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用娇软身体探索宇宙的星航官(双/奶/np)》 序言(接受探索星际的任务星航官的首次出发)
随着人类科技的进步,对宇宙空间的探索也越来越深入。当人们发现了折叠空间的秘密,他们拥有了前往外星系探索的能力。
于是诞生了联盟最具有潜力的新兴职业——星际探索官。他们无一不是从军校毕业有着优越的驾驶技术和丰富的科学知识,最重要的,他们有着探索宇宙的丰沛热情,即使这个职业充满着危险,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外星生物,原始的文明或远超联盟科技的未来文明。
…………
联盟首都星,布洛菲尔双子塔。
一个身材挺拔的英俊男人敲响了星航部部长的办公室,他深蓝色的军帽下有着秀丽清亮的眼眸和丰润的唇,鼻梁挺拔肤色白皙,一头浅金色的中短发在脑后扎了个小揪揪。
‘滴——’电子门应声滑开,屋内的中年男人抬头望向来人。
“啊,欢迎我们前途无限的星际探索官!宁宣来,坐!”部长展开一个和煦的笑容,把男人引到宽阔室内的沙发上。
“你明天就要出发了,什么时候做最后一次gsa溶液注射?”几乎所有的星际探索官在离开联盟前都会注射gsa溶液,用于刺激和唤醒潜在基因提升身体素质开发潜能。
宁宣在一周前已经注射了一次,在出发前还会注射最后一次,并在修复液中沉睡24小时开始星际探索之旅,把折叠给人体带来的伤害降到最低。
宁宣摘下帽子行了个礼:“是的中将阁下,今晚是最后一次,我这次来是为了恳请您允许我从p-5线路出发。”
中将为难的皱起眉,联盟已经连续几十年派出星际探索官去探秘和收集宇宙各个星系、时空的信息和生物资料。
但p-5仍然是最危险的一条线路,这路上布满了星尘和陨石,且受附近巨大虫洞的影响,时常容易发生偏航的事件,且举例联盟最近的几个星系都有着危险的原住民,难以降落补充物资。
“因为这条路是目前所有探索航路中被开发最少的,最原始的,危险和机遇总是并存的中将!”男人棕色的瞳仁闪着坚定的目光,他带着恳求的意味征求中将的同意。
中将犹豫再三,最后同意了他的请求,但给他的星船配备了最先进的武器和侦查设备以及一台万能修复仪,只要修复液足够的情况下,不论多么严重的生理机能损害都能复原。宁宣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前去注射最后一剂gsa溶液。
………………
注射完毕的英俊青年被置入星船的固定培养舱内,修复液充斥着舱体,轻柔抚摸着他赤裸的身体。
在他陷入深度睡眠的过程中,没有发现胸部异样的涨痛,那一处原本结实的肌肉开始恢复柔软,大量的脂肪快速在身体内生成,身体的线条从硬朗被修改为圆润饱满,胸前和臀后的肌肉如同吹气般鼓涨起来。
下身可爱的小雀更加粉嫩,囊袋后方一枚肉嘟嘟紧闭的嫩花快速发育,体内另一个套生殖系统逐渐发育成型……
………………
‘滴——滴——滴’三声电子音响后,修复舱原本封紧的舱门自动打开,宁宣的随身机器人自动上前开始清理和唤醒服务。
青年眼睫轻轻颤动,几秒种后睁开了双眼。不过几分钟他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原本结实的胸肌腹肌不见踪影,肌肤嫩白柔滑、腰身纤细紧实,胸前坠着两只巨硕的肥乳,乳晕嫩红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他甚至低头时难以望见自己的肚脐。
宁宣崩溃的拍了一下舱壁,他高声呼唤自己的智脑:“劳尔,解释一下?为什么gsa溶液会把我变成这样子?”
卧室舱门一角倏然滑开,一只如同核桃大小的圆球飞进来,一边指挥机舱将培养舱收起来一边让保姆机器人推着营养餐靠近宁宣。
“抱歉宁宣,我的资料里显示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根据我对所有变量的逐一分析,我认为是你双性人的体质导致gsa溶液在唤醒基因的过程中产生了偏差,导致女性特征快速发育第二性征显露。”
宁宣不敢置信的伸手捧着自己硕大的奶球,艰难地从培养舱中翻身出来,他对着劳尔拉出来的镜面仔细打量。
镜中的双性人有着浅金色的中发,四肢纤细修长,胸前坠着硕大的雪白嫩乳轻轻摇晃,紧实的腰身下是丰美挺翘的肥软臀部,小腹下方的粉红的阴茎软垂着,搭在鼓鼓囊囊的阴阜上,肥美的女鲍紧紧闭合。
“我的天……劳尔,我还有变回去的希望吗?”宁宣失神的喃喃着。
劳尔快速收拾好了室内将营养剂放到他手上,“很抱歉宁宣,您已经离开了联盟24小时,目前我们正航行在p-5线路上,距离最近的已探索星球也需要3天的航行时间,飞船上没有任何药剂能处理您基因自然进化产生的结果。”
宁宣冷静了三个小时,不得不接受自己全新的身体,他飞速的吃完了营养剂,前往驾驶舱观察星图和航线。
他发现就在这几个小时内,陨石群后面侦查出了一个全新的未被探索和发掘过的新星球。
通过派出的微型侦察机器人传回的影像分析,该星球全球百分之60的地面都被农作物覆盖,未见明显高科技建筑物,据系统认定为一颗农耕文明的初级文明星球。
新的发现让宁宣彻底放下了身体的异常,他怀揣着探索星际的憧憬和热情向往,设定了前往农业星的指令,准备好了开始对一颗初级文明星球的生物资料采集……

(狗爬式挨肏/肥臀烫字/蛋:戴鼻勾)大奶星航官降落农业星被当成奶牛扒光刺字
银色的星船缓缓靠近农业星的大气层,在稳定的循环轨道上停稳后释放出一个不起眼的单人降落舱。降落舱如同一颗流星一般,穿过大气层后缓慢降速,稳稳当当的落在一片金色农田中,激荡起一波又一波的麦浪。
待挺稳后,舱门打开,宁宣穿着紧身的宇航服走出来。劳尔已经提前排无人机摄取了星球的大气成分,以宁宣的身体素质情况完全可以适应该星球的气压和重力,因此他没有穿过于厚重的防护服而是轻装上阵,这一趟的目的是尽可能得收集该星球主要生物的资料,换而言之,他需要找到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原住民并提取他们的生殖器分泌物(碳基生物型的外星人可提取精子,非人态的甚至非碳基生物其他什么东西则视情况分析)。
宁宣环顾四周,发现这篇类似麦田的农作物耕地十分辽阔,中间纵横交错着一道道泥土堆积的田埂,只有往东边去能看到稀疏的高大的绿色植物和炊烟。看起来这颗农业星和农耕时代的地球极为相似。
他将单人舱变形折叠收起到耳钉上,和劳尔约好了五天后原地返程,就开始往冒着炊烟的东边跋涉而去。
用手拨开密密麻麻有半人高的农作物,在其间穿行了一刻钟才来到田地的边缘。丛林间的羊肠小道有许多肉眼可见的脚印,明显是原住民经常穿梭其间留下的,他谨慎地顺着脚印往前探索,能隐隐约约听到不远处有交谈的声音和金属碰撞的敲击声。
谁知刚踩过一片落叶脚下的土地猛地震动起来,宁宣一个鹞子翻身躲开脚下突然伸出蠕动的根状物。
还未等他落地身后又是五根粗壮的树根霍然钻地而出,一下掠住宁宣的脖颈和腰身,他反手抽出腰后的激光匕首意图割断树根,一股麻痹感及快速的从脑后蔓延至四肢。
‘这树根分泌物有毒!’他暗道不好,努力挣扎渐渐衰弱下来,毒素迅速侵入肢体让他四肢无力陷入了昏睡。
……………………
“唔——”宁宣意识回笼的时候赶紧四周充斥着嘈杂的人声。
一双冰凉粗糙的手掌顺着他的脖颈抚摸到胸前,一把攥住硕大的奶球。手心的茧子摩擦到娇嫩的乳肉,刺激的乳尖立刻昂首挺立起来,被周围围观的人看见了,发出一阵阵哄笑。
耳边传来雄性粗重的呼吸声,男人也看到了青年娇嫩俏立的乳头,仿佛两粒可口的蜜红豆,散发着渴望哺乳的气息,热气蒸腾的奶子有股馨香的奶香味儿。
然而外星人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粗暴的伸手大力捏住宁宣的俏嫩乳尖,仿佛观察货物一般,仔细打量着这水滴形的巨乳和粉嫩未经人事的奶头。
‘奶子很大,看起来还没哺乳过,身体很健康,牙口也不错,适合配种和耕作。’
宁宣只听耳边一段叽里呱啦无法翻译的外星语,周围响起一片欢呼。
他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村落的中央空地出,周围聚集着一帮身高超过两米以上的巨型类人生物,他们穿着原始的皮裙与植物织就的背心,手拿软鞭和木杖,应该就是这个星球的原住民。
他们仿佛在举行一个重要的仪式一般,团团围坐着,中央生着一人高的火堆,此时已经临近夜幕,恒星的光亮快从地平线消失,给眼前所有的景象都镀上一层灿烂的金辉。
宁宣震惊的同时感到不妙,他轻轻挣动了一下,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跪趴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这屈辱得姿势使得他不得不塌腰抬臀挺胸,把娇嫩的双乳和白软浑圆的臀肉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这群村民眼前。
‘祈祷已经完毕,给牲畜刺字!上精!’青年身侧一个头戴羽冠手拿藤蔓法杖的年长者大喝了一声,他一边唱念着异族的歌曲,一边挥舞着手杖种种拍击宁宣的臀部。
肥软的白臀初次承受这样暴虐的击打,在空中不住的晃出肉浪,被击打出道道红痕,变成水蜜桃一般微红发烫。
四个肌肉虬结的大汉从人群中站起靠近,一人从火堆中抽出一个被烧得蜡红的铁印子,三人前后死死按压住宁宣的脖颈、四肢。
宁宣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可怖事情,疯狂的挣扎起来,被男人一手捏住下巴,尖叫不得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他双眼迅速盈满了泪水,腰部不断颤动企图避开越来越靠近臀肉的铁烙。
然而这毫无作用,反而被族长大声斥责了一句,只见铁烙猛地向前一送,‘刺啦’一声紧紧贴合在白皙巨大的臀球上。
宁宣倏然睁大了双眼,难以控制的发出濒死的尖叫,他浑身触电般的痉挛起来,下身一紧竟然失禁的喷射到土地上。
胸前两团硕大的雪白乳肉一阵翻飞乱晃,娇嫩的大腿根因为痛处不住的颤抖,然而雌花却仿佛在这受虐中品尝到刺激竟微微湿润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被刺激到瞬间大脑空白的青年一下失去了意识,他双眼翻白着,红唇微微张开不自觉的漏出粉嫩的舌尖,含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滑落。
身后的铁烙完成任务便被拿开了,青烟冒起,这只硕大浑圆的屁股上彻底烙下一个代表乳奴牲畜的
记号,只见油光光的肥熟臀肉上一个乌黑的奴印。
记号本身有半个手掌大,然而宁宣的臀肉实在紧实又巨硕,在白花花抖动的臀浪中只是浪尖的一点花。烙印成功相当于牲畜已经被契约下有主了,下面为了增加他的产乳率必然要快速的让他受精。
两个壮实的村民一前一后压上来,丝毫不顾及宁宣刚刚受刑的屁股,挺着足足有稚子手臂粗长的巨屌压迫上臀肉。
紫黑色鸡蛋大小的龟头顶开紧闭的女鲍,被涓涓涌出的爱液湿润了,男人吸气沉腰,一手掠住宁宣半边完好的肥臀,抓紧臀肉往腰上一带,龟头猛地破开处子之地,势如破竹般地劈开紧致的嫩肉,直直捅到子宫颈才停下。

(怀孕产奶/赤裸下地犁田/牛槽吃饭/蛋是喝尿解渴) 星航官淫堕成为一只奶牛
一前一后的顶弄持续了许久,凶狠的撞击不断碾压着穴腔和口腔的软肉,宁宣在这激烈的贯穿下逐渐意识模糊,被快感彻底虏获了心神。
原本嫩红的穴肉被摩擦肏干得嫣红,软肉被摩擦得酸胀不堪,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被巨大的肉棒从花穴内挤出,流淌过颤抖着的大腿根,如同失禁一般。
雪白的软臀上密布着男人的掌印,和臀尖上的黑色乳奴印记相得映彰。
不知道男人在他体内驰骋了多久,只听前后的气息都急促了起来。
身后的男人低吼一声一手掐着青年纤细的腰窝,一手狠狠握紧宁宣肥腻湿滑的臀肉,加快速度飞快地抽插。
“啪啪”的撞击声连绵不断,宫口被硬烫的龟头持续的叩击,凶狠的力道彻底冲开了嫩肉无力的防守,粗长肉根完全捅进了穴肉内,龟头猛地破开宫口湿软的蜜肉直直顶到子宫壁上。
宁宣被这汹涌的快感刺激地不住战栗,第一次身体被彻底打开的感觉让他沉迷又上瘾。
男人被宫腔内的爱液浸泡着龟头,被微微嗦含的宫口嫩肉绞紧了肉棒,忍不住马眼一送抵着子宫壁大开精关。
滚烫的精液一下冲进窄小的子宫内,不稍片刻就把宫腔彻底灌满了,又被巨大的龟头塞住子宫出口进出不得。
青年睁圆了双眼呻吟出声:“不要射进来!会怀孕的……呜……出去……!”他疯狂地挣扎起来,试图摆脱那根深入子宫宫腔、激烈喷精的肉棒。
却被身前的男人一把揪住金发扇了一个耳光“奶牛不受精怎么下奶!别乱动,喝下去!”。
不等他反应过来喉间的肉棒也一下开闸释放出大量的浊精。
宁宣吞咽不急不住地呛咳着,口腔内的肉棒不是在嘴里释放,而是直接捅开了喉道的嫩肉,在这滑腻软肉一阵阵收缩的按摩下冲着食道喷射浓精,如同灌食一般的向他胃里持续浇灌腥臊的液体。
他被肏得几乎昏死过去,只能被迫大张着前后两张穴口,无助的承受着对方深深内射的全部精液。
颤抖着收缩娇嫩的穴肉,精液灌得小腹圆鼓,就这么被一泡浓精射怀孕了。
持续了十多分钟的,强力有力的激烈射精终于缓慢结束。
宁宣被男人们松开后彻底无法站立,两腿不住颤动大张着,瘫软在地上,胸前的乳瓜两边摊开被挤压成肉饼一般,承受着全身的力量。
他高高翘着臀部,腿间的花穴被操开一个桃核大小的圆洞,却只见涓涓淫水流出不见浓精,原来都被密封在紧致的子宫宫腔内排泄不出,只得大着肚子等身体缓慢将精液吸收。
“受精完毕,把牲畜运回牛棚,明天就可以下地了!”
见仪式进行的差不多,族长高声喝道,指挥周围的村民把被肏昏过去的宁宣丢进附近的牛棚里,便各自散了。
牛棚内铺满了软韧的干稻草,有另一只公牛在悠闲的反刍着,它凑近了轻嗅了一下昏睡不醒的宁宣,用头顶了顶他圆润的腹球。
见青年呻吟一声捧着硕大腹球挪动了一下,被吓到又缩了回去继续吃草。小奶牛和公牛就这样相安无事,平安渡过了第一晚。
……………………
第二天宁宣被饿醒了,他被抓住之后除了灌了一肚子浓精就没有摄入过其他食物。
他挣扎着爬起来,发现自己双手回复了自由,但脖子被栓了条草绳和一旁公牛的鼻环牵绳一起牢牢绑在屋内的木桩上。
在他试图解开草绳的时候牛棚的门倏然被推开,几个五大三粗的村民端着食盆和草料走进来。
“奶牛醒了,快来吃你的饲料,吃完就去下地!”其中一个男人把食盆内的烫菜一股脑倒入牛吃草的食槽内,一边敲打着铁盆唤宁宣过来。
被当成真的母牛一般对待,要跪趴在地撅着臀部低头吃饭,宁宣屈辱的湿润了眼眶,他梗着脖子抗拒着不肯靠近。
为首的村民被他的举动激怒了,伸出大掌一把揪住他胸前晃动的巨乳奶头,十指收紧攥着两颗樱桃大小的奶头往牛槽方向拉扯,可怜的肥奶在空中无助的乱晃着,被拉扯成了长条形。
不知是不是外星人精液的催化作用,竟在这粗暴的拉拽下猛地张开乳孔激射出一股股淡白色的乳汁,充满了淫虐的气息。
宁宣只觉胸口一痛,他惊呼出声,乳头被掐紧仿佛要被揪掉了一般。
激烈的痛感刺激地他条件反射的低下身子,被男人一把摁倒在食槽前,脸颊紧贴着干草和烫菜。
“给老子吃!”村民粗暴的掌掴着不听话的奶牛胸前的乳肉和高高翘起的巨臀。
宁宣只得含着泪花屈辱的张开唇舌一点点把牛槽里的烫菜咬进嘴里。
烫菜混杂着粗盐和干草,他食不下咽的艰难咀嚼着,感觉自己完全被驯化成了一只奶牛,被男人掌控着娇嫩的奶肉和花穴不得不听命行事。
等他吃了一会,男人就迫不及待收紧了他脖子上的草绳,牵着他从牛棚内赶往耕田。
宁宣不被允
许站起来,只能四肢着地努力的跟上男人的步伐,稍微慢了就会被身后的村民怒斥,用软鞭狠狠的抽打他肥软的翘臀,在巨大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肿的鞭痕。
等在村落门口的族长远远见到他们过来,招呼村民把轭拿出来。
他走上前两手掂量着宁宣硕大的乳球,用拇指和食指捉住宁宣的奶头提了一提。
乳尖被刺激到一下挤出一滩充斥着乳香的新鲜人奶,族长满意的点头:“不错奶子够肥,乳汁也多,可以养田了!”
说着让村民捉住宁宣四肢,给他背上沉重的轭。
青年赤裸着一身浪肉,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吃力地背着轭在田间犁地。
为了防止轭移位,村民用草绳将牛鞅牢牢绑在他脖颈上,并将绳子缠绕过乳根在背后成结。
这样宁宣就不得不用挺着颤巍巍的乳瓜行走。由于乳根受到绳索的收紧挤压,不断有乳白的奶汁从乳尖低落,如同绵绵小雨一般,随着宁宣艰难的行走洒落在田间。
赶牛的村民紧跟在他身后,用竹鞭抽着宁宣红肿的肥臀,发出“啪啪”清脆的响声,驱赶着宁宣持续耕作。
青年被众多村民围观,当做乳牛一般赤身裸体下地犁田,感受着沉重的牛鞅压在背上,忍不住呜咽出声。
村民却完全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将他完全当做一头母牛,毫不留情的鞭挞他的巨臀,直到他耕完一圈田地。

(蛋:穿鼻环)星航官被机器榨乳凌虐到奶球被玩烂村民狂奸内射满肚
彻底淫堕的星航官完全忘记了他的使命和约定回船的时间,他沉迷在被插入的快感和凌辱带来的刺激中无法自拔。
像一只真正的奶牛一样,温顺的仍由村民摆布,听话的每日赤裸一身浪肉下地犁田。
即使被掌掴洁白肥美的臀肉和乳瓜也只会柔柔的献上嫩肉,发出亲昵的“哞哞”叫声。
外星生物的生育周期远远比想象中的要短,也许是他们精液含有催乳催产的功能,宁宣的肚子短短几日就涨大起来仿佛怀胎六月。
他的产乳量也与日俱增,每日滴滴答答的淌着鲜美人乳,乳房都被充盈的奶汁撑大了一倍。
这日族长见产乳量开始稳定,命令村民开始装置榨乳设备,以后每天早上奶牛奶量最多的时候都要进行榨乳,积累了一整晚的乳汁正好全部榨出供村民取用。
宁宣迷迷糊糊睡梦中察觉到有人靠近,不等他反应屁股就狠狠挨了一巴掌。
巨大的臀球被这一下掌掴扇得不住晃动,雪白的浪肉像奶布丁一样被拍打得凹陷又反弹回来。
“快起来你这只母牛!竟然敢偷懒,等会有你好看!”村民骂骂咧咧地解开木桩上的绳结。
看宁宣仍然不明所以站着不动,村民一下怒气上来,猛地一拽奶牛鼻间的鼻环,扯得他整个人往前一扑。
鼻环横穿在母牛的鼻中隔中央处,轻微的扯动都能带来巨大的刺激和痛感,更遑论这样粗暴的拉拽。
宁宣痛得悲鸣一声,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鼻子仿佛要被扯掉一般。
剧痛刺激的他浑身颤抖,下身的粉嫩小阴茎竟然一下失禁,滴滴答答漏出尿液来。
眼角无助的渗出泪花,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企图平息痛感,四肢筛米似的战栗,根本无法跪立。整个人往前扑倒,高高撅起雪球般的淫浪臀部,只靠胸前弹性十足的乳瓜支撑全身。
一旁村民这才满意的拍拍他的肉臀,牵着他的鼻环引他离开牛棚,来到之前受刑烫字的广场。
此时这里已经架好了巨大的木枷和榨乳刑具。
那刑具形似一个巨大的铁夹子,下方有木制的箱篮装着两个铁桶用来承接乳汁。
上方深处两个铁支子上头装着如同擀面杖一般的滚轮,使用时只要农人转动把手,铁夹子一般的两根铁滚轮就会猛地合拢,由上自下的滚碾下来,保证把奶牛大奶子里所有的乳汁都挤压出来,绝不遗漏一滴!
宁宣被牵着鼻环爬到这刑具边上,看着这可怖得铁夹子,眼神流露出惊恐。
他“哞哞”叫着哀求村民,却毫无作用,被村民粗暴的套进木枷里。
木枷卡在青年的脖颈上,只有头和手穿过木枷伸出来,由于木枷按得比较低,宁宣只得垂着头塌腰高高翘起臀部才能保持平衡。
两颗洁白饱满的水滴形乳瓜受到重力吸引,自然的垂落。
因为乳汁充盈的缘故,涨大了一倍的奶球几乎要贴到地面,毫不知危险已然降临,还在无知无觉的缓缓吐着馨香奶汁。
村民一手握住他一边娇嫩的奶肉,提着乳头把两颗乳瓜塞进铁滚轮之间的空隙里,放置好后如同拍西瓜一般满意的拍了拍饱满的乳瓜。
族长一声令下,掌管刑具的村民即刻开始转摇把手,两根铁滚轮“啪”一声猛地合拢起来,牢牢夹住奶牛的乳根。
宁宣惊恐的摇晃腰肢,挣扎着企图把自己可怜的奶子从这恐怖刑具中解救出来。
但由于木枷将他脖颈和双手卡的死死得,挣脱不得,拼命摇晃的腰肢反倒成了对身后村民的勾引,盈白的腰窝带着巨臀在空中颤动,臀肉晃出一波一波的雪白肉浪,像奶冻一般引人施虐。
男人们哈哈大笑着围上来,其中一个撩开皮裙露出下身怒张的紫红色肉棒,不由分说得把滚烫的龟头抵住宁宣嫣红的女穴。
他伸手捞住宁宣的腰肢,往自己下身一带,熟李般的龟头缓慢分开紧闭的鲍肉,把两瓣肥美的外阴唇挤歪到一边,撑得几乎透明。
坚定又不容置疑的推进,龟头撑开穴内每一分褶皱,把女穴破开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
湿软的嫩肉却毫不知羞,它们早已在轮番的奸淫下熟悉了被鞭挞碾压的快感,迫不及待的裹着侵入的肉棒开始吮吸嗦含。
男人沉腰挺胯,狠狠掐紧宁宣烫着乳奴印记的硕大臀肉,凶悍地抽送挺插,九浅一深的研磨着软腻甜美的嫩肉。
粗长的肉棒在肥美的软穴里面快速的进出,带出一股一股肉穴分泌的淫水,湿亮地水痕把被肏开的女鲍浇灌得水淋淋如同一片软烂红泥,被男人粗暴插弄得唧唧作响。
同时另一边如同擀面杖一般的铁滚轮开始榨乳,紧紧夹住双乳,随着村民加快摇动把手的速度,顺着乳根开始往下滚动碾压。
乳汁如同失禁一般,被从乳房内粗暴的挤出,激射在下方的铁桶里。
铁夹子可怕的碾压力远远超过人手的力度,可怜的乳瓜如同两条装满奶汁的布袋子,被由上到下的碾过。
上方的
乳肉被压的扁平,奶汁一滴不漏地被挤到靠近乳孔得地方,下方的乳肉涨圆了如同鼓胀的篮球,奶头被刺激的狠狠立起如同两颗小枣子。
奶汁喷出的速度远远跟不上滚轮碾压的速度,乳瓜仿佛要被碾爆了一般,巨大的痛楚一下席卷了宁宣的胸前。
他双眼翻白,痛的大脑失神甚至要失去意识,喉咙里挤压发出高昂如同野兽的悲鸣。
身体难以承受这样的粗暴的刑罚,他疯了一般得挣扎着,惨叫着想往后退。
可怜的奶子被铁夹子死死夹住动弹不得,他的动作反而加剧乳肉的痛楚,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再次失禁了,双眼圆睁,口唇大张吐出嫩红的舌头,如同被扯坏的破布娃娃一般。
村民们丝毫没有因为奶牛的惨状就放过他,他们谈笑着继续转动把手。
铁擀面杖毫不留情的从乳根一路碾压到乳尖,把整个形状完美饱满圆鼓得乳瓜榨干成了两条空空如也的肉袋子。
奶汁如同喷泉一般源源不断的从乳孔中流出,争先恐后的激射在铁桶里,足足换了三遍铁桶才装完,可见这头奶牛极高的产奶量。
身后抽插宁宣嫩穴的男人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因为双乳遭受的非人折磨,宁宣浑身过电般的痉挛着,穴肉不由自主死死绞紧了深处搅弄的肉棒。
那种濒死的痛楚让他的嫩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程度。
“哞……要死了……求你们……奶子要被夹烂了……哞……”青年尖叫着哭泣着开始语无伦次的求饶。
村民倒吸一口凉气,被他缩紧的膣肉夹得差点直接射出来,恼怒的张开大掌开始掌掴奶牛的屁股。
粗暴的一左一右挥动铁掌,每一下都扇的臀肉被重重击打得歪向一边,弹动不已,不稍片刻原本乳白反着盈盈光泽的嫩肉就被打得满是红肿掌印。
“骚奶牛,叫你夹这么紧!放松!给老子把逼好好松开!”同时下身如同开了马达一般,极快速的在湿软红腻的穴眼里进出。
肉棒凶狠地反复破开缩紧的嫩肉,用龟头大力顶弄娇软的宫口嫩肉,湿漉漉的嫩穴在绞紧中被毫不留情的破开。
快感如同潮水一边涌上宁宣的大脑,他一边承受着胸前双乳剧烈的疼痛,一边享受着女穴里极大的刺激和快感,整个人如同被劈开了两瓣彻底被玩坏了。
大喊着哞哞哭叫出声,在乳汁被完全榨干的一瞬间,身体剧烈颤抖,宫腔猛地一缩,由内而外喷出一道滚烫腥甜的汁液浇灌在穴内的粗烫肉棒上,第一次用女穴达到了高潮。

精液催孕双胞胎被村民轮番爆奸到产子夹着胎头被狂肏淫肠到痉挛
被高潮中的膣肉倏地紧紧绞含住,粗长的肉棒在体内仿佛被无数张小口吮吸着。
嫩肉湿滑暖热,一波一波蠕动着紧紧摩擦着肉棒凸起的筋脉,宫口的黏软滑嫩的软肉像肥美的贝肉裹含珍珠一般,柔柔得带着韧劲裹住龟头,随着宁宣的高潮的痉挛,颤动着有规律地收缩。
男人被嫩肉刺激得低喘一声,铁掌大力握紧青年盈白的腰肢,在腰窝上留下一个青红的手印。
同时下身激烈地快速顶弄,抵着宫口的软肉死命摩擦,剧烈的冲撞持续了几十下,他狠狠一挺腰,龟头一下突破了紧紧闭合的宫口,直直捅到宫腔里裹着湿液绵软富有弹性的胎膜上,猛地喷射出大量白精。
宁宣原本已经被胸前的凌虐榨乳刺激地瞬间高潮昏阙过去,又被宫口顶开的酸痛折腾醒来。
他拼命地开始挣扎,浑身痉挛,双手不断在木枷上抠动:“求你们……不要肏我的子宫……会坏的……胎膜会破的……”
不顾铁夹子仍死死夹住红肿的乳尖,他拼命伸长脖颈去舔舐身前族长的下身,企图通过卖乖得到男人的宽恕。
而身后的村民却完全不放过他,在激射的同时体内的肉棒也未停歇,大量的白浊汹涌的灌进窄小湿热的子宫,挤占胎囊原本就不多的空间,瞬间就把微凸的小腹灌溉的圆润涨大起来。
足足射了漫长的一刻钟才停止,半软的肉刃毫不留情的从宫口的软肉中抽身而去。
蘑菇状的龟头伞勾住环状的软肉,一使劲将红肿的嫩肉都勾得外翻出,更遑论嫩穴里烂软红泥般的穴肉,早就被鞭挞得不成样子。
涓涓白精被微微嘟起的宫口嫩肉堵着,只能随着呼吸从圆环小口中一口又一口缓慢的挤出来,淌过被淫水浸灌湿润了的花褶,湿漉漉地糊在嫣红的花唇上,“啪嗒”一声,一团黏糊透亮的白精从张开李子大小的花穴口滑落。
族长挥挥手,让人把榨乳的设备移开,将奶牛平放在草席上,满意的拍了拍他圆润硕大的腹球:“快了,在灌点精就能生产了。”
听得族长的指令,还不等宁宣休息片刻,两具火热的身躯就又贴上来,他们将青年牢牢抱起禁锢在坚实地胸腹之间。
身后的男人掰着他的腿,迫使他如同舞蹈演员一般,高高抬起臀部,把小腿直直架到肩膀上。
这样的姿势使得他屁股毫无保留的翘起,两口湿热潮红的嫩穴失去了保护,微微分开在空气中颤巍巍的吐着清液,接受众人的视奸。
一人伸手摸了摸张着圆圆小口的花穴,嫩肉坠着一团团白精,滴滴哒哒流满了男人的手掌。
被精液和淫水浸润的水亮滑嫩的软肉毫不羞涩,蠕动着吮吸男人的手指。
村民毫不客气地把皮裙解开,露出胯下其粗无比的紫红色巨棒,硬烫的龟头抵在微微肿胀外翻的阴唇上。
随即沉腰挺胯,把嫩肉挤得两边倒去,将肉洞完全地撑开,把粗长的肉棒捅进刚吃完一轮精液的嫩穴内。
怒张的龟头凶狠地碾压过穴肉,这人的肉棒比起刚才的村民有过之而无不及,原本已经习惯了阴茎进入的肉穴竟如同再次被开苞一般,被龟头一点点将蜷缩的褶皱全部撑开。
宁宣哭喘着,只觉得这根肉茎蛮横的把体内的穴肉撑大了一倍,几乎要变成丧失弹性的飞机杯一般,完全被开凿成了这根肉棒的形状。
身后的村民也不甘示弱,眼看这屁穴竟骚浪得会自己喷水,也不打算再做扩张,挺着腰下巨硕的阴茎就往穴眼里冲。
宁宣闷哼一声,眼角划过一行生理性的泪水,感受到前后两个娇嫩的穴肉都被彻底的撑大了。
两根阴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筋脉的跳动,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始抽插动作,凶狠的互相对冲着顶弄,仿佛要将中间那层肉膜顶穿一般。
宁宣被这汹涌的快感刺激的又哭又叫,他缩紧了穴肉,死死夹住两根粗硬的滚烫肉棒,企图不让他们凌虐娇嫩的穴肉,却不知加重了自己的快感。
敏感的穴肉紧紧裹着嗦含体内飞速进出的肉茎,湿漉漉的淫水淌过茎身在穴口被拍打成白沫。
青年被肏的眼角飞泪,不住的哀叫着,摇头哽咽求饶:“慢点……求你们……唔……好爽……哈”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将他两瓣被拍的红肿如同水蜜桃一般湿漉漉的肥屁股抓在手里,腰胯猛送。
只听拍肉声不绝于耳,一个抵着后穴的阳心死命钻研,一个找准了花穴的宫口,对着嘟起的贝肉凶猛的冲击,狰狞的肉棒裹挟着嫣红软腻的嫩肉,每一次快速的进出都拉扯出一截红润水亮的嫩肉。
宁宣被操的浑身颤抖,胸前的奶子在一前一后的撞击下胡乱甩晃。
原本已经被榨干的乳汁在刚才一泡精液的浇灌下又开始缓慢积攒,布满了铁夹子碾压后青红痕迹的乳瓜飞荡着,拍打在身前男人的胸膛和脸颊上,每击打一次就有星星点点的乳汁飞溅出来。
男人看的气血上涌,趁下一次香乳肉浪飞晃过来时,狠狠用牙叼住一颗
红艳发肿的乳头,含进嘴里大力的噬咬,仿佛吃美味的布丁一般,咀嚼红肿的乳头。
乳汁一下在口腔内爆发,从乳孔中喷射出来,带着人乳的鲜香。
宁宣尖叫一声,手掌不住的推搡着男人的头颅,感觉奶头仿佛要被咬掉了一般,又痛又爽席卷了整个大脑,他真怕男人一时激动把可怜的乳头嚼烂。
下身受到痛楚的刺激,一下缩得死紧,嫩肉蜂拥而至牢牢锁住体内驰骋得肉棒,又被毫不留情的碾压冲烂。
“太爽了,一咬这骚母牛的奶头他下面就缩得死紧!”村民于是更加愉悦,反复叼咬咀嚼两颗可怜的奶头。
直把奶尖嚼的如同红烂的枣子一般大小,可怜兮兮的透亮挂着口水,上面满是男人粗暴的牙印。
宁宣被肏的身体小幅度痉挛着,仿佛发了情的母牛一般,被噬咬着肥肿的奶头,一边湿漉漉狂喷着乳汁,一边下身高潮不断淫水流了满地。
宫腔的淫水甚至将上一泡浓精都冲淡了不少,浇灌在粗暴挺弄的鸡巴上,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交合声音。
身前的男人许是被紧缩的阴穴刺激太过,冲刺了百来下就将肉棒冲子宫内狠狠一挺。
龟头一下冲开红肿的嫩肉,搅进充满淫水的湿热宫腔,对着黏腻湿滑的胎膜,一股浓浆从马眼中狂喷而出,激射得宁宣浑身抽搐,双眼翻白。
白浆咕嘟咕嘟直直浇灌在胎膜上,奇异般的被胎膜蠕动着一点点吸收了,包括之前未被粗暴插出去的白浊也消失了,只剩宁宣哭叫着喷出的高潮淫水,泄洪一般喷涌在体内的龟头上。
吃了足足两泡浓精的胎囊吹气般鼓胀起来,一下就从原本怀胎六月的大小肿胀到足月。
宁宣惊恐地看着自己隆起的腹球不知所措,他竟不知这种外星生物的精液还能催化生产,看着这如同坠了两颗西瓜大小的肚腹,只怕不稍片刻胎儿就要破体而出。
身前的男人射完就将半软的肉茎一下抽了出去,不等青年反应,身后的肉茎也一下抽出,抵着前方翻着红烂嫩肉阴唇大张得女穴又一捅而入。
却不挺弄而是直直破开绞合的穴肉,又一次碾压冲开宫口的软肉,抵着宫腔内涨大了数倍的孕囊激射出白浊。
“不要射了……唔……会生的……我不想生……求你们……嗯……”宁宣大口大口喘息着,他已经知道了这群外星村民的用意。
他会彻底淫堕成为他们劳作的母牛、供奶的机器、还要沦为不断生产提供劳动力的肉便器,在特殊精液的催化下,只稍几天他的肚子又会被一泡精液尿大了,开始生产,直到宫腔彻底报废之前,都要一只一只生产下这些外星物种。
青年微弱的挣扎毫无用处,男人死死卡住他的腰臀,将红肿滑腻的穴肉作为一个鸡巴套子牢牢卡在喷射精液的肉棒上,直到精液灌满了整个宫腔再被孕囊缓慢吸收。
等到这根肉棒射干净了白浊,宁宣的雪白肚皮已经涨大的几乎透亮了,他哭吟着瘫软在地上,双手捧着腹球,大腿不住的痉挛。
水蜜桃一般红肿水亮的屁股上糊满了自己的淫水,只听“咕啾”一声,仿佛瓜熟蒂落一般自然的声音,体内的孕囊碎裂开来,羊水喷涌而出,他被彻底肏得生产了。
涓涓透亮的羊水混杂着粘稠的淫水一齐从红肿烂软的阴唇流淌出来,宁宣双手紧紧捂着腹球大声的呻吟出声,“好痛……唔……他要出来了……”
他深呼吸着,高高耸起的洁白肚皮随着呼吸颤巍巍的抖动。
只见起伏见肥臀末梢的红润穴眼被扩张到了极致,张开了一个足有沙包大小的洞口,能瞧见里面红嫩嫩湿漉漉的贝肉在蠕动推挤着什么。
一个被淫水浸润得湿漉漉的胎头在嫩肉的推挤下,一点点从甬道内向外滑出。
湿润的黑色胎毛扫挂着阴唇的嫩肉,刺激得宁宣哭喘着喷出一股清亮的淫液,在这激烈的痛爽下又高潮了一次。
他死死咬紧下唇,双手不住的按压腹球,感觉子宫口被胎儿的身体撑开到难以想象的程度。
富有弹性的胎儿身躯摩擦着红肿的穴肉,胎儿蠕动着手指和四肢刮擦着产道,带来异样的快感,让他止不住的收缩嫩肉激射淫水。
宁宣瘫在草席上,高高抬起下身,肥美的潮红臀肉剧烈痉挛颤抖,紧绷着用力挤压体内的胎儿。
激烈喷射的羊水和淫液流满了他的大腿和屁股,在青年拼命的用力生产下,裹满淫液的胎儿头颅将阴唇撑开到最大,逐渐脱离小穴——
正在他努力要将包裹着漉湿淫滑的胎儿身躯也生产出来时,突然感觉自己被猛地抱起。
他惊恐的尖叫出声:“不要……别操我……我在生产……求求……唔!”
一个硬烫怒张的肉棒抵住他的屁眼,不由分说的粗暴顶开刚闭合不久的嫩肉。
凶狠的碾过肠道内的嫩肉,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竟狠狠冲着产道内的胎儿身躯顶弄着,两边激烈的扩张与抽插将肠肉鞭挞的又烫又痛。
男人大力掰开他的屁股,手
指勾着他两瓣肥美的阴唇,将被迫如肉环般紧紧箍着胎儿头颅的花肉用力打开,同时下身飞快地捅插狠送。
宁宣被他禁锢在怀里如同一个性爱娃娃一般,只有臀部的肉穴和体内坚硬怒张的肉茎作为支撑点。
激烈的抽插将他上下颠动,肏干的他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小舟,不住的摇晃着,全身激烈痉挛的同时不断被抛起和落下。
因为紧张和激爽,原本生产中的女穴也不由自主的缩紧了。
两瓣红肿的外阴唇死死卡主胎儿的头颅进出不得,可怜的幼崽只得随着母体被凶猛的肏干一齐激烈的抖动,头颅和淫水卡在花穴入口处。
只见白花花的淫浪臀肉在这疯狂的挺弄中翻起一阵阵肉浪,飞晃的肥臀末端,一口肿胀红烂的肉穴竟夹着一个乌黑的胎儿头颅要坠不坠。
女鲍嗦含着胎儿,一同在空中被肏干的发抖发颤,可怜的胎儿被折腾上下颠倒起伏,呼吸微弱几乎昏死过去。

分娩中被猛肏憋生龟头奸淫到胎儿移位堵塞子宫被拳交拉出
宁宣捧着消下一半弧度的圆涨腹部,瘫软在满地淫滑潮湿的液体中,身后的菊穴爆满了男人摄入的浓浓白精,正一团接着一团从桃核大小圆张着的屁眼里滴落。
他双腿呈字型被迫张开,腿根疯狂的痉挛着,红肿不堪的女穴被轮番的肏干和胎儿撑大了,足足有成年人拳头大小,可怜兮兮的吐着未流干净的羊水和淫液,根本闭合不起来。
殷红滑润的子宫口在女穴的深处也微微可见,随着他呼吸翕张。
只见宫口红腻软烂的嫩肉也被胎儿撑开了硬币大小的孔隙,娇嫩的子宫壁绵软滑腻,里面仿佛还有未生产尽的物体,正一起一伏着吐着甜腥液体。
青年已经被这生产和肏弄消磨了意志,四肢毫无力气,手足发软的瘫倒在草席上微微抽搐。
但潜意识里他知道这还没有结束,这些外星村民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被精液改造的敏感易孕的身躯很快又会被粗暴的轮奸肏干得再度怀孕,只能敞开娇嫩的子宫不断承受胎儿扒开软烂的子宫口爬出。
他被这分娩中送上高潮的滋味刺激的又爽又痛,这感觉让他沉迷又害怕,只觉得深处的子宫一抽一抽地缩着,怀念着被骤然撑大的快感。
不等他稍缓片刻,就感觉有人倏然把他翻了个面。
宁宣如同产子的母牛一般,四肢跪趴在地,高高翘起被抽得淫水淋淋红肿透亮的臀肉,一口空虚发酸的肥美阴唇不停地翕张,勾引着周围的村民来凶狠贯穿它。
男人们被刺激的呼吸粗重,数只手同时伸向青年皎白的嫩肉。
有的一把抓住他身前滴滴答答流着乳汁得硕大乳球,用力把玩揉捏。
这乳瓜即使被榨干了一轮人乳竟还大得不可思议,村民惯常劳作的巨掌都无法一手握住,红痕交错在莹白的肥乳上,乳肉被挤压得从手指缝隙中漏出。
乳头布满了被噬咬的牙印和清亮的水痕,被男人一口含进嘴里,凶狠的吮吸着,势必要将奶子里残余的乳汁都吸干净。
宁宣又痛又爽的呻吟起来,酸软不堪的红嫩女鲍一下缩紧了,“咕叽”一声吐出一股清亮的淫液,顺着两瓣肉嘟嘟得嫩红阴唇流淌下去。
身后村民一下用手指勾住这翕动得阴穴口,用肿大狰狞的肉茎抵住娇嫩的入口。
顶端如同熟李大小的龟头吐着腺液,蓄势待发地把红艳发肿的花唇狠狠挤开,用力一顶,便畅通无阻的破开嫩肉插进微微松弛的艳丽肉穴中。干得宁宣涎水从嘴角留下,双眼微微泛白,发出激爽的哭吟。
纤细的腰肢坠着圆润的腹球,顺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不住的摇晃着。
这硕大的鸡巴甚至将他小腹的嫩肉都顶起一块鸡巴的形状,一会儿鼓起一会儿下落,足见狰狞的肉茎捅得极其深入。
已经生产过一轮的嫩热肉穴不再紧致的寸步难行,娇嫩的滑腻软肉被快感调教的丰美又肉感,柔柔的裹住粗暴插抽挺干的肉棒吮吸嗦含。
穴肉里原本缩紧的敏感褶皱都被龟头毫不留情的肏干碾压抻平,过电般的快感让青年浑身痉挛,大声的哭喘淫叫,将肥美臀肉后送到男人胯下,仍由怒张的肉茎凶狠地鞭挞娇嫩美穴。
男人动作越发的粗暴,下腹挺弄的速度快狠准,囊袋“啪啪”得拍打着娇嫩的肥美阴唇,直打出一片淫荡的红痕。
凶猛的肏干使得宁宣浑身颤动,被撞击的不住的前后摇晃着,圆润的腹球和丰满的臀肉被操得一晃一晃,乳波和浪肉如同洁白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在空中甩晃着。
他感觉体内的肉棒倏然又涨大了几分,开始不满足于鞭挞娇嫩的穴肉,向着圆嘟起嫩肉小口微张的子宫发起冲锋。
狰狞无比的性器对准了闭合不拢的子宫口嫩肉,大力的挞伐冲撞。
宁宣感觉肚子里的淫液都被撞击的哗哗直响,子宫又酸又涨,快感如潮水袭来的同时宫腔内又隐隐作痛。
他本能的感觉不好,呻吟出声:“别操了……呜呜……求你……慢一点……里面……里面还有……啊”青年眼角泛着泪花哭喊着摇头,身体在激烈的肏弄虾被赶得疯狂摇晃。
‘噗嗤’一声,体内驰骋的硬烫肉棒不由分说的顶开了宫口环状的软肉,一下冲进了娇嫩的子宫腔内,猛地撞到一团黏软滑腻的肉团。
“啊!被操到了!”宁宣尖叫起来,他忍不住向后伸手哀求得去推搡男人的腰腹,想把体内作乱的性器拔出去。
被男人一手抓住了莹白的手腕死死摁住,另一手反手甩了一巴掌粗暴的掌掴了青年的肥臀,打的臀肉高速的颤动,留下淫糜的红色掌印。
“一头母牛叫什么,刚才让你生不生,现在给老子憋着!感受好了,就是要肏着你肚里的贱种!”男人下身凶猛的顶弄着。
龟头感受到了子宫内充满弹性湿热软滑的胎囊,专门对准这娇弱的胎囊悍猛地肏干,顶得这滑腻的软肉在宫腔内飞速的晃动,撞击到子宫壁,却又无处可逃的承受着恶意得鞭挞。
宁宣单手捂着被刺激得缩紧的小腹,大口喘息着,几乎要
被这濒死的快感折磨得昏过去了,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瘫软在男人手里,仍由他用粗长的阴茎撑开窄小的子宫宫腔,把胎囊奸淫得几乎破开流水。
失禁般的尿意从小腹深处喷涌而出,青年软软的哀叫一声,感觉下身一热,花肉激烈的抽搐着,从女穴上方的小孔中喷涌出清亮的尿液,淋了自己大腿一片湿滑漉漉。
高高隆起的腹球濒临高潮的痉挛起来,子宫口疯狂吮吸着男人的龟头,宫腔的嫩肉不断缩紧又放松,一波波高潮中的淫液自深处浇灌在男人的龟头马眼上,子宫开始了又一波分娩的宫缩。
“别操了……要生了……呜啊!”宁宣疯狂的摇头哭叫,被制住的手腕不住的挣扎着在男人的手臂上留下几道抓痕。
尖锐的快感自尾椎升起,酥麻酸胀的刺激麻痹了全身。
青年的嫩穴从宫腔到甬道都开始一阵一阵的收紧和推压,疯狂的含吮着穴内硕大无比的肉棒。
子宫内热潮一波接着一波,在男人凶悍得顶弄下,胎囊破开一个小口,羊水如同浪潮一般冲刷着龟头。
只感觉肉茎被无数软肉各方向的裹紧推挤,龟头泡在充满了羊水的湿热子宫腔内,被翕张收缩的层层膣肉痉挛着按摩,爽的男人倒吸了一口气。
而龟头死死顶住得胎囊蠕动着,这肉团触感软腻滑嫩,大小足以整个包裹住龟头,带着一股劲儿,似按摩又似抓捏,推拒着堵塞住子宫出口的肉棒,企图进入产道。
男人饶有兴致的扣紧了青年的腰肢,丝毫没有要退出宫腔让他生产的想法。
反而沉腰送胯,享受着分娩中肉穴的激烈痉挛,对准了海绵般绵软湿热的胎囊,又大力的顶弄撞击了起来。
这极端的刺激让宁宣双眼翻白,他拼命挣扎着哭叫求饶,双腿如同濒死的青蛙一般弹动着,胸前硕大的乳球一齐喷射出香馨得奶汁,撒了面前的村民满脸,被人争抢着将两颗奶头咬入嘴里大力吮吸。
“求你们……我不行了……要死了……嗯啊……让我生出来吧呜呜……”男人们欣赏着青年高潮着淫荡面容,看着他嘴角流涎,浑身抽搐。
他们满怀恶意的说:“好啊,我们帮你生产!”只感觉挺翘的腹球被两只手抚摸上,揉着胎囊所在的凸起鼓包,瞬间加大力度猛地按压下去。
外力推拒着胎囊往宫腔外走,而子宫的入口又被凶猛粗壮的肉棒塞得严严实实,整个宫腔都被剧烈的奸淫捣弄,可怜的胎儿进出无门,在子宫内激烈的挣扎着踢弄腔壁。
宁宣瞬间爆发出濒死的淫乱呻吟,他又哭又叫,痛爽得瞬间大脑空白,仿佛肚子要被折腾的破裂开来。
村民终于心满意足的折腾够了,他牢牢抓住青年肥软红肿的臀肉,对准了嫩逼发起一阵激烈的狂肏。
直直肏干了几百下才猛地捅到子宫深处,一手揉捏按紧了抽搐得腹球,对准这痉挛的胎囊激射出来,浇灌了大量的滚烫白浆,瞬间把窄小的子宫撑大了数倍。
宁宣本就濒临分娩的子宫被这热精一烫,爽的浑身颤抖再度高潮起来。
他无助的摇晃着腰肢,哭叫着向前爬去,双腿大开颤巍巍的脱离了男人的肉棒,而体内的胎囊则饥渴的吸收着灌满了子宫的白浆,又攒足了力气,一股脑冲破子宫挤出一条胳膊进入产道。
男人射了精便宽容的让他挣扎脱离掌握,看着青年如同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圆润的腹球紧紧贴着地面被体重挤压得摊平了。
张开的花唇激烈的抽搐着,喷出一股股的粘稠淫液和未消化完全的白精,淫乱不堪的糊满了整个屁股和大腿,将女鲍附近的蜷曲毛发都打湿了,一缕缕黏在丰美的阴唇上。
所有人都在看着青年挣扎着分娩,他双手颤巍巍的摸索到身后,将原本就闭合不拢的阴唇使劲掰开,露出里面疯狂痉挛的红腻穴肉。
等了片刻却不见胎儿出来,只有源源不断的淫水在地面积成了一滩小小水泊。
“唔……我不行……它出不来……求你们……嗯啊……帮帮我……呜呜”宁宣深呼吸几次努力的收缩腹部,却感觉胎儿在刚才激烈的肏弄中被彻底顶歪了。
原本应该先进入产道的头颅仍在子宫腔内疯狂挣扎,胎位不正导致胎儿根本无法自然的进入产道,就这样一只胳膊卡在子宫口,将软烂敏感的嫩肉死死撑大,又动弹不得。
青年疯狂的哭吟着,他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抖动着腰肢和屁股,企图将体内卡主的胎儿推挤出来,却毫无办法。
只弄得自己敏感的穴肉被快感刺激的再度高潮,喷出一股股清亮的黏液从大张的阴穴口流出。周围的村民发出嘲讽的大笑,开始议论纷纷这可怜可悲的母牛,竟连生产分娩都无法做到。
“这母牛子宫都被操松了竟然还能卡住胎儿,太可笑了!”
“看来肏的不够,这产道还不够松弛,以后怎么能产下牛犊!”
“看我的,我来帮他!”一个村民说着挽起袖子走上前蹲在青年腿间。
五根手指轻松破开张着李子大小圆洞的阴穴口
,抚摸过潮红湿软的穴肉往深处探去。
先是手指,然后到手掌,最后随着宁宣一声含糊的闷哼,整根手臂都塞进了松弛的产道中。
只感觉湿热滑腻的穴肉松松的裹着手臂,在肌肉上纠结摩擦,留下一道道淫糜的水痕,同时手掌已经深入到了子宫的位置,毫不留情的一把捏住子宫口的嫩肉大力揉捏。

淫堕奶牛每日被凌虐取奶勾引公牛性交被牛舌狂舔肥美阴唇牛屌爆肏子宫
这天起彻底淫堕的奶牛就被赤裸的关入了牛棚,成为村落供奶的乳奴,并且不时要被兴致来了的村民随时随地按倒猛肏。
圆润硕大的肚皮几乎就没有休息的时间,时常被一泡浓精尿怀孕不久就被持续吸收的精液催发到生产。
被彻底改造的身体愈发渴求雄性的精液,几乎一日都离不开,当穴眼空虚时就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其中爬过,骚痒难耐迫使着奶牛哞哞叫着腆着脸翘高了肥美的臀肉去勾引肉茎。
每日白天清晨就有村民来牛棚取奶,只要用力扯住奶牛挂着铃铛的鼻环,痛得他嗷嗷直叫就会听话的乖顺爬上前。
再一把将他胸前积累了一整晚乳汁的肥硕奶球拽出到木栅栏外,泛着热气,鲜美柔嫩的洁白乳肉就会被粗硬的木头牢牢卡住,娇嫩的乳根在粗糙的木缘上摩擦,被毛边划出一道道淫虐的红痕。
这对被榨乳多次的巨大奶子已经被玩出了熟肉包浆,能够承受各种淫虐的凌辱,轻易不会被玩坏,恢复力极强,可以多次反复的粗暴取奶。
不论是用恐怖至极的铁夹子将哈密瓜大小的乳球从根部挤压到扁,还是用手掌攥紧红枣大小的乳头向外揪扯,都会有喷泉似的乳汁从微微张开的乳孔中争先恐后的涌出。
这时奶牛一定会一边发出惨痛的悲鸣一边忍不住下身失禁般流出淫水,这证明奶牛此时非常健康,只需要加大力度就能得到一整桶鲜榨的人乳,是村民们及其喜爱的滋补珍品。
为了不让珍贵的乳汁被奶牛随意浪费,当不取乳的时候就会给奶牛戴上乳孔塞。
铜制的乳孔塞是由圆形的乳环和穿环而过的乳针组成的,佩戴的时候需要两人捉住奶牛的四肢摁紧,或者将他牢牢用绳索捆在木桩上,将胸前两只惊人的肥硕乳房自然垂下。
一手捧起淫糜的乳瓜用力握紧,直到将乳肉捏出斑驳指痕。
这时乳头会在剧痛的刺激下高高翘起,喷出一大股清香的奶汁,同时乳孔微微张开。找准了乳孔所在的位置,将乳针快狠准的插进去。
乳孔被侵犯的刺激会让奶牛控制不住的淫叫,为了避免他的挣扎和淫叫阻碍操作,这时需要狠狠的掌掴或者用竹条抽击他的肉臀,让这母畜学会忍耐把嘴巴闭上。
当抽断了一根竹条时,奶牛原本洁白圆润的挺翘臀部会高高肿起,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如同水蜜桃一般红润可口,肥嫩软绵的臀尖下方,软嫩鲜美的女鲍会流出一地的淫水,直直糊满了大腿根和臀缝。
当插好了乳针就要把乳环也穿过,十字交叉的乳环可以保证乳针被牢牢固定在奶牛的乳孔上。
不论他怎样飞晃甩击他的肥奶都无法将乳孔塞取下,最大程度的保证奶汁被完美锁在乳瓜里面。
而乳环的尾部则各坠着一颗小巧的铃铛,方便村民分辨奶牛的位置,只要听到“叮铃铃”清脆的铃铛声响起,就知道奶牛在附近可以随时去挤奶或者解决一下各种生理需求。
当乳汁不断积累将乳房撑得肿涨难忍的时候,奶牛就会疯狂的痉挛挣扎。
用被乳汁撑得硬挺的奶头乳房去蹭他能见到的任何物体。不论是粗糙尖锐的墙壁还是村民的大腿,即使娇嫩的乳肉被摩擦的发红肿痛也不会停下。
他会边“哞哞”叫着留着眼泪,拼命恳求村民帮他挤奶,拯救他快要涨的爆炸的乳瓜。
如果你仁慈一点就痛快得帮奶牛取下乳塞,用铁掌从乳根一捋而下,直将原本饱满圆涨的乳房握成长条的纺锤状,乳汁蜂拥喷出,奶牛发出哭吟的同时干脆的高潮泄出一股清亮淫液。
如果你恶劣一点,就仍由这低贱的乳奴围着你拼命献媚,他会急切的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仰视你,伸出柔嫩的粉色舌尖钻进你的皮裙内,从龟头开始柔柔的吮吸嗦含,张大湿热软腻的口腔努力将整根勃起的肉棒吞吃入喉间,用被阴茎撑得微微变形的五官讨好的露出痴笑。
而你会狠狠地揪着他的乳环将两只奶香四溢的肥乳拎起来,张开巨掌凶悍地左右开弓抽击这巨乳,直到把这毫无节操的淫荡奶牛抽的痛哭出声忍不住失禁才停手。
然后双手握住他的头颅,如同拿着一个上等的飞机杯一般,毫不留情的飞速抽插捅弄。
将他柔嫩的喉咙肏得红肿,涎水吞咽不下流满了整个胸脯,奶牛被喉间的巨物阻塞得呼吸不畅,同时胸口积淤得乳汁撑得乳头发痛,涕泗横流得呜呜直叫,激爽得双眼翻白,被疯狂的肏弄撞击的头昏脑涨。
直到粗暴肏干了百来下到你舒爽发泄后,才手下留情的泄出一泡浓精直直灌进这母畜的食道,作为他一天的早餐。
看着他忍不住呛咳的满脸潮红,鼻环上的铃铛清脆的泠泠作响,从嘴角和鼻孔间流下一道道吞咽不及的白浊,才大发慈悲的打开乳孔塞给他个痛快。
而当夜晚降临时,村民会各自回屋休憩,奶牛只得忍耐着交合的欲望,急切的待在牛棚等待天亮,陪伴他的只有另一头不会交流沉默吃草的公牛。
他仿佛患上了性瘾一般,对粗暴的交合分外的钟爱,
虽然被凌虐会又又哭又叫,但又忍不住激爽得不断回味,主动求肏。
一晃过去了四日,就到了和劳尔约定回程的日期,而淫堕的星航官毫无知觉,他如同一只真正的奶牛一般,沉迷于粗暴的性交中,早已将这事忘在脑后。
昨日刚产下一只幼崽,今天子宫内空空如也让他体内的雌激素升高,促使他忍不住塌腰抬臀高高翘起肥白肉感的臀部,张大双腿露出淫荡艳红的女穴,将穴肉缓缓贴着木桩摩擦。
肥美丰满的阴唇翕张着,露出其中湿漉滑腻的嫩穴,穴肉蠕动着渴求着粗硬巨物的入侵。
“啪”一声牢牢贴合在木桩上,留下一道道湿滑的淫液,如同两瓣鲜嫩肉蚌一般分泌出大量的爱液。
木桩上粗糙的表皮刻满了纹路,还有未削平的翘起木刺,当红烂湿腻的嫩肉划过凹凸不平的纹路时,粗糙的触感摩擦出极大的快感刺激,宁宣腰身一颤,舒服的喟叹一声。
女鲍咕啾一声又挤出一滩浓稠的淫水,嫣红俏嫩的女蒂被木刺刺中,尖锐的快感让穴肉不住地痉挛颤抖。
但木桩粗糙的摩擦始终只能刺激到蚌肉的表层,早已熟知被猛肏子宫快感的穴肉得不到满足,甬道深处正饥渴的纠结着,催促着母牛去找人交合。
宁宣迫不得已四处环顾,看到一旁直立休憩的公牛突然兴奋得计上心头。
他手脚并用爬到公牛身前,模仿发情的母牛一般,上身压低趴下,肥满丰腴的肉臀高高翘起,用涓涓流着淫水的阴穴对准公牛的头部。
“啪”一声后坐在公牛的鼻唇上,被淫水浸湿的娇嫩蚌肉牢牢夹住公牛的鼻尖。
门户大开的女鲍红艳艳地向两边挤开,露出内里桃核大小的阴穴,里面含满了清亮的黏液,隐约可见深处的骚浪宫口正蠕动着软肉喷出一股股淫水,吞吃不下的淫水顺着穴肉流淌到公牛的鼻子和口唇上。
被惊扰到的公牛睁开眼睛发出闷哼,它翘起鼻尖仔细的嗅着雌兽的味道,被源源不断的淫水打湿了牛脸上的毛发,忍不住伸出舌尖舔舐。
“啊……唔……就是这样……舔深一点……”宁宣低垂着头浑身一颤,发出一声舒爽的淫叫,他情不自禁地摇摆着腰肢,将红嫩软烂的肉穴送到公牛的唇上,迎合那条牛舌舔舐的动作。
公牛的舌头常年卷食草料,舌头厚重舌苔粗糙,如同砂纸一般的长条牛舌从痉挛得穴口探入,顺着淫水流出的方向一路搅动过去。
脆弱淫红的黏膜被这弹性又粗糙的舌头舔过,刺激的淫液疯狂的从子宫腔内激射出来。
穴肉痉挛着收缩绞紧,企图加大摩擦带来的快感。
牛舌的长度令人吃惊,竟一路挑逗舔过淫荡肉穴内的每到褶皱,一直深入到淫水分泌的初端子宫口。
蠕动中的淫烂软肉骤然被牛舌狠狠舔过,刺激的一下收紧牢牢咬着牛舌不放,宁宣发出爽到极致的呻吟。
他大腿剧烈的痉挛,眼看又濒临高潮,不住的喘息娇吟:“就是这……好牛儿……大力一点……继续舔……啊……不要停”
谁知公牛被刺激的双眼发红,猛地打了个响鼻将舌头收回。
被牛舌捅开陷入濒临高潮的肉穴一下空虚了,张着三指缝隙的湿嫩滑肉缩紧又放松,无助的翕张着。
不等宁宣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感觉肩头一重,这公牛竟然被刺激的发情了!
发出沉闷的“哞哞”低吼,公牛前蹄搭在身前雌兽的肩背上,胯下一根足足有50厘米长拳头粗细的怒张牛屌,冒着热气抵在两瓣肥美花穴入口处。
吓得宁宣呆愣了片刻,这么大的肉茎要被肉穴完全吞吃进去几乎是不可能的,轻而易举就能捅穿他娇嫩的子宫颈一步到胃。
他又惊又紧张,怀揣着隐秘的刺激和期待,竟毫无挣扎,反而如同母狗一般摇摆着屁股,将肥美肉花送到狰狞的肉屌前。
牛的阴茎前端扁平如同柱状,粗壮巨硕的肉茎破开肥腻滑肿的唇肉,一点点撑开穴眼附近的嫩肉。
每一丝褶皱都被绷紧碾平了,当拳头大小的圆柱状顶端终于捅进肉穴时,几乎整个花唇都被挤的两边外翻,原本只有三指大小的肉缝被扩张到极致几乎裂开。
前方红艳肉嘟嘟的花蕊都被推挤着歪倒在侧,滑腻软嫩的两瓣蚌肉被撑得如同啫喱般透润,非常艰难的吞吃这根粗长肉屌。
濒临高潮的肉穴几乎在牛屌粗暴撞入的一瞬间就爆发了,一股股甜腻的汁液从子宫内喷洒到龟头上。
整个软烂的肉花都被淫水浸泡透了,穴肉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贪吃的吞咽着粗硕的牛茎。
这是宁宣第一次吃到如此巨大粗长的阴茎,被干得两眼泛白,不住的发出闷哼。
两条腿无力的跪在地上,大腿分开着,腿根微微抽搐,两团丰满的屁股肉随着高潮的身体疯狂颤动,含不住的淫液打湿了牛屌的粗硬短毛在地上凝聚成一滩水泊。
他几乎毫无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如同被牢牢串在粗长的牛屌上,只有高潮中的女穴死死咬紧了侵入的
肉茎,谄媚的嗦含吮吸。
公牛发出一声长鸣,猛地后蹄踏地往前一冲,原本刚吞吃一般的肉茎骤然被一股脑插进了肉穴。
足足有成人拳头大小的茎身毫不留情的一路披荆斩棘,势如破竹的肏开缩紧的嫩肉。
硬短的粗毛搔刮着娇嫩敏感的肉壁,带来痛感和刺激。
当50厘米的牛屌被粗暴的塞进窄小的肉腔,几乎瞬间就捅穿了保护宫口的嫩肉,抵着子宫壁向前后延伸,如同铁撑子一边从宫口凶悍地杀进来,将缩成一团的子宫倏地两边撑大了。
弹性十足的肉壁被顶得几乎变形,肉眼可见青年白软平坦的腹部被顶起一个巨大的凸起。
牛茎牢牢扣住子宫开始凶猛的抽插顶撞。连真正母牛都难以承受的长度和力度,肏在可怜的双性人身上,直把他插的两腿一阵乱蹬,胡乱地挣扎不已,疯狂地哭泣摇头求饶。
娇嫩的子宫承受不住这样巨大的肉茎,肉壁激烈的痉挛着在致命的快感中阵阵发痛。
无法契合的肉棒几乎要捅穿了子宫进入到血肉里,可怖得怒张着,疯狂在淫滑穴肉和宫腔内抽插搅动。
两瓣被洞穿掰开到极致的花唇颤抖着,每次牛屌粗暴的捅入就被顺着一同带入淫穴内,抽出时连着一截红嫩滑腻的软肉也被生硬的拖拽着从宫腔内脱出。
公牛疯狂连插爆肏着母兽的雌穴,将可怜的嫩软肉穴操的红肿外翻,在白嫩肥软的屁股肉间,一朵淫糜的烂红肉花彻底绽开,被捅入的牛屌肏的大张肉洞根本闭合不拢。
体内激烈的冲撞碾压过痉挛的穴肉,每次都凶悍地从宫口拔出又一捅到底,被插成长条形的子宫嫩肉几乎碰着上访的胃袋,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碾压到了,宁宣忍不住四肢颤抖的干呕着,只觉得这凶猛的牛屌要彻底干死他将他顶穿了。
“嗯……啊……太粗了……我吃不下了……呜呜……子宫要被插烂了……母牛不行了……要坏了……”他呜呜啊啊的哭吟着,拼命蹬着腿往前爬想逃离子宫内驰骋冲撞的牛茎。
却被紧紧跟上来的公牛狠狠一撞。牛屌刚刚拔出穴肉,马上又全根捅入。
那肉茎实在是太粗太大了,完全不是人能承受的范围,轻而易举的将子宫颈都挺弄得松弛酥软,宫腔更是被肏的淫水直流完全成了牛屌的形状和长度。
更过分的隔着宫腔的肉膜粗暴冲顶着他的胃袋,宁宣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自己的嫩穴承受不住会被捅到胃里。
这激烈的交合持续了整整一个钟,悲惨的双性人已经被肏干的不成样子。
一大截烂熟的红肉被粗暴的扯脱落在体内,胡乱的垂在穴口,身体因为过多次数的高潮陷入了无尽的痉挛,稍微的触碰就会让他不停地失禁。
下身的淫烂骚穴抽搐着喷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清液,女鲍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下面红嫩的洞口,滴滴哒哒的流着尿液怎么也止不住。
公牛凶悍地抽插拍干了数百下,终于发出一声长鸣,牛屌粗暴的破开宫颈的嫩肉,对着娇嫩软滑的子宫壁来回的冲碾,怒张开龟头上的尿眼,噗呲噗呲地开始一通狂射。
如同水龙头开闸一般的巨量牛精激射喷出,一瞬间就填满了被撑开到极致的子宫腔。
但射精仍未停止,不论宁宣如何哭喘挣扎,公牛牢牢挺弄着下身狰狞的阴茎,用精液把母兽的肚子内每一处缝隙都灌满了。
母牛的子宫如同一只弹性十足的肉壶,被激烈的注射着超量的白浊,滚烫的精液射得肚皮高高鼓起,如同怀揣了一个满月的牛犊一般,原本平坦的小腹一下圆涨起来,满含精液的肚皮撑得圆润透明,性感的坠在地面上,肚脐擦着冰凉的地板刺激着母牛的神经。
“嗯……啊……别射了……吃不下了……唔……呕……要撑破了……”宁宣无助地胡乱踢着双腿,双手捧着直直坠到地板的圆涨腹球,双眼被射得翻白,不住地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这样大量的精液充斥在肉腔和甬道内,把肚子的容量占去了三分之二,几乎将内脏都挤得移了位。
清亮的尿液一股股从嫩花穴孔中激射出来,清亮的尿液和淫液不断从花穴中流下大腿,只有汹涌的白精被肉棒牢牢堵塞在体内,他被彻底肏的崩溃了。

