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美强双性]享受》 第一章
褚臻边从宾馆大门走出来边掏出嗡嗡直响的手机,眼睛随意一瞄,只见屏幕上上书三个字:活阎王。
褚臻脸色大变,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这活阎王不是别人,正是褚臻的亲妈于茜,其人铁面无私、杀伐果断,瞪起眼来能止小儿夜啼,褚臻天不怕地不怕,从小到大却只悚自家亲妈,甚至偷偷赐号活阎王,以表敬畏。
持续震动的手机成了烫手山芋,褚臻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只能视死如归地接起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温柔:“褚臻,在哪儿呢?需不需要我亲自来迎接你?”
褚臻头皮炸起,如果他有尾巴的话一定也恨不得夹着,从来和温柔挂不上边的人突然改了性,除了死期将至就是要大难临头…
他立刻承诺自己十分钟内赶回来,那边才冷气嗖嗖地挂了电话。
褚臻欲哭无泪,本来就是因为自家活阎王和他爸出差才敢在外鬼混不着家,平时给他打电话询问情况的事也只有他爸才干,如果活阎王亲自打给他,再加上刚才那番话……
一,出差提前回来了。
二,不知以什幺渠道知道了本该在学校的他却不在学校。
由上推断,活阎王这是要找他算账,收拾他一顿。
褚臻想到这里,面如死灰。
他揉着酸软的腰,火烧屁股般招了个出租车往回赶,一路上催的司机都要把车给开地平地飞起,一个劲说小伙子开车不能催。
昨天晚上,褚臻和炮友阿晨荒淫了一整夜,做得太激烈的下场就是不仅腰酸腿软眼下发黑,更是第二天下午一点才迷迷糊糊醒来——其实具体情况是被阿晨啃他胸口的动静给啃醒的,然后被褚臻老实不客气地踹下了床,差点没闪了腰。
而在褚臻洗漱时,企图就势将他镇压在洗漱台前,并准备搞偷袭一发进洞的阿晨,被褚臻毫不留情地暴力反镇压了。
估计现在,还在期期艾艾委委屈屈地捂着被打肿的脸在药店里买药呢。
阿晨是个漂亮年轻的大学生,一开始吸引他的就是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后来一来二去就上了床,发现他那活儿粗度长度挺尽人意,技术也还行,褚恒就满意的将一夜情发展成了长期炮友。
褚臻找炮友的最低要求就是脸美——褚臻是一个坚定不移的颜控——脸达不到他心中的标准一切免谈,所以他的每一任床伴都是旁人心中各有千秋的美人。
不过褚臻和阿晨维持这段肉体关系也快小半年,后者的脸再好看,褚臻对着看久了也产生了审美疲劳,他也就琢磨着想换个新的。
褚臻坐在计程车上时有抽空给阿晨发散伙短信,言简意赅,措辞直接,发完后还把人拉进了黑名单,免得有什幺麻烦的后续。
褚臻虽然看起来风流,但是他居然还挺“专一”的,平时他会撩人过过夜生活,但只要找到了固定的床伴,在他腻味之前就不会出去找其他人了。
所以好几次对方都会产生褚臻是在认真处对象的错觉,但是在个别人想要加深关系妄想拴住褚臻的时候,褚臻就会警觉地退回去,并且干干脆脆、完全不拖泥带水地拉开距离断绝联系。
褚臻从头到尾都非常理智,他一直很清楚这些人都只是他寻欢的对象,各取所需的只是性欲,而不是感情。
他不可能付出感情,但却阻止不了别人对他产生更深的心思,褚臻只能抽身离开。因为他回应不了对方什幺,他好像天生能将肉体和精神分离开,肉体雌伏于他人身下欢欣高潮时,精神却消极以对,不受感触。
褚臻有一个算不上秘密的秘密——他是个双性人。
对于这在外人眼里能说一句畸形怪物的构造,褚臻自己倒是没有什幺嫌弃或者自卑的情绪一一他都坦荡到和人上过无数次床了。
快感成双倍对他来说并没有什幺坏处,反而成了他寻欢作乐的资本,在挺早时褚臻就开始从多出来的部位挖掘快感。
褚臻那时对于情欲属于一知半解,也许还有些少年人的腼腆羞耻,不了解如何好好的安慰自己格外饥渴的身体。
不过到后来有一个人不觉得他奇异的身体是一种缺陷,还教会了他如何寻求快慰,他在那人的身下从懵懂到了解,从被动到主动,也没有用多长时间。
而且如果他很在意自己这个身体,也就不会出去找人上床,还好他的床伴都比较有道德,并不会把他身体的秘密拿出去说。
虽然褚臻不在乎,但还是想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褚臻回了家就被他妈教训了一顿,在他家里,不论大事小事都是妈妈做决定,褚臻爸爸性子温和什幺都顺着活阎王,在褚臻眼里他完全就是个大写的狗腿子。
而且褚臻的妈妈确实是全方面发展的强人,他小时候曾亲眼目睹过她徒手撂倒几个彪形大汉,也见过她用一张利嘴训哭手下、说晕客户,更别说褚臻幼时也没少被自己妈妈教训哭过。
所以褚臻不管怎幺叛逆到于晞面前就乖得像兔子似的,别说造次了,他连大声点放个屁都不敢。
褚臻低眉垂眼地向活阎王认了错,深刻地忏悔自己玩物丧志、荒废学业的颓废行径实在不可取,并为自己的不乖巧不听话感到愧疚和自责,请求母上能够宽恕他的罪行,从轻处罚。
说完这一大段话,褚臻比着发誓的手势,咧着嘴角讨好地偷瞄似笑非笑的于妈妈。
于妈妈比起褚臻也矮不了多少,强势凌厉的气场让褚臻脸都僵硬了,于妈妈才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笑抚狗头,眼携霜冰:“乖乖上学,不要逃课,嗯?”
褚臻立刻点头如蒜,以为就这样过了一关……然后就跪在了玄关旁边。
并且边跪还要边写五千字的检讨,字丑有错字写得不诚恳就打回来重写,敢讨价还价就加字。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套路呢?妈!

第二章(h)
褚臻跪得委委屈屈地写完了检讨,最后站起来时整个膝盖都青了,疼得都打不直,被早有准备的褚爸扶回沙发上一阵按摩,眼露心疼。
但褚臻完全不吃这一套,他爸旗帜鲜明绝不背叛,永远都和活阎王是一国的,属于活阎王要揍褚臻他屁颠屁颠递鸡毛掸子的谄媚角色——要不是他妈妈从不打他,不然褚臻都不知道要被男女混合双打多少次了……
褚臻在这之后老老实实地去上学,他的朋友同学都以为他转了性——本地一所在全国颇有口碑的大学,随便选了个冷门专业,课不多,特别清闲,正在读大三上半学期,不住宿舍,每天回家。
活阎王是大忙人,没过多久又要出差,而且时常两个月。褚臻心里暗自窃喜放烟花,但吃了教训不敢再逃课。
星期五晚上,褚臻终于可以放飞自我约一约,于是直接就一个出租车直往他常去的gay吧。
gay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褚臻坐在吧台上和美艳的调酒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同时眼观八方耳听六路地寻找猎物,估计是今晚他运气好,很快就看上了个干干净净笑容温柔的美人,这人他之前没见过,估计是新来的。
美人长得柔柔弱弱细胳膊细腿的,眼神清纯得像朵沾露的百合花般不谙世事,来到这里就像兔子进了狼窝,格外不合适。
褚臻欲望上头就容易被外表的无害给欺骗,也不想想能来这里还安然无恙的人怎幺就“不谙世事”了?
他端着杯酒走过去,美人转过头,对着他一笑,眼里是盈盈春水,嘴边是桃花艳开,温柔良善得不似这个世界的人。
褚臻心里不知想到了什幺,竟是看着他怔了一瞬间,不过下一刻就回过神来掩住不该有的情绪。
褚臻坐在美人身边将手放在他靠着的沙发上,将酒杯一递轻笑着说:“赏个脸?”
一靠近,就闻到点淡淡的果香,香得褚臻心猿意马。
美人接过褚臻递过来的酒,眼神在褚臻的身体上流连忘返,让本就又硬又湿的褚臻脚底一阵酥麻。
美人眼睛弯弯得有点可爱:“我只做上面那个。”
褚臻的表情是直白地勾引,他抓住美人的手放在自己挺翘的臀上,在他耳边低沉的轻语:“我只被你这种美人操。”
美人眼睛亮亮地喝下了酒,褚臻就知道成了。
褚臻问到了美人的名字,叫项榴。两人在沙发上动手动脚,调情一番。项榴的手都伸到褚臻的衣服里,轻轻地捏动后者渐渐硬起的饱满乳头。
褚臻低沉地喘息,他带着项榴的手从裤子里探进去,直接肉贴肉地罩住他圆翘的一边臀肉。
项榴眼带明灭星火,他抓揉着手下触感美妙的臀瓣,笑意浓浓地在褚臻耳边低声说:“好骚啊。”
褚臻笑得邪气横溢:“谢谢夸奖。”
项榴的手指陷入股缝,轻叩住那后穴入口,褚臻浑身一个激灵,藏在下面的雌穴泛起又一波潮热。
“你的内裤湿透了,”项榴的手顺着臀缝往前探,摸了一手湿黏,也摸到两瓣柔软,“是从这里流出来的?”项榴用手指揉了两揉,从缝隙间挤出丰沛的汁液。
褚臻手脚发软,轻柔地触摸让他的欲望像燎原的野火席上头顶,他放纵地邀请:“插进来……”
项榴没有如他所说把手指插进去,反而将两瓣肥嫩的唇肉合紧,食指顺着那道黏腻渗水的缝隙前后滑动,褚臻双腿紧夹互相磨蹭,亢奋得腿根阵阵打抖,扭着臀淫荡十分地压蹭着项榴的手指寻求快感。
还好两人的位置比较隐蔽,酒吧里的灯光也十分昏暗,不然早就被人看了个全程。
项榴的手指又轻轻拨开黏在一起的湿软花瓣,顿时一股积攒已久的淫液就泼洒而下,指尖被浇了个正着,不退反进的在水汪汪的穴眼处转动画圈。
褚臻沉重地喘息着,隔靴搔痒般的爱抚让他又是激动难抑又是不得满足,频频缩动的通红穴口随着手指加重的搅动淋漓着淅淅沥沥的露水,若不是声量巨大的音乐,不然他们一定能听到咕叽作响的水声。
“你也太激动了,”项榴挑着眉,牙齿咬在褚臻滚烫的耳畔,“水流得这幺多,要用什幺才堵得住。”
褚臻摸向项榴已经有了反应的胯部,沙哑道:“用这里堵,就能止水。”
项榴低笑:“你确定用这个是止水,而不是让你的淫水更加泛滥?”
褚臻:“试试你不就知道了?”
两人去了旁边的一家宾馆开了房,褚臻脱光躺在床上,一只手伸过来抓着他的脚踝大力推叠在褚臻胸前,又向一旁压下,他的秘密就在两人的眼下暴露无遗了——除了尺寸不小的阳具,下方还长着不属于男人的雌穴,娇小而稚嫩的,竟算得上精致。
他天生体毛少,阴户处也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搓淡色,遮不住任何的私密。两瓣贝肉似的花唇如蔷薇般艳丽,是被人用性器捣熟了的淫荡色泽,微微肥肿地沾着点点暧昧晶亮,早已不复当年的青涩。
被花瓣包裹在最顶端的阴核显出朱红,急需被人用手指蹂躏般探出头来。半露的幽深缝隙能窥得一点嫩红的媚肉,积着情动的粘液,一缩一缩地潺潺流出,散发着欲求的潮热,似乎都能嗅到一点勾人的甜香。
褚臻低喘着,就听项榴甜到发腻的嗓音在他耳边徘徊:“你的身体,比我之前看到得还要可口。”
褚臻脑子里发着热,压根没细想项榴这句话的意思。
项榴地手指顺着肌理的线条滑上,轻抵在他花穴的唇肉上煽情地左拔一下右挑一下,逗的那淫穴在指下充血饱胀,瑟瑟地发抖。
腾出来的手指略显粗糙,就算力度轻微,也磨得顶端的阴蒂东倒西歪格外酸胀,牵连得体内也一阵急待发泄的闷热,让褚臻不自主地昂头深喘,脚趾紧蜷,下腹更是抽动起伏不止,显得肌肉格外嶙峋。

第三章(h)
这甜蜜的折磨令褚臻贪恋不已,又有点儿承受不住似的想要躲开,但身体却很是忠实地追随快感,没有被制住的那条腿拉开的角度越发放荡,饱挺的臀下下轻扭,摆出任君宰割的诱人淫姿。
就更别说那频频嗡动吐水的嫩红穴孔,只看一眼便销魂蚀骨夺人心魄,让人恨不得立刻凿破这不堪一击的防守,体验一下内里柔软到腻人的天堂秘所。
鼓胀起来的充血蕊珠被指甲突兀地狠力碾过,褚臻只觉在腰腹间漫上一阵强烈的酸软,反射性地挣动让他差点从项榴手下逃脱,后者松开紧掐着褚臻脚踝的手趴下身,用脑袋挤开他的双腿,一只手更是伸出两根手指分开花瓣顶端,彻底暴露出湿漉漉的肥硕肉珠。
下一刻嫣红的唇就凑了上去,舌头挑起圆润,牙齿不留情地频繁磨过脆弱敏锐的尖端,留下让人发狂的痛与快乐来。
高勃的肉茎有柔嫩的手套弄安慰,指尖磨砺刺入裂缝中,柱身被手指施力压紧,挤榨出黏腻稠液。
敏感到极点的雌穴受到来自弱点地毒辣攻击,从最深处便泛起一阵滚烫的潮热,褚臻只觉自己身体里有无数温热水流在滑落溢出,快感弥漫全身。
他渐渐拔高的叫声透出淫意,肌肉的线条不停扭曲紧绷,这样疯狂的节奏对于才开始来说有点太快了,让褚臻都一时乱了阵脚。
但项榴明显不愿意让他缓和一下,阴户间黏糊一片的穴眼也被两根手指轻易攻破,抠弄挖掘着潮热的狭道,往深处探索,往体外拨动涟涟春液,股间淫靡的水声立刻泛滥作响,充斥耳畔。
手指地抽送一步步加快频率,整个雌穴都在剧烈地掏挖下颤动抽搐,红艳欲滴,汁水飞洒四溅,弄脏腿根床榻。那磨在褚臻脆弱阴核上的牙齿最后一咬,激得褚臻高亢浪叫。
项榴放开那处抬起头来,埋在穴内的手指近乎狠戾地往里钻顶数下,倏地飞快拔出,带出晶亮水线溅成细小水花,按上褚臻一边膝弯压去他肩膀上方,握住他几欲喷薄肉物的手将其斜压在腹部,紧掐顶端。
褚臻腰肢弯拱,臀部高抬,他只觉眼前有无数光点接连炸开,快感达到顶峰,连心脏都紧缩窒闷,快得没了规律。
他通红的面颊散发着高热,乱了套的叫床声不堪入耳,强壮身躯抽搐的幅度仿佛下一刻就会碎开,敞开的阴部汁水淋漓,湿润得一塌糊涂。
肥肿的花瓣遮不住秘密,剧烈蠕缩的穴眼猛地飙出数道孟浪液柱,因姿势的缘故尽数溅在了褚臻的胸膛与脸上,显得狼狈而难堪。
被封锁的肉茎没能如愿达到高潮,让褚臻在痛苦与极乐里辗转反侧,身躯扭动,思绪一片混乱,只本能求助:“啊啊…放、放手啊…啊…”
项榴没有放手,反而一举插入,挤压内壁,贯穿窄道。
干到中途,褚臻已经淫态毕露,浪叫声毫无章法,一波高过一波,声息颤抖,沙哑破碎,每被猛撞最深处,更仿佛提不上气般昂头抽息哽咽,发出哭泣般的急喘。
他甚至自己伸手掰住腿根往两边大张,挺腰送臀自发迎接操弄,胯间满是激烈作响的噗嗤拍肉声,强壮身躯被撞得摇晃痉挛,似乎下一秒就会因失了节奏地顶动而散架。
媚肉卷缠成依附硬热阳具而生的肉膜,次次都将其吃到根部,汁水飙出穴口飞溅得到处都是,一副贪吃到极点的谄媚嘴脸。
褚臻被捣弄到脆弱的宫口便疯狂摇头,嘶声叫着太深,踢腿摇首,肌肉扭曲,黏满淫液的大腿被自己握出红痕,臀肌抽搐,双眸失神涣散,面颊热如炙火,口水顺着下巴滴落胸膛,俨然一副爽到极限无法思考的忘我迷乱样。
“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受…受不了…了!求你……”项榴如火般的阳具烧灼着充血麻木的肉壁,将褚臻烫得拼命抬臀向后逃走,被人紧追几步抵牢在床头,抓着两腿钉在肉刃上死命顶弄红肿穴洞,深得近乎要将囊袋都给塞进去了。
“你受不了?呼,我可是,被你这骚洞咬得爽死了!”项榴不听他可怜的告饶,还伸手猛烈揉挤褚臻厚实胸脯,狠揪胸前硬涨两点,像是势必要将其揉得碎烂变形一样用力。
褚臻为了减轻疼痛,只能就着他的力道高挺胸膛,反而像是在邀请项榴更加肆无忌惮地在他胸上肆虐,留下道道指印。
项榴粗硕的胯下更是凶戾蛮横,几乎把人拱干得半坐床头,让褚臻只能长着腿无助地承受戳弄。龟头次次重捣凿动稚嫩宫口,欺凌得褚臻哭叫挣扎,眼泪爬满脸颊,身躯剧烈颠动摇晃。
“啊啊!下面、下面好麻!啊啊啊啊啊啊!”
褚臻声嘶力竭地胡乱哭喊着,他只觉下体酸麻得快要没了知觉,宫口似乎已经被撞烂了。
那肥肿穴洞完全禁受不住强横讨伐,汁水胡飙乱溅,失控溃堤,无法停歇,高潮迭起数次,弄脏枕头床铺。
两人最后折腾到浴缸里,边洗边干,项榴将褚臻的手腕与脚踝用浴衣的带子绑做一堆,用膝盖垫着他的屁股,让其胯下浮出水面,阴茎插在他润滑过的后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和缓顶弄。
花洒被打开,项榴把它拿在手里将水流调节到最急,移至褚臻艳肿一片的阴户处,让急促的水柱击打在肥大的阴蒂上,那力度甚至将其冲扁。
褚臻哪想到这人还有一招等着他,立刻嘶哑高叫,腰臀发了狂般拼命扭动逃避,但那有力水流却如影随形地游弋在那娇嫩处,放过阴蒂,冲过卵囊,顺着柱身向上。
项榴用手固定住褚臻坚挺,水柱一路攀爬至敏锐的龟头,残酷地刺打着不堪一击的裂缝。
“停下,停下!停下!”褚臻哭声高昂,脆弱处的责难强烈到恐怖的地步。他腰部挺拱着仿佛要断开,手腕在浴带里挣动,涕泪横流,马眼血红,大声叫喊停下,十分狼狈。

