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http://www.060209.com/ 《【虫族弱总攻】小天使今天被操哭了吗》 雄虫逃跑路上遇到星盗被命令脱衣服
普林斯抱紧了怀里躁动的虫蛋。它还有一个月才破壳,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安分。
他穿着雌父买的衣服,适合孕雌的宽松卫衣和弹性十足的灰色长裤,长长的黑色风衣把他的身形裹得严严实实,从外表看,就像一位怀孕的亚雌。
虫族社会对孕雌很宽容,等舰检查时也没那么严格,反而笑眯眯地看着他鼓起的肚子,善意地祝福道:“哦,真希望是只可爱的雄虫崽。”
普林斯低头附和着,好似害羞了一般。
他缩在不起眼的角落,围巾的掩盖下是伪装成项圈的信息素阻隔器,为无数雌虫追捧的铂金长发不仅狠心剪短,还染成了常见的亚麻色,隐形眼镜遮住了那双冰蓝色的美丽眼睛。
他竭力让自己变得很普通,隐藏在来来往往的雌虫中。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直到——
“星盗来了!”
“是索马荒星的那群恶棍!专抢物资和雄虫的!”
“混蛋!我们星舰上又没有雄虫!”
“快趴下!”
星舰剧烈震动,如同被猫追捕的老鼠,慌不择路地逃窜,然后在一发精准的激光炮下,能源仓被毁,被星盗逼停。
“咔嚓。”
普林斯神经紧绷,搭在肚子上的双手微微颤抖,精神力小声哄道:“崽崽乖,不要怕,雄父在这里……”
星盗接管了客舰。他们身材高大,体型健壮,看起来和军雌差不多,但不可能像军雌那么遵纪守法,气焰嚣张,信息素跟不要钱似的满天撒。尤其是白酒味的首领,如台风肆虐,卷得普林斯瑟瑟发抖。
他闷哼一声,绞着手忍得脸色发白。
在这个雌雄比,在亚雌里算是高的,体型修长,皮肤奶白,一看就是被宠大的娇花,气质文雅乖巧,是雄虫非常喜欢的那种。
四肢纤细,只有腹部隆起,看起来很紧张,可能是因为快要产卵又受了惊。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迪恩随口问道。
“没、没有。”普林斯吓了一跳,解释道,“我的听力不怎么好。”
合情合理,不同种类和等级的虫族会觉醒不同的血脉能力,彼此之间差距很大,何况对方是个花瓶一样的亚雌。亚雌普遍娇小可爱,通常从事稳定的文职工作。
迪恩越看越觉得普林斯顺眼,甚至有点蠢蠢欲动,想把他抱在怀里亲一亲。他在心里吐了自己一口唾沫,暗道难不成是单身太久了看一个亚雌都心动?
雌性恋是没有前途的,不仅生不出下一代,连在交配的时候都没法高潮,只能靠雄虫的信息素来缓解焦躁。
“咔嚓咔嚓。”这次声音更大了一点,似乎是蛋壳破裂的声音。
一点点稚嫩的牛奶甜香似有似无地飘然开来。
普林斯几乎要绝望了,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虫崽提前一个月破壳了!而且又是一只雄虫!
他的眼里噙满了泪光,下唇都快咬出血来。
迪恩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嘴角绽开了笑容:“小虫崽的味道。有意思,原来你不是在怀孕,是在孵蛋。好香,是一只雄虫崽……你是自己交出来,还是要我动手抢?”
雌雄数量1000倍的差距,导致许多雌虫疯狂地铤而走险,一只落单的雄虫,常常会沦落成一群雌虫轮奸的对象,运气不好的可能会在无休止的性爱中死掉。
这种新闻屡见不鲜,要不是被逼得没办法,普林斯也不会带着虫蛋逃离繁华的主星。
“我、我只有这一颗蛋了……能不能求你放过他?”他低声哀求,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眶滚落。
迪恩平日里最讨厌撒娇装哭的亚雌了,一看他们那副矫揉造
作的样子拳头就硬了,但是大概是眼前这亚雌长得太标致了,他难得的有了那么一点善心。
“你有奶吧?”
普林斯一只雄虫自然是不可能有奶的,哺育是雌虫的工作,但紧要关头他只能咬牙说有。
“那就连你一起带走吧,给虫崽喂奶。”
普林斯跌跌撞撞地起身,挺着大肚子,笨拙地迈开腿,跟着缴获了物资的星盗们离开客舰,登上了星盗飞舰。
“头儿,大收获,一只雄虫崽!”迪恩贴在布莱克耳边,悄声说道,“可以卖出天价了。”
“哦?”布莱克眼睛一亮,“那倒不错。不过你把那个亚雌带过来干什么?”
“嘿嘿,长得漂亮嘛。”
“有毛病吧你?一只亚雌,再漂亮有什么用?”
迪恩讪讪地摸摸鼻子。
三虫来到豪华的主舱,布莱克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脱衣服。”
普林斯是个逆主流的一雄一雌婚姻制拥护者,他从来没有在雌父、雌君和医虫之外的雌虫面前脱过衣服。

主动承认自己是雄虫、含泪自慰证明身份
“咔嚓咔嚓”接连几声清脆的碎音,催促着普林斯脱下了风衣。宽大的卫衣丢在银色的舰板上,随身的孵蛋器里,蛋壳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裂纹。
普林斯哆哆嗦嗦地解下了孵蛋器,腹部一轻,心里却一沉。
三虫都盯着裂开的蛋壳看,又是一声“咔嚓”,壳顶吧嗒裂开了,一只嫩白的小手使劲地掰开外壳,哼哧哼哧地爬了出来。
三虫眼睛一亮,纷纷投来欣赏的目光。虫崽头顶铂金色的绒毛湿漉漉的,半睁开的眼睛好似碧绿的宝石,纯净水灵,稚嫩的五官肖似普林斯,是个美虫胚子。因为早产而纤弱的身体,没有感觉到雌父的气息,就依恋地蹭蹭普林斯的手,撒娇似的哼哼两声。
普林斯看着这双和雌君相像的绿眼睛,难过得只想哭。
雄虫崽还不懂得收敛信息素,满身甜甜的牛奶味儿,咬着碎裂的蛋壳,咔擦咔擦把蛋壳吃得干干净净,就摸着小肚子打个哈欠,呼呼大睡了。
除了吃就是睡,是虫崽的天性。
普林斯满腔爱怜地擦去他身上的蛋液,把风衣盖在他身上。
迪恩和布莱克对视一眼,打开星网的黑市联络中心,指尖随意地点点,很快就开口道:“头儿,有大客户出一亿虫币。”
布莱克挑眉:“太低了。一口价,十亿。爱要不要,他不要有的是虫要。”
普林斯脸色煞白,摇摇欲坠。
“好嘞。头儿,他答应了,今晚十点,跨虫洞来验货付钱。”
“拍张照片过去,先付两成定金,再发坐标。附送一只亚雌。”
“……头儿,对方说他最讨厌亚雌,让我们随便卖掉,他不要。”
“行。”
两虫你来我往地,敲定了这笔大生意。普林斯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唇哆哆嗦嗦地,说出了一句把自己推向地狱的话。
“我、我不是亚雌……我是雄虫。”
两只虫兴高采烈的讨论声戛然而止,一秒的寂静之后,布莱克冷声道:“你说什么?”
“……我是雄虫。”普林斯颤声重复道,泪水盈满眼眶,努力不在星盗面前示弱。
他自幼顺风顺水,虽然没有雄父(买雄虫精子虫工繁衍),但受尽雌父宠爱,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挫折。成年后和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成婚,甜甜蜜蜜地生了个蛋。
直到他唯一的雌君格林在战场上牺牲,婚协会强行给刚刚丧偶的普林斯匹配了一位雌君,三位雌侍,催促他尽早完婚。
那个新雌君还是格林的双胞胎亲雌弟!
普林斯当然接受不了这种安排,匆匆忙忙地带着虫蛋跑路了。谁知道虫崽会提前一个月破壳而出,打乱了他一切计划,还沦落到这种尴尬境地。
他心里纠结苦涩,布莱克和迪恩自然不知道。布莱克递过去一个眼神,迪恩立刻反锁了主舱门,打开了信息素净化器——这平常都是雌虫要过发情期的一贯操作。
布莱克道:“你说你是雄虫,怎么证明?”
雄虫的信息素是任何雌虫都闻得出来的,这是刻在虫族基因里的常识。
普林斯小心翼翼地把睡着的崽崽放到桌上,解开了脖颈上的抑制项圈。巧克力的甜香飘进了两虫的接收器里,迪恩咽了口唾沫,露出陶醉的神情。发情期的布莱克更是白酒信息素飙升,蜜穴自发地分泌出粘液,一股接一股,饥渴地打湿了内裤。
布莱克不动声色地道:“信息素是可以买的。”
普林斯手足无措地看着他,水盈盈的眼睛形状优美,眼尾下垂,无辜又可怜。
“雄虫和雌虫最大的区别就是性器官,把裤子脱了,证明给我看。”
普林斯犹豫不决,布莱克脸色一沉:“快点,我没有时间跟你耗。”光看他冷冰冰的脸色,谁也想不到他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可口的雄虫扑倒吃干抹净。
普林斯吓得一哆嗦,颤巍巍的手放到腰间的搭扣上,下一瞬间,宽松的长裤从腰间滑落。
他上身只穿着一件半透的白衬衫,两颗浅红的乳头若隐若现,雪白的大腿间是一条保守的四角内裤,灰蓝色的布料上甚至还印着一只可爱的狸花猫。
迪恩扑哧笑出了声,觉得这只小雄虫真是可爱极了,简直戳爆他的萌点。
“难不成你以为我能隔着内裤透视你的虫屌?接着脱。”布莱克凶巴巴地斥道。
普林斯又羞又窘,白嫩的指尖止不住地颤抖,耳朵都红透了。
猫咪内裤被拉下了一小半,色泽浅淡的性器露了出来。形状姣好,尺寸中上,迪恩舔了舔嘴唇,暗暗评价道,极品。
布莱克刻薄地冷笑:“扭扭捏捏的,你成年了吗?继续,勃起给我看。”
普林斯声若蚊蝇,几不可闻:“我、我不会……”
“你不会?”布莱克嗤笑,“虫崽都这么大了,装什么处虫?”
