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神明的生态观测瓶》 人偶1【伪父子乱伦棉签调教憋尿受扇攻下体攻给受手淫】
院长愁眉不展地看着本月孤儿院的财务报表。因为月初的一笔冲动最新款悬浮车消费,政府的年终拨款已经所剩无几,就算把那些猪猡们压榨到极致,也可以预想到下月的赤字。
再加上上上个月还有之前的几次超前贷款,足以招来政府的监察人员,那些贪婪如鲨鱼、胃口如蓝鲸的社会米虫一定会趁火打劫,要求更多,自己却只能赔着笑脸,说不定还要搭上一些珍贵的人情。
而这一切都让男人心烦意乱。
看来得启动a计划了。
他在门前站定,整理了一下衣领,努力把郁闷转化为常驻的温和面具,然后推开了门。
这是一个玩具的世界。
无数形式复杂得让人眼花缭乱的抱枕、玩偶堆叠成小山,直直抵到天蓝的天花板,墙壁上的海洋生物们形态舒展、圆润可爱。而在房间中心,是一个背对着男人、摆弄着柔软海豚玩偶的男孩。
即使是背影,也能窥见真容的一丝风华。
听到开门声,那男孩猛地转头,金发在空中甩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层层叠叠的卷发中显露出一双纯净如天空的双眼,瞬间吸去了房间内的一切光线,熠熠生辉。
男人屏住了呼吸,无论见过多少次,他依旧为这种纯真的美丽心折。
他嘴角自然地提起,不自觉地软下了嗓音,“秋白,爸爸回来了”。
那男孩眨了眨眼,漂亮如人偶的脸上挥洒出灿烂如太阳的笑意,他伸出双臂,作拥抱姿势,嗓音像在快乐的蜜糖中滚过一遍,“爸爸,欢迎回来!”
男人笨拙地绕过地面上的玩具们,小心翼翼地从羽绒枕头和丝绸薄被中捞起男孩。
男孩外表如人偶,体重也如人偶,一米五的娇小身材柔顺地嵌在男人的怀中,柔若无骨,香气扑鼻。
男人狠狠吸吮着男孩脖颈处的气息,微短的胡茬在皮肤上轻轻厮磨,带来皮肤的微红和痒意,这显然不是一名“父亲”对“儿子”的正常行径,而更像是丈夫对妻子、猎人对猎物。
男孩显然对正常父子关系的定义并不了解,但也没有正常人对此类猥亵行为的警觉与厌恶。
他就像是一具华美却没有灵魂的人偶,顺从地承受着这一切,甚至主动环住了“父亲”的脖子,脸上浮现出迷醉的酡红,主动贡献出了自己的一切,任人施为。
经过一阵失控的啃咬舔吻,男人又重新把男孩扑倒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他撑起双臂,仔细审视着身下的年轻肉体,如同雄兽归巢,嗅闻雌兽,确认自己的唯一权威地位。
温暖的巢穴,美丽的雌兽。
未分化的少年腺体还未成熟,还没有oga的臭味,身上干干净净如初雪。
暖气开得很足,男孩即使只穿着一件薄如丝蝉的蕾丝睡裙也能行动自如。
深蓝的地毯凸显出男孩白绸般的肌肤。
大而深的领口上大团蕾丝簇拥着精致的锁骨,少年大片晃眼的肌肤反射着青春的光滑,两点乳首勾着领口,只露出一线欲盖弥彰的粉红。
男人毫不犹疑地接受了这份性明示,手指毫不留情地探进领口,粗砺如沙石的皮肤揉捏着粉色的两点。
乳首被按进小巧的乳晕里来回碾压,乳缝被指甲挑起滑动,艰涩的快感在身下这具青涩的肉体中传导,白瓷般的胸脯晕开艳丽如牡丹的艳色,单看这一活色生香的画面,便能让人心潮澎湃、欲望难平。
男孩在身上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下毫不局促,显然这样的情景已不是第一次,他双手悄然覆上了自己的胸前,自己抚慰起男人忽略的痒处来;双腿也熟练地攀附上男人宽阔精壮的腰肢,拉近两人的距离,更加方便男人接下来的行为。
男孩默许甚至是鼓励着男人不算温柔地剥下自己身上唯一蔽体的衣物(虽说它透薄如无物,行走之间肉色性感,色香几乎铺面而来,更像是某种情趣衣物)。
男孩身体上还残留着昨日的疯狂。
白皙细腻如人偶的肌肤上满是深深浅浅新的旧的红痕,但配合男孩纯洁如天使的面容,便让这暧昧吻痕显得无比圣洁,像是名贵瓷器上的某种特殊装饰,无损他的美艳。
他的腰很薄,一个成年男子的手掌便能牢牢包裹,在性事时很能挑起对方的欲火,于是腰部总会层叠着青黑手印与青红瘀痕。
所以当男人大掌再次抚上此处时,男孩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腰,意图逃避,反而激起了对方的欲火。
男人本就只是把工作的郁闷强压在心底,现在在情事上居然也遭到反抗,于是动作愈发粗暴。
他毫不怜惜地掐住身下人的腰部,虎口牢牢卡住胯部,男孩吃痛,似乎是本能地知晓了男人此时的坏心情,不再做出任何刺激动作。
男孩舒展身体,将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地展现。柔荑也攀附在男人的手背,缓缓向上,抚摸着男人的蜜色双臂。
洁白柔软的羔羊,意图用自己主动翻出的柔软肚皮,来唤醒无情猎人的微末良心,好让自己在接下来的疾风骤雨中得到
一点优待。
而猎人毫不怜惜。
男人伏身,犬牙轻轻叼起男孩初具雏形的性器,舌头扫过龟头,尝到一点新雪的甜味。
男孩的性器和本人一样青涩,仅仅是这样轻微的撩拨,笔直玉白的性器便敏感得染上煽情的肉红。
在性器半勃后,男人松嘴,用手捻动了一下龟头,铃口缩成一条短缝,松手后腺液便在小孔处崩出一张透明的薄膜。
他从胸前的口袋中掏出一盒东西来。
那是一盒有着纯白头尾、约有成年人食指长的特制棉签。
他不耐烦地用酒精稍稍湿润头部的棉花,大略地对着尿道口比了比,就粗暴地插了进去。
“爸爸!”