怀揣牛犊狂奔逃命大肚颠到生产被牛蹄拽到脱垂
等一宿过去,原本肚腹的浓精都被体内吸收的差不多,却不见圆滚滚的雪白腹球消下来。
宁宣呻吟一声捂着把下身牢牢遮挡的大肚子,感觉到体内有种奇异的胎动感。
他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想要将深埋子宫内的牛屌退出来,冷不丁感觉到半硬的龟头戳中了宫腔内红嫩湿软的肉块,胎儿被刺激的弹动了一下。
一股猛烈的快感从小腹席卷到全身。青年忍不住大声淫叫出声:“啊……又被肏怀孕了……好大……在肚子里动……嗯啊……”
肉腔抽搐着被触碰胎膜的快感送上了高潮,痉挛着绞紧了狰狞的牛屌,肉花心儿涓涓的淌着蜜汁,顺着颤抖的大腿根流下。
公牛被他的动作吵醒了,哞叫着不耐烦地踢了踢蹄子,一脚踹到了一旁稻草堆中的一个物体。
灰色的小机器人“嗖”一下倒飞出去,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来,它摇头晃脑的站起来,只有手掌大小的身躯显得迷你又可爱。圆脑袋上的显示灯闪烁了两下,伸出探测仪对准了公牛身下跪着的双性人进行扫描。
“滴——眼瞳识别通过,开始连接”机器人快步走近宁宣,扬声器中传来了劳尔的声音:“宁宣你这是怎么了?我们约定汇合的时间到了,我在降落地没找到你就放出了一梯队的地貌侦查机器人来找你,你还好么?”
沉浸在高潮中的宁宣根本无暇回答它,他急促的喘息着,紧紧包裹在子宫内的胎膜满含一包滚烫淫腻的羊水,在肚子里沉甸甸的摇晃。
湿滑软腻的穴肉疯了般地夹紧体内的牛茎吮吸,肉花一股股喷出清亮的淫荡汁液。他难耐的发出含糊的呻吟,满脸潮红得伸出香软的舌尖,胸脯不自觉的摩擦着粗糙的地面,让铺满地面的稻草刺激着微微翕张又被乳塞死死塞住的乳孔。
直到这阵痉挛得高潮过去他的长出了一口气,缓慢地恢复一点精神,在小机器人的提醒下想起来自己降落这颗农业星的探索目的。
被当成奶牛狠狠的奸淫榨乳,还丧失意识淫堕的每日求欢,绵软的小腹被精液射得高高鼓起无可避免的怀孕,又被胎儿吸收干净催产出生。
这几日的经历走马灯一样的在眼前闪过,宁宣悔不当初,应该更谨慎的一点的,就不会被抓住承受这样淫虐的折磨。他决定趁着天蒙蒙亮,外星村民还没开始活动,悄悄离开村落返回飞船。
首先得从牛棚中出去。他让小机器人去斩断牵在他鼻环上的绳索,同时努力提腰抬臀,将深埋体内的牛屌抽出来。
半软的牛屌充满弹性,但仍然硕大狰狞,龟头突破了子宫口绵软柔嫩的红肉死死卡在宫腔内。
青年艰难的捂着硕大坠得直直碰到地面的腹球,摇摆着腰肢往前挪动。
如同成人拳头大小的牛龟头堵在子宫里,被淫水浸泡的透亮清润,当青年试图将它从宫腔内拔出时,圆厚的龟头伞就会卡在宫口的环状嫩肉上,稍微一动就仿佛要将整个子宫嫩肉都拖拽出来一半。
敏感至极的肉环如同被钝刀割开一半,强行从内部撑大了,原本就被昨日激烈的肏干将肉环操的嘟嘟发肿,轻微的擦碰都能带来剧烈的快感刺激,更何况这样的生拉硬拽。
红烂软腻的肉腔被摩擦得痉挛起来,愈加难以放松,死死咬住龟头含在淫液霖霖的温热宫腔里。
宁宣发出一声含糊的哭吟,这感觉实在太难熬又刺激,如同慢放了数倍的分娩一般,他用了十二分的自制力才没有当场软趴在地痉挛着高潮哭叫。贝齿咬紧了丰润的下唇,十指紧扣着连指甲都要捏进肉里,他狠下心让小机器人去拽了一下牛尾巴。
“哞”公牛被尾部的剧痛刺激的剧烈挣扎起来,四蹄在地面踢动着,前脚猛地踏地往后退去。
丝毫不顾及还未收回的牛屌正卡在母牛的子宫内,牛的巨力远比青年原先的挣动要大多了,原本胀大卡在宫腔内进出不得的龟头一下被公牛拔了出去。
宁宣惊恐地睁圆了双眼,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从他和公牛深深结合的阴部狂喷出一滩滑腻汁水。
龟头残忍的拖着环状的软肉从子宫内抽出,原本内缩收紧的娇嫩阴穴被粗暴的拉拽得变了形,腔内还孕育着胎囊也被拉扯得移位,从靠里的宫腔拖到了宫口的位置。
原来湿热绵软的宫口被倒脱进入穴道,垂着一截湿漉滑腻的腔肉,这种子宫嫩肉被阴道裹夹吮吸的感觉极大的刺激了青年的神经,他双眼翻白,浑身痉挛着喷出一股清亮的尿液,胸前两坨巨大的乳肉在空中飞甩着,发出连绵不断的悦耳铃声。
公牛毫无怜惜的一不做二不休,彻底后退一步,将牛屌猛地从高潮痉挛的肉穴中抽出来。
青年如同被丢上岸的鱼一般,身体不住的弹动着,眼前闪过白光有一瞬间失去了意识,他无力的胡乱蹬着腿,感觉子宫止不住的酸麻胀痛,彻底趴倒在地上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
肥美白嫩的巨臀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抖动着,只见双腿大张的股间一朵淫烂红腻的肉花被彻底肏开了,如同肥美蚌肉的阴唇
被肏肿了可怜兮兮的两边歪倒着,中间含着一口水汪汪淫嫩女穴。
红嫩的穴眼张着拳头大小的缝隙,空气中的冷风一灌,里面又娇又嫩的阴肉收缩蠕动着,一阵阵麻痒。
定眼望去,还能看到穴肉深处夹着一段外翻出来的子宫软肉,红腻软烂的肉截随着呼吸起伏着,糊满了双性人高潮喷涌的粘稠淫液,湿乎胡柔腻腻,多情又骚浪。这样淫浪松垮的肉穴,只怕仍人在里面狠狠撒一泡腥浓的晨尿都能完全兜住。
他足足瘫软在地上休憩了十分钟才缓过来,眼见窗外晨间的雾气消散,天边露出鱼肚白,要天亮了。
小机器人在一旁焦急的闪着红灯,提醒宁宣加快速度。不稍片刻就要有早起的村民前来挤奶,届时发现潜逃的奶牛一定会全村出动去寻找他,一旦被村民抓回一定会被惩罚的轮奸到昏阙,直将肚腹里坠坠得牛犊肏到流产。
双手捧着圆润硕大的腹球,宁宣艰难的从牛棚的窗户上翻了出去,他找不到蔽体的衣物,只得光裸着一身浪肉朝村口奔去。胸前垂落的哈密瓜大小的乳肉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中颠颠地飞晃着,乳环上的小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远远听到有村民晨起的声音,传来厚重的脚步声寻着铃铛声来挤奶。
宁宣暗道一声不好,只能一手捧着沉甸甸的肚子,一手抓住胸前肿成马奶葡萄大小的乳尖,不让铃铛继续晃动。
然而他的乳肉实在太过巨大,单手都握不住得肥奶坠在胸前和隆起的肚皮上,更遑论一只手制止住两颗乳球的晃动。他咬咬牙不顾胸前传来的酥麻快感,粗暴地伸手揪起两颗乳头,拽的乳瓜被拉长成了纺锤形,将两只铃铛咬入嘴中,把声音吞下。
同时迈开步伐向村口狂奔而去,但随着腹球的颠簸,他的跑动越来越艰难。
因为怀孕,宫口原本就沉沉的往下坠,腹腔内的胎囊在子宫内激烈的晃动着,肿胀嘟起的宫口几乎要含不住了,发出咕啾咕啾得声响。
胎囊疯狂奸淫着宫口的嫩肉,沉甸甸的坠入产道,能听到饱胀的大肚子里传来的哗哗水声。
“呼呼……我不行了……唔啊……好痛……要生了……它要出来了……”宁宣含着乳铃口齿不清的呻吟着。
他额头布满了香汗,大腿不住地痉挛着几乎要迈不开了。他不住地喘息着,挺着怀揣着牛犊满满当当的肚子,努力得往前挪动,腿一软跌倒在地。
只听‘噗嗤’一声,一只糊满淫水的雪白屁股微微上抬,露出淫红肥肿的逼口,从中不断涌出粘稠清亮的液体,胎囊的羊水破了,可怜的双性人又濒临生产的边缘。
他下身红肿的两片柔唇在地面摩擦过,留下两瓣淫荡的唇痕,白软的腹球可怖的痉挛起来,被体内的牛犊踢出各个凸起。
宁宣尖叫一声,像被操坏了似的跪倒在地面上,双腿痉挛着陷入了疯狂的分娩高潮。
刚拔出牛屌的阴穴活像被人用拳头捣烂淫辱过,源源不断的喷着尿液和淫水,闭合不拢的肉花淫乱的翕张着,能够瞧见里面被拖拽如产道的子宫嫩肉被撑得鼓鼓胀胀,显然是牛犊从宫腔开始往外泄。
牛犊比起人类的胎儿实在大太多了,单单是四肢牛蹄从胎囊中破开嫩肉挤进产道就让宁宣激烈的高潮了两回。
嫩逼被足足撑大了数倍,彻底的松垮了下来,湿滑淫腻的腔肉裹住坚硬的牛蹄艰难的吞吐着,逼肉一波一波蠕动着配合宫缩将牛犊送出体外。
青年浑身颤抖着发出一声声哀叫,双手不自觉的死死揪紧了垂搭在腹球上的乳肉,涎水和泪水一同连绵的从脸颊滴落,他双眼发白,呼吸困难的分娩着。
“唔嗯……不行了……太大了……要生出牛犊了呜呜……”他疯狂的摇着头,深呼吸一下用力收缩腹部,将宫腔内肆虐的牛犊喷挤到产道内。
高高隆起的大肚子颤悠悠的摇晃着,臀尖在地面上摩擦得发红,青年的声音半是甜腻半是痛苦,尿水和淫液齐齐从张开拳头大小的骚逼里冒出来,隆起的腹球肉眼可见的向下移动。
牛犊渐渐随着他的呼吸和收缩,从宫腔内转移到了阴道。
谁知一只不听话的牛蹄胡乱踢动了一下,软中带硬的蹄子侧伸出来,勾住了宫口那截脱垂在阴穴里的红肿软肉,随着牛犊的身躯往体外滑动,子宫也跟着一并被大力拖拽出来。
粘稠的淫液混着羊水,很快就在田地间凝聚成了一滩厚厚的水泊,只见两瓣肥厚柔腻的花唇被牛犊的头颅迫张到了极限,裹满了黏液的动物幼崽缓缓从肉逼中坠落,紧紧贴着的湿烫穴肉不住地抽搐着,推挤着润滑的淫水和幼崽。
随着牛犊的身躯逐渐从逼肉中脱落下来,宁宣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不要了……不要生了……嗯……啊……勾到子宫了……呜呜……救命……子宫要……要掉出来了……呜啊”
他腰肢疯狂的震颤,只听“咕啾”一声,足足有三个篮球大小的牛犊裹挟着一大滩羊水从绯红肥肿的肉逼中完全生出,牛蹄的一脚缠绕纠结着一段红腻软烂的嫩肉。
青年剧烈的弹
动了一下,几乎被子宫撑得要涨裂开的快感肏的魂飞魄散,发出濒死的哀嚎蹬着双腿。
只见那截烂红的肉段如同一截红艳艳的飞机杯内壁一般,一圈圈肉嘟嘟饱满的嫩肉坠在他痉挛的雪白屁股肉上,随着呼吸颤巍巍的蠕动着。
盈肥的臀肉呲溜一下夹紧了脱垂出来的宫肉,那团淫囊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潮喷出一大股的淫液,叼着淫荡肉囊的穴肉不住地收缩痉挛,彻底被无尽的生产和分娩玩坏了,使用过度的烂红软穴无法闭合,在空气中被吹着微微颤抖。

淫蛇星序章飞船落地被巨蛇袭击蛇王俘虏小美人拖回巢穴
可怜的星航官经受了几天母牛调教,赤白丰腴的乳肉布满了斑驳交叉的指痕和牙印,肥美挺翘的巨臀更是被掌掴得如同水蜜桃般微微肿起,秀气的小鸡巴被刺激的无意识失禁着,渗出清亮的淫液混着尿液。
最凄惨的是腿间那朵柔嫩滑腻的肉花,被迫连续不断的生产彻底将原本窄小紧致的穴肉开辟到极致了,艳红骚浪的穴肉嘟起一看就是被肏熟了,原本应该深处于腹腔内被好好保护的子宫如同一截烂红的肉团一般,吐着淫液脱落在肥臀间。
刚爬上飞船宁宣就意识不清的瘫软在地,劳尔有条不紊的调动保姆机器人将他搬入充满万能修复液的护理舱中。
幸好出发前囤积够了大量的修复液,只要人不死,任何情况的外伤都能通过修复液恢复如初。
宁宣在修复舱休憩了一天,将所有的欢爱痕迹都清扫一空,身躯恢复到洁白无瑕的紧致柔嫩状态。
“恭喜星际探索官,根据您带回的生物资料,已将农业星的生物数据录入航行日志——”听到飞船的自动录入播报,宁宣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是他股间夹留的残破胎囊蕴含着这个星球的生物资料,有当地生物的生命组成方式。
“不管怎么说,第一个星球的任务是圆满完成了,那就继续探索出发吧!”
………………
在距离上一个停靠点航行了一周后,穿过一片混杂的陨石群,飞船发现了一颗植被茂密的新星球。
通过侦察机传送回来的镜像可以看到,星球有三分之二的地貌都是丘陵,遍布十多米高的热带树丛,有着丰富的生物资源和矿石能源。
为了补充飞船所剩不多的航行能源,宁宣决定驾驶飞船在这颗星球短暂的停靠一下,等飞船转化能源的时候顺便去采集一些生物信息。
穿过白雾一般氤氲的大气层,飞船轻巧的降落在茂密丛林的边缘处。船身刚挺稳,将要释放出能量转化器时,突然地面一阵剧烈的晃动,落叶丛中忽闪过一道银白色的光辉。
“轰隆”一声巨响,如同巨型长鞭的尾器重重地抽击向停靠的飞船,原本结实的防护罩竟然片片皲裂开来,碎成了一地残渣。
整个船舱被余力波及,倒飞出几米之外,翻滚了几圈才停下来。宁宣艰难的操作着飞船保持平衡,快速反转了船身。
“警告——警告——一级防护已破碎,受到不明生物攻击——”一定是飞船降落的声音惊动了丛林中的原住民,这原本已在宁宣的预料之内,但没想到着原住民的战斗力竟强悍如斯,一击之下就将防护罩完全粉碎了。
他手指如同翻飞的蝴蝶,在操作台上快速移动,开启了火力设施试图反击。
然而那道银白色的影子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它一击即中,打完就跑,腐殖质充分的厚厚落叶层就是它完美的掩体,眨眼间就消失在丛林间,因此在不发射范围性毁灭武器的情况下根本难以准确地击中它。
就在宁宣焦急的开始冒汗时,神出鬼没的白影瞬间从丛林的另一侧偷袭而来,一尾巴狠狠重击到飞船侧翼的部分,船身发出一声嗡鸣,只听侧翼的发动装置不断传来损坏的警报通知。
青年瞬间失去了重心,在船舱才摔滚了几圈。
他心知这样下去不行,套上了防护服准备下去维修启动装置,同时叮嘱劳尔,不管他下去后遭遇什么,一旦受到攻击先将飞船挪远,启动自检修复系统维修发动机,将资料先行送回,届时再来找他。
宁宣小心翼翼地跳下飞船,密切关注着丛林的方向,快速移动到飞船的侧翼,掏出机械开始检查发动机损毁的状况的问题。
在他观察不到的地下,银白色的亮影如同最高明的捕食者,潜伏着穿过密布的落叶层,在青年毫无防备的同时穿地而出。
这是一条爬行动物的尾巴,闪烁着的银白色鳞片整整齐齐遍布在尾巴上,每一片鳞片都足有拳头大小。
足足两人合抱宽的粗长尾巴瞬间将青年缠绕的严严实实。丛林深处传来满意的嘶叫声,一股巨力从腰间收紧,将星航官不由分说的拖进了密林中……
………………
“嗯唔……”被拖行中撞击到树桩的星航官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被拖到了一个动物巢穴一般的巨大树洞中,洞底铺满了捡拾回来的柔软干燥落叶,像准备好了抱窝的绝佳婚房,正等待着新娘的到来。

中淫蛇毒被迫发情用蛇茎自慰高潮被巨型螺旋蛇屌破处顶弄宫口嫩肉(蛋是菊穴破处)
在他四处摸索着洞穴的时候,洞外传来淅淅索索的爬动声伴随着树枝被压断的‘咔嚓’声响,一个巨大的头颅从洞口探进来凝视着他。
这是一条通体银白色的巨蛇,铜铃般得双眼金黄璀璨,正测着头用微弱的视力寻找洞穴内的雌性。短吻间伸缩着颀长的分叉蛇信子,在空气中颤动,片刻就锁定了猎物的位置。
它虽然体型庞大但行动轻巧,迅速的从树洞口蛇行而入,用身躯将宁宣一圈圈环绕住。
宁宣惊呆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星球的原住民竟然是巨型的蛇类,这样一来,原先想与原住民沟通的计划就失败了,不知道这些蛇是否进化出灵智,又有多少思维和意识。
他的激光枪在被拖行的过程中遗失了,此时只能无助的伸手推拒着缠紧的蛇身,企图从踩着一层层的蛇环攀爬出这个禁锢他的牢笼。
巨蛇被猎物的动作激怒了,它张开巨口发出嘶嘶的鸣叫威胁着,尖锐的蛇牙上反射着清冷的白光,毫不领情的划破了宁宣的防护服,在他洁白的手臂上留下一道血痕。
“啊……好痛……”宁宣浑身一颤,感到一股液体从伤口处被注入。
不稍片刻从尾椎升起一股蒸腾的热意,浑身发软无力的丧失了挣扎的力气。
他意识到这是巨蛇分泌的毒液,暗暗心惊的同时又无可奈何,蛇毒发作的过于迅猛,不等他反应以及彻底侵占了他的意识。
青年浑身酥软的靠在巨蛇的身躯上,满脸潮红迷茫,水汪汪的多情眼眸半合着,目光散漫没有焦距,他感到浑身如同被炙烤一样激热难耐,忍不住撕扯起身上的衣物来。
原本被裹胸牢牢束缚在防护服内的乳球迫不急的跳跃出来,顺着青年的动作在空中飞晃着,莹白如同一片柔美的海浪,散发着清馨的乳香。
青年站立不稳,双乳一下被按在巨蛇的身上,挤出深深的沟壑。
冰凉的鳞片如同最完美的乳饰,衬得柔嫩白肥的乳房娇嫩可口,被这冷意一刺激,乳尖俏生生的挺立起来。
被修复液恢复到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粉嫩的颜色,小巧可爱的乳头像两颗奶油顶端的草莓,诱惑着人去粗暴得噬咬,一定能尝到甜美的滋味。
宁宣难耐的用乳尖摩擦着坚硬光滑的鳞片,在鳞片交接的边缘有细微的缝隙,剐蹭着乳肉带来一波波快感。
一股隐秘的刺激自下腹升起,秀气粉嫩的阴茎高高翘着,将松散扯开的衣物顶起一个小帐篷,马眼翕张流出晶莹的腺液。
腿间柔嫩的肉花如同紧闭的肥美嫩蚌,一股股粘稠的充满雌性气息的淫液从蚌肉间涓涓流出,打湿了莹白的大腿,流淌出一道道淫糜的水痕。
后方紧致的菊穴花蕊轻轻翕张,不自觉的收缩着,感到体内一阵空虚和瘙痒。
“嗯……好想……有什么能填满……进来啊……好难受……呜啊”青年脸颊布满了情欲的潮红。
他体会到了摩擦的快乐,不由自主的将胸前红嫩的奶头和下身俏丽的阴茎对准了巨蛇的鳞片蹭动,同时发出难耐的喘息和呻吟。
蛇王吐着信子,嗅着空气中雌性发情的气味愈加浓烈,也被激起了性欲。
它伸出分叉的舌尖舔舐着怀中雌兽的紧致洁白身体,湿滑的蛇信子划过青年多汁柔嫩的肉蚌,一下一下卷起分叉的舌尖逗弄着前方可口的粉嫩小肉柱,最后停留在他嫣红微微张开的口唇,不由分说的挤进口腔。
微凉的蛇信子用分叉牢牢锁住青年的幼嫩舌尖,激烈的搔刮着口腔内壁的嫩肉,亲吻得青年呼吸不畅,含不住的清亮唾液从嘴角一滴滴流淌下,沾湿了饱满肥嫩的胸脯。
当青年沉迷在与口腔中蛇信子激烈交缠的快感时,在靠近蛇尾的腹部处,原本闭合的鳞片被挺立的生殖器顶开,露出两根狰狞的异形蛇类生殖器。
巨大足有成人小臂长的性器颜色浅淡漂亮,但形状着实恐怖。
与一般哺乳类圆柱状的生殖器不同,巨蛇的肉茎是螺旋形的膨大肉块,上面布满了凸起的肉刺,乍一眼望去如同一个巨大鼓涨圆球,这些肉刺在交合时会牢牢卡住雌性的肉壁和子宫,防止母兽因为剧痛挣脱交配,最大程度的增加受孕率。
即使被蛇毒刺激的进入发情的青年,看到这恐怖的肉茎也不由心生畏惧。
这样粗大狰狞带肉刺的阴茎,初次承欢的穴肉只怕会被彻底撕裂开来,可能娇嫩的甬道会被撑大到松垮如同软烂的肉袋子,彻底变成淫蛇交配用的肉便器。
青年颤巍巍的用手轻抚这狰狞的肉棒,他如同被魇住了一般,情不自禁的靠近,将涓涓吐着蜜汁的红腻湿滑肉花靠在蛇茎上摩擦。
一粒粒有指甲大小的肉刺刮擦过肥嫩柔软的女鲍,将柔软的唇肉刺得凹陷下去,如同千万只蚂蚁一同爬过,留下尖锐的快感直冲脑门。
宁宣被这酸麻的快感刺激的摇摆着腰肢呻吟出声:“嗯……啊……好舒服……太……太刺激了……”
他背靠着淫蛇蜷起的身躯,一手大力揉捏着乳尖加深快感,一手伸到身下
掰开紧致的肉唇,将红嫩柔腻的内阴送到粗糙吓人的蛇茎上淫弄。
阴穴无师自通的柔柔裹住异形的肉茎开始吮吸,湿热嫩滑的穴肉被肉刺刮擦得泛起一阵阵痉挛,嫣红肉缝内的小巧尿眼激烈的蠕动几下,被欲潮淹没,喷射出一股清亮的水液,浇得蛇茎湿漉黏腻。
青年快速的颤动腰肢,将可怜柔嫩的肉穴不住地摩擦着怒张的蛇茎,飞速摇晃的纤腰带动着浑圆肉感的翘臀,雪白的臀肉在空中飞快地画着圈拍击着,打出一股股淫浪的肉臀波浪。
大量的淫热液体抽搐着从尿眼里喷射而出,青年的手心润开一片湿滑的淫液。
两条腿痉挛的几乎站立不稳,彻底靠着巨蛇瘫软在地上。双腿大张着,露出两坨肥白肉臀间的热湿滑腻肉花,唇肉一收一缩,穴眼翕张。
原本紧闭的女鲍被激情的高潮开窍了,隐约可见两指宽的细小肉缝深处淫荡湿软的红肉和嫩膜。
艳粉色的花唇正对着巨蛇的硕大头颅,唇肉鲜嫩肥艳,如同桃粉色泛着水光潋滟。
肿胀的阴蒂湿乎乎的嵌在穴眼上方,被肉茎和倒刺摩擦得红肿发烫,像熟透的樱桃俏生生的弹出外阴唇的保护,被腥甜的淫液浸泡的娇艳可口。
逼口在粗糙蛇茎的摩擦下微微发肿,绽开的嫩肉蠕动抽搐,湿软腻滑的肉壁收缩着,吞吐出涓涓淫液。
被空气中腥甜的气味刺激到,蛇王下身的肉茎吹气般膨胀起来,第二根蛇茎一下从腔内弹出,欲望怒张着,生生将鳞片顶得微微弹动。
通过荷尔蒙的传递,它能嗅出母兽已经完全的进入发情了,因此毫不留情的用身躯固定住青年,将两根怒张的蛇屌抵在肉花和菊穴入口处。
“嗯……唔……不要……好痛……有刺……唔啊……太大了……吃不下的!”肉唇被缓慢顶开的刺激让双性人清醒了几分。
他惊恐的圆睁着双眼,不敢置信这样恐怖的物体要塞进他紧窄的花穴,激烈的开始挣扎,却不过半分钟又陷入了淫蛇的蛇毒中难以自拔,双眼失焦,丰润的嫩唇微微张开,含不住的银丝自嘴角滴落,一副任人采撷的淫荡模样。
尖锐的酸胀感从花唇间传来,足足有两个拳头大的第一根肉茎破开嫩肉缓慢的插入嫩逼。
宁宣发出一声含糊的哽咽,只觉得肉花被撑大的又酸又痛,又酥又麻。内里骚痒难耐,不断蠕动的腻滑嫩肉被一点点填满。
双性人的肉逼被顶开了难以置信的宽度,竟天赋异禀的将螺旋段的肉茎吞吃进去,啫喱状的穴肉被挤得几乎透明,蛇茎上狰狞挺立的肉刺深深刺入嫣红的肉逼中,如同一把坚实的刷子给淫浪的穴肉搔刮止痒。
他被迫承受着肉壁被一点点撑开的酸爽,浑身颤抖着,感受到那硕大的螺旋状肉茎最粗的一段横在穴肉里,随着巨蛇的心跳微微青筋搏动。
‘噗嗤’一声,巨蛇尾部猛地弹动了一下,卡了许久的肉茎被粗暴的一挺而入,直接操破了穴肉间那环状的湿滑肉膜,一小股湿热的猩红顺着紧紧插入肉花的阴茎徐徐流下。
啊……被一条巨蛇给破处了……
青年被瞬间的激爽和疼痛刺激的眼前一黑,艰难的大口喘息着平复如潮水般的激烈快感。
淫腻的处子血如同上好的润滑一般,在交合处尽职尽责的湿润充斥着紧贴的肉壁。
粗长的肉段才进入了一半,就已经将浅短的甬道占满了,小肉刺无处不在一般专找着肉穴敏感细嫩的褶皱牢牢刺入,将逼肉刺的淫水涟涟发红发肿。
蛇王不满的发出一声嘶鸣,他用身躯缠绕猎物的腰肢,逼迫雌兽向下坐去。体内蓄势待发的肉茎抵着湿软柔嫩的子宫口发起了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击。
救命……要被肏开子宫口了……这尖锐的肉刺会牢牢卡住子宫的……
宁宣眼角涌出大滴大滴的生理性泪水,感觉腰肢被顶弄的酸软不堪,恍惚得微合双眼,沉浸在紧张和刺激的交合中。
身体被牢牢固定在巨蛇的环绕内,只有胸前垂在空气中的大奶子被撞击的胡乱摇晃,啪啪的在空气中甩晃着互相撞击,发出淫浪的声音。
下身的嫩逼被恐怖的肉茎快速的抽插着,几乎不见肉棒退出,只见它激烈的耸动着冲撞着嫩肉,肉刺勾住淫烂的肉壁,每一次活动都带来剧烈的刺激。
只能看到红胀怒张的可怕肉棒在臀肉间拼命向内钻凿,咕啾咕啾狂肏着花心,将两瓣被挤得东歪西倒的肉唇摩擦得红艳发肿,下身酸麻。

被双龙爆肏肉花菊穴凶猛内射到小腹鼓胀精液倒灌入喉咙(蛋是精液窒息)
温软湿热的穴肉轻软的裹夹住粗硕的肉茎,缓慢蠕动吮吸着,淫水涓涓从花眼儿里潮喷出来,咕啾咕啾充斥满了整个甬道。
黏腻湿润的肉壁收缩再放松,如同口技高超的小嘴嗦含着肉棒,直将肉茎吮得水光淋淋,青筋怒张,几欲喷射。
肉洞被形状奇异的柱身撑得饱满紧绷,绵软湿黏得红肉被狰狞的蛇茎无情地奸淫着。
两根深红色布满肉刺的螺旋阴茎同时飞速的抽插起来,蛇王发出舒爽的嘶鸣,裂开伸出生殖器的腹部极快速地拍打着地面。
只见膨大超过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肉茎在娇嫩的肉花和绽放的屁眼中粗暴的进出,每操进去一下,肉茎上尖锐的肉刺就如同刷子一般抵住嫩穴里的软肉,狠狠地搔刮扯拽。
可怜的双性人第一次被开苞就要吞吃这样恐怖的异形肉棒,两处嫩穴第一次被人涉足侵犯,娇嫩的穴肉被摩擦得不住收缩,剧烈的痉挛蠕动着。
宁宣浑身抽搐,再也忍不住小腹中蒸腾的可怕欲望,又哭又叫地挣扎了起来。
雪白肥软的屁股在蛇茎的进出中剧烈的颤动,腰肢被蛇尾牢牢缠住动弹不得,下半身如同悬在空中。
他双腿无力的颤动,屁股肉被撞击的在空中飞速弹动乱甩。两条大腿更是痉挛的不成样子,几乎每挨肏一次,穴肉痉挛得快感就让腿根疯狂的颤抖,在空气里胡乱地踢蹬,却让体内深埋的肉茎更加怒张膨胀。
宁宣呜呜地低喘哭叫着,后穴中肉茎埋入了恐怖的深处。
这蛇茎不仅大而且长,螺旋状的茎身如同弹簧一般,在蛇尾的激烈摆动下被牢牢刺入肉洞的尽头,抵着淫荡骚嫩的肠肉钻磨。
阳心每每被肉刺旋转着狠狠刷过,爽得双性人又痛又愉悦,身前嫩粉的肉茎高高耸立着,狠狠弹动两下,就这样再次被激烈的肏射了。
可怜的小阴茎射过两轮已经疲软不堪,基本射不出精液了,无力的断断续续吐着极其浅淡的浊液,糊湿了青年绵软可爱的小肚子。
前方的红腻娇嫩肉花却还未完全打开,蛇茎正迅猛凶悍地飞速挺弄着开凿紧闭的子宫口。
宁宣神色冶丽的沉浸在快感中,他迷蒙的情不自禁抚摸上自己的腹部,那里原本平坦紧实,如今却夸张的撑起了一小片凸起的皮肉。
肉逼里粗暴抽插的蛇茎每一次深深顶入,咕叽一声撞击在软腻湿滑的宫口上,颇有弹性的螺旋状肉柱就如同收拢的弹簧一般,聚合涨大成狰狞的肉球状,将青年的肚腹顶出一小块肉瘤状的凸起。
太舒服了……宫口又被操到了……
青年激爽得口唇微张,银丝缓缓顺着下巴流淌下来。不断地喘息着,感受着陌生而激烈的电流般快感在体内胡乱流窜,脚趾因为快感微微痉挛敏感的蜷缩。
“太深了呜呜……不行……不……要被……肏开了……啊”随着肏干越来越激烈,双性人被大开大合的动作操得双眼翻白,小腿胡乱地踢动,激烈的挣扎起来。
然而巨蛇完全没有怜悯雌兽初次承欢的意思,它伸出蛇信子再次勾缠住青年的舌尖,下身无情地动作粗野地悍然抽插着,如同操一个肉套子似的。
带着尖刺的肉茎啪啪啪凶狠的对着宫口一顿猛插,只肏得那可怜的软肉颤巍巍的发出不堪重负的咕叽声,酸软不堪得被迫张开了一个拇指大小嫣红湿软的缝隙。
肉茎尝到了甜头,感到软肉被顶弄的微微翕张凹陷进去,如同受到了嘉奖一般,对准了那弱小紧窄的肉缝粗野的插干,用肉刺不断勾弄搔刮敏感的肉环。
宁宣哭吟着死死捂住腹部,那粗涨的肉根如同打桩机一般开凿娇嫩的宫口,肉茎的顶端如同肥大带刺的蘑菇,带着冷血动物微凉的体温,硬挺如同石子,捅得软肉又酸又软,呲溜一声彻底被操开了宫口的大门。
穴眼紧绷得宛如拉到极致的皮筋,嫩逼被操成了一道嫣红水润的肉线,牢牢箍住肉茎的根部,在倒刺的勾连下吞吐不出。
包拢着逼口的外阴唇像极致绽放的花瓣,被彻底掰开倒向两旁,外翻的湿腻肉唇痉挛着暴露在空气中。
宫口被撑开了拳头大小,巨蛇尾部激烈的一弹,蛇茎凶狠地从窄小紧致的入口钻入宫腔,嫩柔淫腻的腔肉悲惨的被肏成了肉茎畸形的形状,撑得根本无法收缩,闷闷胀痛。
初次交媾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激烈的性爱,宁宣双眼翻白,身躯激烈的弹动起来。像一只被巨蛇捕获的白鹤,扑闪着翅膀,在蛇牙下无力的挣扎,被一点点拆吃入腹。
女阴殷红的肉缝上方小巧的尿眼蠕动着,和前方早已射不出精液的小肉茎同时失禁,一股股清亮的尿液喷了青年一腿,滴滴答答在地上落出小小的淫水坑。
青年哽咽着试图收缩自己两只可怜的肉穴,夹紧了嫩逼想让淫蛇停下粗野的抽插。
好舒服……呜呜……被肏开了宫口……子宫也被奸到了……好多刺……好撑……这就是龟头的形状么……
他手足无措的捧着自己被顶弄的圆涨出一个小小肉瘤的腹部,感受着被操成
一个鸡巴套子的肉腔。
巨蛇如同不会疲倦一般,飞快地在两个肉穴中进进出出,将他操的浑身发抖如同一滩烂泥般,全身酥软,只能依靠巨蛇的支撑坠在空中。
遍布冰冷鳞片的腹部一下下狠狠撞上青年丰满肥腴的肉臀,将两瓣白嫩柔软的臀肉撞得胡乱飞甩,如同被冰冷的铁板掌掴一般,操的红肿不堪似融化了的上好脂膏。
与被激烈抽插的肠穴仅仅隔了一层柔软猩红的肉膜,肉穴不断传来交媾时啪啪的羞耻水声,一遍淫糜又骚浪得姿态让青年浑身燥热不堪。
他精神恍惚着,敏感又多情的肉穴被彻底肏开操烂了,紧绷得时间太长彻底丧失了收缩的能力,如同一只被玩坏的淫烂肉套,只能完全的张开穴眼,松松地垮着。
整个人被激烈的奸淫侵犯得骚浪不堪,展露出淫荡的高潮脸,一小节红嫩湿热的小舌无意识的探出,可怜的垂落在嘴角收不回去。
两个嫩逼都被粗野凶悍地抽插,如同两根巨型的弹簧,互相隔着一层湿滑肉膜挤压顶弄,青年战战兢兢的抽噎着,生怕这粗硕的蛇茎将他体内的肉壁凿通。
啪啪粗野抽动的蛇茎丝毫不顾及肉刺对穴肉的伤害,凶猛的一下顶到子宫壁上,将可怜的娇嫩肉壁撞得微微凹陷下去。
尖锐的肉刺顶弄出湿滑的肉洞,留下几个粗暴的印子。又毫不留情地勾扯着宫口的嫩肉往外撤去,换来青年高昂的哭叫和挣扎,“不……呜呜……别出去……求你……啊啊……宫口被刷到了……”
巨蛇听不懂雌兽含糊的呻吟,他只是被阴穴中剧烈收缩夹弄的娇嫩子宫刺激到了,蛇茎可怖的涨大了几分,专门用肉刺最多的部分勾扯可怜的宫口嫩肉,在子宫颈中来回破开嫩肉将敏感的褶皱用肉刺捅了个遍。
粗硕的肉茎顶端凶悍地来回碾压子宫壁,将肉花从原本浅淡的肉粉色肏成了淫烂的红泥。噗呲噗呲的抽插声,夹杂着淫糜的水声在洞穴内响彻不断,一连狂肏了好几百下。
直将这双性人娇嫩的两口肉穴捅得松弛得几乎夹不住肉茎,才身心舒爽的将蛇茎狠狠贯穿深入,抵住不停抽搐的红嫩子宫壁和阳心,将一泡冰凉的蛇精激灌入青年的腹腔。
宁宣被内射的快感刺激得哭叫不止,他无助地感受到浓腻粘稠的浊精源源不断的从粗壮的蛇茎中喷射出来,如同两把喷发的水枪,将精液不容置疑的灌溉注入。
可怜的双性人只能抽搐着大张双腿,如同一只被享用的毫无思想的肉壶,张着红腻柔滑的壶口,老老实实承受着巨蛇的浇灌。
一波接一波的精液汹涌进宁宣的子宫,射得双性人双眼翻白,腿根剧烈的抽搐着,尿眼齐齐喷射出失禁的清尿。
而体内巨量的精液足足将青年的小腹撑的圆润饱涨起来,被撑得变形的柔嫩子宫艰难的吞咽着精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淫糜水声,颤巍巍的包裹住肉囊里满满当当的白浆。
远远超出子宫承受量的浊精被带着倒刺的阴茎牢牢塞在子宫里,一滴都漏不出去,撑得宁宣酸胀不堪,捂着硕大的腹球痛苦的又哭又叫。
“啊……唔太多了……吃不下了……不要……不要射了……嗯啊”青年蹙眉哽咽着,面容潮红,香汗淋漓。
他清晰地感到肚子在一点点被精液撑大,惊恐的看着原本平坦的小腹缓慢鼓出圆弧,最后足足被灌成一个丰腴饱满的白嫩腹球。
蛇王猛地收紧了躯干,深埋在肠道的蛇茎激烈的弹动了两下,凶猛地毫无章法的粗暴抵弄绞紧的肠肉,对准了直肠的尽头,肉刺一下挺立牢牢扎入红软的肉壁中,马眼放开,另一股激烈的精流喷涌而出。
一股股精液顺着肠道倒灌进胃袋,隔着腹腔红软的嫩肉挤压着圆涨酸软的子宫,原本就所剩无几的腹腔空间被再度压缩。
青年整个人仿佛变了专门存放精液的肉袋子,腹腔成了巨蛇的精壶,被毫不留情的粗野内射,已经吞吃不下的腹腔再度被挤压得发涨。
如同怀胎三月的腹球被这两泡持久的内射尿大了,膨胀到了恐怖的程度,几乎将肚皮挤成薄薄的肉膜一般,泛着透明的肉光。
宁宣被这恐怖的内射干的几乎魂飞魄散,他拼死的挣扎,双腿无力的在空中胡乱踢蹬,又惊又怕,只觉得要溺死在这两泡浓精当中。
前穴的精液几乎要将他柔弱娇嫩的子宫撑烂了,原本紧致富有弹性的肉壁被扩张到了极致,如同吹胀了的气球,再多一分就要炸裂开来一般。
而屁眼里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的灌入,顺着肠道直直注满了整个胃部,他胡乱地挣扎,似乎能听到胃袋里精液激烈晃动的哗哗水声。
然而巨蛇还没有停止,尖锐的肉刺死死卡在湿滑黏腻的逼肉上,让雌兽的一切挣扎不仅毫无作用,反而会加大自身的痛楚和刺激。
灌满了胃袋的精液仍不满足,竟恐怖地顺着食道倒灌进来。青年惊恐地睁圆了双眼,喉头被内灌涌出的精液呛到,不住地咳嗽着。
充满了麝香味的粘稠白浆无情地占据了食道和气管,将原本属于空气的位置牢牢占据。
可怜的双性人从头到脚的甬道都被白浆侵占灌满了,他已经连轻微的哽咽都无法做到,巨量的腥湿浊液顺着鼻腔涓涓流下,几乎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宁宣脸颊被口腔内倒流的精液射的鼓起,如同松鼠的两个颊囊一般,将秀气的五官都撑得变了形,终于再也憋不住嘴角滑下一丝丝白色的痕迹。
青年猛地张开被淫蛇舔弄的湿滑红肿的嘴唇,发出一声声干呕。
大量的白浆从他口中溢出,如同被挤破的精液袋子,一点点吐着超过负荷量的浓精。
他双眼翻白,恐怖的窒息感从喉头和鼻腔升起,精液灌满了他身体内的每一处甬道,陷入了濒临窒息的高潮,一股温热的水流倏然从肉洞疯狂喷出,浑身濒死般的不停抽搐着,一股接一股的热尿和高潮的阴精哗哗喷着,溅了满地的淫水。

被丢入万蛇窟淫蛇狂钻肉逼菊穴子宫成为淫蛇巢穴(上)
蛇王也没想到雌兽竟这样不耐操,围着昏阙过去的青年嘶嘶得吐着信子,似乎在试探他的情况。
在确认了被精液灌大了肚子的母兽彻底丧失了意识后,便用长尾卷起青年的身体,将他一路从树洞中拖至一处阴暗潮湿的山坑中。
只见林中弥漫着晨间的薄雾,坑底中蠕动着什么东西,五彩斑斓的反射着漂亮的光辉。
那是一大群在发情中交缠淫合的细蛇,他们与蛇王似乎是不同的品种,也远远未开灵智。
蛇身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最大的有成年人手臂般粗长,最小的才不过手指大小。整个蛇群出于疯狂交配的状态中,三三两两的互相缠绕交尾团成一团。
越靠近坑的中心,交媾的蛇群越密集。而在坑边松散的土堆里,则有不少已经大腹便便的母蛇在盘窝产卵。
蛇王的到来给整个蛇群施加了巨大的压力,原本不断蠕动交媾的大大小小淫蛇都短暂的停顿了下来,它们无一不吐着蛇信子,仔细的探查空气中蛇王的气息。
巨蛇对这幅景象早已习以为常,它用巨大粗长的腹尾牢牢裹住美味的雌兽,将他轻柔的沉放到蛇坑的中心。
原本密集的蛇群被天降的物体吓了一跳,不顾交尾勾连的身躯,飞快爬行四散逃开。
然而当它们仔细嗅着空气中的气味,就会发现这竟是一只被灌满了蛇王浓精的母兽。
青年雪白皎嫩的肚皮高高隆起,仿佛里面正孕育着大量蛇王的后代一般,撑得饱满丰腴的腹球如同上好的羊脂膏,白嫩透明。
胸前被体重挤压得散开鼓胀的大奶子,娇嫩肥软,正微微翕张着乳孔,如同邀请一般,只等被浓精射怀了孕,就会涓涓淌出流不尽的馨香乳汁。
脸颊上糊满了半干涸的精斑,都是吃撑不下,从胃袋中灌到吐出的浓精,如同一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一般,秀气禁欲的五官却被大量的白浊玷污了。
蛇群嗅到了蛇王精液的味道,猛地激动起来,对于还未开化的普通蛇类而言,蛇王的精液是他们上好的养料和滋补品,不仅能够促进他们的生长更能催化他们的产卵,给孕育后代提供最好的营养。
原本四散分落的淫蛇飞快的再次聚集起来,整个蛇坑都响彻了他们爬行的淅淅索索的声音,争先恐后的爬向这只刚刚被蛇王享用完的雌兽,生怕落后了就分不到珍贵的蛇王精液。
一条手掌长拇指粗细的绿色小蛇速度最快,它冰凉的鳞片在青年白软的肌肤上飞快的游走,划过的地方留下一片战栗的皮肤。
它伸出蛇信子从宁宣的脖颈游走到小腹,寻找着精液含量最多的地方,不知不觉就滑过妒肚脐来到红肿柔嫩的鼓胀阴阜处。
潮湿冰冷的蛇信顺着这被肏肿了的肉缝缓缓舔过,它察觉到了被紧紧封闭在阴阜后面,进出不得的大量浓精,兴奋的摇摆着身躯。
三角形的蛇头是极容易侵入的形状,短吻部贴近了被干涸的白精糊住,紧紧闭合的女鲍。如同一个老练的渔人,在撬开娇嫩鲜美的蚌肉一般,用蛇信开道,将精液舔湿得微微化开,再从吻部到整个蛇头,用劲往阴阜中钻去。
浑身被冰凉的蛇鳞紧贴着,下身传来一阵阵酥痒的触感,宁宣被这刺激得悠悠转醒。
他还来不及反应自己身在何处,就被肉逼里的动静吓的浑身僵硬。
好像……好像有什么活物……凿开了他的花唇……钻进去了……
与熟悉的热烫肉茎不同,这东西滑不溜秋,冷冷的身躯小巧有力的在肉洞中穿梭,肉逼被冰得不住收缩,似乎想将这侵入的异物排出去。
翠绿的蛇身在阴阜间一闪而过,刚刚被巨蛇粗硕的蛇茎彻底操松了的肉逼根本阻挡不住,被淫蛇毫不费力的整个探入。
湿滑黏腻的肉花甬道中含满了未消化吸收的白浆,对于这小蛇而言如同一片汪洋大海一般,它兴奋地张开蛇嘴,飞速的吞咽花穴中的淫汁和白浊。
蛇信不断在敏感微肿的肉壁上划过,尖锐的蛇牙有时候甚至会不小心刮擦过娇嫩柔腻的穴肉,宁宣如触电般被剧烈的快感刺激的浑身抽搐,他忍不住“嗯嗯啊啊”骚叫起来。
双手捂着肥软白嫩的肉臀中间那口红润淫荡的肉花,似邀请又似拒绝一般,用手指用力抠着红肿的外阴,扒着湿滑黏腻的肉唇将穴肉裸露出来,不知是想将深入其中的淫蛇拽出来,还是更方便其余的蛇探入。
“呜呜……好舒服……救命……不要钻了……嗯啊……别……别……那里是子宫……不可以……不可以进去……啊”突然青年双腿蜷缩,猛地在地上翻滚起来。
原来那淫蛇不满足于窄小的甬道,早就嗅到了被撑大如篮球般的子宫宫腔,里面满满当当灌着腥臊的浓浆,对这小蛇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它不再理会肉洞里稀稀拉拉残余的精液,用三角形的蛇头对宫口红肿的嫩肉发起了凶猛的攻击,如同一把坚硬的凿子,毫不留情地挖凿着娇嫩柔腻的宫口嫩肉。
这黏糊软腻的宫口刚被长满了倒刺的蛇茎激烈的鞭挞过,
从子宫壁到宫口环状的软肉都被操得肉嘟嘟微微发肿,烂红软腻如同融化的脂膏一般,哪里经得起这样粗暴的开凿。
子宫颈被小蛇的身躯粗野的弹动撑成畸形的形状,可怜兮兮肿起的宫口被迫凿开了一口软乎湿润的缝隙,涓涓的白浆一团团从肉缝中流淌出来,极大的激励了小蛇的行为。
它的顶撞越发用力,只听“呲溜”一声,蛇头猛地蹿进了淫润湿滑的宫腔。
宫口又酸又涨,那种活物在体内疯狂窜动猛撞的刺激简直要让人发疯,青年发出一声悲鸣,激烈地陷入了高潮。
脚趾都刺激得蜷缩起来,红润湿滑的宫腔内猛地喷出一股粘稠清亮的淫液,将刚刚探入的小蛇一下冲回了阴道里。
它被这汹涌的淫水给转晕了,昏头转向的在子宫颈打了几个圈儿,才清醒过来,毫不气馁对准了微微翕张的宫口嫩肉用力一跳。“咕叽”响起淫糜的水声,整条蛇彻底钻入了湿腻淫滑的子宫里。
宁宣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吟,他又惊又怕,腰肢拼命摆动着,手指用力掰开肥厚的阴唇,甬道剧烈的蠕动收缩企图把淫蛇排出去。
殊不知这样更方便了后面围上来的蛇群进攻,一条通体金黄的粗硕巨蟒环绕着他的大腿,将椭圆形的蛇头好气得探到红肿的肉花上方,蛇信子舔舐过肉缝中翘起耸立的小肉蒂,趁着这雌兽门户大开的好时候,蛇身一闪,就势不可挡的从被掰开一道淫荡肉缝的花穴口钻了进去。
这条蛇可比刚才的小绿要粗要长得多,足足有成年男子的手臂宽,丝毫不亚于蛇王畸形巨硕的蛇茎,一下就把可怜的肉花撑到了极致。
花唇被用力侵犯到极致,如同两瓣啫喱果冻,颤巍巍的倒向两旁,中间艳红的肉穴洞口大开,只见一段极其粗长的黄色蛇身牢牢卡在其中。
冰凉阴冷的蛇鳞刮擦着娇嫩敏感的穴口,每进一分,都能听到双性人激昂的哭叫。
宁宣后悔不迭刚才的动作让淫蛇占了便宜,他连忙用手握住这条玉米蛇的尾巴往外拽。
然而蛇鳞光滑毫无着力点,又被他喷射出的淫水打湿,整条蛇身滑腻湿手,根本无法抓牢。
只要他稍微将蛇往外拽出一点,淫蛇就会更加奋力的挣扎往体内钻去,简直如同一场激烈的交媾一般,被这蛇身粗暴的插入肏干他娇嫩的肉花,刺激得双性人尿眼大张,又一股股失禁了,清亮的尿液打湿了腿间的粗硕蛇身和自己的双手。
青年又羞又臊,他感觉自己像一块鲜嫩柔软的白豆腐,而这些淫蛇如同杀红了眼的泥鳅,分离钻凿着他身上每一处穴孔。
他和淫蛇的角力很快就分出胜负,被操的双腿痉挛的青年哪里是激昂蛇群的对手,这粗硕的黄蛇不稍片刻就挣脱了他的桎梏,飞快的摆动身躯整个钻进了他的阴道中。
由于这条淫蛇过于粗长,蛇身完全进去的同时,上半截正正好贯穿了子宫颈,蛇头对准了湿软红肿的宫口嫩肉开始撕咬顶撞。

