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玩弄主角》 1看狗奸人一旁干站1
范规一身光溜溜的醒在荒郊野外,周围稀疏的树成了遮羞布。用手摸了摸腰间的温暖,是一团毛茸茸的动物。范规坐起身,看着动物露出的脑袋耳朵,才知道原来是一只狗,范规又摸了摸狗毛绒绒的团起的背脊。
它一团黑色,就像个黑色的大毛球。被摸了两下,就醒了,摇着尾巴站了起来。范规连忙站起离远了一点,下面长长的阴茎晃动了两下。
黑狗抬着头,下巴上是一撮白毛,张着嘴吧向着范规哈气,尾巴左右不停摆动。
范规却用手虚拦着,往后退了一步。范规意识到这只看着半大的狗的大小比想象中的大了一些。
它抬起前脚可以撑到大腿,再抬头狗嘴就勾到了……
范规不得不小心。
黑狗没有接近,也抬爪子、往前扑,它只是弯下后腿,抬高了头,乖乖的蹲坐着,张着嘴用黑豆豆的眼睛望着。
黑狗嘴里不停地呼出白烟,低地叫了一两声“汪呜!”
范规张了张嘴,一口白气冒了出来,一阵风吹来,打了个哆嗦。脚背冰凉,脚底板踩着冰冷的尘土,范规向着比较宽阔的一遍走去,回头望了望,狗还在那里蹲着。
微拂的风带着凉意缠绕在身上,双手伸直交叉放在前面,范规微缩着身躯一步步往前。小步快走,微强点的风一直迎面而来,手臂上激起了小小的鸡皮疙瘩,范规没走多久,就看到了一条还算宽阔的土路,还发现了一个躺在地上的破破烂烂的灰色人影。
路上静悄悄的,范规快速走近人影,站在不远处细细地观察。体格单薄,衣裳也单薄,松松散散的穿着,小巧的灰面鞋子,卷起的裤脚露着一截瘦小的脚腕。弯弯长长的黑发散着,看着巴掌大的脸蛋儿,一小片苍白的锁骨。
这女子眼睛闭着,眉头皱着,脸上泛着红晕,不知是昏迷还是死了。
范规触了触她的脖子,没感觉,又摸了摸她红彤彤的脸蛋,好像还有点热气。瞄了眼自己白斩鸡似的身子,范规不知道该怎么办。
“汪呜!”短促的一声狗叫吓了范规一跳。
看着脚边乖顺的黑狗,范规抱起它挡住了露在空中的叽叽,用脚踢了踢女人的手臂,等了两秒,又戳了戳她的脸。指尖一点软软的触感,范规用大脚趾踩了两下她滑嫩的脸蛋。
一小团灰印子突兀的出现在干净的脸蛋上。
她面上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范规的脚放在她脑袋边上,踮起脚尖踩了一下又一下,有着毛绒绒的狗毛挡住了一点冷空气,范规悠闲的把脚趾抬起又落下,红色的脸蛋中的灰印子变污了。
甚至没想女人被自己“按”醒了!
范规尴尬的翘着脚尖,脚趾高高扬起。
她眼睛睁了条缝,又闭上了。范规一下就收回了脚。
四肢垂着,黑狗乖巧的任由范规抱着。它身上的毛还是比较深,范规的五指隐藏在浓密的狗毛离,微收了一下。
也不知这个女人看到啥没,她身体却软趴趴的坐了起来,像是醒了,还慢腾腾的翻过身趴在了地上。
可是却又不动了。前面贴着地面——好像没有胸似的,屁股坐在脚上,软软的着趴着。头发贴顺的散着,范规怀疑她把脸紧蹭着地面了。上面看着她像个长长的梯形,前面又没后面高,屁股看起来是她全身上下最宽也是最多肉的,单薄的裤子也没那么松垮垮的了。
抱着狗,范规一动不动,抬抬脚提上她的屁股。
纹丝不动,她像是又昏迷了。
范规左右望了望,空空的大道上依旧没有人烟。
又踢了踢。
范规放下脚,她终于走了动静——屁股微动,往上抬了一截,更翘了!
