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笨蛋美人在兽人部落被疼爱的日子》 过期请假条(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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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貌美小少爷书璃穿越兽人部落,被狮人捡回家肏了个爽,小少爷逐渐认命后,狮人伴侣却倒下了。
失去庇护的笨蛋美人彻底暴露在了兽人部落的野兽们中,没有生存能力的书璃抱着他们尚未成年的结晶小狮子终日以泪洗面。
那些曾经惧于狮人的兽人们纷纷将美人引诱,哄骗美人哭着吃下他们的大肉棒,用浓精将美人浇灌得娇艳欲滴。
nnnnnn……p,单性,有肉有剧情,包括但不限于兽交/疯批/人妻/父子乱伦/有夫之夫/强制爱/多p……反正都是野兽帅哥们的狂欢,一起看笨蛋美人被野兽帅哥们疼爱,冲耶耶耶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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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失去伴侣的部落第一美人
“书璃,小戈斯受伤了。”
“小戈斯在医庐,流了很多血。”
“听说去狩疣牛了,他还没有成年,怎么能……”
灰色的巨石板路两侧错落着土灰色的泥巴平房,墙体厚重又高大,傍晚的斜阳从墙后打来穿过高大树木在巨石板路上笼罩一片阴影,更是笼罩了抱着青黑色布包小跑在石板路上的美人,美人垂眸抿唇,浓密的睫毛在眼下盖出小片阴影,一头乌发绕后编织垂落肩背,上身穿着简单的布坎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胳膊,下面围着简易布裙,两条又长又白的腿在阴影下几乎白得发光。
“唔……啊。”小小的惊呼声响起,书璃撞在了青年坚硬的胸膛里,他抬起蕴着泪光的桃花眼,看清所撞之人后心底松了一口气。
是个雌性。
美人一双琥珀色桃花眼晕着缱绻泪光,因哭泣眼角泛着桃花般的绯色,说话的青年垂首看撞进他怀里的美人喉结微滚,他握住美人白皙手腕,“小璃,听说戈斯受伤了,我这里有一些银贝你拿走吧。”
书璃后退了一步,尽管对方是雌性,但对方比他高出一个半头,肌肉紧实的上身赤裸在他面前,比他高大的身形让他感到压力,他忍着眼底的泪珠拒绝,“谢谢你卓尔,我这里还有。”
说完书璃又垂下不敢四处乱看的眸子,连忙沿着石板路小跑,可石板路太长,部落太大,在巨大圣台另一边的医庐仿佛永远也无法到达,他眼眶里的泪珠顺着眼角滚落,头越发的低下不敢看四周。
傍晚时分正是兽人狩猎归来,他们扛着巨大的猎物成群结队或孤身一人,空气中血腥扑鼻,寂静的部落渐渐热闹起来,石板路两侧到处有跑来跑去的或大或小的野兽,狮子、老虎、巨狼……毛茸茸的家伙们绕着书璃跑,巨大的兽口一张开便吐出声音稚嫩的人言,“戈斯受伤啦。”
“他让您别担心。”
“我驼您去吧。”
“谢谢你们,不用啦。”书璃小声的拒绝,面对与戈斯年纪相仿的小朋友们时他的语气温柔极了,与部落粗旷野性截然不同的软绵绵让尚未成年化形的小兽人们热血沸腾,都围着这个好友的小爸爸转。
广场上处理猎物的兽人们遥遥和书璃打招呼,书璃没回头的应了声,因为只要他一抬头就会看到无数具几乎赤裸的健硕男体,兽人们随意裹着无法蔽体的兽皮裙,甚至连胯下狰狞可怖的性器都无法遮盖。
这是书璃平日里不愿出门的原因之一。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五年,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变成了这个兽人世界的雌性,他被狮人伴侣从险象丛生的密林中捡回,无数次的崩溃不相信后,书璃接受了自己穿越这个事实,并成为了狮人的伴侣,与其孕有一只小狮子。
这是一个没有女人的世界,只有兽人和雌性的存在,兽人是可以变形为野兽形态的男人,他们在出生直到成年之前都会维持兽态,直到5岁成年蜕变为真正的兽人后可以随便转换形态。而雌性就是像书璃这样的正常男性,雌性数量少,在这个生存环境恶劣的世界,雌性娇弱的身体使得无法捕猎只能靠兽人伴侣喂养。雌性可以怀孕,但不是现实认知的十月怀胎,而是在肚中孕育兽蛋,受孕成功后,一个月的时间兽蛋就会从雌性身体中生产而出,放进圣水中进行孵育,九个月后破蛋出生,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是蛋生。
超越认知的世界,落后的生产水平,一切的一切都让刚来到这个世界的书璃崩溃,更是在莫名其妙生蛋后崩溃至极,最让他崩溃的是这个世界开放的性事,无论是兽人还是雌性都性爱奔放,除了严寒的冬天,其他时候都衣着暴露只围着遮盖不住下体的兽皮裙到处溜鸟,兽人们性欲强,随时随地都能发情更是不在乎场所,更是因为雌性稀少,群p、乱伦、共妻……随处可见。
书璃被吓得不敢出门,好不容易接受狮人伴侣的他根本接受不了其他人,好在他的伴侣尊重他疼他从来没让他经历过那些,更是把他养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与穿越前的小少爷生活无异。
可是狮人伴侣在一月前打猎时受伤成为了植物人,只剩下他和年仅四岁未成年的小狮子戈斯,就算伴侣曾经无比强大但在这个没有过多储藏习惯的世界里,书璃和戈斯的日子越来越难过……
药香打断了书璃的回忆,外墙被染成红褐色的医庐竖立眼前,那些陪伴了他一路的小兽人们因为害怕医庐的主人都远远停下了。
书璃紧了紧怀中储着银贝的布包,咬咬牙走走进了大开的门墙,墙后是宽敞的院子晒满了草药,戈斯奶声奶气的骂声从打开的墙门穿出来,书璃顾不得心底的慌张连忙跑进去。
浅金色长鬃毛体型中等的狮子被按在木板上正在挣扎,血腥扑鼻的狭小房间里一眼就可以看到金色鬃毛上沾满的鲜血,可怖得令书璃呼吸发颤,他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屋子里站着几个刚成年的兽人,见书璃进来手忙脚乱的松开了对金色狮子的钳制,刚成年的兽人们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朝气,年轻的身体藏不住欲望,在这个部落第一雌性面前黝黑的
脸颊都红黑了起来,兽皮裙更是诚实顶起。
戈斯看到掉眼泪的小爸爸,挣扎着想要从地上起来,但因后腿受伤而迟迟站不起来,他焦急的用巨大狮子脑袋去蹭小爸爸的手臂,伸出舌头去舔小爸爸滴滴掉落的泪珠,“爸爸不要哭,我没事,我们回家。”
站在一旁的年轻兽人鼓起勇气开口,“戈斯他不要昆医师的治疗。”
“谁要他治了!”戈斯瞪着一双深绿色的眼瞳看过去,身上金色的鬃毛都微微竖了起来。
书璃抽泣着让年轻兽人去请昆医师,看着平日里朝气蓬勃的戈斯趴在这里他眼泪便止不住的掉,他起初并无法把这只张牙舞爪的小狮子和自己的孩子联系起来,可亲眼看着小狮子从摇摇晃晃蹒跚学步到强壮威武,心早就软得一塌糊涂,“戈斯听话,必须要治疗。”
马上就要到兽人蜕变期前的兽炼了,拖着一身伤出去的戈斯如何能活着回来。
脚步声从后响起,有年轻兽人说了一句,“昆医师来了。”
书璃的身体变僵,药香从后笼罩而下,棕红色的长发从脸颊两侧垂落下来,兽人医师就贴着身后这个认知让书璃呼吸都开始发颤,戈斯看到高大兽人将他小爸爸笼罩在身下居高临下看他的样子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离我爸爸远一点!”
垂落脸颊的棕红长发收了回去,无声的拒绝让书璃慌乱,他连忙转身抓住兽人垂在腿根的手,他跪坐在石板地面上,转头仰看他身后的兽人感到巨大压迫,昆的兽体是红麋鹿,头顶开叉鹿角,红棕色的长发因方才的弯腰落在肌肉紧实的宽阔胸膛前,麋鹿兽人的身体不像一般兽人般健壮大块头,高挑修长却也块块肌肉都蕴藏着可怖的力量。
兽人的兽皮裙就在书璃眼前,从他的角度甚至能够看到裙下粗壮可怖的肉茎,他努力忽视这个怪异的姿势仰着小脸看垂看他的兽人,“昆,请您救救戈斯吧。”
昆的眼睛漆黑狭长,眼下裂着一些红,对视时总让书璃觉得对方有种要将他吞吃下腹的错觉,昆抬了抬下巴,看不出喜怒的说了一句,“可以。”
昆视线似不经意扫过美人因跪坐地面而显得腰肢纤细屁股大的雪白身体,形成实质般让书璃呼吸停窒,他听到兽人说,“去隔壁等我。”

2 无助美人傻傻被兽人引诱张开腿
隔壁没了声响,坐在兽皮垫上的书璃坐立难安,他时不时扭头看门口,手指拧在一起纠缠,雪白的面颊上一双氤氲着雾气的桃花眼藏不住的慌乱,他同部落里的所有人一样对医庐的主人又敬又怕。
虽然书璃不怎么外出,对这个世界也一知半解,但也知道昆所在的红麋鹿族是这个世界最好的巫医一族,他们生活在毒虫猛兽横行的山谷与世隔绝,名声却在这个世界大噪,没有部落愿意与其为敌,所以在两年前昆来到他们的部落决定定居下来时,部落欢迎至极,所有人也都知道,除了圣台上的祭司,部落长,又多了一个不能惹的人。
可部落长……书璃的泪珠又从泛红眼眶中滚了下来,他的伴侣便是部落中最强大的部落长,只是随着伴侣的倒下,部落里已经重新开始竞选,书璃很害怕,他不知道面临自己的是什么,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眼中滚滚的泪珠一月来便没断过,滚过雪白的面颊,在擦拭眼尾的指节中滚下。
“呜……”他哽咽着抽泣,抿着唇瓣不敢出声,他从小便被家里娇养长大,来到这个世界也从未受过苦操过心,他知道自己不聪明,所以从不添乱,曾经乖乖听家人的话,后来乖乖听狮人伴侣的话。
可这一个月来却乱得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哭了。”昆低头推门而入,兽人五感发达,绝好的听力让他隔着厚重的墙门听到了美人唔咽的哭声,他以为美人担忧受伤的小狮子,“戈斯没事,兽炼之前可以痊愈。”
兽炼是兽人一辈子中最重要的事,成年蜕变期之前的试炼,在部落长辈们的带领下离开部落进行生存试炼,能够在试练中活下来的小兽人才有资格进入圣台在圣水中蜕变,圣水能够缓解兽人蜕变时的骨血重塑之痛,如果没有圣水的馈赠没有兽人能够独自扛过蜕变期通常爆体而亡。
“我没哭。”书璃抹干眼泪,他不想在昆面前露出这幅可怜的姿态。
书璃面前放在木矮桌上的布包被修长手指拎起,一颗颗银贝从口子掉落,“咚咚”砸在木桌上,也敲在书璃的心中。
银色的贝壳杂乱的滚在桌上,只有九枚。
“书璃,你应该知道,我很贵的。”昆面对美人坐下,修长的手指随意的拨动矮桌上的银贝,狭长黑眸掀开落在对面局促不安的美人身上,“这点银贝,不够。”
视线寸寸扫在美人因哭泣而泛着粉的雪白面颊上,浓密的睫毛坠着晶莹泪珠,被泪光沁得清亮的琥珀色眸子藏不住任何的情绪,慌乱极了,昆的手指顺着桌面靠近握住美人摆在桌上的手腕,狭长黑眸侵略性十足的盯着美人的眼,“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兽人滚烫的肌肤透过手腕传来,书璃烫手的想要避开却被紧紧压在桌上挣脱不开,他用另一只手去掰兽人又大有长的手指,可对方纹丝不动的禁锢着他,他声音颤抖,“你……你放开我,你不可以强……唔啊——”
兽人放开了他,书璃用力过猛向后摔倒在了兽皮垫上。
“我当然不会强迫你了。”昆唇角勾起笑,他看着美人撑着身体从兽皮垫上起身,纤细雪白的腰肢在布坎下若隐若现,整个部落只有书璃在炎热的天气里也遮裹上身,这只会让习惯了赤身裸体的兽人们越发想要将其扒光,一览衣下妙曼风景。
听到对方说不会强迫他,书璃心底松了一口气,他还记得两年前昆刚到部落时的样子,那时的昆身上还带着青年兽人的毛躁,不管不顾的翻进他家里被莫伦,也就是他的伴侣打了一顿,打得昆的鹿角折断血流一地,书璃怕极了,虽然总有兽人想要对他动手动脚但碍于莫伦的威力从来没有这么干过,更别提这个世界的兽人不能强迫雌性,只有在雌性接受他们的伴生石后才可以……
“所以请你收下它。”萃血般鲜红的宝石被推到书璃面前,一厘米直径左右的宝石里蕴藏着像鹿角般开叉的纹路,书璃连忙将手藏到了桌下,这样的宝石他胸口坠着一颗,只不过这颗是湛蓝色整体里蕴着棕黄色的狮身纹路。
这是伴生石,每一个兽人在成年蜕变时都会伴生出这样一颗宝石般璀璨耀眼的石头,这是他们成年获得交配权的象征标志,因为这个世界雌性稀少,为了保护雌性,混乱的性爱关系下仍需要雌性的同意,雌性同意的标志就是接受兽人们的伴生石,只要接受就代表愿意与兽人交媾,当初书璃便是不知道伴生石含义傻傻接过莫伦送给他的宝石……
“我不能要。”书璃摇摇头,他已经有莫伦了,他相信莫伦可以好起来的。
撒乱银贝中的红色伴生石没有收回去,昆撑着下巴上身前倾靠近,他看着美人因压迫而微微向后退的姿势,笑了,“璃璃。”
他不再喊书璃,亲昵的语气中是势在必得的笑,“我不赊账。”
“就算我给你开了这个先例,莫伦往后的治疗你拿什么给我,银贝,还是猎物?”
昆的眼睛又长又黑,看人时仿佛能将人拖入黑暗空间压迫性十足,他看着美人一月来消瘦了的身体,本还有些肉感的脸颊也清瘦下去,添了几分羸弱的美感,给这张本桃花泛滥的脸带了稠丽
惊人的美,但这份羸弱在这张令部落兽人们宵想的脸蛋上只会让人想要压在身下肏弄而不是抱在怀中哄。
他慢慢开口,“部落长的竞选试炼已经一月有余,他们就快要回来了,到时候,你说新任部落长是会强迫你接受他的伴生石,还是行使部落长的继承权。”
看着美人越发慌张的眼眸,昆撑着下巴靠得更近,红棕色的长发坠在桌面上,因为压低的上身头顶鹿角几乎快要撞上美人额头,书璃看着面前这张侵略性十足的俊美脸颊,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我不会接受的。”
“这由不得你选。”昆倾下的上半身又退了回去,他像个绅士的兽人,礼貌的保持了与雌性之间的距离,殊不知被矮桌遮挡的下身,兽皮裙已经高高顶了起来,粗壮可怖的肉茎顶开兽皮裙,可观的尺寸甚至只要书璃往前倾身就能看到矮桌也遮挡不住的可怖。
“新的部落长怎么会让莫伦活下去。”兽人们强者为尊,生死不惧,部落里所有人都不理解书璃为什么还要养着半死不活的莫伦,一个失去力量无法养活伴侣的兽人在他们看来应该被淘汰,娇嫩的雌性应该被其他兽人捧在手心,况且是这样一个令部落里所有兽人甚至雌性都觊觎的貌美雌性。
“况且新的部落长最有可能是谁,不用我告诉你吧,他和莫伦争抢了五年,真的会让莫伦活下去吗,你知道,他那个暴躁的性子一定会强迫你接纳他的伴生石,强迫你生下他的孩子……”昆对于自己对其他兽人的污蔑并不感到羞愧,他说得理所当然,“再说,戈斯受伤失去狩猎能力,他需要足够的营养才能恢复,不至于在一月后开始的兽炼中失去性命……”
“你拿什么养莫伦和戈斯。”昆看着美人茫然动摇的水眸,他胸膛的肌肉因性奋而微微鼓动,毫无忌惮的侵略视线快要将美人奸遍全身,他重新抓住美人小上许多的白皙手掌,将艳红的伴生石放进了白嫩掌心,细腻的肌肤比玉石还要滑嫩,昆爱不释手却没有立马将晃神的美人抱进怀里。
他在等。
书璃垂下泪光涟涟的眸子,他望着手心的鲜红宝石,散开的五指无法动弹,昆的话无情却又是事实,将书璃一月以来所有的期冀彻底打碎,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觉得自己好无能,什么也做不了,伴侣倒下后只能靠尚未成年的戈斯狩猎喂养,如今连戈斯也受伤了,他是他的爸爸,却无用的像个累赘。
“呜……”哭泣的呻吟压不住的从喉咙中溢出,书璃垂着脑袋用没被钳住的另一只手抹眼泪,他哭得伤心极了,像是要把这些日子来所有的崩溃都倾泻出来,他一直知道自己又笨又没用,却第一次感到那么无力。
昆握拢美人五指,自然而然的将他的伴生石握进了美人掌心,宽大的手掌穿过美人腋下,只轻轻一抱,就将娇小的美人抱进了他的怀里,美人身形比部落里的雌性都要小,被他抱在怀里的样子惹人疼爱,温软的身体让兽人着迷,他为之等待了这么多年,终于将人抱进怀中。
手指拭去美人眼角泪珠,昆半强迫的抬起美人泪水朦胧的脸蛋,以表自己的诚意,“只要有我在,莫伦和戈斯都不会有事。”
他可以用任何手段得到怀中人,却选择了等待期最长的方法,因为他要的不只是他的身体。
“你真的不会伤害莫伦吗?”书璃淌着泪水问,部落里的兽人们大多粗狂野蛮,他们不会让莫伦活下去这件事让他害怕。
“我是部落最强的巫医,我不仅不会伤害他还会让他活下去,戈斯也不用带伤出去狩猎,你只需收下我的伴生石,你担心的那些事情都不会发生。”昆垂着眸子缓缓哄诱,漆黑长眸在下眼睑的红痕下妖异逼人,书璃看着他的眸子仿佛快要陷进去,他抓住昆的手指,“那你能让莫伦醒来吗?”
“当然。”不介意让他多睡一段时间。
美人握住了他的伴生石,昆的耐心在耳边一遍遍响起其他兽人名字中消失殆尽,他的种族让他外表极具迷惑显得不那么具有攻击性,可并不代表他没有兽人骨子里的暴戾和占有欲。
他抱着美人站了起来,几步踏入铺着厚重兽皮的屋子,将美人放在宽大兽皮上,书璃后知后觉的紧张起来,他两臂撑在身后后退,仰看兽人的视角才让他发现对方兽皮裙下的粗长肉棒已经狰狞可怖的顶在空气中了,在他的视线中兽皮裙随意的扯下,昆赤裸的身体彻底露在他面前。
对方的身体不似大多数兽人一样肌肉大块可怖,而是修长挺拔肌肉线条清晰,每一块肌肉都蕴着可怖的力量,偏白一点的小麦色肤色让这具身体的攻击性添了丝美感。
尽管在这个随处可见赤身裸体兽人的世界里生活了五年,书璃还是不习惯看莫伦之外其他人的身体,这让他感到羞耻,无从安放的视线侧向墙面,更是忍不住一点一点的将身体往后挪,强烈的兽人发情气息在屋子里蔓延开,兽人性欲强,五年来他日日被伴侣压在身下肏弄,习惯了承欢的身体经过一月的空虚后变得越发敏感,只感受到被压制的气息都能让他身体发软,有控制不住的液体从后穴分泌流下,透过薄薄的布料浸在兽皮上。
“唔……昆……”

3 美人被伴侣之外的兽人肏干崩溃哭泣
“昆……我还没……唔啊……”光洁的脚踝被握住拉向兽人,书璃视线一个模糊高大的兽人便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红棕色长发坠落在布坎上,划过裸露在外的嫩白肌肤,尽管书璃的身体已经代表他情动,但他仍然感到害怕。
这个世界的兽人都身形高大,再加上兽体特征的保留,侵略性十足的壮硕逼人,书璃站在他们之间就像未成年的少年人,兽人们与体型相对称的性器也十分狰狞可怖,儿臂粗长的肉茎次次都让书璃感到吃力,身体的愉悦快感也无法挥去被巨物贯穿的害怕,尤其是在兽人面前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力。
围系在腰间的短布裙被扯开,用珍贵布料制成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内裤被昆修长的手指撕扯,布料“刺拉”的破碎声响起,兽人粗长的骨节已经包裹上了肉软挺翘的臀肉,臀缝间黏腻而出的淫水浸在宽大掌心被昆涂抹在手下娇嫩的两瓣臀肉上。
昆一手把玩美人被淫水浸湿的柔软臀肉,另一手解开了包裹美人上身的布坎,这具漂亮的身体彻底在他眼下展开,像天上的明月,洁白无暇,胸膛两点艳红羞涩又色情的颤在白皙胸膛,昆宽阔的胸膛肌肉起伏,欲望分泌汗液从他小麦色的肌肤上泌出,远看时修长不显攻击性的身体近下变得侵略性十足,书璃软在兽人身下的雪白身体因情动而泛起绯意,蕴着泪光的桃花眼眼尾桃色蔓延,呼吸声变得急促,骨子里的害怕让他的身体小幅度颤抖,喉腔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昆……”
“嗯。”昆薄唇间发出低哑的回应,漆黑长眸下的红痕如萃血般艳红妖异,他修长的手指顺着美人被淫水浸湿的黏腻腿根探上藏在两瓣臀肉间的秘穴,情动下穴口张张合合,指节才抚上便被饥渴的咬住绞缠向内吞。
兽人蕴着欲望低垂望来的眸子让书璃羞涩难当,第一次在伴侣之外的兽人面前露出淫态的身体让他有种背叛爱人的崩溃和禁忌,他想要合拢双腿,却忍不住将兽人插入指节的手指吞得更深,“唔啊……”
昆的红麋鹿兽族让他身体修长的同时每一个部位也都要修长许多,持续刺入后穴手指的长度让书璃想要挣扎,可一月未被肏弄的身体早已诚实的向兽人展开。
书璃害怕的抓着兽人的手臂,仰躺在红黑纹路的兽皮垫上看昆笼罩侵略下来的身体,泪水打湿了他的脸颊,娇艳欲滴的泛着诱人的春欲,红黑的兽皮将本就白腻的肌肤衬得如白玉般让人移不开眼,昆看着美人勾人的模样,修长脖颈间突出的喉结难耐滚动,他胯下的肉棒已经硬得充血快要爆炸,但还是忍着欲望加入第二根手指插进美人淫水直流的穴口,滚烫湿黏的穴道咬着他的手指,淫水汩汩顺着开拓的穴道流出,三根手指彻底插入后漂亮的小雌性已经在他身下哭着高潮了。
粗长可怖的紫红色肉棒抵上高潮喷水的穴口,昆两臂撑在美人耳侧,红棕色长发垂下落在美人白皙胸膛扫过挺立乳尖,他看着美人哭泣发颤的淫荡模样,狭长黑眸下的红痕红得仿佛在滴血,“璃璃流了好多水,好敏感。”
硕大的龟头在穴口的收缩下一点一点插入,被兽人手指奸直高潮的书璃迷离睁着泪水涟漪的桃花眼,喉间的呻吟变了味道,他饱满娇艳的唇瓣张开,荷色的舌尖吐出,“不……好大,昆,唔啊……慢点啊……”
身体被寸寸肏开的快感和撑胀让书璃身体颤抖,桃花眼中印着头顶鹿角的俊美兽人,被伴侣之外的兽人肏开身体这件事让他崩溃,他开始挣扎起来,“不要……昆,我不要了啊啊啊……”
昆胯骨狠狠一撞,在美人拒绝下凶狠的整根撞入,深得在美人平坦小腹顶出肉棒的可怖轮廓,湿热娇嫩的穴道淫荡的绞缠着粗大的肉棒,心上人被自己压在身下肏干的刺激让昆的欲望沸腾,他不等崩溃失神的美人反应过来,便抽胯大开大合的肏干了起来。
淫水在交合的穴口飞溅,皮肉的“啪啪”拍打声淫荡的响彻屋子,粗重的喘息声在水渍拍打声中迷离,昆将美人大开的双腿扛至肩头,一掌握着美人纤细腰肢躬身亲吻舔吮美人娇艳欲滴的脸蛋,哭泣崩溃的美人只会让他肉棒越发的硬疼,想要凶狠的将美人肏坏在身下。
书璃被凶狠的肏干撞得身体向上顶,太大了,太长了,昆又粗又长的肉棒摩擦着敏感骚穴,凸起的肉茎研磨每一寸娇嫩穴肉,穴心次次被撞得发麻,他被肏得失去意识,任由兽人将他摆弄肏成任何姿势,“呜呜呜……昆,昆……好深,太深了唔……”
“太快了啊啊啊……”书璃哭泣求饶,只会让他身上的兽人抽插得越发快,次次都深得令书璃崩溃尖叫。
部落日出而猎,日落而息,窗外最后的晚阳也渐渐坠落黑暗,屋子中的视线越来越黑,雌性的视线不像兽人般好,渐渐被黑暗包围的书璃软着手臂抱住兽人伏低身体的脖颈,手指能够抚到兽人臂膀上因欲望高涨而鼓起的肌肉线条,香汗淋漓混着淫水和兽人发情的浓烈荷尔蒙气息,将昏暗密闭的屋子变成淫乱交媾之地。
兽人的房屋建式都大同小异,被肏到迷离失神的意识仿佛回到了他与伴侣莫伦的家,压在他身上肏干的兽人似乎也变成了狮人莫伦
,被肏得射精高潮无数次也没被放过的书璃唔咽着哭泣控诉,“呜呜呜……不要了老公,要坏了要坏了唔啊……”
昏暗中压在他身上的兽人动作一顿,维持着肉棒抽出大半的姿势压在美人身上哑声问,“什么是老公?”
意识迷离的书璃呜呜咽咽的哭着,“老公……老公就是……”他顿了顿,恍惚中似乎想起给伴侣解释过很多次了,唔咽着说出让兽人疯狂的淫话,“就是,就是只能给老公操,老公唔……啊……”
躺在兽皮上的书璃被兽人猛地抱了起来,本抽出半截的肉棒瞬间整根坐入,脐橙的姿势让书璃一瞬间失去意识,他张着水光饱满的唇吐着艳色小舌哭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唔咽破碎呻吟,“好……好深唔……”
昆意识到了美人将他认成了自己的伴侣莫伦,但美人唤他“老公”的称呼仍然让他肉欲高涨,他抱着美人站了起来,娇小的美人双腿夹着他的腰只能用骚穴里的肉棒支撑身体,书璃感觉自己时不时往下坠的触不到底慌乱的紧紧抱着兽人臂膀,趴在兽人满是热汗的宽阔胸膛哭,“好深,不要了会坏的唔……”
莫伦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坏,他都哭成这样了也不停下来哄他。
书璃朦朦胧胧的半垂着眸子哭,耳侧响起的话却让他一瞬间惊醒。
“乖璃璃想莫伦了吗,他就在外面睡着……”
“唔……”被肏得迷乱的意识在这一瞬间崩溃,书璃一瞬间忘了他在昆的医庐这件事,仿佛真的回到了家中,他被别的兽人压在与伴侣一墙之隔的屋子里肏干,他挣扎起来,却只能越挣扎埋在穴道里的肉棒进得越深,“不……不,不要啊,不要……”
“真可爱。”昆低头含住怀中美人唇瓣,敲开贝齿,将美人挣扎哭泣的呻吟尽数吞进喉咙中,随着唇舌间的侵略横扫,埋在淫水直流骚穴中的肉棒凶狠撞干,深得令书璃崩溃,脚趾蜷缩着软在兽人怀中任其为所欲为。
粉嫩性器摩擦在兽人紧实腹肌,摩擦的刺激和后穴被肏干的快感让性器失去控制的淅淅沥沥精水直流,书璃觉得自己快要被兽人粗长的肉棒肏坏了,这样激烈的性事让他几乎昏晕,整个人都在兽人怀中软成了一滩春水。
当他被按趴跪在兽皮上翘着肉臀迎接兽人后入肏干射精时,滚烫浓多的精液将他从失神迷离中唤醒又重新沉进了欲望的淫潭中,滚烫的精液股股喷在娇嫩穴道,多得让他小腹撑胀,他上身软趴在兽皮上,全靠兽人握在腰间的力量跪着将肉臀高高翘起。
这样的撑胀感让他有种怀上兽蛋的错觉,他迷迷糊糊的用手抚上被灌满精液顶出肉棒轮廓的小腹,崩溃哭泣,“不要,不要怀孕呜呜呜……”

4 麋鹿上的部落美人
日出晨光透过狭小窗户照进来,两具肤色鲜明的赤裸身体相拥而眠,身形高大的鹿角兽人抱着怀中体型娇小肌肤雪白的美人,美人趴在兽人身上,雪白肌肤上布满指痕吻痕,像被凌虐般的可怖盛开,腰线下挺翘的两瓣臀肉间还插着兽人尺寸粗长的肉棒,裹着黏腻白精的穴口被肉棒撑得几乎没了褶皱。
光线刺入使闭着眼睛的书璃蹙了蹙眉下意识寻求昏暗的方向埋进兽人宽阔胸膛,可没过多久他便被后穴的撑胀感弄醒。
桃花眼慢慢掀开,照射进来的晨光将书璃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照得通透漂亮,美人懵懂的眼神和赤裸相贴的细腻肌肤让昆清晨勃起,本就插在美人后穴睡了一夜的肉棒瞬间硬挺将娇嫩穴道填满。
穴内还含着兽人昨夜射进去的浓精,小腹都还微微鼓起,后穴的撑胀让书璃意识渐渐从朦胧中清醒,躲避阳光后的眸子和昆漆黑长眸对上,兽人眼下的红痕开始变得鲜艳,眸中渐渐升起的欲望让书璃想要逃,他本就趴在兽人怀中,挣扎着双手抱住兽人脖颈往前爬。
昆笑着坐了起来,书璃后穴刚抽出半截的肉棒瞬间全根肏了进入,精水从交合处汩叽挤出,他惊呼着向后倒了下去,又被兽人宽阔结实的臂膀捞进怀里,昆看着美人茫然中带着委屈的脸,手指捏捏美人脸蛋,心情愉悦的夸赞,“璃璃真主动。”
“你放开我,昆,我不要了唔……”书璃哪里受得住,因兽人的高大使得他跪坐的两膝无法触地,他撑着腿根想要往上抬臀,却被对方胯骨的上顶顶得身体发软的又倒了回去,狠狠撞进深处的肉棒让他尖叫,“不……拿出去,拿出去呜啊……”
桃花眼瞬间氤氲上了雾气,书璃泪腺发达,眼泪总是不受他控制的填满眼眶,眼尾已经泛了红,曾经不知道他泪腺发达的莫伦总是他一哭就停下来亲吻抚慰他,可抱着他的昆却越发将粗长硬挺的肉棒撞进深处,他委屈的坐在对方怀里挣扎,越想越委屈,“我都说不要了你还弄,我不要你的伴生石了坏蛋。”
雌性可以接受伴生石同意这段关系,也可以退还伴生石结束这段关系,在性事开放的兽人世界里这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却让昆的眸子沉了下来,他狭长的眸子笑起来时显得风流多情,冷下来便凌厉逼人,连带着那张俊美脸庞也散着冰冷气息。
没有听到昆回应的书璃抹着眼泪抬起头,随后便被兽人冰冷的样子吓得呼吸颤住,兽人太高太大了,他们之间巨大的体型差使得书璃无法不害怕对方,他在兽人怀里就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人,轻松就能被控制,书璃心脏“砰砰砰”的跳了起来,他开始慌张,后穴更是紧张收缩,“你……”
“璃璃。”昆修长的手指钳住了美人精巧的下巴,强迫美人仰着脸望他,他看着美人泪水朦胧的桃花眼,所有的怜惜在这一刻变为怒意,他压低声音:“你在耍我?”
“我,我没有。”书璃被吓到了,五年来被莫伦捧在心上从没被凶过的他感到委屈又觉得此时的昆有些吓人,眼眸氲着雾气唇瓣嚅嗫,“……没有。”
“没有就好。”昆钳着美人下巴的手指上滑,拍拍美人娇嫩脸蛋威胁吓唬美人,“再让我听到你退回伴生石的话,我就让莫伦去见生命神。”
兽人们说的生命神是死神,书璃不说话了,桃花眼蕴着泪光可怜兮兮,又被后穴肏在深处的肉棒撞得眼尾春色蔓延,他流着泪被高大的兽人抱在怀中肏。
初得心上人的昆见美人憋着眼泪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烦意乱,美人从未给过他机会,以至于他一抓到手便不会再放开,他不理解怀中爱人为何伤心,无措垂下脑袋与其两额相抵,张牙舞爪的深棕红鹿角时不时触到书璃的头发,他手指无意识的抚上鹿角根部,温暖柔软的触感抚摸敏感点让昆欲望高涨,他掐着美人腰肢,粗长肉棒埋在湿软穴道将美人伤心的哭泣渐渐操成了欲望的难耐。
“昆……昆唔啊……”书璃被肏得意识迷糊间,兽人威胁的话仍在脑中徘徊,他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应该随便接受兽人的伴生石,可一切都晚了,“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就一次,乖。”
昆哄着美人又肏弄了两次,结束时,他怀中的美人满身香汗淋漓,柔若无骨的趴在他怀中让他心猿意马,但他还是没有继续主动去烧水为美人擦拭身体。
医庐外已有伤病的兽人和雌性来找昆,昆收下浆果后破天荒的改变了他不收猎物的原则,让前来的兽人将新鲜猎物直接送到莫伦家里。
等书璃醒来时浑身清爽,但他没发多久的呆就被窗外烈阳驱了起来,在屋子里寻找他蔽体的布坎和布裙,看着手里被撕成碎片的小小布料,他欲哭无泪,这是他好不容易让莫伦从别的部落给他带回来的柔软蚕丝布料,做成内裤以至于不用空着下面出门,一想到一会儿布裙下空荡进风,他便感到羞耻,尤其随时可能被路上的兽人雌性们看到。
两臂白嫩手臂和腿上遍布的欲痕更是让他两颊发热,身上的薄薄的衣料也不可避免的沾上了昨夜疯狂的淫水和精液,可是受伤的小戈斯还在家里,他将布裙系紧了些,咬咬
牙推门出去。
昆的家有两座泥平房,一座起居一座诊病,清醒过来的书璃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新的伴侣兽人,鸵鸟的垂着脑袋往外走希望不被医庐里的昆看到,可这不过是妄想。
“璃璃。”昆的声音从后响起,懒散惬意,“过来。”
书璃有种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但还是僵硬的转了身,见美人慢吞吞的昆几步靠近弯腰将人抱了起来,臂膀轻松的支撑美人轻巧重量,他扫了几眼目瞪口呆的几个年青兽人,心情愉悦,“好了,今天不用再过来了。”
“昆。”书璃被兽人侧抱坐在对方臂膀上,他双臂下意识搂住兽人脖颈,小脸埋在兽人耳边小声提要求,“我要回家。”
他能感受到背后如炬的目光,对自己满身欲痕暴露在外的样子不敢回头。
餍足的兽人是最好说话的,昆也不例外,“我送你回去。”
他将早就准备好装满美味浆果的小篮子递到美人手中,下一秒一头巨大的红色麋鹿出现在了书璃面前,红麋鹿躯体高大,几乎比书璃还要高上一些,在书璃的视线下麋鹿跪下来伏在地面,偏过脑袋用漆黑如墨的狭长鹿眸看来,“上来。”
这个世界兽人成年蜕变后的兽体都会无比巨大,威武雄壮,但昆的兽体却是无比的漂亮,红棕色的皮毛在阳光下发亮,身躯优美,四肢和颈部修长却能感受到蕴藏的力量,饶是见过无数兽人原型的书璃也为之惊叹,桃花眼情不自禁的亮了起来。
伴侣眼里的光让昆愉悦,他伸过脑袋用鹿角轻蹭美人手臂,无声催促对方坐上来。
书璃爬上昆的兽体,下一秒从地面站起的麋鹿让他身体倾斜忍不住连忙抱住麋鹿修长的脖颈,赤裸的肌肤与麋鹿温热皮毛相接触,是一种与埋在莫伦狮子兽体中截然不同的感受。
“如果饿了先吃点篮子里的浆果。”昆说完,迈开四肢向外踏去。
留在原地的年青兽人们惊掉了下巴,都夸张的张着嘴巴一脸不敢置信,“那是书璃哥哥……”
“书璃哥哥接纳了昆医师……”
年青兽人脑中不断浮现方才看到的那幕,一身雪肤的美人坐在高大麋鹿身上,又长又白的腿夹在麋鹿脊背上,红棕色衬得雌性肌肤娇嫩雪白,映着上面的无数欲痕令他们下腹发热,年青兽人跃跃欲试,“听说书璃最喜欢吃白崖的紫浆果,我明天就去摘!”
也有兽人清醒,“你爸爸都得不到的人,你以为你能得到!”
失去伴侣的书璃开始接纳兽人这个消息,以迅雷之势传遍了整个部落,待日落狩猎的成年兽人们归来,又将会燃起一番腥风血雨。

5 被小狮子觊觎的漂亮爸爸
正午的阳光刺眼,成年兽人们都已外出狩猎,只有受伤无法外出的兽人和雌性们留在部落,小兽人们在巨大的石板路上奔来跑去,时不时驻足偷看骑着红麋鹿上的美人,他们想上前和部落里最漂亮的雌性打招呼,但又害怕巫医昆只得远远的看。
昆并没有驮着美人奔跑,步伐平缓的走在石板路上鹿角骄傲仰着仿佛在向整个部落炫耀他抱得美人归这件事,在书璃快受不了炎热的阳光时,部落中心的高大圣台遮去阳光,他们走进了阴凉的阴影中。
书璃侧脸仰起头,从他的位置仰望,圣台高耸入云,遮天蔽日般的矗立部落中心,高过视线范围内所有的树木山脊,圣台的造型很像金字塔,但是是七边形,自下而上变小,七个边的顶端各镶有一颗圆球像星球,整体由灰色的整块巨石摞立建成,将近百米之高,庞大霸道的占据了整个部落中心。
从书璃来到这个部落的第一天,这座与这个世界生产建筑水平格格不入的圣台便坐落在此,传说已有千年历史,没有人知道圣台是如何建造,所有人奉之为奇迹,圣台顶部是威严圣神的圣庙,圣庙中住着部落中最受人尊敬的祭司,祭司知天文历法,占卜大事,为部落逢凶化吉,是生命神的化身。
部落里所有兽人和雌性都是在圣庙的圣水中出生,包括戈斯,书璃登过两次圣庙,一次是与莫伦结为永生伴侣,一次是接从圣水中出生的戈斯,圣台正面极其陡峭的阶梯至今让书璃觉得两腿发软,经历过现代教育的书璃尽管不相信神的存在,仍然对这座与兽人世界格格不入的圣台感到好奇,还有那终年如坐云端的神秘祭司。
“在看什么?”余光看到美人仰望的姿势,昆开口询问。
书璃如是说:“圣台。”
他的脸上满是迷惑,这样的建筑在现代都是遗迹谜题重重,在这个世界就越发的让人觉得疑惑,仿佛是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又仿佛给人一种只可能是神迹的答案。
“圣台是生命神与世界联结的纽带。”
“生命神……”书璃望着高耸入云的圣台喃喃,桃花眼中的疑惑越来越多。
这个世界兽族种类繁多,他们信奉的生命神却是树木,他们认为:树是生命,沟通天地,而兽是仆人,奉献生命。
他们赶紧赶慢穿越大半个部落,还是到了书璃与莫伦的家,好在这个时间部落里没什么兽人,雌性的目光虽然也让书璃感到不好意思,但总是要比侵略性十足的兽人好上许多。
刚推开门墙,就听到房子里戈斯怒气冲冲的声音,“滚!滚出去!”
平地里小一些的泥平房木门被推开,围着兽皮裙的雌性狼狈出来,和院子里的书璃对上眼后两人同时喊出声,“小璃。”
“卓尔。”
卓尔是住在隔壁的雌性,已经成年却还未有接纳的兽人,在莫伦外出时会帮忙照看没有生活常识的书璃,因其雌性的身份莫伦放心,书璃也没有那么大压力,渐渐的对方就成了书璃在部落里的好友。
“昆……医师。”卓尔看着一旁变为人形正系兽皮裙的兽人,本有些茫然的眼神在看到美人身上新鲜留下的痕迹后错愕,眼神有些发愣的开口,“戈斯发了好大的脾气,也不吃东西。”
“谢谢你卓尔。”书璃由衷的感谢,他手上还提着装满被雌性喜爱的浆果小篮子,他忘了这是昆的东西,下意识就递出去,一双琥珀色眸子在阳光下璀璨生辉,“这个给你。”
卓尔发愣的眼神重新聚焦,他看着美人近在咫尺的容颜,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喉咙后笑到,“不用啦,都给你。”
一旁的昆沉着长眸磨了磨后牙槽,宽大手掌拍在小伴侣挺翘的臀肉上,“还不快进去看看戈斯。”
他接过美人手中的小篮子,在书璃连忙跑走的脚步声下扫向还站在原地的卓尔,声音带着寒意,“以后璃璃有我照顾。”
末了,他又说:“需要猎物浆果可以随时到医庐取。”
“不用了。”卓尔平静回答后转身离开,背影有些落寞。
昆看着卓尔离开的背影,眉头皱起,对方眼底那点心思他不会看不出来,部落里对美人钟意的不只是兽人还有雌性,可就算卓尔在雌性中再强大,不过是一个弱小的雌性,没有强大的力量保护书璃,他是不会同意的。
新婚燕尔的昆拖着让兽人率先送过来的猎物往水边去,放血收拾猎物,估摸了一下小狮子的食量将大半只羊随便串到火上烤,随后精细切下易嚼的软嫩部位用带来的浆果腌制后认真翻烤。
昆是素食兽人吃不了肉,但不妨碍他愿意为伴侣烹饪肉食。
他准备再做一道蔬菜果汤,却在从井底往上提水时嗅到了一股不应该属于这里的味道。
红麋鹿兽族之所以能够成为兽人大陆无法被取代的巫医家族,是因为他们的鼻子构造能够天生分辨毒物与药物,也能闻到那些常人嗅不到的东西。
是圣台上圣水的味道。
昆疑惑的将木桶提至鼻尖轻嗅,却再也嗅不出那股味道,仿佛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但红麋鹿兽族的鼻子永远不会出错,他蹙着眉头表情不太好。
而井下壁侧,一根新鲜的墨绿色树藤正一点一点的重新缩回泥土里。
专门为小狮子建造的房屋里,书璃看着戈斯狼狈满身血的样子忍不住眼眶发酸,即将成年的戈斯拥有健壮的躯体,不难看出成年后将有多么的威猛霸气,可此时一身漂亮的金色鬃毛上凌乱的沾满血渍,后腿撕裂的伤口更是还淌出鲜红血液,可怖又让书璃的心疼得揪在了一起。
“戈斯,下个月就要兽炼了,你乖乖养伤好不好。”书璃跪坐在戈斯旁边,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角滚落,眼尾蕴着可怜兮兮的红,他伸手去推戈斯别开埋在地上的狮子脑袋,无措的小声喊:“戈斯……”
戈斯听不得他小爸爸哭,扭过威风凛凛的狮头,“你还回来干什么!你都不要我了!兽炼我不如死在……”
声音戛止,因为戈斯看到了小爸爸雪白肌肤上布满的欲痕,遍布的痕迹能让人瞬间想到激烈的程度,他一下就怒了,金色鬃毛竖起,深绿色的眸子瞠着张开兽口向前冲去。
书璃姿势没有变,下意识抬手挡了挡,他知道戈斯不会伤害他,可下一秒滚烫湿润的兽口含住了他的腰肢,紧接着“撕拉”几声,他身上薄薄的布坎和布裙都被狮子尖锐的獠牙撕扯了下来,尖牙不经意滑过娇嫩肌肤留下红痕,书璃惊呼着连忙用手去挡自己胯间,见被戈斯撕到一旁的布料又手忙脚乱的双手撑在地面去勾。
书璃本就跪坐在戈斯面前,此刻双膝跪地撑着身子往前半爬去勾布料的姿势使得他塌着细腰将赤裸臀肉递到了戈斯眼下,失去衣物蔽体的赤裸身体漂亮得令人移不开眼,雪白肌肤上艳痕盛开,被兽人肏得充血的穴口也收缩张合,有晶莹淫水黏腻在艳色穴口,色情又令人垂涎。
手指触碰到布料的书璃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突然感觉后穴被滚烫舌肉顶开,他不敢相信的尖叫出声往前爬,“戈斯……啊……”
沉重的狮身猛地将他压在了地面,被厚重鬃毛包裹的温暖让书璃意识到压在他身上的是谁,他哭着挣扎着想要逃开,“戈斯,起来,起来不要压着爸爸。”
在书璃慌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候,“嘭”的一声拳肉相撞声突然响起,压在他身上的重量消失,趴在地上的书璃回头看到的便是站立一侧的昆,还有滚在角落里蜷缩着躯体的戈斯。
“戈斯!”书璃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见自己的戈斯被兽人踢到角落连忙跪趴靠近,手掌抚在戈斯温软的肚子上,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哭泣担心,“戈斯,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爸爸……唔……我好疼。”戈斯将狮脑袋埋在小爸爸赤裸的腿间,嗅着小爸爸的味道,深绿色眸子却冷冷的和站在原地的昆对视,未成年的兽人声线也稚嫩,撒起娇喊疼起来让书璃心疼不已,“爸爸我好疼啊。”
昆薄唇扯了扯,他背对着门边光线让屋子里的一人一狮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把手上端的木盆拍撞在门上发出声响,“璃璃,你先出去吃点东西我帮戈斯看看伤口。”
书璃漂亮的脸蛋上面露犹豫,“可……”是你踢的戈斯呀。

6 美人含着雄狮伴侣的肉棒被兽人肏
昆扬起自己手中木盆里的大半只烤羊,笑着开口,“我是来给他送午餐的,正好也给他上点药,好得快一点。”
“可……”
“爸爸你先出去吧,我没事。”戈斯蹭蹭爸爸娇嫩的肌肤,仿佛方才放肆的不是他一样。
书璃看看端着烤羊的昆,又看看趴在他怀里的戈斯,随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赤裸着身子,连忙站起来羞愤难堪的往外跑,美人赤裸的身体像一具艺术品,腰细腿长屁股又翘,抱起来也又软又热,屋子里的两个兽人都忍不住咽口水。
等到视线追逐的美人终于消失在门墙,一大一小兽人对上了眼,昆“嘭”的一声把木盆扔在地面,盆里半生不熟的羊腿差点颠出来,昆又拿出一包绿色的药粉在羊肉上撒啊撒,拍拍手,“吃吧。”
戈斯浑身鬃毛都竖起,努力拖着受伤的后腿摆出攻击姿势,龇牙嘶吼,“滚,我告诉你我不吃你这一套,谁知道你在里面下了什么,离我爸爸远点。”
昆愉悦的笑起来,“好啊,给你下个毒,等你死了你爸爸就是我的了。”
顿了顿,他似又想到什么一样说,“啊,我都忘了,根本不用给你下什么毒,你拖着着腿伤,一月后死在兽炼里,你爸爸也还是我的。”
“你!”戈斯磨着后牙想要撕碎面前的麋鹿兽人,但他怒气冲冲的金色狮子鬃毛却一点一点的塌了下去,他知道对方说的话是实话,没有健康体魄强大的能力根本保护不了他心爱的爸爸。
大爸爸倒下一月以来,戈斯一直在跟成年兽人外出狩猎,只有他们一半大的躯体在狩猎中奋勇前冲,以获得足够的猎物喂养爸爸扛起一家之主的责任,但未成年的他还是太弱了,被疣牛顶穿了后腿,如今只能躺在这里看心爱的爸爸为了他接受别的兽人,他分明想要证明他也能把爸爸养得很好的……
昆见小狮子蔫了吧唧的,心底哼了声转身离开,留下望着木盆里烤羊发呆的戈斯,蔫蔫的戈斯慢慢低下狮头,张开兽口撕咬盆里的烤羊,半生不熟的羊肉随着撕开有血水溢出,这样本该对兽人来说鲜美无比的食物此刻却令戈斯一张狮脸苦了起来。
他威风凌凌的狮脸皱成一团,龇牙甩脑袋,昆洒在羊肉上的粉末苦得他吐舌头,但这些粉末也伴着熟悉的药味让他苦着脸继续狠狠撕咬,把这羊肉当成昆一样的狠狠咬烂,等他从兽炼回来变成和大爸爸一样威武霸气的雄狮就把他们统统赶走!
又忍不住苦中作乐的回味方才舔到的娇嫩穴口内甜腻淫水,舌尖顶开的一点穴肉又湿又热紧紧咬着他的舌头,汩汩溢出的淫水好甜,里面好热,想舔爸爸想要把爸爸全身都舔遍,想要爸爸身上沾满他的气息。
……
昆端着精心准备想要讨好伴侣的浆果烤肉和蔬菜汤进去时书璃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跪坐在伏在正中间小山一样庞大的巨狮面前嘀嘀咕咕,雄狮格外庞大的身躯将纤细美人衬托得小小一只,黑棕夹杂的鬃毛随着呼吸起伏扫在书璃肌肤脸颊上让他有些痒。
“戈斯好像到叛逆期了。”书璃望着仿佛酣睡而非醒不过来的巨狮,漂亮的眼眉都蹙了起来,“也可能是青春期……”
从来没有养过孩子的书璃一直努力对戈斯进行“家庭教育”,很是担忧孩子误入歧途,他没经历过叛逆期,但见过他二哥哥叛逆,那时候他才初中,高三的二哥哥天天来初中部殴打他的同学,家里人害怕打出人命最后把二哥哥送出国了。
时间太过久远,书璃记不太清楚了,但是脑中隐约闪过这段记忆再联想到现下情况,觉得应该用合适的教育方式来引导未成年的戈斯。
“璃璃。”昆的呼唤把书璃从思考拉回现实,兽人随手把靠在墙上的小矮桌提到兽皮垫上摆好,呼唤他的小伴侣过来接受他的投喂。
“啊……哦。”书璃连忙起身过去,想到自己在莫伦面前的自言自语,脸上有一点不自然的红,小声问,“你没听见吧。”
“听见什么。”昆长臂一捞,将跪坐在与他一桌之隔的小伴侣捞进了怀中,扬着笑,“坐那么远做什么。”
昆听不懂什么‘叛逆期’‘青春期’,也没在意,唯一在意的人已经在他怀里了,小伴侣软软的一小只让他爱不释手,他抱着人用木叉叉起切开的小肉块喂到美人唇边。
“唔……没,没什么。”书璃被喂了满口的烤肉话也说不清,他嚼着口里被酱果腌制得酸酸甜甜鲜嫩多汁的烤肉,桃花眼亮了起来,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好好吃饭了,戈斯和他都不会做,两人每天瞎糊弄吃,此刻美味在味蕾上的跳跃让书璃满脸满足,咽下后意犹未尽的舔舔被汁水浸得水淋淋的唇瓣。
昆看着美人水光饱满的唇瓣,荷色小舌时不时伸出色情的追逐他的手指,他的眼神一点一点晦暗下来,喉结滚动只觉口干舌燥,他忍着身体里升起的欲望又喂美人吃了些,手渐渐不规矩起来,书璃吃得正开心时突然听到“刺拉”一声布帛撕裂声,他愣了两秒低下头,发现兽人修长的手指扯着薄薄的小布料往侧边随便扔了出去。
“麻烦。”昆鼻音哼了
声,手指已经揉上了两瓣柔软臀肉,正顺着股缝探向密地,“穿那东西做什么。”一点都不方便。
粗长的手指插进湿软穴道时,昆的另一只手还在握着木插插着肉块投喂小伴侣,见小伴侣愣愣的把肉块往前凑了凑触在他饱满唇瓣上问,“吃饱了吗?”
书璃看着撕破的小小布料都快哭了,“我最后一条内裤……”
布料在这个世界本来就无比珍贵,这样柔软的蚕丝布料莫伦更是只带回了一小块,最后按照书璃的要求裁裁剪剪才得到了宝贵的两条,一条昨晚被昆撕坏,最后一条也彻底穿不了了。
“什么内裤,碍事。”昆兽皮裙下的肉棒已经粗硬的顶在了美人两瓣柔软臀肉间,没有任何阻碍的就沿着臀缝抵上了穴口,上午刚吃过肉棒的穴口此刻还充血艳红,娇嫩敏感的穴肉一被肉棒顶开就淫荡的开始流水,将硕大龟头浇得水淋淋往内吞。
“唔……昆……”书璃被兽人抱在怀中无法挣脱,感受到后穴被粗长滚烫的肉棒一点一点填满,他刚吃下东西的小腹也撑胀了起来,桃花眼瞬间蕴起了泪光,“好撑,昆不要。”
“才吃这么点就撑了?”昆垂下眼,大掌抚在美人被他肉棒顶得凸起的小腹上,笑道:“那我们来消消食。”
兽人旺盛的性欲令书璃吃不消,但含着粗长肉棒的穴道却已经诚实的收缩吞吐肉棒起来了,眉眼渐渐蔓上春欲的书璃视线不经意扫到巨山一样伏在另一边的雄狮后一下紧张了起来,“不要在这里,昆,我们出去唔啊……”
粗长的肉棒深深顶入,昆随着美人视线看去,看到了沉睡的雄狮,他唇角微微勾起,抱着美人站了起来。
肉棒一下撞得极深,书璃尖叫出声,他被兽人小孩把尿似的抱在怀里,双腿晃在空气中随着穴道肉棒的撞击而绷直发颤。
“呜……昆……”书璃脊背无力的向后软在兽人宽阔胸膛里,他看不到昆的脸,却能看到越来越近的莫伦庞大狮身,他挣扎起来,“不要,昆,不要唔啊……”
“不要什么?”昆双臂穿过美人腿下抱着人一边肏一边靠近过去。
体型庞大的黑棕鬃毛雄狮闭眼伏在兽皮上,鬃毛下的肌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一座山一样伏在那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雄狮在沉睡,可这正是陷入昏迷的莫伦,一睡不醒,匀称的呼吸滚烫的温度都让书璃确信他还会醒来。
看着越来越近的伴侣,在书璃的崩溃挣扎中昆将小伴侣按趴进了雄狮身上,书璃双膝跪地,上身扑进雄狮长长的鬃毛中,莫伦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可后穴抽出又狠狠撞入的粗长肉棒无一刻不在提醒他在伴侣面前正在被别的兽人肏干。
“呜呜呜……莫伦,昆……老公不要。”书璃哭着挣扎,纤白漂亮的手指紧紧攒着雄狮鬃毛,脸颊因后穴肉棒的凶狠肏干撞击得蹭在鬃毛上发红,雄狮滚烫的温度透过皮毛传递到书璃相触的肌肤上,他可怜兮兮的流着泪被兽人抓着两瓣臀肉凶狠肏穴。
粗长滚烫的肉棒次次肏进穴道深处,深得透过小腹顶在了莫伦柔软的肚皮上,在伴侣面前被别的兽人肏干的刺激使书璃肾上腺素上升,身体发颤哭着夹着穴道里的粗长肉棒淫水直流。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屋子,被肏得失神迷离的书璃一时间分不清是后穴肉棒的撞击还是他撞在莫伦身上的声音,他趴在伴侣的怀中被肏得淫水直流浑身发软,一张口便是止不住的哭泣呻吟,庞大的雄狮呼吸起伏,仿佛随时可能醒来撞破他们的交媾。
书璃浑身发软,泪眼直流,被肏得上身无力顺着柔顺的鬃毛下滑,脸颊趴在了雄狮腹胯间,硕大的两包囊袋在他眼中放大,蛰伏其中的巨大肉棒坠下触到兽皮垫,随着后穴的凶狠撞击,书璃的脸颊撞上了雄狮的巨大肉棒。
“唔……昆,嗯啊……不要了,不要了。”书璃手臂撑着想要往后又被昆掐着细腰往前撞了上去,“唔……啊。”
喘息难耐着唇瓣撞上了茎身,肉感贴在唇间,随着口角溢出的淫水滑腻,书璃唔咽着想要躲开,却次次撞上,唇瓣一张开便含住了茎身,肉感在他唇间蔓延开,含着伴侣肉棒被别的兽人肏干的刺激越发让他崩溃。
伏在地上的雄狮庞大无比,棕黑鬃毛几乎淹没了书璃小半边身子,只有被昆抓着掌间的肉臀雪白透红,囊袋“啪啪”拍在娇嫩腿根,肉棒撞得穴口淫水飞溅,昆看着美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肉棒越发硬疼,撞干得一次比一次凶狠,好像要让小伴侣知道他不比沉睡无衷的莫伦差一样。
书璃哭着被肏成一滩春水,软着身子没有丝毫力气挣扎,雄狮粗长蛰伏的肉棒时不时撞在他唇边甚至因为错位吞进硕大龟头,堵满书璃口腔让他无法出声,“呜呜呜……”
莫伦蛰伏的肉棒被津液淋得水光淋漓,随着越来越多次的被含进滚烫口腔,沉睡的肉棒一点一点的硬了起来,当肉棒硬成蟒筋虬结的粗壮巨物时书璃睁大了眼,硬挺的紫红色狰狞肉棒撞打在他脸蛋上,撞在唇间,书璃呜呜咽咽的想要偏头去看沉睡的莫伦又被昆凶狠往前撞。
昆看到了雄
狮腹间硬挺直立的粗长肉棒,余光下雄狮仍在沉睡,但肉棒却诚实的对着他的小伴侣硬了起来,似是察觉到小伴侣的渴望,黏腻的淫水透过马眼离漓出,随着撞进美人口腔流进美人身体里。
“唔……唔啊……”粗壮的肉棒彻底堵住了书璃口间所有的话,他跪趴在雄狮伴侣身前的兽皮垫上身子向着庞大狮身倾斜,细腰却又被昆掐着拖出撞干,淫水在交合处黏腻溅开,溅在沉睡雄狮的长长鬃毛上。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肏干声淫荡响彻,肌肤雪白布满欲痕的美人塌着细腰前后都被填满,艰难的吃着两位兽人伴侣的粗壮肉棒,被肏成了淫水直流的小淫娃。

7 被浓精浇灌得娇艳欲滴的美人
狮人伴侣的肉棒滚烫粗长,随着后穴被凶狠撞击身子前倾将肉棒吞得极深,书璃漂亮的脸蛋被撑得微微变形,这根日夜肏干他五年之久的肉棒熟悉又令他迷恋,一月以来伴侣的昏迷不醒仿佛成为过去,此刻他正在被伴侣压在胯间吞吃肉棒,津液含不住的从唇角溢出,汁水淋漓的沾染雪白面庞,将一张漂亮的脸蛋弄得淫乱至极。
昆大掌抓着美人两瓣雪白臀肉向两边掰开,露出被紫红色粗大肉棒肏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穴口,穴口被撑得发白,但臀内侧靠近后穴的雪白肌肤上却有一粒红痣,将本就淫荡至极的画面勾得色情至极,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的穴口更是随着肉棒的抽插带出淫靡嫩肉,伴着四溅淫水被撞得“啪啪”响。
小伴侣上下齐吃肉棒的淫乱令兽人肉棒硬得快要爆炸,凶狠肏穴,深得仿佛连两包沉甸甸的囊袋都要挤进穴道里,手掌松开臀瓣,“啪”的甩打在雪白臀肉上颤出淫荡臀波,屋子里的喘息伴着呻吟弥漫欲望发情的淫乱。
“璃璃好棒,都吃下去了。”昆从后压着美人伏下来,将美人身上薄薄的布坎向上推,露出漂亮脊背,吻在颤颤的蝴蝶骨上覆上一层层欲望痕迹,手指顺着腰身往上,捻玩两粒挺立乳头,感受身上美人的颤抖哭音,压抑了五年的欲望在这一刻得到满足。
落在脊背上的吻有多么缱绻温柔,胯下抽插的动作就有多凶狠,又快又深次次撞得书璃崩溃意识迷离,他一双蕴满泪光的桃花眼半阖,浓睫坠着泪珠颤颤,娇嫩肌肤被雄狮胯腹摩擦得泛着绯意。
时间在书璃脑海中失去了流速,缠在腿间的粉嫩性器颤着射精无数最后射不出来淅淅沥沥的无法控制流水,耳边只有兽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皮肉拍打声,当又一次后穴粗长肉棒狠狠撞进深处胀大时,书璃口中含着的粗大肉棒也胀大起来,他唔咽着想要往后退吐出,却被压着动弹不得。
后穴喷进滚烫浓精液的同时口中肉棒也喷出股股浓精,瞬间填满小小的口腔,顺着喉咙流下,吃不下的从唇角溢出,浓白的裹在书璃娇艳欲滴的脸颊上淫荡至极。
书璃翘着肉臀跪趴着,上身已经完全无力的倚向了侧躺的雄狮,兽人浓多的精液将他贯满,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撑得他仿佛怀了兽蛋,昆大掌轻抚美人被他肏大的小腹,抓着美人细腰将人往后拖,美人口中的粗长肉棒还在射精,脱离口腔那刻浓精喷在雪白面庞上,顺着挺翘鼻梁白腻肌肤粘稠滑下,淫荡的覆满了整张漂亮脸蛋。
意识迷离的书璃感到口腔突然的空虚下意识伸出舌尖舔唇,将唇上嘴角覆满的浓精悉数舔入口中,淫荡得令昆刚刚射过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他将失神迷离的美人抱进怀中,手指刮过雪白脸蛋上覆满的白精,插进美人艳红唇间,感受美人小舌热情舔吮他手指的淫荡,欲望重新攀上了他的脸,但他却将美人娇艳脸蛋压在胯间肉棒上,汩汩流出精水的穴口瞬间抵上雄狮射精的肉棒。
紫红色粗长肉棒重新硬了起来,拍在美人迷离面庞上,昆怜爱的将肉棒插进美人贯满精液的唇间,抚摸这张漂亮至极的脸蛋,“乖璃璃,自己把莫伦的肉棒吃进去就放过你。”
“唔……啊……”被欲望淹没的书璃已经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他只能感觉到插进口中的肉棒越来越硬,以及抵在他敏感穴口的肉棒也渐渐硬挺顶在臀缝上,他淫荡的小幅度摇着屁股去追逐顶在臀缝间粗长滚烫的肉棒,渴望贯满浓精的穴道被狠狠贯穿,将穴道里的精水都插出来又填满更多的精液。
黏腻占满精液的穴口太滑使雄狮巨大的肉棒无法插进来,书璃哭着穴口饥渴收缩,他艰难的将手向后伸,握住雄狮粗长肉棒往自己精水直流的靡丽穴口插,雪白纤细的手掌一手握不住青筋凸起的可怖肉棒,又淫荡得叫人血脉喷张。
硕大龟头刚抵进娇嫩穴口,昆胯骨便狠狠向前一顶,顶得美人肉臀向后撞,粗长滚烫的肉棒瞬间整根撞进穴道,撑得让书璃无法呼吸身体痉挛,兽人兽体时的肉棒要比人形时大上许多,以往莫伦用雄狮的身体进入他时都要好好扩张直到能够容纳,此刻却凶狠填满他还含着兽人精液的穴道,撑胀得令书璃崩溃,意识在这一刻沉进汹涌欲望中,被两根粗长肉棒填满身体,化为淫兽。
白日宣淫,下午的部落清净无人打扰,另一座房屋中的戈斯就算想要打扰也拖着伤腿无法行走,书璃被昆压着肏得喷精失禁,最后性器控制不住的淅淅沥沥射尿,他崩溃大哭,被前后两根肉棒肏得昏晕又肏醒,浓精贯满身体含不住的在兽皮垫上汪成一潭潭精潭。
书璃不知道这场性事何时结束,只知道最后的视线里落日余晖透过小小窗户射进来,将雄狮棕黑鬃毛映得金光晃眼,他再次醒来时屋外热闹至极,黏腻的身子变得清爽干净,昆不知踪影,他在昏暗的视线中摸索着穿上布坎和布裙,没有内裤使得他两腿间空荡荡的不自在。
他还有些困,但又有些饿,迈开腿时后穴更是有种还含着兽人粗长肉棒的错觉,昏暗屋子中伏睡的雄狮呼吸匀称,书璃抹昏摸了摸伴侣长长的鬃毛,想到下午的淫乱面颊有些发热,又想要自己与
伴侣交媾被伴侣贯穿,心底又是止不住的甜蜜,他的莫伦一定会醒来的。
此刻屋外院子里,无数火把照亮了小院子,围着兽皮裙各个兽族的兽人们扛着猎物提着酱果,在院子里支起火堆展示各自粗糙的厨艺,视线时不时的扫向紧闭房门,眸中带着期待,黝黑的脸颊被火烤得有些红,古铜色肌肤上汗珠溢出顺着壮硕肌肉滚下,火光下肉体的盛宴色欲逼人。
兽人们各个肌肉壮硕,在他们中间同样在为美人准备晚餐的昆反倒显得不那么有力量,他修长的身体上肌肉均匀并不夸张,兽人们一个个都摩拳欲上,觉得美人接受得了没那么强大健壮的昆,也一定能接受自己,各个打了鸡血似的让自己肌肉时刻保持最完美的状态吸引不知何时出来的美人。
木门推开的“吱”声响起,小小的声音在听力极好的兽人间瞬间绷成弦,兽人们视线齐刷刷的盯向被火光照亮的木门,那从来到部落就成了他们梦中情人的漂亮雌性慢慢出现,美人雪白肌肤上艳痕无数被火光照得艳丽逼人,令人晃神的漂亮脸蛋上桃花眼蕴着绯意春欲勾人,兽人们下腹发紧喉结滚动,争先恐后的用粗壮嗓音喊出美人名字。
“书璃!!”
“小璃。”
“璃——”
“璃————”
“璃——————”

8 红麋鹿与美人结为永生伴侣
书璃睁大了眼,漂亮的桃花眼在火光氤氲下晶莹剔透如琥珀般清透明亮,他迈出的脚一步步收回,看着外面烈焰火色下半裸肌肉上身的兽人们,觉得时间仿佛回到了五年前他刚到部落的那段时间,语言不通的他被热情奔放的兽人们吓得缩在家里不敢出门,觉得这个世界到处都是暴露狂好可怕,想要讨厌把他按在山洞里肏的莫伦,又因雏鸟情节在一无所知的世界里忍不住依赖莫伦,最后一点一点的沦陷在了莫伦的怀抱下。
可他不是已经表明过自己不会接受其他兽人了吗,为什么突然冒出这么多求偶的兽人。
兽人们见美人重新藏进门后并没有放弃,纷纷扛起自己今日猎到的猎物或采摘到的珍贵浆果向美人展现雄风,“我每天都能让你吃上香香猪!”
雌性最喜欢吃香香猪了,肉质鲜美易嚼。
“白崖的紫浆果我给你采来了!”
“我会酿蜂蜜酒!”
“我做的烤肉非常好吃!”
“我带来了拉山上的克沙鸟羽毛。”
“塞姆河谷的绿宝石。”
“荒原上的香料。”
“……”
兽人们挺着胸膛都觉得自己条件十分好书璃一定会心动,可殊不知在现代社会因有尽有的书璃内心毫无波动只感觉十分害怕,他藏在门后小声喊,“昆……”
兽人伴侣不可以阻止自己的雌性接受其他兽人,一般来说也不会有兽人阻止,因为狩猎死伤常有,并且山林中的猎物都巨大无比雌性无法猎到,如果雌性只拥有一个兽人,那在这个兽人失去狩猎能力后将会在很长一段时间过得幸苦直到找到新的兽人伴侣。
就像书璃。
一个月以来不是没有兽人送上自己的伴生石,但都被书璃拒绝了,如今得知对方接受了昆,那些失败而归的兽人们纷纷重新跟打了鸡血一样的激动。
昆端着手边的烤肉走近敲了敲木门,“璃璃,是我。”
他推开一点儿门侧身走进,烤肉的香味瞬间席卷了整间屋子,饿得书璃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但他还是先扑进了兽人的怀里,亲密的肌肤关系使得他下意识信任昆,小声说:“你让他们走好不好,我不想要更多的伴侣了。”
怀中的小雌性又香又软,扑进怀里的依赖让兽人无比满足,昆心底忍不住叹气,他总算知道莫伦为什么依着小雌性独享了五年以导致今天的局面,这样独占的念头渐渐在他心底形成,但最终被他否决,传言南方荒原上的部落起了战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波及到此处,昆希望有更多强大的兽人一起保护书璃不被抢走。
“知道了。”昆摸摸小雌性的软发,将房内油灯点燃,支起木桌让美人吃晚餐。
他不阻止但也不会帮任何兽人的忙,他们需要靠自己的力量让书璃自愿接受他们,虽然昆自己的手段也不见得多光明磊落但至少书璃“自愿”接受了他。
院子里兽人们暂时性的退了出去却没有放弃,从书璃接受昆的第二天开始,部落里的兽人们不再每天雷打不动的外出狩猎,有强大的兽人一天狩两天的量,两天内空出一天到书璃家里里外外的徘徊,送上浆果蜂蜜酒还有伴生石,书璃每天躲都躲不动,昆又每日都有伤病兽人雌性找他,更是给了其他兽人们可乘之机。
所以在昆特地空出一天说要带他上圣台结为永生伴侣时书璃想都没想就口快的说了“好”,说完之后才意识到对方是什么意思。
“永生伴侣?”
兽人们的伴生石可以随意易主,但一旦结为永生伴侣便再也不能易主,性事开放的兽人世界里很少有人结永生伴侣,永生伴侣受生命神庇护,需要在祭司面前行穿石仪式,也就是将伴生石用生命树藤穿孔穿戴在雌性身上以证明兽人永生的归属,书璃和莫伦结的就是永生伴侣,所以这让书璃对莫伦无比依赖。
“嗯。”昆的语气坚定,狭长黑眸蕴着美人茫然无措的样子,他垂下头,用鹿角温柔的蹭了蹭美人光洁额头,“第一天就想带你登圣台了。”
只是他看小雌性太累,又沉溺进了小雌性的温柔乡无法自拔才一拖再拖,如今外出竞选部落长的兽人们就快要回来了,那都是部落里最骁勇善战的勇士,和最近的小打小闹相比将会在部落里掀起腥风血雨,所以他不能再拖了。
昆没有给美人思考的时间,化为鹿身将美人叼上背就奔了出去,惯性下滑使得书璃连忙抱住昆修长的脖颈,一路上部落的房屋在快速退去,高耸入云的圣台越来越近,有兽人追上来想要加入他们被昆甩掉。
“你不再考虑考虑吗?”书璃脸颊贴着红麋鹿温热的颈部皮毛,他觉得这对兽人来说其实是不太公平的,昆用无声的奔跑说出了自己的坚定。
昆在部落兽人们的追逐视线下将书璃驼到了圣台下的广场入口,阶梯两侧立有穿着布裙的雌性祭仆,圣台只有在必要条件时才可登顶,祭仆拦住他们,“何事祈见祭司大人。”
祭仆顾名思义就是祭司的仆人,是从出生便抱养在圣台上的雌性,血肉灵魂献祭于生命神,洁净不
染尘世,永生伺候神的使者祭司大人,他们的肌肤比起部落里的雌性要白上一些,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喜怒哀乐。
左边的祭仆点点头,转身用手中交叉木棍敲打在整齐石面上凸起的树状浮雕,一下、两下,三下……似有石音顺着庞大的圣台巨石传至天际,没过多久,那凸起的浮雕传出“咚咚咚”三声,祭仆们移至两侧垂下脑袋请他们上圣台。
书璃仰头望高耸入云直入天际的圣台,觉得自己的两腿已经开始筛糠了,恐怕有百米高的圣台拥有数百级陡峭的台阶,攀登过程中稍有不慎就会跌落,按照兽人们的说法,那是生命神在审判罪人,凡跌落者皆有罪。
最近的一次攀登是四年前,接刚出生的戈斯,当时书璃就下定决心再也不来了,唯有两次的攀登都让他回家瘫了十天半月。
书璃开始后悔了,但昆却用鹿角拱了拱他的身体,温柔又强硬的将他向前拱了一步,红麋鹿漆黑长眸映着他的身影,眼下那抹红鲜艳得仿佛在滴血,书璃迈上了第一步,昆又拱着他走了第二步。
为表对生命神的尊敬,所有兽人都需用兽体攀登,光滑的石面哪怕有阶梯对兽体也十分不利,昆的鹿蹄总在打滑,打滑的声音刺激着书璃的心脏让他不一会儿就忘了自己不想攀登的念头,每登上几台阶就要回头看昆。
红麋鹿巨大的躯体优美又修长,挺着交叉的张牙舞爪鹿角站在圣台半空石阶上犹在云端,清晨的阳光洒在麋鹿棕红色皮毛上闪烁耀眼红光,漂亮得恍若神兽降临。
“累了吗,璃璃。”昆偏偏脑袋,漆黑鹿眼映着美人担忧的雪白面颊,他用鹿角轻蹭美人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肤,“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9 祭司大人(有彩蛋)
圣台阶梯两侧的石板上刻满了巨树和猛兽,似乎在激烈交战,风声簌簌,随着攀登得越来越高,狂风在空中席卷,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吹下圣台,昆用自己巨大的躯体为美人遮挡狂风,越往上走,台阶上便覆有越多的红,像血,比起四年前脚下的鲜红颜色,如今更像陈年累计的下来的血色。
书璃曾问过莫伦这是什么,莫伦告诉他生命树的汁,书璃紧张的心慢慢放下,他看过科普类电视节目,在原始社会,对于无法理解的事情人们奉为神迹并残忍的进行人祭。
但来到这个世界五年来,部落里并没有举行过血腥残暴的祭祀,这让书璃对圣台和如座云端的祭司也少了些恐惧。
但他不知道的是莫伦用善意的谎言抚慰了他。
高耸如云的圣台上沾满了人血,有禁不住攀爬顺着阶梯滚落的,也有人祭或俘虏的鲜血,但那都是五年前了,五年来生命神不再接受人祭,部落里的人们惶恐不安,恐触怒生命神让生命神不再接受他们的献祭,不再庇佑他们。
哪怕作为生命神使者的祭司大人传出生命神并没有动怒,也安抚不了部落里的兽人和雌性们,他们认为,生命神大人对他们的祭品不满意,需要更好的祭品讨得生命神的欢心。
也确实有了更好的祭品,只是不再是血肉的祭祀。
从清晨直至太阳开始向西边倾斜,书璃和昆终于攀上了圣台,圣台的顶部是巨大的平台,七边形的平台角上挂着巨大的石制圆球,能够从最近的几颗上看到石球上刻着巨树和猛兽,平台上建有巨大圣庙,一对高大的阶梯形石墙夹着中间窄窄的门道,门道上檐是厚重的石板楣梁,门道在墙身中间留空,内有阶梯漆黑向上。
此刻书璃有些发愣的看着作为楣梁的厚重巨石板,巨石板上雕着张牙舞爪的巨树浮雕,浮雕上刻着像是文字一样的东西,书璃看着刻在上面的东西下意识喃喃:“乌纳布库……”
“什么?”化为人身正在腰间系兽皮裙的昆一下扭头,狭长黑眸微微压下,“璃璃,你刚在在说什么?”
“啊?”书璃有些茫然的回神,桃花眼满是不解的往向昆,“我说什么了吗?”
他的大脑有些沉,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脑中消散,很重要,却又抓不住,他的视线重新扫向门道上两侧像文字一样的雕刻,熟悉,却又让他一时想不起来,他总觉得,他该想起来的,他该认识的,可是他怎么会认识呢?
“祭司大人已等候多时,请——”穿戴珠宝围着布裙的祭仆从漆黑门道走出,由暗转明,祭品鼻梁耳骨上穿钉的宝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只是配着对方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使得珠宝冰冷不显华贵。
门道两侧同样也站着穿着布裙戴着珠串的祭仆,祭仆的地位根据他们身上所穿戴的宝石来决定,也和他们立于圣台的高度有关,显而易见,前来引领他们进入的祭仆地位很高。
漆黑的门道内楼梯没有光线,给人内心带来压抑的窒息感,书璃视线不及兽人,他只得抓着昆的手,在兽人温热的怀抱半揽下往前走,走了没多久,突然的明亮从天而降刺入眼中,开阔的大殿里光束丛殿顶倾泻而下,恍若神迹,大殿正中间的建有圣潭,潭中透绿色的圣水汩汩,墨绿色的生命树丛圣水中张牙舞爪的生长而出几乎快要突破殿顶。
书璃的视线一眼便落在了立在圣台前披着灰色长袍银发垂地的祭司上,祭司身型高大,不言自威神圣不可侵犯,祭司带着七边形的黑白面具,面具一半黑一半白,黑色那边画着张牙舞爪的墨绿色生命树,白色那边画着彩盘打翻了一样的各色猛兽,而一双蓝绿异瞳突兀的出现在这张神秘莫测的面具上,那双异瞳和书璃对上了眼,瞳中的冷色叫书璃连忙垂下脑袋不敢再看。
但垂下脑袋后他心头又莫名的委屈,像是被亲密之人冷眼了一样的难过,书璃对自己异样的情绪感到不解,更是对自己登上圣台以来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不解,他的大脑仿佛在自我想象,穿过大殿,沿着曲折的甬道可以到达最顶的观星台,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生病了,不受他的控制了。
甚至在看到祭司那一刻,脑中自然而然的勾勒出了对方的容貌,那应该是一张仙气飘渺又好看的脸,但脸上仿佛失去了生机和一切喜怒哀乐,冷白色的肌肤,薄唇苍白无血色,身体也是冷白色的,但是身体上……
“祭司大人,兽人昆与雌性书璃祈行永生仪式。”祭仆的话打断了书璃天马行空的幻想。
与此同时,一双冷白赤裸的脚掌迈进了书璃垂下的视线中,那双脚玉骨般冰肌,却蔓延着红色的复杂纹路,书璃想,祭司的身体也该覆满无数复杂纹路的。
他又连忙甩甩脑袋,觉得大脑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了。
“祈。”祭司开了口,他的嗓音清冷如冰,在光束明亮的大殿里也冷得令人忍不住畏惧,新鲜的树藤从圣潭中长出的生命树上剥离,由书璃握着树藤穿透伴生石,剥离出来的树藤亲昵的缠在书璃雪白纤细的手腕上,顺着书璃的力量轻松穿透伴生石,但穿透那刻,昆的脸色却一下变得苍白,额角更是
冒出冷汗,祭仆送上银杯中的圣水由两人分食而下。
礼成——圣台上的石钟被敲响,响声传遍部落,所有人都驻足停下仰望高耸入云的圣台,他们知道,部落里又结了一对永生伴侣,这是值得庆祝的事,兽人们将在明日打下双份猎物,雌性们明日也将相拥广场,明日将是永生伴侣的庆祝之日,又是部落里兽人与雌性们结合的日子。
从圣台下来后书璃便累睡下了,本该是等同于新婚的喜日,但是部落里突然出现几起兽人血管爆裂的伤事,昆急匆匆的出门了。
而在昆出门没多久,院子里的水井突然微微震动了起来,墨绿色的藤蔓张牙舞爪的从井中蜿蜒而出,沿着地面一路蔓延推开房门,挤进了漆黑的屋子里,靠在巨大雄狮身上酣睡的美人睡颜恬静,呼吸均匀,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屋子里几乎在发光。
巨藤悄无声息的缠上美人脚踝手踝,缠上美人腰肢,将美人从雄狮怀中缠至半空,树藤颤着美人身体钻进美人衣下,敲开美人唇瓣,书璃雪白面颊渐渐染上绯意,他阖着的浓睫颤抖,被藤蔓堵满的唇瓣唔咽着嚅嗫,“伊斯切尔。”
月光从屋外洒进来,高大的身影遮挡了皎皎月光,冷白覆满红色纹路的赤足在月光下踏了进去……

