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上我妹》 一、香香软软的妹妹谁不喜欢
“延,刚有个oga说想认识认识你,帮你看过了,是你的菜。”
晚上九点左右,贺延刚踏进“九月”就被迎面而来的唐泽灏拦下。
“当真?哪呢哪呢?”贺延听完一喜,脖子伸长,开始四下搜寻唐泽灏口中的oga。周围都是人,贺延眼都快看花了。
这个?还是那个?
难道是刚才进门先跨的右脚跨对了,竟然有桃花上门?
贺延前阵子忙着赶一个项目,已经好久没有好好放松了。加上和前任分手后也空窗了一段时间,这会儿谈个恋爱或者露水情缘她都来者不拒。
“不骗你,来了好一会儿,说仰慕你很久了,我索性让她在休息室里等你。”唐泽灏一脸你懂的。
“好兄弟,成了请你吃顿好的。”贺延摸着脑袋一笑,白白的牙齿又齐又亮。
和唐泽灏碰了下拳,她身形如泥鳅,迫不及待的突破人群就往休息室里钻。
唐泽灏看了眼她的背影,笑着摇摇头然后回到吧台继续调酒招待客人。
贺延一进休息室,果然看见有个女人在等着,她蜷缩着身子躺在沙发上,似乎是等久了睡过去了。
贺延凑上前仔细端详。
比起女人,称她为女孩或许更合适。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稚气未脱,更重要的她竟然不施粉黛!
来酒吧玩竟然不化妆,真勇啊妹妹。
女孩小脸白嫩嫩俏生生的,五官小巧精致,又纯又嫩,像朵含苞欲放的芙蓉花,完全长在了贺延的审美上。
贺延不禁在心里为自己的兄弟点赞。
不愧是好兄弟,甚知她喜好。
女孩睡得恬静又乖巧,完全没有意识到外来人的靠近。
贺延好奇的目不转睛打量着她,像是在观摩什么艺术品一样。她甚至搬了张椅子放在沙发旁,专注的观察她的睡颜。
纤长浓密的羽睫,小巧秀挺的鼻子,粉嫩诱人的嘴唇,无一不让贺延心痒痒的。
只差当场宣告自己见色起意,哦不,一见钟情了。
女孩睡得太熟了,就这么没有安全意识的暴露在一头野狼眼皮子底下,甚至还无意识的翻了个身,露出一些颈后贴着的抑制贴。
哟。
这么可爱这么软的妹妹信息素会是什么味道的呢?
贺延好奇得紧,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伸出贼手悄悄的撕开一点那小小的抑制贴。
反正她这么“仰慕”自己,闻一下信息素应该不会生气的。
霎时,一缕意料之中的奶糖味飘出,飘进贺延鼻间。
又奶又甜。迷死人了。
贺延登时就急不可耐的想唤醒这朵奶糖味的芙蓉花。
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任由奶糖妹妹再睡下去的话那实在是太浪费了。
蹉跎岁月可耻。
秉着这个想法,贺延按捺不住坏心起,捏住了女孩的鼻子。
一、二、三、四、五……
很快的,她如愿看见那浓密的羽睫轻颤,一双即便闭着也能看见浅浅双眼皮折痕的眼睛睁开,露出了藏在后面尚有些茫然的墨色瞳眸。
“小宝贝你醒啦?”贺延松开手,用自己的招牌笑容迎接一朵初醒的小芙蓉花。
被强行弄醒的童司凌起初还有点懵,两秒后被眼前一张放大的脸吓得反射性的退缩,然而她身后就是沙发,根本退不了多远。好在贺延体贴的退开了,只不过那晃人又耀眼的笑容依旧在嘴角挂得高高的。
“你怎么和小猪一样?睡得可真熟啊。”贺延逗她。
眼前逗她的人有点似曾相识,但是刚睡醒脑袋还有点迷蒙的童司凌一时间想不起来她是谁。
“我、我在等人,一不小心就睡着了。”童司凌小声道,因为被除了哥哥外的旁人看见自己的睡相而有些窘迫。
自己应该没有露出什么丑态吧?
“我知道啊,在等我是吧?辛苦小宝贝等我啦。”贺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她的嘴上功夫特别厉害,哄小妹妹一哄一个准。尤其是对着合她心意的妹妹,嘴上更是卖力,经常哄得那些涉世未深的小oga晕头转向,脸颊泛红。
“怪姐姐来得太晚了,今晚好好陪你好不好?”
她话头转得太快,童司凌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回应。也就是这耽搁的几秒钟,被贺延抢了先机,一把将她抱起,然后身子一移就坐在了沙发上,顺便将人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
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让童司凌怔住了,她正想推开贺延,没想到对方竟然轻轻吻了下她的耳朵尖尖,在她耳边吐着气音。
“听说你很仰慕我?”
“我也很喜欢你呢,小宝贝。”
她的孟浪让童司凌顿时从头红到脚,变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尤其是那不停钻进耳里的热气,更是让她尴尬不已。
这人怎么、怎么这样啊!
长得好看就可以骚扰别人吗!
而且这说的还是什么话,自己仰慕她?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要脸?她怎么不说自己想嫁给她??
简直是个流氓!!
童司凌又羞又恼,想要挣脱困住自己的人,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挣不开。
她的力气怎么那么大?
“小宝贝你怎么那么害羞啊?”贺延逗着逗着发现小芙蓉花脸红得不可思议,不禁心花怒放。
害羞成这个样子,肯定是喜欢自己喜欢得不得了。贺延自恋的想。
却不知女孩脸红其实是恼的居多。
“你、你放开我。”童司凌终于忍无可忍,稍微提了些声说道。
“嗯?是不是我太用力啦?对不起哦,我这就放开。”说完就真的放开了她,将她面对面放在了她原先坐的椅子上。
脱身顺利得童司凌禁不住愣了两秒。
就这?
“发什么呆呢,小宝贝?”贺延笑着用指骨刮了下她的鼻梁,接着笑脸瞬间染上苦恼之色,她半咬着下唇状似烦恼道:
“宝贝你这么害羞的话那待会儿要怎么办啊?该不会变成小番茄吧?要不我们先喝点酒?”
喝点酒助助兴,是个很好的提议。
贺延真诚的提着建议,眼里和嘴角都带笑,又温柔又好看。
和刚才那个孟浪的她判若两人。
然而无人知晓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带颜色的废料。
这个小妹妹也太可爱了吧!想rua!想日!
听到“喝酒”两个字童司凌立马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哥哥不让她喝酒,要是被哥哥知道她就死定了。更何况在哥哥的酒吧里喝酒,只会加快她死亡的速度。
她才没那么傻。
“不喝酒啊……”
看见女孩拒绝贺延起初还觉得奇怪,混迹酒吧的人不喝酒?不过转念想估计女孩不想让她们的第一次被酒精模糊了记忆就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果然自己魅力无法挡啊。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不喝酒没关系,那我们吃颗糖?”
贺延起身在不远处的柜子暗格里顺利地找到一个黑色盒子。她嘴角一勾,拿出一颗里面放着的糖,放在手心递给女孩。
老是听小叶吹嘘,今天她就来试试这效果如何。
糖果的包装是普通的彩色纸,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着漂亮的彩光。
一看就是那种很甜的糖果。
女孩有些受不住诱惑。
她最喜欢就是吃糖了,但是哥哥怕她龋齿不让她多吃,甚至严苛到一天最多只能吃一颗糖的地步,她今天还没尝到糖果融化在嘴里甜甜的滋味。
她悄悄咽了口口水。
贺延发现了她的小动作,狡黠的笑了下,将糖往前送了送。
“吃一颗没关系的,不会蛀牙的,而且这糖很甜的哦。”
彩色的糖像恶魔的果实,诱惑着她。
吃一颗没关系的吧?
只要她吃得快,就不会被哥哥发现了。
童司凌迅速的说服自己,然后收下那颗糖。
“谢谢。”这个道谢多了几分友好。
“不客气。”贺延又笑。不过这次的笑隐藏着些许不怀好意。
那当然不是普通的糖果。
不过也不是什么邪恶的东西。
不伤身,只是会放大对信息素的敏感度和需求度而已。换句话来说,会更加容易被信息素勾引出性致。
据说是治疗性冷感的良药。
对性冷感人群有效,对普通人也有效。
毕竟小宝贝太害羞了,不来点外来助力,不知要墨迹到何年何月。
她这是在乐于助人呢。帮助小妹妹与心上人共度良宵,善哉。
贺延在心里暗自为自己点赞,欣喜地看着女孩吃下那颗不一般的糖。
那颗糖不知是什么做的,和泡腾片似的,迅速在嘴里融化了,甜味消散得很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快得童司凌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味就不见了。
“啊……”
“怎么啦?”
“这个糖融化得好快啊……”好可惜。她都还没尝够呢。
“还要吗?不过只能再吃一颗哦,多了我怕你受不住。”恶魔在诱惑单纯的女孩。
童司凌咬着唇,下意识看了眼门口。
反正哥哥还没来,再吃一颗也不会被发现的。
“要。”
单纯的女孩抓住了恶魔的果实,可她不知道的是,交换条件是她自己。
“吃完了糖喝点水漱漱口吧。”贺延体贴的倒了杯水给女孩。
女孩不舍得嘴里残留的甜味,但还是礼貌的接过水杯。毕竟人家刚还给过她糖吃。
“你还困吗?要不要睡觉?”
女孩放下喝了一半的水杯,摇了摇头,“不困了。”虽然被贺延扰醒,但她也睡得差不多了。
她怕再睡下去晚点会
睡不着。
也就是因为睡得差不多了她才没和贺延计较。
“那我们聊会儿天?”糖果还要一会儿才会起作用,正好聊聊天促进一下感情。
女孩想了想,答应了。虽然眼前这个人刚开始有点孟浪,耳朵仿佛还能感受到湿热的感觉。不过后面的表现良好许多,女孩勉强可以忽略她前面的冒犯。
“我叫贺延,你应该知道。”
女孩点点头,她听哥哥说过这个名字,是哥哥的好朋友。
难怪自己觉得她有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尤其是笑容。
人是认识的,可真人却是第一次见。
果然和哥哥说的一样,是个爱笑的……流氓。
不过哥哥还说她是个好人。
“你呢?”
“童司凌。”
“好听!”贺延夸道。小芙蓉花的脸莫名的红了些,贺延知道那是糖果开始起作用了。那糖会让人有一点类似发情期的反应,但不会真的引发发情。
不愧是甜甜软软的小妹妹,名字都分外可爱。
贺延此刻好感滤镜ax。
“小宝贝你多大啦?看起来好小哦,该不会还没成年吧?”贺延虽然饥渴,但不至于饥不择食,谨守着自己的底线,未成年她是不碰的。
“19了。”
嗯,有点小,不过好歹成年了。
小就小吧,小点的才嫩呢。
贺延在心里os个没完没了。
“我24哦,正好比你大五岁。”
就这么你来我往一问一答了一会儿,贺延也暗自观察了一会儿,满意的看着女孩越来越红的脸蛋,粉粉嫩嫩的好像棉花糖一样,可爱得让人想咬一口。
“你,有没有觉得,有点……热?”
四月的天气,热得有些不正常。
“好像有点,可能是因为空调温度有点高吧。”贺延顺势附和她,脱了外套,将长袖衬衫往上捋了捋,顺便解了胸前两颗扣子,露出漂亮的锁骨。
虽然身为一个alpha,但贺延自认自己还是很有女性魅力的。
自己脱了还不够,她怂恿起女孩,“要不你把外套也脱了?”
女孩不疑有他,乖巧的脱了外套。
她被贺延带跑思路,全然没想过可以将空调温度调低。
又过了一会儿,童司凌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这热得也太不正常了吧。
自己感觉都开始在冒汗了,而且因为出汗了空气中的奶糖味变得有些浓郁。
等一下……奶糖味?
童司凌反射性的按住后颈上的抑制贴,却惊讶的发现抑制贴不知在什么时候竟然松开了。
难道是刚才睡觉时蹭掉的?
童司凌不禁紧张的看向贺延。她知道贺延是个alpha。
不知道她有没有闻到自己的信息素?
贺延当然闻到了,并且身心极为舒畅,她太喜欢这香香甜甜的奶糖味了。不过她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
贺延的面不改色让童司凌心存了一丝侥幸。
兴许她没闻到呢?
童司凌暗想着,试图将抑制贴重新贴好。
“怎么啦?”小宝贝的表情太可爱了,像只被狼吓到又惊又乍的小白兔一样,让贺延忍不住想逗她。
“没、没……”
“你脸怎么那么红啊?是不是热坏了?”贺延假装惊讶,还无耻的上手捏了捏那微微发烫的小脸蛋。
童司凌被她的突然动手惊得猛然后退,抑制贴被她手一抖,竟然扯掉了!
糟了!
童司凌脸色瞬变,有点慌了。可是面对着一个算得上半个陌生人的alpha(毕竟虽然是哥哥的朋友,但两人并没有正式见过面)她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抑制贴掉了,神色紧张的望着她,神情中还隐隐透着些可怜与无助。
“你怎么看起来有些紧张呢?发生什么事了吗?”
其实小芙蓉花手捂着后颈的动作已经很明显了,但贺延就是想逗她。
谁让自己心眼坏呢。
“没、没事……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有点事情要做……”童司凌壮起胆子问道。虽然贸贸然赶人离开不太礼貌,但是她更不好意思当着一个alpha面前贴抑制贴,只好出此下策。
“什么事呀?需要我帮忙吗?”贺延佯装不懂,明知故问。
“不!不需要……我自己来就好,拜托你了。”童司凌脸上浮现尴尬的神色。
“好的吧,那你需要帮忙的话喊我哦。”贺延抿嘴微笑,假意配合,说完还真的起身往外走。
童司凌正要松一口气,却见那走到一半的人忽然“啪”一声摔在地上。
童司凌见状,赶紧跑过去扶她起来,连抑制贴都顾不上了。
“啊,好疼啊,我真是太不小心了。”贺延演着戏,演技有点拙劣,但小芙蓉花似乎没看出来,只关心的问道:“
你没事吧?弄伤哪里了?”
“脖子好像有些扭到了……”贺延说着,借着伸手揉脖子的动作悄声无息的蹭掉颈后的抑制贴,荔枝酒味霎时就跑了出来,飘散在空中,甚至不安分的钻进童司凌鼻中。
馥郁的荔枝香甜加上淡淡的酒的香醇,饮一口入喉,留几日醇香,让人回味。
贺延很喜欢自己的信息素味道。
她相信小宝贝也会喜欢的。
“你……”
alpha的信息素和同类的信息素对一个oga来说的差别就在于:同类的信息素只是单纯的味道,而alpha的信息素可以成为催情药。
尤其是在女孩还吃下了不怀好意的alpha给的特殊糖果后。
催情效果瞬间加倍。
一股仿佛夹杂着电的暖流瞬间流经全身,最后凝聚在小腹处,腾起火苗。
未经人事的小oga瞬间软了身子。
大尾巴狼alpha眼疾手快的接住软倒的女孩,全然没有了受伤的模样。
“宝贝怎么了?是头晕了吗?我抱你去床上吧。”大尾巴狼此时此刻还在戴着善良的面具,装模作态。
被贺延碰到的地方宛如触电了似的,童司凌想开口拒绝,却发现一股突如其来的热液从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渗出。
糟糕!
贺延当然不会给她拒绝自己的机会,当即一把将人抱起,长腿几步走到休息室里休息用的床,将女孩放了上去。
“你肯定是热晕了,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
“不要!”晕乎乎的女孩听到危险的字眼,当即脱口而出。
但大尾巴狼还没吃到肉是不会轻言放弃的。
贺延无视她的话,手伸到女孩背后拉下一体式长裙的拉链,再顺势一扯,轻而易举就脱掉了女孩的衣服,只剩下贴身衣物。
这裙子简直是神助攻。贺延在心中疯狂点小心心。
一套的纯白内衣与内裤瞬间落入眼底。
女孩白皙的肌肤比之那纯白布料甚至更胜一筹。浓纤合度的身材,恰到好处的丰盈、不盈一握的纤腰、细长白嫩的腿,更要命的是白色内裤下淡淡的黑色阴影,那里藏着诱人的神秘谷。
贺延差点看直了眼,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你怎么可以擅自脱我衣服!”女孩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怒了。
“宝贝不气,我这不是怕你热坏嘛,要不你也脱我的?”
“谁要脱你衣服!流氓!”童司凌俏脸通红,气的。
“那我自己脱?”贺延笑着说,毫不含糊的直接开脱。衬衫的扣子没几颗,解得很快,衬衫一脱,露出了她漂亮健美的腹肌。接下来是长裤,三下五除二就脱完了。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贺延就成了和童司凌一样只着贴身衣物。
只不过她的双峰更为丰满,一道深深的沟壑。下身也不枉多让,鼓鼓囊囊的一包,三角内裤勉勉强强包裹着壮硕的分身。
作为一个纯洁的oga,童司凌骤然看见异性的身体,登时惊叫一声,把脸深深的藏进被子里。
“怎么了?不满意吗?”贺延见女孩不仅没被自己迷住,甚至还躲起来不禁有些挫败。但很快又为自己打好气。她爬上床直接连人带被抱住躲在被子里的女孩,不让她挣扎,顺便蹭了下。
“你没看过alpha的身体吗?”贺延不解。她的反应也太大了吧。
按理来说主动约她的oga肯定不会毫无经验,贺延自然不会把她往冰清玉洁的小处女想,只是把她当作看起来清纯的猎手。
毕竟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贺某人见怪不怪。
“当然没有!谁像你一样不要脸!”
“真的吗?”贺延心想,不是吧,还真遇到新手了?
“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什么人了?”oga拉下被子,怒目相对。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贺延道歉得很流畅自然。
新手就新手吧。她不介意带一带她。
她从来没上过处,不知道这滋味如何。
听说滋味很销魂。贺延舔舔唇。
不过第一次估计会疼,看来自己待会儿得把控好,不然弄伤了小宝贝可就不好了。
“宝贝不气了好不好?你看我也脱了,这下我们就扯平了。”
哪里扯平了?!明明是她先擅自脱自己衣服的!
童司凌怒气未消,不过比起生气,还有一件事更重要。
“你先放开我。”
“为什么呀?我抱着你不舒服吗?”贺延不肯。
天杀的!