淫蛇狂钻肉逼菊穴奶头喷乳被咬烂子宫成为淫蛇巢穴(下:蛋是淫蛇在子宫产卵)
未除尽的淫毒好似又发作了起来,宁宣一边忍受着两条淫蛇在子宫和阴道内胡作非为,一边感受到一股隐秘的渴望从穴心深处蔓延至四肢。
呜啊……好像被触碰……好痒……
他莫名其妙的想被触碰,浑身如同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一般,特别是前后两口瘙痒的淫穴,涓涓分泌出蜜汁,期待着被蛇噬咬的更加厉害,能够止痒。
青年躺在地上,扭摆着腰,让地面摩擦被蛇咬过的地方,越摩擦心中那份火越是不能熄灭。手不停地套弄着肿起来的部位,想就这样一泻千里。
胸前雪白淫浪的双乳高高耸立着,乳头收到刺激嫩生生的翘起来,被青年用手不住的揉捏抓挠着,在胸乳上留下一道道的红杠。
这俏嫩的红樱马上吸引了周围蛇群的注意,几条小巧细长的淫蛇飞快顺着手臂爬上来,试探性的伸出分叉的蛇信子搔刮着娇嫩的乳尖。
敏感至极的嫩乳被冰凉的蛇鳞和蛇信子一刺激,挺翘的更加高昂,如同一颗熟透了的鲜甜果子,散发着淫糜引诱的气味。
“呜呜……不要……好痒……走开……”青年无助的晃动着硕大的乳球和纤细的腰肢,企图挣脱群蛇的围剿,但不管挣脱到哪里也全都是蛇。
大蛇不知道去了哪里,过来的全是一米左右的小家伙,它们像绳子一样绑在身体可以绑的地方。
一条蛇用冰凉黏腻的蛇信舔舐着流下的泪水,一条照样缠绕在脖子上,那种紧迫感窒息感,让可怜的双性人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不成句的单音。
而硕大的乳球早就被数条纤长的淫蛇占据了,它们用柔软有力的身躯紧紧缠绕住乳根,把圆润肥软的乳球扎的高高鼓起,胸前盘绕着的几条淫蛇正伸长了蛇头,垂涎着低下脑袋咀嚼着先前被青年抓得绯红的乳首。
“啊啊……嗯唔……好痛……”左边的奶头猛地传来剧烈的疼痛,宁宣视线越过脖子上的蛇,看到左胸口正牢牢盘踞着一条细长的灰色淫蛇。
尖锐的蛇牙恐怖的扎进娇嫩粉润的乳尖,如同婴儿吸奶般吮吸拉扯着乳头,原本小小一粒的奶头被尖牙扯拽成了马奶子一样长条的形状,刺激得青年又痛又爽,哀哀淫叫起来。
不知那蛇牙中注入了什么奇异的淫毒,一股酥麻酸胀的感觉瞬间从乳首蔓延至整个胸脯,原本已经如同香瓜一样硕大的乳球渐渐如同吹气般又膨胀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充盈在奶子里,迫不及待的要喷涌出来。
宁宣惊恐的望着自己沉甸甸的乳球,这奇异的酸爽快感让他嗅到一丝熟悉的味道……竟然……竟然又要……开始产乳了……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肥软雪硕的乳肉,正不知所措的时候感到胸脯一痛,正有数只淫蛇等不及开始噬咬他的奶肉和娇嫩的乳尖。
青年又羞又气,想着,对付不了下身粗硕的巨蟒,难道连这小蛇也没办法吗?伸手就去拔粘在胸脯上的淫蛇。
谁知淫蛇个顶个的聪明,尾巴一被抓在手里,蛇头马上用劲一口咬住皎洁嫩白的胸乳,只要青年一拉扯蛇尾,就连带着整颗乳球都仿佛要被扯掉了一般,痛得他忍不住浑身战栗。
奶头被大力的咀嚼下,不稍片刻只听宁宣发出一声含糊哽咽地哭吟,一道激昂的奶白液体瞬间从翕张的乳孔中喷射出来。
原本盘踞在四周的蛇群一下兴奋起来,不少淫蛇凶猛的扑上来就为了争夺香馨的乳汁。
只见一眼望去,可怜的双性人瘫软在地上,浑身激励的痉挛着,巨硕饱满如同坠着两颗西瓜一般的乳球上扎满了细长的淫蛇。
特别是挺翘肿大的奶头,被蛇牙咬的满是凄惨的牙印,一颗红肿娇嫩的乳头上就挂了三四条手指粗的淫蛇疯狂的咀嚼吮吸。
直咬得青年不住的颤抖哭吟,下身剧烈的弹动,腿间被凌虐塞满了蛇身的肉花猛地收缩蠕动一番,又喷出一股清亮的高潮淫液。
上身被蛇群围满了,就连娇小可爱的肉茎也没被放过。肉棒有几条小蛇并排缠绕着,它们一松一紧地挤压着粉嫩的柱身,让欲望一阵阵地磨练着青年的意志,想要射出,但却好像有东西堵住了,怎麽也得不到释放。
一条极小的蛇找到了那不断渗出清亮腺液的马眼,它灵巧地钻入了铃口,蛇头在肉棒的顶端摇晃着,下半身直接没入了肉棒里,满满当当度塞住了精液出入的穴道,让肉棒看起来粗了一圈。
双性人疯狂的挣扎哭叫,拼命并拢颤抖不止的雪白腿根,企图保护自己娇嫩的肉茎,解放自己的肉棒,却被淫蛇缠绕裹紧,濒临高潮的边缘却难以释放,精液被逼得倒流回去。
小蛇身子一弯,肉棒就像要断掉了一样,但凡蛇身有轻微的动作,都刺激搔刮着从未被进入过的精道嫩肉,小蛇伸缩着让欲望在爆发的边缘来来回回。
娇嫩的菊穴因为青年挣扎翻滚的动作也被暴露在蛇群面前,在丰腴白软的两坨屁股肉中间,两口湿滑红润的穴眼正大张着。
前方的肉唇早已被捷足先登,那条聪明的玉米蛇用粗硕的身躯牢牢占据住湿滑黏腻的阴道,后来的淫蛇
只能眼馋地在阴唇附近游走。
同时不断用三角形的蛇头挤压着肉缝的空隙,试图能找到位置再钻蹿进去,也有的爬到这湿漉滑软的肉缝上方,对准了那充血高翘的阴蒂开始磨牙。
极其敏感的肉蒂如同另一枚可口的樱桃,被蛇口舔舐又含咬,蛇牙每刺过这肉蒂一下,就能引来宁宣腰腹剧烈的痉挛。
可怜的娇粉肉蒂彻底被咬烂了成一颗熟透红艳的烂果子,涓涓流着蜜汁和血痕。
另一口花褶绵密的肉穴牢牢镶嵌在雪白屁股肉的尾端,因为此前被蛇王的阴茎彻底撑送了的缘故,根本闭合不拢,正松松地张着一个李子大小的红润肉洞,四周的花褶都被操得红肿外翻,肉嘟嘟的聚拢着,一张一合吐着半干涸的白浆。
湿湿滑滑的触感来到臀瓣的部位,在周围游走,几条蛇胡乱地往里穿窜,感觉一下子膨胀了起来,里面像要被胀裂了,尽管已经如此模样,还是觉得只要有一丝空隙就不满似的。
三条淫蛇互相不肯相让,同时角力往这松软的菊穴里挤,早就被干松弛了的穴眼根本阻挡不了这粗野地入侵,只能无助的颤巍巍打开了红肿的穴口。
只听“噗嗤”一声,三条足有三根手指粗细的淫蛇竟然同时挤了进去。原本就肿烂不堪的穴眼一下绷紧了,肉嘟嘟的一个肉环被撑到了极致,卡在三条蛇躯上,如同一个淫烂的飞机杯一般,艰难又贪吃的套住了这样粗硕的异物。
“啊……不要咬……求你们……呜呜……好痛……好痒……骚逼要被咬烂了……嗯啊……好舒服……”锐利的蛇牙毫不客气,正在青年的内壁上摩擦并留下痛楚。
仿佛能看到内壁血肉模糊的模样,带来一股股催情的淫毒从牙尖注入肠壁。一条条进去的淫蛇拼命缠在了一起,他们互相扭曲着卷动起来,露出牙齿摩擦噬咬着肠肉,长大蛇口吞吃着肠道里蕴含的蛇精,还为分配不匀在肉腔里互相挣打起来。
宁宣发出痛苦的哀鸣,捂着肚子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弹动,原本三条淫蛇就已经粗硕的让肉逼难以接受,更遑论它们还在肠道内扭打,简直如同酷刑一样又痛苦又激爽得刺激着青年。
只感觉肠壁被蛇鳞狠狠的刮擦,尖锐的蛇牙时不时嵌入肠肉又拔出,一时间搅动纠缠的蛇身聚集在肠道入口处鼓起硕大一块,一时间又深深钻入直肠的尽头将那处的肉壁横向撑得快要裂开。
如果此时有人将双性人淫糜得姿态拍下来就能看见,他雪白圆润的腹球在缓缓消下去的同时,腹腔内却仿佛被异物入侵了一般,紧绷的肚皮上一会呈现出一处可怖的凸起,不时又消下去,换到另一处。
正是子宫和肠腔内的淫蛇到处钻动,将整个腹腔穴肉搅得一团混乱,把青年玩弄的高潮连连,浑身不住的痉挛抽搐,双眼微微泛白。
胸前的也一直未停止动作,脸上同样被肆虐着,耳垂已在滴血,久久张着喘大气的嘴,流下淫浪的银丝。
而在肉花处努力许久的淫蛇趁机在青年痉挛高潮的时候奋力一钻,抓住了肉花蠕动放松的时刻将蛇身猛地插入这娇湿淫软的肉穴内,尖锥形的蛇头如同一柄锋利的钻子,势如破竹的顶撞破开紧绞痉挛的红软嫩肉。
一路直冲到宫口被软肉阻挡下来,与它一同被阻挡在宫外的玉米蛇一齐,同时朝这不识相的嫩肉发起了凶猛的冲击。
在蛇牙尖锐的噬咬和蛇头粗暴的叩击下,被撞得微微凹陷的宫口嫩肉逐渐被破开了一道肉缝,被淫蛇抓住机会更用力的钻挠。
尖牙凶狠地扎进娇嫩湿软的嫩肉中,留下无数个血印子,宁宣无助的踢蹬着双腿发出尖叫,双手扣紧了地面,浑身颤抖求饶。
“不要咬了……呜呜……求你们……子宫要被咬烂了……我让你们进去……嗯啊……别撞了……别唔……”他哭吟得满脸晶莹的泪花,不住的深呼吸试图放松宫口的嫩肉让作乱的淫蛇进去。
不知是他的努力起了成效,还是淫蛇的粗野冲撞终于将宫口撕扯开了一道足够大的穴眼。两条淫蛇不分先后同时钻进了湿热暖腻的宫腔内,它们无一不被这绝佳完美的肉穴震惊了。
这简直是淫蛇繁育后代最优秀的巢穴,不论是淫水的湿度还是人体的温度都是最好的水平。

子宫孵蛋肉逼被撑烂产卵产到子宫脱垂分娩中被树茎触手猛肏捣烂蛇卵
“嗯啊……好涨……不要生了……塞不下了……呜呜……酸……好涨……”双性人拼命摇摆着雪白的腰肢,双手扣紧了缓慢鼓起发涨的肚子。
他感到小腹一阵阵酸楚不堪的麻痒和胀痛,肿得发胀的花唇湿漉漉得流出一股股黏糊糊的花蜜,阴阜被那条粗硕的玉米蛇撑得圆涨大敞。
唇肉间娇嫩艳红的穴肉蠕缩着,不断吞吐出些许蜜液。青年不住的低喘呻吟,被从花穴深处尾椎底部蔓延扩散的空虚酸麻磨得浑身虚软发颤。
由于肉花被蛇王狰狞恐怖的阴茎开拓的过于充分,原本紧致窄小的穴口已经被操得软烂红肿,此刻正可怜兮兮得蠕动敞开,再也没有能力阻止淫蛇的前进。
随着第二条淫蛇侵入子宫,前后两口肉穴都颤巍巍得放弃了挣扎,大量淫蛇抓住机会,趁机从边角的缝隙中朝甬道内钻磨。
数条大腹便便或粗或细的淫蛇扭动着冰凉淫滑的身躯,“哧溜”一下顺着汨汨淫水流出的入口逆流而上,在阴道和肠穴中来回游窜。
“嗯啊……又进来了……太多了……好凉……不、不要了……不要进来了……塞不下了……求你们……”宁宣四肢发软瘫倒在地上,无助的攥紧了腰间挂着仅剩的破破烂烂的外衫,湿漉黏糊的淫液濡湿了双手。
他急促的喘息着,还未想好怎么应对在子宫里被产下的卵,就感到在肠道内蠕动钻凿的淫蛇也如同做窝一般开始敲击红嫩湿滑的肠肉。
“啊……”青年忍不住将手伸向身下淫烂的两处肉穴,他惊慌失措地哭吟出声,手指痉挛着抚摸上红肿不堪的穴肉,顷刻间就被喷涌的淫水弄得湿滑黏腻。
一根、两根手指……直到整个手掌都吞没了进去,整个人躬起如同一轮皎白的弯月,艰难地用手指去勾体内正放肆产卵的淫蛇。
滑嫩湿软的肉腔与蛇鳞、手臂剧烈的摩擦着,发出咕叽咕叽淫糜的水声,远远望去竟如同这骚浪的双性人在用手掌握着淫蛇自慰一般,直叫人看得下腹冒火,恨不得用粗壮肉茎将这淫乱的骚货双穴狠狠捅穿,叫他再也不能发骚发浪的甩着嫩白肥乳勾引人。
然而淫蛇远比宁宣想象的要聪明许多,它们不甘坐以待毙,看到青年吞入肉花中的手指就开始激烈的挣扎。
蛇尾飞快的摆动,大力的拍击娇嫩的膣肉,如同一柄柄湿了水的皮鞭,从内部残忍地粗暴鞭打肉壁。
早就被蛇王阴茎上倒刺钩划得红肿烂软的腔肉哪里承受得住这样凶狠地抽打,敏感布满毛细血管的肉腔痛楚不堪,飞速的收缩蠕动着,一股股剧烈的酸爽痛楚顷刻间从肉花席卷全身。
青年猛地哀叫出声,被数条淫蛇的鞭打抽的四肢痉挛,脚趾都蜷缩紧了,仿佛触电一般狠狠在地上弹动。
噗嗤噗嗤的淫秽不堪的水声自两口红烂软嫩的肉穴传来,宁宣手上顿时失去了力气,肉菊如同绽放一般,将缩紧含裹着手掌的褶皱一点点抽搐着松懈开来。
阳心被抽击着刺激到高潮,飞速的颤动痉挛,肠穴深处如同涨潮一般涌出一股又一股银亮腥甜的肠液。
原本正努力往肠道内探索得手掌瞬间被汹涌的潮水冲的往外滑去,红艳艳的肠肉蠕动舒张,绽放开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肉壁一收一合推挤着,将手掌噗嗤一下吐出甬道。
四周翘首以待的淫蛇顿时疯狂的蜂拥而来,密密麻麻的细长蛇鳞交缠环绕,四五条蛇同时朝菊穴内拼命摆动钻挤,已经被撑开的如同一个破口肉袋子一般的肠道根本无法拒绝,穴肉艰难的吞吐着,被锋利的蛇鳞搔刮得红肿瘙痒难耐。
一颗又一颗冰凉的卵在子宫和肠道内不安地蠕动着,如同坠着一大筐乒乓球一般。前后两穴都被蛇卵塞满了,蛇卵的间隙中还有细长的淫蛇在搅动游荡。
每一次淫蛇的动作都给青年带来极大的刺激和痛楚,如同累积木一般交叠的蛇卵,只要其中一个被推动,就会带动着周围无数蛇卵一同滚动,飞速撞击到湿热的肉壁又反弹回来。
宁宣急促地喘息了一下,发出痛爽的呻吟,他捧着圆润饱涨的肚子,惊恐的低下头。
发现原本如同一颗硕大肥圆的白汤圆一般的腹球,此刻被蛇卵粗暴的撞击着,肚皮被一颗颗蛇卵从内部挤压顶撞,突出了一个个卵状的椭圆凸起
“这……这是什么……呃啊……别动……肚皮……肚皮要破了……好涨……呜呜……嗯啊……”蛇卵浸泡在蛇王浓稠腥臊的白精中,一个个灵活的弹动着,如同吸饱了水的海绵一般,飞速的发育膨胀。
热烫淫软的肉腔如同最好的孵化温床,在绝佳的温度、湿度滋养下,蛇卵发育的速度远远超过了自然的速度。原本只有鸽子蛋大小的白卵在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内,膨胀到了成年人的拳头般粗大。
即使有着青年源源不断分泌的淫水作为润滑,过于拥挤的环境也让蛇卵开始互相挤压,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声音。
淫蛇全无对巢穴长期使用的意识,丝毫不管这样巨量的蛇卵会将双性人的肉腔彻底撑烂变得松松垮垮,它们产完卵开始一只接着一只朝肉
穴外游去,更加加剧了蛇卵在体内的挤压和蠕动,酸胀不堪的小腹撑的青年不住的呜咽悲鸣。
几个小时后,宁宣腹中的卵几乎将近成熟。
他如同临产的孕妇一般,仰躺着倒在蠕动的蛇群中,高耸隆起的小腹不如往常般柔软,反而柔中带硬,如同涨奶的乳房一般,摁下去能感受到体内坚硬蠕动的卵壳。
青年几乎无法动弹了,他手捧着硕大的腹球无助的喘息着,双腿呈字形敞开。
只要稍稍移动,体内拳头大小的蛇卵就会互相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硬壳相撞的声音。
坚硬的卵壳毫不留情的碾压过敏感的阳心,刺激得前面高高昂起的小肉茎不住点头,一晃一晃得流出稀薄的白浆。
子宫已经被蛇卵撑得变了形,原本如同一个可爱精巧的花壶一般,此刻已经变成了松弛垮烂的肉袋子,撑得毫无弹性,艰难的裹含着硕大量多的白卵,肉壁紧紧绷住,仿佛再多一寸就会被撕裂开来。
敏感的肉腔被蛇卵拍击碾压的发麻肿胀,如同被人狠狠用锤千锤百击过,肉嘟嘟得红肿不堪。
宫口被卵推拒着,沉甸甸的往下坠,宁宣惊恐的圆睁着双眼,抚摸着凸起异形的肚皮,有种子宫要承受不住蛇卵的重量,被卵坠着脱落的预感。
“啊……好涨……太多了……要出来了……”宁宣仰着头,艰难地呼吸,发出阵阵呻吟。
只见他紧致又红艳的两口肉花处,糊在穴口的白精逐渐融化,如同被吸收干净了养分,变成粘稠的透明汁液,把那不断收缩开合的穴口染的湿亮亮的。
“嗯啊……”随着他一声高亢的呻吟,娇嫩的穴口疯狂涌动起来。
两口肉逼深处的穴肉疯狂的痉挛蠕缩,肿胀不堪的花唇喷出了一道透明清亮的蜜汁,浇落在身下交缠的蛇群身上。
继而,只见那艳红湿软的逼肉紧紧地收缩了一下,如同一张红艳艳的小嘴,缓缓蠕动张开,吐出一大团粘稠的淫液,那粘液顺着臀缝缓缓下淌,把两瓣白嫩的臀肉弄的湿哒哒的。
那殷红的穴肉再一次剧烈的收缩绞缠起来,却没能恢复紧致,反而是慢慢的被越撑越大,露出一个圆形的洞口,少顷,只见层叠的媚肉之间出现了一抹白色。
“呜啊……要、要出来了……啊……好涨……好痛……嗯啊……肉逼要被撑烂了……呜呜……不要生了……我不想生蛇卵……”宁宣高昂着头,清秀的五官痛楚的皱紧了,被子宫内破开逼肉的痛楚刺激得又哭又叫,疯狂挣扎起来。汗水不停地从额间滑落,濡湿了他的发梢,湿漉漉的贴在脖颈上,如同一道道镌刻上去的淫纹。
穴口的那枚卵卡在肉唇之间,宁宣努力的绷紧腰腹想把它排出,却反而带动了腹中的蛇卵大力的挤压脆弱的甬道,敏感的肉壁不受控制的紧缩,反而把那枚卵又吃回了体内。
“呃啊……不……”他仰头发出凄惨的哭吟。蛇卵猛地滑回体内将后头排队等待的卵壳撞得四处散开,如同被一杆击中的台球,在肉腔内大力的飞蹿弹挤,将已经撑到极限的膣肉狠狠碾压撞击。
宫口的敏感嫩肉和肠道的阳心瞬间被蛇卵凶猛地肏到了,剧烈的快感和肉壁的胀痛相互交叠,宁宣满脸潮红,忍不住的抚着肚子哭出声来。
“好涨……啊……不行……在穴里动……阳心……被撞到了……啊……呜呜又要……又要失禁了”前列腺被凶猛地刺激压过,身前已经射过几轮的肉茎无助的弹动着。
小腹一股热流涌动,不受控制得激射出一道道清亮的尿液,彻底高潮到失禁喷出,无法自控的尿眼如同坏掉的水龙头,断断续续得吐着尿液和白浆,带给青年莫大的羞耻和快感。
宁宣胸脯剧烈起伏着,深呼吸了数次,再一次咬着唇绷紧腹部,双手抚摸着隆起的肚皮,艰难地找着位置,推挤小腹上恐怖的一颗颗圆形凸起。
腹内的蛇卵在外力推挤下相互摩擦,往穴口的方向微弱的移动了些许。只见那紧紧闭合的穴口再一次撑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宛如花瓣一样张开,直到完全消失,原本鲜嫩的穴肉被撑的透明,一颗浑圆的白色蛇卵从里面探出头来。
只见肥白软嫩的两团臀肉尾端,两口艳红肿胀的肉穴湿漉漉地敞开穴眼,前方的肉花被撑开了拳头大小的肉洞,两瓣肥厚淫湿的肉唇被挤得歪倒。
肉缝紧绷撑得几乎透明,中间牢牢卡着一颗鹅蛋大小的蛇卵。布满粘液湿滑软腻的膣肉疯狂的痉挛蠕动,一点点吞吐着蛇卵中间最粗的部分。
后方的菊穴更是彻底撑开了每一道褶皱,绷直了如同肿胀嘟起的肉环,肉嘟嘟的含住蛇卵,缓缓得将硬壳推挤向前。
前后两穴同时产卵的酸胀痛楚,让双性人止不住的哭吟哀嚎,只觉得下身被撑大到几乎麻木了。
他深呼吸了几遭,不知蛇卵排到什么地方了,忍不住伸手去摸肉穴的情况,指尖滑过湿淋淋柔软的膣肉,继而触碰到一个坚硬温凉的硬物——正是在他腹腔中孵化到成熟的蛇卵!
仔细抚摸还能感到卵壳上细细的纹路,似乎有轻微的咔
嚓声,淫蛇在破壳孵化的边缘,这蛇卵但凡在体内多待一刻钟,就要破壳而出了!
“呜啊……产卵了……嗯啊……好大……”宁宣触电一般猛地收回手指,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成为了淫蛇孵卵的巢穴,就要产下这些丑异坚硬的蛇卵,用体温将它温暖捂到破壳。
他被这淫辱的折磨刺激得几乎丧失了理智,在羞耻和快感中沉沦,不一会又沉迷进蛇卵破开子宫和甬道的激爽中,伸手拼命按压着腹部,代替逐渐无力绷紧的腹肉,推挤产出蛇卵。
手下一个用力,只见青年猛地弹动了一下,浑身紧绷,沾满湿漉淫液的蛇卵最宽的部分缓缓撑开滑过穴口,继而被绞缠蠕动的穴肉挤出体外。
“啊——”伴随着宁宣的一声尖叫。只听“啵”一声淫糜的水响,一枚蛇卵从嫣红肿胀的唇肉中咕啾挤出,落在他皎洁的臀肉之间。
宁宣被撑到极致的穴肉抽动着回缩,有混着白浊的粘液从那一时合不上的洞口中流淌而出,好像从洞窟中流出的泉水一般,把他的臀间弄的一片狼藉。
“啊……又……又出来了……小穴要被撑烂了……呜呜”宁宣拼命的摇头,还没从生产第一颗蛇卵的酸爽中回过神,就感到菊穴中被肉环卡了许久的蛇卵一点点往外挪动,他难耐的抬头喘息,缩紧了腹部。
咕叽咕叽淫糜的水声传遍了整个蛇坑,一颗蛇卵从肠道内被挤出体外,缓缓滑落。只见那被撑大的穴口还未来得及收缩,又被另一枚卵撑开,粘稠的汁液不停的从被摩擦的红肿的穴口淌下。
连续的排卵让宁宣浑身颤抖,双眼翻白,高声尖叫着。
另一枚卵被蠕动的穴肉和腹中其余的蛇卵推挤着,顺利的带着粘液滑出体外,啪的一声落在下方充满弹性的蛇群中。
落地的蛇卵表面覆盖了一层粘稠清亮的淫液,只听“咔嚓咔嚓”几声轻响,卵壳呈现出细密自然的裂纹,由一个点扩散到整个面,如同内部有物体疯狂的敲击一般。
一条通体鲜红的淫蛇凿开了蛇卵的表面,湿漉漉得裹着黏液从卵壳内孵出。
它伸着细长分叉的蛇信,轻嗅着母体的气味,飞速的从一片淫湿软烂的下体爬到宁宣的上半身,无师自通的开始找奶喝。
原本坠在乳尖的淫蛇被宁宣挣扎滚动的动作撕扯掉落了下去,正方便了这条刚出生的小蛇。
它的蛇口长大到了可怖的地步,两颗稚嫩的乳牙虽然不长但仍十分尖锐,如同一张铁夹子一般,一口将宁宣的乳晕连带着高高翘起的奶头都含咬了进去。
青年一边与下身蠕动分娩产卵的酸胀斗争,冷不丁胸口被猛地穿刺咬了一口,痛的眼角渗出泪水。
两颗硕大白嫩的乳瓜疯狂的在胸前颤乱抖动,汨汨的奶汁已经迫不及待的喷涌出来,白浆激射进蛇口中,被一滴也不浪费的吸吮进去。
蛇嘴如同榨乳的机器一般,大力且不容置疑的挤压吮吸着乳尖,将奶头吸得红肿发烫,乳晕被咬出一个个凄惨的牙印。
宁宣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臀部习惯性的翘起,腰身难耐的扭动,鼓胀的双乳被淫蛇凶残的噬咬着,乳肉红肿不堪,鲜嫩的乳尖和乳晕在蛇口中若隐若现,沾满了奶水的白痕。
排泄一般的快感绵绵不断,一波盖过一波,胯下已经彻底丧失了控制的肉茎颤巍巍的耷拉在小腹上,两处尿眼都止不住的激射出秽湿的清尿。
双性人愈加用力的拉扯着自己的穴肉,不管不顾的大声淫叫着,“啊……不要……玩弄我……不要磨了……啊啊……小穴……穴又被顶开了……”
湿淋淋的穴肉在长时间的生产下变的松软,穴口的嫩肉翻卷着,好像小嘴一样吐着剩余的蛇卵。
腹腔内酸楚不堪的子宫沉沉的下坠,被宫腔内的蛇卵压得承受不住地痉挛。每一颗蛇卵“噗嗤”一下剥离出猩红的甬道,就有一段嫣红滑腻的肉段被卵壳裹挟着拖拽出来。
如同一个嫣红湿腻的肉套子,一翕一张,呼吸间就有一颗白硬的卵掉进产道,生产一次就将子宫坠的掉下来几分。
湿热嫩滑的宫囊含夹着数颗膨大坚硬的蛇卵,艰难的收缩蠕动着,蛇卵角度刁钻的从子宫的各个方向朝出口挤压而来,将柔嫩软腻的宫口拉扯得沉甸甸地垂下。
“嗯啊……不要……不要生了……救命……哈啊……子宫……呜呜……子宫要掉下来了……呜呜……哈啊”宁宣猛地瞳孔微缩,整个人拼了命地挣扎尖叫起来。
他颤抖着双手去捂自己痉挛得肉花,感到腔肉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咕叽咕叽淫叫,肉逼噗嗤噗嗤喷着腥甜的粘稠淫汁,顿时体内深处的子宫被新的一颗蛇卵坠得一同跌进了产道里。
猩红的黏膜滑腻柔软,如同一个保护套一般,随着这颗蛇卵被阴道的嫩肉裹挟推挤,一同滑溜溜得顺着膣肉流淌出来,松松软软的堆在穴口。
只听一声“啵”的轻响,两团白嫩肥硕的臀肉间,那口红烂软腻的肉逼蠕缩着张开一个拳头大小的空洞,一点坚硬的卵壳冒出了头,湿液滴滴答答落了满地。
被生产开凿得松软弛开的两枚艳色肉穴,缓慢翕张着,咕叽一声将两颗白卵忽的吐出,滚落到地面。
与之前那一连串的生产不同,这白卵周身还裹着一长段深红色的湿软囊肉,正是滑落出来的大半宫囊和肛肉。
“嗯唔……子宫掉、掉出来了……肉菊也……嗯哈……也脱出来了……怎么办啊……呜呜……”宁宣满面泪花,伸手捂住的接住下身软黏湿红的肉囊。
手指触碰到敏感的膣肉,顿时刺激的浑身痉挛起来,如同过电一般,几乎又要失禁出来。
他不住的喘息,呼吸出滚烫甜腻的气息,五指轻轻柔柔的提起脱落的子宫和肠肉,慌乱地往肉逼里推送,企图将掉出来的滑腻肉段塞回去,那肉囊猩红软腻,层层堆叠,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开着一个肉嘟嘟的环状小口,正汨汨流淌着淫汁,濡湿了青年满手。
就在宁宣疯狂高潮痉挛,一边艰难痛苦地生产蛇卵时,蛇坑四周的树叶发出了淅淅索索的声音,如同什么物体在飞速的靠近。
空气中弥漫一股奇异的淫糜香味,仿佛是从蛇卵生产时排出的黏糊糊淫液中散发出来。这香味远远飘散,吸引了林中的神秘生物。
虽然这颗星球以淫蛇为主宰,但也不代表它们全无天敌,这些参天大树粗壮的树茎对幼年的蛇体和蛇卵而言,是可怖的猎手。树茎常常探寻着附近的蛇巢,一旦被蛇卵分娩的分泌物刺激到,就会粗暴的攻占巢穴,将未成长稚嫩的幼蛇捣碎成为它生长的养分。
蛇群在交媾中嗅到了危险的气味,猛地停下了动作,警惕的抬起上身望向蛇坑四周。只见密密麻麻墨绿深黑的树茎穿梭在地面上和落叶丛中,竟然如同一个网罩,将蛇坑包围起来。
淫蛇顾不上继续繁衍和生育,匆匆忙忙四散奔逃,呼啦一下原本聚集在宁宣身下周围的蛇群消失,化成一条条粗细的淫蛇分头逃命。
宁宣被蛇潮裹挟着,神情惊诧地望着消失的蛇群不知所措,而胸前牢牢坠着得小蛇正瑟瑟发抖,原本胆大肆意吸奶的动作都挺直了,蜷缩紧了身躯依偎在母体怀中,似乎在乞求保护。
青年挣扎着,拖着沉甸甸的腹球,一手捧着身下黏长湿滑的宫囊,艰难地爬到坑边靠坐,暂时遏制住不断推挤生产的蛇卵。
沉甸甸的蛇卵互相拥挤着堆在阴道和脱落的囊肉中,他只得捏起肉截顶端的宫口嫩肉,如同提着一只破损得肉袋子一般,兜住里面来不及生产的蛇卵。
他被这激烈的分娩陷入了混乱和迷茫,呆坐着试图分析打量眼前发生的一切,却不知危险已经来到身后。
树茎顺着坑壁飞速蔓延,感应到异香最为浓烈的一处,不由分说的挥舞缠绕过来。青年拖着硕大的乳肉和高耸的孕肚,根本无处可逃,片刻就被树茎裹缠的严严实实,四肢被反绑在身后高高吊起。
“嗯唔……这是什么……”青年惊惧地挣扎起来,整个人如同一张反弓的肉弧,手脚反折被绑在一处,双腿痉挛着被分到最大,露出蠕动湿滑的红润肉逼。
因为这个挺身的姿势,使得腰腹都往前顶出,原本就胀大隆起的腹球和乳瓜如同三座雪白的山峰,在空中不住的摇晃着。原本拎在手中的子宫也随着重力耷拉下去,如同一截淫浪骚红的肉肠一般,坠在雪峰般的臀肉尾端,简直像长了两根濡湿黏滑的小尾巴。
树茎在他周身环绕了片刻,一下发现了淫糜香味的来源,凑到红肿不堪的股间。
蓄势待发的树茎被涓涓流出的淫水打湿,登时筋肉大胀,直直生长膨胀了数倍,如同雄性青筋纠结的性器一般,上面布满了粗糙的树筋和树瘤。对准了那含水盈盈的红嫩穴眼,用茎头反复的摩擦钻研,又狠狠一贯。
这树筋去势极猛,只一下就将生产完闭合不拢的穴肉破开到极致,丝毫不管脱落出来的宫囊承受不住,粗暴得顶着软乎堆叠的囊肉一同捅入湿滑柔腻的甬道,在阴道内用粗糙的筋肉树瘤搔刮层层嫩肉。
如同融化的脂膏一般的软烂红肉痉挛抽搐着,绞紧了这粗硬的巨物。
然而原本深埋在腹腔的蛇卵还未排尽,树茎贯穿冲到一半,便狠狠的撞上了裹含在肉腔里的卵壳。
整腔蛇卵被撞击得疯狂颤动,青年雪白的肚皮痉挛着抽搐起来,里头咕咕叽叽发出淫糜的水声,是蛇卵在搅荡着肉腔里的淫汁。只听“咔嚓”一声,还未分娩的蛇卵竟然被凶悍的一撞顶烂了,外壳发出细细碎碎的破裂声。
“呜啊……不、不要进来……里面还有卵……嗯唔……卵还没生完……出、出去啊!”宁宣浑身颤抖,喘息着蠕动红唇,近乎窒息一般,不由自主的探出一点鲜红的舌尖。
清亮粘稠的涎水顺着嘴角汨汨流出,滴落到肿痛难忍的肥嫩乳肉上,将胸口嫣红肿胀的奶头濡湿的透亮红润。
树茎被穴道内汹涌潮吹的淫水打湿,沾着黏腻湿滑的液体,不容置疑的继续推进,甚至分出另一根粗长壮硕的树茎朝着身后蠕缩的菊穴探去。
仿佛是被挤在产道中瑟瑟发抖的蛇卵激怒了,树茎猛地膨大坚硬了几分
,如同拳头一般的茎头对准了挡路的蛇卵开始凶猛的锤击。
宁宣身体猛地一颤,只觉得双腿宛如被榔头生生敲开了使得,一股酸麻痒意从肉腔处泛开,他发出含糊的低低泣音,腰肢疯狂扭动挣扎。
两处脱垂的肉穴都被暴力推挤塞回,不仅没有回到原本的位置,反而如同两块破抹布一般,被树茎顶着在甬道里四处摩擦抽弄。
整个人如同被吊在空中的秋千,又或者是沉甸甸的响钟,而那树茎就是坚硬粗壮的钟锤,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敲击冲撞着体内娇嫩敏感的肉道。
青年臀肉乳浪翻飞,被撞得在半空前后摇晃,失重感和激烈的酸胀痛楚双重刺激,让他克制不住的放声尖叫。
那湿凉硬挺的树茎凶悍地穿凿着,登时扎的又深又重,飞速地在穴肉内进进出出,将堵在宫口附近的蛇卵敲了个粉碎。
破碎的卵壳和蛇躯混杂在黏腻的淫液中,被粗暴抽插的树茎带着滑出肉穴,沿着股缝滴落在地上,瞬间融入土壤中成为了巨树的养分。
宁宣不停地挣扎着,努力扭动四肢,试图从这束缚淫弄中逃离开来,只是他越挣扎,这树茎缠绕得越紧。
在大腿、手臂上勒出道道青紫的痕迹,将胸前欺霜赛雪的乳肉箍起得近乎涨裂,乳孔被勒得微微张开,两团洁白淫润的乳肉颤巍巍地摇晃。
身前见势不好的小淫蛇终于找到躲藏的地方,蛇信探入乳首间的缝隙里扩张了一下,猛地将蛇头向乳孔中挤压钻凿。
那嫣红的乳首肿翘如同硕大的马奶葡萄,裹满了晶亮的淫液,正是方便了淫蛇的钻入。顺着淫液的润滑,小蛇“哧溜”一下冲进翕张的乳孔中。
“嗯啊!出去……乳头……乳头也被钻了……嗯唔……”宁宣肩头耸动,十指扣紧了,不住的抓挠,试图将那破开嫩乳作怪捣乱的淫蛇揪出来,可怜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拼命摇晃抖动身前的巨乳,无助的垂着眼泪,忍受着钻心的瘙痒。
哈密瓜大小的乳球在空中互相碰撞,奶子飞速甩晃,发出“啪啪啪”淫秽不堪的拍击声。
如同击掌一般,两颗肥硕白嫩的巨乳划出一道道弧线,摇晃过的地方如同下雨般洒落淫糜的奶汁,星星点点的乳白汁液落在青年的脸颊、身躯上。
下身的树茎冲碾撞击的速度极快,几乎抽插出了残影,残忍的大力凿开子宫,将青年红肿柔嫩的宫腔当做石臼一般,把来不及生产的蛇卵在臼巢中狠捣烂击,雪白圆润的腹部清晰地显现出树茎盘结交错的痕迹。
每一下捣弄,就能看到一个可怖的圆柱突起从肚皮处鼓出,凹凸不平地鼓胀在腹球上,将膣肉捣弄得酸楚不堪。
宁宣身躯颤抖的越发剧烈,仿佛一条离了水的活鱼,在无助的挣扎弹动,又被拎紧了尾巴牢牢吊起,连最淫糜的腹腔深处都被树茎捣弄狎玩了个通透。
他哀哀叫着,最终在树茎激烈的肏弄穿刺下,如同一个人肉养分袋子,子宫和肠道兜满了混着碎壳淫汁的营养液。

双性便器1【超重口圣水】(主人的尿便器被狗撒尿日醒深喉吞晨尿被锁喉窒息)
宁宣仿佛做了一个梦,又或者是庄周梦蝶,不知道这个温驯的尿便器是真实,还是那个驰骋星际英勇无畏的自己才是真实。
毕竟这里的生活是这样充实稳定有秩序,作为一个便器,他仿佛也生活的很有意义。
他的主人是来自高阶文明的异形人。自从这个星球被攻略以后,原住民作为牲畜被彻底驯化了,异形人取代了原住民成为了新的统治者,他们彻底摧毁了原有的秩序建立了新的文明。
最终不能满足高额生产力和生育率的男人女人都被淘汰屠戮完全了,异形人只留下了大量双性人作为不具有思想的物品,为其提供最基础的服务。
只是因为他们非常喜欢这种形态的身体——比起女人更耐使用不易坏,比起男人多了超大容量的子宫可以盛放排泄物、更有了可以分泌洗手液(乳汁)的奶球。
经过数代的基因净化和改造,目前的帝国已经成为了全球提最大的双性便器生产国。
这些优质的便器是无数远途旅行者、政府公共设施采购者的优先选择,他们能够完美吸收循环一切帝国居民的排泄物,兼具容量大、多功能,且损耗率低等等优点。
五花八门极具诱惑的广告遍布全球,几乎这个星球上每一个高等公民都以拥有一只优良温驯的便器为傲。
甚至时常有人会自己调教改进便器,参加政府或私人举办的便器比赛,以容量、耐受度、外貌等等的因素为便器的性能打分,优胜者甚至可以获得巨额的奖金。一时间,双性便器风靡全球……
……………………
清晨,和煦的微风拂过树梢,恒星从地平线探出头,经过调整最温润合适而不刺眼的光辉穿过玻璃撒入屋内。
这是一间装潢极其华丽的复式公寓,地理位置绝佳,处于帝都中心的区域,居民无一不是帝国的领军人物或王侯贵族。
高楼高耸入云,被空中航道环绕着,出行便捷,然而由于无法触地,垃圾的处理极其依赖便器的消化,因此一户配备一只双性便器成了常态。
房子的主人是帝国的一名子爵阁下,他同时是政府的高级官员,有着极规律的作息和行程。
当日光穿过最适合极目远眺的落地窗,暖洋洋地洒在床边休息的两只大狗身上,它们也是异形人豢养的宠物,地位自然比普通的物品和家具要高得多。
金色和黑色皮毛的大狗懒洋洋地张大嘴打了个哈欠,露出锋利锐刃的犬齿,它们被日光叫醒了,互相舔舐着抖了抖蓬松滑顺的毛发。
要在主人醒来之前,把家里的便器打开(叫醒),这才是会受主人嘉奖的好狗狗。
金毛在铺满了手工羊毛毯的地面伸了个懒腰,终于彻底清醒过来,它跟同伴轻巧的踩着地毯,悄无声息的奔跑到二楼的厕所,争先恐后的挤进干燥温暖的便室中。
宁宣正赤裸着一身莹白柔软的浪肉,跪趴在角落的便池中睡得正酣。
漏斗状的便池由陶瓷打造,光滑微凉不染尘埃,是便器每天的固定休憩场所。与熟悉的便池不同,这是没有下水口的漏斗,只是便器安身的小窝,所有的排泄物都由池内的便器消化处理。
此刻,只见漏斗状的池内干燥无任何积液,便器正跪趴蜷缩着,白软肥嫩的肉臀高高翘起搭在池壁边缘。
在肥软圆翘的屁股肉中间含着两朵淫浪骚红的肉花,正随着他的呼吸微微翕张,红嫩的软肉一开一合,隐约可见肉穴内嫩滑柔软的腔肉。
便器的另一头乖巧的枕在便池壁上,纯真秀气的脸颊泛起睡熟的红晕,娇嫩柔软的红唇无意识的微微启开,露出粉嫩可爱的小舌尖。
而金毛一只狗完全不懂欣赏眼前的美景,它毫不客气的用毛绒有力的尾巴狠狠抽在便器搭在池壁边缘的屁股肉上,甩出两道微微肿起的红痕。
围着便池绕了一圈,抬起后肢露出了被尿液涨的微微发硬,撑出体内的狗阴茎。
鲜红的狗阴茎细长畸形,带着浓重的狗臊味,肉茎顶端的尿眼因为憋尿,一翕一张得比平时粗大。
金毛发出几声喘息地低吼,尿眼一张,一股浓黄的狗尿瞬间从膀胱涌向阴茎内,顺着大张的孔隙争先恐后得喷涌出来。
只听“哗哗哗”的水声激烈的响起,黄臊的狗尿冒着丝丝热气,充满了浓烈的腥臊气味,如同一注喷泉打在双性便器的肉臀上,将肥美柔软的臀肉冲击得微微凹陷一个肉坑。
湿漉漉的尿液量又多又急,浇满了整个臀尖,顺着高耸的莹白臀肉渗入屁股肉缝,两口艳红久经调教的肉穴饥渴的收缩着,用尿液充分湿润了穴口。
花褶紧致精巧的菊穴如同被狗尿冲开了一般,嫩菊缓慢绽放,深黄色的尿液顺着一道道花褶划过沟壑,最终汇入尽头那口肉嘟嘟紧致的入口处,被圆巧可爱的菊肉微微含住,如同一汪盈盈的小水泊。
前方的肥美女鲍经受了尿液的滋润,整个鲜嫩粉红的肉唇被糊满了一层黄尿,蚌肉湿漉黏滑如同活贝一样蠕动吮吸着,肉唇深处藏起的阴穴入口由于地处太深,一口黄尿都
未淋到,正饥渴不满的收缩吐出一股股清亮的淫液。
腥臊热腾腾的一泡狗尿似乎惊扰了沉睡中的便器,宁宣无意识的喃喃了几声,晃动着腰肢,用屁股肉间肥滑柔嫩的肉唇去追逐热尿的源头,脸颊也自然的从比臂弯间侧探出来,正正好送到黑毛大狗的胯下。
早就憋急了的大狗迫不及待地翘起后退,对准了熟睡中便器的头,尿关大开,用腥臊熏臭的狗尿浇了便器一头一脸。
黄尿如同淋浴一般,源源不断朝着宁宣的脸颊喷射而来,有的汹涌击打在他紧闭的双眼上,顺着脸颊、额角涓涓流下;
有的跳跃冲向小巧挺拔的鼻尖,顺着鼻孔的空隙争先恐后的流入鼻腔;更多的喷涌在微微嘟起张开的肉红嫩唇上,把唇肉冲击地歪倒向一侧,露出整齐的白牙和嫩粉舌尖。
“唔……咕噜咕噜……”被一泡臭气熏天的狗尿兜头淋下,熟睡中的便器还来不及清醒就呛咳出声,鼻腔中的尿液极大的刺激了他的神经。
气管中咳入了不少腥臊的黄尿,又热又烫,脑仁突突的跳动。他已经被训练的开启了自动的反应,不等睁眼就熟练的张开红润唇瓣,同时调整口鼻连接处的膈膜,将通向气管的一侧堵塞,彻底将鼻腔也用于尿液的承接。
口鼻的孔洞都努力的张开,一滴都不放过的调整位置,努力接收公狗激烈喷射的狗尿,红唇扩张到极致,唇齿间盈满了浓重黄厚的尿液,隐约可见喉头蠕动的软肉,正拼命吞咽着将尿液接入食道中。
等两只主人的佞宠肆意的排泄完尿液,边抖抖狗鸡巴朝便器身上甩掉余尿,四爪蹬着绵柔的地毯扬长而去。留下一只白软肥美的便器如同虾子一般,弓着腰努力舔舐着便池内漏出的余尿。
他双腿大张跪趴在便池中央,两只肥大巨硕的奶子坠在肋上,因为涨奶肿得高高翘起的嫣红乳头浸泡在漏斗下方积攒的黄尿里,如同被镀了一层金黄蜜液的奶葡萄。
宁宣的头颅如同食草的母牛一般,低得能触碰到池底,粉嫩柔软的香舌垂在口腔外。
被改造过的舌面有着海绵一般的舌肉,能够吸附遗漏在地面的液体。
他努力张大嘴巴,将舌头伸到最长,一下一下轻轻擦舔过池壁,用舌肉卷食入池内残留的尿液入口腔,再蜷曲一下软舌就能像挤海绵一般把舌肉吸附的尿液释放出来,吞咽进食道。
等他清理完一池的尿液已经浑身发热,意乱情迷得几乎要发情,腿间的肉花涓涓流着银亮的蜜汁,一条条银丝从鲜美的蚌肉中滑落挂到大腿根上。
被改造后的身体对尿液、精液等排泄物极度的渴求,这既是他们赖以生存的能量来源也是能刺激他们发情发骚的催化剂。
宁宣深呼吸了几次,牢记自己作为一只便器的操守,乖乖使用了漱口水和香薰将狗尿的腥臊除去,他将浑身上下安顿的香软干燥温暖,准时准点来到主人的床边等候使用。
一般工作日,子爵阁下会在早上9点被超智能管家的铃声唤醒,然后使用便器排出积攒了一整晚的尿液,舒畅的清空存尿前去洗漱用餐。
随着柔纱窗帘被智能拉开,一股轻缓的乡村音乐立体环绕在主卧内,厚重高耸缀着床帏的高脚架子床上传来一声闷哼,主人醒了。
高大壮硕足足有两米身长的异形人翻了个身,肌肉纠结的手臂在床榻间摸索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宁宣识趣的机灵爬上床,他轻柔地掀开天鹅绒的被单,灵敏的钻入层层柔软有弹性的被子中。
被子间仍然是一片墨色般的漆黑,他看不清具体的位置,只能依据经验抬高小脸,用娇嫩的胸脯和脸颊去摸索主人的位置。
如同云朵般柔软洁白的乳肉触碰到了主人健硕的大腿,子爵阁下的基因混合了另一星球的霸主奎因巨龙,因此血脉优秀的贵族时常会在身体的部分位置呈现出巨龙极强的身体机能。
大腿的肌肉上分布着细密紧实的鳞片,哑光的鳞片冰冷坚硬粗糙,宁宣娇嫩的乳肉滑过主人的腿间,被摩擦出道道红痕,给便器带来一阵刺激和痛爽。
这同时也让子爵大人飞快的确定了自己尿壶的位置,他钢铁般的巨掌原本在床榻的另一侧搜寻,瞬间探入被单下,一把抓住了便器的发梢,牢牢按住便器后脑勺。
如同单手握着一只圆球般的尿壶一样,子爵粗暴得将便器的头颅从膝弯处提到小腹下方,硬邦邦粗硕的鸡巴看也不看对着便器就刺了过去。
与异形人两米长的身高相符,他们的性器也远比原住民男性要巨硕得许多,肉屌内有阴茎骨支撑,无论何时都能硬挺直立,一旦性起更是如同勃发的一柄粗长刺刀。
狰狞可怖的龟头下方遍布密密麻麻的倒钩肉刺,射精时随着鼓胀撑起的阴茎结牢牢扎入交合的肉壁内,如果不耐使用的性爱对象甚至连一次完整的性交都承受不了,肉壁会被倒刺扎穿成一个个血窟窿。
此时的肉屌被尿液刺激的又硬又烫,蓄势待发如同一柄粗长的尾部微微翘起的弯刀。
而被改造调教得恰如其分的便器丝毫不怕,他
口唇扩张到极致,熟练的找准了位置迎接弯刀的刺入。只听被单深处发出一声含糊的闷哼,这是肉刃入鞘精巧卡到位置的接轨声。
粗硬的肉茎甚至和便器自己的手臂一般巨大,柔软红嫩的口腔被打开到了极致,正正好能完美的容纳肉屌的宽度,又能紧致的裹住柱身不会松垮。
极长的鸡巴直直贯穿了喉间的软肉,龟头带着部分肉茎撑开食道,微微探出的倒钩肉刺挂在食道与喉头接壤的娇嫩红肉上,足以防止便器任何的吐出动作。
宁宣熟练地用海绵刷般的软舌舔舐肉柱,刺激茎身排出积攒的尿液,同时喉头模仿婴儿吸奶的动作,用软肉轻柔的裹夹龟头下方敏感的地带,湿热绵软的腔肉一会儿收缩一会儿放松,如同给阴茎做着催尿的按摩放松。
子爵缓慢苏醒过来,半眯着眼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他腹部的肌肉绷紧了,尿液瞬间从膀胱中呼啸着湍急流向肉柱柱身。
尿眼一下张开,充满了男性荷尔蒙腥臊气味的晨尿从阴茎中喷涌而出。经过了一夜的积淀,晨尿是气味最重色泽最深的排泄液,一道激烈的尿液水柱击打在便器的食道内,小溪一般涨满了整个狭窄的甬道,涓涓流淌着浇灌着食道和胃袋。
尿液越来越多,激流一股股争先用后的奔流入海,原本饿了一个晚上紧致的肚皮渐渐柔软,被一泡臭尿撑的圆润饱涨起来。
子爵仍不满意,下身激烈释放的同时右腿一勾,同时巨掌握住便器的后脑勺用力往前一摁。
原本轻松含住肉屌的便器被压的整个人往前扑倒,头颅被异形人牢牢夹紧在大腿之间,整个口腔和头颅如同真正的尿壶一样,禁锢在异形人的腿间动弹不得。
已经深入在喉腔食道的肉屌猛地又往深处刺入了一段,远远超过正常的设定吞食距离,将可怜的便器噎得双眼翻白,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脸蛋深深埋在主人下腹的硬毛丛中,双颊被巨硕的粗屌撑变了形,口唇都几乎要涨裂开来,粗硕肉茎下方的两个卵蛋狠狠压在唇肉上,随时准备一同侵入着湿软柔热的口腔。
宁宣实在憋不住了,喉头不住的蠕动收缩吞咽着巨量的腥臭尿液,同时鼻尖被蜷曲坚硬的阴毛搔刮着,整个人被沉埋在主人的大腿根和层层被单下,几乎要窒息一般的呼吸困难。
他经受不住的发出悲惨的呜咽,双手忍不住拍打着主人结实布满鳞片的大腿肌肉,“啪啪”声伴随着热尿浇灌吞入的咕噜咕噜水声,如同一曲美妙的晨间交响乐。

双性便器2【人体家具】(双性人制成桌椅被主人当做鸡巴套子乳肉成脚垫被狠踩)
宁宣足足在床上瘫软了十五分钟才缓过神来,他一手捧着鼓胀圆润的腹球,艰难地从高脚床上下来。
主人洗漱完成后就要净手吃早餐,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就会遭受极其严厉的处罚,想到曾经经受过的便器调教,青年浑身打了个激灵,拖着酸软的腰身,最快速度来到了用餐的侧厅。
职能管家检测到家具的出现,快速将他浑身清洁干净,用毛刷和绵柔巾把家具擦拭至干燥,同时点燃熏香做好餐前准备。
宁宣习以为常的仍由机器手柄处置他浑身上下的皮肤,最后将他送至主人用餐的座椅旁。
只见装潢华丽的侧厅内站了一排准备布菜的机器人,而正中央则是一架铜制的桌底座,正对着主人的人体座椅。
宁宣见厅内没有主人的身影悄悄地松了一口气,没有迟到意味着免去了一次处罚。
他挺着硕大的白嫩腹部,摇摇晃晃的爬到铜制桌底座上。
这是主人用餐的餐桌,只有订制的卓底座而没有桌面,因为与大多数异形人一样,主人不喜欢冰凉坚硬的大理石,他们热衷于购买和塑造人体家具,有得贵族家中甚至所有的桌椅、坐便器都是由双性人制成的。
这些可怜的双性人完全被剥夺了活动的自由,彻底物化成了一件家具。他们的双眼会被套上眼罩,在摒除视力的情况下可以更为专注的为主人服务。
浑身裹紧在华丽的乳胶衣中,虽然不能移动,但是会有智能管家定期的注射营养液或者主人高兴时赐下的精尿,为他们提供生存的能量。
通过身体改造使得他们的身躯可以被固定为各种淫糜的姿势,通常会以洁白平直的背部作为板状支撑,用他们白嫩肥软的巨乳作为充满弹性的坐垫。
正如主人喜爱的这只人体座椅一般,那是另一个无名的双性人,他被完全包裹在印着奎因龙纹花饰的乳胶衣内,跪坐在座椅棱形托底上,腰背挺直,蜷曲的大腿上结结实实的压盖着五层铅板。
最瞩目的是胸前硕大的乳球,原本饱满挺翘的乳瓜被拉长成了纺锤形搭在最顶层的铅板上。
奶头处的胶衣微微开口,挤压的乳晕和嫩红乳尖从胶衣缝隙中涌出,可怜的娇嫩奶头被残忍的穿了铜环,坠着两颗沉甸甸的铅球。
由于铅球的重力拉扯,长条形的乳瓜服服帖帖的摊平在铅板,形成了一层弹性十足肉感饱满的坐垫层,顶上盖了一张薄薄的彩绣防尘布。
被改造后的身体能自动将痛感转化为性快感,无论对这双巨乳施加多大的压力,都不会轻易的损坏这个造价高昂的人体家具,胸乳坐垫韧性十足,能充分的承受异形人高大的身躯和结实的体重,是子爵大人最喜欢的家具之一。
而宁宣作为可活动式的半固定家具也已经就位了。他以饱涨如同西瓜般的腹球支撑身体,纤细的腰肢在空气中颤巍巍的平放,优美的蝴蝶骨上盛放着茶壶和茶杯。
腰背作为餐板已经被布置好了餐巾和菜碟,腰窝被冰冷坚硬的餐具抵着,可怜的便器被冻得瑟瑟发抖。
主人踩着布菜的铃声走近侧厅,满意地在人体座椅上坐下。只听胸乳被剧烈挤压带动乳环上的铅球撞击铅板,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双性人笼罩在乳胶衣下的面孔涨的通红,极力忍耐着主人如同小山般的体重,胸脯巨痛带来的性快感让他瞬间高潮了,乳肉被压的摊平如同肉饼一般,憋成紫红的色泽,却顽强地坚挺着。
子爵对此毫不在意,他从宁宣的腰窝上执起刀叉,开始享用美味的早餐,欣赏着双性便器皎白温暖的肌肤,享受着温润弹性的触感。
直至用完餐才吩咐管家:“把便器收拾一下,今天带去办公。”说着扔下擦手帕离开了饭厅,宁宣揉着僵硬的腰肢被冻得发红的脊背站起身,被打包送去了子爵的办公室。
………………
子爵先生的办公楼位于市政大厦的50层,上午的公务繁忙,他正端坐在办公座椅上专注的处理文件。而此刻一本正经的书桌下方,却是一派淫糜的景色。
宁宣赤裸着一身雪白浪肉,俯跪在主人的脚边。他手捧着子爵的双脚,用暖热肉感的乳肉充当脚垫和暖炉,上身高高扬起,头颅正好对准了男人胯下的位置。
子爵伸脚拨弄着两粒嫩红肿大的奶头,一脚一个踩在宁宣硕大的肥奶上,恣意的享受着脚下柔软肥厚的触感。
青年如同发春的猫儿一般,用娇嫩的脸颊轻轻的蹭动男人鼓囊的胯下,伸着粉嫩柔软的舌尖,一下一下舔舐着那粗硕巨屌所在的位置。
用牙齿轻轻咬住拉链,熟练的拉下,将头深埋在主人大腿之间,呼吸着充满麝香的气息。
被调教彻底的身体唤醒了情欲,青年满面潮红不自觉的夹紧了大腿根,白嫩肥硕的肉臀间花穴不住翕张,吐出一股股粘稠腥甜的蜜汁。前端小巧可爱的肉茎高高翘起,就仅仅是闻到主人的味道就忍不住勃起了。
饱受情欲折磨的青年难耐的喘息着,‘好想……好想主人进来……想被粗暴的插入……让主人用珍贵的精
液和黄尿把体内的小肉穴狠狠灌满……嗯唔……’
宁宣喉结蠕动,呼吸灼热了几分,但仍然牢记自己鸡巴套子的职责,嘴上动作不停。
他乖巧的用挺翘鼻尖埋在主人胯下茂密的毛丛中探索,感受到脸颊旁抵着硬烫粗壮的肉茎。张开湿热红润的嘴唇,温温柔柔地将坚硬的肉屌含入嘴中。
便器柔嫩湿软的腔肉如同上好的丝绸,膣肉蠕动着嗦含粗硬的柱身,肉茎恐怖地长度完全捅入了青年喉头过寸,将他噎得双眼微微泛白。
宁宣被戳得哀鸣不已,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清秀的五官因为裹含肉棒被撑的变形,淫浪异常。
他克制着不发出浪叫呻吟干扰主人的工作,安静地捧着奶子做乳垫和鸡巴套子,由于口腔被挤压占据了喉管的甬道,呼吸变得极为困难,可怜的双性人胸脯快速的起伏着,艰难地保持快速而无声地呼吸。
口中的粗硕肉屌充满了男性的荷尔蒙气息,马眼翕张着自然分泌出咸腥的腺液,透明清亮的腺液划过喉管顺着食道进入身体,如同一剂致命的催情剂,让宁宣浑身都开始战栗发烫,面颊布满了情热的潮红。
子爵仿佛察觉到这鸡巴套子放肆的行为,脚下微微用力,狠狠踩住了颤抖着的硕大乳球。
脚趾拉扯着葡萄大小的娇嫩乳头,将乳瓜拉长踩到冰凉的地面上,残忍的用脚掌来回碾压红嫩软柔的乳肉。仿佛是在警告宁宣,在没有主人的允许下发情会受到主人的责罚。
然而早已陷入了热浪情潮的便器几乎丧失了自制力,乳肉被粗暴践踏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达到了一次高潮。
嫩红小巧的阴茎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痉挛着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精,下腹如同触电一般,暖烘烘的快感从鼠蹊处升起,流窜至四肢百骸,浑身酥软地瘫软在主人结实的小腿肌肉上。
激烈的快感直冲脑垂体,爽的青年头皮发麻,眼睛半睁半阖,眼皮不住的颤动,口腔内的膣肉疯狂的蠕动吮吸裹夹着肉棒,如同羊羔吮奶一般试图从肉茎中榨出精液来。
便器胆大妄为私自高潮的行为彻底触怒了子爵,他毫不留情一把拽住宁宣的发梢,将他头颅从肉茎上拔出,反手给了他脸蛋一巴掌,留下一个红艳艳的掌印。
高潮中的双性人可怜兮兮得睁着水盈盈的双眼,意识到大事不好,伸着舌尖去舔主人高翘的龟头企图求得原谅:“嗯唔……对不起……主人……便器错了……呜呜……再也不敢了……”