10 藤蔓触手与祭司双龙肏干美人
“伊斯切尔……”
这个名字没有丝毫犹豫的从书璃口中吐出,他被墨绿色藤蔓吊在空中,布衣已经被藤蔓剥落掉下,掉在沉睡的雄狮身上,藤蔓肆无忌惮的在雄狮面前将他的雌性赤裸的吊在空中,藤蔓绕着美人雪白肌肤缠绕而上,挤进两瓣臀肉间的秘地,藤尖分泌着浅绿色的清液顶开了艳红穴口,一点一点的向穴道深处操进,填满美人的身体。
“唔……啊……”后穴被冰冷硬物填满让书璃又撑又胀,冷意让他发颤,但粗糙的摩擦又令他快感蔓延,蜷缩着脚趾浑身颤栗。
书璃漂亮的眉眼已经被春欲填满,半掀开的桃花眼迷离着望着前方,修长冷白的手掌抚上了他的脸,骨节分明如冷玉的手指压在美人泛着粉意的雪白肌肤上交织成暧昧色情的色彩。
墨绿色的藤蔓从书璃口中抽了出去,冷白手指插进他口津直流的口中,拨弄荷色舌肉,拨出汁水淋淋的肉欲色情。
“呜……伊斯切尔。”书璃一双迷离桃花眼映着七边形的祭司黑白面具,站在他面前的祭司还是圣台上那副灰袍黑白面具的模样,银发长长坠地,袍下一双赤足上覆着血一般的鲜红纹路,诡异神秘。
皎皎月光从后敞开的门中倾泻进来,照在祭祀银发长袍上形成神秘的光晕,书璃眸色迷离的望着恍若神迹般的祭司,他被藤蔓吊至与对方同样的高度,想要伸手去解开对方的面具却被藤蔓缠着动弹不得,更是被埋在后穴中摩擦顶弄敏感穴心的藤蔓弄得喘息连连,淫水直流。
与缠绕着书璃不一样的藤蔓从祭司灰袍边缘探出,这些墨绿色的藤蔓上覆了鲜红纹路,藤蔓与那些纯墨绿色的藤蔓一起缠上美人雪白身体,也有藤蔓绕着祭司的身体向上,缠住了七边形面具。
面具被藤蔓一点一点掀开,露出一张冷白无血色的脸庞,与书璃白日脑中想象那张脸一模一样,飘渺仙气没有生机的容貌,但却非常的好看,高挺的鼻梁,苍白的薄唇,一双蓝绿异瞳更是神秘莫测。
清冷的祭司靠近被吊在他面前的美人,脸颊相贴,美人的肌肤温热滚烫令他着迷,异瞳印着美人望他的渴望模样,他抽出手指覆上唇瓣与美人亲吻交缠,唇舌交缠,浸液沿着唇角溢出滴落。
书璃颤抖着被对方亲吻,冰冷得发颤,埋在身体里的藤蔓是冰冷的,亲吻他的祭司也是冰冷的,连伸进口中交缠的舌肉都是冷的,但交缠的浸液和后穴源源不断从藤蔓上分泌出来的液体像催情药一样刺激着书璃的身体,令他身体里的欲望铺天盖地的蔓延至全身,发软发麻,穴肉淫荡的溢出淫水绞着粗长的藤蔓吞吐,胯前性器更是高高翘着,可怜兮兮的胀红淫水直流。
书璃的大脑昏沉,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自己在哪,他只记得面前的人是他的伊斯切尔,亲密至极的人,他渴望被他填满,被他贯穿,他唔咽着透过交缠唇瓣祈求对方,“要……我要唔啊……”
藤蔓已经将他后穴填满,撑胀得在平坦小腹顶出可怖弧度,但是书璃觉得不够,远远不够,桃花眼氤氲着泪光,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哭着想要挣扎去抱住他面前的男人,可藤蔓将他的身体吊在空中,双腿被大大拉开,露出填满粗长藤蔓艳红穴口,淫靡的淫水顺着交合的穴缝溢出沿着藤蔓浇了藤蔓满身,更是滴落在地面沉睡的雄狮鬃毛上。
藤蔓在颤抖,仿佛因为操干美人而颤抖,似有意识的玩弄美人被藤汁裹满的漂亮身体,藤尖圈着美人胸膛挺立乳头,研磨玩弄。
但藤蔓又似乎受祭司控制,当男人冷白手掌抓住美人腰肢向下拉时藤蔓顺从的垂了下来,将美人送到他面前,将美人含着藤蔓淫水直流的穴口送到祭司胯前,祭司没有褪去包裹全身的灰色长袍,只解开面前,吻弄欲色迷离美人的同时将粗长硬挺的肉棒抵上了穴口,顺着填满藤蔓的穴口一点一点的插进去。
“唔啊……”刺痛的撑胀感令书璃受不住的想要逃,藤蔓似惩罚的缠着他的身体往下坠了几分,粗长的肉棒瞬间没入半截,书璃唔咽哭泣着摇头,尖叫声被祭司吞入口中,只有破碎的呻吟溢出叫人欲望高涨。
祭司的肉棒也同他的舌肉肌肤一样的冰冷,插进穴道里令书璃崩溃,他浑身都在颤抖,因冰冷颤抖,更因冰冷下汹涌的欲望快感而颤抖,性器挺在空中连续射精,颤抖着顶在祭司的灰袍上被布料摩擦得敏感流水。
当肉棒整根没入时书璃觉得自己后穴撑得仿佛失去了知觉,他颤着身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任由藤蔓将他缠在空中,藤蔓松开了他的手,书璃上半身一下无力的向着祭司大人倒下,伊斯切尔抱住了美人的腰肢,任由美人手臂圈上他的脖颈抓着他的袍衣。
藤蔓因祭司肉棒的插入而激动的开始像人一样的抽出又狠狠撞入,撞得淫水四溅次次顶在娇嫩穴心令书璃崩溃,被撑到极致的穴道被有凸起的粗糙藤蔓摩擦,像入珠的肉棒般摩擦着娇嫩穴肉淫水直流,后穴的两根粗长都是冰冷的温度,书璃分不清肉棒与藤蔓,崩溃的哭着被藤蔓玩遍全身,被祭司含着舌头交缠吞下呻吟。
他脚趾蜷缩,绷着脊背,崩溃的在祭司身上胡乱
抓,手指扯着袍衣滑下肩,露出了裹在灰袍里的肩膀,男人宽肩上覆着紧实的肌肉,但这冷白上却覆着触目心境的红色纹路,像血流般诡异的交叉在这白得仿佛连肩骨都是玉骨的肩膀上。
红色纹路顺着宽肩一路蔓延而下没入灰袍,可以想象得到袍下的身体也该如这般冷白覆满诡异红纹。
粗壮的墨绿色藤蔓,覆着红纹稍小一些的墨绿色藤蔓,银发坠地身穿灰袍肩骨冷白诡异红纹的高大男人,还有被他们夹在中间后穴塞满肉棒和藤蔓小腹微鼓的雪白美人……沉睡地面的巨大雄狮,画面诡异又淫荡。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屋子里响起,透过打开的房门传至院子,水井里藤蔓张牙舞爪的蔓延进房门,皎皎月光,淫靡醉人妖异鬼魅。

11 兽人深夜归来发现伴侣被人奸淫
皎月高挂,漆黑的屋子里美人被藤蔓与祭司肏弄得淫水直流香汗淋漓,墨绿色的藤蔓缠在这具雪白的身体上,勒出丝丝淫靡红痕,书璃迷离桃花眼唔咽着流着眼泪接受玩弄,整个人都被玩弄得汁水淋淋的淫荡至极。
“璃璃。”祭司吻着美人唇瓣,冰冷的声音缱绻着温柔,像是分别多日的情人般旖旎,蓝绿异瞳半垂望着美人在他面前春欲无边的漂亮脸蛋,平静的眸色下涌动着叫人看不清的情绪。
“唔……唔啊……伊斯切尔。”失去了思考能力的书璃掀着蕴着绯意的桃花眼与其对视,在那双异瞳下沉迷,依恋的抱着对方蹭,他雪白的手臂揽在祭司血纹交织的宽肩上勾勒出一副诡秘色情的画面。
墨绿色的藤蔓也缠着美人雪白身体,挤进美人被祭司填满的唇间,分泌出催人情欲的液体。
书璃上下都被填满,藤蔓与肉棒的快速抽插肏穴令他颤抖失神,口腔也被男人的舌肉和藤蔓填满,他只能唔咽着流眼泪,哭着被肏得连续高潮射精,当穴道内的藤蔓和肉棒突然胀大射精时,他已经快要昏晕过去,又被冰冷喷在滚烫穴肉上的浓精汁液浇灌醒,哭着挣扎想要逃,带来的不过是缠绕全身藤蔓的收紧和腿根被拉得越发开的接受射精。
“呜呜呜……”浓白冰冷的精液和藤汁灌满了书璃的身体,本就被肏得凸出肉棒藤蔓轮廓的小腹越发的鼓起了,像怀了兽蛋的雌夫一样淫荡。
当藤蔓和肉棒从穴道抽出时书璃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意识,阖着眸子眼角滚下泪珠,他只能感受到被冰冷液体灌满的撑胀小腹和穴口控制不住黏腻流出的液体,他软在藤蔓与高大祭司之间。
祭司伸出手指,插进美人口中,本冷白的手指突然凸起红绿相间的纹路,片刻后慢慢淡下去,手指从美人口中抽出时指尖还有未完全缩回去的红绿藤蔓。
书璃的意识重新陷入了沉睡,他疲累的任由祭司将他送回巨大雄狮怀中,雄狮温暖滚烫的温度让他下意识的缩靠过去,迈进柔软的狮毛中。
祭司一身灰袍上沾满美人的香汗淫液与精水,他平静的将被美人拉扯下的袍子整理好,带上面具,站在沉睡的美人与雄狮面前。
美人满身淫靡痕迹躺在雄狮怀中的样子透着信赖与依恋,伊斯切尔伸出手指,指骨上红绿纹路浮起,拥有红纹的墨绿色藤蔓从他指尖钻出,一点一点的靠近沉睡的雄狮。
但在藤蔓快要触碰到雄狮时,屋子里的粗大墨绿色藤蔓突然剧烈抖动了起来,与此同时,祭司冷白手指上的绿纹剧烈浮动,红文也越来越艳几乎发出猩红红光。
一声闷哼从伊斯切尔口中吐出,他挺直的脊背微弯,赤足重重向后退了两步,指尖蔓延出的藤蔓垂下,骨节颤着曲下藏进宽大衣袍中。
而空中张牙舞爪的藤蔓几乎快要填满整间屋子,缠着美人脚踝还想将美人拽至空中为所欲为,但粗壮的藤身上也渐渐有红纹浮起,在藤蔓想要缠上美人的腰肢时,尖锐的叫声突然从藤蔓身上发出,诡异又刺耳。
……
昆回来时已经很晚,部落里突然发生的兽人怪异受伤让他疑惑,没有任何外力作用下的血管爆裂,虽然暂时性用药物止住了血,但是这件事让昆心底感到浓浓的不安。
这股不安在他推开门墙时升至了顶峰,院子弥漫着铺天盖地的圣水味道,书璃休息的屋子门大开,昆表情凝重的缓步靠近,圣水的味道越来越浓越来越浓,月光将门内风景照得清晰。
肌肤雪白的雌性如他出门前一般,穿着布衣布裙安睡在雄狮怀抱中,均匀的呼吸,恬静的睡颜。
一览便可窥见全貌的屋子里没有除此之外的任何存在,但在昆踏入门内,在美人身边坐下时还是发现了倪端。
熟睡的小雌性身上充斥着嚣张的圣水味道,雪白肌肤上更是添有鲜红勒痕,褪去衣物后更是满身被勒出来的痕迹,昆拉开美人双腿,被肏至充血艳红淫水直流的黏腻穴口在他面前展开,一看便是刚被肏干过的淫荡模样,昆垂下脑袋,鼻尖凑近淫水直流的穴口,淫靡淫水的淫甜中裹着浓烈的圣水味道。
一切都在告诉他,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他的小雌性被肏得淫水直流满身艳痕,并且这个人与圣台息息相关。
书璃很冷,所以他紧紧靠着莫伦温暖的狮身,当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穴口时他便追寻温暖的双腿并拢夹住了兽人的脑袋,并将收缩的穴口向那温暖靠近,滚烫的软物舔上冰冷穴口顶进穴道温暖娇嫩穴肉时他舒服得直喘,难耐的喘息呻吟从他唇边破碎溢出。
他的眼眸仍紧闭着,眉眼间却已经动情的泛起了欲色,本就因哭泣泛红的眼角越添几分勾人艳色,舒服的清泪从闭着的眼角滚落,唇瓣微张着舒服得连小舌都吐了出来,思绪仍未清醒的他唔咽着喃喃,“唔……伊斯切尔……”
埋在穴道里滚烫的舌肉抽了出去,白嫩腿根被大掌抓着向两边抓开,昆抬起被淫水浇得淋漓的俊美脸颊,他伸手抓住美人下巴手指顶入口津直流的口腔中拨弄娇软舌肉,“璃璃,醒醒。”
“唔啊……”书璃被
颓然抽出的滚烫欲望弄得穴肉收缩难耐喘息,小舌被拉扯合不上唇瓣的刺痛与兽人的呼唤让他一点点从睡梦中醒来,昏暗的屋子里能看到兽人张牙舞爪的鹿角,书璃又重新阖上了桃花眼,亲昵的含住兽人手指舔弄讨好,“昆,唔……昆我好累,不要了。”
“伊斯切尔是谁?”昆问。
这个名字在书璃脑中晃过,刹那的熟悉感后更多的是陌生感,他闭着眼睛意识仍然昏沉,依赖的用脑袋去蹭昆的腰胯腿根,“我不知道啊。”
落满红痕的雪白身体在昆面前展开,美人编织脑后的乌发凌乱的覆在雪背上蜿蜒至雄狮的鬃毛间,漂亮勾人的小伴侣被兽人在深夜奸淫这件事让昆生气,他认为自己伴侣的身份受到了挑衅,这样藏头露尾不敢出现的行为让兽人不齿,兽人对雌性的竞争是光明正大的,但此刻书璃叫出了那个兽人的名字却不愿意告诉他,这更是让昆觉得自己被欺骗。
他是书璃的伴侣,理应知道追求自己雌性的兽人能力是否足够强大,是否有资格与他分享他的雌性,他不会阻止兽人对书璃的追求,却忍受不了书璃对他的谎言,“璃璃,你在骗我。”
“……我好伤心。”
书璃的意识已经快要重新坠入梦乡,根本听不清昆在说什么,半梦半醒间后穴突然被粗长巨物凶狠贯穿,将他一下从睡梦中肏醒,他尖叫着手脚无措的在黑暗中乱抓,抓住雄狮的鬃毛,抓住昆的鹿角,穴道被填满的撑胀让他受不住,但滚烫的摩擦娇嫩穴肉却又令他舒服得穴道淫水直流。
“唔……昆……昆,我好累,我不要了唔啊……”书璃睁着一双涟水桃花眼,失神的望着黑暗,他抓着雄狮鬃毛的手指也摸索着抓上了昆的鹿角,他靠在雄狮的身体上,能感受到昆覆在他面前,将他双腿大大打开折挂在肩头,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只能任由粗长肉棒贯穿穴道,深得在腹部顶出肉棒轮廓。
可是书璃莫名感觉身体好累,被贯穿而胯前硬起的性器也颤颤巍巍的吐不住精水,仿佛他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般被榨干了再也射不出,后穴缩紧夹着兽人深深埋进的肉棒,书璃喘息着求饶,“不要了好不好,昆……我好累。”
昆低哑染着欲望的声音从面前响起,“璃璃,谁是伊斯切尔。”
书璃渐渐适应黑暗的视线能够看到昆微低下头的轮廓,鹿角在黑暗中交叉丛生,手掌握住的鹿角根部是滚烫的灼热,并不知道鹿角是昆敏感点的书璃握着鹿角上的手抓得更紧了,他不明白昆为什么要问他这是谁,“我真的不知道啊……唔昆……昆啊……”
将肉棒埋在穴道里的昆没有听书璃的委屈,抓着美人纤细腰肢狠狠操干了起来,“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屋子,书璃双腿被挂在兽人肩上因对方的压下几乎折成两半,越发的将他臀间骚穴面向兽人,更是深得仿佛连两包沉甸甸的囊袋都要撞干进来。
“呜呜呜……昆,昆唔啊……”书璃不知道昆在发什么疯,但是兽人的肏干又凶又狠,蕴着怒气将穴道肏得发麻,深得让他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他哭着求饶,但换来的却是越发凶狠的肏干,已经射不出精水的性器摩擦在昆的腹肌上,刺激着龟头马眼淫水直流,最后被后穴深深撞干的肉棒肏到失禁射尿,淋漓着射满兽人腰胯,流淌而下随着抽插肏进交合的穴口,伴着淫水灌进穴道。
“不……唔啊……不要了呜……”

12 狮子鸳鸯浴洗不成的美人被拐去温泉play
不知道发生什么的书璃被昆狠狠肏了一顿,哪怕他哭着求饶,换来的也不过是兽人越发凶狠的肏干,直至天光见明,几乎失去意识的书璃才感觉到兽人停下来的动作,他裹满泪水与精液的漂亮脸蛋上露出得救了的表情,却又再次被昆肏干进骚穴深处,被灌满的精液含不住的顺着交合穴口溢出,在清晨的光线下淫荡勾人。
小雌性身上留下的红痕在晨光下更是鲜艳欲滴,凌虐的美感铺天盖地的刺激着昆的大脑,肾上腺素上升,多巴胺分泌,刺激着性爱的又一轮沉溺,书璃哭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兽人肏到昏晕又醒来。
他不知道这场没有休止的性事是何时结束的,只知道意识再次回归时已是下午,屋外的争吵将他意识一点一点的从睡梦中拉到现实,雄狮滚热的温度透过肌肤让书璃的身体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春困秋乏,炎热的夏天正在过去,秋日悄无声息的来临,书璃抬手揉惺忪睡眼,却一下被白皙手臂上的勒痕吓到了,雪白的肌肤上红痕没有规则的遍布,他像是被人捆住凌虐亵玩。
书璃琥珀色的桃花眼在光线下澄清却迷茫,他的记忆中昆并未捆绑过他,那么身上的捆痕是如何留下的,他用手指碰了碰,并不疼,只是因为他的肌肤娇嫩容易留痕,随后,他在修长双腿上发现了更多的红痕。
这一切来不及思索,因为外面的争吵声变大了。
书璃连忙推门出去,就见披着一身潦草湿漉漉金色鬃毛的戈斯站在院子里冲昆龇牙,而昆手上握着木桶正在正在往戈斯身上泼水,戈斯拖着伤腿行动不便,每次要追上昆撕咬都被昆轻易的躲过。
“混蛋!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我让我爸爸把你的伴生石扔到粪坑里!”戈斯狼狈的大喊,平日里的威风凛凛早就变成了落汤狮,他狮眸一转,看到站在门口茫然的书璃后声音一下委屈下来,“爸爸,唔爸爸……昆用水泼我。”
昆也回头,阳光透过水雾照在他棕红色的鹿角上仿佛在发光,昆神色自然的道:“戈斯太脏了,今晚是伴生夜。”
部落将举行庆祝他们结为永生伴侣的狂欢,昆可不想让鬃毛脏乱的戈斯出去给书璃丢人现眼。
没等书璃回答,戈斯又喊了起来,他一双深绿色的狮眼瞠着,被爸爸身上的红痕刺激到了,怒气冲冲的向昆扑去,“你竟然敢打我爸爸!我杀了你!”
昆躲避不及被戈斯莽撞后退了几步,吓的书璃连忙冲上去抱住戈斯,“戈斯你快停下。”
又看向踉跄后退的昆,“你没事吧。”
昆深吸几口气,想要狠狠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狮子但总被溺爱子嗣的小伴侣打断,他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满脸担忧的小伴侣一眼,慈爸多败儿,“晚上再收拾你。”
说完转身出门。
书璃以为昆生气了,松开戈斯就要追上去,戈斯反爪子就把爸爸一个抱住,拖着伤腿嗷嗷叫,“爸爸,我腿好疼,好像又流血了。”
“爸爸,你也不要我了吗。”戈斯未成年的声音奶奶的委屈极了。
“爸爸,我好脏,我好多天没洗澡了。”
“爸爸,你能帮我擦擦吗,我好冷啊。”
“爸爸……”
戈斯的连续委屈让书璃心软,因为前面发生的事,这几日书璃都没和戈斯见面,戈斯受伤也无法大幅度移动,今天见到戈斯狼狈的样子让他鼻头忍不住发酸,觉得自己前几日躲着戈斯实在是太狠心了,于是答应了帮他洗澡。
井水太冷,书璃怕戈斯感冒非要烧热水,但是石锅又重又大,火也十分难烧,烧出一锅热水时书璃已经成了花猫,脸上手臂上到处都是烟灰和黑炭,戈斯虽然心疼,但美滋滋的决定和爸爸一起洗澡,把爸爸看光光。
可惜被回来的昆打破了美事,昆看着自己的小雌性手忙脚落的拿着葫芦瓢从石锅里舀热水到大木盆上,来回的跑让那张占满炭灰的脸溢出薄汗泛红,狼狈又可爱得要命。
昆哭笑不得,“璃璃。”
“啊……昆。”书璃看到伴侣回来,更是手忙脚乱了,院子里被他摆得乱糟糟的,这里大木盆,那里小木凳,木桶里装着井水,瓢里舀着热水,火星还在呲啦呲啦的响,火焰也蔓延出整根木柴,嚣张的把石锅里的热水烧得汩汩响。
昆把手里的草药扔在地上,无奈的摸了摸伴侣一张花脸,拿过瓢把伴侣往外推了推,“我来。”
书璃更无措了,他两手揪在前面,亦步亦趋的跟在昆的身边,桃花眼闪闪烁烁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觉得自己好笨好差劲,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昆两下就兑了一大木盆的水,他向趴在院子里一张狮子脸不太好的戈斯抬抬下巴,“自己进来。”
书璃连忙开口,“不可以,戈斯的腿……”
“没事,他腿上的伤口已经止血开始愈合了,我往水里加些草药正好清洗清洗。”
昆这么说,书璃也就信了,在他想要去帮戈斯洗的时候昆变成了红麋鹿的兽体,低跪下偏头示意书璃上来,“上来,我带你去洗洗。”
“可是……”书璃犹豫的看向正在“艰难”蹒跚跌跌撞撞爬进大木盆里的戈斯。
昆磨了磨后牙,“戈斯的腿正是康复期,需要一定量的活动,再不活动这条腿的肌肉就要萎缩了。”
书璃觉得昆是部落里最厉害的巫医应该不会骗他,便扭头对大爪子搭上盆沿的戈斯道,“那你乖乖自己洗哦。”
戈斯:“……”
看着巨大的红麋鹿驮着小爸爸离开,戈斯三只腿踩地一蹬,跳进木盆溅起了一地的水花,尾巴烦躁拍打水面,他蹲在大盆里目送小爸爸和他的新伴侣远去,快要气死他了。
但他不知道的接下来只会更气他,新的后爸就快要到部落了。
昆驮着书璃离开部落进入边缘密林,林子里仍是夏日的葱绿,十分凉爽,树木在他们身边后退,小花猫书璃问,“我们要去哪里啊。”
下一秒,他就知道了。
林间的温度变高,水声响起,热气腾腾的水雾先潭水一步在他们身边升起,朦胧水雾迷离了书璃的视线,他趴在昆的躯体上抱着他的脖颈,水声变大,视线也清晰起来,一潭潭热气腾腾的温泉池子汇集在怪石林立的山坡上,昆直接驮着书璃踏入了最大的那一潭温泉。
昆在水中化为人形,将从他兽体上掉落的美人抱进怀里一起沉进水中,滚热的温泉将他们包裹,昆舀起热水泼到小雌性沾满炭灰的脸上。
书璃乖乖闭上眼任由昆帮他清洗,再次睁开眼时一双琥珀色桃花眼也被染得湿漉漉的,肌肤因温泉水的温度而泛着诱人的薄红。
“昆。”书璃双腿打开的坐在兽人怀里,他本来是想为上午戈斯的无礼道歉,但看到兽人此刻的样子后迷乱了思绪,昆靠在泉水沿壁流下的石壁上,俊美的脸颊微扬长眸却半垂落望着他,一头棕红色长发垂落进水中湿漉的黏在麦色肩胸上,肌肉紧实的胸膛在热气中起伏,性感又迷人。
被美色诱惑的书璃小小的咽了咽喉咙,蕴着水意的桃花眼慢慢染上欲色,他垂在胯间的性器也控制不住的站了起来,将他水下系在腰间的布裙顶出凸起的弧度,书璃羞涩的垂下眼欲盖弥彰的伸手去挡。
昆狭长眸子垂下,伸手握住了小雌性遮挡的手腕,哑着声问,“遮什么。”
“我……我……”书璃一双桃花眼乱瞟,下午的阳光将雾气氤氲的林子照得明亮,他到处看就是不敢看把他抱坐在腿上的昆,但是昆的手已经顺着他的手在水下握住了他脆弱的小弟弟。
“唔……昆。”要害被握住让书璃软了身子,双手撑在兽人结实的大腿上,忍不住塌腰肉臀向后滑,臀瓣快要滑下去时臀下昆的膝盖向上一抬,书璃整个人都搅着温泉水滑进了兽人的怀抱。
“啊……”书璃小小惊呼出声,双手连忙抱住昆宽硕的肩膀。
温泉水让他们的体温升高,兽人的肌肤已经溢出热汗,荷尔蒙的欲色在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间蔓延,昆的手指挑弄小雌性翘起的性器,另一只手顺着美人纤细腰肢向后滑,布裙轻松被他解开沉进了水里,手指抚上美人柔软臀肉,沿着臀缝挤进了张合的穴口。
穴口在温泉水下湿润滚烫,手指轻轻一顶便顶了进去,温泉水顺着手指插穴的缝隙挤入,填满滚烫的穴道。
“唔啊……昆,水……水……”穴道被温泉水填满的撑胀让书璃忍不住想要逃,性器被兽人抚弄更是让他欲望蔓延,穴口忍不住收缩,可好热,好烫,水全部进来了,“唔啊……不要在水里,昆。”
书璃一双漂亮桃花眼已氤氲了泪光,脸蛋泛红,咬着唇瓣难耐喘息,身子更是无力的软下来靠进兽人宽阔怀抱中呜呜咽咽的小声呻吟。
昆感受到小伴侣敏感淫荡的身体软爬在他怀里,唇角扬起愉悦的笑,加了根手指将穴道扩张得更开,温泉水也越发多的挤了进去,撑得书璃受不了的哭出声,“呜呜呜……老公,不要水,不要水……”
“不要水要什么啊。”昆说着抽出手指,将已经硬挺的肉棒抵上泡在泉水中收缩的穴口,“璃璃是要这个吗?”
“不……啊……”书璃口中的不字刚刚吐出,便被长驱直入的粗长肉棒肏穿了穴道,他失神的软倒在兽人怀中,脊背发颤,足尖无法踩到底的在水里滑。
兽人滚烫的肉棒混杂着温泉水将书璃填满,撑得小腹鼓起,甚至源源不断的泉水顺着交合处挤进将他的小腹灌得越来越鼓,书璃撑得说不出话,颤着声说不要,“昆……太撑了,唔啊,不要,不要水……”
“真难伺候。”昆大掌“啪”的拍在小雌性两瓣臀肉上,臀波颤出水纹,水花在水面溅开,手指抓住美人衣摆,昆将小雌性身上最后一点遮挡也剥了去,雪白肌肤被热气蒸得绯意诱人,乌黑软发编织脑后顺着脊背垂落水中,额前碎发湿漉漉的沾在雪白面颊上,浓墨黑白中泛着粉诱人至极。
“说要的是你,不要的也是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书璃被撑得说不出话来,迷离着一双欲色朦胧的桃花眼在水汽氤氲的池子中委屈的望昆,昆爱死小雌性这幅因为受
不住而委屈巴巴的样子了,抓着美人纤细腰肢便长长抽出又重重肏进,快速肏干了起来。
水的阻力没有阻挡兽人肏干的力度,只会被肏穴的快速抽插激得水花四溅,不一会儿,两人便已经湿漉漉的贴在了一起。
书璃坐在昆的怀里被肏得脚趾蜷缩,难耐呻吟,还没射入精液的穴道已经被滚烫的泉水填满,每一寸穴肉都被烫得发麻难耐,撑得小腹鼓起让书璃哭泣呻吟,“呜呜呜……太满了,昆,好撑唔啊……”
美人淫荡的呻吟只会勾得兽人兽性大发,昆将本打算在晚上对伴侣的“收拾”移到了这个时候,又或者说是多“收拾”几遍这个傻得可爱的小雌性,怎么肏都肏不聪明也是一个好处,可以用反复惩罚的名义凶狠肏干总是惹他生气的伴侣。
“撑还咬那么紧。”昆的大掌抚上美人凸起的小腹向下按,“是不够吃吧。”
“不……不要按,会坏的不要啊啊啊……”书璃尖叫着感受填满腹中的水被挤压向外,可粗壮的肉棒和泉水同样从外挤压进来,后穴被撑得快坏了,“昆,昆啊……不要了不要唔啊……”
“怎么会坏呢,璃璃这么能吃。”昆松开了手掌,抱着美人从水中站了起来,下一秒,书璃的脚掌踩到了水下温热的石头,他被昆压在了池壁边,细腰下榻,翘着肉臀吞吃埋进穴道的粗长肉棒。
无数灌进穴道的温泉水混着淫水从含着肉棒的交合处控制不住的溅出,淫荡落在水面溅出水花,淅淅沥沥的声音不断,昆掐着美人纤细腰肢,肉棒快速抽出又狠狠撞进,撞出更多的淫水,深得书璃崩溃尖叫,性器颤着流水射精,“呜呜呜……昆,昆……”
“好热,璃璃里面好热,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要,口是心非的小淫娃,就会惹我生气。”
书璃被压在池壁上意识迷离间听到昆的话,颤着哭声道歉,“对……对不起呜,戈斯不是故意要推你的唔……”
昆眼角忍不住蕴上无奈的笑,“笨。”
他怎么会生别人的气,他只会生他的小伴侣的气罢了,傻乎乎的被人肏了都不知道,他这下彻底歇了逼问书璃的想法,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
部落院子里的戈斯生气的在大木盆里滚水,他生气的对象却在山间温泉淫荡交媾,淫声四溢的在林间蔓延开,水雾下,雪白肌肤上覆满红痕勒痕的美人被头顶鹿角的高大兽人凶狠操干。
书璃的穴道不仅填满了兽人的精液,还填满了烫人的泉水,将他小腹撑得鼓起,淫荡的像个怀了兽蛋的孕夫。

13 狂欢夜晚将醉酒的美人哄诱肏干
书璃和昆回到部落时天已经黑了,戈斯不在家里已经去了广场,广场的石柱上点满火把,向来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部落只有在特定的节日和喜事时才会燃上彻夜的火把。
今夜便是庆祝部落里又一对永生伴侣的诞生,同时也是一场性事的狂欢,火光通明的夜晚里,令人迷醉的蜂蜜酒勾起兽人们最原始的欲望,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将伴生石赠与看上的雌性进行一夜的狂欢又或者长久的狂欢。
沿途的屋子全都漆黑无人,所有人都聚集在了广场上,白日里兽人们打猎的猎物被制成各种食物,但基本都是清一色的烤肉摆放在芭蕉叶上,顶多厨艺“精湛”的会用浆果腌制后烤制,各色浆果盛放在宽大树叶中,醉人的蜂蜜酒也装在木桶里任人舀进竹筒杯里。
食物摆放在广场上任人自取,吃饱喝醉的兽人雌性们围着正中的巨大火堆跳舞。
兽人们的舞蹈在火光下狂野散发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他们身上有用植物汁液涂抹的鲜艳颜色,打猎时战利品留下的细骨、鸟羽又或者宝石被穿戴在身上,像自然界最原始的求偶方式一样兽人在雌性们面前展现出自己最威猛的舞姿和强大。
相比兽人而言,雌性们的舞蹈就没那么狂野,他们是自由的,时而被看中的兽人拉进怀中举到空中绕着舞群火堆围走,随后抱着雌性钻进树林或者广场边房屋之间的夹缝里。
还没有到广场,书璃便远远的听到了舞蹈时近似呐喊的歌声,第一次举行这样的狂欢会时书璃还不知道这些歌词的意思,如今已经会说这门语言的他终于听懂了歌词的大致含义。
大约是七位勇者带领他们的部族在这个世界开疆扩土,资源的争夺引发战争,血流成河的大地养育出邪灵,邪灵屠杀生灵,七位勇者化为日月星辰将邪灵永世镇压,直至……
后面还有歌词,但怪异的曲调却仿佛是一种失传的语言,听上去像一种预言,也可能是兽人世界编唱的起源歌,他们的祖先是七位勇者,勇者打败邪灵拯救族民。
“嘿,你们终于来了。”看到昆驮着美人进入广场,大家的视线都落在了他们身上,虽然说狂欢的主角出不出现无所谓,但一旦出现就会被兽人们拥至中间起舞。
书璃被昆抱坐在他的脖肩上,两手抓着昆的鹿角,像小孩子坐在家长肩膀上的两腿垂在昆胸前,火光将书璃的脸映得明亮,漂亮的桃花眼亮晶晶的闪烁着火光,美人一双雪白长腿垂在兽人胸前,叫围着火堆跳舞的兽人们直咽口水,他们向美人展示自己的舞资,像孔雀开屏般想要吸引雌性。
可惜他们想要吸引的雌性是个不开窍的,只会觉得不愧是兽人世界,舞也那么狂野,无数兽人当着昆的面就向书璃送上自己的伴生石,书璃连忙摆手拒绝,但也仍有源源不断的兽人上前,并坦言他接受一晚上也是可以的,光明正大的约炮一夜情。
广场上弥漫着暧昧的浓烈荷尔蒙,兽人和雌性们的兽皮裙下都毫不掩盖的顶了起来,送上伴生石的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书璃被昆抱着防止走失或者在这混乱的夜晚被兽人拐到树林里肏玩,蜂蜜酒清甜不腻口,书璃坐在昆怀里一手揽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拿着竹筒杯喝好喝的蜂蜜酒,看似清甜好喝的蜂蜜酒后劲大,根据用途会加入不同的用料,例如书璃端在手中这一杯昆一闻就能闻出加了鹿血。
小雌性漂亮的脸蛋已经开始泛红,既是被火光照的,也是被燥热勾人情欲的鹿血引的。
“昆,啊……张嘴。”喝得有些神经发麻的书璃感受到抱着他的兽人投来的视线,主动将竹筒杯递过去,贴在昆的薄唇前,亮晶晶着一双桃花眼凑过去,“你也喝。”
昆抿了一口,见小雌性还亮着一双眸子看他,评价,“嗯……喜欢喝的话下次喝我的。”
书璃听不懂,他哪里能喝出酒里都加了什么,胡乱的“嗯嗯嗯”,又抱着竹筒杯像个小酒鬼一样的汩汩喝,酒液将他一双饱满唇瓣沾得水光淋淋,美人渐渐迷离的眉眼在火光下摄人心魂,叫一众兽人雌性口干舌燥,恨不得直接把伴生石塞进美人手中,反正醉了什么也不知道,不少人打着这个主意时刻观察,可惜昆没给他们这个机会,自己就把小醉鬼尽情享用了。
享用时还不忘哄着小醉鬼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求他肏进来。
“唔……老公,要老公的大肉棒操进来。”面颊泛着绯意醉眼迷离的书璃靠在雄狮身上,主动掰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艳红淫水直流的穴口,淫荡的求面前的兽人肏进来。
昆喉结滚动,狭长黑眸晦暗被欲色填满,他看了眼美人靠着的雄狮,哑声开口,“你老公在你后面。”
“唔?”书璃不解的眨了眨眼,松软的狮毛包裹他赤裸的脊背,他歪着脑袋身子向雄狮侧卧而露出的沉睡肉棒滑下,两手还掰着腿根,此时因姿势而放开,跪趴将脸颊埋上雄狮沉甸甸的囊袋,冲昆摇着屁股唔咽,“都是老公,都是璃璃的老公。”
美人骚浪的模样让昆肉棒硬得快要爆炸,大掌抓住两瓣在他眼前骚浪发颤的臀肉向两边打开,肉
棒顶着淫水直流的穴口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凶狠干了进去,长驱直入填满骚穴。
“唔……啊……好深,好大,被老公填满了唔啊唔啊……”
书璃被后穴深深肏入的肉棒撞得身子前倾,唇瓣覆上雄狮胯间沉甸甸的一团上,他下意识张开唇瓣含住,迷离欲色的舔弄粗大茎身,摇着屁股接受兽人的肏干。
“唔……唔啊……好深,好快唔啊……”淫荡的呻吟不断从书璃口中吐出,时而含住雄狮肉棒堵住口中呻吟,粗长硬挺的肉棒将娇嫩穴肉摩擦得淫水直流饥渴收缩,次次都顶在敏感穴心让书璃哭声发颤,淫荡的绞缠着粗长肉棒深深吃入。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淫荡的响彻屋子,两瓣雪白臀肉被兽人撞得泛上桃花一样的红,美人细腰塌着上身伏在雄狮胯间,口中肉棒慢慢硬挺填满书璃口腔,津液顺着口角溢出,漂亮的脸蛋被粗长可怖的肉棒肏得微微变形,淫荡的上下吞着肉棒呻吟,“唔……唔啊……”
酒液带来的迷醉渐渐变为淫欲,浸满全身,勾出身体所有淫荡的欲望,书璃诚实的含着兽人的大肉棒骚浪收缩,高潮射精,滚烫的潮喷淫水喷在穴中深埋的肉棒龟头上,刺激得肉棒又胀大了几分,昆抓着美人纤细腰肢,肏得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淫水在穴口四溅淫荡的溅湿兽皮溅湿沉睡雄狮鬃毛。
当口中肉棒胀大时,书璃伸着舌尖顶着龟头马眼向外顶,下一秒浓精从马眼喷出,喷射灌满书璃口腔,拔出口腔后更是噗噗喷射满他漂亮迷醉的脸庞,浓白精液沾坠长睫,淫荡的滴滴滴落,咽下口中精液,又下意识的伸出舌尖舔唇,将唇边覆满的精液悉数舔吃进口腔。
埋在穴道的肉棒也开始加快速度,又深又狠的凶狠撞进骚穴,撞得淫水直流,穴道发颤,淫荡的咬着次次撞进骚心的粗长肉棒。
“啊啊啊……好快,太快了唔啊……”书璃尖叫着,覆满浓精的脸蛋失神迷离,裹满浓精的小舌吐着,仿佛被肏得快要昏晕。
当兽人滚烫浓精喷射进骚穴时,书璃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欲望的释放后酒精的迷醉开始蔓延,书璃跪趴在雄狮与兽人之间,高高翘着的肉臀含着兽人射精中的紫红色粗长肉棒,又含不住的浓精顺着交合穴口淫荡流出。

14 流氓虎威胁美人接受伴生石
“他们回来了!”
“部落诞生了新的部落长。”
“是劳,我就知道是劳!”
“那书璃……”
“……”
清晨的阳光刚落在部落上,竞选部落长归来的兽人们便搅动了整个部落,兽人们奔走相告,让部落里的所有人到广场集合,迎接他们新的部落长,而旧部落长的雌性理所应当的由新部落长继承,只是现在旧部落长的雌性又拥有了其他的兽人,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微妙了起来。
昆习惯于在清晨上山采药,他恰好错过了回来的兽人们,也就错过了大步往莫伦家来的巨虎,身型庞大的巨虎和兽群分开单独拐向圣台的另一边,他仰着具有显着“王”字条纹的虎头向兽群开口,“我随后到。”
巨虎的声音雄浑威严,所有兽人都知道他要去继承属于自己的战利品,羡慕又忍不住幻想自己要是再努力一点,是不是就可以继承书璃了。
这一届竞选部落长的兽人是往届中最多的,其中最大的诱惑莫过于旧部落长的雌性书璃,征求雌性接受伴生石之外最快的方法是——继承。
巨虎迈着粗壮的四肢奔跑在部落间的石板路上,巨虎整体成橘黄色,背部和腹部两侧皮毛上间隔着黑色条纹,阳光倾泻下来将虎身映得闪着金光,黄色的眼瞳中是漆黑的眼珠,眼珠周围晕着浅蓝的水色,望着前方的眸光犀利透露着势在必得的气势。
他快想死书璃了。
沉睡的书璃并不知道即将来临的命运,醉酒后的性事让他酣睡,直到有粗糙滚热的舌头舔上他的肌肤,他才在一阵阵刺痛中醒来,毛茸茸的触感压在他肌肤上,橘黄色盖住他的视线,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惺忪的睡眼一点点清醒,直到对上一双在暗光下变成绿色的虎视眈眈眼瞳,书璃尖叫出声往后爬。
他的身后是沉睡雄狮,往后躲避让书璃看清了面前的巨虎,威严霸气的身姿让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谁,他睁大了桃花眼,抓着雄狮鬃毛连忙躲到雄狮后背,心跳加速眼神慌张的望着在屋子里转悠的巨虎,小声喊,“……劳。”
劳是莫伦的好友兼竞争对手,他们从小到大一直在竞争,连书璃也变成了他们竞争对象,也可以说是劳单方面的竞争,至少在书璃看来是这样的,劳因为从小到大都输给莫伦,所以恶劣的抢夺一切属于莫伦的东西,是个脾气暴躁爱耍流氓的虎兽人。
老虎的眼睛在暗光下会变成绿色,阳光还未射进屋子里,比起外面来说屋子里的光线很暗,劳的眼睛冒着绿光迈着步子在屋子里虎视眈眈的巡视,这让书璃很是慌张,他的心脏跟着巨虎的步子而颤抖,巨虎的口涎还粘在他身上让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对方的味道。
“出来。”劳停下了步子,巨大的虎躯蹲坐在书璃与沉睡雄狮前的地面上,他的声音雄浑低沉,书璃见过他和莫伦厮打,虽然最后是莫伦险胜,但莫伦身上撕开的巨大伤口恐怖得仿佛会失血过多而死去,因为这场厮打劳不会再踏足他和莫伦的家,但总在书璃外出落单时会把他堵在角落里强迫他接受自己的伴生石,兽人古铜色的肌肤上蔓延着黑条纹像纹身一样布满脊背和肩胸,壮硕的身体像一座山一样每次都让书璃害怕得直掉眼泪。
“我,我不出去。”书璃躲在雄狮身后,一双桃花眼又忍不住蕴起泪光,看到劳的出现他已经猜到了部落长的竞选结束,很可能是劳,对方来这里的意思不言而喻,可就算继承,也需要他接受伴生石,书璃期冀的想:他可以拒绝的不是吗?
劳就算变成人也实在是太高太大,像一座山一样,更是毫不知羞的会在他面前露出勃起的下体,大白天的就冲他耍流氓按着他不接受伴生石就逼迫他看自己打手枪,把精液射在书璃露在兽皮裙外的腿部肌肤上,没有接受对方伴生石时就那么放肆,书璃无法想象接受后他过的会是什么日子。
巨虎闪着绿光的眸子扫了扫躲在雄狮背后的泪汪汪雌性一眼,转身迈着粗壮四肢迈了出去,在书璃以为对方转性不会威胁他后,他听到了戈斯痛苦的嘶吼尖叫声。
“戈斯!”书璃手忙脚乱的从雄狮身后跑出去,刚出门就见身躯庞大的巨虎咬着戈斯的脖颈将戈斯摔到了院子里,书璃尖叫着扑上去,戈斯脖颈的鬃毛染了血,书璃哭着眼泪一下就滚下来,他跪在躺在地上的戈斯面前,伸手去拨见血的鬃毛,看到只是破皮的伤口后,放心下来的同时大声哭了起来。
“劳,劳你怎么可以这样。”他指控劳的罪行。
站在院里明亮光线下的劳眼瞳已经变成了黄色,额头上的“王”字在阳光下仿佛在发光,书璃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害怕过劳。
“我继承了你们,璃璃不愿意接受我的伴生石我自然不能做什么,但我可以对戈斯和莫伦做任何事情,我没必要替前部落长养孩子,也没有必要让前部落长活着威胁我的地位。”
劳虎口吐出的话每一句都让书璃的心沉下来,他蕴着泪光的桃花眼害怕的四处看想要寻找昆,劳的鼻子呼出一口粗气,“我在你身上闻到了昆的味道,璃璃想吃鹿肉吗,听说红
麋鹿一族的血肉是用药浸出来的,吃了百毒不侵……”
“你……你这个疯子。”书璃哭声都在颤抖,他毫不怀疑劳会做出这样的事,在他怀中的戈斯挣扎立起,龇牙鬃毛竖起向劳低吼,“你别想碰我爸爸!”
雌性伴侣的继承需要接受伴生石,但未成年子嗣由继承者接手,虽说很多时候兽人都会驱逐继承的未成年子嗣,但也有兽人会为了继承的雌性而去养育其未成年子嗣。
橙黄色的宝石咕噜噜滚到了书璃的旁边,劳垂在身子后面的尾巴忍不住甩了起来,他虎眼寸寸扫过美人露在布坎布裙外的雪白肌肤,上面还留有靡丽艳痕,咽了咽口水说,“你如果接受我的伴生石,我可以养育你的子嗣。”
劳势在必得,一般不会有雌性拒绝被继承,但他可爱漂亮的书璃与部落的雌性不一样,尤其他这几年确实对书璃做了不少流氓的事让书璃对他很排斥,哭得让他都硬了,所以只好用点残暴手段让书璃心甘情愿接受他了。
书璃看着阳光下金光闪闪的宝石,颤着声音问,“那……那莫伦呢。”
“哦,莫伦啊……”书璃一颗心悬了起来,紧接着他听到劳说,“这里留给他和戈斯,你跟我走。”
“我要搬出去吗……”书璃从没想过自己会离开这个家,他面露犹豫,劳没说话,想到自己为了赶路脸都没洗,用粗壮的爪子抓了抓脑袋和脸,展示自己雄姿英发的虎脸。
他嫌莫伦这里太小了,建了比莫伦这大无数倍的房子,多少雌性都想住进去,可偏偏书璃不接受他,他非要让书璃住进去看看比莫伦这儿还要大的房子。
“爸爸你不要答应劳,我马上就要参加兽炼,等我成年劳就管不了我了。”戈斯伸出舌头舔小爸爸淌着泪水的漂亮脸蛋,这时候他想到了恨得牙痒痒的昆,“爸爸你还有昆,昆会好好照顾你的。”
劳“哦”了一生,看了眼戈斯还没好的腿,意思不言而喻。
书璃抬眸看劳,劳立马挺胸抬头露出威风凛凛的雄壮之姿,书璃又垂下了眸子,在劳暴躁的准备把伴生石直接塞进书璃手里时,书璃抿着唇捡起了他的伴生石。

15 美人在圣台被巨虎舔穴汁水淋漓
书璃捡起伴生石的下一刻,端坐在阳光下的巨虎便迫不及待的冲了过来,虎口张大叼住美人甩到背上跃出了院子,只留下摔倒在地气急败坏的戈斯。
阳光倾泻而下,虎毛温暖而柔软,如果忽略劳糟糕的脾性,是比狮子还要舒服适合依偎的兽体,橘黄色的皮毛在阳光下闪烁金光,书璃跨坐在虎躯两侧的长腿在阳光下更是白的发光,一路上前往广场的兽人雌性们都忍不住将目光投去,他们即是艳羡劳能继承前部落长的雌性,也羡慕劳对书璃如此的喜欢,回到部落第一时间不是前往广场攀登圣台进行继任部落长的仪式,而是去接书璃。
书璃趴在巨虎柔软的脊背皮毛上,一张脸都埋了进去,他来到部落时莫伦已经是部落长,他没有参加过这样的仪式,更是有种没脸参加的感觉,哪怕在这个世界待了五年,他的一些想法世界观也仍未完全同化,他有了莫伦,接受了昆,如今又坐在劳的虎躯上,仿佛在向部落众人昭告他的水性杨花,伴侣无数。
兽人们归来的时候正是出去狩猎的时间,部落里的兽人还有大半没离开,与雌性一起围在广场上乌泱泱的一片,圣台高耸入云,巨虎在入口将书璃放下,无数目光落在他身上仿佛能将他戳出个洞。
垂着脑袋的美人一身雪肤布满艳痕,不难想象他的兽人对他是多么的迷恋,在无人的夜晚将他的漂亮雌性压在身下亵玩出满身痕迹,美人浓睫在眼下盖出小小的阴影,挺巧的鼻梁下饱满唇瓣抿着,橘黄色满身黑纹的巨虎粗壮四肢着地站在美人身边,硕大的虎头贴着娇小美人,仿佛一口就把美人吞进腹中。
时间变得缓慢,兽人们的喘息声和雌性们不大不小的交谈声在这一刻变大,书璃觉得自己仿佛在刑台上接受审判,他没有听清劳立着虎身在他身边说了什么,他只听到祭仆说“请劳一人上圣台行继任仪式”。
书璃心底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热气扑颈,书璃后颈衣服被巨虎叼了起来,脚掌离地,巨虎把他叼放到圣台的第一台台阶上,巨大虎头拱着他往前,理所应当的说:“顺便结永生伴侣。”
书璃愣了两秒,被拱得往前一踉跄又被虎口叼住后颈衣服站稳,他听到了身后兽人雌性们的呼声,听到了祭仆退后默许他一起登圣台,风声在空中嘶吼,虎口的喘息热气喷洒在脊背和裸露的肌肤上,书璃被推着,赶鸭子上架的推上了圣台。
他一次次转身想要下去,都被虎口叼住后颈提了上去,劳压着一双杀气腾腾的虎眸,“你敢下去我就把戈斯从圣台上扔下去。”
“我……我没有想要下去。”书璃咬着唇垂眸不敢反驳,劳虎视眈眈的盯着美人咬出印子的唇瓣,舔舔嘴巴亲舔了上去。
“唔……唔……你,你干嘛?”散发着热气的舌肉铺天盖地的舔上来,糊了书璃一脸的口水,巨虎又长又粗的舌头舔在他唇瓣上乱蹭,蹭得书璃站不住的倒坐后仰在了圣台阶梯上,劳两只粗壮的前腿撑在书璃脸颊两侧,胯下沉睡的硕大肉棒已经可怖的顶了起来顶在书璃小腹上让他心惊。
“不可以,唔啊……不可以在圣台。”书璃躲避着想要逃,可巨大的老虎压在他身上,皮毛柔软滚烫的扫着他的肌肤,胯下肉棒更是吐出无数淫水打湿了他的布衣。
巨虎粗长的舌头把美人赤裸在外的肌肤舔了个遍,最后忍不住舔着腿根向上,将布裙向上顶至腰间,露出不着一物的下体,劳的虎眼亮起惊喜,美人往日里包裹密地的碍事小小布料消失,他迫不及待的舔上粉嫩性器,顶开艳色穴口,穴道分泌的淫水顺着舌肉流进口中,他迷醉的虎眸半眯,像他想象的一样甜美。
“不要,不要舔了劳,好疼,不要了唔啊……”书璃觉得全身肌肤都火辣辣的疼,老虎的舌头上拥有倒刺,舔舐梳理毛发和舔舐骨肉的舌头舔在肌肤上,磨砂般的骚痒后是火辣辣的疼,就算是再轻柔的舔弄,当舔上性器和后穴时,全身上下最娇嫩的地方被这样对待,疼得书璃瞬间哭了出来,“呜呜呜……好疼,好疼,劳不要了唔啊……”
劳停下了动作,他小心翼翼的抽出舌头撑起上半身看躺在他身下台阶上的美人,美人雪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桃色,淫甜的香味也阵阵在空中厉风下飘散周围,美人漂亮的桃花眼水光潋滟,泪水流淌,哭得娇艳欲滴让他虎鞭越发硬了。
劳意犹未尽的舔舔舌头,又用舌头梳理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毛发,他看过虎兽人舔自己的雌性,他们的雌性都舒服得抱着虎躯还要,虽然不太理解为什么书璃会说疼,但想到书璃比部落里雌性都要娇嫩的身体,他还是停下了舔弄,他看着美人打开双腿中艳红充血淫水直流的穴口,咽着口水道:“那我不舔你了,等从圣台下来我要把你叼回家肏好几天,你不准哭着说疼说不要。”
书璃哭泣的声音一下止住了,他桃花眼泪汪汪的看着虎头认真的劳,唇瓣都开始颤抖了起来,“我……我……”
“我也不是那种兽人,我会很疼你的,你不要怕我。”劳越解释,书璃哭得越大声了,“呜啊……我不要,我要下去……”
“走吧,不能再休息了,我想早点下去
。”
“累了的话,我叼着你走……”
鸡同鸭讲,无论书璃怎么挣扎着说要下去,劳都叼着他的后颈把他叼上了圣台,他哭了一路,哭得雪白面颊浸满泪水,一双桃花眼被泪浸得清亮,最不费力的一次登上圣台,却最让书璃后悔。
看到巨虎叼着雌性上来,站在圣庙门口处向来没什么表情的祭仆们都愣了一下,又迅速调整好表情垂下脑袋。
引他们进入的祭仆从黑暗门道中出现,带领他们穿过漆黑甬道后到达光束从殿顶倾泻而下的大殿里,正中央张牙舞爪生长几乎快突破殿顶的生命树在光下摇曳,被巨虎叼着的书璃因光线的骤然变亮阖下眼眸,眼睫间泪水滑落,哭着眼尾泛红,令人心生怜爱又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
“继任仪式雌性不能参与。”祭仆阻止了巨虎想要叼着雌性继续上前的举动。
劳只好把美人放在圣台前,伸出舌尖想要舔又僵在半空,用巨大的虎头蹭了蹭美人,把跌坐地面的美人蹭倒趴在地面,才用依依不舍的语气说,“璃璃在这里等我。”
他的语气依依不舍,和书璃对视的虎眸却散发着杀气。
书璃哭声哽住,睁大桃花眼,微不可闻的唇瓣嚅嗫:“……好。”

16 圣庙中落单美人被生命树肏干触手play
祭仆带着巨虎继续往大殿深处去,书璃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抹着眼泪想要跑,火辣辣肌肤被空中冷冽的风吹得更疼了,他撑着身子想要起来,有冰冷的硬物触碰上他的脸颊。
碰在他眼下,仿佛在擦拭他的泪水,书璃身子僵住,一点一点的转过身来,庞然大物的圣树弯向他的方向,生长的枝干在他身边张牙舞爪,片刻就将他包围,墨绿色的枝干藤蔓在书璃的愣神间缠上了他的腰肢,力量将他从地面吊了起来,脚尖离地,书璃惊呼着抓住粗壮冰冷的藤蔓。
树枝藤蔓移动间的“咔嚓”声和树下圣水的“汩汩”声在诺大殿堂响起,书璃被生命树缠到了空中,缠到了树顶,大殿顶部照下来的光束近距离的打在他的身上,粗长冰冷的藤蔓在树顶缠成了吊床一样的藤床,书璃跪趴在藤床里趴在边上往下面看。
数米高的距离让他抓紧藤蔓,倾泻满地的光束照亮了整座大殿,圣树后还有广大蔓延出去的空间,殿中立着高耸的石柱连接殿顶和地面,像古希腊时期雅典卫城的神庙,只是比那还要高大得多。
一束束光线从殿顶落下,在向生命树后蔓延出去的空间里形成光明与黑暗的交错,光线影绰间看不到尽头的大殿带来神秘,殿内没有除书璃之外的其他人,空旷寂静的殿堂里生命树和圣水的存在变得危险。
书璃跪坐在空中藤床上紧紧抓着边缘藤蔓,越来越多的藤蔓在空中摇曳,向他靠近,会动的树,会动的生命树,其间的区别让书璃害怕,他只知道自然界中有吃人的食人花,将猎物引到汁蜜香甜的花口中后不给猎物反应时间绞杀入腹,生命树是否也如那些食人植物般的会将他吞吃入腹。
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控制不住的在眼眶打转,书璃对着空旷大殿喊,“有人吗?”
“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
大殿里一阵阵徘徊着他的回音,回音停下后寂静得可怕。
布裙沾了墨绿色汁液,雪白肌肤也染上汁液,那些还未完全消散勒痕在越来越多藤蔓的缠上后加深,书璃挣扎踢开那些靠近的藤蔓反而被缠住脚踝,他抓着藤蔓树干努力往下攀,又被密密麻麻的藤蔓从下逼近,将他逼进了藤床中,越来越多的藤蔓遮天蔽日的聚拢,光束变成了缝隙间的微光,有冰冷藤蔓顺着腿缠绕而上,挤进了赤裸腿根,顶在了被巨虎舔弄过的穴口。
“唔啊……什么,这是什么……”书璃惊恐的伸手去抓探进布裙的藤蔓,滑腻的藤蔓分泌出汁液,黏腻了书璃一手,抓不住的同时被藤蔓顶开了穴口,刺激得书璃一下跪坐进了藤床中,他站不起来,到处都是滑腻的汁液和藤蔓。
细长的藤蔓抚过眼角,裹着美人桃花眼中溢出的泪珠浸入藤身,书璃浑身上下都被浸湿,被巨虎舔得发烫的皮肤变得清凉舒服,但粗长的藤蔓却是不容置疑的顶进娇嫩穴口中,顶得书璃支撑不住身体趴在藤床上喘息。
“拿出去,拿出去唔啊……”书璃面染绯色,琥珀色的桃花眼被泪光浸得透亮,眸中除了诚实的欲色外还染着慌乱和害怕,藤蔓的长度无限,深深顶进穴道的粗长让书璃有种自己会被顶穿的恐怖错觉,他唇瓣微张喘息着挣扎想要拿出藤蔓,可他纤长手指抓在藤身上,只会让藤身进得越发深,深得在书璃小腹顶出可怖弧度。
“唔……不,不,不可以唔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书璃跪趴在藤床中努力往前爬,被藤蔓贯穿这件事让他崩溃,他哭着努力往前爬,藤蔓仿佛肉棒般从穴道抽出,粗糙藤面摩擦娇嫩穴口,下一秒脚踝被拽住狠狠拖拽了回去,藤蔓猛地撞入让书璃尖叫,“不……不要啊啊啊……”
冰冷粗壮的藤蔓像肉棒一样在穴道抽插操干,抽插水声噗噗,穴口淫水四溅,书璃哭着被藤蔓肏得高潮喷水,性器颤颤巍巍顶在藤蔓上射精,淫水顺着交合处黏腻不堪,身体诚实的淫荡令反抗的书璃颤抖痉挛,他哭着求救,“昆……莫伦,莫伦唔啊……不要了啊啊啊……劳,劳救救我……”
可哪怕书璃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他,只有性奋的藤蔓缠着美人肏干,将汁液灌满美人身体,让美人从头到脚都裹满他的味道。
随着肏干,本被缠覆在大殿空中的美人被一点一点的拖拽下来,生命树像一朵巨型花朵般的张开,露露出中间空心的树洞,树洞里浸满墨绿色汁液,隔着厚厚树皮之外是浅绿色圣水潭。
深不见底的圣潭向下蔓延,粗壮的树干在圣水中竖立,越往下蔓延,树干越粗,兽蛋在闪烁荧光的圣水中吸附树干伸出的墨绿色藤蔓,越大的兽蛋蛋壳越透明,几乎快要出生的兽蛋能够透过蛋壳看到蜷缩其中沉睡的小野兽,也能够看到吸附藤蔓处有墨绿色的液体丝丝缕缕如血管般蔓长满蛋壳内部。
但在这全是兽蛋的圣水中,却突兀的浮着一只皮毛橘黄色覆满黑纹的巨虎,墨绿色藤蔓吸附在巨虎翻白的巨虎腹部肚脐眼的位置,有墨绿色纹路向着四周蔓延开深入骨肉,巨虎虎口龇着露出四颗尖锐虎牙,虎眸紧闭,面露痛苦,粗壮的四肢在圣水中紧绷。
清脆的珠玉相撞声在大殿响起,覆着血
色纹路的冷白玉足从黑暗中出现在光束下,血色纹路鲜红仿佛在滴血,赤足踩进地面巨石板间立有尖石的凹槽中,尖石穿透脚掌,血流喷溅顺着铺满地面的螺旋石纹凹槽流淌,镶满宝石的权杖撞在石板纹路间点缀的一处处石洞中,冷白长指握着权杖转动,大殿中央生命树干与藤蔓突然剧烈抖动撞击,墨绿色粗壮藤蔓上浮现刺眼红光,尖锐刺耳的叫声在大殿响起,冲破云霄。
已经被藤蔓肏干着下半身拽进灌满墨绿色汁液树洞中的书璃意识已经迷离,他只听到刺耳尖叫后,一股力量将他甩了出去,他从冰冷却变软的藤蔓间滚落到坚硬地板上昏迷过去。
像一朵花般展开的生命树坚硬表面萎靡的铺开在四周螺旋纹路的巨石板上,浅绿色的圣潭不见,只有墨绿色汁液汩汩冒的树洞在阳光下冒着绿气,鲜红血液顺着地面螺旋纹路流向圣潭的位置,逆流进圣潭,附着进树干闪着红光。
圣台下等待他们部落长诞生的兽人雌性们只感觉到大地震动,随后啸声冲天,所有人面露担忧,部落里的老人更是面露惊恐,似想起了藏在记忆深处的怖事,但老人们担心的血流成河并没有发生。
祭仆传话:“生命神动怒,请立马准备野兽活物献祭。”

17 动怒的生命神想嘶哈嘶哈
“生命神动怒,发生了什么?”
“劳还没有下来,是继任仪式出问题了吗?”
“……”
圣台下的广场上兽人雌性们讨论起来,已有兽人化为兽身准备进丛林打猎,参加部落长竞选落选的兽人们忧心忡忡,“拉山外我们遇到了游兽,听说南方诞生了创世神,起了战事……”
“是的,他们说创世神创造了无数神迹,能生死人,肉白骨……”
“战事会来波及拉山吗?”
“生命神大人看到了大地在流血。”
南方是气候恶劣物资匮乏的荒原,北方是山峦叠翠的密林山谷,南北被广阔而水流湍急的生命河相隔开,兽人们认为,北方的拉山是生命起源之圣山,生活在拉山周围的他们是生命神的子民,而南方荒原上的部落都是千年来触怒生命神而流放过去的兽人,他们粗鲁野蛮食人肉喝人血,用违背自然定律的手段在荒原上建立部落,每年都会有脱离部落的游兽路过,他们带来南方荒原上的荒谬故事,他们说荒原上的部落不信奉生命神,没有圣水,兽蛋生产后由兽人和雌性用身体的温度共同孵化……
等等的荒谬不尊敬生命神之事令兽人们吃惊,并相信生命神大人一定会惩罚他们,这个信仰在游走进部落的游兽离奇丧命失血干枯死亡后达到了顶峰,生命神在发怒,他们需要平息生命神的怒火,以阻止厄运降临部落。
这些游兽带来的信息书璃因不怎么出门接触外人从未知晓,如果他知道,一定会让莫伦带他度过生命河去南方荒原上看看。
可这一切他都不会知道,他浑身赤裸的倒在血色与墨绿色交融的石板上,阳光从殿顶倾泻而下,将他浸在墨绿色汁液中的雪白身体映得发光,两瓣圆润挺翘的臀瓣间仍埋着粗长的藤蔓,灰袍与银发垂下,骨节分明的冷白手指握住藤蔓向外狠狠一拔,淫水飞溅,被淫水稀释成浅绿色的汁液从艳红穴口汩汩流出,淫荡至极。
“唔啊……”填满穴道的硬物被猛地抽出,昏倒过去的书璃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桃花眼在阳光下掀开一点儿缝隙,银光在他眸中闪烁,男人绷成直线的苍白薄唇映入最后的意识后浓睫慢慢垂下。
祭司因为失血过多,整个人在阳光下苍白得如同冷玉,没有丝毫生机,他弯腰抱起躺在脚边的美人,任由美人将他灰色袍衣浸成墨绿色,软趴一地如盛开花朵的树干藤蔓在轻轻蠕动,似是不甘的在挣扎,像抱婴儿般抱着美人离开的祭司背影挺拔,但血流不止的脚掌每踩上布满纹路凹槽的石板都在颤抖,他大掌抚摸美人渐渐恢复温度的脊背,向来冷漠没有波动的蓝绿异瞳浮起几缕后怕。
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摊在地上的树干和藤蔓慢慢立了起来,漫长的时间后,灌满墨绿色液体的树洞不见,生命树恢复了以往树里殿中的遮天蔽日,但也能看到树身的萎靡死气沉沉,散发着荧光的圣水在树下汩汩,所有鲜血都顺着凹槽逆流进圣水最终附着在树干上,大殿只留下一地的墨绿色粘液。
不久后祭仆鱼贯而入,虔诚的跪在地面擦拭墨绿色汁液,有受不住蛊惑的,偷偷将汁液舔进口中面露痴狂。
阳光的西斜带来兽人们的空手而归,今日密林中的猎物们纷纷躲藏不见踪影,只有诡异暴毙在树下汩汩流血的猎物让他们心惊,这是生命神的惩罚,所有兽人再次确认了这件事,他们举着家中尚有的肉和采来的浆果在广场上求生命神饶恕他们没有猎到活物。
无数虔诚的兽人中只有头顶棕红鹿角的俊美兽人冷着脸上前,祭仆挡住了他,“任何人不得登圣台。”
“我的伴侣书璃在圣台上。”昆的语气不自然加快,他眉头紧锁,想要冲上去却被高耸入黑暗中的圣台沿途阶梯上点着火把,手握尖锐石棍的无数祭仆们挡在了圣台下。
祭仆们声音冰冷如械:“禁止任何人登圣台。”
昆一双漆黑长眸仰望漆黑夜空下忘不到头的圣台,垂在腿根的手掌握紧,相熟的兽人拽住他,“昆,不要冲动,生命神会保佑书璃平安归来的,眼下需要活物进行献祭。”
可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森林中的猎物都离奇消失了,如果没有活的猎物,或许只有人祭才能平息生命神的怒火。
昆压着心底的怒意转身离开,他相信生命神的保佑,却从不相信这个部落中的生命神树神,在拉山谷红麋鹿的部落中,只有给予他们异于兽人能力的鹿神才是他们的生命神,让他们成为这个世界独有的巫医兽族。
他化为鹿身回到书璃家时晨光已经从东边亮起,卓尔正拦在门墙处不让受伤的戈斯出门。
戈斯的腿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是还有些跑不利索正是关键需要修养的时刻,他呲牙鬃毛竖起着要出去,却连一个雌性都突破不出去,见到昆回来,焦急询问,“我爸爸呢!”
“在圣台。”昆说完走到水井旁,将长长的麻绳扔下去后踩在井边就要下去,他要下去确认一件事情。
“你要做什么!”卓尔和戈斯同时发问。
戈斯见昆一副“英勇赴死”的表情,觉得昆
疯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跳井自杀?不如请愿成为人祭换爸爸回来。”
昆:“……”
卓尔:“……”
“下面有什么?你体型太大不容易下去,不如我下去帮你看看?”卓尔提议,昆看了他几眼稍微思索后从井边岩石上下来,他道:“看看井壁上有没有洞,像有什么东西钻出过一样。”
卓尔点头表示明白,他身姿矫健的抓住麻绳,两腿撑着两侧井壁一点一点下移,戈斯把狮子头凑过来,“下面有什么?”
“可以救爸爸吗?”
“劳成为了部落长,他要爸爸搬去和他住……”
戈斯忍不住向昆告状,潜意识里已经承认了昆的地位。
昆看着井中慢慢下移的卓尔,突然开口:“再过几日就是兽炼……”
“我不去!”戈斯爪子在井岩上抓出道道痕迹,“我要去圣台上找爸爸!”
“你必须去。”昆斩钉截铁,他一双漆黑长眸侧过来看向戈斯,“没有人能登上圣台,只有通过试炼的未成年兽人能登圣台接受洗礼分化。”
“你是说……”
昆别开黑眸,没有让戈斯看到他眸中的情绪,“是的,分化后将书璃带下来。”
只有昆自己知道他这个说法的荒唐,但戈斯留在这里没有任何用处,反而只会因无法通过兽炼不能进圣水洗礼分化而爆体而亡。
“找到了。”卓尔的声音从井下传来,“发现了一个不小的洞……嗯……这是什么,洞边缘有粘稠的液体,味道很难闻。”
昆将拴着麻绳的木桶扔下去,“弄一些液体在桶里,然后快上来。”
与乱成一锅的部落不同,圣台上寂静无声,只有风声呼啸像嘶吼。
宽阔的石室里,是与部落简陋泥房截然不同的豪华装潢,玉石桌椅,甚至玉石床,只是此刻玉石床上铺满了柔软兽皮,寸缕不着肌肤雪白的美人阖着眸子躺在上面,浓睫在眼下盖出小小的阴影,挺翘鼻梁下是有些泛白的饱满唇瓣,美人如玉的肌肤上布满鲜红勒痕,淫靡色情。
空旷的石室里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又戛止,石室内没有光线的昏暗角落,立着银发垂地的高挑祭司,祭司身穿灰袍,袍下有密密麻麻的细小藤蔓钻出并贴着地面向着玉石床蔓延,本该覆满红纹的藤蔓上红色浅淡,墨绿色的藤身几乎占据全部。
祭司无声立在角落里垂着脸,如果近看,能够看到对方冷白面颊上红纹与绿纹像血管般凸起血液般流动,冰冷面庞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却能看到异瞳中扭曲的痛苦。
攀爬地面的藤蔓走走停停,最终还是沿着床边缠上了美人赤裸玉足,尖锐的藤尖沿着雪白肌肤下的血管纹路抚摸蔓延,就快要控制不住的刺破肌肤时,藤蔓沿着股缝钻进股间秘地。
角落里的祭司动了,一双异瞳已经开始布上墨绿色纹路,大半边脸更是被墨绿色纹路覆盖,红纹在一点一点的被逼退,失血过多后血液的芬芳包裹了伊斯切尔的所有意识。
脑中有一个声音在催促他,“吃吧……吃吧……”
“只有吃饱……才能抵抗……才能……挣脱控制。”

18 失去意识的祭祀与藤蔓将美人玩弄得崩溃流水
密密麻麻的藤蔓缠上美人赤裸雪白的肌肤,钻进美人臀间穴缝,钻进美人口腔中,大半边脸被墨绿色纹路覆盖的祭司站在玉石床边,藤蔓从他灰袍下,袖子间张牙舞爪的伸出缠上美人。
淫水的香甜在石室内蔓延扩散,昏睡的美人面颊染上情欲的薄红,因为后穴和口腔都被堵满晤咽着呻吟,眉眼微蹙起,似是因身体被藤蔓缠得难受,“唔……不要,不要……”
藤蔓将书璃雪白赤裸的身体大大打开,将被藤蔓抽插得淫水直流的艳红穴口送到床边祭司胯前,伊斯切尔一双异瞳挣扎着透出最后的清醒,硬挺的肉棒已经将灰袍高高顶出弧度,他长满藤蔓的冷白手指颤抖着抚上美人雪白肌肤,克制而又温柔的抚摸却又控制不住的用力留下一道道红痕,他不想自己的意识被覆盖,他害怕醒来时面对的是书璃被吸干鲜血的尸体。
圣台上仅有的猎物并不能完全让他恢复元气,而圣台下迟迟没有新鲜活物送上来,他迫切的需要滚烫的鲜血来填满冰冷的身体,藤蔓的意识在一点一点的侵蚀伊斯切尔,尤其在面对书璃时达到了顶峰,他的鼻尖被香甜充斥,忍不住矮下身子树藤牵引着他的膝盖半跪在密密麻麻藤蔓上,美人淫水直流的穴口在他鼻尖收缩,随着藤蔓的抽插有无数淫水溅在伊斯切尔冷白面庞上。
布满藤蔓的手指抓住美人白腻腿根,他像是献祭一样的靠近,鼻尖顶在穴口,任由淫水顺着鼻尖滴落,探出连舌肉都苍白的舌头将淫水悉数舔吃进口中,舌尖挤进填满藤蔓的穴口,舔弄美人淫水直流的穴道,有藤蔓溢出的汁液被淫水稀释成浅绿色汩汩流进祭司口中,他的眸色有那么一刻的清醒,又沉溺进了美人腿间胯下,抓着美人两瓣骚软臀肉将指间袍下伸出的藤蔓和舌头顶进美人湿热穴道。
滚烫的温度令他着迷,甜美的滋味咽下喉腔,藤蔓从祭司袍下指间蔓延出张牙舞爪的几乎填满了整个石室,清晨的阳光从石窗照进来,密密麻麻的藤蔓间光缝无数散射开来,映在藤蔓中间被高大祭司抱在怀中肏干的雪白美人身上,美人桃花眸半阖,眼尾坠着勾人的红,泪珠划过脸颊被藤蔓舔舐干净,在密密麻麻藤蔓中覆在他身上的祭司灰袍已被藤蔓刺破破烂的挂在祭司冷白如玉的身体上,常年包裹在灰袍下的身体红被复杂神秘像封印一样的绿色和红色纹路布满,从脖颈一路向下蔓延整具身体直至脚掌,红纹像交织在一起的日月星辰散发微弱红光,绿纹像张牙舞爪的藤蔓,两种纹路在这具冷白躯体上抢夺更多的覆盖空间,绿纹占据上风,红纹不知是不是因失血过多而黯淡几分,覆在苍白的肌肤上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过分冷白的颜色容易让人忽略这具身体的力量感与棱角,光影交错间,能够看到祭司因抱住美人而微微隆起的背部肌肉紧实而富有力量,宽阔的肩臂覆着绷紧的肌肉,将美人完全笼罩在怀中,蜿蜒的银发交缠在藤蔓间与美人散开的一头乌发缠绵。
力量与美的结合带来视觉上的冲击,藤蔓与祭司间的书璃被肏醒又沉入了新一轮的迷离中,他平坦的小腹已经被肏得凸起,映着肉棒与藤蔓的轮廓,穴口更是被撑得发白没有一丝缝隙,紫红色粗长肉棒与藤蔓冰冷的填满穴道,藤蔓分泌出带有催情的汁液让书璃整个人被欲望快感填满,颤巍的性器吐着淫水被藤蔓裹住湿滑得仿佛在被人口交,只是太冷,他昏沉的意识被冰冷包裹,欲望却滚热的蔓延至全身。
“吃不下了唔啊……”一些模糊的记忆在脑中浮现,书璃哭着抱着面前男人的臂膀,在满室的藤蔓与男人怀中哭泣,“伊斯切尔,不要了,我不要了唔啊……”
好撑,整个人都被填满,藤蔓粗糙的藤皮摩擦着他娇嫩的穴道,疼痛带来的多巴胺分泌刺激着性欲,再加上汁液的催情,书璃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和水渍声响彻,藤蔓一次次的将冰冷浓稠的液体射进他的身体里,那些液体被高潮喷涌的淫水稀释成浅绿色浸泡男人粗长的紫红色肉棒,粗长的肉棒持久的肏干骚穴,粗长冰冷的顶在敏感穴心迟迟没有射精,那些穴道里混杂了淫水与汁液的浅绿色液体顺着肉棒龟头翕张的马眼倒灌,没有从交合的穴缝溢出,而是像是血流一样悉数输送进了伊斯切尔的身体里,他身上变暗的红纹像血流一样的开始流动变艳,覆了半边面颊的墨绿色纹路渐渐消退,覆盖半边身体的绿色纹路也渐渐被红纹驱散,最后彻底的消失。
伊斯切尔一双蓝绿异瞳渐渐恢复清晰,他停下与藤蔓一起凶狠肏干美人的动作,垂眸望着被肏弄得哭泣崩溃浑身颤抖的美人,额角抵上美人覆着薄汗的光洁额头,他张开唇瓣,冰冷的声音带着欲望的沙哑,“是璃璃救了我。”
“怎么办,舍不得你离开了。”
密密麻麻覆盖整间石室的藤蔓开始减少,墨绿色的藤蔓上红纹开始蔓延而上,虽然没有一开始的颜色鲜艳,但也能在阳光的照射下看到道道红光覆盖,当满室的藤蔓彻底消失后大地震动,如风声呼啸的嘶吼从地心冲出,震得圣台仿佛都在颤动。
在密林中狩猎的兽人们感受到大地的震动惶恐不安,但震动后那些消失不见
的野兽们突然出现,在林间奔跑仿佛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
兽人们顾不得不安,连忙化为兽身追上去,“抓活的!”
他们欢呼着追赶猎物,“生命神大人的怒气将被平息。”
“厄运永远不会降临‘乌纳布库’。”
‘乌纳布库’是古兽语中的起源,也是他们部落的名字。

19 美人被失控祭司压在观星台上肏干
是夜。
只有重要节日才会燃起的火把将广场照得灯火通明。
一只只活兽被藤索从下往上吊,猎物嘶吼尖叫,空中狂风大震,缠着猎物的藤蔓在空中摇摆,石块被溅上血痕。
广场上的兽人雌性们目光虔诚的看着一只只猎物被吊上圣台,口中念着的古兽语在广场上交织成神圣的歌谣,歌谣冲天,一阵阵的顺着石沿蔓延进石室,玉床上阖眸沉睡的美人眼睫颤动,在阵阵歌谣中慢慢掀开。
镶嵌在石墙上的鲛珠将石室映得明亮,也将美人那双琥珀色桃花眼映得雾蒙蒙的一片茫然。
书璃的意识慢慢清醒,大脑运行得极为缓慢,记忆在脑中交缠,眼眸映着莹光烁烁的鲛珠,眸光一点一点澄清,生命树将他缠在空中肏弄的事浮起,伊斯切尔又救了他。
“伊斯切尔。”书璃刚睡醒的嗓音带着哑意,他揉着眼睛慢慢从床上坐起,入目是熟悉的石室,伊斯切尔却不见身影,书璃的记忆还有些混乱,乱七八糟的交缠在一起时间线变得模糊。
他隐约记得距伊斯切尔后他又有了第三个兽人伴侣昆,眸光四扫,不见昆的身影。
也是。
书璃垂下眼,赤着一双足熟练走到角落,拉开石柜,从一排排布衣布裙中取出一套穿上,又从石盒中抽出一条蚕丝布料的内裤穿上,他揉着眼睛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呼唤伊斯切尔,“伊斯切尔,你在哪里?”
镶满鲛珠的走廊中回荡着他的声音,那个熟悉的男人没有出现。
五年前,也发生过生命树发狂的事。
那是书璃与莫伦结为永生伴侣的那天,他们在圣台的孕子室内过夜,酣畅淋漓的性事后他在莫伦怀中昏睡,半夜三更时密密麻麻的藤蔓从角落钻出将他缠住拖走,他一醒来便被藤蔓包围,身体被冰冷僵硬的藤蔓填满肏干,他崩溃的喊莫伦的名字求救,莫伦没有出现,一个肌肤冷白长相似仙般飘渺的银发男人出现救了他,男人一双蓝绿清冷异瞳,站在那儿好似风一吹便会消失。
书璃从对方那身灰袍认出了是白日里为他们祈行永生仪式的祭祀,他没想到那张神秘面具后的脸竟是如此的好看,更是圣神不可侵犯,男人身上没有兽人兽化的标志,他以为对方是个雌性,一个名字好听的“雌性”——伊斯切尔。
伊斯切尔是祭司,据部落里的说法是生命神的使者,对方通晓天文历法,掌握文字算术,更是会逢凶化吉的占卜之术,书璃对此很好奇,对方说愿意教他,自古只有祭仆才能跟随祭司学习,莫伦不愿意让他成为祭仆,但他还是学了。
他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莫伦会在无人的深夜将他送上圣台,然后隔一两天又在深夜接他下来,有现代文字算术的底子,再加上书璃对这个世界的求知欲,他学得很快,但也仅限于文字和算术,那些复杂的天文历法他看不懂,更别说占卜之术了。
那时书璃刚到这个世界没多久,对这个敞胸露鸟的兽人世界很害怕,莫伦也索求无度让他每天都很想逃到圣台上学习不愿面对现实,他在圣台上掌握了这个世界的语言和文字。
伊斯切尔是个很绅士的老师,与这个世界的粗鲁开放截然不同,他举手投足间优雅得不像这个世界的人,反倒像现代人,这让书璃倍感亲切。
他们会在深夜里到观星台上看星象,伊斯切尔耐心的一次次教他辨认,可斗转星移过快,书璃总是辩认不出来,男人也不会恼,反倒让他不用着急,男人不爱说话但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温柔。
圣台上的伙食也很好,更是珍藏无数酒酿,书璃会在想家的夜晚抱着蜂蜜酒在观星台上看星星,他渴望在这片陌生的星域天空中找到蓝色的地球。
一个酒醉的夜晚,在酒精的麻痹下书璃和伊斯切尔发生了关系,男人的体温滚烫灼热,温暖的包裹书璃,观星台上嘶吼的冷风将他们黑白分明的长发交织,书璃哭着在男人身下释放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日清醒后的他颤着两条腿鸵鸟的躲回了家中不再登上圣台,伊斯切尔却派祭仆将莫伦请了上去,再后来,生活在现代从小被灌输一夫一妻制的书璃拥有了两位伴侣,每周有一半的时间他会在圣台上度过,清冷如仙不苟言笑的伊斯切尔笑得也越来越多,
只是圣台上的生命树发狂的次数越来越多,偶尔清晨从铺天盖地藤蔓中醒来令他羞耻难堪,粗长的藤蔓上沾满了淫液精水,伊斯切尔会将藤蔓驱走抱着他安慰轻抚他的脊背,用温暖滚烫的肉棒将他冰冷的身体填满。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伊斯切尔身上的温度越来越低,男人有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将他压在藤蔓间凶狠肏干,肏得他崩溃昏晕哭着求饶也不被放过,再后来,书璃的记忆有些模糊了不太能连贯,他只知道他们仍然维持着这样的关系,部落中无人知晓,受人敬仰的祭司大人会在深夜将部落长的小雌性压在身下操干。
“伊斯切尔,你在哪里?”长长的石廊空无一人,书璃迈着步子到处寻寻找他的爱人。
高耸入云的圣台大得可怕,里面的构造更是复杂得不像这个
时代的建筑,里面不仅有居住的卧室,还有洗浴的温泉,书璃问过伊斯切尔,但男人没有回答,书璃也没有从矗立大殿的碑柱上找到答案。
不在卧室,不在温泉房,也不在酒窖,被鲛珠照亮的起居生活石室都找过了,书璃迈进漆黑的甬道摸索着向上,第一道石门外是立着生命树的大殿,介于生命树总是失控,书璃不会在夜晚进入这座大殿,他继续抹黑向上,想要去顶层的观星台。
漆黑的甬道中只有他的呼吸声和脚步声,寂静中忽然多了一道衣料的摩擦声,书璃心底一颤,心跳加快,有刺鼻的血腥味在甬道中浮起,在他尖叫都吊到嗓子眼准备向上跑的时候熟悉的怀抱从后抱住了他,伊斯切尔的声音响起,“璃璃。”
男人冰冷的怀抱好似有了些温度,血腥味越发的浓郁,黑暗中书璃摸索着向后转去,“你受伤了吗,伊斯切尔。”
“没有。”伊斯切尔的声音仿若喝醉了般的朦胧沙哑,男人宽阔的手掌在黑暗中抚摸书璃的脸,美人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在黑暗中茫然没有焦距,雪白的肌肤被他沾满鲜血的手掌染上鲜红血痕,红与白交相,凌虐的美感扑面而来,伊斯切尔忍不住在低头吻上那张饱满艳唇,撬开贝齿,与滚烫灼热的软嫩舌肉纠缠,津液在他们唇角粘连。
书璃晤咽着一肚子的疑问都被男人吻了回去,他感觉自己被湿漉漉带着温热的液体沾满,伸手抱住男人时也感觉到男人身上的袍衣有些潮湿,可不一会儿这疑惑便变成了情欲的迷乱,修长的手指顺着内裤边缘顶进穴口,手指屈起在娇嫩穴道研磨顶弄,舒服得穴道淫水分泌,滚烫的顺着男人手指流下。
伊斯切尔抽出裹满淫水的手指,上面还覆着被淫水冲淡的血液,他将手指插进美人口角,拨弄美人柔软舌肉的同时将硬挺的肉棒顺着拨开的内裤边缘插进穴口。
“唔……伊斯切尔,内裤,把内裤脱了。”因闯入的粗长肉棒使得内裤勒紧,书璃感觉那薄薄的布料时不时勒过被肉棒插满的穴口,摩擦着穴口嫩肉让他颤抖,“唔……啊……”
男人硬挺也似乎没有平日冰冷,在穴道滚热淫水的浸泡下仿佛变得灼热,次次顶在敏感穴心让书璃浑身发颤,他靠在石墙上攀着伊斯切尔的肩颈,在对方肉棒的操入下更是忍不住足尖点地,整个人都挂在对方身上承受肏干。
漆黑的甬道中只有皮肉操干的“啪啪”声,淫荡的在甬道中回声颤动,薄薄的内裤不知何时撕裂,下滑挂在书璃的腿弯,他整个人被男人按在墙壁上肏干,赤裸长腿挂在男人劲瘦腰间在空气中绷紧足尖发颤,晤咽着流着眼泪承受男人凶狠的肏干。
上衣也已被褪去,赤裸的雪白肌肤上红痕遍布,伊斯切尔满头银发的脑袋伏在美人胸口颈间吮吸亲弄,弄得书璃哭声发颤,桃眸迷离失神的望着眼前一片漆黑,娇嫩穴道被粗长肉棒肏得一次比一次深,在平坦的小腹上凸出肉棒的轮廓,狰狞可怖。
“伊斯切尔,伊斯切尔唔啊……太深了,太深了会坏的呜呜呜……”书璃哭声颤着求饶,但男人大掌托住他圆润挺翘的臀瓣,将人彻底抱在怀里向上走去,边走边肏,书璃所有的支撑彻底变成了穴中的粗长肉棒,深得他唇瓣张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唔咽抽泣被肏得失去所有意识,“唔……唔啊……”
月光从甬道尽头洒进来,观星台上狂风大作,风声嘶吼,地面刻在石板上的星图在群星照应下星星点点的闪着星光。
冷风将书璃迷离的意识吹醒,他紧紧抱着伊斯切尔想要逃,但整个人都被男人抱在怀中,对方的高大使得他绷直了腿也无法勾到地,只能任由对方将他压在星图上,将他雪白长腿挂在肩头凶狠的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
灰袍落在伊斯切尔腰间,露出他覆满红纹的冷白上身,他低下身,肌肉在撑在美人脸侧的手臂上隆起,银发垂落与书璃铺散在石面上的乌发交织,烈风在星台上嘶吼,压在书璃身上的伊斯切尔挡住了所有的风,银发飞舞,满身的红纹让人分不清是鲜血还是纹路,血腥却神秘得令人着迷。
“伊斯切尔……”冷风不再后书璃再次被男人肏干得眸色迷离,望着伏在他身上将他填满的男人浑身发颤,性器颤颤巍巍的立在空中,马眼淫水淋漓,浓精顺着茎身在根部黏腻成了淫潭,随着身体被肏得颤抖而流下,流进交合的穴口,淫水四溅,“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伴随着风声在嘶吼。
书璃迷离的视线在皎月下似乎看到了铺天盖地的藤蔓从伏在他身上的伊斯切尔后背涌出,不等细看,他便被压下的男人吻住唇瓣,埋在穴中的肉棒凶狠肏进深处顶着穴心滚烫精液喷射填满穴道。
“唔啊……被填满了,被填满了呜啊……”书璃浑身发颤的后穴收缩,缠着埋在穴中射精的肉棒颤抖,好不容易清醒的桃眸又变得迷离,男人垂下与飞舞的银发遮盖朦胧了他的视线。
密密麻麻的藤蔓从伊斯切尔覆满红纹的冷白肌肤上钻出,墨绿色藤蔓被红纹覆盖,张牙舞爪的缠上美人赤裸身下的娇嫩身体,顺着交合的穴口挤进填满美人含了满穴精水的穴道抽插研磨。
粗糙的藤皮摩
擦在娇嫩穴肉上,顺着肌肤游走,黏腻的汁液裹满书璃雪白肌肤,催起他身体里所有的淫欲,浑身发颤哭着求男人操进来,“深一点,再深一点唔啊……好满,被填满了唔……”
射无可射的性器被填满穴道肏干的肉棒与藤蔓肏得颤抖失禁,淅淅沥沥的尿液随着肏干的动作断断续续的吐出,书璃躺在男人身下,被肏得浑身颤抖痉挛,只能大张着被男人抵在肩头的腿,桃眸迷离的承受没有休止的肏干,“唔……好深,好深唔啊……”
漫天藤蔓包裹了观星台上交缠的两具身体,星光不再,藤蔓遮去了所有的光挡去狂风也如蛇行般在美人雪白肌肤上摩擦下一道道艳痕,仿若吮吸舔弄留下的色情痕迹。
藤蔓下的伊斯切尔虔诚着迷的吻弄美人,他一双蓝绿异瞳在星光下闪着微弱的绿光,更是在藤蔓钻出后变成了另样的眸色,眸中沉迷更甚,压着身下美人将人肏得崩溃哭泣失去意识。
苍白薄唇一遍遍喃着美人的名字,“璃璃……”
随着他的喃喃,越来越多的藤蔓将美人包裹,顶进美人娇嫩淫水直流的穴道抽插研磨,将美人肏成了淫荡流水的小淫娃。