男孩的一声尖叫闷在了喉咙里,他才13岁,正处于变声期,小型骨架更是让他的声音尖细如女童,这湮灭在喉咙里的尖叫最终弱化为小鸟似的一声啾嘤。
只是生理反应依旧无法完全抑制,挺动的腰部被无情地按下,僵硬的肌肉发出酸意。
男人的一只手足以按下所有的挣扎,另一只手却随着肉体主人的动作失了准头,竟硬生生地卡进了尿道内壁的一处拐点,而此前不充分的润滑更是让干涩的棒头与柔嫩的软肉直接接触摩擦,辛辣的快感电流一般打在了男孩的最脆弱处。
男人只觉得手下身体先是一僵,随后又是一软,低头一看,男孩果然还是泄了。
秋白感觉自己像是一滩烂泥,高潮后的精神和肉体,都像是一滩彻彻底底的烂泥,在天堂里漂浮。
他不明白往常温柔可亲的父亲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冷漠,例行的亲吻都被跳过,直直拿着一根小棒往自己尿尿的地方塞。
是因为自己今天不听爸爸的话,所以爸爸才要惩罚我吗?
他被刻意隔绝外界,接触到的都是被男人特意筛选过的信息,更是从小接受调教,每天在催情膏药下长大,未发育完全的大脑更是昏昏沉沉,到现在还觉得是自己的错。
于是他只能向自己唯一的靠山、偶像呼救。
“爸爸爸爸,轻点,秋白会听话的呜呜。”
但是他天真的小脑袋瓜无论如何都无法明白的道理是:大多数情况下,受害人对施暴者的请求都只会勾起对方的暴虐心,适得其反。
于是他的尿道赢来了第二位访客。
男人抽出又一根棉签,就着刚刚流出的初精,再次粗鲁地捅了进去。
这一次很顺利。
浸饱了主人精液的棉签无往不利,它敏捷地在狭窄的尿道中穿梭,拓宽了无人造访的禁地,最终抵达了目的地。
男人露出真心实意的微笑,他手腕一送,棒头浅浅地戳进了底部的膀胱。
男孩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小腹处又酸又胀,仿佛时光重置。
某一次他因为好奇心跑到楼道处,被男人发现抓了回来,作为惩罚,他被灌下了一升的矿泉水,并且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不允许排尿。
那时的感觉也是这样,尿液在膀胱中来回滚动,小腹鼓胀欲裂。
那次是怎么结束的来着?男孩昏昏沉沉地想着。
好像是最后一小时到期后,他已经哭都哭不出来,尿也尿不出来,腹部如同怀胎三月鼓起,下体被爸爸拿手轻轻扇着巴掌,这才终于失禁。
澄清的尿液淅淅沥沥,就跟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一滴滴地滚落在地毯的长毛上。
爸爸还一边笑着,一边捏起自己的小秋白。
“怎么办啊,秋白的骚肉棒坏掉了哦,以后被穴肏的时候射完精以后只能射尿了哦。”
记忆中失禁的甜美快感席卷而来,男孩大腿内侧肌肉痉挛了几下,竟然是光靠脑补就又射了。
棉签的行为更加自由,在狭小的尿道处甚至鼓弄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男人不免调笑到,“秋白水真多啊,看来以后一定会是头标准的好种马呢”。
他手下动作更加随意,毕竟连受害者本人都翻着白眼高潮了,这场强奸也终于变成了受害人和施暴者两人的狂欢。
棉签狠命地戳着膀胱,秋白嘴角流涎,看得男人情动,更是俯身与自己名义上的继子接吻。
男人宽厚的舌头熟练地与男孩的纠缠,少年人青涩的吻技让人着迷,连涎液都泛着甜味。
少年似乎是在连续绝顶之中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白嫩的双手下移,握住男人勃起的孽根,熟练地抚慰起来。
男人呼吸一滞,手上的动作更加凶狠,棉签直撞得少年哀哀叫唤、交代出今天的第三发精液来。
最后男人甚至疯魔地想把三根棉签一起塞入,少年拼命推拒之下不敌,尿道口被撑出手指粗的圆孔,在棉签被抽走后依旧如同有生命地呼吸着……

人偶2【膀胱清洗尿道调教射精控制臀交sp强制灌精】
经过几天的棉签调教,秋白变得更加顺从,你觉得是时候进入下一阶段了。
又是一天的工作,晚饭还早,你决定先去探望自己名义上的继子。
你打开房门,秋白罕见地不在玩具和抱枕的包围之中。
扭开盥洗室的小门,你首先便看见了洗手台上的小型注射器,和一袋已经空了的200l注射袋。
哦,你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在第一次失败的棉签调教后,你立下膀胱清洗的规矩,这会减轻尿道调教过程中的痛感,加速计划的进行。
少年自当遵从,整天无所事事的他甚至把这淫猥的行径当成了某种神圣的工作,进行得异常认真仔细,连你已经站在他身后也没有察觉。
秋白正站在马桶前排出甘油。
甘油是油状液体,易残留在尿道中,必须反复充分灌洗干净。
这是个非常折磨人的活计,至少在你看来。
出于某种恶趣味的心理,你选择了驻足观看,不去惊扰正在认真“工作”的少年。
少年已经因为水流和甘油的冲洗勃起,黄的水流淅淅沥沥地被尿出,其中还夹杂着两三精絮。少年精致如人偶的脸上流露出痛苦混合着快感,看来已经先射过几遍了。
这就有些让你不爽了,毕竟你坚信,儿子的身体只属于他的父亲,而不是他自己,即使是继父子,这也是世间普行的真理。
于是你上前,毫无征兆地从后面抱住了自己的奴隶。
秋白先是挣扎,随后仿佛是嗅到了你身上的气息,平息下来。
你的心情奇异地被抚平了,可作为一个严厉的父亲,你还是决定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小奴隶,毕竟世界上另一条并行的真理是,奴隶主保有奴隶的所有权,而在主人面前,奴隶是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的。
你接过还在不断吐水的肉棒,拿过洗手台上的注射器和另一袋未开封的甘油袋。
怀里的人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但当他看到注射袋上300l的容量字样时,红润的脸色骤然苍白起来。