双性便器3【公共厕所】(壁尻便器多人凌辱尿脸尿水浸没窒息体内射尿成孕夫)
“喔,听说今天安装了一个新的便器你知道么?”一名西装穿的松松垮垮,显得放荡不羁的职员正搭着同事的肩膀,两人趁着午休的时间来政务大厅的公共厕所寻一番乐子。
“好像是子爵大人把自己家养的便器送过来调教?要我说那肯定是上等的货色,快点趁还没被用太脏去享受一番!”同事说着露出垂涎的表情。
对于他们普通职员而言,能攒钱买得起一个流水线打造的普通便器就了不起了,从前哪有机会享用贵族家里的家具、便器。
那些都是天生的高质量双性人,从小被调教管控长大的,有些甚至无须身体改造就能符合便器对巨乳和子宫肠道容量的要求。
更不要说这些极品便器果冻般的雪肤,馨香鲜甜的乳汁,艳红深不可测的肉洞,无一不像一把把小刷子,搔动着这些年轻职员的性趣。
今天子爵大人发怒把家养便器送来接受公厕调教的事,火速在职员间传开了。等助手将便器在公共厕所内安装好,外头已经排起了一条长队,就为了抢先能享用到子爵家的极品便器。
这两吊儿郎当的职员勾肩搭背来到厕所时,顿时被眼前的队伍惊呆了,看来他们远远低估了这只便器受欢迎的程度。
“草,来晚了,怎么这么多人?这骚货的肉逼就这么稀罕吗?”歪西装男唾骂了一声,跟同伴打了声招呼,决意不等了,先进厕所去使用其他便器解决快要爆炸的膀胱。
他扒拉开人群,进到亮堂整洁的厕所间,只见整个公共厕所被一堵墙分隔两半,一边是头戴式小便池,一边是后入式臀部小便池。
一排的双性人被牢牢卡在墙上,设置成了壁尻便器。双手后绞两腿弯曲,手腕脚腕和腰胯都陷在墙中,上半身如一张凹直的弓弦,塌腰抬头,挺着肥白硕大的双乳。
红嫩艳丽的奶头被吸乳器紧紧裹夹,用一根透明胶管连接至洗手台处的出水口,等候着使用者按下水龙头的开关。
极大功率的吸乳器就会疯狂夹紧吮吸起来,将双性人肥嫩的乳尖拉扯的红肿发痛,奶孔不住的翕张,激射出一股股米白色透亮甜香的乳汁。顺着管道一路从出水口汨汨喷涌而出,用温热香软的乳汁给便后的职员洗手清洁。
而他们的脖子以上都顶着陶瓷制的站立式小便器,脸颊被嵌入在凹陷的便池的底部,四周和顶上有着翘起的围壁防止尿液的溅出。
与传统的小便池不同,下水口的位置完全被双性人娇嫩的脸蛋替代了,为了不溺毙在尿液中,他们必须尽快的将小便池内积攒的黄尿通过鼻腔和口唇吞咽进肚。
这种小便器使用的时候,使用者大多数会选择直接尿在他们的脸蛋上,欣赏双性人被尿液凌辱到脸颊通红,一边呛咳一边努力吞咽黄尿的狼狈姿态。
在墙的另一侧则是壁尻便器,一排挺翘肥软的白屁股镶嵌在灰墙上,由于臀肉过于肥翘,他们根本无法从墙壁中逃脱,不论经受怎样痛楚的折磨都只能疯狂抖着腰肢哀叫。
这样塌腰抬臀的姿势让原本深埋在软嫩屁股肉之间的两朵肉花彻底暴露出来,颤巍巍迎在空气中,等候着被粗暴的开拓使用。
因为不像嘴巴可以下咽,肉花供撒尿的时候会非常悲惨,如同强制尿液灌肠一般。
公共厕所的使用者太多,常常等不及让双性人自动吸收消化排泄物,在使用高峰期经常隔着走廊都能听到便器的哭吟和啼叫,几乎不到一小时检测机器就会赶着在便器被彻底撑坏之前,来清理打扫子宫和肠道便池。
为了防止便器漏尿弄脏地板,所有的双性便器前端的小肉茎都被强制插入了尿道锁,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们不能排泄和高潮释放,即便被猛肏到了高潮也不能射精,更遑论因为子宫和胃袋内的尿液挤占膀胱的位置而释放无用的体液了。
当然宁宣不同,子爵大人为了处罚不听话私自高潮的便器,特意吩咐了将尿道锁除去,他要让这骚浪的便器彻底被玩坏身上所有的肉洞,将尿眼都彻底玩烂到失禁得停不下来。
西装男径直穿过排队的人群,这才看清了厕所内的情况。新来的便器前后都站满了兴致勃勃的异形人,大多是这栋大楼工作的职员,他们偶尔几声交谈着,无一不目不转睛的盯着队伍前方那只肥美白嫩的便器。
宁宣此刻正惊恐的颤栗着,无助地摇晃腰肢。被卡在墙壁上剥夺了他对身后的视觉感知,因此皮肤上任何一点的细微触碰都会被无限放大。
一只只陌生的手掌抚弄上他柔软的臀肉,有的轻有的重,粗糙的指腹掐住白嫩的屁股肉,将雪白的肉瓣捏得微微凹陷,留下泛红的手指印。
有人用手拨拉着两瓣肥厚鲜嫩的阴唇,发出啧啧感叹的声音:“看看这肉逼,不愧是子爵家养的高级便器,被使用过多次还是如同处子一样嫩红紧致!趁着里头还没被尿弄脏,先让老子给他开苞爽一下!”
两根手指不由分说地顺着细细的肉缝捅进来,发出淫糜的咕叽咕叽水声,双性便器的身体早已深谙被插入的快乐,一感到粗硬物体的侵入就自觉地分泌出涓涓蜜汁。
“真骚!这骚水流了我满手!”男人发出嘲讽的哈哈大笑,原本还算克制的动作一下粗暴起来,两指并拢如同一柄利剑,唰一下劈开紧致绞合的肉壁,带起一片痉挛般的战栗快感。
宁宣颤抖着发出一声激爽的呻吟,腰肢酥软难耐,白花花的臀肉晃动着,将湿漉漉的红嫩肉唇往后送到男人手上。
男人用手指在穴肉内搅动两下,觉得以这骚货的体质根本不用扩张,不论多大的肉屌都能贪吃的吞咽下去。
心想那就不麻烦了,正好免去一道工程,挺着胯下粗巨的肉棒抵住双性人前方淋淋垂露的肉花。龟头一点点挤开紧闭的嫩红肉唇,将阴道口的肉缝撑开一个o字型的洞眼。
在宁宣痉挛颤动下,肉茎缓慢不容置疑的推进,只听“啪”一声黏腻的水响,男人的小腹结结实实的撞击到娇嫩肥软的白屁股上,带起一阵淫糜的雪白肉浪。
“唔……嗯啊……好舒服……主人……主人干我……求主人赏、赏赐便器……嗯啊……干坏便器……便器想要主人的精液……尿液……”
被用力撑开的肉唇痉挛着裹紧强势顶入的肉棒,小肉蒂蠕动着喷出一股清亮的淫液,一阵阵酥麻泛滥的快感从尾椎处蔓延扩散,陷入情潮的双性人呻吟着尖叫。
周围顿时传来一阵带着羡慕又略有嘲讽的笑声,有人不住的催促正在往便器花穴里狠狠肏干的男人:“快点,别老占着位,这么多人等着呢,尿急了!”
说着有人绕到前方,对准了套在双性人头上的小便池,掏出西裤里的性器,开始放尿,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热腾腾的尿液画出一道抛物线,如同涓涓溪流一般,冲击在宁宣的额头上。
“嗯唔……咕噜……谢谢主人……咕噜……恩赐……”腥黄的水流顺着额头滑下脸颊和鬓角,如同迎面而来的淋浴一般。
青年鸦黑纤长的睫毛不住的颤动,低垂下眼皮,仍由腥臊黄尿打湿了眼睫。
他讨好的挂上甜甜的微笑,努力张开口唇,伸长了嫩红柔软的舌头去接空中洒落下来的尿液,如同饥渴的饮用圣水一般。
然而男人没有对准他的唇部,而是恶劣的将鸡巴随意的从头扫射下来,黄尿溅射到四周的陶瓷壁上,顺着挂壁和便器的脸蛋流到底盘上,弄湿了双性人的头发。
一泡热尿撒完,纵使宁宣努力的接住尿液,也积攒了薄薄一层在便池内。
他难为情的舔了舔唇角,可怜兮兮地望着后面轮上来的男人哀求道:“求……求你们……别对着眼睛和额头……便器会努力喝圣水的!求求主人开恩……对着嘴巴射……”
由于尿液四处飞溅,不对准嘴巴放尿的话,会将便器整个脸颊都弄得淫乱脏臭,黄尿会沉积在小便池的底部,直到尿液积攒到一定程度,漫过双性人的口唇和鼻尖,才能让他再次有机会吞咽解决便池里的浊液。
然而在尿液积攒的过程中,可怜的双性人不得不忍受着黄尿骚臭的气味,白嫩的脸蛋要一直浸泡在骚黄的脏臭液体中,几乎会将他熏得昏阙过去。
“想得美!敢和老子讨价还价,等着被肏成一个尿袋尿壶吧!接好了臭婊子!”轮上来的男人明显比上一个脾气暴躁许多。
听到宁宣的哀求不仅没有心软,反而怒斥了一声,用手扶着颀长的肉屌顶到青年的鼻尖。
“让你试试窒息的滋味!”他狞笑着,把怒张勃发的性器顶端抵住宁宣的鼻孔,不等宁宣反应过来,尿眼翕张,一下开闸放尿。
想来是憋久了,又臭又黄的浓尿如一管高压水枪一般,直直冲着青年的鼻孔的缝隙冲刷进去。
还未准备好的便器明显被噎到了,鼻腔间调整气管和喉管闸道开关的膈膜来不及调整,腥臭的尿液一大股一大股的喷射进气管中。
“咳咳……唔……不要……求……求主人……咕噜咕噜……”宁宣痛楚的挣扎起来,整个人痉挛着呛咳不止,气管进水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脑仁突突跳动。
咳得停不下来,带动着头戴便池一块飞速的晃动,池底的尿液‘哗啦哗啦’飞晃起来,浇了宁宣一头一脸的脏污液体。
他忍着痛楚艰难的调整了膈膜,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拼命抬头呼吸,然而脸上进气口都被喷射的尿液不断浇灌淋下,憋得青年满面通红,痉挛着几乎要双眼翻白了。
这一泡臭尿激射了近乎5分钟,等男人终于心满意足的结束后,将鸡巴对准青年的脸蛋甩了甩余尿,穿好裤子扬长而去。
可怜的双性人因为不住的咳嗽,几乎没能将尿液顺利的吞咽下去,大量的黄尿顺着便池壁挂落下来,将他半张脸都淹没在浓黄的浊尿中。
眼角都被黄尿润湿了一大半,宁宣只得半阖着眼艰难得保持视力,以免尿液流入眼睛刺激到娇嫩的眼膜。
同时背后的男人大力掰着他的屁股,啪啪激烈的疯狂肏弄着,虽然不及子爵阁下恐怖得肉茎那样巨大,也十分粗壮的肉屌在嫩红花穴里快速地挞伐穿刺。
如同弯刀一样的柱身凶狠的贯穿了紧窄的
甬道,把可怜的穴肉粗暴地劈开到两旁。
青年惊恐的感觉到这怒张得阴茎对子宫的觊觎,只觉得小腹如同要被捅穿了一般,原本紧致平坦的肚皮被操的一鼓一鼓。
嫩穴红湿滑润的腔壁被一下下鞭挞,操得蠕动不断翻合,如同一只鲜美的肉蚌被刀叉激烈的猛戳,发出一阵阵叽叽咕咕的淫糜水声。
宁宣艰难地在尿水中保持呼吸,呜咽着发出激爽得淫叫,泪水不住的从眼角渗出,混合到脸颊两旁的尿池中。
手脚都爽的微微蜷缩起来,肉唇被搔刮拍打的酥麻发骚,痉挛着拼命吞咬对方的阴茎,剧烈地翕动夹含。
汨汨淫水源源不断的从花心流淌出来,顺着两人交合得大腿根一路流到地上,湿淋淋地落在大理石地面,积成一滩清亮淫秽的水泊。
男人一次又一次地狠狠贯穿他的肉洞,蘑菇大小的龟头抵住娇嫩的子宫口嫩肉,用力的研磨顶撞,干得眼前这只肥软白臀痉挛颤抖,臀肉飞晃,拼命摇摆腰肢往前躲避子宫被开凿的酸爽。
铁手揉捏着白软肥嫩的两瓣屁股肉,时而掐紧了将五指深深陷进去,就能听到墙对面便器发出的含糊的痛哼;时而并拢五指,狠狠的抽打这挺翘肥厚的软臀,直打的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红肿高涨起来,听得这便器不住的痛楚哀求。
“不……不要了……嗯哈……好深……子宫要被操坏了……不要顶了……主人……求……求您……进来……啊!”宁宣拼命地摇头,五指死死的扣紧,却被牢牢栓在墙上动弹不得。
只感觉子宫口被这激烈彻底的肏干撞的麻木发痛,酸软不堪,几乎软肉都要被顶穿操烂了。环状的软肉禁不住这样疯狂的叩击,终于被凿开了一个窄小红润的入口。
身后男人大喜过望,猛地沉腰挺胯,双手掐紧了便器肥软的臀肉,如同一柄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对准了便器娇嫩湿热的子宫发起凶悍的进攻。
龟头逐渐将指甲大小的细缝撕扯开来,只听咕叽一声淫糜的水响,拳头大小的肉棒顶端终于抓住了软贝的弱点,将凶器粗暴地一把插进可怜的贝肉深处。
龟头打前锋,肉柱紧跟其后,噗嗤噗嗤凶猛地贯穿了子宫口地环状嫩肉,一下狠狠肏顶进高热湿滑的子宫宫腔内。
身后长长的队伍中许多人发出了不满的声音,责怪这男人在午休的时间肏干便器导致他们不能小便。男人腰部凶悍的抽插不停,回头吼道:“不是还有另一头吗?撒尿的去那边!”
于是人群哗啦一声朝墙壁另一侧涌去,混乱中刚进来的西装男也跟着去占便宜。
不知是谁提议了一句:“妈的,人事管理那小子把这便器的骚穴占了,这边就一个小便池撒尿哪里够用,等得来都要尿裤子了!我看不如大家一起上,着急的先来,这顶级便器吞尿肯定快,淹不死他!”
大家异口同声的达成了一致意见,也不再像之前那样一个一个轮流上厕所。有不少憋尿憋的难受的人围上前来,个人将便器的上半身团团围住,齐齐开始脱裤子。
宁宣惊慌得睁圆了双眼,想不到这些职员竟等不及了,完全不遵守便器使用的规则。
因为公共厕所安置的普通便器消化吞咽尿量有限,一般都规定了单人轮流排便的规则,以防便器被黄尿彻底淹没窒息,最终不堪使用回厂返修的结果
他呜呜啊啊的哀叫着,一边忍受另一端子宫被肉屌疯狂的叩击,一边拼命朝围上来的男人求饶:“不、不要……求你们……便器喝不下……会死的……主人……放过便器呜呜……”
憋得膀胱几乎要爆炸的西装男也蹭到了一个位置,他一时施虐欲涌上心头。
穿着尖头皮鞋的脚狠狠踹了一脚便器沉甸甸坠在肋前的巨乳,踢得两只肥白硕大的奶子飞快地在空中晃动,双性人痛叫一声瞬间眼角渗出泪花。
“闭嘴,骚货!正好让大家看看顶级便器到底高级在哪?测测你的喝尿极限有多少!”西装男两下解开皮带扣,拉下拉链将内裤中半软的性器掏出来。
粗黑的阴茎围在便器的眼前,五根肉屌静了一瞬,稀稀拉拉开始释放,一股一股或浓或淡的尿液从马眼中争先恐后的激射出来。
如同五个不同方向射来的水枪,同时击打在便器脸颊的不同地方,让他完全准备不过来,仓促狼狈的吞咽着臭尿。
宁宣已经睁不开双眼了,即使他用最快的速度大口吮吸将尿液接住并送入食道,也完全跟不上五个人同时撒尿的速度。
五道急促大量的黄色水柱远远不断的拍打在他头上,腥臭的脏污浊液糊了满脸。
小便池内的尿液飞快的攒积起来,不稍片刻就漫过了双性人的颧骨和鼻根,还在飞速的上涌,眼瞅着就要将他整张脸都深埋在黄尿下。
窒息感从后脑一路蔓延至全身,可怜的便器连悲鸣都无法发出了,他双眼紧闭,睫毛不住的颤动。
一张纯洁帅气的脸蛋,如果只看他的神情,恍惚以为是哪家的贵气小公子正在安睡,殊不知整张脸都浸泡在腥臭的尿液中,如同在尿
液中潜水一般。
红润丰满的嘴唇一开一合,不断有透明的泡泡从嘴角冒上水面,发出咕噜咕噜的淫浪声响。
周围的异形人看着这只便器在尿水中挣扎的狼狈模样,骚动着大笑起来,感到一股奇异的满足和施虐的快感。
他们翘首以待,看着这双性人如何在溺毙在尿液之前,把这海量的腥臊黄尿吞咽下去。
墙的另一端,肏干愈发的猛烈,终于临近走向尾声。
丰满肥白的臀肉在空气中激烈的摇动,被铁棍似的鸡巴干得门户大开,肉逼从初次使用的粉嫩变得骚红淫浪,如同两瓣掰开的熟桃,露出一片红艳湿淋的膣肉。
大量浓腻的淫水喷洒在体内横冲直撞的鬼头上,浓秽不堪的被激烈拍打,操成半透明的白浆,顺着两瓣被鞭挞的红肿的肥厚唇肉湿淋淋流下。
穴肉和龟头摩擦发出“噗呲噗呲”淫猥色情的水声,男人一边快速的抽插,一边大力抽打宁宣的屁股,然后用力往下压,双手紧紧抓住便器卡在墙洞里的腰胯上下摇晃。
宁宣被男人的动作带着疯狂摇晃起来,深埋在便池里的头部也跟着晃动,灌满了尿水的便池跟着翻腾起来。
他几乎连眼睛都无法紧闭了,剧烈的刺激让他浑身痉挛酥软,丧失了紧闭双眼的力气,不断有咸腥的尿液滚入嘴里和眼睛里,让他感觉自己完成变成了一个便池,机械地承受着尿液的灌溉。
唯一的念头是不要溺死在这黄尿中,只得拼命地吸吮着便池里的尿液,将鼻尖探出水面,渴求宝贵的空气。
便池里传来可怜的双性人呛水的咕噜声,他无助的挣扎着,雪白的肉体不断晃动,小穴濒死得抽搐痉挛,如同要夹断一般绞紧了子宫内抽插得肉棒。
身后的男人被猛地收缩的穴肉刺激得低吼一声,凶悍地在子宫内抵着猩红膣肉飞速抽插两下,一下喷射释放出来。
普通的异形人精液量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大量浓热的精液咕咕叽叽地灌入湿红的子宫当中,被龟头牢牢堵塞住子宫的入口,粘稠的在宫腔内滚动。
男人停了片刻,并未将已经半软的肉棒抽出去,仍然将龟头深深埋在便器的子宫内,肉茎上的青筋一下一下跳动着。
只感觉抵在女穴肉唇上的两个囊袋猛地蠕动抽搐了一下,他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在便器体内娇嫩的子宫里,尿关开闸,凶猛的喷射出事后舒爽的黄尿。
宁宣刚刚才艰难的将没过头顶的黄尿喝下去一部分,鼻尖接触到外部的空气,就整个人浑身颤抖起来,身体被肏的直晃,屁股乱摇,发出一声声娇喘闷哼。
原本围着他的几个男人突然叫嚷起来:“快看,这便器的肚子!”
随着身后男人汹涌喷射的尿液灌进子宫,无处可去的腥臊黄尿缓缓撑大了宫腔,整个小腹如同吹气般鼓涨起来。
如同怀胎六月大腹便便的孕妇一般,艰难的卡在墙洞里,挺着一个硕大圆润的腹球,肚腹上坠着涨满了乳汁沉甸丰满的奶子。
顿时所有人都在围观便器被尿液射大了肚子成孕夫的狼狈姿态,发出了奇异赞叹的啧啧声。
恨不得能将这美味的便器真的尿怀了孕,想到这么漂亮的屁股和身体,肏到生产的时候一定更美。
“咕噜……唔……嗯……不……不要了……肚子要撑破了……太多了……便器……不……不行了”膨胀的子宫挤占着腹腔的位置,喝了足足六七泡黄尿下肚,胃里几乎被尿液灌满了。
上下同时被尿液疯狂的灌溉,肚皮都被撑的饱涨,几乎快要变得透明起来。
宁宣无助的拼命摇头哀求,他不知为什么原本应该过来清理便器的检测器迟迟不来,只感觉自己快要被腥臊的尿液撑死了,浑身上下都是骚臭的尿骚味儿,脸颊糊满了半干涸的黄尿斑驳痕迹,如同一张淫秽不堪的尿液面膜。
“哇,这就喝完了!不愧是极品便器!下一波上厕所的人可以来了!”身前换了一轮职员,新的使用者迫不及待的围上来。
数不清的尿液水柱一股股同时射入,宁宣来不及求饶就被腥臭的黄尿打断了,艰难的在四面八方淋浴下来的黄尿中,呛咳着呼吸。
肉逼里的阴茎终于排泄完毕,毫不留情的一下抽出。青年狼狈地哽咽了一声,下肢抽搐,身前的小阴茎跟着射出了一滩浅淡稀薄的精水。
身后的肉花被干得红肿大张,肉洞敞开,能看到甬道深处肿起肉嘟嘟的宫口,涓涓腥黄的尿液混着浓稠白精从穴眼里狂喷出来,活像一个被肏烂的尿壶肉袋子。
又有新的使用者接替了身后男人的位置,四只手同时揉捏上他翘起的臀尖,男人嬉笑着掰开他的翕张的红肿肉逼:“草,这便器被肏的尿都含不住了!给老子夹紧一点!”
说着便是两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红肿的臀肉上,打得青年腰肢不住的颤动,穴眼蠕动收缩,害怕的夹紧了。
对方立刻向前挺身,这次竟有两人同时上阵,两根粗长巨硕的肉屌,迫不及待地贯穿了饥渴已久的菊穴和被操的敞开松弛的肉花

只听“噗嗤”一声,粗壮的阴茎狠狠贯穿了汁水丰沛的穴肉,将空虚许久的穴肉破开,飞速抽插挺弄,囊袋用力拍打着阴唇和肉穴,操的两团屁股肉啪啪乱晃,甩出一道道淫糜的雪浪。
宁宣被干的双眼都翻白了,身体在这激烈的肏弄中不断达到高潮,阴茎如同被玩坏了一般,不再一股股的喷射精液,而是断断续续的流淌出混合着清亮尿液的湿精,滴滴答答顺着墙壁流在地上。
整个人快被干透了,挺着饱满硕大的腹球,被撞得在墙洞里不住的摇晃。
他尖叫着泄出淫水,又被身前喷涌不断的尿液堵塞住喉咙和鼻孔,在汹涌翻腾的便池尿液中挣扎,一不注意就会被呛咳到窒息。
“嗯嗯……好大……啊……太深了……呜呜……不要了……喝不下了……咕噜……咳咳……好酸……便器要坏了……主人……救、救命……”他哭吟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尖叫,几乎说不了完整的话语,被操的意识模糊,胡乱的点头摇头。
他哆嗦着蜷缩紧了手指脚趾,整个人都陷入了狂乱的情潮中,感觉彻底沦为了一只人形的飞机杯和尿壶。
前后上下同时被掰开了入口,被人在穴眼里肆意抽插,灌入腥臊黄尿和精液。宫口外部被疯狂的顶弄叩击,内部的黄尿被堵住,在子宫里翻腾晃荡,发出“哗啦哗啦”的淫糜水声。
后穴的肠肉酸楚难耐,被粗硕的肉茎和倒刺毫无怜惜地剧烈碾压挤弄,一阵阵酥麻快感席卷全身。
这前后夹击的交媾持续了一刻钟,只感觉掐着腰胯疯狂抽插的男人骤然加快了速度,体内的两根肉棒狠狠破开湿软滑腻的嫩肉,直直捅到子宫壁和直肠尽头,对准了娇嫩的膣肉疯狂的进出,把肉洞操的大敞开来,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继而感到一阵让人下体发湿的淫糜响声,揉捏臀肉的手掌顿时收紧了,宁宣双眼翻白的承受着两股黏热湿烫的精液潮喷进肚子里,将原本就肿胀不堪的宫腔捣弄得更加鼓涨起来。
他浑身激烈的痉挛着,不得不挺直了腰部,尽量的扩大被压迫的肚腹空间,酸楚不堪的含着两泡浓稠精水,又陷入了淫糜的高潮中。
然而男人们还没结束,射精刚刚稍微停止,只感觉体内的肉茎猛地跳动了一下,青年哆嗦了一下,心惊胆战的等待着尿液的到来。
他瞳孔涣散地嗯啊呻吟着,两股凶猛的水柱自体内的肉茎马眼处激射出来,与精液粘稠缓慢的量不同,这尿液又急又多,量大的几乎要兜不住。
青年发出濒死的哭叫,浑身剧烈地弹动,只能恪守肉便器的本能,含夹住狰狞的性器,被激射得几乎要发呕,腹部鼓鼓囊囊地涨得如同临盆一般。
“这便器是不是要被玩坏了?”前面等候使用的职员察觉到不对,发出了一声疑问。
只见可怜的双性人脸蛋还在接受着臭尿的冲刷,口唇大张着,喉间发出痛楚的嗬嗬干呕声。
他拼命地挣扎企图脱离身后两根不断灌入腥臭尿液的肉屌,然而红肿丰满的臀肉和肥硕巨大的腹球让他被牢牢卡住了,前后都进退不得。
终于濒临崩溃界限的双性人发出濒死的悲鸣,在尿池中咕噜咕噜呛咳着尿水,猛地发出一声激烈的干呕。
肚子里的尿液和喝下去的黄尿实在太多,远远超出了短时间便器负荷的范围,上下都被激烈的射尿进出不得,最终无处可去的黄尿只得倒灌从没被堵塞的口鼻中喷射而出。
众人啧啧赞叹着,欣赏着这便器被内射到口鼻喷尿的淫浪神情。
只见他双眼翻白,浑身痉挛陷入了昏迷,嘴唇无意识的颤动着,一股股腥臭的尿水从鼻孔和嘴角溢出来,流过便器皎白娇嫩的脸蛋,一道道肮脏的黄痕尿迹,最终混入便池底部的积尿中。
由于便器完全丧失了吞咽的功能,因此头戴陶瓷便池内积攒的尿水无处可去,很快便淹没过了双性人的头顶。
如同一把黄金水棺,将沉睡中的王子尘封起来。双性人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只有细小的呼吸气泡从嘴角咕噜咕噜冒泡,升上水面又破裂开来。

双性便器4【夜壶】(电击修复肉穴讨好主人献乳凌虐舔脚夜壶禁锢被尿液灌满子宫)
在公共厕所被折辱了一天的可怜便器终于得到了休息,在子爵阁下的指示下,尿液脏污糊满了一身的小家伙被送去了清洗室,专业的便器维修人员在那早已恭候多时。
“这就是子爵家养的便器?怎么被玩得这么脏,放台子上我来检查一下。”两个身穿白大褂和乳胶手套的维修员皱着眉看着被送进来的便器。
宁宣早已因为溺毙在尿液中的缺氧窒息得昏死过去,雪白的乳峰和白花花的屁股肉上布满了男人的手掌抽打和掐捏留下的印记,红痕斑驳交错,一看就是受到了长时间的凌辱。
身躯微微痉挛,大敞开的腿根间隐约能见两朵红肿湿热的穴眼,脂膏一般红滑软烂的穴肉肉嘟嘟得堆在穴口处。
阴唇被肏得外翻肿大,还有男人的粗暴的指甲印,显然是被摁着掰开唇肉狠狠享用过。菊穴几乎看不出原来紧致窄小的肉褶,如同一圈被玩坏的肉环,肿胀不堪得张着核桃大小的肉眼。
前方嫩红的阴茎可怜巴巴的垂在阴毛丛中,尿眼仿佛失去了自主控制的意识,稀薄的浆水汨汨得流淌,打湿了小腹,洇开一片淫秽不堪得湿滑痕迹。
最显眼的是那高高隆起的雪白肚皮,仿佛是怀胎十月的孕夫一般,皮肉上翻着熟肉光滑的包浆,又被腥黄的尿水弄脏,既有母性光辉的神圣,又有妓子淫浪的秽色,直看得人下腹一紧,心里冒出阵阵欲火来。
一个身材瘦长的维修员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眼神盯着这便器鼓胀的腹球和红肿不堪的肉逼,喉结滚动两下咽了口唾沫。
“不愧是顶级便器啊,这尿容量真是巨大……”他感慨得微微眯起双眼,戴着乳胶手套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抚摸向便器的下身。两根手指轻松地伸进了这滑嫩肉穴,将这只酥烂熟透的肉逼玩弄得汁水四溢。
已经被猛肏过数个小时,狠狠灌尿到窒息的便器根本无法闭紧这红穴,指尖稍微抚弄两下,便如一汪融化的红艳口脂一般,滑腻腻的滚出肥嫩红肿的膣肉。
只听“哗啦啦”水声骤然响起,原本储存在宁宣子宫和阴道里的黄尿伴随着入口敞开,一股脑冲刷了出来。
腥臭的尿汁顺着水汪汪粉嫩的肉壁哗哗得流淌,嫣红滚烫的肉腔抽搐着拼命蠕缩,将体内积淤半天的浊液湿淋淋地浇了维修员满手。
整个维修台上都是便器排出的腥臊黄尿,圆滚滚的小腹肉眼可见的消减下去,尿液如同小溪一般,围着平躺着的双性人换绕了一圈,将他紧贴着维修台的肌肤湿润得滑腻脏污,如同一处金黄的小水泊,中央躺着皮肉雪白的双性便器。
红腻滑软的女阴被手掌撑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眼,嫣红如花泥一般的膣肉缓缓蠕动,柔情似水的嗦含着伸进去的手指。
宁宣只觉得这手指冰凉坚硬,如同五条细蛇一般,顺着水淋淋的甬道溯流而上,丝毫不在意肉腔内残余的精尿,将腻软红肉酸胀无比地撑开。
他急促的喘息着,低下头望向自己的下半身,看见维修员几乎整条手臂都贯穿了娇嫩的阴阜,手指一路摩挲勾画到宫口附近的软肉上。
严丝合缝的乳胶手套遮盖了男人粗粝的手指肚儿,一种仿佛变成了某种实验体,颤抖在手术刀下的危险席卷全身。
套着手套的指头恶意得贴着红肿酥软的湿滑嫩肉,如同掂量肉铺里的货物一般,五指把玩揉捏那处娇嫩至极的敏感穴肉,直将它掐柔捏拧得娇艳欲裂,饱涨地鼓着红艳艳湿漉漉的肉,瘙痒激爽的快感瞬间从腹腔直冲头顶,即便是意识混乱中的双性人都禁不住浑身激烈的弹动。
白皙柔软的大腿颤巍巍的并拢,企图阻止手掌恶劣地行径,却被另一个维修员两手捉了个正着,一边扯出一条皮革束缚带,环绕过小腿和雪白腿根,将宁宣如同一只翘脚的青蛙一般牢牢绑在了维修台上。
这个淫辱的姿势使得可怜的双性人不仅动弹不得,更是门户大开,将两坨肥白柔嫩的臀肉间那两枚淫红湿腻的肉穴暴露个清楚。
“唔,初次检验完成,便器损毁程度50%,前穴足以轻松容纳成人拳头,判定过于松垮。建议使用电击治疗法修复穴肉紧致程度。”男人语调平缓冷漠地说出修复方案,同时手上毫不留情的抽身而出。
原本舒张在子宫宫腔内的五指尚未合拢,指头如同弯钩一般狠狠扯住那红泥般酥软烂滑的嫩肉,整个宫口湿滑红肿的膣肉被拉拽着往外滑,发出不堪重负的咕叽咕叽声响。
宁宣猛地颤抖起来,被这剧烈的酸胀痛楚刺激得清醒过来,眼神半阖迷茫,还未弄明白自己身在何处,就被腹腔令人癫狂的快感折磨得哀哀淫叫起来。
他无力的弹动腰肢拼命挣扎,下身不由自主的随着被拉拽的子宫往前挪,宫口又痛又酸,直叫人淫痒难耐。
那团嫩红湿软的嫩肉被人粗暴的扯开,连宫腔都含嗦不住了,颤巍巍地掉在阴道里,豁开一个手掌大小的肉眼,露出内里黏软潮热的娇嫩宫腔。
“嗯唔……这是哪儿……嗯啊……别……别拽呜呜……别拽便器的子宫……要掉了……”青年被这手指奸淫得汁水横
流,淫液乱喷,身下的蜜汁如同失禁一般潮喷在维修员身上,抽搐着瘫软在维修台。
宫口彻底被拉拽的松松垮垮,黏糊糊得流淌着淫液和残余的精尿,身下破开红艳艳的洞口,艳丽肿胀地外翻着嘟起一团。肥厚红肿的两瓣肉唇疯狂的痉挛着,不断敞开又收缩,宛如一朵嫣红的肉莲,吐着香艳的花蜜。
“检测完毕,下面开始维修。”另一个维修员冷硬的说着,从一旁的维修架子上取下一套金属鸡巴。
足足有三个泛着森冷金属光泽的人造鸡巴,虽然细的只有小指粗,粗得也不过两根手指宽,但极其颀长,是能直接贯穿顶到双性人子宫壁和直肠尽头的长度。
两人互相配合,将双性人淫水涟涟的下身彻底掰开,一根手指粗的鸡巴“哧溜”一声,随着维修员粗暴利落的手法,去势极猛地一下没入青年半软的小阴茎中。
原本软塌半缩的阴茎一下被撑的直立起来,尿眼疯狂的翕张,尿道里娇嫩无比得红肉被摩擦得微微红肿,牢牢将这根金属棒子卡在了甬道里。
“嗯啊……尿道……尿道被插了……呜呜……好舒服……”宁宣双手在台子边缘无助的扣紧了,尿道被侵入那种酥痒酸胀得快感,让他忍不禁又想要又害怕,嫩红的舌尖无意识的舔舐着唇角,发出无声的勾引。
另一只冰凉坚硬的金属肉棒也抵在了红肿酸痒得阴阜处,足足有小臂一般长的鸡巴,不容置疑的劈开收缩蠕动的嫩肉,在维修员缓慢地推送下,如一根铁定顶入木头一般,将双性人湿热滚红的肉道顶穿了。
奇长无比的龟头咕啾一声撞开了被抓的外翻肿涨的宫口,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接着滴滴答答湿淋淋的淫水润滑,毫不费力得捅穿了青年的子宫。
宁宣被撞得发出一声低低地闷哼,敏感发涨得宫腔被金属龟头狠狠地叩击了一下,片刻发出一声进入到位的电子提示音。
金属柱身严丝合缝得紧贴在滚红湿软的膣肉上,龟头如同一根泡涨了的海绵,将松松垮垮的子宫塞了个半满,冠状沟恰好卡在宫口烂软的嫩肉上,冰凉的触感冻得湿烫的红肉哆哆嗦嗦的痉挛。
与此同时,被肏肿了的肉菊也不由分说地被塞入了一根金属鸡巴,铁签子一样串劳了这条鲜嫩肥软的活鱼,就等待着开火炙烤。
“开始治疗。”只听头顶的阴影中传来维修员毫不留情的声音,一声开关的轻响从身侧响起。
“嗡——”一阵又酸又麻的电流汹涌的流窜进三根金属鸡巴里,如同万蚁噬心一般的瘙痒和酸疼直击宫腔。
三股可怖的电流从鸡巴的龟头上释放出来,带着嗡鸣一下贯穿了双性人最脆弱的三枚肉洞。如同蘸了盐水的皮鞭,对准了那三处娇嫩至极的淫红嫩肉狠狠地鞭笞击打,整个宫腔、肠道都跟着疯狂抽搐痉挛。
触电得快感飞速在体内流窜堆积,从腹腔狠狠席卷了青年的全身,电得他大脑一片空白的陷入了淫糜高潮中。
宁宣近乎崩溃地发出大声哭吟,捂着濒死般抽搐着的小腹,浑身不住的痉挛,大腿颤抖的束缚带几乎都要绑不住,被这逐渐加强的电流狠狠的击打穿刺。
脂膏一样的红肉被电的疯狂收缩,嫩肉不断的被电流鞭打得红肿,内壁缓慢积累的肥厚丰饶。
原本松垮松弛的穴肉在这高强的刺激下回复新生,崩溃的痉挛着,裹紧了细长的金属鸡巴,如同饥渴无比的婊子一样,用尽全力嗦含体内作乱的发电铁柱。
接触面的紧贴增大,更加方便了电流的流窜,如同千万条细密的银针一般,四面八方地扎向绵红酸胀的膣肉。
这酷刑足足持续了十分钟,直将可怜的双性人电的几乎失去了意识。双眼翻白,红肿丰润的唇齿敞开着,发出高潮到极致激爽地嗬嗬声,舌头无力的垂在嘴角,含不住的银丝流淌满了纤细的脖颈。
身下三处肉洞被电击修复得紧致如初,几乎可比拟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只是其中绵软肥厚的红肉,远远比不通情欲的处子来的多情骚浪……
“修复结束,便器肉穴恢复收缩能力,判定修复成功。”在彻底昏死过去之前,这是宁宣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在外被轮奸灌尿到窒息,又被送去电击修复的便器终于回到了主人身边。
这雪白的双性人仿佛是被即将溺毙的窒息感和电击惩罚吓坏了,他如同一块甜呼呼的粘糕糖一般,一刻都不敢离开主人,清洗干净后在傍晚被送回到子爵的高层公寓里。
此刻正黏糊糊地跪在子爵阁下的腿边,如同初生的羊羔一般,发出怜人的低吟,不住的用柔软娇嫩的肥白巨乳摩擦着主人。
“怎么不回厕所?”子爵身着猩红色的天鹅绒睡衣,正坐在床幔重帷的高脚架子床上解着手表。
他嘴角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脚掌踩上便器温热肥嫩的乳肉。粗粝带着茧子的脚趾摩擦着娇嫩的白肉,拇指和食指如同坚硬的铁钳子一般,猝不及防倏然夹住了双性人因为情动俏生生挺立的乳尖。
红艳艳似一颗蜜枣
的奶头不堪这粗暴的凌辱,被脚趾夹得鼓鼓囊囊得肿起来,原本嫩红的肉色都掐得发紫起来。
“嗯啊……疼……主人……主人……嗯唔……便器想、想待在您身边……”宁宣强忍着胸口剧烈的酸楚胀痛,仰着白嫩的小脸,泪汪汪的看着高大无比的异形人。
伸出嫩红湿热的舌尖,垂下白雪似的颈子,将香馥馥的脸颊凑到子爵的脚掌边上。脚趾拉拽着滚红艳丽的奶头,将整个圆滚硕大的乳瓜扯成了长条形,正正好对准了青年面前。
他脸上带着陶醉又沉迷的微笑,讨好的用香软柔嫩的舌尖舔了一下子爵无情凌虐自己奶头的脚趾。因为低头的动作拉扯到奶子,痛的青年微微低喘了一声,泪花顺着鼻梁就滚落了下来。
子爵似乎被便器凄惨的模样取悦到了,脚下踩奶的动作不停,甚至恶意得抬起脚趾,用两根脚趾牢牢夹紧青年红肿娇嫩的乳头,递到他半张的口唇之间。
另一只脚掌色情的抚摸着宁宣柔嫩的脸蛋,从耳边滑到头顶,不由分说的踩住便器的后脑勺往下一踩。
宁宣只得呜呜闷叫着,可怜地将主人的脚趾和自己被夹得紫红发涨的奶子一同柔柔地含入口中。
湿热软滑的小舌头在口腔里颇有技巧的画着圈,将主人几根脚趾舔舐得湿淋淋坠着清亮银丝,海绵般柔软的舌苔擦过脚掌和脚背,吮吸得咕咕叽叽作响,如同吃着美味的冰砖一般。
只听“噗呲噗呲”的喷奶声在口腔内响起,储存了大量奶汁的乳房再也憋存不住,发涨的乳孔被夹得向两边挤开,一翕一张,猛地激射出一道清亮的白汁。
青年吞咽不及时,几道淫糜的白色水痕从嘴角蜿蜒而下,顺着颈子和锁骨滑落到乳沟当中。
看可心的便器这么努力的讨好,子爵满意的点了点头,松开了脚趾放过便器红肿不堪的乳头。他翻身上床平躺下来,拍拍身侧的床榻,恩许道:“上来吧,今晚用你当夜壶。”
宁宣终于破涕为笑,手脚并用的跟着爬上柔软宽广的床铺,整个人挤成小小的一团,缩在子爵肌肉虬结的双腿之间,轻柔地问了一句:“主人……要上面还是……还是下面?”
子爵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似乎有些惫懒地合上双眼,也不回答,只抬腿不轻不重的扫了便器挺翘圆润的白屁股一下,果冻般的臀肉颤巍巍得抖起一阵雪浪肉花。
青年顿时知趣的不做声了,他察觉到主人似乎不想再谈,便聪明的放下床帏,顿时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而自己便轻手轻脚地爬到主人怀中,塌腰提臀,侧卧在子爵的身旁,用滚红淫腻的热穴去探索那根鸡巴的位置。
熟练的便器不稍片刻就找准了这熟悉的肉棒,他小心翼翼的控制住自己不压到子爵身上,将肥厚湿滑的阴阜对准了半硬的龟头。
由于子爵阁下的奎因巨龙血脉,即使他不勃起的时候阴茎也能保持基本的硬度,里头的阴茎骨支撑着这狰狞可怖的肉茎。
但由于没有情欲的渲染,上面令人又痛又爱的恐怖倒刺仍服帖在巨屌上,不像往常肏弄便器时那样针刺般立起。
宁宣的喘息愈发急促,他张着腿大腿紧张得颤抖着,感觉身下被电击修复得紧致异常的肉道一点点被龟头破开。
太紧了……进不去……好大……嗯唔……
他头脑发涨的想到,为了加快速度,不得不伸出十指轻抚上自己湿漉漉开始分泌淫液的阴阜。咕咕叽叽的水声从手下传来,手指轻柔的探入紧紧闭合的内阴唇里,感受着汨汨蜜汁正一股股喷涌出来打湿了自己的掌心。
青年咬了咬牙,终于狠下心,十指用力向外掰开,紧致的肉缝一下被手指拉扯开了一个硬币大小的肉眼。
宁宣呜咽一声,身下两瓣肉嘟嘟的屁股肉连着阴唇都被扯动,穴眼儿紧绷得好似一只绽开的红嫩花蕊。
娇嫩的花心对准了怒张的马眼,滴落下一大团湿乎黏液,湿软红热的膣肉多情的蠕缩着,如同淫技高超的小嘴,含吮吸弄着硕大的龟头。
“快点!”头顶黑暗处子爵终于被便器犹犹豫豫的动作惹怒了,他屈尊降贵伸出手臂,巨掌坚硬如铁,倏地一把掐住青年纤细的腰肢,用力往下一贯。
这一下极其用力,青年毫无反抗之力,整个人如同被异形人掌握在手心的飞机杯一般,全身去势极猛地向下坠去。
原本在阴唇处磨蹭半天的龟头趁着这股劲,凶猛地如同蟒蛇出洞,瞬间直直捅穿了这纠结紧实的红肉,将甬道刺啦一下破开到撑到极致。
硕大硬烫的龟头一路冲到酥软一滩的宫口,粗暴地捅穿狠捣。仿佛仍然不满意一般,子爵小腹肌肉收缩,胯下粗暴地向上撞击。
原本狠狠叩击到宫口嫩肉上的龟头,不等青年适应片刻,残忍的如同撞城木一样,将死死闭合的宫腔不容分说的打开贯穿。
“啊……哈……嗯唔……太、太深了……嗯啊……子宫……子宫被破开了……主人呜呜……”宁宣眼角滚落几道晶莹的泪珠,又舒爽又酸楚,喘息急促地呻吟着。
“求您了……嗯唔……太大了……宫口被玩烂了呜呜……”他嗯嗯啊啊的淫叫着,口水流淌了满身,被这一道铁柱凶悍劈开下半身的激爽刺激得陷入一阵阵情潮,神志不清的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子爵试了片刻便器高热湿烫的子宫宫腔,满意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这双性人如同一只娇嫩软小的抱枕一般夹在腿间。手上摸到宁宣的脸蛋,警示一般捏了两下:“闭嘴,睡觉!”
青年登时不敢再动弹了,与异形人随便高达2米以上的身躯而言,双性人简直像个可爱小巧的玩具一般,此刻老老实实的窝在主人的身下,履行夜壶的职责。
他均匀了呼吸忍耐着骚痒难耐的情潮,只能饥渴地蠕缩宫腔红肉,悄悄趁主人睡熟吮吸几下粗壮的肉棒。
两人保持着这样温馨中带着情色的姿势缓缓入睡……
及至半夜,子爵半梦半醒的眯着眼被尿憋醒。
他下身自觉地挺动着,粗暴地在嫩生生的子宫腔内搅动,这才模模糊糊的想起来今晚床上有个夜壶,便完全不客气的捞起一条雪白如羊脂的大腿,腰身一挺,重重的撞了一下。
宁宣还未醒来,只来得及低低呻吟一声,早已被调教得顺心熟意的身子立刻柔顺的打开了。
滚红湿热的宫口饥渴的含吮着觊觎了大半夜的肉棒,满心欢喜的蠕动着吮紧了这狰狞的龟头,以为要迎来激烈的肏弄快感。
殊不知汁水丰沛的皱襞刚刚舒展开来,突然间,一股滚烫而迅捷的水流凶猛地冲刷到了子宫里,烫的青年浑身一个哆嗦,彻底清醒过来。

双性便器5【拳击虐腹】便器裸体搏击失败成为人体沙包尿液灌肠被主人腹击交到高潮
第二天一早,子爵大人就带着香软可爱的便器出门了,经过一晚上夜壶调教,受到惊吓的便器被安抚好了,此刻正乖顺得如同一只跟脚狗,老老实实黏在主人的身后,寸步不离。
两人一同上了子爵悬停在高楼外的飞行器,开启了自动驾驶模式,只听系统启动的嗡鸣声响起,流线型的车身飞速从悬停车位滑进了空中航道。
静默的车厢后座里,子爵放荡不羁地靠坐在真皮座椅上。他双脚敞开着,隐约可见整齐的深灰西裤上冒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宁宣正乖巧地跪坐在主人大腿正中间,不用主人吩咐便机灵的将脸蛋凑到男人身下,脸蛋泛起一阵羞涩又兴奋的潮红,这是他极其难得地跟随主人出来游玩的机会。
青年想着不由自主地绽开一个勾人的笑容,白腻的肌肤在主人的西裤布料上不自觉地摩擦,神情痴迷的嗅着主人巨龙的麝香味。
他双手被牵引绳反绑在伸手,细腻的颈子上有一圈皮革项圈,上面坠着他的“狗牌”——一块金属打造的身份证。
上面清楚的用花体写着他的姓名、年龄、主人的身份和住址,尾部挂着一颗小巧精致的银铃铛,沉甸甸的陷在惊人的巨乳沟缝中,被两坨白腻绵软的嫩肉夹住,竟不能晃动无法发出悦耳的声响。
子爵伸手把玩着青年的头发,巨掌情色地抚摸过耳背,如同捉住篮球一般,五指张开摁住宁宣的后脑,手指收紧用力下按,将在痴痴发呆的青年迎面摁进身下微微支起的帐篷中。
“含住。知道今天带你去哪儿吗?”宁宣整张脸深埋在茂密的阴毛丛中,熟练的张口红润口舌,将吐着黏液得勃发肉茎含嗦进湿热温暖的口腔中。
灵活的嫩舌正吃冰棒一般,翘起绵软湿滑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对准了汨汨流淌着腺液的马眼钻弄。
口腔中盈满了男性荷尔蒙的特殊气味,那龟头犹如膨大泡发了的菌菇一般,将青年窄小的喉舌塞了个满满当当,只稍微吃进了顶端和一小节肉棒,余下还有粗长狰狞的三分之二肉茎冷落在空气中。
“呜呜……嗯哈……”被壮硕巨大的肉茎撑得五官微微变形,宁宣根本无法腾出口来回答主人的问题,他正努力地收缩红软湿热的腔肉,裹夹着深入的阴茎。
用海绵般多情柔软的红肉蠕动吮吸龟头,一边用香舌挑逗着狰狞怒张的马眼,一边吮吸得脸颊都微微内陷来满足粗壮的茎身。
听到主人的问话,青年艰难地仰头,从下往上地抬眼睨视着男人,双眸清润秀丽,眼角因为憋气微微泛红,眼中如同温着一汪泉水一般透亮勾人,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无辜地眨眨眼睛示意主人他什么也不清楚。
子爵倒也不生气,小腹收紧了几分,原本就挺翘如同一杆铁枪得肉茎更加狰狞可怖地膨胀了数倍,他舒服的喟叹一声微微挺腰,抵着青年喉间那团滚红滑腻的软肉来回的刮擦。
肉茎龟头下方密密麻麻的倒刺如同海胆的尖刺一般,猛地伸探出来,淫邪地直立翘起。
可怜的喉肉瞬间被肉刺扎了个对穿,咽喉处的嫩穴被膨大硬烫的阴茎撑到了极限,不成形状的颤抖裹夹着巨屌,边缘的嫩肉被倒刺残忍的勾住,每滑动一分就被刮擦得通红肿烂。
娇嫩无比的喉道连说多了话都会红肿疼痛,更遑论这样粗暴得倒刺深深扎入穴肉中,来回无情地捅插,简直如同犁地得铁耙一般,将着肥厚丰饶的肉田凿犁刮刺地痛苦痉挛,几乎烂软成一个腻滑肉套。
“唔!!”突如其来的倒刺扎入口腔和喉道嫩肉,青年痛的浑身发抖,呜咽着忍不住发出哭吟,又被粗硕巨大的肉茎严严实实堵在口中,哭都无法哭出声,只得痉挛着淫热湿烫的红肉,无助地滚落一滴又一滴晶莹的泪珠。
喉头嫩肉剧烈得抽搐着,他忍不住吞了吞口腔中含裹不住的淫液,喉结上下滚动,愈加加剧了肉刺对喉道地穿刺折磨,浑身痉挛得如同过电一般,哀哀地看着高高在上地主人。
被扎的烂红肿胀的膣肉不敢放松,只能讨好地更加努力吮吸肉茎,求饶一般头颅飞速上下起伏,为主人努力地口交吞吃着。
“真乖。”子爵赞赏的温柔安抚他,然而身下禁锢掌握青年的铁掌没有丝毫放松,仍由他又痛又爽得吞吐着巨大狰狞的肉茎,另一只手揉捏着白腻丰腴的乳肉给予便器快感和安慰。
“今天我们去拳击馆。赛维尔伯爵邀请我欣赏便器的肉搏赛,好好准备,你等会要上场,对手可是伯爵阁下最宠爱的便器巴颂。啊……那可真是个蜂蜜般的尤物,又野又辣……”子爵似乎陷入了美好的回忆当中,沉吟了片刻摇摇头拍了拍宁宣的侧脸,“希望你别太给我丢脸,输了可是有惩罚的哟小家伙。”
宁宣半懂不懂地努力点点头,被男人一手揪住脑后的黑发,粗暴地开始飞快抽插起喉头的嫩肉来,也顾不上理解主人的意思,崩溃地颤抖着身体,接受着龟头凶悍地鞭挞。
肉茎深深操进青年的咽喉,挤压着深喉处娇嫩湿热紧致的肉道,飞速的进进出出大力碾压冲磨,直直肏干了一路。