20 巨虎叼上美人开开心心回家准备肏
温暖柔软的皮毛覆在书璃肌肤上将他蹭醒,橙黄色的黑斑虎毛映入眼帘,书璃抬起手一边揉眼睛一边向外推,“唔?”
“璃璃,回家再睡。”劳的声音将书璃从惺忪睡意中拉回现实,他茫然的“啊”了一声,有些发晕的望着伏在他身上的巨虎。
巨虎看到身下美人苏醒,下一秒化身为肌肉壮硕小山一样高大的兽人,对方古铜色的肌肤上蔓延开像纹身一样的黑条纹,轻而易举的将刚睡醒的美人抱进怀里。
书璃惊呼一声连忙抱住兽人的脖子,他被抱坐在对方肌肉大块的手臂上,仰起脸时对上了那双瞳孔漆黑眼周黄色的眼睛,光线的明暗变化下,虎睛在黄色和绿色之间转换,盯着他时仿佛会吃了他一般的灼灼。
“劳……”书璃小小的喊对方的名字,他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昏沉,他们登上圣台后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可他不记得了,“发生了什么?”
兽人轮廓分明的脸颊蹭上美人娇嫩脸蛋,下巴一圈硬硬的胡茬扎得书璃不住的后躲,又被兽人按住蹭脸,直到脸颊被蹭红,兽人才不舍的离开,这张浓眉粗狂的脸上带着骄傲,“伟大的生命神就算是发怒,也认可了我部落长的身份。”
“等我们祈行完永生仪式就下去。”
“嗯?”书璃一双琉璃通透的桃花眼带着不解,“生命神发怒?”
“一周前生命神动怒,但已经没事了!”
劳抱着身娇体弱的美人心猿意马,归家心切让他抱着美人直接往生命树的大殿穿去,书璃这才注意到他们从一个陌生的小石室出来,这个石室就在大殿一层,穿过林立大殿高耸撑顶的碑林柱,他们到达了参天屹立的生命树前。
一身灰袍带着神秘面具的祭司已经站在圣水潭前,银发坠地,布满红纹的冷白赤足在灰袍下若影若现,坐在劳臂膀上的书璃不可避免的再次对上了祭司那双清冷异瞳,但这双冷瞳蕴着复杂的神色,尽管瞬间消失也让书璃怔了一下,直到劳拽他的手,他才连忙垂下眼,心不在焉的用藤蔓穿透橙黄色伴生石。
“礼成——”祭司冷冷宣布他们永生伴侣的仪式成功,劳兴奋的抱着书璃便是一顿亲,亲得书璃满脸兽人的口涎,劳傻笑着抱着人离开,书璃似有所感的回头,看到的是银发垂地的神秘祭司转身离去的背影,光束从天而降的诺大殿堂中祭司的背影孤寂冷清,书璃莫名心底一酸。
但黑暗袭来,他们进入了离开大殿的甬道,漆黑之后视线的重新入眼让书璃闭上眼,再睁开时劳已经变成巨虎,一身黄黑相间的皮毛在阳光下璀璨生辉,离开前书璃又回望了一次高大矗立的圣庙,立着祭仆的门道上石板楣梁厚重巨大,张牙舞爪的巨树浮雕上,刻着的神秘文字在书璃脑中缓缓浮现。
——乌纳布库。
“乌纳布库是谁?”书璃询问劳,巨虎虎牙勾着一点儿美人的衣裙歪着虎头思索了一下,书璃的发音不是古兽语劳一时之间没有听出来,再加上他归家心切含糊的说,“不知道。”
劳一双黄色虎瞳已经将美人雪白细腻的肌肤扫了一遍又一遍,胯下虎鞭发硬挺在腹间流水,若不是那日美人被他舔得疼哭了,他定然又要在这狂风嘶吼的空中把美人浑身上下都舔上他的味道。
“他们回来了。”
“他们还活着!”
“部落长劳获得了生命神大人的认可。”
“伟大的生命神大人眷顾了他的子民。”
“厄运没有降临……”
圣台下的兽人雌性们看到下来的巨虎和美人,喜极而泣的相拥,巨虎黄黑相间的皮毛在阳光下仿佛泛着神圣的金光,满身雪白的美人站在巨虎面前更是让人们挪不开眼的仿佛见到了神迹。
他们深信在生命神动怒中活下来的巨虎与美人被神眷顾和认可,本得知莫伦醒来时动摇的心瞬间坚定,他们伟大的部落长是劳,也只能是劳。
劳可没时间去听,下了圣台的第一时间便叼住美人后颈,将美人甩到背上粗壮四肢一沉一跃,奔出了包围过来的兽人雌性圈,奔跑的方向不言而喻,赫然是他建了多年等待美人住进去的房子。
兽人们心下了然没有追上去,小兽人奔走相告,将这个好消息传遍部落,包括莫伦的家。
此刻这个家里有三人,卓尔端着一盆盆墨绿色汁水从屋子里出来,屋内雄狮伏在兽皮垫上神情萎靡不振,恹恹的吐着绿水,房间里的味道刺鼻难闻,混着熏人的草药味,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令人快要窒息。
四个角落里放着熏烟袅袅的泥盆,盆里满满的装着草药,那药味随着木炭在草药中的燃燃熏出白烟,混着绿水刺鼻的填满了整个空间。
昆倚在门边没有进味道刺鼻的房间,鹿角与红棕发在阳光下发着红光,将他狭长黑眸下的红痕映得仿若血光,他看着屋内止不住干呕或吐出绿水的雄狮,声音散漫,“所以说,这五年圣台上的祭司也是璃璃的伴侣。”
“呕……呕是……”狮口不住呕,绿水将冷白的狮牙和嘴边毛发染成绿色,莫伦只觉腥臭的液体一阵阵的从他
胃中翻滚出来,饶是平日里无所畏惧的强大雄狮,也被这腥臭的味道熏得快要晕倒过去。
“祭司让你带璃璃离开,穿过生命河到南方去?”昆一双长眸思索着,倒了绿水的卓尔又拿着干净的泥盆进屋换盆,莫伦一边呕一边感谢,“谢谢你……呕……呕卓尔。”
卓尔摇摇头,屏息将绿水又端了出去,那些燃烧的草药不仅屋子里有,屋外也有,更有被熬成药汁的浇满院子的泥地,井边浇得尤其多,所以整个院子都是这草药的味道,只是少了绿水的交融没那么刺鼻让人难以忍受。
“为什么呢……”昆仰头望屹立部落中间高耸入云的圣台,喃喃,“圣台上究竟有什么?”
那又是兽人们神圣的生命树吗?
“然后……呕……我就在森林里遭到了……呕呕……藤蔓的攻击,祭司大人……呕……说璃璃再留在这里会有生命危险……呕……”
“沿着突出地表的岩石之路离开,远离泥土松软藤蔓交缠的密林,穿过克拉玛特沼泽,到拉山之巅寻找鹰族,从空中离开北方,穿过生命河,到达河的对岸便安全了。”

21 虎鞭肏美人
昆长眸思索着,眉头微皱看着高大圣台重复祭司留给莫伦的话:“沿着突出地表的岩石之路离开,远离泥土松软藤蔓交缠的密林,穿过克拉玛特沼泽,到拉山之巅寻找鹰族,从空中离开北方,穿过生命河,到达河的对岸便安全了。”
莫伦被藤蔓攻击,沿着岩石,远离藤蔓交缠的密林……从空中离开,所以说,威胁的是藤蔓?
“下来啦下来啦——”
“劳和书璃平安从圣台上下来啦——”
“生命树大人怒火已消,将会继续眷顾他的子民——”
“……”
“喂。”院子里的卓尔叫住了巷子里奔走的小豹子,“书璃呢。”
小豹子回头,见是雌性回答道,“他与劳结了永生伴侣,自然是去了劳……”
声音戛止,小豹子突然意识到这是莫伦的家,听说莫伦醒了,他连忙止住声音迈开四肢跑了出去。
前部落长醒来,他的小雌性却已经成为了新部落长的伴侣,虽然小豹子知道他们同时都是漂亮雌性的伴侣,但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丝的硝烟,小跑着离开了。
莫伦本因口中绿汁屋内草药熏得难看的狮脸越发萎了,他哪能想到他昏迷的一两个月里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听上去圣台上的祭司大人并没有照顾好书璃,以至他可怜的小雌性接受了一个又一个的兽人。
而与莫伦不算远的部落边缘,矗立着三大间泥砖房,劳一奔进院子便化为兽人形态抱住美人钻进了最大的一间屋子,书璃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抱着他的虎兽人胯间肉棒已经巨大的挺出顶在他腰间,兽人鼓硕的大块肌肉也又硬又热的贴着他的肌肤。
“撕拉”一声,书璃身上的布坎瞬间被撕碎,腰间布裙也被拽至地下,他彻底与兽人赤裸相贴,兽人肌肉上的黑色虎斑随着呼吸的急促在颤动,带着厚茧的手指摩擦在书璃娇嫩肌肤上让他浑身发麻,他抱着劳粗壮的肩颈不愿被放到兽皮垫上迎接接下来的命运。
劳却会错了美人的意思,手指直接掰开美人双腿夹在肌肉壮硕的腰上,下一秒紫红色的粗长肉棒已经顶上淫水直流的穴口,书璃唔咽着抱着劳往上爬,眼泪瞬间氲满桃花眼,他哭着拒绝,“不要,劳不要,我害怕唔唔唔……”
分明在圣台上答应得好好的,回来却又哭又挣扎,劳哼了一声,掰开美人两瓣湿软臀肉粗长虎鞭顶着穴口便没有任何停顿的寸寸顶入,忍了这么多年的他等这一刻太久了,美人娇媚的哭泣声音落在耳边更是让他肉棒硬得发疼。
胯骨一个用力,大掌抓着美人臀肉狠狠一压,肉棒长驱直入,彻底没入了这湿软销魂的秘地,被淫水充斥的湿热穴道紧紧咬着他的虎鞭,饥渴的缠着向深处吞,舒服得劳喘息粗重,不等尖叫崩溃的美人回过神来边抱着肏干了起来。
“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会坏的唔啊……”书璃崩溃尖叫,长满倒刺的虎鞭摩擦在娇嫩穴壁上令他受不住的刺痛,但疼痛之后多巴胺的分泌又带来别样的快感令他浑身发颤痉挛,手指抓着兽人宽阔肌肉壮硕的肩,晃在空中的脚背绷直脚趾蜷缩,整个人都受不了的后仰却被兽人大掌压在怀中没有任何挣脱余地的凶狠肏干。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屋子里响起,劳将美人压在兽皮垫上亲吻吮吸脖颈间娇嫩的肌肤,舔舐去娇艳欲滴脸蛋上的眼泪,吻上那令他魂牵梦萦的饱满唇瓣,粗舌撬开贝齿,缠着里面娇嫩的小舌吮吸,口津在唇角溢出,淫荡的发出水声。
这个姿势使得书璃双腿大大打开挂在兽人两臂臂弯,随着兽人胯间凶狠的肏干无力的越张越大,挂在臂弯被拉扯成穴口大张的淫荡姿势,兽人茎根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的拍打在穴口边缘嫩肉上,拍得淫水四溅,雪白臀肉泛红。
美人雪白身体上到处都是鲜艳的欲痕,一看便是刚留下的,但粗心大条的劳只觉得美人这幅模样淫荡至极,唇下指间忍不住用力,在上面盖上更多自己的痕迹,冲刺凶狠肏干,将躺在兽皮垫上的美人肏得满脸欲色崩溃哭泣。
破碎的呻吟从美人唇间泄出,淫荡的勾引着兽人,令他胯下肉棒越发硬疼,操干得越来越狠,“啪啪啪”的将虎鞭整根撞进穴口,撞得淫水四溅,深得在美人白皙纤细的腰肢腹部凸出肉棒的可怖轮廓,书璃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便已经被兽人肏得浑身发软淫水直流,只能迷离着一双桃花眼吐着小舌任由兽人索求。
呜呜咽咽的哭泣呻吟随着皮肉拍打声响起,偶尔间凶狠撞进骚穴深处敏感点的刺激令书璃清醒,他泪眸望着伏在他身上小山一样肌肉壮硕的虎纹兽人,感受到穴道被粗长可怖长满倒刺的肉棒撑得没有一丝缝隙的撑胀发麻,奔溃大哭,“呜呜呜……混蛋,混蛋劳……不要,不要了唔啊……”
美人越骂,劳越发兴奋,胸膛肌肉鼓着发颤,胯下肉棒凶狠撞得美人失声尖叫,他就是要把这个频频拒绝他的漂亮雌性肏得离不开他的虎鞭,日日在他身下挨肏。
拒绝他又怎么样,他现在是他的雌性,能够光明正大的将他压在身下天天肏,看着美人哭成泪人的可怜模
样,他越发兴奋的深深肏入,看着美人平坦小腹都凸起了他肉棒的轮廓,他抓着美人白皙小手压在他们交合凸起的腹部,看着美人睁大的崩溃桃花眼,恶意满满的开口,“璃璃被我操成了虎鞭套子。”
“好热,璃璃里面好热,你摸摸是怎么咬着不让我出来的。”
“唔……不,不啊……”书璃哭着想要挣扎,被肉棒狠狠一撞,又深得尖叫失声,挺起的粉嫩性器被肏得连续射精,精液淅淅沥沥的顺着他的性器流出,高潮的淫水也喷涌而出灌满含着兽人虎鞭的穴道,随着肉棒的抽出,操穴的水声越发大,无数淫水随着抽插汩汩涌出,淫荡的在臀下兽皮垫汪成一汪精潭。
“璃璃好热,璃璃好软,咬着不让我出来。”
“好舒服,肏死你,璃璃肚子被肏大了。”
“璃璃给我怀小老虎。”

22 美人被虎鞭肏得崩溃时被伴侣寻来撞见
分明知道只有在圣台上的孕子室才可以怀孕,但劳一遍遍在耳边说要让书璃怀上小老虎还是让他有一种自己好像真的被操得怀上兽蛋了一样的错觉,他浑身发颤,视线不经意间扫到肚皮上被兽人粗长肉棒操得顶出的可怖轮廓,尖叫哭泣着想要逃,“不……唔啊……不,不要,不要怀孕呜呜呜……”
男孩子怎么可以怀孕。
可他又偏偏怀过孕,生下了戈斯。
书璃哭着,眼泪被躬身的劳悉数舔舐进口中,变为兽人的他舌头上的肉刺钝了许多,舔舐在书璃娇嫩肌肤上酥酥麻麻的令他想要躲,可穴道布满倒刺的虎鞭凶狠抽出又撞入,刺激得令他崩溃尖叫,“不要不要了啊阿啊……”
“劳……劳……太深了唔啊……”
食髓知味的兽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身下美人,粗壮手臂勾住美人腰肢,直接将美人抱坐进了怀中,脐橙使得肉棒进得更深,凶狠的撞进骚穴深处,刺激得令书璃失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着唇瓣桃眸睁大,崩溃的泪水顺着泛红的眼角滚落。
劳舔遍美人泪水吻上了那饱满艳丽张着邀请他的唇瓣,舌尖交缠,连口中小舌也甘甜得令他沉迷,埋在淫水泛滥穴道的肉棒更是硬得发疼凶狠抽插撞干,撞出的所有呻吟又被尽数吞下腹中,一遍一遍的将美人肏至崩溃。
到最后,射精欲望涌上,他快速抽插冲击将又浓又多的精液喷射进穴道时,书璃已经被肏得失禁,尿液淅淅沥沥的从顶在兽人腰腹间的性器上流出,更是随着精液喷在穴肉上的频率吐出,淫乱的浸湿了虎兽人腹下浓密蔓延的毛发,顺着阴毛粗长肉茎又流入交合的穴口。
书璃失神的软在兽人怀中,任由对方索吻射精,桃花眼迷离的睁着望着虚空,眸中早已没有一丝清醒的痕迹,尽数是欲望的迷离与失神,泪水朦胧哭着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虎鞭上覆满的倒刺勾着娇嫩穴肉,一丝的挣扎都令书璃又疼又爽崩溃得说不话来,小腹也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等兽人深埋穴道的虎鞭射精结束倒刺也疲软下来时,书璃早已意识全无,连续的高潮让他颤抖,软在兽人怀中香汗淋漓。
劳怜爱的舔舔自己的小妻子,肉棒抽出微微一点儿,又硬着撞干了进去,浓精在穴口四溅,书璃一瞬间的清醒后又被按在肏穿,粗长滚烫的虎鞭搅着满穴的浓精淫水将他肏得崩溃求饶,“不要了,劳,我受不了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呜呜呜……”
“怎么会受不了。”劳抱着自己娇小的新婚雌性,一下肏得比一下重,他曾不经意窥见过美人被莫伦按在身下肏的淫荡模样,见美人这么一会儿就求饶不免吃醋,“怎么莫伦肏得,我就肏不得。”
说着又凶狠肏干了起来,听着美人崩溃的哭声满足的射满他继承而来的小雌性。
……
昆将草药分配好叮嘱卓尔按时加量后赶到了劳的住所,才进院子,阵阵淫声浪语伴着美人崩溃骂声传来,与此还有“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盖不住的在院子里回荡。
门一推开,入眼的便是古铜色肌肤覆满虎纹肌肉壮硕的高大兽人将娇小雪白美人抱在怀中肏干的淫荡画面,美人浑身上下赤裸,肌肤上香汗淋漓的覆着粉意,漂亮的脸颊上哭得泪眼朦胧娇艳欲滴,两腿间的秘地更是被覆满倒刺的可怖肉棒抽插淫水直流。
淫乱至极的画面冲击着昆的大脑,粗狂的力量感下美人的无力美得惊心动魄,他喉咙发紧,想说的话尽数忘在了脑后,狭长黑眸下的红痕随着欲望的涌动变成血一般的鲜红。
劳一双虎眼在光线的明暗下黄色与绿色间变换着,他恶狠狠扫过来的视线在扫到昆后不情不愿的收了回去,胯下却肏干得越发凶狠,不满的咬着美人耳朵,“不等我回来就乱接受别人的伴生石。”
俨然已经觉得书璃该痴痴等他回来继承,他也想像莫伦一样独占美人,却不想已被人揭足登峰。
但事到如今他能怎么样,说杀了昆那些话都是吓唬书璃的,雌性的兽人伴侣间最忌讳争斗,该合力疼爱他们娇美勾人的小雌性才对。
笼罩下来的阴影让书璃有一瞬间的清醒,他唔咽着掀开桃花眼看去,兽人鹿角在背光下闪着耀眼的红光,书璃本就哭的稀里哗啦这下哭得越发崩溃了,他颤着向昆伸出手,被肏得支离破碎的声音努力拼凑,“昆……昆,唔啊……不要唔……”
劳吃味的肏得越发凶狠,他抱着美人站起来,将美人面对昆的抱着,大掌故意掰开美人两瓣白腻腿根露出那含着他粗长肉棒被肏得充血精水四溅的艳红穴口,随着他迈步走近,穴口淫水精液淫乱的溅到了昆的肌肤上。
昆垂下眼,视线落在美人被肏得淫乱不堪的穴口上,虎兽人天生毛发旺盛,连掰着白腻腿根的两掌上都覆着黄黑相间的毛发,越发显得雪白娇嫩的美人在粗狂野蛮兽人身下被肏得毫无反抗能力的脆弱美,漂亮得让谁都想要这般将美人压在怀中凶狠肏干。
“唔……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唔……”书璃崩溃的尖叫,晃在空中的足背绷成了一条直线,他脖颈后仰在虎兽人肌肉壮硕胸膛间,两种截
然不同的肤色冲击着昆的视线,他伸出手,握住了美人颤抖蜷缩的足尖。
手指摩擦,另一只手也情不自禁的抚上美人失神淫乱的漂亮脸蛋,掌下足肉柔软细嫩,美人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被他们养得娇嫩无比,昆握着美人玉足靠近,张开唇瓣咬住了那蜷缩的可爱指头,美人在他面前越发门户大开,另一只手顺着美人漂亮脸蛋下滑,一路划过挺立乳尖,颤巍性器,最后抚上了含着兽人肉棒撑得没有一丝褶皱淫水泛滥的穴口。
齿尖微微用力咬住美人玉足,两指并拢插进了那含着肉棒的淫乱穴口,撑涨感的徒然增加让书璃足背绷得越发紧,他一双蕴满泪光的桃花眼望着昆微低身含住他足尖的样子,一双漆黑长眸却挑着看他,眸中含着的欲色汹涌,姿势却虔诚得像在侵犯神明。
生理上的欲望和心理上的欲望交融,化为铺天盖地的饥渴,书璃感受着穴道被虎鞭操干快感,望着眼前的昆唇瓣颤颤,“昆……”
“昆啊……”

23 虎鞭鹿鞭双龙操干美人
书璃一双泪水朦胧充满春欲的桃花眼求救看向站在他面前的鹿角兽人,他们似是许久不见般,心底的思念止不住的涌出化为重逢的欲望,有了对比就让他忍不住想起昆的好,在这样被虎兽人操得崩溃求饶也不被放过的情况下,他的大脑自动忽略了曾经昆是如何将他压在莫伦的雄狮兽体前,让他前后同时承受操干,是如何的被操至崩溃。
此刻他只想面前的兽人能救他脱离劳无休止的索求性爱,却忘了自己这样在兽人面前门户大开流着眼泪娇艳欲滴的模样最能激起兽人最原始的兽欲,想要将他凶狠的按在身下肏得他崩溃求饶吃下所有浓白精液。
昆漆黑眸子挑望面前娇艳勾人的小雌性,一开口嗓音便沙哑无比,“璃璃。”
兽人的嗓音中染着危险的气息,本能使得向他靠近的书璃忍不住后缩了一下,这个逃离的动作让昆指下动作一顿,屈起手指骨节顶在了娇嫩穴道上,让本就撑胀难堪的后穴越发撑了,书璃喘息断续,意识到昆想要干什么哭着摇头说不要,“不要,不要唔啊昆,吃不下了我下不下了呜呜呜……”
劳“操”了一声,被美人对昆的依赖激得心底不忿,抱着美人胯下动作加快,次次撞得美人小腹凸出肉棒轮廓,顶着敏感穴心研磨让美人再没有心思去向面前兽人求救。
挑衅不成反让昆将肉棒顶上了交合的穴口。
虎鞭长满倒刺,鹿的阴茎尤其长,四五十厘米的长度每次都让书璃有一种自己被肏穿顶到胃的错觉,平日里一根肉棒尚且让他觉得被填满得快要被撑坏,两根一起操开穴道时更是让他连呼吸都在颤抖,唇瓣张着吐出艳红舌肉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咽咽的哭泣流泪。
本就被精液灌满虎鞭填满的腹部这下隆出更鼓的弧度,虎鞭的倒刺,鹿鞭的长,书璃觉得身体已经快不是自己的了,他浑身颤抖痉挛着被两个兽人抱在中间,两腿大大大开在空中绷成一条直线,后仰的脖颈落下兽人密密麻麻的吻,低下来的鹿角偶尔间摩擦过脖颈脸侧,吻出一道道艳痕勾出酥酥麻麻的难耐欲望。
书璃哭着,一双桃花眼浸透了红,同时被两根肉棒贯穿令他崩溃,当两根肉棒像在比赛一样凶狠抽插操干时更是令他尖叫着高潮喷精,到最后射不出来的二次失禁却没有多少东西射出,淅淅沥沥的淋漓出淫水,摩擦在鹿兽人腹部肌肉上,流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唔……唔啊……不要,吃不下了,会坏的,要被肏坏了唔啊……”香汗顺着肌肤淋漓,兽人的热汗粘上滚烫泛绯的肌肤,狂野凶猛的虎纹兽人和身量修长力量感十足的鹿角兽人将娇小的雌性压在怀中操干。
淫水顺着被两根肉棒填满的穴口淅淅沥沥的流下,在地面汇聚成淫荡的精水淫潭,书璃一双桃花眼失神迷离的仰望着房顶,张开吐舌的唇间已经说不出任何连续的话语,只能颤着唔咽出阵阵哭泣呻吟,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尖叫连续高潮,穴肉每一次的摩擦和凶狠肏干都令他颤抖无法控制自己。
“璃璃。”
“璃璃。”
“乖璃璃,是谁在操你。”
“是……是……唔啊昆……”
“不乖。”
“啊啊啊……劳,劳不要唔啊……”
“璃璃去了圣台那么久,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呜呜呜……”
被操得失神迷离的书璃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却还被两个兽人争风吃醋下辨认谁的肉棒撞进深处,每当他开口时另一根肉棒也会随之操进,无论什么答案都变成了两个兽人惩罚他的借口。
他被抱在怀中射满肚子,又被挺着圆润肚子像怀了兽蛋的孕夫一样被压跪在兽皮垫上,细腰无力下榻,口间喉腔塞满昆长得可怖的肉棒,后穴遍布倒刺的虎鞭勾着娇嫩敏感穴肉将兽人们射进去的浓精悉数抽插出又撞干进去,白腻腿根已覆满黏腻浓精,正顺着交合穴口流下的淫水向下流淌。
“唔……唔……”口中肉棒太长,随着抽插几乎在纤细脖颈撑出可怖的凸起,书璃泪流满面,所有的呻吟都被堵回口中,后穴的撞干使得口中肉棒愈发深,口中的撞击使得后穴虎鞭深深顶入,书璃颤着身体跪趴在兽皮垫上全靠兽人们手掌的力量支撑,他已经意识全无,只能依靠身体本能去吞含兽人们的肉棒。
见美人在自己身下变成覆满精液满身欲痕的淫娃,两个兽人欲望都越发高涨,谁都不愿意做那个率先败下阵的兽人,一次次操得美人攀上高峰射无可射的翘着肉臀艳红唇瓣张着吞下他们所有的浓精。
浓白精液灌满美人穴道,喷溅雪白臀肉,射满那张娇艳欲滴的脸蛋,书璃喉咙滚咽,迷离着一双桃花眼下意识伸出舌尖将唇边浓精悉数舔进口腔中,淫荡的模样引得两个兽人刚射精的肉棒又重新抬起了头。
“呜啊……不……不要了呜呜呜……”
夜挂梢头,漆黑夜幕下一轮明月照得房屋稀落的部落亮如明昼,与此处相隔不算太远的部落一角,吐了一天绿水的莫伦已经勉强能够支着身子迈到院子草地,他伏在月下,威风凛凛的狮头仰望明月下高
耸入云的圣台,巨大的皎月被圣台遮去一角,映得圣台恍若天上巨阙,散着圣光。
卓尔倒掉最后一盆腥臭绿水,看向伏在院子中间的巨狮,“我走了。”
没有人询问为什么昆还没有带书璃回来,大家心知肚明。
“谢谢你,卓尔。”莫伦鬃毛丰密漂亮的狮头望向这个部落里书璃唯一的雌性好友,湛蓝狮眼锐利又蕴着温和,“平日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来找我们。”
他说的我们指的是书璃的兽人们。
站在院子中告别的雌性是部落里出了名的孤僻所在,成年许久却始终没有兽人相伴,也曾被兽人示爱,但是反复的拒绝再加上对方不算太受兽人喜欢的外形,随着时间过去卓尔变得形影单只,常一人进林捕杀小型猎物,露出的上身不是部落里雌性的细腻柔软,而是结实流畅覆满伤疤的肌肉线条,拔高的身量也和草食性兽人相比也不遑多让,只要再加上兽人体征便能让人错觉为兽人而非雌性。
心思简单的莫伦从未思考过雌性和雌性之间有可能发生什么,在他看来,完全因为卓尔在部落中的孤僻使得他与书璃成为好友,只觉自己的小雌性善良可爱,思至此又忍不住思念许久未见的伴侣,狮眼中忍不住流露出即将见到爱人的喜悦。
卓尔垂在腰间的拳头微微收紧,他喉间“嗯”了一声,面对兽人时,语气是与面对书璃截然不同的冷漠,他背着月光行走在光影明暗的部落间,一路行走间耳边抑扬的呻吟声响彻皎洁的夜晚,直到他走到一处院墙高大房屋处,赤足登着一旁的石块攀住墙头便翻进院中。
院中美人娇媚勾人的呻吟不断,伴着唔咽难耐的泣声勾得屋中两个兽人兽欲大发,也勾得院中卓尔兽皮裙下的性器一点点挺立顶出裙角,月光将他的影子拉长落在院中,随着靠近影子融入黑暗仿佛光明正大的迈进了屋中。
满屋淫乱中,木门悄无声息的被风吹开一角,本该射进来的月光被漆黑填满。
“不要了呜呜呜……”
“太深了唔啊……会坏的唔啊……”
“坏,坏蛋啊阿啊……”
娇艳欲滴的美人在哭泣。
娇艳欲滴的美人被精液浇满不能自已。
失神迷离的桃花泪眸,饱满艳丽吐着小舌的唇瓣,雪白的肌肤、遍布的红痕,足尖绷紧颤抖,丰满臀肉间穴艳淫水泛滥……
书璃……书璃……书璃……
——璃璃啊。

24 狮鹿虎三兽人在美人面前争风吃醋
中午的日头烈,阳光透过小小的窗户映进宽敞的屋子里,扑鼻的草药味道在屋子里弥漫,宽大兽皮垫上伏在雄狮腹间沉睡的美人眉眼舒展,香甜酣睡,薄薄的布料盖在这具雪白的身子上,靡艳欲痕遮遮掩掩反倒令人移不开眼想要一窥衣下真容。
门外兽人的声音狂躁不已,嗓子冲破了天,也冲进屋中让酣睡的美人微微蹙了下眉,雄狮垂下鬃毛丰密漂亮的狮头,轻柔的拱了拱美人漂亮脸颊,毛绒巨爪更是小心翼翼的搭上美人耳边想要遮盖屋外传进来的声音。
但毛绒柔软的触感像一把把小扇子一样扫在书璃肌肤和耳廓上,又痒又麻的让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揉,他眼眸还闭着,眉间却已经蹙了起来,但熟悉了五年的温暖安全感又让他依赖的将脸埋进雄狮毛发松软茂密的腹下蹭了蹭,惺忪的蹭着哼哼,“唔……莫伦。”
雄狮阳光下湛蓝的狮眼温柔低垂,看着酣睡自己怀中的小伴侣无比满足,只是门外两个兽人争吵不休,又或者是虎兽人单方面的争吵。
一身壮硕虎纹肌肉围着虎皮裙的劳在昆面前走来走去,忿忿不平,“凭什么要回这个破寒酸屋子。”
他为小雌性建的屋子才住进去一晚,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被昆清晨事后抱回了这里,他还在家里酣酣大睡,一觉醒来老婆没了,偏偏让他更糟心的是寻来后发现那个本应该一睡不醒的莫伦醒了,虽然气若游丝但能看出不消几日就能恢复健壮体格。
继承没了戏,好在美人已经接受了他的伴生石还在圣台上结了永生伴侣,好让他光明正大底气十足。
昆“哦”了一声,冷淡的看了眼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虎人,“我和莫伦都觉得璃璃住这里比价好。”
“这破地方!璃璃哪过得了这种苦日子!”
门外的争吵还是吵醒了书璃,他窝在雄狮怀中睡眼惺忪的伸了个懒腰,修长白皙的四肢伸展开,手臂撞到雄狮巨大的狮头后反手一勾,勾住了雄狮鬃毛茂密的粗壮脖颈,翻过身子又将脸颊整个人都埋进狮身里蹭啊蹭。
简直就是毛绒控的一大福利,雨雪冷天书璃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窝在狮毛旺盛温暖灼热的雄狮怀里睡大觉了。
当意识一点一点清醒,有些断片忘记自己昨夜在什么地方的书璃慢慢掀开桃花眼,倏地对上了一双低垂望来的湛蓝狮眼,狮眼威严而眼尾锐利的眼圈周围是眼线般的黑,瞳仁上扬,瞳周湛蓝如海,狂而不躁,荡着温柔的眼波叫人沦陷。
书璃琥珀色桃眸慢慢睁大,不可置信的趴在雄狮怀中撑着上半身后仰,立在眼前威风凛凛的狮头让他彻底相信了这不是梦。
“莫伦!”
“你醒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
“呜呜呜你终于醒了。”
“……”
书璃语无伦次张口便是一顿胡言乱语,他撑起身子跪坐在雄狮身侧,上半身都压在巨大雄狮身躯上止不住的去这里摸摸那里摸摸,顺毛雄狮巨大狮头,眼眸中是止不住的关心和惊喜,“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院子里的争吵早已停下了,听到美人惊呼的两个兽人已挪到门边,看着屋子里美人满脸欢喜坐在雄狮怀中的恩爱模样,本争吵的两个兽人莫名统一了战线,心底都冒出一样的酸水。
“咳咳咳……”昆咳嗽了几声,劳已经止不住大嗓子的喊了出来,“璃璃!”
说完就几步跑过去要去抱雄狮怀中的小雌性,边抱边说,“我带你去我家看看,比这要大要好多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书璃一听到劳的声音就连忙挣脱往雄狮怀里缩,本欣喜的面庞染上惊慌失措,想到对方对他的威胁和自己哭着也不被放过的遭遇眼泪一下就滚下来了,唔咽着抓着雄狮鬃毛往雄狮怀里挤,“莫伦,莫伦呜呜我不去,我不去……”
劳不过是想骗他去家里玩,书璃心底止不住的害怕,圣台上他说了要玩三天三夜。
雄狮身子微侧,粗壮巨爪揽着怀中雌性就将人翻到了自己的身后,书璃趴在莫伦狮背后,只露出一双泪水朦胧的桃花眼可怜兮兮的躲着看出来。
趴在兽皮上的雄狮立起了身子,前爪撑起巨大威武的上身,一身黑棕夹杂的鬃毛在阳光下闪烁金光,他阻隔了想要抓美人的虎兽人,狮口张开,“你不要吓璃璃。”
“我哪里吓他了。”劳看着美人躲在雄狮身后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的样便气不打一处来,浓眉粗旷的脸上一怒,越发让书璃害怕的整个人都缩进了雄狮后背不露出,清醒过来后昨天的记忆一点点涌上心头,虎兽人是如何将他压在怀中,按在兽皮垫上任他哭泣也不放过操弄的蛮横霸道都不留余迹,还有……
昆。
再探出眼时,书璃和倚在门边红棕发垂在肩头胸肌上的鹿角兽人对上了眼,兽人狭长黑眸下红痕裂开像鲜红血痕,背光让他看不清兽人的神色,只觉对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猩红的红光,似要吃人般的可怕。
“呜呜呜……莫伦,莫伦……”一想到这些日子他是如何被压在这间屋子,被压在沉睡雄狮身上
操干,书璃便止不住的羞愤难堪,觉得他们太坏了,怎么能这样呢。
“劳,你吓到璃璃了。”昆也开了口。
暂时统一战线的劳冷哼一声,瞪了莫伦一眼顺便瞪进了刚冒头的书璃眼中,兽人凶神恶煞的野蛮狂躁越发深入他心。
莫伦扭过狮头,他没有用舌头去舔,因为知道美人娇嫩的肌肤受不了他兽体时舌肉上的倒刺,只是用狮头温柔的蹭了蹭慌乱的小雌性,“璃璃别怕。”
“可是……”书璃声音低低的在莫伦毛绒大狮耳边说悄悄话,“他好凶啊。”
桃花眼飘飘忽忽的扫向一脸凶相的劳又连忙收回,“他说要把戈斯丢下圣台,说要吃昆的肉。”
他以为自己声音压得足够低,却不想已被听力极佳的兽人们听了去。
劳垂在腿边的拳头握紧,肌肉手臂上血管隆起,想要发怒见屋子里的两个兽人都看来又讪讪松开,深吸一口气,声音极大,“吓你的你也信!”
书璃连忙抱住狮头小脸埋进狮毛里,莫伦湛蓝狮眼扫来,“都说了让你别吓璃璃。”
小伴侣向来吃软不吃硬,不能可劲儿的欺负,欺负狠了的时候得抱在怀里好好哄,否则拉着一张小脸,抿着唇瓣委屈可怜的望着你,话也不搭理你的让人心疼极了。
有了莫伦撑腰,书璃的底气也有了,他又探出头,扫了一圈没发现戈斯,忍不住问,“戈斯呢?”
昆声音平静的回答,“去参加兽炼了。”
“什么?”书璃睁大了桃花运觉得日子不对,“怎么可能。”
昆:“你们在圣台上半个多月迟迟不下来,我让他去了。”
兽人蜕变期的兽炼一年一度,短则月余,长则数月,如果不按时参加,将会失去登圣台蜕变的资格,没有圣水的帮助下的骨血蜕变只会爆体而亡。
但……“半个多月?”
书璃不解,他怎么会去了半个多月,记忆中感觉就两天的事。
“生命神发怒,你我都失去了意识,还好没被怪罪让我们平安回来了。”劳对伟大的生命神大人无比信奉,满脸的虔诚和感激生命神眷顾。
但书璃只觉得说不出的古怪,他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了。
莫伦开口,“你见到了祭司大人吗?”
“就离开时候见了眼。”书璃不觉自己说得有什么不对劲,将残存的记忆说出来,又忍不住说,“祭司大人冷冰冰的,还是那么神秘。”
莫伦和昆对视一眼,都压下了想要说的话,只当书璃说什么便是什么,跟着符合祭司大人的神秘。
劳觉得他们语气有变但又分辨不出来只感觉他们话里有话不好好说的有毛病,视线扫到趴在巨狮背上肌肤雪白娇嫩,漂亮得仿佛发光的小雌性身上,又忍不住靠近,配着那张粗旷狂野下巴胡茬发青的脸,只会让人觉是个变态兽人。
“我不凶你了,让我抱抱。”
“乖璃璃,快让我抱抱。”
“想死你了。”
书璃一双桃花眼蕴上惊慌泪光,抱着雄狮便躲,“不要,不要……你要干嘛啊呜呜呜……”

25 露天席地美人被雄狮压在院子里凶狠肏干失禁
劳不仅凶神恶煞,还像个变态,配着一身虎纹的壮硕肌肉,更是让人说不出来的害怕。
但书璃最终还是被捉住了,被抱坐在虎兽人粗壮有力肌肉壮硕的手臂上,抱着兽人脖肩双腿甩在空中委屈极了,一双泪眼朦胧的桃花眼时不时飘向昆和莫伦,就差没说你们快救救我了。
但没一会儿兽人们的话就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他顾不得劳了。
“什么?等莫伦伤好了去南边?”
“为什么啊?”书璃满脸不解,更何况,“戈斯还在外面兽炼呢。”
他们怎么可以抛下戈斯。
“带你去玩,等戈斯兽炼结束我们也已经回来了。”莫伦一双狮眼没有任何异常的转向美人,他们已经耽搁了一两个月的时间,既然祭司大人选择让书璃忘记他,决定未变,危险也仍存在,当下之要,是先将璃璃送到南方,然后他可以再回来寻戈斯。
这下连一向心思粗大的劳也听出了不对劲,“好好的去南方做什么。”
想到一些事心思又飞远了,大笑道:“这次我们出去,遇上了不少南方上来的游兽,说我们粗鲁野蛮未开化,真是天大的笑话哈哈哈。”
“谁不知道南方是气候恶劣物资匮乏的荒原。”
莫伦:“……”
昆:“……”
其实书璃有一点点心动的,因为来到这个世界五年以来,他从未踏出过部落,最远也就是部落边缘浅林的温泉山里,当初被晕乎乎的叼回来,自己抹着眼泪偷跑了几次被抓回来,更是有遇到凶残巨兽差点死在兽爪下,若不是莫伦及时出现,他早就成为一缕孤魂了,后来便再也没想出去过了。
“可是……”带他出去玩?
书璃总觉得有些奇怪说不上来,莫伦和昆一人一句,说趁着戈斯还没回来出去玩一玩,听来似乎也有道理,现代的家长们都趁着孩子出去上学的时间赶紧放松,虽然戈斯从来没让他体验过那种家长繁忙焦头烂额的感觉。
书璃渐渐忽略了其中的古怪动摇了,劳见两个兽人把南方说得是什么风水宝地一样吸去小雌性心神,争强好胜的劳说那就带小雌性去看看外面的部落都多么差劲多么弱,要让小雌性知道他们多么厉害。
这件事似乎就这么敲定下来了,但莫伦还未恢复,连人形都变换不了,许久没回的家弥漫着一股子草药的味道,这味道浸进鼻腔让人觉得十分难闻,甚至感觉皮肉都开始发痒,书璃看着昆将一盆盆熬出来的浓稠药汁倒在地上,不理解的问,“为什么要把这些倒在家里啊,好臭。”
昆摸了摸小雌性乌黑软发,看着对方什么都不知道的单纯模样道:“最近部落里蛇虫毒物多,这是防虫的。”
听到这答案,书璃连声说好,感觉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勤快的像只小蜜蜂一样握着葫芦瓢帮昆将药汁浇在地面上,浇到墙角时他发现有墨绿色的藤蔓奄奄垂着,好奇的用瓢去拨了拨,然后那藤蔓像含羞草一样的缩回了土里,看得书璃心底惊奇,觉得这真是个神秘的世界。
昆出门采药,而南方路途遥远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归来,劳登圣台准备卸下部落长的身份,家里只剩下了书璃和雄狮莫伦,雄狮身上长长的鬃毛有些打结,想到不久就要出远门,书璃提议帮他洗澡。
雄狮狮口张开,湛蓝狮眼带着宠溺说:“好。”
秋后的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书璃没有接纳莫伦说的冷水洗澡,骨子里的基因和成长让书璃百分百确定生病的莫伦不能洗冷水澡,扑哧扑哧的就开始往院子里搬柴火,莫伦虽不怎么有精力,但做这些事情还是很轻松,他直接叼起一捆柴火扔在院子里,又把巨大的烧水石锅也架了上去。
书璃围着高高的兽皮裙,晃着一双雪白长腿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肌肤上布满的艳痕总让莫伦分心,视线跟随着小雌性跑来跑去,下腹隐隐发热。
等雄狮终于踏进装满温水的大盆里,书璃已经香汗淋漓一张小脸染着绯意气喘吁吁。
盆还是太小,这是给戈斯洗澡用的,莫伦巨大的狮身蹲进去,缩着粗壮四肢爪子看上去很委屈的蹲成一团,水随着雄狮不经意的动作荡出一片,让书璃唇角憋着笑意,连忙拿葫芦瓢舀水浸湿狮毛,又用皂荚打出泡沫,搓来搓去。
雄狮太过巨大,最后书璃连双脚都使上了,踩着雄狮大大爪子去勾对方垂下来的狮头,被水浸湿的大狮子小了一圈,但越发显得鬃毛下的躯体蕴着可怖的力量,随便一爪就能将书璃拍倒在地。
最后还有腹下没洗,书璃让莫伦撑起前肢蹲在盆里,巨型雄狮乖乖做了,听话的抬高爪子让美人清洗每一个缝隙,等洗到胯下时,巨大挺出的猩红阴茎可怖的立在腹间搅晃水波,书璃惊呼了声连忙扭开头,本就因为热气腾上来的绯色越发艳了。
偏偏莫伦挺着性器用一双狮眼无声催促他快洗,双手握上清洗时书璃整张脸都红了,两手握不住的粗长可怖阴茎在他手下马眼翕张吐水,书璃红着脸,一双桃花眼羞涩的蔓上泪光,雄狮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滚烫的鼻息喷洒脖颈肌肤,终于洗
完这个澡时书璃身体内外都湿透了。
莫伦踏出澡盆,在阳光下甩出一身鬃毛的水,下午的阳光正好,不烈又温暖,湿漉漉的雄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蓬松成巨狮,书璃浑身湿得难受,他脱了布坎兽皮裙用没用完的水清洗身子,待滚烫鼻息扑在背上时,书璃僵了身子。
“干……干嘛啊……”书璃慢慢转身,巨大的狮头已经顶在他的肌肤上,湛蓝狮眼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威严而温柔的狮眼中蕴着欲望的波漾,无声的蹭弄意思不言而喻。
兽皮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雄狮拖出铺在院子里,虽然院墙高大密不透风不会被外面的人看到,但露天席地的,书璃抓着狮子鬃毛脸颊飞上红云,小声说,“去屋子里呀。”
雄狮狮头一低,顶进美人腰下将美人顶抗在了脖颈间,惊慌失措的书璃连忙抓住掌下鬃毛,再回神时他已经被放在了院子里的兽皮垫上,雄狮的鼻尖拱开了他的双腿,臀缝,喷洒在已经流水的穴口。
莫伦没有伸出长满倒刺的舌肉,就用鼻头顶弄艳红穴口,弄得书璃两手撑在身后双腿大开的在雄狮身下发颤,腹上粉嫩性器也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淫荡的吐着水。
“唔……莫伦嗯啊……”一张口便是黏腻的呻吟哭颤,书璃一双琥珀色桃花眼氤氲上了泪光,撑着上身的手臂也无力的正在软下,穴口又被重重一顶时他身体一颤,整个人软倒在了兽皮垫上,两腿呈形大大张开,穴口高潮喷出的淫水溅了莫伦一狮脸。
雄狮仰起头时,晶莹的淫水在狮脸毛发上闪闪发光,并顺着鼻唇滴落,雄狮伸出又长又大的舌头将覆在口边的淫水悉数舔进口中,狮眼垂着望仰在兽皮垫上浑身雪白欲色的美人。
“璃璃。”粗壮四肢迈近,巨狮将美人彻底笼罩在身下,粗长可怖的肉棒顶在美人两腿间的秘地滚烫惊人。
阳光被撑在身上的雄狮遮挡,书璃的视线只能看到背光下鬃毛闪闪发光的雄狮轮廓,还有那双望着他的狮眼,威严锐利却不失温柔,情欲在这双眼中翻涌,熟悉的爱意让书璃情动,一两月的分别让他满心都是对伴侣的思念,主动伸出手抱住狮颈抓着鬃毛将狮头往下拉,去亲吻他的大狮子。
双腿忍不住大大张开,淫荡流水的穴口向着顶在穴外的滚烫肉棒靠近,当硕大龟头顶开穴口时,撑得让他胸膛微挺,乳尖战栗,唔咽着软成了一滩春水,求着雄狮操进来。
“莫伦……莫伦唔啊……操我,操我呜呜呜……”淫水直流的骚穴夹着粗长硬挺的肉棒一点一点向骚穴深处吞,敏感娇嫩穴肉被肉棒摩擦的快感更是令书璃浑身发颤,桃眸失神迷离的躺在兽皮垫上喘息,舌尖控制不住的吐出一点儿在唇边,惹得莫伦伸出丁点儿没有倒刺的舌尖去勾舔这小小的舌肉,舔得口浸直流,随着肉棒的深深顶入,腹部柔软狮毛沾上了小雌性射出来的精液。
“璃璃……璃璃……”巨大狮口微张一遍遍吐出身下娇小美人的名字,粗壮后肢撑跪在美人两侧,美人修长两腿大大打开架在他粗壮有力的腿根上,随着一次次的抽插美人尖叫崩溃,一双泪水朦胧的桃花眼在不经意间射下来的阳光下琥珀剔透闪烁着耀眼的光。
“唔……唔啊……好深,老公的肉棒操得好深呜啊……”书璃浑身颤抖连续高潮射精,他双腿架在雄狮跪在他两侧的腿根上,随着一次次被操得攀上欲望巅峰而收紧夹着巨大狮身,足尖绷成直线,脚趾蜷缩在空气中颤抖,书璃哭着呻吟破碎,被巨大雄狮压在身下肏得快要不能呼吸。
“啪啪啪”的淫荡皮肉拍打声响彻院子,不远处的柴火未熄,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刺啦火光,大盆中的洗澡水在阳光下水波平静,随着院子中的淫乱呻吟皮肉拍打声不时泛起一丝涟漪,美人的尖叫呻吟娇媚又勾人,惹得相隔不远的邻居们面红耳赤,下腹发热。
“莫伦……唔啊……不行,不要了唔……”被肏得连续高潮射精的书璃颤着身子,觉得已经射不出来任何东西的哭颤,可压在他身上的巨大雄狮恍若未闻,反而随着他的崩溃求饶而撞干得一次比一次狠,凶狠撞干进骚穴深处,在平坦的小腹顶出可怖的肉棒轮廓。
书璃崩溃哭泣,想要逃跑却被雄狮粗壮的四肢固在身下凶狠操干,粗重的喘息随着皮肉拍打肏干声在耳边放大,被肏得失去意识迷离桃眸的书璃浑身发颤门户大开的迎接雄狮操干,沉甸甸的囊袋拍打雪白丰盈的臀肉,拍得臀肉桃色淫靡,伴着穴口四溅的淫水淫乱得像汁水淋漓的粉桃子。
当填满穴道的粗长肉棒突然胀大一圈倒刺竖起时,书璃意识被一瞬间的刺痛刺醒,随后多巴胺的分泌使得疼痛转为快感,撑胀填满没有一丝缝隙的骚穴承受股股浓精有力喷射,滚烫的灌满骚穴,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书璃浑身发颤的高潮失禁,尖叫呻吟。
“唔……不……啊啊啊……被射满了射满了好撑唔……”

26 昆加入与雄狮露天席地的双龙操干美人
日光渐斜,晚霞瞬间铺满了天际,狩猎的兽人们陆陆续续归来,人人面庞上都洋溢着劫难之后的喜悦,半个月以来生命神的动怒让众人惶惶不安,如今厄运不再降临,所有曾经的担心都化为劫后新生,兽人们狂欢相庆,广场甚至各家门口都支上了木摊摆满各种肉食佳酿与浆果,整个部落俨然形成了一条长街,到处都是喜气洋洋。
那些一同外出竞选部落长的兽人们在夜幕中被祭司召唤登圣台,兽人们虽疑惑却都一一应了,心中怀着对生命神虔诚的敬意。
这一切,从林间踏进部落的昆并不知晓,他进山从不狩猎,为的是采集草药,他踏着霞光满天映红一片的石板路归家,霞光映在他棕红色的皮毛上,映得红光闪烁,仿若血光般猩红。
才靠近,院子里传来的呻吟便让昆加快了步伐,院门推开,满院的凌乱中巨狮将美人压在兽皮垫上肏得淫荡呻吟,美人跪爬在兽皮垫上,欲痕遍布的雪白身子上香汗淋漓,霞光映得美人身披晶莹水光,被肏得面颊泛绯桃眸含泪。
雄狮粗壮四肢撑在美人两侧,巨大的身躯叫人看不清相连处的秘地,只能看到摆动的狮躯,和交合处兽皮垫上汪满的淫水精液,空气中更是药味中飘荡着挥之不去的淫水香甜与皮肉拍打“啪啪”声。
昆将装满草药的箩筐扔在地面,化为兽人形态走了过去,书璃意识迷离中窥见红发垂下,手指无力的抓住那一缕红发,迷迷糊糊的呢喃,“昆唔……”
带着草药香味的手指抚上抬起了书璃压在兽皮垫上的脸,美人脸颊满是湿润泪光,泛着欲望的绯意叫人口干舌燥,更别说美人张开唇瓣,乖巧又淫荡的含住了兽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湿软小舌舔裹吮吸,口津顺着唇角流下淫荡至极。
“真是……骚死了。”昆手指顶进美人口腔深处,拨弄小舌,看着美人在他掌下淫乱饥渴的模样,恨不得肏坏他,美人的肚子已被射得鼓起,那里曾经孕育过他与雄狮的孩子,此刻雄狮便趴在美人身上凶狠肏干,操得一次比一次深,搅弄满穴精液淫水,将美人操得失神迷离只能翘着肉臀承受操干。
每每射精,肉棒成结倒刺勾起时雄狮总忍不住伏下身想要咬住美人脖颈,巨大狮口张开又虚虚含着美人香肩不敢用力,流了美人满肩的口涎,湿漉漉一片。
昆抬高美人脸颊,将粗长硬挺的肉棒直接操进了美人艳红唇间,过长的阴茎操得书璃脸颊微微变形,睁大了蕴着水光的桃花眼有那么一丝清醒,但随后又被身后雄狮的操干和口中粗长肉棒的抽插弄得迷离发软。
所有的呻吟都被口中肉棒堵住,书璃迷离着一双桃花眼身子颤得更厉害了,他早就被雄狮莫伦操得射精失禁,如今粉嫩性器可怜兮兮的翘着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呜呜咽咽的被前后两根肉棒操得崩溃哭泣沉入情欲中。
晚霞褪去,夜幕升起银月挂上梢头,夜幕笼罩的部落到处响起淫声,透过空气传至院子里,伴着书璃的呻吟令两个兽人性欲越发高涨,雄狮换了姿势仰躺在兽皮垫上,美人坐趴在雄狮软软的肚皮上,淫水直流的骚穴含着雄狮粗长可怖的肉棒,上半身无力软趴伏在雄狮腹部喘息。
长到可怖的鹿鞭从后顶上了含着雄狮肉棒的穴口,一挤开便有浓稠精液汩汩溢出,随着深深顶入书璃被顶得尖叫颤抖。
雄狮仰躺在兽皮垫上,威严锐利的狮眸半眯着仰望天空,任由美人趴在他腹上哭着颤抖,肉棒随着美人一次次被另一根肉棒深顶操弄而撞进深处,昆站美人身后,掐着美人纤细腰肢凶狠操干,“啪啪啪”的皮肉拍打撞干声不绝于耳,粗长的肉棒在美人灌满精水的小腹顶出可怖的肉棒轮廓。
登顶圣台的劳迟迟没有回来,两个兽人不疑有他,抱着怀中小雌性一呈兽欲,将浓稠精液悉数灌满美人漂亮的身体,月光莹莹下,雄狮,美人,鹿角兽人交缠在一起,被两者夹在中间的美人肌肤雪白好似发光,哭泣崩溃的样子也美得令人心惊动魄。
“唔……不要了……不要了唔啊……莫伦,莫伦唔啊啊啊……昆不要了呜呜……”书璃哭泣求饶,从下午阳光正好时就被压在院子里操的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手脚酸软,性器射无可射的开始胀疼,灌满精水的穴道更是被撑到极致,让他整个人都感觉快要被操坏了的呜呜咽咽哭个不停,但穴道中的肉棒一开始抽插操干,声音又不自觉的变得娇媚淫荡,随着身体一起诚实的呻吟。
“好满,吃不下了,吃不下了唔啊……骚穴好撑,快被撑坏了唔……”
但小雌性娇媚的呻吟只会引得兽人兽性大发,莫伦刚醒没两天身体还有些虚弱,他任由昆将美人从他怀中抱出,雄狮巨茎抽出,汩汩精水淫荡的喷溅在雄狮鬃毛腹部,乍然空虚了的穴道让书璃忍不住收缩骚穴,被兽人从后背抱起托着腿根操干的他更是失去支撑力下向后紧紧靠在兽人怀中。
肌肤相贴,兽人肌肉紧实而滚烫的将书璃抱在怀中,长得可怖的肉棒在精水汩汩直流的穴道凶狠抽插,次次都能抽溅出淫乱的痕迹,书璃颤着靠在兽人怀中脖颈后仰,唇瓣触碰到兽人颈侧肌肤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吮,引得昆胯
下越发凶狠,“啪啪啪”的将骚穴操得充血发红淫水四溅。
书璃晃在空中的小腿绷直,足尖也绷成了一条直线,脚趾蜷缩着不时触碰到躺在兽皮垫上的雄狮鬃毛上,雄狮被美人玉足擦来抹去,伸出粗壮的前肢去抓美人的脚,尖锐爪子已经收回,只有软软的爪垫一下一下的碰在足尖上,雄狮威风凛凛鬃毛丰密的脸上满是享受美人后的餍足,雄狮伸出舌头,用没有倒刺的舌尖部位去轻轻舔美人晃在空气中的一双玉足,惹得书璃身子越发颤抖足尖紧绷的抵着莫伦狮头。
什么时候被抱进屋子里的书璃已经不知道,他只知道一次次失去意识又被操醒,有时醒来看到的是莫伦神采奕奕的狮脸,有时看得到的是昆眼睑下红痕鲜艳的俊美脸颊,意识陷入迷离欲望的他分不清是谁在操干他,只能本能的夹着骚穴中的肉棒向深处吞,小腹已经被灌满精液鼓起,淫荡至极更是随着肉棒抽插肚上肉棒轮廓可怖顶出,就像胎动般的顶出令书璃快要不能呼吸。
他颤着被灌了满肚的精水,含着兽人雄狮的肉棒陷入沉睡,连睡梦中都是被兽人们翻来覆去操得他崩溃求饶的梦。
梦境中的兽人密密麻麻看不清脸,只有无数支粗长滚烫的可怖肉棒顶在他肌肤上,浓精淹没了他的身子,整个人都成为了兽人们胯下的淫夫,翘着屁股被操得骚穴充血艳红,浓精吃不下的从穴口汩汩溢出流入浇满他身子的精潭中,肚子更是鼓起,不像怀了兽蛋的鼓起,而是如现代女子怀胎十月般鼓了起来,腹中胎动孩子将肚皮顶得凸起。
恍然间凸起变成了肉棒的轮廓,将书璃从睡梦中一下惊醒,他尖叫着睁开了眼,身子猛地坐起后见屋内光线明亮,满脸迷茫的垂下头,去看自己的小腹。
看到平坦一片后下意识松了口气,木门“吱”的一声推开,雄狮一身黑棕夹杂的鬃毛在背光下金灿灿一片,莫伦伸进头来,见漂亮的小雌性一脸失神的坐在兽皮垫上发呆,背着阳光迈入,巨大狮头蹭了蹭美人脸颊,“出去吃饭了,昆给你做了什么浆果烤肉。”
书璃一双阳光下琥珀澄澄的桃花眼渐渐恢复焦距,他将脸埋进雄狮松软的狮毛中,想到自己做的梦,想到那种好像怀孕般小腹被撑鼓起来些的胀感,忍不住思念去参加兽炼的戈斯,他从未与戈斯分开这么久。
“莫伦。”他蹭着雄狮的鬃毛,思子心切一下涌上来,“我想戈斯了。”
莫伦心底叹了口气,湛蓝狮眸垂下掩盖情绪,轻蹭伴侣细腻肌肤,“别担心,戈斯会平安回来的。”

27 离开部落危机已潜伏
院子里柴火噼里啪啦燃烧的火堆前坐了两个人,棕红色鹿角赤裸着上身正在翻烤烤肉的昆,还有围着兽皮裙同样赤裸上身的青年卓尔。
“你想和我们去南方?”昆不解的看向这个雌性,此去南方路途遥远,一路上深谷山壑毒虫猛兽,并不适合雌性远行,更何况是一个没有伴侣保护的雌性,再者,“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南方?”
“我在外面遇到了劳,他说他已经卸下部落长的职位,很快就要启程去南方。”卓尔一双青黑色的眸子在火光照映下亮着光,“我听往来游兽说,南方的雌性也可以像兽人一样……”
从屋子中出来的书璃只听到了虎兽人的名字,脚步一顿,视线在院子中四扫,却没有发现劳的身影,见火堆前坐了卓尔忍不住笑着开口,“你来啦,卓尔。”
青年一抬头,就见阳光下美人肌肤雪白仿佛在发光,笑吟吟的桃花眼眼角还泛着些让人心疼的红,他喉结小幅度的滚了下,微不可闻“嗯”了一声。
昆不动声色的观察,在书璃还没有迈到前说了句,“抱歉。”
卓尔一怔,这次的“嗯”声低落了许多。
“好香呀。”烤肉的香味飘散在空中,雄狮在空地伏下,书璃随即坐进了他的怀里盘着腿靠在雄狮身上,昆将一旁装满浆果的小篮子递过来,“清晨刚摘的。”
看着两个兽人和漂亮小雌性间恩爱的样子,卓尔站了起来,“我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书璃“哎”了一声,“烤肉快做好啦,吃完饭再回去啊。”
但回复他的只有青年摆摆手的背影。
书璃抱着浆果篮子嘀咕,“卓尔怎么看上去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啊,他被人欺负了吗?”
雄狮湛蓝狮眸扫了专心烤肉的昆一眼,昆没有回答,将片下来的肉装进小木盘递给书璃,“尝尝。”
“唔……好烫好烫啊。”书璃又馋又烫,举着小木盘呼呼吹气,肚子饿得咕咕叫了起来,他一双桃花眼又扫了圈院子,真没见到那个刚才听到名字的劳,桃眸不好意思的眨了眨,别扭的问道,“劳呢。”
这次昆回答了他,“不知道。”
好吧。
小木盘中的肉凉了下来,书璃无暇再想其他的事,满足的吃下一片又一片昆投喂过来的烤肉,满足的靠在雄狮满身丰密鬃毛上懒洋洋的摸着小肚子,装满浆果的篮子就在他手边,有一颗没一颗的往口中塞,惬意舒服极了。
昆不吃肉,待书璃吃饱后剩下的肉全由莫伦解决,他大口咀嚼,内里还没熟透的肉挤出猩红血水,对于兽人的味觉来说无比鲜美可口。
接下来的几天为了养病莫伦被禁欲,只能看着他漂亮勾人的小雌性被鹿角兽人抱在怀中,压在兽皮垫上操干,淫水淅淅沥沥的淋了满室,淫香四溢,平日里含着他肉棒的艳红穴口被操得充血裹满浓精淫水直流,淫荡的勾引着莫伦,偏偏他看得见吃不着,暴躁的甩着尾巴用粗壮前肢去碰美人垂下来的小腿,伸出舌头用没有倒刺的舌尖小心翼翼舔弄,但零距离的触碰只会让他兽欲奔涌,腹下阴茎硬得恨不得冲上去将美人压在身下凶狠操干,操坏他淫乱的小雌性。
最后莫伦吃不消的迈着粗壮四肢跑出了家里,出了院门后他发现院外墙壁上攀爬了不少的墨绿色藤蔓,并隐有生长的趋势,他仰起狮头看部落中间高耸入云的圣台,湛蓝狮眸中忍不住浮起担忧。
部落中乱逛时无意间走到了劳的家,想到这几日劳奇怪的都没有出现,门墙外也有若有若无的腥臭蔓延开来,莫伦正要去推门,隔壁的雌性正好出门,看到莫伦站在劳家门口道,“劳一早就登圣台啦。”
“圣台?”莫伦疑惑的收回了前爪继续在部落里踱步,湛蓝狮眼时不时仰起看部落正中遮天蔽日的圣台,只觉说不出的奇怪。
如果此刻莫伦推开了劳的家门,就会发现满院都被密密麻麻的藤蔓覆盖,但他没有推开,四处走走停停,看着部落里的小兽人们欢快的在石板路上蹦来跑去,也忍不住有些思念戈斯了。
没过几天,他们准备出发了,这几日迟迟未现身的劳等在门外,黑黄相间的虎身威武霸气,额间“王”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雄狮迈着粗壮四肢踏出,鬃毛迎风簌簌;修长高大的红麋鹿驮着美人走出,修长脖颈挺着,红棕色鹿角在光线下张牙舞爪。
红麋鹿虽然没有雄狮与巨虎壮硕,却是最高的,修长有力的四肢踏在石板路上能让他背上的美人一览美景,书璃看着熟悉的部落,秋日落叶萧瑟,他难免有些伤感,虽说出去玩,但他心底总有些不安。
书璃将这种不安归纳于离开舒适区对未知的探索,不一会儿他又打起了精神,反正去南方玩一玩就回来啦。
五年时间,让他已经打心底认同了这个世界,部落,以及这个家,虽然现在家中又添了两个兽人,但相处下来也渐渐习惯了。
湛蓝、棕红和橙黄的伴生石串挂在书璃雪白纤长的脖颈上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正午的部落正是寂静时候,除了到处乱窜的小兽人
部落里没什么人出没,这个世界简单又自由,兽人们或离开或回来,或生命逝去,对于他们来说不过稀疏平常,没有人特意来送,但奔走的小兽人克服自己对巫医的害怕靠近问。
“书璃哥哥,你要什么时候回来啊?”
“等你回来我就成年了,我会很强壮很强壮,你可以做我的雌性吗?”
“……”
小兽人们眼巴巴的望着,毛茸茸的身躯在阳光下炸毛成一团别提多可爱了,书璃看见他们又忍不住想起戈斯,“如果戈斯先回来了,记得帮我告诉他爸爸们很快就会回来哦。”
“嗯嗯,那你要快点回来哦,明年我就要成年啦。”小兽人们叽叽喳喳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过来,最后实在是跟不上成年巨兽们的步伐了才停下,泪汪汪的目送梦中情雌离开。
书璃笑眯眯的和可爱小兽人们挥手告别,踏入密林前似心有所感般扭头仰望了一眼圣台,部落中心的圣台高耸入云,长长的阶梯远观下像蛰伏的蛇身,顶部的数颗巨石圆球像联结蛇身的一颗颗蛇头,在猎风中立起。
不知为何,书璃心底突然酸涩,像离别的不舍,看着圣台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远,直到被树叶遮挡,无法窥见。
三兽一人的背影消失没多久,背着包袱与弓箭的黑发青年从石板路踏来,小兽人们已经散了大半,见雌性也一副要远行的样子疑惑极了,“卓尔,你也要去南方玩吗?”
青年“嗯”了一声。
“南方究竟有啥好玩的啊,不都是贫瘠荒原吗?”
“可我听往来游兽说南方比我们这还要好呢。”
“他一定是在胡说,我们拥有圣台和祭司大人,羡煞了周围那些小部落,我们是最好的!”
“……”
小兽人重新叽叽喳喳的吵做一团,这次是争辩南方的模样。
青年从吵做一团的小兽人间穿过,坚定的朝着三兽一人离开的方向迈步,有部落边缘被小兽人吵出来的雌性见青年要走,忍不住开口叫住,“卓尔。”
担忧道:“雌性在密林里活不下来的。”
就算卓尔曾和往来游兽学过外面的什么弓箭,这些年也一直靠此猎杀小型野兽独自生活,但深山密林中的毒蛇猛兽根本不是一个雌性能对付的。
卓尔摇摇头,青黑色的眸子里满是坚定,他望着山间云雾缭绕,想起了那些游兽的话,“这破烂泥房,吃食粗糙,你们北方这样的兽人还都有雌性要?南方雌性与雌性早就可以结为伴侣了,兽人们要是不努力,连那些漂亮可人的雌性小手都摸不着……”

28 悬崖瀑布的真相下昆生气狠肏美人
枝繁叶茂的山林没有书璃想象中的那么可怖,阳光从叶隙间照下来,隐隐绰绰的映在他们身上,他们顺着岩石突出的地貌行走,一路上高地起伏,书璃坐在昆的红麋鹿兽体上眺得远,伸手就可以摘到一路上奇形怪状的树叶,还有一些颜色鲜艳的浆果坠在枝头一看就很好吃,但莫伦说那有毒不能吃。
部落已入秋,但密林中仍葱绿繁密,林间树木有大得几人无法怀抱的,也有低矮的灌丛遍布树间缝隙,上坡下坡时分明有平坦的土地可以走,兽人们却偏偏要走在岩石上,书璃不解的问了,莫伦说林间松软泥土容易藏有毒虫,不经意就能顺着脚掌钻进身体。
书璃脑中想象那画面,打了个冷颤信了。
说是出门游玩,但书璃总有种兽人们在赶路的错觉,三个兽人每天轮流出去狩猎,泥地里又有毒虫,就算那些绵延不断的岩石体再大,书璃也怪无聊的。
穿出一片密林后,他们到达了一处瀑布,巨大的石面和水流让书璃欢快的下去踩水,阳光下的流水清澈透明闪着光,银色的小鱼在书璃脚边游动,时不时的凑过来咬他赤裸的脚掌,痒痒的让他止不住笑。
站在阳光与水流间的美人像被打上了一层透明的光,笑起来时弯着一双桃花眼琥珀澄亮,美人回头邀请兽人们的加入,“你们快来。”
“这些小鱼在给我做足疗哎。”
昆本来要变为人形,但看清倾泻而下的瀑布巨崖上开满紫花还结满浆果时,他扭头看向了巨大的雄狮,“莫伦。”
漆黑狭长的鹿眼眼下红痕变艳,眸色也莫名冷下来,“我们比一场,看谁能先给璃璃摘到巨崖上的紫浆果。”
莫伦的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这两日已经可以化为人形,他湛蓝狮眸划过复杂,显然也想起了一些事,他望着昆,“那个时候,是你……”
昆呵笑了一声,迈开修长四肢率先跃了过去,高大的红麋鹿站在潭中岩石上回望原地的雄狮,“那时候敢,现在就不敢了吗?”
巨大的雄狮慢慢在阳光下化为人形,说了声:“好。”
巨崖陡峭,红麋鹿是天生的攀岩好手,很轻松的就开始向上爬,莫伦作为雄狮,向来不善于在这样陡峭的岩体上攀爬,他小心翼翼的抓着突出岩石向上攀,红麋鹿不一会儿就将他甩开了一大段距离。
因水流的响声书璃没有听到两个兽人的对赌,等他回过头发现昆和莫伦不见身影,顺着巨虎的视线看上去后差点尖叫出来,他捂着自己的唇瓣不敢出声,桃花眼睁得大大的心跳都加快了起来。
瀑布恢宏壮观气势惊人,轰隆隆的倾斜而下撞在崖底深潭中,悬崖陡峭几乎垂直,上面开满紫花,花叶间坠着沉甸甸的紫浆果,这是一种很像葡萄的浆果,但比葡萄还要甜美多汁,向来受部落里的雌性们喜欢。
可太危险了,红麋鹿修长的四肢在崖壁上微微弯曲,虽健步如飞,但仍让人有一种随时会掉下来的错觉,更别提兽人莫伦,攀在岩壁上的手臂肌肉用力下隆起,肩背和腿上的肌肉也都无一处不在用力,书璃心惊胆战却不敢出声怕吓到陡峭崖壁上的兽人们。
他在趴在岩石上的巨虎身边坐下,靠在黄黑相间的柔软虎躯上眼睛仍仰着望上面,小声说,“好危险啊。”
前几日靠上去还皮毛柔软的巨虎莫名让书璃觉得有点硌得慌,但心神被悬崖上的兽人吸去注意力,他也就没去在意身体上的触感,以为是靠到了骨节上。
结果不言而喻,麋鹿兽族在陡峭岩壁上具有极大的优势,昆叼着紫浆果从悬崖上几个跳跃落在潭中岩石上,又优雅的迈着四肢走到书璃旁边,将浆果全部放进美人怀中,躬下的鹿角轻蹭美人脸颊,漆黑长眸冰冷不再,恢复温柔。
书璃愣愣的任由昆将浆果装满他怀,想要偏头去看被遮挡视线的莫伦,昆变成了人形,站在水中将岩石上靠巨虎而坐的美人抱进怀中,紫浆果滚在岩石上铺开,书璃抱着昆肌肉紧实的腰只有脚踝在水中晃无法落地,也无法看到悬崖上莫伦此刻的样子。
“昆,莫伦,莫伦还没下来呢。”书璃挣扎着努力想要把头偏出昆宽阔肩膀,但被兽人牢牢按在了怀中,昆手臂禁锢着他的腰肢,让他不得不毫无缝隙的紧紧贴在了兽人肌肉壮硕的赤裸胸膛上。
滚烫的肌肤相贴,心跳声随着水流声在耳边扩大,脚无法落地的书璃挣扎了几下就无法挣扎只能牢牢抱着兽人,在兽人怀中仰着一张小脸希望兽人能放他下来。
美人满脸的担忧让昆吃醋,他大掌扯掉了美人腰间兽皮裙,托着美人屁股向上抱了抱,书璃才看清了悬崖上莫伦的样子,还没松一口气,兽人粗长的手指顶进了后穴,令他唔咽一声紧紧攀住了兽人肩臂,抱着人忍不住想要向上挣脱。
毛茸茸的尾巴卷上书璃晃在空中的小腿,他一低头,就看到劳巨大的虎头压在交叠一起的两只前爪上,长长的尾巴摇摆着卷在他小腿上向上爬,仿佛下一秒就会和插进穴道里的手指一样插进他的后穴。
骚穴收缩,穴道开始分泌淫水,淫水汩汩顺着兽人修长的手指滴滴
落进水里,离开部落的几天里,书璃已经习惯了兽人们在身旁随时随地发情的样子,兽人们更是为了方便变形,连短短的兽皮裙都不穿了,在他面前晃着浓密阴毛间的巨物,在他眼下一点一点的变大变硬,滚烫的顶着他的肌肤令他连羞涩的时间都没有。
可莫伦在悬崖上小心翼翼的生命危险,书璃却被兽人插得浑身发软淫水直流,小腿在空中绷成一条直线,足尖紧绷脚趾蜷缩,粗长滚烫的肉棒已经顶进两瓣沾满淫水的臀缝间,茎身上充血鼓起的蟒筋摩擦着娇嫩肌肤,让书璃后穴缩紧忍不住发颤。
一双漂亮桃花眼渐渐蕴上泪光,书璃看着攀上崖壁的莫伦危险至极的摘到紫浆果,与此同时,长得可怖的肉棒操开含着手指的穴口,没给书璃任何反抗的机会便凶狠的长驱直入,深得令书璃崩溃尖叫出声。
“昆……唔昆不……莫伦,莫伦还……啊啊啊太深了唔啊……”书璃的话只会让抱着他操的昆越发凶狠,想要将怀中思念他人的美人操得说不出话来,肉棒连根抽出又猛地顶入,深深撞进骚穴深处,研磨顶弄敏感流水的穴口,操得书璃张着唇瓣吐出小舌,流着眼泪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昆大掌抓着美人腿根将怀中美人操得淫水飞溅,溅在趴在岩石的巨虎身上,巨虎的神情有些萎靡,但当淫水溅到口边时又忍不住伸出舌尖舔进口中,虎眼在阳光下黄澄澄的仰看美人被操得艳红充血淫水直流的穴口。
“唔啊……昆唔……”书璃被操得说不出话来,抱着他的兽人凶狠得仿佛将所有情绪都发泄到了这场性事中,每一次抽插都又快又深像高潮前的冲刺一样刺激得令书璃连续高潮喷水意识近乎快要失去。
昆一遍操干美人,一遍低下下巴亲吻吮吸美人修长雪白的脖颈留下一道道欲狠。
他当然生气,五年前,即将成年的他在沼泽外的密林中捡到了林中仙子,令他一见钟情的完美雌性,他回部落途中见崖上浆果饱满,有心想要讨好雌性的他将人放在水边岩石上亲自攀崖采摘,可摘到浆果后一回头,美人不见了。
水流的急湍和吹来的风将空气中另一个兽人的气息吹散,他只能闻出是肉食性兽人,闻不出种族,红麋鹿天生的嗅觉和味道只能在近距离情况下发挥作用,生来就不善于追踪猎物的他在群山密林中寻找了很久很久,直到快要到蜕变期才忿忿回去,一完成蜕变便离开了部落流浪于群山中的大大小小部落寻找他的完美雌性。
“璃璃,璃璃。”昆着魔般亲吻怀中美人,恨不得将人现在就撸回他遥远山谷中的部落,让那些不相信他看见了山中精灵的族人们好好看看他的伴侣,处处都完美的长成了他喜爱的样子,美人如天上明月缥缈神秘,雪白的肌肤像拉山之巅上的皑皑白雪,触摸时又像塞姆河谷的暖玉……
“璃璃,我终于找到你了。”他无比庆幸自己当初离开部落的决定,至少他找回了他的完美雌性,证明了那一切都不是梦,是真实存在,世上真的有这么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叫他喜爱的雌性。
“唔……什么……什唔啊……”被穴道中凶狠操干摩擦得快要失去意识的书璃听不清昆的话,一双桃花眼已染上失神的迷离,泪水顺着眼角滑下,耀眼的阳光从空中倾泻而下,将整个瀑布都照得璀璨烁烁。
意识迷离中,书璃看到了莫伦的靠近,兽人脑袋上大大的狮耳微微耸着,轮廓分明的脸庞上是歉意的温柔,他听见莫伦说:“对不起,璃璃。”
“唔……?什么,什么对不起啊……”
莫伦说:“当初是昆救了你。”

