墨越发不安,他躲到城门口一个多月了,不能再躲了。
他现在就要去见苏桃。
等他到了苏府,却意外碰到了另外一个人。
木瑜。

会考三天
想到今天三殿下突然出现,凡墨便按耐不动,看一看木瑜到底要做什么。
等了尽半个时辰,木瑜除了偶尔摸了摸马,连脚都没动过去。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在等什么人交接么?
又等了一会儿,天地交接地方裂开一道小口,风吹着光过来,街道上的青石纹路已经清晰可见。
他会不会在等苏桃!
这个想法一出来他就直接否定了。
木瑜陪三殿下出去了大半年,他们不可能有机会接触。
最终凡墨还是放弃了等待,眼见天都要亮了。
相比之下,他还是更想见到苏桃。
便悄然退后,拐个弯,从另一面墙翻进来。
他的护卫已经都被苏家请走,现在丫鬟小斯们也渐渐起来,凡墨倒是比平时费了不少劲才到苏桃的院子。
看着庭院里凋零的桃枝,还有庭栏下种着四季开花的月季,那门扉紧掩,一副静谧无人的模样,他心头却难以言喻地涌起一阵亲近欢喜。
因为苏桃就在里头等着他。
“吱呀”
像是应了他所想,门被人推开了。
走出来的却是一个男人牵着她的手。
一瞬间,凡墨似乎听到了什么破碎的声音。原本宁静美好的小院,如镜花水月,变得支离破碎,轻易将他伤得血淋淋。
可能是因为太早,苏桃好像有点困,一路垂头,让人牵着走。
走到庭中树下,男人突然低头吻住了她。
苏桃瞪大眼,等苏世宁放开她了都还没反应过来。
听到柳儿和苏七躲在后面偷偷笑着。
不由敲了苏世宁一下,脸红得不像话,“你作什么突然亲我?”
“现在不难过了?”
苏世宁又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我才没有难过呢。”
苏桃嘟嘴,“我只是担心你会考而已。”
“你放心吧,三天后夫君就考个状元夫人送给你。”
苏桃扭开脸,“我们还没成亲呢,哪来的状元夫人。”
“哦,那你是想现在就嫁给我了?”
苏桃还没说话,苏世宁又道,“你就是想也不行。”
“因为我要把最好的都给你,为你办个最热闹最盛大的婚礼。”
苏桃嘴角不住上扬,有种藏不住的甜蜜。
“那你这三天可要注意身子,那考间又冷又小,我听说不少人考完都大病一场了。”
“那都是些文弱书生和老生,你知道的,我这么年轻力胜,不会有事的。”
“不要脸。”
两人一路说笑着向外走去。
没有人注意到墙角上,还有一个失魂落魄的人。
凡墨一直盯着那十指相扣的手。
他从来没有这般握着她的手,走在众人目光之下。
也没有这般和她说着亲昵话,大多数时候,她都很沉默。
看着她笑魇如花,他心头却越发酸涩空落,便越想抓紧什么东西填补着。
木瑜已经在苏府门外等很久了。
等到星空转移,晨露浸湿了外衣,他也没想清楚自己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他有很多问题,为何桃儿要不辞而别,为何音信全无,为何要嫁给他人……
可在得知家里替他接下与六公主的婚事后,一切似乎都变得难以启齿。
他该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来质问桃儿?
更有什么资格让她解除婚姻,回到他的身边?
可就算知道自己不配,他却依然无法控制自己夜里奔骑来了这里。
这个时刻他等太久了,久到近乡情却。听到大门开启的瞬间,他竟是躲了起来。
送苏世宁去会考,几乎是惊动了整个苏府,连身体渐好的苏长丰也坐了轮椅出来。
一番叙话,苏七将马车牵了出来。
“公子,该上路了。”
苏桃笑着看他,“走吧,别误了时辰。”
“嗯,你等我回来。”
苏世宁恋恋不舍转头,走两步又回来,顾着大家都在,也没有抱她,只是说道。
“你一定要等我回来,就三天!考完我就回来。”
苏桃笑得眉不见眼,“知道了,你快走吧。我就在家里等你。”
“那这三天你哪儿都别去了,就在家里等我。我想一回来就能看到你。”
苏七和柳儿默默对视一眼,都不禁抖了抖鸡皮疙瘩。
这两人太腻歪了,三天会考竟搞得像生死离别一般。
苏夫人看两人互动,这笑意也就停过,从苏桃订婚后她就觉得这家一天比一天好了。
连老爷身体也渐渐康复了。
“桃儿,你就送世宁去考场吧,给他打打气,让他考个状元回来。”
苏桃欣然应许,与苏世宁一起上了马车。
两人在马车里又是一阵腻歪,才终于将世宁送进了考场。
苏桃将刚才被他弄乱的衣裳整理好。
走了半路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翻看帘子一看竟不是回去的路了。

佚题
“柳儿,你去问下苏七怎么回事?”
“是,小姐。”
柳儿去开车厢门,发现门从外面给锁住了,便连忙拍门。
“苏七苏七!你干什么呀,快开门。你是不是欠揍呀,胆大包天啊你,连门都敢锁,你要带小姐去什么地方呀。”
良久,苏七才弱弱说道,“别骂了……我,我被人拿匕首劫持了。”
“什么!”
柳儿着急看向苏桃,“小姐,这可怎么办呀!”
马车越行越偏僻,四周荒废的连乞丐都没有。
“回考场告诉苏世宁,考进一百名就别想再见她了。”
紧接着苏七就被人一脚踢下马车,不等他起身,马车已经快速驶出。
苏桃在车厢内自然也听到那句话,急着撩开帘子,“不要找世宁!不要找他!”
苏七在后面紧追了一段,却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那马车。
他懊悔地捶了捶地,随后赶紧往考场跑去。只是到了分岔路口,他再三踌躇还是跑回了苏府。
这事他决定不了,还是问老爷夫人吧。
苏桃不由焦虑不安起来,她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想做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伎俩毁了世宁。
但世宁为了这次会考已经准备了十多年,她看着他考前从白天读到深夜,连饭都忘记吃的模样,此时怎能因为她而功亏一篑!
凡墨也听到了苏桃的嘶声呐喊,心头一阵酸涩,甚至有点愤怒。
她有没有想过绑匪可能真是凶神恶煞之人,苏世宁不来救她,她要怎么办?
不过是会考,这次不成他三年后可以再来。
她却把这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可能将面临的是怎样凶险的境地?!
那个小斯听了苏桃的话怕是只会回苏府了。
苏长丰还病着,他看那个苏夫人却是个不分轻重,眼界颇小的人,会不会派人通知苏世宁还难说。
以苏世宁的才学,进入殿试应该是轻轻松松的,届时他若是像皇上提亲……
一路上他也不是没想过把苏世宁绑走,但一没机会,二苏世宁也不是普通人。
家父苏杰麟杭州知府,因为治洪有方已经多次被皇上点名称赞。与朝中不少重臣关系匪浅,其中一个便是左都御史许廉颇,此人亦是苏世宁老师。
再者苏世宁年少成名,连皇上都知道他,这次他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怕是要惊动不少人,这是凡墨不愿看到的。
最好的结果便是他发挥失常。

凡墨花了一个时辰煮了一碗米粥,小心翼翼端着朝屋里走去。
心情却不太好,他刚得了消息,到今天苏夫人也没有派人去通知苏世宁。只是寻找苏桃的动作越来越大了。
凡墨很不屑。
哼,一个状元夫人的称谓便让她失了分寸,连女儿性命都不顾了!
明明是白天,屋里却还是漆黑一片。
窗户都被厚重的毛毯遮住,一点光都透不进来。
因为长时间空气不流痛,时间都像静止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凡墨点了蜡烛,昏暗的烛光就照清了床周围。
床上躺了一个女人,赤裸鲜嫩多汁的女人。
四肢呈大字被绑着,眼上蒙了三圈丝缎,却都被汗液浸透了。
不知是泪水,还是折磨出来的汗液。
“嗯~”
苏桃又醒了过来,浑身依然热得像被炙烤一般,但这却不是她最难忍受的。
最难忍受的是浑身蔓延上来的瘙痒,像无数蚂蚁一点点啃噬着她的肉体,最终都汇集在她双腿之中。
浑身稍一摩挲,就掀起巨浪的快感,随后却是更深的空虚。如溺水般将她淹没。
这种空虚,瘙痒,饥渴将她折磨得痛不欲生。
腿间的淫水就一直没停过,稍一刺激就流,总是无时无刻准备着被人进入。
“水……”
凡墨轻轻抚过她起干皮的红唇。
“嗯~”
细碎的呻吟从嘴里传了出来,最后竟伸了红舌将他手指含了进去。
“唔~”
舌头灵活在指尖缠绕着,像稀世佳肴般舔弄着,吮吸着。
凡墨有点喘息,将手指抽了出来。
“唔~”
舌头尽还有些依依不舍跟了出来。
那又嫩又骚的模样让他恨不得低头与之抵死相缠。 他解开裤子,肉棒摸两下就硬得不行。
用肉棒沾了些米粥,抵到了她嘴边,喑哑着嗓子。
“张口。”
苏桃知道每天喂食的时间到了。
有点抗拒,连着三天,她怀疑药就是下在了米粥里。
可这是她唯一能吃的的东西。
没一会儿,她便挡不住米香张嘴含了进去。
更何况肉棒比手指好吃。
“哼~”
凡墨爽得背脊发麻,肉棒越塞越重,最后几乎整个塞进她嘴里。
才吃了半碗米粥不到,凡墨就没忍住射了出来。
苏桃舔了舔嘴,有些意犹未尽。
体下的水流的越发欢快,她磨蹭着,扭摆着,伸缩着腿却被绳索固定着,妖艳的像是盘丝洞里的蜘蛛精。
凡墨苦笑,这到底是在折磨谁。
他不敢和苏桃太过亲近,甚至涂了其他香料,就是怕被她认出来。
“嗯~哼~”
吃完粥,苏桃又开始发作了,浑身又开始透着胭脂粉,粉中带白,像是刚蒸出来的玫瑰膏,令人垂涎欲滴。
“三天快结束了,你说苏世宁会为你考第几名?”
“若是第一名,你就永远留在这里陪我吧。”
手指顺着双乳滑下来。
苏桃不禁开始浑身颤栗着。
“他,会是第一名…”
凡墨一愣,“到现在你还希望他第一名。你不恨他吗?”
“我恨你。”
如电击般,凡墨倒退了两步。
他突然有点意兴阑珊……这样困着她又有什么用呢。
只是将人推的更远罢了。
“我……”
“乒乓!”
院里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作茧自缚
有人来了!
凡墨到窗边开了一缝,亮光倏地进来让他有一瞬恍惚。
因为怕被人发现他只找了两个心腹来办些事,如今木瑜以一敌二,还占有上风。
这两人根本挡不住多久,很久木瑜便回闯进来。
千万不能让苏桃知道是他!
凡墨莫名有种恐慌。
苏桃对严舒是什么态度,他是清清楚楚的。
他难以想象以后苏桃会用那种淡漠而疏离的眼神看他。似乎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所谓,因为不会在她心间掀起任何丁点的波澜。
他将彻彻底底地变成她世界的局外人。她的一颦一笑都不再因为他。
不能,不能是这种结果。
凡墨捂着胸口,恐惧如瘟疫般在心间蔓延,从十岁起他就没怕过什么。
如今他却怕这个被他捆绑在床上的姑娘再也不理他。
一想到那场景他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甚至比看到她躺在其他男人身下呻吟还要痛苦难受。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嫉妒使他发狂,眼看着她与另外一个男人如夫妻般举止亲密,他便失了分寸,疯狂而又不计后果地伤害了她。
凡墨退到了床边,见女孩难耐扭动着身子,浑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
他低头吻了她额头。
一滴泪落了下来。
等木瑜进来,就看到静谧的房屋里开了一扇窗户,照了一室的浮华。
“嗯嗯~”
床上若隐若现着女性酮体,细碎的摩擦还有难耐的呻吟无不成线牵引着他。
木瑜懊悔至极,他当日看到苏桃与男人举止亲昵,难舍难分的模样,便黯然离去了。
如果他再停留一会,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床幔被掀开,那美丽的酮体如画般在他面前展开。
她四肢被柔韧的绸缎束缚着,身体似醉酒般染着桃粉色,不堪一握的纤腰却如蛇般扭动着,难耐摩挲着每一寸肌肤。
往上是硕大的肥乳,顶端两点朱红已是挺立,随着扭动微微颤动着。
往下是玉藕般的双腿,被两根绳索无情束缚着,无论她怎么用力,也掩盖不了中间那朵嫣红色水淋淋的小穴。
“桃儿~”
木瑜声音不知何时变得沙哑,他强忍着移开目光,将覆在苏桃脸上的锦缎解了下来。
突然见光,让苏桃不由眯了眯眼,眼前的男人似带着光芒般出现。
一瞬间似梦似醒,苏桃委屈喊道。
“木大哥?”
“别怕,我来救你了。”
苏桃这才知道一切都是真实的。
木瑜才将捆绑的绳索解开,女人便如水般将他缠上。
又细又长的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肢,柔夷勾着他的脖颈,伸着粉色小舌在他耳边轻舔着,呻吟着。
“嗯嗯~我好热哦~”
木瑜喉结上下滑动着,觉得空气里都是一股甜香的味道。他像被施了法术般,情不自禁搂紧那腰肢,低头吻上那娇滴滴的红唇。
他明知道苏桃已定亲,自己也有婚约在身,可是他忍不住……
“嗯~”
良久唇瓣才依依不舍分开,发出“啵”的声音。
苏桃眼神越发迷离,白嫩的香乳一直蹭着男人的胸膛,十指在他身上摸索着。
从八块腹肌摸到了鼓起的胸肌,又要迫不及待流连到小腹,揉捏着已经挺起的性器。
“哼~”
木瑜按住她的手,尚保留着一丝固执。
“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最初他以为桃儿是爱他的,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选择离开,才会不得不要嫁给他人。后来他才发现原来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也许,桃儿自始至终就没爱过他。
所以才会一走了之。
苏桃似有些没反应过来,歪着脑袋迷茫看着他,然后痴痴笑起来,嘴巴小小的,露着贝齿,有些娇憨,眉眼却极为妩媚,像烟雨朦胧,将人勾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木大哥~我好想你呀~嗯~好想你~”
木瑜再也忍耐不住,将人狠狠压在床上,拉下裤子,不容人人反悔般,挺着硬粗的肉棒就直直插了进来。
“啊!啊啊啊~”
木瑜闷哼,咬着她耳朵,“你别想再跑了。”
苏桃哪听得见,她煎熬了三天多,肉棒才插进来便死死抱住身上的男人,恨不得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也不在意硕乳被压得变形,喘不过气来。
她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蜜穴,疯狂而痴迷地吮吸着肉棒。恨不得他在快一些,再深一些,永远不要出去。
安静了三天的小屋时不时传来女人放浪的呻吟,直至月上梢头还未停歇。

凡墨回到府邸还未换身衣裳,他爹便派人来寻他。
“知道了,我歇息会就过去。”
凡墨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他连着三天不合眼也未如此心累过。
“公子……您还是现在就过去吧。老爷寻你三天了。”
凡墨一愣,“我换身衣服就去。”
去书房的路上,凡墨难免想什么事情会让他父亲如此急着见他。
印象中,他们父子关系颇为平淡。他刚出生的时候父亲也不过十七,还是玩乐年纪,也不常归家,对他更是鲜少关心。后来,他就有很多儿子了。
所以长大后,他对父亲就一直恪守着父与子的界限,却总不能再亲近一步。
凡丞听到脚步声,便转头。
“你这三天去哪了。”
凡墨先行了礼,才回道。
“去做了些私事。”
“什么私事,要你人搞失踪,联系都联系不上?!”
“儿臣不想说。”
“不想说!”凡丞似气急了,“好,我问你,三天前三殿下寻你做什么?”
凡墨意识到了什么,也解释起来,“是我手下没眼力见冒犯到了三殿下,并没有其他事情。”
“其他人可不会这么想!”
凡丞突然吼了一声,“三殿下突然出现在京城,连皇上都不知道,他却单独偷偷摸摸去见了你,你让其他人怎么想!太子怎么看我们尚书府和三殿下的关系?!”
“若真如你所说的,应该立即主动与太子阐明问题。可是你呢!人不声不响就失踪了三天,连着两天太子亲自派人来问话却怎么也找不到人!你这样还让太子殿下如何信任我们!别人又如何看待我们?!”
凡墨心不住下沉。
“那我们另择新主呢?如今太子已被软禁半年多,三殿下势头强劲,趁此机会,重新站位不好吗。”
凡丞看他,眼神沉得可怕。
“你以为太子会放过我们?官场上站错边不是最可怕的,最得罪人的是墙头草。”
“我当了户部尚书七年,与太子来往了五年,他手上有一份我与他之间的交易记录。若是太子被废,夺权失败,那份账册将会公布,我这颗脑袋怕是都保不住了。”
“爹!”
凡墨没想到太子居然还掌握着他们家生死把柄。
若是……
“我现在就去求见太子殿下。”
“回来!”
凡丞缓缓坐了下来。
“太子给了我们一个机会。”
“三月春猎,太子殿下会派人行刺,你要看住京卫军。”

不举
祁元轩二十岁后就在宫外开了府邸,只是大多时候还是住在宫里。如今太子被软禁在宫内,为了避免麻烦,这次回来他便搬到宫外府邸小住。
这宝鹤殿虽是他寝室,却也没住过几次。他竟还有些认床,睡得不深,总是做梦。
外头还飘着细雨小雪,寝殿里依然干爽温暖。
金兽炉里点着熏香,是花果味。很淡,却充盈着偌大的寝殿。
细微的声音从中间圆床上飘了出来。
层层叠叠纱幔过去,两个西域风情的美人仅着半截肚兜和亵裤,妖娆妩媚地趴在男人身上。
一人舔弄着男人胸口,一人跪在他腿间,卖力吞咽着那条小软丁。
“哼~”
祁元轩闷哼,鼻尖闻着淡淡花果香,是蜜桃味。
莎莉感觉到口中男根有了反应,欣喜若狂,更加努力舔吸着,舌头灵活翻滚着,不停寻找着敏感点。
莎莎听到男人越来越急促地喘息,也不甘示弱,乳尖顶着男人胸口,一路滑上来,在他唇边轻咛着。 “嗯,殿下~”
祁元轩慢慢睁开眼,倏地对上一双斐绿的眼眸。
莎莉立即感受到口中半勃起的肉棒就这么迅速瘫软下去,任她怎么舔弄都没反应了!
祁元轩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阴沉。
“滚!”
莎莎一愣,又换上一副淫荡表情,将肚兜半拉下来。
“殿下真的不想要吗?”
祁元轩感觉到腿间一直拉扯刺痛,愤怒地将人一脚踢开。
“我说滚没听到吗!”
“啊!”莎莉从床上滚了下来,捂着胸口痛苦呻吟。
“姐姐!”
莎莎几乎是吓得滑下床,四肢趴在地上,不住磕头。
“殿下息怒!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滚出去,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们!”
“殿下~”
莎莎难以置信,之前殿下虽然没有真正碰过她们,却也一直将她们姐妹带在身边。
她和姐姐不过是因为焦急这么久还不能侍寝,才想到主动勾引,她就不信殿下真对她们没兴趣!
莎莎勉强站了起来,如第一次般在殿下面前跳起西域舞。动作极尽婀娜轻佻,旋转间,肚兜掉了下来,亵裤也滑了下来,唯有头上的轻纱半围着裸体,半遮半掩,比赤裸裸还要勾人。
她一个旋转又倒在床前,挤着暴乳,伤情而柔媚。
“殿下真要如此狠心,将我们姐妹二人都赶走吗?”
祁元轩淡淡看着她。
莎莎一咬牙,鼓起勇气去碰那腿间。
还是软的……
莎莎被拖下去的时候依然难以置信,难道她和姐姐已经年纪大了,完全没有魅力了吗!
怎么可能!还是说,其实是殿下不行?!
祁元轩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然后怒把床边案几踢翻。
“来人!”
门外的下人立即进来,头也不敢抬。
“殿下,有何吩咐?”
“把张太医给我叫来。”
来人身子一僵,迟疑说道“殿下您前两日不是说张太医是庸医,给杀了吗?”
祁元轩扶额,有些心烦意乱。
张太医说这病他治不好,若是强行施针,施错了地,极大可能就彻底废了。倒不如不治,也许哪天受到刺激又好了。
他一怒之下便将人杀了。
“殿下可是有所不适?那小的把陈太医也请来?”
“不必了。”
祁元轩尽量平复心情,他不举的事情绝对不能泄露一丝一毫。这不但有关男性尊严,甚至影响皇权夺位。
若是来传宗接代的能力都没有,又如何能继承皇位。这事他连木瑜都没说。
“木瑜回来了吗?”
“木大人还未归来。”
祁元轩皱眉,“他昨天一早便出去了,这都一天一夜了还没有消息?”
“三殿下,木大人回来了,说要见您。”
恰好门外又传话进来。
祁元轩换了一身衣裳出来,见木瑜精神焕发,不由说道。
“怎么,找到你心爱的桃姑娘了?”
木瑜笑,耳根竟然有点红。
“找到了。”
“一夜未归,做了不少风流乐事吧。”
“咳咳!”
木瑜不受控制咳嗽起来,桃儿吃了药,他又旷了许久,两人做的是有些疯狂了。
祁元轩轻哼一声,不由摩挲着腰间玉佩。
“人呢,怎么不带回来?”
木瑜脸色顿时黯然下来,“她回苏府了。”
“去见她的新情人?未婚夫?”
见木瑜点头,祁元轩莫名有点恼火,“这女人真是虚伪的很,一边说爱你要嫁给你,转头就要嫁给别人了!这种女人你还要她做什么!”
以往木瑜听到这话大多是沉默寡言,今天却突然说道。
“我还是想要她。所以我绝不能娶六公主为妻!”
祁元轩转移视线,“这婚是父皇赐的,我也没有办法。六妹又爱你得紧,我怎么劝都没用。”
“我知道。”
木瑜握紧拳头,抬头看他。
“三月春猎就动手吧,我不能再等了。”