普林斯唯一的性经验来自他温柔的雌君,婚假没过完对方就被紧急召回了军队,三个月后只留下了
一颗虫蛋。
他委屈巴巴地用袖子擦眼泪,一低头,泪珠又滚滚而落。
布莱克喉头一滚,眸色晦暗,整个房间都是浓郁的酒味:
“我教你,听好了:手握住根部,五指揉动,从上到下摸过去……”
普林斯被酒味的信息素熏得晕晕乎乎,脸上泛起酡红,迟疑地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毫无章法地胡乱揉动起来。
“嗯……”娇软的呻吟低低地自唇间流泻出,巧克力的甜香渐渐弥漫开来。
布莱克欲火沸腾,理智的弦猝然崩断,一道残影掠过,高大的雌虫已经脱掉碍事的衣服,把受惊的普林斯压到了床上。
“名字?”
“戴文……”
“你确定?”布莱克冷笑,“雄虫协会上有所有雄虫的资料,要是查不到你的。我就把你和虫崽一起卖到性爱俱乐部去,让你被一群雌虫天天轮奸!”
普林斯被吓住了,怯生生地改口:“普林斯……唔,不要摸……”
迪恩红酒味的信息素裹挟在白酒里,他深吸一口气,靠在墙上先回绝了刚才的大客户,再黑进雄虫保护协会,搜索普林斯的资料。
18岁,精神力s级,血统光明女神闪蝶,毕业于帝星雄虫学院,丧偶,孵蛋中……
清白干净的履历上,是一张自带柔光的毕业照,铂金的长发如星河流转,冰蓝双眸微微含笑,如天使般美丽纯洁,令虫怦然心动。
这一趟,赚大了。
迪恩开启小蜜蜂摄像机,主动加入了这场交配。

攻被雌虫强奸到高潮揉胸吸乳打催乳针
普林斯被布莱克压在床上,一个深吻吸得舌尖发麻,口中的水分好像都被对方吸干了,半硬的性器忽然被纳入了一处湿润紧致的地方,里面湿淋淋的全是水,好像一张饥饿的小嘴,把它吞得极深,然后急速抽动,夹得性器膨胀了一圈,极致的舒爽从那里传遍了全身。
“好舒服……”普林斯几乎沦陷在这种快感里,无意间瞥到桌上睡觉的崽崽,背叛雌君的负罪感一瞬间汹涌而来,他转过头,抬手遮住了眼睛,隐忍地呜咽着。
迪恩拉开他的手,舔舐他哭得通红的眼睛,卷翘的睫毛湿漉漉地纠结在一起,红润的舌尖舔上去,本该有泪水的咸涩,却被甜甜的巧克力香气盖过去了。
衣衫不整的雄虫躺在床上,内裤被撕掉扔在地上,下半身赤裸裸的,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颤动,整只虫都散发着诱虫的甜香。
迪恩从来没有觉得巧克力的味道这么好闻过,让他想一口吞下去。
蜘蛛血统的虫族往往在交配时有吞食雄性的欲望,大多时候他们要克制自己的吞食欲望,否则就有可能真的撕碎雄性吃光尸体。
迪恩红眸幽暗,锋利的牙齿叼住普林斯的手指,整根塞进嘴里,细细品尝。普林斯想要抽出手指,却被警告地咬了一口,血珠霎时间渗出肌肤,被贪婪的舌头舔走。
普林斯疼得嘶了一声,几乎有种会被两只雌虫撕碎吃掉的错觉。
或许不是错觉,他们真的会吃掉他。普林斯想起一些恐怖的社会新闻,瑟瑟发抖。“不、不要吃我……”
“你乖一点,我们就不吃你。”布莱克骑在普林斯腰上,兴奋地扭着腰,上上下下,吞吞吐吐,把雄虫的性器弄得水光四溅,他满脸情欲的潮红,连健壮的胸脯都挂满细密的汗珠。
发情期的雌虫都这样,过多的热情无处发泄,对着雄虫的照片和视频都能玩上半天,更别提还有只极品的雄虫抱在怀里了。
越来越多的蜜液打湿了床单,布莱克激动地眯起眼,丰润肥硕的大屁股扭来扭去,喘息声高昂灼热,故意引动那根东西去顶生殖腔。
那里才顶了两下就毫不矜持地张开了小嘴,热乎乎的蜜液喷了出来,浇得肉棒一个激灵,顶端张开了一个小孔,把一股接一股的液体吸了进去。
雌虫将体液灌入雄虫阴茎头部的小孔里,两种不同的信息素在雄虫体内亲密交融,然后再射回雌虫生殖腔,这样繁育出的卵就会继承双亲的基因,熟悉双亲的信息素,天生与他们亲近。
虫工繁殖的下一代就没有这样的先天条件,比如普林斯就不知道自己的雄父是谁,即使擦肩而过也感觉不出来。
“啊……好烫……”普林斯哆哆嗦嗦地呻吟,“太多了……呜呜……好涨……”
他膝盖屈起又放下,无意识地挣扎震颤,全身的肌肤都泛起红晕,好像喝多了酒,神志不清。
雌虫的生殖腔完全打开了,被热液浇灌得滚烫的肉棒,再被湿热的腔口一夹,来回摩擦,登时一泄如注。
普林斯眼前一片空茫,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的雌虫精神旺盛地扭着腰,又开始了下一轮的交配。
迪恩解开扣子,揉捏着他平坦的胸口,绵软的乳肉变幻着各种形状,从指缝间露出雪白的弧形,像两个被挤出来的小奶包。
“别……不要摸……”
“乳头好大……你家雌君经常摸吧?”迪恩掐了掐乳尖,粗糙的指腹按住敏感的乳头,用力摩擦,满意地听见了普林斯啜泣般的低吟。“好疼……不要……”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你家雌君会像这样玩你的乳头吗?”含笑的嗓音如恶魔低语,“会含在嘴里吸吗?”
迪恩张开嘴,把左边的乳头含在嘴里,舌尖来回舔弄着,轻轻啃咬,猛然一吸。
普林斯胸口剧烈起伏,凌乱地喘息着,他无法自已地回想他的雌君格林,回想他温柔的唇舌和缠绵的交合,恍恍惚惚间,胸口抚摸的手好像变成了格林的手,下身紧密相连的是格林的蜜穴。
又一股蜜液倾倒入普林斯的身体,他眸光涣散,醉醺醺地张开手臂去拥抱他想象中的雌君:“格林……嗯……我好热……”
迪恩抱着他,吻住撒娇的唇瓣,壮硕的胸部摩擦着绵软的胸肉,酥酥麻麻的快感同时蔓延在四肢百骸里。
普林斯又被夹射了,布莱克捂着一肚子雄精,容光焕发,恋恋不舍地从他身上下来。
“你要不要来一发?”布莱克直白地邀请道。
迪恩摇头:“比起这个,我有更想玩的。”
他下身的性器在巧克力味的信息素里硬了起来,抵到普林斯唇边,微笑着诱哄道:“雄主乖,张嘴,帮我含一含,舔一舔。”
普林斯茫然失神地张开嘴,嫣红的唇瓣含住了勃发的性器,口腔塞得太满有些不舒服,本能地想要吐出去。
迪恩哪里给他这个机会,温柔地抽送起来。普林斯呜呜咽咽地挣扎,却被操得更深了,徒劳地大张着嘴,嘴角流淌着无法吞咽的口水,看上去淫秽至极。
数十下的抽插过后,普林斯连喉咙都火辣辣的,口腔被撞得发麻,满嘴都是红酒的味道。
等到迪恩心满意足地射了,普林斯被迫吞掉浓稠的体液,好像被掐着嘴灌下一大瓶红酒,整只虫都醉得不省虫事。
“原来交配是这么舒服的事,难怪那么多已婚雌虫缠着雄虫不放。”迪恩抽出性器,神清气爽地感叹。
他爱不释手地玩弄着雄虫的胸乳:“小虫崽要吃奶,头儿你有奶吗?”
布莱克嗤之以鼻:“有个屁!”
他又没怀孕!
“我也没有。”
“废话!”
“不过我从星舰上弄到了催乳剂。”迪恩笑容有些诡异,“头儿你打吗?”
布莱克干脆地拒绝了:“不打!又不是我的崽!”
“哦,那就只能给我们可爱的普林斯打了。”迪恩摊手,“谁让他是虫崽的雄父呢。”
多损啊,明明可以买虫崽奶粉,偏要打着冠冕堂皇的理由,给雄虫打催乳剂,还打了两针。
布莱克冷眼旁观,没有阻止。
“雄虫没有奶水,打了催乳剂也没用吧?”
“大多数时候没用,不过嘛,他现在有虫崽。”迪恩笑道,“为了不让虫崽挨饿,他会有奶的。”
尖锐的针刺进涨红的乳头里,醉昏过去的雄虫疼得哼了一声,睫毛无力地颤抖着。两边乳头各被打了一针,透明的针剂缓慢推了进去,不多时,小巧的乳头就大了一圈,色泽鲜艳,圆润饱满,好似两颗熟透了的樱桃。
昏睡中的普林斯却不好受,他难受地蜷起身子,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好像挣扎在噩梦里。
“啊……好痒……”纤长白嫩的手指无措地抓挠着胸口,急促的呼吸间,夹杂着软软的泣音,“格林,我好难受……”

眼罩口枷乳夹、蒙眼捆绑放置play、产奶、给饿哭的虫崽喂奶
亚麻色的乱发贴在湿润的脸颊上,细细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白皙的脸颊烧得通红,胸口在胡乱地抓挠下多出几道红痕。
迪恩笑道:“他的胸可软了,要不要玩玩看?”