就是太舒服了!
你不知道自己是个alpha吗姐姐!竟然在没有贴抑制贴的情况下抱住一个同样没有贴抑制贴的oga!还不穿衣服!
是想逼死谁啊!
身下涌出的热流越来越多,童
司凌觉得自己的内裤肯定被打湿了,说不定床单也湿了。
想到这里,她脸红得快冒烟。
“不舒服……求求你放开我,好难受……”童司凌都快哭了。
她今天就不应该来找哥哥的,本想着给他一个惊喜,现在倒成了自己的惊吓。
“我不放,宝贝身上好香,奶糖味香香甜甜的,我好喜欢。”贺延不依不饶的将软绵绵的女孩抱得更紧,猛吸一大口。
童司凌见她说出自己的信息素味道,自闭了一秒。更要命的是,属于alpha的荔枝酒味信息素还不停往她鼻子底下钻。与生俱来根种在oga血脉中对alpha信息素的渴望被唤醒,还越演越烈。
“我好难受,求求你了……”
童司凌觉得那酒味快把自己灌醉了,浑身发热头昏脑胀,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出。
她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人形催情剂贺延再不放开她她就要疯了。
童司凌只是性经验空白,但不是不谙世事的小朋友,她当然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被alpha的信息素刺激得起了生理反应。(她不知道其实贺延还动了手脚)
这个人是她哥哥的好朋友,虽然从前素未谋面。
但是被她瞧见自己这副模样实在让人羞愤欲死。
她现在只希望贺延赶紧放开她,然后原地消失。好让她可以躲起来缓解自己这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情潮。
她快要压抑不住了啊啊。
“宝贝不哭,姐姐帮你好不好?”贺延吻去女孩眼角的泪,嗓音温柔轻声哄着。
不好。童司凌在心里说着。
可现实是,她无力挽救被贺延拉开的被子,被她看见了狼狈的自己。
青涩迷人的胴体近在眼前,白色的内裤被洇湿成透明,清晰的印出娇嫩迷人的花苞的轮廓,还有浅浅的芳草。
贺延眼疾手快地伸手拉下她的小内裤,黏性极高的花液被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不要……”女孩能感受到细微的黏连感,慌得落泪,赶紧夹紧双腿。
“不怕,待会儿就不难受了嗯。”贺延像极了哄骗小女孩的大尾巴狼,她也确实是。
贺延轻轻分开女孩的双腿,如愿看见一处粉嫩的,正在吐露出新鲜的透明密露的小口。下身流水流得欢,上头也是。
“不要看……”女孩还在落泪。
她要忍不住了。
贺延上前轻轻吻在她眼睛上,替她擦去眼泪。
“你也想要的吧?你看你不是没推开我吗?所以不要抗拒了好不好宝贝?”
童司凌吸了吸鼻头微微泛红的鼻子,无从反驳,因为被说中了。
流氓属性暂时藏了起来贺延太温柔了。
加上脑海里四处叫嚣的欲望和颈后发热肿胀到不可思议的腺体。
无论是哪一个,都让她拒绝不了。
如果再不疏解欲望,她的信息素就会开始紊乱。
贺延又抱住了她,轻轻捏捏她的脸,还用鼻子蹭了蹭,一个alpha像只猫一样在撒娇却毫无违和感。
她在等待,在求欢。
童司凌盯着她的脸,不反感。
算了,就放纵一次吧。
反正她乖了这么多年。
而且身体要受不了了。
童司凌找理由说服自己。
她轻咬了一口贺延近在自己嘴边的耳朵,算是无声同意了。
她的主动让贺延眼睛一亮,“你同意了?”
两厢情愿当然比独角戏有趣。
童司凌斜她一眼。啰嗦。
贺延看懂了。她嘻嘻一笑,迅速的把两人身上剩下的布料都除掉,然后迫不及待将女孩软嫩嫩滑溜溜的身子抱在怀里,开始上下其手的rua了起来。
“宝贝是奶糖味的,好喜欢……”贺延又摸又揉又舔又吮,简直把女孩当人形棉花糖一样,狼吞虎咽爱不释手。
“嗯、轻点……”童司凌有种被大狗狗压在身下舔的感觉。不过大狗狗不会摸她胸也不会咬她颈。
她的感官被荔枝酒味霸占,好似掉入一坛酒里。
酒醉人,也招人。
腿心不停发烫流水,颈后在燃烧。
她好难受。
“你,可不可以先……暂时标记我?”
她的腺体和身体都在迫切的渴望alpha信息素的注入,安抚自己躁动的信息素。不压一压那滔滔如海的欲火,她怕会被焚烧得一干二净。
“为什么?”贺延惊愕了。
标记其实和抑制剂的原理差不多,都是将信息素注入腺体,平衡安抚躁动的信息素,让发情期中或者欲望高涨的人可以降低情欲的渴求。
因此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即便不发生性行为只让异性标记也可以控制发情。
只不过抑制剂含有的信息素攻击性不高,不会让人对异性产生一定时
间的渴望。
但异性的信息素会。
如果现在就标记的话,oga刚被她信息素勾起的欲望就会被削弱。也就是说,如果被标记完后,女孩要推开她要反悔也不会造成多大影响,最多回去立即打抑制剂,就能排解掉欲望。
她到嘴的天鹅肉就会飞了。
童司凌看出她的犹豫,伸出玉臂搂住她的脖子,“嗯,标记完再做,我不跑。”
“我好难受,先标记我好不好?”

二、吃到妹妹了和被哥哥发现了
贺延伸手摸了摸童司凌颈后的腺体,果然肿得可怕,还很烫手。比起正常的情况过分多了。
没想到那糖果会有这么强劲的影响。
腺体肿成这样,信息素肯定多多少少失控了,在体内开始乱窜,小宝贝应该是真的难受。
贺延不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alpha。
在自己的欲望和女孩之间,权衡片刻,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后者。
害,自己真是太善良了。
“宝贝乖,标记应该会有点疼,你忍一忍。”贺延亲了下她的脸,撩起她颈后的头发,露出红肿发烫的腺体,浓郁的奶糖味袭来。
童司凌点点头,强忍着想逃跑的天性,乖乖被她暂时标记。
贺延从后紧抱她,一来是怕她躲开,二来是满足自己的小小私欲。她的手罩着女孩软软的胸房,时不时揉捏几下,自己的则抵在女孩背上。
女孩对她的行为默不作声,紧紧咬着下唇等待被标记的时刻到来。
alpha的嘴缓缓靠近oga的腺体,含住,随后用腺牙刺破,将荔枝酒味的信息素注入。
童司凌在她怀里颤抖,第一次被标记的不适让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挣开身后的人。
“呜……”
贺延手上用力,将女孩扎扎实实的困在怀里。她抱着女孩有些忘我,信息素注入得越来越多。
忽然,她一下子惊醒,连忙收回腺牙,差点她就完全标记女孩了。
完全标记了可就不得了。
只有合法已婚伴侣才可以完全标记,要是她就这么完全标记了,那是犯法的。
“宝贝,感觉怎么样?”女孩缩在她怀里,姿态柔弱,贺延有些心疼,让她贴紧自己。
童司凌缓了一会儿,可怖的高涨欲望被压下去了些,得到安抚的腺体也没那么肿胀了,体内失控的信息素平静了下来。
“好多了。”女孩转过来看着她。
贺延摸摸她额上渗出的薄汗,不确定的问,“那我们还做吗?”
空气沉默了几秒。贺延有些不安了。
“做。”
贺延松了一口气,抱紧她。
……
保住了天鹅肉的贺延很开心。
她放平混合着荔枝酒味的奶糖女孩,又开始上上下下啃了起来,手也不客气的来回徘徊。
“宝贝胸好软,屁屁也好好摸。”
贺延压在童司凌身上,嘴里含着她一边小巧的乳尖吮咬,一手搓揉另一只嫩乳,一手揉捏她的小翘臀。
她这里摸那里舔,可偏偏不碰那泛滥成灾的地方,一阵下来,童司凌有些按捺不住了。她伸手拉过贺延在自己臀上流连的手,放在了湿得如同发大水般的某处。
“这里,摸摸。”
“宝贝里面痒吗?”贺延一看手心全是湿淋淋的水渍。
“嗯……你弄一弄。”她抿着唇要求,主动微张开腿。
贺延当然应好。
“宝贝,那我把手指伸进去咯。”贺延左手轻抚她的头发,右手中指缓缓探入那处汩汩流水的小口。
甫一进入,就被夹紧了。里头比她想象的更湿、更热、更紧。
那张小嘴紧紧的咬着她的手指,让她深陷在湿热的软肉之中。越进,越紧。
“宝贝你里面好湿好热啊。”
隐私部位头一次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童司凌下意识的瑟缩了下,花穴收缩着想将外来物挤出去,但因为经验不足,反而将它吸入得更深。
“呜……”童司凌有些难受地呜咽出声。
“乖,我动一动就舒服了。”
贺延哄着,将她的双腿分开得更大,手指顺利的进入得更深。她缓缓抽插起来,手指微微曲起,时不时勾动上方的软肉。拇指则不轻不重地揉搓花口的小核,让女孩更舒服。
“呜……”女孩的呜咽声更大了。
贺延听见立即加快速度,甚至趁着女孩无暇分神的间隙添了一根手指。
“宝贝舒不舒服?不要忍着,喊出来好不好?”
贺延用空着的那只手的拇指摩挲女孩咬着的下唇,让她不要压抑自己的感受。
这么甜软的小宝贝,喊起来肯定很好听。
“哈、哈……慢点呜……”女孩听话的松开咬着的唇,开口就是让贺延慢些。
贺延当然不会让她如愿,而是变本加厉,手指进出得飞快,还故意刺激找到的敏感点。咕叽咕叽的水声层出不穷,潮液弄湿了她整只手。
初经人事的oga很快就缴械投降了,微张着腿瘫软在床上轻轻娇喘着,柔软的胸脯不停起伏。视线往下,倾涌的潮水将整个花谷和床单都冲湿了,小豆发胀,嫩唇微微翕动,好一副诱人美景。
被折腾了一番的人儿微张着嘴喘息,小脸红扑扑的可爱得不得了。
贺延看入迷了,情难自已的低头含住那粉嫩嫩的朱唇,伸手将娇软可爱的og
a抱在怀里索吻。
被夺走初吻的童司凌无力抗拒,索性任她亲自己,包括那猖獗的伸进她嘴里的湿滑舌头。
怎么会有这么软嫩的小嘴,好想一口吃进肚子里哦。
贺延边亲边感叹。
终于过了不知多久,童司凌觉得自己嘴都被亲麻了,脑袋也晕乎乎的,才被如狼似虎的alpha放开。
“宝贝你怎么这么可口。”贺延用额头蹭了蹭女孩烫烫的脸颊,又重重亲了一口她滑嫩的脸蛋。
童司凌无力的闭上眼不予回应。
她的氧气差点就被抢光了,可恶。
“宝贝,给你看个大宝贝好不好?”
童司凌睁开眼看她,静观其变。
“看,是不是很威猛帅气。”贺延骄傲的掏出自己的宝贝。
童司凌瞄了一眼,提起力气启唇,“丑。”
“嗷,你这样说我会很难过的。”女人一头栽在她颈侧,失落的嗷嗷两声,随后很快的又满血复活,笑着道:“丑不打紧,好用就行了,保证能喂饱你。”
“我的大宝贝可是好评如潮的。”
童司凌闻言微微蹙起眉,心下莫名有些不舒服。“很多人用过吗?”
贺延脸上有些尴尬,吹牛被打脸了。
“咳,也、也不是。但好歹姐姐还是有点经验的,比你这个小白好多了。”贺延试图挽尊。
童司凌盯了她几秒,在将贺延盯得不自在打算开口找补的时候发声了,“那就麻烦姐姐带带我咯。”
她学着贺延的笑容。
“小调皮鬼。”见她笑了贺延也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小宝贝,姐姐不戴套行不行?那个东西戴起来不舒服,而且还不能让你体验到最真实的触感。”贺延商量着。
她喜欢无套无拘无束的感觉,然而前任喜欢戴套,为了这事两人起过不少争执。不过那都是百八十年前的前尘往事了。
童司凌具有一定的生理知识基础。她知道只要不是发情期,就算没有做安全措施也不会怀孕。答应她的要求也无妨。
不过嘛,她忽然不想就这么如这人的愿。
想拙拙这人的威风。
“不行,我是第一次,不戴套的话我没有安全感。”
啊,竟然被拒绝了。
本来以为小宝贝会顺从同意的贺延瞬间萎了。
“有我还不够安全感吗?”她眨巴眨巴眼睛装可怜。
“不够。”小oga铁石心肠。
“不戴套很爽的,你真的不想试试吗?”贺延转换攻势,动之以情。
“不想。”
“嗷……”贺延萎了+1。
她左思右想,冥思苦想,试图从浩瀚无垠的脑海中挖掘出可以让童司凌改变主意的法子。
“如果我不听你的话硬来的话你会不会生气?”贺延不放弃,她扑到女孩身上,试探性的用自己的大宝贝戳了戳依旧湿润敏感的柔嫩娇花。
“不会。”oga脸红。
“嗷……诶?真的吗?!”
贺延后知后觉的一喜,眼睛蹭一下亮了。
“你要做快点做。”童司凌别过头不想理这个废话多多的alpha。
乱戳什么戳,自己都被她戳得有反应了。
“那我开始咯。”
“我真的开始咯?”
贺延观察着女孩的神色。
“闭嘴,快做。”oga烦了。
“好嘞!”
再次满血复活的alpha又开始骚了。
贺延握着自己的大宝贝,用湿润的冠头磨蹭敏感凸起的小豆,还时不时浅浅戳进流水的小穴里。
“宝贝你水好多哦。”她说着还伸手沾了些温热的蜜水,伸出舌尖一舔。
“好吃!奶糖味香香的。”
童司凌自闭aga。
这人真的好骚啊。
她开始有点对自己的决定动摇了。
好在贺延没有过于折磨她的精神,与自己新发现的“宝贝”玩得不亦乐乎。
她聚精会神的盯着那神秘又令人向往的幽谷,握着已经仰头挺身,火辣辣又粗壮的分身,按在饱满的花苞上,微微分开那幽谷,像热狗面包一样裹住自己前后磨蹭起来。
硬硬的冠头来回蹭弄因为刚高潮过变得异常敏感的小核,让童司凌气息越来越重,花穴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热液,甚至难耐的开始摆动起身子。
贺延蹭够了,又握着大热狗上下甩动,啪嗒啪嗒欢乐的捶打了十几下那娇嫩湿泞的小馒头,湿哒哒的黏液飞溅。小馒头颤了颤。
她不务正业不入正题的行为成功引起了童司凌的欲火。
还有怒火。
“你玩够了吗?”
“我这不是在给你做前戏嘛。”贺延委屈。
童司凌做了两个深呼吸,眼一闭,再次张开时伸腿勾了勾
贺延,软着声道:“姐姐,我要。”
她还治不了她?
oga可是alpha的克星。
贺延果然被迷得晕头转向,自信心刹那间膨胀到极致,立志要成为给oga最大幸福的alpha。
“给给给,保证爽死你。”alpha满口应承。她亲了一口oga果冻般的唇,然后开始进入正题。
“宝贝,我要插进去咯,插进你的小逼里,把你操得欲仙欲死好不好?”贺延依然用着哄小孩的语气,但内容却极度少儿不宜。
骚得没眼看。
“来,让你看看姐姐怎么把大宝贝插进去的。”
贺延将女孩的腿摆成字形,然后大腿压向她胸前,将人儿对折起来,让她抱着自己的双腿,粉嫩的水穴朝上,这个姿势只要她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私密处。
“小嫩逼要吃大宝贝咯。”
贺延用蹲姿,一手扶着女孩白嫩的臀帮她固定好,一手握着性器控制着一点一点靠近那张小嘴,然后缓缓分开湿润的小唇,将冠头推进。
“宝贝,待会儿可能会有点疼哦,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以后就不疼了。”
童司凌想打她。
她不说还好,本来被骚扰得都忘了,一说她就想起来了第一次会疼这件事。
就让自己忘了这茬一捅而过不好吗?
童司凌咬着下唇,眼睁睁看着贺延因为怕她疼而以龟速将性器缓缓插进自己私处。
她腿都快麻了,那根东西竟然连头都还没完全进入???
姐姐,你属乌龟的吧?
“你能不能……”
“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贺延赶忙停下动作。
“能不能速战速决?我不怕疼!”小穴深处痒得不行,饥渴的等待着还在入口墨迹的肉棒来填满自己。
“这样啊…………疼不?”
“……”
我&%?!!!!
礼貌乖巧可爱如童司凌都差点忍不住爆粗。
有你这么招呼也不打就一捅到底的吗?