你饶有兴味地看着小奴隶的表情变化,随后低头将注射器与接口连接,就在这时,你的手上多了一片羽毛的重量。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巧地点在古铜色的粗大腕骨上,手指尖都泛着花苞样的粉。
“……”
这时候,你感觉自己的汗毛和塑料注射器实在是太丑陋、太廉价了。
你笑意盈盈地抬头,然后早有预料地撞进了一片海洋的蔚然。
你呼吸一滞,这并不能归咎于你本身并不坚定的意志力,你敢拿你的宝贝悬浮车发誓,就算是最冷酷无情的审查主脑贝利尔,也不会在这双充满恳求的莹莹双眼前撑过半分钟。
你只能用下个月政府人员来访的日子反复提醒自己,竭力抑制自己抱他的欲望。
我从此不敢见观音。
注射器稳稳地扎进注射袋,吸取其中的甘油。
注射器的针头并不细,十根棉签才能堪堪填满,所以刚开始进行膀胱清洗的时候,少年总是刚插进去就反复高潮,灌注的水柱一波波打在脆弱的膀胱处,最后排出时少年往往已经失去意识、射无可射了。
现在,你看着少年面上桃花般的红霞,不禁在心底感叹起了人类强大的环境适应性和习惯的力量。
你缓慢地推进针筒,细致地观察着少年表情的变化。
毕竟300l是个不小的数目,你不愿因为急功近利而毁掉如此美丽的礼物。
好在少年人的身体潜力无限,连半倍的液体也能好好吃下去。
接下来你拿出尿道仪结尾。
这是定制款。
对旧版尿道仪既继承又批判,既克服其漏电、低安全性的消极因素,又保留其小巧、易携带的积极因素。
还可以控制排泄,设定每次排尿的毫升数。
想到少年为了排泄恳求妥协的春情,还可以故意设定很少的排尿毫升,把他欺负到哀哀哭泣……
你舔了舔嘴唇,十分期待不久的未来,按下了振动第一档的按钮。
少年跌坐在地上,他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颤着手指尝试包住受难的下体,左手在空中乱拍,似乎在击打看不见的施暴者。
你满意地看着少年无措的神情和颤抖的身体,目光在少年羊脂玉般光滑的皮肤和优美的肌肉曲线上逡巡,如有实质。
少年在无谓的反抗之后终于学会妥协,他尝试着向你寻求帮助。
但铁石心肠的你非但不伸出援助之手,甚至将振动拨动到了第二档。
“呃呃!啊——”
你听到少年高昂的淫叫,看见少年瘫倒在冰凉光滑的瓷砖上。
那一定很冷,你想。
但少年脸上迷醉的痴红打碎了你微不足道的怜惜。
少年白瓷的皮肤蒸腾起一片煽情的粉红,性器突突地跳着,熟红的龟头弹打着瓷砖,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看看,他
甚至都爽到翻白眼了!
“父亲、父亲,我好难受哼、求您哈……”
你冷眼旁观,直到少年因迟迟不得释放而翻身腰身下塌,母犬似地挺着一根骚鸡巴蹭着冰凉的瓷砖,满溢的透明液体把龟头和瓷砖都涂得亮晶晶的。
你拉下裤链,跳出一根热气腾腾的性器。
oga的海绵体一般不会很大,这是生理求偶的基因要求,但你似乎是“天赋异禀”的异类,与alpha也可以一争高下。
你俯下身,性器严丝合缝地嵌进少年的臀缝。
你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取悦我,让你射”,也不知道高潮的少年是否能够听到,喘着粗气开始了动作。
柔软饱满的蜜桃臀很合你的口味,两个尖尖的臀尖尤其可爱,像是桃子布丁的可爱顶端,咬上去时甚至有桃子的清香。
你舒爽地动着腰,性器陷在丰腴的臀肉里,被满满包裹、无微不至地服侍,几乎是一个饱满的穴,甚至还会在你囊袋拍击到臀肉是微微夹紧,而这简直能让任何男人发狂。
少年精致的身体凄惨地沦为你的性玩具,随着你腰部的摆动而前后移动,亮晶晶的腺液宛如蜗牛爬过的湿痕,在瓷砖上蜿蜒。
深红的臀缝大概是少年身上最后的净土,不见天日的柔嫩处也被肉棒摩擦供人取乐。
即使不通人事如少年,此时也仿佛明白自己被名义上的“父亲”彻底玷污之后,神智回笼了一瞬,呜呜哭叫起来。
你看不见少年的眼泪,但总归不喜欢床伴哭叫,不耐烦地甩了老在你面前晃的小鸡巴一巴掌,嚷嚷道,“再哭老子让你再也射不了”。
这话果然立竿见影,少年立刻闭嘴,只是还有抑制不住的鼻音从胸腔里滚落出来,听起来怪黏糊的。
你难得升起几分无处安放的郁闷和暗火来,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却又这么乖顺,落到那群政府的渣滓手里还不得被玩到精尽人亡。
你心里郁闷,自然要发泄出来,眼前晃悠的嫩鸡巴就是最好的靶子。
你伸出大掌,反复抽打着少年的下体,力道不大也不小,近乎调情。
“呜呜呜爸爸,不要再打了,好痛呜呜呜”
少年的哭求、乱伦的禁忌感,这一切都让你更加兴奋,你甚至吹起了即兴的口哨。
少年的性器随着口哨声涨动,甘油、精液或是尿液什么的在尿道中沸腾。
你掰起少年的下巴,他眼神迷离,泪珠挂在唇珠上要落不落,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你忍不住亲亲那颗柔软的唇珠,又咸又甜,表情温柔,嘴上却毫不留情,
“哭什么臭婊子,你不是也很爽吗。”
你跨坐在少年背上,大力拍打着身下的肉体,屁股、大腿内侧、性器,一个都不放过。
少年吃痛,一缕哭吟从洁白的齿列中溢出,你欺上前,与他唇舌交缠,心里的那口气忽然就散了。
你软了心肠,关掉了尿道仪。
离开你手掌的支撑,少年的腰无力地软了下去,从松弛的尿道口,黄白液体啪嗒啪嗒地拍击在瓷砖上。
少年面色迷茫,眉梢眼间是荡不去的春色,皮肤透露出熟妇的风情,宛如过分成熟的果实,只要轻轻一捏,甜腻的果肉果汁就会溢满指间。
你看着面前人腰上青红交错的手掌印,又看了看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无奈地叹了口气,面对着美人,自渎起来。
临将释放的那一刻,你心头一动,扶起少年瘫软的性器,尿道口对尿道口,舒爽地结束。
被强制灌精的少年身体也只是弹动了一下——他已经无力抵抗了,只能任由你将罪恶的精子灌入最脆弱的部位,汹涌澎湃地击打着尿道嫩肉,带来艰涩的快感和痛感。