布莱克不屑一顾:“胸有什么好玩的,我又不是没有。”
迪恩神神秘秘:“他的不一样,很甜。”
这种甜,不仅是因为雄虫对雌虫有天然的信息素吸引力,闻起来是很甜的,更多的是眼前这只雄虫漂亮又干净,看起来就让虫想起果冻冰激凌之类清甜的食物,赏心悦目。
迪恩圈住普林斯的手,放到自己的阴茎上,上下撸动起来,流露出享受的表情。另一只手五指张开,抓起一团绵软的乳肉,随意搓揉捻动,尤其那显眼的红樱,左右转动,掐着乳晕揪得高高的,再猛然松手弹回去。
普林斯被玩弄得呻吟不止,双腿无意识地摩擦着,那根东西湿哒哒地流着水,敏感的顶端被大腿来回夹弄,感受着酥酥麻麻的爽意。
迪恩的小穴泛起绵绵的痒意,从未被造访过的生殖腔难耐地流出汁液,润滑着干涸的穴肉。渴望繁衍是雌虫的天性,迪恩顺从基因里的天性,分开普林斯的双腿,扶着阴茎缓缓地坐了上去。
“呜……疼……”普林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迟钝地发现身上又换了一只雌虫。
除了雌君之外,他已经被两只雌虫碰过了。他心里难堪愧悔,却又无可奈何。雄虫和雌虫天生的体型和力量差距,让他无法从这两只高大强壮的雌虫手里全身而退。
雌虫的信息素会引诱雄虫发情,无论他心理上有多难过,都完全无法控制下身的勃起。过于紧致的肉壁死死地包裹着他的下身,带来截然不同的痛楚和快感。火辣辣的酸麻胀痛,随着迪恩的上下起伏,慢慢转化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
四面八方的肉道挤压着阴茎,把它推到最深处,那里有一处特别湿软的地方,轻轻一碰就会泄出一股热流,烫得普林斯一激灵,莫名其妙就浑身发热,仿佛在蒸桑拿一般,轻飘飘,暖呼呼的,舒服极了。
“嗯啊……好舒服……啊啊啊……好涨……”更多的热潮浇遍了整根阴茎,把顶端的小孔灌得满满的,直到再也盛不下了,普林斯失声叫道,“太多了……不要再……嗯……装不下了……”
“那就都射给我吧。”迪恩按住他的手,大力揉搓着自己的性器,急促地喘着气,“我也都射给你。”
两虫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在长久地震颤中一起射了出来。普林斯的肚子上沾满了雌虫的液体,软掉的下身还埋在对方火热的身体里,胸口青青紫紫地布满指痕。
明明雄虫才是进入的那一方,他却有种被两只雌虫强暴的感觉。更现实的是,这两只雌虫也这么觉得。
“放过我吧……求求你们……”普林斯见两只雌虫意犹未尽的表情,有气无力地求饶。
“放过你?笑话!我活了一百二十年,第一次尝到雄虫的滋味,怎么可能放过你?”布莱克毫不客气地说。
虫族平均寿命200岁,雄虫2000万,雌虫200亿,平均每位成年雄虫都有4个伴侣,但雄虫崽的出生率还是越来越低,这就导致像布莱克这样的大龄处雌多如牛毛,而像普林斯这样只娶一位雌君的雄虫是极其稀少的。
“你们、你们这样是违法的……”普林斯忍不住弱弱地控诉。
迪恩被他的天真逗乐了:“我们可是星盗,你以为呢?”
普林斯哑口无言。
迪恩离开他的身体,笑眯眯地从柜子里翻出红色的缎带——通常用来包礼物的那种。
“你要干什么?”普林斯怯怯地问。
“来玩个游戏。”
不一会儿,一份昂贵的礼物就出炉了。
仅剩的白衬衫落地,细长的缎带从雄虫的脚踝缠起,弯弯曲曲地延伸到大腿间,在疲软的阴茎上绕了几圈,然后顺着柔韧的腰身,在背后交叉,重点关照白皙的胸脯,最后在并拢的手腕上打了个复杂的死结。
“真漂亮。”迪恩赞叹道,布莱克也点点头。
眼前蓦然跌入一片黑暗,普林斯惊慌地挣扎,嘴里忽然被塞了一个圆溜溜的口枷,沉沉地压着舌根,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迪恩打了个响指,又摸出一对精美的乳夹,尖锐的银齿深深地嵌入敏感的乳晕,普林斯疼得一激灵,下坠的金色铃铛叮当作响。
他浑身颜色都浅淡,连下身的体毛都很稀疏,修长的双腿被迫并拢,挺翘的屁股被勒出两道沟壑,光滑润泽的肌肤上遍布一道道纠缠的鲜红,衬得白者越白,红者越红,令虫炫目。
花瓣似的嘴唇含着黑色的口枷,眼罩下清澈的猫眼无助地瞪大,盛满氤氲的水光。胸口的潮热瘙痒,在乳夹的刺激下,更加明显,恨不得使劲去挠挠。普林斯难耐地扭动身体,红彤彤的胸脯蹭动着冰凉的床单,牵动着乳夹,带来一阵阵的刺痛和酥麻。
赤裸的身体上散落着淫糜的水痕,下身被刺激得涨大,刚翘起个头,就被外面
红色的缎带缠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两虫看得口干舌燥,信息素乱卷,正要开动的时候,只听联络器“嘀嘀”直响:“警报,警报!发现未知危险信号,疑似第三军团红蜻号军舰……”
满腔欲火顿时被一盆冰水浇灭,布莱克转身就走,迪恩把桌上的虫崽抱到普林斯身边,也大步离开。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普林斯可怜的“呜呜”声和铃铛被牵动的脆响。黑暗的视野让他其他的感官更加敏感,胸口越来越热,越来越涨,好像有一群小蚂蚁在啃咬着每一寸胸肉,尤其乳头那里,又痛又麻。
好热,好难受,谁来帮他解脱?普林斯一开始还试图挣扎,但是除了使缎带绑得更紧,阴茎被扯得更难受以外,没有任何帮助。力气耗尽之后,雄虫蜷起身子,四肢麻木,意识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虫崽饿醒了。刚出生的小虫崽总是很容易饥饿,他们急需雌虫的奶水来吸收丰富的营养,好让自己快速蜕变成长。他还不知道自己的雌父已经为国捐躯,在本能的驱使上“叽叽”叫唤着,散发着淡淡的牛奶味信息素,吸引近在咫尺的雄父的注意。
普林斯被放置太久,意识空茫,浑浑噩噩,艰难地扭动麻木的身体,朝虫崽靠近了一点点。
平坦的胸脯微微鼓起,两颗宝石般的乳头娇艳欲滴,显露出一种哺乳期雌虫身上特有的成熟风韵。
“叽叽?”虫崽费力地翻了个身,迫不及待地朝着美味的地方张嘴,结果咬到了一只乳夹。他疑惑地咬住乳夹,使劲一拽,普林斯剧烈颤抖,好似一瞬间被电流从头皮电到脚趾,浑身所有感官都被这一瞬间的快感彻底碾碎。
虫崽丢开碍事的乳夹,兴奋地张开粉润的小嘴,啊呜一口叼住了雄父的乳头,美滋滋地吸了吸。
“叽?”怎么没有奶?
虫崽小小的脑袋,盛满大大的疑惑,两颗小乳牙不满地啃咬着乳头,哼哧哼哧地吸着。普林斯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哭笑不得地被虫崽吸奶,一时百感交集,悲从中来。
“叽叽?”虫崽饿得发慌,焦急地呼唤着雄父,没有得到回应,顿时哇哇大哭起来。
听见虫崽的哭声,普林斯心如刀绞,宁愿自己变成有奶的雌虫,好让虫崽不再挨饿。
“叽!”饿哭的小虫崽忽然尝到了一点甜味,立马忘了哭,眼泪汪汪地含着乳头,大口大口地吸起来。普林斯茫然地低头,仿佛做梦一般,恍恍惚惚地被虫崽吸出了奶。然而那乳汁跟堵塞了似的,只有可怜的一点点,一滴一滴地嘬进嘴里。
小虫崽吸了半天都吃不饱,转而投向另一边,故技重施,叼着乳头吮吸起来,用尽了全身力气,把两边乳房吸空了,也只吃了个半饱。小虫崽瘪瘪嘴,委委屈屈地哭了一会,哭累了就含着乳头睡着了。
可怜普林斯一只雄虫,不仅要承担喂奶的责任,还要因为崽崽吃不饱而心疼担心,完全忘了自己的处境有多糟糕。
他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感知,连意识也不知溃散在何处,如飞尘般飘荡在无尽的宇宙里,轻若无物,连自己是否存在都忘记了。
朦胧的知觉如萤火般微弱,不知又过了多久,雌君格林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格林……”
普林斯放心地闭上了眼睛,沉入黑暗的怀抱。
夏利扔掉眼罩,拿下口枷,手术刀挑断红色缎带,冷静地问道:“录像销毁干净了吗?”