29 乱石瀑布下淫乱4p交媾
“唔……什么……”书璃被兽人抱在怀中操得失神迷离,根本听不清莫伦说了什么,只依稀听到昆的名字,唇边喃着“昆”,抱着兽人耳鬓厮磨,在兽人的亲吻吮吸下浑身发软,肌肤上溢出香汗在阳光下闪烁莹光。
莫伦抚着美人落泪娇艳欲滴的脸蛋,靠近覆上自己的亲吻,手指也顺着美人晃在空气中的修长小腿一点点向上抚去,暧昧色情。
“啪啪啪”的淫荡皮肉拍打声与水流清脆明亮声交融在一起,山间瀑布倾泻而下,轰隆隆的坠进深潭中,有飞鸟在天空翱翔,瀑布水潭两侧的森林茂密葱绿,一切都如夏日般令人清爽,这清爽也让水边交媾的兽人雌性身上越发滚烫,肌肤赤裸相贴。
岩石上的巨虎撑着身躯坐起,腹下的肉棒已经毫不遮掩的硬了起来,虽然虎脸上神情还有些萎靡,但当昆将美人压进他柔软的皮毛上时,还是伸出粗壮四肢将美人半圈抱起来。
岩石冰冷又粗糙,巨虎一身光滑的黄黑相间皮毛在阳光下柔软又温暖,巨虎后面有一块半人高的岩石高过所躺的岩石,巨虎坐靠在岩石上,下肢瘫开露着硬挺的肉棒,美人一压进他怀里边被他挺着肉棒插进两瓣臀肉间摩擦。
书璃此刻背靠坐在巨虎温暖毛绒的怀抱中,双腿被面前昆大大拉开,因为姿势变换而抽出的肉棒又重新操进了骚穴深处,昆单膝跪在岩石上支撑,将美人修长双腿拉开扛在肩头,挺着肉棒便凶狠操进骚穴淫水直流。
“唔……昆……”书璃颤着身子靠在巨虎怀中,虎鞭插进臀瓣在穴口摩擦,刺激着已经含有一根肉棒的骚穴饥渴收缩淫水直流,“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重新响起,抽插四溅的淫水顺着交合穴口浸湿虎鞭,又顺着虎鞭流进松软虎毛,黏腻了水上岩石。
莫伦的肉棒也顶到了书璃脸颊边,知晓今日无法逃过三个兽人的书璃浑身发颤,泪眼迷离,可怜兮兮的哭着好似受不住的崩溃,但诚实的身体已经淫荡的在兽人们面前大大打开,饥渴的夹着骚穴中的肉棒向深处吞,更是渴望被穴口摩擦的虎鞭凶狠操进双龙。
虎形的劳不负书璃所望的将粗长虎鞭顶在了艳红穴口,在昆的肉棒抽出时顶开穴口,与其一起两根肉棒连根操入,撑胀得令书璃奔溃尖叫,“啊啊啊……太深太唔啊……”
粗长滚烫的肉棒操进了美人张开的唇瓣,将美人所有的呻吟全部堵去,书璃有一瞬间的清醒,但桃花眼睁大不过几秒又重新被兽人们的肉棒操得失去意识,迷离一双桃色眸子泪光闪烁。
漂亮的脸蛋被粗长的肉棒操得微微变形,莫伦怜惜的抚摸美人脸颊,胯下肉棒却抽出又撞入,深得能够在美人喉间看到抽插的频率,津液从交合的唇边间溢出,与流下的眼泪混着滴落淫荡至极。
埋在骚穴深处的两根肉棒更是连续抽插操进深处顶着敏感骚穴令书璃颤抖痉挛,所有的意识都被粗长的肉棒操进了欲海中,他浑身无力的靠在巨虎怀抱中,被劳与昆夹在中间双龙操干,口中的肉棒更是粗长得快要让他喘不过气来,被堵住的唇间只能呜呜咽咽的发出呻吟。
瀑布的轰隆声和流水的清脆声也无法遮盖操穴的皮肉拍打声和水声,泛滥的淫水流满岩石,顺着岩壁流进清澈水流中,引得银白小鱼蜂拥围上来,聚在水下岩壁上摇尾巴。
小鱼们在摇尾巴,书璃却摇着鸡巴被操得连续高潮喷精,挺立的性器淅淅沥沥的吐着淫水将他腰腹弄得一片粘腻沾满精水,虎鞭粗壮茎身倒刺摩擦娇嫩穴肉,鹿鞭长得可怖填满骚穴在书璃平坦的小腹上顶出可怖的肉棒轮廓,哪怕抽插也消不下去的仿若孕上兽蛋般鼓起。
书璃呜呜咽咽的哭着流泪,莫名觉得这场外出旅行他非但不能玩好,还会时刻被兽人们抱在怀里压在岩上,露天席地的随时随地发情将他凶狠操干,部落里兽人们日出而猎日落而息的作息被打乱,从早到晚除了路上的时间书璃没有一丝休息,他哭着开始后悔,还不如留在部落呢“呜呜呜……”
“哭这么伤心做什么。”昆脊背微弓,宽背上肌肉隆起,扛着美人修长双腿压下时鹿角时不时就会触碰到美人脸颊,他看着美人含着莫伦肉棒满脸迷离的淫荡模样,胯下操得越发凶狠,“璃璃太漂亮了,一不看好就会被人抢走。”
他说的仿佛是莫伦,听在劳耳中又变成了他自己,虽然劳这几日萎靡不振没什么力气,但各凭本事得到人,谁的手段又比谁高明,他胯间虎鞭也抽插得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深,仿佛要在性事上扳回自己的地位,他虎口张开,又不敢去完全伸出舌头去舔,只用舌尖上没有倒刺的一小块儿舔上美人娇嫩肌肤,感受美人在他身下颤抖,满足得肉棒越发硬了,“璃璃真棒,璃璃咬得好紧。”
“呜呜……呜呜……”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书璃只能唔咽着哭泣,被操得崩溃颤抖,当兽人们的滚烫浓精喷进骚穴深处时,他颤着身体失禁,口中胀大的肉棒也猛然抽出,浓白精液噗噗射在书璃欲色迷离的脸蛋上,雪白的面庞覆了白精,连浓长睫毛也坠满滴滴落下,张开的唇舌间更是被浓精填满,挺在他面颊前的粗长肉棒仍可怖的继续喷出精液,
顺着书璃脸颊滑落,将他浸成了精潭中的小淫娃。
同时被两根肉棒射精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那种被填满得没有一丝缝隙,更由于肉棒的疲软而向外挤出浓精的撑胀感让书璃着迷,他软在巨虎怀中,挺着被射满精液胀大的小腹迷离呻吟,“好棒唔……好满,都射进来了好舒服唔啊……”
欲望彻底将书璃浸泡,他后穴忍不住收缩夹紧兽人们操进来的肉棒不想任何一滴滚烫精液溢出穴口,想要就这样一直被填满,满得令他连喘息都是颤抖的,舌尖伸出在唇间将覆有的精液都舔吃进唇间,见龟头上浓精滴落,更是忍不住伸出手握住粗长肉棒伸出舌尖将龟头舔舐干净,充血硕大的肉棒在他艳红唇间被伺候舔弄得汁水淋漓,令在场的三个兽人胯下肉棒都重新硬了起来,只想将小雌性压在怀中操烂操坏。
淫荡的呻吟与“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又重新响起,乱石水流与倾斜瀑布也盖不过岩石上的淫乱交媾,美人被两个兽人一个巨虎压着操干,美人哭着泪流满面,翘着的肉臀却淫水直流,欢快的吞下粗长肉棒,摇着屁股求兽人们凶狠操干他。
兽人们也不负美人所望,将美人操得失去意识,满脸欲色迷离的软在他们身上任由他们为所欲为,美人浑身上下都沾满了他们的浓白精液,雪一般的肌肤在白精覆盖下越发的细腻逼人。
阳光西斜,落日沉入崇山,圆月渐渐从山的另一边升起,夜幕开始从山间拉起,转瞬变化便只有皎洁月光映得山林璀璨,水光洁洁,更是将趴在水边岩石上被兽人们操得满身白精淫乱勾人的美人照得雪白娇媚,勾得兽人们兽性大发,兽人体型后又化为兽体将美人压在身下凶狠操干。
空旷的瀑布乱石间美人的尖叫呻吟阵阵回荡,惊起林间一片飞鸟,也操得书璃眼泪哭干,只能翘着屁股被兽人们操得浑身酸软没有任何力气,稍稍一动,便有滚烫浓精从穴口倾泻喷出,淫乱的溅满岩石。

30 火堆下交媾肏穴被蟒人夜袭
说好的去南方,书璃却在一个夜晚用他水平有限的观星术发现了他们在往北边去。
“我们不是要去南方吗?”书璃不解。
夜晚明亮的火光将书璃一张雪白小脸照得娇嫩细腻,一双琥珀色桃花眼更是闪烁星光。
离开部落以来的顺风顺水让莫伦和昆的警惕性慢慢放低,越往北走密林越深气温不降反升,林中草木被划开留下蔓延开的滑行痕迹,露出地表岩石的路越来越少,唯一的一片朝着一个与世隔绝在北方口碑并不好的部落伸延而去,这让莫伦和昆都有些犹豫到底应不应该从祭司预言中的克拉玛特沼泽穿越。
传说,没有兽人能活着走出克拉玛特沼泽,所有进入的兽人都会沦为沼泽的肥料或克拉玛特蟒的腹中之物。
莫伦回答了书璃的问题,“从拉山之巅寻找空中一族,直接从空中过去的最方便和最快的选择。”
他没有告诉书璃真相,有的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快乐许多,莫伦喜欢看伴侣每日无忧无虑的笑颜,书璃也确实笑了,从天上飞?听上去就很有趣的样子。
昆思考着,“或许我们可以绕开沼泽,我们都不是能在沼泽生存的族类,沼泽里生存的蟒族对外界并不友好。”
“蟒蛇?”书璃有一点害怕的埋在劳的虎躯中,自从离开部落以来,劳一直都保持着虎躯,用他的说法是兽形能够时刻察觉到身边可能出现的危险,出来那么久确实也会遇到大型动物,所以书璃并未怀疑劳的说法。
但说起蟒蛇,下意识的还是觉得有些可怕,那么长,身上长着冰冷坚硬的鳞片,而且听说……蟒蛇有两套阴茎。
“你们怎么看?”昆询问。
书璃从没出来过,对野外知识并不了解,所以全程听兽人们的话,平日里最喜争锋的劳此刻随大流同意,莫伦心底还有些忌惮,他相信祭司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句话,但如今行到沼泽外也没有发生任何怪事,与进入沼泽有可能遇到的危险相比,确实选择绕开比较划算。
最后大家一致同意从沼泽外绕开,林子里的夜晚静谧无声,越往沼泽的方向走,连虫鸟的叫声都不再听见,饭饱思淫欲,夜深勾人情,本就性欲极强的兽人们怎么可能坐拥伴侣而不升起欲望。
气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等再晃过神来时,书璃已经坐在了莫伦怀中,双腿大开的跪坐在兽人腿间,含着兽人粗长可怖的肉棒一点一点向骚穴深处吞,莫伦粗壮手臂揽着美人纤细的腰,美人抱着古铜色肌肤的兽人跪在他怀,雪白漂亮的脊背在火光下被照得如玉石般泛着光,紫红色粗长肉棒在两瓣臀肉间抽插进入带出无数淫水更是让另外两个兽人口干舌燥。
昆用木棍扒了一下火堆,火星刺拉一声火光更亮了,美人雪白脊背上香汗淋漓,熟悉的淫香飘浮在空中。
尽管听着美人淫荡呻吟兽欲难耐,但介于他们对北方密林的不熟悉和地处克拉玛特沼泽外围,昆和劳都定在火堆两侧没有加入,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达成了一人一次另外两人放风的组合,只是美人太过诱人,兽人们看着看着皆是移不开眼,大部分心神都被美人吸引了过去,以至于草丛中渐渐响起沙沙声却没人注意到。
“劳,唔啊……”书璃颤着跪在劳的腿上,整个人几乎都贴进了兽人怀中揽着兽人臂膀颤抖呻吟,他能感受到后背兽人们滚烫黏腻充满欲色的视线,这种视奸的感觉刺激着他骚穴收缩得更紧,淫水也流得更欢了。
化为兽人形态后莫伦的肉棒虽然不似狮形时的倒刺可怖,但也刮蹭在娇嫩穴肉上每次抽插都令书璃浑身颤抖,哭泣呻吟,他紧紧抱着兽人,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被泪光浸得雾蒙蒙的迷离失神,他视线落在黑暗中无法照到火光的漆黑森林中,幻听般的感觉到阵阵簌簌沙沙树叶声,更莫名感觉有无数道森冷视线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黏腻而冰冷,像是漆黑森林张开的巨口般他随时会被吞下去,他有些害怕的一下抓紧了莫伦,穴道收缩喘声也跟着变了。
向来细心的莫伦停下了动作,抚着美人泪水朦胧的脸蛋问,“怎么了?”
“唔……呜呜……我害怕,莫伦,我不要看你后面。”书璃呜呜咽咽的蹭在莫伦宽大手掌撒娇哭泣,自是让兽人们心疼得恨不得满足他。
满足归满足,莫伦抱着怀中雌性转了个方向,坐在他怀中双腿大开的面朝火堆,突然的旋转刺激得书璃胯间性器一下射了,随之后穴高潮淫水喷涌而出,浸着兽人粗长的肉棒顺着穴口溢出在火光下闪烁着水光透亮,劳的尾巴控制不住的扬起伸过去,顶在美人被紫红色粗长肉棒操得淫水四溅的艳色穴口研磨。
毛茸茸的触感让书璃又痒又麻,高潮的余韵直接化为了新一轮的欲望让他颤着坐在兽人怀中将双腿屈起打得更开,露出被肉棒操干和虎尾顶弄的穴口,淫水淅淅沥沥的将虎尾打湿,虎尾顶进了穴口,正在向着深处探去。
虎毛在骚穴中的摩擦挠痒令书璃受不住的挣扎,那些虎毛在淫水的浸泡下在骚穴中摇曳四处抚弄穴肉,痒得书璃整个人都在颤抖,哭声变大他呻吟也渐渐破碎,哭着让巨虎
抽出,“不要唔啊……不要尾巴,不要唔……”
美人的哭声娇媚勾人,在密林中回荡,阵阵盘旋皆醉了整片密林里的生物。
火光映得美人越发骚浪了,胸前艳红两点也在火光下挺着颤抖,恨不得让人捏在指间亵玩,粉嫩的性器也颤颤巍巍挺着连续高潮吐水,诚实的表达其主人的欲望。
书璃拒绝不了虎尾的顶入,只能哭着颤抖崩溃,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迷茫掀着,浓密的睫毛坠着一颗颗泪珠闪若星光,埋在骚穴里的粗长肉棒突然冲刺抽插了起来,知道即将迎来滚烫浓精的骚穴饥渴收缩夹着疯狂撞干穴道的肉棒尖叫呻吟。
“莫伦……莫伦唔啊……射给我,射给我啊呜呜呜……”书璃遵循本能的想要被滚烫浓精填满,兽人的呼吸声在耳边变得急促,书璃翘着的性器被操得连续喷精淫水直流,他颤着哭泣呻吟,当兽人肉棒胀大倒刺勾起狠狠撞干进骚穴深处抵着敏感穴心喷射浓精时,书璃尖叫着失禁了。
他软在兽人怀中没有任何力气的任由尿液淅淅沥沥射出,感受穴道被滚烫精液填满的满足快感整个人如在云端般飘忽忽的没有任何意识,唇瓣张着吐出收不回的小舌喃喃,“好舒服……好舒服唔啊……被填满了,被老公的精液填满了唔……”
美人沉在高潮后的余韵中的迷离模样令另外两个兽人胯下肉棒都硬得不行,正当昆从莫伦怀中接过美人时,书璃突然睁大桃眸惊恐的尖叫出声,“啊啊啊——”
巨大的蛇头突然出现从莫伦身后出现立起,腥黄蛇瞳竖着,蛇身漆黑得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书璃尖叫后有无数破空声从密林中传来,劳的虎身扑跃过火堆,将即将被昆抱进怀里的美人扑了过去,他虎口巨大,含住美人腰肢只要不用牙并不会伤到美人。
昆并没有多想因为兽体时确实更容易战斗,他们也渐渐察觉到了周围密密麻麻的蛇形簌簌声,粗壮的尾巴从密林中拍下,昆和莫伦皆是一滚,劳早就叼着美人跑了出去,昆与莫伦对视一眼,也随即追上。
被砸了一尾巴尖的火光尚未熄灭,柴火零散开来,漆黑密林中暗影浮动蛇形簌簌,一个个俊美的男人拖着长长的尾巴聚集在中间黑色巨蟒身边,男人们赤裸着肌肉紧实的上半身,肌肤冷白长相俊美,竖着颜色各异的蛇瞳在漆黑密林中诡异至极。
树上坠下人身,男人蛇尾卷在树枝上弯下来汇报,“他们往北边跑了。”
漆黑巨蛇竖着腥黄蛇瞳眺向族人所说方向,在蛇族兽人们期待的目光中下令,“追——”
“克拉玛特将迎来新的雌母。”

31 娇美雌性落入蛇窟
密林簌簌蛇行声,这几日蔫蔫的巨虎劳却身形矫健在密林灌丛间健步如飞,劳虎眸灿灿在黑暗中发出绿光,头也不回的往相反的南边奔,追在后面的莫伦和昆几次提醒让劳往北边劳恍若未闻。
簌簌蛇行声越来越大,密密麻麻的笼罩四周,忽有藤蔓在漆黑中窜出,将本就在密林中不够得心应手的雄狮和红麋鹿拌倒在地,巨虎叼着美人一下消失在了漆黑中,莫伦和昆被围困在包裹得越来越多的藤蔓中,好不容易挣扎撕出个口子时,巨大的黑影从林中扫下,无数条蛇尾从树干上坠下,将两个巨兽连同藤蔓一起卷缠了起来。
蟒人的尾巴粗长覆有力量,瞬间就将被藤蔓缠了一圈的兽人裹住,黑影在林中飞速划过,随后有尖锐的蛇牙刺进了一狮一鹿的皮肉中,昆失去意识前,只听到了森冷声音,“雄性都沉了。”
而叼着美人在林间飞奔的巨虎如履平地,所过之处没有任何阻挡,就算有擅速的蛇人追上他,也有林间密密麻麻的藤蔓扫出与那些同样靠绞缠来做武器的蛇人们扭在一起,但藤蔓缠不住蛇人的蛇躯瞬间四分五裂。
一路上妄想缠过来的藤蔓皆逃不过这个命运,在蟒人身下只有片刻的坚持,森冷的男声在漆黑密林中冷笑,“不敢现身的藤人。”
簌簌的蛇行声伴着林中到处传来的藤蔓断裂声,蟒人们仿佛将撕碎这些藤蔓当作了娱乐,但突然在树枝间爬行的一个蟒人垂下身子急忙说道:“不好,他们往藤洞去了。”
密林中向南奔的巨虎悄然无息的拐了个弯,向着沼泽边缘一处坠满藤蔓的阴森泥沼而去,黑黄相间的巨虎身上此沾满了泥,平日里有神的虎眼有些呆滞,粗壮四肢却坚定不移的朝着沼泽而去,并毫不犹豫的踩进了下陷的泥中。
书璃一路上被叼着颠得大脑晕乎,在漆黑密林的黑暗下更是晕了,直到手脚触碰到冰冷泥潭后,意识才慢慢回归,他缓缓睁开桃花眼,没了密林的遮挡,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沼泽在月光下像海平线般水天连成一线,一望无际的沼泽不像传统的泥沼,一潭潭水光在明明暗暗间点缀,不等书璃晃过来,有藤条缠上了他的脚踝。
虎口松开,书璃惊呼一声,整个人坠到了沼泽面上但因为平躺的姿势并未陷下去,可他身边的巨虎却在一点一点下沉,书璃连忙抱住劳粗壮脖颈,见巨虎没有什么动静的样子担心的拍打虎脸,一遍一遍呼喊,“劳,劳,你醒醒你怎么了。”
书璃趴在泥沼上裹了满身脏,他紧紧抱着往下沉怎么拽也拽不上来的巨虎忍不住哭了出来,脚踝上的藤蔓在用力拉扯,他紧紧抓着劳只会让他们沉得更快,他哭着不知所措,昆和莫伦不见身影,劳也一言不发的呆呆往下沉。
在劳只剩巨大的虎头浮在泥沼上时,书璃也被藤蔓坠着沉到了腰间,他抱着巨虎的脖颈努力想要往上趴,没有支撑的脚掌和越来越多缠上来的藤蔓拉扯令他绝望。
一声“呕”声突然在书璃耳边响起,虎口都沉进泥水中的劳突然清醒过来开始挣扎,他一边在泥水中挣扎虎口一边灌进无数泥水,边灌边呕,月光下有漆黑看不清的东西从巨虎口中呕出,劳刚挣扎出了一个虎头又沉了下去,那双月光下闪着绿光的虎眼清醒的望向抱着他泪水满面的伴侣。
劳的前肢努力在泥下抓住美人沉下来的双腿向上抬,他向下沉的同时呼着让书璃走,“出去!”
“不……不,劳,劳不要啊。”书璃哭着不愿放手却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劳沉了下去,顺着小腿缠来的藤蔓彻底缠住了书璃的下半身,就算劳将他抬出来了一些也于事无补的重新被拽了下去。
泥沼中阻力巨大,藤蔓的拽沉变成一种煎熬,书璃感受着自己一点一点的沉进泥沼中连哭都哭不出来,万籁俱静中突然四周响起了簌簌滑行和拍打水声,拽在他腿上的藤蔓突然用力,在泥沼漫过胸口时,周围的沼泽突然震动了起来,这震动从脚下泥潭中传来,仿佛有什么巨物在泥中穿行。
猛地一声巨响,月光下的泥沼中泥水四溅铺天盖地,一颗漆黑巨大的蛇头从泥沼中立出,巨蟒粗壮的身躯从泥沼中立起,蛇口张开蛇信嘶嘶声恍若声波般传开,下一秒,巨大蛇头垂下,书璃对上了一双比他还要大的腥黄蛇瞳,他桃花眼被映成蛇瞳的黄色,颤着唇说不出一句的被吓晕了过去。
陆陆续续有小上很多但还是很大的蟒蛇从泥沼中钻出,泥水顺着光滑的鳞片落下,不一会儿就密密麻麻的将书璃围满,竖起的蛇瞳满是好奇和惊艳,如果此刻书璃醒来,看到密密麻麻的蟒蛇绝对又会被吓晕过去。
……
冰冷和漆黑将书璃包围,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黑暗中醒来,视线所过之处漆黑无光,伸手四处抚摸,却触碰到了冰冷坚硬的鳞片,昏迷过去前的记忆在脑中浮起,书璃的心跳一下停止,呼吸颤着桃花眼睁大不敢动。
殊不知,书璃一醒,卷着美人睡觉的蛇王就醒了,他长长的下半身蛇躯将美人圈成一个圈笼在身下,第一次将雌性卷进洞的他下意识认为美人能看到他,他垂下上身,漆黑的卷发垂下来擦过美人脸颊垂在美人肩上,美
人漂亮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唇瓣也可爱的颤了起来。
洛斯吐着蛇信开口,“很冷吗?”
书璃尖叫一声手脚并用的攀着鳞片往上爬,然后感觉新的鳞片压在了他手背上,手掌一摸,粗壮的蛇尾加了一层将他彻底围住。
书璃眼泪都冒到眼眶了,又害怕的憋了回去,泪眼汪汪的仰着一张小脸在漆黑中茫然四顾,声音也染着哭意,“你……你是是蟒族吗?”
漆黑中有冷冷的声音“嗯”了一声带着回荡,书璃害怕的继续问,“你看到莫伦、昆还有劳了吗?”
洛斯疑惑的“嗯?”了一声,见美人泪汪汪的浑身颤抖,伏下身来将美人抱进怀里,“外面太阳很好。”
书璃愣愣的呆住了,他伸手在抱着他的男人身上摸,入手冰凉肌肤上肌肉紧实大块,顺着脖颈向上摸去男人轮廓冷毅,鼻挺眉深,一时的慌乱让他忘了蟒蛇是兽人也可以变换成兽人形态,他被昏过去前的巨蟒吓到了,这下知道对方半人半蛇后心底的害怕降了点。
感受到漆黑中他被抱着仿佛升高了往前移,惯性下连忙抱住兽人脖颈靠进他的怀里,兽人肌肤很是冰冷,想到对方是蛇,书璃心里又有些发毛了,他知晓兽人们向来对雌性喜爱宽容,强忍着害怕声音软下来,“你要带我出去吗?”
“我的伴侣们一定在外面等我……他们……”说到这,书璃忽然想到沉进沼泽中的劳,忍在框中的泪珠哗啦啦的滚了下来,小声低泣着伤心至极。
蛇王只当作美人寒冷加快了速度,他的身体更是被美人抚摸得腹下鳞片张开,两根粗长阴茎正在冒出,手臂将美人缠得更紧了。

32 美人被蛇王奸淫
漆黑的空间阴冷无光,黑暗中突然响起簌簌爬行声并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的从四面八方传来,书璃挂在眼眶的泪止住,害怕的紧紧贴进蛇王怀中,惹得蛇王越发心猿意马恨不得立马到温暖阳光的地面。
有冰冷滑腻的蛇爬上来卷住了书璃的小腿,他瞬间尖叫连忙甩腿,可越来越多的冰冷触感裹住了他的小腿,蛇信嘶嘶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书璃浑身颤抖,紧紧抱着蛇王脖颈挣扎哭泣,“不要,不要呜呜……”
条状的蛇信舔上了书璃赤裸的肌肤,随着他的挣扎时不时有尖锐牙尖触碰到肌肤,黑暗中无法视物的他想象着自己被一堆蛇缠住便止不住的颤抖,蛇王见美人挣扎,抖了抖粗长蜿蜒的黑尾,那些顺着他尾巴爬上来的未成年蟒蛇便全部被抖了下去,却在美人雪白细腻的小腿肌肤上留下了粘稠的涎液。
未成年的小蟒蛇们被摔得四晕八散,晃着蛇头趴在窟壁上不满的嘟囔,“为什么不让我亲亲呀,我会成年的。”
四周响起奶声奶气的声音让书璃更懵了。
黑暗让书璃目不能视,却能让蛇窟四面八方洞壁上伸出的蟒族们看清坐在蛇王怀中的美人,美人肌肤雪白,比他们这些生活在洞穴中的蟒人还要白,漂亮柔顺的黑发垂在脊背上,一双桃花眼在黑暗中茫然的看向他们,无助得令人想要欺负,想要美人怀上蛇蛋,诞下他们的子孙后代。
窟壁上伸出上半身的俊美蟒人问,“还要多久?”
有人接上,“我已经等不及了。”
“好想要雌母。”
“他太漂亮了。”
“他好香。”
“他真可爱。”
“好想在他体内射满,他会怀上我的蛋。”
“什么时候……”
“……”
四面八方的声音在蛇窟中徘徊,被蛇王抱在怀中的书璃虽然听不太懂有些话,可却能够从一道道声音和散发出的焦躁欲望中感受到满窟的蟒人仿佛都将他当作了自己的雌性,他们好像在等待一个契机,书璃不知道他们在等什么,可黑暗就像深渊一样将他吞噬,他害怕得快要崩溃,想要离开这个令人恐惧的地方。
他抱着蛇王将脸埋进蛇王脖颈颤抖,殊不知他这样瑟瑟发抖的模样令满窟的蟒人们越发兴奋了,胯下鳞片纷纷打开,露出藏匿其中的双根。
不知道蛇王带着他向上爬了多久,刺眼的光线乍然从天而降,书璃闭上了眼,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滚落,再睁开眼时艳阳高挂,放眼望去沼泽无边无际水光粼粼,垂下眼时书璃差点又晕了过去,他们是从一个巨大的蛇头中钻出,蛇头獠牙尖锐的在阳光下闪着光,腥黄的巨瞳比书璃还要大,如此巨蟒仿佛随时就会将他们吞下。
“不用害怕,这是死去的雌母。”男人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雌母会永远守护克拉玛特。”
书璃僵硬的抬起头,首先映入眼脸的是男人冷毅的下巴轮廓,随后整张脸都进入了书璃的视线中,男人一双黄色竖瞳,面容俊美轮廓分明,如海藻般的黑色卷发批在冷白肩臂上。
“你……你……”
“我是洛斯。”男人主动自我介绍,随后抱着书璃彻底钻出了蛇窟,在泥沼和薄薄的水面上游走,书璃视线被沼泽上蜿蜒的粗长蛇尾吸去目光,咽了咽喉咙,“我叫书璃。”
看着洛斯抱着他往岸边去,书璃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彻底落地,蛇王将他压进了岸边茂密的草丛中,草叶柔软不锋利,躺上去像柔软的草床,还覆着阳光照过后的温暖。
仰躺在草丛中的姿势使得书璃直观的看清了蛇王的样子,苍白的肌肤,冷峻的面庞,浓密而长的黑色卷发倾泻而下神秘又吸引人,肌肤虽白肌肉却壮硕的覆在上半身,青色的血管在苍白肌肤下若影若现,八块腹肌没入连接的漆黑鳞片,然后……腹下打开鳞片间挺出的两根狰狞肉棒让书璃愣住了。
蟒人的肉棒颜色并不深,却是粗长可怖的两根,在阳光下肉茎顶端龟头更是滴着晶莹,再对上那双腥黄蛇瞳时,书璃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跌撞着从草丛中起来向前跑,跑了没两步一脚踩进了泥水中连忙后退跌在草堆上,放眼望去,原来这不是岸边,这只是泥沼中一片小小的陆地,附近还有大片大片这样的草地,并且能看到那些草堆里伸出了粗长蟒尾是蟒蛇在晒太阳,书璃望着遥远的岸边眼眶发酸,温暖的阳光也让他如坠冰窖。
粗长的蛇尾从后卷来,书璃看着蛇尾上漆黑鳞片闪光,泪珠一滴一滴的滴在鳞片上,蛇王不解的从后将美人拥进怀中,温暖的阳光让他忍不住抱着美人厮磨,修长手指顺着美人腹部肌肤向上抚去,碾住了两粒挺立乳尖,洛斯抱着美人蹭低低道,“你好温暖。”
“你……你干什么。”书璃被蛇王冰冷冷的怀抱弄得一颤,连忙挣扎,可越挣扎,他便越发贴进了蛇王怀里,他急忙拒绝,“我不要你的伴生石,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伴生石?”蛇王并不知道美人所说的伴生石是什么,所有踏入克拉玛特的生物都是他们的猎物,这个不成文的规定
已延续数千年,他们也从不踏出克拉玛特之外的世界参与外界纷争,只是雌性稀少也很难怀上蛇蛋,只有雌母才能完成转化,为整个克拉玛特诞下连绵不绝的子嗣。
克拉玛特已经上百年没有出现雌母,族内子嗣日渐凋零,那日上一任雌母留下的最后一刻蛇蛋破开,意味着他们新的雌母已降临,所有人都坚定不移的认为美人是他们等待了数十年的雌母,做为蛇王的洛斯只知道他应该迅速让雌性转雌母。
蛇尾在草丛中卷盘成一圈,美人被他抱在怀中抚摸亲吻,雌性的身体温暖冷血的他,阳光明媚在这样的季节同样让他欲望高涨,鳞片张开处挺出的两根粗长阴茎已经顶在了美人两瓣柔软挺翘臀肉间,一下一下的顶进臀缝研磨,将腥淫的液体悉数粘上雪白肌肤,看美人在他怀中颤抖而越发的硬。
冰冷的肌肤和温热的阳光两种温度交缠,与兽人们滚烫不同的温凉肉棒顶在书璃臀肉上并且是两根,他害怕的夹紧屁股后穴收缩,却只会让兽人顶得越发的深,硕大龟头顶到了穴口研磨,蛇信嘶嘶从耳后探出,时不时舔在书璃的脸上让他忍不住掉眼泪,再傻的他也意识到了这个世界部落与部落之间的风俗迥异,可怕的蟒人一族并不在乎伴生石的存在,对方要侵犯他的这件事让书璃崩溃,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挣扎不过蟒人的缠绕,当两根肉棒的硕大龟头同时顶开穴口着,极致的撑胀感让他尖叫着哭了出来,“不……不要……不要碰我啊啊啊……”
书璃的哭声只让蛇王稍稍停顿了几秒,便压着美人狠狠撞了进去,满穴泛滥的淫水将穴道润得撞干通畅,娇嫩的穴肉像无数小嘴一样含着他的肉棒,令蛇王舒服得竖瞳半眯,他甚至有些后悔最后怀中美人会成为雌母,成为全族蟒人的雌性,为全族诞下蛇蛋。
“好烫。”蛇王忍不住赞叹美人滚烫的体温,蛇信将美人眼角泪珠舔舐干净,不顾美人的挣扎将两根粗长肉棒坚定的全根肏入湿软滚烫的穴道,黑色卷发垂下交缠在美人胸前,一人雪白如玉,一人冷白若雪,青色的血管在冷白肌肤上若隐若现,交缠在一起的模样染上神秘美感。
美人滚烫的体温和湿软的骚穴以及所有接触到的肌肤都令蛇王沉迷,他缠着美人倒进丛生的草堆中,蛇尾卷曲,他将美人压在身下肏干,美人崩溃的呻吟和手指抓着草茎往前爬的挣脱样子更是美得令他沉迷,覆在雪背上的香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俯下身蛇信嘶嘶将美人脊背上滚烫的香汗舔去,亲吻颤抖漂亮的蝴蝶骨,手指探入美人胸前抚摸捻弄美人摩擦在草叶上的乳头,一遍遍赞叹造物主的优待和对克拉玛特的眷顾。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方圆整片沼泽,泽面水波粼粼,有在不远处晒太阳的蟒蛇被惊醒,于草丛中竖起粗长的身体向这边看来,见他们的蛇王将美人压在温暖阳光下的草丛中肏干,所有蟒蛇包裹着性器的鳞片纷纷打开,冒出两根粗长可怖的肉棒在阳光下闪着水光,他们没有上前加入,因为他们知道在转化为雌母阶段的雌性不能被蛇王以下的蟒人玷污,只有强大蛇王连续不断的长时间灌溉,雌性才能在一次次的浇灌中吸收蛇王强大的力量最后成为他们的雌母,为他们诞下整个部落的延续。

33 蛇王将美人操得崩溃失禁(有彩蛋)
“不……不要唔啊……”书璃被蛇王压在草丛里,被迫承受两根粗长肉棒的双龙,撑得他整个人都在颤抖,骚穴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两根肉棒粗长的茎身与被两个男人操干时的双龙不同,不是一进一出不给穴心喘息的连续操干,而是两根同进同出,两根粗长肉棒同时操开层层叠叠的娇嫩穴肉,一同撞干进敏感骚心,凶狠被两根肉棒操穿骚心,透过皮肉在腹上凸出肉棒的轮廓。
这样的快感和刺激是书璃从未经历过的,他哭着颤抖身体,跪趴在柔软的草丛中双腿忍不住打开露出两瓣臀肉间的艳红穴口,淫水随着双根的操干四溅,黏腻的顺着雪白腿根流下打湿草叶。
有翘起的草叶不经意间抚在赤裸肌肤上,又痒又麻的令书璃挣扎着想要往前爬,但他越挣扎,背后的蛇王便压得他越发紧,垂在后的蛇尾不知何时围到了书璃的面前,他再挣扎着往前爬,也能只能攀在蛇王粗壮冰冷的鳞片上无处可逃。
温凉的双根肉棒,冰冷的肌肤,温暖的阳光还有柔软的草叶,书璃仿佛在冰与火之间徘徊,他的肌肤和穴肉都是滚烫的,淫水也是滚烫的喷在蛇王两根粗长肉棒上,粗长的肉棒仿佛被滚烫的穴肉和淫水浸得也烫了起来,次次连根撞入,深得令书璃尖叫奔溃,他哭着颤着让蛇王滚开,可诚实的身体紧紧咬着两根粗长肉棒,不一会儿就被操得连骂声也说不出来,唔咽着哭泣呻吟。
蛇王将美人覆在身下,痴迷的贴着美人身上滚烫的温度,冷血的他在美人的身体里被温暖,舒服得让他蛇信嘶嘶吐出,蹭着美人脖颈一路向上,最后撬开贝齿,伸进和骚穴一样滚烫的湿润口腔中挑缠美人湿软小舌,口津在相连唇角溢出,淫荡的顺着他们的肌肤滚落,冷白与雪白的交缠,娇媚的美人被高大的蛇王绞在身下凶狠操干,将美人操得失去意识桃眸失神迷离,只能唔咽着说着不要。
蛇性本淫,就算没有将精液射进美人身体里,体液的交换和混合也将天生淫药的液体浸入美人身体里,美人在蛇王身下越发的娇媚骚浪,从一开始的求饶变成了摇着屁股求操,美人的媚态勾人只会让蛇王两根肉棒越发的硬,操得也越发狠,冷白脊背上的肌肉随着用力而鼓起有力的肌肉线条,阳光下漆黑的鳞片和雪白的肌肤交缠着漂亮惑人。
“好深……唔被填满了啊啊啊……”书璃淫荡的呻吟着,他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大脑不再受他控制,跟随着身体的欲望淫荡呻吟,诚实的缠着蛇王被操得浑身发软淫水直流,可好舒服,好舒服……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书璃包围,摩擦在草叶上的性器已经控制不住的射了又射,最后射不出来的流淌淫水,阳光的温暖变得灼热,蛇王冰冷的肌肤变成灼热下的救星让他忍不住贴近。
蛇王见美人不再挣扎,压制美人的双手松开,稍稍立起上半身,钳着美人纤细腰肢凶狠操干,见美人臀肉被拍打得嫣红蜜桃般水嫩,爱不释手的揉捏成各种形状,美人的哭泣呻吟是最好的淫药,刺激着蛇王的欲望令他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最后抓着两瓣臀肉加速抽插凶狠操干了起来。
打桩机般的速度让书璃尖叫,他浑身颤抖痉挛,被快速凶狠的操干操得连续高潮喷水,后穴收缩着咬得两根粗长肉棒操得越发重,书璃崩溃大哭,当穴道里的两根肉棒同时胀大一圈猛地喷出温凉精液时,书璃尖叫着失禁了,浑身无力的趴在草从中翘着屁股被蛇王灌满精液。
温凉又冲击极强的精液股股冲在滚烫高潮的穴心深处,射在娇嫩穴肉上,与滚烫截然不同的温度舒服得令书璃哭泣颤抖,浑身无力的软在草叶上任由蛇王将他的骚穴填满精液,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像怀孕般的散发着勾人的美。
蛇王躬下身子,蛇信嘶嘶舔遍书璃香汗淋漓的娇嫩肌肤,在雪白的美景上落下一道道艳红痕迹如鲜花盛开,喘息呻吟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美人太过吸引人了,蛇王刚射过的两根肉棒又埋在含满精液的穴道中硬了起来,不等书璃恢复意识,他便被转了个方向被蛇王抱进怀里,骚穴180度转向的摩擦又令书璃攀上了一个小高潮,他无力的软在蛇王怀中雪白双臂抱着对方肌肉紧实鼓起的肩臂,低低喘息着呻吟,艳唇张着吐出收不回的小舌淫乱至极。
在不远处晒太阳的蟒蛇们全部都被美人的呻吟勾得在草堆中立起身子眺望这个方向,这些蟒人有没有变换形态的,也有下身蛇尾上身俊美男人的形态,成片的撑起尾巴立在广阔无垠的沼泽上场面令人心惊。
水波漾漾,虫鱼不见,只有寂静的风声在沼泽上徘徊,天空偶尔传来几声鹰声雕唳,蟒蛇们警惕的仰起头,蛇信嘶嘶蛇瞳紧缩。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书璃又被蛇王抱着抽插操干陷入欲望深渊,腿根夹在蛇王腰侧时不时触碰到冰冷坚硬的鳞片,刺激着书璃大脑一次次清醒意识到他在被半人半蛇的蛇王按在怀中操弄,可意识没有清醒多久,射满骚穴的蛇精带着淫性浸入敏感穴肉,令书璃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含着两根粗长肉棒努力往下坐,渴望被填满,填满,凶狠的操干,操坏他……
“呜呜呜……操我,操我,不够不够唔啊……”淫性大发的书璃哭着求欢,
一双琥珀迷离的桃花眼蕴满欲色咬着两根粗长肉棒摇屁股。
蛇王不复书璃所托的抱着他凶狠操干,两根粗长硬挺的肉棒同进同出,操得含不下精水的穴口浓精四溅,淫荡的撒了满地,黏腻的在穴口被拍打成白沫,操得书璃崩溃尖叫抱着男人哭泣呻吟。
书璃不知道这场操干持续了多久,也不知道他究竟被蛇王射了多少精液,只知道鼓起的小腹从未有一刻平坦过,始终被又浓又多的精液灌满,随着双龙操干更是在腹部顶出两根肉棒的可怖轮廓。
直到日光西斜温暖不再,沼泽上的风瑟瑟吹来时蛇王才抱着美人游回蛇窟,钻进巨大蛇头,顺着漆黑的甬道向下爬行,长长的尾巴在窟壁上形成摩擦力和吸附力,失去意识的美人满身淫水昏在蛇王怀中,艳红的穴口仍含着蛇王两根粗长的肉棒,并没有因为回洞而拔出。
蛇窟四面八方的响起各种声音,蟒人们看着他们未来的雌母在蛇王怀中淫乱的模样皆是腹下鳞片张开伸出两根粗长蛇茎,恨不得立马将雌母压在洞穴中操大肚子,怀上子民的后代,他们虔诚而又着迷的望着蛇王抱着美人一路穿过他们向下游,有被迷醉了眼的蟒人探出身子想要去抚摸雌母,被蛇王“砰”的一尾巴甩下了蛇窟深渊。
蛇王腥黄的竖瞳森冷扫视窟壁上蠢蠢欲动的族人们,冷声开口:“任何人不得玷污转化中的雌母。”
蟒人们自知轻重,只能硬着肉棒看蛇王抱着他们的雌母进洞,随后淫乱的哭泣呻吟在蛇窟响起阵阵回荡,他们未来的雌母在接受蛇王的洗礼,不久后将会为他们诞下后代,诞下……他们的后代。

34 美人沦为蛇王的淫娃鹰族援手
书璃变成了蛇王身上的挂件,蛇性本淫,蟒族之王将其发挥到了极致,书璃被蛇王从白天到黑夜,从昏睡到苏醒,每一刻都被灌满浓精,鼓着小腹让他恍惚觉得自己怀了满肚的蛇蛋。
时间在他这里变得模糊,意识也日渐迷离,他仿佛忘了很多东西每日只想要被蛇王填满,贴着冰凉的肌肤感觉浑身上下无比舒畅,粗长的双根埋在骚穴里令他沉醉,蟒人们投来的视奸视线也让他骚穴淫水泛滥,含着蛇王的肉棒饥渴收缩,渴望被温凉的精液射满穴道为滚烫穴肉降温。
蛇窟在他眼中也不再是漆黑一片,隐隐约约能够窥到满窟的洞穴和蟒蛇,那些往日令他觉得可怖的蛇突然地变得温和可亲起来,他不再排斥,有时候会忍不住靠近,粗细不同的未成年蟒蛇们游到他身边蛇信嘶嘶舔弄他的肌肤让他觉得小蛇们可爱无比。
阳光温暖,书璃开始爱上了与蛇王躺在草丛中晒太阳的感觉,他软在蛇王怀中,骚穴含着蛇王双根,任由蛇王粗黑蛇尾将他缠在怀中,阳光伴着风声涟漪起泽上片片水波,自然的声音在书璃脑中奏曲,他雪白的脸颊蹭着蛇王脖颈满脸依赖,浓长的睫毛半垂着在阳光下晕成一片小小阴影。
“洛斯。”美人亲昵的呼唤蛇王名字,蹭着轮廓深邃面庞俊美的蛇王,在对方脖颈旖旎的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编织在一起的柔软乌发和蛇王卷曲长发在草叶中交缠在一起,粗长闪烁黑色鳞光的蛇尾绕着交缠在一起的两人,蛇王同样蛇瞳半眯,抱着美人蛇信嘶嘶舔弄,胯下或轻或重的操干美人湿软滚烫骚穴,爱不释手的抚摸美人雪白柔软的身体。
天空传来几声鹰唳声,巨大的阴影掠过沼泽穿过草丛,本伏在草丛中的蟒蛇们瞬间立起身体,对着天空嘶嘶,只见天空盘旋数只飞鹰,远远的仰望上去能够看到其尖锐的喙和爪,不难想象落下来时是怎样的巨大,但是这些巨大鹰雕没有俯冲下来,始终盘旋在空中似在观察沼泽巨蟒们的姿态和位置以及寻找着什么。
书璃赤裸着一身雪白,栖息蛇窟的蟒人们也都肌肤冷白,小小的书璃软在蛇王怀中似乎与对方冷白的上半身融为一体叫空中飞鹰们一时之间无法发现,盘旋数圈后离开了沼泽上方的湛蓝天空。
草丛中抱着美人的蛇王虽然一直没有动,但一双腥黄竖瞳却始终眈眈的缩着,直到那些鸟人离开才又松懒的垂回了草丛中,抱着这些日子来乖顺淫乱的美人交媾厮磨,“啪啪啪”的操干含了一肚子精液的美人,痴迷的抚摸美人微微鼓起的肚子,期待美人的蜕变。
离开的飞鹰们在崇山峻岭的空中翱翔,掠过地心湖,冲上山峰密林间拔地而起的怪石嶙峋巨石山,石山悬崖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巢穴,见去查探消息的侦查鹰回来,随着一道道鹰唳破空声响起,只见巨石山上跃起无数飞鹰,盘旋一周圈后落到了石山顶的巨大广场上,但化为鹰人形态后能发现都是些老幼病残,壮年人没有多少个,出去探查的侦查就是部落里为数不多的青年人。
广场上有三个外族兽人,是数日前他们从地心湖里捡到的,皆中了蟒毒昏迷过去,鹰族是空中霸族强大无比,但因五年来南方的突然强大和发展使得族内青壮年大多南下,不过也因此,鹰族俨然成了北方所有部族中唯一能在南方说上话的一族,因此身份,也越发热情好客乐于帮扶前来求救的落后北方部族们。
在得知三个兽人的雌性被克拉玛特那群毒蟒抢走后鹰族立即相助,雌性无论在北方还是南方都是无比珍贵的存在,况且克拉玛特那群毒蟒向来不讲道理,在北方部族中积怨已深,就连鹰族也曾因在沼泽上掠食惨遭毒牙,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三个兽人是如何在蟒毒发作下活下来的,但既然知道雌性被掠,义不容辞的站了出来。
“沼泽上到处都是晒太阳的毒蟒,我们已经盘旋数天都没有看到你们所说的雌性。”疲惫的侦查鹰将这几日看到的情况一一说出,又忍不住自言自语的奇怪道,“倒是他们的蛇王不以蟒态出没,在太阳底下也维持着半人半蛇真是奇怪,白得刺眼。”
昆立马反应过来,扭头道:“璃璃和蛇王在一起!”
侦查鹰“啊”了一声,他确实没有仔细去看白得刺眼的蛇王,因沼面水光粼粼,在阳光的反射下本就刺得他们眼睛模糊,更别说一片刺眼中的白色,叫他们睁不开眼。
广场上,三个兽人中昆最为憔悴,蔫蔫的以鹿身趴在地上,莫伦恢复得差不多可以在兽形和人形间变换,倒是劳虎眼清明,一扫离开部落以来的萎靡不振,他积极提出自己想要跟鹰兄弟一起去救人的想法。
但被鹰族老少们拒绝了,他们虽大多年迈却仍姿态挺拔眉目间依稀能看到年轻时的风采,“或许陆地林间你们狮虎为王,但和那群毒蟒抢人,整个北方除了我们鹰族再无其他部族能做到了。”
“不过倒是很感谢昆医师高超医术,竟破解了蟒毒,让我们少了与那群毒蟒抢人时的性命之忧。”
昆仰着棕红鹿角摇摇头,作为红麋鹿一族的昆在他们活下来后立马找到了原因,他们三人体内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喝过部落的圣水,而
劳的不同点是他和当初的莫伦一样吐出无数绿水和藤芽,昆从这些藤芽挤出的汁液上兑出了和圣水无异的液体,喝下后他和莫伦身体里的毒素立马排出,这样的联系让他心底骇然,一些可怕的东西渐渐在脑海中浮现。
“你们竟然是乌纳布库部落的,倒是第一次遇上这个部落的人要离开去南方。”鹰族众人安慰三个远道而来惨遭掠夺的兽人,答应明日再去侦查,他们见三个兽人皆失魂落魄的望着沼泽方向,也不免好奇究竟是怎样的雌性才能令如此强大的几个兽人神魂颠倒,救回三个兽人时还有部落里年幼的雌性主动去照顾示好,令鹰族长辈们差点怒把兽人扔下去,好在三个兽人一心只想救回自己的雌性,让他们心情又舒畅了觉得务必帮助他们救回雌性。
“可惜我们族人体魄强健者大多去了南方追随白鹰,否则也不至于那么畏手畏脚。”一个长须黑翅的老者拄着拐杖叹气,他身侧的清秀雌性忍不住道:“前些日子哥哥不是传回来说,白鹰要来北方建城吗?”
雌性脸颊泛红,一副芳心暗许的模样,老者拐杖撞了撞地,“白鹰大人日理万机,救死扶伤,天神般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来我们这偏僻落后的蛮北。”
“你哥这话啊,都是哄你玩的。”
部落里的鹰人们四处散去,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南方的精彩,以及商议着什么时候去南方游玩,部落里虽大都是老弱病残,却丝毫没有垂暮之年的沉沉死气,反而老者智慧多识,幼者对未来充满期待,都擦拳着等成年就去南方大施拳脚。
大难不死的三个兽人彼此相望,眼中除了一样对伴侣的思念担忧外,剩下的是被冲击的茫然,这些日子鹰族给他们带来的冲击不小,尤其是南方,那个一直被他们认为是蛮夷落后寸草不生的南方,鹰族只言片语让他们知道他们才是蛮夷的北方部族,南方在五年期间被两个天神般的兽人以迅雷之势统一并建立无数城池,城池中有很多他们听不懂的东西,只知道创世神眷顾了南方,为他们带去天神般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统治者。
——白鹰、灰狼。
……
“阿嚏。”迈着懒散步子在廊道里走的灰色巨狼打了个喷嚏,抬起爪子擦擦鼻子,张开的狼口吐出人言,“操,谁又骂老子。”
巨狼走出廊道几步跃上了诺大露台的石栏上,露台边站着一个后背折下巨大白色羽翅的高挑白发男人,男人一双浅金色凤目望着远处地平线夕阳坠落,他没有回头,在巨狼快到身边时不动声色的向左移了一步,开口,“还是没有吗?”
巨狼坐在石栏上同样远眺,迎面扑来的冷风将巨狼满身灰毛吹得簌簌,平日里狂天狂地的声音带了丝落寞,“没有。”
“你说的对,我们该去北方。”
“五年了……璃璃,你究竟在哪里。”

35 鹰族反复试探蛇王露天席地肏玩美人
书璃的意识在模糊,作为人的意识渐渐沉在淫欲中只想每日缠在冰凉蛇王身上被填满,蛇王的肌肤散发着令他着迷的味道,浓稠的精液让他想要每一滴都吞进身体里,这种渴望超过了人类的本能,渐渐不受控制,书璃的身体也越来越软,本就柔韧性极好的身体越发的超越极限,在蛇王身下摆出任何淫荡的姿势。
这一切的转变令意识迷离书璃知道不对劲,可他没有一丝力气反驳,掀开的桃眸对上蛇王腥黄竖瞳时便忍不住沉沦,将所有一切抛之脑后只想与蛇王交媾缠绵,在冰冷的洞穴中被填满,在温暖阳光下被凶狠操干。
秋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舒服,书璃含着蛇王双根,半眯着桃花眼任太阳在他眼中移动,刺眼的阳光将他的意识带入奇异之境,又或者说将他带回了过去。
书璃是书家最小的儿子,从小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他上面有两个哥哥为他遮风挡雨。
大哥书臣,从出生便是书家的骄傲,天才这个光辉始终伴随着他的成长,连续跳级和保送后,书璃上初中时大哥已远赴国外攻读医学博士,是医学界响当当的人物,而因较大的年龄差对方在书璃这里亦父亦兄威严极高。
二哥书骁性子跳脱,从小到大不是在打架的路上就是打架中,而这大部分架都是因书璃而起,且大部分时候都是以大欺小,初中时候揍小学生,高中时候揍初中生,后来被家里送到国外上学了,一去就是四年,再回来时以前白皙的肌肤晒成了古铜色,剃着寸头一身肌肉,笑起来露出大白牙像要吃小孩。
刺眼的阳光被巨大阴影遮住,书璃迷迷糊糊的侧脸蹭在蛇王冰冷胸膛上,而蛇王已经半撑起身子,蛇瞳警惕的盯向天空,天空盘旋数只巨大飞鹰,一只盘旋在他们正上方遮挡了阳光,在外盘旋的另一只飞鹰突然俯冲而下,在沼泽中的毒蟒们立起时唳声又冲回了天空。
这一片沼泽休憩的蟒人们已经全部都从草丛或泥沼中立了起来,或深或浅的鳞片在阳光下发出森冷的光,蛇瞳盯着空中飞鹰,蛇信嘶嘶,冷白毒牙在颚边滴滴滴下毒液,浑身鳞片紧绷着已经进入作战状态,但一次俯冲后的飞鹰不再冲下来,而是在空中和族人交换情报。
“我看到了!”盘旋在队友身边的棕黑色飞鹰激动张口,“没看清脸,但特别特别特别白!被蛇王抱在里,要不是雌性比蛇王还要白一点差点就略过了。”
盘旋在空中的他们看着下方沼泽密密麻麻的毒蟒,都觉得有些头皮发麻,他们丝毫不怀疑只要飞低一点就会被毒蟒一口咬碎脖子,这些家伙残暴阴毒,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部族间的互帮互助友好往来,好在他们也只在沼泽和沼泽外的湿林活动。
“我们先回去将情况汇报,希望昆医师能顺利找到。”飞鹰一族最近享受了不少昆的医术,对其无比崇拜,对方说去寻驱蛇之物他们没有一丝质疑,如今知道小雌性没事好歹能让他们放心。
哪里能没事……
书璃的意识已经开始混乱,一会儿回到现代坐在二哥摩托后座飙飞车,一会儿靠在伊斯切尔怀中在观星台上数星星,拥有洁癖的大哥垂着眼用酒精湿巾将他手指一根根擦拭不放过任何缝隙,莫伦将毛茸茸的小狮子捧到他怀里,红麋鹿背光形成剪影回头望他,虎兽人把他堵在巷子里耍流氓……
洛斯看着侦查飞鹰消失在密林之上,冷冷的呵了声,“鸟人。”
垂下头时冷意褪去化为迷恋,他将怀中美人压在草叶上,蛇信嘶嘶舔弄,猩红的舌尖开叉裹住美人胸口嫣红乳尖,将美人弄得浑身发颤,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骚穴收缩,美人口边溢出细碎声音,淫荡勾人。
有重新躺回草丛摔回泥沼里的蟒蛇听着美人呻吟忍不住游过来趴在草边偷看雌性被操得淫水直流的淫乱模样,蛇瞳中满是渴望幻想着将雌母缠在身下肏,怀上好多好多的蛋,孵化出一堆堆小蛇。
不过也没有族人上去打扰蛇王对雌母的转化,他们像最忠臣的骑士般蛰伏在周围为转化仪式保驾护航不让任何鸟人有打扰的机会,所有想要抢夺雌母的族类都是克拉玛特的敌人。
转化需要将美人从内到外都打上克拉玛特的标记不止是气味更是皮肉,如此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转化,美人身体里有太多斑驳的气息,那些属于其他兽人的气息将会被蛇王一一占领然后填满,时间虽然大大延长,但蛇王丝毫不觉难熬,反而因能和美人整日缠绵交媾而沉醉。
“好香,璃璃好香。”洛斯半垂着眼顺着美人肌肤向上吻去,舔舐修长的脖颈,含着饱满艳丽的唇瓣,舌尖撬开贝齿顶进湿热口腔交缠,口津顺着唇角溢出,书璃沉进蛇王的吻弄中,含着粗长双根的骚穴也开始饥渴收缩,渴求被凶狠的抽插操干。
“唔啊……洛斯,操我,操我唔啊……”书璃唔咽着求欢,雪白双臂抱着蛇王脖颈紧紧相贴,仿佛患了肌肤饥渴症一样的一寸也不愿意离开对方,主动摇着屁股吞吃骚穴里的粗长双根,射进去的精液含不住的随着抽插向外溢出,淫乱的将艳红穴口撞起泡沫。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和水渍操干声交缠
在一起,书璃哭着舒服得直颤抖,连续的高潮让他整个人都醉在情欲中无法自拔,双根在本就灌满精液的穴道抽插,顶得皮肉凸出肉棒轮廓,胯下性器始终挺着可怜兮兮的颤抖流水流精,淫乱的顶在蛇王腹部染下一片淫液。
“好深,好粗唔啊……快一点,快一点要被操坏了啊啊啊……”书璃尖叫着呻吟,将最淫乱的一面在蛇王面前彻底展现出来,与蛇王在露天席地甚至蟒人的注视下交媾淫乱。
穴道里的精液又已经被滚烫的穴肉和淫水浸得灼热,敏感的穴肉渴望被温凉精液射满降温,含着两根粗长双根,感受着茎身上蟒筋虬结,次次抽插都摩擦在穴肉令书璃颤抖,只想蛇王凶狠的操干他,将他骚穴填满将精液都灌进来令他一刻不停的被填满。
书璃像淫蛇般的只知欲望交媾不知任何事,连进食都是蛇王送进口中才咽下,一靠近蛇王便想要被填满被狠狠操干,有时意识偶尔的清醒让他觉得事情好像变得很奇怪,或者他变得很奇怪,可不等反应过来,又被蛇王操开了穴道,淫液交缠在一起,浸透他的身子让他变得淫乱不堪。
“啊啊啊……都给我,都给我唔啊……”书璃尖叫崩溃,努力将骚穴紧紧贴紧粗长双根,恨不得连那沉甸甸的囊袋都吞进去,骚穴中双根开始冲刺,大开大合的操干令书璃双腿缠不住腰腹的松了下来全靠蛇王拖着掰开两瓣臀肉凶狠操干。
穴口浓精淫水四溅,粗长的双根次次整根没入又抽出,深得令书璃尖叫颤抖又舒服得努力收缩骚穴,夹着粗长双根将骚穴每一寸穴肉都照顾摩擦到,穴心已经被顶弄得连续高潮淫水直喷,骚穴中的双根开始胀大随后在书璃的尖叫声中温凉精液股股喷上滚烫穴肉,极致的快感瞬间令书璃如脱力般的整个人软了下来被蛇王捞在怀中。
骚穴中的双根仍在射精,又浓又多的精液将本就鼓起的小腹撑得越发鼓了,敏感的穴肉含着胀大射精的肉棒在颤抖,书璃香汗淋漓的软在蛇王怀中,桃眸失神的无法聚焦望着虚空,只觉欲望的快感令他痴醉迷离,只想就此沉浸在欲海中再也不清醒,但又觉不该这样,好像……
有什么地方……错了。

36 恶战救美人
连续数日的侦查,飞鹰摸清了蛇王的作息规律,也在一次无意中扫到了小雌性令人疯狂的容颜,飞在空中他心神一晃差点摔进沼泽,被一同侦查的同伴唳醒后冷汗直流。
同伴问发什么呆,成年没多久的飞鹰痴痴道:“我总算知道昆、莫伦和劳为什么如此救人心切了。”
同伴不解,“为什么?”
“因为他太太太……太好看了。”一连几个太字表达了其激动心情,同伴摇摇头,“蛮北哪有什么漂亮的雌性。”
“等你以后去了南方,你就知道什么叫做美人,尤其是地球城,聚集了南方所有的美人……”
飞鹰对于同伴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他盘旋在蛇王上方鹰眼一眨不眨的想要再看美人一眼,但蛇王好像发现了他的意图,在他调整好不那么刺眼和反光的角度后雪白的美人已经被粗黑蛇尾绞缠在了怀中,只对上一双阴冷蛇瞳让他太阳底下打了个颤。
沼泽中的毒蟒突然改变了日出晒太阳日落进洞的作息,蛇王一连数天没有带雌性外出晒太阳,而以往各自捕食直接吞咽的毒蟒们也乱了规律,群蟒出洞,卷着多余的猎物回沼泽,狩猎范围更是扩大到了湿林之外,差点发现藏在树上的几个兽人,好在树下堆放了驱蛇的草药和硫石,毒蟒们甩着尾巴绕过了这一片区域,中途有绕上来的藤蔓,一个尾巴起落就砸得稀巴烂。
昆心底隐有不安,“这个变化一定和璃璃有关。”
神经大条的劳觉得璃璃怎么可能吃得下那么多东西:“是准备冬眠的食物吧。”
“不,绝对不是。”昆皱着眉头,见毒蟒都游出去后从树上爬了下来,劳随后跟上,莫伦也要下来时被昆止住,“你放风,如果毒蟒回来了让飞鹰族人在空中唳鸣。”
“我们去哪里?”劳见昆在身上抹驱蛇的草药,也学着他往自己身上抹,一路上他们这样操作了无数次,奇妙的是这些草药不仅能够防蛇,还能让那些在林子里乱窜的藤蔓远离。
越靠近沼泽,藤蔓越多,但这些藤蔓都无一例外蔫蔫没有力量,和那日束缚他们的藤蔓比起来差远了,在他们刚踏入林子时发狂的将他们束住却被他们轻松挣开,然后就发现了这些草药的妙用。
“去你说的那个地方。”昆又在脸上擦了擦,整个人都成了青绿色,劳也好不到哪里去,只不过肤色中和后一个青绿,一个深绿。
“去你被藤蔓驱使去的那个地方。”
也就是在那个地方,他们的伴侣被救也被抢了。
宽广的沼泽别有洞天,泥沼间大潭小潭的挤满清澈活水,他们顺着泥沼沉下在水底被水眼卷入地下,在快要窒息而亡时忽感吸力传来,幸运的被卷上了数座山之外的地心潭中,并被捕猎时的鹰族相救。
此时已是深秋,湿林之外的地界开始降温,湿林却还是湿热的,林间藤树交缠,茂密难行,能够看到蛇行爬过处摧古拉朽的宽阔空间,但他们没有顺着蛇行的路走,而是避开从灌丛藤蔓间穿梭而过。
越靠近沼泽,便越能看到毒蟒生活的痕迹,漆黑的鳞片,蜕皮的壳,还有林间猎物尸体腐烂后留下的森森白骨,组合成了一幅地狱模样。
身上的草汁因为汗液已经开始滑落,有在林间漫无目摇曳的藤蔓开始缠绕上来,虽然容易挣脱,但那些找不到目标的藤蔓一触碰就密密麻麻的涌了过来,再强大的力量也经不住层层叠叠的缠绕。
终于在他们快要被藤蔓淹没时,来到了那个地方。
与此同时,层层叠叠的藤蔓突然散开,在潮湿的岸边不一会儿就全都缩回了空中,昆和劳也看清了眼前的一片景象,他们眼中皆是如出一辙的愣色和惊讶,只见这一片泥沼变成了青黑幽暗的存在,泥沼上四处落着干枯的藤蔓,更有鸟兽尸骨沉在沼泽中,皮肉骨头上都泛着青黑的颜色,腥臭扑面而来。
遭受过藤汁和毒液的昆立马嗅出了这一片沼泽中尽数是这两种味道交缠,藤汁是慢性毒药具有迷惑人心的作用,蛇毒却是致命的麻痹和死亡,这两种毒混合在一起,竟然让昆嗅出了一丝相似的味道。
“这……怎么成这样了。”虽然那天劳的意识不清,但他还是记得月光下沼面水光潋滟,藤蔓飞舞,如今一片炼狱景象叫他震惊的同时摸不着头脑,他大步迈上前去想要走近观察,被昆喊住,“不要碰,小心剧毒。”
昆小心翼翼的用葫芦装了一些液体准备带回去研究,遥望平日里蛇王带着他们小伴侣晒太阳的方向,眼中焦急愈盛。
回程途中鹰唳声击破长空,昆和劳屏息藏在藤蔓中透过缝隙见无数巨蟒从身边游过,这些巨蟒无一例外都满身血腥味的咬着猎物往沼泽的方向游,两人安全躲过后继续往回走,走了没多久却又听鹰唳声尖锐响起,躲进藤蔓灌丛中的昆和劳不一会儿就听到了蛇行簌簌声。
两人屏气凝神,三三两两的蟒人交谈游过,他们的语气期待又兴奋。
“只要我捕下的猎物够多,雌母完成转化以后一定会最先眷顾我。”
“我已经等不及了。”
“你等不及有什么用,只希望雌母快些诞下圣蛋,完成转化。”
“我有一种预感,他将会转化为史上最庞大的雌母。”
“我要雌母为我生下一窝小蛇!”
“我族寿命那么长,一窝怎么够!”
“……”
游在林间的蟒人们激动不已的甩着尾巴,想象着缠上雌母巨大的身躯,将所有的精液全部射进雌母的身体,还可以把人形的雌母压在身下肏开艳红穴口,这是蟒族青年们这些日子以来共同的幻想。
昆和劳听在耳中只觉身体冰冷,本还想部署妥当的昆立马决定哪怕蛇窟也要闯一闯,但飞鹰传来了好消息,数日不见的蛇王突然抱美人出来了,在平日里的草地上晒太阳,并且周边没有其他蟒蛇全都出行捕猎了,昆立时决定出击。
太阳温暖灼热,已经数日未见阳光的书璃趴在蛇王怀中整个人都有些茫然,琥珀色桃花眼在清醒和迷离中徘徊,撑胀的小腹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下垂,形成立马就要从穴道挤出的错觉,就像当初怀上兽蛋般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焦躁的抱着蛇王蹭。
蛇王曲卷的长发与美人交缠,本就苍白妖异的面庞越发白了,薄唇一丝血色也没有,他抱着美人腥黄竖瞳警惕的扫向四周,抚着怀中焦躁的美人亲吻安慰。
飞鹰在空中盘旋,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几天不见,蛇王本粗壮的蛇尾仿佛缩小了一圈,将美人缠在怀中也不像平日里那么松散随意,反而一直绷着随时面对危机。
“璃璃,我们回去吧。”洛斯抚着怀中美人脊背,两额相抵着轻声哄诱,想要将美人卷回洞中,但他一动,抱着他的人便呜呜咽咽的哭起来,双臂揽在他脖颈上不愿离开,哭声颤颤好不可怜。
“不要,不要回去……好冷,里面好冷,我不要回去。”书璃哭着在蛇王怀中摇头,双腿夹着蛇王腰腹,含着蛇王的双根觉得整个人都出了问题,“肚子好难受,肚子里有东西呜呜呜……”
书璃本能的又惊又怕,但身体里分泌出奇怪的激素又让他渴望,他不知道在渴望什么东西,但就是在渴望。
洛斯轻声哄诱崩溃的美人,“回去肚子里的东西没了。”
“你要生产了,我们回去好不好,外面不安全。”
族人都外出捕猎为雌母转化作准备了,蛇王更是耗费了大半的精血在美人体内孕育了能让其转换的圣蛋,只要美人吃下能够生骨造血的圣蛋,便会重塑骨血转化为雌蛇,拥有强大的身躯和悠久的生命,成为为整个部族诞下后代的雌母。
克拉玛特蟒族可以与普通雌性交媾缠绵,但那些雌性产下的蛇蛋很少能存活到破壳那天,只有雌母才能为蟒族诞下强大的后代,每一个时代只能拥有一个雌母的存在,雌母的转化需要耗费蛇王一半的力量,会造成蛇王很长一段时间的虚弱甚至死去,而每一任雌母在生命的最后会以自己的全部力量和骨血诞下最后一个子嗣,这个子嗣就是未来的蛇王。
蛇王与雌母之间是一种互相成就的存在,没有雌母便育不出强大的蛇王,没有蛇王的奉献也不能转化出一代雌母。
这几日正是圣蛋快要生产的时候,蛇王也正虚弱不该外出,可美人在哭,他彻夜哭泣想要回到地面被温暖的阳光照射,甚至在洛斯不注意时爬到洞口差点坠下无尽蛇窟摔为粉碎,洛斯看着美人哭得泪流满面浑身颤抖的样子心疼了,他抱着美人离开蛇窟回到阳光下,只为讨美人片刻的欢心。
可空气中流转的危险让蛇王警惕的竖着蛇瞳,他抚慰怀中焦躁的美人,几声破空后草丛周边水域被空中砸下的东西溅起了一片水花,在水中游玩的小蛇们突然纷纷钻上附近的泥沼或者草丛,叫喊着,“有敌人,有敌人。”
洛斯竖瞳一缩,抱起美人便要游下草丛,却在触碰到水面后立马直起了身子蛇信嘶嘶,水中是难闻恶心的味道,阳光被盘旋在空中唳声不止的飞鹰遮去,小蛇们嘶嘶声一片连一片的向着岸边湿林传去,林中小蛇同样嘶嘶传声,片刻便传出湿林传到了捕猎的蟒人们耳中,蟒人们瞬间变身为巨蟒,在林间飞快游走往回赶。
本在蛇窟中守候等待献身的蟒人们快速掠出,在游到洞口被水中的味道激得立起,毒牙毒液滴在水中溅出一片水花,沼泽中水面平静只有最深处一点儿活水的流动,对水中草药和硫石的稀释作用微乎其微。
蟒人们化作蟒蛇绕着没有令他恶心味道的周围游去,在蛇王所在草丛外的泥沼和水潭中围成了一个圈,蟒蛇将长长的尾巴竖进泥沼中,上身直直的向草丛倾斜,另一条蟒蛇顺着他直起的上身向上爬,像搭桥一样的一条条往草丛的方向靠近。
“叮叮”的箭翎声响起,漆黑蛇尾上的黑鳞被摩擦击起片片火花,蛇王将从空中射下来的毒器尽数扫进泥沼中,昆坐在飞鹰背上将这些日子在飞鹰部落学到的攻击箭术向草丛中射,担心射到小雌性都偏着向尾巴的方向射,空中飞鹰群遮云蔽日,每一只鹰背上都乘有老老少少的鹰族,他们将箭翎对准沼泽中的毒蟒们,但再锋利的箭头在毒蟒鳞片前都只能发出“叮叮”弹开声
,好在也能阻挡攻式,他们的任务是不能让那些毒蟒从边缘搭进来。
莫伦和劳乘坐的飞鹰同时俯冲,两人在低空化为巨兽,落地翻滚而立鬃毛竖着冲向蛇王,蛇王如果要抱着怀中美人便无法化为强大的蟒身,蛇尾在低空和草丛冲拍打扫向冲来的一狮一虎,草丛空间有限,不一会儿三个兽人还是对上了,黑鳞坚硬,但狮虎的爪子同样锐利无比,尤其在蛇王近期耗费精血的虚弱下不一会儿就被劳的虎爪从蛇尾上撕起了一片血淋淋的鳞片。
蛇王嘶嘶刺痛蛇尾重重扫出,插在美人骚穴里的双根已经拔出缩回鳞片下,有透明的粘液顺着艳红穴口流出,更是有拳头大的透明蛇蛋从穴口坠出,蛇王在怒火中化为巨大黑蟒蛇尾卷起将美人卷在蛇尾中间,书璃早已意识模糊,感受着有什么坚硬球体从后穴挤出整个人都伏在蛇尾上颤抖痉挛,模糊间他能听到熟悉的呼声,昆的声音,莫伦的声音,还有劳的声音……
“璃璃。”
“璃璃。”
“璃璃。”
“……”
这些声音像在梦中,书璃想要从迷离中醒过来,可睁不开眼也说不出话,更是本能般的想要回到蛇窟,想要……想要吞吃什么吞吃什么东西的口干舌燥焦躁又饥饿。
蟒蛇们见他们的雌母正在生产圣蛋,发疯似的冲进水潭和泥沼中,湿林外狩猎的蟒人们也都赶到,嘶声冲近。
已有蟒蛇冲进草丛中帮助蛇王,一个虚弱的蛇王都令两兽精疲力尽,更别说无数只巨蟒的加入,他们的伴侣就在咫尺之外的蟒尾中低伏,桃眸阖着浓睫在眼下盖出小小阴影,泪水在眼角滚下,眉间微微蹙着,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可怜兮兮的让他们想要抱进怀中哄慰。
“璃璃……璃璃。”在莫伦和劳都觉自己会葬身蟒口时,空中突然响起连续的鹰唳声,那些俯冲攻击巨蟒的飞鹰们全部冲回空中,空中滚滚,只见一只巨大的白鹰和连绵成片的强壮飞鹰们俯冲下来,巨大的鹰爪只压下瞬间,被盘在蛇尾中的美人便被巨大鹰爪抓住,白色的翅膀在地面扇出劲风,在蛇王的尖锐嘶声中飞上湛蓝晴空,只有一颗晶莹蛇蛋孤零零的滚在漆黑蛇尾中间草叶上。
在雄狮和巨虎也被两只巨大无比的飞鹰抓起后,破空的声音落进沼泽中,只瞬息的停顿后,泥沼飞溅,砰声巨响,整片沼泽都炸起了泥雾滚滚。
鹰族欢呼,欢迎白鹰大人的到来并骄傲本族勇士在白鹰大人麾下所向披靡,北方蛮族从未见过的武器让他们震撼,三个兽人看着巨大白鹰抓着他们的伴侣远远甩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下莫名涌起不安。
莫伦和劳毛发上皆是一身的泥,被空中烈风吹得簌簌作响,莫伦询问载着他飞的鹰族青年,“那位大人,怎么来了北方。”
在鹰族听了太多神化的故事后,导致莫伦也觉得对方应该是个天神一样的人物,比祭司还要厉害的存在,但连圣台上的祭司都沉迷进了璃璃的温柔乡中,并且方才混乱中匆匆扫到白鹰浅金色的眼睛,只让他觉得冰冷得想要毁灭世界。
“大人啊……你可别跟别人说,所有人都以为大人来北方开拓疆土,但是我知道,大人一直在寻人,从我跟随大人便在寻找……”
“我想,应该是个极漂亮的雌性才能让大人们寻找这么多年……”
莫伦的心瞬间坠进冰窖中,而到了鹰族居住的巨石山上发现白鹰不见身影后更坠几分冰冷,昆上前开口,“感谢白鹰大人救了我们的伴侣。”
“璃璃,璃璃。”劳在广场上四处寻找,伤员一堆却唯独没有他的璃璃。
白鹰护卫看了鹿角兽人一眼,道:“那是大人寻找多年的弟弟,已随大人回南方,你们不用找了。”
你们,不用找了……
一瞬间,三个兽人面如死灰,直坠冰窟。

37 哥哥在水中将弟弟玷污灌满精液
“璃璃呢,让我进去。”
“他在休息。”
“我要见他。”
嘈杂的争吵声朦朦胧胧的传进书璃耳中,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他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久得他已经很久没做过这样的梦了。
二哥不让他一个人出去玩,却总爱带着他两个人一起去玩,每当久不归家的大哥回来,这样的争吵和对话就会在门外响起。
书璃迷迷糊糊的想,真好啊,他又开始做这些藏在记忆里温馨的梦了,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他也曾期待哥哥们找到他,可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除了游兽和新生儿外,部落里再也没有出现过新面孔。
他又忍不住庆幸,还好哥哥们没有和他一样来到这个世界,否则,也会在这个混乱的世界崩溃吧。
“书臣,你他妈让不让!”顶着尖尖灰狼耳朵的狼眼男人站在镶嵌宝石的华丽石门外,看着眼前一身白的羽翅男人怒吼,“老子也是他哥,让我进去!”
面容温文尔雅的书臣缓缓摇头,浅金色的凤目是坚定的拒绝,“璃璃醒了我自然会让他见你,别进去打扰他。”
“你他妈!”书骁一声怒吼,直接化为身形巨大的灰狼向门内冲去,守在门边的蛇族守卫立马举起尖矛挡下,狼爪撞在兵刃上发出叮当响。
书骁没去北方,去了南方最后一个没有勘察的地方,没想到一回来就听说白鹰从北方回来,并带了一个雌性回来,他立马冲上书臣的大殿,没想到人找回来了却不让他见,令他怒火中烧恨不得直接撕了书臣。
但当书骁冲进男人卧室,看到那个躺在洁白床褥中的人时,他就知道了大哥为什么阻挡他进来。
被他们疼爱得十指不沾阳春,肌肤雪白娇嫩的漂亮弟弟,此刻躺在床上就算是穿着宽大的衣袍,也藏不住不经意露出一点儿肌肤上可怖的青紫痕迹,深深浅浅像被凌虐后的残破不堪,桃花眼迷离的躺在那儿小小一只像个刚清洗干净的破布娃娃。
书骁慢慢立起身体化为人形,狼眼中蕴着怒火,唇瓣张开时声音沙哑得在颤抖,“……璃璃。”
意识还在清醒和朦胧间徘徊的书璃愣愣的转了转琥珀眼珠,他躺在床上微微侧偏点儿脑袋,看到站在他面前满脸泪水的男人后缓缓睁大了眼睛,他的意识还很迟钝和茫然,身子更是提不起一丝儿力气,总感觉眼前一切不真实,只要他眨眨眼,就会消失,可他还是忍不住动了动唇瓣,喃喃,“二哥哥……”
声音中带着的思念和依恋听在书骁耳中无比动听,他用拳头擦了把眼泪在床边坐下将人狠狠抱进怀中。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哪怕受伤流血书骁也没流过一滴眼泪,却在看到疼爱的弟弟这刻喜极而泣,粗壮手臂收紧,他搂着怀中身子娇软的弟弟恨不得就这样天荒地老。
书璃就算被男人搂进了怀中也觉得不真实,刚从蛇窟出来的他身体里还残留着蛇王体液的浸透和麻痹,自然也被天生催情药的精液浸得浑身骚软,只要男人一靠近后穴便会忍不住流淫水,当下也不例外的开始分泌淫水。
哥哥的怀抱太过温暖,紧实的肌肉锢着他的身体将他整个包围,抵在哥哥肩头的小脸忍不住蹭蹭哥哥耳朵,眼前进入白色,桃花眼掀开,男人温文尔雅的面庞也映了进来,书璃一双漂亮的眸子睁得更大了,搂着二哥哥腰腹的手忍不住向男人伸出,“哥哥,你也来了啊。”
书璃漂亮的眉眼蕴着勾人欲色,笑起来时眼尾弯弯,多情似水缱绻迷人,书臣想要握上那只手时余光却扫到了一旁痛哭流涕的二弟,眉头迅速皱起,想要将漂亮弟弟抢回来又不想碰到二弟那个脏东西,最后隔着空气摸摸漂亮弟弟小脸,扭头离开了属于他的卧室。
出门时体贴的让人把门关上,并叮嘱门口蛇卫,“书骁离开时候来通知我,并让人彻底清扫卧室。”
门口蛇卫垂首应了。
书臣漫无目的走在九曲长廊上,南方缺木,房体建筑都由巨石所铸,明媚的阳光穿过石柱倾斜在一身白的书臣身上,垂在后背的羽翅被阳光映得雪白明亮,及肩的白发别过耳后,露出温雅却不显棱角的俊美面庞,一双浅金色凤目穿过鳞次栉比的高高低低建筑,落在人来人往的中央大街,繁华的热闹仿佛穿过虚空传进了书臣的耳中,那些五年来对他来说仿佛是升级打怪建造城池的游戏人生突然变得真实起来,那些容貌各异,兽态明显的人们第一次让他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不一样。
世界在他眼中开始出现斑斓色彩,阳光的温暖与空气的流转也在皮肤表面开始流动。
五年来压在心底的石头落地,却破碎成碎石碾在书臣的心口,他不知道那天他是怀着何种心情救出满身精污的弟弟,愤怒,烦躁,杀人的冲动,那些从来不会在他身上出现的情绪左右着他令他失去理智,他抛下护卫鹰,不分白天黑夜的连续飞行,每当遇到一个湖泊就会冲进清澈水潭中,将昏迷过去的弟弟一遍遍清洗。
那被男人操得艳红充血的穴口精液含不住的汩汩溢出,无论他清理多少次也都淫乱的顺着弟弟白腻腿根流下,像
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冰雪般洁净像一张白纸一样干净的弟弟是如何被男人压在身下亵玩射满精液,含满精液滚烫紧致的穴道每当他的手指插入便会饥渴的咬着他的手指不放开向深处吞去。
这个时候,软在他怀中昏迷过去的漂亮弟弟便会没有意识的蹭他,用布满吻痕柔软的肌肤蹭他,清澈的湖水将弟弟浸得湿漉漉的像个水妖,又柔软妩媚得像个蛇妖,水珠顺着弟弟唯一没有糜乱痕迹的雪白面颊流下没入修长脖颈,在浓长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滴滴滴落,滴在他乱成一团的心上。
五年未见,弟弟的唇瓣还是那么饱满艳丽,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稚气染上叫人疯狂的欲色,拇指摩擦娇嫩唇瓣,在清澈的湖水中,书臣垂着眸子,着迷的低头吻住了弟弟柔软唇瓣,撕咬研磨,撬开贝齿唇舌交缠,裹着香软的小舌吮吸舔弄,口津顺着交缠的唇角溢下,滴滴滴进清澈湖面中,他抱着怀中弟弟,忘情的吻弄,手指渐渐放肆,羽翅因兴奋而在水中颤抖溅开水波。
直到弟弟嘤咛的呜咽从口中传来,书臣才一下惊醒,看着失去意识的弟弟软在怀中满身欲痕满脸春欲的迷离勾人模样,饱满的唇瓣是他弄上去的水光潋滟,书臣觉得自己是个畜生,却又忍不住沉迷放肆,重新吻上那张柔软甜蜜的唇瓣,手指顺着饱满双股间淫水黏腻的缝隙挤进去,插进那几日来他一直为其清洗的秘地,曾经的愤怒变了味道,染上叫人沉醉的欲望迷离。
书臣将弟弟抱在怀中用勃起的性器像那些男人一样将璃璃玷污,湿热的穴道紧紧咬着他的肉棒,弟弟哪怕昏迷过去,身体也淫荡的向他张开,他挺胯凶狠操干,将那些属于别人的精液尽数抽插出来,当射精的快感传来,将浓稠精液股股喷射进骚软穴道的瞬间,他的宝贝又重新变得干净,被他的精液清洗干净。