于在飞梭即将停下的时候深深顶撞进便器的食道,喷发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腥臊白精。滚烫的精液激射喷刷过红肿不堪的喉肉,被青年咕噜咕噜一滴不漏地吞咽进胃里……
…………………………
拳击馆里人声鼎沸,中央是一处550x550平方厘米大小的擂台,红蓝白三色的台柱和围绳。擂台高耸挺立,四周围着乌泱泱的观众人群,这些都是最普通的观赏票。
由于早先广告宣传了出去,今日有便器裸体搏击比赛,色情和暴力的噱头让观票瞬间被哄抢一空。
大家无不期待着看到赤裸着一身白腻浪肉的双性便器,在这高高擂台上互相角斗,只要一想象到那白肉翻飞乳汁四溅的模样,这昂贵的票价也值当了!
在最佳的观赏台阶上,平铺着寥寥几个超级专座,真皮制成的弹性靠背坐,甚至还有备以横躺卧看比赛的沙发榻,这都是专属于这家拳击馆出资人的贵族座位。
与下方拥挤喧闹的普通看票不同,只有两个极其健硕高大的异形人靠坐在上方,正是伯爵和子爵阁下。
他们低声笑谈着,手指间夹着烟草和金酒,正打着赌:“不如修改一下惩罚的规则,赢家拥有惩罚便器的资格?”伯爵胜券在握一般,闷了一口琥珀色的酒液,戏谑地打量了一眼刚刚走上台的两只便器。
子爵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倒也没有拒绝,只是叮嘱了一句:“沙包可以,别把他玩坏了就行。要知道找一个合心的便器可不容易……”说着在手边瓷缸中摁灭了烟草。
伯爵满口答应,只听擂台上传来清脆醒神地铃声,三声铃响裁判和选手入场。
宁宣第一次参加这种便器搏击比赛,实在是有些手无足措,虽然他也知道下方的观众根本不在乎这些丰乳肥臀的双性人有什么搏击技巧,只是想看他们互相击打的情色模样,但来路上子爵说到的“惩罚”实在让他提心吊胆,心知自己胜算不高,正惴惴不安的等待着达摩克斯之剑的下落。
因为便器不允许穿戴衣物,所以不同于普通拳击比赛穿着红裤蓝裤区分对手,而是改为佩戴乳铃和贞操器。
红色绑带的贞操器系在红方身上,蓝色绑带则穿在蓝方身上。此刻两根粗硕无比的金属鸡巴正狰狞挺翘着,深埋在宁宣的肉逼里,被贞操带牢牢兜住,扣紧了锁头栓在下身。
这贞操带做的极其淫糜精致,皮革的带身镂空雕花,仅仅在连接金属阳具的部分做的厚实牢固,余下部分则如同一根轻巧纤细的腰带一般,环绕过肥厚淫红的肉花,深深卡在两瓣肿胀得阴唇中间,时时刻刻摩擦着前方情动勃发的红润花蒂。
身后更是如同丁字裤一般,被两坨腻白肥软的臀肉牢牢夹住,陷入了雪峰之间几乎看不见带子,丝毫遮挡不住双性人身下淫秽不堪的美景,前方可爱的小阴茎更是肆无忌惮得垂落在外面,随着青年的一举一动轻微的跳动着。
而上身巨硕的嫩白双乳鼓鼓囊囊的坠在肋前,蜜枣般的红润奶头被两颗乳夹死死夹住。
作为蓝方的宁宣乳头上夹着蓝色丝带的铃铛,只要这便器跑动搏击起来,便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叮铃铃声响,更加刺激了观众的神经,带来视觉听觉的双重享受。
对面的巴颂显然是原地球的亚欧混血,身材比宁宣高出了近乎一个头,四肢修长覆盖着紧致柔韧的肌肉,如同蜂蜜一般蜜色的肌肤称着一双绿褐色的眼眸,简直像一只矫健灵活的暹罗猫。
坠着红色乳铃的蜜色胸脯一起一伏,一对挺拔俏丽的椒乳显然不如宁宣那样肥硕巨大,但在搏击场上却成了显而易见的优势。
他正微微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着对面这娇小清隽的双性人,戴着拳击手套的双手活动者腕踝关节,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者。
宁宣深呼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暗暗在心底给自己加油鼓劲。还没开打……不能就这样放弃!
随着裁判一声哨响,第一回合的比赛正式开始。便器裸体搏击几乎不讲究严格的规则,只分为三个回合,每回合限时三分钟,中间休息二分钟。
不论双性人以什么样的方式,但凡能够击中、踢中或膝、肘撞中对方或者以任何行动能使对方能力削弱而不犯规,都可以得到一分,回合中任何一方获得5分者得胜。
两人彼此对视着,警惕得绕着擂台面对面游走。宁宣得略微仰头才能直视巴颂,他不得不双手缩紧了护在身前,打人实在不是他擅长的范围,只能尽可能的减少丢分,找机会反击。
巴颂显然有经验多了,他轻巧灵活地台上跃步,随着跳动的身躯,胸前的乳铃叮当作响,一对圆润挺翘的奶子上下翻飞着,互相拍打出小麦色的乳浪,看得他四周的男人口水都快流出来。
转了一圈,显然对彼此的实力有了一定了解,巴颂放下警惕,马上展开了迅捷的进攻。他伸手出拳快如闪电,步伐轻快地迈动,瞬间跃至宁宣的右侧方,一击右勾拳飞快地捣击过来。
拳风呼呼袭来,宁宣慌忙横手格挡,已然来不及慢了半拍。这一击实打实狠狠爆锤
在他丰腴白嫩的右乳上,虽然戴着拳击手套增大了接触面卸去了部分力度,但仍然是一记沉重狠厉的拳击,直直将娇嫩腻白的乳肉打的凹陷下去。
右乳被作用力凶猛地殴击,飞向左边,“啪”一声脆响结结实实地撞了左乳个正着,如同击掌一般两颗肥硕的奶球互相猛击,在空中拍打出激烈的乳波,细腻嫩白的肌肤上瞬间被打得微微红肿,留下一道青紫的痕迹。
“啊……”宁宣痛呼一声,双眼顿时盈满了水光,银牙咬紧了下唇,艰难地忍耐着奶子被狠狠拳击的痛楚。
他被这一拳殴打地向左边倒去,半边身子歪靠在围绳上,晃荡了几秒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还来不及哭连忙起身,摆出格挡的架势接住下一轮猛击。
“红方得1分!”随着裁判的哨声,巴颂又是一拳下勾拳对准了青年的下巴狠狠贯来。
宁宣匆忙闪身后移,两手交叉护住面前,终于成功格挡住了一次。他急促的喘息着,心里迸发出一阵小雀跃,感到油然而生的一股成就感。
一击不中巴颂却没有后退,他右脚蹬地飞身起跳,身影快如残影,旋身在空中转了90度,一记干净利落地扫腿直冲宁宣脑门。
下方的人群被这精彩的搏斗刺激得嗷嗷直叫,欢呼声不绝于耳,众人异口同声的高呼红方的大名,夹杂着些许淫邪的粗话。
宁宣被轰隆的人声震得头脑发晕,右手抬起艰难地抵挡这一下横扫,然而他不同于专门训练的巴颂,常年的禁锢便器生活养就了一身腻白娇嫩的软肉,根本没有足够的力气和肌肉来对抗带着对方体重力量得腿击。
手肘结结实实得挨了这一下猛击,惯性仍未停歇,狠狠扫撞在青年的头侧。这一下踢实了,如同被一柄铁锤直接敲打在头上一般,宁宣浑身剧烈地颤抖,眼前闪过雪花似的一片白光,神思都迷糊了起来,被打得几乎昏阙过去。
他整个人被横扫得转了个身,趴在围绳上半天缓不过来,上半身几乎要坠下台子去,巨硕的嫩乳挤压在绳子间,饱涨丰满得如同两颗倒垂得西瓜一般。
在他下方的人群顿时轰然一下激动起来,靠近他身前的男人推搡拥挤着往前,有人伸出粗糙厚实得手掌恶意的去捏他的乳尖。
数不清的手一下围上来揉捏这送到门前的肥嫩乳瓜,腻白的软肉被掐捏玩弄,留下一个个斑驳交错的红指印。甚至还有人拨弄着乳尖夹着得红铃铛,嬉笑着倾听乳波淫浪发出淫秽不堪得叮当声。
青年摇晃了几秒,听到裁判在耳边开始数数,不得不猛吸一口气,晃晃悠悠得站起来转过身,还不等他再摆好架势,巴颂虎视眈眈得等待已久,一套组合连击对准了这颤巍巍的肥乳就凶狠地拳击过来。
仍然在晕眩不太清醒状态的宁宣,连防守都不能做到,几乎被按在围绳和台柱间被动的承受着急促地击打。
拳头如同雨点一般,飞速一下接一下的狠狠捣弄在胸前。两团肥白柔嫩的软肉简直成了上好的沙袋,弹性十足又充满肉感,被左一拳右一拳连续地撞击,前后上下疯狂的飞晃乱甩,只听“啪啪啪”地拍肉声连绵不断,胸前的乳铃叮呤呤地嗡鸣着停不下来。
宁宣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忍不住弓腰缩背,艰难地想要护住自己被凌虐拳击得奶子。
只见巴颂得拳头凌厉迅捷,出拳收拳干脆利落,短短几十秒内就连续殴击了十几下这奶肉,直直将两坨腻白的乳瓜打得红肿不堪,凄惨地坠在胸前满是青紫的拳印。
“不……不要……我……认输……别、别打了……求你……”抵挡不住的青年终于忍不住呜呜哭吟起来,他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被打肿了地红涨乳房,双手无力的比划求饶。
然而巴颂兴头上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又是一套连绵不断的拳击快速的抽击拍打这两颗惨遭凌虐的乳球,只听对面双性人发出一声崩溃地哀叫,原本死死夹在红肿奶头上的乳夹竟然被这飞速的晃动殴打得侧飞出去。
乳夹的尖头狠狠在嫩白乳肉上划出一道血痕,叮铃铃作响的乳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倏然掉到下方的人群中,登时四周的观众撅着屁股拼命朝里推挤,争抢着这淫糜的饰品。
“呜啊……”宁宣浑身激烈的抽搐痉挛,竟然被这激烈的拳击殴打奶子打到了失禁,身前的小阴茎青筋跳动,一股热烫的激流从小腹流窜出来,“噗呲”一声清亮的尿液哗哗从尿眼中流淌下来。
他又羞又痛地靠在围绳上,胸前无处可躲地白嫩奶瓜正正好送到了巴颂手上。被红色的拳击手套左右猛击,两坨乳肉在空中乱拍甩出了残影。
没有了乳夹的限制,乳孔在拳头的重击下飞速打开,恬不知耻的张开淫糜小口,被猛锤一下就倏地激射出一股馥郁地乳汁。
随着拳头毫不留情地一下下狠击在奶头、乳房侧边,存蓄了一整晚的乳汁放开了四处喷洒,简直如同两坨肥软的花洒,淫秽不堪地在将乳白浓浆飞溅喷射得到处都是,在空中洒落了一场乳白色的喷雾。
巴颂登时被这馨香的乳液浇了一头一脸,他舔了舔唇角沾染上的馥
郁奶汁,终于停下手上进攻的拳头。
裁判赶忙上前来宣布:“5分得中!恭喜红方!获得第一回合胜利!”说着握住巴颂的左手,骄傲得举高举起,展示给台下众人看获胜者的姿态。
然而人群都在欢呼疯抢着宁宣滴落得乳汁,一片混乱中只有看台上的伯爵大人愉悦的在鼓掌。
伯爵微微半阖双眼,充满兴趣的看着台上皎白的身影,一饮而尽手边的金酒,意犹未尽地感叹:“真想也常常这乳汁的味道。”
一旁的子爵脸色就不大好看了,这该死的便器,即便料想到会输,也没想到竟然能这样毫无招架之力。不过片刻他又挂上了妥帖的笑容面具,随性的笑着对伯爵说:“大人别着急,等惩罚环节自然能如愿以偿。”
两分钟休息时间一晃而过,宁宣用冰毛巾冷敷过被拳击得红肿酸痛的两边乳肉,调整好状态再次站回台上。这次他不管如论如何都得尝试进攻一下,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沉默挨打了!
青年急促地喘息着,学着巴颂的样子,在台上灵活的小碎步跃动,随时准备防守或开展进攻。奇怪的是这一回合巴颂竟然不像之前那样上来就展开猛烈进攻,而是如同猫捉老鼠一般,围着他戏谑的玩弄,时不时虚晃一招吓得宁宣慌忙格挡。
“打他!打他!打他!”“进攻啊你这愚蠢的便器,你们在相亲吗这样深情凝视!”“是你巨大的奶子限制了你的动作吗?废物连进攻都不会,别打了下来让爷操你!”
由于双方僵持的时间过长,下方的观众不满的发出怒吼,喧嚷的人群挥舞着手喊着各种各样粗鄙的话语,调戏着擂台上的两只便器。
宁宣听着耳边的污言秽语,忍不住脸颊泛起阵阵红潮,又羞愧又带着隐秘的兴奋。他咬咬牙准备尝试一次主动的进攻,左脚蹬地向前冲,右手挥出一记直拳。
然而他的拳速不够快,巴颂轻松的弯腰闪过了这一击,没有起身,顺势一把抱住了青年懵懵懂懂冲上前的身体,双手拦腰箍紧,腰背肌肉瞬间绷直发力,只听一声清喝,将宁宣倒拔背起,来了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屁股先落地的青年顿时崩溃地哭叫起来,倒不是摔得有多疼,这擂台专门加厚了地上的棉垫就是为了防止在抱摔中伤到贵族的便器,而是这猛烈的一摔,正正好将体内如同两根铁芯一般的金属鸡巴意外地撞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原本这假鸡巴做的不是十分粗长,仅仅只有子爵性器的三分之二不到,是一个足以撑圆双性人的肉逼又不至于阻碍到他们行动的大小。然而这意外的触礁,使得原本老实插在阴道内铁鸡巴瞬间受外力的作用,带着惯性一股脑冲进了子宫里。
娇嫩湿软的宫口骤然被粗暴地暴力破开入口,那团滚红滑腻的环状软肉陷入了极致的痉挛当中,整个宫腔被这凶猛地撞击操得肿红不堪,花心如同被点燃了一样,滚烫炽热,喷发出大量的银亮粘稠的淫水,从被堵塞的肉花里喷洒出来。
整个龟头和大半茎身都深深埋入了子宫腔内,将原本被电击修复的窄小浅短的嫩穴残忍得夸张得不成形状,白腻的肚皮上恐怖得鼓起一个圆圆的凸起,正是被金属龟头顶得变了形的子宫。
后穴的金属阳具哧溜一下破开纠结紧实的肠肉,直直碾压冲过那敏感至极的阳心嫩肉,去势极猛,一路高歌猛进贯穿到直肠的尽头才被缓过劲来得滚红膣肉含嗦住,柔柔的夹紧了阻止它前进的步伐。
宁宣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哽咽,宫腔被无情地碾压扩张,阳心被粗暴地顶撞划过,这极致的快乐和刺激让他瞬间陷入了崩溃地高潮。
腥热的骚水从前后两处红艳艳湿漉漉的肉穴里噗呲噗呲地喷涌出来,迅速洇湿了擂台的棉垫,青年爽的瞳孔颤缩,四肢肌肉都绷紧了,脚趾无助地蜷缩着,浑身剧烈抽搐。
高潮中的两片肥厚唇肉又缩又夹,直将那根银白色的金属几把吮吸裹夹到肉穴里看不见。
快感迅速充斥全身,清亮粘稠的骚水在嫩肉里糊成一团,淫糜的一大团一大团顺着嫩红的肉褶滴落,两片厚实的阴唇肿胀通红,如同一朵亟待精液滋润的骚浪淫蕊,正不住的开合祈求着主人的浇灌。
青年双腿大开高潮痉挛的姿势,正正方便了在他正前方这一片的观众,所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这放荡风骚的双性人,恨不得能伸出手和口舌,去狠狠品尝一番这淫乱不堪的肉花和蜜汁的滋味。
裁判居高临下的站在宁宣身旁,开始了无情的倒数“1、2、3……8、9……”
只要数到十声他不能站起来,那么这回合就提前结束了!
青年艰难地挪动着手指,然而激烈的高潮让他从小腹到全身都处于酸楚不堪的状态,四肢酸软无力,大腿痉挛得停不下来。
巴颂环抱着双手,一脸奇异地站在一旁,完全没想到一个过肩摔能把对手给ko了。如同一只翘着尾巴高傲的猫咪,对愚蠢的人类散发出鄙视的目光。
“10!红方获胜!恭喜本场比赛的获胜者,我们的巴颂!”裁判吹响鸣哨,牵着巴颂的手掌高高举起,台下的
观众爆发出一阵欢呼声,不少异形人对着巴颂吹着口哨疯狂喝彩。
巴颂高昂着颈子,兴致勃勃地绕场走了一圈,即便赤身裸体也丝毫没有羞涩。
他骄傲的挺着胸前圆润俏丽的椒乳,故意甩弄着前身,让两坨蜜色的娇嫩乳球互相甩击拍打,发出鼓掌一般的啪啪声响,丁零当啷的铃铛在胸前随着奶肉翻飞跳着舞,如同庆贺他的胜利一般,奏响一曲乐章。
“啊,看来你的小家伙一败涂地了呢!”伯爵笑呵呵地打了个响指,迫不及待的从奢华座椅上站起来,准备好了去享用自己的胜利品。
他如同摩西分海一般,穿过重重人群,观众看到了席上走下来的贵族,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伯爵单手一撑,迅捷地翻过围绳进到场内,迈着优雅的步伐,围着瘫软在地上的双性人仔细打量。
巴颂见到主人到来,轻巧地钻过围绳,靠在主人的背上,依偎着发出惹人怜爱的低吟,如同得胜归来讨奖励的猫咪,只在主人的抚摸下低下高傲的头颅。
然而伯爵的注意力完全被地上这只凄惨的便器吸引走了,他敷衍的摩挲两下巴颂的头顶,示意他自己去休息。
穿着定制皮鞋的脚掌恶意的踩上青年身前摊开的白腻乳肉上,坚硬的鞋底用力踩住被击打得红肿不堪的嫩肉,伯爵展开一个恶魔的笑容:“小家伙,你输了比赛可要接受惩罚哟!好好享受吧!”
宁宣此时方才从激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他挣扎着摆动腰肢想站起来,却被男人死死踩住了娇嫩肿胀得乳头,听到伯爵的话,吓得浑身颤抖起来。
脸颊上也由于剧烈的运动和殴打,擦出了几道红痕,通红得面容显得窘迫又委屈。
然而伯爵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他拉下西裤的拉链,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掏出胯下粗壮的男根。青年正傻愣着不知道对方的意图,就看到那及其粗长的巨物顶端,紫黑色龟头突突直跳,马眼翕张了两下,倏地尿出一股腥黄的浊液来。
奶子被人踩在脚底残忍的碾压,让宁宣无处可逃,他被迫颤抖着睫羽,又羞又气得闭上双眼,只感觉一阵腥臊的气味传来,“哗哗哗”的水声不绝于耳,一股热烫的尿液在空中滑过抛物线浇在他脸上。
伯爵的尿量又多又臭,还是凌空抛洒下来,水滴带着速度,远比普通的尿脸来得更加凌辱和痛爽。
尿滴噼噼啪啪击打在脸颊上,腥黄的浊液浇了双性人满头满脸,被打湿了的额发贴在鬓角上,整个人如同淋了一场尿雨一般,又凄惨又淫糜,艰难地长大口唇在尿雨中保持呼吸。
“这只便器作为失败者,要接受人肉沙包的惩罚!下面先由各位观众来为他实施尿液灌肠,等子宫和肠道都灌满了,各位就能欣赏到一出绝妙的拳击腹交!”撒完尿伯爵还不忘甩了甩鸡巴。
将残余的尿滴尽数甩到便器的身上后,整理好仪容,他转过身道貌岸然地对着台下的观众高声宣布这个好消息。
登时人群沸腾得欢呼起来,人人都没想到自己看一场拳击比赛还能有享用顶级便器的机会,不约而同的向台上蜂拥而来。
两个工作人员上台麻利的将宁宣抬起来,双手如同铁掌一般将便器禁锢的严严实实,把他押解到擂台边上,解开身下的贞操带,将他安置好。
半边身子坠到台下,上半身绑在台柱上,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赤裸着浑身雪白浪肉,门户大开得高高举起双腿呈字型,露出腻白臀肉间两口淫糜红腻的肉洞,等待着人群的享用。
第一个观众已然站到了台子边缘,他把浑身发软的便器一把老过来,将那两团淫荡肥美的屁股结结实实压在自己的生殖器上,用粗硬的阴茎来来回回摩擦着肥美的阴唇。
那肥嫩白肉上沁着薄薄的汗水,在耻骨间润滑无比,两瓣肥厚的唇肉自动自觉的翕张蠕缩,如同一只小嘴一般努力含夹吮吸即将进入的肉棒。
男人淫笑一声,狠狠甩了这淫乱肥臀一巴掌,将半勃发的性器抵在唇肉肥厚的尾端,向上用力一顶,“噗呲”一下贯穿了这娇嫩肉穴,龟头破开红肿绵密的嫩肉,直直插到了子宫口才停下来。
过了半响,只听男人发出舒爽的喟叹,尿眼蠕动,放开尿关,哗啦哗啦存了半响的尿液一股脑激射进便器的阴道内。
宁宣睁大了双眼,悲声“啊”了一下,尖叫着看着自己的小腹,肚皮被残忍的顶起了一小片帐篷似的凸起,他能感觉到体内被源源不断地注入男人腥臭的浊液,尿液席卷冲刷着湿红淫腻的肉腔,将皱襞里的每一道肉褶都洗刷过,足足排尿了5分钟才停止。
撒完尿的男人淫邪地抓了一把宁宣坠在身前凄惨红肿的乳肉,毫不留情地抽出身下肉茎,给下一个观众腾出位置。
马上有人接替了他,另一根比之前那人还要粗长狰狞的肉屌,散着腾腾热气挤开肥肿红腻的唇肉,腰胯凶猛地挺动,将那根巨大的比起子爵也不遑多让的肉茎一把插进了便器的肉逼里。
龟头势如破竹地顶开被先前尿液润滑过的甬道,极其粗长的程度让
他能够轻松顶弄到便器的子宫。
龟头再满腔黏腻的浊液中色情地撵转了一圈,将宫口粗暴地开凿撑大成一个闭合不紧的肉眼,直到肉茎伞下的冠状沟都沾满了淫浊尿液,这才酝酿片刻,开始了新一轮的放尿。
如同一把水枪一般,一大波黏湿热烫的尿液猛地从嫩肉中爆发出来,喷射在青年的子宫里,顿时将艳红色的宫肉喷得肿涨不堪,被腥黄的尿汁彻底弄脏了。
接下来又有新的男人围上来,一波接着一波的尿液被粗黑的肉屌灌进了双性人的肚子里。
腻白的肚皮被撑得高高隆起,肠道里灌满了的黄尿朝着胃部流窜而去,腥臭的浊液将他肉花和菊穴污染的肮脏不堪,湿淋淋的一边接受着尿液的灌肠,一边不由自主的滴落漏出。
有人狠狠拧了一把他娇嫩红肿的乳尖,宁宣激烈的弹动了一下,娇喘出声,被人凶狠地碾压着宫口的嫩肉激烈地灌入黄尿,同时低声威胁他:“臭婊子,夹紧你的屁股!再有一滴尿漏出来,就叫你跪在地上全部喝下去!”
青年被恐吓住了,脸颊坠着两串泪痕,可怜巴巴得夹紧了身下的肉逼,红腻淫烂的膣肉尽力的嗦含裹紧了体内肆意撒尿的肉棒。
他哀哀叫着,眼看着自己的肚皮越来越鼓涨,逐渐撑大到了可怖的地步,低头都无法看到自己的阴茎了,简直害怕这腹球会被尿液撑爆。
宁宣呜呜咽咽的哭叫着哀求这些人:“不要了、嗯唔………吃不下了……太多了……呜呜……便器满了……不要了……”
伯爵看着沙袋逐渐被灌满,满意地走上擂台指挥工作人员搭建沙包架子。他随手选了两个极其恐怖粗壮的异形肛塞,在青年的身前比划着。
那两坨白腻肥软的臀肉之间嫣红美艳的肉洞彻底被尿液浇灌绽放了,失去了男人肉屌的堵塞,此刻正汨汨流淌着黄尿,顺着肥厚淫乱的肉唇,滑落到雪白大腿根,一路蜿蜒到脚底,将纯洁娇嫩的肉花彻底弄脏,给人带来无与伦比的视觉刺激。
一手拿着一个巨大如同异形萝卜一样的肛塞,伯爵毫不留情的往便器肉洞里一捅。
艳粉的边缘被深黑色的肛塞深深楔入,插得水声连连。肛塞尖头极宅而尾端极其宽大,肉穴十分艰难地敞开到了极致,才勉勉强强地吃下这狰狞可怖的肛塞。
最后的尾端将两瓣肥美的肉唇撑成了薄薄的肉片,可怜兮兮的歪倒陷入腿根白肉,插得双性人几乎昏阙过去。
菊穴的模样更是凄惨,紧窄的花褶彻底被碾平撑开,变成了一只肉嘟嘟的软肉圈,吞吃着巨大的肛塞,将红艳艳的膣肉都堆挤得外翻出来,淫糜得挂在肛塞把手上,如同一个被撑烂得肉袋子。
双性便器随即被工作人员反绑了双手双脚,小腿紧贴着大腿根,高高挺起圆鼓鼓白嫩的腹球,被吊在半空中,高度正合适健硕高大的异形人出拳的范围。
撑得几乎透明的白腻肚皮上被画了一个十环,隆起的腹球中心,肚脐眼的位置正是红红一点十环正心。
换好了运动衣的伯爵正站在不远处活动手脚,他转动手腕和脖颈,发出骨节活动的咔嚓声,双手戴上了黑色的拳击手套,正蓄势待发要来试一试这娇嫩的人肉沙包。
宁宣惊恐的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恐怖处罚,他口中被锁上了口枷,无法言语,唇齿张开含不住的涎水不断从嘴角涓涓流下。只能呜呜啊啊的发出含糊的呻吟,拼命地摇着头,乞求伯爵手下留情。
“那么,第一拳来了!”伯爵活动开了身体,右手弯曲摆开架势,肩背的肌肉绷紧隆起一个紧实遒劲的弧度,只听他大喝一声,一记快狠准的下勾拳直捣便器的小腹。
拳头又狠又准结结实实的撞击在了宁宣饱涨的腹球上,伯爵显然是腹击交的个中好手,这一击位置准确无误,整整好隔着肚皮对准了子宫所在的位置发起猛攻。
腹腔内盈满的尿液成为了良好的缓冲带,如果不是这满肚子黄尿的保护,这样凶狠的拳击殴打能轻而易举的将便器娇嫩的宫腔打碎,甚至会波及到四周的骨骼和脏器,正是如此先前的尿液灌肠才更体现了伯爵阁下的仁慈。
宁宣睁圆了双眼,湿红一片的眼角颤颤地滚落两道泪珠,即使被口枷牢牢塞住了唇舌,一道濒死的呻吟还是自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吐出,浑身剧烈的痉挛。
腹球被殴打的凹陷下去,又弹性十足的充盈反弹回来,堪比上好的沙包一样。
“这是……第二拳!”话音刚落,伯爵左手拳头夹带着凛冽拳风呼啸而至。只听“砰——”一声闷响,敏感无比的宫肉隔着腹部又被准确地命中了,整个雪白香馥的肚皮激烈地颤抖着。
双性人浑身冒出香汗,将肥白柔嫩的腹球沾染的香腻汗湿。被这极其恐怖的拳力击中,青年整个人如同吊在空中的人肉沙袋一样,登时向后荡去,无助的在空中转着圈来回摇晃。
不等这人肉沙包荡回到这边的最高点,“第三拳!”又是砰的一声,伯爵迎着空中摇摆荡到面前的沙袋再一记残忍的右勾拳重击在子宫的位置。
连绵不
断的拳头隔着灌满了尿液的肚皮,每一次都精确地重重击打在娇嫩的子宫处。
宫肉被各个方位袭来的重击无情地击打着,一股隐秘而又幽深地快感自子宫内升起,蔓延到四肢百骸,宁宣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粗暴的殴打中获得性刺激。
子宫颈被暴力击打得又酸又痛又爽,酥麻的膣肉突突跳动,宫肉痉挛着拼命地蠕缩,每一次被重击就更加剧了红软嫩肉的收缩,激爽的快感让宫腔不断的喷射出清亮的淫水,混杂在阴道的尿液里,淫秽不堪。
而被肛塞堵塞的尿液在重击下,撞得不住翻腾搅动,在体内哗哗作响,如同浪潮一般,一波接一波的亲吻抚弄着宫腔内壁。
内外同时的刺激很快就让宁宣达到了腹击交的高潮,眼见炸开一片白光,这濒死的高潮刺激让他浑身抽搐到酥软无力,绯红的眼角不断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喉中迸发出崩溃的尖叫。
而伯爵还未停止,他哈哈大笑地看着被几拳打到陷入情潮难以自拔的便器,如同欣赏着自己绝妙的作品,又带了些无端的鄙夷,对这便器的骚浪淫乱程度有了新的认识。
手上拳击的动作不停,反而愈加加快了左右连击的速度,铁拳一下接着一下狠狠揍在十环正心除,凄惨的腹球被殴打的红肿发烫,肚皮上满是男人凌虐的拳印,斑驳交错在子宫的位置。
宁宣如同被扼住脖颈的天鹅,无力地摇摆腰肢挣扎着,最终沉沦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中。
红肿淫腻的肉腔一波一波痉挛蠕动,膣肉濒死地抽搐,推挤着那恐怖狰狞的肛塞。
被反复捶打到几乎松弛的穴肉再也含裹不住,只听“噗嗤”一声气响,随着伯爵又一记狠重的直拳捣中青年的肚皮中央,原本堵塞在肥厚肉逼中的肛塞竟然被这大力裹夹得冲了出去,湿淋淋裹着一层淫浊尿液飞去了擂台下面,引起观众一阵哄抢骚动。
失去了肛塞的堵塞,被重拳殴击的腹球再也含夹不住这海量的尿液。
只听宁宣发出一声野兽濒死的哀嚎,双眼翻白,同时肉穴霍然张开核桃大小的肉眼,腥黄的水柱骤然喷射出尿液,直直溅射了伯爵满身。

双性便器6【水果塞穴】水果塞肉逼含不下被主人暴揍嫩逼走绳磨逼高潮
临近异形人建立新文明的创世盛典节日,举国上下都开始举办各种活动欢庆,最受异形人欢迎的活动无非是各种便器比赛。
有的举办便器斗兽场,让便器和各种凶奇猛兽或俘虏进行香艳搏斗,不过偶尔不小心没能控制住搏斗程度,就会对便器的损耗过大;
有的举办便器的奇淫巧技大赛,通过灌肠容量、乳汁存量等探测便器的极限程度,最后推选出最佳尿便器和最佳乳便器;
这些比赛无一不为举办者和获奖者带来极其殊荣,全民同乐的同时更加深了对便器的掌控和调教。
子爵大人当然也不能落于人后,但举办什么比赛才能不落窠臼与众不同呢?
他想了半宿,最后决定整一个走绳大赛,邀请各色的贵族前来参加,各自携带他们家养的便器,给这些一身淫白浪肉的小家伙穿上各种色情服装,让他们从宴会厅五个方向的吊绳上凌空走过,观众就在下方的宴会席上吃喝玩乐的同时欣赏便器屈辱高潮的模样。
获胜者可以得到侍奉公爵阁下的机会,而失败者嘛……就要成为全场的垃圾桶,承担今晚宴会所有垃圾处理的工作。
……………………
登台之前,会馆高层子爵的豪华休息室中。
“过来,给你装扮一下,等会要比赛了,别给爷丢脸。”子爵靠在丝绒座椅上,手中轻抚桌边的果盘,正一颗一颗摘着盘中葡萄把玩。
宁宣正俯身侧卧在主人脚边,听到呼唤当即抬起头来。
被子爵揽手一抱,横腰拎起。双性人不过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在动辄两三米的异形人身上犹如一只小巧的布娃娃一般,登时人横在半空,被子爵搁置在精美的丝绒靠椅扶手上。
上半身倒栽葱一般挂在扶手外侧,两只肥硕白嫩的巨乳坠在空中不住的前后飞晃,一片乳白波浪。下半身高高翘起,两腿大张架在扶手和椅背上,两坨嫩白腻滑的臀肉之间肉穴清晰可见。
淫红湿润的肉花正湿漉漉的紧贴着腿根,一张一合,吐着蜜汁,隐约可见硬币大小的肉眼里,湿红淫腻的膣肉正饥渴骚浪得蠕缩着。
身后如同紧闭花褶一般的菊穴缓慢放松,花苞绽放一般逐渐打开收缩的褶皱,将那圆圆艳红的肉洞展露出来。
“真漂亮……”子爵抬手把玩着渗漏透亮骚水的嫩逼,两指拨开闭合湿润的肥厚阴唇,只听“啵”一声淫响,羞答答藏在唇肉里的嫣红甬道入口还有前方探头探脑的淫红肉蒂都暴露在眼前。
手指顺着两瓣阴唇交合的缝隙滑下,停在前方勃发性起的红蕊上,指尖用上技巧力度,搓揉捏掐这柔嫩敏感的阴蒂,感受湿滑黏膜下突突跳动的筋脉。
“嗯唔……啊哈……好舒服……谢……谢谢……主人……呜呜……好痒……求主人……”早已被调教地浑身淫浪熟透的便器不自觉地开始摇晃腰肢,臀肉一波一波在空中飞晃甩动,乳白的浪肉莹莹皎白。
红腻湿软的膣肉受到阴蒂快感的刺激,蠕动嗦含开始了有节奏得收缩,两瓣肥美淫湿的肉唇如同鲜美蚌肉,竟不受控制得主动合上,将主人探入其间的手指牢牢裹夹住。
登时那湿滑肥厚的触感让子爵心神一荡,胯下狰狞的肉屌如铁杆一般笔直的翘起,正正抵在便器雪白的肉臀上。
“啪啪啪”子爵右手挥起,毫不留情反手给了这淫贱不堪的便器巨臀几巴掌,直将那臀肉扇得在空中乱飞,且手劲儿极大,不过片刻莹白肥硕的肉臀上就显现出两三个红肿高涨而起的巴掌印。
“老实点放松!这就把你的骚逼都给喂饱!”说着左手三指粗暴地一把捅入了如同红润脂膏一般嫩滑的肉逼里,登时宁宣被刺激的浑身一颤,爽得嘴角流下一丝涎水,发出无意识的淫糜娇哼。
而子爵则完全不受这便器浪荡求欢的影响,他阴沉着脸,手上动作愈加凶残。拇指和食指中指两边抵住嫩逼边缘湿热的红肉,手上猛地大力撑开。
原本被修复得仅剩一道紧致肉缝的阴道,倏然被残忍得破开,如同强硬扩张一个未经使用过的肉套子一般,甚至没有耐性一根手指接一根手指得自然扩张,而是无情地一步到底直接两边劈开。
铁掌一般的手指,如同金属制成的扩阴器一般,严丝合缝的卡死在宁宣的肉逼里,将娇嫩红艳的肉穴足足撑出了一个比拳头还要大的肉洞。
冷风倏倏往肉逼里灌,骤然从湿热温暖的腔道环境,转变解除到陌生的外界,可怜的淫红嫩肉被冻得瑟缩不已,疯狂地痉挛蠕动,膣肉一跳一跳试图合拢被残忍撑开的穴口。
“呜呜……嗯哈……主人……好冷……风、风灌进来了……啊啊……被风吹大了肚子……好……好爽……”沙发另一头传来便器呜咽的闷哼,浑身不住的震颤,宁宣被这空气灌穴的异样触感刺激的手脚蜷缩,几乎腿肚子都要抽筋了。
而他的主人则保持了沉默,一阵窸窣声响后,一个冰冷的物件被搁置在肉感弹性的翘臀尖上——是桌边的果盘,银盘合着盘中水果的重量,直直将可怜的臀肉压得摊平下去,鼓胀顶在盘背侧
,如同上好的人肉支架。
子爵一手撑开肉逼的姿势不变,另一手灵活的从盘中随意摸起水果。
“啊……第一个是葡萄”手指拈着一颗圆溜光滑的葡萄,从盘中移到霍然洞口的粉嫩逼口。“嘶——”被葡萄冰凉的触感冻得浑身一颤,动弹不得的便器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
那小巧圆滑的水果,就这样被子爵一根手指推着,从敞开的湿红穴肉处一路滚进了阴道里。
汨汨骚水如同泄洪一般不住从肉腔深处流淌出来,片刻就将葡萄沾得湿滑不堪,更加方便了水果的侵入,有了骚水作为润滑剂,加上便器倒挂金钟一般的姿势,甫一入洞口就咕噜咕噜往肉腔内滑滚而去,几秒就消失在了红艳淫湿的肉逼里。
“啊……进来了……嗯哈……好冰……吃……吃到葡萄了……谢谢主人……”宁宣激爽得瞳孔微缩,舌头不自觉得吐露在香唇外,一脸淫糜高潮的模样,除了卖骚的淫贱话语已经不会说其他的了。
不等葡萄完全进入,子爵早已摸起了另一个水果,定睛一看比起葡萄要硕大上许多。表皮粗糙布满了瘤状的突起,绿色的一个椭圆大球,足足有成年男人的手掌长。
“释迦啊……好东西”说着子爵毫不手软,握住释迦底部,将粗糙得尖头粗暴的一把塞入了大张的红肉之间,由于凹凸不平的表皮摩擦力大,登时一下卡在了肉壁上。
被粗粝的果皮摩擦得红肿不堪的膣肉痉挛着推挤着这可怖的侵入物,整个果子如同一个狰狞巨大的肛塞一般,长在了双性人娇嫩红软的嫩穴上。
子爵不耐烦的听到了机器报时的声音,意识到距离宴会开始已经不足半个小时,他不愿再等这便器再拖拖拉拉,左手从阴道入口处收回,收掌为爪掠住了双性人淫糜颤抖的肥白臀肉,五指陷入了腻白的软肉之间,抓了个正着。
“给爷吃下去!”右手握成拳头,对准了这被水果撑到了极致的红穴,眉目间氤氲着暴力和戾气,不等宁宣求饶,登时一记重力狠拳飞速朝着红肿嫩逼击打过去。
拳头呼呼破风而来,只听一声闷响凶悍地殴打在娇嫩湿软的嫩逼上,将这卡在淫肉里的水果打的四分五裂,登时被一拳轰入了疯狂抽搐得穴道里。
“嗯唔!”被拳头猛击肉花的便器捅得高声淫叫,瞳孔微缩,泛红的眼尾倏然落下眼泪来,四肢抽筋一般痉挛着,原本紧致粉嫩的肉穴被暴力打开,登时被水果和拳头打烂,如同融化得红脂一样水淋淋湿软不堪,上面糊满了便器晶亮得淫水和水果汁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只求快速完事的子爵发现了拳头暴力塞水果的妙处,登时不再一颗一颗葡萄的温柔塞入,转而一股脑将水果盘中装有的果蔬胡乱捅入颤抖痉挛的逼肉边缘。
两颗橙子、三颗猕猴桃、一串葡萄……
数不清的冷水湃过的新鲜水果被粗暴塞入了宁宣的下体,被先前一拳揍得松软豁开的肉逼再也无法阻挡这淫糜的侵入,可怜兮兮的长大淫腻红润的腔肉,被迫承受着一颗又一颗水果的塞入。
直到粗硬冰凉的果子一颗挤着一颗,顶到了子宫口娇嫩的软肉,再也动弹不得,才蠕缩着试图艰难停止。
而子爵手中还剩下最后一颗桃子,毛茸茸的表皮搔刮在敏感无比得膣肉和花唇上,红肉骚痒难耐,不住的含裹吮吸桃肉,但是又被前方堵塞得严严实实的水果挡住了去路,只能凄惨得含着半截桃身,剩下半截桃子屁股露在逼肉外面。
只听“砰砰砰——”,不耐烦地子爵顿时又连击三拳,每一拳都蕴含着极强的力量和冲劲,快狠准得抨击在圆弧得桃子底部,连带着被挤压得歪倒黏糊在皎白腿根的肉唇也无助地承受了残忍的拳击。
打得肥厚阴唇高高肿起,如同两瓣湿了水得嫩红馒头一般,火辣辣又痛又爽。
“嗯唔……别……别打了……哈啊……主人……便器吃、吃下去了……呜呜……别打了”
宁宣再也承受不住,呜呜啊啊忍不住崩溃至极的哭吟起来,原来是体内塞得满满当当的水果再也含夹不住,登时被这三拳直接揍进了子宫里。
宫口微微嘟起的红嫩膣肉在暴力得殴打下,被尖锐粗粝的水果尖儿倏然顶穿,只听便器的腹腔猛地传来一阵咕噜咕噜得闷响,被打得稀巴烂汁水四溢的水果争先恐后地超淫红空虚的子宫内滚去……
………………
庆典当天,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整个宴会厅金碧辉煌,摆了十余张桌子,贵族们两三成群聚在一起,或聊天或饮食。
正中央一处圆柱形的高台,点缀着扶桑花和金箔丝带,台缘上镶嵌着五只金环,五条特质的粗糙麻绳从金环处拉伸出去,一直系到二楼的平台上。
麻绳的下方布有一张透明的结网,防止便器坠落损伤,卡在网上位置刚刚好,正方便了下方的贵族伸手就能把玩。
酒过三巡,子爵站上高台,对着下面热闹非凡的酒会众人压了压手。
“欢迎各位尊贵的阁下,希望你们在今天的庆典酒会上都享受了一番美好时光!下面是今
晚的重头戏,让我们感谢尊贵的阿基坦公爵、威廉侯爵、赛维尔伯爵、兰登子爵大方捐出的便器,为我们表演绝妙的走绳秀!”
“五个便器各有各的香艳瑰姿,分别从五条金绳上绑手爬过,最先到达的为获胜者,可以免除惩罚,并且获得亲自服饰阿基坦公爵的机会,而途中坠网、放弃、较慢到达高台的失败者,可以仍由各位处罚,今晚他们不仅仅是便器,更是各位的垃圾桶,请享用!”
此刻五只赤身裸体的便器被机器人推着来到二楼的平台,宁宣双眼略略一扫对面,认出了之前在拳击馆打擂台的对手巴颂,还有另外三个未曾见过的双性人。
主人虽然说着比赛公平,但实际上各个便器的装点都是由主人亲自实施的,每个人身上的挂件不同,对比赛造成的阻碍也不同,则明晃晃显出了贵族们各自心怀鬼胎的模样。
比如巴颂就一身轻松,虽然双手一样被反绑在身后,但身下红嫩腻软的肉花自由翕张着,里头显然没有被塞入什么淫邪物件阻碍比赛,他的主人赛维尔伯爵显然是个胜负欲极强的异形人,对比赛的胜利志得意满,更希望通过巴颂的获胜来获得讨好攀搭上阿基坦大公的机会,从而抱住这条大腿。

双性便器7【走绳烫逼】口爆吞精舔尿被踩头当成人肉抹布小穴垃圾桶玩烂乳汁净手
宁宣下意识的绷紧了肌肉,收缩小腹,只感觉腹腔内湿滑红润的子宫酸胀不堪,又痛又麻。
隔着绵柔软嫩的膣肉,似乎还能通过敏感至极的子宫内壁描摹出体内满满当当水果的形状。
深红淫烂的穴口一翕一张蠕缩着,极力吞吐将快要坠出体外的那颗红粉色桃子。被主人残忍拳击打得汁水四溅的水果汁混杂在透亮骚水中,粘稠得顺着肥厚淫湿的花唇尾端,一路将臀缝和雪白的大腿根湿润得水淋淋。
只见那两坨肥白腻软的肉团之间夹着那口红艳艳敞开的肉花,花唇被撑开歪倒,黏糊糊紧贴在腿根上,露出中间淫糜湿润的红肉。
如同融化的口脂一般湿漉漉的肉壁正疯狂得蠕缩着,敞开一个大口的肉花正中央,含着半截四分五裂的水蜜桃。
毛茸茸嫩粉色的桃子被裹夹在穴肉中若隐若现,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而被娇艳红肉推挤着露出半个头,待宁宣发现小腹坠坠得鼓胀感又及时收缩提气,将快要滑溜掉出的粉桃用膣肉吮吸夹住,缓慢得吞咽回湿滑肉腔中。
前穴极度的饱涨和后穴极度的空虚形成鲜明的对比,早已习惯被粗暴肏干的肠道涓涓分泌着银亮肠液,然而苦等半日却没有粗硬的阳物来填满止痒,不住得收缩痉挛,如同有万千蚂蚁在穴肉上来回爬动一般,骚痒难耐,激得可怜的便器呼吸都急促起来。
正在他焦躁不安的时候,高台上传来一声清脆的铃响,走绳大赛开始了。宁宣略微瞥了一眼右侧,只见巴颂一马当先,双腿骑跨在粗糙的麻绳上,两手紧握住绳索,身体伏低如同横向攀岩一般,已经快速地在绳索上移动。
宁宣看着眼前足足有成年人手腕粗的麻绳心惊胆战,那绳粗糙无比,是由数条细小的麻绳编制而成,上面毛毛躁躁支棱着翘起或分叉的麻线,每隔1米处就有拳头大小的绳结横在中央。
他战战兢兢迈开双腿,同时还要夹紧了肉逼注意不要让子宫内塞满的水果跌落下来,浑身打着颤,俯跪在地上。
先是伸手抓紧了这紧绷得绳索,再缓慢地伸出一条腿搭在麻绳上,如同一只艰难蠕动的毛毛虫一般,轻柔地将身下那处又黏又湿的娇嫩肉逼覆上麻绳顶端。
红肿淫软的花穴被重力压住,紧紧贴服在凹凸不平的绳面上,两瓣肥厚外张的肉唇如同张开的蚌肉,“啪”一声牢牢吸附住粗硬的麻绳。
被腿根一压,原本厚实的唇肉挤成了一摊肉条,艳红淫浪的挤压鼓胀在绳外缘,将白嫩娇软的内里蚌肉展露无遗。
失去了外层阴阜保护的红艳逼口彻底暴露在粗糙绳面上,被主人的手指玩弄两下就要涓涓喷出淫水的红热膣肉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粗粝的摩擦,登时阴筋突突跳动,穴肉充血红肿的膨胀起来。
宁宣急促地喘息着,胸前雪白软腻的乳肉上下起伏,一阵淫糜的洁白乳浪汹涌而过,厅内宾客都听到上方传来悦耳连绵的乳铃叮铃声,开始交头接耳的对便器进行讨论点评。
他身子缓慢前挪,终于两脚腾空,彻底将全身悬挂在了半空,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只有那处娇嫩红软的逼肉。
麻绳被体重压的微微下弯一个新月般的弧度,三四股纠结的绳体深深埋入了便器的下身,将红肿不堪的酸软穴肉顶开,直直如同一条粗粝的丁字裤,陷入到肉花里消失不见。
“呃啊……太……太粗糙了……嗯唔……肿……肿了呜呜……便器的肉逼肿了……”这刺激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昂着头呻吟出声。
手上握紧了粗糙绳面,微微使劲,通过臂力艰难拖拽着压在麻绳上的身躯前进。
那阴阜被先前子爵的暴力拳击,拍打得如同烂熟的水蜜桃一般,红艳艳的果肉饱满鼓胀,淫水淋淋,湿润酸软的发肿。前方早已高高翘起的小红蕊更是坚硬如红豆一般,充血发肿在大腿根俏生生的挺起。
每前进一步,深深陷入湿红逼肉的麻绳就用那粗粝带刺的绳面狠狠搔刮阴阜内外,连带着这湿淋淋的花蕊,也如同承受酷刑一般,被腿根结结实实的压在绳面上摩擦滑动。
比穴肉远要敏感数倍的肉蒂被粗绳两三下粗粝刮擦就受不住了,从一颗小红豆肿胀到了长条如马奶子葡萄一般,敏感肿硬的湿软红膜被粗粝绳面刮伤,又痛又痒得灼烧起来。
破了皮的嫣红花蕊几乎要被擦出血来,可怜兮兮得痉挛弹动,直击骨髓一般的酸胀痛感如潮水般涌来,双性人手脚疲软得差点从麻绳上跌落下去,浑身细细地发颤打着抖,面颊泛上一片骚浪的红晕,眼角一片绯红艳色,如同四月盛放的桃花一般诱人。
“啊哈……好痛……呜呜……嗯……不行、不行了……好疼啊……”柔软湿腻的阴阜在粗粝绳面上缓慢摩擦前行,如同一只娇嫩红艳的肉蚌。
爬过之处都留下了湿漉淫浪的大量骚水,直直将手腕粗的麻绳都浸泡透了,滴滴答答向下坠着淫液,让人对这便器汹涌潮喷的出水量叹为观止。
足足过了十分钟,宁宣才如同一只小蜗牛一般,从绳索的挪腾到了第一个绳结所在之处。他望着手心下狰狞凸起的
粗粝绳结,喉结上下滚动,不住的吞咽着分泌过多的唾液,企图缓解自己的紧张。
如同尖锐的针尖一片扎过阴蒂,重重的碾压划过嫣红娇嫩的蕊肉,早已被麻绳摩擦得肿胀红烂的肉蒂突突直跳,疯狂得一阵痉挛蠕动。
脆弱至极的地点被这样粗糙的物体带着体重的重力狠狠刮入,又酸又麻,又涨又痛,宁宣登时浑身抽搐着陷入了无可自拔的高潮。对早已习惯承受凌虐的身体而言,这酸楚不堪的疼痛随之而来的是灭顶的极致快感。
双性人高昂着纤细的颈子,双眼翻白吊起,粉嫩的香舌不由自主的吐出垂在唇肉上,高潮得甚至无法发出声响,但只看他这淫贱不堪神志全失的模样,就知道此刻他浑身经受得欢愉有多么强烈。
一大片扇形的腥甜淫水倏然从肉穴里狂喷出来,粘稠透亮的骚水被死死卡在穴肉中的麻绳挡去一部分,还有大半从空中天女散花般落下,如同一场淫糜的骚雨。
下方的宾客眼见这潮喷不已的双性人也不生气,有人端着酒杯去接滴滴坠落的水珠,小酌了一口,畅快地感慨:“不愧是子爵家的顶级便器,竟然连骚水都是清甜得,还带着桃肉的沁人清香!”
殊不知正是子爵刻意的结果,事先在便器的子宫阴道中塞满了鲜熟水果,只待他走绳时经受不住粗绳摩擦陷入高潮,潮喷的淫水就如同浪花浸润过穴道被暴力捶打过的果肉,如同酒酿经过了润色,登时也有了浸泡物的味道,出产的淫水自然香甜可口,沁人心脾。
宁宣手忙脚乱的攀住麻绳一拉,好歹将那磨人的绳结从充血红肿的肉蒂上划了过去,顿时陷入到情潮翻涌的阴穴中。
那娇嫩湿软的红穴正骚浪得蠕缩着,猩红的淫肉湿漉漉得淌着蜜汁外翻出来,麻绳浅浅嵌入肉壁中,粗粝硬大的绳结甫一陷入微微凹陷的软烫肉穴中,马上被高潮中痉挛的红肉死死夹住,翻涌着浪肉拼命吮吸。
绳结上粗糙外翻的木刺一下扎入穴肉中,将这骚浪淫红的肉壁刺得酸痛红肿,越吮吸收缩穴肉,绳结和木刺就嵌入的更深,几乎血肉相连一般拔不出来。
宁宣急喘用一声,身体忽地剧烈颤抖起来,绷紧了手指和足尖,双手紧紧扯住绳索,浑身香汗淋漓,眼泪和汗水齐齐从腮边滑落,低低的吐气呻吟着。
高高肿起的肉蒂又酸又痛,一阵阵痉挛的酸胀快感从会阴席卷全身,叫他几乎连双腿都夹不紧了。
疯狂高潮痉挛的红嫩膣肉翻滚蠕动,丧失了力气将夹在穴口的半截桃子吐了出来,又被死死卡在腿间的绳结挡住,进出不得,桃肉一上一下在湿烫肉腔里来回滚动,简直如同淫糜的交媾一般肏弄着穴肉。
他腿根的肌肉抽搐痉挛,艰难地微微抬起肉臀,从绳结上蠕动过去。这粗粝带刺的凸起缓慢刻意地顶过软肉间最敏感的嫩肉,简直如同用一柄铁刷在刷刺娇嫩的女阴,冰凉粗粝,又带着蚀骨的欢愉,叫这便器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机械地爬动动作。
微微凹陷的雪白臀沟,两坨肥白腻软的臀肉充盈夹在绳索两侧,前方的小腹被水果塞得高高隆起,如同怀孕的孕夫一般,淫糜又纯洁。
勃发的小肉茎充血挺立,晃晃悠悠得立在淫肿不堪的肥美肉花前,马眼大张,断断续续得吐着腺液和稀薄精水。
恍惚间宁宣听到前方的高台传来了哨向,登时四周响起了礼花筒的爆响,悬空无人机洒下纷纷点点得金箔和彩屑,庆贺胜利者的登台。
远远地能看到一道小麦色的身影矫健地跃上高台,正发出淫软的娇喘,向自己的主人邀功。
啊……是巴颂……果然……
赛维尔伯爵面带笑容的走上前领奖,眼神带着嘉赏地抚摸着便器的头颅,如同玩弄乖巧的小狗一般,从沁满薄汗的脖颈背一路滑到圆润挺翘的肉臀上,狠狠拍了几记,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形同鼓掌。台下的宾客顿时也欢笑起来,一边鼓掌庆贺一边饮酒作乐。
而剩下四只被塞满了奇巧淫具的便器,还艰难地在麻绳上挣扎着,最快的才过了三个绳结,最慢的要数左边那被穿满了银环的双性人和宁宣,堪堪才蠕动爬过第一个绳结,就陷入了激烈的高潮中,瘫软在原地动弹不得,雪白腻软的肉臀和大腿都糊满了黏湿的淫液,晶莹剔透。
子爵啪啪拍手两下,便有机器管家上前将四只悬在半空中无法进退的可怜便器给卸下来,将他们挪到偏殿整理扩张,准备迎接后续的垃圾桶处罚。
而赢家巴颂则获得了一次服侍阿基坦大公的机会,被伯爵大人鼓励的扇了两下圆肥挺翘的屁股,将他带到宾客席中最中央的位置。
阿基坦公爵端坐在真皮靠椅上,吸着雪茄大量这只便器。
目光如有实质地扫过他俏生生耸立的圆鼓奶子,平坦带有人鱼线的小腹,紧实绷紧的大腿肌肉,还有那光滑洁净无毛的下体,与别处蜜色肌肤不同,鲜少见光的阴阜仍保持着俏丽的颜色,白中透粉。
两片湿软肉唇鼓掌着夹在紧致腿根之间,鼓鼓囊囊如同两片白馒头。与全身其他地方的小麦色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如同穿了
一条乳白色的丁字裤一般。
视奸的视线在便器深邃俊秀的五官上停了许久,异形人微微躬身,手掌摩挲着巴颂蜂蜜般滑嫩的脸颊,拇指色情地上下拨弄那丰润挺翘的唇瓣,将肉色的两瓣肉唇揉搓玩弄,逐渐充血成了艳丽娇红。
公爵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赏地睨了赛维尔伯爵一眼,似乎对这贡献上来的便器十分欣赏。他舒展了一下腰背,躺进柔软的靠枕里,将西装裤链拉开,露出里面热气腾腾的粗长鸡巴来:“过来舔,好好伺候。”
巴颂迫不及待地四肢着地,膝行爬到公爵身前。发出勾人的母猫叫声,异色的双瞳慵懒享受地半阖眯起,像猫咪一般伸出红润湿烫的舌尖,盯着眼前狰狞巨大的肉棒,喉结滚动,吞咽着饥渴分泌的唾液。
先用舌尖绕着勃发巨大的菌菇头部舔舐一圈,舌苔柔柔地扫过龟头表层,舌尖如同弯钩陷入到伞顶下方的冠状沟里,颤动拍打柱头和柱身的连接处,细细地舔过那处浅浅的沟壑,用微颤地舌头濡湿了整个茎头。
继而长大口唇,一下含住整个龟头,用口腔高热湿烫的膣肉吮裹含吸,发出吃冰棒一般啧啧作响的淫糜水声,用力收缩口腔两侧的肌肉,直直将两腮都吸的微微凹陷下去。
整个红湿软烫的口腔如同鲜美的肉穴一般,牢牢夹紧了捅入的肉茎。一边用腔肉裹住龟头,收缩再放松,如同婴儿吮奶一般,轻柔的按摩抚慰。
一边用灵活的舌头围绕着龟头上下打转儿绕圈舔舐,舌尖找准了那源源不断分泌着腥臊腺液的马眼,三角尖头探入到马眼之中,勾、挑、滑、穿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挑逗着这翕张肉眼。
内外双重刺激着公爵的龟头肉茎,只听头顶上方传来吸气声,公爵小腹肌肉绷紧,刺激得那粗硕的肉屌更加膨胀了数倍,青筋突突在茎身上勃发跳动,一下撑大塞满了便器的整个口腔范围。
龟头与柱身连接处的肉刺忽地齐齐挺出,唰一下扎入便器的湿润娇嫩的腔肉和口舌中。
“唔!”巴颂被突然刺出的倒钩吓了一跳,片刻就调整好了口腔的状态,脸上不见痛楚反而带着得意的勾人微笑,似乎在为自己的高超口技骄傲。
他弯月般的眼睛亮晶晶地仰视着公爵,特意放慢了吞入吮吸的东西,让公爵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红润湿漉的唇瓣上。先吐出狰狞的龟头,再极力张大双唇,将口腔内湿滑艳丽的红肉尽数展现出来。灵巧的香舌在口中旋转勾划,做出凭空舔舐的动作。
然后一点一点用唇肉包裹住堪比拳头大小的柱头,挑逗地用舌头来回舔弄勃发的肉刺,仍由尖锐的倒钩将娇嫩软舌刺得红肿酸疼,将马眼溢出的大量带着浓厚荷尔蒙气息的腺液卷进喉咙深处。
俊秀的脸蛋上泛起阵阵红潮,神色痴迷又爱恋,巴颂竭力蠕缩喉头的软肉,缓慢的将粗长的肉茎一次性全部吞到底。
双性人娇嫩的勃颈处,肉眼可见的隔着皮肉隆起一块可怖的凸起,是公爵深入喉咙肉屌的形状。
坚硬粗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顶开喉头细软嫩肉,用力碾压而过,肉刺一路刮擦扎入口腔和喉道的膣肉中,将整个喉管彻底肏开,染着一层薄薄的透亮水光,娇嫩湿软的腔壁被粗硬尖刺划烂,可怜兮兮地红肿胀痛起来。
巴颂四肢俯跪在公爵腿间,头颅开始快速地前后摆动,将自己娇嫩的喉管当做了身下肉逼一般的鸡巴套子,飞快地前后抽动套弄那根硬烫粗壮的阳具。
每一次吞咽都蠕缩着口腔将整个肉屌完完全全含入口内,整张脸都深埋如了公爵腹下,紧闭的眼皮被蜷曲耻毛搔刮得发痒,呼吸间充盈满了男性荷尔蒙的特殊气味。
每一次退出都直直将肉屌从喉咙中拔出,退到只剩巨大的龟头堵在唇肉间,舌尖钻磨舔弄马眼,疯狂地吸嘬腺液。
前后抽插吞吐了不下百次,如同不会疲倦得飞机杯一般,吃着这粗巨鸡巴,直到通红的眼角渗出泪水,口鼻间都是含吮吞咽不下的晶莹涎水,腻滑湿淫地流满了下巴和颈子。
双手捧起自己蜜色鼓胀的椒乳,挺着上身在吐出肉棒的同时用乳肉紧紧裹住粗壮的柱身。
那肉屌被吮吸得裹着一层透亮淫汁,湿漉黏滑,在肥软弹性的奶肉间轻而易举的摩擦滑动,粗糙凸起的青筋贴着巨乳突突直跳,遍布沟壑的肉刺在乳肉上刮出一道道鲜红的划痕,又疼又痒的肿胀起来。
公爵急促的喘息了一声,双手扣住便器的头颅,手指深深插入他潮湿的软发力,跨部凶狠挺动了几下,猛地顶住了巴颂喉头那块绵软娇嫩的红肉碾压鞭挞,来回数下,一挺腰贯穿了喉管。
把便器牢牢摁入下身粗硬耻毛中,插入了他深喉处,忽地喷射出浓稠精液。
大量滚烫浓稠的白浊激射喷刷过红肿不堪的喉肉,直直顺着巴颂蠕动的肉壁吞咽进胃里,青年如同羊羔吮奶一般饥渴的收缩双颊,膣肉嗦含挤压着肉棒。
嗓子眼的湿红肉团紧紧裹住冠状沟,一波一波蠕动着从前往后按摩肉屌,一滴也不放过直将两处沉甸甸囊袋中的白精都吸含出来。
周围众人只见便器
一脸放荡沉迷的神色,面颊潮红,被肉屌撑得夸张鼓起的喉咙上下起伏,咕噜咕噜声音不绝于耳,直直吞咽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停下。
巴颂恋恋不舍的吐出射完后半软的肉棒,撒娇一般用脸颊和鼻尖来回在公爵小腹和鸡巴上来回蹭动,似乎仍未满足。
“唔……主人……哈啊……好吃……还要~”嫩红的舌尖围着两颗饱满的囊袋舔舐,在半硬的肉屌上描摹含弄,便器斜向上给公爵抛着媚眼,张开的口唇见悬着细长银丝,隐约可见喉头深处红肿的嫩肉不住蠕动,渴望着主人的浇灌。
公爵哈哈大笑,粗粝的手指来回抚摸着巴颂的脸蛋,朝赛维尔伯爵夸奖道:“赛维尔,你这便器够骚!有意思!”蒲扇般的巨掌拍了拍便器的头顶,指挥他:“含住,还有好东西给你。”
巴颂顺从地扬起脸蛋,湿软温热的口舌撑开到极致,将恢复坚硬的龟头含入口腔中。
等待了片刻,一股极烫的水流带着强力的冲击力哗哗射在口中。青年不自觉的发出闷哼,心神迷倒地旋转香舌,拼命卷裹着腥臊黄尿吞咽,喉结咕咕叽叽滚动,如同沙漠中久行的旅人一般,恨不得将这圣水源源不断得喝进胃里。
尿液独特的骚臭盈满口腔,对便器而言却仿佛人间美味一般。在公爵撒尿的停顿时刻,巴颂用口腔的红软膣肉含裹了一泡热腾腾的臭尿,高扬着头,张开双唇,让公爵能清晰的欣赏到便器口中的美景。
金黄的尿水如同一滩琥珀在口中荡漾,又如粘稠的蜂蜜,被其中湿软嫩红的小舌头来回搅动,两侧雪白整齐的贝齿深陷在蜜黄色的水底,如同一幅曼妙的水底画卷,淫糜又静谧。舌头探出腥黄水面,打破了一池宁静,圈圈涟漪在口中尿泊上荡开。
展示完含了满口的热尿,青年鼓起双颊做出吞咽的动作,咕噜咕噜两下将口中的尿液一滴不漏的吞吃入肚,再张开口颊给主人检查。
公爵登时尿关大开,不等巴颂含住龟头,汹涌的黄尿如同花洒一般飞射出来,哗哗击打在便器高扬得脸颊上,尿水冲刷着纤长颤抖得眼睫毛,顺着通红的脸颊一路流淌,溅射在大理石地面。
吞咽不及的尿液在公爵脚下汇聚成了一滩小水泊,泛着泡沫和蒸腾热气。
一脸享受的淋完尿浴,巴颂红舌色情地舔了一圈唇角,将脸蛋上挂着的道道腥黄水滴卷入喉中咽下。
他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子,如同小狗舔水一般,低垂着颈子,脸颊紧紧贴在地面上,改造过的海绵红舌一下一下舔舐着脏污的地板。
如同人肉抹布一般,将脚边腥臭的污水一点点舔入口腔,舌头一卷挤出黄尿,啧啧有声的吞咽下胃袋,一脸情动不已得骚浪神情。舌苔来回在地面上抹过,将尿液珍惜的一滴不落全部舔干净。
公爵看得兴起,抬脚狠狠踩上便器的头顶,将他整个人踩翻在地,侧脸被牢牢压在地板上动弹不得,为了保持平衡只能将雪白肉臀高高翘起,在空中不住的摇晃。
硬底的皮鞋带着粗糙的纹路,丝毫不怜香惜玉,极其粗重的力道压在便器娇嫩的脸颊上,将那蜜色的肌肤压出一道道凹凸不平地压痕,看起来淫虐又凄惨。
公爵嘴角挂着淡笑,饶有兴致的开始挪动脚掌。真将便器的脸颊和头颅当成了人肉拖把,皮鞋踩住侧脸前后晃动,用他娇嫩的脸蛋和湿发在地板上来回摩擦擦洗。
可怜的便器五官都被压得变形,双眼艰难的闭合,鼻尖堵在地面上,被尿水浸没过了鼻孔,根本无法顺畅的呼吸。
唇肉和脸蛋无助地随着公爵的动作在脏污尿液中滑动,只能呜咽着呜呜叫唤,被尿水糊了满口满脸,睫毛上坠着腥臊的尿滴,颤抖着睁不开眼,被窒息感憋得满脸通红,大脑一片空白。
直直用这便器拖把在地上踩了十几个来回,将地板抹擦得光滑蹭亮,晶晶地如同崭新一般,公爵才满意的停下,招来伯爵一起去商量所求之事。
只剩下被踩的头昏眼花的巴颂,浑身痉挛颤抖,嘴角伸着红软嫩舌,瘫软在地面无助地呼吸起伏,半天爬不起来……
………………
宴会接近尾声的时候,被清理干净的失败者便器鱼贯入场,他们高高翘起雪白丰润的肉臀,保持这样屁股朝上的姿势被卡在垃圾回收车上。由机器人推着开始一桌一桌清理收拾垃圾。
原本应该是黑色塑料袋卡在推车的横杠上,敞开袋口,由服务生将客人宴会产生的垃圾一盘一盘倒入垃圾袋中,给客人更换干净的餐盘和餐巾布。而这些淫糜的便器垃圾桶,则是由双性人的两口淫烂肉穴充当了垃圾袋的功能。
他们双脚被折叠勾在脖颈后面,双手紧紧贴在肥软白腻的臀肉上,用力掰开自己两瓣肥厚的屁股,完完全全将屁股尾端那两口淫红肉逼呈现在客人方便的位置。
只见原本紧窄如细缝的肉逼豁开一道极致得红洞,两枚金属圆环作为扩阴器,死死卡在湿腻艳红的肉壁上,将烂软的穴肉撑开一个巨大的圆形肉眼,如同被打开了开口的肉袋子,可以轻松容纳成年人两个拳头进入。
敏感湿软
的肉褶全部被撑开碾平,颤巍巍得含裹着这冰凉的铁环,实在是扩张得太开,几乎要被这金属扩阴器嵌入到红肉里去,严丝合缝得几乎崩裂开来。
宁宣被黑布蒙住了双眼,目不能视导致触感被无限放大,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下两处被极致扩张的肉洞传来呜呜风声。腰肢被卡在推车中央,推着一路前行。
机器人忽地停下,显然来到了需要清理的第一桌宴席旁。
“请容许我为您更换餐盘。”电子音在头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附近传来。清脆的餐盘碰击到金属手臂,只觉得身下一阵冷风刮过,稀里哗啦餐盘中杂乱的垃圾瞬间被倒入到身后洞开的菊穴中。
“唔!好凉……嗯啊……啊啊……别……别倒了……”冰凉的餐余垃圾一团接一团从穴口中跌落,有剃干净的骨头、鱼刺、餐巾纸、甚至还有打碎折断的刀叉瓷勺。
油腻不堪的骨头顺着被撑开的肉洞,直接滑到了直肠尽头,被湿红绵软的膣肉柔柔接住。尖锐的瓷片和碎骨零零碎碎在肉腔里堆成了一个小山包,肠肉收缩蠕动,瞬间被尖头划了个正着,凄惨的肿起来一道血痕。
越来越多的垃圾将肠肉塞得满满当当,奇形怪状的骨头四面八方支棱着,将弹性十足的肉逼内外撑起数个小帐篷般的凸起,肉壁被扎的凹陷下去,艰难地含裹住这些脏臭垃圾。
最惨得是混在在其中的鱼刺,尖锐细小,带着重力惯性坠落的时候如同一柄微型的箭雨。
幸运的话落在体内的垃圾堆上卡住,不幸的话就会扎入到四周嫣红娇嫩的膣肉中,尖刺顶穿了穴肉,深深嵌入到肠壁里,扎得宁宣大腿痉挛,浑身颤抖,痛得咬紧牙根才能抵御。
眼见后穴被垃圾塞满了,鼓鼓囊囊的餐桌垃圾将肉菊撑得酸胀不堪,又痛又涨,再多一分就要从闭合不能的穴口散落而出。
于是机器人转而开始向前方空虚的阴道塞入垃圾,擦过油污的餐巾纸滑过腔道,被双性人分泌的汨汨淫水浸湿,变成了一团软哒哒的纸团,哧溜一下摊开糊在淫红热烫的子宫口,被那饥渴蠕缩的软肉一点一点吸吮进了宫腔里。
嫩红的宫口软肉被鱼刺扎成了刺猬,如同尖锐针刺一样在那湿漉肉团上竖起七八个鱼刺,死死陷在娇嫩淫腻的红肉里,只要肉腔轻微的蠕动收缩,就会带着深入软肉的鱼刺来回穿刺扎碾,痛得子宫不住痉挛收缩,更加加剧了鱼刺的穿入。
可怜的双性人呜呜直哭,宫腔被恶臭污物塞满的感觉让他又害怕又羞涩,生怕这些稀碎尖锐污物最后取不出来。
他蒙眼的黑布都被泪水打湿了,上气不接下哭得直打嗝。“呜呜……呃啊……不要……不要塞了……垃圾……垃圾进……子宫里了……呜呜……”
推车一路在厅中穿行,被推到一处餐桌旁,便器灵敏的鼻子嗅到了香烟的气味,显然桌上有贵族正在吸用烟草。
在机器人换完了餐盘准备离去时,只听一声低沉的呼喝:“慢着,把我烟灰缸也清理一下。”
宁宣听到这话,害怕得浑身激烈颤抖,他知道接下来要面对怎样恐怖的酷刑了,十指震颤的几乎兜不住腻白的臀肉。
而机器人毫无知觉,如同正常收垃圾一般应了一声,从桌面接过陶瓷制成的烟灰缸,上面还带着星星点点炙红的火星,显然是刚刚弹下的烟灰,还未冷却带着滚烫炙热的温度。
“哗啦”一下半满的烟灰缸在穴口一翻,洋洋洒洒的滚烫烟灰一下涌入娇嫩敏感的肉逼中,被冷风一吹,几乎四面八方无死角得洒落在红腻软肉上。
“呜啊!”宁宣被烫地激烈抽搐,腰肢疯狂摆动企图逃离烟灰的侵蚀,又被死死禁锢在推车杠上挣脱不得。
带着足以点燃纸张的恐怖温度,猩红滚烫的烟灰接触到皮肉上,传来激烫到嫩肉的‘刺啦刺啦’声响,简直如同将双性人娇嫩的膣肉放在火堆上炙烤一般,几乎要传来一股烫熟肉的鲜香气味。
极致的刺激让淫水哗然从肉穴深处涌出,腔壁上湿淋淋得,微凉的淫水如同及时雨一般缓解了被烟灰炙烫得腔肉,红肿不堪的穴肉,火辣辣地疼痛跳动着。
“啊呀,这便器的肉逼不会给烫熟了吧……”众人纷纷笑着调侃起来。
有人探头探脑上前来查看,眼见这凄惨被凌虐的红肉高高肿起,被烫伤的地方留下如同星星洒落一般漂亮的痂痕,不禁啧啧赞叹起来:“真漂亮这烫痕,回去我也给我家便器弄一个,以后操的时候肉逼还有凸起的纹路,想想都刺激!”
桌边一位客人朝机器人摆了摆手,示意它将推车推过来一点,手指间夹着吸剩的烟屁股,缓缓吐了个烟圈。
手腕一翻,将燃烧着的烟头一下摁灭在便器肉花头部,高高翘起的红蕊上。只听“刺啦”一声激烈的爆响,烟头在湿软肉膜上噼里啪啦的跳动,将娇嫩的阴蒂烫得红肿热辣,留下一个焦黑的灼烫印记。
“啊!”宁宣猝不及防,还未从肉穴被烟灰灼烫的痛楚中缓过神来,前方敏感的肉蒂就被烟头狠狠碾压灼烧,一下陷入了疯狂的高潮中。
又辣又烫,又痛又痒的下身疯狂痉挛起来,潮水一般的骚水哗啦哗啦喷出肉穴,前后两处尿眼倏然长大,热流不住地涓涓淌下腿根,失禁到停不下来。
早就被粗绳磨破了皮的红蕊,不待修养长好就经受了这样残忍的灼烧,痉挛的几乎滴出血来。
可怜的双性人如同濒死的白鹤一般,四肢疯狂弹动,全身上下抖筛一般痉挛震颤,抖得推车几乎都要禁锢不住,发出哐哐的撞击声。
十指嵌入了雪白的臀肉里掐出紫红的指甲印,口唇大开发出野兽失智的嗬嗬声,连尖叫都喊不出来了,喉咙干涩紧绷,双眼翻白,眼前一片嘈杂花迷的光亮闪过,大脑承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刺激,瞬间昏死晕阙过去。
身下被玩烂的肉逼凄惨得大张着,肉蕊被烫得痉挛瑟缩,闭合不拢的肉逼陷入了疯狂的高潮,正蠕动着推拒膣肉,淫水流满了整个松软腻滑的屁股肉,将雪白肉臀糊的湿淋淋一片。
“哎呀,太不经玩了,子爵阁下,还需要多调教啊!”贵客嫌弃的唾了一口便器红艳发肿的肉逼,将烟头随手扔到了穴眼里。站起来搓了搓被烟灰弄脏的手指,询问机器人哪里能够洗手。
“您请坐,便器垃圾桶自带净手功能,请您稍等。”机器人麻利的将推车转了个向,横放侧对着客人,从推车架子上取下一面银盆和洁净餐巾布,放到桌面。
昏阙中的便器毫无反抗之力,因为姿势的改变,胸前沉甸甸搭在肋前的巨乳自然的垂下,皎白的乳肉坠在身侧,如同两个盛满了鲜奶的肉袋子。
机器人一手端着银盆,一手如同铁掌一般揪住宁宣晃动的双乳,将两枚红艳娇嫩的奶头拉扯成长条状攥在手里。
“贵客请用。”手掌用力一挤,“噗嗤”一下积淤在奶肉中大半天的乳汁蜂拥而出,如同鲜奶水龙头一般,哗啦哗啦从张开的乳孔中喷射而出,狂泄的乳汁量又大又急,不亚于自来水管的出水量。
贵客被这稀奇的一幕逗得不住轻笑,不住地称赞子爵的奇思妙点。
双手伸到银盆上方,毫不客气地用便器涓涓馨香的乳汁洗起手来。乳白色的汁液从乳孔滑落,流淌过并拢摩擦的双掌,将上面点点烟灰脏污的痕迹一并冲刷带走,再顺着指尖滴滴坠落入银盆中。