不如桃林美
结束三天会考,走出会场那瞬间,确实有种重获自由的感觉。
尽管天气不好,下雪夹着小雨,但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桃儿,苏世宁觉得整个胸口都是暖的。
苏七早就来门口占位置了,也没在马车上坐着,举着伞就在路上等着,见到苏世宁便连忙挤了过去。
苏世宁见苏桃没有来有点失望,但又不舍她在这么阴冷天里等她。
一坐进马车,苏七就从案几下摸出茶壶倒了一碗姜茶。
苏世宁接过,低头还没喝就催促着。
“快回去吧,桃儿可在家里等我。”
苏七迟疑,他本不想在路上提这事,扰了苏公子的心情。只是这事一回府自然也就知道了,也隐瞒不到哪去。
“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来通知我!”
苏世宁气得将碗搁到案上,大半姜茶都洒了出来。
“夫人也是没有办法呀……她也是三天没合眼,”
“公子!你要去哪?”
苏世宁直接下了马车,雪雨落到脸上,阴冷得如细丝渗入骨血。
冷得浑身发颤。
考完试贡院便关了起来。
苏世宁被侍卫在门口拦下,他急得大声呼喊,“在下杭州考生苏世宁,愿试卷作废,不计排名!”
侍卫诧异,他们见过有落东西想回来的,也见过自觉考不好想回来重写的,倒第一次见到想要白考的。
“在下苏世宁,愿试卷作废,不计排名!”
“在下苏世宁,愿试卷作废,不计排名!”
嘶哑的声音在冰雪里有丝苍凉无助,却一遍又一遍,如鹦鹉学舌不知疲倦。
魏乙匡听到下人传报,眉头不由一皱,“这孩子我也认识,罢了,老夫亲自走一趟吧。”
苏世宁见到魏乙匡几乎是惊喜万分,撩开衣袍不顾满地冰渣雪泥,跪了下来。
“魏爷爷,救世宁呀!”
“苏世宁你这是何故?”魏乙匡停了下来,既不上去相扶也没有受他这一派。他虽然很欣赏这位孙子的朋友,但考场重地却还是要避嫌。
“考场如风浪,有起必有有伏,一次失意不算什么,下次再努力便是了。”
苏世宁依然跪着不起,“魏爷爷说的极是,世宁不怕这次受挫,还请魏媛爷爷将世宁成绩作废,不计排名。”
“荒唐!科举岂是儿戏,你说不计便不计!试卷已经糊名封起,除了发榜那日没有人知道你的排名。天气寒冷,早点回去吧。”
“魏爷爷!魏爷爷!”
无论苏世宁如何呼喊,魏乙匡依然头也不回,贡院大门彻底在他眼前关上。
苏七也跪在后面,替他撑着伞,很是伤感。
“公子,我们还是走吧……”
苏世宁缓缓起了身,没有碰苏七伸过来的手。
“桃儿要是出事,我绝不会原谅你们!”
随即转身解了马便奔腾而去。
“诶!公子!公子,你要去哪呀!”
苏七在后头跟了几步便不见踪影,急得不行。又悔又恨,早知如此,他当初就该直接来找苏公子了。
严舒这几日倒没怎么出门,乖乖在家守着一个人。
见下雪还好心疼地让下人在亭里泡壶茶,在雪里赏梅。
凉亭虽四面透风,但亭里的炉子却烧得火热,略靠近一些便能逼出些汗液。
一面炙热如火,一面寒风凛冽,冰火中合,倒有种说不清的恣意爽快。
清竹惬意地躺在榻米上,翘着二郎腿,拎着刚温好的一壶酒,瞅着飞檐梅枝三两朵。
“果然还是京城舒服,会享受。”
清竹又仰头喝了点酒。
严舒笑笑,端坐在桌边,依然喝着茶。
“待太子事成,你想留京城便可留在京城。”
清竹轻哼,“京城风景再好也总有看腻的时候,哪里比得上千山万水总是情。”
“既然不是贪图京城繁华安逸,那你此次回来又是做什么?”
“京城的景一般,人却妙。我此次回来主动联系太子,除了报复祁元轩,主要是还要抢一个人。”
“你与太子有着共同敌人,届时太子恢复自由,自然不会亏待你。”严舒有点好奇那人是谁,却也知不能深问。
“皇上软禁了太子半年,却依然没有废黜他的身份,可见心还是偏太子的,否则刺杀三殿下一事也不会正要查荣公侯府就不了了之。”
“这祁元轩刺杀一事是怎么传出来?他说有便有,我看是他自导自演,意图陷害太子罢了。”
清竹将剩下的酒喝完,以有点微醺,“咳,你让太子放百八个心,祁元轩绝对不是太子心腹大患,他已经没有资格能追逐皇位了。”
“这话怎么说!”
严舒连忙追问,清竹却打了个酒嗝,不愿再说。
“这梅花真美,却不如我们音源寺的桃林美。”
这狡诈的和尚!
严宁心底冷哼,面上却还是恭谨着。
这时下人来报。
“有位叫苏世宁的要求见公子。”

我会把他的痕迹清除
苏桃回来时,苏府其实没有多少人,大多数都出去寻她了……
连着失踪三天便是苏夫人想隐瞒也隐瞒不了。
“小姐被抓走这么多天,是不是已经,那个了?”
“哪个?”
“哎呦,你傻啊。小姐长得那么美,被人抓去还能做什么!”
“啊!那真是可怜啊,眼见要和苏公子成亲了,出了这事。我听人说,苏公子一听小姐被抓走,连苏府都不回了。怕是要毁婚咯。”
苏桃在背后静静听着,大概是没人想到她会突然回来,几个人围在一起议论纷纷,也毫不避讳。
苏七回来正好碰上苏桃,在小姐后面听着又是愤怒又是惭愧,没忍住主动跳了出来。
“你们说够了吗!小姐好好的站在这儿,你们一个个乱说什么呢!”
他这几天急着去寻公子,没想到私下却疯传成这般。
“是我去接的人,苏公子明明是去寻了小姐,你们一个个还敢在这胡言乱语,小心被发卖出府!”
几个下人看见苏桃脸色齐齐一变,连忙跪下磕头。
“小姐你可回来啦!大家都等着你回来呢,苏夫人听说成门外有你的消息,一早就带人去了。”
“是啊是啊,我就说小姐吉人自有天相,这不都安全归来了。”
苏桃垂下眼帘,“将娘亲,还有寻我的人都找回来。”
语句一顿,苏桃也没提对他们的惩罚,等母亲回来自然有人会处理。
没多久苏夫人就急忙赶回来了,抹着泪抱着她。
苏桃安慰她几句,她不怪娘亲没有通知苏世宁。这也是她的想法。
待苏夫人睡下后,苏桃便也回房歇息。
柳儿替她打了热水进来,苏桃解开衣裳发现自己身上还有不少吻痕,特别是左乳上竟还有一个牙印。
是木大哥情动之时留下的……
苏桃脸有点烧,让柳儿退下去没敢让她看见。
洗澡的时候苏桃还发现自己的小穴也有些肿了,阴唇几乎挤成一条缝,连根手指都塞不进去。
舅舅若是看见这些痕迹,怕是什么都明白了。
那他可还愿意娶她么?
又想到木大哥送她回府时的失望悲伤的眼神。
苏桃一阵心烦意乱,干脆深呼吸将身子下沉,水渐渐地淹没头顶。
突然门被推开。
苏世宁看见屋里一幕,瞳孔倏地放大。
“桃儿!”
苏桃还没反应过来,就猛地被人拽了起来,慌乱之下口鼻进了些水,一出水面就咳个不停。
“你怎么这么傻!”
苏世宁后怕地将她紧紧搂抱在怀里。
不敢想象他万一来晚了一步会怎么样。
他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他的桃儿了,再也碰不到她的身体,再也闻不到她身上的味道,再也听不到她甜甜软软地喊着他的名字。
苏桃咳出来的眼泪几乎都蹭到了苏世宁胸口,感觉到他双手微微颤抖着,不由安抚地拍着他背。
“你怎么了?”
“我太怕了。怕你从此消失,世间再也寻不到你一丝一毫。”
苏桃怔愣,又觉得眼眶有些湿濡。
“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
苏世宁自然也看到了她身上的痕迹,心头一痛,神色复杂地摸着印记。
从脖颈的吻痕,到锁骨,乳头上的咬印……
“你若不好,又怎么会有那么多个男人同我争你。”
苏世宁深吸一口气,似不带着情色,轻柔着她胸口上的牙印。
那眼神太过专注,好像透过看到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的行迹。
苏桃无地自容,略侧过身,耸肩遮着自己的,闭了闭眼。
“你要是介意,婚约可以取消。”
暴风雨前般的宁静。
苏世宁倏地拽紧她的手腕,“你想嫁给其他人?”
“嗯?”
他又立即将苏桃抱紧,下巴抵在头上,“算了算了,当我没问。我告诉你我不介意,这亲事你别想取消!过几天就是殿试,我便向皇上求婚,到时候谁都不能分开我们了!”
苏桃觉得他状态有点不对,明明做错的是她,该小心翼翼,惶恐不安的人是她自己,为何舅舅比她表现得还要焦灼害怕?
“你到底怎么了……我的名声已经彻底没了,你那些师长挚友同好怕都会用异样目光看你嘲讽你,这些你难道也都不在意吗?”
“我只在意你。”
似要证明般,苏世宁低头吻住了苏桃,唇瓣互相斯磨舔弄一会儿,舌头就伸了出来,从唇缝间滑了进去。
“唔~”
苏桃吃了世宁舌头,想到她早上还给木大哥口交过,不由慌乱地往后缩。
那粗舌却紧跟了上,缠着早上刚舔弄过别的男人肉棍的小舌丁,先用舌尖抵了抵,打转着,然后顺着舌肉一路滑了进去。
“嗯~!”
苏桃两腿紧了紧,身子几乎软在苏世宁身上。
苏世宁搂着她软得不行的腰肢,越发侵略进来,似要占里她嘴里的每一寸肌肤。
苏桃越来越往后倒,嘴唇根本合不上,晶莹粘稠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从耳垂流进了头发里。
世宁一口含住苏桃耳朵。
“啊嗯~”
整个小巧耳朵被一阵湿濡温暖包含,酥酥麻麻的快感如电流窜进苏桃脑海里。
舌头顺着耳郭刺入,没一会儿将整个耳朵弄得湿漉漉的,它却还不停往里伸。
“他也这样含过你的耳朵吗?知道你耳朵这么敏感吗?”
苏桃被刺激得收缩着肩膀,不停喘息着,但很快就咬紧了下唇,睫羽飞快颤抖着。
她不敢睁眼看舅舅的表情。
沉默的时间有些长。
“没关系,我会把他留下的痕迹一一清除。”

你这小母狗
说着苏世宁含住了她脖间的吻痕,将头发撩开,后面竟也有一个。
察觉到世宁的视线,苏桃不禁有些紧张担心。她甚至都没发现木大哥连这儿都留了痕迹。
苏世宁却自然低头将它吻住,两唇紧抿着,抵死相磨吮吸着,似要将那块皮扯下来,又像在给她清洗一般。
“嗯啊~”
苏桃仰头,男人的唇舌渐渐来到了胸口。
那些吻变得轻柔而湿热,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
将苏桃躁动不安的心扶平,柔软的舌头在胸前滑到着,渐渐有点微醺,主动抱着男人的头颅,一下又一下抚摸着。似在鼓励他可以进一步。
苏世宁看着这两团雪乳,他扔记得初见时的惊艳。明明是那么纤细的腰肢,却长出这般丰润硕大的肉球,如边疆连绵的雪峰,白得晶莹,嫩的能化作水一般。
多少次他将它们吸吮得油光水亮,嫩乳在手里变化着各种形状,甚至夜里也爱不释手地揉着它们入睡。
如今,这两团奶乳上却有别的男人的手印。
那男人该捏掐着多使劲,才能留下这么深的痕印?
桃儿不痛么?
还是情动之时无暇顾及,男人是一边正面肏着她,一边捏弄着奶子?或是将她翻过身,抓着奶子从后面操干?
苏世宁不敢再细想,将两边舔弄一遍后就接着往下。
没等到男人用力的吮吸玩弄,苏桃有些难耐地自己摸上乳房,抓着顶端红樱情不自禁揉捏着。
“嗯嗯~”
男人亲完她肚子,又将她翻个身舔着她背脊。
“嗯~”
苏桃抓着浴桶边缘,感觉那小舌顺着脊尾骨一点一点下来,带着一路酥痒。
她不禁扭了扭屁股,也不知道渴望着什么。
“啪!”
苏世宁拍了拍她屁股,声音也变得喑哑。
“不要乱动。”
两团丰满挺翘的臀瓣上也有不少吻痕指印。
那个人是抱着桃儿的屁股啃么?真当做水蜜桃不成。
苏世宁蹲了下来,轻揉着臀上的清淤,顺着臀缝舔下来。
“啊~哈~”
苏桃不由缩紧屁股,摇晃着。
苏世宁将她禁闭的肉瓣打开,深藏在里头的菊花干净乖巧,粉粉嫩嫩的。
这里没有被人碰过。
苏世宁松了一口气,又接着吻下来。
“啊!”
苏桃攥着木桶的手蜷起,用力得有些发白。
她没想到世宁竟然亲了她菊花。
禁闭的臀缝被大大打开,一直隐秘的菊花无所遁形,赤裸裸地展露着它每个皱褶。
男人的舌头顺着那边褶皱蔓延,一圈一圈,最后汇集在最中间。
“啊哈~”
苏桃腰胯顶着浴桶,脚尖不由踮起,想逃避后面入侵的软舌。
菊穴自动一缩一合着,将软舌夹住。
偏那舌头灵活滑溜地得像蚯蚓一般,变化着角度方向,一点一点钻了进来。
被湿软的舌头入侵和粗硬的肉棒完全不一样。
那儿那么脏,怎么可以用舌头~
“嗯嗯~不行,嗯~那不行。”
苏桃扭着腰要躲,她总怕被发现些奇怪的东西。
苏世宁却不管,紧紧抱着她扭动的臀部,脸深深埋在臀肉之间。
手指还碰到了前面密缝,一摸果然已经湿的不像话了。
淫水充沛至极,顺着流下,连大腿都一片湿腻。
苏世宁沾着淫水的手在大腿上下摸着,身下的肉棒也是硬得不行。
但他还不行。
唇舌离开了已是湿软的菊穴,不顾嫩肉急切地挽留,从大腿后侧一路吻了下来。
又抬起她的脚,亲吻着脚背,将每个脚趾一一含进了嘴里。
“啊!啊嗯!”
苏桃下半身紧紧贴着浴桶,否则怕是要整个身子软了下来。
“啊嗯~我真不行了,进来~进来啊~”
苏世宁垂眉不闻不顾,专心舔弄着她每一寸肌肤。按着他的节奏又去亲另一条腿。
从底部一点一点亲吻上来。
“啊嗯嗯~”
苏桃两条腿几乎抖得不行,险些站不住,随着那吻逐渐靠近大腿内侧,她心底的渴望越涨越高,几乎到了临界点。
“啊~快~快进来。”
苏桃以为苏世宁终于要来肏她了,不想却又停了下来。
一根手指滑过她红肿却湿的不像话的肉穴。
苏桃身子随着那手指颤动着,淫水不受控制地,“啪嗒”落到了地上。
“他把你肏坏了。”
“没有没有。”
苏桃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一条腿搭在浴桶上,两手努力地扒开禁闭的肉缝。嫣红的媚肉如玫瑰盛开般,一点一点展露在苏世宁眼前。
那骚穴真是饿急了,被人剥开还不停翕动着,像活了一般,还吐着淫水。
苏世宁目不转睛盯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将亵裤也褪了下来,粗大的肉棒顶开衣袍,挤到她两腿间。
轻轻磨了两下,没有进去。
“你也是这样掰开肉穴让他肏进来的吗?”
“嗯哼~”
苏桃花穴不由跟着肉棒动,脸却侧开,逃避这个问题。
“告诉我,大肉棒来肏你。”
苏世宁将肉棒退开一些,苏桃几乎难以掩饰地发出失望的声音。
不由自主地抱着苏世宁,怕他跑了一般。
“我~”
“告诉我,他都是怎么肏你的?”
苏世宁揉着她腰肢,肉棒在腿间轻轻碰着内侧肌肤,就是不肯再往上一点。
“嗯嗯~”
苏桃抱紧苏世宁,一条腿勾上他的腰肢,不停磨蹭着,哭道。
“他把我紧紧压在床上,从后面操了我~”
“啊!”
苏世宁倏地抱起她走几步,直接扔到了床上。
“呀~”
苏桃还没回过神了,男人就急吼吼地压上来,不顾她挣扎就将人翻了过来,肉棒倏地狠狠地肏了进来。
“啊!啊啊~!”
苏桃肉穴本来就肏得红肿,就算再瘙痒难耐,被这么大的肉棒粗暴插进来,依然有些受不住。
这般野蛮粗鲁,苏桃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个不认识的大汉操弄一般。
幸而花穴饥渴已久,再痛也畏畏缩了上来,巴着男人肉棒不舍得放开。
没一会儿疼痛就大量淫水的抽插里褪去,通天的快感才一闪而过,苏世宁又抵死停住,汗液从额头滑落。
“他肏得你爽不爽?”
“啊~爽,爽死我了~”
苏桃不满地扭着屁股,情不自禁说着淫言浪语,骚的不行。
“好哥哥,快进来,快进来肏桃儿的骚穴。”
“什么好哥哥!我是你舅舅!”
苏世宁嫉妒的发狂,死命操弄起来,将肉穴操得啪啪作响。
“啊啊啊~舅舅舅舅,快肏桃儿,桃儿要去了,啊~!”
挤压许久的情欲爆发的太快太猛,再加昨天一晚的折腾,苏桃没缓过来,竟是晕了过去。
再醒来却是被苏世宁操醒的。
情欲褪去,肉穴的疼痛就无所遁形甚至更清晰明了,就像是有根利刃在她体内搅动一般。
“哼,嗯~痛~”
苏桃挣扎,却被苏世宁整个压住,身下肉棒进出得更快,更重。
“呜~,痛痛,不要!”
苏世宁紧紧抱着她,头抵着她脖颈间,一言不发。
动作却越发狠厉。
“啊啊!呜呜呜~不要,啊!求你了,呜呜~舅舅!”
苏世宁不禁落泪,闭上眼,狠下心来,“快了,就快了,好桃儿再忍忍。我把你里面也洗一遍。”
苏桃身子一僵,握紧拳头不再作声。
等出来后,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苏世宁小心翼翼退了出来,见苏桃还是躺着没有动。
心头一阵刺痛,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越来越紧。
“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他控制不了,心头的怒,恨,怕已经化作巨石将他压的喘不过气来。若是不发泄出来,他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疯狂的事。
苏桃摸着他的头,像安抚小孩一般。
“没关系,我只是有点累了。”
苏世宁舒尔一笑,如初见般温和平静。
“琼林宴后,我就向国子监申请出京任职。去哪都行,只要你愿意和我一起去。”
“可是我爹病情……”
“你爹病情已大有好转,实在不放心我们等他康复再走。正好那离京任职也不是说有就有的。”
苏世宁有点紧张,“重要的是,你愿不愿和我一起去?”
苏桃展颜,有点调皮眨了眨眼,“自然跟你去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
苏世宁咬了她一口,“你这小母狗。”

你该怎么感谢我
苏桃再起来时候已是中午,浑身有种说不出的酸软,明明是醒了,却不是很想动。
柳儿开门进来,“小姐,你醒拉,要不要吃些什么?”
“嗯。”苏桃觉得是有些饿了,翻看被子一看身上的淤青都已经上过药了,怪不得腿间也有点凉丝丝的,倒没那么疼了。
“世宁呢?”
两人订婚后,苏桃就不在人前唤他舅舅了。
柳儿一边替她备着洗漱用品,一边说道,“几个店里掌柜都派人来了,苏公子不想让人打扰你,就自己去了。现在人都还在前厅呢。”
苏桃换号衣裳,觉得身子也没那么乏力了,便带上纱帽往前厅去。
她之前一直未以真面目示人,大半个京城都知道了苏家小姐失踪,但这些掌柜的却不能百分百确认她就是苏家小姐,是以还在照常派人来。
“小的是琉璃水粉铺的,二月开春新品有客人投诉用了过敏,每天来店里闹,新品都卖不出去了。”
“苏公子,小的是千羽阁的,托公子的福,今天一早便有许多公子来询问可有公子同款的暖袋。只因这暖袋当时是特意为公子制造的,马掌柜来询问可否售卖。再者,千桃系列已是打出了名声,近来越来越贵妇小姐来询问,若是再不产量,怕是要得罪那些贵客了。前几天便有两位贵女为一件衣服争执不下,险些将店面砸了……”
“小的是聚粮店,二月份的粮在路上被山贼抢了不少,店里的存粮不够,是否要涨价?朝廷又下令捐粮供给城外灾民,这次是如数上交,还是花钱打点一些?”
花厅里,几个管事纷纷上报,事情又多又杂,很多事情苏世宁并不了解真实情况,导致他踌躇半天依然难以下论。
他倒还以为桃儿是那个书房里因为简单算术而犯难的小姑娘,倒没想她这么快就已经能解决这么多问题了。
“不能打点,先前朝廷严查灾银贪污案,不能在这风口浪尖作案。粮食也先不捐吧,改为城门外施粥亦是可以的。”
苏桃不疾不徐走了进来,在苏世宁旁边坐下,接着说道,“你们粮店等会去千羽阁定些横幅,把苏府以及聚粮店名号挂起来,既然是要做好事,就得让大家都知道才行。”
……
“千桃系列还是不量产,涨价。但我最近想了新系列,可量产。”
……
苏桃大概花了一个多时辰才把事情处理好,等人都走后,花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我明天去店里转一圈,大概会晚些才回来。”
苏世宁没有看她,“事情不大都解决了吗?为什么还要出去?”
“具体实施情况还是要到店里商议才行。”
“那就让他们来府里。”
说罢,苏世宁起身要走。
“舅舅!”
苏桃有些委屈,“你是要把我软禁在家里吗?”
苏世宁一顿,停了一会儿转头看她,有些无奈,“我是怕你身体不舒服。”
“上了药,已经好多了。我没有问题的。”
苏世宁沉默,最后说道,“行吧,我明天陪你一起去。”
“可是你不用准备殿试么?”
“还有几天来得及。”
苏桃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苏世宁便已温柔牵起她的手。
“你匆匆忙忙赶过来,可用膳了?”
“还没有。”
“刚还想夸你长进不少,倒还是个不省心的,这些能比你吃饭重要?”
苏桃只好把原先想说的话又吞回去。