童司凌表情都扭曲了。
贺延见状连忙识时务的按暂停键,抱住女孩哄道:“没事没事,待会儿就不疼了。”
罪魁祸首还插着大半在人家穴里。
显得她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
童司凌疼得泪花飚出,在心里疯狂吐槽贺延,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感觉没那么痛了,她推了推半压在自己身上的贺延,小声开口:“你动一动试试。”
“好。”说完,贺延缓缓摆动起长期锻炼的腰部。
她动作不快,挂在性器末端的两颗囊袋也不轻不重不痛不痒的拍打在oga的阴部,发出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刚开完苞的oga则是看着自己从来没被人进入过的穴儿被一根丑不拉几又长又粗的沾着红血丝的怪物进进出出。小小的穴口被撑成从来没有想象过的大小,穴里被硬朗的冠头和凸起的青筋不停刮蹭娇嫩敏感的嫩肉,酸酸麻麻胀胀的感觉。
alpha见女孩娇美的花穴吞吐着自己,嫩嫩的穴肉被粗大的肉棒拉扯出来又塞回去,还不停朝她吐口水,忍不住心潮澎湃。
她实在太久没开荤了,有些小激动呢。
宝贝果然是小新手,从未体会过的紧致。要不是她早有心理准备,说不定会被夹射。
“宝贝,还疼吗?”贺延一边揉捏oga软软的臀,一边关心问道。
“不疼,你可以快些。”童司凌有点受不了她拉锯般的慢动作。巨龙一点点充盈又缓缓抽离,完全抓不到痒点,反而让她越来越痒。
听出她话中嫌弃的贺延自信心被打击,立马就加快了速度挽回自己的面子。
贺延双手按在她的大腿,将肉棒抽离到只剩头部,然后再“啪”一下狠狠插入,她动作之大让整个山谷为之颤动,几轮下来,童司凌也没力气吐槽她了,花穴不停流水,甚至还顺着臀缝往下流,花唇被摩擦得红艳。
“怎么样?宝贝爽不爽?”贺延像个小马达一样腰臀发力,卖力得紧。
“不要、啊、废话啊——”
娇穴里收缩得越来越紧,绞得她都有些疼了,贺延知道童司凌快泄身了,立马气运丹田,紧守精关。
她可不能这么快就射了。会被看不起的。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拍打声不绝于耳。
“宝贝你快到了吧?别急,我肯定让你爽死。”
临门的最后几下贺延分外用力,专攻娇弱的花心,粗挺的肉棒杵着花门,一下又一下精准用力地撞上去,把那敏感脆弱的花心撞得花枝乱颤。
“好、好深啊啊啊——”
“快到了、快到了……”
最后一下,贺延抱起童司凌凌空了几公分的高度,然后再借着重力落回床上时狠狠往下一顶。
“去吧,宝贝。”
“啊啊啊啊啊————”
童司凌疯了。
蜜液从宫腔中疯狂喷涌而出,奔腾之势胜似洪水,却被粗壮的肉棒堵住。
贺延顶着喷力强大的潮水,成功守着精关,双臂挂着童司凌无力抱紧的双腿,缓缓的继续抽动起来,延长她的快感。
oga柔软的小腹一抽一抽的,穴里湿滑不堪,咬得死紧,差点就动弹不得了。她努力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往深处前进,越往深处越烫,烫得要着火一样。
童司凌小死了一回,还没恢复过来就被贺延抱着又开始操了起来。小穴完全没有休息的空档,又投入一场火热。
alpha俯下身抱紧女孩再次将她对折,双腿张开撑在床上,利用核心肌群的力量,不停抬起落下腰臀,让肉棒插得更深更快。
童司凌全身都处于敏感状态,贺延每次的深入都能让她如过电般浑身颤栗。
插在她体内的仿佛一根电棒,所经之处都会漏电,电得她酥麻。
“宝贝爽不爽?被大肉棒操得舒不舒服?”
童司凌脑袋嗡嗡的,无意识的脱口而出,“啊啊嗯,爽,好舒服……呜轻点,会操坏的……嗯啊……”
贺延听得沾沾自喜,哄她,“不会的,宝贝没那么容易被操坏的,你的小逼可是很能吃的哦。”
她又加强攻势,在那迷人的水穴里左突右顶,撩乱一池春水,水花荡漾,满床尽是从花谷中带出的甜香花汁。紧窄的甬道被粗长的性器捅开,肉壁的媚肉纷纷绞紧那巨大的怪物,直吸得她尾椎发麻发烫,快感不断递增。
爽死了。
难怪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一刻贺延甘愿死在这桃花源中。
“嗯、啊啊……你是饿狼吗……啊嗯……操得好深……你慢、慢点……我受不、不了……啊啊……”
在她身上卖力进行着活塞运动的贺延闻言清醒过来想了想,缓缓放慢了速度,保持着匀速。
呼,她也得缓缓。不然这么激烈很快就会射了的。
“宝贝你别夹那么紧,我忍不住。”
童司凌被她挡住视线,只能感受到胸前挤压的绵软还有一根胀热的棍子在腿心不断拔出捅进。长长的肉棒顶得好深,好几次直接一插就撞上花心,之前被“肆虐”过的生殖腔口再次变得又酸又软,酥麻感窜遍全身。
啪啪啪的响亮声音绵绵不绝,精囊将娇穴拍打得发红,汁水乱飞。
“啊……”好麻好胀好舒服。身体一时轻飘飘的,一时又被身上人从空中抓回来按在身下用粗粗的肉棍一下一下捅着,捅到身体深处。被支配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
“宝贝,大肉棒好不好吃?爽不爽?”贺延不辞劳苦的问着,想要得到身下人的认可。
“嗯,再快点、深点……”放慢了的节奏忽然让人觉得意犹未尽,她有点回味刚才的激烈。
“好!”alpha有求必应,埋头就努力劳作起来。
过了一会儿,oga再次提要求:“再深点。”
“宝贝,再深就操进生殖腔了。”
“没、没关系……让你操,深点……”
“那你打开生殖腔吧小宝贝。”贺延拍了拍她的小翘臀。
“好……”oga沉醉在欲潮里迷迷糊糊的应着好。
oga毫无防备的放松了生殖腔口,让陌生的天敌突破城门长驱直入。贺延探了探,生殖腔口果然松软许多,十几次冲刺后就顺利将肉棒顶进生殖腔里。
她还是第一次插进oga的生殖腔中呢,一时之间兴奋不已。
“啊……插得好深,好深……”女孩伸手抱着身上人,最深最隐秘的地方被突破让她下意识的想要寻求安全感。
贺延抱着她亲了亲,安抚的摸摸她的头和脸,“宝贝不怕,我在呢。”
贺延操通了oga的穴道与生殖腔口,挺着大肉棒在生殖腔和花穴中来回抽插,四处点火。
对多数的oga来说,生殖腔一般只会让伴侣进入,因为进入生殖腔代表要成结,然后把精液射进去孕育孩子。
没想到这傻乎乎的女孩经验不足就这么对一个把她拐上床的alpha打开了生殖腔。
万幸她不是发情期,就算自己成结内射都不会怀孕。
不然这便宜可就占大了。
不过自己现在也算占了大便宜。
生殖腔里比穴道更烫更紧,弹性也相当大的,就算自己待会儿成结了,也能轻轻松松吃下膨胀了好几倍的肉棒。
“宝贝咬得好紧啊,是不是饿坏了啊?我这就喂饱你。”
贺延边说边让童司凌用双腿勾着自己的腰,然后抱着她下了床,她的性器稳稳的插在女孩体内,长腿迈开走动的时候就变着角度顶弄湿软的内壁,顶得女孩娇吟不已。
她将女孩按在墙上,女孩白皙嫩滑的背抵着略微冰冷的墙壁,自己则一秒化身高速打桩
机,一刻不停辛勤的捣出丰沛的汁水。被抽插得红艳艳的娇蕊东倒西歪,圈圈白沫堆叠。
“呃……慢、慢点……太多了不要了……”
高涨的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好似叠叠乐一样,叠得越高越深切的体会到摇摇欲坠的刺激。她情难自禁的扬起秀颈,双臂抱着辛劳耕耘的某人的头,低声求饶。
“我、我真的要死了,要被你干坏了……啊啊啊……”要不是alpha的体力了得将她紧紧按在墙上,无力圈紧她的腰的童司凌怕是早就滑落了。腿间大片泥泞,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落在地,形成一滩浅浅的水洼。
“不会的,宝贝。我快要射了,射进去你生殖腔好不好?射得满满的把你喂饱。”
“好、你快点。”童司凌大张着腿任她蹂躏自己,胯部被撞得啪啪作响。腿心一片狼藉,芳草地被浸湿了,软软的搭在被干得通红的花苞上。oga在她射之前又泄了一次身,颤抖着收缩穴内,意识模糊。
娇美的人儿好似被封存在壁上的圣女壁画,被慕名而来的爱慕者挺着象征罪恶的性器恣意亵渎她的纯洁,用邪恶的热泉浇灌她的身体,以满足自己的私欲。
但是这一切,都是被那至高无上的圣女所允许的。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巨龙突然以高速膨胀,顷刻将生殖腔填得满胀,几秒后一股胜似高压水枪的热流射向内壁。刺激程度堪比坐云霄飞车。
“啊啊、好烫——”
“新鲜出炉的美颜精华,宝贝可要好好接完哦。”
贺延一手托着女孩的屁股,肉棒深深埋在她体内,突突突地将精华全数灌进那小小的生殖腔。她射了足足一分钟多,oga的生殖腔被灌得又涨又满,肚子微微涨起,里面有alpha成结的性器和数之不尽的浓稠精华。
“好涨……”女孩从云端边缘刚落下,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涨涨的肚子。
有一种奇特的感觉。
肚子里面都是这个人的东西。
等膨胀的结消退需要二十分钟左右,这个冷却时间正好让她们好好温存温存。
贺延摸了摸女孩微微汗湿的脸蛋,想哄一哄她,“宝贝……”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耳边听见嘭一声,下一秒怒吼贯耳。
“你个混蛋!!放开她!!!”
一股蛮横的力量袭来,贺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瞬间踹倒在地,怀里连带着一个娇软的身子。
“啊疼——”女孩惊呼。
不止女孩,她也疼,成结的性器在她体内卡得死紧,让两个人根本分不开,一动就疼。她下意识抱住怀里的人儿,顺便侧了侧身子挡住她的身体,才扭头去看踹自己的人。
唐泽灏???他怎么会突然出现还踹自己??疯了???
对上双目通红满脸怒火的好兄弟,贺延处于一个十分懵比的状态。
“我让你放开她你听不到吗!!”唐泽灏此时像头暴怒的狮子,头一次看见他如此愤怒的贺延吓得立马松开手。
这是怎么了??吃了火药吗?不是他给她们俩凑对的吗?为啥那么大的火气?
“哥,等一下。”
哥?????啥????
谁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她成结了……我们,暂时、分不开。”

三、我让你找妹妹不是找我妹
在贺延短短二十四年的生涯中,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社会性死亡,并且亲临现场,还是以当事人的身份。
生平第一次那么煎熬,像极了被放在热油上煎烤的感觉。
她顶着好兄弟的死亡目光,消化着这震撼人心的惊天消息。
所以自己抱在怀里的这个女孩,是唐泽灏天天挂着嘴边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宝贝得不得了的妹妹?
所以她上了自己好兄弟的妹妹?
天啊,杀了她吧。
就现在!!
童司凌也很尴尬。
她和贺延一起赤裸裸负距离待在被窝里,被被子裹着,还被自己的亲哥用要吃人的眼神盯着,那双眼睛仿佛能随时喷出地狱炽焰一样,将她们双双连人带灵魂焚烧个一干二净。
哪哪都不舒服。
“哥,要不……你先出去等一会儿?”
童司凌试探着问,脸上明明白白大写的尴尬,还有一丝丝害怕。
第一次偷吃禁果就被抓到她也真是倒霉了个透的。
这下童司凌宁愿自己是偷吃糖被抓到。
起码还有生机。
哥哥现在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死期不远了。
她好想念以前温柔和蔼的哥哥啊呜呜。
唐泽灏脸色深沉眼神阴狠,看向童司凌的瞬间稍微缓和了些,可下一秒又变成一副死神附身的模样,头顶悬着一把收割灵魂的镰刀,阴沉沉的散发着黑气。
那把镰刀此时分裂出了几个分身,一把横在贺延颈上,一把横在童司凌颈上,不知什么时候就一刀割喉。把她们像割韭菜一样咔嚓掉。
“十五分钟,你们两个给我收拾干净,滚出来!”那个“滚”字咬牙切齿。
丢下这句话,唐泽灏大步离开,步步入地三分。
“妹妹啊……你怎么不早说你是唐泽灏的妹妹呢?”
要是她知道这是唐泽灏他妹,打死她也不碰她一根手指头。
稀里糊涂竟然拱了唐泽灏精心细养多年的白菜,贺延捶胸悔恨。
“你也没问啊。”童司凌小声反驳。
同时内心有一点点没问出口的疑问,她本以为自己报了大名贺延应该是认出她了的,然而听这口气,莫非这人没认出她来?
贺延荡气回肠的长叹一口气,在心中哀叹自己一语成谶:这下真的要牡丹花下死了,哦不,是小芙蓉花下死。
英雄果然都难过美人关啊。
“算了算了,待会儿如果你哥要动手的话你就赶紧跑,我帮你扛下来。”贺延摸摸女孩的头,表示自己会保护她。
“为什么?又不是你的错。”对于贺延义不容辞舍身就义的行为童司凌表示不解,这件事她俩都有责任,她不必独揽。
“谁让我的命根子还在你手里呢。”具体来说,是在她身体里。贺流氓死到临头还在苦中作乐。
童司凌听懂了,脸微微一红,“都什么时候了,还贫。”
“事到如今,也只能感叹一句——”
“?”
“幸好干了个爽的,要不然我多亏。”贺延招牌笑容再次出现,还有点痞。
童司凌被她逗得又羞又好笑。
时间缓缓的过去了五分钟。
贺延又忍不住自己的那张嘴。
“妹妹啊,在我临死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童司凌看向她。
“我厉不厉害?”
“……”这种时候还有心情问出这种问题除了贺延也没谁了。
“说嘛说嘛,被我干,舒不舒服?”贺延急切的想知道自己的性能力,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了,作为一个alpha,不能满足oga实在是太可耻了。
作为一个立志成为优秀alpha的alpha,贺延不容许自己的性能力退步,她迫切需要一个肯定。
童司凌烦不胜烦,最后“嗯”了一声敷衍了事。
“你好敷衍哦,我伤心了。”贺延作心碎状,甚至还假惺惺抹起了看不见摸不着的眼泪。
“我就知道,妹妹你没有心~”贺延边抹眼泪边拿手指头戳她。
“可怜我一腔情深,错付了负心人哟~”
那演技实在是让人觉得奥斯卡绝对欠她一座“最让人想翻白眼的演员奖”。
童司凌不胜骚扰。
她知道自己再不好好“表演”一番,这人肯定没完没了,只好拿出作为oga的看家本领。
顺便让这人好好看看,什么叫“演技”。
真正的好演技叫人入戏,不是叫人入坟。
“姐姐的大宝贝好棒呀~还有啊,姐姐的腰比夺命三郎的弯刀还厉害,把我干得欲仙欲死,好舒服哦~”她娇滴滴的依偎在alpha身上,嘴唇抵在她耳边,气吐如兰,每吐出一个字都像一个勾,勾得人心痒痒的。
啊啊啊啊啊。
她满足了。
自己果然雄风依旧!
贺延一下抱住童司凌,一个高头大马的alpha激动的嘤嘤嘤:“妹妹你太好了嘤嘤嘤,难怪你哥那么宝贝你,我也好喜欢你啊,要不是你是唐泽灏他妹我就追你了嘤嘤嘤。”
童司凌被她紧抱着动弹不得,甚至不好意思提醒她那什么随着她的动作也在身体里动了,只好咬着唇忍了下来。
两人就这么待在一块等到贺延觉得自己的大宝贝有恢复正常大小的倾向后,试探性的缓缓抽出。
童司凌躺在床上,双腿被分开得大大的,她不太想看贺延那盯着自己腿心炽热的目光,随手拿了个枕头挡在脸上。身下尽可能放松肌肉,好让那人顺利出来。
贺延依依不舍的将自己一寸寸抽离那让人沉醉的桃花源。
永别了,小宝贝。
底下的小嘴咬得太紧,分离时还微微的“啵”了一声。见此一幕,贺延争分夺秒的发骚。
“我知道你不舍得我,我也不舍得你呀,可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她微红着眼眶,伸手摸了摸那相识不久、即将要永别的小花苞。这里见证了她的汗水、泪水和精水。
感觉到异样的童司凌拿开枕头一看,直接一个枕头扔了过去。
“你有完没完?!”
贺延摸摸被砸到的脸,倏地正经起来,“还剩下不到五分钟了,你里面的……”她有些担心这点时间童司凌来不及清理干净。
早知道就不内射了,可是内射真的好爽哦呜呜呜。
显然童司凌也是这么想的,她想了几秒,尝试问一个alpha:“你这里有卫生棉吗?”
“哈?”
清理肯定是不够时间清理的,只能紧急垫个卫生棉接住流出来的液体了。
好在上天还是不忍心见死不救的,休息室里正好有给顾客准备的紧急用卫生棉。
该冲的冲,该擦的擦,东掉西落的衣服也捡一捡。两个人紧赶慢赶总算在到点前穿戴整齐。
虽然唐泽灏让她们滚出去,然而外面人多眼杂,三人最终还是在休息室里谈判。
或者说是唐泽灏单方面审判她们俩。
“哥……”童司凌低着头小声道。
“你个——”唐泽灏手指着童司凌,头发都气得快支棱起来了,满腔怒火欲宣泄,可你了半天都不知要骂她什么才好,只好转向贺延,将那攻心的怒火化为炮火,轰轰放炮。
“你个王八蛋!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这么对、这么对我妹!!”唐泽灏说着就一脚踹了过去,贺延差点没躲过。
贺延如被猫追的老鼠般抱头乱窜,一边跑一边辩解。
“不是你让我到休息室的吗??”
“我让你到休息室找妹妹,不是找我妹!”唐泽灏追着她,誓不打趴她不罢休。
“你也没说你妹在这里边啊!”
两人一个追一个躲,童司凌在一旁完全不敢出声,生怕火烧到自己身上来。她只能在心中向贺延道歉。
对不住了姐姐,你自求多福吧。
贺延最终没逃过唐泽灏的毒手,脸上身上挂了不少彩,脱力地躺在地上。
不过唐泽灏也没多好,手也整脱臼了。
但那不是贺延弄的,是他自己一个出拳偏了不小心砸墙上弄的。
暂时出了气的唐泽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对缩在墙角当壁画的童司凌发号施令。
“你,跟我回家。”
童司凌有点担心贺延,边走边回头看她,被唐泽灏发现后直接斥道:“看什么呢?”