你仔仔细细地把溢出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少年的性器表面,确保对方里里外外都被你的信息素标记,又用小拇指狠抠了一下马眼,重新塞入尿道仪,启动了振动第二档。
你吹着快乐的口哨,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这间充满精液与背德气息的盥洗室。
至于少年怎么清理狼藉的身体,你一点也不在意。
柜台里有熨烫好的黑白女仆装和跳蛋。
离晚饭还有半个小时。

人偶3【女仆装尿道调教电击足交】
你在餐厅用餐。
餐厅离少年的房间大约有50米的路程,正常人冲刺只需要9或10秒,甚至更短,所以你认为,半个小时的时限已经是你宽宏大量的产物。
可惜总有人做不了乖孩子。
你吞下最后一块牛排,拿起一份奶油水果挞作为甜点,打算边走边吃。
你离开餐厅,在铺着猩红地毯的走廊上前行。还没跨出几步,就在拐角处听到了某种压抑的、急促的色情喘息。
少年半靠着墙壁的,裸露的皮肤上是角落的阴影也遮盖不住的红晕与春意。
他低着头,对你的到来毫无反应,蕾丝发圈在汗湿金发上向后滑倒,恰好遮住一段如同新剥荔枝的后颈,泛着淡淡的水意。
你有些被忽视的不悦,向前走了几步,少年像是某种警惕的小动物,被你的动作惊动,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随后便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近乎叹息,
“哈——”
你十分欣慰地发现了女仆胸前不正常的连片抖动。
这件黑白女仆装是由你亲自设计的,融入了oga对alpha所有的糟糕幻想,不说齐大腿根的危险裙摆和宽大的袖口设计,还有那些隐藏在层叠布料下的隐秘。
你蹲下身,掀开少年披散着的金发,捏着他尖瘦的下巴,用欣赏画展的眼光挑剔着面前的尤物。
少年的身板单薄,又有一张精致如人偶的面容,配合着黑白女仆装,有一种性别倒错的朦胧美感。
他脸上是被热气蒸透的熟红,蔚蓝如海的眼眸氤氲着一层薄雾,粉嫩的下唇已经被咬出了好几个齿印,整张如天使般纯真的脸上透露出令人恍惚的妖异神色。
胸前白色蕾丝花团锦簇,粗略一看仿佛是正常布料,然后如果你仔细审视,可以清晰地观察到蕾丝与白肉的分界线,以及——
你双手伸出,轻轻挑起蕾丝与布料的分界线,一个足够成年男子手掌通过、自由抓握的空隙便悄然出现。
少年无法反抗来自父亲的侵袭,仅剩的羞耻心驱使他用双手紧紧下扯着裙摆,他只能无声地纵容你对他的猥亵,而这让你更加兴奋。
你享受着少年胸部柔韧的手感,手指夹住挂在乳首的跳蛋,狠狠下压!
“呜呜呜!”
少年发出哀鸣,细腻的颈子弯曲起一个漂亮的拱形,女仆装的裙摆跳动了一下,像是被某种液体从内部冲击了一下。
哦,你想起来了,你购买的这套跳蛋是四点联动,可以同时刺激四个部位。于是你的右手恋恋不舍地离开滑腻的肌肤,转而掀开裙摆。
一根表面还糊着他人精液的可爱小鸡巴正和自己稀薄的精液藕断丝连,裙摆也被精液浸透,泛着罪恶的深色。
马眼处伸出一根邪恶的触角,周边翻出一圈湿淋淋的嫩肉,带着点点精液,看起来真是凄惨。
但囊袋中心和龟头处的跳蛋和尿道仪可不会顾惜高潮后的不应期,它们勤勤恳恳、不知疲倦地工作着、跳动着。
龟头和囊袋被拍打得熟红,尿道仪也嗡嗡地摩擦着尿道内部的嫩肉。少年的性器被死物们掌控着,连排泄和高潮都无法由自己做主,青涩的小鸡巴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挨肏的肉套子。
你无声地观摩这根表面沾满黏液的、熟透了的肉红柱体,眼神一暗,按下了遥控器的通电一档。
“呜呜呜!啊!”
少年甩头,发出高亢的呻吟,乍一下卸了力,双腿胡乱蹬地。那根可怜的肉红色小棒也凄惨地顺着电流弹跳了两下,不堪重负地吐了精。
少年瘫软的身体顺着墙壁滑了下去。
你看着他红舌吐露、双眼翻白、皮肤肉红的高潮模样,心底突然涌现出一种无来由的成就感,伸手钳住了面前人的两只脚踝。
少年的脚踝骨只手可握、触手生凉,只是穿着丝袜的脚底触感并不舒适。
你拿着剪刀,轻轻沿着脚踝剪开一圈薄袜。
冰冷的刀尖在皮肤上滑动,带来别样的痒意,少年的腿又条件反射地颤动了一下,又立刻在你的呵斥声中停止。
少年自被收养起就几乎没有用脚感受过凹凸不平的自然地面,他通常是被你抱着,或是与柔软的地毯为伍。
于是脚掌与手掌也如同花苞一样娇嫩,一层薄肉覆盖在伶仃的掌骨上,即使被你性器的高温烫到,也只会无措地收缩脚趾,毫无攻击性。
你以前对足交手交毫无兴趣,甚至是嗤之以鼻,但现在感受着丝绸般光滑的肌肤的摩擦,你不禁在心里说了一句。
真香。
另一只手同样也没有空闲,如同蛇一般,粗糙的掌心顺着丝滑的黑袜慢慢攀附,感受着底下肌肤的颤抖。
少年被你喂养得很好,个人定制的营养食谱,加上一点点的体态调整。双腿比起普通男性更是多了一层薄薄的脂肪,抓握时白肉就像流水一样溢出指间。
黑丝紧紧贴附在白肉上,在晕黄的灯光下反射出易碎的暖光,看得人口舌生津,
心头暴虐心大起。
蕾丝袜圈是你特意挑选的小一号的款式,连同箍起的嫩肉一起啃咬时,有种丰盈的肉感。
你的双手指甲已经修剪过,但黑丝的质量就摆在那里,不能妄想一张薄膜就可以抵挡一个发情男人的进攻。一番肆意的发泄后,破洞拉丝黑丝就如同他的主人一样,沾满了男人的浊精,瘫软在一旁的地毯上。
你关掉并拔出了尿道仪。
在被刻意放慢的过程中,你失望地发现,迷失在高潮中的少年毫无反应,仅仅在尿道仪马上拔出却又被半途塞回时给出了一声带着鼻音的泣音。
你欣喜异常,捏着尿道仪末端的手臂青筋暴起,飞快地旋转刷弄起来。
猩红的孔窍之间,尿道仪柔软的柱身裹着一团黏液,粗暴地铲过嫩肉,直直击中了尽头的膀胱。
膀胱半小时前才遭受过一轮300毫升甘油的灌洗,像被吹大的气球一样,内壁被撑成薄薄的一层,还没来得及恢复,就又被狠狠锤击,可怜极了。
少年尚在昏迷,就被在脆弱处持续的粗暴动作强制唤醒神智。被电击的高潮与此时膀胱的敲击结合,快感如同涨潮的江水,绵绵不绝。
眼前黑白光斑交错,他流着清泪,本能地抗拒着这濒死的快乐。
“不!不!爸爸!把它拿出去!秋白要死了!秋白求你了!”