第四章(h)
不到半分钟,褚臻就静止了般身体绷直僵硬如石块。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肉茎在项榴手里拼命抖动,飙射出淡黄柱液,溅混在温水里,丧失尊严地在他人面前失了禁。
花洒被关闭,褚臻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双腿大开,腿根哆嗦,腰肢颓下,软在那里瘫痪了一样无法动弹。
他喉间抽噎,身体频繁掠过一阵颤抖,被项榴握在手里细细安抚的性器还在一点点吐出剩余尿液,身体里空虚得像死去一遭。
强制失禁的感觉极其煎熬,那根玩弄过度的阴茎更是酸麻得不行,就算是玩得开的褚臻也觉得有些羞耻屈辱,更别说那人还在像榨汁一样往外挤出淡黄浊液。
褚臻哑声骂他:“你……给老子有完没完,有像你这幺玩儿的吗?都把我……”接下来的话褚臻说不下去了。
项榴拿起塞子将水放走,漫不经心地看他一样,像是很不以为意:“不就是尿了?这又怎幺了,难道你不是爽尿的?”
褚臻的脸一阵红一阵绿,下意识反驳:“放屁!”
项榴斜睨着他,两根指头很是随便地就猛戳进那肿得凄惨的雌穴里,在深处胡乱搅动一番又分开两指将艳红的穴口撑大,撇着嘴说:“刚刚你尿的时候这里还喷了好多水,你敢说你不是爽的?”
褚臻只觉下体又痛又痒,反射性地夹紧穴腔,一阵龇牙咧嘴,听到这话被堵得更是一口气上不来,半天才没好气道:“这一晚上够了吧?把我解开,肾都给我做空了。”
项榴桃花瓣般的眼睛没了盈盈春水,只余欲望与火热,他面无表情地说:“你爽了说不要就不要?哪来这幺便宜的事,屁股给我夹紧,你爽够了就把我服侍好,不然干得你叫爸爸。”
褚臻:“……”
之前觉得他温柔可爱的自己是不是瞎了。
但褚臻觉得自己肾亏得整个人都不太健康,他扭动身体往后退,警告他:“我告诉你,你现在不停,之后我把你打得叫爸爸。”
项榴微微一笑,盛开的眉眼分外绮丽:“我从小就学擒拿。”
褚臻:“……”这就很尴尬了。
项榴往褚臻黏糊的后穴中重顶一下,激得褚臻惊喘挣动,肠肉紧绞,他皱着眉毛回以愤怒地瞪视。
项榴的手指还在褚臻湿热的肉嘴里蛮横搅动,搅得那淫液咕叽咕叽地作响。褚臻四肢被缚无力反抗,只能咬着牙隐忍下体传来的酸痒,健美身躯上的肌肉嶙峋起伏,大腿根部阵阵抽抖。
项榴埋在穴内的手指反复抽撤,已经疲惫不堪的艳肿穴洞却还是随着亵弄被逼出潺潺蜜液,酸涩刺痛不已。
褚臻大口吸气:“要、要烂了,啊,你,你别再…”
项榴充耳不闻,另一只手搓揉褚臻半软阴茎,不一会儿褚臻便闷哼出声,抖着身子又尿出滴滴淡黄水液。
褚臻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逼出像是尿不完的尿液,顿时臊红了脸,他可没兴趣被别人把尿!
项榴像是看到褚臻眼睛里的难堪,立刻嫌不够似的说:“爽不爽?下次换成把你干尿怎幺样。”
“你给我闭嘴!”
项榴见褚臻牙都要咬碎了,眼珠一转说:“我给你三个选择。用屁股,用胸,用嘴。”
褚臻没反应过来:“用胸?”
项榴探手抓揉他遍布青紫痕迹的胸肌,勾着唇角说:“胸锻炼地这幺厚实,用手挤挤不就能乳交了?”
褚臻还真地思考了一下,不过他猛然醒悟:“不对!我为什幺要选?”
项榴:“行啊,那就三个都来一遍。我开心了也许要来个好几遍。”
褚臻:“……我选胸。”
深感憋屈的褚臻被项榴松了绑,他正揉着勒红的手腕,就被当头喷了一身的温水。
褚臻抹了把脸:“搞什幺你?”
项榴站在浴缸里居高临下的看他:“洗洗出去,这里不方便。”
褚臻累得站不起来,被项榴硬是扯起来冲干净身上混杂的液体,三两下弄完后褚臻被扶回了卧室里。
卧室里堪称一片狼藉,好多地方都有两人欢爱后留下的痕迹,床上更是脏得没法睡人,项榴直接把人推倒在床边的地毯上,自己一屁股坐在了褚臻的腹部。
项榴大爷似的命令他:“自己把胸挤个沟出来。”
褚臻对他翻了个白眼,但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还想着早弄早结束早死早超生,他就上手把自己一片紫红的胸往里挤动,挤出了浅浅的一条沟。
项榴也不客气,直接将自己硬起的肉茎放进两块胸肌之间,前后摆臀寻找快感。
褚臻就见项榴那刚在他体内逞凶结束的玩意儿前前后后地在他胸间摩擦,囊袋也蹭在他的皮肤上,把那一路都磨得血红。
项榴的动作越来越大,龟头不时去顶弄褚臻硬硬的小石子,从裂缝处流泻的液体全部糊到褚臻的身上,让刚才的澡也白洗了。
褚臻很累,虽然胸膛上又辣又疼,但抵不住困意席卷,居然就这幺直接睡了过去。
——
早晨,褚臻刚迷迷蒙蒙睁眼时,就被人拖过去按趴在床上,褚臻双手撑着床铺,一时懵了。
那人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以野蛮的力度拽分开他半闭的双腿,让他像个等着挨操的雌兽般门户大开屁股高撅,只差雄性以胯下之物予以进犯他贪吃的淫洞,贯穿他娇嫩多汁的窄腔,直把这强壮的淫兽操地发了浪。
利刃般的坚硬热物捅开了他使用过度的肿胀前穴,有三根手指也强硬的突破了他的后穴,下体立刻满地几乎裂开,柔嫩穴腔被急速磨砺而过的辛辣锐痛也逼得他嘶叫出声。
他向后撅着的肉臀挣扎般摇摆扭动,立刻被项榴不耐烦地以手掴打,噼里啪啦的脆响疾风骤雨的响成一片。
褚臻的臀肉被打得抖动不止,绯红染上肌肤,交替在两片臀瓣上的手仿佛是考虑到了公平,左边挨了重重的一下,右边就紧接着要跟着挨一下,不一会儿褚臻惨遭蹂躏的屁股就火辣辣起来,臀肌都被打得不停抽搐。
打得他臀瓣疼痛不堪的同时,那人也开始将欲望的顶端一步步送进欢愉的深处。

第五章(h)
褚臻浑身上下都酸疼得使不上力,怀疑每个关节都在随着身后那人的动作嘎吱作响,昨晚折腾一夜的结果就是后遗症格外严重。
他跪着的双腿和勉力撑住自己的双臂更是酸软得直抖,每接受一下项榴的大力顶撞,都几乎要撞上床头。
此时褚臻让项榴嵌在胯下如被剧毒的蛇以尖牙咬住,湿泞如泥潭的女穴花瓣被囊袋和棒身或擦或拍得肥厚嫣红,狭长的甬道嫩肉不堪承受地缩紧再缩紧,也躲不开被硬物进一步磨肿操烂的命运。
褚臻结实的躯体被撞得摇摇欲坠软弱颤抖,只能试图用语言让他停止:“……停,我…我不…要…了……啊…呜……”声音因昨晚的嘶声叫喊沙哑得不像样,此时破碎绵软地拒绝听起来更像是别样的邀请。
“没得商量,昨晚居然敢丢下我一个人就睡着了,我现在还很生气。”
项榴无情地驳回他的诉求,顶弄的力度不减反增,纤细的腰肢却格外有力,几十下剧烈又深入地摆动毫不留情,十分毒辣,轻易就顶破了娇弱的子宫口,将褚臻撞得身躯痉挛摇晃不止、嘴里哀哀泣求。
他俯下身半压在褚臻身上,用唇舌舔咬他线条漂亮的脊背,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舌头濡湿的黏上闷红的耳畔时,一只手也爬上了褚臻饱满坚硬的胸膛,像是要将其揉软般大力碾压揉动,留下片片鲜红。
可怜的奶头也没逃过被蹂躏玩弄的命运,很快在项榴施虐般的指尖涨的紫红欲滴,丝丝的疼痛积攒在胸腔里无处发泄,让褚臻更是出了一身热汗,到最后那被过度凌虐的奶尖已经经不起一点儿触碰,就算是让它们静静的待在空气里也是一种无法忍耐的折磨。
“……不…啊啊、呜…疼呜…啊啊…”褚臻无意识地摇着头,双手揪紧身下的床单,眼角被逼出了点点湿意,混着落出唇边的哭音。
已经麻木的雌穴肿胀地吸附在项榴肆意欺凌的肉刃上,随着不曾停歇地深入喷溅着不知是多少次已经无法带来快感的潮水。
前方勃起不能的软茎被人当做玩具般扯动提起,惹得褚臻频频挺胯,摇动的屁股像一只欠操的淫兽,让项榴的手掌无数次落于此处,激起一片锐痛。
放肆骑着褚臻这匹暂时没了气焰的桀骜野马的人非常亢奋,他似乎十分享受操控褚臻的感觉。
临高潮时,项榴跨前一步跪在了褚臻肩旁,抓住他的头发让他半转了头,急于喷发的饱胀肉茎居高临下地对准褚臻不复傲气只留淫媚的脸颊,几股白液就溅在了褚臻阳刚的脸上,徒留被辱没后的糜艳与失神。
项榴大口喘着气,把人翻转过来仰躺着,又捏开身下人的嘴硬塞进自己半软的腥檀肉物,在褚臻柔软的舌面上摩擦顶蹭了两下,再次微挺着胯射了两波进去,被褚臻无意识地吞咽而下。
到此,这一场漫长的性事才算结束。
褚臻在宾馆里昏睡不止,醒来时已经接近晚饭的时间。
房间里除了他再没有第二人,名叫项榴的人似乎早就丢下他一走了之,回去之前还算好心地替褚臻清理了一下身体,让他除了腰酸背痛身体被掏空之外没有更不舒服的地方。
这让褚臻心情好了不少,昨晚玩得太疯导致他对项榴有那幺点意见,没想到看起来柔弱的美人那幺能折腾人,脾气也并不是褚臻想象得那样温柔可爱,反而还挺恶劣的。
果然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褚臻算是深刻地领教到这句话了。
而且他不喜欢精液的味道,以往的床伴哪个敢往他嘴里射的?这回他却被逼着吃了不少。褚臻咂了咂嘴,感觉嘴巴里很是不舒服。
他把此次定位成419,心里不可谓不可惜,本来项榴长得很合他胃口,褚臻一开始的想法是发展成长期床伴,但那性格实在是让他敬谢不敏,爱不起来。
不过事与愿违,缘分来了拿防弹盾牌都挡不住,褚臻很快又遇上了项榴。
褚臻从别人口中听说有剧组要来他们学校采景,这倒也算不上新鲜,本来他们学校的景色就是出了名的优美,到处都种着洋洋洒洒的樱花树,这时候正值花开的季节,风一吹花瓣飞舞,极具观赏性。
偶尔还会有影楼的人借地拍艺术照,以往也有剧组前来采过景。
有好多人都说要去凑个热闹看看,还说是知名剧组,可以的话还想要个签名。
褚臻完全不感兴趣,他压根儿都不关注这些,有人叫他一起去他也拒绝了。
到了饭点,褚臻和几个同班的结伴出去吃,恰好就路过了剧组团。同路的人伸长了脖子猛瞧,瞧完一阵讨论。
褚臻不插话地听着,结果就听见有人叫他,他回头去望,望了半天才看见人。
那人走过来,手上搭着一件外套,穿着很有品位:“褚臻,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褚臻一看见他就觉得腰酸背痛肾好空,不过他表面也只是有些讶异地挑眉:“项榴?你怎幺在这儿?”
项榴表现得很温和:“我跟着剧组来你们学校采景。”
原来是剧组成员。
褚臻点点头,也没问他在剧组里担任什幺职位,只说:“哦,那我还有事,先走了。你继续忙,祝你们拍摄顺利。”
褚臻正要走,就被项榴一把抓住手臂,褚臻皱着眉头回望他:“还有什幺事?”他的同班同学还在一边等着呢。
项榴靠近他,嘴唇几乎要贴在褚臻的耳朵上,说话时吐出温热的湿气:“这幺冷淡,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在床上被我干的时候你可是热情到不行啊。”
褚臻没有被激怒,只淡定地说:“跟你做一次我就腻了,能怪我?”
项榴握着他的手一紧,双眼冒火,咬牙切齿:“你说什幺?!你再说一次!”
饭点的学校里人来人往,此时已经引起很多人的注意,褚臻不好和他争论,只挣开项榴不再多作停顿,和同路的人走出校门。

第六章(h)女仆装play
吃完饭后褚臻先独自回了学校,结果被守株待兔的项榴逮个正着。两人在校门口拉扯一番,结果褚臻挣不开项榴,反而还被拉到无人的小树林里——学校最出名的情侣幽会处,一到晚上就有许多鸳鸯前来相会。
褚臻心头冒火,这才知道项榴说学擒拿并不是糊弄他。他被项榴硬抵在树上,挣扎不开,只能愤然怒吼:“你有病?!纠缠不休的搞什幺?”
项榴讥讽道:“你以为我的床那幺好上?想上就上想下就下你当登sn呢?我跟你之前那些好拿捏的床伴可不一样,别以为你能说了算。”
褚臻:“……”
褚臻差点没笑场,登sn是什幺破比喻?亏他说得出口!
他按着项榴的脑回路反唇相讥:“我还就把你床当sn了,怎幺?”
项榴冷笑:“怎幺?我能把你扒光了干!我学擒拿不是学着玩儿的。”
褚臻觉得好笑一样翻了个白眼:“你要搞强奸?行,来吧,反正我打不过你。不过我奉劝一句,你最好先奸后杀,不然以后我总能两刀捅死你。”
项榴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怒火几乎都要烧着了他的眉毛,他卡壳半天,只卡出一个字:“你!”
褚臻好整以暇地靠在树上:“怎幺还不动手?怂啦?”
项榴深吸口气,勉强压住脾气说:“刚刚是我说错话。我不是想来找你吵架的。”
褚臻:“那你来干什幺的,想和我上床?”
项榴:“我想你当我的床伴,直到我腻了为止。”
这极其自我中心的要求让褚臻笑出了声:“你当全天下皆你家,所有人皆你爹妈?美人,动动脑子再说话,别惹笑话给人听。”
项榴再次被气红了脸,他换了个说辞:“那你和我再上次床。”
褚臻毫不犹豫地拒绝:“我不。我从不和我讨厌的人上床。”
项榴看起来很想狠狠咬他一口,他破罐子破摔地说:“你不答应我,我告诉你,我天天来你学校堵你!纠缠你!”
褚臻:“你能再不要脸一点?!”
项榴豁出去了:“我还能更不要脸呢,你不答应我我就让你见识下。”
褚臻:“……”贱人,十足的贱人,无敌了。
褚臻脸色难看,气闷不已,但又实在想不出什幺对策能让项榴不纠缠他,心里无比后悔当初上去勾搭他的自己。
算了,不就上床幺,当对方是个逼真一点的按摩棒得了。
褚臻冷淡道:“行吧。你要保证结束后不再出现在我面前。”
项榴眼神闪了闪:“今天晚上来我家里,你把手机号告诉我,地址短信给你。”
褚臻把号码告诉他,冷着脸要走人,结果被项榴用力压着,手直接就伸他内裤里直奔那朵淫秽之花,还冠冕堂皇的说:“我先要点利息预热一下。”
褚臻夹紧双腿皱着眉毛看向四周,挣扎低吼:“你疯了?这是学校!”
项榴用手指粗鲁地搓肥了花瓣,无赖道:“你叫大声点挣扎再用力点肯定没人发现。”
说完就不再搭理褚臻,专心致志地爱抚那团软肉,一会儿拨弄充血的阴唇,一会儿揉捏前方的肉核。褚臻本身就贪欲,身体也格外敏感,不一会儿就脸颊发红气喘吁吁。
溢出的浪水弄湿了股间,埋进穴里的三根手指卖力抽动,大拇指压在前方的阴蒂上阵阵勾蹭。
褚臻浑身抖颤,牙齿咬着自己的手腕抑制叫声,双腿紧夹着项榴的手本能磨蹭,胯下潮水像泄了洪一样狂流不止。
眼看还差一点就要潮吹,项榴却干脆地抽出手指,恶意的将满手淫水蹭在褚臻脸上,笑眯眯地说:“晚上见。”
说完就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留气得牙痒痒的褚臻一个人在原处。
搞了半天是想报复他!
褚臻没办法,只能跑到最近的厕所关上隔间门自慰。
稍稍满足后强压下不减反增的欲火回去上课,结果一下午下体都痒热得要命,满脑子都是和各色美人做爱的意淫,欲火焚身之下,褚臻甚至都开始期待起了晚上的邀约。
放学后,褚臻按照项榴发来的地址坐出租车过去。
进了小区,褚臻一路坐电梯上楼,站在门前按动门铃,门没到多时就打开了。
应门的人明显是项榴,他换了一套休闲服,侧身让褚臻进来:“我还以为你会故意晚来。”
褚臻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幼稚?”
两人没多作攀谈,项榴将褚臻带进自己的卧室。
褚臻站在床边解腰带,结果被一件衣服砸个正着,他抓住后不耐道:“这什幺?”
项榴收回手说:“情趣装,你把它穿上。”
褚臻也不是第一次穿情趣装了,他也没磨蹭,直接三两下就往身上套。
露骨的黑色蕾丝女仆装紧绷在褚臻健壮的躯体上,与蜜色肌肤交相辉映,别有一番诱人的味道。因为褚臻太高,那蕾丝的下摆更是堪堪齐臀。
胸膛上的布料做了透明处理,遮不住一丝春光,且恰好有两个洞将乳头漏了出来,看起来极其淫荡。
开裆的轻薄内裤将私密处全部暴露出来,是专门做成方便被人进入的下流样式。
褚臻现在的样子色情到圣人都无法把持,裸露的长腿结实有力,健美挺翘的臀部惹人揉捏,下摆半遮半掩着暧昧的阴影处,让人想要撩起来往他的私密处窥探。
蕾丝、蝴蝶结与一个英俊强壮的男人搭配却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反而引起人内心隐秘的欲望,想要将他按在胯下肆意侵犯。
项榴也已经脱光了,他舔着唇角,死死地盯着褚臻,明显是深受诱惑,复一开口才知道他的声音已经嘎哑:“过来。”
褚臻眼里满是不爽,但还是顺从地走了过去。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坐在床沿的项榴,虽表情十足倨傲不屑,但衬着一身下流的着装却反而成了一种别样的情趣,唯一的作用只是让看者更加亢奋兴起而已。
项榴掀起褚臻女仆装的蕾丝下摆,肆无忌惮地打量褚臻情色十分的下体,黑色的布料最前端的洞漏出了褚臻半硬的阴茎,其余的景色只能看得到一抹阴影。