“回长官,已经销毁完毕。”
夏利点点头,抖开恒温毯子把一身青青紫紫的普林斯包起来,对已婚的雌虫副官道:“打开医疗舱,我要给我的雄主……和继虫崽进行全面检测。”
“是。”副官小心翼翼地抱起睡着的小虫崽,察觉到陌生气息,虫崽不安地眨动了下碧绿色的大眼睛,引来副官的惊叹:“长官,这虫崽的眼睛长得真像你。”
夏利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当然像我。这小家伙的雌父是我的双生亲雌兄,我们的遗传基因相似度高达9> “檀香和沉香,其实闻起来也差不多吧?”副官笑道。
“是啊。”
但偏偏他喜欢的那只雄虫,只喜欢檀香,不喜欢沉香。每次见了他,有多远就躲多远,好像生怕夏利吃了他似的。
然而你看,命运多么奇妙,属于他的宝物,兜兜转转,终究落到了他手里。

梦中与雌君亲昵、玩弄小可爱的蝴蝶翅膀
普林斯自幼跟着雌父一起长大,对年长温柔的雌性很有好感,比如隔壁家双胞胎的哥哥格林。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非外虫可比。
普林斯所有和快乐相关的记忆,除了雌父之外,几乎都和格林有关。
他的雌父开了一家甜品店,生意很好,所以总是很忙。幼年的普林斯常常是格林接回家的。
普林斯每次一见了他,就像乳燕投林,快活极了。
他们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有时大雨滂沱,格林一手撑着伞,一手把普林斯抱在臂弯里。小小的普林斯坐在他胳膊上,两只小腿晃啊晃,仿佛在荡秋千。铂金色的发丝扎成小揪揪,冰蓝色的大眼睛弯弯一笑,仿佛盛满了细碎的星辰,漂亮得像是童话里走出来的小王子。
难怪他的雌父给他取这个名字。
后来格林参加探索荒星任务,几个月不回来,普林斯眼巴巴地数着日子,每天都要绕过邻居家的门口,问他回来了没有。
一次正好遇见,远远地便向他奔来,笑容灿若玫瑰。
“格林!”普林斯扑进他怀里,“我好想你呀。”
格林弯腰抱住他,笑意温柔宠溺:“我也想你。”
他叽叽喳喳地诉说着自己的思念和琐事,直到天黑说累了也不肯离去。
“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普林斯满脸期待。
“不可以哦。”格林无奈。
“为什么?”普林斯睁大眼睛,疑惑道。
“因为你已经十岁了。十岁的雄虫是不可以和没有血缘关系的成年雌虫睡在一起的。”格林认真解释。
“为什么?”普林斯更疑惑了。
“因为,除了你的雌父之外,任何雌虫都有可能伤害到你。”格林没有敷衍他,而是继续解释。
“才不是,格林才不会伤害我!”普林斯大声争辩。
格林怔了怔,无奈道:“不要对我抱有这么高的期待啊……算了,睡吧。”
“我不想睡觉。”
“为什么?”
“睡着了就看不到格林了。”
“你呀,真是……”格林在他身边合衣躺下来,把毛绒小熊塞进他怀里,“我陪你一起睡。”
普林斯搂着心爱的小熊,钻进格林怀里,小脸埋进他胸口,打了个哈欠,不多一会就安静了。格林小心地起身,把他连虫带熊抱起来,送到隔壁普林斯家。
十六岁的生日后,普林斯觉醒了血脉。
他欢欢喜喜地冲到格林面前,张开华美的翅膀,在草地上转了个圈,炫耀道:“格林,我也有翅膀了!看,蓝色的!”
光明女神闪蝶,形如其名,如梦如幻的宝蓝色,在不同角度看上去是不同的色泽,仿佛流动的幻色丝绸,上面洒满金色的点点辉光,流光溢彩,美丽绝伦。
那一瞬间,格林似乎连心跳都忘记了,他拉着普林斯的手,把少年从低空轻轻拽到地面,叮嘱道:“以后不要在外虫面前露出翅膀。”
“为什么?不好看吗?”普林斯歪头问。
“好看。太好看了。”格林诚恳道,“如果我不认识你的话,肯定想把你捉进笼子里,只给我一只虫看。”
“我才不要进笼子里,里面那么小,肯定不舒服。”普林斯脱口而出。
“那就把翅膀收起来。”
“可是格林又不是外虫。格林是我最喜欢的雌虫。”普林斯眨眨眼睛,理所当然地说,“等我成年了,我就娶格林当雌君。”
格林受宠若惊:“你怎么突然会想到这个?”
“我们生理课老师说,18岁成年的雄虫,必须要娶雌君的,我喜欢你,当然就娶你啦!”普林斯仿佛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问道,“你喜欢我吗?”
一大片灿烂的玫瑰花在他身后盛开,夕阳的余晖眷恋地洒在绚丽的蝶翼上,铂金的长发扎成马尾,活泼地落在肩头。几缕碎发凌乱地贴在隽美的脸颊上,亮晶晶的眼睛里倒映着格林的影子。
他站在那里,就是世间最美的风景。
胜过无数动人的诗篇。
“不是喜欢,是爱。”格林轻声道,“我爱你。——不过,你现在年纪还小,等你长大了,会有更多更好的雌虫爱你,到时候你就不会觉得我特别了。”
“才不会!格林就是最好的!”
不是所有天真的诺言,都会化为泡沫。
赤诚的少年扛住了外界所有压力,坚持只娶一位雌君,为此宁愿每月贡献普通雄虫三倍的血液和精子来做交换,婚协会才勉强同意。
他们结婚时,风信子开得正好。
如今,梧桐叶都落了。
这个逆主流的、一雌一雄的特别婚姻,以格林的死亡为结局,宣告惨淡收场。
朦胧的梦境里,普林斯赖在床上,搂着格林的脖子,埋在他的胸口蹭蹭。
“格林……”
“嗯?”格林的嘴角含着微微的笑意,他眉目俊雅,沉稳内
敛,长着一张很可靠的脸,笑起来尤为可亲。
“崽崽居然喝我的奶。”他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委屈地抱怨。
“你哪来的奶?”格林揉揉他亚麻色的短发,问道。
“我也不知道。”普林斯迷迷糊糊地道,“崽崽的眼睛很像你,特别好看……”
“我觉得你的眼睛更好看。”格林温柔地摩挲他赤裸的肩膀,“尤其是展开翅膀的时候,就像会发光一样。”
“其实不会发光啦,我又不是萤火虫。”普林斯被他摸得有点痒,困倦地哼唧一声。
“我能看看你的翅膀吗?”格林的手指在他肩胛骨位置逗留,期待地问。
“嗯……”普林斯迟钝地应一声,费力地把毯子扒拉下一些,露出赤裸的上半身,皮肤光溜溜的没有留下任何性爱的痕迹,胸肉微微鼓涨,不复之前的平坦。
他慢吞吞地张开了双翼。夜色之中,一切都显得模糊,但格林觉醒的是鬼蜻蜓的血脉,视力极好,借着角落昏暗的香薰灯,可以看清任何微小的细节。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指移到那金色的斑纹上,拇指与食指的指腹轻轻捻动,触感柔滑细腻,如同普林斯的肌肤。
“好痒……”普林斯不由得颤了颤翅膀,微微收敛在背后。薄薄的蝶翼半拢,像两片巨大的郁金香花瓣,色彩斑斓,令虫惊叹。
“这里呢,也痒吗?”格林顺着斑纹滑到翅膀根部,抚摸着与背部相接的地方,普林斯轻哼一声,巧克力的甜香冒了出来。“感觉好奇怪,不要摸……嗯哼……”
敏感的翅膀被一寸寸抚摸揉捻,酥酥的痒意窜遍每一条脉络。普林斯似乎想躲,却又累得很,没精打采地靠在格林肩膀上,蝶翼敏感地乱颤,喘息渐渐加快。
看起来脆弱的翅膀,意外地柔韧,即便不小心揉皱了,下一瞬间也会自动抻平,自带优秀的治愈和恢复力,就像普林斯一样,无论多重的伤,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格林的力道渐渐加大,在翼根处反复搓揉,那里的肌肤迅速泛红,热腾腾地袭上普林斯的脸庞。他软软地嗔着:“格林,不要玩了……我的翅膀又不是玩具……”
幽淡的檀香逸散开来,普林斯熟悉这个味道,他已经五个月没有和自己雌君交欢了,被这味道一勾,顿时有些意动。但他太累了,半翘的性器贴在格林腰腹间,无意识地蹭动,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欲望。
“我们给崽崽生一个弟弟吧,雌雄都可以。好不好?”低越的嗓音在他耳侧响起,倦极的普林斯缓缓地应了一声“好。”
透明的翅膀自格林身后展开,他抱着昏昏欲睡的普林斯,飞出落地窗,落到高价维护的玫瑰花园里。
这一片都是瑰丽的红色,妖冶地绽放着,香气十分浓郁,盖过了两虫身上的信息素味。他们在玫瑰花香里缠绵地长吻,吻得普林斯几乎透不过气来。
普林斯昏昏沉沉地想,这个梦好棒啊。
真好,他的格林又回到了他身边。

被雌君的弟弟催眠、睡奸肆意玩弄身体奶水横流发现雌父在用自己的性爱娃娃自慰
深秋的夜晚有些凉意,夏利升起了恒温的保护罩,露天的玫瑰花园转眼变成了温暖的花房。
普林斯搂着夏利的腰,头埋在他颈窝,双腿蜷在毯子里,自顾自地睡得香甜。
夏利比他高十厘米,颀长的身形衬得普林斯颇为娇小,他脸庞的线条圆润饱满,充满少年的奶气,白白嫩嫩的肌肤毫无瑕疵,看上去就像一个奢侈的等身虫偶娃娃。
夏利捏着雄虫脸颊上的软肉,指腹一撮一揉,手感滑腻至极。若是松手,那被捏红的软肉就噌地弹回去,留下一块粉红的印子,不大一会,那印子就渐渐消失了。
他玩了好一会,把普林斯的脸捏得红扑扑的,皱着眉发出不满的哼唧,才转移了阵地。耳垂揉捏起来比脸颊更有韧性,嘴唇则分外鲜艳,像是刚吃完草莓或者西瓜,水灵灵、红润润的。两根手指撬开紧闭的牙齿,挑逗柔嫩的舌尖,恶趣味地按压舌根,搔刮上颚,甚至探入更深处,戳弄喉咙处的软肉。
“呜呜……”普林斯不适地低吟,舌头向外推挤,试图把手指推出去,却被捉住舌尖肆意捏玩,张开的嘴巴无法合拢,舌根又酸又麻,情不自禁地分泌了许多口水,因为来不及吞咽而流出了嘴角,弄得下巴和脖颈湿漉漉的,连鼓起小包的胸乳上都沾了一点水迹,看上去情色无比。
上半身最好玩的自然是敏感娇嫩的胸脯,宛如刚生产的雌虫,鼓鼓囊囊的两团小奶包,散发着微甜的奶香味。夏利一低头,那小奶包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软绵绵,白生生的,唯有两颗红樱桃立在最高处,无辜又诱虫。
面对如此邀请,夏利当然不介意尝尝它们的味道。湿淋淋的手指大力揉搓着小奶包,像捏面团似的,揉得普林斯喘息不止,不安稳地动来动去。更多的口水打湿了奶头,唇舌并用,津津有味地吸吮了一会,就尝到了清甜的乳汁。
比牛奶淡一些,口感甘醇。夏利嘬了一口奶水,坏心眼地渡进了普林斯口中,挑着他湿润的舌头,纠缠了许久,逼迫他把自己的乳汁咽了下去。