你好整以暇地看着男孩讨好地攀上你的肩,粉嫩的双唇在你下巴的胡茬上胡乱亲吻,腰部不退反进,颤颤巍巍地挺着嫩鸡巴、迎合你的抽插,如同某种小动物心惊胆颤的示好。
你心里大为满足,几乎被讨好地想要一口答应,可是之前30分钟孤独的用餐时间不容忽视,于是你故意脱长了句子,
“当然——不行,坏孩子要受到惩罚。”
男孩的脸色,立刻由前半句顿生的欣喜转为后半句的灰败,但他依旧不敢违逆你的决定,伸出丁香小舌,讨好地舔弄着你因紧闭而显得冷硬的唇线,似乎想为自己觅得一条生路。
唇上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你被他这单纯而毫不情色的舔弄舔笑了,大掌压低他的后脑勺,轻轻松松地开口衔住了送上门的猎物。
他大喜过望,急急忙忙地将自己的小舌献给上位者,任其掠夺。
少年的吻技青涩,从一开始就被你压制缠绕,从接吻的空隙处窥探,宛如两条交欢的红蛇,裹着亮晶晶的黏液,在猩红的口腔深处翻滚交缠。
在换气的喘息时,少年也不忘为自己谋福利,他面带缺氧的可爱红晕,眼里荡漾着莹莹水光,急切地剖白心意,“最喜欢爸爸了,最喜欢和爸爸亲亲做爱了!”
你看着面前如同玫瑰滴露的金发美人,即使知道这只不过是他逃避惩罚的小花招,却仍然免不了为此心动,进而,心软。
你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还是埋了一个小小的陷阱,“那好吧——只要秋白陪爸爸吃完甜点,爸爸就原谅你”。

人偶4【四点共振失禁】
银质烛台昏暗的烛光是这间广阔餐厅的唯一光源,层层叠叠、一望无际的厚重桌布上布满琳琅满目的精美菜肴,其中只有靠近主位的几道被寥寥动过,食客甚至都懒得装出用餐的表象。
你坐在长桌尽头的绒面椅子上,右手慢条斯理地执起餐刀,划开布丁的软弹表皮,左手则拿起那瓣布丁,没入了桌布之下。
即使有人闯入,看到的也不过是你安静进食的优雅表象,别人顶多会疑惑一下桌布的诡异抽动、房间里无处不在的细微水声、和你与之节奏相对应的手部动作。
然而事实真是如此吗?
你看着伏在你的膝头、伸出小舌奋力舔弄着布丁的小玫瑰,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少年面色泛着不正常的酡红,额头带汗,蔚蓝如海的眼眸泛起了蒙蒙薄雾,娇喘微微。
你放下餐刀,大拇指轻轻抹过他的唇瓣,上面还沾染了一点布丁的残渣。
嗯,甜的。
你心头一动,蜂蜜酒酒瓶倾倒,金黄的酒液泼洒在你的腿间,连着乖乖舔舐你指间残渣的少年也被浇了个正着。
他眼神迷蒙,显然还沉浸在身体四处隐秘的振动里。
香甜的液滴被细密的睫毛承接,他本能地想眨眼眨掉这份重量之时,你制止了他,捧起他人偶般的小脸,垂首用舌尖轻轻拭过,又启唇含住,像是含着一片甜滋滋的糖雪花。
舌尖追随着流淌的酒液,细细品味,如同雪花牛肉,丰腴的脂肪、细腻的肌理与甜香的酒液,足以让任何食客疯狂。
你难得静下心来,耐心品尝着这份倾注了你13年努力的大餐,少年面带春色的稚嫩脸庞软化了你冷硬的态度,心中罕见地产生了一丝遗憾和犹豫。
其实你知道,只要抽出50万流动现金补清账面,再用信用点开道及时打通上下关节,政府那群人就会睁只眼闭只眼,自己以往的小动作也能一笔勾销。
但是你不满足于此,你今年30岁,正是一个oga最年富力强的时候,你不甘心一辈子都被束缚在一个小小的不正规孤儿院院长的职位上,不甘心被那些只知道鸡蛋里挑骨头的政府职员们呼来喝去。
你想趁着这次义卖,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扒上那位大人物的大腿,得道升天,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你看着依赖地蹭着你怀抱的少年,大手抚摸着他柔软服帖的金发,像是怕自己改变主意,在心里反反复复地强调,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少年不知道自己已经保持着这个姿势多久了。
他双腿分开,胸脯前挺,跪姿是无数调教后无可挑剔的完美,像是个漂亮的人体三角形。
只要你双手轻轻下移,就能通过蕾丝间的秘密缝隙把玩少年柔嫩的胸部和乳首,小腿一翘就可以磨蹭少年因跳蛋而勃发的可爱阴茎。
更别说装点在少年身上那些四处点火的小玩具们,牢牢捆缚在乳头和阴茎处、由细线共连的跳蛋串,四点刺激共用同一套遥控什么的。即使是用餐时无意的换腿动作都能引发小女仆的一阵抽搐。
你自然乐见于此,更是屡次“不小心”滑落餐具,好俯下身、钻进桌底,“寻找餐具”。
层层叠叠的桌布在地面堆积,厚实的面料隔绝了一切光线,黑暗的空间足以引发人类原始的幻想与恐惧,仿佛另一个世界。
甫一进来,甜腻的热气扑面而来,你便发觉了空气中无处不在的令人口干舌燥的猩燥气味,和角落急促的喘息。
少年瘫倒在地,身体四处细微的震动无时无刻都不在带来的涓涓细流般的绵长快感。
硬挺的乳头被震得发麻,尿道还残留着被强行撑开的酸胀,囊袋被拍击得红肿胀痛。
他仿佛身处有无数藤蔓的黑暗洞窟,源源不绝的挑逗从四面八方而来,而快感也如潮水,慢慢上涨着、上涨着……终于到达了一条界限。
少年浑身一颤,马眼呼吸一般急促开合,流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
显然是失禁了。
你伸出手抚上少年的小腿,缓缓上移。
掌下的皮肤火热,表面附着滑腻的汗液和精液的混合物,连桌底的空间都泛着湿意,宛如回到了母亲的温暖羊水。
你轻松地掰开少年的双腿,下一秒,短裙就被揭开了,你一头埋了进去,裙摆被拱起了一团鼓包,和小秋白亲亲热热地打了个招呼。