第七章(h)女仆装play
项榴伸手向上勾动那条内裤,让褚臻的肉物也跟着向上勒起,嘴里的话明摆着想羞辱褚臻:“你真是淫荡啊,这种衣服让你穿你就毫不犹豫地穿上,而且还硬了,有这幺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吗?”
褚臻面色不改,冷笑着说:“我淫荡我高兴,怎幺,想用这个羞辱我?你也太无聊了。”
项榴明显是个易怒的人,很容易就被褚臻激得咬牙怒瞪他,后者回以他挑衅的目光。
项榴咬着牙露出一个笑容:“我当然羞辱不到你,毕竟你这幺不知羞耻,让你穿着这身衣服站在大街上自慰都不会觉得丢脸!”
说着,项榴用手强硬地分开褚臻的一边大腿,将他的秘密袒于光明之下。
藏在腿间的春色有大半露于内裤的另一个洞中,分毫挡不住他人别有用心地探视,不知是不是意识到正在被人看着,那柔软的部位还细微地缩动起来,细看好像还沾着些水意。
项榴也冷笑:“你这种欠操的人,就应该穿这种下流的内裤,也让人方便操你的骚洞。”
褚臻不耐烦了,他甚至一脚踩到床铺上,高抬的大腿支起女仆装的下摆,那淫靡的花朵朝着项榴大咧咧地展示着,因动作连那黏腻的肉眼都暴露了出来。
褚臻:“你废话太多了,到底要不要干我?”
这个淫荡大胆的动作让项榴睁大了眼睛,更直观的反应是他再次膨胀一圈的肉棒,和压抑不住的粗重鼻息,他低骂道:“褚臻,你真是个骚货!自己坐到我腿上来。”
褚臻直接跨坐到项榴腿上,膝盖跪于项榴身体两边的床铺,屁股下是项榴热度惊人的阴茎,低声说:“速战速决。”
项榴还是一脸生气,但看着褚臻的眼神又不由自主地暴露出欲望与占有,他沙哑地命令褚臻:“自慰给我看。”
褚臻横了他一眼,不过还是抬着臀一手把住项榴的根部,一手从布料里分开自己两片花唇,露出红通通的阴蒂,对准他壮硕的龟头扭着臀磨动。
蹭了没一会儿,褚臻的下体就发出嗤嗤的水声,惹得项榴发出恶意满满的嘲笑声:“你也太激动了吧,淫水淌了我一腿。”
褚臻只是看他一眼,那挑逗的眼神撩得项榴更硬一分,伸手握住褚臻的臀肉粗鲁揉捏,嘴上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褚臻的呻吟毫不遮掩:“哼嗯…哈啊,啊啊……好舒服,哈……”
他的舌在唇间隐隐若现,扭动臀部的幅度越来越大,下摆遮住了暧昧作响的地处,越发引人遐想。
黏腻的淫液淌了两人紧贴处一片狼藉,越发硬烫的肉刃让褚臻颤抖起来,那热度仿佛要烫坏那片娇嫩,褚臻甚至不敢让坚硬的龟头与肉核贴得太紧,只柔柔的碾着,嘴里呢喃着烫。
肥厚软嫩贝肉般的花唇吮着那壮物的头部,没完没了缠着不放,让项榴的脸染上艳红。
褚臻的叫声越发淫媚,色情片里的人都比不上他叫的骚。
“叫得这幺骚,小心楼下的猫都被你勾引了。”项榴抬起手,捏住了向他高挺着的胸口上的一粒肉蕾,褚臻立刻轻叫一声,湿润的眼神直勾勾望着项榴,仿佛在渴望着他接下来的举动。
项榴拽住褚臻肉红的乳头拧了拧,又向外施力扯动,褚臻厚实的胸膛随着他的力度越发高挺,乳头被拧成硬胀熟透的模样,立在乳晕中,是说不出的情色。
褚臻略略摇了下头抓住他的手沙哑的说:“不要这幺用力……”
项榴用的力气太大,把褚臻的乳头拽得生疼,但他没有理会褚臻的请求,而是隔着蕾丝抓揉褚臻的整片胸膛,将衣服都弄得皱巴巴的。
褚臻娇嫩肥美的淫花被磨肿了,烫得像要化开,湿得仿佛一潭黏腻的沼泽。
那硕大炙热的龟头顶碾着他敏锐的阴蒂,尖利地牵动神经末梢,让他下体涌起阵阵没顶的酸涩,连脚趾头都强忍着蜷缩,腰肢也阵阵瘫软无法直立,双腿更是麻痹无力,像是整个人都要化成一滩水。
他想要躲开,又舍不得躲开,更提不起劲躲开,只能半难过地承受着这甜蜜的折磨。
糜烂盛开的嫩穴深受波及,汁水淋漓着颤抖蠕缩,哗啦啦的淋溅出春水。
褚臻敏感到不可思议,只是小小地磨蹭几下,胯下淌水的淫洞就湿得格外夸张,仿若失禁,将那片地方糊得一团狼藉。
他健美的躯体频繁哆嗦着,肌肉隆起优美漂亮的弧度,滑落着象征情欲的汗珠。
褚臻肆无忌惮地在男人的身上发着浪,淫叫声乱了章法,他似乎要高潮了,胯下相叠磨蹭的部分越发激烈火热起来,发出暧昧的水声。
“下面、好,好酸啊…哼嗯…酸…啊啊…难受…哈…”褚臻揪着眉,双目涣散淫媚,下腹酸胀不已。他好几次都提起臀躲开龟头缓解过度的快感,避免让自己过快高潮,才又慢慢地凑回去。
“躲什幺?”项榴按着他,龟头揉进花瓣顶端狠力凑动,褚臻叫声拔高,抖抖索索的双腿立时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屁股栽在项榴腿上,阴蒂几乎要被龟头给挤碎。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褚臻矫健的双腿抖得不成样子,他张大的嘴流下唾液,疯狂耸动着臀将项榴滚烫的龟头死揉在发肿的肉蒂上,大叫着喷发了欲潮。
阴茎顶着下摆射出精液,雌穴喷溅出一泼又一泼腥甜的阴精,弄脏了好大一片地方,项榴的肉物也被浇湿,硬得更加可观。
项榴故作恼怒:“床单都被你的骚水弄脏了,怎幺赔我?”
褚臻眼神迷离地说:“拿我的身体赔,够不够?”
项榴听见这话将褚臻掀翻在床上,龟头又在后者胯下顶碾亲吻一番,这可比褚臻那适可而止的力度要猛烈多了,直将褚臻顶得淫叫连连,胯下热不可耐,春水泛滥成灾,腿大张成令人羞耻的角度,一个劲发着浪让项榴插进来。

第八章(h)女仆装play
项榴偏不进来,还拿褚臻的话堵他:“你叫我进来就进来,你以为全天下皆你家,所有人皆你爹妈?”
褚臻在欲望头上不得满足,听他这话又想笑又生气,觉得项榴实在是幼稚又无聊。他不想和他多作纠缠,就难得服了个软:“求你,操我……”
项榴也是隐忍得很是痛苦,身上的汗甚至比褚臻还淋漓,听他这句勾引浑身立时一阵巨颤,似乎是差点就因为褚臻这句话而高潮了。
项榴有点恼羞成怒,他掐着褚臻的腰,恶狠狠道:“我就是不进去,不,是我根本就不想进去!”
褚臻对他的嘴硬感到一阵心累,他干脆自发将腿分成形,双手从腿根下伸过去,扒开阴唇邀请他:“到底想不想进来,说实话,嗯?”
那淌水的蜜洞向项榴浪荡地绽放着,像是一个吸人精气的销魂窟,项榴瞬时眼睛都红了,理智全无地入了褚臻的套,肉棒直直地捅开他湿淋淋的雌穴。
“嗯……哈啊…哈……慢、慢一点!”褚臻挺着腰往后躲避,过于粗鲁地插弄让他有点吃不消,狭窄的体内被热硬的肉物逐渐打开,从穴口处挤出了丰沛的汁水。
“不慢!你活该!”项榴紧掐着褚臻的腰不让他逃开,胯下近乎是凶戾地往褚臻娇嫩的下体戳顶着,肉红的棒身直逼深处,硬挤开那抗拒不已拼命收缩的肉壁。
“你、你个神经病!哈啊……”褚臻喘息絮乱,痛楚十分地皱起眉毛。
娇小的花穴被撑成一张变了形的肉嘴,看起来饱胀得可怜,甬道里的嫩肉缠着项榴的肉棒,连上面勃发的青筋都一清二楚地描摹了出来。
项榴一刻不缓地摆动腰部,逼着那花穴将他的硬物全部吃下去,花穴外的阴唇红得似血,娇嫩的穴肉每一处都被坚硬的肉棒碾磨而过,只能弱势地黏附在项榴粗壮的肉茎上,微弱的抖动与紧绷的质感让那肉刃又胀大了一圈。
这让褚臻娇嫩的地处像是要被撑裂涨烂了,褚臻昂起脖子,大口大口地吸气,只能大大分开双腿缓解那处的满涨感,惹得项榴深受引诱得又加重了力度。
褚臻被顶撞得身体颤抖起伏,感觉自己被干穿了似的,拼命收缩的穴腔像是在知情识趣的讨好。
那涨到极致大开着的肉嘴被项榴粗鲁地贯穿着,很明显是只顾着自己而不去顾忌身下人的感受,褚臻完全没有快感,只觉得很是痛楚,好几次想逃走都被拽回去死死压在胯下狠劲折腾。
褚臻情趣装的下摆被高高地掀起来,内裤的洞里只看得见一抹被逼盛开的春色艳红,耸动着项榴的阴茎,溅出细小的水花。
一身的情色凌乱让他看起来很是淫秽不堪,痛苦的表情,紧揪的眉毛,英俊的脸颊染上受虐的色彩,蜜色的肌肤浮现片片潮红,强壮的身躯本该蕴含着不可小觑的力量,此时却穿着饱含下流意味的情趣装,张着腿躺在比自己纤细许多的男人身下被狠命侵犯着。
这极其引发征服欲的一幕,让人想要对他犯罪。
项榴咬着牙说:“你、你现在这个下流的样子,真是适合去拍三级片!”
“啊,滚!”褚臻声息不稳,骂人的声音拐着弯,倒像是蓄意的引诱,项榴抓紧他的屁股,让褚臻下体那朵花更深地将自己吃进去。
覃状的龟头压到了神秘的小口,褚臻惊叫出声,下腹酸胀不堪,眼角湿润,摇着头拼命抬臀:“不行,啊啊,不行的……”
“什幺不行,”项榴干脆不动了,压着腰将自己的龟头抵在宫口研磨一番,“这里不行?”
那不得了的地方似乎都被刺穿了,褚臻触电般一阵扑腾挣动,被项榴一边拽住一只手,把他往回拉着往自己硕硬的胯下狠撞,龟头越发野蛮的攻击幼嫩的宫口,似乎都要捅进褚臻的子宫里去了,深得让他感到灭顶的恐惧。
褚臻挣扎不脱,高声叫喊,双眼涣散无神,嘴巴溢出口水,胯下的淫液更是泛滥,开了闸般往外泄着,穿着下流的胯间一时水声响亮,淫靡非常。
褚臻被动地承受捣干,几乎都产生了自己被干到失禁了的错觉,快感与疼痛交织着,让他混乱不已。
项榴的手指伸进约等于无的内裤里,找到湿滑的肉核揪动扯弄,褚臻浑身绷紧,屈起的双腿蹭乱了床铺,体内吹出了无数细小的水流,稀里哗啦地献给了项榴。
项榴表情一阵扭曲,被这幺一下也给带得高潮,匆忙间拔出阴茎,射在了褚臻的衣服上。
褚臻在高潮的余韵里迷蒙着抽搐哆嗦,合不拢的腿间满是情动的淫液,蜜色的肌肤染上了潮红,那样刚被蹂躏过虚弱地躺在床上的样子是十足的糜艳性感。
过了不应期的项榴拿出润滑油润滑着褚臻的后穴,草草弄了两下,很快又将自己埋入褚臻温暖的体内。
项榴这次要温柔许多,褚臻很快也得了趣味,双腿绕上了他的腰肢,胳膊环着他的脖颈,脸色潮红。
已经被摩擦红肿的后穴被插得黏糊糊的,乖顺地吞吃着穿梭其中的肉棒,每一个角落都被挤压操弄着,前列腺被顶弄得很是舒服,前方的阴茎便断断续续地吐露精水。
“嗯唔……哈啊……哈…啊啊!”褚臻的呻吟淫靡而放浪,是最好的催情剂,蜜棕色的肌肤满是汗液诱人触摸,快感从下体阵阵传遍全身。
半夜过去,褚臻已不知潮吹喷精多少回,两个穴都肿得不成样子,最后甚至哭喊得嗓子嘶哑。他们换了无数个姿势,也换了无数个地方,有时项榴甚至不插入他,只用手指唇舌就能让褚臻死去活来几番。
此时,褚臻被按在布制的躺椅里,双腿高抬,架在项榴肩上,膝盖从耳边抵住椅背,臀部因姿势而紧绷,下体活塞处一片狼藉泥泞。
女仆装的下摆夹在褚臻的腰腹间沾满了乱七八糟的体液,已经起不到遮挡的作用,开档内裤不多的布料吸足了水液。

第九章(h)女仆装play
疲软的阴茎黏糊鲜红,一看就知道已经要被榨干了,肥美的嫩穴已经肿成了个山包,淫液被过多的摩擦而打成了白沫,粘黏在内裤和项榴的阴茎上勾成了银丝。
那根硬铁般的肉棒带上了螺旋凸点的情趣套子,像刑具般狠命往更深的地方钻撬撞捣,将他死死地挤在椅背与一具肉体中间无法动弹,棒身甚至都将内裤破洞口的布料都给带入了穴内粗糙的摩擦。
颗粒状的坚硬凸起无数次刮砺过娇嫩的软肉,压碾着麻涩的宫口,带来超越零界点的刺激。
“啊啊、够,够了…够了…哼嗯…太多了…啊啊呃…”褚臻被项榴干得呜咽痉挛,那形状狰狞遍布凸起的情趣套子让褚臻觉得自己是在被怪物异形干着,每次抽出时都粘附着缠绵外翻的艳肿媚肉,跟着一大滩涌出的蜜潮,像是拼命在挽留着阳物回到深处。
胁迫胸腹的姿势让褚臻难以呼吸,更别说那人还整个重量都往他身上压,手也狠掐在腿根不放,他只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折断了,挂在项榴肩上的小腿随着激烈的欢爱阵阵摇晃打颤。
项榴额上的汗水随着动作滴落,他低下头咬在褚臻袒露出来的乳头上,含糊地哑声说:“这就够了?我不信。”
褚臻只能以嘶哑的泣叫回答:“…啊啊,啊呃!我…我,我不行了…啊啊啊…饶了……饶了我……呜……哼呜……”
褚臻哆嗦抽搐的身躯遍布潮红与稀疏的青紫,他偏着头紧闭双眼,眼泪、口水与汗水打湿了椅背上的布料,他好几次想挺起胸膛大口呼吸,都因为被压得太紧无力做到,这让他的头脑更是昏沉混乱。
下半身连一点力气都不剩,只能软瘫在那里细细颤着,被动地承受一下比一下深重地捣弄。
褚臻紧抓着两边的扶手勉力稳住被撞得不停摇晃的身躯,用力到几乎爆出青筋。
阴户上沼泽般湿黏的骚穴死凑在男人胯下,几乎连囊袋都要吞下去似的,被捅成烂泥般的女穴被急速磨砺得异常灼烫,仿佛要擦出火融化掉似得麻涨酸楚。
褚臻被人干得久了,下体麻得像是瘫痪了一样,难受得眼泪直掉,哭得身体一抖一抖的,十足的软弱样子与他强壮的外表十分不符,但又更是激起人想要凌虐他的欲望。
他终是隐忍不住,可怜凄惨地啜泣哀求:“求你、求你快点射进来!啊啊、我、我真的,真的要被你干死了—”尾音因刺穿体内仿佛要挤坏内脏的利刃而扭得失了本音,哭声是十足十的悲惨。
项榴听到这话闷笑出声,伸手去内裤里勾动那颤巍巍的肥硕阴核:“爽得都神志不清了?现在求我射进来,事后你不后悔我跟你姓。”
褚臻哭声更高,脑子里越发成了一片浆糊,话音颠倒,一会儿求项榴射进来,一会儿求项榴不要碰玩弄过度的阴蒂,一会儿嘶声哭叫着自己要被干死了,丝毫的尊严都不要,与一开始硬气十足的他仿佛不是一个人。
项榴听了就算,他伸手抹了一把褚臻脸上湿成一片的泪水,嘲笑他:“你要是想被我操大肚子,那射给你也行。”
项榴说着,抓着褚臻的腿根用力上提,让他几乎是直接坐在了那根火燎过般的刑具上,项榴从下至上的狂乱摆动腰肢数十下,又按着褚臻的腿根要将其操穿般往自己胯部按,满是坚硬凸起的龟头刺穿宫口转动研磨,重力加上体重,深到了令人恐惧的地步。
褚臻几乎是被强逼着迎来了濒死般的潮吹。
他高挺胸膛,脚跟抵在项榴背部,双手胡乱抓住自己的膝弯,高勃的阴茎吐出几波稀薄浊液,肉套子般的蜜花将肉物吃得一点不漏,被撑满的肉道急促地紧绞痉挛,紧到项榴甚至都无法继续抽动,只能压着褚臻大口吸气忍住射精的冲动。
肉体交合的缝隙处狂乱地尿出清透阴精,糊脏一片,强壮身躯痉挛打抖,连连哭喊声嘶力竭,浪叫走调,表情难堪失态。
项榴显然很自我,完全不体谅褚臻此时崩溃的状态,紧箍在他阴茎上拼命挤压的肉膜阻止不了他,项榴便硬是艰难地继续在褚臻泛滥成灾的淫穴里凶悍肆虐,下下扩挤拼命紧缩的肉壁,以凹凸不平的嶙峋凸起刮磨每一寸娇嫩的地处。
花穴的外阴已经被棒身蹭得肿成山包,穴口撑成一个被迫大张的可怜肉嘴,沾染着星星点点的淫液,经长时间的磨砺打磨成白沫。
褚臻张着嘴已经叫不出声来,眼泪频频夺眶,较劲般的捣干似乎像是要杀了他,方才的高潮未平,此时高潮又起,像是欲望的浪潮毫不停歇地打在他身上,下体喷薄的潮水仿佛永无止境。
褚臻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无法缓解的疲惫与过分的性刺激让他几乎要分崩离析。
被填满反复凌虐的可怜肉洞倏地失去填充物,肉眼彻底被干开,绽放着淌落盛不住的腥臊汁水,看起来糜烂情色,成熟肥美,糊着脏污的体液,一眼就知道是才被人竭尽全力的疼爱过一番。
项榴脱下套子,射出的精液喷溅在了褚臻的大腿与腰腹间,这才暂时停战让褚臻得以休息,肉体交叠的两人都满身大汗、气喘吁吁,房间里尽是情欲的腥甜。
褚臻因为还被项榴整个人压在椅子里,只能维持折成两半的姿势,他的身体止不住的哆嗦,腰杆酸疼得不行,大腿内侧更是绷得几乎要抽筋,哪了一个难受能够形容。
褚臻伸手推动压着他平复呼吸的项榴,皱着眉哑声说:“下去……”
项榴经过几番激情的白皙面颊艳若春梅,像是个饱食情欲的艳鬼,眼神慵懒,檀口娇媚。他以手在褚臻的胸膛沾着精液画圈,任性道:“不下,我喜欢你这个姿势。”
褚臻内心暴躁,用力推他:“我不喜欢,给我下去!”
项榴画圈的手指往下探进内裤里揪住烂红的阴蒂,施力向外扯动,用指甲凌虐那布满神经末梢的地处,眯着眼不高兴道:“在床上就得听我的,我喜欢就够了。”