圣教星1【开苞】天降圣子祭典中被教皇当众开苞处子嫩穴被肏翻子宫激烈内射
在淫蛇星被蛇王掳去后疯狂肏干了数天,又在万蛇坑中被迫产卵,最终劳尔修好了飞船赶来寻找宁宣的时候,他已经因为过度的高潮丧失了意识,被淫乱的树茎当成人肉石臼无情地捣弄,下体松垮红烂,俨然被接连不断的轮奸玩坏了。
劳尔只能将原本用于维修飞船的外置机器人投放到树林中,在损坏了五架机器人的代价下将宁宣救了回来。
万幸他们带了足够大量的万能修复液,将星航官被恐怖蛇茎撑烂的肉逼和浑身斑驳的红痕都修复如初了……
……………………
“制动装置异常!警告!制动装置异常!3秒后将启动紧急弹出模式!倒数开始,3……2……1……”只听一声机器挪动的闷响,正在空中的降落舱提前打开了舱门,将舱内的星航官以一个斜抛的方向弹射了出去。
“怎么回事……”宁宣措手不及,晕头转向的在空中翻滚了一圈,快速地坠落,身上的防护服被剧烈的摩擦,肉眼可见的层层消减,厚度逐渐变薄,甚至有的部位开始被磨穿,隐约可见衣服内包裹的嫩白皮肉。
下方,在圣教星主星城,思科特维尔主城,惊人的巨型高台上正举行着圣教的祭典仪式。
这高台十分宽广,足足有数十个足球场大小,此时台面上站满了乌泱泱的人群,呈“回”字形环绕着高台中央的祭台。
正值黄昏,四周高木上点燃着火把,正中央的祭台上是一处圆形的坑洞,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泊,这处似人工又似外星遗迹的深坑极其古老,被当地人视为是神迹的体现,作为圣教的祭祀地点。
每年的这个时间教众都会聚集在这,层层叠叠蜂拥而至,对着圣水叩拜,祈祷神迹的降临,带走人间的邪恶。
从高台一路阶梯下到远处的城门,都俯趴跪满了主星城的信众,他们无一不口中高呼圣教的教义,对着圣水的方向低声祈福。
终日不出高塔的教皇也在今日主持了祭祀,他身着猩红、金黄、雪白三色的教袍,手持金色权杖和一方金碗,碗中盛着浓郁鲜美的酒液。
在他身后,十个红衣大主教低垂着头,在胸前画着祈祷圣灵的符号,口中默念教义经文,唱诗班和乐团在高台下演奏着祭典的乐章,清脆悦耳的神圣音乐如同空灵的风,飘响环绕在整个祭典的上空。
随着仪式的推进,教皇缓慢的单膝跪地,将手捧金碗中的酒液洒向幽蓝深邃的湖泊:“祈祷圣子的降临——阿门!”
“阿门——”紧跟着教皇的身影,从红衣大主教、大主教、首主教、主教顺序站列的神官们一排排跪倒,口中高呼圣子的名义,祈祷圣子的降临。
在他们俯跪的时候,空中一阵闪亮的星光的划过,一道迅疾刺眼的光亮从天空中坠落,如同天坠流星一般,在耀眼的红霞中闪过金辉,“哗啦——”一声巨响,坠入到幽暗的湖泊中。
四周的人群骤然喧哗,信众们被眼前壮丽奇幻的景象惊地高声呼喊,不断有人嚷嚷:“神迹!神迹出现了!一定是圣子降临了!”
晦暗的天光下,肃穆的教皇微微蹙眉,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放下手中空了的金碗,手腕背在身后虚虚向着手下十名红衣大主教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妄动。
水中传来咕噜咕噜气泡翻滚破碎的声音,仿佛有什么物体正在浮水而出,湖泊正中央一道白浪翻腾的旋涡,转着圈儿逐渐上升。
宁宣被坠落巨大的冲击力撞得瞬间昏阙过去,防护服尽职尽责的保护到了最后一刻,直到彻底承受不住这外力片片皲裂开来,但仍然为星航官抵挡了大部分的作用力,使得他身体大致安然无恙。
破碎的防护服在水流旋转的激烈冲击下片片散开,最终被激流卷携而去,散落进湖泊的水底。
昏迷中的双性人在漩涡中打着转,浑身不着一物,晚霞的灿烂霞光穿透水面,在湖中形成光陆怪离的光影,他莹白的皮肉被金红的霞光抚慰亲吻,竟如同镀了一层金辉一般神圣不可侵犯。
只听“哗啦”一声激烈水响,一道莹白的身影被旋涡从湖泊中心处被吐了出来。那是一个双性人,浅金色的短发在水中荡漾如同太阳的晖轮,四肢舒展仰躺向上,隐约能看到俊秀的五官在水中起伏,高挺的鼻梁浮出水面之上。
最引人瞩目的还是胸前巨硕的双乳,小山一般的雪峰丰腴挺拔,柔软的乳肉随着清波微微摇晃,比四周的浪花还要白嫩软腻,粉嫩的乳尖如同两颗小巧的红豆,俏生生点缀在雪峰尖上,从水面探出头。
下身浅淡的金色毛丛中,隐约能见小巧的半软肉茎,颜色粉嫩可爱,耷拉在下方鼓鼓囊囊丰满肥美的阴阜的上,两片馒头一般紧实肥厚的阴唇牢牢夹紧闭拢,将里头嫩红勾人的肉花入口严严实实地保护。
圣教的神官和信众们无一不屏气凝神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简直如同美神阿芙洛狄忒的诞生一般,被圣子惊人的纯洁与魅力吸引。
有信众克制不住的欢呼:“圣子!是圣子降临了!”
教皇恍惚了片刻,第一个回过神来,他眼神晦暗
幽深,沉吟了一会,英俊的面颊上绽放开一个欣喜的笑容。他高呼圣教的教义,俯身叩拜了一下,朗声诵读:“感谢圣神赐下圣子!”身后的神官信众跟随着他的动作齐齐跪下。
教皇一挥手中的权杖,示意一旁挺立的仪仗兵上前将圣子从湖泊中接引出来。
点缀着太阳纹路的金色祭台正中央,厚厚的绒垫和帷帐包围着这一方高榻,随风翻飞的薄纱帐能让下方成千上万的信众都将这床榻上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昏睡的圣子面容恬静,被安置在祭榻上,双手如同祈祷和引领一般十指交握平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四周鸣金一般一声嗡鸣脆响,教皇开始默念祝祷贺词,宣布净化仪式的开始。
“圣子是圣神赐下的讯号,是纯洁与邪恶的交汇,通过净化能够消除人们与生俱来的原罪与恶念。感谢圣神,指引我们前往光明!阿门!”教皇在胸前划了个太阳符,开始除去身上繁重的披风,只留下庄重但轻便的一身袖筒教袍。
他郑重地弯下腰,在圣子洁白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双手从肩部开始往下抚摸,一路划过手臂、平坦纤细的腰部、紧致的大腿,最后停留在足踝处。手掌收紧正好握住紧窄的脚腕,教皇蜜色的肌肤和圣子的柔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握紧足腕将双性人由下往上用力一推,原本圣洁平躺的圣子瞬间变成了一个屁股高高抬起,双脚紧贴肩膀的淫糜姿势。
两坨肥白柔腻的臀肉在空中颤巍巍的晃悠,雪峰中间的沟壑绽放着一朵紧致的肉花,菊瓣四周的褶皱干净细腻,呈现未经人事的肉粉色。
前方肉嘟嘟的肥嫩阴阜也被大腿根推挤得微微张开,露出唇肉尾端紧含的娇嫩肉缝,只有两三指长,严丝合缝地闭拢着,等待着粗硕的肉茎暴力破开。
教皇一手顺着细腻的腿肉摩挲下来,滑到两腿之间的肉缝上,在肥厚的阴阜和粉菊之间来回摩擦,双眸中流露出一丝惊艳和赞叹:“不愧是圣子,真是光明的化身!看着嫩粉的色泽,是人世间最纯洁的象征!”
被粗粝手指拨弄抚慰的阴阜逐渐软滑,红嫩的肉洞强烈缩张着,汨汨流出清亮的淫液,滑腻的骚水打湿了教皇的手掌,他感受着掌心湿滑的水液和指尖如同果冻一般柔嫩软滑的触感,不自觉下腹一紧,教袍被下腹勃发的阴茎挺起一个帐篷似的凸起。
滚烫粗硕的肉茎抵在青涩紧窄的肉缝上,拳头大小的龟头上下蹭动,马眼一张一缩热气腾腾地对着那阴阜入口吐着腺液。
教皇深吸了一口气,缓慢将那粗硬龟头一点点塞进湿淋滑腻的肉缝里,未经人事的处子肉穴又紧又嫩,十分艰难的堪堪含住这硕大的硬物。两片饱满肥厚的肉唇紧绷到了极致,被抻面一般拉成一个肉嘟嘟的圆形肉眼。
嫣红的膣肉牢牢吮吸着插进阴道的肉茎,肉逼痉挛般地蠕缩收紧,严丝合缝地裹住了教皇的鸡巴,将他夹得小腹发麻。
舒爽的快感蔓延至脑后,手指不自觉加大了力度,狠狠握紧了圣子肥白软腻的屁股和细窄的脚踝,死死将他桎梏在怀中,留下几个青红的手印,将雪白的皮肉捏得微微凹陷下去。
“圣子殿下,请允许我接受净化……”教皇低低笑了一声,腰腹用力一挺,扣紧了宁宣奶白莹莹的腿根,用龟头感受着甬道里这层薄薄得环状肉膜,龟头恶意地对准了肉膜附近的穴肉碾压挑动,几次堪堪要戳破时又停缓下来。
嫩红紧窄的肉逼随着他插弄的动作猛烈的蠕动着,膣肉紧紧咬住挤进大半的粗硬肉茎,四周穴肉痉挛抽动,带动着这嫩软肉膜也不住的颤抖,如同一张小嘴一般,多情的一下又一下亲吻着龟头顶端的马眼。
即使深陷昏迷的宁宣也被身下激烈的快感刺激到了,他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呻吟,不自觉地挪动被禁锢的四肢,在清醒过来的边缘。
教皇察觉到了身下双性人的挣扎,当即不再随意的轻佻玩弄,铁掌一般的双手将不断乱动的圣子牢牢压进金黄的绒垫中,小腹用力狠撞,沉腰挺胯。
只听一声闷闷的破裂声,粗长的肉茎彻底肏开了紧致柔嫩的处子穴,深深地插进了痉挛的阴道中。
环状肉膜被硬烫的龟头轻而易举的捅破,剧痛瞬间席卷了双性人,紧闭的眼角渗出晶莹泪珠,睫毛不安地扇动了几下,终于悠悠醒来。
宁宣一脸茫然地看着头顶金碧辉煌的棚顶,还未弄明白自己身在何处,就被身下粗暴的抽插一下操地浑身颤抖哭吟起来。
“啊……哈啊……怎么……怎么回事……好痛……呜呜……处女膜……破了呜呜……”娇红下唇被牙齿咬得发白,他双手按在教皇的身前,拼命摆动腰肢挣扎着,手掌用力推拒教皇胸腹,企图逃离这粗暴的奸淫。
“圣子殿下,净化的过程难免有欢愉和痛楚,请您宽恕我的冒犯。”教皇彬彬有礼地朝他一颔首,深邃的五官挺拔英俊,带着威严和阳光。然而嘴上说着好听的话语,身下动作却丝毫不停,肏干的速度甚至愈发凶悍和快速。
他顶着宁宣推拒的双手,压低了胸膛,似乎展示着不容置疑和反驳的
绝对力量,身下的肉茎因为两人距离的贴近,更是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鸡巴一路高歌猛进,在娇嫩滑腻的肉逼里肆意的肏弄,龟头如同进攻城门的撞门柱,危险地抵在子宫口那团红软的嫩肉上。
宁宣浑身剧烈的颤抖,他喘着气脑子几乎转不过来了,咬着粗硕肉茎的粉嫩逼口随着抽插不住地流出粘稠处子血,成为了教皇肏干的最佳润滑。
淡粉色的淫液从肉花尾端涓涓流淌,狰狞的鸡巴每退出插入一次就带出大量的淫液,糊满了双性人整个肥硕的臀肉间。
“哈啊……什、什么……圣子……呃啊……好深……不要……不要操了……”经典的传教士体位让鸡巴进入的又深又恐怖,肉茎疯狂的抽插挺弄,对准了娇嫩的宫口发起凶猛攻击,不停地在窄小湿热的肉穴中来回穿刺。
从未被玩弄过的宫颈第一次被撑开这样紧绷的宽度,又酸又麻,胀痛得同时还涌现出一股酥痒的快感,痉挛着留着骚水被肉茎凶狠地贯穿填满。
“啪啪啪”的拍肉声愈加响烈,宁宣被激烈的抽插撞得不住上下颠簸摇晃,丰满洁白的两只奶子挺立在胸前,如同两块柔软奶冻,在男人激烈的撞击下飞晃甩动。
教皇看的眼热,原本握紧腻白臀肉的手掌一下探上前,用力抓住那洁白的乳浪,单手甚至握不住那肥硕白嫩的乳肉,只能堪堪捏紧了嫣红乳头,攥在手心里不住把玩。
奶球被大力的揉捏玩弄出各种形状,粗粝的掌心将娇嫩的乳肉摩擦得微微泛红,乳尖更是酥软的发肿发烫,变成鲜艳俏丽的嫣红色。
宁宣忍不禁被揉捏胸乳的快感刺激得颤栗起来,不住地摇晃屁股,逐渐从这肏弄中得了乐趣,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浪叫着,挺腰将肉逼和乳肉送到男人身前,仍由他更粗暴地揉弄。
“哈啊……好爽……好舒服……呜呜……要……要到了……啊……”红艳情色的肉穴彻底被肏熟了,娇嫩的入口被粗屌插得叽叽流水,宁宣原本推拒的双手不知何时转移到自己的小腹上,着迷的摩挲着肚脐下方的位置。
“呜呜……就是……就是这里……嗯啊……插到了啊……啊……又插到宫口了……啊……肚皮!肚皮……被操起来了……”他半是惊恐半是赞叹得盯着自己的小腹,平坦的肚皮随着教皇插弄的动作一起一伏,肉眼可见的一个凸起时不时在子宫的位置浮现,似乎是教皇龟头的形状。
在空中甩动的小肉茎激烈的弹动了片刻,忽地抽搐痉挛着喷射出一股粘稠的白浆,将教皇身前的衣袍糊的湿淋淫乱,可怜地双性人沉浸在高潮中,又哭又叫地淌着生理性的泪水。
身下红润紧窄的肉逼疯狂痉挛,娇嫩膣肉前所未有的收紧,死死咬住了插到宫口处的肉茎,又嗦又含,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抽搐着吮吸其中的精液。
教皇停顿了片刻,享受着圣子高潮时抽搐痉挛的穴肉,不等他不应期过去,倏地加快了操弄的速度,在肉逼里狠狠进出,将混杂着处子鲜血的粘稠骚水插得四射飞溅。
雪白肥腻的屁股被他干得啪啪作响,另一处未被手掌攥紧得胸乳在空中甩动,晃出一片淫浪的洁白乳浪。
连青年的臀尖都被撞红了,耻骨相触的地方被教皇的囊袋拍打出一片口脂般鲜艳的水红。两颗红肿娇嫩的乳头被大力揉捏成了葡萄一样红熟发涨,又热又涨得几乎要喷出奶来。
粗长的鸡巴在腿间湿红窄穴中进进出出,淫红的肉逼被撑得几乎透明,湿漉黏糊得吐着含不下的骚水,嫩肉一片淫乱湿亮的水痕,终于被肏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再也不复当初那样紧窄纯洁的肉缝。
淫水噗呲噗呲飞溅将身下的绒垫喷湿了一大块,后方艳红如脂的肉菊饥渴地蠕缩,似乎眼馋着这凶悍地肏干疼爱。肥沃的腻红肉花淫靡不堪,两片厚实阴唇裹夹的淫水,被疯狂肏干拍打成了黏糊细腻的白色泡沫,情色地吐着白浆。
“请圣神宽恕我的罪过,请圣子洗涤我的不洁和邪念……”教皇显然濒临喷射的边缘,他俊美的面容泛起红晕,低声祝祷了几句,双手猛地扣紧了双性人颤巍巍地双乳,身下肉茎深深插入到甬道中几乎不再退出,只是快速凶狠地小幅度冲碾操弄紧窄的子宫颈。
宁宣被插得几乎魂飞魄散,浑身布满了教皇大力握紧留下的青红指印,窄小的肉逼被鸡巴撑得满满当当,浑身不住痉挛颤抖,随着男人挺弄的动作在绒垫上起伏颠弄。
双眸涣散彻底陷入了连绵不断的高潮中,大张着口唇高昂颈子,发出无声的尖叫。只有痉挛中的肉穴本能地嗦含绞紧插入肏干的肉棒,又被粗硬巨物毫不留情的碾压破开闭合的红肉。
教皇满意的粗喘几声,鸡巴凶狠地捣弄窄小青涩的肉道,终于噗嗤一下蛮横得破开了湿滑滚烫的宫口嫩肉,龟头一下穿刺捅入紧缩的子宫内,连肏猛干了几十下。

圣教星2【人体改造】被教廷改造双乳初次吸精传教哺乳傻子教众被肏翻在地
看着在祭榻上含着一泡浓精昏睡过去的圣子,教皇眼中神色不明的沉思片刻,他示意仪仗兵将圣子抬下去收拾干净妥当。祭典完成后,带领一干部下回到圣明塔中,召集心腹红衣主教十人前来议事。
“教皇阁下……请问圣子是……”红衣主教莱恩第一个发出疑问。
他们虽然都信奉圣神,但也确实是第一次见到神迹的降临,对于是否真的存在圣子、圣子的作用,心中都还满怀疑问,半信半疑。
亲眼看到圣子从天而降浮水而出,对他们是不小的冲击,但他们尚且不清楚这是教皇安排好的一幕还是真正的神迹。
“不是我安排的。”教皇转过身审视着面前形容肃穆、法袍庄严的主教们,他在地毯上来回踱步,似乎下了某种决定:“但我们不如,将计就计。不论他是谁,从哪里来,我们缺一个圣子,那他就是圣子。”
“但是我们还需要给圣子一点让人信服的法力……”教皇思考片刻,让手下的神官们畅所欲言提出建议。
其中管辖西部地区的红衣大主教克莱尔给出了一个好点子:“既然想要圣子有净化的功能,不如对他施加一点精妙的改造,让他的乳汁具有特殊药效,能让人清神醒脑剔除小病。再带他前往布教,在信众面前展露圣子绝妙的哺乳净化能力。”
最终教皇采纳了这个绝妙的提议,可怜的双性人还在昏迷当中就被拖去进行了绝密的人体改造,浑然不觉自己即将面临怎样悲惨的境遇……
…………………………
“圣子……”宁宣对着镜子喃喃自语,这些天的经历如同做梦一般奇幻与玄妙,因为降落舱的提前打开,他被迫迫降坠落在了圣城城郊的祭坛上。
稀里糊涂地被圣教奉为圣子,还不明所以就挨了教皇一顿猛肏,在昏迷这段时间,不知道这些外星人对他的身体进行了什么样的改造,他的乳汁居然有了药用的效果。
他难为情的伸手托了托胸前肥白柔软的乳肉,只感觉胸前双乳如同被管住满了奶水一般,沉甸甸搭在肋前。
原本已经丰腴肥满的乳肉几乎膨胀大了一倍,像两颗椭球一般的硕大西瓜一样,双手环胸手指只能堪堪互相碰到指尖,实在是一个非常不方便又奇异的大小。双手按压一下如同充满弹性的水囊一般,有种液体在乳内摇晃的错觉。
每日都要被胸乳又酸又涨的肿痛憋醒,如同产后哺乳的涨奶一般,撑得柔软的奶子微微发硬,指尖稍稍按压一下,顷刻就会陷入白腻乳肉中。
乳孔从原来细不可见的小眼被扩张改造成了一张饥渴的小嘴,一翕一张,奶水流不尽一般,淫糜骚浪地打湿了丝绢制的睡袍。
这是他醒来后的第三天,一直如同金丝雀一般被软禁在这间奢华辉丽的房间里,每日有圣明教的神官前来传经授道,无一不旨在让他牢记自己的身份——圣子。
据这些教廷神官所讲,圣子是圣神赐下的使者,职责是净化人间的邪念,因此传教的时候圣子需要尽量的吸收消化这些邪念。
换而言之,圣子传教的时候要承受世人最阴暗的恶念倾加于身上,等这些邪念吸收干净之后,还需要饮用圣子的乳汁达到强身健体、驱邪治病的效果。
星航官敏锐的察觉到了这种传教方式背后的诡异,但又无计可施。
他所有的装备在坠落时都损毁或者沉入了潭底,如今赤手空拳根本难以对抗教廷这庞大的体系和权力。只得在心里默默祈祷所谓的“传教”晚一点到来,既担心又害怕这淫糜的布道方式。
“圣子阁下!”三声敲门笃笃响起,侍女推开房门,克莱尔红衣大主教大步走了进来。他一眼望向了站在镜子边上的圣子,目光停驻在那米黄色睡袍胸口处。
只见丝绸的睡袍几乎要兜不住这软腻雪白的胸脯,被饱涨丰满的乳肉撑得紧紧绷绷,原本应是宽松款型的睡袍由于上围过窄,竟穿出了紧身衣一般的淫糜色情,硕大圆润的双乳、纤细修长的腰肢、紧致的大腿间那微微隆起的阴阜和小巧肉茎都被勾勒出清晰的形状。
最显眼的是高高隆起的乳尖,竟无需触碰就湿濡了两大片布料,乳白的汁液在睡衣上异常显眼,半湿半透的丝袍下,隐约可见两处敏感娇嫩的乳头,嫩红的乳晕如同盛开的花瓣一般,紧紧贴着湿润的衣服,轻微的摩擦都会加剧乳汁的渗出。
红衣主教的眼神危险地暗了暗,他语气停顿片刻,似乎调动了极大地自制力,这才转移开目光。
他上下扫视了一眼宁宣穿着的睡袍,一边嘱咐着宁宣今天传教的内容,一边麻利的指挥侍女给圣子更衣:“根据教皇的指令,请圣子阁下今天随我前往西城下辖的格雷村庄传教。快速给圣子更衣!”
被神官和仪仗兵队伍裹挟着,无助地圣子只得仍由他们摆布,如同一个木偶娃娃一般被迫换上了华贵奢丽的法袍,坐着马车颠簸半日来到了这个位于城镇偏远地区的小村庄。
“克莱尔大主教来了!好像还有圣子阁下!”还未进村边听到了远远聚集在村庄入口附近村民的高呼,随着高头大马仪
仗队的前行,四周的村民呼啦跪倒了一片。无一不低声念诵圣教的教义,欢庆圣子的到来。
一片乌泱泱的人群中只有一个突兀站立的身影,那是一个似乎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刚成年不久看起来青涩阳光。
他咧着嘴傻乎乎的对着圣子的车架笑着,口中念叨着“圣子、圣子”伸长了手想将手中捏着的奶糖送到马车窗边,小麦色脸庞高高扬起,眼神单纯又坦直。
然而他不敬的站立瞬间惹怒了四周的信众,被一旁的村民斥责了一声,一脚踹得他踉跄一下,跟着扑倒在地。
“这是艾伯特,格雷村庄有名的傻子。怎么,对他感兴趣?”眼见宁宣目光停驻在那一脸傻笑的青年身上,红衣大主教勾了勾唇角,看好戏一般地捉弄他:“正好,就让他作为今天第一个净化的对象吧,治愈傻子,岂不是更能显现圣教的威力。”
“什么?你的意思是用乳汁……”宁宣惊诧地睁圆双眼,不等他抗议挣扎,马车咯吱一声倏地停下,克莱尔一手按住他的后背,不容置疑地抓着他下了车。
马车停在喷泉广场的附近,这里有整个村庄唯一的教堂。尖顶的红瓦白墙,最高的塔尖上伫立着圣教的太阳符,在阳光下反射着灿烂金辉。
由圣子站在最前列,依次是红衣大主教、当地牧师、仪仗兵和村民,鱼贯而入进入到昏暗的教堂内。
建筑刻意营造的光影效果绝伦,一排排的座椅处光线晦暗,整座空旷巨大的教堂唯一的光源来自讲经台上方的穹顶和雕花天窗,阳光都汇聚在台上,如同光明聚集在圣教一般。
红衣大主教引导圣子站在讲经台中央,开始对下方神色殷切崇拜的村民讲解今日传教的步骤。
“那么接下来,请圣子为光明最诚挚的信徒剔除邪念、治愈顽疾,就从原罪最深重的傻子艾伯特开始!感谢圣神!”他宣布了接受净化的名单顺序,第一个赫然是进村路上遇见的傻子少年。
下方的信众发出赞叹又羡慕的声音,目送着那肤色黝黑、眉目痴傻的年轻人被仪仗兵请上讲经台。
“嘿嘿嘿,圣子!好香!”傻子不知道什么叫净化,但对眼前白嫩香馥的双性人充满了向往和好感,他笑出一口白牙,流着涎水挣脱了仪仗兵,踉踉跄跄地扑上前。
因为看不清脚下的木地板,跌了一跤,正正扑倒在圣子的脚边,如同感知不到疼痛一般,傻子丝毫没有哭喊,只会仰着头傻笑,一把保住了圣子修长的大腿,对着他下身一阵胡乱地亲吻。
“你!”宁宣被他莽撞地举动惊了一跳,想伸手推开的瞬间,只听到身后红衣大主教一声轻咳,登时将原本推拒的手掌改为轻抚,柔柔地摩挲艾伯特的头顶。“愿你的生命不再有黑暗,愿圣神的光明笼罩你。”
青年弯下腰温柔地亲吻了一下傻子的额头,颤抖着伸手解开自己金黄丝绒的外袍,披风一般的袍子瞬间坠落在地,露出其下赤裸的一身白腻浪肉。
圣子如同婴儿一般纯洁,传教时无需穿着任何人间污浊的衣物,可以最大程度的传递光明。
因为他弯腰的姿势,双性人鼓胀丰腴的奶瓜登时自然的坠下,如同两团柔软白嫩的巨大抱枕,瞬间压在艾伯特的脸上,奶肉挺拔丰满,将少年的头颅结结实实的夹在乳肉沟壑之间,呼吸间全是馥郁的奶香。
娇嫩腻白的奶子紧紧贴在傻子脸颊上,摩擦着他因为常年农作粗糙蜜色的皮肤,这滑嫩柔腻的触感让少年惊呆了一般,着迷的用头颅不断在乳肉间蹭动。
宁宣直起腰伸手想将跌坐在地上的少年扶起来到台中央的传教椅上,谁知他双乳刚刚离开少年的脸颊,这痴傻的呆子以为香软柔嫩的白馒头要跑了,生气地发出一声大叫。双手狠狠对着那颤动的乳肉一抓,十指深深陷入到洁白的奶肉里。
他尤嫌不满意,生怕到手的奶子离开,如同吃糖一般张开大口一把咬住那再眼前晃晃悠悠地嫩红乳头。
“嗯唔!好……好疼……哈啊……”宁宣胸口骤然遇袭,起身的动作猛地拉扯到了被咬住的奶头,乳肉和娇嫩的乳尖瞬间被拉扯成了长条的纺锤形,痛得他眼角绯红,生理性的泪水滚滚落到腮边。
可怜的乳肉奶冻一般在空中飞晃,一片白花花的肉浪翻腾,傻子控制不了力度,十指直直要将这白嫩的软肉捏爆,攥紧得乳肉紧绷涨起,肉眼可见雪白肌肤上青筋都突突跳动。
指头凶狠握紧地地方,全是淫荡而糜烂的青红指引,彰显着这肥白大奶遭受了怎样粗暴得揉捏。
原本就被乳汁撑满饱涨的双乳被粗暴地攥挤,奶孔如同放闸一般霍然洞开,之间如同熟透的樱桃一般红润俏丽的乳头顶端出现一道淫糜的肉缝,因为乳肉被凶狠地挤压,肉缝逐渐被捏得圆圆张开,“噗嗤”一下狂喷出奶白香馥的乳汁来。
可怜的双性人浑身剧烈颤抖,哺乳喷奶的快感从胸前瞬间席卷全身,敏感娇嫩的奶子酸胀不堪,又酥又麻,只感觉不断有液体从乳头激射出去,乳腺如同被按摩畅通了一般激爽,不自觉的绞紧了紧实雪白的大腿。
腿根摩
擦着肥厚湿润的阴阜,两瓣肉唇间湿滑一片,清透的淫水咕噜咕噜顺着肉花流下大腿,划出几道淫贱的水痕。
艾伯特滋滋有味的吸着嘴里的乳头,智商只有几岁稚童一般的傻子瞬间如同回到了婴儿时代一般,沉醉于哺乳吸奶的快乐之中无法自拔。
他无师自通的握紧了手中的乳瓜,捏得乳球紧绷鼓囊,如同两个裱花的装满奶油的肉袋子,这边狠狠攥紧挤压一侧的奶子,“滋——”便是一道香甜的乳汁射入口腔中,那边大力揉捏如同红润葡萄一般的乳尖,“噗嗤——”又是一道可口的白浆喷到嘴边。
“别……别……啊啊……哈啊……好舒服……别挤了……求你……呜呜”宁宣被当成乳牛挤奶一般玩弄这两团腻白乳肉,又痛又爽,双眼不自觉半阖,眸光涣散,口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
总算是还记得传教的要点是要将信众的污浊之物——精液吸出,他急促的喘息着,手臂绵软无力的推着傻子的头颅,身体后仰想将惨遭淫虐的乳头解救出来。
“唔!?”艾伯特吃的正开心,眼见那充盈奶汁的乳房逐渐撤远,慌不择路狠狠咬住红糜软嫩的乳头。
葡萄一般的嫩乳被大力的咀嚼,如同吃咬奶糖一般,用后槽牙无情地碾磨出丰沛的乳汁,可怜的乳头彻彻底底被嚼烂了,从樱桃大小的圆豆子红肿发胀成了一颗长条的蜜枣。
乳晕到红艳艳的乳头上满是傻子噬咬的牙印,又深又重的印子凹陷下去,将这柔嫩绵软的红肉凌虐地肿胀不堪。
乳头几乎要被咬掉的痛楚让双性人彻底战栗,他双腿一软根本站立不稳,一下跌坐在地上。疯狂翕张吐着蜜液的两瓣肉唇便啪地一下重重合在木地板上,吮吸着光滑的木纹,与地板严丝合缝的贴在一处。
翘肿的红蕊从两瓣肥厚唇肉中挺立而出,咕咕叽叽挤压在地上,发出一阵淫糜的水声。
大量淫水从肉逼翕张的入口喷涌而出,登时将地板润得淫滑一片,因为木地板渗透不入,无处可去的腥臊淫液在地上积淤了一大片,亮晶晶的骚水如同一滩蜜汁糊在地板上,如同上了一层上好的釉,滑的让人几乎站不住脚。
圣子哽咽着哀叫一声,浑身酸软的跌坐在地上,挣扎着翻过身想往远处爬。
身后高壮的傻子顿时不乐意了,身下的阳具硬的发痛,顶着裤裆凸起来一大片布料,清香的乳汁也没得喝了,气得怒吼一声,如同野兽一般四肢并用的扑向前方。
手脚发软濒临高潮的双性人还未爬出几步,登时便被艾伯特扑倒在地,如同泰山压顶一般结结实实压在身上,动弹不得被桎梏在傻子的胸膛和地板之间。
整个人被少年的体重压制得紧贴在地面,巨硕肥嫩的双乳都被压得变了形,在身侧地板上摊开如同两团饱涨的摊平的面团,奶水被地板挡住了出口,艰涩地回流入乳房当中,又痛又麻刺激的宁宣瞬间失禁高潮出来。
下身红嫩阴穴处的尿眼疯狂翕张,紧缩的逼肉蠕动颤抖,一颤一颤的尿孔倏地大张开来,狂喷潮吹出一道清亮的尿柱,“哗啦哗啦”浇在地板上,发出阵阵骚浪的水声。
而傻子尚且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事情要如何继续,他又气又恼,只觉得身下肉棒硬烫肿痛得几乎要炸裂开来,又不知如何才能发泄,只会凭着本能隔着裤子拼命耸动下身,如同发情的公狗一般疯狂摆动有力的后腰。
狰狞勃发的肉茎隔着一层薄薄麻布,在青年绵软湿润的挺翘肉臀间来回冲撞蹭动,粗糙的布料带着龟头滚烫的气息时不时摩擦过娇嫩的逼口,刺激得敏感肉花翕张收缩,嫩肉不住的含吮着巨大的龟头。
宁宣不由自主的挺腰回应,肥白屁股不顾主人羞涩的情意自顾自的追逐着肉棒。虽然身体被修复液恢复到了完好如初的模样,但被粗大肉茎激烈肏弄的快感已经被前后两处肉逼牢牢记住,感受到熟悉的粗硬巨物在顶弄着唇肉边缘,便饥渴地开始蠕缩红肉,想要将肉棒吞吃入穴。
听经席上有村民被眼前淫糜的一幕惊得窃窃私语,甚至以为圣子要被莫名强奸了,有的庄稼汉暴躁不已的发出了不满。
“肃静!眼前这正是兽性的体现!是人性藏潜的恶念!只有这样发泄吸出,才能被圣子净化!”红衣大主教倏地敲了一下手中金铃,对众人头头是道地开始讲解圣子净化的重要和过程……
被清脆的铃声惊醒,宁宣低低呻吟了几声,短暂的恢复了片刻神智。
他轻柔的哄着牢牢压在身上的傻子,白嫩纤葱一般的手指缓慢伸到身下。艰难地帮艾伯特扯下裤头,那蓄势待发的肉茎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啪”一下狠狠抽在肥嫩白腻的屁股肉上,打得雪白臀肉在身下颤巍巍的飞晃。
“嗯哈……唔……请……请释放……你的恶念……哈啊……”圣子急促地喘息着念出祷告的话语,手指分开两瓣肿胀不堪的肥红唇肉,剥开娇嫩湿滑的唇穴,将那处滑腻的肉缝送到勃发的肉茎前方。
饥渴的淫肉瞬间便缠绵得裹上了粗硬硕大的龟头,张开多情骚浪的小嘴,一收一含,疯狂吮吸着突突跳动的肉茎。
傻子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双手猛地扣紧了青年莹白晶亮的腰窝,公狗腰即刻开始了疯狂耸动。“噗嗤”一声破开紧致闭合的肉缝,里头湿热烫软的红肉一下含裹吸住肉屌,黏糊糊地舔吮着,咕啾咕啾吃得淫水直流。
嫣红嫩逼被这粗长肉茎肏干的痉挛抽搐,一边冒着淫糜汁水紧紧裹夹上来,又倏地被肉屌硕大的龟头凶悍破开,湿红软肉被由内到外来回的碾压鞭挞,娇嫩的穴肉被无情地摩擦冲撞,捣弄得如同一团烂软的花泥,随着傻子粗暴地挺撞被挤得稀烂溢散。
“啪啪啪”少年腹肌分明的小腹激烈的拍打着圣子的雪白臀肉,腰胯飞快摆动,剧烈的撞击闷响在教堂里清晰的回荡,圣子两团肥白嫩软的肉臀被撞得在空中不停颤晃,荡开一片白花花的肉浪,隐约可见白浪中一道粗壮紫红的肉屌来回进出。
宁宣呜咽得颤抖着身子,小腹酸胀发麻,几乎又要潮喷激射出精水来。他眸子完全涣散失神,额头鬓角都是细细密密的香汗,眼角绯红一片,几乎分不清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情动留下的生理性泪水。
被奸淫到肿胀不堪的唇肉娇媚地外翻出来,在飞速撞击中艰难地收缩,试图含裹住那激烈抽插的肉屌,淫肿湿软的殷红逼口颤巍巍地承受着傻子毫无技巧粗暴的抽插,可怜兮兮地吞咽着这根粗长鸡巴,被贯穿顶入撑得酸楚酥麻。
粉嫩的肉壁被这凶猛肏干彻底操熟了,柔软湿滑的膣肉蠕动着,一缩一放裹夹着粗长肉根,绵密热烫的淫水从宫口处下雨一般喷在龟头上,将整个肉茎濡湿得滑腻不堪,连傻子腹部蜷曲的耻毛都湿漉成一缕一缕。
圣子瘫软在地上,再也没有支撑身体的力气,只能被艾伯特掐着屁股,将雪白臀肉深深掰开,用鸡巴来回鞭挞扯弄着湿红膣肉。
龟头每一次退出都裹挟着大量绵软湿润的艳红腔肉,黏滑湿漉的肉团层层堆叠在洞口,又被下一次猛干一下捣穿顶入了腹腔深处。
足足干了近乎半个小时,宁宣已经连呜咽都无法发出,浑身颤抖,双眼翻白,手指痉挛着扣紧身下的地板缝。雪白臀肉上沾满了黏亮湿滑的淫水,熟烂软腻的肉逼大张着足有四指粗细的圆洞,痉挛得不成模样收缩不紧了。
穴眼剧烈的蠕动,潮喷出一股股粘稠淫液,青年喘息着激射出一股腥臊尿液,下身的小巧肉茎紧紧抵在木地板上马眼扇动,汨汨流出一股股稀薄的白浆。
硕大的龟头将穴内的嫩肉一次次地狠狠碾过,淫红黏膜被奸淫得酥烂不堪,湿淋淋地浸泡着滑腻汁水。
宫口的嫩肉被鸡巴肏得烂熟,肉团被摩擦的红肿发烫,肉嘟嘟得鼓胀起来。充血红肿的囊肉如同海绵肉垫一般,被龟头凿出一个李子大小的凹陷,只可惜傻子毫无经验技巧,始终未能破开宫口顶入这骚浪双性人的绵软子宫内。
只听“噗嗤噗嗤”鸡巴毫不留情地大力贯穿娇嫩肉穴,傻子剧烈的喘息了数下,猛地一挺腰,狠狠将鸡巴送入到阴道深处,抵着宫口那团娇嫩红肉激射出精液。
囊肉食髓知味得裹紧了龟头,黏软嫩肉柔柔地含吮住肉茎,如同婴儿吮奶一般,一波一波吮吸按摩着龟头与柱身衔接的冠状沟,将囊袋里储存的精液全部吸吮吞咽进肉腔里。
“啊……好烫……呜呜……嗯哈……好……好爽……射了……射进来了……啊啊……”宁宣疯狂的摇摆腰肢,低垂着头不住地泄出甜腻的喘息,塌腰抬臀让腔肉最大程度的打开,完全含住那一泡射入的浓精,一滴也不能漏出到体外。
“这……这是哪里……”满足地激射完浊液,趴在圣子身上的艾伯特似乎略微恢复了神智,他晃动着头努力弄清楚眼前的情况。他摇晃着身体稍微后撤,一下将半软的肉屌从圣子被操的敞开得湿红软穴中抽出。
圣子一下失去了支撑,原本被抓在半空的屁股“啪”一下跌回地上,发出湿淋皮肉撞击的闷响,双腿如同青蛙一般大张,只见雪白的肉臀被撞得微微泛红,大腿根颤抖痉挛,裹夹着中间那口淫糜骚浪的肉花。
两瓣唇肉被淫水濡湿得滑腻不堪,被粗暴冲撞得歪倒向两侧腿根,逼口嗬嗬得翕张着,吸入微凉的空气,刺激得淫红膣肉疯狂痉挛。在穴口张开的时候隐约可见深处滚动着粘稠的白浆,倏地又被骚浪红肉夹紧吞咽去了更深处瞧不见了。
“啪啪啪”台子边缘处传来了红衣大主教欣喜的掌声,他一边鼓掌一边大步走上前,单手扶起不知所措的艾伯特,温和的询问他:“你感觉还好吗?”
“好……好……我很好,这太爽了!感觉浑身充满了精力,可以连续农作一天不停!”艾伯特竟然从痴傻中恢复了神智。
他条理清晰的回答主教的问题,手掌啪啪拍打着胸脯,露出憨厚的笑容。连连朝红衣主教敬礼道谢,口中高呼圣教的教义,由衷的对圣教的神威深信不疑。
“如大家所见,这就是圣子的净化能力,只要将邪念灌注于交媾的过程,在圣子的体内释放浊液,再饮下圣子纯洁的乳汁,就能除去体内的一切污邪!”克莱尔一挥手,朝着下方群情激动的信众宣布,让仪仗兵引导
恢复神智的艾伯特离开。
同时他踱步来到瘫软在地痉挛不止的宁宣身边,伸出手绅士又彬彬有礼的朝圣子道:“请圣子阁下赐下光明,不吝力气为这些忠实的信众净化。”
宁宣侧头望向红衣主教的眼底,只见深蓝色的眼眸中氤氲着浓重的威胁,不敢忤逆他的指令,只得拖着酥软不堪的身躯搭着主教的手站起来。
他抬眼朝台下一瞥,十几排的听经席上坐满了神情激动疯狂的村民信众,无数双眼饱含着欲望和邪念,如有实质一般的视线像触手一般将赤裸的圣子从头视奸到脚,着重打量着圣子布满了牙印和紫红手指印的腻白双乳。
青年惊骇地浑身发颤,要净化这将近一百人的信众,只怕会足足将他娇嫩的子宫都操烂撑破,吸收的精液会撑大他的肚子直到如同怀孕一般挺着白腻腹球,逼口都要被操的松弛不堪彻底报废。
难堪地发出一声呜咽,宁宣手脚发软几乎走不动路,然而身后红衣主教看似安抚实则强硬的手掌按住了青年的脖颈,不容置疑的推着他下了传经台,来到第一排的坐席前方。
“请……请接受……净化”双性人满面潮红,贝齿咬紧了下唇,双手捧起肥白硕大的乳球,如同女仆端着餐盘一般将那红肿不堪的奶子递到第一个信众脸前。
第一位似乎是村庄当地的有名乡绅,虽然不是贵族但也小有资产。他颇为嫌弃的看了一眼糊满了傻子口水和斑驳牙印的乳头,竟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方丝绢手帕,一手如铁掌一般握住了娇嫩的乳根,将整个椒乳捏得微微上翘,红肿不堪的乳头顿时高高昂起对准了乡绅的脸。
另一手捏着手帕大力的搓揉抹擦着娇嫩的乳尖,将那处红软的嫩肉几乎要磨破了皮,痛得宁宣上身不住的颤栗发抖,咬紧了下唇才没有哭吟出声。

圣教星3【吸精传教】口爆吞精唾脸颜射凌辱圣子沦为百人精壶(上)
“来吧,圣子殿下!”乡绅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蒲扇一般的大手撩起下袍。一根怒张勃发的粗硬肉棒跳出来,气势汹汹地对着圣子的白皙的脸蛋。
这肉棒颜色暗沉紫黑,显然是经历丰富操弄过不少淫红肉穴,龟头如同一颗熟透的李子一般,滚圆光滑,透着热气,马眼一翕一张激动地吐着腺液。
浑身赤裸的圣子脸颊绯红,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傻子奸淫玩弄已经让他尊严扫地,还要给这将近一百人的村民信徒口交,他羞涩中带着轻微的惊慌,双眸无措的看着乡绅。
粗粝带着茧子的手掌色情地抚摸上圣子的脸颊,从耳后一路摩挲到丰润的唇瓣上。
拇指牢牢按在青年水润红嫩的唇肉上,如同拨弄算珠一般上下抚慰,迫使他不得不微微张开口唇,露出内里湿红热烫的口腔。米白色的整齐贝齿之间,隐约可见一条柔软湿滑的香舌来回游走,更深处喉头的嫩软膣肉蠕动着,亟待鸡巴的开凿。
宁宣听到身后传来红衣主教的轻咳,顿时从犹疑不决中惊醒。他收敛好担忧,换上一副纯洁的笑容,对着乡绅柔柔地调情。
嫩红的舌尖寻到了侵入口腔的手指,老练的旋转裹含,如同一条灵活的淫蛇缠绕着乡绅的拇指,用力收缩两侧的湿烫滑腻的口腔嫩肉,甚至连两腮都微微凹陷下去,可见青年吮吸嗦含的努力程度。
他模仿着羊羔吮奶一般,一紧一松,一吸一放地来回吸含那根手指,嘴角还极尽所能的挂上温柔甜美的笑容。极致淫荡的动作和极致纯真的面容形成了剧烈的反差,如同天使和恶魔的结合体一般,让信徒在沉湎于交媾的欢愉时被洗干净精液。
乡绅被他吮得下腹一紧,眼神都凶狠了几分。当即不再端着架子故作高傲,从青年口中倏地抽出手指,一手握住身下硬的发胀的粗黑肉屌,趁着他口唇还未合拢的瞬间将肉茎狠狠贯入其中,直直捣开那蠕动中的湿软膣肉,极其恐怖的长度让肉茎瞬间贯穿了青年的唇瓣到喉头。
“嗯唔!”圣子猛地睁圆了双眸,喉结剧烈的上下滚动,艰难地平缓被突然插入造成的呛咳。湿红软嫩的口腔柔柔地包裹住粗硕的肉茎,婴儿手臂粗细的肉屌几乎占据了嘴里所有的位置,压迫挤占得香舌都无处安放,只得可怜兮兮地被柱身顶在腔壁红肉上。
舌尖顺着狰狞的柱身一路舔舐,用绵软滑腻的舌面抚慰过凹凸不平的肉茎,宁宣甚至能感受到粗硬鸡巴上勃发的青筋在舌尖上跳动。
他充满技巧的用舌苔来回刮擦龟头冠状沟处的肉筋,将那处突突直跳的肉茎碾压拨弄,爽得乡绅不住地吸气。
男人快速挺弄下身,双手毫不客气地按住圣子的后脑,十指陷入到蓬松的金发里,时而将青年粗暴地按入下身粗硬的耻毛中,时而大力拽着他的金发将肉茎撤出到洞口,直直将青年柔嫩的口腔完全当做一个泄欲的肉洞一般,凶悍粗暴地飞速抽插。
粗巨的肉茎极其喜爱圣子喉头那处的软肉,高热湿软如同半块环状的肉质海绵一般,每一次狠狠挺入到最深处,龟头就会被全方位的裹紧。
青年每一次吞咽口水的动作都如同按摩一般使得滚红滑腻的软肉来回摩擦肉茎。而再插得深一点,听到圣子发出难耐的呻吟,就能感受到喉头的肉环正好卡在龟头与柱身相连接的冠状沟处,如同一圈紧致柔嫩的肉套子,连粗硕肉屌上每一处筋脉褶皱都能紧贴抚慰到。
而可怜的圣子则完全被这凶猛地肏弄干的昏昏沉沉,他的喉道口腔似乎都不再受自己控制,完全被当做了信徒兽性施虐的飞机杯。
口腔被来回冲撞破开,嫩肉被热烫肉茎冲碾捣弄,直操得他口水都含夹不住,淫水横流飞溅,粘稠透亮的淫液糊满了整个下颌和胸乳,将肥白丰腴的乳肉润透得晶亮水盈,两颗被嚼烂的奶肉肿胀不堪,坠着清亮的淫水如同被蜜糖裹住的糖葫芦一般。
红腻软烂的喉肉又湿又软,被乡绅粗长的鸡巴飞速捣弄奸淫,不稍百下的冲刺肏干,很快就将那处捣成了一团滑腻鲜红的软肉,湿黏红肿得坠在口腔和食道连接处。
随着龟头的卡进抽出,肿胀充血的嫩肉严丝合缝的纠缠住冠状沟间的凹陷缝隙,连喉头的嫩肉都被干成了男人狰狞龟头的形状。
眼见乡绅挺着精壮的腰身来回操干了上百个来回还意犹未尽,宁宣再也忍耐不住,只感觉口腔嫩肉几乎要被粗硕的肉茎磨破了皮,滚红腻滑的膣肉又烫又痛,酸麻发胀得几乎要说不出话。
他再也维持不住脸上圣洁的笑容,五官揪紧了绝望地拼命摇着头颅,双手拍打着乡绅的大腿激烈地挣扎着,喉头被巨大的鸡巴干得咕叽咕叽一片淫糜水声,只能睁着充盈泪水的双眼可怜地仰头乞求男人放过。
“嘶——不愧是圣子,真他妈太爽了!夹这么紧,就这么想要精液吗!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圣子还是婊子……啧”乡绅口中骂骂咧咧地说着侮辱的话语,似乎颇为享受高贵的圣子在身下吞吐阴茎的淫贱模样,他对青年满脸泪花的求饶视而不见,反正净化的过程就是对兽欲的发泄,不论怎样对待圣子都不会受到教廷的追责。
“呼——”男人重重地操进圣子紧致红嫩的青涩喉道里,插得淫肉咕叽作响水声绵绵,似乎还不满意,尤嫌对圣子的侮辱不够刺激,他双眼一转发出几声淫邪的嘿笑,猛地清了清嗓子眼,对着跪在身下的青年狠狠啐了一口。
一道混杂着粘痰和口水的白影“嗖——”一下飞落到青年白皙的脸蛋上,正仰着头的宁宣猝不及防,由于口唇大张着被粗巨肉茎狠狠贯穿,他整个人如同被钉在鸡巴上挣扎的一条白鱼一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脏污唾沫糊在了额头上。
那一大团腥臭的浊液就这样顺着鼻梁挂在青年脸蛋上,正正从额头流到了右脸颊,将整个右眼都盖住了,淡黄的睫羽被唾沫打湿,纠结成一缕缕耷拉在眼皮上,连睁开眼睛都无法做到。
“嗯唔!呜呜……”被唾脸凌辱如同下贱母狗、囚犯一般的待遇,让青年被羞辱地浑身颤抖,他流露出难为情的耻辱感,双唇不自觉的闭拢合紧了,一时不察竟然让牙齿微微蹭过了口中的肉茎。
“嘶——妈的,连吃屌都吃不好!怎么净化的你!”乡绅被身下轻微的刺痛激怒了,脸色涨红连胡须都根根挺立起来,他狠狠拽着圣子的金发将他从鸡巴上扯开,反手毫不留情地对着那娇嫩脸蛋甩了一巴掌。
从未承受过这样暴行的圣子登时被打懵了,整个人被大力击打地歪坐在地上,白嫩的左脸蛋上顷刻间就浮现出一道红肿的掌痕,火辣辣地发痛发胀。
满脸都是粗暴口交流出的淫液和泪水,右脸上还挂着男人脏污的痰唾,简直和下城区最下贱的街头娼妇一般模样。
乡绅怒吼了几声,不愿意再使用擦伤他金贵肉茎的无能肉套子,他用手飞速撸动了片刻,小腹快速抽动,对着前方跪坐的圣子猛地射出一道浓精。
白浊噗呲噗呲喷涌而出,划过一道抛物线,如同下雨一般稀稀拉拉的打在圣子的头上,从头顶到脸颊都淋满了白浆,粘稠腥臊的浊液挂得满头满脸都是。
宁宣浑身不住的战栗,终于从这粗暴口交中解脱,急促地喘息着呼吸着空气,即使被人用精液尿了一脸也只得乖巧地承受。
他双手支起身子,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高扬脖颈伸长了舌尖,尽职尽责的将乡绅射完精的肉屌舔舐干净。
绵软红嫩的舌尖被当做了擦身的抹布,将被口水、腺液糊的水淋淋黏糊糊地龟头吮吸得清爽光滑。
他这才艰难得蠕动红肿的舌根,低着头向乡绅行礼:“唔……呃……咳咳……净化……净化已经完成……愿……愿……圣神……保佑……您……咳咳”
乡绅冷哼一声,看也不看瘫软在地的圣子一眼,整理好仪容,冲台前的红衣大主教抬了抬帽子示意,就大步离开了教堂。