盥洗室灌精之后少年应该有好好清洗过身体,大腿内侧有清爽的皂香。
但他也同样好好听从了你的吩咐,原封不动地保留了性器上你的精液。
oga信息素富集地一般都是体液,特别是高浓度的精液。
而现在,你闻到了少年性器上你的浓烈气息,你感觉内心烧起了一股无名的食欲。
长桌仿佛受到大力冲撞,不停地摇晃着,精美佳肴和银质餐碟滚落在地,无人在意。
有时少年挣扎狠了,桌布被一把挣开,昏黄光线连着新鲜空气一拥而入,少年勉强探出半个
白玉般的脊背,在隐秘的打光下流出暧昧的光影。
女仆装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后背皮肤大片裸露,从展翅欲飞的蝴蝶骨到圆润挺翘的臀线一览无余,原本白皙无瑕的皮肤透着煽情的肉红色,裹着一层由男人湿亮的唾液和浊精的胎衣。
胸前薄薄一层的蕾丝更是欲盖弥彰,镂空处露出一片晃眼的雪白,两个嫣红肿大的乳头特意被人卡在夹缝中,像是被夹子夹住,捻成了一道细细的红线,任人随意抠挖。
他只跪行了几步,像刚上岸还未适应行走的人鱼,双臂双腿酸软颤抖,几乎支撑不起躯干的重量。
突然间,厚重的桌布被一把掀开,黑暗的洞穴中,一只线条精悍、明显属于男人的手,猛然握住了人鱼新生的雪白脚踝,像是青蛙的长舌,缓慢而又坚定地将猎物拖回身后的黑暗。
少年身体一颤,被这雷霆一击打破了摇摇欲坠的平衡,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他下意识地踢蹬着长腿,无处着力的双手擦过地毯的长毛,嫣红的龟头抵着粗糙的底下,不停地吐着精,留下一道狭长的浅白湿痕。
少年布满吻痕和齿印的指尖被大掌一把擒住把玩,身影也被黑暗一寸寸吞没。
距离义卖还有5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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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形成完备三观、又没有经过系统教育的儿童,保留动物的原始本能也是理所当然的。
> 这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夏日下午,气温高达37度,知了聒噪的求偶声在小院中回荡,更添一丝烦闷。
除了规定的用餐和睡觉时间,其余时间则由孩子们自由支配。
一名黑发青年在烈日下踽踽独行,步伐稳健,姿态矫健,宛如某种大型猫科动物巡视领地。
他黑发卷曲,眼窝深陷,绿眸阴冷,薄唇紧抿,面相阴鸷,再加上右眼上方的一处断眉,与人对视时,更有一种冰冷悍勇的煞气,是桀骜不驯的猎食者的威视。
宿舍楼旁没有半点能够遮蔽或躲藏太阳的绿植,顶着太阳四处行走的1305,在那些蹲在大楼阴影中、恹恹避暑的其他人眼中,自然显得格格不入。
——是可以捕猎的目标。
人类天生就有抱团和排异的本能,孤儿院就是一个缩小的野蛮社会。
1305略过那些躲在角落窃窃私语、眼露凶光的孩子们,绕了几个大圈,甩掉那些暗中跟随的鬣狗,往自己的秘密基地走去。
他来到孤儿院唯二的建筑之一——办公楼门前,冰冷的门板划分了文明与野蛮的界限。透过明净的表层,可以看到大楼内部的华丽装潢、体现人文关怀与现代科技的点点细节。与墙纸剥离、破旧萧然、灰尘乱飞的儿童宿舍楼截然不同,仿佛社会贫富的两重缩影。
满头大汗的1305咽了咽口水,喉咙里泛起痒意,似乎感受到了空调制造的舒适冷风。
作为一名14岁还滞留孤儿院的积压货,他自然没有“圣地”的通行密钥。但14年的生活,足够他把整个孤儿院的水管、排气管布局烙印在脑海里了。
他动作流畅,宛如某种不知名的兽类,灵巧地攀上一旁勃勃生机的大树,熟门熟路地攀上了最细的一根枝杈。绿色眼珠遥望着大楼——那是通往文明世界的阶梯。
树皮粗糙,隔着粗布衬衫也能在皮肤上留下擦痕,空气闷热,1305扇开嗡嗡乱飞的蚊子,耐心等待着下午14点整。
还有十分钟。
1305拍死一只在胳膊上吸饱了血的大肚子花脚蚊子,黏腻的血液糊在掌心,散发出恶心的腥甜。无数蚊子无视同类的尸体,前仆后继,手臂上留下无数泛着奇异痒意的坑坑点点。
还有五分钟。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光斑,一天中大气逆辐射最强的时刻即将来临,地表灼热的空气将世界扭曲。1305不由得瞳孔涣散、嘴巴大张,脸颊上出现中暑的酡红。午餐的劣质压缩水在高温下从毛孔中散逸,口腔只留下劣质压缩饼干的腻人甜味。
还有最后一分钟。
1305在树皮上擦了又擦黏腻的掌心,热汗却又顺着额头的弧度掉进眼里,有磨人的涩意,衬衫被汗打湿,紧紧裹缚在身体表面。周边呈现出肉眼可见的细小热气,世界在高温中融化。
下午十四点整,1305从每天一次定时开启的换气通道进入了办公楼二楼的休息室。
休息室平常并对内不开放,只有在有大人物前来“关爱”他们这些社会的臭虫的时候、慈善基金会视察的时候,才会被启用。那时,孤儿院的每个孩子都会收到政府的过期物资、社会爱心人士的旧衣,即使事后会被全部回收,但那也是孤儿们被爱的证据。所以休息室,在孩子们心中有着独特的地位,包括1305。
他在天花板的换气扇叶之后,贪婪地享受冷气,夸张地翕动鼻翼,企图汲取到家具的一丝奢华气息。
只可惜换气通道实在狭小,14岁少年的长手长脚无法伸展,只能保持一个畸形的姿势,挤压得肺腑呼吸都隐隐作痛,它遗憾地想:“以后就不能再来这边了”。
于是,抱着最后一次的想法,他比以往多滞留了1个小时,这让未来的1305无比遗憾满足的1个小时。