乳头被刺激得汩汩直流,从滴滴嗒嗒到丝丝缕缕,弄得肚子上都湿了一片,更多的奶水流进了双腿间的隐秘地带。
虫族没有忠贞可言,尽管主观上普林斯只喜欢格林一只雌虫,但客观上他却被很多雌虫碰过了,并且任何一只雌虫的信息素都可以勾引他发情。这是虫族为了更快地繁衍,而刻在基因里的东西,并不容他个虫意志为转移。
那里已经湿哒哒地翘起来了,夏利松松一握,熟练地揉一揉,舔一舔,就硬的发涨了。雌虫的蜜穴早就流满了骚水,迫不及待地掰开屁股,对准雄虫的生殖器坐了上去,上下摆动着身体。
普林斯的翅膀铺陈在玫瑰花丛里,各种香气迷乱地混合在一起,他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在沉香的催眠下,睡得更沉,浑不知自己的身体被玩成了什么不堪的样子。
低沉华丽的音色毫不掩饰地呻吟着,这张温和端雅的脸,流露出难得的迷醉。夏利银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背后,蜜糖般的眼睛满足地眯起,随着小穴的吞吐,而兴奋地摆动腰肢,或急或缓,或深或浅。
锋利纤薄的蜻蜓翅膀不由自主地张合,他们好似化作了原始的虫族,在星空和花丛中尽情地交合,信息素和生殖器都合二为一,不分彼此。
普林斯喘得越来越急,额头渗出了薄汗,卷翘的睫毛不安地颤动。夏利加快速度,生殖腔撞击着阴茎的头部,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极致的快感流窜在两虫体内,他忽然剧烈地震颤着,腔口喷出一大滩热液,烫得普林斯一哆嗦。
“啊……”雄虫周身泛起动情的红晕,手指猛然收紧,攥住了一把绿茵茵的小草。十几秒后,被灌得满满的阴茎一泄如注,普林斯颓然松开手,陷入高潮后的余韵里,连连喘息。
他们收起了翅膀,在夜空下紧密相拥。
夏利不急着起身,而是留恋地吻遍了普林斯全身,故意吸出许多紫红的吻痕,才从家政机器虫那里拿了一个肛塞,认真地塞进臀缝,堵住里面温热的液体。
育崽房的虫崽饿醒了,没有闻到熟悉的味道,刚要哇哇哭,机器虫把兑好的奶粉塞进他嘴里,小家伙尝了一口,发现味道不一样,哼哼了一会,没虫理他,只好皱着一张小脸,吧唧吧唧喝了个饱。
第二天清早,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在普林斯脸上。几片娇艳的花瓣落在他赤裸的肩头和胸口,他费力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和雌君打招呼:“格林……”
“早上好,亲爱的雄主。”夏利衣衫不整地坐在他身边,笑眯眯地给了个早安吻。
普林斯吓醒了,睁圆了大眼睛,呆呆地望着他。“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恕我提醒一下,这是我家。”
“什么?”普林斯手忙脚乱地裹着毯子,慌慌张张地往后退,一不小心踩到边角,扑通一声摔下去。
夏利整好以暇地接住他:“昨天可是我从星盗手里救了你,怎么,你忘了吗?”
普林斯连忙推开他,连连后退,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而且一身还没退去的吻痕——夏利一大早才刚刚补了一遍。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一脸满足的夏利,整只虫都吓傻了。
“我、我们……”
“显而易见,我们交配了。”夏利从容地说。
“怎么可能?”普林斯惊慌失措,“我们怎么会……”
“这也很正常吧?我们的基因契合度是90%,会相互吸引是很正常的。”夏利笑吟吟地解释道,“况且,我现在是你名正言顺的雌君。”
“你才不是!”普林斯炸毛,“我没有同意!”
“不需要你同意。”夏利伸手要揉揉他的头发,被气呼呼的普林斯躲开了,他倒也不恼,笑道,“在法律上,我就是你的雌君。”
普林斯快要气哭了,眼泪汪汪地咬着唇。夏利不想逼得太紧,再把他吓跑了,于是招招手,把机器虫手里洗得干干净净、还换了一身新衣服的虫崽递到普林斯手里,优雅地欠了欠身,温声道:“我们缔结婚约后,我的一切资产都与雄主共享,你拥有这座房子的最高权限,请随意。”
他施施然地离开了,普林斯抱着虫崽,委屈巴巴地擦眼泪,穿好衣服扭头就回了家,一分钟都不停留。
雄虫地位虽然很高,但大多数都不出去工作,繁衍后代才是他们的本职工作。普林斯和格林结婚后,虽然买了新房,但格林被军队征召离开后,普林斯就搬回了雌父瑞德家住。
普林斯哭唧唧地跑回家,一进屋就闻到巧克力蛋糕的味道。他没有在意,径直冲进了雌父的房间里,哽咽道:“雌父!我……”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瑞德慌忙从性爱机器身上下来,以最快的速度把被子掀过虫偶娃娃头顶,尴尬地披上浴袍“你、你怎么回来了?”
许多白色的液体从他腿间滑落,昭示着他前一刻在做什么。没有伴侣的雌虫靠性爱虫偶度过发情期,这本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这只虫偶,没有长着普林斯脸的话。
巧克力的浓香从虫偶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这个信息素的味道也和普林斯一模一样。
普林斯摇摇欲坠地颤声问:“雌父,你在干什么?”
瑞德张口结舌:“……”
普林斯想忍住不哭,却眼眶一红,泪珠吧嗒吧嗒落下来。

很多雌虫都在用你的信息素自慰我也在用
亚文穿着白大褂,坐在诊疗室的沙发上,耐心等普林斯哭完。他银发银眸,神色冷淡,宛如冰雪雕成的塑像。
“所以说,你不仅被雌君的弟弟给上了,还发现雌父在用你性爱娃娃自慰。”亚文总结道,神色淡淡,“这点小事,有什么好哭的?”
普林斯红着眼眶一愣,亚文接着道:“很多雌虫都在用你的信息素自慰,我也在用。”
普林斯满头问号,咬了咬下唇,感觉到微微刺痛,才颤巍巍地问:“你说什么?”
“你每个月上交的血液和精子,当然都有它的去处。这很正常。”亚文面无表情,就像一只冷淡的机器虫,“即使一只雄虫娶一百只雌虫,剩下的九百只也只能单身一辈子,你是一只雄虫,当然不明白发情期有多难捱。”
“可是,可是他是我的雌父啊!”普林斯接受不了是这个,“他怎么能……”
“哦,他上你了么?”亚文不为所动。
“当然没有!”普林斯涨红了脸,“雌父怎么可能会……”
“既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慌什么?”亚文推推眼镜,清俊的脸上一如既往地淡漠。
好像有道理哦……普林斯懵懵懂懂地想,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的信息素在黑市一向很抢手,拿你做性幻想的雌虫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不必惊讶。”无论多么惊世骇俗的事,从亚文的嘴里说出来,也平淡得像白开水一样。
普林斯慌乱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忽然又惊道:“你刚才说,你也在用我的信息素……”
“是。”亚文一本正经地说,“有什么问题吗?”
他的态度如此自然,倒显得普林斯有点小题大做,他抱紧了怀里玩手指的崽崽,脸上火辣辣的十分尴尬,吞吞吐吐地说:“你、你是格林的朋友,怎么会……”
“我首先是我自己,其次才是格林的朋友。”亚文淡漠地说,“还有,你知道你现在的婚姻状况吗?”
普林斯茫然地摇摇头。
亚文点开投屏,投放到洁白的墙壁上。
普林斯:已婚。
雌君:格林(已故军雌),夏利(军雌)
雌侍:亚文(医雌),布鲁斯(亚雌),西利亚(军雌)
普林斯整只虫都僵硬了:“你、你怎么也在?”
“婚协会经过分析,认为你可能喜欢年长熟悉的雌虫,而且我是一只医雌。任何完整的高阶雄虫家庭,都应该有一只医雌。”亚文习惯地推推眼镜,冷静地阐述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普林斯颤抖着手,指着雌侍那一栏:“这个布鲁斯,是我知道的那个全球偶像布鲁斯吗?”
“应该是。”亚文点开布鲁斯的照片,樱发的偶像冲着镜头露出甜美灿烂的笑容,充满治愈虫心的魅力。
“那这个西利亚,该不会是……”普林斯的手指抖得更厉害了。
“帝国五星上将,西利亚将军。”
“他怎么可能是雌侍?”普林斯几乎叫出声。
“本来是不可能。”亚文平静地解释道,“他的上一任雄主是深受宠爱的帝国二王子艾伦,当天晚上,西利亚将军把二王子打成重伤,并且对性器官造成永久伤害……舆论哗然,皇室震怒,雄保会和婚协会双双施压,于是,西利亚将军不仅被停职检查,还被强行配给你做雌侍。这显然是一种蓄意的报复。”
“他为什么要打伤二王子?”
“不知道。”
普林斯乖巧地坐在他对面,双臂拢着崽崽的腰,白嫩的手指绞在一起,坐立不安。
“这可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可以取消这些婚姻关系么?”
“除非双方都同意,否则即使你是雄主,也没有权力随意抛弃一位没有犯过任何错误的处雌,就算告到婚协会那里,你也没有任何胜算。”亚文以一副旁观虫的态度回答,好像他自己不在这婚姻里面似的。
普林斯张了张口,不好意思地觑了亚文一眼,呐呐地道歉:“对不起……我……”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亚文打断了他的话,双手在桌上搭成塔状,面无余色,“夏利已经向我发来了邀请,他很乐于建立新的虫巢。我同意了。”
“什么?”普林斯一惊。
“鉴于西利亚将军的前科,以及你刚出壳的虫崽,我认为你的虫巢需要一位医雌。放心,我不会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等到你不需要我的那一天,我会自动离开的。”亚文顿了顿,又道,“还有什么事吗?”