圣教星4【乳孔交】舔弄脏污肉屌舌尖清理包皮垢乳孔扩张插入沦为百人精壶(下)
后排信徒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紧紧跟随着圣子的动作,视线在他红肿不堪坠着白丝的逼口和肥嫩奶子上流连,终于其中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再也按捺不住。
他面红耳赤急促地喘息着,身下的粗麻裤裆被勃发的阴茎顶起一个恐怖的高高凸起,倏地站起来环顾四周:“贵族老爷净化完了,该到我们了吧!我深感原罪深重,让我先来!”
村民哗然一片,窃窃私语着但是无人敢上前与其争辩。这人原是村庄中最游手好闲的懒汉,既不专心侍弄农耕,也不愿意正经干一份正经的营生,纠集了一伙同样热衷于不劳而获的年轻男子,成天就在村庄里唯一的一间小酒馆喝酒作乐,吃喝玩乐的钱不够用了就靠耍横去欺压一些老实的农夫,或者去偷去抢。
乡绅和贵族老爷不愿费劲去管这样一个赖子,而那些除了放牧和耕作没有任何权势的村民又拿他毫无办法。这伙人如同蝗虫一般在格雷村庄横行霸道,只要他们一天不侵害贵族老爷的直接利益,就能这样一直快活下去。
对于信徒净化的先后顺序,红衣大主教显然没有心情关注这点微不足道的细节,对他而言,只要圣子能够乖乖完成净化的任务,其他都是小事。因此克莱尔丝毫没有停顿,对着宁宣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朝那懒汉的方向走去。
可怜的圣子如同离了水的鲜美白蚌,四肢绵软无力,大腿打着颤痉挛着艰难地挪动,试图遵从红衣主教的命令,然而被凶猛肏干过上下两个肉穴,腰背酸楚不堪的不听使唤,根本无法站立起来。
懒汉等了半响丧失了耐心,冷哼一声暗骂道:“骚货,这就不行了,等爷爷把你肏趴下!”说着探出手,张开的十指对准了那再在空中颤巍巍飞晃的肥白乳肉,快狠准的捏住红肿娇嫩的奶头。
他大喝一声,十指深深陷入那腻白软肉中,将遍布齿痕的乳肉捏得几乎爆裂开来,鼓鼓囊囊如同充盈着馅料的大白面团一般,青筋几乎都微微翘起了。
“啊!呜呜……不……不要……痛……好……好痛……嗯啊……哈……”乳尖剧烈的疼痛让宁宣瞬间浑身颤抖起来,奶子被紧紧攥着揪起,几乎要将那两团娇嫩肥白的乳肉从胸前揪扯下来,铁掌无情地捏紧了红肿充血的奶头,又涨又麻的刺痛感席卷了双性人全身。
只听“噗呲”一声,一股激烈的热流从小腹流窜到鼠蹊,宁宣呜咽着大声哭吟着,猛地打了个嗝,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湿红柔嫩的肉花唇缝间那口淫糜的小肉眼一翕一张,竟然承受不住痛感一下失禁了。
温热臊气的液体哗啦哗啦从腿间流淌而出,圣子惨兮兮地吊着眼泪,努力并拢双腿试图掩盖这羞耻的反应,而被拉扯的奶子又迫使他不得不挺胸前倾。
整个人跪坐在地面上根本无法保持平衡,只能仍人鱼肉地将重心放在乳肉上,全靠身前那双带来极致痛楚的手掌支撑。
懒汉手臂发力,小麦色的手臂肌肉肉眼可见的鼓胀纠结起来,显然手掌力度达到了惊人的程度。
他一只手攥紧了圣子两颗柔腻肥白的奶肉顶端,如同握着一只拖箱把手一般,将瘫软在地上的圣子当做毫无尊严的物件,大力拉拽向自己身下。
无力挣扎的双性人哀叫着拼命用酸软的双手推拒着扯动两颗硕大奶子的铁掌,却只能如同一条勾在铁钩子上的白鱼一般被拽上了岸。
两瓣肥厚柔腻的唇肉大张着吸附在大理石地面,蠕动着跟随身体的挪动一齐滑向懒汉,简直被当成了擦地板的抹布,在光滑的石面留下一道淫糜的水痕,晶亮的淫液混杂着尿孔失禁汨汨流出的清尿。
足足扯着奶子拉拽圣子前进了几米,懒汉把粗麻裤头利落的一扒,“啪”一声一根又粗又黑的鸡巴瞬间从裤裆中迫不及待的跳出,直挺挺的耸立着怼在宁宣的脸前。
这懒汉连做工和务农这些关乎生计的事情都不愿意干,更遑论好好整理收拾自己。再加上这个星球生产力的局限,洗澡对于许多偏远村庄的村民而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就导致了眼前这根肉棒散发的味道极其浓重,混杂着腥臊的尿味和粗重的麝香味,还有懒汉身上不小的汗味,只是这样对着鼻尖就让宁宣熏得忍不住后退。
黝黑的肉茎足足有成人拳头粗,遒劲纠结的筋脉凸起分明,顶端那颗巴掌大小的龟头半掩在粗厚的包皮下,只露出中央蠕动缩紧又放松的马眼,正涓涓吐着腥臊腺液,晶亮的银丝盈满了浅浅一窝,又顺着包皮边缘坠落下来。
“正好爷好久没洗了,来给爷清理一下,用你那淫荡的小舌头舔干净一点!”懒汉恶狠狠的威胁道,手掌扣在圣子的脑后,不由分说地将他莹白的脸蛋压向怒张的巨屌。
“唔……”那湿漉漉的龟头顷刻就顶在了湿红软嫩的唇瓣上摩擦,宁宣近距离打量着这根脏污狰狞的肉棒,脸色苍白几欲作呕,这是他从未吃过的如此肮脏的肉棒……
葱白般的十指颤抖着,柔柔地抚上柱身。圣子用双手拢住裹紧了肉棒上下摩擦,食指和拇指轻柔地拨开深红色的包皮,将光滑的龟头如同剥荔枝一般整个显露出来。
宁宣深呼吸,屏气凝神的伸出嫩红舌尖,从马眼开始围绕着硕大龟头打圈舔舐。舌苔微微粗糙绵软的触感,让懒汉倒吸了一口气,小腹肌肉紧绷,那紫黑的肉棒更加膨胀了几分,竟然几乎如同马屌一般粗硕奇长无比。
入口是咸腥的味道,腺液汨汨的从翕张的马眼中流出,仿佛在吃一颗蘸了酱油的荔枝。
然而当肉舌舔舐清理到龟头四周,登时接触到了一圈豆腐渣一般粗粝的晶体物。在龟头与包皮接轨的细密肉褶里藏污纳垢了许多脏污物,乳白色的包皮垢腥臭黏软,舌尖甫一舔弄上去顷刻就被那恶心咸骚的口感刺激得痉挛回缩。
腥臊熏臭的肉屌横陈在口鼻之间,无处可躲的圣子被这刺激的腥臭气味熏得眼泪直流,他控制不住的拼命干咳,喉结几度上下滚动,抑制着难以忍受的呕吐感。
脑后被懒汉的手掌牢牢按住,宁宣迫不得已只能努力让自己习惯这腥臊的气味,一边上下撸动着肉屌的柱身,一边用舌尖将龟头和冠状沟那细密的褶皱舔舐清理干净,用透亮清润的唾液将这些污物润湿,再一点点用舌苔刮擦下来,舌尖卷起吞咽落肚,对圣子而言无疑是极度的凌辱。
“你的奶子干什么用的!给爷裹紧了打奶炮啊!”懒汉畅快的粗喘着,脚掌毫不留情的踢了一脚跪在身下的圣子,踹得那肥白巨硕的奶子在空中飞晃甩动,又痛又麻的掀起一阵乳浪。
“唔唔……”宁宣双眼含满了屈辱的泪花,眼睫扑闪沾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口中被巨大的龟头塞得满满当当,撑得一侧脸颊都鼓起了一个狰狞的凸起。
红润软腻的肉唇长到了最大,艰难地如同一圈肉环裹紧了龟头下方的冠状沟,舌尖在包皮和龟头的缝隙中来回舔弄吮吸,将腺液和污物一滴不漏的吞吃进去。
他两腮被撑起,几乎不能言语,只能微微挪动头颅示意遵命,两手捧起身前红痕交错,布满了紫红指印的两团肥白奶肉,将剩下露在口腔外三分之二的肉茎裹进双乳之间。
被改造后的白腻巨乳膨胀到了惊人的程度,能将整根肉棒都深深埋入两团乳肉里,柔腻滑嫩的奶肉如同发酵后的面团的一般,触感弹性肉感十足。
只见肥白丰腴的奶肉汇聚并拢,仿佛一道白嫩肉套子一般,紧紧将紫黑的肉棒包裹在内,只有顶端那颗粗硕的龟头像雨后的蘑菇挺立在两座雪白的乳峰上。
宁宣双手环绕在胸前,十指抓着被傻子咬的破皮红烂的乳头,手下扣紧用力,只听“噗嗤”一下,一股香馥馥的清甜乳汁瞬间从张开的乳孔中激射而出,哗啦哗啦浇打在懒汉的小腹上,被肌肉严严实实挡住,只能顺着皎白的乳肉倒流回中间的缝隙里,充当了完美的润滑液。
在鲜甜软糯的乳汁润滑下,圣子飞速的挺腰抬胸,两团绵软肥腴的白肉在男人黝黑的下腹间快速起伏出一道白影,“啪啪啪——”拍肉声不绝于耳,湿淋的乳汁将整个乳肉沟壑润湿得淫糜湿腻,那根巨大粗长的黑屌如同一根穿在白肉里的铁柱,咕叽从乳肉底部一下贯穿插出。
龟头猛地钻出层层堆叠的雪白肉团,就被一张红润热烫的小嘴柔柔含住,滚红湿腻的口腔膣肉和舌尖绞紧了熟李般的龟头拼命嗦吸,直直将马眼吐出的腥臊液体全数吸吮进食道,再一下抬起胸乳将龟头又再次埋入到绵软奶肉里。
如此往复肏干数百下,两颗奶球沉沉的坠在男人身下,上面布满了圣子的香汗和馥郁的乳汁,泛着洁白晶莹的柔润光泽,湿淋淋地贴紧了中央粗黑的阴茎。内侧娇嫩绵软的乳肉被鸡巴肏的微微泛红发肿,每一下进出都带动着圣子浑身颤颤地发抖。
因为来回吞吃粗硕的龟头,口腔一缩一张根本衔含不住多余的银亮唾液,呼吸不畅得从宁宣的唇角滴落下去,泪水无意识地簌簌滚落下来,喘息艰难又甜腻。
只听懒汉激爽地低吼几声,巨手猛地拽紧了圣子的金发,小腹凶悍急速地上下挺弄,不顾圣子吞咽不急发出的呜咽哭吟,无情地将肉屌顶入口腔丝毫不退,飞速的在腻白乳肉和那湿红滚烫的腔肉里肏干冲碾,抵着宁宣的上颚激烈地喷射出浓浓的白浆。
“咳……咕噜……咳……唔……不…嗯唔……”圣子拼命挣扎后仰头颅,控制不住的被激射满整个喉腔的精液呛咳起来,吞咽不下的浊精如同一道米白色的粘稠激流在口腔和喉道里来回激荡,被咳嗽带动的气流一下冲进了鼻腔。
剧烈的酸爽激痛让宁宣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大量的精液将口鼻和喉腔处的管道堵塞的严严实实,长达十几秒的时间无法呼吸,窒息感让他一阵阵晕眩瘫软无力的陷入到懒汉的手掌之中。
他徒劳的起伏着胸脯试图吸气,然而吸进鼻腔管道里的只有粘稠腥臭的浓精,那精液凶悍无比地占据了每一处管道,顺着呼气的鼻腔从鼻子处汨汨倒流出来,一大团湿淋浓稠的白色浊液“啪嗒”从鼻腔处滴落。
远看圣子皎白秀美的五官上竟然挂着一大团白色的“鼻涕”,精液一股一股从鼻孔处喷涌而出,甚至在鼻尖上吹起了一个透亮白色的泡泡,积攒到一定大小又“啪”一下破裂炸开,糊了可
怜的双性人满脸的腥臊污浊。
直到男人射精完才大发慈悲的将肉屌从圣子的喉腔乳肉中猛地抽出,离开了肉柱的支撑,陷入了短暂昏迷的圣子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眼看歪倒下去。
不等圣子休息片刻,坐在懒汉身旁的同伴赤红着双眼粗喘着拉下裤裆,一伸手捞起软倒在地上的圣子,二话不说就对准了那娇嫩乳肉抽插起来,至捅得肥白丰腴的肉团如同奶冻一般颤抖飞甩。
然而宁宣此刻已经再无力气给男人乳交,他下意识的大口吞咽着喉中的精液,直到恢复了呼吸这才清醒过来。
男人两手玩弄揉捏着那两团嫩白肥腴的肉团,由于缺乏乳交的技巧怎么也得不到满足,他气愤地将肉屌当做刺刀一般,在这娇嫩奶子上来回的穿刺。
疯狂挺弄的时候陡然发现一处绵软的凹陷,滑腻湿润的红肉柔柔的含住龟头猛地吮吸了一下,刺激地男人粗喘几声,瞪大了双眼寻找这处肥美肉眼。
只见在鼓胀丰满的雪白肉团中,两处红肿软烂的艳红乳头正高高翘起,奶孔一翕一张竟被开发得如同肉缝一般,足足有两指宽,此刻正恬不知耻的吐着香甜乳汁,张着小嘴饥渴地蠕缩。
“哈!这骚货竟然连奶子都开了孔!让我试试这处嫩肉的滋味!”男人哈哈大笑,黝黑粗粝的两指猛地扎入那缩放的奶孔中,瞬间被湿烫滑腻的嫩肉裹紧了柔柔地嗦含。
乳孔内竟然如同肉穴一般有着一道细长紧致的甬道,里头充盈着温热湿腻的奶水,手指略微抽插两下,就如同捅开了一处人乳喷泉一般噗呲噗呲的冒着清香乳浆。
男人一手握住弯刀一般粗硕颀长的肉茎,一手两指张开,将原本严丝合缝闭拢的乳孔肉缝直直撑开了出一处圆圆的肉眼,腺肉娇红软嫩,湿淋淋的层层堆叠在手指上,随着圣子的呼吸微颤收缩。
龟头不由分说地挤开肉眼,如同钝刀插入豆腐一般,借着汨汨奶汁的润滑一点一点缓慢的操进了这皎白的乳肉里。
可怜的乳孔原本娇嫩细致,登时被粗硕的肉茎扩张到了极致,红烂的乳头彻底被干成了一圈淫红的肉环,艰难绷紧地箍住青筋跳动的肉棒。
“呼——操!真他妈紧啊!比我干过的处子穴还要紧!软滑软滑的,又湿又烫又多水!”男人惊喜地称赞了一声,登时不再试探,又深又重的飞速在这奶孔中挺腰狠肏起来。
紫黑的肉茎“啪”一下凶狠地顶入到最深处,直直干得整个奶子如同被铁签子扎透了的奶团一般直立起来,可怜的圣子被奶肉猛肏的奇异快感刺激得双眼翻白,下腹猛地激烈痉挛一阵,又一阵失禁的尿液从翕张尿孔中喷涌而出,浇打在地面发出哗啦的水声。
“真有这么爽吗?”四周围满了按捺不住的村民,一根根勃发激动的肉屌挺立在身下,对准了皎白浪肉的圣子蓄势待发。
听到男人舒爽的粗喘,当即另一人紧跟着走上前,抢先一步霸占了圣子另一边肥白丰腴的胸乳,用身前高昂坚硬的粗长肉茎模仿男人的行径,对准了那处柔嫩绵软的乳孔一插到底,直插得奶水飞溅四射,咕咕叽叽的水声淫糜作响。
圣子难以自持地扬起头颅,喉间溢出一声近乎崩溃的悲鸣,被两根粗硕肉茎生生肏穿了娇嫩细窄的乳孔,狠狠卡进了深处的腺道里。硕大的龟头深深埋入肉穴尽头生产乳汁的地方,竟难以再被抽出半分,被乳肉牢牢夹紧了拼命吮吸纠缠。
只稍龟头对着那乳心粗暴地捣弄,湿烫奶水就如同下雨一般从穴道深处狂喷出来,骚浪不堪的一股股淋湿浇灌在龟头上,又被龟头带着在乳腺里来回磨蹭穿梭,肏干的乳汁如同炸开的白色水花,随着男人凶猛飞速的肏干在四周激烈的溅射,星星点点的白汁喷雾一般撒在宁宣的胸口和面上。
还有人哈哈大笑着伸手对准了那穿在肉茎上的腻白肥乳狂扇巴掌,只听剧烈的“啪啪”声响,清脆悦耳。粗糙的手掌狠击过娇嫩的乳肉,直将那洁白的双乳打烂成了两颗红透的熟软桃子,狂喷着奶白乳汁在空中颤抖,又被肉茎牢牢固定的无处可逃。
“别打了……呜呜……好酸……好涨……奶水……奶水都……浪费了……嗯哈啊……不要……这是……净化………净化用的呜呜……”被洗脑彻底的圣子仍然牢记着自己净化吸精的任务,无助地发出悲鸣,混杂在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淫笑中,彻底被淹没了。
男人抓住他肉乎乎的淫浪白臀,分开颤抖的腿根,一根粗硬滚烫的肉茎趁着圣子毫无反抗能力,“噗嗤一下”黏腻水声响起,狠狠插入到痉挛紧缩的阴道里。
宁宣哭叫一声,十指在身前疯狂的抓挠,整个人如同一张拉开的腻白弯弓,瑟瑟缩着,滚红湿腻的软肉在肉花处层叠堆积成团,如同嫩红的花苞一般被人猛地肏开几般,从花蕊深处喷出一道又一道腥热肉汁。
身上三处肉穴都被激烈的凶猛肏干着,嫩逼和乳肉疯狂痉挛着夹紧了在其中狠狠捣弄的肉茎,红艳艳的膣肉被凹凸的青筋摩擦得生疼发烫,操得圣子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几乎停不下来。
紫黑的鸡巴在鲜艳嫩道中狂插猛干了许久,蜷
曲的耻毛将乳头搔刮地红肿发痒,被飞速的撞击拍打成了红肿不堪的烂肉。
白嫩的屁股和奶子上满是鲜红指痕,乳肉成了村民享用的飞机杯,被一人双手握紧了一团白肉上下套弄,死死抓住那肥腻乳球将鸡巴拼命往深处挤塞,直操得乳头松软湿淋糊满了喷射的乳汁和淫液才抵着乳心深处,将囊袋中蓄藏的精液全部喷发射出。
“呃啊……好烫……呜嗯……不……”圣子死死扣住男人的手臂,整个人重重地痉挛起来,原本已经被乳汁撑得肿胀不堪酸痛难耐的乳肉再被粗暴的灌入一股股浓浆,几乎要将那处娇嫩细窄的穴肉撑裂开来,如同乳汁回流一般极致的痛楚让他发出濒死的哭吟。
“出去……出去………不要……不……别射了……要涨开了……嗯啊……”宁宣无力的踢蹬着双腿,惊恐地看着被乳汁和精液撑得膨胀了数倍几乎透明的乳头,隐约能看到腻白皮肉下流动的白浆在哗哗作响。
然而被人群团团围住的圣子根本毫无还手之力,他虚弱的挣扎和哭吟只是徒劳的增加了男人凌虐的刺激快感。
两个男人射完当即拔出半软的肉茎让出位置,新的村民马上握着坚挺粗硕的阴茎填补上来,乳肉和嫩逼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在短短几个小时内接受了轮番的奸淫和粗暴内射。
可怜的圣子几乎被这剧烈的轮奸肏干得撕裂成两瓣,如同被肆意揉捏玩弄的柔软白蚌,在男人粗黑的肉筋下沉沦喘息娇吟。

圣教星5【窒息控制】告解室被坐脸奸淫深喉窒息控制到失禁肏裂嘴角
自从圣子在西城下辖的村庄传教的美名散播出去后,举国上下的舆论无一不在疯狂热烈的讨论他,人们赞扬他的雪肤和金发,歌颂他纯洁甜美的乳汁和湿红软腻的肉花。
一时间舆论大噪,圣教的威信再次在人们心中树立,不论是偏远的小教堂还是中心主城的辉煌大教堂,每日都是门庭若市,来听经和告解的人络绎不绝,当然,最受欢迎的当然还是圣子所在的那处教堂。
基于这种状况,教皇大手一挥,命令主教们安排一道巡回传教的流程,让圣子将圣神的光辉撒到帝国的每一处土地上,在全国各地的城市都至少传教净化一次。
由克莱尔大主教带领一队仪仗护卫队跟随保护,一架精致小巧的马车载着圣子从主城出发,开始了第一圈巡回传教。
森林之城佛瑞瑟,是他们的路程上的第一站。
城市依山而建,在西边和南边遍布着广袤的绿色森林,当地的人多以打猎和制造动物制品相关的产业为生,城中一半以上的人都是优秀的森林猎手,而其中最为出名的就是猎人科森。
他英俊神武但性格恣睢暴戾,身长超过75英寸,是城里最大的金鹰猎团的领头人,肌肉遒劲结实,传闻他曾一拳打死一头麋鹿,有着一双多情的蓝眼睛,如同璀璨的蓝宝石闪烁着锐利凶猛的目光。
然而这样的英伟男子风评却极端分化,在同行和贵族之间无不对他交口称赞,认为他是这个国家最优秀的男人之一,而在街头巷尾的流莺和良家少年口中,科森确是不折不扣地恶魔。
因为他极其粗暴和危险的床上癖好——热衷于像控制猎物那样控制身下娇喘的清秀男孩和女孩,扼住他们的喉咙让他们在哀哀挨肏的时候逐渐窒息,甚至于会在性起的时候激烈地动手。
传闻他的床榻上因为窒息控制曾经闹出过人命,不过不管这流言是真是假,跟科森做爱等于负伤脱皮,特别是临近冬日,伤口好的愈加缓慢,就连那些流荡在街头的娼妓都不愿意接科森的生意。
因此到今天为止,他已经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发泄过了,每日早上醒来鸡巴胀痛发硬的几乎要爆炸,这让他的脾气愈加暴躁,折腾得他的团员叫苦不迭,只盼望能有个救世主来让头儿发泄一下,不要将精力过多的放在训练和打猎上。
“科森!科森!你听说了吗!教廷的马车昨日进城了!今天傍晚在教堂的唱诗班表演完毕后,会有一个小时的告解时间,可以去告解室接受圣子的净化!”一个身穿草绿色袄子的少年欢呼着跑进酒馆。
正是下午放工的时间,小酒馆里几乎每一桌都坐满了人,壁炉里燃着炉火,熏得热气蒸腾,人们大口喝着自酿的啤酒吃着烤肉,畅快地交谈着。
这一下惊动了整个酒馆的人,顿时喧哗嘈杂起来,有人大声称赞着圣子的纯洁美貌:“我的天啊,昨天进城的时候你们去看了么!风吹起来那马车的帘子,一下我就被圣子惊呆了,那真是圣神赐下的瑰宝吧,像雪娃娃一般精致圣洁,我都不敢大声说话了。”
还有喝多了的酒鬼在喧闹嚷嚷:“妈的……我今晚……今晚一定去……干翻他……肏烂圣子的嫩逼……”
壁炉附近最暖和舒服的位置正被金鹰猎团的人占据着,长桌的一端作者闷声喝酒的科森。周围的猎手们听到这个消息,几乎都兴致勃勃的开始期待。
副手一挥手搭在科森的肩膀上,一边给他的大马克杯里加啤酒,一边耸着眉毛调侃他:“怎么说科森?有没有一点心动?这可是免费的嫩逼,你都多久没有开荤了!圣子诶!想象一下那圣洁禁欲的模样,在身下被操的浑身发抖哀叫求饶,我现在就硬了!”
科森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火堆,脑海中顿时浮现起了昨天教堂前那一幕。
他只是恰巧路过去阿达的肉店吃午餐,没想到正好碰上了圣子的马车。教堂前的喷水长廊里铺着长长的红地毯,广场上站满了闻讯而来的信众。乌泱泱的人头涌动,远远就能瞧见那架装饰着太阳金纹的奢华马车。
看到圣子穿着白色披风从马车上走下来那一瞬间,他的心怦怦地飞快跳动起来,似乎被塞进了一只不安分的鹿,在里头胡乱地顶撞。
如同黄金一般灿烂耀眼的金发从兜帽中落出几缕,就已经足够荡人心魂。他清澈的褐色眼瞳清隽温柔,五官挺拔秀丽,唇瓣如同蔷薇花一般娇嫩粉润。
只可惜圣子的型被宽松的法袍遮盖了,无缘得见那传说中源源不断流淌着乳汁的巨乳,只有一双白嫩柔软的雪足裸露在外面。在从马车到教堂这短短一段步行路程,是教廷安排的面圣之路,圣子会接受信众的跪拜和亲吻。
科森仿佛着迷一般,不由自主地随着人群走上前,就这样神情恍惚地一同跪拜了下去,口中高呼着圣神的名号。他俯下身视线久久凝住在圣子纤白的足踝上,喉头上下蠕动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轮到他的时候,他竟然迫不及待的伸手抓住了圣子的脚踝,虔诚又迷恋地在那葱白粉嫩的脚背上印下自己的唇。如同果冻一般的触感,一看就是
娇生贵养的雪足,十根指头圆润小巧,贝壳般的指甲盖泛着可爱的淡粉。
圣子仿佛被他的热情吓到了,小声惊呼了一下,脚趾猛地后缩如同害羞的蜗牛,顷刻就消失在法袍的衣摆下。
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样不太礼貌,圣子马上调整了状态,温柔甜美地翘起嘴角,他伸出手掌轻轻抚过科森的额头,用那如钟鸣脆响一般朗朗声音为他祝福:“愿圣神保佑你……”,随即衣袂翻飞在仪仗兵的簇拥下进入了教堂消失不见。
那短暂的惊鸿一瞥如同一粒石子投进了深潭,在科森的心里荡漾起一片片涟漪。他当然听说了圣子传教净化的美名,只要一想到在净化的过程中,这样圣洁的美人会在身下让他为所欲为,就抓心挠肺地渴望着。
他的内心仿佛有一只野兽在咆哮着渴求猎物,一只魔鬼在低声的引诱:将这样越是圣洁纯白的人玷污,那滋味越是美味……
“科森?科森?怎么不说话?”队友在他面前晃着手呼唤他,副手哈哈大笑对着其他人说:“一看就是想开荤想的入神发呆了,指不定脑子里怎么搞呢!”
科森哼了一声算是应答,回过神一口将杯中的啤酒咕噜咕噜闷了干净,畅快地放下杯子舔了舔唇角,安排道:“今晚7点,都去教堂。”
圣子……他半阖双眼,蓝宝石一般闪耀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晦暗的情绪。
………………………………
当夕阳斜斜的坠在地平面上,整片天空都被染成艳丽绚烂的霞红。教堂内人潮拥挤,十五排的听经席都坐满了,还有人宁愿站着也不想离开。
教堂主厅的侧殿里安放了一个狭窄的小木屋,雕花的顶格和厚重木门,里头乌漆墨黑,只有顶格和窗棱之间雕花的缝隙透过几丝教堂主厅灯火的光线。
排队的人可以依次进入告解室对圣子进行告解,直到净化完毕后出来,下一位等候者应该站在偏殿的门口等待。
科森领着金鹰猎团一帮年轻气盛的矫健猎手站在门口,碍于他们人多势众而且气势汹汹,原本极长的队伍到这断了一截,无人敢排在他们前后。
只等教堂主教唱喏一声,科森迫不及待地推开偏殿大门,一群人呼啦啦直冲了进去。
“请稍等!请稍等!一次只能进去一个人!”门边负责看守的教童被这阵仗吓愣了,慌里慌张地伸手阻拦,又哪里是这些人高马大的猎手的对手,一下就被推到一边的座椅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侧殿涌进去十几个人。
想到告解室的圣子要一个人同一时间面对如此多的地信众,心里不由打了个激灵,但想到又不是自己遭殃,顿时也没了激烈抗争的勇气。
金鹰猎团的一群人原本闹哄哄地进入到偏殿,登时被眼前神圣静谧的环境镇住,瞬间安静下来。科森深吸一口气,他挥挥手让猎手们先在告解室外等候,决定自己先进去一探究竟。
“咯吱——”告解室的木门被轻巧地打开又关上,这下里面只剩圣子和科森两个人了。
告解室其实十分狭窄,如同一个竖向的长方体,在左右两侧的木壁上安放着各一排座椅,一侧是给告解的信众的坐席,另一侧是圣子的坐席,中间镶嵌着一方镂空屏风,那屏风正正好在中间偏下的位置留出一眼圆洞,方便了两侧的交流。
“愿圣神保佑你,可以开始告解了。请站到屏风面前。”对面传来圣子清朗悦耳的声音,科森瞬间小腹就绷紧了,他按照指令贴近屏风,只感觉那处圆洞恰好开在了腹下的位置。
勃发的阴茎又硬又涨,将身下的裤头顶出一个可怖的凸起。
一阵窸窸窣窣挪动的声音,昏暗的光线下,一道莹白的身影从另一侧靠近了屏风。裤子被轻柔地拉下,“啪”一声脆响,硬烫坚挺的肉屌登时拍打在圣子的脸庞上。
缝隙中透过的微弱白光恰好洒落在圣子皎白明艳的脸蛋上,科森清楚地看见了身下这幅美妙的景象。
他强壮粗长的紫红色生殖器此刻正勃发弹动着,顶端如同鸽卵般壮大隆起,粗长的肉柱布满了凸起的青筋,充血的茎身随着重力缓慢摇晃着,一下一下拍打在那皎白的皮肤上。
就在这狰狞的粗长阴茎下,是圣子纯洁白净的脸庞,那根可怖的性器几乎比他的头还要粗长,鼓胀饱满的囊袋正正好卡在他下巴处,而矗立的伞状顶端已经超过了他的额头,雪白的肌肤和粗黑的肉屌形成了极其鲜明的淫糜对比。
圣子褐色的眼眸如同两颗烟晶石,目光中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惊艳和渴望。他扑闪的纤长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一般,一下一下搔刮着冠状沟处的茎身,带来一阵舒爽的痒意。
宁宣看着这根几乎能一下顶到他子宫内壁顶端的粗壮肉屌,登时感觉下身又酸又软,肉花自顾自的开始蠕缩分泌起涓涓淫液,湿淋淋的银丝顺着肥美肉瓣从唇部尾端滴落在脚掌上,湿得他几乎要站不稳了,一边恐惧着这样狰狞的性器,又一边垂涎着想象被它肏弄欲仙欲死的酥麻快感。
他轻轻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自觉地张开丰润的唇瓣,用柔软湿滑的口腔一点一
点将这粗硕肉茎含入嘴里。
“唔……好……好大……”单单是一个龟头,就将他口腔撑得满满当当,圆润饱满的柱头严丝合缝得紧贴在滚烫湿热的口腔壁上,宁宣缩紧了两腮卖力的吮吸着这粗硕茎头。
小心翼翼地收敛好牙齿,用香软灵活的舌头围着马眼和冠状沟一圈一圈的舔舐挑弄,舌尖如同灵活的一尾活鱼,在那浅浅的马眼处钻进钻出,饥渴地卷走吞吃干净任何一滴分泌的腥臊腺液,充满雄性荷尔蒙的麝香气息充斥了整个口腔,让宁宣幸福地晕乎乎的。
科森被他舔得小腹紧绷,青筋暴起,腹肌起伏着喘着粗气。圣子竟然就这样用他纯洁柔美的脸蛋和紧致的小嘴给他口交!那极度淫荡熟练的动作和圣子圣洁的外表和气质截然相反,一时间让科森又着迷又鄙夷。
他脑中天人交战着,一边难以自拔地被心上人吞吃肉棒的快感哄得飘飘然,一边又忍不住愤恨这样纯洁的圣子原来内里竟和街头巷尾的婊子没有区别,也许只是在嫉妒那个让青涩嫩果变得成熟的人不是他罢了。
科森大力挺动腰胯,急促地喘息着将粗硬肉屌狠狠在圣子的娇嫩口腔内来回进出,龟头和小半截柱身凶猛地在湿红软热的膣肉里碾压冲撞,将那蠕动的香舌操得不住退缩,粗暴地抽插将满腔清亮的涎水捣弄的咕咕叽叽作响。
“转过来宝贝,这样我进不去。”此刻到底是占有心上人的柔情在心头站了上风,科森耐着性子温和地哄着身下吞吃肉棒的美人。
常年拉弓握剑的手掌带着厚厚的茧子,温暖的掌心在圣子的两颊和唇瓣上来回摩擦,仿佛冬日的暖阳一般,爱抚得宁宣浑身酥麻发软。
他晕乎乎地下意识听从了科森的话,含着口中粗硕硬烫的龟头含糊地呜咽了一声算是回应。也不将那硕大的巨物吐出,就这样用两颊滚红湿腻的腔肉紧紧含裹住,从头到身子转了一个面。
登时那紧致柔腻的口腔如同会旋转收缩的飞机杯一般,狠狠将科森的阴茎绞紧了,软肉一波一波的收缩蠕动,柔韧有力地按摩着龟头和肉棒凸起的青筋。
“嘶——”科森忍不住低吼一声,舒爽的双眼都微微泛红了,他伸手猛地掠住了圣子因为翻身而暴露在男人身前的肥腴丰满的乳肉。两团雪白肥硕的奶子在空中摇晃弹动着,被里头积压的奶水灌得沉甸甸的,自然地向肋前两侧摊开成弹性十足的肉团。
由于之前被开发的太彻底,经受过几十人轮奸肏弄的乳孔再也回不到曾经那窄小细长的缝隙状了,无时无刻不骚浪地张开两道艳红湿软的肉眼,足足有核桃大小,里头层层叠叠的滚红膣肉一缩一放,登时就有一股汹涌喷发的奶水失禁一般流淌出来。
为了不让圣子的奶水被浪费,教廷专门用黄金打造了一堆太阳纹的乳孔锁,如同两颗沉甸小巧的砝码,只消用力捅入圣子汨汨喷乳的奶头,就会被那饥渴淫糜的腺肉瞬间吮吸裹紧了,贪吃地吞咽进乳孔红艳肉堆里,完美的将所有奶水堵塞倒流回那肥硕乳瓜里。只剩下顶端扁平的太阳纹挡在两颗红胀乳头上,作为圣子双乳美丽精致的装饰。
科森被这淫糜的乳饰惊艳不已,他两手捧起那团白腻乳肉,如同抓起了一朵珍贵娇美的鲜花,仔细端详着红肿不堪的肥软奶头和圣洁的太阳金纹锁头。
“真漂亮!”身下肏弄的动作不停,科森沉醉地开始把玩那两团丰腴雪白的肉团,十指深深陷入到腻白软肉里,大力地揉搓,时而握紧直到那奶子鼓胀圆润的如同两瓣白馒头,时而用手掌一左一右对准了肥软的奶肉来回扇打,打得两团奶子在空中飞速的晃动,发出如同拍手一般的“啪啪”清脆声响。
他一时不查手劲过大,用力握捏的时候竟然将那堵塞在乳孔中的黄金锁头狠狠挤了出来,沉甸甸的小玩意“咻”一下带着清亮乳汁飞到一旁,乳孔登时疯狂的蠕动翕张,如同开闸泄洪的大坝一般。
肉眼里面痉挛的红肉一层一层推挤着,一大股香甜的乳汁像喷泉一般喷涌而出,登时给埋脸于肥硕乳肉之间的男人用奶水洗了个脸。
“唔唔!”身下卖力吮吸嗦含鸡巴的圣子被捏出奶水的快感刺激得浑身颤抖起来,小腹几度痉挛,身下无人抚慰的肉花饥渴难耐,尿眼翕张蠕动着噗呲噗呲喷出一股股扇形淫水来。
“操!真……真美,太骚了!”科森被眼前香艳的一幕刺激得直喘气,双眼发红逐渐陷入到略微疯狂的状态里,他一口咬上那奶水四溅的淫贱乳头,如同大口吃肉一般,将绯红乳晕和肥肿的奶头吸入嘴里。
用牙尖来回咀嚼碾压这娇嫩淫荡的肉粒,牙齿但凡狠狠穿刺过一下那娇嫩奶头,身下吸含肉屌的那处湿烫甬道就会疯狂收缩,带来紧致的快感。
“呜呜……不……唔……”原本沉浸在给英俊男人口交,吃到美味肉屌的欢愉中的圣子逐渐感到不对,男人原本温柔爱抚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一开始的吮吸变成了粗暴地噬咬。
被凶狠吃咬的乳头仿佛成了一块香甜可口的嫩肉,几乎要被男人狠狠噬咬咀嚼得吞吃下去了,剧烈的痛楚从乳尖痉挛着席卷全身,他难以忍受地疯
狂挣扎起来。
性起的科森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英俊的脸涨的通红,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他被身下美人的挣扎激怒了,牙齿大力叼咬着乳头不放,直起上半身,直直将那娇软的奶瓜从一摊软肉团拉扯成了长长的肉条,奶白的肌肤上青筋都微微爆出了。
科森冷哼一声,双手如同铁掌一般紧紧扼住了圣子纤长的脖颈,将那白嫩细长的脖子猛地向身下一扯,腰腹用力挺入,只听“噗嗤”一下,原本因为巨大难以吞咽只被圣子来回舔弄着小半截的肉茎,登时被这暴力的推挤一下插入了喉管中。
圣子这个仰头的姿势正好方便了粗硕肉茎的凶猛抽插,从红润丰满的唇瓣、湿软热烫的口腔到紧致柔嫩的食道被迫拉在了一条直线上,而那粗黑坚硬的鸡巴如同一柄利剑,无情地从口唇一路穿刺顶入到食道深处。
宁宣顿时被这毫不留情地插入操得泪水直流,喉头的软肉被暴力破开,可怜兮兮的歪倒向两侧红肿发烫,如同一圈绵软的肉环紧紧裹住男人的冠状沟。而食道被来回冲碾扩张,一下挤占了两旁气管的位置,让他呛咳不已,鼻涕眼泪流了满脸。
借着昏黄的光线,能看到那细嫩雪白的颈子上浮现出一个狰狞恐怖的凸起,随着男人进出狠插的动作一起一伏。
每当科森“啪”一下伴随着圣子湿热涎水插到底部,那细长的脖颈上方就会鼓起一道鸡巴形状的肉块,而随着男人抽出肉屌又再次消下去,竟能淫糜得实时展现喉管被巨屌肏弄的模样。
“唔……求……唔唔……呃……唔……”浸泡在泪花中的褚褐色双眼无助地望着身上的猎人,他口唇蠕动企图求饶,却被肉茎狠狠碾压肏干着喉道,将任何一点空气和话语都堵塞完全了。
科森疯狂挺动下身在那湿滑柔腻的甬道里肆意抽插,奸淫着圣子娇嫩的喉管,一时间精虫上脑恶劣的床上习惯又浮现出来。
他喘气如牛,原本虚虚扣在圣子脖颈上的双手开始逐渐收紧。为数不多的空气在鸡巴的凶悍穿插下被带出,湿黏的淫水反而源源不断的灌入到喉头,随着科森手掌按压的力度越来越大,能够被吸入的呼吸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窒息感从脑后一路蔓延至全身,宁宣惊惧地疯狂挣扎,他呜呜啊啊的哭叫,却被巨屌堵着口唇连呼救都无法做到,双手绵软无力地慌张四处拍动,从男人结实的大腿到四周厚重的木壁,却丝毫无法挪动半分。
等候在告解室外的猎人们听着里头传来咕咕叽叽的淫靡水声,身下纷纷不由自主的挺立起来。只听那“啪啪”挣扎拍动木壁的声音,只怕是里面的圣子被头儿干得承受不住了在痛快哭求饶,呜呜咽咽的哭叫呻吟隐隐约约的透过木壁穿出,显示出里面的交媾是多么刺激和疯狂。
在圣子身上肆虐的猎人舒爽地喟叹出声,“真他妈紧啊!果然窒息的猎物才能有最舒服的紧致嫩逼!”
由于窒息感迫使着肌肉加快了呼吸的速度,从喉管到口腔的嫩肉开始了疯狂地蠕缩收紧,吸咬的频率越来越快,然而进入到喉道的却只有男人腥臊的腺液,没有丝毫的珍贵空气。
男人的手掌紧贴在那纤长白颈上,用力握紧的时候能感受到手掌下方起伏的皮肉,如同手心里握着一根娇嫩细腻的飞机杯,清晰的感受到鸡巴插进去时被顶出一大块隆起的肉团,淫糜又刺激。
科森如同开了马达一般耸动精壮的腰身,这个坐在圣子的脸上的姿势让他可以将整个肉茎完完全全的深深插入到美人的肉道里,连后方鼓囊圆润的囊袋几乎都一并塞了进去,如同两颗沉甸的鸡蛋搭在宁宣的鼻尖上,更加阻碍了青年的呼吸。
可怜地双性人连嘴角几乎都要被肏得裂开,原本娇嫩红润的丰唇已经被撑开紧绷得如同一个圆形肉环,再多一撑开一份就要崩裂开来。
然而男人矫健的臀部丝毫没有放松,大力的坐在他脸上,从鸡巴囊袋到后方脏污的屁眼都在青年皎白的脸蛋上来回的摩擦,直直将他的脸颊当成了擦屁股的厕纸一般。
逐渐扩大的窒息感让肌体陷入了下意识的挣扎,圣子雪白的身躯痉挛着在男人身下颤抖弹动,腰肢疯狂上下起伏试图逃离那扼住颈子的铁掌,胸前的丰硕白乳摇出了一片淫糜的乳浪,整个人如同缺水的白鱼一般在地上发出濒死的弹动挣扎。
科森猛地低吼一声,下身抵着那被扼得窒息的喉管疯狂操动,连囊袋都一起插进了一半,怼着娇嫩湿软的食道壁无情地碾压,来回冲碾了十几次,蛮横地对着喉管深处舒爽地激射出一股股浓稠白精。
而身下的圣子早已陷入了窒息的高潮,他痉挛着身体已微微陷入了休克,身下的粉嫩阴茎和肉花丧失了控制意识,尿液和高潮的淫液涓涓从尿眼肉逼里喷涌出来,被窒息控制的失禁了。
灼烫的白精一大团一大团地喷射如喉道深处,被无意识蠕动收缩的肉壁一点点吸收推挤进了胃袋中,足足射了将近几十秒,科森终于赶在圣子彻底窒息而亡之前松开了禁锢脖颈的铁手。
待他一下抽出半软的肉茎时,可怜的圣子已经被玩弄得不成模样了,嘴角微
微撕裂红肿不堪得流着涎水和吞咽不下的白浆,脸上糊满了污浊和眼泪。
脸颊被囊袋拍打出了片片红痕,最凄惨地白颈子上印着两侧青紫的手印,可见猎人肏弄摁紧时的力度多么恐怖,如同一个淫虐的性奴颈环一般横陈在圣子的脖颈上,青紫的痕迹与四周雪白的皮肤对比鲜明。

圣教星6【子宫飞机杯】娇嫩子宫惨遭拳击手捏子宫成肉套飞机杯前后双穴被猛肏(上
“唔……哈啊……进……进来了……呜呜……”可怜的圣子急促地喘息着,眼神涣散迷茫,随着科森手指的动作微微颤抖着肥白软嫩的肉臀。
那手指上布满了常年拉弓射箭留下的老茧,粗粝的指腹“哧溜”一下直直探入了湿烫甬道内,科森的手指极长,轻而易举的顺着滚红滑腻的阴道摩挲了一圈。
他揽在宁宣腰腹间的双手向后大力一摁,登时将这颤栗晃动的白屁股拉的不住向后,如同一大块雪白奶冻一般,在屏风间艰难地挤拥,鼓鼓囊囊地塞在屏风中下部的洞眼里牢牢卡住了,如同木制雕花的屏上突兀的长出了一只肥白巨硕的屁股一般。
臀肉被勒出一圈淫糜的红痕,两瓣白里透红的屁股好似一只多汁熟透的水蜜桃,香馥馥的嘟着,向身后的男人恬不知耻地展露着丰腴臀肉之间那淫水涟涟的雌花和上方紧致娇嫩的肉菊。
科森似乎是好奇地低下头,仔细打量着圣子这两口湿乎乎的淫红肉眼。只见雌花早已被调教的淫糜软烂,鲜贝一般白嫩的肥厚阴唇自顾自地向两旁微微张开,露出内里那滚红湿烫的肉腔来。
早已不是处子那样紧致的一条肉缝,被百人轮番亵玩过的肉逼肥嫩多汁,淫红的膣肉饥渴地蠕动着,鲜红的小巧内唇肉正一翕一张不住地裹含着男人探入其中的两根手指。
他心中无由的倏然升起一股愤怒,喘着粗气恶言恶语嘲讽着圣子:“圣子?哼,我看和婊子也差不多……嫩逼竟然都被人玩成了这样!怕不知被多少人操过你这淫荡的肉逼,才这样多水!还饥渴的嗦我的手指!恬不知耻!”
不等圣子辩驳,科森“噗嗤”一下将左手的手指也一并捅入了那湿红软腻的阴道里,两指如同铁爪一般,一边勾住一侧滑嫩肥厚的肉壁,猛地向两侧扯开。
原本只有核桃大小的肉眼登时被扯得紧绷敞开,一口艳红湿腻的肉洞霍然大张着,丝毫没有被视奸的羞涩,腻红嫩肉在甬道里激动地来回蠕缩,深处肥嘟红嫩的圆形宫口嫩肉都清晰可见,如同一张小嘴正收缩着吐出汨汨清透的淫液,发出咕咕叽叽的骚浪声响。
科森暗呸了一声,左手毫不客气的在那丰腴鼓胀的臀肉上甩了一巴掌,打得那奶冻臀肉颤动飞晃,右手从手指到手掌倏地顺着那敞开淫糜湿红口子的阴道处插了进去。
“嗯啊!”宁宣瞬间被那粗粝手掌的触感激起了淫性,此刻他早已被之前的窒息肏弄的神志不清,只能跟随本能发出一些淫荡的呻吟和呜咽。
“真骚……妈的……怎么这么松!我的手轻松就吸进去了!给我夹紧了你的肉逼!”猎人的手掌巨大粗糙,手臂肌肉遒劲结实,体毛丰富。
手掌被圣子痉挛的湿腻雌花毫不费力的含裹住,四周的淫红膣肉瞬间纠缠上来,一波一波蠕动着在那粗粝茧子上蹭动摩擦,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一下从脑中炸开,从腹腔席卷了全身。
圣子雪白的身躯过电般颤抖起来,深处肥厚多汁的宫口如同开闸泄洪一般,淫水噗嗤噗嗤地从肉嘟嘟的宫口嫩眼儿喷射出来,哗啦一下全部淋湿拍打在男人的手掌上。
男人的手掌宽厚粗粝,五指收紧了握成拳头,被烂熟软嫩的逼肉痉挛着柔柔地裹含住,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在圣子体内做着活塞运动,拳头如同撞门柱一般,就这样势如破竹的一路顶弄开绵密红腻的膣肉,直直冲向敏感娇嫩的宫口。
宁宣登时崩溃地哭吟起来,面颊潮红一片,白眼乱翻,不一会就被这粗暴的拳交操的高潮迭起。前方弹动的小肉茎高高翘着,因为这个放浪淫糜的壁尻姿势,被迫抵住了那白嫩的小腹,在肚脐眼下方一抽一抽地吐着白浆。
“唔啊啊啊……要……要去了……呜呜……手掌……别进了……好哥哥……不……不行了……吃不下了……求……求求你……嗯哈……”圣子之前被操的红肿开裂的唇瓣不自觉的微张颤抖,露出内里洁白齐整的贝齿,淫荡的香舌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直吐出来,晶莹的涎水滴滴答答从崩裂的嘴角蜿蜒而下,在那纤细优美的锁骨上积攒了小小一滩清亮水泊。
科森看着心上人被一只拳头操到高潮的淫荡模样,心中恼怒和兴奋交迭,下身粗黑颀长的肉茎梆硬挺立,气势汹汹地抵在圣子那肥软白臀边上。他丝毫不为宁宣的求饶打洞,沙包大小的拳头反而恶意地在湿红热烫的肥厚甬道里肆意抽打。
随着手臂一寸一寸地推进,几乎半个臂膀都被滚红淫烂的肉穴吞吃进去,那熟透了的穴肉如同融化的口脂一般,红艳艳的软嫩厚实,经得起各种凌虐。
科森大喝一声,手臂肌肉瞬间绷紧,健硕的肱二头肌紧绷绷地鼓起,紧实的肌肉发力胀起的,瞬间严丝合缝的紧贴在湿红膣肉上,手臂上短硬的毛发搔刮着饥渴的穴肉瘙痒无比。
男人右手握拳,向后微微回撤,待得蓄力片刻,便裹挟着巨力一拳打向那红热肥嫩的宫口软肉。
只听前方的圣子传来一声濒死的尖叫,整个肥美的肉腔瞬间触电一般激烈的缩动起来,红肉拼了命的缠紧了那健硕臂膀,只求能限制住对子宫粗暴的捶打。

这骚子宫被人进去过吧!嗯?怎么还合得死死的,就不给爷进?看爷几拳给你打开!”科森怒意上脑,几乎要丧失了平日精明理智,手臂肌肉感受那层层蜂拥裹缠上来的湿软膣肉,仿佛能想象到自己心慕的圣子在别的男人胯下挨肏时骚浪不堪的样子,只恨不得能把这骚子宫给打烂打穿,最好只能让自己进去!
“啊啊啊!好痛!不……呃……哈啊……不要……不要打了……我没有……我……不……不知道……哥哥……在说什么……呜呜……不要……不要打了……求求……子宫要……要被打烂了呜呜……”
宁宣浑然不知何时招惹到了身后雄壮的男人,被言语羞辱坐脸凌辱了一番不够,甚至要在他阴道里玩拳击,将那绵软娇嫩的子宫肉团当成沙包一样暴力冲撞,顿时委屈又害怕地呜咽求饶。
他急促地喘息着试图放松紧绷得穴肉,将那花苞似的子宫松开一个小口,多情似水的吮吸着男人拳头顶端的皮肤。

圣教星7【子宫飞机杯】手捏子宫成肉套前后双穴猛肏子宫被玩烂脱垂(下)
科森重拳如疾风骤雨一般,一拳又一拳无情地开凿着滚红腻软的宫口嫩肉,只听得一声声拳拳到肉的闷响从圣子的腹腔内回荡出来,这骚浪的双性人被又痛又爽的拳交打得浑身颤抖,连声哭吟到嗓子都哑了。
阴道深处原本红嫩紧致的宫肉被捶打得如同软烂肉袋子一般,红肿发胀又酸楚不堪的松垮下来,那处敏感柔嫩至极的入口先前仅仅只有指甲盖大小,被肉嘟嘟的环状红肉包围保护住,此刻承受着如此激烈地冲撞,直直被打得软烂熟透。
原本一圈保护宫口的肉环早已经被重击锤得内陷入子宫里,本应是最隐秘之处的宫口如同一张淫贱的小嘴一般,张大了粗细足有男人拳头大小的肉眼,酸胀红涩地艰难吞吐着科森的拳头。
“哈,果然!连子宫都这么松了!真脏!”科森嫉妒地几乎发狂,恶声恶气地嘲讽着喘着粗气,拳头在那嫩逼里重重地捣弄,倏地一下猛力从洞开的宫口贯穿到子宫壁上。
这一下插得极狠,力道极重,整只拳头毫不留情地贯入红润艳洞里,那处娇弱的子宫颤巍巍的含在男人手腕上,湿滑软腻的膣肉被拳头捣出一个凹陷的拳印。
这大力几乎要把宫壁都打穿了,宁宣浑身震颤,爽得灵魂都几欲飞升而去,五脏六腑好像都被一拳捅得移了位,在腹腔里突突抽搐着。不等几乎被玩坏的圣子适应这恐怖的拳交尺寸,科森就大力地抽插起来。
他时而用拳头发狠对准了红烫湿腻的宫壁一处来回猛击,直到身下颤栗地圣子噗呲一下又哭又叫的喷出一波波淫尿来;时而握掌为爪,五指如同铁铸的钻头一般,旋转着往那淫荡骚逼里狠钻。
五指深深陷入到红肿淫腻的膣肉当中,抓揉捏打各种亵玩,将整个娇嫩的子宫搅得天翻地覆淫水涟涟。
宁宣已经是彻底被玩坏的模样,大脑一片空白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呜呜咽咽的哑着嗓子随着科森粗暴的动作流下晶莹的泪珠,仿佛只有身后那一口肿红淫烂的肉花是唯一有知觉的地方。
“呜呜……唔啊……不行了……坏……坏了……哈啊……骚逼……坏了……被哥哥……打烂了……呜呜”随着圣子哽咽的哭吟,科森勃发挺立的下身激昂突突直跳再也难以忍耐,眼见这淫荡圣子几乎要昏过去了,未免变成奸尸丧失乐趣,男人决定趁着他还有知觉先操一顿。
“既然这烂逼不能用了,那爷只好勉为其难操你后面这个洞了,给老子夹紧一点!”说着右手从内死死捏住圣子的子宫膣肉不放,左手如同买家掂量西瓜一般,在那巨大的肥软屁股上“啪啪啪”的扇着巴掌,这淫糜的清脆拍肉声仿佛昭告着圣子这雪白身子是多么肥嫩鲜美。
只见那两瓣臀肉疯狂地一阵颤动,雪峰尖儿上的屁股肉微微红肿泛着淫糜的巴掌印乱颤不止,一枚枚鲜红的掌印交叠在斑驳臀肉上,指痕密布可见这肉臀被凌虐的凄惨。
宁宣低低喘息着从被干的红肿不堪的喉咙中溢出一声呻吟,体内娇嫩膣肉被男人掠在手指之间,让他不得不顺着对方的动作抬起了嫩臀,将隐藏在饱涨丰满屁股肉之间的那朵肉红菊穴暴露得一干二净。
科森黝黑粗长的肉屌正蓄势待发地抵在那娇嫩褶皱处,拳头大小的龟头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上下晃动,马眼一翕一张吐着汨汨黏液。那清亮粘稠的腺液挂着丝落在圣子艳红的菊穴上,发出咕啾一声腻响。
嫩红的肉褶上糊满了晶亮的淫水,如同花瓣一般的褶皱紧紧缩起,正一收一缩地微微抽搐,吞吐着挤落一滩湿滑黏液,顺着下方被男人手臂挤开两边的肥厚唇肉滑落而下,流开一道淫糜漉湿的痕迹。
男人丝毫没有先为圣子扩张的意识,他左手握住茎头,如同拿捏着一杆铁枪一般,朝着艳红湿滑的菊穴就插了进去。
好在龟头被淫水浸润得滑漉,探头一般一点一点将细密紧致的肉褶抹平撑开,直到这娇美鲜嫩的花蕊彻底绽放打开,被绷紧得仿佛一圈橡胶环一般毫无褶皱了。
“啪——”一声淫糜的脆响,科森舒服的长长喟叹一下,腰腹猛力向前一顶,极其粗硕硬烫的肉茎就这样咕咕叽叽的悍然贯穿了圣子娇嫩的后穴,在肠道里横冲直撞,直到囊袋啪啪击打在雪白屁股尖儿上,完完全全的将整根足有小臂长短的鸡巴都捅了进去。
“唔……哈啊……进……进来了……啊啊……好深……顶……顶到了……呜呜”圣子被这极其粗暴直接的插入刺激得呻吟出声,颤抖着夹紧了科森捅入他肠道之中的阴茎。
粗长的肉茎深埋在肥厚紧致的湿润甬道里,茎身上凸起的青筋狠狠摩擦过青年的阳心,插得那肉穴登时一酥,从甬道深处泛起了浪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伸缩痉挛起来,四周的膣肉一圈圈缠裹上前,激烈地吮吸绞紧了男人硬挺的男根。
这处嫩穴远比圣子被玩烂松垮的阴道要紧实许多,那滚红淫腻的嫩肉像千万张小嘴对着硬烫的阴茎又吸又磨,这一阵极其舒爽得蠕动绞得科森差点不小心射出阳精来。
科森顿时羞臊的甩了那肥白软臀一巴掌,嘴里骂骂咧咧地吩咐道:“操……这嫩菊果然紧……差点给
你夹射了!放松点……爷疼你!”说着精壮腰身疯狂地挺送拍打,将深色的粗长阳具飞快地在那紧绷绷的湿漉菊穴里送进抽出。
原本紧致闭合的嫩穴逐渐被这接连不断的肏弄插得糜软充血,绷紧吮嗦又被粗暴顶开,被迫扩张成了男人鸡巴大小的圆润嫣红肉眼。
穴心深处汨汨流淌出圣子情动分泌的肠液,黏滑湿漉的糊在穴口,被男人剧烈的抽插拍打碾压成了细密的白沫,黏糊糊地顺着臀肉往下流淌,滑进了下方红腻肿胀的阴唇尾端。
昏黄灯光下,只见一个印着鲜红巴掌的肥腴淫臀被死死卡在木屏上,活色生香的一只壁尻,随着科森前后顶撞的动作,被拍打得一颤一颤,雪白的臀浪上下翻飞。
然而科森丝毫没有忘了插在圣子那口淫糜红烂的肉花里粗壮的手臂,他可不打算就这样简单的操一顿完事。
男人嘴角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身下疯狂的肏弄拍打不停,右手深埋在湿软温暖的子宫里,五指陡然张开,掌心按在软嫩滑腻的子宫壁上,手指陷入到滚红湿润的膣肉中。
他手掌逐渐收紧用力,在子宫腔内大力的按压,似乎在搜寻着什么。宁宣前后两穴都被男人的躯体塞得满满当当,那恐怖长度的肉屌和前方的手臂只隔了薄薄一层肉膜。
由于这塌腰翘臀的后入姿势,让科森在他肠道内插得又深又重,微微弯翘的粗硕阴茎死死抵在下方的肉膜上,每当男人猛力肏干插入直肠尽头的时候,圆润硕大的龟头甚至会将那处滑腻的红肉顶得凹陷下去。
“哈!让我找到了!”随着前穴里科森手掌摩挲逐渐上子宫顶端,他激动的低吼了一声,只感觉随着自己下身凶悍地顶入,这处滑腻软红的嫩肉就会微微凸起一块,正是在肠道里肆虐的龟头的形状!
男人一手捏紧了圣子丰腴白腻的臀肉,一手在青年体内娇嫩的子宫里倏然握紧,仿佛隔着一层淫浪肉套子在自慰一般,五指深深陷入到滚红湿滑的膣肉里,将子宫捏得变了形,在体内摇摇欲坠,被生拉硬拽地扯向肠道的方向。
原本窄小缩紧一团的子宫,接连遭受了拳击和捣弄,被男人玩烂成了一个松垮的肉袋,套在科森的手指上,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向后裹住了操弄的龟头。
这几乎违反了生理形态的动作带给了圣子巨大的痛楚,他崩溃地拼命抖动腰肢,浑身剧烈震颤不已,雪白的大腿无力的踢蹬着,喉间不住发出濒死的哭叫:“不!不……不要……痛……呜呜……哈啊……子宫……子宫会掉下来的……不要扯了……好疼……”
然而他无力的挣扎只是徒增了男人性虐的快感,体内的手掌丝毫没有被他的哭喊打动,整个酥软松垮的子宫彻底被撑平成了一团红烂湿滑的飞机杯,紧贴在后方的肠肉上,被男人的手弯曲出一个小碗一般的圆弧形状。
肠道里疯狂进出的肉屌一下又一下对准了和阴道紧密相连的肉膜捣弄,每一次龟头将那处嫩肉撞得凹陷下去,登时就陷入到前方裹在科森右手上的子宫飞机杯里,龟头享受着肠壁、手掌、子宫三种的裹夹套弄,一时间爽得科森连连低吼,精壮的公狗腰几乎前后挺动出了残影。
可怜地子宫彻底沦为了男人手中的淫浪骚贱的飞机杯,无法自主的蠕动和收缩,被撑烂得几乎丧失了弹性。
一阵酸痛酥麻的快感竟然在这样粗暴狠厉的使用中从体内升起,菊穴被那粗硕肉茎干得痉挛不已,抽搐着陷入了极度的高潮,死死缩紧了体内抽插的肉屌。
宁宣被操得几度昏阙过去,体内的淫水噗嗤噗嗤开闸似的喷涌而出,子宫飞机杯里全是他高潮分泌的骚贱淫液,被男人的手掌一挤就咕咕叽叽作响,不禁又被科森大声耻笑。
这样前后双重的夹击持续了将近半个多钟,只见原本已经萎靡垂下的圣子突然睁圆了眼睛,失神地剧烈喘息着,自喉中溢出一声崩溃的悲鸣。被科森握在掌中的滚红肉团成了一窝密实的凹陷,正正好用来存放男人激烈爆射出来的粘稠精液。
金发圣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连肥嫩雪白的屁股都僵硬的绷紧了,腹间嫩红的小肉茎突突跳动,垂着头一股一股流出稀白的精液,顺着他雪白的肚皮滴滴答答流淌下去。
身后绞紧的肠肉崩溃地痉挛,之间科森狠狠拍打在圣子屁股上的肉囊也紧绷抽动着,粗硕颀长的肉屌将肉菊彻底填满,在那撑到极致的嫣红甬道里大力喷射出一股股浓精。
一场强而有力的内射将肠道挤得鼓鼓囊囊,被柱身牢牢塞住进出不得的精液蜂拥在肠壁上,将那湿红滚热的穴肉撑出一个圆润饱满的弧度,而这顶出的一泡浓精又被男人手掌准确的接住,用那松垮绵软的红嫩子宫兜了个遍。
宁宣敞开着红唇几欲发出尖叫,却被操的连呼救的力气也没有了,滚滚热烫的泪珠从绯红一片的眼角扑簌簌流下,双眼翻白失去了焦点。
只觉得全身上下唯一有知觉的肉穴里,似乎被塞进了滚烫烙铁一般,从绷紧的肠道到前方软烂的子宫都被由内到外击穿了,登时腿根颤栗,浑身软成了一滩春水。
这内射持续了一
长段时间,科森才心满意足的将半软的肉茎从圣子体内抽出。失去了堵塞的红肿穴眼登时便痉挛着喷出一团团稠腻白浊,闭合不拢的肉褶努力的缩张,湿软松弛的滚烫红肉在空中发出嗬嗬声响,深处的肠肉被彻底肏开了,剧烈地抽搐着敞在男人眼前,滚红的膣肉上含着一层滑腻粘稠的淡白精膜,红白相间煞是好看。
“真漂亮……”科森直勾勾盯着那处彻底被肏开的红腻穴眼,忍不住低声喃喃,他甚至想伸出手来扒开这被自己开拓的淫糜肉花仔细瞧瞧。
殊不知右手还埋在圣子的腹腔内,五指抓着那团松垮湿腻的红肉,兜着半泡未流干净的白浆。
男人右手猛地向后撤出,咕叽一声手掌登时从那松垮不堪的红肿子宫里脱离,被尚存微微弹性的阴道柔柔地含裹住。
然而顶端那团被玩烂的子宫再也无力支撑,如同垮掉的布袋一般软绵绵的塌落下来,猩红湿腻的黏膜顺着涓涓淫水,在阴道一缩一张的吞吃中咕啾一声也跟着掉落进阴道里。
“这什么玩意?”科森惊呼一声,忽觉自己插在圣子阴道里的手掌里坠入了一团破布口袋一般的滑腻肉块,他情不自禁地握紧手指揉捏两下,登时将前方昏死过去的圣子刺激得痉挛转醒,哑声低低的哀叫着,泄出一大股尿液混杂着清亮淫水。
“唔……啊……子宫……子宫掉了……呜呜……被玩……玩烂了……掉出来了……怎么办呜呜……”宁宣宕机的大脑几乎无法处理这样复杂的场面了,他瞳孔涣散,大张着口唇,痴痴得哭着,声音甜腻又委屈。
“什么?宝贝,你这也太不禁操了!”科森听得又惊又奇,他从前虽然床上嗜好凌虐,但也从未把那些流莺的子宫给玩出来过,这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脱垂软烂的子宫是什么模样。
手掌拽着那团滑溜溜湿漉漉的肉团往外挪,扯得身下圣子不住的痉挛颤抖,又哭又叫地更加委屈了,呜咽着口中又是好哥哥又是求饶。
直到将右手彻底从宁宣红烂肉花中拿出,科森这才借着昏黄灯火仔细打量这团湿滑红肉——上面泛着盈盈水光,粘稠多汁,颜色艳丽红淫如同秋天枝头烂熟的李子一般,松软绵柔富有肉感,握在手里咕咕叽叽的水声直响,黏膜充血红烂肥厚丰盈,一看就是饱经肏弄的宫肉。

圣教星8【三龙入洞】脱垂子宫揉捏体外手淫轮奸圣子昏阙喷乳内射精尿灌满(上)
“兄弟们!久等了!”科森手臂用力,双手卡在圣子膝弯处,如同抱着幼儿排尿的姿势一般,正面朝外的从告解室里走出。
侧厅里点燃着高脚烛台,四周点缀摆放着舒适的扶手座椅和雕花木桌,此刻十多个肌肉遒劲的猎手或懒洋洋的坐在椅上,或斜倚着墙壁大口灌着圣教提供的葡萄酒,心痒难耐地等候科森多时了。
“头儿?头儿你完事了!可真是太持久了!我们都快等软……软了……”说话的人正是科森的副手兰波,他和科森的关系最铁,正打算高声调侃几句领队,然而错不及防被眼前的美景晃了神。
科森怀抱着美人从昏暗的告解室中大步走出,一时间光影交错,踏入了烛火掩映的光亮下,登时怀中那赤裸的雪白身躯在众人面前展露无疑。
宁宣白腻的肌肤晶莹剔透,像森林之城冬日的皑皑冬雪,此刻那娇嫩的雪白皮肉上,尽是欢爱过后的淫糜痕迹。
他半垂着头,深褐色的双眼涣散无神,原本嫩红丰润的唇瓣红肿不堪,嘴角甚至微微崩裂了,显然是一副被深深顶弄享用过唇舌的模样。
脖颈上更是青紫一片,被男人粗粝的手掌按压扼紧出的窒息痕迹,巨硕肥腴的双乳因为涨奶鼓胀不堪的坠在肋前,随着科森的步伐在空中跳跃晃动。
雪白的双腿在科森手中痉挛颤抖着,因为这两腿岔开的姿势,白腻嫩肉中露出湿淋淋的肥沃红花和肉菊。穴口松软肿红,原本菊瓣一般细密的肉褶被操的外翻肿大,如同一圈肉嘟嘟的烂花,鼓鼓囊囊地镶嵌在肥腴白臀中。
最显眼的还是那脱垂出来的子宫,本应该深埋在体内孕育后代的神秘膣腔,就这样可怜酸楚地被男人粗暴拉拽了出来,湿漉黏腻的淫红穴肉正不安地蠕动收缩。
那一截丰腴绵软的宫肉艳红肿胀,像是熟透的果子一般,肉感弹性十足的肉段顶端张着一个核桃大小的圆洞,随着圣子的呼吸正一翕一张地吐着饱满丰溢的汁水,露出内里鲜嫩的湿红膣肉,正是宁宣敏感至极的淫荡宫口。
登时这淫糜的美景刺激得所有人目不转睛,兰波更是忍不禁喉结微动,感觉体内又热又燥,几乎瞬间因为长时间等待而疲软的鸡巴直挺挺地翘立充血,对着圣子礼貌“敬礼”。
“草……这……不愧是圣子……”定力稍差一点的年轻队员甚至头昏脑涨地忍不住上前两步,伸长了手就想去摸摸那肥软白腻的乳肉,娇嫩如艳红果子一般的子宫。
“你们还没净化,来吧别客气,好好‘服侍’圣子殿下!”科森英俊的脸上绽放出一个餍足的笑容,他颠了颠手中环绕的美人,一只手用手肘弯处架着圣子的玉足,手掌则探向了那一截淫红湿淋的艳丽子宫。
一把攥住这娇嫩绵软的滑腻肉段,登时怀中雪白的身躯疯狂颤动挣扎起来,原本失神无力地圣子如同被打开了什么淫窍,被龟头干的发肿酸痛的喉咙不住溢出求饶和呻吟:“唔啊……不要……不要玩……那里……子宫……不……不可以……嗯哈……好……好爽……呜呜……”
兰波粗重地喘息着,难耐的拉扯了一下涨的拥挤的裤裆,二话不说再不忍耐,拨拉开身前看呆了的队友,径直走道赤裸的双性人身边,将他一把从科森怀中接过,仰躺着放在扶手座椅上。
圣子早已被先前的粗暴奸淫弄得浑身发软,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仍由男人将他摆弄成一个淫糜放荡的姿势。
上半身靠在宽大的椅背上,脑袋高高昂起,被椅背后站着的猎手捏住脸颊,将脆弱的口唇和红润口腔都暴露出来。
双腿被人紧紧折在耳边,兰波粗喘着嘱咐他用手抱紧自己腻白的膝弯,这样两口被操的烂熟红润的肉花就再也遮掩不住,随着高高翘起的肥软屁股一同送到了男人们的身前。
宁宣颤抖着纤长睫毛,感受到一根粗硕硬挺的肉茎正热气蒸腾的挺立在脸颊上,那狰狞的形状在灯火中投下一片阴影。身后的年轻猎手咽了口唾沫,紧张又兴奋地宣布:“我……我先来试试圣子上面的小嘴!”
他短而有力的大拇指来回抚摸着圣子红肿的嘴角,随后另一手握紧硬烫的鸡巴,直接就顶进了那张湿润嫣红的嫩嘴里。
这个后仰头的姿势让宁宣吞吃地异常艰难,因为头和颈子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略微弯曲的喉道让鸡巴无法像往常那样直直捅穿喉头嫩肉进入食道,只能在口腔中横冲直撞。
宁宣浑身轻颤,不顾嘴角崩裂的隐约疼痛,努力地伸长了舌头吞咽舔舐着男人的肉屌。淅沥晶亮唾液含吞不下,从口中溢出滴落,顺着白净的脸蛋倒流下去,圣子圣洁的脸上糊满了粘稠的腺液。
猎手微微喘息喟叹出声:“操!嘴角都被头儿肏裂了竟然还这么紧,又会吸又会舔,太爽了!”他双手扣在宁宣的脖颈和脸颊两侧,如同握着一只便携式的飞机杯一般,在那张饱满红唇里开始疯狂抽插狠干。
故意狠狠用龟头碾压着口腔尽头那处高热湿滑的肉团,在宁宣收缩含裹的口腔里冲刺猛肏,享受着圣子娇嫩湿滑的膣腔。
宁宣被顶得呜咽出声,在这疾风骤雨
一般快速地抽干下连舔舐都跟不上速度了,只能半阖双眼挡住男人在脸上扫来扫去的粗黑耻毛,一边努力地放松喉肉让男人进去。
因为脖颈转弯的挤压,这处的嫩肉比起往常要紧致窄小了数倍,甚至远超过那处子穴的滋味,深得男人的喜爱,在连番抽插顶弄下,那咽喉可怜兮兮地红肿发胀,如同海绵一般膨大起来,软肉吸裹着男人的龟头,发出咕咕叽叽的淫糜水声。
“唔!”男人呼吸声加重,猛地向前凶狠顶弄胯下,整根鸡巴势如破竹一般贯穿了紧窄肿胀的咽喉,彻底捣入了圣子的食道里,插得宁宣双眼翻白,泪珠如断线般不住地坠落,头颅被人握在手中深深按进胯下,发出凄惨地悲鸣。
众人借着灯光仔细一瞧,已经看不见圣子姣美的五官了,被年轻猎手两颗硕大的囊袋和一大团粗硬阴毛掩盖住,只有那截纤长的颈子和线条优美的下巴露在外面。
此刻脖颈上突出着可怖得隆起,龟头将皮肉顶起一个夸张的弧度,让人忍不禁担心这般粗暴快速的抽插会把细嫩的皮肉都顶穿了。
男人两颗囊袋微微颤动,深深埋入圣子喉管中的鸡巴更加粗壮几分,模仿着领队科森的动作,铁掌狠狠扼住圣子娇嫩肿起的咽喉,往身下猛地一贯。
只听“噗嗤”一声,裂开的红润嘴角被扩张到了极致,竟然分毫不差的将那两颗囊袋都一同嗦含了进去。
四周发出了羡慕惊艳的赞叹声,男人不由得自豪挺起胸膛,也不再拔出肉屌,就这样保持着从粗硕龟头到根部囊袋全部插入的姿势,在那处艳红腻烫的喉道里小幅度而飞速的肏干起来。
只有圣子痛得浑身痉挛,感觉口腔又涨又痛,嘴角被撑得麻木涨裂,双眼流露出哀求和委屈,却连呻吟都无法做到了,被男人一进一出冲撞的鸡巴狠狠捣回了肚子里。