几天后苏世宁去参加殿试,苏桃也趁机出来一趟。
之前她怕影响世宁备考殿试,尽量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她今天打算去城门外施粥棚看一看,因为捐粮要捐好米,但是搭设粥棚用陈米也是可以的。唯一不好的便是秩序有点乱,常常有难民想一拥而上抢粮。
苏桃这次来便是想和城门戍守官商量下可否派兵维持秩序。
先前已经派人找过,但没什么用。
苏桃想不通为何花钱打点也没用,明明粥棚并不远,每次开棚难民几乎都涌了过来,士兵主动来维持秩序应当是合情合理的。现在却是花钱都请不来这些兵官。
不想场面比苏桃想象的还要混乱,才出来城门,还未到驻扎营地,就有一批流氓将她马车围困了起来。
几个苏府下人将马车围成一团,拿着刀棍对峙,“你们干什么!城门士兵马上就到了,你们不怕被抓起来吗!”
流氓哈哈哈笑起来,“老子还情愿被抓,有吃有喝有住,还不比睡郊外强?”
“就是!把钱粮都交出来,我们就让你们走。”
苏桃一听他们只要钱粮松了一口气,解了钱袋正要递出去,外面又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们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没看到那是苏府的马车吗!这几日便是苏府在城门外施粥救济,你们竟还要抢苏府的马车!还不快给我滚!”
一阵嘈杂,那些流氓似乎都被赶走了。
苏府的下人连忙上前跟人道谢,倒是那马车从头到尾就一直没动静。
严舒一笑,下了马,在众人没反应过来之前登上马车,猛地撩开帘子。
“我猜便是你在里头。”
苏桃不慌不忙地将幂篱带上。
“你找我什么事?”
严舒不顾人阻拦,径直进了马车。
“无事。”苏桃出声安抚苏府下人,任由严舒打量着。
“啧啧,我还真是没想到,竟有这么多男人拜倒在你石榴裙下。”
苏桃静静听着。
“凡墨,苏世宁,清竹,三殿下,哦,是不是应该还有一个木瑜?”
苏桃吓了一跳,撩开纱幔,“你……”
严舒笑得不怀好意,“我怎么知道?这你不用管,我好奇的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夫苏世宁怎么想?啧啧,为了妻子有这么多男人,他心底应该不好受吧?”
怪不得……
苏桃有些心酸又有些愤怒,“你要是就想说这些,可以走了。”
“诶,急什么。”
严舒不但没下去,反而更贴近苏桃一些。
“前段时间不是说帮你报复凡墨么?我已经部署差不多了。到时候我让他十倍百倍奉还于你,你说你该怎么感谢我呢?”

坐那么远做什么
苏桃心底冷哼,“一句空话就好意思找我要彩头?我连你要做什么都不知道。”
“哈哈哈,这计划是不能告诉你。不过~”
严舒摸着下巴,“凡墨要害你父亲性命,我就让他全族替你陪葬可好?”
苏桃倏地看向他,心跳变得有点快。
“你在开玩笑吧,全族性命?你未婚妻呢?也不管了?!”
严舒倒是神色未改,像说着天气般随意自在,还调笑地摸了苏桃的脸。
“我有了你,还要那不识趣的女人做什么。”
苏桃被吓到了,任由他捧着脸靠近,如毒蛇般阴冷的气息在她耳旁吹荡着,“你这女人却是不安分,之后可别再给我招三惹四。否则,你知道我的。”
窗帘拂动,早春的冷冽吹进了马车,苏桃不由浑身一个激灵。
“我,我可是已经定亲了。”
这次轮到严舒挑眉,“你那舅舅竟还愿意娶你?你和三殿下……”
严舒噤了语,又道,“便是他娶你也罢,有夫之妇弄起来也很爽。”
“你!无耻!”
“哈哈哈!”
严舒长笑而去,马车因为帘子掀起落下,又陷入了昏暗。
苏桃却觉得浑身冷得不行。
“柳,柳儿……”
“小姐,你没事吧。”
苏桃接过柳儿递来的暖炉才渐渐缓和过来。
“调转马头,去东城桓阳王府。”
她虽然不知道严舒到底想要做什么,但他若真成功了,自己怕是难逃他魔掌了。
而且,凡墨……苏桃虽然恨他所作所为,却并不希望他死。
但亦不想再见到他。
眼下舅舅在皇宫殿试,之后还会参加琼林宴。她现在唯一能信赖的人便是木大哥了。
只是让苏桃有些惴惴不安的是,木大哥不住将军府,而是住在三殿下府内。
东城有一片皆是皇亲国戚的府邸,一条街外便有士兵把守着,平民不得随意入内。
苏桃便卡在了这条防线外。
丫鬟拿着祁元湘令牌出马车的时候正好看见前面还停了一个马车。
“前头是哪家?要是等通报就让他们避到一旁。我可急着要进去找木大哥。”
说着祁元湘便甩下帘子,心底还是有些郁闷。
木大哥提前回来不回将军府就算了,竟也不派人告知她一声。若不是她意外得了消息,还在宫里傻乎乎等着他呢!
丫鬟得令,正要下车,前头马车就哒哒驶了进去。
苏桃将木大哥给她的令牌收好。
柳儿看着她,欲言又止。
“小姐,你和木公子?”
苏桃苦笑,也难怪柳儿胡思乱想。
难得单独出门一趟,她却特意来见别的男人。
不由摩挲着手中令牌,前几日她虽然执意回府,却也收下了木大哥的令牌。
说到底,她心底还是有些放不下。
也许离开京城是对的。她不能再伤害背叛舅舅了。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地停在了王府前。
祁元湘下马车时候看到对方的脸一愣,突然警觉起来,咄咄逼人。
“你是谁?来这做什么!”
苏桃还未说话,柳儿便道,“你这人好生无礼,我家小姐做什么与你何干。”
“大胆刁民!见到六公主还不下跪!”
“六公主?!” 喜福高抬着下巴,神情极为不屑,“怎么,你们还想以下犯上不成?”
苏桃拉了下柳儿,带着她跪了下来。
“草民苏桃见过六公主。”
冰凉坚硬地地砖透过厚厚布料,依然有些刺骨。
“哼,算你识相。公主刚才问你话呢,还不回答?”
“我……”
王府的大门突然打开,木瑜一脸的欢喜在见到苏桃跪地时候变成了错愕。
“木大哥!”
祁元湘像只飞鸟般扑进了木瑜怀里,“你是特意出来接我的吗!”
木瑜往后退了一步还是没躲开,怕人摔倒只好扶着,却转头对苏桃说道。
“地上凉,你先起来吧。”
祁元湘目光如刺般射向苏桃,嘟起嘴,“木大哥,你认识她?!”
“她……”
“回六公主,小女子此次前来是寻三殿下的。”
“哦!三哥!”
祁元湘嘴角不住上扬,上下打量着苏桃,“嗯~三哥这次目光还不错。既然你我在门口碰上也是缘分,你就先随我进来吧,我让三哥见你一面。”
“是……”
苏桃低眉顺眼地跟在两人后面,她听到六公主左一句右一句地喊着木大哥,甚至还谈到了婚礼的事情。
她脚步不由慢了下来,离两人更远一些。
到宝鹤殿前,祁元湘才终于意识到后面还有个苏桃。
“你怎么走这么慢呀?呐,我三哥就住里头。”
祁元湘抬头往正门点了点,颇有些居高临下,“我就能帮你到这了,好好把握机会吧,以你身份进宫当妃子差了些,但荣华富贵应该还是很容易的。” “元湘别胡说,苏姑娘清清白白和殿下不是那种关系。”
祁元湘却把重点放到别处,“木大哥你刚才怎么叫我元湘呢,你以前都喊我做湘儿的!”
苏桃听不下去了,低身行礼,“木…将军,六公主,若没有其他事情,苏桃便先进去了。”
木瑜拳头缩紧,正要说什么,祁元湘又拉着他。
“木大哥我们也快走吧,我要单独和你在一起,你这一走,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
殿前守卫可能是见苏桃和六公主一起来的,没有多加阻拦询问,便让她进去了。
本来苏桃还想要是有人拦住,就借此机会走了吧。
一进来是个前厅,苏桃寻了最外面的坐下,也没打算往里头走。
祁元轩应该是知道她来了,但可能并不想出来见她。
她今天来就是个错误。
苏桃想起六公主灵动明媚的模样,和木大哥很配……无论是相貌还是家世。
等了一会儿,见祁元轩还是没有出来的意思,苏桃正打算离去。
一个白色身影从室内走了出来,似刚沐浴过,白袍轻掩着,露出一小片光洁的胸膛,黑发也并未束起,只是耳旁的两缕梳到了背后松松绑了节。
这般松懈惬意模样倒是比平日里少了点咄咄逼人的贵气,多了几分平易近人。
“倒是难得你会主动来寻我。”
祁元轩赤脚踩在松软的毛毯上,在上位坐了下来。
“坐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彻夜难眠
苏桃有些不情不愿,但也没多停留,毕竟隔着这么远确实不方便说话。
祁元轩斜睨着她,“怎么,看见正牌夫人心里不舒服了?”
苏桃忍着,没理他。
“啧,这幽怨的小表情,可是怨我当时阻拦了你和木瑜?”
“民女不敢。”
祁元轩冷笑,起身走下来。
赤脚走到苏桃面前,一缕头发从臂膀滑了下来。他弯腰一指抬起了苏桃的下巴。
双眸对上。
祁元轩的眸色淡淡的,总有些漫不经心,很多时候像看着你又像没有。
当他认真看你的时候,便有种自己好似他唯一的错觉,那双看尽浮华,染过喧嚣的眼,最后干净的只剩下你。
“你自然不敢,因为你早已急着找到了下家。啧,这速度可真快呀,怕是到嘴的鸭子又飞了么?”
苏桃闭了闭眼,觉得刚才自己会那样想真是疯魔了。
“不然呢。我现在应该做出弃妇的模样,苦苦哀求你么?”
“求?你就是求也没用。”
祁元轩似嫌恶地甩开手,“你这种女人……啧,也只能骗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愣青头。等着吧,他若是发现你的真面目,看他是否还会温柔待你,怕是嫌弃都来不及。”
苏桃倏地站起来,两人之间距离顿时拉近。
“三殿下,我这次来是有要事相告,可不是来听你侮辱的。”
祁元轩转过身,回到原位坐下,身子倾斜靠着椅臂,“要事相告?不是来相会情郎的吗?”
苏桃转头就走。
“放肆!本殿下让你走了吗。”
“那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话?别再羞辱我了?”
少女的音调明显低了好几度,有着说不出的委屈。
“你回来,好好说。”
苏桃这才回来坐下。
要是祁元湘在这儿估计都要惊掉下巴了,他三哥何时这么好说话了。更别提苏桃看似求全,实则忤逆的态度,搁别人那还不得先治个蔑视皇权的罪责。
“我今儿路上碰到了严舒。”
祁元轩想到严舒风流的名声,嘴角一扯,“又是你情人?”
苏桃一噎。
“他不知道从哪,知道了我和你的事情。”
说到这儿,苏桃突然有点别扭。她居然真和这个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家伙上过床。
祁元轩似想起什么,脸色有些怪异,声音沉了下来。
“然后呢?”
“这件事情除了你我清竹三人,应该连木大哥都不知情,那严舒是怎么知道的。”
祁元轩直起背脊,脸色有些严肃,“你是说清竹来京城了,还和严舒在一起?”
“应该是这样,但我记得你明明派人去杀了清竹,难道他没死么?”
“没死。”祁元轩忍不住沉思,清竹找上严舒想做什么?或者是太子想做什么?俩人是怎么牵上线的?还是一直有联系?
“还有一件事,严舒说要让凡墨全族性命陪葬……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开玩笑,还是什么,你有办法救他吗?”
凡墨……
怎么又来一个。
祁元轩不屑,“我救他做什么,他又不是我的人。”
“严舒的姑姑是皇后,太子的生母。”
“那又如何?”
苏桃不想再和他打谜语了,“反正话我带到了,你自己做决定吧。”
她出来已经够久了,如果殿试结束,报喜的官员也应该快来了。
“若没有其他事情,苏桃先告退了。”
“等等。”
又来……
苏桃有些不耐烦。
“把木瑜给你的令牌留下。”
祁元轩一手扣在桌面,长睫遮住了瞳孔的情绪,带着权高位重的威严疏离。
“既然已经和别人订婚了,就不该再有牵扯。王府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以后别来了。”
苏桃一个人走了出来。
大门在她背后慢慢合上。
“等等!桃儿!”
苏桃视若无睹,径直上了马车。
不想马车刚跑两步,就被人拦了下来。
车夫又如何能拦得住人,木瑜一脚落到了木板上,推开了门进来。
柳儿看了看小姐,自觉到外面去坐着了。
“你怎么走的这么急?”
木瑜要去拉她的手,“不是来寻我的么?话都没说上一句怎么就走了。”
苏桃手往里缩了缩,“我是来还令牌的。递交给三殿下也是一样的。”
停在半空的手捏成了拳头,木瑜收回来藏在袖里。
“为什么这么突然……是不是因为六公主?!我和她……”
“不是!不关六公主的事。”
苏桃深吸气,缓缓看向木瑜,“我已经订婚了。我已经有别人了。”
痛彻心扉。
木瑜眼眶几乎在一瞬间就红了,如刀刺破了胸口。
“那我呢?我怎么办?”
……
路上,苏桃在马车里一直回想这句话。最后抑制不住扑倒痛哭起来。

严舒一回到马车上,清竹便问道,“你见到她了?”
“哎呀,这天可真冷。”
严舒手伸到香炉旁取暖,左顾而言他。
清竹心底冷哼,面上不显,“春猎这事万分重要,你该不会没忍住泄露出去了吧?”
严舒不置可否,“我只说替她把凡墨的仇给报了。”
“凡墨?他不是太子的人么?”
“凡家已经不是了。”
清竹不赞同地皱眉,“你行事太过轻佻,你就不怕她去告诉凡墨?”
“说也无所谓呀。他本就是个幌子,最后不是还要靠你么?啧啧,京卫军的统帅竟是你的人,看来皇上真是老糊涂了,让敌人来保护自己。”
“不过你前朝伸的手倒还挺深的。”
“我只是要报仇。杀父辱母之恨,刻骨铭心,数十年载彻夜难眠。太子要权,我要人,两全其美。”

状元夫人
祁元湘在花园里等了好一会儿,见木瑜还没有回来。
也顾不得女子的矜持,让一个下人进更衣间看看。
好一会儿,下人才惴惴不安地走出来。
“怎么样木大哥还在里面吗?”
“呃,六公主,木将军不在呀……”
“不在!你找仔细了吗!”
下人苦哈着脸,“小的在门口喊了好几声,见没有响应才进去的,真没人。”
“没用的东西!”
祁元湘一脚踢开下人,怒气冲冲寻到宝鹤殿。
正好看到木瑜大步跨上台阶进去了。
“木大哥!”
祁元湘连忙拉起裙摆跑过来,木瑜还是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她要跟着进去,两旁侍卫却倏地放下长矛。
“你们这是干什么!让我进去!”
“殿下有令,寻常人等不得进入。”
祁元湘气炸了,“我是六公主,三哥亲妹妹,我还不能进去了?!”
“对不起,六公主。”
两人垂下头,但依然不退半步。
“好!好!好!我记住你们了!到时候非让三哥治你们的罪!”
见她这般说,两人还是不为所动。
六公主气得原地转了两圈,又回过来问,“那个那个,苏什么的走了吗?” 两人一愣,没有明白。
“就是刚才我带过来的那个女的!”
“回公主,那位姑娘早已经走了。”
祁元湘这才有些放心,神色也缓和不少。
“行吧,三哥估计是有要事和木大哥商量,我也就不为难你们了。”
“不过,木大哥要是出来,立即派人告诉我,听明白了吗!”
“是,公主。”
木瑜冲进来便责问,“你为什么要把令牌收下!你明知道我从没断过娶她的念头,你为什么还要把令牌收下!”
祁元轩眼眸转深,他和木瑜相识于幼时,两人也有过争执矛盾,却是第一次见他最信赖的挚友如此莽撞冲动。
“她今天来主要是来告诉我清竹的下落。”
木瑜怔愣,“桃儿怎么会知道?”
然后着急,“可是清竹又去找她了?”
“不是,寻她的是严舒。”
“我不知道严舒安的什么心,但绝不是好心。这场纷争苏桃不该卷入进来,对她来说太过危险,所以我让她把令牌留下来了。事毕之前你也不该和她接触过深。免得落入把柄。”
木瑜已经冷静了下来,长长呼了一口气,单膝跪了下来。
“是下官莽撞了,还请殿下责罚。”
“起来吧。”
祁元轩侧开脸,等木瑜站起来,又接着说道。 “更何况,我也确实觉得你们确实应该有个了断。”
木瑜神色黯然,握着剑柄的手有些颤抖。
“她已经做出决定了,在你和苏世宁之间选择了苏世宁,你不想放手难道是想和别的男人共享一个女人?或是杀了苏世宁强迫她和你在一起,让她恨你一辈子?”
“我……”木瑜内心万分纠结,哪个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最后坚决抬头,“反正这辈子我非她不可。”
祁元轩心神恍惚,木瑜这般说便是两个结果都可以了。
“无论如何,我们要是失败也谈不上拥有了。”
木瑜沉默。
是啊,所以他让苏桃走了,若是他失败,至少还有人照顾她。
“清竹应该是加入了太子麾下,目前还查不到他起了什么作用,但他们要是动手,怕也是选在三月春猎。毕竟皇宫戒备森严,又有禁军把守,风吹草动太过醒目。”
木瑜表情毅然,“我一个月前已经调动了木家军回京,届时春猎他们扎营在五公里之外,一声令下不到半个时辰既可赶到。往常春猎京卫军最多两万人,我带了五万木家军足以。虽然京卫军在场内由常舟统帅,但这两年皇上也分权不少给凡墨和韦今在,但这两人……”
“韦今在还好说,贪生怕死之徒,见到部队自然会投降。凡墨却是个不定数,他武功高强,若是近身保护皇上,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一招制住皇上。”
“放心吧,皇上身旁不会有凡墨。”
“为何?”
“因为我派他去杀太子了。”
木瑜心头一动,他知道殿下有意接近凡墨,但没想到速度这么快,不禁有点担心,“凡墨可信吗?”
“他已经无路可退了。大哥那个疑神疑鬼的性子,绝不会再重用凡家,甚至可能秋后算账。刺杀太子之事,是他自己提的,算是凡家的投名状吧。”

苏桃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皇宫里派人来。
敲锣打鼓,两边看热闹的百姓,连绵了数十里,后面马车走不动,她只能下来徒步走回去。
报喜的公公已经等了苏桃一会,但依旧笑面春风,没有丝毫不悦。
“是苏家小姐回来了?快来接旨吧。”
苏桃朝他施了礼,连忙到母亲后面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杭州考生苏世宁,在承启一百三十一年科举摘取状元,以颁此旨,昭告天下。钦此。”
苏世宁真中状元了!
“谢皇上!”
苏府上下喜乐洋洋,苏夫人一般扶着苏长丰正要起来。
报喜的公公又说道,“且慢。”
“还有一道圣旨。”
众人有些错愕,但又跪了下来。
“民女苏桃,上前接旨。”
苏夫人想到了什么,面上喜色再也遮不住,一个劲催促苏桃上前去。
“民女苏桃,见过公公。”
苏桃走上前跪了下来。
“民女苏桃与新科状元苏世宁两小无猜,情投意合,念其情深意切,特颁此旨将苏姑娘许给新科状元苏世宁,即日完婚。钦此。”
苏桃没有抬头,两手举高,“谢皇上恩旨。”
公公也笑着弯腰抵上圣旨,“恭喜状元夫人了。”