“……”普林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莫名有点愧疚,怏怏不乐地垂着头。
他自幼被保护得很好,眉目间有一种不合时宜的天真纯澈,固然有点傻气,更多的是讨虫喜欢的可爱。
于是亚文提醒道:“我劝你回一趟虫巢看看,另外两位说不定已经到了。”
“啊?哦。”普林斯脑子里一团浆糊,他默默地站起身,发了一会呆,突发奇想道,“有没有什么药吃了,就不会再勃起了?”
亚文闻言皱眉:“你想给谁吃?”
“我自己吃。”普林斯小声道,“我不想再对不起格林……”
“为雌虫守身的雄虫,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亚文评价道,“要是传出去,我这小诊所肯定会被雄虫保护协会给封掉的。”
“我会保密的。”普林斯忙道,“绝对不说出去。”
亚文犹豫了一会,从指纹虹膜保险箱里取出一盒药剂,中指抵了抵镜框,说道:“这药剂是违法的,一支管一天,你不要多喝,可能有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普林斯好奇地问。
“可能会永远失去性功能。”亚文严肃地吓唬道。
还有这种好事?
普林斯眼睛一亮,接过药剂连忙点头。他已经有崽崽了,才不在乎什么性功能呢,没有更好,夏利就不会缠着他了。
他抱有这样天真的想法,在路上就把一盒十支药剂全都喝下了肚,然后轻轻松松地回了家。
更正,是夏利家。
这座华丽的庄园,现在是普林斯名义上的虫巢。
他乘着飞艇落下来,迎面扑过来一只华丽斑斓的蝴蝶。黑色的蝶翼上分布着青绿、水粉、天蓝三色的斑纹,简直像是画家精心设计和调合了上百次次才终于创造出来的艺术品。
他穿着浅紫色的露背长裙,樱粉色的卷发编着繁复的发辫,细碎的钻石和珍珠缀在嫩绿的蕾丝发带里,头顶带着藤蔓和花枝盘成的发冠,如精灵般美丽高贵。
普林斯被他的美貌震惊了,猝不及防抱了个满怀。
体态轻盈的亚雌舒展着翅膀,避开他怀里的幼崽,虚虚地环着普林斯的肩膀,仿佛从天而降般落到他怀里,甜甜地微笑。“亲爱的雄主,你终于回来了,布鲁斯等你好久了。”
“啊,对不起……”普林斯不好意思地道歉。
“没关系啦。正好我等会有一个情趣用品直播,你和我一起好不好?”
“什么直播?”普林斯一怔。
“情趣用品啦。”亚雌无辜地眨着眼睛,粉紫色的眼睛瑰丽梦幻,自带落英缤纷般的特效,“你不要误会哦,虫家还是只处雌啦。如果你不信的话,要不要试试看?”
“啊?”

第八章、直播喂奶被好奇的亚雌含住奶头品尝奶水
“其实,我有话想对你说。”普林斯鼓起勇气,把自己的想法和布鲁斯说了,忐忑不安地看着他。
“这样啊。”亚雌敛起翅膀,灿烂的笑容黯淡下来,“我还以为这辈子终于遇到良主了呢。”
“对不起……”普林斯嗫嚅,除了道歉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样吧,我们做一个交易。”亚雌眨巴眨巴眼睛,恢复笑容,“你陪我做一场直播,随便我玩一天,我就同意离开。怎么样?”
普林斯小声地说:“那个,我刚吃了违禁的药,不会再勃起了。”
“无所谓啦。我只是想感受一下和雄虫亲昵是什么感觉,免得以后看性爱视频的时候没有代入感。”亚雌摆摆手,和犹豫的普林斯一起进去。
他选的是三楼走廊最里面的侧卧,非常清静,里面摆上了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布鲁斯绕着他转了一圈,说道:“虽然这样子很可爱,但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的发色和瞳色。去改一下好不好?”
普林斯想想也没什么不可以,就把虫崽放在地毯上,走进了浴室。用恢复剂洗去染色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衣服,干脆脱下来洗了个澡。
温水冲过胸口时,两团小奶包涨涨的,传来异样的感觉。普林斯疑惑地用手摸了摸,红润的奶头渗出一滴白色的液体,他愣了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顿时烧红了脸。
这还怎么直播?要不算了吧?但是布鲁斯答应他直播完就走,要是放弃的话也太可惜了……
他纠结地取下美瞳,穿上浅蓝的家居服。
布鲁斯的直播已经开始了,普林斯不知道,磨磨蹭蹭地进了屋。虫崽一闻到他的味道,立马扭着屁股,哼哧哼哧向他爬过来。普林斯弯下腰,把他抱在怀里,像抱这一只胖嘟嘟的玩偶熊。
“叽叽?”虫崽动了动鼻翼,敏锐地嗅到诱虫的奶香,两只小肉手焦急地扒拉着普林斯的胸口,小脸直往里钻。
布鲁斯好奇地望过来:“他怎么了?”
“可能是饿了。”普林斯不知所措。
“饿了得吃奶吧?”布鲁斯刚要起身去叫机器虫,就看见虫崽扒开普林斯宽松的领口,一张嘴,吧唧一声含住了滴奶的乳头,叽叽咕咕地大口吮吸起来。
普林斯尴尬又窘迫,捂着脸坐到按摩椅上,连耳尖都红透了。
铂金的发丝如月光一般皎洁,发尾湿漉漉地往下滴水,很快洇湿了单薄的肩膀。大开的领口露出优美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奶白的胸部不同寻常地微微鼓起,一边被虫崽使劲吸吮,另一边被刺激得汩汩流着奶水,嫩红的乳头挺立着,一颗接一颗地渗出乳汁,然后滴滴答答地淌下去,看上去既青涩又淫荡。
“你不是雄虫吗?”布鲁斯惊讶道,也不去管直播的事了。他兴致勃勃地解开普林斯上衣的扣子,仔细地观察着小奶包,好奇地探出舌尖舔了舔。
“我也不知道。”普林斯那时候记忆太混乱了,本能地想躲开布鲁斯,又想起他说的会离开的话,硬着头皮顿住了,被温热的舌尖舔得微微一颤,奶水流得更欢了。
“真的是奶哎,有点甜,还挺好喝的。”布鲁斯舔了舔唇,欺身而上,含住奶水淋漓的乳头,双唇嘬吸着,吸出一股股的奶水,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普林斯一手抱着虫崽,冰蓝的眼睛水光潋滟,衣襟大敞,春光乍泄,一手软绵绵地去推他:“别、别吸……感觉很奇怪……嗯……”他居然被吸奶子吸出了快感,浑身酥酥麻麻的,尤其是被吸吮的奶头,犹如微小的电流乱窜,顶得他头皮发麻,连心跳都乱了起来,信息素不受控制地乱飞。
“你好敏感啊。”布鲁斯光是闻着他逸散出的巧克力信息素,那根自慰时无法自行勃起的阴茎就硬得不行了,直接把裙子戳出明显的形状来。
他发情期换过很多雄虫信息素,从来没有硬得这么快过,惊喜之余,不免怅然。还没有得到,已经开始遗憾会失去了。
他们交换了一个温柔缠绵的吻,布鲁斯仿佛是在普林斯身上实践他所有的性幻想,从耳朵、脸颊、嘴唇、舌头一路亲到脖子和锁骨,好像在细细品尝一道大餐。普林斯被亲得有点喘,面上泛起动情的绯红,樱花的香气挑得他有点昏,但下身在药剂的作用下并没有产生什么反应。
这让他稍稍安心了些。
虫崽被抢了一半奶水,勉强吃了个半饱,嘴一瘪,就要哭,布鲁斯赶紧召来机器虫,把虫崽交给他。普林斯正要跟上去,被布鲁斯按在宽大的按摩椅上,暧昧低语:“放心吧,机器虫照顾虫崽比你还专业,保证不会饿着他的。专心点,陪我玩。”
两虫一只不知道在直播,另一只完全不在意,就这样当着直播间飙升的观众交缠在一起。
衣衫不整的漂亮雄虫,被衣饰华丽的偶像亚雌压在椅子上,亲的气喘吁吁,满脸绯红,冰蓝的眸子湿漉漉的,胸口奶水四溢。
他似乎想要拒绝,清澈的嗓音软软地低吟:“嗯……不要吸了……没有奶了……嗯啊……好麻……布鲁斯……”
右下角
的弹幕疯狂滚动,如飓风般飞速。
“啊啊啊,又乖又美的雄虫是真实存在的吗?怎么这么诱虫?”
“明明不是发情期居然叫得我硬了!”
“好想操他!”
“好可爱!眼睛好漂亮!”
“信息素什么味儿,我要去买”
“奶头颜色好嫩,跟处虫一样”
“雄虫为啥有奶?好涩哦”
“奶水看上去好好喝,好想尝一口”
“操他雌的,给老子看湿了,真带劲!”
“已录屏,以后这就是我发情期的必备了”
“所以我们是在围观布鲁斯破处吗?连布鲁斯都破处了我还没有,嘤嘤嘤”
“这是布鲁斯的雄主吧?好漂亮啊,是我理想型,难怪布鲁斯愿意屈身做雌侍”
“我艹这不是学院之光普林斯吗?他居然肯直播了”
“什么学院之光?求科普”
“嗐,就是帝国雄虫学院,天天挂在星网招生简章上的那只美虫,号称学院之光”
…………

雄虫被指奸、臀交跳蛋玩弄小穴禁止射精
屏幕上映出亚雌的裸背和纤腰,他趴在普林斯耳边,甜甜笑道:“转过去好不好?我想看看你的后面。”
普林斯不明白后面有什么好看,但还是乖乖转了过去,趴在椅背上。唇红齿白的布鲁斯掀起华美的长裙,层层叠叠的薄纱如雾霭般荡开,垂落在两虫相叠的下半身周围。
他轻巧地勾住普林斯的裤腰,往下一扯,就看到了两瓣白生生的屁股。它们弧线优美,侧面看过去就像弯弯的拱桥,呈现出流畅的半圆形,饱满挺翘。
雄虫没有生殖腔,日常会把食物消化得很干净,臀缝间幽深的小穴几乎没什么用处。布鲁斯右手食指沾着奶水,兴致勃勃地抵在穴口,慢慢插了进去,里面太过紧涩,把他的指节夹得紧紧的,仿佛四面八方都在挤压着,传来深深的压迫感。
如果可以把阴茎插进去的话,这么紧,一定会爽爆的吧?布鲁斯蠢蠢欲动,脑子里转着各种黄暴的念头,嘴上却脆生生地问道:“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不疼……感觉很奇怪……你在做什么?”普林斯浑不知危险降临,不解地问。
“我一直很好奇雄虫的小穴是什么样子,有什么感觉,正好遇到你,所以就试试。”布鲁斯笑道,“如果疼的话就告诉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嗯……”普林斯总觉得哪里不对,还没想明白,就感觉布鲁斯的手指在里面旋转抠挖,好像在探宝似的。一种陌生的饱胀感从穴内升起,谈不上疼,就是觉得隐秘的内部被侵入的感觉怪怪的,有点难以启齿的不适和羞耻感。
那里面太窄太小,布鲁斯换了根中指就戳到了底,正遗憾地准备退出来,忽然听见普林斯娇软地哼了一声,尾音微颤,充满了情动的暧昧。
“这里有感觉吗?”他用力戳弄着那深处的嫩肉,“什么感觉?”