范规心里起了火,很想一脚踢过去把人踢醒,而不是这么温和——看着毫无作用。然后女人抬起了上身,软趴趴的跟面条一样的手臂从两侧伸了出来。
范规:要起来了吗。总觉得没可能。
果然,她又趴下去了。
范规盯着女人纤细的背影,她的两只手苍白、纤弱,无力的挪动,皮肤上就像结了层细细的灰白的霜。她的臀部又抬高了点,裤子和鞋面走了点距离。她的双手摸上了屁股,曲指直接钻进了裤子。
范规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灭了,非常无语的和怀里的狗一起看着——她的手在里面移动,非常缓慢的动作。
狗儿哈着气,断断续续的发出的“呜呜”声。
裤子被撑着,往下掉,裤头松松的半挂在她的手背上,更加白润的屁股小半都露着,被一人一狗尽收眼底。没一会儿,她的屁股偏下方就出现了一道深色的细细的痕迹——侵润的水痕在屁眼下方。
这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女人。
纤细的指尖半截都插在屁眼里,表面都水润润的,轻轻松松撑开,露个小眼,流出晶莹的液体。
明明体虚无力,却还是流了许多的水。
裤子彻底落在了鞋子上,屁股下是双腿间幽暗的三角。
狗板了板
身体,范规回神放松抓着的十指,任无力的手松开——抱的有点久,黑狗“汪呜”着落在地上。
盯着翘起来的阴茎。范规:……什么时候硬的。
尴尬而无礼的面无表情。
殷红润滑的小洞诱使着目光望里面探。盯着白嫩肥厚的屁股,盯着涓涓细流的屁眼,鸡巴不由自主地跳了跳!范规立马握上勃起的鸡巴,温热,硬中带柔,上下摸了摸,越摸越硬。范规捻走上面的狗毛,感受着手指的触摸。
黑狗却一舌头舔了上去。范规:……
女人的手指和黑红的狗舌搅在一起。
范规放下手,任由性器斜斜的挺着,提起女人的头,从背后垮下她的衣服,布料最后缠在她纤细的腰上,被放下的女人又趴了下去。顺着腰扯下脆弱的单裳,白皙的背脊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把布料围在腰间,前面微微鼓起,不细看也看不见。
范规刚系紧,就听到“噗”地一声,转过头,就看到黑狗已经趴在了女人的身上,盖住了雪白的腰际——紧贴着屁股,狗屌已经艹进了肛门。
黑狗臀部不停地耸动,女人的腰线凹下去又起来,手伸在下面,发出无意识的呜呜声,本能的喘息着。
范规:……有点刺激,真的。都要萎了。
狗爪按在女人的背上,留下影影约约的粉色爪痕,黑狗甩着脑袋,舌头上滴着口水,“呜汪呜汪!”看着范规激动的叫。
范规:……我什么都不想。
[早上好啊宿主。]
听到系统终于上线,还是一副刚睡醒的语气,范规瞟了一眼正在努力的黑狗,望着路边的树干,“……不好。”辣眼睛。
系统是在范规的坟墓里找到他的,那里漆黑一片,明明能感应到范规的灵魂,却根本看不到。
范规是先出声的那个。
成为鬼后,范规的思维慢了许多,也许是死的太轻松,始终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死的。而且连生前的大部分事情都遗忘了,心中只有一股浓浓的思念之情。范规却不知道思念的是谁,是人,还是物。只有一种感觉,这种想念在黑暗中发酵,愈发醇厚,成了执念。所以当系统找上门时,范规说,我想回去。
那就成仙。
破碎空间。
范规的脑子迟钝,系统给他解释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绑定了范规的灵魂。
然后范规醒在了荒郊野外,还有了一副身体。
系统终于看到了地上的人和狗,[宿主,这黑狗早开灵智,是个妖修,却不知为何没有化形。]
范规:“嗳?”
[宿主,成仙要有修炼之法。]
“是吗?”
忽略掉旁边的动静,微风轻抚撩起眉间的碎发,范规双手比了几个电视剧里的练功手势,“我做好准备了,要怎么修炼?”
[宿主你修炼不易。]系统盯着黑狗,[可以借人之力,事半功倍。]
[双修是最容易的方式,但普通双修对宿主来说收效甚微。]
[宿主可寻找气运浓厚的天选之人,合气转运。]
系统列了一长串人名,范规数了下,有十几个。
[他们身上都有大气运,但我没有办法得到,只能靠宿主。]
[其中气运最强的是……是他!]
“?”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宿主,就是你身边这个男人!]
男人?
[名字金光闪闪,身上气运萦绕,隐隐化龙!绝对是个主角!]系统的情绪有点激动和期待。
范规指着地上的一团,问系统,“她,他是男主?这是小说世界还是电视剧?”
[这是个故事。故事里有大量气运存在,又分别被天选之人所拥有,指的就是刚刚那些人,包括他。]
“意思就是……你让我去跟别人上床,所谓修炼?”
[和主角就行!]
“……”范规是没什么感觉的,能修练就行,虽然在他看来双修不像正统之法。
范规在风中呆立,回神却见黑狗蹲在自己脚边,眼睛闭着,狗脸上一片正色。所谓的男主趴在地上,身下红成一片,后穴泥泞,软红的洞里一股浑浊的乳液,缓缓流出,他的双手仍然搁在肚子下面。
[修炼一途任重道远。我们不能在这里呆很久,当天道成型,我们就会被驱逐,万一被抹杀……宿主现在就可要双修?上他就行了。]
系统出声提醒道。
“……那……能不是他吗?”范规犹豫的说,上前掀过男主的身体,白皙纤细的身躯展露出在范规的眼前,精致白皙的面庞,平坦细腻的胸膛,软和嫩白的肚皮……下面,一手握着阴茎堵住马眼,一手捏着阴囊圈住根部。
[……可以,仅此一次。]
双腿曲张,布料的半遮半掩下,穴口松软,边沿干涸,淫液滞留在会阴,淫靡污秽。面上的的红晕和眉间的不适都已消去,显得白里透红,秀色可餐。
“…唔…”范规看到人这幅样子,感觉跟先前有点不一样。
[他很骚。]系统说。
[宿主应该试试。]
“……还是不要吧。”
“……不了。”

2美人邀浴上前扒尸
比起和男主待在一起,还不如蹲在黑狗旁边,这条狗给范规的感觉很亲切和无害。
[宿主最好和男主待在一起。]
范规盘腿坐在黑狗的旁边。
周围的气息在不知不觉变得温暖。
地上的男主悠悠转醒,星眸微转,看到坐在地上的范规时双眼一亮,待看见自己身上的狼狈时,幽怨的瞅了一眼过来。范规望过去时,就看他随手一挥,身上的痕迹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提上裤子,瞟了一眼范规的裸露的精瘦的胸膛和四肢,展露着细嫩的胸膛,故作一副娇羞的姿态依偎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吐气如兰,轻轻柔柔的嗓音婉转动听,声媚如丝,自透一股风流媚气。
范规稍微移了移,离男主远了点,任男主的手悠悠停在空中,似无骨的垂柳。
“……别动手动脚。”范规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腰间的衣服上,应该再围紧一点。而男主的裤子系在胯骨上,裤腿空荡荡的,垂到了脚背。
“我叫荀柳,是清源山上的修士,道友?”