贺延用最后一丝力气朝她比了个ok手势,她才赶紧跟上哥哥的脚步。
贺延流年不利。
果然是本命年。易水逆。
——
时间倒退到三个小时前。
英国复活节假期正好是国内清明节,留学的童司凌每年都会回家扫墓,不过今年有些不一样。
她打算给哥哥一个惊喜,提前订了机票回来。一下飞机,她率先回家放下行李,意料之中的没人。
按照哥哥的日常行程,周末他应该会在“九月”。哥哥开的酒吧童司凌去过好几次(是她求哥哥带她去的),算得上熟门熟路。
晚上八点多,酒吧夜场刚开始不久,人本应该不会太多,但是这几天附近似乎有人在搞活动,连带着一整条街的人潮都多了起来,酒吧里人头攒动。童司凌环视了几圈都没找到哥哥的身影,最后决定先到休息室里等他。
一打开休息室的门,里面正好有个人往外走,差点撞上她。
对方连忙放下正在通话的手机,向她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赶时间。”
童司凌说了句没关系,没在意她的冒失,还善意的给她让路,收获了一句谢谢。
童司凌静静的看了那女人慌忙离开的身影几秒,隐隐听见“你在哪家医院……”“我马上到。”之类的话语。
她人的事
童司凌没有多管。进到休息室,百无聊赖的闲逛几周后,又坐在沙发上玩了会儿手机,时差造成的睡意开始漫上,她忍不住就睡了过去。
等哥哥来喊醒自己吧。

四、哥哥说你是流氓
回到家唐泽灏先去家庭医生那疗伤了。
走前对童司凌下了死命令,让她乖乖待在自己房间里,等他回来算账。
童司凌愁啊。
作为一个自幼丧父丧母,和哥哥一起长大,被哥哥呵护多年的妹妹来说,童司凌是不敢惹她哥的。
虽然她哥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好,好,好”,对她千依百顺,但也有少数情况会说“不”。像今天这种盛怒的状态,童司凌长这么大第一次见。
童司凌想联络贺延,问一下她的情况,但是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算了,洗个澡冷静一下吧。
童司凌泡在放满温水的浴缸里,身子瞬间舒服的伸展开,颈后的腺体在没有贴抑制贴的情况下肆意的散发着甜腻的奶糖味,若隐若现间还能闻到一丝荔枝酒味,稍微冲淡了一些腻人的甜,却多了几分醉人的醇香。
她仰躺在浴缸里,闭上眼正打算享受片刻的安宁平复一下思绪,忽觉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深处缓缓流出,童司凌下意识的睁开眼。
白白的东西浮在清澈的水面。
是那些刚还没来得及清理的……
oga脸一红,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开始回放起今晚的一切:那人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暖得融人的体温、半刻不松手的拥抱、连篇的骚话……
还有她自傲的大宝贝。
被她造访过的地带瞬间犹如有微小的电流窜过,带起细微的酥麻感。
脸更红了。
别想了别想了。童司凌拍拍发烫的脸。
都怪你胆大包天。这会儿惹祸了吧。
不过如果再让童司凌选择一次,她或许还是会点头让贺延放肆的。只不过她会找一个更隐秘的地方,绝不再在哥哥的酒吧里胡作非为!
——
唐家大厅。
唐泽灏和童司凌相对而坐两无言。
一个欲言未言,一个不敢言。
山雨欲来。
管家顶着比那冬日寒蝉更死寂的沉默,淡定的无声上前放下茶杯,再无声退下。
悄悄的李叔走了,正如李叔悄悄的来。
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李叔。童司凌在心中竖起大拇指。
然后继续默默承受哥哥的死亡凝视。
其实说尴尬,唐泽灏的尴尬也不比另外两人少一分,只是面上仍保持着长兄的威严。
虽然是兄妹,但性别有别,自己唐突的撞破妹妹的隐私确实不太好。然而滔天的怒火刹那间烧尽了他的理智,让他大发雷霆。
毕竟任任何一个护妹狂魔发现妹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拱了,都会理解唐泽灏此刻的心情——
万般郁结在心头,难抒!难解!
唐泽灏不禁回忆起几个小时前。如果不是小叶多嘴一提,他恐怕都不会发现这俩人竟然背着他暗度陈仓!
——
时间再次倒退到房里两人正热火朝天;酒吧内人声鼎沸的时刻,墙上时针刚刚爬过数字11的身体。
后半夜,夜的狂欢正拉开序幕。
台上摇曳的肢体,台下畅饮的酒客,无一不在消耗着个个新鲜或不新鲜的心肝脾肺肾。
包括唐泽灏的。
唐泽灏喜欢调酒,也喜欢品酒,但不酗酒。工作的时候也是禁酒的,有人要与他共饮都会被笑着婉拒,所以一杯杯酒送出去,他人还清醒的站在吧台内。
唐老板手艺太好,慕名而来的人不少。几乎只要他在店里坐镇,身边都会围满络绎不绝的顾客。
不过唐老板不是超人,也会有生理需求,比如内急。于是过了大半个晚上后,他送出手上这杯刚调好的“血腥玛丽”,打算找另一个调酒师小叶暂时顶替一下自己,好让他解个手。
“老板你要离开了吗?”被招呼过来的小叶还没等唐泽灏开口就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自己只要在店里,都不会提早离开。因为周末是难得的休息日,他乐于待在酒吧里用自己的兴趣消遣时间。
小叶当然不可能不记得,这么一问肯定有内情。
“我刚看到乐乐了啊。你不是要回去陪她吗?”小叶见过跟着唐泽灏来酒吧的童司凌,对她有点印象。
“你确定没看错?”唐泽灏皱眉,眼神疑惑。
乐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还在英国吗?
“不会错的,乐乐这么漂亮,认错谁都不可能认错她的。”
小叶的记忆确实不错,站吧台的记忆都不能太差,毕竟点酒的人那么多,酒款也繁多,脑筋差点都处理不好。
唐泽灏有点信了,不过就算不信,他也会去确认,他不会容许童司凌有一丝遇到危险的可能性。
于是他问道,“什么时候看见的?她在哪?”
童司凌独自一人来酒吧,唐泽灏不可能放心得下。虽然“九月”是个正规酒吧,但是进进出出的人太多,保不准会有什么蛇虫鼠蚁混进来,要是被她遇上那就不妙了

“啊,好像两三个小时前?我看见乐乐往休息室走了,应该挺安全的,老板你不用担心。”小叶记得人,但对时间印象不太深刻,毕竟那会儿正在忙,也只是刚好瞄到童司凌就多了看两眼,没注意看时间。
休息室?
唐泽灏想起休息室里还有两个人,说不定已经干柴烈火勾搭上了,乐乐还这么小,这种儿童不宜的事绝对不能让她看见。
他眼神一凛,话也没留就火急火燎地往休息室冲去。
小叶望着他火箭般的身影,回想起刚才两人的对话。
老板好像不知道乐乐来了?
咦,不是要离开去陪乐乐的话那老板喊他做什么?
留在原地的小叶百思不解。
——
唐泽灏伸出没受伤的手,拿起茶杯饮了一口然后放下,脸上神色依旧如炭。童司凌的肩膀随着茶杯碰撞茶碟那清脆的一声陡然一缩。
唐家现任顶梁柱随即发出第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在“九月”?”
这个问题不难回答,童司凌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想要给他一个惊喜的想法道了个清清楚楚。
唐泽灏听完后沉默了数秒,才沉着声在齿缝里挤出两个字,“胡闹。”
酒吧这类地方不适合童司凌这个年纪的女孩,尤其她还是oga。唐泽灏勒令过她不能独自出入酒吧,除非有自己在场,不过次数也不多。
童司凌本想着很快就会找到哥哥,一时间也没多想。不过确实是自己行为欠妥了。
如果遇上的不是贺延,她恐怕不止坐在这被哥哥训。
童司凌很尊重哥哥,了解他的想法都是为自己好,虽然她偶尔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不需要那么多约束,然而在此情此景也不敢当面提出。
“你们,是谁先动的手?”
空气倏地凝住。
唐泽灏暂且不论她们俩是早就暗度陈仓或是一夜露水,反正将自己蒙在鼓里他绝不会轻易罢休,他更想知道是谁先招惹的谁。
究竟是日防夜防,兄弟难防?还是自己教妹无方,没有尽到兄长的责任?
童司凌语噎,这不就是答哪个哪个必死无疑嘛。
她不敢撒谎,但是要是坦白是贺延先动的手……
想想刚才那人半残不全的样子,她于心不忍。
“这个问题……能不能不答?”童司凌试图挽救贺延的性命。
“你还和我讨价还价!”唐泽灏一掌拍在木质的桌上,力度之大让童司凌吓得身子一跳,眼一闭嘴比脑筋还快。
“哥我错了是她先动的手!”
“我就知道!那混小子!王八蛋!没良心的猪!竟然敢拱我家白菜,不要命了!”唐泽灏冷静的外表崩塌,说着就要往外走再次找贺延拼命,谁知手被拉住了。
“是我点头让她动手的。”童司凌迅速的补上后半句。她尽力了。
“你——”唐泽灏瞪大眼睛,心痛不已。自家白菜竟然主动让别人拱!!
“你知道她是谁吗??知道她是什么人吗你就这么放心???”唐泽灏心疼自家白菜不谙世事不辨好坏。唐宠妹狂魔为了自家宝贝妹妹,毫不客气的贬低贺延的人格,全然忘了她是自己的好兄弟。哦,曾经的好兄弟。
从她沾染自己妹妹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这个兄弟了。
撩妹之仇,不共戴天!
他唐泽灏,有妹无兄弟。冷漠脸。
“我知道啊,贺延姐嘛。而且哥哥你说过她是好人的啊。”童司凌眉头微微聚拢,眼神认真地阐述。
也是因为这句话童司凌才会任由她对自己动手动脚还不还手。不然就算自己是oga,她一个alpha也绝对讨不着好。
唐泽灏瞳孔一缩。没想到自己曾经随口的一句话竟然会带来如此巨大的蝴蝶效应!让他多年来精心栽培的白菜就这么没了,没了!
“你竟然替她说话!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药?!”
迷药没有,倒是给她吃了两颗糖。
童司凌也是看在这两颗糖的份上帮她说话。
不过这话她肯定不会实话实说的,她可不敢在着火的老虎须上加油。
“哥哥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见她就是了。”
“你竟然还想让她白嫖!!!???”
——
贺延在医院里躺了三天,肋骨差点断了,腿也扭了,浑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口不知凡几。反正一动,哪哪都疼。
好在她还算是个健康的alpha,恢复能力还不错,躺了两天就能下床,三天就基本没大碍了。
可以出院后,她第一件事就是去唐家。
当然不是上门讨打,她是打算上门道歉。
虽然是你情我愿的事,但是拱了唐家的小白菜是事实,贺延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于是便拄着拐杖,按下唐家大宅的门铃。
“灏哥…
…诶,是你啊妹妹,你哥呢?”
贺延看着给自己开门的童司凌,脸上冒出一丝尴尬,但又忍不住在心里升起一丁点窃喜,可爱甜软的妹妹她始终抗拒不了。
“哥哥不在,你先进来吧。”童司凌伸手想要扶她,被想要自力更生的贺延拒绝了。
“没事,我就是看着惨,其实身体倍儿好。”脸上的淤青也就是看着有点可怕,但没什么大碍。毕竟不装惨怎么能博得灏哥同情呢?
虽然可能博到同情的几率近乎为零。
“那天你哥没打你吧?”贺延坐在沙发上,率先倒过来关心起小芙蓉花。
“没。哥哥不会打我的。”
“那就好那就好。谅他也不忍心对着这么可爱的一张脸下手。”贺延拍拍胸口,露出一排亮亮的白牙。
“不过哥哥停了我的零花钱。”
“啊?这么狠啊?”
十九岁的小姑娘,还是个娇滴滴的oga,正是大好青春年华,吃饭逛街化妆哪样不要钱?不给零花钱,这与断人粮路何异?
太残忍了。
贺延替童司凌不忿。唐泽灏都揍自己一顿解气了,还欺负妹妹,简直不讲武德。
“那你缺钱不?缺的话姐姐这里有,姐姐给你钱花,咱不花他的钱。”
童司凌听了一愣,尔后试探着问道:“真要给我钱花?”
“是啊,我正好带了卡,不过这张卡里钱不多,大概只有几万吧。密码是123456,是不是很好记?你先用着,不够再和姐姐要。”贺延笑容依旧,似乎当真不介意用自己熬了不少夜辛苦爆肝挣回来的血汗钱来给兄弟的妹妹当零花钱。
“为什么?”童司凌突然问道。
“哈?什么为什么?”贺延一懵。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你和我又不熟。”童司凌没有接她的卡,只是低着声音问。
贺延用着满不在乎吊儿郎当得让人觉得她在信口雌黄的语气摆摆手道:“哦这个啊,你是和我不熟,但我对你可熟悉了。唐泽灏老是在我耳边念叨你,连你上学坐哪个座位我都知道呢。兄弟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嘛,对你好是应该的,莫得事。”
虽然她前几天不小心上了兄弟的妹妹。咳。
“对了。”她还有个问题想问。
“什么?”童司凌看她。
“你不是叫乐乐吗?”贺延有点尴尬的问出。要不是听唐泽灏经常左一句乐乐右一句乐乐,她怎么会在听到“童司凌”三个字的时候毫无反应,没有保持距离明哲保身。
“那是我小名。”童司凌表情微妙。
“啊?我还以为你就叫唐乐乐。”她还以为那是大名。敢情唐泽灏误导她这么多年。
“我跟妈妈姓。”看来她也不是很了解自己。
“我记得你小时候,也不是……长这个样。”贺延摸摸后脑勺。唐泽灏给她看过童司凌的照片,那会儿还挺小来着,都还没上初中,胖嘟嘟的一个小女孩,和现在比起来,迥然不同。
“我现在什么样?”童司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嗯,长开了,漂亮又可爱。”贺延小白牙一露,脸有些红,夸人的先不好意思起来了。没人知道其实她是想到了某些少儿不宜的场景。
“谢谢。”童司凌对她的评价不置可否,转而道:“我听哥哥说过你。”
“是吗?他怎么说的?”贺延一听,好奇心登时来了。她挺好奇好朋友眼中的自己。
是英姿飒爽还是风流倜傥?再不济应该也是个英俊潇洒。嗯,天仙下凡她也可以接受。贺延自我评价着。
“哥哥说你是个爱笑的……”童司凌慢慢的说着。
爱笑?嗯,确实。
爱笑的什么呢?
“浪子?仙子?才子?”
“流氓。”
嗯,流氓也不错……等一下,啥?????
“你哥真这么评价我啊?”贺延牌笑容难得那么僵硬。
“嗯,真的。”还说了你是好人。不过这句话童司凌没说出口。
因为贺延的表情太好玩了。
一会儿瞪大眼,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扁嘴唇。像个捏泥一样,随意变换表情。偏偏她的表情还夸张得让人想发笑,一点都感受不到她的郁闷。
“嗷……好吧。流氓就流氓吧。没想到在他心里我竟然是个流氓。”贺延把脸埋在掌心搓了搓,似乎有点不太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真的没有其他的,夸我的,一字半句吗?”贺延放下手,依旧不死心。
这么多年交情竟然只换来一句流氓。贺延不甘心。
灏哥你毁了我好多温柔啊。
看贺延可怜巴巴的模样,虽然知道演戏的成分居多,但童司凌还是有点不忍心逗她了。把唐泽灏对她的其他评价也说了出来。
“哥哥还说你很努力,很有才华。”童司凌回想着哥哥的话。
贺延一喜。
她就知
道她灏哥不会这么绝情绝义!
“还有吗还有吗?比如说我帅?美?好看?”贺延星星眼。
“没有了。”童司凌冷漠脸。
毕竟同样身为一个alpha,让他对自己的好兄弟的外貌评价一番可太为难他了。
“好吧。”虽然没有收获到意想之中的答案,但是贺延不那么难过了。好歹她的好兄弟还是有认可自己的地方。
她也觉得灏哥很棒,工作能力强、体贴还会做饭,简直是个完美的三好男人。
就是宠妹狂魔这点让人又敬又怕。
敬的是他一个大男人又当妈又当爸又当哥拉扯大自家妹妹,还培养得如此出色。
怕的是妹妹的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得呜呜呜。想到这贺延就觉得肋骨处隐隐作疼。
“你哥什么时候回来呀?”贺延抬头转了转,看时钟。
“哥哥出去买菜了,应该很快就回。”
“哦哦。”贺延点点头,复又将话题绕回自己那张卡上,“说真的,妹妹你不用客气,花我的钱就是花你哥哥的钱,你就收着吧。女孩子没有钱傍身很不方便的。”
让她补偿一点吧。不然她的良心过意不去呜呜呜。
贺延说着就要将卡塞进她怀里。
童司凌按住她的手,婉拒,“我还有存款,够花的,不用担心。哥哥不会停我零花钱很久的。”
贺延有点不乐意她的拒绝。但是总不能硬给人塞钱。
思索了几秒后,她才道,“好吧,那我先收回。你缺钱的时候再和我说,姐姐随时当你的人形at机。”
收好卡,贺延将下巴抵在高度正好的拐杖上,打量起面前的俏佳人。目光也不收敛,从头发丝一路巡视到脚趾,再稳稳落在她的脸上,眼中的喜悦毫无掩饰。
“我脸怎么了吗?”被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童司凌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脸。
“你好看。”贺延一笑,大大方方的再次夸道。
不愧是让她一(见)见(色)钟(起)情(意)的人,连头发丝都闪闪发亮得让人心动。
可惜是兄弟的妹妹,不能追。
兄弟妻,不可欺。
对宠妹狂魔来说,兄弟妹,也一样。
“你喜欢?”童司凌若有所思的问。
“喜欢啊,妹妹这么可爱谁不喜欢?”
自己可爱吗?童司凌不觉得。虽然确实很多人评价过她的脸像邻家妹妹,但是她认为自己性格有点强硬、有点攻略性,不像一般的oga那样娇软可人。
只偶尔为达目的会撒娇。
如果要用一种动物形容自己的话,童司凌应该会说是小猫。外表娇憨人蓄无害,但却有着隐藏起来的利爪。
童司凌望着脸上还有着淤青,傻傻看着自己的人,突然来了作弄她的兴致。
“你喜欢我的话,那要不要追我啊?”童司凌半诱哄半逗她。
“哈?追你啊,不了不了。”贺延想也不想立刻摇摇手,速度快得让本意只是想逗她的童司凌也陡然腾起一丝不悦。
果然还是个胆小鬼,怕挨哥哥揍。
童司凌不悦的情绪被贺延敏感的捕捉到,她想了想决定开口解释:
“我不是故意要拒绝你的。你想想啊,首先,你还那么小,年纪轻轻才会被我这种会说甜言蜜语油腔滑调的姐姐骗,要是再长大点,眼光开阔了、高了,就不会觉得我好啦。”
“而且你哥哥说过你想嫁很有钱的白马王子,虽然我自认不差啦,但是也没有很有钱,存款也才刚刚七位数。我怕实现不了你想要一柜子用钻石做的水晶鞋的愿望,怕你会失望。”
“还有一匹会飞的马,我真的找不到。”
童司凌听着她一桩桩数着,自闭+n。
水晶鞋和飞马是多少岁的愿望来着?八岁还是九岁?她都快忘记了的陈年老坛黑历史,竟然就这么措不及防的被人挖出来。
年少不怕无知,怕的人有人记得你的中二行为并且还在你长大后的有朝一日明晃晃的摊在你面前,说,你还记得吗?