1305屏住呼吸。
一个小孩被领着走了进来。
那个往常不苟言笑、热衷于体罚孤儿们的院长,此时此刻脸上的神情,让1305无比陌生。
讨好、小心翼翼、满脸堆笑、喜爱……
心中仿佛有人不住催促,1305不禁伸长脖子去看那小孩的模样,宛如被无形的手提着颈项的鸭子,旋转的扇叶此时让人无比恼火,他瞪大眼睛,近乎被蛊惑般在空隙中寻找影像。
【那个人】抬起头。
1305如遭重击,出于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他反射性地闭上眼睛,仍阻挡不住【那个人】的入侵,脑海中残留的影像甚至愈发清晰。
纯金的头发,奶白的皮肤,海蓝的眼睛,艳红的唇瓣,颜色鲜明到了极致,便化为朦胧,宛如印象派画家笔下笼着迷离晨雾的变幻海面。
天真的纯洁和纯粹的欲色相结合。这是一种极富侵略性的美,它不分种族、性别,在观者脑海中牢牢扎根、虬结,如同病
毒,侵占着每一寸神经。
在看到【那个人】的那一刻,1305就感觉大脑有一块区域不属于自己了,他被分裂、被吞吃、被咀嚼。
名为“1305”的14岁少年就此消亡。
猛兽幽绿的眼珠,贪婪地跟随着【那个人】的一举一动。
院长原本还算英俊的脸在欲望的加持下逐渐变得丑恶,以及在【那个人】肩膀上不正经摩挲的手指,其上的色情暗示几乎让猛兽发疯,喉咙里喘着威胁的呜声,锋利磨尖的爪牙反射着冷冷寒光——这是开战的前兆。
通道内部传来手脚碰撞的牙酸声音,宛如不知名凶兽捕猎前齿爪的抓挠,在空旷寂静的管道中不住回音。
幽绿的瞳孔也放射出属于猛兽的杀意。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杀意在舌尖滚动,在爆发的前一秒,人形凶兽听到了来自天堂的圣音,“好的,我非常期待这里的生活”。
就像是收到好心人士寄来的礼物的那一刻,凶兽猛地抬头,还残留着杀意的人的面庞上,流露出不熟练的狰狞微笑,仿佛初次操纵人体的野兽。
它下巴轻抬,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代表舒适的低沉呼噜声,仿佛沉醉在水丰草茂的温柔乡,又霎时惊醒。
在人类的文明社会,自然也要遵守人类的文明规则。
孤儿院内搏杀多年的野兽披上人皮,对着通道内侧的反光,一遍遍练习着几乎让人心底发寒的可怖笑容。
“我会保护你”
“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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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5仔细搓洗着指甲缝中的污垢,他刚刚完成走廊天花板的顶部清洁。
陈年剥落的黄色墙皮沉重地下坠摔碎,连同藏纳的蛇蚁蚊虫,被拖到一旁的垃圾桶中焚烧,噼啪声不绝于耳。
无数飞舞的黑影缠绕着火焰,黑与红作着无谓的挣扎,害虫们发出濒死的惨叫。
孤儿们习以为常,毫不在意,这也是他们的生活常态。
空气中常年散发着蛋白质燃烧的焦味和油漆的臭味。
1305眼角瞥到,有两个半大孩子,正偷偷摸摸地离开人群,往树荫处溜去,遮遮掩掩的破烂袖口处垂下一条花纹繁复的蛇尾。
无毒。真是便宜他们了。
1305显然不是在场唯一一个注意到他们小动作的人。
身后的喜欢抱团结群的1305a一个眼神,跟班们便默契地移动,维持着手上的活计,不动声色地包围了那两个幸运的倒霉蛋。
一切尽收眼底的1305低下了头,他虽然不耻于1305a欺凌弱小的行为,但也不会主动出手打破孤儿院的潜规则。
说到底也是那两个小子太招摇,偷吃也就算了,连尾巴也藏不好。
财不露白这个道理,他早在一次又一次的殴打辱骂中深深地刻进骨髓里。
他闭了闭双眼,脑中浮现出那个女beta义工的掌心,和那枚有着粉色塑料糖纸包裹的糖果。
感受了一会在手指间溜走的涓涓细流,他收回了手——每个人每天的用水量都有定额。
他等会结束后还要去洗个澡,换上最干净的衣服。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地去见自己的心上人。
在机器代替高重复率、低技术含量的体力劳动的现代社会中,这种大扫除通常被孤儿院的皇帝美化为劳动教育实践。
毕竟,比起机器的珍贵能源,众多廉价到近乎无成本的劳动力是更好的选择,而且还能削减臭虫们过剩的精力,便于管理。
夕阳西下,天边泛着可怖的深红,火烧连营,如同情人之间的纠缠,空气炎热而干燥。
孩子们疲惫不堪地走在路上,他们步履维艰,脸色灰沉,面容僵硬。
没有人浪费宝贵的体力讲话,危机四伏的夜晚即将来临,每个人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充沛的体能。
远处看去,如血的斜阳、鬼影幢幢的绿植与活尸般的人群,宛如末世的一角缩影。
1305也同样双臂酸软,在机器眼中,是没有偷懒的可能的。
智脑会根据各人身高体重肺活量肌肉密度,为他们量身定做劳动教育实践计划,每次需要消耗的体力值也会水涨船高,直至超越自己的极限。
所以它提供了另一条捷径:可以动用武力强迫他人完成自己的清扫任务。
智脑在通过测算暴力过程中呼出气体中的2含量以及肌肉酸的产生含量,达到固定体力消耗指标之后,便会判定施暴者任务完成。
它甚至会教唆孩子们主动压迫弱小,还会进行武力排行,妥帖地推荐最佳压迫人选。
难以想象一个人工智能的人性化进程——只有人类才会对如何全方位压榨同类的行为如此了如指掌。
它是否也对观看、参与人类相互倾轧的戏码,乐在其中、乐此不疲?