荀柳把胸膛依在范规的背后,殷红的乳尖触碰范规的肩骨和背脊,肌肤相亲,触动柔嫩的乳头挺立起来。
范规感觉到了男主的动作,后背上刻意摩擦的乳头让人无法忽视,甚至男主的双手探过他的肩头伸到了前面。
荀柳的本就纤细白皙,近看更美。
荀柳从醒来到现在的姿态和态度一直很明显,黑狗一直就没有动过,现在都安静的待着。
范规弯腰低头从地上站起来,从荀柳的怀中绕出,对男主说:“你误会了,那个,你的……”范规的眼前闪现过一只血淋淋的死狗的影子,顿住嘴。瞄一眼黑狗,总觉得刚刚就是它,范规看着眼前一脸纯洁,嘴角带着微笑的男主,嘴巴一张,“我,我叫范,范湍。”
“饭团?”荀柳放下手,站起身,笑着把范规从上到下瞧了瞧。
“……水流湍急的湍。”
“可若是叫你饭团,那把我的肚子叫饿了怎么办?饭团,饭团,饭团,”荀柳瞅着自己白嫩的肚子,指尖在上面点了点,十指在肚皮上转了几圈,砸了砸嘴,微张着嘴,露出点白牙,探出舌头,舌尖在唇上舔了舔,自说自话,“嗯,还真的有点饿了呢?”
范规侧头不去看他,抿住唇。
“呵呵,开个玩笑,道友莫要在意。”荀柳轻轻拍了拍范规的双肩,手似无意间拂过范规的胸膛,低头看了眼范规缠绕的灰衣,眨了眨眼,“啊呀,看来道友最近手里比较拮据呢,我这里应该有适合道友的衣裳。”
荀柳的手握上范规的手臂,看了眼地上的狗,“饭团为何找了一只这样的灵宠?”
范规的视线下意识的跟着瞟过去,眼前的环境却瞬间变换。
看着眼前垂吊的红纱,范规没反应过来。
范规粗略看了此地全貌,疑似是一间浴室,金石为壁,雕花镶彩,锦纱绸带,明珠缀满,中央是是一个方形浴池,水面倒印出一片翠色。脚下是碧玉样的青石,头顶是红莲倒开,氤氲的水汽从池中弥散,室内烟雾缭绕,宛如瑶池仙境。
男主没在这里!
刚这样想,范规就听到男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顿时一个转身。
“道友,”荀柳柔声唤道。
一袭红色的纱衣薄如蝉翼,裸露小块如玉瓷般的胸膛,举手投足媚态横生,尽显妖娆,“等久了,何不先洗洗?”随即扯住范规腰间的衣角,轻轻一推。
范规直接赤裸的飞往了中心的池子,立在原地的荀柳手里还捏着一间灰扑扑的衣裳。
范规掉在水池里,激起一片水花,在水里踉踉跄跄的刚站好,荀柳就到了面前。纱衣被水侵润,紧皱的贴在男主身上,水下的红纱开成了花,随水流动拂过范规的大腿。
握住荀柳伸过来的一双纤手,范规一把推开了荀柳。池水激荡,荀柳直接退了几步,直接破水而出,在空中旋转而落。
水珠叮叮咚咚的落入池中,落在青石上,滴哒……
范规的脸上更是溅了不少,一抹脸,范规看着重水中的荀柳,“之前的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能和你……”
“你想哪儿去了?”
范规一懵,“嗯?”
“饭团是想到何出了?嗯~”荀柳扯着衣襟,微微拉开……红色两点露出,腰带似乎都要散开了。
“想着我们再来一出?”
范规脸上一红,“不,我们没有做这些的事情,真的!真真真真的!”
荀柳笑笑,上空突然出现两件衣裳,一黑一红,都是长袍,面料精致,花纹繁杂。
问范规:“你要穿哪件?”
范规的眼睛被鲜艳的红色吸引,指着黑色的那件,“这个。谢谢。”范规蹲在池水里,等着荀柳出去。
荀柳撩起水花,悠悠然地泡了泡澡,抬腿跨出浴池,离开了。
范规也赶紧起身。
就在范规攀着边缘
往外跨时,脚下踉跄,身子一歪,噗通摔进水中。没想到池底有个坑洞,头昏脑涨间,范规被水流直接冲了进去。
范规醒在一片荒野竹林,一条贯穿竹林的大路正中,竹叶纷纷扬扬,疏落而下,他从地上坐起来的时候身上连一片布都没有。两旁丛丛青翠秀竹,光影疏漏,平坦的青色土地上干净而平滑。
上下扫了眼周围,范规托着手无声念了句口诀,维持着姿势坐了几秒钟,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皱皱眉,再次念了一遍,等了几秒,低声唤了声系统,依旧什么都没出现。
细细小小的叶子从空中飘落,消失在地面,不留一丝痕迹,光线也在高空被隔离,隐藏在云雾之中。
范规撑着地面站起来,走进一侧的竹林之中,里面的竹子长的比较紧密,几乎是挨着竹竿行走,摇摆的竹枝总是刷过他的肩膀腿腰各处,留下一条转瞬消失又细又浅的白痕。
没有多大的疼痛感,范规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痒意,还没做出点动作就消失了,他只得放慢步伐盯着前面的竹子,又迅速的穿过去。
朝着同一个方向,走过一片又一片竹林,范规看到过七条小路三条大路,最后还是在一片竹林中。
分不清走了有多远有多久,看着地上突然出现一块一块的褐色斑点,一直延绵到短小的视线尽头,与林立的竹子混在了一起。
范规低头向脚下看去,转过身,恰好越来越小的痕迹在一步之外消失,就像在这里突然出现然后越来越多。
层层的竹子遮掩了大部分的视线,绕绕拐拐,走到大路边上才发现已经出了竹林。
范规看着躺在一大块褐色土地上的人,踌躇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过去,远远看着他穿的还算整齐,上面也没有什么明显的严重的伤口,那这地上的……?像是泡沫塑料一样,他扣了点地上的土块,还没看出点啥就碎的消失了。
范规看着手下没有变化的地面,还是没有再动手。
地上的人双手在两侧,直挺挺的躺着,眼睛闭着,嘴巴闭着,肤色正常,一件单薄的灰色衣裳和一条同样单薄又宽松的灰扑扑的裤子。
他看起来就比较壮实,宽壮壮的横在地上,身上又没事。范规观察了他半晌,胸口没什么动静,肚子没什么动静,仔仔细细盯遍了全身,就跟静止了似的一个人。
范规站在他脑侧,向他喉间伸出了手。
按了按。
伸出另一只手。
触碰到他的肩膀。
按了按。
顺着灰色的衣边。
按了按。
两只手掀开了灰色单衣,直接就扯离了肩膀。腰间的衣服上系的一根打了结的带子,范规揪着衣服往上扯了扯,箍在了腰上边。
略过胸膛上两个暗色的豆子,范规弯腰捏住细细的带子两侧,此时他正蹲着,脚和屁股几乎挨着,膝盖开在两侧,中间的性器向下低垂,就快戳上地上的人的肩。
奉幸睁开眼睛就是一个肉体,瞪着双目盯着上面的胸膛,头发直接盖在额头上,瞟过脸边上还在晃动的鸡儿,总觉得心里突突的跳。这人谁啊——悄无声息的出现,摸了下就直接开始扒衣服。
奉幸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大腿。
就在想像中磨牙的时候,他的大腿被咬了一口,奉幸:……沃日!