圣教星9【三龙入洞】脱垂子宫揉捏体外手淫轮奸圣子昏阙喷乳内射精尿灌满(下)
这肉团仿佛是一只绵柔湿软的水母,q弹湿滑的从四面八方裹住了粗硬热烫的阴茎,黏糊糊的淫液从深处的肉腔中淅沥滴落,热淋淋地浇在龟头上,带来巨大的刺激和舒爽。
因为脱落出来的子宫丧失了腹腔的保护,如同被剥光了外壳的幼嫩鲜美蚌肉一般,仍由兰波握在手中调整形状。他手掌收紧攥捏,登时感觉到一团又嫩又滑的红肉坠在掌心跟着收缩,将肉腔中的阴茎紧紧含嗦住。
“嘶——太爽了我的天!”兰波倒吸一口气,小腹绷紧了肌肉,肉茎在圣子那团淫红骚浪的子宫中拼命抽干起来,。
男人一手扣死了宁宣的双腿,让他四肢都深陷在绵软的扶手垫中动弹不得,一手咕啾咕啾握紧了那滑嫩绵软的宫囊,在自己鸡巴上飞速的套弄。如同手心里握了一只上等的肉套子飞机杯一般,无情地大力肏干着圣子炙热娇嫩的子宫,毫不留情的将这红肉当成发泄用的器具狠狠往里塞捣。
“呜呜!不……呃唔……呜呜……”圣子疯狂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含糊低泣的呻吟,然而被嘴里凶狠肏干的肉茎堵得严严实实,腰肢痉挛着向后退去,试图将可怜地宫囊从男人手掌中拔出,却被身后的椅背牢牢挡住去路。
“叫什么叫,很爽吧骚货,子宫都掉出了还在高潮!”一旁有人嬉笑着上前,兴奋地捉住那一对因为仰头挺胸的姿势在空中飞晃甩动的肥奶。
抓紧了绵软如云的乳肉把玩揉捏,将两瓣丰腴白腻的乳瓜拍得“啪啪啪”作响,一时间乳浪翻飞,嫣红肿胀的乳头几乎要喷出奶来。
“兰波让个位置呗!你站沙发上,让我来试试圣子的后面!”很快便有等得性质勃发的猎手紧跟副手后面,催促着兰波往前站腾出椅子正前方的位置。
兰波手中拽握着圣子的宫囊不放,就这样将肉茎狠插在湿嫩红肉中,从站立在椅子前方的姿势改为了蹲在椅子坐垫上。
鸡巴登时如同一根铁签子一般,贯穿着淫红湿滑的黏膜嫩肉,朝那处蠕动紧缩的嫩逼里凶悍顶去。一大团嫩热滑腻的宫肉层层堆积在瑟缩的逼口,被粗硕的肉茎抵着向里塞捣,抽搐的肉穴痉挛松软,艰难得吞咽着这一堆软肉。
猩红的肉囊被捣弄进去了一半,还有一半鼓鼓囊囊地如同一朵艳红绽放的玫瑰,开在两瓣肥厚阴唇中间,湿红滚烫的饱涨肉花颤巍巍地承受着疯狂鞭挞,被男人的鸡巴插捣得咕啾咕啾喷水。
宁宣埋在男人下腹耻毛的喉咙,从中禁不住溢出一声尖叫,崩溃地痉挛双腿,尿眼疯狂地蠕缩翕张,一股股清亮的尿液从被宫囊推挤的阴唇缝隙中狂喷而出,淅淅沥沥地打在兰波的腹肌上。
他腰腹肌肉都紧紧绷起,失神地在上下两处疯狂肏弄中无助地失禁了。
“哈哈哈,圣子爽得都尿了!”猎手们看着这雪白身躯失禁颤动的模样,纷纷哄笑自得起来。
刚才催促兰波让位置的猎手毫不客气地占据了座椅正前方的空当,双手如鹰爪一把抓紧了圣子不断颤晃的雪白肉臀,弯刀一般微微上翘的粗黑肉茎“噗嗤”一声,借着之前科森内射在肠道内湿濡的白浆,猛地一顶,重重干进圣子湿滑娇嫩的肠肉里。
这一下又快又猛,只听“啪”一声脆响,男人沉甸饱涨的囊袋拍打在那肥腴白腻的屁股尖儿上,操得圣子闷哼出声,不住的发出甜腻的喘息。
浓稠的尚未干涸的精团被霍然插入的肉茎挤压,发出咕咕叽叽的流动水声,随着男人挺摆腰胯的动作,被那粗黑肉屌裹挟着从肿红肉菊里肏干流出。
囊袋拍打的微微泛红的屁股上,如同小溪一般流淌下几道淫糜的白浊,衬得红肿不堪的菊穴更加骚浪。
男人动作飞快,将鸡巴狠狠捣弄进去,弯月一般高翘的龟头极重地碾压过前列腺附近的敏感点,插得圣子浑身发抖,哭泣着绞紧了身下两处嫩穴。
宁宣双手扣紧了身下的靠垫,整个人都因为快感而蜷缩起来,脚趾痉挛着绷紧了,水润湿红的唇蠕动着似乎想要尖叫,又猛地被上方粗暴地插干捅进了喉管,只能凄惨地咽下哭吟。
两根鸡巴在体内疯狂的进出,仅仅隔着一层薄薄肉膜,兰波和猎手两人毫不怜惜地一同在嫩逼里进进出出,鸡巴狠狠捣弄进去,插得那两朵淫红肉眼汁水四溅,里头滚烫湿红的软肉受不住鞭挞,又酸又疼的痉挛起来。
两根肉屌你来我往对准了一处死死顶弄,时而一同狠狠撞上肥厚嫩肉里的敏感点,时而轮流隔着肉膜互相摩擦,仿佛能透过这薄嫩的猩红黏膜感受到对面肉茎上跳动的青筋和热度。
肥美雌穴里那根粗硕的肉屌仿佛一个是滚烫石舂,龟头碾在肥软层叠的阴道和宫囊上,用全身的重量灌注在这一处上,对准了娇软湿滑的嫩肉不住钻磨,软烂红肿的阴户成了一个淫红骚浪的肉臼,被硬烫阴茎来回舂捣,直插得那宫囊几乎被捣烂嵌入阴道的膣壁中。
红腻烂熟的肉花被动承受着一波又一波连续不断地冲碾,颤抖着将凶悍插入的肉茎柔柔裹住吮吸,又被粗暴地顶开碾烂,小巧的肉茎突突直跳,随后失禁般喷出一股股潮热清液,水淋
淋地浇在两根疯狂进出的阳具上。
“嗯!呜呜……”被三龙入洞的圣子再也承受不住,全身上下的孔洞似乎都被男人的阴茎侵占了,又是惊惧又是激爽,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他被推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才清醒不久的双眸再次涣散失神起来,连嫩肉都丧失了含嗦的力气,如同一只高级的性爱娃娃一般被男人们按在身下和掌心里,由着数双铁掌遏制住动作,肆意的侵犯摆弄,被顶得在扶手座椅上来回颠动颤晃。
最早开始肏弄的年轻猎手先到达了顶峰,他喘息着双手掐紧了圣子纤细的白嫩颈子,低吼一声开始飞速挺弄腰胯。
耻毛丰富的下腹会阴和囊袋疯狂摩擦过宁宣娇嫩的脸颊,白里透红的皮肤被撞得沁上一层红痕水光。这样粗暴快速的插干持续了数十下,猛地贯穿喉肉抵在圣子喉管内,龟头卡在咽喉里那团不断翕动的湿黏软肉上,囊袋抽搐片刻,对准了食道肆意喷射出来。
“咕噜咕噜”的激烈水声从喉咙中穿出,那雪白颈子上肉眼可见地隆起龟头的弧度,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大口吞咽着直直冲进食道里的粘稠精液,红肿不堪的嘴角溢出吞咽不下的涎水,濡湿了颈窝和散发着艳熟润泽的肥硕乳肉。
射精持续了片刻,男人喘着粗气将半软的鸡巴从圣子口腔中拔出,大股腥臊的精团咕啾一下飞溅四射,淅淅沥沥地从口中刮出白色银丝。被肏成白沫的淫水和精液糊满了圣子的泛红的脸颊,雪白的肌肤下染着一层轻薄潮红,明艳动人。
“咳咳……唔……太多了……喝不下了……哈……好爽……哥哥……轻点呜呜……骚逼……骚逼要烂了……啊……”低声呛咳着,陷入了高潮痉挛中的圣子激爽得双眼翻白,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在猎手的轮番操弄下胡言乱语着。
在他又哭又叫的同时,兰波伸手握紧了那飞晃甩动的肥白奶子,将那红肿凸起的奶头叼在口中,一边咀嚼吮吸一边下身大力肏干。
只听圣子甜腻的哭叫喘息一声,胸乳剧烈的颤抖哆嗦起来,丰腴的乳肉几乎将男人的脸包裹埋住,乳香四溢,“噗嗤”一下被操出了香甜的奶水。
失去了黄金乳孔锁的堵塞,又烫又甜的乳汁如同喷泉一般,从足足有两三指开的奶孔缝隙中喷涌而出,全部被兰波毫不客气地吞吃下肚。
而身下两根鸡巴的抽插几乎快成了残影,肿胀熟烂的肉穴抽搐着夹紧了插进体内的粗长肉茎,软绵红嫩的宫囊湿漉漉地一波又一波喷出黏腻淫液,被鸡巴带出又捅入,拍打肏干成了绵密的白沫淫糜地挂在那黏腻红肿的阴阜处。
只见肥白丰腴的雪臀中间,两根粗红肿胀的鸡巴啪啪啪飞速抽插着,将那湿红嫩穴干成了一团软烂湿黏的花泥,可怜兮兮地衔着屯吃不下的淫水白沫,闭合不拢成了两处圆润枣核大小的肉洞。
特别是那肥厚鲜美的花唇,堆积着大半汁水满溢的宫囊,猩红肉膜黏糊糊地贴在青筋贲张的肉茎上,咕啾咕啾吐着淫水。
“啊……啊……不……要……要到了……呜呜……哥哥……好厉害……啊……”宁宣身体倏然剧颤,只觉得肠道中的前列腺被来回钻磨,雌花里的子宫和阴道被捣插干成了红烂软泥,宫口都被插烂了几乎要碾碎在男人们的激烈肏弄下。
他瞳孔微缩,整个人拼命挣扎尖叫起来,泪珠滚滚滑落微红的脸庞,爆发出一阵高昂的哀鸣。
“啪啪啪”一阵激烈响动,身前疯狂抽插的男人们倏然齐齐低吼出声,鸡巴重重插干进穴肉深处,囊袋抽动,将精液凶恶地激射进骚浪淫穴中。
“嗯啊!被射了……呜呜……好多……好涨……吃不下了……啊……子宫……呜呜……又要掉出来了……”
随着男人将肉屌从淫红湿软的肉洞中拔出,浑身淫虐红痕的圣子登时无力歪倒在椅背上,双腿岔开高翘着搭在扶手上,腿根抽搐痉挛,露出嫩白臀肉里两枚松垮红肿的艳丽肉花。
后方的菊穴被肏肿成了一圈肉环,肠穴中嫣红膣肉蠕动收紧,咕啾作响地将射满了整个直肠的精液喷挤而出,大团的精液流过肥腴臀肉,溅湿了身下的座椅垫子,满满是斑斑精痕。
前方的阴阜模样更加凄惨,敞着足有核桃大小的肉洞,嗬嗬喷涌着浓稠的白浆,两瓣肥厚阴唇被拍打的红肿,挤压推倒在腿根处,中间鼓囊堆积着一团软烂艳红的宫囊,湿漉黏滑地被阴道半含在口中,随着呼吸吐出又吸入,淫红肉尖儿如同勾人的饵一般,吸引着男人们的目光。
不等高潮失神的圣子休息片刻,还未发泄的其他猎手轮班似的聚拢上来。猿臂一伸将圣子从座椅上抱起,打横揽在臂弯中,两人共同握住宁宣的细腰,让他斜侧着抬起一侧大腿,露出前后两处淫烂红穴。
“还没完呢,圣子可别昏过去了!”宁宣感受着身后男人说话带来胸腹的震颤,迷茫的眨了眨双眼,红润湿软的舌头似勾引一般舔过红肿嘴角,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边大张着唇舌露出喉腔齿根,仿佛无声的邀请。
眼看圣子还没吃饱,猎手们登时不再客气,两人一前一后夹住圣子的下半身,
拉开裤链,将贲张勃发的性器猛地顶入到汨汨流着白浆的两处红烂肉穴中。
“唔!好……好大……又……被操了……哈啊……好舒服……还要……”
滑落出来的宫囊塞了半团在扩张到极致的逼口里,被男人粗硕硬挺的鸡巴狠狠贯穿,裹挟着猩红黏膜一同塞插入到绵软湿滑的阴道里。
软烂红腻的宫口尚未吐干净白浆,正努力收缩推挤排除宫囊内的污浊,一时间又被鸡巴将精团捣弄进了宫腔深处,咕啾咕啾飞溅着淫水混杂在白浆中被抽插灌入了子宫里。
菊穴里的鸡巴一插到底,疯狂奸淫着痉挛中的肠肉,粗粝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肠壁,带来漫长的快感和刺激。
两人一前一后同时进出,几乎将臂弯中的圣子肏成了一个肉套子,啪啪啪疯狂挺动下身,干的那两片肥白肉臀不住飞晃,皮肉都泛起一层艳红水光,湿淋淋渗出香汗混杂在滴落的淫液里。
“前头也别闲着呀,给哥哥好好舔舔!”宁宣低垂着头正随着下半身驰骋悍插的动作来回颠动脑袋,散落的发丝猛地被人揪住提起,一个较为年长的黑壮猎手正淫笑看着他,掏出身下半硬的鸡巴,粗暴地挺动腰身,一下顶进那张红胀湿滑的唇齿里。
宁宣浑身轻颤,艰难地在身后一阵阵顶撞肏干下用唇舌吞吃着这粗硕肉茎,软嫩红舌绕着龟头和冠状沟来回舔舐,被男人按住了后脑勺一下贯穿进入食道。喉头软肉吸裹着暴力侵入的龟头,滋滋作响的来回按摩着凸起青筋的柱身。
男人仍嫌不够过硬,嘿嘿淫笑着拍了拍圣子的脸蛋:“小嘴都被操松了,宝贝,用喉咙好好吸紧来!”说着伸出粗短有力的五指,一下捏住圣子的鼻尖。
另一手牢牢按在宁宣脑后,一手扼住了鼻腔进出的空气,就这样将圣子的喉腔当做身下那处疯狂溢汁的阴穴一般,在喉头软肉里来回穿刺肏干。
“唔!不……呜呜……”圣子疯狂挣扎起来,被捏紧了鼻尖无法呼吸的窒息感逐渐加深,他眼角绯红,下意识长大了口唇想要呼吸,反而给抽插进出的肉屌行了方便。
湿红热烫的口腔被巨硕的阴茎塞得严严实实,任由他怎么努力呼吸收缩都无法吸入珍贵的氧气,双眼翻白的痉挛抽动起来。
“操!怎么一下这么紧!”原本奋战在宁宣身下两处淫红骚浪的肉穴里的鸡巴登时被绞紧了,窒息高潮中的雌穴一波又一波收缩蠕动,不自觉的夹紧到了一个新的程度,登时让前后努力肏干的猎手惊呼出声。
“哈哈!爽吧!还是头儿会玩,窒息控制这些骚货,那穴马上就收紧了,比没开苞的处子还紧呢!”黑壮中年猎手乐呵呵地吹捧起科森,扣紧了圣子的头,在那湿滑紧致的红唇里抽插狠干,狠狠挺弄进喉道深处。
龟头肆意享受着因为窒息而濒死痉挛抽搐的喉头软肉,仿佛最顶级的穴肉按摩一般。直到眼看圣子双眼翻白,失禁得哗啦啦尿了一地,双腿崩溃地胡乱在空中踢蹬,这才堪堪赶在他休克过去之前松开手指。
“呼呼……”好不容易重获呼吸的宁宣大口大口吞咽着空气,娇嫩的脸蛋上涕泗横流,被凌虐的不成模样。
然而不等他从窒息中舒缓过来,身前黑壮男人呼吸声猛地加重,深深吸了一口气在紧致喉管中凶猛抽干起来,直将圣子操的不住悲鸣呜咽,才猛地向前一顶身躯,将整根粗长的肉茎捣进宁宣喉咙中,两颗囊袋一阵抽动,跳动片刻激射出一股股粘稠浊精。
湿黏微烫的白精顺着崩裂肿红的嘴角慢慢淌下来,沿着丰润肿胀的唇肉滴落在两颗肥硕乳瓜上。男人畅快的喟叹一声,将鸡巴从圣子口中拔出,把残余的精液和银丝颠在手中甩了甩,在圣子头发睫毛上将鸡巴擦干净才收起来,直将圣子的脸蛋当成了抹布一般。
忽地,抓着宁宣雪白肉臀不断进出的两个猎手仿佛冲锋一般开始了最后加速的肏干,一边低吼着一边将紫黑粗长的肉茎狠狠捣进湿滑炙热的腔肉里,快速的抽插干得圣子的身躯在空中不断颤动,呜咽着求饶,伸手推拒着男人牢牢横在他腰间的手臂。
“不要了……不要了……吃不下了……呜呜……啊……哈啊……又要射进来了……呜呜……肚子好涨”
随着男人一声嘶吼,喷涌激射的白浆源源不断的灌入圣子的腹腔内,积攒的粘稠液体堆积在肠道和宫囊中,塞得满满当当,甚至将平坦的小腹都顶起一个微微隆起的弧度。
“太爽了呼!啊!爽得我甚至想尿了!”肏干在湿濡淫红的雌穴里那根鸡巴,在激射完浓精后竟然还未撤出,突突跳动片刻,在男人喟叹粗喘中,一股灼热异常的粗硕水柱猛地从龟头喷射而出!
竟然……竟然被尿了……呜呜……被人尿在脱落的子宫里……太羞耻了……好烫……太爽了……
圣子瞳孔微缩,双手颤抖得捧住被激烈灌浆的小腹,耻辱地呜咽哭吟出声。
腥臊的黄尿咕啾咕啾如同水枪一般在堆叠的猩红黏膜内冲撞,哗啦哗啦片刻就灌满了整个肥软宫腔。湿滑的阴道含裹住淫红绵软的宫囊,被灌满了精尿的红软肉团撑得肿涨
扩张起来,一阵酸楚不堪的涨疼从身下升起。

【羞耻孕交】马车中哺乳治病勾引侍卫长狠肏精液浇灌孕肚(上
在森林之城佛瑞瑟停驻了将近一周的时间,圣子在城中的教堂为数万的民众进行了祈福。教会响应民众极强的诉求,将每天傍晚的告解时间从一小时提升至了三个钟,在有限的时间内,尽圣子所能为一部分幸运儿降恩净化。
当然不是每个家伙都足够幸运能亲密接触圣子,这时候就要各凭本事了,粗略算下来,这一周内圣子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每日勤勤恳恳净化的人数竟然有几百人之多。
这些如饥似渴的信众每天势必把圣子双乳内的香甜奶汁榨空为止,每次都至少三人上阵,多的时候甚至连两颗肉嘟娇嫩的乳孔都不放过,将那肥腴白嫩的屁股间两朵丰美肥沃的肉穴彻底肏开。
甚至因为告解中过于粗暴的轮奸行为,多次将圣子淫红湿滑的宫腔肏干得脱垂落出,以至于第二天教会的修士们不得不用玉石和拳头将这软烂红肉塞回到圣子的腹腔中,用布条和器具将这长条状的淫邪硬物牢牢固定在青年体内,直到子宫被壁腔缓慢的粘合含紧不再脱出。
然而这修复往往只能维持一天,下一次的告解中百人以上的粗暴插弄和拖拽,又会将还未长好的子宫再次操得掉落滑出。
可怜的圣子早已不复当初的青涩稚嫩,如今两口肉红穴眼肥厚多汁,只稍用粗硬的物件抵住肉花外侧微微摩擦,顷刻间丰沛湿润的蜜液就会源源不断的从花壶中倾倒而出,乳汁如同瀑布一般从乳头喷洒四溅。
更不知是哪个强壮有力的男人,竟然用一泡精尿彻底将圣子射怀孕了。
在离开佛瑞瑟的几周后,正在享用早餐的圣子突然干呕不已,他雪峰般的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难受又心悸地捂住胸口和小腹,只觉得体内翻江倒海般的折腾,而眼前的美食都失去了原有的色香。
侍卫兵们簇拥着圣子找到路过镇上的医馆,这才确认了青年怀孕的事实。
或许是因为接受过圣教改造的原因,这肥沃的母体孕育幼崽的速度远远超过了普通人的进程,不过短短数个星期,圣子雪白滑嫩的肚皮就吹气似的鼓涨起来,与那些怀孕四五个月的妇人一般大小。
由于脱落的子宫滑腻不堪地往下滑脱,难以像正常孕育的母体一般固定在盆腔下端,圣子的腹中如同揣着一个西瓜大小的孕囊,将整个宫腔沉甸甸地压坠下来,狼狈地挤压在阴道内。
整个拥挤硕大的宫囊有三分之二都鼓鼓囊囊地塞进了下方的甬道里,胎儿头颅和上半身的位置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冲碾扩张着敏感娇弱的膣腔,原本肥厚充满弹性的阴道被迫撑大固定,像一只淫红肉感的花瓶一般承托着坠压在瓶口的胎囊,简直如同海绵管道被迫吞下了一颗皮球一般。
敏感的肉壁酸楚不堪地胀痛着,导致圣子根本难以走路,只要挪动身躯体内的宫囊就会来回从里到外的奸淫阴道深处的娇软膣肉,让他提前感受到分娩一般的剧烈痛楚和异样的激爽,潮吹的淫水浸湿胎囊,在体内咕啾咕啾的灌满了整个肉腔,再汨汨从肥美阴穴中流淌而出。
除此之外,精液变成了圣子日常的饮食滋补,由于胎儿发育的需要,在食用其他正常食物的同时,他不得不大量摄入粘稠新鲜的精液。
这具被改造的淫糜下贱的雪白身躯几乎离不开男人的精尿了,怀孕使得他对精液的需求量几乎成倍的增长,身体无时无刻不处于亢奋的状态。
红润湿滑的阴蒂充血勃起,前方小巧可爱的阴茎高翘着吐着黏液,甜香粘稠的淫液咕咕叽叽润湿了丰润的阴阜,时刻蠕缩着淫红膣肉吸引肉茎的插入和喷射。
一旦缺少了精液的滋润,胎儿甚至会在体内不满的踢动,给母体带来一阵阵胀痛收缩的酸楚,肥厚肉腔更是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过一般骚痒难耐,膣肉骚浪的蠕缩着饥渴不已。
因此沿途传教的任务被搁置了,圣子只得乘坐马车前往下一站——海洋之城欧森。

【口交舔穴】勾引侍卫长舔弄肥美女阴吸吮子宫下坠陷入阴道(中
这条石板街是横贯欧森城东西门的主干道之一,路面宽阔平整,足以容纳四驾马车并行,而此刻竟然都被来者的队伍铺满。
街道两侧的镇民无不惊诧的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兴致勃勃的围观这一行华丽壮观的车队。
“是圣子!圣子的马车!我的天啊!”有目力优秀的镇民看到车马的装饰醒悟过来,激动地高声呐喊。
远远望去,正中央一架金碧辉煌的四轮马车,由四匹高头大马在前方驱动,金红亮色的绸缎和包裹着车身,小巧精致的流苏点缀在车厢四角,窗棱用上等的梧桐木雕刻而成,中间掩映着烈火一般鲜艳的绒布窗帘,最耀眼的是马车车厢顶端那高高竖起的太阳金纹圣架,彰显着车厢内圣子尊贵的身份。
霎时间人潮涌动,有的虔诚信众当即放下手中物事,竟双膝跪下开始朝着马车方向祷告,口中喃喃低语着圣教的教义,祈祷圣子带给自己欢乐净化痛苦。
马车四周前后并行着十六匹四蹄雪白的骏马,是圣子的侍卫队,而其中领头的一匹金雕红绒布马鞍上却空无一人,显然侍卫长缺席了入城的领队,有镇民发现了这一疏漏,开始互相咬耳朵窃窃私语,猜测侍卫长是否是被圣子派遣去执行某些秘密任务。
在宽敞温暖的车厢中,消失的侍卫长正端坐在一侧靠垫上,为圣子烹煮着甜酒。温热的酒壶在便携加热炉上熏热,浓郁甜柔的酒香从壶嘴四溢飘散而出,充盈整个车厢。
宁宣赤裸着身体未着衣物,全身上下用一条丰盈雪白的毛毯裹住,在车底加热器的烘烤下,整个车厢舒适宜人,即使圣子赤身裸体也不会因为寒冷而冻伤。
他侧倚在绵软的靠垫上,双手捧着足有六个月大的洁白圆润腹球,胸前沉甸甸饱涨含满了乳汁的大奶子半遮半掩在皮草毛毯下,被手臂挤压在一处,露出深深的沟壑,散发着香馥的乳香味。
因为胎儿在腹腔中的快速发育,不断有饥饿感从鼓鼓囊囊的小腹传递上来,宁宣苦恼的微微蹙起眉头,感受着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奇异酸爽。
那胎囊仿佛得不到浇灌的花蕾,可怜兮兮地在腹腔中蠕缩挪腾,子宫的淫红膣肉饥渴地收缩含吮,又痒又酸,绵软湿濡的腔道空虚难耐,一股股粘稠淫滑的蜜液从宫腔中流出,淌湿了整个膣腔,随着青年挪动身体的动作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不稍片刻屁股底下的坐垫就被分泌的爱液濡湿了一片。
“唔……好饿……”圣子皎白清隽的脸蛋上浮起一阵绯红霞晕,他委屈的抿嘴喃喃,双眼沽溜沽溜转动看向另一侧的侍卫长。
“回圣子阁下,我们已经进入了欧森城主城区,穿过这片居民区域就到了欧森的蓝心教堂,修士已经备好了餐点等候,请您暂且忍耐片刻!仆下这还有一盒点心,您慢用。”侍卫长一张坚毅刚直的脸庞略显局促,他从木桌下方的夹层中取出一盒酥皮点心,双手捧起奉到圣子手边。
宁宣坏心眼的微微一笑,挪腾身子朝侍卫长的方向坐近了一些,双手抚摸上木盒边缘,一路摩挲过去,葱白的手指轻点在侍卫长宽厚手背上,两指如同抚摸琴弦一般爱抚着手背鼓起的青筋。
“嗯……但是我不仅上面饿……下面……更饿呢”圣子纤长的眼睫颤动,食指轻轻挠着侍卫长的掌心,双眸透露出一阵渴望和欲求。
登时暖烘烘的车厢仿佛热度上升了几倍,烘烤的侍卫长浑身发烫,整齐的鬓角渗出几滴汗水,男人棱角分明的喉结禁不住上下蠕动,吞咽了几下口水。
“圣子……阁下,现在不是告解的时间……我……我不应该……”侍卫长艰难地略微别过脸,不敢再直视圣子洁白圣洁的脸庞,仿佛那一切柔美洁白的美好都瞬间化为勾人心魄的妖孽,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心生邪念。
而此刻宁宣早已被体内勃发的欲念俘虏了心神,满脑子只有用精液填饱肚子这一个想法。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侍卫长坚毅的侧脸,手指揉捏把玩男人手掌的动作不停,掩藏在毛毯下的圆润莹白脚趾悄悄探向男人的身下。
“唔!”呼吸间氤氲着甜酒的丝丝香气,圣子皎白丰腴的胸乳近在眼前,侍卫长正努力压制着下身硬涨发痛的阳具,突然感到一阵绵软的触感从外抚弄上裆部,登时全身遒劲的肌肉都绷紧了。
小巧可爱的脚趾如同玉石一般莹润,微凉带着圣子的体温,一点一点用着巧劲踩揉过侍卫长勃发的下身,脚拇指如同画笔勾勒着膨大硬烫的性器边缘,时而用脚掌心轻柔地来回在粗硬性器柱身上摩擦,像小猫踩奶一般。
原本半硬的肉茎在这露骨的挑逗下瞬间坚硬无比,龟头充血勃发犹如一只上膛的火枪,将紧身的制服裤撑起一个硕大的三角帐篷。
而那莹白柔美的脚趾就被龟头顶出一片圆球弧度的布料上恶意的抠挖,略微坚硬的指甲隔着一层绒布精确地找准了男人马眼的位置,用指头将布料狠狠按入其中,粗糙的触感和来回摩擦给男人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马眼激爽地舒张又缩紧,腥臊的腺液涓涓溢出,将布料濡湿出一块深色区域。
“舒服吗?”圣子微
微沙哑的慵懒嗓音在耳侧响起,宁宣趁着男人心驰神往沉浸在身下揉弄快感时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他挪腾到侍卫长的身边跨开双腿,朝男人展露出身下肥美丰盈的女鲍。
那淫红穴口湿濡一片,早已被汨汨流出的晶亮淫液润透,两瓣肥白蚌肉一般的花唇黏黏糊糊紧挨在一处,滑腻透亮泛着水润的光泽。
侍卫长彻底陷入了圣子投下的情欲陷阱,愣头愣脑的直视着那处咕啾咕啾吐着蜜汁的嫣红肉花,情不自禁的伸手攥住了宁宣的脚踝。
男人足足看了十几秒才回过神来,面色犹豫片刻仿佛终于冲破了规则的束缚,眼神由闪躲回避转而变成充满了进攻和侵略性。
“既然圣子阁下诚心邀请,那么仆下……却之不恭了……”侍卫长褚褐色的眼眸深深凝视了宁宣两眼,双手掠住在身下鸡巴上来回搓碾的莹白脚腕,低头在那洁白的脚背上亲吻了一下。
男人的唇舌如同火种一般,在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温热湿润的烙印,从脚背到脚腕,一路沿着劲瘦纤长的小腿拾级而上。密集而温柔的吮吻着圣子娇嫩的皮肤,种下一串绯红暧昧的草莓印子。
宁宣倚靠在绒垫上,腰身向后倾斜,彻底将双腿打开成字形,方便了男人在腿间的动作。
侍卫长手握着圣子的小腿肚,暧昧湿滑的亲吻直直延伸到那颤抖的皎白大腿根儿,将圣子双腿架在肩上抬高,腿根处那肥美淫红的两瓣花唇颤巍巍的打开了缝隙,露出内里红烂滑腻的膣肉。
淫液如同晶莹剔透的蜜汁一般,在日光下反射着莹润透亮的光泽,从肉缝中的褶皱滚落,沿着两瓣蚌肉肥美丰腴的轮廓滑落到股缝中。
“真美……”侍卫长神魂颠倒地喃喃自语,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喉结耸动仿佛缺水的旅人一般对那甘醇蜜液充满了极致的渴望。
宁宣半阖双眼,享受着侍卫长深陷情欲时渴望的神情,他尤嫌不够刺激,伸出十指顺着圆滚滚的白腻腹球摩挲下去,食指和中指柔柔地抚摸上那处水润淫红的阴阜。
纤长葱段一般的手指被粘稠蜜液沾湿,白里透红的鲜美蚌肉如同果冻一般,在手指戳点抚摸下来回充满弹性的弹动,晶亮的淫液汨汨从深红色鼓鼓囊囊的肉缝中渗出,丝丝点点的银丝挂在手指间,是从圣子孕育着胎囊的子宫流淌分泌的爱液。
“咕噜”只听侍卫长饥渴难耐地狠狠吞咽一下,再也按捺不住,双手如同铁爪一般登时收紧了牢牢箍住圣子的腿根,将他皎白柔软的大腿粗暴地向两边折去。一颗毛茸茸的头颅挤进双腿之间,唇舌迫不及待地张开一下含咬吸住那处滑腻鲜美的女阴。
“呜啊……好……好舒服……唔哈……被……被舔到了……哈啊……”宁宣霎时间高昂颈子,大口大口喘息着呻吟起来。
只觉得身下敏感至极的肉唇仿佛被湿滑柔软的暖热物体来回戳弄舔舐,男人粗粝的舌苔狠狠搔刮过闭合丰腴的两瓣花苞似的外阴唇,带来一阵阵激爽的颤栗。
侍卫长唇边新生出的短硬胡茬扎在娇嫩肥软的阴户处,又痒又酸,仿佛套了羊眼圈一般,随着男人唇舌的动作来回戳刺,直叫圣子惊呼连连,扭着腰身不住躲闪。
“啊……胡子……呜呜……好硬……戳到了……啊哈……好痒啊……求你……别……别刮了呜呜……”圣子爽得几乎眼泪都要掉下来,口齿不清地呢喃着,挺着硕大的腹球抬起腰身,却反而将肥美娇嫩的肉花毫无遮拦的送到了男人面前。
那条灵活有力的舌头仿佛一并小巧的毛刷,先是摊平了舌面模仿砌墙工漆墙一般,从下往上顺着阴阜柔美的线条一路从女鲍低端舔湿到上方,舌苔刮过充血红肿的阴蒂,捕捉到这敏感娇嫩的小豆子,用舌尖来回的划圈撩拨。
仿佛是什么淫荡遥控器一般,舌尖拨弄的速度加快,便能听到上方圣子娇媚的哭吟颤抖着嗓子放大声了。若缓慢磨人的来回一点一点舔过,圣子的鼻息就会甜腻而绵长,发出不满的哼吟。
男人甚至恶劣的用牙尖磋磨撕咬着那娇弱的红蕊,粗硬的牙齿带来与舌尖截然不同的感受,仿佛夹子夹紧了淫荡的阴蒂,将可怜的红豆噬咬出几个微微凹陷的牙印,又痛又爽,刺激的圣子发出大声带着哭腔的淫叫。继而又安抚似的来回舔弄受伤红肿的阴蒂,直直将它玩弄得从红豆大小发涨肿成了一颗艳丽的红葡萄。
足足玩弄了几分钟才放过肿胀不堪的可怜花蕊,转而将唇舌伸向下方流淌着蜜汁的幽深花径。
有力的舌尖顺着闭合的阴唇缝隙上下舔舐,将汨汨外溢的甜腥淫液卷入口中,仿佛品尝美酒一般缓慢吞咽下肚。
然而密闭的两瓣肥美阴鲍将淫汁含裹了大半,肥白鲜嫩的蚌肉浸透了甜腥的爱液,鲜美可口,被男人用舌头和牙齿叼住,又吸又舔,激起圣子一阵阵深入骨髓的激爽战栗。
侍卫长不满的低低哼了一声,舌尖如同一柄小巧的钻头,轻而易举破开两瓣闭合丰腴的肉唇,探入到内里湿滑淫润的阴道中。
与阴茎截然不同的触感,柔中带韧,湿滑柔软却又十分有力的舌头,在圣子的淫糜甬道
中来回穿刺舔舐。一腔含裹在阴道中的涓涓淫水被搅弄的咕叽作响,哗啦哗啦流进男人的喉中,被迫不及待地吞咽下去。
“唔……哈啊……好舒服……啊……进……进来了……呜呜……就是……就是这样……快……快一点……哈啊……好厉害……”宁宣从大腿根到丰满圆润的腹球都一并颤抖起来,双腿不自觉收拢夹紧了男人的头侧,内里滚红淫腻的膣肉饥渴的蠕缩着,蜂拥推挤着收紧了穴道,将那道灵活的软舌绞紧在膣腔中。
侍卫长显然深谙舔食蚌肉的精髓,他的舌尖犹如手指一般,灵巧的按摩着甬道中每一处嫩肉,粗粝的舌苔搔刮过敏感的腔肉,将阴道壁上收缩的褶皱一点一点舔弄抹平,直到嫩穴娇羞又敏感的疯狂痉挛起来。
同时收缩两颊,在舌尖来回贯穿戳弄湿腻软肉的同时用力吮吸,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外向内传导,宁宣猛地伸手按住男人毛茸茸的后脑勺,发出似哭似爽的大声哭叫,只觉得仿佛内里沉甸甸地胎囊都随着这猛烈地吮吸下坠陷落,痉挛中的穴肉被吸得不住向外扯动,酸楚不堪地掀起一阵阵涨满的充实感。
“啊!不……不要……别吸……呜啊……好酸……呜呜……子宫……子宫会掉……掉出来的……求你……不要呜呜呜”宁宣疯狂挣扎起来,又痛又爽地来回踢蹬着小腿,被男人一把摁紧压在了鼓胀溢奶的胸乳前,只能高高翘起了屁股,露出身下鲜甜肥美的女鲍任由侍卫长来回淫弄舔舐蜜汁。
男人张开口唇足够大的弧度,将整个丰腴柔嫩的花唇都含裹进了口中,又吸又咬,将两瓣花苞当做了鲜甜可口的贝肉一般咀嚼舔弄,吃出啧啧作响的淫糜水声。
舌头飞速在圣子紧缩的阴道内摆动,前后挺弄穿刺,模仿性交的动作用舌头无情地奸淫着痉挛中的嫩肉。
一边大力吸吮着蜜汁,甚至不顾穴道深处的淫红胎囊都被吸得微微外陷,随着男人来回的吸咬,一点一点从腹腔中向下滑动。

【羞耻孕交】马车中哺乳治病勾引侍卫被狠肏精尿浇灌孕肚(下
“圣子阁下,子宫又掉出来了呢……让仆下操劳,为您安装回去吧!”侍卫长目露精光,古铜色的皮肤上缀满了性欲勃发的汗水。
他手肘压在宁宣大腿两侧,将大腹便便的孕夫牢牢禁锢在车座软垫和男人雄壮的身躯之间,如同给小儿把尿一般高翘着两条白嫩软乎的大腿,颤巍巍地裸露出腿间淫水涟涟的湿红阴阜。
侍卫长的双手的各伸出几根手指,沾湿了滑腻粘稠的淫液,毫不留情地“噗嗤”一下捅进青年抽搐不止的软烂红穴里,如同扩阴器一般,在浸泡满了高潮骚水的甬道中扣紧褶壁。
拇指顺势捏紧了围绕在淫荡肉眼周围的两瓣湿软蚌肉,男人手臂肌肉用力收紧,登时将痉挛中的穴口狠狠向两边掰开,袒露出内里疯狂蠕缩颤动的红湿膣腔。
只见绵软肥厚的阴道艳丽非常,峰峦起伏的腔壁仿若层层叠叠的肉浪,痉挛的红肉深处赫然正是一团鼓鼓囊囊滑嫩软红的肉囊,堵塞在阴道靠近顶端的腔肉里。
正中央隐约可见一圈肉嘟嘟的嫩眼儿水光潋滟,随着圣子的呼吸微微开合,里头似乎一闪而过一层裹着羊水的胎膜,让人忍不禁想象临到生产时,这淫浪骚贱的肉环被粗硬巨屌粗野的冲撞撬开,狠狠捣穿内里淫红软膜,流出一地腥臊淫液的浪荡模样。
侍卫长伸长了软舌,淫猥地绕着艳红内里膣肉缓缓舔舐一圈,稳稳接住了湿热宫腔内泉水般喷涌而出的高潮爱液,腥甜温热,充分激起了男人的情欲,他对准了松垂脱落的宫囊用力嘬吸,将那饱满嫩红的肉团吮拉的微微变形。
宁宣崩溃地不断呜咽颤抖,雪白的腿根剧烈痉挛着死死绷紧了,感觉子宫几乎都要被吸入男人口中,酸胀发麻的下体失去控制,前方挺立的阴茎倏倏跳动,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白精液。
看着圣子陷入了疯狂的淫乱高潮,侍卫长满意的抬起头,将憋在紧身制服裤中的粗硬肉茎掏出。
那阳具天赋异禀的粗大,色泽红润粉亮,显然使用的次数不多。顶端覃头怒张膨胀,圆润硬挺的龟头摩擦过两瓣颤抖的鲜嫩肉唇,抵在闭合不拢的烫红肿胀唇肉边缘处。
男人趁着宁宣哭吟痉挛的时候,低吼一声,猛地沉腰送胯,硬烫粗壮的阴茎尽根没入,松软绵密的甬道早已被开拓得淫烂,毫无抵抗之力得被龟头一路贯穿,直直捅到阴道尽头。
只听“啪”一声拍肉闷响,粗长的性器顶端去势极猛,凶悍地如同一柄撞钟一般冲击在陷落在阴道里的宫囊上,撞得淫红肉膜疯狂颤动摇晃,又酸又涨的痛爽一路从子宫窜至后脑。
宁宣倏地尖叫出声,高扬起头颅,露出毛毯下方纤长雪白的脖颈,浑身颤栗着双手环住丰腴白嫩的腹球,哀哀呻吟求饶:“不……不……不要这样……撞……撞到了……哈啊……唔啊……顶到宝宝了……嗯哈”
胸前的两坨肥软奶肉跟着身躯一块颤晃,哆哆嗦嗦晃出一片雪白乳浪,馨香丰腴的乳瓜鼓鼓囊囊得搭在高耸肚皮上,枣核大小的乳头充血挺立,俏生生对着男人的脸前,不知羞耻地渗出一股股香甜乳汁。
侍卫长双眼微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肿翘坠着星星点点奶汁的艳红乳尖,情不自禁地垂下头,吸吮果冻一般猛地将在眼前飞晃的淫红奶头叼进口中,用力咀嚼嘬吸起来。旅途中积攒着大量奶汁,鼓掌丰满的胸脯如同泄洪的大坝,源源不断的甜白汁液从乳孔中激射喷出,被男人收缩双颊如同婴儿喝奶一般饥渴地吞咽进去。
同时下身动作不停,粗硬的肉茎完完全全将肥美的阴户撑满充盈,熟李一般的龟头将圆涨的宫肉压得微微凹陷,如同举重一般擎起沉甸饱涨的肉团。
男人双手攥住圣子胸前两团腻白乳瓜大力揉捏,在吮吸奶汁的间隙抬起头,粗喘着低声说道:“顶到了,是这儿吗圣子阁下?”
说着来回挺弄腰胯,深埋在滑腻阴腔尽头的粗硕鸡巴登时一前一后地疯狂推挤起来,咚咚地闷响敲击着将堵在前方的淫红肉团一点点往上撞。
卡在红烂肉腔里的宫囊如同皮球一般,被男人用滚烫粗硬的肉茎凶狠地肏弄,颤巍巍地发出不堪重负的咕咕叽叽声响,被迫艰难地在肥厚阴道里缓慢挪动。
圣子惊喘一声,双手无助的推拒在男人肌肉结实的腰腹处,无力地妄图阻止这犹如酷刑一般的酸爽折磨。
他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圆滚滚的腹球,原本因为脱垂的宫囊坠入下方阴道中,整个硕大孕肚向下偏移,沉甸甸地压在盆腔下方,水滴形的肚腹形似临产的孕妇一般,随时有破水坠出的危险。
而此刻陷在阴道膣肉中的宫腔被侍卫长用龟头狠狠鞭挞,在一声声闷响地粗野冲撞中,缓慢的滚动移位。
“唔!哈啊……好痛……呜呜……不……怎么会……子宫……子宫被顶起来了……嗯哈……好爽……呜啊……好厉害……”
只见那肚子如同充气一般完全涨起,一枚弧度饱满的圆球状物体在腹腔内滚动,从肚脐下端逐渐上移,一时间马车内充盈着肉体交合碰撞的沉闷声响,淫糜不堪的黏滑水声大得几乎能穿透车壁。
骑马并行在马车两侧的侍卫兵无一不通红着脸颊,昂首挺胸御马的同时竖起耳朵向往又羡慕地听着车内的声响,隐隐约约能听见圣子带着哭腔的呻吟和肉体碰撞在车厢壁上的咚咚声,可见车内两人交媾的情形激烈又刺激。
而在奔驰的马车两侧是俯跪祈祷的信众,前方原本宽敞无人的石板路上突然斜冲出一道身影,在众人错不及防之下猛地拦在气势恢宏的车队正前面。
“吁——”第一排的侍卫兵眼见马匹受惊,慌忙之下扯紧缰绳,险之又险地将胯下骏马扭头停下,急刹地马匹高高抬起前肢,在空中惊咴嘶鸣。
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前后绵延十多米的车队急刹停下,中央圣子的车架猛地一阵颠簸。肏弄中的肉茎登时被前冲的惯性带着狠狠一顶,慌乱中正好捅在那圈嫣红骚浪的宫口肉环上,直直将为了保护胎囊嘟起缩紧的宫口凶猛肏穿。
“噗嗤”一声整个硕大圆润的龟头霍然捅破肉环的限制,粗暴地挤进被胎囊占据得满满当当的宫腔内。将滑腻淫红的黏膜撞得凹陷颤动,充满弹性的肉团被按压出一道弯月的弧度,可怜地胎囊被顶得几乎移了位,里头的胎儿不安的踢蹬着手脚,将整个胎囊连着宫腔都踢得又疼又涨。
“呜啊!进……进来了!啊啊啊……顶到……顶到小宝宝了……哈啊……太……太刺激了……”圣子霎时间全身肌肉死死绷紧了,双眼翻白得陷入了一阵激爽的快感冲击中,红润丰满的双唇无力闭合,里头嫩粉的舌尖不自觉地伸出嘴角,发出崩溃地嗬嗬声,十指牢牢掐入到侍卫长宽厚的背肌当中,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指甲划痕。
插在宁宣身体里的男人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吼,腰腹用力再度向前挺弄,享受着因为疼爽陷入发狂收缩蠕动的宫腔和紧致的宫口嫩肉一波又一波的色情按摩。侍卫长粗喘着,一手掐住圣子白腻丰腴的臀肉将他死死按在身下,一边高声喝问外头的下属:“怎么回事?”
“报长官!有个信徒突然拦阻马车!似乎是想向圣子求救。”侍卫兵拽着缰绳一脸狐疑的盯着眼前的少年。
只见他年纪仿若十六七岁,刚刚进入发育期不久,已经如新柳一般抽条,身形十分高挑颀长,周身萦绕着朝阳一般青涩蓬勃的荷尔蒙气息,唇边冒着略微胡茬,脸色焦急不安。
陡然冲出拦截住马车后,立刻双膝一软,俯跪在地上,双手摆出祈祷的姿势,沙哑着声音一下又一下高喊圣子的名号:“求求圣子阁下!求求圣子阁下!救救我哥哥!圣神在上,我愿意为了救我哥哥付出一切!不论圣子有什么要求,我上刀山下火海都会为您完成!”
周围的信众纷纷发出同情的感慨,无一不为这少年真挚的情谊感动。有人惊呼一声,认出了那名少年的身份:“那不是老渔夫安德森的儿子吗!可怜的少年,前不久老渔夫出海遇到风暴就再也没有回来。两兄弟骤然失去了父亲,只得相依为命,谁知哥哥悲伤过度就发起烧来,听说已经浑身发烫好几天了,看了城中的医馆也束手无策。”
众人环绕四周,发现在宽阔石板道一旁的医馆门口,另一个黑发的年轻男子正浑身虚弱的倚靠在轮椅上,因为过热的体温满脸通红,显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正是那少年的兄长。
“善良圣洁的圣子阁下,请问您要大发慈悲,施以援救之手吗?”侍卫长似乎思考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放缓了身下肏弄挺撞的速度,他弯下腰一下下啄吻着圣子白玉般的耳垂,看着那处雪白娇嫩的耳廓因为敏感和害羞变得绯红一片。
宁宣缓神了片刻,才从刚才被男人狠狠操进孕育着胎囊的子宫那极致灭顶的快感中挣脱出来,他急促的喘息,用为数不多未被情欲侵蚀的理智艰难地思考着当下的状况。
“呼……嗯额……把……把你哥哥……带过来……哈”圣子努力平缓呼吸,压下呻吟的欲望,用浸润了哭腔而充满情媚骚意的嗓音低声吩咐道。
护卫在马车四周的侍卫兵调转马头,让出一条通道。少年喜不自胜,黑灰色的双眸仿佛一下被希望点亮,激动地几乎掉下眼泪来,连胜应好。忙不迭跑去推来了哥哥的轮椅,在众人关切的注视下顺着骑兵之间的空隙通道来到金碧辉煌的马车旁边。
宁宣眨了眨双眼,嗔怪地仰头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双手抵在侍卫长的腹肌上微微用力,压低声音斥责道:“别……别动了……嗯哈……起来……我……我要去给……那个少年治病……”
侍卫长眼眸含笑,听话的停下了挺弄肏干的动作,一手握住圣子夹在他脑侧的皎白脚腕,虔诚地亲吻了一下那柔软的脚背。
“遵命阁下。”说着他故意向后撤了一些,不等圣子反应过来,一手环住圣子的腰侧猛地发力旋转,将青年从正面双脚敞开的字形体位一下翻了个面,而握紧在腰上和腿上的有力臂膀让圣子不至于因为翻身而跌落,仍然牢牢被男人身下硬挺粗硕的肉茎贯穿在身上。
宁宣被被这突如其来的旋转插得双眼翻白,一瞬间因为身体凌空而害怕的绞紧了阴道,宫口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死
死含裹住侍卫长足足有30公分长的阴茎。
这旋转使得龟头和茎身骤然360°的肏干碾压遍了湿红膣腔中每一处嫩肉,粗壮的阳具上勃发凸起的青筋狠狠摩擦过敏感娇嫩的褶壁,把嫩肉刮擦得抽搐发狂。
只听圣子控制不住地咬紧了牙关,喉间溢出一声被刺激到极致的骚媚呻吟,浑身过电一般颤抖起来。
“圣……圣子阁下!?您怎么了!”刚靠近到马车车窗边上的清隽少年猛然听到车厢内圣子如泣如诉的一声哭吟,吓了一跳,他小心翼翼地敲了敲车壁,满怀担忧的询问道。
而宁宣根本无力回答他的问题,此刻青年正如同受孕的母狗一般,跪趴在柔软的靠垫上,浑身发颤地承受着身后侍卫长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肏弄。
他双手绵软无力的撑在软垫上,高高隆起的圆润腹球和身前两团白雪一般丰盈软腻的乳瓜随着肏干前后疯狂地飞晃,三座雪峰在空中颤悠抖动,塌腰的动作让身后蜜桃一般的屁股肉高高翘起,一片狼藉的腿心中深陷着一朵肥沃艳丽的深红肉花,正淫贱的被肏开了唇肉,艰难地含嗦吞吐着飞速插入又抽出的硕大肉棒。
花苞被凌虐快速的拍打,抽插得花瓣散落绽开,一股股潮喷的黏液被插成了绵密白沫,沿着唇肉肥厚的曲线,湿漉漉地流淌滴落。
少年侧耳倾听了片刻,才等到一声咬紧牙关的低声回应:“没事……”,只见深红色的天鹅绒窗帘被一只纤长葱白的手掌抓住,轻轻揭开一点缝隙,露出一张娇艳绯红的俊秀脸蛋。
圣子微微喘息着,急促地起伏着胸口,双眼水润含情似乎才哭过一般,脸颊上满是艳丽的红晕。他咬紧下唇,朝少年矜持地颔首,示意他把病弱的兄长移动上前。
少年赶忙道谢,将哥哥的手臂环绕在肩膀上,撑起兄长的身躯,两人一同靠近直直站在车窗正外面。
宁宣深呼吸一口气,双手撑住窗沿用力向前爬去,登时从身后疯狂的冲撞中逃脱出一瞬,身后湿润得一塌糊涂的宫口发出淫糜的水声,原本深深插入宫囊之中的肥硕龟头“咕啾”一下拔萝卜一般从宫口抽出。
侍卫长濒临爆发的边缘,猛地被圣子从怀中逃离,气血上涌甚至顾不上尊卑秩序,双目微微赤红,脸侧的牙根肌肉咬紧凸起,向前跟着膝行两步,强壮的腰腹追逐着前方肥腴丰软的雪白臀肉,凶狠异常的耸动腰胯,“啪”一声带着冲劲大力贯穿了那闭合不拢的淫红穴口。
“呜啊!”圣子闷哼颤栗,上半身被男人凶猛的肏干一下撞出了车窗,原本用来遮裹身体的毛毯早就不知所踪,此刻嫩白柔软的双乳碾压着窗沿滑过,将半遮半掩的窗帘“刺啦”顶开。赤裸的脖颈和白腻手臂、丰腴乳瓜完完全全冲破了窗缘,暴露在众目睽睽的街道上。
宁宣登时又羞又气,险些暴露身后车厢内激烈肏干的情形,他赶忙用手扯过帘子遮住,只把双乳捧出到少年面前,强装镇定颤抖着嗓音解释道:“你……你来,让你哥哥……喝下乳汁……就……就好了。”
才堪堪满17岁的少年何曾见过这样纯洁中带着致命勾引的画面,目不转睛的盯着圣子绯红的脸庞、精致深陷的锁骨还有那在空中不住颤晃抖动的两团肥白奶子。
一时间耳朵几乎都要鸣笛冒蒸汽了,脸颊涨得通红发烫,他磕磕巴巴地应了好,不敢置信地伸出手握住眼前这云朵一般的绵软乳肉。
宁宣被操的不住前后摇晃,一下失去平衡,两团白腻奶瓜“噗”一声闷响,结结实实压在少年脸上,将他烫红羞涩的脸庞埋进丰腴乳肉里。
“噗嗤”一下,奶肉受到挤压,积攒的乳汁倏地从红艳艳的乳首中狂喷而出,浇了少年一头一脸。
登时将少年淋得眼睛都睁不开,沉浸在馥郁的乳香中陶醉不已,他片刻后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圣子具有净化作用的乳汁都浪费在自己脸上了,慌慌忙忙地用手掌窝成一个小兜状,另一手掠住在脸颊边上弹来弹去滑动的乳尖,用力一捏。
奶水激射而出,水枪一般喷射在少年的手掌心,被他小心翼翼的接住,喂给倚靠在自己肩头的兄长。
感受着身前乳首被人嘬吸一般的有规律拉扯,身后淫荡的肉逼被硬烫阴茎严实塞满,被无情地粗暴肏干着。乳尖又痒又爽,宫肉酸胀酥麻,圣子情不自禁地绞紧了身后的湿腻肉逼,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侍卫长猛地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低吼,当即一把掐住身下飞晃的腻白臀肉,留下几道青紫的手掌印。强健的腰腹一阵快速耸动,毫无怜惜的抵在堪堪被顶回盆腔位置的宫囊来回迅猛抽插,淫红的黏膜被捣弄的一片酥软麻烂,如同融化的胭脂一般被龟头碾压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一通疯狂的凶蛮肏干,将肉逼处插得淫水四溅,汁液乱流,激烈的水声响彻车厢,幸好窗外的少年专注于给兄长喂奶,无暇关注车内异常淫糜的响动。
宁宣死死咬住唇肉,几乎要将红唇咬出血来,才勉强将呜呜啊啊的哀叫吞咽回喉中,双眸逐渐被操的眼神涣散,显然陷入了又一波极致高潮。
身下嫩逼被日的潮
吹迭起,红肉痉挛着疯狂吮吸肉茎,逼迫得侍卫长再也忍耐不住,以最大的力气狠狠来回捣弄那处烂熟红软的宫肉,咕啾一下猛地顶穿被干得松垮软烂的宫口,死死抵住摩擦得红肿发麻的孕囊宫壁,噗嗤噗嗤激射出一股股浓白的浊精。
圣子浑身绷直,颤抖着夹紧了嫩逼,只感到肚子又热又烫,原本就沉甸甸的宫腔被精液一波波浇灌着,酸麻不堪的发涨,身下两处尿眼霍然翕张,呲呲射出清亮的液体,滴滴答答的喷在车厢壁上,竟被侍卫长一阵狂日彻底操尿了。
这射精持续了几分钟,将圣子腿间那只淫艳肿胀的嫩逼糟蹋的一塌糊涂,湿漉淫糜一片。精液被龟头死死堵塞在宫腔内进出不得,粘稠地在宫壁上滚动,触碰到娇嫩红肿的孕囊黏膜,一下被饥饿的胎儿吸收进去。
被射得鼓鼓囊囊的子宫原本几乎要涨裂开来,又开始逐渐的收缩恢复原状,一腔饱满污浊的精液竟然被吸收的干干净净。
侍卫长抚摸着那圆润柔软的腹球,不满的察觉到自己射进去的液体似乎都消失不见了。他沉吟片刻,没有拔出射精后半硬的肉棒,仍旧将龟头塞在宫腔内,酣畅淋漓地倏然朝子宫撒起尿来。
旅途中憋了许久的尿意一下释放出来,激射的黄尿噗嗤有声,哗啦哗啦发泄在骚浪淫贱的宫腔里,把宫肉淋得湿漉一片,彻底将身下的圣子当做人肉马桶一般排泄脏污。
圣子狭小的子宫根本承受不住男人满涨的一泡黄尿,更遑论宫腔内的空间以及被孕育中的胎囊占据了大半,男人仅仅尿了一半便已完全将子宫填的满满当当,将整个胎囊都浸泡在腥臊发臭的尿液中。
然而排泄还未停止,黄尿宛如浪潮一般一波又一波冲刷而来,动弹不得的圣子被迫大张着双腿,如同精尿马桶一般将男人的尿液柔柔地含裹接受。
圆润的腹球吹起一般的涨大起来,随着嘘嘘尿声肉眼可见的膨胀了数倍,宫腔被撑大到了极致,淫红湿软的黏膜绷紧了几乎要丧失弹性,艰难地兜住这一泡腥臭的浓尿,撑得圣子双眼含泪,痉挛得腰肢奔溃地拼命摇晃,试图将堵塞在洞口的阴茎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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