38 狼人哥哥以清洗的名义肏干弟弟
“哥哥,你怎么哭了。”书璃大脑迷迷糊糊的成了一团浆糊不明白二哥哥为什么抱着他哭,这似乎是梦里从未出现过的事情,更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哥拂袖而去。
书璃无措的伸手为抱着他的高大男人拭去眼泪,他这才注意到,熟悉的二哥哥身上发生了陌生的变化,冷峻的面庞上那双狼眸变成了深灰色,乌黑的发丝也变成灰色,头顶更是立着两只尖尖的狼耳,让书璃楞了好一会儿。
桃花眼缓缓睁大,那些不真实的朦胧在这一刻突然打破,他喊出哥哥的同时眼泪哗的就流淌了下来,紧紧抱着男人哭,“呜呜呜……哥哥,哥哥。”
弟弟一哭,本伤心流泪的书骁瞬间止住了眼泪,慌乱无措的连忙拍着弟弟的背抚慰,笨拙的去帮弟弟擦眼泪,“别哭,别哭,璃璃不要哭。”
“呜呜呜……哥哥哥哥,我好想你啊……”书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泣着眼角蕴红,可怜兮兮的在高大狼人怀中掉眼泪,他呜咽着话也说不清楚,就一个劲的在哥哥怀中蹭蹭抱抱抹眼泪。
大脑还有些昏沉,蛇窟里浸出的淫荡身体也早已经被浓烈的兽人荷尔蒙刺激得发软淫水直流,可书璃正是开心又难过情绪激动之时,心理上的剧烈波动让他忽略了身体上的不适,等哭得泪都干了,情绪缓下来些后才察觉到身体的湿软无力。
书璃羞涩难堪的推推哥哥胸膛,从哥哥怀中离开在床上坐好,将被角掩好,只露出上身,殊不知他白色绸衣领口大开,露出的肌肤和锁骨上深深浅浅的痕迹无数,淫乱又刺眼,漂亮的脸蛋上更是扑着红意,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蕴着勾人欲色看过来时欲拒还迎。
“二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刚才好像还看到了哥哥,这是怎么回事?”书璃大脑一片茫然,既是亲人相逢的喜悦,又是茫然的不解,更是被二哥哥头上的狼耳吸引去注意力。
如果他没有猜错,二哥是狼人,与他不一样的变成了这个世界的兽人。
“我才要问你,你这五年都在哪里,我和大哥找了你五年都找不到你。”他们翻遍了整个南方,不放过任何一寸土地,皆没有发现弟弟,更是连弟弟的一丝传说都没有听到,那些部落里对美人的传说皆是让他们大失所望,没有任何人能和他们的宝贝弟弟相提并论。
“我……”说到这五年,书璃脸上羞涩的粉越发浓墨般铺展开来,桃花眼闪闪烁烁的蕴着水光,一想到这五年尤其是近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便觉难以启齿,“我,我结婚了。”
顿了顿,书璃又不好意思的垂下脑袋低低说,“有三个兽人伴侣,还生了一只小狮子。”
“小狮子叫戈斯,已经四岁多快要蜕变了。”书璃自顾自的说着,说道戈斯和伴侣时脸上忍不住染上温柔的幸福,将三个伴侣说完后脑中突然浮起伊斯切尔这个名字,不知怎么滴,心中突有一丝落寞,仿佛忘记什么般让他心底空空的说不上来。
没听到哥哥回应,书璃抬起眼看过去,本眼尾弯弯的桃花眼在看到哥哥此时黑沉可怕的脸后一下愣住了。
“二哥哥,你怎么了呀?”书璃小声的询问,仰着小脸看许久未见的二哥,二哥还是那么的帅,冷峻的面庞带着天生的痞气,狼眸凌厉,和五年前相比变了很多,整个人身上的攻击性更强,让人不敢直视。
不过这是书璃疼他爱他的二哥,他从不怕冷下脸的二哥,因为他知道二哥最疼他了,抬起手拉了拉二哥的衣角,脸上扬起以前二哥最喜欢的笑,笑容甜美又单纯,不谙世事纯洁无瑕的像个天使,可这个天使此刻已满身污迹,看着弟弟脖颈露出肌肤上深深浅浅消不下去的痕迹,就能想象得到那些兽人是如何凶残的将娇小漂亮的弟弟压在身下亵玩盖上属于他们的痕迹。
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在书骁心中膨胀,他看着弟弟甜甜的笑,后牙槽摩擦着一字一句吐出,“不准笑!”
不准笑得那么幸福甜蜜,不准为别人绽开醉人心房的笑容。
“二哥哥……”书璃觉得此时的二哥有些吓人,可他还想和二哥哥说说话,问问他是如何到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变成这个世界的狼兽人,大哥又为什么也在这里,为什么,为什么,他有十万个为什么想要问,可哥哥却凶他让他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氤氲了眼眶,开口时声音已经哽咽,“二哥哥。”
但书骁已心乱如麻,一颗炽热的心在滴血,他一把掀开弟弟身上的杯子,将人扛起就往浴池去,书璃唔咽着小腹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啪嗒啪嗒的掉着眼泪被哥哥扛着走,他想要挣扎,可身体无力得很,兽人的气息一包围便使不上一丝力气,两瓣臀肉间的骚穴更是淫水直流。
“二哥哥,二哥哥唔啊……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书璃用最后的一丝力气小小拍打男人肩背上鼓起的壮硕肌肉,猛地天旋地转,温水浸湿衣服裹着肌肤瞬间浸至胸膛,脚掌无法落地,在他以为要沉进水中时粗壮的臂膀将他捞进了怀中,宽厚的怀抱锢着他,湿漉漉的白色绸衣被水浸透衣下妙曼身躯隐隐约约勾人心魂,书骁的心跳在加快,但他还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将弟弟扒光
,沉着声音道:“璃璃脏了,哥哥帮你洗干净。”
“唔……二哥哥,二哥哥你干嘛唔啊……”书璃被迫脱去了所有的衣服,赤裸的在水中被哥哥紧紧抱着,他能感受到哥哥覆着薄茧的手指在他肌肤上游走,男人在擦拭那些印在雪白肌肤里的欲痕,却仿佛在色情抚摸,令身子本来就敏感至极的书璃整个人越发软了,开口时声音也媚人几分,“嗯啊……不要,不要擦唔疼……哥哥。”
因池水太深,书璃双臂只能紧紧抱着哥哥的脖颈,男人健硕的肌肉与他相贴,粗壮的臂膀也紧紧抱着他,更是有粗重喘息在耳边响起,书璃又惊又怕,慌乱的想要松开手臂又被深深池水阻挡,只能抱着哥哥小声的哭,“哥哥,我不洗了,不洗了。”
“乖璃璃,洗干净就好,洗干净就好。”书骁意识不再清醒,狼眸发红的望着怀中这具漂亮身体在他手指的摩擦下变红,那些深深浅浅新旧不一的痕迹被覆上他指腹摩擦后留下的红,可不够,不够,弟弟还不够干净。
书骁直接在水池边将弟弟扛在了肩上,弟弟上身趴在池边玉璧上,两瓣湿软雪白的臀肉扛在他肩上又顺着他粗壮的手臂滑到臂膀,被池水冲刷的两瓣臀肉间艳红穴口彻底在书骁面前展开,本就淫水直流的穴口被池水一冲,越发的汁水淋漓,穴口更是饥渴收缩着淫荡至极,令书骁狼眸越发红,胯下肉茎更是控制不住的在水中挺了起来。
书璃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姿态是多么淫乱,他伏在池壁上双脚无法落地在水中飘,哥哥肌肉紧实的手臂在他腹胯间顶高,使得他屁股自然而然的翘起,虽然哥哥也不是没有看过他的身体,但这般姿势还是让他觉得羞耻难堪,穴口更是因为视线的刺激而忍不住收缩,他挣扎着想要换个姿势,修长雪白的两腿在水中扑打出水花,扛着他身体的手臂微微一动,在书璃以为哥哥要放他下来时,粗长的手指猛地插开了穴口,在书璃睁大的桃花眼中深深插进了穴中。
一根,两根,三根,胀感瞬间从后穴传来,虽穴口因兽人的气息而饥渴收缩,但书璃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自己的亲生哥哥插穴,他挣扎起来,伏在池壁的双手忍不住向前爬,哭喊着说不要,“呜呜呜……哥哥,哥哥拿出去,不可以,不可以唔啊……”
哥哥的手指又粗又长,覆着薄茧的指节摩擦娇嫩穴肉让书璃瞬间尖叫着高潮射精,崩溃的哭着抓着池壁向前爬,可池壁光滑无角,无论书璃再想爬出去也无济于补的只能翘着肉臀被手指插得尖叫崩溃。
“乖,乖,璃璃乖。”书骁红着眼,手指在艳红流水的骚穴中顶弄抽插,想要将这曾经被别的兽人精液填满的穴道也都摩擦上他的痕迹,他唇瓣覆上弟弟雪白娇嫩的臀肉亲吻,吮吸着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痕迹,抚慰弟弟崩溃的心手指却没有一丝犹豫的在穴道中抽插研磨。
可不够,根本不够,再粗长的手指也顶不到骚穴的最深处,无法将那些被别的兽人触碰过的地方清洗干净。
书骁抽出了手指,在池水中的坐台上坐下将弟弟面对面的抱进怀中,他脊背躬着将脸颊埋在弟弟脖颈,双臂紧紧搂着弟弟恨不得将弟弟就这么融进身体骨血中。
眼泪滴滴落在书璃脖颈间滚烫了书璃的心,他本被哥哥伦常不顾吓得想要逃,见哥哥哭后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抱着哥哥拍拍哥哥肌肉隆起的脊背担忧,“二哥哥,你怎么了嘛。”
“璃璃脏了。”书骁咬着弟弟娇嫩的肌肤,眼泪一滴滴从猩红的狼眸滴落,他垂下眼,掐住弟弟纤细柔软的腰肢,将那湿软收缩的穴口抵在了自己硬挺的粗长肉棒上。
他像是在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璃璃的里面也要好好洗洗。”
说完,手掌松开,粗长肉棒在弟弟美妙的尖叫声中整根插入,“噗”的操进深处,顶在骚心,被高潮喷出的淫水包裹在湿软紧致的骚穴中,舒服得让书骁喘息粗重,亲吻吮吸唇下雪白娇嫩的肌肤,“真好,璃璃里面也被哥哥擦到了。”

39 漂亮弟弟被狼人哥哥凶狠肏干崩溃失禁
“不,不哥哥不要啊……”书璃崩溃哭泣着挣扎。
亲生哥哥的肉棒肏开身体这件事令他崩溃,他们是血脉相连的兄弟,这是伦常不顾的乱伦,书璃在坐在水中哥哥的腰胯上挣扎,可是池水深深,他的脚无法落地只能双臂抱着男人挣扎,赤裸肌肤滑腻相贴,摩擦出一身的浴火,挣扎只会使肉棒在骚穴中操得更深摩擦娇嫩穴肉。
感受穴道中的粗长肉棒开始抽插摩擦时,身体本能的淫水直流饥渴的咬着粗长肉棒向骚穴深处吞吃,尽管书璃的性器也已经硬起来他还是哭着挣扎祈求哥哥不要这样做,“不可以,哥哥唔啊不可以……”
可漂亮弟弟的哭声尖叫听在书骁耳中只觉得妙曼无比,变成狼兽人后的他体型要比现代威武壮硕上许多,怀中弟弟却仍然和以前一样,抱在怀中显得娇小又脆弱,仿佛粗壮手臂微微用力就能将纤细腰肢折断,书骁抱着弟弟亲吻操干,吮吸脖颈雪白细腻的肌肤,含着柔软玉耳舔弄伸出舌尖模拟性交的姿势顶弄耳廓,最后在弟弟的哭声中含住了那柔软唇瓣,撬开贝齿,裹着香软小舌吮吸舔弄,堵住所有想要从唇间溢出的声音。
胯骨凶狠顶弄,温热池水的阻力只会让书骁肏得一次比一次快和深,凶狠的肏开骚软穴肉,操开这个含过无数兽人精液的穴道,让温热的池水尽数灌进娇嫩穴道中随着抽插的研磨而清洗,将敏感穴肉全部操干染上他的痕迹,痴迷的压着弟弟吮吸亲吻。
“不……不……不唔啊……”书璃哭着被肏得身体至颤,在蛇窟中浸得淫乱至极的身体在哥哥凶狠的操干下溃不成军,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已经诚实的含着粗长肉棒深深吞进深处,感受着娇嫩穴肉被肏开,穴道被填满,被温水灌进撑得小腹微微鼓起的快感。
书璃在颤栗,被亲生哥哥侵犯的禁忌令他精神崩溃,粗长肉棒是如何寸寸肏肏开骚穴,如何凶狠的顶在骚心刺激得他高潮淫水喷溅,一切快感因为禁忌的崩溃变得清晰,平日里早就失神迷离承受粗长肉棒操干的书璃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被侵犯肏开的崩溃,他哭着唇瓣也合不上,被哥哥强迫张着唇瓣吐着小舌交缠口津直流。
本就水汽氤氲的浴池中因交媾激烈的操干水雾更甚,温水将小腹灌得微微鼓起,又被粗长肉棒操得小腹上顶出肉棒的可怖轮廓,男人狼眸染着猩红的欲望,粗壮手臂上肌肉青筋鼓起,野兽与美人,粗暴激烈的性事交缠在水汽氤氲的浴池中水花四溅。
无法挣脱哥哥钳制的书璃意识渐渐迷离不清,他软在哥哥怀中不再挣扎,任由粗长肉棒将他操干顶进骚穴深处摩擦娇嫩穴肉,身体颤着整个人都被操得失去了意识,被哥哥含住吮吸舔吻的唇舌不经意间泄露出的也是勾人的呻吟喘息,习惯了承受操干的身体被粗长肉棒肏得快感连连,顶在哥哥腹间的性器射了一次又一次。
池面飘起白精,书骁抱着弟弟亲吻操干,湿软层层软肉被他粗长肉棒肏开,淫荡的缠着肉棒向深处顶去,舒服得令书骁想要就这么永远插在弟弟骚穴中,浑身上下从内到外都是他味道的弟弟是干净纯洁的,没有别人的玷污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气息。
“璃璃,璃璃……”书骁吻弄着弟弟在交缠唇边深情的喊着弟弟的名字,低哑的声音中蕴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更多的是对弟弟的思念和爱欲。
被怒气冲昏大脑的书骁意识早已清醒,但却选择了沉沦顺着这个错误一错下去,他的弟弟,他宝贝的弟弟,他从小看着长大为他遮风挡雨的弟弟,那个被他养得不谙世事的弟弟只能是他的,没有人有任何资格享受他呵护长大的弟弟。
“你是哥哥的,你是哥哥的,璃璃。”书骁亲吻操干身娇体媚的弟弟,一想到这具身体的美妙滋味已经被别的兽人捷足登先怒气便冲上大脑,让他不顾一切的凶狠操干,这是他的宝贝,他的他的……
“唔……不……不唔啊……”呜咽的呻吟和尖叫被哥哥吞下,徒然加快的凶狠操干频率让书璃从迷离中回过神来,操干他的人是他亲生哥哥这个认识重新涌入脑海,令他崩溃浑身颤抖痉挛,甚至在粗长肉棒凶狠顶进深处胀大射精时整个人都颤着崩溃失禁。
“璃璃好敏感。”书骁压着弟弟将精液悉数射进灌满温水的穴道中,感受着弟弟骚浪的身体,又是舒服又是嫉妒,嫉妒那些兽人将漂亮弟弟调教得那么骚浪敏感,这本来应该是他作为亲生哥哥应该做的事情,唇舌分离,他大掌抚摸弟弟娇艳欲滴失神迷离的脸蛋,温柔的声音中蕴着疯狂,“别怕,哥哥会好好疼爱你的。”
被激烈性事操干得昏晕过去的书璃没有看到哥哥疯狂的眸色,只知道再次醒来是被骚穴中粗长的肉棒操醒的,他被压跪趴在床上,腰肢被粗壮手臂揽着被迫摆出高高翘着肉臀的姿势,看不见的脊背上传来粗重的喘息,滚烫的肌肤相贴,亲吻吮吸密密麻麻落在脊背肌肤上,骚穴中的粗长肉棒更是凶狠抽插,随着抽插灌了满穴的精水淫荡的发出搅弄的声音,撑得书璃颤抖又瞬间高潮喷水。
“不……不唔啊……”书璃呜咽着哭泣颤抖,趴在床上的手臂忍不住撑着床想要向前爬,却被宽大的手掌从后压住
笼在了手心,粗壮手臂上有灰色狼毛,压在雪白细腻手掌上充斥着视觉上的野兽气息,当身后哥哥的声音响起后,书璃刚清醒过来的意识再次崩溃,哭声颤颤,“哥哥,不要不要不可以唔啊哥哥……”
天真的书璃还渴望着哥哥能放过他,停下这个兄弟乱伦的错误,可他的哭声只会让书骁肉棒越发硬疼,他不再堵住弟弟的唇瓣,任由弟弟在他身下哭泣求饶,被他养的单纯的弟弟翻来覆去也只有那些不可以,舍不得骂他一句畜生,呜呜咽咽的喊着哥哥哥哥。
“璃璃,哥哥爱你。”书骁覆在弟弟耳边将自己浓浓爱意吐出,不等弟弟回答便压着弟弟凶狠抽插操干,肏得漂亮弟弟说不出一句话来的呜咽哭泣,呻吟破碎,在这具雪白诱人的身体上添上新的属于他的痕迹,他天真可爱纯洁无瑕的弟弟再次回到了他的身边,被他浓白精液里外填满。
“哥哥爱你,哥哥爱你……”书骁一遍遍诉说着自己的爱意,更是第一次产生了对这个世界的认可,在这个不顾伦常的世界里,他亲爱的弟弟不必担心和哥哥乱伦而被人投以异样的目光,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并得到兽人雌性们的祝福,他也第一次对自己半狼半人的兽人身份而庆幸,庆幸他能在这个力量至上的世界里拥有他漂亮诱人的弟弟。
“璃璃,哥哥爱你。”

40 笨蛋美人给哥哥们做老婆
清醒后,被亲生哥哥侵犯这件事令书璃崩溃,他被二哥压在浴池中,大床上,淫荡的身子不受他控制的绞缠着粗长的肉棒向骚穴深处吞,骚穴被滚烫浓精灌满,哪怕清洗干净,那种被填满的感觉也充斥在书璃的身体里。
“呜呜呜……哥哥,哥哥。”书璃趴在大哥怀里抽泣,他穿着薄薄的白色绸衣,贴身微透的衣下能看到雪白肌肤上欲痕无数,乌发编织垂在背上,泪眼朦胧的抱着大哥哭。
二哥的声音带着讨好从外面传进来,“璃璃,我给你摘了花,像玫瑰一样漂亮。”
“你让我进来好不好。”
“不好,呜……哥哥不要,我不要见。”书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浓长的睫毛坠着晶莹泪珠,眼尾泛着绯意,可怜极了。
书臣骨节分明的冷白手指温柔拭去弟弟眼尾泪珠,声音极是宠溺,“璃璃不想见,就不见。”
“哥哥,二哥他怎么可以那样……那样……”书璃说不出话来,泪眼婆娑的望着满头银发的大哥,大哥像圣洁的天使,曾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在满身的洁白下越发的让人感到圣神。
他们的外貌都变了样,变成了这个世界的兽人,但看过来的眼神却仍像从前一样让书璃感到安心无虑,他在哥哥们面前永远可以随心所欲,他们都会包容他,疼爱他,永远不会对他说一句重话。
可……二哥哥书骁却……
兽人的基因使哥哥们变得无比高大和强壮,尤其是狼兽人的二哥,将书璃压在身下时让他没有一丝能力反抗,就算是反抗,这具习惯了承欢,在蛇窟被蛇精浸泡得无比淫荡的身体也不一会儿就坠入了欲望中,这让书璃又羞又恼,醒来后不愿面对这件事,一看到大哥便扑进哥哥怀里不愿再离开。
书璃哪里知道,向来疼爱他的大哥,早已尝遍他的身体,环着他的臂膀能够清晰的感知到薄薄布料下温软身体,半垂的凤目中除了宠溺外还蕴着浓浓的欲色。
冷白手指轻拨弟弟挂着泪珠的睫毛,书臣微微弯腰与泪眼朦胧的漂亮弟弟对视,“璃璃来这里这么些天了,还没出去过吧?”
书璃“唔”了声,书臣继续说,“虽然还没有找到回去的方法,但这个世界也没有那么糟糕了,璃璃要出去看看吗?”
门外书骁的“砰砰”砸门声和讨好声还在继续,书璃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想要逃离的他挂着眼泪点了点头。随后便见书臣从床头的木柜里抽了条柔软的内裤握住他的脚踝套进去。
书璃茫然了两秒,察觉不对劲想要挣扎时内裤已经被拉到了腿根,哥哥手臂穿过他的腿弯将他微微向上一抱,那点儿薄薄布料便套在了他刚遭受过非人待遇的屁股上。
大哥触碰在臀肉上的手指是温凉的,代表着性的地方被这样触碰,书璃雪白面庞一下爆红,他从哥哥怀中挣脱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桃花眼坠着泪光迷离羞意,咬着唇两颊红霞翻飞,又羞又气的喊了声,“大哥!”
可书臣仿佛并未察觉到自己的逾越一样,又起身从衣柜中取了绣着银丝云纹的白色斗篷裹上漂亮弟弟,将丝带系好神色平静自然的说,“走吧。”
书璃一双桃花眼犹豫几秒,最终还是被心底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哥占据,觉得大哥不会像二哥一样不顾伦常的想要对他做什么,在大哥伸手抱他时,他主动揽上大哥脖颈,又被哥哥细细穿上米色羊毛袜。
在书璃以为他们要从正门出去时,大哥抱着他推开了落地窗门。
刹那间,晚风与朝霞扑面而来,光线的变化让书璃忍不住将脸迈进大哥怀中,再次睁开眼时风声在耳边簌簌,巨大的羽翅在霞光下遮天蔽日的张开。
大哥在他面前变成了巨大的白鹰,金色的鹰喙尖锐成钩,雪白的羽毛柔顺贴下来,白鹰在书璃面前匐下,书璃垫着脚尖兴奋的爬了上去,坐在巨大的白鹰背上。
随着大哥的一声“飞了”,地面变高,风声变大,天上的霞光仿佛触手可及,书璃趴在鹰背上抱着白鹰的脖颈,又是紧张又是感到刺激,他已经忘了先前房间里的旖旎暧昧,他看清这座城市的全貌后激动趴在白鹰颈侧吐息,雀跃极了,“哇,好漂亮啊哥哥。”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城市。”
“那是商铺吗?竟然还有商铺哎。”
“那是服装店吗,他们穿的衣服真漂亮,和我那个部落一点儿也不一样。”
“还有光,那是灯吗,难道这个世界有电吗?”
“……”
书璃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满是好奇,来自现代的他经过五年几乎原始的生活后看到这一切仿佛看到了奇迹,这座城市并不大,也不够宏伟,是一座由石头建造而成的古朴城市,但从空中却能够看到城市的布构整齐有序,街道,住房,商铺,广场……甚至还让书璃看到了一座头顶雕刻着“十”字的医院,他毫不怀疑这里不仅有医院,或许还有教育的学校存在,俨然初具现代城市的雏形。
书臣载着弟弟在空中翱翔,他一一答了弟弟又多又没有顺序的问题。
“服装店、餐厅、饮品店……医院、学校,你想要的都会有,电也有会的。”
兴奋中的书璃并没有听出大哥说的“你想要的都会有”,他一遍遍的惊叹,“这也太棒了吧!”
“成年兽人还可以上学吗,戈斯马上就要成年了但是我觉得他应该去学校上课哎。”
年轻的小爸爸对自己的小狮子操碎了心,书璃已经开始勾勒把兽人们和小狮子都接过来的幸福生活,载着他的白鹰却突然合翅向下俯冲,吓得坐在鹰背上的书璃连忙紧紧抱住鹰颈,双腿也紧紧夹着巨大的鹰躯,声音都在颤抖,“哥哥……”
巨大白鹰瞬间飞在了极近的城市上方,近得他可以看清街道上的兽人雌性,近得伸手就可以触碰到稍高石建筑的屋顶。
街道上的兽人雌性们也都看到了俯冲下来的他们,所有人的反应都是一模一样的停下躬身单手抚肩行礼,他们呼唤着白鹰,像在呼唤他们的王。
白鹰的背上白色衣袂翻飞,乌黑的辫发在鹰背后的天空摆荡出弧度,小雌性雪白的臂膀从飞舞的袖下露出,小小的惊呼声传进听力极好的兽人们耳中,他们只看清了一双从羽毛后露出的水色朦胧桃花眼,可怜兮兮的惹人怜惜,再想一探芳泽时白鹰展翅而上,留给他们的只有白鹰背上雪白的衣袂背影,风卷衣飞,美人妙曼的身躯被风在霞光中勾勒成一幅画。
寂静数秒后的街道突然如滚水般沸腾了起来。
“白鹰拥有了伴侣”这个消息以迅雷之势传递出去,伤碎了那些芳心暗许的雌性们的心。
晚霞越来越红,石檐之巅,灰狼矫健的身躯从一座座巨石屋顶越过,狼眸盯着空中的白影追逐,粗壮的四肢蓄力奔逐。
城内居民一天之内见到了两位强大的王,均停下行注目礼,一个背着装满灰黑色石块箩筐的青年同样仰望霞光铺满的天空,漆黑的眸子被晚霞映成一片红,也载着白点渐渐消散在眼中。
“快点走,天就要黑了。”同行的兽人催促,他也扫了眼天上,“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雌性,竟能让白鹰大人屈尊。”
目光又扫到身侧青年因箩筐重量微弯的脊背,不解极了,“城里有那么多给雌性提供的舒服工作,真是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往电磁实验场钻,那是天神的力量,我们势必都会获得惩罚。”
青年摇摇头,清冷的黑眸暗淡了几分,抬脚跟上队伍,向城外隔了一条河的巨大电磁场去,这里闪烁着各种光与闪电,无数经过白鹰大人培训的雌性又或者兽人疯狂的进行实验,他们无条件相信白鹰大人带来的宏图未来,只是他们空有苍天巨树却缺少了支撑的树茎,这将会是这个世界上距白鹰大人划开人体头颅而不伤性命后的另一个伟大神迹。
白鹰大人是一个神迹,跟随白鹰的他们也将成为神的使者。
“哥哥,我们去哪啊?”书璃紧紧抱着白鹰的脖颈,眼看天越来越黑,他们却里石城越来越远,夜幕从地平线追逐而来,像巨兽般仿佛下一秒就会吞噬他们。
书臣的声音裹着风响起,“城外也有很多风景。”
连绵的平原上农田和畜牧无数,兽人们化为牧羊兽在驱赶羊群进栅栏,裹着头巾的雌性坐在犬身上向坐落牧场中间的石屋去,雌性的身边奔跑着数只各色巨犬,他们都亲昵的围着雌性转,换着驼雌性回家。
画面有爱又温馨,直到到达石屋后雌性被身边围绕的巨犬们亲吻舔弄,书璃才连忙收回目光,小小的惊呼从他嗓子中发出来,脸颊泛着粉意十分不好意思。
“哥哥,我们快回去吧,天就要黑了。”
书臣说了“好”,却在回去的路上像在与弟弟科普一样自然的说,“这个世界雌性极其稀少,且因曾经生存环境恶劣娇弱的雌性死亡率高,所以造成了这样没有伦理的亲密关系,往往父妻子承,兄弟共妻,又或者和子嗣共妻都是再常见不过的现象。”
“没有那么多雌性能让兽人们拥有,甚至连分享都是奢求,因为大量的兽人根本找不到又或者只能去争抢分一杯羹,到自己口里不知还剩多少,不如家中雌性一样无论强大与否,至少不用与外来的兽人竞争。”
“并且经过这几年我的研究,这个世界并不是精卵结合的子嗣繁育,而是单性繁育,之所以会由雌性怀孕完全是因为雌性的体温和构造适合兽蛋初期的存活和发育,长大到一定的程度雌性身体会自发排斥排出体外,之后只要进行合理的体外孵育兽人就能正常出生。”
“只有雌性的出生才是不可思议的存在,缺少相应设备无法证实,但如果没有想错,雌性也就是男性的精子对兽人精卵是吞噬性的存在,他们吞噬了兽人的精卵而寄生壳中,但大部分都无法完成这个寄生,每一个能从兽蛋中诞生的雌性都是吞噬了无数兽人精卵的存在,但或许因为在寄生阶段耗费了大量的能量导致出生后的他们很少拥有强健的体格。”
“所以更是加剧了这个世界雌性的极低生育率和存活率。”
书臣的本意是在告诉书璃那只小狮子并不是他基因的延续,他并不想这个家中多出一
只聒噪的刚成年小狮子,更别说这只小狮子还会为他的父亲争取得到书璃的机会。
但这些话云里雾里的传进书璃耳朵后,他首先是为大哥的博学和医学贡献惊叹,再往后却想到了他的二哥书骁,二哥在现代就是又莽又凶的存在,用他同班同学的话来说,就算他二哥长得帅还是个富二代,但这种臭脾气连狗都嫌,能找到男女朋友就烧高香吧。
所以……来到这个雌少雄多的世界,二哥是不是更找不到雌性了,书璃心底泛起丝丝难过,二哥这么好的人,不过是外表凶巴了一点,找不到老婆什么的真的好可怜啊。
“呜……”书璃趴在白鹰背上泄出了一点儿泣声,书臣鹰目直视前方,羽翅煽动的速度却变慢,不解的问,“璃璃,为什么哭?”
书璃伤心流泪,“呜呜呜……二哥好可怜啊。”

41 骚穴痒了让哥哥给你肏开
书璃小声的抽泣,“呜……哥哥,是不是在这个世界很难找到雌性啊。”
书臣愣了两秒,聪明的他立马猜到了弟弟小脑袋瓜子里的乱七八糟,他顺从的应道,“是啊。”
语气略微低落:“找不到。”
“可是你们那么厉害。”书璃喃着,但回想到来了这么多天他一个雌性也没见到,又感觉不得不相信,却又莫名感觉哪里奇怪一时分辨不出来。
书臣乘胜追击,“怎么办啊,璃璃。”
语气要多低落有多低落。
“啊,啊……”书离张张嘴有些难以启齿,那岂不是只能他给哥哥们做老婆了,“可……可一定要找雌性嘛。”
不找雌性不可以吗。
书臣:“这个世界寿命太长,没有人陪伴会很痛苦。”
“我会陪你们的呀。”书璃说完又连忙补充,“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书臣幽幽道:“你有三个雄性伴侣。”
“我和书骁却孤独了五年。”
书璃“呜”了声,脸颊绵延上绯色,又有些愧疚,哥哥们找不到老婆他却给别人做了老婆,总感觉很对不起哥哥们,书璃的小脑袋瓜被自己绕进去了,但就是感觉自己不优先哥哥们什么的真的好坏啊。
被二哥那样对待后的生气羞愤突然淡了下去,心底只留下浓浓的愧疚,更是愧疚得想要立马补偿,补偿……可二哥哥那样对了他,补偿的方法昭然若揭,但如果只补偿二哥又好对不起大哥。
视线扫在载着他的巨大白鹰身上,书璃觉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他一个生长在21世纪,拥有正确伦理观的人,怎么能做哥哥们的老婆呢。
夜幕卷着暧昧袭来,萦绕在空中的他们身边,书离戳着手指不知道该怎么办,雪白的脸颊涌上来红便再也消散不下去。
书臣知道弟弟在纠结,但笨笨的弟弟最后一定会把自己绕进去只能成为他们的老婆,书臣体贴的给了弟弟可爱的幽怨纠结时间,静静的在空中飞翔。
追了一路追出城门的书骁见天空中的白点返回,气得狼声嘶吼破天,可惜被识破的书臣猛地上飞,羽翅加快在弟弟耳边扇出巨大的风声,巧妙的盖过了狼啸声。
回到城里时天色已黑,街上点着灯笼两侧街铺还十分热闹,夜明珠的光辉将房间照得透亮。
书璃迫不及待的寻找鞋子想要出去,书臣拉住他,“你要去哪里?”
“我,我想要去找二哥。”书璃有些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一点点过分,想要去安慰一下二哥,找不到老婆什么的,或许可以和二哥再谈谈。
书璃满脑子都是哥哥们找不到老婆好可怜,再次联想到从小到大他的同学们对二哥的评价,真的好可怜啊,书璃完全忽略了告诉他二哥狗都嫌的对象曾被二哥收拾得鼻青脸肿,只能打打嘴炮当然没什么好话了。
看着乌发微乱脸颊泛着绯意的弟弟,书臣手指抚过弟弟脸颊将垂下的凌乱发丝揽至耳后,哑着声音道,“找他做什么。”
脱去斗篷的弟弟穿着雪白绸衣,衣下雪白肌肤和留下的欲痕若隐若现,痕迹都没消就这样去找书骁,不是去找肏找什么,书臣握着弟弟的手掌收紧,他坐在床沿将弟弟拉进打开的腿间,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宝贝拉进怀中,按在身下。
书璃怪不好意思的不敢看大哥眼睛,也就没看到男人面上欲色汹涌的表情,“我……我就是……”
“先去洗澡。”书臣拍了拍弟弟裹在衣下饱满的臀肉,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抱书璃去浴池,才被二哥在浴池按着肏干的书璃连忙挣扎,“哥哥,哥哥我自己洗。”
“自己洗?”书臣抱着人已经走到了浴池门口。
书璃“嗯嗯嗯”的点头,书臣“哦”了一声将他在门口放下,轻轻一推将人推进门内,喉结滚了滚声音却平静,“洗干净点。”
“啊,哦,好。”书璃见房门紧紧闭上将他和大哥隔绝,他站在门口愣了几秒才往浴池去,觉得自己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大哥那样明月清风般的人物,怎么会像二哥一样呢,心理压力倍减,书璃嘴上哼着不着调的曲儿,舒舒服服的把自己泡进了浴池中。
微烫的池水将他包裹,舒服得他整个人舒展开,靠坐在池边用脚拍水玩,南方可真是太好了,一会儿就跟大哥商量把三个兽人伴侣和小狮子接出来的事情,大哥们这么厉害这么受人尊敬,应该是不会介意他啃哥的,他的伴侣们短暂的落脚后也一定能在这里找到适合他们的工作,他也可以出去找工作……
想到未来的美好蓝图书璃便开心雀跃,一双桃花眼弯着唇角也扬着甜蜜的笑,想到好好大哥的话又用捧着水往自己身上浇,乖巧的把自己洗洗洗洗,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肤白发乌的漂亮弟弟洗浴的样子可爱又勾人,看得门外书臣口干舌燥喉结滚动,腹下的肉棒更是高高翘了起来,视线中的漂亮弟弟正从水边坐阶站起来,雪白肌肤上的欲痕在池水的滚热下泛着艳丽的红,乌发顺着脊背蜿蜒发尖落在臀缝间,动作间
两瓣饱满臀瓣在微微颤抖,股缝间艳红穴口若影若现,再要细看时,雪白身影消失,“扑通”水声响起,弟弟呜咽着掉进了水里。
书璃呜呜的双手双脚拍水,他起身时不小心踩空,为兽人设计的浴池对他来说就是深潭,灌了几口水后一双粗壮有力的手臂突然穿过他的腋下,将他猛地抱出了水面,书璃双手胡乱抱住男人脖颈,喘息着咳嗽,大掌轻轻拍在他背上,缓过神来的书璃掀眼便看到了垂在水中的巨大羽翼,肌肤相贴的赤裸灼热感让他一下惊醒,意识到他光溜溜被大哥抱在怀中后连忙挣扎,“哥哥,哥哥我洗好了。”
那天被二哥按在浴池肏干的记忆扑面而来,书璃紧张的挣扎想要离开。
书臣并未为难的将他放到池边,看着赤裸身子的弟弟哒哒哒的跑了出去并未阻拦,不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弟弟委屈的声音。
书臣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时弟弟穿着干净的绸衣站在打开的门边气鼓鼓,“让我出去!”
门外的蛇卫盘着长长的蛇尾架下长戟,看着美人心底软成一片但也没有因此忘记自己的职责,“没有大人的命令不准离开。”
“璃璃,过来。”书臣向门边哼哼的弟弟招手。
书璃扭头小跑过去告状,“哥哥!他们不让我出去找二哥!”
书臣对门边摆摆手,蛇卫将打开的房门重新合上,彻底隔绝里外两个世界。
“头发都没干,这么出去会感冒的。”书臣自然的将弟弟抱到床上,垂着眼用毛绒毛巾细细为弟弟擦拭头发,只字不提弟弟出去的事,书璃背对着坐在大哥两腿间哼哼,“一会儿你带我去找二哥好不好。”
书臣鼻间不清不楚的“唔”了声,指尖已经挑开了绸衣上的丝带,只要轻轻一拉,雪白的风景就能立马在他面前展现,他也确实那么做了,傻傻的弟弟垂着脑袋露出修长纤细的脖颈,清冽微凸的脊骨上还有他留下的咬痕,色情又暧昧,洗澡时刚消下去的肉棒一点一点的重新硬起来,并没有任何迟疑的顶在了弟弟柔软的臀肉上。
书璃“嗯?”了一声,仍垂着脑袋乖乖让哥哥擦头发,却向后伸手去抓顶着他屁股上的坚硬,却被布满青筋的滚烫粗长烫了一手,连忙弹开跪在床上就往前爬,细白的脚踝被握住,趴在床边的书璃被哥哥拖了回来,绸衣裙摆向上堆,笔直修长布满吻痕的雪白长腿赤裸露出,宽大手掌握住膝后再一拖,连两瓣指痕无数的雪白臀肉也露了出来。
“啪”的一声,书臣大掌将两瓣雪臀甩打荡出一片淫荡臀波,“内裤都不穿就要去找书骁。”
“不是找肏找什么。”
书璃睁大了眼睛手指抓着床单“呜呜”想跑,没有任何悬念的被拖回了大哥怀中,哥哥双臂穿过他大腿根,将他双腿张开的抱在怀中,粗长滚烫的肉棒就顶在臀缝上,戳着娇嫩敏感穴口,只要松开手就能将肉棒整根肏进穴道。
“哥哥,哥哥不要,哥哥不要呜呜呜……”书璃想要扭身去抱哥哥,脚踩着床努力想要往上抬高身体逃跑,可视线一晃,他整个人双腿大开的被哥哥压在了床上,足尖踩在哥哥宽阔肩头,哥哥敞开的睡衣下是起伏的肌肉,粗长可怖的紫红色肉棒正嚣张的顶着他的肌肤,书璃身上的绸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只挂在肩臂彻底敞开与赤裸无异。
“哥哥,哥哥。”书璃慌张极了,羽翅笼罩遮挡光线,大哥面上表情明明暗暗看不清晰,但书璃却知道此刻的暧昧与危险,虽说他正在努力给自己建设有可能变成哥哥们老婆的结果,但也会努力帮哥哥们找老婆啊。
“嗯?”书臣身子又压下了一些,硕大的龟头撑进淫水直流的穴口,他看着弟弟欲色迷离的脸蛋再次重复问,“去找书骁干什么?”
他看着弟弟面上每一寸动人情色,肏干清醒的漂亮弟弟比他想象的要愉悦很多,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娇弱的弟弟小小的挣扎着却越挣扎湿热穴道将他的肉棒吞得越深,面上也越发的春色蔓延迷离勾人。
“哥哥就在你身边,骚穴想要了为什么要舍近求远不找哥哥去找书骁。”书臣逼问着胯骨一顶,在弟弟的哭泣尖叫声中将粗长肉棒狠狠肏了进去,沉甸甸的囊袋在骚软臀肉上拍出“啪啪”的声音,弟弟那翘着的粉嫩性器可爱的射出白精,骚穴中更是淫水泛滥,滚烫的包裹着他的肉棒穴肉层层吞吐。
“不……不想要啊唔……”书璃哭着仍在小小的挣扎做无用功,仿佛这样就能掩盖身体的淫荡吞吃粗长肉棒行为,漂亮的桃花眼欲色迷离坠着因快感而溢出的泪珠,唇瓣微张着艳色小舌若隐若现,书臣躬下身吻住饱满唇瓣,将像他主人一样娇嫩的小舌吮吸舔弄,脊背上的羽翅因兴奋和快感在战栗,更是在抽出肉棒又狠狠肏干进去时在背上“刷”的张开,情不自禁的铺下将身下漂亮弟弟包裹,完完全全没有一寸肌肤露在外面,囚笼一样的完全与他融为一体。
张开笼罩的羽翅下传来伴着水渍的哑声,“璃璃里面好紧,好多水,夹着哥哥不放呢。”
“唔……唔啊……不哥唔哥哥……”

42 大哥奸淫漂亮弟弟
“哥哥,哥哥,不要,不要这样呜呜呜……”书璃哭着浑身颤抖,努力想要逃离,但被哥哥压在身下双腿大开的样子无论怎么挣扎都只有被狠狠抽插贯穿的结果。
粗长滚烫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穴肉,顶在敏感骚心上淫水直流令书璃高潮颤栗,骚软的穴肉层层叠叠的咬着粗长肉棒向深处吞,淫荡的身子比书璃的哭泣求饶要诚实得多,可不一会儿,连续的快感便让书璃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满脸迷离欲色,只能颤着呻吟,泄出勾人的声音勾得书臣胯下肉棒操得越发凶狠。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透过厚重的羽翅响彻房间,床单凌乱,绸衣无法蔽体,书璃满是欲痕的雪白身体与哥哥赤裸相贴,滚烫灼热香汗淋漓,羽翅遮挡下微暗的视野更是让书璃朦胧看不清,所有的感受集中在被操干的骚穴和舔弄的肌肤上,舒服得他胡乱抓着床单和哥哥肌肉线条流利的小臂战栗。
“哥哥……哥哥……”呻吟变了调,娇媚得令人血脉喷张,书臣重新堵住这张饱满湿润的唇瓣,唇舌纠缠吮吸舔弄,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顶进口腔深处,感受着骚穴缠着他粗长的肉棒,一次操得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津液在相连的唇角溢下,皮肉的交缠让房间萦绕着暧昧欲色,羽翅扬起,书臣双臂撑在自己身下失神的漂亮弟弟脸侧,边操边看弟弟面上娇媚勾人动情之姿,那个天真不谙世事的纯洁弟弟,躺在他身下双腿大开的用臀间骚穴吞吃粗长肉棒,艳红穴口被撑得没了一丝缝,淫水被拍出白沫。
书臣随手抄过枕头垫在弟弟颈后,掐着弟弟下巴逼迫他垂下眸子看交合处的淫荡,“乖璃璃,看看你是怎么吃下哥哥的大肉棒。”
他故意放慢抽插的速度,紫红色粗长肉棒上青筋鼓着跳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点儿骚穴里的艳肉,又被肉棒撞干回去,汁水淋漓又淫乱,书璃迷离着桃花眼,水光潋滟的唇瓣微微张开,看着骚穴是如何被肏开的淫荡模样,口干舌燥的只觉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骚穴更是瘙痒难耐,想要被粗长的肉棒凶狠操干填满,想要被滚烫的浓精射满肏大他的肚子。
“唔……哥哥,哥哥肏我,肏我。”性欲的折磨使书璃本能的开始求欢,但每一个字都染着禁忌的刺激让他颤抖,他哭着收缩骚穴,血脉至亲兄弟乱伦,作为一个现代人仅存的所有道德伦理全部在他脑中稀巴烂,他哭着一遍遍求哥哥,“肏我,哥哥肏肏璃璃,璃璃好难受,要吃哥哥的大鸡巴,大鸡巴啊啊啊……”
突然加快的凶狠操干让书璃满足得呻吟尖叫,他哭着颤抖,骚穴收缩夹着粗长肉棒向深处吞,挺立的粉嫩性器控制不住的连续射精,泥泞了一片雪白衣服,淫荡又勾人,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那些被书臣视作污浊的液体变成了最美的颜色,大掌掐着纤细的腰肢凶狠操干,次次深得漂亮弟弟尖叫哭泣。
“好深,好棒唔啊,被哥哥填得好满肏坏了啊啊……”书璃哭着呻吟,眸色偶尔间的清醒入目的便是平坦小腹被顶出的可怖肉棒轮廓,还有那被粗长肉棒抽插得充血的淫荡穴口,哥哥的喘息压着他,相连的血脉彻底连在一起,他们彻底成为了最亲密的存在,“唔……哥哥……”
抽插的速度突然变快,凶狠的将穴口拍打得淫水四溅,书臣粗重喘息着掐着弟弟细腰撞干骚心,最后重重顶入,浓稠滚烫的精液“噗噗”射进骚穴深处,股股射在娇嫩敏感的骚心,肉眼可见的速度将本就被肉棒撑出轮廓的小腹灌满鼓起,大掌抚在宝贝弟弟被填满鼓起的腹上,书臣哑着声开口,“璃璃也给哥哥生只小白鹰。”
“唔……唔啊,好满,好舒服唔哥哥。”书璃的意识已经彻底迷离无法辨别哥哥说的话,只能软在哥哥身下呜咽着流水被精液灌满,哥哥说什么都说好的小淫娃。
灰色巨狼终于奔进了石城,在皎洁的月光下于石檐上跳跃奔走,最后绕过蛇卫从阳台上跃进了大哥的卧室,一进屋弟弟呜咽难耐的声音和淫荡的皮肉拍打声便萦绕在空气中,还有淫甜的香味叫书骁腹下肉棒立刻硬了起来,最里面的大床上,雪白羽翅张成一张网,将他思念的宝贝弟弟罩在身下。
书骁化为人身,赤裸着肌肉壮硕狼毛茂密的身体向床边走去,才靠近操干的声音停下他的大哥转过头来,金色的凤目染着情欲的疯狂,眉目间不悦的皱起,“滚开。”
“臭死了。”一股子狼骚味香香璃璃也盖不住。
书臣毫不掩盖眼中的嫌弃,羽翅甚至向下拢了些将漂亮弟弟露出的每一寸雪白肌肤遮盖,不愿让书骁看一眼,同样都是他的弟弟,待遇却是天差地别,这个世界上只有漂亮的香香弟弟才是干净的,别的所有东西都脏极了。
书骁自然是知道大哥那病态的洁癖,他站定原地举起双手投降,但胯下小弟弟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着让人想忽视都难,书臣更嫌弃了,“出去。”
偏偏这时,漂亮弟弟淫荡的呻吟求欢,“唔……哥哥,哥哥动一动,快点,哥哥肏我唔啊。”
突然停下的操干让书璃骚穴饥渴难耐,欲望被中断是一种折磨,他呜呜咽咽的哭着摇着骚屁股向穴中停下的粗长
肉棒撞,渴望被凶狠操干和填满。
书骁口干舌燥想要加入,但大哥的眼神实在是太厌恶,丝毫不怀疑大哥会抽出手术刀给他一刀,书骁咽着喉咙打商量,“一人一天,明天璃璃是我的。”
身下淫荡发骚摇屁股的弟弟实在是太勾人,书臣没时间跟书骁浪费,不悦的点了下巴,“滚吧。”
“璃璃宝贝,二哥哥明天再陪你玩哦。”书骁一边后退一边开口,挺在腹间的肉棒一刻也消散不下去,退出阳台后他又熟练的扒着门缝看着房间内的淫乱交媾撸了一发,可弟弟实在太骚太勾人,才射精的肉棒听到弟弟呻吟声又不争气的翘了起来。
“嗷——嗷——”狼声在深夜啸至天空,书骁蹲在房顶一遍遍的对着天空嚎,鼻尖耸动嗅着弟弟勾人的淫香在房顶撸,幻想着明天要这样那样这样那样他的漂亮弟弟。
书臣被房顶上的狼啸声吼得不耐烦,最后直接抱着人拐进了深深的地下室,在漆黑寂静的空间中将他淫荡漂亮的弟弟凶狠操干,黑暗中无法视物的弟弟只能依赖的攀着他,骚穴在黑暗中更是敏感的收缩夹紧将粗长肉棒向深处吞,主动张开双腿讨好的抱着他求欢,“哥哥,哥哥……璃璃被哥哥填满了呜呜呜……”
“乖璃璃,哥哥的小淫娃。”
“唔……璃璃是哥哥的小淫娃,要吃哥哥的精液,射给我,射给我唔啊。”

43 漂亮弟弟只能做哥哥们的老婆
书璃在哭,昨天还能躲在大哥怀里哭今天却无处可躲的只能暴露在哥哥们面前。
他的两个亲生哥哥如出一撤的将他侵占,他们将他抱坐上餐桌,一左一右的将他夹在中间给他夹菜,喂他喝汤,场景熟悉得仿佛回到了现代,他们一同在餐厅里吃饭,亲情温暖。
只是如今亲情变了味,他的哥哥们都将相连的血脉抛之脑后,在这个陌生又野蛮的世界里以兽人的身体将他占有。
“哥哥,哥哥我不要,呜呜……为什么,为什么啊。”书璃小声的抽泣着,一双桃花眼滚下大颗大颗的晶莹泪珠,雪白小脸上唇瓣抿着委屈极了,两侧哥哥们的气息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交媾后的残留,陌生的是他们之间禁忌的乱伦。
“为什么呀。”虽然书璃在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一时还是没法儿接受,偌大的餐厅只有他们三人,压得他想要逃,更是第一次产生了想要逃回部落的想法。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笨璃璃。”书骁抢在大哥之前将弟弟抱进了怀里,“当然是哥哥喜欢你了。”
“哥哥喜欢璃璃喜欢得不得了。”否则怎么可能花了五年的时间也要继续找下去。
书臣和书骁二人的相遇完全是因为部落冲突和战斗,两人扩张的初衷都是想要寻找书璃,正好碰到了就合二为一,书臣主发展农牧经济和民生相关事务,书骁曾在特种兵部队待了数年,所以一门心思的扩张领土制作火药,但他头脑简单只能冲,大方向上的战略却还是书臣来做。
所幸目标一致的书家兄弟找到了他们的宝贝弟弟,也一致决定要抛掉伦理和他们的宝贝弟弟在一起。
“可是……可是我们是亲兄弟啊。”书璃坐在二哥哥怀里抹眼泪。
“兄弟又怎么样?这个世界才不管你兄弟还是父子呢,咱们既然到了这个世界,就要入乡随俗,这都不是事。”书骁说得理直气壮,这也是他最喜欢这个世界的一点,他们能够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乖,张嘴。”书臣舀了勺银鱼蒸蛋送到弟弟抿着的唇间,书璃不情不愿的张开唇吃了进去,大哥对他的控诉像个没事人一样,脊背挺直的坐在餐桌前,雪发羽翅,穿着一身洁白像天使,那种掌管九重天事务的大天使。
书璃控诉归控诉,可自小受大哥积下的威严影响,他在大哥面前总是不敢反驳得像个小媳妇,只敢坐在二哥哥怀中骄纵生气掉眼泪,二哥哥会无条件的哄他,任他打骂。
书臣又细细的送了几嘴饭,见弟弟满脸的我吃不下后才停下,用柔软的丝帕擦拭弟弟唇角汤渍,看弟弟一脸委屈的模样想抱但又嫌弃书骁把弟弟抱一身狼味。
“这里不好吗?”书臣不是很理解他的宝贝弟弟为什么还在闹脾气,木已成舟况且这是一个无论从那方面来看都是最好的选择,“你原来的部落落后贫瘠,就算有三个兽人伴侣想必日子也不好过。”
“这里干净整洁,美味佳肴,你想要什么哥哥们都会给你,也不会像这个世界的兽人一样逼迫你生宝宝,是哥哥们不好吗,璃璃为什么还要哭。”
书璃被大哥说得一乱,连忙开口,“哥哥们当然很好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书臣摸摸弟弟还染着泪水的雪白小脸,“异界求生不容易,我们能够重新寻找到彼此更不容易,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回到地球,所以在这个世界,我们三人就是最亲密最不可替代的存在,可以托付终身的存在不是吗?”
书璃:“……是。”
“那我们更是要做彼此最重要的人了,所以璃璃是不愿意把哥哥们当做最重要的人吗?”
“不……不是,哥哥们是我最重要的人。”书璃连忙解释,但解释完又觉得自己脑子有些转不过来的仿佛哪里不对劲。
“这才对,好了,哥哥要去忙了,让书骁带你去玩。”书臣探过身子亲亲弟弟光洁额头,金色凤眸满是宠溺,“璃璃还是像以前一样,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
“啊……哥哥再见。”
书璃被哥哥一通说眼泪也不掉了,但像以前一样?他们之间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啊……哥哥!”书璃想到兽人们的事连忙喊大哥,但一抬头却发现餐厅里只剩下了他的二哥。
“怎么了?”书骁见大哥嘴皮功夫厉害几句就把宝贝弟弟劝住心底笑开了花,“跟二哥哥说也一样。”
书璃扬起泪脸看二哥,讨好的说,“二哥哥,我想把莫伦、昆、劳还有戈斯接来,还有……”伊斯切尔。
这个陌生的名字近来总是在书璃脑中蹦出来,他最终没说出这个名字,有些疑惑的蹙着眉。
心底笑开花的书骁狼眸瞬间冷了下去,虽然他不知道那四个名字是谁,但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是享用了宝贝弟弟五年的那三个兽人和便宜儿子,那些野蛮占有他弟弟的土着兽人,要是被他遇到非撕了不可还想来这里过好日子?
想都不用想。
书骁眸色冰冷,扯着嘴角说了句,“知道了
。”
没有承诺也没有说要接过来,那恶劣的森山毒林,死伤是常有的事,书骁不会让他们有机会跋涉到这里。
“吃饱了吗璃璃。”书骁大掌隔着绸衣向弟弟腹部摸去,书璃连忙捂住自己肚子,又羞又愤,“吃饱啦吃饱啦。”
书骁并未在意弟弟的动作,将抱小孩一样把人抱起往外走,“这么多天了,你还没去过我那吧,哥哥带你去玩。”
“你不住这里吗?”书璃连忙搂住哥哥脖颈,眼里的泪珠也彻底止住了,他埋下脸在哥哥肩头擦了擦,将脸上的眼泪都擦干净,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脑中更是一团乱说不上来。
“当然不住这里了,这是大哥的地盘。”书骁的大掌托着弟弟软嫩臀肉,忍不住揉了揉,语气暧昧,“今天璃璃去跟二哥哥住。”
书璃“啊”了一声,刚止住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哥哥……我,我……”
“我可以自己住吗,像从前一样。”
书骁笑了下:“不可以。”

44 狼兽人压着漂亮弟弟白日宣淫肏干
书璃再怎么闹,也没能让疼他爱他的二哥哥准许他自己住。
两个哥哥的住处距离不远,隔壁院墙相连的接近,但两个地方的装饰和建造却完全不同,大哥那里石头建筑大方简洁,像古罗马时的旧建筑一样威武大气,更是处处花团锦簇让人心旷神怡。而二哥这里就要现代化冰冷得多,院子里是个武器场,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武器,不少兽人在院子里捣鼓,见书骁抱着人进来连忙低头行礼。
书骁摆摆手,抱着人进了房间,为了接弟弟过来常驻,他特地把以前屋子里挂满的战利品撤了不少,现在只挂着些巨兽牙骨和皮毛,但看上去仍然让书璃觉得可怕极了,更是想要回大哥那里了。
“看,这是我刚来这个世界时候猎到的第一头猎物,一战成名。”
“这是一只变异兽,跟一座山一样大,可惜跟块石头一样移动速度慢,中看不中用。”
“这小东西你别看小,可毒了,差点要了我的命。”
“……”
书骁单手托抱着弟弟,一一带他看自己五年来的赫赫战绩,这个世界枯燥无味的生活也就只有这些东西能让他有兴趣了,不过眼下他找到了宝贝弟弟,这个世界瞬间变得有趣起来。
见弟弟看了一会儿便小脸埋在他臂怀中不再看的害怕样子,书骁觉得有趣,更是觉弟弟还跟五年前一样一点儿也没变叫他好生喜欢,手指逗弄的刮刮弟弟娇嫩脸蛋,“看把你怕的。”
书骁的住所并不精致,他常年在外参与部族战事以前也不怎么回来,所以拢共就是一大平层,过了客厅就是偌大的卧室,卧室也简单至极没有设计感的摆着大床和衣柜,连床上厚厚的垫子都是刚铺上去的崭新。
书璃被放到床上后就见二哥哥开始脱衣服,他一愣,脚比脑子快的跳了下去就往外跑,跑到门口覆着狼毛的粗壮臂膀从后捞来,将他整个人捞了进去,门外的兽人们只听一声呼声,再回头时迎来的是石门砸关上的“砰”声。
“这是……距白鹰大人之后,灰狼大人也寻到了心爱伴侣啊。”
“你们瞧见那雌性的样子了没?”
“没瞧见,但绸衣下露出的肌肤当真跟雪一样白,白狐家的小雌性也比不上。”
“听说白鹰大人的雌性也白得跟雪一样,真想见上一面。”
同伴兽人推推他们的肩膀,笑骂:“知道灰狼大人忙还留在这找骂呢。”
“嘿嘿,这不也想一饱眼福嘛。”
“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你,大人的雌性也敢打主意。”
“……”
院子里的兽人们见大人有要事要忙,也都识趣的走了,只有书璃缩在床上拉着被子把自己盖住,满脸泛红的望着眼前赤身裸体的狼兽人。
“二哥哥……我晚上来你这儿住就是了,现在还是白天呢。”书璃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说好的带他去玩,却玩到了床上让他忍不住想跑,昨夜被大哥弄了一宿的身体还有些不适,一个上午都感觉后穴仍被塞满,贴身的绸衣也仿佛是柔软羽毛将他包裹,让他一刻不停的觉得自己仍被大哥侵犯。
“晚上住晚上的,白天也有白天的乐趣。”书骁昨晚在房顶嚎了一晚,一早见到漂亮弟弟就下腹硬得厉害,大哥那边一放手,自然是要将人叼回巢里好好玩了。
粗长可怖的紫红色性器翘在灰密狼毛间,随着靠近在空中摆动甩出滴滴腺液,书璃看着便觉得吓人,每一次都怀疑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吞下这么粗长可怖的东西,他拉着被子盖到胸口,缩在床头可怜兮兮的望去,“二哥哥,晚上好不好?”
眼下的危机已经让书璃从不接受变成了折中的晚上。
书璃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转变有什么问题,桃花眼汪着眼泪可怜兮兮的只祈盼哥哥不要白日宣淫叫他晚上怎么受得住。
“璃璃乖,哥哥就外面蹭蹭不进去。”书骁将被子扯下去握住弟弟脚踝往下拉。
兽人三大谎言:
我就蹭蹭不进去。
我就进去不动。
我不射进去。
书璃汪着眼泪信了哥哥的话,乖巧的主动张开腿,躺在床上抱着两膝打开腿露出艳红流水的穴口,“那你就蹭蹭不能进来。”
“嗯嗯……”书骁满嘴答应着,狼眸被情欲折磨着泛红,他撑在弟弟身上,粗长肉棒抵着臀肉间的穴缝抽插,硕大的龟头瞬间肏开了淫水直流的穴口。
“啊,哥哥!”书璃睁大了眼惊呼着要合上双腿却被书骁握住往肩头一扛,胯骨一挺便重重操干了进去,湿软温热的穴肉层层叠叠的勾着他的粗长肉棒不放,让他没有丝毫犹豫的便摆胯肏干起来。
“啊啊啊……哥哥,哥哥不要,哥哥骗子,骗子唔啊……”书璃哭着浑身颤抖,但身体却诚实的含着粗长肉棒向深处吞,习惯了承欢的身体主动咬着粗长的肉棒吞吐淫水直流,连续的高潮射精淫水直流。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内响彻,伴随着书璃呜呜咽咽的哭骂声和呻吟声淫荡至极,反倒书璃越是骂,书骁肏
得便越深,更是抓着弟弟精致的下巴让弟弟看着他,恶劣的逼问被肏得眸色迷离的弟弟,“是二哥哥肏得你舒服,还是大哥操得你舒服。”
说着肉棒又是深深一顶,顶在敏感的骚心上,顶得弟弟高潮喷水,粉嫩性器可怜兮兮的吐着精水。
“嗯?乖璃璃,告诉哥哥,哥哥肏得你舒服吗?”
“唔……哥哥,唔哥哥舒服唔啊……”书璃颤着,起先的骂声已悉数变成了欲望的呻吟,心底最后一点儿防线也被哥哥在白日里肏成了一滩春水,再也竖不起拒绝的屏障,他呜呜咽咽的哭着,魅人中还带着丝丝缕缕的崩溃,仿佛要将那些兄弟乱伦的背德罪孽全部哭出来,“呜呜呜……哥哥,哥哥唔……哥哥的大肉棒操得璃璃好舒服。”
“那乖璃璃倒是说,谁肏得你更舒服?”书骁仍不放过这个问题,势必要逼出个答案,却不想被肏得崩溃颤抖的书璃尖叫间胡乱的喊出了“昆”的名字。
书骁的脸瞬间冷下来,狼眸微沉,胯骨狠狠一顶,带着怒气的凶狠抽插仿佛要将这个被别人捷足登先占有的漂亮弟弟肏坏。
“没良心的小坏蛋。”书骁伏下身亲吻弟弟饱满唇瓣,不想再听到那些他不想听的话,狼眸更是沉着眼底一片冰冷带着杀气,叼着口中香软小舌向外一扯,吮吸舔弄着如交合处般凶狠吮弄,“再让我听到那些名字,哥哥就把他们头给你提来。”
书璃没有听到二哥哥的话,他的思绪已经完全被欲望侵占,这具被淫液浸得骚浪至极的身体一靠近兽人粗长肉棒便淫乱得不行,主动夹着那粗长的肉棒向骚穴深处吞,被肏得穴肉收缩淫水直流,夹得书骁爽得将滚烫浓精全部射进弟弟骚穴中,将平坦的小腹射得鼓起来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与他们这儿淫荡不同的殿堂里,书臣坐在首位听北方鹰族的汇报。
“大人,森林中的藤蔓发了疯,北方不少部族遭了殃,实属是鹰族居住在巨岩之上藤蔓无法攀上才没有损伤,但岩下的树木都被巨藤绞得枯死无数,各部族更是难熬。”
书臣扫了一圈后开口,“去把灰狼叫来,他见过的怪异之兽多,或许能知道。”

45 恢复记忆妖藤肆虐
蛇卫去了灰狼的住所,却见向来兽人聚集的院子里空无一人,房子中传出的声音更是让蛇卫蛇尾一僵,蛇鳞下的肌肤都开始热起来。
“咚咚咚”的石门被拍响,“灰狼大人,白鹰大人请您去议事堂。”
门内淫乱的皮肉拍打声一顿,传出低哑男声,“知道了。”
书骁“啪啪”拍了两下弟弟骚软雪白的臀肉,“放松。”
“夹那么紧做什么。”
“唔……哥哥,唔……”门外的动静叫书璃浑身发颤,蛇卫的声音叫他有种大庭广众下的错觉,骚穴里的肉棒又长又粗,滚烫的青筋凸起摩擦着娇嫩穴肉,淫水直流的骚穴更是被硕大龟头顶弄得颤抖,穴道已被精液灌满,不等书璃放松,粗长的肉棒又重新凶狠的操干了起来,又快又狠的叫书璃受不住尖叫颤抖。
“啊啊啊……哥哥,哥哥……”
书骁掐着弟弟纤细腰肢,撞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赶时间的他不再技巧性的逗弄弟弟,加快抽插操干,肏得穴口淫水飞溅,撞成绵密白沫将艳红穴口腿心撞得淫荡至极,弟弟的哭泣尖叫和颤抖让书骁越发兴奋,“璃璃夹得好紧,要吃哥哥的精液吗唔……”
“哥哥射给你,全部射给你。”话音落下,埋在穴道里的肉棒胀大,滚烫的浓精喷射进敏感骚穴,刺激得穴心高潮喷水,书璃被烫得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春水,张着唇瓣艳红小舌吐着受不回去。
书骁覆在弟弟背上亲吻吮吸留下一道道属于他的痕迹,待射精结束慢慢抽出肉棒,浓稠的精液顺着艳红穴口汩汩流出,将床榻浸成一片淫色。
“璃璃睡会儿,二哥哥马上就回来。”书骁亲亲高潮失神双眸迷离的弟弟,离开了住处。
高潮的快感让书璃意识迷离,浑身香汗累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却睡得并不安稳,梦中光怪陆离,圣潭中张牙舞爪的藤蔓,满身红绿脉痕的白发祭司,陌生的祭司在梦中和他成为了亲密的存在,对方抱着他在圣台上的观星台中看群星闪耀,蜂蜜酒醇香清甜,四肢百骸都是暖洋洋的无力,他眸醉迷离的望着满天繁星声音哽咽,“伊斯切尔,我想回家。”
梦中的景色一直在变,或是满天繁星,或是温泉共浴,圣台上的生活比部落里要舒适得多,复杂的象形文字也日渐在书璃脑中成型,他与祭司亲手在纪年石碑上记载部落里的重大事件,却也在秘殿里的纪年石碑上看到了一代又一代祭司爆体而亡的结局。
“对不起,璃璃,是我让你再也回不了家。”
“历代祭司的演算,逆星召唤,只为丛林百兽重获自由,北地延绵,鲲死海枯,生命河在干涸,不出百年,南方这片净土也将失去。”
伊斯切尔的声悲愁哀伤。
“但我……终究还是辜负了先辈们的筹谋。”
梦境轮转,粗壮的墨绿色藤蔓自观星台下大殿蔓延而出,遮天蔽地的将满天繁星遮盖,伊斯切尔缥缈的容颜化为碎片,书璃朦胧的意识一痛,惊叫着猛地睁开了眼睛,“伊斯切尔!”
“璃璃,璃璃你醒了!”书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书璃大脑还没有彻底清醒,哥哥的声音穿耳而过,他一句话也也没听进去,大脑像塞进了什么一样的疼,他抬手揉了揉脑袋,整个人都懵懵的脑子一团糊没法儿运转。
“把这喝了。”大哥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书璃顺从的张口喝下,清凉可口让他的大脑也清醒了几分,桃花眼转了转扫向床边的哥哥们,书璃张了张唇,自然而然的喊出,“哥哥。”
但他的大脑仍然混乱,片刻的清醒后桃花眼重新陷入茫然,脑中的记忆仿佛变成了碎片在拼凑,令他头疼脑胀,蹙着眉头喃着“伊斯切尔”四个字。
“璃璃,你究竟怎么了。”书骁一脸惊慌害怕,大掌抓在弟弟两肩头晃,“你看看哥哥。”
“哥哥……我头疼。”书璃浑身发软精神恍惚不清,他靠在哥哥怀中大脑又开始发昏。
“你别晃他。”书臣拉开鲁莽的书骁,给虚弱的弟弟重新掩上被角,看书骁一脸哭丧的样子心底无语,“没事干就去北方。”
“璃璃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虽然这样说,但书臣眉梢还是隐有忧愁,既是忧昏睡神志不清的弟弟,也是忧北方,他们从未踏足的北方,似乎比想象中要神秘和棘手得多。
“白鹰大人,界河里的鲛人求见。”蛇卫在门外通传。
南方的界河,也就是北方所谓生命河。
书臣点了点下巴,“请。”
昨日还繁华热闹的城池今天已是一片肃穆,家家户户的兽人在街心广场上登记入伍,前往界河备战,城外蜿蜒大地新建铁铺无数,都在赶制铁器,有南方土生土长的年轻兽人劳累不解,“北方乱事,平日里素无来往,山高林深也夺来没什么用,大人凭什么这般尽力相助,白白让我们陷入危险。”
“你懂什么!北方是源地,我们的祖兽生长于密林深谷,兽人死后兽魂都会回到源地,没有源地就没有我们。”
另一个
稍稍年长的兽人嗤笑,“什么兽魂源地之说,我才不信,我只信白鹰和灰狼大人,没有他们就没有南方的强盛,我再也不想过为食物争抢的日子了。”
“都在这争什么,界河死鱼漂白无数,北方那古怪的妖藤已经入河,再不警惕,恐怕会越过界河南方遭殃。”
城外等待的马车驶入,裹着磷光袍裙的鲛人赤裸双足步入大殿,鲛人露出的冷白上身磷光微闪,容貌俊美却有些灰败之气。
书臣坐在位首开口,“鲛族向来与陆地各族无往来,今日所来何事?”
鲛人躬身行礼,“劫难提前百年,鲲海之境将启,鲲神留下预言,若劫难提前,前来邀天外之客入境得化解劫难之法。”
“什么是鲲海之境?”书臣皱眉,自从数日前北方传来藤蔓一事,再接着弟弟昏迷不醒,这个世界顷刻间变得莫测,他虽然有滔天的才能,却也第一次感到棘手。
鲛人答:“鲲海之境是鲲神预感世界将灭,为海族留下的圣地。”
“天外来客……”书臣思索着这四个字,片刻间就想到了自己兄弟三人,抬眸看去,“我跟你走一趟。”
鲛人却拒绝,“大人是兽人,鲲海之境只有海族和雌性可入,天外来客需是雌性。”
“不行!”书臣不假思索立马拒绝,他不会再让书璃离开他,鲛人还想再劝,被书臣冷面挥下,书臣一时之间眉头皱得更深了。
书璃连续数天的半梦半醒后终于清醒过来,因妖藤情况紧急,书骁已经去了北方,留下书臣在南方坐镇,但他们也离开了城在界河边扎营,河水颜色渐深,河对岸藤蔓摇曳,兽走鸟飞,白骨一片。
“哥哥……”书璃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哥哥,在旁看护他的雌性搀扶着他出帐,但脚一迈出帐门,书璃便愣在了原地,他看着河对岸的树枯林毁,粗壮藤蔓蜿蜒成新林,密集得如蛇窟纠缠在一起的蟒蛇般,藤蔓一路从望不到尽头的密林中蔓延至河边,垂进河水中的藤蔓已经枯萎腐烂,但源源不断的有藤蔓挤入河中,本该清澈的河水也黑得可怕。
书璃望着眼前景象喃喃,“……怎么会这样。”
空中风声响起,雪白的羽翅在眼前落下,熟悉的怀抱将书璃包裹,书臣将弟弟像抱小孩一样侧抱,羽翼煽起,他抱着怀中弟弟飞上天空,在空中烈风簌簌下为弟弟指去一片方向,“那是这些妖藤的发源地,已经覆盖了大半个北地,只有北边的极寒之地和蛇沼没有被覆盖。”
“哥哥,我知道这些藤蔓从什么地方来。”
“这是我部落的生命树,实则是嗜血残暴的藤蔓,历代祭司以身供养,耗尽精血后爆体而亡。”说到这,书璃的声音忍不住哽咽,这些日子的半梦半醒让他想起了圣台上的日子,他的记忆恢复,也代表着伊斯切尔恐遭遇不测,如此想到小狮子戈斯和他的伴侣们,桃花眼瞬间被泪水充斥,“哥哥,他们还在北方怎么办啊。”
书臣的眼神闪了闪,遗憾的说,“我已经派人去北方,但他们造化如何,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些妖藤和藤蔓性质没什么区别,烈火中能被烧为灰烬,寒冷也能冻僵无法前行,穿不透坚硬岩石……但藤蔓数量实在太多,任由我们消灭也源源不断的从发源地涌出,兽人一旦被缠上就会被藤蔓钻入口鼻伤口寄生,状若疯虎般见人就攻击,这样下去极寒之地也会失守。”
书璃想到在部落里时那些树藤的行为,以及伊斯切尔让他去南方时异样的神情,他咬咬牙说,“哥哥,那些树藤不会要我性命,你让我回去吧,伊斯切尔他……”
“他如果还活着一定……”
“不行!”书臣没有任何犹豫的拒绝,对于他来说什么也比不上书璃。
书璃又祈求了几番,也没能让大哥同意,二哥不见身影,河边守卫突然尖叫,“妖藤过河了!”
书臣令下,“倒油点火。”
漆黑的河水中再不见鲛人,连一只活物也找不到,桶桶石油倒入界河,火光瞬间冲天。
“无论如何,不能让藤蔓过界河!”南方平原无数,妖藤一旦过界,连可供点燃的林木都没有,藤蔓更是潮湿无法自燃,书臣望着北地连绵密林,凤目被火光映得闪烁,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北地只能生灵涂炭。
漆黑的夜晚也火光明亮冲天,妖藤事务紧急,书璃被禁足在了帐中出不去,想着北方的戈斯和伴侣们忧心忡忡不知道该怎么办,帐外人影晃动,帐门突然被掀开,皮肉烧焦的味道迎风传进来,一个满身漆黑的人闯入,在书璃要尖叫时被捂住。
书璃也看清了对方身上是抹了一层漆黑的东西,但也有皮肉烧焦的地方,对方湛蓝的眼睛像大海,长了一双尖尖半透明鳍耳。
耳边传来清澈声音,“我不会害你,你不叫我就放开你。”
书璃连忙点头,被放开后抓着垫子往后缩了缩,眼睛四处往帐上看想要看到守在外面的影子却什么也看不到,心跳加快,“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我是鲛人,数日前找过白鹰大人,但他不同
意你入鲲境寻破解之法。”
“什么鲲境,什么破解之法?”书璃看着面前这个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鲛人又将鲲神留下的预言说了一遍,“只要你如鲲境,百兽之劫就能化解。”
书璃心有疑虑,但对方说得恳切,哥哥又不让他出去,如今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哪怕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也愿意一试。
“好,我跟你去。”
鲛人眼中一喜,“你跟我来。”

46 星辰带走灾难
火焰在漆黑界河上燃烧,书璃看着引路的男子在他面前化为巨大蓝色鱼尾的鲛人,鳞裙掉在地上,鲛人捡起来对书璃说了声抱歉后将鳞裙裹上书璃身体。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书璃便被鲛人抱着跃进了火海中,铺天的火焰在耳边嘶吼,脑子一热的书璃心底开始慌张起来,但窒息感随之传来,快要溺亡的瞬间充足的氧气一下涌进肺部,裹在身上的鳞裙被掀开,明亮刺眼的视线传进来。
书璃抬起手掌遮挡,手掌水流般的触感让他愣了几秒,再抬眼时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他这是在……海底?
五颜六色的珊瑚在砂砾岩石上斑斓,鱼群游荡,阳光从海面倾泻成耀眼光束,水流在他身边流淌包裹,下意识的屏息让书璃有种会窒息溺水的错觉,屏不住时猛然呼吸却没有想象中的窒息感,他在海底能够呼吸这件事让他睁大了双眼,巨大的黑影将海面倾泻而下的阳光遮挡,书璃坐在珊瑚中仰起头,无数磷光闪烁的巨大鱼尾从天而降,各色鱼尾在水中摆出水波,鲛人们俊美无暇的容貌在书璃眼中放大,他被鲛人包围了……
“你们别吓到他。”熟悉的声音响起,冷白肌肤上还有些焦黑的蓝尾鲛人将人谴开出现在书璃面前,鲛人们太美以至于让书璃眼花缭乱的分不清,只能看着对方那双湛蓝的眼睛来判断这是那名带他进来的鲛人,书璃心脏怦怦跳的问,“这是什么地方?”
这绝对不是那条火海滔天的漆黑界河,明媚的阳光和湛蓝的海水都在昭示鲛人带他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水底能呼吸的情况更是让书璃连忙低头检查,见自己仍然穿着绸衣,双腿完整下意识松了口气,可这一切都诡异得很,乌发在水中飘荡,扫过耳朵让书璃有些发痒的摸了摸耳朵,触感让他一愣,细细抚摸下视线扫向对面蓝尾人鱼那对染着蓝磷几乎透明的鳍耳,心底更慌了,“我……”
“不用担心,这是鲲境之海,所有的雌性都是会被鲲神眷顾,离开海水后耳朵就会恢复正常。”蓝尾鲛人笑着,冷白烧焦的肌肤在海水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好,他没有介绍自己的名字,而是牵起书璃的手,将跌坐珊瑚丛中的书璃拉起向一个方向游去,“走吧,我带你去见鲲神。”
这个情景有些诡异,但书璃没有挣扎的力气被鲛人拽着向一个方向游,身为人类的在海底自由的漫步,水波划过肌肤像情人的抚摸,一路上容貌俊美的鲛人无数,但那些鲛人看他的眼神都让他有一种被同一个人盯住的后背发凉,蓝尾的突然回首也让他感觉到了同一个人的错觉。
书璃开始慌了,海底漫无边际,他的视线看不到尽头,他想要寻找离开的路,此刻哪怕是被火海包围的界河都比这个诡异的地方要好。
“你好,要怎么回去陆地啊?”书璃询问,脚掌在水中胡乱的蹬了蹬游到与蓝尾齐平。
“回去?”蓝尾满脸的疑惑,“为什么要回去?”
鲛人湛蓝的眸子渐渐染上疯狂的痴色,“这是鲲神大人为海族留下的净土,世界就要覆灭,只有海族才能活下去。”
“什么世界覆灭,你不是说这里有解救的办法吗,在哪里?”
不知不觉,阳光消失,周围变得昏暗漆黑起来,书璃的视线越发的不好,他只瞧见鲛人湛蓝的眸子一弯,笑着说,“这里就是。”
随后一股巨大的推力推来,书璃被鲛人推向了黑暗,他尖叫着想要努力往前游,但一股吸力从脚下传来,书璃被巨大的力量席卷进了黑暗中。
他慌乱茫然又害怕,手脚并用想要在黑暗的海水中乱摆,却没有任何力量的只能坠进黑暗中。
下坠的吸力变弱,书璃整个人浸在黑暗中双眼无神,他开口呼救间声音带上了哽咽,“……有人吗,有人吗,哥哥,哥哥。”
黑暗的海水静谧无声,偶有的水声也让他如惊弓之鸟般向另一个方向避开。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呜呜呜……我不该私自离开的。”书璃在漆黑的海底缩着身子抱着腿哭,什么也看不到的黑暗让他害怕,这样无边无际的黑暗让他哭得更大声,哭着想要回家,一想到还有等待他的哥哥,兽人伴侣还有小狮子戈斯,他便越发的难过,这个地方诡异得可怕,让他有种一辈子会出不去的错觉。
漆黑中突然由远至近的响起空灵孤独的阵阵叫声,连绵的声音在黑暗中徘徊回荡,像风声、海浪声,让书璃的脑中突然浮现无边际的广袤海洋,海面升起海水冲天,海啸般的摧枯拉朽令世界颤抖,震撼又让人觉渺小脆弱。
书璃的身体开始颤抖,水流的涌动告诉他水中有巨物靠近,他努力向着黑暗中的另一个方向游动,挣扎着想要逃离,会被怪物吃进口中的错觉让他绝望,他咬着牙将哭声压回喉咙中,泪水却早已在海水中蔓延开,海水的涌动越发急,黑暗中的巨物也越发近,书璃绝望的觉得自己可能快要死了。
或许这是一场献祭,一场鲛人的献祭,在冰冷的触感撞上来时,书璃绝望崩溃的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等待自己命运的降临。
这瞬间,这一辈子走马观花的在眼前浮现
,所有来到这个世界以来的境遇变成了一部电影,兽人们不分日夜的索求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哥哥们不顾伦常的背德爱恋也变成了不舍,种种的不美好消失,心底只留下了最后的眷念与爱。
书璃战栗的身体没有迎来想象中葬身巨口的疼痛,而是有冰冷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脸颊,手指间相连的蹼让他感觉整张脸都被包裹住,书璃颤着睫毛掀开眼,视线仍然漆黑,但他却知道面前多了什么“东西”,又或者是个“人”,又或者是如那些鲛人一般的人鱼。
冰冷的手指转而抚摸上了书璃的唇瓣,唇肉被摩擦,书璃看不到的黑暗中巨大鲛人看着在他掌下瑟瑟发抖的娇小雌性呼吸促了声。
“你……你是谁?”书璃张了张唇瓣,带着蹼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口中色情拨弄他的小舌,书璃“唔”了声舌尖顶着对方手指推出想要合上却又被手指顶得更深,“唔……”
“我……是……”沙哑的声音在书璃面前响起,嘶哑得仿佛千百年来从未开过口,“我是……鲲琉。”
“琉”字落下的瞬间,漆黑的海底突然从四面八方爆发出刺眼光芒,书璃看不清面前所在下意识就闭上眼睛将脸埋了下去,有结实有力的手臂绕过腰肢将他揽进了怀中,肌肤的触碰和脚掌鱼鳞的坚硬冰冷也让他确认了站在他面前的是个鲛人,至少不是黑暗中可怕的怪物。
一个会讲话的人让他心底的害怕淡去几分,再抬起头睁开眼时书璃来不及看清鲛人的面庞就被眼前金碧辉煌琉璃宝色的连绵殿宇震惊得张着唇瓣睁大眼说不出话来。
这是一个巨大狭长的海沟,两侧悬崖高耸不可见,崖壁上却坐落着一座座辉煌耀眼珠光宝色的殿宇,殿宇雕梁画栋沿着狭长海沟延绵出没有边际的尽头,精美得不像这个时代的产物。
呆了许久的书璃终于回过神抬头看抱住他的人时再一次晃神了,男人黑发在水中荡开,冷白面庞刀削般的俊美无铸,半垂的漆黑长眸中蕴着浓浓的孤离与沧桑,黑鳞从腰胯向下蔓延,巨大的黑色鱼尾数米长,比所有书璃见到过的鲛人都要大的身躯立在面前像庞然大物,让他心底的害怕又重新浮上来。
腰肢被紧紧锢住,书璃被不容拒绝的抱进了巨大黑鲛的怀中,鲛人抱着他向下潜游,乌发交织,冰冷的身体贴着书璃叫他动弹不得,他惊魂未定的问:“我们要去哪里?”
“马上,你就知道。”黑鲛的声音渐渐顺畅,每一个字仿佛都在水中变成波涛般蔓延开,带着一种特殊的空灵让人脑袋发懵。
黑鲛抱着书璃一直往下游,直到珠光辉煌的殿宇不见,视线变得漆黑却又有一种奇异的错感,让书璃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高楼大厦,车水马龙,阳光在玻璃上反射出刺眼光芒,马路上人来人往,交警站在斑马线前维持秩序,高楼上显示屏里播放着明星的代言广告,书璃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置身其中却仿佛是个虚无的存在。
熟悉又陌生的画面让书璃无法思考,脑中思绪一转,翠绿山坡上墓地连绵,最顶端两座连在一起的墓碑前放着两束新鲜雏菊,照片中的男女虽上了年纪却也能看出年轻时不俗的容貌,书璃望着照片心底涌上悲伤,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一下悲戚痛哭出声,“爸爸,妈妈……呜呜呜,璃璃好想你们,好想你们啊呜呜……”
五年来那些片段在书璃脑海中浮现的画面突然变得清晰,五年前父母车祸身亡,大哥二哥回国与他一同办理丧事,哥哥们决定带他出国,空荡荡的屋子被盖上白布,离开前一晚新闻播报一场未检测到的流星雨将过境地球,最近点就在他们城市外的万兽山。
听说对着流星许愿能实现愿望,在书璃的催促下他们驱车前往,轿车顺着盘山公路爬上兽山时绚烂的流星雨在天空划过,闭着眼睛为爸爸妈妈许愿的书璃只感觉光芒大盛,大哥和二哥的惊惧声响起时他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再醒来时,也就是到了这个兽人世界。
“你想回到原来的世界吗?”空寂的嗓音在书璃耳边响起,他汪着泪惊呼了一声“谁?”,混乱的大脑随即清醒,海底黑鲛也在他脑中浮起,意识到这是黑鲛的声音他扭头四处去看,仰头时却见天空水波晃动,天上仿佛挂了广袤汪洋,海中珊瑚璀璨,群鱼游荡,更游过漆黑巨影盖住湛蓝天空。
书璃呆呆望着玄幻不真实的天空,直到黑鲛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想回去,还是留在这个世界。”
古老星辰蕴含无上力量,万年前的兽人大陆降落七颗星辰,万物重塑,海洋升空坠于九天之上,活下来的所有生物都发生了惊天异变,距离星辰越近的生物获得的力量越强大,鹿、狮、虎、狼、鹰部族受益最广,原始林茂的兽人大陆在五位兽王的带领下蓬勃发展,却有一颗星辰坠在远离万兽的蛇林中经千百年演变诞生了意识,成为大陆上第一个藤人,也是残暴嗜血的藤人,屠万兽,纳万血,藤人想吸收所有的星辰力量重回星空,一时间大陆血流成河,万兽灭族,血河升腾进空中汪洋,待星海中做梦遨游的鲲琉醒来时大陆已变成废墟,鲲琉以终生无法踏上陆地的代价送出星辰陨石,由
万兽以七颗星辰陨石打造巨塔将藤人镇压,并将剩下的星辰陨石送回星空。
星辰带来的毁灭也将由星辰带走,星辰再次降落时,星辰之力重回星空,大陆将重获新生。
根据预言,鲲琉将海洋化为独立的境沉睡星海中,只留下海中鲛人在陆河湖泊中生活,做他千万年来的耳目,如今星辰再次降落,鲲琉望着对着星空流泪的美人,美人身上发出星辰萤光指引向漫漫星河,这些星辰的力量能指引美人回家,也能带走大地上被污染的星辰力量重回星空洗涤,但二者只能选其一,星辰力量只有来往而没有来来往往。
书璃身边的画面再次变化,界河火海里冲出无数疯状巨兽,粗长的藤蔓在空中飞舞,寒冷雪地在缩小,炮弹在密林中炸出一道道火光,莫伦在巨岩上流血,昆头顶鹿角已断,劳叼着昏迷流血的戈斯在藤林中狂奔,蛇沼被藤蔓覆盖,南方已被藤蔓侵蚀,飞鹰在天空被藤蔓抽下,大哥雪翅已染鲜血,二哥的狼爪上挂着同族的血肉。
“哥哥,哥哥……莫伦,不,昆唔啊……戈斯不要……”书璃伸出手在虚空中想要触碰,他语无伦次,脸颊上滚下晶莹泪珠,“我要回去,我要回到他们身边。”
“就算死。”书璃泪如雨下,“我也要和他们死在一起。”
“星辰听到了你的呼唤。”鲲琉抱住痛哭的书璃,漆黑巨尾绞住美人身体,他脊背微躬,背上肌肉拢起将美人完全抱进怀中,漆黑巨影从他身上扩出,鲲体在星海中翻滚,巨大的海洋突然在天空中出现并缓缓降落,莹莹星光如星海般从海中倾洒而下,星光照大地,空中摇曳的巨藤开始抽搐,藤林深处的巨塔蔓延开道道裂痕,痛苦的嘶吼如野兽般在整个大陆上响起,沐浴在血光星光中的众兽人只见那些越来越强大难缠的藤蔓“啪”“啪”从空中摔在地上,那些被藤蔓寄生的巨兽们也渐渐恢复清醒,看着自己的爪子穿透同族胸膛而痛苦万分。
“是神!”
“神听到了我们的呼唤!”
“得救了,我们得救了!”
兽人们欢呼着激动抱在一起,跪在地上向星空祈求。
书臣在空中盘旋唳声,书骁在兽群中奔走,他们眼中都是如出一辙的焦急和悲痛。
“璃璃。”
“璃璃你去哪了。”