范规被吓了一跳,整个人都上仰了一度。没有束缚的性器被带着摇摆不定,斜斜的杵在空气中。看着突然跑过来的狗崽子?
范规望了眼空荡荡的路,手下用力一扯,“撕拉”一声,带子连着的一小块布一起被撕了下来。
奉幸木着张脸,眼珠子都转疼了,只看到巴掌大点的黑色的狗背。死狗!牙尖嘴利,迟早拿去炖了!
黑乎乎的小狗团子咬着一块地方不松口,圆嘟嘟的身子往后拖,看着就没有什么威胁。奉幸见这人就快看过来,连忙闭上眼睛。
范规把脱下来的衣服穿上身,鸡巴还在空气中晃荡,看了眼咬人的小狗,解开了奉幸的裤腰带,掀开却发现他里面没有低裤。范规匆匆胡乱的给奉幸系回裤腰带,脱了衣服拉着长长的袖子裹在胯部,在腰上不漏缝的围了一圈,还算一件薄薄的短布裙子。
裆部一阵清凉,奉幸只觉丢人丢大发了。

3临门一脚迅速狗带
“系统?”
“系统在吗?”
范规小声喊了几声,没见系统回应。
而地上的奉幸悄悄睁开眼,莫名地盯着这个对空气叫喊的男人,“喂,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范规听到声音低头一看,男人躺着不能动弹的样子,看着他,眼神又瞪向四处咬大腿的小黑狗,表情一时狰狞一时疑惑。
看起来真他妈痛,范规刚想用脚去踢那只小狗,伸出脚尖突然发现自己是个光脚板,默默放下腿离地上的狗和人远了点。
“我叫范湍,湍急的湍。”
奉幸还看着他,期间咧了三次嘴。
他看向奉幸的腿,没有血迹,于是他忽视他脸上奇怪的表情,反问他,“你又是谁?”
没想到奉幸撇撇嘴,啧了一声,问他,“外面人还在吗?”
范规想到离开浴池的荀柳,对奉幸摇了摇头,“他刚刚出去了。”
一听这话,地上的男人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脚随便一登,挂在他大腿上的小狗就如同幻影一般消失不见了。
“切,早说嘛,亏我演得那么真,还被人扒了衣服,”他双手拉直伸了个腰,视线打量了范规一遍,黑溜溜的眼珠转了几圈,“这可是我全身上下唯一的东西,喂,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范规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默默呼唤系统。
系统依旧没声了,临场发挥的范规额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怎么进来的,”他看着奉幸的脸,总觉得有点眼熟,“你是哪里的人?”
“我姓奉,名字嘛叫奉幸,清源山来的,”他露出一个笑容,说着说着气愤起来,“我跟你说,老子本来是来修仙的,没想到半路上被人截胡,给人抓了,非要老子当他老婆,我操了巴子!”
他骂完后见范规一言不发,讪讪一笑,两人站了一会儿,他又看了看四周说,“这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走不出去,找个地方坐下。”他走到旁边的大石头上坐下,看范规也跟了过来。两人静静的干坐着,奉幸受不住寂寞开始跟范规讲话,他问范规年龄,是哪里人,问了几个问题发现他不是说不知道就是说忘了,顿时就有些无语,“你啥意思,跟我讲实话很难?”
范规:“……”是挺难的。
系统到现在都还没反应,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和一个陌生人坐在这里谈天说地。
幸好奉幸的倾诉欲望强烈,他也不问了,他开始说清源山,说山里的树、山里的水,说清源山的天气和人,那个嘴一直在巴拉巴拉。
范规两眼直愣愣的,懵坐在那里,一坐就,感觉坐了好久。
直到有人声传来,“奉幸,奉幸——”奉幸闭上嘴巴,四周的景色开始支离破碎,面前的人静静的看着他,范规感觉头脑昏,眼睛一闭一睁,身体就被人提着肩膀从水中拉起。
“你怎么在浴池里都能摔倒?”荀柳揶揄道,一双水灵灵的墨瞳望过来,慢慢眨了眨,就算疑惑的眼神也能犹如暗送秋波。一身红色的衣裳比之前的装扮算得上正式整洁,虽然领子松松散散的,一条缝拉到了胸口。
范规刚被光秃秃的捞出来,浑身是水,肌肤水光凝凝,胸膛肌肉分明,色泽诱人,水波在胯间荡漾,半遮半掩欲羞还迎。
长发湿哒哒的黏在一起,一滴滴水珠从额头留下,范规撑着浴池的边缘,懵逼的眨了眨眼,视线逐渐清晰,他看着面前这张面若桃花的脸庞,缓缓地‘啊’了一声。
[宿主,你怎么了?]