给状元带绿帽的状元夫人
状元夫人…
苏桃对这个称呼有些恍惚。
娘亲从小便盼着她能嫁入士族,脱离商户,不再受人白眼嘲讽。
她一度觉得阶级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甚至被夺了贞操后更是息了嫁人的心思。
如今,她却成了皇上亲封的状元夫人。
她终于能让娘亲扬眉吐气,光耀苏家门楣了。
下午苏桃和娘亲商量着如何庆贺,大致是城内先摆三天流水宴席,城外救济粮棚再搭十处,苏浣商会各大商铺也做出相应的折扣。
苏桃看着娘亲豪气订下的一大串庆贺单点,不由想,这下满京城都知道新科状元与苏府有莫大关系了。 “小姐小姐!”
柳儿飞奔进来,看见苏夫人还在又连忙立住,行礼。
“夫人~”
苏夫人皱了皱眉头,忍不住说道,“你以后可是状元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出去代表着主子的言行与苏府的教养,以后可不准这么冒冒失失的了。”
柳儿又是惊喜又是不安,连忙行礼,“是,多谢夫人教导。”
“不行,我看还是得找人来教导下府里的下人,一个个都散漫惯了,以后陪你出去可是要丢人的。”
“娘~”
苏桃莫名也感受到一阵压力,“我和世宁还没成亲呢,是不是,太着急了一点?”
“有什么可着急的。这可是皇上赐婚,还有的跑?这教导下人是一天两天的事吗?现在不准备,等你嫁过去发现身边没人用才头疼呢。”
苏夫人越说越觉得这些事情迫在眉睫,收拾了礼单先走了,还不忘嘱咐。
“你爹现在身体好多了,偶尔也能处理些生意上的事情。你现在可是未来的状元夫人,别再管生意的事了。我也给你找些管教嬷嬷,好好教导你怎么管理状元府,还有人际往来大大小小之类的,这些都做好了,才不会让世宁在外头丢人。”
“哦……”
苏桃坐着突然叹气。
她一想到以后要经常和凡珍严宁那样的贵族小姐甚至夫人打交道就有点怵。
那些人可以从头到尾点出你的不是,又能拐着数十弯来奚落你。
可面上还笑盈盈的,不满也发作不出来。
柳儿见夫人走了,吐了吐舌头进来。
“小姐小姐,我刚听到消息姑爷他们开始游街了呢!你不去看一看吗!姑爷那么帅,肯定很多姑娘会扔帕子香囊的,但她们想都别想!只要小姐你往那一站,姑爷眼里肯定就只有你了!”
苏桃叹了口气,“娘亲才说你呢,你就忘了。外面人那么杂乱,怕是不好出去。”
“啊~”柳儿大失所望,“那我们真不去了吗?”
苏桃迟疑,以后不得已的地方估计会更多,倒不如趁现在纵容一下。
而且状元游街人生也就这一次,是至高的荣耀。她也想与他共享这段光辉岁月~
“苏小姐定的包间在二楼,请随小的来。”
柳儿跟着苏桃后面上楼,忍不住雀跃,“小姐还说不想来呢,连包间都早早订好了!我刚看外面那么多人还担心呢,现在可好了,可以喝着小茶吃着点心等姑爷过来。到时候我们在窗口一喊,姑爷肯定能看到我们!”
苏桃瞟了这叽叽喳喳的小丫头一眼,没说话,但嘴角弧度也一直忍不住上扬着。
两人在包间里等了一会儿,终于听到了鞭炮声。
柳儿立即趴到窗边,“小姐小姐!姑爷真的过来了!”
苏桃也走了过来,窗下人头攒动,延绵了整条街,在路的尽头高挂的红旗是最先看到的。
随着仪仗队伍渐渐靠近,她看到了三个人骑在马背上,最前方看着像是苏世宁。
“姑爷姑爷!”
柳儿趴着窗大声呼喊着,可惜淹没在嘈杂的炮声和纷杂的人声里。
“嗤~现在居然就有女人开始认相公了。”
隔壁包间传来男人的笑声,另一个也笑嘻嘻回应。
“还别说,听说那个状元苏世宁已经向皇上赐婚了。”
“哦?!可是哪位公主?还是许家小姐?”
“哈哈哈,哪是什么公主小姐。这个状元郎不爱公主贵女,偏爱自己的外甥女。听说那个苏府小姐之前还失踪了三日,身子清白也没了,大家都以为他要退婚,没想到竟向皇上赐婚了。你说这状元郎也算一表人才,怎么就乐衷给自己戴绿帽子呢?”
“哈哈哈,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可是状元郎有什么特殊癖好?”
“听说是苏府小姐貌美如花,有沉鱼落雁之姿,否则也不会让人掳去了。”
“哦~那还真想见一见。”
两人男人在隔壁包间议论纷纷,声音越来越大。
“哪来的臭男人跟妇人似的就喜欢在背后嚼舌头!”
柳儿气得浑身发抖,趴着窗子要探出去跟人理论。
“柳儿!”
苏桃拦住她,心情跌到了谷底。
她看见队伍越来越近,彩旗开路,炮声连天,前呼后拥,那个男人手捧钦点皇圣召,足跨金鞍朱鬃马,是那么的意气风发,举世无双。
突然的,自惭形秽。
苏桃呆不下去了,怕别人认出她就是那个状元夫人,给丈夫带了绿帽令人耻笑的状元夫人。

衣服被扔
苏桃要面临的第一个重大社交便是三月春猎。
从苏世宁回来说了这消息后,苏府就忙着给两人裁制整套新的猎装。特别是苏桃,从没骑过马更别说打猎了,这从头饰,护具,靴子都要紧急加工赶制。
衣服倒是赶制出来了,但苏桃的马术却还没练好。
她本来想着打猎不会,骑马也不会,这三天她干脆都呆在帐篷里算了。
其实能避免与那些贵族接触,苏桃也算松了一口气。从游街回来后,她总觉得京城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了她不堪的一面。
苏世宁却觉得难得出来一次,呆在帐篷里有什么意思。
所以整个队伍出城门后,苏世宁就驾马回到队伍后面,就将苏桃从马车里抓了出来。
“舅舅~我真的怕。”苏桃紧紧扒着苏世宁的胳膊,“那马儿不动还好,一跑我就觉得要摔下去了!”
苏世宁刮了刮她小鼻子,“怕什么,我带你骑。”
“我们骑一匹马?!”
苏桃更加局促不安,左右看了两眼,“被人看到不好吧~”
苏世宁嘴角的笑有点淡,将苏桃拉进怀里,纷飞的丝发被风吹得交缠相合。
轻柔地拂开她嘴边的碎发,“你是我的夫人,被人看到又如何。”
严宁撩开窗帘看到这一幕,不由嗤之以鼻。
“光天化日之下竟还如此放荡!果然是商女,一点都不知道礼义廉耻!”
严钰好奇地看出去,男才女貌,看着倒是挺赏心悦目的,不由说道,“皇上不是已经给两人定亲了吗?”
严宁没好气道,“还没拜堂成亲呢!你还替她说话。你知不知道这苏桃可是抢了许清清的如意郎君。”
“什么!”严钰惊坐起来,“你说,这个苏世宁与许姐姐……”
严宁冷笑,“当时赏菊宴上苏世宁可是一直陪许清清身边呢。而且我和凡珍问两人是否在议亲,许清清可是默认了。谁知回来没多久,就传出苏世宁与苏桃定亲消息。你说这苏桃怎么这么会勾搭男人!”
“岂有此理!许姐姐知书达礼,相貌好,家世好,学问也好,这苏世宁怎么这般没眼光!怪不得许姐姐最近总是闷闷不乐。”
严钰气鼓鼓着,像只小青蛙,在车厢里呆不住了。
“不行!许姐姐好脾气,被人抢了相公还能忍,我却忍不了。我要去找六公主,让她替许姐姐找回公道。”
严宁一惊,想阻拦人已经像鱼儿般溜出马车。
“这个丫头!……算了,反正我说的也是事实。”
每年春猎差不多有三天,就在京城郊外的衡山。从京城开拔不过半个多日就能到。
凡墨带着一队京卫军,来回游走巡视。
远远的,就看见苏桃靠在苏世宁怀里,两人共乘一匹马,慢悠悠地走着。
苍天荒野,两人时不时悄声细语,耳鼻厮磨。世界再大,眼底却似乎只有对方。
他停了这么久,俩人却都没发现他。
苏世宁往这边看了一眼,低头亲了亲苏桃额头,将她头贴近胸口。
苏桃起不来,“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很想告诉每个人,你是我的。”
苏桃头在他怀里蹭了蹭,有点感动。觉得自己不该再自艾自怜下去了,只要舅舅不嫌弃她,其他人她不在乎了。
“大人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后面的士兵见凡墨停留不前,不由问到。
“你带人继续巡逻。”凡墨调转马头离开。
“是…”
不知为何,士兵觉得大人策马离去的背影颇有些孤独的味道。
到达衡山营地已是末时。
太阳偏西却还未落山,皇帝先回帐篷里歇息,这春猎明天才会正式开始。但是不少贵公子已经蠢蠢欲动,带上弓箭箭囊便一马当先冲进树林里。
苏桃的帐篷还没搭好,苏世宁就带着她先随处处逛。
两人骑了一下午马,现在只是顺着营地围栏走着。
围栏外侧就是深山老林,听说黑瞎子,老虎也出现过。
营地很大,几乎圈进了半个山头。两人走了一会儿,树枝交掩,已经看不到忙碌的人群,连嘈杂都声音都被屏蔽了一般。
“嗯~”
苏世宁将苏桃压树上,低头吻了下来。
柔情悱恻。
像含了蜜糖一般,舌头从嘴角舔到了中间,从上唇含到了下唇。
良久苏世宁才放开她,两人视线相汇似蜘蛛缠丝,黏黏稠稠,有种分不开的甜蜜。
“怎么突然亲我?”
“马背上的时候就想了。”
苏世宁下半身往她身上顶了顶,“晚上我们不能在一个帐篷里,它想讨点彩头。”
两人虽然定了亲,却还未成亲,自然不能睡一个帐篷了。
苏桃羞红了脸,用手抵着他。
“不行~被人发现怎么办。”
“那晚上我偷偷去找你?”
不等苏桃回答,一道女声传了过来。
“诶,你们在做什么?”
“六公主!”苏桃连忙推开苏世宁。
严钰跟在公主身边,看见两人几乎贴合在一起的身子,羞得低下头来,嘴里嘟囔着,“不知廉耻。”
祁元湘听到顶了一下她,面上还是笑着,“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倒是也有缘分。这位就是当今状元,苏世宁?”
“在下苏世宁,见过六公主。”苏世宁不卑不亢行了礼,倒没有一丝被撞破的尴尬。
祁元湘不动声色打量着他,心想怪不得清清会对他动心。
“两位好是恩爱呀,一路同行过来,又立刻找了个没人地方秀恩爱,倒叫人好找。”
“六公主在找我们?”
祁元湘没好气说道,“我是找苏桃,倒是魏子规他们几个人在寻你。”
见苏世宁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又对苏桃说道。
“听说千羽阁的千桃系列是出自你的手笔?”
突然被点名身份,苏桃有些错愕,“也不算,只是画了些样式。”
不想严钰惊呼,“真的是你!千桃系列的每一件衣服我都好喜欢!可是一直排队买不上!”
“是呢,我都没忍住还买了一件暗花金丝褶缎裙,还打算今天晚宴上穿。”
苏桃反应过来,“原来那件衣服是六公主买的!”
正是因为有位公主买了千桃系列的衣裳,才打破了冰局,后来才将千桃系列越推越高。
女人谈起衣服美丽的东西总是滔滔不绝。
没一会儿,苏世宁便被挤到了一旁。
六公主已经亲昵地搭上苏桃肩膀,“苏状元,我们和你夫人说一些女孩子的悄悄话,你不介意吧?”
苏世宁看苏桃和公主站在一起,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他,无奈叹口气,“你们说吧,我回去找魏子规他们。”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对了,别走太远,虽然有围栏,但还是不安全。”
“你放心吧,我一定将你夫人安全带回来。”
严钰挽着苏桃的胳膊,朝他挥手,“快走吧快走吧。人迟早都是你的,不急这一时半会。”
“咳!”
苏世宁差点被口水呛住,心思被一个小姑娘这么坦白讲出来,绕是他也有点尴尬。
人总算是走了。
六公主和严钰对上一个眼神。 开始一左一右带着苏桃往更深的地方走去。
“苏桃,你什么时候再出新衣裳,能不能给我留一件啊。我做梦都想要有一件千桃的衣裳,就是一直买不到,一出来都被人抢了。”
“可以呀,再过二十天,我们就会出第一批夏装。”
苏桃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虽然知道千桃系列的衣裳很受欢迎,但是没人知道这是她的作品。更没人如此坦白直接地赞扬过她。
千桃系列的衣裳竟还能帮她融入上流阶层,这也是苏桃万万没想到的。
不知不觉三人越走越深。
四周愈发寂静,偶然还能听到围栏外传来的动物的嘶吼声。
苏桃有些不安,“我们是不是走的太深了?要不要往回走?”
“嗯~是还挺深的,这里野兽应该很多吧?”
严钰突然抓紧苏桃的手腕。
“苏桃你这个坏女人!来我好姐妹的相公都敢抢!”
“什么……严钰你在说什么呀。”
“还装傻!你这女人倒是好手段,明明那么风骚淫荡还把男人骗的团团转,上次我还以为你是三哥的女人呢,没想到摇身一变就成状元夫人了!”
祁元湘开始扯着苏桃的衣裳,想到上次木大哥看她的眼神,心底一阵不舒服。这荡妇这么会勾搭男人,保不准也向木大哥下手了!
“啊!你们做什么!不要!”
苏桃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裳,心底一阵惶恐害怕。还有淡淡的悲伤,没想到两人欣赏欢喜的模样竟是伪装出来的。
“严钰你按住她!我非把她的皮给剥下来,她不是爱勾引男人么!我让男人们都看看她到底什么模样!”
“啊~不要!”苏桃抵不过。
外衣被扯了下来,单衣也被扯坏,身上只留了一个单薄的肚兜。
祁元湘一使劲,衣服飞过围栏落到了另一边。
“不要!”苏桃趴在围栏边上,手一个劲往里伸,试图能将衣服勾到。
严钰看了眼衣服的距离,安心地拍了怕手。
“苏姑娘,我们要回去了,你想和我们一起走吗?哎呀,不过你怎么就穿了一件肚兜呀?是又要勾引男人吗?”
苏桃够不着衣服,双手不由将自己圈起来,有些瑟瑟发抖。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谁让你抢别人相公了。”
“和她说那么多做什么,走吧。”
严钰看了苏桃一眼,连忙跟上。
抬头天已经暗了下来,连温度都低了许多,不由有点恻隐之心。
“我们就把人扔在那是不是不好呀?”
“怕什么?苏世宁见不到人自然会回去寻她。只看她那模样,会有什么反应就不知道了。”
苏桃等两人走远了,抹了下眼泪,回身找树枝。
好不容易找到一根比较长的树枝,就是有点软。
她趴在围栏上,努力使着树枝去够衣裳。整只手臂都伸了进去,略粗的栏杆也陷入双乳里,但就是差一点。
然后一只脚踩住了枝头。
顺着马靴往上看,祁元轩手上还提着弓箭,双眸幽深。
“你在做什么?”

小树林情事
苏桃错愕,突然想起来自己上半身就穿了件肚兜。
慌忙地要起身遮掩,只是忘了手上还拽着树枝。人没起来,倒是汹涌的绵乳夹着栏杆滑了滑。扯着肚兜,细薄的布料上印出了两个凸点。
“啊~”
苏桃觉得这一幕太过羞耻,连忙松了手将自己环胸抱住,遮住因为冷而激凸起来的两点,但刚才磨过栏杆的地方似乎有些热热的。
祁元轩看那栏杆不过两指大小,就能被双乳紧紧夹住。可见它们发育得多么充盈丰满,若是紧紧夹着自己……
他松开脚,挑起地上的衣服走了过来。
“扔了衣服进来,是打算来勾引猎物么?”
苏桃听了就来气,还不是你妹妹做的好事,她也不会被困在这儿,担惊受怕又挨冻。
“那三殿下是猎物吗?”
祁元轩摩挲的衣物走,上面还有残留的温度和淡淡的女儿香。
苏桃已经冻得瑟瑟发抖蜷缩一团,弓箭的一头就抵着她下巴。
“你觉得现在谁是猎物。”
“谁都可以,只希望三殿下大发慈悲把衣服还给小女子。”
“你看着好像有点冷。”
苏桃嘴角抽搐,“是啊。”
“那我给你加点火?动一动就不冷了。”
弓箭顺着脖颈滑下来,在肚兜上划出一道痕迹,陷了进去,然后被苏桃的手挡住。
“三殿下~”
不知道是不是冷,苏桃牙齿上下打颤着。
祁元轩只是看着她没说话。
“我,我不想……”
祁元轩笑,却像是凶兽露出獠牙。
“你不想要衣服了?”
苏桃悲愤,“你不是看不起我,嫌我浪荡嫌我脏么?现在你又是在做什么!”
“六公主觉得我勾引男人,就把我衣服扯了扔到这里,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好欺负,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以肆意凌辱?我身份是卑贱,不如你们天生尊贵,但我也是个人啊!”
太阳已经渐渐落山,枝叶在祁元轩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良久,苏桃感觉到一件衣服落在头上。
“没劲,装什么贞洁烈女。”
等她拔下衣服,祁元轩已经起身离开。
苏桃不在乎,连忙低头穿衣裳。
上马一瞬间,祁元轩又看去。
女人就顾着低头穿衣服,慌慌张张的模样,像怕他反悔一样。
祁元轩又觉得不爽,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突然就心软放过她了。
也许,是下面也软了吧。
祁元轩看着又重新软瘫瘫的小兄弟,不禁也有些颓然。
刚才一瞬间,竟还以为它好了。
祁元轩心烦意乱。有因为身体难以启齿的障碍,也是因为下半夜的谋反篡位之事。
事情都已经安排布置好了,为了避免怀疑,他还同往年一般进林子打猎。
只是心里装着事,不知不觉他一人追着猎物就到这里。
现在天黑了,他也不大算继续打猎,溜着马往营地走。
路过那片小树林里时候,鬼使神差的。祁元轩又绕了一脚。
那已经是营地边缘了,天黑这么快,那个女人不会还在树林里打转吧。
祁元轩又到了方才那个围栏边。
月光下只有那根树枝孤零零在那。
风吹过,枝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像是在笑他的莫名其妙。
他竟然会关心那个女人迷路,走不回去。
祁元轩有些心烦意乱地在小树林里转了一会儿。
他胯下的马是好马,能日行千里,亦能夜里奔袭,落脚时悄然无声。
“啊~嗯~”
“不~不要啊~”
女人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传了过来。
闻声走了一小段。
只看见两人投在地上的身影不停挣扎着。
应该是一男一女,男人将女人用力压在了树干上。
一阵腰带松绑,衣物拉扯,男人不顾女人拳打脚踢,抵着她的腰胯,不停顶着摸索,大龟头终于进了一个温暖洞口。
“啊!嗯哼~!”
女人仰头,上半身完全靠在了树上,双手推着男人肩膀,随着他动作,上下起伏着。
“啊嗯~不~嗯~”
风吹散了阴云,月满如盘,流光似练,驱散了树林里的昏暗。
祁元轩赶到,看清一个男人将苏桃压在树上,在她腿间不停耸动着。
“啊嗯~不要啊~”
苏桃嘴里说是拒绝,勾在男人腰间的小腿却绷得紧紧的。
衣衫不整,香肩半露,刚才一脸悲愤拒绝他的女人,此时已被肏得两颊嫣红,眼神迷离。抱着男人的头,毫无保留地送上自己的娇乳。
贱人!祁元轩怒不可遏。
同样不受控制,愤而挺起的是他两腿间的利器。