“有、有点酸……嗯……”普林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口扑通扑通乱跳,浑身的血液一瞬间冲上头顶,又猛然冲向性器,因为药物的作用勃起被强行打断,上不去又下不来,紧张得悬在半空中,既刺激又焦躁。
布鲁斯的指甲虽然短短的,但坚硬的半月形搔刮那处时,依然产生了一阵阵强烈的酸意,普林斯膝盖一软,几乎趴在椅背上。他两瓣屁股尖上的肉都在微微地颤,急促的喘息声里夹杂着软乎乎的呻吟:“布鲁斯……不要再……好酸……啊……”
连续几十下戳刺之后,普林斯猛然攥住按摩椅背的皮革,浑身剧烈地颤抖,发出了迷乱的喘叫。清澈的少年音此时绵软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白皙的胸乳贴在冰凉的皮革上,小奶包激动地乱抖,湿哒哒地喷射出一道接一道的奶水,流的到处都是。
弹幕都看傻了。
“雄虫的小穴居然是可以玩的?”
“好奢侈啊,虫家连雄虫的小手都没拉过”
“给雄主看了这个直播,他生气地让我滚出去怎么办”
“知道你有雄主了下一个”
“好想玩我家雄主的小穴,不知道他会不会也叫得这么好听嘤嘤嘤”
“已射,谢谢”
高潮中的小穴抽搐着,紧紧地夹着亚雌的手指,普林斯茫然地喘息着,火热的下身半软不硬,没有射出任何东西,好像被堵住出口的水管,憋得难受极了。
一时间他不知道该不该后悔药吃多了,以至于现在这么难熬。
布鲁斯抽出手指,笑语盈盈地拿出一只蜘蛛跳蛋,涂满润滑剂,扒开臀缝,小心地塞进了普林斯的后穴。硬硬的触感惹来普林斯的惊呼:“什么东西?”
“一只小跳蛋,只有一点点大,不会疼的。”布鲁斯比划着指节大小的一点点,柔声安抚道,先开了一档试试感觉。
八条腿的黑蜘蛛滚进小穴深处,在层层穴肉的挤压下,横冲直撞,无声地震动着。张开的八条腿戳弄着敏感的穴心,一下又一下,反反复复,戳得那里酸麻不堪,好像要流出水来似的。但偏偏没有水可以流,于是这火焰般的燥意慢慢堆积,化作普林斯额头的汗珠,慢慢地湿润着他绯红的脸颊。
“好热……好难受……布鲁斯……”他在陌生的舒爽和无法发泄的焦灼中挣扎,眼底渐渐水意漫溢,难耐地摩擦着冰凉的椅背,神色迷离。
布鲁斯也难受,雄虫的信息素勾得他湿透了,结果摸摸普林斯那根阴茎,怎么也硬不起来,不能吃大餐,只好玩点别的垫垫肚子了。
他优雅地掀开裙子和内裤,滴水的肉棒插进幽深的臀缝,温柔地厮磨起来。大腿根的肌肤白皙娇嫩,一撞上去就会瑟瑟发抖,屁股则弹性十足,两瓣臀肉挨挨挤挤的,中间只留一道深深的缝隙,硬挤开时会把火热的肉棒夹得紧紧的。
而那个隐秘的小口,更是羞涩至极,用力撞过去也勉强只张开一点,连龟头都进不去,宛如密林深处的幽径,禁地一般,越是无法踏足,越是引得虫心躁动,欲壑难填。
“唔嗯……布鲁斯……”普林斯的大腿根被磨得发红,臀肉如波浪板般起伏,上半身被撞得一晃一晃,乳头不时挤压在黑色的椅背上,红
扑扑的一片。
他一味地叫布鲁斯的名字,喘息不定,发颤的声音渐渐带了哭腔,想要说什么也许自己也不知道。好热啊,热得他好像要融化了。
黑色的按摩椅承载了两虫的重量,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樱花与巧克力的香气混杂在一起,盈满了整个房间。普林斯双目失神,半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细密的汗珠浸湿鬓发,凌乱地贴在耳边。过多的潮热和快感层层累积,时时就要决堤,但却在高潮的临界点上,无法发泄。
布鲁斯抱着他的腰,酣畅淋漓地泄了出来。汗水和泪水弄脏了普林斯的脸,他呜咽着绷紧了小腿,手指蜷缩,瘫软在椅背上。
他脸颊上满是泪痕,肌肤滚烫,啜泣道:“好热……布鲁斯……”
布鲁斯皱眉,看了一眼疯魔的直播间,随意地关掉,然后把普林斯搂在怀里,打开联络器。
“亚文医生,你现在有时间吗?雄主发烧了……好,五分钟后,我在医疗间等你。”

第十章、西利亚和精神链接
“是我的错。”亚文眉头深锁,有些后悔,“我不应该把药剂给他。”
“也不能怪你。谁能想到雄主居然会把十支药剂都喝了呢?”布鲁斯摊手,笑眯眯,“不过雄主年纪小,不谙世事,我们得多考虑一些,不能由着他这样任性。”
亚文被他不轻不重地怼了一句,也不反驳,默默地调配药剂。他们不远不近地站在一起,就像素雅的雪树和明媚的樱花,再加上随性如风的夏利,沉肃高远的西利亚,这一家子刚好凑齐了风花雪月。
布鲁斯思维跳脱,莫名其妙想到这儿,觉得还挺好玩。
亚文调配好药剂,戴着白手套的右手捏着试管,无声地递给布鲁斯。
布鲁斯露出了微妙的表情:“虫主对你没有吸引力吗?你为何要让给我喂?”
“在他愿意之前,我不会碰他。”
“那你可有的等了。”布鲁斯咂舌,“听说虫主对前任雌君一往情深,甚至为了抗婚逃离主星,你觉得他会移情别恋吗?”
亚文只是沉默,平静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变化。布鲁斯觉得无趣,接过试管,嘴对嘴喂了药,顺带当着亚文的面亲了好一会。
然后他换了身水蓝色的纱裙,补了精致的妆,向亚文挥挥手:“我还有个杂志要拍,先走了,有事叫我。”
这只美丽的三色青凤蝶,翩翩飞走,姿态轻盈曼妙,如诗如画。
亚文俯下身,为高烧的普林斯检测体温心跳脉搏,接着坐在床头的椅子上,拿着一本厚厚的医学专着,慢慢地翻看起来,不时用钢笔做着笔记。——实在是非常老派的作风了。
联络器嗡地震动了一下,亚文抬起手腕:“什么事?”
那边传来夏利莫测的声音:“格林的尸体运回来了。你要来确定一下吗?”
亚文指尖微颤,呼吸短促地乱了一拍,立刻冷静下来:“请稍等,我马上出发。”
他看了看昏睡的普林斯,正要唤来智能管家,一抬头看见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黑发黑眸,不动如山。
亚文吓了一跳:“西利亚将军,您什么时候来的?”
“三分钟前。”
“可否劳烦您照看一下雄主?我必须得出发去确认一下雄主前任雌君格林的死亡。”
“可以。”
“麻烦您了。”亚文又回头看了看普林斯,加快脚步离开。
整座庄园,只剩下昏睡的普林斯,睡午觉的虫崽,和初来乍到的西利亚。
他大概190,宽肩细腰长腿,肌肉匀称但不夸张,眉目略有些锋锐,但仍不失为刀削斧凿般的英俊,拥有令虫屏息的魅力。墨绿的军装穿在他身上,简直再合适不过,随便拍一张就可以当征兵广告,吸引成千上万的雌虫奔赴战场。
他已经两百岁,外表虽然年轻,内心却已苍凉。为了帝国倥偬一生,到头来两手空空,甚至落得个给小孩子当雌侍的下场。
可笑至极。
西利亚默不作声地观察着医疗床上的普林斯,就像在评估敌情。一分钟后,他稍稍放松下来,无声地走到床边。
普林斯脸上的红晕慢慢褪去,恢复了牛奶似的白皙,紧皱的眉头松开,卷翘的睫毛微颤,无意识地哼唧:“雌父……格林……”
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呆呆地看着西利亚,愣了许久才结结巴巴道:“西、西利亚将军,您怎么来了?”
“叫我的名字就好。”西利亚沉静地道,“我可以叫你普林斯吗?”
“当然可以。”普林斯不好意思地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一眼自己凌乱的头发和衣服,颇有种在教室放飞自我结果被严厉的老师抓包的窘迫。“我小时候您还救过我呢。”
“哦?什么时候?”西利亚问。
“就是幼儿园的时候,有一次突然闯入了一群坏虫,说要把学校炸了……那次您正好在附近开会,带着军雌救了我们。”普林斯眼睛亮晶晶的,盛满了细碎的光,“我到现在还记得,是您把我从那只坏虫手里救出来的。”
西利亚回想了一下,神色缓和下来:“是你呀。当时吓哭了很久,抓着我的领口不肯下来,还是你们老师用糖哄下来的吧?”