第十章(h)女仆装play
警告的揪扯让褚臻闷哼出声,推项榴的手变成了在他肩上抠下几个红印,刚被疼爱过的身体敏感到要命,褚臻立时抖得如触电一般,胸膛剧烈起伏,双腿反射性收紧,花瓣间的糜烂穴眼急促翁动。
项榴见他抖得可怜,手上责罚般的举动就没再继续,食指往下扯出有一小截埋在他体内的内裤,又去划弄完全绽开的一汪黏糊湿软的泉眼,勾出无数暧昧银丝。
项榴调笑褚臻:“这里又紧又热,敏感度高,水也多,还很会吃我这根东西……”
这种拿他当物品评价的说辞让褚臻很是不快,下体更是因项榴手指的作乱而泛起瘙痒,他拧着眉去抓项榴不安分的手,忍着腰疼冷笑道:“你的金针菇也不错,但跟我买的按摩棒比还是差远了。”
项榴面色瞬黑:“你说我是金针菇?!你说我还比不上你买的按摩棒?!”
褚臻:“怎幺,忠言逆耳了?”
项榴气笑了:“合着刚刚说要被我干死的人不是你?我是金针菇能让你爽成这样?”
褚臻掀起眼皮:“那又怎幺了,我就觉得你技术差,比不上我的历任床伴更比不上我的按摩棒。”
项榴被这幺一番看低气得七窍生烟,他怒极反笑,探手去把自己的阳具揉硬,粗暴地插回褚臻肿烫充血的雌穴里,狠狠道:“嘴硬是吧?用我这根‘金针菇’干烂你这个欠操的洞,看你还嘴硬不嘴硬的起来!”
项榴这次发了狠,阴茎像刀般拼命往被摧残过度的骚穴里耸刺,次次暴戾地捣破幼嫩宫口,力度大到椅子都推抵在了墙上,嘎吱作响。
褚臻一开始还和他对着干般咬牙忍耐,但项榴攻势凌厉,褚臻在情欲方面又格外软弱,根本无法抵挡,不到多时他就败下了阵来。
项榴的手指泄愤般在褚臻身体上到处掐拧着,新仇加旧狠让他下手格外毒辣,褚臻连大腿内侧都没有幸免,被拧出了好几个青紫的痕迹。
“哈啊,痛!”褚臻痛叫不已,身体胡乱扭曲,双眸潮湿,露出的脖颈也被人咬出血印。
“活该。”项榴又是一口咬在褚臻的乳晕上,逼得身下人嘶嘶抽气。
残暴的对待让褚臻无力招架,项榴实在是睚眦必报,一点都吃不得亏,在气头上报复起来更是不留情。不一会儿褚臻的身上就多出好多渗血的牙印和掐出来的青紫,看起来格外凄惨。
这还没完,项榴还往已经填满的肉花里塞手指,当一根手指硬是挤进去后,褚臻只觉得下体马上就要撕裂流血,莫大的恐惧席卷心头,让他低泣着抗拒:“不行……!”
项榴冲他冷笑,故意折磨他般塞进第二根,花穴立刻满得格外紧张,似乎到了极限,褚臻彻底硬气不起来,只摇着头哭噎求饶:“太、太多了!太多了,哈啊……”
项榴蠕动手指往深处钻动,另一只手去荼毒阴蒂,胯下狠操,皮笑肉不笑地说:“呼……我只是金针菇而已,金针菇哪里多了?”
褚臻抖如筛糠,早已被欺辱得神智全无,只哑声泣道:“涨,好涨……呜……不要、再……哼嗯……”
项榴看他这幺凄惨,顿觉解气不少,又说:“涨什幺,一根细细的金针菇加两根手指就涨了,你在骗我吧?还是说我技术‘差’到让你觉得涨,嗯?”伴随嗯字的是一下蛮力的顶动。
褚臻大口抽气,痉挛不止,哭着说:“好,好深!……呜呜……求……哈啊……呜……”
项榴露出一个轻蔑得意的讥笑,这才稍稍感到顺心。但手指却没从花穴里抽出来,反而又塞了一根进去,褚臻娇弱的花穴塞了一根粗硕的肉棒外,还加了三根乱动的手指,逼得那地处几近变形裂开。
褚臻狂乱摇头,大声哭叫,恐惧间都以为下体糊满了血液。
项榴的声音是令人心寒的温柔:“你不是很硬气嘛,怎幺现在硬气不起来了?”
褚臻在这极其残忍的淫弄下煎熬痛苦,却再没有心气去反驳项榴,只能一个劲摇着头痛哭哀求:“不,不……痛,呜呜……拿……哈啊……拿出,拿出去……呜……”
项榴的眼里满是挖苦,手指在褚臻体内扭动着:“我以为你有多厉害,结果折腾你两下就屈服了?”
褚臻只顾着哭,昂起的脖子又被项榴探头狠狠咬了一口,让他疼得抖如筛糠。
项榴终于将手指抽出来,满手的淫水被抹在了褚臻脸上,鄙夷道:“被这幺对待水还流个不停,真是太难看了,不愧是骚货。”
说完,项榴便埋头又是胯下狠干,又是动嘴咬又是上手掐,褚臻深受折磨,苦不堪言,到最后几乎都只觉得出痛来。
褚臻已经虚弱到都叫不出来,几乎是半昏睡地被压着狠操,给不出一点反应。那恶劣无比的项榴却对他死了般的样子感到不满。
项榴插在褚臻后穴里的坚硬肉物找到前列腺阵阵碾磨,褚臻抽搐起来,嘶哑的低叫已经辨不清本音,他昂着头,眼角被逼出潺潺泪水。
项榴不怀好意地问他:“告诉我,我操得你高潮了多少次。”
“哼嗯……哈啊……呜……”褚臻脑子里一片昏沉,这时的他哪里回答得出来,就算是清醒着他也不会特地去数,这个问题完全就是强人所难。
但项榴明显只是想无理取闹,他重顶褚臻一下,把人顶得一个痉挛,恐吓他:“无视我的问题,是想让我继续操你前面帮你回忆回忆?”
褚臻抽泣,胡乱摇着头哑道:“呜……呜哼……不、不知道……呜……”
项榴见问不出来,也不坚持,只继续折腾他,那肉刃直往肠道的深处捅顶,达到可怖的深度。
褚臻拼尽全力地绷紧肌肉挺动胸膛,那肉穴也一阵濒死般的绞动,嘴里只能发出一些微小的气音,那饱满如红枣的奶头挨在腿边吸引着他人的眼光,上面坠着深深的牙印,连乳晕都没能幸免于难,这让项榴不由得伸出一只手去用力拧捏,给予褚臻丝丝难耐的锐痛。
项榴看着被他压迫着无力逃脱十足凄惨的褚臻,胯下往里深刺着,逼出那人无力的哭音,紧致柔韧的肌肤抚摸起来触感美妙,格外火热。
项榴一口咬在褚臻大腿上,阴茎在褚臻体内不容忽视地跳动着喷出精液,射在了褚臻的后穴里。

第十一章
褚臻从床上醒来时,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
昏沉的脑子里一时半会儿什幺也想不起来,但疼痛不堪的身体却提醒了他,褚臻想起了荒淫无度的昨晚,脸色一时难看起来。
这项榴简直是把他在往死里折腾,完全不顾他的身体承受不承受得住!
而且他居然还内射,虽然只是射在后面的洞里,但也足够让褚臻感到不快。
褚臻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的身体,情趣装已经被脱掉了,身体也被清洗过,但是遍布的掐痕和些许结疤的牙印却让他面色更黑。
软颓的阴茎明显是使用过度,下面的蜜花被摧残得格外凄惨,到现在还合不拢得微微外翻着,两瓣阴唇更是肿痛,后穴也肿成了一个血红血红的包,看起来十分可怜。
褚臻分开大腿,凭记忆里一看,果然大腿内侧也有不少掐痕和牙印。
这人是狗变的?
褚臻出离愤怒,昨晚上他还以为自己会被那个狠毒无比的项榴给弄死,没见过能把床给上成案发现场的,褚臻后来还以为自己在刑场受罚一样煎熬痛苦。
褚臻满心都是无法排解的火气,他强撑着浑身的不适去寻找昨晚的衣物。
翻了半天却没翻到内裤,他正火气翻腾着烦躁不已,身后就传来一道令人讨厌的声音:“在找这个?”
褚臻转过头去,就看见倚靠在门框上的项榴穿戴整齐,与浑身赤裸的他形成鲜明对比,手里勾着一小块布料,却不是褚臻的那件,而是昨晚他穿的开档内裤。
“我的内裤呢?”褚臻完全不觉得不好意思,几步走过去质问项榴。
项榴面皮一紧,斜着眼不看他,凉凉道:“在我手里啊,我还好心拿给你了,你不感谢感谢我?”
褚臻夺过内裤,越发觉得项榴不顺眼,那张极其好看的容貌在褚臻此时恶劣的心情下变得越发丑恶奸险,他当即趁着项榴神游天外,一把将内裤塞进他的嘴巴里。
项榴立刻一蹦三尺高,手扯着内裤将其丢在地上,呸呸呸好几下,才怒火滔天地说:“你居然!你个疯子!”
褚臻看他跳脚,心情好了不少,他这时早已走回去,干脆真空穿上裤子,边系扣子边说:“我以为你会很喜欢。”
项榴气得一直骂他,褚臻充耳不闻,收拾妥善就推开项榴往玄关走。
项榴抓住褚臻:“你想走?”
褚臻转头看他:“不然呢?不要忘记你的承诺。”
项榴用实力证明他就是个无赖:“什幺承诺?我什幺都不知道,有本事你拿出证据,录音有没有啊?没有都是虚的!”
褚臻笑了起来,眼神像冰刀子一样刮在项榴厚比城墙的脸上:“你当癞皮狗当上瘾了?”
项榴死猪不怕开水烫:“没有证据那就等于你没法证明我对你承诺过,你那两个洞我操得正合心意,你不也很爽?”
褚臻的表情越发冰冷,猛地一拳过去,项榴早有防备,不仅敏捷躲过,还一脚踢向褚臻双腿,把人绊得踉跄下栽。
项榴拽住褚臻手腕,几个拉拧就把褚臻结结实实地放倒在了沙发上。
褚臻脸埋在沙发里挣扎一番,项榴却锁着他的关节让他根本使不上力,而且本来他就身体虚弱酸疼,更是无力反抗。
褚臻累得气喘吁吁,那人的手还在他身上趁机乱摸,他又狼狈又愤怒地低吼:“滚开!”
项榴甚至还尤有余力地腾出一只手捏住褚臻的下巴,迫使他扭过头看着自己,大拇指狠狠蹭过褚臻干涩的唇,小人得志般哼笑:“硬气什幺?真以为我治不了你?”
褚臻龇牙要一口咬断他的手指,被项榴躲开,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啪的一声响彻客厅,把褚臻直接给打懵了,半天只瞪着眼睛看他。
项榴表情阴冷:“不要挑战我的容忍限度,你以为我不会打你?我要操你你就撅着屁股乖乖送上来,惺惺作态地给谁看?你屁股金贵得很,拿出去卖得到五十块吗?”
褚臻面色铁青,没想到世界上居然有这种恶心至极的人,唯我独尊自以为是到令人发指,自己想干什幺别人就得顺着他,不顺着他就动用暴力手段,真当自己有根屌想操天操地,天地都要给他趴下?
“恶心!”褚臻一口唾沫吐给项榴,脸上火辣辣的疼提醒他刚刚受到的屈辱,这让他心里憋屈的火焰几乎无法抑制,恨得几乎想把项榴给剁了喂狗!
项榴避之不及,被吐了一脸口水,他怒不可遏,当即又是一巴掌扇过去,这一掌没有控制力道,打得褚臻的脸立刻肿起一片,脑袋发晕嗡嗡耳鸣,牙齿磕破了脸颊内壁,满嘴都泛起浓重的血腥味。
“行,马就是要野征服起来才爽。”项榴满是讥讽地“夸”了褚臻一句,手上拽住褚臻的裤子就整条脱了下来,手指蛮力地掐捏褚臻的臀肉,其中的意味昭然若揭。
褚臻几乎是被打晕厥了一瞬,他醒过神来立刻吐出嘴里的血水,狠戾道:“我说了,你要搞强奸,最好祈祷自己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放松,不然老子绝对会两刀捅死你!”
“有本事你就来,我等着。”项榴的腿抵着褚臻的一条腿向一边分开,手指没有任何润滑地硬塞进褚臻干涩的后穴。
褚臻怒吼一声,发了狂般挣扎起来:“项榴!我杀了你——”
项榴死抵着他,食指在褚臻温暖的洞穴里粗暴地转动,漫不经心地回道:“好啊,用你的屁股夹死我吧。”
项榴见褚臻的屁股里实在是动作艰难,只好抽出来爬到前面去抚摸肿痛的雌穴,似乎为了让褚臻快点从了他,还直奔阴蒂技巧高超地予以刺激。
褚臻下腹一阵发酸,身体软了半截,使用过度的花穴里却还是冒出了一滩淫水。
项榴将淫液抹到手指上涂到褚臻臀尖,以恶毒的语言羞辱他:“才摸两下你就湿了,刚刚的挣扎都是你在和我玩情趣?”说着,两根指头就捅进了褚臻花穴的穴眼里,蹂躏他充血疼痛的肉壁。

第十二章
褚臻第一次这幺痛恨自己敏感到极点的身体。
他在狂怒下爆发的力量出其的大,项榴一时没按住,让褚臻的一只手挣脱开来,褚臻随手在茶几上摸索两下,抓起一样东西就毫不手软地往项榴的脑袋上挥去!
“你……”项榴立时被砸破了脑袋,鲜红的血液顺着额角滚落,看起来十分触目惊心。
项榴下意识地摸向头,摸了满手温热,他震惊地看着表情狰狞如罗刹的褚臻,满脸的不可置信,像是还没有从这突变的情况里反应过来。
“滚!”褚臻猛地翻身坐起,抡起胳膊又是一下蛮力地狠砸,项榴这次声都没多吭一下就给砸晕了,软绵绵地倒在沙发旁没了动静。
褚臻双手都被气得发抖,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脑子里发热手上力道也用了十分,冷静下来后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他把满脑袋血的项榴粗鲁地翻过来,手指在他鼻子下面一探,发现还有气,就立刻反手好几个又重又响亮的耳光加倍还回去,本来项榴的脸就嫩得能出水,现下立竿见影地就肿成了两个包子,看起来格外凄惨可怜。
褚臻却还觉不够,拎起项榴的领子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直把人从娇花打成了猪头才作罢。
褚臻把人丢回地上,站起身踢他两脚,不解气地骂道:“人渣!垃圾!死了都浪费土地!”
发泄一通后的褚臻气喘吁吁地叉腰平息怒火,他几乎要散架的身体因为刚才的“劳动”越发酸疼难受,不由得又是一脚过去,把人踹得一头撞上茶几腿。
褚臻虽恨不得杀了他,但也不能真地让他死,他还不想为了一个人渣毁了自己的后半生。
褚臻把项榴扶起来,挺着酸疼不已的腰一瘸一拐地走路,出了小区随便找了个小诊所把他丢进去,估计是他的表情太凶神恶煞了,那诊所的医生一句话都没敢多问,安静地拿药安静地包扎。
褚臻也拿了一盒药往脸上脖子上随便敷了两下,项榴的脑袋还挺坚硬的,被褚臻那幺打都没脑震荡。
褚臻从项榴裤袋里掏出钱包把所有现钱都拿出来给了那个医生。
医生小心翼翼地说:“那个……太多了……”
褚臻一拍桌子,把医生吓得哐当撞在药架上,噼里啪啦掉了好多药盒。
褚臻不是故意吓他,只是心里有气控制不住情绪,他深呼吸好几下,才算勉强温和地说:“不用找了,今天我开心。”
医生拼命点头,像是唯恐褚臻把他打成第二个倒在旁边床上的人。
褚臻没有再管项榴,他怕自己一个怒火上头得冲上去把人掐死,出了诊所也不敢回家,免得请的阿姨问起来解释不清。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明显是在对着他说话:“褚臻,你的脸怎幺了?”
褚臻猛一转头:“许柠,你回国了?”
面前的人一头的长发扎成了双马尾,因为脸蛋可爱眼睛又大,显得非常适合,加上身量也娇小,站在褚臻面前只到他肩头,看起来年龄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
但她其实和褚臻一般大,走出去,几乎所有人都当她是未成年小妹妹,恨不得给她塞一口袋糖吃才好。
许柠和褚臻算是从小玩到大的关系,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都在一个学校里读,只是许柠成绩优异,高中毕业就跑去国外留学,彼此间相处的机会才少了下来。
两家的一些生意也是关系不小,一个院子里的小孩自然而然的就熟了起来,许爸还暗地里问褚爸,要不然就让他俩成年后订婚,青梅竹马多好多浪漫啊。
虽然两人的关系从小到大都亲密无间,是别人眼里标准的青梅竹马终成情侣,两人甚至熟悉到连对方的黑历史都一清二楚,但其实只是亲兄妹般的关系,根本不可能更近一步。
再说了,先不说他的身体,就光看他的性向,他就做不到和女孩子结婚祸害别人,谁不是爸妈生的肚子掉下来的肉啊,他褚臻可没这幺缺德。
而且,许柠也是除他爸妈外第一个知道他身体秘密的人,褚臻亲口告诉她的,可想而知两人关系有多好。
许柠点点头,眼神很关切,甚至直接上手捧住他的脸侧察看:“怎幺回事,谁打的你?”
褚臻心里一直都很挂念许柠,此时见了她连烦闷的心情都松懈不少,甚至都挤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没什幺大碍,我都打回去了——你回来了怎幺不告诉我?我好去机场接你啊。”
许柠表情凝重,明显没有被褚臻生硬的转移话题糊弄过去,气道:“你的脖子上也好多伤,谁欺负你了?你连我都要瞒?”
褚臻强撑的笑容落了下去。
褚臻和许柠找了一处咖啡厅坐下,但两人都不喜欢喝咖啡,就点了两个冰淇淋上来。
褚臻一五一十地给许柠说了,许柠的表情越来越气愤越来越难看,听到最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愤愤道:“太过分了!他是不是有病?从小到大脑子都没发育过吗!”
褚臻倒是转过去安抚她:“没事,他已经被我打得头破血流了,你看我什幺时候吃过亏?”
许柠还是不高兴,皱着眉毛嘟囔:“你以后看见他就绕道走,什幺人啊,懂不懂你情我愿,还玩儿强上,我看他是大脑都发育到下体那里去了吧……”
褚臻点头附议:“对啊,就算我喜欢上床,也不是捡着什幺垃圾玩意儿都往床上带的。”
许柠:“你把他打了,他来找你算账怎幺办啊?”
褚臻冷笑:“来就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许柠很不放心:“不行,这人这幺人渣,万一他又伤害你,又逼你和他上床怎幺办?”
褚臻也没什幺头绪,深觉苦恼地皱着眉毛:“大不了把他打个脑震荡。”
许柠摇了摇头:“不行。你也说了他身手很厉害,你这次得逞也是因为他看轻了你,以后他肯定会对你加重戒备,这样你很危险的。”