魔鬼。
“停。够了。”童司凌伸出手掌,阻止贺延的鞭尸行为。
是她童司凌输了。
“我现在不喜欢水晶鞋和飞马了。”她咬牙切齿。
“还有白马王子。”她又补充。
“啊?那你现在喜欢什么呀?”贺延好奇。
童司凌勾起嘴角,“我现在喜欢——”
贺延等待着。
“哥哥你回来啦。”
贺延直至回到家都不知道童司凌现在喜欢什么。
她只知道花儿为何那样红。
混蛋唐泽灏!竟然对伤员下手!
幸好她的伤大部分都是装的,要不然这么一掌下来,她躲都躲不掉。
可恶!

五、标记的后遗症
电子日历的格子跳得飞快,躺在床上几个睁眼闭眼一周就过去了,贺延的伤也好全了。
又可以顶着一张完好无损的脸蹦跶放纵了。
这不,她趁着唐泽灏不在,不怕死的出没“九月”,在一众花丛中混迹。
贺延这几日一闭上眼就是满脑子的奶糖味,那甜得发腻的味道夜夜萦绕,在身体的每一个毛孔窜动,叫她忘都忘不了。
童司凌本人还会如鬼魅般出现在她的睡梦中,用墨色的眼眸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红嫩的唇启阖,一刻不停歇地一遍遍问她:你喜欢我的话,那要不要追我啊?
更折磨人的是,梦里出现的不止一个童司凌,而是有无数个。放眼望去都是如出一辙的漂亮脸蛋,还有无数双黑曜石般的眼睛。
前后左右四面八方都是童司凌,将她团团围住,齐刷刷的视线投来凝视着她,那深邃的目光像利刃一样穿透她的心。
她张嘴想说“不”,但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急得满头大汗,只能一步步往后退。可她逃不了,到处都是童司凌,她能逃到哪里去?
克隆人童司凌越来越多,美人如潮,纷纷朝她伸出手拉她,贺延惊慌的蹲下抱头缩着身,却还是躲不掉,被拖拉着丢进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她伸出手想求救,可喉咙如同被上了锁,发不出声,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光消失在自己面前……
床上的她一下子惊醒,尔后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大口大口喘气,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她心有余悸的擦去额上的冷汗,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望着床头的小灯出神。
她现在一看见奶糖就起应激反应,躲得远远的。
扪心自问,贺延是喜欢童司凌的,长相甜身子软,仿佛是为她的审美标准而量身定做一样。她像含在嘴里的奶糖,尝过一次甜头就念念不忘。
她当时候问出那么一句话,自己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脱口说好了,好在脑筋及时转了个弯。
她很清楚自己和童司凌不适合。意外的一夜欢愉就算了,交往的话,她怕。那种被拖进深渊的无助感太让人窒息,她不想再尝试了。
对此,她深深的觉得自己不可以再想奶糖妹妹了,不然迟早要完。
想要放下一朵小芙蓉花的最好方法就是投身整片森林。
总有人比奶糖妹妹更香更软的!
贺延是这么想的,也是按着“比奶糖妹妹甜软”的标准找,但她发现自己兜兜转转几圈下来,竟然一无所获!
没有!没有人再有那种让她第一眼就想rua想日的感觉!呜呜呜她是不是废了。
贺延闷闷不乐的趴在吧台上,盯着眼前那杯莫吉托顶上绿绿的青柠发呆。
“这是怎么了?情场失意还是赌场失利了?”小叶给她换了一杯“螺丝起子”,将那杯已经被盯得发毛但没有被喝过一口的可怜莫吉托拎走,给它换了个好去处——下水道。
可怜的小宝贝,奔向大海的怀抱吧。
“唉。”贺延叹了口气。如阳光般黄澄澄的“螺丝起子”也没给她带来半点欢快的感觉。
“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给你出谋献策?”小叶擦拭着玻璃杯,挑眉八卦道。今天是平日加上夜场才刚开始,客人不多,她有闲暇时间和贺延闲聊几句。
贺延知道她是个狗头军师,好主意没几个,烂点子一箩筐,不期望她给自己想对策。不过本着心中郁闷不吐不快的想法,她满足了小叶八卦的心。
“我前段时间遇到一个oga。”小叶知道童司凌,为了保护妹妹她选择使用代名词。
“哟?长得怎么样?正不正点?”小叶八卦精转世,一聊起八卦就特别精神,宛如一只吸满元宝蜡烛香的阿飘。
贺延被她打断,吸了吸鼻子,在对方的炽热眼神下点了点头,“很漂亮。”漂亮得让她魂牵梦萦,只是梦的内容不太美好就是了。
“那你有啥好难过的?难不成是被拒绝了?”小叶熟练的拿起另一个玻璃杯继续擦拭,手上动作不停,耳朵竖得高高的。
“不是……”她又没有追求过,谈不上被拒绝。
小叶又问:“你不喜欢?”
贺延欲言又止:“喜欢,可是……”
“那不就得了,喜欢就去追啊,怕啥?”
贺延抓着头发,苦恼,“她是我朋友的妹妹。朋友的,妹妹,你懂吗?”
朋友可以,小妹妹也没问题,然而当这两个合起来的时候,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要不是她是唐泽灏的妹妹她早就发动攻势了,哪用得着像现在这样愁眉苦脸。
小叶闻言思考了两秒,然后诚实的摇摇头,“不懂。”
她不解地问:“朋友的妹妹就不能追吗?”
贺延在心中叹气,她果然不能理解自己的烦恼。
她不敢招惹童司凌正是因为她有个宠妹狂魔哥哥,而这个哥哥还是她兄弟。贺延有自知之明,万一两人谈崩了,意味着不止童司凌,她连多年的
兄弟也会一起失去。
贺延不想承担这样的风险。
因此最保险的做法就是:她不去招惹童司凌,这样大家都能相安无事,维持对她来说最舒服的现状。
可面对小叶她没办法直言相告自己的想法,只好道:“英雄好汉不吃窝边草。”
“有何不可?近水楼台才先得月啊。”心大的小叶表示你的心态我不懂。人生短短几十载,快乐当然要趁快。哪有那么多可是。
贺延颓丧地摇摇头,又继续回到自闭状态,躲进乌龟壳里不想再搭理她。那杯“螺丝起子”同样没喝,付了钱就离开了。
开着车的贺延精神不是很振,四周全是五光十色的灯光,照亮了半片夜空。外面的喧嚣纷纷攘攘,可却没有半点能渲染她的心,心底莫名有些空落落的,像极了很多个睡不好的夜晚。她的眼神有些失焦。
她稍微按下些车窗,试图让凉凉的晚风吹进来使自己清醒清醒,顺便打开了音响,播放歌单。
然而伴随着夜风涌进来的还有路边各种各样混杂的气味,闻着不太舒服,尤其是车尾气,又臭又呛,于是她又关上了车窗。音乐也吵得有点头疼,她也关了音响。
车子很快驶到一个分岔路口上,往左是回家的路。
要回到那个黑漆漆空荡荡没有多少人烟气的小公寓吗?然后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等精神不济迷迷糊糊睡过去后被噩梦惊醒对着床头的小灯发呆?
贺延犹豫了。她考虑得太久,身后的车按了一声喇叭催促,吓得她下意识的把方向盘往右打。
开出一段路后她又踌躇不定起来。
是要继续往前还是倒退回去?thatisaestion
就这么犹犹豫豫的又开了二十分钟左右,车子最后缓缓停靠在路旁,她坐在车里望着不远处自己前几天登门造访过的房子开始放空思绪。
她有点想念梦里的奶糖味了。
她只是躲起来看一看,没事的。贺延说服自己。
——
童司凌这几天过得不太舒畅。
被标记的后遗症使得她总是莫名其妙浑身燥热,抑制贴又只能压下信息素的味道,没办法祛除体内的热源。无奈之下她只好用上抑制剂。
一到夜里,混着荔枝酒味的奶糖味信息素就变得更加浓郁,在房间内四处弥漫,惹得她夜难成寐,抑制剂的用量和发情期时有得一比。
暂时标记的影响时长一到两个星期不等,视标记信息素浓度而定。
童司凌掰着手指算日子,一个星期多过去了,那荔枝酒味还在,只是变淡了些,看来当时贺延没下轻口。
混蛋贺延!也不知道小点口。
这个量只差一步就能完全标记了吧?
童司凌顶着一张乖巧可爱的脸蛋在心里骂骂咧咧。
抑制剂能压下欲火却压不下心火,童司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难耐至极,尝过禁果的她食髓知味,心底深处渴望着火热的拥抱,而不是冰冷的抑制剂。
要不泄出来?
oga胡思乱想着。手不由自主地往身下伸,却在最后一刻缩了回来。
啊啊啊烦死了。
又烙了一阵煎饼,童司凌实在受不了被窝里的闷热,索性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打算吹吹凉风冷静一下。
才走到窗边,她就发现家对面停着一辆陌生的保时捷,从她房间的角度看过去正好一览无余。
家里来客人了吗?哥哥没和她说啊。
不对,那车里好像有人。
童司凌微眯起眼,用她良好的视力顺利看清那车里人的模样。赫然就是自己刚还在心里将她千刀万剐的贺某人!
她还敢出现在这里?不怕挨揍吗?
童司凌若有所思的盯着那辆醒目的红色保时捷。
……
童司凌的身影一出现在视线中贺延就发现了,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祈祷她没发现自己,却没意识到自己只是在掩耳盗铃。
毕竟大晚上的一辆颜色醒目的保时捷就这么停在马路旁,不引人注目都不行。
缩了会儿,见童司凌离开窗边了她才慢吞吞的恢复原来的姿势,又继续发起了呆,只是这次有了明确的方向。
一直到某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才猛然回过神。
童司凌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薄荷绿的小裙子衬得她看起来青春又靓丽。
“你、你怎么在这里?”被捉了个正着的贺延咽了口唾液,结结巴巴道。随后在oga的眼神指使下不情不愿的解锁车门。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童司凌打开车门后利落的坐进了副驾驶座,“这话应该我问你。”
贺延语塞,不敢说话。
“正好你出现了,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童司凌系上安全带,一点也不像聊几句就离开的样子。
“什么事?”
“你丢下的烂摊子,处理一
下。”童司凌撕开颈后的抑制贴。

六、你不说我不说哥哥就不会知道的
贺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听童司凌的话,对方让她开车就开车,让她回家就回家,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她带回家里了。
今晚的童司凌似乎有点不一样,外表还是印象中的那般甜软,可感觉却说不上来的不太一样。
“不可以,我们不可以这样……”贺延被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oga用细细的双臂困在她和门之前,她背紧贴着门,话一出口气势硬生生的被削弱大半。贺延顾不上什么alpha的风范,童司凌靠得太近,她心生害怕,脚忍不住微微踮起,恨不得把自己嵌进门内。
“少废话,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哥哥就不会知道的。”童司凌想揍她。
那天上她的时候不是挺骚的吗?这会儿怎么就硬不起来了?
“不行,不可以。”就这么轻易的就范了那她连日来不就白纠结了?
兄弟的妹妹坚决不能碰,不可以重蹈覆辙。
童司凌步步紧逼,她忍住颈后的肿胀感微眯起眼,一字一句问道:“你明明也想要,为什么不行?”她说着还往下瞟了一眼已经有些许挺起,将裤子顶出一座小山的某物。
贺延顺着她的视线一看,像小松鼠一样尖叫一声双手捂住自己的下身,看向童司凌的神情中有点不知所措。
她、她不是故意的。是oga毫无遮挡飘散出来的信息素在勾引她,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对!就是这样!
“你哥哥会打死我的。”贺延试图劝住她。
童司凌漂亮的蛾眉微微聚拢,眼神逐渐不耐烦化,“我刚说了,你不说我不说哥哥就不会知道的。”
这人怎么和老太太一样啰啰嗦嗦。
“不行不行不行……”贺延嘴上念念有词,甚至背过身藏起自己不争气的小贺延。
都怪你,那么敏感干什么。
“给我个合理理由。”童司凌看着她的鹌鹑样,气不打一处来。
“不给不给不给……”
“……”贺延你够了。真把自己当唐玄奘了是不?
童司凌不想和她继续耗下去,体内已经开始翻涌起的阵阵热浪使她越来越难受,多日的压抑一旦找到宣泄口就怎么也按不下。她索性直接使出杀手锏。
oga从后软软的偎靠在alpha背上,胸前的柔软大大方方的抵在上面。童司凌的小手伸出,果断撕下贺延颈后的抑制贴,将嘴贴了上去含着微鼓起的腺体,还伸出湿热的小舌舔了下。
贺延狠狠的一抖。
oga视而不见,双臂自后抱住她,双乳完全压在她背上。她的声音娇软黏糯得像个糯米团子,咬一口还拉着丝。
“你那天标记得太狠了,我这几天一直很难受。很想你。”
童司凌素手往下,强硬的拨开贺延遮挡住的手,她明明力气不大,但贺延偏偏就是推不开她,被她摸到了软肋,心脏一颤。她反射性的微微弓起身,被童司凌发现后紧追上来一手隔着裤子握紧那发热的柱状体。
嘶。
贺延完全不敢动了。毕竟命根子还在她手里。
“我可以感觉到你也很想我,不是吗?”她捏了捏手里胀大了些的性器。
想。当然想。每日每夜都在想,想得要发疯了。
可她不敢说出哪怕一字半句。
“再做一次好不好?最后一次,哥哥不会发现的。”童司凌紧紧抱住她,说出的每一个字符都像极了海妖的歌声,迷惑贺延的心智。
听到“最后一次”,贺延似乎有些松动了,身体也没绷得那么紧。
童司凌发现了她细微的变化,乘胜追击,将她翻了过来,藕臂勾着她的颈,靠在她身上娇滴滴的撒着娇,娇软柔弱的姿态我见犹怜。
“摸摸我,我好难受……”
童司凌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细软的纤腰上,贺延呆呆的任她拿捏,手下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她有些晃神。oga香甜柔软的身子就在自己怀里触手可及,让人日思夜想的奶糖味充斥在鼻间久久不散。
“我好难受,姐姐疼疼我好不好?”女孩的眼眶蓦然红了,透明的眼泪在漂亮的大眼睛里汇聚成珠,无声掉落。
贺延分不清真假,她只知道那滴晶莹的泪水让她的心被揪紧,细微的疼。
她不想让她哭。
心底有个声音不停在说:再放纵一次吧。
那个声音吵得她心绪不宁,偏偏童司凌又在用信息素刺激她,奶糖味的信息素锲而不舍地刺探她暴露在空中的腺体,腺体又麻又痒。
她伸手稍微推开童司凌,眼神有些放不开,躲闪了几回最后还是望进她蒙了浅浅水雾的眼里,讷讷地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吧?”
童司凌吸了下微微泛红的鼻子,模样乖巧的点点头。
“我们做最后一次,然后,就忘掉可以吗?这一次,还有,上一次。”贺延小心翼翼的开口。
女孩闻言心里有些不太舒服,总感觉贺延想和她撇清关系。
但她还是点头同意了。
“好。”
……
贺延卧室。
达成共识要放纵最后一次的两个人没有再叨叨絮絮任何废话,迅速抱在一起滚上贺延那张双人床。
各种衣物散落一地,房间里的灯很亮,足以照清两具交缠在一起的白皙身躯,尤其是童司凌的,白得微微反着光。
贺延让女孩跪趴在床上,自己则俯下身子温柔地将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背上、腰上,尤其眷顾那迷人又可爱的小小腰窝。
那人湿热的嘴唇每每触碰到敏感的腰际时,童司凌都忍不住轻颤,腰软了又软,像水蛇一样软软的搭在贺延有力的手臂上,任她支撑着自己。
怀里的人儿仿佛是上帝最满意的作品。她有着纯澈的目光和精致的五官,从上至下,每一寸都恰到好处,每一处都用尽心思,美好得震撼世人的眼睛,干净得叫人不敢亵渎。
神太偏心。
而自己是个邪恶的信徒,将吻落遍她圣洁的肌肤上,试图亵渎圣灵。
她是罪人,她想看圣洁者淫靡。
想看她在自己身下迷乱。
想玷污她,拉着她一起堕落。
贺延藏不住眼中炽烈的欲望,她一手托着女孩的腰,一手把玩她曲线圆融挺翘的臀,享受掌控她身体的快感。
吻持续往上,落在女孩微微发红胀热的腺体上。
只有这里,证明她和自己一样都是凡人。而不是高不可攀的圣人。
“宝贝,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吗?”她邀请女孩与她一起沉入欲海,共同探寻海底深处的秘密。
难得的正经让童司凌下意识的回头,那双澄澈的眼里已经染上了绯色的欲望,不比贺延眼中的少多少。
贺延一怔,心口发烫。她将圣人拉下神坛了吗?
“好啊。”她说。
贺延情不自禁地摸上她的眼角,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倒影。
……
贺延没有失神多久。
她的神智很快恢复,紧接着被浓烈的欲望侵蚀,眼里只看到女孩雪白的娇躯。
她探手摸上女孩因为跪伏的姿势而在空中坠晃的双乳,修长的双指夹住嫩红的乳尖摩挲,直到那小小的红蕊变硬挺立为止,胜似雪山上傲然绽放的红梅。
“嗯……”oga被她挑逗得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轻吟。
“宝贝,大声点,我想听。”贺延凑近将脸埋在她肩窝,轻轻吻在她脸上,然后用舌尖沿着她的耳廓打转,呼出的热气全喷洒在那只白嫩的耳朵里。栗色的长发和她的墨发交织在一起,几乎融为一体。
童司凌痒得想躲,被她揽住天鹅颈固定住,还咬了口耳朵,“别动,你说把自己交给我的。”
alpha突如其来的强势让oga深藏的本能被唤醒,不由自主的对她臣服,即便痒得发抖也忍耐着没再躲开。
贺延满意她的乖巧,一手悄悄摸向她柔嫩的腿心,不出意料的摸到一片潮湿。
“嗯……摸摸,好舒服……”童司凌主动打开跪着的双腿,让alpha探索攻占自己私密的领地。
“宝贝好湿啊,你看看。”贺延给她看自己满手的蜜水,指缝开合时能清晰地看到黏腻的蜜液粘出的一道水膜。
童司凌知道她又开始骚了,难得配合一次。
“里面更湿,你要不要看看?”