“没事,”他抬起一只手,让荀柳离开,“你再出去一次吧。”
“……嗯。”
外表妖娆的少年松开手,看了他一眼,身影在他眼前消失。
范规用手把头发上的水挤出,从浴池里爬出来,一边和系统说话,“刚刚我怎么了?”
[宿主忽然摔进水里,溅起一大泡水,男主下一刻就进来把你捞出来了。]
“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我好像意识消失了一瞬。”
范规手里拿着衣服,攥出一个湿手印,他再次尝试念了一句咒语,对着自己的身体,“唛哩唛哩轰?”
[宿主?]
范规尴尬的穿上了衣服,白色的里衣在身上皱起,一件套着一件,外面的黑色华丽绸缎光滑亮丽。
“真的没什么咒语真言之类的?”他忍不住问了系统一遍。
“呵呵……”
[没有。]伴随着笑声的是系统冷漠的电子音,荀柳从他背后出现,在他肩头轻拍了一下,瞬间他浑身都清爽了,连发丝都柔顺的贴合在背上。
荀柳笑语问道,“饭团说的是什么?”
范规不想说他干的囧事,他推开依靠在他身上的身躯,荀柳如一道轻云离去,站到了他的面前,一双含情脉脉的墨瞳望着他。
“多谢道友,我们出去吧。”
“唉,等等。”荀柳唤了一声,从袖中拿出一根黑色发带替范规挽上发髻,拉着他从空间中出去,一现身便
被一群人围在中间!
树木葱茏的岔路口,一面是两波凶神恶煞、手持长刀、拦路抢劫的山贼,一面是兢兢战战、缩成一团的年迈老者,同在一旁的是一匹老马拉着满车稻草。
范规:?!!!
他转头看向荀柳,“这是哪里?”
没想到荀柳也是一副不明所以的神情望着他,“我只是走到这里时想问你走那边,也没想到……”无奈的叹了口气,拉住他的袖子,“怎么办?被这样围着躲起来也没有用。”
他们背后跪在地上的老头抬头看见两人凭空出现又衣冠华贵,误以为仙人降临,匆忙膝行几步上前踉跄一拜,凄声祈求:“求仙长救老朽一命啊!”而另一边的一群人已经在嚓嚓亮刀子了。
老人在烈日下跪了不知道多久,汗水混合着泪水糊满了脸上的沟壑,膝盖上的尘土被汗际黏成一团,往前跪后身后原地还出现了有两道沟,奄奄的老马低着头,甩了甩尾巴。
范规很懵逼,他询问系统情况,系统说这不再剧情之类,让他自行解决。
“……”
解决个毛线啊,范规看了要缩在他背后的男主和抓着他不放的男主那双白嫩的手,又看了看老人杂草般的花白发顶,深呼了口气。
吸气,呼气。呼——他转身向人多势众的两波人的中间弯腰作了一揖,“请问为何拦路?”
两拨人面面相觑,交头接耳,一边远处突然跑来了一个人从后面挤到了前方,看了男主一眼,低头和前方一个双手环胸的悄悄说了啥,又从回到人群中跑了。前边那个抱着双手只管看着的男人抬头,看了看靠在一起的两人,又看了看地上的老头,对范规说,“这条路,我们的,你要过去,就得给……”他搓了搓手指。
“给什么?”
“给钱,给银子。”荀柳小声的说,他转头看去,而男主轻轻柔柔的摇了个头,眉头微皱、忧愁的望着他。
什么都没有衣裳还是别人的的范规,“……”艹
对面的男人又说话了,“不过,你要是把这个……他交给我们,那个老头和你就都可以走了。”
荀柳听了这话却抬起头,突然对着那个人笑了一下,娇声说了句,“好啊~”把那些人迷的直瞪瞪的看着他。
于是老头被丢在原地。
范规跟着荀柳被一群人层层包围着往前走,脑内呼叫系统。
[宿主可先使用身体进行战斗,你的体内含有部分灵力。]
范规呆住了,“不是,我用什么上?他们拿着刀啊,我冲上去被砍死吗?”
[宿主不会死。]
“任务不是要修仙吗?!教我个招式啊,不能什么都不干吧!”
“……”
“系统。”
[奉幸,清源山人,仙门弟子,实为禁脔。]
“?”
[荀柳,清源山人,魔门教众,曾灭一派。]
“?”
[两人实为一人,世界早已自成。]
[信息整理结束。宿主,脱离倒计时已启动,正常脱离时限:7h。]
[请宿主勿轻举妄动。]
“??”范规脚下一顿,惊讶的发出来了声。
“啥?!”
“什么啥?”走在前面的回头,看了男主一眼,然后用眼神剜了他两眼,“别说话,走就是了。”
不知道要走哪里去,走了许久,范规忍不住一直瞧男主,瞧下又瞧下,男主还对他笑了一下,他凑近男主,轻喊了声,“奉幸?”没想到被猛一推开,一把刀就从穿过胸膛给他了个透心凉。
范规嘴角哗啦啦流着血,看着男主那双狠厉的眼神,骂了声,“……艹”又吐了口血。
[……紧急脱离。]
被系统拉出身体的范规又回到了一片黑暗之中,他面前的系统一闪一闪。
[你是不是找事啊,正常脱离不知道吗!]
“并不。”
[……下一个世界。]
“等等,系统,那个男主怎么回事?”