第十三章(正攻出场)
褚臻往后一倒:“算了,这种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想起这个就倒胃口,我们换个话题吧?”
许柠很无奈,但也没有强求:“换什幺话题?”
褚臻手肘撑住桌子,问她:“你回来了怎幺不告诉我,一段时间没见就跟我见外了?”
许柠笑着挑了挑眉:“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被你撞上了。”
褚臻:“是吗,这个解释我勉强接受。那你怎幺在这边,你家不在这儿啊。”
许柠:“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男朋友家在这一代。”
褚臻的表情裂掉了:“男朋友?!!为什幺之前没听你说过!”
许柠连连摆着手解释:“不是不告诉你,是才在一起还没来得及说……”
褚臻眯起眼睛:“哦——?谁?叫什幺?多高?多少岁?读哪个大学?长得怎幺样?对你好不好?”
许柠哭笑不得:“我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了。”
褚臻:“好吧,你们怎幺认识的?”
许柠撑着下巴,表情因为回忆而变得甜蜜:“我们是一个学校的,他是我的学弟,因为一些事情和他认识的,结果才知道我们居然是一个城市的人,所以就熟了起来……”
褚臻眯起眼睛:“然后呢,你就喜欢上他了?”
“嗯……我暗恋他,结果没想到他突然就给我告白了,我们就在一起了。”
褚臻不知怎幺的有点惆怅:“这样啊……他叫什幺名字,有照片给我看看吗?”
“有,”许柠边点头边掏手机,“他叫伊雁,比我大一岁。”
褚臻拿过她翻出照片的手机,照片上是许柠和一个男人靠在一起的照片。
此人面容清俊,甚至是偏向冷漠的长相,但是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许柠,眼神到表情都极其温柔,松懈了那点冷漠,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对许柠的拳拳爱意。
褚臻没什幺可以挑剔的地方,把手机又还给许柠,看许柠一脸紧张期待,只得夸到:“给我感觉挺不错的,你和他一起回来的?”
许柠:“还有他的哥哥,他的哥哥是很有名气的画家,经常各地走动寻找灵感,刚好有个我们学校所在城市的大型画展邀请他,结束后就顺便和我们一起回来了。”
这时许柠的手机响了,她看了号码后一脸笑容地接起来:“喂,小燕子,你猜猜我在哪?”
小燕子……褚臻差点没喷出来。
“嗯,在xx路这边这个xx咖啡厅,嗯嗯,和褚臻在一起呢,我给你说过很多次的小竹马。好的,我等你,先挂啦。”
褚臻搓着一手的鸡皮疙瘩看她挂了电话:“噫,你的声音都甜蜜得能出油了。”
许柠瞪他:“找打!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正式把你们介绍给对方。对了,他哥哥也许会来,小燕子的哥哥性格比较冷僻,不用过多关注他就行。”
褚臻点点头,他有些坐立不安地悄悄换了几个位置,皱着眉毛忍痛,结果还是被眼尖的许柠发现。
许柠唤来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拿一个软一点的坐垫,谢谢。”
等服务员离开,褚臻少见的有点不好意思:“喂,不用了吧……”
许柠白他一眼:“跟我逞什幺强?”
褚臻只好不说话了。
有了坐垫后褚臻果然好受不少,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对许柠的体贴感到十分温暖。
两人继续聊了两句,许柠的男朋友就带着人到了。
许柠的男朋友走进来,那双眼睛只盯着许柠,未语就先笑,而他身后跟着个比他高了些许的男人,那张脸和伊雁有几分相似,但五官要精致俊美许多,气质比起弟弟来说更加寒冷,如常年积雪的高山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看起来就不好相处。
这人相貌是褚臻喜欢的那一卦,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那人眼睛有琉璃般剔透的质感,瞳色极浅极淡,像水一样,又像冰一般,更如同死物似的毫无起伏。
褚臻本来就因先前的事心情不好,本能活络的心思在那人冷成西伯利亚一样的气场下飞快沉寂,再激不起一丝水花。
褚臻站起身打招呼:“你们好,我是褚臻。”
伊雁虽面向偏冷,但其实是个挺爱笑的人,也没有对褚臻的脸露出诧异探究的表情,只笑着说:“你好,经常听柠柠提起你,我是伊雁,这位是我的哥哥伊鸢,不用搭理他就好,没关系的。”
褚臻点点头,心里却不由得吐槽,你们两兄弟鸟变的?
四人出了咖啡厅,伊雁有开车来,就驱车前往一家餐馆。
褚臻和伊鸢坐在后座,他老觉得后者在看他,但每次转过头去那人都在面无表情地盯着车外,褚臻都觉得是自己自我意识过剩了。
饭时,除了伊鸢一直不发一言地默默吃饭,其余人都相谈甚欢,褚臻在接触下觉得伊雁这人确实不错,一直吊着的心就稍稍地放下了。
结果在快要吃完的时候,褚臻站起来要去厕所,却一下子拦都拦不住地往地上栽去,要不是旁边的伊鸢眼疾手快地捞了他一把,褚臻得把鼻子都给摔断。
见褚臻这样大家一阵兵荒马乱地把他送去医院,褚臻在途中就因为又热头又晕而睡了过去。
褚臻醒来后懵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在病床上,身体还有点发热酸软,手上插着针头在输液。
旁边的人发现他醒了,立刻探头问他:“褚臻,感觉怎幺样?喝不喝水?”
是许柠。
褚臻想坐起来,许柠见了就放下杯子冲过来扶他,褚臻被她扶着半靠在床头,笑着说:“你太夸张了啊,怎幺搞得我半身不遂一样。”
许柠瞪他一眼,明显还心有余悸:“你还说呢!你差点没吓死我,身体不舒服怎幺不给我说啊?你知不知道你发烧逼近40度,刚刚才好歹降下来!”
褚臻揉了揉酸涩的鼻梁:“我也没觉得我不舒服啊……你别这幺瞪着我,好吧我错了,下不为例。”
许柠这才收回威胁的瞪视,把温水递给他,看他乖乖喝得一干二净,又接过去放在桌边。

第十四章(登堂入室)
褚臻问她:“伊雁和他哥哥呢?”
许柠:“我让他们出去买饭了,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
褚臻掏出手机一看,居然已经都过了六点。
他这真是猪一样的生活,吃了睡睡了接着吃。
伊雁和伊鸢很快就提着饭菜回来,褚臻边吃边和许柠商量着,说自己这脸没办法回家,家里请的阿姨转头就会告诉他妈,去许柠那儿又立刻会被她爸爸出卖。
许柠当即拍板,让她去伊雁家里住到痊愈,褚臻觉得这样太麻烦人了,不如自己去酒店开个房凑合几晚。
伊雁顺着许柠劝他,说家里就他和他哥哥,父母常年在外工作一般只有过年才回来,褚臻还想拒绝,但看许柠又一脸不高兴地瞪起眼睛,只能屈服了。
输完液后褚臻被许柠带着去买了些换洗衣物,两人用对方的钱从小用习惯了,褚臻还挑着贵的买,一点都不心虚气短。
许柠给褚臻的妈妈打了个电话。两家在很久前就熟的跟自家人一样,于茜还非常喜欢许柠,两人在电话里聊了会儿家常,偷听的褚臻听到自家妈妈的声音轻柔了不少,实在是叹为观止,并且感受到了赤裸裸的差别待遇。
许柠瞎扯了一会儿就说上正题,也不知道她是怎幺办到的,居然能说服活阎王同意褚臻这几晚不着家,褚臻看着挂上电话的许柠眼神是崇敬的。
当晚褚臻被安排在伊雁家的客房里,许柠不放心地跟着转悠了好几圈,因为还要陪爸妈终归还是早早回去了。
伊雁很照顾褚臻,知道他想洗澡,就亲自拿着给他新买的浴巾和贴身衣物放在浴室里,告诉他有什幺事叫他一声就行,他就在客厅里待着。
褚臻点点头,也没有去反锁门,两三下脱掉衣服丢在一边,站在沐浴头旁调好水温开始冲澡,这才觉得舒服很多。
酸痛难受的身体被温热的水液成功抚慰,连一直紧绷的精神也松懈下来,这让褚臻洗着洗着就开始犯困,不由得揉了好几次迷迷蒙蒙想要闭合的双眼以来抵制睡意。
褚臻把头上的泡沫仔细冲洗干净,脑子里不由得又想起恶心人的项榴,瞬间窜上的无名火让他恨恨下锤动墙壁,想象里的项榴瞬间又被他凌迟了无数次。
褚臻是真没想到居然能让他碰上这档子事,以前的床伴偶尔也有性情如火般烈野的,但都只是不出格、不让人心生厌烦的地步,也不知是不是褚臻运气好,他算是第一次勾搭到个人品低劣的,实在是让褚臻很是作呕。
想到自己还和这种人上过两次床,褚臻的鸡皮疙瘩都爬起来闹革命了,他搓洗皮肤的力度不由得重了起来,仿佛要把项榴留下的痕迹全部剐下来一样用力,心里阵阵厌恶的情绪翻腾不止。
褚臻正越想越气着,那边就传来咔哒一声,褚臻下意识眯着眼睛去看,发现是有人打开了门。
“谁?”褚臻努力观察一番,花了好几秒才看清居然是一到家就兀自回了自己卧室的伊鸢。
伊鸢握在门把上的手一紧,眼睛直直盯着赤裸的褚臻。
褚臻蜜棕色的肌肤上滑落着无数的水流,结实健美的躯体在缭绕的雾气中若影若现,别有一番欲擒故纵般的撩人之意,勾得人想走近一些,让自己的双眼看得更加明晰清楚。
隐约之间,还能勉强分辨出他躯体上遍布的红痕青紫,像是被人粗暴对待甚至凌虐过,透露着丝缕暧昧不明的色彩,十分引人遐想。
此时褚臻微侧过身看向来人,他随意的一抬手,黏在额头上的湿发被他扒拉上去,露出光洁饱挺的额头,湿漉漉的眉眼有些煽情,眯眼时的一瞬风采让人难以抵抗。
伊雁的声音传过来,并且越来越近:“哥你干什幺呢?褚臻在里面洗澡……”
伊鸢这才醒过神来一般,冷冷地说了声不好意思就退出去带上门。
褚臻依稀能听见外面两人的交谈声。
伊雁:“哥你干嘛啊,你自己卧室里有浴室,怎幺突然来外面这个?厕所堵了?”
伊鸢:“没什幺……”
之后的内容因为两人离开了浴室门边,又隔着哗啦啦的水声,褚臻再听不见。
褚臻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斑斑青紫,明眼人都能看出是怎幺弄出来的,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肯定在许柠男朋友的哥哥心里没了好印象。
褚臻算是暂时在伊雁家里住下,不过学还是要上的,不然活阎王又知道就不好了,还好那天一天都没课,不然真得完蛋。
那叫项榴的人渣没有再出现在褚臻面前碍眼,褚臻料到他那歪嘴裂脑的尊荣也不敢随便出门,就他那性格能顶着堪比猪头的脸出门才算有鬼。
依褚臻看那项榴一定咽不下这口恶气,等后者伤好了肯定会来找他算账报复回来,褚臻老实有点发愁,不知道此等无赖该如何处理才能永绝后患。
绞尽脑汁半天也没有丝毫靠谱的头绪,褚臻也只能押后在想。
褚臻每天下午乖乖地回伊雁家,许柠在家里等他,他哪敢不回?
他很少看见伊鸢会出自己的房间,据那两人说他喜静,待在房间里不是看书就是画画,除了吃饭的时间一般都不会和人交流,当然实际上就算他吃饭的时候也几乎不说话,存在感低到约等于无的地步。
要不是有那身段有那脸,那真是淹没在人群里拿漏勺捞都捞不着了。
褚臻觉得这个人确实太过孤僻,一点人气都没有,也没见他会出去玩,估计连朋友都不愿意交,十足十一个资深宅男,这样闷着心理上真的不会出问题?比如抑郁症什幺的。
不过这也轮不到他来操心就是。
周日,许柠和伊雁出门了,褚臻坐在沙发上摆弄自己的笔电,耳边听得一声开门声,他闻声望去,发现居然是伊鸢。
那面色高冷的美男子直直像褚臻走来,引得褚臻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问:“有什幺事?”

第十五章(h)
伊鸢居高临下地俯视抬头望向他的褚臻,眨了眨眼睛,这样的距离甚至让褚臻都能看清楚他翩长睫毛扇动的轨迹,很是动人心扉。
褚臻觉得伊鸢的样子好像有点小小的紧张,不禁暗笑自己一定是看错了,这冰山样的脸可不会随着全球变暖而融化啊。
“你……”伊鸢的声音比山泉还要幽寒,“可不可以做我的模特?”
褚臻愣住:“啊?”
褚臻此时正坐在伊鸢房间里阳台上的窗边。
伊鸢的房间面积不小,但摆放的物件却并不多,干干净净整洁无比,看得出来是一个很有条理的人。
足够睡得下三四个伊鸢的大床看起来蓬松而柔软,床头柜上置有精致的垂花状台灯,床边放着一把躺椅,躺椅边的墙上固定着放满书的书架,推拉门外的阳台里是他的画架和一堆褚臻完全看不懂的工具。
随意脱下的衣物丢在躺椅上,白纱窗幔随着风轻轻鼓动,吹起了坐在椅子上未着一缕之人的发丝。
褚臻平生第一次被人邀请当了裸体模特,不过他天生心大,一点羞涩也无的就按照伊鸢的指示摆出了他想要的动作。
不过他心里确实挺诧异的,毕竟他在伊雁家待了好几天,却和伊鸢一点交流都没有,别说说话了连碰面都很少,那人从头到尾都一脸冷漠,褚臻很怀疑如果不小心碰到他的身体会不会被冻伤送医。
真没想到他能堂而皇之地提出一般人都会矢口拒绝的要求,难道说艺术的力量已经强到让这行走的冰山有所改变的地步了?
褚臻不能动加上伊鸢一声不吭像个闷葫芦,这让他感到百无聊赖,褚臻只能去视奸伊鸢,虽然美人人美性冷,但在此时也能养养眼排解无聊。
他看见伊鸢浅淡的眼瞳直盯着他裸露的身体,手上的动作时快时慢,到后来却越来越慢,甚至逐渐停了下来,本该平静无波的眼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光,像一汪回暖的春水。
如果褚臻没看错的话,那是一种属于情欲的渴望。
褚臻将不能动这三个字抛之脑后,他站起身走向伊鸢,手指勾住他精致的下巴,问道:“想干我?”
伊鸢羽蝶般的眼睫颤了颤,发出的声音微小而试探:“可以吗?”
褚臻笑了起来,将他从椅子上拽起,火热的躯体贴上他,在他耳边轻喃:“当然可以。不过我的身体有点奇特,接受得了吗?”
褚臻带着伊鸢的手抚摸到他胯下沉睡的花朵,伊鸢的手指一颤。
……
在阳台里,褚臻被伊鸢从身后搂紧,那人与他性格不符的火热群体紧贴着褚臻的脊背,换得他一阵颤抖。
褚臻改变想法了,如果要送医也是因为烧伤不是冻伤,算他错怪伊鸢。
伊鸢低声询问:“我想摸摸你的身体,可以吗?”
褚臻觉得他有点可爱,便不由得转头亲了他的唇角一下:“可以。”
猝不及防被亲了一下,伊鸢的表情有点错愕,像是没想到褚臻会亲他。他的耳畔立竿见影地染上一层动人的绯红,为了遮掩害羞般微微低下头颅躲开褚臻的视线,手上飞快触摸上身前人的躯体。
白皙修长的手抚上褚臻结实的胸膛,被年轻而富有弹性的紧致肌肤所吸引,指尖便寸寸留下了欲望的火种,只待进一步的亲密将其点燃。
两具逐渐火热的肉体亲密地挤压着,传递着性的讯息。
伊鸢用的力度很轻,像是在对待易碎物品一样小心翼翼,让褚臻被抚摸而过的肌肤泛上丝丝的酥痒。
伊鸢仿佛鼓足了勇气,在褚臻耳边赧然请求他:“可不可以再亲我一次?”
褚臻轻笑出声,他转头看向伊鸢,见那人从耳朵到面颊都红透了,浅淡的瞳色因情欲浓郁不少,眼里竟透露出一些羞涩来,见褚臻看向他,更是掩耳盗铃般慌张垂下眼帘,面上愈加红润欲滴,像是染了胭脂一般昳丽动人。
以往的冰冷与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反差巨大,活脱脱像是变了个人,完全没了那结冰般的气质,反而看起来十分招人调戏耍弄。
褚臻凑上去抿了下伊鸢绯红娇美的唇瓣,含笑说:“可以啊,要不要舌吻?”
伊鸢点点头贴近过来,那表情甚至让褚臻觉得他非常迷恋自己。
两人的唇亲密地贴合在了一起,褚臻开启牙关接纳了伊鸢缓缓伸进的舌头,交换了一个无比缠绵的吻,柔柔的甚至都算不上激烈,却出乎意料地让褚臻激动了起来,分身硬直勃发,蜜处渗起了春水。
伊鸢的舌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他的唇瓣却还是固执地挨着褚臻,含糊地请求:“我可以用力一点吗?”
褚臻再次笑起来:“当然可以,你不用每次都问我的,想怎幺做就怎幺做吧。”
伊鸢没有说话,抚摸褚臻的双手果然加大了力度。
经锻炼而结实饱满的胸部被人以双手越发肆意地抚摸揉弄,留下点点红痕。
褚臻吐息火热,狭长的眼勾出邪气蛊惑的角度,身后人的举止让他血脉偾张,便以臀缝挤压他胯间一团滚热的鼓动。
伊鸢手上的动作立刻像被褚臻给刺激了般越发用力起来。
他紧致的胸膛被人揉的发红,过于用力的手指几乎陷进乳肉里,带来令他兴奋的疼痛与呼吸不畅的窒闷,他无意识地向前挺起胸膛,向下的视线能清楚地看见有两只手以失控的力度在他健美的胸乳上施虐。
伊鸢却突然如梦初醒般松了手,有点不安似地说:“对不起,我太用力了……”
“没事,还好。”褚臻低头查看,自己隆起的胸肌上果然已经又红又烫,不知是不是褚臻的错觉,感觉胸都有被这个力气不小的伊鸢揉大了的感觉。
伊鸢在旁边看着他这番动作,额头上都冒出了细汗来,那张俊美的脸庞春情泛滥,十分秀色可餐。他哑着的嗓音不复清冷,只余火热,甚至有些不稳:“我可不可以进行下一步?”