全然勃起
苏桃穿上衣服后才终于觉得没那么冷。
只是单衣被撕,外衣直接碰触到细腻的肌肤让她有些不自在。
往后走了一段路,苏桃发现怎么还没看到帐篷。
她们不是就走了一小段路么?
四周树木丛生,葱葱郁郁,遮了不少亮光,每个地方看起来似乎都像回去的路。
苏桃不敢乱走了,怕越走越丢。最后连苏世宁也找不到她了。
等了一会,天愈发暗沉,前方出现了一排灯笼,是京卫军在巡逻。
“这里!”
苏桃连忙呼喊着跑去。
像是听到了苏桃的声音,凡墨倏地回头。
人竟真的出现在他眼前。
苏桃脚步停了下来,有些迟疑。
凡墨下马,缰绳递给手下。
“你们接着巡逻,我去看下什么情况。”
这是,幽会佳人?
几个士兵面面相觑,不敢停留。有个胆大的回头看一眼,愣住了。
这不是白天才与苏状元一同骑马的苏府小姐么?!
两人可是被皇上赐亲的!
像是窥探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士兵吓得立即就走。
凡墨穿着军装,走动间还有金属碰撞的声音。肩头的披风吹鼓起来,猎猎作响,像是个张牙舞爪的恶魔行来,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与贪念。
苏桃不由往后退了两步,见那些士兵走得一个不剩,立即掉头跑了起来。
凡墨脚步一顿,月光只照到了他下半张脸。
光洁如玉,淡色的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线。
苏桃几乎不分东南西北,一头扎进树林深处,时不时变化着方向,希望能甩开凡墨。
跑了一会儿,背后一片寂静,似乎只有自己喘息的东西。
苏桃扶着一棵树歇息,时不时看向四周。
影影绰绰,哪里还有人。
“你是在找我吗?”
“啊!”苏桃吓得惊叫起来。
凡墨连忙捂住她嘴巴,将人按在树上。
“你是要把人都引来吗?”
“唔!唔唔~”
苏桃挣扎着摇头,男人不知道在旁边躲了多久,连盔甲都脱了下来。
她都能感受到背后贴着炽热而柔韧的肌肉。
以及抵在她臀缝间的坚硬。
“啊~不要!”
男人一把扯开她的腰带,直接摸到了里头贴身的肚兜。
轻而易举地攥紧那两团圆润,凡墨挑眉,“你就这样穿出来?是不是等着让人发现你里头的淫荡?”
“嗯嗯~不是,放手~!”
不顾女人的反抗,凡墨一把拽下衣物,露出线条圆润的雪肩,以及大半细腻的露背,唯一脖颈上还系着红色肚兜绳儿。
凡墨情不自禁吻了一下下来,在雪背上又舔又咬。
“嗯哼~痒~”
凡墨两手捏着巨乳,后面一路吻上来,舔着肚兜结绳,似要将它咬开。
“嗯~不,不行…”
绳子应声而断,粗大的手掌如愿所偿地将两团又肥又白的嫩乳抓进掌心。
十指张合,肆意蹂躏着。
“啊嗯~哼~”
苏桃手按着他,咬紧下唇,让自己清醒一点。
“凡墨,不要逼我恨你一辈子。”
男人的喘息一顿,然后愈发暗潮汹涌。
“恨?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倒不如一直恨我!”
苏桃被狠狠按在树上,粗粝的树皮磨着娇嫩的皮肤有些刺痛。
“那你害我爹又是为何!?”
凡墨将人翻了过来,腿间怒挺的巨炮抵在她两腿间。
“我是没阻止严舒下药,但你都敢骗我而逃,我又何必救你爹。”
“什么……”
凡墨没有深究苏桃神情怪异,啃着她脖子,迫切地要将裤子解下来。
“不行!凡墨!”
苏桃清醒过来,态度软和了许多,手却很坚决。
“凡墨你听我说!我,我以前是对你有所误解,但现在我已经决意要和苏世宁在一起了。我们就好聚好散,你就放过我吧。”
“啊!”
男人尖锐的牙齿瞬间咬破了皮肤,刺痛中带点流窜的酥麻。
凡墨几乎是暴戾地扯烂苏桃的裤子。
“好聚好散?!”
“我费尽心思地讨好你,纵容你,夜夜不顾疲惫来寻你。那个苏世宁呢!一句娶你就把你勾走了!你到底有没有心!他能娶你,我也能娶你!”
“别想我放过你!想都别想!”
“啊~凡墨!”
不顾苏桃挣扎,凡墨掰开她两条腿,硕大的肉棒破开了紧密的穴口,整个插了进来。
“啊!痛痛~”
苏桃脚趾蜷缩起来,十指紧紧攥着男人臂膀,不胜娇弱。
男人那根巨物太过粗大,又整根插了进来,不等她喘息就撞了起来。
娇嫩的壁花缠着肉棒,不想它乱撞,又被它磨得酸麻,颤巍巍地吐着淫水出来。
“噗嗤噗嗤。”
肉棒越插越顺,水越流越多,肉穴却还是紧紧咬着他。
凡墨闷哼,舒坦至极,压在苏桃身上越插越快。
他想进这温柔穴许久了,日日夜夜念着,如今真进去了,却有些不真实感。
这般舒适爽快,就是他的桃儿。
苏桃感受到肉棒在她腿间进出着,那么粗那么硬,每一次挺弄都刮搔出阵阵快感。可这撑开她嫩穴的肉棒不是她相公,是别的男人啊。
难道她真是荡妇,只要是男人的肉棒插进来,下面小嘴就紧紧咬着,不舍放开了。
凡墨将人肏软了,就低头去含她的乳。
这对乳长得极好,像两颗鲜嫩多汁的大蜜桃,明明大得一只手都握不住,却还能高高翘起,他略一低头就将顶端的朱果含进了嘴里。
像婴孩般吸了几口,又忍不住用牙齿细细咬了起来。
“啊嗯~”
苏桃揉着男人的头,明知道该推开他。
可那尖端的瘙痒却让她难以自制,揉了两圈,只是娇喘着,竟也没推开。
祁元轩看着她从开始抵抗,不过被操弄几下就软得像滩水般趴在男人的肩头。
细碎的呻吟从小嘴漏出,跟发情的猫儿似得,叫得他浑身火热。
林子太黑,他看不清两人交合的地方,却清晰回忆起,清竹抱着她在眼前插入的情景。
明明那么小的嘴,却能吞下那么粗的一根肉棒。
撑得周围皮肤变薄,倒显得更白了,抽插间还有粉色的壁肉被带出来,湿漉漉地,看着就很想舔。
他好像也确实舔了……舔了一个被肉棒插着的花穴。
他怎么会做如此低贱的事情?!
呼吸越来越急促,祁元轩下意识摸了摸裤裆。竟摸到一根全然勃起,怒涨粗硬的肉棒。
祁元轩有点难以置信地又来回摸了两下,撩起衣摆,红硕的龟头完全露了出来,顶端还不停冒着水,将肉棒染得有些狰狞可怕。
他的性障碍居然好了?
是因为看到苏桃被别的男人抽插?!还是想到舔苏桃的穴?
“嗯哼,轻点,啊~轻点~”
祁元轩看去,苏桃又被男人换了一个姿势,一手撑着树,一脚被抬起来。男人就这么抱着她一条腿,臀部耸着往里插。速度不快,但每一下似乎都很深很重。
将苏桃顶着嘴巴成鸡蛋模样,一直呻吟浪叫着。
“哦~轻,嗯,轻的啊~”
那声音又娇又媚,不断侵蚀着祁元轩的防线,让他恨不得整根肉棒塞进她嘴里。
他也打算这么做了。
凡墨听到背后声响,连忙往前一顶,用身子将苏桃遮住。
但肉棒也深深插了进去,情急之下,进入的地方特别深。
“啊嗯!”
苏桃没注意到别人,只觉得那肉棒顶到了子宫口特别的地方,又酸又麻又痒,恨不得让男人使劲都捣几下。
见凡墨不动,便不耐地扭着身子,“嗯呐~不要停,快肏我~”
“贱女人!还说不想被肏!你下面骚逼含的是什么?!”
苏桃倏地睁眼,果然是祁元轩攥着她的下巴,肉穴不由紧张地收缩起来。
“哼~”凡墨闷吭一声,又忘里头磨了磨,恨不得将子孙袋也都塞了进去。
祁元轩地出现亦让他不安无措。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开苏桃。
“唔!”苏桃蹙眉,咬紧贝齿才没让下半身传来的快感突破牙关。
但那细微的变化又如何能瞒过祁元轩。
“怎么,是被男人的鸡巴肏爽了吗?听听,是不是还有水声。”
“噗嗤~噗嗤噗嗤~”
凡墨额头冒汗,他本来想忍住的,可是苏桃咬得太紧,再加上三殿下的话,莫名让他有点冲动。
狠狠地肏苏桃,将她干得哭泣求饶,知道谁才是正在肏她的男人。
“啊!不,啊嗯!!”
凡墨肏得太狠了,苏桃再也忍不住放声浪叫起来。
有手在她嘴边,下意识苏桃就舔了起来。
祁元轩见苏桃这么淫荡舔着自己手指,下面胀得都快要爆了一般。
恰好凡墨也到了临界点,压在苏桃身上如公狗般死命操弄着,随后一阵哆嗦,深深射了进去,舒服得让他都嗯哼出来。
只是不等他回味,便被人推开。
祁元轩代替了他的位置,就着他刚射的精水,插入了苏桃。
“啊!不要!”
又一根浑然不一样的肉棒肏了进来。
同样满满地撑开蜜穴,狠狠占有了她的身体。不一样的弧度蹭到了她的敏感点。
每次抽离再进入都是一个颤栗。
苏桃哭着敲打他肩膀,“呜呜,不要~嗯嗯~不~嗯~”
怎么会这样。
她意外碰上凡墨被肏弄,如今又来了一个祁元轩。
此时此刻还就在她体内进出着。
她怎么对得起舅舅。
还有,被她狠心拒绝的木大哥……
乱了,全都乱了。

高潮连连
祁元轩紧紧抱着她,感觉自己像是进了一个世外桃源。
那么温暖,水润,紧紧地将他层层裹住,像回到母胎般一样舒畅。
但这却不是他一个人的温柔乡。
一想这骚穴才被另一个鸡巴肏过,甚至还含着刚射出来的精水,他鸡巴就硬得不行,感受到久违的性冲动,以及重振雄风的快感。
“啊~太大了~啊~嗯嗯~”
苏桃觉得肉棒又变大了,像是要把小穴撑破一般,胀得她喘不过气来。
“啊哦~不要~轻点啊~”
“小骚货~刚才还不想让我碰你,现在你下面的小嘴在做什么?是不是在咬我的大肉棒,啧啧,咬得可真紧,都不舍得让我走呢。”
苏桃难堪极了,闭着眼想逃避,可偏偏下面粗大的抽插让她完全无法忽视。
“嗯嗯~唔~”
有人咬住了她的嘴唇,有点疼。
苏桃睁眼,却是凡墨又贴上来,舌头一个劲想往她嘴里钻。
下半身被猛撞着敏感点,她没忍住张了嘴,男人舌头看堂而皇之地伸进来,吸吮着她的花汁,搅得天翻地覆。
啊~这两个男人!
祁元轩看苏桃和凡墨亲的难分难舍,下半身也不甘示弱地抽插起来。
又快又猛,唇舌交接的隙间甚至能停到苏桃“啊啊”的呻吟。
连着被两个男人无缝连接地抽干,她的身子又绵又软,敏感的每一下碰撞都让苏桃头皮发麻,濒临爆发。
“啊!呜呜~!”
销魂的快感如决堤洪水般汹涌而来,瞬间将苏桃冲上的高峰,久久回不过神来。
“哼~”祁元轩感受到下身一个吸力,丰沛的水液不停冲刮着他肉棒,险些将精液也吸了出来。
不敢再用力撞击,只能紧紧抓住她的臀部,将肉棒埋在了最深处。
凡墨抱着苏桃上半身,明显感受到她身子在发烫颤抖着。
不禁有点吃味,祁元轩将她干到了高潮,他却还没有。
蜜穴里的吸力实在太强,祁元轩好不容易硬起来,不想这么快就射,只能恋恋不舍先拔了出来。
凡墨却以为他干完了,立即贴近,勾起苏桃的一条腿,从后面肏进了骚穴里。
“呀~”
高潮还没缓过来,又被男人肏了进来。苏桃腿软的不行,上半身不得不扑进祁元轩怀里。
祁元轩抱个柔香满怀,看着自己才肏过的穴又被别的男人干进去。
那骚穴还是那么小,似乎勉勉强强地吞进男人的巨物。
像知道他在看一般,那肉棍缓缓退出来,老长一根,只剩龟头在里头旋转着。
粗棍上沾满了淫水,甚至还有男人的精液,然后又一点一点挤进肉穴里。
整根插到底,终于有些控制不住狠狠肏了两下,沉甸甸的子孙袋还打到了女子腿间嫩肉上。
“噢哦~”
苏桃被突然的撞击刺激到,在他怀里扭得跟猫儿似得,不停媚叫,略尖的指甲胡乱地滑过他乳头。

祁元轩低咒了一句。
便是这样看着,他竟有种射的冲动。
苏桃到底给他种了什么毒!
凡墨已经射过一次,也不急着宣泄,只是慢吞吞地磨着苏桃,也折磨着祁元轩。
祁元轩挪开视线,他现在从凡墨那抢到肉穴操进去,怕也很快就泄出来,倒不如……
那对巨乳就他眼前轻轻晃着,它们夹着栏杆上下滑动的模样似乎又在眼前。
揉在手里真是又沉又滑,极有分量。
苏桃跪到了地上,后面像母狗一样被凡墨肏干着。
前面却趴在祁元轩腿间。
垂挂的雪乳摇晃着,时不时随着背后抽插互相撞击着,直到一根热腾腾地巨棍从小腹那插进她的胸口。
一路往上挤,顶到了她嘴巴周围。
“嗯~”
祁元轩背靠树半坐着,抓着苏桃奶子揉着自己的巨根。那奶肉细腻柔滑,如水般地碾过他的肉身,虽不比肉穴里舒服,却温柔地抚平了他的躁动。
这奶子真的很大,他甚至可以一左一右捏着乳头刮滑到他的肉棒。
“啊嗯~”
苏桃觉得奶子被玩得发热发胀,敏感的乳头已经硬得跟石子一般。
“嗯呢~别这样~”
男人却还用龟头的马眼顶着它,将它深深顶到乳肉里,又去玩一颗乳头。
龟头上的淫水也流不停,没一会儿就将双乳玩得油光水亮。
然后在乳沟抽插的时候甚至还能听到滋溜的水声。
羞得苏桃闭上眼,不忍直视。这太过羞耻了。
凡墨见两人玩乳玩这么投入,重重顶了一下。
“啊~”
苏桃张嘴将龟头吞了进去。
“唔!”
随即那肉棒像是遇水的鱼儿般,自发地在她嘴里畅游进出的。
将膻中带酸的淫水捅到她喉咙深处,堵得苏桃呼吸困难,不得不吞咽着。
“哼!”
祁元轩叫了出来,龟头卡在喉咙,被挤压按摩着,似要将他的精液一点不剩地榨干出来。
苏桃被逼得眼角湿濡,下半身被男人大力抽插着,上面又被塞得满满的。
两个男人一道用力,像是要把她上下贯穿一般。本就刚高潮过的敏感身子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特别是下面那根巨物,捣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她都要被肏烂了。
可她口不能言,亦无处闪躲,只能任由男人玩弄着她上下两个嘴。
“嘶~小骚货!都给你,都射给你!”
祁元轩捧着苏桃的头,死命往里插顶着,最后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这泡射到喉咙深处,苏桃没得选择只能咽了下去。
只是精液太过浓粘,卡在喉咙不上不下难受地让她蹙起眉头。
祁元轩觉得苏桃努力而乖巧地吞咽他精液模样有点可爱,忍不住低头亲了她一口。
只是碰了碰嘴巴,他可没想吃自己的精水。
“啊嗯~”
哪知苏桃张嘴呻吟,里头还能依稀看见粘白的精液。
祁元轩抱着身若无骨的苏桃,那小蛮腰如蛇般在自己怀里扭着,连绵着却是高高翘起的肥臀。
勉力承受着男人暴风雨般地撞击,颤巍巍地,白臀被撞得一片嫣红,还依然贪心地吃着肉棍。
“啊,啊啊~嗯啊~”
苏桃腰肢往下拧,屁股越翘越高。
她又要到了啊~
“啊~啊~深点,再快点啊~啊啊~!”
祁元轩见她这么放荡下贱的模样,才射过的肉棍又倏地肿胀起来。
他嫉妒盯着那根肉棒,突然将苏桃拉了起来。
“啊~!不要,我要吃肉棒,肏我~肏我嗯~”
临界高潮却突然停了下来,苏桃难受地扭起来,屁股晃着要吃肉棒。
“骚货!”
祁元轩拍了拍她屁股,将她手按到自己的坚硬。
“肉棒在这里,还不坐下。”
苏桃当即张开腿,肉棒抓着对准花穴,便一口气坐了下来。
“啊!啊!好深啊!”
这个姿势肉棒插得太深,再加上祁元轩那根略弯的角度,一路顺苏桃敏感点磨了上去。
噼里啪啦,就这一下差点让苏桃再上云霄。
“啊嗯~快动快动。”苏桃渴望高潮,等不到祁元轩肏她,就自己扭着腰要动起来。
然后就感受到又一个炙热的身体从背后贴了上来。
凡墨那根也硬得跟铁棍一样,在她屁股一直顶弄着,像在寻找什么。
之后紧致的臀瓣就被男人掰开。
“啊~不要,不要菊花。”
苏桃有点怕,两根肉棒都这粗,一起插进来她肯定要疯的。
祁元轩看着苏桃晃着奶子往他身上挤,害怕的抖个不停。
不由咽了咽唾液,低头从下面抓着两个奶子,左右来回吸吮着。
“哎呀~~”
跟小孩子喝奶一样。
苏桃有些无奈地摸着祁元轩的头,胸部却下意识挺起。
“嗯哼,别吸那么,用力呀~”
苏桃顾得了前,却顾不得尾。
凡墨顶着湿滑的龟头挤到到菊穴,磨蹭着几下,就要往里挤。
“呀!不行!”
苏桃立即缩臀,将菊口缩成小小一团,似针眼都插不进去。
“哼!”
“唔!”
两个男人都闷哼出来,一个被夹得太爽,一个是撞了闭门羹。
凡墨有点急,他刚才插得正爽就被人抢走,此时肉棒叫嚣着要进去,他却要更有耐心。
一手在她菊花不停打转着,沾了沾前面花穴的淫水,就要钻进去。
“好桃儿,让我进去吧。”
“小墨墨想死你了,就让我进去吧?”
前面肉棒终于又肯轻轻动了起来,磨得苏桃嗯哼地叫着,姿态又软了下来。
“嗯哼,不行~太多了,嗯~我吃不下。”
“吃的下吃的下,以前不是也吃过吗?”
凡墨探了一根手指进去,轻轻插着。
祁元轩听他这么一说,以前也进去过?他又是和谁一起肏了苏桃?!
这个骚女人到底勾引了多少个男人!
是不是还有很多男人撕开过她的衣服,与她赤露相拥,从前面后面,这样那样,彻彻底底地操弄过她。
祁元轩越想越气,肉棒却越来越硬,十指大力抓着苏桃臀肉,死命往里肏着。
“啊啊啊~”
肥硕的雪乳少了男人抓捏不停上下晃着,苏桃也不管,仰着头不住叫着。
“哦!好爽,啊好爽,哦~”
凡墨借此机会,伸出已湿哒哒的两根手指,肉棍对着不停收缩的菊口,坚定地插了进去。
“啊!”
苏桃身子顿时僵硬,倒也不怎么痛,就是身子下面要撑裂了一般。
直到凡墨整根肉棒也塞了进来,她才确认到自己真的可以把这两根巨棒都吃了进去。
“啊嗯~太撑了。”
苏桃头无力地枕在祁元轩肩上。
然后她看见一双大手从后面擒住她的胸乳,揉捏着,然后背后开始抽插起来。
“啊嗯!啊啊!啊~!”
前面也开始动了。
两个男人,一个抓着她的奶子,一个抓着她肥臀,不约而同死命往里肏着她。
“啊啊啊!”
苏桃顿时就被送上高潮。
可两个男人的速度依然没有停下来,推着她一直停飘在上面,下也下来。
身子软得不行,如玩偶般任由男人摆弄着。
让她抬腿就太抬腿,要啃她嘴儿就啃她嘴儿。
最后她倒在祁元轩身上,腿几乎掰成一字马,跟三明治般夹在中间,被男人们死命操弄着。
“啊嗯嗯嗯~我真不行了,啊,放过我吧~”
无尽地高潮几乎要将苏桃逼疯,她却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抵抗。
直到……
“桃儿!你在哪!”
苏世宁焦虑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不能人道
像是一道惊雷滑过,照亮了污浊不堪沼泽。
她在做什么?
背着未婚夫和别男人在野外苟合,还是两个男人……
世宁焦急的呼喊声还在传来,他喊的声音都沙哑了。
她却陷在情欲里,恬不知耻勾着男人,被干得娇喘淫啼。
“不要!不要!”
苏桃身子一直在发颤,突然挣扎起来。
可她却忘了那两根肉棒还一前一后地埋在体内,不但没有挣脱出来,但绞得那两个男人更加疯狂顶弄着。
“啊!唔唔!”
苏桃咬紧唇,随后又泄恨地咬住祁元轩的肩膀。
牙齿深深地陷入肌肤,血流了出来,似有淡淡的铁锈味道。
“哼!”祁元轩闷哼,想将人推开,手一绕又变成紧紧按着苏桃的头,肩上的刺痛久了,带有点微微的酥麻,刺激着下体肉棒肏得愈发凶狠。
激烈地碰撞连凡墨这边都能感受到。
再加上苏桃难过的模样,他一时心软,不再忍着,快速抽插几下便射了进去。
他退出来后,祁元轩便整个抱着苏桃,将她压在身下,猛烈地抽干着。
“呜!不要不要!世宁,呜呜,世宁会发现的。”
苏桃怕苏世宁找不过,对他拳打脚踢着,不让他继续肏。
祁元轩眼睛都红了,一把拽住苏桃的手按在头顶,大腿压着她的腿,挺着钢炮不停往里肏着。
“他来了又如何!我偏要肏,还要当着他的面肏你!”
“呜呜呜…”
苏桃没忍住痛哭了起来,“混蛋混蛋混蛋!你滚啊!”
“滚?”
祁元轩表情有些阴森可怖,在昏暗的树林里,就像是从地上冒出的妖魔鬼怪。
“你是什么人?也敢让我滚?你信不信我让你们这亲想结也结不了!”
许是被逼到了极致,明知祁元轩不好惹,苏桃还是执拗地不肯服软。
“我们是皇上御赐的婚姻,上天注定,谁都不能拆散!你要拆散我们,便是抗旨!就算你是皇子,亦不能违背圣意,为所欲为!”
好个上天注定!
祁元轩气得胸腔要炸了。
到底谁给这个胆小懦弱女人的勇气,竟敢为了一个随便冒出来的男人顶撞威胁他!
她到底知不知道以卵击石有多可笑。
当时拆散她和木瑜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么不怕死!
那个苏世宁到底有什么本事,竟……
凡墨怕祁元轩真伤到苏桃,连忙说道。
“三殿下,宴会要开始了!”
这是一个暗号。
祁元轩回头,两人在昏暗中对上目光,不约而同地达成某种共识。
谋反势在必行。
太子一定要死。
苏桃说的没错,便是他也不能违背圣意。
除非他就是天子,普天之下唯一的王。
凡墨的提醒让祁元轩只能暂时把怒火压了下来。
快速地从苏桃身体退了出来,毫不留念地起身穿衣。
只有他自己知道身下的肉棒还有多硬。那双腿间的秘境是极乐之地,欲望的化身,有一瞬间他居然想就这么继续肏干下去。
凡墨也找到了苏桃衣裳替她盖上,看了她一会儿,有许多话在心头翻涌,最后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今夜一过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见到她。
可是没有退路了。
太子不死,必然会顺理成章继位,凡家迎来的绝对不是皇恩浩荡,而是无情的抛弃。
“保重。”
苏桃低头将衣服捂着,没有回应他。身下两个穴口到现在还是酸麻的。
“苏世宁要是为此弃了你……”
话还没说完,苏桃便连忙打断。
“他不会!他同你们不一样。”
凡墨欲言又止,向来淡漠的面孔画上了悲伤,是诗人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像平静的冰面皲裂,叹息而无可挽回。
只是天太黑,苏桃看不到。
祁元轩系腰带的动作一停,又摸到了那块玉佩。
“苏桃,你救过我一命,所以我对你再三容忍。但你要知道这是有底线的。我不介意你有许多男人,因为我知道你就是个荡妇,少不了男人。但是我最恶心是你这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被我操的时候,你想过苏世宁吗。”
“一命抵一命。想想吧,他的命还是你的命”
苏世宁找到她的时候,苏桃一个抱膝坐在树下。
她衣裳不整,神情恍惚,显而易见刚刚遭遇到了什么。
苏世宁握紧拳头,缓缓蹲了下来,声音喑哑着,似有人拉锯着他的喉咙。
“告诉我,是谁…”
苏桃抬头对着他,想笑着安抚他,结果比哭还难看
“我本来有时间穿好衣服,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的。”
“只是我想,不能再自欺欺人了。我有过很多男人,有自愿的,也有迫不得已。在今天之前我是真的想全心全意地跟着你,嫁给你。可是今天,我发现自己真的做不到。”
苏桃低头哽咽,“对不起世宁,我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是我不好,辜负了你,还让你承受一些不该有的骂名和耻辱。”
“别说了……”
苏世宁抱紧她,泪水浸入苏桃发丝里,“别说了,我知道你是被迫的,是我不够强大,保护不了你。”
苏桃闭眼,掩盖了眼底的绝望。
“我是自愿的……”
“你是自愿的?”
苏世宁声音有点轻,渐渐放开她。
“你以后还会继续和他上床?”
“对。”
苏世宁呼吸一窒,良久才转身起来,那挺拔如松的身姿突然颓然了许多。
“苏桃,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这样伤我。”
苏桃鼻头酸涩,她多想起来抱住他,告诉他一切都是假的。
可是她不能。