系统绕着他飞了两圈,漫不经心的电子音轻飘飘的。
[没什么,世界剧情过了而已,男主最后改名换姓叛逃了,我们去的时候他都入了魔了。]
[刚开始那么好的机会,你不上!]
范规慢悠悠把怼到他脸上的系统捧开,“你说的那只狗?”
[就是一个男主的后宫而已。不管了,我们去下一个世界,早点去!]

4住雪山了两小无猜2
天空很白,世界很白,除了雪花,什么也看不到,系统把范规丢在了一片雪山之中,还是一个小小的婴儿身体,裹着暖和的小棉被,像颗红色的茧。寒风凛冽,襁褓中小孩白嫩的脸蛋冻的通红,范规吸了吸鼻子,“系统呀,我这是在哪儿啊,感觉快要死了。”发出的是咿咿呀呀的声音。
[雪山,宿主再等等,男主马上到了,他会救你的。]
范规左右看看都是红色的棉被,他从被窝里拿出小手摸了摸脸蛋,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忽然对系统说,“系统可以直接送我回去,像这样给我一个身体。”
[不行。]系统迅速回绝,不再理他。
等啊等,范规在一片雪茫茫中昏昏欲睡,忽然空中好像有片云快速飘过,额头上落下一片雪花,他一个激灵清醒了,“系统,男主到底来不来啊……”
“等等,男主现在多大,还能来大雪山救人?为什么我是一个小孩子?”
空旷雪野中,孤单的婴儿发出哇哇的叫声,路过的人影返了回来,落在地上。
范规发现刚刚的白云居然不是幻觉,而是快速移动穿着白色长袍的人。
满头白发,面目却年轻俊秀,身姿挺拔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孩,他把范规从雪地里抱起,一左一右抱着两个孩子向着不远处的山顶飞去。
[穆宣,穆昙,两个自小分别的同胞兄弟,因为父母身处正魔两道,一个随父一个随母。]
范规看向另一边,咋着嘴睡的香甜的小孩,“是这个孩子吗?系统,他是哪一个?”
[穆宣。]
“所以我要从一个婴儿开始长起来吗。”
雪山上松树很多,都铺上了厚厚的白雪,一颗接一颗连绵不绝,在山半腰往上接近山顶的地方,有几间房舍。
抱着两孩子的男人停驻在空旷院子中,靴子在雪地上踩出轻缓的‘嘎吱’声,屋子的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金钗罗裙的女人,大冷天穿着一身淡黄色的夏装,露出了锁骨。
她看见男人,一脸高兴,快速的跑过去,“师兄,”看向他怀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孩子,多谢师兄把他们带回来。”她从男人怀里抱过其中一个红色的襁褓,显然把范规也当成了自己的娃。
“霜叶……”看着女人脸上的笑容,男人欲言又止。
霜叶自小在雪山长大,和师兄一起修炼,下山历练,刚一下山便被山下的世界迷花了眼,更是被一个花言巧语的邪魔歪道哄骗,交了身心。
师兄沉迷修炼,霜叶喜爱热闹,跟着那人天南地北的跑,后来便失踪了。
回到山上的师兄自责,师傅训他恼他罚他,和他在寻了几月,只知霜叶神魂还在,找不到人。师兄愧疚难安,驻守雪山,闭关修炼。
直到一年后浑身浴血的女人回到了雪山。
女人摸摸师兄怀里小孩的脸蛋,又和范规贴了贴脸,正低声嘟囔,“好像有点凉啊,”搂了搂小棉被。她抬起头,听见师兄说,“霜叶……我没带回那一个孩子,他和那孩子同归于尽了……”
霜叶一下子就愣住了,她疑惑的看着师兄的脸,看着自己怀里和师兄怀里的孩子,“什么?”
“他死了,这是你的孩子,”男人把手里的小孩递给她,看向范规,“他是在雪山之中捡到的弃婴。”
呆愣的看着怀里的孩子良久,发现范规要大一点儿,她愣愣的挪动步伐,双手紧紧抱住襁褓,“……怎、怎么会……”
男人在背后担心的望着她。
“啊啊啊啊——”范规的声音惊醒了她,霜叶下意识搂住襁褓轻轻颠动,噢噢哄着。其实范规是在跟系统说话,“啊我很懵逼啊,系统你的信息能多一点吗,你能人性化一点吗?另一个男主居然已经死了吗?!”