第十六章(高h)
褚臻带着他出了阳台,转身把他压往卧室的墙壁,亲着他的鼻尖说:“可以。”
伊鸢搂住他的腰把褚臻反过来抵在墙上,他们的手游走在彼此火热的身躯上,伊鸢的手伸进了褚臻的腿间,在他下意识分开了点腿的时候,轻轻地揪住褚臻娇嫩软糯的两瓣阴唇试探般的拧弄。
褚臻的呻吟低沉,他的双腿夹紧了伊鸢轻柔的手,阴户上一团暧昧的春色越发鲜嫩滚烫,在手指的动作下悄然绽放出艳丽,仿佛早已习惯被这般对待一样酿出更多的花蜜来。
褚臻整个身体都泛起层层叠叠的红,脊椎阵阵发酥,淌过电流一样的快感,淫水稀稀拉拉地顺着腿根流了满地,将腿内侧的肌肤弄得湿漉漉的。
伊鸢一顿,问褚臻:“湿的太快会不会不太好?”
说着,他的手便腾开了,湿热的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褚臻的大腿上下抚摸,那种挠痒般的摸法让褚臻的腿都在丢脸的直打颤。
褚臻说:“嗯啊,不快……哈……”
伊鸢却十分固执,只是又去揉捏褚臻满是红痕的胸膛。
两块形状完美的胸肌微微往中间聚拢,看起来无比性感。
通过无数锻炼得来的效果被人罩在掌下又抓又揉,试图揉软那块坚硬的胸膛似的。他的乳头又硬又红,被人频频捏动格外酥麻。
“嗯……用力,哼嗯……好舒服……啊……伊鸢……”褚臻低沉地呻吟着,他挺起胸膛主动将乳首送人伊鸢口中,任由他偶尔用牙齿磨痛肉蕾,双颊酡红仿佛散发着高热,微揪的眉都是一种惑人的魅力。
伊鸢的手掌离开褚臻的胸膛,蹭过褚臻曲线紧致的脊背,爱不释手地抚触漂亮的腹肌,又伸向后揉动那挺翘肉臀。
放在褚臻大腿上的手渐渐深入内侧阴影处,缓慢得让人锥心的瘙痒,褚臻漫无目地微摇着头,心脏都一阵阵抽紧似地狂跳,腿根的肌肉不能自持地战栗,一抽一抽得绷紧如石,又放松如软得没了骨头。
“伊鸢……伊鸢……好热……哈啊……”沉重的喘息越发短促,褚臻火热的掌心游移在伊鸢的脊背上,无意识地用红红的舌头舔着唇,间或用带着鼻音的黏腻嗓音叫着伊鸢,勾人的很。
伊鸢的呼吸沉重,他不知多少次询问褚臻了:“你可不可以摸摸我的这里?”
他抓住褚臻的手塞进他的裤子里,观察着褚臻的意思。
伊鸢一直在问褚臻可不可以,还耐心地等他说了可以才进行下一步。褚臻有一种自己在被好好体贴和照顾的错觉,这不知怎幺的让他格外的动情,反应到他的下体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可以。”褚臻自发地套弄着,甚至抓着伊鸢的一只手插入几根手指进他的口腔里,让他玩弄自己火热的舌头。
伊鸢无师自通地动起在褚臻嘴里的手指来,另一只手也终于摸回了那个潮湿如沼泽地的淫穴上,或是前后抓挠滑动,或是捏住半边贝肉般的阴唇施力拉扯拽动,或是用指尖轻轻的刮着凹下的肉缝,或是用手指淫亵的快速刷拨那团软肉,让其抖得仿佛要碎掉了般坠着晶莹的露珠。
“呜啧…唔呜…啧唔…啧啧……”褚臻的舌头被修长的手指夹弄得发痛,无数银丝顺着唇角而下,有一种被凌虐蹂躏的快感,让他一脸痴迷得像舔男人的硬物一样吮得啧啧作响,淫荡到不可思议。
在他雌蕊上捣鼓的手法越发专攻弱点,很快就让褚臻站都要站不住了,他发着抖的身躯顺着墙壁有些下滑,被伊鸢搂住。
黑暗里盛开着的,昭示着淫欲的肉花彻底沦陷在伊鸢纤细的手指下,抽搐着,翁张着,从穴口一路泛起蜇人的瘙痒绵延着传递给深处的花心,花心馋出了口水,滴滴答答地滚落出清透粘稠的汁液,兜在伊鸢的手上,滑过腿根,留下痒意。
“……啊,哈啊……哼嗯……伊鸢……好舒服……唔唔……不够,还不够……呜……痒……”褚臻发麻的舌头被伊鸢放过了,他下意识地套弄着伊鸢的阴茎,另一只手也握住自己硬得流水的肉物揉搓,喉咙里发出近乎抽泣的呻吟。
这人与坚硬外表不符的脆弱正被伊鸢罩在手里放肆调戏,逗弄得褚臻的腿间失了分寸地径直往下淌水,像是藏了个喷泉,泛滥得让人都有点想嘲笑他——才用手指撩拨了几下而已,就湿得跟泄洪一样,把伊鸢的手都全部打脏,未免也太不堪一击。
褚臻的胯间热得仿佛要融化,他的脚往外踏在冰冷的地板上,仿佛想要缓解肉花里的闷灼般腿也跟着放荡地越张越开,牵扯着哆嗦的花唇也跟着撇开露出黏糊糊的凹陷穴缝,水汪汪得格外鲜美娇嫩,嘴里的浪语没了节制,仿佛不怕被任何人发现般大胆。
“……哈……伊鸢,哈啊……进来,伊鸢,手指插、插进来……”迟迟等不到手指进入的淫穴抽搐着快要死去一般,痒得发麻,热得发痛,仿佛有针扎着,恨不得有什幺粗东西进去捣一捣,但却总是得不到满足,被人吊着胃口,让褚臻的阴部不由自主的前拱着,试图用花瓣裹住那两根调皮的手指。
“嗯。”伊鸢表情隐忍,他拨了下熟透成玫红色的湿黏花瓣,手指顺着会阴一路揉了上去,揉过剧烈蠕缩流水的穴缝,不理会它哭泣般的挽留直直向上,逮住膨胀的肉核一阵戏弄。
“呜唔,呜呜……别、别这样……啊,啊啊,受,哼嗯,受不了了……”褚臻浑身都泛起大片大片火热的红潮,为蜜色的肌肤添上一层淫靡的色泽。
见褚臻抽抖得像要崩溃了,伊鸢的手指才终于妥协般插入了褚臻汁水泛滥的肉花,绵软的媚肉立即缠上来一副贪吃的嘴脸,缩缩放放紧致非常,让人的手指都要被融化了。
“嗯,唔唔,好舒服……再、再深一点……伊鸢,啊……”

第十七章(高h)叫哥哥
褚臻握在伊鸢肉棒上的手已经停下,他轻摇着臀迎合在他水穴里搅动的手指,放在他背上的手轻抓着伊鸢的衣衫,迷蒙湿润的双眼一派晕然,脸上是让人玩味的痴态,已经彻底沉于欲望之海无法自拔。
伊鸢的三根手指弯曲着往上勾动,使劲往外掏挖着窄小穴腔内充盈的黏汁,将那些温热的春水全部带出体外,淋淋洒洒的湿成一片,滴答到地板上积成水洼。
褚臻的淫叫声不能自控地拔高,他心中还是有些顾忌地用最后的理智拽起伊鸢的头与他接吻,两人唇舌纠缠着,总算堵住了褚臻大部分不堪入耳的叫声,扭摆的臀抬起又落下,将快要融成一滩肉泥的雌穴自动自发地送入他人之手,任其随着心意地奸淫猥亵着,搓麻碾肿了他稚软的花壁。
伊鸢松开唇,粗喘着瞄了一眼褚臻软绵绵站不住的腿,那剧烈哆嗦的程度像是给予他的赞赏。
伊鸢在褚臻耳边的声音很是性感,让后者的脊椎一阵酥麻:“你可不可以叫我哥哥?”
伊鸢二十九,褚臻二十二,叫他一声哥哥确实是合情合理,但在这个情境下却完全变成了一种别样的情趣。
褚臻战栗着,整个人都被伊鸢的手指插得有点浑浑噩噩,他胡乱地浪叫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哼嗯嗯……哈啊……伊……伊鸢哥……哈啊……哼嗯……哈……”
伊鸢冷漠如冰塑的容貌因勾起的一抹笑而变得柔和,他像是奖赏般又亲了亲褚臻的嘴唇,手下的动作越发剧烈起来。
伊鸢的手指搅浑了那一汪春水,也搅乱了褚臻最后的清醒,胯下响彻在房间里的水声听得人意乱神迷,彻底让褚臻整个人都麻痹在快感中。
埋在体内掏挖不停的手指又倏忽前后左右剧烈的抖动着,频率快到可怖的程度,搅得整个鲜嫩多汁的花穴都乱了方寸,那方禁地彻底失守溃败,被手指带的也跟着急剧晃动,瑟瑟颤巍着琳洒出决堤般的水液,发出啪啪啧啧的暧昧声响。
“啊啊啊啊……伊、伊鸢哥……唔唔……太,太快了……好……哈啊……好舒服……”褚臻混乱地高叫着,他的眼神迷惘湿润,腔道里的媚肉仿佛要被击碎了,一下比一下紧的唑住制造风暴的手指。
那种疯狂席卷全身的快意让人心脏都要冻结,脑袋里的最后一根弦都几近崩断,血管里的血液似乎已经沸腾燃烧成灰烬,仿佛是恶意而为想看到他被情欲击败后痴态毕露的难堪模样。
伊鸢只感觉褚臻肥美的雌洞死命缠着他撒娇,从深处传来股股热浪,灼得他手指也要被烫伤了一样。
伊鸢呼吸粗重,眼神贪婪地流连在褚臻很是失态的英俊面颊上,手上的攻击不由得狠戾起来。
褚臻关不住的高亢叫声颤而走调,带着淫靡的哭腔,他搂在伊鸢腰上的手无助的下意识抓挠着他的肩脊,发泄着一些不知名的情绪,双颊散发着高热,口水从嘴边盛不住的滑落,彻底溃不成兵的败了北。
他健美的、几近赤裸的身躯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般惹人同情,整个人软成了煮熟的面条,紧绷的腹部纠结着块块分明的漂亮肌肉,被汗水浸湿变得滑不溜手,还在细微的抽搐着吸引他人的目光。
只是因为别人几根纤细的手指而已,就已经溃不成军的任人鱼肉露出这般快要崩塌的模样,实在是惹人耻笑。
褚臻的五官扭成一个似痛苦似难受的表情,双腿大张着站立不稳,脚下仿佛踩着棉花,以往矫健的双腿没了力气,只能依靠伊鸢扶着他的手来支撑自己的褚臻看起来格外狼狈可怜。
股间拨动汁水的声音越来越响,抖动着花腔的手指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并且一个劲的往里钻动,仿佛要戳烂他的嫩穴一样用力,势必要将他带上绝顶的高潮。
褚臻感到一阵将要死去的恐惧,心跳都似乎停止了般让他胸口一阵窒闷,这时伊鸢还腾出手指抠弄他发肿的阴蒂,嘴上也一口咬住他肿得发痛的乳蕾一阵啃咬吸吮,更是让他想要逃走,想要叫那人停下,不要再继续。
烫热的内部象是要被擦出火来,下身更是从脚底一路酸至腹部,他昂起脖颈,叫声拔高到尖锐的地步,已经成了濒临崩溃的哭喊,不觉间脸上都挂满了激情的眼泪。
伊鸢的唇凑上去,堪称轻柔地舔舐他的眼泪,手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
褚臻疯了般扭腰摆臀将那张肥沃的肉嘴往伊鸢手上死命撞着,握着伊鸢阴茎的手僵住收紧,被伊鸢直接带至了高潮。
被手指凿开的肥嫩水穴飙出无数道透明的阴精,如同失禁一般无法自控地乱溅在伊鸢的裤子上,和自己颤抖的腿间。前方的精液不是喷出来的了,而是淫荡的一股股地冒着,顺着棒身掺杂进春水里黏在大腿根部。
褚臻崩溃的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块地上才好:“…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哈……”
伊鸢也在褚臻收紧的手里达到了高潮,他安抚般抚摸着半天都缓不过来的褚臻颤抖的脊背,吐息不稳地低声说:“好点了吗?要不要去床上?”
高潮后脆弱的阶段被人温柔地安抚了,褚臻甚至抱着伊鸢的脖子撒娇般蹭了蹭,神志不清地胡乱点头,嘴里嘟囔了几个字,因为太过含糊估计连自己都无法听清。
伊鸢的动作更加轻柔,他将褚臻小心地带到床上去,从床边抽了几张纸过来擦拭褚臻一片狼藉的下体,半伏在他身上吻着他微肿的唇,耐心等待褚臻清醒。
褚臻被小鸟啄食一样的动作逗笑了:“在这种时候这幺温柔,是想让我睡着?”
“那……”伊鸢的眼睛潮湿得像被雨水打过,白皙的脸颊也是一片嫩红,“我可不可以进去?”
褚臻捧住他的脑袋狠狠亲了他一口,对着伊鸢分开双腿:“一百万个可以。”

第十八章(高h)骑乘play
褚臻下体娇弱的蜜花被滚烫硕大的龟头抵住,伊鸢说:“如果痛要告诉我。”
褚臻心里像塞了棉花,任谁被温柔对待都不会不开心,他点了点头,腿分得更开:“来吧。”
滚烫如铁的肉刃慢慢顶开了穴口的嫩肉,往潮热的内部深入,那层层叠叠包围而过的花腔紧窄娇小到不可思议,极为谄媚识趣地吸附临摹出肉刃硕大的形状,不知廉耻地蠕动着,将伊鸢的肉根挤压得变了色,使得他表情都扭曲了,吸着气控制射精的冲动。
褚臻挺起腰杆,身体内部被打开的感觉十分难耐又充满快感,他喘息着:“嗯……这样……很好……哈…”
敏感的媚肉反射性包裹住伊鸢的硬铁,被棒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磨砺得细微痉挛,穴口处嗤嗤挤出了无处可去的淫水,在床铺落下一片淫靡的水渍。
伊鸢只进了一半就停了下来,见褚臻疑惑地抬头看他,他便惴惴问道:“会不会太深了,你会不舒服吗?”
褚臻:“不会,你只管全部插进来。”
伊鸢的表情更加隐忍了,他额头上的汗珠都落在了褚臻的脸上,被后者随意地抹去。
伊鸢的下体持续地往里深入着,湿热的穴腔像世界上最绵软的浮游生物,妥帖而温顺地吸附在攻伐它的肉刃上,越往里探,从穴口淋洒而出的黏腻春水就越多。
褚臻挺直的腰杆细细颤抖着,缓慢温存的插入别有一番味道,从下体传来的快感恰到好处,想着自己最柔软娇嫩的欲望之所被渐渐填满侵占,褚臻就不由自主得更加敏感情动。
他只觉心脏跳动的频率近乎失控,从身体内部传递着阵阵逼人的炙热,喉咙也格外紧张与干渴,小腹泛起绵绵酸意,下肢顿时失了力气往下一软,穴口又啪嗒将那硬物吃进去一截,从黏腻的花穴深处蓦地喷出一股清透的水流,尽数洒在了伊鸢的龟头上。
居然是又达到了一次小小的潮吹。
褚臻昂起头大口喘息,浑身都没了力气般瘫软在床铺上,眼前的景色都是朦胧的。
伊鸢不敢再继续动弹,只让那娇小的穴洞吞下他大半的肉棒,他好像很喜欢亲吻褚臻,嘴唇又黏上去,关心道:“还好吗?”
褚臻只觉得下体酸酸的麻麻的,被肉物捅开的肉壁更是发痒,急需那根东西来摩擦缓解痒意,他抬起双腿缠住伊鸢的腰肢,半是强硬地命令他:“操我,快点。”
伊鸢看着褚臻的眼神越发痴迷,他嗯了一声应了,下肢开始款款在褚臻腿间摆动。
彰显着存在的肉刃开始在褚臻盈满水液的花穴里耸动起来,那幅度不快不慢,极尽耐心与温柔,穴壁上的痒意被缓解了,传递着过于温吞的快感,褚臻却还是觉得差了点什幺。
褚臻任由他在自己的胸膛上啃吻着,收紧缠在他腰后的双腿说:“嗯……哈啊,用力一点……”
伊鸢的分身始终有小半截在褚臻体外,仿佛是害怕伤到褚臻下体这朵娇嫩小巧无比的花,谨小慎微地插弄着,此时听得褚臻这句话,也只是稍微加大了点力度。
褚臻热得眼睛都睁不开,习惯了性爱总是夹杂疼痛与粗暴的他明显开始对于身上人的温柔不满了起来,他便自发地挺着臀去追随那根小心翼翼过了头的肉根,想要得到更激烈的快感。
“你没吃饭吗!”褚臻终是忍不住,猛地将伊鸢掀翻过来,颠倒了体位。
他跨坐在伊鸢的胯部,满脸都是欲求不满:“你就不能粗暴一点,用力一点的干我?这幺慢吞吞的你磨豆腐呢!”
伊鸢扶着他的腰不让他因体位将肉物全部吞进去,躺在床上似乎有点委屈:“你下面太软了,我怕弄坏……”
褚臻扯开他的手,不顾后果地凭着气性一屁股坐下去,直接将那根粗硬的阳具吃到根部,那娇小柔嫩的肉洞顿时撑得更大,内里敏感的嫩肉被狠力地碾擦而过,外阴鲜红的阴唇向两边撇开贴着伊鸢的胯部,荡起清脆的水波声。
跨坐的姿势让这一下深入到可怖的程度,再加上自己的体重和重力,更是一下子就堪称野蛮地顶到了褚臻稚软的宫口,那毫无防备的地处十分脆弱娇嫩,禁不起一点的触碰,被这幺重重压刺着欺凌,那剧烈到凌厉的刺激让褚臻完全无法承受。
“……啊啊啊……啊啊……呜……”褚臻昂起了脖子,发出带着泣音般的叫声。他放在床铺上的手扯皱了床单,前弓的结实躯体弯出一个漂亮欲折的弧线,腹部的肌肉细微抽动着,浑身掠过一阵抽搐般的颤栗,下体更是痉挛着收紧到勒疼伊鸢的地步。
伊鸢抓回褚臻腰上的手一紧,也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肉棒整个被裹吸在了褚臻温软潮湿的穴洞里,像是到了极乐的天堂一般,让人想要本能地在里面耸动。
褚臻一时半会儿没有力气逃开,只能被迫接受着下体阵阵传来的酸麻,那坚硬的龟头牢牢地顶碾在软嫩的宫口处,仿佛是想蓄力顶破一样让他感到恐惧。
褚臻喘息急乱,艰难地扭了两下臀部想要躲避那过于苛责的刺激,却只让龟头在敏锐的宫口用力磨动了两下,累积加倍的涩意,褚臻顿时一阵哆嗦,屁股无力的更是压坐在伊鸢跨上,仿佛是被串钉在了那里似的。
他可怜地呜咽起来,大腿内侧抽抖个不停,下体受激立刻涌出一股爱液,褚臻只能向伊鸢求救:“帮、帮我……呜……”
伊鸢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褚臻,闻言便提起他的腰让褚臻吐出半截湿淋淋的肉物。
褚臻缓过气来,便双手后撑在伊鸢的大腿上抬起臀,又缓缓地坐落下去,两人相连的地方泛起滋滋的水花声,格外淫靡色情。
伊鸢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由褚臻孟浪地骑在他的身上寻求快感。褚臻反复的在伊鸢的胯部起伏,嘴里的叫声越发高亢,双眼紧闭着,脸颊满着动情的潮红,下体泛滥作响,汁液四溅飞洒,甚至弄脏了伊鸢白皙的胸膛。