47 鲛人将美人压在巢中肏干
不知春秋,不知岁月。
春来秋往,秋去冬至。
书璃睡了整整五个春秋,梦里他坐在鲲背上遨游星海,星空之大,只有空灵孤寂的鲲声在陪伴他,他的意识化为了宇宙万物中的一粒尘埃,一天鲲游过一颗湛蓝星球时书璃的意识一震,无数记忆像电影版在脑中闪过,他猛地惊醒睁开眼,玉石珠光刺眼得又让他闭上了眼睛。
冰凉的手指带着蹼盖在书璃眼睛上,鲲琉的声音响起,“你醒了。”
书璃抓住蹼指,星空中鲲音的陪伴让他感到亲密的熟悉,抓着蹼指掀开,书璃睁眼看出去,一头海藻般墨发的俊美男人坐在蚌床边看着他,漆黑巨大的鱼尾在玉石地面蜿蜒,狭长古寂黑眸中蕴着的丝丝柔情让书璃心底也忍不住柔软。
“我好像睡了好久。”书璃揉了揉眼睛,他躺在铺满海藻的珠色蚌床中,房间又或者所处的空间洞穴里入目都是璀璨琉璃的宝色,刺眼得很,“他们怎么样了?我该如何回去?”
书璃一连数个问题,他动了动埋在海藻床中的身体,只觉得浑身无力发软,提不起丝毫的力气双腿踩在玉石地面上更像是许久未使用过的陌生。
鲲琉说了声都很好,蹼掌却绕过书璃腰肢,将刚刚坐起来的书璃压回了海藻蚌床中。
“唔……鲲琉。”书璃惊呼着倒进柔软海藻中,视线被一瞬间的遮挡后鲛人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
蚌床很大,铺满的海藻又厚又软,冰凉的肌肤赤裸相贴,书璃才发现自己身上寸缕不着,桃花眼闪过羞意,脸颊也泛上了诱人的红,雪白的身体在墨绿色的海藻中像珠玉般吸引人,比巢里的任何一件珠宝都要璀璨耀眼。
“璃璃。”鲲琉蹼掌抚在美人雪白勾人的身体上,顺着纤长脖颈一路向下滑,蹭过挺立粉嫩乳头,顺着腰线没入两瓣雪白臀肉间的缝隙中,水流变成了他的意识将书璃包裹,书璃一张口便控制不住的泄出呻吟,“唔……鲲,琉唔啊……回陆地,我们回陆地唔……”
鲲琉缓缓摇头,漆黑长眸蕴着浓浓欲色将美人寸寸抚过,墨发垂下在海藻中与美人交缠,胯下的黑鳞慢慢划开,粗长的肉棒从鳞后探出,硬挺的顶在书璃腿根,顺着腿根向臀缝摩擦,书璃的双腿被大大拉开,藏匿在臀缝间的穴口被暴露在海水中,水流像是有意识一样的向穴口挤进,让五年未被造访的敏感穴肉瑟缩了一下。
“唔……鲲琉,不要唔啊……我们先回陆地好不好,回……唔啊……”四根手指猛地插进了敏感的穴道,相连的蹼指仿佛成为了一个整体,一根粗长的冰冷肉棒,只是还不够,不够长,敏感的骚穴深处饥渴的流着水渴望被凶狠顶弄。
五年未被造访的秘地一经打开便饥渴的收缩着,淫欲瞬间涌上书璃的身体,五年来梦中的逍遥游更是让他与鲲琉的心靠近,对方简单的触碰便让他情动不已,淫水直流,海水顺着穴道流进骚穴中,裹着淫水流出身边的海水空气瞬间变得淫甜诱人,越发刺激着两人的情欲,修长双腿忍不住主动大大打开,足尖抵在鲛人肩头,滑落在结实臂弯,粗长微凉的肉棒摩擦着娇嫩臀肉,不经意间顶在被四根蹼指抽插的穴口上让书璃难耐的呜咽呻吟。
欲望汹涌,快感密密麻麻的包裹书璃,粉嫩性器翘着流水,桃花眼迷离欲色唇瓣微张舌尖吐露,书璃软着身体情不自禁的收缩穴道,夹着插入的四根手指渴望被凶狠操干,渴望每一寸穴肉都能够被摩擦顶弄,渴望被精液灌满身体,“唔……进来,肏我,肏我唔啊……”
书璃颤着哭声求欢,情欲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被海水舔舐,只有一张如玉般泛着绯色的脸颊在浓密海藻中勾人媚色,美人的求欢叫鲲琉胯下肉棒越发的硬,他上身压下美人大大打开的修长双腿被压至胸前,极好的柔韧性使得被蹼指插过的艳红流水穴口彻底在肉棒前打开,硕大龟头抵在娇嫩穴口,穴肉饥渴的收缩着渴望将粗长肉棒整根吞进穴道中。
“唔……肏进来,肏进来唔啊……”书璃呜呜咽咽的哭着,他挂在鲛人臂弯的长腿忍不住用力带着肉臀向下压,硕大龟头肏开穴口瞬间,书璃哭颤着射精高潮,失神迷离的躺在浓密海藻中浑身无力,下一秒,粗长的肉棒整根撞入,刺激得书璃尖叫崩溃,连续高潮着射精喷水,“呜呜呜……操进来,肏进来了,被大肉棒填满了唔啊……”
“好棒,好棒唔……好深,好粗唔啊……动一动,肏我,琉肏我唔啊啊啊……”
鲲琉粗长可怖的肉棒没有一丝犹豫的凶狠抽插肏干,快速抽出又操入,充血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穴肉,随着抽插穴口海水涌动顺着穴缝涌进穴道中瞬间就将骚穴填满,满得书璃平坦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更是随着肉棒的抽插皮肉上凸出可怖的肉棒轮廓,书璃娇小的身子在巨大鲛人身下承受着粗长得可怖的肉棒操干,黑尾垂在蚌床外随着肏穴而绷紧,巨大的体型差使得这一幕仿佛是性爱的折磨,但书璃已经快感连连舒服得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只能呜呜咽咽的哭着呻吟求欢。
“唔……被填满了唔啊,想要,想要精液射进来唔……”
“啪啪
啪”的皮肉拍打声在珠光宝气的鲛巢中响彻,水的阻力对于鲛人来说几乎于无,但撞在书璃穴口嫩肉上却凶狠快速得令他颤抖,整个人都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在只能张着双腿承受,微凉的粗长肉棒突然间让书璃想到了蛇窟里的蛇王,他们都是一样的冷血,一样的覆着黑鳞尾巴,只是……蛇王拥有的两根粗长肉棒叫书璃欲生欲死。
脑中一旦浮现被双根操干的画面,骚穴便越发淫荡受不住的频频收缩,夹着鲛人粗长的肉棒向深处吞,呜咽呻吟着连续高潮射精。
粉嫩的性器翘着射空了精液,只能淫荡的连续流水,鲲琉见美人分心,胯下动作越发的凶狠,肏得美人尖叫崩溃,满意的躬身含住美人张着的唇瓣亲吻吮吸,舔弄香软湿热的舌肉,将口津悉数舔舐,美人温暖灼热的穴道使得鲛人舒服至极,恨不得就这样永远埋在滚烫的穴道中与美人融为一体,美人淫荡的在他身下展开身体,呜咽着求欢的骚浪模样也让他发狂。
五年在他们梦中转瞬即逝,欲望也变成了没有时间的交媾。
书璃颤着身体跪趴在海藻床上被鲛人按着身体深深肏着穴肉灌精,温凉的精液股股喷在娇嫩穴道穴心上,是与灌入海水截然不同的冲击填满,刺激得书璃二次高潮,颤抖失禁,他呜咽着跪爬在松软海藻中高高翘着肉臀,小腹在射精下胀大,如怀上兽蛋般的像个淫荡孕父。
高潮的余韵让书璃整个人都迷离着软在海藻中,还没来得及恢复,两瓣臀肉被蹼掌抓着向两边压,灌满精液的骚穴收缩着顺着插满肉棒的缝隙吐出浓稠白精,被肏得充血的穴口淫荡的含着粗长肉棒开始向深处吞,刚射精的粗长肉棒重新恢复雄风,快速硬挺重新将灌满精液的穴道填满,书璃呜咽着忍不住抓着海藻向前爬,下一秒便被抓着腰肢拽回了鲛人胯下,被粗长肉棒重新填满,抽插操干。
“唔……唔啊,鲲琉……”短暂的意识清醒让书璃惦记陆地上的兽人和哥哥们,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但潜意识告诉他一定不短,他挣扎着想要从鲛人身下逃出,想要回到陆地,想要唔,“啊啊啊……鲲琉,不,不,不要了唔啊……”
“好深,好满,吃不下了唔啊……”
“璃璃在分心。”与伴侣交媾的鲛人沉着黑眸,肏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只想将他娇媚的伴侣肏坏在鲛巢中,做他巢中最耀眼璀璨的珠宝,他又怎么会放美人回陆地呢。
深深海沟两岸的楼阁殿宇已经重新恢复往日繁华,鲛珠将深邃海沟照成明亮长街,一路蔓延至没有边际的尽头,陆地上的雌性们含着避水珠在海沟中穿梭,被满街的宝石珠玉映得双眸发光,没有伴侣的鲛人们靠近,用自己俊美的容颜诱惑,“只要您成为我的伴侣,就能自由在海底畅游。”
满崖的鲛珠突然光芒大盛,海沟里所有的鲛人上同时涌现痴狂,“大人。”
“大人醒了。”
“是大人……”
坐在海马车中海底遨游的几个雌性对视了一眼,有人笑吟吟的凑上去,“难道是传说中的鲲神大人?”
“鲲神”二字对于海族来说便是圣旨,他们满脸激动,唇齿都在颤抖,“是……是鲲神大人。”
“真想成为鲲神大人的伴侣呢。”
五年来守口如瓶的鲛人一时激动说漏了嘴,“鲲神大人已有伴侣,鲲神大人的伴侣……”话音戛止。
鲛人回头时海马车已经拉着雌性们向着水面游了上去。
……
“璃璃……璃璃……”沙哑的声音惊起一片黑鸦。
破碎的圣台巨石已化为废墟,枯藤老树,这个昔年热闹的部落死气沉沉没有一丝生机,五年前被大火碾过的藤灰在巨石上覆了厚厚的一层灰烬,巨石裂动,墨绿色的藤蔓从石缝中钻出,顷刻便将巨石一分为二。
冷白修长的手指从岩缝中伸处,攀在巨岩边骨节的用力凸出冷白皮下墨绿色血管,沾满灰烬的银发从巨石中一点一点露出,墨绿色藤蔓密密麻麻的以此为中心瞬间将废墟包裹。
空中黑鸦盘旋哑叫,银发男人伏在废墟绿藤中仰望蓝天,蓝绿异瞳在银发半遮掩下散发着死寂之色,藤蔓倏地从废墟中弹出,天上黑鸦顷刻间在巨岩上撞为血泥。
银发男人望着天,干裂的薄唇张张合合,重复的喊着,“璃璃……璃璃……”

48 美人被黑鲛压在水面亭台中肏
书璃自从醒来就没有踏出去一步,日日夜夜被鲛人按在海藻蚌床中肏干,每天除了被压着肏就是喂他吃味道鲜美的海鲜,书璃吃得腻了闹着要吃陆地上的食物,也希望因此鲛人能够带他回陆地。
但鲛人却将陆地的食物送进巢来,不过浸在海水中的陆地食物基本都吃不了了,书璃更是闷闷的不高兴,字里行间都闹着要上陆地,他不是没想过跑,但基本还没找到这个洞巢的出口,就被回来的鲛人拖进了巢中,肏得他几天几夜下不了床,哭得他泪干精尽也没被放过,之后更是日日都在鲛人的肏干中醒来,没有一丝自己的时间。
鲛人的又粗又长,青筋布满的肉棒是温凉而不是滚烫的,随着冰冷海水的灌入而让他有种自己也快要失去温度的错觉。
“唔……唔啊……不要,不要了琉……”书璃雪白面庞埋在浓密海藻中蹭了蹭,赤裸的娇嫩肌肤上处处是鲛人留下的痕迹,新旧交织在一起,淫乱又带着凌虐的美感。
肉棒的粗长填满让书璃闭着眼睛也能猜出是谁,他嘟囔了一声将自己埋进海藻中想要接着睡。
终日被关在海底鲛巢中的他已经分不清白天与黑暗,只觉鲛人的索求没过多久又来了,“不要了唔……”
“璃璃不是想要吃陆地上的食物吗?”鲲琉压在赤裸雪肤的美人身上,亲吻着娇嫩肌肤覆在美人耳侧道:“我带你出海吃。”
“唔?”本睡意朦胧的书璃一下清醒,他趴在海藻中扭过半身,一双桃花眼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朦胧,喜色却已蔓上了整张脸,“真的吗!”
鲲琉“嗯”了一声,手臂却收紧,胯骨也向前一顶将肉棒顶得更深,撞得书璃腰肢一软,呜咽了声,“唔……拿,拿出去,不是说要去陆地唔啊……”
“璃璃的下面还饿着。”鲲琉吮着美人娇嫩肌肤,将上身立起些的美人压回了海藻中,乌发与海藻交织,海藻摇曳着将他们包围。
“咬这么紧,口是心非。”鲲琉胯骨挺动,粗长肉棒长长抽出又整根撞入,撞得怀中伴侣娇喘难耐,骚穴收缩着咬着肉棒不松开。
这些日子的教训告诉书璃,挣扎不过时索性享受,只要满足了鲛人,他的要求也能被满足,呜咽着摇着屁股吞吃粗长肉棒,“唔……唔啊快,快点……”
快感的泪水在眼眶氤氲,又被海水温柔的抚去,滚烫的穴道溢出淫水,顺着抽插混入海水中充斥了整个珠光宝色的巢穴中,明亮耀眼的珠色将巢穴映得璀璨夺目,无数珍宝堆积如山,那些不像是这个时代生产的宝物层层叠叠的堆满,储藏宝物的巢穴也藏了比珍宝还要不可得的美人。
“唔啊……好深,好粗唔啊,被填满了啊啊啊……”书璃淫荡的呻吟着,跪趴在海藻中翘着肉臀承受鲛人次次凶狠的操干,粗长肉棒将平坦的小腹顶出了肉棒的轮廓,灌入的海水也将腹部灌得微微鼓起。
书璃已经习惯了这样随时随地被灌满的感觉,连连快感随着娇嫩穴肉被摩擦操干席卷而来,精液淫水高潮喷射,快感令书璃浑身颤抖,含着肉棒不知时间流逝,只想这样被粗长的肉棒肏坏,灌满。
“好舒服唔……唔啊……操进来,射给我,全部射给我唔啊……”淫荡娇媚的呻吟伴着“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洞巢中响彻不停,埋藏在深深的海底没有鲛人的带路几乎无法到达。
自从鲲海从五年前降落大地,便成了陆地雌性们喜欢游玩之地,无论是珍宝还是海底建筑和海岛沙滩,都美轮美奂叫雌性们喜欢,更是有不少雌性从海中寻了伴侣从此在海中来去自由。
但这几日海中游玩的雌性突然多了起来,几乎是平日里的两倍之多,鲛人们只以为是鲲神大人醒来的消息传出去,无数雌性想要与大人共赴鱼水之欢才慕名而来,都甩着尾巴凑上去表示自己也可以。
殊不知,海面船只无数,更是一眼就能看出这些船只都不属一个阵营,漂在海面上泾渭分明。
几搜外面看上去古朴落后的船只跟在一艘十分精美的楼阁大船后,兽人们站在船边收网打渔眼睛看的却是大船的方向。
一头金发绿眸深邃的高大狮兽人叼着鱼干站在船边,兽人容貌俊美却是一种野性不羁的美,赤裸的上身肌肉壮硕,伤痕斑驳无数,狮兽人眸子一缩,突然下令返航。
“戈斯,你看到了什么?”又是一个狮兽人从船舱出来,兽人一头黑棕夹杂的头发,轮廓分明五官英俊中带着威严和狂气。
“父亲,他们准备动手了。”戈斯利牙一口咬断鱼干,狮眼中染上兴奋和疯狂,“太好了,爸爸,爸爸要回来了。”
“——返航。”
“回。”
跟了大船数天的船只突然的返航让大船上的鹰族不解,飞鹰将这件事告诉站在夹板上遥望远处海面亭台建筑的白鹰,“大人,他们返航了。”
书臣金色凤目遥望远方点了点头,情绪没有丝毫波动。
飞鹰心底叹了口气退下。
五年前的藤灾使得大量从北地南下的兽人们北上重归家园加入血战,战后南北两地却同时朝对
方要人,并因不合彼此为敌长达三年之久,北上的兽人们带去了南方的技术,本就身强体壮丛林为生的蛮夷兽人们发展出了属于他们的强盛国度,南方各种技术层出不穷生活富饶,北方铁血铜臂坚如磐石。
那个失踪了五年之久的人,也是南北不合的最大原因,身为北方部族却为白鹰大人效命的飞鹰一族们多希望南北握手言和,将富饶与强大融为一体。
……
银光粼粼的鳞裙被穿在书璃身上,小腹撑撑的被灌满精液,书璃软在鲛人怀中,任由鲛人抱着他游出巢穴,光线明明暗暗,绕过无数复杂洞道,清新广阔的海水涌在身边,终日被关在巢中的书璃长长的呼了一口海水中清新的氧气,鲲琉抱着他从海底深处向上游,路过宝光十色的海沟长街时书璃一双桃花眼都亮了起来,“好漂亮呀。”
“喜欢吗?”鲲琉的游速放慢了些。
书璃重重点头,“喜欢!”
在鲲琉要调转方向时又抱着鲛人脖颈连忙说,“可是好饿,我们吃完饭再去逛好不好?”
桃花眼扑着长街星光,看着鲲琉的样子满眼都是他,鲲琉心底一软,“好。”
鲲琉永生无法登上陆地,所以他命人在海面建造了海上行宫,虽只刚具雏形并没有建好,但美人日渐没精打采的躺在海藻中不再活泼让鲲琉担心,所以刚能落脚便向伴侣邀功,果不其然,终日蔫蔫的伴侣眉开眼笑,连承欢时也主动得叫他恨不得肏坏他勾人的小伴侣。
行宫方圆数十里的海面船只都被驱逐,只有夜幕里被银光闪烁的鲛珠映得明亮的亭台,一浮出水面书璃便开心得不得了,圆月倒映海面随着波纹荡荡,浮在海面的建筑只是小小的楼阁并不大,但也让书璃喜极而泣,在鲲琉的帮助下站上地板时他都快要哭出来了,海面潮湿的空气更是让他久违的狠狠吸了几口,太久没有走路的双腿更是在地板上踩了又踩才适应。
浮在海面的楼阁建筑不知用了什么浮力惊人的材料将楼托浮在水面,每一座楼间既有栈道也有海路,书璃在栈道上走,鲛琉便在楼阁间的海水中游。
书璃趴在栏杆上疑惑的问,“你不上来吗?”
鲲琉上身浮出海面,在栈道下牵住伴侣的手摇头,“不了。”他的鲛尾无法化为双腿,陆地反而会让他行动不便。
他们就这样一个在海中,一个在海面栈道上,牵着手走进摆满佳肴的亭台,连亭台下的地板也是镂空的海水,书璃坐在地板上随时都可以跃入海中,鲲琉从水面跃出坐在地板上,黑尾长长坠进海水中,随着海波微微摆动。
“过来。”鲲琉向小伴侣招手,书璃乖乖靠近坐进他怀中,双脚也伸进海水中踩水。
可伸缩的餐桌移动到他们面前,上面摆放了陆地上的佳肴美酒,烤肉的香味是海中鲜味所没有的,书璃一连吃了好多块满脸的幸福,他喂到鲲琉口边,鲲琉象征性的吃了口便不再吃,甩着黑尾抱着美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喝酒。
酒液比陆地的食物对他来说吸引得多,洋溢着幸福的伴侣也让他迷醉,酒液不小心洒在书璃肩头,他惊呼出声刚要去擦,鲛人微凉的舌尖便吮了上来,浓密的黑发蜿蜒垂在书璃大腿上,书璃能感受到屁股下有硬物渐渐立起,顶着他的臀肉叫他坐立难安,动了动坐姿更是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禁锢住不得动弹。
鲛人蹼掌抚摸着书璃小腹,本灌满精液的小腹已经平坦了下去,所有射进去的精液都流失又或者被吸收这件事让鲲琉不满,鳞裙下本就一物未着的空荡荡,鲲琉蹼指拉住裙摆一推,便将两瓣柔软臀肉抓在了手中揉玩,从鳞片中探出的粗长肉棒也熟练的顶进臀缝,顶开艳红穴口,在书璃呜咽的难耐声中寸寸顶入。
“鲲琉……琉唔……不要了唔好撑嗯啊……”书璃手掌撑着桌面想要起来,但刚刚起来一点儿便被粗长肉棒向上一撞,撞在敏感的穴心上让书璃瞬间无力的坐了下去,长驱直入整根肉棒插进穴道中让他颤着感觉自己被贯穿,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书璃呜呜咽咽,“吃饭呢唔……别,太撑了唔啊……”
“璃璃咬得好紧。”鲲琉赞叹,蹼指抚摸伴侣小腹已被他的肉棒顶出的轮廓,满意的抓着纤细腰肢开始上下肏干。
深海巢穴的蚌床上他们很少用脐橙的姿势,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深得刚进过食的书璃有种撑胀感,他喘息着,泪水从眼角滑下,不一会儿便被粗长肉棒摩擦肏得欲望迷离,难耐呻吟起来,“唔……慢一点,慢一点好快唔啊……快快肏我啊啊啊……”
鲲琉抓着伴侣腿根拉开双腿上上下下的抱着操干,没有了海水的包裹,只有泛滥的淫水将交合穴道润滑,滚烫的浇在粗长茎身上使肉棒越发胀大,虬结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穴肉,饥渴流水的骚穴像无数张小嘴一样缠着肉棒向深处肏去。
“好舒服,好深好深唔啊……”书璃舒服得颤抖,晃在空气中的足尖绷紧,上身无力的靠在鲛人结实有力的胸膛里任由鲛人抱着他操干,淫水飞溅进海水中,溅起片片涟漪。
正当肏得皮肉拍打“啪啪”淫荡时,脚步声突然从栈道上响起
,几名鲛人担着最后一道菜上来,随行的还有陆地上来的雌性厨师,书璃不经意间抬眸看到众人走进,呜咽着挣扎却被鲛人抓着腰肢肏的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皮肉拍打的声音响彻水面亭台,书璃崩溃哭颤着被肏得高潮射精,插在骚穴中的肉棒冲刺操干,在书璃几乎失去意识时狠狠顶在穴心喷出清凉的浓精将穴道灌满。
与此同时,鲛人和雌性也来到了亭台桌前,书璃崩溃的将脸埋进鲛人胸膛羞愧无法见人,淌着眼泪小声说着不要,“不要过来,不吃了,我不吃了呜呜……”
听到有硬物放再桌面上的声音,书璃更是全身紧绷,呜咽着哭泣。
其实只有桌下鳞裙掀起,抬着食材放下的鲛人们并不能看到桌下相连的身体,就算能看到他们也没那个胆子看,不过鲲琉还是挥挥手,“都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靠近。”
鲛人们说了是,雌性却杵着不走突然开口,“大人,这烤乳猪还需要用白鹰羽毛刷上一层蜂蜜二次烤制味道才佳。”
白鹰二字让呜咽泪流的书璃从鲛人怀中抬起了头,他扭头看去,雌性面庞清秀看上去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一直不让他回陆地的鲛人就在身边书璃也不敢问,将脸重新迈进了鲛人胸膛,嗔怪着说:“不吃,不吃,我不吃了。”
肚子那么撑怎么吃得下啊。

49 海面淫乱鹰海大战抢人
鲲琉挥手表示知道了让人全部退下,此刻什么都比不上他怀中美人的甜美诱人。
“都走了,没人看到。”鲲琉蹼指捏捏美人颈后,细腻的肌肤比任何珠玉都要光滑雪白,美人依赖的埋在他怀里的样子可爱极了,含满精液的穴道更是淫水泛滥骚浪的紧紧咬着他的肉棒,令他忍不住挺胯将再次硬起来的肉棒插进深处研磨肏干。
“嗯唔啊……你怎么,你怎么又硬起来了唔啊。”书璃一张羞涩泛绯的小脸从鲛人胸膛抬起,感受到穴道里重新硬起来将他填满的肉棒,抱着鲛人脖颈撑着身子又想要起来。
但鲲琉怎么可能会让他起来,好不容易哄得伴侣脸颊上展开笑容,也对他千依百顺的惹人怜爱,自然是要好好享受。
“璃璃里面咬那么紧,总是口是心非。”说着,硬挺的肉棒已经在敏感穴道中抽插起来。
刚经历过高潮,被灌满精液的敏感穴道哪能经受得住这样的摩擦操干,虬结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穴肉,硕大龟头顶着饥渴穴心,没一会儿书璃便被肏得没了一丝力气,双臂无力的松开,颤着身体坐回了鲛人怀中,也将粗长肉棒深深坐进穴道中。
“唔……太深了,太深了嗯啊……”书璃呜咽着哭颤求饶,声音中却尽是娇媚的欲色,手指顺着鲛人肌肉线条流畅的胸膛下滑,最后抚到了自己的腹部,能够摸到粗长的肉棒是如何抽出又操进来,将他小腹顶得凸出肉棒轮廓。
“璃璃喜欢这里吗?”鲲琉不紧不慢的抽插操干,看着小伴侣被肏得满面潮红欲色迷离的模样喜欢得不得了,蹼指抚过美人脸颊,撬开艳红唇瓣,玩弄湿润小舌。
月光和鲛珠光芒将浮在海面上的小小亭台映得明亮,美人在柔和的光线下像缥缈的仙子般美得惊心动魄,眉眼间欲色摄魂勾人让鲲琉忍不住垂下头亲了又亲。
“嗯……喜欢,喜欢唔啊……”海底鲛巢虽然珠光璀璨,但终究不及开阔的地方让人感到惬意,书璃不想再回深深海底,讨好的抱着鲛人主动张开唇瓣含着蹼指吮吸舔弄,呜呜咽咽的求鲛人,“琉唔啊……可以,可以每天都来,都来这里吗?”
书璃知道鲲琉不会答应不回海底的要求,退而求其之的希望对方能每天的带他出海,这样一来至少比终日关在海底鲛巢中多了一丝回到陆地的可能。
“这么喜欢这里啊?”美人的讨好让鲲琉受用,他胯骨挺动粗长肉棒在骚穴中九浅一深的抽插,看美人舒服得快要失去意识的模样肉棒更硬了,“既然璃璃这么喜欢这个地方,那璃璃给这里起一个名字吧。”
“名字?唔……名字……”书璃强撑着最后一丝没有坠入欲海中的意识,没多思考便开口,“北冥……唔……就叫北冥吧。”
“北冥?为什么?”
“因为……”书璃唇瓣吐出鲛人蹼指,努力撑起身子去亲吻鲛人唇瓣,桃花眼中映着鲛人俊美容貌,迷离着欲色开口,“因为,北冥有鱼,其名为鲲唔……鲲,鲲琉唔啊……慢一点啊啊啊……”
埋在穴道中九浅一深抽插的肉棒突然凶狠的快速抽插了起来,肏得书璃无力的坐在肉棒上身体乱颤,呜咽着尖叫呻吟哭泣,“太快了太快了唔啊……琉嗯啊……”
突然加快操干的肉棒摩擦得穴肉收缩淫水直流,滚烫湿润的穴道含着温差巨大的肉棒将温凉肉棒一点一点的含热,与身体温度融为一体。
“呜呜呜……鲲琉,琉唔啊……”书璃受不了的尖叫呻吟,转而被鲛人压在湿润的地板上肏干,足尖触在海面,身体却跪爬在地板上翘着肉臀承受操干,巨大的黑尾鲛人覆在他的身后,将他操干得浑身颤抖无力倒下又被鲛人粗壮臂膀捞进怀中抵死缠绵肏干。
“其名为鲲,北冥是我的意思是吗?”鲲琉抵着美人肏干,吮吸舔弄美人一双娇嫩玉耳,美人的话令他激动,肉棒更是硬得恨不得将人狠狠肏坏,“真棒,原来璃璃那么喜欢我。”
鲲琉压着美人缠绵肏干,跪趴在地板上被肏得失去意识的书璃已经完全沉进了欲望中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呜呜咽咽的哭颤着感受骚穴被肏开,臀肉被沉甸囊袋拍打,“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混着海声在耳畔响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恍惚听到了直破云霄的鹰唳声,但随之沉进了欲望的深海中让他无法分辨,只能哭颤着在鲛人身下翘着肉臀承受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操干,接受鲛人浓稠精液的灌入,随着小腹的鼓起受不住的高潮喷精失禁。
有了第一次出海,便有第二次。
因为书璃为海面亭台起的名字让鲲琉喜欢,鲲琉带他出海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本只有两三座亭台的建筑也渐渐扩大,越来越精美,书璃将这座越来越大的海上行宫称作‘北冥府’。
府上为他烹饪美食的雌性每天都在换,鲲琉也看书璃看得紧,无论他去哪里都要一步不离的跟着,不过每次书璃都只是好奇的四处看看并没有想逃跑后,鲲琉的警惕心渐渐降低,只要书璃在他的视线内,也允许他自己走上那么一步两步。
今天出海时太阳还没落入海天一线,晚霞将海面映得波光粼粼,书璃坐在
海面栈道上,脚探进水中划水玩,他眼看八方,方圆数十里尽是广阔海面,没有一丝船影,空中也不见鸟禽,倒是见红云漫天沉沉的坠在海面上,仿佛一不小心就会坠落下来。
书璃心底失落,广袤无垠的海洋里论游泳的速度他比不上鲛人,如今连船只也没有一只叫他感到回陆地无望,鲲琉始终不告诉他时间过了多久,也不让旁的鲛人和他讲话,看似每日带他出海给了他无限的自由,但却寸步不离的将他守着不让他离开视线一步。
“啪啪”的水声在栈道下溅开溅了书璃一身,黑尾自水面中伸出拍水,鲛人披着海藻般的墨发如海妖般出现,俊美的脸上带着笑,“璃璃在想什么?”
书璃脚尖划过海面溅起一片海水洒在黑尾身上,强颜欢笑,“在想今晚吃什么啦。”
“最近有什么新菜色嘛,那些我都吃腻了。”书璃说着半垂下眼睫,害怕被鲛人看到自己眼底的情绪。
鲲琉蹼指抓住栈道,从海面撑起身子与书璃并排坐,摸摸伴侣柔软的乌发,“请了上次那个雌性厨子,怪我让你没吃到的蜂蜜烤乳猪。”
书璃心底一动,很少有人能让他留下印象,如果感到熟悉那么一定是见过的,更一定是在陆地上见过的,或是部落里的雌性,或是南方石城中的雌性,但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让他心底浮现一丝希望。
这一丝迫切的希望让他连忙从栈道站起,鲛人拉住他的裙摆询问,“去哪?”
“去……去,去看烤乳猪。”书璃结结巴巴的垂着眼,手指紧张的揪在了一起,用蹩脚的借口说,“再不去看今晚又吃不了了!”
说完迈开脚在栈道上小跑了出去。
鲲琉失笑,上次确实是他不好,他重新跃进水中,在亭台间的海道里远远跟伴侣,见小伴侣拐进了供陆地雌性做饭的地方,他潜入水中从楼下镂空的海水中进入那间屋子,却在浮出水面时瞳孔一缩。
府外海浪瞬间滔天翻涌,空灵的鲲声在愤怒中变得尖锐在海面扩开,晕倒在地板的数个鲛人被惊醒,迷迷糊糊地撑起身体,见屋子中的两个雌性消失后满脸惊恐,“大人,大人……”
炉子上炭火旺盛,烤乳猪的香气随着蜂蜜的甜味萦绕空气中,却没了那个穿着鳞裙珠色闪耀的美人。
“璃璃——,璃璃——”鲲琉巨大的黑尾将屋中地板拍稀巴烂,失去平衡浮力的房屋倾倒,鲛人在水下将沿途所有地面拍成废墟,快速穿梭在一座座亭台间,在北冥府服侍的鲛人们也慌乱的在海面和海水中寻找,东南边缘的鲛人突然尖叫一声,“在这里!”
但此刻一头白鹰冲破天空霞云俯冲而下,话音落下间两只巨爪已抓上两个雌性腰肢,鲛人们跃上握住雌性的脚踝,随后被慢一步从空中俯冲而下的排排飞鹰啄落进了水中,待鲲琉赶到时白鹰已势不可挡的冲上天空,尚未完全落下的阳光将鹰爪上美人鳞裙映得闪烁耀眼。
鲲声怒冲天际,惊涛骇浪“砰”的将北冥府上亭台楼梯打成碎片,天空乌云聚集,雷声滚滚,漆黑巨大的身影在海中快速游过,紧紧追在空中白鹰下,水柱冲天,当躲避空中雷云的白鹰稍稍飞低一点时,如巨山般庞大的漆黑巨兽从海面跃出,巨大鱼口边缘密密麻麻的锯齿张合间,白色羽毛被风扬起如飞舞的蒲公英。
剑雨和炸药从空中鱼贯坠下,在漆黑巨兽背上炸开火花却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天空中已经下起雨,书骁撑在飞鹰背上抹了抹满脸的雨水“操”出声,望着海底追击他们巨山般的怪鱼一脸见鬼,“妈的,不是说好的美人鱼吗!”
远离鲲的海面上也确实浮了一片鲛人,他们望着天空用妙曼歌喉吟唱古老海歌,歌声穿透天际却没有一只飞鹰被蛊惑,所有飞鹰的耳中都塞了东西阻隔声音。
云层雷电交加大雨磅礴,他们无法高空飞行,接应的船只更是早被拍成了碎片,白鹰的躯体已经开始滴滴滴落鲜血,书臣望着遥远没有尽头的海线咬咬牙令所有鹰族调转方向,书骁见方向变化摘了一边耳塞满脸不敢相信,“大哥你疯了吗?这条路虽然更近但北地那群家伙不会让我们就这么过去的。”
书臣没有摘耳塞却能猜到书骁说的话,鹰眸望着已经能看到海岸线的方向面色凝重,“顾不得那么多了,受伤的鹰族太多,再这样下去全都飞不出海域。”
从北地上空飞过最坏的打算也至少比葬身鲲口要好得多,他从没想过海底传颂的鲲神竟然真的是只在怪谈中描述过的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也的确大得让他们分不清尾首,望不到尽头。
海岸就在眼前,鹰族们满身湿漉目露狂喜时却见岸边竖着无数铁网,他们飞至的同时,云中惊雷轰隆击下,击在延绵的海岸线上笼罩成片片雷网,目光所及,只有不远处的海峡畅然无阻,但所有人都知道北地兽人们的埋伏绝对在海峡中。
又是一个巨浪拍起,白鹰唳啸着带领所有鹰族向海峡飞去,只要飞过海峡,飞过海峡……
“轰隆隆”的巨响,海峡两岸岩石山体被无法游
进来的鲲撞得巨石翻滚山崩地裂,飞鹰们避开落下巨石,却最终没有避开尽头罩下来的巨网,“嗖嗖”数声,精疲力竭的鹰族被北地兽人一网打尽,有少数几只漏网之鹰飞冲上天,地面兽人扬起巨弓就要拉响,被狮兽人扬起手臂按下,戈斯被雨水打湿的俊美面庞扬着不羁的笑,“让他们去报信。”
“看看我们捉住了什么。”
“真是可怜,爸爸被吓晕过去了呢。”

50 美人被多年未见的儿子压着凶狠肏干
厨房里的雌性用暗器打晕了看守的鲛人们,书璃没来得及回过神,就被对方拉着从侧门离开,鹰唳声从雌性口中冲天而上,雌性说他是鹰族族长的孙子,五年前曾远远见过他,他的哥哥们正在天空霞云后伺机。
“砰砰”的楼阁倒塌碎裂声,鲲琉怒气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他们躲在府邸角落,被鲛人发现,熟悉的鹰唳声自天空中俯冲而下,白色的羽翅在眼前展开,尖锐的鹰爪在腰肢缠绕,鲛人漆黑的身影自远处而来,书璃被抓着于海面冲上天空,北冥府在他脚下倒塌,越来越小,天空雷声滚滚,脚下惊涛巨浪,书璃在颠簸的空中晕倒过去,鲛人妙曼的歌声在睡梦中萦绕,冰冷的雨水令他颤抖,鲲的声音混着海声在空气中变得刺耳。
书璃睡梦中眉头紧蹙,光怪陆离的景象在梦中沉浮,只觉被巨物紧紧勒着喘不过气来动弹不得,唇瓣微微张开泄出细碎呻吟,有滚烫的软物挤进口中填满口腔,娇嫩舌肉被缠着吮吸顶弄,书璃呜咽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惺忪迷茫的桃花眼来不及适应便被压在身上的滚烫身体惊得睁大。
“唔……唔啊你,谁唔啊……”书璃挣扎着,他被压在他身上的兽人亲吻含住唇舌,整个人陷在松软的被褥中双手被举起压在头顶,双脚也被兽人压在没有一丝挣扎的空间,只能睁大桃花眼呜咽着呻吟,生理性的眼泪涌上眼眶,入眼浅金色的发色让书璃辨认不出是谁,陌生的兽人将他压住这件事让他眼泪流的更多。
不着寸缕的肌肤相贴,兽人粗长肉棒已经滚烫的抵在了书璃的腿根,他呜呜咽咽的扭着腰肢想要远离顶在腿根的粗长肉棒,可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只会让压在他身上亲吻吮吸粗暴得几乎撕咬的兽人越发兴奋。
像是要发泄这些年来的苦楚一样,金发狮兽人压着五年前扔下他的爸爸凶狠的吻弄,舌肉堵满漂亮爸爸湿润的口腔将所有的声音都吞咽下去,粗长肉棒更是顶在腿根臀缝上抽插,他身材娇小的爸爸被弄得讲不出一句话来,臀缝间淫水泛滥,身体诚实的软在他身下颤抖,哭音从交缠唇角泄露。
戈斯慢慢松开娇嫩唇瓣,抬起头俯视软在床中满面潮红,唇瓣破皮,流着眼泪可怜兮兮的爸爸,他漂亮的爸爸一如五年前般娇媚勾人,无论是睡着还是醒来的样子都令他肉棒硬得发疼。
“呜呜呜……”书璃哭着浑身颤抖,直到哭声泄出他才发现自己被松开。
微微仰起视线,覆在他身上的兽人一头耀眼的浅金发,因俯视的姿势使得金发落下半遮住那双深邃绿眸,兽人唇薄鼻挺,容貌俊美却带着不羁的野性,将他双手钳在头顶的姿势能够看到其粗壮手臂上隆起的肌肉,顺着手臂下移更是能看到健硕胸膛上布满的无数大大小小伤疤。
书璃确定没有见过这个兽人,他能通过对方的耳朵看出是狮子兽人,可是……可是狮子兽人只有……
“爸爸,你不认识戈斯了吗?”戈斯压着他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小爸爸,看着小爸爸可怜兮兮的在他身下淌眼泪,胯下肉棒硬得越发厉害了,可他想要他可爱的小爸爸知道他是谁,想要爸爸看着他,亲眼看着他疼爱的小狮子是如何寸寸肏开那娇嫩的穴道,如何将他填满,“爸爸,戈斯好想你啊。”
戈斯仍像数年前的小狮子一样在爸爸面前撒娇,胯下肉棒却流氓的顶着臀缝间流水的穴肉顶弄,顶得书璃喘息渐重,眉眼间蔓上勾人欲色。
“戈……斯?”书璃开口时浸着情欲的声音在颤抖,他看着野性俊美的金发狮人模样,渐渐在其身上找到了昔日小狮子的身影,他曾想过蜕变后的小狮子会是怎样的容貌,却从来没有想过是如此的俊美,乍然一见也让他觉得陌生又熟悉,“你怎么……长这么大了啊?”
成年蜕变后的戈斯怎么还未经青涩青年便已长成了成熟男人的模样。
想到这是他的小狮子,书璃便忍不住想要做出爸爸的榜样,可努力动了动也挣脱不开,他们之间的姿势和硬邦邦顶在他臀缝间的肉棒都叫书璃羞愤难堪,一双桃花眼躲躲闪闪不敢对上戈斯的眼睛,没有底气的命令,“戈斯快松开爸爸。”
戈斯听话的松开钳住的手脚,书璃被钳在头顶的双臂回到身前,双腿也得到了自由的空间,但长成成熟男人模样的戈斯却还双臂撑在他两侧,胯下那硬物也还顶着他的臀肉。
“快下去,压在爸爸身上成何体统。”书璃想要有一个爸爸的样子,也还天真的以为戈斯仍是那个多年前他说什么便是什么的听话小狮子。
双腿被握住拉开,流水的臀瓣在戈斯面前展开,戈斯将枕头垫在小爸爸身后,拉开雪白修长布满吻痕的两条腿,将粗长肉棒顶上了流水的艳红穴口。
“唔……戈斯,你干什么!”书璃垂头见臀瓣间的穴口被紫红色粗长肉棒顶开,硕大的龟头已经顶开了穴口,撑得他喘息难耐,被拉开的双腿在空气中乱踢,手臂也撑在身后努力向后退,满脸的惊慌失措想要逃,“戈斯拿出去,快拿出去唔啊……我是,我是你爸……爸啊……”
粗长的肉棒顶进了半截,书璃挣扎的身体在颤抖,他眼睁睁看着那蟒筋
虬结的紫红色肉棒肏进穴口,更是感到娇嫩穴肉被粗长滚烫的巨物摩擦过,饥渴的穴道不受控制的开始流水,紧紧缠着粗长肉棒不放开。
可书璃的内心在崩溃,被亲生儿子肏干这件事比被哥哥们奸淫还要令他崩溃,眼泪瞬间从眼角滚落,桃花眼蕴着泪光整个人都是崩溃的状态,他双腿乱蹬,躺在高高的枕头上挣扎着向后逃,“戈斯,你这个……你这个……”畜生二字没有说出口,他便被儿子抓着腿根拉近将粗长肉棒狠狠肏穿,整根没入的将书璃肏得尖叫大哭。
“啊啊啊……拿出去,拿出去唔啊……”
“爸爸要骂戈斯是畜生吗?”戈斯俊美的面庞不见难过,反而染着野性的疯狂,他看着交合的穴口,感受着爸爸湿软穴道将他紧紧缠着淫水直流的饥渴,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满足得不得了,胯骨挺动,抽出粗长肉棒又狠狠的撞干进穴道中,肏得淫水四溅,漂亮爸爸哭颤着崩溃。
“爸爸好美,爸爸里面好热,怪不得父亲和叔叔们都这么喜欢,戈斯也好喜欢,最喜欢爸爸了。”戈斯的语气变得温柔,温柔中却蕴着疯意,他将漂亮爸爸修长长腿抗在肩上,俯身抽插肏干,边肏边喘着在爸爸耳边吮吸亲吻,呻吟着说好爽,“爸爸舒不舒服唔……戈斯好舒服,好热,好紧,爸爸好紧,爸爸缠着戈斯不让戈斯出去呢。”
书璃哭着挣扎,双手拍打戈斯肩臂,却只能让戈斯越发兴奋的凶狠抽插操干,“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和水渍抽插声在房间响彻,书璃呜咽着哭泣乱骂,却翻来覆去只是那几句不可以,“这是乱伦,乱伦不可以唔啊……不,不唔啊……戈斯不要……”
“爸爸分明那么舒服,骚穴夹着戈斯不让戈斯走,爸爸真是口是心非,从前我就知道啦。”戈斯肉棒快速抽插着,吻住爸爸娇嫩唇瓣,撬开贝齿顶进口腔与娇嫩小舌缠绵,享受他觊觎了多年的美味,让爸爸清醒的看着他如何肏穿,如何用那根粗长的硬物给爸爸幸福。
“爸爸舒不舒服啊。”戈斯一边操一边亲吻,还是黏黏糊糊的问书璃,书璃被肏得浑身软成一滩春水,敏感淫荡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沉沦在了粗长的肉棒下,况且自从醒来后一直被鲛人冰冷的肉棒操干,这样久违的滚烫更是令他身体颤着打开,穴肉收缩着饥渴的缠着粗长肉棒向深处吞去,唇瓣被含住,口津在唇角黏腻成丝,他只能呜呜咽咽的哭着呻吟发不出声,“唔……唔啊……”
但戈斯却越听不到爸爸的回答肏得越深越狠,吻得也越是凶狠,吮吸着娇嫩舌肉,操干着敏感穴肉骚心,将书璃肏得崩溃痉挛,呜呜咽咽的喷精高潮,整个人失神迷离的软着再也挣扎不起来。
“爸爸好烫,爸爸流水了,爸爸高潮了吗,爸爸一定很舒服,戈斯也好舒服,爸爸……爸爸……”戈斯一遍遍喘息着喊着他亲爱的爸爸,胯下却肏得又快又狠,禁忌的快感让他沉迷,“啪啪啪”的两包沉甸囊袋将雪白臀肉拍得泛红,交合的穴口更是被肏出黏腻白沫,将艳红穴口肏得淫乱至极。
“唔……不要,不要了戈斯唔……”高潮后失神的书璃软软的任由戈斯索求,张口间泄露的却还是口是心非的不要,满面淫欲,香汗淋漓的模样却早已揭示了被肏得多么舒服。
“真是的,爸爸太不诚实了。”戈斯将失神迷离的漂亮爸爸转了身子跪趴在松软床褥中,掐着爸爸纤细得他用力就可以握断的腰肢上凶狠肏干,紫红色的粗长肉棒长长抽出又狠狠撞入,次次顶在敏感骚心上,撞得失神迷离的书璃尖叫崩溃,“啊啊啊……不,不不要啊……”
书璃跪趴在床上,白皙修长的手指用力抓着床单想要往前爬,又被成长为壮硕兽人的儿子掐着腰肢拉了回去狠狠肏干,他一双桃花眼哭得眼角泛红可怜兮兮,被吻得汁水淋漓的唇瓣张着吐出收不回去的小舌,他呜呜咽咽的流着眼泪哭,被粗长肉棒肏干抽插敏感穴道,快感连连让他性器翘着控制不住的连续射精流水,趴在床上翘着流水的肉臀任由儿子将他贯穿。
当凶狠的冲刺操干后,插在穴道里本就粗长的肉棒胀大喷射出滚烫浓稠的精液,狮子性器的顶端倒钩勾着穴肉使他动弹不得,只能失神颤抖着流泪接受精液的浇灌,他长大成人的小狮子俯身笼住他软在床上的上半身,亲昵的亲吻吮吸他的肌肤,一遍遍提醒他被儿子肏得高潮射精被灌满精液这个事实,“爸爸,爸爸舒服吗?”
“唔啊……舒服……好烫,好烫被灌满了呜呜呜……”书璃崩溃的说出底线崩塌的骚话,乱伦禁忌的快感刺激着他,肾上腺素的上升使得他整个都沦为了欲望的奴隶,滚烫的精液填补了这些日子来被冰冷精液浇灌时的冷颤,烫得他整个人失去所有的意识,桃眸失神迷离的流着泪水呻吟,“好舒服唔……舒服唔啊……”
“爸爸好诚实。”
“爸爸真乖。”
“戈斯最喜欢爸爸了。”

51 美人被兽人伴侣和儿子压着肏淫乱4p
“不是说好的父子叙旧吗?”门外端着驱寒汤药的昆一脸冷意,断裂后重新长出的鹿角张牙舞爪的立在棕红长发间,他冷着脸去推门。
门内淫荡的皮肉拍打声和呻吟声透过门缝传出,叫门外徘徊了许久的莫伦满脸通红,他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威严的狮眸在遇到这种事情时候也染了些无措。
虽然说兽人间兄弟共雌的事情常见,也的确有不少子嗣成为雌性爸爸伴侣的存在,但那大部分情况都是由于兽人儿子身躯不够威武强大无法讨得雌性欢心成为伴侣的情况下,才会被雌性爸爸垂怜。
戈斯狮身威武雄壮,比之他当年有过之而不及,更是十分受南北方雌性们的喜欢,和那些找不到雌性的兽人小子们完全不是一个情况。
不过五年来戈斯远离雌性,一心扑在寻找爸爸上的心思也让其他三个兽人瞧出了些倪端,只不过当时书璃失踪,他们都没心思关注戈斯的情况,只觉得多一个强大兽人帮忙多一丝希望,听着屋子里传来出的呜咽哭声呻吟,经过五年洗尽铅华,与南方接壤开阔了眼界的兽人们也没多么难以接受戈斯,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拒绝无用,事到如今,面对自己唯一的孩子,他们的伴侣书璃只会心软。
门“吱”的一声推开,床榻上只能看到戈斯宽背上隆起的大块肌肉,他们心心念念的小雌性完全被笼罩在了狮兽人的身下,戈斯尾骨上的狮尾甩着,察觉到有人进来后只微微的停顿便接着肏哭颤着呻吟的漂亮爸爸,皮肉的拍打声因进入房间而扩大,小伴侣呜呜咽咽的哭声呻吟同样放大。
满室萦绕着淫甜的味道,五年没有品尝过伴侣味道的昆和莫伦胯下肉棒瞬间硬了起来,床榻间泄出的雪白细腻肌肤更是让他们喉结上下滚动。
昆将汤药在木桌上放好,向床边迈去,随着靠近,令他们魂牵梦萦了五年的小伴侣出现在眼前,时间在伴侣身上仿佛停滞不前,一如五年前娇媚勾人的模样,琥珀色桃花眼蕴着泪,雪白的面颊上唇瓣饱满艳红微微张着吐出小舌,眉目间尽是春色媚人,美得惊心动魄移不开眼,软在高大狮兽人身下的模样不像是爸爸和儿子,倒像是抵死缠绵的伴侣。
“璃璃。”昆站在床边,手指抚上美人春色撩人的脸颊,他的小雌性呜咽哭泣的掀着桃眸看上来,视线朦胧被泪光遮挡,但还是乖巧的张开唇瓣讨好的含住了他的手指,用湿软的小舌裹着吮吸舔弄,“唔……呜啊……”
书璃的意识迷离,娇嫩穴道抽插肏干的粗长肉棒令他沉沦,蟒筋虬结滚烫的紫红色粗长肉棒摩擦在敏感穴肉上顶在穴心凶狠操干,灌满的精液随着抽插从交合穴缝间溢出,与抽插成白沫的淫水融为一体,黏腻着穴口腿根淫荡至极。
似是因为被爸爸昔日伴侣们观看的刺激令戈斯肉棒抽插得越来越快,凶狠撞干在穴道里令书璃骚穴缩紧淫水直流的尖叫颤抖,“唔啊啊啊……好快,好快唔啊……戈斯,戈斯慢一点呜呜呜……爸爸受不了,受不了了会被肏坏的唔啊……”
淫荡的呻吟从含着昆手指的湿软口腔中颤出,手指顶着娇嫩舌肉扯弄,津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小雌性淫荡的张着唇吐着舌口津直流。
“璃璃,我是谁?”昆玩弄着小雌性的湿软舌肉,狭长黑眸下的红色已经蔓延成线,垂着眼玩弄美人的样子看上去妖异无比。
莫伦在旁边忍了忍还是没有忍过,绕到另一边狮眸温柔又眷恋的望着他失踪五年的小伴侣。
五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虽看上去并没有在莫伦和昆身上产生多大的变化,但年轻兽人成长的速度要比他们要快上许多,妖藤覆灭后年轻兽人们更是一代更比一代强,汲取着南方传上来最先进的知识和武力训练,看着小伴侣仍然如五年前般娇美动人的模样,莫伦和昆都觉得此后的日子将不会平静。
“璃璃终于回来了。”莫伦覆着薄茧的手指抚过美人眼角泪珠,忍不住躬下身子去亲吻那含着别的兽人手指的饱满唇瓣,滋味如他梦中那样的甜美,近距离下伴侣的容貌更是产生强烈的冲击让莫伦沉沦。
昆抽出了手指,看着狮兽人父子二人一上一下的占据了伴侣的身体,手指抚着美人香汗淋漓的肌肤,最后停在了两瓣臀肉间含着肉棒吞吃的穴口处,昆抬起狭长眸子,眼下红痕越发妖异,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戈斯鼻音哼了声,却还是停下给昆让了个位置,看着漂亮爸爸在他身下双腿大开含着他肉棒却被父亲亲吻的淫荡模样,肉棒越发硬疼了。
但想到他的伴生石在蜕变中碎裂而不能和爸爸结为永生伴侣,嫉妒便在心底疯长,这个仪式并没有因圣台的坍塌而覆灭,反而在新一代兽人间越发盛行,永生伴侣的结合是纯粹爱意的代表,一辈子的诺言,身旁的昆就是在他受伤父亲昏迷时卑劣的把小爸爸拐上圣台,想到就来气,要不是当时他太弱小也不至于……
昆胯下粗长的肉棒已经顶开含着一根肉棒的穴口,却不想戈斯在这时快速抽插了起来,好不容易挤进去的硕大龟头从穴口被挤出,抽插的淫水精液在穴口飞溅,昆只愣了几秒后握着粗长肉棒坚定不移
的顶开穴口肏了进去,本就湿润紧致的穴道因两根肉棒的粗长撑得无法收缩,却不一会就溢出更多的淫水包裹两根肉棒润滑了穴道。
两个兽人像是为了在伴侣面前展示雄风一样快速抽插,一个不让一个的将粗长肉棒凶狠摩擦肏干穴道。
兽人们的争风吃醋却苦了书璃,刚被儿子粗长肉棒操得流水灌满精液的穴道正是敏感时,此刻被两根粗长肉棒猛地填满,撑得他几乎连呼吸都在颤抖,好不容易清醒一点儿的意识又重新陷入了欲望的深渊中。
呜咽哭泣间他仿佛幻听般听到了伴侣莫伦和昆的声音,兽人们的声音成熟稳重了许多,话语间裹满浓浓爱意与思念,他呜咽着睁着泪水朦胧的桃花眼回应,黑棕夹杂的熟悉发色映入眼帘,唇瓣被舔吮亲吻,他呜呜呜的喊着,“莫伦,莫伦唔……是你吗莫伦唔啊……”
话语未完全说完便被撞干成了破碎的呻吟,书璃在床榻间软成一滩春水,双腿被两个兽人大大拉开,雪白臀瓣被撞干成了潮红艳色,穴口被撑得没了一丝缝隙,随着两根粗长肉棒的抽插而带出骚浪的艳色穴肉。
两根肉棒一根极粗,一根极长,次次顶在敏感穴心在平坦的小腹上肏凸出肉棒的轮廓,像怀上兽蛋的雌父一样大着肚子被兽人伴侣们凶狠肏干,将滚烫浓精悉数射进穴道中滋养兽蛋的成长。
书璃崩溃的尖叫和呻吟被莫伦悉数吞咽下,只有破碎的呜咽从唇角溢出,却越发的刺激兽人们的欲望,只想将他们思念了五年的伴侣在身下肏坏,灌满他们的精液。
唇舌分离,书璃呜咽着张了张唇想要说什么,下一秒却被粗长可怖的肉棒肏开唇瓣,深深插进喉腔中,粗长的肉棒将他漂亮脸蛋肏得微微变形,唇瓣大大张开含着紫红色粗长肉棒口津直流,马眼顶端溢出的腺液随着抽插顺着喉道滑下,书璃呜咽着想要挣脱,迎来的却只是更深的抽插。
高大强健的兽人们将娇小的雌性包围,狮子兽人肌肉壮硕,茂盛的毛发顺着胸口一路蔓延至胯间,麋鹿兽人身量修长肌肉线条流畅蕴着强大的爆发力,肌肤雪白失神迷离的小雌性娇弱无力的被强大兽人们压在身下肏干,唇间和穴道都被粗长肉棒填满。
凶狠快速的抽插操干将穴口精液淫水肏得四溅,被两根肉棒双龙肏干的穴口淫荡饥渴的收缩着将肉棒全根吞进骚穴深处,快感堆积,在全身蔓延开,书璃颤着身体上下都含着兽人粗长肉棒呻吟流泪,泪水顺着泛红的眼角滑落,雪白的脸颊也被兽人巨根下的沉甸囊袋拍打泛红。
当滚烫的浓精上下齐喷射进书璃身体里时,他已经被肏干得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的意识,浑身发软颤着身体高潮喷精后失禁射尿,滚烫腥气的精液灌进喉腔,又喷射在欲色迷离的面颊上,勾人的容貌被覆上厚厚的一层精液,淫荡得令人血脉喷张,小腹更是被双根灌满精液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了起来,穴道里含不住的精液顺着交合穴口溢出,淫荡的在腿根床单上汇聚成粘稠的精潭。
口中粗长肉棒的抽出终于让书璃有了一丝喘息的时间,他软在床上像一滩春水,覆着白精的浓睫微微掀开,蕴着泪光的桃眸迷离的望着高大兽人们,咽下兽人爆浆口中的精液后下意识的伸出舌尖将唇瓣上的浓精舔舐,艳色的小舌裹在浓白的精液上,美人漂亮的脸蛋沾满了兽人们的精液,雪白的肌肤上更是点点落着红痕和白精,淫荡得让刚射过精的兽人们肉棒又硬了起来。
兽欲汹涌,兽人们挺着重新硬起来的粗长肉棒各自换了位置,长得可怖的鹿茎拍打美人娇艳脸颊,龟头划着那些精液悉数顶进张开的唇瓣间,艳色小舌一触碰到粗长的肉棒便饥渴的缠了上去,像下面的骚穴一样淫荡的含着肉棒吮吸舔弄,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将肉棒深深吞进喉腔,“唔……唔啊……好长好粗呜呜……”
狮兽人父子对视一眼,眸色不同的狮眸中是如出一撤的欲色汹涌,恨不得将他们骚浪的伴侣、爸爸肏坏,两根粗长的狮茎抵上淫荡向外吐精的艳红穴口,没有一丝犹豫的同时肏干了进去,书璃呜咽一声,吞吐肉棒的动作一颤,紧接着被骚穴里两根粗长肉棒的肏干操得无声尖叫,颤抖痉挛,呜呜咽咽的承受兽人们新一轮的肏干。
屋内淫声四溢,屋外阳光明媚天朗气清。
轮值处理部落事务的虎兽人劳一脸大冤种模样,低着气压坐在主位上让人有屁快放。
“劳,生命河下游聚集了不少闹事南方兽人,他们说不放人就要打上来。”
劳冷哼,“打就打,怕他们!”
其他兽人:“……”
“还有那些小崽子们叫嚣着说要见传闻中神的恩赐雌性……”兽人声音顿了顿,眼底也涌上期待,“也就是书璃。”
五年一别,部落迁移,各方面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新事物从南方传入,兽人们的日子不再是单调的打猎和做爱,学会了打扮的雌性们也一个比一个娇美让兽人们眼花缭乱,但却至今没有人忘记那个部落里曾被莫伦独享五年的雌性,美人一颦一笑都在他们脑海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更是在看遍南北方所谓的美人后,他们对书璃的思念日
益剧增,将这种思念口口相传至下一代子孙兽人们耳中,当这份痴想呈现时,无论是五年前的兽人还是新生代兽人们都兴致高涨,想要一睹传说中部落第一雌性的容姿。

52 兽人们在美人面前争风吃醋
白日宣淫。
两狮一鹿兽人将他们思念多年的小雌性压在身下肏了又肏,肏得书璃数次昏晕过去又被肏醒。
每次醒来穴道都至少含着一根粗长可怖的肉棒,大部分时候是两根粗长滚烫的肉棒将灌满浓精的穴道填满,在腹上撑出两根肉棒的可怖轮廓。
书璃呜呜咽咽的哭着呻吟求饶,到最后被肏得失去意识沉沉的累晕了过去。
在外奔波了一天的劳一回来就直奔伴侣的屋子,一边走一边开始脱衣服,想得他整个人都热血沸腾起来,却在踏入房门后被其他三个兽人拦下,他闯进去一看,昨天还好好的小伴侣已经被肏得浑身精液淫水,大张的双腿间穴口黏腻不堪,艳红穴肉被肏得微微露出,雪白的肌肤上红痕吻痕无数,面颊潮红满面春色的晕了过去。
劳胯下肉棒已经硬得挺了起来,忍了又忍才没一逞兽欲,他扫了三个兽人一眼,“明天璃璃是我一个人的。”
“你一个人的?”戈斯哼笑了声,“可能吗?”
戈斯赤裸的上半身肌肉大块,布满伤疤的肌肤上到处都是书璃留下的抓痕,可见白日里的战况有多么激烈,这么露在劳面前让他嫉妒得不得了,“怎么不可能?别以为你是璃璃儿子就可以独占他!”
“一个伴生石都没有的兽人,谈什么结永生伴侣。”
“你说什么?”戈斯本懒散不羁的眉眼立马凌厉起来,绿色狮眸扫过去,“再说一遍?”
劳憋了一天火气不甘示弱,“我说你……”
“砰”的一声,戈斯一拳砸了过去,劳接过拳头两人落地间化为巨大雄狮和猛虎厮打了起来。
昆扶了扶额头,将昏睡床榻的小伴侣抱进怀中从后门离开去了自己的房子,莫伦摇摇头懒得看打在一起的两个家伙也跟着去了昆的家。
莫伦和戈斯的相遇是在妖藤战后,戈斯浑身血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他在战中经历了蜕变期,没有圣水帮助的蜕变期,一个人扛下了骨血重塑的痛苦,本该伴生的伴生石碎裂一地,得知书璃离开他们去了南方后一个人独自南下去寻,等莫伦、昆和劳处理了北方战事留下的摊子后寻来,得到的就是书璃失踪的消息。
戈斯将小爸爸的失踪怪罪于他们,更是对五年前在父亲昏迷乘虚而入的昆和劳充满敌意,但昆医术高明在部落中也确实帮助过他们,更对部落贡献极大,时间一久戈斯也没多少理由怪罪,所以火气都集中到了劳的身上,五年来两个人一直不对付得很,打起来是常有的事莫伦并不担心,他倒是有些担心关在地牢里南方的那几个家伙。
“那是璃璃的哥哥,如果璃璃还是选择跟他们离开……”
“没有选择。”昆大掌抚着小伴侣酣睡梦中的容颜,手指勾勒着这领他们疯狂的脸蛋,红棕发丝垂落在伴侣雪白的面颊上,小伴侣呜咽着在他手边蹭了蹭,让他心软,“只要璃璃没有那个选择。”
莫伦愣了愣,“你是说?”
“这样子璃璃醒来会伤心的吧。”
然而夜深人静时,部落突然响起嘈杂的声音,“不好了不好了……失火了——”
地牢失火,南方那群兽人跑了。
火光将昆眼下红痕映得妖异诡秘,他漆黑长眸划过遗憾,说了声,“可惜。”
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让他们跑了。
莫伦皱眉,“怎么办?白鹰和灰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昆应了声,“等璃璃醒了再说。”
次日书璃醒来,看到的便是两张青紫肿痕的脸,一张是熟悉又陌生的俊脸,一张是虎兽人浓眉大眼的脸,睡意朦胧的书璃一秒被吓醒,抓着被子缩了缩,“你们……你们。”
“他们打了一架。”昆用湿热的毛巾给书璃擦了擦脸,这五年南方传上来的玩意儿多得眼花缭乱,学习能力强的昆将这些生活小技能都装在了家中,直觉告诉他书璃会很喜欢。
果然,书璃取过他手里的牙刷满脸惊奇,连床边鼻青脸肿的两人都忘了。
“爸爸。”戈斯见小爸爸眼神不在他身上直接挤到床边将人抱进怀里,高大的身躯埋在娇小的书璃怀中撒娇,“爸爸,劳打我,他说我没有伴生石这辈子都不能有雌性了。”
慢了一步没抢到位置还被添油加醋告状的劳,“……”
“不是那样的,璃璃我没那样说,是这小子一直找茬我才教训他的。”
劳倒是一点没把自己摘出去还一头撞了进来,戈斯狮眼在书璃看不见的地方弯了弯,仍然将他大大的身体埋在小小的爸爸怀中,将爸爸压得又要压回床中,书璃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爬下来,见昆伸手连忙握住鹿兽人的双手爬进了对方怀中,肚子也适时的咕噜叫了声,书璃看看趴在床上的戈斯,又看看一脸青肿的劳,脑子一团乱的他最后把脸迈进昆的脖颈,鸵鸟的说,“我饿了。”
昆自然笑着说,“好。”
也理所应当的抱着小雌性离开。
房间里的戈斯和劳互相嫌弃的对视了一眼后都诚实的跟了上去。
醒来时书璃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出门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部落里的建筑大有变化,记忆中的泥平房盖成了两层,他被昆抱着在餐桌坐下时还一脸茫然,当精美的菜肴被呈上来时更是震惊了,时间究竟过了多久,部落直接从原始社会迈入小康社会了????
“昆,”书璃紧张的抓住兽人的手指,仰起满是疑惑的脸问,“我离开了多久?”
坐下后有了时间梳理混乱的大脑,书璃突然回想到他是被大哥救出来的,又连忙问,“哥哥们呢。”
昆为小雌性盛了碗鲍鱼粥,又用南方传上来的精美勺子舀起喂到小雌性口边,直到小雌性张口吃下,才开口道:“你哥哥们有事先回南方了。”
“至于时间,”他在小雌性疑惑不解的视线下说,“五年了。”
“璃璃,你离开我们五年了。”
“什么!”书璃震惊得差点打翻桌上餐具,桃花眼睁得大大的满脸不敢相信,“五年,怎么可能五年。”
“五年……”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五年,在书璃的记忆中他在这个世界待了五年,五年种种仿尤在昨天,他不过是睡了一觉,睡了一觉怎么会……
“璃璃,我好想你。”

53 情意缠绵父子白日宣淫肏穴
“璃璃,我好想你。”昆的声音低沉眷恋,蕴着浓浓思愁叫书璃心揪了起来。
一瞬间,口中味道鲜美的鲍鱼粥也不好吃了,他整个人坐立难安起来,雪白的脸颊上茫然无措。
他想要做点什么,却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只得紧紧抓着昆的手指小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桃眸浓睫颤颤,他内心涌起浓浓的愧疚。
“没关系。”昆握着小雌性的手,将人揽进怀中轻拍抚慰。
本该同入的戈斯和劳只剩下了劳一个人,戈斯中途被叫走,年轻一代的兽人们叫嚣着要看部落第一雌性的容姿。
“璃璃,我也好想你。”劳挤过来,抓着小雌性柔软小手往自己下体按去,硬鼓鼓的一团生生破坏了眼下好气氛,书璃嗔怪着骂他一句,“流氓。”
想到自己离开五年又忍不住心软下来,哼了声说,“我饿了要吃饭。”
劳虎眸一亮,“吃吃吃。”
劳殷勤的为伴侣夹菜盛汤,见伴侣吃得香自己也跟着用了些,不过尽管南方传上来无数美味佳肴和用餐礼仪,但对于习惯了大口吃肉喝酒的他们来说形同虚设,桌上只有肉食入得了他们的眼睛,那些青青绿绿的一概不看,也只有素食兽人昆会吃那些青绿素菜。
吃饭时劳便虎视眈眈的一边吃一边看自己的小伴侣,见小伴侣停下更是跟着停下,就差没把脸上的迫切写上去了,书璃咽了咽喉咙双手双脚抱着昆不放,“昆,我想去部落里转转,有可供书写的纸张什么的吗?我想给哥哥们写信。”
南方兴建学校并发明了文字纸张,不过五年来由于南北方的剑拔弩张,教育和医疗这样的先进并没有传上北方,北方学会的东西也大都是依葫芦画瓢再根据北方兽人的习惯改制。
昆摇头,“没有,璃璃会写字吗?”
书璃,“会呀。”
说到文字,书璃脑中突然浮起伊斯切尔的身影,醒来至今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连忙询问,“昆,祭司大人在哪里啊?”
劳从莫伦口中听说了祭司和小雌性的事,忍不住嘀咕,“有我们还不够吗?”
昆抱着书璃出餐厅,劳“哎哎哎”的在后面喊着追上去,“干什么呢昆,璃璃今天是我的!”
昆仿佛并没有听到劳的喊声一样,抱着书璃出门后顺着室外的楼梯登上了二楼楼顶,这座新的部落瞬间在书璃面前呈现。
一层又或者两层的泥房屋错落有致的蔓延开,远山密林蜿蜒起伏,阳光从白云间倾泻而下,能眺望到不远处铺满石板的广场上兽人们缩小的身影,屋外径道里小兽人们叽叽喳喳的打闹声传进来,头顶长角的角马兽拉着马车从门前咕噜噜碾过,这一切陌生却又让书璃感到熟悉。
他视线在部落里转了又转,总感觉部落里似乎缺了些什么的时候昆开口了。
“部落搬迁了。”昆说,“圣台倒塌,伊斯切尔已经死了。”
总之,不可能在炼狱般的部落活下来了,一场大火,无数炸药从天空坠在,藤毁台塌人……也绝对活不下来了。
他们曾回去看过,也寻找过,但曾经繁华的部落只剩下了塌墙巨石,满目疮痍到处都是烧毁的藤灰,举兽人之力将部落搬到了这个离海洋并不算远的山谷和坡地上,吸取南方精髓,融合北方兽人的生存习惯慢慢建造出了这座北方最大也最强的部落。
“死……了?”书璃桃花眼睁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的回头望昆,鹿兽人俊美的面庞含着淡淡悲色,对他的询问坚定的“嗯”了一声。
“怎么会,怎么可能?”滚烫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涌上眼眶,书璃的视线被泪水盖住,阳光朦胧映着视线里的部落变得光怪陆离,圣台上那段让他开心幸福的记忆随着泪水的滚下化为阳光下的泡沫。
“不,不会的,伊斯切尔那么厉害,那么厉害他怎么会……”死。
书璃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抱着昆哭得身体微微颤抖,口中重复着“不会”“不会的。”
昆大掌轻拍伴侣脊背,漆黑长眸远眺群山,轻声抚慰,“没事的,没事的。”
劳白了昆一眼,好端端的惹璃璃哭做什么,害得他做不了想做的事,也赶紧安慰,“不哭不哭,璃璃不哭,祭司被妖藤寄生就算活下来也……啊……”
昆踢了劳一脚让他闭嘴。
书璃哭得更伤心了,呜呜呜的埋在昆怀里大哭,伊斯切尔那么好的一个人,祭司们为了部落的安全世世代代以身饲藤,记载部落历史,为部落祈福……最后却落得这么个下场,想到对方让他离开自己一个人守在部落被妖藤折磨,心底越发的难过了。
“呜呜呜……伊斯切尔,伊斯切尔。”
劳手足无措,在他看来兽人们受伤死亡是常有的事,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伤心,他想抱抱小伴侣被昆拒绝,磨着牙齿一脸不爽,要不是璃璃在哭,他就要上手抢了。
劳独占伴侣的愿望落空,傍晚莫伦和戈斯回来时见到的便是哭晕过去的书璃,小雌性
雪白面颊上泪痕无数,睡着了也蹙着好看的眉头睡梦中流眼泪,昆将璃璃知道伊斯切尔死亡的事情说了,兽人们心底吃醋,不过死人哪里争得过他们活着的兽人,想想也就没那么气了。
因为书璃日日以泪洗面,两狮一鹿一虎兽人都体贴的忍下了欲望,每晚轮流抱着伤心哭泣的小伴侣入睡。
又是一日晴朗艳阳天,戈斯准备带蔫蔫的小爸爸出去玩,却被书璃拉住。
书璃仰着一张因伤心过度而略显苍白病弱的小脸央求,“戈斯,我想回去看看。”
“去看看圣台,去看看……伊斯切尔。”他桃花眼蕴着期冀,他知道五年的时间足以让伊斯切尔化为一捧黄土,但心底仍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他回去看一眼,就看一眼。
“戈斯,好不好。”几日来伤心欲绝的书璃让几个兽人都不好受,昆和莫伦更是因此改变了些计划,主动派兽人去了南方。
书璃拽着戈斯的手摇了摇,虽说和自己儿子上床这件事给他带来巨大的冲击,可是在更大的悲伤来临时,害怕失去大过心底的冲击,对于他养育了五年的小狮子也没那么不可接受了。
然而戈斯在听到小爸爸说想回去那刻脸色便冷了下来,平日里浪荡不羁的俊美面庞一沉下来便有些可怕,但书璃迎光看不太清戈斯的表情,他现在满心都是伊斯切尔,浓睫颤着眸中是终日不散的泪光。
戈斯没有说话,却直接伸手将小爸爸扛了起来大步往卧室去。
书璃一声惊呼,意识到戈斯要干什么他挣扎起来,“戈斯,戈斯,我不想……不……”
“刺啦”一声,绸衣撕破,书璃头脑一晕直接被压进了松软的床褥中,待视线一凝,高大壮硕的戈斯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书璃伸手抵着肌肉大块的胸膛小幅度挣扎,“戈斯。”
“爸爸。”戈斯握着小爸爸柔软的小手压在自己上身肌肉的一处处可怖伤疤上,沉着绿色狮眸问,“你知道这些伤痕是如何来的吗?”
书璃一愣,忘了挣扎,视线落在一处处可怖的伤疤上心底一颤,几日来他伤心伊斯切尔的去世冷落了戈斯和伴侣们,还不曾真真切切的看过询问过他们五年来过得好不好,泪光在桃眸中闪烁,再开口时已染上愧疚,“……戈斯。”
“爸爸知道我是怎样蜕变的吗?”
“爸爸知道我一个人在妖藤遍布的部落里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你把我一个人抛在部落想过我也会死在那里吗?”
戈斯狮眸沉着怒气,壮硕的手臂撑在书璃两侧,他看着小爸爸脆弱苍白脸上的泪光,冷硬的语气突然低落下来,“爸爸为什么只看得到伊斯切尔看不到我。”
“难道爸爸一点也不想见到戈斯吗?”
“不……不是的,戈斯。”书璃伸手抚上戈斯脑袋,抚摸那一头耀眼金发,像小时候顺毛一样抚着开口,“爸爸很想戈斯,无时无刻都在思念,看到戈斯好好的爸爸很开心。”
“爸爸……”戈斯沉下身体整个人压在了小爸爸的身上,娇小的爸爸被他完全笼罩在身下,雪白双臂抱着他,柔软细腻的手掌抚着他,让他忍不住将脸埋在小爸爸颈窝轻蹭,“爸爸你看看戈斯,戈斯会一直陪着你的啊。”
尽管戈斯已经成长成了高大威猛的雄狮,但是在书璃面前,永远是那个黏人的小狮子。
书璃躺在床上抱着高大的戈斯轻抚,突然感到腿根有硬挺的滚烫巨物顶了上来,不经面颊一热,数日前的荒唐他几乎失去意识,如今却是头脑清醒的抱着自己的小狮子,饶是书璃已经给自己做过心里功课,也有些觉得不好意思,身子不自在的动了动,“戈斯你……唔……”
硕大的龟头顶开了穴口,书璃呜咽一声身子被肏得发软。
数日没有经过肉棒肏干的身体敏感得不行,一被粗长肉棒顶开便饥渴的缠着向骚穴深处吞,书璃呜咽了一声,想要挣扎却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任由粗长肉棒将他寸寸填满,肏进深处顶着敏感骚心研磨,唇瓣一张开,泄露的便是欲色迷离的呻吟,“唔啊……戈斯,太大了唔啊好深……”
书璃浑身颤抖,穴道被填满的快感让他软成了一滩春水,呜咽着主动张开双腿缠上了戈斯肌肉紧实的腰。
“爸爸。”戈斯亲吻吮吸柔软玉耳,舔弄小爸爸雪白的肌肤,顺着脖颈向上最后含住饱满双唇,唇舌交缠口津直流,胯下肉棒球却一下一下的抽插着,次次都深深顶入,在书璃平坦的小腹上的顶出肉棒的可怖轮廓,深得让书璃脚趾蜷缩,刚缠上兽人腰间的双腿瞬间无力落下,又被戈斯抓着抵在了肩头,“爸爸里面好热,好紧。”
“唔……戈斯唔啊……操我,肏唔……”破碎的呻吟从交缠的唇间泄出,书璃被粗长肉棒填满意识迷离,敏感的穴肉骚心渴望粗暴的操干和研磨。
蟒筋虬结的粗长肉棒快速抽插肏干,摩擦着娇嫩穴肉将书璃一次次肏得攀上欲望巅峰,书璃呜咽着射精高潮,粉嫩性器挺立着顶在兽人腹肌上摩擦出淫靡的痕迹,快感连连的让性器控制不住连续射精,泛滥的淫水顺着交合的穴道
溢出流满床榻,穴口被肏得充血艳红白沫黏腻。
“啪啪啪”的皮肉操干声在房间响起,阳光从窗户倾泻而入,将房间里的淫乱映得没有一丝躲藏之处。
“戈斯……呜呜啊……戈斯好深,好满唔……”书璃呜呜咽咽的哭颤着呻吟,数日来的伤心被欲望填满,整个人都颤着沉进深深欲望中意识迷离,小舌被吮吸舔弄,口腔被填满滚烫柔软的舌肉顶着他的喉腔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操干,骚穴更是被填得满满的,每一次抽插都让他想要尖叫。
粗长肉棒快速抽插操干,凸起的青筋摩擦娇嫩穴肉,硕大的龟头顶在敏感骚心研磨撞干,淫水喷溅,裹着粗长滚烫的肉棒骚穴收缩着吞吐。
滚烫的汗液从戈斯大块的肌肉上滚落,落在早已被肏得香汗淋漓的身体上,融为一体,书璃只觉浑身被压在滚烫的火炉中,骚穴被凶狠的抽插肏干,舒服得他整个人都快要晕倒过去,“好舒服唔……唔啊……好深……好棒唔唔……”
口腔被堵住,唇舌交缠在一起,口津顺着唇角溢出,房间淫声四溢,令人血脉膨胀。
戈斯大掌抓着小爸爸纤细腰肢,胯骨挺着凶狠操干,沉甸甸的囊袋撞击在雪白臀肉上拍成一片淫靡艳色,混着淫水的泛滥,肏成了汁水淋漓的骚桃子。
心意相通使得这一场肏干变得缠绵悱恻,主动张开双腿承受的小爸爸叫戈斯沉迷,他亲吻吮吸,在小爸爸漂亮的身子上留下一道道属于他的痕迹,也只有他的痕迹。
“爸爸。”
“爸爸。”
“戈斯最喜欢爸爸了。”
情话在枕边缠绵,粗长的肉棒却凶狠冲刺抽插在骚穴中胀大射精,肉茎倒钩勾着敏感穴肉令承受的书璃无法挣脱,刺痛化为欲望的快感令他尖叫着喷精潮涌,他呜咽着软成一滩春水,接受滚烫浓精的灌溉和填满,迷离着欲眸望着俊脸潮红性感的戈斯,微张的唇瓣喃着小狮子的名字,“戈斯……唔……好满,好舒服唔……”