[宿主莫胡思乱想,关注任务。其他人物无关紧要,男主暂时不会死的。]
“你没听他说吗,穆昙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啊。”
[……]
系统又不理人了,范规在霜叶怀里逐渐泛困,不时咂咂嘴。
霜叶把两个孩子抱回了自己的闺房。
男人站在原地半晌,看着空中飞扬的雪花点点,突然转过身又飞下山去了。
一觉醒来的范规喝上了温热的羊奶,他被抱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嘴边是一个竹筒一样类似奶瓶的东西;他乖巧的喝奶,而旁边霜叶怀里的那个,一边喝一边咂嘴,还到处看看,嘴边上流淌着白色奶迹。
“嗝~”喝完奶的范规被放在了椅子上,整个人坐着,看着桌子腿,又打了一个嗝。
“我喝撑了,系统。”系统没反应,听见“啊啊啊”的声音,倒是霜叶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他和穆宣都穿上了小小衣服,轻便的布料,却冬暖夏凉,和红色襁褓一样能够抵御雪山寒冷。
师兄和霜叶准备了两人的小床,让他两在一起休息。范规睡眠没有真正的小孩那么频繁,有时候就看着穆宣睡觉,有时候他睡着了又突然被精神奕奕的穆宣一巴掌打醒,小傻
子看着他“哈哈哈”地笑,有时候一觉醒来发现穆宣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
和范规呆久了,穆宣说话的时候也发爱出“啊啊”的声音,特别是两个小孩面对面聊天的时候,通常你“啊”完了我“啊”,我“啊”完了你愿意“啊”就“啊”吧的情况。
“他说的啥?”“啊啊?”“他听懂我说啥没?”一水的差不多的情况,范规就想说系统了,“系统能不能不要屏蔽我说话了。”
“这样子好寂寞啊~”
[宿主,请把握机会培养感情。]久违出声的系统再次潜水。

5七夕游船一起睡觉
两人从小长在一起,穆宣非常黏范规,上一刻从他眼前溜走,下一刻他就蹿到范规面前,会说了就哥哥、哥哥叫个不停,成了范规的小跟班。
常年积雪的雪山上非常寂寞,霜叶自从被骗回山后又好似看破了红尘,除了下山购买物品就一直待在雪山,一心一意带起了孩子。
师兄教导他两认真修炼,偶尔也会照看一番,把两小孩当成自己的孩子,可惜范规对修剑一事并不上心,打坐也坐不住,总是随便学学便走神偷溜,在山中到处跑,连带着认真修炼的穆宣也跟着他跑遍了几座雪山。
霜叶想下山购置物品,问范规他们想要什么,两个七八岁的小孩并排站着,穆宣的小手拉着范规的袖子,齐刷刷抬头,霜叶温和的看着他们。
“娘亲,宣儿也想下山。”穆宣软糯的说。
范规点头,心里呼唤系统,从穆宣学会说话开始,系统就对他的语言功能一点点解禁,他和系统开始心里交流。
[虽然是七夕,但身体是个小孩子,没什么用处啊系统。]
系统琢磨了一下,对范规说,[找个理由,把屋里宅的那个男的也弄下山。]
[他下山有什么用?]
交流间霜叶点头同意穆宣下山,拉着不丢手的范规自然一同,范规微微歪头,“不等等师傅吗?”
霜叶一愣,忽然想起今天正式七月初七,七夕节,她垂在身旁的两手轻握拳,“师、师兄他今天下山干什么。”
范规淡定的长哦——了一声,小手蒙上双眼,五指张开着,“好像要给谁买东西,神神秘秘的我也不知道、呀。”
雪山清晨微凉,雪色素裹,阳光从落雪的树林上照下一角,霜叶想到一直以来师兄对自己的照顾,犹犹豫豫,忍不住答应,“那、那再等等他……”
不一会儿师兄果然翩然前来,见他们三个站着不走,脚步一顿,“……怎么还没出发?”
“在等师兄,”霜叶面上微羞,娇柔接了半句,忽然反应过来,柔声询问,“师兄下山何事?”
师兄最近每日清晨都会在雪山附近研究剑法,余光见范规手指一直在手背上绕圈,又见霜叶举止稍显羞涩。他轻咳了声,把手中的剑挂在腰间,“咳,今日风光大好,难得陪着师妹下山……”
两个男女中间隔着两个孩子,一路进了镇市,只见街道上张灯结彩,只等夜晚来临绽放光芒。霜叶见一胭脂店早早开门,她心念一动,缓步走了进去。清秀的店家迎上来,见他们一行四人,男杰女俏,稚童无邪,笑容即刻就灿烂了,“欢迎光临,公子和夫人家庭美满、夫妻恩爱,真是羡煞旁人~”
“……不,”师兄话语未出,霜叶已经跟着去看台柜上的胭脂了,他垂头见穆宣范规二人均无反应,呐呐垂下手,一时间脸上神色恍然,抿着唇怔怔地看着女子美丽的背影。
打开胭脂盒,甜蜜的香味袭来,娇艳的色彩惹人喜爱。店家见霜叶犹豫不决,便拿着胭脂笑着走向了师兄,“尊夫人好眼光,想必公子亲手送上的礼物更得夫人欢心。”
师兄手足无措地买下胭脂,见霜叶已经走在前面,他捧着胭脂呐呐跟上,面上青涩的第一次起了薄红。
穆宣探着脑袋瞅店里的盒子们,被范规拉着跟上。一上午过去,午时肚子饿了,而天空暗沉,一点小雨下了起来。师兄身上带了很多包裹,他见霜叶不再购买,就说去前面那个客栈叫几个菜再休息。
霜叶目光流转,含情脉脉的注视师兄的背影,他带着两个小电灯泡去了客栈的二楼。范规和穆宣待在去客房看了一眼就在酒楼乱逛,霜叶坐在大厅,不久范规悄悄去看,发现霜叶点的都是清淡的菜品还没有酒,于是溜到后厨冒充霜叶的名义又点了最辣的一道菜和最有劲的酒一瓶,送到霜叶的桌上。
霜叶看着送上来的两样东西犹豫了,“这和酒,我没有点过,”她看向跟在后面的范规和穆宣。
范规眨眨眼张口就来,“是师傅嘱咐我点的菜和酒。”
霜叶看着桌上的酒沉默了,愣坐着等待师兄到来。
范规心里得意,他和穆宣坐在一起,抬手摸摸穆宣的脑袋,挡住嘴凑近了说悄悄话,“穆宣~你想不想~让师傅当我们的爹~”说完就眉眼弯弯地捂看着穆宣哼哼地笑。