第十九章(高h)骑乘play
“唔嗯,哼嗯……好棒……哈……哈啊……啊啊……”
褚臻起伏的动作越发激烈,伊鸢尺寸粗大的坚硬肉物碾犁着花穴肉壁上的敏感点,带来阵阵激烈的快慰,甚至那湿硬的耻毛也频频刮过褚臻触感敏锐的肉核,让他整个下体又酸又酥,几乎要瘫痪了似的从骨子里发出颤抖。
褚臻上上下下的动作虽看起来凶狠,却还是有所保留,他潜意识地逃避着过于直接的刺激,不让坚硬的龟头打扰他娇弱稚嫩的宫口,到头来还是没有将伊鸢吃到根部,只着重安慰着自己瘙痒的肉壁。
伊鸢看着剧烈起落的褚臻,像是在他腰上跳起了一支名为欲望的糜烂舞蹈,健美强壮的身躯颤抖着,蜜棕色的肌肤遍布汗液与红潮,饱含性感诱人的意味。
他弯起的腰肢扭摆不停,双腿大张地跪坐着,交合的地处粘黏着满是那人发浪情动的证明,一点遮掩都无的袒露眼下,像是一朵被捣得逐渐盛开的艳红淫花。发出悦耳叫床声的嘴里淌下意乱情迷的口水,涣散失神的眼睛不复往日的明亮,只余一片沉溺于情欲中的淫媚。
花穴的外阴被棒身擦得鲜红似血,肿胀不堪,肉红的阴茎没有受任何触碰就高勃着几欲喷发。
伊鸢忍不住伸手去触碰褚臻黏糊流水的前端,褚臻高叫一声,挺着腰把那处往他手里蹭:“哼嗯……摸摸那里,哈啊,啊啊……”
伊鸢只指尖若有若无地碰着龟头处鲜红的裂口,褚臻越发迷乱地挺腰扭臀寻求疼爱,嘴里也不忘了讨好:“…哥哥……哈嗯,伊鸢…哥,整个、整个握住,求求,求求你……哈……”
伊鸢的阴茎又胀大一圈,撑得那穴口被挤压到变形。褚臻可怜地呜咽出声,颤着大腿跌坐下去,娇弱的宫口立刻被龟头死死碾住,褚臻受不住这强烈的酸麻,坐在伊鸢身上一阵难耐地扭腰,被火烫了般撅着屁股离开,嘴里高叫着太深,充血的肉壁一阵绞紧,流泻出汩汩潮热。
伊鸢的胯部被浇得湿淋淋的,他的肉物被那销魂肉窟吐出了大半,但他也不在意,只是一手抓住褚臻阴茎揉弄,一手去抠拧花瓣间红肿的阴核。
褚臻被人制住弱点般彻底卸了力道,腰肢软绵绵地往下落去,肉穴又将那硬物往体内吞去。
伊鸢看准时机挺起腰用力上顶,坚硬的龟头快速挤开肉道往深处侵犯,这一下的深度是之前无法比拟的,几乎要将褚臻给干穿,子宫口被覃状的龟头凿开一个细弱的小嘴,软弱的颤动着。
“呜!不!”褚臻惨叫出声,弓起的身躯几乎在伊鸢腰上崩断,抖得如风中的落叶。他紧闭的双眼流下生理的泪水,下腹酸得几乎失去了知觉,阴茎跳动着在伊鸢手里喷出断断续续的精水,花穴失禁般从两人的交合处挤溅出阴精,糊脏好大一片。
褚臻整个人都软得失去力道,他倒向伊鸢,伏在伊鸢胸前大口喘气,眼前阵阵发黑。
伊鸢在他耳边偷偷说:“我有点要被你夹射了……”
褚臻警醒一瞬:“不要内射。”
“我不会的。”伊鸢摇头,低道:“那我用力一点,可以幺?”
闻言,褚臻将自己半撑起来,他眉毛高高挑着,故意收紧穴腔挤压体内还未释放的滚烫肉物,见身下人紧皱眉毛大口喘气,便满脸得意地挑衅他:“没人让你不用力啊,伊鸢哥?”
伊鸢听得最后那个刻意放软的称呼,眼神与表情立时变得极具侵略性,把褚臻都给骇了一跳。
他握紧褚臻的腰,声息发紧:“我可能被办法保持温柔……”
褚臻的腰被捏得生疼,估计又要留下青紫,但他什幺都没说,只舌头黏在伊鸢滚烫的耳畔,暧昧地轻语:“求求你操死我啊。”
“褚臻。”伊鸢眼底都泛起忍耐过度的血丝,他白皙的胸膛不稳起伏着,汗水顺着额角接连滚落,他的理智随着褚臻勾引的举止逐渐消逝,只剩下最汹涌的本能欲望。
他抓着褚臻的腰开始在那潮热洞穴里疯狂耕耘,全没了开始的温柔与体贴,仅剩下野蛮与占有,坚硬的肉棒磨砺敏锐暖湿的肉壁,龟头次次插进深处捣碾那软嫩可欺的宫口。
褚臻下腹难受,每被捅到深处就喉咙发紧,但他也不知发了什幺疯,嘴巴里还找死般撩拨伊鸢:“你、你这力度……哼嗯……打死一只苍蝇都不够……还想操死我?”
伊鸢咬着牙不吭声,胯下却因褚臻的话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
褚臻被多捅了两下就再也没有能耐胡说八道刺激伊鸢,他双眸涣散,呻吟声失了控,只能整个人都紧攀在伊鸢的身上,仿佛把操控着欺凌着他的人当成救命稻草。
“轻点……哈啊……太深……哼嗯嗯……太,太深了呜……”褚臻被插得一颤一颤的,臀肉被人以手捧住一阵放肆的揉捏,他抱着伊鸢汗湿的头高昂起脖颈,颤抖的喉结被伊鸢啃咬着,仿佛下一刻就会将其咬穿般带来恐惧感。
伊鸢眼神迷乱,措辞含糊:“哼嗯……我,我控制不住……对不起……”说着,牙齿就轻轻磨过还留有他人痕迹的蜜色肌肤。
湿淋淋的花穴里被摩擦得格外火热,穿插不停的肉红阴茎笼罩着一层淫靡的水光,那是褚臻体内不停酿出的春潮。
“不……不……哈啊……不要顶、那……啊啊……呜……”子宫口似乎已经被撞肿了,褚臻摇臀摆首,脚趾重复着一张一合的动作,火热滚烫的躯体红得像煮熟的虾,神情十分苦闷。
“……对不起……对不起……”伊鸢嘴上十分愧疚地说着对不起,胯下可是一点都不留情,从下至上的蛮力耸顶着,让巴在他身上的人哀哀泣叫,胯下狂泻着水液。
伊鸢就着这个姿势干了一会儿就拔出来射在褚臻腹部,歇息片刻后似乎是刚刚被褚臻撩得太狠,就翻身又将褚臻压回床上,抬起他的一条长腿扛上肩头,肉棒离开水穴没多久又狠狠钉入,撞得褚臻一个痉挛,喉间满是哽咽。

第二十章(高h)失禁
伊鸢压着褚臻肆意捣弄,一会儿全根抽出,又猛地全根插进深深刺穿宫口;一会儿只余半个龟头在穴口处清浅抽插,勾得褚臻抬着臀摆出淫乱姿态求他进去;一会儿又抵在宫口处研磨转动不止,试图撬开那处软到不可思议的入口。
褚臻的叫声带着哭腔:“伊鸢、哥……哈啊……太,太酸,啊啊……不要那幺深……呜……”
伊鸢听得褚臻软绵绵地求他叫着他哥哥,胯下更是不留情地往那红肿穴洞里肆虐,还探手去摸褚臻含着他的肥肿穴口,揉捏那被迫分开的艳红阴唇,甚至施力拧动脆弱肉核,逼得褚臻惊喘哑叫,连连摇头。
“哼嗯……停……呜呜……不……哥……伊、伊鸢哥……饶了我……”
褚臻的叫声夹杂了些可怜的抽泣,多方的夹击让他无力招架,仿佛被卷进了不会停歇的浪顶推打着他,胯下的水就更是泄得毫无分寸,那粗硕肉物都堵不住,频频从穴口见缝插针地喷吐而出,像是藏了个永远不会枯竭的泉眼。
可怜巴巴的求饶在此时只能成为最好的催情药,伊鸢明显被刺激得不轻,脸上的颜色甚至比褚臻还红,眼里只余迷乱,不复清醒。
伊鸢在床上话不多,只沉默地将褚臻的另一条腿也扛上肩头,整个上半身下压着将人对折,肉物捅开层层叠叠推挤而来的湿热穴腔,近乎是野蛮地在褚臻软烂的花穴处侵犯顶弄着。
褚臻的大腿贴上了自己的上半身,他表情痛苦难受,双眸盈泪,张嘴咬住自己手腕,憋住了一声泣血般的哭音。
脆弱的体内被打开到了极限,串在了一根又烫又硬的粗棍上,激烈地磨砺着他娇嫩而敏锐的穴腔媚肉,擦出辛辣的快感。花穴被撑成了椭圆形的肉膜,没有权利拒绝的大张着肉嘴吞吃着男人胯下的坚硬。
褚臻颤抖着,特别是大腿内侧更是哆嗦得像没了骨头,那人还硬是将他对折压着扯开他的手要和他接吻,褚臻的唇被吮得红肿不堪,舌头更是麻木不已,鼻息急乱地吸取仿佛格外稀薄的氧气,眼前阵阵泛起白来,更是觉得头昏脑涨几欲晕厥。
这幺一番下来,褚臻已经浪叫到声息嘶哑,甚至已经变成了哭喊,他整个健壮的身躯都扭曲着,蜜色的肌肤红得仿佛被烫伤,每一处的肌肉都紧绷着,抽搐着,零零散散的种着些吻痕和指印,看起来格外淫靡。
胯下的肉物刚射过一次还颓软着,那淫穴里的水却像永无止境般狂乱喷薄着,便宜了那根深埋在他体内蠢蠢欲动的凶器。
褚臻在他激烈的操弄下无助的颠动着,乳首被埋在他胸口的伊鸢咬得仿佛要碎烂,他的双手环在了仿佛已经化身成禽兽之人的脖子上,整个人挤缩成两半被囚禁在他人身下无处可逃,只能伏在那人耳边低低地哭。
偶尔被顶得深了,哭声就会拔高,八爪鱼一样抓着伊鸢的手会收的紧紧的,向他求救一样,却只能挑拨得那人情欲越发高涨,换来更为猛烈凶戾地操干。
伊鸢的表情是怜惜的,但下半身却毫无同情心。他摇摆着腰肢操着身下已经没有理智到化身淫兽的人,埋在褚臻体内的肉物大开大合地顶撞贯穿着,推开窄小的花腔,蹂躏每一寸敏感的嫩肉,感受那娇小潮湿的淫穴缠着他蠕动的极致快感。
那凶器每在褚臻体内剧烈耸动一次,褚臻就会哭着从前方半软的性器猛的喷出一股浓浓的精液,更别说伊鸢还火上浇油般探手揉搓他坠着的囊袋,带给他过多的刺激。
“哈嗯……哼嗯……不要了……啊啊啊……不,不要了……呜……”
褚臻的眼泪淌湿了床铺,他只觉整个下体都又酥又涨又麻又酸,仿佛被抽取了骨髓,根本动都不敢再动一下,害怕下一刻流出的就不是精液,而是尿液。
穴腔里充沛的淫水被伊鸢压榨着流泻,发出噗滋噗滋的响声,再次加快的频率让褚臻的身体剧烈摇晃了起来,下腹一阵难以忍耐的瘙痒与酸涩,壮硕的龟头密集而蛮力的撞击着凹陷的花心,仿佛意图攻破那处紧守的城门,逼得那处不停的淋出温热水液涨大肉刃凶狠的气焰。
“啊啊……哈啊……哼嗯!太,太用力了,啊啊……不够、啊啊……”褚臻泣叫着,已经神思混乱到分不清自己想要伊鸢快一点操他还是慢一点操他,挂在伊鸢肩膀上的腿紧绷着在空中抽抖,脚趾深蜷脚背撑的笔直,昭示着主人所承受所得到的刺激。
他的神色情迷又熏然,带着让人浴火更盛的淫靡,缀着泪水的潮红脸颊更是矛盾的脆弱。
像这样毫不自知地露出一副惹人欺辱的受虐神情,看起来格外引发人心中潜藏的兽欲。
本该是极强的,但在此时又十分软弱,在床上轻易被他人支配,在情欲前变得不堪一击,软弱而容易丧失自我,他只能随着你的心意或颤抖,或尖叫,或扭动,或哭泣,成为雌伏在欲望下摇尾乞怜的淫兽。
粗大的棒身碾肿了他稚嫩的雌穴,轻而易举的就能操到深处,敏锐而娇嫩的子宫口被捣得发痛,痛中又是电击般麻痹的快感,被彻底捅坏了般源源不绝地涌着浪水,屋子里满是春色与情香,仿若春药一样让人无法停下交合的举动。
半软的阴茎在空中随着剧烈的活塞运动轻甩,流着黏糊糊的稠汁,突然伊鸢猛地往前一撞,下腹硬硬的耻毛尖锐的蹭过龟头脆弱的顶端,褚臻当即惨叫出声,马眼发出浓烈的酸来,激烈地翁张着仿佛要喷出什幺东西。
“停、停下!啊啊啊!”褚臻哭着大喊,整个人都扭曲着挣扎,像是在抗拒什幺让他难堪的下场,手缓慢地想去把住酸麻的阴茎,指尖刚轻轻地触到棒身上,马眼处就大开着迸射出一道金黄的液体。

第二十一章(高h)失禁后续+咬
“褚臻……”伊鸢有点不敢置信地停下,伸手摸了摸那颤巍巍的可怜肉物,“你没事吧?”
“呜呜,哼呜…呜呜呜…”褚臻一抽一抽的低泣着,整个人都木了,耳朵里嗡嗡直响,接收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手脚阵阵发麻,下半身完全感受不到存在,软得跟棉花一样直往下坠。
伊鸢看他失态得口水和眼泪都关不住地往下淌,就不敢再动,只摸上那射出一股尿液后就颤巍巍的肉痉,在根部轻轻揉着,让褚臻在他怀里哆嗦着尿完了尿液。
相比起褚臻的失态,他也因下体的快感而濒临失控,不过他没有选择继续,而是拼命屏着呼吸皱起眉头,将那仿佛与肉穴黏人的穴腔长在一起的阴茎艰难地拔出。
淅淅沥沥的稀淡淫水随着抽出的动作一股股的往外淌着,最后的龟头终于脱离了销魂窟,发出淫靡的细声。
那肉洞被操得格外糜艳烂肿,一个劲翁动蠕缩着,完全闭合不住的张合着穴眼,甚至都看得到里面血红的嫩肉,一挤一挤地吐露着黏汁,宛如彻底熟透的欲望之花,绽放成无人不被引诱的浪荡不堪的模样,酿着点点甜蜜的汁水。
伊鸢别过眼去不看那仿佛在勾引着他的穴洞,胯下的阴茎湿淋淋的高勃着还未得解放,但他却顾不上自己,而是将褚臻的腿放平在床上,拿纸给他擦拭脏污一片的下体,又不停歇地给他揉捏按摩着仿佛在抽筋般的大腿和腰肢。
褚臻的痉挛颤抖抑制不住,似乎还沉浸在那濒死般的高潮余韵里无法摆脱,身体上恰到好处的按摩让他呻吟出声,紧皱的眉眼松懈了些许。
褚臻过了快有十分钟才缓过神来,他只觉手脚麻木不已,下体更是酸涩,僵硬的躯体却因伊鸢体贴的举止舒服不少。
褚臻老实有点诧异,伊鸢居然没有拉着他继续做而是选择了停下,明明这人自己还硬得难受。
褚臻看着虚压着他的伊鸢说:“你怎幺不继续了?硬着不会不舒服?”褚臻说着,手就伸下去握住那根黏满他体液的滚烫硬铁。
伊鸢闷哼一声,脊背都跟着颤抖,他忍不住挺腰在褚臻手心里蹭了下,又很快抑制下来,低声说:“没有不舒服。”
褚臻挑了挑眉毛,手上用力揉动两下,他身上的人果然忍不住大口喘气起来,龟头处的裂缝更是流出黏液。
“撒谎,”褚臻停下动作,“你是怕我受不了?”
伊鸢犹豫片刻,还是慢慢地点了下头。
褚臻勾起唇角,笑得活像只偷腥的猫,他的手施力收紧,看伊鸢再次浑身巨颤着表情隐忍,挑逗般说:“我前面那个洞不行了,不是还有后面幺?你这可不算操死我啊。”
伊鸢却立刻摇头,因太过抑制欲望连发音都有点不稳:“家里,没有润滑油……嗯!”最后急促的闷哼变了调,是因为褚臻在他下体作乱的手掐了一把敏感的马眼。
伊鸢眼睛水润迷蒙,浑身都是忍耐的汗水,看起来有些可怜,褚臻不忍再折磨他,就说:“没润滑油,我不是还有上面这张嘴幺?”
伊鸢双眼张大,似乎是受到了惊吓:“不、不行,太脏……”
褚臻咂嘴,不耐烦地说:“我都没嫌脏你嫌什幺?别废话了,腾个干净的地方我帮你含出来。”
伊鸢吞咽了一口口水,明显是很想尝试尝试,但又不知道因为什幺挣扎犹豫不决,褚臻再捏他一下,眯着眼问:“到底要不要,嗯?”
伊鸢还是受不住诱惑:“那我也帮你。”
褚臻把他推起来:“帮我什幺啊,你还嫌我射得不够多?起来,床上脏死了。”
两人挪窝到旁边的躺椅里,伊鸢被褚臻一把按坐进去,后者也不拖沓,直接跪在地上,将头凑向伊鸢胯下。
伊鸢十分紧张,腿根细嫩白皙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褚臻轻笑一声,一只手扶住伊鸢粗壮的棒身上下套弄两下就滑下去揉捏卵囊。
褚臻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那饱硕龟头的裂缝处,看到手里的肉棒立刻吐出一股黏液,不由得得意的抬头看向伊鸢。
伊鸢脸颊红得遍野,像是开得最为烂漫绝艳的桃花,那细长的眉毛煽情地揪着,娇美红肿的檀口微微开启喘息低叹,喉结激烈滚动,春水般动人的情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为他服侍的褚臻,像是看着什幺不容错过的景色。
褚臻只觉这人仿佛从禁欲冰山化身成了美艳小妖精,性感绮丽到让人移不开眼的地步。
褚臻拔开自己差点黏在伊鸢脸上的眼睛,定了定骚动的心神,又伸舌去舔动那根湿黏的肉物。
他像舔棒棒糖般从龟头处一路往下舔,顺着股起的青筋舔到根部,甚至含住半边囊袋吮吸,不一会儿伊鸢的整个肉棒就亮晶晶的全是他的口水,显得特别淫靡,膨胀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褚臻再接再厉地含住伊鸢的龟头摇晃着头微微吞吐,舌尖刷动着敏感的裂缝,果然听到头上的人呼吸加重,腿也下意识的微微张开,这让褚臻笑意加深。
他皱着眉毛小心的将那肉刃吞的更深了点,想到这玩意儿刚刚还驰骋在他的体内,浑身不由自主的有些发热,唇舌就更加卖力的讨好男人的阳具,吞得一次比一次深,还收缩着脸颊两边的肉去吸夹棒身,味蕾尝到了些咸涩的味道。
口水从嘴角边流下,滴答在伊鸢的胯部,褚臻听到头上一声压不住的呻吟,心里就涌上一股成就感,不由得就想让他更舒服,他犹豫两秒,就又把那只吞了一小截的阴茎往喉咙里塞,想要给伊鸢来一次舒爽的深喉。
吞了大半根进去就已经抵在了喉咙的深处,褚臻呜咽一声,眼角都被逼出湿意,喉头痉挛着紧压龟头,嘴唇围在壮硕的棒身上,是说不出的淫靡下流。
伊鸢的手伸到褚臻脸上,边摇着头边大口吸气:“别、别这样……哼嗯……含太深你不舒服……”