苏桃跟在祁元轩背后进了宴会。
一路上有许多人和他攀谈说话,他从小树林后就再也没回头看过苏桃一眼。
好像她不存在一般,有人问到她,苏世宁也是一笔带过,转到了别的话题上。
虽然今天不算正式开始打猎,但是短短下午两个时辰,依然打到了不少猎物。
苏世宁还未入职,两人座位排在了后面,苏桃正好可以看见下人剥皮抽筋,将整只麋鹿放在火上烧烤。
祁元轩和木瑜进来的时候,第一眼便看到了苏桃。
苏世宁像是有所感应般对上两人视线。
抿了抿唇,将自己喝一半的酒递到苏桃面前。
“天冷,喝点酒暖身。”
苏桃颇有些受宠若惊,她以为苏世宁到春猎结束前可能都不会再和她说一句话。
“木大哥!”六公主迎了上来,几乎是将苏桃彻底挡住了。
祁元轩心情有点好,施施然往前走,到第二个位置坐下。
太子坐在右上位,见祁元轩来了,冷笑道,“三弟来的够晚啊,也不怕父皇先进来还要等你。”
祁元轩浸了浸手,在手拿出水盆的时候就又有下人跪在一旁替他净手。
“大哥被关了半年多也没机会参加什么宴会活动,这次来早了吧。”
太子冷笑,还要说,门口就有传话太监喊道。
“皇上到!”
“吾皇万岁!”
“父皇万岁。”
皇上走到上位坐下,身后跟着皇后还有新宠徐美人。
祁元轩嘴角有点冷,这对母子害他母妃,派人刺杀他,也不过是被关了半年。
酒过三巡,烤肉也吃到一半的时候。
音乐突变,许清清各带着八位位舞女踩着鼓点进来。
轻步曼舞又闲婉柔靡,特别是领舞的许清清,一袭千水裙,旋转间如昙花绽放,又似云朵上跳舞的仙人,妙不可言。
“好!好!好!”
舞毕,宴会上响起热烈掌声。
皇后也笑着赞叹,“许家姑娘跳得可真好,之前以为许家姑娘出众的是才情,不想舞也跳得这般好。”
皇上也笑着点头,“确实不错,来人赏如意一对。”
许清清还有些喘,低身行礼。
“皇上要我说赏些玩物,不如赐个好姻缘实在。这许家姑娘,哀家要是没记错的话,还未有婚配吧。”
许廉颇站了起来,“回皇后娘娘,小女确实还未定亲。”
“哦?”皇上也来了兴致,“那皇后心中可有合适的人选?”
皇后抿嘴一笑,然后看向苏世宁。
“三殿下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找个妃子,开枝散叶。”
许清清身子有些僵硬。
“父皇,母后。”
太子突然站了起来,“不是儿臣危言耸听,有意败坏三弟声誉。只是许太师自幼教导我,许清清也相当于我半个妹妹。至此孩儿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许妹妹掉入火坑啊。”
皇上眼睛微微眯起,不怒自威,“何谓火坑?”
“回父皇,儿臣最近听闻一个消息。”
太子顿了顿,看向祁元轩,嘴角有抹怪异的笑。
“三弟不举,亦不能人道也。”

一心人
“大哥可真会开玩笑。”
祁元轩举杯轻笑,看向太子的眼神有着一丝阴霾。
原来如此。
他先前并没有怀疑到清竹身上,毕竟那时还狠狠操了苏桃。只是猜想是不是路上不小心中了计,那玩意才开始不中用。可怎么查都查不出蛛丝马迹来。有一段时间,他还真以为是自己压力过大所致。
捏着酒杯的手越发攥紧。
现在看来,就是清竹搞得鬼,还将此泄露给了太子。
“三弟呀,这件事情确实难以启齿,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清清陷入火坑,否则太对不起老师多年的教导了。”
太子表现得很为难,最后还是说道。
“想当年三弟也是个风流人物,好小曲好美人,常常是歌舞升平,美人环绕。但近几个月听说过得很是清心寡欲,宴会不参加,连门都不出了。大家都说你是以前玩狠了,把命根子都玩坏了。”
祁元轩摇着酒杯,倒映的眸色晃得流离,随后又恢复一团黑雾,像氲了毒汁,令人惊心。
“大哥又怎知我在府里的情况。不过是之前杭州之行过于费神,只想在府里歇着懒得出去罢了。”
太子眼角堆出几处笑纹。
“我前些日子正好得了一对双胞胎,那真是一对宝贝,相貌身材声音无一处不同,啧啧,我想除了魏公公没哪个男人能拒绝这种诱惑。”
魏公公在皇上身边弯腰干笑着,“这真是折煞奴才了,奴才哪有这等艳福。”
这对话未免有些露骨浪荡,皇后眉头一皱,低声告诫,“良儿。”
太子微晒,对皇后行礼后接着说道,“母后,这事说也惭愧,这两个美人还是从三弟府上跑出来的。我虽然欢喜,但做哥哥的也不能夺三弟所好是不是。就打算将人给送回去,可你们猜怎么着?那两个美人一听要回去,就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泣不成声啊。”
太子一手还捏着酒杯,掐着嗓子模仿得极为肖像。
“大人,你可千万别把我们姐妹两送回去呀!那个三殿下不行!每次都半软不硬的!从杭州到京城就没成功上过她们姐妹两一次!”
整个宴会上寂静无声,众人神色各异心思浮动,像一副缓缓打开的宫廷画卷,每个人都是一出戏,却没有声音。
太子痛心疾首,“我的三弟哟!你怎么,怎么,哎,连老婆都没娶,子嗣也没有,就不行了。这以后可怎么传宗接代啊!”
苏桃不禁缩了缩穴,觉得这太子真是胡言乱语。
祁元轩倏地将酒杯搁在桌上。
“大哥,凡事说话都要有证据。若是张口就能含血喷人,你刺杀我的事情又怎么说!”
“够了!”皇上突然拍了下桌子。
“我还没死呢!你们两就在我面前搞手足相残!特别是你,祁元良!一两个下人乱嚼舌根的事,你也拿到这大堂上来说。真是糊涂,这是你应该做的事吗!这是太子应有的气度吗!这一点你还不如老三沉稳!”
太子被说的面红耳赤,越发不甘心,“可我没胡说!那两个美人我也带来了。三弟进城那日还为这两美人惩罚了凡墨手下的京卫军,都招来一问便都清楚了!”
祁元良这是有备而来,要把他往死里搞啊。
祁元轩掩下眼底的狠厉,没有人会追随拥护一个残疾的皇子上位。一个权高位重的太监,永远只会是太监。
就算今日众人并不信太子所言,日后也会下意识查看深究,如果他真不举,纸是包不住火的。
可就算他今天才狠狠肏干过女人,却也只是对她一个人……
“你这孽子!看来半年禁足还不够,春猎回去后你继续闭门思过。什么时候肯低头给你三弟道歉,你再出来。”
“父皇。”
祁元轩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中间跪了下来。
许清清往旁边让了一些,大家都忘了她还跪在这。
“孩儿近半年来确实不曾有过儿女之事。”
全场哗然一片。
苏桃忍不住嗤笑。
苏世宁回头看她一眼。
苏桃立即又坐好,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苏世宁觉得她姿态摆的有点可爱,突然很想捏她的小鼻头。
只是手伸一半又缓缓放了下,转头淡漠地看向场中。
祁元轩听到了周遭纷杂的声音,没有急着为自己辩解,而是缓缓说道。
“众人皆知,我在去杭州路上遇刺落水,几天后才被木将军在山中寻回。只是大家有所不知,落水时我已然中了毒,命悬一线,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不能说,不能动,连眼珠子也转不了,后面就干脆昏迷不醒。如果照此下去,木将军寻到我时怕就是一具尸体了。”
会场里又渐渐静了下来,有不少震惊三殿下还有这般机遇,却更好奇他是如何得救的。
“在这三天里,有个女人对儿臣不离不弃,悉心照料。是她的善良,付出,隐忍换回了儿臣性命。”
两人在昏暗小屋里的画面一副副闪过,她用衣裳换来的食物,一边说不在乎他生死,一边却哭着给他按摩,泪水滴到肌肤上是温热的。最后还为了救他,被一个和尚按在身下玩弄肏干……她半裸着身子看着窗外,那是泪水流干后的绝望。
心潮起伏,身体里莫名的悸动让他最后一句话似水到渠成,轻而易举就说了出来。
“儿臣对她已经动了情,不愿再娶别的女人为妻,只盼一生与她结婚生子,白首偕老。还望父皇成全。”
这个反转是众人没有想到的。
皇帝倏地大笑起来,摸着胡子道,“倒没想到朕的孩子竟里出了个痴情种。好!既然是对你有救命之恩,便是平民娶进宫也未尝不可,那姑娘是哪家的?”
祁元轩做出一副欢喜的模样,竟突然真的有点期待。
“苏浣商会苏长丰之女,苏桃。”

选择
“咳!”
魏子规正喝酒突然就喷了出来。
旁边几个好友也是一副震惊错愕的模样,特别是先前暗里嘲笑苏世宁的,目光几乎一致地看向苏桃。倒也没人注意到他的失态。
然后魏子规就看到还有人听完竟把酒杯捏碎了……
“苏桃?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皇上皱了皱眉头,实在想不起来哪里听到这名字。
祁元湘人忍不住了,连忙说道,“父皇你忘啦,还是你给苏世宁赐的婚,他的夫人就是苏桃!”
随后怒其不争,无比嫌弃地说道。
“三哥!你怎么会想娶那种女人为妻!她是商女还订了亲,甚至连女孩最宝贵的名节都没有了,这种女人怎么能当皇妃,还要当我的嫂子!”
说的好!严宁在心里不住为六公主喝彩,只怕三殿下能幡然醒悟,不要被苏桃那女人蒙蔽了双眼!
祁元轩皱了皱眉头,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妹妹确实无礼自大的让人有点厌烦。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虔诚而专注又行了一礼。
“还望父皇成全。”
严钰紧张地抓着严宁的手。
在严宁吃痛瞪过来的时候也没松开,她今天可是把一个皇妃骗到小树林里,羞辱一番后还剥了她的衣服!
她要完了……呜呜。
苏世宁突然站起来出去。
“砰”一声,实实在在地跪了下来。
“皇上!苏桃是皇上您金口玉言赐给臣的妻子,臣亦已将她视为妻子,夺妻之痛实不能受也,还望皇上开恩!”
严舒觉得这一个两个男人都疯了。居然争着娶苏桃为妻!
然后他看着凡墨那张古井无波的脸,突然觉得想娶的可能还不止这两人。
……怪不得苏桃总是不给他好脸。
宴会上从苏世宁跪下后就出现诡异的静默。
大家都等着皇上如何定论。
“苏桃是不是也来了?出来让朕看一下吧。朕倒是要看看什么样的女人能让皇子和状元郎抢破了头。”
苏桃缓缓站了起来,整个宴会的焦点都积聚在她身上。
“确实是美人。”
有人捅了下魏子规,“怪不得人家当初看不上你。”
魏子规不屑,这人前两天还笑他差点要被戴绿帽,当祁元轩的接盘侠。
一步一步,路过苏世宁的时候苏桃脚步顿了顿,闭了闭眼挡住要流出的泪水,又继续往前走,在中间跪了下来。
“民女苏桃,见过皇上。”
“嗯,抬头让朕看看。”
苏桃抬起头来,只是眼皮还阖着,不敢直视。
皇上沉默一会儿,才说道。
“我虽然做主将你许配给苏世宁,但你既是轩儿救命恩人,我便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这两个男人,你要嫁给谁。”
苏桃张了张嘴,却觉得胸口有千斤重般。
她没想到苏世宁还会冲出来,直接反抗祁元轩。他不该嫌弃厌恶,欣喜皇上取消订婚么?毕竟她是这样一个浪荡,不知羞耻的女人。
“想清楚了吗。”
“回皇上,苏桃只是一介草民,何德何能在皇子和状元之间做挑选。如果可以,苏桃愿意青灯古佛,一生不嫁!”

祁元轩跟着木瑜进了帐篷。
他还未说什么,一个带血的拳头就挥了过来。
力气之大,脸顿时有一刹那变形。
祁元轩手摸着嘴角的血迹,难以置信。
“你疯了吗!”
“我是疯!”
木瑜双目腥红,被酒杯割破的手紧紧拽着祁元轩领子。伤口又裂开流血,却不如他心里来的愤怒悲痛。
“你还是不是人!是不是我兄弟!我一心一意为你出谋划策,争权夺利。拿着全家脑袋陪你篡位谋反!你在做什么!”
“你在搞我的女人!抢我的女人!”
祁元轩阖下眼皮,难得地沉默。情急之下,他是忘了考虑木瑜的心情。
他可以解释是迫不得已才扯上苏桃当挡箭牌,但突然间又不想。
“是,我碰过苏桃。”
木瑜逼近他,拳头越攥越紧,一副恨不得杀了他模样。
是他反应太慢。明明之前有很多破绽,他为什么没发现?在山中为何有人称苏桃为祁夫人,为何苏桃会不辞而别,为何他没有早点发现!
“她本来是属于我的!”
一想到苏桃后面为了苏世宁而弃他不管,他就痛得呼吸困难,恨自己为何没有早点发现苗条,更恨眼前的人。
祁元轩回握住木瑜的手,终于抬头看他,“至少她现在也不嫁苏世宁了,等我登基……”
“我不会再辅佐你登基。”
木瑜松开手,脸上有过一丝脆弱,随后深得让人静默。
“我已经不知该如何信你,更不知该如何继续追随你。今晚行刺皇上我不会出手,木家军也不会动一兵一卒。”

刺杀
祁元轩双目微撑,许是脖子间还残留着掐捏的记忆,他竟觉得呼吸有些不畅。
“我们就要成功了,就差这最后一步。你确定要放弃?你忘了这些年我们受过多少欺压屈辱吗?你和你爹又是如何在前线拼死拼活才换来今天的局面?一个女人,值得吗?”
“一个女人?”木瑜看他,其痛苦和失望几乎让祁元轩难以对视。
“那你又为何为了一个女人欺骗背叛我?是你亲手毁了我们多年来的情义!让我十多年来的忠肝义胆成了一个笑话!是你,为了一个女人,让我们多年的努力筹谋付之东流!”
祁元轩心神震然。
他为了苏桃放弃了木瑜……放弃了唾手可得的皇位?!
他……
似扒开云雾见山,木瑜道破他心地最隐秘而不堪的一面,连他自己都难以启齿而自欺欺人。
他明明知道苏桃对木瑜的特殊和重要性,却一而再再而三控制不住自己去招惹她碰触她,找尽了各种理由,强行分开两人。却一边又暗暗计划着让苏桃嫁给他……
是他先背弃他们之间的盟义。
祁元轩撑着额头,似被人在心口猛击了一拳,不复以往的优雅高贵。
他出口喊住了要离开的人。
“木瑜!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控制住我的心。”
木瑜背对着他,攥紧拳头,“以后我们不再是兄弟。”
“木瑜!”祁元轩连忙直身,有些迫切,“你听我说。我知道我做错了事,伤害了你。但是我们还可以补救,我不是苏世宁,我不介意苏桃有别的男人,只要……”
“够了!”
木瑜倏地回头,怒视着他,随后又抑制住。
“皇上活着也好,至少你还不能为所欲为。苏桃不是你的所有物,更不是你分享的战利品!”
祁元轩眼睁睁地看着木瑜走出帐篷,他知道再也挽回不了这个陪着他十多年的兄弟了。
意识到这点,让他身形一晃险些摔倒。
凡墨进来连忙上前扶住,“三殿下你没事吧?”
祁元轩撩开他的手,坐回位置上,整个人几乎陷进去,消沉而颓然。
“什么事?”
凡墨站直身子,眼神闪过不明的光。
“我都听到了。”
祁元轩倏地抬眼看他,然后轻笑,“然后呢。”
“皇上身边有常舟我杀不了,但是太子我还是可以替你解决。”
祁元轩靠在一边,依旧懒散,但气场已然变了。
“太子无故死在猎场,父皇必定震怒,而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我。”
“但殿下毕竟没有动手,最直接面对危险的人是我。”
凡墨说道,“而且殿下没有选择了。”
“皇上禁了太子半年多又就这么把他放了出来,说明并不想废太子。相比之下,皇上竟然会同意殿下娶一个平民为妃,不就是已经开始忌惮您的势力么。可惜皇上也没有料到,苏桃竟然弃了皇妃之位,宁愿不嫁。”
说到这,凡墨嘴角有种难以抑制地上扬。
祁元轩看了他一眼。
“你想要什么。”
凡墨正色道,“三殿下没的选择,凡府也没的选择。”
他们和严府是典型的亲家变仇家。两家的亲事已经退了,凡珍在家整日以泪洗面闭门不出。而太子对他们本就有疑心再加上严舒在一旁煽风点火。
凡府必须要做出牺牲以求自保。
“而且我还有点私心。”
“什么私心?”
祁元轩态度缓和了几分,他确实没的选择了。不提父皇如何,太子已经容不下他了。而他又失去了木家军这最大的倚仗。
“我也不介意和别人共享苏桃。”
祁元轩看着他,然后一笑。

太子一进帐篷就踢翻了案几,案上酒杯水果滚到地上,有颗桃子溜到一个人脚前。
清竹弯腰捡起那颗桃子,在衣服上擦了擦,啃了一口。
真甜。然后说道:“太子怎么这般生气。”
祁元良回身看他顶着光头,不由说道,“你帽子呢!”
清竹挑高一边眉,弯身将帽子捡起来随意戴到头上。
“哼。”祁元良轻哼一声,坐回位置。
清竹转头问严舒,“宴会上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祁元轩找了个女的当幌子,冒充情圣呢。也是,只和一个女的搞,也容易瞒天过海。”
清竹好笑,“哪个女的这么有福气?”
严舒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叹了一口气。
“苏桃,祁元轩要娶她为妻。”
清竹立即问道,“她同意了!?”
“没有……”
祁元良突然说道,“这苏桃倒是有意思,只可惜隔着远,那模样瞧着不太清楚,应该是个大美人。”
严舒与清竹对上一眼,说道,“我在中间看着挺一般的,就是一普通女的,唯唯诺诺,有种小家子气。”
“敢拒绝皇子妃之位的女人怎么会小家子气?你呀,看女人还是差了点。”
严舒笑得有点怪异,“反正长得是挺一般的。”
“是么?”
祁元良也没有太在意,然后对清竹说。
“祁元轩不举一时半会估计也不会有人信,你今夜行动?”
清竹将桃子捏在掌心,掂了掂。
“放心,都已经安排好了。”
太子松了一口气,“我的府兵就在外头接应,有需要随时可以冲进来。”
“放心吧。”清竹露出一个算得上平静的笑容。好像今天半夜他不是要去刺杀皇帝,而是出去打猎。
“没了皇上,我这太子继位,那真是顺理成章的。”
清竹和严舒齐齐下跪,“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哈哈哈哈。”