童司凌的反向操作让贺延愣了一秒,随后笑开了,“宝贝你被我带坏了。”
“好说好说。”
贺延拍了拍童司凌的臀,“宝贝屁股翘高点。”
童司凌一怔,“做什么?”
“不是说让我看看里面有多湿吗?”贺延促狭的笑道。
骚还是贺延骚。不过童司凌没有拒绝她,乖乖的抬高下半身,任那人拨开微微闭合的花苞,探看花径深处。
贺延用手拨开那形状优美的肥嫩花瓣,美景全然跃入眼底。
藏于其中的小花蕊明艳动人,宛如青涩艳丽的少女,颤颤巍巍的含苞欲放,吐露着清澈的花蜜,诱人品尝。
再拨开一些,借着明亮的灯光,那无数次勾走她神魂的窄径的面目便显露了出来。说窄是真的窄,若不是用两手撑开的话,那小小的甬道内里恐怕难以窥见。
那美谷内壁是娇媚的嫣红色,层层叠起的褶皱犹如依附在壁上绽放的花朵,随着女孩的呼吸开合,流淌出清澈甘甜的蜜液,花香醉人。她情难自已地将唇印上去重重地嗦吸,明显的感受到女孩的颤栗。
“别吸,嗯……”童司凌的腰酥软得不成样子,几乎软成一滩水。贪婪的alpha却没有放过她,强硬的紧紧固定住她的下半身,将那幽谷中的水一滴不漏的吸出,好似在品尝琼酿玉液般咕噜噜的吞咽下肚,半点也舍不得浪费。
oga的上半身失力的趴落在床,她费力的往前,想要逃离那吸力强劲的嘴,却被alpha用一双铁臂锁紧,花唇被吸吮得绵
软,那人还伸出舌头来回戳刺那敏感的花蕊,想让它为自己盛开。
排山倒海的快感朝女孩袭来,从尾椎一路攀升至脑后,刺激程度从那白软的大腿颤抖的幅度便可窥见一斑。
童司凌一边娇呼着“不要,不要,轻点啊啊”,一边不受控制的为她软了身子,脸颊绯红一片,颈后的腺体发胀发烫。
穴肉不停收缩着流水,蜜水被贺延越吸越多,终于在对方的狂攻猛打下她脑海中的那根弦“蹦”一下断了,眼前蓦然闪过一道白光,浑身绷紧,尔后像高温下的牛奶冰激凌一样融化成甜水,瘫在床上。下身狂喷出大股大股的温热清液,宛如火山爆发出炙烫的岩浆,甜得发腻的奶糖味在房间内炸开。
贺延半张脸被她喷湿了,她意犹未尽的舔舔唇,将收集到的甜美花汁悉数卷入腹中。
“宝贝的水好好吃哦。”贺延毫不吝啬地赞美道。
泄了身的oga瞳孔微微失去焦距,趴在云巅上娇喘着气。微凉的夜里她被弄得额发汗湿,小脸嫣红。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将她翻了过来,拨开她被汗浸湿贴在脸侧的头发,爱怜的亲了下她的粉颊后贴在她耳边说。
“宝贝我想操你的小逼。”
她的大宝贝已经蓄势待发迫不及待了,气势汹汹的向上直指,身子一动也跟着在空中晃了晃,顶端不停的沁着黏液。
贺延将中指伸进她水润不堪的蜜穴里,为自己开垦前路。甫一伸进去,还迷迷糊糊的童司凌下意识自喉间溢出几声难耐的娇吟,细腿反射性的合拢起来。
被夹住的贺延进退维谷,只能诱哄她,“宝贝乖,把腿张开。”
“嗯好……”
意识朦胧的女孩乖得不得了,娇娇软软的分开双腿,大开花门迎客。
小穴有一段时间未见客,又回到了初始的紧致。好在有蜜液的润滑,不至于寸步难行。
温热的穴肉吸咬着手指,贺延下身硬得发胀。她好想不顾不管的将小贺延塞进去和老朋友好好叙旧。不过童司凌太紧了,她怕弄伤她,只好老老实实的先做好前戏扩张。
她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接二连三的放进那湿紧的花谷里,直到那里松软了些,吞吃起来没那么艰难的时候,才把手收回来。
“宝贝,想吃大热狗吗?”贺延握住弹性极佳的肉棒模仿敲门的动作拍了拍娇嫩的花门,提醒那里面缠人的小家伙们自己的到来。
已经缓过神来的童司凌:“……嗯,你快点。”
“那我插进去咯,保证让你吃饱饱。”话落,火热的性器宛如一条身姿翩然的游龙顺着蜜水顺畅的钻进那桃花谷中,引来那幽谷深处的一声共鸣。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被熟悉的温暖紧致包裹住的贺延几乎忍不住落下感动的泪水。
她又回来了呜呜呜。
正面肏了几下的贺延觉得有点不过瘾,抱住娇人儿翻了个身,用后入的姿势进入她。这个姿势让巨龙一路畅通无阻的顶到花心,惹出oga娇娆的呻吟,“啊好深,顶到了,顶到了……”
被巨硕火龙填满的感觉让oga全身酥麻,小穴又胀又烫,随着她全根没入,被彻底撑成那人的形状。仿佛自己的蜜处是为她打造的温暖窝,无比契合的吞下那惊人的巨兽。
她可以在里面恣意的玩乐、畅游、探索,自己心甘情愿的用血肉之躯保护包裹着她。
“宝贝你里面又湿又温暖,好舒服啊。”贺延欢喜的揉捏女孩白软的嫩臀,掌控着节奏有条不紊地律动。大肉棒不痛不痒的一抽一插,即便是全根没入也只是轻轻挠一下花心就退开。
贺延本想着不要一上来就太刺激,免得娇弱的oga承受不住,谁知她的好心却没得到感谢,反引起女孩不满的扭扭臀,用小屁股往后顶了顶,催促起来。
“嗯……再快点,里面好痒,要大肉棒磨磨。”
美人如此相邀,她怎好再拒绝?
贺延当即单膝跪在oga身后,双手掐紧她的细腰,手指用力得微微陷入她白嫩的腰肉里。
“宝贝,这可是你要求的哦。”
话毕,她挺着下身不停往她臀上撞去,在那水穴里疾风过境般放肆的横冲直撞,皮肉剧烈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双乳被荡出一波又一波的乳浪。娇弱的花心很快就被顶撞得酸软不已,穴璧不断被挤出鲜嫩的汁水,濡湿赤红的肉龙。
oga只觉穴心被火热的巨龙捣得软烂,全身通电一样又酥又麻,爽得要命。
“啊啊好快,顶、顶到了嗯,好深啊……啊……”
“宝贝舒不舒服?够不够??”
童司凌螓首扬起,露出漂亮的秀颈,抛去平日的矜持乖巧,放声媚叫:“啊嗯啊好爽、好舒服……再用力点,啊啊……”
她越喊越高昂,娇媚的嗓音勾起alpha本性中的掌控欲。
“把你的小逼操坏也可以吗?”
“啊啊好,操、操坏也没、没关系……
啊好爽……好棒,用力干我嗯,啊,啊……”
贺延备受鼓舞,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湿嫩多汁的花苞被粗长的肉棍捣出大量的花汁。那挂在巨根根部的两颗饱满的囊袋也不甘示弱,将娇美嫩穴击打得发红,溢出的穴水被撞得四处飞溅。
oga的身子被撞得不住往前,却又被她钳住细腰往胯下拖回,白嫩臀瓣之间两片被抽插得艳红饥渴的嫩唇紧紧含着她的分身又咬又绞,还从缝隙往下淅淅沥沥的滴着浪水,床铺被弄得湿乱不堪,被子也被她们剧烈的动作弄皱了。
她的水实在流得太多,到处都滑不溜啾,穴唇好几次差点没咬住湿漉漉的性器。贺延赶紧把她往自己下身按得更紧。
“夹紧点宝贝,掉出来就没有大热狗吃了。”贺延“啪”一声拍了下她的软臀提醒道。伸手捏了又捏面团似的小美臀,好不过瘾。
被快感支配的人儿高声吟叫,乖乖配合着摆动翘臀,用湿滑紧嫩的小穴夹紧体内让她欲仙欲死的巨棍,生怕掉了就吃不到美味的大热狗了。
“嗯夹住了,不准跑……啊,啊……”
“啊好爽……大热狗好好吃……又粗又大,干得我好爽……插得好深,要死了,啊啊……好喜欢吃嗯……”
“宝贝你好淫荡啊,好想把你这副样子拍下来。”贺延眼看着oga在她身下迷乱的姿态,被浓烈的欲望烫红了眼,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深陷在欲海中的童司凌想也不想回道:“你拍、拍啊,留给你以后自慰用,啊……”
贺延被她的话刺激到了,狂野的摆动起腰臀,一下又一下插入得又深又狠,荔枝酒味的信息素暴涨。她的神经极度活跃,快感节节攀升,腰眼频频发麻,身下的人儿同样意乱情迷,身子热得着火,身不由己的被她拖着一同沉沦。
“淫荡的小母狗,肏死你!我要把你的小逼肏烂!”头脑发热的alpha说着淫秽的话语。甚至模仿起野兽交配的动作,趴在oga身上不停的用身下的肉刃捅进她身体里,破开湿软热火的媚肉,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啊好深,插得好用力……小逼要被操烂了呜……受不了了啊啊……”
又长又粗的肉刃在她体内大开杀戒,恍惚间童司凌有一种要被操透了的感觉。沦为欲望的奴隶的她不知羞耻的抬高臀迎合身后人的肏弄,只想让对方将自己送上极乐的巅峰,与她一起在云端翱翔。
“呜呜好深好爽……要到了啊要到了……”
“被大肉棒操肯定爽死你。”贺延近乎疯狂的在oga越绞越紧的浪穴里冲刺,肉棒和穴肉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房间。早就溃不成军的童司凌很快就尖叫着被勇猛的alpha送上高潮,小穴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清液,把床铺喷湿了一大片,大滩的水渍有很明显的深浅色差。
“啊啊啊啊啊————”
被热泉当头浇下的贺延也紧随着粗喘着气在她的小穴里发泄了出来,射完了最后一滴浓精才把变软的性器抽出。
她伸出长臂一把将眼神迷离着脱力的oga抱在怀里,眷恋的深吸一口她身上甜香诱人的奶糖味,然后露出餍足的笑容。
alpha一手从她腋下穿到身前握住她的嫩乳把玩,像棉花糖一样又捏又扯,粉嫩的乳尖很讨人喜爱,像雪团上落下的一朵梅花,俏丽可人。
“宝贝,你刚说的,我真的可以把你拍下来吗?”玩了一会儿,贺延想起了什么,在她耳边轻声问。
童司凌回过神来,回忆起自己刚意识迷乱间说出的话,窝在她温暖的怀里舒服的蹭了蹭,瓮声瓮气道,“嗯,拍吧,不要泄露出去就行。”
“保证不会!我会好好藏着的!”
贺延说完就打算放开她,被童司凌眼疾手快的按住,“你想干嘛?”
“去拿相机啊。”贺延说的理所当然。
“等一下再拿,我有点累了,再抱一下。”她撒了个小小的娇,娇娇软软的模样让人不忍心拒绝。贺延抱着她,任她靠在自己怀里用脸枕着绵软的胸,手轻轻抚摸她墨色的秀发。
相互依靠着温存了一会儿,才听那人儿道,“嗯,去吧。”

七、拍个激情动作片
“去吧。”
收到指示的贺延噔噔噔跑下床,翻箱倒柜一番找来了一部相机。
她动作利落的爬上床跪在童司凌微张开的双腿间,然后打开摄像头,对着自己半勃起的下身开始录影。
alpha一只手握住弹性十足湿哒哒的肉棒甩了甩,噗呲一声将自己的性器塞进童司凌水淋淋的小穴里。她的东西即使不是全盛状态也颇为粗大,好在穴道里有刚才遗留下来的滑腻精液润滑,童司凌才没有感觉到多少不适。
“猜猜我在操谁的小逼?”她举着相机由上至下拍着两人的交合处,下身不快不慢的律动,将泥泞的腿心和不停进出蜜穴的赤红肉棒拍进镜头里,间或还有被带出的点点白浊。
“是奶糖妹妹的!”镜头移向童司凌漂亮的脸蛋,镜头外还有拍摄者的热情旁白。
“奶糖妹妹?”美人秀眉一拢,下意识的想问她还有几个妹妹,但话到唇边还是打了回转。
“嗯嗯,我给你取的外号,是不是很贴切?”贺延肉眼可见的兴奋异常,一双眼睛比头顶上的灯还亮。
“嗯。”童司凌不太想附和,只勉强敷衍她。
贺延难得不在意她的敷衍,继续满怀斗志的举着相机录影,想要录下她生命中历史性级别让人振奋的伟大时刻。
有什么比日香香软软的妹妹更让人兴奋?
如果有,那就是日两次!
“怎么一直拍我脸?”镜头怼在脸上让童司凌有些不舒服,小手挡在镜头上推开它。
她是同意让贺延拍没错,但没让她怼那么近啊,这都要怼到她眼睛上了吧?
“你太好看了,我想多拍拍。”贺延解释,紧接着好似觉得自己的话稍显不妥,又急忙补充:“当然身体也很好看。”
贺延抽出自己,摆出了拍艺术品的架势来拍童司凌。
“宝贝你摆个姿势好不好?”贺延要求。
“什么姿势?”童司凌抬眸看向她。
贺延想了想:“嗯……妖娆一点的?”
“还是算了你比较适合清纯一点的。”
“要不撩人的也试试?”
童司凌:“……”敢情你这是把我当模特了吧。
最后童司凌耐不住她的软泡硬磨,各个要求的姿势都来了一遍。一顿摆拍下来,贺延的相机里多了几百张画质高清的照片,童司凌当模特也当得有些累了。
她问道:“拍完了吗?”
谁知贺延摇摇头,说:“重头戏都还没出场呢。”
贺延朝她眨眼笑,童司凌瘫在床上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了,神情隐约浮现一丝生无可恋。
然而就这么一丝微弱的一闪而过的消极被贺延敏锐的捕捉到。她笑容渐褪,放下相机趴在床上将童司凌抱个满怀,把脸埋在她柔软的腹部,静止了。
童司凌反射性的抱住她,摸了摸怀里毛茸茸的栗色脑袋,疑惑她突如其来的静默,“怎么了?不是还要拍吗?”
“不拍了……”贺延脸贴着她的腰,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洒在肌肤上,有点痒。
“说清楚。”童司凌没有轻易对她的话买单。上一秒还踌躇满志,下一秒就萎靡不振,任谁都觉得不对劲。
“你不想拍嘛,那就不拍了。”
童司凌闻言心中一惊,自己明明藏得好好的,没想到她对自己的情绪这么敏感。一缕莫名的情绪在心底悄然无息的滋生。
贺延收紧手臂,还没等她继续埋头在温柔乡,就被一只小手拎住了耳朵。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想拍了?赶紧起来,不准愁眉苦脸的。”童司凌抬起她的脸惩罚她的自作主张似的一顿蹂躏,把她往下掉的嘴角向上提,眼睛鼻子也不放过。好好的一张脸被她揉乱,不经意就做出了几个鬼脸,看得自己忍不住笑了。
“你想拍?真的吗?”贺延没有拨开她的手,见她笑了也跟着不自觉的弯起嘴角。
“嗯,快点,好好拍,拍得不好看我可是会删掉的。”童司凌捧住她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不让删,照片都是我的!”贺延火速爬起身,以火箭般的速度重新振作起来,兴致勃勃地继续刚才没能完成的想法。
她将女孩的腿摆成字,让童司凌抱着自己的腿,漂亮娇嫩的花穴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贺延举着摄像头凑近,给她的私处来一个放大特写。
拨开遮了半截美景的芳草,就能看见完整的花苞。本闭拢着的花骨朵因为姿势的关系稍微绽放开了些,漂亮得让人惊叹。花口一滴滴的滴出晶莹的露水,润湿了娇花,嫩红的花唇上还沾了几点白斑。
又纯又欲。
看得贺延心头发热。
贺延望着童司凌,跃跃欲试的提议,“要不我们再拍一个激情动作片?”