[哼哼,系统,这一招高明,从中作梗让两人日久生情,再在七夕创造机会捅破这层窗户纸。两个人我有情你有意于是干柴遇烈火~嘿嘿~]
“阿娘?”听到范规这么说,穆宣呆萌地看向了霜叶,懵懵的眨巴眼。
面目含春心不在焉看着两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的霜叶回神,飘进脑子的话缺胳膊少腿的被她理解了意思,瞬间有点窘迫。
一顿饭吃的两小只欢乐异常,而两个大人的行为则突然格外地内敛。酒大多被师兄喝了,范规给他们各夹了一口平时不会吃的辣菜,霜叶被辣得粉唇红润,两颊微热。
吃完饭等了半刻,雨势未停,而范规和穆宣却有点昏昏欲睡。
“我把他们送回房间,”
师兄对霜叶说,抱着不停点头的穆宣,拉着范规起身。
“我…师兄你的剑。”霜叶拿起桌上唯剩下的一把剑,隔了两步的距离跟上楼。
房里有一张床一张榻,范规和穆宣挨着睡,霜叶躺在旁边,和睡榻的师兄中间虽然隔了两个孩子,但这也是男女共处一室了。
她盯着熟睡的穆宣和闭着眼的范规,不敢往另一边瞧上一眼。坚持了一会儿,不知为何也睡着了。
范规悄然翻身,面对着师兄睁开了眼,看到他侧头看向这边,便眨眨眼,正巧穆宣也顺着翻了个身手还直接搭过来了。
他拉拉穆宣的小短手环上脖子,闭上了眼睛。
睡了一觉醒来后,范规发现只有霜叶还睡着,穆宣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被抓在手里的手。
外面还是细雨蒙蒙,街上的行人持伞慢悠悠地走着。
他往远处看,发现了一片湖,湖面上还有游船。穆宣跟着来到窗前,不停揪他裤子,“哥哥,我看看。”
[系统?看来我们得再加把劲才让他们热起来。]
“师傅,去游船吗?”范规跳下凳子,跑到坐在床上的师兄身边,扯扯他的衣袖。
见师兄出门买伞,范规不由在心里对系统赞一声上道。
“哥哥……”
穆宣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然后范规发现穆宣站在凳子上,手撑着窗口,下不来了。
“你…呀。”范规上前把他抱下来。
穆宣靠着范规的肩头,轻轻亲了一下,“谢谢哥哥,最喜欢哥哥了!”

6有个魔修找他相好 上
自从师兄和霜叶的感情端倪初现,他们之间的窗户纸就迅速被范规捅破,两人从羞羞答答的恋情状态又迅速进展为老夫老妻,四个人真正成为一家四口。
一晃九年过去,范规和穆宣长成青葱少年,还是一如既往……更黏糊了。
自从霜叶怀孕,师兄整天围绕霜叶跑时,穆宣就抱着被子枕头睡到范规和床上,喜滋滋的隔着被子压倒范规,捧着他的脸说,“师傅都不关心我们了,哥哥放心,宣儿疼你。”
被泰山压顶的范规:生无可恋。
穆宣小时候睡觉不喜欢穿衣服,睡着后总在床滚来滚去,醒后衣服没了。后来他就直接裸睡了。而现在,他又多了一个习惯。
[系统,下个世界不许是小孩子了。]范规怀里搂着光溜溜的身躯,悄悄抚摸手下光滑的背脊,祭奠保持了二十几年的纯洁之心。
——一无所有地从自己被子里滚到哥哥怀里。
别说,这习惯把范规和要攻略男主的兄弟情扭转了一个度,要是系统在他头上标个好感度进度条,每天晚上范规怀里意外滚来一个暖炉,无奈醒来后,他脑袋上就会biubiu不停掉落+> “哥哥?”睡眼惺忪的穆宣醒来,迷迷糊糊的看着他。
范规尴尬的松手,把腿挪开。
两人挨的太近,隔着衣服都可能感觉到他的动静。没想到穆宣往外瞅了眼又搂住了范规,头直接埋到他胸口,哼哼唧唧的,“哥……再睡会儿嘛。”
范规:我睡你大爷。
外面飘着小雪花,他却穿着背心短裤和一个男的躺在被窝里。
盖着纯……睡觉。
[系统,我要制裁他!]吃饭时,范规筷子使劲研磨碗底,狠狠默念。
[……宿主上啊!]系统许久未启,仿佛宕机了一下,发出荡漾的呼声支持宿主。
师兄和霜叶如胶似漆,温情脉脉,夹一筷子师兄做的菜,抚摸一次霜叶成长的大肚,把两孩子丢在桌的另一边,秀恩爱秀的光明正大。
“哥,吃这个!”
穆宣双手上阵,夹了一大筷喜欢的菜放在范规碗里,见他的目光瞪过来,整一个就像只醋精。
望了望对面,穆宣恍然大悟,于是又夹起碗中的菜喂到他嘴边,“哥,吃!”一边甜甜的翘起嘴角。
范规拧眉,瞪着他哼了一声。
吃完饭,夫妻俩去消食,穿着薄棉服的范规在房间里鼓捣自己的包袱,穆宣拿着碗水从门前经过,伸头望屋里瞅了眼。
“哥你找什么呢?”
[……钱不够,系统!]
[……]系统不在线,请稍后再拨。
[哼,辣鸡系统,]范规把私房钱重新装好,等着一会儿去和穆宣一起下山祈福,还对系统炫了一波弟弟,[哼,臭弟弟。]
转身就看见背后一个端碗的指头,瞬间对看着一脸乖巧的穆宣露出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不甘的朝系统哼哼,[会玩了不起。]
都怪系统不靠谱。
他咳嗽两声整整嗓子,提起包袱正经喊了声穆宣,“我们去庙里给娘祈福,去把碗放好。”
穆宣乖乖把把旋转的碗放到范规的手里,看他一口把水喝掉,张了张嘴,没说话。
那水,我喝过。
“嗯,走吧!”范规带着穆宣往雪山脚下走去。
走到山腰,耳朵里听到师兄传音——“晚点回来。”
范规不以为然,表示成人的肮脏,懂。穆宣却微微嘟起了嘴,小声的嘀咕,“不回就不回,跟着哥哥也自在。”
“说什么呢?”范规回头看他。
穆宣仰头望着范规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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