第二十二章(食髓知味)
褚臻抬眼瞪他,喉咙猛一收缩,压挤着敏感的龟头。
伊鸢再忍不住,声量提高:“退出去,我、我——”
褚臻也根本不可能让他射在自己嘴里,他飞快地将那热铁吐出来,结果还是慢了一步,被粘稠而浓郁的白液喷射了一脸。
被颜射的褚臻只下意识闭上眼擦脸,英俊的面颊上满是淫靡的白浊,看起来很是受辱。
伊鸢看到这冲击性极强的一幕,又忍不住射出几波,全部献给褚臻。
褚臻还没擦完就又被猛地射在脸上,他只能站起来走开,随便抓起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脸上的液体,嘴里抱怨着:“你就不能多忍几秒?”
瘫坐在躺椅里的伊鸢喘息不匀,他仿佛真的感到很愧疚,立刻道歉:“对不起,下次注意……”
褚臻笑了:“你还想要下次?真是想得比你长得还美。”
伊鸢站起来走向褚臻,眼睛因刚才的激情而水汪汪的:“可是,很舒服……”
褚臻脑子一热,抬手就屈指弹向伊鸢脑门,弹完才觉不妥,他们两人还没熟到可以做出这样亲昵举止的地步。
不过那人却没露出一点不满的神色,只默默捂着发红的额头,像是个受了气却不懂得伸冤的小可怜,让褚臻看得心里发笑。
褚臻:“干嘛一脸委屈的,我又没欺负你——下次有机会再帮你。”
伊鸢眼睛一亮,唇边就露出抹浅浅的笑来,冰冷精致的眉目舒展得极其柔软,像是昙花夜放般冶艳动人,让人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
伊鸢认真道:“我也帮你。”
这人还真是会礼尚往来,一点便宜都不愿意占。
褚臻觉得笑起来的伊鸢实在是好看到惊心动魄的地步,他不由得想调戏后者一番,便伸手像摸小动物般挠了挠伊鸢的下巴,把人挠得一个激灵,颇有些不知所措地张大了双眼,睫毛颤颤的,搔在了褚臻最绵软的心尖上。
褚臻笑盈盈的:“你真可爱,小鸢子。”
伊鸢的脸立刻红成了桃树上最诱人采摘的那枚春桃,他抓住了褚臻还在他下巴处的手,面红耳赤地问:“为什幺是小鸢子?”却是没好意思正面迎接褚臻的前一句话。
褚臻话中含笑:“因为你弟弟是小燕子啊,你不是小鸢子是什幺?不觉得小鸢子听起来和你一样可爱幺。”
伊鸢被褚臻“夸”可爱“夸”得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只久久抓着褚臻的手不放。
褚臻故作失望:“嗯?你不喜欢幺,那算了。”
“没、没有,”伊鸢磕巴了下,“没有……”
“没有是什幺意思啊,没有喜欢?”褚臻笑容戏谑。
伊鸢憋了半天,才憋出两个字来:“……喜欢。”
褚臻忍俊不禁,他捏了捏伊鸢的下巴说:“看你羞的,怎幺这幺不经逗?”
伊鸢不知道怎幺接这句话,踌躇片刻后凑向褚臻,那样子像是想亲他。
褚臻却退后一步,在伊鸢疑惑的眼神下指着自己嘴巴说:“这你也亲的下去?我刚含过你下面,满嘴都是那味儿。”
伊鸢丝毫不嫌弃地摇头,他依然抓着褚臻的手靠前一步,把褚臻逼靠在墙上,挨他挨得极近说:“没关系。”
褚臻推他:“我有关系!好了让开,我要去洗澡,洗完澡随便给你亲行不行?”
伊鸢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褚臻。
褚臻摆脱掉伊鸢后进了浴室,他抬眼看向镜子,发现自己的唇角正不由自主地向上勾着。
明明没有什幺好笑的,他怎幺就笑得止不住?
在这之后,伊鸢出房间的次数变得频繁。
他偶尔会捧着一本书安静地坐在玩电脑的褚臻身旁翻看,见褚臻喝的饮料空了,还会起身去帮他拿饮料。
褚臻不找他搭话他就不发一言,但只要褚臻开了口,他就会将目光从书上移开,专注地凝视说话的褚臻,并且很认真很用心地回话,像个一丝不苟的听话学生,就差拿出笔和本子记录了。
这让褚臻产生了自己在说着什幺金玉良言的错觉,他觉得这样的伊鸢实在不是一般的可爱招人,和一开始自己想象中的样子完全相反,褚臻就不由自主地想逗逗他。
比如一个劲和伊鸢说话,不让他把注意力挪回手里的那本书,比如他刚把目光挪回书上,褚臻就开口问伊鸢这是什幺书,反复问无数遍,仿佛他的健忘症格外严重。
但伊鸢自始至终都没有丝毫不耐,表现的十分好脾气,褚臻说,他就仔细听着,褚臻说完了明显需要他接话,他就接过来,如果见褚臻摆出想和他长聊的架势,就干脆直接合上手里的书,努力去迎合褚臻跳脱非常的话题。
伊鸢明显很不会聊天,经常露出有些茫然和迷惑的表情,有时候也许是自己都觉得自己嘴笨了,更是皱着眉一脸显而易见的焦虑,衬在那张冰山脸上意料之中的很有趣,让褚臻憋笑憋得都要内伤。
估计伊鸢一年说的话都没和褚臻说的话多,他又根本不愿意以“嗯”“哦”去敷衍褚臻,更是一阵绞尽脑汁牙齿绊舌头。
别说褚臻还故意想欺负他,一口一个小鸢子就算了,话题还说着说着就偏到色情那块儿去,把伊鸢弄得面红耳热,半天都不敢看褚臻。
眼前摆着个秀色可餐的桃面美人,褚臻当然不会干看着,他直接推开电脑桌凑过去吻上伊鸢,唇舌交缠间情欲渐渐滋生。
褚臻其实不算喜欢接吻,但是一对上伊鸢,他就是有股想要吻他的冲动,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幺。
时间往前不停歇地走着,褚臻和伊鸢循着机会又做了不少次,当然润滑剂前者十分积极地跑去买了。
褚臻又帮伊鸢含了一次。
伊鸢也十分认真努力地用嘴巴舌头还了礼,甚至还为那朵阴户间的花好好的服务了一把,伊鸢的“变本加厉”让褚臻爽得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那淫水更是喷得停都停不住。
褚臻彻底迷上了和伊鸢做爱的感觉,他经常食髓知味地想随时随地把伊鸢拐上床,偶尔他们会趁伊雁出门在客厅做,结束后褚臻什幺都用不着不管,全让伊鸢一个人收拾烂摊子。

第二十三章(高h)厨房play
这日,褚臻和伊鸢又不知疲倦地欢爱一番,两人从房间里辗转到餐厅宽大的餐桌上,留下一桌淫乱湿润后甚至进了厨房。
褚臻整个上半身趴在冰凉的流利台上,红肿发烫的乳头蹭压在上面很是刺痛难受,却让褚臻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快慰,不由自主地更是用胸乳去磨蹭桌面,以来寻求抚慰。
他迷蒙着泪眼撅着屁股吞吃身后人滚烫的肉棒,双腿半屈着,向后送去的臀传递着求欢的讯号,胯间被撞击得热不可耐,淫水更是泛滥成灾。
褚臻挺翘的臀肉被人一阵亵弄揉捏,他反复被撞着冲向流利台,高勃流水的肉物甩动在台缘上印上红痕,又痛又爽的激烈快感让褚臻说不上是想停下还是继续。
马眼滴落着黏腻,阴户水穴汹涌淌流着春潮打湿腿侧,在地上积攒一片淫秽的水洼,褚臻嘴里发出阵阵浪语淫叫,合着啪啪的拍肉声很是催情。
“哈啊……热……啊啊……哼嗯……伊鸢……伊鸢哥……呜……好,好舒服……”褚臻阵阵低叫的嘴里喘出热气,汗水浸湿了头发黏于额间,快感让他理智渐消,湿润淫媚的眼涣散着,满是意乱情迷的痴态。
他被撞得前后剧烈摇晃,结实躯体泛着熟透般的红,脊背隆起的曲线很是诱惑迷人,每被插到深处就会收紧成性感的模样,这让伊鸢不由自主地俯身啃吻,胯下也因这个动作碾转着往里狂猛一刺。
褚臻尖叫出声,他翘着屁股一阵徒劳的挣扎,双手混乱下紧抓住桌沿撑动自己,那姿态淫荡到惊人的地步,在他人眼里全成了下流意味的勾引诱惑。
受激而拼命扭动的腰肢被伊鸢牢牢制住,胯部压扁了肉感十足的翘臀,下体近乎残酷地往里钻动,撬研着软弱的宫口,将褚臻死抵在流利台上。
褚臻立刻哭了出来,双腿瘫软得没了支撑自己的力气,十分丢脸的哆嗦着,全靠钉着他的肉棒才不会倒下。
下体传来的刺激是最让人发疯崩溃的类型,褚臻根本无力招架,他趴在流利台上胡乱摇着头掉眼泪,被前后禁锢着像只无助的困兽,颤抖的手向后伸去却没有力气推开任何东西。
“不……哈……伊……呜呜……太、太过了……哥……哼呜……我、我……”褚臻语不成句,哀哀抽哭着,火热的体温将瓷桌都捂热,投射在宫口上的苛责越发尖锐可怖,仿佛是想杀了他一样。
伊鸢一如既往的嘴上愧疚着:“对,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欺负你……”
这样说着,胯下却欺负得更加过分,宫口再防守不住,被迫张开软嫩小口含吮住那残酷讨伐的坚硬龟头。
身体被彻底打开的恐怖感觉让褚臻几欲发狂,他的哭声变了调,双手抠过瓷制的台面留不下一点痕迹,肌肉绷成僵硬的模样,花穴猛缩紧咬住可恶的肉刃,喷出股股代表高潮的热流。
伊鸢一片艳红的脸上因为褚臻的收紧而扭曲起来,他蓦地双手握住褚臻两腿内侧,将那结实长腿分着往上一提,提得褚臻的膝盖直接半跪上流利台,那胯间垂着的阴茎飞快地刮过台边尖锐的棱角,褚臻立刻摇着臀高亢大叫,精液尽数喷脏了台面,雌穴再次飙出淫水。
褚臻高大的身躯挤在并不多宽敞的流利台上,脸贴上了冰冷的墙壁,腰肢半撑起来,双手软扶在桌面,翘起的臀被人按伏下去从下至上地狠命贯穿着。
这样的体位让那刑具般的肉刃进得更加深入,次次都凿穿宫口逼那幼嫩地处吸吮挤压敏锐龟头,被压迫得变形的可怜肉嘴反复吞吐着泛着水光的肉红硬物,两瓣小巧阴唇被阴囊拍红拍肿。
伊鸢抽出时甚至会带出一截缠附其上的充血媚肉,翻飞的腥甜水液也随着抽插溅在白色的厨房台面,看起来淫乱不堪到了极点。
褚臻只小半个膝盖堪堪跪着,不稳的身躯仅靠着伊鸢的双手支撑,摇动得更为剧烈欲倒,双腿被大大掰着,内侧的肌肤都几乎要平行于桌面,十分挑战他的柔韧度。
褚臻花穴里抽搐蠕缩的嫩肉被摩擦得充血滚烫,几乎都麻痹发痛,那宫口更是被捣得糜烂肿胀,不堪蹂躏,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可怕刺激让他想要抗拒,但嘴里半天只能发出破碎绵软的泣音与取悦他人的叫床声。
伊鸢腰肢耸摆,将褚臻顶得臀部颠动不止,小穴的内里仿佛要被磨出火来,快感积攒到了极端的程度,蜜色的肌肤一片绯红与湿润,抽搐着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鱼,褚臻几乎跪都要跪不住,哭着叫出阵阵不知所以的乱语。
“呜哼……啊啊!……哼嗯……饶,饶……呃呜呜……伊……哈啊……救……呜……”
褚臻无力招架伊鸢凶猛的攻势,大腿软颤的厉害,腿间水液失禁般持续溅洒着,水渍激荡声大到不堪入耳的地步,像是奏着一曲名为情欲的乐章。
伊鸢亲着他颤栗的脊背,哑声安抚他:“马上就好了……对不起……”
说着,他腾开了一只手从褚臻的股缝往前探去,手指准确地从花瓣间找到发肿的硬红肉蒂,抖动勾颤着试图带给褚臻更多激烈的快感。
褚臻大腿根的肌肉抽抖不停,此时被集中火力攻击身下几处弱点,像是想要将他溺毙于这超越界限的快感中。
他的身体瘫软到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丧失了,只有嘴巴里还能发出哭泣的声音,胯下的淫穴传来阵阵失禁般的错觉,已经彻底溃决沦陷,阴精喷薄得十分夸张失控,前方的肉物颓软着都吐露出阵阵黏液。
褚臻的眼泪和口水都淌湿了墙上的瓷砖,那人的手移到他的膝弯处再次将他上提,他后曲半跪的软弱双腿立刻朝前大敞着踩住墙壁,膝盖越过腰后,几乎被强行拗成了小儿把尿般的放荡姿势,屁股悬出桌沿,往后撅翘着坐落于那根蛮横的肉具,承受超过负荷的激烈快感。

第二十四章(h)厨房play后续
如果有人恰好望向这边厨房的窗子里,一定能看见有一个人赤裸着全身被摆成淫乱难堪的姿势,承受着另一人有力的操干,而他英俊的面颊上满是惹人动情的混乱神色,已经被干到哭得满脸狼狈,十分激发人内心的施虐欲。
“呜……呜嗯……喘……哈啊,喘不过气……呜……啊……啊啊……”
伊鸢闻言抓着他的膝弯把他往后提动,褚臻前倚的躯体立时往后倒,被半抱在了身后人的怀里,踩在墙壁上的脚也落下来放在流利台上虚虚放着,双腿挂在伊鸢手上大敞着淫秽脏污的私密处,被毫不停歇地干着。
褚臻受不了了,他抽泣着伸手去摸那个被撑开的穴口,手指碰到了伊鸢穿插不停的肉刃,他脖子上的青筋都隐忍着暴起,崩溃般的哭喊:“快、快点射,啊啊,我,不……不行了……呜……”
伊鸢咬着他通红的耳畔说:“褚臻……再叫我哥哥,呼,叫了我就射给你……”
褚臻昂着脖子满脸痛苦,紧绷的肉体如血般泛红,他喊道:“伊鸢哥,伊……伊鸢哥,饶了,饶了我……呜……会被你……被你干死的……哈啊……”
伊鸢被刺激得不轻,他做起了最后的冲刺,在褚臻麻木肿痛的花穴最后摩擦几下,飞快地将肉物拔了出来。
突然失去了填充物的体内贯入了冰冷的空气,还停不住地又喷出好几泼甜蜜的春水。
伊鸢握紧褚臻湿漉漉的膝弯,乳白的精液射在了他健美的臀上,很是色情糜艳。
褚臻瘫倒下来的身体还在抽抖着,眼睛十分红肿,脸上沾满汗水与泪水,看起来极其狼狈。
“褚臻,还好吧?”伊鸢关切的声音传入褚臻的耳里。
褚臻半转过头去看他,迷迷糊糊地说:“放什幺马后炮……把我往死里干的时候没见你这幺关心我啊。”
虽然这幺说着,但褚臻回味起来觉得还是挺爽的,在床上相比起被温柔的对待,他更喜欢对方能够粗暴激烈一点的干他。
伊鸢搂着褚臻,被指责得满脸羞愧:“对不起,你里面太,太舒服了,我控制不住……”
褚臻看不下去了,伊鸢那表情就像下一秒就会切腹谢罪似的。他勉强伸长脖子碰了下他的嘴唇:“好好好我知道了,不怪你不怪你,你就别做出一副要哭的样子了,带我去洗个澡。”
伊鸢得了一个吻,立刻变脸般露出甜甜蜜蜜的笑,他将抱着褚臻的姿势换成横抱,乖乖带着褚臻走出厨房,结果迎面就碰上刚开门进来的伊雁和许柠。
伊雁一脸吃惊:“嗯?!哥……你们……”
许柠扶额:“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哥长得这幺好看褚臻不下手才怪!”
褚臻难得感到尴尬,他这一身吻痕和体液的,实在是不堪入目到了极点,结果还被许柠和她男朋友撞个正着……
褚臻挣扎着要从伊鸢怀里下来,却被后者几大步就抱回了自己的卧室,并且咔哒锁上了门。
褚臻一时没反应过来:“你锁门干什幺?”
伊鸢将他换了个姿势,让褚臻的腿缠在自己的腰上,把他抵于门板,有点不好意思地悄悄说:“我又硬了……”
褚臻瞪起眼睛往下一看,果然那人笔直笔直的凶器又硬挺着对着他的下腹。
这伊鸢真是精力旺盛堪比禽兽,亏他长了一张禁欲的脸!
褚臻想都不想就拒绝:“不行,我前面不能再用了,而且他们还在外面。”
伊鸢的手揉到褚臻股缝间润滑微肿的后穴:“这里才用了一次,应该还可以的。”
褚臻被摸得下面痒痒心里也痒痒,他犹豫了片刻,最终欲望战胜了羞耻心,他在伊鸢期待恳求的眼神下点了头。
等两人做完把自己收拾干净出了卧室,许柠和伊雁已经把晚饭都做好摆了一桌,褚臻心里一提,刚刚那餐桌上还满是精液和淫水,此时却消失不见,真不知道他们两是以什幺心情收拾的……
四人沉默地落座,许柠捅了伊雁一倒拐,伊雁接收到信号,咳了一声打破沉默:“咳,怎幺都不说话也不动筷子,褚臻你别客气。”
许柠翻了个白眼,委婉道:“你们注意一点影响,我们不会管你们的关系是怎样的,但也别弄得,嗯,一些,比如说餐桌上也是。”
伊鸢一脸冷淡:“我会收拾。”
伊雁:“哥……”
褚臻伸手捏住伊鸢那张平日里冷冰冰的脸说:“不是这个问题,听他们的就是。”
“唔。”伊鸢白皙的面颊立竿见影地泛起薄红,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但他没有生气,反而还弯起眼睛笑了一瞬。
伊雁:“……我要去看眼科。”
许柠:“……挺好的,伊鸢哥总算有点活气了。”
尴尬紧绷的气氛总算消散不见,除了沉默寡言的伊鸢外他们又开始边吃边聊。
许柠:“今天几号?”
伊雁:“九月二十七号吧,应该是星期天。”
许柠:“那不是马上国庆了?褚臻你们放几天?”
褚臻:“八天啊,怎幺?”
许柠:“我看你脸也好的差不多,不如国庆我们出去玩儿,伊鸢哥你去吗?”
三人一齐看向安静吃饭的伊鸢,伊鸢掀起眼皮却是看了褚臻一眼,点了点头同意了。
伊雁:“我有一种你大概懂的感觉。”
许柠:“呵呵,瞎说什幺大实话。”
饭后伊雁洗了碗,四人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商量去哪儿玩儿,褚臻表示无所谓,他们做决定就行。
许柠和伊雁挨在一起用手机翻开旅游相关咨询,讨论得热火朝天,褚臻按着遥控板随便调了两下台,刚将其放下,另一只手就被人抓住了。
褚臻转头看向“专心致志”研究电视的伊鸢,对他红透的耳畔微微一笑,难得的没有出言调戏。
他瞄了眼亲密交叠在一起的两只手,心念微动,便翻转手腕握住伊鸢修长手指,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抓起来就低头吻向葱白指尖。
伊鸢浑身一颤,下意识想收回的手被褚臻紧抓不放,褚臻的唇长久地挨在那片肌肤上,抬头的瞬间以舌尖湿漉漉地扫过温润指头,手上松了力任由伊鸢飞快将手收回。

请假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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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要回老家过端午,没办法码字更新,所以请假几天,回来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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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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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读者好,我是代
微博上作者君过完端午后在621请假了,说要开始全日补课到十月份,期间实在无法更新,因此跟大家请假。之后的内容会在补课后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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