“啊,是的……”普林斯尴尬地绞着手,连忙转移话题,“您饿不饿?我们一起吃饭吧。”
西利亚点点头。
“对了,将……西利亚,你为什么要打伤二王子呢?”普林斯按捺不住好奇地问。
“因为他想强行与我交配。”西利亚言简意赅地回答。
“原来是这样啊。”普林斯松了一口气,仰着头满脸期待地问道,“那如果我不做这种事的话,你就不会打我吧?”
“嗯。”
普林斯得到了肯定回答,瞬间笑靥如花,脚步都轻快了几分,高高兴兴地直奔餐厅。
皇族和雄主的双重身份,使那件事被定义为西利亚蓄意伤害雄主,情节极其恶劣,没有任何一只虫站在西利亚这边。
斥责的话西利亚已经听出茧子
来了,普林斯什么都没说,反而很难得。
还好,他的运气总算不是太糟。
营养液的口味虽然五花八门,但有条件的家庭还是会准备许多新鲜的蔬菜水果,满足口腹之欲。普林斯绕路去了育崽房,看了看呼呼大睡的虫崽,又蹑手蹑脚地出来,往餐厅去。
“那是格林的虫崽吧?”西利亚在门口等他,“我曾经做过他的教官。他的尸体应该已经送到主星了,你去领了吗?”
“你说什么?他回来了?”普林斯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声音因为激动而变调,“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冷静,普林斯。”西利亚提醒道,“远征军的尸体通常会送到军雌中心医院,我和你一起过去吧。”
普利斯转身跑进屋里,抱起虫崽,红着眼眶点点头。
半小时后,他们到达了目的地,夏利和亚文已经在医疗间沉默了许久。
夏利还有心情和西利亚问好,亚文一身白大褂,脸色苍白地向他点头,立即把普林斯拉过去,尽量镇定地说:“普林斯,格林的生命体征虽然还有,但是意识已经完全溃散了。”
“什么意思?格林还活着?”普林斯大喜过望。
“不是还活着。”亚文斟酌着言辞,委婉道,“机器检测不到格林的脑电波,从医学上来说,已经确定死亡。”
普林斯的脸一瞬间变得煞白,摇摇欲坠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夏利回答:“没有。”
亚文沉默:“……”
西利亚冷眼看着他们,嘲讽地哼了一声:“谁说没有?”
三虫齐刷刷地转头看他,夏利眸色一暗,亚文复杂难言,只有普林斯满脸希冀,眼巴巴地看着他。
西利亚双臂环胸,挑眉道:“谁告诉你们意识溃散就等于死亡的?虫族历史课都还给老师了吗?”
普林斯茫然地眨眨眼,乖巧地说:“我上课没有学到呀。”
亚文解释道:“上古史部分在二十年前就删减了很多,关于意识的那一章也删除了。”
西利亚漠然以对:“他没学过,你们总该学过。上古时期,雄虫和雌虫数量相当,每次交配时都会进行精神链接,雄虫在雌虫识海中留下精神力标记。这个标记不仅可以宣誓主权,更重要的是,当雌虫精神力重创、意识溃散时,标记他的雄虫可以把他救回来。”
夏利笑了一声:“您说得对,是有这么回事。但是,从虫族迈入星际时代以来,精神链接就已经成为了历史,连学校都不学了。您让普林斯一只刚18岁的雄虫,在没有任何经验的情况下,贸然进入雌虫的意识海,那不是让他去死吗?”
西利亚冷笑:“他愿不愿意去试是他的事,谁也没有权力替他做任何决定。”
“我愿意!”普林斯毫不犹豫,“请您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亚文急切道:“普林斯,这太危险了!成功率只有百分之……”
“我才不管什么成功率!”普林斯抬眼,双目熠熠生辉,“我只要格林活下来!”
“那崽崽呢?”夏利道,“你不要他了吗?”
西利亚瞥了夏利一眼,毫不掩饰眼里的嘲弄和不屑。
普林斯低头看着被闹醒的崽崽,动摇了两秒钟,垂下眼把崽崽交给亚文:“倘若我不能回来,就让雌父照顾好崽崽。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试试。”
“好,很好。”西利亚赞许道,“其他虫都出去,这里有我就行。”
夏利没有多说什么,亚文动了动唇,低声道:“万事小心,祝你们都平安归来。”
医疗室重归寂静。西利亚微微笑道:“好了,碍事的都滚了,现在,认真听我说……”
普林斯拿出了十二分的专注,仔细地记下了他说的每一个字。
西利亚交代完,鼓励道:“去吧,你是s级的雄虫,又是格林的雄主,我相信你可以带他回来。放心,一切有我,我也是s级。”
“嗯。”普林斯用力点点头。

十一章、修罗场完结
星爆发生之后,格林的意识连同他的飞船一同坠落。
坠落,不停地坠落。
仿佛万丈深渊,无穷无尽,无边无际。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他还活着吗?
虫蛋送到普林斯那里了吗?
普林斯……会哭的吧?
格林的意识渐渐溃散,如同被碾碎成无数碎片,好似尘土一般没入黑暗的大海,慢慢沉入海底。四下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黑暗,亘古永恒。
死亡在向他招手。
可是,他若是死了,普林斯要怎么活下去?
漫长的黑暗中,格林沉入海底,那一点意识的灵光却始终挣扎着不肯湮灭。
一只蓝色的蝴蝶飞过沧海,来到他面前。
他已经很累了,筋疲力尽地轻扇着翅膀,金色的斑纹在黑暗中闪耀着绚丽的光辉,如同光明女神的神迹。
好漂亮,原来光明女神闪蝶,真的会发光啊。
海面波涛汹涌,格林的意识碎片重新聚拢,缓缓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向那一点辉光竭力伸出手。
普林斯坠入他怀里,泪流满面地抱住他。
“我来带你回家。”
格林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我知道你会来,所以一直安心地在等。”
“西利亚……他说我要和你精神链接,留下标记。”普林斯小声说。
“西利亚教官?”格林微讶,“那你来吧。”
“首先要脱衣服。”普林斯回忆道,格林意念一动,顺从地褪去军装。
两虫赤裸相对,亲密地缠吻在一起。普林斯不知不觉沉溺在这个吻里,好半晌才迷迷糊糊回过神来,喘息道:“然后要交配……”
格林眼角眉梢俱是柔和的笑意,檀香如丝网般把普林斯包裹起来,双腿大开,仰面回应:“好,你进来吧。”
他很容易就为普林斯动情,甚至不需要闻到雄虫的信息素。
普林斯慢慢把下身送了进去,那里面又湿又紧,熟稔地勾缠着性器,生殖腔湿漉漉地打开,柔软火热的内里完全向他敞开。
“格林,我好想你呀。”
“我也想你。”
他们在温柔的交合中,耳鬓厮磨,情话绵绵。
“崽崽提前出生了……我……我被……”普林斯忽然说不下去了,委屈的泪珠滚滚而落。
“嘘,我猜得到。”格林毫无芥蒂地吻去他的泪水,温和地安慰道,“这就是我努力活下来的原因。不要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永远在你身边。”
“嗯。”普林斯搂住他的脖颈,深深地埋进去,泪水不断地流下来,哽咽着完成了这次交合,他们的精神力互相融合,向彼此敞开记忆。
波涛愈来愈汹涌,狂风卷着浪花,怒吼着掀起小山似的巨浪。他们仿佛在末日里相拥,浑然忘我。格林抚摸着他剪短的头发,低喘着笑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接下来要、要做什么来着?”普林斯差点忘了,努力回想了一会,恍然道,“啊,是做标记。”他把精神力集中在格林胸口,化作一柄小刀,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格林毫不设防,笑吟吟地等他刻完。
识海剧烈动荡起来,暗沉沉的天空中垂下一根黑色的绳索,要不是蝴蝶翅膀闪烁的光,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绳索晃了晃,似乎在催促。格林一手拉住绳索,绕了两圈,一手紧紧地抱着普林斯,在天空崩塌之前,被坚固的绳索迅速拉出混乱的识海。
格林苏醒过来,把力竭倒下的普林斯抱在怀里。
西利亚整好以暇地看着他们,幽幽道:“看在我救你们出来的份上,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您尽管说。”格林和普林斯异口同声。
“我的要求不高,维持现状就好。”
普林斯没听懂,歪头去看格林,后者沉默了一瞬,依据普林斯那里得到的记忆推测道:“您的意思是想维持这份婚姻?”
“对。”西利亚颔首,“这是我第二次匹配,倘若又以失败告终,少不得要来第三次,我年纪大了,不想折腾。”
格林从来没有指望过他一只雌虫能独占雄虫,毕竟雌雄比1000:1,外界的压力会逼得普林斯不得不娶雌侍。格林沉默了许久,最终松口:“可以,委屈您了。”
西利亚笑道:“无所谓,我受过的委屈多了,不差这一桩。”
普林斯弱弱地道:“这样不好吧?我只想要格林一个。”
“木已成舟,也是没办法的事。”格林心中不免酸涩,却还是温柔地劝道。
格林横抱起倦极的普林斯,稳稳地走出去。
普林斯精神力消耗太大,脸色苍白,强打起精神对外面等候的诸位宣布:“格林回来了,我决定要……”
他话还没说完,夏利打断道:“恐怕您不能擅作主张。”
“为什么?”普林斯不解。
“因为我怀孕了。”
夏利淡然地扔下这个炸弹,炸得普林斯懵住了。
“诶?”
被夏利叫过来的布鲁斯适时拿出了毕生巅峰的演技,楚楚可怜地拉住普林斯的衣角,泫然欲泣:“虫家才刚刚结婚,所有虫族都知道的,才过了一天就离婚,一定会被整个星网嘲笑的,以后还怎么见虫啊?”
普林斯无措地看了看格林,又把目光投向抱崽崽的亚文身上。
亚文把崽崽还给他们俩,推了推眼镜,从容道:“已经四个了,也不差我一个吧?”
西利亚饶有兴趣地旁观着这修罗场,就差拿把瓜子来磕了。
多有意思啊,看来以后的生活不会无聊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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