“多激情?”童司凌霎时就猜透了她脑袋里装的那些黄色废料。
“有多激情就多激情。”贺延伸出一双爪子张嘴装大老虎“嗷”了一声,伸手将撑坐在床上被她
逗得直笑的美人儿推倒。
贺延先将镜头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确保对着她们,接着一个猛虎饿扑,扑在了娇弱的oga身上。她的身量比略微娇小的oga高挑许多,重量自然也不容小觑。好在她时刻念着童司凌,只轻轻压在她身上。
若是把人压坏了她会很心疼的。
不过比起心疼,现下有一件事让她比较无奈。
“宝贝别笑了,我要操你了。”
小oga被她压在床上,一想到她刚才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得娇躯微颤。
“嗯嗯我不笑,你随意。”小手捂在嘴上,眼里还盛着满满的笑意。
alpha危险的眯了眯眼,决定要把她操得笑不出来。她伸手撸动了几下巨根,确定够硬挺后,再缓缓的用正面进入的姿势顶进oga娇嫩的花穴里。
全根没入。
果然一插入女孩就停止了笑容,素手抵着身上人柔软的前胸,哼哼唧唧的。
“嗯……好胀好满……”
“宝贝你下面那张小嘴真能吃,这么大一根热狗竟然全部吃下去了。”贺延吃吃的笑,拉着她的手往两人的衔接处摸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那人的胯部紧紧贴着鼓鼓的饱嫩小馒头,果然只能摸到一点点粗大的根部和两颗涨涨的肉球,余下的都深深埋在温暖的小穴里。
“难怪顶得那么深。”女孩娇嗔。那硬硬的冠头都顶到花心了。
alpha笑着低头亲了一口她水润润的唇,然后开始摆动腰臀,用肉棍在娇谷里不停打转,凸起的青筋刮磨着嫩璧,磨出甜水儿。
童司凌被她搅乱了体内的那一汪春水,手也跟着捏了捏她那两个圆圆的囊球,立马引来某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嘶~宝贝你轻点捏,捏坏了就没有浓浓的豆浆可以喝了。”那里面存着的可是满满的精华,骄矜得很。
童司凌没回她,但是力度小了很多,细软的小手温柔的揉捏着肉囊,酥酥痒痒的舒服极了。贺延仿佛被充满电一样神采奕奕,满心只想要满足身下的小美人。她抬起她一只细腿,话不多说直接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房间里很快就响起了源源不绝的“啪啪”声和娇媚撩人的欢吟,如果不是房子隔音好,恐怕隔壁就能听到那响彻满屋的淫靡声音。
“啊啊顶得好深啊……插满我,啊好爽……嗯嗯好快,太、太快了……啊,啊,啊那里不要,啊啊……”
“宝贝你好美,我要干死你,啊,怎么那么紧,水也好多我好喜欢……”贺延搂着她吻她嘴唇,下身仍不遗余力的在那处嫩谷里戳刺折腾,让oga兴奋得发疯,娇躯狂扭。
童司凌双臂紧紧缠绕着她,回应她热烈的吻,两个人吻得如火如荼,柔软相抵,肆意交换着口津。室内温度不断上升,蔓延的信息素也浓得让人头昏发热,刺激着腺体。
“宝贝你下面的小嘴好贪吃哦,紧紧咬着我的大热狗不放。”
贺延不断用骚话刺激她,果然如愿听到小oga的阵阵娇吟。
“慢、慢点啊,大热狗好好吃……我喜欢,啊啊,小逼被插得好满,插满我,啊,啊好舒服……”
oga双手抱着贺延的头,细白的双腿勾在她后腰上不停将她往自己压,好似要将她火热的身躯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不过她的力量不够大,这般动作没能压住强壮的alpha,反而是将自己像水母一样缠在她身上,随着她在欲海里浮沉。
童司凌细腻柔软的丰盈被alpha用手揉得变形,铺散在枕头上的墨色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摇摆,宛若在水里漂动的海藻。那一张俏丽的小脸被情欲之色浸透,像个鲜嫩多汁的水蜜桃,咬一口就能迸发出甜香的汁水。
如花似玉的女孩在自己身下纵情迷乱的模样让贺延心动不已。
贺延全根出全根入,用力的肏干着销魂的小穴,只觉自己连精气都要被她吸出来了。她肏得太狠,空气在那嫩穴里被巨大的肉棒推进又挤出,时不时能听到噗滋噗滋声。
相机的性能颇佳,录音效果也不错,完完整整的将镜头内的所有画面和声音都录了进去,存在记忆卡里。
“宝贝我们换个姿势,这样拍不到你在被我肏逼。”
贺延抱起她让她面向镜头分开腿跪在床上,自己则跪在她身后,巨根从后顶进她的水穴里,随后又继续一场激烈的交战。
摄像头对准oga红嫩的穴,清晰的拍下殷红的穴肉被带出又插回的画面。两片已经被肏得微微红肿的穴唇紧紧依附着那根邪恶的肉棍,穴口被捣成白沫的花液被那两颗有劲的囊袋撞散,白沫横飞。
童司凌被她抱在怀里,双乳被一双手笼罩,时不时还被那人坏坏的咬一口玉肩,留下浅浅的牙印。她闭着眼睛情难自已的后仰着雪颈拉出一条漂亮的弧度,手覆上她罩在自己胸前的手上,曼妙的吟声不断。
那作恶的坏蛋故意问道:“宝贝,说是谁在肏你?”
“是、是你。”
“大声点。”坏蛋一边说一边加大力度。
oga身子一软,“啊是你!是你在肏我的小逼!”
“肏得爽不爽?舒不舒服?”
“爽,好爽……大热狗插得我好舒服呜,想要被狠狠操坏……”
贺延咬着她的小耳朵,接着刺激她,“宝贝你淫荡的样子都被拍下来了。等我以后买个投影机,投影在墙壁上,然后把窗帘都拉起来,让大家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小嫩逼好不好?”
“不,啊不行,不能让别人看、看到……啊……”童司凌骤然吓得睁开眼,身子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也细细软软的。她一双美眸被操出了泪水,眼里氤着一层水汽,模样可怜又可人。
“宝贝这么漂亮,为什么不能看?”
“不能看……啊,再说我就不、不拍了啊……”
“好好好,不看就不看,只能让我一个人看。我放下窗帘,把声音开到最大,一边看着你一边撸,想象自己在干你,然后把精液都射在你脸上和身上,让你变成我的精液容器。”
童司凌被她恬不知耻的话刺激得浑身发麻,穴肉频频缩紧,“啊啊干我,射、射满我……嗯变成你的精液容器啊,啊……”
她不知道自己无意识跟着说出的话竟一下惹红了alpha的眼。
“小淫娃,这可是你说的,等着我用精液射爆你!”
贺延红着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以泰山压顶之势将巨龙又深又狠的插进她的嫩穴里,那架势恨不得把精囊都挤进去,娇嫩的阴阜都被拍红了。小穴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水声,与响亮的皮肉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合奏出动人美妙的乐章,两股截然不同的信息素不知不觉间互相交融。
在贺延全力以赴的攻势下,童司凌很快就颤抖着泄了身,喷涌出大量温热的潮水。射精的欲望被温热汹涌的潮浪勾出,贺延收紧臀,拍了下oga的小屁股。
“宝贝打开生殖腔,我要进去。”
oga沉浸在澎湃的欲海中,细白的双腿在空中乱蹬,没有给予她要的回应。
射精感越来越强烈,贺延急得一时打她的臀一时掐她的胸,可是已经意乱情迷的人儿半点也没听进去,生殖腔口依旧闭得紧紧的。她只好自己奋力耕耘,咬着牙用硬梆梆的冠头去顶撞酥软的花心,尝试顶开那小口,可还是没能如愿。
她强忍住欲望试图另辟途径再次哄道,“宝贝我要射了,射在生殖腔里好不好?射满射大你的小肚子。”
“嗯好、好,射满我……啊啊……都射进来……”oga这次乖乖的放松娇穴深处的那个小口。
alpha顶弄了几十下,最终用力一举突破,压住她胡乱摆动的身体,尽情在她潮湿热紧的生殖腔里发泄,将纯天然的丰沛存粮全都射进去,将她小小的生殖腔射得满满的,还被那强大的射力射出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啊啊好烫好烫……啊射进去了……”
被压紧灌精的小oga全身上下除了脖子就唯有生殖腔口能动,此刻像一张小嘴般孜孜不倦的含住肉棒上的射精口一口一口吞吮着浓浓的精华,吞得一本满足。
这次没有成结,射完以后贺延打了个爽颤,性器轻松的从滑腻不堪的花穴里滑了出来。紧接着她伸手一把捞起放在一旁的相机,想记录下女孩被自己内射完的模样。
高像素的相机首先拍下oga潮红的小脸。被满足过后她闭着眼娇娇的喘着气,羽睫轻颤如蝴蝶翩翩起舞,小嘴粉嘟嘟的,白皙的天鹅颈上还印着几个深深浅浅的红痕。
镜头接着往下,经过起伏的雪白胸脯,迷人的腰线和微微抽动的小腹,最后移向那翕动着吐水的娇美嫩穴。
刚被狠狠肏过的穴口还有些合不拢,贺延让童司凌自己用手拨开穴唇,漂亮的手指出现在镜头中,纤纤细指的指甲盖泛着淡淡的玫红色,与那殷红的美唇相得益彰。
因为射得很深,等了一会都还没等到自己想看的美景,贺延有些急了。
“宝贝,放松一下生殖腔。”她伸手抚摸女孩微微鼓起的腹部,还轻轻的往下压了压。
童司凌乖巧的依言照做,果然不消片刻就感受到暖烫的水流在流出体外。
“流出来了流出来了。”
缓缓流出的白浊完完全全的收录在镜头里,那些浓浓的白浆自穴口流向臀间最后没入床铺,在她嫩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白白的痕迹。
贺延看得兴奋不已。这满满的都是自己的辛劳证明。
贺延伸手捻起一点白白的浓浆,笑道:“宝贝吃了我好多精水,好不好吃啊?”
她坏心的将指上那点白浆抹到童司凌微张的唇边,后者措不及防尝到,表情嫌弃的评价:“腥。”
确实有点腥,但是腥味不重,还夹杂着淡淡的荔枝酒味,总体下来不太难接受,不过童司凌就想逗逗她。
“你下面那张嘴可爱吃了。”贺延为自己平反,甚至还伸手进去抠了抠没流出的精水来替自己的
话撑腰。
“你看,吃了这么多。”
“那是你自己射进来的,关我什么事?”童司凌不甘示弱的回击。
“是谁让我射进去的嗯?我记得是你吧宝贝。”贺延坏笑着。
童司凌没再搭理她,翻起身就要下床。
“怎么了?生气啦?”贺延伸手拉住她。
“没,去洗澡。”
“我帮你洗啊。”贺延露齿一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突然失衡的童司凌发出一声惊呼。

八、你这么早去哪里了
贺延本来是真的想帮她好好洗个澡的。
可她错估了oga对自己的吸引力。
耳旁是浴缸在放水的水流声,面前是被放在洗漱台上的oga。贺延站在女孩双腿间,后者用细腿勾上她的腰,揽住她的肩将小脸贴在她肩上,宛如菟丝花一样柔若无骨的身子依附于她。
全然依赖的姿态。
贺延心底一软,回抱住她温暖的身体。她亲吻着女孩的发顶,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指尖在女孩微微凸起的脊骨上顺着那细腻嫩白的肌肤滑动,激起一片细细的鸡皮疙瘩。
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童司凌漂亮的腰线,细细的楚腰一手就能轻松搂住,洁白无瑕的玉背上有几个不深不浅的吻痕,是她刚留下的,印在那大片的雪白上有几分若隐若现的诱惑。
她用指腹摸了摸,喉间有些发干。
“宝贝,你好美。”
童司凌没回话,而是抬起头朝她笑了下,她的眼神澄澈又温软,像只初生的鹿崽,俏生生的白嫩小脸每一处都贴合她的审美,就连嘴角勾起的弧度都美好得不可思议。
贺延觉得自己肯定是被下蛊了。不然怎么会对她百看不厌,甚至还想一直看下去?
在贺延看自己的时候,童司凌也同样在打量她。看她望着自己露出只有发呆时才会有的神情,看她漂亮的菱唇,尖尖的唇角笑起来时特别好看。
童司凌知道那双唇不止好看,还很好亲。
“贺延。”
“嗯?”出神的人被她一声唤回,瞳孔瞬间聚焦。
“亲亲我。”女孩是这么想,也是这么说的。
贺延看着那双粉唇一开一合,仿佛被勾了魂似的,情不自禁就吻了下去,童司凌顺势用藕臂搂住她的颈回应。
贺延吻得入迷,手按在她后颈上想吻得更深入,却措不及防的被烫了下。
是oga发热的腺体。这个热度显然已经动情了。
贺延指尖轻轻抚上她略微肿起来的腺体,真的很烫,“宝贝,你想要了?”
“嗯……你想不想?”童司凌眼神有些迷离,声音又娇又软。腺体不动声色的悄悄释放出甜甜的奶糖味信息素挑衅她的忍耐力。
鼻息被具有催情作用的信息素萦绕,贺延眼里刹那间腾起两簇小小的火苗,她不自觉的舔了舔有些兴奋的腺牙,alpha血液里想标记oga的欲望越来越浓。
可她不能放任自己标记她。被标记过的人会对标记自己的异性产生持续一段时间的依赖感,一口下去保不准小oga之后会忍耐不住再次找上门。
不能标记,那就只能帮她抒发欲望。
话是这么说,但私心里她也想要怀里这个香甜柔软的可人儿。
于是她说,“想。”
童司凌的嘴角在她没注意到的地方微微一翘,小手往她腿根伸去,摸到某个还没完全苏醒的巨物,触手温暖。
她低下头好奇的看去,属于alpha的性器被自己握在手里,颜色不深,触感有点神奇,她随手捏了捏,然后就发现那根东西顷刻间像充了气的充气垫一样迅速膨胀起来。
硬起来的性器会惯性的往上翘,女孩眼疾手快的圈住,却发现自己没办法完全圈住。
所以自己是怎么吃下这么粗大的一根?
沉思了一秒的oga摇摇头暂且将这个问题抛在脑后,接着端详手里的东西。不弯不曲,直挺挺的一根,弹性也很足。顶端像顶帽子,端端正正的戴着,还有一个小口在冒着清亮的水,散发着浓郁的荔枝酒味,整体看起来很漂亮,也很健康。
头一次被一个oga一脸认真的研究自己的性器让贺延略感害羞,她好几次想把自己从她手里抢回来,可又觉得会失了alpha的威风,于是便忍住不动。
不过她不动,有个小家伙却不像她一样安分。
童司凌不止看,还不停这里揉揉那里捏捏,把手里的东西当成玩具似的,甚至还双手齐上,探索欲满满。贺延被弄得腰骨酥麻,肉棒在她手里时不时抖动,快感越积越多,快要超过高潮的阈值。
贺延顾不上脸面,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宝贝别弄了,再弄就要射了……”
“那就射出来啊。”童司凌一脸理所当然。
贺延委屈脸,“可是我想要射在你的小逼里。”
童司凌听完,学她坏坏的笑了下,抬了抬下身同时把她勃发的巨龙往下压,让那顶端的小口对准自己的花口。
继而挑眉勾唇道:“射吧。”
贺延怎么还不懂她在逗自己,嘴一瘪抗议起来,“不嘛不嘛,我要插在小逼里。”
童司凌没有轻易松口,看她被自己欺负的模样心情舒畅得很,“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贺延眯起眼,危险系数陡然拔高,眉峰添了几分凌厉,一副要将她就地正法的样子。童司凌心下一咯噔,却忍着没有露怯,而是佯装淡定的看
她。
空气几乎要凝住了。
下一瞬,那人一秒从大灰狼变成大狗狗,可怜兮兮的对她撒娇。
“求求你嘛~宝贝最好了,拜托拜托~”
“噗嗤。”童司凌直接破防,被逗得笑弯了腰,肩膀一抖一抖,眉眼似弯月。她伸手捏了捏贺延的脸,笑着亲了下她耷拉的嘴角,不再逗她,主动张开纤细的双腿。
“行了行了,进来吧。”
贺延一喜,握住分身兴冲冲的迫不及待冲了进去。oga被她猛然贯穿,腰霎时软了,难耐的发出一声吟哦。
“啊,太快了,好胀……”
紧窄的嫩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火热的巨龙填满,又热又胀,粗壮的棒身撑平了层层媚肉。
她都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自己究竟是怎么纳下这么一大根东西。
小oga正要开口,却被alpha双手托起她白软的小屁股腾空,她赶紧反射性的用腿缠住她的腰,下一刻出口的话都变成了娇娆的媚吟。
“啊,好深啊,太、太快了,轻点……啊,不要……”
贺延小心翼翼的护着她,身下那物却大胆得甚至有些粗鲁的破开女孩的防线,不停顶弄碾磨细嫩敏感的软肉,勾出一波又一波热液。被肏开的蜜穴像熟透的桃子,软烂香醇,甜美的汁液四溢。
oga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贺延痴迷的吸了一口她的信息素,“宝贝,你水好多是不是很舒服啊?”
“嗯好舒服啊,好棒……要被肏坏了,啊,啊,啊……”
童司凌攀附在alpha健壮的身体上,毫无反抗的任她一下又一下用巨根肏进自己的身体,肏到体内深处,肏得她灵魂都在颤抖。
这一刻,她骄傲的灵魂甘愿臣服。
童司凌被她肏得身子酥软,意识浮沉间突然抓住了某个从脑海中飘过的念头,她忙不迭张嘴喊了声,“等、等一下……”
“怎么了?”贺延闻言放慢了动作。
“我想看看,你是怎么操我的。”oga小脸一片绯红,娇娇的喘着说。
贺延眨眨眼想了想,“我拿刚才拍的给你看?”
“那边不是有镜子嘛?”童司凌朝浴室里的那面巨大的全身镜努努嘴。虽然不知贺延为什么会按这样的镜子,不过此时却很能派上用场。
alpha心领神会,立马抱着怀里的人儿往一旁的镜子走去,两人的身影很快便清晰的出现在镜子中。
oga不满的扁扁嘴,“看不到……”
贺延现在是正面抱着她的姿势,自己腿圈着她的腰,关键部位都被挡住了,全然看不清交合的腿心。
“那我们换个姿势?”alpha不厌其烦的哄她。
贺延用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把童司凌抱在怀里,从后面进入她,侧身面对着镜子。
“这样怎么样?”
这下能清清楚楚的看见了。
女孩的双腿被张得很大,娇嫩的花穴随之敞开。那明明不足一指粗的窄小穴口竟然完完整整的吃下了一只手都圈不住的巨棒,赤红的一根稳稳的插在潺潺流水的嫩穴里。入口被撑得微微泛白,那两片殷红的花唇拼命的收缩吮咬,昭告着她的身体有多饥渴浪荡。
视觉神经被刺激到的oga喃喃出声,“你好大啊……嗯好胀……”
贺延抬腰顶弄了几下,“宝贝爽不爽?”
童司凌看着那粗棍般的性器抽出又捅进,花心被深深顶到,激动的从花谷深处喷出一小股花液。
“嗯……好爽,用力肏我……”
oga毫不犹豫的决定遵从自己的欲望,浪荡就浪荡吧。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应该让莫须有的矜持毁掉。
她反手抱住alpha的头,伸展开的上半身在灯光的照耀下让肌肤如羊脂玉般莹润,曲线优美得近乎无暇。小腹被粗大的肉棒不断顶出一个鼓包,嫩乳在空中抖荡,穴水顺着肉根滴落到地板上,声声浪吟从唇间飘出。
“啊啊好棒好厉害,要被操坏了,用力点,啊,啊!”