54 美人偷吃被发现双龙惩罚肏干
兽人们傍晚回来见小伴侣已酣睡入梦,以为仍在伤心悲痛中只怜惜的亲了亲泛着绯意的雪白面颊又贴心的为伴侣掩了掩被角。
戈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餍足的气息,但其他兽人并未发觉,因他们的心神都被这几天海边频繁发生的事故分走了。
数日来,从南至北的海岸线都潮涨浪涌,海水上升,淹了大片海边的房屋和道路,海上天气更是风卷云诡叫人辨不清方向。
自从南方白鹰们从海上将书璃救回后,就再也没有渔船能够出海了,只要出海,必船毁兽亡。
雌性们不再去海底世界游玩,那天巨山般的怪鱼撞击海峡的凶猛可怖兽人们有目共睹,谁都知道书璃是从鲛人鲲神手中抢回来的,部落里的流言渐渐多了起来,所有人都叫嚣着要见书璃,对四个兽人将雌性藏起来的做法不满。
内忧外患,派去南方的兽人也还没有回来。
“部落里的鲛人越来越多了。”莫伦威严的眉眼皱着,“鲛人们煽动兽人情绪,再这样下去不保证那些鲛人会做出什么。”
鲛人们一路从南边城市向北方部落来,他们明目张胆的寻找书璃,更是无止尽的涌进部落中让他们头疼。
“陆地上的鲛人对我们来说没有威胁,我担心的是他们的鲲神。”昆的眉头同样皱着,但漆黑眸底蕴着疑惑,“奇怪的是,鲲神至今没有出现在陆地上,只派鲛人上岸是什么意思。”
“管他什么意思!”劳丝毫不把海中鲛人当一回事,“海里还怕他两下子,上了岸到了我的地盘可就由不得他们了!”
戈斯靠在门边,平日里从来不穿上衣的他难得的穿了,薄薄的布料被肌肉撑出鼓鼓的肌肉轮廓,夕阳已经落下,部落里并没有像南方那样灯火通明,南方的“电”是他们一直没有攻克的难题,部落里仍到处点灯镶着鲛珠。
忽然,高高的墙头处有鳞光闪了一下,戈斯眉梢一沉,瞬间化为巨大的金色雄狮跃上了墙头,角马兽的蹄声在石板上急促的“咚咚”撞响,莫伦随后化为狮身追了出去。
劳看了一动不动的昆一眼,“你不去追?”
昆对上他的视线,漆黑长眸中映着劳那张荡漾的脸,“我是巫医,不擅长战斗,还是你去吧。”
劳自然是不肯去的,追出去的两个狮兽人迟迟没有回来,他并不担心,一直在床边转来转去,光线明暗变化,在黄色和绿色间转换的虎眼时不时向房里的昆扫去,又扫向床中睡眼恬静的小雌性脸颊上,浓密长睫在眼下盖出小小的扇形阴影,雪白脸颊上晕着粉意,唇瓣微微张开点露出荷色小舌,叫劳心痒难耐,胯下早就硬邦邦的鼓起了一团。
终于还是被他找到了机会,昆出门去给书璃炖药食,对方一离开,劳便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床,钻进被子里将他馋得不行的小雌性抱进怀里。
但被子一拉开,却发现小雌性半赤裸的雪白肌肤上靡痕无数,一看就是新添上去的。
抓着被子的拳头一紧,被子被劳“哗”的掀了下去,这下床上全貌展现眼前,哪怕清洗过,淫荡的小雌性腿间穴道仍淫水直流,早就将床褥打湿一片,手掌抓着白腻腿根向两边拉开,雪白臀肉间的穴口已经被肏得艳红充血,甚至有清洗不净的浓白精液正缓缓从艳红穴口溢出。
劳的虎眸一沉,大掌“啪”的一声甩打在了指痕拍痕无数的雪白臀肉上,在柔软臀肉颤颤间,书璃被刺痛从睡梦中惊醒,一睁开眼便看到劳一脸怒气的望着他,茫然无措的呜了声抬手揉眼,“劳……”
“干什……”么字没有落下,因为书璃已经感受到了兽人抓着他的腿根向两边大大拉开的动作,想要动一动却只能被劳抓着腿根向下压,穴口彻底暴露在兽人面前,浓精粘稠的从穴口挤出,淫荡得令劳红了眼。
书璃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便被粗长滚烫的肉棒顶着穴口“噗”的整根肏了进去,他被顶得向床头撞去,又被兽人抓着腿根拉了回来。
粗长的肉棒填满被肏干了一整天的湿软穴道上,一肏进去便被敏感的穴肉层层叠叠的缠了起来,吞绞着向骚穴深处去。
“唔啊,劳……慢点,慢点嗯啊……”肉棒填得太满,书璃张口间呻吟都是破碎颤抖的,被肏了一整天的骚穴敏感至极,戈斯射进去的精液还未完全排出,混着淫水将穴道浸得湿热润滑,粗长的虎根肏进来畅通无阻,“啪啪啪”的随着皮肉拍打抽插淫水四溅。
“就不该心疼你!”劳一边抓着白腻腿根大大拉开肏干,一边恶狠狠的逼问被兽人偷吃肏干的小雌性,“谁干的!”
他忍得那么辛苦,罪魁祸首却已经背着他被肏得淫乱不堪,睡得那么沉分明是被兽人滋润操干后的疲累。
劳越想越气,胯骨凶狠挺肏,肏得书璃瞬间高潮喷精,颤着身体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呜呜咽咽的哭着大张双腿承受虎兽人的肏干,青筋凸起的粗长肉棒次次肏进骚穴深处,摩擦着敏感穴肉顶在潮喷的骚心上令书璃崩溃禁脔,“啊啊啊……劳,劳太快了太深了唔啊……”
“会坏的唔……唔啊……”书璃
崩溃的颤抖哭吟,一双桃花眼刚清醒便被卷入了欲望的漩涡中迷离失神,蕴着闪烁泪光,被肏得性器挺立连续射精,浑身香汗淋漓的在床上软成了一滩春水。
昆进来时书璃已经被肏得失去了意识,本就填满精液的穴道再次被滚烫浓精灌满,含不住的从白沫黏腻的交合处溢流而出,小腹被精液和肉棒填满像怀上身兽蛋的孕父一样瘫软在床双腿淫乱大张,大掌“啪啪啪”的拍打在雪白臀肉上,臀波颤颤,疼痛化为极致的快感令书璃尖叫着痉挛,本就被肏干了一天的身体射不出精液,挺在空中颤颤巍巍的性器最后淋漓失禁射尿。
劳见昆靠近,哑着嗓子说,“瞒着我们被肏得淫水直流,骚穴里全是兽人的东西。”
“还约法三章!就不该惯着骚璃璃。”
“唔……没有,没有唔啊……璃璃不骚,不骚呜呜……”意识迷离的书璃完全听不清兽人们的话,只能只言片语的捕捉到零碎的信息,呜咽颤着骚穴缩进,将兽人射进来的精液悉数吞进骚穴深处不愿流出。
他被兽人们换了姿势压跪在床上高高翘着屁股承受第二根肉棒的肏入,撑胀感令书璃颤抖,无力的软在床榻上只能靠兽人们的手臂力量支撑,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汁水淋漓的臀肉上艳色一片,穴口被撑得没了一丝缝隙在两根粗长肉棒的抽插下带出淫靡的艳肉,浓精混着淫水随着抽插四溅肏干成黏腻白沫。
书璃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泪水蒙蒙的桃花眼半掀着没有焦距的望着前方,唇瓣张开吐出伸不回去的小舌,淫荡的呻吟从口中呜咽泄出,伴着“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里交织成淫乱的乐曲。
两根肉棒一根极粗,一根极长,虎鞭和鹿鞭一前一后的的快速抽插,没有给敏感穴道一丝喘息的空间,书璃被肏得尖叫颤抖,粉嫩性器挺着射不出任何精液只能淅淅沥沥的流淌淫水,穴心高潮喷水,混着兽人们灌满的精液被肏得腹部晃响,小腹已被撑得鼓了起来,里面满是精液淫水,随着两根粗长肉棒的快速肏干,在腹部凸出可怖的肉棒轮廓。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淫荡的响彻房间,两根蟒筋虬结的紫红色粗长肉棒将穴道填满,摩擦着娇嫩穴肉凶狠肏干,肏得书璃哭泣尖叫崩溃,“唔……唔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唔……”
一整天被肏干得性器连续射精后,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的开始胀疼,每当粗长肉棒撞干在骚心时便颤着吐出淫水。
痛感与快感融在一起化为极致的情潮,书璃被肏得昏晕过去又被肏醒,穴道始终被两根粗长肉棒填满。
时间在书璃眼前变得缓慢,漆黑的夜晚只有鲛珠的光芒莹莹,小腹被射满精液鼓着像怀上兽蛋,当两根肉棒加速抽插操干时,书璃被肏得尖叫着颤抖彻底晕去。
浓稠滚烫的精液噗噗喷射进骚穴中,含不住的顺着被两根肉棒填满的穴道溢溅出,倒钩勾着敏感穴肉将精液悉数射进去灌满小伴侣的身体。
拔出时含不住的精液从穴口喷出,淫荡的将雪白臀肉覆满精水,黏腻不堪。
沾满精水的肉棒顶在昏晕过去的美人雪白面颊上,将浓稠的精液一点一点的用硕大龟头勾画在这张美得令人惊心动魄的脸颊上,看着小伴侣被浓精沾满玷污的淫荡模样,昆将粗长肉棒撬开伴侣唇齿,顶进了湿热口腔中。
大掌抚着小雌性裹满精液的潮红面颊,昆俊美脸颊上红痕妖异,珠光将张牙舞爪的棕红色鹿角映得光怪陆离,他垂着眸子嗓音餍足的轻声说,“怪不得我们,是璃璃主动要吃的。”

55 撒娇讨好的笨蛋美人被狠狠肏干5p
当夜,莫伦和戈斯追出去后就没有再回来。
劳和昆将娇软淫荡的小雌性压在床上肏了个爽,彻夜的交媾使得书璃性事一结束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哪怕惊雷磅礴大雨也没有将他吵醒。
清晨时本应从天边浮起的鱼肚白没有出现,天空黑压压的一片,雷电交加大雨磅礴,两只巨大的雄狮从大雨中归来,茂密鬓毛抖出无数雨水,化作人形的他们脸上忧心忡忡。
“海水又涨了,海边停靠渔船的沙滩已经被淹没。”
他们追逐那点儿鳞光直到海边,鲛人跃入海中不见身影,只留下角马兽在海边踱步,在他们要离开时,角马兽突然嘶叫暴乱,马蹄踩着潮水高高扬起,瞬息间便嘶叫着在沙滩海水中跪了下去,朝着漆黑潮涌的大海颤抖。
兽人们良好的视线能让他们看清漆黑海潮中一抹巨大的黑色人影,月光被乌云遮挡,人影随着潮涌晃动,如同鬼魅般仿佛随时都会上岸来。
莫伦和戈斯警惕的盯着那抹黑影,却直到天光渐明大雨磅礴落下时也没有看到那黑影上岸,反倒是深夜还在脚下数米远的海潮已经涌到了脚边,叫他们心底惊惧。
“再这样下去,部落会被淹了的。”
他们没有想过鲛人们口中的鲲神能有如此翻山倒海的能力,他们知道鲲神想要什么,但对方不愿和他们分享的架势让他们眉头紧锁,更是不可能让书璃和他见面了,大海广袤无垠,曾让他们失去了书璃五年,这样的教训足够让他们铭记在心。
书璃对他上岸以来发生的事情都不知道,中午醒来时屋外大雨哗啦啦的坠在地面,最是适合睡觉的天气了。
但他睡了好久,肚子又饿得咕咕叫,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人只好揉着眼睛起床,穿上兽人们为他准备的柔软绸衣,打着哈欠去推门。
陌生兽人的声音却从门外传来,“南方同样遭受海难,我们应该和南方一起共同面对这次海难。”
“再这样下去,南北方都会被淹了。”
“以海为生的小型兽人们已经吃不上肉了。”
海难?
书璃蹙着眉头不解,要推开门时突然听到昆的声音,“不可能和南方合作,他们的条件我们答应不了。”
昆本想杀了白鹰和灰狼以绝后患,但看到书璃因伊斯切尔伤心崩溃的样子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让人传话南方共同合作,南方却传上来让他们交出书璃的条件,他们怎么可能会同意,自然是直接回绝,任何人都别想独占他们的小雌性。
书璃压在门上的手缩了回来,漂亮的眉眼蹙着叫人心疼,他站在门边听了一会儿,听清了事情脉络和严重性,在兽人们进屋前连忙钻进被子里假装酣睡,又揉着桃花眼迷迷糊糊的向靠近的昆看去,抬起手就要兽人抱他,“昆,我好饿。”
磅礴的大雨将部落笼罩成一片茫茫之色,吃过饭后书璃像只小蜜蜂一样的围在兽人们之间询问部落的发展情况,听说部落里有专门负责传送信息的鸟禽后,撒娇着说要出去转转,但兽人们通通拒绝了他。
下午三个兽人被叫走,只留下劳陪伴也是看着他,书璃坐在虎兽人怀中,雪白双臂抱着对方脖颈撒娇,“劳,你就带我出去看看嘛。”
“下那么大雨,部落里也没有人,你就带我出去看看嘛,每天关在家里真的好无聊啊。”
书璃撒娇着央求劳带他出去,劳被甜美诱人的小雌性哄得找不着北,抱着小雌性大掌上下其手的吃豆腐,小雌性雪白面颊上染着诱人的红,一双桃花眼雾蒙蒙的望着他让他心神荡漾,胯下肉棒更是控制不住的硬挺起来,顶着坐在腿上的两瓣柔软臀肉,隔着绸衣插在臀缝间顶弄穴口,不一会儿便被淫水浸透绸衣淫荡的亲密相接。
“唔啊……劳。”书璃声音软软的撒娇,桃花眼浓睫颤颤望着满脸欲望的劳。
他虽然很笨,但也知道四个兽人中劳最好说话,只要他求一求,劳便什么都会答应他。
但书璃忘了他这样以色诱人,最先遭殃的是身体,当粗长肉棒肏开穴口时,他肠子都悔青了。
兽人们性欲强,粗长肉棒每一次的肏干时间都极长,次次都能将他肏得失神迷离,哪里还能想得起初衷是为了出去。
“嗯啊……劳,劳嗯啊……一次,一次好不唔……啊啊啊……”书璃颤着被粗长肉棒贯穿,被肏得呻吟破碎的他努力撑着不使意识陷入欲望中和劳打商量,“一次,一次……唔啊……一次后,我们就,就出去好不好。”
好不容易能独自享用娇美雌性,还是这么主动勾人小雌性的劳自然什么都说好,胯下肉棒却没有嘴上那么好说话的凶狠操干。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里响起,脐橙的姿势使得紫红色粗长肉棒进得极深,宽大手掌抓着两瓣臀肉随着抽插的肏干“啪啪”拍打,打出道道淫靡红痕,书璃尖叫着被肏得桃眸失神,哭得泪流满面,呜呜咽咽的在高大兽人怀中软成一滩春水。
书璃身上的绸衣早在肏干中失去,浑身上下赤裸着雪白肌肤上到处都是兽人们留下的新旧
靡痕,香汗淋漓的肌肤摩擦着兽人壮硕肌肉,毛发旺盛的虎兽人肌肉上相间的黄色虎毛被汗液打湿,随着抽插的操干摩擦在书璃娇嫩的肌肤上,让他浑身上下都被弄得瘙痒难耐,呜呜咽咽的哭着求兽人凶狠肏干。
“好舒服,好深唔啊……被填满了,骚穴都被填满了呜呜呜……”书璃哭颤着,骚浪的身体被粗长肉棒填满无比满足,被肏得失神迷离早就将正事抛到了脑后,软在兽人怀中哭颤着射精高潮,被肏得沉进淫欲中只想被兽人凶狠的肏干和玩弄。
青筋毕现的粗长肉棒摩擦着娇嫩穴肉,将淫水直流的穴道肏得收缩颤抖,层层穴肉缠着粗长虎鞭向骚穴深处吞去,顶在敏感的骚心上,书璃被肏得浑身颤着尖叫连续射精,“好棒,好棒唔……”
兽人们回来时看到的便是香汗淋漓的小雌性趴在床上翘着雪白臀肉被虎兽人浇灌精液的淫荡模样,房间里到处都飘荡着淫乱的甜腻香,小雌性呜呜咽咽的哭声和呻吟令他们下腹发热,喉结滚着没有一丝犹豫便掏出粗长肉棒插进小雌性艳红唇间,还有那已经含了一根肉棒的骚穴中。
“唔……啊……”失神迷离享受被浓精灌满快感余韵中的书璃猛地被肉棒肏开唇齿,双龙骚穴,撑得他呜咽挣扎着,却连一丝呻吟也发不出的被粗长肉棒操进了喉咙中,被精液灌满的穴道随着第二根粗长肉棒的插入含不出的从穴口挤出浓稠白精,劳埋在穴道中刚射过精的疲软肉棒又硬了起来,配合着第二根肉棒将湿软骚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
戈斯大掌压着劳的肩头将人往外一拽,兽人埋在穴道中重新硬起来的粗长肉棒便被拽出一节,也同时拽出无数的淫水浓精,“噗噗”将白腻腿根浇得淫靡至极,戈斯再一个用力,将劳拽开站上了那个位置,粗长肉棒顶着因肉棒抽出而收缩翕张的艳红穴口,噗嗤一声整根肏了进去。
戈斯哼了一声,“我们在外面焦头烂耳,你倒是在家里快活。”
“你!”劳本想发怒,但见三个兽人你争我抢的压着娇媚勾人的小雌性操干抽插,想到自己独占了伴侣一下午,心底的怒气瞬间消散一空,美滋滋的拉过小伴侣柔软小手压在自己的紫红色肉棒上套弄。
“呜呜呜……”书璃苦不堪言,偷鸡不成啄把米,本想以色勾引劳带他出去,却忘了劳最好说话,但也最控制不住下半身。
如今兽人们都知道了他从伤心悲痛中走出,更是不可能轻易的饶了他。
兽人们压抑了数天的欲望此刻尽情宣泄出,尤其是老老实实等书璃从难过中走出的莫伦,紫红色粗长肉棒更是硬得发疼,埋在淫水泛滥的骚穴中舒服得他浑身上下肌肉紧绷,挺胯操干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次次顶在敏感骚穴上让书璃崩溃想要尖叫,但尖叫声也被昆极长的鹿鞭堵在了口腔中无法发出。
屋外大雨倾盆,到处都是雨水的湿气凉意,但屋内却火热逼人,滚滚热汗从兽人们肌肉线条滑落,滴滴滴在书璃雪白娇嫩的肌肤上,他被兽人们粗长的肉棒填满,被滚烫浓精浇灌,浑身上下都是兽人们的气息,被肏得失去所有意识,只能呜咽着承受兽人们的凶狠肏干和玩弄。
摆出淫荡的姿势,翘着肉臀双腿张开承受凶狠操干,口中肉棒将喉腔填满,深喉操干,小舌裹缠着青筋凸起的肉棒舔吮,又酸又麻。
当滚烫的浓精前后其灌进骚穴和口腔中时,书璃无声尖叫着被兽人们肏得快要昏晕过去。
射不出精液的性器失禁射尿,淫水喷溅,浓稠的精液满得从口中溢出从唇角流下,本就被兽人灌满精液微鼓的小腹也肉眼可见的涨大,像被兽人们肏得怀上兽蛋一样沉甸甸的软在床褥上抬不起来,书璃呜咽的在床上软成了一滩春水,粗长的肉棒从口中滑出,舌尖习惯性的添裹着肉棒吮吸,将其上浓稠精液舔舐干净,咽下。
艳红的穴口也尽是灌满溢出的浓稠精液,成水流般的从穴口汩汩流出在床单上汪成一汪淫荡精潭。
小雌性浑身上下覆满浓稠精液和淫水的淫乱样子使刚射过精的兽人们肉棒又硬了起来,重新肏进骚穴口腔中,将失神迷离的小雌性重新填满,独享了一下午小雌性的劳肉棒也硬得发疼,挺着粗长可怖的紫红色肉棒加入这场淫乱性事,答应小雌性的事早就被他忘到了天边,此刻只想将肉棒肏进伴侣湿热紧致的穴道中凶狠抽插操干。
“璃璃,璃璃……”
“璃璃好美。”
“口是心非,怎么会吃不下呢。”

56 美人被囚家中肏玩偷跑出门
自从那日兽人们知道书璃已经从伤心欲绝中走出后,兽人们不再节制,更是压着书璃将憋了几天的欲望全部补回来,书璃欲哭无泪,不分白天黑夜的被兽人们压着操干,哪怕兽人们因海难分走了一些时间也没能让书璃感到轻松。
劳欲乱情迷时答应的事早被他忘在了天边,书璃不敢再用色诱这招让兽人们带他出去,直接跟兽人们说他想出去,自然又是被兽人们压着一顿凶狠肏干。
戈斯将他抱坐在怀中脐橙操干,昆长得可怖的肉棒从后入肏进来,双龙的操干让书璃整个人都在颤抖,晶莹泪珠顺着眼角流下,书璃呜咽着控诉兽人们的恶行,“你们……你们不让我,不让我唔啊……出,出……啊啊啊,太深了唔……”
两根粗长肉棒一前一后的摩擦操干,不给敏感的穴道一丝喘息时间,书璃尖叫着被肏得射精高潮,浑身发软的软在戈斯怀中喘息呻吟。
“不是我们不让你出去,外面危险。”昆说完,戈斯接着说,“是啊,爸爸,外面太危险,我们是为了你好。”
“唔……你们,你们坏嗯啊……”书璃呜咽着用最后一点儿清醒意识哭骂兽人们,但迎来的只会是兽人们越发凶猛的肏干,片刻间便将书璃最后那一丝儿清醒的意识肏得全无,呜呜咽咽的哭着坐在兽人怀中被一次次贯穿和肏干。
“好深唔啊……被填满了,被填满了呜啊……”书璃坐在兽人怀中浑身发颤,娇小的身体被高大兽人们包围,兽人们壮硕的肌肉随着情欲的汹涌而流下热汗,顺着肌肉线条流下与美人香汗淋漓的身体摩擦,赤裸相贴。
第三根肉棒也肏进了书璃张开吐着小舌的口腔中,快速凶狠肏干,但这次兽人们并没有连续多次的将书璃肏上一整天彻底失去神志直到昏迷,当滚烫浓精灌进穴道和口腔后,昆和劳的肉棒抽了出去,只留下戈斯粗长的肉棒插在被灌满精液的穴道中,因一根肉棒的抽出,失去了粗长填满的穴道控制不住的溢出浓稠精液,在兽人腿上淋漓一片淫荡浓精,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
意识迷离的书璃没有听清兽人们的对话,迷迷糊糊的伸着舌尖将唇瓣上的精液悉数舔弄吃净,小脸被宽大的手掌掐住,桃花眼迷茫掀开时是戈斯那张野性而俊美的脸,他下意识呜咽着求欢,“唔啊……戈斯,肏我肏我唔啊……”
被双龙填满的穴道骤然失去一根粗长肉棒的填满,感到难耐的空虚,穴壁上娇嫩的穴肉得不到粗长肉棒的摩擦顶弄而颤抖收缩,书璃能够感到浓精顺着穴道流出的感觉,更是整个人都颤着骚穴缩紧,渴望被蟒筋虬结的肉棒凶狠摩擦操干,填满这令人难耐的空虚和饥渴。
修长的手指插进书璃唇间,搅着口腔中还未咽下去的精液顶进深处,书璃呜呜咽咽的含着手指吮吸,仿佛这是一根粗长的肉棒一样桃眸半阖着满脸的欲色迷离,骚穴的粗长肉棒也凶狠抽出后又快速肏入,书璃呜咽着颤抖,缩紧的骚穴被寸寸肏干的快感令他舒服得意识尽数失去,只能呜呜咽咽的软着身子被兽人肏干。
“爸爸好漂亮。”戈斯抚摸着小爸爸淫靡至极的容貌,掐着纤细的腰肢凶狠肏干那敏感骚穴,穴道湿热紧致,层层叠叠的吞着他的肉棒向深处去,最深处的骚心每次顶入都会淫荡的喷出滚烫淫水,浸泡着他粗长硬挺的肉棒让他恨不得肏穿这具淫荡的身体。
如今部落里那么乱,他们怎么可能会放小爸爸出去,这样的爸爸会被那些暴乱的兽人们残忍的拖到胯下凶狠肏干,被肏得满身精液淫水昏晕在兽人们射出的精潭中。
小爸爸那么美,就算是被精液盖满的也只能由他们来射精涂抹,淫荡的姿态只能在他们身下展开为他们所赏。
下了数日的大雨终于停下,部落里的空气是雨后的清新,但海水可怖的上涨让部落里的气氛变得压抑,再这样下去,不出月余部落就会被大海淹没。
书璃再次肏晕过去,软软的埋在松软被子中酣睡,但刺激快感导致的昏晕让他在长长的高潮余韵后慢慢醒了过来,窗户大开,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揉着眼睛下床,双腿一软,浓稠的精液顺着穴口流出沿着娇嫩的腿部肌肤流下让书璃脸颊忍不住发热泛红,他穿上绸衣,将散开的长发编织在脑后,在打算推开门时却是一顿,桃花眼情不自禁的飘向了大开的窗户。
这些日子他虽然足不出户,但也知晓了不少部落里的新发展,知道部落虽然没有文字,但有类似邮局这样的鸟禽邮差传递信息,南北虽不合,但是两方兽人的往来不算少,更有不少兽人迁居,那些小型肉食鸟禽无法通过狩猎来获得食物,便通过传递信息的报酬来维生。
书璃想给哥哥们传递信息,他虽然笨,但这么多天了也知道哥哥们不可能是扔下他独自回南方的,一定是有难言之隐,海难频发,他想要联系哥哥们,也想要联系海中鲲琉,他不想看到兽人们如此的愁容,也不想再失去谁了。
大开的窗户下是光秃秃的后院,戈斯应该在一楼,如果他沿着墙角,或许能够偷偷摸摸的出去。
这样的消息闭塞让他感到心底慌乱,总感觉如果他不做点
什么就会发生什么可怖的事一样让他心神不宁。
用小布袋揣了满满的一袋银贝挂在脖子上,书璃转来转去,最后用长长的床单结成绳子,拴在床脚扔了下去,虽然因为这个世界的兽人们身形高大而房屋建筑也要高大上很多,但是相对应的所有的家具床单也要结实和大上许多,书璃拽着床单摇摇晃晃的向下爬,大床沉甸甸的立在原地坚如磐石,书璃的体重几乎没让大床发生一丝位移。
对于常年不运动,运动也只是床上运动的书璃来说,双脚落地那刻双腿发软,娇嫩的手心肌肤都被磨出了红痕,手掌微微一动便辣痛无比,书璃忍着眼泪小口呼呼吹,凉意勉强缓解了丝丝痛感,如果被兽人们看到,一定会紧张的握着他的手给他上药。
书璃心底小小的委屈了一下,想到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便沿着墙角往大门去,他也不用蹲,站在墙边走也不会露出身体在窗户上。
部落里没有锁门的习惯,书璃只轻轻一拉,便拉开了门,心跳加速的冲出大门不敢回头看是否被发现,一跑出去后更是撒腿跑了好多步,沿着巨大石板路拐了个道才停下来呼呼喘息。
在书璃的记忆中,部落里的兽人们虽然都奔放热情,不知检点的围着兽皮裙露鸟,但在面对雌性时并不会用强,只有雌性接受伴生石后才能对雌性进行伴侣的亲密,所以书璃也并没有担心自己会遭到什么危险,而且部落里也应该有认识他的兽人和雌性,知道他是兽人们的伴侣后更不会对他怎么样了。
“快来呀,你快来追我呀!”稚嫩的声音咿咿呀呀的从拐角响起,几只毛茸茸的兽形小兽人们你追我赶的跑来,在快要撞到书璃时连忙在巨石板路上刹车,尖锐的爪子在石板上拉出“刺啦”的声音,书璃被吓了一跳,睁着一双晴空下的涟水桃眸望去,毛茸茸的一群小兽人让他心底忍不住柔软下来。
戈斯也有这样小小软软毛茸茸的时候。
遥远的记忆在脑中温柔抚过,小兽人们抽气的声音将书璃拉回现实,他弯下腰,抬手摸摸最近的一只大猫猫脑袋,声音情不自禁的温柔下来,“你好呀,你知道去哪里找负责传送信息的鸟禽族吗?”
猫猫喉咙发出呼噜的舒服声,大尾巴在屁股上甩啊甩甩在同行小伙伴的脸上。
其他毛茸茸的小兽人们呜呜呜的撒娇挤上来,将书璃围成一个圈,顶着毛茸茸的大脸盘子小脑袋求摸摸。
小兽人们眯着眼睛呼噜发声,发出奶声奶气的声音,“是雌性嗷~”
“好漂亮,好漂亮噢~”
“被雌性摸摸了呜呜。”
“喜欢,好喜欢哦,唔我为什么只有一岁呜呜呜……”
书璃失笑,桃花眼弯弯蕴着温柔的光,漂亮的面庞越发的耀眼让小兽人们无法思考了,他们呆呆的挤在书璃身边蹭啊蹭,毛毛舒张开大尾巴甩啊甩,可爱得让书璃恨不得抱进怀里揉一翻,但他也知道自己正事要紧,又笑着问了一遍鸟禽族所在。
被迷得晕头转向的小兽人们主动带路,绕在书璃身边一边走一边叽叽喳喳问,“哥哥有兽人了吗?”
“哥哥你可以做我的雌性嘛,再过三年我就要成年啦~我会很强大很强大让你吃饱饱的!”
“哥哥好好看好好看啊,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雌性啦!”
书璃也被乖巧可爱的小兽人们夸得脸颊泛红不好意思,只好时不时摸摸小兽人们脑袋,“等哥哥送了信给你们买好吃的好不好呀?”
小兽人们自然叽叽喳喳的说着好,并讨论着部落东头的蜂蜜酒最香,西头瘸腿羊叔的烤牛肉最好吃,许久没出门的书璃也被他们说得馋了起来,更是觉得部落发展成这样真是不容易,兽人们的生活也越来越好,越来越有期待了。
平日里总在部落窜来窜去的小兽人们对道路无比熟悉,他们没有将书璃带到主干道上而是七拐八拐的沿着房屋建筑间的巷道拐,下午的部落安静无声,和数年前的部落并没有什么区别,书璃仿佛一瞬间回到了五年前那个日出而猎日落而息的部落中,只是那个部落正中心立着高耸入云的威严圣台,清晨阳光先落在圣台才会照满部落,傍晚的斜阳同样由圣台送走最后一缕光辉。
只是圣台不再,那个终年端坐云端守护部落的人也不在了。
书璃心底又涌起悲伤,桃花眼也蕴上了泪光,小兽人叽叽喳喳的说着,“快到啦快到啦~”
听到小兽人们的声音书璃心底的期待喜悦驱散了些悲伤,但拐过一个路口时却猛地撞上了数个高大壮硕面容粗狂不善的牛角兽人。
“唔,啊……”

57 祭司救老婆藤蔓play
“唔……啊。”鼻尖撞在硬邦邦的肌肉上,书璃被撞得眼泪直冒,唔了声后退时被粗壮的手臂握住了腰肢,乌发在空气中甩了甩,站定时牛角兽人们身上暴躁的侵略感扑面而来。
书璃心底一颤,步子忍不住向后迈,却被粗壮的手臂紧紧固在了兽人大块肌肉胸前,灼热的呼吸吐在他面上,抬眼间是牛角兽人垂下来的脸。
原来的部落里没有这个族的兽人,陌生又强大的兽人让书璃害怕,他双手推在兽人面前挣扎,“你放开我,我是莫伦的伴侣。”
在漂亮诱人的小雌性没有开口说话前,牛角兽人们的面上都只有惊艳的迷醉,在书璃开口说出自己的身份后,牛角兽人们对视几眼面上均是染了不怀好意的笑。
“原来是你啊小美人。”兽人们的声音粗狂,像他们的长相和身材一样魁梧,书璃害怕得直颤抖,桃花眼不一会儿就蕴上了晶莹泪光,可怜兮兮的叫兽人们心痒难耐。
地上毛茸茸的小兽人们看到漂亮雌性被抓,尖锐的爪子勾在牛角兽人粗糙的肌肤上划,“放开哥哥!”
脚下是一群平均年龄一岁的小兽人,只到书璃膝盖那么高,爪子也软绵绵的不够有力量。
“砰砰”几声,牛角兽人们踢开脚边,小兽人们呜呜的撞在墙壁上滚下来,书璃挣扎着拍打兽人,却被兽人抓住腰直接扛上了肩膀,硬邦邦的肩骨瞬间顶在柔软腹部,天旋地转,书璃的尖叫声和小兽人们呜呜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寂静的部落,高高的墙壁,书璃被兽人扛在肩上顶得小脸发白,恍惚间他被扔在了地上,听到牛角兽人们说去找谁,还有模糊的换取的话,书璃听不清兽人们的话,却知道自己应该逃跑。
简陋昏暗的泥房里没有兽人看守,书璃刚准备寻找机会,木门却被“砰”的一声踢开,高大的兽人们堵住门口,在书璃惊慌害怕的后退中踏入,牛角兽人们脸上是赤裸裸欲望,色眯眯的笑比发现他时还要令书璃慌张和恐惧。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书璃缩在墙角,柔软的布鞋在兽人们将他扛在肩上时掉落一只,雪白的玉足踩在没有铺石板的泥地上,沾上片片灰污,小雌性面若桃花的雪白小脸上是强行镇定的慌乱害怕,一双桃花眼朦胧着水色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怕什么,我们又不会吃了你。”身形壮硕的牛角兽人们不废丝毫力气就将书璃从角落里拽了出来,粗糙的手指摩擦着他娇嫩的肌肤,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瞬间红痕一片,兽人们不知轻重的力量让书璃疼得痛呼出声。
有粗糙的石块被塞进书璃的手中,桃眸半垂间书璃用力张开五指“啪嗒”几声石块统统掉落在地,他哭颤着挣扎,“我没有接受你们的伴生石,你们不要乱来,我的伴侣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漂亮的小雌性哭颤的声音听都牛角兽人们下腹发热,他们眼神对视,均达成了一致。
“谁会知道呢。”
“怪不得他们那么宝贝你。”
“海水都淹上来了也不愿意拿你去换。”
“反正一会儿你就要永远离开部落了,让我们爽一爽又怎么样。”
“你有几个伴侣,试过牛族兽人吗?”
“你这么漂亮,他们怎么可以独享。”
牛角兽人们的话令书璃如坠冰窖,他浑身颤抖,泪流满面的挣扎着逃,却只能被兽人们粗壮的手臂环着锢进怀抱,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牛角兽人们围着他,胯间皮裙已经扯落,壮硕粗长的可怖肉棒吐着热气顶在他身上,书璃崩溃着尖叫,“刺啦”的响声伴随着衣料破碎,兽人们粗糙的手指抚摸在他娇嫩的肌肤上,湿润的舌肉舔舐在肌肤上,在双腿被拉开时,书璃崩溃的闭上了眼。
以为逃不掉的他却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贯穿,壮硕的肌肉一动不动的挤压着他,有温热的液体缓缓喷溅在脸颊上,眼睫颤着即将睁开时,温凉的手掌盖上了书璃的眼睛,与此同时,熟悉的冰凉怀抱从后笼罩而来,书璃从滚烫的肌肉触碰中被抱了出来。
绸衣破碎,雪白肌肤上红痕遍布的美人被身量修长的银发男人抱在怀中,男人面颊冷白无色,玉骨般嶙峋的手掌盖着美人眼睛,鲜红滚烫的血液在空气中喷射四溅,男人苍白薄唇落在手边娇嫩肌肤上,将雪白玉色上的血液悉数舔舐干净。
粗壮的藤曼将狭小的泥房填满,喷溅的滚热鲜血慢慢消失,连同那些高大壮硕的牛角兽人,也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的消失在这被藤曼填满的房间中,只有墙壁上喷溅的鲜血昭示着这里曾无声的发生了一场屠杀。
“璃璃。”仿佛数年未张口的嘶哑声音从男人口中溢出,冰冷的喷洒在书璃脸上,书璃一颤,发颤的指尖抬起握住男人盖在他眼上骨节嶙峋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拉下来,唇瓣颤着不敢相信的喃声,“……伊斯切尔。”
房间里本就窗户狭小而昏暗的光线哪怕因墙体破出一个大洞也没有变得明亮,反而在密密麻麻藤蔓的填充下暗得只能看清对方那双蓝绿异瞳和垂下的银色长发,面庞在昏暗中看不真切,书璃却知道,这就是伊斯
切尔,那个独坐云端守护部落的祭司。
“唔……伊斯切尔。”书璃哭颤着抱住对方,“你没有死太好了呜呜呜。”
小脸埋在对方胸膛哭泣,他浑身上下衣服破碎不蔽体,雪白肌肤上还遍布着兽人们留下的新旧痕迹,哪怕光线昏暗,雪白肌肤在伊斯切尔眼下也一览无遗。
柔软温暖的含香身体在怀,伊斯切尔苏醒以来的浑浑噩噩终于有了一丝光亮,他身上祭司长袍沾满泥渍灰烬被树枝挂得破烂不堪,相拥间赤裸的肌肤相贴,温暖的灼烧着他冰冷的身体,手臂收紧,将小雌性紧紧禁锢在怀中,下巴在香软的脖颈蹭弄,被鲜血染红的唇瓣吮吸雪白肌肤留下一道道不知是吻痕还是血痕的红。
填满屋子的藤蔓开始扭动,喜极而泣的书璃这才发现他们被密密麻麻的藤蔓包围了,他惊呼着连忙提醒怀抱他的男人,“伊斯切尔,是藤蔓,是藤蔓我们快走!”
书璃只听说藤蔓已毁在了五年前,猛地看到那么多粗壮巨藤整个人都开始发软,那些在圣台上不堪的记忆让他感到羞愤的同时整个人都开始颤抖着软了腿无法移动。
那些曾经将他四肢禁锢的藤蔓,记忆中顶开他的前后将绿色汁液浇灌进他的身体,不愿回想的记忆在脑中浮现,不知道是不是书璃的错觉,他感觉自己的小腿似乎被粗糙的藤蔓缠住了,慢慢拖拽着向两边打开时他就知道了这不是错觉,呜咽的挣扎,晶莹泪珠夺眶而出,“伊斯切尔……”
可曾经在圣台上视藤蔓为敌的伊斯切尔没有行动,反而在藤蔓将他挣扎的双腿禁锢向两边拉开时用粗壮冰冷的巨物抵上了露出的艳红穴口,有藤蔓缠住了书璃的手腕,他被粗壮藤蔓缠着脱离了伊斯切尔的怀抱,浑身赤裸手脚大开的吊在祭司面前,脏污褴褛的袍衣胯处顶出紫红色粗长肉棒,书璃半垂的视线能够看到那硕大的龟头正顶在他收缩的穴口上。
“伊斯切……唔啊……”粗长肉棒顶进了个头,书璃呜咽着被拉得更开,伊斯切尔的手掌钳在他腰间,一点一点的将他吊在空中的身体向肉棒压来,书璃呜咽着感受穴道被寸寸肏开,刚被戈斯肏过的穴道仍湿润无比,当冰冷肉棒操进深处时甚至能够顶到灌进深处的浓稠精液,混着分泌的淫水瞬间将穴道浸得湿润无比。
书璃的身体在颤抖,是被粗长肉棒贯穿的颤抖,也是恐惧会被缠着他的藤蔓肏穿的颤抖,藤蔓又粗又长,记忆中每一次的钻进身体都令他崩溃无法控制身体的失禁射尿狼狈淫荡。
脚趾蜷缩,足尖绷紧,书璃紧张又害怕的状态使得他的穴道缩紧,紧紧缠着男人操进去的冰冷肉棒,像无数饥渴的小嘴一样咬着向深处吞。
粗长的肉棒一插到底,长长抽出又整根肏入,“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淫荡的响起,从书璃的角度能够清晰的看到粗长可怖的肉棒是如何抽出又肏进他腿间穴道,如何将他穴口肏得充血艳红,肏出黏腻的白沫,精水随着抽插而溢出,顺着腿根黏腻滴滴滴落,他的脊背靠在粗壮藤蔓上,甚至能够感觉藤蔓拖着他的臀肉像人一般的揉捏玩弄。
书璃呜咽着,用最后一丝意识抓着伊斯切尔的衣服提醒他,“危险……唔唔唔啊……”
冰冷的藤蔓撬开了他的唇瓣,伸进口中玩弄他湿软小舌堵住他所有的声音。
书璃呜呜咽咽的被玩弄得满脸泪光,口中粗长的藤蔓似人一般的抽插操干将他漂亮的脸蛋肏得微微变形,淫荡的口津顺着唇角溢出滴滴落在藤蔓上瞬间消失干净,书璃挣扎间手指扯掉了伊斯切尔身上本就破烂褴褛的袍子。
男人肌肉匀称不夸张的冷白肌肤上有墨绿纹路浮动,像血管中的血液般遍布,却怪异的在薄薄肌肤上撑出奇异纹路,书璃大脑一瞬间的停顿,五年前的伊斯切尔似乎不是这个样子,不是……
钳在书璃腰间的手掌突然抬了起来,进入视线的刹那,书璃睁大了桃花眼,男人骨节嶙峋的手指尖蔓延出密密麻麻的藤蔓,在抚上书璃脸颊那刻,指尖藤蔓也顺着他的肌肤蜿蜒,色情的停留在两粒乳尖上捻玩,将他挺立的性器圈圈绕住铃口无法射精。
书璃呜咽着挣扎,下一秒被凶狠的贯穿和抽插操干弄得无声尖叫浑身颤着绷紧,凶狠的操干将他拉入欲望漩涡,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被冰冷的藤蔓摩擦玩弄,刺激着他敏感的身体,片刻间,书璃便被肏得失去意识,只有呜呜咽咽的哭声从被藤蔓肏满的口中溢出。
“璃璃,璃璃……”一头银发坠地的伊斯切尔望着被他肏得失神迷离的雌性,肌肤下墨绿色的血管蠕动得越发快,塞满屋子的藤蔓也越来越多,“砰”的一声将房屋撑爆在部落里发出巨响。
明媚的阳光从藤蔓间的缝隙间倾泻下来,将藤蔓中心全身上下都被肉棒和藤蔓填满的雪白美人映得淫荡至极,淋漓的香汗在点点阳光下闪烁出光,又瞬间被藤蔓擦过舔舐般的留下道道靡丽红痕。
与此同时,戈斯发现了小爸爸的失踪和床脚处长长坠出窗外的床单绳结,他惊怒着化为巨大金毛雄狮,狮口吼声对着窗户直破云霄。
“吼——”

58 祭司藤蔓双龙play洗澡play
密密麻麻的藤蔓隆起将房屋覆盖,在普遍两层建筑的部落里高耸无比显眼,未外出的兽人们惊惧着化为兽形奔来却不敢靠太近,五年前的血流成河仍在记忆中让他们颤抖,巨兽们高高低低的在不远处房顶站满,远远眺望部落中突然出现的巨腾。
然藤蔓中却是淫香扑鼻,“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耳边,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落在藤枝上,美人雪白的肌肤被墨绿色藤蔓交缠出道道淫靡红痕,双腿大开的被藤蔓缠在雪发坠地的高大祭司面前,艳红的穴口被粗长肉棒肏得充血,淫水在穴口四溅,沉甸的囊袋拍打在雪白臀肉上拍出片片艳痕。
“唔……呜呜……”书璃的口腔被藤蔓填满,只能呜呜咽咽的流着眼泪呻吟,粗长肉棒上虬结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穴肉,冰冷的温度在滚烫湿润的穴道中抽插肏干,次次都深深撞干进敏感骚心,肏得书璃浑身颤抖着足尖绷紧,粉嫩的性器被细小藤蔓缠住无法射精,涨红了颤颤巍巍的挺着马眼淫水直流。
射精的欲望被制止,欲望和连绵快感将书璃折磨得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呜咽着哭颤求饶,“想……唔啊……”
但声音悉数被藤蔓吞吃干净,只有不成句的破碎呻吟从唇角呜咽泄出,娇媚的呻吟在这一方天地中只会勾得人欲望勃发,想要就这么将骚浪的美人肏坏。
冷白身体上覆着墨绿血纹的祭司将娇软雪白的雌性缠在面前肏干,粗长肉棒在紧致湿热的穴道中快速抽插淫水四溅,漂亮的小雌性泪眼朦胧的张着唇瓣被藤蔓填满,粉嫩的乳尖挺着肿大了一圈,柔软的触感透过藤蔓传到他身上,雌性美妙的身体被他寸寸玩弄,在这具漂亮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属于他的痕迹。
祭司脑中的记忆混乱不清,但他唯记得面前漂亮诱人的雌性是他的璃璃,应该被他贯穿肏干射满精液的璃璃。
“璃璃,璃璃……”他一边挺胯肏干,一边喃着这个令他沉醉的名字,异瞳半垂,薄唇覆在已被藤蔓玩弄过的雪白肌肤上舔弄吮吸,感受他的雌性身体的战栗和欲望的迷离,“……璃璃。”
书璃的意识早已在这场没有休止的肏干中无法思考了,冰冷的粗长肉棒和藤蔓将他包裹,他朦胧欲望中的意识无法分辨什么是男人的肉棒什么是藤蔓,只感觉自己仿佛被无数根肉棒顶弄肏干一样,当冰冷的浓精喷射进湿热穴道时,书璃骚穴缩紧,无声尖叫着颤着快要昏倒过去。
性器被缠绕的崩溃使得所有的快感欲望都集中在了穴道,敏感的骚穴淫水喷溅潮涌,被冰冷的精液浇灌得战栗着收缩。
当粗壮的藤蔓从口中退出时,书璃唇瓣张着小舌吐出无法收回,津液顺着唇角淫荡流下,迷离欲色的桃眸一片水光潋滟,雪白的面颊因情潮而泛着红。
祭司没有给美人合上唇瓣的机会,凑近吻住了那双饱满双唇,缠着小舌吮吸舔弄,将他的舌肉像肉棒一样的填满美人口腔,将享受高潮余韵中的美人吻得颤抖迷离,呜呜咽咽的张着唇被他吻弄,主动伸着小舌与他交缠。
离开雌性口腔的藤蔓汁水淋漓,顺着美人娇嫩雪白的肌肤下滑,抚摸美人被灌满精液微微鼓起的小腹,摩擦揉弄两瓣柔软臀肉,最后沿着臀缝停留在已经插了一根肉棒的艳红穴口边,藤尖顶开被填满的穴口,灌满穴道的浓精淫水瞬间喷溅流出,淫荡的将藤蔓浇满,藤蔓微微颤着顶开穴道,没有任何犹豫停顿的寸寸肏开被撑满的穴道。
娇嫩的穴肉被藤蔓摩擦过,颤着收缩分泌淫水,撑到极致的快感顺着穴道蔓延至全身,书璃呜咽着挣扎,感觉仿佛要被撑坏了般的恐惧却淫水直流。
所有的挣扎在藤蔓面前都是无畏的行为,书璃的挣扎只能让粗长的藤蔓进得更深,本就被肉棒和浓精填满得鼓起来的小腹瞬间更鼓了,像怀了兽蛋的孕夫般。
伊斯切尔射精过的肉棒又重新硬了起来,书璃鼓起的小腹瞬间凸出两根肉棒的可怖轮廓,藤蔓与肉棒一前一后的抽插双龙肏干,不给书璃任何一丝喘息的空间,他呜咽着挣扎,双腿却被藤蔓拉得更开,良好的柔韧性使得穴口淫荡展开,操干的肉棒进得更深,每次凶狠的肏干仿佛茎身下两包沉甸囊袋都会被肏进去一样的拍打在充血穴口。
书璃呜咽着哭泣颤抖,泪水被藤蔓舔过,口津被男人吮吸吻弄,性器被束缚的他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了被两根粗长凶狠操干的骚穴中,连续的高潮使得他颤抖痉挛,当性器被藤蔓松开时,已经涨红的性器颤抖数下精尿控制不住的一同喷射出,浑身颤栗着被肏晕了过去。
受伤的小兽人们一瘸一拐的哭着寻成年兽人,这个消息先是传到了从海边赶回来的三个兽人耳中,才又传到快要将部落掀翻天的戈斯耳中,他一张脸瞬间冷下来。
五年前藤妖肆虐导致大量部落被摧毁,无数北方部落合并组成了如今的这个强大部落,根据实力强弱部落长的位置每一年都落在他们之间,久而久之也就默认他们几人为部落长了,有些兽人不满戈斯是知道的,但弱肉强食没有人能将他们从部落长的位置上拉下来,戈斯也知道海难的惶恐使部落动乱有这些兽人的一脚,只是他没有
想到他们竟然敢动他小爸爸。
雌性珍贵,兽人不能伤害雌性是南北方都不成文的规定,但兽人们找遍部落却都没有找到牛角兽人,而那群牛角的住所也已经被藤蔓包围了。
藤蔓张牙舞爪的在傍晚的斜阳中像巨兽,曾经移动迅速攻击性极强的藤蔓此刻却静静的蛰伏在部落一角,若不是那些翻飞的泥块墙体,看上去就像是一直生长在这里的一般,藤蔓中有细小琐碎的声音传出来让兽人们听不真切,他们举着火把抬着火油靠近,只要部落长一声令下就倒上火油一把火烧了。
但莫伦迟迟没有下令,昆和他也是同样的想法,只有劳和戈斯不解,“都杵在这里干什么不去找璃璃。”
“兽人们说最近牛角一族和鲛族走得近,他们肯定往海边去了。”
莫伦摇头,狮眸映着落日最后的霞光,他和昆对视了一眼,“你也觉得璃璃在里面?”
昆点点头,“嗯”了一声。
“什么?爸爸在里面?”戈斯顺过一旁的铁斧,“那还不快砍了救爸爸出来。”
“不。”莫伦拽住他,“藤蔓不会伤害璃璃,不要刺激藤蔓。”
“怎么不会伤害爸爸!”戈斯不解。
戈斯话音落下时,张牙舞爪的藤蔓突然摇曳了起来,部落里的众兽人们点着火把立马后退,满脸的警惕,上身赤裸肌肉紧绷,随时就要化为巨兽扑上去,但藤蔓没有像他们想象中的射出攻击,而是慢慢的慢慢的缩小,最后缩成半人高的圈子。
与此同时,满头雪发的异瞳男人赤裸着肌肉线条流畅的上身,怀抱同样赤裸满身红痕的雪白美人出现在藤蔓中心。
兽人们下意识的抬高了视线,但藤蔓密麻缠绕,只露出美人赤裸的上身再往下却是什么也看不见了,美人双眸紧闭,面颊潮红,露出的肌肤上香汗淋漓红痕淫靡,落日最后的余晖落在美人身上,美得惊心动魄。
所有兽人都觉热气下冲,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那些五年前活下来的兽人们已经认出了这是书璃,五年未见,那个令他们做梦都在想的雌性还是那么美丽诱人,脚步情不自禁的迈出去想要靠近,有人先他们一步跨了出去,“爸爸!”
莫伦瞳孔一颤,“戈斯回来!”
但他以为的危险并没有发生,戈斯已经站在了藤蔓面前,摸摸小爸爸酣睡的脸庞,不满的看这个异瞳奇怪兽人,“你谁?”
莫伦几步跨上去,“戈斯,不准对祭司大人无理。”
“祭司大人?”
“什么,是祭司大人?”
“祭司大人还活着?”
“怎么会?圣台已经塌了五年了怎么会。”
五年前的兽人们终于将这个银发男人和那个圣台上带着黑白两色面具的祭司大人联系在了一起。
生长在圣台下的兽人们从心底对祭司敬畏,五年的时间也没能让他们骨子里的虔诚消散,他们垂下头不敢直视大人容姿,而那些藤战后出生的兽人们抱着肌肉手臂一脸羡慕,他们的世界里没有圣台上的祭司,只有对方抱在怀中的娇美雌性让他们喉结滚动。
原来,父亲们说得都是真的,名副其实的部落第一雌性。
五年前的藤灾让兽人们不敢忘,尽管异瞳兽人是传说中圣台上的祭司,但众人也不敢掉以轻心,伊斯切尔抱着书璃回了他与兽人们共同居住的房屋中,他对兽人们的询问只字未答,就这么抱着他怀中酣睡的雌性不松手,被藤蔓包裹的下身仍然相连,温暖的浸泡着伊斯切尔。
当时清晨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来时,书璃眉眼微动,蹙着眉埋进了怀抱他的人胸膛中,但随后被埋在穴道中胀大的肉棒撑醒,呜咽着蹭了蹭硬邦邦的肌肉,嘟囔着说不要了。
“爸爸!爸爸你醒了!”在他们面前蹲了一夜的戈斯甩甩金色鬓毛,亲昵的伸出巨大狮头去拱书璃,书璃茫然的睁开眼睛,惺忪的睡眼在看到面前的金色雄狮,黄黑巨虎还有搬着椅子坐在他面前的莫伦和昆后呆了数秒,然后桃眸惊醒,满眼的疑惑,“你们在干嘛啊。”
说完又意识到他正被冰冷的身体抱着,冰凉的粗长肉棒更是埋在他的穴道中青筋凸着摩擦娇嫩穴肉。
“唔……”书璃呜咽了声抬起眸子,对上那一双蓝绿异瞳后昨天的记忆瞬间涌进脑海中,惊喜的呼出声,“伊斯切尔!”
他伸出双臂紧紧抱住男人,桃花眼瞬间填满泪光,喜极而泣,“呜呜呜……伊斯切尔,真的是你,太好了你没有死呜呜呜……”
彻夜轮流守着怕书璃被伤害的四个兽人,“……”
一个字,酸。
“璃璃……”劳张了张口,要讨甜头时书璃转过一张泪水涟涟的小脸,哭着看他们,“呜……昨天我被一群头顶长牛角的兽人绑了,他们……他们想欺负我的时候是伊斯切尔救了我。”
如同天神般降临的伊斯切尔让书璃又开心又难过,还好伊斯切尔来了,否则他都不敢想,“那些牛角……”
“璃璃。”昆打断了书璃想要询问的话,抬手摸摸小雌性凌乱
的乌发,“带祭司大人去收拾一下。”
“啊。”书璃这才发现他和伊斯切尔都赤裸裸的靠坐在床上,身上都脏兮兮的头发也乱极了,身体微微一动,埋在穴道中的粗长肉棒更是提醒了他们此刻的姿势是如何紧密相连,脸颊蹭的红了上来,连忙让祭司抱他去清洗。
无视了兽人们一夜的伊斯切尔终于动了,他将书璃抱进温暖的浴池中,将满眼都是他的小雌性压在池边掐腰肏干。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浴房中响起,温热的水雾氤氲了他们的身影,雪白异瞳的伊斯切尔如水鬼般覆在书璃身上,薄唇落在美人娇嫩雪白的肌肤上吮吸亲吻,一遍遍的呼唤着爱人的名字,“璃璃,璃璃……”
“唔唔啊……伊斯切尔嗯啊……太深了慢点唔……”书璃雪白双臂趴在池边,被缠着腰肢腿根大大打开翘着肉臀承受粗长肉棒的操干贯穿,被肏得满脸的欲色迷离张着唇瓣伸出小舌呜咽呻吟。
足尖无法落地使得书璃所有的重量都由埋在穴中操干的粗长肉棒支撑,次次都肏得极深令他颤抖,昨晚射进去的浓稠精液随着肏干流出,当男人抱着他脐橙坐进水中时,温热的池水瞬间灌进穴道中撑得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
书璃呜呜咽咽的靠在男人怀中浑身发软,细小的藤蔓于水中缠上他的脚踝,顺着脚踝一路向上缠着他连续射精流水的性器玩弄,弹弄他胸口两粒肿大的艳红乳头,让书璃整个人都被玩弄得颤抖迷离,哭着呜咽求饶,“不要了,不要了伊斯切尔呜呜呜……”
但迎来的只是越发凶狠的操干和越来越多温热池水的灌入,将他整个人灌得像怀了兽蛋的小孕雌般应当至极。

59 祭司带雌海边寻鲛
伊斯切尔失忆了。
相遇的第五天书璃得出这个结论。
书璃坐在雪发落地的高大男人面前,一点一点的说着他们曾在圣台上的故事,写下那些由祭司传授他的古老文字,伊斯切尔能认出那些古老的文字,能喊出书璃的名字,却不记得自己是谁从哪里来发生了什么,只能遵从本能的将娇美雌性抱在怀中亲吻肏弄,清澈的蓝绿异瞳只映着漂亮雌性的雪白诱人的脸蛋。
藤蔓随着伊斯切尔的意志从他身体中出现,仿佛彻底与其融为一体不再像曾经那般具有极强的攻击性,这个结果说好不好但也不算坏,至少藤蔓可控,谁都见识过藤蔓可怖的威力,起初兽人们看守了几天便放任了伊斯切尔的存在。
兽人们离开后,书璃还记得没送出去的信息,拉着伊斯切尔出门,部落里的雌性兽人远远驻足不敢靠近,五年前存活下来的人仍对祭司心存敬畏,新生兽人们观望,更多的是将视线放在那阳光下剔透漂亮的雌性身上,但每当想要上前搭讪时,细小的藤蔓在伊斯切尔脚下编织成一张网蔓延开,将自不量力的兽人隔绝。
“您好,我想给白鹰大人送讯息。”书璃坐在伊斯切尔结实臂膀上双臂撑在台面上向里伸头,望着里面和他一般娇小的兽人桃花眼微微睁大。
兽人身材娇小圆圆的脸蛋毛茸茸的头发,背后小小的翅膀轻轻扇动可爱极了。
书璃从未见过这样的兽人种族,桃花眼里的惊奇就差写在脸上了,偏偏高台后的兽人看清雌性长相后脸蛋噗的红了,可爱得让书璃小声吸气。
“您……您……”兽人被漂亮雌性盯着结结巴巴开口,“白鹰大人,大人给您……送了信。”
只是这些信件被雌性的伴侣们退回便一直留在这里。
书璃拿到信件时也满脸的不敢相信,他坐在伊斯切尔怀中打开泛黄的信纸,看到信中说二哥哥重伤,待伤势痊愈再来找他后眼眶一下酸了。
“伊斯切尔……呜……”书璃扬起小小的信纸,开口时声音哽咽,“我哥哥受伤了呜。”
伊斯切尔望着信纸上他看不懂的文字,没有回答,待怀中人哭着说要去南方找哥哥后,低低“嗯”了一声。
对他来说,心爱的雌性在哪他便在哪。
信纸下的日期已是数天之前,听到鸟族兽人说这是退回的信件后书璃生气了,哥哥们的来信他们怎么可以退回,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让他见哥哥们。
书璃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在有伊斯切尔撑腰的情况下书璃立马决定要离家出走!去南方找哥哥!
将他要离家出走去南方的信息告诉邻居雌性后,书璃拐带伊斯切尔坐上了角马车,然后在部落出口被拦了下来,书璃:……
出口兽人将粗狂的嗓音温柔下来,“最近外面乱,雌性不能离开部落。”
书璃灰扑扑的回家,气鼓鼓的拉着一张小脸,伊斯切尔身上挎着他的小包将他抱起来,惯性下书璃晃了晃连忙抱住男人脖颈,“去哪呀?”
伊斯切尔:“不是要离开部落吗?”
藤蔓开了路,伊斯切尔抱着书璃毫无阻力的避开兽人离开,望着留在山脚的部落,真离开了书璃又有一点愧疚不安,桃花眼闪闪烁烁,“我们这样走了是不是不太好啊。”
“璃璃想做什么都可以。”对于伊斯切尔来说,山林中如履平地,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主路,泥巴石子路上有歪歪斜斜的木牌路标,简单的画了石头城和部落方向。
他们沿着石头城的方向去,没走多久却听到了海浪拍打的潮声,与此同时兽人们交谈的声音传进来,伊斯切尔抱着书璃站在树顶迎风望出去。
蔚蓝大海在脚下咆哮,海鸟在天空翱翔,海风迎面扑来,脚下不远处聚集了无数兽人,他们正在搬运什么进行堆积,兽人们的声音迎风吹来只言片语,书璃只听到什么“减弱”“奇怪”等等的模糊字眼。
书璃站上树顶没几秒,海浪突然剧烈翻滚,海鸟惊飞,书璃也颤了一下紧紧抱住伊斯切尔。
乌发与雪发在空中翻飞交织在一起,海风吹白了书璃的脸蛋,伊斯切尔将宽大袍子挡在雌性娇嫩脸蛋上,一双蓝绿异瞳却遥望海线,仿佛那儿有什么巨物正在靠近一般,他摸摸怀中人软发,“走吧。”
被兽人们娇养的书璃过了几天风餐露宿的日子,再加上自从他离开后便开始日日雨水不断,就算有伊斯切尔的藤蔓保护,身上也脏污湿漉一片,打湿的衣物冰冷,伊斯切尔的怀抱也无比冰冷,淋了几天雨后书璃便脸颊泛红发起了烧。
本来打算绕开海边的伊斯切尔只好回了海岸线,他抱着怀中半昏迷过去的娇弱雌性,藤蔓在头顶紧密编织遮挡雨水,湿漉长袍下也有无数密密麻麻的藤蔓蔓延成片,仿佛随时便会立起攻击。
而数米远的海面上,自从他们出现便一直有巨大黑影跟随,炙热的视线落在怀中雌性上让伊斯切尔脚下藤蔓张开更多。
海水比平时涨得都要快,夜晚来临,伊斯切尔忍着对火源的排斥点燃柴火抱着怀中湿漉雌性烘干
衣服,藤蔓撬开雌性紧闭的双唇,绿色汁液汩汩流进雌性口中,雪白脸颊上的潮红微微散去了些,潮声阵阵雨水哗啦,因发烧而意识不清的书璃半掀着桃眸软在伊斯切尔冰冷怀抱中。
大脑昏沉间一些藏在角落里的记忆在书璃脑中播放,他靠在祭司胸膛脸颊依赖的蹭了蹭,琥珀色桃眸蕴着泪光闪闪,病弱可怜却因火光照耀使得那张漂亮脸蛋艳丽逼人。
“伊斯切尔。”因发烧微微发干的唇瓣张开,书璃掀了掀眼皮,脸上红潮在火光下越发的艳丽,他自言自语般低低喃,“为什么大家不能好好相处啊……”
“这个世界……不就这样嘛。”书璃沉沉的大脑不理解,他花了许多时间接受自己是个承欢兽人身下雌性的事实,也像这个世界的雌性一样接受了兽人们的共雌。
可为什么,在他接受后他的兽人伴侣们却划分阵营不合了呢。
“为什么要争斗啊……”
伊斯切尔垂着眼没有开口,他就那么在海潮声中不厌其烦的听着发烧神志不清的小雌性翻来覆去的说着为什么,又断断续续的说着些他听不懂的话,细小藤蔓始终覆在怀中雌性微干唇瓣上分泌汁液。
海潮汹涌声越来越大,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林中传出,鳞光闪烁。
伊斯切尔抬眸,与海潮猛涨相隔不过数米的潮中巨大黑尾鲛人对上视线,俊美鲛人披着一头海藻般的墨发立在月下潮水中,漆黑眸子望着祭司怀中昏迷虚弱眼尾坠泪的小雌性,喉咙间发出几道低低喘声,冷白上身肌肉微鼓颤动,黑尾搁浅在潮水中无法再往前一步。
在鲛人挣扎想要上岸中,伊斯切尔抱着书璃站了起来,火光弱下,随着向海边走,皎洁月光打在昏迷雌性雪白脸颊上越显虚弱。
祭司平静的在巨大鲛人面前站定,黑尾蹼指伸出,轻轻抚摸小雌性滚烫的面颊,张口间思念磅礴,“璃璃。”

60 祭司与鲛人海中双龙肏干美人
鲲琉蹼掌抚摸脸颊潮红陷入昏迷的伴侣,他日夜思念甚至不惜填陆造海也想要见到的伴侣。
书璃桃眸半掀,隐约看清月光下鲛人俊美容貌,海藻般的墨发与黑暗融为一体,冷白肌肤在月光下皎皎如玉,他哑着嗓音张了张唇,“琉……”
被烧得意识迷糊的书璃仿佛已经许久没见到鲛人了,他努力撑着眼皮想要多看鲛人几眼,漆黑的阴影压下来,随后是冰冷的薄唇触碰交缠,唇舌在口中吮吸舔弄,津液顺着嘴角控制不住的溢出。
鲛人的体液拥有治疗作用。
书璃被迷迷糊糊的亲了一会儿浑身滚烫的自己仿佛凉下来了一些很是舒服,他无力的抬起手掌想要抓住鲛人想要就这样不分离的交缠在一起。
海浪声变大,浪花高高涌起,大海在传递主人的心声。
书璃呜呜咽咽的承受鲛人的亲吻,有细小的藤蔓爬上了他的脚踝顺着小腿一路蔓延,粗长冰冷的巨物正抵在他两瓣臀肉间的穴缝上,凉下去的身体又滚烫起来,却不似先前那样的头脑混涨,反而感觉意识都清醒了不少,后穴忍不住收缩,他在伊斯切尔的怀中软成了一滩春水。
“唔……唔唔……琉嗯伊斯……唔……”破碎的声音从书璃唇边泄出,海潮汹涌的浪花中,银发祭司与黑发鲛人将皮肤绯色诱人的美人抱在怀中亲吻亵弄,藤蔓自潮水中伸出缠在美人肌肤探进柔软秘缝间顶进穴道研磨穴肉,淫水顺着不算粗的藤蔓流出,滴滴答答的落在潮水中。
书璃被藤蔓弄得足尖绷紧,张着唇小舌被吮吸舔弄,上下都被玩弄得控制不住淫水直流,他呜咽着呻吟喘息,桃花眼水光氤氲,月光下迷离着欲色叫人疯狂。
粗长冰冷的肉棒顺着藤蔓肏进穴道中,研磨着娇嫩流水的穴肉寸寸顶进最深处,书璃颤着呜咽射精,又浑身无力的软了下来,软在伊斯切尔的怀中被鲲琉粗长的肉棒肏进深处,随着蟒筋虬结的肉棒抽插进出,书璃被肏得浑身颤抖,穴道中的藤蔓更是随着肉棒的抽插而交缠娇嫩穴肉,快感如潮水般涌上身体,性器控制不住的连续射精让书璃整个人都快要昏倒过去。
香汗淋漓间,滚烫的身体不再是灼烧无力,而是被情欲折磨得滚烫娇软,鲛人粗长的肉棒一肏进骚穴便没有任何停顿的凶狠抽插肏干,一次肏得比一次深,一次肏得比一次狠,让书璃整个人都颤着快要失去意识,呜咽的呻吟被薄唇堵住,连续射精的性器再次被细小的藤蔓缠住,书璃颤着求饶,但所有声音都被堵进了口腔中。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混着浪潮汹涌的声音响彻,皎洁月光下,两具高大的身体将娇小美人抱在怀中肏弄。
第一次的肏干并没有持续很久,快速的抽插操干后在书璃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时冰凉浓稠的精液噗噗喷射在骚穴深处,冰凉的温度让滚烫的身体感到舒服,书璃的意识反而因此而清醒了些,但没清醒多久,他被伊斯切尔送进了鲲琉的怀抱,双腿大开的缠着鲛人肌肉紧实的腰,随后冰冷身躯从后覆来,又一根粗长的冰冷肉棒顶上已经含着一根肉棒的穴道,就着淫水精液没有任何犹豫的肏干了进去。
穴道被填满到极致,穴肉颤着收缩分泌淫水,穴口被两根粗长的肉棒撑得没了一丝缝隙,书璃被前后两个高大的兽人夹抱在怀中填满骚穴,粗长肉棒的轮廓在小腹隆起,伴着满肚子的精液淫水像怀了兽蛋一样的鼓起,书璃双臂缠上鲛人脖颈,前后都是冰冷的肌肤相贴,滚烫的身体得到缓解,他舒服得直哼哼。
“唔……凉凉的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唔啊……”
两根粗长的肉棒开始前后抽插肏干,次次顶在敏感骚心搅着满穴的精液“啪啪”操干,被肏得艳红充血的穴口白沫黏腻,淫水和浓精随着抽插顺着交合的穴口流出落下滚进潮水。
书璃虽然被肏得意识迷离,但因发烧昏沉了数天的大脑却越来越清醒,皮肉操干的“啪啪”声,海潮汹涌的水声还有兽人们低哑性感的喘息声尽数在耳边响起,汹涌的欲望随着穴道被抽插肏干而收缩缠着两根粗长肉棒向深处吞,性器被藤蔓的束缚的身体将所有欲望快感集中到了骚穴中。
淫水阵阵喷溅,滚烫的浇灌在两根冰冷粗长的肉棒上,青筋研磨敏感穴肉,书璃舒服得无声尖叫,他的唇瓣仍被鲛人含着口中舔弄,后背靠在祭司怀中,整个人在两个兽人凶狠快速的操干下颤抖崩溃,被藤蔓束缚的性器涨红了马眼流着淫水,想要射精的欲望令书璃呜咽颤抖。
“让我……唔啊……让我射,射唔啊啊啊啊……”断断续续的呻吟求饶从交缠亲吻的唇边泄出,但迎来的不过是两根粗长肉棒越发汹涌的操干,“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空旷海岸,两根粗长可怖的肉棒将骚穴填满抽插操干淫水四溅。
吹来的海风滚着情欲让人不能自拔,书璃呜呜咽咽的哭颤连续高潮,被肏得失去意识只能颤着身体双腿大开的被两个兽人一前一后抱在怀中凶狠肏干,当藤蔓松开涨红的性器时,被缠得快要坏掉的性器颤了好一会儿后战栗着精液尿液连续射出,淅淅沥沥的射在鲛人腹部,沿着人鱼线流下没入漆黑鳞片
最后落入潮水中。
美人的淫态让两个兽人发狂,越来越多的藤蔓从水中射出,缠着书璃的身体肏玩,甚至在海面上缠成能够容纳书璃跪趴的浮藤,书璃被两根粗长肉棒噗噗灌精后颤抖着被压在了漂浮水面的浮藤上,跪趴着翘着肉臀前后都被肉棒填满。
皎洁月光落在雪白泛绯的欲色身体上,香汗淋漓成光的颜色,水面反射月光将美人雪白身子映得越发的诱人,两瓣雪白臀肉被肏红淋漓水光,白沫黏腻的穴口含着粗长可怖的肉棒吞吐,鲛人宽大蹼掌掐着美人纤细腰肢凶狠操干,漂亮的脸蛋也被祭司粗长肉棒填满肏得微微变形,津液控制不住的顺着唇角溢出,浓睫半掀泪光氤氲在桃眸中春欲无边。
书璃跪爬着在前后肉棒快速抽插操干中连续射精高潮,灌满骚穴的浓精随着粗长肉棒的快速抽插流出在穴口四溅,寸缕不着的美人在海面被肏成了淫娃,呜呜咽咽的流着眼泪被前后两个兽人肏得崩溃颤抖,敏感的性器摩擦在藤蔓上刺激着射精失禁。
前后被粗长肉棒填满,细小的藤蔓爱上了这具淫荡的身体,顺着雪白肌肤将每一寸的淫肉玩弄,留下一道道靡丽红痕,胸口两粒粉嫩乳头更是被玩弄得肿大颤抖,性器也被玩弄得射不出任何液体的在藤蔓间战栗。
“唔……唔啊嗯……”书璃浑身颤着娇软无力,全靠鲛人腰肢上蹼掌的力量支撑,他被肏得意识迷离,只能遵从本能的淫荡摇着屁股接受粗长肉棒的操干,舔弄粗长肉棒吞咽腺液,当滚烫的浓精射进来时更是淫荡的收缩骚穴吞咽精液。
浓白的精液随着肉棒的抽出将书璃漂亮的脸蛋射满,浓精顺着睫毛坠下,书璃咽下爆浆口中的精液后迷离失神的伸出小舌将唇边精液悉数舔吃进口中,淫荡得令两个兽人肉棒又硬了起来。
当粗长肉棒又抵上唇瓣时艳唇迫不及待的便张开将硕大龟头含入口中舔吃,被两根肉棒操干成淫娃的书璃只能呜呜咽咽的缠着兽人们的粗长肉棒吞吃,渴望浓稠的精液将他前后都灌满。
伊斯切尔和鲲琉也如书璃所愿般的将他浑身上下射满精液,小腹鼓着填满浓稠精液淫水。
当天空翻起鱼肚白时,书璃已经被肏得昏晕了过去,雪白面颊泛着情欲的红,浑身上下都是浓白的精液和淫水,淫荡得让两个兽人的肉棒又控制不住的硬了起来。
书璃不知道这场性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只知道再次醒来时太阳高挂,海浪拍声在耳边悠远空灵令他刚醒来便心情愉悦,闭着眼睛舒服的伸了伸懒腰,但随后足尖触进冰凉海水的感觉让他瞬间惊醒。
睁开眼的他看到的自己躺在藤蔓编织成的平面在海水中飘荡,视线一抬,不远处海岸站满的兽人让书璃心跳一停,视线再一转,阳光下密密麻麻的闪烁鳞片差点晃瞎书璃的眼睛,只见他身后站了密密麻麻看不到尽头的鲛人,各色鱼尾浮在水面上辉映闪耀,而浮藤的一侧正是昨晚意识朦胧间和他缠绵交媾的巨大黑尾。
“璃璃。”伊斯切尔的声音突然从另一侧传来。
书璃满脑子的问号转向另一边,见满头银发的伊斯切尔坐在浮藤的另一侧正垂眸望他。
书璃心底的问号更多了,桃花眼茫然的眨了眨,看看身侧身后的鲲琉、伊斯切尔和鲛人族,又看看不远处海岸上站满的兽人们。
两眼茫然的书璃唇瓣嗫嚅:“你们……在干什么啊……”
怎么那么像古时候给海神的那什么献祭呢?

61 伴侣太多美人被肏晕过去
“你们……在干什么啊……”书璃不理解。
伊斯切尔说了声没事,“一场误会。”
原来是莫伦们和得到消息的哥哥们赶来,正互相要人才发现书璃在鲛人那儿,于是莫伦和哥哥们诡异的达成了共识要抢人,他们都以为鲲琉不放人,更是以为伊斯切尔叛变了,所以正商量着准备抢人。
头顶鹰唳声已经开始长空回荡,书璃连忙对着岸边大喊,“误会——误会——”
海声潮涌,岸边的兽人们哪里能听到书璃在说什么,只看到他半跪在浮藤上抬着手冲岸边大挥,更是以为书璃被鲛人们控制了向他们求救。
徘徊在空中伺机的白鹰瞬间俯冲下来,鲛人们的三叉戟猛地向空中挥去,白色巨影在头顶一晃而过,飘下几片白色羽毛,书璃脑袋都蒙了,连忙去抓旁边鲲琉的手,“你们不要打啊。”
“是……是我的哥哥和伴侣们。”
鲲琉抱臂浮在水中,巨大黑尾时而翻打出水花,“是他们要打。”
书璃:“不啊,你让我过去,我跟他们说。”
鲲琉:“不行,他们不会放你回来。”
“可是我过不去他们听不到我声音呀。”书璃急成一团,又去看另一边的伊斯切尔,桃花眼在阳光下琥珀晶莹的映着祭司的脸,“伊斯切尔,你让我过去嘛。”
伊斯切尔扫了眼将他们包围的鲛人,“我做不了主。”
书璃:“……”
最后在书璃好求歹求下,鲲琉同意让他们往岸边去一点,书璃的呼喊终于被岸上的兽人们听见。
“他没有恶意!”
“他没有绑架我!”
“……”
书璃努力将事情还原,说得颠三倒四的,最后伊斯切尔靠过去些开口将事事情经过二次复述了一遍,只是那时没人听他的如今璃璃醒了兽人们也终于把他的话听进去了,鲲琉是为了给书璃治疗,才一直守着不让他们靠近。
书璃上了岸,兽人们却下了海。
望着海中站在一起的莫伦、昆、劳、戈斯、伊斯切尔、鲲琉……还有空中盘旋的白鹰,书璃直觉有些不妙,更是茫然中有些羞耻。
他怎么……怎么突然拥有了那么多兽人伴侣,更别说还有没有出现的二哥书骁,看到漂浮在身边的藤蔓后沼泽中的漆黑巨影突然浮在脑海中,也不知道蛇王如今如何了。
岸上的兽人们对书璃极其热情,更是直言不讳的邀请书璃做他们的伴侣递过来伴生石,书璃自然连忙拒绝,自己都快自身难保了再找新伴侣估计会被伴侣们肏死。
虽然没有肏死,但是离死也不远了。
不知道兽人们在海中达成了什么协议,在书璃的惶惶不安中部落里的兽人们都走了,只留下他的伴侣们。
然后书璃就被肏了个昏迷。
不知昏天黑地的肏干,露天席地,天为被,沙滩为席,海为床,书璃被兽人们抱在怀中肏干,甚至不知道穴道中埋的是谁的粗长肉棒,又或者两根青筋虬结的肉棒,“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沙滩上响彻,书璃呜咽哭泣着被兽人们抱在怀中肏干又或者跪趴兽人们的怀中上下都被填满。
滚烫又或者冰冷的浓精悉将穴道灌满,平坦的小腹瞬间被灌得鼓起,像怀上双蛋一样的淫荡,紫红色粗长肉棒将书璃口腔填满,漂亮的脸蛋被肏得微微变形,琥珀色桃花眼在阳光下水光潋滟迷离欲色,浓精顺着唇角流下,从被肏得艳红充血的穴道中四溅,白沫在腿根黏腻,雪白的臀肉被拍打得泛着欲红汁水淋漓,像被肏坏的骚桃子般淫乱至极。
“唔唔……呜呜呜……”只有呜咽的声音能从被肉棒填满的口边泄出,书璃浑身颤抖崩溃的连续高潮射精,最后射无可射的失禁射尿被肏得几乎快要昏晕过去。
粗长的肉棒并没有因为书璃的崩溃颤抖而停下,而是快速抽插研磨饥渴流水的娇嫩穴肉,书璃受不了的胡乱抓住谁就往前爬,又被掐着腰肢,拽着脚踝扯回兽人们身下,雪白的肌肤上尽是靡丽艳痕,浓稠的精液灌满穴道外更是射在这具漂亮的身体面庞上,腰窝汪成小小精潭,浓稠的白精顺着雪白皮肉滑落,漂亮的面庞也被射满了精液,书璃彻底成为了兽人们身下的小淫娃。
长得可怖的滚烫肉棒深深顶入,另一根粗得可怕的肉棒抽出,书璃无声的颤着身子尖叫。
“璃璃,是谁在肏你。”
“璃璃,是谁?”
兽人们的声音朦朦胧胧的传进耳中,被肏得失去意识的书璃呜咽着想要回答被粗长肉棒顶回了口中,兽人们大掌“啪”的甩打在臀肉上颤出阵阵臀波,“不回答的璃璃是要被惩罚的。”
“呜呜呜……”书璃委屈,但是说不出来。
他全身上下都被肉棒填满,没能肏进上下骚穴和口腔中的肉棒顶弄着他的身体,拉着他的小手顶在手心肏玩,娇嫩的掌心被磨红,浓稠的精液噗噗浇灌手心浇灌全身,穴道更是被灌得含不住的喷溅出穴口,肉棒一抽出便立刻有另一根粗长肉棒接上凶狠贯穿肏入,“唔……唔啊
……”
口中粗长肉棒短暂的抽出书璃连忙呜咽求饶,“我不行了,不行了唔,唔啊……”
粗长冰冷的肉棒又肏进了满是浓稠精液的口腔中。
鲛人冰冷的蹼掌抚摸书璃含着他肉棒而鼓起的脸蛋,“鲛人的体液有治疗作用,璃璃不用担心。”
书璃唔唔唔的哭颤着再次被肏成了一滩春水,只感觉整个人都被欲望快感折磨得不是自己了。
潮水浪涌,粼粼波光将尽数被浓精覆盖的雪白身子映得淫荡至极,书璃跪趴在浮藤上,前面含着鲲琉粗长冰冷的肉棒,后面被伊斯切尔和戈斯填满。
“爸爸咬得好紧。”戈斯“啪啪”操干凶狠抽插着在书璃耳边不停的说着荤话,惹得意识迷离的书璃颤着身子骚穴收缩夹紧缠得兽人们肉棒越发硬疼,也肏得越来越凶,肏得书璃颤抖痉挛着彻底昏晕过去。
昆手掌轻拍小雌性脸颊,眼下红痕妖异,满脸的可惜,“真是可怜,晕倒过去了呢。”