想到此处,1305头皮发麻。
无所畏惧的野兽也会在人类的恶之本性前退缩止步。
正是有了这样的觉悟,他才没有沦落成1305a那样以欺压他人为乐的人渣。
他不禁想到了那个金发鬈曲、蓝眸湿润的男孩。
那么柔软、那么甜蜜,就像包着薄薄一层糖纸的蜜糖。
那股廉价的甜味,是他灰暗人生中唯一的慰藉。
落到这群虎视眈眈的野兽群里,一定会被敲骨吸髓、被吞得连渣也不剩。
向来都被吃斗睡生存本能占领的心脏底部,有一颗被压抑许久的种子生根发芽,无数怜爱生发于胸。
1305的心也像棉花糖一样膨软起来,充满了那种自出生以来从未感受到的温暖情绪。
野兽能拥有爱吗?它能爱人,抑或是被爱吗?
兽类的口腔无法说话,但一颗兽心却不合时宜地突突跳动。
那些泡泡一样易碎的、连野兽护体的毛发都无法穿透的柔软情绪,让野兽所向披靡的强壮躯体发软,让它无计可施、不知所措。
锋利的、染血的爪子在空中抓挠,却又无处着落。心底仿佛破了一个大洞,从里面呼呼地吹着令人沉醉的暖风。
野兽几乎要落下泪来,落下这种败者的苦涩、失败的可耻来。
他也是第一次为人,第一次明白这世间,不止有风霜雨雪,亦有鸟语花香。
落日抛洒出最后的热量,无边艳红之中,融着一个让人看了便觉得温暖的身影。
在世上唯一的容身之地,野兽找到了心之归处。
它在这无依无靠的人间,懵懵懂懂、跌跌撞撞、头破
血流,终于找到了他的缪斯女神。
野兽开始学着如何爱人。

礼物1【蛋是后续】
7岁的秋白一个人在角落里玩玩具。
他是整个福利院长得最标志的孩子,金发碧眼,婴儿肥的脸蛋时常缀着两抹红晕,不吵不闹,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子在路上打滚也要买的商店人偶。
院长慈爱地在旁陪护,心中隐隐不安。
她已经60岁,福利院院长这个身份也已经占据了生命的半个年头,是时候退休颐养天年。
但她看着面前这个精致如人偶的孩子,这个她看了7年的孩子,心中总有一丝担忧——长得好看有时候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听说隔壁市有一家孤儿院,表面上收养孤儿,背地里却做些人口买卖的勾当……
新的继任者她并不熟识,只听说是alpha标记委员会的职员,而从那里出来的人……
老人叹了一口气,她又何尝不想亲自收养小秋白,可惜年龄的鸿沟是世界上最无奈的事物,即使注射一针昂贵的细胞衰老延缓剂,也不过多出寥寥5年。
必须在卸任之前给小秋白找到一个好归宿……
“噔噔”,两声重重的敲打声打断了老人的思路,她回过神来,先招呼小秋白转身,然后才颤颤巍巍地打开了门。
门外是一个黑发黑瞳的男子,长发不羁地散着,身穿昂贵西装,胸前带着蓝宝石胸针,英俊的脸上满是不耐与烦躁。
院长慢吞吞地推了一下眼镜,像是任何一个迟钝的老人一样缓缓侧身,让开一条道。
眼前人毫不客气地迈开长腿,径直走向主座,翻找起了抽屉。
院长不紧不慢地关好门,抱起茶罐,一丝不苟地烹起茶来。
即使面对这样一张经常出现在地方电视台的脸,老人心中依旧古井无波,毕竟自己孤身一人别无所求,财帛权势已经牵动不了一丝她的心了。
年轻人胡乱地捋了两把额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双腿随意架上办公桌,习惯性地掏出烟准备点燃,却被制止,“小孩子在呢”。
他终于诧异地正视了一眼这个自进房以来一直宛如透明的老人,银发很齐整地梳到脑后被发卡别住,保养得宜的脸上每一条皱纹都透露出慈祥的意味,即使面对像自己这样的无礼之徒,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温柔而坚定的,就像那个女人。
他突然有些兴意阑珊,伪装的傲慢散去,手指间翻转着打火机,对着角落里宋秋白的背影,以一种欠打的语气开场,“喂,那边那个一直在玩玩具的小屁孩,叫声爸爸听听”。
院长一听这种招呼宠物的轻佻语气就忍不住皱眉,但话语的内容却又挑起了她心头的巨石。
顾外棠,男性oga,长河市顾家集团最大股东,身价愈亿、财力雄厚,就算京都的小贵族见到他,也要绕着走。
脾气狂躁、暴力恣睢,反语讽刺技能点满,曾当众指桑骂槐顾家老爷子,听他说话得反着来。
热爱各种极限运动,不过在结婚之后作风有所收敛……婚姻平淡,至今未孕……总而言之,有钱有闲,是个合格的收养者。
这么一番思考流程下来,院长表面上面无表情,心底却像是个自家小孩子被夸奖的家长一样,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几个百分点的好感度。
小秋白可是我们这的头牌x!算你有眼光!
但她仍在犹豫,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还是道听途说的“名人”,就这样匆匆忙忙把小秋白的终身幸福交托出去……
院长察觉到了自己的优柔寡断,暗暗咬牙,其实她内心的天平早有倾向。
与其命运未卜,不如放手一搏。自己的联系方式,还有一些老家伙的渠道和人情,足以换来一个承诺。
她刚想开口,就被对方截断。顾外棠不以为意地挥挥手,流露出久居上位的威势,语气缓慢而不容质疑,“我会好好对他,以后每个月5万信用点的赡养费会打到你账上的,那就先这样吧”。
他已经翻出院长的私印和公印,繁琐手续在金钱开道下不堪一击,三天的流程被缩短成三十秒,这还是在包括了填写领养人信息的情况下。
“我的时间宝贵,就不和你多聊了,明天18点我会准时来接他,衣服会提前寄过来,记着,一定让他穿上”,说完,顾外棠站起,拂了拂西装因坐下而产生的褶皱,脸上重新显现出不可一世的高傲来,迈步离开。
院长看着他迅速远去的背影,无数话语噎在喉咙,浓浓的无奈之情生发于胸。
唉……
第二天17点半,院长苍老如树皮的双手灵巧地上下翻飞,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领带结横空出世。
老太太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小心翼翼,为了让小秋白更加讨人喜欢,她甚至拿出了腮红,浅浅的一层,不妖不艳。
她抚摸着秋白细软的头发,如同每次送走被领养的孩子那样,轻轻哼着一首熟悉的家乡小调。
终于,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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