走水
宴会结束,苏世宁送苏桃回帐篷。
因为搭建得偏远,一路人群渐渐消散,连守卫也只是零星几人。营地外是广袤夜空,像被只破旧黑布罩住,从缝隙中露出点点星光。
两人一路沉默无言。
柳儿跟在后面心急得不行,忍不住拽住苏七。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七也纳闷,早上还好得同骑一匹马,结果到宴会上他就觉得小姐和公子之间有点怪异,然后苏姑娘就在皇上面前要求退婚!
这样转变,他自诩了解公子也猜不出缘由。
离着帐篷还有十步远,苏世宁突然就停了下来。
苏桃未察觉般继续往前走。
“桃儿。”
像是许久未开口说话一般,这一声叫得又苦又涩。
“我有说过要同你退亲么?”
苏桃停下脚步没有回答,前方帐篷的火把将她身影照得隐隐绰绰,似书本里的狐女一般,随时会化作一袅青烟,消失不见。
苏世宁有些害怕地往前走两步,想抓住她。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和我退亲?你心里是不是根本没我?”
苏桃低头,声音有点飘忽。
“我以为,你想退婚。”
苏世宁凄凉一笑,“你是我的未婚妻,你同别的男人……我都不能伤心愤怒,耍点小脾气吗?”
“我一直在等着你哄我,甚至骗我也好。我还一直告诫自己,你若是像往常一样撒娇,绝不能那么快心软原谅你。可你……连话都懒得与我多说,就要退婚!”
“苏桃!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苏桃绷着肩膀不敢乱动,她怕一松懈,泪水如决堤般落了下来。
她没想到,苏世宁原来爱她也爱得这么卑微。
卑微到让她心痛,差点要回身抱住他。
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多离开不了他。
“你心里,是不是一直还挂念着那个人。开始你便说非他不嫁,否则宁愿青灯伴佛。如今他又回来了,所以你迫不及待想甩开我?”
“我……”
苏桃闭上眼,祁元轩冷漠的声音还似在耳旁。
“一命抵一命,你的命还是苏世宁的命?”
“对。我一直在等他。”
“那个人是谁!?不是祁元轩,不是凡墨,不是严舒,是木瑜?清竹?还是其他我不知道的男人?”
苏桃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变得平静而冷漠。
“何必要知道他是谁,在我心里你永远比不上他。他是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甚至可以包容我有其他男人。我也很爱他。”
得到了回答,苏世宁双眸彻底黯然,像是两颗掉落的星星。
再也见不到光亮。

丑时至寅时,整个营地陷入一片寂静,连虫鸟都似乎陷入了沉睡。
苏世宁却毫无睡意。
在帐篷内辗转反侧,睁眼想得是她,一闭上眼还是她。
一想到她之后可能与另外的男人亲密厮守,却和他再也没有丁点关系的时候,倏地坐了起来。
苏七被惊醒,困得不行,不住揉眼睛。
“公子怎么了?”
苏世宁很快替自己穿上了衣服,“你接着睡吧,我出去一趟。”
“哦,啊?!”
苏七坐起来,“公子这么晚你是要去哪儿?”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失火啦!失火啦!快救火!”
苏世宁连忙出来,发现不远处一片火光,沉睡的人像是烧开的水般到处流窜,一片慌乱。
“桃儿!”
苏世宁心急,连忙往苏桃帐篷赶去。
一直无法入睡的不止苏世宁。
严舒几乎就坐在帐篷里,听到嘈杂声后就出来看情况。
见火光就在他不远处时,不由低声咒骂出来。
这清竹也不怕烧死他呀!
由于帐篷的连得比较近,火势蔓延得很快。
好多人吓得从帐篷里跑出来,连衣服鞋子没穿好的都大有人在。
严舒也不得不跑远些避一避火,等到安全地方,一回身,发现自己的心腹走丢了好几个,不由皱起眉头。
这场景也太乱了。
“太子呢?”
两人帐篷隔着并不远,照理太子应该会同他一起跑出来才是。
祁元轩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侍卫在帐篷外通报。
“三殿下,营地走水,火势很大还在往这边蔓延,还请三殿下先出来避一避!”
祁元轩皱眉,凡墨没有提到会放火,也不知道这事对他有没有影响。
正想着,出来就迎上凡墨穿着常装,光明正大地走来。
脸上带着适宜的笑容,在他耳旁轻道。
“成了。”
祁元轩顿时松了一口气。
随即远处传来一阵惶恐的声音。
“皇上驾崩了!太医!太医!”
怎么会?!
祁元轩和凡墨对视,都看出了彼此的错愕。
难道是木瑜还是动手了?!
一同往苏桃帐篷赶的还有木瑜。
苏世宁和木瑜几乎是在帐篷外面对上了。
两人默不作声打量着对方,然后立即往帐篷里走。
火势太强,即便隔着这么远浓重的烟雾依然呛得人呼吸难受。
这时候已经不适合呆在帐篷里了。
柳儿趴在地上,揉着像被打碎的腹部,蜷缩着往外爬。
浓烟跑进帐篷,熏得她又是咳嗽又是流泪。
所以当她看见木瑜和苏世宁撩开门帘的时候,顿时激动哭得不成模样。
“小姐!小姐被带走了!”

他的皇后有三个男宠
皇上驾崩了!太子也死了!
死因?
刺杀,被火烧死,还是有人下毒?
人心惶惶,各种说法不一。
皇后扑在太子的尸首上,泣不成声,她妆容已花,华丽的裙摆亦被烧毁,褪去华丽的外壳,就像寻常的母亲陷入丧子之痛。
“一定是那个小杂种干的!弑兄杀父,他心怎么那么歹毒!来人,来人!快把那贱婢生的小畜生给我抓过来,我要让他碎尸万段!替我良儿报仇!良儿啊,我的良儿~”
严舒不为所动,这个面容狰狞,跟疯婆子般鬼哭狼嚎的还是他那个高高在上,母仪天下的姑姑么?
太子死了。
严家也完了。
“姑姑,我劝你还是赶紧跟我一起先逃走。皇上死了,太子也死,没有人能挡住祁元轩。趁现在火势未减场面混乱赶紧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皇后回头怒视,张开就骂,“你敢!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表哥尸骨未寒,你不替他报仇,竟然想着要跑!我打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严舒一把挡住,反手推了皇后一把,“姑姑我可是问过你了,既然你不想走,那我就先走了!”
“你不准走!”皇后扑上去拦住严舒,被一脚踢到心窝,痛得在地上打滚。
“来人啊!京卫军呢!常舟呢!都死了吗!”
严舒不理会,急忙带着自己的士兵往大门赶去。
因为山中干燥,营里又搭了不少火堆,不知何时火势已经蔓延到周遭,除了营地正门关卡既无帐篷又是空地才留出个隔离带。
严舒带着几个心腹赶到,发现大门禁闭,下面已经聚了一群人,都出不去。
“今伟在你什么意思!你身为京卫军副使,不但不组织灭火保住皇上遗体,反倒在此聚兵生事,禁闭大门,你是要把我们都活生生烧死在里面吗!”
今伟在就站在了望塔上,被骂得再难听也不为所动。
“许大人何必动怒呢?只要你们将剩下两位皇子交出来,我们立即打开大门,恭送各位平平安安回去。”
“你!你个逆臣贼子!竟是想拉我们下水,替你逆谋篡位!”
许廉颇气得捂住心脏险些要往后倒,许清清连忙扶住他,“爹!爹!”
严舒带人挤到最前面,“今伟在!我是严舒啊!你快点让我先出去!”
今伟在微微眯了眯眼,“哦~严公子也出来了。你要是能把三皇子和七皇子的人头带到我面前,我就立即打开门迎你出来。”
祁元湘吓得将头上斗篷拉得更低,紧紧抓着严钰的手。
严钰也吓得不行,连忙安抚他,“别怕我哥来了,一定会保护我们的!”
这并没有安慰到祁元湘,她目光时不时在人群里晃过,要跟人对上时有又受惊地收回来。
呜~木大哥你现在在哪儿~
严舒知道若是没有人撑腰,今伟在绝对不敢把朝廷大半重臣关在这里,还指明要两位皇子的命,这简直就是公然造反!
越想今天这把火越是蹊跷。先前清竹说是放把小火混肴视听,如今一看分明是早有预谋要众人都困在于此。
“常舟人呢!你让他出来我有话和他说!”
严舒还不敢直接报出清竹名字,只盼他还记得两人之前的盟约,不会赶尽杀绝。
“常大人有事先走了。小的呢,也只是奉命行事。我劝严公子武艺高强又有精兵在侧,不如带头抓了两位皇子来,待事成,严公子也是一大功臣啊!”
“无耻之徒!老夫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阻止你们!我们大端的命脉怎么能毁在尔等小人手里!”
今伟在冷笑一声,从一旁接过弓箭,倏地一箭穿过许廉颇的胸腔。
“爹!”许清清失声痛哭,捂着他胸膛上的箭羽,悲痛欲绝。
“我没时间和你们混了,半个时辰,若是还没有人交出两位皇子,你们就和这片营地一起沉寂于此吧。”
严舒眼神沉了下去,带着一丝狠辣。
“我知道了,这就将人给你带回来!”
“咻咻!”
突然夜空中炸出两朵烟花。
祁元湘激动地握紧了严钰的手。
“是木家军!木大哥要来救我们了!”
苏桃被清竹抱进小木屋前也看到了天空的烟火。
“不好!这是木家军的信号烟。”
常舟本就不同意主公为了一个女人浪费时间,现在更是急得火烧眉头。
“主公!看来三皇子和木瑜亦做了打算。不知道木家军这次来多少人,我们京卫军人手怕是不够。而且这种信号烟,木家军潜伏的地方不会太远,他们轻骑又擅奔袭,怕是不出半个时辰就会赶到!主公,我们必须立即赶到京城,您拿到禁军的虎符,我们两军相合怕是才能与木家军一战!”
“我知道了。”
清竹将苏桃抱进木屋,将她安置在床上。
这木屋虽小却五脏俱全,中间还有火炉烧着,倒一点也不冷。
“嗯嗯~”苏桃伸手想阻止他。
清竹却突然笑起来,“你是丫头倒是狠心,之前祁元轩杀我也不知你阻拦了没有,我却是不舍得你死。”
“你先在这儿睡一觉,待我拿下京城,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便来寻你。”
苏桃想说话,却随着一阵异香传来,眼皮越来越重,最后陷入了昏迷。
她像是睡了许久,又像只是做了一夜的梦。
并不安稳,她梦到了木大哥,舅舅,祁元轩还有凡墨,他们一个个看起来极为狼狈,背后的小树林燃着熊熊烈火,将黑夜照如白昼一般。前方围着一群人,一个个手持着弓箭对着他们。
突然一声令下,飞箭如雨般密密麻麻射向他们。
“不要!不要!”
苏桃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喊着,但他们依然一个又一个倒在血泊之中。
“桃儿!桃儿~快醒醒。”
“唔~”
苏桃睁眼,入目是苏世宁带红血丝的眼。
“舅舅!”
苏桃紧紧将他抱住,泣不成声。
“呜呜,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苏世宁紧紧将她抱住,“不怕不怕,舅舅在。”
“呜呜,可是木大哥他们……”
突然被点到名,木瑜精神一震,连忙上去抚着她小脑袋,“桃儿不怕,木大哥也在。”
“木大哥!”
苏桃有些惊异,然后看到祁元轩和凡墨居然都站在床边。
而且他们一个个都好好的,与梦境完全相反。
“你们,你们怎么都会在这里?”
说着苏桃才发现说这是寝室倒不如说宫殿来得恰当,恢宏华丽得有些吓人。
“这里是?”
“皇宫。”
祁元轩走上来,木瑜和苏世宁都让到一旁。
他坐在床边,拉起苏桃的小手,“以后也是你生活的地方。”
“什么!”苏桃吓得要把手收回来,不想被祁元轩抓着咬住了小指,牙齿啃噬的地方有些痛有些麻。
“不要~”
苏桃求救地看向其他人。
“你看他们也没用。”
祁元轩神色有些得意,顺着小指舔到她手背。
“我就是现在要肏你,他们也不会有意见。”
木瑜皱了皱眉头,“现在还不行,桃儿昏迷了三天,要先歇息一段时间才行。”
祁元轩一顿,有些无趣地松开手,“行吧。”
凡墨接过一碗小米粥,“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苏世宁帮忙将苏桃从床上扶了起来。
“对了,清竹呢?我记得自己明明是被他困在一个小木屋里。”
木瑜说道,“清竹已经死了,他设计害死了先皇和太子,又偷了禁军虎符想联合京卫军一举拿下京城,幸好我木家军及时赶到,才没让他得逞。”
祁元轩冷冷看着三个男人将她围在中间,“你倒是命大,在野外两天也没让野兽吃掉。”
“那~”
“嘘,先吃点东西。后面的事情我们以后慢慢和你说。”苏世宁安抚着苏桃,然后示意地看向凡墨。
凡墨觉得没那么烫了,便将粥含在嘴里,低头吻住了苏桃。
“唔!”
苏桃瞪大眼,咽下了口中的粥。
“你,你怎么可以亲我?”
说着她下意识看向另外三人,发现他们居然又只是一脸镇定地看着
木瑜甚至跃跃欲试,“这个法子不错,我也来喂一喂。”
直到两天后,苏桃终于接受了现实。
她真的要成为祁元轩的皇后,不同的是,她还有三个男宠……
---完结--