62 美人爸爸被儿子狮身肏干后被哥哥们肏
巨大的雄狮、巨虎在沙滩上晒太阳甩尾巴,金色的鬓毛在阳光下甩出漂亮的弧度水珠四溅,白鹰在空中盘旋良久后向南方飞去,近岸水面上的美人跪趴在浮藤上翘着肉臀被肏得浑身上下汁水淋漓淫荡至极。
昆抱着昏迷过去满身浓精的书璃上岸,巨兽们凑近用没有倒刺的舌尖轻轻舔弄,眼中都是如出一辙的欲求不满,粗长的肉棒自腹下可怖探出,在美人娇嫩的肌肤上研磨顶弄,昏迷过去的书璃连睡梦中都蹙着漂亮的眉头,叫兽人们心疼的同时又想要狠狠惩罚这个惹人喜爱的漂亮雌性,本就不够多的占有又再次被分出去,更是醋味大增了。
书璃醒来时不知天地为何物,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海潮声仍徘徊在耳边,嘈杂的声音阵阵传进耳中,书璃茫然的睁开眼,却感受到他被抱在怀中,穴道更是含着硬挺的肉棒令他撑胀得瞬间嘤咛出声,“唔……”
“璃璃醒了?”昆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书璃微微仰起脸就能在昏暗环境下看到那张妖异俊美的脸。
书璃的大脑也才开始慢慢运转,他正躺在昆的怀中,他们在一个狭小像帐篷一样的空间里,外面有嘈杂的声音传进来似是施工的声音,书璃才动了动,便被昆掐着腰肢将粗长肉棒重重向深处撞进去,撞得书璃身子一软,声音也娇软下来,“昆,嗯啊……不要了不要了唔……”
“他们呢。”
书璃疑惑他们在的地方,也疑惑外面在干什么,脚踩的是柔软的兽皮,更是脚尖一用力便掀了下去,昆将他压跪趴在兽皮垫子上,抬手掀开了一点儿帘子,也让书璃看清了外面的景象。
兽人们正在不远处的界河两畔拖拉巨石和挖土盖房,而广阔无垠的海洋就在咫尺处,这是界河与大海的交界处入海口,也是南北方的交界处,但两岸甚至鲛人都上了岸又或者浮在水中帮助搭建桥梁,书璃视线转了转想要寻找伴侣们,却被穴道中深埋的粗长肉棒狠狠一撞,撞得他呜咽一声差点撞出帐篷。
听力极好的近处兽人们回头,看到的只是沙滩上帐篷微微摇摆的帘子。
书璃呜呜呜的被拖回了帐篷里,粗长的肉棒抽出又狠狠撞干进去,摩擦在娇嫩穴肉淫水直流,让书璃浑身发软的趴在兽皮垫上承受兽人的肏干。
“南北将在界河两岸建造城池部落。”昆说着将粗长肉棒又狠狠的撞干进深处,感受着小雌性缠着他的骚软穴肉,肉棒越发硬疼的“啪啪”操干,“璃璃开心吗?”
界河两岸平原广阔,界河入海口的位置更是极佳的贸易往来之地,只是之前由于南北矛盾,两方都虎视眈眈迟迟没有在这里建立城池和部落,如今因为书璃两方的暂时和解使得建城速度加快,方便南北兽民的同时更是使得兽人们不再两方的跑只为一亲小雌性芳泽。
“唔……开心?”书璃迷迷糊糊的大脑不解,但是还是呜呜咽咽的说着好,心里却还慌张着兽人们住那么近会不会打起来,他软软趴跪在兽皮垫上翘着肉臀承受操干,桃花眼流着眼泪呜呜咽咽的张唇吐舌说,“那你们,不要,不要打架啊啊啊……”
骚穴中的粗长肉棒突然狠狠顶入快速抽插,将书璃所有的呻吟都操干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敏感穴肉被粗长肉棒凶狠抽插操干,快得让书璃瞬间失去所有的意识,只能呜呜咽咽的承受又快又痕的抽插操干,哭颤着呻吟射精。
光线突然刺进小小的帐篷,戈斯迈着粗壮的四肢钻进来,将本就不大的帐篷挤满,隆起巨狮脊背的高高弧度。
不一会儿,被狮子顶起的帐篷就摇摇晃晃的晃了起来,海浪声盖过“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远处施工的兽人们胯下肉棒硬挺,都骂骂咧咧的化为巨大兽身往林中奔回部落找自己的雌性,没有伴侣的兽人跳进界河中冷了冷酸溜溜的到处搭讪雌性。
巨大雄狮将书璃压在身下,柔软的狮毛将书璃覆盖,他趴在雄狮身下逃无可逃的被粗长肉茎贯穿,兽体的肉棒要比兽人时的还要粗上很多,书璃被肏得撑胀难耐,浑身颤抖着呜咽向前爬,巨大的狮爪落下压着书璃纤细白皙的手指抓了回来。
雄狮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吐出热气,粗糙的舌头深处没有倒刺的舌尖舔着书璃脖颈脸侧肌肤,将眼角流下的泪水尽数舔舐干净,书璃呜呜咽咽的哭着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
迎来是却是戈斯越发凶狠的撞击操干,“爸爸口是心非的毛病总改不掉。”
“分明紧紧咬着,淫水泛滥得都把我的鬃毛打湿了。”
化为巨大雄狮的戈斯压着娇媚诱人的小爸爸操干,巨大狮口不断吐出荤话刺激着小爸爸骚穴收缩呜咽呻吟,昆射过后被巨大雄狮挤得没了地方掀开帘子走了出去,回头就见脆弱的帐篷彻底倒塌盖在巨大雄狮上随着操干摇晃。
昆掀开了小雌性面前的帘子,那张被肏得张着唇瓣吐着收不回去小舌的淫靡脸蛋出现在面前,书璃呜呜咽咽的哭着乍一见到阳光闭上了眼,兽人骨节分明的大掌掐着他的脸蛋,下一秒粗长的肉棒肏进了口中将所有呜咽的呻吟都堵住,再睁开眼时棕红色的阴毛将书璃埋一脸,波光粼粼的
大海在阳光下晃进半掀的桃眸中。
帐篷闷热,再加上情欲燥火更是让戈斯巨大兽身不一会儿就流汗打湿鬃毛,他胡乱的顶开帐篷,阳光彻底射下来,美人被巨大雄狮压在身下,金色鬃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戈斯看到他淫荡的小爸爸竟然承受他的肏干还偷偷含着别的兽人肉棒吞吃,一时间胯下肉棒越发的硬了,不再说着荤话调戏他淫荡却羞涩可爱的小爸爸,开始了凶狠的抽插操干。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在阳光下沙滩中淫荡响起,知晓他们惹得兽人们欲血沸腾罢工回家与雌性交媾后,莫伦和劳赶来,随后也加入了这场淫乱的奸淫小雌性性事中。
书璃呜呜呜的哭颤着被兽人们双龙肏干,颤着身体被肏得射了又射,最后失禁射尿,被肏得失去意识再次昏迷过去。
诱人雌性的存在实在太打扰兽人们的施工进程,最后兽人伴侣们忍痛割爱,决定暂时先把小雌性送去灰狼那,因灰狼腿部在从深海回来被北方捕获时受伤,打了石膏一直在养伤。
被肏成淫荡身子的书璃可怜兮兮的抱着小包袱去了二哥哥的家,桃花眼氤氲着泪光一看到坐在轮椅中的二哥哥就呜咽着小跑上去抱住哥哥,“哥哥你怎么样,哥哥你没事吧?”
书骁敷衍的“嗯嗯嗯”了几声,将漂亮弟弟几下就抱进了怀中,双腿大开臀肉坐在他硬邦邦的鸡巴上。
“乖璃璃,哥哥好想你。”书骁说着饥色的便开始亲吻弟弟雪白娇嫩的颈肉,吮吸舔弄手也不老实的伸进薄薄布料中抚弄这具漂亮柔软的身体。
“唔我……哥哥,哥哥嗯啊……”日日被兽人们浓稠精液浇灌的书璃只被哥哥这么一碰便软成了一滩春水,但还记得哥哥腿上打着石膏努力挣扎着呜咽,“哥哥唔……不可以,哥哥受伤了呜呜……”
书骁哪里能放过他心爱的漂亮弟弟,五年又五年,若不是兽人世界奇怪的兽类基因让他强大健康,他哪里有那么多五年可以等。
“哥哥伤的是腿不是鸡巴,不碍事。”说着,大掌拉下弟弟裤子,将粗长充血的紫红色肉棒顶着淫水直流的穴口寸寸抵了进去。
当粗长肉棒彻底贯穿肏进底后,两个人都舒服得直喘,没等书璃缓过来,哥哥便掐着他的腰肢开始了凶狠的操干。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起,书璃脐橙跨坐在哥哥怀中承受粗长肉棒的操干,怀里的小包袱早就滚在了地上,衣衫不整的坐在哥哥怀中呜呜咽咽的颤抖呻吟。
“哥哥……唔……哥哥嗯啊,好深,太深了唔啊……”
脐橙的姿势使得肉棒进得极深,书璃平坦的小腹随着抽插被顶出了可怖的弧度,他坐在哥哥怀中被肏得香汗淋漓颤抖连续高潮射精,粉嫩性器摩擦在二哥哥腹肌上淫水精液直流,骚穴的淫水更是泛滥得不一会儿就打湿了哥哥的裤子,惹得哥哥越发凶狠的肏干他。
“啊啊啊……哥哥,哥哥。”书璃被肏得尖叫失神,桃花眼迷离着欲色失去了所有的焦点,只知道含着粗长的肉棒吞吃进骚穴深处,感受着骚穴被粗长肉棒凶狠操干的快感,他尖叫着高潮射精,最后无力的软进哥哥怀中提不起一丝力气任由哥哥肏干。
唇瓣被哥哥含住吮吸舔弄,舌肉挤进口中所有的呻吟被吞吃入腹,书璃被坐在轮椅上的高大哥哥抱着肏弄亲吻,呜呜咽咽的被肏得高潮射精,失神迷离的只能任由哥哥肏干。
滚烫的浓精射进骚穴深处,填满湿润紧致的穴道随着抽插从交合穴口溢出,书璃在哥哥怀中颤抖高潮射精,随后又沉入了新的一轮凶狠操干中。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被灌满浓精雪白肌肤上尽是吻痕欲痕的书璃在快要被肏晕过去时听到了大哥的声音。
“把璃璃给我。”
书璃迷迷糊糊的想大哥怎么来了,他浑身香汗精液的被按入温热泉水中,桃眸睁大清醒过来,背扬羽翅的哥哥拉开他的双腿将手指插进填满精液的穴道中为他清理,书璃颤着在水中被清洗干净,又被大哥抱上了床。
大哥从后搂着他,将粗长肉棒插进湿润的穴道中,在书璃以为哥哥要纾解欲望时,匀称的呼吸声从后传来,哥哥的怀抱温暖又安心,书璃听着哥哥的呼吸声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63 美人被流氓虎缠着肏被哥哥惩罚
界河两岸的建造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兽人们似是有着约定一样会轮流来二哥哥这里看他,自是免不了被肏晕过去的下场。
这是劳来的第二天,本该回去界河畔的巨虎却耍赖不走,书璃赶他走就把书璃压在身下肏,又化为巨大的虎身将他压在兽皮垫上贯穿,粗长的肉棒埋在湿润流水的穴道中,劳虎口轻轻含着身下小雌性雪白的脖颈威胁,“再赶我走就把你绑回去!”
劳哪里能忍受数天才能见小伴侣的寂寞,他恨不得日日夜夜都抱着小伴侣入睡,天天将虎鞭埋在湿润紧致的穴道中肏干,舌头伸出小心翼翼的用没有倒刺的边缘舔吮小雌性雪白肌肤,留下一道道属于他的痕迹漂亮得让他爱不释手,“璃璃真好看。”
粗长虎鞭抽出又狠狠肏入,劳想着把小雌性肏到没法儿思考就不会赶他走了,胯下肉棒一时间肏得更凶狠快速了。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房子,本就被兽人们肏成没有肉棒活不下去的书璃自然瞬间就沉进了淫欲中呜呜咽咽的颤着哭泣呻吟,腰肢下塌贴着兽皮垫,高高翘着肉臀承受虎兽的操干,巨虎毛发柔软,摩擦在身上让书璃舒服得不得了,更颤着失去所有的意识,一双桃花眼蕴着泪珠水光潋滟,“唔……唔啊……劳,嗯啊你……啊啊啊太深了唔啊……”
书璃尖叫着,粗长可怖的虎鞭将穴道填满,昨夜射进去的精液还没有完全清理出,肉棒摩擦操干间顺着交合的穴缝被肏干出,混着淫水溢出将白腻腿根弄得粘稠不堪淫荡至极,习惯承欢的书璃夹紧屁股不让精液流出去,更是夹着虎兽粗长的肉棒缠进深处,顶着淫水直流的骚心直颤。
“不行了唔啊……”失神迷离的书璃被蟒筋虬结的粗长虎鞭肏得呻吟破碎,但迷糊间还记得劳该走了,意识偶尔间的清醒便要呜咽着说,“劳,你……嗯啊……该走了唔……”
换来的自然是巨虎越发凶狠的肏干了,就算书璃可怜兮兮的在虎身下爬出,也要被巨虎叼回来重新肏穿穴道,“啪啪”操干。
粗长的肉棒将小腹顶出可怖的痕迹,书璃吃不下的哭颤,被滚烫浓精灌满穴,颤抖高潮射精,在虎兽身下软成了一滩春水,整个人被巨虎笼罩的书璃感受到穴道中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呜呜呜的流着眼泪说不要了。
但书璃迷离意识中想象的再次凶狠操干没有到来,反而穴道中的粗长虎鞭抽了出去,“啵”的一声硕大龟头从穴口抽出,浓稠精液瞬间控制不住的汩汩流出在兽皮垫上汪成了一汪精潭,书璃翘着淫荡流精水的肉臀趴在兽皮垫上,艳红穴口被精水覆满淫荡至极。
意识刚刚回笼就听到劳哼了声离去的脚步声,书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想要知道是谁,随后就被扔进了水里,他也知道了是谁,抹着小脸从水中湿漉漉的出来,委屈的喊,“哥哥。”
大哥有洁癖,每次都要把他清洗干净才肏他,书璃乖巧的自己清洗,但射进穴道中的精液太深他洗不到,趴在池边翘着屁股让哥哥帮自己洗,刚被肏过一次的骚穴更是欲求不满的收缩着渴望再次被填满,书璃也被填满了,却不是粗长滚烫的肉棒,而是冰冷的器物,中间镂空的粗长棒柱插进穴道,穴道被肏开肉洞,浓稠精液瞬间瞬间从柱身中间的镂空喷溅出。
书璃被肏得颤抖射精高潮,更是被精水快速流出的感觉弄得失神迷离,当被按进水中温热的泉水瞬间灌满穴道时尖叫着失禁崩溃,“哥哥,不……哥哥唔啊……”
“不……不要太满了哥哥啊啊啊……”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书璃崩溃的流着眼泪挣扎,但还是被哥哥压在水中灌了满肚子的温泉水。
“璃璃乖一点。”书臣狭长的金色凤目半垂,望着漂亮弟弟在水中湿漉漉的淫荡模样,胯下肉棒硬得发疼。
待别的兽人射进去的精液都清洗干净后,修长手指抹去失神颤抖的弟弟眼角眼泪,温柔亲吻抚慰,“璃璃真乖,都洗干净了。”
书璃呜呜呜的哭颤个不停,但粗长肉棒的顶入瞬间将他肏入欲望深海中,软在床上双腿大开呈字张着承受哥哥粗长肉棒的操干,双臂也乖巧的揽着哥哥脖颈,柔软的羽翅时不时触碰到书璃手指,他无意中顺着羽毛抚摸向下,当触碰到哥哥脊背上的翅根处时,只感觉压在他身上的哥哥脊背绷紧,埋在穴道中的肉棒更是胀大了一圈将他填得撑胀,瞬间凶狠抽出又肏入,次次撞干在骚穴深处淫水喷溅连续高潮射精,将书璃肏得尖叫崩溃。
“哥哥……唔哥哥啊啊啊……太唔啊……”书璃双臂无力松开垂下,双腿被哥哥抵至肩头压下,穴口大张着被粗长肉棒彻底填满,深得仿佛连拍打在臀肉上的两包沉甸囊袋都要塞进去,更是又快又狠的将穴道肏得淫水直流频繁收缩,“呜呜……唔啊哥哥……”
书璃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只能软在床上呜呜咽咽的承受肏干,哥哥雪白的羽翅从后背张开扬起,垂下时将他笼罩,昏暗的空间里皮肉拍打的“啪啪”声和淫水喷溅声被放大,失神迷离的书璃只能颤着身子被肏得一次次攀上高潮,最后射无可射的性器颤着流水。
快速凶狠
的冲刺操干后滚烫浓精灌进穴道中,书璃尖叫着失禁陷入半昏迷陷入高潮余韵中,但不等余韵过去整个人又被肏醒,粗长的肉棒再次胀大将穴道填满,凶狠的抽插操干,摩擦得娇嫩穴肉没有一丝喘息的空间被肏得淫水直流不能自已。
书璃不知道被肏了多久,也不知道多少次昏迷过去又被操醒,只知道结束时小腹鼓着被灌满精液像怀上兽蛋一样淫乱不堪,哥哥的肉棒一从穴道抽出便有无数浓精从穴道喷溅射出脏污了整个床面。
也不知道再次醒来是何时,书璃只知道浑身干爽大哥不见,连忙拖着被肏得双腿筛糠的身体跑路了,他跑去了二哥哥那里,二哥哥腿伤一直不见好,三天不见书璃很担心。
“哥哥该吃药了。”听说哥哥闹脾气不吃药,书璃端着小盘子给二哥哥送药。
坐在轮椅上背影忧伤的二哥扭过头来,冷着脸说了句,“璃璃终于肯来我这了。”
书璃脸颊微微一红。
将小盘子放好,书璃乖巧的将水杯送到哥哥唇边,讨好道:“哥哥吃药啦。”
雪白小脸乖巧极了,琥珀色的桃花眼眨呀眨,眨进了书骁的心里,他哼一声,浑身不爽的把药吃了。
书璃眉开眼笑,搬过小凳子坐在哥哥腿边给哥哥捏腿,因为大哥说要常活动腿部肌肉防止萎缩,书骁捏捏漂亮弟弟小脸,拿他没办法的塞了一颗果干进去,清晨的水露和阳光都凉丝丝的舒服。
虽然河畔边的建造在进行,但南方的各种仿现代发明也没有停下来过。
吃过午饭,书璃推哥哥去城边的电厂,里面到处摆满了书璃曾在现代使用的东西,但大部分东西空有雏形却还没有技术支持,唯有交流电在三年前成功实现,如今整个南方都有了电源使用,不像北方一样只有鲛珠和烛火光,有了交流电,其他依靠电力的东西也正在努力实现。
但毕竟大哥学医,二哥特种兵,除了医学和武器上的发展,物理和光电上的东西都发展缓慢。
电厂里的气氛火热,那些从学校里毕业出来的学者兽人和雌性们随地开展头脑风暴激烈讨论,书璃却遇到了一个特殊的人,只是那人和哥哥一样坐在轮椅里正指挥人接线,那人看到他也是愣了一下,似是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书……璃?”
虽然对方容貌比起五年前的青涩变得成熟,但书璃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卓尔!”书璃也很惊讶,更是惊喜,毕竟卓尔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来交的第一个雌性朋友,“你怎么在这?”
目光下移,看到对方坐在轮椅里又忍不住关心,“你的腿也受伤了吗,要不要紧呀。”
“我……”卓尔漆黑眸光波动,唇瓣有些颤抖,伏在轮椅上的手指收紧骨节泛白,“你还活着……”
书璃眉眼弯弯的说,“我当然还活着啦。”
坐在轮椅里的书骁哼咳了声,书璃“啊”了一声连忙介绍,“这是我哥哥书骁。”
顿了顿,脸颊红了微微垂下眼睫不好意思的说,“也是我的伴侣啦。”
书骁点点头,显然是认识面前这个魂不守舍的男人,更是能看清对方眼里浓浓的挣扎和不甘,“卓尔大人忙,我和璃璃先走了。”
说完抬头对漂亮弟弟说,“璃璃,腿疼。”
“什么?”本还因遇到老熟人开心的书璃瞬间慌了起来,跟卓尔摆摆手就连忙推着哥哥离开,“卓尔我先走啦,有时间常来家里玩啊。”
卓尔张了张口,手指抓着轮椅推出了半步,但最终还是停在原地看他心心念念五年的人离去背影,五年一别,心上人仍如曾经一样容貌娇美可爱诱人,而他却沦为残废半身不遂,只有一颗大脑通过无休止的思考和发明成就才能缓解思念之苦。
如今的他……虽然完成了他当年离开部落时想要达到的成就不比兽人差,但一身残废却是连竞争的资格也没有了,整个人瞬间颓丧下来。
“大人,这里总不对,您能来看看吗?”面庞稚嫩的雌性似是没有看到卓尔身上浓浓的悲伤一样上前讨教,得到指导后又弯着一双桃花眼笑,“大人真厉害,我也要好好学习以后像大人一样厉害。”
书璃直接把哥哥推进了医院骨科,出来后担心的像只小蜜蜂一样嗡嗡嗡的转,一会儿问哥哥还疼不疼,一会儿问哥哥吃不吃东西,最后被哥哥一把抓进了怀中。
“你和卓尔什么关系!”书骁越想越不对劲,卓尔这个人他们是知道的,一个雌性展现出了兽人所没有的能力,更是在光电物理方面展现莫大天赋,五年如一日的泡在电厂里连吃带住拒绝无数兽人,颇有些疯狂学者的样子,只是对方看自家弟弟那眼神一看就不对劲让他醋意大发。
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全给漂亮弟弟集邮一样集成了还不只一个,难不成还要来个雌性他可不干了。
“卓尔!”书璃坐在哥哥怀里眼睛微微睁大,二哥倒是提醒了他,双臂环上哥哥脖颈,微微蹙着眉头疑惑的问,“对了呀哥哥,卓尔怎么会坐在轮椅里呢?他也想你一样腿受伤了吗?”
书骁愣了两秒,突然想起对方残躯身体,醋意瞬间消失,毕竟整个南方能够通电对方的功劳最大,更是为此意外落下残废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他……”书骁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但无论怎么说他的宝贝弟弟总是会哭一番的,只好实话实说了,“卓尔在三年前的电力试验中触电差点死亡,活过来后就下身瘫痪了。”

64 哥哥耍赖强留弟弟肏干祭司来抓奸
听到哥哥说卓尔下身瘫痪,书璃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泪水顺着桃花眼淌下伤心极了,“怎么会,怎么会呢?”
“大哥呢,大哥医术那么好?”
“大哥也没有办法,触电后能醒来已是奇迹,整个下肢都神经瘫痪了。”书骁抱着弟弟安慰,但安慰了好一会儿弟弟还是流泪不停心底醋意升上来,“璃璃,哥哥腿疼。”
“腿疼?”书璃望着哥哥打着石膏的一只小腿,突然慌张,一时间更伤心了,泪眼汪汪的说,“哥哥,你不会也……像卓尔……啊你干嘛!”
书璃话没说完就被哥哥横空抱了起来,石膏杵在地上“哐哐”几声压着地面走,书璃被吓得哭声止住,想要挣扎又不敢挣扎,不挣扎却整个人都慌极了,“哥哥不要!腿,你的腿!”
但书骁仿佛没有听到一样抱着书璃往床上一扔,在书璃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便拽着他的脚踝将裤子拉了下来,随着胡乱的挣扎,雪白修长的双腿彻底暴露在哥哥面前。
“哥哥!”书璃晃过神来被扒光了都不知道还一脸担忧的往哥哥打着石膏的腿上看去,当看到石膏已经微微裂开后便伸腿要下来,又被膝盖跪上大床的书骁握着纤细腰肢按进了床褥中。
书璃睁着一双茫然担忧的桃花眼躺在床上,床褥微微凹陷下些,上衣向上堆,纤细的腰肢露出,赤裸的双腿打开,幽暗处的秘地让书骁膝盖顶进弟弟双腿间压上漂亮天真的弟弟。
书骁狼眸暗下来,大掌拍拍弟弟雪白小脸,“小坏蛋。”
嘴上喊着别人的名字,却又满眼都是他的关心,让书骁想要借此惩罚也没了理由。
“怎么这么乖。”书骁粗长肉棒已经从裤中顶出,硬挺的顶着弟弟正在慢慢立起的粉嫩性器,和他的粗长肉茎摩擦在一起,弟弟的性器虽然是正常男性尺寸,但和兽人相比那就是粉嫩又小得可爱,“放心,哥哥腿瘸了鸡巴不会瘸。”
“哥哥!”书璃被压在床上挣脱不得脸颊微微泛着红,又是羞又是生气的张口嗷呜咬住了哥哥的手指,桃花眼泪汪汪的说,“我们去医院好不好,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感受到顶着茎根的粗长滚烫肉棒,脸颊更是烧红,“又……又不是今天之后就不能做了。”
“可璃璃有那么多伴侣,今天之后要好多天才能轮到我。”书骁故作伤心,但那张痞帅的脸上却看不出伤感,一双狼眸早已经蕴了无数欲望。
他俯下来的姿势微微逆光使得书璃不太看清哥哥脸上的表情,闻言心底也有些愧疚,咬咬牙说,“那哥哥我明天再陪你一天吧。”
书骁狼眸一亮,“好!”
“那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说完色急的将漂亮弟弟双腿扛上肩膀,将青筋毕现的粗长肉棒顶着艳红流水的穴口便寸寸肏了进去。
书璃睁大了眼,手指抓着身下床单被粗长肉棒操得身体颤抖往后退,“唔……哥哥你……”
粗长肉棒“噗嗤”一声整根肏进穴道中将书璃填满撑得尖叫出声,粗长肉棒的肏入让书璃大脑一空瞬间忘了哥哥腿的事,只挣扎着呜呜咽咽向后退。
粗长肉棒随着后退而微微抽出一点儿,但是纤细腰肢被大掌握住向下一按,粗长肉棒瞬间重新撞干进了骚穴深处,撞在淫水直流的骚心让书璃瞬间失神高潮,浑身颤抖着软成一滩春水呜呜咽咽的哭颤着射精,“哥哥……太深了唔啊……”
“好满,好撑唔啊啊啊……”
书璃的求饶未说完,埋在穴道中的粗长肉棒便开始了凶狠的抽插,“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淫荡响起,娇嫩穴肉被凶狠的摩擦和操干,书璃呜咽着求饶呻吟被肏得支离破碎,他只能双腿大开的架在哥哥宽阔肩臂上,随着哥哥的抽插撞干身子压下而压到胸前。
被肏得艳红充血的骚穴紧紧含着紫红色粗长肉棒吞吃,淫水在穴口四溅,肉棒的抽插肏干将穴口肏得黏腻一片,双腿被压至胸前的姿势使得书璃几乎无法动弹,只能呜咽颤抖着承受哥哥又快又狠的操干,将他的身体贯穿,刺激得他连续高潮射精整个人失神迷离的微张着唇瓣吐着收不回去的小舌。
最后小舌也被哥哥叼住亲吻,唇舌交缠,舌肉将他的口腔填满,呜咽的呻吟也被哥哥吞吃入腹,书璃更是被肏得失去所有意识,快感连连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粉嫩性器连续射精,穴道也连续高潮着不一会儿就将骚穴灌满淫水,被粗长肉棒肏得“噗嗤噗嗤”水声不停。
习惯了日日承欢的身体淫荡敏感,每一次凶狠的抽插肏干都能将书璃肏得攀上巅峰,令他失神迷离的沉浸在欲望中只知道张开腿承受哥哥凶狠的操干,肉棒突然快速的抽插操干将他干得浑身颤抖痉挛骚穴缩紧,粗长肉茎狠狠的撞入后胀大抵着穴心“噗噗”射出无数股浓稠精液,将书璃淫荡饥渴的身体灌满,舒服得让他迷离着夹紧骚穴,渴望就这么被填满不要流出去。
高潮余韵中的书璃被抓着换了个姿势,软软的趴跪在床上上身下塌贴着床,肉臀被哥哥抓着高高扬起,射进去的浓稠精液正从收缩的艳红穴口汩汩溢出,淫荡的滴滴
落在早已被淫水浸湿的床单上,书璃早已失去了意识,只能任由哥哥将他摆成任何形状的翘着屁股不知自己此刻淫态。
书骁看着弟弟淫荡的模样喘着粗气将射精后又硬起来的肉棒抵在流精穴口又整根肏了进去,灌满的精液瞬间被肏得从穴口四溅,书骁躬下身覆在弟弟香汗淋漓的身子上舔弄细腻肌肤,喘着在弟弟耳边道:“乖璃璃,被哥哥肏得舒服吗?”
“唔……唔啊……舒服嗯啊,哥哥动,哥哥动动……”刚吃了浓稠精液的身体被勾起淫欲,书璃趴在床上迷离桃眸摇着骚屁股主动吞吃肉棒,骚得让书骁肉棒硬疼,瞬间抽出又狠狠的撞入,“让你骚!让你骚!”
大掌拍在雪白臀肉的声音和皮肉“啪啪”操干声混合在一起淫荡的充斥整个房间,雪白臀肉瞬间被拍得嫣红,汁水淋漓的像粉桃子般粉嫩柔软,书骁一边操一边想到弟弟也是这么躺在那些兽人身下被肏干,肏得越发狠了,“他们肏得你舒服还是哥哥肏得你舒服?”
书璃呜咽着沉进欲望中哪里能听清哥哥说什么,又被凶狠的抽插肏干肏得尖叫颤抖,“啊啊啊……哥哥不要了呜啊……”
“啪啪”大掌甩在雪白臀肉上打出指印,书骁继续逼问,“嗯?哥哥肏得你舒服还是那些兽人肏得你舒服!”
“哥哥,哥哥唔啊……哥哥肏的璃璃好舒服呜呜呜……”书璃呜呜咽咽的哭颤着被肏得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巅峰,最后什么时候昏晕过去的都不知道。
只知道第二天醒来哥哥粗长的肉棒仍然埋在他湿软的穴道中将他填满,也将灌了满肚子的精液堵在里面流不出来让书璃小腹胀得难受,他小心翼翼的想要从哥哥怀中爬出去,粗长的肉棒也寸寸从他骚穴中抽出,清晨勃起的肉棒青筋虬结,摩擦着娇嫩敏感穴肉让书璃颤抖,淫水控制不住的开始分泌,桃花眼也蕴上媚人水光。
书璃咬着唇瓣忍着欲望的折磨继续往外爬,却在穴道中只含着一个硕大龟头时腰肢被大掌抓住,书璃睁大了眼,连忙往外爬下一秒却被铁钳般的手掌抓回去,粗长肉棒瞬间“噗”的整根没入,灌满的浓精被肏得在穴口四溅开来,书璃颤着软了身体性器射出清晨第一精,穴道更是高潮流水。
“璃璃去哪?”书骁将弟弟拉回怀中从后抱着,下巴抵在弟弟颈窝上闭着眼睛摩擦几下哑着声再次问,“去哪?”
被射精和高潮刺激得意识迷离了一会儿的书璃慢慢转醒,嗓子也哑得厉害却是蕴着欲望的哑,“伊斯切尔唔啊……今天是唔啊……哥哥!”
书璃话没说完被埋在穴道中的粗长肉棒凶狠一顶,顶得他瞬间失声。
“小骗子,分明说好了再陪我一日。”书骁并不管自己的强词夺理,将人按在床上开始晨起运动。
而清晨的城池石板道路上已有一人满头银发穿着长袍正于清晨的雾气中赤步踱来,冷白面庞上一双异瞳冰冷无情,只有当小雌性呜咽的哭泣呻吟丝丝缕缕透过空气传进耳朵时,脚步才微微变快,但当行到石门前时却顿了下。
一个黑发雌性坐在轮椅中于石门前发呆,脊背在清晨的薄雾中挺直,肩衣上水珠湿漉不知道究竟在此处待了多久。
伊斯切尔良好的听力能听到门内正在进行的淫事,他脚步只一顿又迈了出去,平静穿过轮椅时雌性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祭司大人。”
“您也……还活着啊。”
伊斯切尔的脚步再顿住,他转过身来,垂下眸子看坐在轮椅上的残废雌性,或者说一个不像雌性的雌性,雌性浑身上下萦绕着浓浓悲伤让他驻足,伊斯切尔的记忆自从找到书璃后正在慢慢恢复,祭司的身份和雌性身上熟悉的气息让他忆起了那个泯灭在火光中变成废墟的部落。
眸光微微一颤。
伊斯切尔平静的点了下头,随后转身,藤蔓瞬间从他袍底钻出顺着石缝钻进石门,随后“哐”的一声,石门在他面前缓缓打开。
卓尔看着祭司迈入门内的身影,身上笼罩的悲伤越发浓重,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清晨雾气中跑来,大汗淋漓的在卓尔面前弯腰喘息,“大人,您怎么出来了,我找了您好久。”
卓尔缓缓抬起眼,看着面前小雌性一双同样的琥珀色桃花眼,同样的天真烂漫,苦涩的摇了下头说,“小离,推我回去。”
“他幸福……”我就安心了。

65 美人被哥哥祭司和藤蔓肏玩
书璃正被哥哥压在床上肏得失神迷离,突然有冰冷藤蔓缠上了他的脚踝,顺着香汗淋漓的肌肤缠着小腿向上爬,顶进已经含着一根肉棒的穴口时整个人清醒了一瞬,呜呜咽咽的喊,“伊斯切尔唔啊……哥哥……”
“在哥哥的床上还敢喊别的男人名字,看来是哥哥不够努力。”书骁掐着弟弟纤细腰肢开始了凶狠的抽插肏干,粗长肉棒摩擦着娇嫩穴肉,又快又狠的将书璃肏得颤抖呻吟,“唔……唔啊哥哥唔……进来了,进来了好撑啊啊啊……”
藤蔓深深顶进骚穴深处,书骁也发现了进来的伊斯切尔,他不认识对方,也不清楚藤蔓与之的渊源,当看到白发男人袍下蔓延出的墨绿色藤蔓时瞳孔缩了缩,但胯下肉棒动作不减,仍然凶狠的抽插淫水直流的穴道,将书璃肏得尖叫颤抖。
藤蔓不仅肏进淫穴深处,更是缠着脚踝手腕将书璃身体拉开,满身靡痕的在床上展开,墨绿色的藤蔓绕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衬得肌肤越发白腻诱人,藤蔓像拥有人的意识一样挑逗美人胸前两粒肿大的粉嫩乳头,乳尖挺立,淫荡的在雪白肌肤上颤抖,书骁看着弟弟被藤蔓玩弄的淫姿,胯下肉棒越发的硬疼了。
凶狠的抽插又快速撞入,淫水在穴口四溅,昨晚射进去的精液从穴口溢出,随着粗长肉棒的抽插被拍出白沫,尤其穴道中除了肉棒还有一根藤蔓像肉棒一样的抽插操干,书骁鸡巴越发的硬疼,被弟弟这幅淫乱模样勾得恨不得就这样肏坏他的宝贝弟弟。
藤蔓缠着书璃的身体从床上吊起,四肢大开的被藤蔓吊至床边,伊斯切尔从后将书璃揽住亲吻脖颈肌肤,粗长的肉棒顶着那已经含了一根肉棒和藤蔓的穴口上,藤蔓并不算粗,但是当祭司粗长的肉棒肏开撑胀穴道时,书璃仍颤着身体骚穴缩紧,呜咽的哭着求饶,“不要,不要唔啊伊斯切尔,吃不下了唔啊……”
但冰冷粗长的肉棒仍肏开穴口,没有一丝犹豫的寸寸肏入。
第一次跟别人一起双龙操干宝贝弟弟的书骁本还有些不快,但看着弟弟平坦小腹被撑出两根肉棒的模样,还有骚穴穴肉湿软缠着肉棒向深处咬的紧致快感,喘息变得越来越重,不等弟弟别的伴侣彻底肏入便开始了凶狠的抽插操干,湿软的穴肉咬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紧,爽得他头皮发麻。
“啊啊啊……太快了,哥哥唔啊……伊斯切尔唔……”书璃被肏得足尖绷紧,骚穴夹紧又被粗长的肉棒狠狠肏开,当另一根冰冷肉棒也开始凶狠抽插时,书璃呜咽哭颤着被肏成了一滩春水,只能软在伊斯切尔冰冷的怀中中,双腿被藤蔓大大拉开的承受前后两根肉棒凶狠操干。
哥哥的肉棒滚烫,祭司的肉棒冰冷,一冷一热的连续抽插操干肏得书璃仿佛深处冰火两重天中,淫水滚热的穴道被冰冷填满又被滚烫肏开,敏感的穴肉被这般两种温度抽插操干产生极致的快感,书璃被肏得连续高潮射精,粉嫩性器高高翘着在腹间颤抖,最后射无可射的开始流水,穴道更是淫水泛滥,随着两根肉棒的凶狠抽插淫水四溅,顺着交合的穴缝溅出流淌滴落地面,淫荡的汪成一潭。
房中淫香甜腻,“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不绝于耳,书璃被肏得失去意识,只能呜呜咽咽的哭颤着尖叫崩溃,最后吐着小舌的唇腔也被藤蔓填满,像肉棒一样的抽插操干,粗长的将书璃漂亮脸蛋撑得微微变形。
书骁何曾看过弟弟这般被藤蔓玩弄的淫乱模样,一时间肉棒越发硬疼兽性大发的凶狠肏干,狼眸中的兽欲燃起熊熊烈火,他还一直怜惜宝贝弟弟不敢太过粗暴过分,却没有想到他漂亮诱人的弟弟早已经被兽人们开发得如此淫乱,藤蔓触手,双龙群p……书骁喉结滚动,压着深深眸光凶狠肏干。
“唔……唔唔……”书璃上下都被填满得只能呜咽呻吟无法出声,性器早已射不出的颤抖流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也泪光氤氲迷离欲色,当两根粗长肉棒和藤蔓开始快速冲刺抽插时,书璃尖叫痉挛着高潮失禁,尿液淅淅沥沥的射出,书璃失神的软成了一滩春水接受滚烫和冰冷浓精的喷射灌入。
两种不同温度的精液喷射在高潮喷水的穴心上,将穴道灌满,书璃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淫荡得令两个兽人刚射过精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书璃呜呜咽咽的哭颤着收缩穴道夹紧满穴精液,当两根肉棒又硬挺时更是穴肉缠着向深处吞吃,淫荡饥渴。
书骁“啪啪”两掌拍在弟弟两瓣柔软臀肉上,哑着声音说,“骚死了。”
“两根鸡巴都不够你吃的吗?”说完已经完全恢复雄风的肉棒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肏干。
被灌满浓稠精液的穴道随着肉棒的抽出涌溅出无数浓精,淫荡的在地面溅出精潭,房中淫香浓郁,皮肉拍打声密集,书璃被堵住的唇间唔咽不断,他哭着挣扎,但不一会儿又被肏进无尽深渊,本能的摇着屁股吞吃粗长肉棒,被肏得射不出任何东西的挺着性器连续高潮流水。
书璃失神迷离的被哥哥和祭司还有藤蔓操干玩弄,他不知时间流逝,更是数不清自己的身体里被射进多少精液,只知小腹撑得令他颤抖,粗长肉棒一从穴道抽出便争先恐后的涌出无数精
液,最后雪白的肌肤也被射满浓精,口中也被爆精吃不下的顺着唇角流出,无意识的伸出小舌舔吃。
迎来的,自然又是哥哥和祭司无休止的凶狠操干,他被肏得失去所有意识,最后更是被肏得颤着昏晕过去,疲累却又满足的陷入香甜梦乡,连梦中,也是被粗长肉棒贯穿的极致快感连续高潮,呜咽着呻吟:“不……不要了唔啊,好满好撑唔……”

66 蛇蛇归家肏美人集齐九攻(有彩蛋)
界河两岸的城池部落在兽人们加工加点的建造下渐显辉煌,尤其河海交接处的两岸建筑由长长石廊联接,并栈道入海,与阳光下五光十色的海上行宫连接成三角建筑,南、北、海,三方相连在两岸与海上建成巨大的建筑群。
冬日前的深秋,书璃和他的伴侣们搬进了这座三方连成的巨大建筑,白日有1-3个兽人轮流陪伴书璃,其他兽人在各自地盘处理部落或城池事务,夜里又是一场兽人们的狂欢,书璃被兽人们压在各个角落肏干玩弄,伴侣太多,不分白天黑夜的肏弄让书璃受不了,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下过床了。
不过好在寒冬冰冷,兽人们体温又高,书璃也懒懒的愿意软在伴侣们怀中被肏得香汗淋漓,伊斯切尔和鲲琉虽然体温低,但屋内铺了地暖,鲲琉又引了火山温泉进来,倒是过了一个舒服的冬天。
第二年开春天气渐暖时,界河中突然出现大量从北方游下的巨蟒,蟒族向来不喜人多的地方,再加上冬天需要冬眠,就算是界河两岸的城池部落也没有多少蟒族的人,兽人们虽然诧异但已经渐渐开化的他们也没有多少动作,甚至两岸都安排了人为他们部落进行安置,但蟒族的人不知为何迟迟没有上岸,更没有接受部落的安置,而是就那么一直在界河中徘徊,唯有水中的族类才能和他们有些许交往。
更是在不久辗转得知蟒族新王诞生,在寻找他的伴侣。
书璃起初知道蟒族南下,还以为是蛇王洛斯,虽然蛇窟那段日子书璃过得意识昏沉很多记忆几乎无法成片,但也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诞下一个蛋,但又不是很确定,因为在他那段模糊的记忆中,一个奇怪的念头告诉他他需要吞吃诞下的蛋,随后骨血重塑为巨大雌蛇,成为整个部落雄蛇的蛇母,为部落所有雄蛇诞下子嗣,沼泽中所有的蟒蛇都是雌蛇的子嗣,蛇窟通道也都是雌蛇死后的躯体。
变成雌蛇这件事让书璃害怕,所以就算他心底有些疑惑也不敢回沼泽寻找蛇王,更是没有想到蟒族会南下。
不过在听说是新王后书璃心底有些怅然,这就意味着洛斯已经死亡,可没有雌蛇,他们就没有子嗣,没有子嗣如何诞生新王,蟒族的等级结构是从出生就决定了的,当时部落中并没有适合继承王位的雄蛇,不过都五年了,整个世界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更何况蟒族呢,书璃想想就没再关注了,他的精力已经被兽人伴侣们肏玩得一点儿也不剩了。
又是一日白日宣淫,书璃被兽人们肏得满身浓稠精液,他受不了的崩溃,一会儿说自己口渴,一会儿说自己肚子饿,好不容易才引得陪伴他的戈斯和伊斯切尔分别去为他准备吃喝了,他坐在河边,界河两岸春暖花开芳草连连,布满指痕吻痕的小腿在清澈河水和阳光下越发的白。
因为他们在此居住,界河在建筑前进行了另外的分流,供往来船只入海,而原来的水路只能供水过而不能供人过,所以书璃坐在河边也不会有人过来。
河水冰凉,书璃玩了会儿水觉得有些冷准备离开,但心跳却莫名加速,深深河水更是在他眼前晃了起来,整片天空仿佛都在书璃面前天旋地转,他撑着手臂想要收回浸在河水中的小腿,河水晃动,漆黑的鳞片在河底微微闪烁,黄色巨瞳在漆黑中一闪而过,在书璃摇晃着快要栽进水里时,水花“噗”的一身四溅开。
漆黑巨蛇破水而出巨大蛇头立在书璃面前,猩黄竖瞳近在咫尺的将漂亮的小雌性映入瞳孔,身材娇小的漂亮雌性被水打湿,湿漉漉的睁大桃眸跌坐在岸边,湿衣贴着雌性肌肤勾勒出姣好的曲线诱人至极。
书璃的大脑不再昏晕,被冷水一泼更是清醒,蛇头遮盖了春日温暖的阳光,乍然暗下来的光线使得温度也降了几分,书璃本就浑身湿漉的身体冷得发颤,他唇瓣微微颤抖看着面前巨大蛇头,试探着开口,“……洛斯?”
可却不知道为什么,书璃觉得眼前巨蟒和记忆中的洛斯有些不像,可具体哪里不像他又说不出来。
巨蛇并没有张口回答,巨大的蛇头更是又贴近了些,猩红蛇信从齿间吐出,“嘶嘶”的触碰到书璃裸露在外的肌肤,眼看着蛇头越来越近,书璃也撑着手臂往后退了一点,他能察觉出黄色竖瞳中没有攻击性,反而有些眷恋的亲昵。
正在这时,岸上响起巨大的狮吼,巨蛇竖瞳在书璃面前猛缩,书璃大声扭头对岸上喊,“不要靠近!!!”
可还是晚了一步,冲下来的金色巨狮被水中甩出的巨大蛇尾“砰”的一声甩飞,几声巨响将岸边小屋撞为废墟。
“戈斯!”书璃尖叫着起来要跑,猩红的蛇信却将书璃腰肢缠了回来撞在蛇头上,猩黄巨瞳越发在书璃面前扩大。
岸边声音变得杂乱,脚步声和低低的兽吼声传进书璃耳中,他连忙制止岸边想要下来救他的伴侣兽人们,“你们不要下来,他……他没有要伤害我的意思。”
反而,那双竖瞳满是亲昵和依赖,湿冷的蛇信缠着书璃腰肢,慢慢探进衣摆中舔弄柔软肌肤,书璃被舔得麻痒难耐,微微挣扎着躲避,“不要舔了,唔啊……不要再舔了。”
巨蛇身上有洛
斯的气息,却又不完全像洛斯,他以为蛇王也和伊斯切尔一样失忆,张口时还是喊他,“洛斯。”
“唔……你这样太大啦。”单独一个蛇头就比书璃还要高,雪白小手抚上近在迟尺的蛇头黑鳞,书璃将语气放温柔,“洛斯,你化为蛇人的样子好不好?”
面前巨大的蛇头好像歪了歪,下一秒,缠在腰肢的蛇信松开,人首蛇尾的……青年出现在书璃面前,冷白肌肤,黑色卷曲长发,苍白俊美又妖异,是洛斯的脸,可却是年轻许多的洛斯,比起青年来说不如说少年更合适,书璃呆呆看着那张脸,直到黄色竖瞳凑上来,冰冷的手臂钳住他的腰肢将他紧紧抱住,青年版洛斯将他抱在怀中冰凉脸颊贴在书璃脖颈声音嘶哑,“……爸……爸……”
“爸……爸……”
书璃脑袋一懵,突然看到界河上水波颤动,抱着他的青年洛斯猛地扭头,依赖亲昵的竖瞳变得凌厉蕴着浓浓杀气,意识到鲲琉在水中的书璃连忙大声喊,“鲲琉……不要靠近!”
岸上的兽人伴侣们已经蠢蠢欲动,抱着书璃的洛斯也浑身紧绷鳞片微微竖起,书璃左手安抚洛斯黑卷发的脑袋,右手冲岸上的兽人伴侣们左右摇,“自己人,自己人,你们快去看看戈斯……戈斯你没事吧?”
戈斯巨大狮身坐在石头上舔鲜血淋漓的狮爪,墨绿色狮眼微微压着满是戾气,“爸爸,他是谁,再不放开你我们要不客气了。”
鲲琉从不远处的界河中浮出身体,后面是陆陆续续浮起持着武器的鲛人们,界河中一时鳞片闪烁鳞光逼人。
书璃已经猜到了面前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的青年蟒人是当初他留下的那颗蛋,连忙询问,“你爸爸洛斯呢?”
青年却没有回答他,而是转了个方向,竖瞳盯着坐在不远处巨石上的戈斯。
狮眼和蛇瞳仿佛在空气中撞出剧烈火花,书璃连忙抬起手掌在两人火药味十足的视线之中晃了晃,又连忙和兽人伴侣们说蛇人的身份,“他是我五年前在蛇沼产下的那颗蛋,戈斯,他是你弟弟。”
这个回答让书璃所有的伴侣都愣了,当时将书璃从蛇沼救出的他们都不知道书璃曾产下过一个兽蛋,只知道蛇王霸道阴毒,所以所有人都满脸的警惕,当听到书璃说是他生的小蛇后,兽人们雄赳赳气昂昂的敌意突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洒了,兽人们眼里有些茫然又有些嫉妒,视线扫了圈没有找到蛇王后更是通通射向莫伦。
莫伦也变成了巨大的雄狮,棕黑夹杂的鬃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被兽人们嫉妒视线包围的他尴尬的抬起巨爪擦了擦鼻子,本还有些骄傲的心理在扫到一旁甩尾巴舔爪子满身金色鬃毛比自己还漂亮的戈斯后,骄傲瞬间荡然无存。
生了一个竞争对手出来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随着莫伦的视线,其他兽人们的脑回路突然同频,那些羡慕嫉妒也瞬间没了,生一个跟自己抢老婆的小子有什么意思。
接受到众兽人意思的戈斯:“……”
知道入侵的蛇人是书璃孩子后,兽人们自然是不战而散,留下战斗力比较强的鲛人、伊斯切尔在不远处盯梢,戈斯不愿意走,也舔着爪子坐在巨石上狮视眈眈,更是一点一点的试探接近,爸爸突然有别的儿子这件事让他不开心,他才是爸爸的小狮子。
“洛斯给你取名了吗?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蛇人:“洛斯。”
“洛斯也来了吗?他在哪?”
问小蛇人洛斯在哪小蛇人也不说,就这么抱着书璃不撒手,不住的用脸颊蹭书璃,蛇信嘶嘶更是挑开书璃衣摆到处舔,弄得书璃浑身发痒笑着让他不要弄了,因小儿子分离五年才相见,书璃更是不好挣扎怕伤害他的心,坐在小蛇人怀中任由对方为所欲为的蹭来蹭去舔来舔去,身子都被舔得微微发热,后穴更是习惯性的开始收缩分泌淫水,书璃有些尴尬的想要逃,但小蛇人蛇尾缠着不让他走,一遍遍喊着“爸爸”“爸爸”。
书璃心软得一塌糊涂,自然是温温柔柔的抱着这个分开五年的小儿子亲亲抱抱了,也就导致他裤子什么时候被扒了都不知道,当两根粗长冰冷肉棒抵上穴口时书璃才一声尖叫,挣扎着要跑,“不……不要唔啊……我是你爸爸……爸爸唔啊啊啊……”
蛇生双根,两根粗长的肉棒同时顶开书璃淫水泛滥的柔软穴道,撑得让书璃瞬间讲不出话来张着唇瓣颤抖尖叫,桃花眼大大睁着,双根上虬结的青筋摩擦娇嫩穴肉寸寸肏开穴口,当彻底撞干进穴道时书璃胯前挺立的粉嫩性器瞬间射精,穴道更是高潮喷水,整个人软在小儿子怀中软成了一滩春水。
脑袋突然变沉,视线变得黑暗,熟悉的声音在喊他,“璃璃。”
“洛斯,是你吗?”书璃四处看却什么也看不到。
“咚”的一身巨响,书璃回头,看到一颗晶莹剔透的巨蛋滚在角落里,蛋中一团黑影蜷缩在一起,一条漆黑巨蛇突然从黑暗中游出,惊得书璃想要后退却无法动弹,漆黑巨蛇血肉模糊,穿过他的身体游过留下一道道血痕,书璃抬起手想要触碰穿过他什么的巨蛇,却什么也
碰不到。
“洛斯,我是璃璃,你听得到吗?”书璃一遍遍向巨蛇喊,巨蛇却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径直的游到巨蛋身边,血肉模糊的蛇口突然巨大张开,在书璃的尖叫声中洛斯将蛇蛋吞了下去,视线重新黑暗,“咔嚓”数声,书璃听到黑暗中稚嫩的声音在喊,“爸爸,爸爸……”
“爸爸,我是……洛斯啊。”
“唔啊……”书璃满头冷汗的睁开眼,刺眼的阳光让他闭了闭眼,随后“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将他拉回现实,睁开眼就看到藤蔓铺天盖地,金色巨狮在藤蔓间向甩动的漆黑蛇尾攻击,鳞片和爪子相交发出刺耳的声音。
书璃才发现他们已经不在岸边,鲲琉望着岸上打斗的他们巨大黑尾“啪啪”拍打水面,而伊斯切尔、戈斯和抱着他的……洛斯扭打在了一起,粗长的双根仍然埋在书璃穴道中,随着蛇尾甩打在岸上而不住的向穴道深处撞,从黑暗中回归神的书璃也明白了他的孩子就是洛斯,洛斯也变成了他的孩子。
他们……融为了一体。
“不要……唔啊……你们在,你们在打什么唔啊……”书璃颤着声音努力将声音放大。
下一秒身边的藤蔓退后,扑在空中的戈斯也被藤蔓缠着退后,伊斯切尔在不远处站定,长袍下藤蔓摇曳,一双异瞳疑惑的看过来,“璃璃。”
“爸爸,他把你怎么了!我们刚才听到你尖叫,再喊你你也不回答。”戈斯压着狮身一幅要再次攻击的样子。
书璃脸颊一热,他今天穿的上衣太长,裤子又只脱到屁股下面,他们交手时没有发现洛斯的双根正插在书璃穴道中顶弄,书璃微微动了动,被撕破的裤子突然滑了下来落在漆黑鳞片上,洛斯抱着书璃的手收紧,上衣向上堆时戈斯和伊斯切尔看清了他们的伴侣被蛇人双根填满的淫乱模样。
戈斯怒声,“爸爸!”
伊斯切尔唇瓣动了动,最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只在戈斯想要冲上去时候把戈斯揪走了。
漆黑蛇尾在草丛中甩了甩,浑身紧绷的青年洛斯身体松懈下来,脸颊重新埋进爸爸温暖的脖颈蹭舔,亲昵的一遍遍喊着“爸爸”“爸爸”。
“洛斯想你,洛斯好想你啊爸爸。”
书璃被压在柔软草地上,他双眸泪光闪闪,不知是为了蛇王的消逝又或者“重生”,他不知道该如何定义眼前的青年蛇人,更是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猩红的蛇信舔舐漂亮爸爸晶莹泪珠,青年洛斯将书璃压在草丛中摆胯抽插肏干,粗长双根将穴口撑到了极致,随着抽插淫水四溅,艳红穴肉被微微带出又凶狠的撞干回去。
“爸爸好美。”洛斯从出生便拥有记忆,记忆中的美人是他的爸爸,也是他的雌性,软在他身下的样子淫乱勾人,一双漂亮的眸子水光潋滟,温暖湿润的穴道紧紧咬着他的性器,接受他浓稠精液的灌溉,“爸爸……爸爸……”
洛斯一遍遍的喊着爸爸,书璃呜咽着想要挣扎却被肏得浑身发软没有一丝反抗力量。
蛇性本淫,腺液随着双根的肏干淋满整个穴道,将本就淫荡的身体浸得越发的瘙痒难耐,书璃颤着双腿大大打开,穴肉诚实的咬着两根肉棒向深处吞吃,呜呜咽咽的哭颤着说不要了。
“太深了唔啊……好撑,好撑唔……”书璃的意识仿佛回到了五年前沼泽上的草丛中,蛇王也是这般将他压在草丛中肏干,蛇窟冰冷,沼泽上的阳光怡人,温暖的照在他身上将穴道里冰冷的两根肉棒也一起温暖,让他舒服得直颤。
猩红蛇信撬开唇齿填满书璃呜咽呻吟的口腔,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抽插肏干喉腔,书璃被肏得失神迷离,只能呜呜咽咽的哭颤着被既是伴侣也是儿子的洛斯肏得淫水直流,连续射精,冰冷的双根在温暖的春日里凉爽舒服,阳光也温暖怡人,书璃在蛇液的浸入下身子越发的骚浪,当双根开始凶狠冲击操干后,冰冷的浓精随着胀大的双根“噗噗”喷射进滚烫骚穴中,浸在本就饥渴的穴肉上传递进骚浪身躯中,让刚被射满精液的书璃开始摇着屁股呜咽求欢,渴求被更多的冰冷精液灌满。
书璃彻底失去意识,被洛斯的精液浸得皮肉骚浪至极,缠着蛇人双根被射了一次又一次,射得小腹都淫荡鼓起,浑身上下都覆满浓稠精液。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一直从下午肏干到第二天早上,书璃被肏得昏晕过去无数次又被肏醒,最后是在兽人们的阻止下洛斯才停了下来。
“你想要他死吗?”昆一脸冰冷,祭司也用藤蔓缠住蛇人,“璃璃需要休息。”
鲛人的毒素注进洛斯身体里,一直挣扎绷断无数藤蔓的蛇人才慢慢停了下来,洛斯被关押,直到书璃苏醒才去把人接出来,若不是书璃的阻止,好好的家又要兽人们被打成废墟了。
海边一家人聚餐的水上餐厅。
“洛斯,他们都是你的家人。”书璃坐在蛇人怀中搂着脖颈温柔教诲,“不准打架知道吗!”
“这是莫伦。”
莫伦温和点点头。
“这是昆。”
昆抱臂靠在门边闻言抬
了抬下巴。
“这是劳。”
劳翻了个白眼。
“这是你的哥哥戈斯。”
戈斯抱着双臂冷哼扭开头。
“这是爸爸的哥哥书臣。”
“爸爸的哥哥书骁。”
“海里那位是鲲琉。”
“伊斯切尔。”
洛斯苍白俊脸冷着不说话,满脸的不情愿。
书璃漂亮眉眼微微蹙起,“洛斯。”
“爸爸,我知道了。”说完,将脸又迈进了爸爸温暖的脖颈中亲吻舔弄,手指更是不老实的揉捏爸爸坐在他怀中的柔软臀肉,挑开松垮裤头探了进去,插进淫水直流的穴道中抽插水声连连。
或站或坐的其他兽人本还一脸不悦,听到小雌性呜呜咽咽的呻吟后一个个胯下都鼓了起来,舔着唇瓣喉结滚动,向勾引他们的罪魁祸首靠近。
“璃璃。”
“乖璃璃。”
“骚璃璃。”
“夹那么紧,还说不要,口是心非的小淫娃。”

番外1:子争父爱
柳叶飘扬,河水清澈见底,浅草被黑鳞粗长的蛇尾压平一片。
蛇鳞摩擦着草叶,绷紧的玉足被草液染上汁水,娇媚的呜咽呻吟在柳荫河畔边蔓延,漆黑的蛇尾将雪白赤裸的美人绞在怀中压在草地上,快速挺动的臀部和“啪啪啪”的皮肉拍打水渍声将炎凉夏日变得暧昧色情。
“洛斯唔……”书璃被小儿子绞在怀中无法动弹,粗长硬挺的双根将他湿软紧致的穴道肏得汁水淋漓,饥渴的收缩着将两根肉棒向深处吞。
洛斯的身世让书璃心疼,融合了对蛇王和小儿子的复杂感情,使得自从洛斯寻来后,书璃便忍不住偏心他了些的日夜陪伴,但双根又长又粗,开了荤的小儿子没有节制的索求也让他有些吃不下的颤抖呜咽求饶,“松开一点唔……不要了,今天不要了好不好洛斯。”
“唔……太深了唔啊……”书璃漂亮的桃花眼早已蕴满泪光,雪白的面颊上春欲迷离,求饶的话语泄露出只言片语便只剩下了呜咽,唇瓣被冰冷的薄唇堵住,娇嫩的肌肤被抚摸亵玩。
夏日的柳荫下,洛斯的肌肤冰凉,赤裸的贴在身上令书璃舒服至极,欲望的热浪与凉意交融,湿热的淫水浇灌在冰凉的肉棒上,书璃战栗着哭颤,“唔……唔不要了唔……”
“爸爸,爸爸……”洛斯低垂着眉眼亲吻他心爱的小爸爸,腥黄竖瞳直勾勾的盯着爸爸欲色迷离的脸颊,看着爸爸在他身下喘息呻吟不能自已的模样肉棒便越发硬挺的快速抽插操干。
双根每一次的肏入都深得将书璃小腹顶出肉棒的可怖轮廓,淅沥的淫水和浓精顺着交合的穴口四溅,艳红穴口黏腻不堪,随着肉棒的抽插拍打白沫噗噗。
书璃不一会儿便被肏得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求饶不再,只剩下呜咽的哭颤和呻吟,淫水直流的骚穴收缩着颤抖,随着缠在身上蛇尾的松懈,两条修长白腿主动张开缠上了青年腰肢。
黑色卷曲的长发垂落在青草上与书璃软发交织,唇舌交缠着口津直流,洛斯压着他漂亮的小爸爸肏干亲吻,蛇尾因激动而扫着青草,尾尖扫过清澈的河面泛起一片涟漪。
“呜呜呜”的哭声和“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夏日的柳荫。
覆着浅金色软毛的巨大狮爪轻轻踩上草地,巨狮金色的鬃毛在柳荫下破碎的日光中闪烁金光,绿色的狮眸盯着河边草地上交媾的一人一蛇,狮身压低着匍匐前进,像是捕猎般的一点一点靠近河边。
但再柔软的狮步还是被洛斯发现,他粗长的漆黑蛇尾向岸边重重扫去,巨狮高高一跃,“砰”的一声尘土飞扬。
戈斯不再小心翼翼而是纵身奔了过来,洛斯压着爸爸操干的动作未变,反而肏得又凶狠了几分,蛇尾“砰砰”四摆,他一边将软在草地上的美人爸爸肏得呜咽呻吟,一边用蛇尾扫荡攻击试图靠近的戈斯。
尽管戈斯和洛斯是名义上的兄弟,但两人打从见面就不合,一个嫉妒对方从小在爸爸的宠爱下长大,一个嫉妒对方在小爸爸面前装可怜惹爸爸疼爱。
一狮一蛇都想独占属于小爸爸的宠爱。
雄狮身躯庞大攻击极强,但粗长的蛇尾灵活多变,戈斯几次靠近又被扫了出去,只能听着爸爸诱人的哭颤声发怒,他嘶吼一声抱住蛇尾便往外拽。
洛斯一个不备被拽出了一点,插在小爸爸艳红流水穴口的双根也被抽出了一些,书璃的双腿惯性下的松开,大张的踩在草地上绷紧。
唇舌被迫分开,津液在唇边拉成银丝,书璃迷离着一双欲色桃眸向声音传来处看去,见一身金色鬃毛的巨大雄狮和漆黑蛇尾扭打在一起,迷离的意识清醒了几分他连忙开口,“不要打了。”
这样兄弟不和的戏码一天不知道要上演多少次,书璃只能将其归咎于生了二胎后老大的心里不平衡。
“唔……戈斯,洛斯,不准打架。”书璃无力的撑起身子,打开的双腿间粗长双根已抽出大半,黏腻的淫水精液正顺着交合处噗噗往外溢出,空虚的穴道忍不住收缩夹紧,脚趾蜷缩着踩在草面上,藕臂揽上洛斯脖颈,他喘息着用最有效的方法终止这场打斗。
“爸爸里面好难受唔……想要洛斯和戈斯的大肉棒,不要打了唔……肏进来,肏进来快点……”
漂亮的小爸爸桃眸欲色迷离,赤裸身子揽着人首蛇身的洛斯求欢的样子淫乱勾人,雪白的身子上红痕遍布,含着双根的穴口黏腻不堪,青青草地被淫水浓精打湿,淫甜的味道在岸边四溢。
洛斯埋在湿热穴道中的肉棒胀大了几分,一个挺胯又重新狠狠撞了进去将穴道填满,书璃尖叫一声,揽着洛斯的手臂无力松开向后倒下,一阵风从后扫来,下一秒他整个人软进了柔软的狮毛中。
狮口张开,舌尖粗糙的扫在书璃娇嫩的肌肤上,戈斯顶着鬃毛茂密的大脑袋拱舔他亲爱的小爸爸,他控诉,“爸爸整日陪着他,爸爸不要戈斯了吗?”
“唔,戈斯,爸爸最爱戈……啊……”穴道中的肉棒突然凶狠一撞,将书璃的话语撞得破碎,突然的快速肏干“啪啪”响起,书璃颤着向后仰,躺在雄狮身上朝着洛
斯大张着双腿承受双根肏干。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重新响起,淫水浓精在穴口四溅,戈斯只要垂眸就能看清那两根紫红色的粗长肉棒是如何凶狠的抽出又肏没入穴口,将艳红黏腻的穴口撞得白沫泛滥淫水直流。
洛斯抓着小爸爸纤细的腰肢凶狠肏干,像较劲般的将美人爸爸肏得崩溃尖叫,粉嫩的性器可怜兮兮的挺着连续射精流水,淅淅沥沥的黏液在雪白小腹上黏腻一片。
粗糙的狮舌裹住粉嫩挺立的乳头舔吃,书璃仰在雄狮茂密鬃毛间,修长的手指收缩陷入鬃毛,随着穴道被双根凶狠的肏干而尖叫颤抖,“呜呜呜……洛斯,洛斯唔啊太快了爸爸唔啊……”
乳头被尖牙摩擦过,刺痛的在狮齿间被撕咬,书璃呜咽的呻吟再次变得破碎,呜呜咽咽的向戈斯求饶,“不要,不要咬唔啊……戈斯戈唔……啊啊啊太深了啊……”
书璃的呻吟在两个儿子来回的较劲中变得破碎又迷离,穴道被双根填满凶狠肏干,乳尖嫩肉被粗糙的舌头舔吮,他呜咽着哭颤,在一狮一蛇的亵玩肏干中失去所有的意识,只能呜呜咽咽的哭着呻吟。
当穴道中的双根开始冲刺肏干时,书璃挺立的粉嫩性器已经射无可射的流着清液,他哭着颤抖,双腿被大大打开压下,整个人都压在松软鬃毛中陷入,穴道被虬结的双根快速抽插,在书璃的尖叫哭声中狠狠顶入噗噗射精。
冰冷的精液喷射在高潮喷水的滚烫骚穴中,两种温度的交融令书璃舒服得快要昏晕过去,感受着骚穴被浓精灌满的撑胀,他呜咽着在雄狮茂密鬃毛间软成了一滩春水。
但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书璃便被掀翻在地,射精结束的双根噗的抽出,无法立刻合拢的穴口被肏成了小洞的汩汩向外冒浓白精液,雄狮腹下虬结青筋的可怖巨根顶上流精的穴口。
雄狮粗壮的前肢压着美人,在美人的失神迷离中紫红色肉棒顶着穴口寸寸肏入,精液和淫水润滑着穴道,空虚的穴肉饥渴的缠着肉棒向深处去。
一个挺胯,戈斯喘息粗重的狠狠撞了进去,高潮余韵中的书璃被粗长的肉棒操醒,尚未完全流出去的浓精被重新撞回骚穴深处,雄狮的巨根更是与蛇人双根不相上下的粗长令他无比撑胀。
下意识的,书璃便忍不住向前爬,桃花眼朦胧着泪水,他呜咽着哭颤,“拿出去唔……戈斯,太撑了唔啊。”
“精液,好多精液吃不下了唔……”雪白的美人在草地上向前爬,洛斯摆着蛇尾向前游去。
戈斯抓住小爸爸纤细腰肢向后狠狠一拉,粗长的狮鞭便狠狠的顶撞进了骚穴深处,撞得书璃尖叫颤抖,粉嫩的性器射无可射的摩擦着草叶,在穴道中粗长狮鞭的加速操干下颤抖着失禁射尿。
“唔……射了,射了唔唔……”书璃伏在草叶上崩溃哭泣,只觉眼前黑影一闪而过,随后粗长的双根便顶在了他的唇边,呻吟张开的口腔被肉棒填满,另一根无处安放的蛇根摩擦着脸颊肌肤随着口中肉棒抽插而摆动。
“唔……唔唔……”书璃睁大了一双桃花眼,入目皆是紫红色的粗长肉棒,冰凉的茎身在口中抽插,肏得书璃口津直流,穴道中的狮鞭更是滚烫灼热的搅着满穴的冰冷浓精凶狠肏干,将书璃不一会儿便肏得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只能迷离着一双桃花眼呜呜咽咽。
清澈河畔,夏日柳荫,巨大的雄狮将美人压在身下只露出一双绷紧的雪白玉足,雄狮挺动着“啪啪”肏干,巨大狮头搭在美人肩头吐息,用舌尖轻轻扫舔雪白肌肤,“爸爸好甜,爸爸好香。”
蛇尾在河面掀起一片水花,人首蛇身的蛇人不甘示弱的抓着美人颈后,双根轮流在娇艳唇瓣中抽插操干,唇间口津直流,紫红色肉棒被含得汁水淋淋。
书璃呜呜咽咽的哭着动弹不得,漂亮的脸蛋被粗长肉棒操得微微变了形,穴道被蟒筋虬结的肉棒肏得颤抖收缩,连求饶都做不到的他只能哭颤着扭腰挣扎,自然又是被压着凶狠的操干崩溃。
岸边昆与莫伦路过,他们看着水边被巨狮和蛇人交缠在身下哭泣泣的小伴侣,都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莫伦:“就不该生。”

番外2:怀了谁的蛋蛋
书璃意外怀蛋了,但不知道蛋蛋的父亲是谁。
往日里平坦的小腹微微向外鼓出,雪白的皮肉被撑出灌满精液的弧度,一看就是快成熟落地的蛋蛋了。
兽人们召开紧急家庭会议,究竟是谁没有遵守家庭规定,按时服用避孕草。
“我每个月都吃。”
“我也吃。”
“在吃。”
“不是我。”
“也不是我。”
“按时吃。”
“有吃。”
“不是我。”
“那究竟是谁的?”
说完,兽人们的视线齐刷刷的扫向了坐在莫伦怀中的漂亮小雌性,他们的小雌性一头乌发编织侧垂在胸前,雪白的面颊上一双桃花眼无措的眨啊眨,无辜又惹人怜爱。
“我也不知道呀。”书璃抿着唇,被兽人们灼灼的视线盯得脸颊泛红,他坐在莫伦结实粗壮的腿根上,长长的裙摆被掀开,赤裸的双腿和微鼓的小腹一览无遗。
脚趾蜷缩着踩在一起,尽管日日坦诚相见,但如此兽人们都围着兽皮裙或穿戴整齐,只有他撩着裙子露出下身时让他有些羞涩的不好意思。
莫伦的体温滚烫惊人,短短的兽皮裙盖不住腿肉让他们肌肤亲密相贴,书璃腹下粉嫩的性器不一会儿便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他脸颊越发的红了,在兽人们滚烫的视线下后穴也渐渐开始湿润。
“璃璃,你老实告诉我们,你是不是外面有别的兽人了?”莫伦沉着脸问。
其他兽人面上也若有所思。
也不怪他们多想,这几年来南北各地的兽人们来了又来,在他们的小伴侣面前搔首弄姿,自荐枕席,其中不乏有身强力壮的优秀兽人。
“月前南方商行那黑豹是不是摸了璃璃的手。”昆要笑不笑,张牙舞爪的鹿角下长眸漆黑,眼裂下的红因为笑意变得深了几分,“昨日他翻墙进来,璃璃见到他了吗?”
“啊。”书璃桃花眼微微睁大,满脸的茫然,“谁呀?”
劳冷哼一声,粗壮的双臂抱在肌肉壮硕的胸前,虎眸在微暗的角落闪着绿光,“昨天我看到你把脸埋在那貔貅身上,被我拽走了还跟我生气!”
书璃桃花眼眨巴眨巴,“啊?”
他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些意犹未尽,昨天那不是毛茸茸的大熊猫嘛,大熊猫身上的毛毛真的好软啊,要不是劳把他扛走……
家庭会议的气压徒然沉下。
书骁磨着牙齿冷笑,“怎么?你是不是想领回家里搂搂抱抱?”
书璃舔了舔唇瓣,如果有熊猫崽崽的话……不知道熊猫爸爸愿不愿意寄养两天呀。
兽人们气笑了,鲲琉漆黑鱼尾在水中拍打,冷白健硕的上半身撑在木栈上,俊美如铸的面庞带着笑,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情,“就算是外面鬼混的子嗣,也别想带娃上位。”
“啊?”书璃总感觉这句话哪里不对劲,但他还是要努力辩驳,“我真的没有在外面鬼混。”
他哪里还有时间去鬼混啊。
戈斯:“爸爸你最好没有!”
书璃:“……”
“嗯嗯嗯。”他敷衍的点点头,纤白手指去拉莫伦掀着他裙摆的手掌,“放下啦。”
这样在兽人伴侣们面前翘着性器流水的样子怪不好意思的,书璃脸红红的挣扎着想要从莫伦腿上下来。
但脚踝一紧,抬头便见戈斯抓住了他的脚踝并逐渐向上抬,另一边的脚踝也被抓住向上抬,本坐在莫伦腿上的姿势一下仰进了健壮怀抱中,雪白双腿被大大拉开,藏匿在两瓣臀肉间的艳穴正淫荡的流着水,已经把莫伦肌肉健硕的大腿淋湿一片。
“都湿成这样了爸爸还想去哪?”戈斯沉着眸子问。
流水的后穴缩了缩,近月来不知道是不是怀蛋的原因身体越发的淫荡,一刻也离不开粗长的肉棒填满灌溉,书璃舔着唇瓣难耐的小幅度挣扎了下,近距离下戈斯的兽皮裙已被顶起弧度。
从书璃的角度甚至能够看到其内挺立的粗长肉棒,紫红色粗长肉棒上虬结的青筋狰狞可怖,一想到这根肉棒是如何肏开穴道将娇嫩穴肉研磨,书璃的后穴便饥渴得直收缩,泛滥的淫水顺着穴口淅淅沥沥淋出。
粗长的手指从后探入,顶着淫水直流的穴口插了进去,书璃呜咽一声,本微微绷紧的身子一下软了,无力的靠进莫伦怀中颤抖呻吟,“莫伦,唔啊……莫伦。”
灵活的手指顶弄着娇嫩穴肉,弄得书璃喘息连连,漂亮的面容不一会儿便泛上了情欲的迷离,琥珀色桃花眼氤氲着雾气,看过来时令所有兽人的肉棒都硬得发疼。
“唔……不够,要大肉棒,大肉棒唔啊……”习惯了被肉棒填满的穴道在手指的顶弄研磨下反而越发的饥渴难耐了,渴望被粗长的肉棒操穿,渴望被凶狠的肏干玩弄。
“唔……莫伦,唔啊……”书璃呻吟着,余光见兽人们起身靠近,忍不住伸出手去勾兽人们围在腰间的兽皮裙,兽人们各个都肌肉健硕,线条流利,荷尔蒙
爆棚,令书璃后穴的淫水发了又发,面容上尽是迷离的欲色,艳色小舌伸出舔着唇瓣呜咽着求欢,“难受,难受要大肉棒唔啊……”
“要谁的肉棒嗯?”昆修长的手指也顺着穴道插了进去,与莫伦的手指一起搅弄湿软的穴道,看着小雌性在自己的玩弄下越发春欲迷离的模样,滚着喉结嗓音变得沙哑,“璃璃要谁的肉棒?”
“昆,昆,唔要昆唔好粗……”柔荑突然顶上了滚烫粗长的肉棒,茎身上突突直跳的青筋摩擦着手心,书璃纤白手指收紧,整个人都越发的软了,穴道缩紧着渴求被粗长肉棒贯穿,“呜呜呜……肏进来,肏进来啊……”
“璃璃刚才说要谁的?”书骁抓着弟弟柔软小手套弄自己粗长的肉棒,将龟头溢出的腺液摩擦在娇嫩肌肤上,哑着声问,“谁的?”
“唔……哥哥,要哥哥的大肉棒唔……”被欲望折磨得失去所有意识的书璃已经无法思考,谁在他耳边说话便说着是谁,活像个水性杨花的小雌性,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
莫伦粗长硬挺的肉棒已经顶进了小雌性的腿根,被小雌性艳红穴口流出的淫水浸得水光透亮,青筋虬结着摩擦娇嫩腿肉,时不时的硕大龟头顶到穴口,便被饥渴的穴口缠着吃进去了大半个龟头,但又滑出只留那艳红小口含着兽人们的手指饥渴流水。
“唔……肏进来肏呜呜呜……”书璃受不了的呜咽大哭,漂亮的桃花眼早已被泪水浸得欲色迷离,他主动摇着屁股去追逐腿根摩擦的粗长肉棒,一碰到硕大的龟头便缠着向下坐。
感受穴口被龟头寸寸顶开的快感,舒服他令他粉嫩性器颤抖着直流水,“唔……肏开了,肏开了好舒服呜……”
兽人们简易的兽皮裙都扔在了地上,用粗长硬挺的紫红色肉棒和软在莫伦怀中淫荡呻吟的小雌性打招呼,莫伦不再忍耐的掐着美人腰肢寸寸顶入,穴道中的手指抽出,粗长肉棒在书璃的尖叫声中凶狠撞入。
“啊啊啊……肏进来,肏进来了唔啊……”被肉棒贯穿的书璃浑身颤抖,粉嫩性器翘着吐出白精,呜咽着张开唇瓣将递到唇边的粗长肉棒含了进去,双手也抓着兽人们的肉棒前后套弄抚摸。
“唔……唔唔……”漂亮的脸蛋被肏得微微变了形,身上蔽体的衣物也被撕碎挂在雪白臂膀间,粗长的肉棒顶入时本就因怀蛋而微鼓的小腹越发的鼓了起来,第二根肉棒顶上穴口,在书璃的呜咽声中寸寸顶入,鼓起的小腹彻底成了怀胎数月的模样。
伊斯切尔大掌摩擦着小雌性的腹部,细细的藤蔓从他指间探入,顺着美人娇嫩的肌肤向下滑,最后探入已经含了两根肉棒的穴口,摩擦着娇嫩的穴肉向上,在怀了兽蛋的雌腔口顶弄。
“唔……”腔口被顶弄的酥麻令书璃颤抖,雌腔并不在穴道的最深处,而是在稍微侧面的穴壁上,使得雌性哪怕孕育了兽蛋也能够继续与兽人交媾而不怕兽蛋因交媾而破碎,但当腔口被肏开时,铺天盖地的快感令书璃崩溃,他呜咽着想要挣扎,但上下都被填满,唇角口津淋漓,只能呜呜咽咽的含着粗长肉棒吞吐。
两根肉棒在穴道中驰骋,一根极粗,一根极长,摩擦着穴肉,顶弄着骚穴深处,细小的藤蔓将腔口打开,雌腔内兽蛋撞在腔口随时要挤出的感觉极其明显令书璃颤栗,他呜咽着浑身上下都软成了一滩春水被兽人们的肉棒填满。
当打开的腔口突然被硕大龟头撞入时,书璃崩溃着挣扎失禁,淅淅沥沥的尿液射出,粉嫩的性器在颤抖,美人香汗淋漓的在兽人间成为了淫娃。
水中的鲲琉甩着漆黑鱼尾,腹下的鳞片已经张开探出狰狞的肉棒,但因他无法上岸,只能浮在水面撑在木栈上看被众兽人亵玩肏弄的小雌性,滚着喉结看着一身淫态的小雌性用蹼掌套弄自己硬挺的肉棒。
不远处的柱子上,重度洁癖的书臣依着柱身雪白羽翅微微张开,浅金色凤目半垂睨着被肏玩得汁水淋漓的漂亮弟弟,冷白修长的手指前后套弄胯下同样硬挺的肉棒,只看着弟弟被亵玩射满精液的样子,便想象着操干弟弟的人是自己的射了出去。
书璃雪白的身子已经被射满精液,本就微微鼓起的小腹也因射入浓稠精液也圆滚滚的胀大,不像是怀了兽蛋倒像是怀胎数月的孕夫般淫荡至极。
紫红色的粗长肉棒将小雌性上下都填满,浓稠的白精因灌不下的顺着艳红唇瓣溢出,小雌性呜呜咽咽的哭着却又淫荡的伸出艳色舌尖将溢出的白精悉数舔吃进口中,淫荡的去追逐舔吃重新递到面前的肉棒。
“爸爸真是小淫娃,这么多肉棒都不够爸爸吃的吗?”戈斯挺着粗长的肉棒将小爸爸口腔填满,抚摸这张漂亮得令他移不开眼的脸颊甜蜜又愤怒,爸爸太受欢迎了怎么办。
当然是把爸爸肏得下不了床,再也无法出去勾引那些个痴心妄想的兽人。
好好的家庭会议变成了群p,怀着兽蛋的小雌性被射满精液,呜呜呜的夹着满穴的浓精将穴道中的两根肉棒吞吃进骚穴深处,柔荑也握满了肉棒,小舌舔吃着口中粗长的肉茎,裹着茎身青筋舔吮,浓密的睫毛上早已坠满精液,漂亮的脸蛋
缓缓滑下白精,“唔……唔……”
好多,好满唔啊……

番外3:小鹿乱撞
兽蛋落得很快,一个月的时间便从雌腔中产出,产蛋蛋时书璃正被鲲琉按在水中肏干,冰冷粗长的肉棒深深顶入又快速抽出。
快速的抽插操干拍打得水花四溅,“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彻海面,书璃被鲲琉压在礁石上凶狠操干,当冰冷的浓精噗噗射入穴道时,他突然感觉到穴道深处有坚硬的球体往外挤。
正挺着粉嫩性器流精水的书璃呜咽着掀开了桃眸,他哭颤着语气满是慌乱,“唔……蛋,蛋要出来了唔……”
一个月的兽蛋对于人类的穴道来说已经很大了,从穴道中挤出来那刻让书璃有种快要被撑坏的错觉,他哭着抱紧鲲琉脖颈,尚未褪去欲色的雪白小脸惊慌失措,“快回去,快回去呜呜……”
鲲琉公主抱的将小伴侣抱在怀中,漆黑巨大的鱼尾在水中快速摆动,抱着人往岸边去。
书璃的手向后捂着穴口,不住的收缩穴道希望兽蛋不要出来,但就算他们速度再快,穴中的兽蛋还是夹不住的顺着穴道挤了出来,沉甸甸的压在书璃的掌心,浸着鲛人射进去的精液润滑,又大又滑的让他握不住“扑通”一声歪滚进了海水中。
“掉了,琉,琉!蛋掉了。”书璃尖叫着让他停下,桃花眼里蕴满了慌乱的泪光,鲲琉抱着他便跃进水中,一颗棕红色的蛋在清澈的海水中缓缓下沉。
鲲琉眸中闪过一瞬间的冷色,抱着小雌性往下游动的速度慢了不少,海底是尖锐的岩石,若不及时阻止就会酿发惨剧。
兽蛋下沉的速度快过了他们的速度,眼看就要撞上岩石时一个漆黑的长影游来,巨大的蛇口张开,棕红色的兽蛋瞬间被他咬在嘴巴中,书璃睁大了眼,害怕得心跳都快要停止。
“洛斯,洛斯,那是弟弟,小心,小心一点不能用力。”书璃紧张得眸中满是泪光,就算是在水底,眼角也红了一片。
洛斯咬着兽蛋腥黄竖瞳缩了缩,最后还是轻蹭了小爸爸一下往上游。
这次兽蛋的生产让书璃惊了半条命,回去就生病了,棕红色的兽蛋立在房间的孵蛋器里,他一刻也不敢让兽蛋离开自己的视线。
鲲琉自知理亏想要见小雌性,但伤心的书璃日日照看兽蛋不愿去水里见他。
棕红色兽蛋是谁的不言而喻,自从兽蛋生产下来,昆的日子就开始不好过了,兽人们每每见到昆就拉着一张臭脸,更是私下里决斗数次把昆揍得除脸之外一身伤痕。
昆苦涩的在习惯赤裸的上身套上衣服遮去伤痕,每天按时去查看兽蛋和小雌性的状况,见小雌性宝贝兽蛋的模样,他并不为蛋里是自己的孩子感到开心。
毕竟有了戈斯和洛斯的前车之鉴,他并不认为蛋里面的儿子会做一个好儿子。
果不其然,鹿蛋破壳那天,一只缩小版的红麋鹿从兽蛋中歪歪斜斜的爬了出来,小麋鹿黑黑的圆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雪白漂亮的小雌性,踉跄的朝着小雌性去。
书璃望着朝自己跌跌撞撞来的小鹿,一颗心都快要被萌化了,他将湿漉漉的小鹿抱进怀里,抬起雪白小脸让兽人们看,“是小麋鹿哎。”
“昆,是你的宝宝!”
“戈斯,洛斯快来看看你们弟弟。”
“他好可爱呀。”
兽人们冷着脸就差没用眼神刀死那挤在小雌性怀中的小鹿了,小鹿眨巴着黑黝黝的大眼睛藏在漂亮小雌性怀中,只要有人靠近就“唔唔唔”的叫,让书璃一颗心都要化了。
“爸爸,不能娇惯弟弟。”戈斯看着小鹿天天挤在爸爸身边不满极了,“他这样以后连猎物都捕不到!”
书璃:“鹿鹿吃素,不用捕猎。”
“爸爸,我们带小鹿去林子里玩吧。”洛斯摆着蛇尾去卷小小的红麋鹿,小鹿乖巧的让洛斯卷了,但是他们刚没入林子,小鹿便“唔唔唔”的叫了起来。
片刻后小鹿从林子深处蹦跳出来,漆黑的眼睛里蕴着泪光,害怕的挤进书璃怀中流眼泪。
还没来得及对小鹿做点什么的洛斯和戈斯:“……”
小鹿两个月渐渐会说话,五个月已经能够清晰吐音,咿咿呀呀的小奶音萌得书璃直呼可爱,红色的小鹿鹿角长出了一点点,顶着小小的鹿角哒哒哒的跟在书璃身边,“爸爸,爸爸,今晚爸爸陪鹿鹿睡觉好不好嘛。”
说完小鹿用小小的鹿角去蹭漂亮小爸爸。
书璃被萌得心软,正要答应时黄黑相间的巨虎跳了出来,把小鹿吓得向后蹦,唔唔唔的喊着爸爸爸爸,流着眼泪害怕的挤进爸爸怀里,“爸爸,鹿鹿害怕。”
“他多大,你多大,你吓唬他做什么!”书璃没好气的对劳说,劳:“……”
“我不管!今晚说好了你要陪我睡,如果你不陪我我就去陪你睡,如果你不介意让小鹿看的话!”劳不管不顾的耍流氓,“反正无论如何我今晚都要抱着你睡觉!”
他才不吃小鬼这套。
小鹿眨巴着黑黑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说,“那爸爸去陪劳睡吧,鹿鹿一个人也可以睡的,鹿鹿不害怕,鹿鹿不想爸爸为难。”
书璃看看才五个月大就懂事的鹿鹿,又看看一把年纪和小孩子争抢的劳,再次觉得他的鹿鹿乖巧,“鹿鹿还小,等鹿鹿一岁我就不陪他睡了!”
别的兽人可能会默默独守空房,但劳不会,吃过饭,消过食,他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小红麋鹿的儿童房,化为虎身跳到婴儿床上占据了全部的位置,甚至从床边溢出肚皮,粗壮的四肢大大张开。
正坐在地毯上和小鹿玩早教游戏的书璃:“……”
小鹿眨着大眼睛委屈巴巴的又要哭出来,“……爸爸,我怕。”
劳甩了甩虎尾,硕大脑袋搭在床尾看浑身上下散发母性光辉的小雌性,越看越喜欢,他大舌头舔了舔脸上的毛毛,“床虽然小了点,但是璃璃你可以坐在我腰上,咱们脐橙,进得又深,操得……”
“不要再说了!”书璃连忙跑过去捂住巨大虎口,他雪白脸颊上飞上粉意,一双桃花眼闪烁着不敢看地毯上单纯可爱的小麋鹿。
劳虎口一张,叼住小雌性后颈衣领便奔了出去,被留下的小鹿哇的一声哭出来,他跳着出去追,化为狮身的戈斯从门后跃出堵住了他的路,巨狮大得仿佛一张口就能把小鹿吞下。
戈斯冷声威胁,“以后都自己睡!”
洛斯从漆黑的夜里游出,鳞片闪着冰冷的光,他磨了磨牙齿,“你再敢霸占着爸爸不放,我就把你丢进沼泽里再也别想见到爸爸。”
小鹿可怜巴巴的流着眼泪喊爸爸,被无情的关上门。
“多大的人了自己睡!”
自从小鹿出生就达成了同一战线的一狮一蛇飞快着朝着劳的家奔去,与此同时,还有其他兽人也朝着劳的地盘去,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不是温柔的笑,而是一幅谋算什么的笑。
鲛人顺着河道游入又游入地下,他已经把整座宫殿的地下都打通连入海水,破开地板游出来时小雌性已经被虎兽人撕碎了衣服压在兽皮床上舔。
劳“操”了一声随后大门被“砰”的撞开,形形色色的兽人们对视几眼,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落在肌肤娇嫩雪白的小雌性身上。
小雌性泪眼朦胧的望着他们,眉眼间已经染上了撩人的欲色,却不忘那只小鹿,“鹿鹿一个人不敢睡。”
众兽人:“璃璃,我们也不敢一个人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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