贺延紧紧盯着她吞吐着自己的娇嫩美穴,那里一片泥泞,蜜水泛滥成灾,把自己的分身也染的仿佛裹上了一层透明的水膜。她看得眼热,鬼使神差的向前将女孩抵在镜子上肏弄,水穴被压在镜子上,粘滑的蜜液瞬间就沾了上去,顺着镜子往下淌。
“宝贝的小浪逼真会流水,镜子都湿了。”
“嗯,大力点、水更多啊,嗯啊好深好爽啊啊,干我,啊……”
oga爽得不知不觉打开了生殖腔,那勇猛的巨龙少顷便顶了进去。粗长的巨龙在软弹敏感的小小生殖腔里穿刺,如鱼得水般滋润。
“宝贝我插进你生殖腔里了,嘶~好紧。”
“啊啊好深,太爽了,用力肏我呜……”
童司凌趴在被自己体温烫暖的镜子上,双腿打开得极大,整个人被锁在这小小的空间里狂肏,穴里粗硬的性
器一次又一次狠狠地顶弄生殖腔璧,蜜水像是被捅了泉眼一样奔流不止。小嘴不断说着各种媚言浪语刺激她。
无一不在说明她甘愿被身后的alpha掌控自己。
也同样想要掌控她。
激烈的性爱产生的成倍快感不仅麻痹了身体,也吞噬了理智,满溢的浴缸被人遗忘。一只隐形的巨手将两个人推向名为欲望的悬崖边上,一个不慎就会双双失足跌落。然而欲望是魔鬼,让人尝过就会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即使粉身碎骨也情愿。
炙热肉龙在湿热敏感的生殖腔里恣意驰骋,将甜美的汁水捣弄成白沫,上百下迅猛的抽插后oga终于承受不住灌顶的快感尖叫着泄了身,把镜子喷湿了一大片。
那根粗棒也飞速在生殖腔里膨胀起来,抖瑟着激射出大量的浓稠热液,丝毫不吝啬的奉献出珍贵的精华。
“啊、好烫……”
女孩被烫得想躲,却被alpha死死抱在怀里,粗喘着哄道:“乖,别动。”
她只能咬牙绷紧几近痉挛的身体,透过迷蒙的视线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成结的肉棒射满生殖腔。
待一切平息,贺延放下女孩,抱着她背靠在墙壁上稍作休息,等待成结的性器消下去。墙壁有点冰凉,刚靠上去的那一下冻得她一抖,差点失手没抱住怀里的人。
抱了两分钟,她嫌从背后抱着oga不舒服,不惜折腾一番将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心满意足的抱着她亲了一口,童司凌踮起脚回亲了她一下。
然而两人刚温存没多久,童司凌便敏锐的感受到一股熟悉但却不合时宜的涨意。
她想要小解。
忍忍吧,二十分钟很快过去的。她这么告诉自己。
可因为满肚子的精水加上那膨胀的物事顶住膀胱,让她憋得十分难耐。不到十分钟就憋得小脸泛红,贺延察觉到她的状态不太对,摸摸她的头柔声问她。
“怎么了?”
这种情况下着实有点难以启齿,童司凌红着脸不说话。
“是不是胀得难受?”
“嗯……”
“我帮你揉揉应该会舒服点。”贺延体贴的想把手覆在她微涨的小腹上揉一揉,谁知女孩立马按住她的手。
“别,别碰!”
“宝贝你怪怪的。”贺延皱着眉看她,眼神充满怀疑。
童司凌被她盯得不自在,最后低着头期期艾艾的小声地说,“我、我想上厕所……”
贺延了然的点点头,坦然道:“这样啊,那就尿出来吧,没关系的。”
“我不是小孩子了,才不要随便尿尿。”童司凌红着脸把脸埋进她肩窝。
“你现在是我的宝宝,无所谓的。”
贺延摸摸她的头,把她抱起两个人面对面一起坐在马桶上,还故意贴在她耳畔发出“嘘嘘”声,恶劣的引诱她释放。
“宝贝再不乖乖的话我就要使出杀手锏咯。”贺延手摸上她涨得难受的小腹,威胁的轻轻按了下。
童司凌最终还是在她怀里尿了出来,娇躯一抖紧张的放松尿口,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流经两人的交合处再流进马桶。这一下直接把人羞成了粉色,抱着她久久不抬起头。
“宝贝乖乖,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不丢人哦,不要害羞啦。”贺延摸摸她的头,温柔的哄道。
oga害羞的模样让她心底发软。
最后澡还是贺延给洗的,洗到那处因被过度使用而红肿的娇嫩部位时,贺延有些心疼。
“都肿了,疼不疼啊宝贝?对不起是我不好。”
童司凌倒不怎么在意,毕竟疯狂的不止她一个。小手摸了摸她的头以作安抚。
出于愧疚,贺延没再对她动手动脚,规规矩矩的仔细给人清洗干净就抱着她进了唯一的次卧睡觉。
盯着女孩的睡颜贺延犹豫再三还是躺下舒舒服服的抱着她沉入睡眠。
谁让主卧的床乱七八糟的不能睡呢。
才不是她舍不得温香软玉。
……
翌日一早,天才蒙蒙亮。
童司凌醒来时看见陌生的环境下意识心生警惕,下一瞬想起自己身在何处,放松了身子。
竟然不小心睡着了。
糟了,她彻夜未归,要是被哥哥发现她就完了。
女孩这头还在想着对策,那头某个人出现在房门口,“我做了早餐,你要吃吗?”
童司凌在被哥哥骂和她做的早餐之间权衡了一秒,然后道:“吃。”
两个人相对而坐,桌上摆着好几样中式早餐,色香都有了,味道应该不差。童司凌一样样临幸,都很合她胃口,五脏庙被满足让她心情也跟着好起来,嘴角不自觉的微微翘起。
女孩的吃相很好,不急不躁,也不会故作优雅一口嚼上百下,有条不紊干净利落,看起来很舒服,贺延看着看着逐渐入了迷。
小oga被那直白的目光看得无奈的笑了下,“怎么老
看我?”
“你要回去了,多看一会儿。”贺延诚实的说。
童司凌顺口道,“又不是不见面了。”
谁知那人突然端正起来,神色认真:“记得我们说好的,回去之后就忘掉。”
她说的是两人昨晚的约定,可这话童司凌却怎么听都不爽快,她放下手上的餐具,好心情顷刻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郁闷的情绪,让她语气显得有点冲。
“你怎么老是让我忘掉?做了就是做了,为什么要忘掉?”
“你在逃避什么?怕什么?”
她一句句质问,贺延却哑口无言。
童司凌目视着她沉默着不发一语的样子,心头蓦然有一把无名火在烧,她拧着眉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开门离开。
门被关上了。
留在原地的人缩在椅子上抱紧自己。
——
唐家。
“你这么早去哪里了?”
童司凌正准备悄声无息的回房间,就听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戛然停住了动作。
“去吃早餐啊,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陈记小笼包哦。”女孩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举起手上的袋子晃了晃。
“小馋猫。”唐泽灏无奈的微笑,接过袋子时突兀的嗅到一丝熟悉且浓郁的荔枝酒味。
“你一个人吗?”
“是啊。”女孩自然的回道。
唐泽灏点点头没说话,摆手让她回房间,尔后看着她的背影陷入沉思,一夜没睡的眼底下青黑色清晰可见。

九、想躲我你想得美
清明,风凉雨冷。
天不是很晴,细如牛毛的雨丝不至于把人打湿,只不过随着风吹黏在脸上身上多少带来了些许凉意。
贺延一手打伞,另一手流畅的按亮手机屏幕,她低头看了眼时间后蹭了蹭裤侧擦去飘洒在上面的雨丝,顺手塞回进裤兜,接着迈开腿跟上走在前方的两人。
在同一片天空下的另一处。
童司凌循着记忆精准的找到熟悉的双人合墓,甫站定便迫不及待扬起笑脸。她轻快的语气即便在这无边丝雨细如愁的时节也不见半点凄戚,反而显出几分乖俏,“爸爸妈妈,我和哥哥又来看你们啦。”
墓碑上贴着一男一女两张照片,照片保存得很好,没有褪去多少色彩,衬得他们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更有温度。
两兄妹同心协力分工合作,很快便把本来就不脏乱的墓地清扫干净,随后再将带来的祭品一一摆放整齐在墓前。
兄妹俩一起挑选的香水百合放在中间,偶有一阵微凉的风吹过花香味便裹在风中飘散开来,顺着凉风沁入心脾。
百合花旁围摆着好几样吃食,有唐爸爸钟意的蝴蝶酥、唐妈妈心爱的桑葚、唐泽灏喜欢的小笼包和童司凌的挚爱——布朗尼蛋糕。
一家人的心头好全都安排上了。
若叫旁人来瞧,都觉得他们不是来扫墓而是来郊游。
童司凌给所有人都倒了一杯清爽的葡萄汁,然后自然的倚坐在爸爸妈妈墓前,小嘴叨叨絮絮喋喋不休,如同小时候放学后在爸爸妈妈的车后座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分享上学的趣事。
偌大的墓园不森然也不可怖。因为睡在里面的是他们爱的人。
唐泽灏也随着她一起盘腿坐了下来,他体贴的撑着伞挡去绵绵雨丝,伞面很大,正好可以将两个人容纳下。
一向寡言的男人话不多,只偶尔在童司凌将话题抛过来的时候顺口回应两句,时不时啜饮一口新鲜的葡萄汁,嘴角噙着笑,姿态怡然。
身旁是亲爱的父母,耳边还回荡着妹妹愉悦的声音,铁汉如唐泽灏也不禁心下发软,笑容都更暖几分。
“爸爸妈妈,我最近遇到了一个人,是哥哥的朋友哦,你们可能会认识。”
骤然听到这句话的唐泽灏笑容一僵,他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神情变得有些不自在,然而出于尊重他没打断女孩的话。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以后带她来见你们,不过她有点傻,你们不要介意。”
童司凌想到某人傻兮兮惹自己生气的样子,皱了皱小鼻子有些嫌弃。她晃晃头把杯里剩下的一点葡萄汁一饮而尽,正要重新再给自己倒一杯,抬眼却看见哥哥正盯着自己,脸色略微复杂。
“你……”
“嘘,回家再和你说,先不要打扰我和爸爸妈妈讲话。”童司凌把食指竖起按在嘴唇上,朝他一笑,右眼俏皮的眨了下。
唐泽灏抿起唇,点点头同意了。
他想他大概猜到她要和他说什么。
……
待了大约两个多小时,雨停了,唐家兄妹收拾干净,又和爸妈道过别,准备打道回府。
墓园的阶梯平缓且宽,能让好几个人并行走。两兄妹往下走的时候不时会遇到其他来扫墓的人,无一不是脸色沉重。
虽然刚和爸妈畅快的聊完天心情很好,但童司凌不至于那么不识趣的把笑容高高挂在脸上惹人不快,神色平淡的将自己融入周身的氛围。
直到遇上始料未及的一行人。
冤家路窄这个词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怎么会在这里?贺延心下一个咯噔。
不对,今天清明节她会在这里也很正常。
啊啊她为什么看着我一动也不动,她是不是还在生气?
童司凌和贺延面面相觑了几秒,后者率先移开了视线,那副模样怎么看怎么心虚。
贺延在心里止不住的胡思乱想,猛然碰见心心念念的人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发怵。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可童司凌那天拂门离去的景象依旧历历在目,吓得她做了好几宿噩梦。
她躲避得过于明显,童司凌愣了一秒后不悦的情绪自胸腔飞速蔓延开来。
她就这么不想见到自己吗?
她想躲,她偏偏不让她如愿。
“贺延。”女孩隔空喊了声,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在场的几人都听得分明。
被当众点名的某人惊弓似的抖了下,又不好不应,只能硬着发麻的头皮上,窘迫得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好、好巧。”
“是呀,这二位是?”童司凌上前两步,表情和悦的望了望她身旁的男女。她的语气听不出半点异样,比她高了大半个头的alpha却背后发凉,只觉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牵制着。
“啊……这是我爸爸,还有我小妈。”贺延怂兮兮的有问就答,说完后仿佛一秒丧失了语言能力。
她正焦头烂额的打算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却看见面前人别有深意的眼神,
她呆呆的眨了眨眼,一道灵光乍然闪现。
贺·胆小·延缩了缩肩,转身继续介绍,“爸爸小妈,这是灏哥和乐乐,是我的朋友。”
“叔叔阿姨好。”童司凌满意的收起眼底的气势,乖巧的拉着哥哥一起打招呼,她的外表十分具有欺骗性,尤其擅长笼络长辈的心。
这不一下就让贺盛年对她生起了好感,笑眯眯的说道,“你们好。”
另一位女士没开口说话,只点头朝他们示意了下。
她的气质有些冷淡,疏离感明显,不是平易近人的模样。倒是贺盛年长相温和笑容亲切,举手投足间透着儒雅的风姿,像个翩翩君子。
童司凌对同类的气息敏感,她一眼就看出他也是个oga,亲近的心思多了两分。
贺盛年也对她很感兴趣,他没什么机会遇见自家孩子的朋友,从小到大见过面的朋友屈指可数且次数寥寥,为人家长的心情难得有机会表露。
于是两个oga你一言我一语竟然就这么聊了起来,生生让其余三个alpha当起了布景板。
不过聊着聊着童司凌敏锐的天线不自觉的再次发动,感知到一丝不寻常的讯息。虽然贺盛年极力表现得随和,但他的肢体姿态却显得不太自在,似乎是在忌讳着什么。
难道是因为他们身处在墓园吗?童司凌心下沉思。
然而即使有所察觉,她却佯装不知,神情依旧自然得没有破绽。
布景板贺延安静的伫立在一旁,看着女孩和爸爸相谈甚欢。
年轻的oga有着漂亮的杏脸桃腮,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眸中尽是灵动的色彩。她与人说话的时候很有礼貌,不会任意摆动身子表现轻浮,只有几乎垂至腰间的乌色秀发随风轻扬。
同样也充当布景板的唐泽灏暗自打量了她几眼,发现她的目光始终粘在自家妹妹身上,眼底的暗光迅速闪过。
专注的偷看oga的某人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偷窥行径早已被人识破,兀自偷偷摸摸的心想。
她好像又更好看了。
“该走了。”
正聊得在兴头上,一道略微低沉的女声忽然横空出现,是贺延的小妈。
贺盛年脸上蓦然浮现一丝僵硬,随即很快被他掩去,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对两兄妹说:“真不好意思,我们还有些事要忙,该回去了。”
他出乎意料的听那个女人的话,即便是夫妻关系,他的态度也多少有些耐人寻味。尤其是童司凌没忽略掉男人眼底转瞬即逝的畏惧。
她没有点破,而是体贴的点点头,露出甜美的笑容和他们说再见。
全程没再和贺延说过一句话。
“哥哥?”童司凌伸手在犹如老僧入定的唐泽灏面前晃了晃唤他。
唐泽灏回过神来,平静的说,“没事,走吧。”
——
和爸爸还有小妈分别后,贺延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
她将自己抛在柔软的沙发里,头后仰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一如惯例的放空思绪。
墙上的时钟分针正慢慢的爬动,爬过一个又一个小分格。
不知过了多久,沙发上的人终于有了动作。她掏出手机,熟练的打开一个加密的相册,屏幕上赫然跳出满屏的照片,倒序第一张是一个正在沉睡的女孩,贺延点开放大。
画面上的女孩睡得恬静又乖巧,眉目精致,分明就是才刚见过的童司凌。
照片是贺延那天趁她睡着的时候偷拍的。
女孩的睫毛又长又密,白嫩的小脸像个天使,纯洁且美好,没有一丝可以挑剔的地方。贺延看着她的睡容,拇指情不自禁的摩挲屏幕里的那张脸,眼里有着她自己也不曾察觉的痴迷。
她看了很久,直到忽然手一滑不小心切换到下一张才打断她的出神,还有她平和的呼吸。
alpha瞬间一窒,脸火速红透。
满屏的香艳刺激着她的神经,欲望被悄然唤醒,下身的裤子不过顷刻就被顶出一个小帐篷。她解开裤头,拉下贴身小裤将苏醒的巨龙放了出来。
客厅的灯光洒落在她绯红一片的脸上,清楚的映照出屏幕上姿容姣好不着寸缕的oga,还有她眼中染上的情欲。
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拿她当幻想对象,贺延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该抒解的欲望还是该抒解的。
她伸手圈住自己硬挺的性器,不急不缓的上下套弄,脑海里想象的景象却与此时此景截然不同。
干燥温暖的手掌恍惚间化身成湿润紧致的花径,大片诱人的花丛中花蜜纵流,逐渐将她包裹、淹没,叫人迷失了自己。
她点开一个夹杂在海量照片中的视频,娇娆勾人的声音顿时从手机的喇叭传了出来,她下意识放大声音,让那细微的喘息声也变得清晰无比。
贺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颈后的腺体明明释放的是荔枝酒味的信息素
,鼻间却似乎能闻到那股让人眷恋的奶糖味。
呼吸变得越来越重,手心的巨物胀大到极限。她想起自己在女孩身上起伏的画面、想起女孩紧紧抱着自己沉溺在缠绵的亲吻中的模样、想起女孩蜷缩在自己怀里睡着的样子……
澎湃的宣泄如期而至,贺延没去多看那满手的浊白滑腻,而是闭上眼把被掌心握得发烫的手机压在怦怦作跳的左心口。
……
她本来以为今天就会风平浪静的翻篇了,不料刚陷入睡眠,久远而熟悉的景象便蛮横的闯进梦中。
梦里一片黑暗,什么也没有。
除了爸爸和她,还有那个恶魔。
“妈妈不要打爸爸了,打人是不对的!”小小的她竭尽全力想要阻挡恶魔的暴行,但因为年纪太小力气也很小,不但没有劝阻成功,还被狠狠推开,屁股摔在地上钻心的疼。
“老娘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个小屁孩来说教?你是我的种,你以后也会和我一样!滚一边去别罗里吧嗦的不然连你也一块打!”
alpha恶狠狠的威胁,手下继续不顾不管的虐打自己的oga丈夫。
她的眼睛是血红色的,是魔鬼的颜色。
那些胜似鲜血的颜色从她的眼中漫了出来,像有生命的软体动物一样朝小贺延袭来,她吓得拼命往后退。她一直退一直退,却还是逃不过被吞没的命运。
“不要!”
一声尖叫划破寂静,床上的人满头大汗,惊魂未定的大口大口喘着气,许久后蜷缩成一团抱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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