番外篇-猜对了肉棒,就只干你一次
新帝继位,正是朝野动荡之时。
有人觉得先皇和太子死得蹊跷,虽然前朝遗孤清竹逆谋之罪坐实。也幸亏三殿下携手木家军以及凡墨带领的京卫军在京城被破之前及时赶到的,灭了叛军,也手刃了清竹替父兄报仇,顺理成章的继位。
但太子一脉对新帝依然很不满,特别是祁元轩以严舒在狩猎场替韦今在谋杀他一事,判严府为逆臣贼子,所有严家男丁包括刚出生的小儿都判斩立决,女眷则都充为军妓。
然后废了先帝皇后,将自己的母亲任为皇太后。
这一连串行动,让太子一派受尽打压,甚至替严家或者先皇后求情的官员也都落得了家破人亡的结果,一时间朝野人心惶惶,祁元轩暴君名声臭不可闻。
可没多久,江苏一带文官集团突然大肆赞扬新帝。
特别是新科状元苏世宁的一篇《君也,臣也》的文章,写的声情并茂,将在危难之下的君臣之情描述得淋漓尽致。
随后大街小巷又流传出不少打油诗,讲述着新帝冒险杀敌,为父兄报仇的丰功伟绩。
没人知道这是出自谁手,只是其才华文笔可见一斑。这些打油诗皆是简单易懂又朗朗上口,寥寥几句将整个故事描绘得极为生动,连六岁稚童亦可在街头传颂。
一时间,在官员眼中的凶残不仁的暴君在百姓心中风评极佳。
在大部分官员夹着尾巴做人时候,新帝竟然突然宣布要娶一位民女为皇后。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大家都等着文官上奏弹劾此事,不想言官中最大的江苏一系都没了声音,只有几个微不足道的小官跳了出来。
激起一点水花就没下文了。
婚礼如常举行,在新帝继位的半年内,便举行了一场举国瞩目的盛大婚礼。
这是中原地区有史以来第一位平民皇后。
祁元轩也因此举,爱民如子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
婚礼那天,京城挤满了各地奔来朝拜观赏的人。
迎亲的马车从端午门路过时,每个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知道马车里的美人是何等绝色,才能引得帝皇破例,纳她为后。
送走苏桃后,苏夫人在东城新府邸里哭成泪人。
四周围绕的却都是之前对她弃之如敝履的贵妇们,如今一个个都费尽心思讨好安慰着她。
“这桃儿是命中有贵气,是凤凰转世,这不一朝之间飞上枝头成了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你是她亲生母亲,该高兴才是,怎么哭得这般伤心。”
苏夫人不理会她们。
只是独自忧愁,四个男人,也不晓得桃儿吃不吃得消……
忙碌一天的苏桃在送入洞房的时候不但没有放松下来,却更加紧张。
虽然这半年来她已经习惯和四个男人诡异的关系。只是那时她坚持搬回苏府,他们四个人是有时间便来寻她,但通常也不会碰到一起。
如今她自认为应付两人是没有问题的,有次三个人一起来,差点将她小命磨了去,连着两天都没缓过来。
今天……她要面对四个人。
没过多久,房门便推开。
“皇上万岁。”
听到只是一人进来,苏桃不免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看到一双靴子停在了眼前。
祁元轩似乎喝得有点多,脚步都轻浮着,但依然乖乖按照着喜娘指示一步一步完成仪式。
最后拿着喜称要挑帕子的时候,手还抖着。
苏桃想笑,抬眼对上他灼灼目光,又连忙垂下头。
烛光里,那眼波流转间还带有小女子出嫁为妇的羞怯柔媚之意,极为动人。
“你真美。”
许是喝了酒,总是蒙着迷雾的双眸今日格外水亮,清晰透露着欢喜赞,叹揉成一抹潋滟。
祁元轩情不自禁地吻住她。
唇瓣轻柔地在她唇舌辗转,有点淡淡酒味,但并不难吻。
周围还有喜娘丫鬟和太监在伺候着,苏桃羞得闭上眼。
然后听到祁元轩沙哑着喉咙说道。
“你们先退下。”
“是……”
苏桃再睁眼,却发现喜帕又盖了下来。
祁元轩的脚也从眼前挪开。
不相干的人都退了出去,但是苏桃又听到了几个脚步声,以及稀稀疏疏布料摩擦的声音。
苏桃身子一僵,然后脚前出现了四个男人的下半身。
他们如出一辙的穿着靴子,白色亵裤。
然后往下一拉,将高昂的肉棒露了出来,那一个个光亮的龟头以及粗硬的肉棍,让她腿间莫名一阵瘙痒,不由合紧。
祁元轩的声音因染上了情欲,黏黏糊糊的。
“若是猜对了肉棒,就只干你一次~”
番外篇和四个相公的洞房花烛
这倒是不难。
苏桃羞红得脸,每个人长得都不太一样她一眼就能瞧出来。
不想有人将她帕子又往下扯了扯,视线遮到了小腿处。
“这样我就看不见了。”苏桃不满地嘟嘴。
祁元轩抓起她的手按在凡墨身下,“猜一猜谁的?猜不出来便是我们干的还不够多。”!
坏人……
苏桃心底暗暗唾弃。
手却自主摸了起来,肉棒很烫,很粗,一只手还握不过来。但是这四个男人好像都握不过来,苏桃一边想一边慢慢摸着,肉棒有点不满抖了抖。
一不留神竟从手中滑了出去。
“诶~”苏桃抓了空,手一滑像又碰到另外一根。
因为这跟好像有点弯,向上翘了翘。
这应该是……
“嗯~”
突然有人捏住了苏桃的软乳,看手竟不是同一个的。
“嗯嗯~你们做什么。”
思绪被打断,苏桃目光不由停留在那两手不一样的手,一个大力揉捏着,一个却不紧不慢绕着圈圈。
“你猜你的,我们做的我们的。”
苏世宁声音有点温柔,和他手上的动作一样。另一只手却不急待从领口伸进去,握住她软滑的绵乳。
“嗯哼~”
木大哥这个呆子,太用力了。
还有人拉高了苏桃一条腿,她只能顺着倒在床上,喜帕彻底将她视线遮住了。
男人先是脱去了她的鞋子,隔着袜子揉捏着她的小脚,然后脱掉袜子,一点一点撩起她的裤脚。
有点冰凉的吻落了下来。
“啊嗯~”
她的脚趾被湿濡的唇舌含住,舌头在趾缝间滑动着,像啃食着什么美味佳肴。
异样的酥麻从脚尖连着线一直延到苏桃腿心。
“嗯嗯~”
会是祁元轩吗,不知何时起他最爱舔弄脚趾。
然后腿大大地分开,有根肉棒在腿心磨着,只是碍于亵裤一直进不去。
“哼嗯~嗯~”
苏桃扭了扭腰,这跟肉棒又是谁的。她一直握着那只弯着鸡巴,胸前揉捏的双手许是又换了人。
突然腿心一阵清凉,竟是有人将亵裤剪开了。
圆硕的龟头顶在早已淫水泛滥的小穴口。
“摸不出来便进去看看。”
“啊!”
好爽~
男人像是明白她的意思,两手几乎将她的腿掰直,整根肉棒插了进去。
“啊,啊~”
男人一下又一下,毫不保留地插了进去,又缓缓退了出来。
“说,是谁在肏你?”
苏桃脑中已经一片混乱,“凡,凡墨?”
“错了!”
突然猛烈撞了几下,“再猜!”
“啊啊~”
苏桃不住缩紧着穴口,有点不确定,“木,木大哥?”
木瑜俯下身抱住她的身子,下半身轻轻插着,有点哀怨,“我明明比凡墨粗你也能认错?”
凡墨面无表情地将肉棒抵在了苏桃嘴边。
“我可没那么短,认错了是该罚。”
……
苏桃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们都太长太粗了,小穴每次都被撑满满的,真的很难分辨出来。”
木瑜轻哼一下,似宣泄不满般大力抽插了起来。
“啊哈~”
这让她几乎都握不住手中的肉棒,然后察觉到另一根肉棒想借机插进她嘴里。
“下面嘴猜不出来,上面嘴试试。”
说着肉棒便将不住呻吟的嘴堵的严严实实。
真的好长,都堵到喉咙了还有一大半在外面。
是凡墨,凡墨。
苏桃想叫出来,却被堵得严严实实。
不知谁又将她身子翻了个身,苏桃几乎侧靠在木瑜怀里。
有只手在她臀瓣上流连着,又捏又揉,大拇指时不时滑过菊口,刺激得它一缩一缩的。
没一会儿竟也像前面小穴一般,流了肠液出来。
菊花已经被这几个人男人开发的极为成熟淫荡,稍微逗弄便软的不行,收缩着吐着淫水,恨不得男人插进来狠狠操弄着。
苏桃另一条还没被亲吻的脚搭在了木瑜腰肢上。
一方面让木瑜更方面插进来,另一方面也在做着无声的邀请。
菊穴瘙痒如蚂蚁爬过,比前面小花还过之而不及。
一直被她紧握在手中那根微弯的肉棍轻轻挣了出来,抵在了她的臀缝间。
龟头进了一半不急着进去,只是洞口打圈着。
“唔唔~”
声音都堵在了喉咙深处,苏桃臀部微不可查翘了翘。
苏世宁却依然不紧不慢地抚摸着她背脊,倒在她耳旁,“桃儿,可猜出来是谁插你屁眼么?”
舅舅!
还是舅舅疼惜她,竟主动放水帮她。
苏桃动了舌头都被肉棒堵住,只能不住点头。
“嘶~“
凡墨因着苏桃动作不住喘息,“轻点。”
苏桃得知后面是苏世宁后,手主动摸了过去。
苏世宁跟她十指相缠,然后一点一点将肉棒塞进菊穴。
一进来便感受到前面抽插的速度,连带后穴都自动收缩着。几乎不动都能感受到蠕动的快感。
“呼~”
苏世宁没忍住,也跟着凡墨的频率动了起来。
祁元轩没法再亲两小脚丫了,因为苏桃一直踹他。
两个白嫩的脚丫都被他啃得湿漉漉的,也揣了他一脸口水。
但他非但不生气,还觉得那个带着他牙印的脚趾不停蜷缩抽搐的时候格外可爱。
他恨不得再放怀里好好把玩着。
只是苏桃挣扎得实在太厉害了,他只能站起来欣赏着。
两个一黑一白的男人前后将她夹在中间,腿被拉到了腰间上,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却被两根肉棒不停肏弄着。
淫水溅了出来,连粉肉都时不时被带出一些。
他看着那两张小嘴都觉得撑。
苏桃却似乎已经完全沉浸性爱中,腰臀不停扭摆着,丰满的胸乳紧紧贴着木瑜胸膛摩擦着,修长的脖颈如天鹅高高抬起,却如饥似渴般不停舔弄吞咽着男人的巨根。
一副风骚浪荡,人尽可夫的模样。
但他却觉得自己的肉棒越来越硬,硬的发胀发疼。
他甚至希望有人能大力拍打着她的臀部,把她胸部掐得青紫,将肉棒狠狠塞进她嘴里,让她干呕又不得不继续吞咽着。
明明今天拜堂成亲的人是他,受万民朝拜的也是他。
他的唯一妻子,大端的王后此时却在洞房花烛夜被另外三个强壮有力的男人猛干着。
他却只能在一旁看着,难耐地揉着自己肿胀的大鸡吧。
煎熬地等着有人能干完他的妻子,让个位置给他。
“唔唔!”
苏桃将肉棒吐了出来,疯狂尖叫着。
“啊啊啊~”
她快要到高潮了。
男人们得知她快到了,更加毫不留情地抽干着。
“啊!啊!啊!不要啊!”
苏桃紧紧抱住木瑜的臂膀,下体喷出丰沛的水液。
“啊哈!”
木瑜被浇个正着,几乎没有控制力地也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苏桃整个身子处于一种餍足而又敏感的状态。
木瑜将她头上的帕子揭开,心疼地摸着她一头汗,和她轻柔接吻着。
混不在意她嘴里才吃过一根肉棒。
苏世宁看着两人柔情相拥而吻,下半身抽动又快了几分。
“哦嗯~”
木瑜才让开,呻吟就不住跑了出来。
凡墨不知何时已经挪到了下面,挤开了木瑜,就着湿热的精液又噗嗤插了进来。
“啊嗯~”
因为有精液,花穴内的温度特别高,烫的凡墨一阵吸气。
他不想那么快就射,就躺下来咬着苏桃乳房,轻轻抽插着。
“嗯哼,痒~”
苏桃扭着身子不知是说乳头痒,还是下面的小穴痒。
苏世宁则不停轻吻着她后背,抽插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很重。
连带着前面又想要了起来。
偏偏凡墨杵着一根长长的肉棒,轻易抵到了她子宫口,却只是不快不痒地顶着。
苏桃抱着凡墨脑袋,不停娇喘着,“嗯嗯~肏我肏我,快肏我~”
凡墨却依然专注吸着她奶子,只是呼吸也快了一些。
“不急。”
“唔~坏人~”
苏桃一气之下抱着凡墨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抵着他耻骨主动摇起了屁股。
“哦哦~骚货!”
凡墨被吸的叫出了声,猛地拍了拍苏桃的屁股。
苏世宁见插好好的肉穴跑了,看苏桃主动夹着男人的腰求干,难得黑了脸。
真当他不存在?
然后掰开紧密的臀瓣,倏地插了进去。
“哦!哦!舅舅~”
苏桃转过头了,可苏世宁根本不给她机会,大开大合肏干了起来。
“啊啊!啊!好棒啊~”
上面的激烈地冲撞,连带着下面的花穴深深吞进了凡墨的巨棒。
凡墨看着苏桃在他身上被苏世宁干的一脸淫荡沉醉,终于没忍住也开始用力向上顶插着。
“啊啊啊哎~啊~好爽,啊~啊啊,我又要去了。”
木瑜呼吸越来越浑重,刚射过的肉棒又硬邦邦的。
他很想就这么肏进桃儿吐着粉舌的嘴里,只是他看了看祁元轩又忍住了。
祁元轩已经自发手淫起来,看木瑜这模样说道。
“你接着干她。”
然后又捏起苏桃一只小脚丫在腿间磨蹭着。
偶尔被不安分的小脚丫踢到,他就一阵抽气,露出一副又痛又爽的模样
见此木瑜又毫不客气地将肉棒插进苏桃的嘴里。
舌头很乖巧地迎了上来,舔弄着他的棍子,偶尔滑到了龟头,往他小孔里伸了伸,似要把舌尖刺进尿道。
“哦!”
木瑜一阵刺激,又将肉棒深深插了进去,顶着她喉咙摩挲着敏感的龟头。
再苏桃再一次高潮的时候苏世宁终于射了出来。
他退出来的时候肉棒依然半硬,乳白的精液被挤出菊穴的画面让他几乎又硬了起来。
不过他只是揉了揉自己肉棒就退到一边。
桃儿把木瑜和凡墨的肉棒都猜错了,若是再干下去她怕是要吃不消。
凡墨也没有故意操弄很久,再射了之后也退了出来。
只剩木瑜还插着苏桃的嘴,一副沉醉模样,怕是很快也可以射了。
此时苏桃两腿间可谓是一片狼藉,淫液混合着精液,再加重力撞击后的泡沫,显得异常情色而狼狈。
祁元轩终于上床,像青蛙一般拉开苏桃的腿。
“唔~”
不要。
苏桃知道那里现在肯定很脏,想合腿遮挡。
一想到这人才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苏桃就觉得这一幕有些难堪。
“嗯!”
苏桃难以置信瞪大眼,甚至吐出了肉棒,往下看去。
祁元轩匍匐在她腿间,脸挡住了私处。
她却能感觉到湿滑的舌头舔过她有些红肿的花瓣,一点一点将其他男人的精液吞了下去。
“啊嗯,不要!”
苏桃想向前爬躲开男人的唇舌,她知道祁元轩的怪癖越来越多,喜欢看别人干她,舔她的脚趾,如今竟连别的男人精液都愿意替她舔去。
这还是那在朝野令群臣胆颤惊心,和受万民敬仰的天子吗?
祁元轩双手坚定地将拉回来,粗舌一丝不苟地舔完外面的精水,甚至还要伸到里面去舔。”啊哈~!”
苏桃抬起上半身,双乳浪荡着。
本来以为累极的肉穴又开始想要了。
木瑜也有点被祁元轩吓到,但很快把坚硬如铁的肉棒插进苏桃的双乳中,不停抽插着。
等会让皇上也尝尝他射到苏桃胸上的精液。
“啊哈~不要,不要再吸了。”
苏桃双手颤巍着,几乎快要撑不住。
祁元轩舔完花穴竟又去舔她的菊花,粗舌拟作短匕冲进了菊穴,便开始搅动吮吸着淫水。
那异于粗棍的软舌滑过内壁带起一阵异样的瘙痒。
“嗯哼~别舔了,快肏我,快肏~”
苏桃像母狗般摇着屁股不让祁元轩再舔,却翘得越来越高,让男人可以轻易查了进来。
祁元轩用力掐着苏桃臀瓣,留下一个又青又紫的指印。
“小骚货,刚被男人操现在又痒了?”
“嗯哼~小骚货好痒,快肏我,好想要肉棒。”
祁元轩肏进了前面花穴,插了两下又停下来。
“那要不要两根肉棒肏你,把你两个嘴都塞满?”
“嗯~要要要~快肏我~”
木瑜和祁元轩对视一眼,将苏桃扶坐了起来,两人夹心一般又操弄了起来。
“啊啊嗯嗯~”
苏桃几乎坐在了祁元轩身上,双腿夹在他的腰。
而木瑜则跪在后面肏她。
凡墨和苏世宁时不时用手摸过她的肌肤,两人肉棒都挺挺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都射过一次,还是苏桃已经累了,再高潮后她腰肢酸软得不行。
苏桃整个人几乎趴在祁元轩身上,软绵绵道。
“相公~相公~奴家快不行了~”
这话不但让祁元轩倏地射了出来,连木瑜也射了。
连忙坐起身子,掰过苏桃的脸。
“你是喊谁相公。”
祁元轩抱着苏桃躺下,心情不错地摸着她的脸。
“和她拜堂成亲的是我,自然是喊我相公。”
另外三个男人不依不饶。
让苏桃私底下都得喊他们相公。
为了大相公,二相公等称谓几个男人争得不可开交。
为了公平以待,苏桃可以喊他们为祁相公,苏相公,凡相公,木相公。
苏桃困得迷迷糊糊,觉得这么简单的结论,四个男人吵了这么久。
也是有点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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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有喜 woo18
新帝登基一年来,朝堂上总算稳定了下来。
太子的幕僚几乎都被祁元轩清除得差不多。
官员们也不再担心脑袋会随时搬家,牵连一家老小赴死。
自然而然地就开始多管闲事起来。
比如充盈后宫,开枝散叶。
许多大臣想着把自己家姑娘送进宫,趁后宫现在就皇后一人,也容易站稳脚跟。
还有人建议选拔秀女,一次性多收纳几人。
但都被祁元轩拒绝了。
“朕和皇后伉俪情深,不愿再招纳妃子。”
也不少大臣之前也去了猎场,知道那时皇上对皇后就情根深种,公然像先皇讨要皇后娘娘,那时皇后娘娘还是苏状元的未婚妻呢!
如今这苏状元在短短一年内当上大理寺卿,却依然未娶,听说连通房都不曾有。
这何尝又不是个令人唏嘘的故事。
而且皇后一直深居简出,大多数人只是在婚礼时候遥遥看了一眼。
国宴或者重大庆典上皇后也鲜少出现,出来时大多带着珠帘,流转间只觉得是个绝世美人,却看不清相貌。
久而久之,这位皇后身上又蒙上不少传奇色彩。
有的大臣也就歇了这心。
但依然还有不少人抓着皇后还没有子嗣这点来攻击。
然后第二年入夏后,皇后有喜的消息就传了出去!
满朝文武的反应不说,那四个男人却都高兴坏了。
每个人在苏桃面前数着日期,都说这孩子是自己的。
然后期待地看苏桃,“桃儿,你觉得是谁的?”
苏桃只是笑着,她又如何会知道是哪个。
为了让她受孕,每次大家都轮着在她体内射精,灌得满满胀胀,第二天才肯让人弄出来。
苏桃都怀疑肚子里的种会不会融合几人精子生出来的。
因为之前喝多了避子汤,苏桃被太医诊出来不易受孕。
那时候是满朝文武逼祁元轩最凶的时候,其他三人家里多多少少也开始逼婚了。
苏桃哭着,觉得自己没用。
劝祁元轩纳妃,又希望另外三人能各自娶妻。
自己却在夜里闷头哭着。
祁元轩听到了,有些无奈地抱着她,怎么劝她都不听。
突然就说出了一直埋在心头的秘密。
“纳妃之事绝无可能。我只对你有反应,又如何能纳其他人为妃?要是真纳了妃入宫才会出更大的事。”
苏桃错愕,泪水都止了。
“为什么会只对我有反应?”
“谁知道呢。”
祁元轩有点自嘲,“也不知道你给我下了什么迷魂药。”
低头吻她,浅尝辄止,“不要再哭了。太医说你只要调理好身子,以后自然会有的。你要是终日郁结在心头,我们的孩子可不敢来。”
苏桃勉强应下,后面才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祁元轩把苏桃夜里偷哭的事情和另外三人说了。
当天晚上大家就赶过来,连着把苏桃操弄一番,让她再也没心思胡思乱想。
凡墨说,“我虽是家中嫡长子,但兄弟众多,父亲更是偏爱年小的嫡子,虽有不满,但我早已入朝为官,钱粮上早已脱离家中补助,官场上又有皇上暗助,家里奈何不了我的。”
木瑜更是干脆,“我已经有位哥哥传宗接代,反正木家香火不会断就是了。”
苏世宁是最为难的,他是家中唯一嫡子,家书来了好几封让他尽早成婚。幸而离得远,还能推诿两三年。
苏桃想,苏世宁两三年后怕是还要娶妻生子的。想着她心里就酸涩难过。
苏世宁感受到了苏桃的变化,有日单独来寻她。
“你这几日怎么一直躲着我?”
苏桃扭开脸,“我哪有一直躲着你。”
“还说没有。可是前几日我说只能推诿家里两三年的话让你有所误解了?”
苏桃本想故作大方镇定的,但一开口眼眶还是红了。
“我其实明白的,苏伯伯他们就你一个嫡子,你以后肯定是要娶其他女人为妻,再生些孩子传宗接代,我~我只是有点难受~”
苏世宁轻叹,将苏桃搂进怀里。
闻着她鬓发间清香,有点沉醉,摩挲着亲吻她的额头。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般和她独处了,若是以后娶妻生子……怕是连见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是不会娶其他女子为妻的。”
苏世宁抱着她,玩着她的小手,“当初我们四人便有规定,若是娶妻生子,便不能再留在你身边。子嗣的问题,你不用担心。”
“如果将来,只是假如我们没有孩子。我会去寻个孤儿回来,待他长大几岁便送到杭州陪我爹娘。就说是我在外头生的,娘亲已故。有了小孩,我便把自己当做鳏夫,不娶妻也是可以的。”
苏桃感动又觉得愧疚。终于还是打起精神来,她绝不能气馁,一定要努力调养身子,为他们诞下子嗣。
几个月精心调养,在加上男人们勤快耕种,苏桃终于成功怀上了。
祁元轩说第一个是嫡长子,必须是皇子,将来还能继承皇位。
其他三人虽然勉强同意了,但是照顾苏桃的时候一个个又都代入父亲角色,常常就拍着她肚子说。
“我的乖宝贝,爹爹在这里在这里,要记住这样声音说话的才是爹爹。”
怀第三月的时候正好入夏,苏桃害喜变得很严重,天气又闷热,她什么都吃不下。
眼见苏桃肚子还没怎么起来,小脸儿倒显得越来越尖了。
四个男人都急了,木瑜更是趁苏桃睡觉时候指着她肚子骂道。
“你这个小东西,还没变大就这么折腾你娘!等你出来看老子不打死你!”
苏桃正好听到了,气得三天没理他。无论木瑜怎么认错哀求都不行。
为了让苏桃好受点,祁元轩把整个行宫都搬到了玉琼避暑山庄。
这山庄离之前的猎场很近,但是更里面一些,四周绿荫环绕,无风也凉。
苏桃住进了竹园。顾名思义,园里一片青翠山竹,唯有山泉飞瀑旁有块空地,用竹枝搭建了一栋两层竹屋。
清风穿堂而过,苏桃每日伏在竹塌上,听泉水叮咚,伴着竹叶沙沙,害喜症状果然好了许多。
清泉甘甜,煮的东西也好吃,渐渐地苏桃胃口也好了起来,就是变得嗜睡。
白日她躺在竹塌上,盖一层薄衾便能睡一天。
一日她睡得昏昏沉沉间,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看。
那目光太过炽烈大胆,不像下人所为。
待苏桃彻底睁开眼,只有一片青翠欲滴的竹林,哪里有什么人。
严舒拐着腿慌忙地在竹林里逃窜,最终靠着竹子瘫软下来。
他将拐脚的竹帐在身边放下,呼吸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往事种种如烟云,最终都是他自己酿的苦果。
从猎场逃出来后,他便躲进了深山老林里。
遭过几次木家军的追杀,他的心腹死的死,伤的伤,最后一次他跟侍卫换了衣服分开逃窜,虽逃过一劫,但最终只落得他一人。
他身负重伤,掉进陷阱的时候以为要命丧于此。
却被陈伯救起,他是玉琼避暑山庄砍柴烧水的老汉,就在山庄后面一间木屋里住着。
陈伯救他也是有私心,他有一女儿痴胖丑陋,一直嫁不出去。便想把他捡回来当入门女婿。
严舒醒后如何能依,他是公侯将相,名门之后,又生得一副好皮囊,知事起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识过,便是苏桃那般有着倾国之姿,还身怀名穴的绝代佳人不也是任他把玩。
他如今怎能娶如此肥丑痴傻的女人!便是看一眼,他都觉得双目刺痛。
严舒一边虚以为蛇,一边以重金为诱让陈伯帮忙去联系许家。
皇上驾崩,太子已死,他不清楚严府现在是什么情况,整个京城他能信任只有许廉颇。
而许廉颇是太子师傅,为人又刚正不阿,很受文武百官敬仰。便是三殿下真登基了也不会碰他。
不想陈伯去了一天,晚上回来却语焉不详,目光闪烁。
直言没有找到许家人。
夜晚他勉力爬起来如厕时却意外听到陈伯对他女儿说。
“我看了画像,这个人是朝廷重犯不能留啊!现在趁没人知道赶紧让他走得了!”
“不要啊爹!女儿喜欢他!他现在要是被赶出山庄,肯定会被老虎吃的。我们这深山老林里,平日都不出去,谁会知道他是朝廷重犯~”
“妞妞哟,你知不知道私藏朝廷重犯是死罪啊!就他说的那个陈家,我一去整个府邸都被人封起来了!而且他现在还断了腿,我走了以后,你还要照顾他,养他,不值得啊!”
“女儿就是喜欢他!爹地要是执意赶走他,我就和他远走高飞!”
“你……”
许家也亡了?!
严舒突闻噩耗,整个人倒地。
天地旋转间,他突然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自己容身之处了。
父女俩听到动静连忙进来。
陈伯见他听到了,也不隐瞒。
“哼,既然你都听到了我也就实话实说。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你现在就是个逃犯!以你现在这残破之躯还能活下来,有个地方住,有口饭吃是我们父女俩心善!你要是敢当什么白眼狼,或欺负我女儿,我就把你赶出去,让你自生自灭,听到了吗!”
妞妞蹲下来安慰他,脸上肥肉把眼睛都挤没了。
“你别害怕啊,我爹刀子嘴豆腐心,以后只要你对我好,我们绝对不会不管你的!”
严舒睁开眼,发泄般捶着竹仗。
“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啊!
竹仗不堪重击,倏地断成两节。
他看着满目苍凉的竹林,似又想起头一次在树林里见到苏桃。
她如今娇艳依旧,穿着青萝躺在山林之间,清风都额外眷恋她。
曾几时,他俯视着她,以为自己可以完全掌握拥有她。
如今她处于这宫殿的最高处,他却个是瘸腿残废,混迹在这个殿宇最阴暗最低贱的地方,犹如臭水沟里的老鼠。
若是当时在木府假山那他愿意放下芥蒂,顺从心意娶她为妻,那这一切是不是都不一样了。
番外清竹自述
清竹知道自己从小和其他的和尚不一样。
师傅从来不会逼迫他做功课,师兄从不会让他去砍柴扫地。他还有一间自己的屋子,不用和别人挤在通铺上。
种种特别,让他在寺庙里格格不入。
很多人看着他,却不敢靠近他。
因为他是前朝遗孤。
明明是天生贵胄之人,却被判为有罪。那人将他禁压在佛门之中,用檀香木鱼佛经洗涤,欲要断他六根。
可又如何能断!
每每入睡,记忆便如困兽挣脱牢笼,他梦到自己又躲进了床底下,一群士兵冲了进来。
他们翻箱倒地,奸杀掳掠,他眼睁睁看着那些粗鄙下贱的士兵将娘亲压在地上奸淫的画面。
“不要!”
至此他便惊醒,胸口的怒火屈辱不甘几欲要将他撕裂。
后半夜辗转反侧,再难入睡,或是不敢入睡。
他幻想过很多次手刃那些人的狗头,鲜血流满了整个屋子,但是但天一亮。
他换上僧服,跪在佛祖面前,却念道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呵,多讽刺。
师傅是寺庙里唯一一个关心他的人。真的把他当做弟子,时常开导劝慰他。
随着年岁增长,他放不下,却也会隐藏了。
许是为了告诫他,或者假惺惺作态,那个男人赐给他光慧大师的名声。
从此他名声大噪,许多不明真相之人以为他是天生佛根,金蝉转世,纷纷跑来听他讲道。
也许人出名了说什么都是对的,他的名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多人来求见他。
特别是那些深居府邸,面对生活无能为力,只能寄托信仰的贵妇们。
可能是物以类聚,他总能从那些无望的贵妇身上寻到母亲的身影。
没想到伴随他多年的噩梦,竟开启了他的性启蒙。
他总是幻想着将这些端庄的贵妇压在身下,撕开她们华丽的衣服,露出淫荡丑陋的一面。
他也这么做了。
自此他总能从这些贵妇身上得到片刻放松与慰藉。
夜里虽然还做噩梦,白天却能在尽情放纵后歇一歇。
直到他在小树林里碰到那个姑娘。
他之前从未对年轻的女子有过异样感觉,那些风韵犹存的妇人总是能更吸引他的目光。
但是他偏偏停住了,用个小伎俩便骗得她失了身。
在进入她身体之前,她还天真以为自己是来救她的。
呵,真是单纯无知。
年轻女子的美好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他就像躺在满山鲜花,阳光照耀的地方,一切那么鲜活香甜,让他胸膛都有种暖暖,满满的感觉。
可惜他还未尝够,便被人坏了好事。
自此他梦中有了另一个画面。
在昏暗阴沉的树林里,突然有道光亮,那是阳光随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姑娘在奔跑着。
她是那般白嫩无暇,偶然闯入人世的精灵,干净得不染纤尘,是黑暗里的那颗夜明珠。
他渴望,追随着。
她终于停了下来,转头瞬间他似听到天方破晓的声音。
苏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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